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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擎羊舞风云】 作者:紫屋魔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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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二集(2)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二章  身心俱失

  给昙花姬一段话挠的心痒痒的,尤其接下来十来个夜里虽没有男人来动她,
但芳心微动的花倚蝶,对男女方面的种种,却愈发好奇起来,明知这命运再也无
法逃脱,索性放纵了起来,自制心远远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里便裹着薄被钻下
床来,溜到窗边窥视着隔邻那夜夜不息,总令她脸红心跳、无法自抑的淫靡美
景,偶尔甚至还鼓起勇气,躲到远一点的窗下去观赏更新一层的乐趣。

  只是这些魔门中人,就好像存心要撩动花倚蝶鼓动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
象,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在各个不同的体位下,看着女子展现出胴体无比的魅
力,心甘情愿地与男人行云布雨,享受着男女之欢那无比的情趣,迎合之间娇媚
无伦,娇笑媚语间香醉忘忧,即便其中有几次确实是男子恃强硬上,女方原本不
愿意的,可在淫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阳物弄的乖乖臣服,不愿的表示在那高潮
的冲击之下一次次地被击破,事后总带着迷醉的神情,软倒在男人胯下。

  每次窥视总能令自己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花倚蝶虽心知体内那最后的一点
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渐削减,但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光只是在看完之
后,拖着酸软的脚步和湿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里,仍能忍着不去动抽屉当中媚药
蒸炼过的淫具,已是她最后的一点自制。

  不过从每日过来和她谈话的几个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间花倚蝶也听得出来,
其实周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时有她在暗窥,只是此处女子或多或少都被体内淫
欲折磨过,加上行那秘事时被人偷窥,虽是难免羞意,可却有种微不可见的兴奋
在体内跃动,是以根本无人阻止,只是在话语里婉转劝着花倚蝶别再矜持,早日
臣服在妖人胯下,否则哪一天被男人发觉,拖她入房强行成其好事。

  以众女而言倒不觉怎么,可花倚蝶却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经验丰富女子
身上的手段,毕竟经验不足之时,许多原本欢快松散的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
伤害。
 
  钻进了床上,花倚蝶脸儿不由羞红,不只是因为方才看到的香艳情景。她可
真没想到,当昙花姬给男人抱回床上时,那欲迎还拒的模样,是那么动人心弦,
已全然没有一点当年「冰心」清琳师太的英风锐气,美眸软语、婉转娇柔,身子
的每一寸尽透着妖媚的光,看她在床上羞怯不胜,似是不堪采摘,可当尽情疼惜
之后,偏又乐在其中的美态,哪能将她和佛门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花倚蝶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在看了昙花姬在男人身下婉转承
欢、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高潮仙境,还没落下却又给男人强行推送,几番风雨之
后柔弱而无力承欢的艳姿之后,回房的花倚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信手在抽屉中
取了根宝贝出来。

  虽说她根本不知这淫物之名,可看那模样分明便是仿造男人阳物所造,只根
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弯钩,斜挑而出,几可纤指勾握,这淫物似木似石,却是打
磨的无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隐然生光,虽不甚重,入手却似千斤,花倚蝶羞的
脸儿埋入了薄被里,却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宝贝,心儿鹿撞得厉害。

  脑中变幻着方才昙花姬在男人身下辗转娇吟的幸福神态,花倚蝶娇躯微颤,
手中的宝贝几次举起,又羞得将它放下,偏过脸去不敢看,最后一次索性将那宝
贝塞在褥下,脸儿埋贴枕上,打算不理它径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娇躯怎也平静不
下来,舒展之间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虽给床褥压住,可褥子上
头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裤中的强硬,那形象反要具体许多。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胸中原已情欲和矜持拼命搏战的花倚蝶,哪受得住?

  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将宝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详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学
着几日前亲眼所见妖女媚男的品箫密技,将那东西前端纳入口中。那东西看似不
甚大,不过小手满把盈握,可一以樱唇品尝,花倚蝶只觉樱桃般的小嘴儿似都要
给它撑破似的,不由闭上美目,停住手上动作,只以香舌轻吐微扫,触及处虽是
寒凉,可也不知这宝贝是什么做的,香舌没得勾挑几下,已隐隐然发起热来。

  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花倚蝶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
气便要消失无踪,她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
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
感染,或是蒸炼过药物的反应,甚至是材质本身的问题,花倚蝶不想也不愿去
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只
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

  也不知撑了多久,花倚蝶始终不敢妄动,深怕插的太深难以拔出,当她终于
将宝贝拔出来时,只觉手上宝贝已然温热,但比之众妖人当日轮奸她时的触感,
却没那般火烫,如丝媚眼望去,只见那宝贝前半段光润无比,染上香唾之后竟似
盈盈生光,看得花倚蝶芳心好生难安,她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拿得近了,丁香微
吐,将原本没入口的部分也舐将起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漏,不一会儿那宝贝已
全然光明无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发着光一般,令花倚蝶差点掌握不住。

  虽说头一次尝试这淫具滋味,股间幽谷早是琼浆涔涔,花倚蝶的勇气却也就
此而止,颤抖的小手虽是拿着宝贝几次试图刺入幽谷,可便是抵着了幽谷口,却
是怎么也没办法刺进去,那宝贝儿几番在幽谷口处滑动,香唾琼浆混然,令得宝
贝愈发光耀,但花倚蝶最多也只是玉腿根处夹着宝贝,让它在玉腿紧夹中轻轻滑
动,任谷中蜜液不住沾染,最后这防线怎也跨不过去。

  将那染满女体情液的宝贝举在眼前,花倚蝶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这东西该
用还是不该用,许久许久仍是芳心不定,花倚蝶叹了口气,将那宝贝贴到股间,
温柔地厮磨一番,闭着双目,纤手动处让它缓缓滚过自己香肌,从腹下慢慢游
上,将那甜美汁液揩上身来,脑中却不由幻想着妖人以那淫猥阳物亵玩于她时的
淫靡神情,待得将近胸前那饱满坚挺的玉峰之时,突地灵机一动,将那宝贝置于
双峰间那深深的谷底,纤手微托玉峰,将那宝贝夹住,款款滑动起来。

  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乳滑动,花倚蝶便知不好,没了支撑的宝贝虽仍温
热湿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花倚蝶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
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花倚蝶终于放弃,将
那宝贝抱在胸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
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回去嘛又舍不得。

  深怕将这宝贝留在身畔,又会出了事,虽说此身已污,给众妖人轮奸后带到
此处,体内又给「蓝田种玉功」深种淫根,显已不免淫浪,但要她拿这宝贝行自
慰之事,可也真难为了花倚蝶,理智稍微压过了体内那奔腾的情欲本能。

  花倚蝶玉手轻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将这宝贝收回抽屉,却见房门口一个
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花倚蝶连忙伸手取过薄被意图遮掩,美目流盼处却
见那人裤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拿着宝贝痴渴之状,已全落来人眼中,只羞
的花倚蝶浑身发烫,不由得向床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湿腻,想来
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见那男子走到床前,花倚蝶心下更怯,来者倒也面熟,竟是魔门护法中的舒
无忌,当日花倚蝶破身之后,也曾给他搞过。不过真正令花倚蝶心中惊怯的,倒
不是给他看到了自己对这宝贝的痴意,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为花倚蝶破身的百
里幻幽外,就数这舒无忌给她的感觉最是深刻,弄得花倚蝶神飘魂荡,差点无法
自已,若非那时花倚蝶还撑得住,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花倚蝶远比不上当日,给晾在这儿快一个月,日里还好,夜间见的
可都是云雨交合之后女子幸福茫然的艳态,芳心早已骚然,对这方面的抗拒远不
若当日,否则也不会将这东西宝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别
的不说,光让他把这事儿抖了出去,昙花姬她们的调笑还好,若给百里幻幽等人
知道了,想到他们的羞辱言语,花倚蝶都不知脸要往那儿搁。

  看舒无忌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花倚蝶眼前,
只令花倚蝶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
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花倚蝶娇怯失态,舒无忌笑了笑,这百花馆虽说是归百里幻幽管治,可众
护法也是常客,有好几位花姬都给自己经手过,哪不知花倚蝶羞怯的芳心?

  显然这侠女春心已动,只面子上还搁不下来,便没男子强行求欢,将她征服
于床笫之间,再过得一段时间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动向男人求欢,毕竟落在百花
馆中之人,可没几个像「冰心」清琳那般能撑,熬了足足四、五个月,也不知体
内给注了多少精液,才肯开口投降。不过一直等待可就无趣,他前些日子已在床
上熬得原本的清琳师太、如今的昙花姬供认,这「花仙姬」花倚蝶,确实已近临
界,再难抗拒欲火了。

  毕竟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过热情淫戏,还给那宝贝逗得春心荡漾,花倚蝶
的推拒如此娇柔无力,没两下子,爬上床的舒无忌已拿住了花倚蝶双手,薄被早
已滑下地去,连那宝贝也滚在身边,此刻的花倚蝶被他压在床上,再难遮掩那盛
放花朵一般的鲜美胴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玉峰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
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的令人食指大动。

  看花倚蝶别过脸去不理自己,舒无忌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
薄,这花倚蝶身子已破,体内又受「蓝田种玉功」的余威,听昙花姬的说法,现
在的花倚蝶对男人的挑逗、对情欲的本能早已无法抗拒,现下的反应只不过是表
现出那最后一层矜持,一旦破了个口,花倚蝶便再无所依,只能像百花馆中的众
花姬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潮快意,而这种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
旁边,要把这嫩嫩的小雏儿搞得欲火焚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小事一桩。

  压制着花倚蝶纤手,享受着那酥人心胸的香肌触感,舒无忌微微俯下头去,
大口一张一吸,差点令打定了不开口主意的花倚蝶破戒,她那一双坚挺高耸、丰
腴饱满的玉峰本就敏感,体内又自春心荡漾,峰顶的乳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
给老于此道的舒无忌含入口中。

  一阵吮吸下来,已勾得花倚蝶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乳蕾上打着圈
儿,时不时地转向舐着那嫩滑的乳肌,灵活巧妙的神技,更令得花倚蝶难以抗
拒,她虽仍勉力忍着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幽谷
中再次诱发的潺潺蜜泉,体内一直存在着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

  「这东西……是这样子用的……」

  将花倚蝶一双诱人无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只勾得花倚蝶肌香肤红,微
启的美目中透着一丝娇媚,舒无忌心知此女体内的情欲已然沸腾,只待男人雄壮
威武的蹂躏,必可令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矜持烟消云散,身心彻底沉醉情欲深
渊。但想到当日擒她之时身上难得负伤,虽说事后以采补之法吸走了花倚蝶不少
阴精,功体大致愈合,可若不再熬熬这冰清玉洁的花仙姬,心下可真不舒服哩!

  他一边换手将花倚蝶双手制在头顶,一边空出手来拿起滚在一旁的宝贝,轻
轻挑在花倚蝶唇畔,「好个美仙姬……待本座试给你看……保你欲仙欲死……」

  听出舒无忌话中颇带挑逗之意,可这东西的用法,要花倚蝶去问人,她可真
的是羞于启口,虽然心中明知舒无忌今夜在尽情淫戏自己的胴体之前,还用这东
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溃,心甘情愿地成
为此处妖姬,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着舒无忌一边淫笑,一边将那犹带女
体甜蜜湿润的宝贝轻轻点在花倚蝶唇上,等到花倚蝶终于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
轻吐,在宝贝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舒无忌才开始动作。

  眼见舒无忌手中的宝贝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
下,花倚蝶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尤其这回舒无忌再不留手,那宝贝顶
端在花倚蝶的幽谷口处轻轻揩动,用花倚蝶情迷意乱中泄出的蜜液濡湿润滑,那
模样看的花倚蝶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着那宝贝顶入幽谷之后的种种
迷乱淫事……思虑之间幽谷微启,蜜液愈发奔泄难收。

  「这粗的地方……是用来插的,没错……不过呢……」

  见花倚蝶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着正待攻入要害的宝贝,舒无忌反收了手,
将宝贝轻贴在花倚蝶腹下,光亲眼看着宝贝那伞状的尖挺顶端就在眼前,花倚蝶
的芳心就更难从情欲之想中逃脱了。

  只见舒无忌拿着宝贝的魔手微转,不只腹下摩挲的异样感觉令她难捱,幽谷
口处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酸,登时冲上脑际,令花倚蝶娇躯一阵抽搐,不由一阵喘
息,差点没给他弄出高潮来,耳边只听得舒无忌的声音,「细的这边呢……是用
来逗这个地方的……只是此处娇柔……不能太用力……美仙姬……你不会不知道
弄什么部位吧……」

  我当然知道!心中一阵高喊,天才晓得要忍着不出声,耗了花倚蝶多少心
力。

  当日落在百里幻幽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百里幻幽把玩她的头一
个突破口,花倚蝶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在那时候还
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春心荡漾的花倚
蝶,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舒无忌用那淫具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
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花倚蝶只觉自己舒服的快
要晕去,明知妖人在前也顾不得了,她已然不顾一切,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
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花倚蝶娇喘吁吁,香肌透红,仿佛浴在香汗之中,贲
张的玉峰上头乳蕾更是胀挺欲放,舒无忌也知花倚蝶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
高潮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仙姬,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
不及,若再熬着她,令花倚蝶对云雨之事产生畏惧,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就算
自己舍得,百里幻幽也舍不得这娇美无伦的妖姬人选。

  虽说本能的浪潮已近决堤,但花倚蝶体内那名门侠女的矜持,仍让她夹紧玉
腿,不让舒无忌这般容易得手,可这妖人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着那宝贝贴
上花倚蝶玉腿,不只是温度,那异样的形状,令花倚蝶的抗拒逐渐消解,随着宝
贝顺着湿迹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将那正汩汩外吐蜜液的幽谷,全
然暴露在舒无忌眼前。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花倚蝶羞不可言,但光想
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将玉腿并合起来。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喘息,
登时从花倚蝶口中流泄而出。

  当她玉腿大张,舒无忌已压了上来,硬挺火热的肉棒轻轻沾了沾幽谷中吐泄
的汁液,缓缓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被刺入时那
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热的肉体接触,差点没令花倚蝶忘了
形。

  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花倚蝶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被擒到此处的侠
女们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甚至在言谈间婉言劝说自己放弃抗拒、放
弃矜持,乖乖地成为任男人宰割的淫妇妖姬,那种快乐真的是只有丢掉了侠女名
头,全心全意地成为淫荡妖姬,彻彻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绝顶滋
味。

  感觉到肉棒被花倚蝶紧紧夹吸,虽说不像百里幻幽那般御女无数,但舒无忌
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花倚蝶体内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挺腰,慢慢撑开花倚蝶
紧窄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将嘴凑到花倚蝶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
这侠女向欲望投降,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着花倚蝶纤手,另一只手却已迫不及
待地滑到花倚蝶臀后,轻轻地托在她腰臀处,带动着花倚蝶的动作,好令花倚蝶
诱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本来在那邪异的「蓝田种玉功」影响之下,花倚蝶已受不住情欲折磨,加上
将近一个月时间夜夜都被隔房妖冶淫乱的云雨之声影响,空虚的肉体哪还有办法
反抗?当舒无忌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终于直挺到底之
时,花倚蝶只觉一股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幽谷深处涌现,将她整个人都给淹
没,情欲终于掩过堤防,禁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出口。

  空虚终于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花倚蝶
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唇更不由微微开启,而压住她的舒无忌哪会
放过如此好机会?

  他大口一张,便将花倚蝶轻呶的樱唇吻住,舌头霸道强烈地突入花倚蝶口
中,不住刮扫勾舔,勾的花倚蝶香舌也情迷意乱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花倚蝶
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花倚蝶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内的情欲早已压过了理
性,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强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情,娇
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随之起舞,情致何等缠绵。

  「嗯……人美穴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花仙姬艳名……」吻得许久,
当舒无忌终于松开了那香艳欲滴的芬芳樱唇,眼见花倚蝶犹似吸不到空气般拚命
喘息,眉梢眼角尽是春意,舒无忌不由大起胜利之心,这美仙姬已到了崩溃的边
缘,就算嘴上还矜持反对,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欢,再来个几次,包保她欲
仙欲死,再离不开男人,「好个美仙姬……本座要……要狠狠干你了……」

  「你……哎……」不知不觉间已开了口,发觉自己不只再一次和魔门妖人奸
上了,还给他在唇舌之间狠狠讨了便宜去,偏生花倚蝶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
纵享乐的念头,已压抑不了了,愈来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种,已变成
了燎原大火,更教花倚蝶羞于启口、不愿承认的是,她已经在享受这种充实满足
的感觉了,花倚蝶轻咬樱唇,别过脸去,似是对男人的轻薄不愿回应,可娇躯细
致纤巧的反应,却正鼓励着男人狠狠投入、尽情冲击,再不要放过这怀春少妇。

  见花倚蝶这样反应,舒无忌也知她的身体已然降服,他一边吻住花倚蝶樱
唇,一边双手齐出,托住花倚蝶坚挺双峰,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浅
出,在花倚蝶幽谷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溅湿了交接之
处。这三方齐下的手段,一时间只令花倚蝶被干的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终于自
由的纤手虽没有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却也未做推拒,只纤指用力揪在床单上
头,一双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摆臀之间,却没法将体内强烈的感觉宣泄于万一。

  眼见花倚蝶浑然忘我,已给自己奸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舒无忌毫不放松
下身的抽插,已品够了花倚蝶檀口香唾的嘴却松了开来,在花倚蝶不住的喘息之
中,低沉温柔的声音不住传到了她红透的小耳内,仿佛纶音一般引诱着花倚蝶,
「没关系……放轻松……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后……把你的腿……缠到
我腰上……完全放松……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会让你很爽很舒服
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欲冲击下全盘崩溃,听着耳边纶音召唤,迷醉的花
倚蝶再也无法抗拒,她虽不知该叫些什么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没个字音
出来,可四肢却已热情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扭腰摆臀以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愈
来愈顺畅,肌肤上头尽是泛涌的香汗,甜蜜地将满溢的热情流泄而出,不知不觉
间阴关已破,甜美的泄精滋味,令花倚蝶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可花倚蝶虽然泄身,舒无忌却还早得很呢!察觉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舒
无忌暂停动作,肉棒温柔地顶在幽谷深处,缓缓吸啜着花倚蝶泄出的阴精,可口
中仍不停止,「好个淫荡娇媚的仙姬……真让我爽死了……这般美的样貌……这
般皎好的身子……连穴里都这么会吸……真是女中极品……」

  高潮泄身之后,神智微微一醒,花倚蝶登时羞不可抑,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
给妖人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满怀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奸淫破的一
干二净,那般舒服的滋味,令花倚蝶真不知何去何从,尤其想到这妖人那硬挺的
肉棒,还狠狠插在自己幽谷里,全无舒泄之意……

  才刚想到此处,舒无忌竟又开始冲击起来,这会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温柔
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尽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

  若换了原来,这强烈的刺激怕花倚蝶还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
可在刚刚泄身的现下,这强烈的冲击,反令花倚蝶快美无比,原本搂住舒无忌的
四肢本就还未松开,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将他抱得更紧,那强烈的滋味,将花
倚蝶高高拱起,腾云驾雾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飞天下,美的她真想沉沦其中,再
也不肯逃离。

  不知何时开始,花倚蝶已主动献上香吻,任舒无忌在口中肆无忌惮地享受着
她的甜美,腰臀处的扭送愈发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着淋漓香汗不住喷洒,散出
满天香气。花倚蝶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再次泄身,阴精就要再次被男人
采补吸取,被「蓝田种玉功」深刻种下的淫根更将愈发茁壮,可她已管不了这么
多了,在心中拚命哭叫着,句句淫词艳语弥漫心头,这般缠绵滋味,岂是笔墨足
以形容?她拚命地搂住了他,享受那强烈袭上身来的快意,再不肯松手。

  又一次甜美的阴门溃开,花倚蝶只觉这回的泄阴滋味,比方才还要强烈得
多,若非舒无忌正热吻着她,怕那心头回荡的淫荡叫声便要脱口而出。而就在这
阴精大泄,心神飘飘之际,花倚蝶突觉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胀大了些许,火烫更胜
方才,就在幽谷被这突然而来的胀大撑饱之时,一股热流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
重地将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的远远的。

  花倚蝶虽知那是舒无忌高潮的表征,甚至可以想象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
何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皎洁的胴体狠狠污染,与自己的阴精在里头水乳交融,但恍
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舒无忌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于
情欲,花倚蝶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满足的意味,满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
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宫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润的酥了。

  可那空虚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却不是肉欲的空虚,再怎么给晾
着,在舒无忌胯下连着高潮几回,什么也饱足了,但花倚蝶心中那空虚,又如何
能为外人道?方才情热之中,花倚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欲策动,热烈无
比地扭摇迎合,将幽谷中的敏感处所热情献上,供他尽情冲击攻陷,也才使得体
内的快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冷静下来的花倚蝶真是欲哭无泪,难不成自己真
的再非当日侠女,从身至心都已转变成为魔门淫冶浪荡的妖姬了吗?

  虽说看着百花馆内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里头的变化,花倚蝶也早就知道,
自己早晚要变成心甘情愿任由男人采摘的魔门花姬,可知道归知道,一旦真的整
个人陷了进去,心中那种迷茫还真是一时解不开来。偏偏此番占有她的舒无忌又
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完事之后仍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享受着她曼妙的肌肤,
贪婪地索求着她馥郁的体香,女子高潮之后娇躯本就敏感无比,给他这么一番温
柔攻势,花倚蝶身心皆已酥软,便现在功力全复,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还想要吗?」

  「不……倚蝶暂时够了……求求你……」听舒无忌话里之意,竟似还想要她
一回,花倚蝶这下子真吃了一惊。

  虽说这些日子的旁观,她也知道魔门中人各有手段,床笫之间熬战之技各有
各的门道,多半人夜御数女都不是问题,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花倚蝶可就
难当了,虽然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番不断,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连番淫战,但今夜
终究是花倚蝶头一次身心全然为男人征服,连番泄阴的滋味虽爽,却是整个人都
空了,如果给舒无忌再来一回,身子恐怕撑不住哩!

  「好仙姬……你还不肯乖乖投降吗?」

  「哎……」给舒无忌这般逗弄,花倚蝶脸也红了,可自己才刚刚被这妖人玩
的高潮迭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转承欢,不只胴体被那欢快全然占有,
连骨头都酥了,对他哪还冷得起脸儿?心知这事终究要来,花倚蝶轻咬樱唇,好
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今儿不行……你……你告诉百里幻幽……让他来
此……再把倚蝶淫玩一回……倚蝶便心甘情愿投降,求他赐予花名,好吗?」

  处女情结作祟吗?

  舒无忌心下暗笑,女人就是这样,无论被你弄的如何舒爽,甚至整个人都在
如海情潮之中晕厥瘫软,享受到身为女人无与伦比的快乐,给这前生修到的福分
弄得心花怒放,可对于破了她身子的人,总还是最为上心的。不过舒无忌向来心
服百里幻幽手段,这种事也非头一回,倒也没什么嫉妒之感,只不过……

  「好吧!不过……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爱你一回……」

  「唔……」给舒无忌翻过身子压在身下,花倚蝶正想叫,檀口却已给舒无忌
封了个严严实实,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么火热,那么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种
种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花倚蝶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原已
酥软无力的四肢,竟又搂回了舒无忌背上……

     ***    ***    ***    ***

  「那……之后呢?」听花倚蝶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连被魔门中人征服时的
羞人感觉也不隐瞒,公羊猛当真听的心惊肉跳。像「风仙姬」风姿吟这般的出尘
美女,在破了身子之后也被自己弄了个服服帖帖,日夜淫戏也不厌倦。

  原本公羊猛当真有些自负,未免小觑了天下女子,也因此美人微醉的花倚蝶
一露勾引之意,公羊猛便毫不提防地抱了她上床,却没想到从杜明岩那儿学来的
技巧,对上魔门妖姬实是小巫见大巫,全无抵抗之能;没想到魔门高手的功夫更
加厉害,那「蓝田种玉功」竟能将正道侠女弄得难抑欲火,心甘情愿地投降,成
为魔门妖姬,想想都不由得怕。

  「自然……自然是被弄得服服帖帖、彻底投降了……」

  想到当日之事,花倚蝶仍不由脸儿微红,身子暖热几分,「百里幻幽带同舒
无忌前来,时而轮奸时而同上,足足折腾了奴家整整一晚,让奴家整个……整个
浪到了顶……什么羞人话都叫了出来。等到他们终于赐了花名、满足走人时,奴
家已瘫的没了一丝力气,身子再没一寸没给他们用过……之后就乖乖的成了桃花
妖姬。等到魔门灭了,百花馆的众家姐妹各自分散,也没得联络了,奴家只好四
处走走,也没个去处……」

  见花倚蝶神态寂然,显然颇有几分心伤,公羊猛也知这段日子她必过的不甚
快活,毕竟顶着个魔门妖姬身份,给魔门淫功折腾的再没半丝侠女英气,几乎是
有家归不得,被郑煦君的门人四处追杀,日子想过的有点滋味都难,更别提隐患
未去的「蓝田种玉功」在体内留下的影响了。只是话既开了口,要结束也得找到
机会才成,「那……那位昙花姬小姐呢?她该不会也……」

  「昙花姐姐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花倚蝶美目微
窒,「据说她回到普陀,闭门清修去了……佛门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毕竟
多些包容……只可惜那『蓝田种玉功』吸附真气之中,随着功力愈深,影响愈
切……以奴家而言……怕是没法子脱离了……」

  「师叔……」

  当真吃了好大一惊,公羊猛这下可真不知该怎么劝解了。无论再强劲力,亦
或媚药毒药侵入体内,一般而言只要时间足够,都能以内功逼出体外,至不济也
能硬是逼住力道不使散发伤体,可这「蓝田种玉功」显然已超出此范围,竟能与
人体内息附和,武功愈高效力愈强,要将此等邪功于身体的影响全然摘除,看来
除了取得此功秘笈加以研究之外,还真不容易呢!

  嘴角浮起一丝凄凉的笑意,当在男人胯下彻底臣服,心甘情愿成为魔门妖
姬,解开体内功力禁锢的那一刻,随着内息流转,强烈的欲火竟似溃堤而出般一
发不可收拾,从那刻开始花倚蝶已知这后果将纠缠体内,再也无可消除,早已接
受结果的她,可不像公羊猛这般惊讶。

  「师……师叔……怎么……」

  一阵温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涌上身来,公羊猛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开始胯下
肉棒又已硬挺,竟给花倚蝶移樽就教,不知怎么着就给那迷人的幽谷紧紧地吸
住。

  一来才刚尝过花倚蝶胴体之美,一时间哪管得了师门名分?二来那幽谷夹吸
的滋味美妙无比,夹的又这般紧,一时间公羊猛也退不出来,只能任得肉棒上头
传来一波接着一波,酥的毛孔都似要通了气般的快意,眼见花倚蝶眉黛含春,幽
谷之中虽只是微微动作,却挤啜着令公羊猛差点整个人都软了,他强忍着抽插挺
送的冲动,心中惊惧愈增,难不成花倚蝶还是决定杀人灭口了吗?

  「好猛儿……算奴家送你的见面礼……」整个人贴上了公羊猛的身体,花倚
蝶轻轻咬上了公羊猛的耳朵,声音轻甜柔细,浑似撒娇一般。

  给「蓝田种玉功」深种淫根的肉体只有这点不好,若不专心于采补之术,心
神一松,体内的欲火登时取得主导权,任你功力精深的冰洁仙子,也要被欲火操
控,摇身一变成为令男人销魂蚀骨的绝代尤物,「你……照着奴家接下来说的法
子运功……采汲奴家体内阴精……可以……可以帮你把功力补回去……若你不想
采而有还……奴家可就要送命了……」

  「是……猛儿……唔……猛儿遵命……」

  听的一凛,连忙依言运功,公羊猛心中却难免忐忑,杜明岩也教过他一点采
补功夫,只是比不上魔门绝学,最主要的原因,乃是采补之道伤人入骨,杜明岩
虽好色,却也不想做绝到这等地步,因此比不上魔门同类功夫的登峰造极。

  在逸仙谷时,公羊猛虽采补功夫不熟,可对象是冰清玉洁的风姿吟,以他那
时的程度,要伤到风姿吟功体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床笫乐趣罢了,但现在
可不一样,公羊猛学的小心谨慎,耳边传来的每一个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
不愿一个不小心辣手摧花,弄死或弄伤了花倚蝶,心里可真过意不去呢!

  原本对公羊猛确实有所提防,毕竟他虽使得出师姐风姿吟的绝学,床上功夫
却熟的太过分,这可绝不是风姿吟所可能教导的,否则光凭着公羊猛与自己同门
之情,花倚蝶根本就不会采他功力,直到听他迷糊之间口称师父,想到了风姿吟
才心软收手。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种种回忆便重登心头,便他真有采花贼的潜
质,但现在的花倚蝶也不想顾忌这么多了,能教他的东西便多教一些,至于日后
会怎么样……可就不是花倚蝶会用心去想的了。

  睁开了眼睛,只觉房中暖暖热热,窗外明亮无荫,显然天已大亮,公羊猛拖
着疲惫的身子爬了起来,除了床上被褥零乱、印痕处处,显见昨夜的疯狂之外,
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齐齐,若非微一运功便觉体内元气旺盛,远胜先前,怕公羊
猛还真会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春梦哩!

  眼见房中花倚蝶的包袱衣裳一点不见,显然是她收拾好之后不告而别,公羊
猛心中微乱,虽知已化身为魔门妖姬的花倚蝶必然会走,可心中却有个部分隐隐
地希望她留下来。

  走下床来,慢慢地穿起衣裳,公羊猛这才发现,桌上有封留书,打开之后才
知是几副图画,上头全是人体经脉穴道,旁边还有注释。仔细看了内文之后,公
羊猛不由脸色微赤,显然花倚蝶心知公羊猛武功虽已足够行走江湖,可床笫功夫
却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妇女自可大展雄风,但若跟魔门妖姬在床头泡上,可就
只能任其宰割,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才把魔门一些采补功夫的要诀留了下
来,也不知是希望他以此护身,还是要他变成个令女人又爱又怕的大淫魔。

  除此之外还有几种手法,看的连公羊猛的脸儿都要红上一红,也不知花倚蝶
怎么想的,竟把一些魔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也罗列上来,当真是五花八门,无
所不用其极,让公羊猛既觉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华都记在脑子里,一
点不肯放掉,魔门之所以令人侧目,让武林正道中人不仅联盟对付,还要斩尽杀
绝,一点不留后患,还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将东西收拾清楚,公羊猛漫步下楼,外表平静心中却颇有些混乱,这要诀也
不知练是不练好,虽说若能练到收发由心,就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反有双修之
功,加上要报家仇,功力自是愈强愈好,但这总归是魔门功夫,即便只在床上能
够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会让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魔门余孽,可公羊猛身受
风姿吟栽培,色胆是大了些,却不是邪道中人,便是昨夜在花倚蝶的循循善诱之
下修成了筑基功夫,但要继续深造,心下确实有些障碍,偏又不愿舍弃。

  走下楼梯,看着小二迎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点其他的意味,公羊猛
不由有些脸红,长得英挺俊秀倒不是他的错,可光想到这英俊少年昨晚抱着个美
貌无双的酒醉女子进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钻入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
意足、脚步都有点软的走出来,任谁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昨天中午
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容
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公羊猛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账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见公羊猛走到柜台要付账,掌柜点头哈腰,笑得合
不拢嘴,「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账,连同客官的份儿,多付的银子还可在小
店多住个两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点要栽倒下去,公羊猛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
怎么反应才是,这花倚蝶师叔也太过好心了,帮着自己付账不说,还想让自己多
待几天,在看到昨儿至今情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色狼外,还要加个吃软饭的小
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

  「请……请教一下,从这儿往洛阳,走哪条路近?」心知不能再留在这儿,
旁人异样的眼光比之任何事都令人受不了,偏生这种事又最不好解决,一个不小
心便成了恃强欺人,就算风姿吟不知,自己可也不好受,公羊猛只想赶快探明了
路离开,先到洛阳探探金刀门的底再说。

  「洛阳啊?」掌柜的一边说着,嘴上还带着牢不可破的笑意,就算公羊猛一
千一万个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他面对客人的笑脸,可心下怎么也不舒服,「从这
儿上洛阳有两条路,官道宽广得多,只是中途绕了半圈,不过也安全一点……另
一条路近上两天,可危险得紧,虽说客官看来是位武林少侠,可小的说句老实
话,走官道要好一些,虽说路遥,可出门在外,总是安全为上嘛……」

  「另一条路是怎么了?有强贼剪径么?」听到掌柜的说出危险,公羊猛非但
不惧,反而有些跃跃欲试,毕竟以年轻人而言,愈危险的地方愈想去,这可不是
什么师门教训阻止得了的。

  「原……原本是有强人没错……」见公羊猛兴致勃勃地追问,掌柜的反倒没
敢说下去,毕竟对平常人而言,能多阻得一人冒险,总比没阻住而让他牺牲,在
心里头要舒服得多,可不是每个人都和武林中的少侠一般性喜冒险,哪儿危险哪
儿去,「那条路要绕过桐柏山,原本山里头有伙好汉,不过约莫两、三个月前,
那伙子人已下了山,听他们说是山里头出了蛇妖,住不下去了……」

  「蛇妖?真的假的?」听到这种事,兴趣反而更上来了,身为练武之人,胆
子总要大些,何况对一些愚夫愚妇而言,流言总会愈传愈大,虽说会让天不怕地
不怕的强盗弃了无本生意,逃下山来,恐怕真是条大蛇作怪,但要说是蛇妖,公
羊猛可还真不相信,「多半只是看错了吧?」

  「这可不是假的。」

  听公羊猛怀疑,掌柜的连忙指天划地,生怕他不信,「小的虽没看过那蛇
妖,可那伙好汉有几个曾进得城来找大夫,据说是他们当面跟蛇妖杠上,那蛇妖
可厉害了,身子有城门口那么粗,昂起头来有座山那么高,牙齿比关老爷的青龙
偃月刀还要大,嘴巴张开来可以把间屋子囫囵吞了,刀枪不入,眼睛还会发光,
尾巴一扫就打死一头牛,有几个人连咬都没被咬到,只不过被蛇妖吹了口大气,
就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黑透了,连大夫都救不回来呢!」

  「是吗?」

  倒不信那大蛇真有掌柜说的那般巨大,给这些人传来传去,便只有三分大也
扩成了十分,不过从大夫也救不回来这点来看,那蛇恐怕毒性很强,光喷气就让
个大汉也受不了,公羊猛不由捏了捏包袱,里头有四、五颗他千方百计从风姿吟
身上弄出来的「真心淫液」做成的药丹,虽带三分淫性,却可解百毒,以他的武
功加上这宝贝护身,要对付那大蛇该当不是问题。

  「客官可别不信邪,昨儿住店的两位姑娘也不信,今儿就说要去对付蛇妖,
也不知回得来回不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

  「两位姑娘?」话才问出口,公羊猛便知不妙,果然掌柜的面上笑意更诡异
了些,在旁偷听的小二也是一般,想来这几人真把自己当成了见色起意的色狼,
听到姑娘的话题便上了心。

  「就是啊!一位白衫,一位红衫,可真美得紧,手底下也硬着,昨天就在店
里和汉阳帮的人干起来……」

  「别多话了,干活干活。」喝止了插口进来的小二,掌柜的转回公羊猛这
边,「客官看来也是武林中人,自比小的们要厉害得多,只是这蛇妖太过厉害,
官府也找过几拨人去,别说对付蛇妖了,伤的那可严重,客官听小的劝,就别走
那山路了,所谓……呃……什么不垂堂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心下偷偷笑着,这伎俩他岂会不知?与其由那掌
柜的说,不如撩自己把这俗语说出来,话里的印象会深刻一点,「在下知道了,
多谢掌柜,在下告辞。」

  「客官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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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二集(3上)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三章  斩蛇取花

  在山道上走了许久,公羊猛虽是艺高胆大,但此处愈来愈近山林阴暗处,即
便习武之人远较常人耳聪目明,在这阴森地带,要和久居此处的兽类相较,那可
是怎么也比不上的。听那掌柜将这大蛇说得如此玄乎,公羊猛行路之间也不由得
有了三分戒备,走起来自然没办法太快,毕竟蛇性最狡,犹胜豹子,极少与人正
面对决,总是趁人不注意时暗中动手,一击便是要命,加上这蛇又有毒性,即便
公羊猛身带解药,但若失了先手,也不知有没办法取药解毒,还是小心为上。

  突地,一声轻响传来,似是金石交击、石头破碎之声,声音颇小,距离可还
远着,若非公羊猛小心戒备,全心全意在观察四周动静,换了平时这般轻微声
响,怕也是过耳东风、听若未闻。

  循声愈走愈近,娇叱和石头粉碎之声也是愈来愈大,间中还有破空之声,显
然是不知哪方女子正与人动手,连暗器都用上了,公羊猛心中称奇,想起那日掌
柜说过,有两位姑娘也寻到此处要斩蛇除祟,不由更想凑近,那两位姑娘他还有
点印象,虽然在自己和杜桃花攀谈之时话语中多有无礼,但听说她们也和那坐地
称王的汉阳帮动过手,公羊猛便觉得不能将二女之事放在一边。

  转过了山角,公羊猛眼前一暗,此处比方才还要来得阴暗无光,即便以他的
武功,一时间也难以视物,不由屏气凝神,摆出了随时备战的架势,眼睛虽是眯
起,耳中的戒备却是更增,只听打斗之声却愈来愈响。等到眼睛适应此处光线,
凝目看去之时,方见到当日客栈中的两位姑娘,正和一条大蛇斗得正紧,四周山
石处处崩碎,少有幸者,显然两女一蛇已打上了好一会儿。

  仔细看去,公羊猛不由微微咋舌,第一个跳上心中的念头,却不是此蛇之
大,而是三人市虎,谣言真可以传的与事实大不相同,眼前这蛇确实不小,身子
至少有车轮般粗,盘起来也有两、三人高,蛇牙尖若利刃,确是凶物,但和掌柜
口中那异常恐怖的蛇妖相比,可要小的太多了。

  只是大蛇虽没有掌柜所说那般大,奸狡之处却比妖物更有过之,此处阴暗无
光,便现下已近正午,仍是茫然若夜,加上进入此处便是从光明处入暗,常人眼
睛难以适应,若给这大蛇横施突击,真有先声夺人之威。眼睛习惯了的公羊猛见
客栈中的白衣女倒在一旁,而那红衣女正在大蛇旁不住游走,逐步诱开大蛇,步
履却愈来愈缓,莹白如玉的面上隐隐一阵中了毒的青气。

  见到此处,公羊猛方觉四周瘴疠之气极重,显然此处便是大蛇窝巢,二女虽
是武功不弱,可进蛇窝时恐也受了大蛇突袭,因此斗得不久,白衣女便晕厥过
去,而红衣女也不知是功力较强,还是原有准备,虽然中招毒性不深,只是她心
思要将大蛇诱开,这蛇却颇为奸狡,硬是盘着不去。想到这儿公羊猛背心一寒,
自己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若二女不比自己先进此处,与大蛇交战,换了自己,
不知此中玄机之下进来而被大蛇突袭,现下倒着的可就是自己了。

  眼见那红衣女手上愈来愈弱,若非大蛇终是凡胎肉骨,给红衣女手中剑伤了
数处,动作也不再神出鬼没,只怕红衣女也要遭殃。

  公羊猛忙冲上前去,手中长剑飞舞,「絮舞飘风」、「剑舞风尘」、「回风
过柳」三式连环,飘风剑法一出,果然威力无伦,那大蛇原已给红衣女伤了数
处,七寸要害上也伤了一剑,只是伤口不深,还能硬拼,给突如其来的公羊猛加
上几剑,下手又在七寸要害之处,登时痛得满地打滚,临死之前还在挣扎,若非
公羊猛见机得快,长剑入鞘,空出手来夹起二女退开,怕身受毒伤的二女可真要
被大蛇回光返照的攻击,一同拖下黄泉去了。

  听山岩后那大蛇滚动数回,好久才终于动弹不得,声音逐渐消失,被公羊猛
带到了外头,终于重见天日的红衣女吁了一口气,看妹子虽是中毒昏晕,可呼吸
还平和,显然及时闭住了气,一时无性命之危,这才放下半颗心,原本便知此蛇
毒性强烈,在入山时先在口中含了辟毒药物,虽不对症,加上这蛇的毒性远比先
前想象中还要厉害,至少一时可免毒性攻心之虞。

  手上没什么对症的解毒药物,只能以己身功力硬迫毒素,红衣女看向旁边,
这才发觉正凝神瞪着大蛇、防着假死反噬的男子,竟然就是客栈中与那妖冶的杜
桃花共食之人,妹子那时还小声的嘀咕他吃软饭来着,但看到他「絮舞飘风」剑
势出手,红衣女知是同门之人,才能制得妹子不再多口。现下仔细看来,此人面
如冠玉、雅俊清仪,虽有三分练武之人的粗犷,却也是位风流俊雅的公子哥儿,
想到被他救了命,心中对他向着那妖冶女子攀谈的不喜,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原来二女乃孪生姐妹,姐名方语妍,妹名方语纤,乃逸仙谷「雪仙姬」上官
香雪的徒儿,虽是武功高明,却没多少武林经验,因此追着蛇迹至此,才会在进
入时着了道儿,给大蛇当面喷了几口毒气,即时中毒,否则以二女武功,这大蛇
虽有些棘手,却也不劳旁人出手相救。

  眼见大蛇寂然不动,公羊猛缓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在蛇的三寸处补了几
剑,此处既断,大蛇再难昂首,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却见红衣女正就地打
坐,面上青气愈甚,那白衣女已给她摇了个半醒,虽还不甚清醒,勉强还可运功
迫毒,只是二女才经大战,气力消耗不少,那蛇毒性又烈,一时间竟迫不出蛇
毒,功力与毒性在体内势均力敌,竟是怎么也迫不出来。

  看到二女正自盘坐,一般的清秀雅致、眉若远山、目似春水、玉貌花容,毒
性未祛的柔弱之态,别有一番娇俏,看得公羊猛不由色心微动,他原就好色,不
然也不会不顾师徒名分,硬是将风姿吟抱到床上征服,前几日又给花倚蝶授了些
床上功夫,正自渴待有女人试威。

  伸手试过二女脉象,蛇毒猛烈之中又有些异感,再见二女脸上中毒青气之中
微带嫣红,公羊猛想过方知,蛇性最淫,这大蛇不只毒性强烈,间中还带淫媚之
气,淫气既旺,毒性更生,乃淫毒双生之气,怪不得一般大夫对付不了。若自己
只解得二女毒性,却不解那淫媚之气,这两个女子淫气上来,自会主动投怀送
抱,想到此处不由欣喜,连忙取出怀中丹药交给红衣女,「这药可解百毒,姑娘
先服下去,便不对症也可化去大半蛇毒。不知是否须在下运功协助?」

  「多谢恩人相救,方语妍不敢或忘,有这丹药足矣,不劳恩人运功,还请恩
人为我姐妹护法。」

  接过丹药,方语妍先谢过公羊猛,帮妹子喂了下去,坐回运功,只觉丹药到
了腹中化成了一团火,那蛇毒阴性犹似阳光下的积雪,火气一到便即消融,心中
不由大喜,运功更疾,转眼间那药力已转遍体内诸般经脉,将蛇毒祛了个彻彻底
底,只觉通体温热通畅,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方才被那大蛇对面吐息后淤积血脉
的那股寒气,没两下子已给体内那沸腾的药力逐出体外。

  睁眼只见妹子仍闭目运功,面上青气正逐渐消减,心知妹子受毒较重,一时
间还醒转不过,方语妍对着公羊猛甜甜一笑,闭目再次运功。她不运功还好,这
一运功,原本潜伏未去的蛇性淫媚之气,与丹药中的淫性结合,随着方语妍功运
气转,淫媚气息深入血液经脉之中,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登时春情汹涌,淫媚之
气转眼间已化去了矜持,令方语妍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看方语妍面上青气已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诱人的桃红,美眸如丝,透出几
许娇媚,呼吸渐转粗急,显是体内药性大起,淫媚之气已逐渐驱走了理智。

  公羊猛知道是时候了,现在的方语妍欲火渐升,正是抵抗最弱的当儿,缓缓
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试额角,只觉触手处柔软的触感中一股温热传来,「咦?好
热,姑娘,是否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本来已给体内贲张的春情弄得难以自持,方语妍不知自己已着了道,还以为
是这大蛇的毒气使然,心中只在暗怒自己怎么忘了蛇性最淫,竟只顾着驱毒解
毒,幸好自投「雪仙姬」上官香雪门下,数年修习逸仙心法,虽说功力尚算不得
多深,可筑基却稳,一时半刻间还可以内力强行压制体内乱流的淫气,虽给男子
以手试额,男性的气息搔得她心痒痒的,竟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但那本能的需
求,还冲不过内力的堤防,只是内力运行间,却是没法开口答话。

  没想到方语妍年纪轻轻,内力已有根底,竟到此时还能撑着不对男人投怀送
抱,只是额上汗淋淋的,处子的幽香随着娇躯愈热,愈发的芬芳浓郁,显然只是
勉强压抑,公羊猛心知自己还得再加把手,他盘坐在方语妍身后,双掌齐出贴在
方语妍后心,将功力缓缓度了进去。

  全没想到公羊猛如此自动,方语妍心中只叫一声苦,她体内毒性已解,只是
蛇性淫媚之气随着运功缠绵体内难以解消,本来只要硬撑过药力最盛的这一段,
再服几剂凉泄药方,虽说接下来几日体弱气虚,可过了之后该可保无虞;但现在
公羊猛运功为自己驱毒,由功体来看公羊猛所修并非逸仙心法,那充满男性火热
的纯阳功力一入体内,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灼得方语妍体内原被强行压抑的淫媚
气息登时爆燃。

  转眼间,那股热流已走遍全身经脉,诱发狂扬的欲念破开堤防,滔天欲潮奔
腾泛滥、一泄千里,登时一发不可收拾,软绵绵地便倒了下去,正坠入公羊猛怀
抱。

  「不……不可……」拒绝的话才刚出口,方语妍知为时已晚,体内贲张的淫
欲再也不抑制。

  抱着她热烘烘的娇躯,公羊猛吞了口口水,只觉触手处暖玉温香、柔腻凝
脂,即便隔着衣裳也觉女体娇柔,忙不迭地吻住了方语妍欲启还羞的檀口,封住
了她最后的反抗,双手一边切身感受着处子发情时羞赧淫荡皆有的热力,一边为
方语妍宽衣解带,方语妍唔嗯声中,四肢竟给男人的气息熏得软绵绵,不仅不加
抗拒,娇躯反而随着他的大手起舞,轻扭挪移,方便他解衣轻薄的动作。

  不一会儿,方语妍处子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那双
大手无所不至、无所不为,只挑得方语妍情迷意乱,每寸肌肤在他的手下都似敏
感百倍,体内情火愈发贲张强烈,渴待着那陌生而火热的男女滋味。方语妍已情
难自抑,雪玉凝就的藕臂甜蜜地环在公羊猛颈后,享受着他愈来愈深刻的吻,也
不知给他逗了多久,樱唇才总算被他放了开来。

  「恩……恩人……」虽是娇躯赤裸、欲火难禁,但方语妍总还是黄花处子,
即便知道处子之身再留不过今夜,勉强仍保着一丝理智,「恩人可是……可是逸
仙谷『风仙姬』风师伯门下?」

  「是……在下公羊猛,拜入恩师门下已有七、八年了……」

  其实公羊猛也知道她想说什么,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受传的只是逸仙
心法,手上招式都是各自习练有成,方才下山,但师姐妹间都知道彼此功夫大
概,方才眼见方语妍和大蛇相斗的剑法身法,公羊猛一见便知乃「雪仙姬」上官
香雪的雪凝香剑,只剑式运化还不够圆滑,早猜到了二女身份。

  「唔……语妍拜于『雪仙姬』门下……算来乃恩人师妹……」

  「嗯……妍师妹……」

  「师……师兄……」身子愈来愈热,脑子愈来愈茫,方语妍心知自己的理智
早已溃决,处子的胴体只待男人开采,能说话的时间已不多了,「语妍……语妍
就将身子……交给师兄了……只是……只是语妍还是处子之身……还望……还望
师兄怜惜……切不可强来……嗯……求求师兄了……」

  「妍师妹放心……师兄很快……就让你不再是处子了……」

  听公羊猛语带调侃,方语妍原已泛红的脸蛋更是烫热,体内无与伦比的刺
激,正强迫着她依着本能驱驰,可她终究还是清纯处子,即便心知很快就要在公
羊猛胯下献出贞洁、任他奸淫,但那微弱的理智却仍唤醒着她,不要这么轻易投
降,免得被他看轻了。

  那种强烈的矛盾,使方语妍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就在她不知所措的当
儿,公羊猛已展开了行动,方语妍只觉胸前那圆挺的椒乳,被公羊猛的手熟练地
揉弄着,将体内的欲火全然唤醒,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已直扣要害,手指头已突入
了方语妍那紧闭的幽谷口,一点一点地将谷中的蜜液勾挑出来。最令方语妍羞不
可抑的,还不是幽谷中蜜水泛流的本能反应,而是他那大手到处,自己的胴体竟
毫不矜持地表现出无比的欢迎,玉腿更柔顺地分开,仿佛在请他直捣黄龙。

  「师兄……唔……你……啊……你的手……」被公羊猛的手逗得火热已极,
原已沸腾的欲火早将她的胴体烧得软融欲化,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欲随他的
手段起舞,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美目,不看身子水蛇般缠向他的娇媚,可樱桃小
口中脱口而出的软语娇柔,却不是想不听就能听不见的,尤其公羊猛似对方语妍
的稚嫩反应颇有兴趣,下手更重了些,令怀中的方语妍不住娇吟喘息。

  公羊猛那熟练而火热的玩弄,精巧热烈地让方语妍欲火焚身,她甚至不知时
间究竟过去了多久,那强烈的欲火仿佛已灼烧了她很久很久,可到现在还没失
身,或许他才刚开始热身而已吧!心中不由胡思乱想的方语妍,突觉自己已给压
到了地上,身下垫着散乱的衣物,公羊猛已压了上来,抓着她的纤手去轻抚那硬
挺火热的肉棒,竟是要她主动将肉棒带入幽谷,好方便为她破身!

  事先绝没想到交欢云雨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但体内的欲火已臻顶点,烧
得方语妍神智迷惘,手上那灼热的感觉,只在开始时让她稍有缩手,待公羊猛坚
持地带着她再触一次时,迷糊的方语妍便已无从抗拒,带着那火热的肉棒,在玉
腿分开的主动中,一步一步地攻抵幽谷口外,只是公羊猛却没那么乖巧,肉棒在
方语妍股间不住嬉玩,挑逗着敏感的肌肤,尤其那已贲起的小蒂,更在他的刺激
下愈发涨挺,她那发颤的纤手,哪里掌握得住这顽皮的宝贝?

  好不容易公羊猛终于收敛了顽皮,在方语妍巧手娇羞的带领下,缓缓开入了
那未缘客扫的幽谷当中。刚进入的时候,方语妍只疼得浑身一颤,毕竟紧隘狭窄
的幽谷,头一回被庞然大物进入,光撑也撑的方语吟的处子之躯不好消受,但体
内欲火已炽,幽谷中蜜液绵绵。

  方语妍可怜兮兮地在公羊猛的诱导之下,一边纤指轻舞,在幽谷口那敏感已
极的小蒂上头拨弄抚爱,一边轻挺纤腰、雪臀款摆,好让他的进入能更适切地体
贴她的需要,窄紧的幽谷口被肉棒撑开撑破的滋味虽是痛楚,可那种火热的满
足,却也让方语妍心花怒放,蛾眉紧蹙间竟有种甜蜜的快意逐渐累积。

  忍着彻骨的酥酸和痛楚,终于被公羊猛攻破了那层贞洁的薄膜,在方语妍既
痛且快,点点珠泪混着娇声呼痛之中,那肉棒终于深深地埋入幽谷当中,将方语
妍的窄紧整个胀满,方语妍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滋味,纤腰忍不住动上一动,便
已是苦楚难当,可磨擦之间又有种奇异的感觉传来,甚至将破瓜的痛苦都给掩灭
了大半,无比充实的令方语妍意荡魂飘、不知如何是好。

  肉棒已经深深地挺了进去,公羊猛只觉快活已极,方语妍的幽谷夹得虽紧,
眉宇深蹙的模样令人不忍狂逞,可这般亲蜜的接触,让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方语
妍正逐渐摆脱处子的羞涩,肉欲的快意正在她体内不住延伸,最好的证据就是她
蹙紧的眉间正逐渐软化,虽说现在还因着前所未有的感觉而无所适从,但以公羊
猛的经验,很快她就能够撑过那痛楚,而享受交合的快意。

  「唔……师兄……」忍着痛楚,见公羊猛缓缓抽出,肉棒上头带出了一丝殷
红,方语妍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满足,「语妍……语妍的身子已给了你……再不是
处子了……师兄要……要好好待语妍……」

  「这是当然……」

  一边吻着方语妍娇巧的樱唇,一边大手飞舞,在方语妍身上尽情抚揉疼爱,
公羊猛强忍着抽送的冲动,毕竟这是方语妍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坏事。不过他
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方语妍欲火已升,大蛇的淫媚气息混着药丸中的媚性,已
将她的肉体诱发出淫荡的本性,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淫欲很快便可占据她身
心,令方语妍浑忘痛楚,沉迷爱欲当中。

  果然不出公羊猛意料,给他这样爱抚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激烈的交战
中败下阵来,给彻骨的快乐掩了过去,方语妍不知不觉已羞红着脸蛋,娇柔羞怯
地在公羊猛身下轻扭起来,公羊猛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一边轻吻着方语妍的唇
颊耳珠,轻声细语地指点着她的动作,一边缓缓抽送起来。

  被那头一次经验的情欲滋味弄得迷迷糊糊的方语妍,哪里还抗拒的了他?在
火热的呼吸当中,方语妍不顾羞耻地扭动逢迎,开始时动作虽是稚嫩,但在公羊
猛的指导下愈来愈熟练,不知不觉两人的动作已渐渐大了起来,方语妍只觉他愈
插愈深、愈插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体内的欲火被他的抽插弄得愈发强烈,而欲火狂扬的肉体,又勾引公羊猛展
开愈来愈火热的抽插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的方语妍浑然忘我,浑身香汗如
雨,眼角热泪流淌,似在庆祝这第一次尝试的无上美味,四肢紧紧扣在公羊猛身
上,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抽插娇媚的扭动纤腰、挺送雪臀,
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交合时汁水飞溅,点点落红混着淫精蜜液,不断
污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还没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溅了上来。

  本来方语妍处子破身,在经验方面便比不上老练此道,早在逸仙谷中就将风
姿吟奸的不顾师徒名分、心甘情愿地与他缠绵床笫的公羊猛,加上才开苞便干得
这般热烈,方语妍哪里吃得消?

  在他的深深抽插奸刺之下,很快方语妍便迎上了第一次的顶峰,处子元阴在
快感的爆发下终于献上,只淋得公羊猛通体舒泰,他连忙意守精关,展开花倚蝶
所授采补之道,欢快地吸收着那醇香如酒的处子阴精,只采得方语妍高潮连连,
身心全然徜徉在那看不到岸的仙境之中;等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射饱了
方语妍子宫时,那甜蜜绝美的刺激,令方语妍登时美的晕了过去……

  虽知旁边还有个方语纤等着自己动手,但公羊猛可也不是风月场上的雏儿
了,早把风姿吟弄上手的他清楚明白,当女子尝得云雨滋味,无论是否高潮,完
事后如果还给男子温存一番,那种温柔体贴的感觉,足以令女子完全服帖,尤其
方语妍才刚破身,便给高潮滋味冲得耳目迷茫,若她醒转之时,发现还挨在自己
怀中,那甜蜜滋味足可令她心神荡漾,就算事后知道自己给她们服下的丹药有
鬼,也不会有太过火的反应,因此他小意温存,全不肯离开怀中这初尝滋味的少
妇。

  迷迷糊糊中悠悠醒转,感觉自己竟给男人抱得紧紧实实,身上各个敏感的部
位还传来男性温存中带着挑逗的余温,方语妍心下微惊,本能地便想推开他,可
才刚泄得酥软无力的娇躯,却完全没有推拒男人的力气;而且就在无力的挣扎当
中,方语妍也想到方才之事,是因为自己中了大蛇淫毒,这师兄才温柔地夺去了
自己的处子身,还这样软意温存,自也没有推拒的力气。

  「还痛吗?」见方语妍只是象征性地推拒几下,被自己坚持搂抱之后,便再
没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娇柔甜蜜,只动作之间眉宇不时微蹙,心知这是处子刚破
身时的自然反应,毕竟蓬门初开,想要适应可不是一下子的事,公羊猛轻拥着
她,温柔地吻了几口,这才发问。

  「痛……自然是痛的……」

  虽说是因为中了大蛇淫媚之气,才在此失身,但甫破瓜便尝到如此飘飘欲仙
的美妙滋味,方语妍虽是婉转含羞,却也喜的芳心鹿撞,尤其这师兄在完事之后
还将自己搂得紧紧的特意温存,并没有在发泄之后将自己弃若敝屣,就算股间仍
有痛楚,微微一个呼吸便觉体内撕裂般的疼,显然方才欢快之中自己动的太过激
烈,难免伤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却将痛楚掩了大半。

  「不……不过……这总是……总是难免的……而且……而且语妍喜欢……喜
欢师兄这样……」

  见方语妍脸红耳赤,娇羞之中晕红未褪的肌肤更似透出了几分艳光,公羊猛
心中不由有些踌躇,是该转向去奸了正渴待男人的方语纤,还是该留在这儿把弄
一番这春心已动的破瓜少妇?

  俯下头去,在方语妍红透的小耳边啜了几口,只啜得方语妍芳心骚乱,身子
几乎又热了起来,也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便这样赤裸裸的偎在
男人怀里,那感觉也不是羞耻,竟是一种深埋体内的渴望,方语妍芳心之中虽难
免怨怪,自己怎会如此淫荡,才刚破身便眷恋上了男人,隐隐然竟祈求着他再逞
雄风,让自己再次享用那如登仙境的快活?可男人的怀抱有着无比的威力,令方
语妍的理智和矜持步步败退,欲望竟又给他轻轻一啜吸了起来,直烧进幽谷里。

  「好……好师兄……哎呀……」感觉公羊猛的口舌愈来愈厉害,幽谷当中竟
又强烈地升起了空虚,方语妍真的是又爱又怕,爱的是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实在
令人难以招架,怕的却不全是自己才刚开苞的胴体,怕承受不住男人再次的爱
宠,大半倒是深怕自己表现的太过主动,会让他误以为自己生性淫荡,那种误解
可不是一心希望变得雍容高贵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妍儿受不住了……」

  「没关系的……」即便方语妍口里说承受不住,但公羊猛与她赤裸交缠,哪
会不知她真正的反应?这饥渴的胴体可不是这样说的,那强烈的反应,都在说明
方语妍心里千万个想再次性爱,只是面子上放不下来罢了,只要一个理由,便可
令她心动。「何况……何况这蛇毒的淫气甚重,侵蚀脏腑……光只好一次,怕毒
气没法全逼出去……若留在身子里可就不好了……师兄知道妍儿还痛着难受,可
妍儿稍忍一下,委屈一点……让师兄来……来帮你再做个几次,务必要将毒性全
逼出去才行……」

  「嗯……原来如此……那……那就请师兄下手了……」

  方语妍听着公羊猛的情话,心头暖洋洋的,只觉他的温柔似将那痛苦挤掉了
大半,加上在他亲蜜的挑弄之下,女体欲火已缓缓攀升,就算知道这不过是求欢
的藉口,也被体内饥渴搞得想要先发泄再说,更何况是早给公羊猛唬的团团转的
方语妍?

  「妍儿不委屈的……毕竟去毒为先,师兄是为了妍儿好……请……师兄帮妍
儿逼毒吧……妍儿……妍儿会受得了的……唔……」

  一边听方语妍软语相求,一边大施手上功夫,只将方语妍才刚破瓜的赤裸娇
躯挑的情火高燃,在他怀中娇喘扭动,公羊猛心知这美女已然沉入欲海、再难自
拔,顶多再奸她几次,方语妍无论身体和芳心,都再也无法拒绝自己,不由心怀
大畅。

  对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贵的侠女无论身心都被自
己彻底征服,对自己千依百顺,乖乖地享受着被自己蹂躏的滋味还要来得快活?
尤其这对姐妹不是旁人,乃上官香雪的徒儿,若不把她们彻底征服,一旦惹上了
上官香雪,光师辈名分就足以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自己可非得全力以赴,不胜
不休啊!


[ 本帖最后由 雲淡風清 于 2010-4-25 1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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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二集(3下) 作者:紫屋魔恋


  公羊猛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魔手到处,方语妍娇躯不由娇颤,仿似火星遍
洒,加上方才那泄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将方语妍处子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
也抗不住欲火侵袭,可惜初尝美味的方语妍实在太过稚嫩,虽说芳心千百个想
要,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水滑的香躯娇怯地在他身下扭动着,体内的情火愈烧愈
旺,灼的她口干舌燥,偏生还带几分娇羞的她可不敢开口要求呢!

  见方语妍如此娇羞柔怯,公羊猛怜惜之中,愈发食指大动,他盘坐起来,将
方语妍泛着香汗、汁光泛溢的娇躯搂在怀中,令她久练武艺、修长结实的玉腿缠
到自己腰上,撑在她腰后的手,令她想逃也无从逃起,幽谷几已在肉棒伸手可及
之处,口手齐施之下,只勾的方语妍心痒难搔,这亲蜜的姿势使她上半身全贴到
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痒处还呈空虚外,其余敏感带全逃不过他魔手的侵犯,
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时那既痛且爽、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时,方语妍的娇躯已在公羊猛怀中轻扭起来,那眉目如画的脸蛋儿烧
起了诱人的酡红,轻呶的樱唇不住透出甜美的呻吟,幽谷不住外溢着甜蜜的汁
液,将公羊猛的肉棒连淋带浇,浸的汁光闪亮,若非公羊猛的手滑到方语妍臀
下,控住了她的动作,还真制不住她献身的渴望呢!

  「师兄……求求你……妍儿……妍儿受不住了……」

  娇滴滴的裸胴被公羊猛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轻怜蜜爱,方语妍几次忍不住开口
恳求,却在樱唇轻启前便给他吻个严严实实,连个字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等到
公羊猛终于稍稍放松,方语妍再也克制不住软语轻呢,娇声向他倾吐那羞人的希
望,他的口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迹,那手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娇
啼,偏偏就连幽谷口外那敏感纤细的小蒂,都不知给他玩了几次,可空虚的幽谷
却还乏人问津,真急死她了。

  「妍儿放心……师兄会好好爱你的……」听方语妍娇甜柔媚的哀求,公羊猛
真觉心也酥了,不过他经验丰富,深知方语妍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
会取代欢愉,令她对床笫事心生畏惧,对这种破身不久的小姑娘,再多加几次小
心都不为过,「只是……只是师兄怕……怕弄疼了你……」

  虽说身子被他爱抚的火热难当,心中一千一百个渴望他的狂逞,但方语妍脸
皮薄的很,这么深刻的羞人话儿实是出不了口,只能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扭
动,满眸情火如泣如诉,樱唇欲言又止,香汗淋漓的娇躯再无自主之力,好半晌
才挤出了一句话,「没,没关系……妍儿不……不疼的……师兄……求求你……
妍儿……妍儿余毒未清……请师兄……助妍儿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爱妍
儿吧……」

  听方语妍羞怯娇柔的一番话,才刚出口脸已羞得低埋胸前,只那充满青春活
力的胴体在魔手的游走勾挑下不住娇颤悸动,也已欲火焚身的色中饿鬼哪里受得
住?一边在方语妍娇躯敏感处大肆活动,逗得方语妍软语呢喃、娇喘吁吁,公羊
猛托在方语妍臀上的大手缓缓用力,带着她沉坐向自己那硬挺的肉棒,窄紧吸吮
的滋味,很快便将肉棒慢慢包裹其中,再也不肯放松。

  虽说才刚破身,幽谷仍如处子时窄紧,但终归是开垦过一回,不像方才那般
不堪狂逞,加上这回公羊猛逗得她可狠了,体内的欲火烧得令方语妍差点错觉那
淫毒非但未净,简直像这回才爆发出来似的,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在缓缓的沉坐
下逐渐被肉棒撑满,那种强烈的满足感,早将肉棒擦过破瓜处的痛楚压了过去,
深处的空虚愈发明显,那反差让方语妍真想一下坐到底,把自己完完全全献给
他,可娇软无力的肉体却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能一点一点地享受那种充实的满
足。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处,那包含了痛楚和欢悦的满足感,令方语妍不由沁出了
泪水,前次她还沉迷在花苞初破的迷乱当中,直到这回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男
人的侵入,那肉棒竟是如此强硬粗壮,不只将她窄紧的幽谷全然撑开,胀的饱饱
实实,前头甚至似突到了子宫里头去,破瓜余疼外似又带起了新的痛楚,却是那
般新鲜,令她难以招架,更不愿闪躲逃避。

  「哎……师兄……好……好深……好大喔……」

  给公羊猛这般深刻地突入,方语妍不由错觉自己整个人都给那肉棒贯穿了,
光只是这般缓缓突入尚且如此,若像方才那样抽插起来……光想到那时的感觉,
方语妍已觉浑身酥软,真的好怕会弄得很疼,偏又舍不得他悬崖勒马,若一开始
只是因为中了大蛇淫媚气息要让公羊猛解毒,这回的方语妍可就是心甘情愿地与
公羊猛行云布雨,一心一意地只想在他的带领之下,享受云雨之中那如胶似漆,
似可融化身心的甜头了。

  「怎么……怎么会……」

  「因为妍儿太美了……所以才会这么大……这么粗……只想把妍儿爱的美美
的……把美丽的妍儿整个吃进去……」

  深深地没入方语妍体内,那窄紧的吸吮令公羊猛毛孔大开,方语妍的胴体虽
不若风姿吟「媚骨艳相」的诱人,也不像花倚蝶千锤百炼的销魂蚀骨,却有一种
纯粹天然的味道,虽在青涩之中,也难掩那甘美的原味,若多加调教,假以时日
又是个诱人尤物。

  公羊猛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轻语呻吟,勾的羞怯的方语妍不住娇颤,
又是害羞又是想听那轻薄言语。

  「师兄你……唉……你坏……」

  虽说他插入之后没什么动作,可心中的遐想老早将方语妍带上了仙境,火热
的胴体只恨他为何还不肯大举动作,急的方语妍在公羊猛怀中不住轻扭,扭动之
间只觉肉棒上的火烫似也感染了幽谷,灼的她蜜水涔涔,一发不可收拾,润的那
肉棒愈发粗壮,撑的方语妍既满足又空虚,真想快些被他狠狠蹂躏一番,「怎
么……不动……让妍儿半天吊……你坏……」

  「这回换个玩法……妍儿你来主动……」

  本来公羊猛也想大开杀戒,狠狠玩翻怀中美女,可眼儿一飘,却见旁边还有
个人影,心知方语妍的妹子还待自己开苞,以他的熬战之技又兼年轻力壮,要连
淫二女,绝非难事,可前次在风姿吟身上却有过类似经验,帮这美女师父开苞后
连淫了她五、六回,第二天公羊猛差点爬不下床,腰骨疼痛难当,这回他可不想
吃同样的亏,不如让方语妍主动一次,不只自己省力,更将这美女的淫性彻底唤
醒,便可再多一个骚媚入骨的玩物。

  「这怎……怎么可以……」给公羊猛这一提,方语妍当真大吃一惊,满腹欲
火不由消了两三分。

  虽说身在武林,江湖儿女不像一般闺阁女子一样小家子气,但方语妍向来受
教,也不脱举止有度、端庄有礼,将来成婚,床笫间事虽不会避若蛇蝎,却也只
是任丈夫施为,岂有女子主动之理?那种事怕只有魔门妖女才干得出来,光只是
方才云雨至乐,令她身心如入云端,平静后想来也是羞人至极。想到此处方语妍
不由心下一懔,她原看这师兄温文尔雅、俊杰秀逸,这才献身予他,难不成他除
了身为风姿吟高徒外,还练了魔门那无比羞人的淫女秘法吗?

  见方语妍神情大变,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看来自己太急了点,让女子主动
求欢虽是令女子沉迷欲海的高招,可在名门侠女眼中看来确属邪道,也怪不得方
语妍无法接受,毕竟就算天生「媚骨艳相」,老天生她就是为了享受男女之欢的
风姿吟,要让她放开心防,主动享受也是花了公羊猛不少心力,更何况方语妍?
他连忙搂紧了怀中佳人,暗施手段,貌似轻巧无力地勾挑动作,一点一点地诱发
她的春情,一边吻在方语妍耳际,搔弄得这情窦初开的美女又陷入了昏茫之中。

  「妍儿放心……可以的……在床笫之间千万别矜持……会少了很多乐趣……
岂不闻『闺房之私,有甚于画眉者』……妍儿这么美……这么迷人……千万别憋
坏自己……不要忍耐……让我满意……你也会满意的……表现你的快活……那不
难……试一下……一下就好……好不好?顺着感觉……什么都不去想……」

  本来心中那突如其来的念头便不深刻,加上身子都给他占了去,带来的又是
如此销魂的快感,方语妍便想抗拒,也已无还手之力,何况那带给她无比快乐的
肉棒,还深深地陷在她体内,那火热的快意,被他手上身上传来的刺激不住勾
起,强烈到让方语妍意识模糊,只能无力地在他怀中轻扭着,连口中的回应都那
么无力,「哎……求求你……师兄……妍儿……唔……妍儿不要……」

  听方语妍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媚,公羊猛暗吁了好大一口气,心知难关总
算是过去了一半,紧张既抒、色心又起,手上微微用力,方语妍只觉腰臀处被他
微微挪动,幽谷之中随之款摆,竟似有些异样的快感又升了起来,芳心不由大
乱,「唔……师兄……给……给妍儿……求你吧……」

  「好妍儿……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叫……叫什么……」

  「嗯……叫声相公……」

  「不……不叫……」给公羊猛嘴上轻薄,逗得方语妍眼角噙泪,偏又无法抗
拒,才一句「不叫」出口,他的手竟又加了把劲,摆布的方语妍神魂颠倒,终于
忍不住开口投降,「啊……妍儿……不叫……不叫不行……哎……相公……好相
公……求求你……妍儿要……妍儿想要……啊……好相公……饶了妍儿……」

  见方语妍死不肯主动,公羊猛也知此事急不得,何况将一个侠女慢慢调教成
床上玩物,那过程也是不错,他这才了解到为何魔门要将落在他们手中的侠女们
擒回「百花馆」去,一点一点地用淫欲手段令她们再也离不开男人,其中乐趣至
此方知。他一面吻着方语妍嫩滑火热的脸蛋,一面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手上极尽
挑逗之实,「好妍儿……叫的好好听……相公好好疼妍儿……」

  「相公……啊……相公……妍儿……妍儿好……好美……唔……好……好舒
服……啊……」

  被公羊猛双手托住雪臀,缓缓带动身子轻扭缓磨,时不时地上下套弄几下,
幽谷中的敏感处被他款款玩弄,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令得方语妍不由忘形,樱
唇中甜蜜柔媚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纤手不由得按在公羊猛肩上,却不能也不愿
制止他的动作,尤其这姿势让方语妍美挺玉乳的顶端,正贴在他雄壮的胸口,随
着娇躯滑动套弄,不住的摩挲着,比之被他大手揉搓把玩之时,另有一番意趣。

  这样坐姿交合,对方语妍而言虽是头一回,但在公羊猛的带领之下,很快她
便尝到了味道,不知不觉间在公羊猛怀中的扭动套挺愈来愈是熟悉,公羊猛见她
美眸半开半闭,透出媚光如火,甚至连双腿都从自己腰后移了下来,变成蹲在他
身旁,好方便身子左右旋磨、上下挺送,心知她已逐渐放了开来,便缓缓收手,
只在间中指导方语妍的动作,让她愈来愈主动、愈来愈快活。

  愈来愈主动、愈来愈剧烈,身心都已融化在那欲焰当中的方语妍,全然不知
自己已在公羊猛身上主动旋磨套挺,不堪一握的柳腰仿似生出了无比力气,旋、
扭、套、震,不住地公羊猛身上展现着女体的无穷魅力,一双玉手更不知何时已
托住了自己玉乳,不由分说地搓揉爱抚,动作何等放浪?身心何止飘然?那强烈
的动作,再也不愿停下,追求乐趣的胴体心花怒放地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娇躯尽
是诱人香汗,口中早已语不成声,不住追求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熟悉的飘飘欲仙快感传来,犹如魂飞九霄天外,腾云驾雾般再次登上极乐之
巅,阴精大泄的快意,让神迷意醉的方语妍快乐的瘫痪,而公羊猛可没放过这等
好机会,他一边运起神功,肉棒上头犹似生了张嘴,将方语妍甜美的阴精巧取豪
夺,一边搂得方语妍娇软的香躯更紧了些,腰间这才开始大力挺动,肉棒强猛地
抽插着方语妍的幽谷,那强猛的攻势,令已泄身的方语妍托在高潮顶上,面临一
波接着一波,一浪强过一浪的高潮,真是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迷蒙之间,方语妍只觉娇躯再没力气,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任由阴门
大开,阴精大泄,无力的四肢却黏在他身上不肯放松,那滋味实在太美,令她不
由茫然失神,只觉身子已完全开放,全然任由相公掏取接收,而她所要的,只是
那火热而强烈的精液,深深涨满饥渴的子宫……

  「好……好相公……」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方语妍似是醒了一醒,但这腻
人的称呼,令她不由想起才刚承受过的无比美妙,便再羞人也不愿收回来了,
「妍儿……妍儿好舒服……相公真厉害……」

  「那是因为妍儿太美了……又主动又热情……才让相公愈来愈厉害……好妍
儿真是媚骨天生的一代尤物……相公可真好运……」

  「唔……嗯……妍儿……妍儿也是……妍儿也幸福的很……」

  听到公羊猛的话,方语妍不由娇羞,可缓缓回想,方才到后来自己竟确实主
动起来,在他身上扭动套弄,那放浪妖冶的模样,难道才是真正的自己吗?虽是
羞耻已极,可一想到那甜蜜美妙的滋味,方语妍便不由醉了,早知会有如此美妙
的后果,她从一开始便会乖乖地依照公羊猛的指挥,主动向他求欢,「妍儿真
傻……早知道会……会这么舒服……妍儿便不拒绝了……相公……你以后……好
好指导妍儿……妍儿会……会学习主动的……」

  温存了好一会儿,见方语妍仍然甜腻在自己身上,娇躯酥软乏力,一副任由
宰割的乖俏模样,偏生公羊猛也知道,他连着用采补功夫吸了两回方语妍阴精,
虽说也用上了双修的法子,方语妍功体未伤,可她终究才刚破身,怕是经不起再
来一回采补,若弄坏弄伤了,到时候可不好交代。

  公羊猛只得轻轻吻上了她红润的小耳,又是一阵轻呢细语:「好妍儿……别
腻在相公身上了……你的好妹子在旁边看着呢……若你继续这样……相公离不开
你……当心妹子看不下去……要吃醋的……」

  听到这句话,还沉醉在男子气息中的方语妍猛然一醒,美眸轻飘却见不远之
处,方语纤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才发觉不妙,自己现在身无片缕,衣裳全
都垫到了身下,红衣早已溅满了方才两番淫乱的痕迹,不由羞怯地躲入了公羊猛
的怀中,红透的脸儿再也抬不起来。

  「姐……姐姐……」见方语妍总算清醒了过来,方语纤怯生生地想问,可方
语妍羞的不敢见人,她就有满腹疑问,这状态下也问不出口,何况她所中的蛇淫
媚气不弱于方语妍,拖了这么久,体内早是火热难挨,一身白裳早已给香汗浸得
透了,内里小衣轮廓尽显。

  而此刻男人就赤裸裸的在自己旁边,如果不是眼见姐姐与男人一番云雨欢
合,主动的模样艳光四射、诱人已极,吃惊之下再也想不及其他,光只是看到才
刚刚将姐姐弄得死去活来,到现在仍是一副又羞又喜模样的男人,她可真有种主
动献身求欢的冲动,就算这男人是早前在客栈里那吃软饭的小白脸也不顾了。

  虽说被蛇气当面喷发,被姐姐摇醒才记得运功驱毒,但方语纤功力也已不
弱,毒性既去,人也慢慢苏醒过来,只是体内却有一股热气,运功不仅驱除不
掉,反而愈发缠绵体内,浑身不由燥热起来。偏偏才一醒转,就听到方语妍甜腻
的言语,要求男人为她驱出余毒,眼儿一转便见方语妍赤裸汗湿的裸胴,股间淫
渍片片,混杂落红淫精,在男人的带动下慢慢沉坐,与男人亲蜜无比地结合在一
起,随之而来的更是不堪入耳的蜜语甜言,连相公都叫出来了。

  眼见向来温文端庄,最有大家风范的姐姐,竟在男人怀中扭转呻吟,还主动
的在男人怀中扭挺旋磨,娇躯娇润情浓、神态乐不可支,直到高潮泄身后,还和
男人好生温存,不是那男子提醒,根本已忘了旁边还有自己的存在,方语纤心中
的感觉,真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想到此处,方语纤才发觉体内火热难当,方才运功时驱不出的火,竟似又旺
了起来,尤其当她看到姐姐沉醉淫欲时的声情表现,还有完事后甜满心胸的满足
模样,怕是不只失身给这小白脸,还在云雨情浓之际被奸的服服帖帖,身心俱
丧,那模样令方语纤不由芳心也乱了起来,显然蛇毒之中还带淫毒,姐姐是因中
毒才得找男人破身解毒,可自己体内淫毒的热力也已涌现,难不成……难不成待
会儿就轮到自己步上姐姐后尘,身心都给这小白脸占了去?

  虽说面前的小白脸模样也是俊雅清逸,加上在客栈时出的手,显见与师门关
系匪浅,但一见面便看到他被个烟视媚行的妖女迷的魂儿都飞了,不只让初见的
妖女请客,甚至还为她出手,活脱脱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到了晚上还抱着半醉
半醒的妖女回客栈,连话都不说就上楼入房,存心采花窃玉,这种脓包公子令人
一见就有气,就算体内蛇毒炽烈,方语纤怎么也不希望自己竟要落得献身给这小
白脸的地步,她闭上了眼,拚了命地静下心来,想将体内蛇毒逼了出去再说。

  但心思既及于此,哪可能这么快就清静下去?何况这蛇久炼成精,毒性虽已
祛除,淫媚之气却仍潜伏血脉,加上公羊猛提供的药丹淫性不弱,与蛇淫气息结
合之后愈发厉害,方语纤愈是行功,愈觉欲火狂扬,浑身烫热难挨,身上蔽体的
白衣愈来愈是不适,真有种冲动想将衣裳脱去,剥得和姐姐一般赤裸,这念头怎
么也压不下去。

  更糟糕的是方才惊见姐姐与小白脸翻云覆雨,动作虽是不大,但看姐姐面色
那情迷意乱的样儿,足动人心,加上最后那小白脸挺腰强击,下下插的姐姐神昏
意茫,那样儿深入芳心,虽是闭起了眼仍历历在目,教方语纤哪里还静得下心
来?

  不……不要啊!别再靠近了。芳心慌乱之下,体内淫热愈升,尤其定不下的
心更觉那小白脸抱着姐姐愈靠愈近,火热的男子气息愈发窒的她无法呼吸,方语
纤现下只能紧闭美目,强自抑制体内那贲张的欲火,深怕一睁眼,看到了赤裸男
体,便要忍不住像姐姐一般献身投降。

  「看来……妍儿的妹子还真不喜欢我呢!」

  从客栈时就和这白衣女不对头,此刻眼见方语纤面红肌润,面上香汗泛流,
显然正自强忍,也猜得到方语纤心中打转着什么念头,公羊猛不由有些火气,他
坐的靠正静心运功的方语纤更近了些,好确保两番云雨之后自己和方语妍充满情
欲气息的体味薰灼着她,一边稍稍地对怀中的方语妍轻薄起来,口中语气带着些
许失望。

  「相……唔……师兄别担心……」眼见方语纤在旁,虽说香躯赤裸乏力,可
身为侠女的矜持也回来了一星半点,虽还没法子从他怀中挣脱,可称呼上却没法
那般甜蜜了。

  方语妍嘴角挂着一丝又羞又喜的笑意,方才公羊猛之所以到最后才发力插
她,一方面是让自己学习主动,另一方面是为了省下力气,用来对付旁边的妹
子,那大蛇淫气她才刚尝过威力,早知妹子是在劫难逃。不过她心下也知妹子对
此人的心结,看来也只能让他大展淫威,将心中不愿却体中淫毒的妹子狠狠征
服,才能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妹子,就此对男人心悦诚服,看来自己还得加点料下
去呢!

  「师兄既是风师伯高徒……人品自是可以信得过……」偷眼瞧瞧正自运功压
抑的妹子,光从娇躯不住抖颤、衣衫早已湿透的模样,便知妹子受淫气煎熬,早
已到了界限,此刻的她就算被男人强行推倒蹂躏,也已无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
承受淫欲洗礼,不过身为姐姐,她还是希望在公羊猛用强之前,能稍稍安抚这妹
子,「长姐如母……妍儿就此……把妹子许配给师兄了……」

  不……不行啊!听到姐姐的话,方语纤心中猛喊着不行,偏是开不得口,甚
至连眼睛都不敢开,给外在的香艳场景刺激,体内的欲火已旺到了极处,稍一妄
动便是欲火焚身,再也平静不了。

  「那……就多谢妍儿了……」听方语妍这样说,公羊猛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反正方语纤体内淫媚气息已旺,甚至不能开口抗拒,名分既定,大不了自己用点
儿强,把方语纤硬弄上手,事后以解除淫毒之名大可搪塞,以他床上功夫,虽不
像魔门那些高手,可以将正道侠女硬是变成不能没有男人的淫娃荡妇,但要弄得
这小姑娘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事后再恨不起自己,倒也不是难事。

  正打算将怀里的方语妍放下,好去对方语纤下手,却觉怀里的美女已水蛇一
般地滑了开去,微带惊异的公羊猛望去,只见已移到身前的方语妍柳眉微蹙,原
本清雅幽静的幽谷口处两番攻插之后,不只淫痕斑斑,模样淫秽无伦,此刻更是
汁光外吐,点点淫精浪液混着几丝落红,正不住污染着那美处,还溢出地上一片
娇媚的污物,显然破瓜后立遭攻势,确实令她颇有痛楚。

  可接下来方语妍的动作,却令公羊猛也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方语妍娇媚地伏
下身子,纤手轻拨秀发,不让颊边秀发披垂眼前碍事,眼儿似怨似媚地飘着公羊
猛,樱唇却缓缓靠近他腹下,空出的玉手轻轻托起那已软下的肉棒,香舌轻吐处
便吮吸舐弄起来,将那棒上满布的淫精蜜液,还有自己的处女红一览全收,毫无
遗漏,吮的啧啧有声,动作虽是稚嫩,情态却无比缠绵,尤其眼神迷茫,当真令
人看了也要心动,让原本想运功硬挺肉棒的公羊猛也不由收了手。

  虽说自己现在的动作绝非良家妇女能为,但为了挑逗妹子,方语妍也是不得
不为,尤其在方才公羊猛的言教身教之下,方语妍身不由主地主动在公羊猛身上
浪了一回,事后回想虽是羞不可抑,却也是飘飘欲仙,想来尔后在这风流相公带
领之下,自己还不知要做出多羞人的事儿,享受多美妙的快乐。

  心思及此方语妍不由迷惘,口舌所到之处虽是充满腥涩味道,但只要想到这
就是方才自己与男人淫乐的证明,想到方才自己泄身时的快美,入口竟也变成了
琼浆玉液,让方语妍口舌的动作愈发熟练高明,唇舌不住在那肉棒上头绕圈吮
吸,令肉棒渐渐变的强硬起来。

  「妍儿……你……」

  「相公放心……妍儿只是……只是帮相公一把……」吮吸的正当快意,方语
妍眼神愈发朦胧,这样主动为男人吸吮肉棒,比之献身更有一番奇异滋味,方语
妍只觉自己似正将身心奉献给他,每一下动作都表现出自己的温柔驯服,舌头吮
动的愈发落力,吮吻吸舔无所不为,「相公才在妍儿身上……射过两回……妍儿
自然要……自然要帮相公弄……弄硬起来……不然,不然怎生帮妹子解毒……」

  没想到方语妍会大胆到如此地步,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若把她这主动的媚
样儿告诉风姿吟,真不知这「媚骨艳相」的美女会受到什么启发?

  任得方语妍大胆动作,公羊猛享受着肉棒上头传来的种种销魂滋味,只不时
出言提点,告诉方语妍什么地方该用力、什么地方该放轻,一个愿教、一个愿
学,又是亲身体会那威力,自是效果奇佳,不一会儿当方语妍满足地离开了公羊
猛下身,望向那硬挺粗壮肉棒的眼中,充满了无止尽的媚意,看的公羊猛真想搂
着她再来一回。


[ 本帖最后由 雲淡風清 于 2010-4-25 10: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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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二集(4) 作者:紫屋魔恋


             第四章  姐妹同收

  不过公羊猛的样子,比另一边的方语纤可要好得太多。那口舌舔舐的声音如
此引人遐思,加上方语妍可没忘了与公羊猛交换甜言蜜语,早将芳心骚乱的方语
纤诱的睁开了眼,看到这模样可再闭不回去了。方语纤可真没想到,竟会亲眼看
到姐姐如此甜蜜地服侍男人,把那淫物舔得汁光明灿、硬挺无比,上头一点方才
淫乱的痕迹都没有了,只有无比的光耀明亮,勾的人心弦乱响。

  体内那强烈的本能,原已让方语纤的矜持灰飞烟灭,此刻眼见向来温柔矜持
的姐姐,不仅毫不保留地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云雨之后的淫迹秽渍全不清理,
骄傲地展现着女体的娇媚,还千娇百媚地伏在男人腿间,将那肉棒品得淫光灿
烂,那享受模样比之魔门以媚男为业的妖女,竟是不遑多让,怎可能是为了区区
体内淫毒而做出如此牺牲?方语纤芳心不由畏羞已极,若要自己变成如此淫荡模
样,为这小白脸如此低声下气的服务,她还宁可给那大蛇一口吞下去算了。

  见那肉棒在方语妍甜蜜的吮吸舔挑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直,上头水光四
射。方语纤羞得转过脸去,原本以她体内贲张的渴求,若是换了人品好一点的武
林侠少,方语纤早就自动宽衣解带、献身求欢了,可偏偏是这么个吃软饭的小白
脸。

  看到他的脸,就想到当日他像只小狗般被杜桃花吸了过去,全没男子气概的
样儿。还有入夜时,将女子灌醉抱回客栈的丑恶,方语纤可真不知道,就算从武
功来看,这人与师门关系匪浅,多半就是师伯风姿吟的传人,姐姐怎么会在被他
破了身子之后,竟对他如此缠绵痴恋,全无半分侠女英风,难不成这人真有魔门
的淫女手段?

  见方语纤偏过头去,脸上神色变幻莫定,显然心思正混乱不安,方语妍娇柔
一笑,神情中满是促狭之意,眉宇间尽是化也化不去的媚态,看得公羊猛不由心
痒,偏生方语妍立时就凑到他耳边,声音软柔甜蜜,蜜的似要化了一般,「好相
公……这下子……可以好好……好好疼爱纤妹妹了……」

  「嗯……」

  魔手在方语妍敏感处轻揉了几把,只将这初尝雨露的美娇娘逗得香躯轻扭、
腻笑不已,忙不叠地轻声告饶,「哎……饶了妍儿吧……等……等解了纤妹的
毒……妍儿自是相公的嘴上肉……」

  虽说一旁的方语纤肌肤泛红、汗如雨下,满溢的香气实实在在地说明了肌肤
滚烫、体内淫欲已近决堤,只是勉力抗拒欲火焚体,也不知是抗拒情欲还是抗拒
自己。但若非她是方语妍的亲妹子,不帮她祛毒对方语妍说不过去,看她这神态
和对自己的不屑,公羊猛可还真不想动她,否则以他的好色,有这么个欲火焚身
的处子在旁,早该将她奸到落红片片、高潮不断了。

  见公羊猛神色,方语妍自知他的想法,只是现在却不是解释的时候,不然即
便不说她也是武林侠女,光只是初尝滋味的闺阁女儿,也做不出主动为男人品箫
之事,「好相公……生纤妹妹的气?」

  「也不是生气……」心中的想法也不好说出口,总不能当着她面前说方语纤
的举动令他难堪,想等她将近欲火焚阴时再行动作吧?毕竟这种话出口,也未免
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相公放心……」接下来的话可真不好出口,方语妍脸上红晕难消,连呼吸
间都热了几分,可看妹子外强中干,似再也忍不住了,再羞人的话也得出口,她
放低了声音,刻意不让方语纤听到,「纤妹妹已经……已经受不住了……相公便
来个霸王硬上弓……对她而言也是福非祸……相公就强来一回吧……之后……之
后妍儿自会帮相公缓颊……纤妹妹小女儿心性……容易说得转的……」

  「你……」真没想到这种话会从方语妍口里出来,不过因为这句话,公羊猛
倒也释然,毕竟美女为自己品箫虽是美事,但对这才刚破瓜、还没经验过几回滋
味的小姑娘而言,确实激进了点,若她不是为了帮自己尽速复苏,顺道熬一熬这
小妹子,怕他也没法这么快尝到这种美味。

  心中释然,嘴上也邪了起来,公羊猛轻轻捏了捏方语妍娇嫩晕红、美的似可
滴出水来的嫩颊,小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换个时候……相公也要对妍儿霸王
硬上弓……妍儿要准备……」

  「嗯……是……」

  「啊!」的一声轻吟,方语纤虽知此事难免,心里纵不愿也已有了几分准
备,可却没想到公羊猛的手段竟如此急切,一个恶虎扑羊便将她扑倒在地,痛得
方语纤闷哼一声,可公羊猛还不肯收手,双手一阵大抓大撕,裂帛声混着方语纤
羞怒的尖叫,转眼间一身白裳已变成了雪花片片。

  才刚将方语纤身上最后一丝屏障撕去,公羊猛双手一伸,捏住了方语纤皓
腕,令她再也遮掩不住胸前,放眼打量,才知这两朵姐妹花还真的是双生姐妹,
容颜、身段无一不是如出一辙,若非神情仍有不同,这样剥光了,他还真分辨不
出。不过一旦剥个一丝不挂,连公羊猛也看得出来,方语纤一身雪白肌肤已烧成
了酒红色,显然体内灾情惨重,全部心力都放在压制体内情欲之上,否则公羊猛
虽然武功胜她,要制住这女子,恐也得费上一番手脚,哪像现在这般轻而易举?

  「不……不要……不要看……唔……求求你……别……别这样……」

  没想到公羊猛竟如此粗暴,方语纤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已在男人的手下被剥
的光溜溜,连手都给他压住了,想遮掩都没办法,两座少女的美挺玉峰就在男人
眼下活泼地弹跳着,两点乳蕾早被体内淫火胀的饱挺。

  虽说已是一丝不挂,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带出的微寒山风,却一点没法冷却她
的欲望,方语纤口干舌燥,只能勉力叫喊求饶,纤腰不住扭动挣扎,却不知手足
被禁之下,仅靠纤腰扭时,那模样在男人看来愈添淫冶,尤其玉峰更随着腰部狂
扭而弹跳不休,令人为之动情,「饶了我……啊……姐姐……救救我……」

  「纤妹放心……师兄不会……不会太过火的……」

  没想到公羊猛狂暴起来竟如此威猛,转瞬间方语纤已是片缕不存,青春健美
的少女胴体完全裸露,方语妍心下不由惴惴,一小半是不知妹子是否经受得起,
大半却是为了公羊猛早晚也会对自己用上这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可真不知自己到
时候是否吃得消?但嘴上却不能再让方语纤畏惊了,「师兄是好人……方才姐姐
就试过了……一开始确实会……确实会很痛……但……但那都是值得的……等师
兄多爱你几回……纤妹你……你就知道美的滋味了……」

  「不……不可以……啊……」

  虽说被欲火强烈刺激的胴体极端敏感,光只是衣裳被撕时残帛与肌肤的磨
擦,以及动手之际那大手偶尔拂过香肌时带来的特异滋味,都令方语纤芳心荡
然,但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处子,哪能这么容易就失守?偏偏公羊猛却不打算饶
她,一边俯下身来衔着两朵贲挺的乳蕾,吸得方语纤不住哭叫,一边腰身微挺,
那硬挺火烫的肉棒早已贴到方语纤颤抖的大腿上,顺着那怎么也抑不住的汩汩蜜
溪溯源而上,逐渐移向方语纤那未缘客扫的幽谷。

  敏感已极的肌肤被男人如此挑逗,方语纤所受的刺激是无比强烈的,酥胸上
的火辣犹可,那肉棒已君临幽谷口处,正一点一点地蘸着她滚滚的泉水,每一下
轻点都似提醒着她,那肉棒随时都要来破她的身子了!方语纤不知所措地狂扭着
纤腰,乳上玉蕾却始终离不开他的口,幽谷处虽也不住挣动,不令他方便一插而
入,可玉腿也给他的腿压着,挣扎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没想到到了此刻,方语纤竟还如此抗拒,若非旁边的方语妍始终可怜兮兮地
望着自己,目光中无比恳求,公羊猛还真想干脆任方语纤要死要活算了!不过挣
扎之间,肉棒虽难寻谷而入,可那敏感的前端,被少女娇嫩无比的肌肤不住揩擦
触碰,愈来愈湿淋淋,滋味也着实不坏。

  虽说挣扎之中,幽谷蜜汁泛涌愈烈,湿漉漉的感觉着实销魂,但这小姑娘直
到此刻还不肯屈服,令公羊猛心中逐渐涌起摧残的冲动,他含着乳蕾的口中牙齿
轻轻磨动,微微的痛楚令方语纤不由嘶叫出声,纤腰扭挺之间,终于给公羊猛找
着了机会,只见他腰身一挺,肉棒终于破谷而入,少女狭窄的蜜谷口处登时给肉
棒那肿大的尖端撑了开来,撑裂的痛楚令方语纤一声尖响的哭叫,徒劳无功的挣
扎终于软化了下来,毕竟都已被他插入了,哪里还有挣扎的可能?

  见方语纤终于软倒,眼角珠泪涔涔,银牙咬唇不语,紧窄的幽谷本能地想将
侵入的肉棒挤将出去,却是力不及他,只能任公羊猛逐步进犯。公羊猛心下一
喜,倒也放轻了些许强攻的力道,腰部缓缓转动,让肉棒边旋转边插入,享受着
她的窄紧销魂,搔动着她的蜜液滚滚,同时也带给方语纤的幽谷更全面、更周到
的旋磨刺激,动作虽慢却坚定地进入着,全没半点想后退的样子。

  「痛……好痛……不要……求求你……退……退出去……啊……好痛……
呜……」

  虽说身子早给那满涨的情欲变成了一团火,但心中的抗拒,始终使得方语纤
经受的痛苦远超快乐,即便身子已软了下来,幽谷仍蠕动着无效的抵抗,眼角含
泪,声音显得如此无力。

  如果不是方语妍一边吻去妹妹的泪滴,一边轻声细语安抚着她,让方语纤的
紧张慢慢松弛下来,娇躯不再那么僵硬,怕方语纤真痛的觉得自己快死了呢!尤
其这男人不只强行插入了她,插入当中还不住旋磨,揩擦着她被强行撑开的痛楚
之处,像是要提醒她正遭男人奸插,真不晓得方才姐姐是如何承受这种苦刑的。

  见方语妍也插手进来,公羊猛心知她爱妹心切,倒也不好说话,只是松开了
双手,扶住方语纤柳腰,专注于肉棒挺入的动作,方语妍也正好牵住妹妹的手,
安抚着她的紧张,唇舌轻柔地移到了方语纤那贲挺的少女椒乳上头,挑转磨吸,
展现出方才令公羊猛雄风重振的舌技。

  本来方语纤已是欲火如焚,若非心中的抗拒始终难以转化,早该享受云雨之
乐,现在在方语妍的婉言劝说和甜蜜抚爱之下,心中的紧张和抗拒渐渐褪去,那
给情欲挑发的本能慢慢占了上风,呼吸愈来愈火热,幽谷虽仍蠕动着,却不像方
才尽是抵抗,竟令正开拓着少女幽谷的公羊猛有种她正欲拒还迎的感觉,而在他
的缓缓入侵之下,那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有种动情的刺激。

  缓缓推送之间,公羊猛只觉肉棒轻轻顶住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而随着这微微
一顶,方语纤娇躯微微一窒,却很快便柔软下来,幽谷香肌微微的蠕动,似想将
肉棒吸的更进来一些。

  手指轻轻流动,那酥酸的刺激,令方语纤娇躯微颤,正搂着她上身的方语妍
自不会放过这种异动,美目一飘,便见公羊猛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移到两人交合之
处,正自弄鬼,方才她给开苞的当儿,也被公羊猛这样玩弄过,自知公羊猛已是
兵临城下,正待破城而入,大展淫威。

  「姐……姐姐……哎……纤纤被……被他顶……他顶到了……」虽不知被男
人触及了什么部位,但少女的敏感,使方语纤察觉到,他已经快要真正地得到自
己的贞洁了,那羞意令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纤妹放心……接下来就是……就是最痛的地方了……」

  想到方才被破瓜时的滋味,方语妍的脸不由都红了,但和妹妹这般肌肤相
亲,她也察觉到,方语纤体内的淫媚气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蕴酿,已是激烈的无
以复加,现下只被她心中的矜持和羞耻堤防险险阻住,一旦溃堤,便是无可收
拾,偏生再让那气息压抑下去,也不知会否伤到妹子身体,方语妍可比妹妹还要
紧张呢!

  「不过痛了之后……就会快活了……纤妹妹放轻松些……让他进去……师兄
一定会……会让妹妹你欲仙欲死的……」

  「那……那个吃软饭的家伙……」虽已娇躯酥软,尽显女体香滑,方语纤嘴
上仍不由娇嗔,只声息之中再没半点怒气,透出来的尽是酥媚之意,她偷瞧了公
羊猛一眼,柔若无骨地一声轻吟,飘向他的眼光满是娇意,「你……唔……你
就……就进来吧……纤纤把身子给你了……随你了……」

  「那好……我就来吃纤纤这可口的软饭了……」

  「你……啊……」听公羊猛低声调笑,方语纤只觉脸上一红,身子一热,被
插入、被旋磨的痛楚,一瞬间都化成了酥腻酸麻,透的整个人都酥了,再没几分
痛楚。

  偏生公羊猛接下来便缓缓推进,像是在试验那层阻碍的柔韧一般,只不肯狂
逞,一点一点地挤开挤破,那滋味又痛又酥又麻,令方语纤不由娇声轻吟,痛麻
之中那肉棒终于破开了阻碍,缓缓推入至全根尽没,方语纤竟觉再没几分痛楚,
尤其当深处花心给那狂蜂浪蝶采摘去了的当儿,那刺激更令她无言以对,纤巧的
玉指紧紧扣抓着身下破成片片、勉强用作垫褥的白裳上头,怎么也松弛不下来。

  感觉得到全根尽没的肉棒被方语纤的处女幽谷深深吸啜,那美妙的吸力,竟
劲道十足的活像要高潮一般,正当公羊猛心思乱转的当儿,只觉肉棒顶端一麻,
一股麻透心胸的快感传来,若非他连爽两回,已没那么敏感,仍能坚持得住,怕
真要给这甜美的处女阴精一淋,便丢盔弃甲了。

  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方语纤娇躯软绵,美目如丝,娇喘吁吁,活像化了的
糖人儿一般,看的方语妍也不由微诧,看来她体内的媚气实在太旺,烧的也太
久,竟令方语纤才刚破身,便已高潮泄精,那柔美的胴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而
被公羊猛淫的火热的幽谷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软肉一阵收缩,令方语纤芳心娇羞万
分,欲仙欲死,不由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没想到纤纤……这么快就泄了……」见方语纤一副高潮之后的媚态,方语
妍也是过来人,哪里不知她正身受的快意?只没想到妹子竟这么快丢身,他却如
日中天,也不知公羊猛是否满意?

  一语不发,只是缓缓动作,随着公羊猛的慢慢抽出,幽谷里头泛滥的汁液终
于满溢,只见方语纤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混着落红的淋淋汁液蜜精整个黏
紧了肉棒,甚至还溢过雪臀,沾着了身下的白裳,那模样当真是既娇艳又淫秽,
看的旁观的方语妍都不由芳心骚动起来。

  「姐……姐姐……唔……纤纤泄了……」媚眼迷蒙,却觉幽谷中那粗壮的侵
入者正缓缓退出,此刻方语纤的心中真千思万想着要拱起柳腰,去寻求再一次插
入的快感,偏生柳腰却已酸软无力,这甜美的泄阴滋味,当真如姐姐所说一般欲
仙欲死,令方语纤声音都不由柔媚起来。

  在公羊猛示意之下,方语妍微微撑住方语纤修长的颈项,让她亲眼看到两人
交合之处的淋漓尽致,若是平时,那淫秽模样早令侠女闭目不敢观看,可现在高
潮余韵还在,尤其那肉棒只退出大半,巨大的顶端还留在幽谷口处,让方语纤想
贞节都贞节不起来,声音又软又媚,甜的像是挤出蜜一般,「师兄……唔……你
这……你这吃软饭的……把纤纤吃成了这样……坏……再……再吃纤纤吧……」

  听方语纤嘴上虽仍不留情,语意却软媚无力,显是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了。公
羊猛微微一笑,双手握着方语纤不堪一握的柳腰,肉棒缓缓推送起来,动作虽然
不大,却是次次到底,每下深插都在方语纤幽谷深处火热滚烫地刺激几下,令得
方语纤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声声句句呻吟出口,娇美雪白的
少女玉体火热地蠕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给落红淫液污染的媚艳诱人的洁白雪
臀微微挺起,随着公羊猛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

  随着公羊猛每一次顶入美丽处女那幽深紧窄的幽谷,方语纤娇俏可爱的小瑶
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公羊猛愈发忘
形,他深知那大蛇的淫媚气息,混入了他药丹中的淫意,已令方语纤的胴体再抗
不住男人,只渴待着男人勇猛的蹂躏,愈是强力愈令她欢快。他逐渐加快了节
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方语纤迷人的幽谷内凶猛地顶入、抽出,那令
她无比欢快的抽插,令方语纤不由自主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可惜此刻的方语纤身心虽都给那高潮的刺激所占据,却还无法忘形,只能任
公羊猛大开杀戒,一次接着一次,以那强烈的抽插满足着她无比的渴求,不过光
是如此,也已令稚嫩如方语纤足够快活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幽谷深处竟有种比方才每次抽顶都不同的刺激,倒像
是方才被他深深没入后便即高潮的滋味,方语纤自不知那是女体花心被男人触及
时的现象,只在阵阵娇酥麻痒的刺激中轻挺柳腰,本能迎凑起来,娇媚处子那稚
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幽谷最深处的肉棒硬挺尖端滚烫地紧吻在
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方语纤不由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
啼婉转,偏生公羊猛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竟让肉棒紧紧地顶在幽谷当中,用那
火烫的尖端轻顶旋磨着少女软嫩敏感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
的一声,方语纤已是意乱情迷,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公羊猛连连轻顶,缓缓
施加采吸手法,少女也连连娇喘挺腰回应,滋味甚是美妙。

  方语纤本已觉得幽谷中紧夹着的肉棒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少女芳心却
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谷深处,正自狂采花心的火热肉棒越来越大,也越来
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幽谷,也更加深入刺激着敏感的花心当中,美妙
的令她很快又有了泄身丢精的冲动。

  「啊……师兄……你……唔……纤纤……纤纤又……又泄了……」在公羊猛
的连连触顶、次次采撷之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
心,令方语纤又是声声娇羞轻吟,高潮中那甜美酥腻的阴精,又从幽谷深处娇射
而出,浸润了那幽谷当中的肉棒,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肉棒都挡之不住,
任其满溢出幽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身下破碎不堪的白裳。

  那美妙的滋味,加上原本对自己不屑的方语纤,此刻甜蜜娇喘,眉花眼笑间
已然迷茫,火辣辣地刺激着公羊猛的身心,其实他也将近尽头,不由得奋起余
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勇猛的抽插,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幽谷内,紧紧
顶住了方语纤的子宫口,向着方语纤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猛
地射出了精液,胀美火热的令她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良久方休。

  「都……都是你坏……」

  虽已完事,但小女子娇柔纤细的身躯,要挨住男人的重压可不容易,加上连
战三回,公羊猛可真是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方语纤身上,甚至没有力气去逗
逗这刚破身的小师妹,令方语纤不由轻嗔娇怨,虽说床笫事毕后仍偎在男人怀里
轻怜蜜爱,确是一大享受,可才刚开苞,小姑娘的心理可还受不住和男人这样亲
蜜,只她也无力推开他,仅能在他身下娇声怨怼,谁教旁边的方语妍那似笑非笑
的神情,比之方才之事还教方语纤畏羞呢?

  「讨厌……」

  微微移向一旁,虽只是稍稍动作,可两人下身仍亲密交缠,才一动便触着了
方语纤幽谷中的伤处,光从幽谷中那微微的颤抖便知这刚成妇人的方语纤还受不
住过大动作,公羊猛只能轻搂着她,轻声抚慰,任方语纤小声撒气。

  即便公羊猛也知方语纤被体内淫气浸润的太久,深受影响,若能再战一回,
多半就不会这么疼了,可却是没力气去动作,毕竟此次不比山上在床上淫戏风姿
吟那回,为了怕事后真被清理门户,那夜他真是精锐尽出,拼了命地来了一回又
一回,这次非是逼命之危,公羊猛还真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抱歉地看着两个才刚
破身的小女人,故意眼色晃动,逗着她们开心。

  「纤妹放心……」见公羊猛当真无力动作,方语妍微微一笑,也难怪他体虚
气弱,毕竟这大蛇淫气强烈,方才连着帮自己姐妹解毒,想来他也真是累坏了,
「夜已深了,让师兄好生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哎……」

  本想爬过来安抚妹子,没想到才一动作,股间深处便一股刺疼传来,方语妍
心知自己方才淫浪太过,连着要了两回,也难怪幽谷受创,想来至少有个好几天
难以行动自如,不由羞赧心起,纤指轻刮着公羊猛的脸,「妍儿也在疼……师兄
真是……真是坏透了……」

  听方语妍似嗔似笑,连方语纤怨怒之中,也透着几许撩人媚意,公羊猛当真
是心满意足,他伸手搂过了姐姐,对着妹妹轻声调笑,「你们放心……接下来几
天我们先宿在此处,方才入山前师兄便看过,不远之处便有水源……毕竟初尝此
味,刚开始几天行动难免不便,不过这事好办……我们在下山前有机会就做……
等身体习惯之后,干这事儿便会愈来愈快意……我才要担心被吸干呢!」

  听公羊猛出言调笑,方语妍不由一羞,倒是方语纤虽是粉脸飞红,却不像姐
姐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顽皮地向公羊猛吐了吐舌,一副看你敢不敢动手的模
样,九分娇媚远胜一丝凶悍。

  「哎……求求你……师兄……唔……不……是……是相公……哎……你的舌
头……啊……弄死妍儿了……」

  「姐姐……唔……你活该……嗯……好……嗯……好深……吃软饭的……
你……你又要吃死纤纤了……」

  日光之下,山间溪畔,微风轻拂中,正是肉光致致,只见一对面目活似一个
模子印出来的美女,正自对坐着赤裸拥吻,彼此探索着娇躯每一寸性感点,被肉
欲染的酡红的两对美峰正自交缠相挤,娇躯颤抖之间,汗水挥洒出满天光芒。

  而就在两女身下,男子正奋力动作着,一双手来回抚弄着鲜花也似的女体,
腰间强而有力地向上顶挺,每次都尽力深入,而陷在幽谷中的口舌更是卖力活
动,将那透着女体香氛,正自波涛不断的幽谷服侍的泉水汩汩,一点没有吸干吸
尽的可能。

  一边服侍着身上的美人儿,公羊猛一边贪婪地喘着气,尽力吸取泛着女体幽
香的空气,毕竟他才把方语妍征服,气才刚喘过来,旁边被那娇艳的活春宫逗得
欲火高燃的方语纤已然忍耐不住,纤手轻挑间将他的热情重行点燃,便将他推倒
骑了上去。几天来在二女身上大展淫威的公羊猛也不制止她,能令两个香花一般
的年少侠女身心全然沉沦欲海,对男人而言确是满足无比的事。

  只是齐人之福或许也是齐人非福,舒舒服服地仰躺地上,任由方语纤骑在身
上扭动娇哼,公羊猛眼角一撇,只见一旁的方语妍进入溪中,正自娇羞无伦地清
理身子,可一双美目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在公羊猛身上忘情动作的妹妹,当时那
眼神就让公羊猛感觉不对。

  没想到方语纤正自动作当中,将幽谷清理好的方语妍已不肯闲着,她拖着犹
自酥软的身上坐到了公羊猛身上来,搂着同样赤裸的妹子就是一阵猛亲,可一双
玉腿被公羊猛狠狠揉弄几下便即酥软,幽谷当即给公羊猛的舌头侵入,火热的扫
动与方语纤的反击,猛烈的热情登时令方语妍身上冷浸的溪水火热起来。

  这也难怪方语纤,那大蛇的淫气之厉害,当真是难以想象,即便她也给破了
瓜,可体内缠绵的淫欲却没那么好打发,这些日子依然在体内隐隐作祟,加上姐
姐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又有个年轻力壮的师兄在旁边,这几天来当真
是春色无边。两女索性再不穿衣裳,免的脱衣的麻烦,方语纤甚至记不清这已是
第几次纵情欢合,只知失身后不过五六日,互相之间已是无比痴缠,便有时想要
抵抗,可在他高深的手段和经验丰富的技巧之下,终也被挑逗的无法自拔。

  不过比之姐姐,方语纤可真要自叹弗如。

  虽是淫欲蓬勃,可方语纤还保着一丝侠女的矜持,即便芳心再是渴想,也压
抑着直到被公羊猛强行按倒求欢,才身不由主地发泄出来;但向来端庄自持的方
语妍,在被公羊猛蹂躏过后,却似变了个人一般,床笫之间不只主动还显得饥
渴,即便不欢爱,也与他腻在一起温存调情,情浓的犹如蜜里调油一般,还时而
出言调侃自己,甜的令方语纤芳心荡漾。

  像现在就是这样,若非看姐姐与公羊猛爽得死去活来间,还不时调笑在旁想
转头又忍不住偷偷瞧看的自己,怕方语纤也提不起勇气,主动骑在公羊猛身上享
受那淫靡骚浪的欢愉。

  只是现在的姐姐,真的是令方语纤为之耳目一新,当她正在公羊猛身上盘旋
扭摇、乐不可支的当儿,方语妍竟也插上一脚,抱着自己亲密爱怜,甜蜜纤巧的
唇舌不住交接着香吻,四朵美峰不住揉挤压缠,就好像和公羊猛约好了一般,一
个弄上面一个弄下面,只把方语纤逗得死去活来,若非方语妍坐在公羊猛面上的
臀腿间也是异响声声,每一声都带出方语妍娇躯一丝颤抖,显然方语妍也正给公
羊猛卖力服侍的汁水涔涔,方语纤可还真受不了被姐姐和师兄这样疼爱呢!

  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暗叹,公羊猛人如其名,床上着实威猛,加上姐姐自
己被干爽了不够,连她和公羊猛行房之时也爱插上一脚,有好几次她正被公羊猛
压在身下大逞淫威的当儿,方语妍也服服贴贴地伏在公羊猛背后,小舌纤巧贪欢
地舐着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水,那娇媚模样令她脸红心跳、淫欲更炽,公羊猛也
为之动心,把自己征服之后再将姐姐抱下来狠淫到痛快的紧。

  若换了原来的自己姐妹俩,怕便是心里想要、欲火已升,身子也受不住如此
频繁的索求,但在破了二女身子之后,公羊猛也不知哪来的想头,竟将那大蛇的
内丹剖取出来,让三人分食,虽是腥味难免,但心知此物对习武之人大补,方语
纤也没有推却。

  可没想到蛇性至淫之气,竟也集中在这内丹当中,服食之后体内淫欲更是难
以控制,也幸好有内丹补身,才能让初尝此味的姐妹俩体力充实,能够毫无后顾
之忧地享受无时无刻的男女之欢,频繁的男女爱欲非但不至于伤身,反使她们愈
发沉迷其中、眷恋情浓,此刻就是公羊猛想收手不干,两女也再不肯放过他了。

  被姐姐和公羊猛如此卖力合作之下,不一会儿方语纤已在甜蜜娇喘中畅美泄
身,强烈的快感从正被抽插的幽谷深处不住扩散,滋味美的异常,眼茫神昏之
中,只觉怀中的姐姐和幽谷里头那硬挺的肉棒也不约而同地颤了起来,尤其那肉
棒比之平常更挺拔了几分,射精前的模样异常美妙,爽的她都不知该如何形容
了,只觉幽谷内一股火烫的热力传来,整个人登时被送上了仙境……

  「你……你这坏蛋……」

  每次都被他弄得晕乎乎,说不尽的神魂颠倒、心花怒放,现在的方语纤除了
床笫淫欢当中,哪里还敢叫公羊猛是吃软饭的?

  这师兄如此强悍勇猛,即便她心有不愿之时,也能恃强硬上,弄得自己半推
半就之中,种种不悦为之融化消弭,就如同开苞时一般,明明是被这男人霸王硬
上弓地奸取了自己宝贵的处女贞洁,可他的床上功夫如此高明厉害,总能将自己
彻底征服,现在的方语纤虽说表面上还不像姐姐方语妍那般娇媚放荡,可芳心娇
躯早给这男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她可真不敢想象,不被这男人蹂躏玩弄的日子,
可怎生过得?

  「弄死纤纤了……」

  「纤纤不喜欢吗?」

  「纤纤喜欢的……」

  心知这妹子的性格,无论芳心如何臣服,嘴上绝不肯示弱,这段日子自己之
所以显得主动淫荡,一半是因为他所带来的滋味确实美妙到令人想不放纵都不
成,一半也是因为身为姐姐,总要给妹妹做个好示范,没想到还是改不了妹子的
嘴,方语妍连忙接过了口,纤手轻轻揉在方语纤腰间,又酥又痒,令得方语纤只
能想却开不得口,「相公也知道……不是吗?」

  「姐姐……」给姐姐暗地作弄,耳里又听到这浪荡话儿,方语纤嫩颊微润,
心下却是一片甜美,现在的她已知云雨之乐,给公羊猛没日没夜的引诱享受之
下,哪里还肯留下会令自己无法纵情的矜持?

  虽不像姐姐那般放纵情欲,实则方语纤欲迎还拒的外表之下,身心也都已逃
不过淫欲的掌握操控。好不容易方语纤才按住了姐姐作怪的手,飘向公羊猛的眼
儿满是柔媚,间中还带几分不舍,「纤纤……纤纤只是想……我们在这儿也够久
了……总该……总该下山去了吧……」

  「纤纤想……想穿上衣服了?」

  轻轻调笑着这小妹子,方语妍脸上那丝促狭的笑意始终脱不去。本来在破身
之后,两女相互扶持着到水边清洗身子,自己本想穿上衣服,却给妹子阻住,不
过这理由想想也对,反正在身体恢复之前,也不想离开此处,山林之中又无外
人,既然都已成了男女之事,衣裳穿穿脱脱的反而麻烦,倒不如赤裸相对,反正
就算不愿意,这坏师兄的手段也能将自己姐妹身心征服,任他予取予求,方语妍
只想不到,竟会是方语纤提出这种羞人要求。

  「那好……我们明日就下山……」搂过方语纤浸润过风流滋味,愈发成熟娇
美的胴体,公羊猛微微一笑,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贪婪的眼儿却望向了一旁
娇羞性感的方语妍,「不过……在让纤纤穿上衣服之前,今晚我们通宵达旦,相
公想看看你们的功夫……看看你们这几天的进境……」

     ***    ***    ***    ***

  眼见洛阳已然在望,公羊猛只觉心中一阵紧张,双手不自主地握紧,身旁的
方语妍虽对他的异样微带诧异,却没有开口,倒是另一边的方语纤也不理姐姐猛
打眼色,见公羊猛神色异样便开口问了,「师兄,怎么了?」

  「我的……我的仇人就在里头……」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公羊猛的眼睛却
离不开洛阳城门上金光闪烁的牌匾。

  从云麾山庄被灭后已有七、八年了,这段时日他练武不辍,为的都是报仇雪
恨,如今眼见雄伟壮阔的洛阳城门在望,想到仇人中的金刀门彭明全便在里头,
公羊猛哪能不激动?心中真想赶快冲进门去,寻着金刀门的人见一个杀一个,直
至金刀门如云麾山庄一般鸡犬不留。

  感觉纤细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紧握的拳头,站在城门外头的公羊猛心中微微一
颤,紧张的拳头良久良久才慢慢松开。

  毕竟自己精心练武也这么多时候了,兼得云麾山庄大风云剑法、掌法及逸仙
谷「风仙姬」飘风剑法两家之长,又从杜明岩及花倚蝶身上习得采补之术,即便
不说与风姿吟的阴阳双修大有裨益,光前面一段在山里头那称得上荒淫无道的日
子,让方家姐妹心甘情愿成为他胯下之臣,浓郁馥美的处子元阴全无保留,任他
汲取,床笫疯狂间炼化那大蛇的内丹,此时功力比之下山时早不可以道里计,若
能和金刀门那彭明全单打独斗,自己的胜算该可高上几分。

  不过问题就在此处,金刀门可不是小小门派,而是威震洛阳城的一方之霸,
这些年来洛阳城中虽也是帮派林立,能和金刀门相提并论的便有回心堂、大风
帮、洛浦宗等等,可声势却远远不若金刀门威扬。

  大破云麾山庄那役,使得金刀门威势大增,其余各派虽不至望风景服,却也
不能不惮之三分。想要和彭明全单打独斗,那种环境可真难安排,公羊猛即便再
有自信,又有武功不弱的方家姐妹相助,也不认为能够一路打进金刀门总舵之
后,还保着神完气足地与彭明全交手。

  这一路上,也听公羊猛提起过当日云麾山庄之事,虽说没有类似的经历,想
不到光看到洛阳城,公羊猛便会如此失态,但方家姐妹也知入城之后恐怕便要连
场大战,想不紧张都难。依方语妍的想法,倒不如联络上官香雪和风姿吟齐来,
最好连月卿卿和郑煦君也拉进来,打起来也多几分把握,只通不过公羊猛那关,
报仇是自己的家事,可不好把师父也牵扯进来,如果不是方家姐妹与自己早有肉
体关系,称得上是未过门的媳妇,公羊猛还真不想让她们也过来此处哩!

  不过这只是藉口,公羊猛心中真正的顾忌的却是风姿吟虽娇媚温柔,早在床
上被自己调弄的风情万种,但自己才下山就收了两个师妹为妻,也不知风姿吟知
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这种事能晚点面对就晚点面对,大不了自己委屈一些,想
法子暗算彭明全,虽说此法并不光明正大,给风姿吟知道后难免念上几句,但复
仇事大,金刀门又声势正盛,无论如何也难真的怪他。

  心中思绪乱缠,公羊猛与方家姐妹走进了城门,才知这洛阳城之大,确非没
来过此处之人可以想象。街道之宽阔、往来人之众多,光用「人山人海」来形
容,都显得空虚,无法展现出名城古都的气息。

  虽说往来人中偶尔也可看到金刀门人标志的红袍金刀,可在这么多的人群之
中,就显得如此渺小微弱,那熙来攘往的模样,让心怀大仇的公羊猛也不由为之
气短,甚至没法在这通衢大道上生事,原本想一进城就干脆直杀入金刀门一个不
剩的想头,更不知已跑到哪里去了。

  向路人问明了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根据地,公羊猛心下犯难,彭明全住处就
在金刀门总舵之内,金刀门声势已成,一般小事可劳不得掌门亲自处置,多半事
情到了副门主或几个分堂主那边便处理了。其人又很少出门,要暗算都难动手。
加上他也按不住心头火,到金刀门总舵附近转了两圈,看得出总舵就算不是龙潭
虎穴,也是戒备森严,加上附近又有几个和金刀门声息相通的小门派,想必一出
事便是尽出人马前来护持,要硬碰硬的打进去,恐怕非得风姿吟亲至不可。

  眼见公羊猛神色愀然,二女也知他心中纠结,回到客栈之后,一人一边的也
提了几个方案,只是纸上谈兵容易,当真要说到实行,连两女考虑之后都得摇头
摆手。当日云麾山庄之役,金刀门可说是精锐尽出,和剑明山与那神秘女子仅单
身出马不同,若是可以,公羊猛自然想大开杀戒,从大门打进去,见一个杀一
个,只是能想却难行,光能干掉彭明全一人,已算老天保佑了。

  纠缠的思绪在心中也不知混乱了多久,坐在酒楼上的公羊猛手中酒杯悬着未
饮,望向金刀门的方向,却似望而未见,毕竟这酒楼虽高,他和方家姐妹坐的也
是楼上雅座,视野最好,可距金刀门已有一段距离,从此处看去只见屋瓦片片,
甚至分辨不出哪间才是金刀门的总舵所在。

  彼此对望一眼,甚至连向来最爱撒娇的方语纤都无话可说,她两人好不容易
才把公羊猛拉到了此处,谁教三人毕竟是外来人,若生面孔老在总舵附近晃荡,
以金刀门人老练无比的江湖经验,想不被发觉都难。偏生公羊猛对金刀门恨意太
深,光能控制没杀上门去,已算得上自制力坚强,若让他在金刀门附近待得久
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提着剑便杀了进去?

  良久良久,连手中的酒杯都冷了下来,公羊猛好不容易才回过头来,望向方
语妍担心的眼神,还有低下头来吃菜、眼儿却偷偷飘在他身上的方语纤,勉强带
出了笑容,一口把手上残酒饮尽,又夹了几口菜,声音和神态中却带着无比的抑
郁,「你们都别担心,我没事的……」

  心知他只是在硬撑,方语妍和妹妹交换了个眼神,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只能轮流劝他喝酒吃菜。

  洛阳乃几朝古都,远非一般城镇可比,这家酒楼在洛阳也算是高档的,酒菜
素质着实一流,只可惜三人心中情思繁杂,竟是食不甘味,心中闷的真想打几架
出口气。不过古风不失的故都,终究不比一般地方,虽说各门各派势力犬牙交
错,光路上走着都难免遇上对头,但人人都带几分矜持收敛,倒真没有人敢在大
街通衢上嚣张,想惹是生非都找不着对象。

  也不知这样闷了多久,方语纤终究是小姑娘,不像姐姐那般端庄沉稳,忍不
住开了口,「依纤纤想,不如我们找机会先擒下他们几个人,至少要分堂主左右
的人物,探探其中机密再说……」

  「这儿可不是能随便胡闹的地方。」

  压低了声音,方语妍压住了妹妹的话头,这方向的事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但
若是金刀门分堂主这等人物,武功想必不弱,就算三人武功都高,要擒下也非易
事,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逸仙谷的功夫虽高明,但金刀门威震一方,门中
高手无论如何也非易于之辈;何况洛阳几朝古都,是朝廷注目之处,官家势力之
强,绝非一般地方城镇可比,即便是久在此间,根基深厚的金刀门也不敢横行霸
道、自找麻烦,更何况自己这些势单力孤之人?

  「若是任意妄为,惹出祸事都小,如果坏了师兄大事,可不是你负责的起
的!」

  「是……知道啦……」

  见方语纤被姐姐责备了几句,小嘴微呶、眼儿泛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可怜
样儿,公羊猛倒有些心生怜意,这小姑娘虽有些调皮娇气,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
着想。他暗地地拍了拍方语纤的小手,微做安抚,一边低声回应着方语妍的话,
「其实纤纤也是一番好意,如果我们好好谋划,倒也不失为一条可行之道……只
要事情不闹大,相信他们也不会笨的自削面子……」

  这倒有可能,方语妍点了点头,虽说不是金刀门中人,但身为武林人,又在
这龙蛇杂处的洛阳城中,她也知道对金刀门人而言,面子最是要紧,若是做了让
别人看轻的举动,那就好像在狼群中受了伤的一头狼,只有被群狼啃的一干二净
的份。

  心中念头电转,方语妍突地「咦」了一声,拉着公羊猛向下看去,只见一个
红袍人正在街上缓缓走着,腰间金刀光芒辉煌,看来该有两下子,可仔细一看,
那张脸却是猥琐已极,扭曲得皱成了一团,令人看了之后就不想再看上第二眼。

  「怎么了?」

  强抑着想要跳下街心动手的冲动,公羊猛只觉呼吸间都热了几分,这几天心
中积郁不少,他的自制力真的有点儿退步,可洛阳城确实有古都风范,光只身在
城中,就能感觉到那股强烈的气息沁人心胸,令人不想也不愿妄动,生怕扰乱了
这座名城沉静平和的古典气息。

  「那个人……是金刀门彭明全身前的红人,名唤杨刚。」方语妍放轻了声
音,生怕给旁人听了去,「听说是最近几年才升起来的,虽限于年纪资历,还升
不到分堂主级的高位,但在金刀门内也算位子不低了……不过这人武功并不怎么
样,动头脑、出主意方面倒还可以,也因此颇受彭明全宠信,似乎和附近几个门
派的往来事宜,都渐渐交给了他……算得上金刀门的后起之秀。」

  「原来如此……」

  点了点头,公羊猛也知道方语妍暗示的意思是什么,当日突袭云麾山庄,金
刀门虽是大获全胜,但在公羊明肃的反击之下,损伤大是不轻,留下的人除了重
伤未愈或者干脆隐退的人之外,现在都已是门中要角,据说连彭明全自己,在那
役之后也要闭关年余才能再行理事,因此这段日子以来,金刀门的新起势力相当
不弱,足以和旧人相抗衡,彼此间隐有对立。

  在下山之初,打听到这消息的公羊猛,本来也想要利用这点对付金刀门,但
他的师父风姿吟行事正派,杜明岩也不怎么喜好阴谋手段,要挑拨金刀门新旧势
力自相残杀,需要的不是武功高强或江湖阅历,而是通明人性和诡诈机谋,在这
方面公羊猛实有所不足,想来方家姐妹也不会精通此道,这方面的手段当真是想
也别想。

  不过若只是暗中擒下这杨刚,打听金刀门中机密,甚至利用此人引路,三人
渗透进金刀门总舵,俟机刺杀彭明全,该也是复仇的一个方法,以三人武功,只
要能暗中接近彭明全身边,该可将其刺杀,惟一要考虑的,就只有事后该如何逃
脱了。

  暗中追在杨刚身后,一直等到他从燕翔派离开、行经暗巷之际,公羊猛等人
这才现身,方语妍和方语纤前后包抄,一下子就把杨刚堵到了巷内。

  「不知两位姑娘找在下何事?」

  杨刚也不是白痴,其实从进入燕翔派前,他就隐隐感觉得到有人正监视着自
己,如果不是为了把人引出来,他也不必特意钻进暗巷里来。不过从方家姐妹现
身时的身法来看,武功都颇有根底,加上就在自己身后暗处,似乎还隐有一人,
呼吸悠长绵细,仿若不觉,若非杨刚细心,还真怕会漏了此人呢!不过从呼吸上
听来,隐着的这人才真是正点子,武功恐怕比现身的二女还要高明两筹。

  「还有旁边这位……您该不是属乌龟的吧?躲的真好。」

  公羊猛听的手上发痒,真有点想下手的冲动,他拼命捺住性子,从步伐呼吸
来看,杨刚的武功看来确实不坏,若单打独斗,说不定一时间可以和方家姐妹中
的任何一人斗个旗鼓相当,不过「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剑招式变化莫测,
久斗之下这杨刚绝非对手,更不用说自己;但自己之所以找上他,一方面是为了
探问金刀门情形,一方面也是看看能否收服此人,利用他将自己带入金刀门总舵
刺杀彭明全,愈能够突如其来,将他震的心神晃荡,再起不了反抗之意愈好。

  感觉到肩上被人轻轻一拍,杨刚猛一回头,却见公羊猛立在身后,面上表情
似笑非笑,眼中却是杀气四溢,未出鞘的长剑也掩不住杀心,倒真吓得杨刚瞪大
了眼,「是……你是哪位?」

  「这你就别问了。」冷冷一笑,即便心知此人近年才入金刀门,与当日自己
灭门血案扯不上关系,可看到他那猥琐神态,公羊猛还真想揍下去,「在下有几
个问题,想请杨兄实话回答……」

  「那……那是自然……少侠请问,杨某……杨某自无虚言。」刚一回头,便
见公羊猛那俊逸清雅的脸孔,杨刚不由一怔,连声音都颤了几颤,甚至没顾着戒
备。

  公羊猛手掌虚按,已按在他胸前,只要掌力一吐,以公羊猛现时内力修为,
杨刚即便有几条命也了账了,别说反抗,就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加上身前身后
两女按剑戒备,全没一点逃脱机会。这杨刚倒也没真差到极点,到了此处索性故
作大方,一开始的声音颤了几颤之后,没一会儿便恢复了冷静平和,犹似聊天一
般。

  鼻中冷冷一哼,公羊猛心下颇带不屑。

  从方语妍打探的资料来看,这杨刚虽是面貌猥琐、武功不佳,可颇具胆识,
行事大方稳重,又不因为金刀门的威势而自傲自大,便是得势了也给人留条退
路,相当得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好感,但现在看来,根本不像资料上那般厉害,
给自己控住了死穴,连威胁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呢,已是乖乖地准备招供,一点没
有大门派的堂堂气魄,从这家伙来看,这彭明全该也算不上厉害人物,自己之前
的小心戒惧,看来有一大半都是自己吓自己。


[ 本帖最后由 雲淡風清 于 2010-4-25 10: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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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二集(5上)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五章  险中求胜

  跟在杨刚的身后,走到金刀门总舵之中,一路上真可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
哨,戒备之严无与伦比,若非公羊猛强自镇定,身边娇媚无伦的方家姐妹又比他
更惹眼,怕真会露出破绽来。

  不过这等戒备,却不是因为金刀门对公羊猛等人有什么戒惧之心,说来也不
是奇事,毕竟今儿个是金刀门中大会的日子,各个分舵主以上高手全数到齐,金
刀门头领们齐聚一堂,各有各的人马随从,整个总舵内人头攒动,若非明知众大
头们都在堂内会议,外头的人没敢多嘴出声,即便想说话都只能大作手势或干脆
取笔书写,光只是一人一句话,都会变得人声鼎沸呢!

  不过能走到此处,公羊猛也真不得不赞叹自己运气好。这杨刚虽是面容猥琐
难看,令人看过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又兼胆小气虚,没给自己吓得几吓,想
要的情报都已脱口而出,几乎可说得上是全无遗漏。可此人的猥琐胆小,竟也有
猥琐胆小的好处,像现在自己三人乔装成他带进来的新进好手,一路登堂入室,
也不知步过了几重关卡,如果不是杨刚面貌如此难看,让人根本不想多看他的
脸,没发觉其中异处,光只漏点破绽给人喊破,便是身陷重围、至死方休之局。

  只是一路走来,公羊猛心下也是不得不叫声妙,看来金刀门内新旧势力之
争,已是外弛内张,早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杨刚虽是彭明全面前的红人,所受的待遇却也是天壤之别,这些留在外头的
人,都非金刀门中有头有脸的高手,多是说干就干的汉子,不像头脸人物一样习
于口蜜腹剑、佛口蛇心。属新进势力的一边虽对着杨刚这丑人,仍能说笑几句;
而旧势力的一边对着杨刚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若非看在杨刚身为门主红人,加
上今日非同往日,内里大头会议,虽非剑拔弩张却也是气氛凝重,一出点声便有
人干涉平复,有好几次都差点当场就起了冲突。

  眼见金刀门大堂已然在望,公羊猛不由有些紧张,靠着旁边的方语妍轻轻牵
住自己的手微微摇晃,才好不容易镇静下来。说来也不知是否他的运气,当年云
麾山庄之战,彭明全这边称得上是精锐尽出,却在公羊明肃手上狠狠一碰,虽是
获胜却也惨胜,本来被彭明全压得死死的副门主傅青辉一脉趁势崛起、势力大
增,虽还侵夺不了门主实权,彼此间的你争我夺却已火热。出关期间,彭明全残
存的人马几都给傅青辉招揽过去,否则彭明全也不会站到新兴势力这一方来。

  只是新进人马虽有实力,终是吃了资历不足的亏,双方实力虽是差不多,可
若说到会议的大头们,站在彭明全这边的人可就少得多了,如果不是忌惮彭明全
武功,以及向来与彭明全相善的开封玉剑派,傅青辉还不敢硬来,光以双方势
力,他早想把彭明全从门主位上打下去了。

  一边打量着四周布置,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待会得手之后,该如何杀出重围,
公羊猛不由微微咬牙,瞪了身旁的二女一眼。

  金刀门声威不弱,彭明全就算在门内不得人心,好歹也是门主,要进行暗杀
是何等险事?偏生这两个小姑娘怎么也说不听,打死就是要跟来,弄得公羊猛心
头生火,明知二女是关心自己也难抑那火气,若非从杨刚那儿知道,傅青辉与彭
明全表面上相安无事,实已是你死我活,这次大会中多半傅青辉就要发难,若他
击毙彭明全,傅明辉只会高兴,最多是做点表面功夫的追杀一会便要歇手,好趁
势安定内部,公羊猛可真挣扎着想放弃这次计画。

  走到大堂门口,果如公羊猛所想一般给挡了驾。杨刚虽是彭明全身前红人,
但以他的资历身家,尚不足参与此会,现在还带着三个陌生人想在会议中进门,
穿的还不是金刀门服色,显然是外人,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通行无阻,就连复仇
心切的公羊猛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个陷阱了。

  本来也没奢望在金刀门大头云集的当儿,冲进会场击杀彭明全,公羊猛原先
只想在杨刚的引介下留在堂外,等到会议中休息的时候甚或是里头起冲突的时
候,趁乱动手对付彭明全,毕竟此人武功虽不如当年的公羊明肃,也是一等一的
高手了。远在公羊猛下山前,风姿吟便曾寻隙与彭明全动过一次手,看过此人实
力,刚下山时的公羊猛与他算得上伯仲之间,再加上公羊猛对大风云剑法的熟习
而流,正面对决或有六成出头左右胜算,若能暗袭成功,自是又高了一两成。

  听着里头争论冲突的声音愈来愈大,两边几乎已是图穷匕现,差点要撕破了
脸,若非心有顾忌怕早要动手,外头的众人连表面的冷静也快保持不住了,人人
手不离刀柄,一个个侧耳听着里头的争论,几乎没注意自己这三个打扮突兀之
人。公羊猛心下暗喜,偷偷拉过方语妍,低声吩咐:「你和小师妹躲到侍候的女
人里头去,暗中为我掠阵,等会乱起,我们才好逃,快点!」

  没想到人已到了此处,公羊猛竟只记得要自己姐妹先藏起来,方语妍心中思
绪微乱,也不知涌起的是什么念头,她手快地堵住了妹子想要发问的嘴,这儿可
不是争论之所,现下也只能先照公羊猛所说的办了,她轻声一句「师兄自己小
心」,便带着不情不愿的妹妹隐入侍女丛中。

  突地,几声怒吼从内里传出,显然彭明全门主的名分再压不住状况,里头已
连表面上的和气都不管了。公羊猛心下微动,若里头已然开打,必是乱成一团,
彭明全虽实力不济,多半会招人入内助阵,到时乱起来的情形,自己应可趁机动
手。只是他心中计议未定,杨刚已有了动作,他突地一把拉住公羊猛,踹开门便
闯了进去,守门者的心随着内中纷乱起舞,竟是挡之不及。

  两人突地在门口现身,原本火爆的气氛登时僵了下来,却不是就此平息,而
是凝住了只待爆发。坐在大堂正中的彭明全容貌粗犷,五官都比常人来得大些,
与公羊猛记忆中相较之下,皱纹是多了些,头发里也带了几丝霜白,显然这段与
傅青辉勾心斗角的日子并不好过。

  手下势力不若傅青辉人多势众,连番争论下彭明全原本已落下风,眼见杨刚
带人闯入,闪在心头的却是不怒反喜。武林中人原本不像官家士林般玩弄口舌、
以言辩服人,若是说僵了,多半是要动手解决,以武功见个真章,如果不是傅青
辉的人马实在不少,他早想和傅青辉斗上一场,毕竟以武功而论,他至少还胜傅
青辉一筹,如今自己言辩之间已难挽回,正好杨刚发难,恰可藉此动手,打出一
片生天,外头的人马中自己至少占了六成势力,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哩!

  不过一看杨刚身后之人,彭明全心中的一丝喜意登时烟消云散,他怎么也没
想到,杨刚带进来的竟是此人!虽说还是初见,但此人容貌清俊,眉目神采却是
熟悉,加上他擎剑而立的模样,活脱是当年公羊明肃再现,显然是当年攻灭云麾
山庄时脱走的余孽,要找自己多半是报仇来了。

  愤怒的眼神在一进门就矮下了身子,忙不迭地躲到东窗下的杨刚和身旁的傅
青辉身上来回逡巡几次,彭明全心知这回自己是栽定了,傅青辉早已准备好在这
次会中发难,要利用人数上的优势迫自己臣服,自己原本的希望就只剩翻脸动手
一途,没想到杨刚竟选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闯了进来,还带着云麾山庄的余孽,
想来杨刚多半已暗投傅青辉门下,利用此人来对付自己,此人心怀怨愤,下手必
重,动辄是生死之别,一架打完自己便是能胜,也已无力再战傅青辉。

  心中也不知是怨叛逃的杨刚,还是心机深沉,早已将云麾山庄余孽掌握在
手,只待对付自己的傅青辉多些,看着傅青辉铁青的脸,和故意装作出对杨刚突
地闯入的斥喝,彭明全心中冷笑,傅青辉真有他的一套,平时可真看不出来,他
竟如此会作戏,竟装的真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儿。

  「少装样子了!」这一句低的只有旁边的傅青辉听得清楚,眼见傅青辉还要
作戏,竟似要斥问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彭明全心下已定,他长身起立,右手
一振,金刀刀脊上几个钢环连声作响,威势一点不弱于一进来就瞪着自己的那
人,只听得彭明全一声厉啸,竟似声震屋瓦,显然功力高深,「没想到云麾山庄
那群公羊家还有人留下,你是公羊刚,还是公羊猛?」

  原本还想着能不能趁乱奇袭,一疏神下才给杨刚一把硬拉了进来,没想到才
一进门,彭明全竟似便认出了自己,公羊猛暗骂自己笨蛋,他长的和公羊明肃当
年颇为肖似,照镜时都发现了,怎么便没想法子变个容貌?眼见彭明全已站了出
来,输人不输阵,公羊猛长剑也已出鞘,声朗气清:「在下公羊猛,为云麾山庄
报仇来了。彭明全,你要单打独斗呢?还是众人一起上?」

  心中暗骂「小鬼头做得好戏」,一脸全没和傅青辉有所瓜葛的模样,似乎此
来真是单纯为了报仇,彭明全不怒反笑,如果不是和杨刚及傅青辉有所勾串,以
今日门内大会的警备森严,你一人一剑,怎有可能毫不惊动警戒的直达至此?

  彭明全眼角微飘,只见立在东窗下的杨刚已站直了身子,一双眼炯炯望着自
己,毫不闪躲自己的目光,竟是一点没有身为叛徒的惧意,显然此人对公羊猛和
傅青辉的胜利极有把握,再不畏惧自己,彭明全胸中不由得涌起英雄气短的悲
意。

  表面大方已极,全无半分将近败亡的颓靡,彭明全右手一挥,金刀响处,一
股劲风迫得傅青辉原本已到了口边的话都吞了回去,显出高深已极的功力,令傅
青辉不由一惊,心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彭明全看也不看傅青辉一眼,人已缓缓
走到场中面对公羊猛,手中金刀作势,「你既要报仇,就和老子单打独斗一场,
看是老子的金刀厉害,还是公羊老大的大风云剑法高明?」

  本来已差不多逼的彭明全落在下风,只待他忍不住动手造成口实,便可以此
罪名取得门中实权,没想到又生枝节,眼见杨刚带人闯入,傅青辉才刚出声喝
斥,便给彭明全打断了。

  傅明辉原以为彭明全竟也准备好了在此动手,但彭明全那句低到只有自己听
得到的「少装样子了」,却是那般明显地在耳边,显然此事彭明全也被蒙在鼓
里,傅明辉登时一阵错愕,但见来人竟是彭明全的对家,从对答话中听来,竟是
当年云麾山庄的幸存者,心知这一仗再无可避免,反正若这公羊猛输了与己无
关,他胜了更可兵不血刃地解决彭明全,傅青辉也不出言阻止了,索性静观其
变。

  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竟能和彭明全单打独斗,眼见彭明全飘身下场,公羊
猛心中不由起了几分忌惮,他既如此大方,必是有所依恃,恐怕不单是心欺自己
年轻而已,他强自抑住心中微乱,手中长剑抖动,大风云剑法中的杀招已展了开
来,与彭明全响声不断的金刀斗到了一处。

  本来以他下山前风姿吟的估计,公羊猛的胜算高出一线,加上采得方家姐妹
精纯的处子元阴,又得那大蛇内丹之助,公羊猛功力进步不少,便不能轻易取
胜,也不会陷入苦战,最多是看彭明全在他剑下能撑得多久。

  没想到一交上手,公羊猛却落在下风,若非他兼习两家之长,危急时能偷以
飘风剑法突出反击,迫的原以为他只会大风云剑法的彭明全手上微乱,只怕公羊
猛早要落败,不过此战系为云麾山庄复仇,即便明知彭明全对大风云剑法也有研
究,用上飘风剑法胜算会高得多,公羊猛手上仍以大风云剑法为主,不到甚危之
时不出飘风剑法,一时间只能苦苦撑持。

  激斗之间,公羊猛心念电转,手中大风云剑法虽是运转如风、飘逸似云,但
也不知怎么着,威力竟似尚不如在山上修炼之时,几乎难对彭明全构成威胁,幸
得公羊猛功力大进,纯以内力造诣而言不弱于彭明全,便是遮拦不住,迫得硬接
硬架,一时之间彭明全竟也得不了好去。

  场中翻翻滚滚激战了百余招,公羊猛暗自咋舌,他总算明白自己落在下风的
缘由:本来他在山上苦练大风云剑法,几已熟习而流,招式本身的威力便无十成
也有七八成,该当可胜彭明全无疑;可下山之后从花倚蝶那儿习得采补之法,又
在山间夺得方家姐妹的处子元阴,以及那大蛇的内丹,简直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幸
运,功力进步颇多,但相容并蓄之下,内力的路子与原本修炼却也有了些微的不
同,就是这些微的差距,使得大风云剑招中的威力少了几分,因此才落在下风。

  而且也不知是否公羊明肃和杜明岩有旧,还是公羊明肃也发现了个中玄机,
大风云剑法掌法均重与内力运使的配合,功力与招式运使愈是配合无间,威力愈
是强大,原本公羊猛所练亦是如此,但现在他的功力路子微偏,已非正宗云麾山
庄元功,使出的招式威力自是更大不如以往。

  尤其麻烦的是公羊猛所练乃剑法,大风云剑法虽属刚猛一路,招式威猛强
悍,仍是剑法,终不能脱离剑法本身的特点,以轻灵翔动为主,飘渺飞舞以制
敌,最忌讳只凭力道硬攻硬架,便有高深功力,若和剑招配合不佳,威力仍然难
以发挥;如果公羊猛练的是刀法,大不了运劲刀上,强攻硬打,便发挥不了刀招
的威力,也可纯以力胜对手,可在剑招上头便用不了此法了。

  心下雪亮,知这样下去非但报不了仇,恐怕还要损在仇人手里,公羊猛手中
剑接架如常,以守为主,攻招愈来愈少,一颗心却不由运转如电,千思万想着该
如何脱离眼前困局,若非彭明全不知怎么回事,手中刀招威力也收敛了两三分,
并未全力进攻,只怕公羊猛早要输在他手上。

  虽是奋力对敌,仍然节节败退,公羊猛一面招架,一面在心中苦思着该如何
打破困境,突地福至心灵,想起了有一招正可应付眼前危局,虽说他所长是剑法
而非掌法,这一式即便在大风云掌法中也是难度极高的绝招,但招式使法他也清
楚,虽非熟极而流,也是可以上手之招,何况此招的难度,主要是在内劲收发而
非手上招式,以公羊猛现今的内力,或可勉力为之。

  眼见对手节节败退,手中长剑已被迫硬格了自己好几招,大违剑法常理,剑
招已有涩滞之态,彭明全心下却没多少喜意。

  一来这公羊猛终是后辈,交手这么多招自己还无法取胜,面子上已过不去;
二来他的心思更多放在后续状况,即便自己能击败公羊猛,接下来还得面对傅青
辉的挑战。本来彭明全欺公羊猛年幼,还想几招将他打发之后再面对傅青辉,但
实际交手下来,公羊猛虽说火候还远不如自己,却也不是轻易可以取胜的对手,
招式往还间不时出现奇招,显然所修非只大风云剑法一门,迫得彭明全不得不收
了三分力气,应付他随时可能的变招。

  又过了近百招,看公羊猛剑式愈来愈施展不开,只能勉力招架,彭明全心下
反而愈是忧心,再这样拖下去,便是击败眼前之人,怕自己也没力气去对付傅青
辉了。猛一咬牙,彭明全下定决心,手中金刀大开大阖,精招绝式连番而出,务
要在数招之内了结此人,若是十招之内还胜不了,接下来也只好觑机逃离,到时
至少还能留下几分力气应对傅青辉与公羊猛的追杀。

  彭明全刀威大作,公羊猛败象已现,看的躲在侍女群中的方家姐妹好生忧
心,若非心知这是公羊猛复仇之战,绝不容旁人插手,方语纤几次想拔剑助阵,
都给方语妍伸手阻住了。

  见公羊猛连退数步,长剑已只有招架之力,无反击之功。彭明全一声长啸,
接连四刀均是全力以赴,只杀的公羊猛又退了两步,「叮」的数声响过,长剑已
荡了开去,彭明全登时欺身而入,金刀如雷鸣电闪,攻向公羊猛周身要害,这几
招力道十足、招式精妙,与步法身形配合的恰到好处,将公羊猛整个人罩在刀光
之中,再无逃脱机会,乃是彭明全刀法中的顶尖绝学,若非一心想尽速解决眼前
此人,好留下力气面对傅青辉,以彭明全的性子还不会这么快施用出来。

  眼见金刀就要砍中公羊猛胸口,彭明全突地心觉不妙,落在如此下风,公羊
猛嘴角竟还能浮起一丝笑意。他突然想到,公羊明肃大风云掌法中有一招秘技,
唤作「云体风身」,颇合太极功夫借力打力之妙,可以将攻入体内的劲力收化运
纳后猛地反扑敌身。

  当日云麾山庄之战,他与剑明山和另一个协助者与公羊明肃足足斗了过千
招,主要也是三人都戒惧公羊明肃这一招的反扑。只是这招若是内力没有一定根
底,根本无法学习,本来彭明全见公羊猛年纪轻轻,便是剑法再高,内力造诣也
难深,是以根本毫无防备,但交手方知此人内力不弱,若他竟用上了这一招……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彭明全金刀还差得数分便中敌体时,公羊猛突地反扑,
长剑弃地,猱身直上,虽是空手出击,招式却全是大风云剑法中的杀着,一时间
彭明全无法反击,足足硬挨了三招,这才找到机会金刀挥舞,硬是将公羊猛逼了
开来,口中血水喷出,再也无法硬吞下去。

  三十老娘,倒绷孩儿。没想到自己一下不注意竟着了道儿,彭明全身子微一
摇晃,心知内伤不轻,别说接下来的傅青辉了,就连眼前此人都未必能够击退,
他也非犹豫之人,一定念手中金刀已化做一道金光,直飞公羊猛面门,整个人连
回身都来不及,竟就这样背向西窗疾步后退,脚下施力跃起,撞开了立在西窗之
下观战的杨刚,登时窗棂碎裂,整个人已扑了出去。

  本来以公羊猛对彭明全恨意之深,绝不容他逃脱,可这招「云体风身」精微
细致之处,他并未全盘熟悉,临阵虽勉强使出,给了彭明全重击,内息运行间却
带几丝窒碍,没能发挥这招的全部威力,否则以他发难之速,彭明全猝不及防之
下,只怕当场就要了账。才给他金刀逼开,立定身形的公羊猛只觉体内气血翻
涌,虽是勉强将彭明全投过来的金刀挡开,却牵动了内息,一时间头目昏花,别
说追敌了,若彭明全趁机反攻,此时此刻,公羊猛可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呢!

  窗棂碎裂之声响彻全场,变化之快令人眼花缭乱,就连最为注意场中情势的
傅青辉,也要到彭明全冲出窗外时才醒觉过来,甚至来不及向公羊猛交代几句场
面话,人已随着穿窗而出,彭明全武功在他之上,此点向来为傅青辉深自忌惮,
若任他逃了,自己只怕夜里都要睡不安枕。

  深吸了几口气,内息恢复通畅,公羊猛连忙追了出去,入目处却是出人意
料,只见彭明全伏在地上,身下满是碎裂窗框,竟似再不肯起身,傅青辉立在他
身前,手中金刀微微发颤,摆出的架势无懈可击,全心全意戒备着彭明全发难,
竟似没注意到公羊猛也已到了旁边。

  「你……你还想逃吗,彭明全?」心下怒意窜升,公羊猛声音中都发着颤,
他可没想到彭明全竟如此下作,输了一招便逃之夭夭,到了外头竟伏在地上不肯
起来,一副打输了耍赖的流氓样。

  等了半晌,堂中的金刀门人大半已钻了出来,却不见彭明全起身,就连心中
恨怒的公羊猛也不由有疑,另一边的傅青辉却摇了摇头,向着旁边的人打了个眼
色,只见那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彭明全身边,全神戒备地将彭明全翻了过来,只见
他嘴角溢血,早无气息,竟已死的透了,双眼睁得极大,满脸错愕、不信的神
色,似乎到死都还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死于后生小子之手。

  虽说心下已有准备,但眼见彭明全已然身亡,傅青辉心中仍不由震动,方才
他跃窗而出,竟没注意到自己是从彭明全身上飞过,只要他有一点意思,突加伏
击,那时的自己根本毫无防备,非死在彭明全手上不可,直到落地时发现彭明全
伏在身后地上,傅青辉猛地冷汗直流,手中金刀已摆开了架势,却一直到旁人将
彭明全翻过身来,确定他已毙命,傅青辉的心才放了下来。

  「敝门主已然身亡,公羊少侠家仇已报,不知接下来是否还想对本门动
手?」

  手中金刀仍不肯回鞘,傅青辉小心翼翼地面对公羊猛,旁边的人也各个戒
备,丝毫不敢放松,毕竟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场中不少人都亲身参与,甚至还有
两个被公羊明肃击中的内伤至今还未全然愈合,若公羊猛真要清算,接下来可是
一场腥风血雨,以他连彭明全都能轻易击毙的武功,金刀门就算能将他的命留下
来,损伤只怕也不会太轻,众人心下不由惴惴,人人兵刃都已在手,只待出击。

  冷眼扫过围在旁边的众人,公羊猛表面镇定,心下却也不安,方才他虽击败
彭明全,「云体风身」的威力之强甚至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彭明全虽是破窗而
出,却也逃不过身亡命运,可公羊猛也受了点暗伤,强压也不知能压到什么时
候,就算方家姐妹暗中援护,也没有余力杀出重围,「当日之事乃彭明全作孽,
在下并不想清算及旁人,若傅门主没有他事,在下就此告辞了。」

  没想到公羊猛竟直接称自己门主,傅青辉心下一喜,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能
平复心下的激动,「既是如此,当年之事就此了结,少侠与本门自此再无瓜葛,
来人,送公羊少侠出去吧!」


[ 本帖最后由 雲淡風清 于 2010-4-25 10: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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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二集(5下) 作者:紫屋魔恋


  将公羊猛等人送出门外,回到大堂的傅青辉看着正对着彭明全尸首仔细检验
的门里郎中,心下仍有些许不安。毕竟公羊猛杀上门来取了门主性命,虽说报仇
事大,但若金刀门毫无反应,也未免给人小瞧了,失了面子事小,可城内各派犬
牙交错,一个处事不慎,只怕便是灭顶之灾。

  「好内力。」那郎中收拾手上工具,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也是门中老
人,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后,多少伤患都经过他的手,对于云麾山庄后人的武功,
他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前门主所中的致命伤是纯粹的内力冲击,迸断心脉而
亡,从各个迹象来看,冲断心脉的是极其纯正的大风云功内劲,功力相当深厚,
若要和他冲突,只怕……只怕本门伤损不会太轻,请门主注意。」

  「这样吗?」心下沉吟,傅青辉倒也不想真正去找公羊猛晦气,毕竟自己与
彭明全虽非仇深如海却也已是你死我活,此人既死,犯不着为了他造成伤害,只
是要说服旁人的藉口可要多想想,幸好公羊猛与彭明全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事实,
而公羊猛表面上对金刀门也颇为尊重,既已说了不再追究,金刀门大可做的大方
些。傅青辉转了话题,「嗯……那个杨刚呢?他没来找你?」

  「没有,人不知哪儿去了。」郎中微微摇头,照说彭明全穿窗而出时先将杨
刚撞开,当时彭明全逃亡心切,不会记得留力,杨刚给他一撞想必受伤也不轻,
可此人竟不知躲到了哪儿去,想来是见傅青辉上台,没了靠山之后深怕傅青辉等
人算帐,干脆就逃了,此人倒还真见机得快。

  「那好吧!将前门主尸身收殓,好好下葬,门中事务繁杂,尔后有劳诸
位。」傅青辉摇了摇头,他虽和彭明全斗的你死我活,门下新旧两系彼此仇视,
可彭明全既死,自己已任金刀门主,与其秋后算帐,不如收纳人才以为己用,彭
明全的死硬派虽不能留,可杨刚进退有方,算是本门后起之秀,傅青辉倒也不想
对付他,只不过现在也没空为此人劳神,「本座先到前堂去了。」

  「送门主。」那郎中微微一躬,心下却微有走神,从彭明全所中伤创来看,
那公羊家的人内力不只是纯正的大风云功劲力,甚至可说是太过纯了,纯正到有
些过火,刚猛太过而无阴气相辅,显是为求成效不惜伤身,单练阳刚一路劲力,
虽是见效得快,连彭明全也接不下来,却是颇伤真元,简直是先伤己,后伤敌,
看得出来此人为了复仇,还真是不惜一切啊!

  不过他心中也颇有疑惑,看公羊猛偕二女出门,面上容光一点不像阴阳不调
之人,又是郎才女貌,看得出来彼此心许,照说有女子阴元相辅,该不会有如此
情形,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公羊猛才出金刀门,便闷不吭声地向着城门口走
去,路上一语不发,甚至没去管暗地里追踪着的金刀门人,走在他身边的方家姐
妹不由心下微惊,照说公羊猛绝不是这样的个性,大仇虽只报了三分之一,但终
究是解决了一个仇人,无论怎么着急,也不该面上连点喜色都没有,不说一声就
往门外赶呀!

  迅速出了城门,到了大路上头,远远吊在身后的金刀门人也放弃了追踪,公
羊猛陡地脚下一虚,险些站身不住,若非方家姐妹眼明手快,连忙扶住了他,怕
他真会跌到地上去呢!

  「师……师兄,怎么了,别吓我们……」见公羊猛面上苍白,早已失了血
色,扶住了他的方语纤不由芳心大乱,连手都颤着。

  原本虽知这一场对公羊猛而言是场恶战,以彭明全的功力,公羊猛要胜他或
许可能,要全身而退可是并不容易,方才激战之时,眼见公羊猛在彭明全刀下苦
苦支撑、节节败退,方语纤一颗芳心都要悬到嗓子眼了,当看到公羊猛苦战中突
施杀招,一转眼便将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彭明全击退,忽惊忽喜的情绪变化,差点
让她看的脚软,只没想到连彭明全都在他手下伤败遁走,公羊猛竟似也受了不轻
的内伤,才强撑着到城外便整个人瘫了下来。

  「没……没事……」摇了摇头,公羊猛笑了笑,伸手轻轻安抚着急切的二
女,他所受的内伤其实没有外表看来这般严重,最多只是体内微创,呼吸不顺而
已,之所以站身不住,一大半倒是因为要虚张声势,免得金刀门看破虚实,打着
为彭明全复仇的旗号,大张旗鼓来对付自己,如今终于脱离了金刀门耳目,心绪
松弛之下才觉浑身虚软无力,「伤的并不重,好生休息一下就好。」

  见公羊猛呼吸之间,气息渐渐调匀,脸上也慢慢恢复了血色,显然伤势并不
重,方家姐妹才放下心来,却仍不肯放松搀着他的手。方语纤抬头看看天色,日
头已渐渐西落,心知做下了此等大事,短时间内可不好在洛阳城内出现,免得彭
明全一系的人马来找自己晦气,至少也得等傅青辉稳住门内实权,将彭明全一系
人马或杀或逐,自己才好回头,「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嘛……」看了看天际晚霞如血,公羊猛心知该是找个宿处的时候了,
自己内创其实不算太轻,现下如果和人动手,只怕真会变成严重内伤,若不好生
休息一晚,身子可不好过。明知洛阳和开封相距不远,自己既击毙了彭明全,消
息只怕很快便会传到剑明山手上,公羊猛心中一千一万个想肋生双翅飞到开封
去,在剑明山得讯逃走之前对付这灭家仇人,可心知自己现下绝无动手之力,剑
明山武功又绝不弱于彭明全,复仇虽重却也是急不得的,「先找个宿处再说
吧!」

  「嗯……」扶着公羊猛走了一段,方语妍突地脸儿一红,似是想到了什么,
声音嗫嚅轻柔,「那时在山上……师兄你……你身上不是有颗丸药……非但可解
百毒……又有疗伤之效……还不快服了?」

  「啊?呃……是……有啊……」

  听方语妍语声轻柔,羞涩之中带着几许媚意,公羊猛暗地咋舌,那时的药丸
身上确实还有两粒,只是药中妍媚之性颇为不弱,若自己服下去,虽说药效对
症,这点小伤一夜之后便可不翼而飞,但副作用却是不小的,服下运功之后,多
半会忍不住在这对美姐妹身上煞煞火。

  虽说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自己身上有伤,若在此情形下还向二女求欢,若胡
天胡帝下,她们没发觉也还罢了,可谁也说不准二女会否猜到这药丸当中有问
题,如果她们去向上官香雪告上一状,吃不完兜着走还是其次,眼见大仇已在身
前,公羊猛可真不想多生枝节哩!

  「那个……呃……这个药是对症啦……不过……」绞尽了脑汁,好不容易才
想到藉口,公羊猛边说边觉心虚,甚至不敢看向正柔情似水望着自己的二女眼
神,夕阳下凉风吹拂,竟觉背心有股寒意,「不过这药效颇强……服下之后须
得……须得立即运功消化药力……不若我们先找到宿处再说……」

  好不容易在路旁找到了间荒废的破庙,虽是窗毁门空,杂草处处,但稍做清
理之后,权充宿处倒也勉强算得,只是才一入庙,公羊猛便被二女半要求半逼迫
地服了药,虽说内力运使之中,体内暗创逐渐平复,可那从腹下不住涌现的火热
气息,也将公羊猛俊雅飘逸的脸孔熬的通红,本来在火堆之前,二女还没发现异
样,但眼见公羊猛身子微颤,脸上热汗不住泛出,方家姐妹终于也发现了不对,
试了他脉象的方语妍连声音都颤了起了,「师兄……这是……这是怎么了?」

  心知是否东窗事发就在目下,公羊猛强抑着丹田处那股愈来愈强烈的火,吐
气中都带起了热息,「我家传的大风云功……性子走阳刚一路……今日用以对付
彭明全的……正是此中绝招……阳刚劲气不好导顺……再加上……加上这药性子
也属阳气甚重……正好勾发体内刚气……得好生发泄一番……」

  「是这样……」听到公羊猛的解释,方语妍雪白娇嫩的脸蛋不由一红,方才
在路上提及这药物之时,她便回想起山上的种种经历,这药物虽能解毒,却抑不
住大蛇淫气,因此把持不住,将处女身子献给了这师兄;接下来,他不只将自己
姐妹的清白身子手到擒来,还连番征伐,弄得几天几夜都是春色无边,那景象事
后想想都觉脸红,真不晓得那时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竟如此放浪。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也说得过去,毕竟这师兄所修确实非逸仙心法,而是走
阳刚一路,也因此云雨之间,体内阳气与自己姐妹的阴柔功体彼此相吸,由于他
功力较强,竟成为天然的阴阳双修。山间狂逞之际,自己和妹妹都有种阴气被他
采吸过去的感觉,可那样付出后,快感却是愈发强烈,强到她明知自己着了道,
也是身不由己、情难自制地献身在男女合欢的狂野之中,如今这人又想在自己身
上大逞淫威,方语妍不由羞红了脸蛋,却抗拒不住那甜蜜的想象。

  「既……既是如此……相公就……就先舒服了再说吧……」红透了的脸蛋不
敢抬起,纤手却轻牵着他的衣袖,不想也不舍离开他的身畔,火光映照之下,那
模样着实撩人,尤其方语妍的声音里头,更带着几丝动人的娇媚,「妍儿……妍
儿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喜欢被你……被你那样发泄……」

  「想动手就……就动手吧……」看姐姐这般羞人又甜蜜的样儿,方语纤自不
能落后,但方语妍已经快贴到公羊猛身上了,插不了队的她只能呶着小嘴儿生闷
气,「谁教你已经得手了……坏蛋……」

  想不到心中最担心的事,竟如此云淡风轻地过去,公羊猛心下大喜,压抑的
力道不由一松,欲火登时冲向下身,裤内登时高高顶起,看的方语妍不由心跳加
速。

  虽说在那山间三人几乎算得上是旁若无人的尽情求欢,什么淫荡娇媚的声情
动作没做出来过,可那终究是在无人地带干的好事,下得山来,身为侠女的矜持
令方语妍又回恢复了以往的端庄,哪想得到今夜又要承接一次销魂蚀骨的疯狂?
偏偏还在这小破庙里,荒废杂乱不算,还随时可能有旁人入内借宿,想到要在此
处行男女之事,极端羞赧之中,偏又有种不堪为人道的刺激感,令方语妍脸红心
跳,却不肯退。

  站了起来,一把将方语妍搂入怀中,一张嘴方语妍纤巧的樱唇已给他罩了起
来尽情吸吮吻啜,迷乱的滋味令方语妍闭上美目,纤手微颤地环上了他的颈子,
任公羊猛贪婪火辣的口舌大展长才,虽说旁边还有妹妹看着,虽说位处随时可能
有人进入的道旁庙内,但给他的气息侵入口中,方语妍登时娇躯发热,似有股欲
火从腹下冒了起来,再也不愿更不能逃离开公羊猛的怀抱。

  见方语妍只是象征性地软弱推拒几下,便已任己胡为,一双藕臂更已勾上了
自己颈子,心知这初尝滋味的小女子正自食髓知味、恋奸情热,再不愿被自己放
过,公羊猛才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一边探索着樱唇甜香,一边双手大进,一手
托上方语妍雪臀,隔裙大力揉搓着那丰盈结实的触感,力道重的直透肉内,几乎
可以刺激到幽谷里的敏感处,另一手更是毫不迟疑地滑上方语妍胸前,轻柔而迅
速地为方语妍宽衣解带,更不时轻托重抚着两朵浑圆饱挺的雪乳。

  被公羊猛口手齐施,三方动作之下,方语妍只觉刺激已极,娇躯禁不住地发
烫发热,反正两人名分已定,又早有夫妻之实,又何必多所顾忌?一边热吻着
他,方语妍毫不迟疑,纤手发颤之间,也已开始为公羊猛解起衣裳,再加上方语
纤躲在公羊猛身后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帮忙,衣裳窸窣之间,两人已是裸裎相
对,火光之下的少妇胴体,充满了无比娇媚火热的诱人气息。

  被公羊猛紧搂怀中,两人的身体再没有一丝间隙,敏感的肌肤被男人的火热
气息一烫,体内的欲焰登时又高了几分,方语妍美目如水,媚光流淌,好不容易
被松开的樱唇吐息芬芳,她到此时才羞人地发现,幽谷之中竟已湿润起来,尤其
现在身无片缕,他那魔手在臀上大力揉玩,力道虽重却无不适之感,反觉得这样
大力,才能将那欲望直透到里头去,而他的手更不放松,从臀间慢慢滑动,一步
一步地走向那泉水渐生的幽谷,现在的方语妍只渴待着被他放倒地上大逞淫欲。

  只是公羊猛却没有这么轻易便上了她,他一手托住方语妍圆臀,另一手则已
轻轻破开方语妍一双玉腿,指头轻轻勾挑着那逐渐涌出的泉水,啜着方语妍敏感
小耳的嘴,声音虽轻,透在方语妍耳内却是毫不放松的渴望,「妍妹妹……今儿
教你新招……你把腿环到相公腰上……来……就这样……」

  本来已有心献身,也不管地上脏乱,反正两人衣裳都滑落地上,正好做为翻
云覆雨的垫褥,可方语妍怎么也没想到,公羊猛竟似又有新法子疼爱她,偏偏现
在这情况,情欲方炽的她,又哪里有办法抗拒公羊猛的要求?羞怯已极,却又有
种隐隐的快感,方语妍顺着公羊猛的教导,主动将腿环上了他的腰,这才发觉玉
腿大开之下,半敞的幽谷正开在那硬挺肉棒之前,花蜜轻吐之间,正浸润着那火
烫的肉欲,那模样令她虽是羞赧,一双美目却仍离不开他那硬挺的肉棒。

  「好妍妹妹……怎么浪成这样了?水流的好多哟……看来相公真的太久没疼
你了……」

  玉腿一开,幽谷口上登时再无阻滞,虽称不上波涛汹涌,却也是小溪潺潺,
听公羊猛这样调笑,方语妍脸儿更红,整个埋到公羊猛胸口,一时间竟找不出话
来答他,偏偏脚不沾地,娇躯全依偎在他怀里,就想挣扎逃开也没施力处,只能
羞红着宜嗔宜喜的脸儿蛋,任他大手托着自己雪臀,好整以暇地移樽就教,直到
那硬挺肉棒缓缓顶入幽谷,一寸一寸地将她撑得满胀饱实时,才忍不住轻哼出
声,纤腰却无法自抑地轻轻扭转起来,好让那火烫能更适切地烧灼幽谷之中无比
的渴望。

  感觉肉棒被方语妍窄紧娇嫩的幽谷箍的紧实,公羊猛不由大大舒了一口气,
双手微微用力,臀腿轻摇,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听着方语妍迷人的娇哼,更是
欲火狂张,再不想忍耐了,「好妍妹妹……唔……果然又窄又紧……又会吸又迷
人……美的相公都快升天了……相公带你……去散散步……」

  原没想到此情此景下,「散步」何意,可当公羊猛一动起来,刺激的滋味登
时令方语妍娇吟不止,连呻吟哼喘声都高了不少。

  随着公羊猛每一步踏出,肉棒便狠狠地重插一下,顶得她心花怒放;尤其这
姿势使得方语妍四肢全挂在公羊猛身上,浮空的腰臀正好用力。没一会儿,她已
抓住了公羊猛行进的律动,随着他顶送的节奏扭摆腰臀,好让最渴求的部位送上
去挨插,扭摇顶挺之间那舒爽真是无可言喻,弄得方语妍侠女英气全失,娇媚妖
娆地在他怀中尽情发浪,滚滚蜜潮不住泉涌,无法遏抑地流泄而出,不只交合之
处,两人臀腿间也是淫渍斑斑,难以收拾。

  给公羊猛时而大步行进,时而碎步俄延,时重时轻、时深时浅的几圈「散
步」下来,方语妍身心都陷入了迷茫之境,微启的樱唇不是被他吻的深刻,便是
急喘地呻吟着满心欢喜,加上他托在臀下的手,不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还时不
时地加点儿力气,让自己能更适切地给他干个正着,幽谷再没一寸能逃离他的侵
犯疼爱,畅美已极的方语妍知道自己这回泄得很厉害,早已大开的阴门被他闯入
尽情吸吮,可那美轮美奂的滋味,却让她丝毫不肯放手,只想继续追着更高的美
妙。

  感觉到肉棒也不知被高潮的幽谷亲密地夹吮了几回,采补双修之间只觉舒爽
快意直透背心,公羊猛知方语妍已身陷欲海,这回她可真爽的厉害,也不知丢了
几回,不为己甚的公羊猛这才吁出了一口气,任得那射精的冲动直冲脑门,一股
登峰快感传来,火热浓精登时脱匣而出,只射的方语妍一阵娇吟,满足地享受着
子宫里头被火热地饱足浸透的快意,美妙地瘫了下来……

  眼见姐姐在公羊猛怀中扭挺旋摇、乐不可支,耳听她软语呻吟、千娇百媚,
方语纤眼儿都瞪大了,虽说在山上之时三人之间当真称得上狂淫纵欲,公羊猛和
方语妍欢爱时毫不避讳自己,自然地自己被公羊猛疼爱之时,也逃不过方语妍的
眼睛,偶尔还来个三人同欢,可方语妍这样热情投入,毫不保留地被公羊猛玩了
个死去活来,声音媚甜迷人,动作火辣带劲,还浪了个汁水遍地,事后整个人爽
到连眼睛都睁不开来,这般火辣的性爱她可是头一回见到,想不震惊都不行。

  方才公羊猛抱着方语妍来回走动,肉棒随着步履在幽谷中不住进出,拉拔着
汁水连连外泄,那淫靡诱人的景象,全盘刻印在方语纤脑中,她虽也忍不住褪去
了衣裳,裸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女体,打算享受公羊猛的发泄,可光想到他用这
种手段来撩的自己春心荡漾,淫的自己死去活来的模样,脸儿就不由通红,虽已
不是面嫩处子,可方语纤却还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淫欲洗礼啊!

  当她挨了上去,帮忙把姐姐娇软慵乏的胴体扶抱下来时,那充满水般柔滑的
肌肤触感,不由使得方语纤芳心荡漾,何况媚笑甜美的方语妍竟又加了一句「接
下来……就交给你了……」之后,才瘫晕过去,方语纤不由腿脚都软了三分,明
知自己绝逃不过,却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虽说已在方语妍身上射了一回,将这娇媚侠女射了个神魂颠倒,但转头一见
方语纤眉眼含春、玉腿酥软,一副任君享用的娇羞媚态,那肉棒竟又缓缓挺了起
来。

  公羊猛不由暗赞,风姿吟这美女师父天生的「媚骨艳相」着实厉害,不只床
上风情万种,连阴精也如此动人,用她泄出来的真心淫液淬炼的药丹竟有如此神
效,虽已射了一回,浑身都舒畅了几分,但一见方语纤在旁羞答答的模样,便已
雄风重振,怪不得在那山间初尝滋味之后,二女几已全盘抛却侠女英气矜持,从
身到心都变成了诱人尤物,令自己大享艳福,果然不愧是出名的好物。

  见公羊猛挺着一根雄壮的肉棒走向自己,虽说经过山间云雨的洗礼,现在的
方语纤早不是看到男人身子就要尖叫的小女孩,可本能的娇羞却仍让她瑟缩了
些,纤手轻轻遮掩着幼嫩贲挺的酥胸,毕竟她可没有姐姐那般大胆,翻云覆雨间
那放荡淫冶的风情,就连旁观的她都为之心动。

  「坏……坏蛋……又要来吃纤纤了吗?」被公羊猛走到近处,那仍沾着姐姐
激情流泄的肉棒便挺在眼前,方语纤嫩颊嫣红,半是羞怯半是迷醉,眼儿却已离
不开那正待占有自己、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只能无力地发出似嗔似怨、满含
娇意的呻吟,「把姐姐弄成那样……还……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了……今儿我要把纤纤吃到虚脱……吃到你求饶才罢休……」

  伸手轻轻拨开方语纤纤手无力的遮拦,见一对俏挺雪峰轻弹微颤,峰顶两朵
粉嫩乳蕾已硬挺了起来,便不看方语纤闭紧的双腿,也猜得其中汁水流淌、无尽
彩光的媚态,显然方才自己与方语妍无比投入的一场好戏,已看的方语纤春心荡
漾,早无须自己多加抚爱,这小姑娘的肉体已做好了迎合的准备,伸指在那乳蕾
上轻弹几下,只勾的方语纤眼儿更媚,「好纤纤的胸前愈来愈大了……果然不愧
我日夜搓揉……」

  「都……唔……都是你坏……哎……你这吃软饭的……」美目半睁半闭,感
觉俯下身的公羊猛正自在她胸前爱抚揉弄,嘴上虽怨他坏,却不由得抬头挺胸,
将一对雪峰尽情挺出,供他玩赏,一双玉腿早难夹紧,身下的衣裳已浸透了几处
湿意,「都是你……啊……这样……害纤纤……愈来愈淫荡了……」

  「这样才好呢……」跪下身去,膝盖轻轻顶开了方语纤玉腿,公羊猛缓缓下
压,方语纤也配合无比地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已全然软在公羊猛身下,当公羊猛
的手指在腹下缓缓流动,指间轻轻勾弄着幽谷口那敏感小蕾的当儿,方语纤早已
沉浸在渴望之中,心知他已完全明了自己肉欲的希望,却不知怎地还不肯动手,
只在这轻柔玩弄着她,「好纤纤……连这儿都……愈来愈敏感了呢……」

  「都……都你这坏蛋……」声音柔甜妩媚,此刻的方语纤早化成了一滩水,
随着魔手到处荡漾飘摇,连心中的疑问都再也压抑不住了,「吃软饭的……你…
哎……你不带……不带纤纤『散步』吗?」

  「还不行……」公羊猛轻轻笑着,充满胜利者的骄傲,能令方语妍软瘫一
边,媚笑仍无力地留在面上,确是傲人之事,「好纤纤还……嗯……还不够浪…
等纤纤这漂亮的软饭给多吃几次……吃到跟妍姐姐一样媚死人的时候……再带你
去『散步』……到时候纤纤才知其中滋味……哎……别太大力了……」

  「还欺负人呢……」在公羊猛臂上微微一拧,方语妍媚语轻柔,手上也出不
了几分力气。

  「妍儿放心……」邪邪一笑,伸头过去吻了方语妍一口,公羊猛眼睛邪邪地
打量着方语妍肌香肤润,犹然沉浸云雨余韵中的饱美胴体,看的无力软瘫的方语
妍又羞又想,芳心一阵激跃,「若待会吃纤纤这可口软饭还不够……相公这儿有
的你舒服的……好妍儿先休息……待会就轮你上阵了……」

  「哎……哎呀……你……坏人……坏……唔……」

  甜蜜情浓之间,没想到他却偏过头去和姐姐说话,方语纤芳心微恼,可她还
没来得及反应,公羊猛已压住了她,那肉棒犹如长了眼般拨草寻蛇,准确无比地
钻进了她荡漾的幽谷当中,那火辣美妙的势子,令得方语纤不由娇吟出声,心中
正想着他今儿怎地如此威猛,比当日山间更显火热强壮,竟令姐姐如此沉醉,一
边纤腰已轻抬微扭,好让他插入的姿势更为适切她渴望的需要,火热地品尝着自
己这美味可口的撩人软饭。

  心知山间数日数夜下来,方家姐妹早给自己弄得只剩外表一层侠女模样,内
里早是撩人心魄的尤物一双,尤其方才边走边干方语妍,那浪样早令方语纤魂为
之销,公羊猛再不多加手段,他伏在方语纤身上,腰身上下顶动,每一下都深深
刺入,长长抽出,务令方语纤诱人的幽谷再没一寸逃离他的掌握,那无比饱足的
充实感觉,使得方语纤再也矜持不住,呻吟的愈发娇甜柔腻。

  「哎……你……啊啊……你这……这吃软饭的……唔……你……哎……愈来
愈……愈来愈厉害了……唔……纤纤被你……啊……被你……吃的好美……哎…
啊……你……唔……你真厉害……这样……这样搞得纤纤……唔……快死了……
坏……坏蛋……哪能这样……啊……再大力点……你……嗯……你在里头咬……
啊……咬死纤纤了……坏……好坏……啊……不要……」

  「嗯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唔唔……坏蛋……你……
啊……你这吃软饭的坏人……喔……好酸……好美……啊……求求你……别……
别停……不要停……纤纤好……好舒服……唔唔……唔……你……你吃到纤纤心
坎里了……嗯……纤纤要你……啊……要你别停……再用力……大力点……吃
的……吃的纤纤虚脱……吃到纤纤泄出来……美啊……」

  想不到公羊猛干得如此火热霸气,那肉棒不住深进,只往汁水源头处去采,
无比刺激的滋味一波波地侵袭着方语纤身心,令方语纤再难保一丝矜持,叫得比
方语妍还要娇媚放浪,而她的胴体也配合着她的淫浪,在公羊猛的开垦深汲之
下,快感再无阻滞地洗过她的身子,没有一寸肌肤没给那肉欲洗礼的闪闪发光,
连番高潮下泄的快活之至,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他腿上,腰臀不住扭挺挪
抬,配合他的抽插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意,口中哭叫竟难以发泄胸中美意于万
一。

  给奸的飘飘欲仙,方语纤也不知自己已在他胯下泄了几回,只觉每一寸毛孔
都被体内的热力灼的开了,这般滋味竟美的前所未见,虽说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
动作已缓了下来,只深沉旋磨着,可每一下磨动,滋味竟都有所不同,似有什么
要害被他占了一般,磨的方语纤手脚酥软,肉棒上头美妙的吸力似可直咬进骨子
里头,让她从最深处泄出那美妙快意,爽到无法笔墨形容。

  高潮波涛间,耳边忽听得异声轻响,又似吸吮又似舔舐,虽是微弱却有种诱
人意动的缠绵,方语纤媚目轻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方语妍已伏到了公羊猛背
上,纤指轻扣着他的肩膀,丁香小舌正轻品着他动作间溢出的汗珠,在他结实的
肩背上头舐的啧啧有声,显得娇媚蜜甜、诱人已极。其实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从
山间时就是这样,每当方语纤被公羊猛奸的高潮迭起,泄的有去无回,再经受不
住时,她便会黏到公羊猛身上,无语地小舌轻吐,将他诱回自己身上去。


[ 本帖最后由 雲淡風清 于 2010-4-25 10: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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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三集(1)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三集

             第一章  含冤之战

  不过这回奇招似乎没生效果,神魂飘渺的方语纤只听得身上的他牛喘愈烈,
肉棒上头那吸力直透骨髓,美的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娇躯软绵绵的,浑身上
下,似只有幽谷里头还有感觉,美妙的滋味从骨子里头不断外扩,一点一点,一
寸一寸地将她填满,张着小嘴,却出不了声。

  见方语纤的高潮竟如此强烈,大张的眼儿早已无神,显然身心都飘浮在那肉
欲之巅。公羊猛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她可是吃不消如此美味的。这才暂停肉棒那
火热的吸啜,转过脸去,向着方语妍吩咐了几句,同时伸手滑过方语纤身下,将
美的将欲晕厥的她抱了起来。

  软绵绵、飘飘然的。虽说公羊猛已停止了采补的动作,可那快感实在太过强
烈。一时间,将方语纤整个人充得满满的,再也宣泄不出。茫茫然的她,人事不
知,直到幽谷里头又感应到男人的抽插,这才回过神来,眼前却见方语妍正伏在
自己身下,灵巧的小舌正自啜着自己的唇。

  姐妹之间的唇舌交流来得又甜又软,胸前四球交揉,滋味更是甜美,可幽谷
里头的感觉却如此刺激,活像是……活像是姐姐正奸着自己一般,迷迷糊糊的方
语纤不由迷醉其中,和姐姐热吻抚摸起来。

  方才强烈的余韵渐渐散去,幽谷中的肉棒轻抽缓插,似也在慢慢等待方语纤
的清醒,热吻中的方语纤陡地一醒,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问题却提不出来,樱
唇给姐姐封的紧紧实实,间中还听得姐姐琼鼻诱人的哼声,肉体交接处一片湿滑
感觉,只吓得方语纤的魂儿,差点都飞了出来,难不成……难不成连姐姐都变成
了男人,正蹂躏享受着自己的身体?偏生酥软的手足却挣扎不得。

  「哎……纤纤……别担心……」似也看穿了方语纤心中所想,方语妍好不容
易松开了她的口,想要解释的语音之中却带着肉欲的冲击,令她声音发颤,再也
平静不来,「唔……嗯……是……相公……是相公在干纤纤……姐姐只是……只
是挨在这儿……啊……相公……饶了妍儿……那里……好舒服……要丢了……」

  「是吗……这可不成……」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听到公羊猛的声音,方语纤
的心才静下一些,若那肉棒正享受着自己的紧凑饥渴,把姐姐弄的哀吟求饶的,
想必就是他那贪婪又灵巧的手指头了吧?

  「妍儿可不能这么快……只顾自己爽……等弄了纤纤……相公还要再吃可爱
的妍儿一回……」

  老早就承受过被他弄的半天吊,不上不下的滋味,方语纤自知其中奥妙,可
公羊猛既出了这种主意,让自己姐妹上下交叠,说不定……说不定就是想同时享
用自己姐妹,真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

  方语纤娇媚一笑,伸手搂住了身上的姐姐,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也不知公
羊猛听明白了没有,「哎,你这……你这吃软饭的坏相公……别光顾着纤纤……
也要……也要插几下姐姐……哎……坏……你……啊……你这样摆弄纤纤和姐
姐……不就是……嗯……坏……不就是打算同时弄我们姐妹俩……唔……讨
厌……」

  没想到这般羞人的耳语,竟会从自己口里跑出来,方语纤只觉浑身发烫,连
身上的方语妍都忍不住吃惊地望向自己,禁不住偏头避开那眼光,声音却仍软软
甜甜地钻了出来,「姐姐……别这样看人……纤纤……唔……纤纤受不住的……
啊……那里……坏蛋……会……会坏掉……纤纤……嗯……纤纤要泄了……」

  感觉身下的妹子真有着泄身的紧绷感,方语妍不由心下一甜,她也曾经这样
被玩到瘫过,自知其中之美,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公羊猛身子一提,那肉棒已
「啵」的一声,从方语纤体内抽出,直捣黄龙地攻入方语妍体内,饥渴的幽谷登
时发挥了无比的魅力,将那火热的入侵者紧紧包夹,享受着灵肉相接那美妙的滋
味,方才的软瘫仿佛不曾存在那般,肉体竟热力十足地迎合起来。

  虽说泄的浑身舒畅,美的似欲晕去,但身上的姐姐与自己赤裸相亲,她既开
始被公羊猛淫的乳颤臀摇、婉转承欢,方语纤哪里还闲得下来?她睁开眼睛,见
方语妍粉靥绯红、眉目含春,一脸正爽的不可自拔的媚态,方语纤与她挛生姐
妹,面容极其相似,哪儿不知自己高潮之时,怕也是这样一张诱人无比的脸蛋
儿。

  想到自己承欢时就是这样的脸蛋神情,方语纤不由愈看愈爱,禁不住轻仰螓
首,在姐姐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吻着,身子更配合着身上交欢的两人轻扭微摇,
转眼间已连自己都绕了进去,不知从哪儿升起的力气,让方语纤扭摆之时再看不
出方才泄身的慵媚。

  直到此刻,方语纤才发觉到,原来自己被放在供桌上头,只是这庙虽破旧,
垫了衣物的供桌却还结实,虽说三人恣意动作,竟还能撑着不散,此刻的公羊猛
正立在桌边,不住拱腰抽插,只将方语妍插的娇吟时作、媚语连绵,挺送之间连
方语纤与姐姐紧连的幽谷处也受到波及,那滋味虽不似被他直接攻陷时强烈,却
也火热刺激,加上身上的姐姐愈扭愈热,美感几是直透她心底。

  「姐姐……纤纤的美姐姐……」见方语妍爽的眉花眼笑、脸红心醉,方语纤
不由顽皮心起,尤其才刚发泄过、犹然敏感的幽谷被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不住刺
激,虽还无力起身承欢,可色心却悠悠慢慢地浮了起来,「方才……方才是姐姐
干纤纤……现在可是……可轮到纤纤来弄姐姐了……」

  「讨……讨厌……纤纤你……啊……你坏……妍儿会……会被你们害……
唔……害的要丢……」

  这勇猛好色的相公也就罢了,竟连亲妹子也在床笫间调侃自己,正被奸得火
热刺激的方语妍,哪里还能反驳?方才当她听从公羊猛摆布,伏到方语纤身上,
切身感受着相公与妹子间的欢爱时,眼见方语纤被相公享用的神魂颠倒,在自己
身下哼吟不止,感觉上还真的好像是自己在奸着这好妹妹般,即便没有公羊猛的
教导,她也不会放过正风情万种的妹妹,口舌吻吮毫不罢休,哪知现世报来的如
此之快?

  「妍姐姐……唔……不喜欢……不喜欢被纤纤干吗……」

  「不……不会……哎……纤纤你……你的手……好过分……唔……别……别
吻的这么凶……姐姐受不住……哎……坏蛋……相公你……嗯……」一开眼,便
见妹子娇柔而微带点邪气的笑意,恍惚之间方语妍还真有种自己正被妹妹侵犯奸
淫的错觉,而体内不住喷涌的快感,令她一点也不想抗拒,「啊……只要……只
要相公愿意……妍儿当然……当然喜欢被纤纤……被纤纤干到丢……嗯……好羞
人……你……啊……坏……弄死妍儿了……」

  难得方语纤如此投入,虽说两姐妹错觉相奸,完全把自己扔到了一边,但看
她们竟如此投入,公羊猛倒也不好反对,他只是提枪大进,交叠着的两女幽谷全
不放过,时而猛插令方语纤泄身媚吟,时而轻触让方语妍渴求哭叫。一时间,破
庙当中满是春意盎然,再无复破旧荒废之景……

  左拥右抱,慢慢走向那巍峨壮观的城门,公羊猛深吸一口气,入鼻全是身旁
两女的幽香。

  一夜狂欢之下,公羊猛受益颇多,两女体内丰沛的元阴,让他不只体内创伤
尽复,连内力都进步了几分;自然他也不会忘了反哺,方家姐妹的功力也进展了
不少,只是和阴阳双修比较起来,对二女而言,印象最深刻的却是云雨间那无以
言喻的感受,虽说早上起来腰酸腿软,休息许久才能正常走路,但想到此等薄少
的代价,换来的却是浑身酥快的滋味,自是连埋怨都出不了口。

  只是公羊猛心中,却不像表面上这般快活,洛阳与开封相距不远,快马不过
三四日程,金刀门换了门主这等大事,即便傅青辉压下了消息,好先将门内彭明
全的旧部处理完毕,但对与之声息相通的玉剑派怕也不会有所隐瞒,此去开封对
方以逸待劳,一架打下来自己可未必占得优势。

  更让公羊猛伤神的是,自己的实力在对决彭明全时已露了馅,对剑明山而言
自己的武功恐难有出其不意之效,尤其麻烦的是自己的内力虽得提升,可与大风
云剑法的内劲偏差的却更远,想要拉回来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但若找个地方先停
下来将功体路子转回正途,一来耗时费日,二来若剑明山得到消息躲了起来,自
己在开封新来乍到,要找到一个存心躲藏的在地人可真是不易。

  而且开封与洛阳大大不同,虽说二地同是古都,但开封武风远不若洛阳之
盛,玉剑派在当地几已一家独大,开封城内虽也有几个帮派,不乏武林好手,却
是唯玉剑派马首是瞻。自己三人进了开封城,只怕非得从头打到尾不可。也就因
为玉剑派已在开城奠下了无人可比的基础,剑明山才肯放心在大相国寺修佛,派
中事务全交给独女剑雨姬打理,除非例行掌门非得出现的场合,或者真正出了非
他出马不可的大事,否则剑明山根本是已经留在大相国寺里头,再不肯出门了。

  虽说前途多艰,但在公羊猛心中,复仇乃头等大事,哪有羁延余地?就算真
要在开封城里大开杀戒,他也不惜一战,一路上除了夜间住宿外几是马不停蹄,
离开洛阳没几日就已到了开封。

  走进了城门,公羊猛猛地止步,虽不致像方家姐妹手已放到了剑上,却也是
一心戒备,再不像路上那般轻松舒缓。金刀门与玉剑派的联系果然紧密,竟是自
己才刚入开封城门,就遇上了对头的战阵,而且看来连官府都参与到了里头,四
周行人全被引导开去,街道上只有敌对双方冷冷对峙,一时间气氛沉凝,静的毫
无声息,从这静定冷肃的气氛来看,玉剑派来此都是高手。

  站在对方阵头上的,却是两个女子,一女衣衫金黄,亮丽贵气,手挽长剑,
柳眉长飞入鬓,眼神冷肃凝定,满面严峻,倒可惜了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光
看她一立在阵前,便是气度雍容,透出一股立于众人之上的英气,便知此女必是
剑明山独生爱女,玉剑派此时的主事人剑雨姬。

  立在剑雨姬身畔的女子白衣如雪,手中一口紫金箫,容色丝毫不逊剑雨姬,
即便在剑雨姬的英华之气笼罩下,仍显得别出一格,飘逸出尘,颇有几分仙姿道
骨,望之不似凡间中人,光是站在就吸去了众人目光。

  可在公羊猛眼中,那白衣女表面上像是不管不顾,凡尘俗事绝不沾身的模
样,可呼吸轻缓悠长,气息宁定深沉,别的不说,光内功一项怕就远超常人,将
剑雨姬身后不少玉剑派好手都比了下去,令公羊猛不由心下大惊,此女功力惊
人,怕是不弱自己多少,绝非玉剑派教的出来的,短短数日间竟能找到如此强
援,玉剑派的实力恐怕比自己所想还要惊人。

  不过真正令公羊猛心下不爽的,却是立在剑雨姬另一边的猥琐男子,站在两
大美女身旁真是破坏画面,他倒真的没有想到,金刀门死了门主,门内势力斗争
方殷,这杨刚身为彭明全旧人,竟还负的如此重责,将自己的消息透露到玉剑派
来,也不知是此人善于观望,彭明全一死就向傅青辉表忠,还是他一开始就是傅
青辉的人,才在如此风声鹤唳之时负责联系玉剑派对付自己。

  只是眼见杨刚在此,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虽是丑的让人不想看他,但光看
他站的如此前面,便知此人在玉剑门人心中地位,看的出来他是玉剑派中的贵
宾,想来他飞速前来通知确实让玉剑派对他颇生好感,公羊猛心中暗骂,却也不
由暗懔,这金刀门也真懂用人,派个与自己相处最久的杨刚前来通知玉剑派,甚
至还让玉剑派事先联系了官府清出道路,显然是打算和自己来真格的,这一仗只
怕不好打发,自己倒还罢了,方家姐妹可不知能否应付的了这般大阵仗。

  见公羊猛眼神微动,方语妍也知他心中担忧,她伸手轻轻地捏了把他的手,
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以她和妹子的武功,就算胜不得眼前高手,百招内要自保
应可无虞。只是三人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这种事绝不会
忘,现下不只对面人马汹涌,连背后城门处都已有人堵了过来,旁边的民房里一
点声音都没有,显是早清空过,玉剑派这回是真打算硬干了。

  「云麾山庄,公羊公子?」

  「正是在下。」

  听剑雨姬语气冷决,本来清甜柔美的声音却添了几丝杀气,显得那么格格不
入,公羊猛心下微凛,在到此之前他已听说玉剑派现下由剑雨姬主事,本来已不
敢掉以轻心,以为她是寻常女子,可是现在一见,虽还不知此女剑法如何,但看
她明知眼前便是敌人,仍能沉住气,表面上绝不失了礼数,便知此女不凡。

  他在下山前就曾听风姿吟和杜明岩说过,智谋武功皆可锻炼,但气度却是天
生,绝难后天改变,若对手明知是敌仍能沉得住气,便是大敌,虽说难抑语气中
的敌意,但此女的沉着确实不好对付,「当面是玉剑派剑少门主?这位姑娘
是……」

  「这位是本派世交萧雪婷萧女侠,江湖上人称『玉箫仙子』。」

  介绍了白衣女子身份,剑雨姬也不敢大意,彼此世家通好,彭明全的武功造
诣她知之甚详,绝非泛泛,眼前此人既能与彭明全公平对决获胜而出,在彭明全
败逃之时将其击毙,虽是年轻,但剑法内功都已称得上是一流高手。

  在杨刚过来通知后玉剑派一方虽也做好准备,精锐尽出,但开封武风不若洛
阳之盛,虽然得以独盛一方,不像洛阳城中犬牙交错,彼此明争暗斗甚是烦人,
可相对的也少了实战锻炼,除了剑明山等为首者外,玉剑派门人的武功,怕是逊
了金刀门一筹,虽有玉箫仙子助阵,可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单打独斗已方未必
占优,若变成群战,自己一边虽占了人多势众及地利之便,但对方给逼得急了,
背水一战之下,玉剑派损伤也不会轻微。

  说来都怪傅青辉光顾着整肃内部,竟只派了个杨刚过来报讯,若他派了十来
个人手助阵,今日一战剑雨姬也不会这心有踌躇。

  「当日之事在下未知其详。」深深吸了一口气,剑雨姬怒色渐敛,转为戒备
之色,口中声音也逐渐凝定下来,少了几分杀气,多了一丝沉稳,身旁的人也个
个取兵刃在手,准备开打,「但事涉家父,在下绝不能让公羊公子轻易入大相国
寺寻衅,公子若想入城,请先击败在下。」

  心知剑雨姬嘴上说的客气,但她既在此处早有布置,想必今日一战绝非平常
的单打独斗可比,公羊猛虽有自信,但要击败玉剑派的众高手之后,还保留实力
对付剑明山,他可没有这个把握,一旦陷入群战之局,自己光自保都难,方家姐
妹要全身而退,只怕真要走好运才行。

  感觉背后的方语妍偷偷地在自己背后点了几下,公羊猛表面上全心全意戒备
着剑雨姬等人,暗地里却探手过去,让她在自己手上轻轻写划。果然如他所想,
方语妍是打算先向后杀出城门,等尔后有机会,再来对付剑明山,毕竟好汉不吃
眼前亏,玉剑派既然都已摆好了战阵等着自己,真要硬来对公羊猛一方可是大为
不利,毕竟敌众我寡,对方又己有备,正面硬撼可不是件好事。

  心知若自己全心杀出退路,或许还有三分机会,毕竟眼前对手,若论武功而
言多半以剑雨姬和萧雪婷二女最高明,她们堵在路口,摆明是绝不让自己有机会
突入城内,如此说来退路虽有敌人,以武功而言没有前方这么硬,只要自己有办
法缠住二女,方家姐妹要逃出生天绝非难事。

  眼见剑雨姬向前走了几步,手中长剑已摆出了架势,那玉箫仙子手中紫金箫
一摆,箫音轻啸,已令公羊猛心中一动,此女内功之高,只怕比自己想像还要高
明,光只是随手一缕箫音,音中暗含的力道已令人不能不多加注意,想来这紫金
箫便是她的兵刃,若任得此女以箫音扰敌,再加上还要面对剑雨姬这等高手,如
此诡异的搭配,这次自己要全身而退可不太容易了。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正待交手的当儿,突地一声佛号传来,声音之中虽不带
几分内力,但却来的恰到好处,将双方交手的气势引了开去,虽只是一声佛号,
却似将念佛人心中不愿双方交手的意愿传了过来。给这声佛号一震,剑雨姬立时
停了手,眼中却带着几分挣扎,虽还想要出手,可旁边的萧雪婷柳眉微蹙,却伸
手阻住了她,只见玉剑派阵营之中分出了一条路,一个中年僧人缓缓走到阵前,
对着双方合十行礼,「小僧慧华,奉师命请公羊公子往大相国寺一行。」

  「可……可是……」

  「这不只是师命,也是剑居士所望,还请放行。」见剑雨姬还想阻止,那慧
华僧深深一礼,神色仍是平静无波,声音却带着无比的坚定,有一股无论如何也
不容反驳的强烈意愿存在。

  随着前面引路的慧华僧一路走向大相国寺,公羊猛心中不由紧张起来,谁教
在他们一行人之后,玉剑派的人马不发一语地紧跟着,那眼神令人背心发麻,一
边走着公羊猛背后一边冷汗直流,不过他还算好的,方语妍和方语纤走着走着,
不时还向后望一望,看着那条极目远望也看不到底的人龙,偏偏在这情势下又不
好主动出手,难受到让人觉得当真打一场或许还好过一点。

  一行人走进了大相国寺,公羊猛总算松了一口气,方语纤却是差点连腿也软
了,靠着姐姐暗地扶着才不至于倒下去;剑雨姬与萧雪婷也跟了进来,这倒不出
公羊猛意外,毕竟剑雨姬是剑明山之女,萧雪婷与剑家关系怕也非泛泛,如此大
事二女自不会缺席,倒是杨刚竟也跟了进来,这就让公羊猛有点讶异了,当年之
事就算他原先不知,彭明全之事发生后傅青辉也该告诉他,此人到底跟进来干
吗?难不成傅青辉还要他亲自弄清楚公羊猛与剑明山会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走进东厢,只见堂上大佛之前,一个须眉皆白、满面皱纹的老和尚正自闭目
念经,旁边跪坐的剑明山虽仍是武林中人装束,连腰畔长剑也没解下,但神色却
无比温和,从表情神色观之,一点没有彭明全的威风霸气,若换了件装束,那温
文尔雅的模样,令人不由得起亲近之心。

  见到公羊猛走入,剑明山神色微动,但直到众人都落了座,他仍没有说话。

  「当年云麾山庄之事,本庄满门被灭,公羊猛特来讨个公道。」见众人都没
有说话,公羊猛索性主动开口,就算知道玉剑派的人必然在大相国寺外把的严严
实实,只怕是飞鸟难出,但眼见仇人在前,虽他神色平和,温雅的令人难起杀伐
之心,可是光见到他,公羊猛心中便不由想起当日之战的惨况,声音不由有些颤
抖。「金刀门彭明全已死,接下来就是玉剑派剑门主了。」

  「当日之事,是剑某所为不错。」深深地点了点头,剑明山一摆手,阻住了
正想说话的剑雨姬,「公羊公子若要寻仇,也请只找剑某一人,当日本派只剑某
出手,旁人对此事一无所悉。」

  「这……这是自然……」虽说对灭门之仇恨意极深,心中千思万想把金刀门
和玉剑派全部屠净,以慰家人在天之灵,但就连当日精锐尽出的金刀门,公羊猛
也只击毙了首恶彭明全,心中已有些不想再对金刀门余人出手的意思在,如今自
是更不想对玉剑派旁人出手,他知道这是因为玉剑派已得了消息,人人有备,又
找了玉箫仙子助阵,自己想动手都得掂量掂量对手的份量。

  「既是如此,就请公子出手吧!剑某绝不抵抗。」闭目微笑,剑明山似是摆
脱了什么,脸上的笑意真挚深刻,全没半点虚假,「当日已错,剑某背了此错七
八年,总算到了偿还的时候。」

  「爹……」手扶长剑,剑雨姬已站了起来,可出口的喊声却被剑明山一语截
住,再说不下去了,「雨姬你坐下吧!做下的事迟早要还,爹爹累了这么久,雨
姬千万别挡住爹爹的偿还之路。」

  长剑划过一道弧光,凝定在剑明山项下,公羊猛的手却微微发颤,眼见对方
面对生死仍如此沉静,他却有些下不了手,甚至没法阻住手中长剑的颤动。他强
压着心中的激动,连声音都平静不下来了,「当年之事……除了你和彭明全外主
谋还有一人,那人究竟是谁?还请告知。」

  摇了摇头,无言地拒绝了回答,只看的公羊猛心中发火,剑明山竟是想以一
人之命了结此段恩怨,就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摆明了再没法从他口中套出什么
情报,气的双手发颤的公羊猛甚至已抑不住手中长剑,微颤之间在剑明山颈项之
上划出了几许血丝,偏偏就是下不了手。

  气氛凝停了半晌,那敲着木鱼念经的老僧总算停了下来,望着公羊猛合十顶
礼,微微一笑,「有恩必报,有仇必还,乃武林中人本色。衲子本不愿参与,只
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剑居士已有心忏悔当年之事,若公子肯高抬贵手,放
过剑居士,老衲明日便要为剑居士剃度,从此山门之外再无剑明山此人,不知公
子可愿让一切情仇终归空幻,让剑居士从此隐遁空门?」

  「只要他说出当日主谋,在下便不再留难。」看剑明山全无反抗之意,一副
深切忏悔的模样,公羊猛倒还真下不了手,只是若要他自此收手,面子上却也过
不去,可当年之事那神秘女子的身份,恐怕连金刀门人知者也不多,若放过了剑
明山,人海茫茫,还真不知该从何寻起。

  一语不发,剑明山摇了摇头,一个眼色已阻住了想说话的剑雨姬,可旁边的
萧雪婷脸色就不是太好看了,杨刚则是在一边沉吟着什么,竟也没有出口阻止剑
明山寻死的举动。公羊猛见剑明山如此固执,当真拿他没法,可对着不肯还手之
人,这一剑怎么也下不去,就这样撑持了半晌,终于还是一声废然长叹,将长剑
收了起来,「你既后悔当日之事,胜过一剑将你杀了,告辞!」

  监视着公羊猛收起长剑,与方家姐妹走了出去,脚步颇有些重,显然心中郁
闷难解,好不容易捡回了父亲一条性命,剑雨姬登时扑到了父亲怀中,放声大
哭,剑明山则是慈和地抚着她的头发,一边的萧雪婷也吁了口气,倒是杨刚眉头
微动,眼儿乱转,心中也不知打算着什么。

  跟着公羊猛出了大相国寺,从冷眼相对的玉剑派门人中走过,一直到出了开
封城,一路上公羊猛连口都没开,闷着头只是赶路,从不曾见他这模样的方语纤
不由有些心惊肉跳,几次想撩他说话,开口前却都给方语妍拦了下来,就连入夜
也只是随便寻了个住处,甚至连床上都没对二女动过手脚,那反常的模样不只是
方语纤,连向来极掌得定的方语妍都不由有些惊怕。

  「没事的……」到了第二天都快晌午了,闷着头也不知赶了多少路,公羊猛
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对着满脸关怀和惊慌神色的二女笑了笑,虽是在笑,脸上的
表情却跟哭差不了多少,右手紧紧握着剑柄,力道强到似要将剑柄握碎一般,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们到哪儿了?」

  「我们出了开封后,一路南行……走的都是山路,距开封已远,妍儿也不知
现在到了哪里……」小嘴微呶,方语妍伸手扯了正想说话的方语纤,语气极力保
持平静,「相公可……可好些了吗?」

  「说过了没事……你别担心……呃……这个……」

  张目向四周望了望,公羊猛也不由瞠目结舌,眼中只见荒烟蔓草,一片荒野
之地,偏离了大路不知多远,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四肢微微生疼,手脚上头竟
不知何时刮出了丝丝伤痕。他回头朝来路一看,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一
路上树断草折,竟在树林子里凭空开出了一条路来,身后满是一片无可收拾的混
乱模样,显然自己闷着头走路,也不管面前是什么,即便有林地山石,也一路破
土而来,怪不得二女都是气喘吁吁。

  「对不住……」

  「没关系的……」取出锦帕,小心翼翼地将公羊猛手脚上血污脏物拭净,方
语妍这才真正平静了下来,昨天在大相国寺里的种种至今仍历历在目,看着灭家
仇人毫不反抗,心平气和地在自己面前闭目待杀,四周梵音颂唱,气氛平和至
极,就算换了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也是杀不下手的,虽说公羊猛也下不了手未免
有些过于心软,但说句实话,方语妍就喜欢这样子的他。

  虽是如此,但这一路上公羊猛只是闷着头赶路,树见树倒、草见草折,根本
不管面前的是什么,遇到阻碍就一剑下去,那模样着实诡异,就连向来温柔的方
语妍心下都难免有点火气,只是恢复平常的公羊猛都已低声下气地道了歉,她实
在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除了公羊猛之外,她也还得管着那脾气不算温和的妹
子,若让方语纤这不用大脑的妹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真不知原本已心情低
落的公羊猛会否再次这样自顾自地「赶路」,吓的旁人连话都说不出口。

  手脚总算弄了个干净,公羊猛挥了挥手,倒没什么不适,也幸好他武功已有
一定造诣,即便气闷之下,破林开路全依本能而行,没真的用心注意,可身手灵
便一如以往,虽说手脚上难免伤痕,却没真的受什么伤,只是上头血痕看起来骇
人一点罢了,拭去之后就和平常一样。

  突地,公羊猛心中一动,双手齐出搂过两女纤腰,身形一晃已退了开去,而
在三人原来所在之处,一条纤细的白色身影定在当地,手中兵刃已然挑出,兵刃
带起的风声直到此时来悠悠然传了过来,那模样看的公羊猛背心一寒,这才发觉
背后衣衫已给破了一小道口子,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退的及时,这一下若硬挨上
了,即便不死也不会好受,只怕一口鲜血非得吐出来不可。

  「这是怎么回事?」见玉箫仙子萧雪婷面如严霜,手中紫金箫缓缓滑动,想
到方才差点重伤在此女手下,尤其一见到她便想到昨日之事,公羊猛心下愈火,
口气自没有了昨日的客气,「剑明山表面上装成个忏悔模样,可等我一出开封就
派追兵来?怎么玉剑派的其他人都躲的不见人影?以为光凭你一人就可以斩尽杀
绝、永除后患?也真亏得大相国寺配合做的好戏!」

  「无论你如何作戏,都却不过昨夜之事。」

  声音冷若寒霜,活似一点生人气息也无。光听,就令方家姐妹身上一阵寒
意,显然此女内功极深,虽不若方家姐妹嫡传逸仙心法来得正宗,深厚处却远为
过之,怒气勃发之下,功力更是发而难抑,正面面对之人自是最能亲身体会其人
阴柔功力的影响,「灭门之仇报复是理所当然,可你也未免太过阴险,看玉剑派
人多势众,就做个表面工夫,装作下不了手离开开封,还摆一脸不想追究的模
样,昨夜却偷偷潜回,暗入寺中狙杀剑门主,所作所为未免过于卑劣。雪婷寻迹
来此,正为了擒你回去,在剑门主灵前磕头赔礼。」

  「剑明山死了?」听到此话,公羊猛不由一惊,虽说昨天看剑明山一副忏悔
深切、任由宰割的模样,令他实在下不了手杀这毫无反抗之心的仇人,可心中杀
念其实未消,但一听到剑明山已死的消息,心中浮起的念头也不知是满足还是猜
疑,浮在面上的神色更是复杂难明。

  「这不可能!」听到萧雪婷的指控,方语纤气的满脸通红,马上出言反驳,
「师兄昨夜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回开封去,更别说是去杀已经明言不
再追究之人,你胡说八道!」

  「作的好戏,可惜没用。」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在那天仙一般的绝色容颜上
头显得有几分诡异,却未减丝毫容光,只眼中那不屑之意愈来愈浓,不只是心气
高盛的方语纤,连方语妍都不由有些看不过眼,只她向来沉稳,既知对方随时可
能出手,暗地已提功力戒备,听着萧雪婷冷淡讥诮的声音愈来愈冷,「昨夜剑姐
姐为剑门主带了小点,却在进厢房时亲眼见到你从背后一剑击杀剑门主,若非她
得先顾着剑门主,让你俟机溜掉,也不会让你有机会逃出开封城!」

  「这可不对,」虽说被萧雪婷那鄙视不屑的目光看得心中生火,但事关己身
清白,公羊猛捺耐住性子,沉声解释,「在下昨夜投宿城外平安客栈,到今早才
离开,在下这两位师妹和平安客栈掌柜均可为证;何况平安客栈距开封城也是好
长一段距离,在下可没有那个心思趁夜入开封杀人之后,再拼命赶路回平安客
栈;你和剑雨姬想嫁祸也得找个好嫁祸的人,别想随便栽人罪名!」

  「哼,找的倒是好理由,可惜还有旁证,你抵赖不得,」萧雪婷一声冷哼,
手中紫金箫微微摆了摆,尖锐的箫音刺的人耳鼓微微生疼,「金刀门杜老郎中今
早正好到开封来,已经验过尸身,证明剑门主除了剑伤外还中了一掌,掌力阳
刚、直透心脉,乃是你云麾山庄独门的大风云功内劲,纯粹正宗,与金刀门彭明
主所中伤创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好赖的?不如说说!」

  「你说什么?」没想到会从萧雪婷口中听到这消息,公羊猛一阵错愕,可脑
中正自混乱之时,萧雪婷竟已趁机出手,只听耳中箫音尖利刺耳,公羊猛身子一
震,手上不由慢了一下,若非身旁的方语妍早已有备,连忙出手抵住了萧雪婷几
下重击,只怕公羊猛猝不及防下已要负伤。

  只是萧雪婷这玉箫仙子终非浪得虚名,手中紫金箫时作短枪、时成水刺、或
剑或匕、如笔如钩,又配合箫音时锐时隐,扰人心神,当真称得上「变化莫测」
四字,方语妍虽早有准备,所使雪梅香剑又是上官香雪绝技,可内力不如萧雪
婷,又是头一次面对这奇诡多变的打法,一时间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攻之
力,即便方语纤也拔剑加入战局,以二敌一之下,兀自占不得上风。

  本来该是自己出手,但方家姐妹既已与萧雪婷展开战局,公羊猛反倒给排除
在外。此时此刻,他若出手,胜负姑且不论,光强凌弱女、以众欺寡,便够让他
面子扫地。偏偏萧雪婷武功之高,比自己所想还要厉害几分,方家姐妹虽已联
手,却仍给逼的节节败退,此女实力几乎已不弱于彭明全多少,加上箫音扰人之
中还含带内劲,手中招式与箫里乐音互为攻守,应付起来比之彭明全那种纯粹的
刀法可要难缠得多,便是换了公羊猛自己下场,一时之间怕也难讨得了好去。

  不过,萧雪婷虽占了优势,要胜可也得费一番手脚。

  她内力虽深,手上功夫又变幻莫测,这种打法对上阳刚为主、直来直往的功
夫,可说是占尽上风,本来见到剑明山尸身上武功之时,她还颇有把握,即便自
己单打独斗,对上公羊猛也是胜算居多;但方家姐妹功体属阴,雪梅香剑变化精
微,也以多变及柔韧见长。一时间,萧雪婷虽是占了上风,却没能一举取胜,反
倒变成了拖延,她心下愈惊,旁边还有个公羊猛虎视眈眈,非得速战速决,不由
内力尽施,制的二女再难反攻。

  感觉到萧雪婷紫金箫挥洒之间,内力所形成的劲风愈来愈猛,声息惊人,迫
的连公羊猛也不得不退了两步,突地一个念头从心中浮起,愈来愈是清晰,仔细
看着萧雪婷紫金箫的出手轨迹,感觉着那劲风扑面而来,眼睛愈瞪愈大,拳头愈
握愈紧,陡地公羊猛一声厉啸,长剑已然出手。

  虽说激战之中,萧雪婷一直防着公羊猛乘隙下手,也因此方家姐妹才能撑持
得如此之久。可萧雪婷万万没有想到,公羊猛一出手竟会是如此景况。本来雪梅
香剑虽是高明剑法,但方家姐妹年岁尚幼,又不像公羊猛身负家仇练功勤刻,雪
梅香剑的功夫,十分还发挥不到四五分,靠着逸仙心法的基础才能撑到此时。

  但公羊猛时机看得极准,所使的剑法又出人意料,与大风云剑法的阳刚之气
不同,竟是飘逸端柔,萧雪婷一见便知这绝非大风云剑法家数,招式流动之间与
方家姐妹配合无间,想必这就是公羊猛与方家姐妹师门相称的缘故,自己单身前
来,看来真有些托大了。

  一开始还不觉有异,萧雪婷只是心中微讶,公羊猛虽已出手,几招却攻在空
处,竟有些像自行舞剑,而非出手克敌;但过得数招,萧雪婷背心已不由冷汗沁
出,公羊猛的出手竟是配合方家姐妹的雪梅香剑,如同阵式一般,招招封着自己
的退路,似攻似守,迫得自己非得放大半个心在他飘渺无定的剑招上头,反让方
家姐妹压力顿减,手中剑法挥洒自如,逐渐扳回了局面。

  原本心下还有几分惴惴,但出得十招后,公羊猛的心便放了下来,果然如他
所想,一来萧雪婷只对自己的大风云剑法有所准备,不识飘风剑法,一时难以应
付,二来风姿吟与上官香雪同师传功,虽说手上剑法各自体悟,但多年师姐妹心
思互通,剑法竟可互补彼此缺陷,随着他飘风剑法使出,方家姐妹的剑势开展,
转眼间竟似活了起来,原本的雪梅香剑在二女使来不过深深积雪和枝头凝梅,此
时却在风中翻飞飘舞,雪花飘飞、梅香四溢,显得美不胜收,无比飘逸灵妙。

  没想到公羊猛与方家姐妹竟能配合的如此无懈可击,萧雪婷心下叫糟。

  她内力虽厚,却也没到凌驾公羊猛之上的地步,手上招式虽是灵活多变,紫
金箫终非兵刃之属,毫无锋锐之处,只能以内力击敌克敌。偏生随着手中剑法使
发,方家二女气息流贯,内力的差距愈发不足制胜。

  偏偏她心中愈急,手上箫音扰敌制敌的功夫愈发混乱,乐器之声皆是心声,
一旦心乱,箫音中的力道便急速减轻,扰敌之效愈来愈弱,尤其逸仙心法乃玄门
正宗,最重定心静意,萧雪婷箫音扰敌的手段,对方家姐妹原就少了几分力,公
羊猛虽说所修非逸仙心法,但风姿吟也传了他不少窍要,足以凝心定意,不只使
公羊猛内力突飞猛晋,也让他得免箫音滋扰之危,出手愈发沉稳笃定。

  又过得数十招,萧雪婷已是左支右绌,仅有招架之功,而无反击之力,若非
方家姐妹看到前次公羊猛与彭明全之战,心知交手之时最重专心致志,不到胜败
已分,谁都不知对方是否有深藏不露、反败为胜的杀着,虽是占了上风,心中戒
备之意只有更甚,防着萧雪婷狗急跳墙的反击,只怕她早已败北,可三人围着她
走马灯般出手,萧雪婷虽不求获胜,只想逃脱,却也无迹可寻。

  「师兄……」见萧雪婷虽仍如初见时仙子般的清冷自若,可激战至此,却也
已面上冒汗,守的左右支绌。方语妍不由心生不忍,她也知道剑明山之死必非公
羊猛所为,今日之战不过一场误会,心中虽恨萧雪婷出手偷袭,言语中对公羊猛
又颇有得罪,可要致她于死地,却也有所不忍。

  「别饶她,哼!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师兄、姐姐,我们一起把她拿下,纤纤
要撕了她的嘴,让她没法再胡说八道!」听得出姐姐有放人一马之意,方语纤可
不情愿了,这女人一上场便指斥自己说谎,又出手偷袭公羊猛,还摆出一副义正
辞严、正大光明的模样。方语纤早看她不顺眼,好不容易有机会将她拿下,根本
就不愿留给萧雪婷逃脱的机会,「看她还敢到处多话生非!」

  「妍儿,此人一定要拿下。」声音冷澈中带着不少激动,公羊猛手中虽不使
杀招,却是步步为营,将萧雪婷的退路封的彻彻底底,绝不让她有机会逃离,剑
明山既死,当年那神秘凶手的身份,只能着落在此女身上。他声音冷澈中带着急
促,生怕方语妍一个心软,放过萧雪婷逃离,人海茫茫,要再逮到她可不容易,
「当年灭我家门的凶手之中,有一女子青纱覆面,气功造诣极是高明,出手劲气
的感觉与此人一模一样,与她必有关系,先拿下她再慢慢拷问,不能走了人!」

  听公羊猛这么一说,萧雪婷心下微惊。在她印象之中,师父虽是深居简出,
可出门时必以青纱覆面,不让旁人轻易得见颜色,与公羊猛所言一模一样,加上
师父与彭明全、剑明山之间关系紧密,有好几次玉剑派或金刀门遇危,师父必将
旁事排开,亲自下山助拳,也因着这层关系,自己艺成下山后第一站便到了开封
访视,与许久不见的闺中密友剑雨姬相会。听闻有人要来寻仇,便义不容辞地助
剑雨姬一臂之力,若说当年云麾山庄灭门之事师父有份参与其中,绝非无稽之
谈。

  这样下去可不行,玉箫仙子来历向不闻名,江湖上少有人知。萧雪婷深知彭
明全、剑明山既死,公羊猛要找上师父,就只能从自己或剑雨姬身上找寻迹象,
剑雨姬有玉剑派环护,称得上安全无虞。公羊猛为了擒下自己,必是全力以赴,
以现下的情况,自己已难取胜,若落在此人手上,也不知他会施用什么酷刑取
供。

  心思及此,萧雪婷一声轻啸,手中紫金箫已反守为攻,招招击敌要害,劲力
发而不收,强烈的劲风回荡不已,她此刻只想硬攻硬闯,硬碰硬地在三人手上打
出一条路来,事已至此,萧雪婷不求全身而退,只希望就算非得挨上几剑,也不
要伤在致命之处。

  可惜萧雪婷想的虽美,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却不可能轻易放她走路,尤其是公
羊猛,眼前这女人几乎是他全报家仇的最后一丝希望,哪里还肯放过?

  一见萧雪婷反守为攻,毫不顾忌体力功力消耗地全力硬攻,便猜得出这玉箫
仙子是想硬开出一条血路,好逃之夭夭。手中长剑登时攻势大盛,硬是将萧雪婷
的脚步拉了回来。方家姐妹的剑招反变成了配角,毕竟三人之中以他功力最高,
无论再怎么想逃,萧雪婷也不愿硬挨他一招,否则便逃离此处,怕也躲不开公羊
猛的追踪。

  没想到公羊猛竟不转攻为守,而是选择和自己硬碰硬,虽明知此人功力恐怕
还在己之上,但到了此处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萧雪婷闷哼一声,脚下一点,身形
急进,手中紫金箫一缕轻啸,音中含劲,硬是将方家姐妹的剑势迫开,两剑只在
她肩后腰后留了两道口子,肩后一丝血光乍现之时,紫金箫已转到了身前,和公
羊猛长剑硬碰硬的对上,内劲交击,登时异声穿脑而来。

  才刚发觉这声音来的古怪,萧雪婷娇躯一震,箫上传来的劲力似缓似急、诡
异无比,就算是她也接得极为辛苦,更糟的是这劲力与大风云功的阳刚和逸仙心
法的阴柔全盘不同,有种诡异的吸力,转眼间已将她攻过去的劲力化的七七八
八,再无伤人之能,更让她无法借力退开。

  知道自己怕是着了道儿,萧雪婷向来恬淡矜持、清冷自若的面上终于变色,
可要另想法子退开时已是不及,见萧雪婷娇躯一颤,公羊猛捏着剑诀的左手已然
点出,萧雪婷只觉几处大穴一麻,想运功冲穴时,方家姐妹的两柄剑已指到了颈
上,再加上前面的公羊猛,即便她有登天之能,也逃不开了。

  吁出了一口长气,公羊猛手指连动,在萧雪婷几处穴上连点十余指,直到确
定萧雪婷功力被制、再无力反抗之时,才算松了一口气。

  以萧雪婷这等武功,「玉箫仙子」之名确非幸致,纵是三人联手,要杀她还
易,要生擒她可就难了,最后交手这一击,可绞尽了公羊猛脑汁。向来使得熟习
而流的大风云剑法掌法和飘风剑法的诀窍,全不敢用上,改以花倚蝶所传的魔门
手段应敌,虽说尚不纯熟,可萧雪婷逃离心切,又不知公羊猛竟还暗藏了这一
手,猝不及防之下,真的着了道儿。

  感觉被公羊猛制住的穴位处酸麻软热,有种诡异的感觉缠绵经脉,即便萧雪
婷强自运功冲穴,可内息却只能提起一二分,更怪的是随着功力运行,穴位上的
异感非但没有消失,反变得更为凌厉,那酥软的异感竟随着她的运功走遍周身,
功力愈运愈觉内息难提。连试数次之后,萧雪婷终于放弃,甚至不开眼看看身前
犹在喘息的公羊猛,只闭目待死,连句话儿也不肯出口。

  喘息方定,连着催逼几次,可萧雪婷一语不发,一副任你要杀要剐的模样,
看得公羊猛不由心中有气,若非他方才所用的魔门手法奇幻诡异,运功之后的萧
雪婷全身发软,连齿牙都用不起力气,怕这女子还真会咬舌自尽呢!若换了另一
个场合,他或许会佩服此女的坚持,可自己的复仇全着落此女身上,别说官家逼
供手法了,就算是魔门手段,必要之时也只得用上一分半分了。

  「看来……一时半会的她还真不肯开口。」也不知骂了几回,威胁了几次,
可怎也撬不开这玉箫仙子的口,方语纤不由丧气,双手一摊,「总得想个办法…
想个办法让她招供才成……」

  「这事还可先放放。」望着四周,方语妍摇了摇头,虽说已偏离了官道,处
在偏僻之处,可公羊猛一路破林开道的痕迹太多,萧雪婷既追的上来,若再迁延
时间,怕玉剑派的其他人也要追过来了,「既然剑明山死了,剑雨姬和其他玉剑
派门人必也会追来,夜长则梦多,得早些寻个去处,一方面避开他们追踪,一方
面也静下心来,看看该怎么……怎么搞清楚师兄的仇人所在……」

  「啊……有了!」听方语妍这么一说,方语纤也定下了心来,仔细思索了一
会,便高兴的双手一拍,「这儿距桐柏山应该不远了。姐姐你还记不记得,两三
个月前,师父在桐柏山中与一票拦路强人动过手,挑了整个贼窝子,不过贼窝附
近有处地方山明水秀,强人中有人附庸风雅,在那儿建了个小院子,师父看上了
那处院子还算不坏,留了没烧。不若我们就先到那儿落脚,一方面休生养息,一
方面也……也找方法让这满嘴胡言的女人招供,看她还敢不敢四处散播谣言?」

  「这样也好。」难得听妹子提出个好建议,方语妍微微一笑,见公羊猛点了
点头,示意赞成,立时便取过包袱,拣出了些东西,开始妆扮起来,「师兄带着
她和纤纤先上桐柏山去,纤纤知道路的……妍儿换个装扮,去张罗一些需用之
物,先暂时隐藏起来,待风头过去再去寻那对头……」

  「好妍儿……」轻轻咬了咬牙,公羊猛心知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既铁了心
要追出最后一个仇家,就得做的彻彻底底,什么恶毒手段都得准备用上一用,
「有些东西,你帮我准备一下……」


[ 本帖最后由 雲淡風清 于 2010-4-25 10: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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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三集(2上) 作者:紫屋魔恋


             第二章  异术逼供

  公羊猛在山径的路口处等了一会,便见方语妍带着大包小包地走了过来。公
羊猛连忙上前,帮她拿了大半什物。说来若非萧雪婷武功太高,无论留方家姐妹
任一人看着她,都令人无法放心,也不会让方语妍独自一人购置需用之物,看她
放下东西后本能地伸手轻轻捶着肩膀,不由有些心疼。

  「对不起……」

  「没关系的。」方语妍微微一笑。

  对于公羊猛关心的探问,着实令方语妍芳心充满几分甜蜜。

  她探手入怀,取出公羊猛特意要她准备的几串佛珠,交给了他,眼中却不由
浮起一丝疑惑。公羊猛说要拿这些东西来对萧雪婷迫供,这种事虽说不大合侠义
之道,但看着公羊猛复仇心切的份上,加上萧雪婷那副自高自傲,全没把他人放
在眼前的态度,也令方语妍心中不喜,倒也愿意助他逼供,只是逼供为何要用到
佛珠?还是准备了好几串,这就让方语妍当真是想破头也猜不到了,「这……有
用吗?」

  「应该有用的……或许吧!其实我也没实用过,只是因缘巧合下得知有这种
法子……」公羊猛耸了耸肩,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方家姐妹现下虽是对自己
千依百顺,但若让她们知道这方法源于魔门,还是三人初次见面那次从花倚蝶身
上学到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公羊猛甚至不敢去想象。如果不是复仇心切,他
也不敢用上这法子,只要有一分泄露出去,自己可非身败名裂不可。

  伸手招过方语纤来,凑首在二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只让方语妍羞的掩耳不
敢听,方语纤虽也是听得娇羞满面,但想到可以用这损招来对付这可恶的玉箫仙
子,反倒有些跃跃欲试。

  硬是提着萧雪婷进了路旁的林子里,临行前公羊猛还特地加点了萧雪婷几处
大穴,用的都是魔门手法,任你玉箫仙子武功再高、名头再响,中了招之后虽还
可行动,却是一丝内息都休想提运,说来若非公羊猛初学乍练,精华处掌握不
到,换了魔门高手下手,萧雪婷连行动都难自如。

  听着林子里头窸窸窣窣,混着方语纤的娇笑和萧雪婷的怒斥,公羊猛顿时放
下了半颗心。毕竟从擒到人开始,萧雪婷就冷冰冰的一句话也不说,现在方语纤
总算能让她开口了,虽还只是羞恼怒骂,但能开口就是有进步,花个一段时间和
萧雪婷比比耐性,早晚可以迫她乖乖地将所知之事吐将出来,虽是心急报仇,但
深知先期准备的重要,这点耐心公羊猛还是有的。

  带着萧雪婷从林子里出来,方语纤神色中颇有些得意,但那萧雪婷的脸色可
就精彩了。羞红的差点连头都抬不起来不说,行进之间步履维艰,虽是强撑着不
肯示弱,却是无论如何也难迈步,即便银牙紧咬,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踏出步子,
丝毫不敢迈出大步,那模样就连方语纤也不想催促,只是满脸得意模样,带着咬
牙切齿的萧雪婷走到公羊猛身前,「放心好了,东西都放进去了……到那小院还
有的走,大约有十来里左右的山路,再带着这么个累赘,可有得走了。」

  「这样啊……」嘴上带着诡笑,公羊猛故意撩着那偏头不理的萧雪婷,「这
小小珠串只是开头,仙子既去过大相国寺,想必知道此乃助仙子修佛之用,不知
玉箫仙子感觉可好?佛门大开,广渡有缘,仙子有幸修佛,也是佛门善缘,迟早
能解脱平安喜乐,有那满意的一天……我们走吧!」

  「哼!」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萧雪婷可真的不敢开口,深怕一张嘴,
便会不顾形象的喝骂出声。这公羊猛也真够毒辣,将佛珠解开,两头绳上打上了
结,变成一缕珠串,珠子圆润,连绳上也不带尖凸,乍看之下也没什么,落在方
语纤手里,却有着无比羞人的用途;方才在林子里头,方语纤硬是褪去萧雪婷裙
装,纤手拨草寻蛇,直透羞人密处,虽同是女子,可萧雪婷自幼被师父收养,自
七八岁后便不曾在旁人前面露出羞处,勉强才能保着矜持,不斥骂出声。

  但接下来的动作,却实在是太过分了!萧雪婷虽瞪的目眦欲裂,可方语纤怎
也不肯停手,一手压住萧雪婷一双玉腿,一手捏着珠串,轻轻拨开幽谷密口,将
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探入了萧雪婷从未曾开放过的幽谷,感觉上
倒还不甚难受,只是羞人,偏生在方语纤的强迫之下,萧雪婷虽想反抗,却仍无
法抗拒的玉腿渐渐大开,让她将珠串一颗一颗地送入幽谷。

  心知对女子而言,名节远比性命重要的多,玉箫仙子一副高洁出尘的仙女样
儿,想来更是注重此事,看着她的表情,方语纤真有种冲动,想一口气把珠子全
送进去,毁了她的处子之身再说,可想到公羊猛的叮嘱,好辛苦地才将那冲动抑
住,「放心……破不了你的仙子身子的……」

  送入了六七颗,方语纤便松了手,幽谷登时闭合,将佛珠含在谷中,留得余
珠一线般垂在体外,异样的感觉令萧雪婷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原本以为即便落入
敌手,最多是用苦刑不过一死而已,没想到所谓受刑,竟是如此辛苦的事!尤其
方语纤还不放手,她轻轻拍了拍萧雪婷莹白如玉的雪臀,硬是将她翻过身来,
「珠子还没放完……等通通放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哼哼!」

  原没想到方语纤还想做什么,偏是无力反抗,只能任她翻过娇躯,但当后庭
菊穴被方语纤纤指轻启时,萧雪婷不由娇躯一颤,这才知道她还想干什么,可惜
已无力制止了,幸好她生性好洁,即便菊穴之中也是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
可给佛珠送了进来,异样的触感仍令她忍不住娇斥出声,偏偏她愈骂方语纤却愈
是高兴,不时和她对骂几句,口上一点都不留情,手上更是动的愈发快了,余下
的佛珠竟是迅快无比,一颗一颗地钻进了萧雪婷后庭菊穴之中。

  好不容易等方语纤帮她着好了裙裳,等到站起身子的当儿,萧雪婷才知奸人
之计究竟有多么过分可恶,原本佛珠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串
在下身仅余的两颗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隐隐有些诡异的快感,
这也还罢了;萧雪婷久练武功,一站直便本能地抬头挺胸,幽谷和菊穴中的佛
珠,竟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仿佛自主地在她体内滑动磨擦,痛楚羞恼之中,
还有种无可言喻的异样感觉,那滋味真是令她怎也难想个词出来形容。

  这样步行,根本就快不起来,萧雪婷惟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崩溃求
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仿佛自主活动着一般,在她前后两穴内不住磨擦揩动,
不过几步已是浑身发热,异样的感觉不住冲击心窝,幽谷之内竟逐渐有种湿润的
感觉,不只如此,连菊穴里头也似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异感咬到了心里,若非
双手被缚,真想不顾一切解脱裙裳,将那害人的佛珠给拉出来。

  想到接下来的漫漫长路,萧雪婷眼前都不由泛起了白芒,几是什么都看不清
晰,步子愈来愈小,身体的感觉愈来愈紧,将那佛珠紧紧吸啜,会阴之处勒得尤
其厉害,若非萧雪婷自幼习武,意志坚韧,又是自幼高洁惯了的,怎也出不了口
求恳,只怕早要开口告饶。

  真没想到这么个小东西,用在此处竟是如此折磨人,萧雪婷连心里都似白茫
茫的一片,思绪乱成一团,便咬着牙集中心力去想,也只想到从方家姐妹和他的
说话听来,方家姐妹真不知他就是杀剑明山的凶手,是另有其人呢?还是公羊猛
连方家姐妹都骗了过去?光这诡异手段,此人就非自己对付的了的。

  好不容易走到那小院落,初到此处的公羊猛禁不住啧啧连声称赞,没想到强
人之中,竟也有如此风雅之辈,这小院做的如此精美,颇得天然之趣,虽只是小
小院落,却也五脏俱全,隐居于此确是人间至乐。可惜几人中向来最是风雅高
洁,以眼界自高的萧雪婷,此刻却苦于佛珠之害,只喘着气闭目休息,酸软的腿
差点撑不住身子,若非整个人靠着门上,怕是早要滑到地上去。

  光看方语妍时而飘过的不忍,公羊猛便知不能逼的萧雪婷太过,虽说已是亲
密无间,但方语妍除了床笫之间外,日常行事却还带着几分侠女风范,虽是复仇
事大,要对这萧雪婷迫供,但若用这等手段逼迫太紧,难保心软的方语妍会否弄
出什么事来,此事事关重大,就算自己再心急,也得循序渐进才是。

  他伸手搂过了方语妍,对着她发红发烫的小耳轻声细语着:「好妍儿帮个
忙,把这位仙子带进去……若要如厕之时,就先解了这宝贝吧!其他时间可不能
解下……若仙子肯早日明说令师所在,在下自不会再多过分,哪日仙子明言,哪
日便全解了这东西……听清了吗?」

  被缚的玉箫仙子偏过蓁首不肯理他,方语妍看的不由暗里摇头,她虽是站在
公羊猛这边的,可看一路上萧雪婷神情如此「精彩」,心中早有不忍,若非此事
事关重大,早要求公羊猛饶过萧雪婷这一回,可这玉箫仙子心气高傲,便落败被
擒,又受了这种「苦刑」,仍是不肯松口,两方都倔,犹如针尖对上麦芒,堵上
了可真不知该如何解劝才是,只能先将萧雪婷带进去再说。

  「怎么……」见方语妍已带着不堪行走的萧雪婷进了内院,方语纤转向公羊
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连声音中都带着几分诡异,「不忍心了?好嘛!这玉箫
仙子确实美若天仙的紧……」

  「胡说。」心中微微一紧,偶尔风姿吟也有如此神情,可不好安抚,公羊猛
微微一笑,将方语纤搂进怀中,她只象征地挣了几下便松了手,任公羊猛轻咬小
耳,那神情似是享受又似是娇嗔,「只有那些不生眼睛的,才会将她夸上天去,
其实若论美貌,她又岂比得上我的好纤纤……」

  「讨……讨厌……你……哎……坏蛋……你这吃软饭的……」

  十余里路走下来,以方语纤的功力,还不至于背上生汗,只被公羊猛这样光
天化日下搂搂抱抱,虽知这男人生性如此,在破身后那几日的山中,也不知和他
这样不知羞耻的淫乱了几回,可终是重见过人世,矜持之心一回来,又给他这样
搂着怜爱,方语纤不由娇羞,可又不敢挣开,深怕他真去找那萧雪婷,毕竟玉箫
仙子确实美貌娇姿,若论品貌方语纤自知不及,一路上才整她整的那般快活,
「哎……还这样……别……别逗了啦……」

  也不知这样逗了多久,等到方语妍出来,「啊!」的一声惊呼打散鸳鸯时,
方语纤的脸早红的透了,倒是公羊猛脸皮雄厚,竟将方语妍也抱了过来上下其手
一番,直到方语纤忍耐不住,也凑了过来,被他大施轻薄,逗得两女都脸红耳赤
了才肯放手,「讨厌……相公……嗯……坏死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裳,方语妍眉目微蹙,忍不住望了
望内院,「师兄……你……你真要继续逼供下去?妍儿看那萧姑娘只是心气高
傲,也不是坏人,若我们好言相求……」

  「难。」摇了摇头,公羊猛叹了口气,「玉箫仙子之名在江湖上传扬不久,
这萧雪婷看来年纪不大,最多大我个两三岁,即便功力深厚,也是因为有明师教
导,最多加些异宝神物扶持,绝非当日凶手本人,从出手来看,想来那凶手必是
她的师父或师伯叔什么的。这女子的性子你们也看到了,不说就是不说,此事兹
事体大,不能有所违误,光好言相求怕是没有办法……」

  「嗯……这样……」知公羊猛言之成理,其实开口之后,方语妍便知自己所
说不过一时心软,这女子看来确非好言相求便可就范之人,只是公羊猛迫供的手
段太过诡异,就连萧雪婷这等高傲之人,进了房也忍不住瘫了,看的她心中不由
有些着慌。突地,一个想法浮现心中,她偷偷看了看妹子,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
地开了口,「呃……若是师兄同意……妍儿倒有个法子,不知成不成?」

  「什么方法?妍儿说出来参详参详。」公羊猛微微一笑,「若是可以,我也
不想逼供的……」

  「这个……」脸儿一红,方语妍的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细,头也愈来愈抬
不起来,「师兄床上功夫厉害……妍儿和纤纤尝过滋味,都……都有些经受不
起……若师兄干脆……干脆把她给收了房……用师兄连战连胜的床上功夫收服于
她……让她服服贴贴……说不定……说不定能让她乖乖和盘托出……」

  「那怎么行?」听方语妍这话,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旁边的方语纤更是已
瞪大了眼,看着姐姐连舌头都收不回去,「我逼供是为了家门之仇,可不是见色
起意,这话再也别提。」

  见方家姐妹望向自己的眼色虽是复杂,但都带些敬意,公羊猛心叫好险,这
一关总算过了。

  其实以萧雪婷品貌容颜,犹胜方家姐妹一筹,足可与风姿吟、花倚蝶各擅胜
场。那高洁出尘的气质,更令人不由涌起将她征服的冲动。

  公羊猛难免有些动心,但这诡异手段既出了手,难免方家姐妹有所怀疑,花
倚蝶之事可还不能外传,若公羊猛当真动心,心下存疑的方家姐妹也不知会有什
么举动,公羊猛可不想后院起火。反正自己的手段还有不少,慢慢来总可搞定萧
雪婷此女,毕竟那些可都是魔门所向无敌的淫女手段,等自己一步一步,耳濡目
染地将方家姐妹的心全都收了过来,到她们对己再无疑虑之时,仍有着大把机会
弄萧雪婷上手的,现在还是以迫供为先。

  「妍儿、纤纤……师兄这儿还有几招,得要你们帮忙……」

  听公羊猛小声说明接下来的手段,方家姐妹脸儿愈来愈红,这些手段都是她
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邪魅诡异,若非公羊猛全交给她俩,摆明了不会亲自对
萧雪婷施刑,显然对这沉鱼落雁的玉箫仙子没有色心,完完全全只为逼供之用,
怕方家姐妹还真不敢对她动手哩!

  被方语妍带到了小池边,萧雪婷也顾不得羞耻,连忙宽衣解带,和方语妍一
同入浴。虽说山泉沁凉,萧雪婷又无法运功护身,触水时当真冷的一颤,但现在
还是暑热之时,虽是山间入夜,凉风习习,可白日里仍是热的一身汗,加上身受
那奇异酷刑,萧雪婷身子足足发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尽解束缚,萧雪婷
哪里还能矜持?只将娇躯冷冷地浸着,一点不敢妄动。

  见本来高洁冷淡到全不理人的萧雪婷,虽还是一语不发,可望向自己的眼光
中却带着些许谢意。方语妍也不多话,只舒舒服服地浸浴起来,芳心里头却不由
忐忑。

  虽说复仇之事重于一切,可公羊猛这回用的手段实在太过特殊,虽没在萧雪
婷身上造成一点痕迹,但无论如何,身受这种「酷刑」,萧雪婷便是生离此处,
也绝对不可能忘记,她可真不知道公羊猛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招式,杜明岩之事
她虽也听公羊猛提过,但怎也想象不到,这么一个连内功都无法练就之人,会身
怀此种诡异手法,偏生每次想问,都给公羊猛顾左右而言其他地混了过去,心中
可真是一堆疑惑。

  不过同样浸浴水中,虽不像方语纤那般顽皮,可与萧雪婷裸裎相见,方语妍
私下也不由比较比较,却是愈比较愈是心虚,萧雪婷较她还要高得些许,肌肤莹
白如玉,方语妍虽也是白皙美人儿,可两相衬映之下,肤色却显得黑了些,再加
上萧雪婷那秀美的容貌、高洁出尘的气质,方语妍不由自叹弗如,也难怪方语纤
会忍不住下手整治于她,间中恐怕还夹了几分嫉妒的意思在。

  惟一让方语妍可以胜她一点点的,就只剩下宽衣之后的火辣曲线,毕竟方语
妍受过公羊猛的宠幸,也不知是被男人抚爱过的痕迹,还是阴阳调和后的自然改
变,峰峦之间愈发起伏,前凸后翘处引人眼目,就连向来高洁的对他人不屑一顾
的萧雪婷,乍看之下也不由一惊,虽掩饰得好,却瞒不过方语妍的眼睛,连着几
次发觉到她偷偷看着自己,眼光中带了一丝欣羡,好不容易才让方语妍的心儿稍
微稳了下来,也幸得如此,否则她可真怕会变的和妹妹一样,靠整治她来出气。

  这池子在小院旁边,虽是露天无遮无挡,但周边都特地筑墙围住,只上方仰
视苍穹,加上小院处在人迹罕至之处,浸浴其中无须担忧他人窥视,倒也有一番
风致,尤其边浸浴边听着山间虫声唧唧,泉水出入淅沥声响,确是一番享受。

  当日和上官香雪一同对付此间强人时,方语妍心下就决定,迟早要在此间好
好浸浴一番,如今好梦得偿,看着空中星子明闪,美不胜收,耳听山间蝉鸣,一
时间竟舒服的不想起来,偏偏等到她浸的也够了,日里的暑气也散的一丝不剩,
好不容易想到要起身之时,萧雪婷却还浸在池中,似是一点也不想起身,偏又抗
不住她的拉拔。

  见萧雪婷嘴上虽还不开口,行动却已隐见示弱之态,方语妍一边轻轻将她拉
了起来,为这仙子拭净身子,在玉箫仙子的娇颤畏羞之中,将佛珠又穿了回去,
一边心下暗暗苦笑,公羊猛所说确实不错。若一直让萧雪婷「受刑」下去,习惯
成自然,她或许还能硬撑着不开口,现在给她一些时间脱离桎梏,享受到自由无
刑的快活,再次受刑的滋味可就更难熬了些,这道理方语妍原还半信半疑,可现
在看到萧雪婷的神态,却不得不承认,公羊猛的法子确实有其道理存在。

  本还想开口劝萧雪婷几句,但看萧雪婷忍着前后两穴中的不适,硬是将衣裳
打理的整整齐齐,显然绝不肯示弱的模样,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能带着
萧雪婷走回房去,心下不由有些儿七上八下,也不知暗算是否有用——白天里趁
着萧雪婷在房中休息,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偷开了她包袱,将换洗的衣裳用药偷偷
薰过,完后放了回去,正用以让萧雪婷换洗之用。

  那药虽属春药一系,效力却颇微弱,即便用以夫妻房中和乐都嫌不大够力,
淫贼对此根本弃若敝屣,加上只是微微薰过,药效更是削弱,不过这却正合了公
羊猛心意,他可不是要以此令萧雪婷情欲如焚,而是要用这微微的药性,让她的
身子直接受到刺激,却又并不强烈,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就这样一点一点地
折磨她的抗拒,加上时而熏陶时而不动的变化,让萧雪婷的身体一点没有习惯成
自然的忍耐力,看她冷若冰霜的外表究竟还能撑持得多久?

  不知自己已遭暗算,步回房中之时,萧雪婷只觉身子渐渐发热,方才浸浴时
的冰冷爽快似都消失无踪,前后两穴中佛珠磨动的异感,竟似比初试时更是强烈
了,那种湿濡的感觉,让她真想转回头去,再到那池中浸浴一番,偏生心知公羊
猛存心折磨自己,身旁这方语妍虽不像公羊猛和方语纤一般以折腾自己为乐,但
要再次解脱,也不可能同意,自然就不必自取其辱了。

  除下了外裳,躺到了床上,萧雪婷微微咬牙,那佛珠随着动作不住磨挲,诡
异而强烈的感觉,真弄得她快要疯了,尤其羞不可言的是,佛珠贴体揉动之间,
竟有种怪异的湿濡不住传上身来。虽还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但萧雪婷却非世
事不知的雏儿,哪会不知体内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心中对公羊猛不由又多了一分恨意,这人故意将她置于如此羞人的感觉当
中,为的就是将这切身的折磨和情欲的羞意结合为一,让她一次承受两方面的迫
供,一方面想要逼着萧雪婷彻底臣服,一方面也是见色起意,想在自己臣服之后
大加蹂躏,这心意当真邪恶到无可言喻。

  从七八岁之后就不曾仅着贴身小衣暴露人前,虽说晨间林里就有过同样的体
验,虽说眼前的方语妍同是女子,却也令萧雪婷羞的脸红耳赤,但当方语妍将她
一双皓腕分开,分别缚在床沿的当儿,萧雪婷差点就要叫出声来,难不成公羊猛
当真如此急色,今晚就要来让自己失身吗?

  「不是姑娘想的那样。」见萧雪婷杏眼圆睁,虽仍撑着不开口,眼中却已满
是惊羞怒愤,方语妍也猜得到她想到了哪里去,一边缚紧她双臂,一边轻声安
慰,「师兄他对你并无异心……只是这珠子……可不能让你趁夜里自己取了出
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姑娘放心,师兄只想要迫姑娘说出令师门的情况,绝无
他心,这刑迫部分……全交给我姐妹负责,他绝不会来碰你的……」

  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显然并不领情,方语妍耸了耸肩,其实她也猜得到萧
雪婷会有如此反应,毕竟这种迫供法子十分诡异邪气,若非是为了复仇大事,只
怕自己连听都听不下去,有着玉箫仙子洁名,向来生性高洁出尘的萧雪婷亲身受
刑,足足捱了一天,连睡梦之中都解不开这「刑具」,要萧雪婷主动招供,恐怕
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偏偏公羊猛也需要多几天的休息,一方面检讨交手经验,一
方面也调整功力,好让大风云剑法能发挥更深一层力量,确实也不急着日子。


[ 本帖最后由 雲淡風清 于 2010-4-24 20: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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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三集(2下) 作者:紫屋魔恋


  听方语妍吹熄了烛火,缓缓走了出去,闭上双眼的萧雪婷只觉那黑暗更深了
一层,睁开眼时已是一片黑幕,只山间月光微微映了几丝光华进来,芳心不由微
微一乱。虽说落到了公羊猛手中,身受莫名酷刑,但她心中真正担心的,却是远
在开封的剑雨姬,直到现在,剑雨姬伏在剑明山尸身上痛哭失声的模样仍历历在
目,看的她心中不由有火,忍不住沿路追杀下来,倒是原想跟她一起来的剑雨
姬,却给杨刚劝住,毕竟生死事大,无论如何也得先帮剑明山入殓下葬再说。

  可是剑雨姬的性子她最是清楚,平日虽是沉着冷静,被剑明山训练的像是山
塌了也不当一回事,可终还有初出江湖年轻人的几分冲动,如今剑明山已死,自
己又不在,冲动的性子再无人可止,也不晓得剑雨姬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公羊猛的武功绝非泛泛,怪不得能击杀彭明全,以玉剑派之力要报此仇可
不容易,偏生无论是杨刚和后头赶到的杜轩,话里都隐隐透露,傅青辉正大力稳
定金刀门人事,短时间内是不会对公羊猛动手了,也不知剑雨姬势单力孤之下,
会去找什么人援手呢?萧雪婷虽也想她去找自己师父下山,可心里又隐隐畏惧,
也不知师父能否对付得了他?

  不过说到剑明山之事,确实也透着蹊跷,这公羊猛暗以诡异手段擒下自己,
连逼供手段都如此邪淫,显然不是什么好人,方家姐妹一扮白脸一扮黑脸,所说
的话也未必能信,不过听她们和公羊猛的对话,再加上自己沿路打听,公羊猛的
行止全是报仇不成、负气离开的模样,似乎公羊猛当真与此事无涉,可当夜之事
剑雨姬亲眼所见,也不会有假,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算公羊猛当真与剑明山之事无关,现在萧雪婷也饶不过他了,这种酷刑虽
是在身上不留些许痕迹,可亲身承受过的人,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种苦处,光现
在躺在床上,静的一点不动,都觉得前后两穴里头的佛珠令她无比难受,走在山
路上头时,每一步跨出体内都有被磨擦玩弄的感觉,又痛又带点异样的肉体快
意,走到最后萧雪婷只觉腿脚酥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就算公羊猛解开了封
阻,怕萧雪婷也没力气反抗,真不晓得这么邪气的手段,此人是从哪里学来的?

  念头翻翻转转,也不知又晃到了什么地方,只是今夜却是睡不下了,小半是
因为双手被缚,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身上被紧缚的不适,使得放松睡眠
千难万难,最多只是养神而已,可大半却是因为贯在体内的佛珠,便是不动不
磨,也有种异样的存在感,怎么也抹杀不掉。

  恍惚之间,耳边却似响起了什么,声音低低的,又似很近,又似很远,模模
糊糊地令人忍不住凝足耳力去听。可萧雪婷静心去听之后,脸儿却忍不住飞起一
抹红晕。

  那声音竟是隔房里头传来翻云覆雨的声响,也不知是方家姐妹的哪一位正被
公羊猛享用,声音低低闷闷的,似是不大敢发出来,可这院子不大,声息仍是隐
约可闻,似有「啪啪」的肉体厮磨之声,似有情人间迷乱的低语,间中又有一些
萧雪婷根本难辨其理的声音,偏生她双手被缚,便转头去压着一边耳朵不听,声
音却还是从另一边耳朵钻了进来,勾的她心儿乱跳,想骂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自
己听到了声音。

  偏偏随着声音不住入耳,萧雪婷脸红耳赤,娇躯不由紧张了几分,可一紧张
起来又生了祸,那佛珠似给她紧张的肌肤啜的紧了,竟似陷进了她体内,诡异火
热的磨擦感觉,让萧雪婷身子愈来愈热,幽谷愈来愈湿,似连后庭都润了几分。
萧雪婷虽想静心涤念,把注意力转移开来,可功力被封,连静心的功夫也退步了
不少,竟是难以静心,只能咬紧牙关,任那时而澎湃、时而低谷的怪声次次袭入
耳内,一心只想等着公羊猛快快完事,好让受了一天折磨的她能休息一会。

  只可惜萧雪婷这起码的愿望,也要付诸流水,随着女子声息渐弱,显是已到
了巅峰,紧张的身子好不容易得了放松之机的萧雪婷才刚喘了口气,竟又有另一
波异声响起,而且是愈来愈激烈火热,一点没有想休息的样儿,听的萧雪婷不由
心下大骂,她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怎会猜不出来?

  显然今晚公羊猛大开杀戒,将方家姐妹一块淫了,一方面是为了抒解淫欲,
一方面也是为了以此挑逗萧雪婷的春心,配合这贯在羞人之处的佛珠,令她身心
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看来这公羊猛色心极盛、欲望极强,说什么不会对自
己动手,怕只是那方语妍的痴人说梦而已!

  不过耳中的声响却愈来愈怪异,倒不是那女子又给公羊猛淫昏了,而是又混
了别人的声音,莫非……莫非连刚刚被搞过的女人也恢复了气力,加入淫戏当
中?那种景况,萧雪婷连想都没想过,一点不知天下竟可能有如此之事,没想到
公羊猛外表儒文俊雅,像个公子哥儿,床上竟是如此骁勇强猛,方家姐妹齐上似
才吃得消他……

  一思及此,萧雪婷猛地纤手挣了挣,可缚在床沿的手仍是不得自由,试过几
回之后她也不得不放弃,若公羊猛玩过二女之后,淫心不息还想对自己动手,以
自己现下的情况,确实只是只任由宰割的羔羊,虽是心中不喜却也无法可想。

  微微叹了一口气,萧雪婷闭上美目,任得那声音在耳边缭绕不绝,芳心忐忑
不安,也不知是在畏惧还是在期待,漫漫长夜之间,也不知是何时睡下的……

  给那异声折磨的心神恍惚,萧雪婷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睡下了,当那女子进
得房来,将她惊醒之时,朦胧的眼中甚至分辨不清来人的身份,只觉臀下床褥凌
乱,心知那便是自己昨夜被异声折磨时扭动翻转的痕迹,间中还有几丝湿气,芳
心大羞之余,不由更恨公羊猛这邪异的坏人。

  「别装睡了,仙子小姐。」这声音听的萧雪婷恨的牙痒痒的。

  虽是一样的容貌,可方语妍和方语纤的性子,却当真大是不同。这方语纤也
不知怎地,老是起心想折磨自己,比起方语妍的性子,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
下,偏生萧雪婷双手紧缚、功力被封,遇到此女是连骂都不想骂出口了,只能听
任她嘴上无德、恣意讥讽,「师兄说了,每天要带你在山里好生走走,让你运动
运动,顺道吸收山林清净之气,待上个一段时间,说不定……说不定你当真还能
成了仙呢!」

  听她这等讥诮之语,便是佛也要生火气,何况萧雪婷身受酷刑,连「刑具」
都还留在身上,一转眼瞪向此女,却见她虽是嘴上讥刺,脸上却是一层红晕,显
然昨晚被公羊猛滋润的甚是舒快,也不知在这儿被折磨的自己有多么难受,那甜
蜜样儿看的萧雪婷胸中火气愈发大了。

  「看……看什么看……」

  见萧雪婷眼睛紧盯着自己,方语纤竟不由有些脸红,昨夜的公羊猛确实强
悍,连着将自己姐妹都疼爱过方才拥美入睡,不过依他的话意,这样勇猛一方面
是为了给那萧雪婷好看,一方面也是因为憋的实在有段日子了。

  虽说阴阳双修之下,公羊猛体内的功力路子逐渐转向阴阳平衡的中庸之路,
可现在的他一心想将功力调向大风云功原有的阳刚之性。功随心走之下,路子确
实逐步在调整,为了这调整,公羊猛体内阳火必盛,自然要以二女那丰盈的元阴
之气来调节,反正她们破身也有好一段日子,身子渐渐适应,也该可让他不再压
抑……

  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脸红,却又心醉于公羊猛的强悍带来的欢快,「每天
两次走走,仙子你跑不掉的……」

  咬紧了牙关,死也不想对这女子开口,若换了她姐姐来,或许还有商量,萧
雪婷轻咬银牙,忍着股间奇异诡怪的感觉,好不容易才下了床,随着方语纤走了
出去。一夜折腾之下,幽谷之中已有几分湿滑,连后庭都觉异样,动作起来的感
觉更是难过,萧雪婷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才能在方语纤面前强自支撑,没有失
态,可背心那冷汗已是不住冒出,这方面却非她所能收拾了。

  连着五六天都受着如此「酷刑」,弄得萧雪婷浑身总是冷汗,如果不是间中
还有洗浴以及如厕时可以解脱,怕她真要被这诡异的刑罚弄得疯掉。虽说是拼命
坚持了下来,不过萧雪婷可也是心惊胆颤,已不知有几次她差点受不住这折磨,
想要开口求饶,若非性子中的高洁自傲阻住了她,加上方语纤时不时地讥嘲几
句,反而将她激的更为坚持,只怕萧雪婷已真要崩溃了。

  其实萧雪婷向来爱洁,公羊猛等人私下偷偷动的手脚,渐渐地她也发觉了,
只是换洗的衣裳就这么几件,加上人都落到他们手里了,实在也没什么好多所埋
怨的,幸得那药物只是薄薄一片,效果亦不甚佳,只在沾身之时弄得她肌肤微微
的酸麻酥痒,倒还可以忍得,虽说薰在衣上难免影响了白衫光泽,令她好生不自
在,反正也没有旁人看到,萧雪婷倒不真的想因此动怒。

  只是今儿个醒转之后,看到方语纤那忍也忍不住的得意娇笑,加上昨儿夜里
方语妍终于忍不住开口劝着自己,要在公羊猛还没加上其他异刑前招供,前后一
对起来,萧雪婷仿佛间也猜到了,多半是公羊猛见自己撑了这么几日,心生不耐
之下,索性又生出了什么诡异手段来对付自己,看两女那种神态,恐怕这新的酷
刑又是一种令武林侠女难以启口的邪异,只是忍都忍了这么久,萧雪婷倒还真不
肯就此放弃,倒真想看看公羊猛有什么本事,能从她的口中撬出机密来。

  不过说句真实话,现在支撑萧雪婷的,已不是对师门的忠义,绝大部分却是
不服输的心理,毕竟公羊猛用的这些酷刑虽不在身上留下痕迹,可对她的影响却
未必小,除了肉体痛楚外,几乎是明里暗里都在挑逗她身为女子的情欲之心,潜
移默化之下,连着两三日夜里萧雪婷竟都发了春梦,虽说尚不及己,只在梦里看
到公羊猛与方家姐妹间的淫乐,可也足够令萧雪婷羞不可抑了。

  见萧雪婷竟还能忍着不开口,只眼眸清冷自若地望着窗外,一副任你想怎样
便怎样,全然不理不顾的模样。方语纤心中虽对这倔强的女子难免有点火气,其
实心下也不由她不有些佩服。

  只是佩服归佩服,就算对这玉箫仙子已无初见时的嫉意,但这刑总还是要加
上的,无论如何,公羊猛的复仇之事,总比任何事都要来得大些;何况昨儿姐姐
也说了,这萧雪婷当真傲气的紧,虽说偶尔和方语妍来个几句话,可说到要紧处
却总是及时打住,显然公羊猛所想出的这些怪刑虽然厉害,但要让她开口招供,
怕是还差得远呢!这新一路刑虽更是邪诡,可既开了头却也不能收了。

  见方语纤一边笑着,一边轻手轻脚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还将双手捆在身后,
萧雪婷表面镇静,心下却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当日方语纤只褪她裙裳,送
进的佛珠已折磨的她日夜难过,现在她竟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想来公羊猛所苦
思冥想的新刑,会是比这佛珠更为羞人的手段。

  看方语纤取出了一条红绳,笑的如此诡异,看的萧雪婷也不由心跳加速,这
红绳看似没什么特殊,最多是摩挲多次,比平常绳索更显得细滑,便捆上身来也
不至于磨伤肌肤,可她才亲身体验过,一串看似没什么的佛珠,已令她难过了数
日,直到现在还没办法真正忍耐住那磨擦,这红绳中也不知公羊猛下了多少坏
心,真不知他接下来会用上什么手段,自己是否真还能撑得住?

  给方语纤一阵摆布,等到感觉到背后的方语纤猛地拉紧红绳,萧雪婷只觉一
阵气促,眼中满是白茫茫的一片,强烈的刺激兵分数路袭上身来,当真强烈到令
她差点承受不住。这红绳在萧雪婷胸前打了几个圈,将她一双纤巧秀美的玉峰,
从峰底处箍了个结结实实,又从她股间穿越而过,恰到好处地抵在露出体外的佛
珠串绳上头,然后才将萧雪婷一双纤手缚在身后。

  放松时还好,一扯紧不只胸前一阵窒闷,血液仿佛都挤进了峰中循环不出,
挤的一对纤秀丁香玉峰登时红挺了几分,加上股间也拉紧了,似带着佛珠向体内
更深进了些,刺激更是强烈,加上那红绳上头绕过萧雪婷颈项,扯紧时迫的她非
得抬头挺胸不可,一对玉峰更是夸张地被显露出来。

  眼见萧雪婷鼻中娇喘、双目茫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

  方语纤得意之余也不由心惊。前几日,当公羊猛提出这手段时,她本还不以
为然,只是绳子捆缚,算得上什么刑?可一旦亲身试过,便知其中异处。为免不
小心绑坏了萧雪婷,前几个夜里方语妍以身试法,给妹妹试过几遍,这一绑下去
胸前羞人处大为挺出,被绑的方语妍娇羞难当,连绑下去的方语纤也为之咋舌。
公羊猛索性也不解缚,就这样干的方语妍死去活来,令她痛楚之间羞意盎然,比
平常还要投入几分。

  只是姐姐既然试过,妹妹自然也逃不掉,那种绑缚法与其说是夺去行动自
由,还不如说是刻意凸显女子体态曲线,带出的羞意与欲火远比一般绑缚以免脱
走要来的强烈,只是那种滋味若非亲自试过,当真难以想象,加上绳索绕过之处
又与佛珠配合起来,两相加成,萧雪婷所受的滋味,只怕比前些夜里方家姐妹所
受的还要羞人百倍,对冰清玉洁的玉箫仙子而言确是「酷刑」。

  而且这红绳之中,还带着公羊猛特设的机关,前些夜里用在方家姐妹身上
的,不过是寻常绳索,可现在将玉箫仙子玲珑体态尽其所能固定着的,却是媚药
熬薰过的红绳,而且这可不是用在萧雪婷衣裳上那种薄薄的药物。

  那种媚药可是方家姐妹所提出来的之前与师父上官香雪行侠江湖时从淫贼身
上起出的药物,淫威之盛远过其他,若非公羊猛怎么生也生不出来这等强烈药
物,加上他几番对方家姐妹保证,刑求萧雪婷之事他绝不亲自参与,只在背后出
主意,对付萧雪婷的都由方家姐妹负责,方家姐妹也不会将这等淫邪药物提出使
用,总不能让公羊猛当真变成淫贼吧!

  见萧雪婷终于从红绳抽紧当中渐渐恢复神智,方语纤吁了口气,虽说之前在
姐姐身上也试过几次,可现在当真派上用处,也难怪她会紧张。她轻手轻脚地收
起了还带着萧雪婷女体香气的内裳,嘴上带着微微讥讽的笑意,「这几天这样子
就算是萧仙子你的内裳,特别了些……外衣我自会帮你穿上,当然啦!如果萧仙
子索性不想穿上外衣,要这样出去逛逛,我也不会阻止……」

  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异感,萧雪婷坚决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即
便是这样人迹罕至之处,若这样等若衣不蔽体地到了光天化日之下,还不如让自
己死了好,说来若非公羊猛威胁于她,若萧雪婷当真选择自尽,赤裸的香尸将给
狗鞭前后贯穿,从开封城直直跑到洛阳城中示众,那景象令萧雪婷思之心惊,怕
她早想到与其活着受这酷刑折磨,还不如死了干脆。

  微微一笑,方语纤伸手帮萧雪婷着上了外衣,触手所及只觉香躯暖热非常,
显然这玉箫仙子外表虽还表现的清冷自若,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压抑,连番异刑
已令她浑身发热,芳心再难自制,只靠着意志撑持,说不定再熬得几日,这玉箫
仙子便要意志崩溃,甘心说出师门秘辛了。

  本来当红绳扯紧的当儿,那强烈的刺激已是火热难忍,可萧雪婷怎么也没想
到,一旦下了床走起路来,那滋味难受足有百倍。行走之时总要调顺呼吸,但现
在萧雪婷一吸气呼出,便带动胸前红绳,将娇嫩的肌肤好生挤上一回,令敏感的
酥胸一阵灼热,似有种胀起的感觉,偷眼一瞧便令萧雪婷脸儿更红。

  她直接罩上外衫,刺激之间竟令胸上两朵粉嫩乳蕾硬挺起来,在衫上映出两
点诱人的激凸;加上呼吸之间红绳牵动股间佛珠,在体内的摩挲更显刺激,强烈
到令萧雪婷不由腿软,比之前几日更为不济,光走到房门口已是娇喘吁吁,再难
掩饰体内强烈的不适与虚弱。

  「知道你不会太好受……我说萧仙子,早点说出来不是比较好吗?」摇了摇
头,伸手扶住差点要软倒下来的萧雪婷,方语纤不由劝出口来,可见萧雪婷在此
情况之下仍是一语不发,她也只是耸了耸肩,若这玉箫仙子当真想试试自己的忍
耐能到什么程度,她又怎么阻止?「看你这个样子……怕是走不了多少路了,不
如……不如今儿别像前几日走那么远,在这院子周边晃晃就好……」

  「想……想走多远就走多远……」茫然之间方语纤的声音入耳,萧雪婷未曾
看清她面上神情,还道她又在出言调侃自己,萧雪婷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脚步坚
定地迈了出去,每一步踏出身上都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既痛苦又隐隐有些
令她停不下步子的东西,「不……不必限定距离……」

  真没想到临到此处,这萧雪婷竟还如此坚持,当真一副想吃苦头的样儿,方
语纤不由摇了摇头,赶上前去扶住萧雪婷,若这仙子真想吃苦,她就带着她去走
路,看看萧雪婷究竟还能支撑得多久?虽在心中将萧雪婷可能招供的日子又押后
了几日,也不知这手段能否生效,可方语纤却猜得出来,今晚带着萧雪婷去浸浴
之时,保证这仙子会瘫在池子里头,靠自己的力气绝爬不起来。

  这样又过得几日,萧雪婷可真不知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撑下来的,那种绳缚
让她连呼吸都觉酥痒难当,双腿不自禁地发软,尤有甚者在这等绑缚之下,内裳
自是不可能再穿着。

  虽说外衣同是萧雪婷自选,轻薄软滑,称得上上等衣料,可终究比不过内裳
的柔软滑顺,加上这等绑缚最大的效果,就是胸前一对贲张娇挺的乳蕾,被强迫
性地充血之下,比平常还要敏感百倍,呼吸之间乳蕾在衣上款款磨擦,那种滋味
之羞人,真不足为外人道,加上下体那强烈而诡秘的刺激,连番轰炸之下,日夜
都不好过,光能撑到现在,萧雪婷都不能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和意志。

  不只是萧雪婷,连方家姐妹嘴上不说,心下都不由钦佩,这般酷刑不只造成
肉体上的难受,又兼淫靡煞人,两相配合下比之一般官家单纯的肉体刑罚还要来
得厉害百倍,萧雪婷女子之身,竟能够一语不发地承受接连着的酷刑,别说方家
姐妹,就连公羊猛都不由怀疑,这些奇招是否真像花倚蝶说的那般厉害,还是自
己初学乍练,根本没学到魔门真正刑虐之道的精髓所在。

  不过这中间,也难免发生一些令公羊猛自己都觉又好气又好笑的事,其中最
让公羊猛自己受不了的,就是那些蒸薰在萧雪婷衣上绳上的媚药。首先发现这点
的,是对萧雪婷的状况最关心的方语妍,那白衫上薰染的媚药只是薄薄一层,效
果似有若无,倒还无可虑者,可红绳上头薰过的,却是药效强烈已极的媚药,本
是当用上这招时,就连向来最想折磨萧雪婷的方语纤也不由心中七上八下,生怕
出了事自己收不了场,若非看公羊猛心急报仇,怕二女还不敢用上这等邪药。

  只是红绳缚了那萧雪婷也有了七八日,虽说萧雪婷举止之间确受了些影响,
甚至已没法像以往硬熬着不说话,可仔细看来也只是畏羞的反应多些,活像媚药
全失了效,令方家姐妹不由生疑;直到后来与公羊猛研究之后,方才发现,那种
媚药力道强是强,可三人的用法根本错了,蒸薰之后药效大退,强烈的药效消失
无踪,肌肤接触之后最多麻痒一番,真教人又好气又好笑。

  虽说如此,可错过了一次,即便公羊猛跃跃欲试,可方家姐妹却怎么也不敢
再在绳上做功夫了,那绳索缚上身来的羞人滋味,两女都曾尝过,即便因为两女
都已破瓜,效果来的强烈,云英未嫁的萧雪婷身上绳缚的效力轻些,可看她的反
应,确实也不好承受。

  若是用了强效媚药上去,又兼如此羞人手段,怕是以萧雪婷的定力也要吃不
消,招供归招供,怕就是怕招供还不足,非得要公羊猛「亲身」给她解毒,方得
平息后果,想到那情景方家姐妹心中醋意大升,忍不住在公羊猛身上发作了一
回,惊的从未见女子醋浓模样的公羊猛手足无措,好不容易才将二女劝息下去。

  不过说句实话,二女醋意发作之后也就算了,她俩都是公羊猛的床边人,那
儿不知他的床上功夫透着邪诡,偏又厉害非常?尤其公羊猛有意识地转变体内功
力路子,愈来愈向阳刚方面集中,随着功力日深,阳气日旺,床上的需求也愈来
愈旺盛,狂扬起来即便二女同床服侍,往往也都吃不消他的勇猛,若是多加个美
女来消公羊猛的火气,倒也不是坏事,只这面子却下不来。

  可埋在心中这点醋意,倒也不好发泄,方语妍倒是还好,方语纤就不像姐姐
那么压制的住了,这院落里既只有四人,不想再向公羊猛吃醋,又不好去烦姐
姐,自然只剩萧雪婷遭殃。

  就像今儿晚上,与萧雪婷一同浸浴池中,那清凉放松的感觉,让萧雪婷整个
人都瘫软了,这些酷刑一个接一个,愈来愈厉害,彼此之间还能互相配合,虽说
萧雪婷冰雪聪明,举止之间些许调整,身上的痛楚已没有刚开始接触时那般强
烈,可这些酷刑除痛苦外还加上羞人之处,随着萧雪婷日渐适应,身体的反应非
但无可停歇,反而愈来愈是敏感。

  白日里出去走走的当儿,每一步踏出周身敏感处都似被火辣的刺激过,本能
的反应着实令她羞于启口,更别说是夜里了,还未入睡时得旁听公羊猛床上淫战
二女的异声,入梦也在自己折磨自己,梦中连这仙子自己,都成了男人发泄欲望
用的玩物,那种身心两方面此起彼落的异样感觉,让她连怨都不知怎么去埋怨。

  见萧雪婷入池之后神态放松了不少,仿佛正享受着这不多的轻松时光,虽然
这模样方语纤也不知看过了几回,可今晚月色轻柔,月光的玉箫仙子更显几分柔
媚之意,看的方语纤也不由口干舌燥,这才想到幸亏有萧雪婷在的地方,公羊猛
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诱起二女醋意,这娇柔无力、宛若任凭宰割的模样儿若给他
看到,哪还忍得住不动色心?不把她吃到虚脱才是有鬼!

  看着看着,突地一个念头浮到了方语纤心上,她在池子里轻轻地游了游,缓
缓移动到萧雪婷身边,突地伸手将她压住,萧雪婷全没防备,竟是一点挣扎也无
便落入方语纤之手。

  猛地睁开眼睛,萧雪婷虽及时抑住没有惊呼出声,眼中那抹疑意却是怎么也
压不住,毕竟以玉箫仙子的姿色容貌,一旦落入敌手早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尤
其这几人在自己身上施加的异刑,带着几分淫靡色彩,萧雪婷心下早已有所准
备,只是落入他们手中已有半个月,其中公羊猛根本不在自己面前出现,萧雪婷
原还以为他是准备以种种酷刑折磨自己,等自己崩溃求饶之时再加侵犯,却没想
到公羊猛还没出手,竟是这方语纤打算来对付自己,女女之间也不知能否成事?

  知萧雪婷心中有疑,方语纤倒不多话,只是纤手轻拂,在萧雪婷娇躯上轻柔
巡游,似有若无的触感,带着微微的酥痒,比之红绳与佛珠带来的异样,虽是轻
微许多,但或许是出于人手,反倒让萧雪婷有些难以适应,在方语纤巧手轻滑之
中,竟不由闭上美目,微弱地呻吟出声。

  没想到受刑这么多日,都硬气到不哼一声的萧雪婷,竟似受不住自己小手轻
游,方语纤反倒惊了半晌,手上却没停止。

  虽说早知人比人,气死人之理,但方语纤事先可没想到,这玉箫仙子竟是如
此动人的绝色尤物,肌理纤滑,如凝脂似美玉,触感犹胜丝绸,竟比自己姐妹还
要来的嫩滑许多;那一对娇秀香峰,虽不甚大,却是柔软如脂,抚触之间令人魂
销,巡游之间方语纤顽皮心起,纤手竟顺着她柔滑的肌肤逐步下探,到那被肆虐
许久的幽谷口时,只惊的萧雪婷娇躯一颤,整个人虽想缩起身子,却是逃不过正
逞手足之欲的方语纤,只能娇羞无力地一声轻吟。

  给这一声似怨似求的呻吟拉回了魂,方语纤登时惊醒,芳心不由一羞,自己
究竟是怎么了?怎会对同为女子的萧雪婷爱抚起来?可看到她难得如此惊惧娇
羞,往常的清冷自若之态早已消失无踪,不由有些得意之感,手上却不好就此罢
兵;方语纤思绪一转,嘴上不由透出一丝让萧雪婷心惊胆颤的笑意,纤指轻轻移
向羞人幽谷,微微探指入内,只触的萧雪婷一声娇呼:「不要……」

  轻轻拨动几下,这才将纤指收了回来,只见萧雪婷娇惊羞怯地缩起了身子,
竟连眼光都不敢和方语纤相对了,只看的方语纤得意一笑,虽说已在此处浸浴了
一会,可里头的湿濡感觉,却仍分得出与池水的触感不同,显然这佛珠加上红绳
的效果,确实连这般仙子般的人儿也经受不起。

  「感觉……怎么样……」轻轻地搂住犹自娇颤不休的萧雪婷,方语纤嘴角笑
意不断,还是那坏的让萧雪婷自制不得的笑容,「若萧仙子你还是不肯服输……
不肯招供……师兄可还有的奇招……」

  「不……我不会招的……」见方语纤邪笑嫣然,一副捉到了你小辫子的模
样,萧雪婷不由心惊胆跳,肉体的反应可瞒不过人,若不是她早有心理准备,就
算你这般淫邪酷刑再多,就算当真操控了她的本能,就算那公羊猛当真大肆淫
威,强行奸取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以种种邪法令萧雪婷欲火焚身,但要从她口中
套出话来,却是难上加难,「无论……无论什么奇刑……雪婷都会接下来……」

  没想到萧雪婷仍如此嘴硬,但从这几日看她行动时的感觉,再加上想到昨日
公羊猛与自家姐妹绞尽脑汁想出的一堆新法子,方语纤都不由为眼前的仙子感到
怜惜,真不知等她再承受这些奇刑异法的折磨之时,能否保得住现在这样儿……


[ 本帖最后由 雲淡風清 于 2010-4-24 19: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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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羊舞风云】 第三集(3)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三章  木马破城

  落在这些人手中大略也有一个半月了,一边算着日子,一边等着接下来的节
目,萧雪婷倒不是那么不好过日,也幸得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均非此中能手,除了
一开始的佛珠和绳缚确实令萧雪婷颇难承受外,接下来倒没什么真正厉害东西。

  一面习惯着下体的佛珠与缚着上身的红绳,萧雪婷竟有空闲可以仔细回想当
日之事,和方家姊妹的关系也较一开始好些了;毕竟方家姊妹与她之间没什么利
害关系,除了气萧雪婷还倔着不招供外,倒真没什么好吵的。

  一旦静下心来,萧雪婷的心思不由转回当日之事,也发觉了一点蹊跷,光思
及此便令她不由的脸红。本来萧雪婷也算行走江湖好一段时日,若是有勇无谋之
人,怕也得不到玉箫仙子这名号,她在寻上公羊猛之前,已在剑明山尸身上看出
了七八分凶手的真本领。

  这凶手大风云功虽然雄厚,却是阳劲阴虚,显是为了精进功力,用上了什么
速成之法,虽是功力过人,可体内阴阳不调,只能全力攻击,意图毕其功于数招
之间,经不起久战;以自己的功力,对上凶手时只要能熬过前面百招对方的强攻
猛打,接下来对方便气虚力空再无先前之勇,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儿。

  偏偏一与公羊猛等人交上手,却是步步皆错,首先方家姊妹的武功出乎她意
料,虽说功力不及自己,却是阴柔深韧的正宗劲气,虽占上风一时间却难败敌;
后来公羊猛出手之时,与方家姊妹的配合无间,更是大出萧雪婷预计。此人武功
路子虽亦属大风云功,可阴阳相合,全无剑明山尸身上那阳盛于阴的感觉,是以
萧雪婷不由心虚,一个不慎竟落入敌手,给她们「刑迫」至今。

  一旦发现自己理亏,脸便无法像先前扳的那般理直气壮,虽知对方以邪法淫
技迫供,自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但随日子过去,愈来愈发现方家姊妹非是恶徒,
连公羊猛也不似想像中那般心怀邪诡,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平日行止
也不由得稍有放松,和方家姊妹渐渐亲昵。

  只是有些时候亲昵的举动末必是件好受的事,尤其现在的萧雪婷虽逐渐习惯
身上的刑具,可那刑具中暗含的淫靡气息,在她心上仍是一股压力,让这仙子不
由有些杯弓蛇影;偏偏方语纤性子顽皮,共浴之时老在她身上挨挨蹭蹭,却没什
么真正可怕的举动,令萧雪婷紧张之余也不由有些好笑,偏生每次当方语纤的手
抚上身来,娇躯仍是忍不住颤动畏羞,怎也压抑不下。

  与方语纤那纤细娇巧的手相较之下,其余的刑具倒真没什么说的,那毛笔写
上身来虽是痒痒的颇带羞人,加上笔尖轻拂乳蕾时,确实刺激得让萧雪婷好痒好
难受,可拂过之后也就罢了,与之佛珠和绳缚没日没夜的袭上身来,威力真不可
同日而语;至于那些用木雕就、仿男人性物的假肉棒,除了入眼羞人外根本没什
么怕的。虽说给方家姊妹语带轻薄、轻搔微挠时确实令人羞耻难当,可既然公羊
猛不会当真对她动手,这些木制的假物自不放在萧雪婷眼内。

  说是这么说,只是萧雪婷的芳心却没有外表这般的沉稳,尤其方语纤顽皮之
至,和她混熟了之后举止更是没个收敛,昨儿共浴之时竟将那假肉棒也带进来,
看得萧雪婷心儿狂跳,有种无可自持的惧意。

  虽是公羊猛不对她下手,处子之身应可保无虞,但若方语纤下了狠心,用那
假肉棒来毁伤她的处子之身,萧雪婷就有冤也无处诉,总不可能把身为女子的方
语纤也当成淫贼。

    可入浴之时是一天之中难得不被刑具影响的快活时光,要萧雪婷放弃可也真
是难为她了,是以萧雪婷也只能忍着心中的畏羞,小心翼翼地坐在池缘,距方语
纤远远的,生怕真给这不知轻重的小女孩毁了身子;可这池子却小,便她拼命尽
力,也只能勉强停在方语纤伸手范围之外。

  见萧雪婷如此举动与前些日子大不相同,方语纤看了看手中的假肉棒,释然
一笑,却不肯松手。她举着假肉棒,面露邪异笑容,好整以暇地欺了过去;坐在
水中的萧雪婷一阵挣扎之下,仍是逃不过方语纤的手,被她压着再离不开来,只
娇喘着任她施为,眼儿却离不开那假物。

  「仙子小姐放心……」知道萧雪婷心中畏惧的是什么,方语纤特意将那假肉
棒贴在仙子那吹弹得破的嫩颊上,让她亲身去感觉那假物的平滑,没有木屑扎人
的问题,「师兄说了,只是想刑到仙子开口招供,不会因此毁伤萧仙子你那珍贵
到如珠如宝的处子身……这东西最多用来打打仙子屁股、逗逗你的脸蛋,大不了
让你练习吞吞吐吐一番……不会到你身子里头去的……放心啦……」

  虽说方语纤要她放心,可眼见这等异物,萧雪婷哪里放心得下?尤其那句吞
吞吐吐,更是切中萧雪婷心中要害,让她原本微失血色的脸蛋登时晕红了双颊。

  被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夜夜不停的周公之礼弄得芳心乱跳,再加上身上刑具助
威,令萧雪婷夜里都不好睡,加上公羊猛等人也刻意对她多加折磨,半个月前竟
将寝居换到萧雪婷居室隔邻,熬得萧雪婷芳心愈发小鹿乱撞,前些夜里竟忍不住
中夜下床,从窗隙看了看隔邻中的春光,正见方语妍伏在公羊猛股间,对着那才
刚发泄过的肉棒吞吐吸吮的淫秽模样。

    淫邪是够淫邪的了,可吞吐间方语妍神色之甜蜜动人,公羊猛的享受舒畅,
却也绝非骗人,让萧雪婷竟似着了魔般,一直看到公羊猛白液狂出,将方语妍脸
上胸上射得一片白浊,才想到逃回床上。没想到……没想到她自以为隐密,却还
是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羞得萧雪婷娇躯愈发软弱无力,只任方语纤为所欲为。

  突然,方语纤「咦」的一声,眼睛都瞪大了,可惜萧雪婷一双纤手给她交叉
压在头上,竟没办法趁此时机挣脱。秀目微瞥,这才发现方语纤是看到了什么地
方,想到昨夜入浴前被方语妍那般摆布,萧雪婷脸儿更红,却没想到方语纤竟似
不知此事,难不成那真不是公羊猛教的好事?

  「怎么……剃成了这样……」纤手轻轻自萧雪婷纤细柔滑、没有一丝赘肉的
腰上缓缓滑下,直接抚上了玉腿根处;虽说萧雪婷夹紧了玉腿,不想方语纤这般
容易得手,但娇羞之下的身子哪还使得出力气,没一会儿已娇喘吁吁地被方语纤
直透要害。

  昨夜才给方语妍一丝不留地剃去的阴阜显得一片白腻,一点毛根都没留下,
精洁已极,甚至连腋下也没留点乌黑,娇躯白若暖玉,当真美得惊人,那皎洁无
尘的模样,看得方语纤不由咋舌,「好像……原来不是这样……这般干净……」

  「别……别这样看……」羞得冰肌雪肤上头不由浮起一片娇艳的晕红,甚至
连话都说不安稳了。昨儿被剃的时候还没感觉,却没想到今夜落入方语纤眼中,
竟是如此羞人的感受,就连她那手指的抚触,感觉上都如此敏感,轻柔的力道直
沁心窝,「是昨晚……被你姊姊弄出来的好事……」

  「是姊姊?」听萧雪婷这么说,方语纤芳心微疑却又有些释然。这剃阴的法
子确实是方语妍提出来的,只是公羊猛却不认为这会是什么好法子,方语妍倒也
没有坚持,却没想到她私下竟真的下手这般快,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萧雪婷的下
体和双腋收拾得如此干净精洁,一点根都没留下,「这样……其实也好,弄的这
般干净……让萧仙子更像个仙子了……没一丝凡尘味儿……」

  见萧雪婷雪颊轻鼓,又想争辩又觉羞人的模样,方语纤只觉好笑;伸手取过
那木具,轻轻地点在萧雪婷红若水菱的唇上,上下微动,一副想钻入她口中的样
儿,点得这仙子香腮酡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仙子姊姊别担心……纤纤知道分
寸的,不让这宝贝碰到你下面……这样可成?」

  咬着银牙再不敢开口,虽说保得处子之身没毁在这木具上头,可眼儿却不敢
迎上方语纤那又带调侃又带邪味的笑靥,偏生闭上眼后感觉更惨,随着方语纤小
手流动,那木具在她脸上轻轻滚动一番后,才缓缓移师而下,在她香峰上头流连
不去,对着那柔软盈腴的乳肉时滑时揉、或点或戳,偶尔还顽皮地用她香峰夹住
木具前后滑动。

    闭上眼的萧雪婷也不知怎地,老想不到那真是木具,肌肤的触感就好像那公
羊猛当真站在身前,用那良家女子羞于启口的淫物挑逗轻薄,把自己柔滑若丝的
肌肤尽情玩弄,思索之间,甚至连琼鼻都似嗅到了男人身体情热时散发的异味。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也不知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那表
情让方语纤愈发乐在其中,手里木具更在萧雪婷娇躯游走不停,时滚时贴、或揉
或点,只不去沾股间要害之地,光看那木具移到萧雪婷玉手上时,纤纤玉指又似
想握又似欲拒的颤抖,便觉不虚此行。

  好不容易等到方语纤玩得也够了,萧雪婷早软成了一滩泥,软绵绵地挨在池
沿,连眼都睁不开来了,肌肤更是红润若火,若非触手时仍是充满青舂女体的活
力和弹力,差点还真让方语纤以为自己下手不知轻重,不小心弄伤了萧雪婷呢!

    看她现在娇喘难休,娇软无力的柔弱模样,方语纤差点无法说服自己收手,
真想再玩她一玩,「我说好仙子姊姊了……你就别……别再撑了吧……师师兄似
乎……似乎又准备了东西给你……若你还不肯招,接下来……接下来纤纤可真怕
你吃到大苦头呢……」

  「是……是吗……」美眸微启,水汪汪的彷佛要溢出来一般,萧雪婷娇喘不
止,若非方语纤扶着,几乎是整个人都要化到水里头去了,可嘴上却还是死命撑
持。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萧雪婷也看得出方家姊妹虽还难以免初出江湖的娇憨任
性,本心却是善良,从昨儿晚上方语妍便脸色微郁,多劝了自己几句,再加上今
儿个方语纤也这么说,萧雪婷也猜得出来,公羊猛新近准备的刑具,怕是比池边
等待着自己的佛珠与红绳还要来得厉害;若非威力十足之物,怕也难让方家姊妹
变出这等表情,「无论是什么……什么东西……雪婷也得……也得先试试……试
试再说……别担心了……」

  又是一个难眠之夜,当日光照在窗上,即便闭着双目也觉室内明亮起来,萧
雪婷心中暗叹,睁开了眼。虽不见方家姊妹过来,却只是挨在床上没有起身,甚
至连起床时的动作也没半点。

  虽说从逐渐习惯下体那串佛珠之后,入睡之时萧雪婷双手不再被缚,但她也
感觉得出方家姊妹的暗示,不只没有试图逃脱,甚至夜梦之中,手也乖乖地没去
试着取出贯着前后两穴的佛珠。

  倒也不是萧雪婷当真那般心甘情愿地受刑,一大半却是出于头一回尝试的结
果,动作时纤手还发着颤,结果便是紧张之下,手虽已移到幽谷外头,却触着了
还留在外头的珠粒,还没能用力取珠,那颤抖已传到了珠串上头,犹似正拨弄着
佛珠一般,幽谷和菊穴当中的佛珠登时一同震颤起来,将她的嫩肌搔弄滚揉,那
怪异的滋味弄得萧雪婷登时魂飞九霄,整个人都晕厥过去。

  萧雪婷虽在晕前及时伸手掩口没发出声音,可更羞人的滋味却在醒觉之后,
光看到股间一片湿泞,甚至臀下床褥也沾染了点点湿腻,那羞人样儿看得萧雪婷
脸儿红透,甚至已忘了是怎么掩盖过去的。当第二天早上方语妍言行如常,似没
发现异样时,萧雪婷悬着的心当真是痛快的一沉,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些许,差
点没能忍受住那日出外走走时下体的异样感觉。

  没想到一起床心就飞到了那般羞人的事上去,萧雪婷脸蛋微红,好不容易才
分了点心,没想到向来比自己还要早起的方家姊妹今儿却还未到,萧雪婷心中不
由微讶。

  以往几是从没有这等事,即便前一晚被公羊猛搞得腰酸腿软,这对姊妹总还
能勉力起身,过来押着自己出去走走;甚或前往经受又一层新的刑具折磨,典型
的就算自己身子不适,但看到她行走受刑时的羞怯神情,也能一扫胸中气闷的想
法,虽说早在公羊猛经手下成了妇人,两女有时候还是像孩子一般。

  只是二女虽还未至,萧雪婷倒也不敢自行起身。毕竟沉睡方醒,对身体的控
制远不若清醒之时,有一回她急想如厕,贸然起身之下,幽谷和菊穴不堪刺激,
猛然收紧,将那佛珠紧紧夹吸,差点让她当场失禁,即便紧夹玉腿也险些溢出;
幸好那日是方语妍过来,没多什么话,若换了一开始还真存心想整治自己的方语
纤……会听到什么羞人的调弄话儿,萧雪婷可真是想都不敢想哩!

  终于房门轻启,方语妍慢慢走了进来,眉宇之间竟带着几分疲惫,这可令萧
雪婷小小吃了一惊。山居在此,几乎称得上隐居,除了三人轮流下山采办日常用
物外,就只有押着自己出去四处走走时会离开这个小院子,加上三人别无它事烦
心,最多只是烦着该发明什么新刑具来对付自己,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会让
方语妍面上浮现出这等表情,看得萧雪婷好生称奇,却不敢问。

  「还不想起来吗?」

  「别……别欺负我了……」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身上微微一热,股间竟
似敏感到心所有想便有点刺激湿润的地步。这方语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的,否则光下身那佛珠就够她受的。

  萧雪婷甚至有点儿怀疑,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头下了些刺激之药,否则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敏感到如此地步,若心无准备,光动得一下都够她难受个老半
天,「若雪婷自己起身……里头那珠子……还不害死雪婷……方家姊姊……来扶
雪婷一把吧!梳洗过后……就该雪婷出去走走了……」

  「别这么急,我的好萧仙子……」轻手轻脚地扶起萧雪婷,为她梳洗一番,
这才帮萧雪婷宽衣解带;萧雪婷也似早已习惯了,轻举藕臂,方便方语妍将自己
剥得一丝不挂,熟练地将那红绳缚上身来;但今日不知是怎么回事,红绳缚体之
时,接触的感觉竟强得许多。萧雪婷也不多问,只等红绳缚定,雪白外衫又罩了
回身子,这才开口,「绳上又……又下了药……是不是?」

  「是下了点……不过不用担心,」方语妍浅浅一笑,伸手取过毛笔,沾水顺
了顺笔毛,一副要书帖的文雅模样,「这不过是非常微弱的媚药,就算仙子提不
起功力,光定下心来也镇得住……今儿早上我们不出去走走,留在房里头就好,
下午仙子得试试……试试新的东西……吃不消得早说……」

  「哼……」琼鼻轻声哼响,脸上却没几分怒意,萧雪婷嘴角微微牵动,似要
笑又不敢笑。之前方家姊妹不知发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不过一时不适,
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绳缚来得有效。
  亲身试刑的萧雪婷知之甚详,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儿的红绳上头下了
点料,令她娇躯受缚后微带麻痒,加上……加上方语妍以水顺笔,那水在日光下
反光颇带点异样,倒让萧雪婷真有些心惊,「今儿绳上唔……唔……这药倒是不
赖……弄得雪婷有点……有点难受呢……」

  「是啊……」微微一叹,方语妍点了点手中毛笔,将笔尖余水洒了一洒,
「师兄总算是把媚药的使法研究出来了,这水里也是……效力不怎么样,说是要
逐步渐进……我的好萧仙子,算妍儿求你,别再苦撑了,要再这样动刑,妍儿实
在……实在有点儿受不了……偏生师兄又不肯停……」

  「如果雪婷继续死撑呢?」

  「那妍儿也没办法,只能依着师兄的意,」见萧雪婷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方
语妍还真拿她没法;真不晓得她的师父怎么教的,把徒儿教成这种倔性,与外貌
的如花似玉、闭月羞花全不搭配,硬是和公羊猛耗上了,让旁人想解劝都解劝不
得。无奈之下只能依着公羊猛的打算继续下手,「不过仙子这样,妍儿很火……
早上既不出门,妍儿就来帮仙子挠挠痒儿……好歹出点儿气……」

  「哎……哎呀……方家姊姊……别闹了……唔……」见方语妍举着笔向自己
逼近,萧雪婷不由娇躯后缩,逐渐缩到床角;可身子才动,下体就是一阵微疼酥
麻,加上红绳磨擦处也起了共鸣,火上加油令娇躯愈发灼热。

  别处不说,胸前又是两点激凸,加上方语妍竟不留手,毛笔只向衣上两点凸
起处去搔去点,一时间只勾得萧雪婷心儿荡漾,忍不住娇声告饶,声音里却多了
几丝打闹之意,而不是公羊猛所希望的求恳讨饶,弄得方语妍也不想留手,就这
样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

  终于过了午,被方语妍押到了特意空出来的刑房,才进门萧雪婷便不由抽了
口冷气,只见方语纤笑意吟吟地立在一旁,而房间中央却是一匹木马。虽说外观
是木料造就,刚具马形,可这显然便是方家姊妹所谓的新刑具。

  光想到这两天方家姊妹的言行举止,便知这东西威力只怕不弱,也不知是否
八自己能受得了的?其实就算不去想方家姊妹的想法,光看她们与先前不同,不
是用毛笔、佛珠、红绳等随手可取之物,而是费了许多功夫造就此木马,也知其
中必有机关。

  漫步走到马前,稍微看了一下,这木马虽不若真马般高度,却也非童玩用的
小小木马,光马背便有约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脚也难及地;外观为木料造就,马
背处是三角柱体,尖端朝上,顶端约有鸡蛋般粗细,上头也不知铺了什么东西,
颗粒状小小的凸起,前后约有两三尺长;马颈处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抚摸时竟
有种瓷器般的滑顺感,显是要人爬上马去就伸手抱住马颈。

  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大了一些的精细玩物,用来试试骑马的感觉,但萧雪婷
这些日子也不能算是白过,若公羊猛当真用心打就这等玩物,做为刑具的效果就
绝不会太差,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亲自尝试尝试这刑具的威力,萧雪婷芳心不由
猛跳,真不知到时候会有什么效果等待着自己。

  向刑房四周张望,见公羊猛不在,萧雪婷心中倒是微松了口气。这人所想出
的刑具都带着些淫靡的味道,幸好他还得顾忌方家姊妹的观感,在自己受刑之时
多半不会出现,否则要让他看到自己挣扎在那肉体痛楚和诡异体会之间,那羞人
的感觉可比前面两项合起来还要让人受不了!同样的事情,若只有同为女子的方
家姊妹看到,萧雪婷心下至少是稍微安定了些。

  见萧雪婷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方家姊妹对望一眼,肩头微耸,彼此都
知这玉箫仙子还真是难以劝服。方语纤缓缓走到马旁,伸手在马颈处微微一按,
只见那木马虽仍四足定在地上,马身连同马颈处却是上下晃动起来,显然是为了
模拟骑乘马儿之时的微妙感觉。光只是小手一按便如此上下挺动,真人坐上去必
是顶挺更疾,犹如真在马背上,造得可真是疑幻疑真。

  「就……就是这东西……」见到这木马,萧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时
发白,娇躯不由微震,看得方家姊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
了这匹木马,终于能让这清冷淡然的玉箫仙子变色,可想到亲身试过之后,也不
知这萧仙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心中却不能不有所埋怨;你若早些放弃招供,又哪
须我们如此伤神?」你们……要雪婷就……就这样坐……坐上去?」

  「当然不是了……」心中纠缠的也不知是什么思绪,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语
妍缓缓走到萧雪婷身边,在她无言的合作之下开始解她的衣裳。随着白衣件件落
地,那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肤全然暴露出来,只那红绳不解。

  突地,纤手正将萧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语妍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抿着笑,
纤指轻轻地在萧雪婷额上一点,「要骑上去之前,得先把碍事的衣裳剥得干干净
净,只是红绳不解,绑得一样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骑马之时,那佛珠
也要取下……师兄可不敢让你穿着佛珠上去……颠簸之间若不小心伤破了你珍贵
纯洁的处子之身,师兄可赔不起……」

  听方语妍这样说,萧雪婷总算放下一部分心;虽说自己若再这样倔傲下去,
说不定哪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将方家姊妹在床上驯得服服贴贴的御女功夫,
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床上去,狠狠地夺走处子贞洁,待她再难复处子时的沉着笃
定,再加以这些无穷无尽的淫靡手段,恐怕真能让萧雪婷开口招供;可至少现在
公羊猛还得保着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得太过火,若真有转机,自己或许还能
全身而退,那时之前这处子之身,还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见萧雪婷不语,方语妍知她恐怕还在想着之后该如何死死撑持,绝不被这新
刑具撬开口。方语妍嘴角微动,心中的埋怨却没吐出来,「师兄还说了……以后
萧仙子可以自选,该出去走走的时候是要走走,还是骑在马上……当然,若选了
骑马,那佛珠就可暂卸,萧仙子你怎么选?」

  「还有的选啊?可真服务周到不是吗?」眼角微飘,这微带讥讽之意的话,
倒让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萧雪婷边说着边在考虑,这佛珠之设直抵要害,这些
日子以来当真令萧雪婷度日如年,现在虽是稍微习惯了,可也只是平静下来时习
惯那珠子穿在体内,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时候,那种苦刑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
她本心自是希望骑马,至少去了那珠子。

  可公羊猛不是笨蛋,岂能当真让自己如此轻松,他既设下了这种选择,这骑
马的时候只怕也不会好受,想来多半又是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
淫刑,「这个嘛……等雪婷骑过之后再选,这样可好?啊……」

  娇躯一阵无可抑止的颤抖,萧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禁地酥软,
若非纤手轻按着方语妍香肩,怕整个人都要软倒下来。一边忍受那奇异的感觉,
萧雪婷一边暗骂自己,同样的事儿每天都来个几回,怎地一个多月过去,自己还
是没法儿习惯?

  偏生那感觉却似如骨附蛆,生了根般再也摆脱不去,随着佛珠一颗颗自幽谷
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来,都勾起了萧雪婷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吟,等到最后一颗
终于离体,一股清甜泉水也激喷而出,看得方家姊妹不由称奇。

  纤足娇颤不休,萧雪婷闭上了眼睛,却止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照说以萧雪
婷正逐步习惯这些酷刑的身子,反应该当不会如此强烈,可今儿个萧雪婷却觉身
子里头有股火热正在蕴酿,暖烘烘地灼着花心,彷佛随时都要爆发,那种感觉冲
击的如此强烈,竟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此时此刻终于突破了萧雪婷强烈意志的
封锁,随着佛珠离体的刺激,一泄千里地溃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红绳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语妍硬是将她押在床上足有大半天,
那毛笔带来的滋味却是如此难舍难离,虽还隔着衣裳,可不知是方语妍下笔时加
了把力气,还是笔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药的火热,隔着薄薄白裳透入胸上,那两点
粉嫩圆润的乳蕾,在方语妍的落力描画之下不住地肿硬发烫。

  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热烫肿涨的感觉,却一点没有消失,反而将萧雪婷一对
酥胸灼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涨,乳蕾饱满硬挺,已涨成了酡红,直到现在都还强
撑着不肯消失;若加上这未褪的药力还在体内肆虐,也难怪萧雪婷的身子会变得
如此敏感,受不得挑逗。

  见萧雪婷玉腿分开,犹自抖颤不休,连着那逐渐停住的泉水也颤出了漫天水
花,那模样儿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

  虽说落在她们手中之后,一个多月来在萧雪婷身上试了不少刑法,可这仙子
意志坚决,虽是难受却极少表现出来,像这样无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点,
颤得犹似风中飞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没有的事。虽说心下难免有些怜意,可二
女更知趁热打铁之理,若能速战速决,让萧雪婷立时崩溃招供,便可少了许多痛
楚,不由一人一边将萧雪婷抱上马去。

  坐到了马背上,原已被幽谷处那奇异的感觉搞得迷乱的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哀
吟一声,偏偏佛珠虽去,那红绳只有缚得更紧,一双纤手被紧缚背后,连想挣扎
都没得动作。

  这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的体重全落在股间,马背顶端处那遍布的小小凸
起登时刺入幽谷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块大,可那强烈的刺激却混着痛楚,在她股间火辣辣地燃
着,刺得萧雪婷怎也难稳稳端坐,娇躯不由晃动起来;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
的颇为圆滑,不会刺伤下体,看得出公羊猛在此处确实下了功夫,可对上头的萧
雪婷而言,那种诡异的滋味,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难承当。

  不过真正的危险,却只有当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萧雪婷便知
中了奸人之计,那颗粒凸起之中颇为润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浓,分明是在
上头涂抹了什么药物,感觉上竟有点儿春药媚毒的触感,身子一上去,随着娇躯
沉坐其上,那凸起处刺满了幽谷前端,火热刺激的滋味登时涌上身来;萧雪婷银
才紧咬樱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热,却是止之不住。

  虽说那药物出于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淫贼之属,药物多半效力不强,
可直接接触的幽谷、会阴和菊穴口处,一来是女体最为敏感的所在,二来这段时
日又是最深切被刺激的部位,最是敏感无助,又兼才刚刚从那佛珠的肆虐脱离,
余力未熄,股间那微启的花瓣受到淫药和陷入其中的马背顶端双重刺激,已然逐
步火热饱胀起来。

  这般淫秽的刺激,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几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萧雪婷娇
躯不住轻扭挣扎之中,幽谷里头的泉水竟再度涌现出来。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蛋红晕似火,呻吟声渐渐泛出了软媚甜美,那泉水更
一点一点地溢到了腿上,顺着腿脚纤巧的线条逐步流下,方语妍知道成败在此一
举,心中一边暗念,求萧雪婷别因此深恨自己,一边却已移到了木马后头,纤手
轻轻拍在马臀之上,让木马立时前后颠簸起来。

  虽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没用到多强,但这木马在制作之时,便已计算到
重心问题,本就不是为了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用的,若非萧雪婷坐上去时虽难稳
当却不至大动,怕是早已有了动作。给方语纤一拍木马登时前后摆荡起来,马背
上头的萧雪婷登时又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木马才一动,马背上险些陷入恍惚的萧雪婷一声娇吟,本能地玉腿一夹,想
夹住马腹阻住动作,可惜木马的制作者似早防备了这一招,萧雪婷两腿才刚用上
力气,便觉玉腿触及之处一片油滑,竟是根本无法施力;虽是夹住了木马,却无
法阻着娇躯随着马身的颠簸前后滑动,直到此时萧雪婷才知道这马背前后为何做
到两三尺长,原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在上头前后滑动用的!

  才刚滑动起来,萧雪婷便知不妙,却已来不及咬唇阻声,只听得刑房之中似
泣似甜的娇吟不住响起,愈来愈高、愈来愈甜,愈来愈无法自制;也难怪萧雪婷
控制不住,随着娇躯前后滑动,股间敏感之处简直是强制性地被马背上的凸起物
磨擦着,原本光只是坐在上头,火辣的刺激滋味已令萧雪婷难以忍耐,更何况现
在是重重地前后滑动磨挲!

  随着身子被前后抛动,那凸起物便激烈地磨动着敏感的幽谷和菊穴,强烈地
给予刺激,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弄得萧雪婷雪
颊嫣红一片,美目再难睁开;虽是拼命地抗拒陷在下体敏感之处的快感,却是难
耐那火烧一般的刺激,禁不住哭叫出声,喊叫的语不成语句,马背处水渍片片激
飞。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露着羞人的心声,萧雪婷只觉下体早无痛楚,取而代之
的是无比强烈的刺激,火热地将她的自制一次次地击溃;前后滑动的颠簸之间,
娇躯竟似脱离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腰摆臀起来,好让那种刺激不止于外头,而
能更深刻地透入体内,安抚那空虚的深处。

  没想到在木马上头的萧雪婷竟似完全无法承受那种冲刺,此刻的她上身拼命
挺直,好让发自内心的呼声能直截了当地脱口而出,这动作使得菊穴也承接了更
强烈的刺激,扭腰摆臀之间尽显女体火热诱惑的曲线。

  随着萧雪婷前后摆动愈发强烈,马背上头水光潋滟,美得光可鉴人,在噗唧
水声当中,萧雪婷的娇吟喘叫也愈发激烈,纤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将女体尽
一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萧雪婷早无复玉箫仙子的清冷高洁,完完全全是个不堪
刺激的怀春少女。

  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早已将萧雪婷的神智彻底击溃;她娇甜地在马背
上呻吟着、喘息着,偏偏那强烈的刺激却没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萧雪婷已泄得浑
身酥软,再没有半丝力气了,可随着木马的前后颠簸不休,在马背上扭摇叫喊的
力气,却又被那火热的刺激从骨子里抽拉出来,令萧雪婷根本无法也不愿休息,
只能在马背上头扭摇着、高声哭泣和欢唱,再也停不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马才停了下来,喘息之间的萧雪婷一时间甚至
没法睁眼去看,只能软绵绵地瘫着,上半身紧贴住马颈处起伏,一对柔软娇俏的
玉峰在娇躯与马颈的挤压下不由有些变形,连原本捆束着玉峰的红绳都松散了一
些,只是现在的萧雪婷根本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无力地挂在马背上头,浑身上下
都还沉浸在那火热的余波荡漾中,疲惫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瘫在木马上头休息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姊妹解救下来,萧
雪婷只觉浑身虚软;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连一丝丝力气都用不出来了。她口中
干渴已极,每寸香肌都不由涌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臀腿之处,当真是痛
得热辣辣的,却不是因为强烈的刺激,纯粹只是动作过度的痛楚。

  萧雪婷瞇着眼儿,秀发早已散乱,湿淋淋地贴在脸上肩上,偏生纤手被缚,
想伸手去拨开都没办法。说实在话,即便手给松了开来,以她现在的气力怕也无
力去整理秀发。

  就算不去看萧雪婷那与睡脸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扶她下马时那玉腿绵软,
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样,方语妍便知这玉箫仙子当真耗尽了
体力;现在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来了个小孩儿,怕也能轻而易举将萧雪婷打倒。

  事先虽知这木马相当难搞,萧雪婷这冰清玉洁的仙子怕是难以承受,却怎么
也没想到这木马竟是如此厉害,不只迫得萧雪婷连番娇吟尖喊,在马背上头前后
不住滑动难止,扭摆之间再没一点仙子丰姿;浑身上下香汗满浸,活像刚从水中
爬出来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来,便觉玉肤晕红软热。

  随着汗水直沁,处子幽馥的体香毫无保留地喷洒而出,娇柔无力的模样令人
不由好生怜惜,看得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挣扎起来。

  「我……我在上头……撑了多久……」虽是勉强开口,声音却是嘶哑,全不
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萧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头叫得太过火了。她虽知新刑必有其
妙,却没想到妙得如此厉害,令她不由忘形,差点没活活疯死在上头。光看到马
背上头水光明媚,不只马脚,就连马腹上头也已渐渐流满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
才在马背上的自己必是极尽癫狂,那种模样她连想都不敢想。

  「约莫……约莫半个时辰……很厉害了……」声音微带颤抖,方语妍扶着萧
雪婷摇摇欲坠的娇躯,看她被折腾成这般模样,心都不由软了,「妍儿先带你去
洗洗,今儿个就到此为止。」

  「嗯……」见姊姊瞪了自己一眼,方语纤耸了耸肩倒是没再多话。方才萧雪
婷那难得的癫狂模样,看得方语纤自己都目瞪口呆;这那里还是当日道旁所见那
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听了这么些时候,方语纤都不由心下痒痒,虽不至于去设
想若换了自己在上头的模样,可光想到在公羊猛胯下疯狂之时,也不过如此,就
不由有些口干舌燥、情思荡漾,哪还想得到对付萧雪婷?

  「是……是这样……」听方语妍如此说,萧雪婷不由吃了一惊;在马背上受
着折磨,在她感觉也不知多么长久,活像过了几辈子,可竟才撑持了半个时辰!
这木马的威力也当真是匪夷所思。

  照说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个时辰左右,照公羊猛预计在马上怕也
得颠簸一般时间,自己这么快败下阵来,确实显示这木马的威力无穷,对自己而
言确是天敌;可方语妍这么做主让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干系,至少对公羊猛
而言,自己已显出全盘崩溃的状况,若想迫自己开口招供,自当再接再厉。

  俗话说打铁趁热,这样让自己休息下来,公羊猛的火气也不知方语妍是否真
能承受得相住?即便是敌非友,萧雪婷芳心也不由一荡,「妍姊姊你……你这样
的话……」

  「放心,我的好仙子……」头一回听萧雪婷这样亲昵地称呼自己,方语妍芳
心既甜又酸,显然这小姑娘当真受到了极为强烈的酷刑,一点矜持都撑不住了,
「这回事妍儿还撑持得起,若是师兄生气,大不了……大不了妍儿在床上灌点迷
汤……师兄不会怎么怪妍儿的,你说是不是,纤纤?」

  「嗯……大概吧……」

  扶着萧雪婷软到再没一丝力气的娇躯,方语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
趣,「看来这木马还不是萧仙子受得了的,以后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木马方
面看来仙子是不会选了……」

  「不……」痛楚渐渐过去,可对萧雪婷而言并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体那敏
感之处,竟有一丝难以拂去的余韵逐渐传上身来,那滋味令萧雪婷微微咬牙,又
觉恨又觉酥入心窝,尤其娇躯酥软之间,竟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身来。

  心思电转,萧雪婷提起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将话给说了出来,「明儿个雪
婷再来试试这木马,时间不打折扣……好妍姊姊,若雪婷明天还……还吃得消,
你就告诉你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个交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毕,就当面
交涉,可好?」

  「这……自然是好了……」没想到清冷自矜的萧雪婷不只言行亲昵许多,甚
至还肯开口招供,方语妍心下不由大喜,连旁听到的方语纤都不由笑开了口。

  即便萧雪婷是想要条件交换,与公羊猛原先设想的坦言招供不同,但既有了
个口子,便有机会突破,方家姊妹岂能不为此兴高采烈?她俩不过是初出江湖的
侠女,这般刑求之道非出本心,何况其中那淫邪的味道又如此之重,其实方家姊
妹比萧雪婷还要受不了呢!若非出于公羊猛的复仇大事,怕两女早要躲得远远的
再不敢管。

  只是欣喜一过,方语妍便想到了问题:显然对萧雪婷而言,即便条件交换都
未必是芳心所愿,所以才要在明日再试木马威力,迫得自己非心甘情愿与公羊猛
交涉不可;但从今儿个来看,这木马的威力显然远远超出萧雪婷所能够承受的范
围,光弄了半个时辰便令萧雪婷差点疯掉了,即便明儿个没有自己一早的嬉玩助
威,可若上下午各一个时辰弄下来,也不知萧雪婷吃不吃得消?

  「可若时间不打折扣……我的好萧仙子,那可是各一个时辰,你……可受得
了?别真晕过去……」

  「妍姊姊放心,雪婷……雪婷自有区处……」想到方才那无法控制的强烈刺
激,犹如磨盘般将她的所有体力磨得一干二净,既羞人已极又火热强悍,萧雪婷
脸儿一红,轻轻咬着樱唇,「若是受不了,雪婷根本就没资格……没资格去谈价
钱了;只是……只是若雪婷提的条件妍姊姊不满……千万别对雪婷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听萧雪婷声音渐渐微弱,方语妍忙加快了脚步;现在
的萧雪婷需要的是好生休息,可不是和自己说来谈去,讨论明儿是否受得了?」
我们就去洗洗了,好萧仙子,稍微忍一下……等一会妍姊姊就把你洗得干干净净
的,让你舒舒服服地休息到明天……」

  「别……别把佛珠忘了……」脸儿一红,还是忍不住出了口,提点的方语妍
险些呆在当场;眼儿向后一飘,却见取了佛珠和红绳的方语纤跟在后头,听到萧
雪婷的话不由呆然。

  即便不加上方语妍那令她心荡神迷的小手段,这木马的威力也着实难当,更
糟糕的是萧雪婷被那木马折腾得太呛,第二天她才刚走进刑房,一见到那木马在
方语妍纤手轻拍下前后顶挺的模样,脸儿便不由通红,看得扶她进来的方语纤眼
儿都呆了。那原本恬淡清艳的外表,蓦地染上娇羞少女的脸红心跳,更添三分艳
色,就连同为女子的方语纤也怦然心动。

  她不由庆幸公羊猛不在此处,不然以他的好色,只怕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先
把这仙子抱上床去狠狠逞凶一番再说。

  见萧雪婷进来,方语妍连忙从木马前头跳离开去,真的是跳开了一大步,那
模样一见便乡她必是在木马上头弄了什么鬼。眼见不只妹子,连萧雪婷都疑惑地
望向自己,方语妍小舌轻吐做了个鬼脸,萧雪婷一想便知;以方语妍的性子,既
知自己将与公羊猛交涉,少了心中的挣扎,便不会在那上头加些令自己难受的东
西,若由她负责在马背上头上药,只怕少上几分都有可能。

  「姊姊……」既然连萧雪婷都知她弄了什么鬼,姊妹做了十多年的方语纤更
是不用多猜。她摇了摇头,脸上表情竟似有点既好气又好笑,根本是向来方语妍
见她多事顽皮时的神态,「昨晚纤纤……嗯……侍寝的时候……师兄说过……这
木马上头的机关……若不小心些,其实会弄得很痛的……所以那药……非得上够
不可,就算……就算弄得有点疯……也总比弄痛了好吧?毕竟……那里可很娇弱
的……」

  听到这话,方语妍脸上登时红了两片。没想到连公羊猛都想到了自己会暗中
弄鬼,要说公羊猛这话光只是提点方语纤,而不是间接告诉自己,这事连她都不
相信呢!

  「把……把药上足点吧……」听方语纤这么说,萧雪婷只觉心儿狂跳;看来
这木马确实是酷刑之最,上去之后若非痛入骨髓,就是癫狂放浪,还真没有第三
条路可走。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在木马上头做出什么羞人已极的声情动作,萧雪婷不由
浑身都热了几分,尤其当见到方语妍小嘴微呶,轻轻地将手中小玉瓶里的水抹在
马背上头时,更是芳心胡思乱想,偏生愈想心中愈有种隐隐的冲动,那冲动深到
令她不敢去想,偏又丢不掉,不住在心湖底处徘徊晃荡,愈来愈明显了。

  在方语纤的搀扶下走到方语妍身旁,不知为何,或许是木马的余威过盛,又
或许是昨夜驰骋时的疯狂,当真令萧雪婷的娇躯更加敏感;光走到此处,原本已
逐渐习惯的股间佛珠,竟似又加强了几分威悍,弄得萧雪婷私密之处阵阵潮濡之
感,伸手去搔弄的冲动愈来愈强烈。

  本来今儿要再次尝试这令萧雪婷忘形狂癫的木马,方语纤一早便想先将那佛
珠取了出来,可不知怎么着,萧雪婷竟含羞带怯地阻住了她,甚至连那红绳都一
如往常地捆上身来,还缚得更紧了些,只勒得萧雪婷一对酥胸愈发饱满娇挺;甚
至不待二女逗玩,两点激凸已点在胸口,看得方语纤跃跃欲试,若非知道萧雪婷
就要再试木马,可没有给她挑逗的空间,怕还真忍不住下手呢!

  「好纤纤……」伸手阻住了凑上前来的方语纤,萧雪婷言笑之间含带三分羞
怯、三分娇媚,看得方语纤芳心都多跳了几拍。

  为了她要和公羊猛协调,今天那红绳特地不缚萧雪婷玉手,只刻意地将那少
女柔软而富弹性的酥胸捆紧凸出,外表虽看不出绳缚,可那忍不住脸红的模样,
却更添几分艳光,尤其萧雪婷边说脸儿边垂,声音娇柔无力,娴静间竟似有几分
挑逗意味;玉手微颤之间,已滑到了襟上,「今儿个……就让雪婷自己……自己
脱……脱完你再帮忙捆好……捆好了绳子……好么?」

  「这个……师兄说了……」见萧雪婷竟有点想主动尝试的味道,方语纤不由
一窒:这哪里还是初见时那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下凡仙子?可是能把这玉箫仙
子变成这样儿,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点成就感,「今儿不用绳缚……萧仙子若
想攀着马颈,少些颠簸,也是可行……」

  「那样……那样不好……」心知即便自己抱住马颈,勉强使得自己下身滑动
稍缓,滋味也未必更好过一点。

  萧雪婷微一咬牙,若当真要在木马上头疯狂忘形,就疯个彻底吧!她慢慢地
开始宽衣解带,将剩余红绳紧缚,把冰清玉洁的优美曲线完全突出的娇躯彻底裸
裎;当玉腿轻分,纤手娇柔无力地将体内佛珠一颗颗取出时,虽声音娇颤,却没
有半分停手,「嗯……这个……哎……好纤纤、妍姊姊……让……让雪婷弄个彻
底……哎……在上头足……足足刑上一个时辰……别中途停下……拜托了……」

  知道若不快些动作,那突如其来的勇气只怕会消失得和出现一般快;轻咬着
牙,忍着前后两穴那酥麻透骨的滋味,萧雪婷快手快脚地取出了佛珠,珠上那光
艳晶莹不只染得佛珠愈发闪亮贵气,也在展现出萧雪婷芳心当中的混乱、冲动,
和一波波无以名状的渴望。

  将萧雪婷纤手缚在身后,方语妍看着妹妹动作,嘴角却不由微微压下。对萧
雪婷这倔仙子她真是又爱又恨,偏生现在萧雪婷站得如此挺直,抬头挺胸之间,
那绳缚更恰到好处地将她胸前曲线玲珑浮凸地呈现出来,那模样让她连劝解的话
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神色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句话,
「若当真受不住……千万别勉强……叫一声让妍儿解你下来……」

  见萧雪婷虽是颔首称是,可面上神情坚毅,哪有半分想要示弱的样儿?心中
的怜爱比姊姊更甚,方语纤不由生了点火气;见手中红绳已近用完,她突地在萧
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臀上拍了一记,示意她将双腿分开,只将本已冷静下来的萧雪
婷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还要绑那儿……」

  「开玩笑的。」吐了吐小舌,特意伸手在萧雪婷微分的玉腿间滑了一滑,将
股间那犹带湿气的黏滑勾起了一丝,还故意举到萧雪婷眼前,彷佛在炫耀此具胴
体早已难堪淫刑威风。

  虽知自己被这些邪淫刑法弄得愈发敏感,可是头一回这般近地看到自己的流
泄,羞得萧雪婷芳心乱跳,只觉自己强装出来的冷静,竟似随着这几可嗅到上头
微香的湿滑飞得一干二净,只能任方语纤继续调侃,「还没上马就湿成这样……
我可真不敢想萧仙子在马上的样子……受不住就说,知道吗?」

  「哎……别……雪婷……雪婷知道了……」被那羞意染得娇躯润红,嗫嚅间
那娇挺的乳蕾又给方语纤突如其来的一下奇袭,虽只是纤指轻弹,可被绳缚得早
已硬挺酡红的乳蕾,哪堪这般玩弄?只勾得萧雪婷一声轻吟,不由娇躯微退,却
贴到了木马身上,再没地方可逃。幸好方语纤也只是嬉玩一下见好就收,不然玉
箫仙子只怕还未上马,已给那敏感地带的酥疼滋味勾起了情思。

  在二女的扶助下跨到了木马上头,下体那美妙火辣的刺激立时袭上身来,即
便早有心理准备的萧雪婷也不由娇躯一震;她勇敢地挺直了上半身,让重量全落
在臀下,下体敏感处愈发火热地与马背接触。她轻咬银牙,纤腰微扭,木马如斯
响应,前后摆荡起来,又飘起了一天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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