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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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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寒潭中伏

  又一天过去了!

  圣女独坐在寂静的黑暗中,既没有点灯,也不上床休息,只是木头人似的望
空痴想。

  回到天池已经半月有多了,圣女白天苦修,努力疗伤,晚上却大多是这样胡
里胡涂地渡过的。

  虽说白天苦修,可是圣女总是不能静下心来用功,常常胡思乱想,幸好伤势
不算严重,没有因为分心而延误进度。

  使圣女备受困扰的自然是李向东了。圣女可以断言这个万恶的魔头,正是尉
迟元的儿子,可是为什么他的说话举止会如此古里古怪的。

  自己分明没有见过李向东,为什么他会一口咬定自己忘了他,为什么把自己
恨得要命,为什么要报仇,报的是什么仇?

  要是报的是杀父之仇,也还罢了,尉迟元虽然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可是间
接也是自己害死的,李向东要向自己寻仇,亦算言之成理。

  如果不是给尉迟元报仇,那可奇怪了,自念出道以来,没有杀过一个人,也
没有害过一个人,何曾对李向东下毒手,除非他是?

  为什么李向东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缯影缯声地道出寒潭一幕,还唤自己
做娘?

  不!不可能的!

  那个孽种已经死了!自己也差点在寒潭中没顶,何况是那个硬给自己强行逼
出子宫,沉了下去便没有浮上来,该已活活淹死的魔胎?就算没有死,自己也没
有见过他,他又怎会认得自己,而且自己步入水里时,虽然真的是天降大雨,但
是他要是那个孽种,亦不会知道的。

  看年纪,李向东当时还没出世,肯定不会是亲眼目睹,而是别人告诉他的,
究竟是什么人告诉他?

  自己是静悟从水里救出来的,除了她,当时便没有其他人了,可是她也不知
道自己的名字,焉能告诉李向东?

  知道自己的闺名的只有尉迟元一个,最可能是他告诉李向东的,但是自己走
下寒潭时,他已经命丧九帮十三派的围攻之下,否则静悟也不能腾空追来,怎能
看见自己下水?

  要是尉迟元看见自己下水,又怎会放过自己?还有后来的静悟师太?

  一连串百思不得其解的为什么,想得圣女头大如斗,心力交瘁,还不住触动
着埋藏心底里三十年的隐痛煎熬折磨,如何能够静心疗伤?

  那个孽种怎么说也是自己和尉迟元的精血所在,是自己的孩子,是一条生命
啊,一条无辜的小生命,自己凭什么不让他活下去?

  不错,他是浑身邪恶,还没有把他生下来,弱小的心灵便充斥着狠毒凶残的
恶念,好像比尉迟元更不堪,犹有甚者,他在自己的子宫里转身扭动时,某些淫
秽的念头竟然变得更是肮脏,叫人不寒而栗。

  要是让他活下来,可不敢想像长大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恶魔,不知如何涂炭
生灵,祸害人间,一路哭不如一家哭,自己哪里有错?

  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儿子呀!禽兽尚且懂得养儿育女,自己难道比禽兽也不如
么?自己既然能够舍身饲魔,为什么不能把他教育成材,何况这也是为人父母的
责任!

  现在要后悔也迟了,他已经死了,活生生地淹死在那个鱼鸟绝迹,人兽不至
的寒潭里,不独尸骨无存,甚至没有一坟半穴,供人凭吊。

  但是他真的死了吗?

  圣女蓦地霍然而起,终于作出了三十年来,一直悬而未决的决定,她要回去
看看。看看那个无辜的孩子的埋骨之所,如果还能找回骸骨,便立碑筑墓,以慰
他的孤魂。

     ***    ***    ***    ***

  唐纵接到静悟的快马传信,获悉李向东大败的好消息后,第一个知道的自然
是柳青萍,她最初的反应,亦像姚凤珠一样,生出异心。

  然而柳青萍没有姚凤珠那么果断大胆,环境也完全不同,虽然有心摆脱李向
东的魔掌,却是首鼠两端,没有立即行动。

  过了两天,竟然收到白山君代李向东发出的指示,于是借机探问,知道李向
东没有大碍后,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    ***    ***    ***

  在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下歇了一会,圣女便踏上那条通往寒潭的羊肠小径,估
计太阳下山前,该能抵达那片阔别已久的伤心地了。

  圣女可忘记了当年是何如来到这片绝地的,只记得逃出魔宫后,浑浑噩噩地
走了许久,便走上这条小路。

  小路的尽头是一个亩许大小,雾气弥漫的水潭,潭水寒冷澈骨,就像当时的
心情一样,后来圣女才知道潭水是从终年不化的大雪山流下来,可能是太冷的关
系,水中什么生物也没有,周围也没有草木植物。

  就是在这冷得入心的潭水里,圣女疯狂似的洗擦着娇躯,洗去尉迟元带来的
耻辱和肮脏,后来发现怀有魔胎后,也是在水里排出魔胎的。

  三十年来,圣女还是首度踏足这段路,崎岖的小路,光秃秃的石头,就像心
底里的记忆一样,什么也没有变,然而当年的情景却好像变得更是清晰。

  西边的太阳开始落下时,寒潭在望了,夕阳的余晖照得水面一片金黄,也使
圣女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那些诡异的小花。

  小花竟然是黑色的,长得很茂盛,密密麻麻地沿着潭边生长,还开始往路上
蔓延。以前是没有这样奇怪的小花的,当是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种子,极能耐寒,
才可以在寒潭繁殖,使这片绝地平添几分哀伤。

  圣女走到潭边,蹲下来摘下一朵小花,放在鼻端一嗅,花儿传来淡淡香气,
看来没毒,就是有毒也无须担心,因为以她现在的功力,差不多是百毒不侵了。

  丢下手里的小花,往水里看去,发现小花是从水里长出来的,圣女的心底里
蓦地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禁凄苦满胸。

  「难道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冤魂不灭,化做这些小花吗?」圣女避开了那些神
秘的小花,茫然看着水里,看不了多久,倏地惊呼一声,整个人跳起来,逃了开
去。

  除了那些古怪的小花,圣女还在水里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张艳绝人寰,更胜
天仙,数十年如一日的娇靥,可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发现剪水双瞳,竟然酷似
李向东的眼睛时,顿然如堕冰窟,六神无主。

  「不!不是的!」圣女心里狂呼几声,正要举步往水边再看清楚时,突然生
出了变故。

  地上和水里的黑色小花,篷然一声,化作一团黑漆漆的浓雾,笼罩着圣女的
整个身体,一沾上身,那些黑雾便变成胶绸绸的,碍手碍脚,动作顿时迟缓了许
多。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地扑向圣女身后,双臂伸出,好像要连着粉臂
一起抱紧。

  尽管正在备受痛苦的往事困扰,脑海中昏昏沉沉,灵智尽失,圣女还是惊而
不乱,本能地双肘往后撞去,急袭来人胸前。

  以圣女的功力,世上该没有人敢以胸膛要害硬接这两个肘鎚,就是碰上一点
点,也能一举毙敌的。

  岂料偷袭者全没有放在心上,来势不减,任由肘鎚撞在胸前,双臂却快了一
线地紧箍着粉臂,同时双腕互锁,把圣女整个身体紧紧地抱入怀里。

  圣女的双肘撞在来人胸前,发出一声砰然巨响,估计最少撞断了十根八根肋
骨,肘尖发出的内力不独震碎他的五脏六腑,还能同时脱出羁拌,做梦也没有想
到那人双臂仍能使力,紧抱不放,虽然震得他退后两步,自己也给他带着倒退开
去。

  那人哼也没有哼一声,而且瞬即止住跌势,两脚仿如落地生根,除了牢牢地
制住圣女的上身,还张开拳头,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胸前传来的剧痛,更使圣女又羞又急,螓首奋力急摇,「叭哒」一声,那人
的脸上又中了一记,该没有人受得了的,孰料他还是没有放手,好像是打不死似
的。

  与此同时,一双怪手忽地从地下探出,握着圣女的足踝,指上劲发,从涌泉
穴点上去,珠落玉盘似的连续点了十八个大穴。

  这几下快如电光火石,圣女如何躲得了,知道势难幸免,受制前发出垂死挣
扎,还集全身功力,朝着脚底送下去。

  地下传出闷哼的声音时,圣女也给制住,软绵绵地倒在身后偷袭者的怀里,
再没有反抗之力。

  「好一个恶妇!」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下爬出来,嘴角淌着血,原来他也为圣
女脚下送出的内力所伤。

  「是你?」圣女失声叫道,那人竟然是李向东,看他身上干干净净,一点泥
污也没有,倒不像曾经藏身地底。

  「你不是回来看我的吗?是我又有什么奇怪!」李向东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说
道。

  「不……我不是……」圣女急叫道,扭头避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脑海中可
忘不了那双与自己相似,只是邪里邪气的眼睛。

  「看着我,为什么不敢看我!」李向东怒叱道。

  「有种的便放开我一较高下,暗箭伤人,说什么英雄好汉?」圣女此时才发
觉抱在胸前的双手长满青黑色的长毛,顿悟那人该是前些时在排教一役里曾经大
逞凶威的铁尸,知道难以脱身,悻声叫道。

  「我知道你有种,你的种全用来做就了我!」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胡说什么?」圣女粉脸变色道。

  「听不懂吗?难道至今还不相信我是你的骨肉,不肯相认吗?」李向东铁青
着脸说。

  「不……不是的!」圣女颤声叫道。

  「什么不是?」李向东咄咄逼人道:「你不是在这冷冰冰的潭水里,硬把我
从骚穴里逼出来的吗?」

  「不……你不是!」圣女呻吟似的说。

  「不是你的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那一天,你就站在那里,脱光了衣
服,巴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肚皮,吵醒了我……」

  「不是你……那不是你!」圣女喃喃自语道。

  「正是我!」李向东厉叫道:「你走了七步,走下寒潭,运功之前,还在肚
皮上抚摸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舍不得的,谁知……」

  「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圣女泣叫道。

  「没有?」李向东咆吼道:「是我的头先出来的,你还怕我不死,掐着我的
脖子,强行拉出来,是不是?」

  「住口……不要说了……」圣女崩溃似的叫,这些事全是在水里发生的,要
不是亲历其境,纵是在旁观看,也不会知道的。

  「我死不了,你却痛晕过去了,还是我把胎盘取出来的,没有这个胎盘,也
不能在水里熬这么久……」李向东继续说。

  「不是的……你已经死了……死了!」圣女嘶叫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了李向
东的话,难怪当年静悟把她救上来时,只见下体鲜血淋漓,可没有产后的遗痕。

  「我尽得尉迟元的精气,是天地灵气之所钟,怎会死得那么容易?」李向东
冷笑道:「要是死了,如何知道世上还有像你这样的毒妇?」

  「我……我不是!」圣女泪流满脸道。

  「不是毒妇,会水中产子么?会把儿子淹死寒潭么?会让儿子弃尸荒野,三
十年来不闻不问么?会三番四次横施毒手,要置亲生儿子于死地么?」李向东愈
说愈气,抢步上前,左右开弓,打了圣女两记耳光说。

  这两记耳光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无言以对。

  「知道我为什么叫向东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我傻子似的望着东边的
小路,盼你回来,整整浪费了十年光阴,才相信你是这么狠心,练成尉迟元留下
的秘笈后,又回来花了三年种植失魂花……」

  「失魂花?」圣女茫然道,知道那些化作黑雾的黑色小花就是失魂花,虽然
没有毒,却比毒花还要厉害。

  「要不是你运功催生,展示绝世功力,我也不会花功夫种这失魂花的,这花
能使人失魂落魄,加上本教的仙术,当能把你手到拿来的,谁想到我的娘竟然是
大名鼎鼎的天池圣女,才要动用铁尸帮忙吧。」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是尉迟元养大你的吗?」圣女情不自禁地问道。

  「尉迟元?不是已经给你害死了吗?」李向东冷哼道:「不过他的人虽然死
了,留在我体里的种子,还能把我领进神宫,习成修罗秘艺,重振本教雄风,称
霸天下的。」

  「为什么要称霸天下?」圣女寒心道。

  「要不称霸天下,如何能干尽天下的美女,花尽世上的金钱,还可以为所欲
为,让所有人俯首称臣!」李向东狂态毕露道。

  「你……你这样会成为天下的公敌的!」圣女惊叫道,要是他的野心得逞,
定必生灵涂炭,万民受罪的。

  「什么公敌?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哪里还有人敢反抗!」李向东残忍地说
道。

  「不,我可不容你胡作非为的!」圣女终于明白这个儿子魔性天生,无可救
药,毅然翻开玉掌,十指骤发,指尖冒出十道寒芒,接着雷声暴起,急劈身前的
李向东。

  原来圣女的武功虽然受制,法术未失,说话时,勉力冲开手上穴道,此时为
了天下苍生,不惜连发十道破山神雷,要把李向东劈成齑粉。

  孰料李向东机灵无比,自始至终瞪着圣女说话,其实是暗里使出勾魂摄魄的
妖术,察看她的三魂七魄,杀机一起,便立即生出警觉,快了一步以妖法护身,
同时往后退去。饶是如此,在威力惊人的破山神雷狂攻下,李向东仍是不免受到
震荡,重伤未癒的腑脏又受创伤,一口鲜血从嘴边喷出。

  「臭贱人,你害夫杀子,世上还有像你那么狠毒的妇人吗?」李向东也不抹
去嘴边血渍,骂声不绝道。

  「不,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杀了我吧,只要我活在世上,我可不会任你横
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杀了你可太便宜你了!」李向东怒火如焚道:「我花了这许多功夫,就是
要把你生擒活捉,要你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弥补我的损失。」

  「不,我不后悔,我死也不会后悔的!」圣女尖叫道。

  「你会的……」李向东急怒攻心,突地喉头一甜,又吐了一口鲜血。

  「刚才那一脚,我已使出全力,你虽然藏在地下,但势难消解,何况是旧伤
未愈,内腑定然受了重创,我看快则三天,迟则半月,你便会吐血不止而死。」
圣女一看便知端的,苦口婆心道:「要是你肯让我把元神封印,从此闭关不出,
我便能保你不死。」

  「元神封印?」李向东不怒反笑道:「那不是使不出法术么?」

  「以你的所作所为,能够不死,已是邀天之幸了,还要那些妖法干什么?」

  圣女长叹道:「我还可以亲自送你进入魔宫,不让其他人打扰你的。」

  「你的心肠倒不坏呀!」李向东讪笑道:「我为了疗伤,半月之内,在北方
一口气奸杀了廿九个处女,汲尽她们的元阴,收为己用,总算没有白费气力,给
我挡住了你的夺命一脚。」

  「廿九个处女?」圣女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以此疗伤,可说是
罪大恶极。

  「不错,你虽然元阴已失,但是功力还在,当能使我功力尽复,说不定还更
胜从前哩!」李向东格格笑道。

  「不,不可以的!」圣女惊叫道:「我……我可是你的娘呀……你不能碰我
的!」

  「你肯认了吗?」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叫道:「娘又如何,我一样可以奸了
你的!汲尽你的内力后,我还要让你尝遍人世间的酷刑,惩治你这个害夫杀子的
毒妇,同时把你调教成一条不要脸的母狗,弥补我的损失!」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挣扎着叫,无奈除了手上的穴道,其他的大穴
仍然受制,铁尸也抱得结实,怎样也无法逃出魔掌。

  「你的内功真有两下子,只是几句话的时间,便能自行解穴吗?」李向东发
出指风,重行制住圣女的穴道说:「迟些时我会解开你的穴道,不用你费劲冲穴
的。」

  圣女没有吭声,知道事到如今,只能任人鱼肉了。

  「差点忘了,你还能使出法术的,为免途中多事,要请你睡一会,回到宫里
后,我会再下禁制,任你是大罗金仙,也不能放刁了。」李向东在圣女的睡穴拍
了一掌道。

     ***    ***    ***    ***

  「教主,你回来了!」李向东的出现,使愁眉不展的里奈喜上眉梢,赶忙迎
了上去,接着发现铁尸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尾随其后,不知是惊是喜地说:「拿下
了圣女吗?怎么铁尸变成这样子的?」

  「就是这个毒妇做的好事,还断了许多根肋骨。」李向东冷哼道,原来铁尸
给圣女撞了一记,这时脸目縻烂,五官移位,更见恐怖。

  「她也伤了你吗?要紧么?」发现李向东唇上有血,里奈着急地掏出绣帕,
心痛地揩抹着说。

  「不要紧的。」李向东愈来愈喜欢这个小丫头了,看见她容颜憔悴,当是睡
得不多,柔声道:「这些天可累坏你了。」

  「婢子整天坐在这里,有什么累的。」难得心上人称赞,里奈精神也为之一
振,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圣女说:「真看不出像她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竟然如此
心狠手辣。」

  「这算什么,刚才她明知我是什么人,还能使出毒手,才是心狠手辣!」李
向东悻然道。

  「她真该死!」里奈怒骂道:「要是一刀杀却,可太便宜她了。」

  「对,所以我才把她带回来。」李向东格格笑道:「这件事你别忙着告诉其
他人,待我调教成功后,才再作打算。」

  「是,婢子不会多事的。」里奈答应道,暗念李向东净是让自己参与,明显
地是另眼相看,心里更是高兴。

  「我先送你和她回去宫中之宫,然后返回神宫分派各人的任务,你如此这般
准备一下,待我回来动手,可别伤了她。」李向东拔下圣女头上的乌木髲簪道。

  「宫中之宫在那里?」里奈奇怪道。

  「也在神宫里,那儿是我修练之所,事关机密,除了你,还没有其他人进过
去的。」李向东解释道。

     ***    ***    ***    ***

  安置了里奈和圣女铁尸后,李向东便独自返回神宫,召来众人议事,其中还
有百草生和中村荣,原来两人也从三湘回来了。

  「佩君回来了没有?」李向东劈头便问道。

  「回来了,我把她关起来,什么也没有让她知道。」王杰答道。

  「星云子再三和本教作对,可真不知死活,虽然我没空对付他,却可以利用
佩君,如此这般,使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覤机给我烧了排教的总坛,令他们克日
归顺,倘若不降,尽管大开杀戒。」李向东下令道。

  「要是……要是他们又搬出圣女,我们是不是仍然动手啊?」众人面面相觑
道。

  「没有圣女了。」李向东傲然怪笑,半真半假道:「你们道我这些天外出干
什么?就是要找她决一死战,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只是我和铁尸也因此而受了点
伤,所以要闭关疗伤。」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认得她的髲簪吗?」李向东取出圣女的木簪道:「你们不妨在阵上公布这
个好消息,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目睹李向东言之凿凿,还拿出证据,众人虽然半信半疑,亦只能唯唯诺诺,
不敢多话了。

  「攻下排教后,你们也给我追探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究竟是生是死,有消
息便立即报告。」李向东继续说。

     ***    ***    ***    ***

  里奈可想不到宫中之宫,与修罗神宫竟然好像两个世界。

  修罗神宫布置豪华,富丽堂皇,家俱器皿,全是罕见的精品,相信王侯之家
也不外如是。

  宫中之宫却是大异其趣,家俱陈设固然不少,然而差不多尽是触目惊心,恐
怖骇人的刑具,还有许多古灵精怪,奇淫绝巧的淫器,就像是讯问重犯的刑房。

  圣女脸色苍白,美目紧闭,好像是在睡梦中,然而双手高举,粉腿张开,大
字般锁在一个刑架上,白得眩目的衣裙有点儿皱,还有几处泥污,最触目的自是
胸前的手印,当是铁尸留下来的遗痕。身上裙裾虽然尚算齐整,可是流云长袖掉
了下来,那双粉雕玉砌的藕臂却是任人观赏。

  「真美!」里奈目不转睛着看着仍然昏迷未醒的圣女,心里又忍不住发出由
衷的赞叹。

  里奈可记不起自己究竟发出了多少赞叹的声音,至此才明白什么叫做天仙化
人,要是人间有这样的美女,天上的仙女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别的不用说了,单是那双线条优美,没有一点瑕疵的粉臂,肌理细密,滑腻
如丝,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使人自惭形秽。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美则美
矣,却不合三番四次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如此心狠手辣,无论是什么原因,也
是罪无可恕的。

  捡视一遍准备了的物品,里奈便小心翼翼地解开圣女的麻穴,尽管知道其他
十八个大穴仍然受制,看见长长的睫毛软弱地抖动时,还是戒惧地退后一步,害
怕她会暴起伤人。

  「你……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李向东在那里?」圣女张开眼
睛,发现自己手脚张开,身前站着一个胸前腹下缠着彩帕的女孩子,知道噩梦已
经开始,颤声问道。

  「这里是神宫的宫中之宫,我叫里奈,是教主的丫头。」里奈蹲下来,脱下
圣女的绣花鞋说。

  「叫李向东来见我!」圣女强作镇静道,她可没听姚凤珠说过里奈的名字,
只道是魔宫里的女奴,事实姚凤珠也不知道里奈的出身,要说也说不清楚的。

  「教主有事要办,办事完毕后,便会亲自来招呼你了……」里奈剥下雪白罗
袜,捧起纤巧的脚掌,发现脚掌轻柔娇嫩,好像从没有走过路似的,暗里艳羡,
却又不满圣女直呼李向东的名字,伸出青葱玉指,搔弄着滑嫩的脚心说。

  「别碰我!」圣女叱道。

  「我就是要碰……」里奈捉狭地又搔弄几下,发觉圣女没有多大的反应,才
意兴阑珊地捡起一根金线,依着李向东的教导,缚上足踝。

  圣女心里有气,抿唇不语,暗里寻思脱身之计。

  「这里是教主作主的,哪里轮到你放刁使泼。」里奈用金线分别缚着左右的
足踝后,便去解开圣女缠在腰间的丝涤说。

  「你干什么?」圣女又惊又怒道。

  「脱衣服嘛,看看你这个毒妇,究竟是什么东西变的!」里奈掀开圣女的外
衣,继续解开系着罗裙的带子说。

  「你……」圣女气得是浑身发抖,旋念李向东随时便会出现,要不忍一时之
气,更是无望脱身,强行压下胸中怨愤,柔声道:「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好人家
的女儿,当是为势所逼,不愿为虎作伥的,你放我下来,我便可以除掉李向东这
个魔头,把你救出苦海了。」

  「这里很好呀,怎会是苦海?」里奈哂笑道,抖手把圣女的长裙扯下来,露
出了里边的白纱内裤。

  「你愿意永远留在这里,供他淫辱吗?」圣女着急道。

  「能够永远侍候教主,可是我们当丫头的福气哩。」里奈解开圣女的中衣,
发觉还有衬衣,然后才是白布抹胸,不以为然道:「教主可不喜欢女人穿这么多
衣服的。」

  「李向东滥杀无辜,恶毒凶残,一定会有报应的,你跟着他,哪里会有好结
果!」圣女恼道。

  「你才是恶毒凶残,你才没有好结果!」里奈怒气勃发,奋力扯下圣女身上
的衣服叫。

  「住手……不……不要!」圣女惊叫道,可是叫也徒然,不用多久,外衣里
衣一件不留,只剩下抹胸亵裤遮掩着那具堪称完美无缺的胴体。

  「如果你还说教主的坏话,我便撕烂你的臭嘴!」里奈骂道。

  「他……他待你很好吗?」圣女暗念此女可真无可救药,叹了一口气,改口
问道。

  「这还用说吗?」里奈取过金线,缚着圣女的纤腰说。

  「这些金线是什么?为什么要缚着我?」圣女好奇似的问道。

  「这是捆仙索,缚上所有关节后,你便不能放刁了。」里奈又在圣女的膝盖
上缚上一根。

  「他已制住我的穴道了,还用什么捆仙索……」圣女发觉里奈缚得不太紧,
缚上去后,倒像个金环,心念一动,说道:「我内急得很难受,让我解手后再缚
吧。」

  「缚完了再说。」里奈没有理会,继续在圣女的粉颈,手腕,肘弯和腋下,
分别缚上几道金线。

  「快点……要憋死我了。」圣女蹙着秀眉说,暗念几道小小的金线,岂能制
得住自己,于是不再说话,悄悄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

  「像你长得这样漂亮,只要乖乖地听话,教主是不会难为你的。」里奈缚上
了最后一道金线后,羡慕地抚玩着圣女的香肩说。

  别说这时圣女用功正勤,就算不是,也不能回答了。

  「你的奶子这么大,该不是黄花闺女了吧?」里奈覆在抹胸上面,搓捏着那
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放我下来……我……我要小便!」圣女终于冲开了右手的麻穴,忍气吞声
道。

  「放是不能放的,让我侍候你吧。」里奈事实已经看透了圣女的心思,吃吃
娇笑地退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男人用的便壶。

  「这东西不行的……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圣女哀求着说。

  「就是放你下来,难道你还跑得了么?」就在这时,李向东进来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如堕冰窟,知道脱身无望了。

  「为什么不能啊?像你这样的毒妇,就是把你剥皮拆骨,锉骨扬灰也不为过
的。」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我……我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的!」圣女悲叫道。

  「大胆贱婢,事到如今,你不向教主讨饶求情,还要胡说八道?」里奈只道
圣女贫嘴薄舌泄愤,放下手里的尿壶,破口大骂道。

  「里奈,你的娘疼你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普普通通吧。」里奈可不明白李向东这个时候怎会问起自己的娘,莫明其
妙地说。

  「她有抱过你吗?」李向东问。

  「小时候有的……」里奈答。

  「吃过她的奶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当然吃过,没有她的奶,可活不下来了。」里奈点头道。

  「你知道吗?」李向东走到圣女身前,戟指大骂道:「我的娘没有抱过我,
不给我喂奶,还要杀了我!」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圣女流着泪说。

  「胡说,什么逼不得已!」李向东怒喝道。

  「不会吧?她……虎毒不食儿,你的娘怎会要杀你?」里奈大吃一惊地叫,
更奇怪的是圣女看来与李向东年纪相当,怎能有这样的儿子。

  「你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儿,这个贱人却是禽兽也不如!」李向东怒火中烧
道。

  「你要是改邪归正,我……」圣女颤声叫道,念到李向东怎会让自己禁闭一
生,可说不下去。

  「什么是邪?什么是正?待我独霸天下时,我就是正人的典范!」李向东不
可一世道。

  「为了天下苍生,我只有大义灭亲了!」圣女厉叫一声,握成粉拳的玉手倏
地弹出,十指连环弹出,急袭李向东胸前大穴,原来她已经打通了受制的穴道,
尽管手脚还是锁在木架之上,这十指却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寻常。

  尽管重伤未愈,李向东的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圣女眸子里寒芒一闪,知道不
妙,行云流水似的闪了开去,及时避过这夺命一击。

  圣女手脚受制,纵是有心追击,也是难以得逞,唯有重行汇聚功力,预备应
变。

  「贱人,这时还要撤野吗?」李向东抬手朝着圣女身前指点着说:「看我的
捆仙索吧!」

  明知李向东是使出了妖法,圣女还是束手无策,眼巴巴地看着缚着关节的金
线慢慢收紧,没入肉中,最后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却是全无异状,接着看
见李向东有恃无恐地迈步上前,也顾不得许多了,蓄势待发。

  「教主小心!」里奈惊魂甫定,看见圣女握起拳头,禁不住惊叫道。

  「动手呀,看你如何杀得了我!」李向东在圣女身前站定,狞笑道。

  「你……」圣女咬一咬牙,再度发劲,岂料指劲郁结体内,一点也不能通过
受金线捆缚的经脉,知道武功已为妖法所制了。

  「怎么不动手?」李向东踏上一步,扯着圣女的秀髲喝道。

  「孩子,娘是对不起你,你杀了娘也没关系的,可是别再伤害无辜了,收手
吧!」圣女苦口婆心道。

  「无辜?与我作对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李向东冷酷
地说:「可是念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关系,我不杀你,还要你永远留在
我的身旁,以赎前衍!」

  「教主,这个毒妇泯灭天良,不念母子之情,净要取你的性命,留在身旁,
岂不是养虎为患吗?」里奈着急地叫。

  「让她回复本性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的本性是什么?」里奈问道。

  「人性本恶,人类生下来就是卑鄙无耻,贪婪自私,男的好色,女的淫贱,
只要揭下圣女的假脸目,便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李向东手往下移,撕下圣女
的抹胸说。

  「我……我会杀了你,不会让你为祸人间的!」圣女嘶叫着说。

  「为了安全,还是废掉她的武功为妙,也无需动用捆仙索了。」里奈戒惧地
说。

  「捆仙索不仅禁制武功内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术,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
不会解下来的。」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袒露的胸脯说。

  「不,我死也不会屈服的!」圣女泣叫道,仿佛又回到当年陷身魔宫,备受
尉迟元摧残的日子。

  「走着瞧吧!」李向东舐一舐干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着那
肉腾腾,涨卜卜的乳房,啧啧有声道:「真美……这奶子真美!」

  「不要碰我……住手……走……走开呀!」圣女尖叫道,突然记起李向东说
过的话,顿时如堕冰窟,不寒而栗。

  「小时候,我的嘴巴常常奇怪地发痒,好像缺少了什么似的……」李向东缅
怀往事似的说道:「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奶的,人家的小孩子有奶
吃,我却没有……」

  「你真可怜……」与生俱来的母性使里奈怜意陡生,同情地从后抱着李向东
的熊腰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寻找紫河车练功,我才能一尝人奶的滋味……」李向东
茫然道。

  「好吃吗?」里奈好奇地问道,也没空查问紫河车是什么了。

  「一点也不好吃,那个女人的奶还是臭的!」李向东哼道:「不仅是她,后
来我吃过许多个女人的奶,没有一个好吃的。」

  「我娘的奶好像是很好吃的……」里奈沉吟道。

  「后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娘的奶才好吃,可是我的娘……」李向东狂性
大发似的使劲搓捏着手里软绵绵的肉球说:「不独没有让我吃,还要杀了我!」

  「孩子……」圣女泪流满脸,不知如何说话。

  「自此以后,我便恨死这个毒妇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这里的所有
东西,全是我多年来辛苦收集而来的,为的就是要她尝遍人间苦刑,才能消我的
心头之恨!」

  「你……呜呜……千错万错,也是错在娘一个……娘也不用你饶了我……可
是不要再作恶了!」圣女嚎啕大哭道。

  「我当然不会饶你,看见你的奶子后,才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李向东悻
声道。

  「损失了什么?」里奈莫明其妙道。

  「这双奶子该是世上最美的奶子了,生出来的奶水也该是天下第一美味,不
能尝到这样的美味,不是最大的损失吗?」李向东用力揉捏着说。

  「你要是喜欢,要吃也不迟呀。」里奈奇道。

  「哪里还有奶水……」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把头脸凑了上去,贪婪地
嗅索着说。

  「不……不能吃……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圣女大哭道。

  「娘不该给孩子喂奶么?」李向东怒哼一声,吐出舌头,抵着那娇艳欲滴的
奶头拨弄了几下,赞叹着说:「又香又甜,真是好味!」

  「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能再吃的!」圣女哀叫道。

  「小时候没有吃,现在可要吃个痛快了……」李向东吃吃怪笑,嘴巴含了上
去说。

  圣女无助地泪下如雨,明白哀求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心底里又再生卅
年前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

  虽说千古艰难唯一死,圣女不是怕死,而是知道死解决不了问题,特别是这
个问题可说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这个李向东名是自己与尉迟元的孽种,其实是个魔胎,当是尉迟元发现为舍
身大法所制后,知道不能幸免,遂把毕生精气注入自己的子宫,留下祸根,可恨
自己不察,未能斩草除根,致招今日之祸。

  就是要死也不容易。圣女不是没有生出死念,然而浑身经脉为捆仙索所制,
无法自断经脉,复念,纵然能够了此残生,亦难免要陷身淫狱,既然左右也是受
罪,倒不如偷生世上,设法除去此獠,造福苍生了。

  圣女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时,李向东却是乐透了心,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愿
望,终于得到实现了。

  娘的奶子果然是最美的,好像比想像中还要漂亮,果真无人能及,那对肉球
成熟丰满,柔滑娇嫩,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峰峦的肉粒小巧灵珑,还胜许

  多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使人渴望能够永远埋首其中,以此为家。

  美是美了,香也很香,含在嘴巴里更是美味可口,可惜的是无论怎样努力吸
吮,还是吃不到什么,不能大快朵颐,念到娘的忍心绝情,至今仍要置自己于死
地,李向东便是恨火填胸,控制不了地重重咬了一口。

  「吃到没有?」听到圣女惨叫的声音,里奈忍不住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李向东愤然松开了嘴巴,只见嫩红的乳峰添上了红
扑扑的齿印,可以知道这一口咬得多重了。

  「奇怪,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会没有奶的?」里奈不明所以道,她还没有生过
孩子,见识也小,自然不懂了。

  「已经生了几十年,什么奶水也干枯了。」李向东蓦地灵光一闪,道:「有
了……可以让她再生一个的,那便有奶吃了!」

  「生孩子全由老天爷作主,岂能要生便生?」里奈叹气道。

  「别人不能,我却是可以的!」李向东兽性大发地剥下圣女仅余的白纱内裤
说。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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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
人生孩子,为什么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
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
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什么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
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
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道:「这样生下来
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
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
竟有什么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什么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于雄辩,也明
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否则怎
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
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
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
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
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
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
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里奈点头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
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次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
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道。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
着说道:「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
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干干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
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
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
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
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后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
尉迟元之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
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
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厉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
应为,为什么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个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
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
几下,抽出指头说:「干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什么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
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什么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么
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
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
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
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
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
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
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
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仿
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后,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
耳,再谱新章。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到了最后,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
摇摇欲坠,雨后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
尿渍,然后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
敢想像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那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后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
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
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
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
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么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
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
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
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
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于退出紧凑的洞穴,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
么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道。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
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
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忙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
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
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后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
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什么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
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么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
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
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后,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关节受制于捆仙索,
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
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后,也把这张奇淫绝巧的淫榻
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
哪一个吧。」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道。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
好的。」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
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
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
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
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
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后,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
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
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干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欲神功再奏奇功,心里
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道,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
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
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
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功夫,有伤天和,
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欲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
正果的。」

  「欲海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
邪功。

  「欲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
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什么是快活后,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
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
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
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
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
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
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
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
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
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
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么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么她是
什么?」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
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
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
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
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里奈好
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
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里奈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什么
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
什么?」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
功,不知为什么,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
动,手上使足了淫欲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
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欲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
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
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圣
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鸡巴
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
为什么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
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于是先行封闭元
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于淫欲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
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肉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肉中间,仿佛躺
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留在外边的身体,
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奸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
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淫欲神功提至极限,
鸡巴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
先登,喝下头啖汤。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
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

  伟岸健硕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
其中的通幽花径,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
人强奸了,强奸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是粗暴强悍地朝着洞穴的深处重重地刺
下去,仿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
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
洋洋,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
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

  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
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
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
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哪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
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
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
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算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鸡巴,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
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
于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
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
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
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垫着软枕,硬是把牝户抬高,动弹不
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于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
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道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
旗,于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欲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
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淫欲神功后,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
凛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
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全力以赴,
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
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什么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
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
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
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
后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
仿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
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后,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
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于是改变了战
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李向东的鸡巴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
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
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
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肉棒往洞
穴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使劲
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
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什么不叫,肏得你不过瘾么?」李向东抽身而出,把龟头抵着湿漉漉的
肉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鸡巴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鸡巴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
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
得很厉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
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么?」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后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
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
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

  火辣辣的鸡巴仿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
有停下来,剩余的肉棒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大铁椎似的龟头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时,圣女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如遭雷
殛,还来不及透气,李向东已是疯狂似的狂抽猛插,横冲直撞,而且记记尽根,
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捣成肉酱。

  圣女完全挡不住那些没完没了的左冲右突、乱打乱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之
下,也再没有喘息的机会,李向东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肉酱
了。

  伟岸坚强的肉棒固是驱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虚,却同时在子宫深处,翻起
滔天巨浪,压抑了许久的春情欲焰,突地兴波作浪,在无情的打击下,更是一发
不可收拾,化作阵阵无坚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剧涌去四肢八骸,烧得圣
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后,似乎是好过了
一点,然而后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
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得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
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欲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于是快马加
鞭,只待攻破重地后,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
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欲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
战后,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
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后,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
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欲火,突
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
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欲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欲神功后,更是所向无
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
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什么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
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么?」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
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
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
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
像她一样的臭母狗!」

  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什么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
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
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拼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欲神
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才好
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
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
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
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
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于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
神,又再度爆发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过一个难关,惊魂甫定之余,对玉女心经更是信心大增,
暗念只要能破去捆仙索,便有一战之力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后,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经,自
己不仅没有复原的希望,更难达成多少年来的梦想。

  「教主,让婢子给你洗一下吧。」这时里奈捧来香巾兰汤,柔情万种地说。

  「先侍候她吧。」李向东心念一动,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道:「用嘴巴和
舌头,把她的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嘴巴?」里奈讶然道。

  「对,你元阴亏损过甚,不能修习本门异术,她修习玉女真经,真元必盛,
淫水阴精,该能补充你的真元,吃够了以后,或许能助你脱胎换骨的。」李向东
思索着说。

  「要吃多少才够?」里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李向东扳下床边一个机括说:「如果
能让她尿出来,裨益更多。」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丢下手里香巾说。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惊叫声中,张开的粉腿却在机关的牵引下,
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东动手把足踝与张开的玉腕锁在一起,硬把
整个身体屈成圆球,风雨之后的牝户亦朝天高举。

  「这一式花好月圆,该能让里奈吃个痛快了。」李向东抚玩着圣女那又圆又
白的粉臀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东得到发泄后,还
不放过自己。

  「咦……」李向东忽地双眼放光,动手张开紧闭的股肉,指头点拨着神秘的
菊花洞说:「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吗?」

  「看来是没有了。」里奈凑了上去,发现那肉洞小巧灵珑,光洁平整,竟然
没有半点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给你开苞么?」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敢做声,可不知道这个李向东是不是也像当年的尉迟元一样,只是出
言恐吓。

  「不说话么?那即是要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里奈,改天记得准备落
红巾,待我兴到时,便可以尝鲜了。」

  「是。」里奈点头道:「婢子可以吃了没有?」

  「吃吧,要是舌头探不进去,可以吮出来的。」李向东哼道。

  里奈不再多话,爬到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扭摆的圣女身下,扶着老大张开的腿
根,低头细看,发觉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致致,泛滥着淫靡的艳红,乌黑色的
柔丝染上了白蒙蒙的水点,有点凌乱地紧贴着微贲的桃丘,桃唇略见红肿,还有
米浆似的液体从裂开的肉缝里冒出来,尽是剧战过后的遗痕,可见战况之激烈。

  念到雄纠纠的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摇荡,吸了一口
气,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湿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头落在敏感娇嫩的肌肤时,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
是痒,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没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
去。

  「你也要吃吗?」李向东走到床头,握着没精打采的鸡巴,在圣女眼前摇晃
道。

  圣女怎会说话,抿着朱唇,愤恨地别开了俏脸。

  「真的不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说。

  圣女闭上眼睛之前,赫然发觉鸡巴倏地勃然而起,难免芳心剧震,因为无论
他是雄风再起,还是使出了淫欲邪功,自己仍然要吃亏的,转念之间,腥臭的肉
棒竟然探了上来,在粉脸朱唇撩拨,气得她厉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抬
头咬了下去。

  「想咬我吗?没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早已有备,及时退了开去,冷笑道:
「待你吃过后,便知道是多么美味了!」

  也在这时,圣女感觉里奈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桃唇,开始在里边舐吮,心里更
是难受,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会给你吃的。」李向东望空一抓,诡笑道:「待我给你挂上
咬不得后,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咬不得是两根细长的皮索,一端连着阔约两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来塞
入嘴巴,搁在牙关之上的。

  李向东先把两块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边的皮索缚在脑后,强行张开
了圣女的樱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数难逃了,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手握腌臢的鸡巴
慢慢逼近时,里奈却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劲地吸吮,好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抽
干似的,才吸了两口,圣女便脑中一昏,失去了知觉。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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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大施夏楚

  魔宫无日月,全赖夜明珠照明,圣女醒来时,看见珠光黯淡,直觉告诉她又
是新的一天。

  缚着嘴巴的皮索已经解下来了,圣女也不在离魂榻之上,而是蜷伏在一个说
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是四尺见方,躺不下来,也不能舒展四肢的木笼里。

  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角落,低头一看,虽然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但是尚算干净,羞人的牝户也回复旧观,可不知道是不是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丫头
舐干净的。

  游目四顾,没有看见李向东和里奈的影子,也顾不得许多了,忙运功内视,
发现除了关节仍为捆仙索所制,不能发劲使力外,身上倒没有异状,看来只要破
去捆仙索,便能回复武功了。

  再看捆着周身关节的金线已经完全没入肉里,只剩下淡淡的印痕,当是妖法
作祟,无奈连续使出几种法术,也是全无反应,知道武功法术均为他所制,看来
不易脱身。

  虽说不易,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当年陷身魔宫时,同样为尉迟元的妖法
所制,全仗玉女心经与妖人周旋,终以落红驱魔大法设下禁制,使尉迟元再也不
能施展妖术。

  现在固然再无落红驱魔之力,然而破去身上的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
对捆仙索一无所知,而李向东看来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让李向东的淫欲邪功
得逞,自己便永无翻身之日了。

  淫欲邪功该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功力大损的探阴补阳功夫,只是那时自己故
意不作抗拒,任他采撷,全力培育道胎,才让他得逞,现在已经习得固阴养精之
法,玉女心经亦臻大成,未必没有胜算的。然而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论
他能否得偿所愿,自己也不能任他淫辱,再念到昨夜受辱的情形,圣女更是肝肠
寸断,痛不欲生。

  自伤自怜之际,彩帕缠身的里奈捧着一个木盘进来了。

  「喝水吗?」里奈把木盘放在笼旁,揭开下边一道小门说。

  木盘里盛着清水,只是门子很小,仅能供头颅钻出,要喝水便要俯身笼里,
把头颅钻出去,像狗儿似的低头饮用,实在使人难堪。

  看见圣女没有理会,里奈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圣女也发现另一道栏栅亦有类似的小门,当是用作放置食物,身前的栏
栅却可以整块揭开,以供出入,整个笼子就像一个狗笼,明白李向东有心折辱,
心里更是难受。

  被擒以来,差不多一整天没吃没喝,不吃还可,口渴却是难忍,看看周围没
有人,圣女终于腼颜伏下,钻首而出,俯身喝水。

  才喝了几口,又有人进来了,进来却是李向东,羞得圣女无地自容,赶忙把
螓首缩回笼中,可是丑态还是尽入他的眼中了。

  「臭母狗,睡得好吗?」李向东伫立笼前,冷冷地说。

  「李向东,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也……也是你的娘,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圣女流着泪叫。

  「现在才认是我的娘吗?太迟了!」李向东哼道。

  「为什么不杀了我?究竟还要把我折磨到什么时候?」圣女泣道。

  「你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可知道我给你抛弃后,三十年来,吃了多少苦
头?最少也要你吃三十年的苦头,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的!」李向东魔鬼似的说。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畜牲!你还是人吗?」圣女嘶叫道。

  「我要不是人,却也胜过你这条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

  「我要是母狗,你便是狗娘养的!」圣女不禁气炸了肺,大失常性地破口大
骂道。

  「你养过我吗?你哪一天养过我?」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教主,怎么大清早便生气了,你的伤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这时里
奈也捧着一个木盘回来了,看见李向东怒火勃发的样子,不禁着急地说。

  「拿鞭子来,让我教训一下这条臭母狗!」念到重伤未愈,李向东便是怒火
如焚了。

  「别恼了,你要保重呀。」里奈放下盛着食物的盘子道。

  「出来!」李向东没有答话,打开笼子喝道。

  「逆子,老天爷不会饶你的!」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笼子里的一角骂
道。

  「老天爷饶不饶我还不知道,我可不会饶你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探手笼
里,扯着圣女的秀髲,把她揪出来道。

  「鞭子来了。」里奈送上鞭子道。

  「这根小鞭子不济事,拿九尾鞭吧。」李向东接在手里,望空抽了两下,不
满地说。

  「九尾鞭会打坏她的细皮白肉的。」里奈不忍地说。

  「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头,她如何知道我的厉害!」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打吧,打死我吧!」圣女悲愤地叫。

  「难道我不敢么?」李向东怒吼一声,皮鞭便没头没脑地朝着圣女乱打。

  恶毒的皮鞭雨点般落在圣女身上,尽管痛得她满地乱滚,泪水直冒,还是紧
咬银牙,不吭一声,暗里打定主意,就是给他活活打死,也不叫苦呼痛。

  目睹圣女如此倔强,李向东不禁怒火焚心,鞭子落得更重更急,打得圣女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苦的不得了。

  「教主,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看见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染上了许多道红红
的鞭印,里奈也是触目惊心,趋前拦阻道。

  「她的内功未失,打不坏的。」李向东继续奋力抽打道。

  其中一鞭无巧无不巧地落在圣女的乳房上,可真痛得她仿如刀割,再也按捺
不住,痛哼一声,翻身便滚到笼子的后面。

  「跑?跑得了么?」李向东手捏法诀,朝着圣女一指,道:「把她吊起来,
看她能吃多少鞭。」

  李向东语声甫住,圣女便好像给人扯着头髲,腾云驾雾似的从笼后飞出来,
倒在地上。

  圣女知道李向东是使用了探囊取物的法术,也不足为奇,可想不到能把自己
整个人抛起来,法力该比当年的尉迟元还要厉害。

  「还要再打么?」里奈皱眉道。

  「当然了,看我把她活活打死!」李向东不耐烦道。

  在李向东的指示下,里奈把圣女的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
高高挂起,整个身体便好像蹲在半空之中。

  圣女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四肢使不出气力,可敌不过武功平平,气力却是不
小的里奈。

  「臭母狗,你吠两声听听,要是像样,我便不打你!」李向东手执皮鞭,点
拨着圣女的胸脯说。

  「畜牲,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圣女冷汗直冒地叫
道,此时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腕上,手上自然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双腿左右张
开,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打死你后,我便把你打下淫狱受苦,整天让那些恶鬼钻洞打穴,你还能干
什么?」李向东的鞭子往下移去,拂弄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杀吧……杀了我吧,就是淫狱恶鬼,也比你个灭绝人性的畜牲强得多。」
圣女嘶叫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举鞭便打。

  「哎哟……」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挂在空中的身子没命扭摆晃动,原
来这一鞭是落在白雪雪的乳房上,怎不痛得她死去活来,雪雪呼痛。

  「可想知道活活痛死的滋味吗?」李向东阴恻恻地再度举起鞭子道。圣女叫
了一声便没有再叫了,只是愤恨地瞪视着李向东,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李向东也
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识死活……」李向东的鞭子又动了,落下的地方却是大腿内侧,距离那
娇嫩的玉阜只有两三寸。

  尽管圣女已经铁了心不再叫苦,可是这一鞭太过阴损,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乱
冒,耐不住地哀叫连连。

  里奈听得心惊肉跳,差点便要掩耳不听,听在李向东耳中,却是说不出的悦
耳动听,积压多年的怨气略消,不禁兽性大发地继续挥鞭乱打。

  圣女纵是有心硬挺,但是在这样残酷的拷打下,又怎能不叫,叫了出来后,
身上的伤痛好像没有那么难受,更是嘶叫不绝,哀声震天。

  「啊……」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
倒过去了。

  「真是没用!」李向东愤然住手道:「拿水来弄醒她吧。」

  「有一鞭打在骚穴上,不知道打坏了没有。」里奈嗫嚅道。

  「打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上前察看,果然发现贲起
的桃丘上添了一道红印。

  「她长得这样漂亮,打坏了也是可惜。」里奈捧来冷水道。

  「泼醒她吧。」李向东摆手道,虽然同意里奈的话,但是念到圣女叫苦的声
音,却是说不出的痛快。

  冷水迎头泼下后,圣女便悠然而醒,感觉浑身疼痛,腹下更是火辣辣的,不
知道伤得多厉害。

  「可要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里奈同情地说。

  「歇什么?我还没有消气哩!」李向东悻声道,手中鞭子倏地变得毕直,棒
子似的朝着圣女的肉缝戳下去说。

  「喔……杀我……为什么不杀我?」圣女泣不成声道,注满了真气的鞭梢硬
闯玉道,就像给人强奸一样,自然不会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心里的屈辱,使她恨
不得立即死去。

  「想死?那有这么容易!」鞭子进去了四五寸左右,便不能再进了,李向东
继续使劲,发觉无以为继,不能力贯鞭梢,估计自己的功力只及平时的三四成,
心里大恨,松开鞭子道:「里奈,给她拔毛吧!」

  「是,婢子去拿毛钳。」里奈答应道。

  「畜牲,你……你一定有报应的!」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又惊又怒地叫道。

  「对呀,这就是你的报应。」李向东冷笑道:「拔毛只是开始,还有更多报
应等着你的,待你真心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后,便要嫁给我,当我的妖后。」

  「胡说,我是你的娘,怎能嫁你!」圣女痛恨地说。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李向东戏谑地拍打着圣女的屁股说。

  「疯的,你是疯的!」圣女心里发毛,嘶声叫道。

  「疯吗?你还没有见过我发疯哩!」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用这个毛钳子好吗?」这时里奈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钳子回来道。

  「那来的毛钳子?」李向东奇道。

  「这是婢子用来拔眉毛的。」里奈腼腆地说。

  「好,很好。」李向东拍手笑道:「要拔得干净,弄痛她没关系,别弄坏便
是!」

  「婢子知道了。」里奈走到圣女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皮鞭,扶着腿根,
仔细端详,好像不知从何下手。

  「你先拔掉阴唇和屁眼的,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李向东怪笑
道。

  里奈想了一想,伸出指头,探进圣女的肉缝里,托起一片花瓣似的阴唇,小
钳子夹着一根乌黑色的柔丝,手上使力,便拔了下来。

  虽说早已有备,但是里奈这一拔突如其来,好像不知什么在最娇嫩的地方叮
了一口,也痛得圣女粉脸变色,娇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教主,可要把她的阴毛留下来吗?」里奈把拔下来的茸毛放在一块素帕上
说。

  「留得多少便多少吧,虽然昨夜我已经给她做了元命心灯,这些东西还是有
用的。」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答应一声,又拔下了一根。

  圣女没有再叫了,宁死不屈似的闭上眼睛,含恨紧咬着朱唇,任人鱼肉。

  「我去歇一会儿,你要是拔的累了,可以让她躺下来,吃吃淫水来增长功力
的。」李向东旁观了一会,发觉圣女只是咬牙苦忍,无甚看头,不耐烦地说。

  「也差不多是喂饲铁尸的时间了,能不能让他吃一点?」里奈住手问道。

  「不,她的淫水非同凡响,不能浪费的。」李向东摇头道:「你吃她的,铁
尸吃你的便是。」

     ***    ***    ***    ***

  这时姚凤珠已经在关中城外百里的庵堂安顿下来了。

  圣女亲送姚凤珠来到这里后,便翩然而去,只剩下她孤零零地独处一室,镇
日念经渡日。

  初时姚凤珠是仿如惊弓之鸟,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害怕李向东和修罗群魔
会寻到这里的,过了大半月后,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才安稳了许多,日夜
勤念金刚经,超渡陷身淫狱的亲友门人。

  尽管姚凤珠明白李向东就是找不到自己,亦随时能以元命心灯取去自己的性
命,却不大害怕,一来是生无可恋,只要不致陷身淫狱,死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二来是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后,相信在她的羽翼下,终有一天能够摆脱李向东的
魔掌的。

  此时姚凤珠身怀圣女的伏妖灵符,圣女也在庵堂周围设下禁制,隔断所有妖
法,就是送命,也不会给李向东把魂魄打下淫狱,只要圣女能够攻陷魔宫,毁去
元命心灯后,自己便可以脱困了。

  遗憾的是为了安全,没有多少人知道姚凤珠躲在这里,庵里也是粮食充裕,
无需外出购买,半点消息也没有。

  姚凤珠最想知道的,除了是李向东的生死,便是柳青萍和方佩君两个难友的
消息,方佩君不消说,柳青萍却不知给李向东派到那里办事,唯有勤加祝祷,希
望她能够自求多福。

  姚凤珠不是没有想过以心声传语与两女联络的,可是念到如此便会暴露自己
的行纵时,便立即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了。

  念到李向东时,姚凤珠自是痛心疾首,渴望圣女能够早日斩妖除魔,做梦也
没有想过这时的圣女亦是自身难保。

     ***    ***    ***    ***

  李向东回来时,圣女已经不是挂在空中了,而是仰卧离魂榻上,双手锁在头
上,粉腿却在绳索的羁绊下,被逼凌空高举。里奈坐在圣女的身下,抱着竖起的
纤腰,头脸埋在腿根,正在津津有味地舐吃吮吸。

  「拔光了毛没有?」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已经拔去一大半了。」里奈抬起头来,害怕李向东责难似的
忙不迭地解释道:「不过我看她流了许多眼泪,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点累,便
让她歇一下,谁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缚起来吧。」

  「她有叫苦吗?」李向东坐在床沿,看见圣女的牝户虽然尚未至牛山濯濯,
但是阴毛疏疏落落,靠近湿漉漉的肉缝左右还秃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肉阜更见隆
然,可惜上边多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当是刚才吃过鞭子的地方。

  「没有。」里奈惶恐道:「婢子继续拔吧,不用一个时辰该能拔光了。」

  「不用忙,你吃吧。」李向东斜眼看见圣女虽然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满脸
红霞,目光散乱,心里兴奋,吃吃怪笑道:「好吃吗?」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没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给她洗干净,不知为什么,
那话儿还是香喷喷的。」里奈舐着嘴角的水渍道,看她粉脸酡红,气息啾啾,好
像也是吃得春心荡漾。

  「是吗?」李向东的目光落在圣女的胸脯说。

  「还有点清甜呢。」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李向东使劲地搓捏着圣女的乳房说。

  「应该有一个时辰了。」里奈答道。

  「她的奶头涨卜卜的,该有很多淫水,是不是?」李向东扭拧着峰峦的肉粒
道。

  「也没有多少,好像什么也吃不到似的。」里奈也在圣女的腿根抚玩着说。

  「一定能够吃出来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李向东知道圣女又使
出了玉女心经,愤然道。

  「你吃什么?」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吃到一点的。」李向东的
目光好像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兴奋地说:「据说奶阴相通,孩子吃奶时,奶头动
一动,娘的子宫也有感觉,要是吃得她淫水长流,也许会有奶水流出来的。」

  「真的吗?」里奈半信半疑道。

  「没有看见她的奶头硬得好像石子吗?说不定里边的全是奶水!」李向东寒
声道:「快吃吧!」

  里奈娇笑一声,低头再吃。

  圣女悲哀地别开粉脸,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什么时候才
会结束。尽管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也真害怕斗不过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丫
头。刁钻的舌头又围着吃了许多苦头的花房团团打转了!

  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
把圣女解下来时,圣女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以为这个小丫头的所作所为,只是
慑于李向东的淫威,不得不尔,心底里还是善良的,当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会
乘着李向东不在,让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开始吃时,圣女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
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么
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后来还张开阴唇,要
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女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女终于明白这个小丫头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
然地运起玉女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惊人,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
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女心旌摇动,唇干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奸
淫那样难受。

  最叫圣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肉洞,舌头蜿蜒而进,在里边不停翻腾
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深处,里边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女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头又排闼而入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肉腾腾的乳房,肥厚的
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奶头,舌头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乳峰拨弄舐扫,
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头脸紧压的关系,圣女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口气,想吐又吐
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头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口吸吮时,
洞穴深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头能够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女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女吸
干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女吸得魂飞魄散,终于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
违,一点奶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里奈吸了两口,发觉淫水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人……」李向东满肚子是气,突然生出一个阴损的主意,悻声道:「咬
她……咬她两口看看!」

  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哟……不……不要咬!」圣女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肉唇含入口里,慢慢地嘴嚼起
来。

  「不……不要……呀……」圣女触电似的尖叫不已。岂料里奈咬了两口,蓦
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道,咳嗽连声,大口大口地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
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女的牝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口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女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什
么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么?」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
她的儿子,圣女的年纪当已不轻,改口道:「我们那里有些女人四五十岁还是有
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
伤了。

  圣女暗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
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女
的下体擦干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摺叠在一
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
汗巾说。

  「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穴,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
才不会掉下来的。」里奈咪着嘴笑道。

  「哪用这么麻烦。」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入裂开的肉缝里,格格笑道:
「这样还能漏出来吗?」

  「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扎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
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

  圣女木头人似的任由摆布,暗念自己也真的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难道
这才是报应,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许是解得多了,李向东包起来亦是中规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齐齐
整整地挂在圣女腹下了。

  「好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外出走走,过几天才回来,把她关回笼子
里,小心看着她吧。」

  「你的伤还没有好,又要去那里?还是在宫里歇一下吧。」里奈着急地说。

  「我就在周围走走,看看有没有凤珠的消息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不会死了吗?」里奈问道。

  「不,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好好的,要是死了,魂魄亦会回来的。」李向东摇
头道。

  「那么你要小心了!」里奈忧心忡忡道。

  「傻孩子,连这个毒妇也为我所擒,还有什么人是我的敌手?」李向东大笑
道。

  圣女也是惶恐不安,担心他找到姚凤珠的行纵,那么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便会
生死两难了。

     ***    ***    ***    ***

  要找寻姚凤珠的下落,李向东自然是要从排教总坛开始,自知武功未复,也
不想打草惊蛇,遂以法术潜进去,岂料差点便给人发觉了。

  原来有些排教重地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潜进去后,法术尽数失灵,幸好及
时发觉,出事的一趟也没有碰上什么高手,才能全身而退。

  李向东花了许多功夫,找遍排教总坛,亦曾偷听排教等人说话,还是没有一
点线索,使他更添气恼。

  如果不是接到百草生的报告,使李向东好奇心大作,决定前赴榆城一探究竟
的话,也许不顾圣女的月事未过,返回神宫,狠狠惩治那个可恨的毒妇泄愤的。

     ***    ***    ***    ***

  且说星云子知道自己树敌不少,放走方佩君后,便与六个女徒躲在洞府里,
杜门不出,静候方佩君在修罗教里探得什么消息。

  然后有一天,终于收到方佩君的消息,阅毕报告后,不禁喜出望外,拍手称
快。

  原来方佩君探得李向东受伤极重,教里乱作一团,百草生和天狐美姬已经借
机逃走,几个魔女也有点不稳,为了安定人心,右侍王杰自封为副教主,还打算
乘着当阳金轮两帮忙于收拾残局,亲领教中精锐偷袭,要把他们从武林中除名,
以此立威。

  考虑了半天,星云子最后决定利用自己曾任排教军师之便,通过排教向九帮
十三派报讯,让他们与修罗教互相残杀,无论他们相信与否,自己也是有益无损
的。

  这个消息自然瞒不过大档头的耳目,大档头知道之后,立即急召丁菱回来商
议。

  「九帮十三派收到排教的快马传书后,有什么打算?」见到丁菱后,大档头
劈口便问道。

  「虽然不知道星云子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大家均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
无,决定分派高手前往金轮当阳两帮相助,要是可能的话,还希望属下能调遣兵
马,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答道。

  「没问题,我已经下令当地驻军准备,听候你的差遣。」大档头点头说道:
「尽管我也不知道星云子的消息从何而来,但是相信他不会使诈。」

  「何以见得?」丁菱不动声色道。

  「别告诉我你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档头哂笑道:「星云子失去吴华生
这个靠山,怎不把李向东恨之刺骨,为什么还要乱发消息,开罪九帮十三派?」

  「他也有可能是投靠了李向东,散播假消息,扰乱我们视听的。」丁菱正色
道。

  「不会,李向东伤得那么重,教里该是乱作一团,谁能收服星云子?星云子
也不会这么笨淌进去的。」大档头不以为然道:「何况我还收到一些消息,该能
证明星云子没有弄虚作假。」

  「什么消息?」丁菱追问道。

  「第一,王杰以李向东的名义,催促潜伏各地的细作,加紧寻找年人参那样
的天材地宝,看来李向东还没有痊癒;第二,有人发现王杰和白山君分别领着几
个类似魔军的汉子,在金轮当阳两帮附近出没,好像是察看地形,预备进攻;第
三是百草生与一个幪脸女子在榆城出现,那女子该是天狐美姬,相信他们真的叛
变了。」大档头信心十足道。

  「大档头英明。」丁菱心悦诚服似的说,可以肯定有些修罗教徒亦同时与大
档头暗通消息。

  「有没有南方三帮六派的消息?」大档头突然问道。

  「丐帮帮主桑树探得他们被逼献出派中重宝,有些人还吃下百草生的毒药,
他们该收到李向东大败的消息,其中两个帮派已经遣使前往少林求援了。」丁菱
知道大档头消息灵通,可不敢隐瞒道。

  「倘若九子魔母能给他们寻回派里的宝物,最少已经有三个帮派答应加盟天
魔道的。」大档头笑道。

  「什么?」丁菱吃惊道,旋念南方诸派近年人材淍零,没什么像样的高手,
天魔道乘虚而入,也是理所当然的。

  「九子魔母看来是要与修罗教对着干了,李向东就是不死,也会腹背受敌,
如果有机会,你要设法说服九帮十三派别多管闲事,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大
档头寒声道。

  「这个……属下明白了。」丁菱答道,其实在少林时,大家也曾考虑如何支
援求助的两个帮派,咸以为只要击溃王杰,修罗教便不足为患,一致决定届时再
作打算,现在更不宜鲁莽了。

  「有没有邀圣女参加对付王杰?」大档头继续问道。

  「属下离开少林后,便是先上天池,却没有见到她,唯有留下书信,希望她
能及时赶到吧。」丁菱心神不属道。

  「你不是说她会返回天池养伤的吗?」大档头奇道。

  「是的,她本来答应在天池等我的,没有道理会不见人的。」丁菱忧心忡忡
道。

  「也许她是有事外出吧,世上还有什么人能伤害圣女?」大档头格格笑道。

  「希望是属下多虑吧。」丁菱叹气道。

  「上次你说派人监视几个出入魔宫的门户,有发现没有?」大档头突然记起
一件事,问道。

  「没有。」丁菱摇头道:「魔宫据说共有十八道门户,看来他们没有再使用
那些门户了。」

  「你如何发现那些门户的?」大档头不经意似的问道。

  「那……那是圣女告诉我的。」丁菱暗叫不妙,由于没有报告姚凤珠投诚,
为了圆谎,唯有完全推在圣女身上了。

  「你还有什么要报告吗?」大档头倒没有追问下去道。

  「没有了。」丁菱暗里松了一口气道。

  「很好,你可以告退了。」大档头点头道。

  「这妮子看来还有很多事藏在心里哩。」丁菱去后,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在黑
暗中说。

  「还用说吗?净是故意隐瞒姚凤珠一事,已知她不是全心给朝廷办事了。」
大档头冷哼道。

  「为什么不把她当面揭破?」

  「她能飞得出我的掌心吗?何况九帮十三派也有点用处,还不到与他们破脸
的时候。」

  「可要找寻姚凤珠吗?」

  「当然要,还着人留意圣女的行纵,看她躲到那里!」

     ***    ***    ***    ***

  百草生与美姬前往榆城,是因为丽花传来消息,九子魔母获悉李向东大败之
后,在毒龙真人的耸恿下,决定收服南方九个帮派。

  李向东虽然气愤,但自顾不暇,王杰等又忙于筹备进攻排教,分不出人手,
遂着百草生与美姬前去寄柬留书,警告南方诸派,想不到两人在榆城发现了一件
怪事。

  天魔道的巢穴就在榆城之外,百草生等人单势孤,自然远远避开,于是打算
雇船溯河南下,去到码头时,竟然发觉大船小船,破船旧船,一条船也没有,全
给一些口音怪异的汉子以高价雇去海口运货。船民见多识广,从口音知道那些汉
子来自东洋,不用说,该是天魔道的教众。

  前两天有些船从海口运货回来了,运回来的全是醋,由负责押运的汉子,分
批送入天魔道的巢穴里,听说海口还有三艘盛满了醋的海船,等候卸货。

  官府也曾派人查问,探得那些人爱吃醋,本地的醋太甜,味道不好,才从东
洋运来食用。有人尝过那些醋,发觉酸的不得了,根本难以入口,那些天魔教从
又自愿缴税,官府也不理会了。

  美姬心细,以心声传语向丽花和中村荣查问,知道他们甚少吃醋,不禁暗叫
奇怪,遂向李向东报告了。李向东也感觉事有可疑,乘着有空,便亲来探视。

  「我们盗了一桶回来,除了酸的厉害,倒没有什么不对。」百草生见到李向
东后,看来也是深以为异,急不及待地说。

  「据说他们运来的醋,比整个榆城的还要多,有人尝试制造,总是没有他们
的那么酸。」美姬也说道。

  「我问过中村荣了,东洋人虽然会把醋加入饭里,却不会用太酸的醋的。」
百草生继续说。

  「丽花有没有发现?」李向东问道。

  「没有,只是抱怨运来这些醋后,他们整天架火来烧,圣殿方酸气冲天,臭
得她寝食不安。」美姬答。

  「会不会是用来链药?」李向东沉声道。

  「不会吧,我可不知道世上有什么药要用醋的?」百草生摇头道。

  「待我晚上进去看看吧。」李向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说。

  「你不是说九子魔母的法术不俗,上次潜进去时,也触动了她的禁制吗?」

  美姬讨乖卖好地说:「教主,你千金之躯,不宜冒险的。」

  「上次我带着中村荣,自然难一点,今趟该难不倒我了。」李向东傲然道,
其实是在长春谷取回玄武棍后,他的魔功大进才对。

  「我本打算偷懒乘船南下的,现在没有船,可要走路了。」百草生叹气道。

  「我既然来到,便不用着急了,待我进去看看再说吧。」李向东摆手道。

  「你不是要乘机宰了九子魔母吧?」美姬吃惊道。

  「要是有机会,也未尝不可的。」李向东哼道,却也知道自己伤势未愈,就
是有机会,亦有心无力。

  「要是宰了她,可未必有机会见识天魔祭了。」百草生笑道。

  「对了,有没有什么药物能使很久前生过孩子的女人,再次生出乳汁的?」
李向东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急叫道。

  「催乳剂吗?坊间多的是。」美姬奇道:「可是给佩君吃吗?她的奶水还不
少呀。」

  「不,是给你这头臭母狗吃的。」李向东恼道。

  「生过孩子的女人,奶水最多两三年便没有了,要是相隔太久可不行的。」
百草生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红蝶的淫水集天下三大淫物于一身,用来练药,功效不是寻常药物可比,
要是用来制造催乳剂,必定霸道异常,或许可以的。」百草生思索着说。

  「要多久才能制好?」李向东着急地问。

  「最快也要十天半月,但是需要大量淫水,还要找人试验……」百草生沉吟
道。

  「别南下了,你立即回去制造,可以用宫里的女奴作试验的,我有急用。」
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老夫明早动身吧。」百草生点头道。

  「我是不是一起回去?」美姬怯生生地问道。

  「是,你留下来有什么用!」李向东冷笑道,自从发现美姬怀有异心后,可
没有以前那么和颜悦色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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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星月初现

  连番铩羽后,李向东可没有以前那么托大了,还没有走近那个神秘的原始森
林,已经制出玄武棍,使出法术,隐去自己的身形。

  出乎意料之外,林里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添上暗桩岗哨,万事通卜居的屋
子还在,李向东在窗下窥探,发觉他已经上床就寝了。

  靠近圣殿的警戒线时,守卫才明显地增多,防御较以前严密了许多,看来经
过李向东一闹,九子魔母也不敢掉以轻心。

  李向东虽然没把这些守卫放在心上,但是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的法术禁制时,
还是小心翼翼,以免泄露行藏。

  法术墙后的气味很怪,与树林里的清新气息大不相同,当是近日运进来的酸
醋引致,李向东也没有多想,立即循着气味找去。

  酸醋的气味浓郁,领着李向东穿过圣殿,深入原始森林,在森林深处发现一
大片人工开辟的土地,地上种遍不知名的植物,那些植物的花朵颜色鲜艳,还结
着莲蓬似的青色果实,有些果实已经摘下来,盛在箩筐里,等待处理。

  李向东拔下一棵完好无缺的植物,放入怀里,然后朝着附近一所青石大屋潜
过去。

  圣殿里的房屋全是木制的,只有这里是用青石建筑,却比其他的房屋大了不
知多少倍,四面石壁全是方形孔洞,看来是用作透气的,怎样看也不像是用来住
人的。

  酸气是从屋子里透出来的,中人欲呕,尽管是屏住呼吸,还是薰得人头昏脑
涨,李向东无法不以汗巾蒙着口鼻,才能继续前进。

  此时已是夜深,想不到里边还有许多人工作,而且全是粗手大脚的妇女,她
们也像李向东一样以布帕蒙着口鼻,隔阻那些难闻的酸气。

  屋子原来是个厨房似的工场,有许多个烧得火红的石灶,灶上架着比澡盘还
要大的铁锅,煮的正是那些臭不可闻的酸醋。

  那些妇女有人蹲在灶下添柴,有人站在灶旁的高台,用长长的木棍搅拌锅里
的酸醋,待烧滚了锅后,便把摘下来的青色果实倒进锅里。数十个大灶同时燃烧
下,屋子里自然也像个火炉,工作的妇女亦穿得很少,然而没有一个像样的,虽
说春色无边,却使李向东倒尽胃口。

  李向东正要绕往屋子的另一端察看时,突然发现来路有人走近,赶忙躲在暗
处,静观其变。

  来人虽然也是布帕蒙脸,但是身材气度大异常人,李向东一看便认得她是九
子魔母。

  「夜月,你出来一下。」九子魔母在门外叫道。

  「来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灵珑,个子不高,看来年纪还小的蒙脸女孩子
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瞧得李向东双眼发直,想不到明珠暗藏,差点便走
了眼。

  尽管夜月蒙着脸,遮掩着庐山真脸,但是骨肉匀称,冰肌玉骨,长得应该不
俗,可惜的是胸脯不大,看来还没有完全发育。

  夜月亦穿得很少,只以青布裹胸,腰下缠着蓝布短裙,饶是如此,也是汗下
如雨,胸前的薄布湿了一片,紧贴着两个不堪一握的肉饱子,峰峦的肉粒约隐约
现,使人垂涎欲滴。

  「孩子,辛苦你了。」九子魔母慈祥地说。

  「没什么辛苦的,只是热死了。」夜月解下蒙脸布巾,揩抹着脸蛋的汗水说
道。

  李向东猜得不错,夜月果然是美人坏子,圆圆的大眼睛精灵明亮,漆黑的眼
珠却像天际的晨星,挺直的鼻梁,轮廓分明,樱桃小嘴,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红扑扑的脸蛋吹弹得破,还有可爱的梨涡,更见俏丽迷人,宜嗔宜喜。

  「为娘的福寿果还可以吗?」九子魔母问道,语声音节铿锵,与中土语言不
尽相同,犹幸李向东与里奈相处已久,大致也能明白。

  「很好,我看整片田收成后,该能熬成上万斤的福寿膏。」夜月点头道,语
音清脆,好像唱歌似的。

  「一万斤?好极了,这样最少可以卖得一万斤金子,足够建立一支万人大军
了。」九子魔母喜道。

  「还是娘有见识,要不是坚持搬来这里,如何种得成福寿果。」夜月笑道。

  「总算没有白费这三年功夫。」九子魔母唏嘘道:「不过没有你们姊妹,就
是种成福寿果,也熬不成福寿膏的。」

  「女儿自然要给娘办事了。」夜月笑道。

  「还要多久才能完工?」九子魔母问道。

  「福寿膏要九蒸九煮才能完成,现在才煮了两遍,还差得远哩。」夜月摇头
道:「如果有足够的醋酸,希望赶得及天魔祭前完工吧。」

  「现在还不够么?」九子魔母骇然道。

  「我们没料到收成这么好,只是运来三船,待他们卸货完毕后,便会立即回
去再送三船过来,那便差不多了。」夜月答道。

  「不能就地取材吗?」九子魔母奇道。

  「不能,这些醋酸如果不是用巴鲁山的泉水制造,便不会这么酸了,也熬不
成福寿膏的。」夜月摇头道。

  「既然如此,不回去可不行了。」九子魔母决断道:「这样吧,熬成福寿膏
后,有多少便运多少回去,希望能够及早建军。」

  「他们运醋回来时,该有些存货送回去的。」夜月点头道。

  「夜星哩?」九子魔母问道。

  「这个瞌睡猪已经睡了。」夜月哂道。

  「你才是瞌睡猪哩!」一把清脆的声音倏地响起,一个绿衣少女便在九子魔
母身畔现身。

  李向东瞧的目定口呆,原来来人活脱脱就是夜月的模样,身材相貌完全没有
分别,看来是一对孪生女,两人活泼可爱,娇憨迷人,不禁怦然心动。

  「那么你去了那里?」夜月嗔道。

  「人家去看看魔姬吧。」不知是夜月的姊姊还是妹妹的夜星斗嘴似的说。

  「她长得漂亮么?」夜月好奇地问道。

  「能够当得上魔姬的还会丑么?」夜星呶着嘴巴说。

  「不过是天魔祭的祭品吧,算什么魔姬!」夜月不屑道。

  「夜月,这些话我们说说无妨,在外边可不能乱说的。」九子魔母正色道。

  「知道了,谁会乱说。」夜月撤娇似的说。

  「你不是乱说吗?」夜星格格笑道。

  「这个丽花虽说是长得不错,其实是比不上原来的里奈的。」为免两女吵下
去,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她去了那里?」夜星讶然道。

  「还不是那个李向东!」九子魔母愤然道出李向东如何大闹圣殿,救走里奈
的往事。

  「他有这么厉害吗?」两女难以置信道。

  「多厉害也没有用,他败在天池圣女手里,相信性命不保了。」九子魔母亲
历其境似的道出圣女大败李向东的经过。

  「排教听说是中土的一大教派,修罗教能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可不能小覤
哩。」夜月憬然道。

  「除了李向东,修罗教还有什么高手?」夜星也问道。

  「最厉害的是那支魔军了,其他的纵然厉害,现在也如一盘散沙,不足为惧
了。」九子魔母沉吟道。

  「那些魔军斗得过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么?」夜月不忿地说。

  「你们的貔貅毒虫只是就近召来的蛇虫猛兽,未经训练,也分不出敌我,冲
锋陷阵还可,远离山野时,便无所施其技了,你说斗得过吗?」九子魔母同数家
珍地道出魔军的厉害说。

  李向东暗暗吃惊,可不明白九子魔母偏处一隅,不问世事,如何能够探悉自
己的虚实。

  「要不是年纪还小,我们也可以练成兽军蛇阵的。」夜星抗声道。

  「你们已经十五岁了,年纪还小么?多少女孩子这个年纪已儿女成行了。」
九子魔母不满似的说:「女孩子总要给人的,左挑右挑有什么好处,你们可知道
错过了多少乐子?」

  「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夜月涨红着脸说:「要是能找到那个天狗转生的
男人,我们便成仙有望了。」

  「传说中的天狗神化身千万,视女人如同粪土泥巴,就是碰到他,你们认得
吗?他会要你们吗?」九子魔母没好气地说。

  「不认得也没关系,心诚则灵,他知道我们姊妹的真心诚意,一定会自行找
来的。」夜星盼望地说。

  「要是没有仙缘,当年他也不会让我们找到兽经蛇典了。」夜月呶着嘴巴说
道:「何况天帝说……」

  「他说缘在今年嘛!」九子魔母目露异色道:「还算得天狗神会于天魔祭举
行之日位列仙班,从此绝迹凡尘,过了那天,便是缘尽了。」

  「他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两女齐声急叫道。

  「你们也知道天帝上通仙佛,下达鬼神,言必有中,现在距天魔祭还有三个
多月,不用等太久的。」九子魔母点头道。

  「他老人家可有透露仙机吗?」夜星央求似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漏,不可说,不可说呀。」九子魔母神秘地说:「他净是说天
数有定,强求不得的。」

  「又是这两句。」夜月泄气地说,看来早知道答案了。

  「不用犯愁,娘会动员所有的人力物力,助你们找到他的。」九子魔母抚慰
道。

  「还是娘疼我们!」两女亲热地一左一右抱着九子魔母的臂弯,感激地说。

  「李向东虽然败了,但是出道不足一年,便闹得武林天翻地覆,也真不简单
啊。」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就是没李向东,修罗教的实力还在,难道这样便完了吗?」夜星不解道。

  「他们现在群龙无首,却成了天下的公敌,能不冰消瓦解吗?」九子魔母笑
道:「我们也可以得到一点好处。」

  「我们有什么好处?」夜月奇道。

  「我打算乘机招揽南方的三帮六派,巩固我们在这里的势力。」九子魔母答
道。

  「这样不会太张扬吗?要是惹了本地的朝廷,恐怕不易立足,那时又要四处
寻找适合种植福寿果的水土,没有财源,如何能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夜星讶
然道。

  「本来我也有这个顾虑的,可想不到本地朝廷原来已经发现我们的存在,没
有理会,是知道我们只是与幕府过不去,不会在这里作乱,为了对付修罗教,还
主动派人提供消息,抽李向东的后腿。」九子魔母踌躇志满道。

  「提供什么消息?」夜月问道。

  「要不是他们,我也不知道李向东大败的消息了。」九子魔母笑道:「还有
百草生和美狐叛教而出,前几天还在榆城附近出现,要是能够把他们拿下来,大
档头更信任我们了。」

  「大档头是什么人?」夜星奇道。

  「就是朝廷的密探头子,万事通告诉我此人权倾朝野,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
大臣哩。」九子魔母回答道。

  三人继续谈了许多大档头的事情,听得李向东肉跳心惊,想不到背后还有这
样厉害的敌人暗里窥伺,难怪丁菱可以随便调动官军了。

     ***    ***    ***    ***

  「福寿果?」百草生拿着李向东取回来的植物捡视着说:「我们叫做罂粟,
原产交趾附近,是用来作伤药的。」

  「伤药?这些果子能够疗伤吗?」李向东奇道。

  「不,果子里有白浆,其实是一种毒药,用作外敷,可以镇痛麻醉,要是吃
下肚里,会浑浑噩噩,神思恍惚,吃得多了,还会送命的。」百草生解释道。

  「毒药?」李向东大惑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毒药,如何能卖一斤金子一
斤?」

  「不会吧?」百草生愕然道:「虽说是毒药,但是不会立即致命,只要不继
续吃下去,也能治好的,怎能卖这么多钱?」

  「回去再说吧,中村荣或许会知道的。」李向东沉吟道。

  「还要不要警告三帮六派?」百草生问道。

  「暂时不用了,迟些时我才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寒声道,明白九子魔母
有官府的支持,定必放手施为,三帮六派是斗不过她的。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百草生继续问道。

  「想不想把鼻环解下来?」李向东眼珠一转,目注美姬问道。

  「求教主慈悲!」美姬满肚苦水道,挂上鼻环后,不仅花容有损,使她不敢
见人,还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好像打回原形似的。

  「那要看你自己了。」李向东森然道。

  「小犬只是一时糊涂,油蒙了心,以后也不敢了。」美姬哀求道。

  「也罢,只要你如此这般,去见一趟大档头,看看有什么消息,回来后,我
便给你解下鼻环吧。」李向东诡笑道。

  「他们……他们会宰了我的!」美姬大惊失色道。

  「忘记了我能使魔体重生吗?你就是尸骨无存,我也能把你的魂魄找回来,
重新做人的。」李向东冷笑道。

  「可是……」念到红蝶在兖州大牢吃的苦头,美姬不禁急得珠泪直冒,却又
不知如何说不。

  「听清楚了……」李向东道出心中的打算道。

  「原来官府也要和我们为难。」百草生喟然长叹道。

  「官府也不是三头六臂的。」李向东冷哼道。

  「小犬……小犬能不能先把鼻环脱下来?」美姬揭下幪面丝帕,委屈地说。

  「这个鼻环也很好看呀。」李向东用指头勾着美姬鼻子上的金环,拉到身前
道:「不,要是脱下来,鼻子仍然留下两个孔洞,不是更难看吗?说不定还会使
他们生疑的。」

  「如果他们当中还有能人,或许要美姬交出内丹的,那怎么办?」百草生知
道天狐内丹已经落在李向东手里,担心地说。

  「没有九尾飞龙,她会交出内丹吗?」李向东笑道:「要是有需要,也可以
用蚌珠冒充内丹的,别让他们太容易便是。」

  美姬冷了一截,怎不明白李向东的意思。

     ***    ***    ***    ***

  美姬蒙着脸在城里逛了半天,买了一些替换衣服和干粮,发觉自己给人盯上
后,便独自出城了。

  走到一个小山岗之下,美姬倏地停步,眼珠乱转,因为周围突然冒出廿卅个
人影,原来已经陷身重围之中。

  「美姬,认得我吗?百草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毒龙真人漫步而出道。

  「他……他返回花花世界了。」美姬认得现身的汉子里,其中有几个目露凶
光,赫然是当日率领天魔道众追捕她和李向东,幸存不死的九狗兄弟里的几个,
知道难以脱身,嗫嗫道。

  「那么你要去那里呀?」毒龙真人笑问道。

  「我……我要出海。」美姬答道。

  「别出海了,随我们回去吧。」毒龙真人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以前我是身不由己,现在已经离开修罗教了,不要为难我
吧。」美姬央求似的说。

  「我知道呀,所以才请你回去谈谈。」毒龙真人狞笑道。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美姬嗔道。

  「说来话长了,回去再说吧。」毒龙真人森然道。

  「就在这里说吧,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美姬厉声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他们是天魔道的九虎,九狼和九狗,
你是跑不了的。」毒龙真人嘿嘿冷笑道。

  「不跑便不跑。」美姬投鼠忌器似的说:「我们去那里?」

  「先去圣殿,圣母有话问你。」毒龙真人只道美姬放弃反抗,满意地说。

  「自己钻进去。」不知是九狗里的那两条狗,推着一辆木头囚车走出来,打
开囚门道。

  美姬心里冒火,幽幽地长叹一声,一大片粉红色的轻烟骤生,方圆两丈尽为
轻烟笼罩,她也在众人叫骂声中,脚跟一蹬,整个人闪电似的朝着来路急遁。

  毒龙真人不比寻常,轻烟一生,立知不妙,双掌一拍,眼前的烟雾顿消,然
而有些汉子闪躲不及,却是倒了几个。

  美姬目睹逃路没有人阻拦,身后也好像没有人追赶,心里暗喜,因为李向东
说过,只要能够自行逃返神宫,也算她完成任务的。

  岂料走不了十丈,前边分明畅通无阻,却感觉有异,一时收步不及,便碰上
了一道无形的墙壁,碰得美姬头晕眼花,栽倒地上。

  「你跑不了的!」银铃似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个穿红,
一个着绿的小女孩出现在美姬眼前。

  「我和你们拼了!」美姬厉叫一声,也不起来,翻身一滚,双腿连环急踼,
想不到却是虚招,整个身体同时改变方向,仿如离弦劲箭,朝着左方射去。

  「孽畜!」毒龙真人怒吼一声,手挥目送,送出一道烈火。

  美姬柳腰一摆,便避过了烈火,然而这一耽搁,虎狼狗兄弟已经展开阵势,
几张绳网漫天盖地而来,紧紧缠绕着四肢娇躯,不能反抗了。

  「跑不了吧。」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身穿红衣的小女孩,走到美姬身前,
伸手探进绳网的网眼,在美姬的顶门摸索着说。

  「小心她使用法术!」毒龙真人急叫道。

  「夜月正在施展降妖术,禁制她的法术和武功。」绿衣女孩笑道,看来她是
夜星。

  「行了。」夜月抽出手掌道:「可以把她关进去了。」

  这时那些汉子已经解开缠绕着美姬的绳网,取出铁制的手铐,把双手反锁身
后,还有人动手扯下她的蒙脸丝帕。

  「咦,她是穿着鼻环的。」

  「为什么不穿上乳环?」

  「还是看看有没有阴环吧。」

  「住手,你们住手!」美姬害怕地大叫道,却阻止不了那些汉子毛手毛脚。

  「胡闹什么?看看他们几个伤着哪里吧。」夜月不满道。

  「看来没什么大碍,好像是中了迷药。」有人答道。

  美姬暗叫可惜,要不是蚌珠远不及失去的内丹,这一口天狐丹气,当可放倒
几个。

  「回去吧,回去慢慢和她算帐。」毒龙真人笑道。

     ***    ***    ***    ***

  「没有麻烦吧?」九子魔母目注双手反锁,麻穴受制,给两个汉子架在堂前
的美姬问道。

  「这头妖狐还没有修成人身,道行不过尔尔,还有什么麻烦。」夜星扭拧着
美姬头上尖尖的耳朵说。

  「下了禁制没有?」九子魔母点头道。

  「我用了降妖术。」夜月答道。

  「让她吃下吧。」九子魔母把一颗黑色丹丸交给夜月道。

  「这是什么?」夜月捏开美姬的牙关,把丹丸塞入她的嘴巴问道。

  「这是软骨丹,是大档头送来的。」九子魔母答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丹丸入口,立即化作津液流入肚里,美姬禁不住急叫
道。

  「杀人偿命,你杀了我的几个儿子,当然要填命了,还要问吗?」九子魔母
森然道。

  「不要杀我……我只是为势所逼的,现在已经脱离修罗教了!」美姬害怕地
叫。

  「不杀你也行,且看你是不是听话了。」九子魔母冷笑道。

  「听话,我会听话的,你要什么?」美姬忙不迭地答应道。

  「李向东死了没有?」九子魔母问道。

  「没,但他身受重伤,吃了许多灵药,还是不停的吐血,看来命不久矣。」

  「他躲在那里?」

  「在神宫里。」

  「神宫在那里?」

  「我不知道,好像在地下,有许多出入的门户,可是我逃出来后,便再也进
不去了。」

  「那些魔军也是住在宫里的吗?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好像打不死
的?」

  「他们是投靠修罗教的江湖中人,吃了一种异药后,便功力大进,悍不畏死
了。」

  九子魔母问了许多问题,毒龙真人和夜星夜月两女也不时插嘴发问,美姬也
是知无不言,有问必答。

  「李向东可是杀了我的几个徒弟?」毒龙真人最后问道。

  「没有,她们几个给废了武功,关在神宫里当女奴。」美姬答道。

  「女奴?神宫有很多女奴么?干什么的?」夜月问道。

  「有几十个,这些女奴除了干活,还要供他淫辱。」美姬答道。

  「你也是女奴吗?」夜星问道。

  「是的。」美姬点点头,突然粉脸变色,怯生生地说:「像……像你们这样
漂亮,要是给他看上了,一定逃不掉的。」

  「大胆,你不要命了!」两女气愤道。

  「他……他最爱漂亮的女孩子了,如果落在他的手里,没有一个不乖乖就范
的。」美姬嗫嚅道,尽管明知这些话会恼了两女,却不得不说。

  「胡说,谁像你这样不要脸!」两女大怒道。

  「你说自己是女奴,为什么李向东没有废去你的武功,还给你穿上了什么战
衣?」毒龙真人发现了一个破绽,悻声问道。

  「他看中了我的能耐,所以也让我当上天狐煞女。」美姬解释道。

  「什么样的战衣?」夜月不解道。

  「是天狐战衣,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没有需要时,便藏在宫里,是
神宫的重宝。」美姬答道。

  「姚凤珠也有战衣么?」毒龙真人追问道。

  「姚凤珠是谁?」夜星问道。

  「她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修罗教的淫欲魔女,习得修罗教的淫欲神
功,可以采阳补阴,杀人于无形,我的内功,便差不多毁在她的手里,至今还没
有复原哩。」毒龙真人气愤道。

  「凤珠以色相抗敌,是没有战衣的。」美姬答道。

  「除了姚凤珠,还有什么魔女?」毒龙真人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柳青萍,她是修罗魔女,也像我一样,以武功杀敌的。」美
姬说。

  「里奈呢?里奈又是什么?」九子魔母问道。

  「她是李向东的丫头,由于他破不了……圣母的仙法,至今还只能用嘴巴侍
候。」美姬想了一想,答道。

  「如何用嘴巴侍候?」夜月莫明其妙道。

  「小孩子,别多话。」九子魔母白了两女一眼,乱以他语道:「是李向东给
你穿上鼻环的吗?」

  「是……」美姬委曲地说:「有一次我恼了他,便给他穿环了,他的人没什
么,只是对女人特别凶残,还以此为乐。」

  「为什么没有人反抗?」毒龙真人问道。

  「我们的元命心灯捏在他的手里,朝不保夕,哪里有人敢反抗?」美姬叹气
道。

  「你呢?你为什么有胆子逃走?」九子魔母哼道。

  「要不是我乘着他受伤,偷偷毁去元命心灯,我也不敢背叛的。」美姬解释
道。

  「已经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了吗?」毒龙真人大喜过望道。

  「没有,要本人才可以毁去自己的元命心灯,所以只有我和百草生能够逃出
来。」美姬摇头道。

  「真是可惜,要是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李向东便众叛亲离了。」毒龙真人
失望地说。

  「现在也差不多了。」九子魔母笑道。

  「对了,李向东没有取去你的内丹吗?」毒龙真人心念一动,舐一下嘴唇,
问道。

  「他……他就是因为取不到,才没有杀我。」美姬嗫嚅道:「要是没有了内
丹,我也活不下去了。」

  「不会吧……」毒龙真人若有所思道。

  「你的裤子里藏着什么?怎么这样臃肿的?」看见已经问得七七八八,夜星
好奇地问道。

  「是尾巴……」美姬腼腆地说。

  「你们没有搜过她么?」九子魔母不满地说:「要是藏着什么暗器妖物,那
怎么办?」

  「没有,我没有的。」美姬急叫道。

  「现在再搜也不迟的。」夜月格格笑道:「把她的衣服全剥下来,那么她便
无所遁形了。」

  「我什么也说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美姬尖叫道,可是叫也没有用,两
个汉子已经动手了。

  「饶了你的性命,已经是天大人情,难道这还不够吗?」九子魔母冷哼道。

  「你又不是没给人看过,看看可不打紧的。」一个汉子撕开美姬的衣襟,还
把里边的抹胸扯下来说。

  「狐狸精的奶子原来是这么大的。」夜月羡慕似的说。

  「好像比你的屁股还要大。」夜星讪笑道。

  「这可及不上你了。」夜月反唇相稽道。

  「可要老夫给你们评理?」毒龙真人诡笑道。

  「就凭你么?」两女齐声骂道。

  这时美姬的裤子也给剥下来了,银白色的尾巴应声弹出,接着便是那裹着汗
巾的大屁股。

  「看看她的尾巴!」夜月赶了过去,拉着毛茸茸的尾巴说。

  「能够像狗儿那般摆尾吗?」夜星也趋步上前,发觉美姬的屁股光滑浑圆,
尾巴却从股沟上方长出来,格格娇笑道。

  「这个屁眼很大呀,狐狸是这样的吗?」夜月奇道。

  「我看是给李向东弄的,是不是?」毒龙真人看了一眼,笑问道。

  「为什么弄成这样?」夜星不明所以道。

  「用来作乐嘛。」一个汉子吃吃笑道。

  「怎样弄的?」夜月追问道。

  「就是这样……」另外一个汉子笑嘻嘻地伸出指头,在美姬的屁眼指点着说
道:「把鸡巴捣进去!」

  「不会吧,他不怕脏么?」夜星狐疑道。

  「洗干净便不脏了。」毒龙真人大笑道。

  「胡说八道。」夜月啐了一口,拉着夜星走了开去,脸泛红霞道,知道他们
说的不是好话。

  「不要……不要碰我!」美姬悲哀地叫,她虽然没有羞耻之心,但是如此遭
人戏侮,也是不好过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要问的,问完后才把她送去衙门。」
九子魔母说。

  「衙门?不是放了我吗?」美姬大惊道。

  「放你?别做梦了!」九子魔母笑道。

  「圣母,我们能不能……」两汉不怀好意地问道。

  「随便你们吧,别弄坏她便是。」九子魔母点头道:「否则可不能向大档头
交差了。」

     ***    ***    ***    ***

  目睹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把无助的美姬拖进囚房,开始轮流施暴后,李向
东便收去摄影传形的法术,笑道:「也没什么好看了,我们回宫吧。」

  「那么她?」百草生问道。

  「她会随时向我报告的。」李向东笑道,原来自始至终,美姬是在李向东的
监视之中,答覆所有九子魔母等的问题,也是得到他的授意的。

  回到修罗神宫后,李向东第一时间便召见中村荣。

  「是福寿膏吗?难怪她要迁来中土了!」中村荣闻得李向东道出福寿果和福
寿膏的名字后,恍然大悟道。

  「那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福寿膏是红毛鬼传进来的,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要卖三、五两
金子一两,不是富家大户也吃不起的。」中村荣答道。

  「延年益寿?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东西会吃死人的!」百草生难以置信地嚷
道。

  「这可不知道了,但是吃过福寿膏后,便会上瘾,一天不吃也不行,许多人
为此倾家荡产的。」中村荣笑道:「像我这样的穷人,要吃也吃不起。」

  「重要的是会上瘾,那么天魔道便财源广进,不愁没有军费了。」李向东若
有所悟道。

  「看来没多久又要打仗了。」中村荣叹气道。

  「还有,天狗神究竟是什么东西?」李向东继续问道。

  「天狗神?传说他是一个奉天帝之命,在人间整治淫妇的神祗,头上有角,
背上长有翅膀,穿着昔时武将的盔甲,腰际挂刀,手持团扇,脚踩高脚木屐,上
天下地,无所不能。最特别的是他有一个红红的长鼻子,挺得很高,象征他的性
器,那东西大小由心,百战不殆,能够征服所有的女人。他虽然风流成性,到处
沾花惹草,但是冷酷无情,视女人如粪土,还爱整治女人为乐,女人对他又爱又
怕的。」木村荣娓娓娓道来道。

  「这不正是教主的化身么?」红蝶掩嘴偷笑道。

  「不错,我就是天狗神的化身。」李向东桀桀怪笑道,心里也有了主意。

  「不见了里奈许多天,她还没有办妥教主交带的任务吗?」看见李向东心情
不错,中村荣覤机问道。

  「她很好,你不用惦记。」李向东不欲多言,顾左右而言他道:「佩君怎样
了?」

  「她已经送信回来了,奉命闭门不出,整天哺儿为乐。」中村荣道:「我们
也没有打扰她。」

  「打扰她也可以,别让她知道不该知道的便是。」李向东格格笑道:「我接
到报告,九帮十三派已经中计,排教亦会派出高手前赴金轮当阳两帮助拳,王杰
和白山君该在这两天回来,你准备一下,随他们去杀个痛快吧。」

  「我也要去吗?」红蝶问道。

  「不,你留下助百草生链药。」李向东笑道。

  「链什么药?我是什么也不懂的。」红蝶奇道。

  「不懂没关系,我只要你的淫水。」百草生怪笑道。

  「又要人家的汗巾吗?」红蝶嗔道。

  「不是汗巾,是流出来的淫水!」百草生取出一颗丹药道:「吃下这个,淫
水便会流个不停了。」

  「这……这是春药吗?」红蝶吃惊地叫道。

  「是的,虽然及不上你的妙人儿香,却也能使你淫水长流的。」百草生点头
道。

  「教主……」红蝶求救似的望着李向东说。

  「你身怀世上三大淫毒,还怕什么春药。」李向东摆手道:「我要回去练功
了,百草生,你什么也不用理,专心一意给我链药便行了。」

  「是的,只要红蝶合作,当能在半月之内,制成所有需要的药物。」百草生
信心十足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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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人间惨事

  李向东虽然不在,圣女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的。

  无论圣女如何哀求,里奈这个可恨的小丫头,还是铁石心肠地依照李向东的
指示,把她看作是母狗般豢养,百般羞辱,常常使圣女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为了方便把圣女从笼子里带出来沐浴,里奈自作主张地在圣女粉颈挂上皮制
项圈,系上皮索后,更像一头无助的狗儿,任人摆布。

  本来圣女是不介意能够沐浴的,还可以出笼舒展一下屈曲在笼里的身体,乘
机解决便溺的需要,更是无任欢迎,然而洗过一次后,圣女便抵死也不肯洗澡,
结果便给挂上项圈了。

  圣女坚拒洗澡的原因,就是受不了洗澡的羞辱。

  里奈不是让圣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儿般俯伏地上,自己动手洗擦,
要是圣女拒不合作,便会把她锁起来,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里奈不仅洗抹圣女每一寸身体,还用抹布包着指头,
捅进前后两个洞穴洗擦,使圣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过后,里奈也乘着洗澡的机会,施展口舌功夫,吸取圣女的淫
水阴精,补充亏损的真元,圣女要不运起玉女心经,便会给她弄得失魂落魄,神
思恍惚。

  圣女初时是奋力反抗的,无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无缚鸡之力,怎样也敌不
过这个武功不高的丫头,为免招来更多的羞辱,后来终于认命,不再自讨没趣。

  也许是认命的缘故,圣女也开始吃喝了,虽然每一次探首笼外,伏在盘里吃
喝时,仍然是满肚辛酸,但是还是强忍悲苦,不顾羞耻地像狗儿般食饭饮水。

  其实以圣女的修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会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为的是
维持体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后,才有机会脱身的。

  可惜的是圣女至今已经尝试了六七种法子,捆仙索还是没有半点儿松动,然
而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尝试,因为她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

  「这头臭母狗可有闹事吗?」李向东回来了,看见他的影子,圣女便不寒而
栗,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乖得多了。」里奈喜孜孜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所以你便给她穿上衣服吗?」李向东笑道。

  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两块雪白罗巾,一块缠在胸前,一块裙子似的系在腰下
吧。

  「是她答应吃饭,我才给她穿上的。」里奈惶恐地说:「要是你不喜欢,可
以解下来的。」

  「在笼子里吃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呀,当然在笼子里。」里奈点头道。

  「肯在笼子里吃便行了。」李向东满意地看了瑟缩笼中的圣女一眼,哈哈大
笑道。

  「还有,她的毛长得很快,拔起来也费时失事,所以我天天给她刮一次,便
干净得多了。」里奈继续说。

  「毛?淫毛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两三天便有半寸长,长得很快的。」里奈答道。

  「只要她听听话话,便不用难为她了。」李向东点头道。

  「找到了凤珠没有?」里奈好奇地问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凤珠藏起来吗?」李向东目注笼中圣女问道,
他在排教总坛发现伏妖灵符后,便开始怀疑是圣女的神通,隔断了他和姚凤珠的
接触。

  「什么姚凤珠,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圣女抗声叫道。

  「装傻吗?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的,也许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会乖乖地告
诉我了。」李向东冷笑道。

  「她不会死了吧?」里奈担心地说。

  「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光光亮亮,一定没有死。」李向东哼道。

  「活着便行了,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了。」里奈感慨地说,那里知道姚凤珠是
生不如死。

  「你听过天狗神的故事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当然听过了……」里奈若有所悟地说道:「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
身!」

  「不错,我是的!」里奈已经是第二个女孩子说这话了,也使李向东对自己
的计划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天狗神的脸谱画出来?」

  「行的。」里奈答应道。

  「这些天你还有没有吃她的淫水?」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毕后,便天天吃了。」里奈点头道。

  「淫水多吗?能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急问道。

  「有时有,有时却一点也没有。」里奈不明所以道:「不知为什么,有时她
好像没有感觉似的,昨天吃了两三个时辰,吃得人家牙关发软,还是满口是泡,
不知道吃了什么。」

  「可真辛苦你了,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什么吧?」李向东恼恨道,明白圣
女当是施展玉女心经,才使里奈什么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样看?」里奈心中一荡,问道。

  「我多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探手里奈胸前,把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她来了以后,你便没有碰人家了。」里奈幽怨地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这样?」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
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
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昼宣淫,根本无甚足观的。

  「我想吃!」里奈扭头看见李向东已经脱下裤子,旎声说。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李向东握着伟岸的鸡巴,往里奈唇旁
送过去说。

  里奈欢呼一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檀口轻舒,丁香舌吐,情意绵绵地又
吻又舐,吃个不亦乐乎。

  李向东自然亦不会闲着,双手忙碌地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

  看见那丑陋狰狞的肉棒在里奈的唇舌之间暴长,圣女不禁生出恶心和恐怖的
感觉,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饴,暗念她当是天生淫贱,才不知羞
耻为何物。

  再看李向东的怪手在里奈身上乱摸,没多久,便弄得里奈气息啾啾,哼唧不
住,贲起的耻丘油光致致,还有些晶莹的水珠从裂缝里冒出来,心底里竟然生出
阵阵恼人的涟漪。

  「进去……噢……进去吧……」里奈冲动地吮吸着口里的肉棒,含浑地叫。

  「可是用指头么?」李向东五指合拢,拿着那涨卜卜的桃丘,轻搓慢撚道。

  「是……喔……不……给我……婢子痒死了!」里奈吐出口里的鸡巴,春情
勃发地翻身扑在李向东身上。

  「噗哧」一声,巨人似的肉棒便硬塞入紧闭的肉缝里,圣女本道娇小灵珑的
里奈一定受不了的,岂料她不仅没有叫苦,还熟练地扭摆纤腰,迎合着李向东的
抽送。

  目睹李向东威风凛凛地狂抽猛插,圣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给他强奸的情形。
记忆中,李向东尽管粗暴,硬闯荒废多年的洞穴时,不错带来撕裂的痛楚,但是
习惯以后,也不是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其实是那种不知如何从洞穴深处生出来的酸麻,一浪接一浪地往
外扩散,侵蚀着脆弱的神经,涨得人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腼颜吐气开
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似地如怨如
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
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里奈喘个不停道。

  「还要吗?」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
到你了。」

  淫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
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
奈的淫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里奈
乐不可支地叫。

  浪荡淫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
个严重问题。

  圣女耿耿于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
是什么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么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
实属疑问。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
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
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喔……来了……啊……啊啊……」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
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够……够了!」里奈气喘如牛道。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
香汗说。

  「可是她?」里奈犹豫地说。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
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什么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里奈奇道。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淫物配制的却不同了。」李向东
森然道。

  「三大淫物!可是红蝶的?」里奈若有所悟道。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
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么办?」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
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
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里奈吸了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
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
圈,半拖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么?」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
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干巴巴的。」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
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
「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

  「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肉,点拨着光洁无瑕,
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圣女凄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穴,不是人性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
的肉洞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穴,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
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
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干净。」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家伙这么大,恐怕进不去的。」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
害怕,有点胆颤心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龟
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肛门给龟头强行挤开的感觉,
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于把龟头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穴紧紧箍着阴茎的
肉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穴深处
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肉棒完
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
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李向东怒吼道,鸡巴又再进
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
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鸡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
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更多,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
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
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鸡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肉
洞。

  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兽欲发泄殆尽了,
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穴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
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鸡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
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
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
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把心一
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
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厉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鸡巴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
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
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
血哩!」

  「流血而已,又不会死人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儿给她擦点伤药
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
用了。」

  「婢子知道了。」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干净,待我给她穿衣服。」李向东接过湿布说
道。

  「穿衣服?」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什么衣服?可是魔女战衣
吗?」

  「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李向东神秘地说道:「待会你便知道
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
地放在一旁,才取来干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肛门已经撕裂了,还不
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么的痛楚,于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
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
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膏端的是神妙异
常,才擦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创的屁眼后,伤处还
生出麻痒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肉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
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强奸,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
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干净外边的秽
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肉洞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
惨,这样的羞辱还算什么。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
来了。

  「解开她吧。」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
鱼网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李向
东张开皮网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什么衣服这般矜贵?」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网覆在光
裸的胸脯上,让乳房从其中两个网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根皮索,再用连着皮网
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网便像抹胸似的挂在圣女胸前,只是两只乳房给几根皮索上下
周围缠绕,缚得结实,仿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淫靡。

  「这几根带子要不要缚起来?」里奈看见皮网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根带子,
好奇地问道。

  「要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
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
摆布,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
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
客了。」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之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
烈,也是受不了的。」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
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的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摸去,抚玩着在几根皮索中间凸出
来,隆起像个肉包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
手带来的难过。

  「怎么她好像没什么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么?」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扎着身上几处奇经秘穴,能使人
的感觉更是敏锐,实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什么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
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个是乳环,挂在奶头
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阴极棒……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
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
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
她。」

  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皮网覆盖的地方,皮下
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屁眼,也许是擦上了伤药
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厉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
岂料摸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
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
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药物,
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
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哪里知道淫
欲邪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异术,伤人于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
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淫欲邪功的厉害的,只是过于
自信,以为玉女心经已臻大成,李向东的功力亦逊于尉迟元,该能力保不失,唯
有希望道心被毁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击的机会了。

     ***    ***    ***    ***

  李向东给圣女穿上姣婆衣后,便独自离开宫中之宫,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
不能顺利取得红蝶的淫水炼药。

  去到百草生炼药之所,发觉用作炼药的鼎镬器具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百草生
却搂着红蝶在床上嬉闹,大是不悦。

  「还没有动工吗?」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三毒太是厉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
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道。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
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淫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
间。」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红蝶恬不知耻
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
你煞痒的。」

  「铁尸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么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这不用你管。」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
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
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肉洞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致致,当是用来
收集红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
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
的淫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问
道。

  「将就一点吧。」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
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
开的肉洞凑在碗边,道。

  「对了。」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淫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
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
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厉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
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升起,双手还给无
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淫水也流得更多,隔了良久,
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淫水该够一炉春药了。」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百草生答道。

  「那么再弄一碗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淫水的。」百草生笑
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
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
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    ***    ***

  「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么这样走路的?」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
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什么,只是……」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
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么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什么?」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过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
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鸡巴,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么痛的。」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
棒,柔声道。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

  「但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第一次给了你。」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什么?」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
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么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烂臭母狗的屁眼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
罢了,可不是喜欢肏那臭穴。」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赞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
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
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
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什么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
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
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的,还要死上千百
次。」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
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
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
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道。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
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
什么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
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
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
鸡巴,那时你的乐子便更多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么的难受。」
里奈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
来,腼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
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
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
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为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
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什么反
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
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之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
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于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
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什么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什么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穴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
刺青的吗?刺些什么?」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板擒回来的婊子
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什么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
蛇儿后,她的骚穴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
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
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
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头道:「待
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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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

          

               本集简介

  圣女以玉女心经固守本元,不让李向东汲取内力以供己用,此举使李向东恼
羞成怒,决定使出非常手段,面对各种奇巧淫具,圣女能否保持道心不灭?

  一手控制朝廷密谋的大档头竟是一名妙龄女子,追蹑美姬行踪而来的李向东
终于探知敌人的真实面目,而这名心狠手辣、厌恶男人入骨的玉芝郡主布下连环
计策准备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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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道心失守

  对圣女来说,那个红木盒子一点也不陌生,盒子里收藏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
器,当年落在尉迟元手里时,已经尝过其中几种了。尝是尝过,然而当年圣女假
装屈服,腼颜事敌,这些淫器只是供尉迟元助兴,虽然受罪,待他得到发泄后,
便可以脱苦海了。

  现在李向东分明是要使用这些淫器,摧毁自己的道心,甚至破去玉女心经,
让他可以采阴补阳,除非愿意舍弃一身功力,成就这个万恶的魔头,否则只能咬
牙苦忍,硬挺下去了。

  「李秀心,你以为使出了玉女心经,我便没奈何吗?」里奈去后,李向东继
续毛手毛脚道:「错了,这样只会让你多吃苦头吧。」

  「畜牲,玉女心经乃是天下妖邪的克星,要是能够破得了,尉迟元当年也不
会送命了!」圣女色厉内荏道,然而心里却是暗叫不妙,原来此际虽然已经运起
了玉女心经,但是李向东的怪手却仍然使她神摇魄荡,道心不稳,那是修习玉女
心经以来,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些东西能破去玉女心经吗?」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红木盒子,捧到李向东
身前问道。

  「能的。」李向东揭开盒盖,捡视着盒子里的物件,说:「玉女心经传自玄
门,当是强行压抑自然生理需要的假道学功夫,这些东西能使淫妇本性毕露,还
有姣婆衣,当然能揭下她的假脸具了。」

  「不是这样的!」圣女大叫道,暗里更是吃惊,李向东虽然说得不尽不实,
却不是全无道理。

  「这是什么?」

  里奈见李向东左挑右选,找到二个奇怪的钳子,钳嘴是两片新月形的铜片,
铜片不很大。高约寸许,大概是二指宽阔,看来什么也夹不住,钳子的把手还附
有机括,莫名其妙地问道。

  「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她的臭穴,里边的风光便一目了然了。」

  李向东握着钳子的把手,手上轻轻一使力,钳嘴的铜片便慢慢张开,就是松
开手,也不能合拢。

  「里边有什么好看的?」里奈不解道。

  「看清楚她的真脸目嘛!」李向东桀桀怪笑,在那涨卜卜的阴阜抚玩着说:
「这个肉包子外边看来光光滑滑,好像一点瑕疵也无,谁知道是不是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呀。」

  「不……不能看的!」圣女泣叫道。

  「我是从里边出来的,为什么不能看?」李向东拨弄把手的机括,钳嘴随即
合起来。

  「教主,婢子帮你一把吧。」里奈走到圣女身后,双手扶着腿根,张开了紧
闭着的花唇。

  「妤孩子……」李向东哈哈一笑,蹲在圣女身前,没有忙着把寻幽夹子送进
裂开的肉缝里,只是定睛细看,指头揩抹着那白里透红,娇嫩轻柔的肉唇,啧啧
有声道:「真美……又滑又嫩,真是难得!」

  「刺青以后,恐怕不会这么好看了。」里奈遗憾地说。

  「不一定的,要看刺的是什么吧。」李向东森然道。

  「其实刺什么也不会好看的。」里奈不以为然道。

  「慢慢想吧,未必没有好东西的。」李向东手中一紧,便把寻幽夹子塞入裂
缝中闻。

  「住手……呜呜……不……不要看!」圣女泣不成声道。

  冷冰冰的铜片好像是寒天里的冷雪,进入暖洋洋的肉膣里,自然不好受,可
是更不好受的是李向东扳下把手时,合在一起的铜片便左右张开,撕开了肥美娇
嫩的肉唇,隐密的洞穴亦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看到了……」李向东的头脸凑在张开的肉洞窥探着说。

  「让我也看看!」里奈松开了手,赶到圣女身前说。

  「不……呜呜……求你们别看……呜呜……不行的!」圣女大哭道,尽管陷
身魔宫后整天赤身露体,已经没有多少羞耻之心,但是念到身上最秘密的地方尽
露人前,那份羞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看到没有?」李向东的指头蜿蜓而进,指点着说:「这便是她的淫核!」

  「是那颗肉粒吗……婢子看到了……」里奈睁大了眼睛,嚷道:「好像比人
家的大得多了。」

  「你自己也有看过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朝着红扑扑的肉粒按下去说
道。

  「喔……不……不要碰我!」圣女咬牙切齿地叫道,指头碰触着敏感的颗粒
时,顿觉浑身酥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向东的淫欲邪功作祟。

  「没的……」里奈腼腆道:「碰上去怪难受的,不像她,好像什么感觉也没
有。」

  「不是没有,只是使出了玉女心经的狗屁功夫吧。」李向东悻然抽出指头说
道。

  「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要不然,教主能让你很快活的。」里奈不以为然
道。

  「她是自讨苦吃。」李向东冷哼一声,再从盒子里取出三颗满布尖利细毛,
骊珠大小的毛球,一颗一颗地塞入圣女的肉洞里。

  「喔……不……不要……」圣女呻吟着叫,那些尖利的细毛刷在细嫩的肉膣
里,痒得她魂飞魄散。

  「这……这些毛球能破去玉女心经吗?」里奈心惊肉跳地问道。

  「这些毛球是用淫獭毛制造的,非比寻常,遇水便会发涨,水越多便涨得越
大,要她的淫水够多,嘿嘿……玉女心经又如何。」李向东用指头把最后一个毛
球推入洞穴深处说。

  「那……那不是要痒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还有我给她煞痒嘛!」李向东桀桀怪笑,又再取出一个毛茸茸,看来也是
淫獭毛制造的手套,戴在里奈手上说:「我有点儿眼困,要小睡片刻,你给我好
好招呼她吧。」

  「怎……怎样招呼她?」里奈颤声问道。

  「就像给她洗澡一样,从头到脚,仔细的擦,任何地方也别放过,特别是姣
婆衣覆盖的地方,待我醒来时给她煞痒。」

  李向东松开寻幽夹子,两片肉唇再度合拢,回复旧观,只是看上去有点儿肿
胀,可看不出里边藏着三颗淫獭毛球。

  「啊……住手啊……呀……天……不……求你……噢……」圣女虽然呼天抢
地,叫得声嘶力歇,但是还是没命的叫,不叫不行,要不放声人叫,如何受得了
这样的活罪。

  圣女知道淫水一定流出来了!要不然,塞满毛球的桃源洞不会痒得这么厉害
的,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好像同时遭受万千口尖针扎刺,也像数不清的虫蚁在里边
乱钻乱咬,痛是不痛,却是痒不可耐,就是针刺刀割也没有这么难受。

  痒的不仅是腹下的方寸之地,整个身体,里里外外,无处不痒,可分不清哪
里最痒,而且不净是痒,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里乱窜,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
的神经,烧得人心浮气促,头昏脑胀,仿佛置身十八层地狱里,苦不堪言。

  这些全是里奈这个可恶可恨、不知羞耻、助纣为虐的臭丫头一手做成的!戴
上了毛手套的怪手是无处不在,自顶至踵,翻来覆去的不知刷了多少遍,无论碰
到哪里,皮下便生出莫可名状的麻痒,好像给体里的烈火提供动力,使它烧得更
是厉害。

  圣女可不知自己还能熬多久,事实上,熬下去的决心和意志已开始动摇,常
常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床上望去,渴望熟睡的李向东能够早点醒来,是生是死,至
少也可以有个了断。

  里奈岂不知道圣女受的罪有多大,可是李向东既然有命,她又怎能不用心尽
力,完成交下来的任务。

  有时里奈也会于心不忍,故意在香汗淋漓的胴体使劲地掐捏几把,希望能让
圣女好过一点。

  然而什么也没有用,且不要说那些声震屋瓦的叫唤声音,单看涨卜卜好像快
要爆裂的身上的上双梅,已经知道圣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里奈的怪手又落在那本来是平坦滑腻,全然不像生过孩子,现在当是因为藏
在里边的毛球,以致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了。随着怪手的轻轻搓捺,圣女便叫得震
天价响,刮得光秃秃的耻丘也起伏不定,还有点点晶莹的水珠从颤抖的肉唇中间
挤出来。

  里奈也曾把没有戴着手套的指头探进去,湿透了的毛球的尖刺扎得她的指头
又痒又痛,不禁缩手不迭,可以想像圣女受的罪有多大了。

  看见那些满溢而出的水点,里奈便想吃了,要是能多吃二点,补充亏损的元
阴,或许可以修习修罗教的异术,给李向东办事了。

  一念到李向东的重伤未越,圭奈便是心痛,心中可真的害怕不能破去圣女的
玉女心经,使这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遗憾终生,咬一咬牙,毛茸茸的指头便往湿
漉漉的肉唇抹去。

  「不……不要碰我……呜呜……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
求求你……」圣女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讨饶,可是她也真的受不了了。

  「你哪里痒呀?」不知什么时候,李向东出现在圣女身旁道。

  「周身都痒……天呀……救救我!」圣女尖叫着说。

  「为什么要救你?」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问道。

  「我错了……是娘不好,对不起你!」圣女呻吟道,尽管里奈已经住手,身
体里的烈遮是烧得炽热,全没有消减的现象。

  「娘什么?不过是一头下贱的臭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是……我下贱……我是母狗……放开我……呜呜……求求你!」圣女控制
不了自己地哭叫道。

  「放开你干嘛?可是要我给你煞痒么?」李向东淫笑一声,使劲地握着圣女
的乳房说。

  「是……」圣女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

  「不再使用玉女心经,便能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怪笑道。

  「不……不行的!」提起玉女心经,圣女一灵未泯,暗叫不妙,大叫道。

  「不行吗?」李向东手往下移,把玩着饱受摧残的牝户说。

  「不……啊……行……不要……」圣女语无伦次地大叫大嚷道。

  「里边湿的很厉害哩!」李向东的两根指头排闼而入,在肉缝里掏挖几下,
没多久便取出一个毛球,举在圣女眼前说:「看,淫獭毛球也湿透了。」

  「怎么这么大的?」里奈失声叫道。

  圣女也看见了,只见本来是龙眼大小的毛球,现在已经大如鸡子,念到里边
还藏着两个时,更是难受的不得了。

  「如何能把它变回原状?」里奈好奇地问。

  「这容易的,只要把淫獭毛球浸在生油里,便能把里边的淫水挤出来了。」
李向东怪笑道。

  「能不能把生油滴在上边,让淫水跑出来?」里奈问道。

  「应该可以吧。」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让婢子试试看。」里奈赶忙取来一个木碗,让李向东放下毛球,便捧着木
碗张罗去了。

  「臭母狗,你有没有看到自己下贱的样子吗?」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
起脸红似火的娇靥说。

  圣女早已在镜墙里看见自己的丑态了,无奈在欲火的煎熬之下,可顾不得这
许多,也许是由于李向东的出现,里奈又不再以毛手套狎玩逗弄,身上好过了一
点,突听李向东谈及此事,不禁羞愤欲绝,只是镜墙就在眼前,不看也不行,唯
有闭上眼睛,没有理睬。

  「看呀,为什么不看?」李向东讪笑道:「这便是你的真脸目了,玉女心经
不过是骗人的把戏吧。」

  「畜牲……杀了我吧,为什么不杀了我!」圣女怒火烧心地叫。

  「教主,你看!」也在这时,里奈喜孜孜地一手拿着变回原来大小的毛球,
一手捧着木碗回来说。

  「这是她的淫水吗?」李向东看见碗里盛着浅浅的一潭晶莹通透,有点儿胶
稠的液体,笑问道。

  「是的,可真不少哩。」里奈笑道。

  「这算什么,里边还有两个!」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拿筷子来,让我把里
边两个弄出来吧。」

  剩下的两个毛球深藏圣女体内,花了李向东不少功夫,才能弄出来,为此圣
女亦是吃了许多苦头。

  里奈早已有备,分别把生油滴在两个毛球上,更多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落在
碗里,待毛球变回原状时,木碗里也积聚了小半碗淫水。

  「趁着新鲜,让婢子吃下去吧。」里奈期待地说。

  「慢着,先让她看看。」李向东把木碗放在圣女眼前,耻笑道:「看你流了
多少淫水,要不下贱,哪有这许多淫水?」

  「畜牲,你就算是弄死了我,亦破不了玉女心经,怎样也得不到我半分功力
的。」圣女悲愤地叫。

  「是吗?」李向东把木碗交还里奈,自己脱下裤子,道:「那便让我肏死你
吧!」

  「要把她解下来吗?」里奈一口吃光了碗里的液体,问道。

  「不用麻烦了,也可以让她自己看清楚!」李向东踏上一步,捧着圣女的粉
臀,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了进去。

  「不……我不要……不行的!」圣女绝望地大叫,知道不用多久,自己的高
潮便要来了。

  在几种歹毒的淫器摧残下,圣女能够熬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况除了顽
强的李向东,里奈也不闲着,淫獭手套没完没了的继续在敏感的地方肆虐,怎不
使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

  「你不要什么?」李向东忽地抽身而出,鸡巴捉狭地在户外徘徊道。

  「不……不要走……」本来是涨满充实的洞穴突然变得极度空虚,使圣女说
不出的难受,一时情急,忘形地大叫道。

  「原来你还是要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再次重张旗鼓,起劲地抽插起来。

  差不多迷失在欲海里的圣女闻言羞愤交杂,念到自己竟然在儿子身前如此不
堪,更是芳心尽碎,蓦地头脑一清,勉力稳住道心,总算多挺了一阵子,可惜败
象已呈,结果还是没有分别。

  李向东的辛苦耕耘,终于得到收获了。

  再一次挺进途中,暖烘烘的桃源洞里开始传出了美妙的抽捂,乐得李向东怪
笑连声、舍死忘生地乱冲乱撞,然后再把龟头抵着里边抖颤的花芯,使出阴损的
采补之术。

  「啊……啊啊……不……啊……」濒临崩溃的圣女如何受得了这几下凌厉的
抽击,忍不住触电似的狂呼尖叫。

  述糊之中,本来已是难过的不得了的方寸之地,不知给什么咬了两口,圣女
顿觉天旋地转,敏感至极的身体深处,既像给洞穿了一个缺口,也像火山爆发的
迸裂,火辣辣的洪流汹涌而出,烫得她魂飞魄散,牢牢紧缚的娇躯失控地急蹦乱
跳得在厉叫声中,泄了身子。

  李向东满心欢喜地趴在圣女身上动也不动,头脸枕着那香气袭人的胸脯,耳
朵聆听者仙籁天音似的娇吟低喘,和心脏卜卜狂跳的声音,眼睛看着蓓蕾上凝结
的汗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摇摇欲坠的美景,也馋嘴似的吐出舌头,舐吮着肌肤
上的香汗,但是最使他神魂颠倒的,自是劫后的桃源肉洞。

  还没有泄气的鸡巴深藏在紧凑的肉洞里已经够美妙了,何况包围着阴茎的肉
壁正在地抽搐,挤压着硬梆梆的肉棒,更是妙不可言,使李向东慨叹温柔不住住
何乡,真是人间乐事。

  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中的李向东,可没有忘记趁机施展采补邪功,紧逼着剧颤
的花芯,沐浴在山洪暴发似的暖流里的龟头,已经开始自敞开的精关里,汲取圣
女的内力。

  圣女能使李向东身受重伤,功力果然高绝,急泻而下的真气仿如长江大河,
使人应接不暇,李向东心中不禁大喜,他知道要是能够汲尽她的真气,自己不仅
功力尽复,还会更胜从前。可惜的是,随着销魂的抽捂慢慢减弱之后,精关便自
行封闭起来,李向东再也汲不出什么真气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圣女紧咬着朱唇,默然不语,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无论自
己说什么,还是不会罢休的。

  「不说话吗?那是没有乐够了!」李向东食髓知味,也想早日回复功力,再
战江湖,呼啸一声,继续努力,以竟全功。

  圣女新败之身,体虚气弱,也没有歇息的机会,何堪狂风暴雨,唯有勉力运
起玉女心经对抗,希望能熬得了多久便是多久了。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李向东发现圣女又再呼吸紧促,气息啾啾,每当自
己奋力冲刺时,长长的睫毛还不听使唤地急颤,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心里
暗喜,强忍快要爆发的冲动,使尽全力地狂抽猛插,大张挞伐。

  李向东兴在头上,却低估了玉女心经,只道三招两式便能让圣女弃甲曳兵,
孰料费了许多气力,仍然徒劳无功,后来还按捺不住,竟然一泄如注。

  火山爆发似的洪流,蓦地疾射而出,急喷圣女的子宫深处,烫得她是头昏脑
涨,一个失神,好像被那坚硬如铁的肉棍给洞穿了似的,禁不住娇躯急颤,长号
声中,同时尿了身子。

  李向东伏在圣女身上急喘,缠绕着阴茎的肉膣,还在抽搐急颤,好像要把他
榨干似的,那种舒爽畅快,可真使人乐不可支,如登仙界。

  也许这便是快活的代价,李向东不能及时从敞开的精关里,汲取泄出来的真
气,但是他没有惋惜,因为总算找到了破解玉女心经的方法,以后机会有的是,
纵然为此而耽误称霸的大业,亦是值得的。

  同样置身于极乐的巅峰里的圣女,却是恨不得从此一瞑不视,那便不用备受
心底里的愤恨和痛苦折磨了。圣女恨的不仅是李向东,也痛恨自己,恨自己如此
无耻,竟然在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强奸下接二连三地得到高潮,可不敢想像还要
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和羞辱,才能除去这个孽种。

  「里奈,该是你进补的时候了。」李向东发泄殆尽后,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
道。

  「婢子遵命!」里奈娇笑一声,赶忙蹲在圣女身下,馋嘴地大吃大喝起来。

  圣女感觉有一只怪手在胸前乱摸,把她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可是她没有张开
眼睛装作熟睡未醒,隔了一会,便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怪手也不再肆虐了。

  李向东如常下床了,圣女知道他洗漱完毕后,便会在镜墙之前打坐练功,暂
时该可以安静一下了。

  圣女没有动,害怕弄醒了睡在身旁的里奈,更害怕她醒来以后,便立即给李
向东准备早点。

  李向东的早点不是别的,正是圣女的身体。

  自从那天给李向东缚在镜墙之前,用淫器折磨了半天,使她丢精泄身后,已
经是整整三天了。

  这三天里,李向东整天待在宫里,寸步不离,日夜把圣女奸淫侮辱,事前最
爱让里奈以各种古灵精怪的淫器代替前奏功夫,弄得圣女春情勃发后,才大施挞
伐。

  里奈习以为常,常常不用李向东吩咐,便先行准备,教圣女平白多吃了许多
苦头。

  穿上姣婆衣的圣女,周身敏感异常,就是让李向东狎玩时,也要运功抗拒,
又如何能受得了这些淫器的戏弄,每每丑态毕露,叫苦连天,招来李向东的讪笑
事小,最苦的是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李向东的摧残。

  就像昨夜,李向东先是以据说是来自毒龙真人,名唤九度轮回的一串粗糙木
珠,塞入牝户里,然后慢慢抽出来,只是弄了两趟,便教圣女淫水长流,接着还
戴上三个羊眼圈施暴,让她高潮迭起,道心失守。

  道心失守是修练玉女真经的大忌,简单来说,就是泄身之后,迷失在极乐的
快活里,让淫念入侵心田,要是不能澄心净念,便无法继续使出玉女心经了。

  当年圣女落在尉迟元手里时,也曾几度道心失守,最后一次,甚至一夜之间
连续泄了十八次身子,差点道心尽毁,才要花上三十年功夫,重行修练道心,以
免沉沦万劫的欲海里。

  心到李向东的天生异禀,远比尉迟元要强横许多,圣女心中更是不寒而栗,
倘若不能尽快破解捆仙索,好让她诛魔脱困,终有一天会给他毁去道心,葬送全
身功力,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圣女比较安慰的是道心虽然失守,真气仍然充沛如昔,可不像当年那样功力
受损,要不是得到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使玉女心经已臻大成,便是李向东的采补
邪功不及尉迟元了。

  哪里知道当年的尉迟元为道胎所惑,只顾探补,操之过急,没有完全发挥淫
欲邪功的威力,圣女才会察觉功力受损,此时却为李向东的捆仙索所制,周身不
能使劲发力,情况有异,纵然受损,还是不易发觉的。

  事实李向东已经得手了,要是没有汲到圣女的功力,他又岂会天天早起,运
功疗伤,可惜的是获益不多,唯有将勤补拙了。

  李向东运功调息时,里奈也醒来了,或许以为圣女昨夜累坏了,罕有地没有
打扰,还先行下床梳洗更衣。

  「教主,今天喜欢用什么早点?」里奈回来了,看见李向东已经调息完毕,
笑嘻嘻地问道。

  「看看盒子里还有什么没有用过的吧。」李向东笑道。

  「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里奈取来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捡视着说。

  「那么用饿马摇铃吧。」李向东笑道。

  「那一件是饿马摇铃?」里奈找寻着说。

  「不在这个盒子里的,那边……」李向东还没有说毕,忽地摆一摆手,脸向
镜墙,道:「慢着……」

  「她不是美姬吗?怎么……那些是什么人?」过不了多久,里奈便发出惊叫
的声音。

  圣女也从姚凤珠那里听过美姬的名字,心念一动,赶忙张开眼睛,偷偷往镜
墙望去。

  李向东果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妖术,长着长耳朵的美姬,可怜巴巴地出现在
镜墙里,仿佛近在咫尺,圣女也不禁叹为观止。

  美姬的可怜样子可不是装出来的,不仅可怜,也是狼狈,脖子挂着木蜘,双
手也锁在伽上乙着的皂布囚衣,衣襟敞开,白雪雪的奶子大半裸露,衣下看来甚
么也没有,也不能动手整理。

  几个壮汉把美姬围在中间,一个正用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其他几个正在说
话,在美姬身上扭捏。

  然后另一个壮汉进来了,里奈认得他是天魔道的九狗之一,顿悟美姬是落在
九子魔母手里,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看来正与美姬说话,便不敢打岔了。

  九狗之一把一条炼子系上了美姬的鼻环,待另一个汉子缚紧眼上的黑巾后,
手中一紧,美姬便好像吃痛不过地扑倒地上,给他牵着鼻子,在屋里匍匐而行,
走了几圈,才往外边爬出去。

  外边原来有数十个兵丁等候,九狗之一把美姬交与领队的两个差役,便由他
们把美姬赶上四面密封的囚车,其间两人扶腰托臀,少不免毛手毛脚。

  看着一众兵丁押着囚车西去后,李向东才收回妖术,镜墙也回复清明了。

  「美姬给九子魔母拿去吗?」里奈好奇地问道。

  「不,是我要她自投罗网的……」李向东没有隐瞒,简略道出经过。

  「那她可要受罪了。」里奈吃惊道。

  「只要她依计行事,也没有什么罪要受的,大不了便像红蝶在兖州大牢那样
吧。」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囚车望西而走,好像不是返回榆城,难道不是将她关入牢里吗?还要蒙着
眼睛,真是奇怪。」里奈大惑不解道。

  「他们要把美姬送去见大档头,当然不是关在榆城大牢了。」李向东笑道:
「根据美姬窃听所得,现在该是前往码头,乘船北上,据说要廿卅天才能到达地
头的。」

  「二个女孩子与几十个兵丁同船,恐怕是凶多吉少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也没有什么凶险的,在天魔道的那些天里,虎狼狗兄弟亦是轮流与她作乐
的,现在一样活得好好的……」李向东哈哈怪笑,倏地住口,隔了一会儿才说:
「等王杰回来了,要去看看他们筹备进攻排教总坛的进展如何,回来再说吧。」

  「那么她……」里奈目注床上的圣女问道。

  「先把她关回笼子里吧。」李向东指示道。

  「九帮十三派的援兵到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到了,属下亲眼看着少林大方与数十个和尚在城外落脚,才动身回来。」
白山君答道。

  「我也收到消息,丁菱寄住当阳帮的一处物业,还与当地的驻军将领见了几
趟。」王杰接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如果教主不反对,我们预备三天后的晚上进攻。」王杰答道。

  「又是月圆之夜吗?」李向东默计日子道。

  「是的,九帮十三派多半在那天会特别紧张,该想不到我们不是进攻金轮当
阳,而是对排教下手的。」王杰点头道。

  「很好,就这样决定吧。」李向东答应道:「百草生炼药要紧,不能参战,
你们两个加上红蝶、佩君和中村荣,能够应付得了吗?」

  「排教已经派人前往金轮当阳增援,总坛没有什么高手,而且此战以无敌神
兵作前锋,应该是不胜无归的。」王杰有点担心地说:「可是佩君仍然为星云子
的迷魂术所制,会不会因此误事?」

  「只要别让她向星云子报信,便不会误事了。」李向东摇头道,继续与王杰
等商议了许久,才独自前往探视百草生。

  李向东有点失望的是百草生估计还要多花几天功夫,才能炼成他自诩是旷绝
古今的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更要顺延半月,唯有怅然返回宫中之宫。

  在李向东不在的时间里,圣女想了半天,心里反覆挣扎,终于做出有生以来
最艰难的决定,这个决定,甚至比当日决定以「落红驱魔大法」对付尉迟元还要
为难,然而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选择了。

  为了争取时间,圣女决定不惜任何牺牲,只要能及时破去捆仙索,自己才有
脱困的希望的。

  尽管知道这个决定会换来更多、更难受的羞辱,但是圣女实在吃不消那些淫
虐的刑罚。

  受罪固是可怕,圣女最害怕的却是道心失守,要是任由李向东施为,可不知
道能不一保住辛苦修来的道心,那便噬脐莫及了。要作出这个决定本来不难,因
为除非从此一瞑不视,圣女只剩下这一条路了。

  为难的是每当圣女念到李向东究竟也是自己的儿子,实在无法想像如何能够
挺下去。

  但是圣女明白挺不下去也要挺的,倘若任由这样的恶魔活在世上,也不知有
多少人会为他所害,不独自己于心不忍,更难以面对师父的在天之灵。

  「那头母狗吃过午饭没有?」李向东才回到宫里,劈头便问道。

  「吃过了。」里奈莫名其妙道。

  「带出来,让我给她挂上饿马摇铃。」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回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折磨自己,不禁又惊又恨,待笼门
打开后,也不用里奈牵扯,便四脚爬爬地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泣叫道:
「饶了我吧。呜呜……你要我怎样也行,别再整治我了。」

  「知错了吗?」李向东只道圣女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也不以为异,
冷笑道。

  「是……是娘错了!」圣女忍气吞声道。

  「娘?」李向东心里又冒起痛快的感觉,脱口骂道:「臭母狗,你配做我娘
吗?」

  「不配,我不配……我……我该死……呜呜……饶了我吧!」圣女满肚辛酸
道。

  「也不是不能饶你……」李向东心念一动,坐下来喝道:「侍候我脱鞋!」

  圣女岂敢说不,含泪捧着李向东的大脚,动手脱下鞋袜。

  「今天我还没有洗脚,就由你侍候吧。」李向东抬起脚掌,送到圣女唇旁,
寒着声说:「用嘴巴舌头,给我舐干净。」

  圣女心里一寒,知道真正的羞辱开始了,但是她也明白,如果不腼颜从命,
恐怕又要受罪了。

  李向东天天洗脚,脚掌虽然很干净,但是夹杂着汗臭的龌龊气味,仍然使人
恶心,更恶心的是李向东存心折辱,鄱逅了宽大的脚掌后,还要含着脚趾头,一
根一根的吃,一根一根的吮。

  「好吃吗?」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圣女如何能够说话,亦害怕自己开声便会吐出来,招来更多羞辱,唯有含着
泪,垂头不语。

  「不喜欢吗?那便给你更好吃的!」李向东桀桀怪笑,脱下裤子,抽出气宇
轩昂的鸡巴说:「吃这个吧,你一定会喜欢的。」

  「求求你……孩子……饶了娘吧!」圣女如堕冰窟,凄凉地哭叫道。

  「孩子?你什么时候养过我,育过我?还要我告诉你多少次,你只是一头臭
母狗,一头下贱的母狗!」李向东勃然大怒道。

  「是……呜呜……我是……但是……」圣女心痛如绞,伏地痛哭道。

  「但是什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森然道。

  「不……呜呜……我吃……我吃便是。」圣女害怕地说。

  「还有,你要是再使用玉女心经,我也不会饶你的。」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不……不行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还是不识好歹吗?里奈……」李向东恼道。

  「不……不是的。」还没有待李向东说毕,圣女已是恐怖地大叫一声,哽咽
着分辩道:「玉女心经……深植我心……就像与生俱来的呼吸一样,是不能停下
来的。」

  「胡说,哪有这样的功夫!」李向东骂道。

  「有……有的……我……我九世清修……出生时,便……便是这样的了。」
圣女委屈地道出事先准备的说词道。

  「真的吗?」李向东半信半疑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的!」圣女哀求似的说。

  「玉女心经又怎样?难道我破不了吗?」李向东悻然道:「吃,快点吃!」

  「教主,要不要给她挂上咬不得呀?」不知什么时候,里奈取来咬不得,忧
心忡忡地问道。

  「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这样的胆子!」李向东冷哼一声,暗里运起魔功道:
「臭母狗,有胆子便咬吧!」

  「我……我不敢!」圣女强忍心里酸苦道,她不是没有动念咬下这个恶魔的
鸡巴,然而念到自己武功受制,气虚力弱,势难得逞,就是咬伤了他,亦未必能
取够他的性命,一个不好,还会弄巧反拙,后果便不堪想像了。

  「量你也不敢。」李向东冷笑道:「里奈,你教她!」

  「是。」里奈点点头,抬腿用脚尖在圣女背上轻轻踢了一下道:「上去吧,
先亲亲教主的大家伙,然后舐个干净,千万不能用牙齿,要是弄痛了他,教主就
是饶你,我也不饶你的!」

  圣女咬一咬牙,爬上一步,依着里奈的指示,便把头脸往李向东的腹下凑过
去。

  阳具的根部藏在有点儿髦曲的毛丛中间,怒张的龟头大如鸡子,洋洋得意地
跃跃欲试,虎虎生威的肉棒长满了盘根错节、血脉贲张的血管,还透出浓洌古怪
的气味,差点使圣女扭头便跑,却也知道跑不了,无奈含羞忍辱,低头吻下去。

  「用嘴唇,要热情一点,就像和情人亲嘴一样,也别冷落阴囊和屁眼呀。」
里奈教导着说。

  「什么情人?他是我的儿子呀!」圣女心里大叫道,还是勉为其难地把颤抖
的朱唇印上那丑陋的阳具。

  亲是亲过了,不光是亲,叫怜的圣女也在里奈的指点下,吐出兰花玉舌,翻
来覆去地舐遍李向东下体的每一寸地方,使她难过得要命。

  「记着,以后便是这样吃!」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可以含进嘴巴里了。」

  「先用舌头舐干净马眼的水点,再多舐几遍,才含进去吧。」里奈吃吃地笑
道。

  「快点吃!」李向东催促着说。

  圣女心如死灰地吐出已经有点酸软的舌头,舐去龟头那点不知是腥是臭的水
点,草草地舐了几遍,便把怒目狰狞的肉棒含入口里。

  「再进去一点!是了……不要咬,嘴唇要紧紧地包裹着大鸡巴,温柔地吮,
要是能把里边的琼浆玉液吮出来,便有口福了,很好吃的。」里奈好像有点紧张
地说。

  巨大的肉棒没入湿润的红唇里,一举便剌了进去,好像已经顶到喉头了,一
口气憋在胸腹之间,不知多么的难受,圣女张嘴便想吐出来,可是头上一痛,却
让李向东扯着秀发,进退不得。

  「吮呀……舌头也要动,围着龟头打转……快点……对了!」李向东兴奋地
叫。

  好不容易,圣女才调匀呼吸,茫然地鼓动粉颊,有气无力地吮吸着坚硬的肉
棒,也不知道作出这样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向东才松开了手,脱出快要窒息的圣女的嘴巴,桀桀怪
笑道。「是不是很好吃?」

  「……」圣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没有说话。

  「说呀!」李向东一手扯着圣女的秀发,粗暴的拉到身前,一手握着一柱擎
天的鸡巴,抽打着珠泪涟涟的粉脸说。

  「好吃……呜呜呜……好吃……」圣女强忍头上痛楚,别开娇靥,嚎啕大哭
道。

  「好吃便行了。」

  李向东满意地放手,怪笑道:「现在该你让我快活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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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天狗脸具

  也许是顾虑圣女假装屈服,覤机自裁,自从俯首讨饶那一天开始,李向东或
是里奈总有一人和她在一起,要是有事离开,甚至是睡觉时,便会把圣女关在笼
里,不让她有寻死的机会。

  尽管木笼与狗笼无异,只能把身体缩作一团,个中的屈辱可不足为外人道,
圣女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有躲在笼里,才有片刻的安静,还可以乘着他们不
察,寻找破解捆仙索的法子。

  说到屈辱,圣女已经麻木了,这些天的非人生活,那一刻不让她痛不欲生,
羞愤欲兀,相对来说,困处狗笼,就算真的变成一头母狗,也幸福得多了。

  离开了笼子,圣女便变成一头母狗了,一头下贱,无耻,任人凌辱的母狗!

  李向东是疯的!

  圣女屈服以后,不仅惨遭李向东百般凌辱,还被逼扮作母狗,供他戏谑,稍
有犹豫,便要吃鞭子。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经过妖法制炼的百劫鞭,百劫鞭看来只是一根黑
色的丝带,可是打在身上时,却能带来极大的痛楚,还不会留下鞭伤,吃了许多
鞭子后,圣女也不敢抗命了。

  母狗的日子可不是人当的,出了笼子,圣女便要手脚着地,不许站起来,就
是要站,也只能蹲在堪上,双手缩在腋下,像狗儿那样吐出舌头,任人讪笑。

  除了姣婆衣,圣女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尽管李向东大发慈悲,没有使用肛
塞,却换上一根狗尾巴,其中一段塞在肛门里,要是掉了下来,便要吃鞭子。

  吃喝不消说,就像笼子里那样,只许匍匐地上,当着李向东和里奈,探首在
木盘里进食。

  最苦的还是大小二便,大解没法子,可以蹲上马桶,小解可苦了,要学狗儿
般抬起一条腿,射进里奈捧着的银盘里,偶然溅在地上,便要一点一滴地舐个干
净,什么尊严也是荡然无存。当然还要供李向东泄欲了。

  圣女决定忍辱负重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一定躲不了的,唯有努力说服自
己李向东只是尉迟元的延续,同时忘记他也是自己儿子的残酷现实。

  然而李向东性欲旺盛,花样又多,昼夜宣淫,旦旦而伐,圣女的上下前后三
个孔洞,全是他寻乐的对象,就算得到发泄后,还好像不满足地要圣女以口舌给
他清洁,却让里奈舐吃肉洞的秽渍,补充元阴,使她应接不暇,疲于奔命。

  虽说受辱是意料中事,屈服以后,李向东也只是出言恫吓,没有再使用那些
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但是受辱越多,圣女的心情越发沉重,害怕抵敌不住,便
会沉沦欲海。

  既然知道改变不了被污的命运,惨遭李向东奸淫时,圣女不再强行压抑叫喊
的冲动,常常不顾羞耻地大呼小叫,宣泄体里的难过,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想不
到由于心神松懈,愉悦的感觉变得更是清晰,从中体会了性欲的乐趣,有三趟还
因此以致淫念入胸,道心失守。

  醒觉失算后,圣女也曾尝试咬牙苦忍,无奈李向东太是强横,不叫实在受不
了,结果还是要吐气开声,倍添懊恼。

  犹幸几次道心失守后,圣女立即运功六复,愎没有发现功力受损,习以为常
后,也处之泰然了。

  由于李向东大多时间待在宫中,空闲得很,常常以妖术窥探手下的动静,圣
女在旁侍候,从他与里奈的对记,知道了许多事情,也认清楚不少修罗教徒的脸
目。

  目睹王杰、方佩君等仍然留在魔宫,圣女以为李向东重伤未越,所以暂时偃
旗息鼓,没有向九帮十三派作出报复,心里稍安,希望丁菱能够把握这个时机,
动员正教中人,同心协力对抗修罗教,那么武林还有一线生机的。

  大狐美姬还在官兵的押解途中,见到她的时候,大多是遭押解的差役兵丁狎
辱奸淫。使人惨不忍睹。

  圣女也见到了号称不死煞女的丽花,知道她潜伏在九子魔母身边作内应,看
来李向东是心怀不轨,念到天魔道亦是邪魔外道,不禁渴望他们会自相残杀,最
好两败俱伤,那便是邀天之幸了。

  除了丽花,巴山派的柳青萍也曾现身镜墙,虽不能获知李向东有什么图谋,
但是发现她置身唐门,还与掌门人唐纵混在一起,圣女却是暗叫不妙,无奈自身
难保,只能暗里作出祝福了。

  一众魔徒之中,只有姚凤珠没出现,李向东几次施术,镜墙还是一片漆黑,
找不到人时,亦会向圣女逼问她的下落,幸好他只是出言查询,没有动刑逼供,
圣女倒没有为此而多吃苦。

  吃苦受罪也还罢了,圣女最苦恼的是找不到破解捆仙索的头绪,要是不能脱
身,什么苦头也是白吃了。

  这天一觉醒来,李向东等还没有起床,圣女难免思潮起伏,无意中从落红驱
魔大法生出灵机,想到了一个笨法子。

  原来落红驱魔大法是以珍贵的落红种下道胎,凭借气机感应,找到敌人的元
神,然后予以封印的。

  对修道人来说,元神是一身道行所在,珍逾性命,据说道行高的,性命可以
不要,能保住元神,便有望再修肉体,所以定必深藏于密,还严加保护,以免受
损,圣女纵然没有为捆仙索所制,就是找到元神所在,无法种下道胎,便不能封
印,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的。

  尽管不能驱魔封印,但是如果找到李向东的元神,便可以使用玉女心经,抽
丝剥茧地详加探察,追本寻源,查探捆仙索的奥秘,甚至是破解的方法。

  没有道胎的气机感应,要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自然不易,就是找到了,也
要抽丝剥茧地详加推敲,定必旷日持久,要不是计穷力拙,别无良策,圣女亦不
会考虑这个笨法子的。

  这个法子除了笨,还要与李向东有身体的接触,更理想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
接触,借着交媾的时候,才方便查察他的元神,别人当然不易,然而圣女想不接
触也不行,倒不是问题。

  李向东等下床了,圣女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苦难的一天又要开始,喜的是
该有机会实行计画了。

  洗漱之后,便是李向东练功的时间,也许今天他们起床晚一点,里奈没有打
开笼门让圣女出笼,却往外走去。

  里奈捧着早饭回来,先在饭桌安顿饭菜,再把一个木盘放在桌下,那是供圣
女食用的。

  这时李向东还没有调息完毕,好像比昨天又长久了一点,分明是伤势好转的
迹象,圣女心中一凛,奇怪李向东既没有吃药,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汲取真气,怎
能好转。

  「带狗吧。」李向东终于行功完毕,大剌剌地在饭桌旁边坐下道。

  里奈答应一声,打开笼门,顺手取来放在笼顶上面的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其
中一端连着一根三四寸长短的竹管,那是圣女进笼前拔下来的,现在又是装上去
的时候了。

  无论圣女是不是愿意,还是手脚着地地爬出笼子,前两天只是略一犹豫,便
吃了一顿鞭子。

  里奈先在挂在圣女颈项的项圈系上皮索,然后拍一拍粉臀,圣女便乖乖地把
下身抬高。

  「今天很乖呀。」里奈满意地说,动手张开股肉,把连着狗尾的竹管捅进了
屁眼。

  「不乖行吗?除非是想吃鞭子。」李向东冷哼道。

  「向主人见礼吧。」里奈安置妥当后,便牵着皮索,把圣女带到李向东身前
说。

  圣女强忍辛酸,就在李向东身前摇头摆尾,摇头容易,摆尾却难,但是难也
要做的,含悲把粉臀扭了几下,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再爬上一步,伏在他
的脚下,吐出舌头,做作地舐了几口。

  「好狗儿,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教主,饭菜凉了,要不要热一下?」里奈问道。

  「不用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李向东心情好像很好,愉快地说。

  里奈如常地在李向东身旁殷勤侍候,圣女也伏在桌上,将螓首探进木盘里进
食。

  盘中的食物倒也丰盛,有鱼有肉,味道也很好,圣女却是味同嚼蜡,然而不
吃不行,吃少一点也不行,因为这样会惹恼李向东的,那时又要受罪了。

  「教主,你的伤怎样?好了一点没有?」里奈关怀地问道。

  「还好,待我汲光了这头臭母狗的功力,便可以回复一身功力了。」李向东
点头道。

  「看她的样子,好像没事人似的,如何才能汲光她的功力?」里奈不明所以
道。

  「现在当然没什么,待我破去玉女心经后,便是废人一个了。」李向东森然
道。

  圣女芳心剧震,暗里运功内视,发觉功力依然,没有受损的迹象,有点奇怪
李向东为什么会充满信心。

  「废人?那么她如何给你办事?」里奈惋惜道:「她的武功这么好,不是浪
费了么?」

  「玉女心经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功夫,而且强行压下本性,有违自然之道,
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如果她听话,从头修习本门功夫,一
定更胜从前的。」

  「从头修习?那要花多少时间?」里奈叹气道。

  「本门功夫是仙家异术,自有速成之法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是婢子能够补充亏损的元阴,是不是也可以很快习成本门的武功?」里
奈渴望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笑道:「趁她的功力尚在,你不妨多吃几遍,
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几天每天已经吃上两三遍了,还不够多吗?」里奈不解道。

  「我不在时,你也可以吃的。」李向东笑道。

  「知道了,可婢子还要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始练功?」里奈嗫嗫地问道。

  「你的元阴其实已经大有长进,也可以修练本教的入门功夫了。」李向东笑
道。

  「是不是可以继续习练万妙奼女功?」里奈喜道。

  「万妙奼女功还是不行,这样吧,待我先传你本教的入门功夫,习成后,我
再授你一门绝艺。」李向东答道。

  「婢子一定用功的。」里奈忙不迭地答应,忽地若有所思地问道:「是什么
绝艺?比得上红蝶她们的吗?」

  「这门绝艺,是我新近自创的,以武功为主,精神力量为辅,与红蝶她们比
较,很难说孰优孰劣,该是各有所长吧。」李向东笑道。

  「不弱于她们便行了。」里奈心满意足道。

  「为什么这样说?她们欺负你吗?」李向东奇道。

  「不是的,倘若连她们也比不上,怎能给你办事?」里奈不欲多言,取来一
幅图画道:「这便是天狗神的图像了,婢子画得不好,不知道行不行?」

  李向东展开一看,只见天狗神相貌狰狞,头上有一对短角,红彤彤的鼻子长
得古怪,点头笑道:「画得很好呀。」

  「天狗神的脸谱有什么用?教主可是要化身天狗神么?」里奈好奇地问道。

  「主意倒也不错……」李向东心念一动,格格笑道:「待你习成武功后,便
给我当天狗魔女吧。」

  「天狗魔女吗?好极了,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吃完了饭,我便动手制作天狗脸具。」李向东开心地说。

  尽管有妖法之助,里奈亦在旁协助,李向东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天狗
脸具。

  「这个鼻子是不是小了一点?」李向东捧着制成的脸具,不大满意似的说。

  「不小了,据说天狗神的鼻子全长一尺二寸,顶端大如鸡子,就是这个模样
的。」里禾摇头道。

  「臭母狗,过来!」李向东朝着圣女招手道。

  看见李向东不怀好意地把玩着那个扫上红漆,恐怖莫名的大鼻子,圣女自然
肉跳心惊,不敢想像李向东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却也不得不从,唯有含羞忍辱爬
到他的脚下。

  「我的大鸡巴肏得你过瘾么?」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问
道。

  「过瘾……」圣女仿如惊弓之鸟道。

  「可要尝一下么这个大鼻子吗?」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不……」圣女害怕地叫。

  「倘若这是我的命令呢?」李向东寒声道。

  「我……」圣女心里发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说。

  圣女无奈张开嘴巴,任由李向东把大鼻子捅了进去,还主动地转动舌头,用
唾液沾湿了大鼻子。

  「抬起骚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求求你不要啊!」尽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圣女还是害怕地哀叫
道。

  「教主,天狗神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吗?」里奈吃惊地说。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李向东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贱呀?」

  圣女心里一震,无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战战竞竞地压下纤腰,下身朝天高
耸。

  「这便乖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狎玩了一会,便
把天狗脸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缝塞了进去。

  「呀……痛……呜呜……不……求你不要进去了!」圣女痛苦地叫,感觉下
体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吗?」李向东硬把大鼻子送进肉洞深处说。

  「别再进去了,会弄坏她的。」里奈不忍地说。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大鼻子,还是我的大鸡巴呀?」李向东抽出已经进去
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你……你的。」圣女喘了一口气道。

  「我的什么呀?」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里刺进去。

  「喔……大……大鸡巴……呜呜……你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圣女尖
叫道。

  「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话,也会出在领袖武林的天池圣女口中,你知耻吗?」
李向东讪笑道。

  「我不是……不是圣女……呜呜……我是条母狗……是头下贱……无耻的母
狗……主人……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崩溃似的叫。

  「记清楚了,你不仅下贱无耻,也恶毒淫荡,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第一的
大淫妇!」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我是恶毒淫荡的大淫妇!」圣女哀叫道。

  「这便对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么乖,我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满意地
抽出大鼻子说。

  「主人……求你……求你把姣婆衣脱下来吧……那衣服又臭又脏……」看见
李向东心情大好,圣女借机道,原来姣婆衣虽然只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缚在身
上,洗澡时也没有解下来,湿完又干,自是又脏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点儿臭。」里奈皱着鼻子说。

  「是臭母狗身上的气味吧。」李向东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没有忘记怎样
侍候主人,待会便给她脱下来吧。」

  尽管在李向东的摧残下,圣女又再道心失守,丑态毕露,身受之惨,相信比
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却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点儿欢喜。

  圣女喜的不是终于可以脱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东大发慈悲地让她像里奈一
样,以彩帕缠身,不致整天身露体,而是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东的
元神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这样容易,便有望脱身了。

  找到元神,不是说便可以破解捆仙索,还要从千丝万缕的元神里,寻找捆仙
索的秘密,参详破解之法,倘若没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便要利用自己的肉体,换
取更多时间了。

  忿到身受的屈残和摧残,圣女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却也明白这个儿子天性邪
恶,狠毒凶残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不设法逃走,定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抬头看见里奈还在闭目打坐,练玖正彰,遂也默默养神,暗里思索该怎样查
探李向东的元神,希望及早成功。

  里奈练的是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据说可以速成,只要勤练七日,便可以打好
根基,将来修习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东当着圣女身前传与里奈后,便
独自外出了。

  这门功夫别走蹊径,行功运气与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尽是奇经怪穴,正
正反反,大悖常理,听得圣女暗暗摇头,却也从中得到灵机,相信只要找到施展
捆仙索的关键,便不难破解了。

  李向东去了很久,回来时,圣女和里奈已经吃过晚饭,圣女靠在笼里休息,
里奈也暂时不再练功了。

  「吃饭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吃了,你还没吃吗?婢子着人给你烧饭吧。」里奈答道。

  「我也吃了,带那个贱人出来,我们一起看戏。」李向东脸向镜墙,靠坐云
床上说。

  「看什么戏?」里奈打开笼门,让圣女爬出来,问道。

  「看看排教的下场。」李向东使出魔法道。

  圣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东脚下,偷眼看见镜里人影憧憧,却是王杰等领着
数百魔军在月色下赶路,看他们杀气腾腾,不禁暗叫不妙。

  「他们今夜动手吗?」里奈蹲在李向东身旁问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办事嘛。」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你主持大局,他们……」里奈忧疑道。

  「我娘在这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又以为我们进攻金轮当阳两帮,尽遗高手
增援,一个小小的排教,哪用我出手。」李向东晒道。

  「那么排教可要遭殃了。」里奈恍然大悟道。

  「如果不是上一趟她多管闲事,我们也不用再多费手脚了。」李向东冷哼一
声,抬腿一到圣女眼前,道:「给我脱鞋捏腿。」

  圣女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动手侍候了。

  「攻下排教后,九帮十三派岂敢再作反抗,当可传檄而定了。」里奈一厢情
愿道。

  「其中一两派或许可以,可是少林、青城等可不会这么顺当的。」李向东摇
头道。

  「他们不怕死吗?」里奈奇道。

  「千古艰难为一死,待我杀几个死硬派后,他们便要三思了。」李向东狞笑
道。

  「你的伤还没好,如果是动刀动枪的事,便让他们帮你吧。」里奈关心地说
道。

  「不,要是碰上高手,他们几个还不行。」李向东摇头道。

  「可是你……」里奈着急道。

  「我的伤可不是治不了的,何况还有我娘帮忙嘛。」李向东吃吃笑道。

  「破去玉女心经了么?怎么你的伤好像没什么起色的?」里奈满脸忧色道。

  「一定破得了的,只要多肏她几趟,我的伤便会好了。」李向东抽出圣女手
里的脚掌,直探胸前,脚掌搓揉着丝帕包裹的肉球说。

  「她叫床的声音很是动听,当是喜欢的。」里奈着急道:「而且疗伤要紧,
就是不喜欢,也要多肏几趟了!」

  「早晚一趟也差不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闻言不知是悲是喜,悲的不消说,喜的也不是大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
神,而是看来他还没有破去玉女心经,所以自己多番内视,也没有发觉功力受损
了。

  「要多久才能复原呀?」里奈问道。

  「要是顺利,两三个月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那时便要大开杀戒了。」里奈侧然道。

  「他们还不该死吗?」李向东冷哼道:「什么时候动手,却要看美姬有没有
发现。」

  「那个什么大档头纵容天魔道,看来,官府也是和我们作对的。」里奈叹气
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可以宰了那个大档头的。」李向东寒声道。

  「如果他是女的呢?」里奈狡笑道。

  「谁说我不杀女的?」李向东怪笑道。

  「那个丁菱长得很漂亮,听说还是黄花闺女,我打赌你下不了手!」里奈笑
嘻嘻地说。

  「她吗?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笑道。

  「婢子说的不错吧。」里奈格格娇笑道。

  「不错!」李向东开心大笑道:「待我把她拿下来后,便给你作丫头吧!」

  「姅子也是丫头,哪有丫头有丫头的。」里奈嗔道。

  「怎么没有?你这个丫头是侍候我的,岂同其他的丫头!」李向东桀桀怪笑
道。

  两人谈谈说说时,镜墙里的王杰等已经兵分几路,潜至排教总坛附近了。

  此时已届夜深,满月当空,排教众人该已进入梦乡,只有一些值夜的守卫周
围巡逻,还有几个有门前嗑牙,神情轻松,全无戒备。

  也不知这些守卫中了什么暗算,忽地无声无色地倒下来,接着王杰一摆手,
魔军立即燃起火把,以铁尸作先锋,朝着排教总坛杀进去。

  王杰等率领魔军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放火,见人便杀,转眼间许多房屋纷纷
起火,偶然有零星的反抗,无奈挡者披靡,或伤或死,全无还击之力。

  排教虽然人多,但是猝不及防,许多高手被杀,其他教众一触即溃,四散逃
生,急急如丧家之犬,任由魔军逞凶。

  目睹排教伤亡惨重,圣女不禁悲愤莫名,暗道如果不设法翦除这个魔头,还
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那几撞房子为什么没有起火?可是你做了手脚?」李向东用脚趾点拨着圣
女的朱唇问道。

  圣女愤然别开俏脸,咬着牙不吭一声。

  「说呀!屋土挂着的黄符是什么?」李向东脚掌一挥,打了圣女一记耳光问
道。

  「畜生,那是我的伏妖灵符,他们人人会画,用来克制妖法的!」圣女悲愤
填胸地叫,还张嘴往李向东的脚趾咬下去。

  「贱人,不要命吗?」李向东毛腿一动,圣女便往外跌倒。

  「是,杀了我吧!」圣女大哭道。

  「那些鬼画符有什么用?」李向东骂道,奇怪刚才圣女还是好好的,不知为
什么突然故态复萌。

  「要不管用,那些魔军已经攻进去了。」圣女哭着反驳说,此话没有错,那
些挂着伏妖灵符的房子火把扔不进去,那些魔军只在门外咆吼,可不敢乱闯。

  「看吧!」李向东冷哼道。

  只见王杰忽地静止不动,好像聆听什么似的,接着一挥手,中村荣便跃上屋
顶,揭下灵符。

  没有灵符拦阻,那些魔军立即如狼似虎地杀了进去,接着房子便起火了,如
是者,为灵符保护的房子一幢一幢地起火,排教总坛是完了。

  圣女悲哀地流着泪,暗念九帮十三派又弱了一帮,难道没有人能与修罗教对
抗吗?

  这时排教总坛已经变成一个修罗场,王杰等除了杀人放火,盗贼似的抢掠金
银财宝外,还把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拿下来,该是别有用心。

  「岂有此理!」李向东忽地脸色一沉,冷哼道。

  「我们胜了……」里奈看见己方形势大好,正要美言几句,发觉李向东铁青
着脸,赶忙住口,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着恼。

  接着圣女也看见了,只见远处有许多人马杀奔而来,可不知是那路援兵,王
杰等却已召回魔军教众,匆忙撒退,好像没有意思再战。

  「是什么人?」里奈明白李向东恼什么了,奇怪地问道。

  「是官军,一定是丁菱那个贱人搅鬼!」李向东悻声道:「幸好他们来迟一
步,否则又要白走一趟了。」

  「畜牲,丁菱已把你的恶行上报朝廷,官家武林一体,均以修罗教为公敌,
你还是收手吧,不然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女嘶叫着说。

  「当今皇帝全无作为,官军更是酒囊饭袋,能奈得我何?」李向东冷笑道,
他野心勃勃,甚至没有把朝廷放在眼内,只是现在羽翼未丰,为了保存实力,所
以没有与官军硬拼。

  「你……你是无可救药了!」圣女痛心地说。

  「你的说话要小心呀,别惹教主动气!」里奈告诫道,奇怪圣女早上也不是
这样的。

  「她是犯贱了!」李向东狞笑一声,看见王杰等在明亮的月色下顺利撤退,
隐隐若有所悟,收去法术道:「过来,给我吃鸡巴!」

  「你……」圣女悲愤地厉叫一声,正要往后退去,蓦地生出拼命的念头,紧
咬朱唇,爬了过去,如常地脱下李向东的裤子。

  「母狗便是母狗,不打不骂是不行的!」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强忍辛酸,捧着那跃跃欲试的肉棒放在唇旁,丁香舌吐,演练越来越纯
熟的口舌功夫。

  香唇玉舌使李向东说不出的兴奋,双手扯着秀发,急不及待似的便把鸡巴刺
进圣女的口腔里。

  「喔……」这一刺直刺喉头,呛得圣女胸中发闷,含悲吸了一口气,手上扶
着李向东的熊腰,才努力把肮脏的肉棒含入口里,无奈樱桃小嘴可容不下那粗大
的家伙,几经辛苦,还是不能完全吃下。

  「舌头废了么?还不动?」李向东怪叫道。

  圣女的舌头动了,在口腔里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同时使劲地鼓动
粉颊,挤压着开始发涨的阴茎。

  「很好……吃得很好!」李向东兴奋地说:「里奈,你也吃……别客气!」

  圣女听得里奈吃吃娇笑,接着腹下一凉,缠腰的丝帕离开了身体,那双柔若
无骨的棻荑已经按着屁股,然后是暖洋洋的脸庞贴上股间,毒蛇似的舌头亦直趋
禁地,要是不运起玉女心经,没多久便要大出洋相了。

  过去几天总是这样的,李向东行淫之前,圣女与里奈各有各吃,待他淫兴大
发时,便向圣女施暴,事后又是各有各吃,极尽羞辱。

  千知为什么,圣女此时恨意盈胸,忘记了本来的决定,竟然暗里运集全身气
力,预备不顾后果地咬掉李向东的淫根。

  圣女知道纵是咬断了用以作恶的鸡巴,也未必能使李向东送命,自己却必定
因此而受尽活罪,也许还会丢了性命,但是念到如果能去掉淫根,许多妇女当能
保清白之身,可不再迟疑,奋力咬了下去。

  「哎哟……贱人!」李向东痛不可耐似的厉叫一声,双手撕扯着圣女的秀发
叫。

  虽然头上痛的厉害,圣女还是死咬不放,感觉牙齿已经咬了进去,该是重创
这个恶魔了。

  「松口……别咬……会咬死人的!」里奈给李向东的叫声吓了一跳,抬头一
看,不禁大惊,扑了上来,帮忙拉开圣女叫道。

  「想咬死我吗?」李向东竟然不再叫痛,悻声道。

  「……」圣女怎会张口,继续使劲咬下去,有点奇怪使了这许多气力,还不
能把这害人的东西咬下来。

  「放开……快点放开!」里奈急得珠泪直冒,挥掌往圣女的头上拍下去,这
一击使薹全力,要是落实,不死也得重伤。

  「别打她……」李向东发出一道指风,截下里奈的玉掌说道:「咬掉这大家
伙,谁能让你快活?」

  「教主……」里奈手足无措地叫:「你……你怎样了!」

  「咬不死我的!」李向东长笑道。

  圣女暗叫不妙,忽地口里的肉棒暴涨,变得坚硬如铁,不仅再也咬不下去,
还震开牙关,李向东亦同时抽身而出。

  「伤成怎样?」里奈飞扑过去,检视着李向东的鸡巴说。

  「她使不出气力,岂能伤我?」李向东冷笑道,原来他早已有备,暗里运起
魔功,圣女怎能得逞。

  「有几个牙印……」里奈心痛地说:「痛吗?婢子去取伤药。」

  「不用了,不痛不痒的,没有事。」李吭东狞笑道:「贱人,你的瞻子不小
呀!」

  「杀了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料不到李向东如此强项,知
道不免,嘶叫着说。

  「哪有这样便宜的?」李向东森然道。

  「畜牲……呜呜……除非你杀了我……呜呜……否则……以后我也要取你的
狗命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为什么这样恶毒,竟然三番四次要杀害自己的儿子?」里奈惊魂甫定,
取来绳索,动手把圣女吊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呜呜……他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
呜……是魔鬼……你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好死的!」圣女骂声不绝道。

  「你不仅心毒,原来嘴巴也毒的很!」里奈心里有气,把没有气力反抗的圣
女的一双粉臂反缚身后,然后吊在梁上。

  「我是从你的肚子跑出来的,还不是你的儿子么?」这时李向东拿来一个描
金盒阴恻恻地说。

  「不……不是!」圣女大叫道:「你是妖怪……尉迟元的孽种早已死了,哪
能活到今天!」

  「还要骂人吗?」里奈怒从心上起,扯下圣女胸前的彩帕,塞进檀口里说。

  「这套饿马摇铃还没有人用过,你可以尝鲜了。」李向东打开盒子,取出两
个连着毛球的金铃说。

  「是不是塞入她的骚穴里?」里奈笑问道。

  「不,是缚在奶头上的。」李向东把一个金铃交给里奈,却把另一个用粉红
色的丝带缚着圣女的乳头,毛球抵着敏感的肉粒说。

  「婢子知道了。」里奈吃吃娇笑,也把毛球金铃系上。

  毛球上边的尖利细毛碰触着峰峦的肉粒时,圣女身上便好像生出了痱子,明
白又是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虽然立即运起了玉女心经,却也知道自己还是受不
了的。

  系上毛球后,李向东再从盒子里取出两个金环,用带子一前一后地缚在圣女
腰下,金环压着前后两个肉洞,煞是古怪。

  「塞进去不是更有趣吗?那天的淫獭毛球可让她叫得震天价响哩!」里奈拨
弄着奶头上的毛球说,金铃自是「叮叮」作响,也屦得圣女心里发毛。

  「加土龙根便有趣得多了。」李向东捡起两根棒子似的东西说。

  这两根棒子是一长一短,通体透明,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只有小指头般粗
细,长的约有盈尺,短的只是四五寸长,像两根筷子,末端长着几根发丝似的丝
线,分别系上金色小勾。

  那些丝线原来可以拉长的,李向东把长的棒子抵着牝户,小勾扣上盖着肉洞
的金环,再把小的抵着屁眼,在那些古怪的丝线固定下,两根棒子紧逼着前后两
个洞穴,圣女要不是努力夹紧腿根,便会溜进去了。

  「这两根小东西不痛不痒,管什么用?」里奈格格娇笑道。

  「这是龙根,管用极了。」李向东诡笑道。

  「龙根?」里奈奇道。

  「就是九尾飞龙的鸡巴,经过仙法修练,沾上淫水便会发大还会动哩!」李
向东怪笑道。

  「她合紧腿子便进不去了。」里奈笑道。

  「还有这些龙须嘛。」李向东笑道:「这些龙须虽然可以拉长,但是会慢慢
收紧,一容易易便进去了,淫水流出来时,便有乐子了。」

  「后边没有淫水,不是没有乐子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那要看她有多姣了,有些淫妇前后两个孔洞相通,要是前边的淫水够多,
后边也有乐子的。」李向东哈哈怪笑道。

  圣女骇得「荷荷」哀叫,却也不敢乱动,因为身子只要一动,乳头上的毛铃
便会肆虐,那种恼人的麻痒,就是使出了玉女心经,也是禁受不起的。

  「让我帮她一把吧!」里奈吃吃娇笑,拨弄着圣女奶头的毛铃说。

  「不是这样的……」李向东抽出黑色丝带似的百劫鞭,轻轻往圣女身上拂去
说。

  「……」丝鞭拂在身上时,立即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圣女长号一声,没命地
扭动着牙体,毛铃也「叮叮」响个不停。

  「这样痛也痛死她了,哪里还有淫水?」里奈皱眉道。

  「就是要她又痛又痒,她要是不动卜,你便赏她一鞭,看她喜欢吃痛还是吃
痒。」李向东把百劫鞭塞入里奈手里说。

  「那可苦死她了。」里奈点头笑道。

  「王杰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他们,要晚一点才会回来,这个贱人便交给你
了。」李向东笑道。

  「什么时候才放她下来?」里奈问道。

  「不用放下来,让她好好地反省下!」李向东冷哼道:「要是尿出来,你便
吃了吧,不要浪费。」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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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查跟问底

  「那些官兵一定是看见火光才赶来的,想不到来得这么快。」王杰悻声道。

  「通常官府出兵,总要行文上宪准备几天的,一下子便来了几千人,真是奇
怪。」中村荣皱眉道。

  「可惜我们的无敌神兵太少,就算能以一挡十,也是苦战。」白山君心有不
甘道。

  「如果不是给丁菱破去猪栏,便可以生产更多的无敌神兵了。」百草生惋借
道。

  「所以我留下了数十个排教的女人,希望能够重建猪栏。」王杰目注李向东
道。

  「我见到了,当种女母猪的炉鼎,需要懂武功的才行,你们挑的净是那些有
几分姿色的,当女奴还可以,该没有多少个能用得上。」李向东摇头道。

  「也有些懂武功的。」王杰讪讪道。

  「迟些时让我再看清楚,先挑资质可以的当种女,培育魔种,待我复原后,
再设法重建猪栏。」李向东沉吟道。

  「哪里找大量的会武女子?」红蝶奇道。

  「待会再告诉你。」李向东满肚密圈道:「要不建成一支像样的无敌神兵,
还是成不了大事的。」

  「那个大档头纵容九子魔母收揽南方的三帮六派,现在又派出来官兵救援排
教,官府好像和我们对着干了。」百草生叹气道。

  「对着干便对着干,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白山君愤然道。

  「他们人多势众,要是……」中村荣胆怯似的说。

  「暂时我们还是不宜与官府硬碰的,待美姬见到大档头之后,看看有什么发
现,才再作计议吧。」

  李向东思索着说:「中村荣,押解美姬的官差正在乘船途中,最迟半月就该
在江口岸,你先行前往等候,暗里跟踪,看看把她关在哪里,然后以心声传语告
诉我。」

  「属下遵命。」中村荣答应道。

  「孩子活得可好么?」李向东目注方佩君继续说。

  「好。」方佩君芳心剧震,不知这个恶魔为什么突然会问起可怜的孩子。

  「看着我。」李向东目露精光道。

  方佩君浑身一震,不知如何竟然无法避开李向东的目光,昏昏沉沉中,突然
记起落在星云子手里的经过。

  「为什么你作星云子的内应?」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没有……呜呜……是他逼我的……呜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这样……」方佩君急得大哭道:「你要怎样罚我也可以,别难为我的儿子!」

  「既然知错,我便饶你一趟。」李向东满意道:「可是我要你带着儿子回去
星云子那里作内应。」

  「带着儿子?」方佩君难以置信道,要是能把儿子带离魔宫,或许他会有一
线生机了。

  「不错,你就告诉星云子,因为我对你坐出疑心,所以冒死把儿子偷出来,
前去投靠。」李向东诡笑道:「王杰,找到孩子没有?」

  「找到了,一个才满周岁,一个是两三岁的。」王杰点点头,两个壮汉抱着
孩子出来。

  「用那个周岁的吧。」李向东满意地说:「你的亲生儿子不宜犯险,随便带
一个去便是。」

  佩君心里冷了一截,明白李向东还是要儿子作胁,不容她们母子一起离开魔
宫。

  「星云子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完全没有作为,宰了他便是,为什么还要佩君
作内应?」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星云子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最厉害的却是精神力量,而且诡计多端,用
处不少哩。」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顿悟李向东打算把星云子收为己用,不知道怎样利用自己,但是知道
又如何,除了乖乖听命,还能干什么。

  「你明白了没有?」李向东道出计划后问道:「要是明白,明早动身吧。」

  「是。」方佩君点头道。

  「你们可以多歇几天,山君务必要元宵之夜赶往三湘唐门,接应青萍。」李
向东道。

  「元宵行吗?刚才她还告诉我要三、四个月才能抄成毒经的。」百草生讶然
道。

  「不行也得行!」李向东冷笑着道:「大家要在三月十五之前,前往榆城会
合。」

  「三月十五?不是天魔祭吗,那是丽花那贱人的大日子。」白山君怪叫道。

  「不错,大魔道的女弟子不少,武功也还可以,正好用她们当母猪!」李向
东森然道。

  「可用得着无敌神兵吗?」王杰问道。

  「当然要。」李向东点头道:「攻陷天魔道后,他们的圣殿可以用作猪栏,
重行培育神兵。」

  「我们如此大张旗鼓,定必惹人注目,要是官府派兵围堵,恐怕会徒劳无功
的。」百草生皱眉道。

  「我们从神宫秘道出发,以法术行军,昼伏夜出,不用三天时间,便可以抵
达榆城,只要小心一点,该不会给人发现的。」王杰沉吟道。

  「现在距三月十五还有一段日子,只要我们螫伏不出,那时才突然出现,一
定使他们措手不及的。」中村荣说。

  「他们以为我受了重伤,王杰进攻排教,只是立威和报仇,如何想得到我们
忽地会在榆城出现。」李向东笑道。

  「是呀,教主可以严令众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灵丹妙
药,外边更是信以为真了。」红蝶建议道。

  「灵丹妙药也不能不要的!」白山君嗫嚅道,事实他与众人二样,日睹李向
东身受重伤,亦以为没有灵药,他是无法复原的。

  「有固可喜,没有也行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暗里决定使用修练淫欲神
功的朱雀环,使自己金枪不倒,采阴补阳。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定下诡计,才各自回去休息。

  李向东天亮后才返回宫中之宫,还没有走近,便听到铃声叮叮乱响,于是兴
奋地三步变作两步,赶了进去。

  圣女仍是吊在梁上,只是粉颊酡红,浑身是汗,娇躯还钟摆似的在空中狂蹦
乱跳,塞着丝帕的嘴巴虽然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荷荷」哀叫,好像吃着极大
的苦头。

  奇怪的是本该直立地上的粉腿,这时却缠着里奈的粉颈,纤腰还紧贴着她的
粉腮扭个不停。

  「尿出来了吗?」李向东上前问道。

  「还没有。」里奈抬头答道,朱唇却是湿淋淋的。

  「那么你吃什么呀?」李向东笑嘻嘻道,只见插入前边的龙根已经进去了五
六寸,后边亦进去了一点点,红扑扑的桃丘也是湿淋淋的。

  「淫水嘛,她的淫水从周围渗出来,不吃白不吃,所以……」里奈让圣女自
行站在地上,起身道。

  「可曾动用鞭子吗?」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里奈摇头道:「你行前的那一鞭,痛得她扭个不停,不知如何让
龙根跑了进去,她便自己动了。」

  「这可便宜她了。」李向东大笑道。

  「怎会便宜她?」里奈叹气道:「龙根进去后,原来真的是会动的,动了半
晚,还没有尿出来,苦死才是。」

  「要不受罪,她会知道厉害吗?」李向东哂道:「龙根在里边动,可是拔出
来看过吗?」

  「看!」里奈指着圣女蠕动的小腹说:「虽然动得不快,那才叫人失魂落魄
呢。」

  「谁叫她使出玉女心经!」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小腹说。

  「啊……」才搓了两下,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腿上发软,要不是双手吊在头
上,恐怕便会跌倒地上了。

  「咦,她尿了。」里奈失声叫道。

  原来圣女真的是使出了玉女心经,苦苦支撑这淫虐的刑责,闲得李向东的说
话,顿悟不该抵抗,于是立即收功,任由强行逼出来的欲火得到宣泄,身上才好
过一点,神智恻清,开始懊悔自己昨夜不该沉不住气,自讨苦吃。

  「有趣吗?」李向东挖出塞在圣女口里的丝帕说。

  「饶了……饶了娘吧……呜呜……求求你……」圣女喘息着叫,发觉前后两
个洞穴的龙根还在蠕动,可真害怕。

  「娘?什么娘?」李向东森然道。

  「呜呜……是臭母狗不妤……臭母狗以后也不敢了!」圣女泣叫道。

  「教主,可以让婢子吃吗?」里奈着急似的问道。

  「吃吧,不用客气。」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下,张开软绵绵的粉腿,看见留在外边的龙根还是
像筷子般粗幼,只道不难弄出来,岂料动手抽出来时,却好像是卡在里边,动也
不动,奇怪地叫道:「怎么动不了的?」

  「使劲呀!」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于是执着外边的龙根,当作把手,手上用力,慢慢拔出来,弄得圣女嘤
咛哀叫,悲鸣不止。

  「怎么变成这样子的?」里奈抽出龙根后,发觉龙根上大下小,顶端粗如鸭
卵,靠近把手之处却是小的多,更奇怪的是好像有生命似的慢慢蠕动,不禁暗赞
李向东的法术疠害。

  「龙根会随着淫水长大的,里边淫水多,所以便大的多了。」李向东从里奈
手里接过沾满白雪雪液体的龙根说。

  目睹尿出来的精液开始自肉洞汨汨而下,里奈也不多话,赶忙把嘴巴凑了上
去。

  「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李向东狞笑一声,把龙根送到圣女的唇旁说。

  圣女岂敢不从,满腔悲苦地张开嘴巴,把秽渍斑斑的龙根含入口里,也在这
时,里奈仿如长鲸吸水地吮出肉洞里的琼浆玉液,一下子完全吸入口中,更使圣
女失魂落魄,矫躯狂颤,乳峰发出的铃声也更是响亮。

  里奈熟能生巧,用多少功夫,便吃个干净,回味无穷似的舐一下唇旁,道:
「婢吃饱了。」

  「还想再吃么?」李向东从圣女的嘴巴里抽出龙根,发觉小了许多,知道她
依言舐干净淫水,满意地说。

  「不……呜呜……不要了……饶了……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害怕地叫。

  「以后还敢咬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呜呜……臭母狗知错了……不会有下一次了。」圣女泣道。

  「要是再咬……我便在奶头和淫唇穿环,挂上饿马摇铃,让你日夜受罪。」
李向东唬吓道。

  「不……不会了!」念到美姬的鼻环,圣女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便做得到,
不禁打个冷颤。

  「把她解下来吧。」李向东哼道。

  「先把屁眼的龙根拔下来吧。」看见李向东没反对,里奈于是动手,发现龙
根没有前边那么肥大,可是进入洞穴里的那一截却是明显地粗了一点,奇怪地说
道:「想不到屁眼真的也有淫水。」

  「有什么想不到的,浪蹄子自然有淫水了!」李向东桀桀怪笑,从怀里取出
一个粉红色的玉环,说:「这东西就是用来惩治浪蹄子的!」

  「这是什么?」里奈奇道。

  「这是练功用的朱雀环,用来孝顺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娘亲的。」李向东淫笑
道。

  圣女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认得这枚玉环,便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道心失守
的妖物,李向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玉女心经如何能敌,难免出乖露丑了。

     ***    ***    ***    ***

  增援金轮当阳两帮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在丁菱的指挥下,磨拳擦掌,预备迎
击来犯的修罗群妖时,突然收到排教被袭的消息。

  「丁菱,官府不是派兵驻守排教总坛吗?怎么还容他们偷袭?」崆峒无心道
长大兴问罪之师道。

  「晚辈曾着关中驻军调防,无奈他们贻误军机,所以……」丁菱长叹道。

  「难道丁菱想吗?我们谁能料到魔徒如此狡猾?当日你不也是反对派兵驻守
吗?」丐帮帮主桑树恼道。

  「事已至此,懊悔也没有用了,首要之务,还是先设法剿灭王杰等修罗余孽
吧。」鹰一端制止两人争拗道。

  「他们神出鬼没,要找也不容易。」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魔宫的门户在哪里,让我用霹雳火攻进去!」祝融门程康愤然道。

  「你的霹雳火要是有用,当年便用不着圣女的降魔宝帕了。」无心哂道。

  「没有李向东,修罗教那些兔崽子未必能挡得住我的霹雳子的。」程康讪讪
道。

  「谁知道李向东死了没有?」静虚叹道。

  「可惜圣女不知去了哪里……」大方皱眉道。

  「晚辈已经派人四处访寻,也在天池留下书信,不过……」丁菱沉声道。

  「千过什么?」智慧老人陈通问道。

  「不知为什么,晚辈……晚辈近日总是心惊肉跳,有点担心她老人家……」
丁菱忧心仲仲道。

  「圣女武功法术皆是天下第一,怎会出事?你是关心则乱吧。」桑树不以为
意道。

  「我看她正在追捕李向东,也许不用多久,便有好消息了。」静虚笑道。

  「但愿如此吧。」丁菱点头道。

  「王杰进攻排教的消息是星云子传出来的,这个妖人分明勾结修罗教,可不
能饶他!」谭端悻声道。

  「这还用说吗,要是能拿下他,或许可以问出修罗教的消息!」无心恼道。

  「丁菱,你有什么打算?」陈通问道。

  「星云子自然不能放过,可晚辈以为最重要的,却是查证李向东的生死。」
丁菱思索着说。

  「怎样查证?」桑树问道。

  「就是万年人参……」丁菱道出大档头设下的陷阱,与众人商议了半天,终
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追捕星云子,一路搜索修罗教和圣女的下落。

     ***    ***    ***    ***

  一天,李向东运功完毕,心里大是失望,可没有起来,趁着早上头脑清楚,
闭日恩索。

  从大破排教那夜开始,至今已逾半月,李向东没有外出,旦旦而伐,昼夜宣
淫,以朱雀环加上淫欲神功,使圣女频频道心失守,不知不觉地损失大半功力,
终于在几天前,让他回复旧时功力,可以再度出世了。虽然如此,李向东还是不
满意,为的是费尽功夫,仍然不能汲尽圣女的真气。

  李向东相信如果能够汲尽圣女的真气,自己一定可以功力大进,说不定单以
武功便能称霸天下,最重要的,却是要不废掉这个狠心母亲的武功,她可不能修
习魔功,纵然是以勾魂慑魄法让她当上妖后,真心弥补过错,也仅是一个平凡的
女人,如何能与自己匹配。

  听到里奈下床的声音,圣女却是昏迷未醒,可不以为怪,差不多天亮时,自
己恣意吐珠泄去欲火,使这个半点也不像人母的恶毒母亲,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
觉。

  李向东昨夜已经没有使用朱雀环了,单以淫欲神功,便能叫圣女高潮迭起,
欲仙欲死,可惜是一点真气也汲不到,好像寻常女人般没有半分内力。

  然而李向东知道不是的,因为淫气送进圣女的阴关,意图挤出里边真气时,
却如泥十入海,全无反应,并没有淫气激荡的感觉,而且凭借淫欲神功的气机感
应,发现还有气藏在深处。这股真气不仅没有给淫气逼出来,还能化解能使圣女
误认为自身真气的邪功,要是能收为己用,自是非同小可。

  李向东有点怀疑这股真气,便是那传说中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圣女九世清
修,已是半仙之体,有此道行亦不足为奇。尢天真气可遇而不可求,有此机缘,
岂能失之交臂,念到自己的淫气也非其敌,李判东便是束手无策。

  想到这里,里奈捧着早点回来了,李向东废然而止,起身用餐。

  「教主,饺子是婢子亲手做的,你试试呀。」里奈侍候道。

  「唔……馅肉的味道很好。」李向东吃了几只,随口问道:「猪肉的鲜味全
带出来了,你用什么调味的?」

  「除了盐,糖,还有丁香和玉桂。」里奈欢喜地说。

  「怎么又盐又糖的,不是咸甜不分吗?」李向东笑道。

  「是厨子教我的,他说盐和糖互为表里,饺子才会好吃的。」里奈解释道。

  「互为表里吗?」李向东憬然而悟,倏地有了主意。

  原来淫欲神功能够采补于无形,是以淫气取代丹田的真气,受害者倘若运功
内视,每每以为真气充盈,而不以为意,直至使用时,才会发现功力受损。

  这些淫气平常深藏体里,好像无甚大碍,只在行房交媾时,才会激发淫念,
助兴催情,然而若无化解之道,任由淫念郁结胸中,假以时日,便会化作欲火,
使人变情易性。

  李向东暗念虽然单靠淫欲神功发出的淫气,可不能逼出圣女的先天真气,但
是此刻圣女的丹田充满淫气,倘若能使其化作欲火,里外交煎,也许能逼出先天
真气,以供采撷。

  要把淫气化作欲火不难,只要喂以春药,便能使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问题是
根据万事通所说,圣女的玉女心经神妙无匹,可解百毒,寻常春药恐怕不能催发
淫气,看来要动用百草生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自称是世上第一春药的三妙发情丹
了。

  这三妙发情丹不仅苦了红蝶,还赔上一条性命。

  十天前,百草生制成妙药后,一个女奴试验,然而药性太重,又没有解药,
数十个壮汉轮番上阵,仍然不能让她满足,最后还脱阴而死。

  百草生于是把份量减半再试,结果又洞开了一个女奴的阴关,虽然没送命,
却变得难堪风浪,生不如死。

  接着百草生又挑了七个女奴,用不同的剂量试验,至今还没有弄清楚药性,
也因为三妙发情丹出了问题,李向东可不敢使用催乳丸,恐防变生肘腋,不禁费
煞思量。

  李向东忽地停箸不吃,默不作声,使里奈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说错什么,幸
好没多久他又再吃了,哪里知道他是食不知味,净是想着如何擢取圣女的先天真
气。

  圣女也醒来了,是给李向东和里奈说话的声音惊醒的,定一定神,发觉下体
还是火辣辣的,明白昨夜又是纵欲过度了。

  纵欲便纵欲了,自从落入李向东手里之后,那一天不是纵欲过度的日子,圣
女早已是习已为常了。

  圣女怎样也无法放得开的,是这个恶魔在自己的肚里长大,分明是自己的孩
子,为人母者,给儿子如此奸辱,已经是痛不欲生,更痛苦的是自己竟然在高潮
迭起的时候,迷失在欲海之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叫床实属平常,道心失守也是无日无之,念到自己的丑态,圣女便是芳心碎
尽,痛不欲生。

  犹幸找了十几天,昨夜终于在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捆仙索所在,只要多睡
几趟,该能参透破解的诀窍了。

  本来现在圣女为捆仙索所制,不能提气使劲,亦无法使出自身法术,就是找
到了破也是没有用的,但是捆仙索是修罗妖法,应该不在禁制之列,相信念出咒
语,便能迎刃而解,否则唯有认命,设法了此残生了。

  「教主,有烟鹤!」里奈忽地叫道。

  圣女悄悄张眼一看,只见一头烟鹤停在李向东身前,他的健掌一翻,烟鹤立
即变成书信,顿悟就是姚凤珠说的烟鹤传书,当是外边的细作送来消息。

  「五斤重的万年人参……」李向东读完书信后,脸露贪婪之色,喃喃自语。

  「找到了万年人参吗?」里奈喜道:「你的伤可有救了!」

  「他们探得近日番邦进贡,贡品包括一枝万年人参,七天后便到达江都,会
在那里休息半月,才动身上京。」李向东答道。

  「贡品?那不是有很多官兵护送吗?」里奈失望地说。

  「据报有五百官兵……」李向东沉吟道。

  两人说不了两句,又有两头烟鹤先后穿墙而入,也是报告有关万年人参的消
息的。

  「奇怪……」李向东读完了信,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里奈问道。

  「万年人参的消息好像人尽皆知,还有行走路线,甚至布防守卫,也是巨细
无遗。了如指掌,真是奇怪。」李向东思索萫说。

  「外邦进贡是朝廷的头等大事,自然有很多人谈论,四处传播了。」里奈摇
头道。

  「但是……」李向东正要说话,忽然住口,接着美姬便在镜墙里现身。

  美姬还是身穿囚衣,披枷带锁,眼睛蒙着黑巾,在两个兵丁的押解下船,登
上囚车。

  「这里是什么地方?」里奈问道。

  「是江口……咦……他们要把美姬送往江都,难道大档头也在那里吗?」李
向东自言自语道。

  「大档头是大内密探之首,保护贡品,自然是责无旁贷的。」里奈莫名其妙
道。

  「奇怪……」李向东凛然道:「我要前去看看。」

  「教主,你要小心一点呀。」里奈关心地说。

  「我有分寸的。」李向东点头道:「相我好好看着那个大淫妇,自己勤力练
功便是。」

  「婢子会好好侍候她的。」里奈笑道。

  圣女不知是失望还是悲哀,失望的是看来暂时没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
悲哀的是自己由臭母狗变成大淫妇,可真痛心。

     ***    ***    ***    ***

  美姬此刻置身在一个空洞的石室里,周围全是光秃秃的墙壁,只有关上的石
门有一个孔洞,让守卫可以随时查看她的动静,幪着眼睛的黑布虽然解下来,却
没有什么好看。

  看是没什么好看,美姬就是要动也动不了,除了身上沉重的伽锁,进牢的时
候,还吃下一颗软骨丹,什么气力也没有。

  美姬是奉命被擒,纵然有机会逃走,她也不会跑的,无奈怎能明言,此刻唯
有任人摆布了。

  接下任务时,美姬已经料到要受罪的,只是吃下软骨丹而没有废去武功,也
是不幸中之大幸,本道离开天魔教后,便可以使用法术自保,就算没打算逃跑,
亦不用吃大亏,孰料在劫难逃,那些押解的官兵原来早有准备,上船后,便喂她
吃下一道符水,遂也有力难施。

  武功法术受制后,美姬便如寻常的弱质女流,更是任人鱼肉了。

  旅途寂寞,美姬先是给几个带队的强奸,接着更是天天受辱,最多的一天,
曾经给三十多个壮汉轮奸,饶她人尽可夫,也是叫苦连天。

  挫过大半月地狱般的旅程,此刻孤零零地独处一室,美姬虽然能够得到歇息
的机会,却也知道没多久,便要接受大档头的问话了。

  本来有问便答便是,但美姬入城后,先后收到中村荣和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均为他们监视,除了听命行事外,可别无选择了。

  美姬此行是有两个目的的,一是发放假消息,混淆视听,一是打探官家的意
图,以便李向东早为之计。

  虽说发放假消息不难,就像应付九子魔母那样,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答话,却
不知如何打探大档头的图谋,看来只有随机应变了。

  美姬明白自己盗取内丹一事,也真恼了李向东,为了将功赎罪只,重擭他的
欢心,决定尽力而为,要是因而送了性命,相信他也会既往不究,让自己魔体重
生的。

  思前想后,美姬暗念就是取回内丹,也没有地方可去,倘若留在修罗教与李
向东在一起,倒也称意,不禁后悔太过冲动了。

  牢里无日月,美姬只记得吃了五顿饭后,两个差役二话不说地走了进来,把
她架走了。

  美姬知道是问话的时间了,尽管紧张,却没有忘记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
报告。听候他的指示。

  两个差役把披枷戴锁的美姬扔进一所屋子里,便关上了门,自行离去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美姬只道是换了囚房,咒骂一声,才要挣扎
着爬起来,忽地一道强光从头上而来,整个身体便笼罩在照得人张不开眼睛的光
柱里。

  「你便是天狐美姬吗?」光柱之外的黑暗中,一把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

  「是……小女子便是美姬!」美姬心中一惊,颤声答道。

  「一头幻化人形的畜生,也敢自称小女子,也真可笑。」沙哑的声音格格笑
道。

  美姬最恨别人提及自己出身,无奈人在屋檐下,唯有忍气吞声,低头答道:
「求大档头慈悲!」

  「谁说我是大档头的?」神秘人森然道。

  「是……是牢……牢子说的。」美姬想不到这句话会惹来麻烦。随口答道。

  「看看是谁饶舌,废了他。」大档头悻声道。

  「是。」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答道。

  「来人是大档头吗?他问什么?你看到什么?」与此同时,李向东的声音也
在美姬心里响起。

  「应该是的,婢子什么也看不到。」美姬赶忙以心声传语回答道:「教主,
你在哪里?你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吗?」

  「我就在附近,你设法稳住他,我立即赶来。」李向东说道:「暂时他问什
么,你便在心里重复一遍。」

  美姬恍然大悟,明白李向东虽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异术,但是也像自己一样
什么也看不见,于是也无法以口形读到大档头的说话了。

  「美姬,你要想有活路,便有一句答一句,明白吗?」大档头冷冷地说道。

  「是……小女子……知道了。」美姬惶恐地说。

  「我要问的是李向东和修罗教的事情,别砌辞胡说,要是骗了我,只会自己
吃亏。」大档头森然道。

  「我……我不会骗你的。」美姬忙不迭地说。

  「李向东死了没有?」

  「他……他还没死,只是……只是受了重伤……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能
理事了。」

  「不能理事?那么是谁发出命令,着人搜寻万年人参的?」

  「谁要找万年人参么……是……是王杰……是他假传教主的命令的。」

  「为什么王杰不杀了李向东,自立为教主?为什么他如此麻烦,还甘为副教
主?」

  「他……他的元命心灯还在教主那里。」

  「他也懂得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说!」

  「他……他不懂,除了教主,没有人懂。」

  「你与百草生逃走,不怕李向东向你们下手吗?」

  「百草生……百草生说……除了教主,没有人知道元命心灯藏在哪里的,我
们……我们就是跑了,也……也没有活路的。」

  「或许他说的对,但是你与众不同呀,你不要失去的内丹吗?」

  「内丹……我……我拿回来了。」

  「内丹在哪里?」

  「在……在……」

  「李向东能让你交出内丹,难道我不能吗?」

  「不……不要……我不能交出内丹的!」

  「我是问在哪里,不是要你交出来。」

  「在……在我的体里。」

  「很好,除了王杰,现在修罗教还有什么人?」

  「有……有白山君……中村荣……僵尸魔女方佩君和……和她的死鬼老公铁
尸。」

  「兵欲魔女柳青萍在哪里?」

  「她吗……我……我不知道。」

  「据说李向东最疼你,什么也告诉你,怎会不知道?」大档头讪笑似的说。

  「谁说的!」念到李向东真的是最疼自己,美姬心中发苦,也不待李向东发
话,悲声道:「我不知道。」

  「原来他不疼你么?」大档头格格笑道:「魔宫天下共有十八道出入门户,
是在哪里?」

  美姬木然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道出自己知道的几道门户,心里想的却是他
的恩情,渴望能够早日回去。

  「李向东为什么与天魔道为敌?」大档头问道。

  「他……因为九子魔母居心叵测,意图不轨,所以……所以要挫一挫她的锐
气。」美姬答道。

  「他这么好心么?」大档头不信地说:「那么星云子呢?」

  「星云子?」美姬道:「他根本就是李向东的人,奉命捣乱,故意拿下李向
东,就是让他混进排教,与王杰得里应外合。」

  「混帐!」大档头恼道:「官府呢?李向东为什么与官府作对?」

  「没有呀!他只是对付丁菱,可无心与官府作对的。」美姬嚷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真的!」美姬信誓旦旦道:「他曾经有令,碰上官兵,就算是他们故意挑
衅,也要退避三舍的。」

  「算他识相。」大档头满意地说:「他与九帮十三派有仇吗?」

  「是的,他是给本教前教主尉迟元报仇。」美姬爽快地答。

  「他为人如何?」

  「他……」美姬收到李向东的指示,竟然要她自行回答,心里踌躇,不知如
何说话。

  「快说!」

  「他……他英俊潇酒,风流倜傥……」美姬缅怀着说。

  「是这样子吗?」大档头冷笑道。

  一件物事突然掷在美姬身前,却是一幅画像,描绘着李向东的图形,倒有几
分相似。

  「差不多了……真人却俊朗得多,可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美姬目不转睛
地看着画像说。

  「呸!」大档头冷哼道:「我问的是他的性情!」

  「他……他英明神武,坚毅果敢,说一不二……」美姬滔滔不绝道。

  「还有么?」大档头哂笑道。

  「还有……他是女孩子的梦中情人,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没有人不为他神魂
颠倒,在床上……」美姬梦呓似的说。

  「胡说!」大档头大喝道:「还有他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贪花好色,
残忍恶毒……」

  「不……不是的。」美姬抗声道。

  「不是吗?」大档头冷笑道:「是谁给你穿上鼻环的?」

  「是他。」美姬喘着气说:「是我不好,恼了他……」

  「你如何不好呀?」大档头讪笑道。

  「我……我忘记了。」美姬怵然而惊,岂能道出自己是给他发现盗取内丹而
受罚的。

  「忘记了……」大档头正要说话,黑暗中忽地有人喁喁细语,接着他继续说
道:「他是什么时候给你穿上鼻环的?」

  「那……那是许久以前了!」美姬急叫道。

  「贱人,竟然有胆子骗我!」档头大怒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之日,你的
脸上还是干干净净,他如果受了重伤,怎能给你穿上鼻环?」

  「我……我没有骗你,是……」美姬可真百口莫辩,蓦地听到李向东说话,
赶忙说:「是教主……教主许我外出见人时,可以脱下鼻环的。」

  「那你逃出魔宫时,为什么不也脱下来,而要幪上脸幕?」大档头追问道。

  「逃跑要紧,可来不及脱下了。」这一趟美姬可不用李向东提示,急叫道。

  「干嘛又穿又脱的?不痛么?」大档头好像相信了,吃吃笑道。

  「他……他喜欢人家扮狗。」美姬红着脸说。

  「原来他是心里有毛病的。」大档头憬然道:「万年人参过两天便送抵江都
了,还会公开展览半月,修罗教会前来劫夺吗?」

  「我不知道。」美姬摇头道。

  「一定会的,没有万年人参怎能救回李向东。」大档头大笑道。

  美姬心中一凛,顿悟这是大档头用作消灭修罗教的陷阱。

  大档头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美姬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一回答,最后他终于
满意了。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美姬着急地问道。

  「我只是答应饶你性命,谁说要放你?」大档头冷笑道。

  「你要怎样?」美姬冷了一截,叫道。

  「你先回去歇一下……让我随时发问吧。」大档头怪笑道。

  「大档头,和尚有一个请求。」突然有一把破锣似的声音打岔道。

  「国师有话请说。」大档头道。

  「不敢。」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国师恭敬地说:「和尚想借天狐内丹用几天,
还望大档头俯允。」

  「行呀,国师如果有用,便拿去吧,别说借。」大档头格格笑道。

  「不……不行的:你们不要……呜呜……没有了内丹,我……我便会打回原
形了。」美姬急得泪流满脸道。

  「小妖狐,我金顶上人说是借便是借,只是借用几天,便还你的。」国师金
顶上人笑道。

  「不……片刻也不行的!」美姬哀叫道:「当日教主取去内丹,也只是片刻
功夫,我……我的耳朵和尾巴便回来了,要是几天,还不变回原形吗?」

  「吵什么?国师看上你的内丹,是你的福气。」大档头骂了一句,接着道:
「国师,她的内丹藏在体里,可要开心剖腹取出来?」

  「内丹随心所至,开心剖腹反而不行。」金顶上人沉声道。

  「不开心剖腹,如何能拿出来?」大档头奇道。

  「李向东能够,和尚也可以的。」金顶上人笑道。

  「本……可以见识一下了。」大档头笑道。

  「这……这可有点不方便,会冒渎大档头的。」金顶上人为鸡似的说。

  「为什么?」大档头不明所以道。

  「和尚要与使出欢喜禅的功夫,郡……大档头千金之躯,会看不惯的。」金
顶上人解释道。

  「欢喜禅么?」大档头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国师自便吧。」

  「银花,银杏,把她带回去,待我晚些作法。」金顶上人笑道。

  两个烟视媚行,一身颜色鲜艳,头上却剃得趣青的小尼姑从黑暗中走出来,
架起讨饶不绝的美姬走进黑暗里,里边可不知还有多少人。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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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万年人参

  「我还道你立即动手哩。」大档头咯咯笑道,声音一变,竟然清脆悦耳,分
明是一个年轻女郎。

  「和尚还有事要和玉芝郡主商量的。」金顶上人叹气道,原来大档头不仅是
女儿身,还是当今郡主。

  「什么事?」玉芝郡主讶然道,接着火光亮起,只见当中坐着一个丽人,身
后还有小婢,除了她们,便只有一个满脸胡子,喇嘛打扮的中年和尚了。

  玉芝郡主的年纪大概是花信年华,身穿粉红色宫装,桃眉凤目,杏眼桃腮,
竟然是个美人儿,身后的小婢却年轻得多,也是长得娇俏动人,慧黠可爱,只是
眉头松散,口角生春,看来春风已渡玉门关了。

  「刚才郡主说万年人参要公开展览半月,此事还要从详计议。」金顶上人正
色道。

  「此事本座已经得到兄王同意,还有什么可议的?」玉芝郡主脸露不悦之色
道。

  「和尚和两个小徒弟虽然能够对付那些妖人,但是如果魔军大举来犯,恐怕
好汉敌不过人多的。」金顶上人惶恐地说。

  「原来如此,江都也有驻军的。」玉芝郡主恍然大悟道。

  「江都只有驻军两千,而且军纪松散,未必能挡得住那些魔军的。」金顶上
人有点着急地说。

  「不是那些窝囊废!」玉芝郡主格格笑道:「我已经调来一万精兵,埋伏在
展览场地的周围,他们不来便罢,要是出现,定如瓮中捉鳖,一个也跑不了。」

  「一万精兵!」金顶上人吃惊地叫。

  「不错,所以我把展览万年人参的场地设在城外,那里地方空旷,方便官军
冲锋陷阵,可以一举歼灭修罗教那些魔军的。」玉芝郡主胸有成竹道。

  「要是他们大白天混入参观的人群里,乘乱动手,那时可麻烦了。」金顶上
人脑筋转得倒快。

  「那有什么麻烦的,要是出事,就是平民百姓,要不束手就擒,一样也要死
的。」玉芝郡主森然道。

  「还有,那棵万年人参太是贵重,是不是用赝品会安全一点?」金顶上人神
色凝重地说。

  「不行的,万年人参香闻十里,常人一嗅便知,要是使用赝品,他们怎会上
当。」玉芝郡主摇头道。

  「要是……」金顶上人欲言又止道。

  「要是让他们劫去,我们亦可以循着气味,轻易找出来,要跑也跑不远。」
玉芝郡主哂笑道。

  「原来郡主已有万全之计,和尚是杞人忧天了。」金顶上人知道再说也没有
用,改变话题道:「刚才郡主好像没有问及淫欲魔女姚凤珠哩。」

  「别说他们也不知道姚凤珠已经背叛,就是知道,她也藏起来了,连我也找
不到,一头妖狐知道什么。」玉芝公主冷笑道。

  「郡主也找不到吗?」金顶上人讶然道。

  「不是找不到,而是要花点功夫吧。」玉芝郡主沉吟道:「我看她是在圣女
的法术庇护下,才没有让修罗教中人发现,或许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

  「和尚听候郡主差遣便是。」金顶上人答应道。

  「天狐美姬的内丹有什么用处?听说许多人均欲据为己有的。」玉芝郡主改
变话题道。

  「天狐修行千年,才能炼成内丹,是一身精气所在,非同小可,用得其法,
可以增进修道人的功力,就是常人服了,也能延年益寿,甚至青春常驻哩。」金
顶上人舐一下嘴唇说:「如果她的天狐飞遁不是来去如风,早已给人生擒活捉,
哪里轮得到和尚。」

  「青春常驻吗?」玉芝郡主娇躯一震,追间道:「你说借用几天,可会还她
吗?」

  「会的,要是没有内丹,她便要变回原形。」金顶上人心念一动,谄笑道:
「除非郡主……」

  「你能拿到她的内丹么?」玉芝郡主有点紧张地问道。

  「内丹对她非常重要,要拿出来可不容易,事实和尚也没有把握,只是姑且
一试吧。」金顶上人摇头道。

  「你尽管动手,要是拿到了,你我均有好处的。」玉芝郡主目露异色道。

  「是的……和尚明白了。」金顶上人明白玉芝郡主的用意,稽首为礼,转身
离去。

  「郡主不看戏吗?」目睹金顶上人离去后,玉芝郡主却没有动,身后的小婢
奇怪地阀道。

  「看什么戏?」玉芝郡主诡笑道。

  「欢喜禅呀,你让他们师徒住在北阁,不是要见识一下天竺的欢喜禅吗?」
小婢着急地叫。

  「小鬼头,又想学新花样吗?」玉芝郡主搂着小婢的小蛮腰,抱入怀里说。

  「就是有新花样,小雅也是用来侍候你吧。」小婢小鸟依人地伏在玉芝郡主
怀里说。

  「这样便对了。」玉芝郡主在小雅脸上香了一口,说:「你的人是我的,除
了我,什么人也不许碰,要是有人碰了你,他便要死,你给人碰过的地方,也要
割下来。」

  「小雅知道的。」小雅习以为常,念书似的说:「丫头的名字本来是小瓦,
但是郡主要丫头宁为玉碎,不作瓦全,所以改名小雅,要是有人碰了小雅,不论
是男是女,小雅便杀了他,然后自杀!」

  「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给你成人,让你快活,要是你负了我,就是死了也
要下地狱的。」玉芝郡主探手小雅胸前,搓揉着说。

  「是的,男人全不是好东西,哪里及得上郡主!」小雅挺起胸膛,迎接着玉
芝郡主的怪手说。

  「不仅是男人,女人也没多少好东西,就像美姬这个贱货,不知让男人碰了
多少遍,脏的不得了!」玉芝悻声道。

  「听说那些押解的军士,在路上轮着把她奸了许多遍哩!」小雅谈之色变。

  「那是我授意的,没有这个下马威,她会如此容易说话么?」玉芝冷笑道。

  「难怪这头妖狐有问必答了。」小雅恍然大悟道。

  「好了,回去吧,别错过了好戏。」玉芝正色道:「最重要的是看看国师能
不能取到天狐内丹。」

  虽然客居在外,郡主的寝宫也是金堆玉砌,富丽堂煌,四壁全挂上了红彤彤
的帷幕,小雅拉开其中一幅,后边原来像宫中之宫那样,墙壁是一方大镜子,竟
然出现了金顶上人和满脸惶恐、可怜巴巴的美姬。

  「给我捏腿吧。」玉芝舒服地靠坐壁前的云床上说。

  「这片望真壁真是奇妙,北阁远在屋后,还如在目前。」小雅依言蹲在玉芝
脚下,动手侍候道。

  「这是西洋巧匠使用许多镜子经过暗道传来的,当然奇妙了。」玉芝笑道。

  「怎么他解开妖狐的枷锁?」小雅讶然道。

  「那头妖狐先后吃下两枚软骨丹,已是手无缚鸡之力,还会飞吗?」玉芝摇
头道。

  「她不懂妖术的吗?」小雅问道。

  「国师还怕妖术吗?」玉芝笑道:「在路上他们手持国师的灵符,那头妖狐
便不能使用法术了。」

  「小雅忘记了。」小雅失笑道。

  「听听他们说什么。」玉芝望空一抓,壁上一个机括便好像给一只无形的手
拉下来,传出金顶上人的声音。

  「美姬,识相地便吐出内丹,佛爷借用几天,便会还你了。」金顶上人扔下
解下来的枷锁道。

  「没有内丹,我会变回原形的。」美姬哀叫道。

  「如果我保证让你保住人身又如何?」金顶上人正色道。

  「不,不能的!」美姬只道他是胡诌,着急地说:「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别要我叫内丹吧!」

  「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金顶上人眼珠一转,搂着美姬坐下来道。

  「能……能的!」美姬强装笑脸,拉着金顶上人的怪手在胸前搓揉着说。

  「你懂得怎样侍候我么?」金顶上人怪笑道。

  「奴家懂的……」

  美姬舒了一口气,挣扎着脱下囚衣,暗念又是一个好色的野和尚,可惜法术
受制,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否则无需李向东之助,也有脱身的机会。

  「可知道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也能让男人快活的?」金顶上人把玩着美姬
那涨卜卜的肉球说。

  「奴家知道……」美姬也不多话,便给金顶上人宽衣解带。

  「这头妖狐真不知羞耻!」小雅鄙夷道。

  「别说她只是一头畜生,就是世人中,许多女人也是这样的。」玉芝哂道。

  「好像修罗教那几个魔女,说是什么名门正派,竟然贪生怕死。」小雅点头
道。

  「那个姚凤珠,身为江都派掌门人,竟然当上了什么淫欲魔女,更是无耻之
尤!」玉芝悻声骂道。

  「现在有了美姬,也用不着找她了。」小雅点头道。

  「不,凡事要反覆求证,才不会生出意外的,何况有些事情,可能只有她知
道。」玉芝不以为然道。

  「郡主真是算无遗策。」小雅才说了一句,忽地骇然叫道:「那……那是什
么?」

  「七宝金钢棒……」镜壁里的美姬也同时害怕地往后退去,失声叫道。

  「你也认得这好东西吗?」刚刚脱光了衣服的金顶上人,握着蠢蠢欲动的鸡
巴,吃吃怪笑道:「过来吃一下。看看你的嘴巴有什么功夫。」

  美姬无可奈何,唯有爬了过去。

  「那……那家伙上边长着什么啊?」小雅惊魂甫定似的问道:「怎么会发光
的?」

  「应该是宝石。」玉芝皱眉道。

  「宝石?」小雅讶然道。

  「为了逞能,有些男人在家伙镶上宝石,让他们在床上耀武扬威。」玉芝悻
声道。

  「镶上去!那不是很痛吗?」小雅不解道。

  「痛死那些狗男人也是活该的。」玉芝气愤道:「想想看,让那镶上宝石的
家伙捅来捅去,会是什么味道?」

  「喔……会痛死人的!」小雅吃惊地叫。

  「据说痛是不大痛,但是那些三尖八角的宝石在娇嫩的阴道进进出出时,真
会叫人魂飞魄散,死去活来。不知是苦是乐,要是碰上了真正的七宝金钢棒,那
么受的罪便是更多了。」玉芝寒着脸说。

  「什么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小雅追问道。

  「就是镶在上边的是奇石,可以让人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
和耐战,我看国师的该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目睹美姬熟练地唇舌翻飞,玉芝
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折腾人吗?」小雅粉脸通红道:「国师可不是好人!」

  「国师也是男人,世上哪有男人是好人!」玉芝目露异色道:「她的舌头好
像有点功夫!」

  「难道人家的舌头不行吗?」小雅呶着嘴巴,撤娇似的说:「不能让她碰你
的!」

  「贱人,什么时候你可以管我的事的?」玉芝脸色一沉,抬腿便把小雅踢了
开去道。

  「不,婢子不敢……」小雅翻身扑了上来,抱着玉芝的粉腿,急叫道:「只
是她……她太脏了!」

  「脏不脏是我说的,给她洗干净便不脏了。」玉芝冷哼道。

  「是……婢子知道了。」小雅粉脸低垂道。

  「知道便行了。」玉芝目注镜墙,嫉妒地说:「看不出这头妖狐虽然人尽可
夫,还能把身体保养得这么好!」

  小雅抬头一看,只见美姬依然在卖弄口舌功夫,金顶上人却也忙碌地上下其
手,同时把她的囚衣扯下来,粉雕玉砌的胴体也大半裸露眼前。

  「够了,上床让我看看你的骚屄!」金顶上人兴奋地叫。

  美姬喘了口气,脱掉已经褪到膝下的裤子,赤条条地爬上绣榻,仰卧其上,
不知羞耻地弓起纤腰,口里却可怜巴巴地说道:「奴家用得不多,请你温柔一点
吧!」

  「听说你回来时,数十个壮汉轮着来干,还说用得不多吗?」金顶上人坐在
美姬身下,把粉臀搁在自己的膝盖,双手扶着腿根,狎玩着那朝天高举的肉洞,
说:「怎么干巴巴的?」

  「你摸一下人家吧!」美姬哀求似的说,如果不是法术受制,便能轻易逼出
淫水了。

  「摸这里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点拨着紧闭的肉唇问道:「又嫩又滑,
好像新的一样,这是什么法术?」

  「不是法术……」美姬嗫嚅道,心底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不禁踏实许多,
复念如果不是他的魔体重生,自己哪能如此漂亮,更是后悔动念逃跑。

  「传说原来是真的,天狐内丹果然能使人青春常驻!」金顶上人指头挤入肉
缝里道。

  「不,内丹不能使人青春常驻的!」美姬急叫道,像欲火焚身,怎能让人知
道内丹的神异。

  「不是内丹是什么?」金顶上人掏挖着说。

  「喔……是伐毛洗髓,是本教的法术……」美姬有心胡谓,岂料接到李向东
的指示,心中一震,无可奈何地说:「你……你怎会知道的……」

  「佛爷神通广大,什么也知道!」金顶上人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要青春常驻吧?」美姬颤声问道。

  「不,我只是借用几天吧。」金顶上人诡笑道。

  「不,不能给你的。」美姬急叫:「如果没有内丹,便不能伐毛洗髓了。」

  「借用也不行吗?用完便还你了。」金顶上人睁着眼睛说大话道,又送了两
根指头进去。

  「你是骗我的……呀……别这么大力……人家吃不消的!」美姬哀求道。

  「两根指头便吃不消,如何让我快活呀!」金顶上人桀桀怪笑,翻身便把美
姬压在身下。

  「真的能够青春常驻吗?」玉芝自言自语道。

  「不过是幻术吧,哪有人能够青春常驻的。」小雅不以为然道。

  「你不懂的。」玉芝长叹一声,道:「过来,赏你吃一趟吧。」

  「要脱衣服吗?」小雅怯生生生地问道。

  「脱,你吃,我也吃!」玉芝长身而起,格格娇笑道。

  尽管小雅已经习惯了玉芝的喜怒无常,却也不敢怠慢,匆匆脱光了衣服,裸
露了那有点儿瘦,但是却又瘦不露骨、青春焕发、线条优美的胴体,而胸前那两
个大小适中的肉饱子,坚拔挺秀,固是可爱,腹下的三角洲赫然是光秃秃的没有
一丝毛发,更是触目。

  玉芝郡主也脱得不慢,可是脱下来的衣服,却是一件二件地小心折迭好,放
在一旁,小雅只是在旁观看,也不动手帮忙。原来衣下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暗路,
甚至嫩黄色的骑马汗巾,亦别着四四一十六枝蓝芒芒,看来是淬了毒的钢针,暗
器之多、之杂,使人望之咋舌。

  解下骑马汗巾后,玉芝便一丝不挂了,她养尊处优,身娇肉贵,自然是一身
细皮白肉,滑不溜手,只是略见丰腴,沉甸甸的大奶子还好像负重太多而略见下
垂,却是美中不足之处。

  「上来吧。」玉芝重行靠坐云床,自行张开了粉腿说道。原来她也是腹下无
毛,或许此,才与小雅一起。

  小雅小心翼翼爬上云床,在玉芝的扶持下,倒转身体,下身凑近她的娇靥,
自己却埋首腹下,作那品玉之戏。

  玉芝吃吃娇笑,眼睛看着镜墙里的金顶上人开始把七宝金钢棒刺入美姬的体
内,同时捧着小雅的牝户,吐出香舌,轻尝浅吮。

  镜里镜外春色无边的时候,李向东却独坐玉芝郡主宅外的隐蔽之处,好像闭
目调息,事实是魂魄离体,在暗里窥伺。

  一来李向东早与中村荣会合,知道美姬被囚的地方,发觉摄影移形徒劳无功
后,便立即赶来,无奈周围守卫森严,还有军士不住巡逻,就算使用法术潜进,
也容易给人发现,焉能打探机密,灵机一触,便藏在外边隐秘的地方,着中村荣
护法,然后施展被教总坛时悟得的离魂术,留下肉身,单以魂魄探险。

  修成勾魂摄魄的异术后,李向东亦能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随意离体而出,如臂
使堵,魂魄无影无形,随心所至,由于不是实体,没有去不得的地方,也不赓彩
人发现,用作打探秘密,无往不利。

  这一趟初试啼声,收获之大,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除了知道大档头的真脸
目,还发现万年人参这个大阴谋。

  如果不知道玉芝郡主的布置,李向东多半会中计的,不是召来无敌神兵,便
是掉以轻心,丧失辛苦经营的实力事小,一个不好,说不定还会阴沟翻船,因为
自己虽说武功尽复,也难敌过万精兵的。

  李向东本打算借着美姬的供辞,麻痹官家,必要时,还可以放弃万年人参,
徐图后计的,然而看来官家早有主意,什么诡计也没有用,却要再定对策了。

  看见美姬正在金顶上人胯下呼天抢地,好像苦不堪言的样子,心里暗笑,要
知道九尾飞龙也要花上几天功夫,才能让美姬阴关松软,让自己取去内丹,这个
西域番僧如何能比得上淫狱妖兽,不白费气力才怪。

  再看玉芝与小雅两女也在忙碌地互吃不休,李向东更是心猿意马,要非魂魄
不是实体,可真担心按捺不住,不顾一切地现身大闹一场,暗里一叹,便返回原
身了。

  江都城很热闹,武林人物以至绅商巨贾从四方八面蜂涌而至,为的是一睹万
年人参的风釆,维持治安的地方官府自是疲于奔命,但是城里驻军不多,只要不
闹出大事,便没人理会了。

  李向东冷眼旁观,暗念旁人一定会以为江都城兵力不足,要是轻举妄动,便
为大档头玉芝郡主所算了。

  过了两天,万年人参的展览终于在城外二所庄院开始举行,计划展览半月,
官府传来消息,朝廷会视反应再决定是否延期。

  前去参观的百姓赶墟似的络绎不绝,车水马龙,李向东与中村荣化妆混在其
中。

  展览的地方门禁森严,还有许多兵丁守卫,自然理所当然,可是李向东发觉
其中有些兵了双目如电,神光充足,分明是武林高手,知道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庄院周围全是辽阔的旷野,好像只有这些守卫,可是李向东早已查探清楚,
知道还有上万骑兵暗里埋伏,一呼即至,非同小可。

  参观的百姓前门进,后门出,看不了几眼,便给看守的兵丁驱赶,也为后上
的人群挤走,饶是如此,李向东等也要轮候大半个时辰,才能一睹万年人参的丰
采。

  万年人参长约尺许,通体晶莹,散发着阵阵浓洌的清香,使人神清气爽,心
旷神怡,难怪玉芝郡主不能以赝品代替了。

  尽管李向东这时已无需万年人参疗伤,但是看见如此稀世宝物,心中也禁不
住垂涎三尺,然而看到藏参之处的布置,心里便冷了一截,暗念就是硬攻取参,
也不容易得偿所愿。

  原来,万年人参是藏在一个铁笼里,铁笼的铁枝粗如儿臂,下半截还埋在地
下,要不费功夫慢慢掘出来,便要有宝刀宝剑,才能破笼取参,可是除了铁笼,
还有十多个兵丁在左右看守,其中两个与传闻中的鹰爪派高手谭端、六合门门主
叶能相似,其他的也不像寻常兵士。

  李向东相信一定还有其他布置,只是为免招人思疑,不敢左顾右盼,装作只
对万年八参有兴趣。

  参观万年人参的百姓,一天多似一天,原来有人散播谣言,就是吃不着万年
人参,嗅到它的香气,也能长生不老,于是除了江都城的百姓,其他地区的百姓
也不住涌来。热闹无比。

  谣言是李向东等传出去的,他是有心捣乱,借此拖延时间,希望制做混乱,
以求找到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与中村荣也像许多老百姓一样,天天前去参观,无奈走了许多趟,还
是茫无头绪。

  期间。李向东亦曾三番四次魂魄离体,前往窥伺玉芝郡主的动静,可没有收
获,只是见到美姬遭金顶上人以七宝金钢棒摧残整治,也没遭玉芝郡主的盘问。

  七宝金钢棒固然厉害,可是金顶上人不像九尾飞龙那样无需休息,任他如何
逞强,看来美姬当不难保住暂作内丹的蚌珠了。

  然而这一天,李向东突然接到美姬的通知,知道出了状况,于是离魂前往探
视。

  美姬已经离开了金顶上人宿住的北宫,却也没有回到囚房,而是在美轮美奂
的澡房里,美婢小雅正指挥着几个仆妇给她洗澡。

  「出了什么事?」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教主……」美姬悲叫一声,珠泪汨汨而下。

  「妖狐,得到姑奶奶侍候你洗澡,可是你的福气,哭哭啼啼干嘛?」小雅哪
里知道美姬与人说话,还有她心里委屈,悻声骂道。

  「别哭,快说。」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教主……」美姬定一定神,哀叫道:「快点救我出去吧,否则他们会弄死
我的。」

  「七宝金钢棒不过瘾么?」李向东怪笑道。

  「不……呜呜……苦死人了。」美姬泣道。

  「苦什么?这几天我看过你几次,不是乐得呼天抢地么?」李向东讪笑似的
说。

  「不,不是的!」美姬急叫道:「那个番僧没完没了的,可苦死人家了。」

  「他比得上九尾飞龙吗?」李向东怪笑道。

  「虽然比不上,可是每一趟也要弄上一两个时辰,婢子实在受不了了。」美
姬楚楚可怜道。

  「那不是让你乐透么?」李向东怪笑道:「干嘛你自己不动手,要她们给你
洗澡?」

  「婢子已经自行洗过两次了,这个臭丫头还不满意,所以才要她们动手。」
美姬愤愤不平道。

  「你叫我来看你洗澡吗?」李向东骂道。

  「不是的。」美姬惶恐地说:「听说有一个贵人要问话,得洗干净后才能见
他,所以婢子才向你报告……」

  「什么贵人?」李向东奇道。

  「婢子不知道。」美姬答道。

  「行了,给她擦牙吧,擦干净一点。」这时小雅取来一根竹刷子,洒上青盐
道。

  两个仆妇答应一声,一个捏开牙关,另一个却把竹刷在美姬的口腔里乱擦。

  翻来覆去地洗擦了许多遍,小雅总算满意了,才着仆妇给美姬穿上衣服。她
们给美姬穿上的不是囚衣,而是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虽然不能蔽体,可是轻柔
的衣服,却比囚衣舒服的多了。

  「告诉你,现在我带你去见的贵人连大档头也不敢开罪的,你要是恼了她,
一定会后悔的。」小雅冷冰冰地说。

  「不……我不敢……」美姬慌忙答道。

  「还有,不许偷看!」小雅取了一块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说。

  「待会儿我告诉你吧。」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趴下来,让我领你前去。」小雅幪着美姬的眼睛后,还把一根金炼子系着
她的鼻豳说。

  美姬岂能说不,委屈地手脚着地,就像狗儿似的,在小雅的牵引下,离开了
澡房。

  李向东猜得不错,要见美姬的,正是大档头玉芝郡主!

  玉芝郡主身披纱衣,娇嫞地靠在床上,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使人怦然
心动。

  「小姐,妖狐带来了。」小雅见礼道。

  「洗干净了没有?」玉芝问道。

  「婢子给她洗了四、五遍,还给她刷牙漱口,应该干净了。」小雅答应道。

  「带上来吧。」玉芝点头道:「别扯坏了她。」

  美姬鼻头一痛,忙朝着小雅牵扯的方向爬上去,暗念原来问话的是个女人,
可不知她是什么人。

  「一头臭狐狸吧,有什么了不起。」小雅嘀咕道。

  「大胆,你是越来越放肆了。」玉芝恼道。

  「婢子不敢!」小雅粉脸变色,垂首答道。

  「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玉芝目注趴在身前
的美姬,和颜悦色道。

  「不……不是的。」美姬委屈地说。

  「既然不过瘾,为什么不把内丹交出来?」玉芝问道。

  「要是交出内丹,我……我便要变回原形了。」美姬悲哀地说。

  「他不是说有法子让你保全人身吗?」玉芝追问道。

  「保住人身又怎样?没有了内丹,也不能伐毛洗髓,青春常驻,要是又老又
丑,做人没有乐趣了!」美姬嗫嚅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要自己这样回答,这
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天狐内丹能让人青春常驻吗?」玉芝紧张地问道。

  「不……不能的!」美姬言不由衷道,却也知道问话的不会相信,继续说:
「但是……但是教主可以。」

  「李向东能让人青舂常驻吗?」玉芝嗤笑道。

  「是的,教主身怀通天彻地之能,能夺天地之造化,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美姬吹嘘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又要跑?」玉芝冷哼道。

  「是我不好,一时想歪了。」美姬叹气道。

  「要是你不交出内丹,可知道金顶上人打算怎样对付你吗?」玉芝寒声道。

  「他要怎样?」美姬害怕地说。

  「他打算请……请大档头借出一百个壮汉,轮流干你,直至阴关洞开,那时
便能取内丹了。」玉芝森然说道:「破开阴关后,从此便不能享受当女人的乐趣
了。」

  「为什么不能?」小雅奇道。

  「据说破开阴关后,便会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整天春情勃发,结果只能当婊
子,可是身子荏弱娇柔,难堪风浪,就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高潮迭起,乐不可
支……」玉芝解释道。

  「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不是更有趣么?」小雅不解道。

  「怎会有趣?」玉芝哂道:「当婊子的不知要接多少人客,要是碰上强壮一
点的,便会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哪里还有床第的乐趣。」

  「活该。」小雅幸灾乐祸道。

  「不……呜呜……不要……不要破开我的阴关!」美姬恐怖地叫。

  「还有一个提议,是如果你自行献出内丹,便以万年人参保住你的肉身,七
天之内,可保无虞的。」玉芝笑道。

  「如何保住我的肉身?」美姬问道。

  「万年人参是天地灵气之所钟,放在你的怀里,便能保住肉身了。」玉芝正
色道。

  「小姐……这头妖狐不知碰过多少臭男人,身上肮脏的很,要是让她抱着万
年人参睡觉,以后还能吃吗?」小雅吃惊地说。

  「我自有打算。」玉芝白了小雅一眼道。

  「真的行吗?」美姬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可以。」

  玉芝唬吓道:「大当头担心会弄坏万年人参,倒想看看,到底要多少男人才
能破开你的阴关哩。」

  「不……不行的!我……我答应便是。」美姬急叫道。

  「你答应也不行,还要看大档头会否答应。」玉芝故作为难道。

  「求你……呜呜……求你帮帮忙吧!」美姬恳求道。

  「帮你也不是不行,可是我有什么好处?」玉芝笑道。

  「但凭小姐吩咐。」美姬哀叫道。

  「你不用忙着答应,可以慢慢考虑,就算大档头答应,也要待展览完毕,才
能借用万年人参,现在他决定把展览延期半月,还有时间。」玉芝故作大方道。

  「不,不用考虑了,我献出内丹便是。」美姬断然道。

  「倘若要我帮你说话,可要看你的嘴巴了。」玉芝神秘地说。

  「嘴巴?」美姬莫名其妙道。

  「我赏你吃一件宝贝,要是吃得好,便给你说话吧。」玉芝格格娇笑道。

  「什么宝贝?」美姬奇道。

  「小姐……」小雅粉脸变色地叫。

  「别多话,拖她过来。」

  玉芝解开身上纱衣,道:「你在旁好好观摩吧。」

  「这个小姐就是大档头玉芝郡主,赏你的宝贝是她的骚穴,要是吃得她快活
了,你就不用受罪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什么……哎哟!」美姬失声惊叫,接着鼻头传来剧痛,无奈爬了上去,鼻
端也传来如兰似麝的芬芳。

  「宝贝就在你的面前,快点吃!」小雅悻声道。

  「吁!吃得好,姑奶奶便饶了你!」玉芝怪笑道。

  尽管目不能视,美姬却是熟能生巧了,双掌探出,小心翼翼地扶着光滑的腿
根,低头便往腿根中间亲下去。

  李向东可无心再看了,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而去,原来他从她们的对话中,
触动灵机,决定打破这个对峙的僵局。

     ***    ***    ***    ***

  「王杰真狡猾,竟然识破我的妙计,没有接战,便仓惶逃跑了。」玉芝郡主
气愤道。

  「了菱等追不上吗?」金顶上人问道。

  「我们的计画是待王杰和魔军靠近庄子后,才调兵合围,谁料他只是看了一
眼,便朝着相反方向逃之天天,追之不及了。」玉芝摇头道。

  「不知是哪里露出了马脚?」金顶上人叹气道。

  「应该没有,伏兵全是骑兵,而且驻扎在远离庄子之处,除非事先知道,否
则可不容易发现的。」玉芝皱眉道。

  「没有万年人参,李向东就算死不了,也是苟延残喘,修罗教应该无甚作为
的。」全顶上人安慰道。

  「也该如此的。」玉芝点头道:「我已经着丁菱四出搜捕,看他们能躲到哪
里。」

  「丁菱只有九帮十三派那点人手,济事吗?」金顶上人哂道。

  「他们的人手也不少呀。」玉芝哂道:「九帮十三派从来没有把朝廷放在眼
内,这一趟就让他们和魔教拼个你此我活,不也有趣么?」

  「我们可以坐山观虎斗了。」金顶上人笑道。

  「我也不是放手不管的,只是要当渔人吧。」玉芝格格笑道:「还要辛苦国
师施法寻找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知道什么。」

  「和尚明天便动手。」金顶上人答应道。

  「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先把妖狐的内丹取出来,你我各取所需后再说吧。」
玉芝摆子道。

  「郡主决定破开她的阴关吗?」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那太费事了,也不一定成功,我决定依你所言,借出万年人参,让她自行
献出内丹吧。」玉芝摇头道。

  「要她合作才行,可是她如此倔强……」金顶土人懊恼道。

  「她已经答应了。」玉芝笑道。

  「她答应了么?」金顶上人难以置信地叫:「不会弄鬼吧?」

  「她武功法术受制,还能弄什么鬼,看她是不是知道好歹了。」玉芸冷哼。

  「郡主英明!」金顶上人喜上眉梢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万年人参的展览还有几天便结束了,那时再动手也不迟的。」玉芝吃吃笑
道。

     ***    ***    ***    ***

  美姬眼蒙黑布,身披白袍,鼻头系着金链子,在那个可恶的臭丫头牵引下,
四肢爬爬地爬进既熟悉却又陌生的房间里。

  熟悉的是这个地方美姬也记不得来过多少趟了,每一趟也是如此,然后给神
秘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作唇舌的服务,有时还要吃那个小丫头的臭屄,每回总吃得
牙关发软,才能得到休息。

  陌生的是每一趟也是幪着眼睛,除了手上碰触外,可不知这里是如何布置,
更别说睹玉芝的庐山真脸目了。

  美姬知道玉芝很满意自己的服务,除了浪荡的反应外,态度也和蔼了许多,
就是李向东把自己留在这里,亦该能保住性命。

  那个小丫头也是喜欢的,只是担心自己和她争宠,常常酸溜溜的出言侮辱,
可恨又可笑。

  吃得满口是泡时,美姬有时还真分不清,究竟是遭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摧
残时比较受罪,还是侍候这两个不爱男人的女郎难受,但是无论怎样,此行将是
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

  三天前,李向东已经以心声传语道出整个计画,要是成功,不独自己可以逃
出生天,相信亦能重获他的欢心了。

  然而这个计划十分凶险,在这个神秘的地方里,自己是孤立无援的,要是不
能脱身山门,李向东也只能作出指示,可无法出手相助。

  且不说这儿高手林立,单是一个大当头玉芝郡主便深不可测,还有精通法术
的金顶上人,要是李向东的计划不灵光,自己哪里能够脱身。

  犹幸李向东口授了一套破法的咒语,被禁制的法术已经回复正常,要是能把
万年人参抱入怀里,或许能像他说的那样提起真气,破去软骨丹的威力,那时才
能使出天狐飞遁,睽机逃出门外。

  美姬前前后后想了许多遍,自己置身绝境,能够成功逃跑固然大佳,就是失
败,结果也和现在一样,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大档头,带来妖狐美姬了。」小雅解下幪着美姬眼睛的黑布说。

  美姬发觉自己又在一道强光之下,周围漆黑一片,暗念玉芝郡主以大档头的
身份见面,不是为了内丹才怪。

  「美姬,小姐告诉我,如果以万年人参保全你的肉身,你是愿意自动献出内
丹,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问道。

  「是。」美姬爽快地答道。

  「很好,那么你把内丹交出来,我答应借你万年人参便是。」大档头满意地
说。

  「万年人参在哪里?」美姬定一定神,问道。

  「难道我会骗你吗?」大档头不悦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使不出法术,也无法运功提气,纵是要找到自己
的内丹,也是有心无力的。」美姬苦笑道。

  「胡说,哪有此事。」玉芝气愤地说。

  「是真的啊,现在我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就是找到了,也没有气力送出内丹
的……」美姬侃侃而谈,看似内功无异,却夹杂着许多修道人的用语,听得玉芝
似懂非懂,难分真伪。

  「你可是要恢复武功和法术,才能献出内丹吗?」玉芝森然道。

  「我当然不敢有这样的奢望,但如果没有万年人参的灵气,代替天狐心法,
就是要献出内丹,也是无能为力的。」美姬凄然道。

  「你的天狐心法……」金顶上人也开口发问了,问了许多天狐心法的问题。

  美姬表面答得头头是道,然而事实上,这些说辞可全是经过李向东这个大行
家的精心琢磨,同时也在暗里指点美姬如何应答,终于骗过对中土法术和武功只
是一知半解的西域番僧。

  「大档头,她说得也有道理,除非解开禁制,或是借助万年人参的灵气,否
则是无法排出内丹的。」金顶上人道。

  「还有,万年人参的灵气究竟与自身精气有别,要排出内丹,可不是一时三
刻的事,要在空旷之处,怀抱万年人参,望月行功,要是顺利,明早日出之前,
便能献宝。」美姬煞有其事地说。

  「好,我便看看你耍什么花样!」大档头冷笑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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