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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几时风月依旧迷人
楚月的美,是他体验过就难以忘怀的,口中含着她玉峰白雪,娇嫩蓓蕾,两
手在她傲人雪乳揉搓抚弄,听着她冰冷高傲的红唇一声声呻吟,便在那极度紧张
的心跳里,不停的享用着她每一处玉体。
直到分开了她笔直雪滑的美腿,随着他的破关而入,她一具高傲的酮体紧紧
缠上她的男人,那夜在他身下落红点点,几番缠绵欢好无数,为他死去又活来,
做了他的女人。
电光火石间,他的刀,势不可挡……
赵隆毕竟帝王,宁逸紧握长刀锋芒直入,也就是这个时候,有虚影似魂魄轻
烟一样附体而来,生生抓住了他的臂膀,他只觉全身力道被棉花化解一样,抓在
自己身上的东西,坚硬森冷,仿佛能撕裂一切。
他的衣衫破裂,手臂上血水流出,整个人都要被沉沦,透过地上的倒影,四
道诡异轻烟缠绕,扯着他的身躯动弹不得。
宁逸全身发寒,那是他的本能,是人快要临死之前的本能,死亡的边缘在向
他招手,血泪屈辱全部涌上心头,他手奋力一挣,长刀环绕劈斩,四缕轻烟淼淼
落地。
雪夜当空,鹅毛飞雪。
四缕轻烟合为一缕,逐渐化为一个人形。
说他是人,只因为他长的像人,瘦长干枯的身躯裹着一件脏乱披风,一张扭
曲狰狞的脸,活像只蝙蝠,目光神情阴狠,似一条毒蛇吞吐着毒信,露出来的手
弯曲至极,尖利无比,又布满了鳞片。
宁逸出身将门,自然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这是南荒的一种神秘妖物,皱眉
不语间,又是十几道敏捷残影,活似羽毛一样落了下来!
他手握长刀左右一看,十几道手持弯刀的狼妖,两眼狭长的冷冷看来,今夜
怕是不能善了……
楚瑾月只知道赵隆身边,无时无刻都有神秘高手保护,却也不曾知道,全是
这些妖物。
赵隆被刀芒触及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胸膛上衣衫破烂,心中更是恼怒至
极,几欲喷火道:「漏网之鱼,也敢上门送死!」
宁逸看了看楚瑾月,两人无从说话,他手里一把雪亮长刀已是举天道:「谁
上谁死!」
狼妖凶残,他就更是要凶残!
弯刀利勾呼啸而来时,宁逸飘身而起,游移在宫墙屋顶,狼妖本就敏捷如电,
数量又多,他不能坐以待毙,唯有个个击破。
在雪夜里,他最忌讳的始终是那个抱拳不动的蝙蝠人,不管是腾飞点移,那
毒蛇一样的目光一直都在看来,紧紧附体。
狼妖不仅敏捷,而且极度嗜血,一看见宁逸身上的血味,就个个不要命的扑
过来,血盆大口张到了极致,獠牙闪着白光,一刀挥来,轰声四起,屋顶为之震
碎。
宁逸才不过瞬间,就已经连连遇险,他仗着长刀锋芒,连杀五名狼妖,但自
己也是中了好几刀,身上血流不止,而底下的蝙蝠人也蠢蠢欲动,随时都能扑来。
楚瑾月紧握秀拳,看着这一切,伴随着声声狼啸,大批卫队蜂蛹而至,一时
箭雨如飞,宁逸心中悲凉,万料不到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直到狼妖从天劈来,后边两名狼妖包抄围来,他准备奋力一搏时,箭雨乱飞
里,几道银光细针匆匆飞过,空中狼妖如被雷电击中,疼的哀嚎数声,纷纷滚落
屋顶。
楚瑾月轻轻呼气,看着宁逸飞快逃离,美眸神情复杂。
此夜更是乱到了极点,满城都跟着沸腾。
而珲公子执笔看着窗外雪花,唇角一笑又把笔落在画纸勾画起来,他的面前,
那闺塌上斜躺一名娇娆美人。
她穿着的粉衣襦裙半解,露出来的玉肤胜雪,诱人躺在床上时,窈窕身姿处
处诱惑曲线,如瀑秀发微微散乱的落在雪白香肩,衣襟内粉色抹胸绣着大片精美
绽放的牡丹。
牡丹花绽放延伸所在,正好触及到了,露在胸衣外的两团酥胸,销魂无比的
挤出一道深邃乳沟,令人看去凝脂雪滑,兀自泛着柔滑细腻,玲珑诱惑的挤压在
一起。
烛光细柔里,她倾国容颜缓缓展现出来,正是被称为第一美女的柳蔷,一种
媚态如数绽放,令众生都为之痴迷了。
珲公子一边作画,一边欣赏着她魅惑世间的模样,提笔出口道:「娘娘这般
美丽,小人这笔纵再精妙,也画不出您的美来……」
柳蔷斜躺在床上,作势慵懒一笑道:「公子这话,也对楚月妹妹说过吧?」
珲公子把笔蘸了蘸颜料,一张英俊模样笑的如同桃花道:「娘娘这般美,还
用的着小人去说违心话语吗?」
柳蔷噗嗤而笑,艳比花娇道:「近前说话吧。」
珲公子正求之不得,果真放下画笔走到床前,近在咫尺间,看着这美比画仙
的女子,是与楚瑾月不同的娇媚,她指尖拂在自己抹胸外的浑圆酥胸,美眸诱人
道:「画师,你说臣妾这样美么?」
珲公子已是坐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看着她撩拨着的长发,魅惑人间的模样,
已是伸手摸在她粉衣,隔着衣物都觉香肩香滑道:「娘娘的美,是任何男人都抗
拒不了的美。」
柳蔷娇媚道:「谁料想,看你英俊不凡的模样,原来也是个坏男人。」
珲公子伸手把她长发拨到一边道:「小人可从来都没说自己是正人君子。」
柳蔷吃吃而笑道:「也是呢……」
珲公子两手撑在她香肩左右,近距离看着她倾国倾城的脸,作势要吻道:
「娘娘。」
柳蔷伸手遮住自己红唇,美眸含情道:「你就这么大胆吗?」
珲公子吻在她玉手,舌尖轻轻一舔道:「胆大与否,娘娘试了便知。」
柳蔷捧着他脸看了看,红唇吐着兰香道:「你想让臣妾怎么试~ 」
珲公子欺身压上,压在这美人娇躯道:「娘娘真的不知吗?」
柳蔷娇美推开身上男人,咯咯一笑道:「臣妾怕你了,行不行?」
珲公子不依不饶道:「娘娘为什么怕?」
柳蔷美丽坐起来,又恢复端庄高贵模样道:「当然是,怕你吃了我啊。」
她玉手轻抬间,门外顿时便有奴婢进来服侍,珲公子只好咳嗽告退。
那奴婢长的娇小,不过刚刚懂事,看着珲公子走了,才掩不住笑意道:「那
公子,可也真是个不怕掉脑袋的主。」
柳蔷轻柔一笑道:「小娴,交待你的事都办好了吗?」
小娴点头嗯了一声,乖巧道:「办好了。」
她娇媚而笑道:「那好,我这就去沐浴了,记住不要让别人打扰我。」
小娴应了一声,又抱起一直睡懒觉的猫儿,那猫长的虎头虎脑,跟个小老虎
一样,却是慵懒的性子,小嘴吐出舌头舔舔小娴的手,娇娇喊了声,喵~
惹的小娴咯咯乱笑,一溜烟的带着猫去玩了。
朱红屋檐外,鹅毛大雪飘飘,她穿着粉衣襦裙步步婀娜的走进隐秘花园,这
里风景优美,又是僻静,滚滚热气飘溢里,与鹅毛大雪比起来,简直就是冰雪两
重天。
第五章遥想往事一切如烟
这花园里本就隐秘,飘着一层极为浓郁的雾气,人走在里面,仿佛瑶池仙境
一样。
她折了朵花枝,窈窕曼妙而来,透过那层层雾气,一道魔神般嗜血的男子背
影,冷冷回目看来!
柳蔷也不害怕,两人目光相对,她反而倾国一笑道:「宁卿,为何来我这里?」
宁逸目光落在她修长如玉的娇躯看过,眉峰冰冷道:「只因想你。」
眼前绝色美人闻言,只好像受宠若惊,模样诱人道:「其实想,也分很多种。」
她本高贵娇媚,此时此刻行如流水般,视若无人的轻抬玉手,往后褪去一层
粉红薄衣,雪白香肩顿时裸露在空气里,与丝丝乌黑的秀发相衬,正是黑白诱惑,
惊艳到了极点。
宁逸看着她粉色抹胸绣着的牡丹,抹胸外的两只半圆,兀自泛着雪白凝脂的
丝滑,滑嫩生香的挤出一道深沟,叫人挪不开目光来。
柳蔷一边往他走去,一边胜雪玉臂环绕胸前,眼里笑道:「宁卿,又是那种
想?」
宁逸也是往她走来,两人近在咫尺相对间,他魔神一般的带血身躯,陪衬着
她修长玉立的绝色美女。
他是嗜血冰冷,她是如火娇媚。
彼此望来时,她薄纱襦裙无声落地,除却抹胸之外,再无其他之外。
宁逸并不掩饰他的目光,伸手拂着她雪白香肩,为那触及吹弹可破的柔滑,
轻轻抚弄品味道:「我曾后悔过。」
柳蔷迎着他目光,娇媚流露道:「后悔什么?」
宁逸想起家门血仇,不禁遍体生寒,为之冷笑道:「没有听你的话。」
柳蔷闻着他身上血味,指尖摸在他胸膛,百般诱惑道:「那现在听么……」
宁逸伸手抬起她俏脸,盯着她的绝美道:「为什么不听?」
柳蔷已是如无力的娇花,又如充满火的热情,玉手游移着慢慢脱去他一件件
衣衫,把男人最结实的身体展露眼前,而她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吃吃而笑道:
「你听话就好。」
宁逸毫不犹豫,猛的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柳蔷为之一声娇唤,两条雪臂缠
绕而来,勾着他的脖颈,噗嗤笑道:「你也好坏啊!」
水池一声涟漪泛开,层层雾气包围而来,热水环绕躯体,她娇媚靠在男人怀
里,轻轻娇喘,宁逸伸手而来落在她抹胸,为之一别,两团被包裹的雪白玉兔逃
出束缚,晃眼至极的展露眼前。
柳蔷玉臂环绕自己双峰,但仍然有大片雪白被露出,两人又是姿势暧昧。
她有娇羞,又有热情道:「臣妾比起楚月妹妹如何?」
宁逸是将门新起之秀,曾护送许多美女入宫,而柳蔷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在
众多女子里,非凡脱俗,诱人无比。
那时的她并非现在这般娇媚,只是当时宁逸正为楚月,费尽了心思,在护送
美女路上,他也注意到了柳蔷,而那路上,只因她太过美貌,而受到其他女娥嫉
妒,每每联手欺负她,还是宁逸处处维护她。
只是后来看着从前被人欺侮的单纯少女,一跃成为第一绝色,宠冠偌大后宫,
又朝堂之上,略施手段便震慑群臣,美美娇笑,便让人望而生畏,充满了心机。
宁逸也曾宫外烟花遇到,她曾数次有意拉拢,言谈之间,只要做她的人,无
论什么她都能给,却被自己当场拒绝。
他不禁回想,如果当时不那样做,不那样的决绝,会不会就是不同的结局?
柳蔷的手让人很舒服,她如春风一般抚摸在他的身躯,指尖落在他的伤口,
捧起水珠洗去血味,只因这热水更有医人功效。
宁逸伸手摸着她秀发,轻语道:「还记得从前送你的白花吗?」
柳蔷摸他的手微微一颤,又随即环绕在他腰上,含笑应道:「臣妾虽然喜欢,
却摘不了那花,还是宁卿帮臣妾摘来送上。」
她说完似曾感慨,幽幽一笑道:「那时宁卿风光无限,正是大好时光。」
宁逸点头道:「你曾求我放你离开,可是,若放你离开,他赵隆垂涎美色已
久,指名派我护送要你,如放你走,我宁家岂有平安之理……」
柳蔷两条雪臂缠绕在他腰上,话语轻轻道:「臣妾后来知道的。」
宁逸又不禁一笑道:「可如果料到今日,我真该放你走,不会让你被关在这
笼子里。」
柳蔷仰脸看着他模样,咬唇笑道:「宫里也没有不好的呀,从前都是别人欺
负臣妾,如今都是臣妾欺负别人,恐怕若无宁卿,臣妾也是要被送进宫的。」
宁逸捧着她倾国容颜,看着她充满诱惑的眼睛,流露着几丝淡淡纯真,又转
眼消失道:「为何生的这般美貌……」
柳蔷转眼高贵至极,藐视世间道:「旁人说我红颜祸水,随他们说。」
宁逸已然捧着她脸,含住了她红唇,两人无声无息之间,被他舌头闯入进来,
缠绕舌吻起来,他的大手也落在她挺拔玉峰揉捏抚弄着,许久之后,才缓缓分开
道:「你长大了。」
这一声你长大了,不知充满多少辛酸。
她几许散乱秀发拂在脖颈,容颜微带湿润,宁逸两手按着她的香肩,她顺着
他的力道缓缓蹲下,看到了他的男人象征。
他的滚烫粗长,充满了本能的欲望,宁逸的双手捧着她脸儿,按向自己的欲
望,她似曾无辜的神情,仰头缓缓一笑道:「宁逸哥哥,你变坏了……」
宁逸想起从前单纯如她,连个蚂蚁都不敢踩死,被他一看都要害羞半天,现
在依稀是那从前模样。
就在他恍惚回想时,他的粗长阳物,已被火热湿滑包围,绝顶的销魂,使他
忍不住的仰头喘着粗气,浑身都跟着发麻颤抖。
那火热的柔软包围,裹着他的粗长一丝一丝的收紧,随着她缓缓吞吐,一根
狰狞肉棒从她娇媚红唇露了出来,低头看着她倾国倾城的容颜,因为含着他肉棒
而扭曲,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而他本就傲人粗长,撑的她红唇张到了极致,小嘴香滑津液从红唇溢出,沾
满了肉棒,她玉手撩去脸边秀发,让男人更清楚的看到她容颜模样,红唇娇喘呻
吟,娴熟无比的吞吐起来。
楚瑾月绝非不是让男人感受不到快乐,在床上为他吹弄时,往往冰清容颜给
人极大的欢乐,让宁逸无数次销魂,本以为只有楚瑾月最能让男人舒服,可是柳
蔷却更胜一筹。
只因为她无比认真,微闭美眸,红唇吞吐时,更有些享受的紧含深吞,似是
吃着糖葫芦一样,香舌缠绕舔弄,细细品味。
宁逸已是忍不住伸手捧住她脸,自己摆腰抽送起来,听着她细细呻吟,粗长
阳物占满了她小嘴,动作也渐渐急促,随着时间往后推移,他猛然皱眉,到达了
欢愉的极点,一根狰狞肉棒仅露小半在外,全都占满了她小嘴,棒头顶着她娇喉
入口,一股一股滚烫精液,全射了进去。
柳蔷仰着绝美的脸,任他在自己小嘴爆发,直到平静下来时,才徐徐捉住他
肉棒,红唇细细舔棒吞精,吃了个干干净净。
她玉手轻拂红唇,满脸似有薄羞,娇娆一笑道:「是宁逸哥哥的,臣妾一滴
都不要浪费。」
她说着美眸诱人,捉住他粗长肉棒,香舌丝丝竖舔宝贝,落在他两颗圆丸,
张唇含住一颗细细品弄,舔弄许久才慢慢吐了出来。
更话语魅惑道:「现在宁逸哥哥的子子孙孙,可全都被蔷儿吃了哦……」
温暖泉水全都包围了二人,他已是抱起这诱惑美人,把她摆成诱人的姿势,
如君临天下的王者,捧着她白雪美臀,便要破关而入……
她趴在水池,身后男人霸道十足,他棒首已是顶在她玉门,势不可挡的闯了
进来,随着身后宁逸仰头粗喘,他渐渐撑满了她,听着美女呻吟,里面又是多水
紧嫩,美人扭着玉臀欲拒还迎,终究是被他攻入了进去。
那里面早已湿透,渴望已久,以至于肉棒被她毫无缝隙的紧紧夹住,层层收
缩的包围起来。
宁逸爽到了极致,捧着她两瓣玉臀,细细品味着她,只一浅浅抽送,竟扯的
玉穴粉肉紧裹棒身,溢出了水。
柳蔷仰头娇喘吁吁,诱人道:「呜呜,好大,好长,臣妾快要不行了~ 」
宁逸捧着她雪臀揉捏玩弄,一根阳物已是作势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浅出,销
魂至极道:「比之昏君如何?」
柳蔷趴在水池,扭着玉臀迎合男人抽插道:「他没你粗,没有你长,噢,用
力……」
宁逸掰弄着她两瓣雪臀,看着自己粗长肉棒在她粉嫩玉穴进进出出,两人结
合处不住撞击,他仰头叫爽,更抽插不停,肆意摸着她笔直美腿,急促动作起来。
水池里的温软,为之怦然乱溅,全部湿了两个人的身体,她玉穴所在全部被
他填满,随着噗噗水声,狰狞肉棒每每深入玉穴,顶到了她花宫。
与楚瑾月的矜持不同,她叫的毫不掩饰,红唇喊出阵阵诱惑呻吟,里面更是
水多紧嫩,销魂无比,配着趴在水池的婀娜雪白,玉体曲线修长,看得人两眼晕
眩。
随着时间推移,宁逸已是压在柳蔷玉背,两手揉面一样搓弄着她胸前白兔狂
插猛干,每每把穴水插弄出来,更在极度过瘾里,把个美人翻过身来,面对面的
抱住她大力抽插。
待她上岸时,粉嫩所在还不停流出浓白精液,摘起粉衣襦裙,婀娜多姿的穿
在娇躯,如纯真的女孩,单纯浪漫的坐在秋千上,梳理自己秀发。
宁逸在她身上连射了三次,却是那种畅快淋漓,坐在她旁边抱入怀里,柳蔷
仿佛恢复了从前模样,娇娇靠在他怀里道:「宁逸哥哥是要走吗?」
他点点头道:「偌大此处,已无我容身之处。」
柳蔷笑道:「这里是不能呆了,不过可去往别处。」
宁逸摸着她秀发道:「你以后如何呢?」
柳蔷趴在他怀里道:「臣妾无从选择,只能留在这里。」
宁逸沉吟道:「那个画师,你打算怎么办?」
柳蔷吃吃而笑道:「宁卿吃醋了……」
又像开心烂漫的小女孩,搂住他脖子撒娇道:「深宫虽然寂寞,人家以后不
再理他便是。」
宁逸认真道:「我以后会来接你的。」
说完魔神一般的躯体,站了起来,大步投向了黑暗。
在那漫长大街,站在无尽长夜,两人仰望头顶,看不破的是那无尽的黑暗。
远处骑兵狂呼奔涌而去,林萧顾不得身下白雪,躺在屋顶雪堆里,累的吐气
多,进气少道:「我累死累活,是为了什么啊?」
宁逸坐在他旁边,淡声道:「为了碧雪宫主。」
林萧气的差点吐血道:「小子,虽然咱俩关系好,可你也别这样埋汰人。」
说完欲哭无泪道:「因为你,老子被人追的到处跑,你自个却跑去找小情人,
真他娘的没良心。」
宁逸缓缓道:「说这些都没用,现在走不走。」
林萧这才开心道:「走,当然要走。」
这里到处都是白雪皑皑,荒山老林。
天色犹如混沌,半开半合,半明半暗。
他在前边走着,后边宁逸带着小贤,小贤从来话少,只有林萧话多,出城就
一路没停过道:「哼哼,我就说你运气不好,你还不信,怎么样吧?」
宁逸看了看他背影道:「我只是没料到,他身边会有南荒的妖物。」
林萧砸吧砸吧嘴,背负两手道:「那国师来路不明也就算了,赵隆身边有妖
物,也还说的过去吧。」
说完又回头看来道:「听说了没?你兄弟在边关可又是打了败仗。」
宁逸道:「这个我知道。」
林萧似看破他想法道:「不过这个时候,当然是越乱越好了。」
宁逸点头道:「我要把小贤送往戎国,转经大荒。」
林萧不甚意外道:「早就猜到了。」
直到接应的人来,这三人方坐上了马车,一路往海路而行。
补了一觉以后,已是到了中午。
而大雪更加的寒冷,把路都给封死了,停在一家客栈时,才好好的吃了一顿
酒肉。
林萧本就潇洒,又善于言谈,这里本是皇城接壤,往来多商人富贵,满满当
当的客栈里,小贤低头吃菜,一直不说话。
而林萧则把目光投向了一名中年富商,身边坐了许多保镖,随他目光看去,
却还有名三十多岁,正是风韵华浓的妇人。
宁逸淡淡喝了杯酒,看她穿着打扮皆是很美,一张女子花容不施脂粉,又是
明眸善睐的模样,即使紫衣长裙包裹,也显得身段极好,处处都流露着成熟。
林萧瞧得多看几眼,一副目泛桃花模样,惹得宁逸禁不住肉麻道:「林兄莫
非有特殊癖好?」
林萧闻言没反应过来,只顾盯着那女子看道:「什么?」
宁逸悄悄偏脸过来道:「算年龄的话,这位姊姊,正合心意吧?」
林萧气极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会是那种人嘛?」
宁逸哼声道:「那我怎么听说,林兄身边的美色,也好几个都是这般年龄呢?」
林萧怒道:「你少胡说,君子爱美人,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宁逸噗嗤一笑,却没有再说话。
林萧目光投在那妇人胸前,只觉隔着衣物,都是成熟饱满,定然一对极品,
若能夹着自己宝贝,畅快一番,当真过瘾。
那三十左右的女子,也好像看到了他目光,却也不点破,只淡淡瞥了一眼,
林萧自然是满目桃花,对她暗暗送去秋波~
旁边宁逸看着此情此景,不禁暗打冷颤,早就听人说这小王爷对少女没什么
兴趣,就喜欢比他年龄大的,今日看来,果真如此,不禁暗暗咋舌。
那林萧被迷的死去活来,顿时暗耐不住,心生许多痒痒,直到了下午日出,
冰雪稍融,一行人才匆匆出门。
隔了老远还跟在人家后边,到了一艘客船送人时,急急忙忙跟过去,说是怕
水上冻,宁逸也不理他。
那妇人在船上也不怎么说话,只跟着富商三言两语,身边还有七名结实彪悍,
押送着一些宝箱货物。
到了过河之后,大路上人影减少,走入一片深山老林,隐隐约约有猛兽呼啸,
宁逸背着刀,话语不善道:「前边就是老虎林,这地方可不怎么太平。」
林萧急忙道:「那是自然,里面好汉做的都是不赔钱的买卖。」
宁逸道:「你说那小娘,是好人吗?」
林萧瞪眼道:「人家好端端的,怎么就不是好人啦?」
宁逸道:「她和那富商,不像是夫妻,而且还会武功。」
林萧摇摇头道:「这谁知道。」
老虎林里路途幽深,朵朵鹅毛雪飘,小贤也不说话,也听到了几声男人惨叫。
宁逸往前一走,果真见的那妇人,一手拿珠簪,一手拿匕首,削去了几人性
命。
富商万万料不到如此,早吓的胡乱救命,身边保镖全不是她对手,趁乱逃命
而去。
林萧刚刚举手,便见富商丢下命来,血卧当场,她拿起珠簪吹落血花,重新
插在自己鬓发,身后是茫茫深山,更举目望来。
宁逸也不是从前模样,见惯了人心冷暖,林萧急于搭讪道:「姑娘芳名?」
她也不理他,只看向宁逸,忽而盈盈一拜,颇有些贤淑道:「宁公子。」
宁逸皱眉道:「姑娘认识我?」
她把匕首扔在地上,手提紫裙而来道:「秋娘自然认得。」
宁逸道:「好吧。」
她长发微乱,肌肤更有些白皙道:「只是这富商强逼良家女子,做下许多恶
事,本不该让公子看到。」
宁逸携着小贤迎面走来道:「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秋娘略一思索,点头笑道:「愿意。」
宁逸看了看满地珠宝,绕过去就走,秋娘也跟着走在后边,未曾看过一眼。
林萧目送桃花,贴过身来道:「他自己都管不了,姐姐如何怎么不跟着我啊?」
秋娘微拢秀发一笑道:「我又不认识你。」
林萧连忙挺起身躯道:「林萧便是我了。」
秋娘眨眼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没听过……」
林萧急的垂头丧气道:「这……怎么可能啊……」
宁逸倒轻松许多道:「不认识你,多正常,以后慢慢了解就行。」
四个人走在老虎林里,也渐渐知道秋娘本是侠义女子,多年漂泊天涯,居无
定所,又知道宁家之事,便有心跟随。
与其他女子的娇羞相比,秋娘更是落落大方一些,言谈也颇有见地,走出老
虎林时,都已经到了深夜。
第六章铁马冰河已入梦来
放眼望去,在这茫茫雪野,全是片片深山,四人休息在这里时,只能卧在冰
雪里,简简单单的生了些柴火,火光照着每人的脸,有欢笑,也有愁云。
小贤趴在雪地里,好奇心非常浓的看着什么,宁逸偏脸过去时,透过火光看
见,小贤看的是一朵白花。
这里冰天雪地,万物素杀,却开着一株生机娇嫩的小白花,他皱眉不语想起
了从前,那时白天路过群山悬崖,柳蔷从路上看到一株开在半山的白花,喜欢的
不得了,她想去摘也摘不到,清澈美丽的眼睛一直看着那花。
最后还是宁逸帮她摘了来,她把那小白花视若珍宝,一路都舍不得丢掉,用
水仔细呵护着,可是到了后来,宁逸就再也见不到那朵小白花了。
她在宫里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
连从前单纯羞涩的柳蔷,连蚂蚁都不敢踩的柳蔷,他再也没有见过。
小贤看着白花,好奇心之下,更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就把那花给拔了出来。
宁逸心中一痛,却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林萧对着秋娘不停搭讪,秋娘拿着木枝拨弄不停,对林萧也不如何回应,
只把目光投向火堆,还是宁逸转过身来,看着她这个漂泊女子。
每个人都有许多的苦,只是从来不和人说。
他相信秋娘也有,所以不必谈起家门不幸,只说起一路凶险,今后的路途是
明是暗,谁也说不准。
秋娘虽然是女子,却有不一样的快意,她把珠簪别在发间,白皙美丽的面庞,
在火光里多了些红润风情,淡淡一笑……
林萧想起以后道:「你去了大荒之后,要另起炉灶吗?」
宁逸把刀放在自己身后,从怀里取出牛肉干吃着道:「也只有这样了。」
林萧道:「那地方乱成了一锅粥,仅凭宁家的名号,也未必管用,何况偌大
晋国,你要报家门之仇,谈何容易?」
宁逸整个人后躺在刀把,看着漫天飘落的小小雪花道:「你说该怎么办?」
林萧顿生许多豪迈道:「依我看来,你这边昏君无道,仅修鹿宫便强征几十
万青壮民夫,为他流血流汗,还刮地天下,搜集群芳国色供他享用,你那小情人,
不就是个证明吗?」
宁逸咬着牛肉干道:「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林萧道:「好,既然咱们挑明了说,你为何不投靠我戎国,只要你投了戎国,
还怕没人替你主持公道?」
宁逸连笑出声道:「都到现在了,咱们还谈什么公道?」
林萧站起身来,手指皇城道:「楚月小姐被昏君作何模样,你没看到?」
他闻听此言,握拳紧抓冰雪道:「我有看到!」
林萧冷笑道:「那菜市口上,连丫鬟仆人都不肯放过,宁家满门几百人,被
举刀斩于当场,你没看到?」
宁逸恨的几乎整个人都被撕碎,声音颤抖道:「我看到!」
林萧往天笑道:「他们如此对你,那他娘的还讲什么忠义二字?全他娘的狗
屁,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任其一样都是不共戴天,何况二者皆有?」
他说着低头凑近他身躯,居高临下看着他痛苦面容道:「你本是人中龙凤,
世间难得将才,如今你已经走投无路,也别去什么大荒了,你只需投靠戎国,我
保你封王拜相不再话下,到得那时,戎国兵马随你来用,想要报仇又有何难?」
宁逸满是痛苦,说不出话来。
林萧说完更嫌不够,急忙霸气流露道:「这世间从来都他娘的没什么公道正
义,你想要这玩意儿,就得靠自己去夺去要,凭你宁家名号,凭你不世将才,如
若不用,悔之晚矣!」
小贤躲在一边不说话,这些大人的事,他还不懂。
宁逸握的冰雪震碎,心恨的为之起身道:「谈何公道仁义?我只要血债血偿!」
林萧露出喜色道:「好兄弟,咱们大丈夫就是这样,一不做二不休!」
宁逸举目看向远方,皱眉良久道:「只是戎国绝非我容身之处。」
林萧展露说客本色,潇洒一笑道:「这又何难啊?从前的看法,以后是可以
慢慢改变的。」
林萧又想起来道:「宁祁也是个人物,只是兵力悬殊,自然多吃败仗了,以
后要是一并来投,兄弟齐心报仇,何必在此一筹莫展。」
秋娘在旁冷听半天,忽而摘下珠簪,伸手梳理着乌黑长发道:「既是同患难
的好友,尤其在这个时候,就不要趁火打劫了。」
林萧一怔,不禁咳嗽道:「各有己见嘛。」
秋娘低头不语,只梳理她的长发。
三人也不在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这里的长夜可也真难熬。
到了深夜时候,雪又开始大了起来,简易的遮风帐篷里,好歹挡住了风寒和
雪,只因到了明天,还需要赶路去望海,在海上乘船去往戎国。
因为在那望海深处,有一座仙岛,仙岛里坐落着碧雪宫池,宫池里是无数人
神往的圣地,住着绝色貌美的仙女。
碧雪宫深,仙女如云。
尤以碧雪宫主之绝美,人间绝对不可得见,就更加引人探往了。
世人若去仙岛,必需要有请帖,而他手中一张,正是其父梦中身处大海,看
到了天上的海市蜃楼,人间不曾有过的极美仙境。
他梦醒之后,却手握碧雪宫帖,宁逸听父亲谈起此事时,当年也倍觉惊讶,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第七章碧雪宫深望海仙岛
所谓望海,取一望无际之意。
波澜起伏的蔚蓝海水,冲刷着连绵海岸,许多大船停在此处,其中一艘格外
显眼。
经过颠簸行程,四人终究是到了望海,看着此处壮丽无限的景色,时间也正
是黑夜时分,船上灯笼飘飘,许多戎国兵卒在船上忙碌。
这艘格外显眼的船,正是戎国所有,小王爷的座船,林萧无疑对这艘船充满
了骄傲,汇聚了能工巧匠,历经三年打造。
这艘船上楼台迎风高耸,就像匍匐巨兽大的惊人,人在船上甚是渺小,林萧
站在甲板,意气风发凭栏看去道:「不是我吹牛,就我的这艘船,全天下你就找
不出第二艘来!」
秋娘牵着小贤走来,穿着紫衣长裙依旧,身段又是玲珑诱惑,乌黑鬓发随风
飘飘,脸上神情冰冷,只淡语道:「这般奢侈至极,不知刮尽多少民脂民膏…
…」
林萧瞬间呆楞道:「秋姑娘,这,这什么事也不能这样扯啊……」
宁逸拍拍他肩膀,含着同情笑意道:「好了,我的好兄弟,秋娘她也没别的
意思。」
林萧摇头晃脑,自言自语道:「还是兄弟知道关心人啊。」
宁逸站在秋娘身边欣赏海景,大船也是迎风破浪开始起航,想起林萧对碧雪
宫池垂涎已久的模样,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秋娘虽不是绝色女子,但也模样很美,要不然林萧也不会苦苦追求,尤其她
身材很好,充满成熟风情味道,为人又是话少,林萧跟她搭讪,总是吃尽苦头。
在浓浓夜色里,宁逸送小贤回去睡觉,留下秋娘在甲板看景,回来时候还不
忘给秋娘带了件衣物,遮风避寒用。
秋娘毕竟是女人,宁逸看着她背影也好看,海上风浪刮来,吹的她衣裙飘舞,
露出里面女人身段。
宁逸拿着披风搭在她身上时,秋娘偏脸一看,见他两手搭着船栏道:「别冻
着了。」
秋娘轻语应了一声,目光看着黑暗道:「你是第一个。」
宁逸一笑道:「什么第一个?」
秋娘伸手拂去脸边秀发,女子风情流露道:「关心我的人。」
宁逸看向她道:「从前我也不会关心人。」
秋娘看着他脸道:「我也听过你家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宁逸摇头笑道:「要说世间苦痛,谁家还没有个悲欢离合?」
秋娘道:「世间有很多苦难,别人总是不愿意听的,而却不知,有时候当我
们沦为那个别人,自己却承受不了。」
她眼睛很漂亮,带着一股秀美,又有女子天生的娇媚道:「而你却和他们不
一样,我也知道自己出身卑微,只是当自己能帮你一些时,我总是很高兴的。」
宁逸和她站在夜色里,想要仔细看着她脸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头次见
到你,就觉得非常好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明白,就是觉得非常好。」
秋娘的长发拂过她红唇,她话语轻含微笑道:「是吗?」
宁逸看着她笑容,心中为之一觉惊艳道:「你再为我笑吗?」
秋娘听着他话语,俏脸仿佛染了红晕道:「嗯。」
宁逸却认真看着她模样道:「你笑起来,非常好看。」
秋娘低埋俏脸,又抬起头道:「如果我开心,我就会笑的。」
宁逸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
秋娘以往听过许多轻浮话语,也见过登徒子,可宁逸就是不一样,并不是他
长的模样英俊,总之就是许多的感觉,汇聚在一起。
她秀发飘过宁逸脸上,心中不知道:「这一路海上寂寞,你也会需要吗?」
宁逸点点头道:「嗯,会。」
虽然她没有直说,但两人都懂话里意思。
秋娘又道:「我知道宁家都是好人。」
宁逸看着她道:「不过,我总觉得对你特别感觉不一样,那是一种说不清的
感觉。」
秋娘摇头道:「其实,我们以前见过面,你知道吗?」
宁逸听她道:「你说。」
秋娘道:「那时候你还小。」
她说着噗嗤一笑,伸出手来就好像小女孩一样,对着宁逸比划着道:「恩,
才是这样高。」
宁逸也笑起来道:「那,姊姊当时一定是个大美人了。」
她摇头道:「我也……说不清,那年我随爹爹去宁家,在花园里见过你一面,
你嘴里还在吃糖葫芦。」
宁逸瞬间想起来道:「我知道了!」
秋娘浅笑道:「恩,那年去求你父亲,帮我们收回老家的田产,你父亲毫不
犹豫,就帮我们了。」
宁逸道:「当时你穿着碎花裙子,还很害羞的模样,我爹事后还说你,懂事
漂亮,嫁到别人家,一定是个好儿媳。」
又想起现在她漂泊天涯,疑问道:「那后来?」
秋娘道:「后来我和爹爹去外边经商,家里边遭了强盗,回来的时候,东西
都被抢完了。」
宁逸皱眉道:「那为什么不再来找我们呢?」
秋娘摇头道:「这样大恩大德,我家经历一次就谢天谢地,更别说两次了。」
宁逸道:「那后来?」
秋娘道:「后来我爹倒是看的开了,他带我守着家里田产房地,前些年他才
病走的。」
宁逸道:「你的武功是?」
秋娘美目一亮道:「是女师傅教的。」
宁逸道:「那你一定是你父亲,广积福德善缘,所以才有这样福分。」
秋娘道:「也差不多吧。」
她看着宁逸道:「我来城里也知道你们家的事,也听说你回城来报仇,就想
办法来接近你,死也不怕,一辈子服侍你也好。」
宁逸感叹道:「我真佩服我爹的眼光,可是他却看错了昏君。」
秋娘又难得羞涩道:「我也没有嫁人,还是处女的身子,你如需要,我…
…」
宁逸看着她模样,伸手摸摸她脸道:「今晚,你来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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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郡主 于 2019-6-17 08:3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