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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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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一、 扑朔迷离

  深夜、月圆。

  月光下,一个瘦弱的年轻人骑着一匹快马,正朝着紫云庄驰来。

  紫云庄的主人是名满天下的何义,江湖上很多人称他为何二爷。

  此刻的何义正在饮酒,躺在精致的锦塌上,一个花信年华的美艳少女正骑在
他的身上,两手揽住何义的脖子,用口把酒哺入何义的口中。

  何义好酒,也好色。他身上的女人是朋友李镖的女儿,上次在他家里看到何
义后,就缠着他回来了。

  诱人的美人,香醇的好酒,哪个男儿不醉?

  何义就快醉了,大手抓揉着女人的乳房,喘息道:「再快点……我……」

  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老爷,破布回来了。」

  「快……快请!」

  破布是一个人的名字,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一想到这个人,何义的心里就
充满了踏实。

  信任,是经过考验后才能得到的。

  一个人可能有不少朋友,但真正信任的有几个?

  破布是一个孤儿,在征讨雪山淫魔的路途中,何义在一个小店里发现了他,
当时的他正畏缩在小店的角落里,等着店伙的使唤,为的是能让饿了几天的肚子
吃上些东西。

  他无疑是饿坏了,但当何义叫他过去同吃时,他的回答是──「我不能吃你
的东西。」

  「为什么?」何义的心里有一股怒火。

  「因为我没有理由。」

  「我请你。」

  年轻人站起身,却朝门外走去,道:「只有我的朋友才能请我做什么。」

  「那你的朋友呢?他们在哪?」这个倔强的年轻人让人生气又好笑。

  「我还没有朋友。」年轻人转过身,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定的神情,好像在
说:我将来一定会有朋友的。

  何义站起身,伸出大手,道:「我能做你的朋友吗?」

  年轻人细细的打量何义,笑着道:「我不喜欢我的朋友太阔。」

  「你以为我很阔吗?我的这件袍子都穿了两年了。」

  年轻人终于坐了下来,何义给他倒了一怀酒,问道:「朋友怎么称呼?」

  「他们都叫我破布。」

     ***    ***    ***    ***

  破布没有让何义失望。

  在半杀完雪山淫魔后,突遇雪崩,破布背着精疲力竭的何义跑了一夜,把何
义放到床上时,他自己却累倒了。

  另外一次是在东海第一杀手行刺何义时,当时的何义正躺在床上,比较身边
两个少女乳晕的大小,他已无还手的时间。

  就在那时,破布从窗外穿入,那也是何义第一次看到他出手。

  只一刀,东海第一杀手的头就被削到了地上。

  破布低着头,拖着东海第一杀手的尸体,只是说了一句话──「老爷,没事
了。」

  自那以后,何义对他又多了份尊重。所以何义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对他,尽管
他还是叫老爷。

  身上的女人仍在娇吟着,雪白的胴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何义搓住酥白的奶
子,房里的春意更浓了。

  破布拎着木箱,挑起珠帘走了进去:「老爷,我回来了。」

  何义用托住女孩的屁股,女孩的身体因害怕窥视而轻轻的发抖。

  「都办好了?」

  「是的。」破布看着何义,对他身上的女人却不看一眼。

  何义感到很满意:「你先下去休息,明天再细谈。」

  身上的女孩发出愉悦的娇吟,何义粗暴地捏住她的臀肉,很快就到达顶峰。

  「老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破布在椅子上坐下来,神情透着不安。

  何义拍了拍身上的女人:「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女孩似乎还意犹未尽,但看到何义一脸庄重的神情,拽过一件透明的纱衣,
小手拍打在肉棒上,娇语道:「一会儿我还要!」

  破布掩上门,坐在床上,何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问道:「发生什么
事了?」

  「关锦,关大老爷被人杀死了。」

  「在哪儿?」

  「在去云海山庄的半路上。」

  「什么时候?」

  「昨夜。」

  「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

  何义开始穿衣服,看着满面灰尘的破布问道:「你累不累?」

  破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好,那我们这就走。」

     ***    ***    ***    ***

  朋友。

  两个平凡的字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江湖人最感动的词。

  为了朋友,可以不惜性命,可以抛弃所有的东西。

  关锦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也有很多好朋友。

  午夜,灯火通明。

  关锦的尸体已被抬回了关家堡。

  素幕的大厅里坐满了人,一个贴身的马童跪在地上,述说着当时的情形。

  「五个,不对,是六个白衣人把老爷围在当中。」他的两眼大睁,露出一种
奇怪的恐怖神情。

  「说下去!」发话的是武当的黄长老,与关锦有十年的交情了。

  「这样的场面老爷经过很多次了,很快就能结束,没想到……」说到这里,
他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说下去!」开封府的秦问挺身而起,声色俱历的喝问。

  「老爷忽然……」

  「你先下去吧。」关夫人王似花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内室里出来,丧夫之痛对
她的打击太重,倾城的俏脸上挂满了泪痕。

  「大嫂,节哀!」

  「弟妹,你……还是先到内室休息吧。」

  关夫人玉手掩面,泣声而道:「老爷突遭变故,承蒙各位援手,妾身……妾
身……」说着,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关锦夫妇情深义重、夫妻恩爱,尽人皆知,如今阴阳两隔,看的人也跟着心
痛。

  秦问抢出一步,抱拳行了个礼:「大嫂!关大爷此去何事?」

  「是……」关夫人俏脸一抬,迎着秦问的目光,转着向云海山庄的王景道:
「是赴王大侠的要约。」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王景。

  「关大爷喜爱兰花,两日前友人送了我一株雪峰,特地请关大爷过去观赏,
谁料……」王景长身而起,甩手叹了口气。

  「这件事有没有他人知晓?」

  「想来没有。」

  「贵庄的人在何处?」

  「已与关爷共去了。」

  「大嫂,堡里有没有别人知道?」

  「老爷他连妾身都未告诉,只带了两个家童。」

  秦问环视大厅,那个马童依旧跪在地上,两腿不停的颤抖,秦问圆睁双目,
喝道:「你说下去!」

  「当时……当时……」他好像着魔一般,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秦大爷,看来云儿受得惊吓过多。」关夫人挥了挥手,道:「云儿,你先
下去。」

  「是……」马童如遭大赦,爬起来走向后园。

  黄长老起身问道:「秦爷,关爷行侠仗义,莫非是仇家寻上门来?」

  秦问挺起胸,大声道:「不管是什么人做的,秦某都有办法让其现形。」

  黄长老道:「可有线索?」

  秦问道:「没有。」

  黄长老叹了口气,道:「这……从何查起?」

  秦问在大厅里踱着方步,回道:「就从关家堡,线索就在堡内。」

     ***    ***    ***    ***

  入秋的天气沁人心脾,深夜更是如此。

  从关家堡到云海山庄只有一条路可走,这条路的中间有一段树林。

  树林的空旷地带已被人清理过了,再也看不出那一战的惨烈。

  但何义依旧让破布高举火把,在林中仔细的搜寻。

  不论是多么精巧的掩盖,一定有破绽留下来。这就如再绝妙的武功,也一定
有弱点可以发现。

  破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一面持着火把,一面听何义的假设。

  「这里应该是最初的围攻。」何义点着地上的一丛小草,细小的叶上有一丝
轻微的擦痕。

  「嗯。」

  「可是,接下来呢?」

  草痕的附近再也没有冲撞的迹像,这一战好像一经开始,就已结束。

  何义凝视着破布,道:「在江湖上能一式胜关大爷的人有几个?」

  破布道:「据小人所知,没有。」

  何义拍了拍破布的肩膀,道:「我也知道,所以,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一件特
别的事。」

  「特别的事?」

  「对!特别的足已让关大哥动作迟缓,特别的足已致命。」

  「那会是什么?」

  「猜的话可能永远也猜不到,所以我们还要找下去。」

  「是的,老爷。」

     ***    ***    ***    ***

  「薛耻一出手,阎王也罢手。」

  薛耻是江南最好的名医,据说,他曾把一个死去两天的人救了回来。

  江湖上传说他的医术已经通神,而且是见危必救,唯一的要求是得把病人送
到他府上。

  有资历的人岂非都有些条件?

  关家堡的管家已用了八抬大轿去抬他,薛神医还是那个条件:请把病人抬过
来。

  在他的口中,是没有「死人」这个词的,是病人。

  管家跪求在门外一夜,也不能破了这个规矩。

  好在第二天他的家仆告诉了一个方法,也是薛耻的唯一的喜好:让丈夫在旁
边看着奸淫妻子。

  这种事与禽兽何异?又有哪位丈夫肯把妻子送上,在旁边看着与人淫乱?

  关夫人的吩咐是:「请不来薛神医,你就不必再回关家堡了。」所以管家就
只有找,凭着白花花的银子找。

  不知是谁说过:「只要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长江边上有一对摆渡的夫妻,妻子刚刚二十岁,恰好是个喜欢偷情的女人,
他的丈夫王二,却也恰好喜欢戴绿帽。

  管家用了一百两白银,这对夫妇就随着他坐上了轿子,当家仆把这个消息禀
报薛耻时,薛大神医终于破了规矩。

  八抬大轿里很宽敞,宽敞得可以让两对夫妇在里面做一些喜欢的事情。

  轿里竟然还摆了张床,雕着龙凤的软床,看着就能让人想到那件事。

  此刻的薛耻就坐在里面,光着身子倚在床上,他的下面,那个风流的俏妇同
样光溜溜的,她的皮肤雪白,身子柔软,就好像初生的婴儿。

  只是这样的婴儿看起来要诱人得多,更何况她抹着红红的小嘴正在向那里吹
着气,吹得薛神医那条肉虫抬起了头,膨胀的肉冠已经发紫。

  女人的手握住肉棒,纤美的手指围成一圈,轻轻的在上面滑动,每滑一下,
她的嘴里就轻轻的吐一个字:「粗……」

  有种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刺激男人,这就像有人天生就是练武的架子一样。

  她无疑就是那一类人,而且是那一类人中最出色的一类。

  不仅用身体,还用声音。

  她的声音好似具有魔力,说完了「粗」,薛神医的肉棒果真粗大了一些。

  她的手指洁白,柔软,依附在肉棒上缠斗:「壮……」

  肉棒又听话的长大。

  第三个字还未出口,薛神医拍手笑道:「夫人果然妙手,老夫阅人多矣,像
夫人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说完,拿过一条金链套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眼波流动,媚语道:「老爷,妾身翠仙儿。」

  薛耻抚弄女人秀发,道:「好个仙儿,弄得老夫真如在仙界。」

  女人迎着薛耻,展露出胸前的一双美乳,道:「老爷,妾身不止是妙手。」
她的舌头勾扫着唇边,眼儿更媚,「妾身的舌头也……」说着,她那粉嫩的香舌
已缠上了肉棒。

  王二应该叫王八才恰当些,他也脱光了身子,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妻子和
人调情,他的手竟也在胯上摸索。

  妻子的舌头在男人的肉棒上吮咂,口中呀呀的蜜语,王二忽然道:「老爷,
翠仙儿的舌头在我们那里是最有名的。」

  薛耻目注王二,道:「你也快乐么?」

  王二搓得更急,回道:「是的,小人也很快乐。」

  薛耻撩起翠仙儿的秀发,从王二的位置看过去,她的舌尖与肉棒已成一体。

  「看着妻子为别的男人吸吮阳具,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王二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薛耻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王二松开手,指着粗如手臂的肉棒,道:「这样老爷快乐,翠仙儿快乐,小
人也快乐,我为什么要生气?」

  丈夫的回答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妻子的舌头动得更快了。

  薛耻笑道:「你怎么称呼?」

  王二的手又放在下身,喘着气:「小人……王二。」

  「老爷,他还叫傻二,」妻子扭过头,不屑的扫了丈夫一眼:「很多人都这
么叫他。」

  薛耻又拍起手来,笑道:「傻二这个名字更好一些。翠仙儿配傻二,妙!」

  王二也跟着笑,妻子却又回过头:「傻二,还不谢谢老爷夸奖?」

  王二急忙近前,向薛耻拱了拱手,道:「小人谢老爷正名,从今后小人就叫
傻二了。」

  「哈哈……好!」薛神医爽朗的笑声传至轿外,随手拿了枚元宝放在王二的
手里:「傻二,老爷今天能遇夫妇二人,真是开了眼界。」

  翠仙儿斜睨着薛耻,道:「老爷只说开了眼界,但仙儿还有个地方要老爷开
呢!」

  「哦?夫人哪里需要老夫帮忙,请不要客气。」

  翠仙儿蜷身上爬,白嫩的双峰擦撩着薛耻的小腹,娇声道:「仙儿下面的洞
需要老爷……」女人的话只说一半,却让人听得明白,让人想为她做些什么。

  薛耻揽过女人的香肩,滑滑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触手之处,玉体丰
盈,薛耻用指尖挑起翠仙儿的下颌,道:「在丈夫眼前与他人淫乐,而能令尊夫
不生气,夫人可有什么秘决?」

  翠仙儿的双眼弯如新月,笑道:「妾身在交合之时,最喜有人窥视。」她的
手指弯弯,划过薛耻的唇,放入神医的口中。

  白嫩的玉指在口中来回穿梭,薛耻不仅未恼,反倒更用力的抚摸翠仙儿的酥
背,翠仙儿又道:「而且,只有妾身的丈夫在旁边,妾身在床上才放得开。」

  薛耻吐出翠仙儿的手指,大笑道:「现在夫人的丈夫就在旁边,而且,夫人
又在床上,是不是……」

  翠仙儿没有回答,向王二摆了摆手:「亲人,妾身要了。」

  「淫战之时,又唤丈夫何用?」薛耻还在想,王二却已来到床前,翠仙儿仰
靠在丈夫身上,唤道:「亲人,快一点儿……」

  王二双手搬动妻子的大腿,就如给婴儿把尿一般端了起来,喘声道:「夫人
莫急……夫人莫急。」

  这样的事如非亲见,连想都想不出。薛耻擦了擦眼,只见王二已抱着妻子跨
上床来,翠仙儿笑着用手指分开玉穴,道:「老爷,仙儿的洞开了。」

  「贵夫妇果是妙人,如此行事老夫还是初见。」

  「仙洞既开,何不就下凡捣之?」

  薛耻探向小洞,翠仙儿用力一夹,温暖湿润的肉壁包住手指。

  翠仙儿摆动小腿,娇语道:「老爷!里面如何?」

  薛耻道:「夫人的宝洞又温又紧,老夫很想探个究竟。」

  翠仙儿下身一吐,薛耻的手指竟被挤出,道:「老爷无须动手,妾身自有道
理。」

  薛耻:「哦?老夫倒要看看。」

  翠仙儿双腿又分大了些,对王二道:「亲人,妾身要现在就坐上去。」

  王二的脸更红了,莫非帮助妻子与人宣淫更有乐趣?

  王二屈着身,慢慢的把妻子放了下去。妻子的小穴套上了薛耻的肉棒,却好
像在自己身上一样快活。

  王二附在翠仙儿耳旁,问道:「进去了吗?」

  翠仙儿道:「进去了,亲人……」她的声音变得更媚:「老爷……的大棍全
进去了……」

  王二道:「老爷的大棍吃得消么?」

  翠仙儿道:「吃得消。」

  王二又道:「里面痛么?」

  翠仙儿道:「不痛。」

  「那我就放心了。」王二笑着面对薛耻,道:「贱妻能和老爷交欢,是小人
的荣幸。」

  薛耻道:「切莫客气,尊夫妇所作所为更令老夫击赏。」

  翠仙儿脸上飞起一片红云,道:「老爷的大棍扎得妾身里面又麻又痒,亲人
现在累了么?」

  王二道:「不累,夫人是要我……」

  翠仙儿玉手掩面,轻声道:「嗯!」

  夫妇二人好似在做一件平常的家事,两人的对白虽然古怪,但却又让人想得
很多。

  王二架着妻子的身体,在薛耻身上上下搬弄,大轿里顿时响起了一种声音,
一种喘气,触碰与床的「吱吱」声混合在一起,通常只有夫妇夜晚时才会有的声
音。

  「老爷的大……棍,嗯……大棍老爷……」

  「夫人……夫人……」

  「哦……亲人,老爷的大棍插死妾身了……」

  「夫人快夹它……老爷的大棍夹不破的。」

  「哦……夫人再重些……再重些……」

  ……

     ***    ***    ***    ***

  关旺天回来了。

  一匹骆驼,三匹宝马,奔驰了二千里路,才从茫茫的大漠赶回来。

  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看起来要成熟得多,一路奔波下来,却看不出丝
毫的倦意。

  关旺天刚毅,勇猛,两年内他的名字已传遍江湖。

  一路风尘,他的泪似已流干,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向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在父
亲的遗体前跪了下去,长跪不起。

  关夫人爱子心切,颤声道:「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额头触地,不发一言。

  关夫人轻移莲步:「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依旧不动。

  关夫人泣声道:「天儿……天儿……」

  众人无不动容,王似花怜惜爱子,又劝道:「天儿,你先起来,向各位叔伯
致谢。」

  关旺天这才站起身来,向众人道:「家父突遭横祸,承蒙各位叔伯援手,小
侄……」说着,双膝一屈就要下拜。

  一股力道托住了关旺天的躯体,黄长老正色道:「我等都曾受过关大侠的恩
德,出力也是应该,少侠就不必拘礼了。」

  秦问挺身而出,道:「关小侠请随我来,在下还有事要问你。」

  在这个时候,他想的仍然是案子。

  关旺天点了点头,忽的转过身,跪倒在王似花的脚下。

  「天儿!」

  「娘,天儿一定会拿住真凶,用他的血奠祭父亲在天之灵!」

     ***    ***    ***    ***

  何义背负着手,在关家堡的院子里来回踱步,看着关旺天走过来。

  这孩子伟岸的身形和大哥别无二致,路途奔波后头发杂乱,但发自内心的那
股气质明显的别于他人。这让何义稍稍的松了口气。

  「二叔!天儿给您见礼。」关旺天急步赶到何义身前,施了个礼。

  「噢!旺天回来了。」何义拍拍关旺天的肩膀,这孩子的身躯挺拨,面容镇
定,不愧为大哥的骨肉。

  「大哥突遭不测,今后关家堡就要你来挑起。」

  「二叔说的是,天儿明白。」

  「做事一要稳重,二要明辨是非,切不可鲁莽。」

  「是。」

  「大嫂是女中豪杰,行事要多与你娘商量。」

  「是。天儿记下了。」关旺天垂着手,父亲去世后,何义已成了自己最近的
长者。

  秦问大步跟来,向何义道:「二爷,在下想和关少侠了解一些事情。」

  在何义的心中,向来对官差反感,他总觉得,好些明明白白的事,一到了官
府就不清不白了。

  为了这一点,大哥还曾与自己有过争论。

  秦问和大哥走的很近,不知为什么,何义总觉得这个差人有些古怪,虽然他
已是开封府第一名捕。

  「二爷。」秦问拱了拱手,往前进了一步。

  「噢!是秦爷。」何义面带微笑,道:「这两日多亏秦爷了,旺天,你还不
谢谢?」

  秦问摆了摆手,道:「已经谢过了,关少侠,请到后面叙话。」

  何义大步走在前面,道:「我也有多日未和旺天说话,秦爷不会介意吧。」

  「不敢!二爷先请。」

     ***    ***    ***    ***

  关家堡内有一处池塘,池塘的中心建起了小楼,坐在楼内,整个堡内的风光
就尽收眼底。

  这已是堡内最好的居所。

  薛耻到关家堡后,要先救人的,却被管家告知:「这次请神医来,是要请神
医验伤。」

  薛神医不说二话,就坐回了轿子:「薛某只会救命,从不为人验伤。」

  不得已,关家堡只得让几个人把他请下来,用小船把他请到了池塘的中央。

  一同请过来的,还有那对夫妇。所以薛耻终于没有发火,终于没有像他说的
那样要跳水自尽。

  活着岂非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那迷人的翠仙儿偎在身旁,那个王二忙着给
二人温水?

  整个小楼共有二层,在上层的西室,薛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室内的中心是一个大床,床上铺备的都是从波斯运来的,上面画着些古怪的
图案,写了些奇怪的文字。

  看着这些东西,薛耻的心里渐渐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但却绝不会是马鞭,有的短小,只有一寸长的鞭
梢,有的很长,细细长长的要有一丈。

  这个小楼曾是关家堡的禁地,只有关锦才能进来的。可是,关锦备这些东西
何用?

  床的旁边有一个柜子,打开柜门,里面的东西让薛耻的感觉更重。

  花花绿绿的十来个小瓶,都是药。这种药不是中土自产,是随着印度的和尚
传过来的,里面还有一瓶「催淫之王」。

  关大侠英雄绝世,莫非还要靠药助力?

  柜子的下层,是几瓶药膏,却是江南白家的「洗清散」,是专用来给病人清
洗肠道的,旁边摆着两根削得圆圆的楠木棒,木棒的头部粗大起来,像极了男人
的某个部位。

  柜子里还有一本书,薛耻正要拿起,一阵香风传来,却是翠仙儿进来了。

  她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薄得与她的肌肤溶合在一处,泡满的胸膛,随着
呼吸起舞,小腹下诱人的黑毛也清晰可见。翠仙儿转了个身,起伏的薄纱之间,
圆润的大腿,紧翘的丰臀展露出来。

  薛耻放下书本,笑道:「夫人穿成如此模样,可是要考验老夫定力?」

  「老爷……」翠仙儿扭动着贴上薛耻,玉手撩起长袍,伸手捏住肉棍,娇声
道:「水已温好,如果老爷喜欢仙儿的话,是不是……」她的舌头舔着上唇,发
出浓重的鼻音。

  「是不是什么?」

  翠仙儿的手用了用力,剥开头的肉棍又壮了些:「水里可以做很多事的,老
爷不想?」

  薛耻一把抱起翠仙儿,大笑着走下楼梯,她那个可爱的丈夫已等在下面,一
边打开门一边道:「两位请!」

  薛耻发现他越来越可爱了,就好像在做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水池砌得很宽,在这样的池子里的确可以做很多事,翠仙儿扔掉纱衣,抬起
玉足跨了进去。

  水温适度,玉体诱人。

  薛耻揽住翠仙儿的纤腰,在池子里坐下来。王二拉了把椅子,也坐在旁边,
没有人会否认,这将是又一个美妙的时光。

  翠仙儿手抚肉棍,嗔道:「这次仙儿要老爷再勇猛些。」

  薛耻正要回答,外面的门忽被打开,一个蒙面人站在外面,他的脚下是一个
箱子。

  美人受到了惊吓,蜷缩着偎在薛耻的怀里,王二的手掩着下体,颤声地道:
「你是谁?」

  薛耻怒道:「阁下想要怎样?」

  蒙面人打开木箱,里面赫然是黄澄澄的金元宝。

  「只要神医按我说的去做,这些就是你的。如果不按我说的做,那么神医恐
怕就回不了江南了。」

  「你的条件?」

  「我听说关锦的死是心痛突发,致命的是背后的一剑。」

  「老夫不懂。」

  「你会懂的,只要你这么说,这些就都是你的,如果不这么说……」蒙面人
拿起一块元宝,向空中一抛,等到掉落胸前,他才开始拨剑。

  看不到他的手法,可是好端端的一块元宝到地上时,已被分成了十六份。不
多不少的十六块,而且分得十分均匀,一斤重的元宝,变成了一两一个的金块。

  翠仙儿搂着薛耻,慌得把大腿也缠了上去:「老爷。」

  这样的手法如果在钱庄一定会受到欢迎,客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有趣。如果这
样的剑法用在人的身上,是不是同样有趣?

  薛耻很快想清了这个问题,他笑道:「老夫懂了,阁下是否还有别的事?」

  长剑入鞘,蒙面人却连一个字也不愿多讲,脚尖点了点地,他的人就横着飞
了出去,眨眼间,已找不到他的踪影。

  小楼的四周都是水,他到哪里去了?

  薛耻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他抱着翠仙儿的身子,恨不得能躲到她的怀中。

  女人的胸膛饱满,她的身子却热的要命。翠仙儿看着薛耻叨住奶头,用力地
把他压在乳沟上:「老爷,大力些……」

     ***    ***    ***    ***

  秦问走在前面,把何义和关旺天带到了一间小屋。

  这里本是关家堡存放杂物的地方,现在已成了秦问临时的办公之所。

  房里的窗子全被封堵,进去后黑压压的看不清什么,这正是秦问所需要的,
多年办案,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有在黑沉沉的环境下,他的思维才最清醒,所
想到的东西更多。

  秦问点燃了蜡烛,藉助微弱的烛光,里面的陈设显露出来。墙的四周挂满了
竹签和铁链,两条抽得发白的皮鞭在桌上分外耀眼,紧靠着墙边,有一把铁制的
椅子,积年使用,斑斑锈迹中残留着一道道血痕。

  秦问指着椅子,向关旺天摆了摆手,道:「少侠请坐。」

  何义怒道:「秦爷用意何在?」

  秦问笑道:「二爷切莫误会,秦某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和关大侠一事有关的东
西。如果少侠不便,咱们就到外面谈……」

  他的话还未说完,关旺天已经坐了上去:「二叔,秦爷这么做,也是为了父
亲。」又转向秦问道:「秦爷有什么要问的,旺天知无不言。」

  「好!」倾刻间,秦问好像换了个人,他迈开大步,围着关旺天绕起来,他
的眉头皱在一处,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差人这副模样最是讨厌,何义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此人不是与大哥交好,恐
怕早已把他赶出门去。

  秦问一边绕,他的手一边晃动,不知不觉的走到桌旁,顺手抄起了皮鞭。皮
鞭还未挥舞,另一头已被何义抓住:「你要做什么?」

  面前的何义怒目而视,秦问的手不由一松,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道:「秦
某习惯了,二爷……」

  「哼!」何义重重的跺了跺脚,就势坐在桌上。

  秦问讨了个无趣,脚步也慢了下来,向关旺天问道:「少侠此去大漠,可曾
禀知父亲?」

  「未获父准,旺天不敢远游。」

  「你走之时,父亲可有吩咐?」

  「嘱我一路小心,莫要惹事。」

  「关大侠这几年行侠仗义,你可知与何人结仇?」

  「父亲做事光明磊落,既便有人误解,那也是他小人之怨。」

  「我要的是名字!」秦问的声音又高了起来,听得何义攥紧了拳头。

  关旺天正了正身体,道:「家父做事从不许我参与,近两年他也很少远行,
家母或许知道的多些。」

  「关夫人?」秦问的眼里闪着光,自语道:「王女侠……」他的手指轻轻的
颤动,好像又要抓住什么东西。

  何义重重的拍着桌子,道:「秦爷!」

  秦问醒过神来,转到关旺天身边,问道:「少侠可知王景和你父亲的事?」

  「王大侠近来和父亲常有来往,但他们所谈旺天却不清楚。」

  「嗯!那……」秦问的手摸向头发,又开始一圈一圈的转着,看来他再也弄
不出什么名堂。

  何义从桌上下来,沉声道:「秦爷既已问完,我们还是出去的好。」

  「二爷说的是,还是外面好一些。」秦问搓着手,在里面胡乱的踱步。

  从房里出来,何义拉着关旺天的手:「旺天,为了能给大哥报仇,需要查清
死因。」

  关旺天道:「二叔的意思……」

  何义道:「江南的神医薛耻已被请来,他……」

  关旺天热泪盈框:「天儿知道了,全听二叔处理……」

  何义用力握住关旺天的手,他的两眼也已湿润。

     ***    ***    ***    ***

  小楼内满室皆春。

  翠仙儿用手撑着池沿,高翘起她丰润的臀部,红嫩的肉缝上还沾着晶莹的水
珠。她腰往下沉,沉到了水下,轻唤道:「亲人,快帮老爷插进去。」

  王二松开肉棒,趋身近前,道:「夫人莫急。」说话间他的手抚上薛耻的阳
具。

  薛耻的感觉很快好了起来,如果做丈夫拉着你的肉棒往妻子的穴里送,你会
不会感到快乐?

  王二的手指还在肉棒上滑动,翠仙儿却像等不及了,隆起的臀部往后一送,
小穴抵住薛耻的肉棍:「老……爷……把仙儿的洞剥开……」

  分开湿润的两片穴肉,粗大的肉头就已被包在里面,美人的腰垂地更低,臀
儿开始轻轻的摇摆。

  王二握紧肉棒,仰头道:「老爷可以做了。」

  「嗯!我知道。」薛耻用手撑住池沿,双臂夹着翠儿,下身用力顶了进去。

  「亲……人,老爷的肉棍插到心里去了……」翠仙儿扭头望向丈夫,身体配
合着薛耻的抽插,又道:「亲人……老爷插得仙儿好舒服,哦……好老爷……」

  看到妻子欢娱的样子,王二高兴得想要跳起来,他把手依附在两人交合的地
方,道:「夫人与老爷好似天成,蜜器相交得又紧又畅。」

  「哦?」薛耻扫了一眼王二,身子府贴在翠仙儿身上:「夫人的身子又淫又
软……」

  「老爷!不要那样说……妾身……全给了你,你还要取笑……哦……」

  「我是说夫人又美又骚,这……可是说错了……」

  「大棍老爷插着妾身,却……却又调笑……哦……大棍……」

  翠仙儿舞动腰肢,两人的大腿紧贴在一处,王二的手被挤压在中间,已是很
无趣了。

  王二的手刚抽出,翠仙儿嗔道:「亲……人,妾身想要你摸,想要你……摸
我和老爷交合的私处……嗯……快摸……」

  「可是你和老爷紧并着腿,我的手……」妻子做得不爽,王二也很是着急。

  「傻……亲人,你从我的腹下伸过去……嗯……老爷,再大力些……」

  「夫人的办法最好。」薛耻喘着气,把脸贴上了翠仙儿的香腮。一股淡淡的
香气传入鼻中:「夫人!」

  「嗯!」翠仙儿识趣的侧过头,红红的脸上满是荡意,微张的口中,香舌挑
动,慢慢凑向薛耻:「老爷……」

  「嗯?」

  「吸我!」

  两人的身体在霎那间融合。

  看着妻子与人上吮下插,王二也好似到了极处,兴奋地在二人交合的地方上
抚弄……

  就在此时,小楼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薛神医,我家少爷有请!」

  那个管家躬着身子站在门口,他的眼中竟充满了妒意。

     ***    ***    ***    ***

  身下的美人还在娇吟,雄壮的男根正在妙处。

  薛耻晃了晃手,道:「请稍待片刻,就快好了。」

  他的话刚说完,门外就闯进两个家仆,双双拱了拱手道:「神医快请。」

  这两个家仆又高又大,说话间两人已走到近前,管家笑了笑,道:「神医如
果自己不便,可以让他们抬您过去。」

  他讲起话来总是彬彬有礼,既便是多么恶毒的话,他也能笑着说出来。

  薛耻忽然发现了一件事,自己的名声在这几个人看起来,好像连个孩子都比
不上,孩子如果不愿做什么可以哭,可是自己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想通了这一点,薛耻很快又笑了,他拉起翠仙儿,道:「夫人也累了,老夫
去去就来。」

  翠仙儿眼波流动,嫣然道:「仙儿会等老爷的,只是……」

  薛耻拿过长袍,笑着道:「只是什么?」

  翠仙儿为薛耻整理衣角,忽的把嘴贴在他的耳边,轻语道:「只是老爷说话
记得要小心些,否则仙儿就是想老爷恐怕也不行了。」

  两人的神情就像是妻子为丈夫更衣一样自然,让人羡慕得要命。

  王二皱了皱眉,恭着身子:「小人也盼老爷早点回来。」

  薛耻还要再说什么,管家却已不耐烦的催促道:「神医最好快一些,大家都
在等。」

     ***    ***    ***    ***

  八月十二,晴。

  宜嫁娶、造屋,吉。

  这是一个好日子,可是对关家堡的人来说,却是最灰暗的一天。

  关家堡的跨院中间搭起了灵棚,油黑的布帐,洁白的娟花,映衬得的阴森森
的,有风吹过,却也似对上天报不平。

  堡内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换上了白衣孝服,看上去白白的一片。

  何义站在院子里,他的脸上还淌着泪痕。大哥生前光芒似射,号令江湖,死
的竟是这么突然,不清不白的就被人暗算。想到这里,他的胸口又隐隐作痛。

  大哥行事公正,为了江湖正义向来恩怨分明,下手的会是谁?

  这个问题他已想了很久,只要一想起这件事,他的热血就会上冲:不论做这
件事的是谁,他都一定会付出代价!

  血债只能用血来偿!

  何义垂着头走进灵棚,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几日来的奔波,他已有些疲倦。

  那个薛耻也该来了,大哥的死因一定会弄清!

  等他扬起脸时,就看到了王似花。

  大嫂不知何时进来的,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好像对大哥说着什么。

  她的脸上蒙着白纱,轻柔的薄纱里面,一双妩媚的眼睛已经红肿,王似花垂
下眼帘,颤声道:「何大侠。」

  「大嫂!你还是回避吧。」

  如果看着亲人在面前尸检,大嫂怎么受得住?

  王似花摇了摇头,道:「我……还想多看看他。」

  「大嫂……」何义摆手站起来,只见王似花已撩开了蒙在上面的白布,把脸
凑向关锦。他们妻贤夫贵,在天下传为美谈,何义不由的扭过头,缓缓的走到外
面。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走开?

  自己丈夫在死后还要被尸检,想看看他最后的容颜,又有谁会在旁边打扰?

  何义就站在进入灵棚的入口处,在大嫂出来之前,他已决定不能让任何人进
去。

  如泣如诉的哭声从里面传出,何义的拳头又已握紧。如果那个薛耻再不到,
他就要自己去请。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薛耻就来了。来的还有秦问、黄长老和关旺天。

  他们把他夹在中心,看得出每个人对他都很尊重。薛耻迈着大步走到近前,
昂着脸就往里入。

  何义伸手一拦,道:「请等一等。」

  薛耻顿住脚步,他实在不想再受到什么惊吓。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就像是情人间私会时的蜜语。关旺天一头冲到里
面:「娘!」

  「天儿!」母子俩紧紧的抱在一处。

  日已将落,人已将别。

  何义闭上了眼,秦问却竖起了耳朵,他好像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而这种声音
是绝不该在这个时候有的。

  良久。关旺天搀扶着母亲的手臂,缓缓的走出来。王似花的面纱已经湿透,
颤声道:「妾身先……避……一下,有劳……」说话间,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何义拭着眼角,沉声道:「大嫂,快请!」

  「王女侠请便。」秦问拱着手,在袍袖的缝隙,他的眼紧紧的盯着王似花。

  王似花也好像发觉了什么,在经过秦问的身旁时,眼角轻轻一瞟。看似漫不
经心的一瞥,就已把秦问的魂都勾去。

  关夫人已经远去,秦问的手还拱在面前,何义忿然道:「秦爷,又在想些什
么?」

  「我在想关大侠的事。」秦问回避着何义,撩起了灵棚的入口:「薛神医,
请!」

  薛耻提着箱子走在前面,众人随后跟进。

  关旺天跪了下去,跪在父亲的遗体前,泣声道:「父亲在天有灵,天儿也不
想这么做的……」

  薛耻打开箱子,把两把刀放在案上,明晃晃的刀,看起来分外刺眼,何义已
忍不住要背过脸去。

  验尸之道,一曰看,二曰剖,三为蒸。

  薛耻揭开关锦身上的白布,几天过去,他的脸已开始变形。

  不变的是他的眼,突出的两眼瞪着,用手也抚不平。是死的痛苦?还是到死
也不相信对付他的人?这个问题已无人能够回答。

  薛耻净了净手,解开关锦的衣服,他的前胸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皮肉已经干
瘪。

  大家默默的围在一旁,静静的等,等着薛神医的结论。

  只要查得出死因,凶手就一定可以找到!

  薛耻的手探向胸前的经络,或许是紧张,他的手有些许抖。但他很快镇静下
来,慢慢的把关锦翻过去。

  他忽然皱了皱眉。

  关锦的背上有一道血痕,血痕的尽处是一个肉洞,洞的边缘已经腐烂,翻出
的肉已经发黑。

  何义俯身问道:「伤处有毒?」

  薛耻点头,道:「是的。」

  「先生可知是何种毒?」

  「速归。」

  速归?这种毒竟有个古怪的名字。

  「速归之毒,弹指间就弥漫全身,任你铁打的好汉,也撑不过半个时辰。」

  薛耻捏着银针在伤处一点,再看时,银针已是绿色。

  「先生可知……」

  「普天之下,除了蜀中唐门,这种毒别人恐怕还配不出。」

  唐门?

  就算是唐门武功最好的唐大先生,又岂能伤得了大哥?何义没有问出来,因
为薛耻已拿起了刀。

  两把刀一长一短,在他的手中飞舞。

  每个人都背过脸去。关旺天跪在地上,汗水已湿透了衣衫。

  众人转过身时,关锦的尸体又被盖住,薛耻闭着眼,忽然向关旺天道:「尊
父可曾说过心痛?」

  关旺天含泪道:「是曾讲过。」

  「……」

  「关大侠在战前心痛发作,行动必然迟缓,真正致命的就是背后的伤处。」

  说完了这些,薛耻已是大汗淋漓。

  从未说过谎的人,第一次说谎时就是这个样子。

  何义还想问什么,但薛耻已不肯再说一个字,身旁的秦问已冲了出去。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找到那个马童时,他已经没有了舌头。

     ***    ***    ***    ***

  薛耻提着木箱从跨院退出来,就恰巧碰到了管家。

  一脸伤心之色的管家看到薛耻,竟然有了笑容。「有劳神医了。」

  薛耻道:「不敢,老夫是不是……」

  管家拱了拱手,道:「当然当然,如果神医想现在就走,门口就轿子。」

  门口不仅有轿,那对夫妻竟也在里面。

  翠仙儿依旧披着那件薄纱,斜倚在床上小睡。曼妙的胴体、诱人的香唇,构
成了一幅撩人的图画。

  她的手腕、脚腕上都围了几圈金丝,这使得她的手臂更长、小腿更细。

  她的丈夫王二,正忙着在旁边为她整理衣服,样子极为小心,生恐惊动了熟
睡的娇妻。

  薛耻笑了。

  他忽然发现有时候说谎也不是太坏,至少他现在还有命,还有机会同这样的
佳人相处。

  他已开始在想,要不要把这对夫妇带回府中?

  翠仙儿翻了个身,侧摆的大腿撑开薄纱,细腻的雪臀、紧闭的穴洞就暴露在
薛耻面前。

  薛耻的感觉好极了。

  他向王二打了个手势,用剪刀剪开薄纱,抚摸着翠仙儿的胴体。王二也停下
了整理,看着薛耻在妻子的身上游动。

  是不是这种情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肉棍挺立,美人的双腿已然张开,薛耻摆正了角度,对准湿润的蚌肉往里一
刺。又紧又温的小穴包住肉棍,薛耻架起翠仙儿的双腿,这样可以进的更深入一
些。

  翠仙儿却醒了,半眯着媚眼,喘息道:「老爷……又来了……嗯……」

  薛耻耸动阳物,道:「夫人睡得可好?」

  翠仙儿道:「妾身哪里在睡,只是在等老爷。」

  「等老夫何事?」

  「仙儿不说。」

  「是否夫人的妙洞在等……」

  「老爷又在取笑了!嗯……仙儿的纱衣被老爷撕破了,仙儿可是要让你还的
……嗯……」说话间,翠仙儿的腿已绕上了薛耻的腰,臀部左右用力摇动:「老
爷……嗯,你还不还?」

  薛耻顺手拿起一条珠链:「用这个来还夫人的纱衣可好?」

  「这个……怎么够……我的大棍老爷?」翠仙儿摆弄珠链,忽的套在薛耻的
颈上:「这条链子这么细,怎比的上老爷的……」

  「那……美人想要……哦……想要什么?」

  「仙儿想……要老爷的大棍……还想……」

  翠仙儿并紧双腿,把肉棍吞在穴心,里面就好像有只小手在抚弄肉头,抚得
薛耻全身酥软。

  「夫人想要的,只要老夫有,尽管拿去。噢……好,夫人夹得好……」

  翠仙儿拉动珠链,整个身子跟着坐起,下身咬住薛耻的肉棍,道:「老爷不
后悔吗?」

  「夫人尽管取用,噢……好夫人……」

  「谢谢老爷……哦……谢谢大棍老爷……」

  轿里又传出了「吱吱」的床声。

  随着身体的摇动,她的手渐渐上滑,忽的把珠链缠上了薛耻的脖子:「仙儿
……哦……仙儿要……」

  「夫人要什么……请说……」

  「仙儿……哦……仙儿要大棍老爷的命!」话未讲完,翠仙儿反手一拉,珠
链就已陷入薛耻的颈中。

  「夫人,你……」薛耻圆睁双目,却再也使不出力气。

  翠仙儿推倒薛耻,用脚抚平他的眼睛,笑道:「是你自己说不后悔的,又何
必怨我?格格……」

  看着薛耻倒卧在床上,王二忽的跪了下来:「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翠仙儿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天,做得很好。」

  王二颤声道:「小人得以服侍夫人,是小人的荣幸。」

  翠仙儿道:「只是你如果走了,我怎么睡得着?」

  王二跪伏在地,道:「小人愿意服侍夫人。」

  翠仙儿用手理了理发梢,笑着道:「你虽然愿意,可我却不敢,所以……」
她的手一扬,一枚银针就钉在王二的死穴上。

     ***    ***    ***    ***

  秦问能名列开封府第一名捕,不仅靠的是功夫,他还有一个别人比不了的地
方——审讯。

  他至少有八十三种方法可以让人讲话,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可是如果一个
人没有了舌头,是不是还有办法?

  秦问做捕快十二年,还没有撬不开的口,审不清的事。

  现在这个马童已成了现场唯一的目击者,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开封府的刘执事已将退休,几位捕头争的也很厉害,如果破了这件大案,下
届的执事就一定非他莫属。况且,关家堡也一定会好好谢他。

  最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的内心深处就想起关夫人。

  她那惊鸿一瞥,那似笑非笑的风情,早已在心里扎下了根。

  王似花二十多年前就已是江湖第一美人,那时的秦问还只有十几岁,为了一
睹她的绝代风华,秦问每天都要跑到山上练剑。

  山离家虽远,可却可以经过她的家门。

  终于有一天,秦问看到了传说中的美人。

  蛾眉凤目,体态婀娜,一头披肩的秀发随风起舞。行走在宽阔的草地上,就
好似仙女下凡。

  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英俊的少年。

  那时的关锦,就已是名动江湖的少侠,他的一杆铁枪,已被百晓生列为「兵
器谱」上的第十二位。

  看到了关锦,秦问就低下了头,他已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希望。

  后来秦问成了第一名捕,好客的关锦就常常邀他做客,既便是公务再忙,秦
问也一定不会爽约。

  ──关家堡内,不仅有个关大侠,他还有个美人妻子。

  虽然能见面的机会很少,但只要有机会见上一面,和她说上几句,秦问的热
血就会沸腾。

  现在关锦已经死了,王似花会不会感到寂寞?

  秦问整了整衣衫,他的内心又跳起来,血液里似乎有火在烧。他打开那扇黑
屋的门,把马童推了进去。

  里面还有一个人,一个三十挂零的成熟妇人。躬着身子趴在那把铁椅上,两
手被绳子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马童见了这个女人立刻就跪了下去,跪在秦问的脚下。他已无法开口说话,
只是一味的叩头。

  秦问笑了,他知道这次的问话一定会有结果。他大踏步走到女人身后,道:
「如果你不想你娘吃苦,就回答我的问题。」

  马童张着嘴,「啊啊」的点头。

  秦问拿起一枝笔,扔到马童面前:「把你的答案写出来。」

  马童指着笔,摆了摆手。

  是不会写字,还是不想写?

  秦问转身,掀起女人的罗裙,一下就撕破她的亵裤。

  手臂虽然粗糙,可她的里面却是雪白。圆滚滚的两瓣臀峰,在烛光下分外诱
人,尚未开垦的菊穴,紧密的就如少女。

  秦问把手放在细白而圆润的大腿上轻轻的揉捏,女人扭动起臀部,呻吟道:
「大爷,不要……」

  「不要什么?」秦问把手探向女人的私处:「只要你的云儿肯写,我就不动
了。」

  她的穴肉已被分开,被两根手指撑住。

  「云儿不会写字,大爷,轻一点……」女人低声求饶,好像怕她的孩子会听
到。

  「秦某的听力不佳,夫人如果说话,请一定要大声一点。」秦问左手撑住小
穴,右手的食指抵住她的后庭。

  她屈着腿,躲避秦问的攻击:「大爷不要摸那儿……妾身……吃不消。」

  秦问看了一眼马童,只见他昂着头,眼里充满了怒火。

  秦问要的就是这个,只要他受不了母亲的叫声,就只有写了。

  他的手指伸进穴内,里面竟也湿淋淋的,看来药力已开始发作。

  「夫人这里又湿又滑,可是在想什么好事?」

  女人拼命摇头,道:「大爷,不要摸了……哦……云儿不要看……」

  秦问把手指插入穴心,笑道:「夫人的声音太轻了些,秦某仍听不懂你的意
思。」

  女人的屁股晃得更急,因为秦问的手指已探开了菊穴,从未被人摸过的地方
却在孩子面前让人摆弄,她已快到崩溃的边缘。

  「大爷,饶了我们吧!」

  「夫人的声音还是太低,能否大声一点?」

  「饶了妾身吧,大爷!」女人并住双腿,大声的叫出来。

  「夫人口中虽说不要,可是这里却不是那样。」秦问抽出手指,注视着上面
的淫液:「你的儿子也该知道,只有淫荡的女人,一摸才会流水。」

  既便是再无助的人,听到对母亲的侮辱也无法承受,秦问的话刚说完,马童
就扑了上来,咬住秦问的手指。

  他的眼里已布满了血丝。

  是什么原因,宁肯让母亲在眼前被人凌辱,他也不愿写出来,是不愿还是不
敢?

  「云儿,不要做傻事……」母亲绷紧身体,手却无法挣脱出去。

  秦问笑看着眼前的母子,右手托向马童的下颌,他的嘴只得张开,张开后就
再也无法合拢。愤怒的马童挥舞手臂打向秦问,却反被秦问扭到身后,很快的,
一条绳子就缠上了手臂。

  「你这个禽兽,快……快放了云儿。」女人扬起左脚,踢向秦问的下身。

  秦问一闪,手已抄住她的脚腕:「夫人不必急的,秦某做事不喜欢太快。」
说话间,反手一掌打在她的臀峰上,「啪」的一声过后,白嫩的屁股上就多了一
道手印。

  「啊……禽兽!」女人大声的叫喊。

  「啪!啪!」

  「夫人叫错了,在下秦问。」

  「禽兽!你不得好死!啊……」

  「死生自有天定,夫人多虑了。」秦问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入穴中,在里
面扣挖。

  「小穴如此用力,夫人莫非喜欢挨打?」

  「你这……啊……不要……」穴里受到粗暴的攻击,她只得用力地扭动着臀
部。

  「夫人的屁股扭的很好,在儿子的面前是不是有特别的感觉?」

  秦问的手指滑向臀沟,抵在菊花蕾上。拍打过后的屁股红红的,这使她的身
体更加敏感,菊花瓣轻轻的开合,秦问一下就插了进去。

  他的两手同时动,下面的抽出,上面就插进去。

  「啊……哦……不要……」女人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要那么深……」

  「夫人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你的后庭可被人干过?」

  「没有!嗯……禽兽!……」

  「夫人如果再不合作,秦某就只有帮你开垦了。」秦问又往里加多了一根手
指:「妙处如此紧密,做起来一定会很愉快。」

  「嗯……嗯……痛……禽兽……嗯……」女人摇晃着身体,臀部翘的很高,
似在躲避,又像在迎合。

  「夫人一口一个禽兽,是不是很快乐?」

  「嗯……不要说……禽兽……」

  「你的云儿到现在还肯答应,恐怕他也想更多的看到母亲的浪态……」秦问
蹲下身子,手指加快了磨擦,忽的舔上她的屁股。

  「哦……云儿不要看……不要舔……」火热的屁股被舌头一舔,夹杂着又痛
又麻的感觉,旁边的儿子忿怒的瞪着眼睛,他的目光里竟真的好像有些兴奋。

  「云儿,娘不是的……不要看娘……」这么说着,自己的屁股却尽力的送了
上去,迎接秦问的抽插和舔弄。

  「夫人,你的淫液带着骚气……」秦问的舌头代替了手指,在穴缝上挑拨:
「是不是想让肉棒插进去?」

  「嗯……不……不是的……禽兽……」

  「你正是壮年,丈夫又长年不在家中,想没想过儿子的东西?」秦问包住一
片穴肉,疯狂的吮吸。

  「哦……没有……没有想过云儿的……东西……」女人满脸通红,偷偷的瞄
向儿子。

  儿子也正在偷看母亲,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一处。

  秦问又道:「女人说没有的时候,十有八九却是有的意思,看来你还真的想
要儿子的肉棒。」

  母子间仍在对视,听了秦问的话,马童的眼中发出热情的光芒。他的身体已
在颤抖,好像急切的想要听到母亲的回答。

  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女人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她盯着儿子的面庞颤声道:
「嗯……云儿……娘……嗯……」断断续续的话,就已把母亲的心事吐出来。

  马童激动的挣扎,却被绳索绊倒在地。

  「云儿,娘懂了……嗯……娘的好云儿……」

  「啊……啊……」马童在地上挪动,乞求的望向秦问。

  秦问放开女人的身体,对马童道:「只要你把那天的事告诉我,以后你们母
子……」

  马童闭上眼,他的内心想必也在挣扎。

  「云儿,快……快告诉他……娘……嗯……」

  母亲的呼唤给了他动力,马童终于点了点头。

  秦问松开他的绳子,他就拿起了笔。

  他真的不会写字,但他会画。而且画得非常传神。

  在林间的空地上,有一辆大马车,马车的上面还遮着珠帘,另一面的关锦却
已倒在地上,他的后背上,有一把剑。持剑的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他的眼睛有
些特别,所以秦问一下就记在心里,这双眼睛一定在哪看过!

  画完了这些,马童就扔了笔,两手比划着,让秦问放了他的母亲。

  秦问收起画,回首道:「你先回去,打扫好卧房后,明日你们就可住在一起
了。」

  马童还想再说什么,却终于没有出口。

  「云儿……你先走,他不会为难娘的。」一阵调理之后,她变得识趣多了。

  秦问笑着走到她身旁,用手摸上红红的屁股。

  「不要摸了,快……快进来……」

  「夫人何事着急?」

  「我……想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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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二、 乱花飞舞

  听了薛耻的结论,何义并没有奔向唐门,他还有些事要了解。

  因为──既便是五个唐门高手同时发动,也休想在一招之内攻到关锦身前,
也绝没有机会把剑插到他身上。

  穿过那片树林,再往前走,就是云海山庄。云海山庄并没有建在山上,附近
也没有海。更奇怪的是,何义看不到一株兰花。

  这已说明了一件事:王景在说谎!

  端上荼,王景道:「何二爷来此,想必是为了关大爷的事。」

  何义「哼」了一声,算做回答。如果不是为了大哥,他实在不愿和说谎的人
在一起。

  王景挥退家人:「在下虽然说谎,却也是为了关大爷。」

  「哦?」

  「这是个秘密。」王景端起荼怀,慢慢的喝。

  何义皱眉,等着他说下去。

  「如果不是关大爷出事,在下是死也不会讲的。」

  何义不语。

  王景又道:「在很多人的眼中,关锦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何义点头,道:「不错。」

  王景道:「所以有时既便他做一些特别的事,别人也不会多想。」

  何义道:「在下不懂。」

  王景悠然道:「关锦虽与阁下交厚,有些事却在瞒你。」

  「哦?」

  「不知何二爷是否知道江湖上新近又多了一个帮派?」

  「正义堂?」

  「正是。正义堂最近所办的几件大事二爷想必也知道了?」

  正义堂二月开堂成立,半年来已横扫中原武林,四月捣毁「铁家四虎」,五
月剿杀淫贼「花面郎君」,七月新开分堂三十五处,这个月初……

  「二爷可知堂主是谁?」

  「正义堂所做所为皆是正道,但堂主的身份却好像在刻意隐藏。」

  「不错。这只是因为正义堂的堂主就是关锦、关大爷!」

  「可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王景背过身,走向一幅画。

  「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才发现的,」他叹了口气,又道:「关锦每次到这里
来,总要带着一些东西。」

  何义没有问,他知道他一定会说下去。

  「那一次我们都很尽兴,」王景闭上眼,像在回味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到
了后来,关大爷就睡了。」

  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王景在走进房里时,赫然发现了一个红布包裹。王景
以为一定又是助兴之物,就随手打开,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本子,上面记载了许多
事。许多只该藏在心底,而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义道:「没想到阁下还有这种喜好。」

  王景道:「我当时也很后悔,正想重放进去,关锦就醒了。」

  「他怎么解释?」

  「关大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在下不可讲与他人。」

  「阁下所说虽然悦耳,只是在下实在想不通一件事。」

  「哦?」

  「关大哥来此不是为了兰花,」何义盯住王景,沉声道:「难道只是与阁下
谈天?」

  「关大爷虽然不是为了兰花,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王景又叹了口气,他的
脸竟微微发红:「名满天下的关大侠,却和在下有个共同的嗜好。」

  嗜好?莫非也是无法告人的秘密?

     ***    ***    ***    ***

  夜已深。

  王似花还没有睡。明天,丈夫就要下葬,这次真的是永别。

  灯光柔和的泄下来,照着她的脸,她的眼角有泪。

  他这一去,是绝不可能再回来了。生离死别的滋味,不是切身体验,是说不
出那种感觉的。

  王似花站起来,走向墙边的铜镜。披着纱衣的玉体看起来仍是那么诱人,高
耸的酥胸、嫩白的大腿,在薄纱的掩映之下,反倒更加突显出来。

  如果说少女的身体是春药,那么成熟的女人就应该是毒药了。

  少女在床上只是接受,既便是心里想动也不敢做出来。却也正是这种又羞又
怨的样子,让人喜欢她们,年龄越老的男人,往往更喜欢做这种事。

  性事不一定要持久,但一定要有趣。如果女人的年龄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
做起来的感觉就好像在梦游一样,不只是新奇,更主要的是可以找回多年前的感
觉。

  所以有钱的豪富,大多肯花大价钱给人开苞,他们所要的,不一定是那一点
嫣红,大多是为了看。看着初经人世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从未见过的
东西在身体里冲撞,她们那时的样子最是动人,也最能激起男人的情欲。

  少妇就不同了。

  她们在床上经历更多,经验更丰富,不只是承受男人的冲击,她们已懂得配
合。而且她们往往做自己喜欢的动作,说心里想说的淫语。这样的女人就如毒药
一样甜美,虽然知道她们的可怕,可男人们还是会吃,一吃上就再也放不下。

  王似花的年龄已经不小,像她这样的年龄在乡下已有人辞世,更有人已经做
了祖母。

  可是她的身材却没有变,一如春情初开的少女。腰肢依旧纤细,胸膛不仅够
白,而且挺拔,挺得已有些上翘。两个微微泛红的乳头,还是那么小,手指捻在
上面,就有一股火朝下面钻去。

  王似花眼波流动,凝视着镜中人,看的似已痴了。

  镜中的美人笑了,她的手拉开纱衣,手指在胸前滑动。白如羊脂的乳峰在灯
光下颤抖,迷人的乳沟在搓揉中忽开忽合。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春葱般的玉
指揉捏住乳头,渐渐的往下身摸去。

  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男人的滋润;另一种却是一种武功。

  男人的滋润虽然有效,却不是常人所办得到的,就算是天下最强壮的男人,
也不能终生不停的给妻子浇灌。

  这种武功传自西方的魔教,三十年前艳播天下的「百花仙子」就是凭着它为
害江湖。

  那时的「百花仙子」年已过百,可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男人们为了
她拼得你死我活,女人们提起她却羡慕得要命。

  她看来就如三十许的美艳少妇,粉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香气迷人,
人亦迷人,为了她已不知有多少江湖后生断送了性命。美人裙下,死忠之士成千
上万,「百花教」在两年内,就已超过了少林、武当,她手下的「十二金钗」、
「八十四凤」在江湖上每过一处,就掀起淫风血雨。

  后来少林联合武当、青城几大门派对百花教进行清剿,苦战了五个日夜,才
把寝宫中的「百花仙子」逼出来。

  她的阳字级贴身护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战下来,众派死伤过百,就连少
林的「无忌」大师也命丧当场。

  无柰之下,众派只得暂时退守,封锁住「百花教」的入口之处,看着她们坐
以待毙。

  谁知就在当夜,「百花仙子」率众突围,尽管各派用人海战术强攻,最终还
是让她逃了。

  王似花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山脚下,那时的「百花仙子」身中二十九剑,倒在
地上奄奄一息。

  王似花陪伴在她的身旁,陪着她渡过人生的最后一天。

  在死之前,「百花仙子」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对王似花说了一句话。

  那时的王似花只有十五岁,对那句话还不是太懂。但她还是记在心里,这些
年来,她已偷偷的在做。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    ***    ***    ***

  现在已近午夜,正是练功的时辰。

  王似花脱掉纱衣,对着铜镜摇摆,她的手指在下身搔弄。

  「本门秘功『媚如春』,只传门内弟子,一代只传一人。」

  「此功久修,能使人青春永驻,若能同习采阳补阴之法,则可得长生。」

  「习练前的第一步要使自己发情,春情越浓,收效越大。切记:不论用什么
办法,一定要使自己春情大发,否则,练之无用。」

  这是那本书中第一页上的话,第一次看到时,王似花只是扫了一眼就面目通
红,现在,却不仅早已习惯,反倒是迫切的寻找那种感觉。

  那种依靠幻想、梦境所能达到的快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

  没有禁忌,没有理数,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赤裸着身子围在自己身旁,他
们的下身,都挺立着冲天的巨大阳物。

  那时的自己,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更已是天下最有权势、最幸福的女中
丈夫。

  烛火熊熊,她已陷入梦境。手指摸索着探入花蕊,在里面肆意撩逗,她的声
音也渐喘渐急。

  铜镜的后面藏着一个小洞,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本书,一个包装精美的红
匣。

  红匣的里面,还有块红布,揭开红布,王似花就笑了。这种笑,天下人还都
没有见过,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堂堂正正的关锦大侠的妻子,关家堡的女主人竟会有这种笑容,这种包含着
淫秽,甚至邪恶的笑容,恐怕杨州最红的「柳眉」姑娘也笑不出。就算笑得出,
也绝对笑不出这种媚态。

  她好似对着多年的闺中密友,一面笑,一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反手插进饱
满而圆耸的臀峰中间。玉手抚弄,臀儿狂摆。那个软似皮革,却又硬挺适度的棍
子样子弯弯的,就如江南的香蕉,前面的手指抽离,后面的就伸进去。

  盏荼时分,她的身体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微一用力,后面的棍子
就没入了臀缝,然后她就打开了那本书。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丈夫已经辞世,她还想拴住谁的心?

     ***    ***    ***    ***

  八月十四。

  晨。有雾。

  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虽只是初秋,天气已有些寒意,路旁的杂草上,
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

  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早早的就有人赶来。

  唐门的唐大先生,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

  「速归之毒,本门已多年禁用。」唐大先生年已六旬,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
是太好。

  近十年来,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可是下毒的手段,却非昔日可比,为了
达到目的,他们已不再拘于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

  「只要和唐门过不去,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据
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就是唐大先生。

  唐大先生身材细长,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这种毒用法太难,为了它已有
多人再也无法出手。」

  这就是他的理由,禁用的原因也很简单,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但如果
下毒的人伤了手,却是不可原谅的。

  「速归的用法很特别?」

  「不是很复杂,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唐大先生笑意更浓,说
道:「现在普天之下,绝不会超过三个人。」

  「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除了阁下,
另外两个人是……」

  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我虽然会用,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另
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

  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喃喃道:「可用速归之人,不一定非得武
功超绝,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

  何义已不禁向他的手望过去。

  唐门中人,向来只穿长衫,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
宽,而且够长,长得几已到了膝上。

  是为了做事方便,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

  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
何义只是一闪,他的手就已落空,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

  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道:「手不仅要快,还要灵
活。」

  他的手就很灵活,他的手也足够快,何义已有些懂了。

  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继续道:「仅有这些还是不够。」

  还是不够?

  「是的,配用速归之人,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

  下毒的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何义没有问出来,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

  唐大先生昂首挺胸,道:「天下间,除了我,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还有
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

  一个是少林高僧,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来。

  何义点点头,问道:「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不知近来都到过什么地
方?」

  唐大先生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

     ***    ***    ***    ***

  白帆招展,哭声阵阵。

  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于走远,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后堂。

  「夫人。」

  「谁?」

  「是我。」

  「有事吗?」

  「他们,他们都走了。」

  「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

  轻柔而透明的薄纱,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

  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

  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透过蝉翼般的黑纱,她的裸背、纤腰、伸展为
圆滑丰润的臀部。

  「花郎?」王似花玉手一抬,纱衣随之滑落,她那雪白而光滑的胴体,就展
露在管家的身前。两瓣饱满的臀峰中间,夹着一条红布,映得人移不开眼睛。

  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颤声道:「夫……人,夫人是要……」

  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道:「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

  「他不但很听话,」管家移步向前,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而
且……」

  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他就算想不听话,现在也不行了。」

  「嗯?」

  管家俯身低头,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

  他不仅自负,而且有些狂傲,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揉捏捏,嘴慢慢的
游向脚裸,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

  关锦尸骨未寒,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

  王似花却没有生气,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
过?还是她怕他做什么?

  大腿丰满,小腿纤秀。更美的是她的足踝,美得让人禁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
事。王似花转过身,架起右腿,那管家就像什么似的张口追了上去。

  王似花笑了,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

  其实女人对于男人,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

  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如果有人愿意,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

  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对男人而言,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
铁,只要你想的到,再加上时间、环境的把握,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也足以让
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
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后果。真正的女人,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
的。

  王似花挑动脚趾,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直到他的头钻进去,他的舌头又贴
上小腿。

  「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王似花抚着他的头,继续道:「既忠诚,又
老实,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

  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道:「夫人的意思……」

  王似花道:「一个新寡的妇人,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总是不大好。」

  管家道:「只要夫人不弃,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

  王似花叹了口气,道:「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但是旺天已经不小,他已
懂得很多事。」

  管家放下心来,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关少爷虽已长大,但有些事想来他
也不会忘得太快。」

  「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管家慢慢的从丝
环里钻出,然后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

     ***    ***    ***    ***

  「把酒问青天」。

  这是一句诗,也是一把剑的名字。

  真正绝世的好剑,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

  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青冷无情的剑峰,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秦问的
心又怦怦跳起。

  「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特别选了这件礼物。」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
的女孩,说完了这句话,她就坐在秦问的怀中。

  年纪虽小,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么小,饱满的双峰、肥大的臀部,都已说明
她的不同。

  「她还有什么交待没有?」胸中热浪滚滚逼人,秦问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

  女人双臂缠上秦问的脖子:「夫人还说,秦大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话间,她一手探向秦问的下身,隔着袍子抓住肉棍。

  「秦大爷,你要我做什么?」声音娇媚,香气引人。

  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摸得秦问心更慌了:「王……你家夫
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没有。」

  秦问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为什么没有?

  「大爷,」女人捉住秦问的手臂:「我这里有些胀,大爷快帮我揉一揉。」

  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但秦问却提不起丝毫兴致,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
事,若不是为了赏银,就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

  「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没什么要做的。」

  「大爷,我……想要你……」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大爷的肉棒很快
就会硬的,我要你插我……嗯……大爷。」

  秦问一把推开,怒声道:「秦某没有需要,就算是有,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
不会缺。」

  「大爷去过?」女孩背过身,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既已去过,又怎么会
不想?」

  肥白的大乳、丰厚的臀肉,女孩在秦问的身前扭动起来:「贱身愿与大爷同
登极乐……嗯……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

  秦问冷冷道:「你若再不走,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

     ***    ***    ***    ***

  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秦问才又坐下来。

  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秦问打开它,就看到了那
把剑。

  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为了它祟山、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
活。

  秦问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

  我不是用剑的人,要剑何用?

  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却为什么要让一个青楼贱货来诱我?

  匣子的用料很考究,里面还有一个夹层。夹层的里面,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
布,上面还写了几个字:

  「寂寞长夜,愿君珍惜;鸳鸯坠水,我心依依。」

  下面没有具名,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这几句话秦问已读了不下百遍。每读
一遍,他都要想上好久。

  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

  月光皎洁,寒气浮动,秦问的心里却燃起了火,渐渐的烧向全身,就连他的
眼睛都有些变了。变得凸出,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一种不可救药的病,通常得这种病的人,在那一方面都
会很行,也有人管他们叫「色鬼」。

  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

  他已有些后悔,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

  欲火一点一点漫涎,烧得他撕破长袍,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一手在上,一
手在下;一手套弄,另一手却好像在抽插。

  天下第一的名捕,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

  他做得正在妙处,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那条缝的中
间,是一条丰满而结实的大腿。

  「寒夜孤灯,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人虽在门外,性的挑逗却已扑面而
来。

  「……谁……谁在外面……」

  「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特意让我来的,」她还是站在门外:「只是不知
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

  「秦某会怎么做,总要看看才知道。」秦问一面回答,一面抓起长袍把下身
掩住。

     ***    ***    ***    ***

  大雾。沉夜。

  夜色愈浓,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闪进关家堡的内院。

  这样的夜,做什么事都很方便。

  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她喜欢这
种感觉,在腾腾的热浪中,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

  他是不是该来了?

  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以后……

  「娘……」关旺天闪身而入,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依旧舀起一勺热水,浇在伸开的大腿上。

  水似也在诱人,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冲开黑黑的毛发,下面那隐敝的
花唇一闪而现。白中透红的大腿,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
面前。

  关旺天喘声渐急,两手拉起袍带,唤道:「娘!娘!」

  「嗯……」王似花点了点头,十指慢慢的滑向蜜穴:「天儿……现在是什么
时辰……」

  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子时将尽,丑时……」他的话悠然打住,趋身到
母亲身边:「娘,我……」

  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正被两瓣红嫩的蜜肉夹住。王似花道:「娘要洗净
些,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

  「娘,你真好……天儿,天儿不会让你失望!」关旺天手足俱动,不知该放
在什么地方。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王似花笑了:「只要你记得
娘的好处,今后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包括我也……」

  她的眼波流动,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下体。

  「这么多天没过来,和人做过没有?」王似花媚态撩人,玉手指向儿子的鼻
尖,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

  「娘,我……」

  「做过就做过,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王似花手指一点,一滴淫液顺着
儿子的鼻子而下,淌入关旺天的口中。

  关旺天闭唇狂吸,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两手拉动袍带,露出他赤裸的胸
膛,贴身的衾裤已被肉棒顶起。

  「你知道娘不喜欢太急,怎么又这个样子?」看着儿子的肉棒渐渐涨出,王
似花笑得更媚。

  今晚一定要满足。为了这一天,她已付出太多,想了太多,更何况那种药已
明显的在体内发作。

  那种药是在丈夫的秘室里找到的,如果不是他死的这么「巧」,也许自己永
远都用不上这种东西。

  「痒钻心」虽然传自西域,却还没有这么大效力,真正催淫的是塞外的一种
奇草。这种草本没有名字,最初只是用来喂养牛马。后来有人发现塞外的畜肉可
以助淫,医家几经考证才发现是草在做怪。

  所以这草也就有了名字:「快活草」。

  只要把它放在酒中浸上百日,服上一口即可淫战一夜而不败。更何况这草浸
的不是酒,而是本就逗淫的「痒钻心」?

  刚才练功的时候她就已感觉到不同,通常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好的准备,似乎
一开始就好了,片刻下来她的皮肤已不仅是娇嫩,那种紧凑的弹性已胜过处子。

  关旺天吐出母亲的手指,拉着她按上衾裤,却被她抽手退回。

  「天儿……」王似花转动身体,背对着儿子翘起臀部:「给娘擦干净。」

  「不知娘可喜欢在水里……」关旺天脱下长袍,就要下到池中。

  「你只知水中有趣,却不知还有更妙的地方。」王似花扭动臀部,让儿子看
着后面的菊洞:「那地方原来是他的,现在……」说话间,她的手指顺着肌肤滑
下,按揉在那里。

  「什么地方?」

  「养心楼。」

  「养心楼?那里岂不是父亲读书之处?难道……」

  「那里虽说是读书的好地方,可你爹他却从未真的读过。天儿,有无兴趣与
娘……」

  「天儿当然愿意,只是现在堡内……」「何义已经回府,江湖上的同道也早
已离去,即便有下人看到,又有谁敢乱说?」王似花起身罩上薄纱,偎进儿子的
怀里。

  「现在,你想不想娘?」母亲环住儿子坚强的臂膀,媚道:「那里的东西很
特别……」

  「秦问还没有走,娘莫非忘了?」

  「姓秦的是个色鬼,现在只怕正搂着仙儿。」王似花眼波流动,玉手握住儿
子的棍身:「天很快就亮的,听娘的话,嗯……」

  「娘,你抓紧些。」关旺天大手一揽,将母亲抱在怀中。

     ***    ***    ***    ***

  诱人的香气,勾魂的胴体。

  秦问圆睁虎目,看得似已痴了。

  翠仙儿摇摇摆摆的扭了进来,一双手搭上秦问的肩膀:「秦爷,没看过女人
吗?」

  她的身上光溜溜的,就连一丝布片也没有。双峰挺拔,小腹平坦,叉开的大
腿间露出一撮毛发……秦问却没有动,他的脑里正在思索,年初的沉案又已浮现
出来。

  「你是风二娘!」秦问忽然大吼,锁住翠仙儿的手腕。

  翠仙儿攸的一怔,瞬间又媚笑道:「秦爷劳累过多,难免会认错人,妾身翠
仙儿。」说着,她的身躯前移,双乳贴上秦问的手臂。

  「风二娘,你还敢抵赖?」秦问回避翠仙儿的撩拨,看得更加仔细。

  「风二娘是谁,恐怕秦爷眼花了吧?」翠仙儿抬起粉腿,把脚抵上秦问的胯
部。

  雪白的脚掌,鲜艳的寇丹,若是别人,秦问早已扑在身下了,只是这个女人
──风二娘,幼名美娘,年二十九岁。十六岁嫁与山东贾家,十八岁丈夫患病而
亡;幼妇难奈,竟诱家翁私通,不足半年,其翁喷精而死;二十岁与人私奔,路
遇淫妇万妙仙娘,习得采阳补阴之法,始得害人……年初三月,偷入振远镖局,
一夜之间,吸尽一十三位童男精血……其人面带桃花,颈下有一红痣……想到这
里,秦问不由望向她的颈处,肤如白玉,光滑惹人,哪有什么红痣?

  面具可以隐人,痣是不是也可以藏匿?

  秦问摇摇头,松开翠仙儿的手腕,苦笑道:「在下失查,可弄痛了夫人?」

  「妾身痛倒没有,只是秦爷的话让人吃惊。」翠仙儿抚弄手背,接着又道:
「妾身丈夫不幸先去,委身在关夫人身旁,哪会是什么风二娘?」

  「夫人的容颜与风二娘极为相似,秦某才会……」「秦爷不相信贱妾,难道
还……」翠仙儿用脚趾挑落长袍,轻抚着秦问的阳具:「关夫人的话,秦爷也不
相信?」

  关夫人?他怎么说?

  秦问目光一闪,等着她说下去。

  翠仙儿却没有再讲,脚趾贴住阳具,慢慢的抚到根部:「夫人说,这……」

  她的脚停在卵蛋下面,身子突然晃动起来,惊呼道:「这里怎么……」话未
说完,她就已倒下。

  她看到了什么?

     ***    ***    ***    ***

  关旺天抱着王似花,放在二楼的床上。

  养心楼里没有灯,却有着无尽的珠宝。

  「红贝」是一颗夜明珠的名字,它发出的光芒就是红色的。

  红色的明珠,淡红的墙壁,红色的大床,被情欲激起的母子。

  母亲的纱衣褪到床下,儿子的肉棒冲天而起,「天儿,」王似花玉手指向床
角:「把柜子打开。」

  柜子里是一条皮鞭,看到它,关旺天的眼光更亮了。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魔
性,颤抖着抓起鞭柄向母亲递过去。

  「娘!你想……」

  王似花并没有去接,而是反身趴在床上,高耸起两瓣丰厚的臀峰。

  「娘……」关旺天声音颤抖。

  「打我!」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渴求。

  「……」

  「用鞭子打你的母亲!」

  「好!」

  声音刚落,指粗的皮鞭就挥了下去。

  「叭!叭!」

  「我儿,嗯……我儿……用力些……」

     ***    ***    ***    ***

  翠仙儿睁开眼的时候,她的两手已被反拷在那把椅子上,秦问光溜溜的站在
她面前,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下身,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

  他的手指摸向下面,然后反手一刺:「你既已知道,那也怪不得我,只是在
你暴毙之前,秦某先要尝尝风二娘的手段。」

  翠仙儿道:「我不是风二娘。」

  秦问道:「风二娘并不一定要死,只是看到我秘密的人就不同了。」他的左
手挑起阳具,右手竟从卵蛋下伸入体内,包裹着手指的,是两片嫩红的穴肉。

  男人,怎么会有小穴?

  谁也不会想到,声振天下的开封府第一名捕,竟会是一个阴阳人!

  秦问的样子却没有私毫害羞,一手搓动阳具,另一手分开穴肉,对着翠仙儿
道:「秦某的小穴,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

  翠仙儿急急道:「仙儿什么也没看到。」

  (西门行文至此,遇到重大困难,虽曾与虎友讨论,但于阴阳人之事实是知
之太少,诸君知者莫笑,不知者当以西门笔下为准。)「想不想看?现在天下人
还没有哪一位知道秦某的秘密。」秦问揪住翠仙儿长发,把小穴贴在她的唇上:
「你好好的闻一闻,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

  「只要秦爷有兴,仙儿自当侍奉大爷,」翠仙儿眼泛秋波,舌头抵向秦问的
穴肉:「如果大爷能饶过仙儿,这件事非但不会外传,我还可以帮大爷……」

  「秦某纵横江湖,倒没有什么事要人协助。」

  翠仙儿轻咬住穴肉,又忽的松开,娇语道:「关夫人现在空闺寂寞,不知秦
爷……」

  「关夫人?」秦问的心不由一抖,两手更用力的抓紧翠仙儿的长发:「不要
乱讲,秦某岂是负友贪淫之人?」他的面庞都已因激动而扭曲,勃起的肉棒上已
显现出一根根青筋。

  翠仙儿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女人的心本就很细,更何况她这种女人中的女
人?

  翠仙儿笑了,一个即将死亡的人,却突然有了机会,总忍不住要笑的。

  她的嘴嘬成一个圆环,慢慢的向里吹气:「仙儿常有幸服侍夫人,我的话夫
人常常会听的。」

  如果你要她服侍我,她也会同意?

  这句话秦问并没有问出来,但他的眼睛已说明了一切──只要你能做成这件
事,你就不会死!

  翠仙儿点点头,接着道:「关夫人做事的时候有个秘密,只有我才知道的秘
密。」

  「快讲!」

  「仙儿在讲别人秘密的时候总是要用到手的,秦爷如果想听,是不是……」

  「好!」秦问打开锁铐,沉声道:「如果有半句假话,那就留你不得。」


               三、 罪恶母子

  红红的小屋,放浪的母亲和冲动的儿子,这本就是一幅极诱人的图画,更何
况儿子的手里还握着那把皮鞭?

  皮鞭一下下的抽下来,却并没有打在母亲的身上。反倒是她身旁的衾裤早已
卷上鞭梢,被抽得一丝一条,在红光中显得格外诡异。

  王似花回眸道:「天儿,你为何不动手?」她的手指搓动臀峰,那诱人的美
肉轻轻的弹动。

  关旺天摸住母亲那丰厚的肌肤,在小穴与菊洞间来回磨动:「天儿不忍。」

  「娘要你做也不肯?」王似花抓住儿子的手,让他往里更深入一些。

  湿热的蜜穴里已有淫液溢出,关旺天道:「娘,你这里温温的,是不是想让
天儿……」

  王似花回手捉住儿子的阳具,玉手捻动着肉棍媚语道:「娘让你鞭打,其实
是为了一件心事。」

  什么事竟要儿子鞭打亲生的母亲?

  关旺天却点了点头:「我懂,娘是不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王似花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做成环状,带动肉棒上的包皮缓缓的拉到下面,
又快速的提上来。早已膨胀而起的阳具此刻已现出魔形,硕大的龟冠一跳一跳的
迎着王似花的挑逗。

  关旺天喘声道:「他……既负娘在先,娘又何须……在意?」

  「天儿真的这么想?」王似花玉手捏住肉冠,一双美目灼灼的望向儿子。

              (待续)

***********************************
  西门春雪:「这个故事的大部份是在出差途中写的,为了它,我几乎有一个
月没摸过女人。」

  召集人:「YSE99,有没有觉得很悲哀?他才一个月,我们是从来都没
有……」

    YSE99:「不是我们,是你。关我什么事!」

  西门春雪:「今年本来是要交《金瓶》的,后来作这一篇,一是召集人的作
用,二来也是为了圆梦。」

  从不乱:「为了这篇而禁欲一个月,也真是苦了你啊!」

  西门春雪:「我是看古龙小说长大的,他的作品对我影响很深,心里早就想
写一部古龙风格的作品,现在总算做了。」

  召集人:「唉!我们则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机会做。」

  西门春雪:「不是做那个……总之,很遗憾出差回来后在时间上很紧,未能
赶着今年完成。」

  鹰魔:「没关系,反正还有明年嘛!好,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二夜·
刑天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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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第一卷

  历史的长河,在人类知觉之外,默默地转动着。

  人间的战争、纷乱,历经了好几千年的岁月,依然在热烈地进行着。

  在基本上,这是一个日出而息、日入而耕的时代。人类有着诸神赐予的强大
力量,单凭原始的肉体、武器,可以生裂虎豹、生擒蛟龙。

  可是人们没有好好珍惜诸神珍贵的封赐,为了种种理由,爱、恨、情、仇,
强者们在这个大地上,铺下鲜血的痕迹。

  在这个大地上,男人的强,和女子的柔是支撑这个世界的两大支柱。

  人类的可塑性是无限的。无论在什么时代,什么情况,都有强者的存在。而
在这一代,新生的强者,这个大地上,东方以凤凰国最年轻的首席女战士,刑天
文为首。在西方,则以天龙国的天魔大君子,独霸一方。

  这两大强国,彼此都拥有极强大的势力、军力、经济和文化。虽然说除了这
两国之外,还有上百个小国,星罗分布在两国之间,

  只是,在这些小国中,也只有当中那七个最强的国家,联合而成的北斗七星
盟,可以勉强缓和两国的敌对冲突。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四十万凤凰国的大军,现已驻扎在北斗七星盟中的晨星城外。晨星城,现在
已经是北斗七星盟中,最后一个残存的都城。

  在三天前,北斗七星盟集结的十八万兵力,就在晨星城外,被敌方一名女子
以仅仅七千骑兵完全的击毁,创造了震惊大地的奇迹一战。

  凤凰飞血、划斩千里!

  能令七千名桀傲不驯的飞血骑士,甘心听从、如臂使指的行动,就只有那个
手持太刀、永远身穿浅绿色的衣裳的年轻女子。

  刑天文,凤凰国中首席的女战士。

  正如传说之中,柔软的娇躯、姣好的面貌,因绝世功力而自然变得健美的小
腹,也足以令凤凰国中,无数女子慕不已。

  塑造了奇迹般的胜利,人类女子所能想象的,无论是强横、娇柔、权势、地
位,刑天文全都已经拥有。她目前的气势,正似如日中天。

     ***    ***    ***    ***

  黑幕高挂,银月微弯,历经了整个白天厮杀的辛劳,凤凰国的士兵,暂且收
兵,轮班歇息。

  凤凰国的军法,并不禁止妻子随着丈夫而来,只要付出一定费用,有自保能
力,妻子们可以随着丈夫一起行动。

  因此,在一场大战过后,军营中,便是一片春色无边,率领者并不禁止,只
要女子温暖的怀抱,可以抚慰白天撕杀的心灵。

  「啊……」

  「巧儿,你真的好棒啊……」

  「大哥,你也是,你真的是铁打的汉子啊……」

  在大营中,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可以听到类似的声音。你要是四处行走,
保证你处处可以见到,半裸的女子,和军士在爱抚、进行着生命中达到最高潮的
行为。

  一名娇小的少女,在营地中四周行走,见到她,即使是快到达高潮的士兵,
也会自动自发的,举手向她行礼,可见她在人们心中地位的崇高。

  一如往常,她报以淡淡的微笑,往营地的边缘走去。

  接近营地边缘,她忽地暗暗掠起,飞入附近的树海。

  在山林中,只见绿色的树海,彷佛无边无际的延伸开去,没有尽头、也没有
开始,在夜黑中,树海伸手不见五指,这少女却毫不畏惧,这漆暗的环境内,更
无法影响她的可视度。

  拥有脆弱外表的她,今天,她和她的宝刀「飞血」,以一己之力,在战场上
斩杀七千名士兵,竖立了她在军中首席女战士的地位。

  士兵血流成河,每人临死的怨气,是她的宝刀最好的装饰。而刑天文本身,
更从士兵们临死前的生命能量,有所得益。

  晨星城只馀下孤城一座,不到七万士兵,城破,已在旦夕之间。

  晨星一破,便是和西方大国,天龙国正面冲突的时候了。

  「能在半年之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吗?唉……时间真的太逼促了啊……」

  胜利在即,刑天文却没有丝毫快乐。当部下狂欢庆祝,她悄悄地离开大营,
到山崖上,独自一身。在黑暗的山上看来,山下的灯光,特别亮丽。

  刑天文在山上,观看天星,从天上星星运行的轨道,试图计算未来的预兆。

  在整个大军中,她是唯一一个,没有随着部下狂欢的人。绝世美貌,却没有
一个男朋友,这点怪癖,早已是众人皆知。

  当然,有无数男子试图追求过她,却被她一一拒绝了,真正的原因,刑天文
却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

  微弱的星光,眨呀眨,就像一粒粒发光的沙子,衔在漆黑的天空中,使她的
心境平静起来。

  「……」

  正出神间,背后传来丛草被踏动的声音,无暇思索,她迅速转身,一记手刀
划破空气斩出。

  离开大营时,她并没有把趁手兵器带着。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又有谁有这个
能力,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对于自己的武功,她一直有着绝对的信心。

  一刀斩出,旋即发现不对。

  哪里有什么敌人?不过是一对少男少女,在山上幽会。两人目瞪口呆,看着
砍来的真空刀气。刑天文苦笑,手势微扬,真空刀气赫然神奇地消失在空中。

  能把发出的刀气操纵由心,欲消则消,当世不过数名大宗师可以办得到。刑
天文不到三十,便有如此造诣。凤凰国中,首席女战士之名,非侥幸。

  被刀气割开的树林,纷纷倒下。

  少年目瞪口呆,刑天文脸上也有着一副尴尬,更带着三分羞惭。

  少女趐胸衣衫扬开,盈盈玉立的双乳,露出大半,年纪不过十三、十四。她
半跪着,打开少年的裤裆,拉出他的分身,放入口中又含又舔。

  刑天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么恰好有情侣在此幽会。自己虽然不是什么
黄花闺女,要是传了出去,她砍出一刀,竟然惊起了一对野鸳鸯,真的是荒唐万
分了。

  少女惊呼一声,一时之间,竟然忘记把他的分身吐出,舌头依然保持灵活,
还在吸吸吐吐。

  本来已经摇摇欲堕、将近爆发的少年,看着娇媚可人的刑天文,刺激忽然变
得无比强烈,在少女灵蛇般的舌头拨弄下,颤抖着道:「啊……小仙,不行了,
停……」

  不理两人荒唐情事,刑天文摇了摇头,轻笑道:「喂!打扰到你们真不好意
思,我走啦。慢慢享受罗。」随即轻轻飘起,转身从山崖上跳下。以她的轻功,
区区百丈的高度,又怎么能够难倒她。

  看见她离开,少年正欲起身,小仙却一把捉着他,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口
中吞吐更快。少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是临近崩溃的分身,却对小仙的吞吐
呈现了最忠实的反应。已跃下山崖的刑天文,还听到背后传来少年的叫声:「啊
……不行啦……」

  感受到一双男女彼此真诚的感情,刑天文脸上,不禁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

  在和敌方势力对抗的当中,障碍已被一一清除,盟军的胜利在望了。为何她
的表情还是那么的不开心呢?

  刑天文在跃下山崖后,便展开轻功,纵情狂奔。她的脸上,始终便带着一抹
苦涩。轻轻点在树枝借力,便像飞鸟般滑翔飞行。黑影掠过夜空,漫无目的的飘
行。黑影中的刑天文,眼中泛出一滴泪珠。

  已经是……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吧?刑天文心中这么想。

  看到那一对少年的亲昵、幽会,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的荒唐情事,和那个
伦理不容、天意不允的少年郎君。

  当年,她一不小心,被郎君摘取了她最珍贵的贞操。现在回想起个中情景,
她的脸都会红得像个苹果。在那件事过后,纵使不为伦理所允可,她依然许?终
生,非君不嫁。

  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吧?现在,她才了解那段岁月,已经,已经是生命中最幸
福的时刻。

  「也许,乱伦真的是逆转天命、天理不容吧。否则,上天也不会要我和你分
离这十年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会是兄妹的关系?」她在心中默默地道。

  刑天文降落在一个大树林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情郎呀情郎,为了你,我宁可牺牲一切,但我又怎么可能在半年之内,攻
下天龙国的都城吗?不可能,不可能啊!」

  随着刑天文的嘶喊,一道半月形的光芒闪现。不是很亮,在阳光下的话,可
能眼睛最好的人也看不见。只是闪了一闪,半月形的刀芒,把方圆百丈的树林,
全部切成平地。纵横交错的刀气,再把每一张树叶、每一条树枝,全部切割成一
块块半寸大小的木碎。

  东瀛的斩刀术五绝之一「方圆成寸」。今天她在战场上亦曾经使出这一招,
当时,配合她手上的神兵飞血,这招的威力,是现在的五倍。仅仅一招,就把方
圆三百丈内的士兵,斩成碎块。

  当尘埃落定的时候,刑天文站在一堆木碎中,眼光含着泪水,痴痴而立。

  从她喃喃自语中,我们似乎可以猜知,刑天文年少时,曾经有着一段不可告
人的畸恋吧。这段畸恋,更纠缠了她的一生……

     ***    ***    ***    ***

  客串了一次伐木工人,刑天文没有离开,随意找了个被削得剩下树根的树桐
坐了下来。呆了好一会儿,刑天文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天上微弯的银月。

  从云中探出头来的月亮,大约是初七、初八吧,在这个时候,看星星是最清
晰的了。月亮再圆,就会太过明亮,把星星的光芒都遮盖过去了。

  刑天文合指一算,忽地惊呼起来,道:「啊!我居然忘记一月发作一次的时
刻,是在今天啊!」

  看着附近的百丈之内,没有丝毫人影。在这个时刻,深山树海当中,又怎么
会有人烟的出没了?

  「也罢,懒得赶回大营了,这次就在这里解决吧!」

  找了一个树木的方块高高叠起的地方作为庇荫,巡视了一下环境,相信即使
是有人在,也看不到自己吧,随即,竟然就这样把衣服脱了下来!

  她缓缓解下自己淡绿色的上衣,趐胸半露,她再把胸衣解开,一对柔和的美
乳,就忽地跳了出来。

  刑天文这大美女,裸露着上半身,可是脸色却十分地平静,没有丝毫淫荡的
表情,相反地,还有着女孩子在荒野里解衣的羞涩感。

  「真……真羞人,幸好没人在旁看见。」

  虽然明知道没人在旁,她还是脸色微红,不自觉的用一手遮盖着胸膛,另一
手,则开始去解腰间的带子。

  很快地,刑天文吹弹得破、白里透红的胴体,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轻轻
拿开遮盖着胸膛的手,让鸽子般的双乳展露无遗。

  她弯下腰,要把她最后一道防线:内裤除下来,除下之前,忽然若有所觉,
她沉思了片刻,喃喃道:「几乎忘了,要是有野兽前来,要怎么办哪……」

  玉指轻点出数道刀气打在泥土上。刑天文低声念出咒文,泥土竟缓缓升起,
变成一个个巨人的形状。土巨人的召唤咒文,刑天文恰好曾经学过少许皮毛。她
召唤出来的土巨人,体形虽然庞大,但软绵绵、拖泥带水,用来对付高手是根本
不够看,但用来驱逐猛兽,还绰绰有馀。

  土巨人召唤完毕,一切准备妥当,刑天文迅速除下底裤,大美女光溜溜的胴
体,就再没有任何掩饰。

  要是普通的少女,三更半夜的脱光衣服站在荒地,恐怕要冷得发抖。当然,
以刑天文的功力,即使是冰系咒文的吹拂,她也可以谈笑自若啦。只是当察觉到
自己在荒地不着片,空气吹拂在赤裸的身上,她却感到一种解放般的快感。

  「啊……真凉爽……嗯,时间快到了,还有一个步骤未完成……」

  从丢弃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她取出了几枚戒指和四个手镯。要是有识货的
人在场,就可以知道,那些不是普通的戒指和手镯,而是被施加过咒文、可以封
锁佩带着力量的修行戒。

  刑天文这几枚戒指、手镯,恐怕是大地上最顶级的封印戒指,一般上是用来
囚禁穷凶极恶的囚犯或猛兽,才会使用到它们。刑天文若无其事,驾轻就熟的一
一把手镯、戒指带上。四个手镯,分别带在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再念动咒
文启动手镯威力,戒指则带在手指上。

  佩带启动完毕,她伸了伸懒腰,看来也只是行动慢些而已。可是,要是换着
了另一个普通高手,只要带上一个,他恐怕连移动一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四镯齐上,还能行动自如的,恐怕凤凰国里面,除了刑天文之外,也没有几
个!

  轻轻吟唱着歌儿,全身赤裸的刑天文斜依在一块树桐的旁边,时辰是已经到
了,她现在只是在等待着月亮从云朵中露出来。随着时间的过去,刑天文的呼吸
渐渐变得逼促,更热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月亮终于从云朵中露出来了,柔和的月光,立刻照射在刑天
文那赛比霜雪的肌肤上。

  「啊……啊……」刑天文呻吟起来,但是在那应该是十分痛苦的呻吟声中,
却充满了强大的淫荡之意。月光照在她身上,激起了她一直蕴藏着的性欲,只把
她撑得满脸通红,汗水泊泊而流。

  刑天文红唇张开,吐着热气,她一脸春意,暗咬着银牙,像是在强忍着。在
全身无力的当儿,她的双腿早已张开,女儿家最私人的地方,早已春水满溢,湿
润一片,那一粒小豆豆,坚挺之极。

  她呻吟一声,正要用手去揉摸自己的乳房,忽地警觉,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紧握着身边的树桐,不敢稍有移动。

  不受控制,身体违反意志,渴求着性爱的满足,刑天文的身躯,就像蛇一般
的在摇摆,可是她的意志,始终没有动摇,双手紧捉着身边的树桐,只把裸体暴
露在空气中,苦苦呻吟不已。

  「啊……我想要呵……」

  欲望即将达到最高潮,她始终坚持着,连稍微碰触自己双乳也不肯。

  她知道,只要稍微碰触,接下来她的意志力就会立刻崩溃,揉摸双乳尖尖、
再伸手到胯下,把手指放入那已湿润的地方……已这样修练多年,刑天文早已习
以为常,但最近火候即将完满,在最重要的关头,她都看见一个一个貌肖自己的
女孩子,在对着自己呼喊……

  「刑天文,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呢,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你不觉得强化
抗拒体内需求,很伤身子吗……」

  说罢,那个女孩子靠近她,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轻轻舔着。那种美妙、
热烈的感觉,令刑天文发狂般的呻吟了起来。

  「不关你的事!给我滚开!我要支持下去,支持下去……」

  那个女孩子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不知如何,刑天文就感到很熟悉、亲切,
脑子里彷佛有什么在锁着,就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女孩子彷佛在沉思着,斜着头娇笑道:「嗨,你不想和我做吗?你不觉得双
乳沾上了泥土很肮脏吗?你不想用手,把她抹干净吗?」说罢,那女孩子就握着
她的右手靠近她膨胀到极点的乳房,引导着她要她去揉摸。

  就在那刹那,刑天文忽然猛地惊醒,一把把手拿开:「不!我不要碰它,否
则我会压制不了自己,压制不了你的!」

  那女孩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脸色,淡淡道:「你能永远封锁着我吗?
你……」

  「住嘴!你给我滚回去!」

  与这心魔,刑天文苦苦奋斗良久,月光终于再度回入云层中,时辰过了。

  刑天文全身乏力,比打了一百场战还要累,一身汗水淋淋,赤裸的身子沾上
了泥土,脏兮兮的,一双大腿湿了好一大片。

  刑天文喃喃念起咒文,脱下手镯。要不是为了她的大哥,她何苦去练这样的
大法?武功是变强了,可是每月一次的煎熬,却真不是人能熬得过的。

  女儿家就没有情欲吗?不但平时要忍耐,而且每个月这个时候,都要吸取月
光精华,激发本身性欲。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啊!也会想要男孩子安慰、拥
抱的,为什么就只有她要受这个苦?她连自慰都不被允许,已经有八、九年她不
曾自慰过了。

  刑天文把手镯全都解开,站了起来,准备穿上衣服,她体内的激素尚未完全
退去,手指、衣裳微微碰触到膨胀的乳房,还是令她酸软得轻轻呻吟了一下。

  刚刚穿上底裤,刑天文忽然心生警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就在刹那间,异变突起。地上的每一根树根、树叶,竟然全部以惊人的速度
蔓延回复。土巨人完全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十八道尖锐的破风声从背后响起,是一道道从地上长出的树根,有些上面还
长着叶子,凌厉无匹,似鞭非鞭的挥了过来。来者操纵树木的功力,的已到了收
发自如的境界。

  刑天文不假思索,转身一记手刀往后砍出,她体内的内息还是十分紊乱,她
的反应,难免要打上一些折扣。

  要是平时,来者魔功虽高,但和她刑天文比起来,起码要差上十级八级,但
现在,却给对方有机可乘。

  过半的树根被截断,可是剩下几条,从她招式中的空隙,闪到她的背后去。
仓促之间聚气不足,有一、两道树根突破护体真气,刑天文感到背后几处像被蚊
子盯咬了一口,微微一麻,手脚立刻被粗大的树根卷着捆绑。

  眼前一花,地面裂开,服装打扮如魔法师的人从地下跃起。唯一令人感到碍
眼的,是他还是赤裸着下身,依然硬挺竖立的阳茎。

  竟然不曾察觉到自己身边尚有别人在,刑天文羞愤欲死,这样她刚刚的赤裸
胴体、娇淫的呻吟,不是全都被这个采花贼看光了吗?现在自己还是裸着大半胴
体,衣衫不整。而且这男人的阳根上还湿淋淋的,似乎才刚刚大战来,现下红通
通的,好不难看。

  眼中像要喷出火来,刑天文今番动了真怒。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躲在这里采阴补阳,竟然给我逮到一个如此标
致的大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啊?」

  他高兴得未免太快了。

  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刑天文默默运气,锐利无匹的护体真气,草木树根就像
纸扎的被切割开来,一声轻吟,杀意无双,四周的树木像排山倒海般被她的真气
逼发开去。

  回复了自由,面对着脸无人色的变态魔法师,刑天文提升着杀气,紧紧把他
给锁着。魔法师不敢稍有移动,恐怕立刻会找来无比激烈的攻击。

  魔法师贼眼溜溜的一转,陪笑道:「大姑娘啊,全都是一场误会啦,其实,
其实,在下对你仰慕已久啦!……」

  感到他的眼光,肆无避忌的在自己的重要部位徘徊,刑天文才忆起自己身上
除了一条内裤,根本就身无寸搂,惊叫了一声,立刻红着脸的蹲了下去,手慌慌
张张的遮盖着自己身上的部位。

  魔法师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向她鞠了一躬,看着她的大腿,道:「可没想到
姑娘现下不方便,不如我迟些再来如何?」

  看出敌人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大腿,想到上面满布自己刚刚泄出的春水,刑天
文真恨不得要找个洞去钻。可是,自己下体流出的,却是无所遁形呀……羞死人
了,竟然被别的男人看得清光,还是在这样的情况,呜呜……

  看着对方贼兮兮的眼光,刑天文忽然感到有些熟悉……不但应该看过这人,
甚至在从前,曾经有来往过……为什么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回去问一问师傅,开天剑皇。开天剑皇
自神话时代起,就是这个大地上的三大高手之,只要他?意说,应该还是可以得
到解答的。

  眼前这人,还是杀了吧,就算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胴体、没有看到自己在「换
天大法」下的婉转呻吟,单是他身为采花贼、强抢民女、采阴补阳这几项罪名,
已足以令他碎尸万段了。

  感到对方杀气,魔法师慌忙的求饶道:「大姑娘,啊不……大美女,不不,
是女神,等等呵……别,别杀我!」

  对方杀气有增无减,在找不到丝毫逃走的机会,魔法师只好出最后一道杀手
鉴:「杀了我,你不怕你身上中的毒没有解药吗?」

  刑天文不禁微微一笑,首次回答道:「你认为这点小小的毒药,对本姑娘有
用吗?」一手遮盖着丰满的胸脯,右掌缓缓举起,若他再没什么话可说,一掌劈
下,十个魔法师都要完蛋。

  魔法师嘿嘿一声干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的可不是毒药……」忽地一
顿,好奇的问道:「姑娘现在还没什么奇异的感觉吗?」

  刑天文皱起眉头,什么话?什么奇异的感觉?

  咦,等等,好像有些不对劲?这么一说,又似乎有点……怎么身体应该散去
的情欲,到现在还是汹涌不息,而且好像越来越令人难以把持……不好!

  采花贼身上有什么,除了催情药物之外,还有什么别的!

  在这一刹那,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当年师傅开天剑皇的多次警告:不得服失任
何催情的药物,功力越深、走火入魔越激烈,一旦服食,立刻无救……

  这一惊真的是非同小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把眼前敌人解决,赶回
天山,求师傅救命。

  情急下,刑天文出尽全力。右手五指合拢,四周的空气缓缓转动,像漩涡的
中心,比刀剑更加锋利的真空刀气,迎向眼前的敌人。

  东瀛刑天刀法中,五绝中最后一绝,龙卷刀刃。心无旁念,刑天文成功逼发
这招,光发如刃,刹那斩出!

  看出绝无接这招的可能,就连往左右退闪避也不可能,魔法师大惊失色,唯
一方法,是竭尽全力的后退和抵挡。

  幸好,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

  刀气到了中途,刑天文呻吟了一声,耗力过度,体内的药力立刻迅速地挥发
出来。

  把握刀气刹那的衰竭,魔法师祭起咒文,不理左边的风刀,硬往左边闯去。

  正面刀气立刻就到了,虽然已经衰竭过半,但魔法师的临时结起的结界仍然
像纸一般被切开。

  血光飞现!!

  要不是在最后关头他往左急闪,被砍下的就不止是一条右臂了。

  刑天文心中大恨,刑天刀法的优点是发出的刀气操纵自如,缺点就是主人一
倒,发出的刀气也会立刻消散。若非如此,一出手就是龙卷刀刃,眼前这魔法师
纵使再厉害十倍,也接不下她的一招。

  想到这里,她体内的春意迅速发散,体内真气根本截不住。

  树木精华挑起了她一直在压抑的春情,双腿发软,刑天文再忍耐不住,往后
就倒。没想到出道四年,什么高手不曾遇过,今天竟然栽在眼前功力和自己相差
甚远的二流魔法师手里……

  魔法师见她倒下,舒了一口气,匆匆止血,狂笑道:「好家伙!竟然还能伤
我一臂!幸好,老子的树木精华发挥得够快!」正要上前,又狐疑道:「不过怪
了!就算发挥再快,也没可能会这么快呀?莫非有诈?还是再多打几针好些!」

  其实,刑天文并非假装,体内春情一波又一波涌起,她是真的完全失去抵抗
力了。因为修练换天大法已有多年,她的体质比一般人敏感百倍,魔法师的树木
精华就像丢在油桶的火柴,立刻就爆发开来。

  只觉得背后、手上、脚上,又再被复原的树根捆绑着,这次,每处都传来微
微一麻的感觉。还来不及思想,刑天文只觉得身上一热,登时丧失矜持,娇吟了
起来。

  看见刑天文一面春意,魔法师终于放下心来,嘿嘿淫笑道:「美人儿,我来
了……」

  在月光下,刑天文的躯体是多么的柔软,洋溢着成年妇女的成熟,衣衫不整
下的腰肢,盈盈一握。魔法师吞了吞口水,胯下原本因失血而软垂,又再隐隐要
重整雄风。

  刑天文竭力忍耐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欲望,道:「你……你快放开我……我
是凤凰军的……的首席女战士……再不放开我……否则大军必定会把你们……」

  魔法师蹲在她的面前,把脸贴近刑天文,近得快贴着她的鼻子,一面嗅着她
成年妇女独有的芳香,嘿嘿淫笑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吗?嘿嘿嘿……」

  刑天文受不了如此的亲昵,快昏了过去,虽然四肢不能动弹,拼命想转过头
去,可是体内却不停涌现奇异的感觉,令她分外感到兴奋。

  「啊啊啊……不……不要……」

  在刑天文的惊叫声中,魔法师淫贱的笑着,单手握着她隆起的双乳,用力的
揉摸着,手指更有技巧地,避开她的敏感地区。

  九年不曾碰触的双乳,传来无比强烈的感觉。刑天文有如电触,全身一震,
一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除了当年的爱郎,她清白的身躯不曾被任何人碰触过,誓约只剩半年,今日
竟然要为之功亏一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她犹想拼命挣扎,试图提运真气抗敌,可是体内的每一个要穴,都被一股像
要焚烧一切的真气所困,原本的真气已经乱成一团糟,根本无法运用。只要能给
她一刻的时间……

  可惜,在她苦苦挣扎的当儿,魔法师已经把她的底裤硬硬地脱下来,格格淫
笑中,找着了她的阴蒂,中指由慢至快的磨动了起来。

  体内的快感疯狂地上升,刹那间就超过了她的理智可以忍耐的极限。身为女
子,女性的本能只告诉她一件事:她需要做爱!无论对手是谁!

  她被推上短暂性的高潮,自我被体内快感打败,迅速消失。在最后一刹那,
她了解到……她,刑天文,已经完了!

     ***    ***    ***    ***

  十五里外,凤凰国的大营,一道碧绿的刀芒,自首席女战士刑天文的房间中
冲天而起,在军士惊疑中往一个方向飞去。

  三尺长的太刀,正是刑天文的爱刀——「飞血」!神兵有灵,感应到主人的
危机,竟然自发共鸣往援!碧绿色的刀身,发出灿烂的毫光,迅速划过长空,要
赶往主人的身旁。

  如此神兵,真的是世上罕有。

  只是,刀芒在离主人还有三里左右,忽然遇上一股极大的阻力,彷佛有一个
庞大的气网使其无法往前再飞。飞血在气网中左冲右突,就是无法冲破拦阻网,
更渐渐被拉下去。

  突然一只紫金色的大手,从虚空中出现,一把将飞血捉在掌中。

  太刀平常锋利绝伦,本身能斩一切无实体的事物。可是遇见这紫金大手,空
自激起漫天花雨,赫然全无作用。拉力忽然千百倍地增强,飞血立时像断线风筝
般往下堕落,飞到一人的手中。

  地上,一个少年张着手掌,眼中依然有着天真无邪的神色。单从外表看来,
一身农家打扮,他看来根本就只是一个农家的少年,呵呵地傻笑。但在此刻,他
的眼神比大海还深,隐隐散发出的力量,更使附近有着天地同和、悠渺一息的绝
世感觉!

  这少年,竟然就是之前刑天文无意中撞破的那双情侣之一!

  那股阻着飞行中的神兵「飞血」的大天罡真气、紫金收阳手,正是自他的手
掌发出。以他的功力,要收服一把神兵,根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其实刑天文只要细心留意,早就可以发现这两人的不平常。

  刑天文也不想想,在这个时候,又哪里可能有农家少年,会到深山来偷情幽
会?又怎么可能到她背后,她才发现?

  其实,要不是他的女伴忽然春情发动,要立刻解决,才露出行迹。否则即使
他紧贴在刑天文背后,刑天文也依然懵然不知。

  不过呢,说句题外话,之前少年少女出现的地方,倒是真的有栋小木屋,只
是荒废已久,这两、三天来唯一的客人,当然就是少年少女两人了……

  他举起那把还在拼命挣扎、发出悲鸣的飞血,细细观看,一面喃喃道:「为
了要救你的主人,不得不委屈你了……」

  想到就做,少年手上握着那把太刀飞血,右手中指轻轻地在刀身上滑游,时
缓时急。太刀飞血竟然彷佛有生命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少年微微上双眼,一面陶醉的模样。就彷佛他抚摸的,不是一把钢铁制成的
太刀,而是女孩子的温暖的胴体。越来越起劲,他抚摸的力道逐步增强。

  太刀飞血的悲鸣声,越来越弱,就像难以承受他的挑弄。

  正热烈进行中,树后一道黑影忽然变化,少女在烟雾中现身,皱着眉头道:
「怎么啦?又在多管闲事了吗?」

  少年全神贯注,没空理会她。

  这时,他一双手却缓缓有一道微微的红光浮现,把那把太刀包围起来,更缓
缓注入刀身内。

  看见那道熟悉的淡红光芒,少女「啊」的一声,嘤咛一声,像小鸟般依偎在
他怀里。那种滋味,她实在太熟悉了。甚至一想起,全身都不禁要发热、又烫又
烧……

  「啊……不行了……哥……快点……快点过来嘛……」

  少女咬牙忍耐着体内的欲念的同时,也不禁想到,他居然把这套绝技用在一
把太刀上,实在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想象力!

  看着少年还在忙个不亦乐乎,少女甚感无聊,不禁东张西望:「唔……那个
叫刑什么文的女孩子,跑到哪里去了呢?就让我看看……」

  这一边,少年双手浮现的淡红光芒,越来越浓,到后来甚至有如整个赤红的
半球般,把神兵「飞血」包在里面。

  「轰轰轰!」

  在凝聚到顶峰后,整个赤红半球突然爆发开来。在少年的操纵下,原本晶莹
透明的太刀,现在内里蕴含着丝丝的血丝,更隐约发出淡淡的血光。

  在他以力量强化后的太刀,缓缓落在他的手上,不住悲鸣。

  「好忠心的神兵哦……去吧!去拯救你的主人吧!只要她手持着你,就可以
消除她体内的一切隐忧,同时……真相大白!」

  「好了,去吧!」

  他将手一扬,原本强大的吸力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太刀如脱牢笼,立时飞
天而去。而它的速度、气势,更被原先凌厉得多。

  望着迅速远去的太刀,他哈哈一笑,若有所思。

  做到这个程度,应该可以了吧?照说,是不需要自己出场了吧。那老头也真
的是太过于阴毒了吧,居然要牺牲他的好徒弟来炼制晶石,要是自己有一个这么
好的徒弟,才不会如此的暴殄天物。

  自己的三个女弟子,现下可只剩下小仙一个了……要不要想个办法,从开天
剑皇那里把刑天文挖过来呢……

  他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那么多,转头向少女说道:「走,我们也过去……
咦?」

  不知何时,少女竟然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他聚功在目,三里内动静无不清楚,忽然叫道:「不好!」立时飞天而起,
后发先至,竟然还赶在那把太刀之前,往刑天文所在的方向飞去。

     ***    ***    ***    ***

  这时魔法师的手指,轻轻划过刑天文的身体,一面为这女子的特异体质而惊
讶。

  不知是何诅咒,或者禁法,刑天文的肉体,充满着不断刺激她性欲的禁锢魔
法,再把她产生的情欲、精气,强行的浓缩到她的九个要穴之中。

  在一年又一年的累积,那九个要穴的储藏,丰厚到难以形容。而想当然的,
刑天文的痛苦也是难以形容的。

  女子本来就比男人更难满足,即使雨露均匀,女子亦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到
达高潮,永不疲倦,这是女子天性,与淫荡与否无关。这是因为女子身体构造不
同,即使是紧守贞操、心如止水的女孩,也是一样。若有男子挑起情欲,即管通
宵达旦,连夜春潮不断,也依然可以乐此不疲。

  被下了如此的禁锢魔法,刑天文就等同夜夜被挑起情欲到顶峰,却又不可自
慰、不可宣泄,怎不到她咬碎银牙,孤枕难眠?同时,因着九处大穴中,蕴含的
情欲、精气越来越厚,每晚她的性欲也随着提升。

  她受此禁法已有九年,时间如此之长,她的体质也因此而改变,被蕴藏的情
欲激发体内潜能,不但光滑娇嫩,而且生命力、恢复力也超强。但也因此,即使
稍微挑逗,也会像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试想想,男子若是没有自慰,在体内精液满溢后,便会以梦遗的形式宣泄而
出。而刑天文等同九年的精气不得宣泄,又被禁锢在九大要穴里面。那种痛苦,
也亏得她一个女孩子忍耐了下来……

  九年前她为救情郎,甘心受此大法,由她师傅开檀作法,立下十年之期。若
不和男人交合,洁身自守,只要再多半年,大法即成。只有一和男人交合,法术
立破,前功尽费,甚至连女儿家自慰也不行。可叹在这最后半年,刑天文竟意外
被擒,眼看就要功亏一筹……

     ***    ***    ***    ***

  表面上平平无奇的挑情手法,内里大有文章。一次又一次把指下的女人推上
巅峰,又禁锢着她不允许她得到满足。即使有着三贞九烈的坚持,也要在他的手
法下婉转呻吟,刑天文今番看来,难逃此劫了。

  理智、矜持早已荡然无存。刑天文在欲望与强烈的快感的煎熬下,全身像身
处于热炉中,痉挛得有如虾米,失去了理智,在那里呻吟着。

  魔法师纵使并非初次奸淫妇女,但看见刑天文的浪样,也不禁目瞪口呆。只
是已经骑在虎背上,现在有岂有收手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一阵寒冷,吹拂而来,四周的温度好像也降低了。虽
然情欲昏昏,但他多年以来磨炼出的经验,依然在告诉他有些东西不对劲。

  「是什么……?这种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已布下八卦金锁阵,应该
不可能有人闯进来,还毫无讯息吧。算了,还是好好的享受面前的美食吧……」

  事实上他也未免太过自信了,这使他几乎立刻就丧失了性命。只是一个男人
面对着浑身赤裸的绝世美女,还能感受到危机的来临,恐怕也已经没有几个了。

  已经无需树根的捆绑,迷失理智的刑天文,自行把双腿张开,欢迎着客人的
光临。在月光下,裸体的刑天文,呼吸急促,两腿之间,黑黝黝的阴毛闪现着湿
润的光泽,脸上春意嫣然,似笑非笑。

  看着如此美景,感受到刑天文挑逗意识,魔法师的呼吸随之逼促。一股热血
冲上头,他什么都不管了,用手捉着自己膨胀得快要爆炸的阳茎,对准目标,一
咬牙,在刑天文的娇呼声中,用力地插了进去!

  「受死吧!」一声娇呼,却不是来自他胯下,渴望着男人骑上去的刑天文,
而是从他的背后传来。

  随着而来的,是一种笼天罩地,无处不成冰的寒意,和一道锋锐的剑指。连
惊呼也来不及发出,剑指已准地刺中他背上的七处穴道。同时,一阵无可抵御的
趐痒猛地涌起,就像和女子交欢即将跨上巅峰的感受。那么强烈的快感,使他几
乎忘记了正被攻击。

  危机关头,他忽然醒觉,还没插进去,自己怎么可能就要一泄如注了?不假
思索,立时咬牙试图紧锁精关。

  「嘿,想忍着不射出来?」背后的少女,冷哼一声,玉指翻飞,准的在他的
「促精穴」上,又快又重一连点了八十八指。

  「不行了……实在太爽了,老子忍不住了……」

  他的意志力立时崩溃,快感超越他忍耐的极限,猛地一个哆嗦,一泄如注。
大量大量的精液,立刻从他高昂昂的阴茎喷了出来,落在还在婉转呻吟、只求男
人交合的刑天文身上、脸上。

  「还不满足吧?嘿嘿,就再给我射吧!」

  少女又再点了几指,站在旁边冷笑,看着这个倒霉的魔法师。

  魔法师身体剧烈地颤抖,全身发软,下身喷射的速度有增无减。白呼呼的液
体,全都洒在刑天文的肚子、阴户前。

  一指的效力将完,一指之力随之而再生。连绵不休,永不止竭。

  任多强悍的男人,也抵受不住一射再射,这个倒霉的魔法师,终于还是倒下
去了。倒下去前,他的阴茎还在不断地抽搐,想要多喷出一点点精液……

  看着他的尸首,少女报以不屑的眼神,道:「哼,什么武天大法师,在家乡
耀武扬威,暗中私携民女,你这采花贼,我想收拾你很久了。其实遇上我,是算
你倒霉了。」

  说这个魔法师倒霉的缘故,是他遇上了这个少女。他布下的八卦金锁阵,也
可以算是上乘的魔法阵了。他已掌握了五成的功力,纵使挡不住真正高手,也不
至于让人来去无物。只是,在少女眼前,这个魔法阵根本就是破绽百出,遗漏多
多。她轻轻巧巧,就从空隙处走了进来。

  这些阵图、布置,她也只是从少年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而已。但这种程度,
她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嘿嘿……你自持有阵法护身,现在还不是让我欲来则来,欲去就去?」

  其实八卦金锁阵,是一门相当不错的阵法。八卦相生,像天际地,模仿大地
而创。毕竟她也要费一些功夫,才能不触动阵法的警讯。可是要想拦住她,可就
根本不够看了。

  正当她开始得意的时候,她却忽略了眼前的一些异像——那个武天大法师不
断喷出的精液,有不少,是落在刑天文的身上、小腹上。接触到刑天文的娇躯,
那些黏黏的精液,竟然像回到自己熟悉的躯体般,慢慢的渗透入她的体内。尤其
是落在她阴户外的,更仿如有生命般,和她合为一体。

  本是同根生!这两人之间,难道竟然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难道……他就是
……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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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                      第二卷

  在得不到满足下,刑天文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已经足够兴
奋。现在兴奋的程度,使神经系统接近崩溃的状态。

  「求……求你……干我……干……我……」面对已经失去理智的刑天文,少
女有些不知所措。

  试过百种解毒手法和三十种破解法术的手法,只要一碰触到刑天文的身体,
就令得刑天文更加兴奋。毕竟经验不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样是好。

  使刑天文接近疯狂的,是她本身这九年来累积的精气,和比常人敏感百倍的
特异体质。既非中毒,也不是催情手法推动,少女的种种手法当然无效。破解法
术,反而令刑天文的春情更加强烈,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办……?再下去,她只会欲火焚心而死……」

  看着刑天文已然口吐白沫,少女不禁有点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
如果就这样死掉,未免有点太可惜了……她心意一决,跪在刑天文大张的双腿之
前,低下头去……

  可惜,她这个行动,本意是想要抒解刑天文的情欲。没想到,她反而把迷糊
中的刑天文带进了更深一层的地狱……

     ***    ***    ***    ***

  一里外,迅速疾飞的太刀,在长空中划出了一道绚丽、又豪华的光芒。在少
年的改造下,它的锋锐、蕴含的能量的质素,就不再是之前可以比拟的。

  当迅速接近到七百尺的距离时,包围太刀的气罩忽然百倍地燃烧起来,发出
眩眼的光芒,想在和一股什么力量对抗,速度也迅速降低。

  是魔法师之前布下的八卦金锁阵吗?不是!此时此刻,太刀的程度已经不是
之前可以比拟。要是之前未经过强化的太刀飞血遇上八卦金锁阵,由于神兵是以
本身的灵性驱动,无人操纵,力量虽强,也许仍不足以闯过八卦金锁阵的封锁。
只是现在,少年窃取天地中,玄之又玄的那一刹那,再以重造就元胎的方法,运
用在一把死物上,居然可以成功使神兵的级数再度提升。

  若是此刻拦阻的是八卦金锁阵,魔法师布下的只有五成威力,太刀飞血可以
轻易破禁而入!但现在拦阻太刀的,却是少女入阵前布下的一个阵法。

  太刀绽发出万道光芒,无人操纵,因本身灵性而自动向阻挡它的力量攻击。
但它划出的每一道刀芒,虽然声势凶猛,但在进入一定范围之内就石沉大海,消
失得无影无踪。而当太刀欲要前进,眼前看来什么东西都没有的空间,竟然有一
股强大的凝聚力,重如泰山,使它想要进一步都困难。但是阵法想要把它困住,
也是无法做到。

  一时之间,一刀一阵,两者就这样陷入拉锯战,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卡在上
空两瞪着眼。只是太刀发出的刀芒,震荡四周空气,形成强大的爆破声,却使三
方面都注意到了。

     ***    ***    ***    ***

  十五里外,二十多名大将全身铠甲,率领着手下的五万士兵,严阵以待。

  当太刀突然飞起,全军立刻停止宴会,通报统帅,同时拿好武器,准备迎战
敌人夜袭。

  在短短时间内,虽然军士惊疑难免,纪律行伍依然整整有条,急而不乱。无
论敌方从哪里攻来,都可以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如此精兵,若有三千已足以横
行天下,更何况现在有五万。不计后方补给,实际上阵的也达到两万人。

  这两万人,已经是凤凰国接近八成而出的兵力。因此,对于这场大会战,凤
凰国可说是不成功,便成仁。

  这次,凤凰国的四大高手,有三人随着大军而来。

  在凤凰国中,四大高手中,霹雳神斧蓝吟绝仅次于刑天文,必须留守大都,
无法随大军前来。

  忍绝天风子,以隐身术闻名天下。据说一直随着大军而行,但谁也不知道她
现在所在的地点。

  斯文翩翩、风度有礼的君子扇方天君,则随着大军而来,在军中他不掌权、
不掌军,是个候补般的角色。当刑天文不在,他就会暂代她的位置。当刑天文回
来,他就回到闲置的状态。

  也许这样的安排,对于他来说彷佛是个侮辱,可是方君子本人却甘之如饴。

  和刑天文的结识,是四年前的比武大会。

  四年前,刑天文带着一把太刀飞血,现身于擂台上。

  当众人都为这个小姑娘的美貌而迷惑,她巧笑兮兮,随手划出两刀,就把上
前挑战的大汉击退场外。

  当她在擂台上,显露了失传多年的刑天刀,以她显露出的功力和身法,方君
子立刻知道,自己的亚军梦已经泡汤了。

  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压倒蓝吟绝,夺得擂台冠军。

  后来,正如他所预料的,刑天文力压群雄,决赛一场大战,刑天刀气大展雄
风,与蓝吟绝的霹雳神斧,堪堪战成平手。

  刑天文从来就对着每个人抱着淡淡、冷漠的态度。

  在比武大会后,对方天君来说,天下美女,几乎可说是皆是囊中之物。可是
对于刑天文,他却从未成功过。不知为何,见着刑天文,他足以令天下美女屈服
的种种风流手段连一种都不?使用,只是想好好地,真心地对待她,呵护她……

  他知道,在她的心中,有着一个人的影子。

  可是,他不会在乎,就算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她的青睐,他也不会后悔。这就
是他对刑天文的情,他对刑天文的痴……在刑天文找到幸福之前,他会一直都留
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听着传讯兵传来的消息:在正北十里外,发现刑天文的太刀,正攻击欲要破
解一个阵法。

  神兵只是以本身本能行事,看来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内,神兵正欲往援!
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内?

  听见了这个消息,他只感到双拳紧握,全身的血液彷佛在沸腾,向着站在面
前的两万名士兵、大将道:「幻棋队四散搜查。雷霆、干方、龙马三队,立刻向
正北方逐步挺进,天镜、幽文则……」

  纵然在愤怒中,方天君发号司令,依然分毫不乱,除了迅速往援,还提防了
敌方所有可能进攻的方向。

  一直以来,当刑天文在场的时候,他刻意低调。只是当刑天文出事的时候,
他才不得不显露出,凤凰国大军中,第一智囊的实力。

  在他的指挥下,这两万大军绝对可以发挥最强的战斗力和应变能力。一声令
下,大军立时开发。

  他和十多名大将,率领人数达到三千人的前军,迅速走在前头。前军达到三
千人,一致的步伐,形成强大的压力,无情的铁骑,会把任何阻挡他们的人完全
压得粉碎!

  这股杀意,少年当然也感觉到了。原本他已经赶在太刀之前,他现在已经身
在太刀和阵法相斗的范围,看着太刀和阵法斗得正烈,他却袖手旁观,彷佛若有
所思。他默默计算,凤凰国的三千前军不愧是闻名天下的精兵,只需短短时间,
就可以列阵开动攻击。

  只需短短十多分钟,他们就要赶到这里了!

  凤凰国的战士虽然不可说不精锐,但是若他?意现出真正的实力,莫说两万
大军,即使是二十万大军,也对他毫无威胁。不但与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
并列在同一层次,他的排名,甚至还隐约在开天剑皇之上,可不是说笑来着。只
是要同时拯救已陷入危急的刑天文,又要不被凤凰国的战士看出身份,那就得花
上一些功夫了。

  忽然间,他感到一里外有生命闯进了他的戒备网。

  好快!比他所估计还要快多了。来者是方天君吧?

  正如他之前所估计的,这人一直在隐藏着实力。四年前方天君和刑天文的一
场比武,别人是看不出,但是他当然可以看得出,方天君是在暗中相让。

  趁着对方尚未发现自己所在,少年暗暗念起咒文。随即咒文和大气、大地的
精灵取得共鸣,他的身影迅速淡化,直至变成透明。以他目前的造诣使用这招,
他有信心,就算方天君站在他的面前,也无法察觉到丝毫异样。

  一里的距离,对于这程度的高手,只不过是眨眼般的时间。不到两分钟,方
天君已来到太刀之前。

  完全没有发现少年的存在,他只是专心地,打量着眼前的正猛烈尝试破围而
入的太刀。很快地,他发现了太刀的异变,低低的「咦」了一声,太刀蕴含的力
量,比以前多了好几百倍,竟然也攻不进去?

  他想了想,像是下了决定,轻轻伸出右手。只见附近的大气,竟然开始缓缓
地移动、流转,往他的右手集中。

  他散发出的力量,立刻被太刀感受到了。太刀清鸣一声,彷佛是为了有强援
而感到兴奋,再发出一道刀芒,脱出阵法威力的笼罩范围,迅速往后撤退。

  感受到方天君的意识,太刀仿如乳鸽归巢,划过一道光芒,往方天君的手飞
去。方天君一伸手,把太刀接住。一人一刀,打算联合两人之力,把这个不知道
是什么名字的厉害阵法,一举破入!

  微一运功,在方天君手下的太刀飞血,发出了比之前更绚丽百倍的光芒。

  人、刀匹配,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浑然天成!

  只见方天君缓缓摆出了一招奇异的起手式,单手持刀,再慢慢把太刀举到头
上。

  少年立时便认出这招的来历,暗叫不妙。方天君竟然暗藏着如此一道的杀手
鉴,他在刀法上的造诣,竟然比他闻名的君子扇还高,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正苦恼中,方天君能量已经达到最高峰,忽然全部能量聚齐到手中的太刀,
场中彷佛出现了一个太阳。

  「劈哩啪啦……」四周雷电鸣叫,树木震动。

  方天君长啸一声,手中的太刀往下疾劈!

  感到方天君这一招的气势的,不止隐身在旁的少年。在阵中埋头苦干的少女
当然也感受得到,更大吃一惊。

  阵外刀拔弩张,但阵内却是旖旎风光,春色无边。少女趐胸半露,玉指展开
极巧妙的手法,在刑天文的私处又抖又挖。

  「糟糕了……怎么不行啊……他每次不是这样弄的吗……」

  少女为了要宣泄刑天文累积的情欲,低下头去,生疏的用舌头试图把刑天文
推上高潮。同是女儿家,少女更是对症下药,下下都针对刑天文最敏感的地方攻
击。手、口全部都派上用场了。

  在少女的全力玩弄下,刑天文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神志也陷入半昏迷的
状态。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刑天文却没有如想象中般宣泄、满足,胯下
的泉水源源不绝,泊泊而流,把她的花丛一片润湿。

  在少女的手技下,刑天文很快就受不了煎熬,低声的呻吟了起来:「啊……
啊……好妹妹哦……我受不了了……嘻……嘻……好痒……痒……啊啊……不要
……嘻嘻……我要完蛋了……完蛋了……」

  令人脸红而赤的呻吟声,随着而来的是令人深入骨髓的麻软快感,一道又一
道的极乐元气,在春情的推动下,彷佛灵魂升了天般,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极乐
的喊声:「啊……啊……摸那里……哇……噢……」

  紧接着,被灵巧的手指在体内又挖又弄,越来越难以忍受,刑天文忽然恍如
触电,全身痉挛,蜜洞紧紧地夹着少女的手指。她的双手,紧捉着附近的荆棘,
掌心被荆棘刺得血肉模糊,她却完全不觉。

  少女还没意识过来,刑天文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蜜洞忽然猛烈地抽搐,随即
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和她平静的表情看来不一致,刑天文的蜜洞强而有力地收缩,又快又紧,眨
眼间已经蠕动了三百八十八次,幅度之大,连外面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小腹
在猛烈的,一收一缩。

  「嗯,应该是没问题了吧?啊,不对劲哪……」看见刑天文的脸色,少女已
知不妙。

  寻常女子,难得进入高潮,可是若遇上个中情郎,合节合拍,女子在高潮中
的快乐,却是男子的十倍!这点,是男子难以想象的,女伴往往怕伤害到男方的
自尊心,纵使没有快感,也不敢直言。

  实际上,享受过真正极乐滋味的女子,也没有几个。少女又不是黄花闺女,
这个自然清楚。在那欲仙欲死的那刻,是人间难得的享受。有些女子脸无表情,
有些女子脸上欢喜非常,有些女子又麻又。

  但是,却没有可能,是眼前的刑天文那样的脸色!她的眼眶,已经浮现一片
死亡的灰白色,呼吸轻微,苍白如银,身躯触手火烫,脸颊深深凹陷,可是她还
是在那里不停地呻吟,享受不已。

  「嗯……啊……很爽啊……」她的呻吟,显示着她的快感,依然在不停的发
挥中,她的脸容,再次浮现了被欲望冲击,淫荡的渴求。可是她的脸上,却已是
辛苦得开始扭曲!

  少女惊异不定,轻轻地抽出还留在她的蜜洞里的手指,刑天文像受惊了的小
鸟般,颤抖了一下,原本已将停歇的泉水,又再源源不绝的,猛地涌现。原本已
停息、赤裸的胴体,又再缓慢地,越来越快地开始摆动。

  少女暗暗吃惊,再这样下去,刑天文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死路!

     ***    ***    ***    ***

  迷糊中的刑天文,只感全身发热、发荡,虽然身体不由自主,可是心中却不
知为何,虽然备受煎熬,却有着一个部分,始终保持清醒。她在少女的手指拨弄
下,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蔓延入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被逼作出淫荡的娇呼、言
语。

  那股春潮,把这个大姑娘的矜持、贞操、尊严,全都毫不留情的摧毁了。虽
然体内升起的狂潮,一道又一道的,使这个禁欲已久的女子,享受到前所未有的
快乐。

  可是,她的心中却更恐惧。不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表情,她更就感
觉到,她的生命力,在一步步的离她而去!体内的快感、心中的恐惧,完全极端
的两种感觉,使她几乎要疯狂。

  刑天文冷汗泊泊而流,两种力量都不可抗拒,这狂暴的压力辗扁,她就像一
条激流中的小鱼,完全任由摆布。乳头上的趐软越来越激烈,刑天文呼吸又再急
促起来,一股强烈得无可比拟的快感,从下体爆发开来。

  一次、两次、三次……十次!连续爆发,一波又一波的,没有人可以忍耐下
去。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害怕,她知道,她差不多了。

  她爽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低语道:「……不行了,要完了……」

  她兴奋得全身都要卷了起来,大腿尽量张开,两腿之间的蜜洞,一抽一搐地
喷出大量透明的粘液,连绵不绝!

  四十……四十八……四十九……

  人家说……人在死前,会从头到尾播映一次一生中的经历,我也应该要开始
了吧……冤家啊冤家,你可知道,在我死前,最想见到的,就是你啊……啊……
好久不见了……

  忽然剧烈咳杖,使刑天文的身子痉挛了,双眼随着翻白,失去意识。

  前所未有的猛烈抽搐,刑天文的身子看来非常软弱。看着气若游丝的刑天文
少女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忽然哭叫道:「陆大哥,你怎么还不快来!」

  「笨丫头!我要是能进来的话,我早就进来了!」

  阵外,少年暗暗骂道,但这不是适合争论的时刻,因为方天君的一刀,聚势
已足,已将要发刀。

  少年不敢怠慢,运聚念力,向阵法内的少女传递讯息,要她配合接下来的行
动。

  来了!方天君与太刀凌厉无匹的一击,以开天?地般的威势,击在阵法的护
罩之上!

  「轰轰轰……!」光雷如日,疾金狂旋,蕴含天地力量的一击,立刻把少女
所布的阵法的黑雾,削减大半!好强的一招!

  馀下的震荡波,透过阵法的保护而入。阵内的树林,东倒西歪,一片混乱,
一个震动,刑天文的脸竟被旁边的荆棘割中,鲜血立时泊泊而流。

  刑天文神智已失,体内真气又失去运作的能力,这一下竟然划得不轻。

  岂有此理!若非之前忙于救治刑天文,又怎么会让他有攻击的机会?要是传
了出去,教我英名何在?

  少女大怒,再不打话,右手轻轻一扬,体内真气涌出,凝气成刀,就要还以
颜色。

  这一刀若是发出,会造成的后果实在难以预料。但在她发刀之前,局势又有
了新的变化。

     ***    ***    ***    ***

  方天君聚势已足,九天极火尽集于刀上,就要劈下,忽然只觉眼前一花,一
股庞大的压力狂涌而前。

  有敌人隐身在旁!

  他也是反应奇怪,在这间不容发的当儿,还可以操纵得住太刀,轻轻巧巧的
划了一道曲线,往隐身攻击的敌人攻去,招式居然还蕴含寸步不让、宁死不退的
斗志,只要敌手稍微退缩,他即后着连绵不绝,致对方于死地。

  太刀本身自发光华,欲要一举破去对方的隐身法。可惜他遇上的是少年,论
起剑法,方天君和他相去何止万里?

  少年更一直隐身于旁,看准时机,就在隐身法术,在太刀的光华下,将破未
破之际,他已一个轻灵的燕子翻身,在方天君招式的空隙处,穿了进去,然后右
手双指一合,剑指意连劲,劲连心,心合指,一指刺出!

  「接我这记——星河天道剑!」

  「哼!可恶!……」

  愕然间,方天君右手手腕一痛,已经连中了五指,闷哼一声,再也拿不住太
刀,脱手而出。纵使方天君右手手腕,有着太刀强化的强大真气护罩也好,骤不
及防,多强的护罩,也无法挡得下这招看准了破绽而攻的剑指。

  「哼!想夺刀?没那么容易!看掌!」

  方天君冷哼一声,左手一记劈空掌,先要打在太刀之上,庞大的掌力徘徊空
中不去,恰好隔绝了对方夺刀的进路。右腿不知何时,早已无声无息的踢出去,
端的是毒辣异常。

  少年脸上微微一笑,像是早已知道他会有此一着,指化为刀,一记气刀像割
破薄纸一样,直劈在太刀之上。

  就在刀劲就要把太刀劈飞的当儿,刀气竟然奇迹似的,在转为擒拿掌力,把
太刀紧紧擒住。

  少年左掌微横,一个柔和的气罩,把方天君极之毒辣的右腿,硬生生地停止
于半空,掌力一吐,借力后退。长笑声中,太刀在手,立时穿入了阵法的护卫网
内。

  不用说,自然是阵内少女开启阵法门户,让他可以迅速进入。

  方天君被他那一掌之力,震得往后退去,已是迟了一步,阵法门户已关,唯
有望洋轻叹。背后风声来临,方天君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手下的大将已经赶到。
方天君心中轻叹,大军已到,惊雷阵法该足够把这鬼阵轰破,那就不用暴露自己
身份了吧。

  只是刚刚那高手,到底是什么人?好生厉害,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用的星
河天道剑却又狠又准,显然是得其真传,有明师指导。不知和那个闻名已久的剑
圣,有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少年使用的星河天道剑,并非向谁学来的。星河天道
剑的原创者,根本就是少年自己……

  「禀方公子,前军三千人已经赶到!」

  他头也不回,朗声道:「这阵法好厉害!大家不要莽撞,布下惊雷阵法,集
三千人之力,一举攻破这个鬼阵!」

  背后,三千人轰然承诺,士兵立时来来往往,依照独特的方位步立,听得他
们心中偶像刑天文被困,每位士兵的愤怒,达到了最终点。

  方天君仰看天像,暗观天星,指挥士兵、大将们应该站的地理方向,以发挥
此阵最大的威力。二万大军,把这阵地重重围困,滴水不漏。只需再多一刻,阵
法发动,上困天、下困地。阵中之人无论有多大神通,也是插翼难飞!

     ***    ***    ***    ***

  「小仙,这……这都是你的错啊!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又怎么会惊动这么多
人啊?」少年一面手上加劲,一面在那里埋怨。

  「呜……呜……大哥怎么全部赖在我身上……我只是想帮你啦……呜呜……
死大哥,死陆悠。」一看见她哭,少年陆悠就没了办法。

  「喂,小仙,别,别哭了啦。我不怪你了,喂……真的别哭了啦……我现在
……现在没空啦……」

  像情侣之间吵架,可是场面却是完全不同。

  陆悠面前,一个淡红色的光球笼罩着全身赤裸裸的刑天文。陆悠左右手印诀
妙着连呈,不避嫌疑,拍打在她每一寸的敏感部位上。

  刚刚陆悠一进到来,就看到刑天文在那里奄奄一息,连命都几乎像去了九成
九。她在昏迷中,只是轻轻地喊着「天武」两个字。连多馀的话都没空说,陆悠
立刻运起强大的真力,要暂时把刑天文的生命延迟短短时间。

  有小仙在旁边护法,又有阵法遮盖几人的音容,陆悠不怕形迹泄漏,全力发
挥,牵动的力量,强得连空间也微微扭曲。

  比起陆悠的真正力量,刑天文的躯体,可说是非常脆弱,绝对无法承受得起
能量的直接灌输。陆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替她增强体质、修补脸上的疤痕。

  以内力强横镇压,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陆悠自然也清楚这点,在之前的见
面,他已看出刑天文另有一个问题,一时之间处理不了这么多,只好先保住她的
小命再说。

  内力灌输良久,刑天文终于有了些反应。只见她微微挣开眼睛,眼中浮现着
一抹感激、娇羞的神色,轻轻道:「谢……谢你……你……你就是那个少年?」
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实在是非常尴尬。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陆悠淡淡地道:「你,是,谁?」

  刑天文元气渐渐恢复,说话也快了起来,闻言一怔,道:「我……我是谁?
我不是刑天文吗?」少女也随着一怔。从陆悠的话中,她也感到一些不对劲。他
们已经追踪了刑天文好一段时间,眼前的人的是刑天文没错啊?

  陆悠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柔声问道:「你在梦中说的天武,到底是你的什么
人?」质问同时,他的手掌依然不停,连续不断地拍打,灌注入庞大的能量维持
着刑天文的生命。

  听见天武一字,刑天文眼中露出黯然的神色,道:「两位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也不容再瞒骗。天武,刑天武,是我的亲生弟弟。同时,他也是我付出贞操的
第一个人。」

  听到这里,陆悠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刑天文疑惑大起,恭敬的问道:「不知两位前辈有何指教?便请示下。」

  她也不是傻子,眼前两人虽然有着少年少女般的样貌,可是以现在两人显示
的力量判断,他们恐怕是那种已经到达长生不死、返老还童那阶段的怪物。真实
年龄,搞不好有好几百岁以上。

  到最后,刑天文才发现,她的计算,还不到真实答案的万分之一……

  陆悠转头过去,向小仙道:「小仙,我要施行大法。你想办法挡住外面那些
人,尽可能不要伤害他们,同时也不要露出真正身份。」小仙点头承诺,陆悠又
再补充道:「小心些,那个惊雷阵不容小看,要是你我发挥全力,它当然威胁不
到我们。但在现在我们只能发挥目前这个程度的话,你就得小心应付了。知道了
吗?」

  小仙平静地道:「知道了。」

  陆悠点了点头,道:「去吧!」

  小仙轻轻一跃,嫣然一笑,凌空而起往阵法上空而去。陆悠正欲全神贯注,
施行大法,忽有所感,看着地上的一具尸体,冷哼一声。地上一具尸体竟忽然迅
速横移,几乎是立刻,它原先所处身的地方,刹那之间就被融化成高温的岩浆。

  「哈哈……剑圣又如何?还不是打我天风不中!」

  该具尸体不断冷笑,从声音判断,是个女子,她竟然以极高的身法,在陆悠
一波波的攻击下,间不容发的闪避了开去。纵使如此,这个一直隐身在旁,凤凰
国四大高手之一,忍绝天风子,在闪避攻击的当儿,心中也是暗惊。

  原本她已看准,陆悠因要输入能量给刑天文,双手不能放开刑天文的身躯,
一离手,刑天文立时春情爆发无救。没想到,陆悠不动手、不动脚,只是坐在那
里冷哼,竟然会有一波波的劲气,扑面而来,而且销金铄石,势不可当。要不是
她闪避得快,还不是要在一刹那被化成飞灰?

  勉强再避过几招,天风子终于生出了惧意,长笑一声,便要往阵外逃逸。成
功探知了来者是剑圣,也应该足够了吧。

  谁知道,天风子身边的气流,忽然缓慢沉重起来,更旋转起来,天风子身不
由己,惊呼一声,被旋风扯着了狂转了起来。

  天风子不敢怠慢,她之所以可以被列入凤凰国四大高手之一,自然有其真实
的本领在,手中暗暗取出宝刃风刃,忽地随着旋风气流,身形急旋,手中风刃刹
地刺出。

  只感压力一轻,她身形再转轻灵,知已击破旋风的困锁,格格长笑,奋力而
起,正要破阵而逃,忽地感到全身凉浸浸的。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全身衣裳已
被旋风暗藏的真空剑刃割破。

  她适才懵然不知,一发力,全身衣裳连着乳罩、内衣,全部化成花蝴蝶,在
空中飘荡。只馀下一个赤裸裸的大姑娘怔在当地,好像刚刚诞生的婴孩般,把全
身的每分每寸暴露在空气中。

  怔呆了一刹那,天风子才懂得尖叫,然后拼命掩饰身上的重要部位。可是,
她的天赋本钱,也实在不小。遮得来那一对荷花尖尖的乳房,又遮盖不了她黑黝
黝的森林。一时之间,尖叫不绝。

  「唉……大姑娘啊,你就不会躲在石头后面吗?凌空站在空中,你就不怕被
人看清光了吗……」

  天风子顿然省悟,脸更红得可以和苹果比拟,立刻沉气要降落地面。这次,
她真的是要挖个洞来钻了。

  谁知犹一触及地面,地面上竟然浮现千道剑气,击刺她的三处要害,她顾不
得走光,施尽身法,手中风刃用尽全力,才勉强挡得下这招。

  去得太尽,只觉手上、腿上、腰间,一道道的荆棘卷了上来,正想用风刃去
斩开,只觉手腕一阵刺痛,把拿不住,风刃脱手。重重围困而上,天风子登时动
弹不得。

  「唉……还是败了。剑圣应该不会这么没有气量,难为我吧?」

  天风子叹了口气,对方不动手、不动脚,就把自己擒下,真的是输得没有话
可说。不过想到对方就是大地上三个传说之一,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一时之间
她竟然忘记了,荆棘可不是眼前这人的风格……

  突然间,只觉擒拿着自己的荆棘,竟然想强硬的扳开自己的大腿,事关贞操
危机,她可再顾不了这么多,放声大喊:「喂!陆老头,你……你……」

  「笨丫头,地上的那道剑气虽然是我之前布下的,但擒拿你的人,却不是我
啊,看看你的背后吧。」陆悠叹了口气,看着她这样说道。

  天风子半信半疑,使用最后的力气,转头过去,只见一个充满着淫荡笑容的
魔法师,在对着自己狞笑。

  「啊……你这个淫狗!别摸那里……啊……啊……」

  武天大法师不理她的说话,一把将她抱住,不理她的尖叫,肆意玩弄她的私
人地带,长笑一声道:「剑圣,你现在可还有阻拦我的能力?谢谢你替我擒下这
个骄慢女啊!」

  能在逆境反败为胜,武天本身也相当满意。

  小仙刚才七指破穴,本应足以使他精尽人亡。可她一时忘记,魔法师本来是
在地下采阴补阳,地下还有几位少女。武天躺下装死,胯下荆棘却越伸越长,把
地下的几名少女,全都吸成人干,这时小仙正忙着替刑天文舒解情欲,一些小动
作自然无法发现。

  他一恢复体力,就想要逃走,这时小仙还在,他不敢鲁莽。真要相搏,小仙
修练多年,功力还远远在刑天文之上。

  不久,忍绝天风子从地下来到,也没察觉到他还活着,躺在他身边扮尸体,
他心中暗暗好笑。

  看见天风子的胴体,他淫心再起,就定下了接下来的策略,要夺美而归。

  等到陆悠要施展大法,他还是小心翼翼,在天风子身边故意触动一些东西,
果然惹起了陆悠的警觉,在天风子慌乱之际,他突起发难,一举成功。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要如何逃出这里。

  「嗯……好吧。就用这一招吧,以他的性格看来,成功的机会蛮大的……」

  武天右手的指甲,暗暗插进了天风子的颈动脉,配合口中说话,陆悠竟也无
法察觉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

  不知他在打些什么鬼主意,陆悠皱起眉头,淡淡的道:「你想挟持着她来换
取活命吗?放开她,我让你逃走。」

  对陆悠的说话,武天一面狂笑道:「哈……哈……陆悠啊陆悠,你别吓我了
……哈哈,难道你现在还有对付我的力量吗?」

  陆悠淡淡的道:「也许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无法分身,但……」

  武天突然打断他的话,狂笑道:「不必了,你想召小仙进来吧?我现在就把
天风子还给你,你总可以让我走吧?」掌上运劲,手上赤裸裸的天风子,立刻如
炮弹般向陆悠射去。

  骤出不妨,陆悠心神微微一乱,掌下的刑天文立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使他
难以分神他顾。稍一迟缓,天风子已快撞在他的护身气罩之上。

  连缓出一手去接住天风子的空隙都没有,情知天风子穴道被禁,难以运劲抵
抗。以这个速度,直撞在他的护身气罩下,肯定肉碎骨裂,陆悠唯有将原本将原
本坚不可破的护罩,转为柔和,希望能以柔力将她的来势缓和下来。

  就在这个完全没有人预料得到的时刻,天风子身躯轻轻一转,手中的风刃赫
然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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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                     第三卷

  不知陆悠和刑天文那里已经出事,在天空上,小仙来到阵法的边缘,只要再
踏出一步,就是阵法保护层之外。

  阵法足以把高手的感应、视线全都遮盖,只要在阵法里,外面的高手是无法
看到她的。

  小仙轻轻念起咒文,一团黑雾不知从何处出现,连头带脸,把她笼罩在内。
从外表看来,就好像是一个从冥府来的鬼女,阴气森森,却又不敢冒犯。

  准备妥当,小仙轻吟一声,穿透阵法而出。

  骤然看见一个黑衣飘飘,凌空飞行,却又看不见脸貌的人体出现,寻常士兵
未免也有些惊慌,随即大声示警。

  不待传讯,方天君等首领,早已感到有人自阵法中出来,立刻迅速赶来。

  只见一黑衣人飘飘的幽影,傲然与万千士兵对持,未见出招,已见对方先势
不凡,方天君先示意停住士兵们的动作,随即朗声道:「你是谁?为何从阵中出
来?」

  小仙冷哼一声,连声音也变得鬼气森森:「这里是我的家,你们带领三千士
兵,意图何为?」为了配合语调,环绕全身的黑雾猛地暴涨,只惹得对方大将忙
忙防备,恐怕对方攻击。

  小仙只是在立先声之威,见好就收,可不要太过刺激敌人。

  方天君微一抱拳,不亢不卑地朗声道:「既是前辈基地,那就请恕咱们冒犯
了!但请问前辈,可曾见过我们凤凰国中,首席女战士,刑天文吗?」说到后面
几句,方天君也不禁微微露出了燥急之意。

  小仙冷冷一笑,声如鹤鸣,清而不响,但声中的内家真气,却震撼了在场的
每一个人的耳膜:「你家不见了人,就来我家找,煞是岂有此理!」

  说到后面几句,寻常士兵已是抵挡不住,不得不抱头掩耳。她的声音,不知
如何,竟然让人头晕眼花、呼吸不畅。

  方天君脸色微变,喝道:「士兵们列阵!各自运转心法护住心脉!」转而向
小仙喝道:「尊驾这是什么意思?」

  小仙格格狂笑,道:「你布下了惊雷大阵,准备把我们世代赖以生存的结界
摧毁,事关我们生死存亡,还想我们怎样客气?」

  赖以生存的结界?听了小仙的说话,方天君忽然想起古老相传的一个传说,
心中一惊,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压低声量问道:「尊驾可是幽灵族中人?」

  小仙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格格冷笑。

  看着小仙的反应,方天君益发心惊,眉头大皱。

  故老相传,八百年前,在大地之北,有一个种族,因着一场灾难,全族人被
强者血洗,只剩馀下数名女子,男丁已绝,无法再繁茂下去。无力复仇,女族长
集全族愤恨,化身为一结界,使全族灵体不至于消散。所有鬼魂,依然在里面生
存着。

  为了寻找当年血洗全族的强者,全族的鬼魂流浪大陆,驻扎数十年就离开。
一直以来,没人知道这些鬼魂现在在哪儿。只要当年族长牺牲生命所布的结界不
破,无论多长的岁月,里面的鬼魂都可以存在。要是结界一破,上千幽灵立刻魂
飞魄散,连轮回都不可得。

  摆在面前的情况,却令方天君头痛万分,目前根本没有证据说他们把刑天文
藏在里面。无端端强行侵入它国结界,已会引起国际纠纷,更何况幽灵族的结界
关系他们生死存亡,寻常根本不会让别人靠近。

  小仙尖声道:「既然你也知道幽灵族的传说,我给你三分钟考虑。再不退出
去,我就率领阵中有出阵能力的幽灵,全力反击!」

  附近两万大军,已来到了一万八千人。现在问题是,战,还是不战了?

  与天龙国的一战已到最关键性的问题,实在不应该平白树立强敌。而强行侵
犯幽灵们最后的藏身之处,在道理上也说不过去。但要是刑天文真的被他们藏在
里面……

  方天君平时行事决定,一向当机立断,但现在关心则乱,一时之间竟然作不
了决定。

  他的反应早在陆悠意料当中。以小仙的功力,要模拟幽灵族中人并不困难,
只要方天君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纵使害怕有诈,也不敢不谨慎行事,不得不先
退后。现在,起码能拖他好一段时间,等到他醒悟,陆悠还有下着,至少可以拖
他半日时光。总之现在,方天君绝不敢冒这个险强攻。

  看着方天君的苦恼,小仙忍着心中的得意,冷冷地道:「还有一分钟,再不
下令你的大军退后……」

  方天君眉头深皱,正要下令退军,忽然之间像看到什么东西,眼睛放大。

  一把银色的小刀,自阵法中破困而出,直冲上天空九霄云外!

  忍绝天风子的随身武器,风刃!

  在小仙暗叫要糟的当儿,方天君大喝道:「这分明是我军大将的随身武器,
你们从何得来?你们不是幽灵族人!」

  不容小仙再有任何机会解释,方天君迅速发号司令:「三军听令,发动惊雷
大战。各位将军,随我上前杀敌,救出我们的刑战士和天风战士!」说完,方天
君取出他的君子扇,正面拦截小仙,以免她干扰惊雷大阵的运行。

  君子扇取出,一拂山河动,二拂天下空。即使不使用他那一直隐藏着的杀手
鉴、身份,他的君子扇也足以在凤凰国中排入四大神兵之内,又岂是轻易应付得
了的?

  小仙接了几招,登时要叫苦连天,又不能伤了这批家伙,又不能显露自己身
份,还要兼顾不给惊雷大阵把脚下的阵法毁掉,要人家怎样打啊?事到如今,可
没犹豫的地步了,这样的话,轰轰烈烈地开打吧!

  「好啊!你们要打,我便奉陪!」

  小仙莽性子一起,可就不理得那么多了。右手轻轻一扬,先前不曾发出的一
招,现在可不打算客气了。

  正要向眼前这讨厌的方天君砍上几刀,发出,突然想起大哥的吩咐:不准伤
人!想到陆悠的命令,她不禁顿了一顿。

  唔……不伤人也可以。我就先把阵法的几项神器先毁掉,去了个心头之患再
说!不过……大哥在里面到底搞什么鬼啊?

  小仙聚势已成,漫天刀劲爆发。刀气一旦发出,九十九道天刀在空中划出无
数道轨道,攻向各地。纵使凤凰国的大将可以阻截大半,小仙也有自信,剩馀的
绝对足以暂时阻截着惊雷大阵的运行。

  谁知就在成功之际,漫天斧影,硬是把她的刀劲击落。一道粗豪的男子声音
传来,震撼了在场的全部人。

  「小鬼头,竟然敢对抗三万大军?好,就让我来会一会你!」

     ***    ***    ***    ***

  阵法外打得热闹非常,阵法内却已是生死相拼的局面。

  天风子骤起的攻击,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连陆悠一时之间也几乎反应不过
来,为了避免天风子撞在他的护罩上,他早已减弱他护罩的强度,谁想得到天风
子竟然突然发难。

  天风子的风刃,在回旋的帮助下,一举冲破陆悠的三重护罩气劲。

  「给我破吧……!」

  陆悠心神一乱,刑天文立时又痛苦得呻吟了起来。陆悠双掌按在刑天文的身
上,不敢有丝毫轻忽。

  陆悠心中懊恼,一时失算竟被小辈所乘。风刃虽然锐利,但以他和天风子之
间的功力差,刺上几百刀都不算一回事。可是现在刑天文情况却更加危急,只要
一有疏忽,大罗神仙也是难救。他忙着护理刑天文,以他的功力,只要随手一指
就可以把她制住,但偏偏连缓下手的功夫都没有。

  「陆悠,看我破你的护罩!」

  攻到了第四重护罩,天风子娇吟一声,赤裸的身躯忽然在护罩外急转,瞬间
就转了八十八圈。

  修长的一双腿在空中划过道道美妙的曲线,手上的力道突然增强,风刃竟隐
约要突破陆悠的护罩,这一招,以身法加速增强手上风刃的威力,正是天风子压
箱的绝技之一。

  天风子得以名列凤凰国四大高手之一,和刑天文、方天君等齐名,手底下自
然有其惊人艺业,一直以来,她以隐身术闻名于凤凰国,轻功、身法都是不同凡
响。

  风刃是她隐藏的杀手鉴,短小锋锐,凤凰国中仅仅刑天文几人知道。

  天风子这番被武天大法师的药物所迷,失去理性,动起手来又狠又辣,势若
疯虎,平白添加了好几成威力。

  眼看护罩就要被破,再加强又怕伤到了天风子。陆悠正皱眉间,忽然想到了
一招,微微一笑,厚厚的护罩竟在刹那间完全消失。

  看着天风子锋锐的一刀,直刺眉心而来,陆悠竟完全不作理会。只要再近少
许,他就以眼神直接送出念力,把她全身封起来,这招仅在近身有效,又不至于
影响他对刑天文的输功。

  就在这关要当头,原本在痛苦呻吟的刑天文,忽然暴喝一声:「天风子……
不要伤害他!」

  天风子一愕,迎面而来的竟然是刑天文巨大的刑天刀气!

  痛苦中的刑天文以为陆悠已陷入危机,见陆悠为了她竟然?冒生命的危险,
又羞又急,竟然不顾自己体内的困境,扬手发出刑天刀!

  陆悠察觉已迟,大错已然踌成。

  天风子不假思索,风刃及时回守,挡下了要命一击。

  「轰……」的一声,天风子功力稍逊,刑天文体内又充满着陆悠灌输的无比
真气,天风子不但被逼退,连风刃也拿不住,脱手飞天而去!

  天风子刚刚立定,身上一套长袍遮在她身上,暂免她赤身裸体的尴尬,接着
耳边传来武天大法师的命令:「退到阵外!」

  她现在被他的药物、手法所迷惑,真的是比狗还听话,也不思索,就随着武
天大法师所说的去做。

  瞬间已退到阵法边缘,天风子、武天双手同时一扬,武天发出一粒巨大的火
球,天风子的掌刀发出,由内到外,阵法立时被轰开一个大洞。

  在武天大法师长笑下,两人扬长而去……

  在这场混乱中,武天力量最弱,单论武功,就连天风子、刑天文等人也远远
胜过他,可是凭他的忍耐和狡猾,他却在这一战中满载而归。不但自剑圣手下幸
免于难,更擒下天风子作奴隶,看来迟些各地的女子又要面临一场贞操危机了。

     ***    ***    ***    ***

  「看来,真的是天意难违啊……」

  阵内,陆悠已收回双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刑天文如此的说道。他的
双手已经收回,原本准备施用的大法,现在已不再需要了。

  在内气运行的紧要关头,妄动真气,刑天文的春情和她的真元、心脉结合起
来,现在神仙也已难救了。

  刑天文脸上依然平静,体内的情欲虽然暂时止歇了下来,可是被情欲冲击了
那么久,她全身像要散了开来。情欲依然荡漾,她的身躯还是在轻轻的抽搐着。

  看着面前的男人,刑天文欣慰的笑了笑:「你……你就是剑圣先生吗?我听
过你的名字啊。」

  她的春情已暂时被歇止了,由于陆悠的封穴手法,她暂时还不能行动,但是
说话、表情,却已经无妨。

  陆悠叹着气,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看着陆悠一副欲言还休的表情,刑天文绽发了好比花儿开发的笑容:「剑圣
先生,对不起……我害你白费了一番功夫。」

  陆悠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天文。我为了顾忌一个我们一直在逃避的
人,知道我和小仙的所在,我和小仙一直都没有使用全力。」

  陆悠看着阵外,打得轰轰烈烈的大战,缓缓道:「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就
算不用全力,也可以救得了你、不伤害任何人,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我终于
知道,我错了。」

  「自以为是、妄自尊大,我便他妈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到最后……我便什
么都做不来……纵使我有着世上最强的力量、最好的剑法,也……」

  陆悠的眼神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那是很遥远遥远之前的事了……四千年前,
他也曾经是这样,少年血气,仗义行侠,历经奇遇,习得无上剑法。但之后家族
被消灭……毁掉京城……遇上一生也不会后悔的兄弟……被人背叛……意气风发
……不可一世……之后他的姐姐被人所杀,当时武功未成,他根本没有报仇的力
量。

  在他的姐姐死的一刹那,他才领悟了一直以来,姐姐看着他的眼神……自己
小时的心动……但一切都太迟了……

  他在三个月第一次看见刑天文,就感到刑天文和自己很像。像什么呢,他一
时却感觉不出来。随着时间的过去,他渐渐知道刑天文的过去,甚至连刑天文不
知道的,他也查到了。

  在知道刑天文的真正身世后,原本已有多年不曾插手人间世事的他,首次起
了想要帮助她的感觉。

  替她炼制太刀,只要她手持太刀,一切真相就会大白,她体内的隐忧也会被
消除。谁知天意难违,先是武天大法师擒下刑天文,激发了她的情欲,接下来小
仙又顺手布了一道阵法,使太刀迟来一步。

  到最后受武天干扰,刑天文竟然以为他遇险,为了救他而发出刑天刀气。在
这时她体内强烈冲突,终于无救。

  种种突发事件发生,他始终还是挽回不了刑天文的生命。

  「对不起……都是我们害了你……」

  当年刑天文的师尊给她下的大法,无疑是阴毒,稍微有些差错,刑天文的生
命就危在旦夕。但若非小仙判断错误,擅自替她抒解情欲,导致她的春情一发不
可收拾,也不会像现在那样束手无策。

  于是刑天文轻声的问道:「陆……陆大哥,我……我还有多久的生命可以活
下去?」

  陆悠犹豫了一会,最后终于决定坦白地说出来,道:「最乐观的估计,你还
有一个星期的生命。」

  刑天文的眼中,流露着绝望般的平静,道:「最悲观呢?」

  陆悠咬了咬牙,道:「三个时辰!」

  听到了这个答案,刑天文又再笑了,笑声牵动了她体内的情欲,使她抽搐了
一下,她十分平静地,道:「原来,我只剩下少许的时间了……陆大哥,你能不
能再帮忙我一件事?」

  陆悠点了点头,道:「你是想要我救出你的大哥吧?」

  形天文点了点头,看着陆悠。

  陆悠心有不忍,想要告诉她真相,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放心,我一
定会帮助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救出她的大哥,而终于要牺牲了自己生命的女子,他实在
是无法说得出真相。

  终于得到陆悠的承诺,刑天文笑了,那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她知道,有陆悠
出手,天大的事件都可以解决得掉……

  从下体传上来的那一阵趐软,已经是越来越强,刑天文心中暗叹,陆悠所谓
的三个时辰,恐怕最少要打个七折八扣。体内情欲像波滔般一波又一波的涌起,
刑天文轻轻的「啊」的一声,不行啊,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呢……强自压抑
自己体内的情欲,她缓缓道:「陆大哥,你介意我如此称呼你吗?」

  刑天文虽然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可是她下身开始湿润,又怎么能瞒过陆悠
的眼睛?要开始发作了!之前暂时停歇,当再次发作时,即使是陆悠,也无法救
得了她的命!

  陆悠黯然,道:「可以啊,你要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刑天文格格娇笑,说道:「别说笑了,我叫你弟弟都可以吗……」她说着说
着,体内春意一阵涌上,她连呼吸都困难,一时说不出话来。

  右手一冷,陆悠捉住她的右手,缓缓输入真气,使她暂时平静下来。刑天文
感激地一笑,道:「陆大哥,不要再介意了。反正我本来在半年后就要死了,不
是吗?」

  不等陆悠回应,她紧紧地捉着陆悠的手,急促的道:「我死了之后,请你和
方天君说,我知道他的心意,惜无法回报。凤凰国的大军,指日必下襄阳,襄阳
一灭,天龙国也就灭亡在即。啊……」

  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烈,她连说话也困难,勉强地道:「陆大哥,可以抱
一抱我吗?躺在地上,很冷哪……」

  陆悠点了点头,把她抱在怀里。

  刑天文的身体很温暖,在春情的驱动下,她的下半身已经湿润一片,抱着赤
裸裸的她,陆悠心头也不禁有些荡漾。

  感受到陆悠心中的荡漾,刑天文欲火越燃越烈,她还有些事情要交代啊,勉
强支撑着,她道:「陆大哥……请你帮我……把天风子救出来,她很可怜的……
我们以前在比武擂台上相识……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没有察觉到陆悠脸上的哀伤,她径自往下说:「唉……陆大哥啊……我快支
持不下去了……」

  陆悠看着她留下的泪珠,忽然重重的吻了下去。早已不克自持的刑天文,紧
紧抱着他,报以最热烈的反应。

  生命已即将走到尽头,刑天文却还有一个心愿,想要实现,把自己附在陆悠
的耳边,她轻轻地道:「陆大哥,在我死前,你……你可以抱我吗?忍了这么多
年了,在死前,我想和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好好干上最后一趟。」

  陆悠看着她乍喜还羞的脸,心中一热,点了点头,想到这已经是她在人生中
的最后一刻,心中又是一酸。

  刑天文缓缓替他解开上衣,露出他彷佛完美的胸膛。很快地,陆悠已然全身
赤裸,露出因修练而精壮的身体,低下头来,抱着也是赤裸的刑天文深深一吻。

  感到身下女子呼吸急促,陆悠抬起头喃喃地说了几句话,向小仙作了交代,
再低下头来,看着刑天文,温柔的道:「可以开始了吗?」

  刑天文点了点头,主动送上香吻,颤抖着道:「陆大哥,你是除了我亲生的
大哥之外,第一次进入我的体内的男人呵……」

  当陆悠的指尖划过她的乳尖时,她不禁发出又痛苦、又快乐的呼声。陆悠用
力地揉摸她的下身。在他的拨弄下,刑天文的情欲完全被释放出来了,像蛇一般
的摇动,渴望男人的进入。

  陆悠站了起来,他的躯体就好比古希神像般完美。令刑天文全身发热的,是
他胯下的庞然大物,世上最佳的雕刻家,也无法雕刻出如此完美的尺寸,实在是
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也不可。

  现在,陆悠已经进入了攻击的状态,男具高高耸立,不可一世。

  又是焦急、又是心燥,看着陆悠粗壮坚硬的男具,刑天文心中荡漾,不可自
己,娇呼道:「陆大哥,你……你……」

  在陆悠由上到下、无微不至的挑逗下,刑天文全身发软,呻吟道:「陆大哥
……在我死前,给我吧……」

  陆悠轻轻的把他抱起,温柔的道:「天文,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会把你好好
的补偿你这九年来的寂寞的。」

  刑天文这时已经开始混乱,口中喃喃地道:「大哥……来吧。妹妹在等着你
……妹妹……好痒哦……」

  知道她言中的大哥,指的是她亲生的大哥,陆悠心中微微一酸,无视外界传
来的猛烈轰炸声,下身缓缓挺进,进入她多年不曾开垦的荒道去。

     ***    ***    ***    ***

  随手应付着方天君和另一大汉的攻击,从陆悠的心灵感应,小仙知道,拯救
刑天文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阵外,大战还是打得轰轰烈烈,维持着不胜不负的局面,但小仙知道,再打
下去也没有任何意思了。刑天文已然救不到,她也没有必要再和眼前这些虾兵蟹
将纠缠下去,想了想,她冷冷地吐出了几句话:

  「蓝吟绝,没想到你坐镇京城,全都是烟雾。为了对付天龙国,你们凤凰国
的四大高手,或明或暗,倒是全来了。」

  持着大斧的大汉猛地砍出三斧,在天空中爆出雷电般的彩云,淡淡一笑,并
不答话。

  「方天君,我们没有打算伤害刑天文的意思。你再不下令你的手下停止,我
就不保证他们的安全了。」

  方天君君子扇挥舞,心中默默沉思片刻后,暗暗点了点头,忽然喝道:「蓝
老,我们停手!」

  蓝吟绝大斧一环,将刑天文击来的剑气化解掉,顺便后退,转头问道:「有
什么事?方老弟?」

  方天君收起君子扇,哈哈大笑,道:「这位小姑娘若有恶意,她举手间就可
以杀掉我们全部人,又怎么会有假的?」

  小仙微微一笑,知道虽然极力隐瞒,方天君还是看出她的身份了,道:「还
不下令你的手下停手?」

  方天君微一点头,问道:「刑姑娘没事吧?」

  小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因为武天大法师的阻拦,我们始终还
是无法救得了她的生命!」

  闻言,方天君脸色大变,连声音也发抖了:「什么?」

  蓝吟绝手持大斧,铁青着脸,喝道:「你说什么?」

  小仙冷冷一笑,道:「若非你们硬要纠缠,我家主人又怎会因此而分心?」

  蓝吟绝大怒,他可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更加不知道小仙的身份,大喝道:
「儿郎们,立刻发动惊雷大阵,破阵救人!」

  听了此言,小仙随着怒气上冲,一道剑指,无声无息的向蓝吟绝刺去,眼看
蓝吟绝闪避不过,一把扇子从横飞来,救了蓝吟绝一命,却是方天君出手了。

  小仙更怒,道:「好啊!你们还要打?就来吧!」不等方天君解释,又是一
指刺来。方天君无奈,只好先抵挡,谁知道对方攻势连绵不绝,他竟然连说话的
空隙都没有。

  八成功力的推动,小仙的威力,远远在刑天文之上,即使方天君、蓝吟绝和
一众大将联手,也无法匹敌。

  正危急间,只听地上传来巨大的爆破声响,惊雷大阵威力果然不凡,成功一
举的把小仙之前布下的阵法摧毁,露出里面隐藏着的东西。

  三万大军,全部停下了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宛如神仙般,赤裸裸在
纠缠着的一对男女。

  他们不认得那男子是谁,可是那女子,他们全都认得。那赤裸裸的女子,当
然就是他们的首席女战士,刑天文!

     ***    ***    ***    ***

  时间回到几分钟之前。

  陆悠正缓缓的把胯下的分身,插入刑天文张开的大腿之间。犹一插入,刑天
文的蜜洞,迅速有灵性般的在蠕动,紧紧地将陆悠巨大的器官捆住。同时她柔滑
的身子,也由慢至快的摆动起来。

  那种超越一切的刺激、快感,可使任何寻常少年弃甲丢兵。陆悠的外表样貌
一如寻常少年,但底子里当然相差极远。沉声一哼,真气运到粗壮的阳具上,原
本已达六寸许的大物,立刻变得热气腾腾、粗壮之极。

  他缓缓抽出已然暴涨的阳具,刑天文脸露痛苦之色,呻吟了起来,他的器官
竟然到达八寸的惊人尺寸,她的体内原本已经滑润之极,也是进退困难。

  不理刑天文痛苦之色,陆悠迅速开始抽插。随着他由慢至快的攻击,刑天文
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一直压抑着的情欲迅速散发出来。

  「啊……啊……你刺得好深啊……爽……爽啊……呵……我高潮了……」

  迅速被推上高潮,刑天文的蜜洞开始收缩,喷出大量黏液,只是她没有这么
轻易满足,双手双脚像章鱼般,紧紧缠着陆悠,不断蠕动。

  在肉茎拍打着洞口,发出「啪、啪」的声音时,两人身边散发着淡淡的红色
光辉笼罩着两人,在陆悠的力量散发出来时,两人维持着激烈的动作缓缓升起,
停留在半空中。

  惊雷大阵,恰在这时,把外罩的阵法轰破。

  正在性爱的高潮中,两人竟对于附近的一切,视而不见,只是盲目的在抽动
着,享受极乐的滋味。

  惊慌不定的士兵们,不等上司下令,擅自发动阵法威力,向两人攻击。

  当光波、火球、闪电、弓箭等,一进入那若有若无、淡淡的红光之内,全部
被化成乌有。

  接着天空雷电轰隆作响,朵朵天花散发而下,有些敏锐的,竟然隐隐看到有
仙女在天空中飘荡。

  在这神圣异严的气氛下,在红光的照耀内,却是一对男女在作着最亲密的接
触,看来十分怪异,更有着令人莫名的不安。

     ***    ***    ***    ***

  原本淡红色的光芒,现下猛烈地发出更灿烂的光芒,远远看去,彷佛一团巨
大血红色的火球般,照人若盲。四周的小兵们看见了如此恐怖的画面,有些人双
脚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深红光内,刑天文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在强烈到了极点的情欲推动下,接
近了疯狂的地步。陆悠捉住她的腰肢,胯下疯狂地抽动,胯下巨根,在她的体内
迅速无比的进出,在拔出的时候,刑天文随着猛烈地喷出乳白色的岩浆。陆悠狠
狠一刺,又插到连根都刺了进去。

  「啊……啊……不行了……啊……呜呜呜……」受着陆悠至高无上的攻击,
刑天文也大喊受不了,被推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莲宫的收缩已经是达到最强的
程度。

  「不行,还要更好好的教训你!」

  把她转了一个翻身,陆悠的速度赫然再次加以提升,抽插之快,绝对是人类
的眼光难以捕捉。即使是方天君、蓝吟绝的等级,也仅能勉强看到陆悠的巨根,
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在刑天文的阴户进进出出!寻常士兵,根本看不到陆悠
的存在!

  在这样的速度的攻击下,刑天文哪堪承受?脸儿绯红,心儿狂跳,喃喃地不
知道在说些什么。不到半刻,刑天文全身哆嗦,像山洪暴发般,猛地流出黏黏的
液体。

  「好爽……爽呵……我还要……还要……」

  刑天文露出妖异的眼光,竟主动擒拿着陆悠的身子,腰肢一上一下的摆动,
非要撞个头破血流而不罢休。

  疲惫之躯,哪堪再如此摧残?短短一下子,刑天文立刻就全身剧震,泄了身
子,一泡泡热腾腾的阴精洒在陆悠的龟头上,使他觉得舒适极了。

  「不……不……我还要……还要……」

  毫不停顿,刑天文连歇息的功夫都不用,猛烈地上上下下,转眼间便攀上了
高潮,疯狂地泄洪。可是刑天文竟还难以抒解内心的焦躁,不顾自己身体难以支
撑,还在拼命作爱。

  「你……想要找死吗……天文……」

  知道刑天文体内情欲的驱动,已到达了不可开交的地步,完完全全地散发出
来。刑天文的理性、智慧已经全被破坏。体内情欲只有越来越高、越来越强,无
论再怎么做爱,都无法抒解得了了……

  「天文,既然你想要死在这里,我就成全你吧……」

  没有丝毫容情,陆悠忽缓忽急,刑天文完全被他操纵在下,把心完全暴露在
外,陆悠要她如何就如何。

  刑天文已将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呼吸渐渐轻微,脸上痛苦的神色,也越来
越明显。原本温暖光滑的身体,变得冰冷,她的生命,终于也快到尽头了……

  已将完结,陆悠强忍着心中的哀伤,每一下,都深深进入刑天文的体内。蜜
洞紧紧地捆着他,像一只手般又揉又磨着他婴孩小手般大小的龟头。

  一下又一下的,他终于受不了,在刑天文的体内,猛地喷出乳白色的精液。

  就在这时,刑天文全身剧震,口中张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小腹一阵抽搐,终
于如洪水暴发般,胯下的流出的已不是本来银白色的阴精,而是赤黄色的精血。

  精血瞬间流尽!就在最后一刻,刑天文流下一道晶莹的眼泪,呼出了最后一
口气。头一歪,就此香消玉陨!

  就在这万马千军之前,剑圣赤裸的怀中,身体还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刑天
文这个为了她的大哥,?意付出一切的女子,就此消逝世在人间!

  看着怀中女子,脸带微笑,渐渐破碎分散。陆悠在碎片中,发现了一股浅蓝
色的光芒。那道光芒,原本是多年前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在她的子宫中种下
的晶石,吸收了她多年的积蓄、陆悠最后射出的精液,浅蓝色的水晶,终于完美
无暇。

  手持水晶,上面隐隐约约传来刑天文最后的心灵感应:

  「陆大哥,感谢你在我死前,还能替我达到了最后的心愿,我很快乐……不
要忘记替我救出我的大哥哦!我死之后,体内应该会留下一些东西,就送给你当
作最后的留念和唯一的酬礼吧!别了,陆大哥。」

  紧握着那浅蓝色的水晶,看着四周冲上来,如狼似虎,想替刑天文报仇的军
士,陆悠只觉悲愤莫名,仰天长啸!

  「刑天文,你可知道,当年你的师傅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骗你的吗?」

  「你根本就不是刑天文,刑天文早就死了!她的大哥也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
上啊……」

  「什么要在半年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什么要化十年时间,来炼制晶石!」

  「你的师傅,只是要骗你,替他炼制这块水晶吧了!」

  「你这个,大、笨、蛋……」

  看着陆悠声泪俱下,小仙明了,在不知不觉中,刑天文在他心中已占有一席
的地位了。她的心中不禁微微一酸,像燕子般飞身而下,陪在他的身边。

  对于刺来的攻击,陆悠不架不挡,也不理自己全身赤裸,就像野人般坐在那
里,刀剑到了他身前,就这样奇迹般的消失了。

  方天君早就号令全军停止攻击,但仍有士兵不顾命令,誓要上前为刑天文报
仇。

  对眼前的骚扰感到厌烦,忽然间,陆悠眼中,闪现疯狂的光芒,「好,你们
全都要杀我,对不对?对不对?」暴喝一声,陆悠终于第一次全力出手!

  一道深红色的光芒,忽地暴涨,瞬间笼罩百里以内,把在场的凤凰国大军、
方天君、小仙等人,全都笼罩在内。红光内,全部人浮在半空之中,完全动弹不
得,就连方天君、蓝吟绝等一众高手,也完全无法移动半根手指头。

  十万空间的反重力境界!

  无比骇然,直到现在,其它人才知道,陆悠绝对有在随手一击内,就把在场
全部人毁灭的力量!

  感到陆悠的杀意,在场众人,无论强弱,无一例外的,都感到接下来要在场
的人全部杀掉的一击。

  小仙平静的站在空中,她知道陆悠会怎样做,身为他的弟子,同时也是他背
后的女人,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陆悠接下来的行动。

  到最后,陆悠会迁怒于眼前的二万大军,发出致命的一击吗?

     ***    ***    ***    ***

    后记:

  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站在悬崖上,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少女轻轻地搂
着少年的手臂,轻轻道:「没想到,当年你到最后,还是放过了他们。」

  要是陆悠这么容易就迁怒他人,他就不是陆悠啦。

  少年耸了耸肩,道:「人的很多决定,都是一时的冲动而已,回想起来,也
觉得他们真好运气。」

  少女抬起头来,看着少年的眼睛,轻轻地道:「想不到,刑天文居然还有一
个妹妹,叫做刑天星……」

  多年前,那时几人才不过十多岁,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以药物、催眠术
等手段,取得了刑天文的贞操、她的心灵。

  接着,刑天武的魔掌,伸到了他最小的妹妹身上。身为新一代的白魔法师,
刑天星坚持不从,更逃过了她的哥哥种种下毒、迷药的优俩。

  在一次意图强奸中,刑天星打伤了他的哥哥。自知不是他的小妹的对手,他
的哥哥老羞成怒,指示刑天文攻击刑天星。刑天文当时被他的催眠术等手段所控
制,不假思索的执行了指令。

  少年接下去,遥望着天空的月亮,悠然地道:「因此,三兄妹展开决斗,刑
天星在白魔法上,是无可比拟的新星。以一敌二,最后还是战胜,刑天武被击成
重伤,逃遁千里。」

  「刑天星一时错手,把她的姐姐给杀了。可是刑天文的灵魂,却进入了她的
妹妹的体内,干扰了本来的记忆。在一具身体中,有着两个不同的灵魂。」

  少女淡淡的一笑,接下来的,她都已经知道了。

  被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所下咒术,她一直都以为,她自己就是刑天文,
可是她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居然会是如此……

  这么说,她的真正身份,应该是刑天星,这么多年来,她真正的灵魂一直尝
试要夺回领导权,却始终是失败了。

  一体双魂,容貌随即大变,记忆受到影响,流浪于凤凰国的都城,更巧合地
遇上开天剑皇。

  开天剑皇不安好心,看上刑天星的资质,骗她说如果要救出被困在天龙国都
城的大哥,就要修练换天大法。这使原本简单的问题搞得复杂,终于,误中武天
大法师的春药,就连陆悠也救不了他,悲剧毕竟还是发生了。

  到最后,刑天星还是死在他的大哥手上,冥冥中似乎有什么旨意在操纵这一
切吧……

  少年看着远方的一个小村落,淡淡地道:「眼前,应该就是那武天大法师所
驻脚的地方吧?」

  少女彷佛有些雀跃,道:「走吧!真没想到,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竟然就
是那魔法师!真的是难以想象啊!」

  少年呵呵一笑,道:「别耽搁正事了,还是快点解决了,我们俩再回到那小
屋里,来一场痛痛快快的大战吧!」

  两人长笑一声,往远方的小村落飞行而去。

  西边,太阳终于徐徐的,沉没在地平线上。

               【全文完】

***********************************
  召集人:「林彤兄,这一篇的改繁体和订正错字就拜托了。」

  林彤:「????」

  夏耀权:「对于这篇《刑天的传说》,原本的构思,是想描写出刑天文牺牲
一切,想要救出她的大哥,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刑天文。只是,写呀写
的,陆悠终于还是没有把真相告诉她,使她得以含笑而终。」

  夏耀权:「正如陆悠自己在故事里面所说的,里面绝对无敌的剑圣陆悠,本
来根本就不会出场。在初版时,我本是打算让他们远远观看、协助女主角,连名
字都没有;到结局,才让刑天文略为猜出他俩的身份。比较遗憾的是限于功力,
无法使本篇达到完美的境界,环绕四周一看,这篇的情色成份的太少了。但看到
人生第一篇完成的小说,还是有份自豪的感觉浮现出来。终于还是写完了呀……
感激召集人、路西法大大、wea兄的指正!」

  鹰魔:「好,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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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作者:文君


                十日谈(二届)卅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作者:文君

                              (1)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与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
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
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么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    ***    ***    ***

  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
将他那亢奋的身体送进我的腰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吧,在与他有了这种亲蜜的关系之
后,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么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
服地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
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泄。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禁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
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射了……」
这样的话时,一股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
成千万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肉团儿,达到了极乐的潮的云
端,喘红着脸,紧缩起我的阴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体的
最里层……

  怀孕?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种神我两忘的时刻里,只是图然
增加我们交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后,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经结
扎了的话,我……

  喔,怎么说呢?

  对已沾上「乱伦」鸦片的我,光是那「怀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
生一股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

  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
导下发生的!

  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
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    ***    ***    ***

  「讨厌,这会儿他又想在我屁股后面殿枕头了……呼,插得这么深,该不会
把我的子宫给顶破吧?」

     ***    ***    ***    ***

  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种刚对「性」产生浓厚好奇心的年轻人给诱上床,并不
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服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于成为一个性界的阿修罗,那么,你
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长得那么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色的女人,只
要她肯把她的身体大胆地奉祭出来,那么,在她身旁的所有雄性个体,就会立即
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 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儿子这样的年轻男子。

     ***    ***    ***    ***

  「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
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女人太吃亏了……」

     ***    ***    ***    ***

  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
知道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
活……

  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性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种早年丧夫的女人,早就
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
进专属于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
的所有七情六欲,给一并锢封起来了。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女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样的方法,一个
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么,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
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女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的心
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愿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
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怀念,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女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
能生同时,愿死同穴」的烈女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
喘」的糗样了……

  说来好似轻松,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后的第五个年头才有的「领悟」
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瞒您,我可是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好母亲喔!

  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您眼前这位当时众人夸赞的好女人,竟在她
儿子上了国中之后,突地转样了。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气似地,
一寸寸赶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脱。

  而就在他终于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后,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
觉。

  该怎么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种怎……热烘烘、酥软软的感觉。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种,对自己生下
来的孩子,竟于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惊喜。

  但,就在屋子里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体味之后,隐藏在我
体内,休息已久的女姓机制,终于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
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体味给浸透的我,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
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

  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与漂离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脸红耳
热的粉色密码;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惊。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性气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于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爱护我」;而再由
「爱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仿佛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狮,
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    ***    ***    ***

  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对自
己的儿子产生这么……『邪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么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女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么,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
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它的女人一样,除了温饱,我还需要爱——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
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圣尼
慢慢享用去。

  至于,为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老实说,在这里,您的当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怪只怪,那千万个活蹦乱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
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性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
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禁骚扰,一个念头打
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
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
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
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
堆」么?

     ***    ***    ***    ***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泄了?瞧他那副
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
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    ***    ***    ***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
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踰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
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
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
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
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
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
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
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
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阴部
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
双乳与阴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
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
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奸情,放肆地地搬演
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
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
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的护在我的胸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
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性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
欲的蛊惑,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吞食的
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肉体早已抢先开战了。

     ***    ***    ***    ***

  「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插得我那里都快脱皮了,还不肯
泄……」

     ***    ***    ***    ***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
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话,开女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
巧妙地露出几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
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湿透的内裤,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
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胸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么
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淫心上下浮动着。
我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
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服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
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色涂染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
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
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
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染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裤,做了些「那
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
裤,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
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后,假意
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
……怀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孕」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
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
会……让你怀孕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性的知识竟然近几于零。而
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
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酥酥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
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几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性的
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
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
会怀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
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
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
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
间,裙裤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都已经让火一般的欲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么「伦理道德」,给硬
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几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孕
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伦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
比得过一个不会怀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
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性
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
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
面与挺着男性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
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    ***    ***    ***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射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
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    ***    ***    ***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
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
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
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
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
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它的方法来『鼓舞、
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性激素的脑瓜子,所
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
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裤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
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它
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裤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惑
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
仿佛就在交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欲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
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
钟那么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几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
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
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干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
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逼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
条还残留着我的体温的内裤。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我儿
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
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吋吋
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裤子自他的眼前抽离时,他一个
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
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
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
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
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
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
「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
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
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
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
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
条腿,几乎无法站直。

  十几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嫩的小屁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
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
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
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体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
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
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体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    ***    ***    ***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体会,
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    ***    ***    ***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
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
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
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
在我的后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
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
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
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裤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    ***    ***    ***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射了不久,这会儿……又硬起来
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啰……」

     ***    ***    ***    ***

  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裤,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
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    ***    ***    ***

  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内裤。

     ***    ***    ***    ***

  仔细地挑选内裤,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
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干净、优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女孩子,那……妈就充个
数,让你当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
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双乳,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
的变化,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
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CO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
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
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
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
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
好想……」

     ***    ***    ***    ***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
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
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
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阴户当中,
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欲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
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
致。

     ***    ***    ***    ***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
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
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后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
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体,所以,当他慌张地
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
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私密的
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象。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阴户,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后脑施了重击般,全然
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
对于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
一般的冲击之后,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
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服于性欲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
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
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龟头稳稳地对准我的阴道出口时,我清悉地听
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
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
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
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于激
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
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龟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
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仿佛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
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阴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我,仿佛是一波波无止尽
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
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
纳它的事实。

  急于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
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
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
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体之后。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后,立即射出
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划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
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龟头,在我的
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
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
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
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
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
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
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
事的,是其它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
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性泉中
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
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
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
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
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
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
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
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
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
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淫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于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挂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
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怜,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
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
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肉体上的缺口的同时,
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
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
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挚爱的
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于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仿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
关的女人,当我终于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
「接受亲生儿子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    ***    ***    ***

  紧闭住阴户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我体内的感觉,乱
伦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
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
精液,原来欲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干了。」

  儿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她来一顿眼言的交
谈,由后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后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与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色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儿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    ***    ***    ***

  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后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
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    ***    ***    ***

  「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汤?」

     ***    ***    ***    ***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
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于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几
分心虚,多了几分的盼望……

  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过义不去,于是,在肌肤、心
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后,我开始低下头去,轻吮起他的乳头,当
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
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畅快

     ***    ***    ***    ***

  就在这么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里,这面「他的镜子」,终于成了「我的
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    ***    ***    ***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
入他塞进我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
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体,更要将他生气
勃勃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    ***    ***    ***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
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么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
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么,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
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
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
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于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
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
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将
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于那可以
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
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么保障。事实上,
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
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
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
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他的
「道理」。

  什么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
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
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
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干二净,
无论我的脑子怎么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
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
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于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
一切滞碍,归咎于老天爷的恶意捉弄- 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
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欲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么台词?眼前呈
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
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
……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后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
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
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
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
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
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
于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
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昨晚累
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
终于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 当然,肯定是与「做人」有关
的啰。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
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
声的绝非什么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么,
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
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
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仿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
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
道该与他说什么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
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
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
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于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
东一团,西一块沾满体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
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
何精气。

  处于这么一间淫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
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 因谨慎而遭到禁锢
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
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于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欲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
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
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
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
书桌上- 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么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
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
了湿透的、黏腻的触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与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
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
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么一封,用阴茎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
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淫乱封印也顺势剥落了。
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里引出一场情欲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
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挂着缅腼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
在一向不老实的黄色小说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于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
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与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
里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
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于爱上这种
捉弄了……

  最后,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
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不经得起我这么样的
……诱惑?换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断由我心口冒出的欲火,岂是那几个嘴上便宜所掩过的,依然热乎乎
的我,福至心灵地掂起桌上那件宝饱经摧残的内裤,在我的身上胡乱涂抹起来,
一时间,经由想象产生出来精液,开始横溢在我的全身……

  先是我的脸,「好浓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刚进门,就对着它射了一次,对不
对?」像挑逗他这样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弯儿,「把这么浓的东西射出来,一定让你累坏?是不是?」
喔,谁来救救可怜的他?我这个坏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乳沟,「是我的错觉吗?它还会烫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许
它是冰凉的……

  最后,嗯,还是……那个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会想把这种东西
射进妈妈这里。喔,亲爱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这么做……在妈妈还没湿透之
前……」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求了……

  原来发给他的那块「尿布」,在抵达我的秘部后就再也不肯离开了,因为,
它是那么样的被急需。

  轻咬着下唇,我用残留在布上的液体,膏抹着我的性器,当凸起的阴核、充
血的阴唇都得到应有的祝祷后,我为我接下来想犯的罪行犹疑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因无法因应身体与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紧抓着空气。
我的呼吸,则让埋伏四周的色灵给悄悄偷去。

  恶魔确实一直没有留给我后悔的机会,因为,这么紧要的关头,我的手指,
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裤档上……

  过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还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开始对着他的阴部,移动我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圈圈。当凝
聚的水气,让他的短裤逐渐模糊起来时,留在阴户的那只手,也不曾停止地对我
肆虐。

  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集中
范围,对他那依然平坦的阴部,来回作粗鲁的推擦。我要的是什么,您一定清楚
的很……

  当时间因不忍目赌这一切,而顿然绷断,我那只跃跃欲试的手,终于推不去
它眼前的殷请,草草地用布卷住那两个骚动已久的食指与中指,权作一只无名的
肉枪,对着我的阴口,就是那么一刺,我没料到,我竟对自己这般凶狠……

  随着陷入所带来的道德破坏,我竟像突然惹上疯症一般,低下头去,伸出我
的舌头,对着他那里……舔了起来。我的舌头是那么样地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
只能被简单的刺穿……

     ***    ***    ***    ***

  您瞧我,才一个不小心,就把当时的情形说得这么真切,惹您笑了。要不,
我再回头只挑那些重要的,另说一回?

               【全文完】

***********************************
  文君:「素妈妈好、素姐姐好、素哥哥很呕心,素弟弟快乐……老公公难免
脑空空。」

  召集人:「????」

  文君:「这是文君我第一次参加『十日谈』。对於那些已开始打探信箱的诸
位哥哥,我想说的是:「您确定您的几下随便拿捏,就能换得我的仔细捉摸?」

  鹰魔:「我早说过,咱这里早该给这些个女作家,来点什麽特别津贴,长长
人气的……」

  召集人:「别想多了,依我看,人家不会承情的。」

  鹰魔:「唉,您好歹随意敲两下边鼓为我助威。怎好把冷水浇的这麽急?」

  召集人:「要怪,只能怪你名字取得不好……」

  鹰魔:「名字不好?不会吧,我这名字,还没听人嫌过耶?」

  召集人:「没听明白?好吧,我问你,假如,我是说假如啦,你真能娶了像
她这麽一个女人,你会如何叫她?」

  鹰魔:「这……要麽……亲爱的,要麽……爱亲的,随我高兴,您就甭管了
……」

  召集人:「呵……那你想别人会如何称呼她呢?」

  鹰魔:「嫁夫,从夫姓,自然是叫她『鹰文君』罗……」

  召集人:「那可就对了,你猜,她会喜欢『英文君』这麽驴的名字吗?」

  鹰魔:「好,算我对不起她,取了个与她不登对的名字。不过,容我转个话
头,问您个小问题……」

  召集人:「问吧,我的英明从不吝给的……」

  鹰魔:「您认为『十文君」、『古文君』、『贱文君』会是什麽好名不?」

  召集人:「去,那个提到津贴的又不是我……」

  鹰魔:「嗯,经你这麽一提,我觉得『失落』兄这个名字取得亏大了……」

  召集人:「嗯,对喔,同样是个ㄕ,『湿了耶』这个名字,就多了些利头对
不对?」

  抱玉轩:「嗨,两位在这里聊得这麽高兴,都聊些什麽ㄚ?」

  召集人:「……」

  鹰魔:「……」

  召集人:「我们正想把鹰魔他表妹介绍给你……」

  抱玉轩:「真的?那里人?多大年纪?身材可好?」

  召集人:「北京人、十八岁、三围……吓死你!」

  抱玉轩:「天哪,我都说今天就是个出门的好日子嘛,那……她该如何称呼
呢?」

  召集人:「王倩。」

  鹰魔:「我崇拜您……」

  鹰魔:「多谢文君的好文,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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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一)

  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汇神地坐在电
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
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着
了。

  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
正一手按着鼠标,一手箍着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
全消。再往自己身体一瞧,不知何时,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勃胀得硬梆梆,龟头也
变成了怒目金刚。我莫明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课嘛,怎么忽然会有兴致打手枪
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过去,天呀!只见整个屏幕给两幅男女性器官的画面所占
满,而且还是近距离拍摄的性交大特写,啊!原来主人并不是在做功课,只是趁
家中无人而偷偷上网观看色情图片。

  主人把鼠标一按,图片又换成了另一幅,他套捋着我包皮的动作更快了,红
肿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卷成的孔洞中冒出来,令我不由得也饶有兴趣地
对那幅小弟弟与小妹妹打架的画面观赏一番。

  图片下半部是一个女人张开几成一字形的胯部,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出
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阴道里正插着
一根巨大无比、青筋凸现的鸡巴;画面顶端只看见男人的半边屁股,一个像「连
体荔枝」模样的阴囊正挂在股下晃晃荡荡,与阴茎交界处的一丛黑黝黝阴毛清晰
得能一根根数出来;阴茎与阴道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
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象得出当时「战情」是多么
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画面又变换了另一幅,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应该是上
一幅的连续,可能两人已经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淫水流出来更多了,不单淹
没了屁眼,还往下流到垫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单上,居然染湿了一大片。这根阴
茎也实在太粗了,连阴道口的嫩皮也给它撑得胀绷绷的,显得平滑而闪着反光。

  我正惊讶于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粗壮的兄弟时,画面又转换成另一幅,是男
人对着阴户射精的情景。阴户由于受到长时间的抽插,虽然阴茎已拔出外面,但
阴道一时还闭合不拢,仍张开着红肿不堪的唇瓣,露出一个深深的紫红色洞穴,
像是准备迎接甘霖的到来。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个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大龟头,紫红鼓圆,从马眼口正
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柱,往张开着血盆大口的阴道飞喷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
最前头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圆球状,虽然我也射过不少次精,但这却是我从来都
没有留意过的。

  「唔……唔……唔……」主人这时眯着眼,鼻子里哼出舒爽的闷声,握着我
的手飞快地套上套落,还不时捏着龟头用力地揉几下。一轮快速套捋,我给他搞
得兴奋万分,再加上受到那几幅淫秽图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为快,反正已好
几天没与小妹妹交过手了,清清库存也好。

  主人与我正爽得不可开交、精液快要喷射而出之际,「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被按响了,主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正临处高潮边缘,赶忙把昂头怒
目的我往裤内一塞,再顺手将电脑转成他和翠兰姐合照的屏幕保护画面,嘟着嘴
悻悻地走去应门。

  匆忙间把我硬塞在裤里,可把我憋得难受极了,直挺挺的躯干在内裤里撑成
一大包,还要低头折腰地夹在股沟之间,连转身的环回余地也没有,就像活生生
把一只猛虎关在一个小笼子里一样,但又有甚么办法呢,万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
有事回来,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狈相,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强忍住满腔欲火,乖
乖地躲在胯下静观其变。

  大门打开,原来是好久不见的翠兰姐,她一进门就搂着主人的脖子送上轻轻
一吻,然后用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你呀,没心肝!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一直也不
找人家,都快半个月了,人家担心你的伤口痊愈了没有嘛。对了,我跟妈妈投诉
过哥哥欺负你后,他没再来骚扰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甚么,手搂着翠兰姐的腰就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里
去。这也难怪,该说甚么好呢,这半个月起的变化可大了,难不成说:我与你妈
妈在床上已经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说,你哥哥不单没找我麻烦,还和我同
时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兰姐在床沿坐下来,一眼看到电脑上用他们两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护画
面,半撒娇半谅解地嗔说:「算你啦,虽然没来找我,却也懂得对住我的照片来
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挂你一场。」说着,嗲嗲地依在他怀里。

  由于主人这一坐下,改变了身体姿势,我坚硬的躯体便从股沟中挪到了大腿
侧,龟头也从缩高了的内裤下管露了出来。刚才匆忙中主人虽然把我塞进裤内,
可却忘记了拉好拉练,这刻我身体一挺直,便刚好把头从拉练缝中探出来了,正
巧翠兰姐挨到他胸膛时眼向下望,顿时便形成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坏哦!原来是一边看着人家的照片,一边在……」翠兰姐把看到
的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了,顿时恍然大悟的说:「表哥,看情形你的伤口已痊愈了
耶。」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伸过来。

  主人正感难于自圆其说之际,给翠兰姐这么一自作聪明的解释,顺水推舟的
便把她压倒在床上,跟着将身体压上她的娇躯,除了把口盖上她嘴唇不让她再多
说下去外,手也伸进她裙子里的内裤,向她的动作看齐了。

  呵呵,我刚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正想打个空炮也聊胜于无之际,忽然遭到
翠兰姐的到访而中断,就好像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般扫兴,谁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
村,翠兰姐竟自动把小妹妹送上门来,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这下经翠兰姐纤纤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气奔腾,硬
得像根铁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战三百回合,好让我这饥饿的肉茎能
大快朵颐。

  看来他俩比我还要心急,三扒两拨的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来
覆去,翠兰姐上下两张嘴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是由接吻所发出,另一个
……嘻嘻!当然是主人手指的杰作啦!

  很快地,主人将手指换成了嘴巴,我也由翠兰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紧热
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对我的双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乐乎,几乎忍不住就在她嘴
里一泄如注,幸而凭我日积月累的艰苦锻练和想到等一下还要在小妹妹面前呈呈
威风,才勉强稳住阵脚。

  令人振奋的时刻到来了,主人回转身子,跪在翠兰姐两腿间,把她双腿稍微
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小妹妹经过手
指兄弟们和嘴唇大哥的开拓,现已垂涎欲滴,小阴唇红彤彤的像两块花瓣一样向
两旁张开,露出阴道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阴蒂,从被淫水糊
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羞涩而好奇地窥视着即将进行的两副性器官的交
接行为。

  翠兰姐媚眼半闭,银牙轻咬,双手搂着主人的腰肢,已准备好随时领受我的
闯进。「一、二、三……」我暗暗在心里数着,根据以往经验,不出五下,主人
就会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躯随之便即长驱直入,直至前无去路地与小妹妹合成一
体。

  「四、五、六……」奇怪,快数到十了,我还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内,
仔细一看,原来主人并未插入,只是筛动着屁股,把龟头紧紧压在娇嫩得弱不禁
风的阴蒂上,运用暗力去揉磨。

  翠兰姐给主人这么一揉,就像开启了她的神经中枢按钮,将屁股不停地抬上
抬下,发出混身颤抖,嘴里时高时低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你
……你怎么……喔……好难受啊……插进去吧……快点插进去吧……我就快受不
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像见到翠兰姐越难受他就越高兴,不单不把我插进去,还慢慢加重对
阴蒂压揉的力度。翠兰姐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
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我注意到,她那娇滴滴的阴蒂在我硬梆梆的龟头磨揉下,又肿胀了几分,比
早前更红更大了,亮晶晶的圆头上布满了血丝,连包裹着它的皮管亦鼓胀成一道
隆起的肉条。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着,双腿越张越阔,脚趾向内弯曲,屁
股左挪右筛,用阴道口追逐着龟头的去向而不断划圈。

  随着翠兰姐身体弓成桥状,「啊……喔喔……喔喔……」的一声长呼,身体
连抖了好几下,小妹妹竟然一张一缩地抽搐了起来,阴道口「滋滋」地涌出一股
黏黏稀稀的浅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里,就像刚才看到的色情图
片一模一样,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做爱的第一次高潮。

  翠兰姐泄出来了,可主人丝毫没有给她喘过气的机会,趁她正攀上一个岭峰
时,马上一鼓作气地将我朝着淫水淋漓的阴道直插到底,欲将她推上另一个更高
的巅峰。

  「噢……」翠兰姐随着我插入而发出的「噗哧」一响,同时叫出一声满足的
呼叫,揉着自己乳房的双手改而紧紧抓住主人的背肌,连指甲也深陷在皮肉里。

  「噗哧、噗哧」,令人兴奋莫名的美妙音响在我和小妹妹烫热湿滑的肉壁磨
擦运动中产生,而且持续不断,节奏明快,我的龟头与小妹妹的子宫口作出一下
又一下的亲吻,领略着从阴道内壁不停渗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乐不思蜀,来
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块的龟头棱肉,重复又重复地磨刮着阴道壁上的皱褶,小妹
妹则以火辣辣的紧缩和吸啜来对我的辛勤耕耘作为回报,两副性器宫早已浑忘你
我,合作无间,彷佛已经结成一体。

  外面两条赤裸肉虫也是热情如火,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
一起般不愿分离,只有口里的两条舌头在肆意撩拨、互相缠绕;热吻之时还不忘
把生殖器猛力碰撞,尽情抽插,「啪啪」连声,把男女性交的精髓提高至灵欲相
通的升华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胀,小妹妹的子宫口已开始作出阵歇性
的抽搐,泄出的少许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会被我操出一次高潮。他们两人似乎也感觉到里面交战的状
况,抽送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高,终于一同到达了猛烈爆发的地步。

  无限消魂的一刻到来了,主人用力把我推进阴道的最尽头,将龟头紧紧地抵
在子宫口的凹入处,煞那间,两副胴体发出不由自主的强烈痉挛,阴道作出规律
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尽倾我的所有。这时候,里面是阴液阳精互
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齐流,整个世界就只有一种感觉——欲仙欲死的高潮。

  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好像变得很悠长,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被小妹
妹拥在怀抱里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畅,真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直到永远。
可惜,万分无奈还是有分开的一刻,我带着软绵绵的躯体、沾满分不清是谁的分
泌,慢慢地、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缩回主人的胯下。

  翠兰姐头枕在主人的臂弯里,手轻拂着他沾满汗水的头发,一双大眼深情地
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隔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亲一口;主人轻揉着翠兰姐胸
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偶尔捏着奶头搓拧几下,待她发出迷醉的呻吟时,又用口去
含啜,手则改而在小妹妹的阴蒂上按揉。

  小俩口在淋漓尽致的纵情性交后仍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互相调情,享受着渐
渐消退的高潮余韵,沉浸在爱欲相通的深情里,直至让疲倦将他俩带入甜蜜的梦
乡。


                              (二)

  我是在翠兰姐的挑逗下醒过来的,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妈
妈早说过今晚在外公家过夜不回来,所以还不急着要叫翠兰姐归去,嘿,说不准
还会想个甚么借口今晚留在这过夜,看来我得准备梅开二度了。

  不知是刚才太过尽兴还是受到饥饿的影响,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我这时竟力
不从心,尽管翠兰姐如何细心扶持,我还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里东倒西歪的。
哎,这个小骚妞,一发起浪来,可像极了她的母亲,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干得爽毙
了才肯放你一马,真是食量惊人。

  主人也发现我不在状态,满面尴尬地对翠兰姐说:「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
来,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后填饱肚子,晚饭后等我恢复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
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兰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这个人呀,越来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
从哪学来的粗语,无厘正经!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厨房弄两碗泡面算了,出
外吃太费时间,晚了回家会挨妈妈骂耶。」

  望着她一扭一扭往厨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点「嗤」一声笑出来:「那还不
是靠你的好母亲教导有方,主人才学会这么多粗俗名词,你慢慢就会懂的了,这
玩意儿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着身体,翠兰姐就扛着两碗泡面从厨房走
出来了,她把一碗递给主人,自己捧着一碗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对那画面
打量了一会说:「这张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给你另一张把它换掉好吗?」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甚么,连忙对着她喊:「别动电脑……」

  太迟了,鼠标受到轻微震动,小俩口甜蜜温馨的屏幕保护画面霎时消失,代
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张淫秽不堪的性交大特写,翠兰姐惊愕得几乎连碗也
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转过头来:「死颂明!你……你居然看这种东
西,你……你、你、你……」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用甚么词语来骂他好,歇了一
下,才继续说:「我不许你再看别的女人那个地方!」

  主人连忙搁下手中的泡面,走过去搂着她抚慰:「哎呀,小亲亲,我看这些
东西,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翠兰姐一脸狐疑:「看那东西与我有甚么关系!那个女人又不是
我。哼!」

  「你没发现我在床上越来越弄得你爽吗?这就是作爱技巧。有学习才有进步
嘛,我在网上学到了不少从未试过的姿势和招式,今后我们作爱时就可以随意变
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让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让你爽得飞到天上去。你想想看,
我丰富了作爱知识,最受惠的是谁?」

  我真佩服主人的临急智生,明明弯的也给他拗直了。他床上经验确实是比前
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与网上的色情图片扯不上半点关系,完全
是从与姨母和琪琪的「实战」中吸收过来的,连带我对如何去征服各种不同形式
的小妹妹也从中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要是给翠兰姐知道个中真相,她不给气
得马上昏倒才怪。

  翠兰姐果然是个不经世面的小女孩,这时给主人的甜言蜜语逗得怒气全消,
站起身让出椅子给主人坐下,她却光着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着面,一同
对屏幕上的图片指指点点。

  「不看这一幅了,专拍女人的那地方,好恶心喔!你不是说有些甚么作爱姿
势和招式吗?我也要学学,等我以后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
了。」嘴里嗲说着,身体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躯干上轻轻揩磨了几下。

  主人喂她吃了一口面,然后指着屏幕说:「刚才我看过别的女人那地方,你
现在也看过别的男人鸡巴,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恼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难看死了!」翠兰姐一边说着,眼睛仍是盯着屏幕:「快
教我怎么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着鼠标的手背上:「你见这有许多小图图吗?用鼠标在
随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会放大给你看。」

  画面出来了,翠兰姐又吃了一惊:「这……这……哎唷,羞死人了!这里怎
么真的有人会插进去?」

  我透过她腿缝向上瞧,原来她误打误撞按出一幅肛交图片,一个女人骑在只
露出两条腿的男人身上,张开双腿往后微微仰身,只见她屁眼里深深地插进一根
鸡巴,只剩下大丛阴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还从背后伸手向前捏着她两片阴唇将
阴户极度掰开,让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地全展示在镜头面前。那女人虽然屁眼里
藏着一根不算小的鸡巴,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还对住镜头微笑,一副
爽得要命的满足模样。

  对下几幅是从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大特写:有屁眼未让鸡巴插入前的原貌;
有只插入龟头而尚剩下大截阴茎在外的姿态;有阴茎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扩张
的情景;有阴茎全部插入,屁眼被撑得连菊花纹也绷成平滑的状况;有鸡巴射精
后拔了出来,肛门的括约肌仍一时收不拢,露出一个枣红色的深洞,甚至可见到
里面的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这时已听不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伴随着鼠标按键「喀嗒」声的,就只有混
重的呼吸声和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躯体上,我把目光从屏幕移回来,才发
现这道暖流的来源是翠兰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开始,主人的双手已在她胸前登
山爬岭,把一对鼓涨的乳房搓揉成各种形状,连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也高高地勃
挺起来。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声当然是出自翠兰姐一双正用湿濡舌尖撩舔着
的饥渴红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现在我已全身湿透,还有一些顺着阴囊往下
流。小妹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就像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血液开始向我灌注,
躯干开始膨胀,龟头开始上昂,阴茎开始跳动……我已作好充份热身,准备与小
妹妹再打一场硬仗。

  主人把翠兰姐抱到床上,两人已经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调情前
奏,刚才纤毫毕现的春宫图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爱抚,已将两人变成干柴烈火,
就差把阴茎插入阴道抽送,让欲火熊熊燃烧。

  就在主人把我的龟头楔进两片阴唇之间,准备一插而入时,翠兰姐突然提出
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对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里,不知
怎样才能弥补你为我而受的痛苦。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
下,才鼓起勇气说下去:「他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的妹妹。」

  主人一时愣住了:「这怎么可以!你没试过,不知道那种痛法,简直不是人
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会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债,就让我来偿还好了,我
只有把这里的第一次献给你,我的心才能平伏,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的悔疚才能
得到安慰。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主人有点手足无措,眼望着淫水淋漓的美丽阴户,旁边就是花径不曾缘客扫
的紧窄屁眼,究竟把阴茎插入哪一个洞穴好呢?一时之间真难以取舍。翠兰姐见
主人犹豫的样子,咬一咬牙,索性转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还用双手将
自己两瓣臀肉掰开,露出浅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着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已没有抉择余地了,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翠兰姐屁股后
面,握着阴茎朝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神秘领域靠过去。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开放的
小小菊花蕾,尽管翠兰姐已尽量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
张开着,但看起来仍是那样的紧凑,那样的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坚硬的龟头去强
行捣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轻轻地涂在屁眼四周,再抹一点在龟头
上,由于整支阴茎早已沾满淫水,只要龟头能够进去,余下的就好办了。他轻拍
一下翠兰姐的屁股:「你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嗯。」翠兰姐吸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放在松开屁眼的劲上。

  「哇——好痛!好痛啊……」随着翠兰姐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
的境地。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龟头下的棱沟,我只插进一个龟头就不能再往前
移动分毫。

  翠兰姐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于翘高的屁股放了下来,
主人也顺势压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
过的处女疆地,四周环绕着一圈圈皱纹的内膜与阴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湿
滑,也没有淫水从洞壁上慢慢渗出来;紧凑感则比阴道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
比阴道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
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熟习了新环境后,感到紧箍在龟头凹沟上的环状肌肉似乎放松了一
些,同时又听到翠兰姐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胀。现在似乎适应一
点了,你慢慢再插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
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压迫感,就像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
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适随尊便了。但伸缩情度就和阴道差得远了,如果与阴道
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

  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翠兰姐屁眼里面了,稍作短暂
停留后,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
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的屁股亦重新翘起,调校着角度迁就主
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
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了……我不痛了……喔
……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喔……呀……喔……呀……可以再快点……
喔……喔……开始爽了……喔……喔……」

  我有点正在操着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抽送的速度、烫热的肠壁、紧凑的空
间、肉体的反应,每每与操着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尽头时,龟头
没有和子宫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体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阴道性交时的声音
乱真。根据我此刻活塞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象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
手抱住翠兰姐的白皙屁股,腰肢不断前后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禁为初到贵境
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抽越来劲,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使
出来。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脱出体外,原来是主人
把我从翠兰姐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脱脚?又或是翠兰姐被操得死去
活来,挨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翠兰姐见主人已插
了这么久,心疼他操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
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枪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
竖立朝天。翠兰姐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撑体重,一
手握住我对准屁眼,逐渐降身下沉。她的屁眼经过我长时间的抽插,已经完全放
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屁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
洞,加上她全副体重压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根吞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
间。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屁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照
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逼来。

  翠兰姐屁眼被鸡巴在抽插着,阴户同时亦受到骚扰,时而阴蒂被捏住搓拧一
会,时而阴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着牙关勉力强捱了一阵后,再
也挺不住了,「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阴道里「滋滋
滋」地泄出一股淫水,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高潮已像电流一样窜遍了身体每一
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压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挺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潮时
会阴肌肉的强烈抽搐,连带肛门也产生出一种似吸似啜的缩放动作,爽得我灵魂
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余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
她高潮过后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动起来。由于高潮时
泄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插起来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
「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阴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
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淫秽无比的性爱交响曲。

  主人这时见翠兰姐已进入状态,脸上不单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
渐入佳景,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感令她散发飞
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
……唔……」的消魂哼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
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翠兰姐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
激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阴茎一挺全支塞进屁眼,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她
就往电脑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兰姐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
屏幕前,左手搓揉着自己一对乳房,右手操控着鼠标,屁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
抽插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性交、肛交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
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性器交接状况的色情图片来性交,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
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抽插得更加凶猛
了,翠兰姐也配合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
衣无缝,就像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精虎猛,一下全根尽没,一下又藏
头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操得
扯反出肛门外。

  这般卖命的抽插,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潮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
一方面自己胀硬得像要爆炸,翻腾欲出的精液蓄势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
妹也山雨欲来,淫水四喷不在话下,连会阴的肌肉也每过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性
的抽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精液狂喷的时候,四
周的肉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抽搐、一同痉挛、
一同飞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从翠兰姐灌满精液的直肠慢慢滑出肛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亦正巧停
留在一幅阴茎射完精从屁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胀的屁眼张成一个大洞,括
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色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肛门口,一道奶白色
的精液正从洞里流淌出外,顺着会阴流往漆黑的阴毛,在上面挂成一条精液形成
的钟乳……

  翠兰姐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
幅写真,联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
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

  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
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
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
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
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阴道把我紧
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
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
首称臣。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
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
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
她们精液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
有其特点:

  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阴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
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
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
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阴道中拔出,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姨母的小妹妹
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
足,会将我弄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它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
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
又不会令她们生疑。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
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阴道既是自己出
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
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
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
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
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
说阴茎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
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
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
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
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
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
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
门口。」

        ***    ***    ***    ***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
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
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甚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
「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
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后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于是演了演屁股:
「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
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后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
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个
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叉
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后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
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
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
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
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
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
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
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
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
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裤
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姨母这才松开吻着
他的嘴说:「颂明,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测,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
变成了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怜我也好,
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着姨母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姨母上床已
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性交,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
只是在别墅进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表哥和翠兰又随时
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姨母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感来得刺
激,趁着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内
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赤裸胴体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人
面前风骚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妹妹两片热辣辣的阴唇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龟
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乳头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
弄着这个快要折服在她淫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
佳状态,再不是在阴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
小妹妹的欲火宣泄出来。主人这时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胴体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
抛诸脑后,两眼冒火,双手握着面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胀卜卜的乳头上左边吮
吮,右边啜啜,占据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肉体的欲火扑灭,
别期望能迈出这个房间。

  姨母一边享受着少年如痴如迷在乳头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
当我感觉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淫水已湿濡着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
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姨母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着我的躯体,把龟头夹
在两片阴唇中间搅动,最后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
混和着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已从管皮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啊,忽然间,龟头从阴蒂快速地滑向阴道口,跟着姨母整个身体往下一坐,
「噗哧」一声,包皮被扯得皱纹全无地褪到根部,我头顶「啪」的一下直撞子宫
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全身已被阴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风,挤迫出外的
淫水顺着我阴囊淌到主人的股沟里。

  「噢……」姨母叫出一下长长的满足呼声,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将屁股提降不
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绷紧,只懂将我尽量
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进入都能全根尽没,龟头直推进到前无去路为止,两手像
搓面团一样握着一对奶子在使劲搓揉,捏得白皙的乳房上面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
色指印。

  姨母像个久旷的寡妇,又像个捱饿很久的饥民,无论抽送的幅度与力度都是
交手这么多次以来最猛烈的,彷佛这是世纪末最后一次风情,以后再没机会性交
一样。随着一股多过一股的淫水流泄出外,她的高潮很快就到来了:「啊……颂
明……我的小亲亲……我的真老公……姨母的逼被你操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泄
了……你的小淫妇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操死了……」

  她用尽全力往下坐,让我每一寸空间都深藏在她体内,若有可能,我相信她
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阴道里,然后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断地颤抖、抽搐,
除了阴道一下接一下收缩着「滋滋」地喷出淫水外,能听得到的,就只有她气喘
如牛的呼吸声以及牙齿咬得「喀喀」发响的肉紧声。

  好不容易她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像滩烂泥一样软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条
条血痕的胸膛上,浑身乏力,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沾满了汗水的粉
脸上。

  主人待她尝完最后一丝高潮余韵后,知道该轮到他卖力了,抱着她一个鲤鱼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双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阴户显得更形演凸,
阴唇大张,活像一张刚吃完了美食的馋嘴。他二话不说,挺起筋脉怒胀的我下身
一沉,只觉水花四溅,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进她身体一样,像死尸一样的姨母马
上又生龙活虎起来,搂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动已先自将下体像筛子一样地乱
磨,小妹妹也紧紧地含着我一吸一啜的发出信号,示意我赶快向她进攻,不要让
烧红的火炉冷下来。

  主人心无旁骛,已回复了过往的勇猛状态,腰肢一挺,立即带动着我在阴道
里飞快地抽送起来,「噗哧、噗哧」的淫水声和姨母「啊……啊……」的呻吟声
又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痛快地挨着一下下狠操的姨母,脑袋左摇右摆,醉眼迷
蒙,上牙咬住下唇,双手紧抓着床单揉成一团,渐渐地全都扯到身边,被不断由
阴道涌出、再顺着股沟淌下的淫水染得湿了一大片。

  主人操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头拿过来垫到姨母屁股下面,令阴户朝天
洞口大开,然后张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弯上面,双手握住一对乳房借力,下盘一
降,溅出的淫水竟喷在阴囊上,随着毫不间歇的「啪啪」声响起,我大起大落地
在阴道直出直入,下下尽根,棒棒到底。

  虽说是旧地重游,可我觉得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热情、更
饥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时,四周肉壁都紧紧把我夹拢,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会
舍她远去而不再插入一样,可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老公刚意外入院,儿
子、女儿随时会回来的境地,产生出一种反叛、不伦、偷情的变态倒错心理,混
合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无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热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炼钢,也会在这熔炉里给她迅速熔
掉,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抽插就越强烈,渐渐地通过阴茎传遍了全身,一股无尽快
意蓦地由脑顶产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扩散,所有神经线不约而同地一齐跳动,大
脑停止思考,细胞无限澎涨……

  毫无先兆的一个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样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随
着脉博一下下跳动,一边抽搐,一边把满腔烫热的精液「啵、啵」地对着子宫口
飞射而出,大量的浓稠黏液把阴道深处浆得一塌糊涂。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亲亲老公……你的东西烫得我的花心好爽
呀……噢噢……又烫一下……哎……唷……好厉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
……我的命也给你要去了……喔喔……还没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
淫娃算了……啊……啊……我又要泄了……泄给我的心肝小亲亲了……」

  姨母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两腿把主人的腰肢紧紧缠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紧
地又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与胸前那些第一次高潮时抓出来的鲜红直线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收缩着,阴道里的层层肉瓣吮吸着我的龟头,像誓要把
我灌注进去的琼浆玉液吸收得点滴不留。

  两条肉虫搂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愿动,一句话也不愿说,只是默默地品味
着高潮袭来时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享受着高潮余韵慢慢消退的那股懒洋洋、
倦倦欲眠的舒畅感受。我在小妹妹的肉洞里也依依不舍地互相传送着热辣辣的体
温,领略着对方给予的万千柔情,虽然明知分离在即,但仍你侬我侬地希望能浸
泡在双方分泌的混合液里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见,我相信他们两姨甥一定会就这样相拥着
进入梦乡,毕竟是有所顾忌吧,当我在小妹妹的阴道里功成身退后,姨母和主人
便恋恋不舍地下床收拾残局,连例行的战后鸳鸯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进去
洗澡,主人则匆匆穿衣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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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四)

  自从姨母尝试过这次充满惊爽交杂、违悖伦常的禁忌游戏后,普通的例行性
交已满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个性。也许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发泄少了一个去
处,主人自然而然地成为她唯一性对象。又或者因姨父住进医院,家中再也没人
能管辖她的举止行为,令姨母无所避忌,不单性需求频盈,而且还变得越来越淫
糜放荡了。

  主人自从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为姨母的床上宠物后,一星期里起码有三天
是应姨母的约会而来别墅和姨母幽会的,虽然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但对着这如
狼似虎般饥渴徐娘的需索,有时也感到有点吃不消。每次上床,打两炮是最低消
费,往往从一上床开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转换性交姿势时也不让
分开,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缴械,到再也没精液可射出为止。有时我想:如果可
能的话,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时都插在她阴道里哩!

  姨母饱偿大欲之际,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厥之时。别墅里经常会出现这样
的场景:姨母沐浴后春风满面地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离去,主人却如死尸一般
瘫躺在她背后秽迹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软,一动不动,全身形同虚脱一样;我
也因与阴道的磨擦次数太多,龟头红肿,包皮浮胀,躯体似乎像脱了层皮。

  当然,主人的卖力付出相对地也得到丰富的回报,经济能力首先立杆见影,
衣着光鲜不在话下,房间里各种时髦的电器玩意应有尽有。这种突然的转变不会
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说每星期两天在一家广告公司作见习生赚零用
钱,难得的是父母居然一点也不怀疑,还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凭他妈妈怎
么作梦也不会想到,这是儿子与自己妹妹玩不伦床上游戏换来的报酬。

  为了令主人和她性交时间能够更加持久,射精后再次勃起的相隔时间缩短,
姨母从外国订购了一种「雄风增强丸」给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药会损坏
身体,死也不肯吞服,姨母威迫利诱,说这只是「男性补品」,全用天然物料提
炼而成,不含催情成份,仅是令失去的体能得到补充而已。主人半信半疑试过一
次,果然疲乏的精神迅速回复,于是也就无可无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体力既能应付她无底深渊似的肉欲,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于奔命,姨母
无了后顾之忧,便在性交花样上寻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别出心裁地想出许多离奇
古怪的点子来满足她肉体上近乎畸形的性需求。

  最初只是在性交花式上求变化,姨母买来了大量的A片及春宫杂志,和主人
在床上一边抽插,一边模仿着图片或影带里形形式式的男女体位照办煮碗。有一
段时期她对这些与耍杂技几可媲美的高难度动作乐此不疲,甚至还自创出一些招
式,比影片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计。

  可惜千变万化,无论姿势再怎样稀奇创新,最终还是要把阴茎插进阴道里,
所以慢慢地将所有能做到的数十款花招都玩过几遍以后,姨母又开始感到腻了。
她想到在性交时加以辅助工具来增添对肉体刺激的主意,于是按春宫杂志里的广
告订购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从简单的「震动按摩棒」,到复杂的数码程控「阴
道、肛门、尿道、阴蒂三头加一吸盘的自动调速快感增强器」等等一应俱全。

  那是在主人学校放暑假后的第三天,姨母约了主人在会所吃完一顿丰盛的午
饭后,便径直驾着姨父的「奔驰」小汽车向别墅驶去。

  才进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床边:「来,颂明,你看看今天刚寄到的新
货,多完美的设计啊!我一看到广告,马上就第一时间订购了。」一边说着一边
兴奋地拆着包装:「我们今天就用这个试试,广告上说,用过如不满意还可退货
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拿过来细细端详,只见一条塑胶制成的假阳具大约
有七、八寸长,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小凸粒,夸张点说,就像一枝狼牙棒一样。类
似的自慰器在性交时作辅助用品已使用过多次了,并没有新奇的地方,与别不同
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两枝较细的塑胶棒伸出来,除了控制器连着的电线外,还
有一条胶管连着一个吸盘,另有两条将底座固定在胯部的松紧皮带。总之,整副
东西怪形怪状的,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外星人的头盔哩!

  在主人还对着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细研究时,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脱清
光了,她赤溜溜的娇躯往床上一躺,边看着说明书边对主人招手:「颂明,快过
来,这个东西太复杂了,我怕一个人应付不来。你照说明书上的图解先帮我安放
好,让我爽上一回。你趁这空档去洗洗澡吧,洗完后应该就轮到你来接手了。」

  主人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向床走过去,当身无寸缕地爬到姨母身边时,她已张
开大腿、露出阴户,等主人来安放这成人玩具了。主人按照图解先把那根「狼牙
棒」插进阴道,可是棒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强,加上又没经过爱抚调情,阴道还
是干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进一个假龟头。

  姨母急了,一把拉着主人的脑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热粥,
你快帮我舔舔,待有水流出来就插得进去了。」主人刚伸出舌头,她又提出新要
求:「不,你转过身,把你那东西也给我含含,双管齐下,水会早点流出来。」

  主人搔了搔脑袋:「可我还没洗澡呢!脏……」

  「脏甚么!我就是喜欢你那股童子鸡巴的骚味,咸咸臊臊的,含在嘴里爽毙
了,洗干净了反而淡而无味呐!快来嘛,姨母说不脏就不脏。」

  替姨母舔逼主人是驾轻就熟,吮吮阴唇,啜啜阴蒂,不一会姨母便爽得屁股
乱颠了,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湿成一大片。我也给
姨母含在嘴里又吸又啜的,三两下就勃硬起来,她不单吮得津津有味,发出「渍
渍」啜声,连我不知不觉由马眼流出来的几滴先头部队也给她舔进嘴里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换那东西插进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撑开两片小阴唇,一手拿起那根假阳具便朝阴道捅进去。
有了淫水的帮助,果然是容易插进去得多了,扭几扭,插一点;转几下,又入一
些,就这样扭扭拧拧、插插弄弄,不几下功夫就把七、八寸长的偌大一根「狼牙
棒」全塞进阴道里,接下来是如何把剩下的几样物品放置在相对应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点的想当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淫水又塞进去了。那还
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进,再看看说明书,噢,原来是用来抵住阴蒂
的,怪不得顶端有个凹孔呢!那个吸盘也依照说明书教导的方法先挤出空气,再
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毕后,姨母的小妹妹就像个科学怪人般通体插着电线与塑胶辅助
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着看着不由打心里「嗤」一声偷偷笑出来。

  姨母整个下体这时已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鼓胀的充实感令她又酥又痒,
恨不得它们马上一起开动,将她带进那让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
底座紧紧按压在阴户上面,主人则帮忙用两条松紧皮带将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
还勒得紧紧的,无论使用人怎样翻来覆去,它都不会松脱掉下来。

  一切安装妥当,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着控制器把开关电源打开,「吱……」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出,姨母大腿的肌肉马上抖了起来,「吱……嗡嗡……」马
达越转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随着不停颤动,两眼反白,双拳紧握,小腿蹬得笔直
的,整个人已进入迷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惊,赶忙趴到她胯前细看,透过底座的缝隙,只见到各种器具正
分别发挥出它们自己的功能:插在阴道里的「狼牙棒」在阴道里旋转着,先左转
三、四十圈,又倒过来向右转三、四十圈,然后一缩一挺地抽插十几下,又再回
复旋转的动作;屁眼里的胶条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动作比较单调;抵住阴蒂的
小棒则动作多多,一会压着阴蒂研磨,一会又把阴蒂吸进顶端的凹孔,然后向外
拉扯,将阴蒂从皮管里拉出来成为长长的一小段粉红色肉条,一会又放松让阴蒂
弹回去,然后再吸着阴蒂抽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阴蒂膨胀成花生米般大,弄得
娇嫩的阴蒂极度充血,布满着鲜红的血丝;贴附在尿道口的吸盘则看不出有何奥
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着,但不知会产生甚么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姨母,还行吧?要不要我
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噢……真……真厉害……你……你去洗
……洗澡吧……别管我……噢……天呐……真快……我要泄……泄出来了……」

  主人见她正爽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床,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
了。

  十多分钟后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
嗡……嗡嗡……」声更大了,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床上滚来
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乱抖一通,接着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床上留下
东一滩西一滩的湿痕,把床单染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的东西仍
不断在大腿与底座缝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液体沾湿得如同浸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一段时间,姨母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她挣扎得精疲
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床上翻腾了,连叫床的声音也喊不出,只是干躺在床上反
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着一长条唾液,任由阴道里的淫水泄完又
泄,像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完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每隔三两分钟高潮来了,便
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后又虚脱地塌下去,腿缝涌出一股失禁的尿水后,又等待
着下一个轮回。

  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姨母不免会乐极生悲虚脱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
的脸:「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

  「关……关……爽……我要爽……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
乱语,呈现半昏迷状态了。主人也不再资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
「吱……喀喀……」马达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关掉了电源,但那几根塑胶棒仍插在阴道和屁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
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
陷进肉里去,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阴道像拔开了塞子般
又涌出一大股淫水,尿道口的吸盘揭开时,也是喷出一大泡尿,由于主人把头俯
得太低,差点就给射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床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姨母的下阴,天啊!熟悉的阴
户变得面目全非,大阴唇肿胀得像个馒头,高高贲起;小阴唇充血过度,浮肿发
黑,硬挺得像对耳廓;受过强烈磨擦的阴道,傻愣愣地张开大口,像插在里面的
「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着胶棒的阔度;最难以想象的是阴蒂,本来娇
嫩得我见犹怜的小肉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拉长吸胀,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
粗,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断渗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
管里。

  屁眼还好一点,除了反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
碍。谁知正这么想着,忽然「砵砵……」几声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劈哩啪啦」
地喷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
便,连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皱着眉头,用床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
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姨母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像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
用洗洁露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干干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后,身上的异味才彻底
消除,然后擦干身子抱到沙发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颂明,刚才我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利害了,不到三
分钟我就来第一次高潮,跟着高潮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又接着来,到第
八次高潮时我已爽得眼前发黑,全身酥软,只知道小逼像给翻了过来一样,大孔
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泄水。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知已手脚酸麻不
听使唤,只好混混愕愕地摊在那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高潮,直到昏死过去。」

  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蹸后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胯下,刚才雄
心勃勃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
着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
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颂明呀,不好意思,刚
才爽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胀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
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说得哭笑难分:「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
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爽个痛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
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姨母在我龟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
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还是你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
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
啵」地连亲几口,然后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姨母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得连阴毛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
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后,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
的,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五)

  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爱
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
活,姨母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不知由甚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
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内容:将每次性交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
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后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
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时可以联
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欲精
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
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长与中学
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
的小伙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奶妈与干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
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淫贼入屋强奸良家妇女。由于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于平
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激
感。很自然地,轻微的性虐待、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
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流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液,渐渐地我也被感染到虐待的快
感,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
不期然地勃得更硬、龟头怒目狰狞,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时,事后总会将楚
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阴唇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
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精液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阴道
里。

  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从镜子的反射
中看到一个用黑布蒙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色,用颤
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
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干甚么……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
起来向后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于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
现罗!」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
过其它男人……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操……」想往后再退,谁知
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后一仰,便朝天倒卧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鸡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
条宝贝的利害,当你领教过后,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
从蒙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色淫淫的目光。

  说着,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
起,红彤彤的大龟头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着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乳罩、三角
裤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艳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
林,无疑令采花淫贼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
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胸裂开两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厌的诱人身躯倾刻便纤毫
毕现地展览在高挺着鸡巴的半裸大汉面前。

  「啊……我不会让你企图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操!」
姨母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肉球和阴毛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
大半。但姨母一边拉着破烂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体,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
着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欲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对着高翘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连掴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信
女。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鸡巴,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捅
进你的臭逼去?」随着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阴唇上揩来揩去。

  姨母扭动着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屁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着说:「求求
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但
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阴户里这时竟开始湿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淫水
而更显得闪闪发光。

  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脱衣服,逗
得我高兴才好好地干你一顿。」

  姨母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着一对奶子站到主人跟
前,把他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当最后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裤也脱掉时,她再
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就把我含进嘴里,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龟头上舔起来。

  主人一手把她的头推开:「他妈的小淫妇,没我的吩咐,别想碰我的鸡巴!
我还以为你是甚么三贞六节的良家闺秀,原来只是个急色的欠干贱货!你很想我
操你是吗?好,自己坐到床边,竖起双腿,还要用手掰开臭逼,摆好阵势等大爷
来干吧!」

  姨母依言坐在床沿,屈起双腿,还用手指捏住两片小阴唇向左右拉开,把阴
户张得大大的,好像生怕面前的奸魔会突然食言不把她强奸一样。这时小妹妹红
彤彤的血盘大口正对着我,阴道口饥饿得已在一张一缩,随时准备把塞进去的东
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阔了,别说我藏身进去绰绰
有余,就算塞一罐可乐进去,我看也毫不困难。

  主人并没有立刻让她如愿以偿,还想再吊一会她的胃口,他用手握着我,用
硬梆梆的龟头在她肥胀的阴阜上敲打着:「说!是不是一见到我这根大鸡巴,马
上就逼心发痒,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我马上干你一顿?」

  姨母的骚劲给逗起来了,这时已忍不住偷偷用一只手指按在硬勃起来的阴蒂
上划圆,阴道里的淫水开始往外涌,顺着屁股沟一直向下淌,但嘴里仍然呢呢喃
喃地念着台词:「是……啊……不……放过我吧……求求你……」

  场面这时变得有点啼笑皆非:原本的剧情已走了样,扮演被强奸的大家闺秀
成了女色狼,奸魔却气定神闲,一副不紧不要的模样,我有点怀疑,再这样僵持
下去的话,说不定倒过来「贞妇」要去强奸「色狼」了。

  幸而主人这时打破了闷局:「要我操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说:『我是个
欠干的淫妇,小浪逼痒的不得了了,等着你来操我呢!快呀,快来操我吧』!」

  姨母方才的忸怩作态早已一扫而空:「啊……求求你……快点操我吧……我
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逼痒的不得了了,正等着你来操呢!……快呀,快来操我
吧……」边说边演起下体,淫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单上了。

  「噗哧」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主人用力往前一送,整根深深埋进滑
溜溜、热烘烘的阴道内。小妹妹热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拥抱着我,包皮似乎与嫩壁
黏贴在一起,紧密得难舍难离,龟头又与子宫口作出一个长长的热吻,像对久别
重逢的亲蜜恋人。

  抽插开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动作,还是姨母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两
者有之,总之我粗壮的圆柱形躯体不停地便在淫水充沛的阴道里来回进退。猛力
的磨擦,不单令阴唇跟随着带入扯出,而且还发出天籁般的「噗哧、噗哧」伴奏
和「啧……啧……」的淫水喷溅声。

  淫水实在太多了,好几次我都因抽送幅度过大而滑出阴道外面,幸而马上被
姨母及时握住塞回阴道口,主人才得以没把性交韵律中断。趁住出外透口气的瞬
间机会,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战况:开始时姨母坐在床沿,双手扒开阴户,由主
人站在床边奋力挺送;不一会变成姨母拗身后仰,手抱主人腰部,主人则两掌撑
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后姨母索性躺到床上,双手把膝盖拉靠胸前,使阴
户尽量演高,任由压在上面的主人狂抽猛插,两副肉体碰撞得「劈啪」作响。

  「天……天啊……好人……亲亲小老公……你好厉害喔……快把我的逼操爆
了……你的鸡巴……好烫……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操得好爽……好舒服
……操得我飞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酥麻透了……老公
……我爱死亲老公了……爱死亲老公的大鸡巴了……对……对……就这么插……
不要停……再快一点……再插深一点……喔……天呐……我要泄出来了……」

  整个房间就只听见姨母的淫哼浪叫,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着粗
气,像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将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领导着我在阴道里
横冲直撞,拚命而卖力的干劲,似乎连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来了。

  小妹妹越是反应剧烈,我就越是感觉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只要小妹妹欲仙欲
死,就表示我已尽了天赋本份,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在我一鼓作气的连番
抽送下,小妹妹已频临高潮边沿,子宫口微张,丝丝阴精开始外泄,阴道肌肉绷
紧,准备来个强烈无比的快乐痉挛。

  「啊……啊……啊……快……快……操快点……再快点……喔……来了……
我泄了……喔……被亲老公操到泄了……泄给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轮快速抢攻后,连我在阴道里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
肉同步颤抖,子宫口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浆满在我的龟头上,这还不止,阴
道突然像变窄了一样紧紧地箍着我的躯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抽搐外,还缠裹
着吸啜不停,令血液一古脑地冲向顶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更
形膨胀,变大得快像个鸡蛋了。

  在小妹妹的这几招连挟带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铁铸罗汉也会被这欲火熊熊的
炼炉烧熔,更何况是我这个在不断抽送的交媾中累积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躯?又
酥又麻的美快感觉在龟头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胀得如一条条蚯蚓,再不把精
液射出体外舒缓一下压力,恐怕龟头就要爆炸了。

  就在马眼大张,精液如万马奔腾地准备喷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离了小
妹妹的温暖爱巢,我一边埋怨着主人在这个紧张关头竟不尽情发炮,一边适应着
外面的刺眼光线想了解是怎么回事时,又发现躯体进入了另一个新环境。定睛一
看,原来我已从姨母的阴道移师到她口里,包裹着我身体的器官由两片阴唇变为
两片嘴唇,与龟头接吻的湿滑东西也由子宫口换成她的舌尖。

  姨母含着我、舔着我、吸着我、啜着我,一手握着包皮捋动,一手托着卵袋
搓揉,中断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继续,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无法抑制地向
高潮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随着一下下抽搐,向着她喉咙深处喷射,我意识真空,
尽情倾泄,只知道输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咽了七、八口,才把整个射精过程结
束。

  我倾尽所有,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里舍不得
吐出口外,边轻轻啜出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精液,边用舌尖在马眼上舔去吃掉,
末了还用舌头替我全身清洁一番,直到确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漏网了,才依
依不舍地把我放过,让我缩回主人的胯间。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大战后的情景,主人与刚才的饶勇奋战状态判若两
人,此刻正颓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瘫软如泥,似乎满身气力随着精液的射出
也离他而去。相反,姨母却显得春溢眉梢,红粉绯飞,嘴角挂着一道淡淡精丝,
脸上带着几分满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经过这场大战,我也筋疲力厥,倦极欲眠,蜷缩在主人胯间和他一齐逐梦去
也。


                              (六)

  「哎呀,看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么不济了?
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

  不知甚么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枕边,一手拿着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胯
下握住我在轻轻套捋把他弄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几次的小小淡黄色药
丸。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吞服过两三次了,每次吃完后体力确是变大得
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可事后那种近乎虚脱的浑身乏力感觉却很难
受,起码要过三、四天才能复原过来。主人对这东西很抗拒,无论姨母怎样劝好
说歹都不肯吞服,但她每次都总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后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际乘虚而
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状态下任由她摆布了。

  主人抬起头,睁开迷迷蒙蒙的睡眼刚想张口说话,姨母已把那颗鬼东西塞进
他嘴里,接着将水杯靠近他口边,「咕噜」一声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后躺下,
继续寻他的好梦去了。

  「快走……你这小色魔,强奸了我不算,还赖在我的床上不愿走……啊……
你……你莫非还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会就范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
警察了……」姨母站在床边,死劲地推着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过来,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浑身却像烧着了火一般烫热,皮肤泛
红,两眼发光,呼吸急速,鼻孔喷出来的吁气又热又粗,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急需
发泄性欲的大淫兽。我这时也感觉到身体与平时彷佛有点不同,忙低头一瞧,天
啊!全个躯干膨胀得又粗又壮,皮肤变成了紫红色,青筋一条条冒凸了起来,像
树根一样绕满在整支阴茎上;更难以相信的是龟头的变化,鼓涨得像个又圆又硬
的紫黑色鸡蛋,嫩皮绷张到极限,平滑得闪着反光,连我也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姨母见主人醒过来,伏身趴在床前化妆台的小几上,肥白的屁股充满诱惑地
左右扭摆,口里仍在不停地叫嚷着:「……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求求
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强奸我了……」

  主人「霍」地从床上跃起,喷着欲火的眼睛紧瞪着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娇美
肉体,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扫往晃荡不已的一双乳房,再掠回夹在两股间黑黝
黝阴毛丛中的湿濡阴户,身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再不向这肉体发泄一番,恐怕就
要被从心底里不断涌上来的冲动袭得发疯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着事态发展的进程,这时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
更低,两腿张得更阔了,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两腿间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览
在血气方刚的十九岁侄儿眼前。阴唇大张,阴蒂肿胀,阴道流出由我刚才射进去
的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浆,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
模样的浅碣色小屁眼,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与饥渴得在微微蠕动的阴道口相映
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坟起,彷似被灌注进无穷力量,他一把从床上跳到地面,急不
及待地冲向姨母身后,双手扶住两团滚圆的臀肉,挺起硬梆梆的我对准阴道就直
刺进去。我平时即使勃得再硬也会一下一下地点头跳动,今天却一反常态,绷直
的包皮把阴茎扯硬得像根木棍,纹风不动的往前直指,其坚硬情度几乎不像是血
肉之躯,对住这淫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这色狼快走开……污辱了我一次还不
够吗……啊……我死也不会让你再强奸多一次的了……」姨母这时却拼死挣扎,
扭摆着身体,刚插进阴道的我马上就被甩脱出外。

  我开始怀疑姨母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主人继续这场性游戏了,因为她的表情是
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体,还边叫嚷边跑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
躲起来,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应唬得怔了一会,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只见姨母躲在一
张齐膝高的躺椅后面,望住满脸淫欲的侄儿,挺着胯下一条又粗又硬的鸡巴正一
步步地向她迈近,口里一个劲地大叫:「你别过来……救命呀……呜……呜……
行行好……别再来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过我……
我不会报警的……」

  话还没说完,主人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从椅后拉出来,姨母双
手撑着他胸膛还在力抗,主人二话不说,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转过身,然后顺势往
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主人捡起地上睡袍的腰带,将她双手分
别绑在躺椅的两只椅脚上,姨母现在的挣扎就只剩下蹬踢着两条腿了。主人再把
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几条布条,把两只脚也一一绑牢在另外两只椅脚上,姨母再也
动弹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几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随心处置。

  「叫嘛!现在怎么不叫了呢?他妈的,老子的鸡巴硬成这样子,竟然不让我
插你的逼?嘿嘿!现在好了,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我不单要插你的逼,还要插
烂它、插爆它,插到你连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边骂着,边举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掴下去,原本已有几道
红掌印的白嫩皮肤,又添多了几条新增的鲜红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
了,只是随着主人的掴打,「呜呜」地在鼻子里吭出一下下痛苦的闷音。四肢被
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它部位都不能
动弹,结果只令屁股越翘越高,亢奋的阴户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欲火焚身
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屁股令她湿答答的阴户刚好对正主人肿胀的大
龟头,主人握住我在阴道口撩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
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阴道更令我感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
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迷人洞,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
用潺滑的淫水滋润着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抽送,柔软的阴唇包裹住我
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着腰肢使我在阴道里尽情抽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
屁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操完翠兰姐的屁眼后,主人似乎对这个与阴道构造不
同、感觉各异的洞穴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挺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
他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拂由,干!还是不干?他
尚在犹豫着。

  过了片刻,他好像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爱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
用手从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捞来一把淫水,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
后插入一只手指慢慢抽插。因为在以前的性交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疑
有他,仍沉醉在肉欲的快感天堂里,嘴里随着我的抽送节奏而「嗯……嗯……嗯
……嗯……」地轻哼着,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抽送速度突然加
快,狠狠地在阴道抽插了几下后,阴茎与手指同时外拔,龟头转抵在屁眼上用力
一压,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阴道一空,屁眼一涨,才意识
到刚刚还在阴户里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着,本能地把屁眼一紧,我刚藏身进去的龟头就被夹住了,括
约肌恰恰卡在龟头对下的肉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胶
着。对于操屁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
法,用手指抄过去阴户上按住阴蒂轻轻揉压,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肉放
松下来,由于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挺进,当卵
袋碰到小妹妹的阴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尽没之时。

  「啊……好胀喔……你……你怎么……插……插进那里去了……啊……不行
呀……受不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插着……呜
……呜……你这小色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插
进去过啊……」姨母开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压力,把屁股漫无目的地乱抖。

  姨母虽然是爱好尝试各种新鲜刺激之人,亦曾试过在肛门插入过小号的按摩
棒,但对我这样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感到有点吃不消,渐
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着急,仍然向她的阴蒂继续施加压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
边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阴蒂带来的快感令她分散
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胀满感,姨母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
她挪动着屁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阴道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屁眼里的肉棒也
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逼好痒……干我吧……啊
……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奸我吧……狠狠地操我吧……
给你操死我也不会后悔的……求求你……」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紧箍
着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蠕动,似乎想把我吸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枝插入姨母的
阴道,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她
昂起头,「喔……喔……喔……」地乱喊乱叫着,娇躯东扭西摆,阴道口水花四
喷,会阴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连带肛门也在松紧交错地开缩,像有张嘴含住
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阴道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屁股上面,双手按着两团臀肉借力,将我在她
屁眼里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姨母前后受敌,两个洞穴同时带给她不同的感受,
立即就像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操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
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妈呀……你哪学来的新玩意,把姨
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毙了……喔……小心肝……你的鸡巴插得太深
……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里越插越狠,越
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浪叫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肉体
碰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发出的「噗哧」声、淫水外泄的「丝丝」声、主人喘
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成一支杂乱无章的大
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么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
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抽插,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
勃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
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
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
……屁眼就快被你操裂了……喔……哎唷……你的鸡巴太大了……胀得难受……
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
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后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
喘一口,默默地忍受着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
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像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
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
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
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肉洞的活塞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
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圈,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
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口,可怜巴巴地作为这场浩劫的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
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
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龟头上也渐渐有了酥麻的畅美。也许是药力已经过
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
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高潮快
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
抽插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性交的真谛被千方百
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
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的体内。抬高屁股令胯下的空间增多,她挣脱
了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后穿过腿胯,握住仍在阴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
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搓慢揉。

  我已逐渐向高潮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潮之间的
距离。主人鼓其余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脑地狂
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宣泄出去。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高潮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
在阴道里震动得淫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
……你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我被你操死了……死在你的鸡巴下了……」
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
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潮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
灾,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龟头一胀,主
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
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干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
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
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
母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
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
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在他小
腹的阴毛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后更加不能没有
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操屁眼会那么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操过
够了。小心肝,以后还有甚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
也不错,今后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哎!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禁
又在他嘴上「啧」地亲多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后,每当我在前面的阴道里
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着一枝多重变
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阳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
肠里反反复覆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阴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
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性交辅助品,最后唱压轴好戏、
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
才不至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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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七)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
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
方面更上层楼。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
道人更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性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
埋手,渐渐连加重份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欲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
还会伴吃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性高潮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飘飘欲
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
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
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龟头、包皮和阴囊,
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
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甚么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
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着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
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喔,洋人甚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
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色欲的目光:
「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

  主人拧着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阴唇轻轻扯了
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戴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插进阴道去了:「或
者在阴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甚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
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
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
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
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乱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
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乱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
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后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
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
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肉体的兴趣,你这乱伦也乱的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后,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
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甚么好玩,要操,就操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
怎么样?」

  「引诱?」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鸡巴套得这么硬,
快将它搞定……来,到床上去,一边操逼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

  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
腿间正高高竖起,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床头小柜的抽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
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迷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刚喝
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不好再吃这些东西了吗?很伤身
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后和你爱爱,事后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的半杯
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着,两手搓着一双大
奶子,扭着屁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
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定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
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么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
耶。」

  「嘻,我还以为甚么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
你?」说着,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末端拴在脚
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着:「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
两腿,朝屁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色,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
头顶,令姨母的屁股高翘向天,然后再大大分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床柱上,姨
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折起,脸贴小腹,胯下春光尽显,阴户掰开,内里构造一目
了然,不单阴唇、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露,连阴道也被张开成一肉孔,
甚至可看见阴道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于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
么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后斜横倾侧,
烧融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阴户上端,「噗」一滴蜡
油滴到小阴唇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噗
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阴唇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
吸开始变得急速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
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不住
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
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
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
红的色泽,最后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软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么样?快说,你欠干的淫逼是不是很想我操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屁股乱颠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阴
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
孔,不断喷出粗气,阴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潮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阴唇也被牵
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
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逼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操你的骚逼我就
停止了。还说不想挨操,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吃鸡巴总好过吃蜡油
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
感觉到没早先那么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
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阴道一插
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
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融了蜡烛,一滴滴烫
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阴
唇也竖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
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
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逼,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操它
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甚么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
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着
小逼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后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
挺着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
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
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逼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逼已变了红
烧蚌肉,那你就后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落,边将屁股左扭
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融的蜡油更多了,蜡烛四周都有蜡油流
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融的蜡油沿着烛柱
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四周边沿。

  「啊……烫……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
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噢
……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阴唇上
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融的蜡油顺着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
慢包围、活埋;看着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着最
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
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
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么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
鸡巴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
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快来操我的逼喔……我的淫逼欠人干
……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鸡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
巴来操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鸡巴把我的骚逼、
淫逼、臭逼……操烂……操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
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满淫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卜」
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阴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阴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
盖着整个阴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着
淫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
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
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么反会这么难受?但看她
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掉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
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彷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阴户的轮廓
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最要命的是,环
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弯弯曲曲刚被连根拔起的阴毛,因为蜡
油融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后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亦被
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
来自围绕住整个阴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
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于热力烤得
太久,抑或是姨母过于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
阴唇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阴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
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于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
鸡巴插进去慰藉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
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
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迹,只衬托出劫后梨花的小妹妹愈发
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
手握着我对准阴道口用劲一塞,龟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
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后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
的耻骨相碰,阴道胀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操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性交是我
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啊……操!操!……操快点
……操狠点……噢……把我的贱逼操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
大叫,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操逼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
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
小妹妹操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
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
抽插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
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甚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
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来继续操逼啊
……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逼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
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
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
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甚么事?哎,我也不
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
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
是去抚摸着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
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逼,嘴里喃喃念着:
「鸡巴……我要鸡巴……大鸡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鸡巴……我要
鸡巴插……」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很快就被染
湿了一大块。


                              (八)

  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速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
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甚么事了?」一眼
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
为甚么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
边扯了条被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
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
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逼吧……我的
逼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操操我的逼吧……快来吧……」口里念着,
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会
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甚么了?莫
非……操你妈的逼!你……连我妈也敢上……」

  我一听他这么骂,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操你妈的逼」?这话
应该是主人对他说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狠狠地「操你妈的逼」
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
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所见的
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
么说也不好意思,于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么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
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
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地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
么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
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操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逼
需要大鸡巴操……」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
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
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
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
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干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
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
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鸡巴搓
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
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
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
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龟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
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
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
是头一遭,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
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彷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
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
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
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发出「喔
……喔……」的舒服呻吟声,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
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龟头好像情有独锺,由于药力使龟头极度膨胀,整支阴茎看上
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后令龟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龟
头上又吮又舔,到后来干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
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
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
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
诸脑后,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宣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搂抱
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后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
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然后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阴茎,舔一舔龟头便全
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毫不犹豫地
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于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
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有
时看别人做爱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
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本来
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的冲动,直楞楞的竖起在主人胯间,与他一
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肉棒,倾尽所有的妖媚技
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
先在龟头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棱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
抖动时,舌尖才顺着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龟
头猛啜几口,然后便全根吞进,耸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包抄着
阴囊握在掌中,像揉着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
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
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力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
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阴唇和阴蒂由于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
胀,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
地舔得聚精汇神。

  小阴唇红红紫紫的露出阴户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
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后分别含进嘴里吮啜,
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
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着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
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
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情不自
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后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
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阴道里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
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
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干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
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操逼也这么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着身子骑在儿
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鸡巴挺举朝上,龟
头准确地指向阴道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
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地交缠在一起,
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鸡巴在母亲阴道的抽插情况。母亲身向前
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着儿子硬如铁棍般的鸡巴
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逼被你的大鸡巴撑得
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么好的家伙……就不
用外求……啊……啊……你的鸡巴头好硬哦……顶得妈的子宫口酥麻极了……对
……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被
你操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抽
插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大乳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着他去搓弄把
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着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
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阳具阴户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
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
会出来。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
丝丝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阴道泄出的股股淫水滋润着自己的生殖器又何
其相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着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
地达至灵欲相通。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乳头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叫床声也变得越来
越高,淫水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干处,连两副生殖
器官也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淫
水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
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着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鸡巴
的抽插下快要达到高潮,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
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抽插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
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
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
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操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
……喔……这根大鸡巴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
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后妈是你的人……指望你
了……你要几时操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后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到
阴道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
入,挨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抽插,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
的肉体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
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于发展至寻求
与自己亲生儿子乱伦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
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
的鸡巴操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像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
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
啪」地猛操着,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不一
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着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放下,伏
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令龟头能堵塞着子宫口,姨母马上
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
吧……都射进妈妈的淫逼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
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
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操到亲妈妈的逼……我感到好幸福啊……
喔……妈……你的逼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
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
迷幻天堂,跨进了乱伦背德的悖逆地狱。


                              (九)

  主人被面前淫糜无比的一幕所感染,握着我对住床上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瘫软
肉体使劲套捋着,恨不得将压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开,把精液继续灌注入她那已
满盛而溢的肉洞中。

  强大的药效发挥出它的威力,虽然表哥已经射精,但阴茎却没有一丝软化的
迹象,依旧硬梆梆地插在母亲的阴道里,令两副生殖器在高潮过后仍如漆似胶地
黏黐在一起。可能神智的复原比肉体来得快吧,表哥此刻有点如梦初醒的反应,
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脑袋,当看清楚眼前被压在身下的赤裸女体果真是自己母亲
时,脸上出现迷惑的神情,再低头发现自己勃硬的阴茎正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
禁大吃一惊,连忙把阴茎拔出,跳起身:「我……我做过甚么了……天哪……不
会是……」眼望着不断流出丝丝精液的阴道给了他明确答案时,顿时楞在当场。

  姨母这时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搂着儿子重新躺下,轻抚着他的头
发说:「没错,妈和你性交了,不过妈并不后悔,虽然要背上乱伦的罪名,但能
令到自己儿子把精液发泄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我觉得已尽了做母亲的本份,
只要你今后能对女人产生性欲,也不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妈……」表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以后才嚅嚅呐呐地表白:「妈,其
实我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不过一直都觉得妈是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
的时候就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妈这样令我心仪的伴侣,甚至产生能与妈……性
交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离我的要求太远了,久而久之便对女人有了抗拒
的心理。妈……我太爱你了,如果今后我再要求与你性交的话,你会答应吗?」

  「傻孩子,妈已是你的人了,还会拒绝吗?况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
……妈岂不是要独守空闱?有个心爱的儿子来填补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应
我,好儿子,你以后子代父职一定要尽责啊!」

  「谢谢妈!」表哥喜不自胜地说:「我马上就用行动表示。」说着,硬梆梆
的鸡巴往母亲的阴道一插,接着就抽送起来。

  「妈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暂停他的动作:「如果妈现
在想玩3P,你介意吗?」

  「不行,妈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其它人染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气。

  「呵呵,他是妈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当成我
第二个儿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针引线,我们母子俩也没机会在一起操逼哩!
为了答谢他,我想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妈高兴,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后一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表哥回头一望:「嘿嘿!光顾着高兴,几乎把他给忘了。我说呢,一来这我
就怀疑你俩……表弟,便宜你啦!」然后用嘴角往床上一指:「还不快就位!」

  主人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头一歪就将我含进嘴里,跟着便一出一入地吞吐
起来。第一次玩3P,阴户给儿子的鸡巴抽插着,嘴里又含着侄儿的一根鸡巴,
姨母从来都没有这么充实过,爽得把娇躯扭来摆去,鼻孔里透出「唔……唔……
唔……」的满足哼声,加上胸口一双乳房又给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个在
掌中搓揉着,简直爽毙了,舒服得醉眼如丝,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阴道此刻正被表
哥的小弟弟占据着,无法叫它退位让贤,只好暂居其次,尽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温
柔服务,耐心等待轮到我大展拳脚的时候到来。

  姨母好像猜透我心事般,将我吮啜了一会后,见我已达备战状态,便吐出口
外,对他俩说:「好了,现在大家转换招式玩三文治。颂明,你躺下,让姨母骑
上去操你;浩祥,你去后面操妈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给表哥操得热气腾腾的阴道对准我龟头往下
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欢迎式的热情拥揽;表哥对
操屁眼早已驾轻就熟,抱住他妈妈的肥臀,沾满淫水的阴茎慢慢地朝屁眼深处钻
进去。

  「噢……」当前后两支肉棒都连根埋入她身体时,姨母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
叹息,享受了一会满胀的快美感觉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将我吞吐起来;表哥在
背面自然也不甘后人,随即发动攻势,把阴茎在母亲的屁眼里尽情地出入抽插,
「噗哧」之声再度响起。

  相邻两个肉洞各插着一支血脉贲张的鸡巴,像竞赛似的纷纷大演身手,因为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实力,谁也不想给比下来,于是
均鼓足干劲,将躯体尽量勃硬,龟头极度膨胀,企求以最快速度将对手降为胯下
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际,「天啊!你……你们在……干甚么?妈,哥哥,表
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一把颤抖的声音突然从玄关传来。

  霎时间,床上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被吓得呆若木鸡,像同时被点中了穴
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应,彷佛是按停了录影机定镜的画面,过了好一会才懂
得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天哪,是翠兰!

  还是姨母够镇定,首先第一个清醒过来:「翠兰……你……你怎么会找到这
来了?」

  「你们怎可以这样做……呜……呜……表哥打电话来找哥哥说踢足球……但
我见哥哥的脸色不对路……心感事有跷蹊……就偷偷跟着来了……想不到……呜
……呜……你们这样怎对得起爸爸……呜……呜……怎对得起我……我要去告诉
爸爸知……呜……呜……」翠兰忍不住痛哭起来了。

  突然被打乱阵脚,一时间令三人哑口无言。歇了一会,姨母待表哥的鸡巴拔
出屁眼后起身坐到床沿,满面尴尬地对翠兰说:「翠兰呀,希望你能谅解妈妈的
苦衷,你知道,爸爸现在已不能行房了,妈妈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将来你出
嫁成为女人后,就能体会到没有男人的个中苦况了。乖,先回家去,待妈妈回来
再给你买件礼物作补偿。」

  「不!我不要……我甚么都不要……你发骚、你淫荡是你的事……你可以出
去偷汉子呀……怎么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这种事来?呜……呜……我一定
要告给爸爸知……」边说,边掩着脸向门外冲出去。

  姨母使了个眼色给表哥:「快把这小婊子捉回来,这事一给她捅出去,我们
都完了。」

  表哥押着翠兰姐回来了,她蹲在地上仍哭过不停,姨母想了一会,低声在表
哥耳边低语:「看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做母亲的对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
要想她不把我们乱伦之事抖出去,只有把她拉进来一同趟这片浑水。浩祥,去把
她的衣服脱掉!」

  「不……」主人从旁听到他们母子俩的耳语,已经领会到他们想干甚么,连
忙冲上前拦住:「禽兽!你们这样做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女儿、妹妹都不放过,
会遭天谴啊!」

  「废话!我陈家的家事几时轮到你插嘴?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起的。」姨母一
把搂着主人将他拖到床上压住,转头催促表哥:「还不快动手!」

  表哥像老鹰抓小鸡般把翠兰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后骑到她身上就去除她的衣
裤,尽管翠兰姐拚死挣扎反抗,但哪是身强体壮的表哥对手,三几下就给他脱得
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体、一手遮住胸口,蜷缩在床角痛泣。

  表哥对着一丝不挂的妹妹还在犹豫着不忍下手,经姨母再三催促,终于咬紧
牙关,上前拖住她双腿向外一扯,翠兰姐顿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顺势再
将她两腿左右一分,翠兰姐最隐秘的私处马上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亲哥哥眼
前。表哥将身体楔进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双腿,一手按着她胸膛固定住身
体的扭动,一手提着鸡巴将龟头抵在妹妹幼嫩的粉红色阴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兰姐和主人同声狂喊,只要表哥盘骨向前一挺,
翠兰姐立即便成为乱伦家族的一员。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挣而起,对她劝说着:「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个
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姨母摆摆手示意表哥停下来:「好吧,你说说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继
续依计行事。」

  「你们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办,只要把她嫁给我,贞操由我开苞,
此后便是我的人了。到时闭门一家亲,若扬出去说丈夫和妈妈有染,即等于给自
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脸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便宜就送给我,
让我摆平整件事吧,你们也不用母子乱伦后再兄妹乱伦地一错再错下去,令罪孽
感越来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会:「这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不过我仍然不大放心,除非翠兰
肯当着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证明她真的愿意有把柄给我们抓住,我才相信已确确
实实封住她的嘴。」

  「不!神经病!我宁死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做的,你们变态!」翠兰姐扭动着
身体大叫。

  表哥用手指撑开妹妹两片小阴唇,提起屁股正准备压下去,主人急忙向翠兰
姐打个眼色,紧张关头翠兰姐终于屈服了:「我做,我做了……呜……呜……我
愿意做了……」

  姨母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这样才乖嘛,不过你要在我旁边一起
做,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有没有弄虚作假。浩祥过来,我们继续。」

  翠兰姐忸忸怩怩地在妈妈身旁并排躺下,表哥离开妹妹的身体,与主人互相
交换位置,母女俩一同张开大腿,准备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鸡巴插入。旁边
「噗哧」一响,表哥的阴茎一下便插入母亲的阴道,由于姨母阴道里早已盛有大
量淫水与精液,很顺利地便把他的鸡巴全根吞没了。「哎呀!痛……」翠兰姐却
皱起眉头,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亲和哥哥又在旁虎视耽
耽,心情紧张及羞耻感令阴道干涩万分,我才塞进半个龟头,她已痛叫出声。

  除了表哥,姨母并不知晓翠兰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陈仓,扭头过来笑笑口说:
「放轻松点,乖女儿,第一次开苞总会有点痛的,忍一忍,痛过后你就会爽得要
命了。尝过被鸡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后,你就会理解为甚么妈妈没有鸡巴插会这么
难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个龟头闯进去了,「哎唷……痛……痛啊……」翠兰姐双
手力撑着主人的小腹,不让他继续挺进,两眼都冒出泪水来了。姨母摇了摇头:
「哎,还是让妈妈来帮帮你吧!」示意表哥把阴茎从她阴道拔出来,俯身到翠兰
姐胯下瞄了瞄,用手从自己阴户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滑浆,涂在女儿
阴户四周,再撑开两片小阴唇,在阴道口又涂抹一些,然后再掏一把抹在主人的
龟头上涂匀,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兰姐的阴道口抵住,对主人说:「行了,颂
明,慢慢挺进,插一些抽出来,然后再插多一些,分几次进入。翠兰还嫩,不要
像插姨母那样一气呵成,对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这边厢,小俩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渐进;那边厢,两母子已大刀阔斧「噗哧、
噗哧」地抽送起来。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来越会干了……操得
妈妈好痛快啊……唷……触着花心了……喔喔……好酥麻……对……对……再朝
那顶多几下……喔……要了妈的命了……」姨母开始浪起来了,自己抛动着屁股
与儿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乐极忘形。

  几经艰辛,在姨母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全根插进翠兰姐的阴道里。也许是
受到旁边妈妈的浪劲感染,又或许是紧张心情渐渐放松,在主人抽送了二十多下
后,我感到翠兰姐的小妹妹开始自动分泌出淫水,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抽插也
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已不再皱起眉头,反而配合着主人的抽送而扭动腰肢,迎
合着我一下下的冲击。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还不忘扭头看过来我们这边,见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
女儿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忐忑的心情终于完全放松下来,转而全情投入
在和爱儿的母子相奸中。


                              (十)

  随着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竞赛般的在阴道里你抽我插,像
抽水机般将小妹妹的淫水不断泵出体外,两母女被操得渐入佳景,不单姨母旁若
无人地高声叫床,连翠兰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阴道磨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吐出
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与身边母亲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操了一阵,伏在姨母身上搂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
女上男下的体位,姨母顺势撑身而起,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耸动屁股,用「观音坐
莲」的招式把鸡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来后拍拍翠兰姐的大腿,她马上会意,转身趴
在床上翘高屁股,让主人从后来招「隔山取火」。

  表哥见招拆招,昂身将妈妈抱在腰间,姨母立即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
肢,表哥托着她屁股上下抛动,用一招「龙舟挂鼓」向我们示威。

  主人将翠兰姐两腿往后一拉,挟在腰间,顿时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将
我继续在她胯间抽送。

  表哥抱着妈妈在床上边走边操,走到床边时跳下地面,转身将妈妈往床沿一
搁,姨母马上曲起双腿,演起阴户迎着直插过来的鸡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换成了
「床边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过翠兰姐胯间,两人四肢交错,仿似一对剪刀对剪,
然后将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树盘根」直上直下地继续操着翠兰姐的小逼。

  ……

  一时间,睡房里春色无边,彷佛正上演着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宫,四条肉虫
淫态百出,放荡形骸,抛乳抬臀,浪声四起,床上、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亮晶
晶淫水淌滴的痕迹,作为这场乱伦大汇演的见证。

  经过连番抽插,姨母和翠兰姐这时已被操得通体酥麻,香汗淋漓,高潮来了
一次又一次,连叫床声也无力再喊,只是放软身体任由摆布。表哥和主人把母女
俩放回床上并肩躺下,作结束前的最后冲刺,两人不谋而合地采取同一招式,把
对方的双腿压贴她胸前,令阴户高高演起,然后两手外撑,上身前俯,下体前后
摆动,将小妹妹操得上下颠颇,「啪啪」作响。

  「噢……」主人一声长呼,迎来了畅快无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阴道末端,
我赶忙把马眼瞄准子宫口的小孔,刚准备就绪便觉龟头一胀,跟着便全身抽搐,
一股接一股的烫热精液像飞箭一样直射翠兰姐的子宫。

  像往常一样,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后慢慢功成身退,当从小妹妹的阴道口脱离
出外时,看见旁边的表哥已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他母亲胸膛,而姨母的阴道口正
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这种形态进
入母亲的子宫,想不到现在又再以这种物质回馈母亲的孕育之恩。

  好一会,姨母才娇慵懒倦地扭头笑向翠兰姐问:「怎么样?乖女儿,妈没骗
你吧!是不是感觉很爽?」

  「嗯……」翠兰姐羞得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便满面通红,躲到主人胸膛下去
了。

  我来代她回答吧!爽,当然爽了,有表哥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宝贝,怎么会
不爽呢!而且还爽过好多次了,只不过妈妈你不知道而已。但愿妈妈今后有了哥
哥的慰藉,不要再和我抢吃了,表哥这根鸡巴就由我独享吧!

        ***    ***    ***    ***

  从这天开始,姨母真的没有再来缠着主人了,也许她在儿子的身上已找到了
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说不出是甚么东西的刺激和满足吧!至于两人还有没有玩以前
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游戏、捆绑滴蜡等的轻度虐待,又或者有没有再吃催
情剂,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兰姐的来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姨母答应待他们毕业后便正式
举行婚礼,到时四人真的名符其实是闭门一家亲。我和翠兰姐小妹妹接触的机会
多了很多,因为不用千辛万苦要等到家中无人时才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一想打
炮,相约去姨母的别墅即可。

  嗯,提到别墅,偶尔也会有尴尬场面出现,比如当主人和翠兰姐在床上搏斗
得难分难解、鏖战方酣时,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杀到,她会毫不在乎的脱光衣服躺
到女儿身边,边跟儿子调情,边对女儿教路。更离谱的是表哥,他有时会一边操
着妈妈的阴户,一边伸手过来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坏了他的好事,
令他最后关头也不能插入妹妹阴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兰姐起初对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为然,立即把他的手拨开,后来渐渐试得
多了便习以为常,任他摸到尽兴为止。可能这样便怂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
然向主人提出交换的建议,也即是说由他操自己妹妹,主人则去操岳母,主人当
然断然拒绝了;后来他又曲线救国,借意说妈妈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
条件是让他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胜其烦,索性每次一见他们到来便草草
收场,宁愿择日重赛,直至发生以下这件事情为止:

  姨母发现经期不来了,到诊所验尿后证实是怀了孕,算算日期经手人应该是
自己儿子。这下可头大了,一来乱伦怀的种不知正不正常,二来就算想生下,但
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瘫痪不能行房,挺着大肚子准会被人猜想:此子何来?

  没办法下只好选择堕胎了,可屋漏兼逢连夜雨,医生验过血后发现她血液里
含有一种能令神经兴奋的不知名物质,可能是长期吞食某一只药丸而积聚在身体
里面所形成,这种物质会干扰麻醉剂的功效。要知道,若在堕胎途中被麻醉的病
人突然苏醒,危险性是很大的,医生不愿冒这个险,堕胎又堕不成了。

  两个月后,姨母和表哥以旅游为名,双双飞到加拿大,从此便一水隔天涯,
主人和翠兰姐终于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他两母子的缠扰,过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过公证行将别墅转到翠兰姐名下,既作为嫁妆,也让他小俩口婚后有
个属于自己的小爱巢。姨父公司拥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主人名下,他一满二十岁就
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权,条件是要一直照顾姨父至终老。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主人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怀胎十月,诞
下了个女婴,母女平安,女婴智商也正常。后来姨母和表哥以婴儿是在加拿大出
生,属该国公民,而他们要照顾婴孩为理由,入藉加拿大。从这以后,就再也没
有他们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兰姐只有默默寄以遥远的祝福,衷心祝愿他们在彼岸生活美满吧!
我却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变态的姨母、乱伦的表哥、纯洁的女婴,嘿嘿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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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好文。」

  林彤:「《鸡巴历险记》第二回终于写完了,在第一回里交代了人物之间的
关系,并且开始发展出冲突情节,女主角姨母的淫荡性格也渐现端倪。在第二回
里我将把这些内容一步步推至高峰,并在最后不可避免地达至乱伦的结局。」

  YSE99:「故事很精彩喔!」

  林彤:「由于这篇故事我是采用较新的手法去描写,尝试从一个特别的观角
去观察整个故事的进展,而这种体裁、笔法以前均很少人采用,没有同类的文章
作参考,加上触碰到乱伦这样一个热门焦点,在高手林立、佳作纷陈的情况下,
一般的描绘自然会让我这个初哥相形见拙,因此便转而尽量在阐述女主角怎样由
追求普通刺激逐渐迈向乱伦的因果上着墨。」

  从不乱:「特别是后头的情节,林兄打算改行入我乱门了吗?」

  林彤:「碍于特别观角的体裁限制,部份故事场面的描述便遇到了滑铁卢,
写作起来不像普通叙事性的文章那么得心应手,必须花更多的心思去营造气氛。
尽管费尽脑汁,但实际效果是否达到我如期所愿,这就得靠各位前辈高手多多指
点了。谢谢!」

  鹰魔:「总之故事的精彩是无庸置疑的,多谢林彤兄的好文,我们现在欢迎
十日谈的第三十六夜·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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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二届)卅六夜·拷贝 作者:Sunray


                     十日谈(二届)卅六夜·拷贝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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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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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尼,你的咖啡。」我的漂亮女秘书把香喷喷的「蓝山」咖啡放在我的桌
子上。(注:「蓝山」咖啡是咖啡中的名牌。)

  「桑茵,这……」

  「哦!怎么了?」

  「对不起,但我不是一向不喝咖啡的吗?」

  我有点奇怪,桑茵应该知道我只爱喝中国茶的啊。

  桑茵俯身向前,白晰的胸脯从领口中展示着那深邃的山谷,她那粉红色的名
贵低胸套装,根本包裹不了她那鲜嫩丰满的美丽胸脯,我什至瞥见少许那嫣红的
乳晕。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但桑茵那美丽的眼睛却不放过我,她步步进逼地注视着
我,眼里有些质问的意思。美目中射出的高压电力顿时增强了几十倍:「尊尼,
你不是说笑吧?你没喝茶已有一整年了!」

  胸前的一大片白晰,随着她说话节奏,也跟着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擢动。
然后她若有所悟的用修长的手指划过雪白的下巴,指甲上艳红的蔻丹把雪肤映得
更是白得耀眼。

  「你是不是想暗示些什么?我今晚有空哦。」

  丁香一样的小舌头在润红的樱唇上轻轻舔着,看得我心痒痒的,不其然吞下
了一口口水。

  桑茵的吸引力是不容置疑的。虽然我才出了院一个星期,可是已经风闻她是
公司里公认的办公室之花。不但年青貌美,身材惹火,而且总喜欢穿得比较「清
爽」,时不时露一露的,难怪追求者要排满一整条街。

  「不要说笑了……」我捏了一把汗,血直往上冲,快脑充血了。

  「砰!」忙乱中我的手肘把摆在桌上的相架翻倒,桑茵的俏脸一寒,小嘴马
上呶了起来:「一早叫你扔掉这碍眼的相片,你就是不听!」说着一扭蛮腰,带
着一阵香风飘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上。

  「老婆,你又救了我!」

  相片中,我和太太婉媚坐在斜阳中的草坪上,她双手温柔的从后绕着我的颈
项,纤小而优美的小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胸前。我们两
人笑得甜丝丝的,额上就像刻着「幸福」两个字。

  这是两年前我们渡蜜月时在新西兰拍的,是我最喜爱的一张相片。

  咦!桑茵要求过我扔掉这相片吗?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而且她为什么
会叫我扔了我和太太的照片?难道……她看上了我?

  我的头又痛了,自从上个星期我在渡假时因为撞倒了头,躺了一个星期医院
后,一切都好像陌生了。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医生说我可能损失了一部份的记
忆。幸好在放假前手上大部份的工作中都已完成了,而新的企划又才刚开始,很
快就可以追回进度,要不然饭碗怕也会受到影响。

  记得那天当我在医院醒来时,婉媚像个泪人似的守在我床前。

  原来我失了踪一整天,才被人在海边寻回,我在医院昏迷了三天,医生几乎
要宣布我成了场物人。但不知何故,我醒来之后,对自己如何失忆的经过完全记
不起来,身上又一点伤痕都没有;当然我身上的证件及财物都失掉了。要不是有
DNA的记录,相信要花好一段时间,才可以找到我是谁。

  警方怀疑我是被人抢劫打昏了,但由于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也认为破案的
机会不大。

     ***    ***    ***    ***

  「是了,桑茵。下午我有没有什么约会?我想早些走。」

  「下午嘛?」她推门进来,翻查着手腕上的电脑助理,纤长的手指在虚拟的
屏幕上飞舞着:「尊尼,整个下午只约了一位王先生,他说是你的保险经纪。」

  桑茵说:「喂,你今天很空闲啊!要不要人家为你预备些什么节目吗?我今
晚没有约会,整晚都有空。」

  救命!她摆明是送上门来了。这样难得的「偷食」机会,相信任何一个正常
的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我紧握拳头,暗骂一声:「你是有太太的啊!」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坚决的拒绝了桑茵。还特地吩咐她去为我太
太订花,待我放工去拿。

  她知道我不是送给她,便气鼓鼓的关上门走了。

     ***    ***    ***    ***

  「李先生,你好!身体没事了吧?看起来蛮精神啊!」

  我的保险经纪王小鹏原来是个胖子,圆圆而和蔼的脸,眼睛小小的,嘴角总
是向上挠的,像常常都挂着笑容一样。是副很讨人欢喜、令人没有戒心的面孔。

  咦?他有点面熟,到底像谁呢?

  但是他一见到桑茵便露出马脚了。

  桑茵端茶过来的时候,他的小眼睛一直盯着她胸脯,连眨也没眨过一下,口
水也几乎流出来了。又因为盯着扭着屁股离开的桑茵,几乎坐也坐不稳而跌在地
上。

  他尴尬的扶着椅子,瞥见我一面的寒霜,才不好意思的说:「李先生,你的
秘书小姐……水准真高!」

  「算了!」我对他的好印象已大打折扣:「你找我什么事,我不打算再买新
的保险了!」我先把后门关上。

  他搔搔头,疑惑的问:「李先生,你说什么?我今天上来,是把你一个月前
你和尊夫人一同投保的人寿保险的保单送来吧了!不是要推销什么新计划啊。」

  他从公文包中掏出了两份保单,我一看保障额的银码,不得了!是十亿亚洲
币!

  (注:亚洲诸国在廿一世纪初结盟,并且把货币合并,以抗衡欧洲与美洲的
强势。一个单位的亚洲货币,约等于现在两美元。)

     ***    ***    ***    ***

  我拿着一大束黄色的郁金香,悄悄的趟开厨房的后门闪进屋内,预备给太太
来点惊喜,就当是我出院后第十日的纪念吧!虽然我们已经结婚快两年了,但是
我仍然充满了新婚时那种炽热激情的感觉。尤其是自从出院后,几乎每晚我都不
会放过她。

  她起初还怕我身体未恢复,老是推推搪搪的。但当然在我「努力加上卖力」
的证明后,她终于也放开怀抱,尽情地和我配合,寻求闺房中床第之间的乐趣。

  咦,她还在哼着我们的歌啊:「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这是我们学生时代最流行的情歌,也是当晚我在家中向她求婚时,特地安排
用来增加情调的衬底音乐。那晚我当然成功了,而且还即晚「落实」了我们一生
的承诺。

  我悄悄走到婉媚身后,正想从后掩着她双眼吓她一跳。怎料她却头也不回,
施施然的便擢穿了我的把戏:「老公!怎么你用来用去总是这一招的,那些郁金
香又出卖了你呀。」

  我苦笑的看着她洋洋得意的笑靥,无奈的把花放下。

  「怎样了,不服气?」她仍在挑衅。

  怎么可以吞得下这口气!我作状扑过去捉她,她娇呼着逃走。

  终于在料理桌边给我逮住了。我从后环抱着她的纤腰,让清幽的发香深深的
刺激着我的鼻孔。这种熟悉的香气,可不是什么名贵香水或者洗发精的香味,而
是婉媚天然的体香。

  我埋首在她的秀发内,贪婪的呼吸着那醉人的幽香。双手当然不会闲着,已
经顽皮地穿过了她的围裙,爬上了那短短的上衣,隔着纤薄的布料,掌握着那双
大小适中,柔软恰度而且充满弹性的美丽乳房。

  它们和我第一次接触时比较,一点都改变都没有,只是更丰硕了,也更幼滑
了。脑中忽然略过桑茵俯身露出乳沟的画面,她的巨乳手感应该是怎样的啦?

  诱人的鼻息在我的抚摸下渐趋沉重,变成微微的娇喘。我无视她那微弱的抵
抗,稍为粗暴的扯高了她的上衣和乳罩,直接的抚弄着那滑嫩的双峰。

  丝缎一样的肌肤在我的触摸下轻轻的颤抖着,微冷的软肉变得炽热起来。到
我攀登峰顶采摘那熟透了的蓓蕾的时候,她已经连站也站不稳,整个人软软的靠
在我身上了。

  「不要……不……人家正忙着煮你的晚饭嘛!」她娇嗔着。

  无效的抗议马上被我侵入那蕾丝内裤的怪手中断了。

  满手的湿润告诉我她其实已经动情了:「你的小妹妹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
让我先喂饱你吧!」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露了底,更像个害羞的小女孩般躲在我的别过
脸儿,不让我见到她那一面的红晕。

  我将她转过身,轻咬她的耳珠,双手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我封吻住那温润的
樱唇,顺手把那碎花围裙甩开,右手已经绕过玉背,潜进短裙内,越过丰满的美
臀,隔着小内裤,用指头去感觉着那美丽花丘的形状。手指微微用力,把纤簿的
布料也一起压落在山洪暴发的幽谷之中,磨练着洪流中的磬石。

  「呀……」甜美的喘息在为侵略者打气。

  我掀起那短短的裙子,惊讶地发现到婉媚今天穿的内裤原来是十分性感的款
式。不但两边的叉开得极高,而且中央部份还是镂空的。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
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带着小颗泛光的蜜液,傲然的向着我这个倾慕者抛
着媚眼。

  蕾丝上的湿痕急速的扩张,浸湿了紧紧的贴在花丘上,将丘陵和溪谷的美丽
弧线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小小的布料再也吸纳不了汹涌而出的花蜜,一缕晶莹
顺着白晰的腿缝滑落,散发出成熟少妇饥渴的气味。

  压在胸前的肉球明显的胀大起来,小小的蓓蕾也已变硬了,把人顶得心痒痒
的,我忍不住将它含进口中,恍如初生的婴孩一样拼命的吸吮。胯下的巨龙跃跃
欲试的,几欲破牢而出。

  两副饥饿的性器官,早已耐不住天然的欲望,隔着代表道德文明的衣服,猛
烈的厮磨着。

  婉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悦耳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厨房。小腹不断的起伏,
已不能满足于巨龙的隔靴搔痒。桃红色的娇躯一次一次的抽搐,最后更要狠狠的
噬咬在我的肩膊上,在我耳畔轻吐出梦呓似的哀求:「快一点啊……我受不了啊
……」

  佳人开口相求,我自然俯首听命。我飞快的解除了所有的缚,拥抱住那火热
的胴体。触电的感觉在紧贴的肌肤之间跳动,激起灼热的火花。坚硬的火棒,在
冒烟的溪谷中寻觅蜜液的泉源。

  婉媚早已急不及待的挺动小腹,迎接我的巨龙;我却故意顽皮地躲开,每一
次都在毫厘之间轻轻滑过。她急得全身香汗淋漓,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抓着我的
小弟弟,塞进饥饿得口水狂流的小妹妹中。

  我马上亲身体验到她的焦躁和渴望,我的阳具几乎是被吸进去的:不但整个
溪谷都是炽热的,秘洞内那种灼热的程度更是前所未有。

  我也再忍不住了,什么前戏、调情都忘了,只是本能的冲开紧凑的压迫,一
下子直捣黄龙。

  满足的呼喊从婉媚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肉洞同时迸
射出炽热的爱液,一下子便攀登上第一次高潮,而且更乐得昏厥了过去。

  我体贴地减慢了节奏,让她从高潮的失神中慢慢回复。

  好一会她才娇喘着、媚眼如丝的回过气。见到我目灼灼的瞧着她,又羞得把
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故意向她索吻,她却摇头避开。我于是猛力的连插数下,她
被插得无力闪避,终于又被我逮住了嘴唇。两人的舌头马上交缠着,透露出相思
之苦。

  「你今天……好狂啊!」婉媚在我的狂抽猛插下毫无架之力。

  我对自己的狂野也有点意外,是不是因为日间给桑茵挑起了情欲呢?

  「啊……」从肉洞深处又再涌出一股热流,婉媚已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

  我的肉柱在洪流的洗礼下也达到了极限,传来痒麻的感觉。我赶紧尽力狂插
数下,用力抵住她的花芯。她也察觉到肉棒的急剧博动,知道快结束了,双腿用
力的缠绕着我,贝齿更在我肩上留下深刻的「爱咬」痕迹。

  「我要射……了……」龟头被四周的紧迫挤压得寸步难行,上亿的子孙灌满
了蜜深处,把仍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婉媚推上更高的峰顶。

  我整个人颓然的把婉媚压在料理台上,多量的阳精混和爱液从我们紧合的地
方溢出汨汨的沿着我们的大腿流到地上。我依恋的轻吻着婉媚的粉颈,高潮的赧
红仍未消褪,把她雪一样白的肌肤映得像桃花似的美艳。

  「我爱你。」我轻咬她的耳垂。

  泪花在她眼眶中滚动:「你已经得久没说过这句话了。」

  「傻瓜。」我替她吻去晶莹的泪珠。

  我们紧紧的依偎着,享受那激情之后的宁静。

  「啤……啤……」一阵急促的响号打扰了我们的平静。

  我们低头,看到四、五个专门负责清洁的小机械人围在我们脚边,等待着要
清洁从我们身体紧接处滴落地上的浆液。我们相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

  「都是你!」婉媚擂起粉拳,在我的胸口捶着。

  我也不甘示弱,把仍埋藏在秘洞中,但已经在不知不觉恢复了生气的巨龙,
夸张的摆动几下。

  她不置信的张大美目:「你已经……」正想说话,我的攻势却已经再次展开
了。在同周遭的「啤……啤……」声中,我们再一次陷入情欲之中。

     ***    ***    ***    ***

  「好味道。」我嚼着烤焦了的肉饼,堆出满面的笑容。

  「不论你说什么,都要把它吃光。」婉媚鼓着双腮:「谁叫你……浪费了人
家一番心血。」

  她自已另外做了色拉。

  我苦笑着,刚才要不是烤炉中传出烧焦的味道,我们还要来第三次。

  「啊!对了。」我咽下一块焦肉说:「原来我们竟然投保了十亿亚洲币的保
险,你记得吗?那保险经纪说是你的同学呢。」我没有察觉到婉媚手上的叉子停
了下来:「他啊,可真色!一直在盯着桑茵的大胸脯,连眼也没眨一下。你知道
桑茵啦,她今天穿得又真是露得多了点,几乎把大半个胸脯都展览出来,真像在
引人犯罪似的……」

  「不要再说了!」婉媚「砰」的一声把叉子抛在餐桌上。

  「媚,怎样了?」

  「我不舒服!」她冷冷的回答:「不吃了!」

  她整晚也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    ***    ***    ***

  我对「马丁」的印象很模糊。说真的,除了名字和样貌之外,其它的我全忘
记了,简直就像新相识的一样。

  坐在我对面的他,是个大块头。我想会超过六尺高,像个摔角手似的。样貌
很硬朗,全身的肌肉经过长久的锻炼,非常发达,他的手臂肯定比我的大腿还要
粗壮。简单一句,他不像个生意人,反而像个健美先生多一点。

  「你没事吧?在木星时听说你出了意外,真是叫人担心。」

  他表现得很真诚,但我总觉得那是装出来的。

  「你知道的,木星的开发才刚开始,交通始终不太方便,我已是马上赶回来
的了,但也费了整个月。不过,交易方面该没有问题,对方完全接纳了我们的条
件。」

  我搜索着脑海中的资料,却记不起公司和木星新殖民地政府有什么生意,唯
有支吾其词的岔开话题。

  「旅途辛苦吗?听说压缩航行是很难受的。」

  「这次好多了,至少不用整天躲在睡眠囊中。下个月听说有豪华的太空邮轮
通航了。喂!要不要和桑茵去一次公干?」马丁暧昧的笑着说。

  「桑茵?公干?」我已禁不住在胡思乱想。

  「喂!别太早开心。」他带点嘲弄的中断了我的美梦:「宇宙运输公司的黄
老板今个周末请吃饭,他的儿子又考第一了。你记着要去啊!咦,尊尼,听说你
读书的成绩也是很好的。你还记得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那一科吗?」

  咦!这个问题?我搔搔头:「太多了,哪里记得起。」

  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想说什么似的:「你太太的事解决了没有?要不要
我帮忙?」他明显的在岔开话题。

  我想我们俩小口只不过是「耍花枪」罢了,小事一椿。

  「没事,我们很好。」

  那异样的眼神再一次浮现。忽然间的一片沉默,我们似乎没有共通的话题,
像陌生人似的。

  「嘟……」是桑茵的传呼:「你们两个大男人聊够了没有?是时候开业务会
议了。」

     ***    ***    ***    ***

  在会议上,马丁完全没有提及木星的生意。

     ***    ***    ***    ***

  回到办公室,我小心的翻查所有关于和木星殖民政府交易的档案。

  原来他们是老主顾,交易额虽然不很大,但是数量不少。买卖的都是些开矿
机械及设备和矿砂,而经手人都是……

  马丁?

  而在过去一年,几乎每个月木星殖民政府都向我们采购大批十分普通、随处
可以买到的采矿器材,而且买价都略高于市价。

  对方怎么会白白让我们赚钱的呢?我心中满是疑问。难道……另有秘密?

  「桑茵,你进来一下。」我透过传讯机叫道:「下个月往木星的货物,请你
给我一份清单。」我边说边抬头,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她今天的黄色短裙不但极为低胸,而且在胸前更开了个大洞,深邃的乳沟由
头到尾的展示出来。巨胸上那两点更傲然的从布料上凸起,像对耀目的探照灯似
的炯炯的逼视着我。

  「你说要什么清单?尊尼。」

  探照灯上下的舞动着,我感到一团火从胯下燃起,全身发热。我大口的深呼
吸,务求冷静下来。桑茵蛮有趣的瞧着我,充满了自信的大眼睛中继续射出亿万
伏特的电力。

  我吃力的闭上眼睛:「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努力把欲火压下,要是她再缠多几下,我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将她就地正
法。

  「真的没事?」她的声音有点失望。

  「是的,没事了。」

  我听到她打开房门,「尊尼……」她说道:「不要太勉强自已。」

  我张开眼,只看到那一瞬间她眼中的失落、不忿和怜悯。

  在我来得及反应之前,她已经把门关上了。

  我脱力的摊在椅子里,那黄色布料下包裹着的深沟,和那最后一瞥的幽怨眼
神,却总是挥之不去。

  老婆!我想起了我的避难所。

     ***    ***    ***    ***

  我飞快的驾着气垫车赶回家,只有在婉媚的怀里,才可以让我忘记桑茵致命
的诱惑。

  我拚命的踩着油门,一路上几乎撞了几次车。刚转入往家的高速公路,迎面
来的竟是婉媚的小气垫车。

  她究竟要到那里去呢?我看不见她坐在驾驶席上,她一定是开动了自动导航
系统。

  就在两辆车擦身而过的一刹那间,我瞥见婉媚竟然和一个男人亲昵的挤在后
座里!

  不会的!我清楚的认出那个男人,就是昨天那个保险经纪!不会的!

  蓦地最近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涌上心头:首先我被人袭击昏迷失忆、桑茵对我
那种异常的亲昵态度、那股欲言又止的幽怨、婉媚的突然冷淡、那巨额的保险!

  结论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不可以!我刹停了车子。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一咬牙,把车子扭到对面的行车线,向着经已远去的车子追去。

     ***    ***    ***    ***

  「开门!」我用手的打着金属的大门。

  响亮的拍打声在深夜的高尚住宅区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喝醉了!

  刚才我追到第七区便失去了婉媚她们的踪影。那区除了有个坟场之外,全是
偷情酒店。这些酒店的停车库都是密封的,以免泄露顾客的身份。

  我兜了好几个圈,知道没有可能找得到她们。只得沮丧地找了间酒吧,用酒
精把烦恼冲走。

  「尊尼……你怎么了?」

  是桑茵,原来我摸上了她的家。

  「桑茵,我……」我眼前一黑,晕倒在她温软的怀抱里。

     ***    ***    ***    ***

  「哎呀!好痛……」我的头痛得好像要裂开似的。

  「你醒了。」桑茵体贴的递上浓茶:「发生了什么事。我从未见过你喝得这
样醉的。」她情深款款的凝视着我。

  我满腔烦恼,却说不出一个字,「桑茵……我……」眼眶一热,竟然忍不住
流起泪来。

  桑茵温柔的把我拥抱入怀:「没事的……可怜的尊尼。」

  我悲从中来,忍不住大哭起来,她怜悯的抚拍着我的后背:「没事了……」

  「桑茵……我……婉媚她……竟然背着我和男人偷情……」

  「什么?」她显然极为惊讶!

  「而且……她还想杀死我!」我竟连自己毫无根据的推测都向她倾吐。

  她全身一震,马上挣脱我的拥抱:「快告诉我!」

  「我……还不太肯定……」于是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她一直的安慰我,我说着说着,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    ***    ***    ***

  「媚!」我从睡梦中惊醒,习惯性的摸索着枕边的婉媚,黑暗中抚摸到的赤
裸胴体比婉媚丰满得多!

  我猛然惊觉到这里是桑茵的家……那睡在我身体的是……

  桑茵甜腻的声音证实了我的担忧:「亲爱的,怎么把被褥掀开了呀?人家冷
啊!」她的火热胴体已经缠上来了。

  「桑茵……我……」

  她用手指按着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然后在我耳边撒娇说:「你已经很久没
爱人家了,我很挂念你的大肉棒啊。」玉手轻轻的挑逗着我的小弟弟。

  我仍想争辩,嘴巴却已经被炽热的樱唇封住了。我们的舌头结缠在一起,唾
液和热情放纵的交流着。

  份量十足的肉球沉甸甸的压在胸前,胀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口打着小圈子的研
磨着,那感觉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我们两人由顶至踵紧密的交缠着,容不下一
丝空隙。坚硬的肉棒刚好卡住她的腿缝,陷入渗着潺潺春水的肉唇中。我什至感
觉到那两片灼热的花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不断胀大的玉茎。

  「啊……」我的嘴巴终于被释放,我大口的喘息着,任由口水从我的口中满
溢出来。

  「噢!」我全身剧震,桑茵竟然在吸吮着我的乳头!使我惊讶的发现,原来
自己的乳头竟也是性感带。

  肉棒被茸茸的柔毛慢慢的摩擦,激情快要积聚到爆发点了。埋藏在身体深处
的洪流,随着不断往下移的火吻不断的翻腾。我的身体不断的蠕动,手指已经深
深的陷入床之中,用尽全身力量要镇压着爆发的冲动。

  「啊!」我咬紧牙关,忍住破关而出的危机。

  她的香舌终于到达了擎天巨柱。第一下的落点是在尖峰,我脑中想象着那可
爱的丁香小舌和那红彤彤的大龟头轻轻的一吻,在肉棒上掀起猛烈的博动。接着
是龟头下的浅沟,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点,而是牢牢的包裹着,舌尖慢慢的沿着
肉冠拖曳,在颤抖的肉棒上留下一线晶莹的蜜汁。

  我的脚趾不受控的在抽搐,脑中完全一片空白,只有那排珍珠一样洁白的牙
齿轻轻的噬咬在阴囊上那些饥渴的皱折上的淫秽画面。

  「哦……」我弓起了后背,像弓弦般绷紧的身体快要扯断了。

  肉柱终于被紧密温暖的小嘴完全包围着,灵蛇一样的香舌在肉柱的上下左右
不断的爬行,将地震的级数不断提升。肉柱毫无还手之力的任凭宰割,被困住的
翻滚岩浆向四面八方不断的冲击,寻找每一个可以突围的微小缺口。

  「我要射了……」我几乎在惨叫。阳具强烈的跳动,龟头在拚命强忍下胀得
像石头一样坚硬。

  桑茵当然也察觉到我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更卖力的吸吮着。

  我再也压不下火山爆发的欲望,坚守的关口终于被突破,阳精失控的激喷而
出,带着我的灵魂,争先恐后的灌注进桑茵的樱桃小嘴内。

  拉紧的神经彷佛被冲散了,我无力的喘息着。脑袋中空无一物,仍然充斥着
泄精的虚脱感觉。

  桑茵美丽无匹的脸庞再次出现,迷离的瞳孔中燃烧着的欲火不但没有消退,
反而更加炽烈。她淫荡的舔去黏在嘴角上残留的阳精:「我们……再来一次!」
一吸气,高耸的乳房扩张起来;火热的秘洞带着无穷的吸引力,将萎缩了的小虫
儿「吸」进熔炉之中。

  失去动力的火车头像回到了老家一样,周遭紧迫的火焰迅速的唤醒了脱力的
尖兵,灼热的花蜜更为疲累的巨龙再一次洗礼。

  我埋首在三十八寸的肉峰中间,贪婪的呼吸着那扑鼻而来的肉香。双手搂着
那柔若无骨的盈握细腰,下身猛力的向上挺;胯下的巨龙不但已经恢复生气,而
且在那炽热熔炉的烧炼下更像是脱胎换骨的,在紧凑的压迫下左冲右突。

  桑茵的秘洞不但紧窄,而且更好像充满了细折似的,每一下的抽插,龟头都
好像要开凿山洞似的费力。高热的蜜液提供了最佳的润滑,唧筒似的随着阳具的
进出在隧道口喷洒出来。

  桑茵慢慢的支起身,巨大的肉球在我眼前上下的跃动。我抬起头,看着自己
的肉棒不停息被吞噬、再吐出、再被吞噬……

  艳红的花唇被扯得全翻开了,胀硬的阴蒂傲然的挺立在溪谷中间,被压在我
的耻骨上猛力的研磨。稠密的浆液一下一下的被挤压唧出,飞射在我的小腹上,
再满溢的流到床上。我伸手捏弄着那像小阳具一样,反开了包皮露出尖顶的小阴
蒂,把桑茵的叫床声迫上更高的频率。

  蓦地从肉洞深处开始,然后是下身,最后桑茵的极个娇躯剧烈的颤动。龟头
上突然洒下了一阵炽热的花蜜,香汗淋漓的丰硕肉山乏力的倒在我身上。

  她完了,可是我还没有。我反身将她压住,一手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同时把她的一双修长的美腿搁在肩上,双手抓着充满弹力的巨乳,展开了猛力的
轰炸。

  她叫床声既像痛苦又像畅快,每一下都配合着我全力冲击的节奏。美丽的俏
脸早已兴奋得扭曲了,双手紧紧的抓着早已被爱液湿透了的床单。

  阳具飞快的抽动,每一下都退至仅馀半截龟头留在肉洞中,然后重重的重新
插入,猛力的撞在肉洞的尽头,唧出大量浓稠的蜜浆。

  「来了……来了……」花芯内再次涌出滚烫的爱液,把肉棒烫得一阵痒淋。

  我赶紧猛力的抽插几下,然后用尽气力的抵着她的子宫口,享受那一阵阵的
抽搐。阳精再一次破关而出,灌注进张开了的子宫之中。

     ***    ***    ***    ***

  我望着黑暗的天花板,任由桑茵纤巧的玉指在我的胸口抚弄着。我心中说不
出的后悔,我背叛了婉媚!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舒服吗?」桑茵柔情似水的说。

  我没有回答。

  是她偷汉在先!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尊尼,你在想什么?」桑茵幽幽的叹气:「还在想你的好太太吗?」

  「唉!」我深深的叹气:「桑茵,我会负责的。让我先把这段失败的婚姻结
束,然后我会娶你的。」我抓紧她的玉手。

  我可是个负责任、肯承担的男人!

  她轻轻的挣开手:「不是吧!尊尼。」她有点不耐烦:「我们不是早说好了
的么?你要怎样处理你自己的婚姻我不会过问,也没有兴趣。但我们之间还是继
续维持情人的关系好一些。」

  「但……我们上了床啊?」

  她睁大了眼,像见鬼似的:「你真的失忆了?我们早在一年前已经搭上了!
每星期总有两、三晚你会在这里过夜的……如果不是你刚才做爱时和从前一模一
样,我一定会以为你是假冒的!」

  这次轮到我像见了鬼一样瞠目结舌。

  桑茵见到我的惊讶,开始有些动摇:「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我无奈的点头。

  「一点都记不起?」

  我又点点头:「和我上床的事……」

  我点点头……不!应该是摇头才对:「不记得。」

  「你说要解决你老婆的事?」

  我还是摇头。

  「那马丁呢?」

  「马丁?关他什么事?」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把桑茵卷进走私案的
调查中,那太危险了。

  桑茵捏着自己的下巴,美目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我再问你一件事!」她
说:「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这条问题好熟啊!我在哪儿听过呢?

  我记起了……!

  「你……和马丁是一伙的!」我登时冷了半截,不自觉的缩开。

  她一点惊愕或者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嘿!你终于记起了!我们当然是一伙
的!马丁、我、还有你啊,尊尼!」她边说边爬起来,缓慢的移向房门:「我们
几个是合谋走私军火的伙伴!」

  我顿时呆若木鸡,不会吧!我竟然……走私!走私军火往殖民星是会引发战
争的!

  (注:由于地球政府恐怕各个殖民星新政府独立,因此一直用高压统治;不
但禁制殖民星政府发展军事科技,而且严禁输出军火到各个殖民地去。但压力愈
大,反抗力也愈大。各个殖民星都开始有零星的叛乱,其中以木星的反抗最为激
烈。)

  桑茵叉起双臂,美丽的脸上的妩媚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劲。

  她见我呆在当场,继续说:「尊尼,这部份你又忘记了?你真会挑事情来忘
记!」她轻蔑的冷笑。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继续连珠炮似的轰炸过来:「马丁出面做联络拉线,我
负责货运安排和找货源;而在表面上毫不相关的你,则负责财务上的安排,及把
赚到的钱秘密收藏。一年来我们都相安无事,各得其所,直到……你想一个人独
吞!……」

  「我……想独吞……?」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能吧?」我可不是个贪
得无厌的人。

  「你私下收起了十亿元的货款!跟着便假装发生意外失忆,想就此退出?好
……难了!」她手里忽然多了柄手枪。

  「桑茵,慢着!」我的头好痛:「我真的没有印象……」

  「不用再装下去了!」她冷冷的道:「要不是警方对你受伤的意外有怀疑,
而展开了调查的话,我们早已对付了你这个叛徒!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手软
的!」

  她持枪的手十分稳定,我深信她不是第一次拿枪。我混身都起了疙瘩,不是
被寒冷的夜空气冷得发抖,而是受不住那些难以接受的真相。刚和我缠绵过的赤
裸美女竟变成了催命的死神,更可怕的是我像连自己都完全不认识!

  忽然间我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心爱的太太背叛了我、心仪的女人原来是个
放荡的杀人魔、连我自己也不是个好人……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我支吾以对,心中却在盘算着怎样样脱身,我虽然已经有九成相信了桑茵的
话。她说得那么肯定,而且似乎没有必要骗我,但……我要首先确定一下!

  「反正都要告诉你!」桑茵紧紧的盯着我:「我在你的私人保险箱里面,找
到了你藏起来的在过去一年内走私赚到的钱。」

  「私人保险箱?」我又忘记了。

  桑茵早已认定了我在装傻。「虽然,你藏起来那笔钱加上我和马丁分到的部
份,勉强可以应付军火供应商的货款,但我们怎会就此放过你?」

  「我们在你的保险箱中同时发现了一台很先进的录像机。真有你的!我们把
那古怪机器交给兵器工厂,连他们的专家也解不开那保护。」

  我除了瞠目结舌呆在当场之外,什么也表情都没有,因为我根本不知道。

  「那录像机的保护密码,就是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即是说你们认为那十亿元的下落,是藏在在那录像机中?」

  「你问我?」桑茵银铃似的笑声,在嘲笑我:「那是你的秘密啊!」

  「啊!我终于记起了!」我一拍大腿。

  桑茵给我突然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我抓紧那难得的一刹那,从床上弹起来一
头冲过去。

  我绝不是运动健将或者是武术高手的材料,事实上那一撞只能用鸡手鸭脚去
形容。虽然难看,但很有效,桑茵整个给我撞在墙上昏倒了。我也好不了多少,
额头给撞得肿了一大块,手脚也擦损了。

  我胡乱的穿回衣服,又为赤裸的桑茵盖上张薄被。她虽然不是好人,但要是
因此着凉了似乎亦不是太好。

  我急急忙忙的开门准备离开。

  怎料一打开门,劈头见到的竟然是婉媚!

  糟了!捉奸在床……我正慌张的在想借口,却发现她面上的不是愤怒,反而
是惊惧的神态。

  这时我才留意到婉媚的背后顶着一柄手枪,持枪的人……是马丁!

     ***    ***    ***    ***

  「你倒很体贴。」桑茵已经披上了睡袍,她收拾着那盖在身上的薄被,温婉
的笑着:「真令人感动。」

  婉媚气得眼红红的别个头去,从我和桑茵的衣着表情,她当然猜到我们曾经
干过什么。

  马丁向桑茵招招手,然后把她一拥入怀,调笑着说:「没事吧?你也太大意
了,怎么会给他放倒了的?」

  大手肆无忌惮的拨开了桑茵的睡袍,搓弄着那双娇艳欲滴的乳房。桑茵不但
没有拒绝,还在夸张的大声呻吟着。

  「无耻!」婉媚啐道。

  桑茵吃吃笑说:「你丈夫方才还赖在这无耻的躯体上不肯走呢!」

  婉媚狠狠的瞪着我,眼眶内的泪花在打滚。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马丁插嘴说:「他说了没有?」

  「他的口很密啊!」

  我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只能挣扎着想站起来:「你先放了我太太,我什么
都肯说。」

  除了我自己之外,其馀三个人听到我这么说都似乎很意外。

  「他真的是尊尼?」马丁疑惑的看着桑茵。

  桑茵皱起眉头,想了一想:「根据那话儿的大小、形状和耐久力,他的确是
尊尼。」

  我心想:这都似乎是认人的好方法。

  只是婉媚的面却更黑了:「你刚才不是说她背着你和男人偷情吗?」

  桑茵奇怪的问:「怎么你仍护着她?」

  我看看婉媚,她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都忍住了没开口。我耸耸肩说:「算
了,反正我也有对她不忠!……而且这件事似乎与她无关。」

  我看着婉媚,发觉她的美丽其实比得上桑茵。

  「你们放了她,我便和你们合作。」

  桑茵的俏脸气得刹白:「你仍然爱她?」

  我再看看婉媚,又望望桑茵,终于下定决心,肯定的说:「是的!她仍然是
我最心爱的女人。」

  桑茵不忿的直跺脚。

  马丁幸灾乐祸的在呵呵大笑:「桑茵,想不到你也有失败的一天!」

  我望着婉媚,她的表情很怪,像开心又像不敢相信似的。

  「对不起!媚,我不知道从前是否做了很多伤你心的事。但我想你知道,在
这一刻我最爱的仍是你!」

  「尊尼……哇!」婉媚突然被马丁像抓小鸡似的抓起。

  「你……!」我惊怒的吼叫。

  「嘿嘿……那样最好了!只要我抓着你的宝贝老婆,还怕你不合作吗?」

  马丁狞笑着,桑茵更在得意的附和。

  「你快放了她!否则我什么也不告诉你!」我恐吓着说。

  「是吗?」马丁把枪贴近婉媚的脸蛋。

  我干脆闭上眼睛,闭口不理的作出无声抗议。

  「哇!」婉媚在惊叫。

  我连忙将开眼,赫然看到马丁正用力撕碎婉媚的裙子,婉媚拼命的挣扎,却
被桑茵狠狠的打了个耳光。

  「喂!你们想怎样?」

  我扑上前想制止,却被马丁一脚踢得飞开倒地。

  「不要……不……」婉媚哭叫着,但一点作用都没有。身上的衣服片片的飞
脱,转眼间只剩下了内衣裤。

  马丁的眼睛血红似的在放光,一手扯断婉媚的乳罩,一面狞笑着说:「看不
出原来你的身材也不赖啊!良家妇女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喂!你快住手!」我狂吼着。

  「哎……」马丁已经撕烂了婉媚的内裤,轻易的分开了她的大腿,粗暴的用
手指侵入婉媚幼嫩的秘道,一面兴奋的嚷道:「哗!真紧,像处女一样!你丈夫
一定是喂不饱你,所以才去偷汉,是不是?」手指仍然不停的在挖着。

  「我没有……」婉媚咬紧牙关,忍受着干涸的肉洞中粗犷的攻击。阴道自然
的分泌出蜜液,防止幼嫩的蜜洞受到损伤。

  「湿了……湿了!」马丁淫笑着:「尊尼,你太太的美丽肉洞在流着口涎喊
肚饿啊!」他抓着婉媚的双腿,将她压在沙发上。

  我拚命挣扎想阻止,但桑茵却用枪指吓着我。

  马丁松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像怪物般的巨大阳具!那至少有一尺长,像手臂
一样粗大。他用手捏开婉媚的紧阖的下巴,硬将巨棒塞进大小完全不成比例的小
嘴内。婉媚痛苦的被迫吞下那可怖的巨棒,上下颚被撑得几乎裂开。脸上糊满了
口水和鼻涕,而且痛得扭曲了。

  马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仍然粗暴的用手指在高速的猛插着紧窄的蜜洞,下
身更不断的用力顶进婉媚的口中。婉媚无力的挣扎着,不一会便昏厥了。

  马丁见状,便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抽出,转而压在她的下身。怒张的阳具布满
凸起的青筋,更显得恶形恶相。恶大的龟头大得像个网球似的,跃跃欲试的正欲
闯关。

  马丁双手将婉媚的双腿分到最开,屁股一沉,巨大的龟头「卜」的一声撑开
了紧合的花唇,已抵在弱小的肉洞口。两片幼嫩的花唇被强撑得变了形,一缕腥
红沿着白嫩的屁股滴落沙发上。婉媚马上痛得苏醒过来,阴唇显然已被撕裂了。

  我抓着桑茵的脚哭着哀求:「你们放过婉媚罢!我现在就把密码告诉你!」

  桑茵也似乎有点不忍,终于开声了:「喂!马丁,够了!如果你真的弄死了
她,说不定这痴心汉子真的会不肯说的……你若是真的想玩的话,待会儿让老娘
来满足你罢。」

  马丁不舍的把阳具抽离,但仍狠狠的盯着婉媚白晰的动人胴体,悻悻然说:
「算你这婊子走运,要不然一定插爆你。」跟着便马上缠住了桑茵:「今次可不
能推三推四,要让我尽情的玩个够的啊!」

  桑茵不耐烦的推开他:「是了!和你上床简直是活受罪,总是不顾人死活的
乱来。算了!正事要紧,那录像机带来了没有。」

  马丁涎着脸说:「都怪我的本钱太雄厚了!」他骄傲的把怪物阳具抖了抖:
「没几个女人可以经受得起我的宠幸,你是极少数的例外啊!」

  桑茵更恼怒的喊道:「整天只顾着那回事,快把录像机拿出来吧!」

  「是……是……」他走到沙发前,从除下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
盒子。途中还不忘在婉媚的美乳上捏了一把,婉媚惊叫着缩开,跑到我身旁依着
我缩作一团。

  马丁狞笑着:「美人儿,一会儿再和你慢慢玩!」

  桑茵接过盒子,把它放在房间中央,按下了其中一枚按钮,然后退开站在马
丁身边。

  我看看婉媚:「没事吧?」

  她流着泪的猛摇头,挨得我更紧了。

  马丁怒吼着:「他妈的!收声……!」

  「卡擦」,盒子项部打开了一个小洞,同时射出一缕强光。强光一瞬即逝,
「我」的立体映像栩栩如生的出现了。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们就停留了在这里,每次都猜不中是哪一科。」桑茵说道:「这鬼机器
每日只可以启动一次。在这个月内,我们几乎试匀了所有的学科,但答案都是错
的!我们知道你在学校是高材生,究竟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是哪一科?」

  婉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这是我的秘密,连她也不知道。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的立体映像在催促了。

  「快说!」马丁焦急的催促:「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又要等到廿四小时后的
了!」

  「……」我仍在犹疑。

  桑茵的手枪已压在婉媚的太阳穴上。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桑茵的手指扣在扳机上。

  「没有!我从来未取过一百分!」我大声喊出来。

  他们三人全都怪异的望着我。

  我涨红了脸,尴尬万分的辩白:「从小我最高成绩也只能取到九十九分,每
一次都只差一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马丁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桑茵当然也忍悛不禁。婉媚虽然没笑出来,但从
她的眼神,也知她也忍得很辛苦。

  我气得鼓起腮不说话。

  「卡擦」,盒子又发出另一下启动声:「密码通过。」

  「我」又再出现了。

  立体映像中的我,眉宇中似乎充满了担忧,一副天快要塌下来似的表情。我
记得从未试过如此不快乐的。

  「尊尼,你好!」

  我看着自己的立体映像,竟然有股陌生的感觉。

  「我相信是你在观看这录像吧!因为我自己应该不会翻看,而除了我之外,
你是唯一能够解开密码的人。」

  桑茵她们像怪物似的望着我。

  「你就是我!不……事实上你也不完全是我!很难明白?当然了,我也过了
很久才能接受。」

  我发觉婉媚已轻轻的挪开了少许。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左右,公司的周年晚宴上。那时,我和婉媚还是新婚燕
尔,桑茵也还未出现,而我也不曾踩进这走私军火的不归路。」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那晚宴上,一个素昧平生、相貌猥琐的男人突然走上前和我握手,我虽
然不认识他,但当然还是礼貌的伸出手。谁知一握之下,手掌却感到剧痛。我急
忙缩手,发觉掌心被刺伤了一个小孔,还在流着血。那男人原来戴着只藏有尖刺
的介指。」

  我大叫:「这个我记得!」

  其馀的人马上都盯着我!

  「我正要发怒,那男人已经主动的向我道歉。他说刺伤我的目的,是想和我
做个买卖……他虽然样貌讨厌,但却有着一股难言的慑人魅力。我不自觉的随着
他走出露台,开始了我和你奇异的故事。」

  「那男人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复制人。我当然知道,由第一只复制羊开始,
在这几十年间,复制的技术已经推进了好几代了。人体的复制也已经实现了。可
以用任何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和被复制对象完全相同的胎胚,再发育成一个婴
儿。因此每一个人都可以复制出一个孪生的弟弟或妹妹。」

  「另一种复制,则是利用生物科技,将复制出的胎胚催谷高速成长,让胎儿
在几日内长得像成人一样大。这种方式的复制,主要是用于器官移场。因为复制
人只是外观成长了,脑袋却是完全空白的,像个场物人。」

  「那个男人说:他掌握了一种火星上古文明遗留下来的技术,可以将一个人
『拷贝』。所谓『拷贝』,不是指单纯的复制人体,而是把所有记忆、性格、什
至心理状况都在开始『拷贝』的那一刻完全复制。

  我立刻想起刚才那滴血,他也含笑的点头。我当然讶异的问他为什么要复制
我?他说因为我会付得起价钱。我再问他多少钱?他说:『十亿!』我吓了一大
跳,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谁知他说我将来会有的,而且我也会有需要动用这
『拷贝』的一天,到时他自然会向我收钱,而我一定会认为是物有所值的。我当
时以为他是疯子,马上拂袖而去。」

  「我」沉默了一阵。

  「之后,桑茵出现了。」

    「我」面上出浮现出又爱又恨的复杂表情:「我迷恋着她,在她的穿针引线
下,我认识了马丁。并且秘密的参与了偷运军火到木星的勾当,也赚到了很多很
多的钱。但其实我已经被金钱和女色紧紧的缚住,不断的沉沦。我慢慢的不敢再
接近婉媚,因为我配不起她!」

  婉媚在饮泣。

  「直至到某一天,我刚从卖方收到了一笔十亿元的货款。我照惯常的情序,
透过辗转的财务安排将钱转到一个秘密的户口中收藏。怎知第二天当我再检查的
时候,竟然发现那十亿元已被人提走了。我急得像锅上的蚂蚁,我知道就算告诉
桑茵和马丁,他们都绝不会相信。只会以为是我在玩把戏,说不定会杀了我。」

  「就在那天的下午,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就是这个录像机。我战战兢兢
的开启录像,里面的原来就是那个猥琐的男人。他说收帐的时间到了,又简单的
说明了机器的用法。跟着录像便自动洗去了!我知道一定是他把钱取走了,但别
人怎会相信呢!」

  「在没有其它办法之下,我兴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自杀!我马上安排投保
了一份价值十亿元的巨额保险,受益人是桑茵。我又怕我死后会连累了婉媚,警
方可能会以为是她因妒成恨,所以杀死我。于是我也替她买了一份完全一样的保
险。这样该可洗脱她的嫌疑了。然后,我用录像留下了这个遗嘱,我打算把录像
机连同过去一年内赚到的钱收藏在保险箱中。在我死后三年,银行自然会依照法
律将我的遗物还给我的遗孀。婉媚有了那笔钱,该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婉媚在我怀中呜咽着。

  「只要我死了,桑茵她们便可以收回十亿元的货款,该也不会为难婉媚罢!
而这盒录像只是个双重保险:万一我的『拷贝』真的出现了,我希望他可以知道
我是怎样行错了路,而可以重新选择一次。」

  「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叹着气在哼着这首歌。

  「卡擦」录像中止了,盒子冒出一阵烟。

  「喂……」马丁在狂吼:「这算什么?我的十亿元在那里?」他歇斯底里地
怪叫,疯了似的把家俱推倒。

  我和婉媚紧紧的靠在一起,闪避四飞的物件。

  「砰!」桑茵向天开了一枪,「你疯完了没有?」马丁这才静了下来。

  桑茵蛮有趣的瞄着我:「原来你是一年之前的尊尼,难怪这么有情有义了。
不过,只要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你会像你的『正本』一样,再也离不开
我。」

  马丁大叫着:「你相信他那鬼故事?那我们的十亿元不是就此泡汤了?」

  桑茵仍在媚笑:「我们的钱仍在这里,」她指一指我:「只要他死了……」

  马丁拍一下头,高兴得大喊起来:「我们便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

  「不!」桑茵手上的枪跳动了一下,马丁胸前喷着血倒下。

  「是『我』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桑茵媚笑着避开喷出的鲜血,同时
向着垂死挣扎的马丁补多一枪,马丁的前额立即添了一个血洞,倒在地上动也不
动。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桑茵,她那柔软滑嫩的手连抖也没有抖过一下。

  「这条大色狼垂涎同事的美丽太太,强奸不遂下把女人杀了。女人的丈夫赶
到,和奸夫互拚之下同归于尽。而她可怜的秘密情人也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只
能抱着十亿元的保险赔偿金,勇敢的生存下去。」桑茵在格格娇笑。

  「再见了,我的情人!放心,我会把你留在最后的。让我把你不忠的太太先
送上黄泉路。」她提起手枪,瞄准我身后的婉媚,枪口的火光一闪!

  「不要……!」我大喊着跳起,同时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前传来。

  「尊尼!」婉媚在厉叫。

  我倒在她的怀里,迷糊中,我听到嘈吵的撞门声、有人大喊着:「别动!警
察!」

  连续的枪声、桑茵和婉媚的惨呼……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    ***    ***    ***

  我张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婉媚关切的面孔。

  「你终于醒了!」她充满了喜悦的伏在我身上:「真好!尊尼,真是担心死
人啊。」热泪不断滴落我的脸上。

  「喂!你醒来了!」

  有人推门进来,声音很熟啊,是……是那保险经纪!

  婉媚见到我的傻样,禁不住地笑起来:「我来介绍,这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官
『王保利』,也是我的孪生哥哥!」

  「什么?」婉媚不是个孤儿吗?

  「很意外了,是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我那胖子大舅说:「妈妈在我出世时接受了当时医学院的试验,用我的细胞
更改X和Y的泄色体,复制了一个女婴。由于是秘密的试验,所以只能把复制出
来的婴孩当作孤儿抚养。妈妈去年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寻回这个亲妹妹。我千辛
万苦才在几个月前和婉媚相认。」

  我看着他肥大多肉的身形,又看看窈窕的婉媚,实在难以置信。

  「当时我和你的关系经已到了无可救的地步。」婉媚接下去说:「所以我没
有告诉你。」

  「直到我发现你为婉媚投保了巨额保险,我担心你会对婉媚不利,才展开调
查。」

  「那……你们怎么会及时赶到的?」

  「那天我和婉媚去拜祭完妈妈后送她回家。后来却发现遗留下了东西在她的
车子里。我折返时更发觉她失了踪,家中一片凌乱。我便马上报警及找到桑茵家
中。哗!那女人可真狠!她不但拒捕,而且还打伤了几个警察。要不是她分心要
再射你一枪,说不定真的会给她跑了。」

  「警方靠我的情报,在桑茵和马丁家中起出了全部赃款和走私的资料,却找
不到任何你参与走私的证据,而且当时有十多双眼看着桑茵要杀你,因此推论你
们的事件是与偷运军火无关的桃色纠纷,婉媚也证实了。不是吗?」

  婉媚向我单单眼,她没说出来!

  「那桑茵最后是不是被抓了?」

  「不,她死了!她说宁死也不愿意坐牢,然后拚死的向你射多一枪。警方马
上开火。桑茵中了十几枪,当场死了!死时还带着微笑呢。」

  「死了?」我有些伤感。

  「不舍得吗?」婉媚板起了脸。

  「当然不是……哎呀!」我一心急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不禁痛得大叫。

  婉媚马上紧张的按着我,不让我再动,同时心痛的说:「不要乱动啊!你为
人家挡了那一枪,子弹打穿了你的肝和肺,还撕裂了部份心脏,要不是马上换上
了复制人的器官,你早就死了!」

  「复制人?」我愕然的问。

  「是啊!」我的胖子大舅说:「只是更换复制人的器官罢了,很平常的事,
不用人感到惊奇呀!」

  我和婉媚苦笑着对望了一下,只有她才会明白我的感受。

  这时病房的电视机又传来这首音乐:「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紧握着婉媚的手,感谢她赐给我的再一个机会。

     ***    ***    ***    ***

  后记:

  我始终找不到所谓「正本」的下落,难道他真的死了?而那猥琐的男人也再
没有出现,究竟他是否真的存在呢?

  他的所谓「拷贝」技术,我尝试过向这方面的专家请教,他们说至少要半个
世纪后,人们才可能复制记忆。

  我没有再深究自己是不是「拷贝」了,我只知道若果真的要花十亿元去买回
我和婉媚的一段感情,我也认为是绝对值得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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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ray:「很没敲键盘写作了,这次要不是为了赶上『十日谈』,相
信也提不起劲。」

  林彤:「还有美少女战士的系列,大家也一样期待喔!」

  Sunray:「最近在网上不时仍有读者提起久未登场的美少女战士和未
来系列。但实在太忙了,相信仍然不可能于短期内有加快进度的可能。」

  从不乱:「真可惜,好在还能看到这短篇,聊慰思念之苦啊!」

  Sunray:「其实单是这个短篇,也费了我不少时间,有部份故事,什
至是在上下班挤地下铁路时,用『派乐』电子手帐逐个字逐个字的点出来的。写
得好辛苦!」

  召集人:「那就感谢Sunray兄了,您的妙文,我们会一直衷心地期待
的。」

  Sunray:「诉完苦了。在些谨恭祝各虎门诸兄蛇年顺利,不要像我一
般『蛇王』。新年快乐。」

  鹰魔:「谢谢Sunray大的好文,我们现在直接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七
夜·落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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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6 2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