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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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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处理:古蛇、弄玉

                        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处理:古蛇、弄玉

                            第一章  苏姗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交往数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
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爱,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交往的理由,则是因
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乳瓜,是闻名附近
几所学校的大奶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
着的是个女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儿子
远比女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
工作养家活口。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么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头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
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
公司」。

  需要什么人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么人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人卖力苦干,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
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
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
他们弹性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
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
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
目前股票、债券,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中年男人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
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么得意……我的大奶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
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女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爱的女儿。

  但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
我发现这婊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巨乳,和一名水电工通奸。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奸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
门口;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奶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女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
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
着一双肥硕巨乳,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性感胴体,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爱的女儿。环顾
我的人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人,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
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女儿亲自换尿布、喂奶瓶,帮着三个小可爱把
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入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姆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
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弃,
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女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女儿,被榨干了的我,
再没有时间、精力、兴趣,去和其他女性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
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头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
的青春少女。

  这些事情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女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么地可爱,金发
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大女儿苏姗,个性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杰出功课上;二女儿珍
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人,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
性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爱
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以为这样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
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潮,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女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
她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
独立电话,甚至开始交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女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
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女。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
大改变。

  那晚来了暴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屋。我睡
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女大学生,衣着暴露惹火,走起路来美臀一扭一
扭的骚浪模样,心头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裤裆里打
手枪。

  突然,门口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
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细嫩的声音,听来是那么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
中燃烧着火热的欲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后赶女儿回房……

  「好啊,宝贝女儿,你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
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爱。

  但……更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裸露出来的雪白的胴
体,尽管曲线还很稚嫩,但胸口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
鼓涨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屁股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
的血液。

  当我拥她入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奶,摩擦胸口的快感;也闻到一股来自
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女所独有,彷佛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
子,引诱着人们下手摘采。

  我们父女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女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他的不安;然
而,我的鸡巴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女儿柔嫩的屁股沟,一
再尝试想要深埋入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女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入睡,但是在暴风雨的噪音、我心头的
火热欲念,还有女儿身上引人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反而让勃起的鸡巴
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乱的心情。

  在邪恶念头的驱使下,我蓦地伸出手,捧握住女儿超越同年纪女孩的饱满雪
乳,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口感受雪乳的圆润。

  把玩亲生女儿奶子的奇妙感觉,让我兴奋至这些年来未有过的高点,当下便
不自觉地挺移下身,同时把苏姗浑圆的雪白屁股,贴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间,开始
缓缓地摩蹭。

  我一直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竟听见她雏鸟似的微弱悲
鸣。

  「爸,爸,你在作什么?别碰我,你、你的手……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
女……」

  苏姗仓皇的惊叫声,没有令欲火中烧的我停下动作,这时,我手臂突然一阵
剧痛。

  这小丫头,她居然敢咬我?

  惊怒交集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始防卫,把雪雪呼痛的苏姗抓得更紧,脑里则
是有许多念头纷至沓来。

  离婚以后,我牺牲了我生命中最精华的时间,养育这几个小丫头片子成人,
但最后我得到了什么?她们长大了,就开始学着反抗我、拒绝我,像现在这样反
咬我一口,像她们的婊子母亲一样忘恩负义?

  不行,再怎么说,我可是这丫头的亲爹,哪轮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你的狗嘴!你就像你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么时候你胆子大到
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你,我忍你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姗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你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
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你。」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姗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
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屁股……当然,身
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么了,居然变得这么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
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
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奶罩。那个浅蓝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
乳房,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

  我知道女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
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姗吓得不知所措,反覆的哭叫「不要呀……不要
呀……」

  但我欲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奶婊子性交一样,伸
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雪乳上。

  「哎……」听见女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赞叹一句。隔着胸罩,还这么
弹手,这丫头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姗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继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
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刷」的一声,撕破胸罩,
随即用它缚着女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泄的我,什么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姗拉趴到我的膝头,
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
臀来。

  我细心欣赏女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奶子,看来十分坚挺;峰
顶上粉红的蓓蕾,鲜嫩诱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长着稀疏的金色耻毛,可以很
清楚地看见她可爱的幼嫩阴户。

  苏姗拼命地挣扎、滚动,想要从我膝盖上挣脱开去,凄厉的哭叫、要求我快
快住手。这些多余的动作,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只唤醒了我更深的怒气,决定要
教导这个刁蛮的丫头,一点家庭伦理和尊重,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闭上你的嘴,老子告诉你,我现在要打你十四下屁股,你打起精神给我数
好,只要错漏一下……很好,我们一切从头再来。」

  暴力胁迫之下,柔弱的苏姗当然没得选择。我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
她的雪白屁股来。

  「一(啪)……二(啪)……三(乓)……啊!GOD……喔,我恨你!我
恨你!你为什么要打我?呜……四(啪啪)……呜呜呜……」

  「叭!」

  伴着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响声,苏姗的全身开始颤抖。

  「五……痛啊!」

  苏姗大声地哭叫。

  「痛是应该的。这是对你不听爸爸话的处罚!」

  我怒喝着,手掌上用力在另一边的柔嫩屁股上拍打。

  「叭!」

  「啊……六……」

  雪臀的柔嫩肌肤,迅速出现红色。能够在这么有弹性的嫩肉上拍打,让我产
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饶了我吧!」

  在我毫不留情的掴击下,苏姗涕泪纵横,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也不知道多辛
苦才念到最后。

  「呜呜……十三了啦(啪)……十四。」

  经过一轮的掴击,女儿柔嫩的小雪屁股,现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玫红色;错
综复杂的手掌印,浮现在那结实而多肉的屁股蛋上。

  似乎被耗尽了体力的苏姗,不停地喘气,还有连续干呕。看着她这副凄楚模
样,我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但也就是这一刻我下了一个改变我人生的决定:
强暴我的大女儿。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女儿抛到床上,跟着就快速地握着她的脚踝,不给
她挣扎的机会,大大地将两腿分开,牢牢抓住,像个急色鬼一样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赌你现在一定已经不是个处女了,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都是
一个样,淫荡下贱,学校还没毕业,就和男学生乱搞,呸!我告诉你,如果别的
男人可以肏你,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你这小骚屄的亲爹,你活该是要给我
干的!」

  我站在苏姗的两腿间,狞笑着说道:「宝贝,爸爸就要干你的小骚屄了,今
晚爸爸要干遍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么作,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头,苏姗的眼中,闪过莫可明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
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鸡巴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入。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裸露出女儿纯洁的阴
户,跟着,就慢慢用鸡巴碰触那两片稚嫩的美肉,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
来,箝制住苏姗的双手,因为她像头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女双方的体型差那么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女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你真的是个处女吗?准备好了没有?
我保证那很痛的。」

  龟头碰触到柔韧的处女膜,我对着女儿狞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记又狠又重
的挺送,在苏姗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女儿的小穴真是够紧,而且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烫!

  一面奸淫着亲生女儿,我一面低下头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奶,
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小骚
屄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女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操的。」

  在愉悦的高潮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儿
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鸡巴后,苏姗蜷缩起赤裸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
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童贞,但是躺在那里的少女胴体,看来仍是那么地纯洁无瑕,
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性,结果没有多
久,我就把女儿弄醒,再狠狠地奸淫了她一次。

  事后,我威胁着女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
外人求救的心,同时逼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于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
医生解释,女儿交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姗总是低垂着头,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
奸情,没有证人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切,
流落街头,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校里
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肏过穴的小烂货。

  苏姗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女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
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女儿拖进我的房间,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
女胴体,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从后干着她刚
被开苞的嫩穴。


                            第二章  珍妮

  在之后的十二个月里,我每周平均都会奸淫苏姗几次,有时候更多一些。但
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姗一起共浴,
在浴室里头性交,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么帮爸爸的大鸡巴口交。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继苏姗之后,我也对另外两个女儿的发育状况
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爱的她们,是否也和姐姐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
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后,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
何姐姐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头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
为B罩杯的小小鸽乳;至于蜜雪儿的胸口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人期待她往后的
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大女儿一起看电视的时
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女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屁屁坐在我鸡巴上。

  但最深得我宠爱的,仍是能够摇着屁股,真正用小穴吞吐我鸡巴的大女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姗得到了比妹妹更多的好处。除了常常有
营养的特殊牛奶,喷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奶子,还有肚子里;珍妮和蜜雪儿也
常常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姐姐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
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女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人一样,就像把苏姗当成这个家里的女主
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姗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暴之前或是之后,她都会
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姗这种奢侈浪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钱
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废的
年轻人一样借债度日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嫩屁股,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乳房,在我身下像
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挨操,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性。

  没过多久,在二女儿珍妮满十二岁生日的三周后,她也来了第一次的月经。

  我则很快地帮她准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周末苏姗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
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破例点头了。

  和姐姐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
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
周五的晚上,苏姗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奶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
后,就索性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姗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性急,只是握着她细致的脚踝,把内裤蜕拉到
膝盖后,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阴户。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女儿阴户的模样,只见那娇嫩的粉红色花房,微微
肿胀,但未经人事的处女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阴户轻轻的搓揉,不久,少女的胴体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爱
液。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珍妮的处女爱液,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
欣赏。

  肉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么?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后,眼睛瞬间瞪
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
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

  虽然被内裤塞在嘴里,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
叫。

  我伸长舌头,舔着湿润的肉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
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
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阴道不停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儿正两眼翻白
着,脑袋微微地向后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里,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
的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奶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你还真棒,你姐姐可没有你那么容易有高潮……爸爸以后会多疼你
的。」

  珍妮听了我的赞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
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
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姐姐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
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雪乳,让它
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女儿,爸爸弄痛你了吗?不过事情都是这样,你
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你还会比刚才高潮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女儿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

  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鸡巴向前推送,怎知龟头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
后抵抗的处女膜阻着,鸡巴竟然插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
开,扶着鸡巴慢慢深入,片刻之后,整个龟头全插入了。

  「噢……」

  我发出淫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人强行进入,对于强暴者作出激
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龟头夹在肉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深插
进手里,小嘴张得大大,喉咙里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藉着发出声音,
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
对女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插进去,到时候你就是个小妇人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头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
过我们,女孩子的贞操是要交给丈夫……哎!」

  要把处女保留给未来丈夫?这么迂腐的蠢念头,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
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女婿的头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鸡巴狠狠轰破处女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嫩
小鸽乳外,她整个娇躯被顶得往后仰。

  事情到这一步,我已不急于进攻,慢慢享受着开苞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是
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龟头传来阵阵暖意,说
不出的快活。

  我缓慢将鸡巴抽出,只留下龟头陷在,然后,握着她的鸽乳借力,用尽全身
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声,整根没入。

  「痛啊……痛……」

  珍妮仰头尖叫着,被摧残得如同风中残烛,脑袋不停地摇摆,下体一丝童贞
鲜血,沿着牝户口流落地上,娇躯激烈地颤抖。

  「嘘,宝贝……安静一点……别吵也别闹,爸爸现在要帮你转大人,别打扰
我……呃,你的小浪穴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
养你。」

  珍妮痛楚的叫声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令我插得更加用力,根根没尽,
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撞肉声响,真是无比动听。

  「宝贝,别这么死板板地躺着,学你姐姐那样摇屁股,爸爸才喜欢你…嗯,
乖,现在把嘴张开,让爸爸吸你的舌头……对,就是这样,好,现在爸爸来试试
宝贝女儿的奶子,发育得怎么样了。」

  被父亲玷污了贞操,整个过程中,珍妮不断地哭泣,而我则是恣意摆弄着她
的胴体,做出许多我早就梦想多时的淫靡姿势。

  感觉很好,但我却觉得有点不满足,因此,我决定再开采珍妮身上的另一朵
处女花,她柔嫩的屁眼小肛菊,一个十二岁小幼女的紧窄屁眼,肯定会是这世上
最温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鸡巴,带出一片血水浓浆,我先让女儿有心理准备。

  「珍妮……心肝宝贝……爹地要你翻过身来,手趴在床上,屁股也要翘高一
点,嗯……好女孩,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世界上每个女人都要过这一
关的。」

  「爸,为什么?我哪里做不对了?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以后一定会改
的,你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你什么都没有错,爹地只是想要干你而已。我是你的父亲,
所以你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乖女儿你的屁眼看起来好可爱,爹地想要再里头射上
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痛得这么厉害了。」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鸡巴瞬间没入珍妮的屁股里。尽管鸡巴上头已经有润
滑液,但是因为肠壁夹的实在太紧,使我这么用力一插之后,整跟鸡巴痛的像脱
皮一样。

  珍妮这时又痛得开始大哭了,我很吃力的抽动着肉棒,尽头没有任何阻挡,
也因此,我可以尽情的把肉茎向内挺。

  当鸡巴向里面推的时候,屁股肉就会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
弹性的的臀部,往两边扳开,使鸡巴能更深入她体内。

  抽插了一会儿,珍妮大概哭累了,手肘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软在床上,意识
已经有点模糊了。

  「啊……硬硬的东西,快要撞破肚子了啊……」

  随着她的疲劳,肛门也就不那么紧了,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后,没多久就射
出精液。

  这真是无比舒爽的一次经验,但由于插女儿屁眼是临时起意,多少就产生了
一些意外的结果。

  当我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不可免地沾了一些粪便和精水,但珍妮却好像极
为不舒服似的,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悲鸣着。

  我正要探问,鼻端却突然嗅到一阵臭气,只见被扩大的肛门口,「噗、噗」
几声,流出咖啡色的黏液,粉红屁眼像是鱼的嘴巴,频繁地开合。

  「呜……」

  随着黏液之后,珍妮像是感到极度羞耻,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在一下痛哭
声中,小腹一下蠕动,居然排出一条黄色的软便,落到地上,整个雪白的屁股,
顿时染了一片咖啡色。

  这个意外的变化,弄得我目瞪口呆,花了好些力气,才把现场收拾干净,告
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做好准备。

  在被我抱进浴室,把身体清洗干净后,珍妮躺回了床上。

  不像她刁蛮的姐姐,珍妮并没有激烈抗拒,也没有试着逃跑,甚至没有发出
那些让人心烦的咒骂与尖叫。

  全都没有。

  她只是像个乖女孩一样,静静地沉默饮泣,哀悼她已经不再的纯洁。

  第二天,我没有再碰珍妮,让她好好休息,而当苏姗在周日晚上返家,察觉
到妹妹的异样,气得全身发抖,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猫,对我又打又抓,说我是这
世上最没人性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后,又给我狠狠干了
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女儿的陪伴后,我的性生活变得多采多
姿;有时候,我强暴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女三人同床做爱。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
样,过着肮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女儿,在床上帮爸爸舔
鸡巴、挨肏,那么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苏姗仍是一个倔强任性,爱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女,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
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
但从不主动要什么,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头说不要,很有一个贤
淑小主妇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里的这件丑事对外宣
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
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女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后,我决定让她加入姐姐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虎,
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人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
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
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
姊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
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
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姊
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
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
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第三章 蜜雪儿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装,
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定;背
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玉乳,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衣紧扣
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
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
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
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大乳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
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
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干的次数远比姊
姊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奶子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
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姐姐泼水的蜜雪儿。她
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干净的美体令我
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巴的灿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
绝里绝对算大的雪乳,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
的侧身,所以镜头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
纹泳裤里的雪白小屁股,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你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你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
鸡巴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阴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
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
乳蕾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头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
大半边肥硕雪乳都露出水面。

  让人舍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奶子而已。当三姊妹一起畅泳,她们
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更多
的白嫩屁股。

  看着三个女儿在水中浮凸着奶子、扭着雪臀,我鸡巴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
矛,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
定好自动拍摄,然后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女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于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
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
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鸡巴,轻
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里挣脱得掉?最后,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
地动着纤细的指头,把手伸进泳裤里,除了套弄鸡巴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
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姐姐,为什么爹地和二姊
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乱伦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高潮,无比畅快地喷出精液,
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黏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
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
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
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后,
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看见两个姐姐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么家
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
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淫靡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
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幸。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鸡巴,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
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
的巧克力酱淋在鸡巴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
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龟头。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
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
只是一个劲地帮我口交,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姐姐,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
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
的话。

  幼女稚嫩的雪白肉体,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干着污秽淫靡的动作,
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性交才能带来的强烈高潮。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
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精液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
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
过,只要你教我该怎么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
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
次把未软的鸡巴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鸡巴,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
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赤裸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
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
地吸吮鸡巴,把龟头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射精欲望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
在她们体内。

  忍下射精的冲动,趁着鸡巴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
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精液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龟头抵着
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奸我们,你强奸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
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干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奸
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以驯服的悍马,激烈地癫动身体,想把我掀翻
下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
的白皙乳房,抖荡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
节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
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股,
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么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
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你们姊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姐姐
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你可爱的小屁眼也放松,只
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
着还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玉臀。

  「雪儿宝贝,明天你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会干你
的屁股,但你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你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
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你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
就是这个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姐姐后面,帮她舔骚屄,嗯,你舌头不伸进去,
她怎么会爽?你们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你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你学你姐姐的样
子,到你二姊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你二姊平常多疼你,你还不趁现
在好好回报她?好,你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
才好干你。」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姊妹,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交叠着舔屄,那副亲密爱恋的样
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做爱,更要全
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姐姐的肉穴,
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欲火如
炽,紧握着鸡巴,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姐姐尿尿的地方,没有
爹地的鸡鸡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
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姐姐骚屄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
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么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你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璧,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
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龟头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龟头
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肉洞,试
着把龟头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肉洞吞入一半的龟头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
啊……」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干下去,把鸡巴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龟头整个进
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干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龟头
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
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
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肉洞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龟头上的唾
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地一送,把鸡巴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
穴,狠狠夹着鸡巴,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
水的浏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
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鸡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
半根多一点的鸡巴,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
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龟头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
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姐姐有了动作。苏姗挤啪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
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
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姐姐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
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阴道痉挛,幸好在两个姐姐一阵安抚,小女孩
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阴道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
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我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
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姐姐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鸡巴,
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舔吮小奶子、揉弄阴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
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爱液,黏糊糊的蜜肉,就像
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鸡巴。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
时,快要把外阴唇也卷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
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抽插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啪啪」的
声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
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
随着紧缩,喷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鸡巴浸泡在黏
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龟头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精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
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
的小阴户。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连续擦了几
张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裸体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的双
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 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
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性事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
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
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性交前都
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
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
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
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奸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
爱藉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
伏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
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
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

  珍妮尤其讨厌我奸淫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
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
看她被父亲淫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奸
直至高潮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抽插,
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
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淫娃,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乱伦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
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豪乳。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
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
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巨乳,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
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姊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巨乳挑逗得血
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
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
豪乳。

  蜜雪儿对两个姐姐能够这么受欢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姐姐不用我监
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
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
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
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
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
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奶子去钓男人,而是成
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
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
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
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
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
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
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
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
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
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
察觉乱伦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姐姐一样,表现
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
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频繁性交的结果就是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欲高涨的
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
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
眼前这具少女胴体。

  「苏姗,你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你老子的…呃,妈,你怎么来
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
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
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
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奸了四年,当了四
年性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
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
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性交。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
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
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
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
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
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
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
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
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

  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
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的……假如那个短命的
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
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
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
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
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
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
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
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
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
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
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
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
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
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 CUP:MY SLUT WIFE(G罩杯:我的淫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
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欲火;紧紧
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阴户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
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 CUP巨
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淫靡,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
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
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
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饥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鸡巴,露出极度满
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荡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鸡巴
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浪叫声里,被三个男人将精液洒在她白皙
无瑕的胴体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
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
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
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
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
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

  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
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姐姐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姐姐离家后
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
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
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
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
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
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
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
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
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
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
捧着巨硕豪乳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怵目惊心的
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
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你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
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
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欲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
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巨乳,在A片中含屌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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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处理:古蛇、弄玉

                          又一章  死与新生

  当然不是。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
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么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么
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
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
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
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
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
托,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
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
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
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
身上的衣衫单薄,怎么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
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豪乳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
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
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冲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
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
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
不知道该怎么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么问题爸
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
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
没有忘记你的骚穴,你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
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
去。

           ***    ***    ***    ***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托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
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
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
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
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
中意珍妮的巨乳,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
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巨乳淫妇,
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
只能一再把妻子的肉体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妻
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
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
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
我……他今天不知道作了什么,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再不敢回家
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
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胴体,和DVD中火辣淫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
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
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
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
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你这个千人肏的臭屄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你拍吗?今
天不让你尝尝苦头,你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
腹,这家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么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
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你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
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哼,
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你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你说谎,我现在仍然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
干你,但我绝不会对你暴力相向。你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你们姊妹,
只要你回来,爸爸会继续爱你,好好照顾你。」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厮混,
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
在车里再等你半小时。」

           ***    ***    ***    ***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
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凄楚模
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
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
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
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
爸的床上,你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最终章  真心为你

  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
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赤裸
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
白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
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
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
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裸体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
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隐私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
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
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炼。铁炼延伸到凉椅下面,
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炼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
炼,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
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
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么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
行动笨拙,就这么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

  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
不便的原因之一。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
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么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
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
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裸体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
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赤裸双足上的脚镣。两个
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炼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
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
裤。

  这是苏姗赤裸胴体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
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
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么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
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
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
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
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乱伦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
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做爱是乱伦,那么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
罪?

  不愿当一个乱伦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
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彖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
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
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
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彖
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奸淫她结实白皙
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我,
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

  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么惊人的大肚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
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
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多忍一
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
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户,
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播在
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
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阳具,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裸体不停颤
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么凄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
号假阳具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
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阳具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
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
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乳房重重摇晃,圆滚
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
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阴道上方的粉红
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猛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
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
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
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
了。」

  用浴巾擦拭湿润的金发,结束了晨泳的蜜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娇俏地笑
着奔到我身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乳房,和我赤裸的肌
肉紧密接触。

  从勒戒所出来以后,戒毒成功的蜜雪儿再次投入我怀抱,并且在我的细心呵
护下,迅速回复成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戒除了过去的劣习,认真念书,重
新继续中断的大学学业。

  如今,蜜雪儿早已从大学毕业,进入研究所,这几周正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小女儿的上进与成就,是我得意的荣耀,而今年26岁的她,正值青春健美
的火辣胴体,身长玉立,丰满多脂,胸前双峰高耸,腰下双股肥圆,则是我生活
中悦乐的泉源。

  蜜雪儿喜欢游泳运动,一楼的泳池大半时间都是她在使用,不过这个贴心的
女儿总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装,讨父亲的欢心,像是现在身上这一套皮制
的三点式比坚尼:一对发亮的软皮革制细小奶罩,和一条紧窄狭小的羊皮三角热
裤,几乎可以说是骄傲地展示少女的胴体。

  我原本就是赤身裸体地在晒太阳,现在看得眼前发亮,雄纠纠的鸡巴自动挺
得老高;蜜雪儿娇笑地伸出小手,轻轻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还把湿淋淋的肉体
贴靠过来。

  由于酷爱游泳,蜜雪儿的身材发育非常好,上身围着的皮奶罩只能遮住奶头
和乳晕,任两颗F罩杯的浑圆乳球,随着手臂挤压,晃荡出迷人的风情;下面的
三角热裤紧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两个柔腻屁股,其中一边的雪白肉丘
上,刺了一个蓝色的小海豚,这和她右脚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脐眼上扣着的骷髅
银环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野性的俏丽。

  「爸,我和姐姐的奶子谁比较大?」

  亲昵地撒娇,蜜雪儿双手叉腰,又跳又扭起来,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乳房,
随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从把所有的爱恋都回归到我身上后,她就总想用这个
长处来争取多一点关注,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运动,多喝牛奶,却都追不上两个
姐姐的得天独厚。

  「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走,带你姐姐进屋里去了。」

  我想避开,蜜雪儿却拦在前头大方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她窄小的皮革奶罩,
去享受浑圆乳球弹手的结实感。

  坳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我只是告诉她,她的奶子最结实,可是两个姐姐因为
怀过孩子,涨过奶水的关系,所以会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过姐姐,那就得要尝
试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家才26岁,还很年轻,又没玩够,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丽地眨了眨眼睛,蜜雪儿想要从我臂弯溜走,我让她把苏姗一起牵进去,
反正她游泳之后都会沐浴,就顺便帮姐姐洗澡,谁知道蜜雪儿却撒娇拒绝,嫌姊
姊的身上脏,而且每次都会对她热嘲冷讽。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吗?反正她也嫌我脏,我才不要碰她。」

  「雪儿,不可以这样嫌你姐姐,她就快要生娃娃了,你应该让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说,一把搂住蜜雪儿的纤腰,左手玩弄她肚脐上的银环,吸引她注
意,右手在她雪白丰满的两片臀肉上,轻轻抚摸一下,接着就挥动巴掌,往那柔
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儿哀呼着,尝试躲避,但被紧紧地搂住,结实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丽的
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蓝色小海豚,随着臀肉晃动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与结实臀肉接触,发出清脆至极的响声。蜜雪儿属于那种豪乳、细腰、
翘臀的女性,雪臀并不会很圆肥柔软,而是紧实挺翘,看上去没有两个姐姐的性
感,可是拍打起来却是最享受的一个。

  我将女儿的纤腰按住,可爱又可怜的翘臀根本就无法逃避责打,很快地,雪
白丰嫩的屁股开始变得通红,两个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了红手印,
连海豚刺青都泛起绯红,这时,刁蛮野性的小女儿终于忍不住哭喊。

  「呜……屁、屁股要开花了啦……呜……好啦,我带她进去啦……我会帮她
洗澡的啦……呜呜……」

  我严肃着表情,把铁炼塞到小女儿手上,她通红着眼睛,揉着被打得通红的
翘臀,走起路来圆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动人,我有点后悔
刚才不是该打屁股,而是该好好肏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儿牵着苏姗走到门边,突然独自回身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上亲吻一记,
小声地说句悄悄话。

  「雪儿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

  一句说完,像头受惊的小白兔,飞跳着跑开,牵着姐姐躲进屋去了。那种破
涕为笑,瞬间羞红着脸的娇俏风情,让我确实觉得,女儿已经长大了。

  进到屋里,隐约听见左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浴室水声,两个女儿已经在里
头洗涤身体了。我循着浓郁的炖菜香气,从左边楼梯下到一楼,看见桌上已经摆
好了六样热腾腾的可口料理。

  蕃茄莴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马铃薯泥、裹着香酥起司的烤蜗牛、烤得
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黄色的炸洋葱圈,还有今早才刚从港口捞送过来的龙虾,熬
成了我喜爱的鲜美浓汤,这些都是出自我们家小主妇的手艺。

  那时,我在车里只等了十分钟不到,拎着几件简单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赶来,
催我开车。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苍白地望着窗外,
晚上常常被恶梦惊醒,辗转难眠。

  我让私人医生给珍妮开了药,按时服用一段时间后,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
她开始帮忙打理家务,烹饪洗衣,抹窗擦地,在这些工作里头重新找回了自我,
脸上出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笑靥,半年后,那个在影碟中放荡形骸的艳女已不复
见,珍妮完全康复过来,抛开过去,找到了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传统而娴雅的
家庭主妇。

  在那个时候,原本一一离开这个家的三姊妹,已经重新回到这屋子,而我则
把旧家卖掉,举家搬迁到迈阿密的山坡别墅。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
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她们身心
的「家」。

  结束回忆,我来到餐桌,却撇舍下桌上香气满溢的可口菜肴,被另一样东西
给牢牢粘住了目光。

  厨房里散着浓郁的鲜汤味,一个绑着金发马尾的年轻少妇,穿着一件碎花颜
色的蕾丝围裙,两手戴着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边搅动着大汤匙,一边轻声哼
着轻快的小曲,水蛇般灵巧的纤细腰肢,配合着节奏轻轻摆动。

  偶尔转过来的侧脸,专注而温柔地微笑着,小主妇般的幸福表情,让人很难
相信这和以前影碟中,那个饥渴地舔舐男人精液的妖冶艳星是同一人,不过她穿
在身上的东西,却比以前A片中的任何一件装束,更要性感惹火。

  珍妮所穿的围裙,有许多的蕾丝花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围裙,荷叶边的下
缘只恰好遮到大腿根,差一点就要露出肉感迷人的阴户,从正面看起来,感觉好
像她穿了一件上面有碎花点缀的衣服及迷你裙,可是如果她一转身,就可以看出
她几乎赤裸的胴体,完全没有防备地裸露着。

  从背后看,白种女性那夸张的大提琴形状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原本就丰腴饱满的体态,如今更是出落得乳大臀肥。蕾丝围裙的胸口,袒露
着一对与她的苗条身材极不相称、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乳房,令人垂涎欲滴的
圆硕肉团,不见分毫地下垂,顽强地抗拒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晃动弹跳着。

  至于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是令人热血沸腾!脚上穿的是一对五寸高的高跟
鞋,匀称修长的玉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渔网丝袜,倍显雪白屁股的宽大肥翘,一
条窄小的丁字裤绷在裆下,不但起不了遮蔽的效果,反而将两团白白的肉屁股全
暴露在外面,随着轻哼扭腰的动作,诱人地摆动着。

  「珍,东西还没有弄好吗?」

  我藉故靠贴过去,一手伸进围裙,环搂住珍妮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则按抚
上她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肥白屁股。

  已经习惯被我这样从后挑逗的珍妮,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一面调理着
蒸气四冒的鲜美鱼汤,一面温柔地要我再等一下,别害她作菜分心。

  「珍的屁股这么有弹性,爸爸真是好得意啊,肌肤和你妹妹一样白嫩,丰满
得刚刚好。」

  「爸……」

  「珍的大奶子一直从围裙两侧迸出来,真是让爸爸受不了。」

  「爸……」

  珍妮的娇嗔,在我揉按面团般的粉臀时,变成了柔腻的喘息。我低下头,从
珍妮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

  我没有片刻停歇,很有技巧地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把女儿的性感地带逐一唤
醒。在珍妮颤抖着手臂,松开搅汤的大木匙时,亲吻也逼近了她G罩杯的雪润巨
乳,但却没有立刻欺近高耸的乳房,而只是绕着那圆硕的肉团外侧,来来回回地
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啊……」

  珍妮像是触电一样地颤抖,雪白而柔软的巨乳来回摇晃,小声的呻吟,一股
热流迅速沾湿了丁字裤的布片。

  我再度用力吸吮,但这一次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爸爸……」

  珍妮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快感,我再度转向女儿如雪山般巍峨高耸的乳
房,向腋下游过去。

  我的舌头开始向珍妮裸露在围裙外的巨乳袭去,同时两只手也开始拨开她的
围裙,轻揉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嫩肉团,围裙的蕾丝花边不断地摩擦着她嫩滑的肌
肤,阵阵像是母兽发情般的娇艳哼声,从珍妮的红唇边溢出。

  「爸……爸爸……要吃饭了……」

  「雪儿还在帮苏姗洗澡,爸爸要先吃掉这里的小荡妇……」

  「嗯……不嘛……」

  嘴里虽然这样说,珍妮却把胴体后仰,贴靠在我身上,再伸手将胸口的围裙
拉斜,柔软而又圆又大的浑圆乳房,像是两个海碗大的多汁甜瓜,不停在空气中
颤动而高挺着。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红,美丽而微红的乳晕,
衬托着乳头,令我垂涎想咬上一口。

  「GOD,宝贝,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的奶子比我女儿更好看了。」

  我深深赞叹着,低头去吸吮女儿如樱桃般的奶,整个手掌压在碗型的圆硕巨
乳上旋转抚摸着。被如潮快感渐渐迷失理智的珍妮,柔软的娇躯像是失去了骨头
一般,变成一条白皙而妖艳的美女蛇,缠靠在我身上。

  「珍,知不知道你拍的那么多部片子里头,爸爸最喜欢哪一个片段?」

  自从把珍妮接回家以后,我就把那些DVD妥善收藏,一直到她从过去的阴
影里走出来,完全康复,在她的主动提议之下,我们才把束之高阁的DVD拿出
来,作为父女相奸时候的调剂,由我一面在床上肏着女儿的多汁蜜穴,让她以羞
怯的腼腆表情达到高潮;一面看她在萤幕上以妖艳的表情,嘶喊着狂野的淫声浪
语,在她两种不同风情的艳姿中,喷射出高潮的精液。

  「就是像现在这样,你在厨房里穿着围裙,露着光屁股,小屁眼里还插着一
条大热狗,一面自慰,一面摇奶子的那一幕……」

  珍妮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根还没完全解冻的大热
狗,她已经关掉汤锅底下的电炉,趴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槽边。

  如今的珍妮,是个丰满型的成熟女性,两团屁股像个完美的大白桃,圆里透
红,红里带水,美轮美奂。深深凹陷的屁股缝里,勒着一道细细的白色布料,作
为她不是光屁股的证据,但却比完全赤裸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来,爸爸要请小淫妇吃大热狗。」

  珍妮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那翘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了出
来。

  我轻轻拨开了紧勒进臀沟的丁字裤,当我将那条冰凉的大热狗,逐渐塞进满
是皱摺的褐色菊轮,丰满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颤抖着,逐一吞入了红红的大肉条。

  冻澈心肺的沁凉感受,让珍妮瞬间憋住了呼吸。

  凝视着女儿苦闷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热鸡巴,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
蜜浆的淫肉洞,接着,我一把捏住她柔软的雪肥屁股,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当鸡巴狠狠插入多汁骚穴的瞬间,火热与冰冷相隔一线的感觉,造成了无法
形容的剧烈刺激,珍妮紧抓着围裙的下摆,肌肤上冒出滴滴汗珠,两个与她苗条
身材不相称、雪白肥嫩的圆硕乳瓜,在水槽的空间里激烈地摇摆晃荡。

  从背后插入,像是两头动物在交配的姿势,但这种姿势却更让我欣赏到珍妮
背后美妙的曲线。围裙蕾丝腰带上面的蝴蝶结,就好像一只停在雪臀上的蝴蝶,
增添了女体的妖冶魅力。

  「珍,你还在吃避孕药吗?现在爸爸不会要你拿掉孩子了,从明天开始,别
再吃了……」

  除了挺动腰部,我也扯着那根渐渐解冻的大热狗,配合我的动作,一前一后
地剧烈抽插,我贴在女儿耳边,喘息道:「雪儿今天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为爸
爸大肚子生娃娃了……你……你是姐姐……你怎么办……」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肥臀,而当我用力握住她那
没可能一手掌握的硕大巨乳,掌心使劲,雪白丰满的乳肉在手掌内弹跳,珍妮淫
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性欲。

  「姐……姐姐的肚子都那么大了……爸爸你现在才说……我、我才不要被蜜
雪儿抢在前头……」

  快感如涌,雪白肌肤泛起了妖艳的绯红,珍妮媚眼如丝,一面发出柔腻的哼
声,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样吮含着龟头,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
酥的,热血沸腾,一股崩溃前的麻痹感,从睾丸迅速涌至龟头。

  「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三月……好高兴…」

  满载着幸福感的柔腻软语,比最最亢奋的春药更厉害,我在无限畅美的快感
中,把浓热的精液,尽情浇灌在亲生女儿的淫荡子宫深处,恍恍惚惚,彷佛没有
尽头……

                              【全文完】

***********************************
  小色鳖:「这部作品感觉还好,剧情题材普通常见。没有太大的惊喜,不过
是部很道道地地的情色文学这点是无庸置疑的,作为征文的题材,算是合宜。」

  利比度:「激情的素材方面,也很丰富,三个女儿,三种不同的面貌,衍伸
出不同情趣。叛逆─强奸、顺从─征服、幼嫩─怜惜,算是很充实的情欲戏。」

  黑暗海虎:「不过呢,在床戏上缺乏深度的剧情铺陈,所以从头到尾对女儿
的情欲,只有在床上还有一场游泳池中表现,很难将禁忌的爱情和生活中延伸的
欲望更加升华的介绍,所以看这部作品仅仅能简单带过,画面效果多过于心灵冲
击。」

  YSE99:「这篇新作是父女乱伦,大女儿是悍马,二女儿是温柔娇妻,
三女儿是活泼可爱,看完之后的感觉,是令人有打手枪冲动的片断出奇的少,大
人,你写文时是不是太专注于调教与剧情了?好不容易看到肛奸、强奸的场面,
还未兴奋到射精,男主角已经干完了,接下来已经是剧情继续发展……床戏应该
再详细一点,除了打屁股、肛奸外,灌肠和滴蜡,鞭打与捆绑也应该出现……起
码对大女儿应该用这些东西……」

  奥丁说:「看到这篇大作,才发觉黑暗系的醍醐味所在。男主角实在是彻头
彻尾的黑暗系人物,一直以来很多人都以为所谓」黑暗系「,就是悲剧、残酷、
甚至是奸人笑到最后的故事。其实,不是的。正如这一篇中的男主角一般,他不
会以为自己是邪恶的,他就像是电视剂《大时代》中的丁蟹那样,完全的自我中
心,没有推己及人的意识而已。」

  端木说:「故事中说:「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做爱是乱伦,那么
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么罪?不愿当一个乱伦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
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以及:「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
己的人生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
她们身心的「家」。」这两段实在将黑暗系主角应该有的终极自我中心,表现得
淋漓尽致。所谓黑暗系,可以说是终极的自私,不把别人当人的一种心态,所以
在黑暗系色文之中,除了男主角本身以外,统统都是可以尽情蹂躏的角色。这也
正是黑暗系的魅力所在。」

  寒江说:「故事中的三个女儿,风格各异,却各有韵味,作者实在将父女乱
推上一个高峰,不同特色的女儿在床上表现出来的风姿,绝对可以令读者入迷不
已。

  大女儿被调教成母狗,有一种将叛逆的气质狠狠地挫折的爽快感,而二女儿
的温柔婉约,从拍AV片的剧情中,到成为父亲的乖女奴,令读者感到一种极强
的征服感。而三女儿的天真可爱,可以说是满足了萝莉控的欲望,可爱的小女孩
舔父亲的屌,那画面实在太令人兴奋了。

  故事中最能令读者感受到三个女儿不同的外貌与气质的一幕,应该就是泳池
边,父亲旁观三个女儿池中戏水的一场了。如果作者本身不能准确掌握三个女儿
的神韵,这一段是不可能写得那么生动的。作者的笔力,最能于此处看出来。」

  黑月:「大女儿变成母狗的调教过程居然跳了,那将大女儿调教成母狗的六
年,应该有一两段激烈的调教,可以详写一下吧?这样突然就变了母狗,将强悍
刚烈的女儿调教的趣味都没有了…」

  从不乱:「个人感觉与苏珊开始的部分有些急,大致是不要女儿一上床就想
动,因为这个父亲的女儿不同于一般家庭的女儿,是他自己带大的,在这里可以
加一些不经意的刺激,比如打雷女儿害怕,搂抱父亲时不小心碰到阳具之类的,
那样会比较自然。」

  弄玉:「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但我自己最喜欢泳装那一场,还有描写珍妮
的时候也很兴奋,一心只想着怎样能让这女人感觉起来更贱一点,更烂一点。坦
白说吧,光是让纯洁内向的女性,发生改变,堕落成一个妖艳淫荡的A片肉弹,
我就兴奋无比。

  有点像是由死到生,本是截然不同的相反两极,发生彻头彻尾的巨大改变,
这种质变是最让我陷进去的魅力。」

  秦守:「可是我是不喜欢女角被太多人干的,可以非常淫荡下贱,但是只为
一个人。」

  弄玉:「嗯,两年前我也这样坚持,期待两年后的你。」

  召集人:「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异域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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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1)

  大型波音747飞机在纽约国际机场缓缓着陆。十多分钟后,我和老公拖着
沉重的行李,混杂在拥挤的人流里涌了出来。

  广阔的机场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种在视线中晃来晃去。白人,黑人和黄种
人,衣着鲜亮笔挺的有钱老板,打扮前卫的时髦女郎,寒酸褴褛的下层人物,都
可以在这大厅里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汇聚,彷彿包容了整个世界。

  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我和老公都觉得有些目眩,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踏出
国门,而且来到的就是纽约──这样一个过去只在电视里见到的地方。

  「志强,大勇怎么没来接咱们呢?」我拽住老公的袖子,像是一个生怕走丢
了的小女孩,「他不是忘记了吧?那可怎么办好呢?」

  「别急,这小子不会忘记的。」老公东张西望的说,「临走前我在电话里千
叮万嘱,他是信誓旦旦答应了的!」

  「那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呢?」我有些不满的说,「飞机已经晚点了半小时,
按道理他早该到了。」

  老公推了推金边眼镜,安慰的拍着我的手背说:「也许是路上塞车了吧,咱
们干脆出去找他。对了,你顺便听一听,那扩音器里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

  我留心的听了起来,虽然我的托福和GRE都拿了高分,可是听这纯正的美
式英语还是有点儿吃力,每句话里都有些单词无法捕捉到。

  「没说什么特别的呀!也就是哪班航机几点几分会起飞,哪班延误了,要乘
客们注意……」我听了一会儿说。

  「就没点别的……比如怎么办手续,到外面叫的士什么的?」老公不死心的
问,「敏敏,你真的听清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自己听呀?你也学过英文的。」

  老公嘿嘿笑:「得了吧。你知道我那英文的水平,小学生都还不如呢!要不
怎么你可以直接过来念硕士,我却要从语言学校混起呢!」

  「活该,谁让你以前不好好努力的!」我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旁边突然有个黑人闪了过来,脸带殷勤笑容,连珠炮似的英文就从厚
嘴唇里蹦出:「嗨,你们是刚到这儿的,是不是?别担心,跟我来吧,我可以送
你们到旅馆去。」

  「不,不了……」我对他有礼貌的笑了笑,「会有人来接我们的,不用麻烦
您。」

  黑人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个机场可是很危险哦。有很
多骗子,强盗横行,他们专门对东方人下手,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

  他喋喋不休的劝说着,我只好耐心跟他解释。老公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憨
憨的笑着。他一向笨嘴拙舌,即使不是英文的缘故,在这种场合他也是帮不上忙
的。

  好不容易把这黑人打发走,我吁了口气……转头却发现老公正在望着什么出
神,镜片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的脸颊顿时有些红了。原来他看的是个巨幅的香水广
告牌,那上面仅着三点式的半裸金发美女是那么醒目……虽然现在国内开放了很
多,可我们都是从小乡村里走出来的,观念上一直都比较保守。

  「志强!」我气的叫了起来,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老公忙躲了开去,嘻嘻笑着说:「老婆大人你别误会,我是在看哪种香水适
合你呀。赶明儿也给你买一瓶,当作来到美国的第一份礼物。」

  我这才转嗔为喜,但随即又轻叹一声说:「只要你有心就好。钱还是省下来
赶快把家里的债务还掉吧!」

  说到债务,老公也沉默了下来,但却用坚定的眼神凝视着我,彷彿在宣示着
他的意志和决心,什么样的困难也压不跨他……

  「大哥,嫂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高叫,大勇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简直就
像是变戏法似的从空气中冒了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公也大叫着迎了上去和他热烈的握着手,
又像久别重逢的战友一样拥抱了一下。两人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他们一直都是最
要好的朋友,从孩提起就以兄弟相称。

  「实在对不起。老板临时有事叫住我,结果给耽搁了半小时。」大勇擦着额
头的汗,感慨的说,「整整五年没见了呀……」

  我微笑着,主动伸手过去说:「是呀,这五年时间过的真快。大勇你过的还
好吗?」

  「还凑合吧。」他握着我的手,打量着我们笑呵呵的说,「你们肯定生活的
很滋润呀,大哥红光满面,嫂子你看上去比五年前还年轻漂亮的多。」

  「少贫嘴了!」我心中欢喜,嘴上却啐道,「儿子都快十岁了,嫂子早就是
个是个老太婆了。」

  「哗,嫂子可真能说笑……」大勇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就您这骄人身
材,这青春气息,就算冒充高中女生都有人信。」

  我咯咯笑起来,嗔道:「大勇,几年不见,你在国外学会油嘴滑舌了。」

  大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过一个最大的行李箱说:「走,先出机场去!
到车上我们再慢慢聊。」

           ***    ***    ***    ***

  八成新的黑色轿车,冷气吹在身上凉丝丝的,座位干净而舒适。

  大勇驾驶着车子,平稳的出了停车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高速公路上。

  我和老公靠在椅背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一切。川流不息的车来车往,上
下四五层的立体交叉公路,明亮的霓虹灯,这一切都让我们眼花缭乱。

  车子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无比暴露的女郎站在路边,冲着我们不断
的挤眉弄眼,还故意的摇晃着丰硕的胸部,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

  我厌恶的将车窗的玻璃升起,小声嘀咕道:「不要脸!」

  大勇听见了,随口笑道:「这算什么呀,嫂子您真是少见多怪。这地方不比
中国,女人跳脱衣舞都是正当职业。什么时候带你们去开开眼界,肯一看美国的
光屁股洋妞。我参观过好几回了,光的那个彻底,跟动物世界似的……」

  我听的红了脸,啐道:「别说了!原来真像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有这么不知
廉耻的女人啊!」

  大勇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缓缓说:「她们也是为生活所迫呀。如果不是被
逼无奈,有谁是生下来就想当婊子的呢?」

  我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老公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深有感触。

  一个多钟头后,车子在一栋半旧的楼房前停下。我们取下行李,跟着大勇走
进了二层的一处居室。

  这是他帮我们预定的住所,里面虽然简陋一些,但是总体条件还算过的去。

  房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两张桌子,还有一个很大的衣橱。厨房和卫生间也都
干干净净的,看得出经过精心的打扫。

  「我比较了好几家,这地方算是价廉物美了。」大勇抱歉的说,「大哥,嫂
子。这里不比国内,只能委屈你们住在这了。」

  「没事。」老公一挥手说,「出来就是准备吃苦拚搏的,何况比我想像中要
好些呢。」

  我也笑着说:「是啊,大勇。要不是有你,我们刚到异国他乡真不知该怎么
办呢!」

  闲聊了几句后,大勇一看手表嚷道:「我晚上还要加班,这就要跑路了。大
哥嫂子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就这样,我走了。」

  我们送他到门口,谁知他又突然转过身来,一拍脑袋说:「对了,还有件礼
物送给你们,差点儿忘记了。」

  我们正要推辞,大勇却已经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小盒子,塞到了老公的手
上。

  「这是什么?」老公诧异的念着盒上的英文,「V──I──G──R──
A……啊?」

  「对了,这就是伟哥呀。」大勇笑嘻嘻的瞅着我,一本正经的对老公说,「
在国外压力大,男人很容易就焦虑不举。嫂子正在女人最黄金的年龄,大哥你总
不能让她每晚守活寡呀!」

  「啊!死大勇,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羞的满脸通红,跺着脚握拳去打
他的头,「你要死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要死了……」

  大勇哈哈大笑,闪过身三步两步的逃走了。剩下老公和我又好气又好笑,对
视着摇摇头。

  草草的吃完路上带着的干粮,老公体贴的对我说:「敏敏你先去洗澡吧,行
李什么的我来整理就行了。」

  我点点头,带上毛巾和换洗衣裤走进了浴室。解除全身的束缚之后,我光着
脚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裸体。自从生下孩子后,我就一直很
担心自己的身材走样。除了坚持节食和锻炼之外,每周都会习惯性的审视一下自
己的曲线。

  还好,小腹上依然没有赘肉,两个高耸的乳房还是坚挺的,丝毫没有下垂的
迹象,双腿上的肌肉也完全没有松弛,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和圆润,
但又不失窈窕青春。

  我满意的对自己嫣然一笑,躺进了浴缸里,让温热的水包围着赤裸柔软的身
子,雾气蒸腾中,旅途的疲劳渐渐的驱赶了出去。我开始感觉到惬意和放松。

  直到这时候,我才从飞机刚降落时的那种如梦似幻中清醒,知道自己是真的
到了美国。而这简陋的居所里,就将是我在美国度过的第一夜。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儿子阳阳。他今年才九岁,可是却要承受父母都
不在身边的孤独,只能在乡下由他奶奶来照顾。

  「阳阳,妈妈真的舍不得你。」想起机场送别的那一幕,儿子哭红的双眼令
我心中绞痛,眼眶也不由得湿了。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想出国的。从小起我就是个内向,矜持而又娴静温柔的
女孩子,对人生并没有什么很高的理想和追求,父母病逝之后,我更是全心全意
的依赖着老公,只想脚踏实地的守着所爱的人过一辈子。即使是在国内那个小小
的县城里,我也觉得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老公起初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这几年来随着出国热潮的不断升温,周
围的环境起了很大的变化。那些拿到外国文凭,喝过了洋墨水的人回来之后,到
哪里都成了「香饽饽」,薪水待遇和社会地位都超出一般人,成为受人羨慕的一
群。

  而就连我们老家的那个小乡村,现在也已成了远近有名的「偷渡村」,全村
至少有一半青壮年通过各种途径偷渡到美国,据说混的都不错,外汇美金不断的
汇回来,村里的房舍盖的一处比一处好。

  于是,一直在单位不如意的老公开始动心了……他不甘于如此平凡的度过一
生,而有天晚上,他和一个留洋归来的博士吵架,那博士的轻蔑和侮辱使矛盾激
化了。

  他回来后铁青着脸发誓说,要到国外赤手空拳的打出天下来出一口气。

  老公是个执拗的人,平常虽然在小事上迁就我,但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不容改
变了。我们重新捡起了英文,接着参加考试,报名申请,终于双双被纽约的一所
大学录取了。我的成绩比较好,可以直接攻读经济学硕士,而老公却要从语言班
念起。

  但是我们谁也没能获得奖学金或者助学金,自费留学所需的费用对我们这样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家庭来说,那笔数字实在是大的可怕。我们跑遍了所有的亲戚
朋友,也没能凑够两个人的学费。

  不得已,我们只好卖掉了房子,并向老家人借了高利贷。根据协议,来到美
国之后我们必须每月偿还一千美金,分二十次还清所有欠款。

  「阳阳就放在我这里,你们放心。」临走前婆婆拉着老公和我的手,老泪纵
横的交代说,「可是,你们每月一定要及时把钱寄回来呀。不然债主逼上门来,
我们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伢子,就只有受人宰割的份了……」

  老公和我不停的称是,极力安慰着老人家。儿子阳阳却走上来抱住我,漆黑
的眸子里充满了可怜,奶声奶气的说:「妈妈,你去了美国还会要我吗?」

  我哑然失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等将
来生活稳定下来,妈妈就把你也接到美国去。」

  阳阳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我听隔壁的秀秀说,她妈妈去了美国以后经
不起引诱,跟别的男人跑了,然后就不要她了……妈妈你可别像她那样呀……」

  老公在旁边听见了,笑骂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么?你妈妈哪会是那
样的人?除了你爸爸我,她什么人都不会多看一眼,到哪里都可以放心!」

  阳阳却很认真的说:「妈妈,你一定不能跟别的男人跑哦……我会每天都想
念你的……」

  我的心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泪也流了出来,真想不顾一切的撕掉签证留下
来,好好的尽我作为儿媳和母亲的责任。可是,天性柔顺的我最终也没有违背老
公的意志……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我从回忆中醒过来,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湿漉漉的小腿伸出去,踏上拖鞋时猛然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

  「吱吱……」一只黑乎乎的大老鼠蓦地窜了过去,我吓的魂不附体,尖叫一
声,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的摔回了浴缸里,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老公闻声冲了进来,诧异的说:「怎么了?敏敏,你叫什么……」

  「老鼠!我刚才看到一只大老鼠!」我惊魂未定,抚着急剧起伏的胸口说。

  「什么?在哪儿?」老公如临大敌的四下张望。

  我指着敞开一条缝的窗户说:「从那里跑了。」

  老公忙过去打开窗户,朝外面望了几眼,确定老鼠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随
即把窗户牢牢缩死。

  「别怕!」他走过来安慰我,「瞧你吓的脸都白了……」

  「怎么纽约也有老鼠呢?」我靠进他怀里,带着点撒娇的哭音说,「我还以
为,离开咱们乡下就再不会见到这讨厌东西了……」

  老公轻抚着我的肩背,他知道我是最怕老鼠的了,不断的柔声细语哄着我。

  经过这么一吓,我的腿都有些软了,而他的怀抱又令我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
暖,于是就赖在他怀里好一阵都没起来。

  等到我终于宁定下来,挣了一下身子想重新站起时,老公的双臂却紧紧的抱
着不放。我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原来是拍着我的背的,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下方的
臀部,正在那上面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许多,喷在我的脖颈上痒痒
的。

  「志强你……你想干什么?」我脸颊有些发烫,明知故问说,「你还不让我
起来?」

  他用迷醉的眼光望着我赤裸的身体,喃喃说:「敏敏,你实在太美了……每
一寸每一分都好美……」

  我扑哧一笑,嗔道:「你少肉麻了!你今天看广告牌那眼神,哼哼,明摆着
就是在说那金发美女比我吸引力大。」

  「谁说的?」他认真的说,一只手掌移到了我丰满洁白的胸部上,「我老婆
才是世上最有吸引力的女人……比洋女人强一千倍……」

  我喘息起来,但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听着,我不许你去看跳脱衣舞的
光屁股洋妞……」

  「我不看,绝对不看!」老公的另一只手已开始熟练的揉弄我的圆臀,「哪
个洋妞的屁股也没我老婆的好看……这么白,这么鼓,这么有弹性……」

  「啊……冤家……嗯嗯……你怎么刚到就……就这么有兴致?」

  「因为……除了兴致之外,我们暂时什么也没有……」

  他猛地抱起我,和我一起跃进了浴缸里,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抛了出去。

  热水龙头拧开了,蒸汽升腾中,他的阳物贯进了我的身体,两手紧紧握着丰
满的乳房。我发出愉悦的呻吟,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这就是我们来到美国的第一天,在浴室里疯狂的做了一次爱。两个赤裸裸的
躯体亲密结合,彼此深深的融为一体。

  我们都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对方,彷彿一切都是虚幻不可捉摸的,只有彼
此赤裸的身体,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


                                (2)

  半个月后,老公和我慢慢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我们走了纽约的不少地方,
看惯了摩天大楼,熙来攘往的车流,还有各种民族各种肤色的脸孔。接下来就是
到大学里注册,办手续,交学费,好一阵忙乱。由于初来乍到,闹了不少笑话,
可也认识了许多朋友。

  到了正式开学的那天,我们的生活节奏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忙的透不过气
来。

  为了偿还家里的债务,我和老公在学习的同时,每人还都要打工挣钱。我上
的是硕士课程,课时和任务都极其繁重,打工的时间较少;相比之下,老公进行
的是语言培训,有更多的课余时间可以利用,但他打的工却比我辛苦多了。两个
人每天都忙的团团转,只有到周末不用上课了,才能稍微歇下一口气。

  不过,生活的紧张艰难却没有影响我们夫妻间的深厚感情,反而促进了彼此
的关怀和柔情蜜意。老公傍晚回家比我迟,我总是亲手做好香喷喷的饭菜,不管
多晚也要等他回来一起吃。我心疼他干体力活劳累,这一顿力求做的可口丰盛,
但他却常常舍不得吃好东西,省下来逼着我吃掉。

  在这种感情力量和吃苦精神的支撑下,我和老公互相鼓舞,在这个高速运转
的快节奏社会里拚搏。打工赚来的钱除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还能够存下足够的
数额。头四个月我们寄回老家的钱都超过了一千美金,不仅偿还了当月的债务,
剩下的钱还大大改善了亲人的生活质量。

  婆婆每个月收到钱后都会来信,告诉我们她和阳阳的情况,老家里添置了不
少新傢具,吃的穿的也比过去好多了。村里人看了都啧啧羨慕,说是这么多人借
债到国外发展,我们夫妻俩的还债速度是有史以来最快的。照这样下去,明年之
内就可以全部清偿,到时候寄去的钱就是我们自己的了,积累足够之后就可以像
那些暴发户那样,自己盖一栋小洋楼了。

  而阳阳一直很乖,从来没惹出什么麻烦,学习也很刻苦,小小年纪就自己在
家读起了英语。他很认真的对婆婆说,要学好了英语尽快到美国来找我们。有几
次半夜里婆婆给他盖被子时,看见他在睡梦中流着眼泪,嘴里说梦话的叫着要妈
妈!

  我每次读信看到这里,鼻子都会一酸,忍不住就伏在老公肩上抽泣起来。老
公要费很长时间才能哄好我,他安慰我说,我们只要再辛苦一点,等还清了债务
就回国去看阳阳,或者干脆想办法把他也接来……

  时间过的很快,这样的日子虽然艰苦,可是我们齐心协力的为一个目标而奋
斗,内心始终是充实的,生活虽紧张,却不乏温馨。老公的语言训练很快就过了
关,下学期就可提前转入硕士的春季班课程;而我的成绩也一直都很出色,博得
了不少导师的赞许。

  不过,也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至少有一件事就搅得我心中不快,像是
片乌云般压在头顶,可是又难以对人启齿——在我所修读课程的班级里,有一个
年轻男孩一直都在纠缠着我,甚至对我进行性骚扰。

  那是一个名叫彼得李的美籍华人,从小就在美国长大,但还是能说一口流利
的中文。开学的第一天,他一见到我就双眼发亮,主动热情的过来跟我搭讪。

  我见这男孩一副嬉皮士的打扮,头发染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还穿着个醒目
的金属耳环,心里本能的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他的视线色迷迷的,一直都在有
意无意的瞄着我丰满的胸部,这更令我厌恶,只是出于礼貌不得不应酬着。

  可是彼得却似乎看不出我的反感,就像蜜蜂盯着花儿般,隔三差五的约我外
出,吃饭,看电影,听音乐,各种各样的邀请方式都尝试过,我一律予以拒绝,
始终不予他任何接近的借口。我早就从打听来的消息中早已得知,这傢伙是个很
危险的人物,自我吹嘘是个猎艳高手,只要被他看中的女性,迟早都会心甘情愿
的臣服。

  可是在我这里,他却遭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失败。我软硬不吃,不管他施展
出什么样的手段,都被我直接推辞了。

  但这似乎更激起了这纨绔子弟的佔有欲。我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彼得就越
是锲而不舍。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觉只要自己一出现在视线中,他就会用
那双充满渴求的眼睛凝视着我,毫不掩饰的用眼神表达着他对我的欲望。这种贪
婪猥亵的目光看的我想吐,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而用暧昧挑逗的话语来骚扰我,更是成了家常便饭。彼得常常和几个狐朋狗
友一起,露骨的在我身边说着色情笑话,或者交流着彼此和性伴侣间的一些房事
乐趣。

  我想要掩起耳朵都不能够,听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做爱姿势,行房技巧,还有
具体性器官的形容,那些淫秽下流的词语不绝于耳,我虽然结婚十多年了,听到
以后还是会脸红心跳。

  我曾想过把这件事告诉老公,可是又始终犹豫着。老公可是个火爆霹雳的脾
气,以前还在恋爱的时候,我有一次被一个小流氓调戏,他知道后怒火万丈,竟
然手持菜刀找人拚命,差点把那小流氓砍成了残疾,结果费了好大的劲打点关系
才摆平。如果他知道彼得纠缠我,肯定会气的发疯,万一冲动的闯出大乱子,那
样可就糟了。

  还是自己小心点吧,我这样想着,反正也没有什么具体损失,忍一忍就过去
了。

  可让人气愤的是,彼得还曾几次偷窥我的裙下春光。特别羞恼的是有次我一
时不察,在楼梯处被一个黑人同学叫住寒暄,我那天正巧心情不错,对方又滔滔
不绝,加上我抱着练习口语的想法,总是尽可能的多说话,结果在楼梯口整整聊
了五分钟。聊完后我刚下一层楼,蓦地瞥见彼得站在我正下方的台阶上,满脸都
是诡笑。

  「啊!」我一见到他所处的位置,就知道那是一个最佳的偷窥位置,不由得
又羞又气,一时间手足无措。

  「真是可惜呀,美人儿。」彼得挪谕的吹着口哨,笑的十分得意,「你应该
再多聊一会儿的,那样我就会觉得现在是春天而不是秋天了。」

  我气的几乎失去了冷静,满脸通红的叫道:「你……你看到什么了?」

  彼得哈哈大笑:「什么都看到了,美人儿。想不到你外表装的端庄贞节,骨
子里却那么开放啊!这条黑色的小裤衩在你身上真是配极了,哈哈哈……」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我平常的打扮一向保守,这条黑色蕾丝内裤是
我所有衣物中最性感的一件,平常几乎不穿。因为它过于窄小,只能包裹住我小
半个丰腴的屁股,我曾照过镜子,穿上后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裸露极多,而且前面
还是半透明的,可以很清楚的瞥见那一小块黝黑。

  偶尔一次换上这条性感内裤,本来是为了取悦老公的,谁知道竟让这傢伙也
饱了眼福,而且还是整整五分钟的时间!天,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被一个不是丈夫
的男人盯了这么久,什么都被看光了,我想到这里无地自容,羞耻和气愤令我全
身发颤,双眼怒视着彼得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流氓!」

  他却满不在乎,欣赏着我因恼怒而急剧起伏的丰满胸脯,若无其事的说:「
这有什么呢……你早晚会在我面前光屁股的,到时候我连这条裤衩都不会让你穿
的……」

  「够了!」我跺着脚,「我要告你性骚扰!」

  「去告吧!」彼得耸耸肩,「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亲爱的美人儿。这里是
美国。如果你的金钱和时间比我多,请的起律师来打官司,那你尽管去告吧。」

  我哑口无言,顿时感到气馁。之前我并非没有想过投诉之类的解决办法,可
是一来他并没有真正做出过什么,二来我扯不下这个脸皮,三来也怕老公知道后
冲动惹祸,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听起来就像是在
向他哀求。

  果然,彼得微笑着说:「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的!」我气的真想掴他一巴掌,「你明知道我已
经结婚,连儿子都有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做我的情妇!」彼得说,「我家里很有钱,完全可
以把你包养起来,你能过上舒适的生活,就不用每天打工赚钱那么辛苦了。」

  「你想都别想!」我极其反感的说,「那么有钱,你去包别的女人吧!我看
学校里好几个白人女孩都想跟你套近乎。」

  「确实如此,可是我却只对你有兴趣。」

  「不可理喻!你到底看中我哪一点?我比不上那些女孩的漂亮和青春,更没
有她们的……她们的性感……」我努力的想劝说他放弃这荒谬的念头。

  「上帝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对你有种莫名的佔有欲!」彼得用蛮横的
口气说,「我要你作我的女人,然后把你锁在密闭的房间里,什么衣服都不让你
穿,就只有我才能用钥匙进去。然后我们俩在这房间里不用做其他任何事,只需
要不停的交配……」

  他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把这些话一口气说了下来,露骨的言辞令我双
颊飞红,简直不能相信一个人能下流到这种程度,当面对一个女士说出这样淫秽
不堪的话语。

  「你做梦去吧!」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的痛斥了一句,转过身快步下楼,
背后是他怪里怪气的口哨声一路送下来。

  从那天起,我到学校都会做足防范功夫,经常提醒自己注意走光,同时尽可
能的避开彼得,没再给他抓到任何偷窥的机会。

  我想,只要我平时小心提防,把读硕士的这两年日子挨过去,毕业以后就可
以脱离麻烦,再也不用见到这个讨厌傢伙了。而在美国这样一个民主法制的国家
里,谅他也不敢公然胡来。

  ──但,以后发生的事却证明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完全低估了这条色狼的危
险性,和他不惜一切也要把我得到手的决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学期过去了,我和老公算是基本适应了在纽约的生
活。

  这天晚上九点,天已经全黑了。我结束了家教的工作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去。

  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往国内打电话的日子,想到很快就可以在电话里听到儿
子的声音,我的心情就激动的不行,步子彷彿都轻快了许多。

  出国在外,我最想念的就是相隔万里的儿子了,最想听的就是他用那稚嫩的
声音,脆生生的喊我「妈妈」,以前不觉得这是什么奢侈的愿望,可是真正母子
分离之后,我才感觉到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幸福……

  家门在望了,我正要穿过行人寥寥无几的长街,突然身后传来「嘀嘀」的喇
叭声,跟着两束灯光照亮了路面,一辆中等大小的卡车开了过来。

  我忙停下脚步让路,但卡车开到我身边却缓缓停下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
子打开车窗,探出头来说:「对不起,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的英语很生涩,看上去是个黄种人,我试探的问:「Chinese?」

  「Ah,yes,yes……」男子连连点头,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像是
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我笑着用中文说:「你有什么事呢?说吧!」

  他十分高兴,跳下车来说:「你也是中国人?遇到你太好了!我老板叫我送
一批货到这个地点,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

  说着,他掏出一张纸条给我,上面用潦草的英文写着地址。我一看就认了出
来,告诉他这地方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我已经在这附近来回好几遍了。」男子愁眉苦脸的说,「能不能麻烦您带
我去?我会开车再把你送回来的……」

  「很抱歉,我必须马上回家了。」我委婉的拒绝了。别说现在已经是夜晚,
就算是白天,我也不会随便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子。

  但是看着他脸上极其失望的表情,我又有些不忍,忙说:「这地方其实很容
易找到,你先沿着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向左拐,大概走五十米左右……」

  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这男人走出几步,指点着位置给他看。这男人详细的
询问着,又复述了一遍,不知不觉间我们就靠近了卡车尾端。

  「多谢你,我搞清楚了。」男人嘴里在道谢,可是神色却有些奇怪,似乎在
东张西望着什么,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我心中突然一跳,女性的本能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对,再一看四周,街上正巧
没有一个人!

  「哦,那我就走了!」我紧张起来,正想转身离开。这男人却突然一把扭住
了我的手臂,把我硬拉了回来。

  「干什么?」我惊惶失措,刚要奋力挣扎,卡车的后车厢门「当」的一声打
开了,两个戴墨镜的彪形大汉跳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抬了起来。

  「救命!」我的双腿拚命踢腾着,下意识的喊出了中文,还没等我第二声喊
出英语,身子已经被塞进了车厢里,跟着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简直吓傻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但是我的声音却
被车子发动的轰鸣声掩盖住了,眼前同时一片漆黑,这使我更加的惊恐,拳打脚
踢的不停挣扎。

  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跟着感觉到自己的双
臂被反扭到身后,用一根麻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我再也动弹不得,忍不住哭了起来,用
英语和中文反覆的问。我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可是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选我作
目标。

  没有人回答我,那两条大汉制伏我后一直没作声,我心里又惊又怕,全身都
在瑟瑟发抖,在黑暗中无声的抽泣着,有种堕入深渊的绝望感。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约莫十多分钟后停了下来,似乎是到了什么僻静的地
方,我正在六神无主时,车厢里有个声音低沉的说:「我终于把你请来了,美人
儿。」

  我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嗓音,失声说:「彼得?」

  暗红色的车灯亮了起来,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彼得李。他正坐在车厢里边的
座位上,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我,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


                                (3)

  「噗」的一声,彼得从手边拎起一罐啤酒打开,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泡沫从
嘴角淌了下来。

  「彼得,你发疯了么?」我先是惊讶,跟着就是无比的愤怒,同时心中也带
着深深的恐惧,「你绑架我……你这是在犯罪!」

  彼得没有回答,又喝了几口啤酒,接着取出一支很粗的雪茄叼到唇上。其中
一个彪形大汉立刻趋向前去,恭恭敬敬的为他点燃了火。

  这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可是在我感觉里却极其漫长,我忍不住又用力扭动着
身体,高声叫了起来:「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

  但是另一个彪形大汉却还站在我身后,巨大的手掌牢牢捏着我的上臂,不论
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搞的痛入骨髓。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意识
到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对抗的,绝望感再次泛上心头。

  彼得这时才开了口,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说:「我本来只是想请你吃餐饭
的,美人儿。」

  「有你这么邀请的吗?把我强行绑到车上来?」我气愤的说。

  「这不能怪我。我已经诚恳的邀请了你十七次,全都被你断然拒绝了!」彼
得说到这里眼露凶光,恶狠狠的说,「你这是给脸不要脸,臭婊子!既然你跟我
摆架子扮清高,我就只好用强了。」

  他站起身,一只手夹着雪茄,阴着脸向我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别乱来
走开……别过来……走开……」

  彼得一直走到离我不足一尺才停下,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彷彿要在这呼吸
可闻的距离内,把我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那样子就像是猎手在观察着落入他陷
阱的猎物。

  「这世上有种女人,她不一定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她却对男人有种致命的诱
惑,使男人一见到她就想和她上床。」彼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说,「你就是这
种女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我听的涨红了脸,同时感到说不出的害怕,羞愤和恐惧就像潮水一样弥漫了
全身,令我的双腿无法控制的发起抖来。

  彼得显然很欣赏我流露出的惊惧,他好整以暇的抽着雪茄,轻佻的把浓重刺
鼻的烟雾喷向我的脸。

  「咳咳……」我被呛的不断咳嗽,眼眶蕴满泪水,痛苦的蹙着眉大口喘息。

  也许是我因咳嗽而急剧颤动的胸脯太诱人,彼得的眼睛里蓦地闪耀出欲火,
陡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一只丰满乳房。

  「啊!」我羞耻的尖叫一声,扭动身躯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抓住不放,
而且越来越用力。

  「好大的咪咪……」彼得叼着雪茄,手掌呈球形的扣在我胸前,五根手指使
劲的向里挤压,「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好好的摸一摸,东方女性没几个有你这样的
尺寸……」

  「放手!不要……滚开……」我气得哭了起来,本能的抬起腿就想踢他,可
是又哪里踢的着,没几下反而把高跟鞋都蹬掉了。

  这无助的挣扎显然更刺激了彼得的兽欲,他那带着烟味的大嘴凑了过来,热
吻雨点般落在我的额头,眉眼和光滑的脸颊上,跟着又想强吻我的双唇。我拚命
的左躲右闪,用残余的力气抗拒着,怎么也不肯让他得逞。

  彼得火了起来,扬手「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恼怒的道:「婊子,你想死是
不是?」

  我脸上热辣辣的疼痛,声嘶力竭的哭着尖叫:「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让你
碰我!杀了我吧!」

  彼得狠狠的瞪着我,过了一会儿冷笑说:「噢,不,我不会杀你的。杀完人
善后工作太麻烦了,但你要是真的这么倔强,我就叫人轮奸你!」

  我的脑袋嗡的一响,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轮奸?天哪,这是个我平常
连想都不敢去想的词!可是此刻却如此清晰的听在耳里,我所有的勇气似乎就在
一刹那间消失了,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旋转……

  彼得注意着我的神色,阴沉的说:「现在这里有我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你
可以自己选择,是乖乖的跟我做爱呢,还是被他们三个人轮奸?」

  我几乎要昏了过去。那个华人司机还罢了,这两个保镖可都是虎背熊腰的黑
人,比一般男人高出两个头,全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就跟两只黑猩猩似的,如果
被这样两个人轮奸,那一定比下地狱还要痛苦……

  「怎样?美人儿,我看你一定喜欢被轮奸!」彼得故意慢吞吞的说,「那么
我就成全你好了……」

  话没说完我就吓的大叫起来:「不要!我不要黑人碰我!求你了,不要!」

  彼得吹了声口哨说:「那你是喜欢跟我做爱了?」

  我心乱如麻,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微微的一点头,屈辱的泪水滑下了脸庞。

  彼得打了个响指,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再次把头凑向前来。我没有勇气
抗拒了,闭上眼睛,任他的嘴重重的封了下来。

  他的吻是热烈的,霸道的,令人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那大而肥厚的嘴唇就
像是水田里的蚂蟥一样,牢牢的吸住了我柔软的双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没费什
么劲就破关直入,在我的唇齿间疯狂的舔着,跟着又老练的擒获了我努力闪缩的
舌尖,强行吸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我蹙着眉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乎连气
也透不过来了。彼得却丝毫没有歇止的意思,反而进攻的更猛烈,把我的舌尖深
深的纳入了他的嘴里交缠着,品尝着,贪婪的吸吮我口里的津液,同时他的口水
也源源不断的送过来,用他高超的接吻技术迫我吞咽下去。

  我感到恶心,但潜意识中却不得不承认,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到这么激烈的
热吻。对比起来,老公每次吻我总是温情而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痛了,像是
对待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

  我虽然为他的关爱所感动,但总是有种缺了点什么的遗憾,内心深处,盼望
着他能稍微粗暴一点,哪怕是像电视剧里那样的强吻都好……

  我想到这里十分羞耻,现在我终于体验到被人强吻的感觉了,可是这个吻我
的人却不是老公,而是这样一个令人极其憎恶的恶棍。我的本能是想要抵触的,
但这个恶棍的唇舌偏偏高明的可怕,很快就令我产生了缺氧的晕眩感,整个人都
立足不稳的摇摇欲坠。

  这时候,原本在身后擒住我小臂的保镖松开了手,并且在背上一推,我就浑
身发软的倒进了彼得的怀中。彼得顺势张开双臂搂住我的娇躯,旁若无人的继续
热吻着,继续强迫我品尝他的唾液。

  直到我几乎就要憋死了,彼得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四片嘴唇分离后我满脸涨
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角藕断丝连的挂着一线长长的水丝。

  「过瘾吧?美人儿。」彼得满意的说,「好啦,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乳房。
你平时也太保守了,总是把胸部遮的严严实实,这样可不好……」

  他解开我的外套,眼光贪婪的凝视着我挺拔的胸脯。尽管穿着毛衣,可是那
耸起的曲线仍是掩也掩不住,把毛衣撑的高高鼓起两大团。

  「别这样……求你了,别……」我哽咽着低声哀求,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
望他能悬崖勒马的住手。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无情的,彼得不容分说的行动着。由于我的双手被反绑在
身后,他无法直接脱掉我的上衣,于是把毛衣和里面的内衫拉了出来,尽量向脖
颈处推高,这样我的腰身就大半裸露了出来,跟着他又粗鲁的一把拽掉了乳罩。

  我羞耻的叫了一声,两个丰满雪白的乳房倏地的弹了出来,就像两个刚发酵
的大白馒头似的,在胸前颤巍巍的弹跳着,一阵冰冷的凉意泛上肌肤。

  「唔,果然是35寸C罩杯……」彼得看了一眼乳罩就随手抛掉了,贪婪的
视线集中到了我赤裸的胸前,一张脸兴奋的发红。然后他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手,
直接的按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粗糙的手指接触到肌肤,我不禁全身发颤,屈辱的垂下头,只能无助的嘤嘤
抽泣。

  「好大……好柔软啊……真是肉感十足……」彼得啧啧称赞着,恣意抚弄着
我洁白无暇的丰乳。他握的很用力,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富有弹性的乳肉里,把这
对圆滚滚的奶子搓了又搓,揉了又揉。

  「啊……轻一点……」我痛的又流下泪来。

  「OK,我是很绅士的。」彼得嘴里这么说,可是手上的力气并没有减轻多
少,像揉面团似的挤压着我丰满的双乳,洁白滑腻的乳肉被抓的从指缝里乱冒出
来,看上去旖糜不堪。

  我觉得自己是在作噩梦,流着泪无声的在心里呼唤:「志强,你在哪里?快
来救我呀……志强……」

  可是,老公是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唤的,而眼前这个恶魔却在变本加厉的折磨
我。他故意用虎口捏着我的乳峰顶端,使那两粒娇嫩嫣红的乳头更醒目的凸了出
来。

  「你真的生过孩子?不是在骗我?」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骗你……我儿子都九岁了……」提起儿子我更是伤心,眼泪一滴滴淌个
不停。本来此时此刻我应该在家里跟儿子打电话的,听他那童稚而又可亲的嗓音
喊我妈妈,而不是被绑在这车厢里任人凌辱……

  彼得摇了摇头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奶头的颜色应该很深的,不是黑色也
应该是暗褐色,为什么你的奶头不是呢?你一定在骗人!」

  我一时不知如何启齿,半晌才说:「我没给儿子哺乳过,医生说他的体质不
适合母乳……而且我天生就色素比较淡……」

  彼得耸耸肩说:「是吗?难怪你的奶头还保持着诱人的鲜红色,看起来你老
公也一定很少跟你做爱,不然按道理来说光是他的舔吸也足以让颜色变深了……
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我满脸通红的垂下头,心里感到极其羞耻。居然跟这个恶魔谈论自己奶头的
颜色,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不禁羞的无地自容。

  「你老公一定是个性无能!」彼得用大拇指和食指捻弄着我的乳蒂,嘲弄的
说,「让这么美妙的身体常年空虚着……上帝,这简直是犯罪……」

  他的指头彷彿有魔力似的,我明明很厌恶,可是两粒奶头还是渐渐的竖了起
来,在饱满白嫩的丰乳上颤动着,就像是两颗镶嵌在雪峰顶上的红宝石。

  「啊……停手……你快……停手啊……」我发出软弱屈辱的呻吟。

  「别再装了,美人儿。你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彼得兴奋的说,「让你
的老公见鬼去吧,我这就替他好好的喂饱你。相信我,尝过我的鸡巴以后你就再
也离不开我了……」

  他猛地把我抱了起来,放到后排的座椅上,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带。

  「不……不要!」我哭叫着,本能的拚命挣扎,可是弱女子的女气哪里管用
呢,很快就被拉掉了长裤,露出了光洁修长的双腿。

  「来吧,让我满足你!」彼得喘着粗气压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撕着我最后
弊体的内裤,一只手掏出了他那根丑恶的武器……

  我几乎绝望了,全身再没有丝毫力气,正准备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忽然瞥见
那两个保镖站在车厢角落里,手中各拿着一部小型的家庭摄像机,镜头正对准着
这里。

  「啊……」这一发现更是令我如同掉进深渊里,这恶魔竟然叫手下把整个过
程拍摄下来!显然,他不是强奸我一次就算了,还打算永远控制住我的身体和灵
魂……

  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绝不能屈服。否则从今以后迎接
我的,就将是再也看不到尽头的屈辱人生。

  一股潜藏的力量突然涌了上来,我扭动着身子,奋力一脚把彼得踢了下去,
同时叫道:「等一下,我有话说!」

  彼得一跤坐在地上,爬起来怒容满面的说:「FUCK!臭婊子,你宁愿选
择被三个男人轮奸,也不愿意跟我做爱?」

  我全身颤抖的说:「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跟你做爱……」这句话是情急之下
说出来的,我心里不禁一阵悲哀,为了脱困,我竟然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

  「那你还踢我?」彼得恼火的说。

  「我已经答应你了,可是……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我抽泣着,楚楚
可怜的说,「你把我的手绑的很痛……如果你能照顾我的感受,请把绳子解开好
吗?」

  彼得盯着我说:「你不会是想摔我一巴掌吧?」

  「摔你一巴掌有用吗?」我淒然一笑说,「我是个女人,当已经注定没法反
抗的时候,我只有认命。等一下我只希望你……你别太粗暴……」

  「OK!」彼得一口答应,冲着手下的保镖一努嘴。其中一个保镖走上前来
干净利落的解开了我的绳索,然后又退回了原地。

  我揉着被绑痛了的双腕,那上面各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看上去很触目惊
心。

  「来吧,美人儿。」彼得张开双臂,摆出丈夫拥抱妻子的架式说,「绳子已
经解开了,现在让我们一起来把前戏做足吧。」

  我别无选择,只能红着脸垂下头,含泪走了过去,乖乖的向他投怀送抱。

  彼得搂住我的腰肢,再次旁若无人的热烈拥吻我。看的出,他很得意于自己
的吻技,想以此来使我逐渐融化于他的激情;双手则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
光滑的背,高耸的双乳,平坦的小腹都纷纷被侵佔,成了他任意肆虐的地盘。

  「你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交配?」他吻够之后又开始舔我的耳垂,低声笑着
说,「这方面我可以随便你挑……」

  我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他尽情的满足,一只手却悄悄的伸进了外衣的口袋
里。那里放着我的钥匙串,上面还挂着一柄小水果刀。

  这个恶魔犯了个错误,他不应该低估我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干过不少脏
活累活,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又学过两下女子防身术;要不是被那两个
虎背熊腰的保镖制伏,我拚死也不会让他佔到我的便宜。

  可是,这两个保镖的存在却让我害怕,万一他们发现我的意图冲上来阻止,
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我紧张的冒出了冷汗,心脏就像在打鼓般急剧的跳动。彼得没察觉不妥,他
从我的耳垂亲到脖颈,接着又埋进了我赤裸的胸脯。他的脸挤压着饱满挺拔的乳
峰,舌头舔着我的乳晕,接着又把两个奶头轮流含进嘴里吸吮。接着他一路向下
的吻过我的小腹,最后蹲了下来,双手插进了我贴体内裤的边缘,一下子就拉扯
了下来。

  「喔,你的阴毛跟我想像的一样茂盛……」彼得双眼发亮的吹了声口哨,在
我的大腿根部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就像触了电般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有种欲哭无
泪的感觉,上次他只是偷窥了我的裙下春光就令我羞愧万分了,想不到今天我竟
真的在他面前光着屁股。

  「志强……对不起,我的身体本来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却被其他
男人全部看到了……」我伤心的默念着,彼得却兴奋的眉开眼笑,示意我抬起腿
让他脱掉内裤。

  「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咬牙,猛地把钥匙串掏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在一堆
钥匙里找到了水果刀,一把亮出了锋刃。

  这个过程大约有三秒左右,彼得在我掏出钥匙串时就已闻声抬头,但却没有
反应过来,显然他不明白我在干什么,直到刀锋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他的脸色才
骤然大变。

  两个保镖惊愕的摔下摄像机,准备向我扑过来。我发出淒厉的尖叫,用英语
喊谁要过来我就割下去了!

  彼得脸如土色忙大声叫他们停下,又转过头哀求我放下刀子,有话好商量。

  我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心中对这恶魔真是痛恨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女人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弱者,可以任意
拿来欺负……」

  我说着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泪,全身都激动的发抖,心脏在胸腔里还是跳的
非常快,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稳住手上的刀子。

  「别乱来,你放松点……别乱来……」彼得大概看出我的情绪极不稳定,更
加恐惧了。这时他脸上再没有飞扬跋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怜相。

  我知道现在还没有脱险,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说:「你叫他们俩取出摄像机
里的带子,然后下车,告诉司机开回我家去。他们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不许走!」

  我说一句,彼得就点点头,满头都是汗珠,又用英语複述了一遍。两个保镖
对视一眼,依言取出带子放在地上,相继跳下了车厢。而我则一刻也不敢掉以轻
心,用水果刀逼着彼得,和他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轰隆」的声音响起,卡车又发动了,缓缓的转弯掉了个头。我从车窗望见
那两个保镖果然站在原地没动,这才松了口气。

  「喂,现在你……你可以拿开刀子了吧?」彼得战战兢兢的问。

  「等我平安到家了再说!」我厌恶的看着他,忽然脸颊一热,察觉自己仍是
光着下体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上身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披着外套,可是丰满
雪白的双乳却袒露在外面,一对嫣红的乳蒂上闪烁着口水的光泽。

  彼得偷偷瞄着我成熟诱人的身子,咕噜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里有懊悔的神
色。显然他在后悔不应该解开我的绳索,以至于麻痺大意的被我扭转了局面。

  我无法忍受再让那肮脏的目光浏览我的身体,于是用一只手吃力的拉上了内
裤,又把外套尽量合拢,这才挡住了那不轨的视线。过了几分钟,彼得脸上的惊
惶渐渐消失了,一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彷彿又在打着什么坏念头。

  我感到不安,但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加倍的警惕。好在离开的路程并不远,
卡车很快就开到了我熟悉的街道上。

  「快到了,你叫司机在对面那个牌子下停车!」我说。

  彼得答应了,敲了敲隔着的铁板,大声的说了句什么。他说的既不是英语也
不是普通话,像是哪里的方言。

  我正觉得奇怪,卡车突然「吱──」的一声猛然停住了。巨大的惯性令我猝
不及防,整个人向前跌了出去。

  彼得也跟着向前跌倒,但是我的刀子却离开了他的脖子,在我发出惊叫声的
同时,他已经扭住了我的右腕重重一拧,剧痛之下我松了手,水果刀就掉到了地
上。

  「FUCK YOU!」彼得大声咒骂着,把我的右手扭到了背后,整个上
身压到了座椅上,同时一条腿的膝盖顶住了我的腰,使我无法挣脱。

  「放开我……救命啊……」我竭力哭叫着,感觉到内裤又被扯了下来,这一
次是真正的绝望了。

  「婊子,我要干的你走不了路!」彼得咆哮着,一只手伸到胸前狠狠捏着我
垂下来的乳房,另一手轮开巴掌打着我赤裸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要!」我被打的失声痛哭,身子拚命的扭动,突然脚下踩到了地
上的水果刀。我急中生智,把刀从座椅下踢了过来,再俯身伸长左臂,从座椅前
方拿到了手中。

  「看我怎么操你吧!」彼得在身后怪叫着,热烘烘的武器在我的屁股上挨擦
着,正准备强行顶进缝隙。

  我不及多想,猛地把刀子向后划了出去,只听的一声长长的惨叫响了起来,
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了,彼得踉踉跄跄的退了出去,双手摀住下身嚎叫着,指缝
间有鲜血不断的涌出来……


                                (4)

  我吓坏了,不知所措的全身发颤,大脑一片空白。彼得疼的倒在地上打滚,
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只手掌。

  车厢里一片混乱,忽然「噹」的一声,车门拉开了,那充当司机的华裔男子
探进头来,一眼看到就是半裸着身体,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的我,手里还紧紧握
着沾血的水果刀;而彼得却倒在血泊之中,脸色白的像纸,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啊!」司机也吓白了脸,赶快钻进车厢里骇然惊呼,「发生什么事了?」

  我颤声说:「他要强奸我,我……我就一刀割到了他那里……」

  司机已经无暇听我说话了,手忙脚乱的替彼得止血。他撕下衣服堵住彼得下
身那血流泉涌之处,粗略的打了两个结。

  我思绪茫然,下意识的穿好内裤,把上衣拉拢来遮住白皙赤裸的胸部,心里
却还是一片迷糊,有种处身在噩梦中的恍惚感觉,到这时候还不能完全相信这是
真实发生的事。

  「你还愣着干什么?」司机急得满头大汗,冲着我吼叫,「快过来替他处理
一下伤口,我这就开车去医院!」

  我被他一喝之下六神无主,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蹲下来,伸手按住了那团正
在渗出鲜血的衣服。司机抹了把汗珠,敏捷的下了车,砰的把车门关上,快步沖
进了驾驶室里。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回过神来,整个人都震动了一下。这恶魔是罪有应得,
我为什么要帮着救他?而且我如果继续呆在这车里,危险性不言而喻,谁知道他
的手下会怎么对付我?特别是那两个黑人保镖……

  我想到这里惊恐之极,猛地把车门拉了开来,跟着心中灵光一闪,飞快的捡
起了地上的两个带子。那里面拍摄下了我受辱的场面,绝不能留在这里被其他人
看见。

  这时候卡车已经发动了,正在由低速提升向高速。我咬了咬嘴唇,不顾一切
的跳了出去,落地时脚底一痛,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出几步,居然没有摔倒。

  卡车「吱」的一下刹住了,司机把头伸出车窗骂了一句,但却没有追赶我,
停了两秒后就又发动了,轰鸣声中很快的开走了。

  夜已经深了,这条僻静的街上没有一个人,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拉紧上
衣,尽量的往下掩盖住身体,但是仅着内裤的屁股却只能遮住一小半,两条修长
光洁的大腿更是完全裸露。我光着脚丫一边奔跑一边哭泣,如果被人看到我现在
这副样子,我真不如去死算了。

  还好街上一直没人,奔出三十多米远后就到了我住的那栋楼,在一团漆黑中
我跑上二层,连过道上的灯都没去开,摸索着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居室,一冲进
去后才惊魂甫定的松了口气,只觉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背靠着房门大口大
口的急剧喘息起来。

  老公还没有回来,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在咚咚的响。

  惊吓,疲累和饥饿一起涌上身来,我感到手足酸麻无力,胸脯和臀部上被蹂
躏之处又是火辣辣的疼痛,再也支撑不住了,双腿不由发软的跌坐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恢复过来,想到自己今晚险些被强奸,实在是心有
余悸,虽然最后关头侥倖逃脱,但却被佔足了便宜受尽屈辱,不禁又悲愤的流下
了眼泪。

  我勉力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浴室,脱光了衣服沖洗着赤裸的身子。低
头看看,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了不少指痕,浑圆的臀肉上也赫然留着巴掌印,
这不单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从精神上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羞辱。一想到那恶魔曾
经吻过我的唇舌,舔吸过我的乳头,还把那么恶心的口水留在我身上,我就一阵
阵的反胃,用沐浴露拚命的擦洗身子,简直恨不得脱下一层皮来。

  洗完澡后,我裹着浴巾坐在床上呆呆出神。这次的事件显然很严重,对方绑
架了我企图奸污,但却被我一刀刺伤了下体。这已经是犯罪了,我应该立刻报警
才对……可是,这件事如果让老公知道了,那会怎么样呢?按他的性格一定会气
的发疯的……

  我犹豫了片刻,心里不禁责怪自己太糊涂。彼得的气焰会越来越嚣张,最终
发展到对我用强,应该说都是我自己纵容出来的。他正是看准了我不好意思声张
的心理,如果我一开始就跟老公商量,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恶劣成这样。

  我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准备等老公回来就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他。

  老公是家里的主心骨,是否要报案还是私下解决,就由他来拿主意吧……

  考虑清楚之后,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充飢,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老公回来。因
为今天要给儿子打电话,他会请假提早收工,差不多十二点整就该到家了。而现
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我隔两分钟就看一下表,盼望着时间快点过去,老公能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身心遭受到极大创伤的我,是这样急切的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在他那宽厚的
胸怀里,把我的委屈和眼泪尽情的宣泄出来……

  十二点终于到了,可是老公却并没有到家。我正在苦苦等待时,电话铃突然
「叮叮」的响了起来。

  「HELLO!」我拿起电话。

  「嫂子,是我。」话筒里传过来的竟是大勇的声音。

  「啊,大勇是你啊。你大哥还没回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勇打断了,他尽力平静的说,「我知道。嫂子你先别
着急,听我说。大哥在餐馆里洗碗时突然胃病发作,而且还吐了血……」

  这句话好像晴天霹雳,我一下子就懵了:「你说什么?」

  大勇的声音继续传来:「大哥叫餐馆的员工往家里打电话,但是电话一直没
人接。后来他们就打给我了,我刚才开车把他送到了医院……」

  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焦急的道:「快告诉我是哪家医院,我这
就赶过去……」

  大勇说出了医院的名称和地址,又一再嘱咐我不要着急,不会有什么大事。

  我根本无心听下去,丢下电话就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换上外衣跑出了家
门。

  拦截了一辆的士,我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那家医院。一路上都心乱如麻,一会
儿安慰自己肯定没事的,一会儿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的士在医院门口停下,大勇正站在那里张望着……他一看到我就快步迎了上
来,埋怨说:「嫂子,我不是叫别着急吗?看看你,怎么慌乱成这个样子?」

  我这才发现自己脚上穿的居然是一双拖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劈头就问
道:「志强他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

  「大哥在病房里。」大勇一边带着我向医院里走去,一边说,「医生给他吃
了药,建议他立刻住院治疗,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

  我的眼泪涌了上来,心里懊悔的要命。老公原来就有轻度的胃病,在国内时
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后来他感觉治好了,药也就停了,想不到出国之后竟然会复
发,而且还严重到吐了血。

  大勇把我带进了一间安静的病房里,老公正半靠在床上喝着一杯热牛奶,样
子很是憔悴。

  「志强!」我一下子就哭出声来,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中。

  老公忙放下杯子,伸手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别哭,别哭……敏敏,我这
不是好好的吗?」

  我哭的更是伤心了,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滚滚而下。这不单是因为我牵
挂着他的病情,也是因为我今晚本来就受尽了委屈,一被老公拥在温暖的怀里,
我就再也克制不住了,不顾外人在场就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再哭下去,大勇都要笑话了。」老公怜惜的用纸巾拭去我的
泪水,微笑着说,「其实我没什么大病,只是这几天过于劳累了些。嘿嘿,小事
一桩罢了……」

  「你都吐血了还叫小事?」我哽咽的说,「不行,你要马上住院。大勇告诉
我了,医生说你要观察一段时间……」

  「别听那美国狗屁医生瞎扯!」老公说,「他们恨不得把一点小病夸大成癌
症。吐血怎么了?以前我奶奶还时不时吐血呢,结果照样活到八十岁!」

  「志强!」我哀求道,「这次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老公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你知道住院费多贵吗?我已经跟医生说了,开
一些胃药回去吃就行了。」

  我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大勇……他会意的帮着我一起劝说,但老公却是个□脾
气,怎么也不肯答应。我们拗不过他,只好违心的同意了。

  大勇扶着老公上他的车子,我去找医生拿药品清单。那是一个面目慈祥的白
人老头,名字叫做史密斯。他反覆交代我说,除了按时吃药之外,不可以让老公
过于操劳,必须安心静养相当一段时间,以免病情再度恶化。

  我点头答应了,拿了些药品走出可医院。大勇开车把我和老公送回了家,坐
了一阵就告辞回去了。

  老公十分疲倦,和我说了两句话就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了。我本来想跟他说
今夜被绑架的事,见状也就嚥了回去,心想还是先等他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再
说。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时老公还在旁边沉沉熟睡。他的脸庞比刚来时瘦多了,
额头上也有了皱纹。我只看得一阵阵心疼,出国之后老公总是处处照顾着我,同
样是打工,他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活儿也比我累多了,而且回到家里,家务他做
的也一点不比我少。他是真正被累坏了呀,就连节假日也没闲着。

  我暗中打定了主意,从今天起要让老公多加休息,一定要把他的身体重新调
养好。于是我先打电话到学校请了个假,然后出门到附近的市场里买了些蔬菜鱼
肉,准备中午时给他作一顿可口丰盛的午餐。

  提着两个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刚走回住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忽然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华裔中年人向我走了过来。

  他看上去挺有风度的,开门见山就说:「您是苏敏敏女士吧?」

  「是的。」我回答,打量着他问,「您是……」

  「噢,您可以叫我詹姆斯。」中年人彬彬有礼的说,「我是个律师,想跟您
谈谈关于彼得李先生的事……」

  我的脸色变了,一听到这恶魔的名字就浑身颤栗,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如临大敌的叫道:「他又想干什么?」

  「您别那么紧张,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人会再绑架您。」詹姆斯说,「事实
上,我是彼得的父亲李老先生派来的。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要我代他向您致以
十二万分的歉意……」

  我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绕过他迈步就走。

  詹姆斯追了上来,边走边继续向我解释:「李老先生知道昨晚的事后非常生
气,这个道歉的确是诚心诚意的……」

  我倏地立定脚步,回过头气愤的说:「诚心诚意?那他本人怎么不亲自来?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詹姆斯叹了口气说:「您还不知道吧?昨晚彼得下身大出血,被送到医院紧
急抢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但是他的生殖器却严重受损,恐怕很难恢复
男性功能了……」

  我「啊」的一声,虽然心里早就隐隐料到那恶魔会受重伤,但听到这个消息
后还是十分震动,隔了好一会儿才恨恨的说:「他……这是他自作自受!」

  「没错,这是他罪有应得。」詹姆斯说,「李老先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
毕竟父子连心,老先生又气又伤心,结果心脏病发作瘫痪在了床上。他不能亲自
前来,所以才千叮万嘱我来代他向您道歉……」

  我听着,气不觉消了一半,反倒有些同情那不幸的老人了。生出这样一个逆
子,真是够倒霉的。

  「您没有报警,李老先生十分感谢。他是最要面子的人,不过也明白这件事
上彼得真是做的太过份了,很感激您的大度……」詹姆斯说。

  我冷冷的说:「别误会,我没报警只是因为昨晚我先生恰好也突然发病,我
一急起来就暂时把这事放在了一边。现在我正在考虑要报警呢!」

  詹姆斯满脸堆笑说:「我拜托您,千万给李老先生一点薄面。为了表示最大
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请您收下这个……」

  他取出一张支票,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我瞥了一眼,看见那上面赫然是十
万美元!

  「谁要你的钱?」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脸颊腾的红了起来,「难道用
这些钱,就可以抵消我昨晚所受的屈辱吗?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包括人的
尊严?」

  「呃,呃……当然不是!」詹姆斯有些狼狈的说,「我们只是希望给您一点
补偿,就当作是精神损失费……请您无论如何体谅一位老人家的苦心……」

  我说:「你回去转告老先生,只要他能保证他的儿子,还有你们这些手下都
永远不再骚扰我,我可以不报警……至于这张支票……」我嘲讽的一笑,不屑的
说,「就请他随便捐献给哪一个慈善机构吧!」

  詹姆斯满口答应,说彼得已经到转其他城市去治疗,再也不会回纽约来了,
又再三恳请我收下支票。我没有理睬他,拎着塑料袋快步的走进了楼里。他在身
后又叫了我好几声,可是我连头都不回一下。

  其实坦率的说,我是很想伸手接过那十万美元的。但我却有几个顾虑,首先
就是如何向老公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火冒三丈的去找
人算帐,事情一闹大,恐怕最终会惊动警方。那样我就落了个拿人钱财又不信守
承诺的恶名了。还有,以老公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让他安安静静的养病,别去
节外生枝的给他受气好。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十万美元要买的显然是我的永远沉默。可以想像,他们
必然会要求我交出那两个带子。那带子里拍摄下我受辱的场面,一旦公开固然可
以令我颜面扫地,但也是控告彼得最有力证据。我本能的觉得带子还是留在我自
己手里最好,一方面是我实在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那些镜头,另一方面也可以让

  彼得永远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进了家门后,我整理好买来的食物,回到卧室里一看,老公还在打呼噜呢。

  他沉睡的时候像是个小孩一样,脸上带着种少有的安宁。

  「志强,这件事还是别对你说好了,免得你生气影响了身体……」我默默凝
视着他,心里暗中打定了这个主意。

           ***    ***    ***    ***

  自那天以后,我们的生活情况就开始急转直下。老公在家里养病,没法去打
工赚钱,家里的收入来源一下子减少了一大半。除此之外,治胃病所需的药品费
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辛苦省下的一些微薄积蓄很快就消耗殆尽了。

  我不得不想办法去赚更多的钱。除了原来的清洁工作和家教之外,又见缝插
针的打了不少零工,可是日子仍然过的捉襟见肘。到了月底的时候,寄往老家的
钱款第一次没有达到数额,我怕婆婆担心,在信里对老公的病只字不提,只含糊
的说这个月没有赚够钱,请婆婆拜托债主们通融一下,下个月一定把余额补清。

  信里是这么说了,可是我却没有一点把握,又要瞒着老公,不能让他知道家
里经济上的窘迫,我真是有些发愁了。

  幸好还有大勇这么一个好朋友帮忙,慷慨解囊了不少,但他毕竟也是个半工
半读的穷人,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而且我也不好意思总要他的,只是请他帮我
广为打听留意一下,还有什么薪水比较高的工作,不管多脏多累的活我都干。

  大勇一口答应了,没过几天就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有家日本料理店正需要女
招待,薪水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他通过七弯八拐的熟人关系联系上的,可以介
绍我到那里去。

  「那太好了。」我听了喜出望外,薪水高出近一倍,这就意味着家里的困难
可以大大缓解了。

  「可是,嫂子……」大勇的声音在电话里似乎有些迟疑,欲言又止的说,「
要不是你催的急,我本来是不想让你去那家店的……」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

  「因为那家店在……在第四十二大街……」

  我沉默了片刻。四十二大街靠近时代广场,一直都有个「最风流去处」的称
号。那里有红灯区,妓女公然招摇过市,听说也有黑社会分子出没。

  「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勇诚恳的说,「让你去那里我也真是不能放
心,虽然那家店的薪水非常高,但我们还是另外找份工稳妥些……」

  我打断了他说:「不了,就这家吧!」

  「嫂子你……」他还想劝我。

  「没关系的,大勇。」我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轻松,「做个女招待而已,
不会有什么事的。这里是纽约,我相信起码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大勇轻轻叹了口气,把详细地址告诉了我。

  第二天傍晚,我就找上了这家日本料理店。那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店面,推门
进去,里面的客人还挺不少的,服装整齐的女招待正在穿梭来去。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招待迎了上来,她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长着张清纯的
圆脸蛋,一见到我就鞠了个躬,甜甜笑着说:「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个人?」

  我有点窘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找你们的
老板娘须美女士。」

  「好的,您跟我来。」圆脸女招待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这家店的老板娘须美。她是一个年近四十
的日本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一张瓜子脸上略施脂粉,有种略带沧桑的成熟美。

  不知怎地,我对她的第一眼印象十分不错,很有些好感。

  她听我说明了来意后,温和的笑着说:「张太太,欢迎您到这里工作。我们
店里需要更多的东方女性来烘托出气氛,而您的美貌和气质无疑是我见过的人当
中最好的……」

  「呵,您过誉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须美认真的说:「这不是过誉。纽约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大多被
城市污染的很艳俗,而您身上却有一份端庄而贤淑的少妇风韵,这让人觉得赏心
悦目……」

  「谢谢。」我红着脸说。

  「那么,您今晚就可以开始上班了。」须美把那圆脸女招待叫了过来,介绍
说,「这是清子小姐……这位是张太太……您先跟着她一起干活,熟悉一下环境
吧。」

  「张太太,今后请多关照。」清子又向我鞠了个躬。

  「是我要请你多关照才对呀!」我被这日本女孩的多礼弄的手足无措,赶忙
说,「叫我敏敏就可以了。我刚来,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没问题的。」清子友好的微笑着,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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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5)

  从那天起,我就在这家日本店里安定了下来。因为时间上的冲突,家教的工
作就辞掉了,每天一到傍晚就匆匆赶到这里来上班。

  店里一共有十多个女招待,大部分是日本女孩,中国人就只有我一个。在这
些女招待中,清子很快就跟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自己开着辆小车,每天下班
的时候都顺路把我送回家,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谈个没完。

  别看她清子年纪轻,原来已经只身在纽约闯荡五年了,为人处事相当老练。

  而且她还是个空手道黑带,常常像个女侠似的保护着我。我虽然在年龄上大
了她十岁,可是却反而像小妹妹一样的被她照顾,特别是刚开始的几天里,幸好
有她的热心指点,我才迅速的适应了这份工作。

  作女招待是很辛苦的,工作十分的忙碌,从客人进门开始就没个停,点餐,
端饮料,收拾桌面,这些都要做的干净麻利,手脚快捷。遇到生意好客人多的时
候,每个人都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一个晚上下来,回到家全身就跟散了架似
的累。

  老公见了心疼的要命,吵嚷着要立刻开始打工赚钱,说是他的胃病没什么大
不了,完全可以支持的住。我哪里肯依,好说歹说了半天,又生气的哭了,才算
把他给劝住,勉强答应我再修养一段时间。

  在店里工作之余我也有留意到老板娘须美。她显然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强人,
把店铺打理的有声有色,无论是对外的应酬还是对内的管理,都做的得心应手。

  更难得的是,她对我们每个员工都很友善,从来也不会板起脸来训斥人。

  「老板娘真是不简单哪,一个女人家,就能独自掌管一家餐馆……」有天下
班的时候,我感慨的对清子说。

  「何止一家?」清子吐了吐舌头说,「你还不知道吧?她白天开着一傢私人
的心理诊所,晚上出来做生意。光是在这附近,她就有三处生意呢!」

  我吃惊的说:「真的吗?」

  「就在我们隔壁的那间酒吧,也是老板娘开的呀。」清子说,「她每天都要
进去亲自过问生意,人手不够的时候还叫我们过去帮忙呢。」

  「是吗?我可从来没有进去过。」我说。

  清子咯咯的笑起来,说:「老板娘可能是怕你尴尬吧。」

  「为什么?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不解的问。

  清子没有回答,扮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不告诉你,想知道就跟我一
起进去看看吧!」

  我好奇心起,于是便答应了下来,于是跟着清子一起出了料理店,走向旁边
的酒吧。

  刚走过去我就吓了一跳,酒吧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白人女郎,身上穿着
几乎是透明的粉色薄纱,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曲线丰满的身段
展露无遗。她们毫无顾忌的骚首弄姿,向来往的车辆行人抛着媚眼,甚至做出挑
逗性十足的动作来吸引视线。

  「啊……怎么这样……」我红着脸停下了脚步。虽然到纽约之后目睹了洋人
种种风气「开化」之举,可是每次看到穿着过于暴露的女人,我还是怎么也看不
惯。

  「嘻嘻,这有什么呀!里面还有的你大开眼界呢!」清子笑着把我往里拉,
那两个女郎大概跟她认识,亲热的对我们打了声招呼,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
来。

  我不禁蹙起眉头,勉强随着清子进入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喧嚣的流行歌
曲声十分响亮,到处都是客人,生意居然比料理店里还要好。

  可是当我的眼光落到那些女招待身上时,吃惊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们一个个都赫然只穿着三点式,连那象徵性遮盖的薄纱都没有了,大片雪
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我的头有些晕了,触目皆是猩红的嘴唇,职业性的笑脸和半露的高耸胸脯,
还有那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在晃动,这些青春亮丽的女招待们扭着性感的身体,
在客人中欢快的穿梭来去,不时有客人在她们浑圆的臀部上拍一巴掌,或者是腰
肢上捏一捏,换来的是一连串的嗔笑声。

  「上帝,这真是太……太……」我涨红了脸,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心中相当的慌乱,觉得这种场面多看一眼也是罪恶。

  「这间酒吧是男性的天堂,会来这里的基本上是男人。」清子低声笑着说,
「敏敏,我们可算是两个异类了。瞧那些客人的眼色,搞不好他们以为我们两个
是新来应聘的呢。」

  「啊,你不要再说了……」我羞的脸颊更红,只觉全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
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清子咯咯笑着,还想劝我到中央吧台前喝上一杯,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呆下
去了,硬拉着她像被人追杀似的逃了出来。

  到了车上我仍然脸热心跳,又重複了一句:「这些女孩真是太……太……」

  我还是想不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记得刚到纽约的那一天,我看到妓女在
街头揽客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不知廉耻」,可是现在这个词,却再也说不出口
了。

  我好像已经开始理解她们的行为了,内心深处有种深切的同情和悲凉。

  「太什么?太淫荡,太不要脸是吗?」清子一边开车,一边半开玩笑的问。

  「也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启齿。」我叹了口气说,「在过去,我根本
无法想像这样的场面。」

  「这就是生活呀!为了活下去,就不得不做出牺牲。」清子忽然收起了笑脸
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说,「敏敏,不瞒你说,也许我也会去干这一行。」

  「为什么?」我失声说。

  清子平静的说:「因为钱。我打听过了,同样是为须美女士打工,在那间酒
吧里做三点式吧女的薪水要高的多。

  「你……你有勇气穿成那样?」我简直快说不出话来了。

  「那也没办法,我需要钱。」清子纯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我刚刚在
股市交易上亏了一大笔……如果不在短期内赚够数额,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成问题
了。」

  她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的,我不想失学。为了度过难关,人有的时候
就必须牺牲某些东西,哪怕是些你认为很美好,很珍贵的东西。只有面对现实才
能够展望未来。」

  看着这日本小姑娘清秀的脸,还有那被生活压搾的疲惫眼神,我的心里充满
了说不出的滋味,打开皮包取出了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

  「清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帮不到你什么,但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我诚恳的说。

  清子愣了一下,感动的说:「多谢你啦。但是这钱我不能收,我想你跟我一
样的需要它。」

  我极力劝说她收下,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不肯,还笑着说放心好啦,她自己可
以解决一切困难。

  可是,说是这么说,几天之后清子还是从料理店转去了酒吧,做了一个三点
式吧女。

  当我看到清子仅着很少的布料,裸露着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在那些色
迷迷的男人中笑脸应酬时,我难过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是个才刚过二十的女
孩子呀!

  「你别替我难过了……」反而是清子回过头来安慰我,轻松的说,「做这一
行我真的没觉得委屈,只是被男人看一看,顶多摸一摸呗,又不会因此而少一块
肉。」

  「如果有人得寸进尺,你说不定会吃大亏的。」

  「不会的……在酒吧里客人只被默许占点手脚上的便宜,但绝不许真正的胡
来!这是老板娘的原则,她还是很保护我们这些女孩子的。」清子耸耸肩说,「
当然,如果双方都有意就没话说了。可是,那也必须自己去外面开房,因为老板
娘说这里毕竟不是妓院。」

  我不知道她流露出来的不在乎是真还是假,但从表面上看,她似乎确实没怎
么当一回事。

  虽然不在一起工作了,但是我们下了班仍然一起回家。酒吧只比料理店迟十
五分钟关门,早下班的我就每天都过去酒吧里等她。

  起初我不想再走进这间酒吧,那里面的场景我每次看了都会脸红,于是站在
门口静静等待。可没几次后我发现站在门口更令人尴尬,时不时还有醉汉骚扰,
再加上清子劝说,我只好硬着头皮每天都进入酒吧里,坐在后面的更衣室里等着
她。

  起初我还有些难为情,在里面相当的局促。但次数一多我开始慢慢适应了,
逐渐的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在这旖靡香艳的场所里也可以处之泰然了。有时还跟
几个三点式吧女谈谈天,和她们在一起非但不再觉得尴尬,而且还挺谈的来。

  回头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以前的我对任何「出卖色相」的女子总
是充满鄙视,内心也极其不齿这种行为,可是来到美国后这样的观念竟一点一点
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理解,内心深处甚至隐隐觉得女人要在这样一个
社会里生存,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这种转变之巨大,连我自己都感到
难以置信,可又偏偏是事实……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学校也开始放暑假了。这天下班的时候,老板娘须美把
我叫进办公室发薪水。

  「张太太,这是您这个月的工资。」她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来,很满意的
看着我说,「除了应得的薪水外,还有额外的满勤奖两百美元,您拿好了。」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按说发工资是个开心的日子,可是我却依然愁眉不展。

  这个月赚到的钱虽然大大超过上个月,可是房租水电却跟着一起涨了,这样
一来,寄回老家的数额又无法凑足了。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了,该怎样向婆婆交代
好呢?

  须美大概注意到了我的愁容,关心的问:「张太太,您有什么心事么?如果
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能给您一些帮助的。」

  我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不瞒您说,我现在……手头很是缺
钱……」

  「哦,是这样啊。」须美说,「假如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您先预支下个月
的薪水……」

  我失望的谢绝了。预支工钱,这等于寅吃卯粮,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想,我需要的是一份能赚到更多钱的工作……」我低声说。

  须美笑着说:「这样的工作也有啊,就是我开的另一间酒吧,工钱还要翻一
倍……」

  我不等她说完就慌忙摇头,涨红了脸说:「我不可能穿成那个样子的,太丢
人了!」

  须美有些惊奇的看了我一眼,说:「噢,对不起,我忘记您是中国人了。观
念上特别的保守,这就很遗憾了……其实这种事没什么的,在这里人人都司空见
惯……唉,这样我也无能为力了。您知道,就打工一族来说,我现在支付的薪水
已经是非常高了……」

  我心想这也是实话,短期内想要找到更赚钱的工作简直是难上加难。可是,
要我去做三点式吧女,让客人任意浏览我的身体……天,这简直难以想像……

  须美把我送了出来,再三向我致歉说帮不上忙,又说任何时候只要我想作这
份工了,只要跟她打个招呼就行。

  我愀然不乐的上了清子的车,回想着老板娘的建议。车门刚关上的时候,我
心里有个坚定的声音在喊「这绝对不行!根本用不着考虑……」可是我却偏偏忍
不住要去考虑,而随着车子一路飞驰,我惊讶而又痛苦的发现,这个坚定的声音
正在逐渐的微弱,原本是强烈的信念也在一点点的动摇。等车子在我家门口停下
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逼近了五十对五十。

  「Bye-Bye!」清子跟我道了声再会,开着车离开了。她似乎猜到我
思想斗争剧烈,刚才在车上竟破天荒的没跟我聊天,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苦苦
的思索。

  我拖着疲倦的身躯上了楼,取出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我已经强迫自己换上
了一副笑脸,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我不想让老公担心。

  「志强,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我的笑容就凝结了,看见老公倒在卧室
的地板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嘴角边挂着血丝,身周堆满了一个个手工雕成的
木偶。

  我吓的魂不附体,扑上去拚命摇晃着他的身子哭叫,他却仍然人事不知,只
是嘴唇在微微颤动。我六神无主了片刻后总算回过神来,赶快拿起电话打了医院
的急救号码,然后我回到老公身边,搂着他不停的流泪。

  没过几分钟,救护车呼啸着停在了家门口。抬着担架的救护人员跑进来,训
练有素的把老公抬上了车。我跟着坐了上去,随车一起向医院飞驰。

  幸好情况并不严重,在快到医院的时候,老公已经在医护人员的简单料理下
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勉强展露出一个吃力的微笑。

  在医院里,老公被带去作胃镜和心电图的检查,然后又去打针。上次的那个
白人老头史密斯医生走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女士……我想您先生必须住院
了。我们刚才检查出来,他除了有严重的胃病之外,还有轻度的贫血。」

  「什么?」我惊呆了。

  史密斯医生有些不满的说:「还有我上次不是交代过您吗?别让您先生过于
操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确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作的呀,什么活都没让他干……」我争辩说。

  史密斯医生摇着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他的精神状况这么差,眼睛里都
是红丝,这都明显是操劳的迹象。」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堆在老公身边的那些木偶,顿时恍然大悟。老
公从小就学过雕刻的手艺,一定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雕刻木偶来赚钱。

  「是的,我通过朋友找到了这个木偶加工的活儿。」在我的逼问下老公什么
都承认了,「这工作不用出门,只是在家里雕刻一下就完事了,每周都有人来收
购我做好的半成品……」

  我真是气的要命,冲着他喊:「我不是叫你要好好休息的吗?你为什么不听
我的话?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

  老公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我只是想要替你分担一下重任……」

  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眼睛里闪动着泪花说,「我是个大男人,现在却只能
巴巴的呆在家里,靠着老婆来赚钱养活,眼看你每天都那么辛苦,我心里……真
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啊……」

  「志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了……
答应我,马上住院治疗吧。」

  「住院的费用太昂贵了,我看还是……」

  我打断了他说:「不要紧,这笔钱我们还支付的起。」

  老公疑惑的看着我说:「敏敏,你别瞒着我,咱们手头的钱本来就已经不够
了吧。你怎么可能支付的起呀?」

  「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我强颜欢笑的说,「我刚找到一份新的工
作,薪水还要再翻一倍呢,绝对没问题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加上医生也忠告说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终于答
应了住院治疗。史密斯说要先观察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动手术。

  我吁了口气,表面上一直微笑着安慰老公,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大石
头。我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其艰巨的难题,那就是——钱!

           ***    ***    ***    ***

  「张太太,您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间酒吧里做三点式吧女?」须美坐
在办公桌后凝视着我,郑重其事的问。

  我心乱如麻,用力咬着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点了点头。昨晚我彻夜
未眠的考虑了一整夜,在来上班的路上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有这
样才能凑足费用……

  「好的,您今天就转到那边去上班吧。」须美说着站起身,带着我出了料理
店,从后门进入了酒吧,来到了女子更衣室里。

  清子正坐在里面等我。在来之前我就已打电话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所以
此刻她看到我并没有吃惊,迎上来说:「敏敏,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谢谢。」我感动的说,知道她是怕我无法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特意留在这
里陪着我的。看到她在这里,我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果然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那么,清子,你就多多照顾张太太吧。」须美说完招来领班小姐吩咐了一
番,又对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领班小姐跟我打过招呼后说:「张太太,请您脱掉衣服,换上我们的工作装
束吧。」

  我双颊发烧,知道这所谓的工作装束就是三点式,所有吧女身上穿的都由酒
吧来统筹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没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长裤
内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接着伸手到背后摸到了乳罩的钩子解开,最后是贴体的
内裤。

  全裸的我站在更衣室里,尽管面对的是两个女孩子却仍感到十分尴尬局促,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清子和领班小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都露出惊叹的神色,夸张的发出
「哇」的叫声。

  「敏敏,你的胸部比我想像中还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头,啧啧称赞
说,「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你面前我简直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孩。」

  领班小姐也由衷的说:「真是想不到张太太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即使是在西
方女孩中也少见呢。」

  「啊,你们别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来。

  领班小姐这才收回羨慕的眼光,拎来一个装满衣物的筐子说:「张太太,你
的胸围尺寸是?」

  我红着脸说:「请给我35寸C罩杯的……」

  「噢,这可不行。」领班小姐说,「您只可以选择两个号码,34寸B罩杯
或者36寸D罩杯……」

  「为什么?」我吃惊的问,「没有我这个尺寸的吗?」

  领班小姐笑着说:「不是的,按照酒吧里的规定,胸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贴
身,您只能选择小一号或者大一号。」

  「这……这是什么规定呀!」我为之愕然,简直无法理解。不过回想一下,
自己所见过的吧女们穿的确实都不怎么贴身,包括清子在内,胸罩不是紧了就是
松了,以前并没怎么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这样的,你就放开些嘛!」清子扑哧一笑,「快做出
决定吧,是要大一号还是小一号?」

  「那……那就给我34B的吧。」我心想还是选小一号的好,男人们一般都
是喜欢大胸脯的,我还是尽可能的别突出自己。

  清子对领班小姐说:「张太太是第一天上班,你别给她太暴露的,尽量挑一
套保守的给她吧。」

  我心里涌过暖流,清子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还好有她在这里作为我精神
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对这一切。

  领班小姐点了点头,在那筐子里挑了一套红色纯棉的胸罩和内裤给我。在那
堆三点式中,这一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换上出去吧,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和蔼的催促我说,「这
里的工作有两种,一种是必须到客人们中间去的,那样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
为您安排的是另一种,只要站到中央吧台后面去就行了,别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谢过了她,匆匆忙忙的对着镜子将这套工作装束穿好,然后随着清
子一起离开了更衣室。


                                (6)

  通过一条昏暗的通道,我们走向酒吧大厅。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
跳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瀰漫了上来,脸颊烧的发烫。在推开门进入酒
吧大厅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崩溃了,有种想要拔腿逃掉的冲动。

  「别紧张,出来吧。」清子柔声说,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我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这
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
光都看了过来,都在用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我的胴体。

  我欲哭无泪,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双腿发颤,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力,才令
自己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十来米走完,来到了中央吧台的后面。

  尽管羞的不敢抬头,但女性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似乎大多数客人并未留意到
我,基本上还是在和各自周围的吧女们神侃调笑,只有寥寥几个人把视线投了过
来,瞥了几眼我这个新来的女人。

  没有一下子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才算渐渐平
复下来。又过了片刻,我虽然还是相当扭捏侷促,脸颊阵阵发烧,但总体上松弛
了一些,不再像刚出来时那样全身都绷的僵硬万分了。

  但在这时候,我突然开始察觉到另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相对于我丰
满的上围来说,这件胸罩实在太小了。胸前的两个乳房被窄小的胸罩紧紧的束缚
着,好像被什么刑具用力挤压着一般,而且胸罩背后的纤细带子还深深的陷进肌
肤里,就跟被绳索捆绑在身上似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由于
胸罩的尺码小了一号,罩杯就没有办法把乳房完全覆盖住,两颗圆滚滚的雪白肉
球不堪挤压,顽强的从胸罩里冒出来,饱满的双峰露出了将近一半,中间的那道
乳沟因此而显得更加深邃了。

  更难堪的是,因为窄小的胸罩贴的太紧,连两颗乳头的轮廓的都被隐隐的勾
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羞人的了。

  我手足无措,刚刚略为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羞愧侷促起来,意识到自己犯了一
个错误,根本不应该选择这件小一号的胸罩的。刚才在更衣室里时心乱如麻,再
加上被催促一下后走的太急,并没有对着镜子看清楚,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
个样子。

  「啊,真是难为情啊!」我后悔不迭,只能在心里祈祷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让我快快把上班的这段时间熬过去。最好是没有一个客人过来跟我搭讪。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没多久,就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过来,一
双猥琐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射出两道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乱,紧张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羞耻,勉强挤
出一个笑容问:「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先来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动着躯体,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
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更加惊慌了。这表示他准备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泡」我了,想
避都避不开,而我本来是希望每个客人都点完饮料就走的。

  「八美元,谢谢。」我端来一大杯冰冻啤酒放在他面前,靦腆的看都不敢看
他。

  矮胖子掏出几个硬币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说:「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我今天刚来。」我结结巴巴的说,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
句简单的话都说的很困难。

  矮胖子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了,眼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的胸部上,舔了下嘴
唇说:「你的乳房形状真美,我看在这间酒吧里肯定是你的奶子最大。」

  我的脸腾的红了,这已是很明显的骚扰。如果换了往常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我早就掉头走开永远不理对方了,但现在我却只有忍下来。

  「哈哈,你还会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
努嘴说,「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听从,强行压下逃避这一切的念头,
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脚椅上。

  「啊!」臀部上蓦地传来冰凉的感觉,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椅面
是金属的,而我只穿着三角裤衩,几乎有一半的臀肉是直接的接触到椅面,冷的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矮胖子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冰冷的寒意直传到骨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两颗乳头被
冻的硬了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般硬硬的顶着胸罩,这令我满脸通红,却又
不敢低头张望着了痕迹,心里十分害怕会出现不雅观的样子。

  矮胖子裂开嘴嘿嘿的笑,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视线始终在我的胸前徘
徊。

  我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很想快快的让乳头软下去,可是一焦急起来偏偏事
与愿违,在身体的寒冷和男人目光注视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乳尖竖的越
来越高,硬的就像是两颗钻石。

  「今天晚上运气真不错啊,能碰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矮胖子满脸春风,
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我趁着这个机会悄悄低头,迅速的瞥了眼自己的胸部,这一看,险些使我叫
出声来。

  只见两粒饱满的乳头果然显眼的凸了出来,在胸罩顶端无所遁形的现出了两
个小突点,正随着我的呼吸在高耸的双峰上微微颤动。想到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人
盯了这么久,我就羞的无地自容,侥倖的心理算是彻底破灭了。

  矮胖子又要了一杯啤酒,继续跟我聊着,贪婪的眼光放肆的像是要钻进胸罩
里,十分露骨的盯着尖端的部分。我涨红着脸,只有尽量的合拢双臂,想要尽可
能的把那凸起的两点隐藏。可是这样一来丰满的双乳彼此挤压的更厉害,中间形
成的那道乳沟就更深了,这样子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挑逗男人。

  我简直要哭了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整个晚上,我就是这样如坐针
毡的度过的,强烈的羞耻感自始至终的佔据着我的身心。在度时如年的折磨中,
下班的时间总算盼到了,我就像逃命似的跑出了酒吧大厅。

  一进更衣室,我就摘下了这件可恶的胸罩,饱受束缚的高耸双乳倏地弹了出
来,颤巍巍的在胸前跳了几下,就如同一对欢快蹦达着的雪白兔子。我长长的喘
了口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刑具」侍侯,我的胸部终于解放了,彷彿浑身都轻
松了许多。

  「下次再也不穿这么紧的胸罩了!」我恨恨的想着,再看看自己的胸口,两
个白嫩挺拔的乳房周围给勒出了一圈红痕,真的是跟受刑过一样。

  我越看越是心酸,肉体的疼痛再加上心中的委屈,羞惭,迷惘,种种滋味一
起涌了上来。我拚命克制着自己不在人前掉泪,可是等坐到了清子的车上后,我
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泪就像泉水似的哗哗掉下来。

  「敏敏,你……」清子欲言又止,眼圈也有些红了。她静静的坐在旁边,等
我尽情的哭了一阵之后,才悄然递过来一包纸巾。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抽泣着,接过纸巾拭着泪水。

  「我明白,刚开始都会觉得彆扭的……我第一天也很不好受,不过我没掉眼
泪……」清子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

  「清子,你比我坚强。」我哽咽着说,「我真是没用,第一天就这样了,真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清子凝视着我说:「可以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管开头是多么痛苦,但你
慢慢就会适应。」

  在夜色中,她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呼呼的夜风从车窗外吹来,我觉得纽约
的夜晚真是好冷,好冷……

           ***    ***    ***    ***

  清子说的不错,人世间的痛苦,最难挨的果然是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忍受
下来,以后就会渐渐的习惯。

  事实上当我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上班时,虽然还是觉得难堪羞耻,但是程度上
已经比第一天减轻多了。最起码,我已经不是总垂着头,开始敢去正面环顾酒吧
大厅里的情景了。

  吸取了上一晚的教训,这次我挑选的是大一号的胸罩,36寸D罩杯的,穿
起来果然是轻便多了,很蓬松的覆盖着两个乳房,一点也不压迫。

  不过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副作用。在这间酒店里,戴着36D胸罩的只有极少
数,这使我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了起来。很多客人的眼光都像磁石一样的被吸到了
我身上。

  「看看,那里有个新来的中国女人,是个细腰巨乳的性感美女哦。」

  「是呀,那对奶子真是大的夸张啊,真他妈的想狠狠捏一把!」

  「啧啧啧,真是好丰满,我看至少有38寸……」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了过来,我的脸颊发热,心里又惊慌起来。天啊,我明
明只有35寸的,就算穿着大一号的胸罩也不过36,为什么他们会用「巨乳」
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呢,而且竟然说我有……有38?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这似乎又不难理解。本来我的胸部在东方女性中就算是
相当丰满的了,在这间酒吧中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西方女郎。而且平常又注意健
身,虽然生了孩子小腹上也没有丝毫赘肉,加上最近工作劳累,腰肢更是纤细的
如同少女,这样一对比,就使我的胸部显得分外高耸饱满。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高大性感的西方女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
撼。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性,相对于身高和细腰而言,这样尺寸的
胸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巨大的错觉。

  彷彿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
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几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美女,我想要杯奶!」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奶!」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奶就行了。」

  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应付
着。

  奶制饮品好像突然间畅销了起来,几乎所有男人点的都是跟「奶」有关的饮
料,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胸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
能用视线穿透我的胸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赤裸乳房。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
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
动上倒都没有逾矩。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
是我们这些吧女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我本来就挺
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胸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
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
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奶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
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

  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说来也怪,
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么强烈
了。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色,而且比起刚才某些粗鲁的黑人,他还算
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
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啰哩啰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腰,手里的铁
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
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
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腰部不知不觉
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
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姐,当心走
光。」

  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胸部。只见由于身子俯
的很低,本就蓬松的胸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身体空悬的了,再也没
法遮住从胸前垂下的饱满双乳。那对雪白浑圆的乳峰已经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
我的腰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乳头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直起了身子,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
乌龟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欲滴的盯着我的胸部。他大概没料到
我会忽然察觉,露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
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吸取了教训,弯下腰的同时一只手压住胸罩,另
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
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么样?」

  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这是一个黄皮肤
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么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
奶子?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
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

  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
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
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
茧,显然是一双干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头,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傢伙说的没错,我和
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
应该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
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
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
里闪着洞悉人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胸
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
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
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么粗鲁,这也博得了我的
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胸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
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
起,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
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胸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
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
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
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
都是好色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色迷迷而显出
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
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
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
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
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
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体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快阔天空
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
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
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胸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
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
色欲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体。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
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
白我正在变的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
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
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
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
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
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
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
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
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
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採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
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倣傚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
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
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
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肉体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
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
赚钱,要我全裸都无所谓。」

  所有女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裸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
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女孩子们一起,一个个的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
跳——这套装束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裸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
起了胸罩。其实说那是胸罩实在是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
子,根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片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双乳的下方,然后在背部
用皮绳交叉打结。而裤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网
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股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
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性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乳房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
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乳球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
不慎嫣红的乳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
了好几缕蜷曲的阴毛,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臀部根本就是赤裸的,只
有一根细线夹在股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彷彿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
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
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屍走肉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7)

  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
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
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

  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视线停留在我们裸露胴体上的时间平均超
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
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耻辱感还不如第一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
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爱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
根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隐私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
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满欲火的视线逡
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裸露乳房时,我还是感到手足无
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
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露到了不
知廉耻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饱览我近乎赤裸的
胸部腰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性感诱惑,连穆子鸿
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满的乳房,眼睛里闪动着佔有的
渴欲。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
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彷彿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
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
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彷彿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
以么?」

  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
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的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
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么好的气质,要不是被逼无奈,根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
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
一个妓女。」

  穆子鸿露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么……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
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

  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
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夹到
丁字裤的绳带上。鬚眉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佔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
他们的积极性,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
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么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
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
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
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    ***    ***    ***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耶!」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
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费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
你了,会主动把钞票一张张的塞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
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毛手毛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
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交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敏敏,有句
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肉体上无论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
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肉体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
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

  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肉体
上对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插到你的
小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流话都说!」我羞的满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
痒痒。清子笑的弯了腰,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诚恳的说:「不过说真的,
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敏敏,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还会
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裸体也好,佔到便宜也好,甚至
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性的生殖器
插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
点被那个彼得强奸,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感到万分耻辱,但并
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
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么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
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
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
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
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
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绝
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
术,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我满口答应说没问题,在老公面前更是尽可能的淡化其事,温柔微笑的说手
术费用不算贵,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你的病治好。老公在我又哄又逼的劝说下总算
答应了乖乖配合,没有再发孩子脾气。

  不过我在人前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发愁的要命。而且就在同一天,我
回到家后又接到了婆婆寄来的一封信,问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连续四个月
没能偿还欠款,放高利贷的债主已经翻脸了,扬言说,要直接去搬家里的东西抵
押。

  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阳阳都吓哭了,她一个孤老太婆束手无策,现在是靠
着向亲戚借钱暂度难关,但还是差的太多。

  我一边读信一边流眼泪,特别是看到阳阳受到惊吓那段时,我的心都揪在了
一起,整张信纸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儿子,妈妈真的对不起你,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不过这种事再也
不会发生了……是的,妈妈向你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惊吓!

  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为了至爱的丈夫和儿子,无伦要我
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行!哪怕被全世界的人看作是不要脸的女人,我也都认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我就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了小费。

  第一个给我小费的客人就是穆子鸿。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手第一次接触到我
身体的情景。他把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缓缓的塞进了我的奶罩,动作小心翼翼的
像是生怕钞票会掉出来,一直沿着乳沟塞进去很深,指尖轻轻的划过了我丰满乳
峰的内侧。

  我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逃开。只属于老公一个人
所有的胸部又被其他男人摸到了,这令我又是羞愧,又是慌乱。低下头来看看,
那张钞票稳稳的夹在罩杯的和乳沟的空隙间,只是被这么轻轻的触摸一下,就多
赚到了二十美元,我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悲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但不管怎样,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似乎就适应了不少。当穆子鸿的
视线凝注到我只着丁字裤的屁股,而且长时间都没挪开时,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略一踌躇就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半蹲下来,把自己的背部对着他,浑圆的臀部微
微翘起。

  由于不是正对着穆子鸿的视线,我无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清晰的
感受到他灼热的眼光盯着我的丰臀。那饱满白嫩的两团臀肉几乎是赤裸的,只有
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延伸下来,再交汇在一起淹没进股沟中。这样性感
的屁股在他面前摇着,肯定是一副非常诱人惹火的画面。

  大概三四秒钟后,钞票的触感再次从皮肤上传来。两根手指勾起了丁字裤的
细绳,然后一只手掌把钞票按到了我的臀部上,缓缓的推向绳带的位置。

  我满脸通红,感觉到穆子鸿在乘机揉着我的屁股,但因为是隔着一张钞票被
抚摸,没有被他的手掌直接触碰,心理上抗拒感反倒比上次更低,很顺从的让他
摸了几秒钟。

  还好穆子鸿也懂得适可而止很快就松开了手,钞票就牢牢的被细绳夹住了。

  我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心想赚取小费果然方便又快捷。以前自己竟不好意
思主动索取,看来真的是太傻了一些。

  这一晚下来,我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美元的小费,扣除酒店的提成,还比平
常足足多赚了七十二美元。当然,这是付出代价的——我分别让穆子鸿三次把手
伸进了胸罩,三次抚摸了屁股。

  所幸的是,由于他整晚都在缠着我,我等于只为他一个人服务,其他客人根
本没机会染指。相比之下,其他吧女的小费都来自许多不同的客人,身体也被一
双双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之人的手掌触摸,所得到的小费数额却跟我差不多。

  清子对此羨慕的要命,很有把握的说穆子鸿一定是对我极为迷恋,所以才舍
得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能有这样一个客人真是运气。她说着解下衣服给我看,
抱怨说人多手杂,有些黑人实在很粗鲁,把她身上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看的心惊肉跳,不禁祈祷以后每晚穆子鸿都能像今天这样,从头到尾的「
包」着我。无论如何,只被一个男人触碰的确是好受多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异想天开,谁知事情还真的这样发展了。除了穆子鸿之外,
竟真的再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他就像守护神一样,每晚都要我自始至终的陪
着他,只为他一个人提供服务,俨然是我的「独家客人」。

  而且随着日子的推移,他的手停留在我胸部上和屁股上的时间开始延长了,
而且原先他还是用指头夹着钞票塞进我的奶罩,后来就改成了用手掌探进去,被
他触摸到的乳肉也越来越多。

  我有察觉到,穆子鸿每天都在一点点的突破我的界线,可就是没有能力阻止
他,因为他用的是循序渐进的方式来令我慢慢适应,逐步的佔领更多的区域,到
最后我已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习惯。

  这种「逐步适应」造成的效果是显着的,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穆子鸿把钞
票塞进我的奶罩时,很自然的整个握住了我丰满的乳房。他的手指第一次碰到了
娇嫩的奶头,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疙瘩,但却没有
抗拒。

  再过了五天,穆子鸿动作变成了一只手托高我的双乳,另一只手把钞票塞到
乳沟处;或者一只手把钞票夹到丁字裤的细绳里,另一只手的掌心顺势抚摸我的
臀肉。而我的反应是不但习惯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实在令我不
寒而栗……

  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堕向一个深渊,可是我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眼睁
睁的看着,等待着黑暗的漩涡将我彻底吞噬……

           ***    ***    ***    ***

  惟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牺牲色相赚来的钱总算暂时解决了面临的危机。这个
月底我给婆婆寄去了两个月的欠款,并写信说请她老人家再拜托债主通融一下,
我们保证会很快补足数额,而且以后每个月的款项都不会再拖欠了。

  老公那边的情况也相当不错,手术后并未引起任何并发症,身子也调养的挺
好,史密斯医生说下个月可如期进行第二次手术,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敏敏,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老公
经常这样感慨的对我说,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我每次听到都只能涩然一笑,如
果老公知道他最挚爱的妻子不仅出卖了色相,还被其他男人触摸了乳房和臀部,
他还会不会这么说呢?会不会体谅我的处境呢?

  我内心隐隐的有种预感,答案也许不会像我盼望的那样理想,但也顾不上去
考虑了。不管怎样,眼前的难关还是要过,我无法奢求太多,只要能继续当三点
式吧女赚到钱就行了。

  可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去上班的时候竟然在酒吧门口
碰到了大勇!他跳下车来跟我打招呼,很关心的问我料理店的工作还好吗?我吓
的心惊胆战,大勇是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当了三点式吧女,跑去告
诉老公可就糟了。我连忙强自镇定的说找到了另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早就从料
理店辞职了,今天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大勇很是高兴,连说我离开是正确的选择,这地方并不适合我长久做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大勇不知道我在试探他,如实的告诉
我说他刚被邻近的一家超市雇去打工,每晚的这个时间负责替顾客开车送货。

  我听后差点晕了过去,这就意味着大勇每晚都会在这一带出没,碰到我的机
会大大增多。今晚我可以撒谎骗过他,但总不能每次被撞到都说是路过这里吧?

  再说大勇是个单身汉,保不定也会到我这间酒吧里逛逛的,那样可就什么都
穿帮了!

  大勇跟我聊了几句后,就先开车走了,我等他的车子完全消失后才敢进入酒
吧,心里有种彷徨无计的焦虑。如果要保住秘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换
一份工作;可是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呢?这里薪水高,小费多,换一个地方未必
会有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我一边魂不守舍的想着心事一边向更衣室走去。半路上有个女招待拦住我,
说老板娘须美叫我一上班就去找她。我答应了一声,忙暂时压下心事快步赶了过
去,须美正在办公室里等我。她很客气的叫我坐下,又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您找我有事吗?」我有些不安的问。

  「噢,我是想跟您谈谈那位穆先生的事情。」须美温和的说,「您一定觉得
奇怪吧,穆先生为什么要每晚都霸着你,不惜在你身上花那么多的钱?」

  我垂下头说:「我知道的……他的用意很明显,但是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无论如何不会跟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这是我的底线……」

  须美望着我诚恳的说:「这一点您可以放心。穆先生虽然很爱慕您,但却不
可能对您造成实质上的威胁,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后,才轻轻
的吐露了一句:「因为穆先生是个性无能!」

  「什么?」我吃惊极了,「这……这怎么可能?那他怎么还会每晚都来这种
地方?还有他的眼神……我明明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欲望……」

  须美哑然失笑:「张太太,看来您并不瞭解性无能的定义。性无能是指男性
的阴茎无法勃起,或者虽然能勃起却无法正常的性交,但这并不意味着心理上对
异性没有兴趣。」

  我的脸颊开始发烧,讨论这样的问题令我有些尴尬。但须美却是一副再自然
不过的样子,从容不迫的说:「造成性无能的原因是多样的。以穆先生的情况来
说,是属于心理上的严重障碍,这已经使他长达数年不能勃起,生活在极度的痛
苦当中……」

  「可是,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说。

  「别急,请您听我说完好吗?」须美做了一个手势,温柔中又带着威严,使
人不得不服从。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满您说,我还有个职业是心理医生。穆先生是我的患者,已经在我这里
治疗了将近半年,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成效。这实在是我所接到的最棘手的一个病
例……直到几个月前在酒吧里碰到了您,穿着三点式的您是那样的性感,丰满的
肉体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震撼,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重新勃起了……」

  我的脸颊更热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口。须美接着说道:「但穆先生还是无法
进行正常的性交,而且就算是单纯的勃起,他也只有在看到你的身体时,才能做
到,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手段都不行……」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涨红了脸,简直觉得
手足无措。

  「原因牵涉到一些心理学的问题,这点以后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你是惟
一能令穆先生产生性冲动的女性,所以他才会不惜代价的霸着你,用高昂的小费
来换取触摸到你身体的权力。这虽然对刺激他的阴茎起到了作用,但效果是远远
不够的。如果要治疗好他的病症,还需要你主动的配合才行……」

  「还要我怎么配合呢?我的身体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忽然有些警
惕起来,坚决的说,「虽然我能令他……令他有反应,但我绝不……」

  「我知道,您刚才已经说过了。」须美打断了我说,「我再次请您放心,目
前我设计的疗法并不要求您真正跟他交合,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她把整个方案告诉了我,那就是让穆子鸿一边面对着我的裸体,一边尝试跟
其他女人做爱。由我来负责尽量引发他的欲火,真正交合的却是其他女人。如果
能够成功的话,他起码可以先恢复雄风,然后再想办法把他的兴奋点转移,去除
掉对我的依赖……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本能的反应就是拒绝。但须美却一直在耐心的劝我,
说到时候她也会在场,保证穆子鸿不会对我胡来。还有她特意挑选了清子来跟穆
子鸿作真正的接触,刚才清子已经答应了,说是只要我同意了,她作为好朋友一
定义不容辞。

  「如果您肯答应穆先生会非常感激的。」须美说,「他的妻子正准备以不能
人道为由提出离婚,这将分走他大笔的财产,这也是穆先生迫切希望康复的一个
重要原因。他愿意专门聘请您和清子协助治疗,薪水将会比现在还高,而且治癒
之后他还会再重重的酬谢你们。」

  我经不住她再三劝说,考虑了一阵后终于同意了。尽管内心隐隐觉得不妥,
但我想到今晚既然碰到了大勇,我其实已经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工作了。为了保
证赚到钱,现在的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余地。再加上知道须美和清子也会跟
我一起参加,她们俩一个是我信任的人,一个是好朋友兼空手道黑带,这些都令
我比较放心,因此最后也就答应了。

  「太好了,真是要多谢您了张太太。」须美的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我鞠了
个躬。我急忙站起来还礼。

  「那么今晚就开始吧,请您跟我来。」须美一边拉着我走出办公室一边说,
「您坐清子的车,我开车载穆先生,咱们现在就到我的私人诊所去。」


                                (8)

  灯光幽暗,穆子鸿就站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他的全身已经脱光了,胯下
一根阳物软绵绵的垂着,好像刚死去的老蛇似的毫无生气。

  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满脸通红。他刚脱掉衣服时
我连望都不敢望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的瞄过去,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

  他的身体很结实,没有通常这个年龄男人的肚腩,胸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长着
体毛,看上去有点儿吓人。不过他的东西倒并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
颜色出奇的黑。

  我看了两眼后就慌乱的把视线挪开,脸颊烧的发烫。须美在旁边给我递过来
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想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于是鼓起勇气又望了过去。

  此刻我们四个人都在须美的私人诊所里,进入办公室后,旁边还有这么一间
很大的厅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摆放着一套沙发和桌椅。按照须美的要求,我们
每个人都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分别进来各就各位。我是最先洗完进来的,须
美很客气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而清子和穆子鸿进来后,却被立刻要求脱
光。

  清子显得落落大方,很爽快的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的个子娇小玲珑,身体
却发育的很成熟了,一对竹笋形的椒乳白皙挺拔,虽然并不是特别大,但以她的
身高来说还是相当诱人的。只是乳头的颜色却稍微深了点,双腿间的阴毛短短的
好像是刚被剃过后又长出来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

  须美自己穿的则是一套细肩吊带的绸缎睡衣,胸前开口很低,后背则是大开
叉的几乎袒露,下摆只能遮到大腿。我到这时候才发现老板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
料的好,胸前的两颗豪乳把睡衣撑的高高的,尺寸好像并不比我小。一双白皙的
小脚修剪讲究,十根足趾都涂的红红的,看上去十足的性感撩人,似乎有种故意
挑逗的味道。

  「我这样穿也是为了工作,希望尽可能的给予穆先生视觉上的刺激,令他尽
快康复。」须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释说。我心想老板娘真是敬业,能够这
样为病人尽心尽力,这种责任感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过这些措施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按理说,面对着清子这么一个美丽少
女的裸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但穆子鸿却是一脸麻木的站在那
里,好像面对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试试主动诱惑他。」须美发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应了一声,掠了掠头发,开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她一会
儿双手掂一掂自己的乳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送去几个秋波;一会儿夸张的撅
着屁股,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会儿干脆蹲了下来,两条大腿向着对
方张开又合起,表演的很是卖力。

  我看的出这些其实都是脱衣舞的动作,清子做起来却十分娴熟自如,那张清
纯甜美的脸蛋再配上这些火辣辣的姿势动作,应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但穆子鸿
却仍然皱着眉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冷淡的看不见半点火花。

  清子刚开始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后来就渐渐转成了惊讶,十分钟后她
自动停了下来,嘟着嘴对穆子鸿嚷道:「怎么搞的嘛?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
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劲吗?」

  她这副充满孩子气的口吻显然令穆子鸿啼笑皆非,他脸色尴尬的说:「当然
不是。清子小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诱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鸡巴就是硬
不起来。」

  听到「鸡巴」这么粗俗的词,我脸上又是一阵发热,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
子鸿的阳具上,只见那里还是软软的一条。接着清子和穆子鸿又对答了几句,双
方都用到了好几个下流的单词。我想这肯定也是须美的所採用的一种刺激方式,
因此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却没有见怪,心里反而隐隐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很明显,光靠视觉是不够的……」须美沉稳的说,果断的发出了下一道指
令,要清子和穆子鸿进行身体上的接触。

  清子依言走了过去,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主动靠向穆子鸿。后者迟疑了一
下,僵硬的张开双臂搂住了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没有拍好的三级片,
演员一直没办法入戏。穆子鸿的手很机械的在清子身上抚摸着,乳房,小腹,大
腿,乃至于私处都没有放过,如果换一个男人恐怕早就兴奋起来了,但他却自始
至终都没有产生一丁点的生理反应,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红,嘴里连连的喘
息。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活春宫」表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好像自己在偷
窥别人做爱似的,一颗心紧张的咚咚直跳,觉得又害羞又罪恶。毕竟我从未亲眼
目睹过旁人脱光衣服亲热的场面,以前就是偶尔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级」的影
碟都会脸热心跳,更何况现在是在现场看「真人秀」?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比
清子还要红,牙齿咬着下唇,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的夹在了一起。

  须美转头望向我说:「你看到了吧?他的确是性无能,即使是清子这么漂亮
的女孩也不能使他勃起。」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清子在那边却不干了,气鼓鼓的叫道:「谁说我不
行?我偏不信这个邪!等着瞧吧。」

  她猛地挣脱穆子鸿的搂抱,在他面前双膝着地的跪下,凑上樱唇将那根软绵
绵的阳物含进了嘴里,认真细致的舔弄起来。

  我再次险些惊呼出声,「口交」对我来说也是难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试探着
提过几次,但都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我一直都固执的认为这是很变态的行为,
想不到今天却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来,而且做的这么热烈自然。

  「哧溜」「哧溜」清子灵活的吞吐着唇舌,把那根阳物吸吮的啧啧有声,好
像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我看的面红耳赤,几乎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双腿紧紧
的夹着,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许多东西似乎在心里崩溃
了,又有许多新的东西隐约的泛了上来……

  「没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鸿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跪在他面前的清
子说,「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冲动,停止吧。」

  「不要停!继续下去,没我的指令不要停!」须美突然厉声叫道。穆子鸿呆
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清子果然继续舔吸着嘴里的阳物,连头都不抬一下。

  须美将身子挨近我,轻声说:「敏敏,现在该你出马了。」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脑中一片混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该怎
么做?」

  「你只要走过去就行了。」须美微微一笑。

  「要先脱光吗?」我刚说完脸又红了。天啊,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听起来
好像我很想脱光似的。

  果然,须美忍俊不禁,半开玩笑的说:「难道你也想学清子那样?」

  「当然不是……」我羞的连耳根都在发烫。

  须美点点头说:「那就还是让穆先生替你脱吧,这样一定令他觉得更刺激。
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让穆子鸿来替我脱衣?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但刚才是我亲口
否认「想自己脱光」的,那么须美这样安排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一时有些
糊涂了,没意识到这是须美巧妙设下的话语圈套,令我掉进去后就没法子拒绝。

  「别担心。他的生殖器还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对你怎么样的!」须美彷彿
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叫她别停下来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是为了
持续的给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太紧张。」

  我心想也是,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着,他
肯定不能也不敢乱来的。何况清子还是个空手道黑带,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害
怕。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我说完一咬牙,鼓起勇气站了起来。穆子鸿
本来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到我走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亮了。

  由于我和须美坐的沙发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须美又有意的只把灯光打到
穆子鸿站立的地方,他进来之后就处于逆光的位置,是无法清楚看见我的。而他
此刻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一直到现在才瞧见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视线。这时候的我还保持着
刚走出浴室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裹着件粉红色的宽大浴袍,没
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带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开,一双光滑粉嫩
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苏小姐!」穆子鸿两眼发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终于肯过来了!」

  话音刚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阳物,惊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
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声望去,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穆子鸿胯下的那根肉棒赫然已经
翘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样对准半空。和刚才软不耷拉时相比,勃起后的阳物无
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相当惊人,起码是老公的两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龟头,又
粗又大而且黑中发红,看上去极其狰狞。

  「难道……我的肉体真的对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马上就让他产生了性冲
动……」

  我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伟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颗心紧张
的砰砰直跳,双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软。

  「很好,总算能勃起了!」须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容不迫的说,「我们
今晚的目标,是要让穆先生至少维持这个状态十分钟。我从现在开始计时……清
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尽弃了,大家都尽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又把阳物含进了嘴里。穆子鸿的目光却只是贪婪的
望着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感觉到穿着这浴袍实在比全裸还难受。因为浴袍
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只有在自己温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个人才能
看的。

  可是,我现在却穿着浴袍出现在穆子鸿的面前,好像跟他的关系一下子在「
事实上」已经变的很亲密了似的,这令我升起了一种彻底背叛了老公的无力感,
心理上的防线不知不觉的更脆弱了。

  「过来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过来好吗?」穆子鸿的声音略有些颤
抖,彷彿带着种深沉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蓦地察觉他
也抓准了我的心思,把「苏小姐」改口成「敏敏」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等于是又
给了我一记冲击,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时间更加的手足无措。

  「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暗暗警醒,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着穆子鸿,
脸上扮出从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尽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态向他走
去。

  穆子鸿显然很兴奋,双眼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和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判
若两人,充满渴望的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来就遮盖不住我
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觉到没有奶罩支撑的饱满双乳呼之欲
出,每走一步都会引起明显的颤动,尽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这种颤动
仍然是无所遁形,就算再怎么掩饰都没用。

  我只好不去理会,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走到穆子鸿身边,可是离他越接近,
那灼热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当我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脚步时,我的视线
又垂了下去。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够稳稳吃定我似的,令我从内心深处泛起无
法抗拒的软弱感。

  清子还跪在他身前专心的舔吸着阳物,但穆子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偏着
头盯着站在他左侧的我,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他屏住呼吸伸长手臂,食指和拇
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带,缓缓的把它从我腰间扯脱。

  我感到衣带在一点一点的松开,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愧。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我
丈夫,现在却在亲手替我宽衣解带,这种场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脸红。

  在整条衣带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缚的浴袍变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耸的胸
脯撑的向两边散了开来,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摇摇欲坠,以至于丰满的双乳各
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奶球,只是被两颗奶头勾住了才没有全部滑脱。

  也许是我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更诱人的缘故,穆子鸿竟没有脱掉我的浴袍,
一边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把手掌探进浴袍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没有一
丝赘肉的腰肢。

  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为穆子鸿会一伸手就摸到乳房上来,因为他的眼
光已经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能让他这么做。虽
然在当三点式吧女时已经被他摸过了,但那毕竟是在「顺手牵羊」的占便宜,和
直截了当的让他抚摸是不同的。对一个女人来说,肯向男人敞开胸怀任他爱抚就
差不多意味着献身了,如果穆子鸿一开始就这么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会非常
强烈,也许就会本能的拒绝。

  但穆子鸿却是从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这两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部位,在跳
交谊舞等正常的活动中,也经常被男人碰到,虽然现在是直接的碰到赤裸的肌肤
上,但反感的程度毕竟要轻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为了治疗总
是要适当的做出牺牲,于是就咬着嘴唇不做声了。

  得到了我的默许穆子鸿的胆量似乎壮了不少,一只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部,
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间来回游走。那滚烫的手掌紧贴着我嫩滑细致的肌肤,带来
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渐渐的,他的双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从我的纤腰两侧向上推动,一直到
胳肢窝才停止,然后再缓缓下移。不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
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浴袍无声无息的掉到了脚下,整个身子都赤裸裸的呈现
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会被剥光,因此我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再加上这
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脱掉了我反
而还隐隐觉得轻松。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聚集了过来,照着我一丝不挂的成熟胴体,看
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两颗奶头是嫣红的,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尽头
处是一小块漆黑。

  望着我饱满高挺的乳房,穆子鸿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没有粗鲁的一把
抓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双肩上抚摸了一阵,接着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
上按压着,掌心中的热力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
手渐渐的在攀向高处,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但就在快碰到乳房边缘的一瞬间,
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继续摩挲着我的腰肢。

  如此这般的来回了数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经全部被穆
子鸿摸过了。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这样子反倒比当三点式吧女时让他占到的便
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放肆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但却偏偏放过胸
部不去触碰。这种感觉其实相当的难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悬起又放松,而防御
的意志却在不断的崩溃。

  再过一阵,我感到自己整个上身都被摸的发热,惟一没有被碰过的双乳却产
生了强烈的空虚感,竟是有种很想要被男人手掌握住,想得到「平等对待」的渴
望。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的住,我六
神无主的不停颤抖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很诚实的硬了起来。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脸颊发烫,竭力的想要阻止这种生理反应,但
在羞愧加上紧张下却适得其反,双乳反而越来越尖挺,两圈嫣红色的乳晕也在不
断的扩大。

  到了这时候,穆子鸿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乳房。他显然已料定我不会抗拒,一
开始就握的很用力,满把的抓着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我果然已兴不起反抗的
意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内心深处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以前
给小费时早就被摸过了,是顺手占便宜还是有意去摸又有什么区别呢?刚才那么
执着的想法实在毫无必要……

  穆子鸿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双掌在我胸前尽情的揉捏着,十根指头都深
深的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虽然生过孩子之后我的乳房不如少女时期的坚挺,但
却还是相当富有弹性,而且那种肉鼓鼓的柔软滑腻无疑更令人爱不释手。

  我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双乳,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
恣意的玩弄,跟着又用手指夹住了我红豆般的奶头。

  「嗯……」敏感的乳蒂刚被逗弄了两下,我就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喘息,浑
身发软的没有丝毫力气。穆子鸿只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过去,差
点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阳物的声音旖靡的响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我一两声压
抑的喘息。穆子鸿辛苦的侧转过上身,伸展左臂紧紧的搂着我,忽然俯下头来吻
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头躲开,穆子鸿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势在上面亲吻着,
热烘烘的气息彷彿直渗入灵魂深处。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他边吻
边持续的用指尖刺激着我的乳蒂,阵阵麻痒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我喘息的更急促
了,要拚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穆子鸿吻的更热烈,雨点般的落下来,渐渐的接近了丰满的胸部。我的潜意
识提醒自己应该到此为止了,再让他进行下去未免太过,但就在这时,须美的声
音忽然从后面传来,语气里充满兴奋:「已经九分钟了!再坚持一分钟就达到目
标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钟了,我这时候打断他,会不会坏了大事?
就只这么一犹豫,胸前传来潮湿温热的感觉,穆子鸿已经张口吸进了我左边的奶
头。

  「啊!」我惊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但穆子鸿一含进去就用牙齿
紧紧咬住了乳尖,滚烫的舌头在乳晕上灵活的舔弄着。我一推之下没有推动,麻
痒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颤抖的软倒在他怀里,
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鸿开始像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奶头。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由于不是亲自哺乳,连儿子都没吸过我的奶
头。我心里因此总是有种「歉疚」情结,平常连老公要亲吻都不大愿意,总是尽
可能的躲开,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气,
但是又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几秒钟后我已放
弃了抗拒的念头,因为被舔吸过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穆子鸿把我左边的奶头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换到右边去舔弄。同时他的手掌
从我的背部缓缓下滑,按到了赤裸的屁股上。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提前双手交
握着覆盖在腿间,牢牢的护住自己的私处。在刹那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身体的
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佔了也不要紧,但这最后的一关我绝不能让步,这样才能保
的住贞节。

  不过穆子鸿却似乎没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两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
活动着,抓住了两团饱满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实不客气的抚摸了我的大腿。他
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团火热,我只能拚命的忍受,
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

  好在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须美及时的喊了一声「时间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挣脱了穆子鸿的怀抱。他也立刻放开了我,并没有
任何拖延或是用强的举动,仅仅是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表达着意犹未足。

  清子吐出肉棒跳了起来,咯咯笑着说:「真好,今晚的目标达到了!只可惜
我竭尽全力也没能令你发射……」

  穆子鸿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满脸感激的说:「这要多谢敏敏了。我知道这
让你很尴尬不快,请接受我真挚的道歉。」

  「您严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对他些许的不满顿时消失了。这个治疗
既然是要唤醒他的男性冲动,他刚才会做出那些举动也是很自然的事,并不能怪
他。

  我想到这里又向穆子鸿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见那根阳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翘
着,心头不禁又是一阵狂跳。我急忙捡起浴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胴体,这才如释重
负的松了口气,可是脸颊却依然发热,双腿间竟然有点湿湿的感觉,而乳头更是
长时间的保持着坚挺。

  须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今晚的治疗就到这吧!我还要再给穆先生做一些
心理辅导。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请直接到这里来。」

  清子答应了,和我一起告辞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她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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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9)

  自那晚过后,我就结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点式吧女了。清子
也跟我一样。每晚我们俩都到须美的私人诊所去,协助穆子鸿进行恢复男性功能
的治疗。这也许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样是在打工赚钱,而且赚到的钱
比跳当三点式吧女时更多,工作的时间和强度却大大缩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广众
之间去出卖尊严了。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鸿
做了「更亲密」的接触,并且时间越来越长。第一晚我还只跟他接触了十分钟,
第二晚须美已把目标延长到勃起十五分钟,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钟……直到最后
延长到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晚上我必须和穆子鸿整整亲热半小时,让他的双
手尽情的在我身上抚摸三十分钟!

  我感觉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于到后来逐渐习惯了穆子鸿的抚
摸。他每晚都肆无忌惮的佔领了我的乳房,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着本来是
我老公才拥有的权力。别看他生殖器不行,爱抚的技巧却远远的超过老公。他几
乎对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样令我的身体出现诚实的
反应。

  特别是每次当他的唇舌舔吸着我的乳尖时,都能令我产生一种夹杂着罪恶和
刺激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还不至于强烈到令我无法自制,但却令我的身心都渐
渐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潜意识里竟已不再把这份工作看作是
一件难熬的苦差。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好分寸,从来没有让穆子鸿碰过我的阴部。他有好几次
试探着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时的推开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让他抚
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阴部应该是最后的底线。

  穆子鸿是个很知趣的人,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尝试了,而且他显然对我那
比绝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丰满的乳房更有兴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这
令我松了口气,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子鸿给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
他对我的肉体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恃强胡来,因此心中并没有憎恶的感
觉,只是想到这点时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我也渐渐的不像开头几天那样紧张拘束,每晚我们三女
一男都赤裸裸的呆在一间房里,连老板娘须美也都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我以前别
说亲身经历,就算听到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却看的惯了,竟然已经没有了不自
在的感觉。有时候疗程结束之后,大家就赤身裸体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
因为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会似乎也没什么分别。清子半开玩笑的
说我们这是「裸体俱乐部」。

  在治疗的进程方面,开始一周很顺利,穆子鸿也达到了能够长时间勃起的目
标。

  但在这之后就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阳物一进
入清子的身体后就会软下来,穆子鸿十分的苦恼。须美分析了原因,说这是因为
现场的气氛还不够淫靡,大家应该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应该让欲望彻底的放
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
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做爱」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
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线。我保证,穆先生的鸡巴
是绝不会插进你的小穴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
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么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
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
正的做爱,你为什么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
样无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

  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
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
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墙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
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
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因为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么
问题。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
女,眼睛在我们赤裸的胸部上溜来溜去,似乎是在比较鉴赏着三对不同的乳房。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乳房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豪乳,但显得
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
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顶级」色情片。几乎没有什么故事情节,大概播
放五分钟之后,画面上的一对白人男女就开始拥抱脱衣了。只见那丰胸肥臀的金
发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两个西瓜般的巨乳夹住对方粗长的肉棒,一边替他乳
交,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充血的龟头。

  这样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乳房还能用来夹住阳物。

  我吃惊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鸿能恢复正常,以他阳物的长度和我乳
房的丰满,似乎也可以做到这个姿势。这想法令我满脸通红起来,赶快把这荒谬
不经的念头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口交了一会儿后,金发美女撅起屁股,用夸张的手势掰开了自己那两
片肥厚的阴唇。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的肉棒,在她穴口挑逗般挨擦
着。这时候镜头出现了两人性器官的特写,大约持续了十多秒,然后肉棒顶开阴
唇缓缓的没了进去。

  我看的脸热心跳,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虽然跟老公做爱过很多次,但是
从来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这个镜头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震撼的,仿
佛身临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灌
进肚子,虽然暂时起到瞭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体却渐渐的热了起来。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开始做爱了,金发美女仰面躺在床上,两个圆滚滚的奶子
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张大的双腿,光溜溜的臀部在一前一后有力的运动,
响亮的叫床声在整间房里回荡。

  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乳头正在一点点的坚
硬。由于月事才刚过去,今天本就是每个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种潜藏在
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为了掩饰自己,我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但酒精的刺
激却令我的脸颊更烫,乳头也更加坚挺了。

  穆子鸿坐在旁边,伸手替我重新斟满酒杯。我有点心虚的偷偷望了他一眼,
那根阳物首先跃入眼帘,看样子似乎是蠢蠢欲动,但却始终站不起来。穆子鸿喘
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搂过了坐在他左边的清子。

  清子吃吃发笑,顺势向右倒进了他怀里,脸孔埋到腿间一口含进了阳物。穆
子鸿把两条腿张开了些,让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腿伸出去
正好碰到了我光洁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触感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但却没有把
腿挪开。

  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在疯狂的做爱,浪叫娇呼声不绝于耳,身边则是清子在卖
力的舔吸阳物,发出旖靡不堪的声音。受到这气氛感染,我只觉得小腹里涌起一
股暖流,全身都在发热,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转化成汗珠一
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体各处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红着脸站了起来,想要绕过案几向外
走去。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来,迅速的环绕住了我的纤腰。我还没反应
过来,身子就被拉的一跌,惊呼声中,我一屁股坐在了穆子鸿的右边大腿上。

  「说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么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
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
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么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
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是,
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
不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
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
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
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
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为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为自
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
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
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
在他身上。

  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么的温馨。想
不到今晚却会赤身裸体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
男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屁股从后面猛插,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肉
棒。

  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
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
的淫乱……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荡,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
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
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
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双乳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
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呼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第一
次抓的这么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理
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
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
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
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
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
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
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淫乱的镜头,耳中听
到的都是狂乱的叫床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
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
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
吮着穆子鸿的阳物,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
汗毛紮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
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
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
糊中并未起什么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
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
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豪乳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乳头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
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乳头。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
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淫乱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
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
佛有种压抑已久的欲望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
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插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
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挪动着
屁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
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
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么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
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阴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
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
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唇。

  这一下又快又准,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
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
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
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
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阴户。

  我下意识的抬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
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
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么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
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阴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
缓缓的插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乳头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
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情欲猛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
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彷彿是在催眠,诱惑
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
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线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
的叫床仍然在耳边回荡。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肉棒的声
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不断的崩
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
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隐私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
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
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
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
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呼唤着爱抚。还好穆子
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高潮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
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抬起屁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
着,乌黑挺立的乳尖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乳尖吸起来。须
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钟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
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阴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
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
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肉体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
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双腿间
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
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线也被佔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
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
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
而逗弄着涨大的阴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
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呼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
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
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
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
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
呻吟着,娇嫩的阴道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宫深处
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闲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
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
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
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
的沖动……为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高潮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
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
理由,并提醒我这么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
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
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
阴蒂直传到子宫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
子鸿的手上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么多的水,而且
还这么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
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高潮,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
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么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
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
阳物冲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鼻中
粗重的呼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
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做爱,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
他。因为一直坚挺着的乳头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
一次真刀实枪的性交。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赤裸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
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猛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
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呼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
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阳物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
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不停的
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淫乱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
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激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来,
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
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

  由于已经高潮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
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
可不能让他真的插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进来的不是他的鸡巴
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糊糊的
「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钟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
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阳具,假龟头做的惟
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淫乱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宫里一
阵酸麻,敏感的阴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产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
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
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惊呼着,扭着身体想要躲闪。但是臀瓣已经被分开,接
着一个圆溜溜的物体缓缓挤进了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一下子瘫软了,挣
扎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肉缝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须美猛一用力,把假阳具
深深的送进了我的阴道。

  我全身如遭电亟。这假阳具果然做的极其逼真,龟头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着
阴道内壁,甚至远比老公的真傢伙插进来时还要销魂。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
强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涌了出来,身体里的欲火重新高涨,嘴里又发出了呻
吟声。

  假阳具在阴道里抽动着,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会跟一个女人这样的假凤虚
凰,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泛上心头,因为潜意识里不觉得这是对老公不忠,我
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由自主
的翘起屁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这放纵的肉欲来。

  但还没过一分钟,须美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腾的跳下沙发。身子凌空使我吓
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须美已经把我在案几上放了下来,竟然是压在清子
的背上。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个身,只觉得那假阳具从两腿间滑
出了不少,另一头似乎已经空了。再定睛一看,须美正在把另一头的绳带绑在了
穆子鸿的身上。

  「这……这是做什么?」我吃惊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
来。但穆子鸿突然向前一挺腰,假阳具猛地又贯进了我的阴道,我整个人都被撞
的倒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颗粒高速摩擦过阴道所带来的
销魂。

  「敏敏,我终于能跟你做爱了……终于可以了……」穆子鸿激动的叫着,猛
力挺着腰,一下下的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我的阴道。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双腿被分
的大大的,身子机械的承受着他的冲击。这姿势,这动作,应该说已经跟真正的
性交没有任何区别了,可是他插进我体内的却偏偏是根假阳具。

  我一时间糊涂了。

  「别害怕,敏敏。」须美站在旁边,望着我柔声说,「用这个方式,你并不
算真的跟穆先生做爱,但却能让他体验到佔有你的快感。相信这样一定可以帮助
他完全复原。」

  「啊,这……这太难为情了……」我全身发颤,隐隐觉得这十分不妥,可是
却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我的私处正被一根假阳具快速的穿进穿出,而
阳具的另一头却系在穆子鸿的小腹上。通过这根道具我们俩连成了一体,正在做
着人世间最赤裸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在一起。穆子鸿同时抽
插着我们俩,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阳具都分别捅进清子和我的阴道,令我
们的身体同时的在案几上前后摇晃,同时的发出动情的呻吟。

  「敏敏,这样子真好……让我感觉到……好像是真的在佔有你……」穆子鸿
兴奋的脸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压着我,两只手握住我丰满的双乳肆意的搓揉着,
每一下都把假阳具尽可能深的送入我的阴道。

  「啊……啊啊……」我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
上,不妥的感觉很快就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淹没。这种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悦,
但又没有真正失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顾虑,彻底沉浸到了这新奇
快意的游戏中……

  穆子鸿尽情驰骋了片刻后,突然将我拉了起来,手掌托在我的丰臀上,我情
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头。由于假阳具是戴在小腹上的,结合的部位变的比较高,
我的双腿要缠绕在他的肋下才能维持平衡。穆子鸿一边揉捏我的臀肉,一边把头
埋在我饱满高耸的双乳间,轮流的吸吮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

  我从来没像这样子做爱过,心里再次泛起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这一刹那老公
的影子已经全部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子鸿高速的抽插中,清子的尖叫声蓦地里高了八度。我
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阴道好像也受到感染般猛地收缩着。站在旁边
的须美忽然伸手在假阳具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
来,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烫的失声高叫,浑身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高潮……


                               (10)

  「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
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你了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
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
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
件什么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
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
信有什么兼职的工作这么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
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很清楚的听见了
他的话,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么?」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么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
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
同的男人性交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
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
直没有真正的做爱,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肉体,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
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
个词,老公这么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
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
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
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
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么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
是谁?怎么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
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
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
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
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
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么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
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    ***    ***    ***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
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
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
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
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肉体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
「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做爱的快感
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
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淫乱的游戏。穆子鸿用假阳具插入我的
身体,让我第一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高潮。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
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
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射精,而且也只有在
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阳具大力的佔有着我,那根真傢伙一边才能成功的
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
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玩游
戏」尽管不是真的做爱,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却有另
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肉棒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算是自
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
插入我的阴道,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
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
假阳具还能像射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
真正的做爱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高潮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
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性交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他调情和做爱的技巧却厉害的要
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潮。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肉体变的越
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欲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
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
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
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
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肉体像是被逐步开
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性欲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
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
是在把我改造成性爱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
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
他用的是假阳具,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
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么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
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么事能令你想的
这么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
嗯?」

  「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
惩罚你,让你高潮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双乳好
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    ***    ***    ***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
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
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
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
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
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
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
胸前,赤裸裸的胴体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
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
我热热的乳房,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
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
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
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
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么?」穆子鸿微笑
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
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
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
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
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
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
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
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
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
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
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么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
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
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上,两
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
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
用假阳具进入过阴道,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么
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么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
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
觉,其他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
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
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
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乳房。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
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
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
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赤裸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
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
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
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体已经变
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爱液。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乳房,另
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阴阜裂缝上方的阴毛轻
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
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龟头显得
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
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
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
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么?」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
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
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
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阴茎。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
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
就咱们两个人是什么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淫乱的
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
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
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
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
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么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手淫有些尴尬,但
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
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阴茎,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
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离我不过一尺左右,
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
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阳具,我竟产生了种想要
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
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湿淋淋的阴户,而我也
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
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手淫,可这却又
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
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乳头处蔓
延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
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
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
开。

  凉风直接的吹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阴道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
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
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阳具,有粗有细,有
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阳具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
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么,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
阳具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阳具深入阴道,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
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
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阴道
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
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阳具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
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佈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
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阳具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
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
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
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靦腆的
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
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阳具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
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
停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阴蒂正一张一合,氾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
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
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么?」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么样?快
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
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阳具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
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
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阴茎,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
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阳具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
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
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
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複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阳具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
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阴道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阴道的最
深处。

  有的是龟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
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高潮可以这样连续
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佈,多次的泄身令我
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
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
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
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
自己的阴唇被迫开,被爱液充分润滑的阴道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
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阳具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
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阴道内壁倏地
缩紧,想要阻止这根阳具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
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
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
阴道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阳具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
阴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
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
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阳具有力的在阴道里抽送
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
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
的光芒却更兴奋,阴茎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阴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
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阴道……啊……比
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
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雪
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
穆子鸿自己的阳具!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
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
园!

  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
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
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点……顶到了……喔……呜……哎……太深了……呜呜……呜不
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
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
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吧……」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
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
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
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
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
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
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
死了过去……


                               (11)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
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赤裸裸的
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乳房,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
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
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
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
阴道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精液!

  ——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做爱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
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么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蠍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
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
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阳具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
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颠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
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傢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
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
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
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
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赤裸的胴体,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
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白
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阳具闯进了
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精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
鸿说着什么。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傢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
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
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说:
「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欲望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最
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射精
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射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
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
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淒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
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么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
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

  穆子鸿再三向我称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
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
并不是把贞节「卖」给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    ***    ***    ***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
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
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
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
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
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
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
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做爱,令我体验
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
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阴道被阳具涨的满满的充实,那
火热的龟头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
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
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在酣畅淋漓的性交,然后第二天早
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
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
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办
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
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
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
氛凝重的令人窒息,彷彿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
去……」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么,今晚还知道回来?不
用陪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
么?」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
我真的蒙在鼓里么?你……你……你竟然去出卖肉体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
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
奈。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
么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么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
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
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
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
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
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
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
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性交的场面。只
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阴茎缓缓凑了过去,嘴里
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
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
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肉棒整个的没进了
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
了他的腰……

  「有什么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
情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
爽?跟我做爱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么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么看
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裸体疯狂的扭动着,在追
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
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
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
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
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么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
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
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
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
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
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    ***    ***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彷彿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
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说:
「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
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
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
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
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
么?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
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么回事?敏敏,告诉我好么?」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
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
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他是多么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
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
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
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
一次做爱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
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么久,为什么你老公到今晚才跟
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说
道:「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
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
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
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了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
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
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
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
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
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彷彿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
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的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
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
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
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
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
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么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
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
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
的身孕!」

  「什么?」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複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
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
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
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    ***    ***    ***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
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开
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么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
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
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
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
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
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
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
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彷彿是在说「敏
敏,不管你犯了什么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
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
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
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
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
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么忍受!你说……叫我怎
么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
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
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
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
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
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
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彷彿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
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
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彷彿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
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的驶
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
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
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
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
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
脸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
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
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
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
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
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
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么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
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
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的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里
吗?」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
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淒凉。现在我肚子
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
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
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
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
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
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佈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
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
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
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
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对我道
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
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上
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黯然
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
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
深处彷彿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
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
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
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
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
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里是别人的
家,锁了房门又有什么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裸体的,一双眼
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彷彿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
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
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
服和占有的欲望。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乳房感受着那炽
烈的眼光,紧张令的两颗乳头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
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
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销魂感觉,两
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赤裸的身体时,
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

  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
的丰满双乳被两只手温柔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
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
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
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么敏感的地步,又是多么
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
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
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
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阴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
住那两片阴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
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
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
里。我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
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颠峰。

  泄身的高潮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
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肉棒就猛地贯进了
进来,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阴道迫不
及待的夹紧了肉棒。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
气,整支阳具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
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裸的
乳房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
的向上升,向上升……


                               (12)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
的第一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
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
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
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
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
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
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
间,然后就是赤裸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
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
每晚都要至少跟我做爱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高潮后才射精。相比之
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性爱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
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
人的成熟女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情欲已经被完全
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
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
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
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
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随
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
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
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
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
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
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
肩说,「这没什么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
下。」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
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
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
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
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
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
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领导人
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物,
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还会
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乳房咽口
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
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么?」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
赤裸光滑的屁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
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么……」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
了,只是屁股被这么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
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
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月
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然显
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肉棒,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
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
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肉棒握在手
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龟头。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彷彿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
出的吞吐着肉棒,舌尖用心的舔着龟头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口交」这种性爱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
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口交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
他带来什么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
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
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肉棒在我的嘴里也
变的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龟头已经顶到
喉咙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时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了
我丰满的双乳,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物夹在了中间。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阴茎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
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乳房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
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
腰部。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乳房夹住阳具,让它在我
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那
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么长的阳具,和我
自己这么丰满的乳房才能做到。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
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

  「啊啊……好爽……」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
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敏敏……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软
啊……又这么有弹性……嗯嗯……第一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
一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阴道里还爽……」

  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
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
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
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我猝不及防,
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这令我眼角渗出泪
水,本能的把肉棒吐了出来。

  「咳咳……」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肉棒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
下一小半精液迎面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精液打了满头满脸,还
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
的精液,一滴滴的掉落到赤裸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真好啊,敏敏……」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
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阴道……
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奶子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奶子够大,要是小一
寸都做不了乳交了……」

  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迹
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么?」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
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
舔到了敏感的阴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
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    ***    ***    ***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
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
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
感到失落,彷彿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
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
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
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
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
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
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
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么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
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么,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
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
么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
人走的,为什么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
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
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么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
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
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性爱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
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
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
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
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肉体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
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
穆子鸿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
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
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
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
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
「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
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么,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
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了,
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
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
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
睡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
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阴道,我
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阴茎。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
的互相激发着欲望。很快我就先达到了高潮,淋漓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乳房夹住粗
大的肉棒,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龟头。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
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
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物,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
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
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
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么时候……」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
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儿子面前。直觉告诉我他已经
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么起的早了?」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
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
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我的
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
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
亲的资格……

  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我的热泪涌了
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
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坠……

           ***    ***    ***    ***

  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
了精神支柱。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胗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虽然这个婴儿并
不是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
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
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我没有多想,吻别
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
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自从我搬到这里
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
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么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
巧在我出门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
人可以说是发生过肉体关系。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
子牵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
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
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
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
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
的,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清子发出兴奋的浪叫,「……啊……顶到
了……花心……喔……呜……喔……怎么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骚货……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穆子鸿喋喋怪笑着,
「看我怎么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鸡巴……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
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
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怎么样?插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当然……你本来就是全
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那还用问吗?
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么会相信你是性无能?」

  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穆
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

  只听穆子鸿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
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么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彷彿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
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么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
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
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么大的心思……想要占有
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
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第一眼
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
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肉体,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
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
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
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性爱
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情欲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永远
的抛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
安于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彷彿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
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所以不能
堕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么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
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么,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
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
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
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
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
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
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
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么,
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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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13)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
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拚命的控制住自己,才
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
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
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
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
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
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
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
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
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
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
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
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
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么话都可以痛
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
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
「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么要这
样做?为什么……」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
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
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
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么呢?」

  「敏敏……」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淒凉
而心冷的说,「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
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么?」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大勇满脸涨
红,语无伦次的说,「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
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么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
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么好。大
勇却越说越激动:「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
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第一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

  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

  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
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
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
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
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
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
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不……不能这
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
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乳房,「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乳尖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
塌了。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
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
人……」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到这时候
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虽然我对大勇并没
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当然不!」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你结过婚也好,生
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肉体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
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
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说:
「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赤裸光洁的双腿,颤声说:「你……你怎么知
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更多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了,
指着他悲愤的叫道,「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
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
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
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
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
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你……你根本就是他们买
通的帮凶!」

  大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错……敏敏,我的确是帮
凶……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的饭碗捏在别人的手里,不这么做就会立刻被炒
鱿鱼……」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激动起来:「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心
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敏敏……跟我走吧,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我们一起
远走高飞,远远的躲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时候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扣回衣钮,等他说完后冷冷的道:「
不必了,请让我下车吧!」

  「你不肯相信我?」大勇绝望的叫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
之言!」

  我充耳不闻,重复了一遍:「请让我下车!」

  大勇倒抽了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全部凸了起来,突然冷笑了两声。他好像在
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我不认识的人,眼睛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肯跟我走?」他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用最坚决的目光进行了回答,毫无妥协的余地。

  大勇的眼神黯淡了,伸手在座位底下掏摸着什么,艰难的说:「好,好……
这样你就不能怪我狠心了……」

  突然,车里的座位又收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后排上,惊呼声
中,前后排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防弹玻璃挡住,把我和大勇隔在了两边。车子发动
了,我又惊慌又愤怒拚命擂着玻璃尖叫:「干什么?快放我下车……听到没有?
快停车放我出去……」

  大勇没有理睬,把车飞快的开道了马路上。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阵阵
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    ***    ***    ***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分别出现不同的熟人,
穆子鸿,清子,须美,大勇……最后一个出现的是老公。他就像十多年前刚向我
求婚时那样,宽厚温柔的微笑着,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所有的过失。我欣喜的
扑进他怀里撒娇,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不知拥抱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开始觉得燥热。老公的手悄悄的不规矩起来,
在我成熟曼妙的胴体上游走着,很快就摸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脸颊,肩背,大腿,屁股,全都被摸了个够,然后有几根手指挤进了湿润的
下体,并且捏住肉缝上方的小核……

  「唔唔……嗯……」我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好久没有跟老公做爱了,两腿
间立刻更加潮湿,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老公却并不急于插入,脸上露出邪邪
的笑容,加重了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我意
乱情迷的娇喘着,几乎就要攀上颠峰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蓦地
里冒了出来!

  ——不对,老公从来也不会这样挑逗我的……这一定不是老公!

  彷彿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地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惊慌的尖叫着,
猛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而明亮的厅室里,全身上下赫然
是一丝不挂的,正软软的斜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

  他搂抱着我坐在一张大沙发上,一只手放肆的玩弄着我高耸裸露的乳房,另
一只手按压着我双腿之间的私处,那电流般的快意正是从他的手指间传来的,还
在一波波的不断涌遍全身!

  「你……你是谁?」我骇然惊呼,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影,可直觉告诉我他
并不是老公,也不是大勇和穆子鸿!这更是令我吓的魂飞天外,像是溺水的人掉
进深潭似的,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

  「哈哈哈……」耳边传来狞笑声,似乎有点儿熟悉。我哭叫着拚命去掰那搂
住我的臂膀,可是手足却一片酸软,只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颤来颤去,怎么也
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谁?」我一边挣扎一边颤声问,心里充满了
恐惧。

  「才一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吗?美人儿!」阴森森的语声响起,说的是
一口不大标准的中文。

  「彼得!」我如遭雷击,脱口而出的惊叫,「你是彼得李!」

  「YES!原来你还记得我!」一张脸从后面凑上来,放肆的用下巴上的胡
须扎着我的脸颊,「想不到吧,美人儿,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全身都在颤抖着,彷彿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魇
又重新出现了。彼得李!这个曾经绑架过我,被我一刀划伤的男人,我以为他已
经永远的消失了,谁知道今天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嘿嘿才一年的功夫,你不但奶子又变大了,而且连肚子都被人操圆了……
真是下贱哪……」彼得张开手掌,狠狠的揉着我丰满柔软的乳房,指尖用力掐着
顶端娇嫩的奶头。

  「放开我……放开……你想干什么?」我痛的直抽冷气。

  「干什么……这还用的着问吗?」彼得的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年前拜你所
赐,一刀割伤了我的命根子,你知不知道造成了什么后果?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大声,情绪像是一下子失控了:「那一刀毁掉了我的睾丸,害我年
纪轻轻就成了废人,再也不能跟任何女人正常性交……这都是你这个贱货做的好
事!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发誓,我要报复……是的,我一定要报复!」最后这句
话他是狂吼着喊出来的,震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想对我怎么样?」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恐惧几乎遍佈了全身
的每一条神经。

  彼得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不怎样,你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一根健全的
阳具,那么我就让你身上永远的多出这根东西!」

  「什么……意思?」我颤声问。

  彼得不答话,提高了嗓音喊:「你们进来!」

  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鱼贯走进了厅室。我在惊惧羞耻中抬头望去,认得其中
一个是大勇,另外四个人却都不认识。

  「大勇!你……你还算是人吗?」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怒视着他含泪痛
斥,「你不但出卖我,还把我交给这种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大勇脸色木然,一句话也不说。彼得却阴森森的说:「大勇,你做的很好。
我知道你也一直在想着这个贱女人,等一下手续完毕之后,让你第一个上她!」

  大勇的眼睛亮了起来,欣喜的道了声谢。另外一个医生模样的白人小老头走
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对彼得点了点头说:「可以开始了是吗?准备刺在
哪里?」

  「就刺在她这个淫贱的大肚子上,记着龟头部位要朝上方……」彼得狞笑着
说,「这样子她以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这根代表我的阳具!」

  我听到这里,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到脚底,全身的血液都要为之凝结。这个
恶魔竟然要给我纹身,在我的肚子上永久的刺上一个丑陋的阳具图案!

  「不要——」我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拚命的扭着身子挣扎。彼
得早有准备,奋力的从后面扳住了我的肩膀,令我的手臂无法挥动,只能不断的
踢腾着双腿。

  小老头耸了耸肩,从包里取出碘酒砂布等物品放在沙发边,然后抽出一根钢
针俯下身来。

  「不……不……」我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两条赤裸的美腿乱踢乱蹬,险些踹
到了小老头的脸上。

  「FUCK YOU!」彼得大声咒骂着,对房间里的其他人下指令,「你
们过来,帮着一起抓住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黑人应声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分别握住了我的左右足踝,只
是稍微一扭,我就痛的掉下眼泪,感到脚掌就像是要断折了一样疼痛。

  「再敢乱动我就揍死你,揍到你流产!」彼得狂怒的吼着,把我的上半身牢
牢的控制住。那两个黑人却抓着我的脚各自走向一边。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就被
迫大大的张了开来,而且就像被铁箍锁住了似的,全身上下都再也动弹不得。

  「太太,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小老头不带丝毫感
情的说着,站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捏着一支发亮的钢针缓缓的刺来。

  小腹上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我如遭雷击,心理
上的震撼远远的超过了肉体,低头一看,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个细细的
针点。

  「不要……我不要刺图案……求求你们……不要给我刺图案……」我涕泪横
流,哭的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着,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理睬,彷彿个个都是铁
石心肠。

  钢针一下下的刺在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我气急攻心,大脑一阵晕
眩,突然两眼发黑的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听彼得的声音在哈哈狂笑:「大功告
成了!看,这是一副多么美丽的图案!」

  我手足冰凉,猛地睁开眼朝自己的肚腹望去,立刻发出了一声淒厉之极的尖
叫!

  只见在那白皙而隆起的肚腹上,赫然出现了一副巨大的阳具图案,从肚脐一
直延伸到丰满的双峰下,顶端恰巧没在乳沟里。那黑色的肉棒,鲜红的龟头,毕
露的青筋都是那样栩栩如生,而且各种色彩都调制的极其鲜明,在雪白光洁肌肤
的映衬下,看上去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我的灵魂都要飞散了,全身酸软无力的瘫了下来,只觉得整个世界彷彿都已
毁灭。

  恍恍惚惚中,只听彼得吹了声口哨,吩咐道:「大勇,你可以上她了!」

  大勇应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走了过来。我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任凭他
把我抱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到处揉捏。虽然内心被巨大的悲
痛笼罩着,可是身体的敏感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奶头和阴蒂被连续刺激了没多久
下体就不争气的渗出了淫汁。

  「哧溜」一声,一根火热的肉棒捅了进来,满满的撑着我的阴道。大勇发出
舒服的哼声,从后面搂抱着我的身躯,两只手掌伸到胸前尽情的搓揉着赤裸柔软
的乳房。随着他腰部的有节奏运动,我圆滚滚的肚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抛落,刺
在上面的巨大阳具也跟着颤动着,彷彿一条活龙活现的真傢伙。

  「别怪我,敏敏,这是你自己找的。」大勇把嘴唇凑在我耳边,用低的听不
见的声音说,「如果你三个小时前答应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那
时候我刚下定决心要单独佔有你,哪怕为此得罪所有人也不在乎,可是你却拒绝
了我……」

  我泪流满面的听着,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感觉着那坚硬的肉棒在阴道里
快速的进出,好像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既然不能单独佔有你,我也就丧失了背叛他们李家的勇气,只好把你交出
去了。」大勇一边在我身上驰骋着一边喘息着说,「这样子起码还可以干到你,
也算是一偿我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后,大勇突然发出了一声狂吼,握住我乳房的双手猛地用
力。

  我全身颤抖,感觉到他的肉棒剧烈弹跳着,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洒
到子宫口,然后那肉棒一点点的变软了,终于从阴道里滑了出去。

  大勇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我的身子放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两条
腿大大张开,一股浓稠粘滑的精液缓缓的倒流了出来。

  「感觉如何?」彼得怪笑着问。

  大勇由衷的赞叹:「真是妙极了,能干到这种女人的确是不虚此生。」

  「好,那么我也来试试!」彼得的眼睛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大步走了过来。

  他全身赤裸,胯下戴着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阳具,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

  「贱女人……你不是用假阳具就能高潮吗?今天我就用这玩意把我干到昏过
去!」彼得狞笑着,招呼两个黑人把我翻个身再抬起来,然后凌空的凑到他的胯
下。

  「干死你!」他咆哮着,假阳具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体内,再度把我的阴道
挤开。

  然后彼得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叫两个黑人放开手。失去凭借后我的上身立刻
前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伸出双臂,两只手掌撑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是一头母狗?」彼得狂笑着,腰部用
力向前一顶,我哀叫一声,只觉得下体传来巨大的紧迫感,彷彿要被假阳具捅穿
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往前爬了两步,这才减轻了压力。

  「不准停!母狗,你给我走啊!」怒吼声中,假阳具又毫不留情的顶过来,
我痛的大声哭叫,只好两只手不停的向前爬着,圆滚滚的肚皮累赘的垂下来,一
抖一抖的在地面上拖动。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只
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所有的自尊都丧失殆尽。

  「母狗……这是你自作自受!」彼得像骑马似的驾御着我,他把假阳具捅向
哪一个方向,我就不得不朝那个方向爬行,而且只要稍微慢一点下体就会传来疼
痛。

  不知不觉间,我被迫的绕着房间转了好几圈,直到双臂酸软的几乎没有力气
了,他才让我在一面试衣镜前停下。

  我全身汗汁淋漓,泪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满脸狞笑的彼得站在我身
后,两手抱着我雪白浑圆的大腿,腰部和我的屁股间没有一丝缝隙。我自己双手
撑着地面,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肚腹全都垂在身下,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看上
去真正的像是一头母狗,正在用不知廉耻的姿势交媾……

  「看看吧,这就是你啊!这就是我一年前最想得到的女人啊!」彼得的眼睛
瞪的血红,射出最深刻的恨意,「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狠狠的干你,然后把
象徵着征服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现在我虽然终于干到你了,可惜却没有办法再
射精……」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像个疯子似的狂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没有精液就
用其他东西代替。我告诉你,在这根假阳具里我盛放进了自己的尿液!射不了精
就射尿,反正都是我这根鸡巴里的东西,我马上就会把这些臭尿全部注进你的子
宫的……哈哈哈……」

  我全身发抖,简直不能想像世上会有这么疯狂的人,忍不住用拼尽全力挣扎
了起来,同时歇斯底里的哭叫:「不要……别把尿射进来……我不要你的尿……
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彼得在狂笑声中,伸手在假阳具根部按了一下。一股温
热的液体霎时喷了出来,汹涌的浇灌在我的阴道里。我几乎感觉到整个子宫都颤
抖了起来,连同里面怀了五个月身孕的胎儿一起,无比屈辱的接受了这股尿液的
沖刷……


                               (14)

  约莫半分钟后,彼得的笑声才停止,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我流着眼泪,像
是条死鱼般软软的瘫在了地板上,两腿间再次有汩汩的液体倒流而出,只不过这
次不是粘稠的精液,而是一股散发出浓重腥骚味的淡黄色尿水,在我身下汇聚了
满满的一大滩,看上去好像是我自己张开两条腿在撒尿一样,又肮脏又恶心。

  「怎么样?看的很过瘾吧?」彼得对那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挥着手大方的
说,「你们也可以轮流上她,不用客气。」

  这两个黑人从一进来起,眼光就没有离开过我赤裸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刚
才那激烈的一幕更是看的他们眼光发直,裤裆早就已经高高的翘起。听到彼得的
话,两个黑人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就逼上前来。

  我的心缩紧了,恐惧再次的席卷了全身,刚才连续两场交合,已经让我的私
处被摧残的厉害,娇嫩的阴道有撕裂的感觉,小腹也一阵阵的抽痛。如果再被这
样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轮奸,等待我的下场十有八九是流产。

  「不……」我发出微弱的声音,绝望的摇着头,可是却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
了,只能看着这两个黑人脱光衣服走上来,淫笑着逼向我全裸的身体……

  「住手!」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间门突然被「光当」一声撞开,有人怒喝着
闯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最前面一个竟是脸色铁青的穆子鸿。须美和清子跟在身后,此
外还有三个打手模样的壮汉一起跟进来,房间里顿时挤满了人。

  「救救我……子鸿……快救救我……」我痛哭失声,身子在地上蜷曲着,拖
着隆起的大肚子向他爬去。虽然这个男人用卑鄙的手段佔有了我,可是他至少对
我还算温柔,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在潜意识里把他视为丈夫,所以此刻见到
他竟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

  穆子鸿看到我这副披头散发,饱受侮辱的狼狈样,眼睛一下子就烧红了。他
二话不说,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骂道:「混蛋!谁让你动她
的?」

  彼得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可是却满不在乎,嘴角边还挂着一丝讽刺的讥
笑:「何必动气呢,老爸。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老爸!

  这两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再次把我震懵了,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难道彼
得竟然是穆子鸿的儿子?这两个用不同的方式伤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
是一对亲生父子?

  「不,不!」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穆子鸿
却没有否认,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着,显然是在极力的压抑着震怒。他回过
头,对须美和清子说:「找件衣服来,把敏敏扶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然后再送回
家里去。」

  须美和清子齐声答应,脱下各自的外套走过来,遮盖住我赤裸的胴体,又小
心的把我搀扶起来。我颤声说:「你……你真的是……」

  穆子鸿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鸿。」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还
为他怀上孩子,可是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鸿避开我的视线,狠狠的瞪着彼得,沉着脸说:「听着,我不许你再去骚
扰敏敏。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头发,别怪老子对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住了,彼得却冷冷一笑:「怎样?你要对我怎样?处决
我么?」

  李鸿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衣领咆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爸?」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声音吼叫:「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
子?」

  他推开李鸿,伸手指着我,神经质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这个女人害
惨了,叫你为我报仇。记得当时你是那么的愤怒,你说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毁掉
她,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堕落,成为最下贱的婊子。然后我才出现在她面前说
出前因后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这样的报仇方式才叫绝!你说这个过程会
比较长,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进深渊。你是我的亲老子,我当然
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

  我只听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一颗心彷彿在滴血,所遭受的创伤远
远的超过刚才肉体上的疼痛。原本以为李鸿只是为了佔有我才设下圈套,谁知道
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残酷十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阴谋!

  厅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彼得一个人在诉说着:「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
等待着,转眼一年过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肉体,让她被老公抛弃,再让她死心塌
地的为你怀孕,到最后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却始终也不肯让我出来揭
穿这一切。我每次问你,你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这是为什么呢?我想了又
想,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喘了口气,情绪激动的喊道:「原来我的亲老子弄假成真,已经迷恋上了
这个贱女人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替儿子报仇了!你说,是不是这样?你敢说不是
吗?」

  李鸿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让她家庭破裂,夫离
子散;你也已经发泄过欲望,尽情的侮辱了她,有什么仇恨都报了,这件事可以
到此作罢了……」

  「不,这件事没完!」彼得失控般狂叫,「这个贱女人毁了我一生,我绝不
会就这样算数,让她下半辈子跟着你过幸福生活;我要把她变成最下贱的娼妓,
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对那两个黑人下令:「你们上!今天就在这里干这个婊
子,把她干到流产为止!」

  「你敢……」李鸿再次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别逼我发
火!彼得,别逼你老子发火……」

  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吓人,可是彼得却像是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喊道:「如
果你还认为我——你的亲生儿子比这个贱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别拦着我!」

  「她虽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你重要!」李鸿冷笑,「如果
那是个男孩,将来就要继承我们李家的烟火。不然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
李家难道到你这代就绝种吗?」

  彼得的脸一下子变的血红,陡然发出一声狂叫猛地把李鸿推倒在地,转身扑
到房间角落打开一个抽屉,回过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轮手枪。

  须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同时只听卡嚓卡嚓几声响,跟着李鸿进来
的三个保镖也一起拔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全都对准彼得。

  厅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时间彷彿在这一刻静止!

  几秒钟后,李鸿吃力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彼得厉声说:「怎么样?你还想杀
死你老子么?」

  「别逼我,你也别逼我……」彼得像是已经陷入了狂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
住的震颤着,红着眼睛不断重複:「我今天就是要把这贱女人干到流产……就是
要干到她流产……」

  李鸿气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视着枪口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惧怕,双方一时又
僵持住了。

  清子试图打破僵局对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缓和的语气说:「先把枪放下吧,
哥。爸爸也是为你好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彼得却把枪口调转对准她喊道:
「别过来!」

  清子停下脚步,委屈的望着他说:「哥哥,你真的忍心杀我?你忘了我们以
前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你不但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清子竟然是李鸿的女儿,彼得
的亲妹妹!这又是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回想起李鸿和须美,清子三人
颠鸾倒凤的情景,谁能相信他们三个竟然是父母和女儿的关系,这实在太令人震
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乱伦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彼得发出一声狂吼,声音里满含着惊怒。我蓦地回过神
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扑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个翻滚,手里的枪却没有跌落,猛地对准了这边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三个保镖抢先开火了!枪声就像爆竹似的一声接着一
声,把我的尖叫完全掩盖!

  我最后看到的,是彼得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起码多出了十几个窟窿,鲜血
如泉水般狂喷出来,构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画面。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    ***    ***    ***

  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须美和清子在旁边陪着我。医生给我
做了检查,除了阴道撕裂和身上多处擦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肚子里的胎儿
幸运的保住了。只是我的精神却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给我的感受
太深了,以至于我每晚都会发噩梦,直到半个月后才逐渐的复原。

  那一晚发生的惨剧,结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枪当场毙命。其余人都安然无恙,
事后警察有进行过调查,做出的结论是这属于正当防卫,没有人需要对此付上任
何责任。

  不过,这个案子不知怎地惊动了记者。父子两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
这件事本身就具有卖点。虽然在当事人的严密封锁下,记者们无法瞭解到这件事
的真正动机和内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写成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报道。比如一家华
文报纸的标题就是这样写的:「女硕士生不知自重引发人伦惨剧,父子二人争风
吃醋导致一死一悲!」

  在这些报道中,我都被描绘成是一个贪图享受的女子,刚到美国就干脆的甩
掉了丈夫,先是和同学彼得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不满意而转投他父亲李鸿的怀
抱,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的包养,成为这样一个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富翁的情妇。而
彼得对此心怀不忿,终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看到报道后,不仅老公彻底的对我死心,就连一般的留学生和华人都对我颇
为鄙夷。我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出院之后就搬回了李鸿家里,别无选择的
继续当他的情妇。

  我不是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枪击场面令
我不寒而栗,而事后李鸿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他虽然舍不得对我下手,但是
对我的老公和儿子阳阳却不会客气。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丧失了反抗他的勇气。经过多重的打击和折磨,现
在的我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了,变的自暴自弃,变的害怕面对现实,彻底的屈服
在了残酷的命运中。

  就这样,我继续和李鸿同居着,十月怀胎期满,顺利的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
女婴。

  李鸿对我生女儿并不是很高兴,但对我丰满成熟的身体却还是很有兴趣。由
于最后几个月里为了保护胎儿,我都是靠口交和乳交来替他解决的,没有真正的
做爱过。他大概是憋的狠了,还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复了性
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发泄欲望,还常常叫须美和清子一起来玩各种变态的性
游戏,结果我产后才短短的两个月就又怀上了身孕。

  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
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
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
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
道我的肚皮却这么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
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
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么吃亏……唔唔,就这样吧……」

  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
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
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
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
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淒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
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
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
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
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
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
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
想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
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
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以后,须美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
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
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
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
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    ***    ***    ***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
叫了一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
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
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出,自己又怀孕
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么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
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
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么了,从他那
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乳球,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
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
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
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
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双乳,另一只手
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
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
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
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
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的!」长头发垂涎欲滴的舔着嘴唇。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

  两个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高价来打动我,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
起了一声口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
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说话的是个矮胖子,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
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满含着恋恋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口,没有人当你的舌头烂掉。」我白了那矮胖子
一眼。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老王眨眨眼,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涎着脸说:「
敏敏,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么久
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点甜头?」

  「什么甜头?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内裤吧?」我斜眼瞟着他,摊开手掌说,「
还是老规矩,拿一百美元来,下班后我就把身上这件脱给你。」

  「哦,不。你阴部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头,故
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出五百美元。」

  「是吗?你想要什么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姐打麻将时
刚把钱输了个精光,有了这五百美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裸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里那样,把双腿叉开的
那种。」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裸体,一边兴奋的
自渎了……」

  「BULLSHIT!」我没听完,就知道他在调侃我,重重的「呸」了一
声,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家对着你妈
逼自渎吧!」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
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敏敏,敏敏!」清子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FUCK!」我在心里诅咒着,这娘们今天是怎么了?什么事都要叫我。
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到更衣室里,揉着自己酸痛的
双腿直皱眉。不过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积累起来有将
近两百美元,心里才又高兴了一些。

  站起身把钱收好,我点起一支香烟抽着,双唇老练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和吧
女姐妹们开了一阵玩笑。几分钟后我看到脚边有一个寄给我的包裹。拆开来一看
里面是我专门定做的性感内衣,由厂商直接寄过来的。

  「还真够快的。」我自言自语着拆开了包裹,拿出装束就穿了起来,然后走
到试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套露胸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扣子。因
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阳具图案,我只能穿这种类型的束腰马甲,由胸部下缘
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过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别採用了半圆形钢圈
来托住乳房。

  尽管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材,可毕竟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后生过三
个孩子,还做了好几次人流,胸前的乳房虽然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就像是两个肥
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样肉鼓鼓的,握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但是在弹性上却不如
过去了,而且还有点儿下垂。用这种坚实的钢圈可以把乳房撑的高高耸起,看上
去像从前那样又挺又俏。我对镜自览了一阵后觉得相当满意,这笔钱总算没有白
花。

  这时吧女们已经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
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废弃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一张照片似乎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的捡起来一看,这是份华文报纸,照片拍的赫然是我春风得意的老
公,旁边还拥着个年轻温娩的女子。他跟我离婚后自己读下了硕士文凭,然后回
国发奋图强开创事业,只用短短几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现在已经是拥有上千万
资产的集团总裁,正准备在下个月率代表团过来谈生意。报纸上还说他已经结婚
了,新娘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富家千金,不过很体贴人云云。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滋味。其实这些年,我经常看到他的消
息,起初看到时还有种被针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后来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
种恍如隔世的怅惘。

  我知道,我们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偶尔回忆往事,当年新婚燕尔
的快乐,刚到美国时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经流水般一去不复返,再也不会回来
了。

  看着老公身边那温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
次的刺痛起来,再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容颜依旧美丽,可是眉梢眼角间
却带着种无法掩饰的憔悴沧桑。

  还有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将我全身的曲线夸张的勾勒了出来,看上去巨乳
丰臀,腰肢纤细,光裸着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足下蹬着的是一双鞋面镂空的细
带高跟鞋,白嫩的脚掌和十根纤纤足趾都袒露着……总之,镜子里的我浑身都在
焕发着一股风尘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泪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脚,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
脚边的垃圾箱。

  脱下束腰马甲,我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上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到楼下买
了热腾腾的消夜,然后回到酒店后面自己的房里去。

  「爱丽丝,朱莉亚……」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嘴里一边叫着,「看妈妈
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是你们爱吃的热狗和署条……」

  爱丽丝和朱莉亚就是穆子鸿让我产下的两个女儿,今年分别是八岁和七岁。

  她们完全继承了我的美貌,无论谁看见都称赞说长大一定会比我还漂亮。

  以往一听到有消夜,两个小傢伙都会连蹦带跳的迎上来,可是今天外间却静
悄悄的不见人影。我有些诧异,侧耳一听,卧室里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似乎她
们正在争执着什么。我放下宵夜,轻轻的走到门边一看,两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两个女儿正在房间里嬉闹着,清秀的小脸上画着色彩鲜艳的浓妆,身上
分别穿戴着我的两套三点式。她们的个头还没多高,稚嫩的身躯也还没有发育,
紧窄的丁字裤也还罢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着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颤巍巍的
在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真是又滑稽又怪异。

  「FUCK!你这个小贱货,快把你这件给我!」爱丽丝跳到妹妹的身上,
一边动手扯着她的装束一边叫嚷,「你又没奶子又没屁股,穿这套大的干什么?
快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朱莉亚小脸涨的通红,身体滚来滚去的挣扎,「你
自己还不也是一样?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这套……」

  「再不给我就打你了!」爱丽丝威胁的晃着小拳头,「我会打肿你的脸,把
你揍成一个烂猪头!」

  「来呀,谁怕谁?」朱莉亚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
绣,也给你绣上一根大香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闯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扬起巴掌,「啪啪」
的一人给了她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叱骂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是谁教你们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动妈妈的衣服,你们怎么不听?小
小年纪就喜欢穿戴这个,长大了也去出卖色相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小女孩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来。我更加生气,挽
起衣袖冲到门边,正想拿出扫帚教训一下她们,谁知却撞进了一个正在进门的男
人怀里。这男人顺势伸手搂住了我,一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清这人是李鸿,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
下来,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热吻。

  直到把我弄的娇喘吁吁,李鸿才停了下来,大手揉着我的屁股诧异的问:「
怎么了?刚进门就这么吵?」

  「还不是你的两个女儿顽皮?」我垂下头委屈的说。

  「只是穿个三点式而已,小孩子家开玩笑,没什么吧……」李鸿看了她们一
眼,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题马上又转回了我身上,「又怀孕了是吗?好好保养身
体吧,这几个月我会多给你寄点生活费。」

  「嗯……我想……这次应该会是男孩了,我有预感……」我温驯的靠在他怀
里,满怀希望的说。

  「女孩也无所谓……哈哈,只要长大像你一样迷人就行!」李鸿呵呵笑着,
脚后跟踢上门,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老练的把内裤褪了下来。

  「爱丽丝,朱莉亚,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私处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
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淫水。也许是进入了虎狼之年,我现在的情欲是空前的高
涨,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肏,可是李鸿却隔几周才来光临一次,而且又不
准别的男人碰我。我真是要熬的发疯了,有时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强来得到
我,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我们还不困……」两个女儿眼泪汪汪的,撅着嘴嗫嚅的说。

  我眉头一皱,正想用母亲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阴蒂上,突然被指尖轻轻一
拨,电流般的快感立刻冲上脑门,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呻吟。

  「何必叫她们走呢?」李鸿低低笑着,「就让她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长
大了也好学的更快些……」

  「哧溜」一声,火热的肉棒藉着淫水的润滑捅进身体,一下子就插到了阴道
最深处,子宫口被龟头撞中的强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激动的泪花都迸
了出来,再也顾不上去管女儿走没走了。

  李鸿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走进房间里,整根大屌都没入我身体。欲仙欲死
的快感遍佈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自己兴奋的上下扭
动着身躯,胸罩被扯了开来,裸露的乳房在胸前抛出一道道汹涌的波浪。

  但李鸿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我嘴里娇喘着,下意识的
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两个女儿爱丽丝和朱莉亚。她们正站
在床边瞪着两双小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也许是极度的愉悦沖昏了我的头脑,也许
是满溢的泪水令视线变的模糊,我突然觉得她们穿戴着三点式的样子挺好看的。

  是的,那虽然稚气却秀丽可爱的脸蛋,儿童才有的天然娇嫩肌肤,稚嫩而纤
细的小腿,还有那在丁字裤下露出的雪白小屁股,配上三点式后彷彿都变的极其
诱人起来,像是增添了一种本该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鸿望着她们,眼睛亮了起来,射出极其复杂的光芒。那绝不是父亲对女
儿应该有的视线,他一边搂着我的腰大力抽插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们走去。我眼
睁睁的看着,即将来临的高潮令我什么也不能去想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
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泪水……

  是害怕的泪水还是愉悦的泪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泪水正
和我自己一起跌进深渊,一个有着无边无际快感的深渊。

                              【全文完】

***********************************
  秦守:「实在没有想到,一篇征文会写了十多万字,比我原来预计的超出了
一倍都不止。而且写作过程中老毛病又犯了,整篇节奏拖拖拉拉,总体的自我感
觉并不好,甚至提不起精神来认真修改,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利比度:「很好看的故事,但作品的风格似乎与以往不太相同呢。」

  秦守:「之所以会写这样一篇作品,主要是自进入色界以来,我本人一直希
望能够多涉足一些题材,多尝试一些不同的创作风格。身为男性作者,用女性第
一人称来写色文,对我来说无疑就是一种很有挑战性的全新尝试。」

  林彤:「听来像是很值得鼓励的挑战,那么有何心得呢?」

  秦守:「情色文学这种体裁,不管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很注重代入感。以往
我当然是把自己代入男性角色,而在这次创作的过程中,却要不断的把自己代入
女主角的身心,尽管事先已有思想准备,可是动笔之后才深切体会到难度之大。
尤其是写到那些被羞辱被虐待的场面时,还要写出「爽」的感觉来,这真是一种
无所适从的折磨:(不过,一次尝试也是一次锻炼,虽然很多地方不尽人意,但
能为将来的写作积累经验,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吧。」

  奴家:「看得出来您的努力,以情色文学来说,本篇作品所做的尝试,确实
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秦守:「说来惭愧,写色文三年了,总字数也过了一百万,可是我在床戏上
变的花样算是少的可怜。去年写《玉兰花劫》时才首次写到肛交,比起诸位作者
笔下层出不穷的花式技巧,小弟真是汗颜不已。所以今年试着在文章里写了一些
新鲜的花样,比如道具,纹身,群交等,都是我第一次涉足的领域。以前没有这
方面的经验(是指文字上哦 ^_^)难免贻笑方家了。」

  小粹:「我看了觉得很兴奋喔,谢谢守兄。」

  秦守:「最后交代一下……本文的不少创意和点子,都是出自某人的强烈建
议。否则它也写不到这么长 ^_^虽然写的辛苦,但是自己觉得蛮有收获的,特此
感谢。」

  召集人:「这是一部很好的作品,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
最华丽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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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作者:奥丁

                        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作者:奥丁


  在医院的深切治疗病房之中,我冷冷地坐在床边,望着眼前那意识不明的植
物人,缓缓道:

  「陈兄,你知道吗?君怡终于都怀孕了。不过孩子的爸爸当然不会是你这活
死人。你猜猜会是谁?不错,你真聪明,孩子的爸爸正是我,君怡跟了我也好一
段日子了,也不枉我晚晚操她,才一个月不到就已经中奖了。

  不过你放心,在她见肚前的这段日子我仍会晚晚卖力地干她,绝不会将她冷
落闺房,因为……她毕竟本是我的女人。

  还有一点……你妹妹雅婷她又怀孕了,才生完个多月,真快……不过我会小
心看着她,你不用挂心。」

  我的名字叫张百圣。不认识我?没关系,因为我根本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就
如你们一样,标准的身高加标准的体重再加上比标准稍为好一点的五官,实在是
一个地道的标准人。直至……那改变我一生的一天。

  我是一个大学研究生,所修的课目是生物行为学。是一个颇为冷门的学科,
而研究的主题,则是「信息蒙对人类的影响」。很深奥吧?其实不然,信息蒙其
实是存在于生物界的一种特质,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具诱发性的气味,每当生物处
于发情期,雄性的生物便会自然的发出这种信息蒙,吸引雌性的同类前来交配。

  而我所研究的主题,就正是如何将这种信息蒙,成功为人所应用。很厉害是
吧?其实不然,简单来解说只不过是新品种的男用香水罢了。

  很烂!对吧?当然,如此烂的研发主题,当然不会是由我提出的,那其实是
由比我早两届的一位学长所提出,不过游说手段高明的他,却凭着他那三寸不烂
之舌成功骗了学院三年的研发经费。所以这种烂研究才能一直维持到如今,不过
我这一届亦已经是最后的一届了。研究成功与否……

  前两年的研究,学长们经过多番试验,最后发现到,蝴蝶其实是世上拥有最
强劲信息蒙的生物,于是设法研究如何从蝴蝶的身上提取信息蒙。

  经过三番四次的研究,浪费了整整一年的光阴,信息蒙的提取总算完成。

  第一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一号因沾上实验香水而染上皮肤病。

  又花了半年的时间,用来抽出信息蒙中对灵长类生物有害的杂质。

  第二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二号成功的招惹来一群狂风浪蝶。

  又花了半年,学长们终于研究出,原来问题,出于信息蒙的导向性。于是,
尝试改造信息蒙里的DNA组,希望实验有所成功。

  第三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三号被放回郊外,并成功召来了另一群猴子交配,
不过实验结果仍是失败,因为被召来的一群猴子,竟全部都是雄性的。猴子三号
更被鸡奸致死。

  跟着由我开始接手研究,尝试调整信息蒙的排序,同时研究猴子的性取向,
以解开猴子搅基之谜,终于又花了半年时间,才清楚了解到原来要吸引异性,信
息蒙里的DNA组别原来要以相反的方式排列才成。

  第四次的实验结果:猴子四号成功召来了近百只的雌猴,不过结果它亦被那
群母猴轮奸至体无完肤,尸骨无存。

  信息蒙的药效之强,实在远超出我的估计之外,不过可惜的是,大学所限定
的研发时间已将近结束,所以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的,下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
定。

  事急马行田,我无视方程式的不完整,强行将信息蒙内的猴子DNA更改为
人类的DNA,希望在短时间内,开发出以人类女性为吸引目标的信息蒙。

  也不知是幸与不幸,实验品终于在限期前的三天开发完成,不过如何试验倒
真是大伤脑根,尤其是信息蒙的威力与副作用等——都是一个谜,学院是绝不会
批准找人体来当实验对象。

  再加上我手上的信息蒙就只有手头上那一千零一支,用来做实验?到时如何
交差?用来交差?难道实验结果全是作出来的吗?倒真令我不知如何处置。

  最后,经我一轮天人交战,我决定留起那瓶信息蒙,草草的填写好报告,说
一切实验结果全面失败,当发了一场恶梦算了。

  之后的汇报会可真是难捱,足足三十分钟的会议,我被炮轰了廿五分钟,说
我浪费了学院的资源,到最后竟一点成绩也弄不出来。天啊……我也是受害者,
难道当初是我提议这项目的吗?

  不过总算也给我捱完了,同时了结手头上的工作,大学最后一年的生涯,只
余下支援低年级的学弟妹一项任务。

  「学长,汇报会辛苦了。」

  「啊!原来是惠盈,辛苦是辛苦了一点,不过事情总算是有个交代。」

  眼前是低我一届的学妹——李惠盈,正浅笑着拉开实验室的门欢迎我。我们
的交情很好?

  未必!

  其实惠盈那绝对是笑里藏刀式的笑容,平心而论,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
美女,一头爽朗的短发,配上健康的肤色,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令她一直不缺
裙下之臣。而且不公平的上天除了赐给她优秀的外在美之外,竟同时生就了她一
副聪明的脑袋,所以她才只不过是一年级的「低龄」,就已是校内的风头人物,
同时更是生物系的系花。

  如此名花,尤其是惠盈这无主之花,只要是正常男仕都会对她爱护有加,老
实说就连我初见她亦对她有所心动,偏偏她却硬要将我放在敌对的位置,倒真令
我不是味儿。

  何解?

  就是因为一日有我的存在,惠盈也不能升上系内的领导位置嘛!所以惠盈一
直将我视为眼中钉,更恨不得我这「老鬼」早点消失。

  如今,她可说是得偿所愿。所以她今天倒真是笑得特别开怀,不过我倒想看
看,当她知道她的一切研发项目,都需要我这刚升的系顾问点头同意,她的反应
又会如何?

  「对了,学长!来年要拜讬你多多提点。」

  惠盈说着同时递给我一杯鸡尾酒,她身旁的同学们亦一同起哄,见证着这世
代交换的场面。

  惠盈可不是笨人,看来她亦知道,需要好好巴结我这顾问。

  飘飘然的我不禁想着,如今我们的关系改变,不知近水楼台的我,有没有上
她的机会?

  我豪气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刚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难
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脚?不过我随即释然,谅她也没有下毒的胆子,充其量只不过
是换来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当场出丑,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湿碎。

  (注:湿碎一字是指小儿科。)

  不过我实在是太少看惠盈的破坏性了。细心回味,怎么杯中物竟全无酒味?

  而且那阵气味,竟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

  「学长你真要不得,竟在实验室里藏了一支好酒。」惠盈狡笑着道。

  天啊!我饮下的,竟然是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没有骂她的时间,只飞快地冲入洗手间,以抠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里面
的液体。

  惠盈这一着实在是太狠毒了。误服实验品的情况虽然不多,但绝不是没有,
加上惠盈对我的实验根本不了解,事后定有办法推过一干二净;说不定到时更反
咬我一口,让我落得个将实验品乱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

  恐惧感慢慢袭上心头,误服实验品的后果可大可小,我会像荷里活的科幻电
影一样,慢慢变成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吗?

  缓缓地,信息蒙开始发挥功效。只感到肚内竟生出了一股热气,而这股热气
更慢慢沿着脊椎骨爬升,最后停至我的头顶,然后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
过胸骨,然后回到肚内。

  热量重覆不断,不断地流动,到最后慢慢消失于无形。

  不适感才一过去,我已马上对着镜子观看。镜中的我全没什么异像,总算松
一口气。回想刚才的情况,竟有点像是以往的武侠小说中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
难道误打误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实在是爽死了!我马上试试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SHIT!墙壁完好无损,损的可是我的拳头。

  算吧,我还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间,回到实验室内,一众低年级的学
弟妹们早已笑得人仰马翻,嘲笑我误服实验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响亮的,当然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李惠盈,真是见了也火
起。如果有机会,我定要将她抱上床,操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欲火同时缓缓上升。

  出奇地,惠盈像感觉到我的视线。一瞬间,双颊竟变得泛红,缓缓的回望着
我。在众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娇羞道:「抱歉,学长。害你
出丑了,这是回礼。」

  惠盈轻轻吻了我的面颊,顿时令整个实验室内的人群目定口呆。而其中最呆
的一个,却是我……

  惠盈稍为定一定神,才惊觉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随即羞红着脸,跑进洗手
间内。只余下我们这一群呆头鹅,在讨论着她是否食错了药?

  不是!

  看到了远处本来盛载着信息蒙的空酒杯,看来食错药的,是我才对……

  我揉了揉疲倦的额角,开始踏上归家的路途。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时所
发生的异状。我的面皮虽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说惠盈会看上我,
以这种送上门的方式献媚,我自己第一个绝不相信。

  不过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却有点儿不对劲,就是根据猴子的情况(虽然
它是以外敷,而我是内服)如果以此比对,理论上我应会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
然后被她们一一轮奸,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个?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个下午,以
为抛弃在室身的时间终于到了。

  想着想着,列车缓缓驶至。我踏入车箱之中,基于自然反应,四围观察着车
厢内的环境。

  由于不是繁忙时间,所以车箱呈半空状态,而我这一节中,更只得小猫三、
四只。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龄的办公室女郎。

  大约廿四、五岁的她,化了一个淡妆,配合上卷曲的长发,真是恰到好处,
纯白的洋装贴身的展现出她优美的曲线,短裙在大腿的根处开叉,裸露出一双雪
白修长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对鲜艳的高跟鞋。

  我不由得暗吞着口水,同时轻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
尤物。在惠盈处熄灭了的欲火再次燃点起。

  只见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抬起头,我俩的目光慢慢对上,女郎的双颊
慢慢变的羞红,却同时展现出甜甜的微笑。

  我突地一震,终于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来说,动物都有固定的发
情期,所以在发情期的猴子自然轻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
唯一一种,没有固定发情期的生物,却偏偏又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的动物,所以
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稳定性。

  了解到情欲原来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剂,我的欲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
面对着一位妙龄美女。仿似感到我的欲火上升,女郎的俏脸变得更红,而且双眼
更水汪汪的,弥漫着情欲。

  我仿似着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缓缓的坐在她的旁边,结巴的道:「今天的天
气真好!」

  真是太烂的搭讪,如果被我的好友们听到,恐怕笑得他们直仆街,仆到车尾
去。偏偏此时此刻,我却只讲得出这一种话。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应,没透出半点不耐烦。

  「我叫张百圣,小姐你呢?」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泡马子行为,只差女郎的回应。

  「张先生你好,我叫戴姿伶,你可以称呼我小伶。」

  小伶同时礼貌地伸出手来,我轻轻拉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小伶在一震下
人已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欲望却是不减反加,抓着小伶的手同时越捉越
紧,像是怕她会离我而去。

  小伶轻轻脱下洋装的外套,盖在我的小腹之上。我不由得一阵面红耳热,原
来我的股间早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显示出我的不轨意图,而且那更是绝瞒不了
身边的白领丽人。

  小伶缓缓的侧卧在列车的长椅上,由于车厢内人丁单薄,所以并没有发生什
么问题。紧接着,小伶竟钻进自己的外套内,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紧张得紧紧的按着小伶的外套,拉链声响起,我的下身突地一凉,小伶已
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早已火热的肉棒来。

  我紧张得马上四周围观看,因为车厢内可不只得我俩。不过我看来是杞人忧
天,一来车内人不多,二来小伶外套完整的盖着我的下身,所以别人就算看到,
也只会以为小伶是我亲密的情侣而睡在我的腿上。

  我的肉棒突然传来一阵湿润感,原来是小伶她…竟将我的肉棒,吸入嘴内,
同时更运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如果我不是死命的咬
着下唇,我一定会爽得发出呻吟声。

  以往我对口交的认识,都只不过是来自A片里的片段,真想不到原来现实中
实行起来,会是如此之舒服,我不由得更期待着真枪实弹的干炮。

  小伶的小手可不闲着,玉手轻轻按摩我的肉袋,加上细意奉承的吸啜套弄,
片刻间我的阴茎已如触电般骚麻连连。到最后我终于都不敌小伶的口技,精关一
松,白浊的精液已狂喷入小伶的小嘴之内。

  感觉到我在她的嘴内射了精,小伶温柔的停下吸啜的动作,待我几经榨压,
终于吐尽了精液,才温柔的用小香舌舔啜着我龟头表面的残精。

  小伶待替我清理干净,才慢慢的退出外套,马上翻开自己的手袋,取出了纸
巾,将嘴内的白浆吐在纸巾之上。

  看到白浊的液体由小伶的嘴角流出,我不由得惊叹我所射出的量,原来是如
此之多。不过看到眼前这淫秽的一幕,我的欲火已不期然再次攀升。

  替我收拾好残局的小伶,轻轻的拉着我的手,示意我跟着她。美人儿的邀请
当然要遵从,难道我会怕她吃了我吗?

  我们走出了列车站,沿着昏暗的大街前进,小伶倚靠在我的身旁,十足是我
的爱人一样。沿途小伶指点着方向,显示出她对附近一带颇为熟悉。花了十多分
钟,小伶终于到达了她的目的地——情侣酒店。

  看样子,小伶自然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了。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我抛下耻辱的青头身的日子看来终于都要来临了。

  我怀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心情,随小伶踏入酒店之内。小伶先一步登记好,
并带着房间的锁匙,我们也不浪费时间,一直杀上房间之内。

  「亲爱的……我想先洗过澡,好吗?」

  虽然小伶如此说,但实际上她却是拖着我的手,直走入沿室之内,摆明是鸳
鸯戏水的格局,如此好的事情我又怎会放过。

  一走入浴室之内,小伶已体贴地调校着水温,而乐得清闲的我已开始在小伶
的身上毛手毛脚,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随着洋装不断的滑落,片刻间,小伶的身上已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内衣,而刚
调校好水温的小伶已马上反客为主,开始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们解除彼此间身上最后的衣物,小伶已马上走到洗手盘边漱口,洗干净嘴
里的残精,而我亦开始在她的身上使坏起来,一手已摸落她那隐密的花唇……

  「真好色呢,小伶,原来你一早已经湿了。」

  我得意的玩弄着指掌间的淫蜜。

  「讨厌,不要说……」

  只羞得小伶面红耳热,随即将我推进浴缸之中。

  小伶以她沾满肥皂的玉手,轻轻按摩着我疲累的肌肉,那种舒服的享受,令
我不由得闭上眼发出呻吟;而小伶亦配合地吻合着我,暗暗渡入了香津嫩舌,带
给我另一层次的享受。

  我笨拙地揉弄着小伶的妙乳,技巧虽然笨拙,但充满情欲的指掌却仍能充分
挑起小伶的生理反应,只片刻间,小伶已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股间的淫蜜更流
满了一地。

  小伶轻轻将空气吹进我的耳朵里,撒娇道:「不洗了,反正再洗下去也洗不
干净……」

  我当然明白小伶的暗示,二话不说已将她拦腰抱起,走出浴室,安放在那阔
大得足以三人同眠的睡床之上。

  我轻轻分开了小伶的双腿,展露出她那足以引以为傲的少女禁地。再来是前
戏的时候了,小伶的上半身我已充分的探索过,如今当然要往下发展……

  我以指尖轻摸索小伶的蜜唇瓣。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伶发出了呻吟。

  攻势见效,我忙更重了力度,指尖轻轻进入仅容一指的小蜜穴内,挖弄着内
里的膣壁。

  小伶开始抓紧床单,同时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了浪叫声。不过她的下身
可被我死命的压着,所以并没法逃离我的魔掌。

  除了指探,我加入了舌弄,舌尖轻轻舔弄着小伶蜜唇间的空隙,然后战略性
的攻击着那最敏感的珍珠。珍珠每一次的受袭都令小伶产生如触电般的快感,而
在无数快感累积至极限之隙,小伶终于都忘情的泄出了花蜜,软瘫在睡床之上。

  抛弃在室身的时间到了……

  稍为回过气的小伶,缓缓由床边的枱面,取来了避孕套,轻轻的撕开了锡纸
包装,拿出了里面的橡胶薄膜,小心翼翼的为我带上。

  「小伶……我是……第一次做的,可不可……不要用……」我红着脸说出了
这般屈辱的字句。

  小伶的反应亦为之一呆,犹豫片刻后终于都点点头,并主动地替我除下避孕
套,低声道:「不过,射之前一定要拔出来……」

  小伶温顺的躺在床上,合上眼任由我摆布。我摸着早已硬得笔直的肉棒,轻
抵在小伶的股间,火热的龟头轻轻的磨擦着,探索着进入的位置。

  明明知道入口在哪里,但是偏偏事到临头,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相反受到
龟头不断磨擦的小伶,性欲已被全面引发,而感到说不出的空虚。

  最后,小伶以纤手轻轻抓着我的阴茎,将前端抵着她蜜唇的某个位置,由于
位置正确,龟头终于轻扣在小伶的阴道口,余下的就自然要看我了……

  做到这一刻,如果我仍不懂得干下去,那我肯定不是白痴就是无能的了。幸
好我两者都不是,就着小伶指点的位置,我运腰力向前一挺,肉棒已彻底送入小
伶的蜜穴之内。

  再见了……我的处男之身……

  抛弃了这种不光荣的形容词,由今天起,我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尤其是第
一发的对手竟然是小伶这一种美人,我不由得心深处一阵感动,是好好回报她的
时候了。

  我心知自己的能耐,只是轻轻的抽送着肉棒,怕稍微动作大一点,便会因刺
激而走火射了出来。

  性交的感觉……真好!

  有别于依靠自己的左右手,小伶的膣壁一层层的圈上来,密合着我的肉棒,
那种舒服的感觉,令我怕我只要一停下动作,便会忍不住的射了出来,所以如今
我不停轻轻地动着,似乎是我最好的选择。

  不过随着经验的增长,我开始把握到如何冲刺,才能避免过强的快感刺激到
阴茎,令自己不会那么容易走火,于是开始大着胆子,加大抽送的幅度。

  肉棒深深的狎入,直至抵在小伶的花心尽头,然后轻轻的抽出,直至龟头返
回小伶的阴道口……如此来回,不断重覆着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连续九次,直至
第十下,我才狠狠的运腰力将阴茎猛插入小伶的蜜穴之内,令龟头猛烈撞击着小
伶的花心,吃了这一记的小伶终于都忍不住「啊……」的一声了出来。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九浅一深,但是却是想像不到的实用,连吃了我这招四、
五次,小伶已不能自制的发出了浪叫声,同时四肢用力的缠着我。

  感觉到小伶的激情,知道自己仍留有余力的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令肉棒高
速地进出着小伶的肉体,引发出她一波又一波的响亮淫叫。

  肉棒猛地突入小伶的体内最深处,击中了小伶那同样在淫叫着的子宫小嘴,
小伶的子宫膣一口将我那硕大的龟头紧紧吸啜着,同时,随着小伶身体的一阵痉
挛,一道道温热的泉水由小伶的花芯间喷出,洒落在我的龟头之上。

  小伶终于都被我送上高潮,体会到小伶的反应,征服感与成功感袭上心头,
迷糊下我亦不再保留,速度全开的展开了最激烈的抽插。

  「停……百圣……快停,我不行了……快停,又顶到了……那里不行……太
入了……会弄坏的……我……不行……了……又要泄……了……」

  听着小伶的浪叫,我却偏偏不停下来,反而尽力推高速度,直至猛烈推送,
再一次将小伶推上无可比美的高峰。

  在小伶高潮的瞬间,我的阴茎同时生出了熟悉的骚麻感,令我知道,自己亦
同时抵达了快感的极峰。我猛地回忆起小伶那不能射进去的警告,不过时间上实
在是来不及了,我猛地咬紧牙关,反而将肉棒狠狠的插入小伶的身体深处,然后
随着高潮的吼叫声,将狂喷而出的精液,直送入小伶身体的最深深处之内……

  「讨厌……你竟射了进去……」小伶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娇倦的靠在我的肩
膀上,以撒娇的语气道。

  而我,只无言地吸着我一生中第一支的事后烟,回味着性交给予我的冲击。

  「这是姊姊的名片……姊姊要先洗个澡,清理你留在姊姊里面的东西,不然
怀孕就麻烦了。」

  完事后,知道自己夺得了我宝贵的青头身份,小伶已改口称呼自己为姊姊,
而我亦不由得成了她的好弟弟。不过老实说,如此温柔美貌的姊姊,我也不介意
再多几个,尤其是在床上的她,是如此的浪……

  看了看手上的名片,小伶原来是大公司里的接待员,难怪如此美貌,正因为
此,我更深信她可能早已经有男朋友了。尤其是亲身体验过后,小伶的经验实在
是比我这菜鸟丰富得多。

  好奇心驱使下我偷偷打开了小伶的手袋,翻开了她的钱包,果然发现了她跟
男友的亲蜜合照,相片中她那甜美而发自真心的笑容,惹起了我无穷的内疚。就
是因为信息蒙的力量,小伶她才会干出背叛她男友的行为,而信息蒙的力量,竟
大得她容许我不带套直接的射进她的身体里,如果她怀孕了怎么办……

  我走到浴室的门前,隔着门道:「小伶,你有男朋友了吗?」

  浴室里的歌声停下来,片刻间,小伶才道:「是,姊姊已经有男朋友了……
抱歉……」

  反而是小伶先开口道歉,你可知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实际上是我用卑鄙的手
法迷惑了你,你才会背叛你的男友,跟我发生这关系。

  浴室的门拉开,全裸的小伶站在门后,一下子投入我的怀里,温柔道:「如
果弟弟认为姊姊不对,求你好好处罚姊姊,不过求你千万不要以为姊姊是淫荡的
女人,更不要离开姊姊,就算是只能当弟弟的炮友,姊姊亦心甘情愿。

  姊姊想告诉弟弟一点,就是姊姊以往的所有男人都只可以带套跟姊姊亲热,
所以弟弟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能完全享有姊姊的男人……将来亦是一样。」

  我心中一阵感动,同时亦是一阵恐惧,原来我开发出的竟是恶魔般的药物。

  「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我不由得问。

  小伶佻皮的伸出了小舌头,然后吻了我一下,说道:「傻瓜,姊姊会避孕的
嘛!」

  男人就是这样,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到最后仍是做了。尽管心里责难得要
命,但是在小伶的挑逗下,我仍跟她再战了一回,唯一的分别就是今次全程由小
伶做着主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乘着我,尤幸我仍令她高潮连连,稍减我心底
的罪恶感。

  辞别小玲,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思索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包括信息蒙带给我的影响、如何应用信息蒙与及今后我那人生的意义……

  到最后,我不禁释然……

  信息蒙……一定是上天赐与我的力量,为何我不去好好利用,干尽所有我想
干的女人,同时向害过我的女人报复?

  那么谁是我的第一个复仇目标,答案当然是——李惠盈。

  天明,我一早已启程返回学校之内,在车程之中,我尝试对身边四周的妙龄
女性发放信息蒙,经过数天来多次的实验,渐渐地我对于发放信息蒙已去到得心
应手的阶段,而我亦对信息蒙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其实信息蒙也不是百分百中,经我多番测试,有两类女性对信息蒙的威力是
免疫的。其中之一就是十岁左右以下的幼女;而另一种则是年过半百的老婆婆,
幸好我对这两种女性都没有兴趣。

  而经过更进一步的研究,主要原因原来是在「来经前」与「停经后」,即是
说我的信息蒙只能吸引正值生育期的女性。

  不过,你们可不要以为我会到处乱干,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正人君
子,但是连日来,我却尽我所能的养精蓄锐,全为了她——惠盈。

  今天我就要为了信息蒙的事好好报答她一番,将她操个爽翻天。

  「惠盈,放学后到实验室,我们商量一下来年的研究项目。」

  午间,我乘着一个机会向她订了放学后的约会,由于籍口合情合理,惠盈自
然无法拒绝。

  放学后……

  「学长,这是来年的计划书,你自己看一下,有问题再找我。」

  惠盈一来到实验室,二话不说已推给我一大堆文件。

  可能由于上次的吻谢事件,惠盈她极怕被人发现跟我共处一室,以免招人话
柄。只不过相信她绝想不到,我今次叫她来的目的就正好是要跟她无私变有私。

  「惠盈!」看到惠盈转身准备离开,我马上叫住了她,同时发放出信息蒙。

  惠盈极不情愿的转过身来看我,不过刹那间,她的表情却好像是见鬼一样。

  惠盈轻掩着自己的小嘴,脸颊升起了两朵红云,明媚的双眼更已变得水汪汪
的。

  我慢慢加强信息蒙的力度,而随着力量的提升,惠盈的呼吸相对地变得越来
越急速。身体更仿佛失去了力气,要以双手按着枱边支撑身体。

  惠盈不安的夹紧了双腿,却同时不经意地互相磨擦着两脚,竭力抵抗着内里
的快感,却不知她暴露在迷你裙下的双腿早已变得红白参半,诱人异常。

  慢慢地,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正沿着惠盈的大腿滑下,轻轻的滴落地上。我淫
笑着走近惠盈,轻轻翻起她的迷你裙,展露出她的纯白色少女内裤,不过她的内
裤早已因她的蜜液而变得半透明。

  「原来已经湿了吗?惠盈你可真淫荡,还枉你平日装出一副圣女样。」

  我随手拉下惠盈的内裤,五指已随即不规矩的揉弄着惠盈的蜜唇。看来信息
蒙的威力比我当初估计的还要强,我只不过对惠盈用了四成力,她已经是一副浪
样,随时准备捱操的样子,如果我用上十成力……

  我先走去锁上实验室的门,虽然已经是放学时间,但我仍担心会有人撞破我
的好事。

  「好好的舔一下它,它待会就会让你舒服。」

  我拉下了裤链,秀出早已强忍了数天的肉棒。

  一瞬间惠盈的脸变得更红,仿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然后在我的迫视下,慢
慢的跪落地上,轻轻张开了小嘴,伸出了丁香小舌,舔弄着我盛怒的肉冠。

  爽!惠盈的口技虽然生疏,但那快感倒不是盖的。而我乘着惠盈忙于舔弄的
瞬间,亦同时解开了她领上的衣钮,并将手由她的衣领探入,揉弄着她的乳房。

  「不只舔,还要好好吸啜。」

  我决定乘胜追击。

  惠盈小嘴张得更大,贝齿轻刮着我敏感的龟头,然后随着惠盈脑袋的动作,
我的肉棒开始逐寸逐寸地进入了她湿润的嘴腔之内。

  随着惠盈的吸啜,每一下都令我的肉棒生出触电般的骚麻快感,看到惠盈陶
醉的表情,我恶作剧的马上将阴茎深深的往她的喉间一顶。

  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撞击顶中了惠盈的喉深,她当然比不上那些熟练的婊子,深悉深
喉这种高深的口交技巧,结果当然是惹来连番的咳嗽。

  不过看到惠盈的乳房,随着她的咳嗽作出猛烈的跳动,我已无法再将我的欲
火强压下去。

  我将惠盈由地上拖起,再紧紧按在一旁的长桌之上,手已不期然解着她身上
的衣钮。随着衣物不断的滑落,少女的天体终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惠盈的裸体实在是太美了,她的三围虽然不是突出的类型,但是却胜在有均
衡美。

  「是捱操的时候了。」

  我分开了惠盈的双腿,硬直的阴茎已抵在了少女的股间。由于已有过一次经
验,我没花上太多功夫已找到那隐密的入口,然后朝里面狠狠一顶。

  虽然惠盈的蜜壶早已彻底湿润,但在进入的瞬间,惠盈仍痛得「呀……」一
声叫了出来。

  我同时感觉到我的龟头,像贯穿了惠盈体内的某种东西。

  我疑惑的抽出了阴茎,只见一丝丝血液随着我的阴茎带出。

  「惠盈,你是处女吗?」

  惠盈只痛得含着泪点点头。

  实在是赚到了,不过我倒想不到平日看上去蛮开放的惠盈竟会是在室身,不
过她的贞洁只能到此为止。

  我再一次插入惠盈的体内。开苞的感觉实在是——爽。

  想不到我才做第二次,竟已上了一个处女,还要是惠盈这种优良的货式,我
不由得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暗地里比较着小伶跟惠盈的私处,不由得在心底里暗赞,处女果然就是不
一样。虽然我相信小伶她也绝不是一个滥交的人,但相比之下,惠盈的阴道实在
是紧窄得多,而且里面的肉纹一圈一圈的紧缠着我的阴茎,才抽送得十来下,我
已被惠盈的妹妹咬得有射的感觉。

  我可不许自己才十来下就丢,我马上停下了动作,同时双手玩弄着惠盈的乳
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待阴茎的反应稍为冷却了一些,才再一次展开了动
作。

  慢慢地,我开始懂得如何撞击女性体内的敏感带,如何给予快感,同时令自
己更持久,亦即是说:我变得越来越能干。

  我重重一记闷棍直顶到惠盈的花心。

  一直咬着唇的惠盈终于都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我不由得暗暗欢喜,由于我是
以近乎强奸的手法将惠盈征服,如果日后她要控告我,到时怕会有相当的麻烦。

  不过如今她的快感来了,那我们只不过是和奸,惠盈就算告上法庭,也拿我
没办法。

  「爽吗?乖乖的给我泄出来吧。」想着想着,我已得意的咬着惠盈的耳珠笑
着道。

  同时,我整个人紧压在惠盈的身上,阴茎在极短的距离下,连环爆击着惠盈
的花心。我们彼此间的下腹,不停的传来了「啪、啪!」的撞击声,节奏强而有
力,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在惠盈的一声悲鸣下,她手脚不由自主的揽紧我,同时一阵阵灼热的
蜜液,由花心的泉间喷出,淹没了我正猛力冲刺着的龟头。

  「惠盈你已经泄了吗?如今可轮到我要射了……」

  享受完惠盈的高潮,我也发觉到自己已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于是再没有丝毫
保留,只是猛力的冲……冲……冲……

  本来仍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惠盈,听到我的说话亦不由得醒悟过来,求饶道:
「学长……不能射进去……会怀孕的……」

  不过惠盈的求饶可带来了反效果。我冷笑一声,阴茎没有丝毫抽出的意图。
同时在爆发的瞬间深深一顶,无数生命的精华已随即四散在惠盈的花宫之内。

  我紧伏在惠盈的身上,直至最后一滴精液的挤出,完成强迫受孕的过程,才
满意地抽出已半软的阴茎。分开惠盈的双腿,观察着她被我操得红肿的下半身。

  一丝和着破瓜血丝的倒流精,慢慢地由她的蜜穴口涌出,沿着惠盈的大腿,
流落至冰冷的地面之上。

  好半响,惠盈才由激烈的性交中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的抓着自己的内裤,狂
擦着自己一片馍糊的下体,清理着仍在流出的精液,却没有发现……

  我这魔鬼,已将凶悍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处女后庭……

  「呀……」

  为惠盈后庭开苞时,她所发出的那一声悲鸣,至今仍在我耳边作出回响,那
真是堪称天籁的美妙声音,亦令我不由得暗暗感谢,当初坚持实验室必须要隔音
的那位学长。

  充分满足了兽欲的我,也不理惠盈会否因此怀孕,硬是在她的身体内注满了
精液,才拖着满足的步伐,离开实验室,临行前仍不忘将门反锁起来。

  因为我知道,被我干足了三个小穴的惠盈,起码要到了明早,才能由失神的
状态回复过来。

  离开学校,才知时间已经不早。天色一早已暗了下来,看一看手表,原来我
足足花了近两个小时在惠盈的身上,不过这两小时不单不枉,还倒真令我回味无
穷。

  街上的人不多,而我则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在经过了跟惠盈的交合后,
我好像变得更精力充沛,虽然明明已射了三发,但我不单不觉得丝毫疲倦,相反
欲火在不到半小时已再次燃起。我目光四处乱溜,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猎物,会落
入我的黑名单之中。

  路经大百货公司的化妆部,却被我目睹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是三名女高中生在挑选化妆品,但是在她们的神色之间,却似乎夹杂着一
丝丝紧张。

  我停在一旁驻足观看,终于被我发现了她们紧张的理由。原来旁边的两名少
女,正在替中间的一名做掩护,令中间的少女有机会将化妆品,偷偷的放进袋里
去。

  换言之……她们在高买!

  我细观三名少女,清一色的女子高中校服,将仍在发育中的少女身段毫无保
留的展露出来,三人都是差不多年纪,十七、或者十六……仍是半熟的年龄。

  再看相貌,那就不得不赞,两个长发、一个短发,都是一般的美人胚子,虽
及不上惠盈,但起码也值七十分的分数,算是一群小美人。

  就她们吧……

  我轻轻站在她们身后,双手大张的放落在外围两名少女的肩上,同时以极轻
的声音道:「不要动……如果不想我揭发你们,就乖乖的跟来。」

  一瞬间,我感到少女们的身体僵硬起来,俏脸更一下子刷白,好不容易,三
人才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随着我的步伐,跟我一道走出化妆品部之外。

  从她们的步伐,我感觉到她们的不安。

  我半拖半拉半赶的,终于将她们三人,直带到我的目的地,商场后楼梯间隐
秘的一角。这里人烟不至,实在是惩罚她们的好地方。

  「好了,现在站定……」

  我不由得发出胜利的微笑。

  三名少女分不清先后,一下子跪在地上,以近乎哭泣的声调,苦苦的哀求:
「先生…求你不要报警,我们发誓不会再犯……」

  其中一名少女,更紧紧的拉着我的裤脚。

  我展露出邪邪的微笑,道:「放心,我不会将你们交给警察那么浪费;不过
人做错了事,理当要受惩罚;而惩罚…就用你们的身体好好的记下来……」

  话才说完我已马上放出信息蒙,以伞罩式的覆盖下来,我要警恶惩奸。

  片刻间,三名少女的呼吸已不由得渐转急速,同时面红耳热过来。

  我不由得暗松一口气,因为我可是第一次,对同时三个目标放出信息蒙,如
今我虽只用了四成力,但看来效果似乎不错。

  「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小茹……小宜……小婷……」

  或许仍怕我将她们送警办理,所以她们如此称呼自己。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想爽,清不清楚名字也没关系。

  开始加强信息蒙的力度,同时细心观察三名少女,小宜是一头短发的那个,
看样子颇为男孩子头,身材算是标准;而小茹和小婷,则是刚好相反的类型,小
茹生就一张娃娃脸,但却有丰满的身材,而小婷的样子较为成熟,但身材比起小
茹却稍为逊色。

  随着信息蒙的加强,少女三人都渐变得春情难禁,看来是时候开始了。

  「你们三个多大?」

  得出的答案跟我之前的估计不谋而合,少女三人都是十六岁,算是刚成年的
贷式。

  热度不断提升,少女们都已经不由自主,开始隔衣爱抚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是时候了……

  我轻轻拉下裤链,掏出雄壮的男根,那不断发射情欲的天线,示威似的递到
少女们的面前,道:「好好的服侍它,待会轮到它服侍你们。」

  经过刹那间的犹豫,少女三人最终都采取了行动,抢先一步的小宜一下子已
含往了我的龟头,慢了半拍的小茹、小婷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嘴改为吸啜我的鸟
蛋。

  不过我的双手也不闲着,在享受她们唇舌服务的同时,我的一双手也在她们
的女子高中制服上活动着。先是一轮揉、捏、扭、摸,到最后索性解开了她们的
领口钮,直将手探入她们的衣内,毫无阻隔的把弄着她们的乳房。

  少女们不断转换位置,直到每人也尝过我肉棒的滋味,我再命她们暂停。

  因为三人中,以娃娃脸的小茹口技最好,舔得我最舒服,而现在是给她奖励
的时间了。

  「全脱光,知道吗?」

  明知快要被吃掉,但是在信息蒙的驱使下,少女仍合作的解着衣钮,脱着衣
服,只片刻间,三具青春的少女天体已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坐在楼梯之上,示意小茹来到我的身边,道:「你坐上来……」

  然后接着对其余两女道:「在我干小茹时,你们好好的亲热一下,表演同性
恋的把戏给我观看。」

  小茹迷糊的来到我的身边,依着我的指示,跨坐到我的身上,我肉棒的开端
轻抵在小茹的肉缝之上,龟头那湿润的感觉令我知道其实小茹早已经准备就绪。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费时间,一拉身上的小茹,令她直接坐到底……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一下子被肉棒贯穿到底的感觉,仍令小茹大吃不消,

  尤其是对刚刚仍是处女身的小茹来说……

  小茹紧紧的咬着唇,脸上却已挂着两行泪珠,忍受着肉棒破身的痛楚,以及
被贯穿的感觉。

  而就在我为小茹开苞的同时,小宜、小婷这一对亦同时展开了动作。

  男孩子头的小宜,将小婷轻压在地上,已张开小嘴轻吸啜着小婷的乳房,尤
其是上面那粉嫩的尖端,就更成为了小宜集中攻击的目标,水渍斑斑的满布着小
宜的唾液,显示出这两点充分惹得小婷的怜爱。

  小宜突如其来的轻轻一咬,令小婷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那实在是美妙之极
的声音。在一旁听到这一下的我亦不由得抓紧小茹的乳房,将肉棒深深刺突入她
的体内。

  像是要比拚似的,小茹与小婷轮番发出着浪叫声,不过慢慢地,两女亦明白
到,不能只采取予取予求的下风,于是小茹开始紧夹着自己的蜜穴,套弄着我的
肉棒;而另一方面,小婷的手,亦已落在小宜的蜜穴之上。

  果然是女性比较了解女性,小婷的手,毫无困难的分开了小宜的花唇,指掌
一下子已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展开了连串的反击……

  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小宜一下子回不过气,被小婷连下数城似的弄得娇喘
连连,不要说反击,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狂泄着蜜液,沾满了小婷的指间。

  而我这一边也不比她们逊色……

  处女的阴道就是不一样……紧……加上小茹更主动的将里面夹紧,令膣壁里
的肉纹一层层一层层的圈上来套弄吸啜着我的肉棒,那种细致的蠕动,如果不是
我已累积了数次的经验,恐怕已马上泄了出来……

  不过小茹的对手是我,那实在是她的不幸。

  我轻轻调教着小茹的坐姿,改变着肉棒进入的角度,直到小茹「呀……」的
一声娇呼……

  是这里了!

  就是这个角度,令我的肉棒在进入之际,能充分磨擦小茹肉壁内的敏感带,
然后直顶花芯,再在抽出的同时,再一次猛烈的磨擦,令小茹在我的进进出出间
得到最高的快感。

  被命中要害的小茹,死命的揽着我的颈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少女的淫蜜
沿着我的身体流满了一地,沾湿了后楼梯的地板。

  「好胀……不……不要停……小茹……不行了……要升天……顶到了……」

  我邪邪的一笑,反而加深了抽送的力度:「是吗?小淫娃,哥哥的肉棒顶到
你的哪儿?」

  小茹已陷入失神状态,迷糊道:「子宫……哥的……大肉棒顶到……小茹的
子宫了,将小茹操得……变成小淫娃……」

  相对于我们这一边,小宜、小婷的战情亦相当激烈,占尽上风的小婷来了一
下反客为主,将小宜反压身下,然后以69的姿势,唇舌不停攻击着小宜的性感
带……

  不过这姿势同时却为小宜提供了反击的机会,因为随着这姿势,小婷的要害
亦正好暴露在小宜的面前,机不可失的小宜亦马上狂舔着小婷的蜜穴,施出同归
于尽式的反击。

  激烈的同性恋床戏在双方同时间攀上高潮告终,二人的脸上都沾满了对方的
淫蜜,无力的躺卧地上。

  而我这方面,亦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随着小茹的一声娇吟,我火热的肉棒同
时喷出了大量白浊的精浆,将小茹幼嫩的宫房,以洪水式将其淹没……

  我离开了小茹的体内,以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将她抱起,由于我射出的量太
多,多得小茹的身体无法完全盛载,精液滴滴答答的不断自她的蜜壶间溢出,滴
落在地上两女的脸上。

  我将小茹放在小婷的身上,是时候轮到她二人亲热了,而我的目标,当然就
是地上的小宜。

  我将肉棒放在小宜的鸽乳间套弄,不消一会,已马上重振雄风。而由于小宜
已湿得非常彻底,所以我也用不着什么前戏,只将阴茎对准了她的蜜穴,直接的
一杆入洞。

  很意外的,颇为男孩子头的小宜,竟原来早已经不是处女,她才只不过十六
岁,倒真是道德沦亡。

  而且我才一进入,她的肉壁已马上作出了反应,不单又会夹,又会吞;而且
套弄起来那舒服的感觉,足以令我相信她的性经验绝对不少。

  妈的!原来是烂梨一个。

  越想越气的我当然不会再怜香惜玉,马上将小宜的身体当作了肉便壶,只是
单纯的在她身体内发泄着我数不尽的精力,直把小宜插得娇喘连连。

  不过似乎我越粗暴,小宜就越喜欢……

  越着我的肉棒越插越猛,相对地小宜的肉壶就越夹越紧,不比小茹逊色的,
大量淫蜜泄满了一地,而就在小宜的情欲达到最高峰之际,我同时将大量的精液
灌满了她的子宫……

  我将被操得仿如死鱼的小宜放到小茹的身旁,一把抓着小婷的秀发,将她直
扯到我的身旁,道:「现在只剩下你了,你不会以为你能幸免于难吧……」

  我将小婷的头压下,熟练的将半软的阴茎送进她的嘴内,随着小婷湿润温热
的吸啜,我的肉茎慢慢回复了应有的知觉…

  也不知是小婷的舌技高明,还是信息蒙令我的身体生出了变化,先是惠盈,
之后是小茹、还有小宜…虽然我已连御三女,但是我却仍能在短时间回过气来。

  「轮到你了……」

  随着肉棒的狎入,小婷发出破瓜的悲呜……

  真令我回味无穷,年轻就是不一样,小茹、小宜、小婷,三人都各具特色,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们被我干了一炮之后,都已经如死鱼般疲惫不堪,令我丧失
了来一场轰烈4P的机会,不过我相信,机会始终多的是……

  而且在一日间先后干了四个美人儿的我其实亦相当疲倦,所以在一回到家中
已自自然然的倒头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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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夜·最华丽的复仇 作者:奥丁


  不过到了第二朝一早,我的肉棒却已经完全回复了作战状态,倒真有点出乎
我意料之外;不过,我当然是喜出望外。

  结果,早餐,我吃了住在我楼下那单位的女学生;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心
魔已在慢慢的形成。

  一回到学校,整整一个早上忙了个天昏地暗,足足做到午餐时间才能稍作休
息,只不过……

  正当我坐在饭堂准备享用午餐之际,对面的座位已被无声的拉开,惠盈已神
色不安的坐到我对面,扬声道:「张百圣,你是不是只全心玩弄我,打算干过便
算……」

  声音虽然不响亮,但却足以令饭堂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一瞬间,饭堂静得
鸦雀无声;片刻间,传来了各式各样表示讶异的声音,显然没有人相信,我跟惠
盈,竟然搭上了……

  错,我真想告诉他们,不是搭上了,而是干上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做,
我优雅地放下刀叉,然后平静地对惠盈说:「我们的事,稍后再谈……」

  同时向她暗示这里可是大庭广众。

  惠盈至此才意识到自己的声浪过高,红着脸的急急脚离开。而无数愕然的目
光已由四方八面的向我射来,因为我跟惠盈之间竟会有「我们」的事,肯定大出
众人意料之外。

  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无数的女同学,已在默默观察,我到底凭什么,
得到系美人惠盈的垂青。而校中某些著名的豪放女,甚至认为我凭藉什么过人之
长,才能在床上以强暴的方式征服惠盈,所以纷纷明或暗示,想跟我来次一夜情
缘,如果我真是金枪不倒,大家不况作个炮友。

  不过相对地,我泡了不少人的梦中情人,「癞蛤蟆食天鹅肉」这类伤害性的
说话,理所当然的同样听得不少。

  不过没关系,反而我更加想知道,当他们知道我将校内众多系花都一一弄上
床时,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所以,我决定今日,选个别系的系花来上。

  相信大家都知道,大学里起码有三、四十个学系,每系一个系花,即是代表
有三、四十个系花,那数量绝对不少。

  而上那个?如何上?就成了我如今苦恼的课题。

  虽然我未有目标,但是有个地方,我却不妨先去,那就是校内的图书馆,亦
是众多充满知性美的美女喜欢聚居的地方,我相信定能在那里找到我的猎物。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前一刻我仍在苦恼上那一个,如今答案已出现在我的面
前。

  眼前一名典雅的美女,正静静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翻看着手上厚厚的书籍。

  对于她……我却并不陌生。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全君怡。老实说,恐怕校内没有人会不认识她。既身
为系花,貌美自然是理所当然,而她最惹人注目的一点就是她的相貌,竟有七、
八分相似同是姓全的韩国女星——全知贤。由于正值韩风大热,所以「小贤」、
「知贤」等,理所当然就成了她的外号。

  不过,以往我却从没有想过追求她;老实说,凭她的美貌条件,单是学校里
拜倒她石榴裙下者,没一千也有几百,这数字还未计校外的狂风浪蝶们。

  而她的反应当然是吊高来卖,真是典型的势利女人。据闻现正有几个集团的
少东,咬着银匙出世的贵公子,正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所以她系大楼门外的
停车场,每日都泊上了不同品牌的名车。

  之前我还想不起她,不过如今她落入我的眼内,如此势利女子,我当然是要
奸之而后快。而既然有了目标,那接下来自然就是思考奸淫的场地?

  而又有哪里……比得上在图书馆内干炮来得刺激……

  在淫笑中,我静静由身后接近君怡,一看清楚四周没有人看到我们,已稍稍
的放出信息蒙,然后等待着君怡的反应。

  看到君怡面红耳热的放下手上的书本,我已知她逃不出我的掌心,于是我双
手自她的腋下穿出,按落在她的双乳之上,尽情的揉弄着,同时半拉半抱的将她
由椅子上拉起。

  君怡才一转过头,仍来不及说话,丰满的红唇已马上被我吻合。四目相对间
我看到君怡的眼内充满了情欲,于是在唇舌相交间我们同时移动着位置,来到了
图书馆内深入的一角。

  这里是放古典外语文学的地方,老实说,除了图书馆理员,没有人会踏足这
里,自然亦没有人会妨碍我的好事。

  我发觉自己的肉棒已涨得非常难受,所以一将君怡拖入巷内,已急不及待的
对她上下其手,扯脱她身上的障碍物,而娇躯半软的她玉手正按着我的肩膀,苦
苦支撑着身体,忍受着我的连番进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发觉到她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胡涂,我毫不客气
的扯下了她的内裤,充当纪念品的放进袋内,同时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准
备就绪的肉棒,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马。

  察觉到我的意图,君怡终于作出了反抗,娇喘道:「不要在这里,你会令人
家叫得很厉害……」

  不过这话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对,我将她推向墙边,以犬交的姿势将她按着,钢般的肉棒
已抵着君怡的蜜唇,粗大的龟头迫开了两边花瓣,将粗大的肉棒直捅进君怡的体
内。

  在进入的瞬间,强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娇躯,死命的咬着下唇,唯恐漏了
半丝呻吟声。

  不过,片刻间,充份了解到情况的她亦开始扭动着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挤
取更多的快感。尤其是当我一插入之际,我已察觉到君怡早已不是处女,甚至经
验可能比少玲更多。

  「真想不到你表面清纯,原来内里却是淫娃一个。」

  我边作出抽送边笑道,同时手放开了她的腰肢,悄悄解开了君怡上衣的钮扣
子,改为抓着她那一双随着我抽送而摇摆的乳房。

  「告诉我,曾经有多少个男人骑过你……」

  我故意用最低贱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却偏偏对此生出了反应,蜜穴没来
由的一下子夹紧了我的肉棒,在死命的吸啜着。

  「七个……不……加上……你是……第八……个……到了……顶到了……人
家……要泄了……」

  短暂的高潮过后,君怡总算略松一口气;不过她实在是太少看我了,相比起
她以往那班贵介公子哥儿,我实在是能干得到了。

  我将君怡的娇躯压在墙上,以直立式继续对她展开奸淫;君怡来不及反抗,
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无奈下只得抬起一条玉腿,勾着我的腰肢,任由我在她
娇嫩的肉体中进出。

  唇分……

  君怡娇媚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在我的连翻猛干下,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身
图书馆之内,只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一波波甜美的喘息;同时媚态毕露的,吻舔
着我的耳背颈项,又或轻噬我的耳珠,诸般技巧令我暗暗销魂。

  暮地,我感觉到君怡的阴道再次传来另一波的收缩,于是低下头,贴近她的
耳边道:「要泄了吗……那我可要射进去了……」

  君怡已被我干得花枝乱颤,娇喘着勉强回答:「射……进去……吧,人家有
避孕……」
 
  说才说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随着她那高潮的痉挛,我将肉棒深深送进她的体内,同时放出白浊的生命
精华,灌注进君怡那饥渴的子宫,让她体会到,什么是被注满的快感。

  完事后,娇倦无力的君怡靠着我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拖着我一同离开了
图书馆。那一晚,我俩谁都没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侣酒店,过了一个赤裸激情
的火热晚上。

  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君怡已先我一步离开了酒店,我只好独个儿梳洗,
做着回校的准备。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门,我的一众猪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时高呼「偶
像」。

  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显然除了他们,校内所见的其他人,不论我
识与不识,都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显然,有些什么事在我的身上发生
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问了问旁边的狗友们,不过他们都只是笑笑不愿作答。

  不过我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报告版上,平日冷清清的
地方此际却变得人头涌涌。

  我不由得感觉到事件跟我的相连性,于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钻进人丛里观
看。谁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学生报告版上贴了几幅照片,上面大字标题的写着:「系花被泡上情侣
酒店」,再看下面的几张照片,那虽然是用行动电话拍出来的货式,但是单看女
主角的侧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认出女主角正是校内最著名的系花——
君怡小姐;至于另一边的男主角,那当然就是——我!

  一夜之间,我成了校内的风头人物,那感觉对我而言却绝不好受,尤其是君
怡会有什么反应,绝对令我暗暗担忧。

  不过似乎我的担忧是过虑了,君怡面对众人的反应,明显的比我来得老练,
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将四方八面的攻势一一挡回,同时美目有意无意的飘
向我,暗送着眼色叫我配合。

  照片里的风波总算被我们架了过来,不过事情却并非就此完结,因为当君怡
步过我身边之际,竟静悄悄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行动电话号码,看
来是我昨晚的表现,令她不由得回味无穷。

  不过「有咁耐风流,有咁耐折堕」实在是中国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饭的时候,麻烦已悄悄的找上门来。

  校内的一众公子哥儿党,竟故作友好的,走来跟我同枱食饭,而且更是在校
内饭堂这种「平民餐厅」,想想已较人觉得不可思议。

  席间他们更有意无意的探听着昨夜的事情,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怜我为了应
付他们的「盘问」,几乎连饭也吃不下,无奈之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饮料,落荒而
逃。谁知最后看到的竟是他们一众奸狡的目光,似为着某种不诡的企图而暗喜。

  为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选择在校内散步这方法,谁知只行了十分钟,
我已感到一阵阵的不自然,同时惊觉到他们那诡异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来他们一直在跟在我说话,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饮品中加料害我。而由于我
午饭吃得不多,药力的发作速度亦因此而来得更快。

  我只感到浑身一阵潮热,下体更没来由的一阵硬涨,显然他们给我下的,是
「伟哥」那一类型的催情药。

  我开始感到事态的不妙,同时尽量往人烟僻静处走,用仅余的理智压着不断
攀升的欲望,免得欲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现暴走的情况。

  我需要一个泄欲的对象……

  虽然心知如此,但一时三刻,那找得了好对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
曲的猪排,那我实在是英名尽丧。

  「先生,你没事吧?你的样子看来很不妥。」

  本来以为来到学院的天台,终于能松一口气,只待用十指打出欲火,又再是
一个有为青年;只可惜,特如其来的呼叫声,粉碎了我的美梦。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时,来者更轻轻扶着我的手臂,年轻女体的接触,令我再
不能强忍欲火,只希望我的对手,不会是奇丑如猪的人间异兽。

  我转个头望向扶着我的少女,同时信息蒙毫无保留的全力出击。我们二人同
时一呆,少女的一呆当然是因为吃了我这一记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暂的痴呆下
她更浑身一软的倒入我的怀内。

  而我的一呆却是因为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扶着我的少女叫曾美凤,是音乐系的系花,虽然她的五官不属于特别出众的
美人儿,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别出色,但是整体评分而言也有八十几的高分数,再
加上那身艺术家独有的气质,令她能毫无疑问的在系花之林占一席位,竟给我在
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辈子烧了枝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对不住自己,尤其是在这欲火焚身的一刻。

  不过我的身体却明显比我的意识先一步作出反应,我的双手早已在解着美凤
的衣衫,正正式式的为其宽衣解带。

  在探手美凤的裙下之际,我才察觉到,原来美凤在信息蒙的全力冲击下,竟
已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难怪刚才她会软倒在我的身上。

  「音乐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萧了……」

  我不理美凤的神智是否清醒,马上扯出了自己钢化的肉棒,递到了美凤的手
中,显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务。

  在信息蒙的覆盖下,美凤已陷入一阵半催眠的状态,二话不说的伸出了青葱
十指,轻轻的按在我的肉棒之上。

  柔若无骨的小指轻轻滑动,然后是忽轻忽重的按落在我的肉棒上,我几乎要
发出呻吟,以抒发那无比畅快的快感。

  正当我以为那快感已无以复加之际,美凤终于都出口相助,只见她张开了樱
桃小嘴,轻轻的吸着我那如鸡蛋般肿胀的龟头。

  可能是由于音乐系出身的缘故,美凤口交的方式亦有别于旁人。一般人都是
将整个龟头吸进嘴内,然后不停吞吐吸啜,而美凤却只是将两片唇瓣紧紧的吸着
龟头的部份表面,然后香舌暗吐,带给我有别于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长短吹送,与及纤指的按摩揉弄,那实在是口交的至高
境界。我狠狠的捏弄着美凤的一双妙乳,死命抵抗强烈的快感,才总算没马上泄
了出来。

  不过那恐怕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因为知道「萧技」不见效的美凤一下子改变
了吹奏的方法,横萧直笛,改为对我展开了正面的攻击。

  美凤同时一改刚才细腻的指法,十指尽是快速密集出击,同时由于是正面吹
奏的原故,不时加入了一两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体会到,她在乐器演奏上,
实有个人的天份。

  不过我以为美凤技止于此,实在是过于天真,美凤有感仍未能将我吹泄,于
是再一次改变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来回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动着,再配以一
下下深吸猛吹,将我当成是她的喇叭一样。

  我终于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着,名符其实的成为美凤口中的乐器,一泄
如注恐怕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美凤似乎比我更着急,只见她再一次改变作风,本来猛烈的吹送,却突
地换来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时脑袋不断的左摇右摆,令我感到自己已沦
为她口中的色士风。

  在美凤高明的口技中,我终于都一败涂地,我紧紧的按着她的脑袋,让奔腾
的精液,随着惊人的快感,尽情的散射在美凤的喉间。

  虽然是射了出来,不过可能由于药力的缘故,我的阴茎依然是金枪不倒,相
反更因为泄了一发,情况算是稳定下来。

  是时候报一箭之仇!

  「刚才是你让我爽,现在可轮到我礼尚往来。」

  我一下子骑在美凤的身上,肉棒已迅速刺入她隐藏的花径之内。

  随着美凤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肉棒贯穿了她体内的一块小瓣膜,完全的进到
了她的身体之内,将美凤彻底的占有……

  当我离开天台时,那已经是四小时后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时内,我足足在
美凤的身上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满身都是我的精液,即使强悍如我亦不由得暗
暗脚软,那鬼药丸真害人不浅。

  尤其是其中半数我更是直接射了进美凤的蜜穴内,假若她竟因此而怀孕,那
我就实在是罪无可恕。

  不过似乎我的恶运并未就此离开……

  当我拖着发软的双腿,举步为艰的步出校门之际,麻烦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个穿上黑西装的大汉,以半圆的阵势包围我,其中带头的一个更发话道:
「是张百圣先生吗?我们的老板想见你。」

  同时指一指身后的房车,也不待我答应已半威迫式的将我推进车厢之内。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道:「你们知不知这算是绑架的行为,我有权告……」

  不过当其中一个大汉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间,我已马上说不出话来。

  车子行驶了半小时,驶进了市内的金融区,我已没有一开始那么惊慌,因为
如果对方有歹念,只会载我去郊外而不是这种地方。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雄伟的建筑物旁。

  「半岛建设」

  不知在那里听过,我好像略有所闻。

  「我们到了,张先生请下车……」

  其中一个大汉拉开车门,为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车。

  我随着他们步进宏伟的大堂,正当我欣赏着里面豪华的设计,一把甜美的声
音竟叫住我:「百圣……」

  我愕然回头一看,才醒悟到为何我会觉得半岛建设耳熟,原来那正是我第一
个女人——小伶,服务的机构。

  叫住我的当然是小伶。

  那班大汉亦显然亦想不到在这里我竟会遇到熟人,同时亦呆在当场,片刻才
对小伶道:「这人是总经理要见的…麻烦你别阻着。」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们架了进电梯之内。

  电梯缓缓的上升,到最后停在顶楼之上,门「叮」一声的打开,我不由得心
道:终于都到了谜底揭开的时候……

  我随着大汉们来到了总经理室,其中一个大汉拷着门,沉声道:「总经理,
张先生带到……」

  「进来……」

  经理室内传来了回应,我还未得及作出反应,已迅即被大汉们推进门内。

  我冷笑一声,然后坐到那家伙的对面,盯一下他枱上的名牌,上面写上「陈
德秋」,衔头是董事总经理。

  我脑海同时飞快运转着,到底自己是如何结下这梁子的?

  不过得出的结果却是否定的……

  陈德秋望了我一眼随即道:「张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没有对你不客气吧。」

  我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道:「陈先生还是有话直说吧。」

  陈德秋微笑一下,接着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俩是全没关连的人,不
过相信你看了这个,便会明白一切。」

  说完陈德秋递了张喜帖给我。

  我缓缓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写着他的名字,至于新娘方面,入目所见
的正是写着「全君怡」。

  我开始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只见陈德秋缓缓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离开小怡,这张支票就是你
的。」

  说完随手抛给我一张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六个位的数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收下支票,之不过我却偏偏是例外的硬骨头。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过随手已撕成了纸碎,然后雪花般洒回陈德秋的面上,
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时回卖力点。支票你还是省着吧!」

  「敬酒不喝喝罚酒!」

  陈德秋终于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见他打了个手势,他的保镳已从后而上,将
我紧紧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诉你,小怡本已答应了我的婚事,今早却忽然变卦,我讬征信社一查
之下,才知原来是因为你这小子的缘故。我警告你,对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
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随着陈德秋说话的告终,他的保镳们亦同时配合地对我施以拳打脚踢。

  我痛得面无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好不容易,他们的「招呼」才算告
一段落。

  陈德秋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问一次,希望你今次给我我喜欢
听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内带血的碎齿,缓慢而困难的站起来,道:「小怡是我的,你回
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陈德秋随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时怒道:「你妈
的要做烈士,就让我来成全你!」

  然后是乱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际,幸运地,救星终于出现。

  只见小伶带着一名老翁,出现在陈德秋的门外。

  老翁看了看办公室内的环境,马上喝道:「畜生,还不给我住手!」

  陈德秋尴尬的退往一旁,叫了声:「爹!」

  而我亦同时接口道:「儿子真乖,还不放开老子。」

  只气得陈德秋面红耳热。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记得,只隐约知道是小伶扶着几近昏迷的我离开;而陈
老则留在办公处内教训他的宝贝儿子。

  「陈先生说的就是这小子吗?」

  在迷糊中我听到了一把异常娇媚的女声。

  「不错,就是他,陈先生叫你最紧要好好服侍他,详情就正如信中所说,事
成后他绝不会待薄你。」

  然后,是一个我听过的男声,不过片刻间我已不能支撑下去,再一次沉醉梦
乡。

  醒来时我已经是处身在医院之内,而且更是医院的头等病房,看来陈老先生
对他儿子的所作所为实深表悔疚。

  「张先生,你终于醒来了吗?」

  我向声音来源一看,原来是病房内的护士。而且我已随即记起,那是迷糊中
曾听到过的女声;不过我始终对另一个男声没什么印象。

  我凝望着来到床边的白衣天使,只见她拿着微热的毛巾,细心而又温柔地为
我进行着抹脸的服务。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

  虽然她并不是我想像中,那种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无疑问地,她实是
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标准的护士帽下,是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脸上伴随着淡淡的化妆,
精致的五官同时透露出,少女是那种富野性美的类型,少女明媚的双眼不时透出
阵阵热力,是那种人见就能令人心动的类型,看样子绝不超过二十五岁。

  在粉颈之下是典型的纯白护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在少女的胸部,先饱餐
一顿秀色,然后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见上面写着「孙佳纯」,应该是那护
士的名字。

  在护士服的覆盖之下,佳纯的乳房仍显得非常丰满,薄薄的衣衫下撑得涨鼓
鼓的,令人有种破衣而出的感觉。

  护士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相信只要比这双美腿一缠着,没有一个男人会
不为之销魂。

  随着我的糊思乱想间,佳纯已抹干净我的脸部,毛衣更滑进我的病人服内,
轻抹着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叹,有钱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会
是天堂与地狱。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纯逐一解开,在她彻底抹干净我的上半身后,佳纯竟取
来了另一条毛巾,褪下我的长裤,同时开始抹着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来,因为我可不是不良于行的病患,佳纯的服务,实在是太
全面了吧。

  佳纯拿着毛巾,先温柔地抹弄着我的两边睾丸,然后将毛巾摊开,包裹着我
那已开始变硬的炮身,同时轻轻的上下套弄。

  我几乎要咬着下唇,才能不在佳纯的服务之下发出呻吟声,直到佳纯心满意
足的收起毛巾,我的阴茎已硬得像铁柱一样,耸立在空气之中。

  那实在是太丢脸了,佳纯为我清洁身体,我竟满脑子坏思想,还硬成那个样
子。如果我的身体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将佳纯就地正法。

  我偷看着佳纯的脸色。幸运地,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一脸怒容,只不过少女
的脸上,却洋溢着红霞。

  「给护士长看到就麻烦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诉我,只听见佳纯小声的
说着。

  然后是佳纯再一次拿着毛巾,抹着我那硬涨不堪的龟头。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温暖实在是令我太舒服。看来佳纯是想用毛巾替我
打出来,所以用温热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龟头上四处地揩抹着。

  不过片刻间,温暖的感觉却换成了阵阵湿润的凉意。我微微张开眼窥看,入
目的情景却令我不得不目定口呆。只见佳纯,竟将我那硬涨的龟头吸进嘴内,香
舌更在上面轻柔的揩抹着,带给我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没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纯想做什么?

  短暂的口交过后,佳纯再一次改为用热毛巾揩抹,然后又是一轮口交,不停
的冷热冷热,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着我的肉棒。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色
迷心窍的我却不想将精液浪费在佳纯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强忍到佳纯拿走热毛
巾,改为用小嘴含紧。佳纯的香舌才不过撩抹数下,我已再也支撑不住,白浊的
精液全射进她的口腔之内。

  佳纯同时感到我的泄射,看来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过却被
我算好了时机。随着我肉棒的阵阵脉动,如果她放开口,恐怕会被我喷个一脸皆
精,甚至喷得房间四周也是我的精华,只好皱着眉,任由我将精液一波波的喷进
她的嘴内。

  直至肉棒的脉动为之结束,佳纯才轻吸了我的肉棒数下,确保吸尽所有的精
液,才褪出口中的肉棒,将嘴内的浓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张先生,你真过份,人家已经替你吸出来,你竟还硬要射进嘴里去……」

  虽然佳纯如此说,但是我却偏偏感受不到她的丝毫怒意,反而有一丝丝撒娇
的味道。

  尤其是佳纯的一双手,仍在不停的爱抚着我的肉棒。

  「那么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就当是赔偿你好吗?」随着肉棒的再一次耸立,
我不由得淫笑着道。

  只见佳纯满脸通红,撒娇道:「去你的,自己想占人家便宜,偏偏还要说成
是赔偿人,不过前天送你来的小姐尽是说你的功夫厉害,弄得人家也确想试试你
这家伙。」

  佳纯随即在我已硬涨的肉棒上轻捏了一下。

  小伶竟与这俏护士谈论过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重要,
却是我听出了佳纯话中的含意。

  果然,佳纯接着道:「你要跟人家亲热也可以,不过,却要答应人家一个条
件……」

  美色当前,我当然马上点头。

  只见佳纯接着道:「就是人家对一般的性爱不感兴趣,偏偏喜欢粗暴的来,
你甚至可以以强暴式的撕烂我的制服,这样玩起来会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间内有
替换品,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难道佳纯竟是传说中的被虐爱好者,偏偏她却是如此美貌与身材并重……

  然而佳纯的话却令我更加兴奋,二话不说已将她拉到床上,豪情道:「看我
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这婊子……」

  我将佳纯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后一下鲤鱼翻身,已骑在她的腰间。

  「不要……快……放开我……」

  与刚才不同的,佳纯入戏的发出了求饶声。

  我亦开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过的色情片,左右开弓的括佳纯两记耳光。

  佳纯的脸上马上现出泪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为我清楚自己伤疲的手上
实没有多大力度。

  不过当我看到佳纯隐含在泪眼中的笑意,我已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欢这滋味吗?」

  既然佳纯有言在先,我也不给她容气,开始撕着她身上的制服。

  波涛凶涌的身材随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过……我……」

  几乎连我也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强奸,佳纯双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着我,抗拒
着我的侵略。

  佳纯的反抗实在激起了我潜藏体内的凶性,我紧紧按着佳纯乱舞中的双手,
再以撕碎了的护士制服牢牢的将佳纯的双手分别绑在病床的两角上。

  「这么大的乳房,是要我去捏爆它吗?」

  解除了佳纯的反抗,我马上扯下她的胸围,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
之上,尽情的扭揉捏弄着。

  佳纯迫真的扭动着,种种的表情动作,都那么的自然,虽然说是做戏,但那
实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诱惑的我于是猛撕着佳纯的下裳,然后将我那火热的肉棒,对准她
已湿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肉棒施以突如其来的插入,虽然佳纯的花径早已异常湿润,但仍大
吃大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来。

  偏偏佳纯的惨叫却只能更进一步燃起我的欲火,以及那摧残的快感。

  肉棒毫无保留的在佳纯的体内左冲右突,刺插扭动,如攻城车般撞击着佳纯
的花房。

  佳纯的丰乳被强大的冲力撞击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淫秽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我一边维持着强烈的腰部运动,一边耀武
扬威的淫笑道。

  可怜佳纯在我毫无保留的冲刺下,终被我送上了情欲的极峰。佳纯的花芯在
我一下重重的棍击下,终于泄出了甜美无比的淫蜜,同时花径猛烈的收缩,紧夹
着我这强扞的入侵者。

  在佳纯高潮的挤弄下,我同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肉棒展开了倒数的抽送,
同时改变体位,打算随时抽出肉棒。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佳纯,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状况,出乎意料之外的,
是她竟然用一双美腿紧扣着我的腰间,喘着气道:「射…进去,我…要你…射进
去……」

  既然佳纯也不介意,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随着腰间猛烈的下压,我火热的
龟头,已陷进佳纯娇柔的花宫之内,并对着那美妙的花房,狂喷着孕育生命的精

  浆……

  完事后的片刻……

  我仍压在佳纯那丰满的肉体上,得意的问:「我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佳纯,竟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脚步声随即由房外传来……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数名医院的警卫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环境,瞬息
间同样目定口呆。

  然后他们马上将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实在是天堂与地狱间的转换。

  其中一个警卫解开了床上的佳纯,并询问事情的始末。

  只见佳纯哭哭啼啼的坐起来,女性娇嫩的下体仍不停流出我刚注入的精浆,
此情此景实在是触目惊心,然后我听到佳纯哭着道:「这个禽兽他强奸我……我
是……直到他……完事后……才找到机会按……床边的警钟……」

  随着这一记晴天霹雳,我终于都不支晕倒地上。

  之后的一切,简单…直接……我被带上警署,先被一轮拳打脚踢,然后被迫
签了那份其实是他们所写的认罪书。

  再来是被送上法庭,由于我合作的乖乖认罪,所以法官最后都「轻判」了我
监禁三年。

  我能不认罪吗?

  佳纯身上的伤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迹…甚至是她阴道内的精液……一
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铁证如山四字来形容。

  难道我可以告诉法官是佳纯要求我强奸她吗?

  绝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连我的律师也跟我说:叫我认罪,他好再向法官求
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为何佳纯要这样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听席上的陈德秋,我
心中的所有疑问都随即解开,我同时忆起在我迷糊中听到的那把男声,正是他其
中的一位保镳。这个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监,我一点也不恨他,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一切都只
因自己蠢,才会中了陈德秋所布下的桃色陷阱,就当我滥用信息蒙应得的恶报。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虽然我已经认命,但残酷的命运却不见得会放我
一马。

  「这里,全部人都不准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编号是:二七一四九,明白
吗?」

  狱卒的这一句话,正式为我展开铁窗生涯的序幕。紧接着的迎新会。以「通
柜」的方式进行……

  好不容易捱过了,拿着自己分配得的清洁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里面,早

  已有十多名的大汉在等着我……

  「你就是今天犯强奸入来的新人吗?」带头的纹身大汉劈头问。

  虽然明知没好结果,但事实不由得我不认。

  「陈先生托我们好好招呼你……」

  那是纹身汉之后的一句话。

  而在他们的热情款待后,我亦不得不改为住进医疗室内。

  我有试过投欣,但是失望地,我发现部分狱卒都已经被陈德秋收买了,因此
投欣的结果,就只有惹来他们变本加利的殴打。

  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监狱中没有这种
人,而是幸运地他们没有看上我。

  不过,我的好运道始终有限……

  「对了,伯圣……今早陈生寄了一份礼物给我,要我转交给你。」

  强哥(即我囚室那纹身汉)得意洋洋的展示着手上的光碟。

  其实,每一个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让囚犯可以使用狱中的休憩设
备,而看亲友寄给我们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个消闲节目。

  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知道,陈德秋绝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寄给我。

  果然,影片一开始,镜头正拍着一间简陋的酒店房间。就镜头所见,一名少
女,正被四、五名蒙面大汉强行拖进房间之内,二话不说已被抛到床上。

  「小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随着镜头角度的转换,我已清楚认出,片
中那少女,正是曾经自陈德秋手中将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美人儿原来是伯圣的女朋友,那我们就要细心看清楚了。」强哥的一众
狐朋狗党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纷纷起哄道。

  画面中,小伶被其中两个大汉紧紧的按在床上,两个则拿着摄影机,而余下
的一个,已在开始撕着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传来了小伶的哭叫声,不过那几个大汉,根本不会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动
作,直至将小伶,剥过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是那几个大汉,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显示出,他们对小伶的
不轨企图。

  「痛……不要……」

  画面接着出现了大特写,偏偏那却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汉插入
的画面。不过我已看不大清楚,因为我的双目,早已被泪水掩盖。

  大汉不停的抽送着,而且一个接一个。在刚开始的时候,小伶仍能发出抗议
的呻吟声。不过随着第二个大汉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连呼叫的体力都已经耗
尽,只得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汉们糟蹋自己的躯体,同时在自己的体内,注

  入他们混浊的精液……

  整整一个小时的影片,内容尽是小伶如何被那五个大汉操得死去活来,而他
们当中的三个,更梅开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受到了八次惨无人道
的侵犯。

  每一个大汉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将精液射入小伶的阴道内,他们甚至在
戏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怀孕,根本连他们也分不清会是谁下的种。

  直至他们一一饱尝兽欲,小伶的娇躯已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其中少女的两片
蜜唇更被操得无法合上,正不断淌出混和着鲜血的精液,他们无耻的纪念品。

  影片终于告终……

  而随着影片的终结,我暗暗下了一个毒誓,毒誓就是要陈德秋为他所做的一
切……

  血债血偿!

  不知不觉间,两年多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日子其实并不好过,但是我
依然咬紧牙关撑了过来。因为我知道,要报仇先要离开这个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狱了……」

  苦候的一天终于都来临,我穿上来时的衣物,穿过监狱那厚厚的大门,我终
于重获新生。

  仿如隔世!虽然我只坐了两年多的监,但四周围的转变仍令我目不暇给。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马上出发去探一个我愧
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无法再见她一面。

  就在她被轮奸后的第二天,她在半岛建设的顶楼,那近百层高的地方,跳了
下来……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诉,仿佛要告诉全世界,她的身体虽然被沾污,但她的灵
魂却永远是纯洁的。

  至少我认为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灵祷告……

  小伶,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

  出狱后的第二个打击是君怡,在我入狱的一个月后,她终于嫁了给「他」,
那禽兽的化身……陈德秋。

  我和陈德秋的结怨……是因为我以不正当的手法,强夺了不属于我的君怡,
所以这两年多的牢狱生涯,我过得并不枉。不过如今所见,陈德秋恐怕也犯了我
的同罪,再加上小伶这条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严重的代价。

  不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却并没有跟任何陈家的人接触,包括君怡在内。

  只是不停地搜集着他们一家的资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时更
要一举击中他们的要害!因为要对付财雄势大的陈家,我未必能够有两次机会。

  陈家的家庭背景并不复杂,陈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陈雅芳廿八岁,
四年前嫁了个律师丈夫;二子就正是陈德秋这禽兽,廿六岁!两年前结婚,妻子
当然正是我心爱的君怡。

  而三女陈雅婷,今年刚刚廿岁,年华双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学生,而她……正
好是陈家的最大破绽,同时亦是我要打入陈家的最大机会。

  因为要对付这一种历经数代的大家族,一定要从内部渗透破坏,方会见效。

  现在就只差一个戏剧性的相会,将我跟雅婷连成一线。

  名店街——一个汇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饰化妆品的商场,一向是
上流社会女性热门的聚脚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间名牌服饰店前,打量着那份招聘的广告。

  我的复仇……就由这里开始。

  我笔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经理的女性,发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后道:「请问你
们这里请人吗?」

  那女经理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过半响才低声道:「是请人……不过我们这
里专卖女装,所以不请男店员。」

  不过,我随之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相信我,我保证能令你的生意好上
数倍。」

  结果在我信息蒙的浓罩下,那女经理最后都点头答应。

  那女经理姓张,原来已差不多四十岁,从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称呼她作
「惠姐」,而不用叫她经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个航运商人,不过由于长时间
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后都分开了。而惠姐则每月从前夫手上支一
笔可观的生活费,同时开设了这间店,这都是惠姐后来告诉我的。

  虽然惠姐聘请我的原因是因为受我信息蒙的影响,不过说实话,我却没有违
反我当日作出的承诺。

  店里的生意的而且确好了数倍,每一位进来购物的名媛都一一满载而归。为
的当然不会是我的推销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响下,我要她们买什么,她们就
买什么。价钱多贵也没问题,她们有的是金钱,何况就算衣服的价钱再贵,在她
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并不会因此而内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习惯的,是某些特别的时装,单独一个人根本穿不来,需要
他人从旁协助。这是时装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为何不请男店员的主因之一。

  不过在我身上却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相反顾客们更乐意要我进入更衣室内
帮手,这确是时装界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且在要帮忙试衫的名媛中,当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间中更有些女明星,刚
出狱久未尝过肉味的我当然亦不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所以,有时进入更衣室一
试便试了个多小时,加上内里透出那阵阵欢乐的声音,不难猜到我们在做什么好
事。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本来惠姐打算说些什么,但随着那名媛一买便买了十
多万的华丽服装,惠姐已再也说不出话来,从此只眼开只眼闭的任由我在店内进
行任何的活动。

  所以,我虽然在店内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名模、阔太、女明星都已经上了不
少,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道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著名女歌星女明
星等。不过她们都只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真正目标,是她——陈雅婷。

  据我之前所收集的资料,雅婷每逢两、三个月都会有一次在这商场出现,购
买新款的服饰,又或是化妆品。由于她不会带保镳逛商场,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
最好机会。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这机会终于都来临。而更巧合的,惠姐这数天都
不会在店内出现。由于近日店内的营业额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货的情况,所以
早在两日前,惠姐已飞往欧洲补订新货式,以供店铺售卖之用。

  当陈雅婷出现在店铺之内,我不由得心底一阵狂喜,因为猎物,终于都跌进
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赞,她比相片中实在美得太多了,无论以往我看
过她的那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达她的美态于万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
我开始明白为何陈德秋会执着于要得到君怡。因为日夜对着这美丽的妹子,再面
对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计,得到美色稍逊他妹
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么合眼缘的吗?」我从后轻轻掩至。

  「疑?惠姐呢?」

  雅婷果然是这里的熟客,马上已发现了我是这里的新员工。

  「惠姐她去了罗马办货,要下星期才返。对了,你是陈小姐吧?惠姐特地为
你留了几套新装。」

  眼见猎物开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锁上了店门,然后已作引路状的带雅婷走向阁楼的货仓。因为,只有在
这无人的阁楼之中,我才能尽情的为所欲为。

  「是这几件吗?惠姐的眼光真不错。」

  雅婷兴奋的走向衣架上,细看着上面的数套洋装。

  眼见时机成熟,我也不浪费时间。

  「陈小姐,如今我就替你试一下身吧。」

  随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开始解着上面的钮扣,同时散发出浓烈的信息
蒙。

  一瞬间,雅婷本来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
由得一阵疲弱,只得任由我解着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货式。」

  随着雅婷的衣服被我脱过清光,我的手,已随随在她身上流窜。

  娇嫩的肌肤被触及,雅婷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双脚一软,已软倒在我的怀
内。

  是时候了!

  我缓缓将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来补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为我行
淫的餐桌。

  我猛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开了雅婷的两腿,盛怒的龟头已抵在雅婷娇小
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来什么前戏,因为我正是要雅婷,充份享受到破瓜的痛
楚,以报小伶所受的痛苦于万一。

  长枪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纤幼的花径,在龟头的磨钻下,象征着处女贞洁的
瓣膜虽然拼命的让开了通道,不过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雅婷的处女膜最后都
难逃崩裂的下场。

  我深深的一下子贯体而入,虽然沉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
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双目渗出了泪水,发出被撕裂的哀号。

  不过我这蹂躏着她纯洁肉体的恶狼,不单没半点怜香惜玉,相反更抓着雅婷
的香肩借力,令肉棒能更深地轰入她的体内,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宫。

  其实,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惨死,两年多的牢狱生涯,已彻底泯灭了我的
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为何要生为陈德秋的妹子。

  我缓缓地抽出阴茎,直拉出至雅婷的阴道口,然后以最雄浑的力道,将肉棒
重重撞向雅婷的子宫,鸡巴化身为复仇的攻城车,重重轰击着雅婷的最后堡垒。

  强烈的刺激充分燃点起雅婷的欲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视我为最亲
密的爱人,生涩而年轻的女体,虽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经验,但亦开始懂得配合我
的动作,回馈我卖力的抽插,同时紧窄的阴道内开始涌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运
动变得越来越顺畅。

  「开始爽了吗?」感觉到胯下的雅婷越来越进入状态,我不由得得意的问。

  被操得不可开交的雅婷只好红着脸缓缓点头,同时紧咬着薄薄的下唇,免得
漏出一丝快乐的声音。

  不过我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干得她叫爹叫娘。

  肉棒开始在雅婷的阴道内,恣意挑逗着各处的敏感带,同时默默观察着雅婷
的反应。然而当我火热的龟头扫过雅婷阴道内一颗小肉粒之际,虽然已拚命咬着
唇死忍,但强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轻揉弄着雅婷大小恰到好处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着上面的柔滑乳肉,
得意的道:「真是好家教,雅婷你妈妈教你干炮时不要发出叫床声吗?」

  我故意用最下贱的口吻羞辱雅婷,不过我的肉棒却不见得会停下动作。既然
已找到雅婷的弱点,阴茎自然是对着那点不停冲击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在雅婷作为发泄的拉扯下,床单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布
碎,少女的娇躯早已变得香汗淋漓,不停的扭转着娇躯,像是要逃避,却又像是
要迎合我的肉棒。

  「呀……」

  少女的唇间,终于都透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籁的声音,令我不由
得加把劲,不断推高抽插的速度。

  第一下往往是最难的,随着雅婷漏了口风,而在我加把劲鼓励下,雅婷已停
不了的发出声声浪叫,同时双手紧抓着我的厚背,充分投入这段交合之中,享受
着我所给予的每一下性之冲击。

  随着抽插的越来越繁密,雅婷的膣壁开始变得越来越温热,同时亦夹得越来
越紧。我在拚命抽插中的阴茎暮地感到一股凉意,原来是雅婷的花宫在我的卖力
讨好下终于都大开宫门,穴心猛烈地喷出了泉水,同时女阴的膣壁死命的将我夹
紧,原来是雅婷终于都体会到她一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我得意的贴近被我操至半失神,仍沉醉在高潮余韵的雅婷道:「这几天好像
是你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进去,替老公生个小宝宝?」

  闻言,雅婷刹那间回复了神智,红着脸道:「为何?你会知道的……」

  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薪茹苦为她们家倒垃圾,从而收集有关的讯
息,甚至连她用过的卫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你不用理会我为何知道,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将雅婷紧紧的压在床上,阴茎尽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强大的力度令龟头
每一下的进入都狠狠撞击着雅婷的子宫,像是要将那纯洁的花宫顶出一个缺口一
样。

  在抽插的同时我以最强的力度发放出信息蒙,受到强劲信息蒙的影响,雅婷
已变得有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拚命的抽动着腰肢,享受着我的抽插,同时少女的
花宫亦已做好受孕的准备。

  现在就只差一个最好的时机……

  雅婷的浪叫声随着我猛烈的肏弄攀升了几个层次,少女的娇躯已染上淡淡的
玫瑰红,加上雅婷阴道膣壁内那层层紧锁式的挤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将快要再
一次攀上顶峰。

  我鼓尽余力的挺动着腰肢,骚麻的感觉其实亦早已遍布我的阴茎,只不过是
我咬紧牙关勉力守着精关,要待雅婷泄出来时花宫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泄出来。

  幸好我用不着等上太久……

  雅婷蓦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娇鸣,同时间手脚不由自主的痉挛着,紧紧交缠
着我的身躯。少女的花宫内更喷出了浓稠的蜜液,全喷在我火热的龟头之上。雅
婷幼嫩的子宫先是宫门大开的欢迎我的侵入,然后再以她的子宫小嘴紧紧的夹着
我的龟头套弄,意图挤取我所有的精液。

  受到雅婷高潮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时间攀上极峰,随着精关的一松,深入雅
婷体内最深深处的龟头尤地暴涨了一圈,灼热而白浊的生命精华已仿如山洪爆发
般由马眼狂喷入雅婷的花宫之内,先如机枪般扫射着雅婷的花房壁,直烫得敏感
的雅婷随着我的泄射不断地发出淫叫,然后阴茎不停的脉动着,将源源不绝的精
液,狂泵注进雅婷的花宫之内,将里面所有的空间一一淹没。

  激烈的云雨过后,我仍旧保持着交媾的姿势,直至肉棒在雅婷的阴道内,慢
慢变软……而被挤了出来。

  一丝白里透红的稠液,缓缓自雅婷的肉唇间溢出,顺着雅婷的大腿根,慢慢
的流落在床单之上。那是我灌注了无穷生命力的精液与及雅婷宝贵处女血的混合
物。

  虽然精液流出来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宫内的,实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却仍旧
减低了雅婷受孕的机率。

  不过没关系,我还年轻,要来多数发也绝对没问题,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为
我而怀孕,才能成为我打入陈家的最快捷径。

  虽然内心充满了怨毒,但……无可否认的,雅婷实在是我品尝过的女性之中
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于这一个原因,我自然更乐于将我的精液,全灌注入这小美人的子宫之
内。

  我几可预见带着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见家长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陈德
秋的反应,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来。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陈家的财产、女人、上流社会的地位,我要陈德秋连本带
利的将欠我的全吐出来,这才是我最华丽的复仇,亦只有这样,才能令九泉之下
的小伶安息。

                              【全文完】

***********************************
  时间:除夕的一星期前

  地点:在某一栋大厦的天台上……

  人物:我与贱人

  贱人:你说,光是明星你已写了多少次?我想尽办法跟网络警察说,你心理
有问题,叫你看心理医生,你还到处乱写,难道你真的心理变态?你忘了自己是
作者还是记者?

  我:明明说一年,一年之后又一年,今年已是第三年了,老大…

  贱人:你对我态度好点行不行?现在全风月就是我最大,我干脆回去干掉你
的IP,你一辈子不用上来,大家都不用烦。

  我:你想我怎样?天天提醒自己是个作者?做梦时也要喊:「拿着笔,我是
作者!」这样?

  贱人:到底几时交稿?

  我:不知道!

  (短暂的沉默后……)这星期内。

  贱人:甚么?

  我:这星期内呀!灵感已经到了,一构思好,我就动笔。

  贱人:主题是什么?

  我:我哪知道主题是什么?我才写了三万字而已。

  贱人:行了,三万字就够了。

  我:狗屁!这句话我听了九千多次啦。

  贱人:啰嗦!看看这些合不合用。

  贱人由瓮中递给我一包东西,我打开一看。

  我:又是这些性道具?恶魔岛这么多高手,叫他们设计些先进点嘛。

  贱人:植入体内的,好不好?

  我:植入什么?

  贱人:珠!

  然后是我俩会心的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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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楔  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簷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地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
到了。」

  刘爷嗯了一声,瞇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佈满
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每
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是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
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
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
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
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
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
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於是走到与阮
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    ***    ***

  黄澄澄的利刃从阴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
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
   
    刘光看上去粗笨,手底功夫却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
弯,片刻便剖开阴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阴茎周围浅浅划
了一圈。接着刘光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
弯曲曲的细管。然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
断尿道,插进中空的鹅毛。

    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
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
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阴茎扔到门外,迈步
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鸡鸡,「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阴茎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
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
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
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癡癡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阴茎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    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於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簷斗角,巍峨雄伟,气势
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间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
个。

  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
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
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
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髒活累活是他的,露脸
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
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
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鹹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
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
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
子赎回自己的阴茎,賸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
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樑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於
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    ***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鹹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
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
来。

  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
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
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
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
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
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淒
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彷彿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拚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
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
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
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了过去,白嫩的肉体上佈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
血,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髒了,我给你洗洗。」

  「哦……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鹹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没记
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歎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
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    ***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水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猗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    ***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緻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
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
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佈各色宝石,闪闪发
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緻的象牙席。周围
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
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了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
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
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02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
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
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
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暱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
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
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
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
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
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
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
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玉腿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
如凝脂般滑腻。忽然荣妃喉咙里低叫一声,玉腿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
笔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连
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乾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眉
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便随口问阮安
道:「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得看了他一
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
娘品嚐。」

         ***    ***    ***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
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
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
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
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
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
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
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
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
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
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癒合,只有
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    ***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
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
起来,他睾丸被刘光当面砸碎,阴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
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
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
   
    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
陞,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
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
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
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
沉了下去。

  阮安看了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
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要
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冤枉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理会空气中瀰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
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阴茎中的海绵体,露出两
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
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
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在室内,任己宰
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褌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乾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桿,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乾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肉棒。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
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断抽插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小穴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淫靡的
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安
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樑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拚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就像端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
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
人下体。淒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涸涸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了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
紧。

  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    ***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屍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屍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他
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道:「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
恩,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宁所诸务。宁所开支、
人员、事务均独立於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    ***    ***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於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涣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涣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涣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涣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於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淒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佔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
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尔
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地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
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更是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
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餚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涣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乾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白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餚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讚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乾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肉体,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
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纍纍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那毡片又破又
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乳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
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涣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    ***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的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
芜。

  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於冒昧,幸而公公宽宏
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鬚,思索半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
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阴茎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
急说道:「方纔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睾!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
睾丸收於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纵然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可
也!」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於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阳物也,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阴茎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
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时辰都阴阳相吸,还需得十余年时
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
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歎一声说道:「公公,请起,小人倒有一法可以倍之,
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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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间地冷静下
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
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
不知!」

  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於女子阴中,以阴水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言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
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於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能这般坚忍,旋即笑道:「小人敢不从
命?」

  成怀恩遂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
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
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    ***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
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
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
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
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    ***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肉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被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
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便不由呆住了──本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
地。

  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
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乾涩,嚥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癒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傢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乾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是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
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一个人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
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纔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
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命运摆佈。

         ***    ***    ***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於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涣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若铁蹄南
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
只恨洪涣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地说
道:「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於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於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地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
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    ***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涣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地发胀,彷彿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
臀,勃发的性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於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於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肉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    ***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
—鬍鬚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乾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歎,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屍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甚至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
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

    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红
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
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
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
淡。

  这哪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纍
纍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
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於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地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
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才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傢伙,他有秘术可以令我的男根复
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於色,顿时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
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乾脆硬着头皮说
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於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屍,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伤痕吓了一跳,
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於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赤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嚥。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察到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
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
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
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
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
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
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冷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
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出,
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殴
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
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
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裸体地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彷彿滴
血。

  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
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
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
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
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
帮你……」

  成怀恩抽嚥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
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个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
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地说
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乾脸上的泪痕,唤来了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都拿了出
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
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
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
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
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
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
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也由
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
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    ***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
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说
道:「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
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卑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
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
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
於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
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的曙
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
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
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
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
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乱伦的生活,更发恨地要在齐宫找一个后妃收为己
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的机会,仔细观察了后宫诸妃住
处,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
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
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
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
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
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    ***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
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都不见一个人影,
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道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寒
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
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
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
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
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
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了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
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
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
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
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
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
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地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森的小
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乳房上。珠儿的双乳小巧玲珑,弹
性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
   
    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
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
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
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歎,安王子再怎么
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
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
形,娇嫩的阴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穴,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
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淒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
狞的铁棍。

         ***    ***    ***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
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
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
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於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
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
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
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
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
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
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
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
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淒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於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

    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
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房被扯得变形,悬在
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
一只手从屍体身下探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
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乾脆抖手把屍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肉体
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屍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
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肉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是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
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
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乾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
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丽妃,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
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屍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屍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佈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    ***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
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
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
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於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
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沖沖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
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
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地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
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
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
内不断收缩,傚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
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
「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
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
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
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
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
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淒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彿
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
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了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
间。

  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
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
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
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
彷佛是又一层精緻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
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顿时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
夹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
穴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
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了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
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地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
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
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
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
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
妃,呵开冻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彷彿就是她们的痛叫。

         ***    ***    ***    ***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
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
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
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彷彿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
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接,
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
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
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
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乾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歎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
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
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
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正候在簷下,张口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
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
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红印。

  他不由厉声叫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
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
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於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    ***    ***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於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
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讚歎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
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
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得齐帝一见倾心。她尽得齐成玉房中秘
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
欲死。

  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了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
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
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
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
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
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
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
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
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
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整衣
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
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佔淮南之地,与逆陈
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大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
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
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
军战功纍纍,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
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
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
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
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涣!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
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涣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
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
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纔的不快。

         ***    ***    ***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涣,但宫内耳
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涣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件事,」齐帝板起脸,说道:「你记住,把陈宫的所有人等都带回
蓟都。」

  成怀恩心下瞭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6 22: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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