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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打印本页]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2:5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


整理排版者:edenboy、绝爱猫眼


【目录】


002-004楼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易                 作者:黄

005-007楼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SOUNDS         处理:NUTS

    008楼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梦欲·无间             作者:大B

009-010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旅程                处理:MIMIC

011-016楼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作者:微风

017-018楼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作者:微风

019-021楼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作者:帅呆

022-023楼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Ⅱ狱中的一天              作者:7755188

024-027楼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028-031楼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032楼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THEFAVOUR5        处理:程笑

    033楼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翻译:程笑

034-038楼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039-044楼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045-047楼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作者:One Sick Puppy

048-055楼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056-062楼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063楼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064楼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065楼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童年情景              作者:堕落

    066楼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Cola Duke

    067楼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068-069楼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070-071楼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072-080楼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081-083楼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084-085楼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086-087楼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088-089楼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089-091楼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091-116楼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1-17 16:32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5:4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易  作者:黄

              第一夜  交易


作者:黄

  在蓬勃的商业社会中,交易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禀持着供需原则,人们各取所需,于森罗万象中缔造出双赢局面,应该是交
易行为的基础吧。

  可惜,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更不懂得失去了什么……

     ***    ***    ***    ***      
  
  每天从早到晚地工作加班,换来的仅是吃不饱、饿不死的微薄薪资,附加经
理无理的要求:「把这些做好,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

  一叠厚重的文件摔在桌上,满脸横肉乱颤的经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破旧的手表上显示:「21:36」我默默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任表
面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

  拉紧夹克,向晚的微风有一点寒,尤其午餐的乾面早已消化殆尽。我从皮夹
中掏出皱皱的百元钞票,递给一脸冷漠的店员,接过千篇一律微波加热的便当与
几个硬币,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我冷清的小窝。

  经过几条喧闹的街道,一路上变化万千的灯红酒绿在我眼前晃动。

  或许对一些白天辛勤工作的人来说,时候已经不早了,然而,属于某些人炫
丽又灿烂的夜晚才刚刚揭开序幕呢。

  不可否认,我的内心有些许动摇……

  但是,沉重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热闹的街景由面前一闪而过。

  我非常清楚五彩霓虹背后代表的意义,可是,我更加地明白,无论是物质方
面,或是心态方面,我都没有余力去奢侈放肆。

  隐入偏僻不知名的小巷,走在返家的捷径上,我的心情如夜色般灰暗。洋溢
垃圾腐败的恶臭,隐约传来鼠辈的吱叫声,如此脏乱的暗巷平日总是乏人经过,
出乎意料地,我眼前却站着一名男子。

  黑色长风衣罩住全身,在路灯失修的巷道里,整个人彷佛融入于无尽黑暗之
中,而漆黑当中唯一可见的就是男子的面容。

  靛青的双眼隐隐放光,高挺的鹰勾鼻充满威严,褐黄的皮肤蕴含着强大的精
力,发色则是含蓄中带有神秘感的深黑,兼具东西方的特征,构成一种难以形容
的气质,前额浏海乱的十分有型,每根头发彷佛有生命般,呈现出任何发艺都难
以造成的奇妙波浪。

  我从未见过如此俊伟挺拔的男子。

  偷瞄了对方一眼,我侧过身子,企图穿越男子与墙之间仅能容身的空隙,没
想到,男子不但没有避开的意图,反而展开身子,完全阻挡住我的去路。

  「借过好吗?」我的语气相当不客气,完全无谋地忽视男子高大健壮、极具
威胁性的体格。

  男子轻松地耸了耸肩,点了点头,却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那瞬间,我只想
用手中的便当砸扁他高挺的鼻梁。可是,现实的状况并不允许我如此恣意,无奈
的我再度开口。

  「请让一让。」

  音调提高了五度,不耐烦的意思也表达得十分明显。

  男子注视着我,挂着胡渣的嘴角洋溢着亲切的微笑,俊脸上没有任何恶意,
可是,彷佛脚下生根一般,动也不动。

  不像听觉有障碍,不似故意要找碴,男子近乎怪异的表现,反而让我逐渐冷
静下来了。

  大概是喝醉了吧?

  可是,男子的双眼不但丝毫无酒精造成的迷蒙,还映射着光泽。

  一种神秘而深邃的碧蓝光泽。

  老实说,我相当讨厌戴有色隐形眼镜或扎马尾的痞子,尤其是眼前戴起来英
俊不凡的帅哥。虽然不愿意承认,大概是自卑感作祟吧,所谓流行时尚一向与我
没有任何关联,就算有,也是呈现反比……

  「我可没有喝醉,那也不是隐形眼镜。」男子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香烟,微
笑道:「是天生的。」

  突然间,背脊感到一股诡异的寒意,莫名其妙地一阵毛骨悚然袭上心头。

  斜倚在墙上,姿态显得优雅而潇洒,男子缓缓转过头来,专注地凝视着我,
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香烟忽然点燃,彷佛魔术一般。轻烟袅袅升起,烟雾笼罩之下
俊美的脸孔说不出的神秘。

  「您好,非常荣幸能够认识你。」男子鞠了个躬,递出一张名片给我,微笑
说道:「敬请指教。」

  黑色的名片不知道由什么材质所制成的,强韧而光滑,触手一阵冰凉,彷佛
甫从冰柜中取出,只见血红小字写着:「Devil魔鬼」

  诡异到让人无法置信,却与先前的异象配合到天衣无缝……

  头皮顿时发麻,心头好像被针狠狠刺到了,我手足无措地四面环视,希望找
到一台摄影机,或是一位眉开眼笑的美丽主持人,证明眼前的情况不过是唬人的
玩笑而已。

  「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当然不是!魔鬼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只有人类才会开玩笑。」男子认
真说道:「我们一向只做有意义的事情,决不无谓地浪费时间,除非,真的有必
要……」

  姑且不论眼前的男子是否真是什么活见鬼的玩艺,或着只是个精神异常的疯
子,状况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就跑。

  平日就不太擅长运动的我,此时只恨娘少生两条腿,使劲地拔足狂奔,只见
街景不断晃过身旁,双腿也逐渐酸麻。

  「呼……」

  背后没有传来追赶的声响,我稍稍歇下脚步,急促地喘气,以袖子随意擦拭
着汗湿的面颊,大量的汗水不知道是过度惊吓导致,还是缺乏运动的证明。

  正当我以为一切安稳无事时,男子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俊脸上的笑容依旧,连倚在墙头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如果我真的是魔鬼,那你逃跑又有什么用?」男子望着气喘嘘嘘的我,淡
淡说道:「倒不如节省力气呢。」

  「那也不一定,有时候我想要打蟑螂,蟑螂一跑,我也会饶它一命。」我青
铁的脸色十分难看,语气干涩地说道。

  「哈哈,说的好。」男子大声笑道:「可是,你饶恕那低贱的咖啡色杂碎,
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基于什么仁民爱物的慈悲,只不过反应迟钝的人类根本抓不到
它罢了。」

  暗巷里回荡着爽朗的笑声。

  我大着胆子问道:「你真的是……魔鬼吗?」

  「你认为呢?」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喊道:「求求你饶了我,我的肉很酸,很难吃,身
体不健康,血又不新鲜,你看我一脸贱相就知道了,对了,我有癌症,……还有
爱滋。」

  「不,不,亲爱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吃你的肉,你千万别求我,
我还想要请你帮忙呢。」

  帮忙?

  心底浮现的问号,男子随即替我解答……

  「按照往例,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只要交换给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东
西「就好了。」

  「你……是指……我的……灵……魂?」

  牙齿上下打颤,我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嗯,可以这样说。」男子轻松地说道:「Soul、灵魂、元神、三魂七
魄,任何称呼都无妨,反正就是那个东西。」

  「不行!」

  「嘿嘿,一个聪明的生意人会先听听条件,而不是闭着眼睛一昧摇头。」

  「我不是生意人,我的灵魂也不卖!」

  男子为我鼓掌,反问道:「说的很好,那灵魂有什么用,你知道吗?」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顿时让我语塞。

  「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你干嘛要和我交易!」

  「逻辑上是没错,可是,一个对你来说连功能都不详的东西,硬说「重要」

  也是有点可笑吧?「

  男子,不,应该是魔鬼,冷静地说道:「我可是清楚明了灵魂的作用,才提
出昂贵的代价交换,对于一无所知的人类来说,拿来换点什么不是更实在吗?」

  「可是……」

  「你先不忙着答应,先听听条件吧。」魔鬼微笑道说:「我事先声明,我是
绝对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你答应的,毕竟以强迫的方式是不能抽取我们要的……
嘿嘿……灵魂。「

  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迫……这算是魔鬼的保证吗!?

  感觉像是送给白雪公主的苹果,外表鲜艳美丽,却不怎么可靠,纵使如此,
内心的不安稍减,取而代之是心底偷偷萌生的好奇心。

  「那你会给我三个愿望喽?」

  「呃……呃,这可能跟你平常听到的故事有点不同,我们只有一个愿望,先
等一下,我的愿望可是有相当完善的售后服务。」好像深怕我感到失望,魔鬼连
忙解释道:「不满意包退,直到你合意为止。」

  我双眼一亮,小声问道:「如果我一直不满意呢?」

  「虽然这种状况并不常见,但我们会一直尝试下去,我可是很有耐心的。」

  仔细地答覆着我的疑问,魔鬼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动摇,眼底的燃烧的蓝芒
不停跃动,掩饰不住地兴奋。

  「我还没有答应喔,只是想问问看……」异常亲切的态度逐渐松懈警戒的武
装心态,我好奇地问道:「有人曾经答应这种交易吗?」

  「你认为人类违抗地心引力作用,能在空中滞留多久?一个国小毕业的学徒
真的那么容易白手起家,成为超级富豪吗?」

  我沉默无语……

  「还有更多的欲求隐藏在显赫的名声内,但是,他们全都是我忠实的顾客。
所有人力所不能及、不可思议的要求,才是我们魔鬼展现实力的好机会。」

  「真的吗?是什么样的愿望都行吗?没有任何限制?」

  「你问了那么多问题,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我想应该要跟你收些谘询费。」

  魔鬼脸色一沉,冷酷地说道:「就拿走你三分之一的灵魂吧。」

  「什么!」

  欣赏着我全身发抖的蠢样,魔鬼大声笑道:「哈哈哈,开玩笑的确是种很有
趣的事,回去之后,我会在地狱好好推广一下。」

  「任何愿望都可以。只要是你内心真正的渴望,我都能够帮你实现。」态度
极为谦逊有礼,语气却充满着绝对的自信,魔鬼的身形一瞬间似乎涨大至天际,
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敛起方才心中的惊恐,我故作冷静地问道:「就算我想要相信你,我怎么知
道:你是不是会骗我?」

  「嘿嘿,我是一个很年轻的魔鬼,以你们的算法,不过五百岁而已,但是,
我对于淬取灵魂的方式却有很不同的想法。不管别的魔鬼怎样认为,我并不愿用
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灵魂,如此尔虞我诈地互相堤防,实在太没意思了,对象也只
限于那种真正贪婪与极度愚蠢的人。」

  配合繁复的手势,音扬顿挫的声调,宛如推销员的表现与心目中魔鬼的可怖
形象截然不同。

  「我心中的理想是以企业化的经营模式,全面性的业务拓展,我相信世界上
不快乐而企图改变现况的人绝对占大绝多数,我们的市场非常庞大。可能需要花
费更多的时间与心思,但是,我会占有更广大的商机,或者说得到更丰富的……
嗯……商品。「

  词藻中蕴含魔法般的说服力,完全触动我心,当中我竟然隐约看到无比的至
诚与昙花乍现般的机运……

  「我提供的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与无趣又乏味的生命相比,一瞬间火花般
的灿烂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流畅地让人怀疑是事先背过稿,魔鬼一口气讲完,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个愿望。你满意之后,我得到灵魂,就这样简单。」

  我沉默了半分钟。

  「女人……我要女人!」

  我紧握着魔鬼的手臂,放声地呐喊。平日面对各式各样的推销、广告,无论
对方如何舌灿莲花,引以自豪地,我从未迷惑去做出令自己后悔的冲动性消费。

  很可惜,这次我却完全失去控制……

  身为一个生活享受极为平淡的人,表面上我没有任何强烈的欲求。但是,事
实上,我很清楚隐藏在不起眼、笨拙的外在下,对某种自然需求却有着异常执着
的渴望,甚至达到病态的程度。

  「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你各种遐想、任何需求。当你享受到绝对的欢乐,
我就可以取走你的灵魂。」魔鬼露出满意的笑容,爽快地说道。

  「失去灵魂后,我会变的怎样……」我小声道问道。

  「你这个问题好像问得有点太迟了。」魔鬼微笑道:「有点像喝醉一样,意
识模糊,变的很疲惫、很想睡觉,最后,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丧失所有冲动。然
而,你并不会感到痛苦,讲明白一点,某种程度上像是植物人。但是,这全都是
你主观的感受,对于其他人来说,甚至很难去发现你的变化。」

  「那灵魂到底有什么用?」

  按捺着些许的不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这个问题。

  魔鬼沉默了一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这问题已经涉及商业机密了,
我实在不能够为你解答。我只能告诉你,灵魂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所以我会尽力让这笔交易划算,绝不让你感到失望,但是,最后的决定权
还是在你。」

  「我答应了。」

  「太好了!」

  「你不会随便敷衍我一下,就抢走我的灵魂吧?」

  没有回答,魔鬼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从掌心传来强
劲的力道与异样的热情,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强烈信任感。

  我可能发疯了……

  松开手掌,魔鬼旋即转身,隐入暗巷。

  「你就这样走了?我们不需要用血签约吗?」

  「吊诡的文字陷阱,或是数百页笑话般的契约,都不是我惯有的风格。」魔
鬼的双瞳泛着异彩,淡淡说道:「只要你的诚意就够了。」

  魔鬼帅气地鞠躬行礼之后,高大的身影顿时化作一团烟雾。

  「请放心,关于一些雄性的基本需求,我还略有所知,有其他状况发生时,
我会再来向你请安。」

  魔鬼最后的叮咛回荡在巷道中,我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等待解答……

  「铃……铃……铃……铃!」

  当意识逐渐清醒时,头痛欲裂的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脏乱的床铺上,而枕
边的闹钟正大声作响……

     ***    ***    ***    ***      

  「喂!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这些计算结果全都错了,哇,连封面的几个字
都能打错,根本是错误满篇!」

  报告书顿时化为满天白雪,散落一地。

  副理,丽华暴躁地咆哮着,彷佛一头愤怒的雌豹,眉头紧簇着,原本细长优
美的柳眉绞成波浪状,银色镜框下的凤眼泛着骇人的血红,红唇间隐约可见雪白
皓齿,显得极为洁亮,可惜,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不堪……

  「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难道你是白痴吗?」

  面对无情的指责与辱骂,我像是稻草人般呆站着,偶尔开口道歉,不时点头
称是而已,默默拾起散落一地的报告书,继续埋首于大批文件中。

  之后的工作也不过是反射性的输入、誊写罢了,大脑似乎暂时罢工,正如同
丽华所言:「像是个白痴」。

  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昨夜似幻似真的一切似乎还残留在脑中,无论魔鬼的
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历历在目,是此生经历过最真实的梦境。我不停说服自
己冷静面对精神上的异状,别像个疯子般深陷于幻想之中,但内心却无从摆脱如
影随形的妄念。

  莫名的躁郁如炉火般持续煎熬着,我的耐性到达了极限,一咬牙关,忿忿地
抛开手边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准时下班……

  五点零五分。

  踏出办公大楼,天色还是一片晴朗。已经很久不曾踏着落日余晖返家,通常
我只是尾随着寂静的暮色,独自迎接一轮残月。

  心里正计划着以一场热闹的动作电影或一顿丰盛的晚餐,渡过手边意外的时
光,眼前缓缓走过一位亮眼妩媚的女郎。

  乌黑的秀发自然飘逸,披散在肩头,五官精巧美丽,宛如闪耀的宝石,尤其
一对极有灵性的眼眸,宛如黑曜石镶在白玉上,有种温柔娴静的气质。

  整齐而合身的浅绿套装经常在公司附近看过,似乎属于某银行机构的制服。
同样的款式,美女穿起来就是格外亮丽,连一向不太喜欢制式服装的我不由得衷
心赞叹。

  紊乱的心情突然平静下来,对方浅浅的笑靥似乎治愈了我内心空缺的一角,
带给我无限温暖。秉持着男性的礼貌,我以纯欣赏的角度,悄悄行着注目礼,没
想到,在彼此视线交集的瞬间……

  「咦?你不是小黄吗?」美女居然先开口了……

  没错,这个犬类的外号确实是我懵懂少年时专用的称谓之一,现在三不五时
还会被旧友拿来复习一次,可是,眼前美丽的小姐我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我们是国中同学啊。」小姐兴奋地说道:「之前同学会还有见过面。」

  之……前的……同……学会?

  如果说,她指的就是我「四年前」参与的那一场「餐会」的话,我依稀还有
点儿印象……

  在同学会中,不属于足以吹嘘的成功人士,也不善于社交辞令的我大都暗自
在桌边埋头大嚼,企图以撑破肚皮的丢脸手段,在饭店自助餐高昂的餐费中取得
一点平衡。

  「雅丽,我是雅丽啊。」

  嗯,这个名字很熟。

  可是,脑中的记忆却与眼前的女子完全连接不起来,除了同样是两只眼睛、
一个鼻子之外,我印象中的「雅丽」是个既不雅也不丽的女孩。以目测估计,大
小尺寸比之我面前的「雅丽」应该足足有两倍吧。

  「我减肥了……」望着疑惑的表情与上下巡视的眼光,雅丽的俏脸上浮现一
团晕红,小声说道:「减了一年半,大概瘦了三十公斤。」

  原本宛如合抱巨木般雄伟的腰身,现在如柳枝般盈盈一握,而雅丽的一张超
级大饼脸,现在则是变作秀气的鹅蛋小脸。我的眼神巡视着她应该没有因减重而
缩水的酥胸,在合身的雪白衬衫内,略撑开钮扣的双峰显得特别突兀。

  「我换了新的工作,也要搬家了。」雅丽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要彻底告
别过去,过全新的生活!」

  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在改头换面之后,雅丽当然想要断去「不堪回首」的种
种,不很愿意让旁人知悉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吧。

  「对了,星期天我正好没事,我去帮你搬家吧?」我轻松地说道:「你的新
地址在那里?」

  非常不可思议,依我以往的个性,绝对无法如此轻易地与女性攀谈,尤其对
象还是这种超级美女。或许是在脑中仍然保留了「旧」雅丽的形象:随和而亲切
的女孩,刻板印象让我能够自然地说出心底的渴望,还有一种可能,今天的我似
乎有了一点点转变……

  「太好了,那就麻烦你。」雅丽在记事本上写下地址。

  巷弄的名称异常熟悉……

  咦?居然就住在我家隔壁的公寓!

  「真巧,那星期天见了。」雅丽隔着马路朝我挥手,白皙的脸颊映着浅浅的
晕红,甜美的微笑中带着些许腼腆。

  虽然不是情场高手,我隐约也懂得背后代表的意义。

  望着橘红色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洒下,人影逐渐消失在红绿灯的另一端,可
是,烙印心头的身影依然清晰。   

  彷佛观赏,不,应该是领衔主演一出偶像剧。女主角是清新脱俗的美女,剧
情则是最煽情、最洒狗血、最最韩剧的类型:完美的女孩恋上不起眼的幸运儿!

  才见面,立刻定下了再一次的约会;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笨拙、词不达意的告
白;我还在考虑如何表达时,雅丽已经悄悄闭上眼睛,献上温润的红唇……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置身梦幻。

  简单的菜肴都充满着独特的滋味;无趣的爱情电影不再令我昏昏欲睡;漫步
在小公园里,采下不知名的小黄花,仅仅凝视着对方就会感到无比幸福。

  黑白的人生顿时染上玫瑰色,每天都洋溢着新的期待……

  周日深夜。

  刚结束与雅丽的约会,踏着舞蹈般雀跃的步伐返家,当我推开房门时,迎接
我的并非安静等待主人的金鱼与仙人掌盆栽……

  「今天玩的愉快吗?」俊美的男子斜卧在沙发上,语气轻松地询问道。

  宛如变身一般的……魔……魔鬼正对我打着招呼。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突出其来的意外让人难以置
信,我吓的摔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满脸笑容的魔鬼并不理睬我的疑问,只是专注地盯着萤幕。

  电视节目里,帅气的男主角正在对美丽的女主角掏心掏肺地表白,琼瑶般肉
麻的台词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若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魔鬼皱着眉头,将频道由爱情连续剧转到情色频道。画面中的主角居然是方
才连续剧里清纯的女孩,正一脸淫荡地趴在男人身上,卖力舔着由马赛克方格组
成的粗长巨物。

  「我以为你许愿是想要痛快、纵情的Fuck,而不是与女人共演什么浪漫
的爱情电影。」

  我傻傻地楞在一旁,呆望着表情显得比较满意的魔鬼,也无心质疑家里的电
视根本没有安装解码频道。

  果然不是梦,真的有魔鬼……

  除了一点点意外,心底不禁流露出点滴的失落感。虽然与雅丽初识时,我早
已偷偷相信了那晚定下的背德交易,却仍然不免存着一丝侥幸。

  谜底揭晓:没有怪力乱神影响,我果真无法拥有如此完美的女友……

  「现在你需要烦恼的应该不是那些无谓的事情。」指头轻轻一敲,电视画面
立即中断,魔鬼问道:「你们交往了一阵子吧。」

  「嗯……」我含糊地回答道:「可是,我……」

  第二次约会时,我就在她家门前,轻尝了雅丽柔润的红唇,可是,当我隔着
衣物抚摸她温暖饱满的身躯,作怪的大手向裙内探索时……

  「我们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含羞的眼神略带抗拒的意味,更加让原本内向的我欲言又止,约束着不安分
的下半身,强压下猛烈的欲火。

  「可怜的孩子。」魔鬼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串项炼。

  银质交错编织成的链身十分精致,散发着一种摄人魂魄的瑰丽美感,让人眼
光几乎舍不得离开,但是,那缀饰的造型居然是只闪着光芒的十字架。

  「我想这个小礼物能够帮你,达成你的心愿。」

  「这是个……十字架。」

  「呵……呵,傻孩子,我连你们所谓的『神』都不怕,又怎么会怕十字架的
形象。我只怕你这个胆小的东西,吝啬用你的『圣水』帮小雅丽受洗,继续浪费
我们宝贵的生命。」

  突然间,灯光变的明灭不定,四周陷入一阵漆黑。

  不一会儿,屋里恢复了明亮,寂静的彷佛没发生过任何事,宛如昨夜梦境的
延续,一切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紧握在掌中的项炼足以证明……

  交往满月的纪念日。

  爱的小屋。

  婉拒了在高级餐厅享用烛光晚餐,或前往风景胜地欣赏浪漫星空的计划,雅
丽羞涩地凝视着我,温柔说道:「我只想两个人静静度过这个夜晚……」

  平淡温馨的情意中蕴藏着浓郁眷恋,甜蜜的感觉洋溢在心头。

  仓促整理之后,依然未见成效的脏乱环境被昏暗的烛光完美地掩饰了,还营
造出别具浪漫的气氛,精心设计的环境中弥漫着幽香,混合着香甜的吐息、淡雅
的香水味与九十九朵玫瑰的芬芳,连不解风情如我,也不禁一阵微醺。

  平日只是打个粉底的雅丽也精心妆扮了一番,饱满的双唇格外有型,肌肤光
滑的让人不感置信,头发竖了起来,编织成精美的发髻,玲珑的身段小露出一截
香肩,故意展露出透明的胸罩肩带,说不出的性感,在美丽的项炼衬托下,优美
的颈子特别修长,精雕细琢的她看起来像是美丽的洋娃娃。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的缘故,还是恰巧时机成熟,雅丽的眼神带点挑逗,在光
线照射下特别妩媚。汗水潸潸,心跳加速,项炼的魔力好像不只感染了雅丽,也
彻底迷惑了我……

  两人对坐在小餐桌前。

  血汁从生红色的肉层中窜出,流泄在瓷盘里,那正是我精心烹调的主餐。虽
然生熟随意的牛排正好掩饰我不甚佳的厨艺,然而,结块的奶油浓汤与烧焦的配
菜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这种程度就很好了,煮的更好吃就不像个男人了……」

  纤纤玉指刮去我脸颊上沾到黑胡椒汁,缓缓送入樱唇中,而另一个香甜的吻
去我嘴角的残余,留下淡淡的唇印。我还了一个深情的吻,舌头偷偷穿越防线,
分享着彼此嘴里的佳肴,咸甜混合的口感令人陶醉。

  味蕾上弹跳的感动,是我今生未曾受过的恩宠……

  「你今天好美!」

  「是吗?」雅丽调皮地说道:「那你是说我平常都不美喽。」

  「不……不是……」

  「嘻嘻,傻瓜……」雅丽掩嘴偷笑,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娇媚地说道:「房
间里好像有点热。」

  「是啊。」

  我傻傻地笑着,汗水由额间潺潺流下,也不确定是因为空气略显闷热,还是
雅丽轻解罗衫所露出的诱人深沟让我发热。一触即发的情绪不停起伏,不知道应
该直接压住雅丽的娇躯,还是耐着性子说些罗曼蒂克的情话。

  「今晚好奇怪,心一直跳的好快……,胸口有点闷。」十字架安稳地躺在丰
满的胸膛上,俏脸晕红的雅丽柔声说道。

  我不着边际地扯着无意义的话题,目光偷偷在丰满的身躯上巡视,两人逐渐
陷入尴尬的漩涡中,无论如何费心,也无法让气氛再热烈半分。

  或多或少感受到我不单纯的意图,雅丽有点坐立不安,两人并坐在窄小的沙
发上,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有种莫名的隔阂。

  突然间,她从沙发夹缝处察觉一截书角,慢慢抽出一本杂志……

  封面就是一位热情如火、体态丰腴的性感美女,在内页里搔首弄姿地摆着撩
人的姿态。或者是清纯女学生在教室的神圣场景,用长笛自行抚慰的魅态,或者
是眼底含春的美人被水湿身,白色浴衣紧贴女体,曲线毕露的模样。

  该死!

  精心设计的夜晚,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好不容易营造的绝佳气氛毁于一
旦,看样子让今晚成为「双重」纪念日的梦想也破灭了……

  「这种书……很好看吗?」雅丽掀开书页,侧眼瞄着淫秽的内容。

  表面像是责备的话语实际上却充满调笑的口吻,配合雅丽既羞又娇的模样,
像是吃醋,又像是使小性子,令我砰然心动。

  王子公主般梦幻的情节破灭,让彼此的关系回归真实,尤其揭露男人除了爱
恋之外,那赤裸真切的欲望。不知煽情的画面是否同样勾起女性的情欲,但是,
粉颊羞红,眉目含春的雅丽彷佛也开始动情……

  我一把将杂志远远丢向窗外。

  「不!我以后再也不看这些书!」我胀红了脸,激动地说道:「因为我有了
雅丽,以后我只要看你一个人就好了……」

  不知道是我夸张的表现惹她发噱,还是在嘲笑我的憨愚肉麻,拥着满脸笑意
的雅丽,我顺势亲吻着她烧红的脸颊。

  「哼,我可不做那么下流的动作!」

  娇俏的媚态更显风情,我情不自禁贴上饱满的红唇。

  缓缓解开第一颗扣子,亲吻着胸前柔滑的胸肌,舌尖滑过的位置,无瑕的雪
白立刻染上一层晕红,奇妙的弹性在舌上跃动,我立刻一阵头昏眼花。

  「雅丽,让我爱你好不好?」

  「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

  雅丽在抗拒,只是以非常消极、非常性感的方式去抗拒:一边发出恼人的娇
鸣,一面把玉手卡在彼此的身体之间,企图推开双方零距离的接触。

  那样哀羞娇艳的姿态并不是反抗,而是勾引……

  不在拘限于无瑕的脸庞,热情的亲吻朝颈部、耳垂等敏感地带游走,脸埋在
雅丽温柔的胸膛,尽情撒娇着。

  「吼!」我狂叫一声,用力抱起雅丽,快步奔向卧房,丰盈而充满肉感的女
体拥在怀中,我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管他是肾上腺素,还是什么睾酮的作用,
此刻激昂的情绪已不能克制了!

  我继续疯狂地亲吻雅丽,双手快速除去彼此碍事的衣物。

  「拜托,让人家自己脱……」

  颤抖的玉指解着胸罩,半遮半掩地的玉体只剩下最后一件下着,而华美花纹
构成的缕空内裤不是用来蔽体的,而是供人欣赏的……

  心头一阵激动,我呆望着雅丽出神。

  「别盯着看……好羞……」

  「丽……你太美了……跟我这种人在一起……真的好吗?」

  雅丽以实际行动答覆了的我心中的疑虑……

  终于,活色生香的胴体完整呈现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而我整个人缩在床沿,
几乎要掉到床下了。

  羊脂滑玉般的娇乳白到有点透明,每一个细微的颤动,水嫩柔润的肌肤似乎
激起了水波,微微颤动的睫毛衬托着灵动的双眼惹人爱怜,丰腴的双腿间夹着漆
黑诱人的一丛芳草,滴滴淫露点缀其中,雅丽扭捏不安的姿态似乎羞不可抑,又
像在期待我的采撷。

  无瑕的胴体上只留下一串项炼,十字架反射出的光芒极为耀眼,与雅丽无瑕
的美丽应和,充满圣洁的光辉,只缺少一对翱翔天际的羽翼。

  降临凡间的天使今晚将完全属于我……

  「把灯关掉好吗?」雅丽低着俏脸,小声说道,声调说不出地娇羞,粉脸红
的像是熟透的蕃茄,几乎要垂到胸前。

  我调暗了的台灯,淡淡的光晕晃动之间,雅丽完美的身型变的模糊,却依然
无比美丽,面对如此珍贵的礼物,我的双手不禁开始颤抖。

  雅丽感受到我炙热的目光,害羞地遮住胸前的风光,然而,丰满的椒乳不但
掩盖不住,周围反而被推挤成更淫糜的形状,粉色的端点微微上翘,随着急促的
呼吸上下震荡着。

  雪白里透着粉红的乳球,散发着无限诱惑,我轻轻托起浑圆的乳峰,深怕捏
坏成熟的水蜜桃,只是温柔地按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丰乳在掌心鼓动,让我险些
抓不住,不过刚刚晚餐而已,我却好像没吃饱似的,狂舔着粉嫩的蓓蕾,吸吮着
逐渐坚硬的乳蒂。

  捏揉变形的双乳不再能满足逐渐沸腾的情欲,我的目光来到神秘的花园。淡
淡的香味扩散开来,娇嫩的花瓣含苞待放,纤毛稀疏的彷佛少女,随着指间的剥
弄,绝艳的花房逐渐绽放眼前,立刻缠住指头的软肉被强拉出不见天日的密窖,
暗自蠕动着,涨红的颜色极尽妍丽,当中神秘的花核宛如粉红色的珍珠,闪耀着
绮丽的光泽。

  「太美了!我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小穴!」

  「羞死了……不要看啊……」

  雅丽发出恼人的哀鸣,遮掩着私处,双腿不停想夹紧,可惜,我的大手巧妙
地横在关键处,邪恶的挖弄着柔嫩的秘肉。清爽的花蜜在我的挑拨下逐渐浓郁,
由指尖拉出一道道银丝,我贪婪地舔食着大量溢出的花蜜,饥渴的程度彷佛迷失
在沙漠中的濒亡旅者。

  神秘的花园已经湿漉漉……

  「雅丽那里好湿喔,都流出那么多水了。」

  「不许你说这种下流的话……」搂着我的脖子,丰满火热的身躯紧贴着我,
雅丽湿润的下体来回摩蹭着裤裆下坚硬的部分。

  无论嘴上怎么说,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我来了!」

  熊腰一挺,勃起到发涨的肉棒进入雅丽体内,穿刺过肥厚的花唇,柔软秘肉
立即覆盖我的肉棒,奇妙绵密湿软的滋味让我不禁开始呻吟。

  肉棒渐渐拨开秘境,一圈嫩肉箍住入侵的攻势,阻止我继续前进,紧绷的快
感一波接着一波,我顶着酥化的软肉,奋勇作战。

  「好紧,雅丽的小穴咬的好紧喔。」

  探访着幽闭的蜜穴,规律地挺送着,我一手扶着雅丽扭动的腰肢,一边抚摸
着丰满的翘臀,浑圆的美乳正随着每一次冲撞,上下淫猥的摇晃。

  狭窄几乎不能容物的花径紧紧围绕着侵入的肉棒,不断地压榨,丰富的皱折
与蜿蜒的构造带来想像不到的酥麻,像是被吸吮一般,女体自然的收缩将甘美的
快感无限制地放大。

  「喔……喔喔……啊啊……啊……」

  持续着短促有力的单音,雅丽依偎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着,一滴汗珠停留
在她涨红的鼻尖上,映射出幸福的红晕,由起初的羞涩到热烈,女体丰沛的回应
充分满足了我的自尊。

  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而狂野,肉棒不再缠绵悱恻,直捣向深处,勇猛冲撞着。

  眼角淌着泪光、不堪摧残的玉人搂着我的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贝齿印记。

  「舒服吗?」

  「好……好……」

  蜜穴贪恋地吸吮着肉棒,从腰间升起一阵酥麻,上下蔓延到全身,彷佛身处
漩涡的中心,瞬间在欢愉中迷失了方向,沉沦在完美的女体中。

  「我……爱你……」

  「雅丽,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喃喃自语着情话,腰间一酸,我不能再压抑下半身的火山爆发,浓稠的爱恋
猛然涌出,朝温热的花心浇灌。夹紧我的玉腿不停抽搐,雅丽的娇躯向后弯曲成
弓形,几乎要折成两段,明亮的瞳孔中透露着炙热情火,融化了彼此……

  我终于彻底拥有她了!

  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拥着熟睡的佳人,
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激战后残留下了汗渍污垢,阻塞在皮肤表层,然而,黏腻的感觉丝毫没有造
成任何感官上的不快,反而像是将彼此更紧密的连成一体。雅丽的体温残留在身
上,炽热的焰火渐渐渗入体内,我忍不住再度轻吻她的额头。

  整个夜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5 15:42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5:45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易  作者:黄


  朦胧的清晨。

  连续五个工作天造成的身心透支,疲惫感并非短暂周末就可以纾解,正以肌
肉酸痛及头疼等形式继续发作,我整个人赖在床上,享受着被窝的温暖。

  「上班时间快到了,该起床了。」

  勉强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系着围裙的高挑男子满脸笑容地望着我,正以优
雅熟练的姿态,将半熟的煎蛋于油锅中完美的抛了个圆弧。

  不要被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所蒙蔽,也不要为熊宝宝围裙而掉以轻心,眼前的
男子并非一般人类……

  祂真正的身份是专门进行灵魂交易的魔鬼。

  褐色焦酥的土司配上金黄的煎蛋、香嫩的火腿片,旁边装饰着几片鲜红的蕃
茄与翠绿的生菜叶子,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正冒着热气。

  「太好吃了,这是怎么做的?」

  满嘴塞满食物,我含糊不清地问着,急忙地又叉起一块火腿送入口中。

  「呃……呃……你应该不会想要知道的。」

  望着魔鬼神秘的表情,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装满绿色酱糊大铁锅,黑衣的巫婆
搅拌着眼球、兽毛和各式骨骸混合的神秘配方。

  「当!」手中的餐具不由自主摔落,食物顿时哽在喉咙,完全咽不下去,胃
里产生一阵反感,将嘴里的美食向外推。

  在这尴尬的时刻,魔鬼却爆出一串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放心吧,还没有拿到你的灵魂,我怎么舍得害你。」

  干嘛不早说!装什么神秘,吓死人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吞下瞬间索然无味的食物,心里暗自埋怨。而魔鬼则是满
脸微笑望着我,不发一语。

  非常奇妙地,对于眼前的魔鬼,我丝毫没有身为人类应有的警惧,没有对黑
暗的厌恶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可能是他的笑容太过灿烂,完全无法联想到邪恶,可能是对于那至高无上的
全能产生了膜拜的心理,当然,也可能是我实在太寂寞了……

  浓郁的白烟缓缓升起,在惯用的蓝色咖啡杯中,乳白于深褐色中融合转换成
各种抽象的图案,顺着咽喉而下滚烫的液体,早晨的寒意顿时驱散一空,强烈的
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这时我的头脑也才真正清醒过来。

  砂糖不加奶精,最熟悉的口味。

  「今天咖啡泡的比较浓,我想你会需要浓一点。」魔鬼若有深意地说道。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要拿走我的灵魂吧?」

  与雅丽的初夜之后,我们渡过了热烈的一周,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家里温存缠
绵,迫不亟待去亲吻她湿润的唇,抚摸她丰满的胴体。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与魔鬼的交易岂是如此儿戏的事。」魔鬼一口气
喝光冒着烟,应该会烫熟舌头的热咖啡,大笑道:「我只是感觉你在行使权力方
面,稍微遭遇到一点问题。我想我应该可以给你些小小的指教。」

  「你觉得雅丽怎么样?」

  「很好。」

  「没错,因为雅丽是在我探索你的内心世界,配合你的需求,创造,不,应
该说是改造出来的产品。」

  嘴角残留着一圈咖啡须,模样十分滑稽,魔鬼却没有留意继续高谈阔论。

  「但是,这不代表你必须因此局限自己的人生,相反来说只能算是个起点,
我无时无刻都在准备去满足你任何需求。拿公司那个小骚货来说吧,你随时都能
够上她!」

  「你是说……晓……娟?」

  手握着咖啡空杯,我望着魔鬼发楞。

  爱恋带来的幸福是无庸置疑的,但是,不知为何,近来我逐渐对雅丽贴心的
嘘寒问暖感到一丝厌烦。最强烈的激情消逝之后,抛物线顺着自然来到未知的低
点,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不断蠢蠢欲动……

  「没错,随着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运用力量去调整情况,总之你可以任意
满足任何的欲望,」魔鬼像是看透我的心事般,续道:「人类非常容易对到手的
物品视为理所当然,这无疑是一种人格的缺陷,但更是一项本能的优点。」

  「可是,我不觉得我跟她做爱,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烙印在心中充满爱意的笑靥与雄性觅食的本能产生了相斥性,油然而生一种
抗拒的心态,只是,我牵强的语气宛如即将崩塌的自制,显得衰弱乏力,下半身
泛起另一波涟漪,正随着情绪波动不断扩大……

  「嗯,我也不这样认为。请放心,我绝不是想催促你快点去干,爽完了好把
灵魂交出来,但是,我们总是需要循序渐进。」

  魔鬼和蔼地拍抚着我的肩膀,眼神中寄与无限的期盼。

  「我的主人啊,您应该更放肆,也必须更恣意,请别忘了,全能的魔鬼永远
是您忠实的仆人……」

     ***    ***    ***    ***      

  办公室。

  经过筱娟身边时,我忍不住瞄了迷你裙下的美腿一眼。

  原本就销魂的玉腿在经过与魔鬼的恳谈后,似乎更为加分……

  宝蓝色超短迷你裙的长度达到膝上十公分,略紧的合身剪裁展露出完好的臀
部曲线,紧绷的部分让人想要多手,而结实修长的玉腿则彻底呈现在旁人的视线
下,肤色丝袜虽然不及黑色或红色来的撩人,贴肉半透明的质感却展现出另一种
性感。

  如果置身热闹的商圈,年轻少女们也会毫不保留地炫耀青春的本钱,只是青
涩的果实未必有筱娟的魅力与傲人美腿,而且在街头玩赏,跟在严肃的办公室意
淫,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宛如电影情节,笔直的美腿不经意左右交错地,来回牵动着飘扬的裙摆,大
胆的动作好像深怕同事错过她底裤的美景,一闪而逝的桃红色蕾丝让我顿时心跳
加速。

  平心而论,筱娟无论脸孔、身材都比不上雅丽,但是那骚浪入骨的媚态总是
挑拨着男人,让人心痒不止。

  这大概就是身为男人的原罪吧?

  据说对于外表放浪形骸的筱娟,其实真正敢展开追求的同事并不多,我仅是
偷望着领口外泄的春光,暗自流口水的众多成员之一。

  当拥有绝佳视野的我心头一阵心猿意马时,筱娟竟然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
来,担心是自己过于露骨的有色眼光被注意到,引起她的嫌恶,我不禁感到心跳
加速……

  「这个应该要怎么作啊?」手拿着一份文件,筱娟以无助的眼神向我求救,
嘟着樱唇,点缀在嘴角的美人痣带着独特的风情。

  平常抢着献殷勤的男人着实不少,现在都死到那里去了?

  算了……

  「这个蛮简单的。」

  极为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脑门,如廉价烈酒般呛鼻而突兀,不令人感到嫌厌,
反而有种特殊的刺激感。浏览过文件,操作着再熟悉不过的几个应用程式,不禁
感到些许紧张,脑中回忆起魔鬼的劝告,还有方才裙底的美好景致,心头顿时紧
紧揪了一下……

  「先选这个,然后Keyin你要的项目。」

  筱娟坐在身旁,我故意用手肘轻轻碰触她的蜂腰,娇躯轻轻一颤,略有深意
的望了我一眼,但头慢慢低了下去,继续注意在萤幕上,没有任何表示。再也没
有更好的机会了……握着秀气的小手,假意协助操作滑鼠,玉手香滑细嫩,十分
舒服。

  「只要这样就好了。」

  大胆地在柔软的腰内拧了一把,我索性双手穿过筱娟的腋下,熟稔地移动着
滑鼠,手腕顺势推挤着她丰挺的酥胸,领口的第一颗衣扣被挤开,原本就惊人的
深沟在眼前更加生动立体起来。

  「嘤……不要……这样啦。」筱娟撒娇说道:「先帮人家把这些弄完啦!」

  「要我们弄完,可是要很久的功夫呢。」

  一面说着语带双关的猥亵话语,嘴唇却趁机在粉嫩的颊上吻了一口,空下来
的左手开始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上……班时间……不要这样……」

  上班时间不可以……

  这是暗示我在下班之后,就可以尽情为所欲为吗?

  整件短裙被我提到腰际,丝袜与内裤构成美妙的画面,人群来回走着,半开
放的隔间里,上演着性骚扰事件。

  「你干什么!不可以啊!」

  在耳边细语着,暖气吹进耳中,感觉有点痒,筱娟娇嗔的模样与雅丽有几分
神似,罪恶感顿时笼罩心头,可是,两人拉扯之间,无意勾破裤袜的一角,充满
弹性的肌肤从绽线处绷出来,那生动的景象马上征服了我的理性,使劲一拉,将
丝袜延续扯开一道裂缝。

  高耸的圆臀遭我狠狠一拍,筱娟眼底含春,哀怨的白了我一眼,妩媚的娇吟
让人为之酥麻,玉腿摇摆着甩开下流的魔掌。

  「你要赔人家……」

  「赔……当然要赔,我不但赔你十件,还我『陪』你上床都行……」我淫秽
地笑着,下体顺势向饱满的谷地推挤。

  柔软火热的部分磨蹭着下流的棒身,双手一上一下,尽情在被弄皱的水蓝色
套装内发泄着。

  神圣的办公室顿时弥漫着春意……

  拥挤的捷运。

  口袋里装着裂开的丝袜,滑顺的触感混和着女性的体味,褪下整件丝袜的美
腿意境上比卸下衣衫还要诱人,筱娟的临去秋波更是一箭穿心……

  淫浪的表情在脑海中浮现,欲拒还迎的勾引更是风情万种,那是个性婉约的
雅丽不可能表达出的魅态。

  并不急着一口就吞下奶油蛋糕上的鲜甜草莓,我等待着更好的兴致,再彻底
享受这个骚货……

  颠峰时刻,车厢内挤满了女学生与下班的上班女郎,这都是日常再平凡不过
的景象,可是,现在看在眼里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初春回暖的短袖制服格外单
薄,透出的内衣轮廓,缤纷的色彩,还有各种蕾丝、碎花的装饰,把青春无敌的
胴体点缀的玲珑有致,发育良好的程度远超过她们实际年龄。所谓的「成长」并
没有增长任何智慧,只是催发了少女们淫荡身躯的熟度罢了。

  热血在刺激之下,全都涌入下半身。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下班前为何不在茶水间,稍微满足一下冲动,现在让自
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转念之间,灵光乍现的恶念在脑中闪过,我何苦悔不当
初,也没必要舍近求远……

  巧妙地运用公事包边缘的尖角,不经意划过女学生的黑色百折裙。裙摆撩起
所露出的大腿不同于其他部位,是健康丰富的小麦色,而显得特别白皙,有种生
涩感的白嫩,引人遐想,青春焕发的热力比起成熟的魅力不惶多让。

  嗯,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欣赏见的美景……

  沿着诱人的胯间,开始小心刮弄,少女向后望了一眼,只是人潮众多,无数
冷漠与的眼神当中,她并不能搜寻出我的存在,身体不安地扭动,企图用手提包
来防御自己的纯洁。可惜,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猫捉老鼠般的游戏趣味不
亚于欲望本身带来的乐趣。

  面对面紧贴着少女的丰乳,当列车到达下一站后,我目送着涨红着脸的女学
生奔离现场。

  拯救无辜的少女脱离魔掌的不是少年的正义感过剩,不是中年上班族的义正
辞严,更加不是我突然间良心发现。车门敞开,在人潮移动的同时,我整个人立
即贴上另一位女学生的身后……

  新的猎物看来更加美貌,尤其,她身穿的制服是全国居首的女子高中,玩弄
优秀才女、摧残国家幼苗的味道一定更好!

  发涨的肉棒隔着长裙在饱满的臀缝上磨蹭,右手则滑入裙内,灵活地肆虐着
丰满的臀腿。操纵着内裤的两端,棉质布条渐渐陷入美肉间,原本保护主人的贴
身衣物,转变成玩弄女体的淫具,两团臀肉毫无掩饰,丰满的不像是少女,施力
造成的凹陷让原本完美无瑕的美臀呈现淫糜的状态。

  在色狼无情的猥亵之下,少女私处逐渐潮湿,淫蜜湿透了内裤,肥美的肉唇
紧贴着,透露出淫邪的形状,我的手指撬开女学生下体的唇瓣,隔着半透明的丝
质下着,毫不留情的挖弄。

  少女倚着铁杆,扭动着屁股,几乎不能够独自站立,暗暗发出荡人的呻吟,
不知道是渴望留下秘处最后的屏障,还是希望我把折磨女体的内裤褪下……

  饥饿的食指在三角秘丘上,用力一按!

  「啊!」女学生随即发出一声尖叫,指尖传来的跃动,彷佛一瞬间采撷了女
体的精华,发硬的肉棒磨蹭着少女白嫩的大腿,污秽的淫欲瞬间发射在清纯无瑕
的裙内。

  隐匿于漆黑的角落,我面露微笑,恣意地放肆。

  彷佛闯入桃源仙境般豁然开朗,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体对我来说,萌生了全
新的意义……

     ***    ***    ***    ***      

  高分贝吵杂的音乐震耳欲聋,当中穿插的沙哑歌声只是一连串嘶吼与叫嚣的
组合,昏暗的光线别说是隔壁桌,根本连桌面都照不清楚。

  位于市中心精华地段,这家餐厅无论是价格或名气都高人一等。大厅的一隅
有个宽敞的舞池,甚至还有Liveband的热烈演奏,非常洋式的作风下,
餐盘里摆着却是道地的麻辣川菜……

  莫名其妙的混杂式风格没有带给我太多新鲜感,反而令我感到疑惑,但厅堂
里面却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平常的我是绝对不会涉足类似场所,只是在餐厅领班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勉
为其难的答应了。原本打算与雅丽共享这难得的经验,可惜,家里临时有要事的
女友非常狠心地放我孤单一人。

  挟起盘中的宫保鸡丁,送入口中,迎面就看到一位男子走了过来。

  杂草般的乱发抹着油腻的发胶,脸上总是挂着蛮不在乎的笑容,明明是再简
单不过的黑白西装衬衫,他都可以穿戴出夸张而独特的个人风格。

  我的国中好友亚飞。

  年少时,彼此毫无心机、不求功利的单纯友谊,以现在的角度来看,简直愚
蠢到了不可思议,可是,只要稍微回忆起无忧无虑的热血青春,一切又显得那么
理所当然。

  虽然,几年过后,我们早以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人吃人残酷的现实生活中,极少数人掌控财富、地位、权力,以至于一切,
而凡夫俗子们通常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逆来顺受,如砧板上的鱼肉由人宰割,
只要尚存利用价值,通常还会被留下半条命,继续过着劳苦不堪的日子;随机应
变,见风转舵,在夹缝中求生存,无所不用其极地增加手中的筹码。

  如果我算是委曲求全的前者,亚飞绝对是属于后者……

  「味道怎样?」

  「还好啦。」我勉强点点头。

  「唉,所以我说你应该多多接触流行资讯,才不会被别人笑。我们餐厅的菜
虽然不是第一流,但是装潢和气氛却是顶尖的。」亚飞得意地说道:「穿衣穿品
牌,吃饭吃装潢,就是现在社会最真实的写照,不知道有多少名人都会固定来光
顾呢,像是今天晚上就有……」

  亚飞低声在我耳畔说了三个字,彷佛魔咒一般,我整个人立刻被震慑住。

  「你是说真的吗?」

  我惊讶的表情像是不小心吃到盘里的乾辣椒。

  「我干嘛骗你。」亚飞嘻皮笑脸说道:「她前两天也有来呢。」

  身为亚洲的超人气名模,她无疑是美丽的代名词,维纳斯的化身。

  新窜起的女神彷佛燎原野火迅速延烧,无论平面广告、产品代言或者各种电
视节目、新闻,无时无刻都可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令无数媒体与群众陷入极度疯
狂,前仆后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包括我在内。

  比起面貌姣好的花瓶们自以为身娇肉贵、惜肉如金的表演,模特儿毫不吝惜
地把完美躯体视为演出工具,举手投足尽情展露撩人的风情;对于其他身材惹火
的性感艳星而言,她尊贵而优雅的气质,不是顶着廉价巨波的残花败柳足以比拟
的。

  除了二度空间的视觉飨宴外,超嗲而感性的鼻音更是她的招牌特色,妩媚中
带着三分小女人的稚气,令男人自然联想到她于床褟上的娇嗔呻吟,与名模冷艳
的风格对比,特殊的魅力更是让我着迷不已。

  「我在哪里可以看到她?」

  「别开玩笑了,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能见到她。她们都是躲在包厢里面,
出入大概都是开侧门啦。」亚飞拍拍我的肩膀,微笑说道:「本店的小老板就是
她最近的凯子……」

  「是吗?」

  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遍体生寒的我大失所望。

  「别这样嘛,店里还有很多年轻辣妹喔,像是最近很热门的那个广告女星,
辣的很,等一下让我帮你介绍。」

  脑海中充斥的美丽倩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的事物,我面露苦笑说道:「不
用了啦,不然再给我来一瓶啤酒吧。」

  亚飞若有所思地笑着,点头离去了。

  用有点苦闷的心情来下酒,两瓶啤酒很快就空了,遥望着舞池畔,穿着性感
的辣妹摇摆着热烈的舞步,低腰牛仔裤露出臀沟上方蝴蝶形状的刺青,正在摆翅
飞翔。

  没有任何兴奋感产生,眼前的画面只让我联想到女神代言的牛仔裤,广告里
完美的曲线浮现脑海,我居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照理来说,两瓶啤酒是醉不倒我的……

  头重脚轻的我踩着蹒跚的步伐,摸索找寻着洗手间,按照短裙女服务生随意
的比画前往,似乎搞错了方向,眼前尽是外观相差不多的门廊与包厢。正当我再
次想找人询问时,却目睹了意料不到的事情……

  角落一隅的大门突然敞开,一名男子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身着
铁灰色的西装,一头俐落的三分短发,严肃的脸孔上不悦之情表露无疑,经过我
身旁时,还冷冷瞪了我一眼。

  那张脸彷佛似曾相识,不知道是在报纸财经版,还是某个新闻节目中见过,
有点熟悉,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但是,老实说男子的身份并不很重要,因为,
随后从房间里追出来的人才真的让我震惊。

  浅褐色半透明镜片的太阳眼镜稍微遮掩她的鹅蛋小脸,充满了时尚感,桃红
色无袖上衣鱼鳞状地缀满亮片,闪着粉色的萤光,露出纤纤藕臂,也勾勒出前襟
高挺的起伏。银质的腰炼系在半露的小蛮腰上,白色的皮质长裙虽然长度上完全
遮住了她的修长美腿,可是,两旁的高叉隐约透露着无限春光,更加引人遐思,
纯白的高跟凉鞋相当陡峭,让原本就高眺的身段更加令人无法直视。

  蜷曲微乱的秀发流泄直到刀削般的香肩,浓厚的碧蓝眼影不但丝毫没有艳俗
的感觉,反而使明亮的双眸增添一种神秘的美感,丰腴的双唇涂抹着浅紫色的口
红,与色调鲜艳的服饰风格迥异,搭配起来却说不出的迷人。

  风采比电视画面中更加引人,我的视线完全无法由她身上转移,只是女神的
眼眶微红,香肩颤抖,不停哽噎啜泣着,在左右张望寻找一阵子之后,她随即奔
向回廊的另一端。

  尾随而去,已不见美丽的身影,只见几个穿着入时的少妇从左前方的洗手间
走了出来,不断交头接耳地、回首观望。

  心脏急速跳动,待人影远去,四周空荡荡的毫无人声,霎时,我的忍耐也到
达临界点……

  缓步向前,握着冰凉的门把,我同时站在选择人生的大门前面。

  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血管里奔驰的虽然是自身浓稠的欲望,驱动四肢的动力却
是源自于魔鬼赏赐的能量。感觉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事实上,我的动作却是如此
流畅迅速,一瞬间,雅丽的身影在脑海中消失,在激情的挑弄之下,我走出阴暗
的角落,大方地伸出魔掌……

  正当我沉溺在自我的世界中,耳后却传来一声呼唤!

  不知道亚飞已经站在一旁多久了,他的表情就像平日一般轻松自如,虽然心
情紧张激动,我的眼神却无丝毫退缩,没有任何言语,眼神交错间,他神情严肃
地反转了门上的标示语:「Cleaning」。

  我默默闯入挂着「Lady」标示的密室,可能因为仅是惊鸿一瞥,彷佛产
生了错觉,转身离去的亚飞嘴角洋溢着诡异的笑意,眼底竟然燃烧着青芒!

  无暇再去胡思乱想,美丽无比的倩影已经占据心头每个角落……

  连洗手间也布置的富丽堂皇,无瑕的身躯正卧倒在洗手台旁边,未关的水龙
头倾泄着水丝,「滴答、滴答」规律的水声回荡在密室里。

  「林……林小姐……」

  特意轻声的呼喊并未唤醒意识朦胧的丽人,酒精早已麻痹了所有的防备。然
而,她红肿的双眸宛如雨后的蔷薇,惊人的美丽中带着淡淡的哀怨。

  我的女神似乎正处于低潮。

  没关系,我马上就会带给你高潮……

  近距离的观赏之下,优美的身型想像不到的修长,加上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上
一截,尤其,柳腰不堪一握,半露的粉臂玉腿细瘦苗条,娇巧玲珑的比例突显她
的身材更为高眺。

  心脏狂跳好像要弹出胸膛,我的双手不停颤抖,几乎无法动作,压抑着坎坷
不安的情绪,我咬紧牙关慢慢向女神接近。

  捏着她的秀颚,张开樱桃小嘴,我尽情品尝着鲜嫩的唇瓣,传来浓郁酒味,
但我早已迷醉。「唔……唔……唔……」发出模糊的娇吟,丁香小舌像是迎合爱
侣般卷来,我热烈的拥吻着她,喘息不休的饱满胸膛零距离挤压着,强烈的震撼
在心口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余震。

  刹时,我死而无憾……

  贪婪的舌由双唇舔到颈部,顺着光滑的藕臂,一路到涂抹着深红色蔻丹的葱
指,迂回盘旋来到光洁无瑕的腋底,我嗅着混合着汗味与荷尔蒙的浓香,女神真
实的味道令我头昏眼花,舌头在无比娇嫩的腋下轻舔,美妙的娇躯开始激烈地扭
动着。

  我心头一热,摸索着她的上衣,根本没有钮扣拉炼,不知该如何解开,我以
蛮力拉下衣襟,翻开一对坚挺的双峰。

  暗红色的半罩杯绣着华丽的黑色的饰纹,精致绚烂的蕾丝花样,衬着她白腻
的酥胸宛如艺术品。装饰的亮粉颗粒散落在双峰形成的银河之间,在汗水的折射
下,璀灿夺目。

  傍晚时分。

  我与雅丽相偕走进子豪家。

  大学时代,子豪是我的同系的学长,同是篮球社的成员,虽然他是威风的副
社长,而我只是负责倒水按摩的万年候补。

  后来进入公司都算是靠着子豪的介绍,虽然他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出息的学
弟,但在双重关系之下,子豪算是我在公司里比较相熟的朋友。

  映入眼帘的是三层独栋豪宅,还有宽敞优雅的庭院,无稐装潢或摆设都相当
豪华,在挂满山水图画的玄关处,子豪夫妻热烈地迎接我们。

  一头俏丽乌黑的短发,左右扎成两束可爱的发辫,显得可爱又俏皮,Amy
穿着一袭十分能展现身材的低胸细肩带,隆起的曲线十分夸张,沉甸甸的双峰在
我面前摇晃。梦幻的粉红色总是带点不成熟的稚气,却异常适合眼前天真可人的
少妇。

  双方客气的招呼寒暄,一同朝客厅前进,自从知道子豪心底的邪念,我才惊
觉到他注视雅丽的眼神跟想像中完全不同,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不折不扣充
满兽性的眼神!
  
  今晚应该是个热闹的夜晚……

  由于Amy出外采买一些遗漏的材料,厨房里只剩雅丽一人忙碌,只见她切
菜、炒菜,显得异常忙碌,我偷偷靠近美丽女友背后,怪手大力一捏。

  「你好坏,在别人家里不要这样啦。」雅丽小声埋怨道,可是,对于我的怪
手却没有实际反抗的动作。

  配合我旺盛的性欲,雅丽已经逐渐习惯官能带来的快感,经过滋润的身躯越
来越诱人,彷佛成熟多汁的果实,有时她贪欢的程度,连我都感到讶异。

  「有什么关系,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隔着短裙反覆搓揉着雅丽的隆臀,感受着惊人的弹性,穿过内裤的防护,五
指深陷入结实的臀肉中。

  或许雅丽的上围比不上得天独厚的Amy,但是,她修长结实的美腿却是娇
小的Amy所不及,还有雅丽浑圆高耸的翘臀,保留了少许雕塑身材前的丰满,
虽然她自己一直引以为憾,可是在床上,我却是最偏嗜那水嫩的蜜桃。

  「不要……子豪会看见……」

  「哎,他在看电视,不会发现的啦。」

  雅丽娇羞的模样惹的我心头一阵搔痒,大手继续摸索,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
掀起围裙,白色丝质内裤被一路扯到膝盖,裙底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手持菜刀的
雅丽害怕伤到我,完全不敢动弹,努力闭合的美腿不能负担官能的挑拨,害羞的
弯曲着,几乎要跪下了,彷佛砧板上的食材,乖乖任我摆布。

  当然,在客厅假装看电视的子豪眼神早就飘过来……

  女友半裸的美丽胴体大概被看到不少,尤其,我还特意配合客厅到厨房的视
角,偷窥的视线应该会更加清楚吧。心头产生十分复杂奇妙的情绪,女友遭人觊
觎的自豪、愤怒,还有忌妒,混杂着自虐般的快感。

  看到这么丰满的屁股感觉如何?

  嘿嘿嘿,很想要捏吧?

  只有我才能摸喔,只要我愿意的话,无论是这样……还是那样……全都随我
高兴!

  紧张感无疑大幅增加了女友的敏感度,雅丽媚眼如丝,玉乳跳出围裙,不断
颤抖,香浓的淫汁已经流到大腿上了,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呻吟,比锅里煮沸的
情欲更加滚烫,淫荡的哼声诚实地出卖了主人。

  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到达灼人的程度,裤裆下的硬物突出成高高的帐棚,在女
友的臀腿侧磨蹭着,奇妙的兴奋感出乎意料,在场的三人几乎无法自己……

  终于,门铃声停止了暴露女友的放荡表演,突然爆发的强烈冲动也因此冷却
下来,雅丽匆匆收拾着外泄的春光,却掩盖不住那股勃发的春情。我暗暗深呼了
一口气,擦枪走火的失误,差点混淆了今晚真正的目标……

  「鱼是雅丽烧的,红烧肉人家炖了一个晚上喔。」

  Amy轻切甜美的笑容,勾起我方才微消的欲火,穿着围裙的少妻格外有种
诱人的气质,当然围裙下的女体也是重点之一。

  玻璃杯中注满琥珀色烈酒,浓烈刺鼻的酒味让身旁两位美人都簇起眉头,平
常不习惯饮酒的我照理也会感到困扰,但今晚却是求之不得。热烈的气氛下,菜
才动了一筷,酒已经喝干了两、三杯。

  「尝尝看,这是Amy的拿手菜。」

  子豪殷勤地帮我们添上红亮肥美的三层肉,但是,一块红烧肉顽皮地从子豪
的筷子间掉落,不偏不倚落在Amy的胸前的深沟!

  油腻的汁液顺着夸张的弧度流动,荡漾着油光,我几乎耐不住探头吸吮的冲
动。趁着醉意,我凑近Amy胸前,颤抖的右手拾起了夹在乳沟间幸运的肉块,
指头碰触着软嫩的美乳,几乎要融化了。

  Amy被有点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望着我酡红的脸,望着满脸笑容、毫不
在意的丈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酒酣耳热之际。

  平常只有两、三杯浅量的雅丽已经晕头转向了。

  「很难过玛?这样会轻松一点……」

  我豪爽地翻开雅丽的肩带,露出她晶莹洁白的肩头,比起单纯的少妻,在我
的滋润之下,雅丽流露出更加美艳丰润的风韵。

  子豪看的目不转睛,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急色模样。

  「不……不要啦」「别害羞,子豪他们也不是外人,身体不舒服就随性一点
吧。」

  「雅丽今天穿的也是很漂亮性感的内衣吧,露出来也不失礼。内衣外穿不是
正在流行吗?」

  不断以似是而非的歪理劝说着女友,事实上,酒醉迷眩的雅丽丧失反抗的力
气与判断的理智,只能任由我摆布。

  「对啊,Amy的尺码在国内都买不到,上次出国买了好多性感内衣……」

  子豪似乎对此话题极有兴趣,无视于爱妻用眼神示意,滔滔不绝地说道。

  「嘿嘿,嫂嫂的身材很棒,最适合穿性感的内衣了。」

  光是口头说明还不够,子豪像是要回应我暴露雅丽的善行,自行解开妻子胸
前的绑带。浅黄色蕾丝花纹点缀下,硕大的乳峰弹了出来,柔肌如雪花般白皙,
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Amy的俏脸一阵晕红,半掩着酥胸,推打着丈夫,我和子豪则掩饰般傻笑
着,彼此相视的眼神中充满奇特的意味……

  半醉半醒之间。

  桌上倒着空瓶,四人脸上尽是茫茫的酒意……

  「如果喝不下的话,不然改玩脱衣吧!」我兴高采烈的提议道。

  「不好吧……」

  酒后发汗的身体透着热力,小露娇躯的两女脸上浮现犹豫的表情。

  「好玩而已嘛。」注意抗拒的意志不是很坚定,我继续怂恿道:「你老公都
在这里,难道你还怕被强奸吗?」

  特别强调猥亵的字眼,Amy与雅丽身子一震,随即羞涩地默然同意。

  如果是玩笑般客气的提议,还可以委婉的婉拒,但是,对于我故意说破的影
射意图,女方反而不好意思拒绝,因为如此一来,彷佛明白责怪自己的男人是色
狼。如旁观者一般,男女间心理微妙的互动,突然间被我清楚地掌握住了。

  子豪吃惊地望着我却同样表示赞成,毕竟,他的眼光自从雅丽解开外衣后,
就没有离开过半秒钟,连我对Amy下流的视奸都没有发觉。

  我知道子豪猜想不到一个平日拘谨、畏缩的人,竟然变的如此大胆放肆,可
是,他绝对想不到我真正的目的……

  气氛异常地热烈,复杂的酒拳逐渐改成简单决定胜负的「剪刀石头布」,原
本的饮酒作乐的意义早就丧失了,众人被强迫灌酒、脱衣,我与子豪则高兴的欣
赏美景。

  出乎意料地,女性们对于对方不胜酒力的窘态也饶有兴趣,酒量较好的雅丽
也频频向Amy出击,残酷地解开她的上衣。虐待与被虐的本性果然不光存在于
男性身上……

  胸罩几乎包不住Amy丰满的美乳,右边的粉晕依稀可见,受纤瘦苗条的上
半身却拥有近乎妖媚的双峰,构成极不协调的魅力,不住喘息的丰乳彷佛正在跳
舞,顽皮地像是随时会溜出束缚。

  「不要啦,人家不能再脱了。」

  「没关系啦,嫂嫂又不一定会输。」

  白嫩的肌肤散发着潮红,不同于酒香的芬芳传来,我幻想着Amy全身只穿
内衣,不停遮掩的模样。

  「再输就舔我的肉棒吧!」

  注视着Amy甜美的容貌,樱桃般的小嘴,红润的丁香,单纯的欲望几乎要
脱口而出,我暗自抚摸着发硬的肉棒。

  另一方面,全身酸软的雅丽吐出小半口酒,伏倒在饭桌上,双颊酡红的模样
却显得格外美艳,可是,身为她的男友,我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伺机作怪。

  「喝不下就要脱喔,不然先从里面脱吧。」

  不待她的同意,我一双怪手慢慢松开雅丽胸罩的吊带,取下暖烘烘的碎花胸
罩,被汗水与溅洒的酒水打湿的上衣紧贴着动人的胴体,优美曲线毕露,单薄的
衣内隐约可以见两点激突。

  两位美人半裸着,子豪则坦着上身,从前锻炼出的结实肌肉并没有因为朝九
晚五的生活而松弛,我注意到雅丽偷瞄着结块的胸肌,厅内的状态已经达到淫糜
的程度,但是,在酒精与两位淫魔的催化下,失控的状况持续恶化中……

  按照我的剧本,每个演员称职地扮演我心目中的角色,无论是菁英前辈、他
美丽的妻子,或是雅丽,全都不顾身分演出荒淫的戏码,自以为是地露出痴态,
也许大家满心以为今晚不过是一次酒醉失态罢了,不知不觉却一同走向剧中的最
高潮!

  莫名的优越感升起,置身其中,宛如操纵着今晚闹剧的编剧兼导演,我想操
控芸芸众生的神祉也不过如此。

  但是,奸淫人妻的演员角色才是我最期盼的职称……

  不顾妻子的反对,子豪轻轻搓揉着Amy半露的双乳,表面上,实际上他火
热的眼神死盯着雅丽,彷佛摸着的是雅丽的美乳。

  我扶着东倒西歪的雅丽,假意说道:「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退了……」

  「这可不行!我们不是说要好喝通宵吗!」

  我故作为难地答应,再度打开一瓶烈酒。

  Amy先行回楼上的卧房休息,醉态可掬的雅丽躺在沙发上,只留下两个男
人独坐在饭厅,彼此暗怀着心事,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藉口着去厕所的名义,假意发出鼾声,脚步声渐近又渐远,五分钟过后,我
偷偷揭开门缝一瞧:果不其然,子豪慢慢接近躺在沙发上的女友……

  子豪压住雅丽,直接抚弄着美丽的翘臀。

  「不行在别人家里呢……」

  醉到迷糊的雅丽推着压上来的雄躯,双眼始终紧闭着。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一对玉乳袒露在胸前,子豪粗暴地扯开雅丽的衣服,急躁地搓揉着粉嫩的女
体,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而狂暴,忍耐整晚的欲望彷佛水位高涨的汹涌江河,一
旦决堤,滔滔江水势必淹没一切,只见美丽的乳峰扭曲成各种淫秽的形状,娇躯
布满捏痕与手印。

  子豪的表情极为狰狞,狠很拍打着女友的屁股,两团臀肉被挤到隆起,好色
的大嘴立即贴了上去。

  「别那么粗鲁……」

  喉咙发出浑浊的声音,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彷佛一头野兽,听到女友的呼
喊,动作反而更激烈,指甲陷入美肉中,无瑕的玉体上顿时染上数条血红。

  属于我个人私产的美穴正被子豪狂舔猛吸,「啧……啧」猥亵的声音让我心
跳加速,雅丽不停地发出恼人的哼声,浑圆的俏臀高高翘起,彷佛预备好被人侵
犯,已经动情的女友下流的腰部偷偷在扭动着。

  「快点……人家不行了……」

  肉棒顶着饱满多汁的蜜穴,子豪爱抚着光滑的腰臀。

  凶器的长度令人讶异,直径大概有前臂那么粗,紫黑色的肉棒爬满蚯蚓般的
青筋,硕大的龟头可能有鸡蛋大小。

  子豪使劲一挺,雅丽的娇躯立刻拱了起来,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白嫩的屁
股来回碰撞摇晃着。

  「喔……喔……喔!」

  只见恐怖的肉条来回进出雅丽的蜜穴,在胯下发狂的女友不停呻吟着,此时
肉棒不过插入一半而已!

  子豪肏的异常卖力,接合的部位看的非常清楚,抽插间,蜜穴的嫩肉都在狂
插间翻了出来,粉红色淫糜的膣肉颤动,宛如盛开的蔷薇。淫汁如喷泉一般,沿
着玉腿流到羊毛地毯上,并在真皮沙发上聚成数个小水洼。

  「噗嗤……噗嗤」肉体碰撞的淫秽声响起,强壮的子豪居然把雅丽整个人抱
了起来,站立的干了起来!

  雅丽伏在男人的肩头上,身体完全悬空,任由对方的抽插带动她不断上下起
伏,瀑布般的黑发舞动,散落在雪白的娇躯上,充满妖艳的气息。

  「好粗……好长,人家下面快要插破了!」

  骚货!

  被男人干有那么爽吗?

  一切依照计划进行中,子豪把女友肏的欲仙欲死,嫉妒让我晕头转向,牙齿
不知不觉都咬出血了,担心女友不自觉沉迷于卓越的性技,无法自拔,怀孕的顾
虑也是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淫祭后,才开始想到的问题。

  各种情绪同时间浮上心头。

  可是,莫名的兴奋感涌现,感觉比自己提枪上马还要刺激,我不知何时已经
掏出发硬的肉棒,偷偷搓揉着。欣赏着女友淫秽的画面,躲在一角手淫,下半身
已经些许泄精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留下被强淫的美丽女友,我默默走上楼。

  昏暗的房间内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布置,棉被只横盖在腰间,鹅黄色的薄纱
包裹着娇躯,Amy美妙的上身隆起,半透明缕空状态之下,若隐若现充满着神
秘感。或许是优异的天赋,或良好的保养,微微向外扩散的双峰依然保有山峰的
实力,坚挺的十分惊人。

  我钻进被窝里,嗅着女体的幽香,昏睡的美妻不但没有发觉枕边人的异状,
大腿还勾了过来。

  「嫂子的奶子生的真美,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今晚我不想玩迷奸,而是要热烈地搞一场人妻凌辱!

  「你不要胡说,我叫子豪过来喔!」

  听到我附耳所说的猥亵话语,Amy立即惊醒过来,惊恐的人妻按着衣襟,
大声叫喊着。

  「嫂嫂尽量喊吧,可惜,子豪现在可能正在忙……」

  理所当然,楼下的景象吓坏了天真的Amy,我趁机把全身发抖的娇躯拥入
怀中,特别丰满的上围让原来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撑开,一手按着无法掌握的丰
乳,另一手朝透明薄纱内游移。

  「别这样!」

  「没关系啦,你都那么湿了……」

  我说着子豪的对白,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要……不要……」

  「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告子豪强奸喔!」

  指头在乳房周围绕圈,逐渐包住整个乳球,Amy发出少女般的悲鸣,任我
搓揉傲人的美乳。比起雅丽的弹性坚挺,柔软到不可思议,彷佛液体般滑腻,会
在手中溶解一样,在我粗暴的掐弄下,几乎要挤出汁来了。

  「好大、好软的奶子,真是极品啊!」

  含着粉色的乳轮,婴儿般贪婪地吸吮着整粒柔软的樱桃,比起另一侧强硬的
按揉,我的口舌显得灵活而巧妙。舌头抵着乳尖的细孔旋转,牙齿轻轻地噬咬,
当上下门牙夹住娇嫩的乳头,只要稍微用力,立即听到了恼人的呻吟。

  我专注地玩弄着美乳,挑逗着美丽少妻的官能,慢慢挺立的乳头沾满黏湿的
口水,像是沐浴在朝露下的鲜莓。

  「Amy感觉舒服了吗?奶子开始硬了……」

  「不是……喔喔喔……不……」

  「嘿嘿,现在子豪正在强奸雅丽,照道理讲,我应该可以强奸他的老婆吧,
对不对啊。」

  美乳几乎要被掐爆,Amy半闭着星眸,羞耻地点头。

  「可是再怎么说,Amy总是我的大嫂,我怎么好意思这样做呢。」

  宛如漂流在汪洋中,突然捡到一片浮木,在我怀里娇喘连连的Amy顿时松
了一口气,无比惊恐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嘿嘿……」我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说道:「除非,嫂嫂亲口求我……」

  「什么?」

  「如果是嫂嫂开口要求,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脸上失去血色,无助的Amy发出一声哀鸣,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留下
两道泪痕……

  丈夫近在咫尺,却无从求救,尤其淫恶的歹徒还是自己相熟信任的友人,绝
望所带来内心挣扎可想而知。

  天真无邪的新婚少妇一直是心底觊觎的目标,被美色迷昏头的子豪依然懵懂
不知,如今梦寐以求的美人将要落入我的魔掌,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请……饶了我,这种话人家说不出口。」

  「大嫂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手上的力道遽增,我使劲揉捏着玉乳,红热的乳肉彷佛要爆开,略带暴力的
淫玩证明了少妻的处境,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Amy低着头,细如蚊声地说道:「请……摸……」

  「不是摸!」我无情地纠正说道:「是玩弄!玩弄你淫荡的大奶子!」

  不停进行着下流露骨的言语凌辱,我不但要奸淫Amy骄人的胴体,还要美
丽的人妻彻底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挺起的肉棍,我淫笑道:「Amy常帮子豪舔肉棒吧?」

  人妻的眼神中充满绝望的恐惧……

  原本就是出生富裕家庭的娇贵千金,大学时就结婚的她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左
右,这样天真可爱的女人去吸舔男人污秽的肉棒,无疑是最棒的享受!

  湿滑的香舌擦过肉冠间的黏膜,产生强烈的快感,樱桃般的小嘴尽力张大,
才勉强能容纳贲起的肉棒,两片唇瓣覆盖住棒身,来回吞吐着,温润的小舌舔弄
着暗藏污垢的肉缝,,冒着透明黏液的龟头忍不住朝喉咙深处冲刺,冲撞着顶端
的软肉,胯间传来一阵模糊的哀鸣声。

  充满稚气的脸蛋噙着泪水,黏稠淫糜的银丝从嘴角流泄而出,樱色的双唇镶
嵌着爬满青筋的丑恶肉棍,激烈的动作使胸前饱满的乳球不断摇曳。

  沾满香甜唾液的肉棒钻进夸张的峰沟中,看起来鼓涨饱满的双乳之间已经没
有空隙足以容纳,实际上,超级的柔软度又可以轻易任我肆虐。

  坚硬的肉箭对乳球乱戳,酥麻感如电流般遍布龟头,Amy挤着一对丰乳,
增强了视觉与触觉上的快感,粉嫩的乳尖左右摩擦着棒身,软中带硬的奇妙滋味
带来美妙无比的舒爽,让我几乎要射出来了。

  「好硬的乳头喔,美丽的嫂嫂顺便也用嘴帮我服务吧。」

  害羞的小嘴开启,再度把肉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转动,逐渐脱离羞涩的口
技趋于熟练,虽然,不免碰痛敏感的龟头,但美乳加上小嘴的双重服务已经足以
弥补她所犯的失误。

  整晚的按捺跨越了界线,浓白的浊精朝Amy嘴里激射,我按着她的脸颊,
肉棒用力地戳刺!

  「呜呜呜……」

  「不准吐出来,全都给我吞下去!」我冷酷地命令道:「清洁工作应该是主
妇的责任,连周围也要收拾干净!」

  开胃前菜已经足够,是主菜登场的时间了,至于口舌侍奉不够高明的部分,
就用下面的嘴来补偿吧……

  「接下来……该求我干你吧,淫荡的大嫂。」

  「不行……不可以这样做……」

  脱去Amy全身上下的衣物,三角溪谷暴露在面前,宛如少女一般的粉红色
泽,带有人妻的成熟感,嫩肉荡漾着淫蜜,湿淋淋的模样让我喉头发痒。

  挖弄着一片淫糜的湿沼,我避开了最敏感核心,只在周围敷衍式的抚弄。方
才还万分坚定的Amy,在耐心拨弄之下,逐渐失去了方寸。

  「好痒,不可以,喔喔喔……」

  无论如何纯真,人妻的身体毕竟懂得官能的快慰……

  「摸人家的那里吧。」

  「想不到Amy这么好色!」

  无力抗拒而逐渐沦陷的奇妙快感,一步接一步把Amy逼入角落,而这般压
迫感反而让我无比爽快。舌头在蜜穴里翻腾,仔细地画圆,灼热湿润的秘肉迎合
着挑逗,宛如活物般不停蠕动,艳丽的景象充满特殊的淫糜感,大手同时挤奶般
压榨着丰满的巨乳。

  「喔喔……喔……」

  甜美的哼声伴随淫邪的凌辱逐渐热烈,人妻隐藏在贞节面具下的本能被挑发
起来了,由强迫开始的情境已经慢慢产生化学变化。

  「叫这么大声,会被楼下听到喔……」

  「嗯……嗯……喔喔喔……」Amy咬着下唇,双手遮着火红的俏脸,淫叫
的音量却没有因此减弱。

  掌缘推挤着浑圆的玉乳,翻腾变形的美乳实在是人间极品,让Amy蹲跨在
我身上,左右握住秀气的小腿,摇摇欲坠的腰部如浪涛间翻腾的轻舟。滚烫的肉
冠在壶口处磨蹭,偶尔探入,稍稍刮弄又立刻拔出来,用尽手段挑弄Amy,就
是不肯爽快地插入。

  「呜呜,人家撑不住了,亲爱的,快救我……」

  在邪恶的淫玩之下,Amy逐渐无法负荷半蹲的辛苦姿势,慢慢下沉的娇躯
正好要跟高昂挺立的肉棒合体。

  「喔!」悲戚的哀鸣声中带种特殊的性感。

  「噗嗤!」肉棒贯穿湿黏的蜜壶,在重力与冲劲作用下,狠狠插进肉壶的深
处,Amy双眼翻白,玲珑的身躯弯曲成弓形。

  「啊啊啊!」

  Amy努力地挺起腰身,好像企图拔出深入体内的淫物,只是才刚刚施力,
黏膜嫩肉间密合地磨蹭着刚硬的肉棒,娇热的女体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
样一来邪恶的淫棍反而插的更深。

  终于完成了合体,火热的蜜穴剧烈的吸吮着肉棒,好整以暇的我并不急着埋
头苦干。缓慢地划圈,轻轻研磨着嫩穴,与其说是抽插,更不如称为搔痒。

  「Amy的小穴好热,感觉真棒。」

  箍住肉棒的嫩肉在细腻的挑弄下,规律地蠕动着,分泌着甘甜的淫蜜,彷佛
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求……呜呜……求你,用力吧……呜……」夹杂着哭音,白嫩的屁股上下
激烈的摆动,淫荡的要求从美丽清纯的人妻口中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用又热又粗的……大肉棒……插我……」

  激起了血液中的嗜虐性,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慢,肉棒的起伏也几乎停止,已
经挑起性欲的Amy狼狈地哭喊着。

  「Amy骑在上面,只要自己动就可以。」

  稚嫩的新妻好像只会单纯的承受,还不太了解迎合讨好男人的方法……

  「扭腰啊,屁股也要跟着摇!」

  不需要教导,本能的扭动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女体激动地抽搐着,花径开始
剧烈收缩,快感应该会随之增强吧。主动与被动的界线逐渐模糊……

  「舒服了吧,想不到Amy这么淫乱!」

  娇贵的女体被蹂躏,人妻宝贵的贞节被彻底践踏,加上心里的羞耻,一瞬间
Amy被官能悦乐征服,纯洁人妻变成饥渴淫妇,可爱的脸孔被快感扭曲。

  「快点动,人家好痒……」Amy呻吟道:「用力插,插破人家的骚穴!」

  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着丈夫的同事奸淫她潮湿的蜜穴,屁股扭动的技
术来越巧妙,光是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肉棒抽插的更
猛烈。

  急速抽动的肉棒好像逐渐在膨胀,满满塞紧密径的感觉十分奇妙,不断向内
延伸,包覆龟头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一直顶到最深处,甘甜的畅快如梦似幻。

  「喔喔喔!」

  「我肏的Amy很爽吧?」

  「大鸡巴哥哥……亲爱的……好老公,你快要干死我了,好粗喔,人家那里
要坏掉了!」Amy狂喊着,丧失理智似地扭动着纤腰。

  Amy疯狂着迷的程度只能用形容。混合着背叛、逼迫、奸淫与背德,变态
的快感令她困扰却如窒息般深刻,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楼下依稀传来急促的啜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呼喊。

  我知道那是雅丽濒临高潮的特别反应……

  剧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配合着Amy剧烈的抽搐,肉棒凶猛地戳刺着,痉
挛的女体,我毫不犹豫地把浓稠的精液朝朝子宫内猛灌,「不要射进来……最近
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不习惯体内射精的Amy,被灼热的男精烫的高声哀嚎,痉挛的女体八爪鱼
般缠住我,索求着最后的激情,我可以感到莫名旺盛的生命力注射入深处。

  Amy颓然到在豪华的床铺上,污浊的白精缓缓从红肿的蜜穴中倒流出来,
肉洞还在暗自抽搐……

  从此之后,子豪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变了,经常藉故与我相约喝酒,称兄道弟
的态度更是亲热不少。

  我猜想那是源自于一份愧疚与歉意。

  老实讲,那份虚伪的亏欠感大可不必,因为奸淫雅丽的债,我老早就连本带
利从Amy身上讨回来了。

  子豪出差的日子就是我聊表心力的机会,在少妻体内射精的快感实在无可言
喻,尤其是她事后悔恨哀怨的模样,对比床上放浪的淫乱姿态更让我着迷。

  还有,听说最近Amy怀孕了……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5 15:47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5:49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交易  作者:黄


  丽华是经理的情妇。

  这个公开流传的秘密,其实在公司已经不算是秘密,掌握实权的她才敢如此
嚣张跋扈,任意践踏同仁的尊严。

  「喔,对了,把这份表格改用八月的营业额计算。」

  我不敢置信地听着丽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心血结晶。

  之前我就曾质疑过基准值的正确性,当时只换来冷冷的嘲讽与侮辱。事到如
今,我并没有因先见之明而欣慰,只有感到无尽的遗憾。

  「我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丽华冷淡地说道:「对你这种人来说,犯错并
不可耻,但我希望你起码有认错的勇气,不要想推卸责任!」

  厚实的性感丰唇吐出讽刺的语句,却让人不由得感到强烈的厌恶,暴怒在心
头爆发,热血冲入脑中,完全无法抑止。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丽华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猛然,噙着泪水的她夺门而出,
留下几位不知所措的同事,还有在办公室发楞的我……

  我坦承内心有许多不满,但是,我十分讶异自己的自制力何时降低到如斯地
步。暴力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不,就连语言上的发泄也不是我惯用的技俩。

  畏缩的、阿Q式的精神自渎才是真正的我!

  如今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打出的一掌就像是突出其来的泄精,纵然万分不
愿,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只是不知为何,在事态如此严重的情况下,我最想见
到居然是带着邪恶笑容的魔鬼……

  并不是期待无穷的神力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比起化解现实无奈的急迫性,我
更极欲纾解内心的郁闷。只有他了解内心最私秘的欲望,可以放下无谓的矜持,
展现真实的自我。
  
  即使真实的自我是如此卑微而轻贱……

  「征服她!」魔鬼的语调十分冷酷,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道:「嘿嘿
嘿,要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肉棒塞进去!」

  高分贝的谈话就算是喧闹的居酒屋里也十分突出,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尤其
魔鬼的言词完全不加修饰。

  因为魔鬼大胆放肆的举动,我陷入坐立难安的尴尬场面,感觉四周环绕着异
样的眼光。魔鬼灌下冰凉的啤酒,遥望着对面桌一位小姐。

  二十岁出头的小美女露出痴迷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反射出魔鬼充满魅
力的微笑,令人感到惊奇的邪恶气质不会让人厌恶,反而使他俊秀的外表有说不
出的诱惑力。

  随着魔鬼瞳孔的扩大,女郎窈窕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桌子底下的双
腿大字形分开,连我都可以窥视到她白色的内裤。

  「我正在想像的世界中肏她!」魔鬼笑道:「如同为了达到繁衍目的,雌性
自然而存在的母性;在追求欢愉的本能之下,每个女人天生来同样拥有娼性,只
等待男人启发。」

  对面的女郎开始低声呻吟,面颊变的火红,下半身淫秽的扭动着,裙子因为
夸张的动作被提了起来,我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魔鬼,露出为难的表情。

  对魔鬼的神通广大,我从不曾感到怀疑,可是,对祂大言不惭的谬论,我却
有点不以为然……

  又不是什么A片中荒诞无稽的情节,哪有那么容易藉由肉棒去征服女人,尤
其是像丽华这种凶悍泼辣的女人。

  「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更高明的打算?」

  「辞职吧。」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啤酒,淡淡说道:「反正我从来也不喜欢
这家公司……」

  「嗯,我还以为你已经拥有掌控命运的勇气,没想到你居然是选择夹着尾巴
躲起来。」魔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屑地骂道:「你干脆用个纸袋蒙住脸算
了。」

  「不然要怎样!」

  「嘿嘿嘿,既然你都准备好辞职,连工作都丢了,也不可能有其他的损失,
正好放胆为所欲为……」

  在魔鬼侃侃而谈之际,女郎已经在连续高潮下失神,身旁的友人着急地阻止
她撕烂自己的衣衫,慌忙为她疯狂的举动寻求协助,万万没想到她却是于大庭广
众下得到极乐。

  面对魔鬼强硬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表达:私密地去满足自己的淫欲,
与愚昧的妄想去征服一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对丽华那种贱女人,我根本
没有任何兴趣!

  「不光是单纯性的快感,驾驭与掌控的快感,还有报复与发泄的快感。」魔
鬼放声说道:「无关于权力与地位上的差异,不,官能面的上下关系会让那么贱
货重新认识你的伟大……」

  不知道酒精是否有任何影响,魔鬼的表情变的特别狰狞,不同于一般人会开
始脸红,他的脸色反而苍白的骇人。

  夜渐渐深了。

  魔鬼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轻轻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望着他的醉态可掬,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    ***    ***    ***      

  我坎坷不安地踏入办公室,原本预计会见到一封辞退信,甚至五花大绑上枷
的场面,没想到种种预想居然都没有实现,只有丽华带着恨意的冷视。

  经理临时出差,失去靠山的丽华暂时也拿我无可奈何。

  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魔鬼搞的把戏……

  丽华故意逃避我的眼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贯高傲的模样,同事们则
机灵走避,以免遭受无辜的迁怒,虽然,公司小妹还是成为泄恨的牺牲者。

  晚间八点。

  脑中盘旋着各种的想法,我随性的敲打着键盘,虽然经理不在,我的生理时
钟似乎习惯了加班,公司早已空无一人,但副理办公室的灯光依然闪烁。

  丽华并没有离开……

  电话响起,我怀抱着奇异的心情,慢慢步入副理室。

  「如果你好好反省,我还愿意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豪华旋转椅背对着我,丽华的声调依旧冷傲,纤细的娇躯埋身在皮椅中,除
了几缕挑染的发丝,什么都看不见。

  「你自己回去想清楚!」
  
  丽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甚至连她轻蔑的眼光都看不到。

  虽然并不很相信魔鬼的异想天开,莫名的怒火却再度升起,狠狠教训丽华一
顿的念头,不知不觉深植于心头。

  反正没有什么损失……

  「反省?好啊,那就绑起来打屁股吧!」

  转过身来的丽华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而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

  摆脱了律法带来的桎梏,突破了道德造成的禁锢,为所欲为的力量此刻宛如
脱缰野马,连自己都无法操纵!

  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扎,
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
下俯在地上。

  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
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
套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扭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

  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胸前的钮扣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胸罩包裹着挺
立的乳房,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
瘦的丽华胸部倒是有点份量。

  「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
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性感,鱼网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
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于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
赏吧。

  「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

  「好性感,好像妓女一样!」

  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么粗
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

  「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

  深夜了。

  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烟,观赏着个人的杰作:长尾夹装饰着
丽华雪白的乳球,整齐对称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精巧的乳蒂都夹成深红色,
红肿的十分可爱,汗珠在乳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玉乳惹人爱怜。

  「副理变的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

  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乳头被拉长了好几公分,又慢慢松开夹子,
看着充满弹性的乳肉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

  丽华皱着眉头,精致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扭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

  固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
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处
任由旁人玩弄,这对于一般女性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性好强的女上司,对象还
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

  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
长,浓密的程度彷佛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对于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于女性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

  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
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间的内裤因为激烈的扭动逐渐挤成一
条,藉由巧妙的操作,噬咬着多汁的蜜穴,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肉吞下了布条,
秘阴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肉,奇妙地,在凶狠
而粗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

  「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的漏尿,还是太爽……」

  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淫液涂抹上她的颊
上,原本充满冷艳知性美的脸庞反射着淫秽的光泽。

  「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

  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
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咽下一口唾液,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欲望
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那方占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

  好戏正式登场!

  「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

  「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赤裸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
曲,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肉丘顶端向八
方展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

  充满弹性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
产生的惯性,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
娇嫩的肉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
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

  「呜呜呜……呜……」

  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
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淫荡扭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
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

  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肌,细密的纹理在牙齿
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

  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
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

  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硬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
华脸上终于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

  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肉桃,一根蜷曲的阴毛立刻化
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彷佛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

  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的红润,几乎炙
熟的美肉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彷佛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
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

  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的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
状的唾液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

  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
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

  「喔!喔喔喔!痛,痛啊……」

  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淫荡,白蛇般的乱扭,淫乱的分泌比之前
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泛滥成水乡泽国。

  「痛不痛啊?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

  除去鞋袜,脏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
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

  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征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

  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

  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扭动,好不容易对准了
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
恶的表情。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

  「不……是的……我……」

  抽搐的樱唇微微开启,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
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硬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脏垢都被她吞了下去。

  「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

  「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

  我掰开布满伤痕的臀瓣,粗鲁地抚弄着,钢笔插入湿润肉洞中粗鲁地搅动,
淫乱的膣肉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

  屈服的徵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徵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
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肉体遭受性虐待似的玩弄,都会诚实
的发情。

  「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些精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

  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赤裸,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
美丽的胴体上布满凌虐的伤痕。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的十分柔
顺,彷佛驯服后的宠物,肉体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于云端的美人踹
入地狱。

  「你应该很擅长口交吧。」

  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肉棒,舌头在肉冠上来回
摩擦,抵住马眼旋转。

  「对着镜头笑一个啊!」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
野的肉棒哽在喉头,彷佛性交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
虐的感觉更加充实。

  「那么会舔肉棒,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

  沾满透明的唾液,青筋怒张的肉棒显得闪闪发光。

  「母狗专用的姿势呢?」

  坚挺的肉棒插入漾着淫汁的肉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淫乱的
秘处,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

  「喔喔,好热,喔喔喔!」

  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抽插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
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
复杂的表情,持续高潮着。

  「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

  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她高傲的脸上。

  黏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凄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
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液,只见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母狗,我要走了。」

  「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

  「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淫乱的真面目!」

  「求……求你。」

  「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

  「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
伤痕累累的屁股。

  只差在屁股上插根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
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

  淫荡的贵宾狗……

  「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
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

  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

  「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淫乱的贱穴,随便让人肏,只有主人才
能了解我淫乱的本性,愿意调教如此淫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发誓遵从主人
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

  「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

  「是的。」

  「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

  「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

  「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

  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
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
  
  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

  上班时间。

  男厕。

  狭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的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
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出乎意料地,性欲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
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m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淫乱都曾在我面前乱舞。官能
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性的专利,事实却不然……

  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
奸淫之下达到高潮的痴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
比真实,被唤作「欲望」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
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

  单纯的肉体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缰绳系绊的狂野欲望。与其说我在
肏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藉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
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

  如同人类大部分性交的目的不在于繁衍,现在射精的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
的意义再也不相同了……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淫秽的性欲,
扭动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肏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
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

  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
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

  「不行了,下面快要……」

  「这根按摩棒是为了淫乱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么粗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
吧?还是说,只有一根不够?」

  「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地板上放着串珠、扭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淫蜜,手臂粗的电动
阳具插在糜烂的肉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根橡胶阳具,使劲塞入紧缩
的菊洞中。

  「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微抒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知
该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淫汁与尿液同时喷射出来。

  无视于牝犬的表现,随意将肉棒插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
已经飘到别处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my也拉进来,最
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

  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乳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
迹,好像也不太适合。

  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

  脑海中淫糜的画面闪过,彷佛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
化着浓妆的脸上射出浓稠的精液。

  激射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精像是无穷
无尽,脸颊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彷佛正
被强力抽离。

  好像……好像……灵魂出窍。

  赤裸的女体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
中响起,浓厚的味道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于忍不住
开始羞耻地排泄。

  「主人,母狗要出来了……」

  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么快就
忘记我的命令吗?」

  「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

     ***    ***    ***    ***      

  或许变态的性游戏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

  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蒙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硬的肉棒
插入她的蜜穴凶猛的奸淫。只见雅丽不断的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
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射出满溢的欲求。

  对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性欲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他妈的产生了抗药性,稀释
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淫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
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牵梦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爱侄女,跃跃欲试地
构思着充满冲击性的相奸场景。

  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

  难得的周末。

  躺在堆满脏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
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

  已是下午三点了。

  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

  「大情圣,怎么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

  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掸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
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性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
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床单,
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
的骚穴也休息一下吧。」

  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
笑容并不回应,沉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

  「你对于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

  不是怂恿我去奸淫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性质的开场白稍微引
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摸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

  「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

  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彷佛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
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
鬼实在太了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

  不对……该不会因为阴道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

  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于性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性在短时间只
能达到一、两次高潮,过度频繁的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
全不同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住,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

  「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高潮吗?」

  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
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性的耳语,却更加沸腾此刻在我体内
稍熄的凶性。

  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

  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
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

  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
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

  雅丽婆妈的爱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
前;伦理道德的规范,根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
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

  我他妈的强大了!

  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
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
的宿命紧紧结合……

  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胴体衬托
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

  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摸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乳峰臀丘,我的阴
茎勃起到疼痛的程度。虽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
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
向四周延伸。

  手指在坚挺的乳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
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
了起来。

  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停使唤地疯狂爱抚着。莫名地,
当我拨开柔嫩的肉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彷佛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
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

  如惯性运动一般,甚至不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顺其自然,
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作爱,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电流
一般,不集中在肉棒,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有些
许刺痛。

  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
泄出体内黏稠的欲望,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精从下半身射出,好像只有更
多的秘液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彷佛一个世纪……

  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射不是纠缠打结成
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胸臀,
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性的形象……

  对于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赤裸着上
身,一面解着皮带……

  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

  淫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射性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
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粗鲁的大手已经用力
握住丰满的双乳。

  毫不怜惜地揉捏,乳头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液涌入口中,近乎浆
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瞬间,呛的受不了。

  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性感带,无
论强硬,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
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

  「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矫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
是在抚弄何处,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

  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
爱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

  粗硬的肉棒高举成四十五度,棒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
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恶!

  「来舔你最喜欢的大肉棒吧!」

  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腐败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液,反胃的感觉越来越
强烈,灼热的肉茎硬大的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恶心,可是
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脏的龟头。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熟,
如此陶醉,认真吸吮着粗大的男根,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痹了。

  「贱货!该干了!」

  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彷
佛贯穿身体的巨棒越插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处,刮弄
着敏感的肉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肉棒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
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

  「你的淫穴还是那么紧,实在太爽了!」

  肉棒顶到最深处,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
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硬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
壮硕的肉棒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操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
向。

  子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硬挺的肉棒狂插着,距离
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
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

  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
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肉棍抛向更高的顶癫。

  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肉糜烂的感觉彷佛自己是一
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于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

   这……就……是……高……潮……

     ***    ***    ***    ***      

  车速极快。

  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操驭方向盘,
另一手夹住乳头旋转,继续在红热的乳房上搓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高潮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
犹在暗自抽搐。

  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
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乳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
旁经过的车辆打滑。

  子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
物,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

  位于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
偏车子却在此熄火……

  「到了,我们的乐园!」

  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

  没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操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
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

  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扭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
地望着我扭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

  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

  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
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肉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抽插着。

  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性的矜持与
节操,身体淫荡的扭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
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

  「这个身体实在太棒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
与平日的深沉大不相同。

  「嘿嘿,我早就该强奸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根本
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了本性,不停缠着我的肉棒,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
色,没想到这个淫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

  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

  「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彷
佛新生的婴儿……

  比起经理的视奸,对于雅丽的注视,产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
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性感惹火的胴体,我的脸颊
热的发烫。

  「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

  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交,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欲
望不是衰老的肉体所能局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淫乱秀也好。

  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69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
钻入敏感的肉瓣中。

  粉红色的美穴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蜜肉,经过长时间的淫玩
后,充血肿胀的黏膜彷佛一碰就会出血,我爱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
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

  「普通的性交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

  四只丰硕的美乳互相挤压,扭动的形状无比淫縻,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
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肉核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性秘戏却
彷佛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
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

  经理拍打着我前后扭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粗鲁地挖弄,指
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根插入。

  想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
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根指头也慢慢钻入,被硬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
抽搐。

  「不要!」

  「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

  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性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
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扭动着腰部。

  「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
门中搅拌,贪婪地吸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吸出来。

  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
了属于女性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
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分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

  「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淫穴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

  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彷佛肛门的肌肉撕裂了
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

  经理将大量的淫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肉棒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肉的
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根破体而入!

  我已经疼的翻白眼了。

  肉棒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性交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彷佛
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液、鼻
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扭着剧痛的屁股。

  经理以背后的姿势奸淫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巨乳,子豪则是揪着我
的长发,慢慢插入我的小嘴,凶狠地插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肉穴,巧妙地搓揉
着鼓涨的肉核,各处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
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

  源自于无法克服对男性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爱过的雅丽面前,对象还是
熟识的男人,彷佛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相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
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么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高潮……

  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

  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赤裸,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一张猥亵的
圆脸中央,蒜头鼻塌的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肉瘤。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

  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
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
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胸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硬的乳头,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
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乳白色的乳膏散发着淫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
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处
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

  乳头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粗短的手指围绕着乳晕仔细搓揉着,
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
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乳头及阴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痒像是上万只蚂
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痒让我想自杀。

  「好痒,痒死人了!」

  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

  粗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乳房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
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根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佛在雕塑一件艺术品。

  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

  饱满的乳肉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
满淌出的汁液捆绑着蜜穴,裂缝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肉彻底地翻开,连
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
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淫秽的光泽,彷佛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
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
进温暖的巢穴里,贪婪地吸取肉体的精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
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肉另一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根本无
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痒,就算半秒都好。

  恶性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肉体,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
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

  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
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

  事实上,肉体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性别外,
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佛逐渐融入
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
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性淫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
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佛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
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
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
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操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
神秘的私处。对于滴着淫汁的美肉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根布满颗粒
的电动阳具。

  蜡烛平放在胸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乳蒂上,如岩浆般的深
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胸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彷佛鬼火晃动游
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痹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么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
彷佛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

  进入另一间房里。

  幽暗的环境非常阴森,四处充满了雄性的性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
着我,彷佛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棒、注射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
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

  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
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揉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
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满红蜡的肉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
光秃秃的肉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淫肉显得异常淫糜,清晰可见的肉缝还
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淫蜜像是失禁一般。

  脸上布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干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
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
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阴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
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淫邪狂热的目光却开
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

  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
吞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射精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肉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
嫩肉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
感交错折磨着我的阴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

  因为箝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大量的唾液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
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吸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肉体彷佛早已习
惯淫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性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
官变的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肉棒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
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胴体同时被搓揉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
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肉棒、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
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塞运动的肉棒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
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抽插,已经忍不住泄精,然而,
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痹感,脑中逐渐产生
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的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
道,全身的孔穴即将舒张放松……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

  彷佛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乳白色浓液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穴灌
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
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性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欲望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

  朦胧间,抽插的淫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奸淫乐
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阴穴,个中的
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肉体。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精的肉棒,两条
污秽的男根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
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
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高潮里窒
息,被快感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

     ***    ***    ***    ***      

  一对赤裸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

  乳头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阳
具,还是陌生的阴户,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流泄着剧
烈的快感。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
稠的液体是什么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
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佛要挤
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首先,
我要恭喜你。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当初交易的约
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欲望
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

  「我曾经说过:无知与欲望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
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
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
闪耀着淫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
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
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
地、本能地扭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

  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

               【全篇完】

***********************************
  黄:「很高兴终于结束年度征文,无论如何,总算画上了个完整句点。本文
起源于二月,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当中经历了勿删事件,两万五千字付之一炬,
还差点流产,如今顺利完成,心中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帅呆:「真是一篇杰作啊,为什么会想写这篇文章呢?」

  黄:「原本的构想是描述各种情色元素给人的刺激,并衍伸出各种场面,在
加上以魔鬼为主干之后,故事虽然增加了趣味与想像空间,为了流畅度与结构,
敝人不得以也删除许多预计的情节,例如,孕妇、幼女、肉体改造等等。」

  浮萍居主:「可惜,可惜,删除这么多,不会影响故事结构吗?」

  黄:「不会,因为故事中的女角从甜美的侯主播、名媛孙芸芸,直到最后定
稿的林志玲,敝人一面暗干浪费的时间精力,一面也佩服台湾媒体逐渐港化的造
神功力。」

  林彤:「看您一路走来,作品逐渐精进,确实是进步良多啊!」

  黄:「哈,写作经历了二个年头,当初乏人回应的挫折感已不能动摇我了,
现在面临最大的挣扎反而是时间。灵感远超过提笔的速度,脑中构思过的内容几
乎要超过记忆的负荷,恶性循环下,为乐趣而挖的坑来不及填满,旧文却提不起
兴致,更别提长篇淡色还只有骨架的钜怍……」

  召集人:「说来也真是要谢谢您了,其实,从今年一开始,我就在等您的作
品,幸好等到了。没有您,真是失色不少啊。」

  黄:「也是运气好,刚好有空能写。尤其,最近东森网路又无法连线,连赏
文也力有未逮。心头所感,不胜唏嘘。期待来年是个适合吟风弄月的好年……」

  召集人:「多谢黄兄辛苦撰写的绝妙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
夜——PET SOUNDS。」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5:5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SOUNDS 处理:NUTS

           第二夜 PETSOUNDS


处理:NUTS

                          序章 淫荡的牝兽们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
漠,彷佛要将人引向魔性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阴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阳染红了的纸隔扇的缝隙间,流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
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的
屋顶。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够成熟的味道,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向什么人
死命地哀求着什么。

  「啊……志帆小姐、优香小姐、麻理小姐……」声音彷佛从喉咙的深处挤出
来一般,兼且纤细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么时候听少爷你的声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动听呢。」

  「唔,就好像小鸟的鸣叫……」

  「裕辅已经彻底变成了我们可爱的宠物哟。」三个女子以充满污蔑嘲弄的冰
冷视线看着这个「宠物」,似是很满足地说道。嘴角边浮起诡异的笑容。

  「这样子可真是挺丢脸的,不是吗?」

  「妈妈,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头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哟。被妈妈、姐姐和我一起欺负的话,是
不是?」沉醉于阴惨的愉悦之中的母豹们,以彷佛要舔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视着
可怜的生贽。

  映红了白色障子的晚秋夕阳一点点暗下去了,暮色降临。秋日的太阳西沉很
快。宽敞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安着暗仄的日光灯,灯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肉
体。

  「唔……」那是一具纤细的躯体,肌肤白皙,身体各部分都相当结实。

  这年轻肉体的拥有者是一位还留有些许稚气的少年,面部轮廓清晰,浓眉大
眼,乌黑的眼珠有些湿润。

  少年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捆住,不自由的身体左右扭动
着,全身微微颤抖,那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寒冷的缘故。

  「再怎么乱动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爷?」

  「啊——」女子柔软的脚从黑色紧身皮裙中伸出来,轻轻踏在发抖少年平板
的胸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着细网格黑色长袜。

  「优、优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欢这样吧,被人用穿着长袜的脚玩弄乳头还有小弟弟?」

  女子修长白皙的脸颊上浮起淫靡冰冷的笑容,细长的美目光采灼灼,裹着长
袜的脚趾滴溜溜拨弄着少年小小的乳头。

  「啊、啊……优香小姐……」少年被拘束的身体如同少女一般扭动着,双唇
半开,露出苦闷的样子。

  「呵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孩!是能够做我们宠物的那一类呢。」黑发梳理得
一丝不乱,身穿和服的女子静静地叉着手,以淫靡的眼神注视着被紧缚的少年。

  女子肤色白皙,脸形瘦长,容姿端丽,是典型的日本美人。眼睛略显细长,
乌黑闪亮,丰厚的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衬出了她身上某种妖
冶的气息。

  年纪大约四十开外,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艳丽,乱发
披落在雪白的颈上,说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乱。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精神来吧。」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
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淫荡、冷酷又满是恶作
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
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肉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满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
衬衣,外穿草绿色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爱。

  麻理直接叫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弄起少年的阴茎,如同踩着根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扭动着,
可是,与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
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
着白领女性的味道,淡粉红色的丝质衬衫下乳房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
出成熟女性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优香把黑色的皮质迷你裙拉上腰部,
将由长筒袜和内裤紧紧裹住的股间压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少年的脸被塞在优香股间,难于喘息般地呻吟着,两膝
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么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
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么样!」优香的语气稍
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满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压在少年脸上,优美结
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唔唔……唔唔嗯……」阴茎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
间又满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阴茎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阴茎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肉棒的膨胀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足底确认着肉棒弹性的触
感,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奶榨个够,直到
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淫靡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奶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
手,那是最棒的哟。」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肉棒。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感
觉了的说。」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顶如图腾柱般挺立的肉柱,脸颊
色迷迷地染上一片赤红。

  「机会很难得啊,优香,就让少爷把你被经血弄脏的地方搞干净吧。」母亲
笑容温文,跟女儿商议着淫靡的事。

  「对啊,妈妈。今天经血很多,下面湿漉漉地不舒服,还是让少爷帮我弄干
净吧。」姐姐优香说着,把少年的脸从股间解放出来。

  「妈妈,其实我……我也来月经了……」妹妹麻理插嘴道。

  「哎……麻理也是?」志帆有些惊讶地瞧着麻理。

  「那么麻理,你就跟在我后面,让少爷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们把下面收拾
干净好了。」优香提议。

  「嗯,姐姐。反正裕辅他特别喜欢这个。喂,是不是啊,裕辅?」注视着少
年的脸色,麻理质问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少年颤动着少女般长长的睫毛,仰视着麻理的
脸。

  「待会儿等着妈妈的褒奖吧。那么,现在从我开始。」优香高高兴兴地开始
拉紧身迷你裙的拉链。

  裙子顺着裹在黑色长袜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细网格的袜子中透出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优美柔和的脚部线条、丰满的
大腿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对少年年轻的官能而言是过分的刺激了。

  少年的阴茎涨大得更加厉害,直冲天顶。

  「唔……看来伺候优香的小穴很让你开心呢。真是讨厌呵,少爷,小弟弟都
立成这个样子了……」

  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摆,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边,稍稍卷起衣袖,
以白鱼般的柔荑抚弄着年轻的肉棒。

  「啊啊……志帆小姐……」少年擦着两膝,腰部激烈地扭动,口中发出感觉
已到极致的娇声。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射的,请安
心吧。待会儿我要美美地品尝少爷你新鲜的浓牛奶哦。」志帆「彭」地一下用指
尖轻轻弹了弹少年染上一层美丽粉红色的龟头。少年的脸刹那间扭曲了。

  「啊啊……」

  「只是想着能伺候,少爷你的小弟弟就跃跃欲试了呢。真是可爱的宠物……

  裕辅。「志帆满怀爱意般地用纤细的指尖抚弄着少年的阴茎,白皙的面颊上
泛起淡淡的红潮,美丽的瞳孔深处闪着妖异的光芒。

  「妈妈,他好像已经快要出来了耶。小弟弟的头上渗出透明的露汁了。」优
香说着,将长筒袜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从结实的脚踝处扯掉。

  「没关系的哟,优香。如果他泄出来的话,就要给他很痛的处置哦。明白了
吗,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少年黑黑的眼眸湿润,细声应着点头。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内裤上的卫生
巾,仔细瞧着满吸了经血的纤维体,说道。

  「讨厌啊麻理,别那样看。」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嘛。唔……裕辅的表情这是……像是在说好想
舔舐姐姐的小穴,已经忍不住了哟……」听到麻理这半是嘲弄的语句,少年难为
情地转过了脸。

  「少爷,好好服侍我的小穴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话,妈妈会狠狠地处罚你的
哟。」优香把黑色紧身衣卷起到腰上,跨坐到少年脸上嘱咐道。

  白皙、润泽、光滑的肌肤,与覆在耻丘隆起处的黑色草丛形成对比,更衬托
出女子妖冶的美艳。

  「来吧,少爷,这就让你尝尝女子经血的味道。」说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
臀部,缓缓将柔腰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双膝发抖,头部激烈摆动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淫裂强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乱动了嘛。」优香将弹性十足的臀
部压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胸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
认真舔干净!」

  「唔唔……唔嗯……」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血、残尿
和阴道分泌液的女性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肉襞塞住,身体因呼吸困难而难受地扭动,
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舔舐淫裂之处。眼前晃动着成熟女性浑圆的臀部,看得
见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粗糙的触感,对,就是那样,快舔,再用
力!」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腰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艳地扭动着,强行
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肉和火热湿润的蜜壶
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淫欲的蜜液,少年着魔似
的吮吸着那甘美的蜜液。

  少年的舌头吮吸着优香的秘唇,发出吧嗒吧嗒的淫靡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
柔肉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棒、好舒服……吸呀,再用力一点!蜜汁和血都要吸!」

  优香接着开始呻吟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乱一气,上身扭曲,紧身衣卷到胸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
上由黑色蕾丝半罩杯文胸紧紧勾出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感觉了呢。」麻理看着姐姐的痴
迷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泄
了。」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满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肉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小穴就在这里哟,怎么样?是小弟弟插入小
穴的感觉吧?」用卫生巾包卷起肉棒,志帆轻轻地套弄起来。

  「唔唔……唔嗯!」少年的两足胡乱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肉棒前
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液,肉棒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阴蒂也要,吸啊!」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激烈的
呻吟,口中一阵无耻的下流话,不断用双手猛力揉搓露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性
的乳房。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鸡冠,少年紧紧含着那
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确认肉芽弹性的触感,紧紧地吮吸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吸
着,她的全身彷佛通过强烈的电流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
胸膛。

  志帆捋着少年阴茎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少年的身体大幅挺起。

  两膝激烈地震动,肉棒的前端高高喷洒出大量的液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
着白色足袋的脚底不断压榨着少年的阴茎。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刚才还发出疯狂呻
吟的优香一边整着乱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射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小穴了……真让人兴奋啊……」

  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裤,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淫荡母
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满足于倒错欲望的表情。


           第一章  母与女的同性欢爱

  站在玄关处,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
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插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
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
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
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
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
进入一流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
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
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处,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
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
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
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父亲对
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感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
吧。我知道这是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么……
就这么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
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
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根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
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
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
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
在好像还开着一间插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么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
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了解对方的
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感激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
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
性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性完
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性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
妹和睦共处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么说,只能投身于茫
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
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阳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
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
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
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
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毛,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
定会因「可爱」而成为大受女生欢迎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
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
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
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
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插花教室,所
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
宅之外,庭院深处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插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
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插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
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
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阳光几乎照不进屋
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脱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
带着凉意的触感。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色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
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就在此时,「啊啊嗯……」克树
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
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
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么?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
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到
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狂
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
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
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
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
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
只是一头因淫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
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乳房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看起来大约二十
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更多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
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
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性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
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性的神
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爱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
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性的女儿的
爱抚敏感地反应着。精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
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
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么好像是在说
『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
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爱
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
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裸体。」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
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插花
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羡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乳房,白皙
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
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丛,
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淫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瓣,
手指倏地伸进龟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
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阴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阴蒂真是又大又敏
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淫乱的脸。

  「你喜欢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弄你的阴蒂对吧,妈妈?」优香伸入淫
裂的手指在母亲的蜜壶里不断激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弄着志帆
已经发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声大叫,腰部扭动着。但是,与口中的
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满溢着恍惚。

  「真漂亮,妈妈的身体。又光滑,又润泽。就把你一个人这样放着不管真是
太可怜了,妈妈,再来更多地感觉吧!」优香说着,剧烈地抽送着伸进母亲淫裂
处的手指,在蜜壶中更加粗暴地搅动。

  随着女儿手指在那里的动作,母亲完全成熟了的淫肉发出哔啾哔啾的下流声
音。粘粘稠稠的蜜汁从淫裂中淌溢出来,濡湿了会阴,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额头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鬓边的乱发
越加突出了成熟女性的风情。

  「妈妈真下流,流出这么多蜜汁了的说,瞧啊……」优香从淫猥的肉缝中拔
出手指,好像要给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脸。确实,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满
了志帆的欲望淫液。

  「啊啊,讨厌!好丢脸……优香……」

  「身体真是敏感呢,妈妈。妈妈的小穴一张一张地流着口水哟。好厉害,妈
妈。」

  「优、优香,妈妈讨厌只有自己不穿衣服,优香也脱掉……」

  「知道了,妈妈。」一边用指腹部分玩弄着染上美丽粉红色的阴蒂,优香也
开始脱去衣服,松开深天青色的紧身迷你裙,白色衬衣从头上拉下,错开丝质衬
裙的肩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驼色文胸的挂钩。

  敏捷地拉下肉色连裤袜,从脚脖子上脱去。

  「优香,内裤也要脱掉哟。快点,快点呀……」

  「知道了,妈妈。啊啊……好冷……真想快点抱住妈妈的身体。」有着淡粉
红色褶边的弹性蕾丝内裤。

  优香的臀从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让那恼人的薄布顺着柔软的美脚滑下
来。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裙,已呈半裸状,和母亲志帆相似的白皙细腻的肌肤。

  比母亲略显浓密的阴毛露了出来。

  「只有妈妈一个人赤身裸体是很不公平呢。妈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

  优香手上握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极粗的棒状物,模仿男性器官而造,
闪着黑黝黝的光泽。

  「啊嗯……优香,那、那是……」彷佛在说「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迷
的目光注视着优香手上的东西。

  制作精巧的仿造阴茎。昂扬魁伟的怒张气势雄壮地仰首冲天,优香强行拉着
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毕现的怒张。

  「妈妈,很棒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样吧?」

  「啊啊……讨、讨厌……不过,真的……真的好厉害哟。」志帆白鱼般的手
握住那怪异的怒张,微微颤抖着。

  「怎么样啊,妈妈?用这个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
妈妈?」口中说着淫猥的女性器官的俗称,优香似乎十分乐意欣赏母亲羞涩的样
子。

  「哪……哪有……啊啊!」志帆纤细的声音彷佛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恼的
声音中混合着喜悦。

  志帆光洁白皙的裸体染上了些微美丽的红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从隔扇的细微空隙间屏住呼吸,窥视着母女间令人难以置信的痴态,克树的
头脑中一片昏乱。

  克树连女性的裸体都未曾见过,即便是思春期的少年,对他而言这也是太过
刺激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过温柔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的面影,可是现在,在他的
眼前,志帆的裸体无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屏息,继续注视着志帆与优香的狂态。

  然后,在看到志帆和优香眩目的裸体时,某种异常的兴奋袭上身来。

  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女性股间的阴翳、在那深处大大张开口的柔软的肉瓣。

  汩汩流出的蜜液……变身为两头淫乱母兽的女性的让人意乱情迷的肉体。

  克树的身体僵硬,双脚不住颤抖。现在立刻,要从这个地方逃开去!可是,
脚下瘫软,简直象被绑住了似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妈妈,吸吸看吧,这么魁伟的小弟弟。」像要给她看似的,优香把永远不
会萎缩的肉棒凑近志帆的脸,闪着油亮黑光的魁伟阴茎在志帆的眼前逞着凶猛。

  「那、那种事……优香。啊啊,不、不要……」志帆不由得转开脸,露出羞
涩的模样。

  「应该不是什么讨厌的事吧,这是妈妈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让你吸哦,
妈妈,仔细地品尝一下味道。

  「啊嗯优香好坏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对不起了,妈妈。」

  「不、不要,不行……那种事,好难为情哦。」

  「说什么难为情,妈妈撒谎。」优香缓缓将自己的裸体叠上横躺在榻榻咪上
的志帆的身体,然后,强行把青筋毕现的怒张压上志帆紧闭的娇媚的唇。

  「唔……唔……」志帆美丽的脸扭歪了。

  但是,志帆没有拒绝,而是开始用脸颊轻轻挨擦起「肉棒」,然后,娇媚的
舌头灵动地攀爬上涨鼓鼓的前端,情意绵绵地舔舐,将仿造的肉块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这种事……

  对克树来说,这始终是难以相信的行为。志帆素雅温柔的影像崩坏了,发出
卡喇卡喇的声音。

  居然把那么丑恶的东西这样含在口中……克树不由自主地想挪开眼。

  「妈妈……做得好棒哦。好像连我都有感觉了呢。」优香的脸颊磨擦着母亲
丰满的胸部,然后将志帆开始发硬的深樱桃色乳头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紧紧握住亮着黑光的怒张,喉咙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将肉棒
一直含到根部开始抽送。但那表情并不是痛苦,反倒浮现出痴迷的恍惚感。

  女同性恋……做那种事情!

  志帆吮吸着仿男形的棒子,满脸都是喜悦的神情,克树觉得这样的她说不出
的凄惨。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种极度的兴奋,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棒子的志帆
彷佛是妖冶又令人心烦意乱的生物。

  我、我也想让阿姨那样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窥看着志帆的媚态,克树的裤子前方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女性会为
了取悦男性而为对方做口交,这点知识克树还是具备的。

  「啊啊……唔嗯……妈妈。我也想要,已、已经……受不了了!」优香扭动
着美丽结实的腰,舌头爬上志帆正在吮吸的棒子。

  「唔唔……唔嗯……」母女两人共同爱抚着仿造的男性器官。

  「好吃吗,妈妈?」

  「啊嗯那、那种事……」带着迷醉的神情,志帆羞涩地说道,右手依然紧握
着被火热唾液濡湿得闪闪发亮的魁伟。

  「妈妈,你想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是不是?」

  「优香……啊啊……我想要!」

  「待会儿我也要,现在就先让妈妈吧。看哪妈妈的小穴里流出这么多讨厌的
口水呢。」

  「啊啊……别说了……优香……」优香再一次用力分开志帆泛起淡淡红晕的
大腿,食指插入张开大口的两枚花瓣之间,沾取起粘稠的花蜜,放到志帆眼前。

  「妈妈的小穴好诚实哦,说着」想要又硬又粗的小弟弟「,一抽一抽地发疼
呢。」口中说着猥亵的言语,女儿把母亲用唾液弄得濡湿光亮的粗棒轻轻抵在她
湿润柔滑的龟裂处。

  「啊啊……啊嗯……」志帆的上身挺起,发出近似悲鸣的喜悦之声,和高洁
清纯的女性完全不相称的下流的呻吟。

  「妈妈的阴蒂真的好大,完全露出来了,因为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又
淫贱又敏感的阴蒂……」优香一边用棒子的前端捅着母亲充血的木芽,一边用一
种故意让人着急的方式不断抚摩着往下滴落蜜汁的深深的肉缝。

  「啊啊、啊唔……」志帆白皙的裸体触电般地痉挛,胸口起伏,形状优美的
乳房抖动着。伸直脖子发出呻吟,结实的腰部令人着恼地扭动着。

  「真是敏感呢,妈妈。要让妈妈过没有男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残酷了。妈妈
好美,连我都羡慕的说……而且还有这么敏感的身体……」优香并不打算很快就
把棒子插入母亲的身体,她只是用棒子的前端抚摩着尖突的阴蒂和淫裂的肉襞,
抚摩,轻戳,玩弄,似是乐在其中地观察母亲呻吟的样子。

  「啊啊嗯……那、那个……优香,讨、讨厌!」志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好
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棒子的插入,发出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妈妈,那么想要吗?」

  「那、那个……优香好坏……」

  「妈妈,坦白地说出来吧。说『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点进来!」

  「这就给你哦,妈妈。」优香依然用怒张抵着志帆的淫裂,指尖滴溜溜拨弄
着充血的阴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志帆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妖冶,
响彻整个房间。大大张开的两腿不住发抖,眉间起了皱纹,表达着无法忍耐的意
思。

  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亮泽的黑发散乱了,披落在白皙的额头上。

  「唔,妈妈你啊,真是容易有感觉呢。流出这么下流的露水来了。」优香以
回转的动作活动着棒子,从志帆的淫裂处到会阴部,然后再到尖窄的菊蕾,圆转
擦蹭着,同时以自己的乳房重叠在母亲的乳房上。

  「给……给我小弟弟!优香,我、我……妈妈不行了!」志帆涂着鲜红色唇
膏的嘴唇颤抖着。

  「别、别让我着急了……快、快点给我!」志帆激烈地扭动着婀娜纤细的腰
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妈妈?」

  「小……小穴!」声音好像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样,志帆口中吐出淫猥的
言辞。

  「妈妈你真是非常非常淫乱的女人啊。」

  「够了!优香,不要那样说话,你还是快点……快点给我……」

  「这就给你了,妈妈。啊啊,妈妈的小穴里直流口水呢,它在说」想要小弟
弟……「」这么说着,优香倏地在握着棒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后把抵在母亲
咕噜咕噜滴出花蜜的淫裂处的怒张一气插入到秘孔的深处。

  志帆柔软、成熟的肉体大幅仰起,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丰满的乳房激烈地
左右摇摆,口唇半开,双眼紧闭,脸上现出恍惚的神情。

  「啊啊,妈妈的小穴真紧……」优香把威猛的「肉柱」埋入志帆湿润的花园
直到根部,确认着那种感触。

  「啊啊……好棒、好棒哦!动、动啊!优香……」志帆让棒子更深地进入自
己的淫裂,央求道。

  「好、好厉害!妈妈的小穴好像在把棒子往里吸呢……好吧,我会让妈妈感
觉更舒服的。」说着,优香把棒子的开关拨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着志帆的膣壁,棒子响起钝钝的颤音。

  「啊啊……啊唔……好棒,好舒服!哈嗯……」彷佛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志帆高亢的声音直冲屋顶。

  「妈妈,舒服吗?」

  「啊啊、啊嗯……肉棒在转……啊啊……唔……」志帆的头发一片散乱,眉
间皱起,呻吟着。

  阿、阿姨……啊啊、阿姨……

  耳中听着志帆无耻的呻吟,克树的裤子前方不觉间高高鼓起,只能令人联想
到素雅、纯洁的志帆居然会发出那样下品的声音……在克树眼中,身体里吞着棒
子、难受地扭动着的志帆闪耀着眩目、淫靡乃至神圣的光辉。

  「啊啊,优香,唔……唔嗯啊,啊嗯……」

  「妈妈,我也变得想要了……」优香双颊酡红,注视着在母亲淫荡的花园中
蹂躏的棒子,一边把手放到了自己高耸、鲜活的乳房上,慢慢地开始揉捏起来。

  「好棒,好棒啊……啊啊、啊嗯……」志帆恼人的呻吟更响了,指甲抓住榻
榻咪,腰部激烈地扭动,好像十分苦闷地折腾着。

  「妈妈……」

  「啊啊,优香……」优香抱住榻榻咪上挺起身子、狂乱地呻吟着的志帆,两
人的身体紧紧叠合着,柔软的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

  「妈妈的胸部好有弹性,真棒……」

  「啊嗯优香,唔……我们做爱吧。」优香静静地拔出深埋在母亲淫裂里的棒
子,被母亲淫荡的花蜜濡湿的棒子还在嗡嗡、嗡嗡地作响,在榻榻咪上淫靡地扭
动着。

  「啊啊嗯……优香!」眼看就要到达高潮,却被女儿拔去棒子,志帆以充满
遗憾的眼神看着优香。

  「不可以,只有妈妈一个人到可不行呢。妈妈要和我一起出来才可以。」

  「知、知道了,优香。」母女俩白皙的肉体重叠在一起,彼此摩擦着对方的
乳房,曲线优美的腰部冶艳地扭动,快感愈来愈高。

  「唔唔……」「唔……唔嗯……」红色的舌头交缠着,开始交换女同性恋的
深吻,她们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吮吸对方甘美的唾液。

  「优香,这一回换妈妈来让你好好感觉了。」贪恋着女儿的嘴唇,志帆脸上
浮起恍惚的满足感,轻轻咬啮着优香的耳根。

  「唔嗯,妈妈……」眼睛合着,优香仰面躺在榻榻咪上。然后立起膝盖,大
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

  比母亲略浓些的阴毛在股间微微颤抖,那深处,鲜艳的绯红色肉缝张着口,
流下淫靡的涎水。

  「优香你啊,都已经这么的……看哪……」志帆柔软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女儿
柔肉的狭缝间,掬起粘稠得拉起了一条线的欲望液体,凑近到优香的眼前。

  「不要,妈妈,不想看,好丢脸……」优香睁开眼睛,从母亲手指上黏糊糊
缠绕着的液体移开视线。

  「霍霍霍……优香也很下流哦……好吧,这就给你淫乱的小穴更多感觉。」

  说着,志帆跨坐到躺在榻榻咪上的优香脸上,形成六九式体位,从志帆的秘
孔中流出的花蜜垂落成线,落到优香脸上。

  「讨厌妈妈小穴里的蜜汁落下来了。」

  「优香,妈妈的小穴有那么讨厌吗?」志帆扭动着白皙丰满的臀,把不断溢
出花蜜的淫肉暴露在优香的眼前,直到刚才为止那种羞涩的模样都完全消失不见
了。

  「啊啊……妈妈……」优香的两膝发着抖。

  志帆散乱的黑发披落在优香股间,同时,把自己的淫裂压在优香嘴上。口中
发出啪嗒啪嗒的下流声音,认真舔舐着女儿的肉,然后啜吸着。

  「唔唔……唔嗯……」优香也用舌头舔舐着母亲刚才一直含着粗棒的淫肉。

  「唔唔、唔……唔嗯……」两人简直象发狂的牝兽一样贪恋着彼此的肉体,
志帆的臀部摇摆,间或抖动一下。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窥视着这母女俩的痴态,彷佛是在窥视虚幻世界中的情形,他只觉得头
晕目眩。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的无耻行为,可是,尽管有着「不可以看!」

  的罪恶感,下身却是阵阵激痛,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性冲动袭击着他。

  女同性恋者之间的六九体位持续着,优香的大腿不断痉挛,好像是在配合快
感的波浪一般。志帆的臀开始染上美丽的红色,她不时从优香的股间抬起脸,发
出无耻的呻吟,身子挺起。

  「哈嗯优香,蹂躏妈妈的小穴吧!对、就这样!阴蒂也要吸……好棒,好棒
哦,啊嗯……」

  「妈妈,啊啊……感觉到了!用力、再用力!舔我的小穴……啊嗯就、就快
了!」

  「不行,还不可以!优香,我们要一起出来哟!」志帆离开优香的身体,然
后在她身边并排躺下。

  「好美哦,优香的身体。到底是年轻,肌肤那么有弹性……好羡慕。和优香
比起来,妈妈真是一无是处……」

  「没那回事哟。妈妈的身体好漂亮,肌理也好细腻……好润泽……」母女俩
彼此满足于对方的性器,身体紧紧贴合着,互相温柔地搓捏着对方丰满的乳房。

  「妈妈,我……我也想要小弟弟了……」好像小女孩向母亲撒娇一般,优香
在志帆的耳根甜甜细语。

  「也是呢,只是有妈妈一个人吃是不公平的。知道了,优香……这就……给
你。」志帆缓缓起身,从房间一角和式衣柜的抽屉深处取出一根粗棒样的东西,
这回是象牙色。

  「啊啊……妈妈,那、那是……」优香抬头看着母亲手中紧紧握着的异物。

  「荷荷荷,这是能让妈妈和优香同时获得快乐的很棒的小弟弟哦。」

  「妈妈……」优香的脸带上了些许红晕。

  志帆手中握着的是一只双头假阳具,那是可以把女同性恋者同时连接在一起
的性交工具。

  从隔扇缝隙间窥视着母女俩痴态的克树看着这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器物,全
身簌簌发抖。

  居、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简直无法置信。

  「优香,怎么样?」

  「哇哦,妈妈,好棒!」

  「两人连接起来之前妈妈要让你的小穴更加舒服。所以优香,把腿张开。」

  「知道了,妈妈。」优香露出被自己的淫蜜和妈妈的唾液濡湿的秘肉。

  「阴蒂充血到鲜红色了哟。优香的小穴也好可爱。」

  「妈妈,别那样盯着看,好丢脸……」志帆双手举起优香大大张开的两腿,
自己的大腿抵进优香的股间,两人的脚交缠着,秘肉与秘肉紧紧地贴合着。

  「啊啊……妈妈!」

  「优香,妈妈小穴怎么样!」志帆以自己的秘唇摩擦着优香的秘唇,发问。

  「妈妈,啊啊,妈妈的小穴……好热,滑滑的。啊啊嗯好舒服!」优香的大
腿不断颤抖,身体大幅向后挺起。

  「很棒吧,妈妈的小穴?那么,让阴蒂和阴蒂也好好相爱怎么样?」

  「好、好棒,妈妈!感觉到了!」母亲与女儿叠合着彼此淫火中烧的花瓣,
激烈地摩擦。

  淫肉与淫肉挨擦的时候,发出吧嗒吧嗒的恶心声音。

  「啊嗯好舒服!妈妈,再用力……再用力!」

  「妈妈也感觉到了,啊啊……啊嗯……优香!」母女俩开始泛起些许红潮的
光滑大腿激烈地纠缠着,淫荡地扭动着。

  呻吟声渐渐转高。

  「啊唔……妈妈,我、我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啊啊……妈妈也是……」

  「小、小穴……像要融化了。妈妈,啊啊,妈妈!」

  「优、优香……不可以……还不可以的!」志帆狂乱地呻吟,一边将手中握
着的双头假阳具的一端凑到优香嘴边。

  「优香,这个是可以让妈妈和优香的小穴都好舒服的小弟弟哟。来吧,我们
一起舔。」

  「知、知道了……妈妈。」优香双手握住仿造男性器官龟头部分而做的假阳
具,无限怜爱般地以舌头来回舔舐着,然后塞入口中,两颊高高地鼓起。

  「唔唔……唔嗯……」

  「要完全弄湿哦,优香,妈妈也想要!」志帆也以娇媚的嘴唇来回轻吻着假
阳具高举的可怕先端,舌尖徐徐地、仔细地舔舐,然后一气含入极粗的假阳具。

  「唔唔,唔唔……」母女俩就像是在对真的阴茎做口交一样地开始抽送,头
发散乱,唾液滴落下来。

  「优香,现在可以让小穴吃小弟弟了!」志帆从口中吐出假阳具,前端轻轻
抵在自己正流出下流涎水的花瓣的龟裂处。

  「啊啊,妈妈,给我!我要!」

  「从妈妈开始啦,妈妈先让小弟弟进来。」

  志帆把抵着濡湿光亮的淫裂处的假阳具缓缓插入自己的膣腔,两枚绯红色的
花瓣被撑开,那刚猛的怒张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埋没进志帆的身体里。

  「啊啊、啊嗯……」志帆激烈地摇着臀,腰部扭动。脖子伸直,左右摇摆着
头。

  「妈妈给我吧,快点儿!」

  「这就给你了优香。给你妈妈的小弟弟……啊啊、啊啊嗯……」志帆的大腿
颤抖着,把假阳具的另一端抵在优香滑溜溜的秘唇上,已经吞入了假阳具的志帆
宛如有着阴茎的贪欲女神一样。

  「啊啊……啊唔……」优香发出尖锐的呻吟,笔直乌黑的头发散乱一气,红
唇半张,满脸恍惚的神情。

  志帆的腰向着优香的方向靠近,假阳具的前端撑开优香的秘唇,朝柔肉的合
并处沉下。

  「啊啊,好棒,好棒哦!妈妈!」

  「这样优香就和妈妈连为一体了哟。啊啊,啊啊嗯……」母女俩不成体统张
开的股间由一根粗棒联系着,两人白皙的大腿不断发出微微的痉挛。

  志帆和优香白皙的裸体恼人地起伏着,头部激烈地摇摆,丰满的乳房摇晃不
定,乱发覆在额上。

  然后,她们开始自己用手粗暴地揉捏起乳房,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红色,那对
美貌母女间混乱的姿态在克树眼中看来说不出地让人心醉神迷。

  啊啊,阿姨!怎会如此美丽……

  克树的心尤其为母亲志帆成熟的裸体而沉迷,虽然不像优香那样年轻鲜活,
可是柔软的肌肤与浑圆的臀部却散发出成年女性的风情。

  克树不由自主用手拨弄起高高撑起帐篷的裤子前端,对于对女性一无所知的
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首次目睹母女间倒错的同性恋爱,他的下半身窜过麻痹般
的兴奋感。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样做!

  克树拉下长裤的拉链,从内裤的开口处掏出新鲜勃起的阴茎,对于只懂得自
慰的思春期少年而言,母女间欣喜若狂的痴态自然激起了强烈的性冲动。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来了!啊啊嗯啊……」优香好像极
端难受似的左右摇摆着头,半张着口,呻吟着,那是女性满足于即将登上绝顶时
的恍惚感的神情。

  「啊……妈妈,快到了,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小穴……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两人完全变成了性倒错的母豹。

  优香意乱神迷地扭动着结实而优美的腰部,口中胡乱地叫道:「妈妈……妈
妈……」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志帆的乳房剧烈起伏,
上身激烈地扭动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呻吟转变为尖锐的叫声。

  「出……出来了……啊啊……」

  「出来了!优香……啊……啊啊……」志帆的大腿痉挛不已,优香的裸体大
幅后仰。

  「啊啊……」「啊哈……啊啊嗯!」母女俩的呼吸紊乱,乳房晃动着,胸口
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于恍惚感中的母女俩的美丽的脸。

  啊啊,阿姨……

  看着志帆满足的容颜,克树也几乎和那两人同时射出了年轻的精液。

  克树的内心被这对美丽的母女间淫荡的野兽般的欢爱弄得翻腾不已。

  简直没法儿相信。

  那时,从父亲那里看到照片,对志帆的印象是高洁、优雅,而此时这一形象
已被彻底粉碎了。

  但是,克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那样的志帆不洁,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
么,他被志帆这个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6:1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SOUNDS 处理:NUTS

            第二章 同级生的卫生带

  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志帆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

  「好像烧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经没事了,阿姨。劳您担心。」克树躺在床上,仰视着志帆,好像道歉
似地说道。

  「不可以勉强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再睡一天,肯定就会完全好起来
的。」

  「我已经可以起来了,没事的。」

  「不行,还不可以。」温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树的肩头,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环境变化和来到梅津家的紧张感使得克树因感冒而引起高烧,病
倒了。

  他连好好向梅津家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躺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这房间是专门为克树预备的,日照很好。

  照顾克树的是志帆,她温柔的关心让克树感觉到了母亲的味道,这是他第一
回接触所谓「母性」这种东西。

  不仅志帆,梅津家的姐妹优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迎接克树的到来。

  「克树君,你觉得怎么样?环境突然有了变化,身体上肯定有不适应的。不
过,在这个家里没什么可担心的哦。」姐姐优香在上班前来到克树的房间,明朗
地笑道。

  优香是在本地的建设公司上班的OL,年龄大概超过二十五岁,据志帆说好
像是担任社长的秘书。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细长的眼睛美丽清
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条,但胸部相当丰满,紧身裙勾勒出的臀线让克树不由得
着迷。

  如果有这样一个美女做姐姐该有多棒啊,克树这么想。

  妹妹麻理对克树也没有一点冷淡的态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说话。

  麻理和克树一样,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与姐姐优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闪
着明朗的神采。一头短发,有着机灵的男孩子气,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色裙
子下是与母亲志帆一样的修长美腿。

  「克树君,转校手续我和妈妈已经办好了,你和我在同一个班级。我听妈妈
说,克树君你的功课很棒呢,这样可好了,以后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向克树
君请教了。」麻理在克树的床边弯下腰,微笑着说道,在克树眼前露出了雪白的
大腿也一点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有种小恶魔的感觉,但她并没有把克树当成打扰者,
相反更像是对克树抱有好感。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欢迎的人,克树来时有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是
志帆和女儿们不但没有显出那样的态度,还好像对待家庭一员那样的迎接他,克
树非常感激。

  志帆站在克树的床边,温柔地微笑着。

  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色西服紧身裙。

  丝质衬衫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开襟毛衣,克树觉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
通洋装时也相当妩媚,头发梳理得笔直整齐,白皙的前额上垂着几缕刘海。

  志帆注视着克树的脸,细长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长长的睫毛和涂着雅致的
红色唇膏的嘴唇透出成熟的风情。

  虽然已经有了一点年纪,但身体的曲线没有走样,全身都很苗条,胸部却很
丰满,洋服比和服更能体现出结实的腰部直到浑圆肉感的臀部之间的曲线。

  肤色白皙,肌理细腻而光滑,双手如白鱼般纤细优美,气质优雅美貌过人的
志帆。

  克树忆起了无意间由隔扇缝隙中窥见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裸体。

  「怎么了,克树君?」

  「哎……没什么……」克树回过神来,慌忙否认。

  「是吗,如果有什么为难事儿的话就对我说吧,克树君是令尊特别交代要好
好照顾的孩子哟。」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克树顺从地点头。

  那时无意中看见了志帆和优香的秘密,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梦,他
这么告诉自己。

  「我很担心克树君呢,我们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了解男孩子。如果有什
么问题,就请告诉我好吗?」

  「是的,阿姨。」志帆把手放在克树的额上,再次确认热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可别为了考试而太勉强地用功啊。」

  「谢谢您……」克树躺在床上目送着志帆的背影。

  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映入眼帘,令克树神魂颠倒,肉色长袜勾勒出的腿
肚和柔软的美脚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间,克树被走出房间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无法遏止的性冲动。

  志帆白皙美丽的裸体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翻腾不已,怎么也无法驱除。气
质高雅、只能让人想到素净高洁的志帆发出喜悦的呻吟,如狂兽般痛苦扭动的身
姿,怎么也无法忘怀。

  啊,阿姨和优香姐还在做那种事情吗?

  只是这么想想,欲望之血就开始集中到克树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树的脑海中卷起淫靡妄想的旋涡,对童贞的克树来说,那妄想只是寻求性
的刺激。阴茎勃起到发痛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志帆眩目的裸体,一边开始了激烈的自慰。

  从城市的名门高中转校来到地方上的县立高中,克树不由得感到一种落差,
好像一直以来绷得紧紧的弦「啪」地一下断掉了。

  讲课的内容极其无聊,全都是已经学过的东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础的部分,
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届考进一流大学根本就没有指望。

  克树有些焦躁,一想到父亲的辛劳,就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为了父亲也好,为了自己麻烦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无论如何非得一次考
进大学!

  克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周围的环境不要说应试的紧张感,就连认真听课
的学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树心中,城市里那种时间不够用的紧张感渐渐淡去了,
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与乡间的悠闲步调一致起来。

  不能集中精力学习的理由还有一个。那是对异性的兴趣。

  克树此前就读于男子学校,所以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对正处于思春
期的男孩子来说,那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精力全
部倾注于学习之中,应试战争大约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转学来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气氛明朗、柔和,彷佛是从
那沉重的大学入学考试中解脱出来一般。女孩子们的娇声对克树而言更像是心灵
的抚慰。

  麻理在同一班级,她的性格明朗畅快,是班级里的气氛带动者。

  黑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没有羞涩扭捏的态度,总是
带着温和的笑容和他们说话。

  既有天真气同时又有些成熟气质的麻理在班里相当受欢迎,好像有为数颇多
的男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小恶魔般的可爱深深吸引。

  对接受城市教育的、优秀的克树,明显流露出嫉妒与对抗之心的是班级里成
绩最好的近藤裕辅。

  裕辅也是那类堪称才子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面部轮廓英挺,肤色白皙,
眼睛也很大,相当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级女生倾慕的对象。

  然后,美少年克树出现了,比裕辅更聪明更加风度翩翩,于是理所当然地,
女孩子们热情的目光开始转向克树。对来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怀有憧憬之心应该也
算人之常情吧。

  裕辅冷眼注视着克树的行为,克树也没有办法不在意裕辅的举动,虽然他并
不打算把裕辅抬举为竞争对手,可还是强烈地意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对心。

  克树转校以来才只过了半个月。

  下课放学之后,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冷风吹动着校园里树叶落尽的白杨。

  离开学校的学生们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克树在图书馆里查阅一些资料,天空阴沉沉的,冬云密布,眼看着就要傍晚
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学生的身影,克树没有注意时间,专心地看着
从书架上取下来的参考书。

  「喂……川村!」有人在背后「啪」地拍了拍克树的肩。

  「哎……」出其不意地吃了一惊,克树回过头来。

  「近藤!你……」克树的桌子周围站了三名男学生,其中一人是裕辅。

  「有什么事情?」克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裕辅他们会围在自己旁边。

  「唔……学物理呐?果然以东大为目标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没、没那回事儿!」

  「光知道读书的话可是会被女孩子们讨厌的哟,川村!」裕辅从克树手中拿
过参考书,粗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啊近藤!」被裕辅的态度稍稍激怒的克树倏地从座位上站
起来,瞪视着他。

  「跟我们来一下,川村!」两个男生抓住了克树的手臂,虽然不知道名字,
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习气,头发染成茶色,还剃了眉毛。为什么裕辅会和这种不
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树不明白。

  「讨厌!放开我!」克树想挣脱被不良少年抓着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实实跟我们来!」

  「放开我!喂,近藤!」那不是城市里来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对手,更何
况对方有三个人。克树被强制地抓着胳膊跟在裕辅身后走了。

  三人带着不情愿的克树穿过暮色苍茫的校园,一直走到体育馆内侧的仓库前
面。

  这就叫「欺负」吧……

  克树这么想着。确实,在他从前所就读的市区学校里也有着背地里的欺负,
但象现在这样直接的暴力行为是没有的,克树觉得很不安,又因恐惧而有些害怕
了。

  「喂,川村。别以为你从城里来,学习成绩好点儿就能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架
势!」裕辅戳着克树的肩,骂道,他的眼中燃着憎恶的怒火,脸色铁青。

  「住、住手,近藤!」被直撞到仓库板墙的克树叫道。

  「还挺有精神的嘛你这家伙!」

  「那么喜欢被老师夸吗,秀才?」两个不良少年交互抓着克树的前襟,威吓
着。

  「住、住手!」克树想挣脱胸前的手,激烈地反抗着。

  但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克树被按在仓库的板壁上,很快就动弹不得。

  「说是秀才却意外地好色不是吗,川村?得到女人们的奉承献媚会那么开心
吗!到底怎么样啊,川村!」裕辅揪着克树的前襟,好像马上就要挥拳来打的样
子。

  「裕辅,修理一下这好色的秀才怎么样?」

  「嗨嗨嗨,是说检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来吗?」两个不良少年从两
边压制住克树的身体,脸上浮起嘲笑的神色。

  「有趣的提案哦。」静静地叉着手,裕辅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开我,近藤!」克树不知道这三个人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非常地
不安,想着无论如何要逃离这里,又开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别是显然
的,克树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么就先来见识见识好色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儿啊,瞧瞧童贞的青涩宝贝儿!」三人极尽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
笑着。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够了、住手啦!」

  「紧紧按住哟!」裕辅命令两个不良少年,看来他应该是三人组的头目。
「来吧,让我们瞧瞧童贞的老二!」裕辅在克树面前弯下腰。

  「住、住手,近藤!」克树用尽两脚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讨厌家伙!」

  「叫你老实点待着,听到没!」要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可耻地暴露出阴茎克树
感到无比屈辱。

  裕辅的手碰到了克树的皮带,强行解开皮带,拉下长裤,克树的白色内裤露
出来。

  克树的身体激烈地扭动,为了内裤不被脱下而挣扎着。可是,被两个不良少
年从两边按住了身体,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裕辅两手抓住克树的内裤,然后,唰地一下一气拉到了脚腕。

  克树的阴茎暴露在三人眼前。

  「哦,这小子的老二还包着皮呢。」

  「欬,别看这好色秀才,老二倒是蛮大的嘛!」

  「可是,这个样子要取悦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三人仔细端详着克
树蜷缩的阴茎,嘲讽地笑道。

  「够了……住手!」克树倍感屈辱地叫道,声音里含了几分哭腔。

  「城里来的人果然差劲呀,这家伙象女人一样地哭呢。」

  「行了行了,为了不被女人讨厌,老二得站起来哟。」裕辅用拣到的短棒戳
着克树露在外面的阴茎。

  「走开!够、够了……放了我!」在众人面前露出耻辱的阴茎,加上被无情
嘲笑的愤怒,使得克树不断地含泪哭叫。然而,裕辅简直好像以看到这样的克树
为乐似的,玩弄着他的阴茎,炫耀胜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说在我们面前没办法站起来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克树已经是裕辅和两个不良少年的俎上鱼肉
了,想到接下来不知还有怎么样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感。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裕辅,你在干什么?」三人带着震惊的表情转向声音的方向。

  「麻理……」裕辅喃喃地说,两名不良少年也无言地看着麻理。

  「麻理!」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麻理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克树更加不安了。

  不能连麻理也被卷进这场私刑。

  这么想着,克树更感不安。

  快逃,麻理!

  克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想这么叫她。

  但是,麻理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叉着双手,以一种毅然的态度瞪视着裕
辅他们三人,极其可爱的黑眼睛因着震怒而熠熠生辉。

  在麻理的瞪视下,裕辅适才还满溢着征服感的脸眼看着越来越苍白,然后突
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怎么办呢,裕辅?」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儿怎么样?」两个不良少年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头儿裕辅
突然畏缩的态度,看着麻理,煽动道。

  麻理穿着制服。深天青色裙子下面是白色袜子,白色衬衫的外面套着红色上
衣。纤细柔软的赤脚从裙子的下摆里露出来。

  「喂、等等!这下糟了啦!」害怕地耸着肩膀的裕辅制止了二人,说道。

  「怎么了啊?裕辅!」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麻理抓住啊!」两人不服气地看着胆怯的裕辅。

  「总、总之糟了啦。喂,我们走了!」裕辅想要带同两人离开这里。

  「切,真没劲!」

  「难得才要开始好戏的说……」就算是不良少年,对头头的命令还是不会违
抗。

  这时,麻理毫无顾忌地朝裕辅走来。

  乌黑的眼睛中不见了一贯的可爱,气得发抖。

  「裕辅!」麻理以严厉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麻理在裕辅白净的脸颊上狠狠掴了一掌,裕辅不由得一个趔趄,
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裕辅口中冒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对麻理那种崇拜的
态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贵的女王一般。

  「……」两个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儿居然在这样一个
小女孩面前作出这等可怜的举动,他们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可爱的长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尽是对裕辅的轻蔑和嘲弄,脸上浮起妖
异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裕辅顾不得拂去裤子上的泥土,命令两个不良少
年。

  麻理无言地瞪着裕辅。

  裕辅一边好似道歉般地不断回头看着麻理,一边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园。

  克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儿都不明白。

  为什么裕辅看到麻理会那样惊慌?为什么在麻理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直那么嚣张的裕辅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怎么也理解不了。

  「克树君。」

  「麻、麻理……」麻理叫着被独自留下的克树,那表情,还是平常那个温柔
的、可爱的麻理。

  「唔……克树君,那个模样……」麻理以羞涩的目光瞧着克树,说道。

  「啊啊……」克树的下半身还是刚才那副可耻模样,他感觉到了麻理定在那
里的视线,急急慌慌地拉上内裤和长裤。

  被麻理看见了阴茎!

  克树羞耻得满脸通红。

  「好了,回去吧,克树君。」麻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催
促着不知所措的克树。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如果不这样的话,妈妈她又要担心得不得
了了。」

  「呃、谢谢。可是……」为什么裕辅要逃?克树想问麻理。

  「总之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怎么样,克树君?」麻理冷冷地笑道,
满脸小恶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麻理这样嘱咐,克树无法再追问下去了。总之
不管什么理由,麻理帮了他这是事实。克树很感谢麻理。

  「那种品质恶劣的坏学生很多的哟,这学校里。别和他们作对,而且就算是
不找他们,克树君本来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两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对克
树这样说明着。

  「克树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

  「谢谢你……麻理……」克树还有疑问。

  为什么裕辅那样害怕麻理?

  但是,克树怎么都没有勇气对麻理问出这个问题。

  梅津家。

  总是对克树非常和善,为他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母亲和两姐妹。可是,克树总
觉得在这家里隐藏着什么秘密的东西。

  垂纱背后女性园地的深处隐藏着什么。可是,他看不见事情的真相。志帆和
优香的秘密关系也好,麻理那种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样也好,一定有什么!

  克树心底的某处开始有了这样的直觉。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裕辅在学校里的态度改变了,对克树惯持的对手意识和
嫉妒心彷佛消失了一般,对他总像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

  那是因为麻理常常从教室的一角盯着的缘故。

  克树只能那么觉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生出了恋爱的嫩芽。

  是同班的津岛加织,一个非常可爱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聪明,而且
漾着某种温馨的纯洁感。虽然生长在乡下,可是气质优雅,矜持沉静,又善解人
意,克树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吸引了。白皙的肌肤,圆溜溜的眼睛。齐肩发光洁润
泽,与束发的红色缎带非常合衬。

  克树觉得,如果是加织的话,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春期的孤独吧。

  因着麻理的视线,在教室里几乎没有什么机会说话,但克树和加织好像都注
意到了彼此之间的吸引,对于在男校里读书至今的克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恋。

  「川村君……」放学途中,跟在克树身后叫住他的是加织。

  「津岛同学……」意外地被加织叫住,克树有点紧张。但是,内心也怦怦地
激动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树君可以吗?」加织带着无邪的笑脸,问道。

  红唇间露出健康洁白的牙齿,加织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约是迎着冷风追在
克树后面小跑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现出隐隐的红晕。

  「啊……可以的,加织同学。」克树也叫了加织的名字。心脏不由得怦怦直
跳。

  暗中恋慕的加织主动来和自己搭话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克树无语。

  「克树君,你每天都学习吗?」

  「啊,不、也不是那样啦……」

  「在校生一次考进大学,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树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我也想去东京的大学,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学
习,大概不成呢。」

  「没那回事的。」

  「嗯,克树君,你能教教我吗?虽然可能会打扰到你……」加织乌黑的眼珠
微微湿润,恳求般地说道。那表情无比可爱。

  「啊,可以的,什么时候都行。」克树爽快地答应了。不,还不如说是正中
下怀,这样就能增加和加织在一起的时间了,想到这一点心中就雀跃不已。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声音兴致勃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里开着一家咖啡屋,虽然住处是在另外的地方,不过二楼是我学习的
房间。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来坐坐,吃点蛋糕喝喝咖啡什么的?」

  「哎?这样子啊。加织小姐家里开咖啡屋的。我在东京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
放学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么一定要来的哟,克树君。」谈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克树来说,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已经有些许的厌倦了,所
以有机会稍稍喘口气,就算只和加织说说话也是极其高兴。

  那以后,克树每周要到加织父母经营的咖啡屋去两次。

  放学之后其实是想直接和加织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顾虑到麻理的存在,克
树会先去一下图书馆,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钟,然后再出发去加织等在那里的咖啡
屋。

  他不想让麻理察觉到自己和加织有着密切的来往。

  自从裕辅的那件事情以来,克树总觉得在学校里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监
视。

  那个时候的确是麻理救了克树,但为什么裕辅会如此忌惮麻理呢,怎么也想
不通。

  和这样的麻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克树来说,她既是异性,也是照顾自己
的梅津家的女儿。他决不讨厌麻理,但也丝毫不曾抱有喜欢的感情,如果被麻理
发现他在和加织交往,又传到志帆耳中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更何
况还是在大学入学考前的关键时刻。

  克树尽量小心地避开麻理的视线,在这期间,麻理对克树也没有超出必要程
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来越近了,为大学入学考而开设的补习班也已接近尾声,克树不用再
上补习课,上午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多了起来。加织要补习的缘故,克树算着补
习课结束的时间,去和加织会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从早晨开始就下着小雪,天气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见加织的日子,每逢这
一天,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快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就算
克树也会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念头。

  只是和加织并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会放松下来。加织垂到肩头的黑发总是
闪着清纯的光泽,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甜香,光是闻到这个香味,克树就心跳不
已。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和加织拉过手。虽然在异性方面算是晚熟,但随着与
加织的恋情进展,思春期的欲望也越来越浓,对加织的肉体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自从窥见了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女性之间的肉体纠缠以来,克树对女性越发
不懂了。在那之前对性事所怀的梦想和欲望都被无情地打碎,女性妖冶雪白的肉
体成了脑中的梦魇,他连什么是快乐都不明白了。能引导他走回原来方向的人会
是恋人加织吧,克树这样对自己说。

  啊,真想和加织……接吻!

  这念头在克树的心中不断涌起,怎么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没有勇气抱住
加织,强行去吻那纤弱的嘴唇。

  「啊,克树君,我现在要去一下学校!」加织的母亲正要离开咖啡屋,在门
口碰见克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哎……出什么事了?」看到她慌张的模样,克树询问。

  「说是加织在学校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刚刚来了电话!」

  「不舒服……加织不要紧吧!」克树有些心慌意乱,不由得叫出声。

  「老师好像说是轻微贫血什么的,已经安顿下来了,总之得去接她回来。」

  加织的母亲相当紧张,身上还系着围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会出了门,总之得先把店关了……」加织的母
亲一边急急慌慌地准备放下活动门板,一边抱怨着。

  「我、我去接她……」

  「哎?克树君你……但、但是……」

  「不要紧的,如果加织可以步行回来的话。」止住面带为难神情的加织的母
亲,克树斩钉截铁地要求。

  思索了半晌,母亲一脸抱歉地说:「是吗,这样的话可真是帮了我大忙……
但是不会麻烦你吧,克树君?才刚刚从学校里回来,而且今天加织好像也不能接
受辅导了……」

  「没关系的。我去接加织回来。」克树说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吗,但……真的可以吗?」

  「是,因为我也很担心加织。」

  「谢谢你,克树君。那么,加织就多多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打电话
回来。」大概是被克树的热诚压倒,虽然有于心不安的表情,加织的母亲还是同
意了。

  加织的双亲对克树和加织交往的事情非常宽容,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克树
认真而诚实的人品赢得了他们的信赖。而且,一定也从加织那里得知了他们并没
有进行什么不纯洁的交往。

  克树扣好粗呢短大衣的前襟,沿着杂有小雪的路面一路小跑赶回学校。

  脑海中浮现出加织可爱的笑脸。

  不要紧吧,加织……

  些许的不安在心中掠过。

  进入校门,克树一径直奔保健室,校园里开始积起薄雪,大部分学生都已经
放学回家了,校舍里看不见人影。

  进入正面玄关,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保健室。这还是克树第一次来这里。

  克树重重地敲了敲保健室的房门。

  「哪一位?」里面传出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好像是学校的保育教师,泷泽
洋子。

  「打扰了。」规规矩矩地打声招呼,克树推开保健室的门。

  房间里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这在学校中也是个异质的空间。

  「呃、你好……我是川村。」举步向房间里走去。

  「川村同学?怎么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洋子一边用消毒液洗着
手,一边讶异地看着克树。

  「不……不是的。」

  「为什么来这里?」

  「呃……啊,我受津岛同学的妈妈委托,来接加织小姐回家。」带着几分困
窘,克树对洋子坦率地说明。

  「啊……你……」洋子脸上浮起「为什么?」的神情,看着克树,但随即好
像也察觉了克树的内心,静静地笑了。

  「加织和克树同学好像是好朋友呢。好的,跟我来吧。」洋子走到被白色帘
子隔开的诊察床前,招呼克树过来。

  看来加织就躺在那张白色帘子的后面。

  「加织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被送到这里来。脸色苍白,有点让人担心,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一点点贫血,只要安静地躺一会儿就没有问题了。」洋
子一边对克树做着说明,一边拉开了把床隔离开来的帘子。

  「加织,川村同学来了。」克树不安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加织。

  「克树君……」加织看到克树,声音微弱地叫道,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苍白
的脸颊毫无血色,黑黑大大可爱的眼眸湿漉漉的。

  加织脖子以下盖着毛毯,静静地躺在床上。

  「还好吗?」克树发问。

  「嗯,已经好多了。」加织看着克树写满担心的脸,想要坐起来。瞬间露出
了白皙肩头上衬裙和文胸的肩带,看情形加织是脱了制服,只穿着内衣睡在床上
的。床下的篮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深紫色水手服的上下装和黑色的连裤袜。

  「不可以哟,还得再躺一会儿才可以。」在洋子的劝诫下,加织再次躺回床
上。

  「加织今天正巧是生理期,好像本来就是容易贫血的体质呢。不过现在的气
色比刚才好得多,再躺一会儿就不要紧了。」

  「老师,谢谢……」彷佛表达歉意似的,加织以虚弱的声音说道。

  「考试就要临近了,是很重要的时期,所以加织同学不要太勉强自己。哦对
了,我现在要去职员室开会,大约离开一个小时,你躺到那时候比较好。川村同
学,你在这里陪着加织好吗?」洋子可能也隐隐察知了两人的关系,这样嘱咐克
树。

  「是、是的,老师。我知道了。」克树深深地低下头去。

  「啊,对了,加织同学,今天经血比较多,所以用一下止血塞比较好哦。」

  「哎……老师,您说……止血塞吗?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用过。」

  「没关系,老师会处理的。」

  「是、是的。可是……」加织还是有些不安的表情。

  「克树同学,请你到房间那边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是……」克树之前确是听说过「止血塞」,也多多少少知道那是那是置于
女性体内的东西,但是不知怎么地还是感到了难为情。

  洋子伸手拉上床边的帘子。

  「加织同学,把短裤脱下来吧。」

  「是。」克树感觉到了脱下短裤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现在,加织脱下了短裤,老师一定看见了那里。这么想着,克树的热血缓缓
涌向了年轻的欲望器官。

  啊,加织的那里……好想看!

  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一面却又在脑海里浮现出加织股间润泽柔嫩的花瓣。那
里一定会因为经血的缘故而变得红湿吧。

  克树想像着帘子里面正在进行的女性的隐密行为,下半身开始有力地膨胀起
来。

  「啊、老师!」

  「放松、对,就这样,不会痛的哟。」加织穿上短裤的细微声响传到了克树
耳边。

  帘子拉开来。校医拿着卷有加织卫生巾的卫生纸,漫不经心地丢进垃圾箱。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来职员室报告,不过我认为应该没事了……那么拜
托了,川村同学。」留下这样的指示,身着白褂的校医离开了保健室。

  保健室成了只有克树和加织两个人的空间。

  克树在加织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妈妈担心了吧?」加织问。

  「嗯,好像相当紧张的样子。」

  「但是,为什么不是妈妈,而是克树君来了呢?」加织奇怪地询问。

  「伯母店里的事非常忙的样子,所以我就说代替她来接你了。」

  「哦,是这样。谢谢你,克树君……我好高兴……」加织的脸颊微微染上一
层红晕。

  「真的不要紧吗?」

  「嗯,已经没事儿了。」

  「那就好……」加织想从床上起身。

  「不可以的,加织!再不躺下的话……」

  「我说不要紧了!」无视克树的制止,加织从床上坐起身来。克树慌忙抱住
加织纤细的双肩。

  毛毯滑落下来,克树的目光定在了加织穿着内衣的上半身上。

  肩头露出雪白的肌肤,肌肤年轻而富有弹性,纯白的羽毛般的衬裙的肩带和
可以清楚感知到的文胸的肩带,横在加织柔嫩的肩头上。这对克树而言,是极之
眩目又让人心猿意马的情形。

  这是第一次看见加织赤裸的肌肤,由光滑肩头到胸部的线条实在美丽之极。

  柔顺的黑发垂到肩头,散发出清纯芳香,与那时窥见的志帆和优香的肌肤都
有所不同,有着彷佛幼嫩占鱼般的新鲜感。

  虽然裹着文胸和衬裙,依然可以从胸前浅浅的谷间看出娇小却已有了相当发
育的乳房。

  「讨厌!别那样盯着看,克树君!」察觉到克树定在自己上半身的视线,加
织害羞地用毛毯掩住胸部。

  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单看外表和平时那个可爱的加织没有什么不
同。

  「经血,很厉害吗?」克树做出似乎了解的样子问道。

  「嗯,今天……特别多。讨厌……别问这种事儿,克树君。真难为情。」加
织的脸腾地绯红起来。

  「经常会引起贫血吗,加织?」

  「唔偶尔。有的时候累了会头晕……今天不知怎么地一早开始就不舒服。」

  「不能太勉强的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呢。」

  「谢谢你,克树君。」这么说着,加织从毛毯里伸出纤细的手,紧紧握住克
树的手。对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克树一瞬间胆怯了。小手冰冷,但是,柔软,润
滑。

  「加、加织……」克树观察着加织的神色。

  「克树君的手,好温暖。」双手握着克树的手,加织的声音有些发抖,喃喃
地说道。

  「我……我很喜欢……克树君……」加织黑黑的眼眸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
微微摆动着。

  面对这样的加织,克树觉得她无比可爱。他真想就这样拉下毛毯,用尽力气
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克树君……你……喜欢我吗?」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加织仰视着克树的
脸,那目光是认真的。

  「啊……喜、喜欢……」

  「真的?」

  「真的!」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脸上恢复了生气。又回到了平时那个快活可爱
的加织。

  「我本来就相信克树君一定会来接我的!」加织再次从床上起身,也不再为
自己的衬裙和文胸而害臊,紧紧握住了克树的手,接着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克树
靠过来,抱住他。

  「喂,等一下……」被只穿一条衬裙的加织抱住,克树有些狼狈。

  完全被加织大胆的举动压倒了,和直到刚才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时相比,简
直象换了一个人。

  「我喜欢你!喜欢克树君!」加织靠着他,把脸埋在克树的胸口。

  「喂、加织……等、等一下……」还在为加织的身体不适而担心,克树想让
她躺在床上。但是,加织抱着克树的身体不肯放手,于是克树就这样覆着加织的
身体,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毛毯完全掀开,穿着衬裙的加织全身都露出来,装饰着可爱褶边和蕾
丝的衬裙的下摆卷起,露出光滑的大腿。

  但是,加织没有刻意地去遮掩。

  「加、加织……」趴在加织上方,双手支床来撑住自己的体重,克树看着加
织的脸。

  加织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凝视着克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
道:「吻我……克树君。」

  「哎……」听到加织意想不到的要求,克树的胸膛彷佛要裂开一般。

  「如果喜欢我的话,求你……吻我……」说着,加织合上双眼,向克树递上
瑟瑟颤抖的红唇。

  「加织……」在梦中描绘过的与加织的接吻。更何况,还是加织这边提出的
要求。

  虽然不是刻意,但文胸紧紧勾勒出的胸部隆起还是隔着衬裙跃入了克树的眼
帘。

  克树的心开始燃起激烈的性欲,迄今为止一直努力克制着的对加织身体的欲
望之火一股劲地熊熊燃烧起来,下半身的欲望之血凝结了。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与加织肩并肩地并排躺下。

  加织的身体没有动作,依然闭着双眼,等待着克树。

  「真、真的可以吗,加织?」加织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克树以手环住加织的脖子,一阵淡淡的洗发水的甜香传来。

  「加、加织!」克树再也无法自制了,紧紧拥着加织纤细的身体,小心翼翼
地将自己的唇压上加织可爱的双唇。

  「唔……」加织的上体轻轻扭动,全身微微的震动传到了克树的身体。

  柔软,又有几分冰冷的嘴唇,克树与加织的嘴唇互相叠和着,半晌都没动。

  这就是……接吻!

  克树在紧张中体会着初吻的滋味。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制的欲望似已不能
止步于仅仅同加织嘴唇相合。

  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向加织胸部的隆起。

  「唔……克树君、住手……不要那样……」离开重叠在一起的克树的唇,加
织小声地表示不愿意。

  但是,克树已经没有余裕去听加织的恳求了。他越过衬裙,粗暴地揉摸着加
织的乳房。

  「啊、啊嗯……克树君,别……」嘴里虽然说着「住手」,加织并没有做出
抵抗,上身轻轻地扭动着,倒更像是把身体交给了克树粗手粗脚的爱抚的样子。

  「加织、加织……我……我想要你!」克树不由得脱口而出,然后解开了加
织衬裙的肩带。

  这么一来,文胸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拉下衬裙,克树把手绕到加织背后想要
解开文胸的钩子,但是越着急越是没法儿解开。

  「等等,克树君。我来脱掉文胸。」加织似是下定决心地说道。

  「加织……」

  「嗯,只能是上面,克树君,求你了……」

  「啊、啊,知道了。」加织踌躇半晌,解开文胸的钩子。肩带松开,罩杯滑
落下来,加织害羞地用两手按住了它。

  白皙水嫩的肌肤,与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志帆的肌肤不同,与温软而富弹性的
优香也不同。

  「啊,加织,你真美!」

  「啊……讨、讨厌!」克树从加织的手中夺去胸罩,接着把脸埋进了加织胸
前的谷间。

  肌肤暖暖的,如奶白软糖一般柔软。虽然并不大,但以刚刚开始成熟的年轻
乳房而言发育得相当好,乳头稍稍陷没,呈现出美丽的樱桃色。

  克树受不了了,直接碰触女性的柔软肌肤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体验,而且还
是可爱恋人的肌肤。

  手心包着那彷佛新鲜果实般的乳房,粗暴地揉搓着。

  「啊、哈嗯……克树君……」加织颈后直到胸前的白皙肌肤开始泛起些微的
红潮。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羞耻,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但是,彷佛在回应克树执拗的
爱抚一般,加织脸上浮现出了恍惚的神情,双目闭合,红唇半开,开始发出轻微
的呻吟。

  「加织、啊、加织……」克树专注地沉溺于加织的乳房。

  他用嘴唇和舌头爱抚着乳房,嘴巴含住开始有些发硬的乳头,一边用唇玩味
着乳头微硬的触感,一边用舌尖来回拨转挑动着。

  「啊啊……啊嗯……」加织开始有了感觉,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着,呼吸散
乱,发出可爱的喘息。在克树听来,那彷佛是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呜……唔……」克树再次欺上加织的唇。但,已经无法忍耐只是单纯的双
唇叠合了。

  克树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加织紧闭的牙关,趁着加织口中力量有所放松的一
瞬间,克树的舌头侵入了加织的口腔。

  「唔……唔……嗯……」加织的口腔温热,充满了甘美的唾液。克树的舌头
在这口腔里四下盘旋,加织也回应着克树舌头的动作,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贪
婪地吮吸彼此的唾液。

  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深吻。舌头的动作笨拙反倒提升了两人的快感。

  啊,加织……已经受不了了!

  仅仅只是交换亲吻和爱抚乳房就已经使克树年轻的雄性器官涨得发痛。勇猛
的刚直精神百倍地从内裤的开缝处露出脸来。

  克树下半身的膨胀紧紧压着加织耻骨的周围,尽管隔着内裤,但仅仅是以阴
茎摩擦加织的耻骨,克树好像就要到了。

  克树的手移到了加织的下半身,他缓缓抚着加织露在外面的大腿。润滑、肉
感的大腿。克树满怀爱意地不断抚摩着。

  「唔唔、唔嗯……」大概是察觉到了克树的想法,加织激烈地扭着腰,做出
不愿意的表示,她的大腿紧紧闭着。

  但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克树已经没有办法停下了。

  我想看!加织的下面……

  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的少年的欲望。

  「加织,啊,加织!」克树叫着,伸手握住盖着加织下身的衬裙下摆,然后
高高地卷起。

  「不要……克树君,那种事……住手啊……」加织两脚乱蹬,发出低低的悲
呼。

  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发抖。

  但是,克树彷佛无视加织的悲呼,强行把衬裙的下摆一直推上到了紧致的腰
部。

  「啊啊……不、不要很丢脸……」加织两手捂着脸,激烈地摇着头。

  淡粉红色的弹力蕾丝内裤。紧紧贴合着加织股间的恼人的薄布映入了克树的
眼帘。

  克树的心愈发狂乱起来。

  「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可以!克树君,今天……我生理期啊……」加织大大的黑眼睛里含
着泪水,哀求克树。

  「我想看!想看加织……」

  「不、就今天不行!求你了,不要看……」但是,克树激烈的性冲动对加织
那样的恳求置之不理。

  克树的两根手指强行伸入加织的内裤,一面因着就要打开神秘之门而兴奋得
直发抖,一面突然用力把内裤翻转过来,一气拉到大腿以下。

  「不、不要!不要看!」加织激烈地扭动着腰,不断发出微微的悲鸣。

  克树为了打开加织紧闭的大腿,将手插入其间,把绞成绳索状缠在大腿上的
内裤扯得更低,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

  加织隆起的耻骨上颤着黑色草丛,在克树眼里看来彷佛可爱的花园,草丛的
深处,可以看见潮湿濡亮的绯红色龟裂,龟裂处散发出馊奶酪般的异臭。

  克树插入加织腿间的手上加了力,他想分开加织的腿,把脸埋进那滑溜溜的
果肉。

  「可以吧,加织?」

  「不、不要……我……我还是处女来的!」加织的口中冒出了「处女」这个
词,克树乍听之下,瞬间踌躇了。

  「所以,求你了……今天请住手吧……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交给克树君
的!」加织声音微弱,却是坚定地说道。

  因经血过多导致贫血晕倒的加织的黑黑的大眼睛中隐隐含着泪光,在克树看
来有着楚楚可怜的风致。而且,还亲口做出了还是「处女」的告白。

  克树觉得再没有比加织更可爱的了,他紧紧抱着加织,爱的欲望没有办法如
此简单地压制下去。

  加织紧闭的股间,可爱的草丛颤动着,那羞涩的模样,强烈地刺激着克树的
欲望。

  「我、我想进去!想进到加织的身体中去……」克树单刀直入地叫着,内裤
的前端气势雄壮地撑起了帐篷。

  「不、不行!今天……绝对不行。求你了,克树君。」加织害羞地推拒,因
贫血而苍白的脸左右摇动着。

  「啊啊,加织……」

  「不、不要啊……住手,克树君!」紧紧地闭着大腿,加织不断拚死哀求。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把加织纤细的身体按在床上,右手上集中了力道,强行撑开她的大腿。

  「啊嗯……不行、住手!不要……」可是,加织拚命的抵抗也不得不在克树
的力量下屈服了。渐渐地,她腿上的力量松缓下来。

  「啊……加织,我喜欢你!」

  「不、不行!住手……克树君!」克树把颤着哭音表示拒绝的加织的大腿向
左右两边大大地张开。

  「不要!不、不要看!」加织由于羞耻而发着抖,把脸转向一边,苍白的面
颊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

  加织的那里,覆着两枚楚楚可怜的花瓣,微微有些滑溜的果肉边缘染着可爱
的淡红色。

  阴蒂上还覆着薄薄的包皮,花瓣间的龟裂里露出白色的绳头。克树意识到那
就是刚才校医塞进去的止血塞的绳头。

  克树按捺不住地脱下内裤,下身挤入加织的大腿之间。

  加织还想紧紧并起腿,试图进行抵抗,但在力量上敌不过年轻的克树。

  「好丢脸……不要啊,不要看……」克树的欲望已经没有可能遏止了,无论
如何都要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加织可爱花园的龟裂中去!克树还是童贞之身,他的
身体因着这异常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啊啊,已经、已经无法忍耐了!

  克树攥住从加织的龟裂处露出来的止血塞的绳头。

  「呀不、不要……」加织因着难忍的羞耻发出尖锐的悲呼,臀部激烈地摇摆
着。

  但是,克树耳中已经根本听不见加织痛苦的呼叫了。

  他彭地一下猛力拔出了加织的止血塞。崭新的止血棉塞已经吸收了加织的经
血,开始膨胀起一片鲜红。

  被拔去止血塞,加织的花园大大地张开口来,经血从那粉红色的淫裂中啪嗒
啪嗒地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床单被染成鲜红色。

  「啊嗯……不要、请你……不要看……!」加织极度羞耻,激烈地摇着头,
就算是恋人克树,被他看到经血流出的讨厌情形,对少女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羞
耻。

  「啊,加织……」目睹从秘孔之中滴落的经血,克树的欲望涨得更高了。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加织糊满经血的花园。即便是血腥的异臭,只要想到是
可爱恋人的东西就会不再在意。克树的唇压上加织颤抖的花瓣,贪婪地吮吸着经
血。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啦……不要啊……」加织拚命扭动着尚显幼嫩的
腰,企图让克树的头离开张大的股间。但是,被克树夹住下半身,两条大腿被按
住,她没有办法挣脱。

  克树以舌尖专注地舔着加织的两枚花瓣,分开花瓣后,将舌头伸入到秘孔中
去。

  从那深处开始溢出少量混着经血的黏糊糊的蜜汁,克树发觉到了。

  克树的怒张已然直指天空,微微地颤动地喘息着,如果不这样插入加织的身
体,那怒张看来是不会满足的。他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舌头与唇贪婪地舔舐着
加织可爱的花园。

  「啊啊,啊嗯……不、不要……住、住手……」加织反抗的悲鸣开始混入了
些许迷醉的呻吟。上身扭动着,白皙的眉心蹙起皱纹,颤抖的双唇开启,露出了
雪白的牙齿。

  「加织、我……我想进去!」从加织的股间抬起头,克树一脸无法忍耐的神
情。他的嘴边被经血染成一片鲜红。

  「不、不行!只有这件事……不行!」喉咙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加织
拒绝着克树的欲望。她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失去处女的贞洁。

  「可以吗,可以吧,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要……啊啊嗯……」克树把加织的大腿压往两边,将自己的怒张缓
缓靠近大大开启的花园。

  啊,这样子……就能和加织合为一体了!

  克树在心中高叫着。高举的阴茎开始兴奋地勃勃跃动。

  就在此时。

  保健室的门开了,然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克树耳边响起。

  「克树君!」一个耳熟的声音。

  克树慌张地回头朝着门开的方向。

  「啊啊……」那里站着麻理,大大的黑眼睛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麻、麻理小姐……」克树顿时面如土色。

  为什么……为什么麻理会在这里?

  「啊……不要……」加织也注意到了麻理的存在,发出惨叫,把毛毯裹到头
部,身体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在这种场合下被同班同学看到,那是相当羞耻的事
情吧。

  克树心中一片茫然,膝盖抵在床上,都忘了要遮掩一下勃起的阴茎。没有办
法对麻理辩解。

  「唔,克树君连学习都不顾,一心和加织小姐做这种下流事情啊……」麻理
冷冷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嘴角浮起妖冶的笑容。

  啊……怎么办?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阿姨的话……我就不能在梅津家住下去
了。

  适才眼看着就要插入加织的身体,克树原本已经雄伟勃起的阴茎一下子萎缩
下去了。

  克树无法正视麻理的脸。

  「克树君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我们回家吧,克树君,
妈妈正在等着呢。」脸色丝毫不变,麻理以一贯的快活语调催促着克树。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6:19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SOUNDS 处理:NUTS

            第三章 耻辱的龟头检查

  那件事情以后,克树与恋人加织连面也见不了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的一切行
动都受到了麻理的监视,如果再和加织见面……而且要是被撞见丢人的场面,这
一次是不会那么容易就算了的。

  虽然对加织的恋情越来越浓厚,克树却只能闷闷度日。而且,只要尝过一次
与异性接触的滋味,性冲动就只会越来越高涨。克树完全无心专注读书,每天都
苦苦沉溺于甜蜜的性幻想之中。但是,对思春期的少年而言,那或许是极其自然
的吧。事实上,勉强压抑性欲、把精力都耗费在入学考试上反倒是不正常的。

  开了年,第三学期开始。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秋风凛凛的日子。

  这一天克树没有去学校。

  对志帆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就算是去学校
也没什么用。大学入学考的大局已定。

  加织可爱的裸体在他脑海中恼人地翻腾着。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被麻理打断
的话……应该可以和加织做的。

  啊啊,这样下去的话要怎么收场啊!

  克树已经无法满足于空虚的自慰行为了。

  独立的屋子那里隐隐传来人声。插花练习好像已经开始了。

  就算是关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学习,脑中全都是加织。可是,现
在见不到加织。无法见面的思念越来越浓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志帆白皙的裸体
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啊啊,到底要怎么样啊。

  克树焦躁不已。

  好像突然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房间,彷佛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克树的双
脚带着他向志帆的卧室走去,没有办法自制。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进过志帆的卧
室。

  可是,无法遏止的性冲动反而给克树带来一种触犯禁忌的快感。克树需要母
性的芬芳,贪婪地渴求着「母亲」这类女性散发出的妙不可言的媚臭。

  克树走出二楼的房间,下楼。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优香和麻理都还
没有回家。

  一步步地靠近志帆的卧室,克树胸中的悸动也愈来愈甚。能够踏进禁断园地
的紧张感使得他无比兴奋,双腿发抖。

  克树站在志帆的卧室门前。手心里汗津津的。

  静静地推开门。

  微微有些暗的房间,触摸得到凉飕飕的冷气,隐隐传来菖蒲的清香。

  啊,这里就是阿姨的房间……

  墙边有两只桐木的和式橱柜,还并排着一只西式的,白色障子隔起来的窗子
一侧摆放着穿衣镜和涂漆的挂衣架,浓烈的樟脑味冲鼻而来。

  克树觉得这正是他想像中的有着高雅气质的志帆的房间。
  
  阿姨总是一个人睡在这里……

  克树想像着独自一人睡着时志帆身穿寝衣的模样,脑海里浮现出睡衣下白皙
耀眼的裸体。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

  阿姨也是一边想着那种事情一边自慰的吗?

  克树在脑海中肆意描画着志帆自慰的场面。

  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脱下内裤……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自己用手指拨弄
阴蒂,扳开两枚肥厚的花瓣,让蜜汁滴落下来。眉间蹙起美丽的皱纹,蹂乱雪白
的床单,呻吟着的意乱情迷的脸……

  彷佛能听见榻榻咪上传来志帆的美妙的呻吟。

  志帆正当女性的盛年,美丽优雅魅力四射。那样的志帆和女儿优香沉溺于秘
密的同性恋爱,还狂乱地扭动着……仅仅是想起母女间那令人不快的倒错欢爱,
克树的下半身就感到一阵麻痹的甘美。

  想和阿姨……做!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是由志帆温柔地夺去童贞。

  克树简直如坐针毡,逐渐开始陷入和志帆做爱的憧憬,那已是无法遏制的念
头。

  只要是志帆的东西,此刻不管是什么都希望拿到手。克树怀着一种彷佛是在
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拉开了西式橱柜的抽屉。

  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包裹着志帆白皙身体的内衣。克树颤抖着手,拿起
其中一件。

  饰了许多弹性蕾丝的素净的半比基尼内裤,那纯白的光泽对克树的欲望形成
十足的刺激。

  啊啊,这……这就是阿姨穿着的内裤!

  克树紧紧握着小小的、恼人的布片。双手颤抖。他感到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
还残留着志帆的体温。

  有洗衣剂淡淡的清香,单只这香味就好像让人感觉到了志帆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种芬芳。

  我、我……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克树的脑中瞬间闪过这样的背德感,但是年轻的欲望已经不是能够自行遏止
的了。

  克树汗津津的手心紧紧握住志帆的内裤,一边在脑中幻想着志帆白皙眩目的
裸体,一边用脸颊摩挲着内裤。

  啊,阿姨……想和阿姨……做!

  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倒错的、女性之间激烈的肉体纠缠已然深深映在了克树
的眼睛深处。一想到她们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尖锐呻吟、彼此贪恋着对方肉体的
情形,克树的头脑中便会一片空白。虽然远远超出了克树的理解范围,可是那因
兴奋而染上一层美丽红色的裸体在对性事事知之甚少的克树来说却是能带来极度
快乐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克树用两手撑开志帆的内裤。比男裤的伸缩性更好,质料也有
着无可比拟的柔和感。克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内裤翻转过来。股间部分的布
料是两重。

  这……这里就是挨着阿姨的下面的地方……

  克树仔细检视着内裤舟底的部位,那里浅浅地残留有一块染有黄色的纵长。

  啊啊……这、这是……

  注视着那块黄色的染痕,克树脑海中浮起淫靡的幻想。

  那一定是从阿姨的小穴中渗出的汁液。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儿!

  女性兴奋的时候阴部会湿……这点知识克树还是有的。但是,怎么也没有办
法把那个素雅的志帆和内裤的湿润联系在一起。

  克树难耐地将鼻子凑上那被染黄的的部位,像狗一样嗅着。可是,只有洗剂
甘甜的香味。

  克树的股间已经勃起到发痛了,他本来就是想像力丰富的人,志帆的裸体又
恼人地出现在脑海里。覆在白皙额头上的乱发,细长美丽的眼睛,肉感的红唇,
高耸丰满的乳房,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的阴翳……浑圆白皙的臀部摇摆着。结实
的腰部扭动着。丰满、光滑的大腿。

  不知何时,克树已经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志帆妖冶的幻影,一边深深陷入了自
我陶醉的世界。

  他难耐地松开了皮带,脱下长裤。白色内裤的前端高高地膨胀起来。克树毫
不踌躇地将内裤从脚踝处拉下,阴茎威风凛凛地直立冲天。

  克树受到遏制的欲望,单凭一条内裤已经无法缓解了,只要是志帆的贴身内
衣,不管什么都想要。

  他再次开始翻腾起志帆西式橱柜里装得满满当当的抽屉。

  贪婪地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抽屉里搜寻着,然后把内衣在榻榻咪上仔细地分
类摆开。

  各色各样的内裤:半比基尼的,黑色透明丝质的,大胆的高衩开口的……看
起来志帆对内裤相当讲究,随便哪一件都能极大地挑起克树的欲情。

  胸罩也是各色各样的,从朴素清纯到性感色情。有的是有着密致刺绣的浅棕
色,有的上半部以蕾丝为边,带着性感的透明,还有的是镶着荷叶边的半罩杯式
样。身形苗条乳房却是相当丰满,罩杯底部意外地深。

  纯白色与驼色的睡裙。胸部缀着华丽的荷叶边与蕾丝。裙裾部也饰有颇具女
性味的半透明蕾丝。黑色紧身内衣强烈刺激着克树的情欲。他吃惊地发现志帆居
然还有着蓝色的透视内衣。

  长袜也整整齐齐地收在一起。肉色的,黑色的,还有散着银镶片奢华型的。

  那都是紧贴着志帆柔软双脚、包覆着她丰满大腿的东西,一想到这点,克树
的欲望便激烈地摆动起来。

  芬芳的、令人心旌神摇的女性花园。这里有贴着志帆光滑润泽的肌肤的内衣
裤。几乎种种都是眩目的、无法不激起少年情欲的极品。要提升对女性一无所知
的少年的好奇心和想像力是绰绰有余了。

  这么棒的东西……就是阿姨的贴身衣物!

  克树无法忍耐了,仅仅是处在志帆光滑柔软的内衣的包围之中,他就深深沉
浸在了彷佛和志帆进行销魂性爱的快乐之中。

  克树心中的某处的确起过罪恶感。但是,那也在贪恋秘密快乐的欲望中消散
殆尽了。

  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来吧。志帆也还在练习插花,不可能从另一边的房子
里过来。

  志帆的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插在壁龛中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菖蒲看着克树的
行动。

  我现在做这种事情,万一被阿姨知道的话……

  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秘密的伪装暴露出来一般,心脏因着难耐的
紧张而剧跳不已。克树的行为逐步升级了。

  他从各色内衣中拿出肉色的连裤袜。

  克树常常注视着志帆身穿洋服、站在厨房里的背影,他觉得那很性感。黑色
的紧身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优美结实的腰部,肥瘦合度的小腿,还有丰腴的大
腿。

  根本看不出已是年过四十的让人着迷的曲线散发出身着和服时完全无法想像
的成熟女性的韵味。克树尤其迷恋的是她优美的脚线。

  这是双正适合志帆美丽双脚的袜子,光滑的尼龙有着舒服得不得了的触感。

  克树用脸挨擦着它,彷佛感觉到了碰着志帆的赤足似的温暖。

  啊啊,这是阿姨美丽的脚……受不了了!

  志帆美丽眩目的裸体在克树脑海中卷起旋涡。克树的欲望越发高涨。

  他拿起一件感觉素净的半罩杯式文胸。深深的罩底好像传来了志帆的香味。

  毫不吝惜地缀着华丽的荷叶边和细密的刺绣,边缘还裹着柔软的蕾丝。对志
帆而言,克树觉得它略显玲珑。他试图想像由这件文胸勾勒出来的志帆丰满的乳
房。

  一定是有着弹性柔软的肉感、美丽的乳房吧。克树情不自禁地用鼻尖摩挲着
罩杯,嗅着那味道,和内裤一样,有着淡淡的洗衣剂的香味。

  啊,阿姨……

  被包围在散落于榻榻咪上的志帆的内衣之间,克树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恍惚的
幸福感中。他完全被要自慰的性冲动驱使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紧紧握着内裤与胸罩还有衬裙,克树仰面躺在冰凉的榻榻咪上,觉得彷佛隐
隐闻到了志帆的香水味道。

  克树合起眼,志帆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志帆温柔地微笑着,注视着克树。紧身裙贴身包裹着浑圆的臀……克树完全
陷入了淫靡的妄想。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一定得做点儿什么!

  克树充满年轻欲望的阴茎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雄伟地上冲指天。

  真想和阿姨……做爱!

  克树把鼻子压在志帆的内裤上,开始用右手缓缓地捋起自己火热的肉棒。麻
痹般的快感甘美地在全身游走。

  对了!阿姨和优香姐用过的那个?

  克树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不由得在意着把志帆和优香联为一体的那只粗大
的棒状物。说不定会在这间房里克树暂时中断自慰,在志帆和式橱柜的抽屉中认
真搜寻着。

  啊,有了!这个,就是这个!

  一堆内衣的最最深处有着克树所要寻找的东西。那是一根极粗的双头棒,又
粗又长好像香肠一样奇妙的物体,两端仿造阴茎的龟头部分而成,与实际的阴茎
相比,昂扬的模样被夸张化了。

  的确,就是那讨厌的特殊塑料制成的棒子,把志帆和优香联结在了一起。

  克树把双头棒握在手里,有阴茎一样的肉感,只是把这种东西插入女体的部
分,就能让阿姨和优香姐那么有感觉啊。克树仔细端详着那奇形怪状的物体,脑
子里一片乱哄哄。

  啊啊,就是这个……插入了阿姨和优香姐的小穴!

  克树用指尖静静抚弄着仿造的龟头部分,手心里传来湿润冰凉的触感,头上
的颜色有少许的暗淡。确实,那地方的颜色有一些不同。

  这、这是……阿姨和优香姐的……小穴里流出的汁液!

  克树的妄想朝着淫靡的方向扩展。这下流的棒状物,阿姨和优香姐使用过很
多次吧。并且,每一次都会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吧。

  克树把残留有些微淫水痕迹的部分凑近了鼻端,总觉得好像还粘有女性的气
味。

  又像奶酪的馊味、又像尿液般的异臭冲进克树的鼻孔。

  啊啊,我也想……进去!进到阿姨的小穴!

  克树的脸颊挨擦着比自己的阴茎粗大得多的塑料棒,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快感
世界。

  受不了了,啊啊……

  克树用志帆小小的内裤裹住了自己昂扬怒张的阴茎。然后,激烈地捋套弄起
来。

  只要想到是志帆的内裤蹭着阴茎,就有种真的插入了志帆体内的感觉,快感
亦因之倍增。克树不由自主地拿起志帆羽毛般润滑柔和的纯白色睡裙,在下腹处
激烈地摩擦着。那光滑的触感进一步激起了克树的欲望。

  啊,我在……和阿姨……做爱!

  甘美的战栗感游遍全身。膝头阵阵痉挛。

  啊,出、出来了……

  克树的上身大幅地向后仰起,心中发出喜悦的叫声。

  那一瞬间,克树的阴茎喷出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飞散到志帆的内裤与睡裙
上。

  克树放出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而起的麻痹般的快感,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

  喷到志帆内裤与睡裙上的欲望之液黏糊糊地流到了榻榻咪上。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房间拉门打开的声音。

  「谁……是谁?啊……克树君!你……」

  「啊……」进到志帆卧室的是女儿优香。对于她意想不到的闯入,克树大吃
一惊,而更吃惊的好像是优香。

  站在拉门前,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哑然地注视着情状难看已极简直象
变态的克树的模样。优香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阴沉铁青。

  「……」克树不知要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呆立在原地,只是勉强努力用两
手遮住变了色的股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克树君!」优香以锐利的视线投向了克树,质问
道。

  温柔细长的眼睛微微上吊,白皙的脸颊些微地抽动。这是第一次看见优香发
怒的样子。

  优香叉着手,以凛然的态度朝克树身前逼近。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明一下!」优香的语气有些许粗暴,她身穿工作
时的蓝色套装。

  「对、对不起!我,我……」这样的谢罪已是最大限度了。

  被人看到这样丢人的场面,克树震惊得手足无措,连优香的脸都不敢看。真
恨不得就此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不行了。克树垂下眼,不自然地窥视着优香的脸色。

  「你这是什么模样,克树君?那是妈妈的内衣吧。为什么啊,为什么用那种
东西!」优香看着缠绕在克树因着放出的余韵而脉动不已的阴茎上的内裤,一边
带着惊讶之极的表情,一边严厉地诘问。

  「对、对不起……」克树再一次道歉。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就算是被骂
「变态」,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啪!

  「啊……」优香柔软的右手狠狠打在了克树的脸颊上。克树意想不到地挨了
优香一耳光,往后趔趄了一步。在那一瞬间,玷污变色了的睡裙和内裤映入了优
香的眼帘。

  「啊啊,那、那是……」优香这才头一回注意到克树对着母亲的内裤和睡裙
射精了。

  居然用母亲的内衣来自慰……优香在震惊的同时对克树又燃起了新的怒火。

  「克树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

  「……」

  「而且,手里拿着的又是什么!」克树的脸因着羞耻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一
言不发,像要躲避优香的视线一般垂下头。

  「我今天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从公司早退了,本还以为克树君在用功读
书,没想到不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妈妈的房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不可
原谅!」看起来优香的怒火没有那么轻易平息。

  「克树君,你那种丢脸的模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快点了啦,把妈妈的内衣
放回原处去!」

  「知、知道了……」克树跟着优香的指点,把散落一地的志帆的内衣收进抽
屉里去。

  他的下半身依然赤裸着,双手紧紧捂着沾满精液的股间,面朝优香直立着。

  以难过羞涩的表情看着她。优香的怒气该稍稍缓和一点儿了吧,克树不由得
在内心祈愿着。

  「克树君,之后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好好地说说你,怎么样,知道了吗?」

  「是、是的……优香姐。」

  「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不好?」

  「哎……是真的吗?」

  「唔,取决于克树君了……」优香脸上浮起似有深意的微笑,然后深深叹了
口气,冷冷地看看克树,离开了房间。

  克树茫然地立在那里,依然赤裸着。这是预想不到的严重意外,偏偏是今天
优香从公司早退回家。还被看见最丢人的场面……所有这些都是在克树计算之外
的事情。

  下午两点刚过一会儿。

  「对不起,我可以进去吗……」克树遵照吩咐来到了优香的房间。带着羞耻
的神情,面色有几分苍白。

  对他来说,被优香看到了自己用志帆的内衣来自慰的场面,真是一大震惊,
甚至没有办法正视优香的脸,那种心虚感没有办法驱除。

  「克树君啊,请进来吧。」优香招呼克树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克树第一次踏足优香的房间。

  房里飘漾着熏衣草甘甜、柔和的香味。西式橱柜外还有化妆台、写字台、电
脑、电视机,以及各种各样的人偶吉祥物……再来是双人床。枕边有覆着橙色灯
罩的台灯,细长的玻璃花瓶中插着深红色蔷薇。处处都散发出单身女性味道的房
间。

  床单是淡粉红色,同色系的羽毛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

  在克树看来,这是又一处禁断的眩目的花园。

  优香坐在化妆台前的圆椅上,正精心梳理着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乌黑的长发。

  优香已经把工作装换成了室内穿的衣服。紫粉红色的迷你连衣裙外披着厚厚
的红色外套。柔软的美脚上包裹着黑色袜子。长长的睫毛、延至眼角的眼线和涂
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妖艳地突出了优香的美貌。

  克树站在门前,说不出地难为情。

  「唔,克树君。别站在那种地方,进来坐在那儿吧。」

  「是、是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坐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那么,要怎么办呢?」优香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哎……」

  「是不是要告诉妈妈呢,真为难啊。」优香还是朝着化妆台,说道。

  「不……优香姐!」那和约定的不一样,克树想这么说。

  「唔,妈妈要是知道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真是好奇。」

  「对不起……」克树哀求般地向优香道歉。

  「对我说抱歉也没有用不是吗。要道歉的话应该是对妈妈哟,就说」我擅自
用了妈妈的内衣来自慰「如何?」优香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辉。

  克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优香的手中。没有办法违抗她。

  「优、优香姐……」绝对不想让志帆知道,克树豁出去了。

  重重吁了口气,优香转向克树,一双美腿深深交叉着。黑色长袜衬托出优香
妖冶的风情。

  「克树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吗?」优香开口,安静的口吻令人感到
害怕。彷佛是在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蕴涵着年长女性的威严。也许是心理作用,
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似乎在颤抖。

  「我……我……」克树抬眼窥视着优香美丽细长的眼睛,试图说些什么来辩
解,却语无伦次。做了不应该之事的犯罪感钳住了他的口。

  完全被优香的威压感压倒,他没有办法说出曾经目击了志帆与优香之间那种
下流的行为。

  「你在反省吗,克树君?」优香仔细注视着克树,黑色长袜包裹着的柔软的
美腿重新交叉了一下。交叉的瞬间,迷你连衣裙的裙摆掀起,丰满光滑的大腿和
深处紧贴着股间的白色内裤在眼前一晃。

  克树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视线。

  「克树君你在看哪里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的脚是不是?」感觉到
了克树落在自己股间的视线,优香双手捂住膝头,以近乎轻蔑的语气说道。

  「哎……没、没有……优香姐……」

  「到底是怎么回事,请好好地跟我说明一下。为什么擅自进入妈妈的房间?

  为什么要找妈妈的内衣?「对于优香单刀直入的诘问,克树不知道该怎么回
答才好,陷于词穷的境地。

  「什么都不说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请认真回答。我并非想要责备克树君,
只是要知道真实的情况……」优香瞳仁里妖异的光采更浓了。

  「那、那是因为……那个……」

  「克树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慰的?」

  「哎……」从优香的口中蹦出「自慰」这样的词语,克树有些狼狈。

  「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不是吗,思春期的男孩子嘛,自慰是理所当然的吧。

  「优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对克树说。

  「优香姐,我,我……」克树被年轻的优香问到自慰的事情,羞耻感油然而
生。因为那是不想被异性知道的、仅限于男性之间的私密之事。

  「我可不是要追究你自慰的问题。为什么要进到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
衣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我只问这个。」优香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几次用左手去拨
开梳理整齐的黑发,瞪视着克树。

  「对不起……优香姐……」

  「克树君,为什么用妈妈的内衣?不觉得奇怪吗?!」优香执拗地诘问着克
树,继而又说道,「因为是男孩子,谁都对女性的内衣有兴趣,这种事情我也懂
的。可是,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这种事情,是不正常的!」

  「……」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变态来看待了,克树觉得及其悲惨,请不要再
问下去了,别再说什么,原谅我,这是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克树君,现在开始是非常重要的时期不是吗。光只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
不认真学习,将来会无法弥补的。你明白吗,克树君?」

  「是、是的。」对于优香严厉的说教,克树只能低头,他觉得优香象真正的
姐姐一样。

  「是吗,真的明白的话,我就不再责备克树君了。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
保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进妈妈的房间,也不再做那样的事情,能答应我吗?」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再做了。」克树抚着胸,松了口气。优香白
皙的脸颊上泛起些微的笑意。

  「男孩子还真是需要人照顾呢。唔,麻烦的小孩……」优香叉着手,好像在
说真让人吃惊似的,看着克树,温柔地笑道。

  「对不起,优香姐。」克树觉得这样就得到了原谅。这么一想,适才的心虚
和羞耻都彷佛一场不真实的谎言,从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克树君,脱掉长裤,仰面躺在这张床上。」优香指着床说道。

  「哎……」突然听到优香说出意料之外的话,克树脸上浮起惊讶的神情。

  然后看着优香的脸。怎么回事?克树一瞬间无法理解。

  「克树君,姐姐要好好看看你不像话的小弟弟,是不是有正常的发育,要检
查一下。」优香若无其事地说。

  「哎!那、那种事……我不要!」克树踌躇了。那种羞耻的事情,怎么想也
办不到。就算是被抓住了弱点,让美丽的异性看到自己的阴茎也是无法忍受的羞
耻和屈辱。克树想拒绝。

  「怎么了,克树君?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吧。卷在妈妈的内裤里,还泄出了
白色的精液,那么相比之下让姐姐看看小弟弟应该也没什么了不起吧。」优香细
长眼睛的深处闪闪地亮着光。嘴角边浮起恶作剧的笑意。看来她多半是认真的。

  「那种事……」不管怎么样,只有这件事,请别让我做。克树这么想着,以
饱含企求的目光窥测着优香的脸色。

  「你能违抗姐姐吗?克树君做出了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呢。唔,要是让妈妈
知道这事的话,一定会瞧不起克树君的吧。也不能让你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想
必会让令尊很难过吧。所以,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做吧。」半夹着胁迫的语气,优
香冷冷地微笑着。

  「是、是的。」

  「那就快一点!脱掉长裤,躺到床上,不要磨磨蹭蹭的!」优香神情严厉地
从椅子上站起身,催促踌躇不前的克树到自己的床上去。

  已经没有办法违逆优香了,克树意识到。要是让志帆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糟
了。如果自己暗中倾慕的有着慈祥母性的志帆以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是怎么
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若是被赶出这个家的话……

  克树站在床边,局促不安地解开了裤子的皮带。

  「拖拖拉拉地在干什么!克树君,只脱掉长裤就可以了,待会儿姐姐会帮你
脱掉内裤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无可奈何地脱下了长裤。上身穿藏青色针
织衫和灰色毛衣。白色内裤已经膨胀起来,克树害羞地用两手遮掩着。

  「快点,仰面躺到床上!」优香如是命令克树。

  克树按照优香的命令在床上躺下来。这样一来,那可耻的男性器官就暴露在
优香的眼前了,只是想到这一点,克树就羞耻得无地自容。

  俯视着如俎上鱼肉般躺在床上的克树,优香隐隐露出妖异的笑容。然后,徐
徐地在克树所躺之处的旁边弯下腰来。

  裙子裹住的浑圆臀部攫住了克树的视线。

  「好啦,克树君,姐姐要检查你不像话的小弟弟了哦。唔,内裤的前面好像
已经鼓起来了……真是讨厌的小孩。」连衣裙的上身部分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恼
人地闯入克树眼中。微甜的香水味刺激着克树的鼻孔。仅仅这些,已经使克树年
轻的欲望器官受到了激烈的刺激,欲望的热血开始沸腾。

  「啊……优、优香姐……」优香那仿若白鱼般的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抚摩着
克树膨胀起来的内裤。透明的甲油是成熟女性的象征。克树全身都「别动,克树
君。没什么要紧张的事情。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孩子,姐姐会检查的。」优香的手
放到克树的内裤上。

  「啊……」克树叫出声来,想拨开优香的手。让年轻的优香看到勃起的阴茎
不仅羞耻,对少年而言更是屈辱。

  「乱动的话就没法儿脱下内裤了哟。老老实实地呆着,克树君。」优香一边
说,一边半强制地脱下了克树的内裤。克树勃起了的年轻肉棒彭地弹跳起来。

  「唔……小弟弟真是有精神。刚才明明已经在妈妈的内裤里射出了那么多的
说。」

  「啊啊,优香姐……」克树羞耻之极地别过脸去。但是,被优香看到阴茎了
只是这么想想,肉茎就背叛了他的羞耻,渐渐开始充满沸腾的热血。

  「呣,克树君的小弟弟已经像大人一样了哟。变得这么大……真是不听话的
孩子。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好好用功念书了呢。每天都尽只想着些下流事自慰的
吧,是不是啊克树君?」优香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弹了弹克树的屹立物。

  「啊啊……」克树上身扭动,叫出声来。

  「不管怎么说,发育状态好像是正常的。不过,小弟弟的包皮没有完全剥开
呢。」就像优香所指摘的那样,也曾被裕辅讥笑过,克树的阴茎是严重的假性包
茎。

  虽然勃起了,却只能看见粉红色龟头的少许尖端,那也是克树最在意的事情
了。

  「我要剥开小弟弟的包皮了哦。」优香猛地捋紧克树的肉棒,将包皮翻转过
来。

  「啊啊……」包皮被强行剥开的痛苦使得克树发出惨叫。

  「唔,真是非常漂亮的小弟弟。龟头是漂亮的粉红色呢。好吧,姐姐这就让
它变得更加更加漂亮哦。」说着,优香把覆在白皙额头上的笔直黑发掠向后方,
脸埋进克树的股间,轻吻着那纯真的阴茎,舌尖轻啄着染上粉红色的龟头前端,
舌头轻轻地仔细舔舐着阴茎敏感的神经。

  「啊啊……优、优香姐……」克树被优香预期之外的大胆行动吓着了,大声
叫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好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啊啊,真受不了……就像这个橡胶球一样新
鲜的肉感,真棒。姐姐会好好慰劳你的。」优香一边温柔地爱抚着克树的阴茎,
一边把整个肉块一气含进口中。就那样嘴唇一动不动地好一会儿,静静确认着年
轻的肉块的触感。

  「唔唔,唔嗯……」

  「优、优香姐,啊啊……!」克树没有抵抗,任凭优香的摆布,柔软的口腔
和妖媚的舌头湿津津纠缠着克树涨到发痛的阴茎,那触感舒服得不得了。

  优香的嘴离开了克树的阴茎,沾满唾液的阴茎好像还承受着优香的爱抚一般
抽动不已。

  「好热、好硬的小弟弟啊,啊啊,好像……姐姐我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轻轻套弄着克树的阴茎,优香的脸颊上微微起了一点酡红,她再一次吞进克
树的阴茎。

  独特的味道扩散开来。那原本是种呛人的恶臭,可是优香一点儿也没有在意
的样子,用舌尖仔细地来回舔舐着龟头的冠状部。

  「啊啊,我、我……」仅仅这样就已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了。克树的忍耐越
来越接近极限,敏感的龟头被舌头舔舐,阴茎全部被优香柔软的双唇包裹着,绷
紧的阴茎渐渐产生了麻痹般的快乐。

  克树的阴茎深处激烈地痉挛起来,优香的口交的确非常有技巧。

  优香徐徐加快了舌头的动作,一边用舌头和唇包裹着整个阴茎,一边加大了
对龟头的刺激,用力地吮吸。

  「啊啊……我、我……已经!」克树在这过于甘美的刺激下,露出再也无法
忍耐的神情,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双膝摩擦,哆嗦个不停。

  「射出来吧,克树君。我来喝掉克树君的新鲜牛奶。」优香中断了嘴唇的抽
送,细长的眼睛闪着淫乱的光。她的舌尖感觉到了,克树雄雄勃起阴茎的脉动已
经接近喷火。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呣……」优香把克树刚猛的阴茎一直含到根部,给抖动
的肉块送上更为强烈的爱抚,克树的阴茎在优香口中开始了细细的痉挛。

  「啊啊……」克树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唔唔……唔呣……!」同时,在优香口中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年轻的精液以勇猛的气势迸发出来,那白色的飞沫一直飞溅到优香的喉咙深
处。

  优香喉中咕嘟咕嘟作响,一口气咽下克树新鲜的精华。克树的阴茎依然在优
香口中微微痉挛着。

  「优香姐……」克树难为情的说道。呼吸紊乱,依然沉浸在放出的余韵中。

  这样强烈的兴奋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居然在优香的口中射精,这是连
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唔唔……唔唔嗯……」优香依然含着克树的阴茎,暂时不打算离开。好像
是在品味那新鲜肉块的感触,脸上浮起满足的陶醉神情。

  优香再一次把克树的肉棒含到根部,然后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整根阴茎,一
下下地啄着龟头的铃口。克树的阴茎「腾」地作出了反应。

  呣唔唔,真是受不了……这小弟弟的咬头……

  优香终于解放了克树的阴茎,那肉块虽然看起来失去了一点力道,却还是直
直挺立着朝向屋顶。

  染上美丽粉红色的年轻的肉块。

  「舒服吗,克树君?」舌头舔着红唇,优香以陶醉的神情注视着克树的脸。

  「是、是的……」

  「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真棒……可以出来这么多。而且,味道也好浓。」

  充满爱意地抚摩着克树的阴茎,优香静静地笑着。

  「很舒服……真的……」克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仰视着优香,老实地点
头。

  也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沾满了优香唾液的分身,只是呆呆看着优香的脸,天真
无邪的表情。

  「是吗,太好了。姐姐很感动……能让克树君满足。怎么样,和自慰相比哪
个更舒服?」

  「优香姐……更舒服……」

  「唔,真诚实。不过,积得还真多呢。所以才偷偷溜进妈妈的房间是吧。克
树君,现在开始不用再忍着自慰了,想做的话就跟姐姐说好了。作为条件,不可
以再进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来手淫。知道了吗,克树君?」

  「是、是的,优香姐。」

  「唔……说起来,出了那么多的牛奶,真是有精神的小弟弟呀。还没有够是
吧?」优香说着,把手放到好像已经消除了不安因而一脸舒畅的克树的阴茎上,
缓缓从根部开始套弄。

  「啊啊……优香姐……」克树彷佛少女一般,难受地扭动着腰。

  「克树君,姐姐会教你……更舒服的事情的。」

  「哎……」

  「克树君当然还是处男吧,对」性「有兴趣吗?」

  「优、优香姐……」听到优香意想不到的话,克树的胸口像要裂开来。

  莫非……能和优香做爱!

  克树少女般乌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想……做爱是吧?所以才会躲起来自慰的啊,不愿意和姐姐做?!还是说
……因为不是妈妈就不可以?」优香白皙的脸颊染上美丽的红色,细长乌黑的眼
睛妖媚地湿润。许是因为兴奋,红唇有些哆嗦,看起来,优香像是认真地要和克
树做爱。

  「那个……优香姐!」克树踌躇了,自己是客居在梅津家,要和好像真正的
姐姐一样的、美丽的优香做爱……但已经被优香握住了秘密,没有办法拒绝。

  「姐姐的身体,不想要吗?」优香把克树的右手导向自己光滑的大腿。

  「啊啊……优、优香姐……」黑色长袜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大腿,裙子刚刚及
膝,略微张开脚好像就可以看见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

  克树的手颤抖着,光滑、柔软、温暖的年轻女性的腿。

  成熟女性裙子里散发出来的令人销魂的香气再一次激起了克树的欲望。他产
生了想要紧紧抱住优香苗条身体的强烈冲动。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优香深深的乳沟。

  「优、优香姐!我……我已经……」

  「等、等一下,别那么着急!」优香按着克树的头,止住焦躁的克树。

  「可以哟,克树君。姐姐的」那里「,让你看看好了。」

  「优香姐……」

  「很想看是吧?等一等,我这就脱内裤。」说着,优香毫不造作地把迷你连
衣裙的下摆拉到胸前。

  包裹着黑色长袜的美脚眩目地展现在了克树眼前,与白皙肌肤的对比极其性
感。

  黑色尼龙质的连裤袜里清楚透出了紧贴在优香股间的白色内裤,虽然体形苗
条,臀部却相当有肉感,优美结实的腰部没有一丝丝赘肉。

  好、好美!优香姐的身体……

  克树不由得盯紧了优香成熟身体那柔软润泽的肌肤。

  好像无视克树那样的视线,优香翘起了臀部,把内裤和长袜一起拉到膝盖以
下。

  端正地生长在股间的黑色草丛露出来,优香把在膝头扭成绳状的内裤一气从
纤细的足踝处扯掉。

  「克树君,很想看姐姐的这里吧。那么,就仔仔细细地看吧。」这么说着,
优香在床上挺起腰,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

  茂密的草丛深处,湿润光亮的鲜橙红色肉缝攫住了克树的眼神。颜色稍淡的
两枚肉襞重重覆盖着那个神秘的部分。与恋人加织相比稍稍大一些,散发出成年
女性的芳香。几乎可以从中见到近乎淫乱的模样。

  「啊,优香姐!」克树看着从那淫乱的肉缝中汩汩冒出的蜜汁,下半身再次
激起了强烈的欲望。已经……已经再也忍不了了!

  优香……在引诱我!

  克树双手支床,把脸凑近优香张开股间的妖冶花园。一股刺鼻的臭味,混合
着些许残尿的味道,刺激着克树的鼻孔,让他心醉神迷。

  「怎么样,姐姐下面的小穴?想要亲吻的话也可以哟。」优香说着,双手按
住克树的头,强制地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淫裂处。

  「唔呣……」

  「那么,这次该轮到克树君为姐姐服务了哟。舔我的下面,直到我满意了为
止。」优香命令脸被按在淫裂处而发出苦闷呻吟的克树。

  「对、对了,就是这样!好好地让姐姐感到舒服的话,就让你进来哦。快着
点儿,别偷懒!好好地服侍知道吗!」

  「唔唔……」优香的花园已经全湿了,淫荡的花蜜不断从深深的密缝中流出
来,克树吮吸着这蜜汁,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啊……真想快点……进到优香姐的身体!

  虽然已经射出了一回,年轻的肉茎并没有萎缩,只是想着能和优香做爱,克
树的阴茎就充满欲望之血,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

  「啊!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对、就这样!」两手撑着床,身体后
仰,优香开始呻吟。她的大腿夹着克树的头,结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快吸!阴蒂也要……对、就是那里……哈啊嗯……」

  「唔唔唔嗯……」克树的舌头噙住优香敏感的珍珠,舌头品尝着微微发硬的
触感。优香的肉芽已然开始发硬了。

  克树专心吮吸着优香敏感的突起,用舌尖转动着。

  「啊……啊啊哈……」长而笔直的黑发散乱了,没有拂去覆在白皙额上的头
发,优香的头狂乱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恍惚的神情,唇间不断吐出
炽热的气息。

  克树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从那流着淫水的花园逃开来,立刻就和优香合为
一体。但是,优香强迫着要他继续进行口舌的服务。

  这时,寂静的楼下传来什么声音。

  「优香,回来了吗?」是志帆的声音。

  「是妈妈!克树君,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优香慌慌张张地把克树从
自己的股间解放出来,说话间带着有几分遗憾。

  「是、是的!」克树也不由得着了慌。要是被看见这样的场面,那就糟了。

  快,一定得快点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他急急忙忙地穿上长裤。

  优香也迅速地穿回内裤,套上了裙子。

  终章倒错的「处女」贯通仪式

  几天后。

  「克树君,今天晚上我们要招待客人哟。呣,一定是个非常开心的宴会呢,
大家都已经到齐,等着克树君呢。」请克树离开主宅去插花教室的是优香,克树
显得有些疲倦,那是因为年轻的精力每晚都被榨取得一干二净的缘故。

  优香身披厚厚的鲜红色大衣,唇上涂着浓艳的橙色口红,抹着薄薄眼影、画
着眼线,妖冶地突出了细长的美目,黑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白皙的脸
颊上微微染了一层红晕。

  「哎……怎么……是怎么回事?」对于优香突然的邀请,克树不知怎么地觉
得有些不安。

  「不是说了吗,快乐的宴会要开始了哟。去了就会知道的。快点儿,把这个
换上!」

  「哎?换……这个?」克树瞬间踌躇了。

  优香拿出的是一件相当可爱的紫粉红色女式紧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有着
大胆的高衩女式内裤。弹性蕾丝的内裤上缀着密致的荷叶边。

  「为、为什么……我得穿……这个!」

  「因为,我们想让克树君变成可爱的女孩子啊。是妈妈的提案。好了,快一
点!」优香催促克树。

  如果是志帆的提案,那就只能服从了。

  克树在优香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羞赧地穿上女内裤,再套上紧身内衣,由于
内裤非常小,勾勒出了阴茎的形状。

  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克树陷入强烈的羞耻
感。

  「唔……真合适呢,克树君。然后再化个妆、戴顶假发什么的,就不管怎么
看都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了……那么好了,快走吧……」优香催促着磨磨蹭蹭的克
树,引他走向分开在另处的大厅。

  漂来一阵浓郁的菖蒲花香。

  冷冰冰的空间,昏暗的日光灯的灯光照出了大厅的榻榻咪。

  站到这里的一瞬间,克树感到颈后掠过一阵恶寒。那是他完全无法置信的情
景。

  「克树君!」克树的身影一出现,夹杂着泪水的悲呼声就响彻房间,那是熟
悉的声音。

  「加织……」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恋人加织在这里。

  「为、为什么……加织!」

  「克树君,救我!」加织哭叫道。她被绳子捆在大厅中央的柱子上,而且,
还是只穿了一条素白衬裙的狼狈模样。

  客人不仅只有加织。

  「近藤!」那个近藤裕辅也在。

  裕辅全身赤裸,戴着狗的颈圈,被栓在壁龛柱子上,他以空洞的眼神看着克
树这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克树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紧身女背心的可耻模样,茫然地僵立在冰冷的榻榻咪
上。令人发抖的战栗感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霍霍霍……看来会是个非常愉快的宴会呢!」里面的隔扇静静地打开了。

  志帆和麻理一起走进大厅。

  壁龛里焚着香,像要举行什么隆重的秘密仪式。

  志帆的头发梳着美丽的结,但不是平常那样素净的和服装,而是穿着薄薄的
可以透出肌肤的胭脂色绢质长襦袢。透过长襦袢,志帆白皙的肌肤和柔软的曲线
酿出一种眩目而妖冶的氛围。

  薄绢发出摩擦的声音,志帆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站在克树眼前。

  「怎么样,妈妈的样子?不觉得很娇媚吗?」麻理站在志帆背后,说道。

  她穿着深天青色水手服和惯常的酒红色短裙,幼占般活力十足的双脚与白色
袜子十分合衬。

  优香和麻理并立着,徐徐脱去红色长衣,长衣下是黑色长袖型体服,柔软的
美脚上裹着镶银锦的黑色长袜,全身都散发出成熟女性的妖冶风情。

  「阿、阿姨……」克树浮起不安的神情,看着克树的脸。

  「真是非常合适呢,克树君穿紧身衣的样子。呵呵呵,内裤好像太小了,小
弟弟都被挤着了。」志帆嗜虐的目光像在舔舐克树的身体,冷冷地笑着。

  「唔,很丢脸哦,克树君,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衣,
变态的克树君可能会被加织小姐讨厌的哦。」

  优香的视线朝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加织,眼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不过,加织小姐穿衬裙的模样……想不到还穿着这么可爱的内衣哦。」麻
理走近加织身边。

  「加织小姐,胸罩取掉更高兴是吧?」避过衬裙的肩带,麻理双手探入加织
背后。

  「不、不要胸罩不要脱掉……」加织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身体,发出悲痛的
叫声。但是,完全无视她的反抗,麻理解开了加织胸罩的钩子。

  罩杯滑落下来。

  加织露出害羞的模样,双膝发抖。

  「果然,身体看起来纯洁又美丽。不愧是处女,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样呢。」

  优香看着加织羞涩的模样,微笑道。

  加织的表情因恐惧而抽搐。

  「克树君,救、救我……」加织纤弱的声音向克树求救。

  「没用的哟,加织小姐。现在开始克树君和加织小姐就是对我们的仪式必要
的重要宠物了。乖乖待着,会让你很舒服的哦。」志帆的语调闲静,言辞中却透
着威严。

  「志帆小姐……」栓在壁龛柱子上的裕辅朝志帆叫道。

  「安安静静待着,裕辅!裕辅待会儿也可以好好喝下我们的圣水啦。」麻理
有些不高兴地说。

  「谢、谢谢您!麻理小姐……」克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裕辅的样子,他戴着
狗项圈,四脚着地地趴在壁龛旁。看来他在这母女面前已是降服驯顺的奴隶。

  「那么,开始吧。」志帆解开带子,像是从肩头滑落般地脱下长褂,薄绢悄
无声息地落在榻榻咪上。

  志帆白皙、润泽的裸体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显得有些妖冶。

  「啊……」看着志帆美丽的裸体,克树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

  志帆柔软的腰身上装着一根闪着异样黑光的阴茎皮带!那失衡的姿态越发增
长了克树的恐惧。

  不只是志帆一人,优香也不知什么时候在柔腰上装了鲜红的阴茎皮带,仿造
魁伟的男性器官而造的阴茎昂扬高举,雄赳赳地指着天。

  异样,又可厌的情景。

  克树的背上掠过一阵颤栗。

  加织可爱的脸也变得苍白。

  「霍霍霍,今晚是绝妙的处女贯通仪式……」志帆以沉静安详的口吻说道,
眼中因着倒错欲望的愉悦而闪着妖异的神采。

  「哎……」克树的声音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住手、不要啊……」也许是察觉了情况的复杂,加织发狂般地惨
呼,膝头剧烈地发抖。

  那样的惨呼并没有传到沉醉于倒错的欢娱中的母豹们的耳中。

  「克树君的肛门还是块处女地呢,夺取了童贞之后,也要夺去你那里的贞洁
哟。」志帆的嘴角隐隐浮起施虐的笑意,对克树这样宣告。

  「阿、阿姨……」

  「好好哦,克树君。能够由妈妈夺去你肛门的贞操。」麻理显示出颇为愉快
的样子。

  「加织小姐的处女身就由我来终结了。」优香分开覆在白皙前额上的头发,
脸色微微发红,红色的阴茎皮带微妙地映衬着她苗条的肢体。

  「不、不要、不要……」加织悲痛的叫声撕裂了大厅里沉寂的空气,只覆着
一条衬裙的雪白肌肤簌簌发抖。

  疯、疯了!阿姨、优香姐、还有麻理……大家都好奇怪!

  克树的心中不禁大叫。

  「克树君,开始吧。来,大腿张开得大点儿,脸朝上躺下来!」志帆上下摇
晃着绑在腰上的阳具皮带,命令道。

  「阿、阿姨……」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是的,那……」身着紧身女背心的克树按照志帆的命令,在冰冷的
榻榻咪上躺下来。

  「妈妈,我可以要克树君的小弟弟吗?」麻理向志帆央求。

  「说的也是呢,难得让我侵犯肛门的处女地……也该给克树君一点愉快啊。
好吧,麻理。」

  「谢谢,妈妈。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得到克树君的小弟弟,真让人兴奋
呢。」

  「住、请住手!麻理!」克树到底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克树君,你那么讨厌我吗?」麻理说着脱去了深天青色水手服的上装,淘
气的眼眸中闪着淫靡的光芒。

  水手服的下面只有驼色的半罩杯文胸。娇小的乳房被充分勾勒出来。

  麻理毫不犹豫地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钩子。乳房很娇美,虽然还有
些许稚嫩,却是水灵挺拔。

  接着,毫不扭捏地脱下百褶裙。可爱的半比基尼式橙色内裤恰到好处地贴在
麻理的股间。

  「克树君,看看我的小穴。」说着,麻理连内裤也利索地从脚脖子上拉了下
来,跨立到仰躺着的克树脸上。

  「啊啊,麻理……」麻理鲜艳的绯红色肉裂映入克树的眼。整体构造稍小,
两枚可爱的花瓣有着相当淫乱的样子。

  「怎么样,我的小穴?和加织小姐比,谁的更棒呢?」麻理以食指和中指扳
开两枚花瓣,变成半蹲的姿势,恼人地挑逗着克树,秘肉的开裂处闪着美丽的粉
红色,带着少许花露。

  「麻、麻理……」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麻理的淫裂。其淫猥之形状让人
无从想像这是和加织同龄的人。

  小恶魔般的花园彷佛在引诱男人,克树的欲望不由激烈地摇晃起来。下半身
开始集聚起欲望的热血,肉棒恣意地高高举起,似要冲破窄小的布料。

  「唔,好像已经兴奋起来了呢,克树君。难得那么可爱的内裤,这么一来就
要糟蹋掉了哟。好吧,我帮你脱了它。」单膝跪在榻榻咪上,麻理把克树的紧身
内衣卷起到胸部,然后抓住克树的内裤以熟练的手势从脚腕处拉了下来。

  「啊啊……」克树昂然勃起的肉棒彭地弹起。

  「啊,真不愧是克树君。小弟弟变得这么大了啊。」麻理像在拨弄难得的玩
具一般,用手心抚弄着那刚直。

  「剥开来也可以吧,克树君?」这么说着,麻理紧紧握住克树的阴茎,将包
皮一气翻开到根部。

  「啊啊……麻、麻理……」

  「哇啊,好漂亮的小弟弟!」抚摩着染上了美丽的粉红色的龟头,麻理大作
欢声。

  「麻理,在克树君的屁股底下垫个枕头好吗?不这样的话很难看见那里的小
洞了。」

  「知道了,妈妈。」遵照志帆所说的,麻理在克树的臀下塞了个枕头。

  简直好像在为处女新娘的交合做准备。

  「不、不要……请住手!」加织声泪俱下的悲呼在房间里响起。

  「乖乖地待着吧,好孩子。不必那么粗暴嘛,加织小姐。那么,我要脱掉你
的内裤咯。」彷佛安慰哭叫的小孩一般,优香抚摩着惊恐万状的加织的脸颊,说
道。

  「不要、不要!啊嗯……」加织紧紧地合着双腿,为了不让内裤被脱下来,
死命地抵抗着。

  「裕辅,你到这边来,按住这位不听话的小姐的脚。」

  「是、是的,遵命,优香小姐!」就以那种戴着颈圈的难看样子,裕辅扑向
被紧紧绑住的加织。

  「要紧紧按住哟,裕辅。」

  「是的,优香小姐。」加织被裕辅用力制住了下半身的活动。

  优香掀起加织衬裙的下摆,塞到胸口的绳子下面,再用手指扯住裹在加织身
上碍眼的内裤,一气拉了下来。

  「不、不要……」加织可爱的草丛完全暴露在外。

  「裕辅,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让加织小姐的小穴充分地产生感觉。」

  「是、是的,我明白了。」

  「如果你做的好,作为褒奖我就让你喝我的小水哦。」

  「啊不、不要……」无视加织的惨呼,裕辅把加织的大腿按向两边,把脸埋
进了处女的股间。

  像真的狗一样,裕辅发出恶心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开始用舌头在加织的密唇
部位舔来舔去。

  「霍霍霍,仪式差不多也要进入佳境了呢。」沉醉于倒错的性爱游戏中,志
帆脸上浮现起恍惚的神情,微笑着。

  「妈妈,让我先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以啊,麻理。好好地让克树君舒服哦。」

  「知道了,妈妈。」麻理跨上克树的腰,舔着舌头,注视着眼下挺立着的刚
直,缓缓沉下小恶魔般的身体。

  「麻、麻理……啊啊……」克树的阴茎被吸入到麻理柔软的肉缝中去,滑溜
溜的肉襞纠缠着阴茎,开始一收一收地起了反应。

  克树精力十足的肉棒被麻理年轻的开始收紧的力压倒了。

  「哈啊嗯……好硬哦,克树君的小弟弟……好、好棒……」克树的阴茎一直
插入到根部,麻理还有些稚嫩气的腰部激烈地扭动着,发出呻吟。

  「啊啊、唔唔嗯,麻理……」麻理的淫肉虽然年轻,却满是跃动感,一收一
收不断地夹紧克树的阴茎。

  阴茎越来越被吸入到子宫深处的快感给克树带来无上的快感。他也上下活动
着腰,和着麻理的动作,突入那柔肉,在身边被捆缚、被侵犯的加织也在那新鲜
快乐的波浪中被忘得一干二净。

  远远地传来加织的惨叫,好像细小的喉咙被绞住似的尖锐的惨叫。接着,传
来优香高亢的声音。

  「哦?加织小姐的下面好像已经开始流出讨厌的口水了呢。看来已经快要准
备好接受小弟弟的插入了。好吧,裕辅,就到这里了。紧紧按着加织小姐的腿,
要大大地张开哟。」

  「啊、不要……住手!」

  优香把翘起的阴茎前端抵在加织可爱的花瓣间,加织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抖动
着,不断地惨叫着。

  「啊啊,加织……」阴茎在麻理淫靡的花园中被蹂躏着,克树看见加织可怜
的样子,叫道。

  加织的童贞就要被可怕的阴茎模型破坏了,克树忍耐着猛然间涌上的快感,
双脚激烈地踢蹬着。

  「克树君肛门的童贞,我要拿走了哦。」志帆淫荡的声音响起。

  在那瞬间,克树感觉到了肛门处冰凉坚硬的异物感,那异物像要撑开尖窄的
肛门肉襞一样,开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侵食。

  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内襞被刮擦的快感微妙地重合了起来,克树的身体扭动
着。

  肛门正在被侵犯!

  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

  「放松别用力哦,克树君。会让你的肛门好好感觉的。啊啊,感觉好像在侵
犯真正的女孩子的小穴一样呢。啊……哈啊……」志帆好像沉醉于倒错的欢乐之
中,发出混杂着喜悦的呻吟,还激烈地摆动着腰。

  「啊啊,唔唔……唔唔嗯……」狭小的肛门被志帆的阴茎皮带贯穿的痛苦,
但那痛苦在克树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变成了融化般的甘美快感,阴茎深处涌起欲
望的怒涛。

  克树的阴茎和肛门被同时玩弄着,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这之前从未体尝过的快
感在全身冲刺贯穿。

  「啊啊、啊啊……」克树由于难耐的快感发出呐喊,那一瞬间在麻理子宫的
深处射出了大量的汁液。

  「呀啊……啊……好痛……」几乎与克树的射精同时,传来加织发狂般的悲
鸣。那是优香的阴茎模型贯穿了加织可怜的花园深处的瞬间。

  大厅里恢复了片刻的安静。房间里充满微有暖意的血腥气。

  「呵呵呵,这下子两个人都和『处女身』道别了呢。」志帆擦拭着额头上渗
出的汗,脸上浮起满足的笑,俯视着精疲力竭瘫在榻榻咪上的克树。她的阴茎皮
带被鲜血染得通红。

  「真不愧是处女的小穴,好紧哦。」优香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目不转睛
地睨视着可怜的生贽,鲜血从优香的阴茎皮带滴落到榻榻咪上。

  「妈妈,我也好舒服哦。」麻理呼吸散乱,看着志帆的脸。

  「霍霍霍,三个人都很快乐呢。可是,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今晚就把克树
君的牛奶榨取到最后一滴吧。」志帆说着,嘴角再次浮起嗜虐的笑容。

  「志帆小姐……」爬伏在榻榻咪上的裕辅恳求般地叫道。

  「对了对了,是给你喝小水的时间了。」志帆以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裕辅,徐
徐地解下装在柔软腰肢上的阴茎皮带,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淫靡地颤动着。

  「正好也想撒尿了呢。好吧,裕辅,给你奖励。」

  「是、是的!谢谢您!志帆小姐……」裕辅满脸欢喜的表情,在榻榻咪上仰
面躺下来。然后,把口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志帆,裕辅的阴茎已经气势雄壮对着天
抖动不已了。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呢。难看变态的猪……」志帆以嘲笑的口吻说着,
跨立到裕辅的脸上。

  「真美。志帆小姐的……小穴。」

  「蠢货!猪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讨厌的话,不允许!」

  「啊……」志帆用脚踢着裕辅屹立的阴茎。

  「请、请原谅我……」

  「你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来吧,乖乖用嘴接着小水哦,要是漏出一滴,就要
好好处置脏兮兮的小弟弟了。」

  「啊啊……志帆小姐……」志帆跨立在裕辅的脸上,就那么站着也不打算屈
身,手指放在股间把尿道口对准裕辅的脸。然后一气放松了尿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微热的黄金色飞沫溅落到裕辅脸上。

  「唔唔、唔……啊啊!」裕辅的颜面承受着志帆琥珀色的液体,拚命贪婪地
喝下那液体,脸上浮起恍惚的神情。然后全身发出阵阵颤抖,屹立的肉棒前端喷
洒出大量白浊的精液。

  克树怎么也无法相信,他甚至忘记了肛门撕裂的痛楚,看着这倒错的光景。

  「克树君也变得想喝了是吧?喉咙很干渴吧。好吧,既然那么难得,就让你
喝喝可爱的恋人加织小姐的水水。唔,不是处女的液体,有点遗憾呢。」优香冰
冷的视线投向克树。

  「加织小姐好像也积了些水水哦……」

  「不、不要……」麻理按压着加织的下腹,浮起小恶魔般的微笑。

  「快点儿,克树君,去喝加织小姐的水水。」优香拉着战战兢兢的克树的右
手,强行拖到加织的脚下。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克树企图拒绝。但是在淫荡的母豹面前,
所有的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

  「加织小姐,水水要出来了哦。」

  「不、不要……住手……!」麻理的手指插入加织股间,刺激着尿道口,促
使尿液流出。

  「霍霍霍,要是溢出来的话就得和裕辅一样接受处置哦。那么,应该怎么处
置呢?」

  「小弟弟串刺起来怎么样,妈妈?」优香做出淫虐的提案。

  「很有趣啊,妈妈。我去拿粗的缝衣针来。」麻理与优香同调。

  「好啊,脏兮兮的小弟弟用针来串一串或许也不错呢……」志帆细长的眼睛
深处闪过妖异的光。

  大厅外开始刮起阴森森的初冬的寒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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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NUTS兄的翻译,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三夜——
梦欲·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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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6:2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梦欲·无间  作者:大B

             第三夜 梦欲·无间


作者:大B

                (一)

  公元2050年,「梦谷」公司。

  「先生,欢迎您使用本公司产品,您希望使用几号程式?」

  「我……我不太清楚……听说,你们有新程式推出……能不能说明一下?」

  「是的,先生,本公司除了各式《套餐》服务,还特别为个人喜好而研发了
让客户自行设计对象的程式,您除了可自行微调整对象的『音频』,还可以根据
您所输入的2D图像,即刻为您在梦境中呈现。」

  「我懂了,那……我这照片……」大伟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喔!先生,我们的新程式,完全由您自行操作,只要您进入包厢,电脑萤
幕会让你自行设计梦境及情节,使用过后电脑不会留下您使用记录,绝对保障顾
客稳私,请您到3号包厢使用。」

  服务人员按下手中键盘,写着3字的一面墙壁缓缓推出。

  「先生,根据您的信用值,您可消费一小时,提醒您在选择情境的时候,勿
超过使用时间,虚拟时间和正常时间相同,若时间到了,您设定的情境会自动结
束,梦境会中断,我们希望您能有一个完美的梦。」

  「好的,我懂了。」

  「谢谢!祝您美梦成真。」


                (二)

  大伟为了到《梦谷》来,偷偷瞒着母亲在外多兼了一个家教,才存够了钱在
《梦谷》消费一小时的信用值。

  躺在密闭的小包厢里,大伟心情莫名的紧张与兴奋,在眼前萤幕上的一排选
项里,他按下「自订」。

  虽然大伟是第一次到《梦谷》,但他早就从网路上,对梦境机器的操作流程
了若指掌了。他将手中的照片置入萤幕下方的吸入口,萤幕随即出现了他熟悉的
拟真面容,并对着他露出亲切的微笑。

  根据电脑语音指示,并设定了年龄、身高、三围。而在「服装」这一项,设
定相当细腻,从内衣到丝袜都有数千种选择。

  在「场景」一项,大伟仍然选择「自订」,将他预先拍好的场景光碟置入,
很快的,他家里的一切摆设与装璜,都立体化的呈现,而画面上的女子,正站在
他熟悉的客厅,露出微笑。

  接着在「声音」设定一项,萤幕上显示「请将音频档放入」。大伟拿出一片
预先录好的声音光碟放入吸盘里。几秒中之后,电脑原本的语音,已经变成了他
所设定的声音了。

  「先生!请告诉我,你要我扮演什么人?」萤幕上的女子,随即接收了他置
入的音频,发出了他熟悉的声音。

  「你的名字叫林雪儿,我叫杨大伟,我们……我们是……母子关系。」

  「喔!孩子,不论你想要什么,妈妈都会答应你的,来,告诉妈妈,你想要
的。」萤幕上的女子立即改变了口吻,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轻声温柔的说着,
并在萤幕的一旁秀出一些选项:「偷东西请求原谅」、「成绩不好请求原谅」、
「庆祝生日」……等等。

  「哇塞!真是太完美了。」大伟掩不住内心期待的兴奋。

  而选项的最后一栏是「自行输入」,大伟战战竞竞的在方格里输入了一个单
字「incest」。

  这时,萤幕上的女子原本慈祥的微笑,突然眉头略微皱起,嘴角上的笑容也
消失了。

  「孩子!不可以的……这是不被允许的……」萤幕上的女子脸孔,随着一道
刺眼的强光,突然,大伟的眼睛在一阵晕眩之后睁了开来。


                (三)

  「哇!真的……跟真的一样……」大伟眼前所呈现的正是他的卧房。

  「妈……妈……」大伟马上急着找寻母亲林雪儿。

  「大伟!妈在这儿……你醒啦!」林雪儿正坐在大伟的床沿,身上穿的服装
正是他所设定的粉红色薄纱睡衣,透过薄纱,妈妈里面穿的,也正是他所设定的
透明红色小丁字内裤。

  「妈,你……」大伟虽知这是《梦谷》的杰作,但是仍不敢直接太过放肆。

  「incest……多么刺激的一个字啊!但是……宝贝,我们不可以这样
的,这是不被允许的。」林雪儿轻抚着大伟的脸庞,温柔的说着。

  「妈……那……那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个梦境而已,在梦里做什么,
都不会有影响的……不是吗?」大伟小心的说着,因为,这一切都太真实了,让
他不禁有些怀疑,这真的是梦境吗?

  「呵!傻孩子,来,你摸摸看……这感觉……像是做梦吗?」林雪儿拉着大
伟的手,探入了她衣襟里面。

  「这……」大伟结实的摸到了他心里渴望许久的母亲乳房,触感、温度,都
是那样的真实,大伟更加的怀疑这不是梦,而是真实。

  「呵……孩子,就当它是个梦吧!嗯……」林雪儿起身,让身上的透明睡衣
滑落地上,现出大伟曾不止一次偷窥过的身体,高耸而结实的双乳、平坦的小腹
和透明红色内裤掩藏不住的浓密阴毛。

  「妈……你……」看了这梦寐以求的一幕,大伟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

  「嗯……孩子……妈好看吗?」林雪儿一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则摸弄
着从内裤边缘蔓延而出的阴毛,十足是A片里面的画面。

  「好……好看……妈,你实在太美了……我……我想……」大伟冲动地扑向
母亲,将她按在床上。

  「坏孩子,别急嘛!妈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嗯……好硬……让妈先帮
你把衣服脱了吧!」林雪儿说着,将大伟的裤子慢慢往下拉。

  「噢,好粗啊!真不愧是妈亲生的儿子。好粗的肉棒……要是……要是……
妈会受不了哦……」林雪儿媚眼如丝的握着大伟已经勃起到了极点的阳具,轻轻
的抚弄着。

  「喔……妈……好棒……好棒……你可不可以……」

  「真是坏……妈就知道,是不是要妈帮你舔小弟弟?」林雪儿边说着,边俯
下来将脸贴着大伟的阳具,两眼半眯着,娇艳欲滴的看着大伟。

  「是……妈……帮我……帮我舔……」大伟兴奋极了。

  「嗯……真是坏透了,坏儿子……想肏妈妈的嘴……嗯……好嘛,人家……
人家给你肏……滋……嘻嘻……好香的鸡巴,嗯……」林雪儿伸出了舌头,轻轻
的舔了一下大伟的龟头,淫荡的模样,让大伟差点就射了出来。

  「妈……嗯……好爽……好爽……整个……整个含进去……快……」

  「别急嘛!慢慢来……这样才更快乐,是不是?妈也在忍喔!妈想到等一下
你的大鸡巴就要干……就要干进妈妈的小屄……生你出来的小屄,抽送着……抽
送着……妈就好湿好湿了……」

  林雪儿的淫荡,完全颠覆了平常在大伟心目中妈妈的形象,简直就是A片情
节的翻版,大伟爱死了这个几乎像真实一样的梦境了。

  「乖儿……先告诉妈,你从什么时候就想要和妈妈性交了?」

  「从……从我十岁开始,我就想了。」大伟说。

  「十岁!噢……妈记得了,就是你偷妈妈那条内裤,还射精在上面那时候?
好坏……明知道妈身边没有男人……还射精在人家内裤上面,妈当时看见时,真
的好惊讶,才知道,我的宝贝儿子会射精了,可以让女人怀孕了哩!」林雪儿将
脸贴进大伟的脸,并不时的舔着大伟的脸。

  「妈,你都知道?」大伟说。

  「傻瓜!这屋子只有你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有谁会射精?」

  「那……妈,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坏!都是你……把妈害惨了。妈心里很高兴,因为妈也好爱好爱你,我的
小宝贝。只是……那时候妈心想……男孩子都这样,过了一阵子你就不会再对妈
有兴趣了,虽然妈很想和你亲热,但是妈爱你,舍不你将来长大了,懂事了,心
里会有问题,也……也不会再喜欢妈妈了,所以……妈从那时候起,只好隔着房
间,想着你在自慰,而我……也自慰……坏儿……害苦妈了,你当时的鸡巴就有
这么粗了,每次早上,妈偷偷看着你勃起的肉棒,都好想……好想给你……给你
肏……给你干……可是……妈不可以害你……」

  林雪儿一边套弄着大伟的阳具,一边诉说着,眼泪还从眼角流了出来,更增
许多令大伟爱怜的疼惜。

  「妈,我不知道你……我一直以为……以为你绝对不可能会……」

  「小傻瓜!这八年来,妈都暗示过你多少次了,你都看不出来吗?」林雪儿
娇嗔道。

  「暗示?有吗?你是说……」

  「妈的内裤……哪一件没被你玩过?妈又不是瞎子,自己贴身的东西,怎会
不知道?傻瓜!」

  「妈是说……你故意……故意要给我……」

  「再想想……是不是?而且,妈也常在上面留点东西给你,你有看见吗?」

  「妈是说……这个?」大伟一手探进了母亲的三角裤,摸着母亲浓密的阴毛
说。

  「嗯!你这些年……都有……收集起来吗?宝贝!」林雪儿脸露娇羞的贴在
大伟的胸膛上,吻着大伟的颈子说。

  「有!有!妈,我都有收藏着,你要不要看看?」

  「不,妈告诉你,妈这些年来曾对自己说,如果……如果你一直爱妈……一
直都没有变心……一直有好好珍惜妈妈送给你的……礼物,那么,妈一定会在你
成人之时,把妈送给你,让你……让你肏……给你干……你只要拿出一根……妈
送给你的毛,妈就随时……随时给你肏一晚上。现在……」林雪儿边吻着大伟的
脸颊,边娇柔的说着。

  「妈,我现在就想要。我去拿……等等……」大伟兴奋的翻身下床,直冲向
他收藏的柜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本书来。

  「妈,这里有几百根呢!」大伟拿出书里一页一页夹藏着的母亲阴毛给妈妈
看。

  「噢!那妈可以……可以给你……给你肏好久了……好棒……来,给妈第一
根吧!妈等不及……等不及要给你了……来吧!宝贝。」林雪儿靠坐在床上,夸
张的将双腿张开,拨开透明内裤,抚弄着自己的阴唇,淫荡地呼唤着儿子。

  「妈……我来了……」大伟迫不及待的转身扑向母亲。

  「啊!」突然大伟眼前一阵刺眼的闪光,让他一阵晕眩。

  他并没有抱到母亲的肉体,反而像是掉入了万丈深渊一样的感觉。

  一阵从高处跌落之后的心脏悸动,让大伟再次睁开了双眼。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到了。」

  「什么?这……」大伟一阵恍惚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时间已到。

  「您对这次的梦境还满意吗?」服务小姐问。

  「还……还好。请问……这个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继续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喔!原来如此。」大伟听了服务小姐的说明,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刚才和
妈妈说了太多的话了,以致于在紧要关头时间到了。


                (四)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就听到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
来。

  「唉!」大伟望向厨房,看着妈妈的背影,刚才在心里留下的残影还一时无
法全然挥去,妈妈彷佛还穿着刚才梦里那件透明的粉红色薄纱一样。

  「大伟!大伟!你怎么啦,发什么呆呀。刚跑去哪啦?」林雪儿不知何时已
来到大伟跟前。

  「啊!没……没有……我……我去同学家……」大伟有点心虚的说着。

  「先去洗个澡吧!快开饭了。」林雪儿说着又回头进去忙了。

  大伟仍有些恍惚的进了他自己房间,妈妈的样子全然是一样,一点都没有梦
境里的半点温柔样子。他打开柜子,拿出那本夹着母亲阴毛的书本。

  书里只夹着几根卷曲疏落的阴毛,那是他多年来从妈妈的内裤上收集来的,
他一直幻想着,那是妈妈故意留给他的。但是数量并没有如刚才梦境里一般有几
百根之多,刚才的一切,完全是梦境机器根据他输入的资料和幻想而来的。

  「那部机器真是厉害,连我心里想的都能营造出来!」大伟心里不禁有些唏
嘘,不知下次要多久才能存够钱,再去《梦谷》消费一次。

  餐桌上。

  「大伟!你不舒服是不是?怎从刚才回来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雪儿
问。

  「妈……没有啦!」大伟低头吃饭,以掩饰他有些心虚的神情。

  「还说没有……对了,刚才有个什么《梦谷》的公司打电话来说你中了他们
公司的抽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小时,我看又是诈骗集团的花招,就给挂了。」

  「啊!妈……你怎么可以……哎!怎么可以挂……哎唷……电话,电话在哪
里?我打去问问!」大伟一听之下,急得赶快放下饭碗。

  「怎么?《梦谷》是什么地方?现在还有网咖那种东西吗?你……你刚才就
是去《梦谷》?那是干什么的?你可别被人家给骗啦,要小心……」

  大伟无暇再听妈妈唠叼,忙着到房间里找出《梦谷》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我叫杨大伟,刚才……」大伟忙着拨电话过去。

  「喔!杨先生您好,恭喜您中了本公司回馈活动的参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
小时,麻烦您抽空到本公司来办理确认。」大伟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把一切都
说了。

  「好!好,我马上去办。」大伟急忙的挂了电话。

  「大伟!你饭都不吃,到底有什么事?你要去哪里?」林雪儿进房来关心的
问道。

  「没……没什么,妈,我刚在外面吃过了,不饿,回来再吃吧!我还要出去
一下。」大伟仍避开妈妈的眼神。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不放心,现在到处都是诈骗,你一定是被人骗了。
来,把一切都告诉妈妈,妈放心了才让你出去。」林雪儿坚定的挡在房门口,一
副非得了解实情不可的姿态。

  「妈……不会啦!哎,好啦,我告诉你啦,《梦谷》是一家娱乐公司,不是
以前那种网咖!而是提供顾客做梦的地方啦!」

  「做梦的地方?你愈说我愈不明白,这是什么……噢!我懂了,是之前不久
某科技公司研发的《拟真虚境》?」林雪儿说。

  「对啊!就是那个公司啦!」大伟回答说。

  「你……你去那里『做梦』了?哎!那……那不是说可能会有危险吗?会让
人心智耗弱,甚至……变成真假不分……变成白痴!天啊!你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啦!我听人家说那跟吸毒一样,一但上了瘾就很难戒掉的。怎么会……你……为
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啊?」林雪儿紧张的站了起来。

  「妈,你放心啦!没事啦,我……我试过了,真的很安全!」

  「还说没事,看你刚刚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叫妈怎能放心?你不要
再去了,再去……你会……会不正常的。不行,妈不准你去!」林雪儿一脸严肃
的拿出强硬的态度。

  「妈,我……我……」大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妈妈。

  「孩子,你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需要去那种地方做梦,那不是真
的呀!告诉妈,你需要些什么?告诉妈好吗?别让妈担心,只要你不再去那种地
方,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吗?」林雪儿口气变软的说着。

  「妈……这……没有……没有啦!真的没有啦,我只是好奇而已。」大伟心
知,根本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实话。

  「你骗我,妈看得出来,这几年来,你看着妈妈时,常常会两眼无神,一副
心事重重的样子,妈一直没想要问,但是今天妈非得问清楚不可了。孩子,老实
跟妈说,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你去那公司做了什么梦了?」

  「妈……我……我不能……不能跟你说啦!那是我……我的隐私……说了,
你不敢听的……」大伟支吾的说。

  「傻孩子!你是妈身上的一块肉,和妈之间有什么好隐瞒的?你说,妈绝对
不会怪你的。」林雪儿更加将口气放温和的说。

  「妈……唉!难道你一点都猜不出来吗?和……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你是指……」林雪儿似乎想到些什么,但却又开不了口。

  「看吧!连你都不敢猜出口了,我怎能说呢?」大伟看着表情有点发窘的母
亲道。

  「孩子,你是说……性吗?」林雪儿小心的问着。

  「嗯!」大伟点头。

  「和我有关?」林雪儿又问。

  「嗯!」大伟又点头。

  「我……和你?」林雪儿更小心翼翼的问。

  「嗯……」大伟看着母亲的眼睛,慢慢的点头。

  「……」林雪儿沉默不语,并没有如大伟所担心的那种歇斯底里的反应。

  「妈……我……对不起,我已经……已经幻想好多年了,我……」

  「唉!孩子,是妈引诱你了吗?」林雪儿眼里突然闪烁着一丝不同往常的神
色,看着大伟。

  「不……妈!是我不好。我从十岁开始,就……就偷看你的身体,偷……偷
拿你的内裤自慰了。」大伟怯生生的说出来。

  「不!孩子,是妈引诱你的。」林雪儿突然站了起来。

  「妈!你……」大伟惊讶的抬起头来,只见母亲竟然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一下子,林雪儿的衣襟敞了开来,露出那一半的酥胸。

  「孩子!是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个缝
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阴毛,
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林雪儿说着,已经褪下了她的裙子,露出了她那包不住
浓密阴毛的透明红色三角裤。

  「妈……这……」大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孩子……妈这些年会一直这样做,也是因为妈心里也一直幻想着,你有一
天终于忍不住,会进妈妈的房间,脱光妈妈的衣服,将妈妈强奸,让妈可以合理
的和你乱伦。妈常想,要是那样,妈会装得很委曲,因为被儿子强奸,不得已才
和儿子乱伦。妈常想,当你十岁那年就已经很粗大的那根肉棒,强行插入妈妈生
你出来的那个地方时,妈妈会掩饰那种特别的快感,妈会装得很痛苦的样子。

  这样想着,每次都让妈很期待、很兴奋,妈一想到,就会自慰,想着被亲生
儿子粗大的肉棒撞击时候的那种感觉,每一次,都让妈妈兴奋得不得了。」林雪
儿说到这里时,全身只已脱得只剩下那一小块红色的小纱布。

  「妈,你……说的是真的……」

  林雪儿的手,已经隔着大伟的裤子,抚弄着他已不听使唤的阳具。

  「傻孩子!我们想的都是一样,何必再去那种地方做梦呢?妈现在就在你的
面前……说开了,我们……还需要妈再多说什么吗?宝贝!」

  「噢……妈……」这时大伟的衣服裤子已全被母亲给脱下,母亲正用双手在
套弄着他的阳具。

  「嗯……比你十岁时更粗上一倍了!坏……好坏的鸡巴……想干自己妈妈的
坏鸡巴……嗯……宝贝,以后它就是妈专用的了。坏大伟……以后,它就只能放
进一个地方,就是……妈妈的小屄……好吗?」林雪儿边舔着大伟的龟头,边淫
荡的说着。

  此刻的林雪儿,已全然和大伟在刚才梦境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了。

  「好!当然好。妈,我只想干你,只想肏你的屄……我要……」

  大伟这时再也不怀疑这一切了,此刻他心里的兴奋,竟比刚才的梦境还要更
加强烈。

  「嗯!宝贝……来,亲亲妈妈的屄,妈先用嘴巴让你肏,然后你再用舌头干
妈妈的屄……好吗?」林雪儿说着,翻身将下体爬到儿子的脸上,一口就将儿子
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喔……妈……好棒!你的嘴巴好棒……」大伟抱着母亲的丰臀,一边拨开
母亲的三角裤,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死命地吸着母亲的阴唇,一边则不停的将阳具
往上顶入母亲的嘴里。

  「唔……唔……滋……滋……唔……好爽……好爽……亲儿子……妈妈的小
屄好爽……喔……妈要鸡巴……要鸡巴插……要给你干……你不用强奸妈了,让
妈来强奸你……」林雪儿才舔了一会就受不了,一翻身,坐在儿子身上,手握着
阳具,拨开了自己湿淋淋的阴唇。

  「妈,我要干你……我要干你……」大伟迫不及待的一直往上面顶,但却一
直往旁边滑开。

  「乖儿,你别动嘛!让妈来,你的鸡巴太粗了,妈已经好久没有性交过了,
让妈带你进去……嗯……好粗……好粗……啊……」

  林雪儿小心翼翼的,一分一寸的慢慢往下坐,大伟亲眼看着自己的龟头正慢
慢地进入妈妈的阴道里,那种被温暖的肉壁包围的强烈快感,迅速的从龟头传达
到他的全身。

  大伟见龟头已没入了妈妈的小屄,再也忍不住的往上一顶……

  就在这时,大伟突然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五)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已经到了。」

  大伟眼前竟又看到《梦谷》的那位服务小姐,他整个人都迷惘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我在哪里?」大伟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先生!您先休息一下,刚从梦境回来都会有一点点不适应的。」

  大伟看了下手表,时间刚好是一个小时,他才渐渐的意识到,这才是真的,
刚才那两次全都是梦境。

  「小姐,我刚才的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来使用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又是同样的对话,大伟不禁又开始怀疑到底这是不是这一个小时里的第三次
梦境。

  「那这样……这个梦境要到几时才会停?我会不会就这样醒不过来了?永远
都在做着轮回不已、却又不能真正得到满足的梦?」

  大伟拖着已经有些疲累不堪的身子,离开了《梦谷》,恍恍惚惚的回到家。

     ***    ***    ***    ***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又是同样,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
传过来。

  大伟心里突然一股冲动。

  「不!我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要妈妈……我要和妈妈性交……」

  大伟的脑子里满是一声声的呐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再也
忍不住了。

  大伟慢慢走到林雪儿的身后,突然一把抱住母亲。

  「大伟……你……你干什么?快放开妈!啊……大伟……不可以……你怎么
了……大伟……不要……啊……」

  大伟像疯狂了似的用力扯掉妈妈的上衣,马上跳出他刚才看了两次的乳房,
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妈妈的双乳。

  「不要啊!大伟,你疯啦!我是妈妈呀!你不可以这样……啊!」

  大伟使劲地抱住妈妈,林雪儿像被一把大钳子夹住一样,任凭她如何挣扎,
都阻止不了儿子疯狂的举动。

  「妈,我要……我要和你性交……我要干你……我要插你的小屄……给我,
给我……让我干你,让我好好和你乱伦。母子相奸……你不是也很想吗?」

  大伟这时已经从背后将妈妈压到流理台边,林雪儿几乎动弹不得的被夹着。

  而这时大伟已经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露出了只是一条红线的丁字三角裤。

  「果然……都是一样的……」大伟看见妈妈穿的红色丁字裤,就更认定这又
是梦境。

  这时他再也不想多说话了,他直接就想要和妈妈性交,他用力将妈妈压在流
理台上,一手匆忙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拉出那青筋暴怒的阳具,并从背后拉开妈
妈屁股上的那条红绳,将自己的阳具往她的股沟顶过去。

  「啊……不可以……不可以啊……大伟……你疯啦……不可以……我是你妈
啊……不可以乱伦……啊……」林雪儿死命地挣扎,但是全身被儿子压住,双腿
被迫张开。

  终于,大伟在尝试了许多次之后,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一团
温暖的肉壁里。

  「啊……大伟,呜……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强奸妈妈?呜……」

  林雪儿绝望地哭泣着,但是大伟像发疯似的死命从她的背后不停地抽送着。

  「妈,没关系,别哭……这只是梦……只是梦而已,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母
子乱伦的快乐,让我们好好的性交,让儿子做个美梦,好好的干自己的妈妈。」

  大伟边抽送着,边趴在母亲背上,在她耳边说着。

  「呜……呜……呜……大伟……不要啊……不要啊……」林雪儿仍然停不下
绝望的哭泣,任由儿子狂暴地在她的阴道里抽送着。

  「滋……滋……滋……」大伟才抽送几十下,母子两交合的地方,竟然发出
水份摩擦的声响。

  「妈,你也很爽……是不是……也湿了?」大伟听着抽送的声音,更加卖力
地抽送。

  「呜……大伟……不要啊……不要……不要停,用力地干我……用力干!妈
等你强奸已经等了好久,啊……你终于敢强奸妈妈了。啊……好爽……好爽……
干我……干我……妈让你干得好爽……啊……」

  林雪儿竟然在刹那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恐惧的哭泣变成欢愉的淫声浪
语。大伟脑子里已经纷乱得不知如何思考了,只知道拼命地抽送,再抽送!

  终于,大伟腰际一阵酸麻,再也忍不住的将精液射入了母亲的阴道当中。

  「唔……好美……好棒……乖儿……你好会干……妈等了那么多年,终于等
到了……滋……滋……宝贝……好儿子……亲儿子……好老公……」林雪儿在儿
子将阳具从阴道中抽出来之后,随即转过身体,用力地抱住儿子,死命的在他脸
上亲吻。

  大伟则一阵迷惘,到底这时梦?还是真实?

  「嗯……坏鸡巴……那么粗……还没软下来……嗯……让妈帮你舔干净。」

  林雪儿蹲下身子,一口将儿子的阳具含入了口中。

  「妈,这……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唔……滋……宝贝……这是真的……你刚刚强奸了你的亲生母亲,我们母
子刚刚在性交,是真的,你把妈干得上了天,妈还要给你……继续干……妈妈的
小屄……以后都是亲儿子专属的……妈妈留了十几年都没用它……就是要等着送
给我的乖儿……一辈子都是你专用的小浪屄……」

  「妈,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有这种想法了?」

  「唉!孩子……妈一直都在引诱你,你不知道吗?从你十岁开始,妈就开始
引诱你了。孩子,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
个缝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阴
毛,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

  又是相同的对话,大伟脑袋里又一阵迷惘。

  「妈……为什么?为什么你想引诱我来强奸你?」

  「坏!都是你这小坏蛋害的啦!你十岁那年,有一次早上,妈叫你起床,你
下面……撑得老高,妈忍不住偷看了一下,把妈吓了一跳,你才十岁,那……那
肉棒就粗得吓人……从那时候开始,妈就忍不住……忍不住想着你的鸡巴……想
着给你干……八年了,妈终于等到了,妈好快乐……好高兴……宝贝!」

  林雪儿说完,双唇热情的吻着大伟。

  「嗯……大伟,再干妈一次好吗?妈妈下面好湿,又想要吃儿子的鸡巴了。
好嘛……再干人家一次嘛!」林雪儿娇嗔的在大伟身上撒娇着。

  「当然好啦!小浪屄!」大伟一把抱起妈妈,从厨房往卧室走去。

  「坏!叫人家小浪屄,人家不喜欢……」林雪儿淫浪得更加使劲。

  「那要叫你什么?宝贝妈妈!」大伟吻着妈妈的脸说。

  「要叫人家……叫人家小浪屄妈妈……小浪屄妹妹……人家要叫你大鸡巴儿
子,粗鸡巴哥哥。大鸡巴儿子干小浪屄妈妈,听起来多刺激啊!是不是?大鸡巴
亲儿子。」

  大伟再也受不了他爱慕多年的母亲如此淫声浪语,马上将母亲放在床上,直
接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肩膀。

  「嗯!乖儿子又要干妈妈了……又要进去生你的浪屄里了……嗯……对……
对……进来……进来……啊……好粗……妈妈的小屄好充实……啊……亲儿……
母子相奸好爽……啊……妈妈好后悔……小屄白等了八年……早该给你干了……
啊……干我……干妈妈……用力抽,用力干……啊……妈妈的小屄和儿子的鸡巴
是天生一对……注定要相干……注定生你出来等着给你干、给你插……啊……快
点……快点干……时间快到了……」

  「时间」!大伟听到时间二字,脑袋忽然又时一阵晕眩。


                (六)

  「小姐!对不起,你的时间到了。」

  林雪儿睁开双眼,脸上泛着一股红晕,看着《梦谷》的服务小姐,有些不好
意思的将眼光转开。

  「小姐,相信你一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希望你下次再度光临。」

  「嗯!请问,我刚才的设定……下次还可以继续吗?」林雪儿轻声的问着。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
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
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
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
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
快乐。」

  「喔!那……我知道了,我有空再来吧!」

  林雪儿才刚起身,从包厢下来,刚要转身,却和隔壁包厢刚下来的人撞了个
满怀。

  「啊!对……对不起!这……」林雪儿手上的照片和音频光碟和对方一同洒
了一地。但当她弯下身要捡起的时候,却发现地上的照片,竟然是她自己。

  「妈……怎是你?」

  林雪儿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儿子大伟,而他的手上,也正拾起他自己的照
片。

  「大伟……你……」林雪儿看着彼此手上的照片,彼此再互望一眼,她刹那
间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母子两人一同步出《梦谷》。

  「大伟,你不是去同学家吗?怎……」林雪儿首先打破沉默。

  「妈,你不也说要去超市?」大伟说。

  母子俩又是一阵默然,慢慢的走到十字路口。

  「妈,你说,现在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大伟问。

  林雪儿抬起头和儿子对望了一眼,这样看了几秒之后,两人同时说了一句:
「有差吗?」

  说完,母子二人同时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都伸出手来,十指交握,走过了
马路。

  在回家的电车上。

  「妈,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别的……」母子两人仍十指交握着。

  「嗯,想叫我什么?」林雪儿转身在儿子耳边穿着气说。

  「妹……妹。」大伟轻声的也在妈妈的耳边说,并在妈妈的颈上吻了一下。

  「坏……那我是不是也要叫你……哥……」林雪儿也转头在儿子耳朵旁亲了
一下。

  「不够!还要再加几个字:小……浪……屄……妈妈。」大伟伸出舌头在妈
妈的耳上舔了一下。

  「真坏!哪儿想出来的名词,好难听喔!」林雪儿听得脸上又泛起了桃花。

  「妈,你也要叫我……」大伟一手搅着妈妈的细腰说。

  「嗯……坏儿子……大……大……鸡……巴儿子。」林雪儿整个脸埋进了儿
子的胸膛,娇声的说着。

  母子两人不畏旁人眼光,在旁人看来,两人不过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下了电车,往回家路上走着。

  「哥,你在想什么?」林雪儿轻声的问。

  「好妹妹!我在想你想的事。」

  「坏死了……人家要你说嘛!」林雪儿撒娇的说。

  「我在想……妈妈现在有多湿了……」

  「还有呢?」

  「你先回答嘛!我的好妈妈,你现在……有多湿了?」

  「嗯……真坏,非得妈说这些……好嘛……你摸摸嘛……」林雪儿拉着儿子
的手,从短裙下面伸了进去。

  「嗯……妈,你的毛好浓……嗯……好湿喔!湿得可以……」

  「可以……可以给……给我亲爱的儿子……肏……」

  「在这里吗?」母子两人已经走进了住家大楼的楼梯间。

  「儿,我们走楼梯上去。」林雪儿突发奇想,舍弃了电梯,拉着儿子的手从
楼梯间走去,边走着,林雪儿边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妈,你想……这样脱上去……」

  「嗯!宝贝,你敢吗?放心,这里没装摄影机……敢吗?」

  「嘻!妈这点子好刺激啊!是不是……一进门,就要给我肏你的小浪屄?」

  「嘻!我们走一层就脱一件,走到六楼,要是我们都脱光了,不用进门,妈
就……妈就给你干。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是我们母子新的开始……妈要……要
用生你出来的小屄……夹着儿子的鸡巴,带你进家门……好吗?」

     ***    ***    ***    ***      

  一层,又一层,整幢大楼的楼梯间,回荡着林雪儿和杨大伟母子俩的呼声。

  「喔……亲儿……大鸡巴儿……好哥哥……肏死妈……干我……好粗的鸡巴
喔……干我……干我……」

  到了六楼,只见两人赤裸着身体,林雪儿双手紧紧的抱着儿子的脖子,双腿
则紧紧的夹住了儿子的腰;而下面,则是儿子的阳具,每爬一格楼梯,就在她湿
淋的屄里抽送一下,直把林雪儿肏得不顾一切地狂叫。

  「妈,这是梦吗?还是真的?」大伟边拿出大门钥匙开门,边又问了一次。

  「啊……有……有差吗?不管是梦,还是真的,我们……就是要乱伦,就是
要母子相干,就是要相奸,妈的小屄,就是注定要给儿子干……啊……对……好
爽……啊……干我……干我……干死妈妈……发誓过……妈妈送给你的阴毛……
你拿出一根……妈就给你干……干一年……一根干一年……妈要和你一直通奸,
和你干一百年……一千年……」

  当大门关上之后,空荡的楼梯间,仍在回响着母子俩一进一出的淫糜声音;
每一格楼梯,仍滴着又一滴林雪儿流出的不明液体。

  「啊……啊……噢……妈好爽啊……亲儿子……大鸡巴亲儿子……妈又要飞
上天了……快快快……干完小浪屄……妈的屁眼……等着亲儿子的鸡巴开苞……
啊……肏我……肏妈……肏妈的每一个能肏的洞……啊……啊……啊……这是梦
吗?这是梦吗?」

  「有差吗?」楼梯间的回声,彷佛在回答着这个问题。

               【全篇完】

***********************************
  召集人:「要特别感谢大B兄了,沉寂良久,今年特别浮现出来,向大家贺
年。」

  大B:「诸位老色友们,好久不见了,近几日才又回到风月新的园地,发现
乱文真的少了,一时手痒。好久没写东西,真的技穷了,再次老调重弹,望大家
多见谅,有任何指教,尚请大家不吝指正,谢谢大家!也希望能藉此抛砖引玉,
一些老的乱文高手们,大家都来共襄盛举,再创乱派雄风。」

  召集人:「希望新的一年里头,能有更多的乱派好手浮现,多谢大B兄的文
章赞助,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四夜——旅程。」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6:2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旅程 处理:MIMIC

              第四夜  旅程


处理:MIMIC

                序言

  一个南瓜头走进酒吧。

  这是万圣节前夕,所以他把他的扫帚和拉着扫帚的一队蝙蝠留在酒吧外面的
停车场上。

  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和一些花生,当酒吧里的人凝视它时,一对十几岁的青
少年暗笑着溜到酒吧外面。

  南瓜头喝完饮料,然后走出酒吧,却发现它的扫帚和蝙蝠不见了。他皱起眉
头,回到酒吧。

  他怒吼着,大力地推开门。酒吧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现火焰,撕裂开来,一颗
巨大邪恶的血红色眼睛出现,盯着酒吧里的人。

  「既然我有你们的注意力,」南瓜头声明:「我现在宣布,我的名字是伟大
的灯笼杰克,在万圣节前夕,某人刚刚偷走了我的扫帚和蝙蝠,这令我非常的生
气。是谁偷走他们的?」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和睁大眼睛。

  杰克怒视着人们,研究他们。「我将讲一个故事,」他最后说:「当我说完
时,如果我的扫帚和蝙蝠没有出现在我放下他们的地方,那么我将做当五百年前
人们拿走我的扫帚和蝙蝠时,我做的事。就算是我,也不想再做一次五百年前做
过的事。」

  酒吧一片死寂。

  「酒保,」他猛咬他的手指:「再给我一杯血腥玛丽,这算你的。」

  这个酒保快速地顺从——天花板中的那只眼睛是非常吓人的。

  南瓜头喝下他的饮料,然后讲话:「如同我说的,我的名字是杰克。万圣节
前夕,我在世界旅行,创造出不同于人们黯淡生命的恐怖故事。我从第一个成千
上万年前的万圣节前夕开始以来就这么做了,所以我有许多故事可以说。」

  「我的故事是这样……」

     ***    ***    ***    ***  

  构成我们世界的哪些部份必须要以他们运作的方式存在,这些部份又有哪些
是经过大家同意的方式运作的呢?

  我们真的确定我们宁愿要深刻痛苦的禁欲也不愿意愉快的享乐吗?如果真是
这样,为什么?

  也许只有在万圣节前夕才能找到答案

     ***    ***    ***    ***  

  让我告诉你们关于我阿姨的一些事。

  雪柔阿姨,今年三十六岁,比我的妈妈年轻二岁,有一头垂到背部一半长度
的红铜色头发。她的体型看来像……哦,就像我妈一样。当我讲话时,正穿着比
基尼在游泳池旁边走来走去。

  她的女儿?

  瑞秋,十八岁。有着一头及肩略带金黄的红色头发,总是带着淘气的笑容和
有传染性的咯咯笑。

  当我们还是小孩时,总是玩在一起,但是,她现在成长得非常好了。现在她
发育得就像……嗯……

  这个州允许表哥和表妹结婚吗?

  我?我只不过沉迷在这个游泳池的风景。对一个小伙子而言,再也没有比我
的漂亮表妹和阿姨更好的美景了。妈妈穿着正式的一件式泳装和穿着比基尼的姊
姊也在泳池边。但是……哦,她们是我的姊姊和我的妈妈。毕竟,我不是变态。

  我斜躺在海滩椅子上,戴着太阳眼镜假装睡着,手中的精装本小说摊开摆在
大腿上,遮住自从原始人时代开始,每一个大学男孩看到眼前的美景都会有的正
常反应:硬汉先生(冲天的老二)。


                              星期六早晨

  「艾伦?」我妈妈走到我背后时说了:「醒醒,亲爱的。我们要在屋子里吃
午饭,我可不想看到那些从西边飘来的乌云降落在我们的三明治上。」

  哦……真是太好了。

  在这种状况下,我要怎么走进房子?我那大我两岁的姊姊,信不信由你,竟
然大叫:「妈妈!亚伦有个严重的勃起,叫他快停啦!」你们竟然认为上大学会
让她有所成长。

  「过来吧!亚伦。」妈妈抓起了收音机和一碗我们在整个上午当小吃的玉米
片。

  「我就来了,妈妈。」

  我的阿姨、表妹和姊姊一起顺着强烈潮湿的风小跑到房子里,我则是努力地
用意志力试图收缩我的阴茎。

  「现在立刻进来,亚伦。」当妈妈开始往房子出发的时候,她说。

  我的眼睛注意到在我表妹的躺椅下面露出一条毛巾!当大滴的雨滴开始降下
的时候,我抓住它并遮在我还没有软化的阴茎前面,并小跑跟在我妈的后面。

  当我们进入房子的时候,天空也开始下起倾盆大雨。

  「刚好来得及。」我的阿姨哈哈地笑了。

  我开玩笑说:「对喔!瑞秋今天早上花了那么多时间在游泳池里,只要再被
一滴雨淋到,那她的皮肤就会永远泡皱,变不回来了。」

  「哎唷!」我的表妹边笑边用食指戳我的腰:「真的吗?」

  我的表妹是一个总是全部拿「A」的学生,并且认为她比每个人更聪明伶俐
得多。她正尽力卖弄小聪明,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艾伦,给我你的毛巾。」她笑嘻嘻地说。

  现在我知道了。「想都别想,瑞秋,」我咆哮着回答,硬汉先生不是会受任
何家庭集会欢迎的客人。

  「艾伦,你怎么了?」她嘻嘻笑的问。然后,对我妈说:「哦,你全身都湿
了,芭芭拉阿姨!拿着这个。」她快速地伸出手从我手里抢走毛巾,交给我妈:
「你最好用毛巾赶快弄乾自己。」

  我手足无措的退出了房间,「我会很快回来吃午饭。」我决定回到房间为了
没有办法自己软化的老二打手枪。

  「邪恶的表妹,」我边爬楼梯边抱怨着:「邪恶,邪恶……」我在她和阿姨
的房间前停下脚步。我想了一会儿,流下眼泪。

  我们这么说吧:我绝不会对世界上除了我表妹以外的的任何人做这种事——
当我十岁的时候,我的表妹在我的裤子里洒上了痒粉;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在
田径运动会前把肌乐洒满了我的三角裤;去年我的表妹告诉我如果我脱光衣服让
她看我的阴茎,那么她就愿意让我摸她的胸部,但是她却在交易进行到一半,我
脱光衣服的时候,抓着我的衣服跑掉,让我必须裸体的偷偷爬两层楼回到自己的
房间。

  进入他们的卧房,我从表妹的手提箱中,找到一件漂亮绿松石丝绸和带子的
奶罩。然后,我脱下我的泳裤到脚踝,我决定要射精在她的一个罩杯里。我用她
胸罩的一个罩杯裹住硬汉先生,然后开始打手枪。

  过了一会儿,我脱下我的拖鞋和潮湿的泳裤。

  潮湿的风穿过阿姨和表妹离开房间时打开的卧室窗户,吹在我的背部。

  我将在表妹她的奶罩中……留下纪念品……喔喔!

  「艾伦?」我听到我的妈妈走上楼梯。

  糟糕!看起来我身边叫我向善的小天使,完全跟我过不去,所以破坏我做的
每一件坏事。

  我不应该赤裸露地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时间穿上衣服了,我把泳裤踢到房
间的角落,爬上放在门后面的边桌,手里依旧握住沾满精液的奶罩。千万不要看
门后面……

  「艾伦?」妈妈探头进房间,我紧张得停止呼吸。

  闪电击中窗户外面不远的地方,照亮了房间。

  「你到底在干什么?」妈妈发现了我躲在门后面的头和肩膀被闪电映照出的
影子。

  她走进房间,把门拉开,然后……张大嘴巴看着他赤裸的儿子手里提着一个
罩杯都是精液的奶罩,站在阿姨和表妹的房间中的边桌上。

  「妈妈!我可以解释。」

  就算我是这么惊慌失措,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头发看来似乎漂浮在空气中,
我皱起眉头。

  她真的那么生气吗?

  「轰!」

  我发现自己赤裸地向前摔倒,撞向我的妈妈,然后我们两个人滚向放在边桌
对面的落地镜。

  撞到镜子。

  实际上是跌到镜子里。

  因为我们没有反弹,我们撞到了镜子,并穿过了它。

     ***    ***    ***    ***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我晕眩地喘气问。

  「注意你的口气,艾伦。」我的母亲不假思索的纠正我。

  我的阿姨一面叫喊,一面跑上楼梯:「你们在上面没事吧?我们在楼下听到
了打雷的声音,闪电真的击中了这间房子吗?」

  她推开半掩的门走进房间,让我惊讶得掉下了下巴。

  雪柔阿姨——会让人流口水的雪柔阿姨——只穿着束腹、长统袜和高跟鞋,
她的乳房和……阴部……都是裸露的。

  「你们没事吧?」

  「我的天啊!雪柔,」我的妈妈大叫:「你在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亲爱的小笨蛋,」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她把拳头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你和自己的儿子在这里玩某种病态的穿衣游戏吗?」

  「他们没事吧?」我的表妹赤裸着只穿高跟鞋,很快的走进房间,她的头发
绑成小女孩似的辫子。

  「刚刚的雷声好大。」她舔着她的大棒棒糖。

  「妈妈,你们还好吗?」我的姊姊同样赤裸地穿着到大腿高度的黑色皮靴走
了进来,妈妈受到惊吓,结结巴巴的发不出声音。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卡罗问道。

  「别这样,芭芭拉,」雪柔阿姨帮助我的母亲站立:「让我们脱下泳装,检
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快住手!」妈妈尖声叫喊且推开雪柔阿姨的手,当她发现阿姨打算脱掉她
罩在游泳衣上面的衬衫时。

  「妈妈,平静下来。」我的姊姊卡罗伸手爱抚妈妈的乳房,试图使她镇静一
些。

  「卡罗!」妈妈尖声叫喊:「住手!像个年轻淑女般穿上衣服。」

  「平静下来,芭芭拉。」雪柔阿姨对着她伸出手来。

  「不!」妈妈大叫,后退到在床旁边:「你们有什么毛病?为什么你们都是
赤裸的?!」

  「她怎么了?」瑞秋低声问她的母亲:「你认为她被闪电击中了吗?」

  「我不知道。艾伦,你没事吧?」

  「呃……是的。」我回答,然后赤裸地站起身子。我看来和周围非常搭配。

  「当你发现芭芭拉的时候,她就穿成这样了吗?」

  「呃……是的。」

  瑞秋皱眉看着雪柔阿姨:「这么说……刚刚只有她自己穿成这样待在这里?
那是……不正常的!」

  「放轻松,亲爱的。」雪柔阿姨和缓地揉搓她女儿一边的乳房,试图让她平
静一些。

  对不起,我知道这是我该表现关心的时候,但是……硬汉先生再次苏醒。我
知道,当我应该要试着找出,到底在我和妈妈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这样
子是很堕落的。但是,我的阿姨和表妹刚刚实在是非常性感!尤其是当她们赤裸
地彼此爱抚着。

  当爸爸从地下室爬上这些楼梯的顶端时,他问道:「我听到了雷声,大家都
没事吗?」他一样是赤裸且勃起的。

  雪柔阿姨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丹。我们上来检查芭比和艾伦有没有怎
样,却发现她穿成这样。她不是正在玩某种病态的游戏吧?」

  「不!」他皱起眉头看着他的小姨子,然后看着他的妻子,对于她穿着的衣
服感到有些惊奇:「亲爱的,宝贝,你没事吧?」

  「丹,为什么你是裸露的!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裸露的?!为什么你们坚持也
要脱我的衣服?!」

  爸爸看着雪柔阿姨脸上露出关心的表情。「宝贝,」他转向他的妻子说道:
「先冷静下来,闪电让你的神智混乱了。让我们先帮你脱下衣服,然后……」

  「不!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把我脱光?」

  「这……这是不正常的。」我的表妹摇着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她紧张地伸出
手来搓弄我勃起的阴茎。

  神圣大乳牛啊!

  「艾伦?」

  我灿烂的表妹正心不在焉地套弄我的阴茎?!

  「艾伦?」爸爸又叫了我一次。

  哎哟!那是我。「噢!……是的。」

  「打雷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吗?」

  「嗯……是的。」

  「在那之前,她是正常的吗?」

  「嗯……」我抓住了赤裸表妹的手腕暂停她搓弄我阴茎的动作:「瑞秋,你
阻碍了我的思考。」

  「是吗?」她高兴地露出明亮的微笑。

  「是的,」我转向我的爸爸:「她本来是很正常的。」做出不正常行为的人
是你们,虽然我这么认为。

  「芭芭拉,宝贝……」

  「丹,你立刻穿上衣服,停止开这种笑话,这一点都不好笑。」妈妈叫道。

  爸爸转向雪柔阿姨,脸上显得非常担忧。

  雪柔阿姨小声的问:「我们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爸爸看着她的一会儿,脸部肌肉显得很紧张地点头:「看来她不会愿意让我
们帮她脱掉衣服,然后开车送她去医院。」

  「你们两个在那边说什么?」当雪柔阿姨离开房间时,妈妈紧张地问。

  「放轻松,亲爱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因为担心,瑞秋开始再次慢速地抚摸我的阴茎。

  「我很担忧,爸爸。」我的姊姊忧心的说。

  「一切都会没事的,小妞。」

  「干我,爸爸。」她要求。

  「现在不行,亲爱的。我正在尽力让你的母亲平静下来,她有某些问题。」

  「至少摸摸我,爹地。」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两腿之间。

  「丹!」妈妈尖叫:「你在对我们的女儿做什么?」

  「亲爱的,平静下来!你到底怎么了?」

  「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这一点都不好笑!这是病态的。」

  爸爸从卡罗身上撤回了他的手,卡罗发出叹息。

  「嗨!」特洛依姨丈赤裸地挺着勃起的阴茎走进房间:「雪柔说芭芭拉神经
失常了。」

  「是,」爸爸看着他的妻子:「她穿成那样,尖叫说我们没有同样地打扮。
当我帮我的女儿手淫时,她几乎要气疯了。」

  两个人看着妈妈和摇他们的头。

  「芭芭拉从来都没有什么大脑,」特洛依姨丈说:「虽然是只热情性感的小
猫,但是两耳之间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也许在这个宇宙中是这样,我想着,但
是,在我的宇宙中,妈妈是我知道最聪明伶俐的女士之一。

  「看看你能不能帮帮她吧?」爸爸叹息了:「她一直都很喜欢你,彼得。」

  「嗨!芭比,」特洛伊姨丈走到床旁边,摆动他坚挺的阴茎:「雪柔说你最
近觉得压力很大,你想要含着我的大肉棒吗?这会不会让你舒服一点,喜欢精液
的小母狗?」

  「你们大家为什么全都做出这么怪异的行动?!」妈妈大叫,眼泪出现在她
的眼中。

  「哦,别这样,亲爱的。你很喜欢小特洛依的。」他对着妈妈摆动着小特洛
依:「你真的不想要用嘴帮小特洛依洗洗澡吗?」

  「快住手!」妈妈保持着双手展开的姿势向后退到房间的角落。

  「嗨!爸爸,如果她不想要……」我边接受表妹的套弄,边为妈妈的行为辩
解。

  「艾伦,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了。」爸爸甚至无法说服他
自己。

  「别这样,芭芭拉,」特洛伊姨丈坚持:「你知道你想要的。」

  「住手!」

  「Aaawwww……亲爱的,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家伙,不应该在这里穿着
那种猥亵的服装玩变态的穿衣游戏。让我帮你脱掉,这样小特洛依才能好好地干
你,让你呻吟。」

  「住手!」

  「她在这里。」我听到阿姨的声音从大厅中传来。

  一男一女两个戴着警帽、系着腰带、挂着警棍和手铐、穿着皮鞋的警官,进
入了这个房间,后面跟着两个挂着红十字臂章、穿着运动鞋的医务辅助人员,毫
不意外的,他们也是裸体。

  「木透太太?我们在这里是要帮助你。我们……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我的天
啊!」

  「不!」妈妈尖叫:「这太疯狂了!」

  两个警察正在观察现场情势,「你准备好了吗?」他对一个医务辅助人员耳
语。

  「是的。」后者回答,谨慎地在自己身后隐藏着注射针筒。

  「女士,」警察保持着双手展开的姿势,缓缓地向妈妈前进:「我们不会伤
害你,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不要过来!」妈妈摇头大叫。

  他指示他的伙伴包围住床的另一边,然后慢速地开始朝我的妈妈走去。

  「不要!」

  「女士,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妈妈跳到床上,两位警官都扑向她,把她压制在床垫上,他们用手铐铐住了
她,然后指示医务辅助人员向前。

  「不!」当妈妈看见这根注射针筒时,尖声叫喊并用力挣扎。但是,警察压
住着她,让医务辅助人员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入她的手臂。

  「这个会让你保持镇定。」当药物完全注射后,医务辅助人员说:「一切都
会没事的,木透太太。」

  「你们家有剪刀吗?」警察问卡罗,所以她跑去拿剪刀。

  「不……不要……」妈妈摇着她的头,她的双手仍然在被手铐铐在背后。

  「找到了。」经过一会儿,我的姊姊手里拿着剪刀再次回到房间。

  警官拿着剪刀开始剪开妈妈的罩在泳衣外的衬衫。

  「拜托!」她哀求着,她的头部和眼睛开始轻微的转动。

  警官把她被剪破的衬衫抛到地板上,然后开始解开颈部吊带,准备脱掉她的
泳衣。

  「艾伦,不要让他们把我脱光。」

  两个医务辅助人员把戴着手铐的妈妈绑在担架上,载上救护车。

  「你好!女士,我是玛丽莲,这位是杰克警官,介意在我们离开前稍微放松
一下吗?」女警官对着阿姨说。

  「芭芭拉不会有事吧?」

  「放心,救护车会立刻送她到医院,她不会有事的。」玛丽莲警官一说完就
蹲了下来,开始亲吻雪柔阿姨的阴部。

  「那我就放心了。」雪柔阿姨这么回答,并让玛丽莲躺在地上形成69式,
开始热情地回吻;杰克警官的阴茎被瑞秋的小嘴吸入,三个人在几分钟后就达到
了高潮。

     ***    ***    ***    ***  

  奇怪的……

  非常非常奇怪。

  那道闪电在某些原因下,把我和妈妈带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或者
某个地方。

  在警察把我赤裸的妈妈带到救护车以后,我们其余的人全都赤裸地进到我们
的汽车里,跟随她到医院。一路上,我的表妹紧张地撸动我的阴茎,所以我试着
好好地揉搓、感觉她的乳房,她完全没抗议我的行为,并在叹息后,缓和了她的
紧张。

  我没有犯下和我妈妈相同的错误,我保持裸体并装得若无其事。如果我也像
妈妈一样,被铐住、下药迷昏,然后关在医院里,那对我们一点帮助都没有。

  当我们在医院里等待时,我的姊姊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以致于我的
爸爸最后不得不让她弯下腰,用狗交式从后面好好的干了她一次,来安慰她。在
那之后,她觉得好多了,于是让她的头躺在爸爸的腿上,偶尔地舔爸爸的阴茎。

  我的表妹瑞秋——自大的表妹瑞秋,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把我的阴茎当棒棒
糖用,当我射进她美丽的红色嘴唇里后,她伸出舌头让我看到精液在她的嘴里,
然后才吞下肚子里。她应该为了这种行为拿到「A」的好成绩。

  穿着白色马甲和5英寸高跟鞋、胸部和阴户都裸露在外的护士,最后进入候
诊室,告诉我们医生现在可以见我们,要我们跟随她到他的办公室。

  我们跟随美丽弹跳着的屁股前进,当瑞秋帮他吹喇叭时,医生详细、单调地
说着强大电流所造成的外部损伤,可能会造成的伤害,我们必须等待、观察妈妈
醒来时的表现,才能知道她的状态。她可能一切正常,或是需要长期的物理、心
理或是性感治疗,直到她的神智再度恢复正常。

  我确定他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她和我因为某种不可知
的原因,从被人们认为性是肮脏的世界,来到了这个拥有不同价值观的世界,而
且被留在这里。

  这个新世界,和我们原来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医生说我们可以在这里陪她,如果她清醒时见到的是熟悉友好的脸,对她的
康复会有较大的帮助,虽然一次只允许两个人待在她的房间里。

  然后,他发出呻吟并在瑞秋的嘴里射精。她在吞食前微笑着伸出她的舌头,
让每个人看见珍珠色的液体。

  我比任何人更确定的知道我的母亲并不没有疯,她只不过……不习惯待在这
样的地方。以及我的母亲尤其是从不(绝不)适应像它那样的地方,她与这个地
方或者与自己斗争,直到我们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认为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找到回家的路。

  我坚持要当两个陪伴她的人之中的一个,其他人来来往往,穿梭在病房与走
廊。

  我仔细地观察我的母亲,被绑在床上以防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会伤害自己,
当然,她是裸露的。

  她躺在那里,看起来是那么的小而且虚弱,可是我知道这女人是多么的顽固
坚强,那是我知道她绝不会对于接受这个地方妥协,她将会战斗到死,直到我们
发现回到我们来的地方的方法。

  我只希望我能说服她在这里的期间,能够伪装得和这里的人们一样,这样我
以后就不必帮她从收容所逃出来。

  当雪柔阿姨来探视妈妈,嘴里说着安慰性的话,一面抚摸姊姊的大腿并且玩
弄她的阴毛时,我注意到阴毛的颜色比头发要来得红。

  当特洛伊姨丈进来时,他用坚挺的阴茎沿着妈妈的唇缘前后刷,希望能唤醒
她的欲望,让她清醒时能恢复正常,不再是喜欢穿着衣服的怪胎,他说。并且依
此类推。

  当妈妈最后醒来时,我正巧是唯一一个待在她身边的。我没有办法要求比这
更好的情况了。

  「阿拉巴马——艾伦?」她神智不清的问。

  「是的,妈妈。你知道你在哪里吗?」

  她试着移动她的两只手臂,但是,它们被绑在床的两边。

  「我……那些警察……他们把我带到哪里了?」

  「是的,妈妈,你现在在医院。你记得警察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道……闪电,然后每个人都变得……很奇怪,都是裸体的。」

  「好极了,你记得。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重要的事,你要注意记下来。」

  「好吧。」

  「妈妈,那道闪电确实造成了一些诡异的结果,真的非常诡异。我们现在并
不是在闪电打下来以前的世界了,我们是在另一个不同的世界。这里的人们行为
和我们的世界不同,卡罗、爸爸、雪柔阿姨——都不是我们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我们知道的卡罗绝对不会像这一个一样,脱光衣服裸体在外面行走。还有,
稍早她和爸爸在候诊室中已经做过爱了。他们所有人的行为都是这样,对这个世
界而言,这是正常的表现。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有啦!」妈妈叹息着回答,仍然试图着从药物的影响中醒来:「这里的每
一个人都疯了。」

  「就是这样,没错。还有,妈妈,你跟我必须要表现得跟他们一样,直到我
们找到离开这个世界,回家的方法。」

  「和他们一样?」

  「没错,我们必须要假装自己和他们一样。」

  「不……」妈妈激动的摇头:「我们……」

  「妈妈,如果我们不能表现得跟他们一样,你的下半辈子,就会以」为了你
好「的理由,被绑在疗养院里喂食大量的镇静剂。」

  「我……」

  「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妈妈。我们要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但是直到我们找
到方法为止,如果我们想要有行动自由,那么我们就必须要伪装。」

  「我……我做不到。」

  「嗨!她醒了。」爸爸站在门口打招呼,代替二分钟以前离开房间的卡罗。

  「那很重要,妈妈。」我看着她的眼睛,小声的说。然后,她看着爸爸。

  「蜜乳,你觉得怎么样了?」他走向床边并问道。

  妈妈对他使用那种语调感到很讶异,但是很快就恢复。「好多了。」她叹着
气说。

  「你现在正常了吗?」

  她瞄了我一眼:「是的,是的,我现在已好多了。对稍早的事件感到抱歉。

  我……嗯……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没关系,蜜糖,」爸爸回答,在我面前伸出手来抚摸她的胸部:「医生说
你是因为雷击而造成心理创伤。」

  当她的胸部被爱抚时,她带着罪恶感看住我,然后她把眼睛转开,我也移开
了我的视线。

  「你需要一点美味的精液吗?」

  「我……」妈妈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现在还不要,亲爱的。受到这些药
的影响,我的咽喉仍然很乾。」

  「你确定吗?精液可以帮助滋润你的喉咙。」

  「我很想要大大的一口,但是……」她吞着口水并勉强微笑:「只要我一离
开这里,我就要一发精液。」微笑和点头。

  好极了,至少她愿意稍微调适自己来接受现状。

  「很好,」他点点头:「很高兴知道你没问题,我去告诉其他人。」

  「谢谢你。」妈妈微笑着回答。

  在他走出病房后,她看着我:「我不喜欢这样。你的父亲过去绝对不会那样
说话,他从没有当众抚摸我。耶苏基督。」

  「我知道,」我叹息道:「这是不同的爸爸,每个人在这里都不一样。可是
如果我们不表现得和他们一样,」我看着她手脚上的皮带:「他们会把我们关起
来。」

  「好吧……但是年轻人,你不用这样盯着看。」

  「我没有盯着看。我正在想办法把你救出这里,我们才能够开始找回家的方
法。」

  「至少用床单还是衣服遮住我的身体吧!」

  「这里没有任何床单,妈妈。何况,这正是我刚说的,如果你做出那样的行
为,他们会开始怀疑。」

  「嗨!芭比,」雪柔阿姨从门外走了进来:「姊姊,你觉得怎么样了?」

  「好多了。」妈妈勉强露出另一个笑容。

  「真的吗?」雪柔阿姨走到妈妈身边,并开始用她的血红色指甲轻划妈妈的
胸部,她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是的,我……我……呃……我觉得好很多了。」妈妈用力地看着,所以我
转身背对她。

  「好吧!你的乳头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我发
誓,你惊坏我了。芭比,你之前的行动实在是很畸形,拒绝让人脱掉那个猥亵的
服装!」

  「那是因为,嗯……那道闪电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我真的很高兴你现在好多了。」

  暂停。

  「噢!雪柔,我不确定那是个好……」

  不要这样,妈妈!我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雪柔阿姨的指甲划进了妈妈的大腿
内侧,「妈妈,不要阻止她。」我尽力用我的眼神告诉妈妈。

  妈妈看到了我的眼睛,然后缓缓地点头:「我不……我不知道你这样下去,
我受不受得了。」她说了,适当地喘不过气来。

  「噢!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雪柔阿姨哈哈地笑并加快了她的节奏,妈
妈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嗯,也许你应该去把卡罗找来看她的母亲,雪柔阿姨。」我建议。

  「为什么你不去呢?我这里正有很多乐趣呢!」她的手更靠近妈妈长了红色
阴毛的阴户了。

  「嗯,因为打雷的时候,我和妈妈在一起,」我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雪柔阿
姨的背后,伸手抚弄起她的乳房:「我宁愿待在她身边。」

  「喔喔!」雪柔阿姨开始发出呻吟、上下摆动她丰满的屁股,磨擦我坚挺的
阴茎。「我……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她慢慢挑逗地转身,挥挥手,摇
摇摆摆地走出病房。

  看到我那样爱抚她的妹妹时,妈妈的眼睛张大了。然后,她皱着眉头:「艾
伦,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妈妈,我必须要分散她的注意力。」我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看法:「否则她
就会待在这里帮你手淫。」

  妈妈的眼睛向下看着我的阴茎:「你完全勃起了,年轻人!你很享受。」

  「妈妈!我并不喜欢这样。」我抚摸着我的阴茎:「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

  我正在努力地照顾我们。你跟我必须要对抗这整个疯狂的世界!但是,如果
你认为我做了什么错事,你可以照你认为正确的去做!我只是……「

  「艾伦!艾伦!对不起,我道歉。我只是——这是诡异的!我们认识和所爱
的人,做出这样子的行为。这实在是……」

  「那喜欢阴茎的小母狗怎么样了?」特洛伊姨丈进入病房时问道。

  「我觉得我好多了,特洛伊。」妈妈脸上露出笑容地回答。

  「我老婆的姊姊需要来上一大口美味可口的果汁吗?」

  妈妈看着我。不会吧!她希望我再一次拯救她脱离这种场面吗?这一次她会
感谢我的举动,或者她又会对着我吼叫呢?

  非常幸运地,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我听说我们的小荡妇醒来了,」当他
走向床边时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好。」

  「饥渴吗?」

  「嗯,我想有一点。」

  他用小手电筒照着她的眼睛进行检查,「只有一点点吗?」他抓住她的乳房
胸部并搓揉:「现在觉得怎么样?」

  「噢,是的!」妈妈假装热情地点头:「现在很饥渴了。」她的脸上展现出
笑容。我知道,她只是想要他停止抚摸她。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两腿间做了某些动作,这让妈妈睁大眼睛并跳了起来。

  「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是……是的!」妈妈结结巴巴地说了,她的眼睛仍然睁大着。

  他转向特洛伊姨丈和我:「她看起来正在复原。我认为今晚让她待在这个医
院进行观察,如果明天早上你们来医院的时候她还是表现良好,那么她就可以回
家了。」

  「医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在她身边照顾她。」

  「你是和她一起被雷打到的儿子吗?」

  「是的,先生。」

  「我认为我们能够做些安排,我会告诉护士。」他在他的笔记夹板上草草的
写了些字,点头然后离开。

  「我去把卡罗找来。」特洛伊姨丈走出病房。

  妈妈仍然没有从医生的触诊中完全恢复过来,眼神依然有些呆滞。

  「妈妈,你还好吧?」

  「我没事,」她茫然地摇摇头,然后看着我:「艾伦,这真的是一个很奇怪
的地方。」

  「没错,这确实是。」

  「你对于要怎么让我们回家有任何概念了吗?」

  「还没有,之前我一直担心你。」

  「越快越好,我们必须……」

  「嗨,妈咪!」卡罗赤裸地仅仅穿着她到大腿高度的长统靴走了进来:「特
洛依姨丈说你觉得好多了,一分钟前,在医生的触诊下,开始湿润了。」

  「没错,亲爱的,我觉得好多了。」她的眼光内疚地扫过我,然后回到卡罗
身上。

  「哦!真是太好了!」当卡罗走到妈妈身旁时,热情地亲吻妈妈的嘴唇。

  妈妈再次睁大了眼睛,当女儿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嘴巴,并开始进行热吻时。

  就妈妈的信任来说,她没有因为震惊咬住她女儿的舌头。

  「妈妈,我非常的担心你。」当卡罗抬起身体时说道:「爸爸用力地干了我
两次,但是,我仍然很紧张!你稍早的行为是那么地怪异,穿着那种猥亵的服装
又拒绝脱下它!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那道闪电让我非常的慌乱,亲爱的。」

  「嗨!」一个穿着白色贴身短袖上衣、长度在膝盖上短裙的护士微笑着走进
病房,「吃药时间到了。」她用唱歌似的声调说着,然后把装有药丸的小杯子拿
到妈妈的嘴边:「打开嘴巴,亲爱的。」

  妈妈勉强地张开了嘴巴,接受了药丸和另一个杯子里的水。

  「现在,假装含在嘴里的是美味的精液,一口吞下去。」

  妈妈照做了。

  这个护士转向我这边:「这间病房要到明天才会有其他病人进来,所以今晚
你可以睡在另一张病床上。我的下班时间是一点,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回来用
嘴唇滋润你的阴茎。」

  妈妈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安,但是我们必须继续玩下去。「太好了,谢谢。」

  我微笑了。然后,我带着我的姊姊离开病房去安排夜晚的计划。

  其他的家族成员都回家了,所以我回去陪妈妈渡过这个夜晚。她在我回到病
房前,就已经因为药丸的关系睡着了。

  我在医院的自助餐厅吃了晚餐,然后开始看电视,令人讶异的事也出现在电
视上,电视新闻的主播们几乎都是全裸,男性只穿着鞋子,女性身上除了项炼、
腰带、吊袜带、高跟鞋、凉鞋或是长靴外,就没有其它的装饰了。被选为最有魅
力十大美女之一的女主播莎拉。亚历山大,则是一面接受同事气象主播安琪热情
的口交,一面播报新闻。

  从新闻中,我有两件重要的发现:

  一、在需要衣服提供保护作用的地方,人们还是会穿着衣服,但是正常的情
况下,裸体才是正确的穿着。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餐厅里的工作人员穿着大围裙和胶鞋,但背部与屁股却是
全裸的;与部份医生、护士除了挂在脖子上的识别证与帽子、鞋子外,几乎是全
裸的,但是剩下的却穿着「正常」的手术服、白袍、护士服(当然因为白袍底下
没有内衣裤的关系,所以坚挺的阴茎与乳房明显的让衣服凸出,而短到了大腿的
裙子,让阴户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具魅力)。

  二、亲吻异性的性器官或是对异性进行口交,和亲吻的意义相同。

  当一小时的新闻播完再度重播,我转到了我最喜欢的影集:《圣女魔咒》,
这是一部由三个性感女星主演,描述发生在具有魔力的女巫姊妹们身边的故事。

  这一集的剧情是三姊妹在与恶魔的战斗中,虽然杀死了恶魔,但却受到了诅
咒,唯有找到最深的羁绊才能破除诅咒。

  看着电视上几乎全裸的三个美丽女星,为了解除诅咒,试着和其他朋友性交
的过程,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硬汉先生又再开始蠢蠢欲动。而到了三姊妹终于找
到破除诅咒的方法,三个人躺在地上,形成三角形,对彼此进行口交的时候,硬
汉先生又冲天而起。

  直到我变得昏昏欲睡,电视影集的剧情仍然和原来差不多,除了所有的演员
都是裸体,故事的走向大概每隔十分钟左右就会出现性交或是手淫的固定情节。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我自己的表妹帮我手淫,并让我抚摸和帮我
口交;妈妈全裸的被绑在离我不远的病床上,直到医生确定她对性爱的态度没有
因为雷击而发生异常;还有那个穿着护士服年轻可爱的护士,在天亮前给了我一
个令人愉快的口交。

  这真是有趣的一天……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6:3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旅程 处理:MIMIC

                              星期日早晨

  在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昨晚的医生来到病房,想要检查病人。他在进到病房
的时候叫醒我,虽然妈妈看来已经醒来一会儿了。

  「我们的小母狗,今天早上觉得怎么样啊?木透太太。」

  「非常的好。」她微笑了。

  「饥渴吗?」

  「哦,是的,非常饥渴。」她微笑着点头。

  好极了,妈妈,我内心想着——那是我们在这里生存需要表现的行为。

  「很好,那么我们来进行几个测试吧!」他解开了绑在妈妈手脚上的皮带:
「慢慢从床上下来,木透太太。」

  妈妈顺从了,一边紧张地看着我,她不想要我看到她做任何不适当的行为。

  但是,如果我起床、离开,会引起怀疑,所以我留在床上但是低下了我的眼
睛。

  医生让她转过身来,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把他的阴茎从她后面就定位……

  「噢!我的天啊!」当他的阴茎滑入她的体内,妈妈发出尖叫,并且用力地
抓住床单。在几秒钟之内,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叫
着:「噢!天啊!噢!天啊!噢!天啊!」

  就是这样,妈妈。让他认为你真的因为被干而感到兴奋,那是我们要欺骗他
们需要的演技。

  他骑了她的臀部有五分钟,在大约一半时间的时候,妈妈假装达到高潮而晕
倒,躺在那里让他从后面干她。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是这样的好演员,在我对她
解释以后,她这么快就有这样的一个好演出。但是,妈妈是一个有决断的女人,
一旦她知道需要什么,她总是会全力以赴……

  他紧绷着直至达到高潮,并且射精在她体内。我发现自己希望她有使用避孕
药——我并不想再要一个弟弟或妹妹。

  然后,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抬起她的两腿,把她移到床上。「我认为你的母
亲做得不错,年轻人,完全是个饥渴的小荡妇。」他点点头,在写字夹板上做记
号,然后准备离开。

  听着、看着妈妈和医生的表演,我的阴茎忍不住冲天而起。

  「年轻人,最好还是让你的母亲再休息一会。」医生看着我勃起的阴茎,眨
眨眼:「等一下我请护士过来帮你们做几项简单的检查。」

  「做得太好了,妈妈,」我告诉她,对她的表演脑海里仍然记忆深刻:「非
常有说服力!」

  她只是躺在那里。我猜药物又开始发挥功效,使她昏昏欲睡。而我,则是在
年轻护士的检查中,渡过了两个小时。

  拥有拉丁美洲血统、穿着白色高跟鞋与同色吊带袜的检验科护士珍娜,以嘴
里含着保险套的特技,采集了我的精液去进行检验;同时间,拥有运动员健美身
材、穿着运动鞋的非洲裔性治疗师海伦,则是清理并吞食了医生射在妈妈阴道内
的精液。

     ***    ***    ***    ***  

  全家人吵杂地在早上十点时出现,当然都是全裸的。我的姊姊卡罗说,她昨
晚非常想要我干她。

  妈妈在我们离开医院走到停车场前,因为爸爸和特洛伊姨丈轮流拍打她的屁
股,至少发出了五次的喘息。我希望我能帮助她躲过这些侮辱,但是,我没有办
法在不引起怀疑下做到,而且我们需要生存并保有长期的自由,直到逃离这个世
界。

  因为我们人数过多,所以他们开来两辆车带我们回家。特洛伊姨丈、瑞秋和
卡罗坚持和妈妈同车,因为我整晚和妈妈一起待在医院,所以我应该去坐另一辆
车。妈妈紧张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就像那些准备走到自己的绞刑架的犯人。她紧
张地吞咽,然后坐进了他们的车。爸爸负责开我们这台车,我和雪柔阿姨坐在后
座。

  我神经质地挺直身体,伸手抚弄雪柔阿姨的胸部,她有礼貌的以微笑回应。

  她今天只穿着一条金色的金属链条腰带和同色的高跟鞋,当我把手下移,开
始抚摸她的大腿时,她移动她的屁股向前,张开两腿且叹息。

  「哦……艾伦,我需要你。」她喘息了几分钟后,伸手向下抓住我的阴茎并
试图导引它进入体内,但是我射在她的手里。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把她的手伸到
嘴边,并在我的眼前舔干净她的手掌。

  几分钟以后,我们到家了。特洛伊姨丈从车后座走出来,然后把妈妈背在他
的肩膀上。「她在我干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了,」他轻笑着对爸爸说:「似乎是没
有办法再控制她的高潮了。」

  表现得很好,妈妈,我心里这么想着: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演技。

  特洛伊姨丈把她带回卧室,安置在床上,然后回到客厅。

  爸爸和特洛伊姨丈在躺椅上坐下,开始玩牌,雪柔阿姨哈哈笑地带来两罐啤
酒并挤进他们中间,在他们玩牌时,边得到爱抚。因为我没吃任何早饭,所以我
去厨房烤面包。

  当我开始吃第二份烤面包时,我的姊姊卡罗只穿着金黄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厨
房门口。「昨天晚上我非常想念我美味的阴茎……」她含着小指头,用小女孩的
语气说。

  我没有办法习惯这个地方。我不得不承认这里并没有那么糟,但是,我就是
没有办法习惯。

  用手指着我勃起的阴茎,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问:「看到我赤裸又勃
起的坐在这里,你不会向妈妈抱怨我很下流吗?」那是原来的卡罗会做的事。

  「不,」卡罗慢慢的摇头,脸上露出微笑:「我喜欢下流。」

  另一个卡罗会羞愧的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如果她看到新卡罗的行为……

  「你现在能干我吗?我饥渴了一整晚没有得到满足,刚刚又看到这个……」

  她微笑地看着我的阴茎:「爸爸的很棒,可是你的才是我的最爱。」

  「你是认真的吗?卡罗。」我知道我告诉妈妈我们应该试着和他们一样,但
是……我没有办法相信卡罗——任何卡罗——会有这样的行为。

  「像高潮一样真实!」她走到我面前:「我从不用高潮来开玩笑。」

  「我……想……」

  「太好了!」她蹲下来把我的阴茎吞入嘴里,吐出来,然后又吞入嘴里,然
后又吐出来(对不起,她吞食我如此深,以致于我实在找不出其它的描述来说明
她正在做什么)。

  我的姊姊在这个宇宙中能非常厉害地吹喇叭!

  当她边笑边吞吐我的阴茎时,发出的声音很有趣:「哦,上帝,它尝起来味
道是那么的好!(出声地吃)自从你十八岁以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一天没有弟弟
美味的阴茎!」吞下,吐出来。

  她热情地花了一分钟在口交上,然后站起来:「哦,上帝,小弟,我实在需
要痛快地干一场!拜托?」

  「我……呃……好吧!」

  「好吃的东西!」她高兴的拍手并跳起来。

  我推动椅子离开餐桌,卡罗背对着我,分开双腿,蹲坐在我的腿上,让我的
阴茎滑入她的体内。我体整自己的姿势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允许血液从我的脑部
往我和姊姊湿热的阴道内相连的地方集中,而姊姊则随着每个弹跳发出最好的呻
吟声。

  「艾伦,你的父亲说你正在吃早……」母亲赤裸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们的
行为,目瞪口呆的张大嘴巴楞在那里,我的姊姊只是继续骑着我的阴茎。

  我的血液困惑要往哪个头移动。我的意思是,小头还是大头。这场激烈的战
斗直到最后一秒才分出胜负,足够的血液冲向大头,使得我的心脏受到了惊吓。

  妈妈快速的把眼睛移向地板,且举起手来准备遮住它们,然后才想起来应该
要觉得这是正常的行为,强迫自己的手放下,但是转向看着橱柜。

  「天啊!妈妈,昨天晚上我是那么的想念艾伦!你不可以再像昨天晚上一样
把他带走了。」

  「我……嗯……会试着不这么做。」

  我的大脑仍然尽力在吸收足够的血液来说出有意义的单字。

  「妈妈,你要加入我们吗?」卡罗热情地骑着我的阴茎问道。

  妈妈把脸贴近橱柜到足以注意发现木头纹路的距离:「我需要一些……嗯,
什么?」

  卡罗把双手移到她的头部后方,提起自己的头发并让它散开,始终骑在我身
上:「你想要加入我们吗?虽然弟弟正热情地干着我,但是我可以和你分享他美
妙的肉棒。」她离开我的阴茎,向前走了一步:「妈妈,你要不要来享受一下儿
子滚烫、美味的肉棒呢?」

  我的阴茎被卡罗润滑得就像冲破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那样湿润。

  「呃——我——你——谢谢,但是……」结结巴巴的妈妈犹豫不决地走向了
门口,试着不让自己的眼光瞄到我沾满爱液闪闪发亮的阴茎和姊姊湿润的大腿:
「谢谢,但是……嗯,我答应了你们的父亲。是的,所以,我答应他,我会……
嗯……我会。「

  「当他坚挺、火热的肉棒干着你的时候,你会蠕动你多汁的阴户吗?」

  「没错,就是这样!当他坚挺、火热的肉棒干着我的时候,我会蠕动我多汁
的阴户。我答应他了。」她耸耸肩离开了厨房。

  「好吧!」卡罗耸耸肩,再度跨坐到我的身上:「这是她的损失。」她再次
让我的阴茎穿刺,恢复了她的弹跳,我全身的血液再度往阴茎集中。

  「嗯!」我低沉的男中音和她「哦!哦!哦!」的女高音对应成一首旋律。

     ***    ***    ***    ***  

  我第一个有意识的想法是我现在正姿势难看、四肢伸开的瘫在椅子上。我的
第二个有意识的想法是大头终于找回足够的血液可以进行有意识思考。

  我的姊姊同样地四肢伸开的瘫在另一把椅子上,一条腿勾住椅子上的扶手,
我的精液正缓缓地从她的阴户里流出。

  「你干得实在太棒了,小弟。」她疲劳地叹息,脸上泛起微笑。

  「你从哪里学会性交的?卡罗。」我喘息着。这个答覆并不够,但是,这是
可以理解的,在我刚刚这么英勇的运动后。我的意思是,我很幸运,在阴茎是那
么的坚挺后,头脑没有因为血液不足而缺氧。

  「要再来一次吗?」慵懒的笑容出现在卡罗脸上。

  「如果我们现在再干一次……我会烧坏我的愉快神经,头脑绝对不会再度正
常。不过我要求保留再来一次的权利。」

  「我的阴户总是为你而开,小弟。」她满足地说。

  此外,我需要检查妈妈想要的。我们需要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看她的表现,
因为她几分钟前的演技表现得很糟。

  集中我所有的能量,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要昏厥了,小弟。」卡罗笑着说。

  「我去看妈妈有没有怎样。」

  「我会在这里,继续待在椅子上。」

  随着我仔细地走过客厅,集中精神确保每一步都踏在另一只脚的前面,我注
意到灿烂的雪柔阿姨像只小狗一样地用手和膝盖趴在地上,当爸爸用狗交式从后
面猛干她,她的脸朝下看着地板。

  「看起来你玩得很开心,雪柔阿姨。」我评论。

  「汪!汪!」她微笑着看住我,并且让爸爸好玩地拍打她的屁股。

  我经过走廊往爸妈的卧室前进,每走一步,我的步伐就显得协调一些,直到
我站在妈妈和爸爸的卧室门口。

  妈妈赤裸地坐在床边,特洛伊姨丈赤裸地在她身旁,他的手揉搓着她的乳头
和乳房:「我不知道,芭比,你仍然很僵硬。你确定已经康复了吗?那个闪电没
有对你做成什么永久的伤害,对吗?你已经没有办法再损失太多脑细胞了。」

  「我……嗯……呃……我正好……」妈妈沉重地呼吸。

  好极了,妈妈。我想着:像这样地沉重呼吸,正好可以增加可信性。

  「天啊!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思考。」妈妈用双手抓住姨丈的两
只手,呼吸急促的说。

  「什么?这样吗?」特洛伊姨丈微笑着,从妈妈的手里把手抽出来,重新放
在她的胸部,开始拧她的乳头。

  妈妈的眼睛颤动着,当她深呼吸时,然后点头。她下意识地缩回肩膀把胸部
挺向姨丈,特洛伊姨丈咕哝着,然后嘴唇对上妈妈的嘴唇,明显地热吻了她一分
钟。

  我不知道妈妈甚至知道如何用舌头亲吻,但是感激她愿意继续演出保存我们
的伪装。

  「当打雷的时候,你在那里做什么?」当特洛伊姨丈停止舌吻妈妈时问道。

  「什么?」妈妈喘息着,眼睛仍然在颤动。

  「你一直都不太聪明,芭比。」特洛伊姨丈叹息着站起来,用一根食指推着
妈妈转身,让她转过身体并大力打她的屁股。

  「哎唷!」妈妈迅速地集中精神:「干什……」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芭比,称呼我的时候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是的……主人。」

  重打。

  「不够快。现在知道了吗?」

  「是的主人。」

  「好孩子,现在……」他躺下来,用一边的肩膀靠在她的背上,伸手把她的
两边屁股分开:「打雷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干什么?」

  「我只是……噢!准备要关闭……哦!打开窗户。」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特洛伊姨丈轻笑着表示:「你一直都是个喜欢被
干屁眼的荡妇。」

  真是个白痴。妈妈从不考虑肛门性交……不是在原来的宇宙中,甚至不在这
个新的宇宙。

  就她的信任来说,妈妈没有因为他粗俗的表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相反地,
她只是躺在那里一会儿,当他玩她的肛门时轻微地抖动身体并发出小小的呻吟。

  妈妈,感谢你认真地采取伪装,避免了怀疑。

  「如果你只是在关窗户,那为什么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会穿着那种猥亵
的衣服?」

  「泳衣一点都不……哦!那是……猥亵的!特洛依。」

  重打。

  「没有加『主人』」。

  「那是……」妈妈发抖着,转过自己的背,让特洛伊姨丈无法碰她的屁眼和
分开她的双腿。可以期望,分开的双腿可以阻止屁股被玩弄。「泳衣一点都不猥
亵,主人。」妈妈笑着用脚趾轻轻搓弄姨丈的胸部。

  她仍然没看见我,我认为看到我可能会让她演出失常。照这样看来,她表演
得非常杰出。

  「芭比,芭比,」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从不太聪明。你知道,我可以
用你来表现魔术,当我把肉棒插进你空空的大脑时,可以通行无阻地从另一边耳
出来。」

  「我宁愿你用力地贯穿我的阴户。」妈妈顽皮的笑着。

  好极了!那正是我们需要保持的演技,妈妈!即使那代表着你必须让他……

  真是变态的想法……干你。

  「你真是个荡妇,芭比。」

  「是的,主人。」妈妈眼睛明亮地点头。

  特洛伊姨丈把阴茎对准妈妈的阴户,然后插了进去。

  「圣母玛丽亚!」当她的妹夫进入她时,妈妈躬起背并大叫。她的两腿变得
僵硬,不顾一切地抓住床垫,扭动着臀部和喘气。「天啊!特洛依。」她惊声尖
叫。

  好的,妈妈。她用心地演出了一个饥渴的荡妇。

  「噢!再干深一点。」

  「母狗,谁是你的主人?」

  「喔!是你,特洛依。」妈妈继续地抓着床垫。

  特洛伊姨丈停止抽动,把阴茎拔出妈妈的阴户,站了起来。

  「等一下!」妈妈喘气坐了起来:「等等!拜托!不要停!」

  别太过火了,妈妈,否则他会不相信你的演出。

  「干你?」特洛伊假装冷淡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应。

  「拜托!」

  「还是干我,主人?」

  妈妈躺回床上,微笑着分开两腿:「噢!主人,干我吧!」

  特洛伊姨丈把妈妈转过身,让她肚子靠在床垫上,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并
再次开始摆动他的臀部,妈妈抖动、喘息地感谢着。

  「芭比,你是我的小母狗吗?」

  「是的,主人,我是你欠干的小母狗。」妈妈再次抓住床垫,让姨丈的阴茎
能够更深入她的体内。

  妈妈再次做出相当好的演出,我自己几乎相信她被狂热在追求性欲的满足。

  你必须提醒妈妈:一旦她下定决心,做了决定,就算必须忍受羞辱和贬低,
甚至违反自己的原则,她也会勇往直前。

  她真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人。

  「噢!圣母玛丽亚!干我!特洛依!」她大叫着。

  「我的菲菲在哪里?」他一面拍打着妈妈的屁股,一面问道。

  菲菲?妈妈不可能会知道,因为她保持安静,只是像只发情的母狗,屁股随
着他的阴茎前后摆动。

  重打。

  「我说,我的菲菲在哪里?」

  「呃……谁是菲菲?」

  「天啊!那道闪电真的把你的脑袋清理得一干二净了,虽然你本来就没有什
么大脑。」

  「嗯!」妈妈呻吟着。

  重打。

  「你现在像小狗一样趴着,所以你是什么?」

  「嗯!」

  重打。

  「你是什么?母狗!」

  「我是一只小狗?」

  重打。

  「完全正确,你是一只欠干的性感母狗。母狗应该发出什么叫声?」

  「汪?」妈妈试验性的尝试,明显地不太能集中精神。

  「没错。」特洛伊微笑着,抓住她的屁股并用他的阴茎急速抽插。

  「喔!我的天啊!汪!汪!」

  「疯狂的母狗!干我的菲菲一直是你最喜欢的游戏。闪电一定把你仅剩的大
脑都给烧掉了,你这个欠干的无脑波霸。」

  「汪!汪!」妈妈更高、更努力地随着特洛伊的动作摆动屁股,把她的脸用
力压向床单。

  「哦!哦!哦!天啊!啊!」妈妈背部绷得很紧,然后软倒。

  特洛伊不太用力地的拍打她的屁股,「欠干的母狗又昏过去了。」耸耸肩,
他继续干着妈妈软绵绵的身体。

  我开始走回大厅。假装昏迷是非常厉害的一招,非常具说服力。妈妈在专心
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有好的成绩。

     ***    ***    ***    ***  

  我们所有人基本上这天都在不断性交中渡过。

  当邻居泰勒太太下午来按响电铃,想要一杯糖和一屁股的精液时,卡罗、瑞
秋、雪柔阿姨和妈妈正待在卧室里,增进同性感情及庆祝妈妈的康复,爸爸和特
洛伊姨丈慷慨地给了她两倍的量。

  让我告诉你们,当她最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份量时,她几乎因为太过晕眩而啜
泣,步履蹒跚地回家。但是她谢过爸爸和姨丈,用她的手指摆动着告诉我,明天
她想要我干她的屁眼。然后,她以可笑的姿势像只鸭子般摇摇摆摆地走回家,沿
路屁股溢出白色精液,顺着她的大腿下滑。

  之后,当雪柔阿姨叫我们吃晚餐时,特洛伊姨丈领导妈妈离开卧室。她穿着
一套法式女佣的服装,如果只有这些配件也可以算是的话:黑色吊袜带、5英寸
长的高跟鞋,一条在屁股下3英寸左右的迷你白色小围裙甚至于无法遮住她的阴
户,一顶黑白两色的女仆头巾和一把羽毛掸子。她拒绝看着我的眼睛。

  「谁是淫荡的母狗啊?芭比。」特洛伊姨丈问道。

  她的眼光飘向我,然后又转向地板,「是……是我。」她叹息着说。姨丈抓
住她的屁股时,她哈哈地笑了,当姨丈把手收回时,她皱起眉头。

  「坐下,雪柔,」特洛伊姨丈告诉他的妻子:「今晚我们让我们的小女仆为
我们服务,吃完晚餐,她可以服务所有的阴茎作为报酬。」

  妈妈的眼神紧张地瞄向我,然后又看向地板。

  「如果她那装满精液的肚子还有空间可以放食物的话,」他笑着说:「她整
个下午都像台榨汁机一样,不停榨取我的精液。」

  妈妈完全拒绝再把眼光移向我。

  特洛伊姨丈拍打着她的屁股:「好吧!开始晚餐吧!干了你一整天,我非常
的饿。」

  「是的,先生。」妈妈匆忙地递给每个人盘子。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妈妈端着盘子帮我们每个人上菜。

  「芭比。」爸爸叫住妈妈,当她在他和我之间上菜时。

  「是的,主人?」

  「你的屁股总是那么丰满有弹性,亲爱的,一样。嗯!」

  妈妈保持着眼光向下:「谢谢你,主人。」

  他抓住妈妈的屁股:「这是个很棒的屁股。」他着看我:「艾伦,看着这个
屁股,你不觉得你妈妈有一个很性感的屁股吗?」

  「嗯,是的,确实是非常性感,爸爸。」

  「试试这美妙的弹性。」他把妈妈右边的屁股向我推来:「伸手试试看。」

  「嗯……也许晚一点。」

  「噢,你不会也开始不正常了吧?」

  挺直身体,我做了保持我们的伪装必须的行动。我抓住妈妈右边的屁股,抚
摸并揉搓她的屁股肉,她发出呻吟声,爱液流下了她的大腿。(好棒的演技,妈
妈!)我松开了手:「嗯,确实……很性感。」

  妈妈把身体重新站直,摇摇她的头保持清醒,并且摇晃着身体去拿更多的盘
子。

  「亲爱的,」爸爸在妈妈的身后叫住她:「你的爱液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痕
迹。」

  妈妈恍惚地扭转头,「什么——无论什么,」她看起来精神不太集中:「主
人。」

  「那个女人正在发情。」特洛伊姨丈咕哝着。

  过了一会,妈妈端出了我的盘子和餐具。她看起来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当她
放下我的刀子和叉子时,她的乳房前后滑过我的肩膀。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把脸转向旁边。

  爸爸微笑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她蜜乳了吧?儿子。」

  我的脸涨成深红色。

  爸爸站起来,把妈妈转向我:「坐到儿子腿上,芭比。」

  「不!你们……不!她……不!」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假装有些晕眩的「噗通」一声坐在我的大腿上。当她被迫做出下流和肮
脏的动作时,她就会假装晕眩吗?感谢上帝!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时,她没有骑
到我的阴茎上。

  她用手臂抱住我的脖子,假装几乎要掉下来,两边大腿内侧都因为潮湿而显
得光滑。

  「来吧!儿子,好好的探索妈妈。你妈妈有一对完美的乳房。」

  「喔!」妈妈眼睛半张的呻吟着。

  「呃……我不认为。」

  「别客气,」爸爸抓着我的手放在妈妈的胸部上:「试试它们的触感。」

  「啊!……啊……天啊!」妈妈的眼睛快速地转动,滑下了我的大腿坐到地
板上,假装无意识地滑落。

  感谢上帝!好想法,妈妈!肯定把我们从很笨拙和尴尬的情况下弄出来了!

  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闪电烧掉她仅剩不多的脑细胞了,现在她甚至不
能够在达到高潮时保持清醒……」他转向他的妻子:「现在我们有空盘子和一个
昏迷的女仆,亲爱的,你能够帮忙把食物端上餐桌吗?」

  当雪柔阿姨去厨房端出食品时,爸爸把一片面包插进妈妈的阴户,使得这个
面包吸满爱液。

  他微笑着撕下一小块:「嗯……真是好吃。儿子,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要,谢谢。」我并不想像这样地羞辱我的妈妈。

     ***    ***    ***    ***  

  妈妈在我们用餐到一半时醒来,她开始吃晚餐直到姊姊卡罗钻进餐桌下,把
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当妈妈努力地摆动大腿,试图使她顽皮的女儿离开她的阴
户时,妈妈不安地看着我。

  我注意到这些线索,起身帮助雪柔阿姨把盘子收拾到洗手台,当其他人准备
把妈妈带到客厅干她时。当妈妈的淫叫从另一个房间中传来,我正在厨房里干着
雪柔阿姨。

  好逼真的呻吟和叫春,妈妈,我想着。我知道她以前在性交期间从未尖声喊
叫过,她不是那种类型的人,但是她现在用声音可信的诠释了被猛干时罔顾一切
性欲高涨的荡妇。这确实地是我们需要避免其他人变得怀疑所需要的表现。

  当我离开厨房时,特洛伊姨丈已经把妈妈带回到卧室,她整晚都待在卧室里
和姨丈做爱。我觉得她表演得太过火了一些——我的意思是,她今天下午和姨丈
的狗交式已经让姨丈相信她恢复正常了。

  无论如何,爸爸接替了姨丈的工作,灌溉雪柔阿姨和她的女儿;而我则是睡
在姊姊的床上,把阴茎埋在姊姊润滑的屁股里。
 

                                星期一

  隔天早晨,我的阴茎赤裸地醒来——我是指,它已经离开姊姊美妙润滑的阴
户了。

  我离开房间,发现姊姊和表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彼此的手指正在对方的阴
户里进出,正在比赛谁可以持续最久才高潮。

  当表妹开始喘气达到高潮时,看着姊姊心满意足的笑容,我决定到厨房找东
西吃。

  经过数分钟之后,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大声地对着客厅里的两个女孩说:「天
啊!女孩们,昨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的每个洞都被填满了好几次!」她倒退
着进入厨房,仍然面对着客厅:「让我告诉你们两个女士:特洛伊如何知道使用
他的工具!你爸爸也知道怎么使用他的工具。卡罗!上帝!多美好的夜晚啊!真
是一场不可思议的经验。」

  当她转过身体看到我坐在那里时,她的眼睛惊讶的睁大:「嗯,我是指……
那是……」

  「没关系的,妈妈,你的演出很有说服力。」

  「是的,」她微笑着:「嗯!一场演出……」

  「就像我昨天说的一样,我们的行为必须要像他们一样,才不会引起他们的
怀疑。」

  「没错,」她点点头,倒了一杯咖啡坐下:「你可以相信我。我肯定可以保
持……这样的演出。」

  爸爸进入厨房,从后面亲吻着妈妈的脖子,揉搓她的胸部并发出喘息:「甜
心,想要我把你按倒在桌上,狠狠的干你吗?」

  妈妈的眼皮抖动,表情忧虑地看着我。

  我站起来,「好吧!我要去加入客厅沙发上那堆美丽的女体了。」我找了个
藉口准备离开,这样妈妈不必为扮演性欲狂热母亲的角色感到不舒服。我并不想
让她演出失常,一旦她建立了她恢复正常的形象,她就不必这么常被弯腰猛干。

  但是……这个时候仍然是必要的。

  「等一下,儿子,」爸爸叫住我,他把妈妈从她的椅子拉起来,让她趴在桌
子上:「当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完美的阴户时,没有必要舍近求远。」他拍拍妈妈
的屁股:「这不是就有一个美味的屁股吗?」

  妈妈恐惧地转头看着我。

  他把妈妈的两边屁股肉分开:「这里不是漂亮丰满的山谷和美味可口的山洞
吗?」

  「喔!」妈妈从喉咙发出呻吟,当她的屁股与大腿激烈颤抖时。她的眼睛颤
动着,然后停止看着我,开始抓住桌子的两边。

  「你只需要插进你的肉棒让她尖叫。」他把两只手指插到妈妈的阴道里,大
概有半品脱润滑剂从妈妈的阴户溢出,溅到地板上。

  「哇!」爸爸提起他的眉毛:「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爸爸把两只手指插
入妈妈的屁眼,妈妈的臀部开始跳跃。

  「喔!喔!喔!」她喘息着,双手抓住桌子。

  「嗯,我最好……」我向后退了两步。

  「儿子,你跟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你说什么?」我紧张地问。我并不想在这里被拆穿。

  「你看起来一直和她保持距离,不想干她,甚至于不想摸她。你们两个没有
吵架或是发生了什么问题吧?」

  「噢!没有这回事,我没有和她吵架啊!」

  「那就过来这里,好好地干她。」

  喔!天啊!妈妈还在扭动她的臀部,爸爸的手指仍然干着她的屁眼,他想要
我……喔!我的天啊!我们要如何从这种场面脱身呢?

  妈妈已经假装她狂热地追求性欲了,但是,这对爸爸来说还不够!我要如何
逃出这个困境呢?

  「嗨,大家早!」特洛伊姨丈走进厨房,看着正在扭动阴户的妈妈,「咦?
她还保持清醒耶!」他微笑着说,然后走到妈妈面前,用勃起的阴茎对着她,妈
妈立刻把姨丈的阴茎吞进嘴里。

  不,妈妈!我正希望特洛伊姨丈会干你的阴户,让我脱离这个困境!

  「儿子,过来啊!」爸爸点点头:「让你妈妈尝尝儿子的大肉棒。」

  哦,糟糕!要怎么办?

  我只有一个机会可以从这里脱身。

  我用力地回想雪柔阿姨昨天把我射在她手上的精液舔干净的画面……

  我回想起表妹在吞食我的精液前,伸出舌头上的画面……

  我回想昨天姊姊在我身上达到高潮时,像水管一样地泄洪……

  我一面慢慢地小步走向妈妈,一面握住我的阴茎,开始套弄着。

  「儿子,过来吧!让妈妈的屁股尝尝你的大肉棒。」爸爸微笑着鼓励我。

  快到了……几乎要到了……

  「噢!」我呻吟着射精在妈妈的屁股和大腿上。

  真是太感谢你了,上帝!「对不起,爸爸,」我在几秒后说了:「我实在没
有办法忍耐。」我耸耸肩。

  「没关系,儿子。你妈妈总是性感得让男人受不了。」他不在意地回答道:
「看来现在要由我来填满她了。」

  当我走出厨房时,我再次感谢上帝,让我能在插入妈妈体内前射精。我甚至
不敢想像我会带给妈妈多大的羞耻和侮辱,如果我真的插了进去的话。

  我对她有一些小小的不满。她可以扮演一个疯狂追求性交的女人,但是,她
可以乞求特洛伊姨丈干她的阴户,让我可以从那种困境中脱身。

  相反地,我刚刚非常危险地……避免了……

  感谢上帝!

     ***    ***    ***    ***  

  卡罗、瑞秋和我都没有上暑期班,所以我们有空继续悠闲地窝在家里。雪柔
阿姨和特洛伊姨丈是用放假的时间来探望我们,所以白天也有空;然而爸爸在妈
妈的体内射精后,却必须赤裸地抓着他的公事包准备去上班。

  当爸爸跑回卧室去拿鞋子时,站在门口的妈妈,看起来很孤独地用手指捞起
从屁股流下的精液,然后把手指伸进嘴里。

  这时候我正让雪柔阿姨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座垫上,用力地用阴茎进出她
的阴户,爱液像发泡奶油似的在阿姨红色阴毛上闪闪发亮。

  爸爸从卧室出来,穿着鞋子、提着公事包,亲吻了妈妈。

  「早点回家。」妈妈叹息,抚弄着他的睾丸。

  「我会的。」他微笑着出门。

  妈妈看着我,当她看到我在对她的妹妹做什么时变得有些僵硬,但是,我没
有办法在干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而不引起怀疑。

  妈妈准备好要躲回厨房里,以避免继续看着她的儿子干阿姨的尴尬母子关系
时,特洛伊姨丈走出了厨房。

  「让我们回去卧室。」妈妈害羞笑着对特洛伊姨丈说,一面用手指玩弄着自
己的阴毛。

  用特洛伊姨丈,妈妈。我想着,当我继续干着她的妹妹。他相信你的演出,
你不必须再对他证明了。

  他走到她面前,并摆动了他的小彼得两次。妈妈僵直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
做,眼睛偷瞄着我,正在犹豫不决。

  「谁是我的小母狗?」特洛伊姨丈催促着。

  「是……是……我。主人!」

  「你想要吹喇叭吗?」

  发出一声啜泣,妈妈跪在地上,把特洛伊姨丈的阴茎含进嘴里。

  几分钟后,在特洛伊姨丈的催促下,我一面从后面干着不断发出娇喘的雪柔
阿姨,一面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用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姨丈也让妈妈用
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并用他嵌入在她阴户中的操纵杆驾驶她,把她移动到她的
妹妹面前。然后,特洛伊姨丈和我调整我们的节奏,让两姊妹能够亲吻并交换唾
液。

  我再一次深刻地体验到妈妈表现出让人信服的演技,尤其是当她假装再次昏
倒的时候。

  特洛伊姨丈分开妈妈的双腿,继续干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然后在射精前抽出
了阴茎,把她翻过身来,在她雪白的小腹和胸部上射精。

  我在雪柔阿姨的娇喘中,射精在她体内,然后累倒在沙发上,这时候特洛伊
姨丈准备继续与他老婆的姊姊开始下一轮的性交。

  妈妈在昏倒大概半小时后醒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都是精液,站起来并准备走
向厨房,有罪恶感地注意到处于这难堪的情势下她的儿子正看着她。

  「妈妈。」我叫住她。

  「是的,主人。」她停止前进转身看着我,乳房和小腹上依然沾满了精液:
「我是说……艾伦,有事吗?」

  「请跟我进浴室。」

  「是的,主人,我是指……噢!他妈的,随便你。」她轻轻拍她的手,决定
不再重视会自动尊称自己的儿子「主人」这件事,并跟着我进到浴室。

  我们走进浴室,我把门关起来并上了锁。经过我上一次射精已经超过45分
钟,而我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所以我们必须很小心的,我不想要让情况变得难
堪。

  「妈妈,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她的眼光固定在我勃起的阴茎上,然后睁大双眼从阴茎上移开,最后看着我
的眼睛。

  「没关系的,妈妈,」我轻笑着:「你可以不用再演戏了,这里只有我们两
个。」

  她因为某些原因而显得紧张,「是的,主人。」她回答,然后紧张地舔着嘴
唇。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妈妈。这违反了你的原则,与你被教导的一切
是非对错相反,与你定义自己的一切相对。但这却是必要的,而且你确实努力投
入在一个很有说服力的演出中,我为你感到骄傲。我向你保证,我正在进行一项
可以让我们回家的计划。我保证……你很快就不用再扮演淫荡的母狗了。」

  「我……我不用了吗?」

  「是的,我很快就会找到回家的方法,然后我们就可以让生活恢复正常。」

  「原来的……生活……」她看起来不像她应该要那样高兴的样子。

  「没错,然后你就可以不用再演戏,回到你原来的自己。这不是很棒吗?」

  「是的,主人。回到我原来的生活。」

  「还有,我希望你可以减少和特洛伊姨丈演戏。我认为你已经说服他了。」

  「减少……演戏?」

  「没错,」我微笑着点头:「他已经完全相信你是个淫荡的妓女了。」

  「淫荡的……妓女?」

  「我们完全的骗过他了。不是吗?」

  「骗过……」她脸上浮现出一个犹豫的笑容。

  「没错,就像我说的,演出非常成功,你应该要获得奖赏。如果不是我事先
知情的话,我也会相信你是一个荡妇。」

  「甚至……是你?」

  「没错。现在让我们离开浴室。」我让妈妈转过身体走向浴室的门,轻轻地
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的爱液流了出来:「别忘了保持演出。」

  「是的,主人。」伸手在门柄摸索的妈妈,注意力无法集中无法把门打开,
所以我站在她的背后伸手握住把手,把门打开。

  她小跑着回到大厅,股间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滴下地板,留下一道痕迹。

  当我离开浴室,回到客厅时,她已经骑在特洛伊姨丈身上,阴户吞吐着他的
阴茎,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和不能控制地呻吟。

  真是个完美的女演员。

     ***    ***    ***    ***  

  我认为我应该要在图书馆研究关于闪电的资料,尽力找到一条回家的路,而
且我讨厌使妈妈失望。但是我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在爸爸回到家的时候,我正靠
在沙发上,让姊姊、表妹和阿姨轮流帮我吹喇叭,而妈妈则被特洛伊姨丈在背后
干着。

  「轮到我了。」我自大的表妹为我的阴茎高速旋转而提高声调。

  「儿子,看起来你正在建立自己的后宫啊!」爸爸拍拍我的肩膀。

  真的已经五点半了?我与这三个女士已经在一起三小时了吗?

  妈妈毅然离开了,她把头发绑成了辫子,而且下身光滑无毛!

  她抱住爸爸的脖子,开始用她的阴户上下磨削他的腿,使得他的大腿湿濡:
「Oh!God……干我,丹!我需要被狠狠地干。」

  「放轻松一点,妈妈,」我想着:「不要太过火了。」

  「容易,亲爱的。」爸爸把她放到椅子上:「我刚刚才结束工作回到家里,
给我几分钟清理一下。」

  她噘起嘴唇,然后把中指和食指插进阴户并开始进出,她开始发出性感的喘
息。注意到我的眼光时,她皱起眉头,慢慢地拔出她的手指,无聊地坐在那里发
呆。

  「我想要被干。」她别扭地说。然后,她看着我并用她的指甲在胸部划来划
去:「艾伦,你觉得如果我的胸部再大一点会比较性感吗?」

  「妈妈?」

  她嘻嘻笑着,我只能摇摇头。

  爸爸回到卧室脱下他的鞋子和放好公事包,而姊姊、阿姨和表妹正在专心地
吸吮我的阴茎和彼此法式深吻,所以我冒险公开地和妈妈谈话。

  「妈妈。」

  「是的,主人?」

  「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看起来有罪恶感,然后下定决心:「好吧!首先,我让特洛伊用狗交式干
我——这一次我有进步,没有昏倒喔!然后,我开始舔……」

  「妈妈!」

  「是的,主人?」

  「你的……」我看着她光滑无毛的下半身,问道:「你的……呃!在你两腿
间的……妈妈,你到底是……」

  「你是说我的毛皮吗?」她微笑着。

  「没错,你的毛皮,到底怎么了?」

  「好,你的姨丈想要看到我没有毛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尽力装得像是个
小女孩,所以我……」她耸耸肩。

  「艾伦,你觉得怎么样,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妈妈!」

  「怎么了?亲爱的。」她甜甜地问。

  「那样……当我们回去以后,会很难解释。」

  「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谈,亲爱的。」但是,爸爸和特洛伊姨丈正好走了出
来。特洛伊姨丈摆动他的龟头划过妈妈的嘴唇,妈妈立刻张嘴把阴茎含进去。

  「儿子,介意和我分享一只你的小母狗吗?」爸爸笑着问。

  我把表妹让给他,然后开始干她的妈妈。

     ***    ***    ***    ***  

  我的心脏正在狂跳,我要怎么从这种场面下脱身呢?

  特洛伊姨丈、爸爸和雪柔阿姨决定,家里所有的男人都应该狠狠地干妈妈一
场,来庆祝她从精神崩溃中恢复正常。

  妈妈的眼睛睁得很大,心烦意乱地看着我的方向。

  雪柔阿姨拍击她的手和指出,既然特洛伊姨丈和爸爸都已经干过妈妈了,我
是唯一一个需要滋润妈妈子宫的人。等我干完后,三个男人正好可以一次填满妈
妈身上的三个洞,作为最后的庆祝。

  当我结结巴巴地说时,雪柔阿姨提供双头的假阳具帮我预热这只母狗。

  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当我的心里七上八下,闪过无数的念头时,雪柔阿姨让妈妈用膝盖和手肘趴
在地上,然后跪在妈妈的背后用绿色的双头假阳具干着妈妈。妈妈的脖子向后弯
曲,以充满恐惧的眼神凝视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艾伦,想想办法吧!」

  特洛伊姨丈在雪柔阿姨背后跪倒,并把他的阴茎插进他妻子的肛门快速抽弄
着,让雪柔阿姨因为受到假阳具和丈夫阴茎的双重穿刺而发出呻吟和达到高潮。

  他把插在妈妈阴户里湿淋淋的假阳具抽了出来,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芭
比,是时候让你儿子尝尝你美味的屁股了。」

  妈妈非常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想要……在卧室里干她——只有我们两个。」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办
法了。我可以射精在面纸上,然后当我们回到客厅时,宣称我已经狠狠地干过妈
妈了。

  「没问题。」特洛伊姨丈耸耸肩。

  瑞秋的手臂向天空举起:「哦!我要吃姨妈阴户里的精液。」

  「不!」卡罗抱怨着。

  「我先说的!」瑞秋洋洋得意地回答。

  爸爸轻打了他的手:「好吧!儿子,去狠狠地干你妈妈。这样这里的女孩们
才会有好吃的奶油可以舔。」

  妈妈和我两个人都开始勉强地上楼。

  我们到达主卧室,然后我关闭和锁住了门。「我们能不能?」我绝望地问:
「我能不能射精在面纸上,然后你用它把精液擦在阴户上?」

  「不行……」妈妈回答,赤裸地坐在床上,因为恐惧而显得麻木。

  「好吧!」我向周围打量了一下:「那么你拉开你的阴唇,用手指分开你的
阴户,然后我打手枪,尽量瞄准你的阴户射精。也许……也许这样行得通?」

  「亲爱的,平静下来。不要焦虑,我们必须要做爱。」

  我转头看着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妈妈?」

  「艾伦,哦!干脆点过来干我吧!」她叹息着说。

  「我……可是你……我们……你觉得这样可以接受吗?」

  「我们做我们必须要做的。我会试着坚强。」

  真是一个勇敢和英勇的女人!愿意违背一切她的价值观来完成目标。

  妈妈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弯曲着膝盖:「很好……让我们做爱吧!亲
爱的。那些女孩们快要等不及品尝她们的美味点心了。」

  「我只是……你真的想要……想要我干你吗?」

  「如果我们必须,我们……(喘气)必须……」她开始用她的手指轻轻地划
过两腿之间。

  「好,我们想要……嗯,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我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
确认在我们变得开始做爱以前,她的阴户是润滑的。我笨拙、微妙地用我的指尖
轻轻地撑开她的阴唇。妈妈发出另一个喘息,阴道里流出约四分之一杯的爱液到
床单上,我猜她已经润滑了。

  我站起身子,握着掌慢慢地套弄了几下坚挺的阴茎。我希望能先让自己兴奋
到极限,这样就可以插入、射精然后抽出来。我不希望进行不必要的动作来增加
妈妈的羞辱,对于我们必须做爱这件事,她已经展示了比她有的更多勇气了,我
不想要再增加她的。

  妈妈提起头和在自己的双腿间看我:「亲爱的,不要这样做。如果你太快射
精,女孩们会一直吵闹,然后要我们在她们面前做爱。」

  「我……可是我……我们不想要……花更多的时间在不必要……」

  「哦,亲爱的,赶快插进来,」她转动她的眼睛:「我准备好了!」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走向妈妈,调整龟头对准她的阴唇就定位,这使她发
出了高音的喘息和卷曲她的脚趾。

  我用力地吞口水:「我要开始了。」

  推进。

  下沉。

  温暖!

  而且湿润!

  「噢!天啊!亲爱的!停止!」妈妈尖叫。

  「怎么了?妈妈,对不起!我立刻抽出来。」

  「不要动!不要动就好!只是,只是……」她抬起脖子,嘴巴一张一合地喘
息,像是试图清除在她脑中造成她非常非常痛苦的事物,或是非常非常性感的。

  最后,她喘息着:「亲爱的……」

  「妈妈,对不起!我非常抱歉。你准备好的时候,告诉我,我立刻抽出来。

  我们不应该做爱,我们可以想另外的解决方法。「

  「亲爱的……」她发抖着叹气:「我认为我可以……但是我做不到。我必须
要告诉你,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我就……」

  「我知道,你一直忍受着羞辱和贬低,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它将在这里
结束。你将不必再对自己妥协,不再需要了……」

  「艾伦?」

  「是的,妈妈。」

  「闭嘴,艾伦。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事情是……它们不是,亲爱的,这个身
体并不像我们原来的世界一样。它非常的不同!那是……艾伦,你知道我最近的
演技吗?」

  「当然,你的演出一直都很有说服力,妈妈。你……」

  「艾伦……我没有在演戏。」

  「我们将让你……你刚才说什么?」

  「艾伦,用这个身体性交是很棒的,我是指非常棒。」

  「但是……但是……你是我妈妈!」

  「艾伦,从现在开始,我是你下流、饥渴、淫荡的妈妈!所以,你没有伤害
到我,你也没有带给我羞耻和羞辱。嗯……实际上,你是。但是,这让我感到兴
奋。」

  她抓住床单,把自己的脚从我的腰部后面,移动成她的脚跟勾在我肩膀上。

  「事实上,我想要让你像干非常欠干的妓女般干我。但是,我要警告你,你
正插在我阴道内的阴茎,」她收缩她的阴道来强调:「它让我现在是如此饥渴,
我可能随时都会变成淫荡的母狗。我必须要……警告你。」

  哇!

  自己的母亲。

  谁会想得到呢?

  「妈妈。」

  「是的,主人?」

  「继续动作并变成母狗。」

  「哦!」她尖叫着,我的臀部已经开始随着欲望前后摆动。过了一会儿,妈
妈的脖子和背部开始紧绷,然后她开始用我无法想像的方式去跳跃、哀号和收缩
阴道。

     ***    ***    ***    ***  

  「别这样,艾伦,」爸爸砰砰地敲打着卧室的门:「让我们进去!听起来你
们两个在里面干得很爽,我们也要参加。」

  妈妈仍然神智清醒,但是却像是发情动物般地激烈跳跃着。我已经在她体内
射精了三次,每一次她都立刻用嘴巴清理我的肉棒。

  「我的精液点心在哪里?」瑞秋在门外面发着牢骚。

  「哎哟!都被我吃光了。」妈妈色迷迷地看着我,在我面前弯下身子。

  没有了,这里已经没有病态的厌恶性交……

     ***    ***    ***    ***  

  凌晨三点钟,我正抱着姊姊躺在我的床上,做着和我最近变得淫荡的妈妈以
各种姿势性交的梦。梦里妈妈飘浮在半空中,正准备在半夜爬到儿子身上,让儿
子好好地干一场。

  妈妈拍打着床垫,然后跳到半空中。

  我被床垫的震动弄醒,「干我!」妈妈哈哈地笑,低下身子,用润滑的阴户
骑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再次弹起身子。

  「嗨!」当姊姊也被吵醒,她抱怨了。

  「安静!」妈妈一面上下摆动,一面告诉她。

  「噢!别这样,妈妈!」卡罗抱怨着:「现在是半夜。」

  妈妈伸手把嘈杂的女儿推到地板上。

  「嗨!」卡罗在地板上抱怨。

  「哦,艾伦!」妈妈说,调整她的阴道,对准我身上永久勃起的阴茎插入: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停止寻找回到我们原来世界的方法!我一点都不想回去!

  我们到了天堂而且我永远不想离开。现在……我还想要更多的你,宝贝!「

  卡罗在几分钟后爬上床加入我们,然后我们三个一直做爱到天亮。

     ***    ***    ***    ***  

  同时间,在另一个距离此地很遥远的宇宙里……

  另一个艾伦正骑在另一个芭芭拉身上,快速地摆动臀部干着她。

  「亲爱的,」爸爸敲着浴室的门:「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疯婆
子。」

  「只是……只是……只是个坏掉的,亲爱的。」

  「没事就好。」爸爸犹豫不决地皱眉。

  「真的没事。亲爱的,继续去工作吧!」

  「好吧!」他叹息了。他的妻子自从那闪电爆炸以来行为一直很诡异!他为
她担忧。

  母亲和儿子两个人在几分钟后一起达到高潮,但是,它并不像它应该那么地
让人满足。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地方,艾伦。」芭芭拉告诉她的儿子。

  「我知道,妈妈。我正在想办法要找到回家的路。」

  「性交在这个宇宙中逊毙了,可这里的所有人都非常鄙弃性交。」

  「你是在告诉我,这是个彻底疯狂的世界:所有存在的世界中,最扭曲变形
的?」

  芭芭拉摇摇头:「这些宗教、法律、邻居、家长——教师联谊会,甚至这些
该死的幼稚园,他们的存在决定了人们要为所谓的罪过受罚!他们不管自己到底
是为了什么愚蠢的罪过而受罚,只是以痛苦与压抑来渡过人生。」

  艾伦叹着气说:「而且他们决定没有人可以从痛苦中脱身。即使不被需要的
宝宝们也被迫出生,使他们被迫渡过痛苦的生活。看起来就像是所有的人不允许
任何人从痛苦的生活中脱身一样,妈妈。」

  「我们必须从这个扭曲的世界逃走,艾伦。我们一定要。」

  艾伦叹着气:「与我们交换了世界的另一组我们,一定难以相信十分高兴地
待在我们的世界里,他们甚至不知道有比他们原来所在的世界更美好的世界。」

  「但是我们知道,艾伦。所以我们必须要离开这个世界。」

  「你知道吗?……如果这里的原住民知道他们能够逃到更好的宇宙,他们会
咳到把肾脏吐出来,并立即行动以确保没有人可以逃脱,永远自遭受疼痛的生活
中逃离。像是某种可怕尺寸的柏林围墙,把人们关起来。」

  「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芭芭拉挫折地叹气:「即使没有办法让我们回
家,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

     ***    ***    ***    ***  

  当杰克说完他的故事时,他眯起他的眼睛,「是时候看看今晚的命运了。」
他拖长语气地说。

  当杰克走到门口时,酒保和酒吧的客人们都大口的吞着口水。当他走到酒吧
外面时,他们匆忙地挤到窗户和脸贴着玻璃看着外面。

  扫帚和蝙蝠回来了吗?!

  杰克走到停车场,发现扫帚和蝙蝠出现在那里。

  「嗨!呕吐。」他向带头的蝙蝠打招呼。

  他让蝙蝠拉着扫帚,准备要起飞时,酒保胆怯地离开酒吧走到停车场,「杰
克先生!」酒保喊着。

  「是的。」杰克眯起眼睛问。

  「先生,你能不能把我天花板上的血红大眼给拿走呢?」

  杰克集中精神一会儿,然后声明:「那只眼睛已经消失了。还有事吗?」

  「嗯,如果我能够问,先生,出于好奇……五百年前你做了什么现在绝对不
想再做一次的事情?」

  「事实上……」杰克深呼吸:「五百年前,我……」

  酒保肯定他自己其实并不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迫使他张
嘴问了这个问题。

  「我只好走路回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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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蛇:「实在要说一声感谢,这篇翻译选才很好,翻译的技巧和语法也相当
成熟,真是很乐见翻译这一行后继有人。」

  MIMIC:「感谢提供翻译动力的唐门、SIMONE、ASSTR的所
有成员、在我之前翻译过心灵控制类的诸位、对于情色文学多年来始终以行动支
持、鼓励的伟大魔王。」

  召集人:「多谢MINIC的翻译,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五夜——
青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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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6:4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作者:微风

          第五夜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作者:微风

                (一)

  沙沙……沙沙……

  「哈……哈……」

  男子穿着一袭破烂的黑布衣衫,紧握着腰间长刀,在高度及腰的黄褐色狗尾
草中穿梭。

  「奇怪……天色怎么暗的这么快?」男子奇道。

  前方不远处便是一座阴郁的深林,隐约可见耸立在林中的屋宇轩顶。

  「前面有人家……」男子精神一振,加快脚步向前行去。

  杂草乱丛在深林前稀疏地散去,男子一脚踏入深林。

  清脆的铃声响起,音色如同飞虫一般划过耳际。

  回过神来,四周已是暮色垂降,仰头上望,天空一片郁蓝。

  刚才走过的杂草丛已不知去向,男子身边尽是女人柳腰般粗细的瘦长树木,
放眼望去,之前在林外所见的屋宇轩瓦也不见踪影。

  心里一急,男子越走越快,最后奔了起来。

  身边景物飞旋,但就是怎么也走不出这座深林。

  「啊!」

  男子一个踉跄,被地上隆起的土瘤给绊了一跤,直直往前扑倒。

  「什么鬼东西?」

  爬起来一看,才知道绊倒自己的是一团漆黑的物事,蜷在地上,不知是什么
玩意。

  男子踢了它一脚,它动了一下,外形稍稍散开。

  一股恶臭扬起,男子皱着眉,摀住口鼻。

  定神细看,那个东西是人的屍体。它背对着男子,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倒在
地上。

  黑色的部分是饱吸森林湿气的衣衫,男子用剑鞘把死屍翻过来。令人作呕的
恶臭猛然飘散,燻的男子两眼昏花。

  附着在屍体内侧的白色屍虫约莫有人的拳头那么大,一感到屍体被翻动,便
立刻四散奔逃。屍体的面孔已经腐烂的无法辨识生前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团团乾
枯的暗红色肉片。

  「不会吧?」

  男子不禁骇道。

  「难道……他是因为走不出这座林子……」

  想着想着,男子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    ***    ***    ***      

  宽敞的内殿中,一名男童穿着青白色的衣裳,用小手在筝上来回勾动。筝弦
发出清脆的乐声。

  主位上四五个同样打扮的男童围绕着一名身着红底紫纹,八重单衣的女性。

  瓜子脸,二重眉,双眸是妖艳的紫黑色,眼睑上抹着一层淡淡靛青,柔嫩的
肌肤白里透红,人间绝无的美貌几乎要把身边一切生物的魂魄都勾了去。

  女性露在袖外的纤纤玉手握着一把木骨纸身的夏扇,端正地坐在紫金垫上,
静静欣赏男童所奏的筝色。

  「主子……」

  跟这闲静画面极不搭称的粗哑声音从殿外传来。

  「有人闯进来了,主子,让阏伽去料理他。」声音的主人,似乎把这个叫做
阏伽(音:烟茄)。

  坐在主位上的女子用眼神令男童停止演筝。

  「这倒奇了,」女子轻声道,「这傢伙身上的味道不是单纯的人,不知夹杂
了什么东西,竟闻不出来他是何来历。」

  「阏伽,你先别急着杀他,把他带回来给妾身瞧瞧,」女子道,「最近老是
看这些男童表演,早就腻了,差不多是该换些新鲜口味的时候。」

  「是,主子!」那嘶哑的声音道,随即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声音的主人似乎
逐渐远去。

     ***    ***    ***    ***    

  男子东奔西闯,但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道林子。

  就在他几乎绝望之际……

  「喂!」

  男子大惊,转头一看,从林木深处,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

  「啊…」男子惊讶地张大嘴巴。

  巨人的肌肤是红色的,除了腰上裹了一条粗布之外,浑身赤裸,额上长着一
对短短的尖角,黄浊的獠牙从嘴里往下探出,怎么看都不是人类。

  「鬼……鬼!」

  男子喊道,抽出手中长剑便往红鬼身上斩去。

  红鬼伸出牠铁棒般的手臂,铿的一声,把男子的长剑弹开,随即伸手将他一
把抓起,不理会他如何挣扎,迳自将他扛在肩上。

  「我们的主子想见见你,你才好运不用被我打死。」红鬼冷笑道。

  在红鬼钢铸铁打的手掌下,男子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随牠摆佈。

     ***    ***    ***    ***    

  走出深林,映入男子眼中的是一座极为宽敞的古典宫殿式庭院建筑,现在只
有在京城还能看到这样的建筑。

  围墙之内,隐约可以看见三座主殿的黄色轩瓦。

  红鬼推开围墙上的一扇小门,弯着腰走了进去。

  小门后,是一座人力挖掘出来的池塘,靠近岸边处点缀着几片荷叶,粉红色
的花苞凭着风在荷叶中轻轻飘动。

  红鬼背着男子走上长长的缘廊,缘廊前方连接着三座宫殿中偏东侧的宫殿。

  在经过东侧宫殿正门的时候,男子一眼瞥见东对殿里面有一个女子,牵着两
个小孩的手,慢慢往东对殿内房中走去。

  女子仅穿着一件乌纱薄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在薄纱下摇晃。身边的孩
子一男一女。

  女子在推开内房门的时候,回头往东对殿门外望了一下。

  男子的视线和那女子对上了。

  柳叶乌眉,纤睫墨目,女子的五官清一色用最浓厚的墨色画开,连双唇都是
淡淡的紫黑色。她的肌肤也因此显得极为雪白,在男子的注视下,那对水嫩双唇
像是毒蛇的鳞片般闪亮。

  女子浅浅地笑了起来。

  红鬼脚步不停,很快的女子和东对殿都消失在廊柱轩宇之后。

  再穿过一条较短的缘廊,男子被带到了中央的宫殿,寝殿。

  隐隐地,寝殿正门里面就传来了幽寂的筝琴之声。

  「阏伽吗?」一道清脆悦耳的女音从殿内传出。

  「主子,我把他带来了。」

  「摆着吧,你可以退下了。」

  阏伽肩一挺,男子掉到地上,疼的抱着肚子。

  阏伽嘿嘿几声,一步一步,在缘廊上发出刺耳的噪音,离开了男子的视线之
外。

  男子缓缓坐起身,从寝殿里面流泄出温暖的金光。

  「进来吧,让妾身瞧瞧你长什么样子。」一股令人迷醉的声音道。

  男子缓缓移动脚步,走进寝殿之中。

  八座灯台的火光照的殿内一片光明,男子首先看到的是两个男孩,都穿着青
白色的衣裳,一人拨筝,一人用角板抚弄三味弦。

  男童后面,又有四名男童,一样打扮,围绕在一名身着八重单(八件衣服的
意思)美艳女子身边。

  男子望着女子天仙般地面容,不禁癡了。

  她的眉毛在额间分成两股,一长一短,微微上翘,以掌托天庭之势,在额缘
下方展开。跟之前那宛如水墨画中的女子不同,眼前的女子就像是朝雾般的清飘
无际,让人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你是谁啊?」女子问道,握着扇子的右手轻轻甩了甩。男童停止了演奏。

  「呃……我是……」

  男子回过神来,回答道。

  「下人唤作冥海,本是服侍左参院的下户武士,但是……」男子欲言又止,
「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是流浪之身……」

  「喔,原来是武士大人……」女子呵呵笑道,冥海看着她冰雪双颊又癡了。

  「妾身唤做青苑。是这间宅邸的主人。」青苑笑道。

  青苑本来垂在背后的长发,此时却慢慢扬起,在青苑头上卷成一只高高的宝
髻。

  冥海惊讶地张大了嘴。

  站在青苑身边的童男从袖中取出两只金钗,固定住青苑的发髻。

  「你……难不成……」冥海惊道。

  「男不成女不成的,妾身怎么了呀?」青苑笑道。

  冥海手足无措的模样,让青苑感到十分有趣。

  冥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握住腰间长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

  男童们立刻害怕地躲到青苑背后。

  「你……你也是妖怪吗?」冥海结结巴巴地道。

  「……」青苑眉头一皱,脸上表情极为不悦。

  握着扇子的右手一挥,冥海耳边一阵嗡嗡巨响,长剑脱手,啸然而去。

  只见长剑剑身在黑暗中微微闪亮,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浪人,妾身给你一个忠告,」青苑道,「最好不要再让妾身感到不快,对
你没好处的。」

  说完,青苑令男童取出一片坐垫,让冥海坐下。

  失去武器的冥海战意全失,只好乖乖听话。

  「山间陋居无以招待,你就勉强看看下人的表演吧。」

  青苑道,用扇子指了指几名男童。

  三名不过十岁的男童白里透红的脸蛋涨的发热,扭捏地走到冥海面前。

  「快点,别让客人等了。」青苑笑骂。

  三名男童听见青苑的话,脸上都是一阵惊慌。

  冥海正在奇怪青苑要这几个小孩子表演什么东西的时候,男童们开始褪下自
己的衣服。

  转眼间,男童们一身赤裸的站在冥海面前,双腿之间,白净的小肉芽轻轻发
颤。

  「这是……」冥海不禁疑道。

  两名男童一起蹲到其中一名男童的胯下。左首的男童用手拨开稚嫩阴茎上的
包皮。

  「啊!」包皮被拨开的男童疼的喊了出来,全身发抖。

  右首的男童待包皮完全拨开后,一口把沾满白色耻垢的龟头给吞入口中。

  浓烈的尿臊味冲入男童口中,他皱起眉头,双颊胀红卖力地前后移动头部。

  「这……这……」冥海看着青苑,「你怎么让这些孩子做出这种……」质
疑道。

  青苑冷冷地瞪着冥海。冥海立刻想起方才青苑的话语,连忙住嘴,以免她生
起气来,也把自己跟那把剑一般的给轰飞了。

  吸吮着阴茎的男童噗的一声把阴茎给吐了出来,肉芽稍稍挺起,变得比刚才
粗了一些,但依然没比冥海的食指长到哪去。龟头上沾满了唾液,白色的耻垢似
乎都被男童给舔食乾净了,龟头现在是粉红色的。

  另一名握着阴茎后半部的男童接着把阴茎含入口中。

  被两个同伴轮流吸吮的男童颈子附近红成一片,低头握着同伴的头发,轻轻
晃动腰部。

  冥海的视线不禁凝聚在男童的嘴唇上,十岁的男童身体就和女孩一样柔嫩似
水,嘴唇也是又薄又软。那对嘴唇在小小的龟头上刮弄着,把另一人的唾液都吸
吮乾净,然后慢慢地,整个龟头都被他吞了进去。

  男童伸直脖子,阴囊在他的下巴附近晃动。之前吸吮阴茎的男童来到被玩弄
的同伴身后,用手掌轻轻分开他的大腿。

  「啊……啊!」站着的男孩轻声喊叫,「不要……舔那边……」

  同伴的脸埋到他的臀部中,看起来是在舔舐着他的肛门。

  第一次看见男童互相爱抚的冥海难堪地发现自己竟然硬了起来。幸好自己的
衣衫松垮,看不出来阳根已然硬挺。

  羞窘中,冥海往青苑的方向一瞥,她满脸笑意地看着冥海的股间,似乎早就
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似的。

  「喂,你们别忘了招呼客人啊。」青苑道。

  「嗯……嗯……」

  被同伴前后舔舐的男童蹒跚地移动脚步,在他胯下的两名男童也自然地跟着
他向冥海的方向挪动身体。

  「啊……啊……」男童的眼中充满苦涩的欢愉快感,来到冥海跟前。

  冥海不知所厝地看着男童,他弯下腰,伸出小手,解开冥海破烂的缠腰布。

  男童轻轻拉开冥海的胯裤。

  粗长的男阳高高挺立着。

  青苑愉悦地欣赏着男童苦闷的表情。

  男童慢慢弯下腰,张开小口,对准冥海粗大的肉棒。

  一瞬间,冥海竟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青苑脸上微笑不减,「从他的反应看来,八成是淫魔之属……」心道。

  「嗯?」眉头一皱,「又有客人?今天还真是热闹。」青苑轻声道。

  「青苑!」

  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淒厉的叫声。

  一道白影闪电般飞入殿内,直冲青苑。

  青苑不慌不忙,在冥海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扇子一挥。

  只见一个少女僵在青苑面前三尺之处,两手紧握着一把长剑。

  「啊!」冥海惊道,「我的剑!」少女手中所握正是自己的长剑。

  定神细看,少女的背后竟然有一双长宽约莫六尺余的雪白双翼。少女一头黑
发及肩,头顶绑着一只六角冠,身上裹着白布条绑成的肚兜,大腿根部的隐密处
忽隐忽现。她愤怒地瞪着青苑,眼中直要迸出火花。

  少女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双腿的线条纤细,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
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看起来似乎是武家出身。

  「唉呀,这不是天狗吗?」青苑奇道。

  「死老妖!给我滚出这座山!」年幼的女天狗怒吼,「竟然……竟然把父亲
给……」眼中倏地涌出一泉清泪。

  「啊……」青苑恍然大悟道,「你是乌天狗的女儿啊……」

  「可是翅膀的颜色是白色的呀……」青苑看着稚天狗道。

  「呸!」稚天狗吐了一口唾沫,当然青苑是不会被这种玩意触及身体的,唾
沫还没接近青苑,便消失无踪。

  「……」青苑脸色一变,瞳孔由黑转白,模样十分可怖。

  「杀了我呀!死老妖!」稚天狗毫不畏惧地道,「反正你已经把这座山中的
妖怪都杀光了,再多杀一个也不会怎样!我也不想活了!」

  青苑缓缓举起右手,扇柄上凝聚出一股青烟。

  四周的空气发出嗡嗡嗡的震动音,男童们纷纷退避到墙边,刚才负责表演的
男童们赤裸着身体,害怕的躲到冥海身后。

  冥海则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发展给吓呆了,不知所措地呆坐原地。

  青苑一眼瞥见冥海,他股间的阴茎正缓缓垂下,青苑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右
手一挥,黑烟散去。

  天狗突然往冥海的方向飘去。

  腾的一声,冥海慌张的伸手接住往他怀中飞来的少女。

  稚天狗昏了过去,长剑落地,铿锵一响。

  「浪人,那只天狗是我给你的礼物。」青苑道「你要怎么料理她都可以。」

  「我的礼物?」冥海奇道,今晚一连串的奇遇已经快让他变成傻子一个了。

  青苑若有所思地微笑,转身走入内殿。

  男童们拾起衣裳,跟着青苑走入内殿。

  在男童们进入内殿后,几名侍女陆陆续续地走进寝殿,冥海起初还担心她们
也是妖怪,不过看起来她们和冥海一样都是人类。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的下人都是青苑从山脚下的村庄里面抓来的。

  「……」冥海想了一会,问道:「其他人呢?男人都到哪去了?」

  女仆们摇头不答,脸上充满悲哀之色。

  在女仆的带领下,冥海抱着昏迷的稚天狗,来到西侧宫殿中的一间单房。


                (二)

  穿过连接西对殿和寝殿的缘廊,冥海跟在女仆背后,来到一间单房前。

  女仆推开房门,让冥海进入房内。

  点起烛台,房内仅摆着一座文台,一片垫着软垫的草席。房间最里面的墙上
有一扇窗,幽蓝的月光隐隐从窗外透进来。

  冥海把稚天狗平放在草席上,把自己的刀子放在一边。

  「山下的无人村原来是你们的村落啊……」冥海对门外持着灯笼的女仆道,
「你们有几个人在这里做下人的活?」

  女仆不答,慢慢把门拉上。

  呀的一声,门关上了,随即又是喀的一声,女仆似乎从外面上了门栓。

  冥海一惊,冲上前想要开门,但为时已晚,朱泥半褪的门板闻风不动。

  「喂!你干什么!」冥海喊道。

  「晚上最好不要乱走比较好,」女仆道,「我明天早上再来帮你们开门。」

  哒哒哒地,女仆似乎走远了。

  冥海无奈的走回草席边,坐了下去。

  「嗯……」

  稚天狗呻吟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

  在微弱的烛光下,稚天狗的双腿之间,阴影不断舞动。

  虽然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但稚天狗的身高其实已经到冥海的胸口,比青苑身
边的男童要高的多。白色的布条缠住稚天狗的躯体,她的翅膀变得只有手掌那么
大,贴在背后。

  冥海背靠墙壁,闭上眼睛。

  黑暗中,男童弯着腰,张口想要把自己的阴茎含入口中的画面缓缓浮现,男
童的双眼注视着勃起的肉棒,薄薄的双唇上沾满唾液而闪闪发光。

  睁开双眼,冥海发现自己的阴茎硬挺起来。

  稚天狗依然昏迷不醒,双腿动了一下,翻过身来,正面对着冥海,侧卧在草
席上。

  她穿着一双草鞋,小巧的脚指圆滚滚的,小腿细长,大腿紧绷,被白布捆着
的胸部微微隆起,腰部的曲线略弯,娇嫩的臀部缓缓晃动。

  稚天狗的右腿抬了起来,两腿成ㄗ字形,侧身对着冥海。

  一瞬间,冥海瞥见了稚天狗的股间,白嫩的肉缝细细一条,别无他物。

  冥海的体内立刻充满了欲望,他站起来,把腰带解开,脱下胯裤和上衣,浑
身赤裸地来到稚天狗身边。

  冥海伸出手,把稚天狗的身体翻转过来,仰面向上。

  稚天狗的双腿摸起来滑嫩无比,柔软的肌肤下,肌肉充满韧性。

  冥海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双腿中间,有一条小小的裂缝,裂缝周围是一小团
肥软的嫩肉,白白净净。

  冥海伸出手指,轻轻翻弄肉缝,肉瓣随着手指开开合合,粉红色的黏膜露了
出来。

  冥海兴奋地全身发热,龟头硬地肿胀生疼。

  稚天狗的脸上没有之前激愤的表情,只是眉头微皱双唇轻启,慢慢呼着气。

  冥海把稚天狗的双腿抬起,放到自己腰上,她大腿下方的肌肤紧緻滑嫩,摸
在手里十分快活。

  身体往前一仰,冥海用手指拨开稚天狗的双唇,在洁白的牙齿后面,是一块
暖呼呼地肉片。冥海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用舌尖把稚天狗的舌头往上挑起,吸
了出来。她的唾液带有些微的甜味。

  冥海贪婪地吸吮着天狗的舌头,轮流含住她的上下娇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巴
玩弄殆尽般地四处舔舐。虽然龟头顶在肉瓣上,但冥海还不想这么快插入她。

  两人的唾液沾的稚天狗双唇附近一片湿润,冥海欢喜地抱着这具可爱的肉人
偶,手指慢慢解开她身上的布条。

  小巧的乳房露了出来,平坦的腹部上没有一丝赘肉,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肋
骨的曲线。

  冥海用手握住天狗的乳房,虽说如此,但其实不过是个比拳头略小一点的肉
隆罢了。

  用两根指头捏着樱桃般的乳头,冥海轻轻揉捏。

  「呜呜……嗯嗯……」

  稚天狗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嘴里泄出温暖的叹息,眉头紧锁,黑发在肩头
轻轻摇晃。

  看见她的表情,冥海更加的兴奋了。

  「呜呜……啊啊……」稚天狗的眼睛睁了开来,「这是……怎么……」

  冥海一直等待的时刻终於到了,他用力挺腰。龟头刺穿了一道薄膜,略黏的
温暖液体渗了出来。

  稚天狗身子轻轻一震,两眼圆睁,似乎还不大清楚发生什么事。

  她的肉缝不太湿润,但冥海还是将龟头直直插入到阴道的最深处,因为没有
什么黏液的润滑,嫩肉反而紧紧地吸附在阴茎上面。

  「你……你在干……」稚天狗颤声道。

  冥海略微抽出阴茎,然后又是一挺,龟头狠狠地插入稚天狗的嫩肉深处。

  「啊啊!」稚天狗吃痛地喊出声来,娇嫩的脸蛋瞬间涨地通红。

  「啊……啊……」冥海讚道,「好棒……好紧的穴……」

  「你在干什么……」稚天狗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冥海,但被他紧紧抱住,根
本无法动弹,「放开我……好痛……」

  「没关系的,马上就不会痛了。」冥海淫笑道,「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抓住天狗纤细的手腕,欣赏着她忍着疼,胀红的小脸,冥海感到自己似乎马
上就要射精了。

  「啊啊!好痛!」稚天狗痛苦地喊叫起来,五官都扭曲变形,眼眶里面渗出
了泪水,「拔出去!快拔出去!」

  「啊啊……越来越紧了……越来越紧了!」冥海恍若未闻地笑了起来。

  肉体被异物插入的痛苦反而让稚天狗的阴道夹的更紧,龟头的肉菱在插入拔
出的时候,刮弄着肉壁,说不出的快活。

  鲜血顺着阴茎滴落,稚天狗的大腿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断颤抖。

  稚天狗挣扎着,像是离开水面的鱼一般,在冥海的胯下扭动。

  冥海紧紧抓着她的双手,用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阴茎不断抽插。

  「好痛!真的好痛!」稚天狗哭喊着,「住手!快住手!」

  「我要射精了!我要射在你的里面!」冥海狂喜地高声笑道。

  冥海用力将龟头送入嫩肉的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毫不保留地注入稚天狗的
体内。

  被精液一烫,稚天狗的腰肢抽搐起来。冥海压着她的腰,以免阴茎滑出蜜穴
外,一边品嚐她的痛苦呻吟,一边用手玩弄小小的乳头。

  拔出阴茎,整根肉棒都是淡红色的黏沫。

  稚天狗躺在草席上,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泪水,股间沾着几条血丝。

  冥海握住她的小手,用她的手套弄起阴茎。

  最后一股精液射了出来,沾的稚天狗满手都是。

  冥海满足的笑着,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稚天狗往左边一瞧,眼睛里面映出了地上长剑的模样。

  「呜啊!」

  稚天狗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推开冥海,抓起地上长剑,抽出剑身。

  「你这……」稚天狗的眼中充满愤恨,嗓音颤抖哽咽,「你这……我要杀了
你!」

  不知怎的,冥海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笑什么!你这比妖怪还不如的东西!」稚天狗怒吼道。

  稚天狗高举长剑,对着冥海当头劈下。

  冥海一个侧身闪过,欺到稚天狗身边,握住剑柄,用力一扯,长剑登时从稚
天狗手中滑出。冥海顺手将长剑扔到房间的另一头去,匡啷啷响个不停。

  「下次握剑的时候,记得把手上的精液擦乾净。」冥海在稚天狗耳边轻道。

  「你……你这畜生……」稚天狗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右手手掌,又怒又悲,
颤声道。

  「青苑已经把你给我了,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你竟敢
骂主人是畜生,看样子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稚天狗怒极,挥手便往他脸上击去,却被冥海接个正着。

  就算是年幼的稚天狗,她的力量也是远比一般人类要强的多的。

  稚天狗不敢相信地看着冥海。

  他的眼睛里面隐隐透出一股黑气。

  「你……你不是人吗?」稚天狗又惊又疑,问道。

  「你说什么?我可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愉快地看着眼前挣扎的猎物。

  在和稚天狗争夺的时候,冥海的阴茎一直是勃起的,稚天狗的反抗让他难以
克制的兴奋,龟头涨痛的难受。

  稚天狗想要抽回被冥海抓住的手,但却怎么扯也扯不回来,反而自己的手腕
还疼了起来。

  「放开我!」稚天狗怒道。

  冥海看着那具尚未成熟的美味躯体在眼前晃动,脸上充满了淫念。

  「你想……你想干什么?」稚天狗看见他淫邪的表情,不禁胆怯道。

  「想干什么?」冥海失笑道,「当然是想要肏你啊。」

  稚天狗一脚往冥海的腰间踢去,想迫使他放开自己的手,却反被冥海一把抓
住,现在右手左脚都被冥海给抓地紧紧的。

  冥海轻轻踢了稚天狗仅剩的右脚脚踝,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冥海也顺势
压了上去。

     ***    ***    ***    ***    

  「哼……」青苑坐在内房中,对着镜子梳头,「有一点眉目了,但是现在还
看不出来那傢伙到底是什么。」

  沈重的脚步声从寝殿外接近。

  「主子,我把东西带来了。」阏伽从殿外喊道。

  「放到老地方去。」青苑轻声道。

  沈重的脚步声又走远了。

     ***    ***    ***    ***    

  「放手!放开我!」稚天狗依然不放弃地挣扎着。

  冥海压着她的身体,用稚天狗的裹胸布条把她的双手捆住。被冥海碰过的布
条都变成灰黑色的,坚韧无比。

  稚天狗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双腿则被冥海握在手里。

  「你杀了我吧!」稚天狗喊道,「与其被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在说什么?」冥海笑道「你是我的东西,你死不死岂是你说了算的?」

  冥海挺腰,把阴茎再次送入稚天狗体内。她的身体弹了起来。

  稚天狗咬牙,脸蛋胀红,眼角猛然窜出一串泪珠。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稚天狗也没有余力去反抗冥海了。

  冥海笑着,继续抽插。

  跟第一次不一样的是,阴道深处慢慢渗出了黏滑的液体。

  「怎么?你开始湿了?」冥海问道。

  「闭嘴,畜生!」稚天狗怒道。

  啪!

  左颊一阵热烫,暖呼呼的液体从嘴里面淌了出来。

  啪!

  这次是右边脸颊,冥海连续甩了她两个巴掌。

  「就算我再怎么心胸宽大,也不会原谅这样连续的无礼。」冥海冷冷道。

  稚天狗脑袋里面嗡嗡嗡的响着,张开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听不见自己的
声音。

  「我……我才不怕你……」稚天狗道,双颊肿胀,「随便你怎么打吧……反
正我不想活了……」

  啪!啪!啪!

  冥海接着又甩了她几个响亮的巴掌,稚天狗的头顺着冥海的手掌左右飞舞,
头发在空中甩来甩去。

  重複几次之后,稚天狗动也不动,头偏在一边。

  冥海抓着稚天狗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她的双颊高高肿起,嘴巴里面满是鲜血,胆怯地望着冥海。

  「听不听话?」冥海冷冷道。

  过了一会,稚天狗慢慢点头。

  冥海微笑,把稚天狗抱入怀中,轻轻亲吻她红肿的双颊。

  「乖乖听主人的话,主人也不想这样打你啊。」冥海轻轻拍打稚天狗的背,
像是再和自己养的小狗小猫说话一般地道。

  稚天狗的身体在冥海怀中微微发抖。

  冥海捧住稚天狗充满骨感的臀部,两人成莲花座姿,交合起来。

  阴茎在狭窄的蜜穴中来回穿梭,为了减低自己的痛苦,稚天狗的穴也逐渐湿
润。

  「你叫什么名字?」冥海问道。

  「白……白羽……」稚天狗颤声道,因为双颊肿胀的关系,声音听起来跟刚
才不太一样。

  「白羽是吗?」冥海笑道,「来,叫声主人听听。」

  白羽迟疑地看着冥海。

  「怎么,不听主人的话吗?」冥海笑瞇瞇地,但脸上却泛起了一丝冰冷的怒
意。

  「主……主人……」白羽害怕地道。甩在脸上的巴掌似乎比拳打脚踢更加有
效,白羽失去了之前的刚毅,怯懦地观察着冥海的表情。

  「再喊大声一点。」冥海兴奋道。

  「主人……」白羽轻声道。

  「大声点!」冥海用力上挺,龟头撞上了嫩肉,白羽疼地两眼翻白。

  「啊啊!」白羽喊道,「好痛!好痛啊!」

  「快叫主人!」冥海狂乱地喊着。

  白羽的肉穴抽搐起来,爱液的量也慢慢增加,本来贴在背后的翅膀突然伸展
开来,啪答啪答地上下挥舞。

  「噫噫!啊啊!主……主人!」白羽喊道,腰骨深处痉挛起来。

  剧烈的痛苦和奇妙的麻痺感一瞬间充满了全身各处,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白羽
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好靠在冥海的双肩上,大口喘气。

  蜜穴含着阴茎,猛烈收缩,冥海快活地抓住白羽的臀部,碰碰碰地往上顶。

  「呜呜!呜呜呜呜!」从未体验过地奇艺感触让白羽流下泪来,体内又是痛
苦又是欢喜,说不出的难受,彷彿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样。

  「嗯……啊!」冥海呻吟道,再次在白羽体内射精。

  滚烫的精液在抽搐的肉心上飞溅着,白羽浑身颤抖,趴在冥海的肩上,张口
咬住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白羽的初次高潮终於缓缓退去。

  黏糊糊的大量精液顺着两人的双腿往下滑落,白羽的翅膀不断发颤。

  「舒服吗?这就是高潮。」冥海笑道,「虽然满嘴痛啊痛地,真的要快活的
时候你还是挺舒服的嘛。」

  「……」白羽恨恨地看着冥海,但是害怕又被他凌虐,咬着牙不出声。

  「你那是什么脸?」冥海不悦道,捏住白羽肿胀的双颊。

  白羽立刻疼地流下泪来,脸上的泪水似乎还未乾过。

  冥海放开手,让白羽趴在草席上,自己骑在她的背后。

  顺着她的大腿,冥海慢慢往上摸,手指触碰到那只被阴茎肏的又红又肿的蜜
穴,甫开苞就被连续抽插,白羽的花瓣内侧满满的都是淡白色的残精。

  「说:主人请你肏我。」冥海在白羽耳边轻声道。

  「那种话,我怎么可能说得出来!」白羽哽咽地道。

  冥海再次抓起白羽的头发,「我是你的谁啊?白羽?」手指捏着她的右颊。

  「呜……呜……」白羽吃痛道,「主……主人……」泪水滚滚落下。

  「还有呢?」

  「主人……请……」白羽的泪水,像溃堤的洪水一般,「请你,快点肏……
我……」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肏你一次。」冥海微笑道。

  舌头伸到白羽嘴里,她口中充满甜甜的血腥味,舌头呆呆地任凭冥海舔舐。
冥海用力拉扯白羽的头发,她才连忙吸吮起主人的舌头来。

  在小小的奖励后,冥海让白羽恢复趴在草席上的姿势,自己握着她的腰,从
上而下,由后方插入。

  「呜……嗯恩……」白羽呻吟着。

  第三次被冥海插入,已经没有前两次那样激烈的痛楚了,甚至在身体深处还
有一点微弱的快感涌出。

  被阴茎开通的肉道顺从地让肉棒一插至底,龟头很快地又陷入饱吸精液的嫩
肉之中。

  「啊啊……」白羽不禁再次呻吟起来。

  这次的呻吟和之前的呻吟都不一样,声音里充满了雌性柔媚的春情。

  白羽不禁大惊。

  冥海腰肢不停,握着白羽小小的臀部,把粗大的阴茎用力塞入那窄小的蜜穴
之中。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一旦开口之后,那淫秽的呻吟便无法停止似地,白羽不断呻吟,顺着阴茎插
入的节奏,张开口,忘却了身上的诸般疼痛,抽搐般地吸气,同时腹中也涌出美
妙的感触。

  「舒服吗?主人肏的你舒服吗?」冥海问道,趴在白羽翅膀上,两手撑地,
腰部迅速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身体的反抗也消失了,臀部微微上
挺,迎合着阴茎的抽插。

  「舒不舒服啊?我在问你话。」冥海道,伸手掐住白羽的嘴巴。

  「呜呜……」白羽低声道,「舒……舒服……」

  「多舒服?」冥海手上加力。

  「啊啊!」白羽吃痛,「很……很舒服!」喊道。

  冥海把嘴压在白羽唇上,贪婪的吸吮起来。

  不知怎的,白羽感到股间一暖,大量的爱液从阴道深处泄了出来,双腿止不
住的发抖,强烈的快感四处奔窜。

  「噫噫噫噫!」白羽高声呻吟,肉体欢喜地高潮。

  在白羽的高潮缓和后,冥海站起身,把白羽拉了起来,解开她手上的捆缚,
把她带到窗户边。

  窗户的下缘在白羽的腰部高度,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其中一根窗櫺上,迫使
她往前弯腰,臀部翘起。

  握着白羽的腰部,冥海再次把阴茎插入,肏了起来。

  第四次插入,白羽的蜜穴贪婪地吞嚥着阴茎,肉壁黏在肉棒上,向内收缩。

  白羽竟然在被阴茎填满的瞬间便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白羽无法抑制地高声喊道,「好舒服!啊啊!」爱液
狂泄不止。

  冥海伸出手指,指尖按在白羽的肛门上。早就被爱液滋润的肛门缓缓敞开,
冥海的手指顺利地进入了白羽的后庭之中。

  「噫噫……」白羽喊叫起来,但是她的身体现在除了快乐什么都感受不到,
「啊啊!不要屁股!不要碰我的屁股!」

  冥海快乐地注视着白羽癡狂的模样,驱使腰肢,用阴茎撞击着嫩肉。

  白羽在激烈的快乐中抽泣了起来。

  虽然肉体因为强大的欢愉而颤抖,但白羽的精神却充满了痛苦。

  家族被屠,山林被夺,乌天狗的末裔被人类玩弄、奸淫着。

  白羽的双腿又颤抖起来,美妙的高潮又降临在她身上。

  「啊啊!好棒!」嘴里自动发出淫秽的喊叫声,「好舒服!啊啊!」

  「舒服吗?」冥海问道,「还想要主人继续肏你吗?」

  「好舒服!肏我!」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喊道,「主人肏我!主人肏我!」

  泪水不断的从白羽的双眼和蜜穴中涌出。

  冥海开始射精。

  白浊的团块状黏液一沱一沱地从白羽的股间落下。

  冥海紧抱着白羽,她的翅膀在两人之间拍打。

  在高潮止歇后,冥海把白羽解开,让她躺回草席上。连续的高潮让她精疲力
尽,已经无法反抗冥海了。

  这一次,冥海从正面插入白羽,粗大的阴茎缓缓滑入白净的肉瓣之中,感觉
就像是用肉棒在白羽身上开洞一般,肉瓣随着阴茎陷入了蜜穴之中。

  白羽的肉穴已经是完全的氾滥状态,充满了大量的精液和爱液,在阴茎的搅
动下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

  冥海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样下去,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就会怀主人的种了。」

  白羽一惊,突然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死也不要!」

  冥海没有料到白羽还有这样的力气,被她猛然推开。

  白羽挣扎着站起,翅膀一歪一扭地地往房间另一边走去,捡起地上的长剑。

  她举起长剑,将剑刃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要自裁。

  冥海冲向白羽,迅速夺下长剑,把它丢出窗外以免白羽又作出类似的举动。

  「我应该已经说过了,你是我的东西,要不要死也是我来决定。」冥海冷冷
道。

  用完最后的力气,白羽的翅膀慢慢缩小,人也无力地坐到地板上。

  冥海握住肉棒,把龟头送到白羽面前。

  「舔吧。」冥海命令道。

  白羽缓缓伸出双手,握住滚烫的粗大阴茎,把龟头含入口中,用舌尖笨拙地
舔舐起来。

  由於白羽的口技太过驽钝,冥海不耐烦地抽出阴茎,把白羽推倒在地,再次
插入她的屄中。

  「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白羽。」冥海笑道,抽插起来。

  「不要……」白羽无力的呻吟着,「啊啊……好棒……好舒……」

  冥海用力挺腰,龟头猛烈插入嫩肉之中。

  「噫噫噫噫!」白羽欢喜地呻吟着,「好……啊啊!」

  「你要怀我的种,白羽!」冥海狂喜地喊道,「你是我的肉甕,只能生我的
种!」

  「啊啊!好!啊啊!」

  白羽只能一边欢喜地呻吟,一边抽泣着。

     ***    ***    ***    ***    

  天明。

  白羽的身上沾满了一层淡白色的黏液。

  她含着冥海的阴茎,虽然早已满腹精液,但还是不断的吞嚥着。

  「天亮了……」冥海望着窗外道。

  整夜都坚挺无比的阴茎,此时终於垂软下去。

  冥海拔出阴茎,站起身,穿上衣服。

  白羽脸神呆滞地望着他。

  「杀了我。」

  冥海停止动作,回头望着白羽。

  她的双眼失去了光泽,浑身都沾满精液。

  「你在说什么?白羽?」冥海笑着把白羽扶起,「你是我重要的肉甕子,我
怎么会随便把你杀掉呢?」

  一只手伸入她的股间,冥海从蜜穴中挖出一团黏稠的液体。

  「你不是人……」白羽低声道,「你是妖怪……」

  冥海把沾满黏液的手指插入白羽的口中,让她吸吮指尖的黏液。

  捡起地上的黑色布条,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胸前,把翅膀从根部绑住。

  最后,冥海用黑布条把白羽的眼睛和嘴巴也朦了起来。

  在白羽几乎无法作出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冥海像是肏着肉人偶一样地,又把
她肏了一次。

  在白羽高潮数次后,冥海在她体内射精,并用黑布条在白羽的下体附近紧紧
绑出一个丁字形,绑缚的太过紧绷的结果,一些精液从白羽的股间溢出。

  冥海再用一条黑布绑在白羽脖子上,像是牵着小狗一般地,拉着她,走出单
房。

  白羽蹒跚地跟在冥海背后,每走一步,那黑布就陷入裂缝中一分,最后终於
与嫩肉完全地咬合在一起,紧紧纠缠。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6:59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作者:微风

                                (三)
                                
  阏伽扛着一具死屍,慢慢穿过庭院。

  夜色中,只有远处的烛台火光在随风飘曳。

  「啊啊……啊啊啊啊……」陌生的女性哭喊细细长长地飘入阏伽耳中。

  「嗯?」阏伽停下脚步,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没听过的声音……听说今
天有一只母天狗闯了进来,难道是她的声音吗?」

  哭喊声断断续续地,一会儿便听不见了。

  阏伽於是继续往前走去。

  庭院南方是宽大的钓池,像一卷黑绸展开在阏伽面前,闪闪发光。

  阏伽脚步不停,踏入钓池中,粗大的脚板陷入池底淤泥内,缓缓前进。

  过了一会,阏伽来到了钓池中央的小岛上。

  小岛上有一道阶梯,往地下延伸约莫十尺余长,横宽约可容五人并肩而行。

  阶梯尽头是两扇斑驳的厚重木门。木门上面,满佈白色的网状物,一层一层
把门裹地密不透风。

  阏伽站在阶梯上,左右观望,除了牠之外,四周再也没别人。

  「嗯?」阏伽疑道,「怎么不见了?」

  「黑云!喂!黑云!」阏伽大声道,「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我要把主
子的东西放进去啊!」

  「我的名字叫做墨霞。」

  阏伽抬头上望,在一边的树梢上,一个漆黑的人影以倒吊之姿,缓缓滑下。

  那人一翻身,站在阏伽面前。

  「我的名字可不是随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的。」那人不悦道。

  穿着一袭乌纱博衫,雪白的肌肤几乎一览无遗,肉感的丰臀媚乳随着脚步挪
动而上下摇晃。

  她正是冥海在东对殿所看到的女子。

  墨霞两手交叉在胸前,紫水晶般闪亮的嘴唇冷冷地笑了笑。

  「你在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主子要放东西进去吗?」阏伽质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哄孩子睡觉花了一点时间而已。」墨霞回答。

  「哼……真的吗?天才知道你们这些鬼东西在搞什么玩意。」阏伽没好气地
道,「快开门!」

  「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开门啊。」墨霞冷笑道。

  「我要是解的开那团白丝,还用的着叫你来吗?」

  「哎呀,你也知道你解不开啊?」

  墨霞呵呵一笑,走到阶梯下方,伸出双手,轻易地把门上彼此纠缠的白丝一
举拨开。

  阏伽扛着死人,推开门板,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阏伽走了出来,肩上的死人却没跟着出来。

  墨霞又把白丝放回原位,均匀地布置在门板上。

  「没事了吧?我要回去了。」墨霞道。

  「回去吧,你这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

  墨霞瞪了阏伽一眼。

  「不过是个纸人,还真敢口出狂言呢。」冷冷道。

  「哈!主子随手捏制的式神都要比你们有用的多,真不知道这几百年你们都
在做什么!」阏伽哈哈笑道。

  墨霞怒视着阏伽,一语不发,手一扬,整个人便飞上了树顶。

  「哈哈……」

  阏伽哈哈大笑,转头走入钓池,顺着原路回去。

     ***    ***    ***    ***    

  男童们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地围在白羽身边,用手指在她身上东戳西戳。

  双手被缚,口目被制的白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男童们的骚扰,但她越是躲
避,男童们就越是想要玩弄她。或用手指戳她的乳房,或是拉扯深深陷入肉缝中
的黑色布条。白羽只能嗯嗯嗯地呻吟。

  「……」青苑看看白羽,再看看冥海。

  冥海笑呵呵地注视着白羽扭捏地躲避男童的模样。

  「不过一夜,竟然可以把桀骜不驯的乌天狗调教到这种地步。」青苑心想,
「寄宿在这男子身上的,看来不是普通的东西。我一开始,以为是淫魔之属,似
乎是想错了,淫魔至多只能影响被寄宿之人,但是这头天狗明显地受到术力的控
制。」

  「说不定,吃了他,我就可以……」青苑沈思着。

  「青苑,」冥海对着青苑道,「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是吗?妾身正在想你不过区区一介肉身,怎么能把乌天狗调教得这么乖巧
的?」青苑回答道。

  冥海也笑了起来。充满淫念的双眼在青苑身上上下打转。

  「连我也想动,胆子倒不小。」青苑在心中冷笑道,「不过凭你现在这副模
样,连我的衣角也摸不到的。」

  冥海起身,拉着绑在白羽脖子上的黑布,将她牵到青苑面前。

  「青苑,请鑑赏一下我这只不入流的肉壶吧。」冥海笑道。

  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青苑,白羽突然冲上前,想要攻击青苑。但是脖子一紧,
冥海扯住她颈子上的布条,白羽失去平衡,脚一滑,跌在地上。

  「呜呜……呜呜嗯嗯!」嘴巴被布条蒙住,白羽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

  「真是凶暴。」青苑道,手中扇子一挥。

  白羽双脚发抖,身子在地上滚动。从肉缝之中,溢出大量的黏液。绑在她股
间的布条也沾满了淫汁。

  「妾身是很宽大的,让你感受一下无上的快乐。」青苑笑着,打开扇子,遮
住自己的面孔。

  「嗯嗯!嗯嗯嗯!」白羽满脸通红,股间的爱液不断涌出,地上很快便起了
一泓小池塘。

  抽搐的双腿软绵绵地摊在地上,白羽不再挣扎,嘴里也没了声音,似乎失神
过去。

  「把她的束缚解开吧,一时三刻内,这小丫头是没力气站起来的。」

  冥海依言将白羽身上的黑布取下。

  白羽的身上多了几条鲜红的凹痕,双眼无神地看着屋樑,娇唇上沾满唾液,
两腿大开,花瓣又红又肿。

  男童们好奇地聚在白羽的股间,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阜上又揉又捏,沾的爱液
满手都是。

  「妾身的小朋友们似乎对你的小天狗很有兴趣,」青苑道,「可以让他们玩
一下吗?」

  「想用便用就是了。」冥海笑道。

  青苑用眼神示意,男童们於是肆无忌惮地在白羽身上把玩起来。男童们或是
用手指插入白羽的下体之中,把浑浊的精液都挖了出来,或是把衣物褪下,用自
己小小的肉芽在她脸上磨蹭。

  「呜呜……嗯嗯……」白羽轻轻呻吟着。

  一个男童用手掰开她的嘴巴,把肉芽插了进去。

  冥海看着看着,自己的下体也发涨生疼。

  「若是想要使用妾身的小朋友的话,尽管用便是。」青苑见了冥海脸上的表
情,道。

  「那我便失礼了。」冥海兴奋道。

  褪下衣物,粗大的肉棒昂然挺立,阴茎上青筋暴起,龟头紫红。

  青苑冷冷地观察着冥海神情的变化。

  昨晚初见冥海之时,他脸上还没有如此明显地淫虐神情。现在他身边却散发
着淡淡的黑气,虽然感觉不出什么妖力,假以时日,或许会发展成值得一见的东
西也说不定。

  青苑在心中细细盘算,要现在就吃了他,还是冒险再等上一会,看看这傢伙
究竟会变成什么东西?

  冥海抱住一名裸身的男童,握住他的肉芽,轻轻把玩起来。

  「啊……」被冥海从背后抱住的男童一惊,但是却没有反抗。

  冥海粗大的肉棒在男童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一只手握着男童稚嫩的阴茎,
上下套弄。

  「啊啊!」男童腰肢一颤,「啊啊啊!」

  阴茎在冥海手中颤抖,男童看起来是高潮了,但龟头前端却没有射出精液,
仅是涌出少许透明黏液。

  冥海用手沾取男童的黏液,涂抹在他的臀部上,指尖轻轻磨捻小小的肛门。

  其他几名男童看见冥海玩弄自己的同伴,都靠了过来,注视着那根粗大的肉
棒。

  冥海让男童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勃起的稚嫩阴茎,在男童的股间晃动
着。

  粗大的龟头抵在男童的肛门上,慢慢地滑进去。

  「呜啊!」男童疼地哭了出来,「好痛……快拔出去!」身体扭动着挣扎起
来。

  冥海兴奋地抓住男童的腰,接着把剩下的阴茎也插进小小的肉洞中。

  「啊……啊……」男童痛苦地喘息着,腹中被阴茎所填满,说不出的难过。

  其他的男童们不安地望着青苑,但青苑仅仅用眼神示意,告诉他们服从冥海
的指示。

  在完全插入后,冥海开始缓缓拔出阴茎。男童的身体轻轻发颤,短短的肉芽
在股间晃动,龟头上不断涌出黏液。

  拔出阴茎,冥海的肉棒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淡黄色液体,男童的肛门扩大到了
极限,露出肛门内鲜红色的肠壁。

  冥海把男童的臀部展示在其他男孩面前。

  看着同伴扩张的肛门,男童们忘了同伴正在受苦,纷纷围绕在他的肛门前。

  在冥海的指挥下,男童们开始轮流把自己的阴茎插入那只扩张的肛门中。

  「呜……啊……」被插入肛门的男童轻声呻吟着,现在进入体内的阴茎要
比冥海的肉棒小得多,腹部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痛苦了。

  从肛门深处的苦闷之中,一丝诡谲快感缓缓扬起。

  肏着同伴肛门的男童,用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套弄。另一人来到他面前,
先亲吻男童的唇,然后把自己的肉芽也插到男童嘴里。

  肛门和口腔都被同伴们用阴茎插入,男童的身体不断抽搐着。

  粉红色的龟头上,透明的黏液不断滴落。

  青苑注视着冥海,他身上的黑气随着寝殿内淫糜气氛的高涨,越来越浓厚。

  「附着在这傢伙淫欲内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青苑心想,「如果能对
我的修为有所助益的话那就还好,怕就怕它是什么不好的玩意……」

  冥海挥手,招呼两个在一旁观看同伴彼此奸淫的男童来到身边。

  其中一个男童,正是昨天想要舔舐冥海阴茎的孩子。

  冥海让他们握住自己的阴茎。男童们伸出舌头,吸吮起冥海的龟头。

  小小的粉红肉芽在龟头上像是蛞蝓般地缓缓蠕动,偶尔两条肉芽碰在一起,
它们便互相吸吮对方的身体,舔舐彼此的体液。

  四片薄唇贴着龟头,慢慢滑行,把龟头内涌出的透明黏液吞入腹中。

  冥海满足地看着两个小男孩胀红着脸,拼命吸吮的模样。

  「青苑,」冥海抬头看着坐在上位的青苑道,「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和
在下一块同乐?」

  「不用了,」青苑冷冷道,「妾身宁愿坐在这静静观赏。」

  冥海推开身边的男童,站了起来,在青苑的眼里,他身边的黑气正猛烈地翻
滚着。

  「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看不会很无趣吗?」冥海笑道,走向青苑。

  冥海脸上的神情淫邪无比,青苑腹中一阵恶寒。

  青苑瞪着他,一股寒风袭向冥海,把他身边的黑气吹散的一乾二净。

  冥海神色一变,满面怯色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想你的身份,浪人,」青苑压抑着自己想要当场击杀他的欲望冷冷道,
「回去坐下,想怎么玩那些男孩都随你,但别再癡心妄想了。」

  冥海难堪地走回原地,在男童们的注视下,把白羽的身体拉了起来。

  将阴茎插入白羽体内,冥海激烈的抽刺着,男童们兴味盎然地看着白羽和冥
海接合处,沾满爱液的阴茎闪闪发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腰部痉挛起来。

  「这傢伙……」青苑体内的不快之感难以挥去,独自沈思「难不成……」
一边观察着冥海的动作。

  「……让他去会会墨霞好了……」青苑心想,「若是我的预感没错……大
仇可报……」

  趴在地上的男童腰部激烈抖动,背后的同伴抓着他的肩膀,无法控制地用力
前挺,把阴茎插入男童之前被冥海撑开的肛门。淫汁不断地从鲜红的肉洞边缘渗
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滑下。

  两个男童握着自己的肉芽,一起插入白羽口中。

  看着白羽的舌头在男童的阴茎下蠕动的样子,冥海射精了。

     ***    ***    ***    ***    

  黄昏时分,冥海牵着白羽,她的双翼被捆绑起来,两手缚在背后,被脖子上
的黑布拉着走。

  两人穿过缘廊,来到东对殿的正门前。

  东对殿的摆置没有寝殿那么高贵,正殿中央摆着一张床,从屋樑上垂下四面
廉幕,把床铺四周围住,只有正面的廉幕用绳子固定出一道小门般地入口。

  除此之外,还有几张文台,几道屏风,灯台数座。

  正殿后方的内房大门深锁,隐隐传来幼儿的低语声。

  「墨霞……就是我刚进来时看到的女人……」

  冥海回想着初次见到墨霞的时候,她在薄纱下的丰臀一扭一扭地,立刻淫心
大作,肉棒在胯裤中猛然挺起。

  然而四下环顾,却见不着那妖娆的身影。

  「真稀奇,居然有客人到这东对殿来找奴家……」

  又娇又柔的妖媚嗓音从两人的顶上传来,冥海抬头一看。

  一条白嫩嫩的腿在横樑上晃呀晃的,横樑上似乎坐了个人。

  「你就是墨霞吗?」冥海问道。

  「嗯……」墨霞嗔道,「怎么这么没礼貌,还没见到奴家的脸,就直接叫
奴家的名字。」

  听见墨霞挑逗似的声音,冥海浑身欲火,难以按耐,恨不得飞上屋樑,狠狠
奸淫那个软绵绵的肉穴。

  「何不下来说话?让我看看你的脸吧。」

  「嗯……」

  墨霞沈默半晌。

  「奴家才不要呢,你那话儿又粗又硬,脑子里面就想着要捅奴家的小穴,奴
家才不依呢。」

  墨霞三分怒七分喜的语调,让冥海六神无主,绕着屋樑下方的柱子打转。

  冥海突然想起白羽会飞,连忙对着她频使眼色,一边伸手把她双手双翼上的
束缚解开。

  白羽正想拒绝,屋樑上的墨霞就道:

  「没用的,那小女娃儿一飞上来,奴家就会把她钉在墙上,不管你怎么说,
奴家都不想下去的。」语气似嗔似笑,直让冥海心痒难耐。

  「除非……」墨霞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冥海连忙问道。

  「有个傢伙,老是喜欢欺负奴家,可是碍着青苑主子的面子,奴家也不敢对
他怎么样……」墨霞轻声道。

  「要是我把他给除掉呢?」冥海心念一转,道。

  「哎呀,这可不行啊!主子会发大脾气的!」

  墨霞道,但口气里一点听不出担忧的模样,反倒是欢喜成分居多。

  「要是我真除掉了他,你可愿意下来?」

  「嗯……」墨霞低声道,那只白嫩的小腿在樑边晃呀晃地,「等你除掉了
他……奴家再想想……」

  「告诉我那傢伙是谁,我现在就去除掉他!」冥海道。

  「他呀,现在应该在这边出去,顺着缘廊往南走的地方,在那儿守门吧?」
墨霞没有直接说出牠的名字,「你去那边,就可以看见牠了,很显眼的。」

  冥海立刻奔出东对殿,白羽被他扯着,一跳一跳地跟在后头。

  「哎呀……跑掉了……」墨霞轻声笑道,「呵呵……不知道是哪个会被
除掉呢?」

     ***    ***    ***    ***    

  没跑多久,冥海就到了缘廊尽头。

  四周的景物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正是昨天阏伽扛着自己进来的地方。

  缘廊下方,是一道花草小径。

  远远地,白色围墙前,站着一个红红的人影,又高又大,正是阏伽。

  「难道……她说的是阏伽?」冥海心中一惊,不禁低声暗咒。

  「嗯?」阏伽见到冥海两人走近,怀疑地瞪着他们俩。

  「干什么!」阏伽吼道,「想逃走吗?不要命了是不是!」

  「什么话,要真想逃,还会专程跑到你面前来吗?」冥海笑道。

  心中不断盘算,但怎么也想不出杀死阏伽的方法,冥海不禁焦躁万分,快到
手的嫩穴就要飞了。

  「那你们来这做什么?」阏伽问道。

  冥海嘴上一边敷衍应对,一边轻轻捏了捏身边白羽的臀部。

  「干嘛?」白羽没好气地道。

  冥海用眼神示意,要白羽冲上前去。

  「我才不跟鬼打交道哩。」她别过头道。

  「你今晚还想睡吗?」冥海冷冷道。

  白羽脸上显出惧色,昨晚被冥海整夜凌虐,似乎已经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

  「快上!你不是天狗吗?不过料理一个恶鬼罢了,应该很简单吧?」冥海快
手快解地解开白羽身上的捆缚。

  「我要是真的很强,怎么还会被你绑成这样……」白羽扭了扭身子,甩开身
上的黑布条,低声道。

  「你们两个啰哩巴唆些什么!」阏伽见两人神色诡异,不禁怒道,「快给我
滚!」

  牠抡起身边的木柱,大步往冥海身边走来。

  冥海用力在白羽背后一推,她一个踉呛,往前跌出。

  阏伽见到白羽靠近,二话不说,两手握住木柱,用力一挥。

  呼的一声,木柱挥空,白羽双翼展开,飞上空中。

  她飞快地绕到阏伽背后,用力一脚踹在牠脑门上。

  冥海立刻在心中叫好,但看见阏伽的反应,不禁脸色一白。

  阏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蚊子咬都比你这痒的多。」冷笑道。

  牠立刻再次挥舞木柱,白羽一边闪躲,一边伺机攻击,但是似乎都起不了什
么作用。

  在如此缠斗数回后,白羽一个不小心,被木柱给打到了右脚,整个人在空中
翻了一圈,掉在地上。

  阏伽不理会坠地的白羽,反而直直朝着冥海走来。

  冥海想要逃跑,但阏伽长手一伸,立刻将他抓在手里。

  阏伽的手指铁箍般铐在冥海胸口上,越来越紧。

  「呜啊!」冥海痛苦地惨叫起来。

  「哼哼,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死了变成咱主子的饵食吧!像你这种
只会玩弄小妖的人类,也敢在主子面前放肆!」

  冥海听见阏伽嘲弄的话语,虽然浑身疼痛欲死,胸中却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混帐!」冥海怒道,「凭你也想杀我?」

  一股黑气从冥海身上涌出,阏伽登时感到一道大力从手掌中反弹出来。

  「小子,似乎还有两下子。」阏伽惊道,放下另一只手握着的木柱,用双手
猛力掐住冥海的胸口。

  随着怒意高涨,冥海胸口的痛苦迅速消逝,浑身充满力量,他大喝一声,用
力撑开阏伽的双手。

  受到突如其来的巨力反震,阏伽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冥海扑上前去,骑在阏伽胸口上,双手掐住牠树干般的颈子,手指像是陷入
流沙一般地消失在红色的肌肉下。

  「你……你……」阏伽无法呼吸,「人类……怎么可能……」

  阏伽佈满肌肉的粗壮颈项,在冥海手中畸形地凹陷,看起来就像沙漏一样,
中央越来越细。

  「呜……呜……」阏伽呻吟道,「呃……」

  冥海的双手握在一起,阏伽石臼般的大头从颈子上落下,在地上来回滚动。

  看着手中鲜红的断骨残肉,冥海发现阏伽的身体正在逐渐缩小。

  最后,手中只剩下一张破破烂烂,没了头部的纸人形。

  「哈哈……哈哈哈哈!」冥海高声狂笑。

  白羽爬起身,一跛一跛地走近冥海的身边,惊骇地看着他身边那团飞舞的黑
烟。

  黑气钻入冥海的口鼻之中,进入了体内。

  「喔,白羽!」冥海高兴地看着白羽,「我杀了牠!我杀了牠!哈哈!」

  在冥海的双眸中,黑气缓缓滑动。

  白羽胆怯地退后一步,冥海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你不高兴吗?主人把强敌给杀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冥海怒道。

  「没有……」白羽低声道。

  低头一看,冥海的阴茎在宽松的胯裤上制造出十分明显的隆起。

  「喔……」冥海顺着白羽的眼神,「原来是想要这个啊?」笑道。

  「不是!我没有!」白羽连忙否认。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很喜欢被主人肏的。」冥海笑道,把身上衣服褪下。

  肉棒暴怒地昂扬着,白羽惊讶地看着那根跟自己手臂一般长短的粗大阴茎。

  「怎么变得比昨天还大?」白羽不禁惊道。

  「哈哈!你很高兴吗?」冥海笑道,一把抱住白羽,把嘴压了上去。

  「呜……嗯……」白羽挣扎着,左右扭动,不愿让冥海的舌头闯进来。

  冥海一把掐住白羽的双颊,难以置信的大力迫使白羽张开了双唇,冥海热呼
呼的舌头立刻闯了进去,贪婪的四处吸吮。

  「你是死了不成?」冥海在舔舐半天后,怒道,「你不会吸一下主人的舌头
吗?」

  白羽只好吸吮起冥海的舌尖,把他的唾液吞入腹中。

  腰骨深处逐渐发热,热气暖暖地往股间缓缓滑出。

  白羽的身体逐渐软化,冥海用手指插入了她的蜜穴中。

  「啊……啊啊……」白羽呻吟起来,无视精神的痛苦,身体恣意地享受着
肉体的欢乐。

  「怎么,这么快就想要被肏了?」冥海笑着,把手指拔出。

  指缝间一层薄薄的透明黏膜。

  白羽满脸通红,额上露出晶莹汗珠,腿上一痛,刚才受伤的脚一个不稳,跌
倒在地。

  冥海笑盈盈地握住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

  今晨被肏地红肿发涨的肉穴,拜天狗惊人的生命力之赐,现在已经完全恢复
了白净纯洁的模样,娇羞地躲在花瓣里。

  用龟头撑开两片娇小地花瓣,抵住蜜穴,冥海慢慢挺进。

  「啊……」白羽不自禁地呻吟。

  嫩肉被火热的龟头一吋吋撑开,阴茎插的越来越深。

  「嗯嗯!」白羽咬牙,难以置信的快感让她浑身发抖,龟头陷入了最深处的
花心里。

  「啊啊!好!啊啊!」白羽忘我地喊道,「不行了!啊啊!」

  嫩肉激烈的抽搐起来,把深陷在白羽体内的半截阴茎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这么快就去了?我还有一半没进去哩?」冥海笑道。

  冥海挪动腰肢,龟头在白羽体内搅动起来,蜜穴里面滋滋直叫。

  「啊啊!噫噫!」白羽双脚一抖一抖地抽搐,乳头涨地发疼,双手紧紧抓着
冥海的臂膀。

  龟头离开了花心,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条通路,缓缓地朝向白羽体内的另一个
方向挺进。

  「哈……哈……」白羽喘息着。

  突然一阵剧痛。

  「啊啊!」白羽两眼翻白,痛苦地腰部上下痉挛,「好痛!好痛!好痛!」

  冥海感到阴茎进入了某个弹性较弱的肉道之中,龟头正在把道路撑开。

  「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白羽抓着冥海的手,哭喊着哀求道。

  「你在说什么?正在舒服的地方呢?」冥海欢喜地笑道「夹得我好紧……」

  「噫噫噫噫!」白羽尖声哭喊,失神过去。

  冥海自顾自地继续前挺,龟头穿过了那狭窄的通路,进入一个肉壶之中。

  龟头抵住最深处的肉壁,阴茎终於完全插入了白羽体内。

  兴奋的冥海在阴茎把道路拓宽之后,立刻抽插起来。

  「嗯……嗯……」白羽的身体随着阴茎的抽送而上下起伏,「啊啊!」最
后又痛地醒了过来。

  「舒服吗?白羽?」冥海快活地问道,「我正在肏你的子宫呢。」

  「子……子宫?」白羽满脸泪珠,不解地看着冥海。

  「子宫是生孩子的地方,」冥海道,肉棒滋滋地在白羽体内一进一出,「等
一下我把这里面都装满我的精液,你就会怀我的种了。」

  「啊?」白羽脸色惨白,「不要!求求你!不要!」连忙哀求道。

  「什么?」冥海怒道,「你这傢伙,想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

  「不是……」白羽看着冥海,挤出一丝微笑,「白羽只是……只要不要射在
里面,不论主人说什么,白羽都听主人的话……」

  根据昨晚的经验,正面顶撞只会让自己遭受无比的痛苦,而且最后还是无法
避免被蹂躏的命运,与其如此,不如主动示好,说不定冥海会因此而对自己好一
点。

  仅仅一晚,冥海已经把乌天狗的傲气从白羽身上给剥地乾乾净净。

  「乌天狗不能和别种族通婚的……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白羽柔声道,
「所以……主人。」

  虽然现在可能已经为时已晚,但要是被冥海这样不断在体内射精,自己一定
会怀上他的孩子的。

  「可不可以放过白羽一次?」白羽搂着冥海,把脸依偎在他身上,伸出舌头
轻轻舔舐他的胸膛。

  「除了这个以外,白羽会听主人的话的,不管主人要白羽做什么,白羽都会
听话……」白羽像是撒娇似地道。

  轻轻用手捧住冥海的脸庞,白羽主动地把舌头伸入他口中,吸吮起来。

  「嗯……」冥海思索半晌,「好吧,那我就姑且放过你一次。」

  说完,冥海慢慢把阴茎抽出。

  白羽喜出望外,连忙在冥海脸上又亲又吻,生怕他一气之下,又把肉棒硬塞
进自己的肚子里面。

  「不过,我要肏你的肛门。」冥海笑道,用手指捻了捻白羽的肛门。

  「咦?」白羽一惊,「肛……肛门?」

  「怎么,你不是说不管我说什么都听的吗?」冥海不悦道。

  「嗯……嗯……」白羽窘道,「是……主人……」

  「那还不快把屁股抬起来!」

  白羽回想起今天上午,在寝殿看到的男童,翘着屁股的模样,转过身去,趴
在草地上,慢慢抬起自己的臀部。

  「请……请……」白羽道,羞愧欲死。

  「请什么啊?」冥海不悦道,「不清不楚的,请我打你吗?不会用手把自己
的洞给分开是不是?我看我还是肏你的子宫好了!」

  白羽大惊,「不!不要!」

  白羽让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膝盖上,两手绕到臀部上,因为之前的高潮,肛门
附近早已被淫水浸的湿透,白羽很轻易便将自己的肛门给分开。

  从肛门附近传来凉飕飕的感觉,白羽羞得脖子都红了,没想到竟然自己把自
己的肛门给分开,挺着臀部等待冥海的玩弄。

  「请……请主人……」白羽颤声道,但后面却不知该接什么才好。

  「请我肏你的子宫是吗?」冥海道。

  「不、不是!」白羽惊道,「肏我的肛门!肏我的肛门!肏我肛门!」情急
之下,一句「肏我的肛门」,连说了四五遍。待回过神来,白羽直欲羞死。

  「那是对主人说话的方式吗?」冥海依然不满意。

  「请……请主人肏我的肛门……」白羽低声道。

  「哼……」冥海这才握住白羽的臀部,她纤细的手指把肛门分开,露出里
面红红的嫩肉。

  冥海把龟头挤入肛门之中,虽然有爱液润滑,白羽依然感到腹中涨地苦闷。

  「啊……啊啊……」白羽发出苦涩的呻吟。

  阴茎缓缓滑入肛门内,不断深入,直到冥海的下腹和白羽的臀部靠在一起为
止。

  「怎么样?」冥海问道,「肛门被我肏的感觉如何?」

  「很……很舒服……」白羽勉强笑道,「主人的阴茎,又大、又热……硬硬
地顶在我肚子里面……」

  「喔?」冥海笑道,「像这样?」腰部微缩猛然一挺。

  「啊啊!」白羽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酸麻从腰骨往上窜,下半身微微发抖。

  冥海抽插起来,扭动腰肢,龟头在白羽腹中来回搅动,顶着软绵绵的嫩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

  又苦又痛又痒,冥海的阴茎在肛门中搅动,不时透过薄薄的肉壁,顶撞到蜜
穴深处。白羽八分苦涩,二分欢喜,臀部慢慢顺着冥海的阴茎前后摇摆。

  冥海握住白羽的手,将她拉起,上半身腾空的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喘息。

  「啊啊……啊啊……」

  蜜穴搔痒难耐,几次想要开口叫冥海把阴茎插回自己的肉穴,但话到嘴里,
又吞了回去。不论如何,白羽都不愿怀这傢伙的种。

  自己的身体已经变了,白羽绝望地心想,身体现在已经不顾自己的意志,只
会一昧地追求快乐。

  冥海搂着白羽的腰,把舌头伸进她口中。

  白羽吸吮着冥海的舌头,大口吞嚥他的唾液。

  「嗯……嗯……」白羽呻吟着,「主人……嗯嗯……」

  滚烫的精液在体内爆发性的扩散开来,阴茎剧烈的震动着。

  冥海在白羽背后快活地喘息。

  受不住蜜穴深处的搔痒,白羽的手滑入自己的股间,捏住白净肉缝上面的花
蕾,轻轻揉捏。

  精液从肛门里面溢出,顺着白羽的花瓣,流到了她的腿上。

  在冥海用手捏住她的乳头时,白羽高潮了。

  精液顺着肠子,逆流进白羽的腹中深处。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7:0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作者:微风

                                (四)
                                
  白羽在地上跳了跳,脚上的扭伤竟然转眼就好了。

  不论自己的恢复力再怎么强,也不太可能会好的这么快。白羽心中狐疑,看
了看冥海。

  他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了起来。

  「不可能,绝不会是因为他的关系。」白羽心想。

  在冥海的命令下,白羽自己捡起黑布条绑在脖子上,两手捧着布条的末端,
送到冥海面前。

  冥海满意地牵着白羽脖子上的项圈,两人慢慢走回东对殿。

     ***    ***    ***    ***    

  「阏伽……竟然会被那个傢伙给杀了?」青苑无法置信地望着钓池的方向。

  「看样子是他没错了。」青苑脸色一沈,从位子上站起。

  「去地窖看看,虽然难有多大助益,总是聊胜於无。」青苑心想。

  缓缓踏出步伐,青苑的身影缓缓消失。

     ***    ***    ***    ***    

  「墨霞!墨霞!」冥海兴奋地大喊。

  「哎唷,」墨霞的声音娇滴滴地道「不用叫这么大声,奴家也听的到呀。」

  「你在哪里?」冥海喊道,四下环顾,但却不见墨霞的身影。

  「等会呀,你让奴家把孩子安顿好,奴家马上就出去。」

  从东对殿的内房里面,传出孩子们的嘻笑声。

  「你们安静的等一下,娘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墨霞道。

  听见这句话,冥海不知怎地,突然感到事有蹊跷,对白羽使了个眼色。

  白羽凑了过来,冥海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先躲到东对殿后面去,等这骚屄一出来,就去内房里把她的孩子抓住。

  千万不要让孩子出声叫喊。」

  白羽点点头,悄悄地飞出东对殿。

  喳的一声,墨霞推开内房两片青黑色门板,走了出来。

  「好样的,竟然真的帮奴家解决了那根大肉棒子。」墨霞掩嘴笑道,巧步腾
挪到冥海身边,挽起他的手。

  「你说奴家要怎么谢你才好?」墨霞漆黑的双眸笑得有如弯月,舌尖轻轻舔
舐下唇,鲜红的肉芽在紫晶般的丰唇上,更显妖艳。

  冥海淫笑起来,抓住墨霞软软的手掌,放到自己粗涨的阳具上。

  隔着胯裤,墨霞满脸荡意,嗤嗤直笑,握住阴茎,慢慢套弄起来。

  「好大……要是真的插了进来,奴家可是会死的。」墨霞嗔道。

  「我今晚就是要肏死你!」冥海笑道,伸手想把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扯下。

  「嗳……」墨霞在冥海的手上打了一掌,娇笑着避过他的狼爪。

  「这么猴急,进来吧。」

  墨霞走进东对殿正中央用四片廉幕围起的穹床之内。

  背对冥海,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希娑一声,从那对柔嫩似水的肩头上滑下。

  既使被身体挡住大半,充满肉感的浑圆乳房还是透过墨霞的背影,映入冥海
眼帘。妖娆的柳腰,纤细地几乎让人怀疑那具身体里面是不是缺了几个内藏,蜜
桃般白里透红的柔嫩臀肉充满弹性地轻轻晃动。

  冥海贪婪地冲进帐幕内,一把从背后握住那对沈甸甸的巨乳,搓揉起来。

  「啊嗯……」墨霞娇滴滴地呻吟,转过身来,「讨厌……」

  香甜的肉芽钻进了冥海口中,墨霞的舌头又细又滑,像是绳索般缠住冥海,
淫秽地前后吸吮。

  墨霞搂住冥海,暖呼呼的香唇贴在他嘴上,墨霞的唇舌甜蜜地令人惊讶。

  一边啜饮墨霞的香津,冥海感到有人在褪去他的衣物。

  定睛一看,除了搂着自己的这一双手之外,墨霞身体两侧竟然又生出一对手
臂来,正捏着自己的裤管,把胯裤往下扯。

  「这是……」冥海不禁奇道。

  墨霞微笑不答,把冥海身上的衣物褪个精光后,放开了他,坐到床上。

  在床上敞开双腿,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一双手分开自己股间肉瓣,在黑
色丛密之中,墨霞的粉红肉膜闪闪发光。

  在阴暗的廉幕之中,雪白的肉体似乎隐隐发光,鲜红的肉芯在白肉的中间一
抖一抖地抽搐。

  「快来呀……」墨霞浅笑道,「你不是说要肏死奴家吗?」

  冥海握住自己的阴茎,爬到墨霞身上。

  分开自己花瓣的双手现在握着冥海的阴茎,墨霞喘着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那根粗大的肉棒。

  龟头挤进了蜜穴之中,墨霞身体一震。湿热的淫肉立刻蠕动着把龟头紧紧包
起。

  「啊……啊……亲哥哥……」墨霞吟道,「奴家要被你肏死了……」

  「什么,根本还没进去呢?」冥海笑道,把握在阴茎上的手拨开,一气插了
进去。

  蜜肉猛然被撑开,剧烈的快感刺痛般地打击墨霞的神经。

  「啊啊!亲哥哥!」墨霞一双手搂着冥海的背部,一双手往下抱着他的腰,
「奴家……啊啊!奴家的花心!」欢地喊个不停。

  冥海快活地挺腰,和白羽不同,墨霞的肉穴又深又黏,肉壁就像无数条舌头
一般,在阴茎上吸吮舔舐。

  墨霞的双腿缠在冥海的大腿上,上下滑动。搂在他腰上的双手似乎伸长了数
吋,绕过臀部,握住冥海的肉囊,轻柔地爱抚。

  阴茎完全插入墨霞体内,龟头陷入花心之中,黏稠的爱液滚滚涌出。

  冥海掴住墨霞又白又圆的奶子,一边把玩,一边舔舐。

  「啊啊……亲哥哥!」墨霞满脸淫浪,腰部前后挺送,让龟头深深擣入花心
之中。

  冥海抬头,把舌头伸到墨霞嘴里。

  「嗯……嗯……」墨霞欢喜地吸吮着,「快肏死奴家……快肏死奴家的小淫
穴……」一边呻吟道。

  墨霞搂着冥海的颈子,另外一对手脚顺着冥海的抽送,在他的大腿上一块用
力前推,让阴茎像是铁杵般地擣在嫩肉上。

     ***    ***    ***    ***    

  白羽来到东对殿后,偷偷探头从窗櫺之中往内望去。

  内房里面有两个小孩子,大的男孩约莫十二三岁,小的女孩大约十岁左右。

  两人坐在白色的毯子上,手中拿着红红的物事往嘴里送,似乎是某种食物一
类的。

  横樑上,有两个被白色丝线包裹起来的茧,都比白羽的身子还要大上几尺。

  「那是什么鬼东西?」白羽不禁心想。

  男孩从毯子上站起,刚才他手上的东西已经被吃完了。他走到悬挂在内房中
央的白茧旁,伸手把茧上的白丝拂开。

  茧里面,露出了半条人腿。白羽不禁大惊。

  男孩伸出手,在人腿上扯了一块肉下来,然后再把自己打开的洞穴阖上。一
边咀嚼手中肉块,男孩一边走回白毯上。

  白羽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任务。「要怎么抓住这两个小鬼?还得不让他们
发出声音?」

  低头一看,多余的黑布还挂在自己的腰上。

  既然这些黑布连天狗都挣不开,那这两个小鬼应该更不用说了。

  白羽思策一定,一把将窗櫺全部扯断,握着漆黑的布条迅速飞进内房之中。

     ***    ***    ***    ***    

  「哥哥!哥哥!」墨霞的呻吟越来越激烈,她急促地喊道,「奴家的亲哥哥
啊!」

  「啊啊!」冥海大声喊了出来。

  阴茎在墨霞体内爆炸般地喷射精液,伴随着难以想像的巨大快乐,强烈的高
潮震撼着冥海,

  「啊啊!」墨霞双腿抽搐着,欢喜道:「精液……亲哥哥的精液……」

  冥海挺直身体,肉棒在蜜穴中猛烈地上下跳动,墨霞白嫩的娇乳也不断前后
晃动。

  两人的唇舌又交缠在一块,墨霞紧紧抱着冥海,香唇又亲又吻。

  墨霞的蜜穴贪婪地吸食着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哈……哈……」冥海喘息着,高潮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弹。

  「奴家的亲哥哥,」墨霞嗔道,「把这么多的精液都喷到奴家的肚子里面,
是想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不成?」

  「没错……」冥海笑道,「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墨霞嫣然一笑,「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也是可以……」

  她伸出舌头,细长的红色肉芽顺着冥海的下颏往下,一直舔到颈根。

  冥海想要伸手把玩那对丰满的妙乳,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听使唤。冥海一
惊,这才发现不只双手,腰部以下也几乎都没了感觉。

  不管是怎样的高潮,余韵也不可能持续这么久的。

  低头一看,冥海赫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一团白丝所包住,墨霞的双脚和另
一对双手上下移动,有如树枝般细长的手指和脚指捻着白丝,把自己捆的越来越
紧。

  「这是……」冥海惊道。

  「别怕,亲哥哥。」墨霞柔声道,紫水晶一般的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奴
家不会让亲哥哥疼的。」

  香甜的唇蜜渗入冥海口中,麻痺感逐渐从腰腹和两腋逼近胸口。

  「难道……你的唇上有毒?」冥海惊呼。

  墨霞微笑,漆黑的双眼中透出贪婪的神色,「亲哥哥,你不是很喜欢亲奴家
的唇吗?怎么现在不亲了?」

  墨霞腰一挺,虽说下半身全部麻痺,但阴茎的感觉却异常鲜明。冥海不禁快
活地呻吟起来。

  「亲哥哥……再肏奴家……」墨霞不断亲吻着冥海的双唇,「奴家好爱亲哥
哥……」

  滋滋滋地,阴茎在墨霞的体内制造出淫乱的肉乐,冥海受不住激烈的快感,
猛然再次射精。

  「啊啊……」墨霞双颊娇红,「亲哥哥的……亲哥哥的精液……在奴家的肚
子里面……」

  墨霞用力亲吻冥海的双唇,轻声道:

  「别怕,亲哥哥,不会疼的,等奴家生下亲哥哥的孩子,亲哥哥的身体就是
我们孩子的食物,奴家会好好抚养亲哥哥的骨肉的……」

  冥海嘴巴也开始不听使唤,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妖
怪……」

  墨霞浅浅一笑「奴家是蜘蛛精,亲哥哥。」双手爱怜地抚摸着冥海的脸庞。

  「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亲哥哥就要当奴家的餐食,」墨霞道,「这样大家
都互不相欠。」

  「你……你……」冥海颤声道。

  「没想到亲哥哥会这么厉害,奴家好久没有这么美过了……」墨霞惋惜道,
「才刚见面,就要分手,奴家真是伤心。」

  「所以……」墨霞的腰激烈地上挺,嫩肉疯狂的吸吮着龟头,「亲哥哥,奴
家的亲哥哥,在你离开奴家之前,再让奴家飞上天一次吧。」

  墨霞搂着冥海,淫乱地笑了起来,乳房在腰部的激烈挺送下,晃动不已。

  「没这么简单,母蜘蛛。」白羽的声音从廉幕外传来。

  墨霞惊讶的往外一望,浑身赤裸的白羽就站在廉外,她手上握着一条黑布,
延伸到远处,被廉幕所阻挡,墨霞无法看见黑布末端是什么东西。

  「唷……是小天狗啊?」墨霞笑道,「还在想你到哪去了呢?怎么,想要救
你的主人吗?还是想陪他一块上路?」

  白羽不发一语,冷冷地扯动手上的黑布。

  墨霞的孩子双手被缚,跌跌撞撞地来到穹床前。两人的嘴巴都被黑布所封,
泪珠斗大地在眼框里面滚来滚去,望着墨霞。

  墨霞脸上娇媚的神情转眼即逝,冷冷地瞪着白羽。

  「我还在想那只小天狗是不是被阏伽给杀了呢?原来是跑去偷别人的孩子去
了?」墨霞冷笑道。

  「把他放开。」白羽指指冥海,他趴在墨霞胸前,动也不动。

  「唷?舍不得这小哥给人抢去不成?」墨霞噗哧一笑,挽着纱的手在冥海身
上来回穿梭,用白丝将他慢慢捆成一颗大茧。

  「快放开他,你想我杀了这两个小鬼吗?」白羽喊道。

  「哎呀?你想要个死人作什么?」墨霞笑道,双手一推,冥海满是白丝的身
子落到地上。

  白羽低头,冥海面色漆黑,看起来已经气绝身亡。

  「啊……」白羽惊道,「死……死了?」

  「傻姑娘,要是早个几刻进来,说不定还有点办法。」墨霞笑道,走下床,
「这傢伙在我身上又吸又舔的,我根本不用刻意放毒,他就把我身上的毒液喝个
精光了。」

  白羽警戒性的退了一步,抓紧手中黑布。

  「你也不想总是听这个人类的指使吧?」墨霞轻声道,「来,听姐姐的话,
放了那两个孩子吧,只要你肯放了她们,姐姐等下就带你出去。」一边走近白羽
身边。

  「你要让我出去?」白羽一惊,道。

  「只要你放了那两个孩子,」墨霞笑道,「青苑那边就交给姐姐,来,把他
们解开吧。」

  白羽不禁动摇,冥海已死的现在,自己已不需再服从他的命令了,本来白羽
仅是凭着一股血气闯进青苑宅中,但在见识到青苑的强大妖力之后,那股血气也
已经消逝无踪,加上又被冥海百般凌虐,早已放弃报仇之念。

  现在白羽的心中,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感到无比痛苦的地方。

  想着想着,握着黑布的手不禁松了。

  「对对……」墨霞柔声道,伸手欲取白羽手中的黑布,「听姐姐的话……」

  猛然腹中一阵激痛,白羽一疼,跌坐下去。

  强大的妖气让墨霞惊讶不已,回头一望,包着冥海的白茧里面正散出一股股
淡淡黑气。白丝被黑气所汙,逐渐转黑。

  「这是……」墨霞不解道。

  黑丝缓缓松开,茧中的冥海站了起来。黑气迅速收束,转眼消失。

  「啊……啊……」白羽看着冥海,腹中灼热无比,「主人……主人……」

  「哼……」冥海抬起头,瞪着白羽,「没用的东西,抓个小鬼也要花这么时
间,害我吃了这头母蜘蛛的大亏。」冷冷道。

  「对……对不起……主人……」白羽颤声道,「请原谅我……主人……」

  腹中绞痛欲裂,就像有两队人马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拔河一般。

  冥海不理会白羽,一把抓住两个小鬼脖子上的黑布,扯到身边。

  「呜呜!嗯嗯!」孩子们痛苦地喊叫着。

  「放开他!」墨霞连忙喊道。

  挂在冥海身上的黑丝猛然窜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向墨霞,将她捆了起
来。

  不论墨霞百般挣扎,黑丝就是闻风不动。

  冥海冷笑,先把墨霞的女儿抓了过来,顺手扯烂她身上的衣服。她有着和母
亲一般洁白的肌肤,乌黑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身子圆滚
滚地,就像个小肉团一样。

  「放开她!」墨霞惊道,「你想做什么,就冲着我来好了!」

  冥海掐住女孩柔软的脖子,她登时满脸涨红。

  「她叫什么名字?」冥海问道,「不说的话,我就掐死她。」

  「朱系!」墨霞又慌又惧,「亲哥哥!你想作什么奴家都依,求求你放了奴
家的朱系吧!」语调虽又恢复成之前柔媚的模样,但脸上却满是惊慌神色。

  「喔,原来叫作朱系啊。」冥海笑道,「来,朱系,把嘴巴张开。」

  冥海掐住朱系的双颊,逼得她张开嘴巴。

  把舌头伸进去,冥海把朱系的小嘴塞的满满地。

  墨霞看见淡淡的黑气在朱系雪白的胸口上氾滥开来,然后缓缓隐去。

  「你做了什么?」墨霞又惊又怒地问道。

  冥海一笑,把朱系身上的黑布都扯下。朱系蹒跚地走到墨霞身边。

  「娘……娘……」朱系轻声道,她的身高刚好只及墨霞的腰际。

  「朱系!你有没有事?」墨霞连忙问道。

  朱系不答,用小小的手指捻起墨霞股间的黑丝,露出下方沾满冥海精液的鲜
红肉穴。

  从朱系的嘴里,一条又细又长的舌头滑了出来,有如泥鳅一般,缓缓顺着墨
霞的大腿往上钻,溜入墨霞的蜜穴之中。

  「啊啊!」墨霞两腿一震,「朱系!你在……你在做什……」

  一边的冥海把墨霞的儿子抓了起来,撕碎身上衣服,令他趴在地上。

  「啊啊啊啊!」一阵令人心惊胆跳地惨叫声响起。

  听见儿子的声音,墨霞大骇,转头一看,自己的儿子正在地上打滚,两腿间
不断渗出大量的鲜血,冥海站在他身边,手中握着一团紫红色的肉。

  「玄系……你把玄系怎么了!」墨霞厉声喊道。

  「不过是把这个碍眼的东西拔掉罢了。」冥海笑道,手一扔,那团紫红色的
肉块掉到墨霞面前。

  定睛一看,紫红色的肉块外面还裹着一层皮,皮上长着几丝沾血的黑毛。

  「你……难不成……」墨霞本来就已经十分洁白的脸孔现在更是毫无血色。

  冥海一笑,身上的黑丝有几串钻入了玄系股间,止住了血势。

  玄系昏倒在地上,冥海把他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墨霞看见自己儿子的股间异常平坦,在阴茎后方的伤口上,黑丝蠕动着。

  玄系的阴囊被冥海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你!」墨霞眼中直欲喷火,「我要杀了……」

  突然双腿一震,美妙地快感从肉穴深处传来。

  低头一看,朱系的舌头正激烈地在蜜穴中前后移动,白浊的黏液不断从舌面
上往下滑。舌尖钻入了子宫深处,朱系细长的舌头一边吸吮着子宫中的精液,一
边舔舐墨霞的娇嫩花心。

  脑中充满怒火的墨霞,竟然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啊……啊……」墨霞喊道,「你……你把朱系怎么了……」

  朱系小小的脸上沾满母亲和冥海的体液,黑气在眼中缓缓游动,贪婪地吸吮
着。

  冥海令白羽将玄系股间的血液舔舐乾净,然后把玄系一把抓起,走到墨霞面
前。

  冥海伸手把玄系抱起来,像是在给小孩催尿似的,两手抬着他的膝盖,让墨
霞可以清楚看见儿子的下体。

  白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许多血块,在阴囊伤口上蠕动的黑丝溶解成一块黑色
的胶状物,把伤口覆盖住。玄系的肉芽一抖一抖地在伤口上抽搐。

  充满稚气的脸上沾满泪水,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一二岁。

  「娘……娘……」玄系哭道,「好痛喔……我快死了……娘……」

  「啊……啊……」墨霞一边强忍女儿在自己体内制造的剧烈快感,一边柔声
安慰道:「别怕……玄系……娘马上……就把这个坏人给……啊啊!」

  噗滋一声,一股淫汁从墨霞的肉穴中喷出,打在朱系的脸上。

  一道阴冷湿暗的感觉从腰骨深处扩散开来,墨霞不禁打个寒颤。

  冥海握住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抵在玄系的肛门上。

  「母蜘蛛,看清楚了!」冥海哈哈笑道。

  「啊啊!」墨霞下腹一挺,又是一股淫汁喷出,「朱系!别再舔了!娘快要
受不了了……啊啊!」

  墨霞的脸上浮出一片红晕,不自禁地欢喜呻吟起来。

  冥海挺腰,龟头挤开玄系紧锁地肛门,吃力地缓缓前进。

  「啊啊!」玄系高声哭喊,「娘!救救我!好痛!好痛啊!」

  粗大的阴茎蛮横地插入玄系肛门内,把肛门的肌肉撑裂,鲜血开始奔流。

  墨霞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儿子正被冥海奸淫着。

  「放……放开他……」墨霞喊道,「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冥海不理会墨霞的呼喊,自顾自地把阴茎挤进玄系的肛门内。

  玄系的肉芽在股间随着冥海的插入而激烈前后晃动,逐渐涨大起来。

  他的腹部上缓缓泛出一股黑气,在肚脐附近聚集成一条纵向的黑线。

  「啊啊……我的玄系……」墨霞呻吟着。

  玄系的表情虽然仍旧充满痛苦,但却有了些许变化。随着冥海的深入,他的
阴茎也逐渐硬挺,被包皮裹着的肉芽耸立起来。从肛门内部溢出了雾状的白丝,
贴覆在肛门破裂的伤口上。

  最后,冥海完全插入了玄系体内。

  「嗯……嗯……呜呜……」玄系的腹中被肉棒塞地满满的,说不出的难过。

  「自己摸摸肚子,会舒服很多的。」冥海在玄系耳边低声道。

  玄系半信半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脐下的黑线抽搐了一下,玄系立刻感
到股间一烫。

  墨霞看着玄系的手,他一只手慢慢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一只手抚摸肚脐下
的黑线。玄系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个刚学会手淫的男孩一般,按耐不住身体所给予
的快感,正激烈抚弄自己的性器。

  看着玄系的眼神,墨霞竟然感到些微地快感。

  股间的朱系正用小手把母亲的花瓣分开,整张脸都贴在墨霞的肉缝上。墨霞
体内的精液早已被她舔食殆尽,现在朱系正大口吸吮着母亲分泌的淫汁。

  玄系肚脐下的黑线蠕动的越来越快,玄系套弄阴茎的手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玄系高声呻吟,「娘……娘啊!」

  黑线如同水虫般的剧烈蠕动,钻入了玄系的阴茎之中。

  玄系的肉芽猛然暴涨,龟头窜出包皮之外,雪白的稚嫩肉茎硬是增长数倍,
在肉茎尖端,粉红色的龟头缓缓脉动,上头佈满透明黏液。

  「啊啊!」玄系欢喜地大喊,「娘!好舒服啊!我的肚子里面……有什么东
西要出来了!」

  沾满黏液的龟头猛然喷射出黄浊的淫浆,劲道猛烈地打在墨霞脸上。

  「啊啊!」玄系喊道,「娘!娘!啊啊!」握住肉棒,不住套弄。

  浓厚的腥臭液体从脸上缓缓下滑,落到了朱系的头发上。朱系抬起头,张大
了嘴,接应从母亲脸上落下的精液。

  受不住精液腥味的诱惑,墨霞缓缓伸出细长的舌头,把脸上的精液都卷入口
中。

  在口里,墨霞用舌头去翻搅那黏稠的液体,让浓烈的气味从口腔氾滥到鼻子
甚至喉咙之中。

  墨霞无法自制地吞嚥着儿子的精液,玄系的阴茎还在抽动,龟头源源不绝地
喷出黄色的黏液。

  墨霞贪婪地张大了嘴,让精液射入口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孩子正受着冥海
的凌辱。

  冥海拔出阴茎,把玄系扔到地上。

  既使被丢到地上,玄系的手还是没有离开阴茎,不断的套弄着。

  墨霞看着冥海的阴茎,龟头上沾着薄薄的白丝,是之前玄系的肛门所分泌出
的黏液凝固后的型态。

  「哈……哈……」墨霞喘息着,朱系的舌头又在自己的体内搅动,「这,这
样你就高兴……了吧……」

  蜜穴抽动生疼,墨霞望着冥海粗大的阴茎,嘴角滴下唾液。

  「我们……母子三人……」墨霞呻吟着,「都中了你的淫术了……」感到体
内那阴暗湿冷的黑色波动越来越强烈。

  冥海只是一阵冷笑,弯腰把朱系抱起。

  朱系长长的舌头在离开母亲体内时,还夹带了大量淫水,纷纷滴落在地。

  把朱系的双腿分开,她的身体要比玄系矮小许多,握在手中就像一只肉玩偶
般小巧可爱。

  受到冥海的妖力影响,朱系温顺地任凭摆佈。

  「大哥哥……大哥哥……」朱系低声问道,「朱系觉得好奇怪,头昏昏的,
尿尿的地方也好痒喔。大哥哥,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下面的嘴巴肚子饿了,」冥海笑道,用龟头抵住朱系白净的裂缝,「想
要吃大哥哥的肉棒。」

  「真的吗?」朱系天真的问道,短短的白嫩小脚在冥海的掌中朝两边敞开,
「那我可以吃大哥哥的肉棒吗?」

  「可以啊。你啊……一声我就喂你吃。」冥海笑道。

  「啊……」朱系笑着张开自己的嘴,伸出舌头,像是等人喂食的小鸟一般。

  冥海挺腰,龟头挤入极为狭窄的嫩穴之中。单薄的处女肉膜立刻应声而破。

  「啊啊!」朱系吃痛,「大哥哥!好痛!」从嫩穴中,鲜血慢慢渗出。

  「没关系,你嘴巴张大一点就不会痛了。」

  「真……真的吗?」朱系拼命的张大嘴巴,「啊……」

  龟头侵入朱系的阴道中,里面早已满是淫汁。龟头摩擦着肉壁,噗滋噗滋地
响了起来。

  「啊……啊……」朱系喜道,「真的不痛了……大哥哥……」

  墨霞注视着女儿欢喜的表情,下体发涨生疼。

  玄系爬了起来,挺着沾满黏精的白净肉棒,走到母亲身边。

  他注视着墨霞被捆绑起来的淫艳肉体,手淫了起来。

  「娘……啊啊……」玄系呻吟着,龟头前方渗出透明的黏液,「我的东西好
烫……好热……」

  玄系将龟头缓缓伸到母亲汤汁淋漓的鲜红肉穴之前,不断大口喘息。

  「玄系!」墨霞连忙道,「不可以!你……你想对娘做什么!」

  「娘……让我把这根东西插进去……」玄系喘息道,「刚才我在廉子外面看
见了……娘让那个人……把他的大东西插到这洞里面……」

  「不行!」墨霞呻吟道,体内却越来越兴奋,语调半笑半嗔,「儿子怎么可
以插娘呢?」

  「刚刚朱系不是也在舔娘的这里?」玄系指着墨霞的肉穴,「那我也可以插
娘的穴。」

  「不行……」墨霞虽然试图反驳,但不知怎的,嘴里说出来的全是挑逗的话
语,「要是被你插进来的话……娘会受不住的……」一双媚眼盯着玄系的肉棒。

  玄系被墨霞淫媚的眼神瞧地浑身发热,再也克制不住,抓住母亲的双腿,用
力顶了进去。

  「啊啊!」墨霞高声呻吟,「玄系!娘的玄系!」儿子的肉棒甫插入肉穴,
墨霞便欢喜地高潮起来。

  「啊啊!娘!」玄系皱眉,难耐地喊道,「不要夹的这么紧!啊啊!」

  肉壁像是要把阴茎夹断似的,紧紧缠住肉棒,大量温热淫水喷射在龟头上。

  「啊啊!」玄系高声大喊,「娘!娘!」

  阴茎剧烈抽搐,在墨霞体内跳动不已。

  「不行!」知道儿子即将高潮,墨霞慌忙喊道,「快拔出去,不要射在娘里
边!」

  但是玄系早就无法射精了,方才他射在墨霞脸上的,是他今生最后的精液。

  阴茎抽搐着,顶撞墨霞的嫩肉,让她欢地连连娇喘。

  「大哥哥!啊啊!」朱系虽然年幼,但脸上已经完全和她的母亲一般,充满
了淫浪的神情,「朱系好舒服!朱系被大哥哥的肉棒插的好舒服!」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怎么插你?说给大哥哥听。」冥海满意的笑道。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插朱系的小洞!」年幼的朱系不知何谓羞耻,高声道,
「朱系想要大哥哥用热热的东西射在肚子里面!」

  「好好……」冥海笑道,「大哥哥马上把朱系的肚子用热热的精液给灌满,
你说好不好?」

  「嗯嗯!」朱系欢喜地点头。

  巨大的阴茎一伴插入朱系体内,一半裸露在外,朱系的淫汁都顺着阴茎流到
了冥海腿上。

  把龟头深深捣入花心中,冥海开始射精。

  「啊啊!」朱系狂喜地大喊,「大哥哥!啊啊!好热的……好热的东西在肚
子里面!」

  肉缝外的阴茎抽动不已,黏稠的精液从朱系的肉瓣内侧渗出。

  墨霞看着女儿狂喜的表情,不禁感到由衷羨慕。

  因为玄系已经无法射精了,墨霞自然也无法感到甫射出的精液在体内飞溅的
快感。加上玄系的阴茎不及冥海粗大,玄系越是卖力抽送,墨霞便越是感到搔痒
难耐。

  「好想和之前那样……让他在我体内射精……」墨霞不禁心想。

  玄系用手把母亲胸前的黑丝拨开,咬住墨霞的乳头,吸吮起来。

  墨霞一惊,这才发现其实朱系和玄系都可以直接用手把黑丝拨开。

  「玄系……」墨霞轻声道,「把娘手上的黑丝给拨开好不好……」

  玄系腾出正在抚摸母亲左乳的手,解开墨霞一只手的束缚。墨霞接着便利用
重获自由的单手,把自己身上的黑丝都给解了开来。

  这么容易便能解脱的话,之前为何无法挣脱呢,墨霞怎么也想不透。

  一旁的冥海,他正把朱系压在身下,忘我地肏着那只嫩穴,阴茎把那小小的
花瓣撑的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但朱系的脸上毫无痛苦,只有贪婪地淫媚表情。

  「娘?」玄系不解的看着墨霞,腰部兀自抽送。

  墨霞突然推开玄系,奔向冥海身边。

  一直被冷落在旁的白羽,蜷曲在地,独自忍受着体内的上下翻绞,此时见到
墨霞发难,但冥海却毫无警觉,连忙大喊:

  「主人!小心!母蜘蛛她……」

  冥海听见了白羽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反应。

  墨霞奔到冥海身边,猛地搂住他。

  「亲哥哥……你怎么把奴家冷落在那边啊?」墨霞娇声道,「你怎么这么狠
心?亲哥哥不是要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的吗?怎么一话也不说的就走了?」

  朱系见到母亲突如其来的娇媚攻势,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大哥哥!朱系也
要帮大哥哥生孩子!」

  「朱系!闹够了没有?」墨霞怒道,「别烦大哥哥,到那边和玄系玩去!」

  「娘刚刚不是还在和玄系哥哥在一起吗?」朱系高声道,完全不顾母亲的颜
面,「娘去和玄系哥玩就好了,大哥哥是朱系的!」

  「你这坏孩子!」墨霞叱道,身体中央的手穿过冥海的身体想要推开朱系,
「居然不听娘的话!」

  冥海一笑,抽离朱系体内,站了起来。

  白羽惊讶地看着墨霞和朱系,她们两人的下体都隐隐发出黑气。

  「亲哥哥……」「大哥哥……」两人见到冥海走远,连忙跟了上来。

  冥海拍了拍白羽的肩膀,解除她身上的苦痛。

  「她们……怎么了?」白羽不禁问道。

  「不过是动了点手脚罢了。」冥海笑道。

  白羽看看墨霞和朱系,两人一脸癡狂地围绕在冥海身边,争先恐后地要为他
生孩子。不远处的玄系被母亲冷落后,便忘我地手淫起来,通体白净的阴茎上,
果然也和母亲一般隐隐散发黑气。

  看着看着,白羽不禁一身冷汗。

  「幸好……我没有让他在我体内射精……」白羽心想。

  「你在想什么?」冥海冷冷问道。

  「没……没有……」白羽慌张地回答。

  冥海冷笑几声,对着墨霞母女俩道:「你们去把玄系弄的射出精来,这样我
就让你们生我的孩子。」

  「咦,可是亲哥哥……」墨霞知道玄系已经无法射精,面有难色地道。

  「大哥哥,你没有骗朱系吗?」朱系道「那朱系这就去让玄系哥哥射精!」
说完,便奔向玄系处。

  墨霞看了看冥海,只好也跟着走向玄系。

  冥海转过头,瞪着白羽。

  白羽不禁害怕起来。

  「你这没用的东西。」冥海皱眉道,「叫你做点事也能搞成这样,把屁股抬
起来。」

  白羽乖乖地趴在地上,臀部翘起。

  冥海用手抚摸白羽的大腿,跟浑身软绵绵的墨霞母女不同,白羽的身体充满
韧性。手指插入白羽的穴中,活跳的嫩肉立刻把手指也夹的秘不透风。

  「还是你的穴好。」冥海讚道。

  龟头抵在白羽的花瓣上,准备插入。

  「主……主人!」白羽惊道,「不是说好,不插白羽的小穴吗?」

  「你做事这么差,还好意思和我讨价还价!」冥海不悦道。龟头插入了白羽
穴中。

  「啊啊!」白羽惊叫起来,「主人!那是有原因的!不是白羽不用心!」

  冥海停止插入的动作,「你倒说说看是什么原因啊?」冷笑道。

  「有……有……」白羽支支吾吾道,「有两个人……被弔在内房里面……」

     ***    ***    ***    ***    

  跳进内房之内,白羽只感到一股甜腻至极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那甜气之下,
隐约漂浮着死人的屍臭。

  两个孩子看见白羽,惊讶不已。

  白羽首先把玄系的嘴巴给封住。

  朱系又惊又怕,把手中的红肉往白羽脸上扔去。白羽躲过,把朱系的嘴巴也
封了起来,然后把两人背对背地绑在一块。

  最后再用黑布把兄妹俩的脖子缠在一起,白羽牵着两人,往门外走去。

  经过白茧时,白羽不经意地一望。

  在死人的腹部里面,有一个东西隐隐发光。

  白羽不禁好奇地用手捏起屍体酥松的肉,一颗小小的红玉从屍体腹中滚了出
来。

  红玉落到地上,碎了开来。

  一阵阴风呼啸,白羽眼前一黑,只看到一团模糊黑影,便昏了过去。

  醒转过来时,身边只躺着两个孩子。墨霞吟浪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

     ***    ***    ***    ***    

  「红玉?」冥海奇道,「在死人里面?」

  白羽点点头。

  「嗯……真是奇怪……」冥海沉吟道,腰部慢慢前挺。

  「啊!主人!」白羽连忙喊道,「不要再插进去了!」

  「你这傢伙,不插进去,那我要怎么肏你!」冥海不悦道。

  「肛门!」白羽道,「肏白羽的肛门!」这句话之前便已练习过许多次,白
羽现在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

  「主人!请肏白羽的肛门!」白羽喊道,「白羽有听主人的话,所以请主人
不要肏白羽的肉穴!」

  「哼……你刚刚不是还想背叛我吗?」冥海道,「被那母蜘蛛精的花言巧语
所骗,想要自己逃出这间宅院?」

  「没有!」白羽立刻否认,「白羽……白羽一直都想着主人的!」

  「好吧,」冥海缓缓拔出深陷在白羽体内的阴茎,「姑且再相信你一次。」

  「谢谢主人!」白羽连忙喊道。

  「把自己的肛门扳开。」

  「是!」

  白羽熟练地把肛门周围的肌肉分开,空气拂在肛门内部的软肉上,带来微弱
的清凉感受。

  冥海把阴茎插进软绵绵的肛门里面,一入至根。

  「啊啊!」白羽呻吟起来,「好……好舒服!」

  肛门里面的嫩肉配合着阴茎,缓缓扭动,在肉棒周围收缩起来。第一次被插
入肛门的苦闷记忆都像是海市蜃楼般地消失了,白羽只感到无法形容的美妙。

  「有这么舒服吗?」冥海问道。

  「好……好舒服……」白羽颤声道,「主人的阴茎……好热……」

  冥海挺腰,开始抽送,嫩肉黏在龟头上,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抽搐。自白羽
的蜜穴之中,温暖的淫汁淌了出来。

  白羽无法控制地扭起腰来。折叠在背后的双翼轻轻晃动。

  冥海伸手握住白羽娇小的乳房,用力捏着那对乳头。

  「啊啊!」白羽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含着冥海探进口中的舌头,白羽吸吮起来。

  之前那样激烈的反抗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白羽心想,明明这么的舒服。主人
压在身上的重量和体温都令她感到无比的欢喜,肉穴并没有被插入,但花瓣却颤
抖着滴下蜜来。

  冥海变换姿势,让白羽侧躺在身下,让她把一条大腿抬起,握着她紧实的腰
肢,用力插入。

  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撞击着白羽的子宫。

  「肛门……光肛门就这么舒服了……」白羽在喘不过气的快感中心想,「万
一被插到子宫里面……」

  强大的恐惧和兴奋让白羽立刻高潮起来。

  空虚的阴道抽搐着,喷出淫乱的蜜汁,在两人交络的肌肤上飞溅。肛门肉道
受到嫩穴的抽搐影响,也打起颤来。

  冥海趴在白羽身上,伸出舌头。

  白羽搂住冥海的背,挺起上身,也伸出舌头去舔舐主人舌面上白色的味蕾,
让主人滑溜溜地唾液滴在自己的唇上。

  「啊啊!娘!啊啊!」远处传来玄系快乐地喊叫,「我又要出了!」

  白羽看见玄系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墨霞躺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双手捏着儿
子的乳头,一双手套弄着露在唇外的阴茎,阴茎前半部则被墨霞激烈的吸吮着。

  朱系鲜红的舌头在玄系的肛门中来回穿梭,她的唇上沾满哥哥的黏丝,雪白
一片。

  墨霞吐出口中的阴茎,透明的黏液啪搭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

  「娘受不了了!」墨霞呻吟道,「玄系,娘的好儿子……」身体往前滑动,
搂住玄系的颈子,两人同时伸出细长的舌头,在空中像是打结般的交缠起来。

  「娘……我要肏娘的洞……」玄系呻吟道。

  「嗯嗯……娘的玄系……快插到娘的穴里面……」墨霞下方的双手握住玄系
的阴茎,把他引领至自己的股间,「把娘肏死……把娘给肏穿了吧!」

  朱系不满地抗议道:「朱系也要哥哥肏!为什么每次都是肏娘!」

  三人於是改变姿势,墨霞让身材娇小的朱系趴在自己的腹部上,玄系则用修
长的白净肉棒从两人腹部中间穿过。

  三人的下体都已经铺满厚厚的淫汁,肉棒滑溜地摩擦着墨霞和朱系的花蕾,
玄系迅速挺腰。

  「啊啊!好孩子!娘的好孩子!」墨霞狂喜地叫喊着。

  「娘!哥哥!」朱系本能地挺腰,用下体摩擦母亲和哥哥的性器,「朱系要
去了!」

  「娘!娘!」玄系用力一挺,龟头滑过母亲和妹妹身体之间,来到墨霞的胸
口处。

  墨霞立刻用手压住乳房,把阴茎夹了起来。朱系抬头,爬到母亲胸上,两人
一起伸出舌头,卷住玄系的龟头。

  「啊啊!」玄系大喊,阴茎剧烈抽搐,「我要出了!我要出了!」

  透明的淫汁从龟头里面喷了出来,打在墨霞的下颏上,四处飞溅。

  墨霞张开口,让龟头把淫汁射入口中。朱系的舌头移到母亲口中,贪婪地吸
吮哥哥的体液。

  「怎么样?」冥海问道,让白羽面朝前,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一边观赏墨霞
一家的肉戏。

  「以后只要我说什么,她们都只能照做而已。」冥海笑道,「你要看她们表
演什么?」

  「……」白羽看着墨霞一家三口狂乱的神情,低声道:「肏我…主人,肏白
羽的肛门……」

  「怎么?你没有想要她们做的表演?」冥海奇道。

  白羽摇摇头,小心不让阴茎滑出肛门地挪动身子,转了过来,面对冥海,搂
着主人的颈子,主动的把双唇送上。

  「再肏白羽的肛门……主人……」白羽轻声呻吟道,「用力地……」

  冥海握住她平滑的臀部,用力挺送起来。

  「啊!啊!」顺着阴茎的抽送,白羽欢喜地呻吟起来,「啊!啊!啊!」

  下一次,自己恐怕再也无法忍耐了。

  白羽心想。

  看着墨霞淫乱而充满肉欲的表情,白羽的心中除了淫虐的快感之外,竟然感
到些许的羨慕。

  肉棒深深陷入之前从未到过的地方,主人开始把阴茎注入白羽体内。

  白羽无法控制地高潮起来。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7:2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作者:微风

                                (五)

  「青苑人呢?」冥海问道。

  寝殿中只剩下六名手足无措的童男,不安地聚在一块,望着冥海等人。

  「大概是到地窖里面去了……」墨霞道,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纱衣,双手搂
着冥海的右臂,「亲哥哥……别管青苑了,不如我们两人一块逃到她管不着的地
方,就奴家和亲哥哥两个……」

  墨霞回头瞄了白羽一眼。她脖子上绑着黑巾,全身赤裸,双手摊在胸前,手
掌上呈着颈绳,站在两人身后。

  「好不好嘛?亲哥哥?」墨霞娇嗔道。

  不知为何,冥海总是让这只小母狗跟在自己后面,墨霞几次想要动手赶人,
却怕冥海对这小娃儿情有独锺,万一弄巧成拙,反惹他生气,故迟迟没有出手。

  「没兴趣,带我去找青苑。」冥海冷冷道。

  「好嘛好嘛……」墨霞自讨没趣,无奈道,「地窖就在钓池里面的小岛上,
往这走过去很快就到了……」

  看见墨霞脸上的表情,白羽不禁嗤嗤窃笑。

  墨霞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冥海走下寝殿,朝向钓池行去。

     ***    ***    ***    ***    

  钓池的水不过腰深,三人很快地来到了地窖前面。

  往下延伸的阶段相当陡峭,在阶段底,两扇大约跟阏伽一般高的厚重木门,
门梁上缘与地面切齐,门板半开半闭,呀呀直响。

  「里面的一定是青苑没错,除了亲哥哥之外,这边只有她可以解开我的蜘蛛
丝,」墨霞道,紧紧搂着冥海,「亲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就算亲哥哥再厉害
,对手如果是青苑的话……」

  冥海冷笑起来,他衣襟敞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抬起脚步,冥海踩着阶段往下走去。

  走没几步,便感到一股重压从门后迅速袭来。

  「啊!」墨霞慌忙抬起手,保护自己的身体。

  白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诧异地看着墨霞。

  眼前景物一阵扭曲,又沉又重的风压轰隆一声,冥海只见两门板往上疾冲,
连忙矮身避过。

  两片木板去势极快,转眼已经消失在黑云彼端。

  冥海顺着木板飞逝的方向望去,发现了一件令人惊骇的事实。

  天上的云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飘动,月亮的光泽也十分黯淡,甚至星辰也
停止闪耀。

  回过神来,墨霞躺在脚边,白羽则被刮飞到钓池的另一边去,化作一只白点
静止在池岸上。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冥海自己则没有大碍,他举步走进阴暗的地窖之中。

     ***    ***    ***    ***    

  地窖之中十分宽敞,飘着甜腻地令人作呕的香气。

  十几颗人茧围绕着地窖中央的一块圆形石基。

  石基上,一身华服的青苑静静矗立。她身边围绕着十几颗人头大小的红玉,
在空中载浮载沈。

  「那红色丹玉里面,封着的是人类的魂魄吧?」冥海走到石基前问道,「你
把魂魄从躯壳中抽出,封在红玉之中,让魂魄在里面承受生死不得苦,最后再吸
收他们强大的怨念,藉以提昇自己的妖力,是不是?」

  青苑眉稍一扬,「你知道的倒很清楚,可见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哈哈,」冥海笑道,「这点雕虫小技,自古以来不晓得多少人用过。」

  青苑轻轻挥动手中折扇,红玉一颗颗接连破裂,被封在玉中的魂魄呼啸着冲
出地窖。

  冥海看了看青苑,魂魄并没有被她所吸收。

  「看来已经到了极限了。」冥海道。

  「这几十年来,妾身的妖力没有任何进步。」青苑低声道,「人类的魂魄至
多只能助妾身修练至半龙的程度而已。」

  「那已经很不错了,」冥海道,「以你们这种血肉之躯,能练成半龙已经是
天大的福气……」

  青苑紫黑色的双瞳缓缓褪成水晶般的灰白色。

  地窖中温热的空气震动起来,嗡嗡直响。

  「听起来你好像挺厉害的嘛?」青苑冷冷道,「他化自在天!」

  冥海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还道人世间已经没人认识本尊哩……」冥海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开始妾身还不敢确定,毕竟你身上没有一点妖味。」青苑道。

  「当然,我可不是什么妖怪,」冥海道,「冥府地狱之人,身上自然没有妖
气。」

  「你难道忘了不成?」青苑怒极,脸色铁青,声音却是一点不变,「一看见
你那淫秽的眼神,我就不得不想起玉藻那个贱人!」道。

  啪的一声,折扇碎裂开来,青苑手一挥,一道青白寒烟直直劈向冥海。

  冥海身上涌出一股黑雾,寒烟和黑雾冲撞后,化成两股,分别往冥海左右方
散去。被寒烟拂过的岩壁先是被一层厚冰覆上,接着寒冰中又奔出几道紫电,在
冰结的岩壁上画出几道三四尺深的裂痕。

  「……」冥海惊奇地瞪着青苑。

  「难不成,你是那个福姬?」冥海道,「你还没死?」

  「託你的福……」青苑冷笑道,身上衣物化作无数碎片,纤细的身子铺满青
鳞,右额上,一只鹿茸般的角缓缓伸出,「妾身忍气吞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
面过了八百年!」

  「你差不多可以从那只臭皮囊里面滚出来了!」青苑喊道。

  青色的鳞片上,耀眼的雷电彼此交叉,把地窖中照耀地有如日正当中。

     ***    ***    ***    ***  

  轰轰……轰轰……

  「呜……」白羽睁开双眼,身下的地面在缓缓震动。

  「啊……刚才……怎么了?」蹒跚站起,倚靠在身边的庭树上,白羽望向钓
池中的小岛。

  漆黑的池水波澜汹涌,池上的荷叶四下飘荡。

  不远处,池上一个白影正急急忙忙地往自己的方向靠近。

  裸着身子的墨霞六足弯曲,趴在水面上,像是水蜘蛛一般,用手掌脚掌拨开
池水,在池面上滑行,迅速地来到岸边。

  她焦急地跳上岸来,挺直腰桿,恢复人姿。

  「不好了!我就叫亲哥哥不要去惹青苑!」墨霞慌道,「青苑马上就要显露
真身了,我们被困在这结界里面,想逃也逃不出去!」

  说完,墨霞立刻奔向东对殿,显然是要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白羽自己一个人留在岸边,注视着池中的小岛。

  一线白光从岛中往上窜起,越来越亮。接着一阵巨响,白羽只感到胸口郁闷
地无法呼吸。

  小岛碎了开来,一条青色大蛇冉冉上升,青蛇身上长了两只爪子,雷电在牠
身边奔窜。

  「那……那就是青苑……」白羽颤声道。

  青蛇张开巨口,喷出一道寒烟。被寒烟击中的湖面立刻冻成一面冰镜,嗤嗤
作响,猛然爆裂开来。

  白羽狼狈地躲开四处飞溅的碎冰,身旁的庭树被冰块击中,竟然燃烧了起来。

  再次仰颈上望,夜空中多出了一团黑雾,在青蛇面前飘忽来去。

           ***    ***    ***    ***

  八百年之前。

  京城,延壬之乱。

  朝廷在连年飢荒与失政交相弊害之下,决定要替皇太子东照宫举行龙凤合仪
之礼,以驱逐在国内肆虐的荒祟神。

  皇太子的对象是贵族藤原家的长女,藤原千鹤。

  按照仪礼规范,男女双方要交换具有扬善止恶效力的信物。

  朝廷赐给藤原家的是夜明珠、斩妖剑、天湖明镜。

  藤原家呈献给朝廷的,是一只栖息在不死山芙蓉峰的灵蛇,名为青苑。

  交换信物的日子是阴历七月一日。

  当日,在国内四处流窜的暴民集团,攻入了京城的玄武门。

           ***    ***    ***    ***

  御院。

  御院围墙之外,隐隐可闻暴民们淒厉的嘶吼声。

  天子和皇太子坐在廉幕之后,容颜难辨。

  朝廷和藤原家的使节在天子面前的广场上,按照古来的礼仪,丝毫不敢怠慢
地一步一步推行仪式。

  藤原家的使节在收下朝廷赐礼,颂唱完谢辞后,由一名侍女牵着青苑的手,
慢慢领她登上天子台的阶梯。

  「那就是灵蛇吗?」一边的大臣交头接耳道,「长的很美啊,一点也看不出
来是妖怪幻化而成。」

  青苑既非人身,五感也自然超越常人,清楚听见大臣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心中一阵不快,青苑才刚能幻化人形,便被藤原家的人威逼利诱,又哄又骗
地带到了京城。

  「那个就是天子吗?」青苑偷偷瞄了廉幕后方一眼,「他旁边的,就是皇太
子……我就是要当他的妾?」

  初次见识到京城宏伟气派的宽广街道,贵族庭院的雕樑碧栋,青苑立刻倾心
於朝廷的奢华文化,殊不知绝大多数平民的生活与朝廷的风雅相差之甚,有如浮
云沈泥。

  沈醉在京城的繁华外表之下,青苑对下嫁为人妾一事,厌恶感就没有那么浓
厚了。

  好不容易,青苑终於走到了天子廉幕之前,按照之前练习的方法,青苑缓缓
跪下,恭敬行礼。

  「贱妾青苑,」青苑柔声道,「本是长居不死山芙蓉峰的灵蛇,为了顺应天
子拯救天下苍生之悲愿,愿献出一己卑微之躯,服膺御命。」

  廉幕后的天子点了点头,正待说话之时。

  御院的朱红大门被震了开来,磅铛巨响,十数具残缺人体四处飞散,血肉四
溅。

  一个身材巨大的男子裸着上身,骑跨在无鞍黑马上,身上沾满鲜血,手中握
着一把长剑。

  大臣和使节们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软倒在地。

  「御林军呢?来人啊!」一个大臣喊道,「护驾啊!」

  「不用浪费力气了,」马上男子笑道,「你们的人都给我们给杀光了。」

  围墙外的嘶吼声之前便已经难以听闻,大臣们只道是暴民被镇压了下来,听
见男子如此一说,才知道是己方军士被屠戮殆尽。

  男子双腿一夹,黑马嘶嘶鸣叫,直直奔向天子。

  青苑大惊,本能地感到男子并非凡人,站起身来,想要保护天子。

  男子在马背上挥舞长剑,一道黑气迅疾无比地袭向青苑等人。

  见到黑气欺近,青苑脑中却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天子和皇太子发出怯弱地惨叫。

  一阵金光扬起,黑气转眼消失。

  青苑大惊,从她身边的女子身上,温暖的金光缓缓照耀着四周。仔细凝视,
女子的面容并非十分艳丽,至多中上之姿,但是金眉玉面,冰雪肌肤,浑身上下
透着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的气势。

  九道金色波纹在她身后缓缓摇曳,就像九条尾巴一般。

  「妲己?」马上的男子惊道,勒住马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名字是玉藻,他化自在天。」玉藻轻声道,「妲己早已死了。」

  「哼,」男子腰一扭,跨下黑马头一转,在高台下踱起步来,「你是要妨碍
我就对了?」

  「冥府之人……」玉藻望着台下的他化天,缓缓道,「何必来人间喧闹?不
用你们烦心,人间就已经充满灾噩了。」

  「就算你九尾妖狐,」他化天冷笑道,「也没这能耐和本尊抗衡。若是想要
阻止我,那就试试看吧!」

  「我可没说我要阻止你啊?」玉藻笑道,「他化天,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怎么?今日是七月一日……」他化天诧异道,「这有何干系?」

  「这岛国上的人怎么样,我是不清楚,」玉藻道,「在大陆上,今天可是冥
府开通的日子。身为冥府重臣的你,在这种地方鬼混,成何体统?不巧的是,我
跟冥府还有点交情,要不要我帮你跟冥府十殿阎王通报一声?」

  他化天沈吟半晌,「呵,这可有趣,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威胁本尊之人,」
冷笑道,「罢了,今天天时地利都在你手上,本尊今天就先撤了。」

  说完,他化天回身欲走,却一眼瞥见玉藻身边的青苑。

  「呵呵……」他化天细细打量青苑,「长得很标緻啊,这个味道……是灵蛇
吗?」

  他化天淫邪的眼神把青苑吓地退了一步。

  他化天伸出右手,手臂上被浓浓黑气包围,竟然越伸越长,探到了台上。

  青苑害怕地想要出声喊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在他化天的巨掌即将碰触到青苑身子时,玉藻伸出手,一把将他化天的爪子
给甩了回去。

  「这位可是皇太子的爱妾,你要女人的话,外面多的是。」玉藻道。

  他化天笑了笑,收回右臂。

  「皇太子的爱妾?」他化天笑道,「看见你真身的人类,有几个眼中还有别
的女人?」

  思念及此,他化天恍然大悟。

  「难不成……你就是算计这一点?你早就知道本尊今天会来京城?」他化天
问道。

  玉藻浅浅微笑,不发一语,九条金尾在身后缓缓飘动。

  他化天哈哈大笑,调转马头,奔出御院。

  玉藻手一挥,御院的朱红大门磅地一声紧闭起来。

  「混涨东西!」他化天的声音在御院外响起,「咱们退啦!」暴民们怒吼着
回应他化天的命令。杂踏的脚步声轰然远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玉藻转过身来,对着廉幕中的天子和皇太子行礼。

  「妾身失礼了,恶贼已退,请天子安心。」玉藻道。

  廉后的天子和皇太子没有反应,青苑不禁心中奇怪。

  「陛下?」玉藻又出声叫唤。

  「啊……啊啊……」天子回过神来,「玉……玉藻前是吗?」天子特意在玉
藻的名字后面,加上了敬称的前字,「你做的很好,朕很感谢……」

  天子接着把藤原大臣唤到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藤原跪拜不已,满脸
喜色。

  「玉藻,快谢谢圣上,圣上要收你为妾了。」藤原兴奋喊道。

  「谢谢圣上恩宠。」玉藻彷彿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一般,不慌不忙地跪拜行
礼。

  天子身边的皇太子突然挪动身子,在天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接着天子和皇太子似乎争执着什么,声音越来越大。

  「父皇年纪也不小了,要这么多妾做什么?」皇太子的声音道,「玉藻本来
就是要和青苑一起到儿臣这来的,让儿臣收她做妾也是理所当然。」

  「什么话!」天子叱道,「青苑做你的妾,你还不满足?你竟敢用这种口气
对朕说话,成何体统!」

  藤原脸上的喜色转眼烟消云散,没想到玉藻一介弱女子竟然会让圣上父子俩
反目成仇,这下可是杀身大祸。

  「那儿臣不要青苑便是!」皇太子道,「让玉藻当儿臣的妾!」

  「龙凤合仪之礼岂可这般儿戏!」天子怒斥。

  青苑听得脸色发白,浑身发冷。

  转头注视玉藻,她悠然地看着天子和皇太子两人面红耳赤的争执,藤原大臣
脸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廉外不断劝解。

  青苑想起了之前那个叫做他化自在天的傢伙,「你就是算计这一点?」

  他确实说了这一句话。

  玉藻瞄了青苑一眼,微微一笑,缓缓转过头去。

  有如堕入冰窖般,青苑浑身发抖,这个叫做玉藻的狐狸精,利用了所有人。

  一个月后,青苑被赶出了京城。

     ***    ***    ***    ***  

  寒烟掠过夜空,和青苑自己设下的结界互撞,马车大小的冰块一颗一颗掉在
地上,击碎殿宇,三座宫殿倒的倒,塌的塌。

  「这可不行啊,没有这具躯壳,我就没办法在人间停留了。」冥海笑道。

  化作青蛇的青苑怒吼,寒烟刮过冥海身边,被黑雾弹开。

  青蛇身上的雷电把夜空照的一片惨白,冥海一边躲避寒烟,一边还得注意不
时欺近身边的落雷,闪避的幅度越来越小。

  「因缘真是难解的东西……」冥海喃喃自语,「我就道为什么这具躯壳会自
己跑到这深山里面来,原来是八百年前结下的因缘。」

  青蛇头上的独角发出炽热的金光,在牠身上奔腾的紫电全部都集中到了角尖
上。

  「哼,」冥海冷笑道,「以为使上全力就能对我怎么样吗?」

  黑雾一瞬之间扩散开来,像一只巨掌般地围绕在青蛇身边。

  伴随着青蛇淒厉的嘶嚎,刺眼的光芒在牠的角尖上闪耀。

  「这次,你可逃不了了吧?」冥海笑道,声震四方,「你终究是要落到我手
里!」

     ***    ***    ***    ***  

  夜风冷冷地刮了起来,白羽抬头上望,月亮边的云朵缓缓飘流,结界似乎已
经破损。

  「原来……这就是主人真正的模样……」白羽望着佔据半边天空的巨大黑雾
道。

  被黑雾纠缠住的青蛇不死心地扭动身子,不时发出令人惊骇地喊叫。

  黑雾洪如同水般在夜空中不断扩散,从黑雾之中,一只巨大的九头龙缓缓浮
现。

  九头龙美其名说是龙,其实只有头而已,九只龙头围成一个圆形,在夜空中
缓缓飘浮,细长的颈子上面铺满漆黑的鳞片。龙首汇集之处却是一个空洞,从空
洞中,黑雾不断涌出。

  九头龙的其中两头,分别钳住青蛇的颈子和躯干,使牠无法动弹,接着剩下
的七颗头一拥而上,在青蛇身上不断啃咬。

  带着血肉的鳞片重重地落在地上,青蛇体内的雷电四处乱窜,击中倒塌的殿
宇,燃烧起来。

  青蛇痛苦地嘶嚎着。胜负已决。

     ***    ***    ***    ***  

  冥海右肩上扛着昏迷的青苑,缓缓落到地上。

  他赤裸的胸膛上佈满奇妙的黑色纹路。

  青苑所建造的殿宇陷入一片火海,被冰块砸断的屋樑起火燃烧。火焰和冰霜
共存的景象十分奇异。

  冥海一耸肩,浑身沾满青紫血块的青苑滚落到地上,长长黑发纠结在一起,
气若游丝。

  看见青苑狼狈的模样,白羽血红了眼,冲到她身边,伸出手就往青苑颈项上
掐去。

  「喂喂……你干什么?」冥海道,「谁准你杀她的?」语毕,一股弹力把白
羽震退两步。

  「主人!」白羽跪下对着冥海喊道,「让白羽报仇,只要主人应允这件事,
白羽从此对主人唯命是从,绝无二言!」

  「呵……」冥海笑道,「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你都不是真的在听话啰?」

  「啊……不……」白羽一惊,看见仇敌近在眼前,竟一不小心说出真心话。

  「没关系,我等会再料理你。」冥海淡淡道,「我可是相当喜欢青苑的,玩
玩可以,让她死了可不行。」

  冥海蹲下身子,用两指捏了捏青苑的脸。

  「呜……」青苑打个冷颤,醒了过来,「他化天……」无力地道。

  「我说过你不是我对手的。」冥海笑道,一边用手拭去青苑脸上的血块。

  「哼……要杀就是,你的淫术对妾身是没用的。」青苑冷冷道。

  「嗯……是这样没错……」冥海道,「但是我可没说要对你怎样啊?」

  「哈……天知道你心里有什么龌龊主意……」青苑冷笑道。

  「那么,你是要我杀了你就是了?」冥海道,「你不想报复玉藻?也不想重
返人世间的富贵生活?」

  「妾身绝不在你手下苟活。」青苑道,「速速杀了便是。」

  「你是把我和玉藻当作一夥的不成?」冥海笑道,「遗憾的是,我可没有要
帮她的意愿。」

  「难道你会帮我不成?」青苑冷冷道。

  「没错。」冥海道,「目前看来,你和我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若是你肯答
应,随我夺取天下,那么天下财宝全部归你,你想称王称后也都随你高兴。」

  「呵……那你呢?你什么都不要?」青苑反问道,压根儿不信他化天之言。

  「本尊需要的只是乱世而已。」冥海道,「在战乱之中,冥府与人间界线模
糊,我的力量就更大了,什么权势富贵与我是无关的东西。」

  「听起来真是不错,」青苑咳了一口血出来,「你藏了什么东西没说?他化
天?」问道。

  「哈哈,你疑心病真重。」冥海笑道,「我只是要你作我的妾而已。」

  「哼哼!」青苑冷笑,「终究还是要屈从於你。你还是动手杀了妾身吧。」

  「本尊可以助你炼化龙身。」冥海轻声道。

  对青苑来说,这世上唯一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获得之物便是自身的修为进境,
要炼化龙身,必须舍弃心中的愤怨癡嗔,然而青苑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对玉藻和
他化天的怨恨,自然也无法炼化龙身。

  听见他化天要助她炼化龙身,饶是青苑也不禁动容。

  「你宁愿牺牲自己的魔力,助妾身炼化成龙?」青苑问道,「只是为了让妾
身顺服于你?」

  「没错。」冥海道。

  「堂堂色欲界六天魔王,为何拘泥於一头灵蛇身上?」青苑再问。

  「这是一见自明的事。」冥海道。

  从他的股间,阴茎缓缓昂扬,逐渐变的又粗又长,龟头和肉茎上生出密密麻
麻的黑色鳞片,转眼间整根阳具竟成了一尾手肘长短的黑色腹蛇。在腹蛇根部,
还生了许多紫黑色的小蛇,与腹蛇一同蠕动,看起来煞是噁心。

  一边的白羽,看见主人的真身,背上不禁一阵冷颤。

  青苑凝视着冥海的蛇根,恍然大悟。

  「妾身刚好是容纳你他化天的最佳肉器……」青苑道,「你是这个意思?」

  冥海哈哈大笑,「没错!灵蛇性极阴寒,远比比什么天狗、蜘蛛等等,更能
与本尊的魔力融和。」

  突然,他伸手抓住一旁的白羽,将她的双腿拉到腰上,作势欲将蛇根插入白
羽穴中。

  「主、主人!」白羽大骇,惊道。

  「怕什么,你不是想要我想的快受不了了?」冥海笑道。

  「可、可是……」白羽不安地扭着臀部,腹蛇张开口,鲜红的舌信顺着大腿
在裂缝上嘶嘶舔舐。

  「怎么,你不想要了?」冥海不悦道。

  「不!白羽想要!」白羽连忙喊道,「只是……请主人肏白羽的肛门……」

  冥海嗤笑一声,蛇根一滑,来到白羽的肛门前,一阵酸麻的感触立刻从肛门
电闪至白羽全身上下。

  蛇头光滑,身上的黑色鳞片上沾有某种奇妙的黏液,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白羽
的肛门。

  「噫……」白羽浑身鸡皮疙瘩,又是噁心又是害怕,身子不停扭动。

  粗大的蛇根撑开了白羽的肛门肉道,鳞片刮在肉壁上,异常的快感从白羽的
腰骨深处传来。

  「啊啊……」白羽不禁呻吟起来,「主人……这……」搂着冥海的脖子,紧
紧缠在他身上,冥海捧着白羽的臀部,蛇根不住蠕动。

  当蛇根完全进入肛门后,白羽的不快和噁心也全都消失了,较之前的阴茎更
加粗大的蛇根给予白羽更强烈的饱实感,灵动的蛇茎和鳞片更是触到了肉道中所
有的死角,白羽欢地浑身打起颤来,不知自己之前在畏惧什么。

  「主人……啊啊……白羽……」白羽颤声道:

  「这么……好……马上就要……」

  冥海嘴角淫笑,蛇头张口,咬住了白羽肛门深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白羽狂喜地扭起腰来,从空虚的蜜穴中涌出大量淫液,「白
羽泄了!」大喊道。

  白羽背后的雪白羽翼猛然展开,缓缓染上漆黑色彩,从每根羽毛根部开始,
黑色逐渐往上渗透,终於两片翅膀都变成了深沈的黑色。然而白羽的脸上却充满
妖媚的红潮,紧緻而有力的双腿夹着冥海的腰,娇小的乳房上,高高勃起的鲜红
色乳头十分显眼。

  冥海把舌头探入白羽口中,她的唾液顺着下骸滑下。

  白羽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可见蛇根带给她十分强大的快感。

  躺在地上的青苑一直注视着冥海肏弄白羽的模样,虽然知道这是他化天刻意
做给自己看的肉戏,但也不禁股间微麻。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看着白羽疯狂的贪婪表情,青苑不禁心想。

  白羽在强烈的高潮下瘫软过去,手脚一松,落到了地上。

  掉到地上的白羽,头往青苑的方向侧偏,两人四目相对。

  只见白羽眼神恍惚,脸上胸上满是红潮,双唇微开,浑身轻轻发颤。刚才她
怒视青苑的愤恨神情已不知被抛到九霄云外,乌黑的双眸只剩下贪欢的肉欲。

  白色的液体一道一道的落在白羽的面孔和黑发上,青苑看见冥海的蛇根前端
裂开一道血红的口,对着白羽的头部吐出一团团黏稠的白浆。

  浑身酸软的白羽勉力张开口,舌头伸出,有如待哺幼雏般,渴求着精液。

  由於眼前画面过於淫猥下流,青苑不禁掉过头去。

  股间一跳一跳地,青苑感到下腹部传来轻微的电击触感。

  冥海离开白羽,走到青苑身边。

  「你的表演真是噁心……」青苑道,嗓音紊乱,看来白羽和冥海交合的姿态
带给她很大的震撼。

  「你不喜欢,那真是太遗憾了,怎么样,心意决定了吗?」冥海问道。

  「……」青苑犹豫不决,炼化龙身这一诱惑实在令她难以抗拒,但是万一从
此沦落得和白羽同样下场,那更是令她作噁。

  冥海蹲到青苑身边,蛇根湿黏的鳞片凑到了她嘴边。

  青苑不悦地扭头,「住手!」道。

  冥海笑着,任凭蛇根在青苑脸上爬行,腥臭的黏液淌在她的脸上,蛇信嘶嘶
作响。

  青苑心跳加快,下腹部的电击感触越来越强。

  「你这畜生,你对妾身作了什么?」青苑怒道,身受重伤的她,连举起手拨
开脸上的蛇根也无法办到。

  「什么都没做呀。」冥海淫笑道,「你好像还不明白的样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青苑狠狠地瞪着冥海。

  「哈哈,亏你活了八百年,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冥海道,「看来
你八成还是处子之身吧?」

  「无礼!」青苑怒道,满脸通红,却不是因为羞窘,而是下腹部的酸麻过於
强烈的缘故。

  「灵蛇性极阴寒,」冥海轻声道,「且好淫……凡交合必逾日,甚而有至月
者。」他口中所述乃是一本叫做「山海万珍」的搜异集中,有关灵蛇的叙述。

  他伸手在青苑的身上轻轻抚摸,拭去她身上的血迹。

  「啊,」青苑不禁呻吟出声,「胡……胡说……没这回事!」强自否认道。

  「我可没骗你,」冥海笑道,「你自己也很清楚。」

  「不可能!」青苑大声道,「这八百年妾身从未如此五内焦焚,必定是你以
淫术施加於我!」

  「淫术对超过五百年的妖怪就没什么用了,」冥海道,「更何况你是修成半
龙之身的八百灵蛇。之所以这八百年你能够平稳无事,那是因为一直没遇到能够
与你相配的对象。」

  「呜……少大言不惭……」青苑浑身气血翻涌,之前与他化天乱斗的创口
纷纷破裂,流出血来,「难道你就是那能与妾身相配的对象?」

  「本尊可是六天魔王,」冥海笑道,「你应该说「高攀」才对。就算你不承
认,你的身体可是想要的很。」

  「哈……哈……啊啊……」腹中如熔岩翻搅,又热又痛,青苑眼眶周围
泛起红潮,双唇湿润,猛烈的淫欲如翻江倒海般袭来,对冥海的说话只作不闻。

  「再过一会,你就会屈服于肉欲之下,脑海中除了交合之外,什么都无法思
考,」冥海道,「直到欲火消退,才能恢复神智。」

  「啊……啊……」青苑手脚发抖,呻吟不已。

  「但是若你现在答应与我真身交合,我还能保你五感清明,」冥海道,「若
是你不答应,那我只需等你淫欲氾滥,之后便随我喜欢了。」

  「呜……呜……」青苑感到自己的意识有如乱涛中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肉欲
波浪击沈,与其沦为一具只知淫合的娼器,青苑宁愿选择屈从於他化天之下。

  「妾身……答应……」青苑颤声道,「快……快制止这……」

  「那么,先将我的真身含入口中,将精液吞下。」冥海笑道。

  青苑张口,蛇根一扭,钻入嘴里,又湿又黏,直往喉中滑去。

  蛇茎一扭,浓厚的腥臭气息往上飘入口鼻之中,黏稠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过了一会,青苑虽然仍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却不像刚才那般神智濒危。

  「好了,舔吧。」冥海道。

  青苑闭上眼睛,避免和冥海眼神接触,缓缓舔舐起口中的椭圆形蛇头,细长
如鞭的蛇信也在她口中翻搅,黏稠的残精在口中扩散开来。

  下腹一热,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股间涌出。

  冥海的精液在体内制造出一股阴寒冰冷的气息,缓缓扩散到四肢末稍。

  转眼之间,青苑身上的大小伤痕一齐痊癒,晶莹剔透的雪白身躯隐隐透着桃
红,大腿内侧更是闪闪发光。冥海一边让青苑吸吮蛇根,一边伸手拧她耻丘上柔
软的嫩肉。

  「嗯嗯!」青苑身子一颤,舌尖被蛇口咬住,痛楚与羞辱混合着剧烈快感,
在下腹部中爆发开来。

  只见一道灰白色的混浊液体从晶亮的粉红色肉膜中喷发出来,青苑的眼前一
白,开始品嚐生命中首次的高潮。

  「啊啊!呜呜!」青苑张口大喊,蛇根在口中激烈扭动,冥海伸手分开她的
花瓣,淫液化作数丝暖呼呼的黏系,喷着热气的蜜穴不安地一吸一呼。

  他化天没有欺骗青苑,她确实保住了自己的意识,但也仅是如此而已,体内
的淫欲丝毫未减。若是化作一具娼肉,尽情享受交合之乐,说不定还会轻松点,
但现在的青苑必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就算闭上眼睛想要逃避,也感受的到体内
雌兽的嘶吼。

  蛇根抽搐开始在口中射精,就算满心不愿,青苑却自动放开喉咙吞噬起来,
咬着舌头的蛇口将精液直接射在青苑的舌面上,甚至可以感到精液在舌头上滚动
的触感。

  待射精完毕,青苑口中已满是浓稠精液。来不及吞嚥的浓精顺着她艳丽的脸
庞滑下。

  冥海抽回蛇根,满意的看着青苑,她紫黑色的眼眸迷乱地转动,不安地扭着
身子,又是羞辱又是愤懑的表情十分诱人。

  喉头轻轻一嚥,青苑将口中精液尽数饮下。

  「味道如何?」冥海笑问。

  「又臭又腥,简直令人作噁. 」青苑颤声道。

  冥海大笑。

  伸出手,冥海捏住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

  两人舌尖相缠,激烈的翻滚起来,青苑既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
睁的作壁上观。只感到自己的唇舌含着冥海又吸又舔,吞嚥他口中唾液,极尽奉
承之能事。

  冥海抱起青苑行动不便的上半身,一边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一边用手指在
她的蜜穴前挑逗。

  「嗯……嗯……」听见自己所发出的淫媚呻吟,青苑羞的只想摀住耳朵。

  「接下来可是重点,」冥海抽回舌头道,「待会我便将真身注入你的体内,
你必须全心全意收纳,不可有一丝轻忽。」

  「哈……哈……」青苑气喘吁吁,胸口闷涨,股间酸麻,被冥海的手指弄得
六神无主,「妾身……才不……」

  滋地一声,蛇根一扭,顶开了青苑的肉瓣。

  还是处子之身的青苑腰肢乱颤,一阵刺痛攻心,鲜血顺着大腿滑下。

  「呜嗯!」青苑张口欲喊,却又被冥海给夺去口唇,身子被他压在跨下,细
长匀称的白净大腿搁在冥海的腰上,一颠一抖。

  冥海一边挺送,蛇根在青苑体内进进出出,不时胡乱蠕动,把蜜穴顶的淫汁
淋漓。

  白羽这时才回过神来,只感到浑身重如铅块,慢慢走到主人身旁,一脸羨慕
地看着漆黑的蛇根麟甲昂扬地在青苑体内刮弄来去。

  「啊……啊……」冥海把舌头抽回,青苑立刻按耐不住地呻吟起来,「快,
快停……停下来……」

  蛇根在青苑的蜜穴深处又顶又咬,青苑四肢俱颤,直觉感应到高潮将至,心
中大骇。

  「别怕,你不会被这点小东西给沖昏了的。」冥海笑道。

  转过头去,白羽看见主人的眼神,不需言语,立刻将口唇奉上。

  青苑看着白羽贪恋地吸吮着冥海舌尖的模样,高潮了。

  「啊!」第二次的高潮远比第一次要来的激烈,痉挛地淫肉紧紧裹住蛇根,
被冥海插入的感觉无比鲜明地从下腹部传来,「噫噫……噫噫!」

  青苑咬紧牙根,眉头皱得几乎要凑在一块,冷艳的五官因为强大的快感而痛
苦地扭曲,充满异常的美感。

  冥海一边玩弄着白羽的唇舌,一边欣赏青苑苦闷的表情,心中大快。

  「白羽,」冥海暂时抽回舌头,对白羽道,「去和青苑接吻。」

  「咦?」白羽一惊,「可是……」

  「少啰唆,快去!」冥海不悦道。

  白羽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挪动身子,贴近青苑。

  睫毛上抹着淡淡靛青,双眼微闭,眼神荡漾的青苑看见白羽靠近,颤声道:
「你……要做……什么……」

  「要不是主人的命令,白羽才不屑碰你呢!」白羽愠道。

  用手掌抓住青苑的下颏,四唇相叠,白羽将舌头探进了青苑口中。

  青苑发出低沈的鼻音,白羽灵动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挑起青苑的舌头,攻击她
口中每一个角落。

  冥海握住青苑胸前那对浑圆的玲珑白玉,轻轻把玩,一边挺送。

  「不要……」趁着白羽舔舐她的下唇时,青苑呻吟道,「别再……」

  「废话真多。」白羽不悦道,「看你脸红成这样,都舒服的飞上天了,少在
那里假惺惺。」

  冥海的蛇根一扭,在饱嚐花心嫩肉滋味后,转而钻进青苑更为深沈的部位。

  「噫……」青苑轻叹,「他化天……你……」全身薰然,虽然头里面想要出
言咒骂,但嗓音却怎么也脱不掉妖淫放荡之气。

  「最适合承受我真身的地方,当然就是你的子宫了。」冥海笑道,「好好的
接下它吧。」

  「主人的意思是要让你怀孕了,还不快谢谢主人?」白羽附和道。

  「啊!」青苑一惊,神智猛然清醒,「他化天,你不是承诺要助妾身炼化龙
身嘛?」厉声道。

  「嗯,不过我似乎没讲清楚,」冥海笑道,「我所谓的炼化龙身指的是在你
体内下种后,所生出的幽龙。」

  青苑一听,如堕万劫冰窖一般,浑身冰冷。

  「你这畜生!竟敢欺骗於我!」青苑怒极,吼道。

  「吵死了你!」白羽一把扣住青苑的双颊,嘴巴盖了上去。

  「嗯!」青苑挣扎着,但是身子完全使不上力,白羽的舌头又钻了进来,在
口中胡乱舔舐。

  冥海驱使蛇根,转眼间顶入青苑子宫之中,在蛇头顶住子宫底部后,一阵抽
搐后,冰冷湿黏的淫液便在青苑子宫中四处飞溅。

  「呜……」青苑睁大了眼睛,阴湿之感穿过子宫,往躯干四肢渗透。

  令神髓消软的狂喜在体内爆发,青苑的愤恨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被沖的不知去
向,霎时间浑身瘫软,气若游丝。

  白羽见青苑安静下来,这才缓缓抽出舌头,唾液银系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
依依不舍。

  「被主人肏进子宫的感觉怎么样?」白羽问道,看见青苑被主人玩弄得心神
涣散,感到说不出的痛快。

  「好……好……」青苑颤声道,「好舒服……」

  下腹部一阵烧烫,似乎有东西在子宫里面翻滚似的,疼地青苑扭个不停。

  「这是……」青苑痛苦道,「这是……什么……」

  「我的真身啊。」冥海笑道,「你的肉身受了我的精气,不时便将产下无数
子嗣,其中资质优越者,我再引黄泉秽气注入其中,自然便会生成冥界幽龙。」

  青苑一听,心头如堕万劫冰窖之中,霎时间浑身僵硬。

  腹上一凉,青苑的肚脐四周浮出数道符纹,呈同心圆状围绕着肚脐。腹中疼
痛此时逐渐消退。

  符纹发出隐隐紫光,青苑感到身上气力逐渐流失。

  「生养后代可是很花力气的,劝你还是安静点,不要乱动的好。」冥海淫笑
道。

  「妾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需要受你这般侮辱?」青苑轻声问道,连最后
一丝妖力也被夺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他化天了。

  「哈哈,我可一点都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冥海道,「相反的,本尊可是
喜欢你的紧哩。」

  腰肢一挺,蛇根又在青苑体内抽送起来。失去了妖力,毫无抵禦之能的青苑
立刻喘息起来。

  全身宛若化作一只巨大的性器,官能的狂喜不断灌入青苑脑中,令她直欲疯
狂。

  「不……不……」青苑眉头紧蹙,「别……别顶……」抓着冥海的肩头。

  「饶了妾吧……」青苑哀求道,失去妖力的她,只能指望冥海大发善心了
「妾受不住……」

  「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这点小东西……」冥海道。

  蜜肉一抽,青苑再次高潮,眼前一片雪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上半
身无力的往后一仰,倒在地上。对冥海的说话早已听而不闻。

  一条S形的肉隆在她的腹部上不断蠕动,是蛇根在子宫中翻搅的痕迹。

  白羽的脸倒着进入青苑的视野之中。

  温热的舌头钻入口中,在白羽激烈的吸吮下,青苑的舌尖也开始蠢动起来。

  早已浸泡在淫汁中的肉穴激烈的抽搐,喷泄出来的淫液把青苑和冥海的下半
身都染湿了。

  「救……救……我……」青苑趁着白羽吸吮时的空隙,呻吟道。

  「救你?」白羽冷笑道,「能让主人这样疼爱,可是天大的福气,你还不快
夹仅屁股,用心把主人的妙品给含起来!」

  说完,白羽坐到青苑脸上,把自己沾满淫汁的肛门压在她的唇上。

  「舔吧,里面可是主人热呼呼的精液。」白羽笑道。

  在子宫中激烈的快感驱使下,青苑伸出麻木的舌尖,舔舐起白羽的肛门。

  白羽一边让青苑把舌头探进自己的肛门里面,一边双手搭在主人肩上,贪婪
的吸吮主人的舌尖。

  冥海腰肢一震,再次射精,黑色的黏液从青苑的蜜穴间隙中淌出。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7:2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作者:微风


  两个月之后。

  寝殿。

  湿热的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酸甜腥味。烛台默默地照映着寝殿里面十数名
女子和幼童。

  因为汗水而微微发亮的肌肤互相交叠,彼此摩擦着。

  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四肢着地,前后各站着一个男童。

  「娘……娘啊……」男童抓着女子的腰肢,忘我的挺送。女子嘴里含着另
一个男童的阴茎,头部轻轻摇晃,前后吸吮。

  「嗯嗯!」男童身体一震,腰部用力前挺,「娘!」

  手指般大小的阴茎,在体内痉挛,湿黏的透明淫汁,从男童母亲的股间淌了
下来。

  「娘……」男童趴在母亲身上喘息,「我又在娘里面去了……」

  被女子吸吮的男童腰肢接着也是一阵痉挛,从女子嘴角,来不及吞嚥的淫浆
缓缓流下。

  在他们身边,两名女子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沾满唾液的晶亮舌尖在两人
嘴间来回蠕动,上下舔舐。一名男童插入上方女子的肉穴里,另一名男童则从后
面插入他的肛门里面,两名男童一边挺腰,一边彼此吸吮。

  男童们的睾丸都被拔除,阴茎后方有一块明显的黑色伤痕。

  两名男童抱着彼此的大腿,互相舔舐对方的阴茎,看起来像是其中一名男童
生母的女子,正用指尖在儿子的肛门里面来回搅弄。

  浑身赤裸的冥海坐在主位的紫金垫上,居高临下,观赏着眼前的肉戏。他身
上佈满了奇妙的黑色纹路。

  眼前七对母子都在青苑暴起时,被倒塌的樑柱给压死。虽然靠着他化自在天
的魔力,七对母子都死而复生,其代价却是体内永不止息的强烈肉欲。

  脚步声从内房里面传出,冥海转头一看。

  玄系蹒跚地走到他身边,又白又软的肉棒在大腿间摇晃。趴在冥海面前,翘
起自己的臀部,用手分开肛门。

  「主……主人……」玄系胆怯地道,「请……请用我的肛门……」

  冥海伸出手,指尖轻探玄系的肛门,上面黏糊糊地全是白色的浆液,抽回手
指,白色的黏液在空中凝固,化作一条白丝。

  冥海把玄系拉到身边,二话不说便把阴茎插入他肛门之中。

  玄系的阴茎立刻勃起,白白嫩嫩的肉棒挺地老高。

  「啊!主人!」玄系喊道,「轻点!肏轻点!」小脸胀红,双腿抖个不停。

  冥海一边观赏下方男童和女子们淫乱的交合,一边握住玄系的阴茎,套弄起
来。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主人!我要……啊啊!」

  噗滋一声,玄系粉红色的龟头中喷出一道黏稠的淫汁,从肛门里面,一股白
浆顺着冥海的阴茎往下落,啪的一声在地板上碎开,化成一滩黏丝。

  「啊啊……啊……」玄系浑身瘫软,呻吟不已。

  冥海抓着玄系的腰,不断上挺。

  白浆不断淌落,绢稠般的堆叠在冥海脚边。

  台下,两名男童互相拥抱,贪婪的吸吮彼此的唇舌,阴茎一起插入一名女子
的嘴中。女子笑着让两人在口中注满淫汁,然后和身旁的另一名女子交换口中的
淫液。

  「亲哥哥……奴家的儿子都快给你肏死了……」墨霞从内房走了出来,笑
道。

  冥海这才发现玄系嘴角流津,已然昏死过去,白净的肉茎在腹部上弹跳,肛
门里面的白浆不住流淌。

  抽出阴茎,冥海把玄系给扔到一边,阴茎上覆着一层白白薄纱。

  墨霞笑盈盈地挪到冥海身旁,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短短两个月,腹中的胎儿
似乎就快要生了。

  「亲哥哥……你看奴家的肚子,都给亲哥哥你弄得这么大……」墨霞嗔道,
「你要怎么赔奴家嘛?」

  滑嫩的手掌贴着冥海的腿,往上一滑,握住了坚挺的阴茎。墨霞满脸荡意,
轻轻喘息。

  透过她身上的黑纱薄衣,冥海看见那对丰满的乳房更加硕大,乳头和乳晕都
因为怀孕的影响而变成深棕色,乳晕更是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一把扯破墨霞身上的薄纱,冥海把她压倒在地。

  「啊……」墨霞娇喘道,「奴家的衣裳……亲哥哥你又把人家的衣裳给扯破
了……」

  「嘿嘿,我想把你弄破的东西还不只这件衣服哩。」冥海笑道。

  「嗯嗯……」墨霞淫笑道,「亲哥哥最坏了……」

  冥海一口含住墨霞的半边乳房,高耸的乳头在口中迸出暖暖的乳汁。吞入腹
中,甜甜的香气还残留在冥海的嘴里。

  「味道好不好?」墨霞问道,「除了亲哥哥之外的人喝了这奶都会死的。」

  「你连奶水都有毒啊?」冥海笑道。

  「何止奶水啊?」墨霞满脸娇媚,敞开双腿,晶亮的暗红色花瓣又肥又大,
「奴家里边最毒了,进来的人都出不去呢。」

  冥海笑着,将阴茎插入湿润的肉穴中。

  墨霞立刻放声浪叫。

  抚摸着墨霞圆鼓鼓的腹部,涨大如球的腹部上浮着一条暗灰色的纹路。

  「啊……亲哥哥……」墨霞呻吟道,「奴家这次要帮你生一对双胞胎……」

  冥海笑着,从墨霞的乳房里面挤出奶水。

  「你已经知道肚子里面有几个小孩了?」问道。

  「嗯嗯……」墨霞点头,「里面有两个……」

  「很好,下次要生四个。」冥海道。

  「讨厌,」墨霞嗔道,「奴家这胎都还没生完,就想要奴家再生一胎。」

  「嘿嘿……我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冥海淫笑道。

  墨霞扭动腰肢,缓缓上迎,满脸淫媚之情,双手在冥海腰上轻轻按抚。

  「奴家最喜欢给亲哥哥生孩子了。」墨霞淫浪道。

  冥海抓住墨霞的双腿,把阴茎刺入她圆滚滚的腹部中。

  一边,玄系慢慢醒转,看见母亲和冥海的交合,阴茎又缓缓勃起。

  但是墨霞却用眼神命他不要来打扰她和冥海相爱。

  玄系只好走下台去,加入人类母子的淫乱狂欢。

  细长的白净阴茎立刻受到人类母子们的青睐,三名男童一齐蹲到他的胯下,
舔舐起肉棒来。女子们纷纷把乳房递到玄系面前,让他一一把玩。

  几个女子的乳房在两个月来日夜不断的把玩之下,甚至涌出了乳汁。

  玄系首先插入了一个女子的蜜穴中,龟头顶到底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啊啊……啊啊……」女子狂喜地扭着腰,脸上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好
棒……啊啊!」

  「娘……」看来是她儿子的男童问道,「他的比孩儿的还要好吗?」

  「啊……我的孩儿……」女子淫乱的挺腰,「少爷的要比你好的多了……又
烫……又长……顶着娘的穴……啊啊啊啊!」

  女子高潮了。

  男童满脸妒意地注视着玄系,所以玄系在拔出阴茎后,立刻插入了他。

  男童趴在母亲的身上,双腿被玄系抓着,肛门鲜红的嫩肉外翻。

  「娘……娘啊!」男童喊道,「好热……好烫……孩儿快死了!」

  「少爷的肉棒子很舒服吧?」女子问道,一边用舌头舔舐儿子的嘴,「快拜
託少爷在你里面射精!」

  「啊啊……少爷!」男童喊道,「给我吧!给我少爷的精液!」

  玄系腰肢一紧,肉棒在男童里面喷出大量淫汁。男童欢喜地昏了过去,女子
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儿子的脸。

  玄系抽出阴茎,另一对母子已经伸长颈子在一边等候了。

  男童的阴茎还插在母亲蜜穴里面,女子用手指分开自己儿子的肛门。鲜红肉
壁里面沾满不知几人份的淫汁。玄系握住男童的腰,慢慢插了进去。

  「啊!亲哥哥!好哥哥」墨霞的欢淫叫声在寝殿里面回响,「奴家要丢了!
把奴家给肏穿了吧!把奴家给肏翻了吧!」

  冥海用力挺腰,墨霞下体抽搐,猛烈痉挛。

  她失神地微笑,嘴角流津。

  冥海抽出阴茎,让墨霞侧躺,扛起她的一只大腿,龟头抵在肛门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慌忙道,「那边不行……」

  「怎么?你们蜘蛛精的肛门比肉洞还要快活不是吗?」冥海问道。

  「可是……要是给亲哥哥插进来的话……」墨霞既兴奋又害怕地道,「奴家
会快活死的……」

  「哈哈……」冥海笑道,「那我就把你肏死吧。」

  说完,冥海一个挺腰,猛然插进墨霞软绵绵暖呼呼地肛门里。

  「啊啊!」墨霞睁大那对浓墨画出的双眼,「啊啊!哥哥!」

  龟头在肛门深处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嫩肉,从那块嫩肉里面,白色的丝浆滚滚
流出。那是叫做绢肉的器官,里头佈满纤细的神经,轻轻一碰,便会产生十分强
烈的感觉。

  冥海运起腰肢,用龟头在那块嫩肉上碾来碾去。

  「哥哥!啊啊!」墨霞大喊,剧烈的快感让她欢喜的五官扭曲,「饶了奴家
吧!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墨霞激烈的呻吟让冥海无比兴奋,龟头在嫩肉上撞击的更加猛烈了。白色的
霜丝不断从墨霞肛门里面往外飘散。

  「噫噫噫噫噫!」墨霞咬紧牙关,身体僵硬,满脸胀红。

  黏稠地热液从墨霞的肛门中喷出,冥海拔出阴茎,只见白浆泉涌,从墨霞的
肛门间歇性的向外喷射。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厚实的白缎,铺在地
上,有如锦缎。

  「哈……哈……哈……」墨霞喘息着,浑身瘫软,无法动弹。

  冥海满意地用脚把墨霞的身体给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握住阴茎,套弄几下,龟头前端立刻射出浓厚的白浆。黏稠的精液不断洒在
墨霞身体各处,墨霞只能张大了口,乞食般地请求冥海把精液射到自己口中。

  冥海走到墨霞颈子边,对着她的脸射精。

  滚烫的精液源源不绝,浓厚的腥味瀰漫在墨霞口鼻之中,黏稠的温暖汁液在
脸上堆叠。很快地,墨霞的脸上也像是被白霜覆盖一般,铺满厚厚一层的精液。

  墨霞欢喜地探出细长的舌头,刮取脸上的精液,吞入口中。

  冥海把射完精的阴茎搁放在墨霞脸上,一边转头注视台下的人类母子们。

  现在他们正在轮奸一名人类女子,玄系的身影也在其中。

  三名女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充当床台,被轮奸的女子躺在三名女子背上,
两腿大张。玄系奸淫着她的肉穴,女子的肛门和嘴则由另外两个男童负责奸淫。

  尚未轮到的男童们则一边观赏,或是让自己的母亲爱抚阴茎,或是和要好的
男童互相爱抚。

  玄系似乎射精了,他把阴茎拔出,龟头上面厚厚的一层透明淫汁。一名男童
立刻填补他的空缺。玄系的阴茎则被两名男童和一名女子一齐吸吮。

  被轮奸的女子不断发抖呻吟,淫浆瀑布般地从她股间流下。

  玄系似乎看上了一名男童,他弯下身去,亲吻那名男童,一边用手爱抚他小
小的阴茎。

  接着玄系便插入了男童的肛门。男童呻吟着,小小的阴茎在股间上下跳动。
玄系一边亲吻他,一边握住男童的阴茎,套弄起来。

  另一名男童蹲到玄系的身后,舔舐他的肛门。肛门一受到刺激,玄系似乎便
高潮了。他拔出阴茎,把淫汁喷在男童身上。

  男童的母亲贴近玄系,一把将他的阴茎握在手里,引导至自己的蜜穴中。玄
系的腰肢随即本能地前后挺送。

  方才舔舐玄系肛门的男童和玄系所中意的男童在一旁低声交谈。

  被玄系看上的男童欺到玄系身后,在同伴的帮助下,把自己的阴茎插入玄系
的肛门中。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立刻高潮。肛门里面泄出一股白浆。

  女子欢喜地抱住玄系,温暖的淫汁猛烈地喷射在她的肉壁上。

  另一边被轮奸的女子躺在地上,大概是快活的昏了过去,腿中间黏糊一片,
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玄系肛门的事情似乎很快被传开,男童们聚集在他身边,握着自己的阴茎,
准备要轮奸玄系的肛门。

  冥海点头微笑,站起身,往内房走去。

  「亲……亲哥哥……」墨霞微弱地在背后呼唤。

     ***    ***    ***    ***    

  冥海走进内房。

  床上有三个人,分别是青苑、朱系和白羽。

  被他化天魔力浸润过的黑布绑住青苑的双眼,同样的黑布将她的手腕和脚踝
绑在一起,迫使她必须将双腿敞开。

  高隆地腹部上,符纹隐隐发出紫光,作为衬底的雪白肌肤显得十分妖艳,受
到腹中胎儿的影响,青苑的乳房涨大了些,乳头也呈现出暗红色。

  手脚被缚,双眼被制的青苑,红唇微张,不断喘息,沾满唾液的下唇闪闪发
光。

  滋滋……啪滋……啪滋……

  淫猥地声响从青苑敞开的腿间传来,朱系小小的身子伏在青苑股间,口鼻深
陷在蜜缝之中,一边探舌舔舐,一边用鼻尖刮弄肉瓣。

  由於双腿几乎是水平敞开,青苑大腿根部的筋腱浮起,连接在晚秋蟹壳般鲜
红的嫩肉旁,沾满了淫汁的肥厚嫩肉被朱系的口鼻顶得轻轻晃动,肉丘上稀疏的
耻毛上也滚着几滴露珠。

  朱系不断舔舐,时而可听闻其吞嚥淫液时,口中所发出的咕哝声。

  她的小手搭在青苑大腿上,充满稚气的脸蛋被紫光映照,和年龄不搭调地出
神表情显得十分诡魅。

  在朱系身后,白羽正猛烈地用手指同时玩弄她无毛的小穴和肛门。

  手掌大的黑色翅膀收在背上,她专注地看着被手指牵连而向外翻出的小小肉
瓣。

  滋地一声,一股白浆自朱系肛门中涌出。

  「啊啊!」朱系短短的双腿发颤,膝盖一滑,整个人趴在床上,「啊啊!姊
姊!啊啊!」臀部剧震,呻吟道。

  白羽见朱系泄身,刺入她肛门内的指头抽得更加猛烈。

  「啊!啊啊!」朱系浑身抽搐,双手拧住青苑腿上的肉,掐出一片红晕。

  「嗯嗯……」青苑吃痛,身子也扭了起来。

  白羽将朱系的身子抱起,让她头下脚上,两手分开她的肛门。

  小小的肉洞被天狗的指力一撑,敞了开来,白色黏液在鲜红的肠壁上滑淌。
白羽用右手中指探进敞开的肛门肉洞中,在朱系娇嫩的臀部里面,胡乱顶撞着嫩
肉。

  「啊啊!噫噫噫!」朱系发出尖锐的喊叫,两眼翻白,沾满青苑淫液的短短
黑发黏在额上。

  氾滥地白浆从她的肛门顺着腹部肌肤滑下,耻部上沾满黏丝。

  在疯狂的快感中,朱系昏了过去。

  白羽把朱系瘫软的身躯扔到一旁,这才发现主人已经站在床边观赏了好一阵
子。

  「主……主人!」白羽先是一惊,随后笑道「主人怎么不叫白羽一声?」

  「看你倒是挺忘我的嘛?我站在你旁边也没感觉。」冥海道,「青苑的状况
怎样?」

  「她真是一点都不听话,主人,拜託你好好的教训她。」白羽揽着主人的手
臂,娇声道。

  「他化天吗?」青苑听见冥海的声音,颤声道。

  冥海还未回答,白羽脸色一沈,挪动身子,伸手探向青苑股间。

  「叫主人!」白羽喊道,「告诉你几百遍了!这淫屄!」将青苑满是淫汁,
滑溜溜的花蕾捏在指尖,用力一拧。

  「啊啊!」青苑疼地满面通红,四肢乱颤,失去妖力的青苑不过与普通人相
当,自然受不住天狗这般大力捏拧,从绑住她双眼的布条下,滑下两道清泪。

  「主……主人!」青苑颤声道。

  白羽这才放开她被捏得几乎变形地花蕾,满意的转头看着冥海,似乎是在乞
求主人的讚赏。

  「她看起来倒是变得挺听话的嘛?」冥海道。

  「哪有,每次不给她狠狠来上几下,根本就不会听话。」白羽嗔道。

  「正顺了你的意不是?」冥海笑道「这样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凌虐她了。」

  白羽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白羽都是为了主人……」道。

  「不管怎样,结果令人满意就行了。」冥海不去追究白羽真正的心思,道。

  将手掌放在青苑高耸的腹部上,冥海感到她腹中之物在缓缓蠕动。

  青苑身子一颤,嘤了一声。

  「怎么?才碰你一下就想要了?」冥海笑道。

  「没……没这回事……」青苑颤声道,嘴上硬是否认。

  「你还想被打不成?」白羽愠怒道。

  青苑一听,虽然双眼被黑布所缚,仍然可以看出她脸上恐惧的表情。

  「很痛吗?」冥海道,「妖力被夺之前,想来是从来没遇到过能让你感到痛
的对手吧?现在你和普通人一样,也会怕痛了?」

  拧住青苑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冥海用力一拧。

  「呀啊啊!」青苑痛地身子乱颤,但手脚被缚在一块,只能用力扭腰而已。

  被冥海所扭拧的地方立刻浮出青紫的瘀血,但过了一会便缓缓褪去。

  「不过身子跟普通人可是完全不同。」冥海笑道,看着她雪白大腿上逐渐消
散的瘀青。

  从青苑缚眼黑布下,流下两道清泪。

  白羽爬到青苑脑袋旁,抓住她长长的细柔发丝,将她的头给抬了起来。

  啪啪几声,白羽在青苑双颊上赏了几掌,从她的动作可看出白羽着实手下留
情,但是青苑双颊却已经又红又烫,嘴角也淌出血丝。

  「哭什么!主人愿意疼爱你,不会高兴一点吗!」白羽道。

  青苑颤抖的嘴唇挤出了一条小小的笑容,不过由於她看不见冥海的位置,因
此白羽特意用手调整她的头部,让青苑能对着冥海微笑。

  「打她的脸最快了,马上就会变得很听话。」白羽笑道,两手固定住青苑的
脑袋。

  这两个月来,白羽十分热心地调教青苑,只要她一不听话,立刻仗着天狗的
气力,在她身上拳打脚踢,虽然都只是皮肉痛楚,但对失去妖力的青苑来说,却
是地狱般地痛入骨髓。

  或许是家族血恨的缘故,看见青苑痛苦的表情,白羽的下体湿成一片,已经
不止一次,白羽请主人一边插入自己的肛门,一边用手拧扭青苑的乳房和耻肉,
并藉此得到莫大的快感。

  「请……请主人……」青苑按照之前白羽的吩咐,颤着唇,微笑道,「请主
人……惩罚妾这具……淫荡的肉屄……」

  「口气要再欢喜一点!」白羽催促道。

  冥海握住肉棒,将龟头抵在青苑唇上。

  青苑先是用舌尖在龟头上舔舐一遍,才缓缓放开双唇,紫黑色的龟头便这么
滑入她鲜嫩的口中,两片娇纯顺着阴茎往前推进,在肉棒中间止住,龟头顶住了
青苑的喉咙。

  「把脖子伸直,将主人雄伟的阳具整根含入!」白羽再次催促道。

  青苑蹒跚的扭动身体,但手脚被缚,难以让阴茎整根插入口中。

  冥海一笑,站上床铺,让青苑的头落在自己的股间,由上往下插入她温暖的
口器中。

  鲜红的娇纯一气往前推进,贴在阴茎根部上,青苑脸上红肿本已消退,现在
却又喘不过气的胀红起来。

  白羽也站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青苑,兴奋地满脸红潮。

  冥海用手指捏住白羽的脸颊,两人四唇相接,白羽立刻殷勤地将主人的舌头
纳入口中,贪婪地吸吮主人的唾液。

  在调教青苑的过程中,白羽变得十分恭顺,对自己身为主人的下奴一事,没
有一丝不满。

  或许是为了显出自己比青苑更受主人宠爱,青苑在场时,白羽对冥海的服侍
总是特别殷勤。

  冥海伸手探入白羽的股间,蜜穴周围早已深陷潭渊,湿漉漉地滴着汁。

  将手指插入白羽的穴中,她含着冥海舌头的嘴里马上发出甜美的呻吟。

  除了让阴茎插入肉穴一事之外,白羽对冥海的吩咐可说是百依百顺。

  「嗯嗯……嗯嗯!」白羽身子一颤,双手紧紧搂住主人身子,在冥海的手指
下泄了。

  冥海一边把玩着白羽跃动不已的肉壶,一边缓缓挺送,用阴茎在青苑喉中搅
和。

  跨下的青苑不时发出沈闷的痛苦呻吟。

  没一会,冥海便在青苑喉中射精。

  拔出阴茎,上面沾满了雪白的黏稠精液,大量残精从龟头上滑到青苑嘴边,
顺着她的下颏滴落。

  尚沈迷在高潮余韵中的白羽一把扯住青苑的头发。

  「叫你……把主人的精液给吞下去…听不懂是不是?」白羽脸上红潮,颤声
道。

  「呜……呜……」青苑呻吟了两声,张口将舌头探出,在空中舔舐,似
乎在寻找冥海的阴茎。

  「你示范给她看吧。」冥海笑道,「解开她的眼睛让我瞧瞧。」

  白羽伸手解开青苑眼上黑布。

  顺着黑布落下,青苑紫黑色的双眸露了出来,曾经清澈的那对眸子,现在却
因耻辱、痛苦和肉欲快乐而显得十分混浊渺茫。

  与冥海两人眼神接触,青苑立刻别过头去。

  白羽马上将她的头给转了回来。

  青苑一见到冥海的脸,便将眼睛给闭了起来。

  「睁开眼睛!」白羽怒道,又在她脸上挥了一掌。

  青苑吃痛,这才睁开双眼,眼见冥海正低头对着自己淫笑,心中无限羞辱。

  「好吧,白羽,你示范给她看看,」冥海笑道「什么才是正确的服侍法。」

  「好好看仔细了,淫屄!」白羽瞪了青苑一眼,蹲下身子。

  两手捧住主人的阴茎,白羽首先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食精液,舌尖顺着龟
头前端的小缝舔舐,舌尖在裂缝上时快时慢地上下来回爱抚,在将龟头上的精液
全数舔食乾净后,接着滑下肉棒里侧,在连接着龟头和阴茎的肉筋上仔细刮食,
不放过一滴精液,然后循循往下,将阴茎每一吋都用心舔过。

  看着白羽专注的表情,青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体麻痒难耐。

  腹中受了他化天精气的孩子蠕动起来,青苑又疼又热的喘起气来。

  白羽在将主人的阴茎舔食乾净后,将嘴凑到青苑唇上。

  青苑一惊,生怕她又要动手打人。

  但是唇上一暖,白羽竟舔食起她唇上的残精。

  在极近距离下,青苑看见白羽的眼中充满了贪婪的淫欲,和当初受到他化天
淫术控制时的苦闷表情不同,现在的白羽脸上看不见一丝不快,甚至还充满了陶
醉,青苑已经分不出到底她是不是依旧受到他化天的淫术控制了。

  白羽顺着青苑的颈子往下舔,握住她发涨的乳房,把白嫩肌肤上的精液也舔
食乾净。

  在白羽的舌尖爱抚下,青苑发出了深沈的呻吟。

  当冥海把龟头再次抵在她的唇上时,青苑没有抗拒,温顺的将充满腥臭气息
的阴茎含入口中。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7:2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作者:微风

   
  京城,左参院邸。

  广大的庭院是按照古式的寝殿造格式所建,广大的钓池、泉殿、钓殿,贯穿
宅邸中庭的小溪,一样不缺。

  阴历三月十五,子时。

  在钓池畔,用白色注连绳围起的一块方形区域内,有一座小小的祭坛,祭坛
后方,坐着两个人,躺着一个人。

  坐着的两个人一人身穿白衣,一人身黑衣,躺着的人却身穿红衣。

  在注连绳外,冥海躺在地上,被麻绳捆住手脚,昏迷不醒。

  穿着白衣的是高野山真言宗的无极和尚,他站起身,取出火摺,点燃祭坛上
的两座烛台,口中低声诵咒。

  穿着黑衣的是左参院大人九条御能,看来已有五十出头,鬚眉渐白,满脸不
安地注视着无极的背影。

  穿着红衣的,是九条御能的爱女九条樱,她浑身冰冷,惨白的脸蛋和手臂上
散佈着一点一点的紫色斑纹,看来已气绝多时。

  无极念诵完毕,从怀中取出一颗头骨,摆在祭坛上。

  拿起祭坛上摆放的金刃,在手掌上画出一道口子,无极伸手按住头骨,让鲜
血淌在头骨之上。

  鲜血转眼便被吸入头骨上的裂缝中,一滴不留。

  无极松开手,头骨轻轻地左右摇动。

  「是谁啊?」灰白色的颚骨上下开合,「胆敢打扰本尊安眠的愚驽之徒?」

  「贫僧无极,」无极低声道,「尊者可是冥府六天魔王,他化自在天?」

  「呵呵,」头骨发出阴森的笑声「竟然知道本尊法号,你是哪里的和尚?」

  「在下师承於高野山金刚寺空海大师。」无极回答。

  「空海的弟子吗?」头骨道,「千辛万苦将本尊唤至人间,想必没有好事,
你们想要干什么来着?」

  头骨些许挪动,空洞的眼眶瞪着九条樱冰冷屍身。

  「不会是想要我把这女孩给救活吧?」头骨问道。

  「尊者见微知着,实令贫僧钦佩不已,」无极道,「确实是要烦劳尊者,於
冥府中找寻九条樱小姐的魂魄。」

  「哈!」头骨嗤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把魂魄
自冥府带回人间的。」

  「贫僧当然知道,」无极指了指地上的冥海,「尊者可取此人魂魄,以替换
冥府中小姐的幽魂。」

  「哈哈!」头骨喀喀大笑,「想的倒美!以为只要同样是人魂,就能互相替
换?当冥府当铺不成?」

  「寻回小姐幽魂后,此人躯壳便交由尊者任意处置。」无极道。

  「喔?」头骨笑道,「你可知这句话意涵为何?本尊可是连天庭都忌惮三分
的冥府魔神,要让本尊示现於人间,你的胆识可真令本尊讚许。」

  无极看了看九条御能一眼「左参院大人爱女心切,只要小姐能够重返人间,
其余都是小事。」

  「哈哈……」头骨笑道,「好吧,那本尊便许诺你,让这女孩醒转便是。」

  「多谢尊者。」无极点头。

  无极咬开凝固的伤口,用血在头骨四周画出一道符阵。

  鲜血符阵缓缓发出蓝光,头骨喀地一声,下颚大开,黑雾浓浓涌出。

  黑雾中,隐约可见无数人脸。

  九条御能脸色发白的注视着黑雾飘过身边,来到冥海胸前。

  从冥海的口鼻之中,黑雾钻进他的体内。

  「呜呜……啊啊……」冥海手脚抽搐不已,两眼睁睁闭闭,无极走到冥海
身边,用金刃割断他手脚上的麻绳。

  冥海身子一弹,直挺挺地跳了起来。

  「喀……喀……」冥海断断续续道,「就是……这女孩?」慢慢走近九条
樱屍身旁。

  「正如尊者所言。」无极道。

  九条御能不安地看着冥海,「师父……他真的能救活小女吗?」

  无极正待回答,冥海便笑道,「哈哈!要把她救活有何困难?」

  冥海一把捏住九条樱的脑袋,将她提了起来,指尖隐隐散出黑气。

  凑近九条樱耳边,冥海往她耳里吹了一口气。

  放开手,九条樱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在三人的注视下,没过多久,九条樱的双手动了起来,在地上四处摸索。

  「喔!」九条御能喜出望外,「我的孩儿!」紧紧抱住九条冰冷的身躯。

  「怎么……她的身体还这么冰?」九条御能看着冥海,问道。

  「过一会就会热起来了,」冥海笑道,「到时候想冷都冷不下来。」

  九条御能抱着女儿,老泪纵横,不断抚摸着她的脸。

  「尊者……」无极问道,「恕贫僧无礼,但是,小姐身上感觉不出什么人的
气……」

  心中大疑。

  「呵呵……」冥海道,「当然了,那具躯壳里面又没有魂魄。」

  「啊!」无极一惊,「尊者,你不是允诺贫僧要救活小姐?」道。

  「本尊只说要让她醒转过来,没说要让她复活,」冥海冷笑道,「凡人总是
爱断章取义。」

  「爹……爹……」九条樱缓缓睁开双眼,伸手往九条御能脸上探去。

  「爹在这,爹在这!」九条御能激动道,「孩儿啊,爹想的你好苦……」

  九条樱用虚弱的双手扣住父亲的颈子,惨白的面孔缓缓贴近九条御能。

  无极心头一寒,感到九条樱身上隐约的妖气,拔腿便奔到九条御能身边,想
要将两人分开。

  「啊啊!」九条御能颈上一阵剧痛,鲜血狂涌。

  九条樱抓住父亲的脖子,尖锐的白色獠牙深深陷入九条御能血肉模糊的右颈
中。鲜血染红了九条御能的白衣。

  无极掌击九条樱的后脑,使她滚倒在地。

  九条御能大量失血,浑身发抖不已,眼神涣散,右颈上一道大口,看来九条
樱顺势把父亲脖子上的肉也咬掉了一块。

  无极按住九条御能颈上的伤口,口中快速念咒,勉强止住血势。

  「呜……呜……」九条樱蹒跚站起,勉强走到无极身边,抓住他的衣裳,
想要往他颈上咬去。

  无极一脚踹去,九条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取出袖中的金刃,无极一把将金刃刺入九条樱的胸口。

  「北斗星君急急如律令!」无极厉声道,「开狱门,封恶鬼!」

  黑气从伤口中飘散出来,钻入地面,九条樱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

  「喔,还有两下嘛?」冥海道,「看起来你也不是普通和尚。」

  无极怒视冥海,「滚回冥府去,他化天!」抽出九条樱身上的金刃,「既然
你背信忘义,那贫僧也不需遵守约定!」

  无极一挥手,用力将金刃往冥海身上扔去。但冥海只是吹了口气,金刃便化
作一团黑炭,散在脚边。

  眼见金刃化成炭灰,无极不禁脸色大变。

  「唉,」冥海叹道,「几百年没上来人间,竟然连这种秃驴都看不起我。」
身边涌出浓浓黑雾。

  「他化自在天可不是你们说来便来,喊去便去的角色!」冥海冷冷道。

  黑雾迅速地往四周扩散,无极慌张的用双手结起金刚不二印。

  一转眼,黑雾便完全消散,四周景物依旧,乍看之下毫无异状。

  无极流下冷汗,背后的大宅内,人气在一瞬间尽数消散。

  「你……你想将京城的人全部杀死?」无极颤声道。

  「笑话,全杀了那我玩什么?」冥海笑道,「上一次来到人间时,受到老朋
友阻挠,没能把天子给杀了,这次再也没人烦扰,我可以一个一个慢慢玩了!」

  「……」无极不语,手印一变。

  「嗯?」冥海脸色大变,汗珠直落,「你……你还留了一手……嘿嘿……也
不是真笨嘛?」苦笑道。

  「呜呜……啊啊!」冥海大喊,「啊啊啊啊!」

  笼罩在他身上的黑气消褪,冥海神情恍惚地摇晃身子。

  无极走到他身边,拑住冥海颈子。

  「呜呜……」冥海回过神来,「无极师父……你……你干什么……」握住
无极的手臂,死命挣扎。

  「抱歉了,冥海,」无极道「为了驱逐那个妖孽,只好请你赴冥府一趟!」
手上加力。

  冥海拼命挣扎,一脚踹在无极肚子上,将他给踢开。

  「呃……」无极退了几步,「不要跑!你反正都是要死的!」喊道。

  一眼瞥见地上九条御能浑身是血的模样,冥海大惊,「难道,这是我……」

  「你也知道自己是拿来换回小姐的人柱,还是乖乖地受死吧。」无极道,走
近冥海身边。

  「不……我不想死啊……」冥海害怕地不断后退,最后转身奔了起来。

  「不要跑!」无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快跑啊,小子,你不想死吧?」脑中一个奇异的声音道,「我也还想在人
间多玩一会,所以快跑吧,用你的吃奶力气!」

  冥海没命的狂奔,转眼奔到围墙边,纵身一跳,搭上墙上的红瓦,翻身逃出
墙外。

     ***    ***    ***    ***    

  「啊!」他化天一声低吼,拔出阴茎,热呼呼的精液喷洒在墨霞和白羽两人
脸上。

  雪白的黏液飞溅在墨霞清晰分明的五官,及白羽带着些许稚气的面孔上,两
人张大了口,面颊贴在一块,舌头伸出,他化天将龟头置于两人之间,一边射精
一边让墨霞和白羽交相舔舐。

  寝殿之中,那七对人类母子依旧持续着无止尽的肉戏,赤裸的躯体上汗水淋
漓,男孩们的腰肢和母亲们的臀部都在扭动,让彼此的性器获得最大的快乐。唇
与阴茎相连,指尖陷入肛门之中,颤抖的黏膜内不断释出大量的淫汁,交叠错乱
的肉体互相摩擦,形成一幅巨大而複杂的淫乐构图。

  对他化天来说,这幅肉戏图作为新生冥胎的摇篮是再适合不过的。

  在寝殿主位的高台和人类母子们中间,竖立着一张白色黏丝构成的蜘蛛网。

  蜘蛛网上黏着一只苦闷的紫色蝴蝶。

  青苑长发散乱在蜘蛛网上,手脚成大字形张开,高隆的腹部上,符纹发出激
烈的紫光。

  他化天把阴茎插入墨霞口中,把最后一股精液注入她的口中。

  墨霞陶醉地闭上双眼,黛黑色的眼影淫媚地闪烁不已。白羽羨慕地看着墨霞
忘我的表情。

  待他化天拔出阴茎,白羽立刻将嘴贴上墨霞双唇,想要夺取她口中的精液。

  但是墨霞快了一步,喉咙一吞,把口中精液给嚥了下去。白羽气恼地咬住墨
霞的下唇,用力吸吮。

  在射精的时候,他化天脑中浮出了冥海的记忆。

  「花了三个月才能将这具躯壳的魂魄吞噬乾净,看来那叫无因的也不是什么
泛泛之辈。」他化天心想。

  他化天走向青苑,轻轻抚摸她隆起如球的腹部。

  「啊……」青苑低声呻吟,「嗯……」

  青苑双眼湿润,娇唇微张,轻喘不已,眼中又是期待又是迷乱。

  他化天将手往下滑,摸上青苑柔软的阴阜,薄薄的毛发沾满淫汁,黏成一撮
一撮。

  「嗯嗯……啊啊……」青苑的脸上露出明显的苦闷表情,眉头紧蹙,紫黑色
的眸子怔怔地止在他化天股间粗大的肉棒上。

  再往下摸去,又湿又热的花瓣滴着黏滑的汁液,指尖探入蜜穴,肉壁立刻紧
紧缠上。

  「哈啊……啊啊……」青苑的呻吟声明显地带着欢喜。

  因为怀孕而涨大的乳房上,乳头和乳晕呈现棕黑色,从乳头中,突然涌出了
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哎呀?都还没生出来,居然就已经有奶了?」他化天笑道,捏住青苑的右
乳,吸吮起来。

  青苑的乳头挺的高高地,被他化天的舌头上下舔弄,又麻又痒。

  「啊啊……主……主人……」青苑再也无法忍耐,颤声道,「就饶了……妾
吧……」

  「怎么,现在你愿意叫主人了?」他化天问道。

  青苑满脸羞辱,没有回答。

  当听到他化天为了庆祝自己即将为他产下后代,要把自己绑在蜘蛛网上时,
青苑的脑中立刻浮出无数淫猥的想像,幻想着自己被百般玩弄的情状。

  这三个月,日夜被他化天和白羽墨霞等人轮番奸淫,不但身体习惯了强烈的
淫乐,连过去的回忆似乎也逐渐消褪,「自己是这宅邸的主人」已经是很久以前
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就如同晨雾一般不切实际。

  每天,都在高潮之中昏厥过去,然后又被高潮唤醒,口中总是含着他化天的
阴茎或者谁的花瓣或是舌头,最常吃的东西是精液。

  当习惯这样的生活后,时间便像是飞也似的奔过身边,转眼竟然已过了三个
月。

  虽然心中仍不愿承认他化天是自己的主人,但是心底某处也接受了自己的新
身份:青苑是被他化天所豢养,为他繁育后代的雌兽。

  当青苑体会到这一事实后,她的高潮便更加的猛烈了。

  这大概是他化天的淫术的关系,虽说淫术对青苑无效,但是全数妖力皆已化
作胎儿能量的现在,心神和普通人无异的青苑日夜与他化天相交,想不受影响也
难。

  再过一阵子,自己将会完全屈服於他化天,如同白羽和墨霞一般……

  青苑隐然心知,然而却不愿抗拒。

  因为青苑已深深恋上当他化天填满她时,那令人疯狂的美妙快感。刚被他化
天豢养时,青苑还十分鄙视白羽和墨霞,尤其不耻她们为了他化天而互相争夺的
癡态,但过了三个月,墨霞两人毫无顾忌,争相吞食他化天阴茎的模样却令青苑
感到无比羨慕,自己也想要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让他化天把热呼呼的精液洒的
全身都是。

  但是青苑说不出口,虽然身体化作一只发情的肉屄,但表面的尊严却怎么也
无法舍弃。

  当被绑上蜘蛛网时,青苑本以为自己将会被他化天等人日以继夜的轮奸,用
各种她无法想像的方式凌辱她。脸上虽没有表示,青苑的心里却是万分期待,蜜
穴中早已如万虫咬啮般搔痒难耐。

  但被绑在蜘蛛网上,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完全没有人碰她。

  青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羽和墨霞服侍他化天,看着她们轮流挺起臀部,让
他化天插入的模样。

  他化天的手打断了青苑的思绪,他掐开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了进去。

  缓缓地,青苑开始主动地吸吮他化天的舌头,吞嚥他化天的唾液。

  「嗯嗯……嗯嗯……」处於飢渴状态的青苑放下身段,吸吮地越来越激烈,
口中逐渐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

  他化天抽出舌头,笑着注视青苑迷乱的面孔。

  「啊……」青苑飢渴地张着嘴,看来十分不愿他化天离开身边。

  「怎么?还想要不成?」他化天淫笑,问道。

  这三个月以来,一直都是靠着被动态势来掩饰心中氾滥淫欲的青苑,不知该
如何回答他化天的询问。

  按照过去的惯例,这种时候白羽都会出声骂道:「不会请主人赏赐你他雄伟
的阴茎吗?淫屄!」然后青苑便顺水推舟,按照白羽所说照着念便是。

  眼神从他化天肩头望去,白羽和墨霞两人相拥,一手把玩对方的乳房,一手
往下爱抚对方的蜜穴,多了一双手的墨霞更是掰开白羽的臀肉,用细长的手指在
她肛门中激烈搅拌。

  她们忘我地互相亲吻,看来是不会注意到青苑的困窘的。

  「怎么?看你一副巴不得我现在就捅进去的模样,难道我看错了不成?」他
化天皱眉道,缓缓放开青苑的乳房。

  「主……主人!」青苑不及思索,出声唤道。

  三日没有高潮,没有精液,青苑感到身体飢渴地快要迸裂开来。

  「妾……」青苑嗓音颤抖,「妾想要……主人的……雄伟的阴茎……」

  「想要?长在我身上的东西,可不能你说要就要,给我说清楚点!」他化天
再度淫笑起来。

  青苑羞窘欲死,但蜜穴想要他化天想地抽搐生疼,若是阴茎再不插入,自己
恐怕便要疯了。青苑鼓起勇气,说道:

  「妾……妾想要……主人把……雄伟的阴茎……插到妾的里面……」

  「呵呵?插到里面?哪个里面?」

  「妾的……妾的……」青苑满脸通红,蜜穴中异常兴奋,「妾的穴里……」

  「亲哥哥,你用过这小妮子的后门没有?」墨霞不知何时已来到两人身边,
插口道。

  「好像还没有。」他化天道。

  墨霞轻轻捏住青苑的乳房,挤出一道浅浅乳汁。

  「怎么,给哥哥的好东西一插,什么都忘了不成?小骚货?」墨霞笑道,另
一双手把青苑的双腿自蜘蛛网上抬起,黏成M字形。

  「奴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墨霞咬着青苑的耳朵,轻声道,「你这骚货镇
日只想着怎样能让亲哥哥肏你,装作一副万分抗拒的模样,淫屄里面早就肉汁四
溢了不是?」

  他化天来到墨霞身后,伸手抚摸她的肛门。

  一条黑系露在墨霞肛门外,黑系末端有一个小环。他化天拉住环扣,用力向
外一扯。

  只听得啵啵啵啵声响连环,有半个拳头那么大的木珠一个接一个从墨霞的肛
门里面滑了出来。

  「啊……啊……啊啊……」墨霞淫媚的面孔立刻染上一层红霞,两名孕妇
的腹部轻轻顶撞,墨霞本能地扭起腰来,隆起如肉球般地肚腹在青苑的腹上耳鬓
廝磨,墨霞手酸腿软,两双手紧抓着青苑身后的蜘蛛网,口中欢声不断。

  青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一串用黑系连接的木珠,约莫有十来个,从墨霞的
雪白臀肉中接连涌出。

  木珠上沾满白色的黏浆,接触到空气后,便硬化成无数白丝团块。

  他化天不待墨霞恢复气力,握住阴茎便顶入她的肛门中。

  被木珠撑开的肛门内,白色的黏浆在脏器般地鲜红黏膜上滑淌,他化天毫无
阻碍的插入至根。墨霞的肛门接着缓缓收缩,肉膜紧紧黏附在阴茎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颤声道,「你顶到……顶到奴家的肉了……」

  他化天用力一挺,墨霞整个人往前一撞,和青苑两人肚腹相顶,顺着青苑的
腹部弧线滑到她身旁,正面黏在蜘蛛网上。她的手还挂在青苑腰际。

  青苑身子不能移动,怔怔地看着他化天,他抓着墨霞多肉的桃臀,大腿撞击
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墨霞的欢声越来越高亢,最后尖叫一声,白色的黏浆从肛门中喷出。

  他化天拔出阴茎,伸手拂去肉棒上厚厚的一层黏系,墨霞的黏浆在他的大腿
上缓缓下滑。

  墨霞的臀部不断发抖,他化天略略挪动腰肢,把阴茎刺入墨霞满是淫汁的蜜
穴中,抽送起来。

  「哈……哈……」墨霞不断喘息,在猛烈的高潮下,那娇媚的嗓音也变得断
断续续。

  墨霞转过头来,她火热的呼吸打在青苑脸上,湿热的舌头顺着脸颊滑入青苑
口中,青苑立刻含住墨霞,开始吸吮。

  他化天将木珠交到墨霞手中。

  「想被哥哥肏吗?」墨霞湿润的黑色眸子映入青苑眼中,「想让哥哥这样肏
你的后门吗?」半喘半吁地道。

  墨霞的眼里充满了狂乱的淫气,「来呀,说给奴家听听……」用她又软又黏
的甜腻嗓音道,「说你想让哥哥肏后门……想让哥哥的大肉棒子搞……」

  木珠凉凉地抵在青苑的肛门上。

  观赏过他化天和墨霞的交合后,青苑早已沈醉在肉与肉的颠脔里,再也不复
清明,现在只要他化天的肉棒能够插入体内,不管是哪儿都好。

  「妾…妾好想主人肏妾的后门……」青苑喘息道,「妾……好想主人的大肉
棒子……主人的大肉棒子搞……」

  青苑放开腰肢的气力,肛门一松,木珠挤了进来,又闷又胀,她不禁闷哼了
一声。

  「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了……」墨霞道,把舌头探入青苑口中。

  青苑眉头轻蹙,一边吸吮墨霞的舌头,一边感到第二颗木球也挤入肛门中。

  眼角瞥见主人正对着自己微笑,青苑满心狂喜,肛门放的更加开了。

  「啊啊!姊姊!」朱系的呻吟传入青苑耳中。

  视线越过主人肩头,只见玄系搂着小小的朱系,雪白的细长阴茎像是矛枪一
般捅入朱系无毛的白净裂缝中。

  白羽双手分别贴在兄妹俩的臀上,激烈的在他们肛门中搅动。

  白浆飞溅,白羽贪淫地笑了起来

  原来她在玩弄那两个小孩,所以没有和墨霞一块凌辱我,青苑心想。

  「看来你已经瞭解自己的身份了?」他化天一边顶着墨霞的蜜穴一边笑道。

  墨霞抽出舌头让青苑能够回答他化天的问话,自己则低头吸吮青苑的乳汁。

  「是的,主人……」青苑颤声道,心中充满难以抑制的狂喜,「妾是……
主人的肉屄……」

  滋地一声,又一颗木珠塞进了青苑肛中,腹中充满了鼓涨的苦闷之感。但是
想到接下来便能用后门承受主人充满力量的阴茎,青苑便欢喜的浑身颤栗不已。
青苑腹上的符纹发出十分激烈的紫光,照的他化天和墨霞身上脸上一片紫晕。

  「差不多快生了。」他化天问道,「墨霞,你怎么样?」

  「嗯……嗯……」墨霞停止吸吮,「只要亲哥哥要奴家生,奴家什么时候生
都可以……」轻声道。

  「啊啊……」青苑轻叹,「全都……进来了……」

  木珠全部塞入青苑肛门中,只留那小环露在外头。

  「嗯,白羽!」他化天转头笑道,「你来把珠子拉出来!」

  白羽听见主人的声音,抽出深陷在玄系兄妹肛门中的手指,往他化天身边走
去。

  「啊!姊姊!」朱系喊道,「哥哥!哥哥!肏朱系的肛门!」白羽手指抽出
后,朱系的肛门里面立刻涌出大量白浆。

  玄系从妹妹的蜜穴中拔出阴茎,插入她的肛门中,细长的阴茎像拴子一般堵
住了肛门。玄系提腰,抽送起来,朱系的嫩肉黏在阴茎上,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翻
动。

  白羽来到蜘蛛网下,看着青苑充满肉欲的脸庞。

  「哼,你这淫屄总算知道自己的份量了。」白羽道,伸手拉住木珠的扣环,
用力一扯。

  啵啵啵啵一阵乱响,木珠尽数滑出,喀啷一声滚到地上。

  腰骨中一阵酸麻,青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被张成M字形的双腿敞开,股间秘处一览无遗。

  在充血的盛开花瓣下,有一个圆形的洞口,洞口里面是鲜红的肉壁,正一颤
一颤的抽动着,洞口缓缓收缩,似乎打算闭合起来。

  滋地一声,他化天把阴茎从墨霞体内拔出,将她一把推开,猛然插入青苑肛
门中。

  「啊啊!」青苑狂乱地喊叫起来,「主人!主人啊!」

  苦闷和欢愉混杂的崭新体验让青苑感到无比的兴奋,主人的龟头越挺越深,
几乎要贯穿自己的肚子一般。

  当他化天的大腿和青苑的私处相碰时,他迅速提腰,黏着肉膜的阴茎外抽,
青苑浑身一颤,腹中又苦又闷。他化天腰一沈,阴茎再次整根没入体内,微弱的
快感便从苦闷中浮现出来。

  青苑呻吟着,嘴角淌下津液,身躯在苦痛和欢喜中翻滚,肛门和蜜穴一块抽
搐。微小的快感因着肛门被通贯的苦痛而显得十分甜美,为了那小小的快乐,青
苑吸吮着苦痛,颤抖的嫩肉裹着阴茎,抽搐不已。

  「主人……」青苑颤声道,「主人……妾……妾要……」

  他化天用力一顶,受到肛门的波澜影响,青苑的蜜穴痉挛起来。

  青苑无法言语,两眼虚空,身体被无尽的狂喜填满,只能任凭那嫩肉颠颤,
淫汁滚滚涌出。

  拔出阴茎,沾满青苑淫汁的龟头闪闪发光。

  随侍一旁的白羽跪了下来,捧住主人的阴茎,用唇舌清理龟头上的液体。

  青苑和墨霞两人浑身酸软,只能不断喘息。墨霞缓缓爬向自己的孩子,用发
抖的细长手指插入玄系的肛门,朱系的蜜穴。

  「娘……娘……」朱系和玄系呻吟着。

  「娘的好孩子,咱们三人一块泄吧,」墨霞颤声道「娘也和你们一块泄。」
另一双手开始玩弄自己的蜜穴和肛门。

  「啊,啊……」兄妹俩浑身发抖,「娘……娘……啊啊啊啊!」登时泄了。

  墨霞看着两个孩子苦闷地欢喜表情,再次高潮。

  一边,他化天压住白羽的头,把阴茎慢慢贯入她的喉中。

  白羽放开喉咙,打直颈子,让龟头直直插入喉中。

  在白羽喉咙里面,他化天注入了浓浓的精液。

  白羽陶醉的两眼半闭,精液浓厚的腥味从喉咙逆流而上,充满口鼻之中。

  他化天拔出阴茎,白羽这次用唇舌替主人清理龟头上的残精。舌尖缠肉,连
龟头肉菱后方也不放过。

  他化天把白羽抱起,将她也放到蜘蛛网上。

  妖力不足以挣脱墨霞黏丝的白羽顺着主人的意思,背部与蜘蛛网相黏,双腿
夹在主人腰际,双手抚摸主人的胸膛。

  「啊啊……主人……」白羽低声轻呼,腰肢上挺,想让主人插入自己的肛门
中。

  「不用麻烦了,」他化天道,「我要肏你的肉穴。」

  「咦?」白羽一惊。

  滋地一声,蜜穴传来熟悉而陌生的感触,主人的龟头撑开了细窄的阴道,直
直挺进。

  「啊啊!」白羽欢地四肢发颤,「主人!啊啊!」双腿立刻紧紧缠着他化天
的腰,生怕他拔了出去。

  「呵呵,说不要让我肏肉穴,结果一插进去,就不想我拔出来了不是?」他
化天淫笑道。

  「因为……因为……」白羽呻吟道,「主人的……肏的白羽好舒服……」

  捏着白羽羽翼渐丰的臀部,他化天的龟头抵住了她的花心。

  「啊啊!」白羽大喊,「要泄了!白羽要泄了!」话未说完,蜜穴已经抽搐
起来,嫩肉把阴茎层层裹缠,黏膜摩擦着阴茎,淫汁四溅。

  什么天狗族的传统,早已被白羽抛至九天云外,主人的阴茎才是真实的。

  「怎么?平常那套天狗的什么鬼东西呢?」他化天抱着白羽,在她耳边道。

  「啊啊……啊啊……」白羽被他化天顶得出神,颤声道「白羽……已经……
不是天狗……」

  「呵呵?」他化天奇道,「那你是什么?」

  「白羽……白羽是……主人的……母狗……」白羽喘息道,花心在他化天的
龟头顶撞下,高潮不断。

  「母狗?」他化天笑道,「原来你是头母狗啊?」

  「嗯嗯……」白羽紧紧搂着他化天的肩膀,下体又是一阵热液涌出,「白羽
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

  「那么,小母狗,你想要我把你怎么样?」他化天停止抽送,问道。

  白羽眼神紊乱,蜜穴似乎想要填补这三个月来的空白,激烈的抽搐着。

  看着主人的脸,白羽道:

 「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请主人在母狗的子宫里面下种……灌满主人浓
浓的精液……」

  「喔?原来是这样,那我便照你说的做吧。」他化天笑道。

 「母狗……要生的比墨霞和淫屄还多……母狗要给主人生一大堆孩子……」白
羽忘我的呢喃着。

  他化天腰身一挺,龟头挤开肉壁,阴茎一挺至根。

  白羽腹中一阵剧痛,但知道主人的阴茎已经进入自己的子宫,白羽只感到无
比欢喜,虽然疼地脸红冒汗,还是挺着腰,想让主人能入的更深。

  在龟头抵住白羽的子宫壁后,他化天开始抽送。

  早在被冥海夺去初夜当时,白羽就已经领会到子宫被阴茎插入的快感,在三
个月日夜纵欲狂欢下,子宫虽未曾被插入,也早已敏感无比。

  在他化天充满力道的抽送下,白羽陷入无止尽的高潮狂啸之中,淫汁像是瀑
布般地泄流不已,顺着他化天的大腿滑下。

  「主人……啊啊……」白羽气若游丝地呻吟,「白羽……要死了……」

  「放心吧,你死了我会让你复活的。」他化天笑道。

  他化天用力一挺,龟头抵着子宫肉壁,开始射精。

  热呼呼的精液在子宫内飞溅,白羽再也发不出声音,喘不过气地嘶嘶悲鸣,
在剧烈的欢喜之下失神过去。

  拔出阴茎,白羽手脚一软,和青苑一般摊在蜘蛛网上。

  他化天转头回望墨霞和青苑,青苑神情恍惚,似乎还未从之前的猛烈高潮中
清醒过来。墨霞靠在墙边,两眼无神,任由玄系朱系把捏双乳,口中给两个亲生
骨肉的舌头恣意舔弄。

  朱系握着哥哥的阴茎,领着他插入母亲的蜜穴中。

  「啊啊……好热……」玄系颤声道,「有什么……软软的东西……」

  「噫……」墨霞轻声呻吟,「顶到了……」

  墨霞似乎快要生了,按照玄系的反应,看来墨霞体内的胎囊正在往阴道口移
动。

  青苑腹上的符纹此时激烈的闪烁起来。

  他化天走到青苑面前,让龟头顶在她的肚脐上。

  「主人……」青苑颤声道,两眼半闭。

  他化天的阴茎上生出一片片黑鳞,龟头裂开一道口子,吐出红红的蛇信,形
成一条粗大的蛇根。

  符纹紫光闪烁,青苑的肚脐缓缓扩张开来,约莫有半个手掌大,在一层薄薄
肉皮下,鲜红色的肉壁浮现出来。

  蛇根在青苑腹上缓缓爬行,蛇首吐着红信,钻入青苑肚脐中,挤入那鲜红肉
壁中,插入了青苑体内。

  「啊……」青苑道,「妾的……肚子里面……啊啊……」

  腹中一阵翻搅,体内胎儿感到蛇根的侵入,四处乱窜。蛇根直接刺入子宫,
钻入胎囊里。

  哗啦一声,一大股灰白色的液体从青苑穴中喷出。

  「啊啊……」青苑先是浑身发抖,接着高声喊叫,「啊啊啊啊!」腹部上浮
出几道鳗鱼般的肉隆。

  一条拳头大的黑蛇,头上生着两根指头大小,软绵绵的褐色茸角,吃力地从
青苑穴中钻出,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跟着牠之后又一条黑蛇钻出,姿态与先前那只无二。

  「噫噫!」青苑脸上冒出冷汗,疼地五官扭曲,「噫噫噫噫!」

  第三条黑蛇头上却生着一对银色的角,在钻出肉穴时,割破了青苑的肉缝,
鲜血登时流淌出来。

  三条黑蛇都有六尺余长,最后生出的黑蛇体型最为壮硕。

  青苑高隆的腹部在三条黑蛇尽数产出后,消了下去,变成一团丑恶的赘皮。

  蜜穴里面鲜血狂涌,合着一团肉色的玩意,给阴道排了出来。

  「真是不能看。」他化天皱眉道,瞪着青苑腹部那团赘皮。

  伸手在青苑腹上轻轻一触,他化天掌下黑气涌出,抓起赘皮用力一拔,滋滋
数响,一大团沾着血的皮肉被他化天扯下,如此重複数次,青苑身上的赘皮尽数
拔除,恢复了之前的曼妙腰身,一点痕迹也无。

  青苑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无法言语。

  腹上的符纹已然消退,青苑体内再也无多余妖力残留。

  蓝色的鳞片开始从青苑皮肤下浮出,看来她已无法保持人形。

  「亲哥哥……」这次,换墨霞出声叫唤,「奴家……奴家要生了……」

  他化天暂时放下青苑,转头望着倚墙而坐的墨霞,她额上汗珠不断,朱系和
玄系分别压着母亲的左右腿。

  肉瓣被白色的巨大肉囊挤开,蜜穴撑得有人头那么大,一颗蚕豆形的白茧缓
缓从肉穴中挤了出来,接着又是一颗,两颗白茧和大量黏液落在墨霞两腿之间。

  朱系和玄系伸手把茧丝拉开,黄绿色的黏液登时从茧中向外四溢。

  黏液中浮着两个小小的人儿,头大身小,除了短短的四肢外,腋下还生着一
对肉瘤般的短短触手,眼眶中一片乌黑,分不出那边是瞳孔,那边是眼白,头上
长着稀疏的毛发。

  墨霞接着又从体内排出了一团肉膜般的东西,由於妖力并没有被胎儿所夺,
墨霞看来虽十分疲惫,却不像青苑几乎要瘫了过去,腹部也顺利的缩回之前的婀
娜姿态。

  他化天回头检视地上的三只黑蛇,拾起头上生有银角,体型最为壮硕的那一
头。

  走到窗边,他化天对着手中黑蛇吐出一口秽气。

  黑蛇裂嘴,轻声嘶吼,吸尽他化天所吐出的秽气。

  他化天接着手一挥,将黑蛇往外一扔。

  黑蛇身躯一扭竟在空中漂浮起来,越飞越高,终於消失在夜空的黑云之中。

  过了一会,寝殿全体震动起来。

  天边黑云中,一头巨大的妖龙穿破云雾而下,朝向寝殿飞来。

  只听得轰隆巨响,马车大小的鲜红眼珠停在寝殿窗外,瞪着他化天。

  「你先飞去京城,杀尽城中半数活人,留下朝廷众官及天子,城中准进不准
出,」他化天道,「然后守住京城,待我号令。」

  幽龙眨了眨眼睛,霹啪数响,身躯往前移动,黑色鳞片上长满长矛般尖刺。

  随着屋宇震动,幽龙飞去,巨大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东边的夜空。

  「越来越有趣了,」他化天笑道,转头看着寝殿中的众人,「就是这样,人
间才令我流连忘返啊。」

  「呀!」耳边传来朱系的尖叫,他化天於是往墨霞母子身边走去。

  「娘……娘!」朱系惊呼,只见青苑产下的黑蛇正缠着她小小的身子。

  在黑蛇约莫三尺半处的腹鳞下生着一只一尺长的肉茎,约莫两根指头粗细,
黑蛇扭着狭长的身躯,将那肉茎挤入了朱系穴中。

  朱系用力抓住黑蛇,想将牠从身上扯开,但黑蛇通体滑溜,难以施力。

  黑蛇头上的茸角缓缓收入体内,鳞片沈入了皮下,取而代之的是紫黑色的肉
肤,三角形的蛇头有如一颗特大号龟头一般,只是长了眼睛嘴巴,还会吐舌头。

  黑蛇一扭,将头挤入朱系口中。

  「嗯嗯!嗯嗯嗯嗯!」朱系两眼圆睁清泪下滑,身体随着黑蛇而扭动起来,
嘴角和蜜穴周围都涌出黏稠的灰白色液体。

  「呜啊!」一边的玄系也喊叫起来。

  另一头黑蛇也像牠的兄弟一样,只是牠把肉茎插入了玄系的肛门之中。黑蛇
一边把肉茎刺入玄系肛门内,一边缠绕着他雪白的阴茎,张开大口,两枚毒牙刺
入了阴茎根部。

  「啊啊……娘……」玄系脸色苍白,四肢发颤,呻吟道。

  黑蛇开始吸取玄系阴茎中的血液,白浆从他的肛门内喷出。

  墨霞抱着两个胎儿,蹒跚起身,走到他化天面前。

  「亲哥哥……」墨霞颤声笑道,「你看……我们的孩子……」

  在她怀抱中,两头小蜘蛛精正用它们两对小手捏着母亲的乳头,吸吮里面喷
出的乳汁。

  「公的母的?」他化天问道。

  「讨厌,亲哥哥……」墨霞嗔道,「两个孩子都是女孩,亲哥哥要给她们开
苞,还得再等四个月才行。」

  「那时候你也生下第二胎了吧。」他化天笑道。

  「亲哥哥坏……奴家才刚生完,又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墨霞颤声道,
腰肢却已不安地扭动起来。

  他化天笑了几声,走向朱系和玄系,一把将两头黑蛇给扯了起来。

  顺手一扔,他化天将两头黑蛇扔到台下人类母子之中,随即数道惊呼,一个
女人和一个男孩分别被黑蛇缠上,发出痛苦和害怕的哀嚎。

  命墨霞将两个孩子交付给玄系和朱系,两人走到蜘蛛网前。

  白羽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化天,刚才射在她腹中的精液有一些顺着大腿淌滑下
来。

  青苑眼神涣散,身体正面佈满细小的白鳞,背面则是较大的青鳞,像是快要
昏过去似的望着他化天。

  墨霞抱起白羽,两人接吻,双手往彼此私处探去,再次爱抚起来。

  他化天伸手抚摸青苑身上的白鳞,在他的手掌下,白鳞渐渐沈入肤中,露出
柔嫩的乳房和腹部。

  「啊啊……主人……」青苑叹道,「妾……没办法保持人身了……」

  他化天捏着青苑的乳房,乳头中涌出一道香喷喷的奶汁。

  「那就维持这样吧,让我瞧瞧你的真身。」他化天笑道,把青苑从蜘蛛网上
卸下。

  青苑脸上微带羞赧,双腿渐渐融合,膝盖以下化作一道细长的蛇尾,佈满细
緻的青鳞。

  但是大腿及腰身以上却仍保持着人形,蜜穴和大腿围成的神秘三角形十分诱
人。

  「呵呵?」他化天伸手往青苑股间一探,握住她的蜜壶,青苑身子一软,倚
到他化天肩上,「特意留着这边,是有何打算?」他化天淫笑道。

  「妾……妾怕全都变了……」青苑低声道,「主人会不方便……」

  「不方便什么?」他化天问道。

  「不方便……」青苑满脸通红,虽然对自己身为他化天淫屄一事再也没有一
丝怀疑,却依旧羞赧难耐,「不方便……肏……肏妾的穴……」颤声道。

  「呵呵?你想我肏你的穴?」他化天再问。

  青苑点头,长长的黑发杂乱地黏在脸上。

  他化天又把青苑放回蜘蛛网上,这次她正面黏在网上,脸侧向一边的墨霞和
白羽,蛇尾末端缠着他化天的小腿,背后的青鳞一起一竖,虽然体内妖力尽失,
青苑却不感到一点惋惜,只要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服侍主人青苑便感到无比欢喜。

  抓着青苑滑溜溜的腰,他化天从后方插入了她。

  青苑立刻狂喜地呻吟起来,产后松垮的肉穴在主人的肏弄下,逐渐紧锁,随
着阴茎而抽搐。

  一旁的墨霞和白羽见他化天开始肏弄青苑,纷纷靠近,无法自由在蛛网上行
动的白羽则藉着墨霞之助,两人挪到青苑身旁。

  「淫屄,你现在可好了?」白羽问道,「看你这副模样,主人是不是把你肏
的快死了?」

  「啊啊……啊啊……」青苑贪婪地笑了起来,「主人……要把妾的肉洞儿给
肏翻了……」

  「真是不要脸,」墨霞冷笑道,一边掐起青苑的唇,「一给亲哥哥的好东西
入了,便听话的跟头牝犬没两样。」

  青苑张口,把墨霞的蛇头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他化天观察着青苑,她的体内感不到一丝愤恨和痛苦,和白羽及墨霞一般,
青苑的心里只剩下对肉体淫乐的无穷贪欲。

  到这地步,他化天也已无须再对青苑施加淫术了。

  「嗯嗯……啊啊!」青苑欢喜地呻吟,无法继续吸吮墨霞,张开口,喊出声
来。

  她的舌头化作一道细长的红信,舌尖分成三叉。白羽捏着她的乳房,挤出一
道又一道的乳汁。

  透过蜘蛛网,他化天看见朱系和玄系加入了人类母子的狂欢。

  两名男孩握着黑蛇,一边让黑蛇的肉茎奸淫自己同伴的肛门,一边把龟头状
的蛇头抵在朱系的白嫩肉穴上。

  之前惊恐不已的朱系现在满脸淫欲,用小手撑开自己的花瓣,让粗大的蛇头
挤入穴中。

  她的腹上立刻涌出一颗巨大的肉隆,是蛇头进入她子宫的证据。

  玄系让一名人类女子趴在自己身下,从后方肏着她的穴。另一条黑蛇则在玄
系身后扭动,把肉茎刺入他的肛门中。

  两个男孩站在玄系面前,把自己的小肉棒并在一块,让玄系吸入口中。

  他化天拔出阴茎,浓稠的白色精液以强烈的势头喷洒在青苑背上。

  墨霞和白羽纷纷用手刮取青鳞上的精液,送入口中。

  「啊……啊……」青苑浑身酸软,蛇尾一颤,啪地一声,一团淫汁从蜜穴
中喷出。

  「主人!」白羽喊道,「肏白羽!白羽要给主人生孩子!」

  「亲哥哥!」墨霞嗔道,「哥哥不是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吗?快把哥哥热喷
喷的好东西入到奴家的肚子里面来呀……」

  「主……人……」青苑呻吟着,穴中翻涌,狂喜欲死,大腿内侧和蜜穴构成
的三角空间中,满是淫汁。

  他化天一笑,背后涌出一团黑雾。

  股间阴茎再次化为蛇根,从背后黑雾之中,无数粗大阴茎浮出,龟头上皆生
着一张血口,阴茎上佈满细小的黑色鳞片。从龟头血口中,灰白色的黏液一团一
团的滴落。

  看见那群凶猛的阴茎,墨霞和白羽几乎便要泄了。

  墨霞伸手把青苑翻转过来,让她也能瞧见主人雄伟的模样。

  青苑看着他化天身边的无数阴茎,脸上如癡如醉。

  「主人……」青苑颤声道,「妾……妾永远是主人的淫屄……永远给主人肏
弄……」

  三女心中皆被近乎恐惧的狂喜所填满,蜜穴和肛门都痉挛了起来。她们喘息
着,贪婪的笑了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无尽淫乐。

  阴茎群涌向三女,缠住她们的手脚,淌着精液的龟头在她们的唇上、脸上磨
蹭,让她们口鼻中充满精液的气味。

  滋地一声,白羽的肉穴率先被插入,接着是墨霞的肛门,青苑的肚脐,没过
一会,三女身上所有的洞穴皆被阴茎所填满,阴茎群蠕动着,驱使黑亮的身躯,
挤入三女的最深处,在里面注入浓浓的精液。

  他化天先用蛇根在白羽体内射精,蛇根所射出的精液漆黑而冰凉,覆盖住了
白羽的子宫肉壁,白羽浑身剧震,不断高潮。

  接着他化天插入墨霞的肉穴,同样的在她子宫中射精。墨霞的乳房被龟头血
口咬啮,不断涌出乳汁,和精液混同,难分彼此。

  最后他化天插入青苑的子宫,子宫壁感应到他化天的蛇根,缓缓变换形状,
肉壁紧紧箍住了蛇根,不愿放开。

  「呵呵?不想我抽出来?」他化天笑道。

  青苑脸上已经被精液所覆盖,难以辨认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泪水的东西从
精液表面滑下。

  「好吧,我姑且让你撒娇一次。」他化天道。

  青苑的子宫痉挛起来,蛇根喷出大量的黑色黏液,缓缓渗透入青苑体内。

  三女的身体不断痉挛着,脑中除了高潮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她们不断
的吞嚥精液,双手握着阴茎,浑身都沈醉在精液的温暖之中。

  他化天余下的阴茎窜长,欺向台下的人类母子和玄系兄妹。

  本来此起彼落的欢喜呻吟转眼消散,只剩下肉与肉交相碾轧的声音。

  青苑所生的两只黑蛇被龟头血口给咬碎,血肉尽被他化天的阴茎吞噬。

  「哈……」趁着口中的阴茎拔出,青苑发出短暂的喘息声。

  「呜!」滋地一声,另一根阴茎插入了她的嘴中,开始射精。

  他化天观赏着眼前的淫乐地狱,满意的笑了起来。

                              【全文完】


  註释:「他化自在天」:欲界第六天之名,生於此天者可任意将他人之悦乐
转化为自己之悦乐,故名他化自在天。(欲界第五天,化自在天则是能自由创造
出自己感到悦乐的情景,相对於第五天,第六天因为能享用他人之悦乐,故名中
多一他字)

  而率众多魔族阻扰佛祖悟道之第六天魔王,也名他化自在天。本文採用此一
说法。(日本人好像把织田信长也当做第六天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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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微风兄的创作,感想留待下一篇一起发表,现在一起欢迎一
千零一夜的第六夜——阳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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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7:3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作者:微风

            第六夜 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作者:微风

                                (一)

  穿着沾满尘土的白色修行者装束,无因默默地穿过高及腰际的芒草丛,朝向
前方的密林行去。

  在无因穿越草丛,来到草丛和密林的接面时,手中的灯笼忽然熄了。

  「……」无因不禁一惊,伸手到怀里,取出火摺将灯笼重新点上。

  重现光明后,无因蹲了下来,借灯笼的火光在地上四处查看。

  在无因身旁不远处,有一座浅浅的小土丘。无因挪动脚步,走到土丘旁,用
脚尖轻轻踢开土丘的顶端。

  些许白色的物体露了出来。

  无因将灯笼摆放在一边,用双手拨开土丘。

  土丘里面,埋藏了许多白骨,甚至还有两颗头骨。

  「这是……」无因低声道,「人的尸骨?」

  拿起灯笼,无因顺着密林外围,绕行了一段距离后,又发现另一座小土丘。

  拨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堆白骨。

  「难道……这是某种结界?」无因心想,「利用尸骨设立结界……是想要命
伥魂继续吸引活人?」

  一脚将白骨土丘踢散,无因又继续绕着密林往前行去。

  走着走着,无因又踢散了两个土丘。

  过了约莫两刻,密林深处出现了一团金光。

  无因停下脚步,往那团金光望去。一个人影缓缓自金光中浮出,原来是个拿
着灯笼的女人。

  女人身穿黑色织物,外面套上一件类似十德的薄薄黑纱衣,长发没有扎起,
在背后飘扬,她一摇一晃地,走出了密林。

  女人看见无因,脸上浮出讶异的表情。

  「唷,这么晚了,奴家还道是谁呢,」女人笑道,她的眉毛又细又黑,颈项
肤色白净,嘴唇上不知涂了什么,又紫又黑,闪闪发亮,「原来是个修行的小师
父,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法号无因,」无因微微躬身,问道,「敢问姑娘此处何处?」

  女人呵呵笑个不停,「怎么,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那你是怎么走到这的?」

  「在下也不清楚,回过神来,突然四周一片漆黑,在下就站在不远处的芒草
丛中了。」无因回答。

  「嗯……」女人微笑道,「来这儿的人都这么说。」

  无因端详了一下女人的装扮,她身上的衣襟开的甚低,圆润香肩半露,一对
漆黑的眸子水汪汪地瞧着自己。

  不知怎的,无因感到说不出来的诡异。

  女人媚眼一勾,「别站在这发呆,跟奴家回去吧,天色这么晚了,荒郊野外
挺危险的。」

  无因犹豫半晌,道:「不了……夜色已深,在下不宜叨扰姑娘……」

  「哦?是吗?」女人眉头一扬,掩嘴窃笑。

  像是野兽低嚎,又像是女人抽泣的尖细喊叫从无因身后不远处传来。无因一
惊,转头一看,在远方隐约可见黑影晃动。

  「还是来奴家这寄宿一晚吧,」女人轻声道「外面可不知有什么危险喔?」
抓起无因的手,拉着他往林中走去。

  无因虽想婉拒,但是心中也着实害怕,最后虽然挣开女人的手,还是跟在她
的身后,往林中深处行去。

  行约一刻之后,深林突然往两旁退开,露出一座黄瓦漆墙的大宅院。

  就在无因心中诧异为什么这样一座大宅会隐藏在密林之中时,女人已经走到
白漆墙下,打开了墙上的小门。

  「怎么?别呆站在那,快进来吧。」女人嫣然一笑。

  走进宅院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潭深绿色的水池,池上零星点缀着绿色
的荷叶和莲花。

  随着女人走在缘廊之上,脚下的木板叽嘎直响。

  毫无人气的大宅院更加令无因心生不安,宁静的空气之中,就只有脚下木板
受到两人体重挤压所发出的压碾之声。

  在女人的带领之下,无因来到宅院正中的寝殿。

  寝殿之中有几个座布团被随意弃置在地上,木制的烛台上,白色的蜡烛行将
就木,只剩指节般长短。周围的书柜破破烂烂,摆着一卷一卷的霉绿卷轴,寝殿
内部的高台上,摆着一座积满灰尘的文台,文台上还有几张发黄的白纸。

  女人让无因坐在其中一个座布团上,随后便一声不响地消失了踪影。

  无因惊觉到偌大寝殿中只剩自己一个人,心中不安,站了起来,四下察看,
但都不见刚才那女人的身影。

  走出寝殿,来到外面的缘廊上,在月光下呈现出墨绿色的钓池上涟漪缓缓飘
扬,虽说是深夜,但却一丝夜风也无。

  无因抬头上望,明月皎洁,两朵乌云点缀在月轮之下却未能遮掩她的光芒。

  过了一会,无因感到夜空景色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诡谲之感,凝神注视,这才
发现天上的乌云就像是屏风一般动也不动,静静地驻足在明月之下,甚至连四周
星辰也是眨也不眨。

  无因这才深感大事不妙,连忙按着原路在缘廊上奔了起来,想要离开宅院。

  好不容易奔到之前的小门处,但门板上却沾满了许多白色的黏稠丝线,仅是
轻轻一碰,无因就得使上吃奶力气才能把自己的手从白丝上扯回来。

  「咦?」远处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那小师父到哪去了?」

  「啊……」无因连忙喊道,「姑娘,在下在这!」

  「怎么跑到那边去了?」女人问道,无因隐约听见她在廊上奔跑的脚步声,
但却不见人影。

  「姑娘,你的屋子有问题,我们还是连夜下山好了。」无因喊道。

  「真的吗?」女人的脸从东对殿墙角后探了出来,笑道,「奴家可是一点都
不觉得有问题。」

  「姑娘,你看看天上,云朵连动都不动。」无因指着夜空道,「可是这门上
不知黏了什么东西,轻轻一碰,手就被黏的死死的,差点拔不出来。」无因看着
门板上的白丝,道。

  「啊,那是我的黏系,为了不让猎物逃跑,才把那门给封起来的。」女人笑
道。

  「啊?」虽然无因心中隐隐感到大事不妙,却一时无法理解女人话中之意,
不禁问道。

  女人从东对殿后走了出来……或是说爬了出来。

  女人的腰像是面团一样被杆的又长又细,白色的腰肢像蝎子一样平伸于地,
除了往身体两侧张开的双腿之外,女人又生出了两对双手,支撑她巨大化的下半
身,瀑布般地黑发铺在她延长的下肢上。

  她紫黑色的晶亮双唇往脸颊两边笑开,在脸上画出一道鲜红的口子,下颚大
张,牛角般大小的白色獠牙往上外翻。唾液像是小溪一样地从她的血盆大口里面
淌下。

  无因脸色发白,不禁退了一步,只听见背后滋地一声,身子已陷入了门板上
的白色黏系之中。

  啪哒啪哒,女妖用她下半身的六肢,以令人眼花撩乱的步伐欺到无因身边,
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晃动不已。

  女妖的双手毫无阻碍地钻进白系中,把无因的颈子轻轻拉了出来。

  女妖的体温和柔软的乳房贴在无因胸前,腥臭的唾液也滴在他的脸上。女妖
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无因脸上舔了一回。

  无因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但身体被白系紧缠,动弹不得,即便没有白系缠
身,看见女妖这副模样,无因也早就吓得四肢发软了。

  「不要怕嘛……」女妖虽然张着一副血盆大口,但妖媚的嗓音还是从她的腹
中传出,「奴家不会让小师父痛的……」

  一道黏滑的玩意钻进了无因口中,是女妖细长的舌头。

  「呜……呜呜……」无因难过地左右甩头,但是女妖的舌头上不知沾了什么
黏液,滑溜无比,一转眼便钻入了他的喉咙里面。

  看着无因满脸胀红的模样,女妖眼中充满欣喜。

  逐渐地,无因感到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心中也不再恐惧,反而感到无比快
适。

  女妖轻轻抽回舌头,无因的脸上几乎满是唾液,闪闪发亮。

  「啊……啊啊……」无因无神地呻吟起来。

  「你瞧,这不是快活起来了?」女妖笑道,缓缓将无因从白系中拉出,撕碎
他身上的修行者装束。

  在无因的股间,阳具硬挺,一颤一颤地上下跳动。

  女妖撑着浑身软绵绵的无因,将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虽说女妖的下半
身伸长了,但她的肉穴却没跟着移位,反倒是往腹上滑动,代替肚脐,位在女妖
下腹正中央。

  「嗯嗯……」女妖轻轻呻吟,把无因的阴茎挤入自己体内,「小师父,你可
以动一动呀。」

  在女妖的暗示下,意识不清的无因缓缓挺送腰肢。

  「啊……啊……」张着血盆大口的女妖从腹中发出妖淫的呻吟,慢慢把自己
的獠牙架在无因颈上,「小师父……再插深点……再插重点……」

  无因用力挺腰,女妖的淫液被阴茎挤的喷了出来。

  「在奴家里面……」女妖轻声道,「灌满小师父的精液……」

  雪白的獠牙逐渐陷入无因颈中,鲜血淌了下来。

  「你看起来挺自得其乐的嘛?」一个纤细的柔和嗓音从女妖背后传来,「墨
霞?」

  墨霞一惊,转头一看,一个人影坐在她的腰骨上。

  无因突然心头清明,醒转过来,登时颈上一阵吃痛,又见到墨霞的血盆大口
就贴在眼前,惊的跌坐在地。

  「主……主子……」墨霞惶恐地道,「您……您回来了……」

  坐在墨霞腰骨上的女子身着绀青织物,双眼清蓝,秀发在头上扎成了一个宝
髻,在织物之上,还披了一件金红相间的薄衣,右手拿着一把秀气的折扇,脚上
仅是一双轻便的草鞋,珠玉般的柔嫩脚指白里透红,从织物衣缝中透出的小腿轻
轻晃动。

  女子锐利的眉梢分成两股,在圆滑的额上划开,冷艳的面容隐隐让人发寒。

  她看了看满脸惊慌的无因,右手折扇一挥,无因腾空飞起,啪地一声跌到钓
池里面。

  「把你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她道。

  无因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张口便呕,一大团黑黄之物希哩哗啦地落入钓池之
中。

  「主子……我……」墨霞不安地道,下颚收回,恢复原状。

  「墨霞,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浅笑道,「叫你守
门,可没叫你随便吃人。」

  「是……」墨霞颤声道,「请……请恕奴婢僭越之罪……」

  女子轻轻一跳,脚刚踩在缘廊上,一眨眼,却已经纵到寝殿之中。

  「把他整理干净后,带来见我。」女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是……是!」墨霞喊道。

     ***    ***    ***    ***      

  在无因吐完体内的秽物后,墨霞跳下钓池,把他抓了起来,拎到东对殿中。

  墨霞有如字面所述,七手八脚地把东对殿里面的衣柜都给翻了开来,搜出几
件灰色的破烂衣裳,逼着无因穿上。

  墨霞接着拎着无因,把他带到了寝殿之中。

  寝殿的缘廊上,不知怎的,竟架起了许多盏金光闪闪的烛台,灯火通明,有
如白昼。

  十几个身穿天青色和桃红色衣裳的童男童女四下奔走,有人拿着烛台,有人
背上负着屏风,忙碌地摆设。

  童子们见到墨霞,纷纷退避开来,以免被她的身躯所撞倒。

  被墨霞紧抓着衣领,半拖半扯的,无因步入了寝殿之中。

  和刚才荒凉的情景相比,眼前的寝殿充满了活力,童子们已经把之前地上的
一片狼籍收拾干净,摆设了两张小台。

  墨霞把无因扔到其中一张小台后方,令他乖乖坐下,自己则恢复人形,坐在
另一张台后。

  她轻呼了一口气,黑色的丝线缓缓在身上织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黑色织物。

  无因抬头一望,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坐在高台上,右手在空中比画,文台上
的墨笔随着她的手势飞舞,在纸上画出一个一个无脸人形。

  无脸人形缓缓从纸面上浮出,翻了个筋斗,变成一名穿着青衣的童男。

  童男两腿一着地,便奔出寝殿,协助其他同伴搬运大宅里面的摆设品。

  「我出去多久了,墨霞?」女子让墨笔躺回砚上,转头望着台下的墨霞道。

  「主子,您出去有十年了。」墨霞恭敬的回答。

  「十年……时间过的真快。」女子轻声道,「不过这次我找到那狐狸精的窝
了。」

  「真的吗?」墨霞脸露讶色,「她真的还活着?」

  「哼,她用自己的尾巴当替身,骗得了庸驽凡人,可骗不了我。」女子冷笑
道,「不过这骚狐狸现在又养足了精力,生了一大窝狐孙,虽然我根本不把那群
小畜生放在眼里,但是那群臭狐狸镇日围着它们的奶娘,想要不惊动它们靠近那
头狐狸精,可不是简单的事。」

  「那……主子你是想……」墨霞问道。

  「这人还是处子吧?」女子瞪着墨霞道,「你没破了他吧?」

  「当……当然!」墨霞惶恐道「就在他快要泄阳的时候,主子就回来了。」

  「呵呵……你这是在怪我不成?」女子冷笑道。

  墨霞万分惶恐的倒头跪下,浑身发抖,「奴……奴婢不敢!」喊道。

  看着惊慌失措的墨霞,无因无法想像眼前这女子到底是厉害到什么地步的妖
怪。

  偷偷往上瞄了一眼,无因惊见那青衣女子正瞧着自己,慌忙低下头去,不敢
妄动。

  「我之前看你穿着修行者的装束,」女子道,一手搁在高台的矮栏上,「不
过你显然没什么高明道行,连这妖气充斥的地方都傻呼呼的走进来,说吧,你叫
什么名字?」

  「在下……在下法号无因。」无因颤声道,生怕惹恼了她,自己立刻被拿来
下酒。

  「嘻嘻……」女子噗嗤一笑,「别怕,我如果要吃你,你早就化成林外的白
骨了。」

  女子举起右手,做出抓拧的模样。

  无因突然感到头痛欲裂,疼地抱头大喊。

  「啊啊!你……你在干什么!」无因喊道。

  女子放下右手,无因的头痛也随之消散。

  「墨霞,最近有没有一个给淫魔附体的家伙跑进来?」女子开口道。

  「是有这么一个混蛋,二话不说就扑上来的便宜人肉,被奴婢两口吃的干干
净净。」墨霞抬起头回答。

  「头骨有没有留下?」女子问道。

  「扔在林子外面,奴婢用他的骨头又给主子立了一盏灯。」墨霞回答。

  「你听见了吧?」女子看着无因道,「你追的那个人已经给吃了。」

  无因大惊,「你……你刚刚窥探在下的心思?」

  「你你你的,你是什么东西!」墨霞怒道,「叫郡主!」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听你废话,」女子静静道,「我的名字叫做青苑,记好
了,这可是跟你性命相关的名字。」

  「你……你要吃了我?」无因脸色发白,浑身颤抖,问道。

  「去!」青苑笑道,「吃你?以你这种资质,再练个八辈子我也不想咬你一
口。你师父无极既然能施展返魂大法,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混混。不过你这家伙
却是一点长处也无,骨架粗重,悟性又低,当个锄田的还适切点。」

  无因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低头不语。

  「小子,我现在跟你谈个交易。」青苑道,「左参院要你提那家伙……叫什
么来着?」

  「冥……冥海。」无因回答。

  「叫你提冥海的头回去换你师父的尸首,」青苑接着道,「如果你肯替我做
一件事,我就把那人的头给你。」

  「这……是什么事?」无因心中充满不详之感,问道。

  「你先说你答不答应,」青苑笑道,「先说好,我不会让你伤到的,不用担
心这一点。」

  「可是……至少让在下知道一点……」无因小声道。

  一对闪亮的银角从青苑的额上伸出,刺骨冷风呼啸过无因的身边。

  「小鬼,」青苑厉声道,「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了,想想你的命是握在谁的手
里?」

  无因大骇,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腿已经被冰封起来,毫无知觉。

  「我跟一般妖怪不一样,对你们这些凡人的臭皮囊没有兴趣。」

  青苑冷冷道,「我不会把你宰来吃,只会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像鲣鱼一样一
片片削掉,不过由于你的身体都给冻了起来,所以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甚至
也不会感到痛苦。」

  青苑笑了几声,「甚至只剩一颗头的时候,也不会死!我的心肠很好吧?」

  「不过接下来的地方就很有趣了,」青苑兴味盎然地道,「为了让你亲眼目
睹自己的身体被支解的模样,你的头没有被冰冻起来,所以在把你脸上的肉割下
来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觉得痛和流血了。」

  「到那个时候,你们这些凡人的叫声真是令人难以忍耐的难听。」青苑皱眉
道,「还没半个人能撑到我把他脸上的皮削完的。」

  无因不知道青苑所说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四肢已然毫无知觉,寒气
正顺着血脉攻进心肺,再这样下去,转眼自己就要命丧于此。

  「呜呜……啊啊……」无因开口,但是寒气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

  「在下答应就是了……」无因心想。

  知晓无因心思的青苑浅浅微笑,右手一挥,无因腿上的冰块顿时散去,再一
挥,他体内的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一恢复知觉,无因只感到四肢骨髓就像是给人用无数把利刃插入,痛彻
心扉。

  「没什么好怕的,」青苑笑道「说不定你去了那以后,就不想回来了哩。」

  「墨霞,我带这家伙走了,你乖乖的看家。」青苑一边走下高台,一边对墨
霞道。

  墨霞恭敬的点头答应。

  一把抓住无因的脖子,青苑像是捏小鸡一般的将他拉了起来。

  「你的衣服真丑。」青苑上下打量着无因身上的灰色破布,「这样是进不去
的。」

  青苑吹了口气,一转眼,无因身上的破烂灰色织物就变成了一件华贵的长肩
衣,腰上多出一把太刀,一把短颚刀,头发也变成武士的模样。

  但是无因身上却没有异变之感,似乎青苑只是在他身上施加幻术而已。

  「好,我们走吧?」青苑看着无因,道。

  「要……要去哪里?」无因问道。

  「去找狐狸精。」青苑笑道。

  青苑提起无因身上的腰带,猛然将他往上一扔。

  无因大骇,身体疾速往上飞升,眼见就要撞上横梁。

  「哇啊啊!」无因大喊,两手抱头。

  但是他并没有撞上横梁,仅是像一团烟雾一般地穿过了寝殿,转眼冲上了云
端。

  无因又惊又奇,看着脚下,大宅邸早已变成一粒黄豆般大小,夜色之中,山
峰平野都是一片深蓝。

  「夜景不错吧?」在寒风呼啸中,青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腰上一紧,无因感到自己被人拦腰抱住,转头一看,抱着他的人正是青苑。

  在刮掠而过的冷冽夜风中,青苑身上的金红色羽织拍打不已,她头上银色的
角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抓紧了,待会掉下去我可不管你。」青苑道。

  无因浑身轻飘,说不出的舒服,只道自己变成了一团轻烟。

  「我们要去哪里?」无因抓紧青苑的绀色织物下缘,大声问道。

  「弗胜山。」青苑回答。

  「弗胜山……那距这里有千里之遥不是吗?」无因疑道。

  「所以才叫你抓紧,天亮之前我们要飞到那里。」青苑道。

  青苑清澈的蓝色瞳孔中,缓缓涌出深紫色的液体,在眼中缓缓扩散开来。

  「啊……郡主……你的眼睛……」无因惊道。

  不止青苑的双眼,她的双颊上也逐渐浮出一片片晶蓝的鳞片。

  闪着紫电的雷云从青苑的背后源源不绝地向四周扩散,转眼便将夜空遮蔽。

  无因紧紧抓着青苑的衣摆,在雷云之中,除了紫电,便是青苑那对宛若铜钟
的双眼。

  低沉的吼声震撼着无因的心脏。

  青苑的衣衫突然碎了开来,无因往下坠去。

  「啊啊!」无因喊道,「郡主大人!」

  雷云之中,浮出一个巨大的物体,黑色的云雾都被它给挤开。

  顶着一对两丈有余的银色双角,一头浑身铺满晶蓝鳞片的龙从雷云中窜出。

  龙身在夜空中回旋,巨大的身躯和空气摩擦,发出雷鸣般的沉重声响。

  碰的一声,无因被龙的角给撞上了,他顺势抱着冰冷的龙角,滑到了龙顶之
上。

  「郡……郡主大人?」无因六神无主地喊道。

  「闭上你的嘴,抓紧我。」青苑的声音在无因脑中响起。

  「是……是……」无因见到青苑的真身,一点抗拒之意也没剩下,乖乖地抱
紧青苑的角。

  青龙开始往前移动,无因回头一看,青龙的身体藏在雷云之中,无法得知它
究竟有多长。

  夜风打在无因身上,越来越强,云朵一片片划过无因身边,四周景物变的一
团模糊,只有前方的小范围还看的清楚。青龙身体两侧的鳞片尖端刮着空气,发
出低沉的嗡嗡声。

  「郡,郡主大人!」快速略过身边的强风夺去了无因的体温,他牙齿打颤,
喊道「好冷!好冷啊!」

  「啧,凡人真是没用。」青苑道。

  从她的角下,几块鳞片翻起,像是屏风一般竖立起来。

  「躲到里面去,别乱动。」青苑道。

  无因冷的四肢发软,缓缓爬进青苑特地为他制造的防空洞中。

  虽然还是躲不过强风吹袭,但是已经比毫无遮掩的情况要好太多了。无因一
手抱着龙角,一边抖动双腿,只希望尽快到达弗胜山。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

  「放手!」青苑的声音突然在昏睡的无因脑中响起。

  「什、什么?」无因惊醒,问道。

  「快放手!」青苑的声音有如雷劈,震的无因头皮发麻,抱着龙角的手松了
开来,捂住耳朵。

  脚底剧震,龙首一转,在空中翻了个大圈。

  「哇啊啊啊!」放开龙角的无因被青龙旋转时的大力甩了出去,往下坠落,
惊骇的六神无主。

  转头一看,青龙就在身边,它张开大口,獠牙有如钟塔般,在帆船般大小的
双颚上零星分布,越靠越近。

  「哇啊啊!不要吃我!」无因又惊又惧,双手不断挥舞。

  青龙合起双颚,将无因吞入口中。

  眼前一黑,无因失去了意识。

     ***    ***    ***    ***      

  不知过了多久,无因猛然回神,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宽敞的房中。

  房间大约二十尺见方,触手所及,尽是各类华贵服饰、珠宝、脂粉等物。

  四面墙上,没有窗户和门,雪白的刺眼。

  但是无因的视线却能透过漆墙,看见外面廊上来回走动的侍女。

  无因想要移动视线,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那
道半透明的墙。

  过了一会,无因才醒觉到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

  头一低,印入眼帘的是一套红底金线,又厚又重的十二重单衣。

  墙外一大群人排列整齐地走了过来,有男有女,几个下人扛着一口大藤箱。

  众人停在廊上,穿着祭服的老人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的酒瓶。他一边将瓶中液
体洒在藤箱上,一边低声念诵模糊不清的经文。

  「哼……」青苑的声音在耳边,不,是在脑中响起,「一年转眼又过了。」

  老人念完经文,示意身后众人,将藤箱推向墙边。

  青苑轻轻挥动右手,无因感到藤箱慢慢穿越墙壁,进入房中。

  老人领着一干人等,恭敬地跪拜在墙外。

  青苑起身,走到箱子旁边,打开箱盖。里面摆着一套折叠整齐的淡青丝绸织
物。

  「这花色有没有和之前的重复啊?」青苑低声道,「算了,我也没心情去一
件一件对……」

  青苑一脚踩在箱缘,先把箱子给踢了出去,然后再把盖子也扔了出去。

  墙外的人看见空箱,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抬起空箱子,和之前一样整整齐
齐地走了。

  青苑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伸手轻轻触摸眼前的白漆墙,指尖窜出上几道金光,无因感到剧痛直直刺向
心窝,痛的差点昏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是谁……」青苑冷冷道,「把我关在这种地方,若是让我出去
了,一定第一个吃了他。」

  说完,四周景物陷入一片模糊。

  当无因再次看见白漆墙时,墙上却多了十数条极深的裂缝。裂缝全都集中于
一个中心点上,看来这道墙似乎就快垮了。

  无因隐隐感到眼前的白漆墙似乎在一瞬间渡过了十年的光阴,随着视野的转
动,可以看见四周的衣物有些都已经褪色了,甚至有些还给虫蛀破了几个洞。

  「就快了,」青苑轻声道,「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是他们再不送新衣服来,
就是整整六年没有举行仪式,结界会消灭,而我便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从青苑体内传来的深沉杀意让无因浑身发抖。

  夕阳很快的来访,无因看见墙外橘红的暮云,慢慢转紫成黛,由黛入黑。

  「哈哈!」青苑猛然跳起。

  她一手扯破身上厚重的华服,接着抓起一件单薄的青色织物卷在身上,胯步
走到墙边。

  「这道烂结界,给我消失吧!」青苑厉声笑道,右手化作利爪,喳的一声,
刺入墙中。

  微弱金光在墙上漫流,无因只感到右手指尖微微麻痒,和之前那锥心之痛不
可同日而语。

  白漆墙转眼碎开,化作一滩黄沙。

  青苑跨过沙堆,走出房外。

  「哈哈!哈哈哈!」青苑放声大笑。

  青苑回头上望,在空荡荡的两根柱子之间,挂着一块匾额,写着「青苑」二
字。

  「青苑……」青苑道,「原来这就是牢狱之名,很好,我就以这为名吧。」

  背后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

  青苑调转身子,无因眼睛一花,看不清楚青苑作了什么。只见一朵血花在眼
前散开,穿着白色织物的女性身体碎成四块,啪啪啪地几声,落在地上。

  身边的景象此时又是一阵模糊。

  过了一会,无因又能清楚看见眼前事物,这次他身在一座宽敞的宫殿之中。

  站在不知有数十叠的大广间上,身边躺着无数男男女女断碎的肢骸,浓浓的
血腥味让无因直欲作呕。

  青苑举起手,整了整凌乱的头发,无因看见她闪闪发亮的利爪上沾满鲜血。

  她接着往前走去,在约莫一丈远处,大厅末端,有五道廉幕垂下,在廉幕后
方,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啊啊……啊啊……」

  随着距离缩短,无因听见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不禁心头一跳。「咦?」青苑
先是一惊,随后冷笑道:「到这时候还有心情和女人胡搞,真是令我佩服。」

  唰地一声,青苑用利爪斩断廉幕。

  无因闭上眼睛,不敢注视男女交合的情景。

  「这……」青苑大惊。

  感到青苑异常的讶异之情,无因心生好奇,慢慢睁开双眼。

  「啊……啊啊……」

  地上铺着一块白布团,在布团上面,一名女子抱着一名男子,两人呈坐姿交
合,女子的腰不断前后扭动。

  她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无因还是第一次看见金色头发的人。

  男子脸颊消瘦,四肢只剩下几根骨头撑在皮中,浑身布满漆黑斑点,两眼无
神,眉须皆白,有如一具乾尸。

  女子柔嫩的四肢夹着男子的身体,不让他倒下。

  「你这家伙……」青苑怒道,「是哪里的妖怪?」

  从青苑浓烈的怒意中,无因猜想眼前这男子就是将青苑囚困在独苑中数十余
年的罪魁祸首。

  眼见男子气数已尽,没能亲手杀了他的青苑满腔怒火登时转向眼前的金发女
子。

  「注意你的言辞,小朋友。」金发女子温言道,「这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方式
吗?」

  「我在问你是谁!」青苑怒道,「少在我面前装大!」

  男子身子抽搐了几下,头歪了过去。

  「啊,死了。」金发女子道,松开手,一脚踢开男子油尽灯枯的干涸躯体。

  无因这才看见男子股间那根巨阳,他全身上下只剩那个地方还有血气。

  金发女子缓缓转身,正面面对青苑。一股莫名的气势隐然围绕在女子身边,
直看的无因心神荡漾。

  女子不仅是发丝,连眉毛瞳孔也都是金色的,浑身白净,看起来柔嫩无骨,
在娇唇左下方,有一点青痣。

  然而她的面貌至多只能说是中上之姿,与青苑相比,甚至还略逊几筹。

  青苑运起全力抵抗金发女子的气势,利爪嗡嗡作响。受到青苑紧张情绪的影
响,无因回过神来。

  「凤羽院已经死了。」金发女子看了看身边的乾尸,笑道,「把你关在青苑
里面的人也死了。」

  「什么!」青苑一惊,「你怎么知道……」心中更是戒备。

  「不用那么紧张,我对女人没有兴趣。」金发女子笑道,「吃了你们也没什
么用。」

  「怎么?一声谢谢也不说一声?」女子道,「可是我放你出来的。」

  「哈!」青苑冷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漫天扯谎的功力倒是
不小。」

  「扯谎?」金发女子笑道,「谁骗你来着?我花了六年时间,一点一滴的吸
干凤羽院,为的就是在这最后一刻,让你这条青蛇能够破茧而出。」

  青苑的身子一震,无因可以感受到她的动摇,这金发女子竟然知道青苑的真
身。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有良善心肠的家伙,」青苑道,「为何助我离开结
界?」

  「嗯……」女子的金发缓缓褪成黑色,身边的强大气势也随之消逝。

  「呀!」女子突然脸露惊恐之情,尖声喊道:「安倍大师!」

  一阵脚步声从殿外靠近,一群身着黑色长衣的男子奔入殿中。

  「这是……」「圣上!」男子们看见殿内尸横遍野的模样,脸上都是一片惨
白。

  为首的男子面孔白净五官清秀,年纪看来不过三十出头,一眼瞪住了青苑。

  不知怎的,青苑被他一瞧,浑身便动弹不得。

  「福蛇……逃出结界了吗?」男子轻声道。

  「安倍大师!」女子喊道,「救命啊!她……她……」指着青苑,颤声道。

  青苑还来不及摸清女子的图谋,只见那名唤作安倍的男子右手在空中一划,
「伏制神现!」喊道。

  一道金光从他指尖窜出,直直打在青苑身上。

  「呜啊啊!」无因听着青苑的惨叫声,只感到浑身骨头都快被震碎了。

  在震撼全身的剧痛中,无因立刻体认到就是这名男子将青苑给封在不见天日
的独苑之中。

  青苑在地上翻滚,利爪在葱绿色的草叠上刮出一道道深沟,青色的鳞片从四
肢脸孔上浮出,转眼之间,在众人注视下,青苑化作一条六尺余长的四脚蛇,头
上生着一对银色的茸角,一边痛苦低鸣,一边在地上翻动。

  一名男子脱下自己的上衣,批在女子身上。

  「别管它,」安倍道,阻止身边的男子想用朱绳将青苑缚住的举动,「我早
就告诉过圣上,想利用幽冥之物,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今日只用数十条人命
就可以换来过去十六年的天下太平,这交易也可说是划算了。」

  「安倍晴明!」另一名肤色黝黑,面带戾气的男子怒道,「圣上命丧这妖孽
之手,你竟然还敢在那大放厥词?」

  「呵呵……」安倍晴明微笑道,「怎么,这次又想诬陷我什么罪名?反正我
是你眼中钉,随便你怎么说吧,等我一死,你芦原道满顺理成章就是阴阳院的首
席了。」

  他蹲下去,用指尖在四脚蛇的背上点了几下。无因瞬间感到痛楚减轻许多,
但青苑似乎还是无法动弹。

  「、人一生也不过五十年,」安倍晴明站起身道,「就和樱花一样短暂,只
是樱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人死了,就什么也没了。什么国家社稷,都是骗人
的东西。你若那么想要阴阳院首席的称号,拿去便是。」

  「而且杀死凤羽院的不是这头灵蛇,而是那边的九尾妖狐。」安倍晴明冷冷
地道。

  「冥现封神!」晴明大喊,右手捏成剑指,轻点上唇,往地面一指,鲜红的
五芒星在草叠上闪闪发光,正殿随即笼罩在晴明的结界之中。

  「叽叽叽叽……」青苑痛苦地厉声惨叫,一边在地上抽搐。

  「你怎么看出来的?」女子微带讶异地问道,发丝转黑化金,脸上毫无痛苦
神色,看来晴明的结界对她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憎丑怨苦。」唤作芦原道满的男子双手结印,低声道。黑色的三角形追印
在晴明的红色五芒星上。

  「啧……」晴明看着压在自己结界上的黑色三角形,啐道,「真是不堪入目
的咒术。又杀了多少生灵练成的?」

  道满脸色一沈,只作不闻。

  余下几名阴阳师虽然法力远远不及晴明和道满,也纷纷祭出结界,想要止住
金发女子的动作。

  金发女子皱了皱眉,较之刚才虽然少了几分余裕,但众人的结界似乎还是无
啥作用。

  「你是……狐狸和人的孩子?」金发女子看着晴明,问道。

  「怎么,想套关系不成?」晴明笑道,不过手上却毫不松懈,五芒星红光大
盛。

  「晴明!你和这妖魔私通不成?」道满喊道。

  「吵死了,我是白狐的孩子,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别到这节骨眼才在
大惊小怪。」晴明极为不悦。

  「哼哼,那么,你是闻出了我的味道了?」金发女子笑道,「叫声姑姑来听
听。」

  「抱歉,我可不认识这么老的姑姑。」晴明笑道,脸上汗珠点点,身边的芦
原道满等人也是满面涨红。

  「真是没礼貌的后生小辈。」金发女子皱眉,「罢了,我目的已达,今日就
留着你们的小命吧。」

  女子举步,慢慢往正殿外走去,随着她身影挪移,几名修行尚浅的阴阳师受
不住她强大妖力,纷纷跪倒在地。

  最后,只剩安倍晴明和芦原道满两人依旧支撑着。

  女子走到五芒星和三角形结界的边缘,伸出手,一阵紫红青电窜出,她只好
将手抽回。

  「道行倒是不浅,」金发女子赞道,「一般的妖怪大概没几个人受得住这灵
压吧。」

  她将身上披着的黑色长衣扔到一旁,露出雪嫩的肩头,八条毛茸茸的澎松尾
巴在身后缓缓飘舞。

  「只可惜我不是普通的妖怪。」女子笑道。

  轰隆一声,结界四散,晴明和道满两人身子腾空,撞上正殿两边的红柱。

  「再见了。」妖狐笑道。

  只见她周身闪耀,化作一道白光,冲破屋梁,往西方直奔而去。

  结界一碎,青苑的身子也恢复了自由,纵身一跳,从妖狐撞破的大洞跳上殿
顶。

  站在黄瓦上,青苑恢复人形,冷冷看着妖狐在天边消失。

  一转眼,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无因脖子一紧,竟让人给掐住了。

  「混帐东西!别随便窥探别人的心思!」青苑怒道。

  「呜呜……啊啊!」无因呻吟道,「放手……呜……呜……」

  青苑放开无因,无因大口喘气,只觉浑身轻飘,两脚踏不着地,环顾四周,
在无边黑暗之中,只有穿着绀青织物的青苑和他两人而已。

  「这里是……」无因问道。

  「我的身子里面。」青苑冷冷道,「找你半天,原来掉到这里来了。」

  「你的身子里?」无因大惊,「为什么在下会在郡主大人的体内?」

  「你已经被我吃了,傻子。」青苑噗嗤一笑。

  无因面无血色,原来自己真的被青苑给吃了。

  「不过你的身体一时之间不会有事,」青苑道,「如果你能达成任务的话,
我就会把身体还给你。」

  「郡主大人要找的狐狸精……莫非就是刚才在下所见的……」无因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家伙,」青苑回答,「她的名字叫做玉藻。」

  「可是……」无因不安道,「那头狐狸精看起来颇为厉害……」

  「傻小子,你方才所见乃是八百年前的景象,」青苑道,「你以为我这八百
年都只是好吃懒做不成?」

  「不……只是……」无因怯弱地道。

  「……」青苑转头看了看周围,不过无因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东西。

  「你差不多该醒了,天亮了。」青苑道。

  「醒?」无因奇道。

  「醒过来之后,顺着小溪一路往上就是狐狸窝了,记着千万别喝小溪的水,
也不要吃任何别人拿给你的东西。」青苑道,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等一下!郡主大人!」无因喊道,「你不和在下一起去吗?」

  「我得藏在你的魂魄里面,才不会被那家伙给嗅出来。」青苑道,声音越来
越小。

  「可是……万一……」无因奔向青苑,生怕她消失,「她们要吃我的话怎么
办?」

  「吵死了,畏畏缩缩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青苑不耐烦道,完全消失在
黑暗之中。

  「郡主!郡主大人!」无因又惊又惧,开口大喊。

     ***    ***    ***    ***      

  无因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睛颈后背上隐隐作痛,仰起身子一看,原来自己躺在一道卵石滩上,
眼前是一道清澈的小溪,淅沥淅沥地往山下流去。

  站起身来,地面略微倾斜,卵石滩旁有一条不甚明显的小路,小路后则是阴
暗的密林。

  身边的空气湿湿凉凉的,无因从天上的日头位置判断,现在时间应该接近正
午。

  无因喉咙干渴,走近溪边,欲掬溪水润喉。

  双掌掬起溪水,水中依稀带着香气。

  无因大感奇怪,这才想起青苑之前的吩咐,只好双手一放让溪水落回溪中。

  弗胜山是横隔在奥羽和东海地方之间的无数连峰之一,虽然不高,但是林深
荫密,过了正午后,连绵山脉更是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向来以难以通行著名。

  无因顺着小路,缓缓朝向溪流上游走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满头汗珠的无因来到了一座光秃秃的岩壁之前。

  岩壁往上拔起数十丈高,土黄色的表面上只零星生着几株屈曲松树。

  「没路了……」无因左右相顾,小路在岩壁前隐遁,四周尽是阴森的灰色密
林,天已完全阴暗下来。小溪从岩壁脚下涌出,看来这里便是源头。

  青苑一直没有出声,无因甚至不敢确定她是不是还在自己体内。

  无因调头,打算顺原路下山。

  「武士大人?」女性的柔和嗓音从背后传来。

  无因一惊,回头一看,一名穿着雪白织物的女子站在岩壁……

  「什么!」无因大惊。

  岩壁下方,竟然出现了一座乌黑的檀木大门。女子蓄着长长的黑发,辫子在
脑后结成类似蝴蝶的形状,容姿端丽,笑容可掬。

  白色织物的下缘只到她的大腿,脚踝上绑着淡绿色的丝巾,圆润娇嫩的脚指
踩在暗红色的锦草履上。

  如果无因没有看到她头上那对红褐色的尖耳,还有从织物下方露出的毛茸尾
巴,大概永远也不晓得她是只狐狸吧。

  「这……你……」无因看看那座气派的大门,再看看狐女,「你是……」

  「别问她头上那耳朵是怎么回事,傻小子。」青苑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
「你现在是拜我所赐才能分辨出她们的真身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无因一怔,「妖狐吗?」硬生生把涌到舌尖的话语给吞了下去。

  「武士大人?怎么一个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呀?」狐女笑道,「小女子叫做
尾红。大人日安。」

  无因瞄了一眼在尾红腰际晃动的毛茸尾巴,尾巴末稍确实是红色的。想来这
就是她名字的由来。

  尾红走到无因身边,二话不说便搂住他的手臂。软绵绵的酥胸贴了上来,害
的他立刻满脸通红。

  「武士大人,一个人在这煞风景的路上漫游,想必也累了吧?」尾红笑道,
「要不要进府里坐一坐?虽然地处荒僻,但是里面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喔?」

  无因挣扎着把手抽出,「那……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苦笑道。

  尾红脸上显出一丝讶色,但很快的又笑道:「那么,大人请随我来。」

  叽叽……

  看起来十分沉重的檀木大门,在尾红细小的白净臂膀下,缓缓敞开。

  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踏入门内。

  门后是一条窄小的隧道,至多只能容两人并肩行走。隧道两边墙上点着蓝色
的火柱。

  无因边走,一边听见淅沥淅沥的水声,低头一看,隧道的地板是透明的琉璃
砖砌成的,小溪正穿过两人脚下,缓缓向外流去。

  没一会,尾红便将无因带出了隧道。

  这一下无因更惊了,岩壁里面竟是一座宽敞的花园,放眼望去,红白黄绿,
五色缤纷,除了樱梅桃李之外,还有许多无因从未看过的花朵。

  花园正中是一座圆形的水池,数名赤裸上身的女子在池中嬉闹,互相用池水
泼洒在彼此身上。

  无因大窘,连忙调过头去。

  尾红脸上浮出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的表情,道:「那是仙女池,池水乃是五花
仙酒,外面那条小溪的水有一半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带着无因继续往前走。

  走在石子铺成的庭道上,不时有姿态曼妙的女子擦肩而过。

  无因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尾红身上所穿的白色织物逐渐褪去了颜色,甚至可
以看见她滑嫩的背部肌肤。转头一看,身边的女子个个都穿着奇妙的透明衣裳,
娇乳在行走时上下乱颤,颤地无因心花意乱,口干舌燥。

  「冷静点,这样就不行,你待会怎么撑下去?」青苑低声道。

  青苑说完,无因只觉腹中一阵清凉,脸上心头的烦躁之感登时舒缓许多。

  仔细一看,庭院中女子都和尾红一样生着长耳和尾巴,显然同是狐狸一属。

  无因在心中偷偷计算,光眼前所见,至少就有二三十人。

  穿过一名又一名靥比花娇的妖女,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来到庭院深处的一座
宅邸之前。

  宅邸和庭院深处的岩壁连作一块,陷在岩壁中的红瓦黑柱分别都露出半边身
躯,只在无因面前矗立着一道深锁的红檀木大门。

  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

  「洞天府。」

  「尾红带客人回来了!」尾红喊道。

  红檀木大门一边发出厚重的声响,一边往府内缓缓敞开。

  门后是一块白石广场,无因又惊又奇地望着头顶的太阳,自己究竟是不是在
岩洞之中,一点把握也没有。

  白石广场四周是约莫一个半人高的红漆墙。无因踏在白石砖上,转头注视来
时路,本来应该是岩壁的部分从内望去,竟是一片蓝天白云。

  「郡主大人,这是不是妖狐的障眼法?」无因在心中问道。

  但是青苑没有回应。

  尾红走在无因身前,尾巴晃呀晃的,透过她身上透明的织物,白里透红的娇
臀随着脚步扭来扭去。

  「娘娘,这个家伙好像不简单,都走到这了,还把持得住。」尾红嘴巴没有
张开,但无因却听的见她的声音。

  「带他上来吧,这人的魂魄里面似乎夹杂着什么东西,不亲眼瞧瞧,是看不
明白的。」另一女性嗓音回答道。

  无因心中一震,这是青苑记忆中那妖狐的声音。

  两人穿过广场,来到内侧的殿堂之前,尾红将无因领上阶梯,镶着两排金黄
铜环的厚重大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门后是一间宽敞的大殿,约莫有外面广场的一半大小,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绒
毯。殿中昏暗异常,和外头明亮的广场形成强烈对比。

  无因低头一看,绒毯上密密麻麻,尽是男女寻欢作乐的图样。

  慌忙抬头,大殿里面灯火朦胧,两边约莫十尺远处,分别放置着两列烛台,
延伸到前方的一座台上。

  在烛台火光照耀不及的阴暗之处,隐约可见人身缓缓蠢动。

  尾红领着无因,在火光围绕下,走向高台。

  随着距离的接近,可见正方形的高台上有个人影。高台四边都有台阶,四角
上点着松明,在摇曳的火光下隐隐透出黯淡的金色。

  两人走到台下,尾红跪在绒毯上。台上的人背对着他们。

  「娘娘,客人带上了。」尾红道。

  听见尾红的声音,台上女子才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她浑身金光,两腿盘坐,
眼光冷冷在无因身上扫过。她头上没有尾红那样尖尖的耳朵。

  女子身上披着一件闪闪发亮像是毛皮大衣的东西,衣襟直直地自肩上垂下,
躯干的中央部分暴露在外,丰满的乳房在金色毛皮下随着呼吸起伏,形成诱人的
峰谷。

  无因仔细凝视,发现女子身上的大衣其实是她的头发,披在身上的发丝不知
怎的,像是毛皮一样变的又软又澎。

  女子的脸孔和青苑记忆中相差不多,珠唇皓齿,柳眉秀目,金色的瞳孔柔和
地缓缓波动,看的无因浑身酥软,骨髓发烫。

  「来者是客,妾是这座洞天府的管家,贱名玄府。」玉藻微笑道。

  无因痴痴地站在台下,忘我地凝视着玉藻的双眼,对她的话语有若不闻。

  「敢问客人尊姓高名?」玉藻轻声道。

  「……」无因六神出窍,玉藻轻轻眨了眨眼,让他回过神来,「无因在下叫
做无因!」无因连忙喊道。

  「无因……」玉藻眉头微皱,「以武士来说,倒是挺稀奇的名字……」

  无因浑身发烫,股间异常难受,低头一看,只见阳具挺的老高,连宽松的胯
裤也被撑起一座帐棚。

  玉藻媚眼流转,无因气血上涌,箭步冲上台,一把抱住玉藻柔软的香肩。

  她身上的毛皮果然是发丝所变而成,被无因手掌一碰,便恢复成纤纤秀发,
往玉藻身体两侧散了开去。

  玉藻也不抵抗,任无因将她扑倒。无因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是神为之狂。

  押着玉藻的双臂,无因大口喘息,凝视着她的娇靥。

  「缓着点,大人。」玉藻轻声道,「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妾身得像孙
悟空一样用毫毛分身才能应付。」

  无因身子一软,四肢无力,倒在玉藻胸前,被她身上的香气薰得神魂颠倒。

  「大人,」玉藻笑道,「你瞧瞧,连坐都坐不起来,这样怎么办事?」抱着
无因,坐起身子。

  玉藻捧起无因下骸,香唇送上,一道香浓的甜浆滑下无因喉咙。

  「先和妾的下人们玩玩,大人,」玉藻在无因耳边娇声道,「等大人习惯了
我们的气味,妾的身体就任凭大人喜欢了。」

  说完,玉藻用眼神示意尾红,命她将神情恍惚地无因带走。

  「啊……啊……」无因伸出手,想要抓住玉藻,但却被她轻轻拨开。

  「大人,让小女子来服侍你吧。」尾红道,抱住无因的腰,扛着他的肩,走
下台来。

  无因的淫具涨的发疼,两手猛然往尾红胸前一抓,捏住她软绵绵的乳房。

  尾红笑了一声,轻轻一扭,放开无因的臂膀,往前奔去。

  「来抓我啊,武士大人!」尾红笑道。

  看着她的尾巴在前方数尺轻快晃动,无因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拔腿便追。隐
隐之中,似乎有人在无因耳边轻声呼唤,告诉他如果想要获得玉藻的肉体,就得
先征服眼前的少女。

  玉藻目送尾红无因两人越来越小的身影,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这人魂魄里面,的确藏了什么东西,不然他的骨架不会如此笨重,几乎毫
无慧根可言。」玉藻心道,「等他的阳气都给吸尽了,再宰了他仔细瞧瞧吧。」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5 17:4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作者:微风

                                (二)

  青苑划开身边的无际昏暗,在无因的元神之中越沈越深。为了不让玉藻发现
自己的气息,青苑潜入无因的元神内,利用他缺乏灵性的驽钝魂魄,作为藏身之
处。

  但是和青苑的预料完全相反,无因的魂魄中充满了强烈的灵气,其势之盛,
青苑几乎得使尽全力才能在元神中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青苑不解道,「这小子明明一点法力都没有,元神中却
充满骇人的灵气,真是诡异无比。」

  青苑来到无因的元神中枢,玄阳。

  幽暗的玄阳中存放着一柄通体银白,凄光大作的短鞭,强大的气势便是自这
短鞭上发出。

  「好强的灵气……这似乎是神物……」青苑大奇,「这臭小子,毫无慧根,
想来便是因为魂魄里面放了这玩意的缘故,被这东西的灵气一压,还提什么炼神
修道,光想办法不让魂魄被灵气吹散就得使尽全力了。」

  青苑凝视着两尺余长的鞭柄,柄上隐隐约约刻着几个文字,但是青苑却看不
懂上面写些什么。

  在心中衡量许久,青苑终于决定放手一试。

  她伸出右手,缓缓握住鞭柄。

  耳中轰然,白光大作,青苑登时头晕目眩。

     ***    ***    ***    ***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黄沙滚滚,自己身处在一座高台之上,夹着沙砾
的风在脸上刮过。

  放眼望去尽是身着异国服装的兵士,整齐的排列在台前,在兵士队列之后,
白色的军帐一片洒开,不见边际。

  有三个女子,双手被缚,头发散乱,在万人环视下,跪在高台的阶梯前。

  「玉石琵琶精、九头雉鸡精、千年狐狸精,斩!」从青苑的嘴里,传出男子
苍茫的嗓音。

  穿戴白色甲胄的右手一挥,三道令牌飞出,落在台下三女面前的黄土上。

  青苑这才发现眼前景物并非实像,而是短鞭中所隐藏的幻象。如同无因窥视
她的记忆一般,青苑也在窥视短鞭的记忆。

  「这人……不是无因。」青苑心道。自己所寄宿的人气味和无因不同,显然
是别人。

  三名高举利刃的壮汉从兵士队列中走出,站在三女背后。

  身着白色胄甲的男子右手高举,猛然挥下。由于青苑只能藉男子视野来观察
四周,因此无法看见男子的脸。

  壮汉们见男子下令,利刃一挥。

  左右两边的女子人头落地,尸首往前倾倒,鲜血从颈中汩汩涌出。

  但是中间的女子却毫无异状,因为身后的壮汉并没有用利刃砍下她的头。

  那女子挪动身子,看着身后的壮汉,嘴巴呢喃了些什么。

  只见壮汉手脚一软,手中利刃铿然坠地。

  「糟!」青苑所寄宿的男子猛然站起,「没想到她被缚妖索捆住了,竟还能
施展媚术。」

  纵身一跳,男子跃下高台。

  青苑可以感到男子年龄已经不小,身子也不甚硬朗,但是他这样激烈跳动,
身体却没有感到一点不适。

  「是神器的力量……」青苑心道,「这家伙是那条鞭子的主人……」

  奔到女子身边,那壮汉浑然忘我,竟伸手去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

  「住手!」男子大喊。

  猛然数道金光大作,女子身后窜出九道金芒,解开她身上绳索的壮汉登时化
作一团血水。

  「姜尚!」被解放的女子发出深沉的怒吼。

  「玉藻!」青苑大惊,眼前的女子不论姿态神色,都与玉藻无异,「她怎么
会在这里?」

  玉藻双眼血红,身上金毛倒竖,一个翻身,化作一条九尾妖狐,虽说是条狐
狸,但身子却比头牛还大上许多。四周的兵士看见玉藻现出真身,又惊又骇,纷
纷退避。

  妖狐鼻头肌肉纠结,嘴唇上翻,露出雪白的獠牙,眼睛直欲喷火似地瞪着眼
前这名叫做姜尚的男子。

  从它狂怒至极的神色看来,可见玉藻在这名男子手下吃了大亏。思及此点,
青苑不禁暗自窃笑。

  姜尚抽出腰间短鞭,顺手一挥。

  白晃晃的鞭身转眼暴长一丈有余,有若与姜尚心灵相通一般,将妖狐身周围
了起来。

  鞭身一晃,四周空气便是一震,妖狐气势虽猛,却也不敢妄然与鞭子顶撞。

  「妲己!你恶贯满盈,今日该是你命劳天下苍生之日!」姜尚喊道。

  「放屁!」妖狐怒道,「我委身于商纣,还不是为了让姬家夺得天下,你们
这群畜生,不知感恩便罢,竟然想要手刃你们姬家的大恩人!」

  「休得狡辩!」姜尚喊道,「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生灵数以万计,更何况商纣
天命已尽,本来便无须你多事帮忙!」

  「哈哈……」妖狐怒极反笑,「你们这群畜生,跟女娲一个鼻孔出气……」

  姜尚见鞭身已将妖狐围住,右手一抽,热烫烫的鞭子打在妖狐身上,发出雷
鸣般巨响。

  「呜啊啊啊啊!」妖狐两眼流下血泪,被抽得跳了起来,重重落在地上。

  妖狐被神鞭一抽,法力尽失,身躯缩小,与犬猫无异。

  「呜呜……呜呜……」妖狐一边悲鸣,一边在地上抽搐,「你有胆子…就用
打神鞭去抽女娲……别尽会欺侮我们这些小妖……」

  「竟敢对女娲娘娘不敬!」姜尚怒道,在妖狐身上又是一抽。

  「呜呀呀呀!」妖狐痛不欲生,张开嘴想要把打神鞭给咬住,但只是凭白被
震断满嘴獠牙。

  青苑感到玉藻的魂魄几乎要被打的四散开来,看来这柄鞭子不但能鞭手脚肉
身,更能鞭元神魂魄。

  在抽了几下后,妖狐已经昏死过去。姜尚用打神鞭卷起妖狐的后脚,将它提
了起来,确定它已经没有气息。

  在姜尚的命令下,一名壮汉持着利刃走近。

  姜尚把妖狐交给壮汉,收回打神鞭。

  就在打神鞭离开妖狐后腿的瞬间,妖狐猛然一跳,在空中转了一圈。

  当它落地时口中咬着自己的尾巴,九条尾巴断了一条,创口不断涌出鲜血。

  「姜尚……」妖狐咬着自己的尾巴,冷冷道,「女娲能灭商纣,自然也能灭
你姬家,好好记住这句话,我可要瞧瞧你们姬家人最后是怎么死的。」

  「妖孽!」姜尚怒道,再次祭起打神鞭,发出白光的鞭身窜向妖狐。

  妖狐吐出口中的断尾,断尾幻化成一头巨大的狐狸,阻住了打神鞭的威势。

  趁着断尾拦阻打神鞭的短短数分,妖狐冲向背后的兵士队列,一边吞吃着兵
士,一边向西方逃窜。

  待姜尚击碎断尾化成的幻象,妖狐早已去的远了。

     ***    ***    ***    ***      

  青苑身边景象忽地消失,只见握着打神鞭的右手不断颤抖,强大的灵压几乎
无法承受。

  「哈哈……」青苑吃力地笑道,额上冒出点点汗珠,「有了这把神兵,玉藻
想不死也难……」

     ***    ***    ***    ***      

  无因往前一纵,扑了个空,尾红像是生了翅膀一样的往左方一飘,躲过他的
袭击。

  浑身气血翻涌,燥热难耐,下体肿胀发疼,无因转头,再次冲向尾红。

  无因再次扑向尾红,只见她嫣然一笑,忽地身影凭空消失。

  沙沙几声,无因手脚轻浮,重心飘忽,穿过了一道造景用的矮灌木,噗通一
声,掉进了仙女池里。

  「呀……」「讨厌……」池中的狐女们尖声笑道,纷纷退开。

  仙女池不甚深,无因站起身来,吃了几口池水。

  池水带着淡淡的甜味,略有黏度,无因在掉入池中时不慎咽了几口,嘴里反
而越加口干舌燥。无因弯下腰,用手掬起池水,大口饮下。

  池中约莫有六名狐女,见无因喝下池水,纷纷划开池水,缓步靠近。

  狐女们身材各异,但相同的是全穿着透明的织物,吸了水后,贴在白嫩的肌
肤上,透着妖艳的波漾。

  「咦?他怎么会穿这种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名狐女奇道。

  青苑施加在无因身上的障眼法被池水一浸,如同泡沫般消失,剩下的是卷在
他身上的灰色破布。

  「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用不着衣服了。」另一名狐女笑道。

  狐女们围绕在无因身边,七手八脚的将灰色破布扯下,扔到岸上。

  无因越喝越渴,最后干脆把头给泡到池子里面去。

  狐女们笑嘻嘻的把无因从水里拉起来,软绵绵的手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啊……啊……」无因舒服的呻吟起来,被狐女们抚摸的地方都涌出一股凉
意,说不出的快活。

  充血肿大的龟头从池面下挺起,较之先前暴涨了数寸,显的十分粗大。

  「哇!」狐女们嘻嘻笑道「这么大,看来他阳气充盈,我们可有得玩了。」

  尾红从另一边轻轻滑入仙女池,游到众女身边。

  「姊姊!」众女齐声道。

  「你们想对我的猎物做什么呀?」尾红笑道,「还不快把他给我让出来?」

  众女笑着退开,纤纤玉手也离开了无因身躯。

  「好热……啊啊……」无因再次呻吟起来。

  尾红挽住无因的脖子,柔软的香唇凑上,暖呼呼的舌头钻到了无因口中,无
因登时感到通体舒畅。

  待尾红收回舌头,无因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狐女。

  身上的织物吸饱了池水,紧紧贴住尾红曼妙的娇躯,她腰臀间的诱人身段清
楚呈现在无因眼前,湿透的衣衫在白净的肌肤上卷起一道道皱摺。

  之前无因还不感直视尾红的身子,但现在却巴不得把她的模样给印在脑海中
似的,直直盯着她瞧。只见那对粉红色的乳头缓缓挺立,在衣衫上顶出两粒小豆
般地隆起。眼光往下一滑,在尾红可爱的肚脐下,湿透的织物下缘刚好贴在她的
双腿之间,由于下缘部分的织物颜色较浓,和尾红耻丘上稀薄的黑色毛发和在一
起,颜色晕开,只能隐约看见裂缝的外形而已。

  无因大口喘气,伸手往尾红胸上摸去。

  尾红微笑着,又软又柔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她身上的织物似乎无碍手掌和
乳房的交欢,无因立刻一把掴住那对妙乳,一左一右的舔了起来。

  「啊啊……大人……轻点……」尾红似乎疼了,身子一扭,娇声道。

  看见尾红脸上似疼非疼,眉头微蹙,娇声欲吐的模样,无因更是心痒难耐,
一口压上尾红的薄唇,咬着她的下唇,贪婪的吸吮起来。

  「嗯……嗯……」尾红娇喘不已,乳头被无因指尖来回逗弄,越发硬挺。

  「啊……嗯……嗯啊……」尾红搂着无因,吸吮他探进口中的舌尖,尾红嘴
里的津液和池水一样带着薄薄的酸甜滋味,无因上下舔舐,一边观赏尾红娇羞蹙
眉的苦闷表情。

  尾红的手袭上了无因的阴茎,在水中轻轻套弄。无因的阴茎像是火炉一般滚
烫,既便泡在池水之中,也是毫无清凉之感。

  无因抽回舌头,两手放开尾红的娇乳,捏住织物下缘,将衣摆拉了起来。

  黏滑的液体在尾红的大腿内侧和织物之间织出无数的透明丝线,越拉越长,
从中间缓缓断裂。无因凑近尾红的蜜处,暖呼呼的热气和一股说不出是什么东西
的微弱骚味飘入鼻中。

  用手指拨开两片柔嫩肉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尾红的蜜处又热又烫,
黏膜上沾满黏滑的液体。

  从蜜处里面飘出的骚味越来越浓,无因将口鼻凑上,抱着尾红轻轻发颤的大
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滑嫩的蜜肉。

  「啊啊……」尾红身体一震,「大人……好……啊啊……」两手抓着无因的
肩头,难耐地缓缓扭动腰肢。

  池水在无因的下颏上漂动,无因一边舔舐尾红的蜜穴,一边吸吮池水。尾红
的体味和池水形成绝妙的组合,浓烈的香甜气息不断涌入无因鼻中。

  「噫……噫……」尾红腿一软,啪的一声,倒入池中。

  无因紧抓着尾红的大腿,随着她全身滑入池中。

  在水里睁开双眼,竟不会感到疼痛,尾红的蜜处在淡绿色池水里闪闪发光。
无因按耐不住,身子往前一滑,游到尾红身上,搂住她轻飘飘的腰肢,阴茎无声
无息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

  尾红的嫩肉烧的发烫,无因身子一抖,差点便要泄了出去。

  只见她张口喘息,一颗一颗透明气泡从口中浮出,呻吟声在水里面听起来嗡
嗡嗡的。

  哗啦一声,两人一块站起,无因抱起尾红,往岸边走去。

  「啊啊!」尾红欢喜道,「大人!啊啊!」随着无因的步伐,粗大的阴茎陷
入蜜穴深处,龟头紧紧顶上了尾红的柔嫩肉壁。

  无因把尾红放到岸上,身子往前一倾,让她的脚跟架在自己肩上,用力挺送
起来。

  「噫!噫!」尾红身子摆动,娇乳翻腾,「大人!啊啊!尾红好舒服!」

  龟头在尾红身子里面胡乱搅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嫩肉摩擦着龟头的肉
菱,每次抽插都让无因腰骨酸麻。

  「啊!」无因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前挺,把阴茎整根插入尾红的穴中。

  「啊啊!」尾红蜜穴一紧,「大人!给尾红!都泄在尾红里面!」欢道。

  热辣辣的液体从阴茎里面喷出,无因眼前一白,腰身剧震,锐利的快感在体
内窜奔。

  尾红的双颊透出满足的晚霞色彩,龟头在体内猛烈跳动,无因的精液源源不
绝的奔入蜜穴之中。

  乳黄色的黏液混杂着尾红的体液,形成混浊的灰白色液体,从蜜穴中涌出。

  「啊……啊……」尾红轻声喘道,「好……好……」

  无因拔出阴茎,粗大的肉棒毫无衰像,一点疲累也无。

  把阴茎送到尾红唇边,她立刻殷勤的舔舐了起来。

  就在尾红吸吮阴茎上残精的时候,几名狐女从另一边跃入池中,游到两人身
边。

  「大人,」尾红吐出阴茎道,「尾红的妹妹们也想要和大人一块同乐,不知
大人可否应允?」

  无因哪有拒绝的意思,眼神一扫,发现狐女中有一名姿色秀丽,年纪看起来
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立刻纵身跃回池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

  青涩的臀部从水面下浮出,少女的肌肤弹性有余,柔软不足,就像还未熟透
的苹果一般,散发着清淡的微酸气息。

  「呀!」少女头上耳朵一抖,惊讶的看着无因,「这……你怎么……」

  在场的狐女们大惊不已,「大人……难道你看的见她身上的尾巴?」尾红问
道。

  无因没有回答,掐住少女的嘴,把舌头给探了进去,同时从后方把阴茎插入
幼狐的穴中。

  「嗯嗯!」少女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微带酸涩的津液滑入无因口中。

  无因感到阴茎刺过一道薄薄的肉膜,显然这头幼狐还没和人交合过。

  抱住她纤细的腰,粗大的肉棒撑开蜜穴,一气捣入嫩穴深处。

  幼狐带着靛蓝色泽的尾巴在无因的大腿间激烈的来回摆动,嘴里呜呜直叫,
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一条血丝顺着她白嫩的腿流入池中,化了开来。

     ***    ***    ***    ***     

  「啊啊……啊啊……」

  在阴暗的大殿之中,不时传来男性低沉的呻吟声。

  「结束了吗?」坐在高台上的玉藻望着左侧灯台后方,道。

  一名女子从暗处走出,她身后有三条黑色的尾巴,又细又长的眉毛在诱人的
迷蒙眼眸上像一抹黑云般展开,细长的鼻梁,饱满的红唇。丰满的乳房在胸前高
高耸立,柔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的桃臀,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沾着些许淡薄的
精液。

  黑狐走到台前,跪下道:「娘娘,女儿已经尽吸猎物的阳气,他现在只是一
具空壳了。」

  「很好,」玉藻轻声道,「上来吧。」

  黑狐站起身,缓缓走上台阶,来到玉藻面前。

  玉藻面带微笑,注视黑狐。黑狐脸上发红,身体轻轻发颤。

  「怎么了?」玉藻笑道,「拿出来给娘瞧瞧呀?」

  黑狐两腿微微往左右两侧张开,露出沾满黏液的蜜穴,耻丘上的黑色绒毛黏
成一团,右手轻轻往股间一探,指尖在蜜穴中来回刮弄。

  「啊啊……」黑狐呻吟。

  一根粗大的鲜红肉棒从她的体内滑出,肉茎通体沾满黏稠的体液,前端是一
颗橄榄状的巨大肉菱。

  「挺不错的嘛?」玉藻道,「来,到娘这儿来。」

  伸手掠开披在身上的金色发丝,玉藻轻轻敞开大腿,在雪白的嫩肉之中,是
珊瑚般美丽的粉红裂缝。

  「是……娘……」黑狐的眼光钉在玉藻的股间,趴了下来,爬到玉藻身边。

  「乖孩子……」玉藻轻声道,抚摸黑狐的耳后,「来,插到娘里面来……」

  黑狐一边喘气,一边抱住玉藻的腰,缓缓把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啊啊!娘!」黑狐喊道,「娘的里面……好舒服……」

  「是吗?」玉藻道,两手按住黑狐后腰「再插深点,你还没碰到花心呢。」
轻轻一压。

  「啊啊!」黑狐猛然挺腰,肉棒整根插入玉藻体内,湿黏的肉膜群涌而上,
将肉棒整根裹缠起来,「啊啊!」黑狐快活的满脸通红,浑身发颤。

  玉藻双腿夹上黑狐的腰肢,配合着她的抽插,缓缓上挺。

  「娘!啊啊!」黑狐大喊,无法控制的迅速挺送起来。

  玉藻微笑,四肢全缠上了黑狐的身子,两人四乳相交,激烈地交合。

  「啊啊!娘!女儿要……」黑狐眉头一皱,喊道。

  玉藻右手滑到黑狐臀上,轻轻把食指尖端插入她的肛门中。

  「噫噫!」黑狐身子挺直,肉棒在玉藻体内打起颤来。

  热烫烫的精液在蜜穴中喷洒,玉藻不禁满足地吁了口气。

  黑狐恍惚地望着母亲的脸,肉棒在玉藻的穴中缓缓萎缩,短小了一寸。

  「不省着点用,一会儿就会用光的。」玉藻轻声道。

  「可是……娘的里面……好舒服……」黑狐颤声道,缓缓抽送起来,生怕动
得太快,又要射精了。

  玉藻翻过身来,把黑狐压在自己下面。

  白嫩的乳房贴在黑狐的唇上。

  「你就是想要这个吧?都几岁了,还想喝娘的奶?」玉藻笑着说道,「来,
喝吧。」

  黑狐握住玉藻的乳房,轻轻吸吮,香甜的乳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玉藻腰骨一沈,把裸露在外的肉棒也吞入体内。

     ***    ***    ***    ***      

  幼狐转过头去,让无因的舌头在口中尽情翻搅,双腿被他巨大的阴茎顶的离
开地面,在池水中漂浮。白净的肉穴被撑了开来,充血的肉瓣变成鲜红色的,黏
在阴茎上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时而被捣入穴中,时而连着柔软的嫩肉,一块被阴
茎往外拉扯。

  无因已经在她体内射精了两次,幼狐穴中充满了滚烫的精液,精液甚至顺着
她的腿流入池中。

  两名狐女分别在无因身侧舔舐,像是在帮他净身一般,舌尖在无因的胸腹上
来回滑动。

  尾红跪在幼狐股间,含住她的花蕾,轻轻咬啮。

  「啊啊!姊姊!我要……啊啊!」幼狐眉头紧锁,纤细的双腿在池中抽搐,
扭头挣脱无因的嘴,喊道。

  无因感到幼狐的蜜肉剧烈收缩,趁势将龟头顶入她的最深处。

  「噫噫!」幼狐落下两道清泪,「我要去了!要泄了!」喊道。

  无因掐住幼狐的双颊,再次把她的小口填得满满地。

  幼狐白嫩的身躯和细长的四肢扭动着,胸口泛起一团红潮。

  反抗嘎然而止,幼狐两眼迷蒙的看着无因,腰肢轻轻抽搐,看来已经被激烈
的高潮给迷醉了。

  尾红不解地看着无因,一般来说,被自己吸取了阳气的人,应该无法像他这
样精力充沛地玩弄其他妹妹的才对。但是无因似乎越战越勇,阴茎硬挺异常,射
精之后也没有一点衰颓之象。

  噗地一声,幼狐落到池中,无因站在原地,沾满她体液的阴茎剧烈抽动,开
始射精。

  尾红连忙蹲到无因跟前,一口含住龟头。

  滚烫的精液灌入口中,又浓又多。尾红放开喉咙,大口吞咽。

  幼狐浮在一旁,大口喘息,从股间溢出的大量精液浮在池面上。几名狐女涌
上,将精液和池水一块喝下。一名狐女甚至抱住幼狐的腰,嘴巴贴上蜜穴,用舌
头在穴中探食精液。

  尾红无法吞尽无因的精液,白色的黏液顺着下颏滴落。

  搂着无因的两名狐女也蹲了下来,和尾红三人一块吸吮阴茎,三条暖呼呼的
舌头在龟头上轮流舔舐,顺着阴茎下滑,将无因的肉囊含入口中。

  无因抓住其中一名狐女的头,激烈的把阴茎顶入她的口中。

  没一会,无因再次射精,这次他把精液全射狐女的脸上。

  雪白的精液不断洒在狐女的脸上鼻上,甚至黏在她的耳朵上。其余的狐女自
然争相舔舐着她脸上的精液。

  尾红越看越是不解,喝了仙女池水的男子只要一泄身,玄阳便会随着精液流
失,但无因却毫无异状。

  看着妹妹们争相舔食无因精液的模样,尾红心头烦躁,股间搔痒难耐。

  推开缠在无因身上的狐女,尾红右腿搭上无因的腰,柔若无骨的腰肢一挺,
铁杵般的阴茎猛然顶入蜜穴之中。

  「啊啊……大人……」尾红欢喜道,「给尾红……给尾红大人的阳精……」

  无因抱住尾红的臀部,用力上顶,两手把她的臀肉掰开。

  醒转过来的幼狐挤入众女之中,伸出舌头,舔舐尾红缓缓扩张的肛门。

     ***    ***    ***    ***      

  玉藻吸吮着黑狐的舌头,黑狐全然忘我,任凭玉藻摆布,软绵绵地有如一团
棉花。

  股间的肉棒在数次射精后,已经缩短到指头般大小。

  玉藻轻轻离开黑狐唇边。

  「还想泄吗?」玉藻问道。

  黑狐浑身发颤,乳头像是想要逃离乳房似的坚挺突张,玉藻手在她乳头上一
捏。

  「啊啊啊!娘!娘!」黑狐大喊,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和双唇都水汪汪地。

  「你这贪心的孩子,还想泄吗?」玉藻再次问道。

  「还要!」黑狐激烈地喊道,「娘!再让女儿泄!让女儿泄光了吧!」

  玉藻微笑,挪动身子,来到黑狐腿间,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食指大小的肉
棒给吞入口中。

  黑狐的下半身抽搐起来,玉藻的舌头在肉菱上来回舔舐。

  「啊啊啊啊!」黑狐双手化作利爪,在地上划出数道爪痕。

  最后一股精液也射了出去,被玉藻吞入腹中。

  「啊……啊……」黑狐呻吟着,美妙的余晕还在体内嗡嗡作响,肉棒缩回穴
中。

  玉藻坐起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残精。

  黑狐缓缓爬到母亲身边,抱着玉藻的腰,将她的乳头含入口中。

  「还要喝啊?」玉藻皱眉道,「这样是永远长不大的。」

  「没关系……」黑狐撒娇道,「女儿只要能跟娘在一起就好了……」

  玉藻脸色一沈,推开黑狐,一掌打在她脸上。

  「说那什么傻话!」玉藻怒道,「只会吸娘的奶,能成什么大事!」

  黑狐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惊惧不解地望着母亲。

  「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该是自立的时候。」玉藻道,「明天就自己收拾
行囊,另寻住处吧。」

  「啊!」黑狐大骇,「娘,别赶我走!」

  「我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自己一个人到处闯荡了,」玉藻道,「这岛国又不
像大陆,没什么大魔大妖,自己想办法谋生吧。」

  「娘……娘……」黑狐颤声道,「你真的要赶我走?」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两次!」玉藻大怒。

  金芒乍现,大殿里面的空气摇荡,狐女们惊慌的喊叫声此起彼落。

  黑狐面如死灰,见玉藻的脸色,知道事情已定,默默地步下高台,隐入灯台
后方的暗处中。

  「你们也全都出去吧!」玉藻喊道。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年纪姿态各异的狐女们从暗处走出纷纷涌向大殿正门。

  呀的一声,厚重的大门打了开来。

  浑身赤裸的无因站在门外,看来尾红等人已经被他给搞的躺下了。

  大殿内的狐女们大都比尾红还要年长,身段也更加妖娆,但是无因只是任由
狐女穿过身边,一眼也不瞧。

  玉藻或许是预料到了之后的冲突,才特地把众女给支了开来。

  从黑狐回献阳精时,玉藻就已经感到无因身上的变化,明显地他体内寄宿着
某个大妖,但是玉藻目前尚闻不出个谱来。由于自己的仇家甚多,玉藻也无法肯
定找上门来的到底是哪一个。

  无因待狐女全数散去后,走进大殿之内。

  「呜呜……」「啊啊……」

  低沉的呻吟从两侧烛台后方的广大黑暗中传来,在那黑暗之中,玄阳几被吸
尽的男子们,尽管身躯已无气力,却依然贪恋着狐女们的曼妙肉体,不断发出饥
渴的呼唤。

  玉藻双手一挥,两道阴风往左右刮去,呻吟声倏地止息。看来那些人已经尽
数丧命。

  「唉呀呀……」玉藻一收脸上严肃表情,态度丕变,满脸笑靥道,「这不是
无因大人吗?怎么,妾身的女孩儿们大人难道不喜欢?」

  无因缓缓走近高台,「玉藻……玉藻……」喃喃道。

  玉藻眉一扬,之前无因和自己见面时,玉藻确实是以玄府之名自称。「既然
他唤我玉藻,来者想必和凤羽院有关。」玉藻心想。

  就在玉藻思索之际,无因已步上高台。

  青筋暴涨的阴茎在他股间高高耸起,龟头紫红。

  玉藻微笑,主动迎上,双手轻轻环绕无因颈项。

  一团温香玉软溜进了无因口中,玉藻的舌头缠住了无因,来回滑动。

  玉藻口中传来淡淡的甜味,虽只是一丝,却又浓又烈,暖呼呼的娇躯贴在无
因身上,缓缓扭动。阴茎一阵抽动,无因险些便要射出精来。

  「呼呼……」玉藻慢慢握住脉动的火热阴茎「都射出来,别忍啊。」笑道。

  「啊……」无因被玉藻一握,腰肢发麻,一阵抽搐,浓精狂泄而出。

  玉藻笑着握住肉棒,让精液浇在雪白的下腹耻丘上。

  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耻丘上短短的金色绒毛被精液黏的四处纠结,雪白的
玉肌像是会吸人似的,一旦碰上了,便难以放手。

  无因瞪着玉藻雪白嫩肉间的湿润裂缝,猛然将她推倒,压了上去,急躁地挺
起腰来。

  玉藻又娇又媚的笑了起来,轻轻用双指圈住阴茎「急什么,还没进来呢。」


  在玉藻的导引下,无因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玉藻的双腿贴在无因大腿边,似有似无的前后厮磨,双手揽在他的腰上,嘴
里轻吁,金色的双眼水光荡漾。

  又湿又热的肉壁一瞬间便将阴茎裹缠了起来,既便想要往前移动几分也是至
难,勉力往前一挺,肉壁刮的龟头一阵乱颤,无因腰身发麻,不禁然喊出声来。

  「啊啊!」

  不过插入玉藻几秒,无因便泄了。

  玉藻轻轻挺腰,把余在外头的阴茎全部纳入体内,龟头在瞬间被肉壁大力吸
吮,无因泄的更是猛了。

  「啊啊!啊啊!」无因满脸胀红,腰杆挺直,大喊道。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玉藻体内,被她深幽的肉穴吞食殆尽。

  玉藻搂着无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脚踝勾着无因的膝盖,腰肢水蛇般地运
转,肉壁在甫射精的阴茎上又杵又磨。

  无因红着眼,抓住玉藻的乳房,用力一咬,乳白色的奶水飞溅,淡淡的乳香
飘逸。

  玉藻握住自己的右乳,让无因畅饮乳汁。

  香甜的奶水滑入喉中,无因浑身发烫,腰身一挺,不顾那骇人的快感,抽送
起来。

  「啊啊……」玉藻轻声呻吟,「大人……好……」

  没一会,无因又开始射精,他张大嘴巴,不断喘息。

  玉藻欢喜的望着在蜜穴上颤抖的阴茎根部,鲜红的肉瓣紧黏在肉棒上,无因
的阴囊紧缩,拼命将精液注入玉藻体内。

  「啊啊……啊啊……」无因疲惫的喘息,看来似乎体力不继了。

  但是玉藻却不甚满意,「虽然让他泄了那么多次,但玄阳却是不动如山,这
样既便让他泄上千次,也是没有半点效用。」

  含着无因的阴茎,玉藻一个翻身,压到无因上面。

  捧住无因的脸,玉藻伸出舌头,像野兽一般,缓缓舔舐起来。

  一股和仙女池的池水十分类似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但却要浓上许多,又腥
又苦,还微带臊味。

  但不知怎的,无因闻到那股味道,浑身血脉贲张,脑中霎时充满了肉欲。

  一把抓住玉藻的头,无因贪婪的吸吮起她的唇。

  但是玉藻的脸似乎变的和刚才不太一样,仔细一看,口鼻部分往前突出,变
的又尖又细,圆润的皓齿也变成一排短短的獠牙,看起来一半像狐狸一半像人。

  「嘻嘻……」玉藻的笑声中夹着野兽的喘息,「这个模样好样比较受大人喜
欢?」

  无因不管三七二十一,舔着玉藻的嘴,她又湿又热的细长舌头从吻中伸了出
来,钻到无因口中。那股苦涩的臊味浓厚地渗入无因体内,无因贪婪地吸吮着玉
藻舌上的津液,两手再次往她胸上抓去。

  丰满的柔嫩乳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绒毛,摸起来十分舒服。玉藻身体的背阳
面上长满了柔软的白色毛发,向阳面上则是较硬的金色毛发。

  玉藻哼了一声,发出雌兽般的喊叫。

  无因兴奋地发狂,感到自己似乎也成了一头野兽,只想和玉藻疯狂的交配。

  再次压到玉藻上面,用手将她满是绒毛的双腿分开。

  只有裂缝的周围长着肉色的短毛,吸满了淫汁,黏在裂缝四周的肌肤上。

  提腰将阴茎拔出些许,无因猛然一挺,把阴茎整根贯入。

  「噫!」玉藻喊了一声,但口中却同时传出人和兽的声音。

  火炉般地蜜穴又细又长,肉膜几乎要和阴茎融在一块般地紧紧裹缠,无因低
头,忘我的凝视着阴茎在毛茸茸的蜜穴中来回进出的模样,沾着玉藻体液的肉棒
闪闪发亮,蜜穴周围肉色绒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毛尖上沾着一粒一粒的蜜露。

  玉藻的上下颚半张,不断的喘息,口鼻虽然化成了狐狸的模样,但眼睛附近
还是人的样子,眼眶微红,双眸带泪,又是痛苦又是欢喜地望着无因。

  玉藻头上不知何时蹦出了一对细长的金色耳朵,七条尾巴也像是床垫一般的
枕在她的背后,无因一边用力挺腰,一边低头舔舐玉藻颈上的软毛,她身上的气
味不断诱惑着无因,让他贪婪地大口咀嚼玉藻的肉体。

  「啊,啊,」玉藻的喊声越来越接近野兽「呜……呜……嗥……嗥………」
唾液从吻中淌出,滑到颈上。

  无因兴奋至极,感到自己即将射精。

  「啊啊!」腰骨剧震,无因只道浑身骨头都要散了,心中大骇,但是却又难
以割舍下半身的莫大狂喜,依然不断把阴茎挺入玉藻的深处。

  玉藻双腿一夹,把无因紧紧含在穴中。

  「嗥……嗥……噫……」玉藻喘息道,「快……快给我!」

  「啊啊!」无因大喊。

  从无因体内,温暖的玄阳慢慢流入玉藻体内,玉藻不禁大喜。

  同时,一股异样的妖气从无因体内涌出。

  一双利爪从无因的胸口窜了出来,抓向玉藻的咽喉。

  玉藻双腿一蹬,把无因给踢到台下,被那双利爪打扰,玉藻便没能将无因的
玄阳吸尽。

  玉藻愠怒道:「你是哪方的妖怪?为何到我府中生事?」

  无因缓缓爬起,青苑像是影子般地从他身后走出。

  「玉藻,你可还记得我?」青苑笑问。

  「凤羽院养的福蛇?」玉藻道,「原来是你,有何指教?」

  一旁的无因这下才神智清明过来,看见台上玉藻不人不妖的模样,想起自己
刚才竟然搂着她又亲又吻,不禁浑身恶寒。

  「有何指教?」青苑皱眉道,「我是来杀你的,老狐狸。」

  玉藻闻言,不怒反奇,「杀我?」笑道,「凭你?」

  青苑身子一晃双手化为利爪,绀青织物碎裂开来,锐利的龙鳞覆盖着全身。

  「练成龙身了,」玉藻赞道,「不过短短八百年,倒是天分不错。」

  「被你夸奖,我可是一点也不开心!」青苑笑道,一道蓝光飞纵,身影已然
消失。

  铿锵金鸣之声大作,无因仰头一看,只见大殿顶上两团光影来回穿梭,一金
一蓝。

  忽地耳边风声大起,一团暖呼呼的物事把自己给包了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小哥哥……你怎不闪到别的地方去?要是妾身不小心杀了你,可没办法让
你复活的唷。」玉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无因大惊,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搂着自己的竟是玉藻。

  再转回头去,只见青苑蹲坐在地,右手压住左肩,不过眨眼之间,身上已多
了数道伤口。

  「你在看哪里?」玉藻张口,爱抚般地用她的吻部咬着无因的颈子,「我在
这呢。」

  玉藻的气味飘进鼻中,没有青苑的保护,无因立刻像傻子一般的任凭摆布。

  「等我吃了他,福蛇。」玉藻冷笑道,「就是你了。」

  「哼哼……吃得了便吃吧。」青苑勉强笑道。

  玉藻掐开无因的双颊,失去青苑的妖力保护,无因就像是裸身暴露在枪林剑
雨之中,不堪一击。玉藻细长的舌头钻进无因口中。

  无因的玄阳之气缓缓外泄,流入玉藻体内。

  玉藻大喜,把无因的身子抓的更紧了。

  青苑嘴角一扬,不怀好意的冷笑起来。

  「呜啊!」玉藻大喊,猛然跳开,无因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玉藻惊的面色苍白,背后金毛倒竖,僵直有如腊人,瞪着地上的无因。

  青苑一个闪身,欺到无因身边,右手探入他的胸膛之中,来回摸索。

  「真是谢谢你了,老狐狸,」青苑笑着道,「不然凭我一个人还真拿不出来
哩。」

  大殿中突然充满了骇人的灵压,从无因胸膛中,一条通体闪着凄冷白光的短
鞭被青苑取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玉藻脚步踉跄,嗓音颤抖,「打神鞭……为什么会
在这里……」

  看见玉藻惊慌失措的表情,青苑狂喜难抑。

  尽管打神鞭的灵压强大地难以控制,青苑还是勉强挥动鞭身,劈向玉藻。

  但是打神鞭不听青苑使唤,鞭身一扭,啪地一下打在玉藻身边的绒毯上。

  强大的暴风把玉藻给震醒过来,只见她身上突然多出数道漆黑的疤痕,不论
大小粗细都宛若被神鞭抽打出来的一样。

  「咦?」青苑奇道「明明没打中,怎么老狐狸身上会多出这几道鞭痕来?」

  玉藻轻轻抚摸自己身上的伤痕,被打神鞭抽击的痛楚又清楚的从记忆中浮现
出来。

  她金色的瞳孔缓缓化作一滩血红,身体周围涌出一团白烟。

  「唷……总算要来真的了吗?」青苑嘴上逞强,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待白烟散去后,一头巨大的七尾金狐满脸杀气地瞪着青苑。几乎可和打神鞭
匹敌的强大妖气从金狐身上滚滚涌出。

  「哼……」青苑冷笑道,「倒是瞧瞧神兵和妖狐那边厉害。」

  随着金狐的呼吸,它的鼻口之中喷发出紫色的火焰,只见血红的双眼在空中
划出两道赤电,金狐已然冲向青苑。

  青苑右手猛挥,鞭身直直甩向金狐。

  白热的鞭身打在金狐左肩上,劈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创口,但却无法止住金狐
的疾势。

  「糟!」青苑心道,已然躲避不及。

  只听得轰然巨响,洞天府里天摇地动。

  无因缓缓醒转,睁开眼睛。

  只见一头身长数丈的青蛇缠着一只家屋大小的金狐,彼此啃咬,说什么也不
愿松口。

  拳头大的青色鳞片沾着鲜血掉落满地,金狐被青蛇锐利的鳞片刮下了无数肉
块,浑身是血。

  两头大妖一边发出低沉的怒吼,一边把自己的獠牙深深刺入对方体内。每当
它们的巨体在地上翻滚,洞天府便是一震。

  无因看的傻眼,隐约意识到眼前的巨兽便是青苑和玉藻,但却怎么也不敢相
信。

  咚的一声,一个物事掉到无因身边,是失去了光泽,青铜柄、麒麟皮的打神
鞭。

  在柄上用篆文刻着一行字:「散魂打神,斩因断缘,除妖降魔,尊人于天」

  在这行字旁,另外还有四个小字:「元始天尊」

  无因也不去计较为何自己看懂这奇形怪状的文字,只是紧紧握住打神鞭柄。

  只听得打神鞭一声呼啸,陡然暴涨数丈,鞭身是由许多小节构成,每节长约
一肘,在左右前后四方,各刻有一道符纹。

  打神鞭发出刺眼的白光,彷佛能和无因心灵相通一般,依照他的心意,自由
扭转。

  无因望着玉藻和青苑,两妖已经不顾自己性命安危,只欲将对方置于死地。

  右手轻挥,鞭身有如游龙,窜入两妖之间,凄光大盛,轻易便将青苑和玉藻
给分了开来。

  金狐和青蛇分开之后,气衰力竭,缓缓恢复成人形。玉藻身上长满金毛,青
苑身上覆满青鳞。

  青苑身上固然是伤痕累累,但是玉藻的伤势却比她更加严重,被打神鞭劈开
的伤口无法复原,左肩上的创口几乎深达心脏,鲜血把她身上的金毛都浸成了红
褐色。

  「哈……哈……」两人都拼命喘息,不安地望着无因,现在握着打神鞭的他
也同时握着两只大妖的命运。

  「臭小子……干的好……」青苑断断续续地道「快把这老狐狸给宰了……」

  「哼,无知的畜生,」玉藻冷笑道,「打神鞭是专门用来击灭幽魅之属魂魄
用的武器,只要被人给握住了,哪有什么你我之分,是妖怪就全得死。」

  「笑话,这小子的命是我的,当然不会杀我。」青苑道,只是心中也不甚有
把握。

  「呵呵,那倒好,希望你不会比我先死。」玉藻冷冷道。

  在握着打神鞭的无因眼中,玉藻是一团金色的光球,在那光球里面,又有数
个小光球激烈的舞动。另一边的青苑则是蓝色的光球,和玉藻一样,光球里面也
有数个小光球。

  金色光球里面的小光球中,混杂着一个黑色的球体,黑色球体和光球不同,
完全不会动。

  而在蓝色光球中,没有黑色球体,却多了一个红色的五芒星。

  在无因理解那是什么东西之前,打神鞭已经在他的意志驱使下挥向了青苑。

  「啊啊!」青苑大惊,「臭小子,你!」

  青苑眼前一黑。

     ***    ***    ***    ***      

  「痛痛痛……」安倍晴明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

  正殿里面,满是破碎的木片瓦砾,大梁上方被玉藻撞出一个圆形的大洞。

  「可恶!」藤原道满怒道,一个翻身站起,「该死的妖孽!」

  「不愧是千年妖狐,普通人的法力对她根本毫无影响。」晴明赞道。

  「你说这什么屁话!」道满怒道,「杀害圣上的妖怪逃了,还不快去追赶,
在这乘什么风凉!」

  「追?」晴明笑道,「追到了又能怎样?你想跟她打不成?没看到她怎么把
我们的结界给破了的?」

  「哼,一人之力不足的话,我便召集天下有能之士,共同诛戮那头妖狐。」

  道满嗤之以鼻道。

  「小鸡再多,」晴明淡淡道,「也是打不过老鹰的,还是让老鹰和老鹰自相
残杀吧。」

  「安倍晴明,你又有什么诡计?」道满不悦道。

  「看到那头福蛇没有?」晴明道,「不死山的灵蛇乃是神物,假以时日,是
能幻化成龙的。」

  「啊!」道满茅塞顿开,「安倍晴明!你!」指着晴明的鼻子道。

  「难道你在把福蛇封入青苑的结界之中,用圣上的……」道满颤声道。

  「我用凤羽院的毛发代替我的毛发,埋在青苑的四柱之下。」晴明道,「这
样一来,当福蛇闯出结界后,被逆噬的就不是我,而是凤羽院了。」

  「你……你竟敢陷害圣上……」道满道。

  「陷害?」晴明皱眉道,「说要抓灵蛇的是他,说要把灵蛇关起来享其奇运
的也是他,理所当然要付出代价的也是他,我才不会傻到去替他背这黑锅哩。」

  「所以,杀死了圣上的妖狐便代替圣上成为福蛇的逆噬对象?」道满说道,
「但是福蛇不过十数岁大,哪是妖狐敌手?」

  「会是的,」晴明歪着头道,「大概一千年或一千两百年后吧。」

  「混涨东西!」道满怒道,「一千两百年,你我早已是一片尘土了!」

  「你也知道你会变成一片尘土呀?」晴明语带讽刺地道,「我还以为你在追
求长生不老之术哩?」

  道满黑压压的面皮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安倍晴明,你竟然轻易告诉我你陷害圣上的诡计,这下我可有足够
的理由将你绳之以法了!」道满笑道。

  「想绳之以法便绳吧,只是我怕你没这空闲了。」晴明笑道,缓缓往正殿外
走去。

  「站住!」

  道满双手结印,晴明也迅速转身剑指点向道满,两人的法力在空气中冲撞。

  「你若是想要首席的位子,也一并拿去吧。」晴明道,「反正我不待在京城
了。」

  「你要逃去哪里?」道满怒道。

  「凤羽院死了,福蛇也逃了,天下大乱必至,我要去找个深山隐遁,免得被
战火波及。」晴明笑道,右手一转,将道满的法力泄到身边的柱子上,红色的木
材上立刻涌出一团泡沫,柱身被蚀去了一大块。

  「你现在可以放手追求荣华富贵,因为碍眼的家伙马上就要消失了。」晴明
笑道,步出正殿。

  「哼哼……」道满见晴明走出正殿,一边冷笑,一边把地上昏倒的阴阳师一
个一个踹醒,「给我起来!咱们去杀妖狐去!现在圣上已死,我们把谋害圣上的
妖狐给宰了,定是大功一件!」

  说着说着,道满狂笑起来。

  「然后……我要亲手把那头狐狸生下的杂种给……」道满心想,哈哈大笑。

     ***    ***    ***    ***      

  青苑回过神来,打神鞭的鞭身正从自己眼前划过,似乎方才所见仅仅发生在
一瞬之间。

  玉藻见青苑被打神鞭击中,却毫无异状,不禁大奇。

  「原来……是这样……」青苑低声道,「这八百年……我都受那小鬼的操纵
而不自知……」

  无因转过头来,看着玉藻。

  「怎么?要杀便杀,还想和我谈情说爱不成?」玉藻笑道,左肩的创口缓缓
愈和,但已然元气大伤。

  「你……是以男人的玄阳为食?」无因问道。

  「幽冥之属都是以人类为食,就和你们吃鸡鸭鱼肉一样。」玉藻回答。

  打神鞭飞向玉藻,但在快要击中她时,停了下来。

  「若在下放过你,你可否从此不再吃人?」无因问道。

  「哈哈哈哈!」玉藻放声大笑,「问这什么狗屁问题!」

  「若我叫你从此不吃饭,只准喝水,你还活的下去吗?」玉藻反问,「只要
我活着的一日,我就要吃人。」

  「要杀就快,不要问些愚蠢的问题。」玉藻瞪着无因道。

  无因困惑地看着玉藻,再看看青苑,希望青苑能够给他一点建议。但是青苑
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绒毯,对他不里不睬。

  「算了。」无因道,打神鞭收了回去。

  「在下跟你无冤无仇,你吃的人在下也没一个认识,没必要为他们出头。」
无因道。

  「哼,小子,你心肠太软了,万一哪天落到我手里,我可是不会念旧的。」
玉藻冷笑道。

  「……刚才在下握着打神鞭的时候看见了,」无因道,「你的身体似乎不是
很好……」

  玉藻微微一惊,没有回答。

  「所以我应该是不会落到你的手里了。」无因道。

  玉藻嗤之以鼻,转过头去。

  无因顿了一下,又道:「打神鞭……似乎想问你一件事。」

  「怎么?」玉藻道,「别让它乱动,被打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卓……左……」无因困窘的卷起舌头,『周』亡了吗?」

  「亡了一千年了。」玉藻回答道,「没有什么神魔作乱,周是自己亡的。」

  打神鞭的鞭身突然冒出一阵刺眼红光,霹雳几响,碎成了无数的断片。

  无因看着手上仅剩的鞭柄,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

     ***    ***    ***    ***   

  同样是给夜风吹袭,但穿着用玉藻的毛发编成的羽织,无因倒是一点不觉得
冷。

  「快到了。」青苑道。

  抓着青苑的银角,无因从龙首上探头下望。

  地上漆黑一片,仅有几点七彩磷光指引路途。

  「那就是路灯吗?」无因问道。

  「对啊,就是某个傻子以为是结界的东西。」青苑回答。

  过了一会,青龙往下俯冲,飞入一间被瘴气覆盖住的大宅里。

  抛去了打神鞭这个重担,无因两眼清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之前竟然在那充
满瘴气的地方待过一阵。

  飞入庭院之中,墨霞站在钓池边挥手。

  在让无因先落地后,青龙在空中旋转,巨大的身躯缓缓缩小,恢复人形,青
苑跳了下来。

  「主子!」墨霞大惊,「你受伤了!」

  青苑美艳的脸孔上,雪白的手臂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数道伤痕。

  「一点小伤罢了,」青苑蛮不在乎地道,「过几天就好了。倒是你东西准备
了没?」

  「那叫冥海的家伙已经装好了,摆在围墙外头。」墨霞回答。

  「你听见没?」青苑对着无因道。

  「在下……」无因用羽织掩住口鼻,瘴气熏的他难以呼吸,「听见了,多谢
郡主大人。」

  躬身行礼,无因转头朝向围墙上的小门走去。

  「主子,你真的放他走?」墨霞惊道。

  「对呀,还是吃了他好了。」青苑道。

  「这……请饶了小人吧。」无因转头苦笑道。

  「我知道,你走吧。」青苑叹道,「突然变的没事做,真无聊。」

  「主子,那头老狐狸杀成了吗?」墨霞问道。

  「啊,」青苑突然灵机一动,「来学玉藻算了,我也在这深山开一间花园,
用墨霞去骗男人进来,快活完之后再吃了他们。」道。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三思啊!」走到门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再次转头道。

  「怎么?」青苑嘴角一扬,转眼欺到无因身边,「你吃醋了?」笑道。

  「这……」无因哭笑不得地道,「只是这样荼毒生灵的事……」

  「喔,原来不可以荼毒生灵啊?」青苑眉头一皱,「真糟糕,那我到底该怎
么办?」

  「总之,千万不可像玉藻那样就是了。」无因道,「郡主大人,在下就此别
过。」

  「慢着!」青苑喊道,「我想到了,既然不能荼毒生灵的话,那荼毒你一人
总行了吧?」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饶了在下,在下皮粗肉老,一点也不好
吃啊!」

  「嗯,一样是吃,不过不是那种吃就是了。」青苑道,「怎么样?你要是不
答应,我就只好去开一间青苑花园了。」

  青苑满脸堆欢,怎么也不像是要对自己不利的样子,但无因着实摸不清她的
心思。

  「这……敢问郡主大人究竟是要小人作何用处?」无因只好问道。

  青苑双颊一红,转头望向别处。

  「少啰唆,你现在没有打神鞭,我要杀你只要两根指头,快点答应!」青苑
看着旁边道。

  在一旁静静旁观的墨霞终于按耐不住,对着无因道:「笨小子,咱家主子看
上你了,这可是你天大的福……」

  青苑用力瞪了墨霞一眼,她霎时成了一座蓝色冰雕,嘴巴还张的大大的。

  「咦?」无因大奇,「郡主大人……莫非……」

  青苑化作一团蓝影,无因只感到身子一轻,转眼已经飞入寝殿。

  青苑站在寝殿外,回头望着外面变成冰雕的墨霞。

  「多嘴的蜘蛛精。」啐道。

  走进寝殿,四座天蓝色的屏风一齐将寝殿的正门给挡的秘不透风。

                              【全文完】

  注释:为了不常看日本漫画日本卡通,以及反日份子而存在的东西。

  注释一「寝殿」:寝殿造是平安时代日本贵族普遍使用的一种建筑模式,占
地甚广,最中间的大殿叫做寝殿,其东西南北的其余诸店按方位称为东对殿或西
对殿。除此之外,还有泉殿,钓殿等等。寝殿造的庭院之中有一座叫钓池的人工
池塘,里面会刻意做出小岛一类的拟似风景。

  注释二「十德」:黑纱制的羽织,所谓羽织其实就是一种短外套,批在衣服
的最外面。十德因为是黑纱制的,基本上不会有人和墨霞一样只穿一件十德到处
乱跑,里面都会被看光光的。现在日本的僧侣外出时还会穿十德,我在车站看过
很多次。

  注释三「草履」:不是草鞋,是一种头低尾高的平底鞋,现在的日本女性在
穿浴衣和服时普遍着用的鞋种。

  注释四「织物」:日文「着物」的误用,简单讲就是衣服的意思。着物中文
翻做和服,其实不太正确,因为「着物」的意思如同字面,就是拿来穿的东西也
就是衣服的意思。只要是日本传统服饰都属于「着物」这个大范畴之下。

  注释五「安倍晴明」:平安时代的著名阴阳师,据传他的母亲是一头白狐
「葛叶」。

  注释六「姜尚」:姜子牙。他的法宝是打神鞭,原着中威力没本作这么强,
可能是因为打神鞭过了一千年也成精了吧。附带一题,原作中杀死妲己的法宝不
是打神鞭,而是陆压的一个宝贝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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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真是了不起的大作啊,一样的故事背景,两样的发展情节,既似
相关,又似毫无联系,真的是徵文未曾见过的写法呢。」

  小母鳖:「谁叫作者本身就是一个脑袋与别人不同怪胎。」

  微风:「汗……」

  小色鳖「没错,回看他的几部作品,从《少年的烦恼》到成名作品《炼金术
师玛莉》,去年的徵文《孤独世界》还有最近的诡异大作《蠕动的爱情》,哪一
篇文章不是让人感觉到讶异的新意作品,而且偏偏每种题材写来都那样的欲望横
流,真怀疑这家伙搞不好就是他化天自在的转世投胎,我看干脆哪天把这家伙抓
来解剖看看算了。」

  微风:「瀑布汗……」

  秦守:「嘿嘿,小鳖自从找到小母鳖,好像真的饱受黑暗洗礼,动不动就想
抓人来剖,我看你真的离嗜血狂鳖的目标不远了。」

  小母鳖:「咳咳,不过这两篇作品真的继承了微风大大近来的作品风格,虽
然不算是纯粹的黑暗,但是整篇作品的气氛,就充满着一种奇诡的阴森感觉,特
别是描写鬼怪,触手这一类的素材,更让作品的背景,蒙上一种昏暗的色彩。」

  小色鳖:「没错,感觉颇有看日本古代鬼片的感觉,让人心中忍不住有种毛
毛的感受,看来到日本去取经真的有差,描写邪物的功力,比起之前炼金那种不
伦不类的感觉,不知要成功上多少倍,这也要拜《蠕动》和《亲峦山》两部作品
的历练有功吧。」

  秦守:「如果不是一路看过来,真的很难相信,当初写出那种轻松搞笑作品
的微风兄,居然能将这种题材的作品发挥的这样淋漓尽致。」

  召集人:「但是最重要的还是他能把情色部分处理的很完美吧!不然我哪会
找一个光会写鬼怪文章的家伙来写徵文,直接过年放七夜怪谈给大家看,然后蒐
集心得就好了。」

  黑月:「这也正是小弟我最佩服微风兄的地方,因为,他能在这样奇诡阴森
的气氛中,巧妙的用性欲的发泄贯穿全文,冲淡那种让人不快的耸然感受,更将
每种妖物的怪异处,拿来当作性爱素材,将每个女子的身体特色亵玩彻底,配合
最终大家陶醉性欲的性福满足感觉,难怪微风兄的作品,长久以来,一直广受恶
魔岛众的欢迎呢。」

  小母鳖:「不过就我个人来说,我最欣赏的,还是微风他处理各个人物的手
法,不论男女种族,不论主角配角,微风都能巧妙的赋予每个脚色一种独特的形
象,或许在微风的故事中,并没有很多的脚色,但是每个人物一定都会有一种鲜
明的形象,让人一见难忘,这是很少作者能达到的成功处呢。」

  小色鳖:「或许就因为微风兄,对于每个脚色都投注了一份真正的情感来描
写,也因此更能赋予他(她)们,那种动人的生命力。」

  召集人:「不过真的还是得称赞一声,这部作品不论设定,剧情,气氛,情
色实在都堪称上品,应该也会给予正在萤幕前的读者们,一份难忘的印象吧。」

  秦守:「看着鬼怪情色小说过年,这份感觉想想就很好笑了。」

  黑月:「哈哈,但这也正是徵文的有趣之处啊!不同的作者,不同的文笔,
不同的题材,不同的特色,也因为这样多的变化性,方有一千零一夜之名。」

  小母鳖:「也因此这样的活动才能满足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色文同好。」

  召集人:「嗯,也因此,希望以后能有更多有趣的情色题材加入徵文吧!那
么,由于作者本身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让他在一旁继续流汗流到脱水吧!等
下再让读者们灌水把他灌回原形,让他继续准备写明年的徵文吧。」

  此时站在一旁的恶魔党徒,无不狂擦额上冷汗,并且再度认识到催稿大魔王
的恐怖。

  召集人:「那么感谢那阵风的作品,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第七夜的作品——秘
密的暑假。」

  各个人物的手法,不论男女种族,不论主角配角,微风都能巧妙的赋予每个
角色一种独特的形象,或许在微风的故事中,并没有很多的角色,但是每个人物
一定都会有一种鲜明的形象,让人一见难忘,这是很少作者能达到的成功处呢。


  小色鳖:「或许就因为微风兄,对于每个脚色都投注了一份真正的情感来描
写,也因此更能赋予他(她)们,那种动人的生命力。」

  召集人:「不过真的还是得称赞一声,这部作品不论设定,剧情,气氛,情
色实在都堪称上品,应该也会给予正在萤幕前的读者们,一份难忘的印象吧。」

  秦守:「看着鬼怪情色小说过年,这份感觉想想就很好笑了。」

  黑月:「哈,但这也正是徵文的有趣之处啊!不同的作者,不同的文笔,不
同的题材,不同的特色,也因为这样多的变化性,方有一千零一夜之名。」

  小母鳖:「也因此这样的活动才能满足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色文同好吧。」

  召集人:「嗯,也因此,希望以后能有更多有趣的情色题材加入徵文吧!那
么,由于作者本身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让他在一旁继续流汗流到脱水吧!等
下再让读者们灌水把他灌回原形,让他继续准备写明年的徵文吧。」

  此时站在一旁的恶魔党徒,无不狂擦额上冷汗,并且再度认识到催稿大魔王
的恐怖。

  召集人:「那么感谢那阵风的作品,接下来让我们欢迎第七夜的作品——秘
密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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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0:5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作者:帅呆

             第七夜 秘密的暑假


作者:帅呆

                 序

  七月十日,绵绵细雨。

  在圣安东尼奥机场的乘客离境区,我悠然地翻阅手上的杂志。时计的闹钟响
起,我抬头一看飞机抵达的班次,才独自向机场禁区行去。

  我是一名美藉华裔的设计师,年龄已届三十,不知幸与不幸,仍然是过着单
身的生活。我从前住在亚洲地区的香港,可是到美国攻读大学后就喜欢上这里的
宁静和谐,毕业后也在克萨斯州定居。

  在禁区外等了大约十分钟,这班飞机的乘客都差不多全部离开了,我不禁有
点担心起来。正当我还胡思乱想之际,我腰间的衣衫被人拉了一拉,我自然地回
望背后,只见我要等的两名可爱小女孩就站在我身后。

  两名女孩都只到我胸口的高度,身穿相同款式的橙黄色上衣,杏色的百褶短
裙,清爽的凉鞋,恰似一对洋娃娃,唯一不同的是带着不同款式的小手袋。她们
的头发同是整齐到肩,鬓边分别用红色和黄色的细花缎带束起,相当趣致可爱。
五官端正的样貌,除了使人觉得可爱外,还散发着浓烈的青春和朝气。

  「么舅父。」两名女孩中看来很怕羞的一个,躲在另一女孩背后,轻声地低
唤我。

  喜出望外,一阵从没试过的激心感荡漾冲击心窗,原来承继血脉的后辈活生
生站在面前的感觉,是这么使人震动莫名的。我不自觉地蹲下身,笑着把她们抱
过来,她们其中之一很快就把小嘴印到我面上,另一个则腼腆地望着我。

  「十多年没见了,小茜和小琳都长这么大,还懂得叫人了。」

  小茜和小琳是我大姐的女儿,也是一对孪生的女孩,今年好像是十二、三岁
左右。当我临离开香港时,她们仍是手抱的婴儿,但一转眼就已经长大了,还可
以独自乘飞机来探望我这舅父,忽然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失落和失败。

  听大姐说,她俩虽然是孪生的姊妹,外表亦相似非常,可是要分辨她们却容
易得很,原因是作为大姐姐的小茜性格机灵好动,而作为小妹妹的小琳则内向文
静,姐妹俩的个性刚好相反。刚才吻我的女孩,应该就是姐姐小茜,而另一个就
是妹妹小琳了。

  今年春季尾,大姐突然来电通知我,她因为工作关系必须跟姐夫回大陆一段
时间,碰巧又到了暑期,所以送她的一对宝贝女儿来美国由我暂时照顾,顺便督
促她们打好英语的基础,作为明年升上中学的准备。

  既然大姐开了口,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反正我平时工作都很清闲。

  小茜突然捉紧我手,露出两颗可爱的酒涡笑道:「舅父比我们想像中要年轻
呢。」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想着,如果我有这么大的女儿该有多好,往事在心中浮
起,一阵隐隐的心痛也随之而来。

  她们的性格差落很大,在回家的途中小琳一声不响,反而小茜就好奇地左问
右问。大约三十分钟车程,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幅别墅。我个性好静,所以才选择
人口密度偏低的克萨斯州定居,就连居住的别墅也稍离市区,工作亦是依靠互联
网来办理,平时可真足不出户的。

  甫下车,她们两人已好奇地观察这别墅,小茜还问道:「舅父,你一个人住
这么大间的房子吗?」

  「我是一个人住,但这种房子在美国来说并不算大了。」

  小琳好不容易害羞地道:「舅父一个人住,不怕鬼吗?」

  「鬼?」我不自禁地笑起来,但却不懂得如何回答,我想这不该算是代沟,
而是大人跟小孩子的分别吧。

  轻拍小琳的头顶,我小声道:「放心吧,舅父在这别墅住了六年多,也没有
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在我左边的小茜道:「啊,舅父你会煮中国菜吗?我们都不会煮饭的……」

  打开车尾箱,我一边把她们的行理拿下来一边说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
满汉全席么舅父就不会,但家常便饭总也可以。」

  小茜露出安心的表情,也不理会我这个为她们搬行理的可怜苦力,径自拉着
不好意思的小琳跑进别墅。就这样,我原本宁静的生活忽然变得多姿多采。


                第一章

  自从小茜和小琳来到我家暂住后的第三日,我的生活也起了些许变化。在日
间,我仍然在书房里工作,她们就去看电视学英文,或者是听听音乐。

  她们的性格都不错,相处起来倒没有什么。小茜比较热情,因她的关系我们
很快就混熟起来,而小琳则很温驯,日常都会主动帮我打扫和清洁。对这种平淡
的生活,小琳并没有异议,反而很适合她文静的个性,但是数日过去后,小茜就
开始不奈烦。

  七月十四日。

  今天天气放晴,阳光普照,游了三日泳池的小茜,终于忍不住央求我带她到
沙滩。从我家里出发,大约要二十至三十分钟才到达最近的海弯。

  来到沙滩,小茜兴奋得大叫道:「哇!很大的沙滩,好漂亮呢!」

  这个小丫头身穿一件清凉的白色缚绳小背心,一条蓝色短牛仔裤,在沙滩中
不断回转起舞,还略带粗鲁地踢沙子,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孩子。

  「唉,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咦,小琳你在找什么?」

  小琳缩在我的身后,拉着我的长裤,不断地观察四周道:「舅父,这个沙滩
怎的没有人?海里有没有鳄鱼、鲨鱼?」

  「哈哈哈哈……这里不是香港,要到假日才会有泳客,而且沙滩面积广大,
有泳客也不会容易碰面。加上海水不深,也不会有什么鲨鱼、鳄鱼。」

  听到我说话的小琳总算放心下来,当我望向小茜时,我却吓一大跳。小茜二
话不说,竟然开始在这里宽衣解带,最后就连她的内衣和小可爱也一并解下来。

  在这种沙滩,洋人全裸作日光浴是等闲事,而且小茜更是女童,也不怕让人
看见,可是不知是什么理由,我却感到有股异样的感觉涌起,这股感觉更往下身
流去。

  「小茜……你是否应该穿着泳衣?」

  「泳衣?但我没带泳衣,而且这里又没有人,怕什么?」

  没有人?

  那我算什么?

  小茜居然不再理会我,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意,她背向着我张开双腿,还弯
腰俯下身躯,中央粉红的两片阴唇无遮无掩地暴露着,就连小屁股内的嫣红肛门
也若隐若现。我感到脑里像被轰了一下,正不知她为什么摆出要这么下流的姿势
时,她忽然用左手指点向右脚趾,再用右手指点向左脚趾,开始下水前的热身运
动。

  过了片刻我才回神,也开始用心注意小茜的胴体。张开了大腿的小茜,女童
最隐蔽的地方都一览无遗。她的身体刚开始发育,胸前虽然未能称为「乳房」,
但仍有少许微隆的雏型,一对乳头是粉红色的,既小巧又可爱。她并没有女人的
葫芦型纤腰,可是毕直的腰干加上婴孩胖的小肚皮,却又带出另一番的风味。

  她的女阴寸草未生,皮肤光滑,阴唇则粉红饱满,可以想像到她长大后一定
是名阴肉丰满的女性。两片肉唇中的肉缝因运动而忽张忽闭,青涩的性器仍是诱
惑。她的屁股也不大,但看来结实健康。

  蓝天白云,金黄沙滩,加上小茜粉白幼嫩的赤裸身体,合成奇异的情景。

  真是的,我这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会在意一个十二岁的女童身体,就连
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我留意到小琳的反应,她的脸比我更红,对于小茜大胆的行
为,不知道应该跟随还是劝阻。

  做了一会热身的小茜,转头望见木立着的小琳,笑说:「喂喂,小琳你怎么
还不脱衣服,你想让姐姐一个人光脱脱吗?」

  「但……但是……小茜……我不行的……」

  「不行?嘿嘿嘿……还是小琳你怕让舅父见到你的秘密?」

  「啊?」

  我不知道姐妹俩在说什么,可是小琳却吓了一跳,脸皮更转红润,眼角还有
少许泪光,死命缩在我的身旁,真是超级可爱。我拍拍她的头顶,假装若无其事
地取出沙滩伞、蓆子、毛巾等东西,但视线却其实没离开过她们两姊妹身上。

  我感到浓厚的罪恶感,她们是天真纯品的幼女,更是我的亲外甥女,不知是
否我太久没女人,竟然连仍没发育的女童身体都能惹起我的欲望?

  小琳最终也被小茜强行脱去所穿的便服,但她双手还是不好意思地遮掩着下
体,可是这动遮掩反而更惹人暇想。小琳的肉体跟小茜的差不多,只是左边乳头
下,有一颗小巧的黑色小痣。

  她们一起下水游泳,而我则坐到自备的沙滩椅上,以看守她们的姿态,欣赏
这对裸体女孩嬉水的美境。原本尴尬的小琳在跟小茜一块儿下水后也不再害羞,
两个一丝不挂,在日光下赤裸裸的女童相互泼水,我竟然因她们充满动感活力的
胴体而勃起。

  玩了一会儿后,小茜大胆地跑上水面,湿透的裸躯在金色沙土上留下无数个
细小的足印。她连少许的害羞也没有,其实她的确没有害羞的必要,因她就像一
只无垢的天使般,带着阳光的笑容飞临我面前,这反而使我更增罪恶感。

  「么舅父,你不游水吗?那个胆小鬼叫我来邀请你,跟我们一块去玩的。」

  「咦?我,我……不了……你们自己去玩吧,舅父要在这里看守财物。」

  「什么看守财物,这里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又怎会有小偷,舅父快下来吧,
大家热热闹闹才有趣。」

  小茜赤裸地走到我身边,热情的拉着我手时,我吓得几乎倒下椅来,我胀起
的裤子可不能让她见到,否则叫我如何解释,我只有急急叫嚷:「不……不……
不了,我其实不很喜欢海水的。」

  「噢,那太可惜了,我和小琳都很喜欢这个沙滩呢。」小茜天真地一笑,又
再踏着细沙,向大海奔放地跑回去。如果我可以跟她们一起嬉水,应该是一件人
生乐事呢。

  一直到黄昏,两女孩才筋疲力竭地回来,看来她们玩得很尽兴了。收拾好一
切后,我才把她们送回家里。因为没有冲身的淡水,所以她们都各自披上一件毛
巾包裹,全程都坐在后座小睡。从司机位置的倒后镜中,我看到两只可爱却暴露
的小天使,甜甜地酣睡的美丽情景,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夸下,很久没试过勃
起这么久,这么起劲了。

  翌日中午,我以寄信为由开车到附近的城市,我的家也就交给两个小鬼们自
处。来到城市后,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驶进一条小街之上。车才停下,早有一
名浓妆艳抹,大约二十七、八左右的白种女子跑过来。我留意到四周还有其他妓
女,可是面前的一个金发女子已经是同侪中可以接受的一人。

  「先生,十美元?」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就跟了女人进入面前的时钟酒店。这个女人除
下衣服后,她的身体使我惨不忍睹,一对乳房份量十足,可是早已松弛下垂,就
像两个泄气的汽球,两颗乳头虽然称不上乌黑,但也是深啡色的,莫说叫我舔,
就是摸也不太想。

  肚皮微生皱摺,下体的阴毛竟然跟头顶上的金发不同,是浓密而纯黑色的,
这种鸳鸯色的毛发观感相当差。她的年纪并不算大,可是身体早就老化,着实是
现实生活残忍的铁证。

  看到这种肉体,我的阳具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似是未卜先知般,平静地把灯
光调暗,为我解开裤头,把我的阳具含进口里去。

  纯粹口交的感觉也没能刺激我,我脑里自然地回想起昨日在沙滩时,小茜和
小琳那两具幼嫩而等待开发的少女肉体,我的阳具也因此而勃起来。

  「先生,可以了。」

  她发现我的阳具已完全硬起,很熟练地为我的小弟戴上避孕套,一边用手指
保持着刺激,一边引导我上床。她躺到床上双腿大张,我没有细看这具用十美元
租借回来的女体,把分身往前一顶,很容易就直插进去。

  她腔内的蠕动感非常微弱,阴道壁无法紧紧包裹我的阳具,只有体温一项是
使我感到舒适的。随着我的活动,她发出了微细的闷哼,但她的眼睛却没有一刻
闭起过,一直怀着戒备的眼光望着我。可能因为治安差,她必须防止被立心不良
的淫贼趁机奸劫。

  脑中又幻想到小茜和小琳的女体,尤其是小茜,她弯腰张腿时,那细小嫩红
的小肉缝更深深刻到我的记忆里。幻想配合纯粹的抽插活动,过了一会儿后,我
浑身一震,把积存的精液全都射进保护套内。

  可是,我却感到此行的目的好像没有完成,问题好像更加严重。

  回到家中,赫然发现不见了两个小不点。

  「小茜、小琳,舅父回来了!」

  「……」

  环顾四周,由室内到室外,都不见那两个小鬼,不知道她们跑那里去了。我
突然听到一点声响,应该是从阁楼处传来,我心中掠过了明悟,走到阁楼处果然
见到两个小鬼在此。她们正在此处看我以前所画的黑白画,她们正拿着其中一副
画,此画是用炭笔所画的扫描,当中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她的目光平淡而带
点自信。

  小琳首先发现我,歉意道:「舅父……」

  看见小琳一副害怕的神情,我的怜香惜玉心大起,温柔地道:「你们两个小
鬼,怎么跑来这里了。」

  「么舅父,这是你女朋友吗?很可爱呢。」

  「喂……小茜……」

  我笑着从小茜手中拿起这幅画,细看画中的女孩道:「不要紧,她是我的初
恋情人,可惜早已经结婚生子去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

  「好端端的怎么会分手呢?」

  「喂……小茜……」

  「小茜你真是个『问题少女』,怎么会分手,理由其实有很多,如果你们将
来遇上喜欢的男孩,记得别让他到外国读书就是了。」对于我忽然语重深长的说
话,她们似懂非懂,但也愕然闭嘴。放好这幅画,我把一副不情愿的小茜拉走。

  吃晚饭的时候,小茜又再一次旧事重提道:「么舅父,你是因为那女孩所以
才住在这里吗?」

  我苦笑一声,摸摸这个小外甥的头道:「放过舅父好吗,我的小茜公主?」

  「人家不是公主,舅父啊,你还没答人家问题?」

  「这个嘛……嗯……她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全部,你们不喜欢这里吗,又清
静,环境又好,舅父是个喜欢大自然的人嘛。」我望向小琳,她没有出声,但却
不住点头应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处的环境。

  「那么舅父你没有再找女朋友吗?」

  「……」

  「不如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不过你要送扒地熊袋袋给我。」

  扒地熊?是甚么熊?

  看着小茜一脸认真的表情,我不知该作什么反应。如果她不是我的亲外甥,
如果她年长四、五年左右,我想我应该会被她引诱到。

  「嗯……如果舅父嫌一个不够的话,小琳也可以的,我们一起做你女朋友,
不过你要送两个扒地熊袋袋给我。」

  小琳怕事地垂下了头,我原本不快的心情倒也轻松不少,不禁摇头失笑道:
「为什么你们一起当我女朋友,但我就要送两个袋袋给你,小琳的一份呢?」

  「小琳不喜欢扒地熊的,她对米奇鼠情有独钟,所以你多送给我就是了。」

  有小茜这家伙真的不会沉闷,小琳的听话文静也很讨好,我开始有点羡慕我
姐夫和大姐,跟这两个活宝贝生活一定很愉快。


                第二章

  七月廿二日。

  「大姐吗?是的……你们很乖,你可以放心……嗯……不,没有,她们平常
都有读书……嗯,好的,你要不要跟她们通话?请等等……」

  小茜的行动力始终胜于小琳,一手就抢走了电话听筒道:「妈妈,我就快闷
死了,我何时可以回香港?……知道了……是……是……好的,请等等……」

  小茜向我作了个鬼脸,才把电话听筒交给小琳,小琳道:「妈妈,小琳很挂
念你呢,是的……舅父很好人……是的……是……那么代小琳问候爸爸,是的,
再见。」

  跟小茜和小琳一起,不经不觉已过了一个多星期,今天正好大姐打电话来。
一个星期对于活跃的小茜来说已开始按奈不了,到过海滩游泳、跟我到过市镇,
也跟我一起钓鱼,这里玩得的她都玩过了。

  「舅父,你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呢?」

  「好玩的……你想玩什么呢?」

  「打猎!到山上打猎!射狮子、老虎、大笨象!」

  「哈哈哈哈哈……傻瓜,这里没有可以狩猎的动物,如果是上山看风景,照
相片还可以。」

  「那么,我们上山照相片吧,我们的小琳就最喜欢照相片。」

  小茜突然绕着小琳的手臂,小琳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白晢的脸蛋忽然透现红
霞,这阵红霞还染至耳根和粉颈,使我不由得奇怪起来。

  「好吧,不过你们要乖乖听话。」

  「是!」

  在我家的后山有一座平原,每年夏季都会花开处处,风景怡人。我带着两个
小丫头登上了山顶,这此处可以远眺附近的绿林,我工作没有灵感时也会独自一
人上来沉思。

  由于夏天天气酷热,小茜和小琳都穿了一件白色和粉红色的吊条小背心,连
内里的花边内衣也可以见到,头上各戴一顶围了花带的小草帽,小茜下身穿的是
一条小得可怜的绿色热裤,而小琳始终怕羞,穿的是到膝的松身粉蓝裤子,小脚
上着一对轻便的小凉鞋。

  小琳一边欣赏风景,一边道:「舅父,这里的风景很美丽,能否看到日出和
日落呢?」

  「当然可以,日出就在这一边,日落就在那一边。」

  她们虽然性格不同,但始终也是女孩子,望向日落的方向时,同皆露出陶醉
幻想的表情。小茜观察四周一会儿,忽然把她所穿的蓝色吊带小背心脱下,露出
了上半身的花边粉黄内衣。

  「小茜……你干什么?」

  小茜没有理会我,却动手把那条短短的小热裤脱下,把内里的小草梅内衣亦
露出来。虽说我是她们的舅父,但在外国这么多年也会被薰陶,跟她们就好像跟
普通朋友一样,现在更不懂应该如何阻止她。她的做法是否太过大胆,在海滩都
算了,但这里是山地,非常明显,这个小女孩其实在诱惑我!

  最后小茜脱得赤条条,刚刚仍穿在她身上的内衣裤则散于草地。女童的雪白
肉体在这个绿意盎然的平原上尽情暴露,但却没有一丝淫亵的感觉,反而与自然
的景色相当融合。

  「好舒服呀,喂……」

  小茜向着山下大叫,可惜小孩的气量始终稍差。在旁的小琳咬着手指没有说
话,可是她眉宇之中却隐隐透出一点奇异的反应,好像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态?

  「小琳,你也快脱吧,这样很舒服的。」

  我吓了一跳,急道:「喂,小茜,你怎么可以……小琳?」

  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本胆心如鼠的小琳竟然真的动手除衫,她把身上的衣物
全都除清,一丝不挂地与乃姐看齐。也在此时,我看到不应看到的事物,在小琳
的兔子内裤和她嫩红的肉唇中,竟然留着一丝不应在她身上出现的淫秽水光。

  三十岁的大男人终于败给了这两个小鬼头,望着她们青涩半熟的赤裸肉体,
别说是责怪,就连说话我也不懂得了。

  小茜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道:「么舅父,我们想这样很久了,你不会告诉爸
妈吧。」

  一时之间,我只有傻傻地点头。

  「舅父不如你也除衫吧,这样很舒服呢。」

  「这……不了……这又不是沙滩。」

  「不可以呦,我们是女孩子都不怕,舅父是男孩子才怕?而且我们都让舅父
看光光了,不公平!」

  「这……当然不可以,你们是小朋友,我是成年人啊!」

  「不行啊,舅父是年龄歧视,在美国要坐牢的。」

  真不愧是小茜,果然是牙尖嘴利。我还想要分辩之际,她们突然跑过来为我
脱衣服,不得已下,我终于把上身衣服除下,只剩下一条短裤。虽然在她们的目
光下很不好意思,但在野外作天体,感觉就好像回归大自然怀抱一样舒服。

  她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胀起的裤裆,出乎我意料之外,看得最聚精会神的,
居然是平时最怕丑的小琳。

  小茜走到小琳背后,环抱着她的腰部向我道:「舅父,帮我们拍照!」

  从没想过自己的相机会用来为两个未成年,甚至未发育的女童拍裸照,而且
这两名女童更是我的亲外甥,可另一方面我又感到非常刺激。当我拿起相机时,
小茜和小琳已赤裸裸地在这平原上摆出不同姿势,我为她们拍下了十多张裸照,
在拍照的途中,我发现小茜和小琳皆有异样。

  小茜的变化还不至太明显,只是白白的小脸蛋现出红晕,可是小琳却使我产
生反应。她眼光迷离,呼吸加快,而且在那刚发育的小肉峰上的乳头,很明显已
经发硬和勃起来。

  小琳居然在镜头前发情!

  「嘿嘿嘿嘿……小琳快点坐好,让舅父帮你照全相。」

  平时会保护妹妹的小茜,性格上也好像出现变化,对着孪生的细妹好像对着
一件有趣的洋娃娃玩具般。出奇地,小琳不但没有反抗,还顺着小茜的指示,在
一块长满小黄花的草坡上坐下。

  小琳盘膝而坐,小茜从后抓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脚尽情地分开,在阳光的
底下露出了这名怕丑女孩的粉红色性器官。没有长毛的身体看得非常清楚,仍没
成熟的两片阴唇之中竟然潮湿了一片,而且色泽比在沙滩那一次更红润。

  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又起反应。

  「么舅父,这就是我家小琳琳的秘密,她很有表演欲。」

  「表演欲?」

  小茜貌似天真地笑着轻拍小琳的头顶,说道:「喂,小坏蛋,快向舅父说清
楚!」

  「不要……姐姐……这样很丑……」

  「小坏蛋,你平时不是很喜欢让我看的吗?」

  小琳一脸不愿的,可她的双脚一直没有合上,两手更没有做出遮掩的动作。
相反,她的两条圆圆白白的小腿还努力张开,幼嫩的阴唇正在充血当中,而中央
的小阴唇及阴道缝中,还透出了一丝水光。

  露体癖?

  她们应该不晓得这叫做露体癖好,所以小茜才会说小琳有什么表演欲。

  小琳的双眼好不尴尬地望着我,可是我知道有露体癖的人,对别人目光是特
别敏感的。小茜从小琳背后走过来,与我一起坐在草地上一起观赏小琳的阴户,
小琳的瞳孔染上一层春潮,这对纯洁又性感的眼睛非常美丽。

  小茜笑道:「么舅父,你看这个丫头,平时一脸单纯,其实是个坏女孩。」

  小琳耳根也红了,但竟歉疚地道:「嗯……对不起……对不起……」

  小茜眼眉一挑,像个小女皇般带着嘲笑口吻道:「坏女孩小琳,快点拨开那
里,让么舅父拍照。」

  「啊……是的……」

  小琳真的又乖又服从地伸手到两片阴肉上,轻轻把阴唇翻开,把内里的粉肉
色阴道入口,连上方的细小尿道口亦展露出来。她的表情也跟平常不同,除了害
羞之外,还有很强烈味道的春情。

  小琳很可爱。

  我的手肘被小茜轻撞一下,才记起自己的工作,举起相机向着小琳对焦,她
发情的样子、勃起的乳头、粉红的肛门,还有反开了流出液汁的性器内腔,一幅
接一幅地摄进相机之内,把小琳身躯的奥秘永久地保存下来。

  小茜指着小琳那道粉红色,从管道般的包皮突出的小肉荳笑道:「小琳啊,
你的小豆豆突了出来啊。」

  「啊!噢……」随着小茜伸出短短的幼指,把小琳的阴核从包皮中剥出来,
在我们眼前淫亵地膨胀收缩,小琳双脚诡异地颤抖,整个身体往后倒下去,背脊
弓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表情却相当之满足。

  我忽然生出冲动,想学小茜那样捏捏小琳淫贱的阴核。

  「嘿嘿嘿……小琳,换甫士了,扒下来吧。」

  在小茜催眠般的指令下,小琳驯服地转身俯卧草地,两腿大张,主动把两个
肉股掰开,露出内藏的小小肛门,在阳光底下张张合合。

  相机的闪灯没有一刻停下来,把小琳肉体最隐藏的每寸地方彻底拍摄记录,
闪光打在这幼嫩的小小胴体时,竟刺激得小琳连连不断地震抖。她的小肉缝中,
还自然流出了爱液,淫亵地滴到翠绿的草坡上。

  这才是怕丑女孩的真面目吗?


                第三章

  饭后,我一个人躲回自己的房间。

  这个「躲」字真是贴切,我很久没有因为怕见人而跑到其他地方。今午跟小
茜小琳上山拍照,原本只想拍些风景人像,和太阳下山的黄昏照片,万万没想过
会发展成「那个」局面。

  说真一句,我有点怕见到她们,更怕自己会忍不住越轨。小茜豪放大胆的挑
逗,小琳顺从倚?的个性,同样都对我这个中年男构成巨大的威胁。

  「咯咯咯……」

  「小茜吗?」

  「我……我……是……」

  是小琳。

  我打开房门,果然见到小琳站在门前,一脸不安,眼睛通红,那副刚哭过的
表情使我看得手脚发软起来。我就像照顾一个玻璃玩偶般,小心奕奕地安置小琳
进房间坐下,才坐到老远地问道:「小琳琳找舅父有什么事吗?」

  「我……舅父……小琳是不是坏孩子?」

  一时之间,我愕然以对。

  「这个嘛……其实小琳……」

  我偷偷望了一眼垂下头呜咽,似是做错事的小琳,才深吸口气道:「小琳当
然不是坏孩子,在舅父眼中你可是乖得很的。」

  小琳一瞬之间露出无比的感激和感动,哭过的眼睛眩丽得难以形容,这个突
如其来的表情使我为之动容也为之动心。从来没有一个女孩,以如此直率的表情
望向我。但她旋又苦恼起来,幼小的黛眉轻皱,露出一副不像十二岁小女生的样
子。

  她是为自己的露体癖而苦恼吗?

  「在美国有不少天体营,他们都喜欢解除束缚,回归自然,这不是什么奇怪
事。就算在海滩也不时有人日光浴,所以小琳也没有什么奇怪。」

  「真……真的吗?」

  「当然了,舅父有骗过小琳吗?」

  「没有……我们才见面没多久……嘿……」

  终于都见到小琳笑了,我一方面放下心头大石,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心情而
吃惊。为什么对她的不安和愉快如此在意,我对她真的只是普通前辈对后辈的态
度吗?这一点连我自己亦不肯定。

  忽然间,我又想起我的初恋情人。

  「那么……么舅父……小琳的身体美丽吗?」

  「啊……这个……」

  心叫不妙之际,原本已经笑起来的小琳,面上又出现阴霾。我急忙道:「现
在的小琳还没长大,所以称不上美不美的,不过就很可爱。」

  小琳满心喜欢地追问道:「真的吗?舅父觉得小琳的身体可爱?」

  「可爱,当然可爱,真的。」

  「太好了……如果舅父喜欢……」

  小琳的说话越说越细声,可是她小小的脸珠却越来越红润。她突然坐起来,
煞有介事地奔离我的房间,使我感到了莫名奇妙。

  凌晨四时,我来到小茜和小琳的房门前,发现她们的房门并没上锁,她们真
是没有诫心的小孩子。我静静地走进房间,看到她们两姊妹同睡一床貌甚安祥。
原来当她们不出声时,真是难以分辨谁是小茜,谁是小琳,因为她们实在长得太
相似。

  我为她们拉好被子,才静静退出房间。

  在昏暗的书房中,我开启了电脑,把日间拍到的照片输进去,今午的景象又
再一次在我眼前出现,更牵动了我心里的发条,整个人都鼓动起来。

  跟刚才在房间的情况一模一样,在相中几乎无法分辨小茜和小琳,两名相貌
一样的小小姊妹花赤裸裸地在草地上手牵手,就是胸部上合共四颗的粉红乳头,
其大小色泽亦如出一撤,唯有小琳的左乳首下的一颗小痣,才可以确定她们的身
份。

  随着滑鼠按键的连按,我的心跳亦跟着加速。

  终于,又再见到为小琳所拍的大特写,她的身体秘密全都显示在萤光幕上,
刚开始发育的小小乳房,那双因发情而勃起的淫贱乳头,还有她亲手掰开的腔道
入口,股肉之中的小菊门,全都映进了我的眼帘,刻进我的心底。

  我的手自然地放到邪恶的部份,眼睛锁定在小琳的阴道、肛门,彷佛我的阳
具就套在她那副性器里一样。她的写真不断在萤幕上一幅又一幅地出现,我的阳
具也越来越硬。

  小琳的体内结构,简直是百看不厌。

  快感渐渐升华,比起召妓更使我感到兴奋,我忍不住把精液射出,溅洒到桌
面之上,整个人软软地躺在椅里,享受余韵的同时,仍不舍地欣赏小琳那可爱的
阴户。

  稍微清理后,我把这堆写真刻进了光碟之内,上方标签着「小琳琳的身体秘
密」,并收到最隐藏的地方。

  七月廿三日。

  经过昨日在山上的情况后,小茜在家中也变得大胆,只穿上一条厚布的白色
松身衣,踢着一对小兔子拖鞋,就这个打扮于家中四处地走动。如果我可以义正
词严地叱责她一番,那就真是太好了,可惜的是我作贼心虚,对应小茜半豪放,
半挑逗的举动也信念动摇。

  既然小茜也如此,小琳只轻声问我她可否也一样,我更感到自己堕落,居然
点头答应她。如此一来,她们就半裸的在家里走来走去。

  「舅父,帮我洗澡。」

  小茜大胆接直,但面上却一脸纯真,我根本连她心里想什么都捕捉不到,她
在邀请我更进一步,还是真的只想跟我洗澡?在此刻,我想的居然是这种问题,
而不是对与错的问题。

  「好。」

  我堕落了。

  我和小茜走进浴室时,她还向一旁的小琳得意地微笑,我更留意到小琳面上
闪过不快和妒忌。我第一次跟小孩子洗澡,也是第一次在女童面前露出自己的阳
具。

  「么舅父,这……这就是男孩的东西吗?」

  「小茜你第一次看吗?」我微微吃惊。

  「也不是,很久以前见过爸爸的,可是好像没这么大。我可以摸摸看吗?」

  「可……不,除非你也让舅父摸你……」

  「嘿嘿嘿嘿……小茜是舅父的乖孩子,舅父喜欢摸就摸吧。」

  我们一走坐在浴缸之中,轻轻把手摸上小茜的乳头,只有微微胀起的乳房,
这是我一生中摸过最小的胸部,可是这种感觉跟以前的全都不一样。小茜也终于
伸手摸我的阳棒,即使她多么开放,但此刻也终显露出抖颤。

  当她幼弱的手摸在我的阳具时,它立即起反应,在小茜手中急速胀大。小茜
瞪目结舌,吓得立即缩手,可是当她细看了一会后,又再次伸手捉着它,好奇地
玩弄我感敏的龟头。

  「小茜……为什么要引诱舅父?」对我的问题,小茜竟然认真地思考,可是
她的答案却使我啼笑皆非。

  「嗯……好奇吧。」

  「是吗……」

  苦笑一声,我的手指已从小茜的胸部像蜘蛛般爬到她的两腿之间,以成熟的
技术进入她的私人地带。在我的指技之下,小茜开始发出呻吟,并且把她细小的
身躯靠过来。小茜的身躯矮小,她的体重也很轻,感觉像是一具洋娃娃多于一位
女性。

  她红透的脸儿突然昂起,眯着眼睛在我怀中娇嗔地道:「老公,吻我……」
我的心脏强烈地收缩,要来的始终会来,她是从姐夫和姐姐那里学到这些的吗?
还是她的同学呢?

  「老公……要老婆的初吻吗?」

  「嗯……老婆……」我吻到小茜的嘴上,大的嘴唇贴在小的嘴唇上,舌头肆
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芳泽内。小茜的技术很拙劣,她的舌头不懂动作,我的手指尽
量小心地逗弄她的阴唇和阴核四周,舌头也引导着她慢慢反应。

  两条舌头一经接触,小茜立即全身震动,鼻孔的呼吸直喷到我面上,在我手
中的小咪咪也慢慢变得湿滑。女童的气味跟成熟女人的完全不同,没有俗气的香
水,单纯只有女性与生俱来的体味。

  「老公……小茜很奇怪……」

  「别怕的,小甜心,躺下来张开腿。」

  小茜轻轻躺在我铺好的毛巾上,张开双腿。我望着她早已兴奋而充血的小小
阴道口,心脏跳到几乎爆烈,阳具更勃至史无前例的硬度。我握着阳具,龟头对
准小茜的阴道轻轻推入,同时尽量小心温柔。

  「哇……痛……舅父……好痛!」

  「乖!不要动!」

  当我的龟头闯进小茜体内时,她忽然因痛楚挣扎起来,我没有任何办法,只
有拉出少许,用龟头在那无毛的阴穴口打圆。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后,再次尝试把
阳具插进去。

  「痛……」

  「忍得了吗……」

  「嗯……舅父……来吧……」

  「好,忍着。」

  我把阳具向小茜的深处推进去,终于插进这个无人到过的小秘地,也夺去了
我外甥女的初夜权。她大叫一声,尿液猛喷,黄黄的尿水夹杂着处女之血流入到
水缸之中。我把娇弱无力的小茜抱起,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一边爱抚一边抽插。

  「啊……老公……我爱你……」

  「老婆……好老婆!」

  连我亦没有留意到,小茜已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减去痛楚,开始感到了快感,
从我手上突起的乳头,和包着我阳具的幼嫩阴道我都可以感到。少少的胴体,果
然远胜于妓女,她的阴道窄至使我无法畅顺活动,套得我舒服无比。

  「老婆……插得你爽吗……哼……」

  「爽……好爽……噢……插我……好老公!」

  「老婆你真淫贱……啊……」

  「小茜很淫贱,啊……来……老公……插我……插你淫贱的老婆,啊……」

  她的脚突然夹着我的腰,腰部主动摆动,双眼也瞪得大大的,尤其是她的性
器更压力大增,我知道她很快就要高潮了。

  小茜发狂地扭动,可是没扭多少次就抓紧我手臂,弓起了腰嚎叫起来。正当
她高潮时,我的阳具也因她收缩夹紧而倍感兴奋,精液向她尽头柔软的小宫上喷
射,她原已高潮的身体也随之再次剧震,小小的胴体怪异地震动,发出间歇的低
吟。

  太美了。

  我发梦亦没想过,这种小女孩没发育的胴体,感觉比成熟女人还要捧,居然
可以让男人痛快过瘾如此。可是当我射精时,我脑里闪过姐姐的面容。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作者:帅呆

                第四章

  「咯咯咯……」

  「请问是谁?」

  「舅父……是我……小琳……」

  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打开房门,只见小琳站在房门前,双眼通红,两手用力
地掐着身上的单薄小睡衣。我让小琳进入来,她径自坐到我的床上,垂下头去沉
默不语。

  「小琳?」

  「舅父……你喜欢小茜姐姐吗?」

  「喔……喜欢,当然喜欢,就好像喜欢小琳一样。」

  「但是,你跟她抱抱了……」

  陶醉在欲望当中的我,忽然之间被小琳的说话警醒,她们毕竟是小孩子,如
果小琳对姐姐或姐夫提起此事,情况可大可小。可是小琳并不像是长舌女孩,而
且看来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

  「舅父……你也会喜欢小琳吗……」

  「当然喜欢,小琳这么可爱。」

  这句话是真的,千依百顺的小琳是真的可爱,广东人有句俚语叫:「外甥多
似舅」,这名外甥女的性格跟我同属好静,我自然打由心底喜欢。

  以小琳怕丑的个性,她居然连续两晚半夜来我房间,现在还坐上我的床上,
她的举止想法显而易见。我坐到小琳身旁,成人和小童的分别立即显露,她的身
躯在我身边尤其娇小玲珑。

  「我喜欢小茜,也喜欢小琳,是真的。」

  「舅父……」

  小琳双手绕到我腰间,很乖巧地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枝大树干,被
一头小树熊抱着。小琳的面完全红透,这么可爱的孩子,我不禁伸手抚摸她两个
红得发烫的脸蛋。

  「舅父,小琳以后可以住在这里吗?」

  「这个……舅父也不能作主,姐姐……你妈妈不会准许吧。」

  「求求你,舅父,让小琳住在这里,你要小琳干什么都可以……要小琳……
做舅父的宠物也可以……」

  「宠物?噢……不……但是小琳不挂念妈妈吗?」

  原本好端端的小琳,忽然又红起眼睛,吓得我心足无措,她却凄然道:「近
两年爸爸经常不回家,妈妈又……呜……呜……」

  「乖,舅父锡锡,小琳不要哭。」我撘着小琳的小肩,心中翻起波栏。姐姐
说什么跟姐夫回大陆工作,好可能是要监视姐夫,由此可以推断,姐夫可能在大
陆做了越轨的行为,她们之间可能常有磨擦,甚至连小茜和小琳这两个孩子亦察
觉到。

  小茜引诱我,也是这个理由吗?

  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可怜的小琳抱着我哭泣,我也只好一直安慰她。我姐姐长得颇美,自小我就
觉得谁人娶到她都会很幸福,可是跟她结婚的姐夫竟有外遇,我实在不胜唏嘘。

  小孩毕竟是小孩,小琳哭得疲倦就睡着了,我让她睡在我的床上,自己亦睡
到沙发去,可是脑中却不断转动着,跟小茜不应该发生的关系,与及姐夫及姐姐
的情况……

  「么舅父!」

  一眠醒来,我不知是否发梦,见到的是两个光脱脱的女孩。神啊,如果是发
梦就别让我睡醒吧。

  「么舅父,起身了。」

  小茜和小琳在我房间之内,居然赤条条地跪在我身旁,看来不是发梦而是真
的,她们又在引诱我了。

  「小茜、小琳,早啊。」

  「舅父早,小琳说你答应让我们住下来,是真的吗?」

  小茜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小琳则忐忑地垂下螓首,使我不知该说什么。两女
对望一眼,忽然动手把我的睡衣拉开,伸手到我的裤头。我还没完全睡醒,小弟
弟仍然高高地勃起,她俩便俯在我两腿间又摸又吻。

  是不是发梦呢,是的话就太好了。

  「小茜、小琳。」

  小茜一边吻我的阳具一边笑道:「舅父真是大好人,我们姊妹要多谢舅父,
以前爸爸就最喜欢妈妈这样的。」

  她们虽然笨了点,可是看着她们努力地吻舔我的阳具,原本仍在思考的我也
失去了思考能力。小茜就算了,但小琳居然也懂得这样,而且也有胆量去干这回
事,真使我有点意料之外,但更加是喜出望外。

  她们两姊妹小小的嘴巴在我的龟头边吮着,小琳一副好奇又害怕的表情,尤
其提升起我的性趣。

  小琳的小手奉着我的肉棒,羞涩地道:「小琳……好喜欢舅父……」小琳语
毕,突然温柔情深地吻到我龟头的马眼上。

  好奇妙的感觉……

  一股酸酸的感觉流过丹田,我闷哼一声,精液从马眼之中溅出,喷射到她们
两女的面上。小琳害怕地叫了一声躲了去,但小茜却张口接着,一张脸孔和嘴巴
都被我的精液沾污。

  射精过后,我全身酥软地坐在沙发上,小茜和小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旁。

  小茜一边舔食面上的精液,一边喜孜孜地道:「以后我就是舅父的老婆,小
琳就做我们的奴隶。」

  我微微愕然,望了一眼什么也不说的小琳,不解地问小茜:「什么奴隶?」

  「嘿嘿嘿嘿……舅父……噢,老公不喜欢吗?以后只要老公喜欢,要小琳做
什么也可以的,对不对,奴隶。」

  小琳面红红地蚊蚋道:「小茜姐姐……」

  「小琳……我真的可以……」

  「这……嗯……只要舅父喜欢就可以……」

  小茜突然面孔一冷,向小琳道:「谁是你舅父?他是我老公,你的主人,你
也要叫我做小茜主人,明白吗,笨奴隶?」

  「是的,小茜主人。」

  小琳没有反对或什么,好像很习惯似的,我不由想到自己小时也经常跟姊妹
玩耍的情景。孩子总会对性好奇,兄弟姊妹总会玩过涉及身体接触的游戏,这些
经历也会变成大家的秘密。相信小茜和小琳亦玩过类似的游戏,而小茜是支配的
角色,小琳则是被支配的一方。

  真适合她们的性格。

  望着小琳羞怯的表情,虽然她自愿当家中的奴隶,可是我始终不知道奴隶是
要做什么的,傻傻地问小茜:「那么奴隶可以做些什么呢?」

  「嘿嘿嘿……你喜欢要奴隶做什么,奴隶就会做什么,比如要她一早到晚都
不穿衣服,要她表演尿尿,让她扮狗狗,又或者打她屁股等等。」

  小茜说得眉飞色舞,但小琳却越来越沉默,可是她的小手却捉紧我,从较高
的角度,我更见到她两颗平坦胸上的乳头已然突起,显然因小茜的说话而兴奋。

  「那么……我可以抱小琳吗?」

  「当然可以,她不过是奴隶吧了,喂,奴隶你哑的吗?」

  「啊……只要舅……主人乐意,请抱抱小琳。」

  如果小琳愿意给我干,我可是非常乐意的。


                第五章

  没想到小茜小琳来这里也不够两星期,我们的生活已经搞得一塌胡涂,小茜
说要当我的老婆,小琳半被逼,半自愿地做了我们家的性奴隶。

  「小琳,我真的可以插进你吗?」

  「是的……请不用理会奴隶……」

  小琳被小茜捉着缚在桌子上,双脚被张开缚到桌子脚,还没长毛的小小女阴
丝毫毕现。她全身早已染红,两片小阴唇充血撑开,发亮的爱液早已流出,小茜
则拿着手提摄影机,从旁拍摄小琳被破身的记念片段。

  我轻轻用手指把小琳的两块阴唇作V字型地张开,小茜也老实不客气地把摄
录机的镜头瞄准小琳的秘隐地方,镜头还逼近她的阴户,作最详细的女孩阴洞大
揭秘。

  「姐姐不要……小琳……很羞……」

  「别多嘴,你是奴隶,奴隶要听话!」小茜在小琳的乳头上一捏,小琳惨叫
一声,可是阴核却明显地加倍勃起,看来她有很深的被虐因子。

  「你这个奴隶真没礼貌,要邀请主人插入你才行。」

  「这怎么……啊……痛……不要扭……请主人插进奴隶……小琳体内。」

  「不行!不行!这是你的破身记录,你要对着摄影机,最礼貌,最好笑容地
介绍自己。」

  小茜把摄影机放到小琳面部近处,这只可怜小鸟羞得脸皮都红胀了,可是她
的下体却淫液流个不断,可爱得几乎使我忍不住要立即插进去。小琳双眼含着两
泡泪光,却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镜头道:「各位好……我是性奴小琳……今日是
主人为奴隶破身的日子……请各位好好欣赏……」

  拍摄着的小茜随意把手指放到小琳左边乳头上,她出力地捏起并往上拉,处
于性兴奋的小琳闷哼一声,小小胴体诡异地抖动,小琳的双眼往上一吊,使我不
知她到底是痛楚还是舒服。

  小茜拍下小琳被虐待的淫贱表情后才满意,她笑着向我点头,我早已忍到沸
点,硬至顶点的阳具朝天怒勃,龟顶对准了小琳的肉穴口,随时可以把这个可爱
的外甥女吃下去。小茜走到我身后,在拍不到我面的情况下,把我和小琳紧贴的
下体,与及小琳的面孔都摄入镜头内。

  这位小导演向小琳打个手势,小琳紧张得呼吸加速,面对镜头道:「请主人
插入……奴隶的……肉穴……」

  我感到背部被小琳拍了下,我会意并急不及待向前一推,把肉棒结结实实地
插进了这个我心疼的女孩幼嫩的肉穴内。小琳双眼一反,十双手指猛然握紧,她
的阴道更剧烈增压,把我的阳具紧扣起来。

  此时我终于心愿达成,终于可以品尝到小琳年幼的女体。虽然是孪生姊妹,
可是小琳的内部跟小茜竟是不同的结构,小茜的阴道较短,而且重门叠户的,小
琳却前门狭窄,中段偏长,但子宫却似懂得为男人按摩般,使我几乎忍不住要泄
出来。

  相比小茜,小琳开封时也没有那么激烈和挣扎,可能因为早已兴奋和湿透,
只有很少量代表贞洁的处子鲜血流出来。

  「啊……好舒服……小琳的小肉穴很紧。」

  小茜在旁倒气起来,在小琳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道:「这个贱奴隶很好吗?
是否比我更好?」

  我望望小茜,知她不是真的妒忌妹妹,但也赔笑道:「当然及不上你,老婆
小茜是最好的。」

  「听到没有,小淫奴,还不好好多谢主人使用你。」

  「啊……是……嗯……谢主人使用……」刚才还会害羞的小琳,当我插入她
体内时早被快感征服,在小茜的「折磨」底下百依百顺地望着我和镜头,还说出
下流的说话,我的电脑里又将会增加一堆好材料了。

  被小琳的淫靡表情,与及她的性器紧紧包裹,我感到非常舒服,这个小女孩
比起普通的成年妓女好上千百万倍。

  「啊……乖小琳……啊……舅父要射了……」

  「我……噢……主人……请射进里面……噢要……小琳快要……噢……」

  小茜不知何时找来一个软垫,并垫到小琳的后脑,使她的脸必须面向着我,
然后又命令小琳说出下流的淫话。

  忘我中的小琳,被虐的本性撤底发挥,向着我和镜头大叫:「我是……噢奴
隶……小琳……现在被主人操着……好幸福……噢……要高潮……啊高潮……嗯
嗯……请欣赏……来了……啊!」

  小琳的体内突然起了变化,她的阴道猛然夹紧,就像要夹断我弟弟般恐怖,
这是我从来没试过的阴道压力。当她收缩时,她的表情亦很精采,在镜头底下双
眼反白,表情似笑非笑,完全陶醉于性的高潮之中。至此即使是铁人亦忍不住,
我被冲击得爆发,精华全都往小琳的子宫之内灌进去。

  中午时份,我在书房中工作,而小茜则在外面看电视和打电玩。门外传来敲
门声,进来的是一丝不挂的小琳。

  其实,也不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

  在日常当中,小茜会穿着方便的内衣及热裤,可是我们却指定不让小琳穿任
何衣服。小茜的心意要想戏弄这个小奴隶,但我则是喜欢观看小琳的赤裸胴体,
看着一个赤裸裸的年幼女童在家中走来走去,真是超爽的感觉。

  除了不让小琳穿衣服外,小茜那鬼灵精还设计好更加羞辱小琳的玩意。她从
杂物房内找来一条老旧的狗带,套在小琳的脖子上,又把鱼丝系在小琳两颗乳头
上,再吊住一个小铃铛,让小琳走到那里都发出声响,就像一头家猫没两样。另
外还把一颗熟鸡蛋放进小琳的秘洞之内,这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纯粹是小茜觉
得有趣好玩而已。

  在小琳的雪白胸部上,小茜更用一支口红写上了「奴隶」两个鲜红的大字,
真是的,这个小茜居然把这个「隶」字也写错,而小琳两个白白的屁股上也让我
和小茜各自签一个名。

  「请主人用茶。」

  小琳摇着铃子奉着茶进房,虽然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可是她的性徵却表露无
遗,被吊上铃子的乳头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勃起,被塞进小鸡蛋的阴道,使她的两
腿之间时常湿透,想抹也抹不干净。

  小琳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露体狂。

  工作了好一阵子,把小琳拿来调剂一下也不错。我轻轻一挑小琳被强逼勃起
的乳首,笑道:「小琳乖乖,爬上桌子。」

  「啊……是的,主人。」

  小琳放下一杯冻咖啡,爬到了桌子之上,她四脚爬爬,屁股对向着我,少女
的阴户也在我面前咫尺,湿润的性器使我看得很兴奋,连那带点腥的淫汁气味也
传进我鼻里。

  我扶稳了小琳使她躺在桌子上,让她弯起背脊屁眼朝天,再抓起她的两条腿
分开,使她的底部向天花暴露出来。小琳因羞涩发出一声娇呼,却不敢反抗我,
任由自己保持着这个变态暴露的姿势。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被小茜因贪玩而塞进内里的鸡蛋,仍然留在小琳的女
性性器官内,就像有生命似的不断地蠕动。

  「小琳,把鸡蛋吐出来。」

  「啊……是……」

  小琳皱起眉头,嘴角下弯,像是忍便似的表情,但又非常趣致。她一边用力
收缩肉穴,鸡蛋也渐渐向出口露出,可惜小琳没有力量维持,白色的鸡肉又再度
沉下。

  我忽然想到,原来这样子可以训练小琳收缩腔道的能力,以她现在的年纪和
奴性,将来一定是个又漂亮,又服从,又好「技术」的奴隶女孩。

  「啊?!」

  「噗」的一声,鸡蛋终于从小琳的体内谷出来。我拾起这只浸透小琳肉汁的
鸡蛋,放到她自己的嘴边,她不用吩咐已乖乖地张开嘴巴。我把鸡蛋一次过塞进
去,小琳的细小嘴巴自然无法全只吞下,变成了一个有机口塞。

  我拿起冰冻咖啡,往小琳朝天的肉穴倒下去,她「呀呀」地叫了几声,阴道
早已变成了茶杯。我拨开她的阴唇,把饮管插进肉穴内,慢慢品尝这夹杂女孩性
汁的极品咖啡。

  什么蓝山咖啡,恐怕也及不上这杯特制的「小琳咖啡」。

  「呜……嗯……」

  小琳的两条小腿微微摆动,嘴巴也发出细微的呼叫,但依然保持着姿势充当
我的人肉茶杯。从插入她体内的饮管之中传来吸吮的声响,那两片湿淋淋的阴唇
更淫亵地开合。

  喝了可口的咖啡后,我轻轻一弹小琳发硬的小肉核,她全身剧震,两双脚掌
上的细小脚趾全皆屈曲,幼小的女童之躯痉挛起来,又再一次到达高峰。

  「好了,小琳,舅父要工作了。」

  小琳好不容易才喘息下来,我在她的腮上用力一挤,使她吐出口中的鸡蛋。

  她打算离开我的书房,可是我突然把她捉起,将她轻型的小身躯抱起放到膝
上。

  「啊?!舅父……主人……」

  「嘿嘿嘿……我还是喜欢宝贝小琳叫我做舅父。」

  我在小琳的面上吻了一口,才边笑边拉开拉炼,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放出来,
让小琳由上坐下去,肉棒又再次插进她的小肉穴之内。

  「来,小宝贝陪舅父一起工作。」就这样,我怀抱小琳柔软的胴体,贯穿着
她温暖紧窄的嫩穴,又再开始手上的工作。


                第六章

  八月十六日。

  这段时光我无法容形,这个夏天肯定是我半生人中最荒淫,但也最快乐的一
段。每日里就是跟我的小老婆小茜做爱,或是一起欺凌淫虐可怜又可爱的小奴隶
小琳。有时会一起上山享受天体日光浴,有时还会三个人一起看成人影带。

  可是还有一条刺,狠狠地刺在我的心里,一直总使我无法放心下来。

  即使我和小茜、小琳的关系曝光,但我已经无悔无憾,唯一使我不放心的,
是姐夫和姐姐的关系。我当然想让小茜及小琳住下来,恨不得这个暑假永远不会
完结。但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年纪轻轻的小茜和小琳也明白。

  我只怕她们回香港后,会夹进姐夫及姐姐的争拗之间。但我,更想把她们留
在身边,虽然这是一个没可能的幻想。尤其是小茜,她不是一个能久住于此的女
孩,她现在满足于性爱的新鲜感,可是将来会否生厌,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老公。」小茜娇媚地叫唤一声,爬到我身上与我接吻。在这里一个月的时
间,我品尝了无数次她的小香舌,她也早已跟我接吻千百遍,接吻的技术亦已纯
熟。

  在床下,小琳一丝不挂地跪着,除了看着我和小茜热情地拥抱外,她什么也
不能做。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小琳的奴性也被开发,原本就已经沉默的她,现在
是个仅守言行,在我们家中任人支配的小性奴、小家畜。

  没有我和小茜的命令,小琳只能静静地跪坐着,不能说话打扰我们,即使看
得兴奋也不能擅自手淫来解决,她只是一件摆放在床脚边的小玩具,没有人会理
会她的需要。

  「老公,小茜不舍得你。」

  「小茜……」

  不知是否错觉,只不过个多月的时间,但小茜却似变得成熟了很多,她的臂
弯勾着我,望着我时的眼神使我起了异样。最初之时,我们都是玩闹性质,但做
过多次以后她每次「老公、老公」地叫我,都是叫得那么自然和认真,这种感觉
在我们之间是很真切地感受到。

  我把小茜放平让她安躺着,仔细地品味她娇小的乳头,她已经很习惯了,也
尽量地配合我的动作。虽然没有柔软膨大的乳肉,可是我已不介意这些了,只要
她因舒服而起反应,我已经觉得很高兴。

  我们在床上开始缠绵,小茜虽然个子矮小,可她的动作灵活,而且身体柔软
得很,只要不是受压的姿势,她都可以应付自如。我半跪着,把她一把抱起来,
她两脚夹着我的腰,轻松顺利地就把我的配剑套进去她的剑鞘之内。

  在我手抱中的小茜,就像会呻吟的肉娃娃般,我小心地把她往半空轻力地抛
起,她呻吟一声,小肉穴却因紧张而夹实我的肉棒。肉棒和肉穴磨擦而产发淫靡
的水声,小茜的淫水也沿着我的大腿流到床上。

  做爱时我还不忘望向床下的小琳,她的脸也染成深红色,可是仍然乖乖地跪
着不敢乱动。

  顽心大起,我故意坐到床边,把小茜双腿分开,使我们接合的男女性器暴露
在小琳的眼前。小茜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小琳的视线却被我们的交合部份吸引
着。

  其实在我们三人当中,最好色的可能就是小琳,虽然她的外表非常纯情。

  「老公……啊……你真是坏心眼……嘿……噢……」

  「没相干……反正小琳只是……一件肉玩具嘛。」

  「嘿嘿嘿……说得……嗯……也对……」

  渐渐地,我发觉我也开始喜欢虐待小琳。这并非我已不喜欢小琳,而是刚刚
相反,越是作弄这头小宠物,越将她整得可怜兮兮,她就越能讨人怜爱,我就是
想多点看她尴尬的可爱表情,也想看看她被虐待后身体出现的淫贱性徵。

  「奴隶小琳……过来舔她的小茜主人!」

  「是的,这是小琳的光荣!」小琳也是目露邪光,平时纯品天真的气质完全
消失,她爬到我们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食小茜的阴部。

  小茜浑身剧震,吟呻起来道:「啊……好舒服……老公……啊……」

  「奴隶就是用来待服主人的,老婆你就慢慢享受吧,小琳,努力一点,否则
我们今晚不让你泄了。」

  「请不要,小琳会努力服侍两位。」

  小琳真是又乖又老实,她并命地吮着小茜,还同时舔我的阳根和阴囊,受到
双重刺激,我的快感也加倍,这是我有生以来都没享受过的快乐境界。

  小茜突然抓紧我只手,用脚踢开小琳,我更感受到她的腔压忽然加剧,我也
到达极限,抱着小茜娇小的胴体,精液往她的体内送进去。小琳不敢打扰,跪在
一旁看着情况,直至我们享受完性的高潮后,才爬回来为我们作事后处理,用小
嘴将小茜肉穴流出来的精液吸干净。

  满足过后,小茜倚在我胸前回气,一边享受小琳的服务,一边娇笑道:「老
公你真好……」

  「舒服吗?」

  「好舒服。」

  「嘿嘿嘿……那么……要来点余兴节目吗?」

  「啊,老公想到好点子来玩弄小琳吗?」我抱着小茜坐在床前,一起欣赏小
琳又羞又渴望的可爱神态。小茜用脚底轻轻一压小琳的火红脸蛋,后者就像找到
甘露一样为小茜吻脚趾。

  我也用脚来逗弄这小奴隶的阴核,发现她早就硬突出来,问小茜道:「衣夹
夹奶头好不好?」

  「不好,这小贱人的奶头又粗又硬,可能还弄坏衣夹呢。」小茜一边说话,
一边用她纤幼的小脚脚底来磨小琳的脸蛋,小琳双眼亦越发迷离,更加努力用舌
来舔小茜的脚底。从小琳怕羞的性格,实在看不出她原来这么淫贱。

  「那么……让她用啤酒樽表演自慰?」

  「不行,这让岂非便宜了这个小贱人?我今晚不想让她爽快。」

  「打她的小屁股好吗?」

  「不要,我日日都打她屁股,打得都厌了。」

  「那么玩灌肠吧。」

  「喔?」

  「咦?」

  小茜和小琳同时愕然,小茜似乎很感趣兴,小琳则闪出了羞耻的泪光。我从
没试过为女人灌肠,更没想过会为一个女童灌肠,但若能够更加羞辱一下小琳,
我又不禁心生兴奋。

  「灌肠?即是从小屁眼灌入液体吗?好啊,听落很有趣呢。小贱人,我们现
在玩灌肠,玩你下贱的屁眼。」

  「不要啊!姐姐……其他的小琳都照做……不要……」

  小茜从我的怀中跳起来,在小琳的头上轻轻敲一记,道:「我们玩你的屁眼
是你的光荣,你应该好好感激我们。」

  我心中隐若发现小茜越来越有女皇的气味,小琳羞耻地垂下头,最后才跪在
地上向我们叩拜道:「我……小琳谢谢两位主人……为奴隶灌肠……」

  跳颇的小茜向我做了个意气风发的笑容,才把小琳的双手用绵绳缚起来押入
洗手间。我在医药箱中拿出通便用的油甘条和灌肠胶囊,用皿器盈满了温水,开
始玩弄我们的小小性奴隶。

  小茜在小琳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一下,喝道:「蠢猪跪好,把屁股面向我们抬
高……嘿嘿嘿……哎呀,你这蠢猪的屁眼还在动呢……嘿嘿嘿……好下流啊……
嘿嘿嘿……」

  「啊……」

  好奇的小茜奏近小琳的屁股,掰开了她的两团小屁肉,专心地研究她妹妹排
便的小红穴。小琳发出了一声充满畅快的叹息,小胴体早已全身粉红,菊纹洞穴
还随着她的紧张而不断地收缩和放松。

  我把工具处理好,发现自己也有点儿手震。

  我把一个灌肠胶囊解拆,把长长的囊咀向小琳的屁眼慢慢塞进去,正当小琳
浑身微颤时,我用力一按,灌肠液流入这小女孩幼嫩的直肠之内。小琳的直肠,
我好像还没用过……

  「噢……噢……」

  深藏小琳体内的被虐欲又再显现,她柔顺地跪着任由我和小茜欺凌小屁眼,
随着我们把灌肠液倾注进她的菊门后,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声音,可是谁都
晓得这是享受的声音。

  在旁的小茜发出嘲讽的笑声,拍着小琳的屁股道:「嘿嘿嘿嘿……真是一个
贱女奴,拉粪的地方被人玩也这么高兴吗?」

  小琳一边发抖,一边羞愧道:「对不起……」

  真可爱。

  我为小琳灌了好几次后,小茜也抢着来灌,在这个小女王眼中小琳就像一个
人肉水枪般,注了水后可以发射的有趣玩具。当数个胶囊全部用完后,我们还改
用温水来代替。

  我们不停地灌,直至小琳的肚子胀起后,才把她扶了起来。我们都不记得灌
了多少水进小琳的屁眼里,但现在小琳的小肚子已撑至突出来,看上去有点像是
怀孕,但更像贫穷地区肚里生虫的小孩。

  「呀……好痛……小琳要拉……舅父……嗯……姐姐……饶了小琳……」虽
然我们全都在浴室之中,但小琳的双手仍被缚着,挺起大肚子的她想走过去马桶
也不容易。她皱着眉头,一双小腿用力夹着,半哭地求我们让她拉出来。然而小
琳眉头大皱,咬着下唇,忍着便意的表情趣致得我想要吻她几口。

  可是魔女小茜又岂会放过这头小羔羊,她从外拿了一枝粗笔,一部摄录机和
相机回来,以最天真的笑容向我笑道:「老公,我要为小琳拍下怀孕的纪录。」

  「怀孕记录?」

  「对啊,就像这样。」

  小茜跑到小琳的身前,蹲下来并在那胀起的肚皮上写字,然后在小琳耳边吩
咐了几句后,才回到我的身旁。小琳面红耳赤,羞涩地垂下头来,我虽然不晓得
小茜命令小琳什么,但她的肚子上竟然写上了:「大肚」和「四个月」几个斜斜
的歪字。

  「嘿嘿嘿嘿……小母狗你不是想拉吗,那我们快开始吧。」

  「这……是……是的……我叫X小琳……今年刚满十二岁……是一个变态的
性奴隶……因为经常跟男人们鬼混……所以怀了四个月身孕……」

  一名十二岁的女童,以大肚的姿态浑身赤裸地说出淫话,连我都不禁佩服小
茜的主意,此时小琳全身散发淫靡的气味,我刚刚才肏过小茜的弟弟再硬起来。

  小茜把这段精采的片段全拍下来,而我也自然地拿起了数码机,把小琳怀孕
的样子全都摄进镜头内。一名还没发育的全裸女童,她看来像极受孕的珍贵片段
和照片,我一定要存进电脑刻录好,以后可以慢慢来欣赏。

  「呵呵呵……小琳真乖,我们可以把你下贱的身体拍成一部成长电影。来,
继续说下去。」

  小茜实在有够多坏主意,甚至比我这成人更厉害。为小琳作一个身体成长的
全记录,由她十二岁孩提时代开始,一直到她成年以往,每个月都将她身体每寸
地方都一一记录拍摄住,想起来我已几乎忍不住了。

  「是……是的,小茜主人……今日性奴隶……X小琳拍下这段记录……让各
位看清楚我怀孕的身体有……多淫贱……啊……性奴小琳也不知这……野种是谁
的……嗯……」小琳的表情恍恍惚惚,全身冒出香汗,在镜头的对焦下越来越兴
奋。

  小茜边拍摄,边讽刺道:「才十二岁就大肚,还不知道男人是谁,街边的母
狗也不会如此杂交吧。」
  
  「对不起,噢……性奴隶小琳……是比母狗更贱的……啊……噢……女孩小
琳喜欢被……干……」

  「是男人也可以干你吗?」

  「是的……」

  小茜和我不停的在小琳的身边走动,从不同的角度把这袖珍孕妇的胴体给拍
下来。直至小琳快忍不了,她开始向小茜露出求助的目光,小茜满意地按停了摄
录,而我还忍不住在身旁多拍几张她的裸照,就连她可爱的忍便表情也全都拍下
来。

  我们扶着小琳坐到马桶上,发现她的乳头其实发硬。小茜仍不放过她,又再
开始重新拍摄,今次拍的是可爱女童排便实录。小琳忍耐到极限,她惨叫一声,
猛力摇头,在我们摄影机和相机的闪光镜下喷出了啡色的便水。

  小茜笑嘻嘻地从不同角度来拍摄,尽可能把小琳喷便的肛门拍下,透过相机
的镜头,我更发现小琳的牝户原来早已出现生理反应,顶端的阴核更犯贱地从包
皮中露出来。

  「啊……高潮……啊……来了……啊!!」就在我们察觉不到底下,小琳以
复杂的目光望向我们的镜头,毫无先兆地全身剧震地泄身,居然在排便和视奸之
中泄身!

  小茜一边掩着鼻子,一边不怀好意地说:「明天……我们明天带小琳到山上
排泄……」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1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作者:帅呆

                第七章

  八月十九日。

  这日,我开车到镇上采购日常用品后,当我如常地回到家时,竟然听到房间
里传来了隐约轻微的哭声。我不知发生何事,但却异常担心,立即跑入房间去。

  在房间内,小茜和小琳两姊妹正坐在一起,小茜一身便服,小琳全身赤裸,
两个小不点不知为什么抱头痛哭起来。

  小茜见到我后就像见到救星一般,立即爬到我脚边,拉着我的长裤抹眼泪鼻
涕道:「舅父……哇……小琳要死了……舅父快救救小琳……哇……哇……」

  被小茜不清不楚的说话弄得我一头雾水,我跑到小琳身边,按着她的额头,
发现她并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这具没有衣服的裸体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伤
痕,使我无法明白小茜说她快死的意思是什么。

  「小琳没有生病,为什么快死呢?」

  「这个……都是我不好……呜……我以后再不会欺负小琳……不会的了……
小琳不要死……呜……」小茜边哭边把一只熟鸡蛋拿给我看。她平时就喜欢把小
琳的肉穴当包包使用,把一些小杂物随便塞进去的,而鸡蛋和钥匙就是最常塞进
去的东西。只见这只脱壳的熟蛋,表面白色的蛋白变了嫣红。

  「咦,这个是什么?」

  「小琳她……哇……不要……我不要小琳死……哇……不要啊……哇……」

  「呜……呜……小茜姐姐……呜……小琳好怕……呜……」

  她们又再抱在一起哭起来,我望着那只染红了的鸡蛋苦脑了一会儿,这些应
该是血迹吧。突然灵光一闪,终于知道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月经?

  可能因为个多月来,小琳都是日以继夜地扮演着性奴隶的角色,性爱刺激使
小琳幼小的身躯产生大量激素,因而加快了月经来临。第一次来经,使得这对傻
姊妹吓一大跳,以为小琳身体出现了问题。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望着我大笑起来,小茜和小琳也不再哭
下去,最少从我的反应察觉到小琳不会死。

  「放心吧,小琳不是生病,而是月经来潮。」

  她们异口同声道:「月经?」

  结果我只得向她们讲解女性月经的常识。这感觉真是古怪,我和小茜、小琳
已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是有夫妇关系的男女性,但现在我却像个父亲向女儿教
导小常识一样。

  「但是……为什么小琳会先来经呢?我可是姐姐,不是应该我先的吗?」

  哭过了的小琳软软地倚在我身边,小茜却一脸不甘,似是不服气地嘟起了小
嘴。年青时的感觉又再涌现,想我小时候也是如此,总觉得梦遗、手淫是成熟的
现象。她们本来就是孪生的,那个先来经只是赌大小一样,机会都是一半,可是
现在的小茜根本不会明白。她只觉得小琳先来经,代表小琳比她更成熟,她当然
甚为不满。

  这对姊妹真是有趣。

  「居然害我白担心,我要好好惩罚你,笨蛋奴隶!蠢母狗!」

  小琳吃惊地拉着我衣服,我也怜惜地抱着她,笑着摸摸小茜的头道:「小琳
月经来了,不适合玩这种游戏,否则感染病菌的话,就真的会生病啊。」

  小茜微微吃惊,却真的不敢再欺负小琳,但仍是不服气道:「好吧,我听老
公的,但等母狗好了后,我可要重重惩治她。」

  我心下好奇,手摸到小琳的乳头上,她果然早已勃起,我摇头失笑道:「好
吧,到时你要她做狗,我也不会反对了。」

  小琳的乳头越发硬起了,而我的弟弟也跟着硬起来,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生出
警惕,小琳来了月事,即是她已经可以怀孕了。

  八月廿五日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已是暑假的尾声,比起多年前不愿暑假完结,
不愿开始新学期的心情,现在我的感觉更沉重,非常的沉重。

  「哼,看你还敢不敢!」

  正当我满怀心事时,小茜却向小琳秋后算帐,把她上次因月事来临的事情出
气。小琳已有近两个月没穿过任何衣服,就连内裤小茜也不让她穿,她今日依然
是全身清光的。小琳矮小白洁的胴体站立在大门口,一丝不挂地裸身面对外边的
小马路,双手扭着自己的耳朵,颈上依旧系着一条破狗带,两个小小的粉红乳头
上,被缚着一对小铃子。

  真是的,小琳本来又没做错什么。

  可是小琳无辜被虐,我又感到有点兴奋。

  小茜为了出口气,故意让小琳全裸罚企在门口前。由于这里不会有人来,所
以我也任由她们两个胡闹。小茜似乎还不满意,用油彩在小琳的身上涂鸦一翻,
把那小乳头油上大红色,又在小琳面上涂上「打井」,胸口写上「蠢猪」,其他
部份也划上不同的惹笑图案。

  最后小茜还脱下了内裤和小袜子,把那条小草梅的蓝色小可爱套上小琳的头
上,还把刚脱下来的小袜硬塞进她的口内。本来我应该同情小琳的,可是回心一
想,她可能很享受被我们这样凌辱呢。

  小茜后退两步,笑着欣赏了自己的杰作一番后,伸手往小琳胸前两颗小菩蕾
猛力扭起来,故意恶形恶相道:「小母狗,乖乖地站在这里,直至我叫你回来为
止!」

  「呜……呜……」被小茜的臭袜子堵着嘴巴的小琳,因乳头被抽扭而全身打
战,可是她没有被缚的双手却始终扭着耳朵,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没有,还猛地点
头表示明白。

  小琳真是天生的性奴隶材料,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不论如何踩踏耻辱她的人
格,她都同样感到喜悦,身体也随之动情。这样一个可爱的宠物女孩,如果能把
她饲养一辈子,即使要我减十年寿命我也愿意。

  处理好一切后,小茜眼尾也没望一眼小琳,留下光脱脱的她在门外就闭上了
大门。她若无其事地跑过来,缠住我的脖子道:「亲亲好老公,我们爱爱吧。」

  二话不说,我们早已在大厅沙发上缠绵,惯性地热吻起来。

  激吻过后,我们没有即时脱衣做爱,小茜只是躺在我身上,罕有而平静地听
着我的心跳呼吸声。

  「好老公,你跟你的初恋情人是如何分手的呢?」

  「老婆你真好奇,好吧,我不说你一定一辈子心痒痒的了。」

  小茜笑着爬上来,还主动吻了我的唇作鼓励。我再一次抱着她娇小的胴体,
静静道:「我们是中学同学,跟一般情侣都是一样。后来有一次,也像是现在般
的暑假,我们做了那一回事。」

  我留到着小茜的反应,她应已明白「那一回事」指什么。在她眼中,竟然有
点异常的火星……这是妒忌吗?

  「我爸爸妈妈,即是你的外公外婆都想我到外国读书,但后来却发现她怀孕
了……我原本想要负责任的,可是她却选择了堕胎。」顿了一顿,我继续说道:
「不知道是那次的事情,还是分隔两地的关系,没多久我们就没有再联络了。」

  如果当时她愿意为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勇敢地反抗父母留在香港照顾她,
我的孩子怕也有小茜、小琳的年纪了,可惜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小茜在我身上撑起来,她忽然略过智慧的眼光,问道:「那你还会再错过一
次吗?」

  我没有回答她,但立即把她紧紧地抱着,是的,我不想再错过多一次,好希
望一辈子跟小茜、小琳在一起,即使是为世不容,但我也想尽力去试试。

  我反身把小茜按在沙发上,开始吻着这具有待发育的小胴体,小茜发出了沉
沉的低吟。她的内裤早已放到屋外小琳的头上,在她的小薄衣底下已是真空,分
开了她的小脚后,我埋首于她的小嫩穴之上,伸出舌头努力地舔食这个新鲜的牝
户。

  在我的挑逗底下,小茜的阴唇很快就变成艳红,小阴核也微微突出包皮外,
我轻轻逗弄它一下,她立时大声地呻吟出来。她是真的这么兴奋,还是想刺激门
外的小琳呢?

  当小茜的阴穴流出淫汁后,我也脱去了裤子,把肉棒向我这小老婆的阴道中
插进去。

  「老公……啊……爱我……操我……干我……」

  「老婆……嗯……」

  我持续着轻量活塞动作,大阳具在小阴道内进出,虽然已经结合过无数次,
可是小茜的阴户还是同样紧窄,细小得使我难以活动。

  「老公……老公……我……噢……」

  小茜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我也开始加大力度,她的小肉穴真是又滑又紧,
加上她「老公、老公」地叫我,使我充实到无可形容。

  「噢……射在我里面……老公……我要帮老公怀孕……啊……」

  「真的……吗?」

  「是的……小茜……啊……要帮老公怀孕……射进来!」

  「那我不客气了!」

  抱紧小茜的躯体,我们也到达极限,火热的感觉由阴囊传送到龟头,我浑身
一震,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小茜的小宫之内。

  朦胧之中,我仍享受着性的快感,即使我的阳具因射精而缩小,但仍是沉醉
于小茜温暖的腔道之内。脑中不由地想起刚才的对话,我是否该要积极地争取?
我有没有这份勇气呢?毕竟我只是她们的舅父,即使我想让她们留下来,但我用
什么理由跟大姐讲?

  这些问题实在太复杂,而且成功机会率近乎零,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大概
只有继续躲在这个小屋里,继续温存在她们姊妹的美妙肉体内……


                最终章

  八月二十七日。

  还有两日,小茜和小琳就要返回去香港,这几日里我们的性游戏都在升级,
小茜想尽方法凌辱小琳,同时小琳亦在受虐之中得到快乐。小茜毕竟是小茜,她
突然提出了一个既大胆,又不可思议的玩意,大胆的情程使得嗜好被虐的小琳也
不好意思。

  今日小茜提议在露天的地方淫虐小琳!

  她提议的不是平常我们所去的山头或海滩,而是在城市之内。当小茜有此建
议时,我觉得太过危险,怕会被人发现我们不寻常的关系,可是想深一层却是自
己杞人忧天。小琳只有十二岁,如果她束上孖辫子,她的外表根本就只有十岁左
右,在美国这开放的国家,即使成年女人作裸体也很平常,小琳这丫头更不会有
人注意到。

  我们一行三人开车到镇上,小茜正为接下来的玩意而兴奋,一边动手解开小
琳的衣服,一边道:「嘿嘿嘿……小琳啊,等会儿你就要光着身子在大街走动,
是否很兴奋呢?」

  可是胆小的当事人却拉着我衫袖子,害怕地求饶道:「舅父,小琳怕怕……
万一……」

  幻想着把小琳剥个清光,将她一丝不挂地推到街上的情况,我已经感到热气
沸腾,我笑着拍拍小琳的头顶道:「放心吧,这小镇离海滩不远,大人们只会把
你当成普通泳客看待。」

  「但是……但是……」

  小茜早把小琳的衣服强行脱去,一拍她的屁股说道:「奴隶,你想要违抗我
们吗?」

  脱得光光的小琳躲在车门旁,手指紧张地扣着,垂首小声说:「不是的……
奴隶不会违抗主人们……可是……好羞耻……噢!」

  「你这淫贱的性奴,连两个奶头也硬起来,还装什么羞耻?」

  小茜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将小琳硬推出去街上。小琳头上用红色车厘子发带
束了两条孖辫,除了一对凉鞋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小茜也跳下车,可是
她身上却穿了一件黄色的半截泳衣,与及一条杏色的短热裤。为了掩人耳目,小
茜还拿着一个浮板,十足刚去过海滩一样。

  其实对其他人来说,小琳只不过是个没发育的女童,即使光着身子四处跑,
人家只会觉得可爱而已。可是对我们来说就不同了,小茜拖着小琳走到街上,大
街上并不很多人,但也有途人望着小琳光洁雪白的小裸体。

  一切很顺利,没有人看出什么不妥,只有小琳的脸蛋全完红透。小琳光着屁
股在街上行,小茜这小鬼头还不放过她,故意拉着她跟一些外国人说话。这是小
茜拟好的策略,她扮成天真漫烂地问那里有浴室,那里有汽水机,或是请人家为
她找换碎钱等等。

  小琳由始至终都不敢开声,但熟悉她身体的我却发现,她已开始出现反应,
两颗乳头慢慢变得突起,她行路时也夹着大腿,应该是开始潮湿起来。哈,小琳
这家伙真是有露体癖。

  我从车上观察着,小茜又带小琳到一名老伯伯面前,我不知她们谈论什么,
但那老伯的目光凝定在小琳的身上。她们谈了几分钟,小茜才把发情的小琳拉回
车上。车门甫关上,小琳已忍不住伸手到跨下抚摸,口中低鸣起来:「唔……」

  我和小茜分别坐在小琳两侧,小茜嘲笑起来:「喂喓,你才上车就搞自己了
么,真是下流。」

  小琳闭起眼睛甚为羞耻般,可是她的小手却一直在阴户前磨察。我把她的腿
子拉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茜也跟着照办,使得小琳的两条腿往左右夸张地分
开。小琳悲鸣一声,我们却见到她自慰的手已经湿透。

  「噢……不行了……小琳要……来了……啊……」

  在公众面前露体使得小琳兴奋不已,才不过一会儿就接近高潮。可是偏偏在
此时小茜突然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下去。小琳满罢不能,哀求道:「姊姊,
求求你……小琳好辛苦……让小琳……呜……继续啊……」

  小茜只是微笑,却拉着小琳的手不放,小琳的阴户早已泛红,汁液还沾到了
汽车的座椅上。我忍不住摸上她的阴核,果然是硬硬的,她因刚才的露体而亢奋
非常,肉体已到达高潮边缘。可是小茜故意不让她泄身,明显是要多玩弄一下这
个小奴隶。

  「小茜主人……不要……嗯……小琳好热……好不舒服……」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准你泄!」

  「噢……小琳忍不了……会死的……主人……噢……求求你……」

  小茜没有理会小琳的说话,她把一条丝带把小琳的手反缚,才笑笑口问道:
「动不了了,现在有趣吗?」

  「呜……舅父……」小琳在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差不多被逗弄得失去理
智,她主动张大两腿,那没有体毛的光脱阴唇充血张开。这尚在发育中的性器,
已进入随时跟男人就爱的状态。

  「嘿嘿嘿嘿……好好玩啊,老公,我们要怎样玩这贱货好呢?」小茜边说边
轻挑小琳勃起的乳尖。我慢慢挑逗小琳的阴核,却尽量不让她发泄,此时我感到
撤低拥有了小琳,感觉真的很爽。

  我和小茜在车厢中玩弄小琳十多分钟,三番四次使小琳差点泄身却又停止,
小茜解开了小琳的丝带,让我给了她几美元,命令她一丝不挂地进入小市场里买
太阳油和饮品。

  小琳已被我们逗得半死不活,她呆呆地接过美钞,真的走下车子向便利店行
去。当小琳买了东西回来后,她腿间早已湿透了,我才开车飞快的赶回家去。

  回到家中,小茜让小琳重新戴上了狗环,还要她站在大厅的正中位置。我不
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想到什么新玩意来羞辱可怜的小琳,小茜只是向我
报以一个衷心的微笑,才把摄录机会了出来。

  小茜罕有地认真,她没有叫我「老公」却叫我「舅父」,幽幽道:「舅父,
后日我们就要回香港,小茜知道你喜欢收集小琳的裸体影带和照片,今日我会将
小琳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拍下来,让舅父日后可以慢慢回味这段时光。」

  小琳的脸蛋和裸体一片嫣,刚才在市镇里已把她的性欲撩起,她知道小茜的
用意后更露出决心的眼神。小茜拿出一套衣服出来,赫然是一套校服!

  不用小茜吩咐,小琳已知道要干什么,她一言不发地穿起校服。这套校服的
上半是白色衫,还有两条深蓝直纹在两边衫袖,衣领上则扣着一个可爱的粉蓝色
蝴蝶结。下半是一条浅蓝色的小校裙,小琳的小脚掌则穿了一对粉红的小花袜,
袜的两旁还绣有一个小小的黄色绒球。最后小茜还为小琳戴上一个红色的糖果发
夹。

  可能因为跟她们发生太多次性行为,而且玩的又是激烈的虐待游戏,所以有
时我也会不禁把她们当成大人来看待。可是当小琳穿回她的校服时,仍然一脸稚
气的她根本是个货真价实,由身体到心灵都是小学生的女童。

  身穿校长的小琳实在太可爱,让我恨不得把她抱起来疼爱一回,然而当小茜
把一副眼镜挂到小琳面上时,她才真的可爱到极点。小琳见我盯着她,她早已害
羞得把头有多低就垂多低,小手指无意思地捏着校裙,可是校服上却撑起了两点
若隐若现的粉红色。

  一切预备好后,小茜向小琳发施号令道:「奴隶,把手放在两旁,挺起腰,
向着镜头!」

  可能是镜头对焦,又或是穿起神圣的校服,小琳显得有点不安和尴尬,一对
小脚微微颤抖,但仍依小茜的指示把手服到两旁,我为小茜架好镜头开始拍摄。
在小茜的指示下,小琳望着镜头道:「我叫X小琳……今年十二岁……在XX小
学就读六年班……」

  小茜小声道:「喂,介绍自己的身体特征。」

  「噢……是的……小琳高四尺九寸……重七十八磅……」

  「乳头什么颜色?」

  「是……粉红色……小琳的乳头……」

  「长毛没有?」

  「没有……小琳还没长毛……那里光秃秃的……」

  「那里?」

  「小琳的……咪咪……光秃秃的……」

  「让大家看看。」

  「是的……这是小琳的咪咪……嗯……好羞耻啊……」小琳慢慢拉高她的校
裙,露出她光洁的下体。她果然对镜头感到特别敏感,在她的腿间出现反光的水
迹。从刚才开始,小琳一直处在高度的兴奋下却又没法高潮,现在只是问了几个
问题,她已经一发不能收拾。

  小茜续问:「你腿间的是什么?」

  小琳大窘,一面脸孔越加红润,道:「那是……小琳的淫水……嗯……」

  「淫水?为什么会有淫水?」

  「因为小琳……觉得兴奋……」

  「嘿嘿嘿嘿……对着大家介绍自己的身体使你兴奋?你是变态吗?」

  「这个……啊……是的小琳是变态的女孩……」小琳眼镜背后的眼眸泛起春
潮,手不自觉地触碰阴蒂,在我们的玩弄下刚才没法泄身的小胴体,又再要求发
泄。

  「你想怎样?突然自己摸自己,好下流啊!」

  「对不起……但是……小琳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

  「好想……做爱……」

  「嘿嘿嘿……真是淫贱啊,那么你就除光所有衣服,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身体
吧!」

  小琳已进入兴奋状态,她立即动手解除所有装备,摘下眼镜,退下发夹,变
回出身时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状态。她的乳首己明显地勃起,下体幼嫩的女孩
阴户也变红。

  小茜指示小琳坐到沙发上,后者坐下沙发,自动用手抓着大腿打开来,女孩
的正面全都摄进摄影机内。当小茜移近小琳,对她的裸躯逐寸逐寸拍摄时,小琳
一边喘气一边发出低吟,两片阴唇中的蜜汁缓缓流到沙发。

  摄录机的镜头移至小琳的阴户和肛门前,作出近距离大特写拍摄,小茜道:
「淫女,自己打开来,我要拍你的咪咪内部!」

  小琳浑身剧震,却还是伸手按着两片肉唇,慢慢地将那少女秘地打开,露出
内里蠕动着的粉红肉道,同时一大泡积在体内的淫汁也流了出来。我吞了一下口
水,对这看过、进过多次的小小腔道还是很感兴趣,小弟弟也硬了起来。

  小茜一边以小指头剥小琳的包皮,抽出她兴奋的阴核,一边笑嘻嘻的问:
「喂喂,这是什么啊,是小石子吗?好硬啊!」

  小琳「啊」的一声,弓起背脊,两只小脚在空中荡了几下,小巧可爱的脚趾
还怪异地弯曲,阴道和肛门也急速收缩放开,差一点点就高潮了。小茜及时放开
手没有让小琳泄出来,小琳急得快哭出来,叫道:「噢……让小琳泄……小琳已
经忍不住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混帐,我们还没玩够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小茜又一次轻点小琳阴蒂,
使她又发出一声呼叫。

  「那个是……呀……是小琳的……小肉荳……好舒服的……啊……」

  我们知道小琳到达了极限,小茜玩弄着小琳的肉荳,将她发情到沸点的表情
和女阴拍进镜头里,才叫我收拾小琳。讲真句,我等很久了,脱下裤子后什么前
戏也没有做,肉棒已向小琳扩开的阴道插进去。

  小琳爱液充足,肉棒很轻易就进入这小女孩的体内。平常一副清纯的小琳,
像发狂一样用小脚勾紧我的腰部,淫贱地主动扭腰磨擦。不用多少下磨擦抽插,
小琳很快就喊叫起来,小肉道发生痉挛的吸着我肉棒,比起所有成年女人都更爽
更美妙。

  小茜也脱光了衣服,因为小琳已虚脱在发沙上,我和小茜立即进行下半场交
合。我们三人在大厅内白昼宣淫,我抱着小茜的小小胴体热吻,她也非常兴奋,
在我耳边问:「好老公,好舅父……小茜的裸照你要吗……」

  「要!当然要!」

  小茜大喜,眼睛红红道:「那么……干完后……小茜也……也给你影吧。」

  「小茜……好老婆……」我吻着小茜的朱唇,刚干了一半的肉棒按在小茜阴
户上。小茜也湿起来,看来她有虐待倾向,每次淫虐完小琳后也会特别兴奋。

  「老公,我们不想回去,我们都不能没有你了,老公……啊……老公……」

  「老婆……」我的阳具在小茜的阴道内抽插,不断地抽插,小茜也尽能力地
迎合我。小茜虽然跳颇,但她其实跟小琳一样乖,无论是小琳还是小茜,我都一
样疼死了。

  我不断做着活塞动作,跟这名可以当我女儿的小幼女进行猛烈的性交,小茜
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我轻抚她突出来的小乳头,她的身子一扭,嘴巴微张,黄色
的尿液突然从下体喷出来……

  八月二十八日。

  在带着小茜和小琳到圣安东尼奥机场,汽车里的气氛很沉默,沉默得使人感
到压力。小茜坐在我身旁,她托着腮子望向窗外,在玻璃的反射下,她娇俏的脸
孔相当不快。小琳则坐在后座,她也一样不言不语,低着头抱住一个布娃娃。

  到达机场,我为她们拿着行李办理入闸,她两个由始至终也没有说话,可是
眼里却不时望着我。我晓得这是什么感觉,这份感觉我已失落了十多年,只是发
梦亦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且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
外甥。

  我蹲下来把她两的小手拉着,问道:「生什么气啊,舅父又没做错什么。」

  小茜嘟起小嘴巴,幼幼的眉毛剔起,道:「你说让我们住下来,可是现在我
们要……呜……」

  「好了!好了!别哭好吗,你们在香港长大,在香港读书,我怎可能留着你
们。」见到小茜哭起来,我也觉得好心痛,小琳比小茜更脆弱,她原本想拉着小
茜安慰她,可是她鼻子一红,眼泪竟流得比乃姐更快。姐姐跟姐夫的关系会影响
到小茜和小琳,这点我确实无法放下心来。

  「人家……呜……人家不理你了……」小茜挣开我的手,十足在向男友发脾
气的女孩子一样,使得我啼笑皆非。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小茜其实
不是个会表露自己的女孩,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离愁别绪。

  我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拿出机票交给小茜,小茜接过后表情变得古怪。小琳
她望望姊姊手上的机票,傻傻地问道:「咦,怎么,怎么会有三张机票?主人,
噢……舅父买多了吗……」

  原本一脸愁容的小茜突然露出欢颜,却又两眼含泪,边哭边笑地用机票轻拍
小琳的头顶,后者傻呼呼地掩着头,一脸的茫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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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呆:「不经不觉已第三年参加徵文,上两年为了奏兴而写黑暗系文章,连
自己都觉得写不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今年想试写其他类型。」

  秦守:「多做些尝试很好啊,可以开扩自己的文路,绝对不是件坏事。」

  帅呆:「这篇文的风格跟我过往两年的全然不同,希望不会让各位失望。」

  发三儿:「虽然风格不同,但故事一样精彩,至少我看着是很爽。」

  秦守:「两个女角里,小琳这个角色很讨好呢。性格很棒,人够漂亮,又有
特殊的体质,调教起来想必非常开心。」

  发三儿:「我还是喜欢小茜女王啊,性格外向,热情奔放。

  每次调教小琳,都担当最重要的角色,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人物啊。看到她,
就想起了可爱的梨沙子。」

  黑月:「其实,我认为室外露出和那些拍录才是精华所在。尤其是山间拍照
那一回,充满着美感。真是想让人放开一切,重新回归那大自然的怀抱。」

  发三儿:「就知道,你这春色狂魔会这么说……」

  帅呆:「话说回来,为了写这一篇文章,我『强逼』自己狂看萝莉的肉照,
唉……」

  发三儿:「喂,萝莉照有什么不好,需要强逼吗?你要知道萝莉的好处啊,
女人一旦长成,有了」胸天下「,这个世界就会崩溃的。梨沙子,好萌真的好萌
啊,菅谷最高!」

  小悴:「口胡!清水才是最高!啊,发三!你干嘛打人……」

  发三儿:「打的就是你,菅谷最高!」

  混乱过后,重新清场,一个身影走上了台前。

  召集人:「嗯,那两个Berryz工房狂人,已经被拖下去了。帅呆兄还
有什么话要说吗?」

  帅呆:「最后补多一句话,跟往年一样,徵文完结后小弟会开始零五年的美
女犬接龙,希望各方大哥们支持,谢谢!」

  召集人:「多谢帅呆兄的妙哉好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夜——
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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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1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Ⅱ狱中的一天 作者:7755188

           第七夜Ⅱ  狱中的一天


作者:7755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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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简介:

  罗大虎——黑社会头子,为人狡猾奸诈、诡计多端。因为杀人被判入狱,在
狱中因缘际会,用金钱、权力和女色收买了一众狱警,最后成功将监狱变成黑暗
的罪恶天堂。

  初晴——聪慧美貌的女检察官,检察官生涯第一案就是将罗大虎成功入罪,
从此两人结下了不解的仇怨。在调查监狱腐败舞弊的案件中再次和罗大虎交锋,
互有输赢。可惜后来因为丈夫和情人皆落入罗大虎手里成为人质,身不由己之下
失身于罗大虎,更被强迫受孕,身败名裂,不为世人所谅解。为了不连累无辜的
孩子,最后不得已投靠罗大虎。

  罗小虎——罗大虎的弟弟,兼得力助手。

  罗小月——罗大虎的妹妹,兼秘密情人。

  侯学名——原监狱长,为人刚直,可惜被罗大虎以女色和权力收买和蒙蔽,
助纣为虐。后来被初晴以大义所唤醒,准备揭发监狱黑幕之际,罗大虎用其妻女
为人质威胁,被迫自杀。死后遭到诬蔑,身负骂名。

  萧雪——原罗大虎手下红牌,执行「美人计」,成功拉侯学名下水。然而两
人日久生情,为了丈夫不惜多次背叛罗大虎,最后遭到残酷的报复,过着生不如
死的悲惨生活。

  卫慧——监狱女医生,因为自身身世的关系,追逐名利。被罗大虎以权力和
肉欲所迷,成为帮凶,最终沉沦堕落。

  详情请见拙作《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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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二晚上七时三十六分

  「咕噜……咕噜……咕噜……」

  罗大虎的肚子空空地鸣响起来。抬头看看表,肏!晚了半个多小时了,想饿
死老子啊!

  「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妈的,现在才到,都什么时候了!想饿死老公找山拜啊!」

  一打开门,罗大虎就是一顿劈头盖脑的大骂。

  「对……对不起……来晚了。」

  初晴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侧侧身进了门。

  今晚的初晴,内里是一件细肩带紫色暗花连身裙,外面则套着桃红中袖的镂
空衬衣,嫩滑的玉足上穿着一双新潮的绑带高根凉鞋。

  一头刚刚掩耳的短发大方宜人,当中有几缕染成了艳丽的玫瑰红,配搭着那
高耸起伏的双峰和丰美圆润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妩媚的少妇风情,
叫人心醉。

  初晴微微欠身,轻轻抬高小腿,修长的玉指灵巧地松开凉鞋上的细带绳结,
白嫩细腻的脚踝上依稀可见被绑带勾勒出来的痕迹。

  一对肉感十足的圆臀,因为弯腰的关系,紧贴在裙子上,轮廓毕露,不经意
地朝着背后的男主人款款摆动着,诱惑十足。

  从裙子里伸展出来的一双美腿并不特别的修长,然而那丰腴浑圆的大腿和均
匀有致的小腿比例恰好,加上晶莹嫩白的肌肤,简直是完美无暇。

  只有罗大虎清楚知道,把这双美腿架在肩膀上肆意狎弄,是多么令人叫爽!

  眼前突然一亮,罗大虎急忙蹲下身去,一把捏住初晴那赤裸的脚掌,粗大的
手指在脚踝上那浅红的绑痕上细细摩挲着。

  「啧啧,怎么弄成这样啊?一会要好好痛痛才行。」

  「刚买的新鞋,所以就……」

  被罗大虎握在手里的脚掌被捏得一阵酥麻,几乎让初晴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毯上。

  她知道罗大虎所谓的痛痛,要么是变态地把自己舔得哭笑不得,要么就是让
自己给他来一场「足交」,反正……都是些羞煞人的事情。

  想起那些淫贱情景,初晴不禁飞红脸庞,脚尖轻轻用力挣脱了罗大虎的手,
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忙活去了。

  打量着初晴那娇小玲珑的身影,回味着刚才指尖的美妙触感,罗大虎不禁遐
想翩翩。

  从一开始算计初晴时,罗大虎就尽量刻意不对她使用暴力,他要靠计谋和手
段来真正折服这个聪慧美丽的女检察官!到了初晴无可奈何地屈服于他以后,暴
力更是完全变得毫无意义,所以初晴并没有感受过菲菲那种悲惨的遭遇。

  不过,为了增加性趣,现在似乎是到了反璞归真的时候了!

  漆黑细韧的绳子,反绑着初晴那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缠绕在那高耸的双乳、
丰满的雪臀,甚至是那娇嫩的耻丘上!光是联想,已经让罗大虎口水长流了。

  正在忙碌地为罗大虎布置着晚餐的初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身后那不怀好意
的目光,和那不久以后将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无耻折辱。

            星期二晚上七时四十五分

  手脚利索的初晴,很快的就给罗大虎先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炖汤。

  「嗯……好香啊!今天喝什么汤啊?」

  「是……是炖……虎鞭。」

  初晴吞吞吐吐的,最后两个字更是轻得如针落地。

  「呵呵,你坏了,竟然让我吃这东西……」

  罗大虎拧了拧初晴那红红的粉脸。

  「不……不……不是的,是婆婆她……她要我炖的,她说你最近那个……那
个太多了,要好好补……补一补……」

  初晴急着为自己分辩,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一副住家小妇人的样子,那里
还有半分以前身为检察官时在法庭上舌战群雄的冷静和风采。

  「看,阿妈做事多贴心,你要多些向她请教如何做一个好老婆啊。嗯……当
然还有做媳妇的本分。」

  罗大虎呷了一口热汤,顺便教训着初晴。

  「是……是的……」

  初晴低声回应道,心中却是一阵酸楚。

  自从入了罗家以后,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初晴在满足罗大虎旺
盛欲望的同时,也尽力做好一个小媳妇的本分。然而,无论她如何的努力,先入
为主的婆婆总是固执地认为儿子的遭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
变成了理所当然的赎罪行为,难免处处受到刁难。

  相比诸事挑剔的婆婆,公公无遗是和蔼可亲多了,只是……他那过分追求添
孙的强烈欲望,对于初晴来说,却是更加难堪的巨大压力啊!

  「对了,弟妹他们没什么吧?」

  「小虎他……最近听了你的话,多些时间呆在家里了……」

  「这样就好,家里总要有个话得事的男人镇住才行,你有事也要和他多商量
商量。小月呢,她的高考准备得怎样?」

  本来罗小虎多呆在家是件好事,起码能分担掉一些初晴不愿做的事。只是,
罗小虎那嗳味的态度、挑逗的话语和色迷迷的目光,一点都不像一个小叔对大嫂
所应有的,直教初晴避之则吉,哪里还会主动去找他啊。

  还有,初晴换下待洗的内衣内裤,经常无缘无故地失踪,恐怕也是落入了他
的手中。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当成了意淫的对象,初晴就觉得一阵阵莫名的
恶寒。

  不过对于这些「家丑」,初晴可不敢对罗大虎说,相反只能无奈地深深埋藏
在心里,免得背上「挑拨离间」的罪名!

  「小月她最近经常出去……听说是参加了……补习班,可能是……正在准备
这一次的高考呢。」

  然则实情是小月无心向学,整天和几个损友在外闲逛玩耍,过着逍遥快乐的
腐靡日子。

  初晴不擅也不愿说谎,只好避重就轻。

  「补习班?家里不是放着个高考状元嘛,何必出出入入的?你做人大嫂的,
要多多关心一下小月的功课才行。」

  罗大虎皱了皱眉。

  大嫂?恐怕小月把她当作争宠的对手多于关心她的大嫂啊!又怎么会听她的
话呢?

  初晴表面唯唯诺诺,心里却不禁苦笑。

  「昨天带森森去看过两间幼儿园,看他样子似乎是喜欢那间福萌多一点,不
过还是等你来拍板。」

  「这个是一定要的,过两天我找时间和你亲自走一趟瞧瞧。」

  对于森森这个长子兼暂时唯一的儿子,罗大虎还指望着他将来继承自己的家
业,对他的一切可是无比的关心。

  「啊,对了,美芬已经能站稳脚,就快可以学走路了;美芳比姐姐差一点,
嘿……不过她已经能含含糊糊地叫我了。」

  提到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儿,初晴的声音也欢快了不少,毕竟心爱的孩子现在
已经是她唯一的心灵寄托了。

  「是嘛,下次要让她们叫爸爸。」

  罗大虎淡淡地回答到。

  初晴原本还想多说些女儿的趣事,不过看到罗大虎兴致不大,识趣地连忙改
口。

  「因为小月忙着……准备高考,所以美凤和美娴暂时由我照看着;还有……
雪儿……她最近好像喜欢上画画,我送了她去参加一个美术班……」

  初晴的声音突然间黯淡了不少。

  罗大虎把汤一饮而尽,咂咂嘴巴,对于自己的杰作,心里面很是得意。

  看到罗大虎喝完了汤,初晴连忙端上四样家常小菜。

  竹笙蟹肉卷,清香可口,鲜味十足;糖醋蜜肉,外脆里嫩,汁浓味厚;豆豉
鲮鱼炒油麦菜,渗杂着鲮鱼肥甘滋味的鲜嫩油麦菜才是真正的主角;还有一道上
汤豆腐,汤清如水,里面浸泡着的豆腐却是饱吸了鸡肉的鲜和火腿的香,确是一
绝。

  「不错不错,好老婆,你的手艺是越来越进步了。」

  罗大虎一面逐样品尝过去,一面赞不绝口。

  的确,为了满足罗大虎甚高的口味追求,一向不擅下厨的初晴在烹调上取得
的进步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对于罗大虎难得的赞赏,初晴仅仅是报以一微笑。

  虽然罗大虎「老公老婆」的常挂在嘴边,但实际上两人是没有任何的正式关
系。说难听一点,自己不过是罗大虎的地下情妇,或者是帮他白生孩子的黑市夫
人而已。

  对于名份的问题,初晴其实并不多在意,反正……自己也不是真心的要嫁给
罗大虎。只是三个孩子的出生证上,都只有父亲的名字,而母亲一栏,却被人为
地空白了。

  也就是说,只要罗大虎愿意,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剥夺掉自己做母亲的资格。

  每当初晴想到这里都会不寒而栗,不得不强迫自己不要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只是……曾经如此勤奋学习法律,并矢志要用法律去维护正义的自己,现在
却连身为人母的基本权利都无法保障,真是可悲又可叹啊!

  因为感怀身世的缘故,相对于吃得兴高采烈的罗大虎,这一顿饭,初晴可是
食之无味,仿如嚼蜡。

            星期二晚上九时三十分

  酒足饭饱的罗大虎赤裸裸地坐在沙发上,一面倾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阵阵淋
浴声,一面心不在焉地用遥控器转换着电视频道。

  水声骤然而止,接着是沉静的等待,不过光是回想初晴如何用大毛巾拭擦着
那雪白丰腴的身子的情景就够让人兴奋的了。

  「咿呀」一声,洗手间的门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鲜红夺目的闪亮高跟鞋,跟着迈出的是一条浑圆均匀
的玉腿,上面套着的是同样火辣辣的红色超薄吊带袜。

  犹豫了一下,初晴才羞羞答答地站出来,一身艳红令罗大虎为之眼前一亮。

  上身穿着的是一件红色吊带式胸衣,胸部镂空的蕾丝使得一对雪白的乳球若
隐若现,异常诱人。腹部大片的弹力网纱用两个漂亮的蝴蝶结和吊袜带紧紧联系
着,被绷紧成弯弯的初月形,露出那娇媚可爱的小肚脐和下面大片雪白的肌肤。

  丰臀上则是一条红色的丁字裤,整条裤子仅由数根弹力充沛的幼绳简单编织
而成,只在三角部位用一个性感撩人的红绒球遮挡住。黑亮浓密的耻毛不断从小
小绒球的边缘窜出来,看上去真是有几分「绿叶衬红花」的味道。

  纤纤玉手上戴着一双指环式薄纱手套,两根幼带优雅地在中指上交叉环绕而
过,露出那春葱般的细长手指,末端的蕾丝边紧贴着雪白的上臂,性感之中又加
添了几分典雅高贵的欧式味道。

  好一套「红粉佳人」,不愧是进口的高级货,直把罗大虎看得两眼放光。

  初晴小心翼翼地向着罗大虎走过去,尽量保持一个比较雅致一点的姿势。然
而近六寸的幼细鞋根让她很不适应,走得摇摇晃晃的,连带着让充满肉感的乳球
和臀丘也随之巍巍地抖动个不停,掀起阵阵乳波臀浪。

  「来,坐这里。」

  罗大虎笑呵呵拍拍两腿,示意初晴坐下去,两腿中间的肉棒早已经一柱擎天
地守候在那里。

  站在罗大虎前面,初晴羞赧地慢慢转过身来,眼前立即展现出另一幅极性感
的画面。

  紧紧包裹在透明薄纱下的光洁玉背线条优美,不消多说。一对几乎全裸的雪
白肥臀,因为高跟鞋的关系,向后高高地翘起,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鲜艳的
红绳从上延伸而入,贯穿于幽深的股沟间,再由胯下连接到前面的绒球,整个屁
股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淫荡气息。

  罗大虎十指用力抓住两团柔软雪白的臀肉,大力揉搓着,鼻子更是凑过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肌肤上飘扬着罗大虎最喜欢的香熏的味道。

  「妈的,生过孩子的就是不同,特别够味道。」

  初晴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坐到了罗大虎腿上。因为腿上套着光滑丝袜的缘
故,整个娇躯沿着那毛茸茸的大腿慢慢往后滑去,直到罗大虎那根又粗又硬的肉
棒顶在了她的后腰。

  因为肉棒被压得有点不舒服,罗大虎伸出手来,调整了一下位置,直接就把
肉棒塞进初晴的股沟里,让两团粉嫩的臀肉紧紧缠绕在上。

  少了肉棒的阻挡,初晴整个身子完全偎依进了罗大虎的怀抱里。深埋于股沟
间那热呼呼的、不时跳动磨蹭着的肉棒,让她小腹下面产生阵阵酥麻。

  穿着高跟鞋的两条美腿,被罗大虎用膝盖顶住往两边一分,淫荡地朝外敞张
着,肥厚多肉的臀部趁势往下一沉,股沟把肉棒夹得更紧了。

  「啊啊啊……太深了……啊……好……好棒啊……啊啊……好棒……啊……」

  罗大虎一按遥控器,预先准备好的带子开始播放起来。霎时间,整个屋子到
处飘扬着女主角那狂乱放荡的呻吟声。

  初晴俏脸顿时火红,眼睛微微闭合着,头轻轻地歪向了一边。虽然暂时避开
了屏幕上那赤裸裸的视觉刺激,只是那既陌生又熟悉的激烈呻吟仍然不断地冲击
着她的听觉神经。

  「呵呵,还会害羞啊……」

  罗大虎那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初晴那小巧玲珑的耳朵里,让她浑身发抖。

  陪罗大虎观赏过的黄片多不胜数,兽交幼女、杂乱群交,再淫秽的也见过,
对于这些初晴已经被动地接受了。只是,只是眼前的这部却是特别的与众不同,
也给了初晴异样的强烈刺激,因为……因为片中的男女主角就是她和罗大虎啊!

  不知从何时开始,罗大虎竟然迷上个人拍摄这种玩意。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就有着四部摄像机以不同角度对准了那张大床,随时将床上人的一举一动尽情收
录。

  罗大虎更是兴趣盈然地将拍摄下来的影像逐一剔选和剪接,做成一集集精华
专辑,珍藏下来,不时拿出来欣赏一番。

  对于罗大虎在这方面展露出来的「天赋」,初晴简直是哭笑不得。

  「看这里,多精彩!」

  看得津津有味的罗大虎突然兴奋地叫喊着,一手捏住初晴秀气的脸颊,扭转
过来,强迫她观看眼前淫荡的一幕。

  成熟柔美的胴体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地跪坐在男人的身上。身体尽力往后仰
去,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小腿肚,并以此为助力激烈地起伏着美臀,放
荡地吞吐着胯下那粗大黝黑的肉棒,扭腰摆臀的艳媚姿态是那么的纯熟和自然。

  如弓弯曲着的上身,两团饱满的乳球在不住地上下起伏跳动,彷佛两只大白
兔在乱蹦乱跳;披头散发下的俏脸,鲜红的小嘴用力竭张,兴奋地浪叫着。

  这个像那些风骚妓女一样抛臀甩乳、高声淫叫的女人就是我嘛?

  初晴头脑一阵混乱,肉体却已经在迫不待及地回应着身上的挑逗。

  罗大虎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入胸衣内,正在揉捏着那勃起的乳头,右
手则抓住那个鲜红的绒球,用软绵绵的绒毛拨弄着初晴那同样娇嫩红艳的阴唇和
阴蒂。

  阵阵酥麻的快感流遍初晴全身,从子宫深处分泌出大量的汁液,缓缓流出阴
道口,逐渐润湿了遮盖在上的红绒球。

  初晴一阵的哆嗦,整个人往后倒进罗大虎怀里,头软绵绵地枕在了那宽阔的
肩膀上,涂着鲜红唇彩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呻吟。

  罗大虎伸手抱住初晴那火红发烫的俏脸,把大嘴凑了过去;初晴迷乱地吐出
红润的小香舌,伸到罗大虎嘴里,让他尽情品咂。
  
  空气中的淫霏味道越趋浓烈……

              星期二晚上十时

  宽大舒服的床上,初晴斜枕玉臂,侧卧着一丝不挂的雪嫩身子。左腿被压在
罗大虎身下,右腿斜斜地架在了罗大虎的肩上。罗大虎则跪在初晴两腿间,两人
股间交叉嵌合,正在做着最紧密的结合。

  罗大虎手里拿着最时髦的手提摄录机,目标是胸前那对肥腻的大奶。

  初晴那对饱满的圆乳,在镜头的放大作用下,更显丰硕。一粗一细的两根手
指,正在上面热烈地玩弄着那深红膨胀的一对俏乳尖。

  「老婆,谁玩得你更加舒服啊?」

  罗大虎一面夹弄着那已经高耸朝天的乳头,一面调谑着。

  「我……我……」

  初晴的纤纤玉指推捏着自己另一边的乳头,气喘吁吁。可恨的手指,像着了
魔一样,总是无法停下来,自动自觉地追求着更大的肉体快感。

  「呵,原来我还比不上老婆你自摸啊,看来要加把劲喔。」

  罗大虎突然用力将那又翘又硬的乳头深深地按入乳晕当中,大力旋搓起来。

  「啊啊……是……老公你……啊啊……」

  等到满意的答覆以后,镜头慢慢滑落在那娇俏迷人的小肚脐眼上打了个转,
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两片艳红的阴唇,紧紧夹住中间黝黑的大肉棒,进进出出之间,不停地将里
面嫣红滑润的壁肉翻出卷入。乳白的淫液,从性器结合的空隙中源源不断渗出,
在洞口堆积成小小的白色泡沫,随着两人动作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淫声。

  「多好听的声音,要好好录下来重播啊。」

  罗大虎故意说到,把手中的摄影机更加的靠近。

  「啊……不……不要……不要啊……」

  初晴不禁害羞着急起来。现在听着也许不感觉到什么,但回放录音的时候,
特别是罗大虎故意把音量调到最高,那淫霏之音是多么的令她难堪!

  放松私处的肌肉,肉棒的抽插变得更加的舒畅,讨厌的淫声变得更快更急;
夹紧私处的肌肉,不让肉棒进出得这么频密,然而更加紧贴的性器之间摩擦得愈
发厉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更加刺耳「噗啾噗啾」。

  「哈哈,真好听啊,继续啊,老婆。」

  罗大虎的嘲笑让初晴夹也不是,放也不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松松紧紧收缩
个不停,让罗大虎爽翻了天。

  「呼呼,来,尝尝味道。」

  罗大虎用手指从交合处捞起一沱两人的淫液混和物,放到了初晴嘴边。

  「不……不要……」

  镜头下的初晴摇摆着头,亮晶晶的黏液涂满在火红的俏脸上,最后还是哀叹
一声,让罗大虎的手指突破了嫣红的双唇,霸道地伸进了小嘴里面。

  配合着肉棒的动作,罗大虎的手指插在初晴那热烫烫的口腔里面,尽情搅动
着。娇嫩的双唇,紧含着那粗壮的指身,香滑的小舌,缠绕在指尖上,甘甜的唾
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缓缓流出。

  「说,上下一起被插是不是很爽。」

  罗大虎用指甲刮弄着初晴口腔里娇嫩的壁肉,让她一阵肉麻,全身猛地颤抖
起来。

  「看你多淫荡,竟然爽成这个样子。」

  初晴拚命地摇着头,想表达自己的心情。然而现在的嘴巴,除了顺从地吸允
着罗大虎的手指以外,却是有话无处说。

  「女人三个洞,玩遍最轻松。怎么能漏了它呢。」

  罗大虎奸笑着,将手指从初晴的小嘴里拔了出来,一条亮晶晶的银线依依不
舍地挂在了指尖。

  镜头一转,用大特写的模式,对准了初晴那肥白的粉臀。

  镜头逐渐拉近,雪白的臀肉中间,躺着一个只有拇指头大小的粉红小肉洞。

  纤细的菊纹放射性地布满洞口,随着两人股间的律动而缓缓收缩着,像是婴
孩的小嘴在吸允什么似的,真是可爱极了!

  滑溜溜的手指抵在了入口处,不怀好意地打着转,将初晴的唾液涂遍在她自
己的肛菊上。

  「老公……不要……啊啊啊……」

  罗大虎粗暴的刺穿让初晴全身颤抖,娇喘吁吁。

  在肛道里摸索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肉壁,和阴道内抽动着的肉棒互相呼应,
迅速带给初晴强烈的肉体刺激。

  「说,我在玩你的什么地方!」

  镜头重新对准初晴的俏脸,上面已经布满了浓浓的情欲。

  「啊……啊……我……」

  小小的镜头竟然让初晴感到莫大的压力,体内的嫩肉收缩着,更加紧密地缠
绕着入侵者。

  「哇,真紧啊!快说啊,不然……」

  又一根手指挤入了狭窄的肛道之中。

  「啊……不要……是我……啊啊……我的……肛门……」

  「什么肛门,是屁眼!屁眼!大声再说一次!」

  罗大虎说着淫秽的话语,强迫初晴加以回答,

  「是……是……啊……你……你在玩……我我……啊啊……的……屁眼……」

  从曾经庄重矜持的嘴里说出如此下流的字眼,初晴自己都难以置信。不过她
没有意识到,罗大虎这种屈辱的「言语折磨」,已经成功地将她的羞耻心刺激到
了最高点。

  更加可怕的是,在羞耻心的刺激下,她的敏感度成倍地提高,在对答期间,
令她身体融化般的快感已经迅速侵袭着她全身。

  「不行了……不行了……老公……我……我……要……来了……啊啊……」

  阴道和肛门同时遭受到玩弄,暴露在镜头下的羞耻和难堪,还有罗大虎那不
时的污言秽语,在肉体和精神的多重刺激下面,初晴很快就崩溃了,狂乱地哼叫
着达到了高潮。

  将初晴股间淫汁狂喷的丑态拍下来以后,罗大虎放下手中的摄录机,摆弄着
初晴软绵绵的身子,换了个姿势,开始了今夜真正的肉搏。

              星期三早上八时

  一早,罗大虎是被下身传来的舒畅快感所唤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的是两团高高翘起的雪白臀肉;再往下去,是
曲线优美的玉背;再往下去,是埋首在自己胯间的……

  「哦……哦……好爽……」

  罗大虎终于清醒过来了,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嘿嘿,八点正,真是准时啊。

  初晴嘴里含着怒涨的肉棒,微微抬起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罗大虎。

  「继续……继续……不要停……」

  一觉醒来,不但人精神,连带着下面的肉棒,也是高昂不已,罗大虎可不要
委屈了它。

  初晴只得低下头,继续卖力地舔弄着。

  突然间,一阵难忍的紧绷膨胀夹杂在快感中汹涌而至,罗大虎忍不住浑身颤
抖起来。他连忙坐起身子用力按下初晴的头,肉棒迅速调整成由上往下的姿式,
接着下体的肌肉一松。

  有异于射精时候那种间歇性的强力喷射,这次是一股连绵不断的热流,还带
着特有的咸臊味道。

  罗大虎不是射精,而是撒尿!

  初晴扭动着身体,却不是反抗,而是把身体调整到一个更适合的姿态,以便
更容易吞咽下罗大虎的尿液。

  刚开始面对喝尿这种屈辱之极的虐待时,初晴的反抗是极其激烈的,然而,
一次又一次的徒劳无功,难免会慢慢消磨掉人的斗志。

  特别是当初晴了解到罗大虎如此热衷于这种行为,只不过是想欣赏她无力的
挣扎和失败的哭泣,聪慧的她觉悟到服帖地顺从反而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犹如小孩子和新玩具,当罗大虎发觉失去了凌辱的乐趣后,也许就会意兴阑
珊地玩腻了。虽然这样会迫使他去发掘新的凌辱方式,但……那起码是以后的事
情了……

  况且内心无奈地默许以后,彷佛连尿液的味道也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初晴鼓着双腮,伸长脖子,大口大口吞咽着。然而尿液不同于精液,量多且
急,无论初晴怎样努力也无法完全吞咽掉。来不及吞咽下的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滑过修长的颈项,从雪白的双乳间穿过,流入下面那黑色的草丛中。

  尽情放完那憋了一晚又臭又长的宿尿以后,罗大虎浑身舒畅,涨大的肉棒也
消气了不少。相比之下,肚子反而显得有点饿了。于是拍拍初晴那失神的脸庞,
吩咐她去准备早餐,然后就起床走进了洗手间。

            星期三早上八时二十分

  当罗大虎从洗手间里洗漱出来时,一杯温热的鲜榨人奶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罗大虎从抽屉拿出一小纸包药粉,小心翼翼地全部倒进杯子,再将药粉和乳
汁完全捣和在一起。端起杯子,「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不要小瞧这小小的一包药粉,里面可包含着人参、鹿茸、金鳞草等二十三种
名贵中药,份量可是一点也不轻!

  据说这是一位姓邹的御医传出来的宫廷秘方,罗大虎也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求
得来。不然四十多岁的人了,那里还有这么好的精力来夜夜春宵啊。

  不过……最近的奶水稀淡了不少啊,看来又是时候让她进入哺乳期了。

  放下杯子,目光往正在厨台前煮早餐的初晴那边一扫,一片旖旎风光让罗大
虎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肉棒不禁再度翘起。

  初晴那洁白嫩滑的身子上仅仅系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穿!挂颈式的设计,裸露出整个光滑的、不带一丝瑕疵的粉背;腰肢的系带,在
纤纤细腰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衬托得丰腴的臀部更显凸出。

  这当然不是初晴的所好,而是罗大虎为了满足自己欲望所定下的规矩:干什
么活就穿什么衣服。房间的大衣柜里可是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服装,确实让罗大虎
过足了换装瘾。

  罗大虎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贴在初晴身上,一手抓奶,一手摸臀,上下其
手,大饱手足之欲。

  「咦……好爽啊……」

  包裹在围裙里的高耸双乳,在前面煮食炉具的烘焙下微微渗汗,入手之处,
温暖粘腻一片;后翘的浑圆双股,则因为直接暴露在清爽的晨早空气里,显得格
外的冰凉光滑,摸上去又是另一番滋味。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罗大虎大呼过瘾。

  「你……你不是要吃早餐嘛……」

  初晴被摸得浑身发软,手上的汤勺都几乎掉了下来。

  「不急不急,喂饱它才是正事啊……」

  罗大虎淫笑着,胯下的肉棒已经滑入初晴的股间,蠢蠢欲动着。

  「啊……」

  初晴娇呼一声,无力地被按倒在厨台上面,任凭罗大虎从后扒开她一双雪白
粉嫩的大腿,挺腰直捣花心。一对优雅的美足被带动得稍稍离地而起,随着罗大
虎激烈的抽插而轻轻地摇晃着。

  「啪……啪……啪……」

  在一阵阵清脆响亮的臀肉拍击声中,开始了这美好的一天。

            星期三早上九时四十五分

  罗大虎穿着一件睡袍,舒服地窝在沙发上,一边呷着茶,一边聆听着初晴的
报告。

  初晴跪坐在沙发的旁边,虽然挺直了纤腰还是比坐着的罗大虎矮了一大截。
不施脂粉的素脸上仍然残留着淡淡的红晕,秀挺的鼻梁架上了一副无框眼镜,恢
复了几分以前那种淡雅的知性美。

  性感暴露的围裙已经除下,换上一套高贵大方的黑色办公套装,稍稍有点紧
身的衣服把女人那丰满的曲线尽情凸现。

  再看仔细一点,套装的上衣采用V型的低胸设计,胸口大大敞开着。里面不
但没穿相佩的女用衬衫,甚至乳罩都没戴,直接暴露出大半颗雪白饱满的乳球,
连顶端的深红乳晕都露出了一小半。

  半隐半现的春光明显比全裸更有吸引力,罗大虎的目光一直盯着初晴那随呼
吸起伏个不停的乳尖,等待着那嫣红的乳头一个不小心给丢了出来。

  「老公,大致上就是这样了,你看看怎样?」

  初晴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计划书递给罗大虎,弯腰之际,两团软肉挤向了中
间,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出来出来……

  罗大虎在心中喊着,眼看就要脱衣而出,谁知初晴一坐直回身子,那鲜红的
乳头又逗人似的弹回衣襟后面去。

  「妈的,把扣子解了。」

  罗大虎终于忍无可忍。

  「什么?」

  初晴怀疑自己的耳朵,怎样说现在都是在谈论着一笔正经的大生意啊。

  「你聋了!叫你解了衣扣,老子要打你的奶炮!」

  确定了眼前男人的荒唐以后,初晴无奈地把衣扣慢慢解开,一对白嫩的大奶
从散落的衣襟中弹跳出来。

  跪落罗大虎双腿之间,解开睡袍的束带,初晴捧起自己丰满的双乳,从两侧
夹住了罗大虎那已经直直朝天的肉棒,开始上下挤压推挪。

  「真是一对好奶啊。」

  罗大虎一边赞叹着,一边直接就把厚厚的计划书翻到自己想要的页面。

  「赔偿金额不对吧。」

  罗大虎面色一沉。

  「嗯……」

  原本就有鬼的初晴心中一惊,手中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啊!」

  罗大虎伸手捏住初晴鲜红的乳头,用力往上揪。

  「妈的,谁叫你停了!」

  「是是。」

  为了掩饰脸上不安的神情,初晴一边加快两手的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小嘴
含住从白嫩乳肉间探出来的紫红色的大龟头,用娇嫩的舌尖在上面缓缓扫动着。

  「噢噢,真爽,你这个大奶荡妇!」

  虽然在纵情享受,罗大虎可没有忘记正事。

  「妈的,谁叫你把赔偿金额提得这么高的。」

  「这……这……只是按照规定的最低……」

  「规定规定,什么都按照规定,要你来干什么,待肏啊!」

  「但你说这是梁市长的公子负责开发的地产项目,万一搞出问题来就……」

  「肏,我还用怕这群乌合之众不成。听着,给我把赔偿金额减掉三成,一半
吧,不,三分二吧,妈的,回馈给那个可恶的小衙内。」

  「老公,那只不过一百多万而已……」

  「你知道个屁!我早就调查过了,只要迁拆一展开,他们里面大多数人就要
无家可归了。然后,二十几个少男就要失学流离,三十几个少女加四十几个少妇
就要出来卖淫养家,他们全部逃不出我的手掌。你说你说,这是多么大的一笔利
润啊,数都数不清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罗大虎得意地仰头狂笑,目瞪口呆的初晴感到一阵绝望。

  「老公,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积福……」

  出动了儿女牌,初晴在尽着最后的努力劝说罗大虎。

  虽然他们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无情地抛弃了自己,甚至把自己往火炕里推,
但是,初晴还是想尽自己的努力帮他们一把,毕竟,共同生活过这么多年……

  「啪!」

  纸张用力拍打在脸上的声音。

  「哎呀!」

  初晴被站起来的罗大虎推倒在地。

  洁白的纸张四处飞洒,仿如断翅的蝴蝶般堕落于地。

  强壮的罗大虎站在跌坐的初晴面前,显得是那么的高大,胯间那昂然挺立的
肉棒,斜斜地指向初晴的脸,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如一柄皇帝的权杖,让
初晴这名胯下之臣战战兢兢地俯首听命。

  「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嘛,还想骗我!你吃我罗家的饭,穿我罗家的衣,
用我罗家的钱,却对那死男人念念不忘,还连周围那些猪朋狗友也携上了。说,
你是不是都跟他们有过一腿!」

  「我……我不是……」

  猛然间被罗大虎将心中的秘密揭发,初晴惊恐万分。

  罗大虎捉住初晴的头发,用力往下扯,让她的俏脸高高仰起,肉棒粗暴地塞
进她的小嘴里,狂野地抽动起来。

  肉棒在小嘴里横冲直撞,刮弄着娇嫩的腔壁,顶撞着无处可逃的小舌,甚至
深深捅进咽喉的深处,肉麻、恶心、呕吐,种种难受之极的感觉蜂拥而来,修长
的脖子不断伸长蠕动,眼泪、鼻涕、口水都在不止地流淌着。

  「呜呜……呜呜呜……」

  初晴双手无力地垂落,任由罗大虎的手操控着身体的摆动,被塞得满满的小
嘴里面发出阵阵哀鸣。

  「你既然这么留恋那里,就他妈的滚回去,看他们收不收留你这个偷汉的淫
妇……」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离开森森他们……

  初晴拚命地摇着头。

  「妈的,还敢反抗,老子肏得你正爽呢!」

  罗大虎双手齐施,紧紧按住初晴的头,虎腰摇摆得更加的用力,彷佛要把初
晴的小嘴肏破似的。

  「呜呜……嗯嗯嗯……」

  纤巧的眼镜应声摔落在地,含着大肉棒的初晴满脸涨红,双眼翻白,几乎被
罗大虎肏得窒息过去。

  「爽……好爽啊……」

  突然间腰眼一阵酥麻,就在射精的一霎那,罗大虎飞快地从初晴的嘴里拔出
了肉棒,对准了初晴那惨遭蹂躏的俏脸。

  「噗噗噗」,大量的精液激射而出,喷击在初晴那泪眼汪汪的脸上,眉毛、
鼻子、嘴唇到处挂满了白花花的精液,仿如梨花带雨。

  气喘吁吁的罗大虎把肉棒放到初晴雪白的胸脯上,用那柔软的乳肉将肉棒上
的残余精液一一拭擦干净,顺手把抽泣着的初晴推倒在地。

  「呜呜……老公……不要……不要赶我走啊……」

  看到罗大虎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还在失神的初晴慌忙抱着罗大虎的腿。

  「贱人,一会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不把计划书给我做得满满意意的,你就给
我滚!以后都不要回来!」

  罗大虎一脚把初晴踢倒在地,施施然开门离去,剩下初晴那无助的哭泣,飘
扬在房间里头。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19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Ⅱ狱中的一天 作者:7755188

             星期三早上十一时

  监狱会议室的大门紧闭,里面正在举行着每个星期的秘密例会。

  长桌正中最尊贵的位置,坐着的却是阶下囚身份的罗大虎!在他左边的是周
监狱长和他那位性感风骚的夫人卫慧,右边坐着的则是以黄副监狱长为首的另一
伙人。

  渭径分明的两派为了争权夺利,早已经是闹得水火不容了,当然,这也是罗
大虎精心安排的结果。经过上次侯学名事件以后,罗大虎吸取了教训,一手扶植
起黄副监狱长来制衡周监狱长,以免他独自坐大,失去控制。

  「……综合来说,上个月我们公司的纯利增长百分六点七,为二十万六千三
百元。」

  坐在罗大虎旁边,一名年青貌美的长发女郎拿着厚厚的一叠文件,正在向众
人解说汇报着。

  虽然女子先前一大堆的数据和专业名词把众人听得头晕脑涨,但是最后的数
字却令大家精神一振,都在心里暗自盘算自己这个月的分红又增加了多少,完全
不理会这笔钱是如何从并不宽绰的监狱经费里巧取豪夺出来的。

  「阿蕾你真是厉害啊,就这样东挪西搬的就凭空增长了这么多利润,大伯都
不得不服了你啊。」

  黄蕾是黄副监狱长的亲侄女,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在伯父的大力推荐下担
任了联营公司的会计师。对于她,黄副监狱长自然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真正厉害的是大虎哥啊,想出了这么绝妙的主意,我嘛……嘻嘻……只是
从旁协助一下而已。」

  黄蕾望着罗大虎,笑吟吟地说道。

  「哼……」

  卫慧不满地低哼了一声,不过她刚刚算出自己又进帐了不少,一时间也找不
出什么茬子来。

  「呵呵,那里那里,黄小姐这次真是功不可没啊。」

  罗大虎笑呵呵地应对着,心里面却想起初晴来。

  初晴不愧是专攻法律的啊,研究了三天三夜竟然给她找出了这个法律上的漏
洞来,和监狱合作成立了一间联营公司。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地洗掉自己的黑钱,
而且还从监狱的日常运作中大赚一笔。看来她的小脑袋有时还是挺好使的,暂时
还是不要把她弄得太笨了。

  「那……大虎哥准备怎样犒赏我呢?」

  黄蕾在桌子下面的腿,有意无意地碰了碰罗大虎。

  花了这么多心思,这小妮子终于上钩了。

  罗大虎心里暗自高兴,两条腿一左一右夹住黄蕾伸过来的小腿,就着她那轻
轻的挣扎,慢慢磨蹭起来。

  「阿蕾,不要放肆。」

  黄副监狱长故意呵斥道。

  「呵呵,老黄,你就不对了,论功行赏嘛,应该的……应该的……」

  罗大虎一面说着,一面把手伸入桌子底下,伸入窄裙里,放在黄蕾的大腿上
轻轻抚摸着。

  「嗯……嗯……」

  在罗大虎逐步进逼的挑逗下,黄蕾双颊泛红,不禁轻哼出声。配合着罗大虎
那淫贱的表情,鬼都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会议室里众人面面相觑。

  不过罗大虎倒是被惊醒过来,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这
已经送上门的小妮子还怕她飞走了不成。

  「啊,时间不早了,大家不如就在这里吃顿饭,边吃边开会吧。」

  罗大虎从套裙里抽出手来,打了个哈哈,顺势狠狠地吸了一口女性胯下特有
的幽香,才掏出了手机。

  「喂喂,莫经理嘛,我是罗大虎。哈哈,今天有什么好介绍啊?」

  此莫经理可不是个普通的经理,他是市里顶级酒楼「聚龙阁」的经理,专门
负责接待贵宾,人面极广。加上传闻中「聚龙阁」是梁市长有份出资的,等闲人
还真使不动他。不过罗大虎暗中持有酒楼的半成股权,怎样说也是老板之一,找
他办事还是轻而易举的。

  「嗯嗯……有日本吉品鲍啊,好,给我留七只。」

  周监狱长不禁摸了摸自己脸颊,最近两天牙肉发炎,光喝粥水都痛啊!

  「再来个红烧蟹皇翅,大约……十人份量吧……」

  黄副监狱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腩,他这几天正在闹胃胀,可消受不起如
此丰盛大餐。

  「……椒盐濑尿虾,还有来只挂炉烧鹅、半只脆皮乳猪,加三四样小炒。」

  卫慧咽了一口唾液,当然不是馋嘴而是滋润一下干涸的咽喉。昨晚去应酬,
被连灌了几杯火辣辣的烈酒,弄得咽喉到了现在还是又乾又痒的。

  但是,没有人敢出声异议。无论他们在外面是如何的威风八面,但是在这间
会议室里,一旦关上了门,一切就是罗大虎说了算。

            星期三中午十二时五十分

  一顿盛宴把众人吃得鸡飞狗走,未待结束,已有多人迫不待及提早告辞了。

  当罗大虎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时,门外等待着他的是黄蕾。

  没有多说什么,黄蕾只是笑靥盈盈地向罗大虎伸出了手,那嫩白的掌心在阳
光照耀下仿如白玉般动人。

  也没有多说什么,罗大虎直接走过去,淫笑着把鼓胀胀的裤裆朝黄蕾一挺。

  「讨厌……」

  黄蕾啐了罗大虎一口,半个身子却偎依进了罗大虎的怀里,趁势轻轻拧了罗
大虎的大腿一把。

  笑嘻嘻的罗大虎从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在黄蕾面前晃了晃。

  「富豪花园12号别墅,已经装修好,随时欢迎搬进去。」

  罗大虎把钥匙塞到黄蕾的小手里。

  黄蕾甜甜一笑把钥匙收入了手袋里,眼睛溜溜一转,小嘴凑到罗大虎耳边。

  「过来时先打个电话来喔。」

  「嗯……」

  罗大虎心不在焉地应着,大手已经隔着裙子在黄蕾紧绷的屁股上摸索着。

  「不要这样,会有人……」

  「怕什么……」

  「咳!」

  一声咳嗽惊醒了纠缠中的两人,抬头一看,卫慧站在不远的地方,冷眼打量
着两人。

  黄蕾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瞟了卫慧一眼,示威性地在罗大虎脸上亲了一
口,才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离开,直把卫慧气得肚子都炸了。

  「我……我有那一点比不上那只小狐狸精啊。」

  卫慧气鼓鼓地站在罗大虎面前,松开了一个钮扣,庄严制服下面竟然不着寸
缕,一对极之饱满的乳球正在蠢蠢欲动着。

  卫慧的肉体依然丰满性感,不,应该说比以前更加的性感迷人,仍旧能吸引
到大批的裙下之臣,只是,罗大虎却对她完全失去了性趣。再性感的肉体,没有
了内涵的衬托,总是变得容易玩腻,在罗大虎的眼里,卫慧已经和那些黄片中的
「肉弹」差不多了。

  「后天省里的唐副局长下来检查工作,明年增加经费的事,全靠你了耶,好
好干吧。」

  罗大虎顾左而言右。

  「不如……现在到你房间去……」

  想起罗大虎那凶猛有力、淋漓尽致的交媾,卫慧股间开始濡湿起来。

  「不方便啦,房里有人呢……」

  「是谁?初晴?又是她!她就不是特别会生嘛!」

  「好啦好啦,我的家事你就不要理了!」

  你他妈的凭什么管我!罗大虎有点不高兴了,言语也就不客气了起来。

  卫慧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罗大虎面色不善,话到了嘴里就吞了回去,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罗大虎转身离去。

  要逢迎的上级领导,不是干巴巴的老头子,就是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银洋蜡
枪头,中看不中用。自己看得上的那些年轻力壮的,却又碍于身份和名声,只能
乾瞪眼。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尝试过那美妙的高潮滋味了!

  自从成了罗大虎手里的一朵交际花以后,两人的肉体关系就一落千丈了。

  不但罗大虎,连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周监狱长,也很少很少碰自己了,光
顾着外面养的那个小情妇,纯粹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工具,一件通过出卖肉体来帮
助他飞黄腾达的工具!

  人,有时候真的很贱,花钱送礼拉关系都无法搞掂的事情,一句话「你连我
老婆都上了,事情总得给我办了吧」,一切问题就变得迎刃而解了。

  领悟到这一点以后,两人之间,就只剩下赤裸裸互相利用的关系了。

  唉……倒是后天来检查的唐副局长听说是个新提拔的少壮派,对他……也许
能有更多的期待吧。

            星期三中午一时零五分

  罗大虎打开房门,一眼就看见初晴还是保持跪坐着的姿势,正在键盘上十指
飞舞,埋头苦干。

  听到开门的声音,初晴急忙转过头来,雪白的双乳依然袒露在敞开的衣襟下
面。

  「老公,我……我还差一点点就完成了,再等一下好吗?」

  看到初晴那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神情,还有俏脸上那已经干涸了的
精液,心情大好的罗大虎怜意顿生,他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拍拍初晴粉嫩的脸
颊。

  「知错了嘛?」

  「我……知……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了好了,知错就好。这个不急,来来,先吃饭吧。」

  罗大虎把手中的饭盒放下,里面装着的是刚才盛宴所余下的残羹剩饭。

  「谢谢。」

  初晴低头打开饭盒,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急忙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谁知道因为跪得久了,血气不通,两腿麻木,刚冲到走廊那里就一个踉跄,
摔倒在地。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初晴还是痛得「哎呀」地叫出声来,惊动
了罗大虎。

  初晴双腿斜叠地坐在了地上,开叉的套裙的裙边高高翻到了大腿根部,露出
了小半个光溜溜的臀部,果然跟上半身一样,也是「真空」上阵。

  「怎样了?」

  看到初晴艰难地想站起来的模样,罗大虎连忙走过去扶了她一把,免得她扭
伤了腿,一会儿肏起来就不够爽快了。当然,也顺手在大腿根部上揩了一把。

  「啊!」

  初晴惊叫一声,整个娇躯摔落在罗大虎宽阔有力的怀抱里面。

  咦,手上湿淋淋的,却不是淫水那种粘腻的触感,莫非是……

  「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

  罗大虎感觉到初晴的声音在颤抖着,双腿更是不住地夹紧扭动着,彷佛在忍
耐着什么似的。他已经猜到了初晴想去干什么。

  「你要去干什么?」

  罗大虎却把初晴抱得更紧了。

  「我……我要……」

  初晴吞吞吐吐的,这么丢人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啊!

  「说啊!刚才还说要听话,这么快就变卦了!」

  罗大虎装出严厉的口吻。

  「我……我……我要去小便啊!」

  初晴快急出眼泪了。

  「什么小便,是撒尿。」

  「是……是……是撒尿,求求你了,快让我去吧。」

  已经带着少许哭腔的初晴一边哀求着,一边扭动着身子。

  看到初晴脸上与平时娴静大相迳庭的焦躁表情,罗大虎不禁产生了一股戏弄
她的欲望。

  「急什么,让我来帮帮你。」

  罗大虎拥着初晴走进洗手间,把她推到了马桶前面。撩起窄裙到腰间,两手
一把托住初晴两条光滑的大腿,往左右一分,顺势把初晴整个娇躯抱了起来,让
肥肥白白的屁股往下沉去,摆弄成了大人给小孩放尿的姿势。

  「老婆,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罗大虎嬉皮笑脸的说道。

  「快……快放下我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

  初晴又急出了眼泪,小手用力推着罗大虎那粗壮的手臂。然而又累又饿的她
那里还有力气去反抗,罗大虎摆弄着她就像是在玩弄一具洋娃娃般的轻易。

  罗大虎才不理会初晴的苦苦哀求,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改为用手臂卡住初晴
的腿弯。腾空出来的两手,摸到初晴的阴户上,捏住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往外扯
开,暴露出里面一大一小两个鲜红水嫩的肉洞。

  「不要……啊……」

  直接的刺激,让初晴抽搐起来,几颗水珠「滴答滴答」的如珠洒落。

  尽管初晴尽力收紧肌肉试图控制住尿液,然而体温的流失让她禁不住浑身一
阵冷颤。加上罗大虎在她耳根出「嘘嘘嘘」地吹着气,夹紧的肌肉颤抖着又松开
了。

  「啊……不行了……忍不住了……」

  水珠再次洒落,由疏而密,已经化为沥沥的细小水流了。

  「老婆,再激一点吧。」

  罗大虎奸笑着,手指突然戳在狭小的尿道口的旁边。

  「啊啊啊……」

  初晴绝望地哀鸣着,反射性地小腹猛收,阴户前挺,一股金黄色的泉水从胯
间狂喷而出,打在马桶的边缘,大大小小的水珠到处飞溅。

  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撒尿,而且还是用如此淫猥的姿式,此刻的初晴简直
是羞愤欲死。

  女人尿液特有的骚臊气味混和在温暖的热气里面,蒸腾而上,刺激着初晴的
嗅觉,提醒着她在男人面前撒尿这个羞辱的事实。

  初晴软瘫在罗大虎怀里,放弃了一切的无谓挣扎,双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火烫
的脸上,在罗大虎那好色目光的注视下,忘情地哭泣,尽情地排泄。

            星期三下午三时三十分

  陈旧弃用的仓库里面,灯火通明,一场激烈的地下拳赛正在进行中。

  场上的两人,主攻的是绰号「丧坤」的湖南帮头子,主守的是罗大虎。

  丧坤,因为抢劫伤人被判了十五年的徒刑,入狱以后他结交了不少同乡,竟
然组织起一个势力不小的湖南帮来。

  除了虎门,在监狱里面罗大虎可不允许任何帮会的存在,本来他可以借助狱
警的力量光明正大地把所谓的湖南帮铲除。只不过丧坤放出话来,说黑道有黑道
的规矩,而且罗大虎也垂涎湖南帮的势力,想藉机把它收编,于是答应了挑战。

  虽然养尊处优多年,不过以前出生入死积累下来的功夫,罗大虎可是一点都
没放下,在身强力壮、比自己年轻了十多岁的丧坤手下仍然能支持得住。

  罗大虎一边耐心周旋着,一把观察着对手的反应。实力固然重要,可事前的
安排才是最关键。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没有十成胜算是不会亲自上阵的。

  机会终于来了!有点气喘吁吁的丧坤一拳直奔罗大虎头部,拳速却比先前的
时候慢了不少。

  罗大虎一拳架开丧坤,另外一拳乘势出击,抢在丧坤那慢了几拍的迎击前,
狠狠地击在了丧坤脆弱的下巴上。

  「哇……」

  丧坤重重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吐出了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

  罗大虎抓住机会,趁丧坤没有回过气,快步抢上前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痛打起落水狗来。

  「大虎哥好劲!」

  「大虎哥好野!」

  受到血肉横飞的感染,罗大虎身后一大群手下狂热地欢呼喝彩,相比之下,
丧坤这边十几个人却是不寒而栗。

  「妈的!真是废物!换一个来!」

  看到丧坤瘫在地上,已经暂时失去了战斗力,罗大虎挥舞着血淋淋的拳头,
豪迈地喊着。在一众手下的眼里,大虎哥的形像是那么的孔武有力、高大威猛,
不愧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大哥!

            星期三下午四时十五分

  「痛快!真是痛快啊!」

  罗大虎边步上楼梯,边脱下汗湿的背心,身上仅剩一条短裤,裸露出一身发
达而健壮的肌肉。

  刚才借势一连把三个不愿臣服的湖南仔打到趴在地下爬不起来,不但舒筋活
络,而且出了一身大汗,真是浑身舒畅。现在的他,最想回去泡一个舒服的热水
澡。

  来到房门前,刚想敲门之际,却听到门后隐约传来阵阵节奏轻快的音乐声。

  罗大虎心中一动,从裤袋里掏出钥匙,悄悄打开大门,闪身而进,再轻轻关
上。

  「跟我做……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只见在房间的空旷处,初晴穿着一套舞蹈专用的纯白长袖连身袜,光滑而富
有光泽的天鹅绒弹性极佳,紧紧贴在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展现出迷人曲线。

  饱满高耸的乳球,浑圆丰腴的臀部,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热情地抖动着。一双
小腿,在及膝的粉红运动厚袜的衬托下,线条是那么的均匀有致。

  因为激烈运动的关系,初晴全身上下已经尽数被汗水所濡湿,深红的乳头,
黑色的绻毛在纯白的衣料上若隐若现,望过去诱人之极。

  虽然连初晴身上有多少个毛孔都知道,然而这充满动感和肉感的一幕依然看
得罗大虎眉飞色舞。

  好不容易等到音乐结束了,就在初晴娇喘吁吁地坐倒在地毯上休息的时候,
早已热血沸腾的罗大虎从后一把压倒了她。

  「啊!谁?」

  不过跟着那熟悉的淫秽动作立即让初晴了解到突袭者的身份。

  「啧啧,好漂亮的衣服,哪里弄的?」

  罗大虎的大手在光滑的衣料上游动着。

 「嗯嗯……王……教练……说……我我……最近……胖胖……胖了不少……所
以帮我……设计了……一套……啊啊……新的……舞蹈……所所……以就就……
换了……舞衣了……嗯嗯……啊……」

  罗大虎从后骑在初晴身上,双手抓住连身袜的圆领,往左右一扯,一对柔软
滑嫩的肩膀立即暴露在眼前。

  「不是这样……衣服会……坏掉的……」

  「那就买新的!」

  罗大虎置之不理,继续将连身袜往下拉扯着,仿如蛇蜕皮一样,把初晴那香
汗津津的柔美娇躯逐步剥离出来。

  玉背、细腰、丰臀、圆腿逐一展现,最后罗大虎却使坏地将连身袜留在了初
晴的脚踝上,束绑着她双脚的动作,让她只能像一条大白蛇一样卧在地上扭动着
身子。

  火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那布满星星点点汗珠的晶莹肌肤,让初晴不禁低
低喘息着,放松地舒展开了身体,直到这一刻的来临。

  「啊!」

  「妈的!想夹死老公嘛!要你夹紧的时候又不见你夹得这么紧!」

  罗大虎一边咒骂着,一边用力把初晴那紧夹着的两瓣臀丘给扒开。

  「老公……不要那里……那里脏啊!」

  「呸!你以为你就屁眼脏啊!你全身上下那一处不脏,不是照样给人肏得呼
爹喊娘的!」

  罗大虎再次埋首于初晴股间,如蛇般灵活的舌头在敏感嫩红的肛肉上尽情肆
虐着。

  肌肤的肉香、汗水的腥臊加上女性跨下那独有的淫霏气味,刺激着男人的神
经,诱发着男人的兽性。

  罗大虎粗暴地按下她的头,拉扯起她的纤腰,让她把肥白的臀部翘得更高,
摆弄成狗交的姿势。一对丰硕的乳房,紧紧压在地毯上,挤压成两团肥美的椭圆
状。红嫩的肛菊暴露在两片敞开的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颤抖地等待着背后男主
人的贯穿。

  「啊!不要……啊啊啊……」

  肉棒带着不可抗逆的巨大压力慢慢挤进紧凑狭窄的肛道里,初晴上身逃避地
向前倾去,紧锁的秀眉拧在一起,小嘴竭张,发出长长的哀呼。

  「给我回来!」

  罗大虎抱着初晴的大白屁股,用力往后一拉,挺腰一顶,肉棒尽根而没。

  「好痛……」

  肉体和心灵上的创伤,都让初晴惨叫出声。

  「呼呼……真他妈的紧啊!」

  罗大虎一边大声叫好,一边反覆拉出插入,尽情享受着贯穿时的巨大满足。

  丰腴浑圆的雪股,在罗大虎卖力的冲击下淫秽地发出「啪啪」的肉碰肉声。
高耸腻白的双乳,随着背后激烈的抽插,前前后后地摇摆个不停。娇嫩鲜红的乳
尖,低垂于地,和粗糙的地毯激烈地摩擦着。

  「嗯……嗯……啊……嗯嗯……啊……」

  初晴低低喘息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刚开始时那火辣辣的灼痛已经过去,肠
道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麻痹,成熟的肉体开始容纳体内的庞然巨物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那是肉体适应了痛苦后逐渐走向快乐的感觉,一种让初
晴极其厌恶的感觉!

  二十七年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不是这短暂的两三年所能够彻底改
变过来的。即使已经能从肛交中获得高潮,亵渎肛菊仍然是曾经高傲的初晴所难
以容忍的屈辱!身上最肌脏的地方被人淫弄,自己却从中获得快感,初晴简直无
法原谅自己的龌龊!

  「是不是觉得爽了!肏你妈啊,嘴里说着不要,屁股扭得多欢!」

  罗大虎的话无异火上浇油,让初晴的屈辱之火燃烧得更加的炽烈。

  「不是的……啊啊啊……放……放过……我……我……啊啊……」

  龟头连续地撞击在肠道深处的肉壁上,肚子里传来的巨大压迫感让初晴几乎
窒息。处于半昏迷状况的她,已经无法控制肉体的自然反应了,雪白粉臀在黝黑
肉棒的指挥下妖艳地扭动着。

  「呜呜……呜呜呜……」

  初晴呜咽着,扭曲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迷茫表情。

  看到初晴面临崩溃的样子,罗大虎不禁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初晴嘴里发出
的那种极度羞耻却又无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简直让他着迷极了。

  「哦!哦!哦!」

  经过一轮激烈的抽送,罗大虎长吼着,双手死死抓住初晴双股,十指深深陷
入那柔软的臀肉中,以此为借力,将肉棒送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当罗大虎在初晴身体里爆发时,紧紧缠绕在上的嫩肉被大肉棒阵阵间歇性的
膨胀收缩给顶开和弄松,接着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开始灼烧着她的屁股,让她浑身
发抖不已,连带着一壁之隔的阴道,也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然后,她就什么也
不知道了……

  随着罗大虎把肉棒缓缓拔出来,初晴也软绵绵地瘫倒在房间的地毯上,雪白
浑圆的双股上有着深红的抓痕,随着凌乱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

  不但享受了射精的舒畅,而且观赏了初晴那屈辱的挣扎,心里面同时获得巨
大的满足。对罗大虎而言,这真是一次灵欲合一的高潮啊!

  罗大虎走进洗手间,调好水温,缓缓注入那宽大舒坦的浴缸里。

  外面的初晴依然赤裸裸地趴在地毯上,保持着头贴地屁股高翘的屈辱姿态。
剥落的连身袜,紧紧缠绕在她两条秀美的小腿上,一丝白色浑浊液体,正从那尚
未完全闭合的肛菊中缓缓流出。

  罗大虎伸手捞起初晴股间的精液,慢慢涂抹在那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得昏
迷中的初晴发出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抖。

  罗大虎一笑,翻转初晴,一把扯下小腿上已经完全汗湿的连身袜。一手抄入
初晴的膝弯,一手揽着柔弱的肩膀,托起那软绵绵的身子,横抱着走入雾汽腾腾
的洗手间里。

  不消多久,初晴那婉转娇媚的呻吟声混在一片「哗啦哗啦」的水声中,再次
飘扬而起……

            星期三晚上六时四十五分

  被罗大虎按在浴缸里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一炮,早已疲倦不堪的初晴洗擦干净
身子后,不禁倒在床上小睡了片刻。

  谁知一觉醒来夜幕已经不知不觉地降临,看看时间,来接自己回去的车就要
到了,浑身酸软的初晴连忙挣扎着爬起来穿戴整齐。

  就在穿上鞋子的时候,一股熟悉的男人气味无声地迫近了。

  「我要走了,拜拜。」

  初晴踮起脚尖,敷衍地在罗大虎脸上啄了一下,转身就要出门。想到马上就
能离开这里,竟然有着一身轻松的感觉。

  「哎呀……」

  罗大虎突然从后抱住初晴,把她给按在走廊的墙上。

  「呵呵,急什么,车子还没到呢。怎样,这次喂饱你了嘛?」

  天啊!从昨晚至今,她已经被折腾了多少次了,全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揉散
了,还说什么喂饱不喂饱的啊!

  「够不够,不够的话还来得及再来一次喔。」

  看到初晴不肯回答,罗大虎从后用下身顶撞起初晴那圆润的屁股来。

  「嗯……嗯……」

  被迫之下,初晴微微地哼了两声,代表回答了这个羞人的问题。

  「嗯什么啊?是够了?还是要再来一次?」

  罗大虎穷追不舍。

  「够了,够了。」

  「呵呵,那今天就这样吧。嗯,下次带雪儿过来玩玩,好久没见她了。」

  「老公……雪儿她……我我……」

  初晴一时间语无伦次起来。

  「怎样了,有问题嘛?」

  罗大虎明知故问。

  「上次……上次雪儿她一个多星期起不了床啊!」

  初晴那绯红的脸颊顿时一片苍白。

  「怕什么,女人嘛……一生人总要经过这么一次的了,多做几次她就会慢慢
适应的了。」

  罗大虎满不在乎地说道。

  「可是她……她还不满……六岁啊!你就……饶了她吧……」

  初晴苦苦哀求着。

  「哦,是嘛,但我记得上次可是你……亲手……剥了她的……裤子,送上床
来,哀求我给她……开苞……的喔!」

  罗大虎咬着初晴的耳朵,故意把话说得又淫又贱。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初晴不禁失声尖叫着,一丝泪花绽出眼角。

  自从那次以后,一向依恋自己的雪儿,对自己疏远了好多好多!无论她花了
多大的努力,现在初晴仍然从雪儿那怯生生的眼神里看到不信任,她不敢想像让
事情再发生一次会是怎样的后果。

  虽然知道那次是中了罗大虎的恶毒奸计,但是那种助纣为虐的自责,现在想
起都让初晴揪心得紧,也迫使她自我沉沦堕落了好久好久。

  看着初晴的痛苦模样,罗大虎在心中暗暗冷笑,好戏在后头啊!

  雪儿是侯学名和萧雪女儿的秘密,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若让初晴知道
了,恐怕会立即崩溃掉。不过,这可是罗大虎的秘密武器,要用,就要选择一个
好的时机让它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罗大虎的手伸进裙底,拉起那柔韧的丝质内裤,在掌心里揉捏几下,薄薄的
裤面一下就变成了细细的布条,慢慢勒进两团丰满的臀肉中间。罗大虎上下用力
地扯动着布条,摩擦着初晴那刚被肆虐过的敏感肛菊,让初晴浑身颤抖起来。

  「你既然这么痛惜雪儿,那么就等芬芬芳芳大一点以后,来代替她吧。」

  罗大虎巧妙地将了初晴一军。

  「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

  初晴失神地喃喃自语着,想起两个粉琢玉砌、聪明可爱的孪生女儿,她……

  简直没有勇气再想像下去。

  「那么……还是乖乖的带雪儿来吧,我会好好痛惜她的……」

  小女孩那清脆的呻吟、独特的体香、雪白嫩滑的肌肤,的确别有一番滋味,
难怪罗大虎念念不忘。

  雪儿……阿姨……对……对不起你了!

  初晴紧闭双眼,两滴泪水痛苦地夺框而出;丰满的雪臀却往后紧贴在罗大虎
胯间,用力摩擦着,发出强烈的需索讯息。

  自我沉沦的感觉再次汹涌而出,促使初晴去放纵自己。现在的她好渴望一场
激烈的性爱,让自己迷失在自暴自弃的欢愉里面,完全忘却心灵的痛苦和折磨。

  罗大虎原本只是想逗逗初晴而已,却想不到她的反应是如此的激烈。

  妈的,就再干一炮!还怕了你不成!

  罗大虎拉扯着初晴的内裤,初晴喘息着,配合地蜷曲起腿来,让罗大虎脱下
了那条白色碎花内裤。

  罗大虎把初晴的裙摆揪到腰间,肉棒从后插入两条大腿之间,缓缓地滑过股
沟,粗大的龟头斜斜往上顶在了初晴那濡湿一片的私处。

  就在将要破体而入之际,令人扫兴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开了,提着饭篮的是大虎的亲妹妹:罗小月。

  「喂喂喂,你们……你们用不着这么缠绵吧!」

  看到两人衣服凌乱的样子,小月不高兴地跺着脚,高高翘起了嘴角。

  趁罗大虎松手之际,从迷乱情欲中清醒过来的初晴连忙整理好身上的衣裙,
只是淫水流到了光滑的大腿上,粘粘腻腻的,难受极了。

  初晴不由脸红红的望着罗大虎手上那湿湿的碎花内裤,却不敢开口。

  「好了,你就先回去吧。」

  罗大虎丝毫没有交还的意思,还捉狭地拍了拍初晴的屁股。

  初晴知道罗大虎一定不会让自己穿回内裤的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夹了
夹腿,就这样光着屁股、裙下空空地离开了。

  当回身把大门掩上的一刻,初晴看到小月,已经跪在了地上,正在迫不待及
地将亲哥哥的大肉棒吞入那迷人的小嘴里。

                              【全文完】

***********************************
  利比度:大家好,仅以小文一篇,祝大家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弄玉:同喜同喜。

  利比度:我是K大的《立委的一天》的忠实Fans,那种将各种精彩之极
的情节浓缩在有限时间内发生,让人看得目不暇接的安排,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看完第三集以后,自己一时手痒,就有了这篇。

  弄玉:初晴这个角色能够重出江湖,实在是令人高兴,不过……

  利比度:不过因为我的无能,把这个讨人喜欢的角色给弄砸了。原意是既然
在正传里无法把初晴展现出来,就利用这个外传让她发光发热,谁知,外传和长
篇完全是两回事!把长篇的剧情浓缩在外传,还是在一天的时间内,光是光了,
估计是把大家都晃得两眼发光了。结果写到最后,不要说读者,连自己都感到腻
了,只能草草完事,真是……

  弄玉:真是遗憾啊!照理说黑狱的一天,重点应该在于罗大虎在狱中种种叱
吒风云的手段,用密集的时件,让这一天多彩多姿,可是这一篇的重点全在于肉
戏,又是同一个女人,单纯就一场一场肉戏来说,是蛮精彩的,遗憾的是,当多
场肉戏连在一起的时候,效果反而打了折扣,可惜了……

  利比度:糟蹋了初晴这么好的一个角色,老大,我对不起你啊!

  弄玉: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努力吧。

  小悴:谁是初晴?

  秦守:谁是罗大虎?

  小色鳖:借问一声,哪里有《黑狱》?

  众人:救命,我们什么都看不懂啊!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36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第八夜  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1)

  「呼……」

  好不容易把送自己上学的佣人和汽车打发回家以后,抬头看了看阴沉沉铅灰
色的天空,双叶莹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离开自己下车的那条大街以后,莹子并没有走每天上学都要经过的那条熟悉
的道路,而是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再向前走就要进入一望无际的深山密林。

  这是一处莹子从来没有到过,也不熟悉的地方。

  路边不远处有一栋不高的建筑物,楼前的院子里长满了树木、杂草和藤蔓,
就连门口的招牌也因为被常春藤所缠绕,而只能够露出一半字迹来,隐约还可以
辨认出上面的文字:「松板医院」。

  (这里是「松板医院」?)

  莹子记起最近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这个松板医院周围经常发生少女失踪案
件,而且大都是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警方至今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好警告
居民,尤其是女孩子们不要随便接近这片地区,以免再出现类似案件。

  (那些女孩子……都是在这里失踪的吗?那就让我也失踪了,起码不用再为
那些事情烦恼呢。)

  莹子想着,走到了医院门口。

  (好奇怪呀,好像没有其他病人的样子……)

  莹子在门口踌躇了半天,现在要是马上赶回学校应该还来得及上课,但是一
想到自己心里所烦恼的事情,莹子又犹豫起来了。

  忽然莹子想到自己面前这所破败的医院,那里可能会有好的办法吧?没有任
何办法的莹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试一试。随着一阵「咯吱吱」摩擦的声音,楼
门口木制的门被稍微推开了一点。

  现在已经是医院开业为病人诊断的时间了,可是这所医院的诊疗室前却一个
人也没有,这里照明的光线也很不明亮,给人一种彷佛没有任何人存在的气息。

  幸好玄关还是有给病人准备的干净拖鞋,莹子换上拖鞋。来到受理诊断室的
门前,受理诊断室的门上挂着门帘,莹子在门帘前轻身说道: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莹子的话音还没结束,突然帘子被打开了,出现了一张很严厉的护士的脸,
对莹子怒目而视。

  「有什么事吗?」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而且表情严肃的的护士,莹子很是害怕,被吓的后退了一
步。

  「那个……因为心情不太好,之后……所以……」

  惊吓使得莹子变得语无伦次了,好像大脑也混乱了,只是嘴巴在无意识的说
着罢了。

  那个护士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那个样子的莹子,听着莹子不着边际的说了半
天以后,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第一次来看病的人吧?请出示你的医疗保险证明!」

  护士很不友好的态度使得莹子更加感到害怕了,但是莹子还是勉强回答了她
的问题。

  「对不起,因为我是在去学校的途中,所以并没有带的,但是……」

  尽管还是语无伦次,不过莹子终于还是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清楚了。那个护士
听完莹子的话,明显的皱了一下眉,脸上露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没有保险证明了……这就没办法了,没有保险证明的
话……」

  护士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如果没有证明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看病了。最终
莹子死心了,她低下头,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

  「那个,保险证明就等一等吧。」

  从受理诊断室旁边的房间里面传出一个清澈悦耳的女性的声音,然后那间房
间的门打开了,门口走出一位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医师。

  「原来是位女学生呀?保险证明忘了带对你的身体可是不好的。不过,如果
是学生的话就给我看看你的学生证明也可以。」

  莹子看到了女医师之后,心情明显平静了很多。

  女医师身穿医生专用的白色制服,但是一个纽扣也没有系好,使得里面穿的
便装显露无遗。

  短到只能掩盖半截大腿的黑色紧身裙下露出长长的腿,腿上套着丝网状的黑
色连裤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搭配显示出无穷的诱惑;上身是同样材
质颜色的紧身套装,衬托的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嘴唇涂着红色的很有光泽的唇
膏;小巧的鼻子上的眼镜,使得她诱人的容貌透出很强的知性美,就连同为女性
的莹子也被这位女医师的美貌所悸动。

  「来,在这边来,我来给你诊断吧。」

  听从这位女医师的招呼,把学生证明让护士看过以后,莹子走进了女医师的
诊断室。

  这是一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医院里面最常见的诊断室。

  莹子被女医师叫过来,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好的,首先请把胸部露出来……」

  把听诊器拿在手里,女医师温和的微笑着说道。

  莹子按照女医师的话脱掉自己的学生制服,手伸到背后摘下乳罩的挂钩,但
是用双臂护在胸前,掩盖住了还在发育中的稍稍隆起的乳房。

  「你那个样子我怎么能给你诊断呢?」

  女医师恶作剧似笑着,抓住莹子的双臂放在她的膝盖上。

  「好,现在深呼吸,吸气……呼气……好的。」

  冰冷的听诊器的触感两次、三次,不断改变位置袭击着莹子发育中的敏感的
胸部。

  「嘶……呼」

  受到这样的刺激,莹子从的嘴唇中间漏出来难过的呼吸声。

  「另外还有什么地方感觉到奇怪或者不舒服吗?你现在的生理期来了吗?」

  「是,是的……」

  女医师又接着问了莹子几个问题,这期间刚才的护士把记录着莹子名字的病
历卡写完拿来了。

  女医师一边继续询问病情并且在病历上记录,一边跟那个护士以眼神作信号
传递了信息,不过莹子并没有发觉到这些。

  「双叶……莹子吧?」

  突然女医师叫出了莹子的全名,莹子很疑惑的抬头看着她的脸。

  「是,是我呀?」

  「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诚实的问你,你是不是在装病?」

  「……」

  自己的真实意图突然被别人说出,莹子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是不是学校的缘故?」

  「……」

  「或者,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不是的。」

  女医师默默地将两手放到垂着头的莹子的肩膀上来安慰她。

  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像是要表现这时莹子心情似的,
铅灰色的云里大粒的雨点从天空掉下来了。

  「外面开始下雨了,你这样子会着凉的。」

  说着女医师把她自己的医生制服脱下来,披在莹子的肩膀上。

  这时从莹子嘴里发出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声音,不过听起来更像是莹子在
发牢骚。

  「讨厌的,我根本不想嫁给他的……」

  听到莹子开始说话,女医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倾听着莹子所说
的。

  很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女医师把莹子刚才所说没什么条理的话,用自己的大脑整理了一下,终于明
白了莹子所要表达的意思。

     ***    ***    ***    ***      

  双叶莹子,某所上流女子学校的二年级学生,今年十五岁。

  年方十五岁的莹子,在各方面的表现都很杰出,虽然出身名门,却没有沾染
半点奢靡习气,个性温柔体贴,又同时具备高雅的气质和贵族的教养,当她身穿
洁白无瑕的水手服时,学校里无数豪门子弟都为之倾倒。

  在学校里她长期担任学生会的会长,自己的学习成绩常年保持在前三位,所
以老师们对她的评价都非常好,而且在同学之间声望也很高。

  她家系出名门,远在日本战国时期,家族就涌现出过很多位高权重的高官重
臣,并且延续至今,一直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她的父亲双叶刚造现在是地区众
议院的议员,母亲双叶柳美则担任了当地有名的教育团体的主席。

  但是,人对于权力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尤其像双叶刚造这样的政客。为了能
够成功竞选下一任的众议院议长,方便自己能够向更高的地位爬升,刚造不惜与
当地最有名也是势力最大的黑社会组织—黑田组—合作,得到他们的黑金支持与
人员帮助。作为交换条件,刚造承诺竞选成功以后会给与黑田组更大的帮助与庇
护,同时帮助黑田组的老大—黑田龙二—竞选议员。

  (沉浸在回忆中的莹子并没有发现,当自己提到黑田龙二的名字的时候,女
医师和护士对视了一下,眼神里面彷佛在传递着什么。)

  本来一切的发展都在按照双叶刚造预想的发展,但是当黑田龙二遇到双叶莹
子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为了和黑田龙二加深「感情」,双叶刚造在家里面设宴招待龙二和黑田组其
他几名领导。酒席宴间,双叶刚造就让身着传统和服的双叶柳美和双叶莹子出来
给客人敬酒,以示自己和龙二的关系密切。

  莹子身穿一身粉红色的和服,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天真无邪的神情,耀眼
的灯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粉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这时的莹子简直
就是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令人爱不释手。

  黑田龙二的两个灯泡眼立刻高高鼓起,就像一只金鱼。此后他的目光就再也
没有离开过莹子。不过他贪婪的充满淫欲的视线始终集中在莹子那稍微隆起的胸
部和从和服袖子里不时露出的肌肤上,这让莹子感到很不舒服,但是鉴于是爸爸
的客人,莹子也不好说什么。

  好容易坚持到敬酒完毕,莹子立刻谎称自己不太舒服,慌忙跑回了楼上,但
是莹子感觉到那非常让人讨厌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黑田龙二始终是神魂颠倒,彷佛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莹子带走
了。旁边其他黑田组成员多次暗示与提醒,才让龙二恢复正常,酒宴才得以继续
进行下去。

  黑田龙二对于双叶莹子的「兴趣」是人都会看得出来,刚造更是看得一清二
楚。本来在这种急于获得黑田组完全支持的关键时刻,黑田组的老大看上自己的
女儿,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刚造却没有趁势向龙二提出联姻请求。

  刚造不是不知道龙二心里的想法,也不是不愿意这样做。作为政客,刚造做
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都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与政治利益。只是龙二确实条件太差,就
连刚造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黑田龙二已经三十二岁了,莹子都要管他叫叔叔才行。而且龙二相貌丑陋,
为人阴险残暴,并且荒淫好色,本地所有的红灯区都曾留下过他的身影,所有稍
有姿色的妓女都跟他有过关系。龙二还利用黑田组的权势,胁迫强奸过无数的少
女和美妇,可以说是恶名远播。所以刚造打算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龙二的念
头就这样托下去了事。

  但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刚造的预料,酒宴结束没几天龙二就请刚造过去,
名为对他的回请,实际上龙二就当着刚造提出,想娶莹子为妻,并且暗示如果刚
造同意,就会极大强化两人的合作关系,但是如果刚造拒绝,那么以前的协定就
会全部作废。

  虽然原来刚造设想的是让龙二把这件事情逐渐淡忘,但是既然现在龙二当面
提出来了,又明确的告诉了刚造拒绝的后果,作为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
来说,是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反对的。就这样,刚造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作政治筹
码,以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为代价,巩固了和黑田组的同盟,把自己的女儿推到
了悬崖的边缘。

  当刚造回家把这个结果告诉妻子和女儿的时候,理所当然地遭到了莹子的强
烈反对。从小到大都是温顺乖巧,很听话的莹子,因为这件事第一次和自己的父
亲吵了起来,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莹子又去求助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最亲近的也是最疼爱自己的母亲能去劝
说父亲改变看法。但是从小就受到严格古板教育的双叶柳美,对于女人出嫁「三
从四德」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虽然那天她也看到了龙二的丑态,对龙二日常的
劣评也颇有耳闻,但是自己的丈夫没发话,她也只好继续应酬。

  当丈夫决定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个人的时候,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愿
意,但是柳美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女儿了。莹子去求
助这种心态的柳美,其结果可向而知,原本是莹子希望母亲能去劝说父亲,最后
却变成了柳美反过来劝说莹子接受自己父亲的安排,因为当初柳美嫁给刚造也是
两家的大人一手操办的。

  母亲的这种态度让莹子感到极度失望,彷佛父母已经把她抛弃了。这种事情
她又没办法和学校里的好朋友诉说,好听取大家的意见,她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压力与煎熬。

  黑田龙二和双叶刚造自然不知道莹子此时的心情,他们也不需要知道。虽然
莹子极力反对,但是父母包办婚姻的传统思想在刚造心里扎根极深,于是他单方
面告诉龙二自己和莹子都同意了这门婚事。听到这个消息的龙二自是欣喜若狂,
接下来两人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办婚礼。

  在家里得不到理解与支持,又不能和别人商量,莹子只能怀着极度低落的心
情无助的等待灾难的降临。不过莹子始终没有放弃寻找逃避灾难的方法,但是对
于基本上没有社会阅历,始终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莹子来说,是不可能找到什么
更好的途径来解决这个难题的。

     ***    ***    ***    ***      

  「所以,你心里其实非常不想嫁给那个黑田龙二,你迫切希望有人能够帮助
你渡过难关。但是你的父母都不帮助你,别人又无法帮助你,你感到孤独无助,
甚至绝望,对吧?你从小总是别人眼里的「好孩子」,不过,现在你对于那个所
谓的「好孩子」已经感到厌烦了,因为如果你还继续听从父母的安排,就必须嫁
给你很讨厌的人,是不是这样?」

  女医师一边说,莹子一边一个劲地点着头,她的眼睛湿润了,终于有人能够
理解她的苦衷了呀。

  「的确,以你目前的年龄,还没到必须嫁人以后,才能活着下去的地步……
而且还是你所不喜欢的人,如果长期这样你会窒息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逃
避现实所以就想到来医院里找理由,对吧?」

  「是的……」

  「这才对嘛,诚实的说出你的想法之后被人才能够帮你的。」

  女医师把刚才的护士叫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话,护士立刻从诊断
室出去拿药了。

  然后女医师转过身来了,对莹子说到:「父母那边的事情你不用费心,就都
由我来联系了,你就暂时在这里住院休息吧。」

  听到女医师这样说,莹子奇怪的抬头看着女医师。

  「原因就是生病,病因吗?因为根本就是捏造的,你暂且就什么都别想了,
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啊,医生?」没有想到医生会这么帮助自己的说的莹子很是兴奋。

  「好的,什么都别说了,如果你真的嫁给你说的那个人的话,不久以后就真
的会得大病了,我这也只不过是提前给你治病的一种方式罢了。」

  这时,刚才出去的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剂。

  「来,快把这个药喝了,护士已经把床位准备好了,别再耽误了。」

  在女医师的催促下,莹子很快就喝光了护士拿来的药。

  莹子感到自己被一种很奇怪的放心感包围着,但是很舒服。然后她由护士带
领着来到病房,一下子就躺到了病床上。

  喝下去的药很快就起效了,在药物诱导下,莹子很快就深深的沉睡过去了。

  护士回到诊断室把莹子的情况告诉了女医师,女医师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与
刚才截然不同的一种显得非常诡异与妖艳的笑容,她站了起来。

  这时候,从诊断室的里屋传出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由香,又有女孩子来了,真的是非常容易呀!这个女孩子和黑田组长居然
还有很密切的关系的!」

  「亚美,快点开始嘛。我早就准备好了!」

  「别着急呀。我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清醒过来以后那个女孩子会是什么表情
呢?」

  「哼哼,谁知道呢。顶多和以前的差不多吧。」

  这时候从远方隐约传来了打雷的声音,雨越下越大了,夹杂了下雨的声音,
雷声显得更响了。

  雷声徐徐迫近了,但是对于这一切和今后将会发生的的事情,莹子都已经不
知道了。

     ***    ***    ***    ***      

  双叶莹子睡醒了,她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能够以这么清爽的心情睡
醒了。

  最近自己总感觉睡眠不好,晚上躺到床上以后就想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是因
为经常很难入睡,又开始盼望清晨快点到来。这样的睡眠对身体一点好的帮助也
没有。

  但是,等到莹子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以后,就开始感到浑身非常的奇怪,感
到很不舒服。

  莹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并且肩膀和大腿根部还隐隐
感到疼痛。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一样,莹子想从床上座起来
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的身体……怎么感觉……很慵懒?然后……是……也有……舒服的简直
麻木?)

  一般来说,不管是谁想要从床上起来,都必须用双手支撑身体,腰部使力,
才能使自己的上半身座起来。

  但是,尽管莹子也做了同样的的努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还躺在床上,
并没有座起来。

  (为什么总觉得……那个……之后……没法活动?怎么没会有用呢?嗯?尿
尿的地方……也很不舒服的……)

  莹子突然感到有很大的恐惧向她袭来,就彷佛她在说话而旁边的人却听不到
似的。

  她接着想尝试把身体横扭过来,这样也可以从床上下来。

  但是,当她想横向扭动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这只对头部起作用,而且,当头
部扭动的同时,从鼻孔的深处传来很痛的感觉,一种很钝的痛。

  「嗯?」

  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不得不把头放回原样,突然,随着头的转动,在自己视
线的边缘,莹子看到了一些半透明的细细的如塑胶管子那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动不了?怎么了?)

  恐惧感,强烈的恐惧感,使得莹子开始在白色被单下面颤抖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莹子隐约看到有两个人影进到自己这间病
房里面来。

  这两个人影进来以后分别站在莹子床的左右,好像在俯视着莹子。

  「喂,睡醒了吧,可爱的莹子?现在的女孩子体质就是好,这么快就睡醒了
呀。」

  听说话的声音,莹子认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给自己看病的女医师松板由香。

  「现在胡闹或者乱动可不好呀,这样的话手术的疤痕就无法完全消除了,可
是很难看的呀。」

  「而且现在过分扭动身体的话,通过鼻子插入到你身体里去,直达胃里的导
管,会弄痛你的食道和声带的。」

  (手术?导管?)

  听了由香的话,莹子感到很奇怪,她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由香彷佛看穿了莹子的心情似的,不过从她那妖艳的红唇里说出的却是极为
可怕与残酷的现实。

  「我说的手术吗?呵呵,就是切断你的四肢,或者说,是从根部切断你
的双臂和双腿的手术。」

  随着由香的话,由香和亚美把盖在莹子身上的白色被单掀开了。

  这一瞬间,莹子终于理解了由香所说的手术的含义。

  由香和亚美竟然从根部切除了莹子的四肢!切断的伤处都裹着厚厚的纱布,
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莹子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感觉得到双腿也没有
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裹着。

  但是,理解了含义对于莹子来说就更为可怕,对于这么可怕的事实,莹子大
大的睁开眼睛,身体彷佛吼叫似的剧烈骚动起来,发出恐怖的尖叫。

  「为什么!我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不要不要!我不想要这样!不要!」

  对于莹子这样的反应,由香和亚美早有准备,两人一起扑到莹子身上,用习
惯而默契的动作,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在床上,由香手里握着一枝注射器,她把
注射针插入莹子左边的肩膀,慢慢地把里面的药水全部注入了莹子体内。

  注射的药水很快就起效了,莹子激烈的挣扎逐渐变得缓慢下来,最后全身只
剩下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她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她用空虚的眼神看
着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莹子,由香和亚美两人对视的眼神明显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决定继续她们下面的工作。

  首先,两个人把掀到床脚的莹子盖的白色被单叠起放到旁边。

  现在的床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如果想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叫做「木乃伊」可能会比较合适,只不过这个
木乃伊是没有四肢的。

  除了裹在切断伤口上的厚厚纱布,莹子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一对还没发育
完全但是已经很诱人的小小乳房和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只是她
小巧的鼻孔里面插着一支细细的软管,挂在旁边的点滴架上。下身因为切除双腿
的伤口较大,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下腹部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很结实的半透明塑胶袋。

  那个塑胶袋只有一个地方有洞,从那里引出一根透明塑胶管,不过很快这根
管子就分成一粗一细两根,细的那根插进阴道,进入尿道,一直进入膀胱里面,
粗的就直接插入了肛门。

  塑胶袋用粘合剂紧密地粘在莹子左下腹部的绷带上,里面好像存留着一些液
体和固体的东西。

  「这可是用来装可爱的莹子肮脏的粪便和尿尿的地方呀。」

  说着由香从莹子的左下腹部把塑胶袋剥了下来,随着撕开粘着膜的声音,塑
胶袋被取了下来,露出了原来它所掩盖的部分——莹子的肛门。

  由香先用干净的纱布沾湿,细心的擦去还插着管子的莹子肛门周围的异物,
随着由香的动作,莹子菊肛周围的肌肉,好像海里的海葵一样不断的颤抖着,做
完以后,由香就把刚刚从莹子身上取下来的塑胶袋,和她从旁边拿过来的外型相
同但是未使用过的塑胶袋,一起展示给眼神茫然的莹子看。

  「莹子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作什么的吗?我来告诉你吧。今后,莹子都会是这
种可爱的样子了,不过吃饭和排泄可是重要的问题哟,处理不好会生病的。

  这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们帮助莹子从肚子里面取出
来的粪便和尿尿啊!莹子原来的屁股洞里面我们已经帮你做过手术了,以后莹子
就用这个新的改造过的肛门来排泄……

  细细的管子插到了莹子的膀胱里面,只要里面存留的尿尿足够多,就会自动
通过导管流出来,流到这个塑胶袋里面。

  作为医生,我可是怕莹子的尿液会感染伤口,所以用这个引出来。」

  由香把导尿管又捅了捅,可能是顶到了莹子的膀胱,莹子疼得扭动了几下。

  「粗的是直接插入莹子可爱的小屁股里面,以后你大出来的东西也是直接到
这个塑胶袋里面。而且呀,这些管子都配有特殊的接口,绝对不会回流的,莹子
就放心吧。所以呢,这个塑胶袋以后就是莹子专用的厕所了,很有意思吧?很方
便吧?呵呵呵!」

  从由香嘴里说的话的确有些太过于超出人们的理解了。

  但是,那个妖艳的恶魔所说的话,对于现在的莹子已经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了。

  莹子下腹部的绷带被涂抹上了新的专用粘着剂,由香把新塑胶袋换了上去。
彷佛为了验证由香所说的话,随着由香把原来插在莹子下身的那根透明塑胶管和
新的塑胶袋连接好,马上可以看到,沿着那根较细的导尿管,莹子膀胱内黄色的
尿液流出来,同时深褐色的粪便也由人工肛门经过那根较粗的塑胶管拉出来了,
两者最终混合起来,慢慢的流进了塑胶袋。

  由香继续说到:「怎么样,非常简单,非常容易的,所以莹子以后就没有什
么必需作的事情了。把这张床作为你以后的家吧,永远的家,你也可以不用再继
续扮演『好孩子』了,也不用再撒谎自己的身体不好来休息了。」

  因为被注射了精神稳定剂,莹子说话变得不很流利了,但是莹子还是拚命呻
吟着,只是声音小的可怜。

  「嗯……我不要!我不要!」

  看来莹子很厌恶、很痛恨自己目前的状况和把她变成这样的由香与亚美,想
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与抗议,但是半天莹子除了「我不要」以外什么也没说出来。

  由香又彷佛是看出了莹子的心理,接着说出了更加残酷与恐怖的话。

  「哼哼,你已经成为只有靠别人的帮助才能够活下去的可爱女孩子了,你必
须明白的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你不过只是一个没有手和脚的肉段罢了!」

  「由香,我这里准备好了。」

  这是在这之前一直保持着沉默,好像在作着其他工作的亚美的声音。

  「莹子,听到亚美说的话了吧?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

  「我不要吃饭!不要的!」

  如果由莹子自己决定的话,其实现在心里也不是不想吃饭。但是,莹子可以
肯定那个被由香称为「吃饭」的也一定是非常恐怖的行为。

  由香拿来了挂在点滴架上的软管的一端,就是莹子清醒之后就注意到的自己
视线边缘的半透明管子,管子的另一端与刚才亚美一直在调试的奇怪机械相连。

  由香把手里的管子,和亚美那台奇怪机械上面拉出的软管相连,使其连接到
了一起。

  「亚美,打开开关吧。」

  「好的。」

  亚美打开了那台机器的开关,机器立刻「嗡嗡嗡嗡」的呻吟着开始工作了。

  很快,莹子就看到一些浓绿色的粘稠物质,通过半透明管子慢慢地开始从那
部机械向莹子的身体内移动。

  「什么?不!我不要!」

  但是,莹子的恳求是那么的无助,声音小的都无法传送到两人耳朵里面去,
而且就算听到了,两人大概也不会理会。

  浓绿色的物质通过莹子鼻孔的管子,开始无情的侵入她的身体。

  由香把手放在莹子的额头,很关怀的说到:

  「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呀!现在,只要我们觉得必要,这些流质食品就会很方
便的直接灌入你的胃里去!」

  听到由香这些话,莹子只能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由香的脸。

  「今后你的一日进食我们都会委托这个机械帮忙完成了,也是很容易的。你
嘴里面直接插到胃里去的管子,叫做拘留式气球导管,这种管子的外侧好像鼓起
的汽球,能够从里面压迫你的食道壁,使之撑开,而且还不用担心胃里面的东西
会倒流进气管堵塞呼吸。」

  由香非常亲切的说道,然而莹子已经被这些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惊呆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恢复原先的自
己!)

  慢慢的机器已经停止运转了,因为已经有足够多的流质食物进入到莹子的胃
里面去了。

  和刚才比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莹子的胃部,因为被强行注入大量的流质食
物,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了。

  胃部强烈的的肿胀感使莹子很难受,强烈的痛苦使得肌肤渗出很多汗,把包
裹伤处的绷带都浸湿了一些。不过这可能还是莹子自己能够控制的很少东西了。

  莹子快要发疯了。也许选择发疯对于现在的莹子来说也是一种幸福,这么多
完全超出常规的使事情,莹子感觉自己的的理智就快要跟上不了,即使莹子强迫
自己说这些都是做梦,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还保持自己的精神不至于崩溃。

  从根部切断了四肢、肛门也被改造,就连吃饭和排泄这些基本功能的自由也
被剥夺的莹子,现在的她,与其还叫人,不如认为已经成为一件「东西」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41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2)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与窗帘射进这间病房,照在床上的雪白肉体上。

  双叶莹子还是在那间病房的那张床上躺着,不过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包裹
的绷带了。

  包裹切断伤口的绷带早就已经被拆除,肩膀和大腿根部的伤疤也变得淡了,
就彷佛莹子生来就是这幅样子似的,只有离近了仔细观察,才能看出那里有一道
缝合过的痕迹,未着寸缕的身体旁边只有收集排泄物的塑胶袋还在那里。

  不过插在身体各处的那些管子却一次也没有被摘下来。

  距离莹子被由香或亚美切断四肢放在这里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在由香或亚
美两人的配合下,切断处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缝合疤痕,就像是原来就
如此一样。

  每天在规定的时间都有护士通过管子给她灌入流质食物,存放排泄物的塑胶
袋每天也会换,甚至每星期还会有人来给她洗澡。

  但是由香或亚美却再也没出现过。

  一天,正躺在病床的莹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外面走进三个人。

  前面是许久都没露面的由香和亚美,还是一身医生打扮。后面是个男人,身
穿黑色西服,头上戴着一个黑布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个人一进门,黑布头套后面的眼睛立刻射出无比强烈的眼神,紧盯在莹子
赤裸的躯体上。

  虽然自从莹子躺在这病床上以后,就没再有过任何遮体的衣物,但是日常照
顾她的都是女护士,莹子也就没感觉什么。现在被一个男人直视自己一丝不挂的
裸体,莹子感到极度的羞愧。但是现在的莹子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那眼神里所包含的极度贪婪与色欲,却让莹子似乎想起什么来,不过到
底是什么,莹子也不知道。

  看了看后,三个人又都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只
有由香或亚美,由香走到莹子床边,低头看了看莹子,说道:「可爱的莹子,当
你苏醒的时候,肯定已经身处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了,感谢我们吗?」

  「什么意思?我不……」

  刚想说「我不愿意去」,由香已经拿出一块浸透氯仿的纱布,捂住了莹子的
口鼻。很快莹子意识就模糊起来,慢慢的昏睡过去了。

     ***    ***    ***    ***

  当双叶莹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窗外的夕阳。

  虽然莹子仍然躺在床上,但是显然已经不是原来那间白色的病房了。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偌大的空间里尽是最高级的家具,柔软的地毯从
门口一路铺到这儿,角落的欧式小桌上还摆着鲜花,墙边的那个衣橱足有房间的
一半大,衣橱旁边是一面足够五个人一起用的落地穿衣镜,奢华的四柱床上有着
冰凉沁人的丝绸床单,看起来格外舒服。

  看到这些布置莹子几乎以为已经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了,因为这件屋子的布
局与摆设和她自己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而且莹子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不再赤身裸
体了,她稍微抬起头,果然,自己身上穿的是就是上学时的那身水手服。插在鼻
孔、尿道以及肛门里那些折磨她的导管也不见了。

  (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梦吧?那些噩梦般的经历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当莹子想要起身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不是什
么梦境,已经被切除四肢这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洁白无瑕的上衣短袖里面并
没有伸出娇嫩的手臂,天蓝色的百褶裙下面也没有诱人的双腿。

  躺在床上的莹子从幻想中被惊醒,根本无法站起来,然后什么也做不了,提
醒着莹子手脚全部被切断的事实。无法改变这个现实的莹子,精神恍惚的躺在那
里看着豪华大床的顶幔。

  很快,从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惊动了莹子,她抬头看过去,外面走进一个人,
身穿一件深黑色睡衣,不过带子并没有系紧,露出长满茂密黑毛的胸部和同样布
满体毛的大腿,但是当莹子看到那熟悉的眼神与容貌的时候,她不禁叫出声来:
「你是……黑田……龙二?龙二先生!」

  进来的正是黑田组的老大,双叶刚造的「亲密盟友」,莹子的「未婚夫」,
黑田龙二。

  那次向双叶刚造提出联姻要求以后,很快就得到了刚造的承诺,这让黑田龙
二极为兴奋。

  自从那次宴会见到双叶莹子以后,黑田龙二就深深地迷上了她。那天身穿和
服的莹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发丝的色泽光暗分明、流彩华丽,再配上莹子那世
间难见的完美面孔,明媚秀丽的大眼睛,颜色红晕通透的双颊,让龙二有想立刻
伸手去捏一捏的冲动,而薄厚适中、晶莹剔透的淡红色小巧樱唇,更像是散发无
穷魅力的的果实,诱惑着龙二去品尝。

  当黑田龙二看清楚眼双叶莹子的样子以后,他感到自己心里像是爆炸了核弹
一样,「轰」的一声巨响。作为一个阅女无数的风月老手来说,居然还会有女子
能给他这种惊艳的感觉,而且这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不过对于这样的女子,荒淫好色而且阴险残暴的黑田龙二首先想到的,却是
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她搞到自己怀里,肆意荒淫施虐。那时黑田龙二就打定主意,
早晚要把双叶莹子弄到手。

  就在他和刚造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婚礼的时候,「新娘」双叶莹子却神秘失
踪了。虽然是双叶刚造亲自告诉的黑田龙二这个消息,而且刚造还报了警,但是
只要清楚龙二和莹子底细的人,都会联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逃婚」,这也就变
相证明了在莹子心中,对龙二的评价是多么差,虽然龙二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这种结果显然是黑田龙二不能接受的,性格残暴的龙二认为这不仅损害了自
己的形象和名誉,而且还失去了占有莹子的绝佳机会,他暴跳如雷。

  首先龙二当然是去找刚造,威胁他如果婚礼时莹子还不出现的话,黑田组不
仅仅要把以前和刚造定下的协议全部作废,而且还会让刚造连现在的议员都当不
上。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绝不会接受这个结果,他拚命向龙二解释不是
他指使莹子逃跑的,而且刚造现在也非常担心莹子的安危,因为到目前为止警察
也没有找到莹子的下落。

  得到双叶刚造肯定的答覆以后,龙二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
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黑田龙二虽然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也没有什么
更好的办法可想了。

  暴跳如雷的黑田龙二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松板医院」。

  由香与亚美利用「松板医院」作掩护,吸引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或者误入
此地的年轻女孩子,她们将这些可怜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一般年龄不会超过二
十岁—进行改造后,利用她们的子宫「生产」婴儿,并且与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相
勾结,这些被她们改造后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
高价倒卖,由香与亚美从中获取高额利润。

  而黑田龙二的黑田组正是连接由香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的桥梁,从中黑
田组也得到了很多好处,所以黑田组一直暗中利用自己的关系保护和掩盖「松板
医院」这种天人共愤的勾当。这也就是为什么尽管发生了很多起少女失踪案件,
但是警方却什么也查不出来的原因。

  当由香无意中听到莹子与龙二这种特殊的纠葛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定主意要
把莹子交给龙二,进一步巩固和黑田组的合作关系,以保证能够得到黑田组更多
的帮助与支持。

  等到莹子手术的伤口刚刚恢复,由香就找到黑田龙二,告诉他双叶莹子目前
是在「松板医院」,以及她目前的状况。

  距离莹子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不管是龙二、刚造还是警察,都几乎
放弃寻找的希望了,警方已经公布莹子为「失踪人员」,也就是说警方已经放弃
继续寻找的努力了,如果莹子不自己出现的话,等达到法律规定的时限,警方就
会宣布莹子已经自然死亡。

  听到由香带来的消息,黑田龙二自然是喜出望外,莹子不但找到了,居然还
在自己手里。落到由香与亚美手里的女孩子会是什么下场,龙二自然很清楚,得
到由香肯定的答覆莹子还是处女以后,龙二还亲自到「松板医院」确认莹子的身
份,莹子见到的身穿黑色西服、头戴黑布头套的那个男人就是龙二。

  莹子现在的模样,比把她明媒正娶过来更能让龙二肆意奸淫蹂躏,所以龙二
迫不及待的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送过来。现在莹子所在的地方,就是龙二利用黑
田组的权势在深山修建的私人秘密别墅,这个地方除了龙二自己、由香和亚美、
以及少数几个黑田组的高级干部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由香和亚美把莹子迷昏
以后,给她穿上原来的校服,把她秘密送到了这里供龙二强暴。

  「亲爱的,等急了吧?」

  进门以后,黑田龙二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穿的睡衣几下子就剥了下来。

  「从第一次见到你,莹子小姐,我就决定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你,你是属于
我的天使,我的公主!你看,就连这房间的布置都和你的卧室一模一样!」

  「莹子小姐,我过来了!」

  黑田龙二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血盆似的大口咧开,就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
恶狼。他的这付猥琐嘴脸让莹子更多了几分怯惧,身体使劲向后挪动。

  看到龙二还穿着内裤的双腿间高高支起的东西,莹子更是满脸恐惧。

  「龙二先生……请你……请你不要过来!」

  「来吧,我的小美人儿!」

  黑田龙二饿虎扑食一般急扑过去,将莹子没有四肢但仍然曼妙娇婉的胴体,
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

  突然之间,就被这个见面还不到十分钟的粗鄙男人紧紧搂住,刚才的紧张与
怯惧登时化成了厌恶与惊惶,出于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莹子侧过身去,用香肩
抵着龙二长满胸毛的肥厚胸膛,作最后的抵抗。

  但是这点抵抗显然没有任何作用,龙二用手紧紧搂住莹子的腰肢一揽,很轻
易的就把莹子的娇躯完全压在身下。

  「啊!龙二先生,您要……您要做什么?不要……呜呜呜……」

  莹子还未来得及呼喊出来,樱唇已被龙二的大嘴完全堵住了,一条肥大的舌
头更随即伸了过来。

  莹子生平第一次与异性接吻,可这个男人却如此丑陋粗鄙,长期酗酒抽烟使
龙二满嘴都是浓厚的烟酒浊臭,这更令喜好洁净的莹子反感不已。莹子只有用力
摆头,徒劳的想去躲避。

  莹子使劲地摆头让龙二无法尽兴,于是当莹子的粉脸转向侧面的时候,她的
脑袋被龙二强硬地扳住,污浊的大嘴包住莹子微张着的香唇,肥油的舌头更大力
侵入她的口腔里。

  (啊!不要!)

  莹子在心里叫喊着,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龙二的舌头顶出嘴外,却相反
的被男人深深的吸住。

  黑田龙二贪婪地吮吻着美人丰润的樱唇与粉嫩的莲舌,一面吸食着如甘露般
清甜的香津,同时将自己的唾液注入莹子的嘴里。在无法抗拒的状态下,莹子连
齿缝和舌根都被龙二彻底地舔过,困难呼吸的过程中,更大量咽下男人浓浑的唾
液。

  莹子被龙二急剧侵犯性的吻搞得神志有些不清,就在莹子这一失神间,龙二
的一双大手已悄悄贴到她的身后,沿着腰肢的曲线向上抚摸。

  当自己幼嫩的胸脯遭到男人手掌侵袭后,莹子才清醒过来,拚命扭动身体,
想要躲避。

  「莹子小姐,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黑田龙二贴着莹子的脸轻声说道,同时双手却悄悄开始去解她校服的系带和
钮扣以及腰间的裙带。

  莹子还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感觉身上一凉,洁白的上衣和蓝色的裙子在龙
二的动作下已然滑落到了床下,露出娇美匀称的的胴体,虽然莹子的四肢被从根
部切除,并且身上还有胸罩和内裤,但却丝毫不能掩饰那曼妙玲珑的曲线。

  「不!不行!龙二先生……不要!」

  没有四肢无法反抗的莹子只想尽快逃离龙二的怀抱,挣扎过程中胸腹光滑的
肌肤磨擦到男人肥厚的横肉,更让莹子的情绪变得焦灼。

  「莹子小姐,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快活,我也要好好地享受呀。」

  龙二发出催促的声音,一面吻着美丽小公主雪白的脖颈,双手隔着印有粉色
饰花的可爱胸罩抓住小巧的乳房,丰盈的弹力直透掌心。

  「好舒服呀,莹子小姐,你的乳房比我想像的还要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
手感很好,又这么有弹性。」

  连自己都爱怜无比的乳房都遭到龙二粗鲁的亵玩,耳中还听到这么无耻的话
语,羞辱像猛火一样立刻烧透莹子的全身,莹子脸上流露出哀怨的表情,茫然接
受着龙二的手掌。

  龙二急于更密切接触的手掌,因为莹子的无法反抗,很轻易就扯掉胸罩,毫
不留情地覆盖住刚刚发育的圆嫩乳房。

  「不……龙二先生……请不要这样!」

  粗大的手指像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胸脯上爬行,莹子恶寒得浑身都止不住地颤
抖着,但娇嫩的乳头反而在男人的搓捏下悄悄挺起。

  「莹子小姐,你的乳房真的太好了……又滑,又嫩……小美人儿,我爱死你
了!」

  由于从小就在良好环境下成长,再加上养成的锻炼习惯与精心呵护,莹子不
但全身的肌肤都紧绷柔腻,刚刚才开始发育的乳房更呈现出姣好的形状和鲜美的
光泽,虽然还不如成熟女性那样肥腴,但亦娇挺饱涨,起伏之间充满着处女的弹
性。就连久历风月场的龙二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请……不要说这种话……龙二先生……」

  纯洁美丽的身体被这样一个丑陋低俗的男人亵渎却不能反抗,而在心灵上更
受到淫言秽语的侮辱,莹子只有用力摇头试图排遣抑郁的苦闷情绪,乌黑柔顺的
头发随着散乱飞舞。

  强烈的厌恶与耻辱使莹子几乎快要晕眩,内心的堤坝开始崩溃,莹子丧失了
希望似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小天使,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会离开你的。来把,让我们好好的相
爱吧。」

  黑田龙二这样粗鄙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深情的话语多少令莹子感到惊愕,
也让她年仅十五岁的芳心在这一霎那起了些许变化。

  当龙二的大嘴再度侵袭她的芳唇,莹子的抵触也不如先前那般坚决。那种嘴
唇吻合舌头交缠,彼此吞咽相互唾液的行为重复发生时,原来只有污秽的感觉,
现在反而多了种不同的味道。

  轻闭着眼睛,雪白的脖子向后仰起,莹子完全陶醉在炽热的深吻中,根本没
有去想接吻的对象是何等的面目丑陋言行卑劣。

  黑田龙二乘机爬起来,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脱下,露出那早已「跃跃欲
试」的肉棒。

  感到身上压着的沉重身体忽然不见了,莹子这才失神地睁开眼睛,于是看到
龙二已经完全赤裸的下体。在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间,紫黑色的肉棒向上耸立,硕
壮的龟头顶端还冒着透明的淫液。

  虽然莹子对于性交完全没有经验,但是在学校受到的良好早期教育,家里母
亲的家教,还有同学之间私下传递的情爱小说,都使得莹子对于男性性器官并不
是很陌生。

  但是这是一具无论从粗细还是长度都超过莹子所知甚多的凶器,莹子清楚地
看到,龙二胯间那恐怖的肉茎,已经涨大到难以相信的尺寸,正高举作着最愤怒
的示威,莹子恐惧的瞥向自己腿间的柔嫩花瓣,潜意识里感到害怕,但身体却丝
毫无法动作,只能眼看着男人龙二怒胀的阴茎对她的下身欺近。

  黑田龙二凭着黑田组的势力和金钱,已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但同时拥有莹子
这样绝色容貌和娇嫩身体的,却还是不多见,加上莹子优雅的气质,更激发起龙
二占有的欲望。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龙二才没有像以往对付别的女人那样霸王硬
上弓,而是强捺着性子将莹子一步一步引向肉欲的深渊,最终达到完全占有的目
的。

  接下来的接吻变得更加激烈,莹子的唇舌在深沉的撩拨下变得欢快起来,俏
挺的乳房在龙二沉实肉体的重压下开始感到鼓胀,而下身在与龙二胯部的反覆摩
擦中更时常被肉棒顶得生疼。

  处女芬芳的气息与男人浑浊的呼吸混合成一种淫秽的味道,令莹子感觉自己
彷佛已经迷失,同时从小腹下开始发热。

  (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莹子又是慌乱又是羞愧,在生理的困扰和心理的迷惑下,被龙二吻得发出苦
恼的哼声。

  当龙二结束这场深吻后,莹子才虚脱般地睁开眼睛,瞳孔里彷佛有雾气弥散
开来,娇美的脸颊因为染着红晕更平添了几分妩媚,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由于沾
满两个人的唾液而呈现出妖艳的光泽。

  「真是太美了!」

  黑田龙二看着身下的小美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黑田龙二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莹子的酥胸粉乳。在馨甜的乳香幽熏中,从
乳沟的部位开始吻吮,逐渐向峰顶攀升,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粉
色的乳头进行舔舐。

  龙二的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莹子敏感的处女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
以鲜嫩的乳头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

  (啊……)

  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莹子几乎想要呻吟出来,却还是拚命咬着嘴唇禁止
声音的流露,彷佛不愿屈服于龙二的挑逗,又像是不敢面对身体的官能反应,莹
子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

  而龙二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乳晕和蓓蕾般的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
吸。
  
  (喔……)

  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莹子淹没,莹子身体向后想要离开龙二的吮吸,但背脊
却在强劲吸力带动下挺直起来,快感的电流反覆激荡,刺激得全身都开始灼热,
并伴随着些许的颤抖。

  「龙二先生……请放开我……」

  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令莹子几乎已经不能自已,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话。

  然而龙二却听话般的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莹子失落般的睁开了眼
睛。莹子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原本圣洁完美的胸脯被玩弄得开始膨胀饱满起来,雪
白小巧的乳房上洒满了男人贪婪的齿印吻痕,细嫩的乳头更是又红又挺,并沾着
龙二黏黏的口水。

  「龙二先生……您……您怎么可以这样?」

  自己引为骄傲视作瑰宝的纯洁身体,竟被一个粗鄙邪淫的莽汉肆意糟蹋,刚
才的生理快感立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恨交加的嗔怒。但是现在的莹子根
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将无穷的悲怨转化成无限的凄楚。

  (难道我的清白……我的身体……就这样牺牲了?)

  一滴泪珠,从莹子的眼角滑落下来。

  莹子在想什么龙二完全一无所知,他只想着如何享受当前的美色,如何征服
身下美女。就在莹子暗自神伤的时候,龙二已经毫不费力的欺身在莹子的下身,
并且在柔嫩的大腿根部舔舐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龙二的唇舌在莹子的下身游走一遍以后,因为莹子
已经没有了双腿,所以龙二很容易的贴着莹子白色内裤边缘,开始接触大腿根部
细腻的肌肤。

  「啊!不行……那里不行的!」

  莹子犹如突然梦醒般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龙二唇舌的侵犯,却被龙二强壮
的双臂压住,动弹不得。

  美妙果实在望,莹子的挣扎更激起了龙二的兽性。本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辈
的龙二使出蛮力。没有了双腿的保护,一阵撕扯之下,莹子身上仅存的那条白色
内裤顿时化作碎片纷飞,女人最神圣的领域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了。

  莹子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晶莹的雪白,而从蔓延着稀疏耻毛的阴阜开始,
呈现出绮丽的春色。彷佛溢散着桃色光泽的鲜肥阴唇中间,两片红嫩的小花瓣轻
掩着神秘的肉缝,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处女下身特有的香气……

  「不……不要!龙二先生……不要看!」

  连亲生父亲都不曾这样仔细凝视过自己的私处,此刻却彻底暴露在这个根本
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过度的羞耻感使莹子几乎要眩晕过去。

  「好美的小嫩穴!」

  果然不同于龙二以往经历过的女人,莹子的高贵优雅不只体现在容貌与气质
上,就连阴户,也是如此的圣洁华丽。然而在龙二邪恶的心里,想到的不是爱怜
和呵护,油然而生的是凌辱的念头。

  龙二用手指拨开纤嫩的小阴唇,在莹子雪白的股间,阴户宛如娇艳的花朵绽
放开来,露出紧凑红润的穴孔。由于龙二长时间亲吻和爱抚的缘故,肉缝里流淌
着一股湿润而淫靡的气味。

  「好香,我的小天使,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小嫩穴!」

  黑田龙二深吸几口气,埋下头,如同接吻一般,将柔嫩的小花瓣吮在嘴里,
然后用舌头一下下舔弄。

  「啊……不要……龙二先生……不要!」

  被迫采取这种淫秽的姿势,不但最宝贵的圣地被侵犯,而且还被男人的粗言
猥语所侮辱,对莹子的自尊无疑是一场沉重的打击。感觉世界已经被毁灭一般,
眼泪在莹子脸颊无声地流淌。

  对于身下天使的神情丝毫未曾注意,龙二用嘴唇压迫着娇弱的小花瓣成张开
的姿态,并旋转着舌头舔舐阴缝里鲜嫩的媚肉。

  「龙二先生……请不要……不要这样!」

  莹子彷佛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以近乎呻吟的声音抗议着,而身体则与她
的意识无关,从小腹以下蔓延着热力,在龙二的舌技下颤抖着。

  小巧的肉缝开始微微翕张,有丝缕的蜜汁泌出。龙二感受到女体的反应后,
更加兴奋地撩动舌头,偶尔还会将舌尖抵住穴孔进行研磨,并发生「啾啾」的声
音。

  「放开我!不要!龙二先生……」

  心脏彷佛在加快跳动,莹子苦闷地扭动着屁股,却根本无从逃离龙二贪婪的
唇舌,桃红色的脸上一片湿渍,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

  随着热热的花蜜逐渐浓郁,莹子的胯间散溢着带着腥骚味的女性气息,更刺
激得龙二加大舌头运动的幅度,在疯狂舔舐穴缝的过程中,舌尖就会时不时地触
碰到媚肉顶端的嫩芽。

  (唔……)

  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旦遭到侵袭,莹子不但屁股向前挺起,就连小阴唇都开
始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思维控制的身体涌现出性感。这个时候,莹子完全是出于
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像是刻意要让美丽的肉体为官能而屈服一样,龙二用舌头一下一下弹弄着微
微露出肉芽的阴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液的阴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龙二
就一口噙在嘴里,并且深深地啜吸着。

  (喔……受不了了……)

  这一强烈的刺激让莹子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旋涡。当意识已经呈现朦胧状态,
反而令她从先前的痛苦中摆脱,只有身体里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需求
与渴望。

  不但用嘴,经验丰富的龙二还不时用手挑逗莹子凸起的阴蒂。龙二抚弄花蒂
极有技巧,不单是用指腹来揉,更是从周围开始始,向中心用两根手指头,忽强
忽弱的,轻轻抽送着,莹子那迷人的汁液,渐渐的喷出来了。

  仅是龙二这些动作,莹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骨头都酥软了,连睁眼的力
气仿佛都消失了似的。

  但是真正的高潮才刚刚开始。

  「是时候了……我的公主,我要让我的大肉棒进入你的小嫩穴了去……」

  黑田龙二托起莹子的小屁股,将巨大的肉棒抵在莹子湿润的洞口。莹子感到
自己臀部被双手托起,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
看到一脸淫笑的龙二。

  「小美人,你都那么舒服了,轮到我来了!」

  莹子心里大骇,连忙央求龙二。

  「龙二先生……求求您……不要!」

  但黑田龙二显然根本不会理会这些,在他听来,莹子只不过发出几声哼啊之
声,根本听不出什么来。

  龙二用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莹子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好痛!龙二先生……不要啊!」

  龙二那个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少许,已令莹子感到一阵剧痛从下体产生。
虽然刚才龙二的挑逗使阴道已经比较湿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这些
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龙二感到莹子的秘洞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
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增添了进入的难度,
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莹子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自己窄小的肉穴令龙二的肉棒进入极为困难,
并且肉棍的冲击让莹子阴部的痛楚更甚。

  莹子竭力想挪动身体躲开用龙二,但身体已被龙二牢牢压住,而四肢又被切
除,让莹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杆凶器一点点深入自己处女的禁地。

  龙二的肉棍终于接触到了莹子最后的薄膜上,他故意不马上挺入而是有意让
肉棍在薄膜上微微钻动着,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令莹子更是惶恐绝望,只能
期望着自己的处女膜真的能够抵挡住这杆凶器的侵犯。

  龙二看折磨的莹子也差不多了,便猛的吸一口气,一挺身,下体再使劲向前
一刺,粗大的肉棍瞬间攻破了莹子最后的防线。

  「唔唔!好痛、好痛的!龙二先生……拔出来!快拔出来!」

  双叶莹子有如临死前的小动物般的凄叫声,在这奢华的房间里面里响起。那
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美丽的脸孔扭曲着,刚刚还在拚命反抗的身体也彻底软
了下来,绝望的泪水冲出了眼眸。

  虽然莹子痛得好像阴道快裂了,但其实龙二的肉棒,居然只进入了还不到一
半,莹子身材小巧,娇弱无骨,十五岁的处女,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便要承
受龙二这粗鲁而硕大大的阴茎,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享受着身下美女阴道紧凑的收缩,媚肉绵密的缠绕,蜜液火热的润泽,龙二
发出由衷的赞叹,同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肉棒向更深处挺进。

  龙二的肉棒无止尽的一点一点进入,莹子痛得雪白娇躯像上岸的鱼般乱弹,
拚命左右摇头,来排遣这无法忍受的剧痛。

  黑田龙二再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才进去一半的肉棒一下子全插到底。
莹子疼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昏了过去。

  「我不行了!谁、谁救救我!龙二先生……啊呀!」

  可这时候的龙二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感觉莹子的阴户内温润
异常,肉壁紧紧的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秘洞深处隐约还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
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他的阳具。

  龙二的阳具和莹子的阴户结合的如此之紧密,以至于连破处的血都留不出来
了。龙二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在莹子温润狭小的阴户内抽动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
历的所有女人里面最奇特的,彷佛这个阴道是给他订做的一样,狭小而有弹性,
还会不停的抽搐,这使得龙二更加亢奋。他拚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
力充沛之极,随着龙二开始活塞运动,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随着龙二的抽动,莹子阴道里鲜红色的处女血也随着肉棒流了出来。莹子感
觉自己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莹子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拚命晃着头,全身徒
劳的扭动着。

  「不要啊……啊……龙二先生……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不过随着黑田龙二改变姿势,莹子逐渐觉得疼痛感变得越来越小,快感却越
来越强。龙二将粗硬的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莹子的小屁股如推磨般缓
缓转动,龙二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
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啊……嗯……为什么?……我会……感到舒服?」

  在疼痛感过后,莹子逐渐陷入了快感当中,嘴里不断涌出甜美的哼声,在一
波波欲火的焚烧下,莹子已经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四肢现在还在的话,一定会
紧紧抱住这个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莹子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
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来获得更强的快感。

  奢华的大房间里,大床上是一幕凄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壮的男人
紧紧抱着一具浑身赤裸、没有四肢的美丽少女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胴体,不
停地在她体内抽插。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女的
玉体在床上翻滚。

  抽插良久,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莹子的娇吟和急喘,压
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龙二猛地将莹子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狂
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莹子全身乱颤,口中开始不停浪叫。

  「啊……龙二先生……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最后,当龙二猛将莹子的屁股高高举起,肉棒以破竹之势,发动前所未有的
猛攻,一阵阵的娇吟从莹子嘴里流出。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莹子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
一波高潮升至顶端,莹子发出强烈的尖叫声。

  只见莹子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椒乳乱颤,阴道深处
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龙二胯下肉棒一阵颤抖。

  龙二只觉得肉棒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榨乾
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龙二再也止不住那舒畅快感,一声狂吼,
一股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将男性的精华一股脑的,如骤雨般喷洒在莹子的花心
深处,莹子全身抽搐,两眼一翻,迳自昏死过去。

  迎来人生第一次绝顶高潮的双叶莹子,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
瘫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她脸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
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
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莹子这副少见的妖艳媚态,龙二内心充满无限的满足,虽然胯下阳具还
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莹子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
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龙二感到万
分舒适。

  龙二慢慢扶起莹子的粉脸,看着莹子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
高潮后的莹子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龙二摆布。

  一张嘴,龙二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
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乳房上缓缓的活动着,胯下肉棒更在莹子的阴道内不住跳
动。

  高潮后的莹子,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潮余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龙二入侵的
舌头纠缠在一起,对龙二的轻薄丝毫不觉。

  过了一会儿,黑田龙二感到双叶莹子秘洞内再次缓缓流出蜜汁,口中的娇哼
也渐渐急促起来,阴道嫩肉不时的收缩夹紧。于是黑田龙二翻身起来坐在床边,
慢慢的将莹子抱起来。

  身材本就娇小玲珑的莹子,原来体重就不到五十公斤,四肢被切除以后,体
重更是只有三十多公斤,对身强体壮的龙二来说,就像一个稍大一些的洋娃娃,
不过是小菜一碟。

  龙二抱过莹子,使得莹子屁股朝下悬空离开大床,把她的阴道对准自己仍然
坚硬无比高高挺立的肉棒,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一系列举动,使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莹子渐渐醒了过来。莹子一见龙
二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身体极力挣
扎想要挣脱龙二的魔掌。

  「啊……龙二先生……不要!放开我……不行的!」

  一边说,莹子一边不停的摇摆头部,以躲避龙二的不断索吻。

  龙二一阵哈哈狂笑,说到︰「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为了能和你干,我
可是费尽了心机,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没过瘾
呢,来吧,我们继续!」话一说完,便开始用两手抱住莹子的胯部上下活动。

  听到龙二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莹子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十五年
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光秃秃的身体却在欲火的
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龙二的摆弄,开始在大肉棒上缓缓的套弄。

  (不行……啊……我不能这样!)

  虽然莹子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身体却悲惨的无法听从自己的指挥。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现在是龙二坐着不动,莹子在
「主动」运动,更加容易让莹子达到高潮,渐渐的,随着龙二不断加快上下套动
的速度,莹子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响。刚刚从快感的陷阱中爬出来的莹子,
又陷入淫欲的追求中。

  在龙二不停的上下动作中,莹子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小小玉峰不停晃动,
带动粉红色乳头上下弹跳。看得龙二眼都花了,不由得腾出一只手,在晃动的乳
头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莹子如痴如醉,嘴里不停的叫着。

  「啊……好舒服!龙二先生……不行了!好棒……好舒服!」

  虽然莹子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不停浪叫,令她感到无比羞愧,眼中泪水如泉
涌出,但是现在的莹子,哪里还有半分名门闺秀的样子,简直和妓女一般淫荡。

  看到莹子这淫荡的样子,龙二忍不住站起身来,抱着莹子的身体离开床榻,
低头含住乳头滋滋吸吮,双手捧住蛮腰上下套弄,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龙二就
这样抱着莹子在屋内来回走动起来。

  被抱在空中,莹子本能的将娇躯靠向龙二的身体。此刻的莹子,虽然说快感
的高潮已退,但是全身趐软无力,再加上龙二的大肉棒仍留在阴道内,走动颠簸
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莹子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
阵趐麻的磨擦冲击快感,莹子渐渐的放弃了抵抗,肩膀无力的靠在龙二的胸前,
认命的接受龙二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黑田龙二又不满足于这种快感了,他打开门,就这么抱着双叶莹子保
持交和状态,走出了房间。

  为了保密,黑田龙二这处秘密别墅平时就没有人,而把莹子送过来的由香与
亚美也回去了,现在这里只有龙二和莹子两个人。所以龙二大摇大摆的抱着莹子
在别墅里面随便走动。他先是在二楼转了一圈,然后下楼到一楼继续来回走动,
甚至还到吧台倒了杯酒喝。

  这样抱着莹子在别墅内四处走动奸淫,就算是龙二和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
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事的莹子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莹子心头,可是由身
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莹子所能抗拒的。

  试想,平地上走动颠簸之间产生的刺激莹子就难以抵抗了,上下楼的颠簸比
之平地又强了许多,所产生的刺激就更加巨大。渐渐的,莹子发现自己的阴道正
迎合着龙二的抽插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龙二的动作连绵不绝的
传入自己的耳中,令莹子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莹子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龙二这时也觉得有
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莹子的樱唇,接着一阵狂抽猛送,腾出一只手还不停的在
莹子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由阴道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让莹子觉得一下
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龙二狂抽猛送了一阵,突然莹子全身一阵抽搐抖动,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
叫,柳腰往上一顶,龙二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
的舒服,龟头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住莹子的粉腰,在
一阵急速的抽插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莹子的阴道深处,射得莹子全身
急抖,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龙二的龟头上,烫得龙二肉棒再一阵抖
动,又泄了出来。

  边叫着,双叶莹子的肉体,已经到了天堂的某处,同时那魂魄也到了地狱的
某处,在那里堕落。

  龙二全身也是大汗淋漓,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倒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不
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高潮以后的莹子就躺在龙二身边,瘫软如泥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口中不停的
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星眸微闭,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
法动弹分毫,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薄雾,透过窗户与窗帘,洒满了整个房间,洒满了躺
在床上的雪白肉体上,驱散了无边的黑暗。

  感到阳光的照射,莹子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奢靡的大床上只有自己一
人,使得房间里显得异常空荡。

  莹子渐渐回忆起过去这一星期的生活,简直是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
都要羞愧欲死。

  在龙二高超的性技巧和丰富的性经验双重打击下,莹子的心理彻底崩溃,整
个人只能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龙二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不停的鞭挞着
莹子娇嫩而青涩的女体,整整一星期,两个人一直就没有穿过任何衣服,龙二的
肉棒也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莹子的阴道。

  当龙二感到饿的时候,就从冰箱取出饮料和食物,抱着莹子坐在餐桌旁,保
持着交和状态进食。就连喂莹子饮水,都是由龙二将口中的饮料或者酒水,吻进
莹子嘴里。

  当龙二想睡觉的时候,这时候一般莹子已经都高潮到昏迷过去了,他也会抱
着莹子,让自己的肉棒依旧留在莹子阴道内,随便什么地方,床、沙发、地毯,
倒下就睡。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为了方便龙二随意强暴莹子,把莹子送来的时候由香
和亚美就把那些排泄用的导管和塑胶袋都去除了。不过一如龙二对于性交的异常
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莹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每一次的便溺,都是龙二将莹子抱在怀里,用手托住莹子已经被切除下肢的光秃
秃的大腿根部,摆出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莹子将污物排出来。而莹
子排泄完后,龙二帮她擦拭干净,然后继续猛干。

  总之,无论吃、喝、拉、撒、睡,龙二硬挺的大肉棒始终固执地要留在莹子
体内,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莹子每一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而每一次醒来,身上的龙二仍旧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已经经历多少回合的肉搏
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拥有这么大的欲望,尽管这只
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不管怎样疯狂的发泄,都无法令龙二得到满足。而
在身体强壮与经验丰富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龙二在这方面溃败,几乎是一
件不可能的事情。

  无数次的交和使得莹子感觉身体酸痛、疲惫不堪,很快莹子又昏昏沉沉的睡
过去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43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在尽情蹂躏了莹子一星期后,龙二又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带回了松板医院。

  回到松板医院以后,刚开始的时候由香或亚美经常会来,不过每次都是来玩
弄莹子的肉体。

  由香对于莹子小小的乳房很感兴趣,每次都要尽情玩弄这还未发育完全的乳
房。而亚美更喜欢莹子刚刚才被开发的生殖器,她经常尝试使用任何东西插入莹
子的阴道里,甚至有时候还挤进莹子幼嫩的子宫,每次都让莹子感到生不如死,
不过现在就连生与死的权利也不再属于莹子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好像由香和亚美对于莹子逐渐失去了兴趣,连续好几天没
来蹂躏莹子。莹子暗暗庆幸自己熬过了一劫,其实由香和亚美是绝对不会这么轻
易就放过莹子的,她们是在酝酿更加残酷的事情。

  某一天,莹子又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由香和亚美又来蹂躏自己,
莹子把头转过去,不想看到由香和亚美的脸。

  不过这次进来的却只有亚美一个人,她来到床边,用手抚摸着莹子幼嫩青涩
的乳房,现在那里仍然只不过能看出稍微有一点隆起罢了。

  「可爱的莹子,自己的乳房这么小,自卑过吧?」亚美问道。

  莹子的胸部算是比较晚熟的,以前在学校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学姐们高高耸
起的乳房,甚至很多同龄的女孩子都比自己的大,莹子是有点自卑的。

  不过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会拥有那样的胸部,这些许的自卑也就烟
消云散了。

  对于亚美所说的话,莹子只是转过头去,不想理睬她。

  没有理会莹子的态度,亚美继续说道:

  「不过莹子别担心,你很快也会拥有傲人尺寸的乳房了,呵呵呵。」

  亚美的手又移到了莹子的阴部,找到了同样幼嫩青涩的阴蒂,「这里也太小
了呀,可爱的莹子需要同样可爱的小豆豆才行。」

  这时门又打开了,护士推着一部奇怪的仪器进来。

  这部仪器外形就是一个底下有滑辘的四方金属箱子,这个箱子长大约150
厘米,宽和高都是100厘米。仪器朝上的一面有一个按照被切除四肢的人体形
状制作的凹槽,凹槽旁边有一些固定用的皮带。

  亚美和护士一起,把莹子搬到了这部特殊的仪器上,放进凹槽里。然后亚美
不知道操作了什么,这部机器发出低沉的声音,开始不断的抖动。

  莹子感觉她身下的凹槽就像有生命一样,开始不断地变化,不断地适应自己
身体的形状,最终和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这时亚美又和护士一
道,用旁边的皮带从莹子的头部、颈部、乳房上部、乳房下部、腰部紧紧地扣住
并锁上,把莹子结结实实的固定到了凹槽里面。一切都做完以后,莹子除了眼睛
还能转动以外,身体任何部位都几乎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这是使用特殊记忆合金制成的治疗床,随着电流的刺激,金属会自适应成
最符合你的形状,并且记住这个形状,下次只要使用相同的电流,它还能够还原
出这个形状。」

  最后,亚美把莹子的眼睛蒙上,推着治疗床走出了病房。

  当莹子再次能看到东西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一间奇怪的病房里面。

  这间病房比莹子所在的那间大一些,而且没有窗户,房间里除了两台奇怪的
仪器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仪器体积很大,从地面一直顶到天花板,仪器正对莹子的这一边是控制台,
有很多的控制开关和屏幕,控制台后边是一个类似给病人作全身扫瞄的仪器那样
的,四方形的管道,管道直径大约有100厘米,不过只有上左右三面,下面是
空的。

  亚美推着莹子来到其中一部仪器的侧面,把治疗床推到了地上一块能活动的
金属台上。随着亚美的控制,治疗床底部的轮子被缓慢收进床内,这台特殊的治
疗床和金属台就紧密衔接到了一起。

  亚美走到控制台前继续控制这台仪器,金属台开始载着治疗床和莹子缓慢滑
向仪器上那个缺了一面的四方形管道,并且正好填补了原来的空缺,使得管道成
为了封闭的整体,同时也把莹子封在了里面。

  「这部仪器的名称是「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
限度的增大莹子的乳房,过程中或许会有一点痛苦,不过我想为了拥有完美的乳
房,莹子一定能够忍耐的吧。」

  亚美戴上医用口罩和手套,从仪器旁边的药剂柜里面取出一瓶消毒药水,走
到莹子头这一边,用脱脂棉蘸上消毒药水,为莹子的两个乳头进行了充分消毒,
过了一分钟,亚美从管道壁上取下两枚针头,针头后面用导管连接仪器,导管里
面已经注满了药水。

  亚美又挤出了一些药水,彻底排出导管里面的空气以后,用手扶住莹子的左
乳头,对准乳孔,把针头一下子扎了进去!乳房本来就是神经密集区,而乳头就
更敏感,乳孔是将来为女性哺乳准备的,就更加娇贵。虽然因为莹子乳房本来就
不大,亚美也就没有扎入很深,但是这一下还是让莹子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不过被牢固绑定在治疗床上,切除了四肢的莹子,除了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呻
吟以外,也只能接受亚美的安排。

  亚美从管道壁取下一个专用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夹子由导线和仪器连接,
亚美把夹子夹在莹子的左乳头上,使针头不会脱出来。

  用同样的方法,亚美在莹子的右乳头上也固定了一枚针头。

  「下面我要帮莹子可爱的小豆豆来增大,这个可能会有点疼,莹子一定要忍
耐呀。」

  亚美走到莹子下身那边,同样是先用消毒药水为莹子的阴蒂进行充分消毒,
然后取过一枚较之插入莹子乳头的那个稍细的针头,对准莹子娇小的阴蒂扎了下
去。

  揉搓阴蒂通常会给女性带来极大的快感,也就是说小小的阴蒂集中了无数的
神经元,非常敏感,同时阴蒂也是女孩子身上最最娇嫩的部位,所以在这里扎针
其疼痛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莹子感觉自己疼得快要发疯了,被固定住的身体拚命挣扎着,胸部和腹部剧
烈起伏着,大大张开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同时,一大股尿液也一下涌
到了塑胶袋中,莹子疼得失禁了。

  亚美又用同样的鳄鱼嘴小夹子夹在莹子的阴蒂上,固定住了针头。

  「莹子别担心,下面就不会疼了呀。」不过此时莹子已经因为针刺阴蒂的剧
烈疼痛,神志变得不太清醒,听不清楚亚美说的话了。

  亚美又回到了莹子头这一边,继续操作。她从管道壁上取下二十多条导线,
每根导线头部都有一个金属制很薄的小圆片,亚美把这些导线依次贴在了莹子的
乳房上。

  亚美做完这一切,直起身来,「呼!」,长出了一口气,对逐渐恢复清醒的
莹子说道:

  「这部仪器会用最快的速度让莹子的乳房变得更大、更诱人,同时还会增大
莹子的小豆豆,这样的莹子就会变得更加可爱了吧。」

  原来黑田龙二在度过疯狂的一星期以后,对于莹子的身体非常满意,唯一感
到遗憾的就是莹子还未发育青涩的乳房,他把这些告诉了由香。而由香也已经不
满足于莹子原来的小乳房了,于是她就拜托亚美帮忙增大莹子的乳房,而亚美为
了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也有相同的需要。所以亚美就动用这台「全方位强力乳
房增大仪」,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莹子的乳房达到要求。

  刚才亚美插入莹子乳房和阴蒂的针头里面所含的药水,是由香特制的「转基
因定量制剂」,其功能就是通过刺激女性的敏感性器官,进而刺激大脑神经,分
泌过量的女性荷尔蒙,加速性器官的成长,并且采用这种方法增大,不会产生任
何毒副作用,而且不会再缩小。

  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和金属制小圆片则是低压电极,其作用在于,在药物注
射刺激下,持续给与性器官持续的低压电流,使细胞组织保持活跃的更新频率,
并且加快细胞组织吸收营养的速度,从而进一步加速乳房和阴蒂的成长。

  「莹子就好好体会吧,明天我会再来的呀,再见了。这部仪器可能会让莹子
感到无比的快乐,而且注射的药剂还有利尿的作用,所以先帮莹子换干净的塑胶
袋吧。」

  「而且为了不让莹子在极度快感下伤害自己,把这个放进莹子的嘴里去。」

  原来亚美把一个塑胶开口器塞到了莹子嘴里并且固定住了,塑胶开口器体积
不小,充满了莹子不大的口腔,并且牢固的固定住了莹子的舌头与牙齿,这就意
味着如果不取下这个东西,莹子就无法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了。

  亚美作完就出去了。

  被完全固定在仪器里面的莹子,感觉被针头刺入的乳房和阴蒂已经不是很痛
了,只是随着药液缓慢的开始注入,那里开始有了酸麻与肿胀的感觉。

  什么也做不了的莹子只好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但是,莹子逐渐感到乳房和
阴蒂的酸麻肿胀感变成了很痒、很胀的空虚感,就像是很想被人抚摸、捻搓甚至
用牙齿咬的欲望。

  很快,莹子便感到自己乳房和阴蒂上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又像是被蚊虫叮
咬过,发出一阵阵窝心的瘙痒感,而且痒的程度在急剧地增强。

  「嗯?嗯嗯……呜呜……唔唔唔!」

  (嗯?啊啊……好痒……好痒啊!)

  女性的乳房,尤其是乳头、乳晕,还有阴蒂都是大量神经元的集中地,本身
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现在剧烈的瘙痒正是从这些地方开始发生,更迅速以几何
级数般的速度在增强。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啊呀呀……痒、痒死了……救、救命啊!)

  已经变得比蚊虫叮咬更强十倍的瘙痒,让莹子非常想现在就使劲用手去狠狠
地抓一抓那痒处。但是莹子目前的状况根本就无法去挠痒,莹子全身激烈地扭动
起来,因为瘙痒已经大汗淋漓的身体不住的使劲弓起,可是被皮带牢固捆绑的身
体根本就无法动弹,并且这些对于减低瘙痒程度也是无济于事的。

  「呜!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呜呜……嗯嗯!」

  「呜!好痒啊!啊啊……快要发疯了……天啊!」

  已经成为要命的蚀骨奇痒,使得莹子恨不得有人用刀子刺,或者用鞭子抽自
己的乳房和阴蒂,这种近乎拷问般的折磨已经让莹子渐渐连神志也开始模糊不清
了。

  莹子双眼使劲的瞪大,眼珠突出,脸颊红的就像要滴出血来。莹子的身体一
边断断续续的抽搐,一边发疯似的扭动,虽然莹子身体被皮带牢牢的固定住,但
是布满晶莹的汗珠的一双青涩乳房却像布丁般左右晃动。莹子现在只求能够减少
那要命的瘙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莹子不过才发育到十五岁的乳晕,此时已经红肿并且膨
胀起来,肿起大概半厘米,活像一枚硬币似的;而本来只有豆粒大小粉红色的乳
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肿胀成好像熟透的红枣,光看表面就可以感受到瘙痒到了什
么程度;整个乳房更是和脸颊一样,红肿的就像是皮下出血似的,可以明显看出
比刚才增大了一些。

  莹子的阴蒂,同样已经变成紫红色,也在急剧肿胀,已经变得足有小拇指的
指甲般大小,看着很是可怕。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唔唔!」

  (不行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袭击乳房和阴蒂的瘙痒,已经超过了莹子能够忍耐的极限,莹子真想就此昏
迷过去,以逃过这痛苦无比的瘙痒感觉。

  这时乳头和阴蒂上的低压电极开始工作了,不足以伤人的低压电流开始刺激
莹子已经被瘙痒折磨的敏感无比的乳头与阴蒂。

  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虽然不很强烈,但是对于莹子已经痒到极点的乳头和阴
蒂来说,却不亚于是一次重击。莹子从喉咙发出沉闷的厉叫,眼前金星乱冒,浑
身颤抖。同时又一大股尿液涌入塑胶袋,莹子又失禁了。

  当亚美再次出现的时候,莹子已经被注射催乳药剂带来的瘙痒和低压电流的
刺激整整折磨了一夜。现在的莹子双眉紧蹙,红透了的脸上满是苦闷的表情,已
经无力合起的眼皮间是有些放大的瞳孔,被刺激到如此无意识的眼神让亚美都有
些吃惊。

  亚美先观察并记录了这部仪器一夜的工作成果,再把折磨得莹子生不如死的
针头从乳头和阴蒂上拔出来,鳄鱼嘴夹子和圆片电极也取了下来。然后转到控制
台前,控制仪器收回了针头和导管以及电极。

  通过仪器的屏幕很显然看出,莹子胸前的乳房比昨天要增大了许多,随着莹
子无意识的抖动,不断左右摇摆起伏。但是乳房顶端的乳头却变了颜色,肿胀的
好像两颗黑枣,破坏了那动人的美态。

  「该继续下面的工作了。」亚美彷佛是自言自语的说。

  随着亚美的控制,莹子正上方的管道壁伸出两只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是两
只和真正的人手几乎完全一样的机械手,机械手灵活复杂的五指关节,外面还蒙
上了人造皮肤,显示出它可以完成任何人手能够完成的工作。

  两只机械臂逐渐伸向莹子肿大通红的乳房,最终两只机械手抓到了莹子的乳
头,它们突然捏住莹子肿涨的像熟透的红枣般的乳头,用力向两边一拧。

  「嗯唔唔唔唔!」

  (啊呀呀呀呀!)

  彷佛遭遇雷击一般,已经被剧烈瘙痒整整折磨了一夜,几乎处在昏迷边缘的
莹子立刻清醒了过来,双眼像离开水的鱼般突出,瘙痒至极的乳头被这么一拧,
产生出什么琼浆玉液都不如的甜美爽快的滋味!只见莹子的身体像失控的机器人
一样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浑身一软,下体一开,涌出了一股蜜液。莹子的高潮
居然就这么到来了。

  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也伸出两只机械臂,同样顶端也有两只机械手,它们的目
标变成了莹子已经被成功增大的乳房,机械手不断的推拿、揉搓、晃动莹子如布
丁般摇摆的双峰。

  「嗯,好的,这样就可以使得已经注射了足量药剂的乳房和乳头一直保持兴
奋状态和充血状态,不但可以巩固药剂增大的成果,还可以使身体设入的营养都
累积在那里,进一步促进细胞组织的生长和发育。当然,阴蒂也需要同样的操作
呀。」

  又有一只机械臂从管道壁伸出来,伸向莹子同样饱受折磨而变得紫红色肿大
的阴蒂,开始不断的揉搓、捏扭,带给莹子更巨大并且不间断的刺激。

  随着亚美的话,两只机械手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激烈的地,玩弄莹子那已经相
当肿大的乳头,用手指捏着勃起的珍珠,揉捏着,拉扯着,抠弄着。两只揉搓乳
房的机械手则是不断的揉着被汗水湿透的双峰。

  昨天还很青涩的莹子的乳房,现在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透过机械手的空隙
几乎可以看见乳房上血管的白皙。

  「嗯……唔!」

  (啊……啊!)

  「看来莹子已经感受到这部仪器所带来的快感了吧?」

  这种近乎折磨的虐待,确实刺激了莹子的性感带。先是剧烈的瘙痒,之后是
对于剧烈瘙痒的刺激,这些都已经转变成了激烈的快感。莹子徒劳的扭曲身体,
剧烈的喘息着,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了,只能继续沉浸在机械手的手指所带
来的狂乱的快感中,不断迎来本不该属于她的高潮。

  接下来的几天,每一天莹子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摇摆,晚上是注射催乳
药液带来的恐怖如同地狱般的瘙痒,白天则是机械手的手指带来的无休止的天堂
一样的快感。

  为了更方便的对莹子实施改造,同时为了更好的「照顾」莹子,不用每次都
把塑胶开口器放入莹子嘴里,由香和亚美实施手术,把莹子的舌头也从根部切除
了。在黑田龙二的要求下,莹子更被施以阴蒂包皮割除,令阴蒂长期处于轻易就
能被直接刺激的状态,便于药物注射与机械抚摸。

  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是莹子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催乳药剂,莹子感觉注射时
的瘙痒感变得不很强烈了,到第六天时莹子已经可以在注射的时候睡着了。

  很快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莹子的乳房和阴蒂在这么高强度高效率的改造下,
所产生的变化是巨大的。

  原来只属于十五岁女孩子的幼嫩青涩的乳房,早早的发育成比成年女性的胸
部还丰满,就连每日负责乳房按摩的机械手都无法完全包裹住了。配上莹子十五
岁女孩子的娇俏面容,给人一种极不调和的背德美感。

  下身的小豆豆原本也是很不明显的,只有在反覆刺激下或者莹子达到高潮,
才能看出阴蒂的存在,现在就算不给任何刺激,阴蒂也会总是通红的挺在那里,
虽然还不是很大,比之以前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但是显然亚美并不满足于此。

  「第一阶段的增大实验圆满完成啦,效果很明显的。不过莹子可不能满足,
距离拥有傲人尺寸的乳房,这个可是还有很大差距的呀。」

  亚美控制仪器开始给莹子注射效果更佳药性更强的增乳药剂,和第一次注射
时一样,新的增乳药剂给莹子带来了同样恐怖的瘙痒感,莹子再次堕入了瘙痒与
高潮交替的无边黑暗中。

  转眼一个星期又过去了,莹子的乳房和阴蒂终于达到了由香和亚美的要求。

  此时莹子的乳房已经大得惊人,就像是两个多汁的大西瓜,浑圆丰硕,甚至
让人怀疑这是否还算是人类的乳房。

  原来每个乳房一只机械手已经远远不够用,在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伸出两只机
械臂的基础上,从按摩乳头的两只机械臂内侧又伸出两只机械臂,伸入到深深的
乳沟内侧来按摩巨大的乳房。

  在这么多机械手持续不断的揉搓与按摩下,变得如此之大的乳房却没有发生
任何变形,仍然呈现出最完美的形状。

  雪白嫩滑的巨大乳房上,乳晕长期保持着硬币般的微微突出的状态,而诱人
到堪称勾魂摄魄的紫红乳头更是任何时候都像熟透的红枣般大小,完全突出挺立
着。这样两团白嫩肥大的肉球堆在莹子胸前,压得莹子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莹子的阴蒂比一星期前又增大许多,紫红色足有小拇指指甲般大小的阴蒂,
因为包皮已被切除,所以始终胀大突出挺立着。

  同时乳房和阴蒂的敏感度也大幅提升,现在只要稍微揉搓一下莹子的巨乳,
或者轻轻揉捏一下阴蒂,都会使莹子达到高潮,阴道分泌出蜜汁来。

  又一天,和往常一样,莹子又被注射了一夜的催乳药剂,不过这次亚美把针
头从莹子乳头和阴蒂上拔出来以后,并没有操纵机械手给莹子做按摩,而是控制
原来那块能活动的金属台载着治疗床从这台「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的管道里
面退出来,回到原始的位置,并且治疗床底部的轮子也再次伸了出来。

  亚美走过去,推着仍然被固定在治疗床上的莹子来到了另一部仪器前。这部
仪器和整整折磨了莹子两个星期的「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从外表看上去没
有任何不同之处,但是已经被那部仪器残酷蹂躏过的莹子,在潜意识里面已经知
道这部还不知道名字的仪器会给自己带来新的更恐怖的灾难。

  只是莹子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这部仪器给自己带来的改变究竟有多残酷。

  和前一部仪器一样,侧面的活动金属台把治疗床和莹子带向仪器后的管道,
最终把莹子封在了管道里面。

  从管道上方伸出四只机械臂,其顶端的机械手分别从乳房侧面和乳沟里扶住
莹子巨大雪白的肉球,开始缓慢的揉搓。

  「这些机械手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帮助支撑起莹子可爱的胸部,以免压迫胸腔
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另外就是继续巩固前一阶段的成果,我想莹子也不希望自己
的胸部再恢复以前的样子吧?」

  「这部仪器最主要的用处是在这里的。」

  随着亚美的说话,从莹子下身那边的管道顶端缓缓降下一根很粗的圆管,圆
管顶端是一个四方的金属盒,朝向莹子下身那边有一个直径大约5厘米的圆孔,
圆管带动金属盒降到基本对准莹子阴部的位置就停了下来,从金属盒里面有一只
柱状物缓缓地伸了出来。

  柱状物明显可以看出是一只假阳具。这只假阳具不但尺寸和真的完全一样,
表面也蒙上了仿真皮肤,最恐怖的是它的表面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许多凹凸不
平的突起,突起之间还遍布细小尖刺。

  「这才是这部仪器的核心,这只假阳具是用特殊合金制造的,表面再包裹上
人造皮肤,和真正的阳具不论是尺寸还是质感,都完全一样。而且它还有很多真
正的阳具所不能比拟的优点。」

  「首先它的长短和粗细是可变的,这部仪器会根据每个被插入女性阴道的尺
寸、构造和特性,从而自动调整它的长度与粗细,设计出最配合阴道的形状,而
且随着插入,仪器还会自动寻找女性阴道的敏感点,也就是「G点」,在相应的
位置造成突起,使之能够给与G点长期不间断的刺激,同时给与被插入女性最大
的快感。」

  「再有,制造它的是很特殊的合金,通过电流可以在假阳具表面形成不间断
的浪涌似的起伏,配合其表面不规则突起,和突起之间的不致伤人的韧性尖刺,
再加上假阳具本身就是分段制造的,所以可以分成几段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转动与
扭动。」

  「以上这些都使得这只假阳具足以带给任何女性无比的快感与享受,莹子也
来尽情体会梦寐以求的快感吧,相信会比黑田先生曾经给你的快感还要强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

  (不、不要!讨厌!我不要!)

  知道那丑恶的怪物将要进入自己体内,莹子几乎要恶心的呕吐出来。但是现
在的莹子,纵然再厌恶这个东西,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逃避,那只邪恶丑陋至极
的假阳具,开始缓慢进入莹子的体内。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啊!!快停止,要破裂了!)

  这只假阳具比一直以来莹子所尝试过的任何异物都要粗大,黑田龙二的肉棒
已经是很巨大了,但是和它仍然略逊一筹,让纵然已经在龙二与由香的蹂躏下累
积了不少经验的莹子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尤其是当假阳具越向内推进,那
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莹子幼嫩的阴道壁,所产生的刺激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
过的巨大。

  「嗯嗯嗯……呜呜!唔唔、呜呜呜!」

  (啊呀呀……不要!要裂、裂开了!)

  莹子终归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怪物的侵略,这真是一
个残忍至极的折磨。

  假阳具还在不顾一切的一寸一寸深入,凹凸不平的怪物把莹子可爱又可怜的
阴道分开、再分开。莹子使劲想弓起腰,让那怪物进入的顺利一些,但是浑身的
皮带显然断绝了她的希望,那极度的胀满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强。

  莹子感觉假阳具进入的过程彷佛用了一小时似的漫长,最后那恐怖的怪物终
于完全进入了莹子的体内。

  很快,就像亚美所说,这只假阳具开始自动调整长度与粗细,最终它把莹子
的肉洞和子宫口完完全全地填满,不留一丝空隙,令莹子感到自己的性器由头至
尾都充满了压迫感和饱胀感。

  可是真正的折磨现在才真正开始,随着亚美的操作,金属盒缓缓的把假阳具
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插进去!

  「嗯嗯!」

  (啊呀!)

  「可爱的莹子,这部仪器会带给你女性所能感受到的最高悦乐的。」

  亚美兴奋的说到,而且亚美控制仪器开始重覆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越来越
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那形状怪异而且超大的假阳具,在快速的抽插之下,还配合分段不同方向转
动、扭动,以及表面不间断浪涌似的起伏,再加上表面许多凹凸不平的突起以及
突起之间遍布的尖刺,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迅速就把莹子阴道内的媚肉、花心捣
得一塌糊涂。

  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经验的刺激,让莹子不由自主地发出沉闷的呜呜乱叫。

  本来,莹子的身体在经过连日残酷的催乳改造以后,敏感度已经比普通女人
还要强上几倍了,再加上了那假阳具的奇特形状、全方位的运动,更把莹子的官
能感觉增大再增大,呈几何级数般疯狂的增长。

  莹子感到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开始汹涌奔向大脑中枢和全身各处。

  而且随着不断插入,假阳具已经逐渐找到了莹子阴道的敏感点,并且在相应
位置鼓起,利用突起不断磨擦着莹子自己都不知道的G点,这让莹子的下身像潮
吹般一浪又一浪的涌出大量的蜜液。

  「嗯嗯!嗯、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唔!」

  (不要!快、快停止!我要发疯了!停止呀!)

  在假阳具如此疯狂的全方位刺激下,一般来说起码需要十多分钟才会到来的
高潮,现在却很快就像海浪般的一浪高过一浪地涌上来,假阳具也迎来了第一次
的「射精」,原来这只假阳具是中空的,通过导管连接到连接金属盒,从而连接
仪器内部。

  假阳具和真人一样,先是完全退出来,然后使劲插入莹子的阴道,甚至插入
到子宫口内,一个从未有物体侵入的境地。一霎那莹子感到好像有异物插进了自
己的内脏,不是很痛,但却产生十分异样的感觉,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假阳具一深入莹子的子宫,便开始疯狂泻出「精液」。仪器当然不会有精液
了,那也是由香精心配置的药液,药液不停的打在莹子娇嫩的子宫壁上,填满了
整个子宫。

  射精之后的假阳具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莹子的肉洞不愧是连由香都称赞的『名器』,通过仪器屏幕显示,在如此
猛烈的插入以后,肉壁的紧凑度和弹性也依然维持着一流的水准呀。」

  「那好,就继续了啊。」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莹子先后被这部仪器带到了十余次高潮。刚开始莹子还
会扭腰弓身尝试挣扎,可是随着肌肉的力量完全消耗殆尽,莹子就只有像一具人
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假阳具那完全无休止的蹂躏。

  假阳具又一次使得莹子高潮泄身,再一次如潮吹般泻出阴精。将近一小时的
狂交,这一次的高潮最为巨大,强烈的快感冲击使得莹子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不
断抽搐,双眼反白,由阴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莹子便瘫软在了治疗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过莹子绝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假阳具喷射到自己子宫内的,却不是什么
药剂,而是货真价实的精液,男人的精液!

  这是由香以医院的名义向精子库领到的。

  随着那个恐怖的假阳具缓慢的抽离了莹子的体内,亚美看到有不少药液和精
液的混合物从莹子那被过份粗暴蹂躏而变得红肿的阴道口流出,但是通过仪器的
屏幕亚美也看到,这些能够使年仅十五岁的莹子妊娠的混合物已经彻底注满了她
幼嫩的子宫。

  逐渐从绝顶高潮清醒过来的莹子,第一个感觉就是刚才假阳具射入自己体内
深处子宫中的的暖流,由于数量很大,开始慢慢经过阴道回流了出来。

  虽然还只有十五岁,但是原来学校的教育和莹子看过的相关书籍,都告诉莹
子,这样会使女性妊娠与怀孕的。

  莹子的危险期其实还没有到,但是为了避免悲惨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莹
子使劲呼吸,用力收腹,想把子宫和阴道里的东西完全挤出体外。

  但是亚美的话残酷打破了莹子最后的一点希望。

  「可爱的莹子,别白费力气了,这部仪器叫『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
一开始那个东西射到莹子子宫里面的是由香精心配置的『子宫催生与促进排卵混
合制剂』,它会使莹子幼嫩的子宫加速成长,并且加长排卵期,增强排卵密度,
延长卵子和精子在子宫内的存活时间,从而最大限度的提高妊娠成功率。」

  「不过最后一次,那个东西射到莹子子宫里面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男性精液,
不过由香对这些精液也作了加工,一是增强它们的活性,最重要的是,通过我的
研究与实践,这些精子产生双胞胎甚至多胞胎的几率远远高于普通精子的。」

  「也就是说,可爱的莹子的可爱的小肚子里面,很快就会孕育出小宝宝了,
莹子会很兴奋的。」

  「还告诉莹子一些,应黑田先生的要求,这次使用的是他自己的精液,也就
是说,莹子将要怀的会是黑田先生的小孩呀。」

  莹子被亚美说得震惊了,大大地瞪着双眼注视着站在自己头上的亚美。她的
眼神里面显露出悲伤、愤怒、恐惧、无助……所有的负面情感在这一霎那都出现
在莹子十五岁本应纯净无瑕、清澈透明的眼睛里。

  任何女孩子都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一个白马王子,然后怀孕,产下两人
爱的结晶。怀孕与生产不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女性,是一生中最神圣最
高贵最难忘的经历。

  莹子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种方式拥有了这种经历,尽管泪流满面的莹子如
何的不愿意,她的子宫仍无视着主人的意愿,不停收缩蠕动着,以吸收更多的精
液。

  对于莹子来说,如果真有绝望的话,现在就已经绝望了。希腊神话中,潘多
拉的盒子被打开以后,所有的魔鬼都跑了出来,最后只给人类留下一样东西,那
就是希望。冥王哈迪斯负责管理地狱,地狱入口的大门上却写着:「进入地狱的
人们,把你们的希望都抛弃吧。」

  莹子已经深深的坠入地狱的最深处。亚美彷佛看到,有什么东西从莹子的瞳
孔中消失了,一点也看不到了,亚美伸手轻轻抹去还留在莹子眼角的泪水。

  这之后的每一天,早晨和傍晚,莹子都会在这「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
里面,经受那恐怖假阳具的蹂躏,最后在任其把会使自己受孕的东西射进自己无
助的子宫里面。为了不影响莹子尽快妊娠成功,晚上「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
注射的就是普通药剂,只是为了巩固和保持莹子的现状。

  每次当仪器完成工作以后,亚美就会拿过来一片小巧的测孕试纸,放在莹子
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旁边,采集她的体液,观察是否受孕。

  没过几天,在一次测试中,亚美手中那张试纸慢慢的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很
鲜艳的红色,或者说,血色。

  亚美平静的告诉莹子,「莹子已经怀孕了,莹子可爱的小肚子,会一天一天
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莹子那对漂亮的乳房也会变得更加肿胀……」

  不过莹子对这些好像已经没有回应了,只是转过头看着亚美。

  受精卵成功在莹子子宫里面着床以后,亚美就把莹子送回到了原来的那间病
房。并且亚美继续使用注射药物等方式,使得年仅十五岁的孕妇莹子,腹内怀的
就是双胞胎。

  同时由香还在进行缩短怀孕时间的试验,通过一定手段,她已经成功实现,
把怀孕时间从正常情况下的十个月缩短到了九个月或者八个月。

  现在莹子不过妊娠刚过了五个月,但是其实已经等于普通孕妇六到七个月的
时间,再加上是双胞胎,所以她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临月要生产的孕妇还要大。

  如此巨大的腹部给年仅十五岁,并且被切除了四肢的莹子带来极大的不便。

  沉甸甸的乳房和子宫不断压迫着莹子的内脏,最后由香和亚美不得不把床倾
斜过来,并且增加靠垫,使莹子的身体仰躺在垫子上,减轻对内脏器官的压力,
同时利于舒展日益隆起的腹部。

  即便如此,过于沉重的乳房与子宫还是使得莹子感到心慌气喘、胃部胀满,
最后只能采取增加每天进食的次数,减少每次进食的数量的方法,来减少胃的负
担。

  而且由于子宫压迫膀胱,使得莹子感到尿频,虽然莹子可以直接排尿到塑胶
袋中,但是尿频直接导致莹子晚上经常惊醒,对此亚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
增加每天换塑胶袋的次数。

  莹子又抬头看了看阳光射进来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肥硕的乳
房上面是因为怀孕而变成深色的乳头和乳晕,怀孕五个月的肚子高高挺着,几乎
把妊娠纹都撑开了,使得整个腹部肌肤显得更加光滑,挤得莹子的小肚脐都凸出
来了,变得更加丰润白皙的身体斜倚着,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阳光照到自己隆起的肚皮上,莹子知道里面有新生命正在清晨微微颤动着,
里面的小东西最近开始偶尔小踢一下她的肚子了,表明自己已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了。莹子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切开一半的葫芦。

  莹子怀孕以后,由香和亚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来蹂躏莹子的身体了,偶
尔前来玩弄莹子的肉体,也轻柔了很多。

  但这种温柔对于莹子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如果把这种情况称为由香和亚美
雪白的医生制服下的黑暗的话,可能莹子的内心早就深深地堕入到里面去了吧。

  只有当身体被玩弄的时候所带来的淫乱的刺激,才能证明莹子的精神与外界
还是连接着的,她的意识还存在吧。

  然后日复一日的,莹子就这样的孤独的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某一天──

  「莹子,感觉怎么样?精神还好吧?」

  听到由香的声音,莹子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首先,由香先检查了莹子的身体和妊娠情况,同样冰冷的听诊器,同样冰冷
的感觉,只是位置已经从刚刚发育的乳房,变成了高高挺起的肚子。接着轮到亚
美对莹子的腹部作全面检查。

  莹子感觉到有两只暖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已经被
充分开发过的蜜穴内就会产生一阵潮涌,虽然莹子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很痛恨,
但是没有几下,莹子就感到自己大腿根那里已经湿了。

  虽然是斜靠着躺着,但是已有足月大的肚子,还是让莹子看不到自己下身的
情况,她只感觉到亚美的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蜜穴搔弄,尤其是攻
击自己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阴蒂,很快自己的大腿根就湿成了一片,莹子只有拼
命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亚美,就到此为止,请你出去吧。」

  看到亚美走出病房并且关好了门,由香转过身来对莹子说:

  「莹子,今天我们有一些问题要来问问你。」

  听由香这么说,莹子很奇怪的看着由香的脸。

  「当然,我知道莹子是没有办法说话的,所以,如果我说的正确你就眨一次
眼,如果错了你就眨两次眼来告诉我,好吧?」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莹子眨了一次眼。

  「黑田先生请我问的问题是,黑田龙二先生想请你嫁给他,他正式向你求婚
了,莹子愿意吗?」

  这对于莹子来说显然是一个非常不愿意回答的问题,同时也是很难做出回答
的问题。

  莹子看来理解了这个问题的含义,但是,她选择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时间却很
短,可能连万分之一秒也没有。

  莹子使劲地眨了两次眼,也就是回答:我愿意。

  「那好吧,我想这就是莹子真实的想法了吧。」

  说完以后,由香就走出了病房。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4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怎么样?」

  回到诊断室以后,亚美询问由香。

  由香什么都没有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是这样呀……」

  亚美说完以后,也沉默了。

  由香找到椅子坐了下来,从医生制服的口袋里面拿出香烟。拿了一支叼在嘴
里,用火柴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到肺里面,然后慢慢地吐出来。

  「呼……」

  「不过如果换了我,我也会回答相同的答案的。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的莹子,
肚子里又怀了他的骨肉,嫁给他也就顺理成章了吧?」

  「好像是吧。」

  「我还是有些为莹子感到可惜,才十五岁呀,接下来莹子自己的生活就被完
全放弃了吧。」

  「这样的时代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由香在烟灰缸里面揉灭了手上的香烟。

  「不说这些了,好像时间到了。该喂那些女孩们吃饭了。」

  由香一边看着墙壁上的表一边说到。

  「这个啊,这个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好吧。不过麻烦你了,一个人要做五个人,多费心了。」

  由香脸上满是抱歉的笑容说道。

  「好像有一个女孩子下周就要生了,预计会是双胞胎,这次肯定能卖个好价
钱呢。」亚美脸上满是喜悦的说道。

  通过黑田龙二,由香与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有牵连,这些被她们改造后
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高价倒卖。

  由于国际黑市上健康婴儿的价格很高,所以走私集团对此需求量也很大,这
也就是亚美研究设法缩短妊娠时间的原因,亚美还准备下一步尝试着增加妊娠数
量,从目前的双胞胎增加到三胞胎、四胞胎……

  「这些年轻女孩子这样子,我想大概没有人、也没办法知道吧?」

  「你说的都对,不过别忘了,那些女孩子们没有四肢,永远不会走路了,没
有舌头,永远不会说话了。她们在这里生活,衣食无忧,连作为女人最神圣的妊
娠与分娩都拥有了,还需要些什么呢?」

  由香的脸上全是笑容,是不是这就是恶魔的笑容呢。

  这时候───

  「那个,对不起,请问有人在吗?……」

  从门口又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好像把肚子里面的空气全部吐出来似的深呼吸
了一下,看来又有新的「好孩子」要来了。

     ***    ***    ***    ***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双叶家的豪宅门前停放了好几辆高级轿车,双叶刚造
和黑田龙二从客厅门口走出来,坐上了同一辆车,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下,开出了
大门。

  在黑田龙二和黑田组的鼎力支持下,双叶刚造顺利竞选成功地区议会议长,
自己的政治前途又爬上了一个台阶。遵守事先的协议,双叶刚造反过来利用自己
的能力,帮助黑田龙二成功竞选议员,进入议会。

  在双叶刚造的帮助和庇护下,在黑田龙二的领导和指挥下,黑田组逐渐挤掉
了本地其他几家大的黑社会组织,成为最大最有势力的组织,横行一方。

  所有这一切都和原来双叶刚造设想的一样,除了他自己的女儿—双叶莹子以
外。

  距离双叶莹子的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所有人都已经放弃希望能够
找到莹子,包括双叶刚造和双叶柳美。

  莹子失踪以后,暴跳如雷的龙二曾经去找过刚造,在威胁无果的情况下,龙
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基于此几点,
没有人怀疑莹子的失踪和龙二用什么必然联系,警察也没有再去追查黑田组。

  车内的刚造和龙二不断交谈着什么,汽车驶过一所女子高中,通过车窗,刚
造看到外面穿着崭新笔挺的高中校服的女孩子三三两两的走进校门,感慨道:

  「莹子现在也有十六岁了,也该上高中了吧。」

  接着刚造转过头来,对黑田龙二说道:

  「真抱歉,龙二先生,最后也没能够找到我女儿,无法兑现我的诺言了。」

  「刚造先生说哪里话,我可不是为了您的宝贝女儿才和您合作的,再说,您
的诺言也都实践了,没什么好自责的吧。」

  听龙二这么说,刚造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只好换个话题。

  「听说龙二先生您已经娶太太了,而且最近还给您生了宝宝,有时间我一定
前去祝贺。」

  「贱内身体一直很不好,所以,就不麻烦您了,我带她接受您的好意,并且
感谢您。」

  听龙二的意思,是不欢迎自己去,于是刚造也就不了了之了,转过头继续看
着车窗外上学的女学生。这时候,黑田龙二的眼睛里突然闪烁着怪异的眼神。

     ***    ***    ***    ***      

  阳光再次洒满了这个奢华的房间,莹子还是斜靠在这张奢华的大床上。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莹子的腹部依旧隆起,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可以肯定
的是莹子又怀孕了,而且旁边还躺着两个小家伙。

  这对小家伙是在亚美「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帮助下,莹子怀的龙二的
骨肉,又经过由香与亚美的通力合作,使得莹子仅仅怀孕七个月就产下了这对双
胞胎女婴,并且很快莹子又怀上了龙二新的后代。

  自己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就已经做了母亲,莹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
伤,不过看着自己辛苦怀孕数月,又历尽艰辛产下的宝贝,女性天生的母爱还是
支持着莹子去抚育她们。

  想到分娩时那椎心撕裂的痛楚,在没有经历以前,莹子是根本无法想像的。

     ***    ***    ***    ***      

  根据由香的计算,莹子的预产期马上就要到了。对于由香和亚美这样的「优
秀」医生,接生本是小事,何况「松板医院」的很多护士也都很有经验。但是因
为黑田先生的关系,再加上没有手脚,肉段一样的莹子的第一胎就是双胞胎,所
以由香和亚美还是如临大敌般的,一星期前就开始派护士留在莹子房内,寸步不
离,随时照料,由香和亚美也是每天好几次过来观察情况。

  莹子从睡梦中醒过来,腰部的酸疼让她睡不着,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两三天
了。莹子感觉肚子好胀,腰好酸,下腹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生理期时的经痛一样,
可是好像故意和自己作对似的,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是不想出来。

  莹子的视线离开自己的大肚子,旁边墙上的钟表显示黑夜即将过去,看护自
己的护士正坐在床边假寐。

  忽然,从自己比足月产妇还大的臃肿腹部传来一阵不规则的阵痛,莹子忍不
住「啊!啊!」,低声呻吟了几下。

  旁边看护的护士很警觉,立刻就被惊醒了。听到莹子的呻吟,护士下意识的
自言自语道:「要生了,快告诉由香医生」,说着飞快地跑了出去。

  由香和亚美很快就赶到了,经过检查,由香确认莹子预产期到了,命令护士
们马上准备接生。

  清晨,「松板医院」突然忙碌起来,几乎所有护士都聚在莹子房间门外,等
候莹子临盆分娩。

  除了由香与亚美,还有几名年长护士在旁边待命,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
里面已经很多次为四肢被切断的少女们接生过了,这方面经验非常的丰富。她们
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保证莹子分娩万无一失。

  阵痛刚刚过去的莹子安静的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盖在身体上,只有头部露
在外面。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显得被切去手脚的身体更加短小。远远看去,莹
子的身体就像是个硕大无比的圆球,掩盖在床单下面。

  当太阳驱除了黑暗,把光明带到这间病房里的时候,莹子忽然皱了皱眉,被
单下的肚子开始波动,守在旁边的亚美立即把床单掀开。

  已怀孕七个月,其实就等于足月的小腹高高鼓起,洁白的肚皮被撑得极薄,
隐隐能看到胎儿的轻颤。拜由香与亚美所赐,莹子的宝贝看起来相当的强壮,当
它们踢蹬的时候,甚至可以透过莹子腹部的肌肤看到胎儿手脚的模样。

  在这以前,经验丰富的护士们已经帮助莹子排净大小便,并且把莹子的阴毛
剃干净。然后将一个小枕塞到莹子腰后,把她摆成斜躺的模样,方便接下来莹子
分娩用力。

  本来莹子身为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已经失去了双腿这道天然屏障,现在连阴毛
也被清除干净,使得门外那些小护士们能够带着无限的好奇与无比的震惊,看着
莹子逐渐张开的产道。

  同时护士还体贴的在她阴道前面摆了一面镜子,让莹子也可以看到自己生产
的全过程。

  慢慢的,下腹绞痛使莹子开始大声呻吟。亚美戴上手套帮莹子做阴道内诊,
莹子的子宫颈已经开了有四公分。亚美对莹子说:「呼吸要慢,感到阵痛时再改
为稍微急促的呼吸。」无助的莹子点点头。

  忽然莹子「啊!」的叫了一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阴道里冲出来,像是小便
却控制不住。只见莹子下身绽开,娇嫩的肉穴向外一鼓,淌出一股汹涌的液体,
瞬间便湿透了身下的被褥。旁边的护士看着流出的这滩透明微白的液体,喃喃自
语道:「破水了,破水了,看来马上就要生了」。

  莹子的子宫忽然收缩了一下,让她几乎岔了气,「啊!」的一声,莹子皱了
下眉。酸痛欲裂的腹部让莹子咬住了嘴唇,开始大力的呼吸。

  紧接着,莹子感到宫缩的阵痛几乎二分钟就来一次,并开始感觉有坠落感,
莹子的呻吟声慢慢变成了喊叫。然后阵痛几乎就是接连袭来,莹子的呼吸和叫痛
声急促起来。莹子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但是下体那种好像要撕裂开的感觉让她几
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由香看莹子疼的满头大汗,一边轻轻抚摸莹子的大肚子来减轻疼痛感,一边
问她好一点没有。莹子勉强摇摇头,再一次更强烈的宫缩已经使她痛得无法出声
了。

  亚美再次戴上手套做阴道内诊,莹子的子宫口已经开了九指了,马上胎儿就
要出生了。

  莹子低头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会阴往外撑开,变得越来越绷紧发亮。感觉到
会阴灼炙般的刺痛,莹子尖叫起来。

  莹子感到自己被波涛一样的连续阵痛笼罩着,只能趁阵痛间隙拚命的喘气,
然后腰腹用力的推挤。莹子的阴唇逐渐分开,黑绒绒的胎儿头发在每次用力时已
经能够看到了。

  见此情况,由香与亚美毫不迟疑地按住莹子鼓起的腹部上端,很有经验的缓
慢用力,帮助没有手脚无法借力的莹子顺利娩出胎儿。

  莹子脸色涨得紫红,一边腰腹肌肉用力推挤胎儿,一边高声「啊,啊……」
的尖叫着。强烈阵痛接连袭击下,莹子泪流满面,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上,脸上
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从开始出现阵痛到现在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了,不过对于第一次临盆的孕妇莹
子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快的了。

  莹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抽动的越来越激烈,忽然屋里的
所有人都听见「卡吧」的一声脆响,这声响护士们都听到过,知道这是骨盆开骨
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果然莹子大叫一声,伴随着无数血水,一个小小的头颅从她的阴道里面露了
出来。婴儿的头把莹子的阴道口越撑越大,会阴的剧痛让莹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莹子拚命的吸气、收腹,没有手脚的帮助让莹子有点使不上劲,不过幸好还有由
香与亚美的助力。

  莹子的脸憋的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让门外的小护士们
听着有点害怕。

  以前莹子通过看书和听别人介绍,知道女人生育是上帝对于夏娃偷吃禁果的
惩罚,所以分娩,尤其是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过鬼门关,但是无论如
何莹子也没想到是如此这般痛苦。

  莹子又「啊!啊!嗯!」的嘶号起来,「天啊!女人生育原来是这么痛苦,
这实在是太困难了!」莹子心想,但是莹子只有喘息着继续用力蠕动着自己阴道
的肉壁,努力将婴儿推出自己的身体。

  失去了双腿遮掩,莹子因为临盆而扩张到极限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大家眼前,
旁边看护的护士们都注视着那里,准备迎接婴儿的降生。

  莹子额头布满汗珠,不断用力,尝试将自己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阴道进一步
张开,哪怕是一点点,好不仅是让婴儿的头,还有它的身体也顺利的一起出来,
尽快结束这无法忍耐的剧痛。

  莹子感觉下身那巨大的硬物似乎一点一点地往下掉,自己的会阴撑开到了极
限。这时由香和亚美也用双手使劲推着莹子的肚子,往下推挤胎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阵痛再次淹没了莹子,莹子忽地尖叫一声,下体一阵彷佛被生生撕裂般的剧
痛,胎儿带着大量的血水和丝丝缕缕的胎膜胎盘从肉穴中滑出来。莹子无力的垂
下头,看着这个折磨了自己好几个小时的小东西。那是一个拥有和莹子一样细嫩
白皙肌肤的女儿。

  由香把脐带剪断,立刻把婴儿递给旁边一名护士,护士熟练的把婴儿放到早
已准备好的温水中,把它清洗干净,笑着对由香说:「是个漂亮的女儿」,然后
开始熟练的给婴儿作称重、测量身长等基本检查。

  屋内外立刻轰动起来,护士们笑逐颜开,互相道贺,彷佛成功生产的是她们
似的。由香一边替莹子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一边说道:「莹子,继续努力,还
有一个呢!」

  莹子虚弱的笑了笑,闭上眼睛,稍事休息。

  听到由香这么说,大家才发现由香与亚美还在莹子身边,莹子的小腹仍然圆
鼓鼓的,并没有因为这个女婴的降生而恢复。当又一个胎儿从阴道露出头来,莹
子又开始了痛苦的历程。

  莹子精疲力竭的产下第二名女婴,子宫又收缩了几下,把胎盘彻底地排了出
来,莹子感觉如释重负,无力的躺在床上。一阵睡意袭来,护士还在帮她清洁阴
部,莹子就已经沉沉睡去。

     ***    ***    ***    ***      

  不过失去四肢以后的莹子除了提供母乳以外,连爱抚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

  幸好黑田龙二借助自己的权利,通过特殊渠道从「松板医院」找来了几名护
士,专门服侍莹子母女。对于莹子这么特殊的产妇,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早
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且对于怎么照顾这些没有四肢的孕产妇她们也很有经验。

  原来出现过有一次一个小护士曾经好奇的去问过由香类似的问题,但是很快
她就从人间蒸发了,据说很快也被改造成了「生产」婴儿的母体,所以这些护士
也都识趣的不再去问什么。

  每次哺乳都是让护士抱起婴儿,凑到莹子丰满的乳房旁边,小宝宝就会主动
用手去揪拽母亲的乳头,塞到嘴里面吸取母乳,一边吸一边还用自己的乳牙啃咬
乳头,让莹子感到酸酸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

  而且哺乳也是每天莹子唯一可以亲近自己女儿的机会,护士会抱着婴儿凑到
旁边,莹子就可以用自己的脸颊蹭蹭婴儿的小脸,亲一亲婴儿的身体。这也是莹
子可以表达自己母爱的唯一方式了。

  刚刚哺乳完的莹子已在护士帮助下把乳房清洁干净了,然后护士就出去了。
莹子斜靠在床边,看着自己身边吃饱喝足睡着了的小家伙,看着自己怀孕仅一个
月就又明显隆起的肚子,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两个小家伙小脸红扑扑的娇俏动人,安静的躺在襁褓里面,睡得很香甜。莹
子看到由于婴儿的踹踢,包裹的棉被好像有点松动,便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掖一
掖,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办法去做,自己
难道真得要一辈子就这样度过了吗?

  莹子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走进「松板医院」,那时自己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
女孩子,莹子彷佛又听见自己娇怯怯的声音: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不过,所有这些现在对于莹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吧?

  这时,门外,又传来黑田龙二的声音:

  「嗨!我的公主,还有我的两个小宝贝儿,我看你们来了!」

                「完」

***********************************
  浮萍居主:「很重口味的文章呢。」

  天草四郎:「第一次写文,就能得到贱人老大的赏识,入选年末徵文,真是
很幸运。我以前一直是个读者,现在转职为作者,还要感谢紫狂老大和贱人老大
的帮助与鼓励。」

  紫狂:「没有什么。那是你应得的成果啊。」

  天草四郎:「作为读者,我最喜欢的就是虐派的文章,所以自己的作品也都
是黑暗系的,而且是那种地狱最底层的黑暗。于是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篇文章,
这是我的这个想法的第一次实践,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我心想的那么黑暗。

  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可能会发现这里面很多都是似曾相识。

  的确,由于我的水平有限,在想好主要情节以后,不少描写我都学习和借鉴
了很多前辈们的经典,只要大家不说我是邯郸学步,我就很满足了。」

  林彤:「堪称一鸣惊人的开始,往后有什么打算呢?」

  天草四郎:「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标准的、完全的、彻底的黑暗系作者,现
在是,以后也是。希望我的理想可以实现。」

  召集人:「多谢天草四郎兄的重口味文,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九夜——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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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48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第九夜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序)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坐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
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
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干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
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
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
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
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
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
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致……」少年的鼻孔中彷佛还嗅到刚刚跟
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
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
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乳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
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
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
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
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
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
阴毛的阴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阴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卜残忍地
没根插入敞开的肉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乳房,一手牵引着胡萝卜,让那根起码有四根肉棒粗
的东西在女人的阴户里快速地抽插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
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
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少年淫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
住的丰满乳房。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
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
萝卜,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卜,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
的阴户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淫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
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卜乾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
神色,沾满女人爱液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
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咸咸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
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
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
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
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
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
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淫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
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
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
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
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肉棒,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
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操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
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扶着女人的屁股,肉棒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插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肉棒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插,他所有的做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
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肉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
他的肉棒,飞快地刺破女人阴户,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肉棒是如此的精神抖
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占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
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肉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
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肉棒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
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肉棒,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
了下来。白色的精液从绽开的肉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
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
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精液。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
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
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
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
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
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
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
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
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乳房。女人成熟
而丰满的双乳,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
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肉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
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阳具,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肉棒插入她的樱
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
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
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肉棒。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
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肉棒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
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肉棒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
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
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抓着
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做着抽插。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
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
无比的肉棒。

  肉棒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
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
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
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
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肉棒抵到女人的阴道
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插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
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肉棒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
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淫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
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肉棒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
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征性地插入过两三次,以前
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
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肉棒,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
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
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
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
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肉棒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肉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
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
的雄健肉棒、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
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肉棒紧贴着蠕动中的肉
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
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
女人的一只乳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
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佛恬不知耻地回
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
「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
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插,将一腔新鲜的精液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
精液,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肉棒,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
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肉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
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
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
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
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
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
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
「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
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
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
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
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
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
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
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
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
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
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
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
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
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
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
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
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
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
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
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
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
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
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
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
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摸着女人的身体,
捏着女人的乳房,推着塞入女人阴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
己的肉棒,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
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
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
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
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
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
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爱全纪录!哈哈!」小
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
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
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
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
乳房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乳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
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
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
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
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
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肉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
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
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
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
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
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
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
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
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
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
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
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
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
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
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
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
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
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
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
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
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
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
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
而丰满的坚挺乳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淫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乳
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
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
裤子,挺起肉棒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
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
新插入俞老师的阴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
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
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
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
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
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
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
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
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
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
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
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
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肉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
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
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
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
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
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
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
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
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
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干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
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
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
擒来!」

  「你可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
「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
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
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
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
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脏又臭的
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
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肉棒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
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那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
「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
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
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
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
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
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操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
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
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
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
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
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
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
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
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50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三)

  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
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
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
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
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尸荒野。经过法医鉴
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
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
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
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尸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
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
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
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
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
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
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
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
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
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
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
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
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
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
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
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
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
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
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
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
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
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
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布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
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
五岁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

  「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
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
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
孩吓着大哭。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
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
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
她还凄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
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
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
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
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
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
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
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
个更不幸的事吗?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
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
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么那
么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
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
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
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么事都完了!」她暗暗地
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么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么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精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
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

  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处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
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处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
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
警校为什么不多练练射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么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
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么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
怎么办?怎么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
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出来怎么办?算
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
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
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

  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
楼房,就是他现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
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
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
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
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佛已经看到明天的
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四)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
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他妈的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还是
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
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的!」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
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奸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奸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
妈的,要是给我强奸,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奸,心又痒痒
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奸
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能操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
师……」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
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
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
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
态度依然坚决。

  「哼!」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
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
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
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
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
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
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
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
卿差,于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
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肉体隐约可
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
浮想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
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淫那个可恶但却漂亮
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裸裸地出来,一把按在
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肉棒捅入梅卿的阴户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奸给我看,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
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
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
了,他兴奋地抽送着肉棒。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
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
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奸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
处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
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
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奸杀了。

  「奸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
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
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淫欲,对
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
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于夺去她处女
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奸淫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
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
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
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
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
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奸,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
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
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
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
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
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
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
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
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
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
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
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
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
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
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
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
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
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
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乳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
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佛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
冬一样。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
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
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
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
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
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胡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
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于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
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
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
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
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
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
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眯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
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
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
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
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
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
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
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
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
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
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
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
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
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
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
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
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
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冲冲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
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
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
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
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
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
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
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
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
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
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
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
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
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
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
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
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
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
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
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
占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
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
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
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
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
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
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
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
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
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
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
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
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
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
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
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
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
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
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
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
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
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
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
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
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
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
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佛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
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
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
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
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
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
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
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
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佛找到解脱的
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
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
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
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
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
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
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
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
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干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
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
走去。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
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
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
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
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
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
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
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
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道:
「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
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
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
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
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
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
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
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
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
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
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
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
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
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
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
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
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
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
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
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
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
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
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
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
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
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
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
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
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
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
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
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
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
「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
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
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
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
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
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
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
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
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
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
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
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
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
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阴茎下面,两个
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
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
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
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
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
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
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
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
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
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
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
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
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
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
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
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
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
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
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
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
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
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
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
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
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
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
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
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
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
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
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
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
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
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
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
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
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
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
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
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
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
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
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
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
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佛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
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
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
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
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
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
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
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
「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
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
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
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
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
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
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
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
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
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
后,马上关机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52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
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
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
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
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
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
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
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
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
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
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
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
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
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
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
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
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
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
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
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
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
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
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
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
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
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
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
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
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
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
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
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
彷佛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
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
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
伍咏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
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
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
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
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
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佛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
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
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
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
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
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
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
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
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
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
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
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
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
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
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
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
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
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
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
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
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
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
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
阴户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
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
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
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干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
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
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
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
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
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肉棒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
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
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肉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
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
阴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伍咏冬下体
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头脑一阵发昏,
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
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户,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
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
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
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
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
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
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
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
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
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
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
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
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
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呼
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
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
彷佛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
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
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
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精液猛喷而出。伍咏冬
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
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
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脏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
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精液的
阴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
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
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
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
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
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精液和伍咏
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
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
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
被推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
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
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
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
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
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
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
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
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
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
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
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
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
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
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
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
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
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
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
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
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
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
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
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
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
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
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
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
「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
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
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
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
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
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
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
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
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佛
是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
「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
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
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
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
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
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
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
的轻柔,彷佛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
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
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
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
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
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
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
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
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
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
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
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
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
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家伙时,
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
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
阴户彷佛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
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
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
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
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
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
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佛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
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
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
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
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
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
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佛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
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
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
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
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
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
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
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佛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
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
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
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
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
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
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
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
;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
一寸肌肤彷佛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
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
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
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
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
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
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
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
笑着走了近前,她彷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
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
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
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佛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
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
「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
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
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
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
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
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
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
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
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
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
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
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
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
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
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
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
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
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
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
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
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
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
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
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
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
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
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
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
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
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
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
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
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
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
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
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
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
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
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
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
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
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
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
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
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
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
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
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
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
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
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
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
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
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
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
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
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
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
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
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
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佛就要被扯下来
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
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
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
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
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
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
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
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
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
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
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
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
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
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
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
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
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
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
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
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
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
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
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
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
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
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
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
处的阴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
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
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
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
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
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户里,一
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
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扭动着,口
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
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
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
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阴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
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
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
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
她的阴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
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
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
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
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
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
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
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
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
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
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
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
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
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
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
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
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
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
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
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
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
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
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
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
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
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
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
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
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
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
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我,
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
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
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
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
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
「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
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
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
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
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
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
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
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
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
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
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
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
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
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
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
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
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
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
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
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
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
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
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
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
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
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
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
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
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
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
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
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
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
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
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
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
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
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
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佛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
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
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
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
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
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
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
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
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
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
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
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
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
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
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
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
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
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
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此刻既示弱于人,
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
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
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
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
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
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
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
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
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
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
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
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
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肉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
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
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肉棒的插入形成不
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
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
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
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势,
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
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
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
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
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
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
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
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
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
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
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
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
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
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
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
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
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
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
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
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
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
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
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
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
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
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
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
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
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
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
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
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
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
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
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
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鸡巴已给我踢烂了,
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
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
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
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
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
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
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
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
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
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
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
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
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
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
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
两片阴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
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
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
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
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
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
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
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阴道中插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
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
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
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
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
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
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
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卜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
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
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
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
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
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
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
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
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
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
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
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佛也这么觉得。连母亲
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
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
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
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
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
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淫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
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
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
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
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
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
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
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
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
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
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
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
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
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
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
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
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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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54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
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
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
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
开口向大胡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
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
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阴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
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
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
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
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
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乳
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
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性欲的强奸舒服很
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
不接受。

  大胡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
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阴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
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
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
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
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鸡巴吧?」大胡子掏出阳具,送到伍
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
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
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咸咸酸酸
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
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
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
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
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
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
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
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
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
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子,
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肉洞。伍咏冬身体
一酥,湿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
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
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
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
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
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肉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
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鸡
了啦!」不由分说,肉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肉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
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
时那么淫荡,做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
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
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
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
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
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鸡,他马上就不将
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
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
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
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
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
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
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
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
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
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
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
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
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
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阴
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
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
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
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
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
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性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
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
那段淫贱的性奴隶经历,彷佛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
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
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淫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阴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阴户一收一缩,
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
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
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肉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阴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肉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
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阴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
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
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佛想要从里面挤出汁
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
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
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阴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折磨
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
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阴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
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
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
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肉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
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
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
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
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
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
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
的淫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
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
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
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
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肉棒,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
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
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插
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
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
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
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
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
阴户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
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
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佛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
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
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
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
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阴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
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
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
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
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
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肉
棒,不管她的肉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精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
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
肉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液。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于现在
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
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屌……」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
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
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肉棒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
的阴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
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精液,尽
数注入伍咏冬的阴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
女的阴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精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精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阴道里,挖着
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
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
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
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
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
的精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阴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
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
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
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
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
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
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
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
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
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
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
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
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
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
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
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
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
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
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
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
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
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吸了一口
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
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
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
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
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尸体、送了
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
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
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
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
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
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
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
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阴户的时候,每
当自己淫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鸡。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鸡。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梁上——那
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
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
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
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
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
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
儿,现在又乾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佛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
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佛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
「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
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
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
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
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恶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
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
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
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
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
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
轮奸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于
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
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
淫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致嘛……」另一只手摸到她
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
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乳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乳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
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
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从中
来,慨叹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
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
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
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
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干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
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淫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
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家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阳具,趴到
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
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
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
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
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
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于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
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
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
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
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
轮奸!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
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
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
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
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
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
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
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
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
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
「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
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
但终于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
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
又重归于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
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
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
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
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
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
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乾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
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
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杆发呆。于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
「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
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
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
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
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淫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
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
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
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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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的风格,但是也
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吗?你就没有别
的爱好了吗?」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古哲人云:悲
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于眼前。拿这个来形容情色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
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于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人物、结局之类
的。至于淫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
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于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于读者和
作者心理的接受程度。」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平,没错仅仅是
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又颇有门道,这
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
替罪羊;女主角的被擒,除了阴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个角度说,
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是有人唆摆,这
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最
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RKING:「关于伍咏冬: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
《女警传说》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的
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从本质上说,
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
是《女警传说》的本意。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犯下的错误,愿
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和遭遇是早已注
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其实更惨——她
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
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你以为是写光
明系小说吗?」

  RKING:「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悍的形象,给我
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是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
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生是由他引起的,
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没有贯穿始终,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做过的一切,以
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

  至于,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了间接成为伍咏
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只有我们两个在
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嘛。能够当众摧
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夜——
THEFAV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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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1:57     标题: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THEFAVOUR5 处理:程笑

           第十夜 THEFAVOUR


处理:程笑


  下午的时候,苏珊被叫去见她的经理。她有少许的紧张,不知道他到底叫她
有什么事情,事实上,苏珊是一个很好的打字员,从来没有任何地方需要被人指
责或改正。

  苏珊大概25岁,进入公司也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但她却没有怎么见过
她的经理,所有的东西都是由他的秘书艾丽森小姐转交给她的,也许她要被提升
为秘书了?苏珊这样猜测着。

  她敲了敲门,回答她的是和蔼而友善的声音:「请进。」

  她推开门,看着她的上司,有着稍稍的不安。

  比尔,她年轻而英俊的上司,而偏偏巧又是她喜欢的类型的男人。每次靠近
他,她都会感觉到脸红和少许的不自在。这也是她尽可能想避免的事情,但她的
身体却每次都不是很听话。

  「苏珊……我可以叫你苏珊吗?」他说道。

  「当然可以,先生。」苏珊回答道,并努力克制自己脑海中的不停和他做爱
的幻想,保持着声音的正常。

  「叫我比尔就好了。」他说,「没有必要那么正式。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些私
人的话题而已。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时间。」

  「不,不……我已经快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先生……呃,比尔。」她回
答道,内心开始狂喜起来,也许她是对的,他可能对她也有感觉。苏珊下决心一
定不要放过这个可能的机会,她会做他想要的任何事情,只要能讨得他的欢心。

  她充满期望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继续。他是如此的吸引着她,仅仅是幻想
就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呃,我应该怎么开始呢……我是说,我明天会有一个派对在家里举行,我
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空……」他有些笨拙的开始叙说。

  「这很好啊,我明天空闲得很。」她脱口而出。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比尔接着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这件事情
后,再做出决定。如果你拒绝我的邀请的话,那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
吗?」

  「可是,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的邀请呢?」

  「请听我解释。事实上,我并不是在邀请你以客人的身份出席这个派对。」

  他试图解释,「你知道,这个派对中会有性的成分在其中。」

  「喔,我不介意以女招待的身份来帮忙你是说要让我裸体出席吗?」她打断
了他。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请听我完完整整的解释给你听好吗?」

  「好,我在听。」

  「啊,事情是这样的。」他再度开始解释,「明天的派对是一个很特殊而重
要的派对,我将会订购一些……呃,一些特别的肉。但问题在于我的屠夫没有办
法一下子凑齐那么多,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帮忙……帮忙补齐所缺的份量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啊,我吗?我……我不知道……」苏珊结结巴巴的道。她没有想到比尔会
提出这样的要求。刚才他真的有要求她志愿成为女畜接受屠宰吗,还只是她的幻
听吗?

  「请好好考虑一下再答覆我。」比尔补充道,「而且这只是一次私下谈话,
不要因为我是你的上司而感到压力,我不会因为你拒绝我而有任何不快的。」

  苏珊因为比尔的话而感到一阵甜蜜。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啊,不用上司的身
份给她施加压力,她这样想。

  「我知道这个决定应该由你自己做出,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相信你一定
能成为一块好肉的。你知道,当我想到要徵集志愿者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
是你。顺便说一句,如果你决定成为志愿者的话,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书面手续
的,你不必为此担忧。」

  「很荣幸你能想到我。」在说话的时候,苏珊的阴户已经急剧地湿润起来。

  虽然和开始时的幻想有些不同,但这一样可以让他感到高兴。看了一眼他真
诚和耐心等待她回答的模佯,苏珊下了最后的决心。

  「好吧,我会这么做的,我是你的了。」她微笑着答覆。不知道为什么,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太棒了!真高兴你能为我成为志愿者!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
高兴的道。

  「呃……这个……我想还有一件事。」她有些窘迫地开口说道。

  「放松些,把事情告诉我好吗?我会为你尽力去做一切事情的。」

  「事情听起来也许有些让人难为情,」苏珊道,「但你可不可以,」她将目
光垂下以避开他的视线,「你可不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在你……呃,在你对我做
那件事情之前?」她结结巴巴地终于将话说了出来。天啊,她现在的脸一定红透
了。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他如此的答覆她,「可以
为你完成你的要求,这是我的荣幸。」

  苏珊真是开心死了。天啊,他同意了她的要求!

  她飞扑过去,搂住比尔的脖子纵身入怀。她是如此的激动,以致于几乎将比
尔撞倒在地上。她紧紧地贴着他,狂野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而回应她的,是比尔
同样热情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溶化的拥抱和亲吻。

  漫长接吻后,苏珊少许的离开了比尔的嘴唇。她看着他,轻轻地问道:「你
可以把我捆起来后在做爱吗?」

  「当然,这会有很多乐趣的。」比尔将苏珊推离了他的怀抱,回身打开他的
办公桌的最上面一层抽屉,从中拿出一捆绳索。

  「转过身去,并把你的双手放在身后。」比尔下达了命令。

  「啊……你要不要先脱去我的内裤呢?这样可以以后省去很多麻烦的,而且
你还可以用它塞住我的嘴。」苏珊建议道。

  「喔,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比尔笑了起来。

  苏珊后退一步,离开比尔的怀抱,缓缓地扭动腰肢晃下她的短裙,露出她纯
白色的内裤和吊带袜,眼眉中满是诱惑的风情。接着,她弯腰褪下她的内裤,递
给了比尔。而他则微笑着接过,放下鼻下深深一闻。「呵,这闻起来满是你发情
的味道喔,你这只风骚的小母狗。」

  苏珊露齿而笑,转身过去,将双手背到身后:「来,把我捆起来吧。」听她
的语气,这似乎更像是个命令而不是要求。

  「没问题,荡货。」比尔有些恼火的回答道。说实话,他实在不是很欣赏刚
才苏珊说话的语气。

  于是出于报复,他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死死的捆在了一起,直到绳索深深的勒
入了她的手腕中。因为疼痛的原因,苏珊半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比尔却抓紧
时机将她的内裤塞了她的口内,阻止她再发出任何让会让他觉得不愉快的言语。

  接着,他猛力地将苏珊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趴在他的大办公台上,露出
她浑圆雪白的臀部。

  比尔微笑着扯掉他的衣服,让他已经充分挺立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将
他的大肉棒对准苏珊肛门并开始用力向下推入。就如他所料,她毫无润湿的肛门
相当的紧密地挤压着他的大肉棒,让他有如置身天堂的感觉当然,对苏珊来说,
这却是相当的痛苦。

  对苏珊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肛交,而更糟糕的是,比尔的阳具是如此出乎
意料的硕大。苏珊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不过,在她身后的比尔
却并没有看见她的眼泪而就算他即使看见,他也并不会关心。现在的他,已经完
全沉浸在苏珊的后廷所给他带来的快乐。

  在苏珊的感觉中,比尔那粗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小屁股撕裂成两半了。她
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通过惨叫来发泄。因为在她的嘴中整满满的塞着她自
己的内裤。

  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狂乱地摇摆着自己头,希望比尔可以快一点结束,但很
不幸的,当比尔看到她疯狂的动作后,反而更加的亢奋,更加快了动作。

  在持续的煎熬中,苏珊终于开始习惯了初始的疼痛,并从中得到了肛交的乐
趣。她继续的摇摆着她的头,但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痛苦。但对比尔来说,苏珊
的心情转换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在单纯的享受着他自己的快乐,如此
而已。

  再过了片刻,比尔和苏珊都入迷般的颤抖了起来,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比尔
先是抽出了他的大肉棒,在稍稍冷却之后,再度猛然插入,却是进入了苏珊灼热
等待了很久的阴户之中。一瞬间,苏珊以为自己已经置身于天堂之中了。她的幽
径已经完全地被比尔所填满。

  在最后一次重击后,比尔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爆发的欲望。他紧紧的抱住苏
珊,抖擞着将他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入了苏珊的体内,直直的射入她毫无防御的子
宫之内。而同时的,苏珊也被最强的一波高潮横扫身体,无力的瘫软在比尔的办
公桌上。

  当比尔将苏珊转过身,他看见了依旧挂在她脸上的泪珠。他给了她一个安慰
的笑容,扯出了塞在她嘴中的内裤。然后,就在苏珊想要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
候,将他依旧挺立着的肉棒塞了进去,命令她给他清理干净。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在她清理开始比尔后,他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我希
望刚才有使你感到快乐。对我而言,这真是一次相当棒的做爱。」

  「谢谢你,比尔。」她回答道,「我也很感激你带给我的快乐。」

  「现在,去清洗一下自己吧。我会在明天早晨七点接你。」他想了想又补充
道,「记得要在今晚剃光你的体毛喔,这样我们明天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苏珊点头表示明白,穿上衣服回去继续工作。无论如何,这是她工作的最后
一天,她必须要在下班之前完成她现在手边的所有工作。

  虽然工作只剩下一点点,但苏珊却花了比往日多了数倍的时间和精力。虽然
坐在那里,但她的思绪却总是不停的飘到明天,想像着比尔将如何屠宰她。她好
不容易在下班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便匆匆和几个要好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离去
了。

  她的同事面面相觑,不明白苏珊为什么今天如此的精神不集中和如此早的下
班回家。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她们的同事会在明天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而这也
是她们最后一次看见苏珊。

     ***    ***    ***    *** 
     
  下班回到家后,苏珊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开
始剧烈的手淫起来。自从和比尔在办公室中的谈话之后,她似乎就进入了另外一
个世界,一个充满着欢愉的世界。她甚至没有听见电话在不停的响着。

  当她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苏珊才被电话铃声唤回到真实的世界当中。她
跳起来,匆忙地拿起电话。

  「嗨,苏珊,你怎么了?你办公室里的同事说你早就回家了,我已经给你家
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

  这是珍妮佛,她的好朋友,苏珊立刻想起她原本应该去接她来自己的家中聚
会的。

  「抱歉,珍妮佛。我没有听见电话。」苏珊回答道,而这确实也是实话。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洗澡也不用要这么长的时间啊?」

  苏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她还是决定面对面的告诉她的朋友这件事
情,也好让她有时间来考虑如何砌词。只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应该
来些特别的事情,不是吗?

  「我过一会再告诉你。你先收拾一下,我过半个小时后到你家接你。」苏珊
这样说道并收了线。

  半个小时后,苏珊来到了珍妮佛的家门口。还没有等她按门铃,珍妮佛就已
经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好奇的要了解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她太了解苏珊了,
每次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苏珊都会提到她的那个年轻英俊的上司,以及她和他的
种种性幻想。

  呵,难道是苏珊忍不住向他的上司提出要成为他的性奴隶了?那到底她的上
司是接受还是拒绝了她呢?珍妮佛不禁猜测着。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珍妮佛问道。

  「嗯,先上车再说,一边走一边告诉你。」苏珊回答道。

  「你在拖延时间吗?还是乖乖的告诉我吧,否则我可要对你用刑了。」珍妮
佛笑着说道。

  突然间,苏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热烈的拥抱了珍妮佛:「嗨,我
最好的好朋友。」她感到少许的伤感。马上,她就要离开她,去实现她自己的最
后幻想去了,「珍妮佛,请你保留我的车,我再也不需要它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疯了吧?」珍妮佛吃惊的道,「快告诉我发
生了什么事,你吓到我了。」

  「你记得比尔吗?」

  「你的上司?哦,你不止一次的向我提起过他。是你终于向他说了吗?」

  「不,是他向我提出了要求。」

  「那你接受了吗?喔,我想你一定是成为了他的性奴隶了,所以你再也用不
到车了,是这样吗?」珍妮佛热切而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接受了他的请求。」苏珊自豪的回答道,「但不是成为他的性奴
隶。」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可以保留我的车。事实上,过了今晚,你可以
拿走我的一切东西,我再也用不到它们了。而今天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
晚了。」

  「是这样吗?那让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吧。我可不想让那些臭
男人打断我们的谈话。」珍妮佛建议道。

  苏珊同意了,她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开始挖掘彼此心中最秘密的幻想。

  「告诉我,苏珊,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珍妮佛问道。

  「就一件事情成为他派对上的肉。」

  「什么?你是说他想要屠宰你,而你答应了?」珍妮佛吃惊的叫了出来,但
却也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并不知不觉的想知道更多。「告诉我,你有什么感想?为
什么你会同意呢?」

  苏珊羞红了脸,但还是告诉了珍妮佛一切的经过,并强调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来讨比尔的欢心。珍妮佛惊讶并赞叹珍妮的勇气。

  事实上,珍妮佛也不是没有过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的幻想。但她缺乏勇气,
甚至不敢去询问到底要如何才能实现她的想法。现在苏珊的决定改变了这一切,
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多。

  「你知道吗,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真的让我兴奋起来了。告诉我更多吧,我
也想这样做。」珍妮佛向苏珊坦白她的想法,并羞红了双脸。

  她们的激情被点燃了,相互的拥抱和接吻。她们是最亲密的好朋友,但却不
是爱人。但这一次,她们却难以抑制雄中的欲望。她们回到苏珊家,倒在他的大
床上,激烈的缠绵,并相拥着睡去。

     ***    ***    ***    *** 
     
  苏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她泡了杯咖啡作她的早餐,因
为她知道,在她被宰杀前的这段时间内,她不应该再吃任何东西了。

  珍妮佛也起来和她的朋友告别。她们面对面的坐着等比尔来苏珊家接她。由
于这是她们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她们反而不知道彼此间应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苏珊打破了沉默:「我希望我会被制成肉排。嗯……这样会很简
单。」

  「你是这么希望的吗?」珍妮佛道,「我猜你只是想先被宰杀掉吧。」

  苏珊点了点头。

  「那么,你考虑好到底要采用哪一种方式了吗?!」珍妮佛追问道,「是枪
杀、绞刑还是斩首呢?」

  「有什么区别吗?」苏珊问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当然了!」珍妮佛叫了起来,「你知道这有多重要?容貌就是我们女人的
第二生命,就是在我们被屠宰后也应该保留一个美好的模样,不是吗?」

  「也对,尤其是比尔将亲手宰杀我。我可不希望最后留给他个糟糕模样。」

  「那你绝对不可以选择枪杀。」珍妮佛强调道,「你知道,子弹会彻底的破
坏你的容貌的。同样绞刑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会让你在所有人的面前失禁
的。」

  「那看样子我只有斩首这一项可以选择了?」

  「我想是的。这会很快而没有什么痛苦,也不会对你的模样有什么太大的影
响。」

  苏珊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珍妮佛。那如果换了是
你,你会如何选择呢?」

  「我倒是更希望被穿刺后烧烤。你知道,这想法会让我感到很兴奋。」珍妮
佛坦白道。

  苏珊震惊于珍妮佛的坦白,她不能想像为什么珍妮佛会喜欢穿刺烧烤那么漫
长的过程。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是时候了,苏珊和珍妮佛相互拥抱吻别,打开门迎接比尔。

  「嗨,你一定就是比尔了。我是珍妮佛。」

  「很高兴遇到你。」比尔伸手和珍妮佛相握。

  相互道别后,苏珊坐上比尔的车离开了,珍妮佛挥舞着手臂向他们道别。她
知道,苏珊是不会再回来了,她现在已经属于比尔了,是一块属于比尔的肉了。

  当苏珊来到比尔家门口的时候,她受到了比尔的妻子玛格丽特的热情欢迎:
「欢迎,你已经就是苏珊了。真高兴你能来帮忙。」

  苏珊有些害羞的笑了。她不知道比尔是如何向他的妻子介绍她的,他有提到
他们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吗?

  像是猜到了苏珊的想法,玛格丽特微笑着招呼:「不用担心,比尔已经告诉
我所有的事情了,快请进。」她热情的邀请苏珊进入房间。

  进门之后,比尔家的电话响了起来。玛格丽特匆匆的跑去接听,而比尔则趁
这个机会热情的拥吻着苏珊,几乎将她熔化。片刻后,比尔放开她,并命令她脱
去她的衣服。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比尔的面前。比尔满意的笑笑,带
着她走进厨房,指着料理桌和蔼的说:「请坐吧。」

  苏珊缓缓地爬上料理台,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屠宰。

  这时,玛格丽特走了进来,一脸焦虑和担心的表情。

  「怎么了,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糟糕啊。」比尔询问他的妻子。

  「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玛格丽特回答道,「是托马斯打来的,他会和他
的家人一起来的。」

  「你是说……我们的肉又不够了?」比尔叫了起来,「可恶,我怎么可能在
这么短的时间内来找到一个志愿者来接受穿刺烧烤呢?」

  「喔,看样子只能是我来当这个志愿者了。」玛格丽特建议道,并晃晃她那
丰满的乳房来证明她是多么合格的一块肉。

  从年龄上看来,玛格丽特确实已经过了成为肉的黄金年龄。但无论如何,她
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

  「不,我不同意。」比尔反对道。

  「但是我们需要肉,而且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得到的女性。」

  比尔沉默了下来,但苏珊在这时候开口说道:「啊,对不起,我可以提个建
议吗?」

  「什么建议呢?」玛格丽特问道。

  「呃,我想我可能知道谁可以帮助你们。」苏珊迟疑的说道,「但是不太敢
确定。」

  「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不用太考虑后果。」比尔鼓励道。

  「我有个朋友,也许她会对穿刺烧烤这件事感兴趣的。」

  「哦,这太棒了。但是谁呢?」

  「我的朋友珍妮佛。她曾经告诉过我她想接受穿刺烧烤,也许现在就是个机
会?」苏珊道。

  「很好的建议,但她的身材适合穿刺烧烤吗?」比尔问道。

  「你见过她的,就在今天早晨。」

  「你是说她吗?喔,她有绝佳的身材,极适合穿刺烧烤。」他恍然大悟。

  「谁是珍妮佛?」玛格丽特问。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我们可以试试。」比尔下了结论,并把手机递给苏珊。

  苏珊按下了她家里的号码,由衷的希望珍妮佛现在还没有离开。

  「嗨,你好。我是珍妮佛。苏珊现在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电话里传来了苏珊熟悉的声音,她高兴得叫了起来:「是我,苏珊。」

  「嗨,苏珊。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你的屠宰计划被取消了吗?」

  「不,一切都很正常。我会在一会儿后被屠宰的。」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是你后悔了吗?」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现在有个好提议,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好,我在听。不过快点,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也许不用了。」苏珊格格的笑了起来,「听好,我们现在这里还缺少一名
志愿者,你愿意来接受穿刺烧烤吗?

  在一瞬间,珍妮佛的心剧烈地跳动得简直要爆炸了。她感觉她已经失去了对
身体的所有控制,她感觉她的唇张开了,轻轻地吐出了:「我愿意。」她的大脑
简直无法再有效而理智的思考,一股股的热流在她身体内翻腾着,灼烤着她。

  恍惚间,珍妮佛听到苏珊告诉她那里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比尔来接她,并
挂上了电话。就她则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如同雕像般握住电话听筒站在那里,头
脑中翻天覆地的思考着:这是她吗?她真的有同意成为志愿者吗?她真的就要被
屠宰了吗?

  放下电话后,苏珊高兴的和比尔还有他的妻子一起欢呼。不过片刻后比尔就
清醒了过来:「我们要开工了,否则就要来不及了。」他提醒着苏珊,「我现在
要立刻处理你,然后再去接你的朋友。这中间的时间正好用来排干你的血。」

  苏珊紧张地点了点头,她即将变成肉了。

  「抱歉,我也很想先把你的朋友借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的,但我们实在没有
时间了。」比尔充满歉意的道。

  「这没有关系。我,我已经准备好了。」虽然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但苏珊还
是勇敢的道,「不过,你们可以先告诉我,你们准备怎样的来……来……屠宰我
呢?我想要……」她颤抖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也许同样的女人的原因吧,玛格丽特立刻就明白了苏珊没有说完的话中的意
思。

  她微笑着宽慰苏珊的心情:「放心,我们不会破坏你完美的容貌。」接着,
她凑到她的耳旁低语,「别担心,你不会在比尔面前露出任何丑陋的样子的。」

  说着,玛格丽特来到苏珊的身后,用力抓住她的身体。比尔则爱抚着她的面
颊,渐渐抬高她的下巴,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将刀刃平贴在她的咽喉处。

  随着他手腕的一沉,刀锋像割开黄油般顺利地切开了她的喉咙。苏珊先是感
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鲜血也顺着脖颈上的
裂口激射而出,瞬间染红了比尔的身体。

  随即,苏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软软
的倒在了玛格丽特的怀中。现在,她已经变成肉了。

  比尔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穿过钩子把苏珊整个人倒吊了起来,并把她保持
在这个姿势上好方便鲜血的排出。在完成这个工作后,比尔又在苏珊的腹部切了
一刀,从她的阴户直直地切到她的胸骨。然后,他分开她的腹部,去除掉她的内
脏并把她空洞的腹腔清洗干净。

  在忙碌完一切后,比尔飞快的冲了个澡并换上了新的衣服。他还要去开车去
接珍妮佛呢。

     ***    ***    ***    ***      

  自从和苏珊通完电话后,珍妮佛就一直保持着手拿话筒的姿势呆在那里,直
到比尔按响了苏珊家的门铃。她恍惚的打开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主动亲自迎接自己的屠夫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在路途中,珍妮佛无言的凝视着前方,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当他们到家
的时候,玛格丽特出来迎接了珍妮佛并把她带进客厅。

  「苏珊把她的一切都留给了你,那么你要将你和她的东西转交给谁呢?」比
尔问道,并递给她几张表格,「还有请你在这些表格上面签字,剩下的文字工作
我们会来处理的。」

  「呃,我没有亲人,除了苏珊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朋友……这样吧,我可以
将所有的东西送给你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和玛格丽特会好好保存你们的东西的。」他回答
道。

  「对了,可以告诉我苏珊在哪里吗?」当珍妮佛在表格上面飞快的签字的时
候,她问道。

  「我们已经屠宰了她,现在正把她悬挂在厨房里排血。」

  「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到她被屠宰的过程呢。」珍妮佛有些失望的说。

  「我相信她也是这么希望的。但实在抱歉,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对不起,但我想我们应该开始了。」玛格丽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们
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整个烧烤你是一件很费时间的工作。」她转头望向
珍妮佛,「现在跟我来,我需要给你去毛以及灌肠清理内部。」

  半个小时以后,被清洗得完毕的珍妮佛来到了厨房。包括她的头发和眉毛在
内,她身体上所有的毛发都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

  珍妮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依旧被倒吊在那里的苏珊。由于被排干了血液,
苏珊的肌肤显得异常的白皙,几滴鲜血顺着苏珊被切开的脖颈流了下来。

  「很不错的景观,不是吗?」玛格丽特让珍妮佛仰面朝天的躺在料理桌上,
将她的四肢捆在桌子腿上,「我很喜欢准备派对的食物,这让我很兴奋。」

  「我也是。」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珍妮佛坦白道,「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
被屠宰的女孩。尤其她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话间,比尔提着他的刀走了过来。他给了珍妮佛一个和蔼的微笑,将刀放
在她的脖颈上。

  「等等,你要做什么?」珍妮佛叫起来,「你们不是说要穿刺烧烤我吗?」

  「是的。但不是要先屠宰你吗?这样你可以先少一些……痛苦。」

  「不,不。」珍妮佛否定着,「如果可以的话,请活着处理我。我想要一直
体会全部的过程。」

  虽然有些吃惊,但比尔还是很乐于照做的。他把刀从珍妮佛的脖颈上移开,
改在她的腹部,划下了第一刀。

  先是一阵热辣,再接着是冰冷的痛苦,珍妮佛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
的腹部已经被切开,内脏正冒着热气的暴露在空气中。

  比尔把手伸入珍妮佛被刨开的腹部,一件件的向外摘取着她的内脏。珍妮佛
和玛格丽特在同时的呻吟着为他的动作伴奏,只不过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
为欢愉。

  比尔很惊讶与珍妮佛的强壮。在他的记忆中,大部分的女性到了这一步不是
昏迷不醒就是干脆死了过去,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壮和合作的肉了。

  再清除完她的内脏后,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开始穿刺珍妮佛。由于没有了内
脏的阻碍,整个穿刺过程显得异常的容易。穿刺杆绕过了她的心肺来到了她的喉
咙处,刺破了她的食道。

  玛格丽特帮忙将珍妮佛的头固定在合适的位置上,命令她张口嘴。缓缓的,
穿刺杆的尖端带着血丝,从珍妮佛的牙齿间露出了头。

  这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珍妮佛依旧拥有着意识,在穿刺杆上蠕动着她的身
体。一方面,是无比强烈的高潮侵蚀着她的身心;另一方面,就连她自己也没有
想到一切会是这么的顺利。

  在珍妮佛的幻想中,她确实想要接受穿刺烧烤是没错啦。但在她的计划中,
她应该在穿刺后就失去了意识,而不用考虑之后漫长的烧烤。她蠕动着身体,希
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让他割断她的喉咙。

  但遗憾的是,她的动作在比尔和玛格丽特的眼中,以为是在催促着他们将她
尽快的架在火上。他们取来油脂和调料,耐心的涂抹在珍妮佛的身体上。

  当在珍妮佛身上刷好油后,玛格丽特用金属丝紧紧地把珍妮佛捆好。她的双
手被捆在身后,而双脚被捆在了穿刺杆上。随即,比尔在珍妮佛的肛门中塞入了
固定刺,没加任何润滑,粗鲁地几乎撕裂了她的肛门。

  因为疼痛,珍妮佛在穿刺杆上剧烈的蠕动着,希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但比
尔和玛格丽特却没有看她一眼。当然了,谁会去关心一块已经穿在穿刺杆上的肉
呢?

  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抬起穿刺杆,把珍妮佛放置在电动烤肉架上。这个他们
新买的设备,可以自动匀速的旋转带动穿刺杆,以确保肉可以得到充分均衡的加
热。

  弯腰再给火坑中添了一些煤,比尔满意的看到火苗的再度升起,他必须要确
保足够的温度在整个的烧烤过程,而玛格丽特会留在珍妮佛身边不停的为她的身
上涂抹油脂和调料,一方面是为了保持肉质的鲜嫩,另一方面是为了滋味的缓慢
渗入。

  之后,比尔回到厨房开始处理苏珊。他从钩子上解下苏珊的身体,用切肉刀
熟练的从苏珊的肩部肢解下她的手臂,并在肘部将它一分为二。然后他又用同样
的方法,把苏珊的双腿从她的胯部切了下来,在膝盖处同样的一分为二。

  接着,比尔抓着苏珊的头发,顺着原本在她脖子上割开的口子,砍下了她的
头颅,放在一个玛格丽特早就准备好了的放满了水果的银色盘子里。想想看,在
亮丽的银色盘子中,各色各样的水果环绕着一颗美丽的女人头颅,这是一道多么
促进食欲的风景啊。

  停下来欣赏了片刻他的工作后,比尔又接着处理苏珊剩下的部分。他保留了
她的心脏、肝脏以及她的女性生殖系统(例如卵巢和子宫),并把她的其他内脏
扔进了垃圾桶。最后,他切下了苏珊的每一根肋骨,并尽可能将她賸余的肉切割
成一块块等大小的肉排。

  当然,他没有忘记将苏珊的阴户挖下来做成特殊的阴户肉排。很令他满意的
是,苏珊的身材确实保持得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太多的脂肪堆积。

  满意于他的工作,比尔离开了厨房来到烤肉坑旁。在那里,玛格丽特依旧不
停的在为珍妮佛已经变得金黄的身体上涂抹着油脂,空气中荡漾着烤女孩肉的香
味。

  见到比尔过来,玛格丽特将刷子交给他让比尔继续涂抹油脂的工作。她则走
进厨房,去收拾残局。

  和她预料的一样,虽然比尔的厨艺是很不错,但他永远不知道怎么样将房间
保持清洁。玛格丽特幻想着某天她被屠宰后,比尔看着一屋的凌乱不知所措的表
情,吃吃的笑了起来。

  在收拾完厨房后,玛格丽特开始烹调一些精美的小吃。她先精巧的切割开苏
珊的阴户肉排,将她的阴蒂和阴唇涂抹上一层薄荷酱,并把它们再按原样拼回,
放在甘蓝草和莴笋叶的上面。

  接着处理的是大腿肉,玛格丽特这次采用的是浓浓的蜂蜜作为调料,其中还
添加了少许的甜椒。至于苏珊的乳房,玛格丽特将它们乳头向上的放在浅盘上,
并用菠萝块将它们包围了起来,最后再加了少许利口酒汁。

  在忙碌完一切后,玛格丽特再度回到烧烤坑旁。和她预料的一样,珍妮佛已
经接近完成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金黄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烤肉的芬
芳。

  玛格丽特深深地呼吸,享受着空气中弥散着的浓郁的香味。片刻后,她提醒
比尔去摆放野餐台和椅子,她则去检查他们是否有足够的饮料来招待客人们。

  毫无疑问,他们今天的派对是无比的成功。每个客人在品尝着美食的同时,
都在交口称赞着热情的主人。不过这对于苏珊和珍妮佛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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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程笑兄辛苦的翻译处理,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一夜——
骚俏女警要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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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2:11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翻译:程笑

            十一夜 骚俏女警要大肚


作者:HomerVargas
翻译:程笑
原篇名:ACopTooFar


  一点点的,芭芭拉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那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夜晚啊,她甚至
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无比的舒服、放松,以及……满足。

  给予她满足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身边熟睡着。昨天,他和她足足在床上翻
滚了十个──也许有十二个小时──老实说,芭芭拉此刻就有如在梦中一般,几
乎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芭芭拉想抬腕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但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她的手脚
都被柔软而坚韧的绳子,捆在了床上。

  是强暴与凌辱吗?但为何她却没有任何的厌恶和愤怒的感觉?还是说,在整
晚的高潮迭起的做爱后,让她的思维变的迟钝和温顺?

  芭芭拉不得不努力去回想,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记忆一点点的回到
脑海。

     ***    ***    ***    ***      

  芭芭拉还记得当时她正坐在一辆面包车内,和她的拍挡卡萝儿在一起,等待
拘捕一件毒品案的首脑人物,尼克。博特罗。在闲聊中,卡萝儿开始抱怨男人们
的粗鲁和野蛮,尤其是那些犯罪者大部分都是男性。

  「也没什么啊。」芭芭拉道,「事实上我也要常常锻炼身体。你知道,有时
候当我们在上面的时候,那姿势是很累人的。」她吃吃的笑了起来,胸前那对丰
满的乳房随着笑声在衣衫下欢快的颤动。

  由于发育良好再加上平常注重锻炼,芭芭拉的身材非常的惹火诱人,三围的
数字分别是36,23,36,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性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卡萝儿道,「我是说,像你的男朋友罗伯特,他在你
面前的所做所为,都是你所喜欢、享受的,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会不会对男人们的控制反感呢?例如说,让一个无比强壮的男
人完全控制了你的性生活,你必须做一切他想让你做的事情,从这些事里头得到
乐趣呢?」

  「这应该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吧,我想。」芭芭拉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她
的拍档。

  卡萝儿是个在她们圈子里声名狼籍的人物。她有无数的男朋友,却对他们总
有厌烦而抛弃的时候──当然了,在她还没有厌烦他们的时候,她会给他们无尽
的快乐。

  说到这里,芭芭拉确实想到卡萝儿最近有了很大的改变,也不再夸夸其谈她
的风流艳史。她和她的同事曾猜测卡萝儿是不是真的坠入爱河了。她们都很好奇
这个神秘、能让卡萝儿这个有名的风流女投入真心的男人。

  「再来点茶?」卡萝儿拿起车里的热水瓶,为芭芭拉续满杯,「其实你知道
吗,这次我们要抓的博特罗其实以前也是一个缉毒警察。我曾见过他,他壮的如
牛一般。嗯,我打赌他在床上一定有很不错的表现。」

  「嘿,不要谈这个好不好,卡萝儿。」芭芭拉道。事实上,她并不是反感和
人谈到这些问题,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卡萝儿说到博特罗的时候,她莫名其妙
的产生了一阵冲动。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还是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湿润感觉。真见鬼,这是怎么
了?我居然会为了卡萝儿几句闲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忿忿地想道。

  「为什么不?」卡萝儿坚持道,「他虽然是个罪犯没错,但这和他的性能力
无关吧?」

  「闭嘴!」芭芭拉叫道,努力地把精神转回到她的任务上,而不是……去他
妈的强壮如牛的性能力。

  在规定的时间,两人按响了博特罗家的门铃。「尼克。博特罗?」芭芭拉按
程序说道,「你被捕了。这里是我们的授权书。」

  「授权书?多么没有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吃惊或惊慌的表情,博特罗反
而露出了一个热情的笑容,「对于像美女,无论她们要做什么我都很欢迎。」

  为什么他会这么冷静和无所谓?如果是他知道了,他怎么还会在这里?芭芭
拉迷惑了起来,半天后才反应过来继续宣读:「你有权保持沉默……」

  在整个过程中,尼克一直笑咪咪的看着芭芭拉,偶尔还对她眨眨眼睛,好色
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惹火的身材上逡巡。她的胸部好大,双峰涨鼓鼓的都快把
衣衫撑破了,屁股也比一般女性更加饱满浑圆,腰肢却保持的十分苗条。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是不是还需要做另外的事情?」尼克望着她那醒目高
耸的丰满乳房,微笑道,「例如搜身?呵,我很高兴是由向你这样漂亮,身材这
么好的女警来执行这样的任务。」

  「喔,他说的没错。芭芭拉,快搜搜他有没有什么暗藏着的武器。」

  「别开玩笑了。」芭芭拉道。她清楚的知道,搜身并不是逮捕中的条例。但
不知道为什么,她确实很想好好的对尼克搜一下身,抚摩一下他的身体。

  就想清楚的知道芭芭拉的想法,尼克主动的转了过去,面对墙举手站好,露
出了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背部线条。而芭芭拉发现,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如
何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触摸上了尼克结实的肌肉。

  既然如此,芭芭拉干脆彻底搜查了起来。她没有放过尼克身上的每寸肌肤,
甚至在「不小心」间,她还碰触到了尼克那强壮的男性象征。

  「喔,他前面有好大一块突起的东西,也许是藏有什么危险东西。芭芭拉,
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好好检查一下。」卡萝儿咯咯的笑了起来。

  芭芭拉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不是傻子;她也知道那是什么「真正危险
的东西」,她更知道她下面应该做的是什么;但……她……到底在做什么?

  「脱掉你的裤子。」她命令道。而尼克则很顺从的照做了──他甚至脱掉了
他的内裤。

  当他的阳具裸露出来的时候,芭芭拉几乎激动的无法呼吸──她从来没有见
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就真的如同公牛的一般──而且当芭芭拉将它握在手中的时
候,它还变的越来越大。

  「哦,宝贝。」尼克呻吟道「你真的是知道到底要如此来『掌握』男人。」

  「芭芭拉,看起来好像你把他弄勃起了。嘿,你为什么不好好玩他一下呢?
也许在你的攻势下,他会完全坦白的。」

  芭芭拉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兴奋和不加思索的照做了。她
和卡萝儿带着这个没有丝毫抵抗的男人走进卧室,命令他躺倒。

  「上吧,好好教训一下他。」

  在尼克的微笑注视下,卡萝儿飞快地剥掉了芭芭拉所有的衣服,将手探上她
的阴户。

  「喔,你已经相当湿润了,可以骑上去了。」她微笑着,引导着她发情的拍
挡,来到罪犯的床上。

  理智和本能,在芭芭拉的脑海内斗争着。她知道这样似乎不对,也知道这样
似乎很符合身体的冲动。

  就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不拒绝,还是放情享受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
了她身下罪犯的那根火热的肉棒,直直地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无法再继续
思考。

  「慢一点,慢一点。」

  她自己这样在头脑中告诉自己。但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违背了自己的
意志,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猛烈地上下摆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胸前那对赤
裸的乳房剧烈的摇晃着,鲜红的乳头已经完全兴奋勃起。

  突然间,尼克的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托住她的腰,不让她进一步的摆动。

  芭芭拉挣扎着,想要继续却无能为力。她无助地哭喊了起来,丰满雪白的屁
股焦急的扭动着:她要操他,她一定要操他!

  「慢一点。」尼克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你做的太兴奋太快了,这
样会失去很多乐趣的。还是让我来帮助你,来得到最大的快乐吧。」

  在芭芭拉还没有任何动作之前,尼克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肉棒,并翻身将这个
赤裸的女警压在了身下,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撑开。

  「亲爱的,你的骚穴馋的流口水了!流了好多呢,真下流……」尼克淫笑着
伸手抚摸她的私处,金黄色的浓密阴毛覆盖下,那细嫩的肉缝里正有汁水汩汩的
流出来。

  他猥亵的将她饱满发达的阴唇掰开,手指试图向深处推进。

  「啊……不!不要……」在片刻的失神后,芭芭拉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情,开始惊慌失措的挣扎了起来。

  「嗨,亲爱的,你要去哪呢?」尼克用三根手指重新将芭芭拉的空虚添满,
再度挑逗起她的性欲。「喔,看起来你喜欢这个,是吗?警察小姐?」

  芭芭拉虚弱的挣扎动作,唯一所带来的结果就是更加地配合着尼克的动作,
让她游走在高潮的边缘。

  而犯罪者最后的轻轻在她阴蒂上的一击,则彻底击溃了芭芭拉的所有思考。
她的意识有如破裂的镜子般,化为片片残渣四处散去。她无法思考,无法移动,
只是在无意识的颤动着身体。

  「喔,看起来你中意我的手指嘛。那就让你再享受多些,如何?」尼克微笑
着,在芭芭拉还没有从第一波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接着点燃了她的狂野的
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让芭芭拉无意识地尖叫了起来。

  听到芭芭拉的尖叫,尼克适当地放慢了他手指的动作。但就是如此,芭芭拉
依旧无法有效的思考她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她的冲动总是一波一波的来袭,但却
总在即将达到最高点之前退去,功亏一篑。

  「嘿,你个肮脏的母狗。」虽然是呵斥的言语,但尼克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得
意的微笑,「你看看,你已经彻底地毁了我的床单了。嗯……我想我们是时候停
止了,如何?」

  他问道,并停止了他的动作,手掌移动到了她的胸脯上,老实不客气的揉捏
着这对高高耸起的乳峰。饱满硕大的肉球十分富有弹性,手感就跟想像中的一样
好,鲜红色的奶头已经完全变硬突了出来。

  「不……」芭芭拉呻吟着,感到下身难受的要命。在她现在的头脑中,她只
想让这一切继续下去。那管他是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喔,我想像你这样的小荡妇也不会这样停止的。那我该怎么办呢?是不是
该拿什么东西把你的小洞给堵起来,不再让你的蜜汁四处乱流呢?」

  芭芭拉几乎不能想像她到底听到了什么,也不能想像她到底说了什么。但事
实上,她确确实实的这样高喊了起来:「你的肉棒!求你了,把你的肉棒塞进来
吧!」

  「我的肉棒吗?嗯,这真是个好提议。不过,我可爱的警察小姐,你想让我
的肉棒塞进哪里去呢?」

  「我的……我的……可恶,是我的淫荡的身体里!」她喘着粗气,大声地说
道。

  「就像这样?」一边说着,尼克一边缓缓地将他九英寸的肉棒,刺入了芭芭
拉等待了很久的身体中。

  「啊……啊……啊……」被尼克那粗大的肉棒而贯穿的女警察发出了意义不
明的嚎啕声。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但在片刻后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

  「好了,现在我已经进来了。」邪恶的毒品贩子低声耳语,「你想让我如何
呢?」

  「干我!是的,干我!」在快乐的一波波的冲击下,芭芭拉已经完全失去了
控制,涨红着脸拚命摇晃着光屁股,双手发疯般揉弄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快哭
出来的声音哀求着,「请干我吧!求求你……干我!」

  她翻腾着身体直到尼克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和她迫不及待的心情不同,
尼克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地加速,让芭芭拉的一点点地享受到无比的快乐。

  然后,他又在适当的时候减缓了动作,好延长芭芭拉她享受的时间。

  最终,当他也颤抖着达到了最高潮,倾撒出他灼热的精液,充满了芭芭拉子
宫的时候,她终于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乐。就那么如同她所逮捕的许多瘾君子一
样,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昏迷了过去。

  回想起来,这就是她能清楚的回想起来的唯一确切记忆了。但无论如何,她
自己知道这之后肯定又重复了许多次,直到最后一次做爱后,尼克将她这样地捆
在了床上。天啊……芭芭拉惊讶地发现,光仅仅是回想就已经让她再度的动情了
起来。

     ***    ***    ***    ***      

  「嗨,你醒啦,感觉如何?」卡萝儿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打断了芭芭拉的回
忆。

  「卡萝儿?哦,上帝,真高兴见到你。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甜心,你不记得了?也许是你想证明有比尼克更强的性能力,你和他之间
如此激烈的做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尼克完全的制服
了你。你彻底的迷失在他的肉棒下,高潮了无数次,最后还昏了过去。」

  「那太糟糕了。卡萝儿,你快解开我,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那可不行,这样会破坏掉乐趣的。」

  「卡萝儿?」芭芭拉睁大了眼睛,惊讶极了。

  「很明显的不是吗?我在为尼克工作。否则你怎么解释我现在在这里呢?」

  「卡萝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应该帮我逃离这里才对啊?」

  「你那里也不能去,宝贝。而且你为什么要逃呢?你不觉得除了尼克外,谁
还能给予你你所需的长达一小时的快乐呢?」

  「一个小时?」

  「是的。就在你被尼克干得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内,有医生过来为你的血液
内注射了某种激素。这种激素会在你的身体内慢慢地散开,稳定而持续地为你带
来性欲的冲动。而解救的方法就是尼克每隔几小时就过来一次,带给你就像昨夜
的快乐。当然的了,这一切是要有代价的。」

  「代价?」

  「没错,对你而言很高的代价。你会一点点的丧失自由。」

  「这不可能!」

  「很遗憾,但他们就是这样控制住我的。那天我在下班后来到酒吧,想找个
什么一夜情五六的。但我找到的只是个被收买的在我酒中下药的调酒师──呃,
就像我在你的饮料中下药一样──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燥热,甚至内裤都已经
湿透了。」

  「之后,尼克出现了。随意聊了几句之后,他就开始肆意地掀起我的裙子,
抚摩起来我的身体。当时我也知道我应该推开他,但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尤其
是当他的手扯下我的内裤的时候,我简直要虚脱了。只好闭上眼睛,随意接受他
的对待。」

  「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只抽动了几下,我就在吧台的高脚椅上高潮了。
随后他在我耳旁低语,问我还要不要更多。而我就跟只听话的小狗般,乖乖的随
着他走出了酒吧。」

  「之后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想到会怎样了。我被载到了尼克这里,享受了一
个最棒的夜晚。嗯,我实在记不得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了四次还是五次了。随后的
几天──嘿,你还记得我曾经因为流感而休息一周的事情吗?就是那几天,我彻
底的臣服在了尼克的肉棒下。不过,我并不后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我爱
死这一切了。」

  「我可不会让男人这样对待我的。」芭芭拉对抗性的反驳道。

  「也许我原本就是个荡妇吧,所以他们才很容易把我训练成他们的性奴隶─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卡萝儿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那又怎样?

  昨天晚上每次尼克干你的时候,你不是一样欢快的接受一切的,并且更加期
待着接下来的蹂躏吗?事实上,你也不过是个女人,你一样会屈服在尼克的大肉
棒下的。「

  「但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们?」

  「对我,大概尼克只是想通过我把你弄到手。至于你……也许尼克是想尝尝
不同类型的女人,也许是想通过你更进一步的征服我们所有部门的女警察吧。」

  「他休想!」芭芭拉怒斥道。

  「也许你还需要更多的调教。」不知道什么时候,尼克已经进入房间,「让
我们来看看当我把这个放入你身体之后,你是不是还会那么嘴硬。」

  尼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无比壮硕的阳具,「我想,女人在被灌满精液
后,总是会变的特别的温顺的。」

  在惊恐的看见尼克蓬勃而起的阳具,芭芭拉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才没有让她
的泪水流下来,「尼克,你可以强奸我。但你休想让我成为你的俘虏!」

  「强奸你?我不会那样做的。芭芭拉,我才不会强奸像你这样的小荡妇的。
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兴奋起来,会和你有一个漫长而无比美好的时光的。」他用无
比诱惑的声调说道,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抚摩上她那丰满而又坚挺的乳房。

  「不要……不要碰……喔喔……」芭芭拉呻吟着,畏惧地躲闪着从她的乳房
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看,你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芭芭拉。我说过,这不会是一场强奸,你同
样会很享受的。」

  芭芭拉想要恶毒的诅咒尼克,但却悲哀的发现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也无
法否认尼克的对她的玩弄,确实在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天啊,如果说有什么比她现在更悲惨的,就是她不仅仅已经开始浪荡地呻吟
出声,而且也已经蜜汁泛滥起来。

  「芭芭拉,你看你身体正在表达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在男人的爱抚下的感
受。这很好,这表示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兴奋起来了,不是吗?你会开口求我干你
的的。」

  「不……停下来……」芭芭拉拒绝着,但呻吟着的语调却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如你所愿,我换个地方好了。嗯,还是说这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呢?」尼克
嘲弄着芭芭拉,将手渐渐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停,你个狗娘养的,不要碰我的那……啊……啊……」当尼克的手指无比
顺利地进入到她的阴道内,顿时,芭芭拉的抗议声被她所发出来的高亢的呻吟声
所取代。

  「芭芭拉,我淘气的小家伙。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我了吗?不过,如
果就这么轻易的满足你,我们的游戏会少了许多的乐趣的。」尼克轻笑道,「现
在,把你的双腿再打开一些吧,让我可以更好的玩弄你。」

  「不!」她呻吟着拒绝,但却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双腿自觉地根据着
尼克的话而做出了反应,大大地分开,露出了那长满金黄色耻毛的肉缝。

  尼克的手指十分轻易地更加深入了芭芭拉毫无防御的私处,在她潮湿的通道
中出出进进地逗弄着。片刻后,芭芭拉就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了,虽然,她
是如此的不情不愿。

  「哦,芭芭拉,你现在看起来真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你很喜欢我的动
作,不是吗?呵呵,你用不着感到窘迫,这是女人的天性,无法抗拒的天性。看
看,你现在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啊。不用再坚持了,做你自己吧,享受这种快乐
吧!」

  「不,天啊,不!」她尖叫着,在尼克的命令下冲上了高潮。她的身体有如
出水的鱼般扭动着,几乎无法呼吸。在那一刻,她彻底地迷失了她自己。

  渐渐的,芭芭拉才从这个被强迫接受的高潮中缓缓清醒过来,找回了原本的
抗拒心情。但令她彷徨的是,她突然间发现了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目标。

  她是应该痛恨尼克,这个强迫着她让她接受了无比的快乐的男人呢?还是要
痛恨背叛了原本意志的自己的身体?

  但很遗憾的是,尼克并没有给与她过多的思考时间。在芭芭拉刚刚呼吸平静
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再度肆意的活动了起来。

  「芭芭拉,你真是个听话的女孩。看得出来,你的确很享受你的这次高潮。
但我想,一个像你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是不会就这么彻底满足的。那么,你做
好准备来迎接第二次的高潮了吗?」

  「不……不……哦……哦……是……是的!」她呻吟着。高潮刚刚过去的身
体,在片刻间就又被尼克带到了另一波高潮即将来的悬崖边。

  「喔,你很享受不是吗,我的小可爱。你已经快要来了吗?那就来吧!」

  伴随着尼克最后在她阴蒂上的轻轻一弹,芭芭拉再度的陷入了一波狂乱的喜
悦中。耻辱而无助的,她的身体再一次的背叛了她的意志,对她的捕获者的动作
和命令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无意识的尖叫着,爱液喷薄而出。

  尼克再度开口:「哦,我的小宝贝。看得出来你是多么的享受我的手指给你
带来的快乐,但是,你准备好来应该真正的我了吗?」

  一边说话,他一边用他那粗大的阳具,不停的在芭芭拉她那丝毫不设防的阴
户门口磨来擦去。

  该死!芭芭拉恶毒的在心里咒骂道。她知道,她现在应该竭尽全力的来抗拒
他的侵入。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昨晚一样,实在是太棒了!

  「是的,是的,请来干我吧,来干我吧!」不仅仅是口头上说说,芭芭拉的
内心也是在同样的嘶吼着。

  当尼克那长达10英寸的大肉棒,侵入她身体的时候,顿时将她带到了另一
个高度,另一个性爱的高度。

  「来吧,芭芭拉。来好好的享受吧!」

  「啊!啊!啊!啊!」无意识的尖叫着,芭芭拉剧烈的摆动着她的头,从一
边到另外一边。高潮一波波的来袭,如同炸雷般,一个接一个,一个叠一个的,
在她的身体内,爆裂响起。

  「对了,芭芭拉,你做的很好。现在,来尝尝我的精液吧!」

  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尼克也爆发了,将一股灼热而浓稠的精液,尽数撒入
了芭芭拉的身体中。而芭芭拉则尖叫着迎接来了她的最强烈的一个高潮,然后双
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    ***    ***    ***      

  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一切的束缚都已经去掉了。但无力的感觉依旧充满着
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说来也奇怪,被他原本要抓捕的毒品头子抓获并被强奸,但她却并没有什么
痛恨和仇视的感觉。

  虽然她还有些看不起尼克,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的性能力实在是充满了
崇拜。在窗外朝阳的照射下,她的心情感到前所没有的平静。

  「早安,芭芭拉。」卡萝儿推着一餐车的食物和芭芭拉打着招呼,「我想你
现在一定饿坏了。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表现的是多么的……呃,至少你是忘了你
没有吃晚饭。」她挑起一道眉毛,微微的嘲弄着她的同事。

  不过芭芭拉却并没有理会那么多。超过了24小时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她确
实已经被饿坏了。早餐相当的丰盛,煎制过了的鸡蛋和培根,一大盘子的蔬菜沙
拉,还有面包和咖啡。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卡萝儿也坐下加入进来。

  「尼克说他非常感谢你昨天所告诉他的情报密码,这样他以后可以工作得更
好。」卡萝儿微笑道。

  「什么?」芭芭拉几乎被噎住了。虽然那只是一个等级很低的秘密,但她是
在什么时候把它告诉尼克的?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她还告诉他什么了?

  就像明白了她心里所想的,卡萝儿接着说道:「就像我所告诉你的,当一个
女人享受到她的最幸福的性爱的时候,也使他心情最好的时候。昨天在你第四还
是第五次的高潮之后,在片刻的休息时间里,你喋喋不休的向尼克诉说了许多办
公室里的密闻。别担心,你并没有说什么更高级的机密,而尼克也没有问。所以
啦,你可以尽可能的放心,并接着享受你的性爱快乐。」

  听到这些话,芭芭拉开始痛哭起来。

  「嗨,嗨,我的小宝贝。」卡萝儿同情的说道,「这一切其实并不坏。呃,
你看,这食物很不错,而性爱也很不错……」

  芭芭拉继续抽泣着。

  「芭芭拉,听着,我知道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在过去的这两天内,你发现
了一个全新的自己,一个顺从并能从中得到快乐的自己。如果不介意的话,为什
么不让我给你的建议呢?」

  因为好奇,芭芭拉暂时停止了哭泣。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卡萝儿变魔术般的拿
出一根九英寸的表面上布满了突起的小圆包的自慰器。

  「这个可以帮助你度过无聊而寂寞的时间。」她微笑道,并在心里将她的话
做个补充:也可以帮你更快的沉浸在性爱中无法自拔。

  芭芭拉畏缩了。「这太讨厌了,这根本不正常。」

  芭芭拉无声的笑了起来。谁能将现在这个保守的女人和昨天晚上如此狂乱的
女人联系起来呢?她现在的任务,就要让这个保守的女人,变得淫荡而顺从,就
如她自己一样。

  「不,不。这只是一个玩具,一个成熟女人所应该拥有的玩具罢了。」

  她安抚着芭芭拉,「告诉你,当尼克不在的时候,我就常常让它来满足我自
己。宝贝,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春心荡漾了,但很抱歉的是,尼克有事出去了,并
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回来。来吧,让我告诉你它是如何工作的。」

  带着怀疑的眼光,但芭芭拉却没有出言阻止。事实上,她身体内的药物已经
很好的控制了她。

  卡萝儿坐上了芭芭拉的床,缓缓掀起来她的裙子。芭芭拉惊讶得张大了嘴:
她并没有穿内裤。她并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女人在尼克的房间内都是不被允许穿
内裤的。

  振动器开始嗡嗡作响,卡萝儿将它顶到了她阴唇上,来回的磨擦着:「嗨,
我很喜欢用它来逗弄自己,将它当成一个真正的大肉棒,在外面不得其门而入。
喔……这感觉太棒了,我已经开始兴奋了!」

  卡萝儿并没有撒谎,她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而芭芭拉则是睁大了双眼,紧
紧的盯着。现在,她已经开始上钩了。

  「哦,尼克!来吧,来进入我!喔,喔,我真是太爱你的大肉棒了。来吧,
来干我吧!」这并不是什么出色的演技,但却夹杂了卡萝儿真实的感觉。芭芭拉
现在已经看的入迷了!

  「现在,你想不想也来尝试一下呢?」片刻后,卡萝儿从她的幻想中清醒了
过来,问道。

  「不……我想还是……啊,啊……」就如同卡萝儿所预料的一样,虽然芭芭
拉是在使用着否定的回答,但她的身体却在做着另外完全的回答。缓慢的,卡萝
儿将假阳具轻而易举的插入了迷茫的女人的身体。

  「你已经很湿了嘛,芭芭拉。很好,这样会更方便它的深入。现在把腿张大
一些吧,宝贝,这会使你很舒服的。」

  快乐开始向身体的每一部分渗透,芭芭拉闭上了眼,满意的叹息着。

  「你看,它已经进入到你的最里端了,它开始抽动了,进……出……进……
出……对,你在被干着,而你需要更多。嘿,你的爱人会贴心的娱乐你,他知道
你现在快高潮了……啊……啊……啊……他摆动的是如此激烈。他知道,你的高
潮就要……就要……就要……来了!」

  顿时,房间内充满了芭芭拉因为高潮而来的熟悉尖叫声。在不知不觉中,她
已经接替了卡萝儿,握住了自慰器的底段。

  「对极了,宝贝。」卡萝儿如同催眠般在芭芭拉的耳边低语着,「你找到了
你所需要的东西。虽然你现在你依旧情欲高涨,但你已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
的方法。」

  她引导着芭芭拉的手,开始移动依旧在嗡嗡作响的自慰器,开始在芭芭拉的
花径中进进出出。

  「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来让它干你吧。好的,你做得真棒」卡萝儿微笑
着注视着芭芭拉那越来越快的动作,「太好了,宝贝……来吧!」

  这个由芭芭拉自己所带来的高潮虽然有些弱于卡萝儿那次,但它依旧让芭芭
拉整个身心都震撼了起来。

  没有让别人再说第二句话,芭芭拉自动的又再度活动起来。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着她,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芭芭拉无力的躺倒,脸上
犹自挂着满足的微笑。

  现在,使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午餐是相当丰富的一餐。在早晨的自我高潮后小睡了片刻,芭芭拉现在的心
情相当的放松。虽然她依旧想要逃跑,但现在也似乎并不是时候。

  卡萝儿带来了相当美味的沙拉和食物,以及香醇的美酒。很快的,第一瓶酒
就已经见底了,而卡萝儿又接着打开了另一瓶。如她所计划的,芭芭拉很快的就
有些喝醉了。

  「哦呵呵……」芭芭拉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呃,
抱歉,也许我有些醉了。」

  「我也是。」卡萝儿道,并握住了芭芭拉的手,「还有一点点的困倦。」她
补充道,「不介意我躺下和你一起打个盹吗?」

  「哦,当然不。」芭芭拉有些笨拙的回答道。

  卡萝儿站起来开始除去她的衣裳,露出一对雪白的丰乳。然后,她诱惑般的
摇动着自己的臀部,除下裙子。当然,她依旧没有穿内裤,所以现在她已经完全
赤裸了。

  卡萝儿来到床边,掀开一点点被子,并钻了进去。很满意的,她看见芭芭拉
正呆坐在那里,用迷茫的眼光注视着她。

  「慢慢来,慢慢来,」卡萝儿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现在还不清楚她真
正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要帮助她。记得,这将是一种诱惑,而不是强奸。」

  她抬起头,装作睡眼朦胧的盯着芭芭拉的眼睛,「很困啊……」

  果不其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芭芭拉那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暗淡起来。

  「是的,是有点困。我想我也应该睡上一小觉才对。」口齿不清的说着,芭
芭拉也躺了下来。

  「喔,我真的感到抱歉,我的朋友。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不开心。」卡萝
儿装出一幅同情的模样,「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和朋友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但是,我……我们现在是囚犯的身份啊。」芭芭拉呜咽道。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是多么幸运的囚犯啊,有人如此的关心照顾着你,尤
其是这里。」卡萝儿轻抚了一下芭芭拉的下体,并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这次的吻是一个试探,她不想做的过于激烈而使芭芭拉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如她所料,虽然芭芭拉在最开始有着本能般的想要抗拒,但她却犹豫了。

  再一次的吻就变得更长而更富有激情,在她还没有判断出到底要怎么做的时
候,她们就已经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的舌头如蛇般相互纠缠着,挑逗着。

  到底这是怎么了?使酒的作用还是已经接受了卡萝儿的观点?在芭芭拉的记
忆中,她从来没有作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作如此激烈的事情。

  就在芭芭拉有所动作之前,卡萝儿已经开始将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并
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比一般女性丰满许多的赤裸乳房。

  「你真是有一对让人妒忌的胸部。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滑腻。天啊,我真太
羡慕你了。」

  卡萝儿低语着,并熟练的爱抚起来。

  「你现在一定很动情吧,我的宝贝。你介意让我帮助你吗?你可以抱住我,
放心让我给你更舒服的感觉。」

  芭芭拉想说不,但在她全身蔓延的快乐却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心烦意
乱。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头晕眼花,强烈的性欲已经压倒了其他一切的愿望。

  天啊,一切都乱套了。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来抚摸她的乳房的,
但现在她却沉浸在其中无比享受。

  芭芭拉的呼吸开始急促而火热起来,就好像有一团火在她身体内熊熊燃烧一
般,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阻止卡萝儿的每一个动作。天啊,她就要在一
个女人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潮……

  「不,不!啊啊啊啊!」芭芭拉尖叫着,身体在卡萝儿的爱抚下,因为强烈
的欢愉而激烈的摇摆。因为过于强烈,她甚至有着片刻的失神。而当她再度睁开
眼睛,恢复神智的时候,卡萝儿正好开始了她的第二波侵袭。

  「你表现得很好,芭芭拉。但你还需要更多的,不是吗?」

  有些迷惑而晕眩的注视着卡萝儿,芭芭拉只能由本能来回答:「是的。」

  不,不,这且都不应该发生!芭芭拉在内心是如此的告诉自己。但事实上,
她却感觉到了卡萝儿的唇正印上了她的唇,并一点点的向下亲吻而去。哦,不!

  哦,我还要!

  分开芭芭拉双腿的时候,卡萝儿并没有遇到一点点的阻力。事实上,以她的
体格而言,她根本无法强迫芭芭拉作任何的事情,但当她的双手刚刚触摸上芭芭
拉的大腿的时候,芭芭拉的双腿就已经自动的分开了,露出了相当湿漉的阴户。

  顿时,房间内响起了女警察高亢而尖叫和粗重的喘息声。

  当卡萝儿的舌头攻入了芭芭拉的圣地的时候,女警察所有一切的烦恼和忧虑
都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波波连续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侵
蚀着她的身心。

  在一波波的如潮水般的快乐侵袭下,芭芭拉彻底迷失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
候,卡萝儿已经移动了地方,以69的姿势趴在芭芭拉的身上,将她自己正在垂
滴着蜜汁的阴户完全的展示在芭芭拉的面前。

  哦,天哪!芭芭拉在心底质问着自己,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学会和一个女
人相互舔食私处的呢?那就如本能的,她微微仰起了头,允食着卡萝儿那丰腴的
蜜汁,并给她带去有如野郎般的号叫。

  片刻之后,她可以感觉到卡萝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并洒下了大量的
蜜汁,彻底弄湿了芭芭拉的唇舌。这给她带来的,是卡萝儿更疯狂的回敬,和她
本身更快乐的源泉。

  一波连着一拨的高潮,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淹没在欢愉之中,彻底忘记了自
己现在的状况。而当她最终清新过来的时候,她看见卡萝儿那兴高采烈的笑脸。

  「很好,芭芭拉。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记住了快乐的感觉,你应该睡
觉了。」

  不知何故,芭芭拉感觉到了一些错误,或是说是相当愚蠢的地方。刚刚她才
被她的背叛者诱导着,在床上被干了个死去活来,而现在她又在命令自己睡觉?

  她努力抗拒着高潮过后的无力感觉,以及浓浓的倦意。她现在需要反抗,需
要……思考!

  但随之而来的,是卡萝儿那充满了魔力的手再度侵袭,让她依旧无法抗拒。

  这一次的欢愉来得相当的缓慢,但却强烈的无法抗拒。在片刻后爆发后,她
彻底的被征服了,合上双眼,在卡萝儿的臂弯中沉沉的睡去。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这位她的正在沉睡的前任搭档。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现
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无力抗拒任何形式的性爱。

  从最开始的尼克到后来的自慰器,最后则是由她给予的最后一击,这三个阶
段一次次的打击着这个可怜的俘虏。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她彻底击溃。虽然这也许还要花上几天的时间。

     ***    ***    ***    ***      

  几天?一周?还是两周?

  芭芭拉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是整天的陷入在性爱的漩涡
之中,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必然的成分。

  每天早晨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心,都会还携带着尼克在前一天晚上给她
所留下来的做爱的痕迹。

  而当吃过早饭后,她就会习惯性的拿起枕边的自慰器,幻想着那就是尼克的
大鸡巴,或是卡萝儿那灵活的手指。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极其的盼望着午餐时间的来临,因为在那之后,是卡
萝儿会带给她无比的快乐。

  就这样一天一天,芭芭拉看起来已经彻底的融化在这种生活之中了。而尼克
和卡萝儿则在耐心的等待着,她更明显的变化。

     ***    ***    ***    ***      

  「嗯,很美味的食物,我已经吃饱了。」在午餐后,卡萝儿满意的放下了调
羹。

  「我也是。」芭芭拉点头表示同意,「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做些运动呢?否
则我们会变胖的。」

  这样的对话刚刚好就是卡萝儿所需要的,她道:「我想我们不用担心这种问
题,宝贝。尼克恰好就是那种老式男人,他反而不喜欢那些所谓的骨感美女。他
喜欢的女人,是有着丰满胸臀的女人。再说了,我认为体重的增加对我而言是一
件相当自然的事情。」

  「自然?」芭芭拉疑惑的问道。

  「是啊。」卡萝儿掀起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的腹部,「你有看出些什么变
化吗?」

  「看出些什么?」芭芭拉迷惑了。

  「小傻瓜,是我的肚子啊。不过也许还没那么快就是了。」卡萝儿微笑道。

  「卡萝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听着,我想要先告诉你。」卡萝儿咯咯笑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甚
至还没有告诉尼克。」

  「你是说……」

  「我想是的。你知道吗,尼克一直在说想要让我怀孕,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做
到了。」

  「卡萝儿,这太糟了。万一当有一天我们回到警局的时候……」

  「警局?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我会以尼克太太的身份回到他的庄园,为他
生下许多的宝贝。在那里,会有数以百计的仆人来服侍我们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告诉我你以前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吗,而且
以前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你怀孕啊?」

  「当然了,我以前鬼混的时候都一直在吃避孕药。在自从我跟了尼克之后,
你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不自然的东西。」

  虽然卡萝儿说的很流利,但如果仔细听的话,其中似乎还有些死记硬背的味
道。

  「他想要让我怀孕。他说,当我怀着他的孩子,顶着大肚子的时候,那才是
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表现。」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最近一个月,每次和他做爱的时候,他几乎都要把我整个人倒立了起来。
他说这样可以保证他的精液进入到我子宫最深处。你知道吗,这种感觉真好。」

  芭芭拉呆呆的望着卡萝儿,彻底的被惊呆了。

  「怎么了,宝贝。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惊讶?事实上你也是如此的啊,我确
定尼克也很想让你怀孕的。我可以确定他一直没有带保险套,而你呢,有没有服
用避孕药呢?」

  现在,芭芭拉彻底的惊呆了。对于服用避孕药这件事情,她早已经忘得一干
二净了。以至于现在她想回想到底是那天开始停止服用药物的时候,都无法得到
正确的答案。

  理论上来说,自最后一次服用避孕药后,药物的作用还会持续两周的左右。
但问题就在于芭芭拉现在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到底有多少次,尼克已经将他
的种子播撒在她没有任何的防护的子宫中了?

  「不!不!」她尖叫了起来,「这不可能,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我
怎么可以,可以为他怀孕呢?」

  「但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作任何的预防措施,亲爱的。好吧,现在让我们
抛开怀不怀孕这个无谓的身体状况,来面对一下现实吧。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已
经被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吗?因为我们无法控制我们对性爱的渴望!

  清醒一下吧,想想当尼克干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是在如何反应的?当他在你
体内爆发的时候,你总是紧紧的盘起双腿缠住他的腰,生怕一点点的精液漏出你
的身体。不要否认了,你的身体已经认定了尼克会是一个好的父亲,就在一波波
连续而来的性高潮中。

  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尼克对你开的玩笑。你也知道,在怀孕中的女人是多么
的软弱和顺从。当你的肚子里怀有小尼克的时候,我想你一定会乖乖的说出一切
你所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现在是时候放松一下你的精神了。这样坦白的告诉你吧,其实你
现在还并没有怀孕。我们一直在监测着你的身体,也知道再过两天就是你的排卵
期了。呵呵,想必你一定会发现再过两天的夜晚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我不会让他做到了!我决不应允许他……」芭芭拉大叫了起来。

  「不允许他什么?你会从此不让他干你吗?你知道吗,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
候,你是多么的期盼着尼克的来到,确切的说是期盼着尼克的大鸡巴,填充你饥
渴的身体,带给你无比的性高潮──那是我的舌头或你的自慰器所无法带来的东
西。」

  卡萝儿冷冷的回覆道:「我敢打赌,你一定会乖乖的张开双腿来恳求尼克来
干你的。当然,如果你可以在这几周中忍耐你的性饥渴的话,我们就会放了你,
彻底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和卡萝儿的谈话彻底的激怒了芭芭拉,她再度坚定了和尼克对抗的意志。她
收拾起情绪,回复冷静,决定决不屈服,就算当他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例
外。

  「晚上好,宝贝。」他和蔼的和芭芭拉打着招呼,就好像没有看到她表情的
改变。

  「你一点都不好,你个婊子养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今天晚上休
想再动我一根指头,离我远点!」芭芭拉怒吼着回答。

  「嗨,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你不想再继续我们快乐的游戏了吗?」

  「我说过了,一切到此为止了!」芭芭拉叫道,尤其是发现他又往床边走了
几步的时候。

  「亲爱的芭芭拉,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我甚至还为你准备了特
别的礼物。」

  「嗯?」芭芭拉有些好奇了。

  「嗨,卡萝儿,你可以帮我把给她买的挂饰拿到这里来吗?」

  「当然可以,尼克。来看看,这是多么漂亮的挂饰啊。芭芭拉,这是尼克特
别为你买的。」

  她展示着一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金项链,在项链的末端还悬挂着一颗硕大
的绿宝石,闪动着妖艳的光芒。「多么漂亮的绿宝石啊。天啊,我几乎以为天上
的星星被你摘了下来。」

  芭芭拉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颗美丽的宝石吸引了过去。她尝试
着想移开视线,重新充满怒火的盯视尼克。

  哼,难道他想用一块小小的宝石就来收买我吗?我要告诉他,这不过是一个
小小的娱乐品罢……该死的,就算它是一个相当有诱惑性的娱乐品好了。芭芭拉
重新再度凝视着绿宝石,目不转睛。

  尼克和卡萝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很满意的看见芭芭拉已经迷失在宝石
的威力之下。

  「很迷人,不是吗?」卡萝儿耳语道,「它是如此的美丽,让人目不转睛,
对,盯住它。你是不是感觉到几乎要漂浮了起来,是不是感觉到你已经迷失在其
中了?」

  芭芭拉专心的凝视着它,几乎对卡萝儿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它并不是在一
直静止着的,而是微微的前后摆动,就好像钟摆一般。

  「我太喜欢它了。」芭芭拉喃喃自语。

  「我了解,我太了解了。」卡萝儿继续耳语着,「既然你喜欢,那就再靠近
一点,更仔细的看它,前……后……前……后……看着它闪动着的美丽光芒……
对,它是如此的美丽,不是吗?」

  「是的……」芭芭拉低语,随着绿宝石的摆动而移动着自己的视线。

  「相当的漂亮,」卡萝儿继续着,「也相当的吸引人,前……后……前……
后……你已经被吸引了,不是吗?」

  「喔,是的。」芭芭拉的嗓音柔顺了下来。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没有见过如
此美丽的东西。

  「如此吸引人,如此的美丽。看着它闪动的光芒,就像在跳动的绿色火焰,
前……后……前……后……」随着卡萝儿语调的拖长,芭芭拉的回答也越来越悠
长缓慢。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你说什么也要得到它,不是吗?」

  「哦,是……的……」可怜的女警察虚弱的回应着。现在,她只是在痴痴的
盯着这悬挂在她头顶上的项链,目光随着它的摆动而起舞,前……后……前……
后……

  「对,你想要它,已经无法控制住你的欲望,对,随着项链的摆动,你的欲
火也会越来越高涨,燃烧着你的身体,前……后……前……后……前……后……
前……后……」

  前前后后……芭芭拉的视线机械的随着项链而摆动着。她要它,说什么也要
它!

  「前……后……前……后……你是不是已经被它吸引住了,是不是在感觉在
离它越来越近的时候,你的欲火也越来越高涨?」

  在芭芭拉眼中,似乎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根本没有发现实际上
是卡萝儿将项链向她的方向移动了少许。

  「对,看着宝石,深深的注视……深深的……深深的……不要把视线移开,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对,如果你移开了视线,这可爱而美丽的项链就会消失不见
的,你不想让它消失不见的,是吗?」

  卡萝儿微笑着看着她那已经彻底痴迷的前任搭档。

  「哦……不……不要……不要、消失、不见。」

  芭芭拉吃力的说着。她此刻所有的精力都被用在了将目光紧紧的凝视在不断
晃动的绿宝石上。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的视线一旦离开,这宝石就会消失不见。

  而她不想这样,她想要看着它,拥有它直到永远。

  「深深的……深深的……看入宝石的内部……更深的……更深的……直到宝
石的最内心。看,现在宝石放出了更耀眼的光芒,着光芒拖着你进入到宝石的更
深处……更深……更深……你现在感觉到自己被柔软而温暖的光芒所包围……进
入更深的……更深的……内部……」

  芭芭拉彻底的放松躺倒了。她感到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柔软和温暖。

  她直勾勾的看着被卡萝儿那在手中的,悬挂在头顶最上方的宝石项链。她根
本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的控制,只知道直勾勾的看着……看
着。

  「现在,你已经彻底的被这股宝石散发出来的能量所包围,深深的……深深
的……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放松,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根神经都是如此……前
所有未的放松、前所未有的柔顺、前所未有的平静。好,现在你也同样的放松你
的神经,感受着能量正在爱抚着你、放松着你,让你滑入一片前所未有的舒适之
中……深深的……深深的……」

  芭芭拉躺在那里凝视着前方的宝石,就像是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一般。

  卡萝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所传来似的,但她却只能听到
这个声音。

  这真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似乎除了这块绿宝石外,这个房间内就空无一物。

  这块绿宝石看起来是如此的巨大,并从中间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贯穿了她的
整个身体和意志。

  这力量在控制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她感到自己的思维似乎停顿了凝滞了,
除了跟随着卡萝儿的言语,她别无选择。

  「是的。感觉它,芭芭拉。感受这股能量,让它贯穿你的身体。这将是毫无
阻碍的,你也不允许有任何东西来阻碍它。现在放松你的身体,敞开你的心怀,
让它充满你的头脑,就在你深深的凝视它的同时……深深的……深深的……」

  在内心的深处,芭芭拉多多少少的感到了一些奇怪。虽然说起来似乎有些可
笑,但她却感觉她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尤其是当她盯着绿宝石的时候。不过,
她的极其有限的思考并不能让她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绿宝石
的光芒,似乎越来越强了。

  「深深的……深深的……宝贝。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
充满着你的身心。你的身体是软弱无力的,是无比放松的。你的心门是大开的,
大开着的……

  不要去费力的思考任何东西,只要遵随本能来满足自己性欲就好了。听着我
的声音,让我的声音进入你的大脑,充满你的大脑……我会替你做出决定。

  你只要听从我的言语,遵守我的命令,就可以保持现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你
的身体,会从此照着我的命令而行动……

  这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它会使我说的每一句话变成现
实,你明白了吗?「

  「是……是的……」没有任何抗拒,芭芭拉轻易的就放弃了她的身体和思考
的权利,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卡萝儿。这一切都发生的是如此自然,如此的合乎逻
辑。

  「你现在是在这块石头的控制下,这块尼克的石头,不是吗,宝贝?」

  「嗯……是的……」芭芭拉嘟囔着。

  「你现在是感觉如此的放松和高兴,所有的愤怒与怨恨是不是都已经离你远
去了?」

  「唔……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咕哝着。

  「你现在感觉无比的安逸,但同时,你还有另外的一种渴望,那是什么,宝
贝?」

  芭芭拉知道那个答案,但她却下意识的不愿意说出口。她想她应该保持愤怒
或是怨恨的感觉,以对抗这种诱惑──这种无比强烈的诱惑──「性欲!」她听
到自己是这么说的。

  「答对了,宝贝。放松,像一个纯粹的女人来享受性欲吧。你知道,这是女
人的本能,也是女人所最需要的,不是吗?」

  芭芭拉踌躇着,努力想否认这种认知。

  「说吧,宝贝。到底你需要的是什么?」卡萝儿伏下身,在芭芭拉的双腿之
间温柔的抚摸着,带起了女人婉转的呻吟。

  「男人,我最需要一个男人。」芭芭拉气喘吁吁的回答。

  「对了,亲爱的。你那性感的身体、骚痒的子宫需要男人,渴望男人,不是
吗?」

  「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叹息着,当她感觉到尼克抚摸上她的身体。

  「那你需要男人怎样来对待你呢,宝贝。我是说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到底需
要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呢?」

  「我要被男人干。天啊,我太需要他们来干我了!」芭芭拉几乎是呜咽着叫
道。尤其是当尼克那火热的突起已经顶上她的阴唇。

  「那么,你骚痒的子宫可以从男人那得到什么样的满足呢?」卡萝儿问道,
以确定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投降了。

  芭芭拉再度犹豫了,但没过片刻,她便给出了答案:「一个孩子。我可以为
他怀上孩子。」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亲爱的。」

  尼克给了卡萝儿一个深深的亲吻,示意她拿走已经没用的挂饰,附身在芭芭
拉的耳边低语,并又开始有技巧的抚摸起芭芭拉饱满挺拔的乳房。

  「我会给你所需要的东西,会满足你的性欲,也同时会让你怀孕。呵,你的
肚子将会沉甸甸的凸起,而你的美乳也会越来越肥硕。」

  虽然有着少许的挣扎,但芭芭拉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开始随着尼
克的碰触,本能的呻吟扭转。尼克和卡萝儿可以听得出来,她身体内的欲火已经
无比的高涨,呻吟的声音,也由原来的低沉变成了高亢的叫声。

  「啊,天啊!」芭芭拉尖叫着,感觉着一个一个的高潮在尼克的爱抚下,在
她体内爆炸。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阴蒂已经变得无比坚硬,似乎就要爆裂开来。她丰满
的臀部在扭来扭去,在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而她的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当
一波波的高潮横扫她的身体。

  在片刻的失神后,她终于从云端掉落,返回现实。她发现她现在已经不是原
来的坐在床上的姿势,而她的双手也在别人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就在芭芭拉彻底寻找回自己的意识之前,尼克的头也正好低下,埋入了她的
双腿之间,用舌头舔过她的阴唇。在刚刚的高潮过后,芭芭拉的阴道中正充满着
甜蜜的液体。

  尼克感到芭芭拉的双腿突然间的收紧,挤压着他的脸庞,似乎在抗议着他的
贪吃深入。但尼克却没有理会,反而用手托起芭芭拉那雪白的屁股,寻找着更佳
的角度,以方便他的舌头进进出出芭芭拉的身体,贪婪的吞食芭芭拉的蜜汁。

  随着快感的来临,芭芭拉也渐渐的放弃了她原本无谓的抵抗。任凭尼克在她
的下体游走,不仅吮吸干净她花径中的蜜汁,甚至连流淌到她大腿上的也没有放
过。

  根据他的经验,尼克欣喜的发现今天芭芭拉的蜜汁显得特别的有味道,这就
意味着她现在正在处于排卵期。他微笑着加快了动作,用舌头在她的阴户和肛门
之间的方寸之地扫来扫去。

  当尼克的舌头再度回到芭芭拉的阴户处,他含住了她已经相当坚硬的阴蒂,
用舌头在它的附近挑逗起来。

  而就如他所料,芭芭拉的身体在这猛烈的进攻下,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几乎
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尼克的挑逗下,芭芭拉的阴蒂几乎就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坚硬
而勃起,甚至还在随着脉搏悸动。

  尼克满意的微笑,看着芭芭拉因为喜悦而狂乱的表情。他知道,她现在正在
沦陷,正在交出她的灵魂给他,就如同她当初交出她的身体一样。

  稍稍的停顿了少许,在看见芭芭拉的双腿由于瘙痒而相互纠缠的时候,尼克
才再度开始将头从新埋入芭芭拉雪白的大腿之间,用舌头一进一出的挑逗着她。

  立竿见影的,芭芭拉立刻开始了强烈的反应,她摇晃着她丰满浑圆的屁股,
随着尼克的动作有节奏的摇摆着、迎合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揪住尼克的头发,用
力地向下按着,尽量的让她的阴户能和尼克的唇舌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现在,她再度的失去了对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一波波的快感的侵袭之下,
她的丰臀狂野的摇摆着,在尼克的带领下。

  看她的反应,尼克很清楚眼前这个可怜的女警马上就要迎来了她的高潮。在
他的挑逗下,芭芭拉的蜜汁犹如洪水般一波波的澎湃而出,而他也不客气的照单
全收,品尝着这别有风味的饮料。

  在挣扎了半天后,芭芭拉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将双腿搭在了尼克的
肩头。紧紧的,她犹如八爪鱼般的,双腿死死的环绕着了尼克的头,让她可以更
方便的在尼克的面前展示她毫无遮掩的阴户。

  终于,当她所期望的快乐如期来临的时候,她感觉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已经
失去了意义。她无力的放松身体,放开了双腿,粗重的喘息着。

  片刻的平静之后,她却感觉到更多的骚动。她有少许的恐惧,因为她还没有
满足,还需要更多。

  如同读懂了芭芭拉的内心一般,尼克及时的为她再一次的送来了安慰。当他
的大鸡巴深深地刺入芭芭拉的身体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挣扎。此时此刻,无
论是她的内心还是肉体,她都迫切的需要他。

  她低声嘶吼着,就像处于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的狂野。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尼
克的腰间,用力的收紧着,让他尽可能的紧贴上她火热的身体。她的幽长的花径
就彷佛有着生命般奇迹的悸动着,吞噬着尼克的阴茎,不让它有一点点的露在外
面。

  在一波波的快感的横扫下,芭芭拉的身体就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一般,从内
到外的疯狂的抖动着。尤其是她阴道内的肌肉,更是尽其所能的压榨着尼克的大
肉棒。

  在此刻芭芭拉的心中,她只想要让尼克那灼热的精液来注满她的子宫,让她
可以怀上他的宝宝。

  她拥抱的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尼克的动作都有些变得吃力起来──尤其是当
他将他的大肉棒从芭芭拉身体内抽出的过程。但当他再次刺入的时候,这力量之
大,甚至使他们的肉体相交发出「呯呯」的声音。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尼克的
大肉棒直刺入底,根部磨擦着她的阴蒂。

  由于快感的作用,芭芭拉的阴道变得相当的紧绷,摩擦着尼克的大肉棒,几
乎让他有着快要失守的感觉。他赶紧向外拔了出来,冷静了片刻。他现在需要等
待,等待到芭芭拉真正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给她。

  随着芭芭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尼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动着他的阴囊,拍打在她的丰满的臀部。

  最终,当芭芭拉迎来了她的高潮的时候,她满意的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尖叫
声。而随着这次高潮而来的,不仅仅是贯穿全身的痉挛的快感,还有一种无助的
激情,在她的眼眸中闪过。

  看到这种无助的眼神,尼克微笑了。他知道,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击
溃了,彻底的陷入了性欲中无法自拔,也彻底的成为了他的俘虏。

  「这种感觉太让人满足了,太让人放松了……你经历了一次多么棒的作爱,
而也只有作爱,才能让你感到如此的满足,也如此的疲倦,如此的疲惫欲眠……
好了,亲爱的,你让我的感觉也很棒,我也要来了,不过,你现在是要睡着了,
已经睡着了!」

  随着尼克的说完,他无数灼热的精华也毫无保留的射入了正处于极度兴奋的
芭芭拉的体内。虽然每一波的喷射都让芭芭拉的身体疯狂的痉挛着,但她的眼睛
却始终合拢的状态。

  每一盎司的精液,混杂着她自己的蜜汁,没有半点遗漏的注入了芭芭拉的子
宫内。而漂亮女警的手脚,却依旧不忘紧紧的缠绕着毒品贩子的身体,就像是生
怕有一星半点的精液遗漏出去一样。

  卡萝儿骄傲的看着尼克温柔的移开芭芭拉那紧缠的四肢,将她平放在床上。

  当然,他没有忘记在她的臀部下垫上一个枕头,以保证他的精液可以长时间
待在芭芭拉那肥沃的子宫内。

  他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并给她再度带去一个最后的
温和的高潮。很明显,他已经成功驱逐掉了芭芭拉头脑中最后一点的反抗意识,
将她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不用思考,就可以得到快乐的世界。

  此时此刻,在芭芭拉嘴角的微笑,就是幸福最好的证明。


                尾声

  「芭芭拉,女奴芭芭拉!」卡萝儿高声叫着。

  「对不起,我的女主人。我在后面……在后面……」回应她的,是依旧美丽
的前女警芭芭拉。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个性欲过剩的婊子。每一次我让你去照顾你的小
孩,你都却总是偷偷摸摸的去找胡安做爱。你还记得你的男主人上次对你说过什
么吗?」

  「但是,我的女主人,我只是……」

  「只是在『发情』。我知道你这浪女总是骚得出汁,很难得到满足。好吧,
也许是时候和尼克说说,再喂喂你了。嗯,你最近的这个小孩断奶了没?呃,她
叫什么来着?」

  「苏珊娜,我的女主人。」芭芭拉羞愧的回答道。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经
常照顾不好她自己的六个女儿,总是要麻烦到她的女主人。

  「好吧,我会今晚和尼克说的。你也知道,你的男主人刚刚出去了一趟,回
来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嗯,如果他心情好的话,也许可以让你怀上另外一个他
的孩子。」

  「谢谢,谢谢你,卡萝儿,我尊贵的女主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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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程笑兄辛苦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二
夜——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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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2:1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十二夜  青丝


处理:弄月


  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
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
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玉腿,映照
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
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
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
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启,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
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
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
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
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
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眯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
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
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
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
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
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
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
她有意的么,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
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
情……好——让人心动!

  「怎么?」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
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
轻易她引得欲火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
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
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胸口露出
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
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精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
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
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淫魔采花圣手那
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
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
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
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
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
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
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偎
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幸
福……

     ***    ***    ***    ***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
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
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
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
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
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
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么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泛滥,西方童话的遗毒
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
怎么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
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
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肉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
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
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
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摸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
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
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
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
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欲望,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
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
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
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
足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
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胸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
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欲望。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
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
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
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套弄着我不知何时充血
膨胀的男性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性欲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
香软的臀肉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插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
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
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
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欲望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么,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
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滚烫,啊——哥哥流血了,爹地——妈
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
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第一滩处男的鼻血!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
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
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根萌
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
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
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
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
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
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

  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么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肉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
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
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
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
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
套正眯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
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肉的家伙虽然看上去
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
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
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肉,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
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
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
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
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肉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
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
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
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摸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
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
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么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
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
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
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
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
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
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
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
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
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
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性,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
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性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
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
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
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第一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
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
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
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
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
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启朱
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么?别没事就烦
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
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
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
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
:「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
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
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
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
倒没再惹出什么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么?」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
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

  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
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
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
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么?都长这么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
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

  怎么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

  「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
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么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
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
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性格绝对
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
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
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
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
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    ***    ***    ***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
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
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
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性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
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
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
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
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
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更多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
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
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
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
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
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
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
香软的吻痕,乐得兰叔呵呵直笑(其实该是痒得才对,我略显妒忌地揣测着),
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
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
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
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八九,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
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
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
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么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
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近
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得……
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再清淡
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
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丝调皮逗
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
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
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精
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
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

  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
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
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
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
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肉火
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
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
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
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
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么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么会像什么冬瓜
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性,对我将她比喻成某
「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东
郭先生和狼》?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
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
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
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
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
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胸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将它炖成香肉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液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
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
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液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
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么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
书,你猜是什么?),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
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
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
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
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
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
杆见影起来。(没办法,再好的书,看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
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
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
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
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么邪了,居
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
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
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
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
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
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
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
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
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
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根银质的脚链,轻轻
晃动间,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
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根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
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
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射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根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
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
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
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
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
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
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
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
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
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
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
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
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
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么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
纯洁(至今仍是处男的我,勉强也该担得起「纯洁」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
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
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乳清
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
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
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
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情色小说上的
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更多
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
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干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
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
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干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
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小说,那本书名叫《少年游》,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
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了解,自然知道纯属盗版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
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情色小说,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
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
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小说也培养出极浓的
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么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性
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根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
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少年游》的原创作者,搞什么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
狗肉么?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情色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
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淫靡销魂,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
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情欲之事了解更多,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
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
情欲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
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
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
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
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少年游》,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那不安
扭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
《少年游》,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
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
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胸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
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
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
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呀!」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
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透……
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
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
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
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
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
高的《少年游》了。眼见得够不着,她干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
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
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干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
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
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
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鼻子。

  顿时她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脑中闪过一副副方才书里的画面,下意识地看了
一下虚掩着的房门,「哥哥,你最坏了!偷看青丝的……嗯——隐私,进人家房
间又不敲门,这会还取笑人家……」

  说话间,瞥见我脸上正逐渐扩散的笑意,青丝的小脸涨红了,雪白的编贝小
牙咬着下唇。猛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娇嗔不依。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青丝香软的小床上直起身,眼睛充满古怪的笑意
斜视着她,缓缓地挨着她的身子走过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等我再度转过身来时,青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一张洁白幼嫩的小脸泛起了
红潮。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有些迷蒙起来,望着我迅速接近的促邪面容,这一
向克我死死的小丫头忽然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嘴「咿唔」地嘟哝
着什么。

  我凝视着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青丝轻轻垂落胸前,在卧室灯光的映射下发出奇
异的光泽,在透过纱窗的夜风中微微拂动,阵阵幽香盈鼻,令人陶然欲醉。

  绣着无尾熊卡通图案的薄薄纯棉睡衣,完全无法掩盖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
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
的曲线。

  睡裙的下摆不时被风撩起,一对修长柔美的小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
前,晶莹润泽,随着一双白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脚轻颤而抖动,一如娇荷风中婷婷
的轻枝柔茎。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体会到诗句里所蕴涵的刻骨柔情与怜惜
珍爱。眼前的青丝,正是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呵护的人儿!

  虽然十二岁的青丝身材并没有发育完全,但对于偏好东方女性娇小柔弱体形
的我而言,眼前的青丝散发出绝对致命的诱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丝忽然扬起头来,羞红的脸蛋盈满令我心醉的柔
情,一双晶亮的星眸里闪耀着异彩,勇敢地和我对视,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搔搔头,一时倒没了主意,
本意只想着逗弄青丝几下的我,这下被青丝出乎意料外的反应给乱了分寸,顿时
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小青丝脸上正不断扩散的促邪笑意,哪还不知道自
己反被青丝给耍了。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脚」,怎么到最后受
窘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凶狠地瞪视了青丝一眼,作势
张开了双臂,做出一副要扑向她的样子。

  青丝对我「凶狠」的威胁无动于衷,俏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一副看你能奈
我何的挑衅模样。我望着她粉嫩脸颊上逐渐扩散的笑颜,再无法按耐,就势向她
扑去。

  青丝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做出任何闪避,任由我将她香软的娇躯搂入
怀里,只是微微侧身,将自己的脸蛋贴靠在我灼热的胸膛。反倒是「饿虎扑食」

  的我,虽然猎物手到擒来,暂时却找不到丝毫狩猎成功的得意。

  怀里的青丝看起来也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踢着一对小脚上的拖鞋,自顾
地把小脸紧帖在我的胸上,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随风飘起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
脸颊,带来一阵阵令我意乱神迷的幽香。

  下意识地双手紧搂住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透过薄薄的睡衣,能感到她没
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入手酥滑绵软,还有经我双手触摸时敏感的肌肤痉挛式
地颤抖,耳旁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说不出地撩人心魂。

  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腰背,感受着因紧张而紧绷的少女腰肌,充满
着极佳的弹跳力。低下头去轻轻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颈之间,深嗅着淡淡的
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到了青丝脖颈处的肌肤上,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一处敏感
地带,青丝只觉得一阵混合着酥麻的奇痒,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双肩,微抬起头,
鼻中发出呜咽式的轻哼,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哥哥——嗯——哥——哥——
痒……痒——啊——!」

  此时青丝的小脸涨得通红,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双眸紧闭,
秀眉却完全舒展开来,一张可爱的小嘴巴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似乎要滴出水来,
就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等着我来攫取。

  如此秀色可餐,我的心情一阵激荡,顿时忘了一切,脑子里完全被青丝此刻
乖巧娇媚的面容占满,再无法正常思考,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
樱桃。

  「唔——!」,小青丝猝不及防,小嘴已经被我攻陷,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
她全心依恋的哥哥夺走,那种即销魂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稚嫩的心灵,顿时一
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两人一起斜靠在了床沿。

  少女的初吻自然生涩,而我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却着实欠奉。平常
虽然青丝一直和我撒娇爱闹,间中彼此都有被吻到,但与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可同
日而语,唯有在此刻的亲吻中逐步摸索经验。

  幸好,这对任何男生而言,都会是个绝对愉快的学习经验,相信就这样一直
学习到老也不会有人愿意反对。

  此时,我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发挥起作用,经过初步接触时的些许生硬:
偶尔两人牙齿会碰到一起,又或者两对舌头打结一时无法分开,慢慢地适应后,
我开始引导着青丝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丁香,和我的舌尖缠绵嬉戏,又或
者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不理天高地低地,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热烈拥吻,不知人间何世。当实在透不
过气来,两张嘴才舍得分了开来。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粉红的情欲涨满,下
半身男性的象征早已蠢蠢欲动。

  青丝更是全身绵软,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盈盈欲滴。一对小手只懂得
胡乱反搂住我的腰间。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我坐在了床上,急促地喘气,她也顺
势歪到了我的怀里。

  还是留恋刚才那种甜美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魂感觉,青丝勉力转动身躯,跨
坐在我伸直的双腿上,又把脸儿转了过来,主动寻上我的嘴唇,两张唇如磁铁的
南北极,紧紧地粘到了一起,不肯多分开片刻。

  湿滑的双唇彷佛要在我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在我口中游离扩散,荡漾
至整个心房。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采撷她香唇上的甜蜜,轻巧地探出舌尖,悄
悄用力顶开一对无意识闭合的编贝,把青丝的丁香小舌吸进了我的嘴里。

  不知觉间早已情动的青丝也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丁香发掇住我的舌尖,顺
势而下,顶着我的舌根轻舔游弄,动作虽然略嫌生涩,但已经超出我这引导者可
以忍受的范围,那种迷人的滋味令我险些忘乎所以。

  情动如潮间,两对唇舌不停地来往舔咬,不断地缠绕相亲,最真诚的浓情蜜
意混杂在最香甜的津液中快速对流,唇舌纠缠间,我们互相攫取着彼此的甜蜜馨
香。

  良久唇分,这趟我没等青丝动作,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就继续迎上了她正张
大喘气的红唇,度过口里盈满的空气之余,也不忘陶醉地吮吸品尝着小佳人嘴里
醉人的芬芳。

  青丝口中沁吐的玉液琼浆,溶入了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味道,芳香可口、甜
蜜醉人,使我流连难返。就如一只贪婪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倘徉在最香最艳的花
间,忘情地采摘着芳香的花蜜。

  如痴如醉间,我的双手紧搂住青丝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着,
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着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顺势而上沿着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
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胸房。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乳玉笋般倒扣在酥胸处。一片
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着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

  陶醉间,我的双手忘了继续动作,慢慢随着青丝腰侧放下,直至滑出衣外。

  我的双眼仍无法片刻转移,视线里仍残留在那隐隐瞥见的醉人胜景,一时只
觉得口干舌燥,几乎难以呼吸。

  在青丝无意识地呻吟中,我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略带颤抖的双手,隔着睡
衣抚上她那少女胸房,略一轻碰,触手绵软中又弹力十足。

  指间传来的震动令我感到青丝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彷佛要从胸腔里冲跃而
出。一声「嘤吟」之后,青丝绵软乏力的娇躯倒入我的怀中。

  香体入怀,我顿时如痴如狂。用力紧搂住这动情的小佳人,身子向后躺倒,
青丝俯就着我的拥抱,面对面紧贴住我的身子,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紧紧地拥在一块,在床上不断地翻滚。只有一对唇初尝了甜密的接触后,仍
是紧紧地粘在一起,眷恋不肯分开。当再一次从青丝酥软的娇躯上翻下,我实在
忍受不住这么巨大的情欲冲激。

  轻轻地把青丝已经折腾得有些凌乱的睡衣向上揭起,露出了她那圣洁无人正
式得睹的少女胸房,温柔而坚决地推开她下意识想遮挡的小手,让那少女贞洁的
乳峰完全彻底曝露于我的眼底。

  晶莹如玉的胸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
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
芳馥郁的馨香充盈我的口鼻间。

  峰顶两点嫣红点缀在洁白冰雪中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盈润欲滴,两点连成一
根红线,犹如相思的印记贯入我的心房,紧紧将我缠绕,终此一生都休想有片刻
遗忘!

  我嘴巴张张,喉咙抽动两下,喃喃欲言又止。挪动下身躯,颤抖的手轻轻地
摸向了那对少女乳峰。

  当我一双潮湿汗透的手接触到了那对热得几乎烫手的洁白乳峰,触手腻滑如
凝脂,方一入手,便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整个身心,令我熏然欲醉,手
足几乎无法动弹。掌下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是火烧似地嫣红起来。

  青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头情不自禁地仰起,樱唇无法自制地张开,近乎梦
呓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哥——!哥——!哥哥,不要呢……」

  无意识地呢喃犹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欲望的高峰跌
落,对呀,怀里的青丝还只是一个仅有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女,而我,是她和她父
母最信任的人,却正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禽兽行径?刹时,我汗如雨下,颓然软
倒在床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使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慢
地将手从少女贞洁的乳峰上移开,轻轻地把已经撩起的睡衣又覆了上去。

  尽管下半身的男性欲望依然蓬勃,我的心却如冰雪覆盖般,情欲迅速消融怠
尽。我凝望着眼前的小青丝,虽然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交集,但
我隐隐知道,此情此景我再也无法有片刻遗忘!

  纯洁无瑕的躯体慢慢隐没在棉质的睡衣里,我跨下床沿,双手紧紧地拥着青
丝有些颤抖的香肩,低下头深深地望着她:由于莫名的羞涩和未知的惊惧,此时
的青丝,双眼仍紧紧地闭着,小嘴喃喃抽动,一双小手死死地反搂住我腰背处。

  可能久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汹涌的激情冷却了些许,青丝缓缓地睁开了
双眼,迷茫中夹杂着几分羞涩,隐隐还有几分惊喜。

  双眼眨动了两下后,似乎回复了清醒,红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俏皮地瞥了我
一下,又轻轻地闭上了,却主动把小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飞
速闪向小床内侧,却是仍然面向着我。

  我短暂地愣了下,迎上青丝回复纯真清澈的双眸,心神奇迹般地轻松下来,
自然地斜靠着床头地躺了下去,身子呈大字型展开。长长地舒着气,与青丝面面
相对,一时心神俱醉。

  我感觉浑身全都懒洋洋的,枕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呼吸着少女芬芳的天然体
香,好想就这样一直躺着,不理人间何世。

  青丝伸手解开她不知何时已经风干的秀发,让它们自然披散,同时把身子偎
依了过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冲我甜蜜的一笑,爬上我的身子,附着我的耳边娇
声道:

  「哥……哥哥……刚才好美妙的感觉,青丝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一
刻,好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我深深地望进青丝清澈的星眸,温柔而坚决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把她拉
起来,让她半倚入我的怀里,以一种异样的声音肯定地回应:「哥也是想让此刻
凝成永恒,期盼你快点长大,到时候哥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你真好-!」青丝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却自然地从我的语气神情中
找到令她安心依靠的力量。她娇柔地转动了一下脑袋,在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
一个更好的角度,便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我在自己话一出口后心中已然暗下决心,既然无法放手,就应该勇敢接受,
想通此点,我顿时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珍爱的幸福。

  看着怀里小青丝有些凌乱的秀发,心中不由爱怜盈满,伸出手去,为她拂弄
整齐,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那丝滑的触感,上下摩挲挑弄间,反而愈发显得凌
乱了。

  剪不断,理还乱。青丝如此,情思亦然。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帮青丝把秀发弄好,又把她之前被无意中解开的几颗
纽扣扣好。不经意间手指轻触到她圆润清浅的小肚脐,忍不住伸指轻点了一下,
调侃道:「梨涡浅吸,玉脐含春,我的小青丝真的快要长大了,将来一定是个迷
死人不陪命的小魔女!」

  听到这话,青丝总算恢复了她天真爱闹的调皮禀性。先是把平滑的小腹缩了
一下,自己用手拉了拉睡衣,然后冲我一噘嘴,「哼,哥哥是个书呆子,青丝才
不是什么小魔女,人家是ANGLE,是超级可爱,美丽无双的天使啦!」

  说完,见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一副这样也行的质疑模样,一点也没觉得有
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朝我扁扁嘴,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画着圈圈,示威式地冲我一
笑,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

  我迫于她的「威逼」之下,赶紧高举双手作投降状,青丝见了,立刻转嗔为
喜,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兴奋处,还从床上蹦起来,踮起足
尖,转着圈圈,翩然而舞。

  看着她天真无邪,娇嗔可爱的小女儿模样,我一时心神俱醉。

  楼外风拂纱窗,春夜微寒,已是月上中天;而房内青丝舞翩然,笑嫣然,芳
华如花绽放,暗香盈满心间。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2:1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十二夜  青丝


处理:弄月


  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
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
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玉腿,映照
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
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
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
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启,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
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
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
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
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
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眯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
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
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
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
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
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
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
她有意的么,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
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
情……好——让人心动!

  「怎么?」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
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
轻易她引得欲火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
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
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胸口露出
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
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精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
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
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淫魔采花圣手那
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
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
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
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
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
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
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偎
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幸
福……

     ***    ***    ***    ***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
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
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
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
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
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
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么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泛滥,西方童话的遗毒
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
怎么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
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
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肉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
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
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
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摸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
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
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
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
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欲望,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
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
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
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
足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
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胸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
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欲望。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
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
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
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套弄着我不知何时充血
膨胀的男性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性欲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
香软的臀肉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插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
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
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
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欲望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么,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
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滚烫,啊——哥哥流血了,爹地——妈
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
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第一滩处男的鼻血!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
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
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根萌
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
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
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
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
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
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

  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么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肉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
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
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
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
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
套正眯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
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肉的家伙虽然看上去
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
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
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肉,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
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
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
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
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肉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
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
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
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摸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
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
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么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
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
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
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
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
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
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
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
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
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
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性,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
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性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
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
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
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第一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
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
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
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
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
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启朱
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么?别没事就烦
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
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
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
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
:「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
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
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
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
倒没再惹出什么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么?」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
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

  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
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
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
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么?都长这么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
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

  怎么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

  「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
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么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
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
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性格绝对
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
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
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
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
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    ***    ***    ***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
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
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
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性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
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
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
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
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
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更多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
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
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
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
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
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
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
香软的吻痕,乐得兰叔呵呵直笑(其实该是痒得才对,我略显妒忌地揣测着),
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
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
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
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八九,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
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
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
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么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
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近
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得……
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再清淡
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
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丝调皮逗
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
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
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精
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
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

  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
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
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
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
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肉火
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
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
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
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
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么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么会像什么冬瓜
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性,对我将她比喻成某
「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东
郭先生和狼》?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
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
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
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
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
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胸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将它炖成香肉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液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
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
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液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
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么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
书,你猜是什么?),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
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
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
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
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
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
杆见影起来。(没办法,再好的书,看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
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
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
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
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么邪了,居
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
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
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
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
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
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
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
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
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
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根银质的脚链,轻轻
晃动间,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
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根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
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
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射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根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
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
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
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
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
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
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
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
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
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
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
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
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
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么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
纯洁(至今仍是处男的我,勉强也该担得起「纯洁」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
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
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乳清
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
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
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
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情色小说上的
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更多
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
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干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
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
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干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
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小说,那本书名叫《少年游》,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
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了解,自然知道纯属盗版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
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情色小说,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
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
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小说也培养出极浓的
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么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性
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根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
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少年游》的原创作者,搞什么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
狗肉么?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情色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
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淫靡销魂,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
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情欲之事了解更多,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
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
情欲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
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
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
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
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少年游》,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那不安
扭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
《少年游》,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
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
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胸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
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
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
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呀!」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
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透……
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
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
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
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
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
高的《少年游》了。眼见得够不着,她干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
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
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干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
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
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
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鼻子。

  顿时她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脑中闪过一副副方才书里的画面,下意识地看了
一下虚掩着的房门,「哥哥,你最坏了!偷看青丝的……嗯——隐私,进人家房
间又不敲门,这会还取笑人家……」

  说话间,瞥见我脸上正逐渐扩散的笑意,青丝的小脸涨红了,雪白的编贝小
牙咬着下唇。猛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娇嗔不依。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青丝香软的小床上直起身,眼睛充满古怪的笑意
斜视着她,缓缓地挨着她的身子走过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等我再度转过身来时,青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一张洁白幼嫩的小脸泛起了
红潮。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有些迷蒙起来,望着我迅速接近的促邪面容,这一
向克我死死的小丫头忽然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嘴「咿唔」地嘟哝
着什么。

  我凝视着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青丝轻轻垂落胸前,在卧室灯光的映射下发出奇
异的光泽,在透过纱窗的夜风中微微拂动,阵阵幽香盈鼻,令人陶然欲醉。

  绣着无尾熊卡通图案的薄薄纯棉睡衣,完全无法掩盖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
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
的曲线。

  睡裙的下摆不时被风撩起,一对修长柔美的小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
前,晶莹润泽,随着一双白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脚轻颤而抖动,一如娇荷风中婷婷
的轻枝柔茎。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体会到诗句里所蕴涵的刻骨柔情与怜惜
珍爱。眼前的青丝,正是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呵护的人儿!

  虽然十二岁的青丝身材并没有发育完全,但对于偏好东方女性娇小柔弱体形
的我而言,眼前的青丝散发出绝对致命的诱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丝忽然扬起头来,羞红的脸蛋盈满令我心醉的柔
情,一双晶亮的星眸里闪耀着异彩,勇敢地和我对视,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搔搔头,一时倒没了主意,
本意只想着逗弄青丝几下的我,这下被青丝出乎意料外的反应给乱了分寸,顿时
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小青丝脸上正不断扩散的促邪笑意,哪还不知道自
己反被青丝给耍了。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脚」,怎么到最后受
窘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凶狠地瞪视了青丝一眼,作势
张开了双臂,做出一副要扑向她的样子。

  青丝对我「凶狠」的威胁无动于衷,俏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一副看你能奈
我何的挑衅模样。我望着她粉嫩脸颊上逐渐扩散的笑颜,再无法按耐,就势向她
扑去。

  青丝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做出任何闪避,任由我将她香软的娇躯搂入
怀里,只是微微侧身,将自己的脸蛋贴靠在我灼热的胸膛。反倒是「饿虎扑食」

  的我,虽然猎物手到擒来,暂时却找不到丝毫狩猎成功的得意。

  怀里的青丝看起来也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踢着一对小脚上的拖鞋,自顾
地把小脸紧帖在我的胸上,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随风飘起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
脸颊,带来一阵阵令我意乱神迷的幽香。

  下意识地双手紧搂住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透过薄薄的睡衣,能感到她没
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入手酥滑绵软,还有经我双手触摸时敏感的肌肤痉挛式
地颤抖,耳旁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说不出地撩人心魂。

  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腰背,感受着因紧张而紧绷的少女腰肌,充满
着极佳的弹跳力。低下头去轻轻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颈之间,深嗅着淡淡的
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到了青丝脖颈处的肌肤上,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一处敏感
地带,青丝只觉得一阵混合着酥麻的奇痒,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双肩,微抬起头,
鼻中发出呜咽式的轻哼,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哥哥——嗯——哥——哥——
痒……痒——啊——!」

  此时青丝的小脸涨得通红,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双眸紧闭,
秀眉却完全舒展开来,一张可爱的小嘴巴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似乎要滴出水来,
就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等着我来攫取。

  如此秀色可餐,我的心情一阵激荡,顿时忘了一切,脑子里完全被青丝此刻
乖巧娇媚的面容占满,再无法正常思考,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
樱桃。

  「唔——!」,小青丝猝不及防,小嘴已经被我攻陷,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
她全心依恋的哥哥夺走,那种即销魂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稚嫩的心灵,顿时一
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两人一起斜靠在了床沿。

  少女的初吻自然生涩,而我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却着实欠奉。平常
虽然青丝一直和我撒娇爱闹,间中彼此都有被吻到,但与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可同
日而语,唯有在此刻的亲吻中逐步摸索经验。

  幸好,这对任何男生而言,都会是个绝对愉快的学习经验,相信就这样一直
学习到老也不会有人愿意反对。

  此时,我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发挥起作用,经过初步接触时的些许生硬:
偶尔两人牙齿会碰到一起,又或者两对舌头打结一时无法分开,慢慢地适应后,
我开始引导着青丝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丁香,和我的舌尖缠绵嬉戏,又或
者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不理天高地低地,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热烈拥吻,不知人间何世。当实在透不
过气来,两张嘴才舍得分了开来。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粉红的情欲涨满,下
半身男性的象征早已蠢蠢欲动。

  青丝更是全身绵软,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盈盈欲滴。一对小手只懂得
胡乱反搂住我的腰间。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我坐在了床上,急促地喘气,她也顺
势歪到了我的怀里。

  还是留恋刚才那种甜美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魂感觉,青丝勉力转动身躯,跨
坐在我伸直的双腿上,又把脸儿转了过来,主动寻上我的嘴唇,两张唇如磁铁的
南北极,紧紧地粘到了一起,不肯多分开片刻。

  湿滑的双唇彷佛要在我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在我口中游离扩散,荡漾
至整个心房。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采撷她香唇上的甜蜜,轻巧地探出舌尖,悄
悄用力顶开一对无意识闭合的编贝,把青丝的丁香小舌吸进了我的嘴里。

  不知觉间早已情动的青丝也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丁香发掇住我的舌尖,顺
势而下,顶着我的舌根轻舔游弄,动作虽然略嫌生涩,但已经超出我这引导者可
以忍受的范围,那种迷人的滋味令我险些忘乎所以。

  情动如潮间,两对唇舌不停地来往舔咬,不断地缠绕相亲,最真诚的浓情蜜
意混杂在最香甜的津液中快速对流,唇舌纠缠间,我们互相攫取着彼此的甜蜜馨
香。

  良久唇分,这趟我没等青丝动作,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就继续迎上了她正张
大喘气的红唇,度过口里盈满的空气之余,也不忘陶醉地吮吸品尝着小佳人嘴里
醉人的芬芳。

  青丝口中沁吐的玉液琼浆,溶入了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味道,芳香可口、甜
蜜醉人,使我流连难返。就如一只贪婪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倘徉在最香最艳的花
间,忘情地采摘着芳香的花蜜。

  如痴如醉间,我的双手紧搂住青丝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着,
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着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顺势而上沿着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
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胸房。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乳玉笋般倒扣在酥胸处。一片
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着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

  陶醉间,我的双手忘了继续动作,慢慢随着青丝腰侧放下,直至滑出衣外。

  我的双眼仍无法片刻转移,视线里仍残留在那隐隐瞥见的醉人胜景,一时只
觉得口干舌燥,几乎难以呼吸。

  在青丝无意识地呻吟中,我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略带颤抖的双手,隔着睡
衣抚上她那少女胸房,略一轻碰,触手绵软中又弹力十足。

  指间传来的震动令我感到青丝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彷佛要从胸腔里冲跃而
出。一声「嘤吟」之后,青丝绵软乏力的娇躯倒入我的怀中。

  香体入怀,我顿时如痴如狂。用力紧搂住这动情的小佳人,身子向后躺倒,
青丝俯就着我的拥抱,面对面紧贴住我的身子,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紧紧地拥在一块,在床上不断地翻滚。只有一对唇初尝了甜密的接触后,仍
是紧紧地粘在一起,眷恋不肯分开。当再一次从青丝酥软的娇躯上翻下,我实在
忍受不住这么巨大的情欲冲激。

  轻轻地把青丝已经折腾得有些凌乱的睡衣向上揭起,露出了她那圣洁无人正
式得睹的少女胸房,温柔而坚决地推开她下意识想遮挡的小手,让那少女贞洁的
乳峰完全彻底曝露于我的眼底。

  晶莹如玉的胸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
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
芳馥郁的馨香充盈我的口鼻间。

  峰顶两点嫣红点缀在洁白冰雪中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盈润欲滴,两点连成一
根红线,犹如相思的印记贯入我的心房,紧紧将我缠绕,终此一生都休想有片刻
遗忘!

  我嘴巴张张,喉咙抽动两下,喃喃欲言又止。挪动下身躯,颤抖的手轻轻地
摸向了那对少女乳峰。

  当我一双潮湿汗透的手接触到了那对热得几乎烫手的洁白乳峰,触手腻滑如
凝脂,方一入手,便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整个身心,令我熏然欲醉,手
足几乎无法动弹。掌下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是火烧似地嫣红起来。

  青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头情不自禁地仰起,樱唇无法自制地张开,近乎梦
呓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哥——!哥——!哥哥,不要呢……」

  无意识地呢喃犹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欲望的高峰跌
落,对呀,怀里的青丝还只是一个仅有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女,而我,是她和她父
母最信任的人,却正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禽兽行径?刹时,我汗如雨下,颓然软
倒在床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使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慢
地将手从少女贞洁的乳峰上移开,轻轻地把已经撩起的睡衣又覆了上去。

  尽管下半身的男性欲望依然蓬勃,我的心却如冰雪覆盖般,情欲迅速消融怠
尽。我凝望着眼前的小青丝,虽然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交集,但
我隐隐知道,此情此景我再也无法有片刻遗忘!

  纯洁无瑕的躯体慢慢隐没在棉质的睡衣里,我跨下床沿,双手紧紧地拥着青
丝有些颤抖的香肩,低下头深深地望着她:由于莫名的羞涩和未知的惊惧,此时
的青丝,双眼仍紧紧地闭着,小嘴喃喃抽动,一双小手死死地反搂住我腰背处。

  可能久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汹涌的激情冷却了些许,青丝缓缓地睁开了
双眼,迷茫中夹杂着几分羞涩,隐隐还有几分惊喜。

  双眼眨动了两下后,似乎回复了清醒,红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俏皮地瞥了我
一下,又轻轻地闭上了,却主动把小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飞
速闪向小床内侧,却是仍然面向着我。

  我短暂地愣了下,迎上青丝回复纯真清澈的双眸,心神奇迹般地轻松下来,
自然地斜靠着床头地躺了下去,身子呈大字型展开。长长地舒着气,与青丝面面
相对,一时心神俱醉。

  我感觉浑身全都懒洋洋的,枕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呼吸着少女芬芳的天然体
香,好想就这样一直躺着,不理人间何世。

  青丝伸手解开她不知何时已经风干的秀发,让它们自然披散,同时把身子偎
依了过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冲我甜蜜的一笑,爬上我的身子,附着我的耳边娇
声道:

  「哥……哥哥……刚才好美妙的感觉,青丝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一
刻,好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我深深地望进青丝清澈的星眸,温柔而坚决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把她拉
起来,让她半倚入我的怀里,以一种异样的声音肯定地回应:「哥也是想让此刻
凝成永恒,期盼你快点长大,到时候哥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你真好-!」青丝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却自然地从我的语气神情中
找到令她安心依靠的力量。她娇柔地转动了一下脑袋,在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
一个更好的角度,便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我在自己话一出口后心中已然暗下决心,既然无法放手,就应该勇敢接受,
想通此点,我顿时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珍爱的幸福。

  看着怀里小青丝有些凌乱的秀发,心中不由爱怜盈满,伸出手去,为她拂弄
整齐,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那丝滑的触感,上下摩挲挑弄间,反而愈发显得凌
乱了。

  剪不断,理还乱。青丝如此,情思亦然。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帮青丝把秀发弄好,又把她之前被无意中解开的几颗
纽扣扣好。不经意间手指轻触到她圆润清浅的小肚脐,忍不住伸指轻点了一下,
调侃道:「梨涡浅吸,玉脐含春,我的小青丝真的快要长大了,将来一定是个迷
死人不陪命的小魔女!」

  听到这话,青丝总算恢复了她天真爱闹的调皮禀性。先是把平滑的小腹缩了
一下,自己用手拉了拉睡衣,然后冲我一噘嘴,「哼,哥哥是个书呆子,青丝才
不是什么小魔女,人家是ANGLE,是超级可爱,美丽无双的天使啦!」

  说完,见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一副这样也行的质疑模样,一点也没觉得有
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朝我扁扁嘴,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画着圈圈,示威式地冲我一
笑,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

  我迫于她的「威逼」之下,赶紧高举双手作投降状,青丝见了,立刻转嗔为
喜,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兴奋处,还从床上蹦起来,踮起足
尖,转着圈圈,翩然而舞。

  看着她天真无邪,娇嗔可爱的小女儿模样,我一时心神俱醉。

  楼外风拂纱窗,春夜微寒,已是月上中天;而房内青丝舞翩然,笑嫣然,芳
华如花绽放,暗香盈满心间。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2:1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日子在青丝的娇嘻笑闹中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来到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近
一年的时间,期间除了春节回家和父母团聚,就一直是在兰叔叔家度过的,甚至
连春节也在小青丝的撒娇要求下,大年初四就回来陪她,噢,当然主要是为了向
兰叔叔和兰姨拜年才对。

  兰叔叔是我父亲相交多年的好友,此番由于路途遥远,大家没有时间相聚,
除了彼此电话联系,剩下的当然是由我来当活书信为他们千里送问候,所以老爸
不顾父子亲情和老妈恋恋不舍的目光,硬是早早地将我轰出了家门,说是让我早
点回校准备学业,其实我看他是被青丝这小丫头甜言蜜语给蛊惑了才对。

  这城市的冬天阴冷刺骨,幸好春节后的冬日极短,转眼又音来春暖花开的时
节。春天里的小孩特别精神熠熠,这不,周末的清晨,小青丝一大早就拖着明显
睡眠不足的我,闹着要和她到市郊的公园里去踏青。

  出门时我仍惺忪着双眼,却不忘和早已起床的兰叔叔和兰姨道了一声:「早
安!」可能是我精神恍惚的缘故,我感觉今天兰叔叔和兰姨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奇
怪,或者说是暧昧……不及多想,我已被青丝连拉带扯地挟持出门。

  市郊的空气比起城市中心,实在是清新得多,我贪婪地呼吸着晨露里带着百
花芬芳的微冷空气,心头一片清爽怡然,再不计较青丝大清早叨扰我美梦的滔天
大罪。

  「哥……哥?」遐想中,青丝娇嗔的话语传来,「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青
丝,人家问你这公园里的蜂儿会不会叮人哩?」

  我好笑地抬头望着她,这小精灵一身粉色的小洋装,俏立花丛,红嫩的小脸
上薄带嗔意,小手玩着垂落胸前的一缕青丝,一派娇憨之态,而眼眸中闪动着晶
亮的光彩,正凝望着花间采蜜的蜂蝶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

  我顿时心中爱怜万分,即刻抛开想逗弄调笑几句的心思,不自禁地柔声道:
「青丝,哥刚才在要这些美丽的蜂蝶保证绝不会骚扰到我如此纯真可爱的小宝贝
呢!」

  青丝闻言心中高兴已极,不由眉飞色舞,嘴边笑意复现,星眸闪亮地,把刚
才的嗔意惊惧一扫而空,手舞足蹈地在花丛间奔跑,追逐着蜂蝶一起在春风暖阳
里嬉闹。

  我含笑凝望着神采焕发的小青丝,奔跑追逐中,微风拂起她的发丝,随她衣
裙一起轻舞飞扬,就如贪玩误入人间的精灵。

  青丝感应到我那灼热的视线,回应我一个灿烂的笑颜,忽然转过身形向我跑
来,整个娇躯轻轻地偎依入我温暖的怀抱里,侧头凝睇,犹带欣喜地娇声说道:
「哥,你骗人!蜂儿,蝶儿本来就不会腰青丝的呢,可是哥哥的话也让青丝好开
心哦!」

  我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青丝,星眸中凝满了幸福满足的笑意。此时艳
阳融春,透过披散一侧的如云发丝照射在她粉嫩的脸上,眉间嘴角,似笑非笑,
娇痴无邪,正出神地凝眸侧身望向我。

  这样的拥抱依偎在我和青丝之间早已习以为常,除了年前那一晚突发的状况
外,我并没有再动什么歪脑筋,只是心中对青丝的爱恋,却已日深。而那一夜,
偶尔想起,也彷佛是一场春夜里略有痕迹残留的美梦。

  眼前佳人容颜似玉,笑颜丽若春花。一时之间,我不由得看痴了。半晌方喃
喃道:「青丝啊,青丝,你可不可以快点长大,哥才好在你纯洁无邪的心灵里铭
刻下风月爱恋的烙痕!」

  青丝有些不解地眨眨星眸,却出奇地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侧身把头斜靠在我
的肩上,长长的乌黑发丝,在清风中微微飘扬,吹拂过我的脸颊,清香丝滑,弄
得我肌肤痒痒的,鼻间更是盈满少女独特的体香。

  我一时心动神摇,指着不远处青藤爬满的秋千微笑道:「青丝,我们玩秋千
吧!你坐上去,哥哥来推你,记得可要坐稳哦!」

  青丝少女爱玩毫不闹的天性立时占了上风,马上抛开方才悄然盈上心头的疑
问,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跑到秋千架下,有些迫不及待地蹦上秋千,一只手抓紧
秋千的一侧摇摆,另一只手却死死撰住我的肩头,侧仰着头凝望着我,小脸上惊
喜交俱。

  「哥……青丝喜欢秋千在空中飘摇,自由飞荡的感觉,却舍不得放开哥哥的
手,眷恋着哥哥温暖坚实的胸膛……哥哥,你会一样舍不得青丝么?」

  我有些意外地回望着青丝开始显得微红湿润的双眸,晶亮的眼珠隐隐有水光
闪烁,见之油然而生怜惜之意,而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平时未见的凝重坚持,我心
头一阵感动,天真不解世事的青丝,原来对我的依恋如此之深!

  我温柔而坚定地握住青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温热的手掌试
去她眼眶中不知何时盈满的泪珠,柔声承诺:「哥哥当然舍不得我的宝贝青丝,
无论青丝愿意飞多高多远,哥都会攥紧手中的线,不让它脱离我的掌握!」

  「哥哥,你知道么?其实今天是我DADY和妈咪的结婚十三周年纪念哦,
所以哥别怪青丝一大早就把你叫醒,一会哥哥还得陪人家一起为DADY和妈咪
选购礼物呢。」

  正当我出神地凝望着坐在秋千上喘息的青丝,看着她因方才几个又高又远的
急飘而显得既兴奋又后怕的可爱表情,爱怜丛生间,这可爱的小精灵忍不定冒出
这么一句。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到兰叔叔和兰姨有点怪怪的呢,之前
我感应到那暧昧的眼神原是他们夫妻情爱交融的体现,却令作贼心虚的我吃惊不
小,如今方才释怀。

  不过,一向精灵古怪得令人头疼的青丝居然会有这样细腻的心思,还真让我
意想不到呢。我愈发觉得眼前的青丝,就像一个无底的宝藏,里面不知道还有多
少珍贵稀有的宝贝等着我去发掘索取。

  想念及此,我出神地凝视着这个小精灵,看着她无忧无虑地在秋千上轻摇缓
摆,灿烂的笑颜如花绽放,深情的眼眸回望着我,灿烂的笑颜只为我绽放,楚楚
的柔情一波一波荡漾入我的心湖,一时不由得痴了。

     ***    ***    ***    ***      

  我半哄半劝地好不容易才让小青丝乖乖入睡,我精疲力尽地躺倒在自己的床
上,心中不由得同情起兰叔叔和兰姨起来,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方能明白哄小青丝
睡觉是一件多么苦难的事!

  我长吁了口气,想到兰叔叔和兰姨,在接受我和青丝的礼物和祝贺,一起用
过晚饭后,他们扬言要到他们初识的地方去感受往日的温馨,就撇下我和青丝,
双双出门享受罗曼蒂克去了。

  我暗暗羡慕他们夫妻恩爱的同时,不由得想到以兰叔叔的温吞个性,再加上
兰姨那冷若冰雪的性格,他们是如何度过那些限制级的夜晚呢?该不会十数年如
一日,都用一招「老牛推车」吧?我不怀好意地揣测着,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笑
意。可由此转念到我和青丝的身上,又忍不住苦恼起来。

  看看床头挂着的时钟,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深夜凌晨一点了,想想兰叔叔
和兰姨也该回家了,虽然我和青丝住在楼上,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
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我们知道才对。

  我爬起床,走到房门左侧的洗手间门口,方才醒起这两天楼上的洗手间正在
重新装修,暂时无法使用,摇头失笑了一下,我转身登登步下楼梯。

  经过兰叔叔和兰姨卧室房间门口时,我发现房门上一串钥匙插在钥匙孔里,
他们果然已经回来了,我暗笑他们是浪漫过头了,居然粗心大意得连钥匙也忘了
拿下收回去。

  我走过去,刚要敲门提醒他们,顺便向他们道声「晚安」,此时一阵奇异的
声响传入我的耳膜,与之前青丝小嘴里发出的不同,以我少少看过几部日本AV
的经验,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是男女两性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好奇的欲望,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
动后向内推开少许,原本房间的隔音性能很好,只是他们没有把门掩紧,又忘了
把钥匙取下,方才传出声响诱惑了我,想来这是天意如此,怪不得我无礼偷窥,
我在心中为自己卑鄙的行为辩解着。

  我把头凑近,眯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乖
乖,好香艳的场面,我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情欲中一的对爱人正自忘我销魂,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正激情地缠绵
床头,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跨身而坐,虽然看不见正面的
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日冷傲圣洁的兰
姨,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

  一身火红的真丝短裙,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胸半露,微微侧身
扭动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红
裙背部的拉链张开,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下摆被高
高掀起,裸露出修长纤细的玉腿,跨坐在兰叔叔的腰间,疯狂纽动。

  侧面望去,兰姨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
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销魂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扭
动,乳波臀浪,无一不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兰叔叔半躺半靠在床头,双手撑着松软的床被,腰臀间持续律动,藉着弹性
极佳的席梦思床垫弹力作用下,配合着兰姨的动作上下挺动,平时一丝不苟的浓
密黑发垂落下来,摘下眼镜的双目满是炙热的情欲爱焰,展现出与平时温文绝然
不同的狂野激情。

  如此的狂野销魂,又凭般的和谐爱恋,轻易地令旁观的我在一瞥眼之间,欲
火中烧,整个身心完全陷入滔天欲海中,迅速蔓延扩散至身体内每一条微细的神
经血脉,而下半身即时的充血勃起,甚或涨疼难忍,这样立杆见影的催情效果,
却是我在任何影片图像文字中所未见。

  我深吸了口气,好容易压制下内心突然激烈涌起要冲入房间的冲动,我来不
及思索为什么会有这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冲动,或许是诧异兰叔叔和兰姨都表现
出令人难以想像的一面,尤其是兰姨,尽管我曾经见过她卸下冰冷面具后温情的
一面,可万无法想像她居然可以娇艳至此,媚惑如斯!

  就在我勉强收回心神的片刻,我的耳旁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且近在咫尺。几
乎让我误以为还是兰姨那令人无可自制的销魂娇喘给我的印象太深,长久烙印在
我心灵脑海中,趁我精神恍惚时作祟,但怀里绵软温热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幻
觉,而是此刻怀中依偎的香软娇躯发出的声息。

  我眨了眨眼,又是惊异偏又不显意外地发现原本该乖乖呆在房间里,此时理
应进入甜美梦乡的青丝脸幻红潮,红唇微张地偎依在我怀里,就在我情火焚身,
欲念大涨的要命时刻。

  怀里的青丝发出一声娇哼,轻微惊醒了我的迷梦沉醉,才发现我仍自蓬勃涨
大的男根已然冲破睡衣的束缚,从中央预留的洞孔间弹跳而出,直接顶在青丝被
我拉高睡裙而裸露出的小腹肚脐上,那小巧紧缩的敏感梨涡岂堪挑弄,顿时浑身
酥软无力,呻吟出声。

  我一手紧搂着怀里情动的青丝,恋恋不舍地朝房间内看了一眼后,里面的二
人激情正浓,丝毫没有察觉到房外发生的事情,我狠心将房门轻轻掩上关紧,回
手抱起显然也是偷看到父母激情性爱限制级一幕的小青丝,转身朝楼上我的房间
行去。

  一进房间,我反脚踢上了门,膀胀的欲望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对怀里的小佳人
展开无所不至地侵犯,感受着青丝那香软可口的娇躯彷佛要融化在我怀里般地酥
软,勉强压制的欲火被全面点燃。

  情欲迷离中,我的双手在侵占青丝处子娇躯领地的同时,所有障碍遮掩这鲜
香丰美果实的衣衫被无情地扯落,丢弃床角或是地面,在小佳人惊声娇呼中微醒
过神时,被我半搂半抱压在床上的青丝已然身无片缕,完全赤裸的绝美玉体横陈
于床榻棉被之间。

  我目瞪口呆地盯视着眼前青丝绝美而略显稚嫩的赤裸身躯,几乎无法呼吸,
真正纯白幼滑如婴孩的肌肤,在微暗而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散发出圣洁如天使般
纯净的光辉。

  犹如一块晶莹透彻的纯净水晶,洁白无暇,不带一丝杂色。唯有微微隆起的
酥胸前俏立着两点嫣红。随着青丝逐渐急促的呼吸在我眼前不安的闪耀,幻化出
两点相思印记,刹那已深深铭刻在我心底,终此一生休想有片刻遗忘。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寻视:两条纤细而白皙的大腿,虽然保持着紧紧并
拢的姿势,却总是在身躯紧张地颤抖间不经意露出少女贞洁处私密的花园。

  依然是一样的纯白。只在花园的中央,一双玉腿的交接处,蜿蜒委曲出一道
粉红肉痕,两片花唇紧紧地密合着,就像一块绝世稀有的羊脂美玉,中间系着一
根轻丝红线,之上间或闪现几簇细不可见的绒毛,轻柔地飘摇间,点缀着纯净的
花园洋溢出勃然的生机。

  这样绝美的风景近在咫尺,我却迟迟无法伸手触摸,生怕微一触碰后便突然
醒觉:这是一场瑰丽离奇的春梦!

  我只觉口干舌燥,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进反退地矮身坐倒在床沿,
一时精神恍惚,神智茫然只懂得死命地张大自己的双眼,视线无法稍离半分。

  「哥——哥哥——!抱住人家啊,天气有些凉呢……」青丝的脸蛋浮现出一
抹艳丽的玫瑰红,双手交叉垂落小腹和双胯间,轻缓而坚决地曲膝半跪而起,向
我蹒跚靠近,小巧的樱唇呢喃出清脆娇羞的话语。

  不知为何,我原本膨胀高涨的欲望突然之间冷却下来。此刻满脑子剩下的唯
有对眼前青丝的珍宠爱怜,以及一丝对自己之前居然会对青丝产生不良企图的罪
恶感。

  青丝她是这样的全副身心地信任和依恋着我,兰叔叔和兰姨更是对我如父母
般的关怀照顾,而我却利用他(她)们对我的信任和亲情,想要对一个未足十三
岁的纯洁少女,做出情理难容的事情来。我,真的别无选择么?

  虽然之前自觉早已经考虑清楚,无论过程有多艰难,我都要选择和青丝在一
起,为了达到这目的,我可以不惜一切。可一旦真的事到临头,我忍不住有些迟
疑了,我和青丝,彼此是否都别无选择了呢?

  「哥哥,怎么啦?青丝要你抱人家啊!」青丝的语音在我耳旁响起,伴随着
一丝温柔的热气,还有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我茫然抬起头,身子向左微侧,想滑开青丝不知何时搭在我肩头的小手,却
对上了青丝一双晶亮的星眸,那原本不染人间风月,不知世事情愁的纯净眼神,
而今,却闪现出几分莫名的迷惘和些许不知所措的彷徨。

  刹时,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将我紧紧包围起来,
再无力将青丝推开,反而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楼住永远都不想、也无法放
开。

  青丝柔若无骨的赤裸身躯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她的口中同时发出呜咽式的
呻吟,好像一直被主人遗弃在街道角落的可怜猫眯,说不出地惹人爱怜。

  我轻轻叹息了声,知道自己作茧自缚,从此恐怕再无法放开怀中依偎的小精
灵。可是如此年幼、尚未成年的青丝,娇弱如如风中含苞欲放的花蕾,我真的忍
心让欲望风雨过早地将她摧残而凋零?

  只是一想到「摧残」两个字眼,我的心中不由得滋生出一种连自己也感到陌
生的邪恶渴望,并且迅速蔓延扩散至我整个身躯,尤其是我下半身张狂的欲望,
更是不可收拾地重新蓬勃起来,而且愈涨愈烈。

  一旦滋生了这样猥亵的念头,怀里青丝微微扭动的身躯顿时散发出令我无法
抵挡的强烈诱惑力,那浑圆而娇挺的翘臀,只隔着一条薄薄的睡裤摩挲着我逐渐
坚挺火热的男根,黑暗邪恶的欲望逐渐将我整个心灵占据包围,不过片刻,我彻
底投降沦陷了。

  我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青丝满头垂落披散的黑发下,白里透红的脸颊、柔美
纤弱的脖颈、白皙瘦削的香肩,还有那少女发育中温香柔软、细嫩娇挺的酥胸,
以及其上点缀的两点触目惊心的诱人嫣红……我最后一丝罪恶愧疚和犹豫也完全
抛掷于脑后。

  我把脸颊凑近青丝光滑滋润的脸颊,鼻间呼吸着她秀发肌肤间充盈的幽香,
微微张开嘴,用牙齿轻啮着她那晶莹剔透中微微泛红的耳珠,同时伸出舌间探入
她洁净细小的耳洞里,恣意舔弄游移。

  「咯咯——!哥,不行啦,我好痒哦!」青丝轻声地娇笑着,张开双手从我
身后穿过,紧搂住我的腰间,将她稚嫩的胸乳紧贴在我的胸膛,中间不留一丝空
隙,好似要将她整个身躯都揉进融入我的身体内一般。

  急促的心跳清晰可闻,我分不清它来自左或着右边,又或者是我和青丝同时
陷入激烈的悸动中。我忍不住柔声轻唤:「青——丝——!噢,青丝!」

  青丝听到我的轻唤,微微侧转身子,晶亮的星眸转过来看我,眼神不复彷徨
迷惘,取而代之的是醉人的喜悦还有几分好奇的渴盼。她微微点点头,小嘴附到
我的耳边,轻呵出如兰的气息,搔得我耳根酥痒。

  我满足地长出了口气,双手紧搂着青丝的纤腰仰面躺倒在床上,并且顺着她
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滑上粉嫩的脖颈,轻抚黑亮发丝的同时,大嘴迎上她顺着
我手势垂下的樱唇,不顾一切地痛吻痴缠。

  久未经历过风月侵袭的嘴唇突然被占据,被肆意掠夺,虽然是自己最崇拜仰
慕的哥哥,青丝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说不出惊喜和娇羞,小嘴似张似闭地无
法做出任何主动的反映。

  酥痒难忍的感觉在唇齿间徘徊,眉头乍一皱起,立刻又有一股甜美的感觉涌
现心头,无所适从的青丝一时只懂得呻吟出声,双手无意识地在我的背后交叉纠
缠,反覆摩挲。

  而我却趁着她「咿唔」呻吟的时机,舌尖一举破关而入,挤开了她两片原本
紧咬的贝齿,直接吸住那一直深藏在小嘴内的粉红丁香,贪婪而轻柔地吮吸、舔
弄、纠缠。

  青丝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轻启贝齿,芳香可口的小巧丁香也无意识地顺着
我的舌尖轻灵活动卷曲,作出略显生涩却足以令我满意的回应。

  这个亲吻温柔甜美而漫长。我知道这是小青丝的久违的亲吻,尽量想让它更
持久和完美。唇舌纠缠间,我的双手在青丝香滑的裸背和娇挺的翘臀间游移,臀
峰间的梨涡和花园偶有涉及,也是浅尝辄止。

  青丝相对稚嫩的娇躯,是如此的娇美敏感,更不用说象征着少女贞洁的禁区
花园和更为私密的后庭梨涡,虽然只是微微掠过触及,却已足够令情窦初开的她
情怀迷乱,欲念初生。

  耳旁听闻着青丝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断而短促的呻吟,感受着胸部紧贴部位
两点坚挺的凸起,眼角留意到她逐渐滚烫烧红的肌肤,我知道此时的青丝再不是
那个不识人间风月的青涩少女,在我欲望的驱使下,这朵娇美的花蕾终于迎春绽
放!

  我轻轻放开青丝,让她直起身躯跨坐在我的腰间,在她张开小嘴大口喘气的
同时,迅速拖下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衣,然后坐起身子,重新将仍在舒畅余韵中荡
漾的青丝搂回怀中。

  青丝星眸半开半闭,赤裸的娇躯如火烧般灼热滚烫,汹涌的情欲将这初经风
月的小天使淹没,只懂得无意识地呻吟,整个身子都娇柔无力地偎依在我怀中。

  我贪婪地凝望着娇艳欲滴的小青丝,目光四处游移,对于被下意识遮掩起来
的几处少女私密禁地,更是不肯放过,还特意长久停留,口中不时发出「啧啧」

  的赞叹声。

  似乎感应到我火辣的视线,一直低垂着头的青丝忽然抬头,星眸睁开,飞速
瞥了我一眼,在我未来得及捕捉之前重又闭合,同时悄悄伸手紧搂住我的腰间,
光洁的额头抵着我宽厚的胸膛,摩挲了几下后腻声道:「哥……哥哥!」

  声音娇柔缠绵,又带几分童真稚嫩,我听在耳中,只觉得脑中翁地一声,热
血上涌,反手紧紧搂抱住她,前胸直接感受着少女发育中的娇柔凸起,软中带硬
又弹性十足,顿时荡然魂销。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在小佳人光滑的背臀处爱抚揉
捏。

  「青丝……」我附着青丝的耳际颤声呢喃着。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游
滑至娇小丰挺的翘臀处,两瓣紧翘的臀峰在我的掌指间轮流滑过,暖玉凝脂般的
香滑触感萦绕心头,微一用力,陷入臀峰肌肤内的手指立刻被向外挤推,充分显
示出处子肌肤绝佳的弹性。

  在我爱不释手地轻柔抚按下,翘臀处光洁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
显得越发娇挺诱人,香滑可口,而青丝俯首深埋入我怀中的姿势更凸显出翘臀圆
润丰挺的完美曲线。

  尽情享受着销魂的手感,我的手指不退反进,顺势而下,滑落谷底幽壑,在
两瓣紧凑香滑的臀峰挤压中,指尖触及到粉嫩清浅的后庭梨涡。

  「唔唔……」青丝的小嘴紧贴在我胸前,呼吸着我身体散发出来强烈的男性
气息,一时情怀迷乱,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可她那深藏于臀缝间从未有人触及的后庭花蕾,是如此的娇嫩敏感,虽然只
是被我指尖轻柔触碰,仍然本能地一阵翕动,惊慌失措的扭动着翘臀,极力想躲
开这羞人的外来入侵。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我,因青丝闪避的动作以及后庭紧密排列的褶皱蠕动,
顿时指尖一阵奇异的酥麻酸痒,令我忍不住轻哼了声,心神迷醉。

  对此感觉恋恋不舍的我自然不肯退却,手指轻轻旋转着,蠕动着,缓缓深入
挺进,一点一点挤入紧缩窄小的后庭,企图攫取那含苞花蕾深处花蜜。

  「嗯……」青丝头朝我怀里拱了两下,侧面贴着我滚烫的胸胸脯,从鼻子里
发出几声娇哼喘息,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双小腿蹬得笔直。

  经过我耐心的试探,青丝那窄小的后庭逐渐适应了我手指的入侵,不再如初
始时那般紧凑,但甬道内的肉壁仍自动地挤压吮吸着我侵入的半根手指头,荡然
销魂下,我手指微微用力,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庭花园深处。

  尽管已经初步适应,后庭花径可以容纳我手指的粗细,但骤然间整个被充实
盈满,又涨又痒还有些许疼痛的复杂感受一起涌上心头,青丝不由自主的发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神情迷乱,小腿痉挛式地抽搐起来。

  片刻之后,青丝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却被我另一手臂牢牢搂抱正在
怀里,动弹脱离不得。最后只能无助的耸动了几下香肩,樱唇里吐出如泣如诉的
呻吟,反而因身体的动作使我的手指愈发深入了她的后庭幽径。

  我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后庭幽长紧密的甬道紧贴包围着我的手指,柔涩而略
为干燥的洞壁褶皱瞬间一起蠕动,挤压,那感觉如此敏感而清晰,我甚至能感受
到里面每一片皱翳的翕动。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指随着甬道内肉壁褶皱的翕动自然抽插,有些粗糙的表
皮肌肤轻柔地摩挲着后庭花径肉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几声呜咽式地娇吟。

  逐渐地,我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感觉甬道内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我诧异之
下,低头凝神细看才发现,玉涡不远处的处子私密花园,细小如丝线的粉红裂缝
正逐渐向两侧分开,展示着里面诱人的绝美风景。

  两瓣紧闭的花唇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绽开,绯红色的花瓣上隐隐滴满晶莹的露
珠,不时顺着臀缝沁流而出,随着我手指抽插动作流入干涩的甬道,滋润着荒芜
的后庭花径。

  我忍不住俯低身子,另一只揽在青丝腰间的手滑移而下,搭住臀峰一侧,向
外分开,柔和的灯光下,处子无瑕的贞洁禁地闪烁着娇艳的水光。

  不满足于远远欣赏着那繁花盛开的花园里的旖旎风光,我叹息着,颤抖着伸
出手指,轻轻抚上了正在娇艳花蕾中心处喘息着的粉嫩花芽,触碰着晶莹如珍珠
的花露。

  「呜……」青丝小嘴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小巧圆润的翘臀条件反射式地弹跳
一下,花瓣一阵间歇性颤抖,顿时分泌出更多的花蜜。

  清香传来,我忍不住垂首向下,把脸凑近香软的臀瓣,鼻尖抵在粉红而微微
隆起的耻丘,因情欲饥渴而显得干涸的双唇轻轻触碰到温润芬芳的花蕊,处子幽
香顿时盈满口鼻间,沁人欲醉。

  光洁的下体稀疏柔软的绒毛搔弄着我的鼻尖,酸痒难禁的我伸出舌尖,轻舔
着将那调皮的绒毛安抚理顺,再一路亲吻,舌尖滑过那微微开启的粉色芳扉,舔
拭着玉溪尽头会阴处敏感光滑的肌肤。

  「啊……嗯……」青丝婉转娇柔的呻吟持续响起,充斥着我的耳膜,愈发刺
激得我欲念大盛,嘴唇转移阵地,直接吻在已然绽放出来的花瓣上,同时手指也
加速在后庭的挑逗插弄。

  芬芳的花蜜由花园深处溢出,清香扑鼻,甘甜醇美如玉液琼浆,我贪婪而饥
渴地吮吸吞咽着,将那丝丝点点又源源不绝的幽泉尽情品尝。

  陡然间,青丝纤长柔美的小腿使劲蹬直,粉嫩的翘臀间歇性地挺动几下,嘴
唇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花房里沁出一股清凉浓稠的液体,异香盈满口鼻,我
不假思索地一股脑儿照单全收。

  来不及仔细品味入口花蜜的甘甜,我挺直身躯双手扶住青丝的双肩,在她绝
美后庭里肆虐的手指也顺势抽出,低头审视着怀里的小佳人,红嫩的脸颊上挂着
晶莹的泪珠,星眸半开半闭,呈现出一种迷糊的神色,据我从情色小说上得来的
知识推断,她应该是刚才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小高潮。

  我有些心疼地以双唇舔去了青丝脸上的泪珠,末了寻上她仍在含糊呓语的红
唇,尽情痛吻,享尽艳福之余也按照书上得来的有限知识,顺便为心爱的小佳人
做起了人工呼吸。

  半晌后,青丝从迷糊中醒转过来,小嘴「吱唔」两声后,见我仍恋恋不舍她
香唇的甜美,小手不再企图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反而愈发紧搂住我的腰,不理天
高地低地探出粉嫩的丁香,热情回应我的爱吻痴缠。

  良久唇分,我放开气喘吁吁的小佳人,大嘴转移阵地,沿着柔美如天鹅绒般
的纤细脖颈,一路亲吻而下,无意中发现青丝圆润的耳珠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
每当我的舌尖温柔舔过,怀里的娇躯就是一阵轻微地颤抖。

  伴随着青丝如仙乐般动听的呻吟,我特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四周留连,
耳轮,耳垂,甚至连晶莹的耳洞也不放过,舌尖微微卷曲,探入小耳洞内轻舔细
弄,间中还向里面呼出灼热的气息。

  酥痒难当的青丝时而痛苦呻吟,时而咯咯娇笑,赤裸的躯体更是不住地在我
怀里扭动,玉胯间私密的花园不时地摩擦着我下体昂扬的男性欲望,滴滴玉露星
星点点地洒落在我滚烫的阳根上。

  花蜜中的丝丝阴凉并没有丝毫浇灭我强烈的渴望,反而如火上浇油般使得我
的欲望愈发高涨,昂扬勃发的下体弹跳挺起,直直地抵在渴盼的花房外,急欲觅
门扣关而入。

  我再忍耐不住,口中低吼一声,身体前倾,将怀里的青丝仰面放倒在松软的
大床上,双腿半跪坐在她的胯间,伸手握住她柔滑的小腿足踝,将它们向外缓缓
分开,垂首下望。

  代表处子贞洁的下体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光洁平滑的小腹下,稀
疏的浅色柔丝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的露珠,花园的两片芳菲已经微微敞开,隐隐
露出内里粉嫩的柔肌肉翳,随着青丝急促的呼吸,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似乎正吸动
着,清澈略带白色的花蜜不断地从花园深处溢出,滋润着粉红色的花瓣,妖艳欲
滴,散发着靡靡的光泽,分外诱人。

  前戏工夫做足,我估计此时青丝的花径深处早已是泥泞不堪,而我昂扬的男
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间歇性抖动,显然早已是欲火难禁,极需宣泄,我心中还
真担心它像许多情色小说上所讲,出师未捷精先泄,那时可真丑大了。

  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腾出右手,引导着自己正漫无目的胡乱挺动的
男根,轻柔地抵住两瓣微微张开的花唇中央,先在四周研磨几下,让硕大坚挺的
阳根沾染足够粘滑的花蜜。

  柔软的花唇缓缓地包夹挤弄着我突入少许的男根,极其舒畅销魂的感觉刹时
席卷我的心头,并迅速充斥着我全身每根神经,我脊椎处一阵激灵,阳根急跳几
下,险些当场爆发出来。

  青丝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再次传来,我暗一咬牙,双手由她光滑的背臀处滑
移而上,分别攀上弹性十足的浑圆酥乳,轻揉爱抚,嘴唇附着她红透的耳际,柔
声道:「青丝,小宝贝!哥哥要进来了哦?」

  「嗯——哼!」青丝双目紧闭,嘴唇也紧抿着,只从小巧的鼻子里发出含糊
的声音,原本夹紧我腰间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无力地弯曲垂落床上。

  我加速手底下的爱抚动作,希望青丝的身体和神经能够完全陷入激烈的情欲
里,从而更彻底地放松;腰臀微微用力,下体向前向里挺进,挤开两片柔软湿滑
的花唇,一下子男根前端已经触及到象征着处子贞洁的一片粘滑薄膜。

  我微微迟疑了一下,但想到此时的我已别无选择,青丝的年龄虽然比我小得
多了些,但相差也不算悬殊;况且既然认定了,迟早终有此一回。更重要的是,
昂扬的下体已开始涨痛,此时的我实是欲罢不能。

  长痛不如短痛。我狠下心来,腰部轻微耸动,先试探地抽插几下,以求获得
更多花蜜的滋润,然后深吸了口气,微一用力,臀部下压,灼热坚挺的男根破体
而入,穿裂前方堵塞的薄膜,深深地进入处子花园尽头。

  「啊——哥……哥——呜——痛……痛……痛——啊!」青丝娇小的身躯一
下子弹跳而起,星眸圆睁,珠泪夺眶而出,小嘴张大至极限,发出哀戚的尖呼。

  原本无力垂落身侧的小手推打着我贴靠着她身躯的前胸,双腿胡乱蹬动,竭
力挣扎着想要脱离我身体的压制,花房深处的肉翳也是一阵急速翕动,蠕动推挤
着想将我入侵的男根驱逐出禁地。

  我早一步将青丝整个身躯温柔地搂紧,拥入怀中,心疼地低头吻去她眼眶中
盈满的泪水,舔乾瞬时失去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柔声安慰
道:「青丝,小宝贝,没事的,你先忍耐一下,一会就过去了!哥心疼你呢!」

  话声中,我的手轻抚着这心爱人儿香滑的裸背翘臀,深陷花径的男根一动也
不敢再动,只想用我温柔的话语,缠绵的亲吻和爱怜的轻抚来分散她的痛楚,舒
缓她因极度紧张而愈显痛楚的神经。

  在我口手齐施,使尽浑身解数地安抚爱怜下,青丝终于停止了挣扎,短暂的
疼痛过去后,燃烧的情欲重新占据着她的心神,脸颊再次恢复红嫩,此时我灼热
的男根感觉到干涸的花房又逐渐变得湿润腻滑起来,心中暗自长吁了口气,最艰
难的时候终于顺利过去了。

     ***    ***    ***    ***      

  我努力压制下身蠢蠢欲动的男根,只用手和唇亲吻爱抚着青丝全身的肌肤,
全方位无所不至地缠绵中,一条湿润香滑的舌尖舔过我的脸颊。

  我抬起头,凝望着身下心爱小人儿的俏脸,眼眶里仍然残留着晶莹的泪珠,
脸色却是一片潮红,鼻翼急速翕动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迎着我爱怜探询的
眼神,青丝的脸颊上展现出一个娇羞的笑容,以几不可见的动作微微向上点了点
头。

  「嗯……?」我惊喜中略带迟疑的问道:「小宝贝,还疼么?是哥哥不好,
哥哥——唔……」

  一只温热的小手轻轻捂上我的嘴唇,青丝显得有些难为情地,娇羞打断我自
责的话语回应道:「哥,青丝没有怪过哥哥,人家只是……只是想讲……现在好
像不怎么疼了呢!」

  轻语中,青丝再次仰起头,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拉低,小嘴主动寻
上我的双唇,热烈亲吻中,光洁的脸颊还不住摩着我的颈侧。

  轻柔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酥痒难耐的我转为主动地吸吮她粉嫩的双唇。手
指兜绕着蓬松如云的发间,抚弄她纤细柔美的脖颈,向她潮红的耳根吹出炽热的
情欲之火。

  唇舌纠缠间,青丝在我耳旁发出小猫般地呻吟,小腿轻轻踢摆,赤裸的身躯
微微扭动,顿时,一种极度舒爽的强烈快感由我突入花径的男根处迅速扩散蔓延
开来。

  抵着花园中心花蕾的男根顶端犹如被初生的婴儿轻柔吮吸般;而男根的整根
玉茎却被花径内壁万千褶皱同时挤压,摩挲,犹如有生命的褶皱自发不停地蠕动
着,将我的男根完全地包容缠绕着。

  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至我全副身心,之前男根突入青丝狭窄私密的花
径,因为当时心中大部分精神都在担心着青丝的反应和感受,所以除了极度的紧
缩和些许的疼痛外,并无其他特别的感觉,当然,心理上突破禁忌攫取处子贞洁
的喜悦已凌驾一切感受之上。

  此时闻得这心爱小人儿近似催促的娇声回应,已有相当程度理论经验的我哪
还不理会得,眼前的小佳人已被我挑起了足以令她忘却一切的情欲之火,短暂的
破体之痛后,欲望重新占据身心。想及这点,我的心勃勃跳动起来。

  再无需按耐住心中疯狂燃烧着的欲焰,我怒耸的男根在泥泞的花径里急速抽
动起来,紧缩的花房内褶皱亲密无间地摩擦着我充血肿胀的男根,妙不可言的如
潮快感伴随着我的动作,一波接一波传来,我感觉着那舒爽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
魂,彷佛进入了传说中的极乐仙境。

  在男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中,青丝的两片花唇被极力扩张开来,花园深处的
花芯绽放,片片柔软温润的花瓣将我男根前缘紧紧包裹,痉挛式地收缩挤弄着男
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快感不断地升级进化,一时令我不知人间何世。

  奇异的是,尽管快感是如斯的强烈,摩擦得男根愈发涨大滚烫,昂扬坚挺,
我却始终没有喷射爆发的欲望,许是内心深处期盼着将这从未曾有的极乐永久持
续下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手撑在床上,使劲叉开青丝的小腿,将它们架在我
的肩头,腰臀急挺,开始对美妙的花园发起潮水般的攻击。

  青丝如泣如诉的美妙呻吟交替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时而低柔,时而
高亢。夹杂着躯体交合处持续的撞击声,组合成了一曲人世间最瑰丽旖旎的交响
乐。

  「啊……哥……哥哥……啊……」青丝的小嘴里突然发出极其高亢悠长的呻
吟,混合着含糊呼喊的呓语,回荡在我耳边,同时,我宽厚的背部被一双小手抓
紧,深深陷入肌肉内。

  原本搭靠着我肩头的一对小腿陡然紧缩,痉挛式地抽搐几下后,蹬直分开,
末了无力耷拉软倒在床上,同时紧紧包裹着我坚挺男根的花房急剧收缩蠕动,像
是要努力榨取我男根里的元阳精华。

  无可言喻的快感将我层层包围起来,我觉得自己的极限也即将来临,因此低
吼了一声,加速了抽动频率。陡然,我的男根感受到一股阴凉浓密的花蜜迎头浇
盖,欢呼雀跃着急速跳动两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爆发喷射出来。

  不明所以的我将仍在高潮余韵中游离的心爱人儿一把抱起,紧搂在怀中,仍
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仍不显疲软迹象的男根依然深陷在犹如
活物般自觉蠕动的花房,快感频频、荡然销魂。

  我下意识地亲吻着青丝芬芳的发丝,心里却有些犯愁,据恶魔岛上《情色宝
典》记载,处子初经风月侵袭,怕是无法在短期内再受鞑掸,何况眼前的青丝原
本还属于含苞未放的花蕾,岂不更娇嫩几分?

  想到这里,我心中暗自埋怨下身这不知足的男根,只知道贪恋处子花园的美
好,就完全不顾忌它里面亿万支持者急欲和花园里绽放的花蕾们约会的心情,真
是太可恶兼自私!

  「噢……」怀里的青丝轻轻挪动了一下臀瓣,又是一声娇弱不胜的呻吟,敢
情是我的男根不满我的抱怨,抗议着在小佳人花房里一阵作怪,怨不得她再次娇
吟出声。

  不过,通过这个无心之举我惊喜地发现,青丝的呻吟中并没有太多痛楚的成
分,再经我挑逗爱抚一番,继续勾引出情欲之火,在略事休息之后,应该完全有
可能再销魂一次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也。

  形在意先,我的双手早已自发抚上了青丝茁壮不少的雪白乳峰,盈盈一握的
美妙手感令人留恋不舍,而掌心摩挲着两点软中带硬的红润乳珠,更是令我爱不
释手。

  我的嘴唇也不闲着,亲吻着芳香没有一丝分叉的发梢,绕着圈圈在光洁的额
头,幼滑的脸蛋上印下眷念缠绵的热吻,最后寻到湿热的红唇,与她自觉回应的
粉嫩丁香激烈纠缠。

  「青丝,小宝贝,哥哥可以再动么?不会再疼痛或者有什么不适吧?」长久
的忘乎所以后,我趁着接吻的间隔,臀部耸动两下,试探性地柔声询问。

  「嗯,哼……」青丝回我以温柔的凝视,面颊温香红嫩如蔷薇,明眸如水,
樱唇轻吐出几个含糊的单音节字,却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这样的话,我就要来了……如果感觉疼痛不适的话,一定要马上告诉
哥哥哦!」我心中盈满了喜悦,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舒解,仅青丝
含羞应允我的神情就足以让我获得更大的满足。

  我拚命压抑住下身欲大施鞑靼的冲动,轻柔而缓慢地开始动作,眼睛不离青
丝双眸紧闭的脸庞,密切关注着她的神情,一旦判断出她有什么不适,就可以立
即停止。

  一旦动作,我感觉到与之前相比,刚经受花蜜阴精浇灌的花房内部要黏稠得
多,没有之前步步维艰的紧凑,使得我的男根稍微有了相对松动的空间,但并未
因此而使感觉变浅变淡,反而可以尽情地享受到花房内褶皱舒展回缩,那种亲密
无间的磨蹭感觉愈发鲜明。

  原本以为不可能比之前再多再好的快感瞬时将我淹没,而此时怀里的青丝重
又发出情动的呻吟,呼应着我抽插的动作,使我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尽情地让下
体男根在消魂的花房里纵横驰骋。

  腰臀挺动间,跨坐在我大腿上的青丝随着我的动作上下弹跳,紧贴自己和我
胸前的一对乳峰上下摩挲着我滚烫的胸肌,顶端硬如珍珠的两颗樱桃更带给我要
命的舒爽。

  跨坐的姿势也使我坚挺粗长的男根可以更深更好的进入,而这也带给怀中青
丝更多的快感。她花房深处的花芯尽情展开,内壁层峦叠嶂般的重重褶皱压榨着
我的男根,并且完全密合地将它包紧、吸纳。

  片刻之后,青丝娇小的身子开始胡乱的颤抖,娇喘吁吁的鼻息喷吐到我的胸
膛,带来一阵轻微的酥痒;她的双腿开始夹紧,而后松开,重复几次后,花房内
壁的褶皱无意识地加紧收放频率,挤压磨蹭着我极度肿胀的男根,逼使我也同时
抵达了界限。

  「青丝,哦,我最心爱的小宝贝!我……我快要来了!青丝……呀……!」
我腰臀急速挺动几下后,双手死命从背后搂紧青丝的翘臀,摆动着腰,极力使自
己的男根更深入,深深地刺入绽开的花芯。

  「啊……」呼声同时响起,我的男根在接受花房里再次喷涌而出的阴精洗礼
后,一阵急速跳动,在处子花房内喷出大量火热浓稠的精液,已经忍耐过久的热
度瞬间舒散、疯狂的放纵解脱了。

  我紧搂着青丝光滑的香背,一起侧身躺倒在床上,就这样相互依偎良久,方
才舍得松开。可是迎面对上青丝盈满爱恋满足,柔情缱倦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地
再次眷恋地吻上她的双唇,爱抚痴缠。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我轻柔地抽出已经逐渐变得疲软的男根,不经意抽动磨
擦着花径的内壁,男根又是一阵跳动,隐隐又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吓了一跳,凝
目看见男根上缠绕着混合着鲜红血丝的花蜜,心疼地吐了口气,蠢蠢欲动的激情
顿时不翼而飞。

  我满含疼惜和歉疚的眼神转向心爱人儿的面容,喃喃欲言又止。却不小心迎
上她寻觅的视线,相顾缱倦,顿时沉溺在她那醉人的似水柔情里,忘乎所以。

  窗外月上中天,晚风轻柔。今夜于我,于青丝,都将是个永生难忘的夜!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2:1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偷食禁果之后,青丝似乎一下子长大不少,愈发明艳动人;我和青丝之间的
动作也更加亲密无间,尤其是青丝,简直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幸好平常她就喜
欢粘着我不放,兰叔叔和兰姨对我又是极其信任,诧异之余并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有着顾忌的我,在那夜之后,并没有和小青丝再尝禁果,其实也并没有
太多的机会,兰叔叔和兰姨每晚都要和青丝道过晚安,看着她入睡后方才回房休
息。发育中的少女极其渴睡,我自然不能在深夜偷溜到她的小香闺里寻欢,如此
倒也相安无事。

  青丝年纪尚小,对于情欲之事,所知固然不多,需求也是有限,只要我搂抱
着她,间中趁无人时偷个吻就满足了,绝没想过主动求欢之类的风月情事。

  我虽然对于青丝鲜嫩可口的娇躯念念不忘,但碍着兰叔叔和兰姨,心中仍不
免有些负疚感,而且我对青丝始终是爱恋多过了欲望,只希望能够一直拥着小青
丝,让这样的日子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也已足够。

  可由来好景不长,一件突发的事件惊散了我的美梦,改变了我和青丝人生轨
迹的交集。

  一天晚上,兰叔叔和兰姨照常和青丝道过晚安后,双双来到我的房间,短暂
的寒暄后,他们告诉我一个令我措手不及,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消息。

  由于兰姨所在的公司发展良好,目前正在酝酿着海外扩展计划,首选站在加
拿大的温哥华,为了慎重起见,自然得派遣得力人手去完成这市场开拓任务,而
所有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皆一致属意于平时工作卓有成效的兰姨。

  而且这个计划时间较长,初步预定可能是三年,为了让兰姨可以安心工作,
因此公司决定以公司的名义为兰姨一家办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这个计划如今已
经进入实质办理阶段,再要不了多久,兰姨一家包括青丝就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心痛如刀割,只觉得胸口闷堵得厉害,茫然地听着兰叔叔和兰姨继续在我
耳旁告知,由于此次时间仓促,目前居住的公寓没有时间处理,而且也想在国内
留个落脚点,将来旅游回国探亲也可。暂时就让我帮他们先看管房子,等他们到
加拿大稳定后再作打算。

  我听到这里方才微微醒过神来,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滋生了一丝连自己也
觉得渺茫的希望。毕竟,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联系的,但
同时我又绝望地明白:我和青丝,恐怕再无将来。

  我心中清楚,青丝一旦和她父母一起移民加拿大,能够再次回国的机会恐怕
不多,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没有任何事情能敌得过时间,而青丝又正当
善感易变的少女时代,没有人可以保证她纯真的心中永远只有我这唯一!

  可是我更清楚,我无法阻止青丝跟随她父母一起离开,且不说尚在求学中的
我是否有能力呵护青丝的一生,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向兰叔叔和兰姨要求
让青丝留下和我一起,难道我可以告诉他们,我这个他们最信任的世侄,其实是
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早将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当作小红帽拆解入腹,卑鄙地掠夺了
这尚未成年的纯真天使的贞洁?

  我张了张嘴,却是语不成声。

  兰叔叔此时方才发现我脸色不妥,可是他们只会以为我对他们难舍难分,事
实上近一年来的相处,我早已视他们为另一对父母,他们更是对我比儿子还亲,
此番骤然移民出国,想要再见却是不易,离愁上心也是正常。

  倒是青丝,在听说要离开这里移民加拿大之后,和兰叔叔他们大吵一顿,哭
闹着不想离开,口口声声嚷着舍不得我这个哥哥,此时兰叔叔和兰姨方才发现青
丝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依恋,只是并没有往深处想,反而乐得将哄青丝这无比艰
巨的任务丢给我。

  我心中不知是否应该庆幸青丝没有将我和她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兰姨他
们,或许在她那天真纯洁的心中,并没能真正体会到那件事情在成人世界尤其是
兰叔叔他们心中,将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我,更无法在兰叔叔和兰姨全心信任的
目光下,向他们说出那必然会令他们痛心疾首的一幕,只得暗自默默吞下这枚苦
果。

  我轻轻地推开青丝房间的门,心疼地看到这机灵活泼的小精灵无力地躺在床
上,整个身子连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从被子的间歇性的起伏可以知道,
她正躲在被子里抽泣。我黯然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我伸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摩着青丝娇小的身躯,尽管隔着这样一层被子,仍
可以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柔声道:「青丝,嗯,你在听么?
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如此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我们只能选择面对!」

  我语声顿了顿,仔细地聆听着被子里面传来的声息,方才继续倾诉着,似呢
喃、似自语:「青丝,还记得那天秋千上哥哥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哥哥绝不想
束缚你想飞的心,更不想利用年幼的你那颗单纯的心,只请你记住哥哥对你的承
诺:一旦你飞得累了,倦了,只要你的心中依然认定哥哥是你唯一可以倚靠依偎
的港湾,那个时候,我将热切欢迎你回到我的身边!」

  被中久无声息,我轻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心爱的小人儿已然熟睡,哭红的眼
眸中仍有珠泪盈眶,小脸蛋上也有湿痕残留,小嘴的双唇紧抿着,像极了她平时
对我撒娇、坚持索求某种东西的模样。

  我不知道青丝有否真正听到我那一席话,自从那一晚起,青丝再没有和兰叔
叔他们哭闹,对我也一如往常,不,是更胜往日地亲密痴缠,唯一不同的是,她
比往常沉静了许多,或许,小青丝已经逐渐开始长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无能改变现实的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离别时刻的来临。这
时候我甚至发觉,自己的内心原来比小青丝还要脆弱无助。煎熬中,那一天终于
来到了。

  不想离别的我无法推脱地将兰叔叔一家送上了飞机,也亲手将我最心爱的人
送往飞向加拿大的旅途。茫然地望着远去的飞机,我一时悲从中来,任由泪水盈
满眼眶,在风中悄悄滴落、风干。在此一刻,我方才真正明白青丝于我,是如何
的弥足珍贵!

  锥心的疼痛使我艰于呼吸,伊人已渺,空气中依稀残留着青丝在风里飞散的
馨香,而夜幕,不知觉间已然降临。一路长灯,烙印下形单影只的背影。

  星夜温柔。和风送暖、碧水柔波,畔草青青、杨柳依依,风里飘摇的秋千依
旧,冷落的胸怀却无人偎依。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更生。

     ***    ***    ***    ***      

  我驾着车缓缓地在路上爬行,漫无目的地在这早已熟识了的异乡城市游荡,
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一时之间,不想回家的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
去处。

  这个城市比之四年前更加拥挤,虽然是车辆相对较少的外环线,仍然时有交
通堵塞的状况发生。其实于我而言,内心倒希望车道更拥挤些,身处于嘈杂的车
鸣人声中,我心底深处的落寞也许会淡却几分。

  可惜天不遂我愿,今天的道路异常冷清,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抬手看看手
表上的时针正指向下午4:30分,方才苦笑了下,这个时间段再要堵车的话,
这个城市的交通恐怕就要瘫痪了。

  这城市我虽然逐渐熟悉,但是这城市里的人于我,却仍是陌生。无处可去的
我,最终还是将车转向回家的方向。

  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迎面刮
过,阴冷刺骨,已是晚冬时分了,年关将近,我是该回到家乡远离回忆,还是要
继续留在这城市默默等候?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拉亮灯,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黑暗将我覆
盖。冬季的夜晚,深深的寒意似乎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房间内渗透,浑身疲惫的
我四肢有些麻木,心却感受到一股落寞的凉意。

  我想让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却发现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我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即使是无边的黑暗,也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或隐藏。无奈之下,我还是
勉力从床上爬起身子,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期望它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我缓缓乍动着双眼,骤然闪亮的灯光令我有些不适,一会儿之后,我双眼适
应了房间里的明亮,迷茫的视线却在床尾书桌上形成定格。

  书桌正中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与书架两侧堆放的
厚厚一叠文件及资料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淡黄色的书皮有些破旧,但没有
沾上灰尘,可能是经常被翻看的缘故。

  书本封面上显目的三个黑体大字:少年游,还有几行小字:作者黄易;远方
出版社云云,简陋的封面设计以及装订无不显示着它是一本地摊上买来的盗版刊
物。

  我忍不住爬过身子,转到床尾处,伸手取下那本书,珍而重之地拂试了一下
封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翻开书页,不意外地,里面掉下一张经过塑封处
理的照片。

  我凝望着眼皮底下的照片,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整整四年了,青丝,我们虽然没有死别,然而今生,我们还可以再次相见么?即
使再见,我仍是我,你是否依然是你?」

  冰冷的空气中,滴落在照片上的液体已经不带任何余温,彷佛要冰冻般凝结
在一张芬芳灿烂的笑颜上。一头乌黑纤长的青丝如云披散于肩后,纯洁晶亮的星
眸盈满笑意,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红嫩的嘴唇欲语还休,正是我梦绕魂牵
的青丝!

  照片里的青丝整个身子都靠坐着偎依入我怀里,脸上的笑颜灿烂过春花;我
半蹲着腰,双手紧搂着青丝香软的娇躯,眼睛凝望着青丝的笑颜,满是宠溺和爱
恋,方才醒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对青丝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可笑我要一直到青丝随着父母远走加拿大,离我而去的时刻才发觉这一点。

  错恨难返,当初我若是坚持请求兰叔叔和兰姨将青丝留下,他们虽然未必会
应允,但至少,我现在心中不会如此悔恨和不甘。

  整整四年了,我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
悔恨,我发疯试地投入工作,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无心插柳
下,工作业绩深受老板赏识,最近已经被提拔成部门主管,而这,却并非我所与
所求。

  四年来,我收到过青丝很多的来信以及电话,我们仍保持极其密切的联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是青丝学业繁重,我们之间的通信大量减少,电话也很
少打来,尤其是半年前,青丝来了一封短信,说她自己正在实现一个计划,将会
非常忙碌,之后半年来都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对此感到无奈的我,打电话给兰叔叔兰姨询问她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是她现
在正忙于学习,却不清楚她具体在忙些什么。

  我内心中隐隐有种将要失去她的预感,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被动
等待,让那无情而落寞的岁月将心中的柔情伴随着思念的痛楚一起尘封淹没。

  回想着与青丝过往的点滴,这才发觉所有的一切并未从我心中淡去。时间也
许令很多事物褪色改颜,终究它也并非无敌,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面前,它同样渺
小且无能为力。

  伊人笑颜依旧,身影却远隔天涯。自古以来物是人非的故事重复上演,身在
局中的人,除了伤悲,心痛无力,无法忘却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和隐藏。

  我拿起照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塑封壳里取出,在它洁白的背面提笔写下两
行字:青丝不共风华舞,芳草年年与恨长。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而思念却愈积愈多,满盈心胸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
有在午夜梦回或者寂寥无人时分,方才逐一浮现,清晰得令人刺痛。

  我默默无语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轻柔地将照片放回书本里小心夹好,重
新放回书架上。找出闹钟将时间调向六点,没有太多的时间悲伤,明天还得起个
大早,晚上早点睡觉仍显得必要。

  今天远在家乡的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朋友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本市,让
我去帮她接人,还说是我认识的,可恨的是没等我拒绝或者询问详情就挂断了,
再打回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尽管心中狐疑兼牢骚满腹,可老妈的命令不敢违抗,下班前已经向公司请好
假,明天一大早就自动得到机场接人去。只期望老妈别又给我玩什么花样,近几
年老妈到处找人拉我相亲,弄得我实在心有戚戚焉!

  拉灭了房间里的灯,我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厚厚的棉被中,黑夜暗无声息,孤
单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长久掩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幕幕反覆
重演,我紧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盈眶的泪水。

  昔日重现,已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    ***    ***    ***      

  我望着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皱了几下,候机大厅内虽然暖气和排
风设施良好,仍然令我感到一阵茫然失落,有着些许不适。

  我要接的航班已准时到达,飞机上的乘客陆续走下滑梯,不一会人流过半,
我远远地站在二楼的电梯口,懒散地靠在一个布满广告标牌的大圆柱上,遥望着
匆匆走下飞机的行人。

  看似一直冷眼旁观的我,此时心中却充满着一阵异样的感伤,四年前,也是
在这个机场,我送别了我本该一生珍守的人。如今,我再次来到这曾令我魂断神
伤的旧地,将会是谁出现在我似曾相识的视线中呢?

  「咦?乘客怎么都下完了,连飞机上的值班人员和漂亮的空姐们都下了,没
见着我认识的人啊?」我摇摇头,心中暗自抱怨老妈,没事老给我添乱,搞不定
是记错飞机航班了,这回人不知道是哪个,又没有任何联系方法,真让我进退两
难啊!

  我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再等一会,毕竟,此刻耽误一点时间的无聊,远比
空手而回受老妈疲劳轰炸的荼毒要便宜得多,况且半途而废也绝不是我做事的风
格,只是,对于那件事,我终生难忘的那件事,我是否可以算是半途而废?

  不知不觉间,机场里的行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而我理应熟识的人并没有
在这班飞机下客通道上出现,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
想起沉睡许久的旧事,也许都是老妈到处胡乱安排介绍相亲惹的祸。

  我直起身,走向机场大厅内的服务台,想要向服务台小姐咨询下一次航班将
会是何时抵达,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啪」地一声,我的手,不,我的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
乎无力站稳,半踉跄着倚靠在服务台旁,甚至连手里的手机也无法掌握,任它掉
落地面,四散分裂。

  毫不理会机场服务小姐在我耳旁的惊呼,我挥手甩开她们的扶持,眼睛呆呆
地凝视着机场大厅一侧通向盥洗室的拐角处,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伸手使劲地揉
了揉眼睛,忽然不顾一切地死命狂奔而去。

  一身白色披风外套,黑色的休闲牛仔裤裹住了修长柔美的双腿,上身里面是
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乌黑闪亮如墨玉的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延伸舒展至纤细的腰
间,微微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天然纯净,洁白无暇的脸部肌肤上湿痕隐隐,嘴角抽动间,绽放出璀璨如花
的笑颜,一对晶亮的星眸泪光盈盈,微红的眼眶满是惊喜、爱恋、怨怼、娇嗔、
不甘……

  冲到与眼前的伊人面面相觑、呼吸可闻的间距方才止步的我,同样地百感交
集、心潮翻涌,最终盈满充斥整个脑海心湖的只有一个激烈的声音:

  「是的,她是青丝!她就是我今天,不,今生苦苦等待的人!青丝,我最钟
爱的青丝,她已经回来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望着眼前的青丝,我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狂喜和强烈至近乎痛楚的柔
情,无法言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冲前将她紧拥入怀,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贪婪
揉捏抱紧,迫切地想要将她整个融入我的生命!

  忘断伊人来远处,如今相见无他思。

  我愿一生珍爱的人儿,她终于回来了,回到我的怀抱!这一次,我绝对不放
手!

                              【全文完】

***********************************
  召集人:「谢谢弄月兄的好文。」

  弄月:「原本没想过完成本文会是如此的艰难,由于早期的偷懒和后期的忙
碌,到最终实在欠缺时间,短短的四万来字,却直到圣诞前夜才算勉强完工。全
文算是陆续拼凑而成,而完成它的动力,主要来自于对自己承诺的坚持。」

  弄月:「基本上我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毫无保留地投入喜欢的作者,因此,
虽然从自己的作品中未必能自己找到生理发泄的冲动,但心理上的愉悦满足早已
抵足一切。或许,这才是我完成作品的真正原由。」

  流氓:「能坚持到最后把作品完成,绝对是一种很值得读者尊敬的态度。」

  弄月:「嗯,基于某日网络上遭遇某蟑螂,偶然谈及徵文,其坦言我辈的悲
哀在于即使你完成不了也没人在意。我想,他说的也许不对,至少,于你自己而
言,你的作品完成与否,你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也因此,我坚持完成了本文,
至于它是否可以在风月徵文里露面,已是次要。」

  抱瓮的贱人:「我个人对纯恋没什么偏见,但本文作者明明想搞,最后却又
没有得搞,这种压抑感,让人感到很遗憾。」

  Charter:「我倒很高兴今年风月徵文,有纯恋类的作品呢。」

  弄月:「写文的初衷,仅是因为去年的风月徵文于我这等食草动物而言,实
在难以在异乡的除夕夜找到一丝温馨,所以,无论如何,希望这个风月夜,不会
太冷。」

  古蛇:「可惜啊,看了整篇,就在期待能搞上青丝的母亲,结果非但没搞,
连戏份都少得可怜,真是有够没意思。」

  弄月:「汗……说实在,本文贯彻了我自己的喜好,没有男主角以外的床戏
出现,只是本文虽然以青丝为女主角,但于我而言,其实内心更中意青丝年轻美
丽的母亲,基于本文走纯恋的路线,无法把这情节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所以
轻描淡写地以偷窥她的床戏为我和青丝突破禁忌的引火线,也算是种对自己内心
渴望的额外补偿吧?」

  流氓:「其实呢,没必要局限于因为走纯恋的路线,而放弃青丝的母亲,单
是搞上未足十三岁的少女,已和纯恋类有一段距离了。不过看得出,弄月兄在本
文用细致和优雅的文笔努力营造出纯恋类的美感,可惜有部分总觉得无法自然融
入故事里,而且某些过于冗长的描述,看起来也有点乏力,使本文的吸引度下降
了。」

  召集人:「多谢弄月兄的辛苦交稿,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三夜——
山茶色的魅影。」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1 12:1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偷食禁果之后,青丝似乎一下子长大不少,愈发明艳动人;我和青丝之间的
动作也更加亲密无间,尤其是青丝,简直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幸好平常她就喜
欢粘着我不放,兰叔叔和兰姨对我又是极其信任,诧异之余并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有着顾忌的我,在那夜之后,并没有和小青丝再尝禁果,其实也并没有
太多的机会,兰叔叔和兰姨每晚都要和青丝道过晚安,看着她入睡后方才回房休
息。发育中的少女极其渴睡,我自然不能在深夜偷溜到她的小香闺里寻欢,如此
倒也相安无事。

  青丝年纪尚小,对于情欲之事,所知固然不多,需求也是有限,只要我搂抱
着她,间中趁无人时偷个吻就满足了,绝没想过主动求欢之类的风月情事。

  我虽然对于青丝鲜嫩可口的娇躯念念不忘,但碍着兰叔叔和兰姨,心中仍不
免有些负疚感,而且我对青丝始终是爱恋多过了欲望,只希望能够一直拥着小青
丝,让这样的日子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也已足够。

  可由来好景不长,一件突发的事件惊散了我的美梦,改变了我和青丝人生轨
迹的交集。

  一天晚上,兰叔叔和兰姨照常和青丝道过晚安后,双双来到我的房间,短暂
的寒暄后,他们告诉我一个令我措手不及,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消息。

  由于兰姨所在的公司发展良好,目前正在酝酿着海外扩展计划,首选站在加
拿大的温哥华,为了慎重起见,自然得派遣得力人手去完成这市场开拓任务,而
所有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皆一致属意于平时工作卓有成效的兰姨。

  而且这个计划时间较长,初步预定可能是三年,为了让兰姨可以安心工作,
因此公司决定以公司的名义为兰姨一家办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这个计划如今已
经进入实质办理阶段,再要不了多久,兰姨一家包括青丝就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心痛如刀割,只觉得胸口闷堵得厉害,茫然地听着兰叔叔和兰姨继续在我
耳旁告知,由于此次时间仓促,目前居住的公寓没有时间处理,而且也想在国内
留个落脚点,将来旅游回国探亲也可。暂时就让我帮他们先看管房子,等他们到
加拿大稳定后再作打算。

  我听到这里方才微微醒过神来,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滋生了一丝连自己也
觉得渺茫的希望。毕竟,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联系的,但
同时我又绝望地明白:我和青丝,恐怕再无将来。

  我心中清楚,青丝一旦和她父母一起移民加拿大,能够再次回国的机会恐怕
不多,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没有任何事情能敌得过时间,而青丝又正当
善感易变的少女时代,没有人可以保证她纯真的心中永远只有我这唯一!

  可是我更清楚,我无法阻止青丝跟随她父母一起离开,且不说尚在求学中的
我是否有能力呵护青丝的一生,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向兰叔叔和兰姨要求
让青丝留下和我一起,难道我可以告诉他们,我这个他们最信任的世侄,其实是
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早将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当作小红帽拆解入腹,卑鄙地掠夺了
这尚未成年的纯真天使的贞洁?

  我张了张嘴,却是语不成声。

  兰叔叔此时方才发现我脸色不妥,可是他们只会以为我对他们难舍难分,事
实上近一年来的相处,我早已视他们为另一对父母,他们更是对我比儿子还亲,
此番骤然移民出国,想要再见却是不易,离愁上心也是正常。

  倒是青丝,在听说要离开这里移民加拿大之后,和兰叔叔他们大吵一顿,哭
闹着不想离开,口口声声嚷着舍不得我这个哥哥,此时兰叔叔和兰姨方才发现青
丝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依恋,只是并没有往深处想,反而乐得将哄青丝这无比艰
巨的任务丢给我。

  我心中不知是否应该庆幸青丝没有将我和她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兰姨他
们,或许在她那天真纯洁的心中,并没能真正体会到那件事情在成人世界尤其是
兰叔叔他们心中,将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我,更无法在兰叔叔和兰姨全心信任的
目光下,向他们说出那必然会令他们痛心疾首的一幕,只得暗自默默吞下这枚苦
果。

  我轻轻地推开青丝房间的门,心疼地看到这机灵活泼的小精灵无力地躺在床
上,整个身子连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从被子的间歇性的起伏可以知道,
她正躲在被子里抽泣。我黯然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我伸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摩着青丝娇小的身躯,尽管隔着这样一层被子,仍
可以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柔声道:「青丝,嗯,你在听么?
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如此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我们只能选择面对!」

  我语声顿了顿,仔细地聆听着被子里面传来的声息,方才继续倾诉着,似呢
喃、似自语:「青丝,还记得那天秋千上哥哥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哥哥绝不想
束缚你想飞的心,更不想利用年幼的你那颗单纯的心,只请你记住哥哥对你的承
诺:一旦你飞得累了,倦了,只要你的心中依然认定哥哥是你唯一可以倚靠依偎
的港湾,那个时候,我将热切欢迎你回到我的身边!」

  被中久无声息,我轻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心爱的小人儿已然熟睡,哭红的眼
眸中仍有珠泪盈眶,小脸蛋上也有湿痕残留,小嘴的双唇紧抿着,像极了她平时
对我撒娇、坚持索求某种东西的模样。

  我不知道青丝有否真正听到我那一席话,自从那一晚起,青丝再没有和兰叔
叔他们哭闹,对我也一如往常,不,是更胜往日地亲密痴缠,唯一不同的是,她
比往常沉静了许多,或许,小青丝已经逐渐开始长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无能改变现实的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离别时刻的来临。这
时候我甚至发觉,自己的内心原来比小青丝还要脆弱无助。煎熬中,那一天终于
来到了。

  不想离别的我无法推脱地将兰叔叔一家送上了飞机,也亲手将我最心爱的人
送往飞向加拿大的旅途。茫然地望着远去的飞机,我一时悲从中来,任由泪水盈
满眼眶,在风中悄悄滴落、风干。在此一刻,我方才真正明白青丝于我,是如何
的弥足珍贵!

  锥心的疼痛使我艰于呼吸,伊人已渺,空气中依稀残留着青丝在风里飞散的
馨香,而夜幕,不知觉间已然降临。一路长灯,烙印下形单影只的背影。

  星夜温柔。和风送暖、碧水柔波,畔草青青、杨柳依依,风里飘摇的秋千依
旧,冷落的胸怀却无人偎依。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更生。

     ***    ***    ***    ***      

  我驾着车缓缓地在路上爬行,漫无目的地在这早已熟识了的异乡城市游荡,
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一时之间,不想回家的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
去处。

  这个城市比之四年前更加拥挤,虽然是车辆相对较少的外环线,仍然时有交
通堵塞的状况发生。其实于我而言,内心倒希望车道更拥挤些,身处于嘈杂的车
鸣人声中,我心底深处的落寞也许会淡却几分。

  可惜天不遂我愿,今天的道路异常冷清,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抬手看看手
表上的时针正指向下午4:30分,方才苦笑了下,这个时间段再要堵车的话,
这个城市的交通恐怕就要瘫痪了。

  这城市我虽然逐渐熟悉,但是这城市里的人于我,却仍是陌生。无处可去的
我,最终还是将车转向回家的方向。

  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迎面刮
过,阴冷刺骨,已是晚冬时分了,年关将近,我是该回到家乡远离回忆,还是要
继续留在这城市默默等候?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拉亮灯,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黑暗将我覆
盖。冬季的夜晚,深深的寒意似乎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房间内渗透,浑身疲惫的
我四肢有些麻木,心却感受到一股落寞的凉意。

  我想让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却发现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我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即使是无边的黑暗,也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或隐藏。无奈之下,我还是
勉力从床上爬起身子,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期望它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我缓缓乍动着双眼,骤然闪亮的灯光令我有些不适,一会儿之后,我双眼适
应了房间里的明亮,迷茫的视线却在床尾书桌上形成定格。

  书桌正中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与书架两侧堆放的
厚厚一叠文件及资料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淡黄色的书皮有些破旧,但没有
沾上灰尘,可能是经常被翻看的缘故。

  书本封面上显目的三个黑体大字:少年游,还有几行小字:作者黄易;远方
出版社云云,简陋的封面设计以及装订无不显示着它是一本地摊上买来的盗版刊
物。

  我忍不住爬过身子,转到床尾处,伸手取下那本书,珍而重之地拂试了一下
封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翻开书页,不意外地,里面掉下一张经过塑封处
理的照片。

  我凝望着眼皮底下的照片,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整整四年了,青丝,我们虽然没有死别,然而今生,我们还可以再次相见么?即
使再见,我仍是我,你是否依然是你?」

  冰冷的空气中,滴落在照片上的液体已经不带任何余温,彷佛要冰冻般凝结
在一张芬芳灿烂的笑颜上。一头乌黑纤长的青丝如云披散于肩后,纯洁晶亮的星
眸盈满笑意,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红嫩的嘴唇欲语还休,正是我梦绕魂牵
的青丝!

  照片里的青丝整个身子都靠坐着偎依入我怀里,脸上的笑颜灿烂过春花;我
半蹲着腰,双手紧搂着青丝香软的娇躯,眼睛凝望着青丝的笑颜,满是宠溺和爱
恋,方才醒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对青丝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可笑我要一直到青丝随着父母远走加拿大,离我而去的时刻才发觉这一点。

  错恨难返,当初我若是坚持请求兰叔叔和兰姨将青丝留下,他们虽然未必会
应允,但至少,我现在心中不会如此悔恨和不甘。

  整整四年了,我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
悔恨,我发疯试地投入工作,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无心插柳
下,工作业绩深受老板赏识,最近已经被提拔成部门主管,而这,却并非我所与
所求。

  四年来,我收到过青丝很多的来信以及电话,我们仍保持极其密切的联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是青丝学业繁重,我们之间的通信大量减少,电话也很
少打来,尤其是半年前,青丝来了一封短信,说她自己正在实现一个计划,将会
非常忙碌,之后半年来都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对此感到无奈的我,打电话给兰叔叔兰姨询问她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是她现
在正忙于学习,却不清楚她具体在忙些什么。

  我内心中隐隐有种将要失去她的预感,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被动
等待,让那无情而落寞的岁月将心中的柔情伴随着思念的痛楚一起尘封淹没。

  回想着与青丝过往的点滴,这才发觉所有的一切并未从我心中淡去。时间也
许令很多事物褪色改颜,终究它也并非无敌,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面前,它同样渺
小且无能为力。

  伊人笑颜依旧,身影却远隔天涯。自古以来物是人非的故事重复上演,身在
局中的人,除了伤悲,心痛无力,无法忘却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和隐藏。

  我拿起照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塑封壳里取出,在它洁白的背面提笔写下两
行字:青丝不共风华舞,芳草年年与恨长。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而思念却愈积愈多,满盈心胸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
有在午夜梦回或者寂寥无人时分,方才逐一浮现,清晰得令人刺痛。

  我默默无语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轻柔地将照片放回书本里小心夹好,重
新放回书架上。找出闹钟将时间调向六点,没有太多的时间悲伤,明天还得起个
大早,晚上早点睡觉仍显得必要。

  今天远在家乡的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朋友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本市,让
我去帮她接人,还说是我认识的,可恨的是没等我拒绝或者询问详情就挂断了,
再打回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尽管心中狐疑兼牢骚满腹,可老妈的命令不敢违抗,下班前已经向公司请好
假,明天一大早就自动得到机场接人去。只期望老妈别又给我玩什么花样,近几
年老妈到处找人拉我相亲,弄得我实在心有戚戚焉!

  拉灭了房间里的灯,我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厚厚的棉被中,黑夜暗无声息,孤
单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长久掩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幕幕反覆
重演,我紧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盈眶的泪水。

  昔日重现,已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    ***    ***    ***      

  我望着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皱了几下,候机大厅内虽然暖气和排
风设施良好,仍然令我感到一阵茫然失落,有着些许不适。

  我要接的航班已准时到达,飞机上的乘客陆续走下滑梯,不一会人流过半,
我远远地站在二楼的电梯口,懒散地靠在一个布满广告标牌的大圆柱上,遥望着
匆匆走下飞机的行人。

  看似一直冷眼旁观的我,此时心中却充满着一阵异样的感伤,四年前,也是
在这个机场,我送别了我本该一生珍守的人。如今,我再次来到这曾令我魂断神
伤的旧地,将会是谁出现在我似曾相识的视线中呢?

  「咦?乘客怎么都下完了,连飞机上的值班人员和漂亮的空姐们都下了,没
见着我认识的人啊?」我摇摇头,心中暗自抱怨老妈,没事老给我添乱,搞不定
是记错飞机航班了,这回人不知道是哪个,又没有任何联系方法,真让我进退两
难啊!

  我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再等一会,毕竟,此刻耽误一点时间的无聊,远比
空手而回受老妈疲劳轰炸的荼毒要便宜得多,况且半途而废也绝不是我做事的风
格,只是,对于那件事,我终生难忘的那件事,我是否可以算是半途而废?

  不知不觉间,机场里的行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而我理应熟识的人并没有
在这班飞机下客通道上出现,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
想起沉睡许久的旧事,也许都是老妈到处胡乱安排介绍相亲惹的祸。

  我直起身,走向机场大厅内的服务台,想要向服务台小姐咨询下一次航班将
会是何时抵达,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啪」地一声,我的手,不,我的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
乎无力站稳,半踉跄着倚靠在服务台旁,甚至连手里的手机也无法掌握,任它掉
落地面,四散分裂。

  毫不理会机场服务小姐在我耳旁的惊呼,我挥手甩开她们的扶持,眼睛呆呆
地凝视着机场大厅一侧通向盥洗室的拐角处,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伸手使劲地揉
了揉眼睛,忽然不顾一切地死命狂奔而去。

  一身白色披风外套,黑色的休闲牛仔裤裹住了修长柔美的双腿,上身里面是
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乌黑闪亮如墨玉的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延伸舒展至纤细的腰
间,微微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天然纯净,洁白无暇的脸部肌肤上湿痕隐隐,嘴角抽动间,绽放出璀璨如花
的笑颜,一对晶亮的星眸泪光盈盈,微红的眼眶满是惊喜、爱恋、怨怼、娇嗔、
不甘……

  冲到与眼前的伊人面面相觑、呼吸可闻的间距方才止步的我,同样地百感交
集、心潮翻涌,最终盈满充斥整个脑海心湖的只有一个激烈的声音:

  「是的,她是青丝!她就是我今天,不,今生苦苦等待的人!青丝,我最钟
爱的青丝,她已经回来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望着眼前的青丝,我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狂喜和强烈至近乎痛楚的柔
情,无法言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冲前将她紧拥入怀,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贪婪
揉捏抱紧,迫切地想要将她整个融入我的生命!

  忘断伊人来远处,如今相见无他思。

  我愿一生珍爱的人儿,她终于回来了,回到我的怀抱!这一次,我绝对不放
手!

                              【全文完】

***********************************
  召集人:「谢谢弄月兄的好文。」

  弄月:「原本没想过完成本文会是如此的艰难,由于早期的偷懒和后期的忙
碌,到最终实在欠缺时间,短短的四万来字,却直到圣诞前夜才算勉强完工。全
文算是陆续拼凑而成,而完成它的动力,主要来自于对自己承诺的坚持。」

  弄月:「基本上我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毫无保留地投入喜欢的作者,因此,
虽然从自己的作品中未必能自己找到生理发泄的冲动,但心理上的愉悦满足早已
抵足一切。或许,这才是我完成作品的真正原由。」

  流氓:「能坚持到最后把作品完成,绝对是一种很值得读者尊敬的态度。」

  弄月:「嗯,基于某日网络上遭遇某蟑螂,偶然谈及徵文,其坦言我辈的悲
哀在于即使你完成不了也没人在意。我想,他说的也许不对,至少,于你自己而
言,你的作品完成与否,你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也因此,我坚持完成了本文,
至于它是否可以在风月徵文里露面,已是次要。」

  抱瓮的贱人:「我个人对纯恋没什么偏见,但本文作者明明想搞,最后却又
没有得搞,这种压抑感,让人感到很遗憾。」

  Charter:「我倒很高兴今年风月徵文,有纯恋类的作品呢。」

  弄月:「写文的初衷,仅是因为去年的风月徵文于我这等食草动物而言,实
在难以在异乡的除夕夜找到一丝温馨,所以,无论如何,希望这个风月夜,不会
太冷。」

  古蛇:「可惜啊,看了整篇,就在期待能搞上青丝的母亲,结果非但没搞,
连戏份都少得可怜,真是有够没意思。」

  弄月:「汗……说实在,本文贯彻了我自己的喜好,没有男主角以外的床戏
出现,只是本文虽然以青丝为女主角,但于我而言,其实内心更中意青丝年轻美
丽的母亲,基于本文走纯恋的路线,无法把这情节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所以
轻描淡写地以偷窥她的床戏为我和青丝突破禁忌的引火线,也算是种对自己内心
渴望的额外补偿吧?」

  流氓:「其实呢,没必要局限于因为走纯恋的路线,而放弃青丝的母亲,单
是搞上未足十三岁的少女,已和纯恋类有一段距离了。不过看得出,弄月兄在本
文用细致和优雅的文笔努力营造出纯恋类的美感,可惜有部分总觉得无法自然融
入故事里,而且某些过于冗长的描述,看起来也有点乏力,使本文的吸引度下降
了。」

  召集人:「多谢弄月兄的辛苦交稿,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三夜——
山茶色的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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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7:4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十三夜  山茶色的魅影


作者:前园遥
处理: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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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西园寺显嗣全御集团总裁西园寺弓三郎的独生子。弓三郎死后,为了处理财
团的继承问题而从美国回到日本。

  莲见茜显嗣的表妹,同时也是他的青梅竹马。双亲因意外而去世后,就在西
园寺家担任帮佣的工作。

  速水小夜虽然目前在馆中担任帮佣的工作,但过去曾是全御集团旗下分公司
的董事长千金。

  梁濑鞠具备充满朝气的开朗个性,却另有冷酷的一面,是一位让人感到难以
捉摸的少女。

  野际琴美心中相当憧憬着弓三郎,在弓三郎去世后总是愁眉不展。

  三宫玲显嗣在日本工作期间所雇用的临时秘书,具备超常的才干。

  佐伯升弓三郎仍健在时,就已在西园寺家中工作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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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  第1天

  车子缓缓减速,从容不迫的停住。

  打住手煞车后,司机拿起放在座位旁的雨伞,尽速从司机座下车。他绕到后
车门前,毕恭毕敬的将车门打开,同时橕起手上的伞。

  「抱歉,让您久等。」

  「辛苦你了。」

  显嗣微微点头,缓缓的步下车。为了不让主人被雪水打湿,细心的司机便事
先在旁备妥雨伞。

  透过雨伞缝隙,显嗣视线扫过眼前的建筑物。

  雪花将大地染成了一片银白,就连建筑物也都笼罩在这淡淡的薄幕中。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慨,令显嗣不禁微蹙俊秀的眉。

  时间,已过了整整5年。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再度回到这楝房子——

  建筑物本身并不会大到令人感到惊讶的程度。

  但也并非意味这只是楝充斥着寒酸气的破屋。

  连细节都力求完美的精密设计,可感觉出这是楝所费不赀的建筑物。房子本
身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但它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这里曾是座监狱。

  视线尽头是空旷雪景中混杂着零星的红。那是倚绕着房子所种植——无数的
山茶花树丛漾出了红色。现在正是山茶花开得最茂盛的时节。

  盛开的……山茶花。

  显嗣轻轻地摇摇头,试图挥开这令人不快的思绪。

  感伤——不该有这种想法的。

  再度将视线放回眼前。

  就在这时候——

  就像早已察觉到显嗣的来临般,眼前一扇厚重高耸的门扉,随着一阵古老的
轧叽声缓缓打开。

  当然,门是不可能自动打开的。从门的内侧,开门的人现身。

  「显嗣少爷。」

  从门内侧出现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

  斑白的银发整整齐齐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三件式的西装,男人叫出显嗣
的名后,规矩的朝他鞠躬。

  「欢巡您回来,少爷。」

  「……」

  显嗣不答腔,只是以冷峻的眼神看着跟前这名男子。

  「我并非真的想回来。不过——是好久不见了,佐伯。」

  「是的。」

  一声适切的回应后,佐伯轻轻的点头致意。

  「风尘仆仆真是辛苦您了,请少爷马上进屋休息吧。」

  「嗯。」

  颌首致意之后,显嗣便跨出步伐。随后的司机连忙带着伞跟上。

  虽只是短短几分钟,就在显嗣观望这楝房子的光景,司机身上那套深蓝色制
服及帽子上已积了一层薄薄雪花。

  佐伯退到一旁,将大门完全敞开以便显嗣进入。

  原本以为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走回这个大门前的——显嗣刻意忽视隐约起伏的
感慨,走进了大门。

  整楝屋子,跟显嗣当初离去时完全一样,丝亳感受不到岁月的痕迹。

  无论是家俱摆设,或悬在玄关的匾额装饰等,都完全没变。到处充斥着熟悉
的感觉。

  「这个家仍旧没变。」

  「这全是依老爷的指示做的——所有物品都按显嗣少爷当初离去时的样子,
原原本本的保留了下来。」

  接过司机送来的西装套,佐伯阖上大门后,以一种拘谨却宏亮饱满的声音回
答。

  显嗣嘴角稍稍歪斜了一下。

  「这种东西,并没有特别保留的必要。」

  「显嗣少爷的房间,也都原封不动维持当时的样子。如果少爷有什么特别需
要的物品,可以随时开口。小的会以最快速度为您准备。」

  显嗣保持沉默,以点头代替回答。

  在显嗣才刚懂事时,佐伯就已经是西园寺家的管家了。这里的一切,可说都
是这个人亲手打点出来的。

  「不过——真的是太好了。」

  「嗯?」

  佐伯言语中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显嗣不禁皱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显嗣少爷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家。总算——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还是回
来了。」

  「我希望你不要会错意。」

  显嗣以不耐的口吻阻止佐伯的话。

  「我并不是为了继承这个家才回来的。」

  「关于这件事——希望少爷不要有这种想法。」

  即使面对显嗣的冷眼注视,佐伯脸上依旧不显露任何惧色。虽然佐伯已有五
年没和显嗣见面了——也想必早知道显嗣对这次发生的事情所抱持的态度。

  「不论显嗣少爷心中有什么想法,您都是我们西园寺家法定的正式继承人。
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这跟我没关系,请你们不要随便就做这种决定。」

  「显嗣少爷——」

  佐伯以含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道。

  「小的所陈述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显嗣眉头深锁,以凶狠的目光瞪着佐伯。但佐伯只是有礼地朝着显嗣看。

  「算了,随你高兴。」

  显嗣无奈的点头。

  「你们要怎么想我不管。不过既然我是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全御集团
的负责人,不管是这个家或是整个财团,都是属于我的,对吧?」

  「没错。」

  「既然这样,我要把这一切全部处理掉。」

  「请问少爷这话的意思是?」

  「很简单,既然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理就是我的自由。首先
我要解散财团。接着就是把父亲的遗产一并处理掉,包括这间屋子。」

  这件事——正是显嗣这次回国的目的之一。

  显嗣对自己才刚过世不久的父亲——日本代表性大财阀全御集团的总裁西园
寺弓三郎,心中丝毫不存任何亲情了。而且,他对亲生父亲甚至可说是抱持着一
种憎恶感的。

  西园寺弓三郎——是杀死了显嗣母亲的男人。

  被禁足在这楝屋子里,并以忙碌作籍口,一个月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在丈
夫长期的冷酷对待下,显嗣的母亲就这样死了。她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就
在当时正就读高中的显嗣面前。

  母亲逝世后那段期间发生的事情,显嗣心中只有模糊的记忆。亲眼目睹生母
惨死的事实,冲击性是难以言喻的。在等同于和母亲一并被舍弃的环境下成长,
对显嗣而言,自己的母亲是他唯一景仰的人物。

  精神上的打击使他几乎成了废人。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显嗣才慢慢恢复,
不过也因此造成记忆障碍。他不仅是丧失那段期间的记忆而已,就连幼年回忆也
只剩微弱印象。

  填满他残缺记忆中空白的,是对害死自己母亲的父亲——西园寺弓三郎的满
腔恨意。

  显嗣在恢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个家。

  他到美国留学,在那里获得学位,同时从求学时代起经营的事业也一步步蒸
蒸日上。

  不论全御集团也好,西园寺也好,对显嗣来说毫无它恋,不过是一段他想早
日舍弃的陈旧包袱罢了。

  依照弓三郎的遗言,显嗣成了他亲嘱的法定继承者。但显嗣打从心里根本不
想接受弓三郎的这份「遗物」。他不仅没参加父亲的葬礼,当初甚至连回国的打
算都没有。

  不过,显嗣毕竟是法律上的正式继承人,讯息联系一件件的接踵而来。原本
显嗣并没有对这些文件做出任何回应,直到一份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所有相关资讯中,这也许可说是最不起眼的一项了。

  但是——

  用于打开以西园寺弓三郎名义租借的保险柜钥匙失踪了。

  看着这简短的报告,显嗣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光景。

  那是母亲仍在世时,一面微笑,一面谨慎地握着一把钥匙的光景。

  虽然显嗣的母亲从未亲口提起,但不知为什么,他相当肯定母亲当时手中握
的锁匙,正是那把失踪的保险柜钥匙。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踏出那屋子半步。当时会偶尔外出的显嗣,也
都不曾在外头遇到母亲。

  所以,这段记忆——可以肯定是发生在那楝屋子里的景象。

  还有另外一项证据能够证实这个推测。就是在弓三郎的遗言中,特别吩咐除
了显嗣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触碰屋中的任何物品。即使财产管理人必须用
到那把钥匙,如果东西藏在屋子里,也是没办法进去找的。若缺少显嗣的帮助,
光想进去那楝屋子都不可能。

  假使钥匙还在的话,一定是藏在屋中的某个地方。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总是以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对自己微笑。那是一种感觉
很勉强,并非发自心中的笑容。

  只有一次,显嗣看到母亲露出充满幸福的笑靥。能让母亲有这种笑容的,正
是那把钥匙。看来可以为母亲带来笑容的物品,应该就藏在必须用那把钥匙才能
开启的保险柜之中。

  显嗣很想知道,那项物品到底是什么?

  能发掘出这个秘密的,唯有显嗣本人。因此显嗣决定不假他人之手,亲身回
日本一趟。同时他打算趁客居日本期间,顺便把西园寺家的资产总额进行处置。

  显嗣丝毫没有继承西园寺家的想法。如果有其他兄弟想继承这笔遗产的话,
显嗣很乐意无条件把全部财产拱手让给他,但偏偏显嗣却是家中的唯一独子。

  既然是没有人愿意继承的资产,那就没有任何遗留的价值。

  「你们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显嗣仍用凶狠的目光盯着佐伯看。

  短暂的沉默后,佐伯谦恭有礼的回道:「如果这是显嗣少爷所希望的——」

  「这正是我希望的。」

  「小的了解了——」

  面对显嗣快速又尖锐的回答,佐伯以鞠躬回礼。此时,他看着显嗣的双眼中
突然绽放出深邃的光芒。

  「既然这样,从今天起显嗣少爷便是整个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这楝屋
子的新主人。希望少爷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做出适当的决断。」

  「啐。」

  面对老谋深算的管家意外的回答,显嗣一瞬间显得有点无力招架。

  佐伯的话不无道理,现在显嗣的身份已经是「主子」,的确不适合在这个节
骨眼上轻举妄动。

  「好吧,随便你。」

  「谢谢少爷。」

  看到显嗣颌首,佐伯马上恭敬的低头回礼。

  「请少爷随我朝这边走。屋中的仆佣们等着向自己的新主人打招呼,早已恭
候多时了。」

  随着佐伯的引导,显嗣来到屋中的大厅。当他踏进大厅的同时,整个人当场
怔住,一脸愕然。

  「欢迎您回家——显嗣少爷。」

  在他眼前,是四位年轻的女仆。

  虽然她们穿着同款制服,却明显看出她们是风韵各具的美少女。

  「佐伯——」

  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显嗣只好低声问向佐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抱歉现在才让您知道,这些人是负责在这屋子里帮佣的。除了照顾屋子
之外,还负责亡故前的老爷所有的生活起居。」

  面对显嗣的质问,佐伯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

  「请容我为少爷介绍。从左边开始这四位分别是野际琴美……梁濑鞠……速
水小夜……以及莲见茜。」

  配合着佐伯的介绍,这些少女们依序行礼,她们之中有的刻意躲避显嗣的目
光鞠躬;有的则是先向着显嗣微笑再鞠躬。

  而显嗣,仍尚未从刚刚的惊愕中平复过来。

  有四位——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少女——

  在这栋父亲亲手结束母亲生命的屋子中——

  「等等。」

  迟钝了数秒后,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开始涌上。

  「嗯?」

  「速水?莲见……还有茜?」

  「是的,少爷。」

  显嗣瞪大眼眸,盯着其中两位少女。

  其中莲见茜只是不断回避显嗣的目光,一个劲儿的低着头。

  而速水小夜则——「好久不见了,显嗣……少爷。」

  一面撩拨着她秀逸的长发,一面朝显嗣微笑。


                            第一章 第2天

  一阵嘈杂的声响,令显嗣缓缓转醒。

  已有整整5年的时间没睡过这张床了。宽广的房间中,弥漫着沉静的气氛。

  声响……显嗣怀疑,刚刚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才刚有怀疑的念头,奇妙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落下的声音。

  为了探究声音来源,显嗣起身下了床。套上睡袍后,他蹑着脚步走到窗前,
拉开窗帘。

  白色——

  皑皑的雪景,在窗外无垠的延伸……扩展。

  不仅如此。

  皎洁的雪白中,缀饰着点点绯红。庭院中无数山茶花海波动,凭添几分诗情
画意。

  原本浓密的绿叶在此时都不见,只剩下娇艳的花瓣在凛冽风雪中不断飞舞。

  啪沙——又是那种声音——

  那是积雪从树枝落下时,所造成的声音。

  雪似乎从昨夜就开始了。在阴霾满布的天空中,就像一种无言的威胁似的,
大片雪花在无声无息中徐徐降下,慢慢累积成厚重的雪堆。

  显嗣叹了口气,拉上窗帘。

  雪景,令人不悦的回忆。

  还有山茶花。

  离开窗户后,显嗣穿越整个房间。他走到壁炉前,将自己的身子整个埋进躺
椅中。虽然暖炉并没有点火,但暖气设施已确保屋内环境能维持最适当的温度。

  丝毫不让人感到寒意。

  将整个背靠在躺椅上,显嗣仰望着天花板。

  昨天——相隔5年,回到这楝不愿再见的老家以后,在显嗣面前伫立了四位
少女。

  记得当年母亲健在时,也就是显嗣和母亲仍以接近半软禁状态住在这楝屋子
时,除了管家佐伯外,另外也雇请几位年龄和佐伯相仿的厨师及佣人负责处理家
务。这些人和显嗣母子间,隔着一道称为「敬意」的厚墙,因此,只有佐伯一人
能够成为他们母子聊天或游戏的对象。

  情况和当时相比,整个变化实在太大了。

  不仅是表面的变化——就连看不到的地方也似乎起了某种变化。

  就在这间有四位少女负责照顾的屋中。

  母亲在世时,一个月才回来寥寥数次的西园寺弓三郎,在妻子死后却几乎没
踏出过这间屋子。显嗣是到了后来才辗转得知这项传闻的。

  显嗣曾想过——原来,那男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丝对妻子死亡的愧疚感。同时
心中对父亲的后知后觉产生一股轻蔑,认为他很可能是故意散布这种情报的。

  但事情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在母亲死后,父亲雇用这几位年轻的女子,让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当成自
己的情妇对待,同时还要她们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从不踏出家门半步。

  事实就是这样而已——

  这几位穿着专用制服,迎接显嗣成为她们新主人的少女中,其中有两位是显
嗣以前就认识的。

  其中速水小夜,是全御集团旗下企业的一位董事长千金。

  她的外表看来一点都没变——不……应该是经过了少女阶段的蜕变后,她那
如花般的娇靥更胜以往。冰雪无瑕的肌肤……光泽柔亮的秀发,衬托出清灵脱俗
的气质。显嗣过去曾在几次受命出席的会议中和她见过面,当时她那种高雅的微
笑,如今仍依旧。

  原本该是高高在上,一出生就具备了上流阶层高贵气质的少女——现在却以
下人身份对显嗣低头。

  这实在是一种令人感到矛盾又不协调的光景。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是显嗣认识的——莲见茜。

  茜的年纪比显嗣略小,是和显嗣从小像兄妹般的青梅竹马。

  这段期间,这两人的境遇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显嗣一概不知。不过这一点
只要直接问过佐伯之后,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总之,其中必有什么特殊缘故。

  小夜会沦为西园寺家的仆人,这一点——倒也不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但茜的情形就不同了。

  如果她原本就是西园寺家中佣人的女儿,而且又是从小和显嗣一同长大的,
那长大后的茜会在这里帮佣就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问题是,茜的母亲就是显嗣母亲的妹妹。因此,她算是显嗣的表妹……父亲
小姨子的女儿……也就是父亲的亲侄女。

  就算茜家中真发生了什么变故,把自己的侄女当成下人对待——

  再怎么样都太超乎常轨了。他大可以收养茜,一直照顾到她出社会,或者是
将她交给比较有能力的亲戚抚养。就算茜和自己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也不
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她毕竟是同宗的亲侄女。

  可是——

  一抹冷笑从显嗣嘴角溢了出来。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倒是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践踏妻子的自尊,活活幽禁了她一辈子,最后还逼死了对方,而且还在妻子
去世的这楝屋子里,找了许多年龄足以当自己女儿的少女,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
当。

  对那个男的而言,就算对方是自己小姨子的女儿,想必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
把她当成下人使唤的吧。

  西园寺弓三郎,就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让毫无人道的衣冠禽兽主事,事情就会发展成这种状况。

  在一阵阴沉苦涩的笑声中,显嗣肩膀不断抽颤。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道清喉的嗓音,同时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显嗣少爷,小的是佐伯。」

  「嗯,请进。」

  佐伯的声音令显嗣抬头,并止住笑声。获得许可后,门慢慢被开启,已着装
完毕的佐伯恭敬的朝显嗣行礼。

  「早安。显嗣少爷。」

  「嗯。」

  「请问少爷是否已经完全醒了?」

  「差不多吧。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小的只是向少主人请安而已。再过不久就是早餐的时间了。
少爷如果已经准备好的话,请您到餐厅用餐。」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需要小的帮您更衣吗?」

  「不需要。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来。」

  「那么小的先失礼了——」

  深深鞠躬后,佐伯便退出房间。显嗣从躺椅上起身,脱下睡袍,就在这时,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帮忙换穿衣服——的确,在他还小的时候,佐伯曾经帮他穿衣服。

  但现在显嗣已经是个成人了,不是那种连扣个钮扣都还要麻烦别人的小孩。

  可是……

  佐伯应该早就了解这一点才对。当初最先认定显嗣是现今西园寺家少主的,
也是佐伯。

  这意思就是说——显嗣父亲很可能一直到去世前,都还不断麻烦佐伯或是那
些女仆们帮他更衣。

  虽然显嗣原本就没有去父亲坟前参拜的想法,但是,要是现在父亲的坟墓就
在眼前的话,他倒还真想在上面狠狠的吐一滩口水。

  这男人——实在无可救药。

  显嗣猛力摇头,拚命把这种厌恶的想法赶出脑海。接着,他打开橱柜,取出
了替换的西装。

  在早餐结束后,显嗣又回到了自己房里。

  真是个奇妙的早餐时间。

  早餐的餐桌上——并非只有显嗣独自一人。

  应该是身为仆役身份的那四位少女,竟然也和显嗣坐在同一张桌前用餐。

  (这是老爷生前的习惯。)

  察觉到显嗣似乎因为用餐座位的事情而皱眉,佐伯谦恭有礼的向显嗣说明。

  显嗣这才了解,对于西园寺家的主人而言,这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
已。但显嗣的心中仍旧感到无法释怀,只能在佐伯的服侍下,和四位女仆一同默
默的吃着餐点。

  到底父亲心中在想些什么——显嗣感到完全无法理解。

  和下人们在同一张桌子吃饭,这不是身为主子所应有的行为。

  最起码在以前——曾经严厉斥责显嗣让佐伯在同一个餐桌吃饭的提议,就是
弓三郎本人。

  (算了。)

  显嗣再度拚命摇头。

  不管那男人心中在想什么,那都和现在的显嗣没有任何关系。

  大声叹了口气后,显嗣就离开了房间。

  我是为了找那把钥匙,才会来到这里的。

  至于父亲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出了走廊后,显嗣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

  虽然这楝屋子并非大型豪宅,但面积也不算小。不仅是各居间以及餐厅,另
外还有按照弓三郎生前的摆饰保留的主人屋,以及女仆们和佐伯各自的房间。除
了这些以外,这楝屋子里还有地下室以及屋顶间空隙搭成的阁楼。

  就算要一间间的搜,光是从哪个地方下手都是个大问题。

  当年拥有钥匙的人是母亲。但母亲早就去世了。她生前所使用的房间及家俱
已经被重新整理过。

  这样一来——钥匙在弓三郎那里的可能性就变得很大。当然他也有可能早已
把钥匙交给了其中一位女仆。

  照这样看的话,第一个最该搜索的地方就是弓三郎的房间。想妥善保管重要
的物品,那里应该是最适合的地方了。

  打开弓三郎生前的房间后,显嗣诧异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在感觉上是父
亲生前使用的书桌前,琴美一个人低头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沮丧,愁容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显得如此懮伤呢?

  「啊!」

  琴美察觉到显嗣的出现,发出一声惊呼。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在打扫,还有……」

  语气中充满了胆怯,琴美以一种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回答着。

  「换花。」

  「花?」

  显嗣蹙眉,观望着房间四周。

  这整楝房子到处布满了大大小小不同造型的花瓶。而所有的花瓶中全都以最
合适的姿态装饰着花朵,有的是连花带枝,有的则是单独一朵花。这间房间当然
也不例外。

  装在瓶中的花朵,是山茶花。

  事实上,整楝屋子里里外外装饰的,也全是山茶花。

  「是你负责照顾这些山茶花的吗?」

  「是的……」

  琴美怯弱的点头,用小得像蚊子叫的细声回答。琴美低下头去以后,就再也
没有抬起来。

  显嗣不禁紧皱双眉。

  「丢掉。」

  「咦!」

  琴美原本低垂的头由于惊讶而抬起。

  「丢掉,是指——」

  「把这些花全丢了。我看了就觉得碍眼。」

  显嗣以下巴朝插着山茶花的花瓶,示意琴美。

  山茶花——让自己产生反感的花朵,这楝屋子随时随地可见的花朵。

  屋子本身已被山茶树团团围住。显嗣不愿连在屋中时都得面对这些山茶花。

  「我讨厌山茶花。」

  「可……可是……」

  琴美再度低头,语气中有明显的哭音。

  「山茶花是……是老爷……」

  「父亲?父亲怎么了?」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所以……」

  琴美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别过脸,手覆在唇边不断的哽咽。

  (这怎么回事?)

  眼前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

  为什么,琴美她居然会……哭了?

  「少……少爷……求求您不要——不要把山茶花给丢了,毕竟……毕竟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

  琴美抽抽搭搭的啜泣着。

  显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应眼前的状况。

  为什么——她会为了这种事而哭泣?

  难道,她对那个男的——她心中爱慕着那个名叫西园寺弓三郎的男人吗?

  这——是真的吗?

  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隐隐克制心中的撼动,显嗣别过脸背对琴美。

  「随你高兴。」

  「啊。」

  琴美发出细细的回应,但显嗣完全不理会,他迳自走出房间,随手带上门。

  离开父亲的房间,这次他决定前往书斋。

  到了那里——

  「您总算出现了。」

  一进入书斋,显嗣就听到一阵温婉的女声。

  一瞬间,显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穿着剪裁合身的套装,长度适中的秀发自然垂落在
肩上。她充满自信的看着显嗣,眼中散发着理性的神采。

  「请问你是……哪一位?」

  短暂的沉默后,回过神的显嗣马上发问。

  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这句话外,显嗣实在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才好。

  「很抱歉,没有先向您做自我介绍。」

  显嗣不禁发出腼腆的笑声。这位女子轻轻的向他低头行礼。她端庄的仪态不
仅表现了适当的礼仪,同时又不流于谄媚,展现着新女性的魅力。

  「您早,显嗣先生。我的名字叫三宫玲。显嗣先生停留在日本这段期间,我
将会以显嗣先生的个人秘书身份协助您处理相关事务。」

  「我的个人秘书?」

  「是的。」

  抬起头来,这位名叫三宫玲的女性露出爽朗的笑靥。相较之下,显嗣则是轻
蹙双眉。

  「这件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嗯——是这样子吗?但我的确接到了关于这项委托的要求。」

  玲微倾着头,秀丽的发丝顺着肩膀轻轻摇曳。她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以试探
性的眼光打量着显嗣。

  「算了,这样也好——如果显嗣先生不需要个人秘书的话,是不是代表我可
以离开了?」

  话说完,玲一面微笑一面看着显嗣,在她的笑容中,隐隐蕴含一股挑衅的气
息。

  这女的看来不简单。显嗣心想。如果不是有充分的自信和抱负,以及能力方
面具有相当水准的人物,是无法从容的表现出这种态度的。

  显嗣不禁跟着微笑起来。

  「我的确是没听说过这项安排,但这并不代表我不需要。」

  「既然这样子,那就好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个人秘书了——请问我
现在可以开始执行工作了吗?」

  「请。」

  简洁明快的话语,令显嗣相当满意。

  这正是精明人的处世方式,既直接又有效率。

  「那么我现在就马上派工作给你。」

  「请指教。」

  看着满脸微笑的玲,显嗣点点头开始说明。

  「我打算在停留日本的这段期间,把西园寺家所有能够处理的财产全都处理
掉。原本我打算连财团一并解散,不过要解散整个集团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所
以这部分可以暂缓。首先,我要你先把我自父亲那里继承的所有财产名目,以及
相关处理方式做成一份计划书给我。当然这楝房子也包括在内。」

  「是的,我了解了。」

  显嗣三两句话就说完了他的要求,而玲也视之为轻而易举的欣然接受。事实
上,要将显嗣个人继承的资产全部做成一份明细,绝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显嗣
在完全明了这项工作难度的情况下,还把这项工作托付给玲,而玲似乎也早就了
解到这项命令背后的意义。

  感觉上,显嗣似乎想籍这件工作来考验玲的能力。

  「可否先请问一下显嗣先生的方针为何?是打算把所有资产都换成现金呢?
还是有其他打算?根据方针不同,相对的我采取的处理方式就会不一样。」

  「我不打算留下一分一毫的资产。所谓的处理,基本上就是指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玲带着她一贯的微笑向显嗣点头。

  「美术品之类的物件将会分别寄赠到适当的机关以及场所,其他资产也都会
有相对的处置方式。至于股票类的有价证券在处理上可能会比较花时间——不过
我会想办法。处理完以后剩下的多余所得将会捐赠给文化机关及慈善团体,请问
这样的处理方针显嗣先生觉得合意吗?」

  「就交给你了。」

  显嗣满意的点头。

  这女的果然很精明。看来把事情交给她处理应该就没问题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请说。」

  听到还有其他的附加要求,玲再度颌首聆听。

  「请问是什么事?」

  「我现在正在找一把钥匙。黄铜材质——专门用来开老式大锁的那种钥匙。
如果发现的话,请你尽快取得并向我报告。」

  「是的,我了解了。」

  玲依旧微笑着回答,并朝显嗣轻轻点头。

  「那么,我先从整理资料的部分开始下手,同时,顺便找找看您所说的钥匙
是否有在这个书斋中。基本上工作时间内我都会待在这里,如果您有事的话可以
随时吩咐我。哎呀——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必须先告辞了。」

  「我知道了。交代的事就拜托你了。」

  虽然玲讲得极为轻描淡写,但这间书斋除了有窗户的那一面外,全被书架占
满了。而且在这个房间中不仅仅只有书本,另外还有许多文件和单据。想一面整
理这些资料并做好分类,同时还要抽空找特定的东西,势必要耗费许多心力。

  但玲却只是简单的说她会把事情办好。

  虽然是初次见面的女性,但显嗣毕竟出身于精英家族,受过成为领导者的培
育。

  对方是不是真有真材实料,所说的话究竟是虚张声势或是出于内心的自信,
显嗣可以在转眼间就当场判断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显嗣在美国开创的事业能够顺
利发展的原因。

  书斋的搜索以及资产整理的相关事项,只要全部交给玲就行了。显嗣在如此
判断后,便慢慢走出了书斋。

  要找出一把小小的钥匙,这楝屋子相形之下显得过于宽敞。显嗣审慎的思考
后,开始在他认为可能性最高的屋顶阁楼进行地毯式搜索——午餐后花了将近半
天时间,整楝阁楼几乎翻遍了,但显嗣的搜查却毫无斩获。

  虽然这里是屋顶的阁楼,但似乎已经过仔细清扫,因此显嗣身上一尘未染,
但无谓的劳动仍让他疲惫不堪。此时已是夕阳西沈的时刻,显嗣于是将今天的进
度告一段落,离开了屋顶间的阁楼中。

  「嗯……唔……啊……」

  显嗣在楼梯间朝二楼走去的途中,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呻吟声,这意外的发
现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这楝房子的楼梯,位置刚好在女仆们的房间中央处。这意味着现在所听到的
声音,是从某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

  「啊……嗯……啊……嗯……嗯啊……」

  又出现了——和刚刚相同的声音。

  一种断断续续的……像呜咽似的呢喃。

  显嗣双眉紧蹙,安静无声的拖着脚步由阶梯往下缓缓走去。

  「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唔!」

  声音的主人似乎正拚命的忍耐。

  这声响果然是由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位于最内侧房间的门扇,似
乎由于粗心的关系,刚好留下了一道细缝。

  从房间中流泄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出自一名女孩,但显嗣对于女仆们的声音还
不大有印象,因而无从分辨起。唯一可知的是,那是一种抑止不住高昂情欲时所
发出的娇声。

  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是谁在屋子里做出这种行为?

  显嗣悄悄靠近门扉,从细缝中朝里面窥探。眼前所看到的光景,令显嗣不自
制的睁大双眼,同时呼吸也开始感到急促。

  「哈……啊……啊唔……求……求求你……别……这……样……」

  眉间紧紧的纠结着,感觉就像是在忍耐着某种痛苦,野际琴美的脸部表情充
满挣扎。她的双腿张开,属于女性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同时,她的双乳也
随着慌乱的呼吸而一阵阵的跳动起伏。

  而且不仅如此。

  「咦?你不喜欢啊?真的吗?」

  充满着笑意的调侃语气——说话的人是梁濑鞠。

  「咦?琴美姊姊,要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那为什么琴美姊姊的这里会
变得湿湿滑滑的呢?」

  鞠讲话的样子就像个不成熟的小女孩,但没想到一开口内容却是如此辛辣。

  「咿啊……」

  琴美全身抽搐,身子也弓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琴美的鞠把手伸向她胸前,开
始在琴美乳房上到处爱抚。

  「为什么要哀嚎呢?为什么?琴美姊姊下面的嘴巴不是已经在流口水了吗?
难道这样子姊姊不喜欢吗?告诉人家嘛——」

  「啊……啊嗯……啊……啊……不……不要……不可以……」

  鞠仍不断的笑着,琴美则是垂泪着,疯狂的扭动身体。

  此时显嗣才察觉,鞠的另一只手正在琴美的秘穴一带不断来回四处游移。

  鞠的指尖上捏着一样物品。

  那是个外形呈粉红……形状像鸡蛋一样的物体。

  「啊……啊……咿……咿啊啊……」

  鞠拿着她手上的东西在琴美秘穴周围像画圆般的来回画着弧,琴美全身发出
颤抖,不断流着泪。从她大腿不断抽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己。

  「求……求求你……鞠……饶了我……呼啊!」

  「怎么可以说谎呢?」

  鞠整个脸贴在琴美耳旁,用挑逗性的言语不断刺激琴美。

  「应该会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琴美姊姊的这里,不是已经高兴的发抖了吗?
啊哈哈,我知道了,姊姊还想要更快乐对吧——?姊姊你看你整个腰都已经抖起
来了。」

  「呜……嗯……咿嗯……唔……啊……」

  的确,正如鞠所述。虽然琴美表情扭曲,一副拚命想逃离的样子,但她的腰
已经整个弓起来,而且像是渴望有更多刺激似的不断拚命摇晃着。受到鞠掌握的
乳房尖端也已充血红肿,整个坚挺的竖起。

  「姊姊应该觉得很想要吧?是不是嘛,想要就要告诉人家啊?」

  「啊……不……不行……啊……呜啊啊!」

  「哦——哦。琴美姊姊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要插进去啰。」

  「呜嗯……啊……啊……不……不行……啊……我……不……不可以……」

  突然间,琴美的身子剧烈的抽动起来。原来鞠把按摩器放进了琴美体内,抽
出自己的手指。接着拿起从琴美露出导线的另一端,按下开关。按摩器便发出了
剧烈的震动。

  「咿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此时琴美己顾不得羞耻,发出惊声的尖叫。

  「为什么不要呢?明明都已经湿答答的了不是嘛?」

  「啊啊……啊呜!我……啊啊……已经……已经不……」

  琴美的腰部不断疯狂抽动。

  她并非出于抗拒才产生这样的反应。很明显的,那是种搀杂着快乐的贪婪欲
求。

  「唔……啊……啊嗯!嗯咕……哈啊啊……」

  「姊姊,很舒服对不对?如果很舒服的话,就说啊!你再不回答的话我可要
拔掉啰!」

  「不要……」

  琴美突然瞪大双眼,溢出悲痛的神情。

  「不……不要……求求你别拔出来!求你……继……继续……哈啊……」

  「觉得舒服吗?」

  「啊……舒……舒服……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这种感觉……好
舒服……求求你……求求你继续啊……」

  琴美如同梦呓一般,不停的咕哝着,同时腰部仍继续剧烈的扭颤。

  看着琴美的反应,鞠不断发出阵阵咯咯的笑声。

  「啊……」

  骤然看到显嗣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眼前,正在厨房工作的茜吓了一大跳,双眸
因为这突然的惊吓而眨个不停。

  「显嗣、少爷?请问您有什么事?」

  「原来是茜啊……」

  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自己这样做,显嗣情不自禁的别开脸。

  「请给我一杯水。」

  「您要喝水是吗?好的,我马上为您准备。」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茜并没有追究原因,只是默默的从橱柜中拿出杯子,
然后自冰箱中取出矿泉水,缓缓倒入杯中。

  「请用。」

  显嗣一语不发的接过杯子,一鼓作气将杯子里的液体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接等,深吁了一口气。

  刚刚目睹到的那幅景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加果是这些女仆私下把自己的男人带进来鬼混,倒还可以理解。

  但当时的情况,却是其中一名女仆正玩弄着另一名女仆——而且受到玩弄的
那位,竟然还兴奋得不断发出淫声浪语,甚至还主动扭腰摆臀,只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快感。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显嗣、少爷……」

  听到茜担心的问候声,显嗣终于重新意识到身旁还有一位少女。

  「您还好吧?请问……您要不要再来一杯水,或是让我为您调一杯饮料?」

  从少女的清澈眼瞳中,关切之情滥于言表。

  不知为何——显嗣升起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用,我喝这样就够了。谢谢你。」

  显嗣勉强自己挤出一点笑容,顺手把杯子还给茜。茜接过杯子之后,也开始
跟着微笑。

  「太好了。您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好吓人,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呢。」

  「茜——」

  以往曾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少女,此时绽放出温馨洋溢的笑靥。但她的话语间
却仍维持着应有的尊敬。茜的这种态度,让显嗣觉得很不舒服。

  「你不需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跟我说话。」

  「呃……可是……」

  茜游疑不定,眼睛也不断往下望。

  「我的身份只是个下人而已。」

  「茜,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必须
在这楝屋子中被当作下人使唤?」

  显嗣眉头紧皱,迳自从桌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示意茜也一起坐。茜另外
拉了张椅子乖乖坐下,但仍不断在回避着显嗣的视线。

  「我爸爸和妈妈过世了。」

  「 你是就莲见叔叔和阿姨都已经?」

  「对,就在三个月前。因为一场交通意外……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走的。我
并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那时候,老爷觉得我可
怜,便主动收留我。」

  茜说这些话时,唇角绽出轻柔的微笑。但显嗣听到后却铁青着一张脸。

  「你应该是父亲的侄女吧。伯父收养失去双亲的侄女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为什么他要把你当成下人对待!」

  「这——」

  茜惊讶的仰起脸看着显嗣,接着马上拚命摇头。

  「显嗣少爷,您不该这么想的。不能因为我有亲戚的身份就比其他人特别。
老爷肯收留我,我已经觉得十分感激了。请少爷您别再说这种话。」

  显嗣依旧愁眉不展,看着眼前这位少女。

  经过五年,茜的外表比起记忆中的模样又成长不少,但仍旧看得出过去的身
影。一个原本应该很熟悉的人,却突然间令自己感到陌生,这种奇妙的感觉在显
嗣心中徘徊不去。

  显嗣所认识的茜,是不曾用「老爷」这种称谓来称呼显嗣的父亲,而且也不
可能会以如此严谨的态度和显嗣交谈。

  「茜——你难道就不能用以前那种口气与我说话吗?听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
话,我会觉得很难过的。」

  「嗯……可是。」

  「算我拜托你。」

  面对显嗣的再三请求,茜感到十分为难。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她终于闭上双
眼,微微的点头。

  「好吧……如果哥哥坚持的话……啊。」

  突然惊觉到自己失言,茜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双唇。

  「对不起……显嗣少爷。」

  「茜……」

  显嗣摇摇头。

  对了——就应该是这样才对。茜以前总是称呼显嗣「哥哥」。她常常像这样
子叫着显嗣,然后跑到他的身旁,显嗣表面上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其实心里是很
高兴的。

  只要听到茜这样叫他,他总是会主动牵住茜的小手。

  「这样子就够了。只要像以前一样,叫我哥哥就可以了。」

  「不行!我……我还是做不到。」

  「茜。」

  「因为——因为显嗣少爷已经是这楝屋子的主人了!」

  茜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脸色发白,全身也像化石般僵住。

  看来,情况又回到原点了。

  「难道你还不憧我的意思吗?这样好了——平常的时候就依你,但是只有我
们两人独处时,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说话?如果你不想叫我哥
哥,那我也不勉强你,但至少说话的方式可以普通一点吧……还是,你觉得一定
要向主人低头,这样才觉得高兴。」

  「不是的!」

  茜惊慌的抬起头,却发觉显嗣正以狡黠的眼睛看着她。发觉自己受到捉弄,
让她整张俏脸都气得红鼓鼓的。

  「讨厌……这样子太奸诈了。」

  「没错,我这个人本来就奸诈。现在你愿意用普通的语气对我说话了吗?」

  「嗯。」

  看着微笑的显嗣,茜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不知不觉笑了出来。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请问我仍旧可以叫您显嗣少爷吗?」

  「好吧。这一点我让步。」

  看到显嗣点头答应,茜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但是,现在显嗣少爷是这间屋子的主
人,而我只是个下人,所以还是得谨守应有的本分。」

  「何必呢?我根本就没把你当佣人看。」

  听到显嗣这样说,茜窝心的笑了。但她仍然摇摇头。

  「不可以,请您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我现在受雇的身份毕竟是事实。」

  就完这句话,茜又再次朝着显嗣微笑。

  「能够像这样与您说话,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就请您就把我当成普通的佣
人看待,好吗?」

  茜此时露出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释怀的透彻,这使得显嗣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我懂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正在准备晚餐。屋中的膳食全都是由我负责的。」

  「哦?那今天的早餐也都是你做的啰?」

  「嗯……全都是我做的。」

  「这样子很辛苦吧?」

  「不会,因为我本来就很喜欢做菜。」

  这次换成显嗣受到茜的影响而开始微笑。

  之前那一幕所带来的冲击,不知何时起已变得无关紧要了……

  晚餐后,回到房间的显嗣大叹了一口气。

  如同早餐和午餐的时候,晚餐时间所有女仆们还是和显嗣一同用餐。当然,
琴美和鞠也同桌。

  琴美和前一天一样,低头垂眼默默地吃饭;而鞠则仍是露出那一贯天真烂漫
的笑靥,实在难以想像就在一两个小时前,她还用着残虐的话语在房中不断折磨
琴美。

  这两人的关系,是只有她们之间心里有数呢?还是佐伯和其他女仆——包括
茜,早已经知道她们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茜亲手调制的料理,尝起来相当美味可口。

  白天在父亲房中暗自啜泣的少女,与那位受到鞠的玩弄而将自身情欲裸露出
来的那位淫娃,真的是同一人吗?

  平时看似贞淑的女性,有时上了床反而会变得极度开放。虽然显嗣自己也很
明白这点,但是——

  陷于沉思中的显嗣,被厚重的敲门声拉回现实。他睁开眼,本能的朝门的方
向望去。

  「哪一位?」

  「小的是佐伯。请问少爷,我可以进去吗?」

  「请进。」

  获得许可后,佐伯便进入房间,正式的向显嗣行礼。

  「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 你说什么?」

  这出奇不意的话语,让显嗣茫然了一阵后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

  「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佐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刚刚的话又重覆一遍。

  「请少爷从四人中选择一名最中意的女仆。被选出的这位,将会在今晚尽心
的服侍显嗣少爷。」

  显嗣盯着佐伯。佐伯说完话后就静静站在原地不动,从他的脸部表情看不出
有丝毫变化。

  「 这样啊。」

  短暂的沉默后,显嗣嘟囔着挤出这唯一的话。

  原来,这些年轻女仆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受到雇用的。

  简直就把这些女仆当成自己的妻妾看待般,特地安排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
原来弓三郎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可以恣意玩弄年轻少女。女仆的身份,不过是
种障眼法罢了。

  为了随主人每天的心情换口味,所以挑选了四种各异其趣的类型。

  「请问少爷,您已经选好中意的对象了吗?」

  从显嗣的沉默中,佐伯看不出任何端倪。等待一段时间后,佐伯再度慎重的
询问道。

  「如果少爷对这些女孩子都不中意的话,小的会找机会为您物色其他对象。」

  「 你该不会要说,这也是身为西园寺当家所应尽的『义务』吧?」

  「老爷在直到去世前,每晚都是这样度过的。」

  听到令人痛心的回答,显嗣感到厌倦的开口。

  「去叫琴美来吧。」

  选择她作为今晚的对象,或许只是为对早上的事做确认。

  为何她会受到鞠的玩弄而显出一副淫荡的样子——显嗣想亲自从她身上得到
答案。

  「小的了解,马上就为您安排。」

  佐伯深深的鞠躬,然后自走廊缓缓的推进一台推车。

  「如果少爷还有其他需要的用品,请您随时吩咐,小的会马上为您准备——
如果有准备不周的地方,还希望少爷今晚能多包涵。」

  「……」

  显嗣皱眉表示不解,但佐伯只是朝他低头行礼,并没有多作解释。

  「琴美再过不久就到了。请少爷尽情享受——」

  留下这句话,佐伯静静的退出房间。

  站起身来,显嗣朝放在门侧的推车走去。

  看到放置在推车上的物品,他不禁又再度皱眉。

  过了不久,从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听到显嗣的命令后,门慢慢打开,琴美满脸犹豫的样子走了进来。

  「过来这里。」

  「是,少爷……」

  琴美用细如飞蚊的声音回答着,她低着头,慢慢朝显嗣坐的地方走过去。

  「啊……」

  显嗣突然抓住琴美手腕,一口气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琴美面对这突如其
来的动作,害怕得发出叫声。

  「你每晚就像这样受到我父亲的」照顾「的吧?」

  「啊……您要做什么……」

  显嗣把琴美的双手扭到背后,琴美吓得闭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回事,琴美?你该不会不愿意让我碰你吧?」

  显嗣的话,令琴美的身体更加僵硬。

  将琴美双手架住后,显嗣便开始脱起琴美的上衣。

  「是不是我父亲以前给你太多快乐了,所以从此你就再也无法忘怀我父亲的
滋味呢?」

  「不……不是这样的。」

  琴美全身微微发抖,轻轻摇着头辩解。

  「老爷他并没有……啊!」

  琴美的眼镜被夺走,这令她更加害怕得发抖。

  「你是不是还没做好要服侍我的心理准备啊?」

  将琴美的眼镜丢在一旁,显嗣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一句接着一句说出残酷的话语,连自己都不明白
为什么?

  显嗣在不知不觉中,全身上下已经感染了一股嗜虐的气息。

  他找了一条长布,一圈圈绕在琴美的眼睛上,遮住她的视线。

  此时琴美娇躯微颤的模样,反而更挑起让人施虐的欲望。

  「这样子,你就可以幻想现在是和我老爸做了吧?」

  双手失去了自由……同时视力也遭受剥夺的琴美,整个人踉跄跌进了显嗣刚
刚坐着的那把椅子上。

  「呀啊……」

  显嗣拿起装着润滑液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倾注在琴美裸露的乳房上,
这意外的刺激使琴美发出悲鸣,同时,身体开始强烈的颤抖。

  润滑液是佐伯事先准备在推车上的。

  整台推车上——全都放满了性爱专用的各种润滑剂以及成人玩具。

  「嗯……」

  琴美喉咙不断抽颤,传出阵阵娇喘。她全身紧绷,但下半身却又不停扭动,
双脚还不断夹紧,好像在拚命忍耐着什么一样。

  「你在干嘛?」

  「啊!」

  显嗣扳开琴美死命夹紧的双膝,这举动使得琴美忍不住发出娇呼。

  「你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啊……不要……」

  琴美的喉咙深处正倾泄出阵阵娇喘。

  大腿被迫分开后——从长着稀疏体毛的少女蜜穴中,一股透明的黏液泊泊涌
出,逐渐朝外扩散。

  「原来你已经有感觉了啊?不过稍微碰了一下而已——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
淫乱。」

  显嗣充满嘲讽的话语,使得琴美脸上泛出红潮。但此时她纤细的大腿却开始
不断痉挛,白嫩的大腿根深处——带着橘红色的肉瓣正一开一合的抽搐,从里面
又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嗯,啊啊……」

  润滑液沿着已经湿濡的峡谷滴滑流动时,琴美忍不住全身紧绷,整个人头向
后仰。

  视觉的遮断让她无法得知显嗣下一步究竟会探取什么行动。而这样未知的感
觉,反而让琴美全身的神经更加敏锐。即使只是一点微小的刺激,也会为琴美带
来绝大的反应。

  「原来如此,你就是喜欢人家这样对你吧?」

  显嗣从琴美身上掬起由润滑液和体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在她柔软的肢体上到
处涂抹。

  「呜啊……」

  突如其来的抚触,让琴美失声发出高亢的吟叫。

  「啊,不要……不行——」

  「什么东西不行啊?」

  一面来回在琴美的蜜穴上揉抚,显嗣又缓缓注入更多润滑液。浑身上下的黏
腻触感,湿滑手掌的四处搓揉,敏感肉芽遭受恣意摘取,这数种强烈的刺激加在
一起,让琴美的身子不断的疯狂扭动。

  「啊!不……不行,那里是……」

  「这里?这里怎么啦?是不是已经被父亲开发过啦?」

  「啊,嗯啊!」

  虽然琴美正不停发出性感的淫叫声,但她还是死命的摇头否认。

  「没……没有……啊……没有这回……事……啊……啊嗯…………老……老
爷……啊……啊啊啊!」

  琴美蜜穴上的那股力道突然加重,刺激她再度高声尖叫。

  「你快泄了对吧?——我看你就快泄了吧?在父亲面前你也是这样淫荡的摆
着腰对吧?就像这样,一面喘息还一面哀求似的拚命扭腰,就只是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高潮,对不对?」

 「不……不是……咿……啊……我……我不行了……我……我已经……快不行
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琴美直到最后一刻还不放弃否认,但她的花瓣与肉芽却控制不住的开始
痉挛,伴随悲痛的哀嚎,她全身开始打颤不止。

  「呼……啊……哈啊……哈啊……」

  「你这样子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没有』啊?你倒是说说看。」

  原本用来遮住琴美双眼的眼罩因为不断剧烈晃动而松开来,从眼罩细缝裸露
出的瞳眸中,大滴泪水正沿着仍映着红晕的双颊,缓缓落下。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7:4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第二章 第3天

  「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慌张的猛力敲门声,配合着佐伯逐渐提高的呼声,将显嗣从沉睡中唤醒。

  在床上半坐着身子,显嗣微微偏了一下头。

  看看时钟,这时间天色应该才刚要转白而已。

  「显嗣少爷!」

  「到底怎么了?进来吧。」

  虽然可能有要事,但佐伯拘谨的个性让他即使在这种状况,也务必先征求主
人同意才进门。

  听到显嗣准许,佐伯说了声失礼便急忙开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啊——少爷,真对不起!」

  正不断道歉的佐伯表情僵硬,同时脸上的神色也相当难看。

  能让佐伯的脸色变化这么大,可见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不用道歉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显嗣催促佐伯说出事情原委。

  在显嗣的记忆中,佐伯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男人。能让一向沉
稳的佐伯显得心慌意乱,代表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这种情况不适合追究打
扰主人睡眠的责任。

  「是。屋子里出事了。」

  佐伯的语气中还带着抖音,但仍郑重的回答。不过这样的答案却令显嗣更加
茫然。

  「这样我听不懂。可不可以把事情经过仔细的说明一遍?」

  「小的是很想仔细做说明——但小的怕就算说了,少爷也没办法相信。虽然
知道这么做很不礼貌,但可不可以麻烦少爷您直接跟我走一趟——」

  「我知道了。」

  显嗣点头应允。

  显嗣其实是很信任佐伯的。就算刻意忽视佐伯对这个家的忠诚度,能够在管
家的工作上胜过他的大概也没有几个人。如果佐伯真的希望自己特地走一趟,那
就代表这件事的确有亲自前往一探究竟的价值。

  显嗣下床披上睡袍,示意佐伯为他带路。佐伯先鞠了个躬,然后轻声向显嗣
说了「请跟我走。」便迈开脚步。

  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发生了大事。

  佐伯领着显嗣走进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在房间里,棚架上一罐罐红茶整齐
的陈列着,是间充满沉稳气息的清静雅房。

  由于女仆们所睡的房间原本就是用客房改成的,所以每间房中都附有完整的
卫浴设备。

  在浴室,原本该冒着热气的洗澡水,已经完全冷却下来。放满水的浴缸中,
一位少女全裸着静静躺在那里,已经断了气。

  躺在浴缸里的,正是昨夜在显嗣房里发出淫荡春声,同时还不断媚动着丰满
腰肢的那位少女——

  浴缸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山茶花瓣,看起来就像是在凭吊已经死去的琴美
一般。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

  耳边彷佛再度传出琴美的声音,她那种哀怨的神情在显嗣脑海里复苏,令他
感到眉头深锁。

  琴美似乎对弓三郎有一种特别的情绪。当显嗣命令她把山茶花丢掉时,凡事
逆来顺受的她竟能鼓起勇气抗拒主人的要求。

  山茶花,的确可以说是最与琴美相称的花朵了。

  但是——

  洒下这些花瓣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正是问题所在。

  到底是谁把这些山茶花瓣散落在浴缸里的?

  通常当发现浴缸中躺着一具裸尸时,不可能还有人能悠闲地去做这种事。

  这正意味着——琴美是遭到杀害的。

  「显嗣……少爷……」

  看着站在尸体前思考的显嗣,佐伯恭谨的开了口。

  「请问——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已经报警了吗?」

  「不……还没。因为事件实在太骇人了,小的当时心中只想着要赶快通知显
嗣少爷,并没考虑到那么多。对于这点,小的实在感到很惭愧。」

  「你不需要这么想。」

  因为佐伯的事先通知,显嗣已有面临重大变故的心理准备,但仍不免感到震
惊。像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那才真是奇怪呢。

  「你先去检查一下门窗。看看是不是可以知道凶手是从哪里侵入,或从哪里
逃走的。」

  虽然面对眼前突发状况,显嗣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做出了判断。

  琴美死了,而且这状况怎么看都像是他杀。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

  似乎受到主人态度的影响,佐伯也恢复了一贯的沉稳,开始说明。

  「所有门窗昨晚都仔细检查过了。之前巡房时,我已经确认过全部的门窗都
上了锁。」

  「事情做得很仔细嘛。」

  显嗣似乎是故意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以稳定自己的思路。换句话说就是在潜
意识中操作自己的精神状态。

  昨晚——或者该说是几小时前的那段时间,显嗣才逼得琴美的身体到达极限
状态,甚至还以强迫的方式让她达到高潮。

  琴美流出的爱液沾在手上时的那种黏腻触感,显嗣到现在都还可以清晰的感
觉到。

  「你在慌忙跑来向我报告这件事前,还有时间去确认整楝房子的门锁?」

  「少爷您误会了。」

  面对显嗣尖锐的质询,佐伯下意识地避开视线。

  「小的每天起床后,为了确定前一晚屋中是否有过异动,第一件事情就是检
查整楝屋子的门锁。至于发现琴美的尸体,则是在这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说所有门窗都是锁上的。」

  「是的。」

  面对佐伯肯定的答覆,显嗣颌首回应。

  这样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若不是凶手是屋中的其中一人;就是在这屋
中有一名共犯,先协助真正的凶手侵入屋内,接着,等他离开后再把锁锁上。

  不过……

  「显嗣少爷,我对于自己的粗心真的感到很抱歉。小的现在就去报警。」

  「等等。」

  显嗣叫住了正要从浴室离开的佐伯。

  「先不要报警。」

  「呃?」

  这句话使得佐伯发出平日难得听到的惊呼。

  「显嗣少爷……能否请您再重复一遍?」

  「我说先不要报警。」

  「请问这是为什么?」

  「总之你不要报警就对了。我记得地下室应该有冷冻设备的,没错吧?」

  「是……是的,难道少爷想——」

  「先把琴美的尸体移过去。再继续放在这的话尸体不久就会腐坏的。这样事
情就瞒不住了。」

  「显嗣少爷……」

  佐伯的噪音因为激动而提高。

  「少爷您究竟在想什么。您不打算将琴美的尸体秘密处理掉就算了,竟然还
想保存起来?」

  「你有意见吗?」

  显嗣锐利的眼神一闪,佐伯当场噤若寒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不……不是的,小的只是不了解少爷的想法……」

  「尸体只要委托西园寺家的专门医师伪造一张因病死亡的证明就行了。先把
焦点放在找出凶手这件事上面。」

  「显嗣少爷。」

  佐伯语气中隐约带着责难的味道。

  「难道您打算亲自找出犯人吗?」

  「我正有这个打算。」

  「太危险了。那女孩可是杀过人的耶!」

  「女孩?你刚刚是不是说女孩子?」

  显嗣逼视的目光让佐伯屏息。

  「小的心里想,既然门窗都没有异样,那琴美一定是屋中某个人所杀的。」

  「哦……」

  佐伯无法忍受与显嗣四目相交时带来的压力,忍不住别过头。

  「昨晚这楝屋子中只有你、我,以及这些女仆而已,对吧?」

  「少爷说的完全正确。」

  佐伯点头肯定,同时叹了一口气。

  「除了我们两个,就只剩下这些佣人了。」

  的确——按这样推测,凶手只有可能是除了琴美外的其他女仆。不过,也有
可能根本佐伯自己就是凶手,故意在犯案后以第一目击者的身份出现。

  「少爷的判断是对的——要是这件事公诸于世,不仅整个西园寺家,对于全
御集团的形象也会有严重的打击。」

  「那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显嗣摇头,冷冷的回应。

  「我应该已经说过,我完全没有继承这个西园寺家的意思。如果因为一件丑
闻可以使得这个家分崩离析,我反而觉得更高兴。」

  「显嗣少爷——」

  「总之,你先把琴美搬到地下室去。」

  「小的马上照办。全按少爷的意思去做。」

  身为管家,到最后毕竟无法违抗主子所下的命令。

  从这个角度而言,佐伯可说是一名理想的管家。

  「……」

  当显嗣正推开房门打算离去时,从门的对侧突然传出一道轻微的诧异声。显
嗣迅速将整扇门用力打开,只见眼前一位少女惊讶得睁大双眼,慌慌张张的避开
视线。少女过肩的长发,正随着肩膀的摇曳而不断飘动。

  「呃……早……早安,显嗣少爷。」

  「早。」

  显嗣轻声回答,同时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夜。小夜似乎还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
放在哪里才好,只好低下头不断左顾右盼。

  突然间——显嗣抓起小夜的手,仔细的盯着瞧。

  小夜的指尖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过去贵为董事长千金,应该有一副青葱玉指的少女——如今手指上却多了这
么多道伤口。

  「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压下心中的那股不忍,显嗣刻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比平常更冷酷。此时
给予小夜任何的同情或怜悯,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更大的侮辱及伤害。

  「咦……没……没有啊……我。」

  小夜目光四处游移,不断摇头辩解。她偷偷瞧着显嗣,发觉显嗣视线一直停
留在她双手上,于是又急急忙忙抽回了那双带着伤痕的手,藏到身后。

  「我……我只是刚好经过这里而已。因为门突然打开,所以我吓了一跳。」

  「这样啊,没事就好。」

  「嗯……显嗣少爷……请问,您为什么会进去琴美小姐的房间?」

  「这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话,显嗣就不再开口。并非显嗣想刻意对女仆们隐瞒琴美死亡的事
实——只是像这样在走廊上巧遇的场合,并不适合闲话家常。

  「去忙你份内的工作,小夜。」

  「……」

  小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沉。她原本想瞪向显嗣,但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咬咬
唇,转过身子。

  从她的背影,可以发觉那纤细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我明白了,显嗣少爷。」

  小夜低头,咬着牙勉强做出回应。显嗣直接从她身旁走过,到了一楼。

  正如佐伯所言,玄关的门已经从内侧上锁。连接厨房的后门也一样。

  除非有人放走凶手之后又重新锁上门,否则就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显嗣打开锁,轻轻把后门开启一条细缝——外面仍然下着雪。不过雪势看来
似乎比昨天小了许多。

  (咦?)

  中庭的积雪上,似乎有几个浅浅的足迹。虽然这些足迹已经快被后来下的雪
所遮盖,但还没有完全消失。

  看来—真正的凶手大概早已经逃走了,门应该是由共犯重新锁上的。

  外面下着的雪并不大,所以显嗣连伞都不橕就直接走入中庭,沿着足迹的方
向一步步移动。

  可是,没有走多远,足迹就消失了。

  这楝屋子的四周,被无数山茶花树所包围。足迹正朝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
一直到树丛前停住。这一带到处都是混杂的足迹,整片雪地被践踏得凌乱不堪。

  看着眼前的树木,就可以知道足迹的主人当时做了些什么。

  这些树的树枝,到处都是刚砍伐的新缺口。

  再仔细看,可以发现这些足迹又分成两道。分别是往山茶花树方向走去——
以及朝屋子所走去的痕迹。

  看来这些足迹,似乎是凶手在砍用来洒在琴美尸体旁的山茶花时留下的。

  显嗣观察了一阵子,确认已经没有往其他方向的足迹。接着他回到后门,同
样再度观察是否有往其他方向移动的足迹后,马上又走往玄关一带调查。玄关这
边似乎从昨晚就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地上完全找不到类似足迹的残留物。

  显嗣关上门,重重吁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后,显嗣坐上了躺椅开始思考。

  看来——凶手应该就是在这屋中的某个人,因为屋外只有砍树时所留下的足
迹。如果犯人逃走的话,那应该会留下逃亡时的足迹才对。

  显嗣脑海里并没有自己杀害了琴美的任何记忆。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分裂人
格跑出来杀了琴美的话,那凶手就只有可能是佐伯或是其他女仆了。可能是鞠或
小夜——也有可能是茜。

  这种不愉快的想法,让显嗣脸上开始布满乌云。

  茜应该不会是凶手的。她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子。显嗣从小就和
茜相处在一起,对她很了解。

  但是……

  显嗣记忆里的茜和眼前的这位茜,中间已经有五年的岁月隔阂。在这期间,
茜失去双亲,变成孤伶伶一个人,而且还面临被当成下女的境遇。

  就算此时茜的内心产生变化,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此时,一阵温文有礼的敲门声打断了显嗣的思考。获得显嗣的允诺后,佐伯
开门进房,朝显嗣鞠了个躬。

  「小的已经按照少爷的指示,将琴美的遗体安置在地下室了。」

  「辛苦你了。」

  「其他的女仆——应该要怎样对她们说明呢?」

  「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的,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们。」

  「小的了解了。另外——」

  「还有什么事?」

  佐伯似乎欲言又止,苦闷的神情溢于言表。

  「少爷真的不打算将这件事通知警察吗?」

  「至少在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但是,事情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瞒下去……」

  「这我也知道。」

  「不,少爷您可能还不明白,小的想提醒少爷的事情,和少爷现在正想说的
事情,可能是指不同的两件事。」

  显嗣坐在躺椅上直盯着佐伯。此时,佐伯的头似乎比刚刚更低了。

  「其实……晚餐会的日期已经决定了,就定在这星期的礼拜五。」

  「你说什么?」

  「因为少爷吩咐过可以自由决定日期——所以小的就把日期定在这星期的礼
拜五了。」

  「糟了,我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显嗣不禁咋舌,因为困惑而下意识地咬咬牙。

  西园寺家族所举办的餐会——表面上是为了欢迎显嗣归国而举行的庆祝会,
但实际上的目的则是为了观察显嗣身为领导者的素质。

  由于显嗣原本就没有接管全御集团的意思,所以这次的评定结果不管如何,
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当初就是因为觉得特意拒绝太麻烦了,所以干脆把所有事
务全权交由佐伯处理。

  「少了一位女仆是可以很轻易补上,但琴美的遗体现在正被安置在冷藏库,
那是老爷以前为了保存打猎时获得的猎物而特地建造的,是老爷生前足以自豪的
一项设施。到时候,那些亲戚好友一定会要求见识一下。要是少爷在那时候拒绝
开放参观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现在就算想中止餐会……大概也没办法了吧。」

  「是的。」

  面对显嗣苦涩的疑问,佐伯只以短短两个字肯定。

  要是可以中途停办的话,一开始就不需要举办这种餐会了。

  「到时不只是亲戚,各大公司的名流也都会到场。传媒也一定会在这时候出
现的。如果为了这种事情而把整个餐会中止的话……只怕到时候事情就真的会演
变成必须劳动警方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的选择是什么,最后还是都得和警察打交道。」

  显嗣脸上再度浮现苦笑。

  「告诉我今天是星期几。」

  「报告少爷,今天是星期二。」

  「我知道了。要是星期五之前没办法找出凶手,就停办餐会,把整件事交给
警方处理。要是事情在星期五之前就解决了,那餐会就按照预定时间举行,这样
可以吧。」

  「小的了解了。」

  听完了显嗣的决断,佐伯深深的鞠躬回应。

  「再过不久用早餐的时间就到了。」

  「我知道。你先去把那些女孩子集合起来吧。」

  佐伯轻轻低着头,静悄悄离开了显嗣的房间。

  整个早餐时间可说是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结束的。

  当所有人听到琴美死亡的消息时——

  小夜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僵在那里,鞠则是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显嗣。当茜
听到这消息时,先是睁眼屏住了呼吸,接着便以双手遮住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呜
咽。

  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比起小夜那看似可疑的神色,以及鞠似乎蛮不在乎的
态度,茜受到打击时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虽然小夜惨白的神情也可以解释成是受到打击所造成的,但是早上在琴美房
门口撞见她的那一幕,仍在显嗣心中留下了疙瘩。尽管当时小夜自称是刚巧经过
的——但也不能排除她其实是在偷窥琴美房间的可能性。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小夜指尖上的那些伤痕。

  那些伤痕——会不会是在砍那些山茶花树枝时留下来的呢?

  显嗣先尝试一个个盘问这些女仆当时的行踪,当然,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样
的——昨晚自己正躺在床上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当琴美昨夜离开显嗣房间时,时间已经相当晚了。屋子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
中。佐伯在带着服侍结束的琴美离开后,虽然又回过头来整理过放在房间里的推
车,但在那之后应该就睡了。

  不过——如果装成睡着的样子再趁机杀害琴美,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显嗣不断摇着头。

  这些女孩子以及佐伯中,其中一定有一位是真正的凶手。但是光坐在这里,
只凭那一丝薄弱的线索做推断,事情是无法有任何进展的。

  应该另外私下找个机会和这些女孩个别谈话。显嗣心中有了主意后,便离开
房间。

  为了寻找这些女孩,显嗣先走到一楼。餐厅已经整理过,并没有任何人在里
面。

  看来,她们应该都已经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屋子里提供的餐点平时都是茜在准备的,所以应该可以在厨房找到她。虽然
自己心中对茜并没有任何怀疑,但如果就这样把她排除在嫌疑名单外的话,对其
他女孩子都不太好交代,所以至少得在形式上向她问个话。

  「你早就有这种打算了吧。」

  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冷冽的嗓音。显嗣于是停住了自己
往厨房移动的脚步。

  「这种事情……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我……」

  一阵怯弱的女声回答着。这声音不同于刚刚所听到的——是茜发出的声音。

  「哦,是这样子吗?」

  带着骄气的尖锐鼻音——这听起来应该是小夜所发出的声音。

  为了探听到她们之间对话的真正内容,显嗣静悄悄的躲在厨房入口旁,小心
翼翼的窥探着里面的情形。

  「少在那给我装成一副清纯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中在打什么
鬼主意!」

  此时吊起一双柳眉,目露凶光盯着茜的人,果然正是小夜。相对的,站在另
一边的茜早已泪眼汪汪,为了忍住随时可能潸然落下的泪珠,她不断咬着双唇忍
耐。

  「嘿——你说清楚啊!到底怎么样?」

  小夜以针刺似的锐利眼神盯着茜。

  「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混进这楝屋子,你打一开始就是这么盘算的吧?不惜
抛弃自己的亲戚身份,以一名受雇者的姿态出现,也都是为了留在这楝房子的手
段,对吧?」

  「……」

  面对小夜咄咄逼人的质问,茜只能虚弱的摇头否认。从紧咬的唇角就可看出
她正拚命的忍耐。

  「我……我没有……」

  「你是不是想让显嗣少爷对你有好感,所以才故意引诱他的——真是不知羞
耻!竟然利用和显嗣少爷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想夺走他!」

  「呜……」

  茜从刚刚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一点点的滴在她紧握的
手背上。

  「你装哭的功力还真是一流啊。对了,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你早上演的那
场戏真是精采,简直好得可以媲美女演员了。」

  小夜仍旧不停的嘲讽漫骂。

  「真是可怕的女人!明明杀了人却还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真怀疑,
你体内流的到底是不是人类的鲜血?」

  一面说着,一面还以轻蔑的眼神瞥了茜一眼。

  看来,小夜早己认定茜是真正的凶手了。

  「我……我没有,我没做过这种事。」

  「除了你以外还有可能会是谁啊?」

  小夜的嗓音又变得更加尖锐。

  「因为显嗣少爷选择了琴美,所以你感到焦虑。原本你很自信的认为显嗣少
爷一定会选你的,对吧?既然事情发展成这样,尽早让竞争对手消失就是你最好
的选择,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

  茜的双手贴在脸上,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哀叫。她就这样一面啜泣,一面拚
命摇头否认。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要不然还有谁?如果不是你的话,拿出证据来啊!」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显嗣表情扭曲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然后踉跄的逃离现场。她们的对话,
自己实在是无法继续听下去了。一直到上了楼之后,显嗣的眉头依旧紧锁。

  小夜以近乎确信的口吻,不断质询着茜。

  看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夜手中握着可以让茜认罪的证据。

  可是,小夜本身反而更值得怀疑。

  出现在琴美房间外,以及指尖上的那些伤口——

  等回过神来,显嗣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书斋门口。

  对了。在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玲昨天说自己有要事所以先回去了,而佐伯也亲口证实昨晚除了显嗣之外,
整楝屋中只有自己和女仆的事实。照理说玲应该不会是凶手——

  既然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她协助自己做出冷静的判断。

  确定了自己的立场,显嗣便推开眼前书斋的门。

  「啊——显嗣先生。」

  玲正坐在书桌前将资料分门别类归档。一看到显嗣,她马上抬起头来对他微
笑。

  「您早。」

  「嗯——早。」

  此时玲所展现的笑容,和显嗣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从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
焦虑。或许她还不知道这楝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所以才能够表现得如此从
容。很可能她一进了屋子后就一直待在书斋中没出去过。

  「三宫。」

  「是?请问有何吩咐?」

  听到显嗣的叫唤,玲侧着头轻轻放下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显嗣面前。

  「请问您想了解目前交涉的状况吗?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只经过一天而已,我
个人认为还不是向您报告的适当时机……」

  「不,报告的事以后再说。」

  看来,玲是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如果她真是凶手,却还能在与显嗣两人单独
相处的情况下表现得如此稀松平常,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好得太过火了。

  「我要谈的是关于琴美的事情。」

  「琴美小姐?您是指在这里工作的那位女佣吗?怎么回事?」

  「她昨晚被杀了。」

  「咦?」

  一瞬间玲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一转眼,
她又恢复了平时惯有的神色。

  「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并没有开这种恶劣玩笑的兴趣。」

  「说得也是。不过……还是很难令人相信……」

  富于知性的蛾眉此时染上了一股淡淡的哀愁,玲轻轻阖上眼。

  「真可怜……」

  玲小声的为琴美的不幸做祷告,然后重新睁开眼看着显嗣。

  「请问,这件事和我的工作有任何关连吗?」

  「看来应该不是你才对。」

  玲眨眨眼,侧着头看着显嗣。

  「您认为我有嫌疑是吗?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我昨晚都在自己家里,何况
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杀您请的佣人。」

  「你说得很对。」

  显嗣苦笑着点头。

  玲说得其实很有道理。昨天是她第一次来到这楝房子里,按理来说和这里的
女仆是不可能有任何利害关系的。虽然——有可能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会发现意
外的事实,但这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比起玲来,和被害人住在同一楝屋里,而且还和琴美共事的另外三名女仆,
反而有更多的理由和动机值得引起怀疑。从刚刚小夜的语气听来,很可能这些女
仆间隐隐有不为人知的对立关系,所以琴美才会因为昨晚服侍显嗣的事情而遭到
杀害。

  「显嗣先生?」

  看到显嗣因为陷入沉思而眉头深锁的样子,玲担心的问候。她伸出涂着淡色
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拉住显嗣的手腕。

  「请您不要这样一副凝重的表情,只要像平常那样放轻松就好了。光做一些
无谓的思考,是不能导出正确的结论的。」

  「嗯。」

  显嗣点头赞同。

  的确,从今天早上开始——不,正确的就应该是从昨晚起,显嗣的神经就一
直处于紧绷状态。

  不仅是琴美的死。这楝屋子——屋中每个场所残留着西园寺弓三郎的阴影,
也不断加深显嗣心中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原本显嗣并不是有虐待倾向的人。但昨晚却用那种残酷的方式对待琴美——
或许其实是出于对父亲的反抗心理。

  一想到眼前的少女曾被弓三郎抱过,而且还从弓三郎身上学会身为女性的欢
愉,甚至一直到弓三郎死后都还念念不忘他的影子——显嗣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
为。当时的所作所为说穿了,只是为了证明以一位男性的角色而言,自己远比父
亲来得优秀许多。

  正因为拥有这份自觉,所以琴美遭到杀害的事实才会在显嗣心中留下如此强
烈的冲击。

  那是她的最后一夜,琴美生前所面临的最后一件事,竟是遭受那样的虐待。

  琴美没有得到任何的情爱或是关怀。事实上,虽然当天晚上显嗣彻底玩弄了
琴美的肉体,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与她发生关系。显嗣并没有用自己的性器和对
方有过任何接触,只是不断以严酷的手段戏弄着琴美。

  正因为如此,此刻显嗣的良心或许正受到罪恶感的鞭笞与侵蚀。

  「显嗣少爷。」

  玲再次出声叫显嗣,并且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看您最好还是先休息一下。请您暂时先坐在这里可以吗?」

  玲牵着显嗣的手将他带到书斋前的沙发让他坐下。此时显嗣不禁叹了口气。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可疑。」

  「警方已经得知这件事情了吗?」

  「不……这件事还没通知警方。我打算以自己的力量找出真凶。」

  「这样啊……」

  玲微启双眼,轻吸了一口气后,重新对显嗣开口。

  「您似乎有点太钻牛角尖了。显嗣先生,我认为与其像现在这样,不如先做
一点别的事情来放松心情会比较好。」

  「这个我也晓得。但是——要是我可以做得到的话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听着显嗣的回答,玲露出了微笑。

  「我有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喂……三宫?」

  「请您不要乱动。」

  显嗣会感到诧异是很正常的,因为三宫突然走到沙发前,以自己的膝盖着地
跪下。接着她用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指解开显嗣的皮带扣,拉开拉链脱下了他的裤
子。

  「喂……三宫……你干嘛……唔……呃……」

  显嗣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玲已经拿起了他的分身,含进她那涂着橘色唇膏
的樱唇里。玲这样的举动让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因为她充满着弹力的唇瓣以及
温热的舌头,正不断对显嗣的分身施加刺激,引导他走向悦乐的感官世界。

  「三宫……快……快住手……」

  「不要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您只要尽量享受就行了。」

  玲抬起头来看着显嗣,露出妩媚的笑容。

  「解除雇主的心理压力——这原本就是属于秘书的份内工作。」话说完,玲
又再度将头埋到显嗣的股间。她巧妙地以舌尖刺激显嗣分身的前端,时而用自己
的整张嘴在分身根部来回的吸吮,显嗣不禁感到背部一震。

  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正开始往两腿间集中。

  「三宫……」

  「这么快就变大了……真是雄伟。不知道这样您还觉得舒服吗?」

  脸上仍旧浮现笑容,玲此时将显嗣的分身含进喉咙的更深处。

  「呜……唔……」

  柔嫩的口腔黏膜和敏感部位互相摩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显嗣忍不住挺
起了腰杆。

  玲将显嗣释放出的欲望一滴不剩以自己的嘴清理干净,接着便慎重地将显嗣
的分身放回裤子里,重新帮他穿上拉链和皮带。将这些事情做完后,她重新抬起
头来,再度对着显嗣微笑。

  「请问——您有没有感到比较放松了呢?」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

  「谢谢您的夸奖。」

  玲站起身来,将凌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消除压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压力全部排除。以后只要您有需要,我随
时都可以帮助您。」

  显嗣除了苦笑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小鬼头了,对于这方面的忍性功夫也是相当
自负的。

  但是,玲的爱抚技巧实在太高明了。显嗣从头到尾只有受摆布的份,不停蠕
动的黏膜触感再配合上舌尖高超的逗弄,使他转瞬间就释放出体内存积的精华。

  不过,真的就像玲所说的,射精的行为的确达到放松情绪的目的。直到刚刚
为止还存在心里的罪恶感早已不知飘往何方了。

  「真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请你帮忙的。」

  「是,我随时候教……请问您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继
续其他工作了。」

  「嗯——这样子就可以了。谢谢你。」

  听到小夜和茜的交谈,原本显嗣是打算来这里徵询玲对这整件事的看法的,
不过,现在显嗣觉得应该把焦点转到调查这些女孩之间的人际关系上。

  看刚才的情形,小夜和茜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是很好,这样看来,其他的女孩
之间说不定也存在着某种紧张关系。

  「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好。」

  「能得到您的夸奖,令我感到很光荣。」

  褪了些许口红的双唇此时绽露微笑,玲朝着显嗣轻轻的行礼。

  离开书斋,显嗣又再度走下楼梯。

  突然间「砰」的一声,小夜带着忿忿不平的神色从房间冲了出来。

  「哇——」

  「呀啊……」

  差点就撞上显嗣的小夜连忙避开身子,但却因此而失去平衡,情急下的小夜
连忙反射性的抱住显嗣。显嗣握住小夜的手,慢慢将她扶住。

  此时显嗣目光又再度停留在小夜布满伤痕的指尖上。

  「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冒犯之处的小夜,连忙将自己的双手从显嗣手中抽出,
藏到身后。

  「真的……非常抱歉!」

  「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谢谢少爷……」

  小夜表情极为僵硬的朝显嗣点头行礼。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必须完成——」

  小夜慌慌张张说完这句话后,便彷佛逃命似的自走廊跑掉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嗣蹙着双眉。

  看来——小夜背后一定隐藏了某些秘密。

  不过,到底是什么理由,会让小夜这样气愤的从房间冲出来呢?心中抱持这
份疑问的显嗣,打开了刚刚小夜所冲出的那个房间的门扉。

  「啊!显嗣少爷!」

  在房间中不断发出开朗笑声的人,是鞠。

  「有什么事吗?显嗣少爷。」

  「刚刚我看到小夜从你的房间飞奔出来。」

  「哦,对啊。」

  鞠双手抱膝,坐在房间沙发上哈哈笑着,从她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出她的身份
是个佣人。

  「小夜一直到刚刚都还在这里哟。」

  「你们刚刚谈了些什么……气氛感觉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

  显嗣根据刚刚小夜的行动做出试探性的询问,没想到鞠一听到却笑得更大声
了。

  「啊哈哈哈哈!就是啊。显嗣少爷好厉害哦,你现在是在当大侦探吗?」

  「不要装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咦?没有啊。刚刚那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鞠开始憨笑,维持着抱膝的姿势左右摇晃着身体。

  「大概是因为她输给我吧。」

  「输给你?」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心情恶劣的跑来找我吵架。结果吵输给我
了。」

  鞠又开始微笑。虽然她的嘴角是上扬的,但却感觉得到其中酝酿着一股很深
的恶意。

  鞠感觉上——就像是个精神年龄还停留在孩童时期的少女。就连讲话时所用
的语汇,也跟个真正的小孩子差不了多少。这或许是因为她没受过高深教育的缘
故吧。

  看起来外表一副天真烂漫模样的鞠,流露出的那种笑容却让显嗣有点不寒而
栗。

  这时显嗣脑海中,再度浮现前一天她欺凌琴美时所露出的那种残酷冷笑。

  显嗣对鞠的事情一无所知。和面对琴美时一样,对她的性格或为人完全不了
解。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确实是受到这个家所雇用,身份上并没有问题——但
从她心机颇重的表情看来,她绝对不像外貌给人的感觉那样简单。

  「你们刚刚吵架了?」

  「如果想要吵架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哦——」

  鞠又笑了。在那看似灿烂的酒窝深处,似乎隐隐含着一抹惨然的黑影。

  「她说,像我这种平民百姓有什么资格跟她讲话。我就跟她说,你现在不也
一样是在这里做事的下人吗?结果她就跑掉了。」

  看来小夜和鞠之间似乎起了很大的争执。小夜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千金小
姐,和原本并非出身上流阶级的鞠以相同身份在一起工作的事实,似乎带给她很
大的屈辱感。之前小夜对茜的恶劣态度,或许就是双方都源自于望族所致。

  「那也没关系,反正我都赢了。对了,显嗣少爷——」

  鞠从沙发上跃起,之前脸上凄清的神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快步跑到显
嗣身旁拉住他手腕。

  「你看,那个!」

  「嗯?」

  一直到刚刚为止,她脸上明明还是那种令人震慑的神情,但等她贴过来时,
脸上的表情却又变得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动物……这女孩的体内,似乎奔腾着一股
与生俱来的野性。

  「什么东西?」

  「那个!可以让我用那个东西吗?」

  鞠说话的同时,指尖指着一样物品,原来是放在房间里的电脑。

  「我想念书。还想要学写字。我想只要会用那个东西的话应该就可以学了,
可是佐伯他跟我说不可以乱动那个东西。如果显嗣少爷答应我的话,那佐伯就没
话说了对不对?」

  看着眼前绽开甜甜笑靥的鞠,显嗣心中感到五味杂陈。

  鞠的态度竟是如此的不在乎——琴美的死还不过是今早的事而已。

  在这女孩的心目中,同伴的死难道就那么微不足道吗?早上当她得知琴美死
亡时,看起来也是漠不关心。

  「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关于琴美的死。」

  显嗣忍不住开口质问她。鞠虽然瞄了显嗣一眼,但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
失。

  「我当然……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人本来迟早就会死的不是吗……只不
过,琴美却是被人家杀死的。」

  鞠嘟起嘴,落寞神情中满是无奈。和刚刚那位脸上挂着璀璨笑容的少女判若
两人。如此极端的表情变化,令不断看着鞠的显嗣感到非常迷惑。

  难道鞠是为了掩盖心中所受到的打击所以才装成一副快乐的模样吗?如果真
是这样的话,那反倒是显嗣的感觉太迟钝了。

  「好吧,我答应你。」

  为了稍稍消除心中的罪恶感,显嗣答应了鞠的要求。实际上鞠的确是有必要
多受一点教育。既然她本人都有那么强烈的求学意愿,自己也并没有阻止她的道
理。

  「电脑的开机以及使用方式你可以去请教佐伯。只要跟他说你已经得到我的
许可就行了。」

  「真的?真的可以吗?太棒了,谢谢显嗣少爷!」

  刚刚哀伤的表情又彷佛如幻觉般的烟消云散,鞠一瞬间便出现了一抹完美的
笑靥。

  看着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出房间去找佐伯的鞠,显嗣只能摇摇头。

  这女孩,真叫人无法捉摸 

  在这天深夜,佐伯再度来到显嗣房间,脸上还流露着难得一见的瑟缩表情。

  看来很可能从晚饭过后一直到刚刚为止,鞠都一直缠着他学电脑。

  「您不需要为下人们所做的每件事都去烦心。」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些女仆们待在这里的日子也没剩多久了。」

  听到显嗣的回答,佐伯脸上呈现想要反驳的神色。但他知道即使说了也于事
无补,因此收起不悦的表情抬头说道。

  「请问少爷 今晚服侍的人选已经决定好了吗?」

  显嗣瞬时皱了皱眉。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 这种「习惯」却还得维持下去?

  不过,有过早上玲带来的经验后。显嗣开始认为转换心情的确是蛮必要的。

  「那这次就选小夜吧。」

  鞠整个晚上都在和电脑缠斗,现在大概早已累坏了。而茜 显嗣也不知道
为什么,下意识的不希望以这样的形式与她接触。至于琴美则早已不在了。

  采用消去法的结果,最后剩下来的人便是小夜。在佐伯退下后,和昨夜传唤
琴美时的情况完全不同,才没多久便听到小夜敲显嗣房门的声音。

  「显嗣少爷……」

  一进入房间,小夜就快步跑到显嗣面前,双手还不断紧紧抱住显嗣的身躯。

  「您终于肯叫我了!我好高兴!」

  「小夜……」

  充满弹性的少女乳房正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小夜透过衣服,以尖端的触感在
显嗣胸部使劲厮磨。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我一直相信,显嗣少爷一定会选择我的。」

  抬起头来仰望显嗣的小夜双眸已经润湿。她以自己的腿勾住显嗣的大腿,同
时用自己的大腿和耻丘部位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摩擦,腰部更是以一种媚惑的姿态
扭动着。

  「显嗣少爷……快来嘛……」

  小夜将头靠在显嗣肩上呢喃。

  显嗣虽然对小夜这种露骨的态度感到迟疑,但仍以自己的手在小夜裙子上来
回抚摸。当显嗣摸到光滑的大腿上时,小夜便主动张开双腿,引导显嗣的手指进
入更深的部位。当显嗣摸到小夜的裙子底下时,发现了一件事。

  小夜在裙子底下并没有穿任何东西。

  「啊……嗯……」

  分开稀疏的耻毛,当手指在峡谷的入口附近不断钻探时,小夜的身体开始发
出颤抖,同时自鼻腔断断续续流泄出不成声的抖音。自她的裂缝中逐渐渗出大量
蜜水,湿透了显嗣的手指。

  「啊……嗯……显嗣……少爷……请你……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激烈。我
只要一想到可以和您……就会变成像现在这样……」

  小夜吐息紊乱,开始主动扭摆腰肢,让显嗣的指尖随着自己蜜穴的摆动到处
摩擦。

  这种淫荡的本质,令显嗣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不快。

  小夜她 原本应该是一位高傲又优雅的千金小姐。

  让小夜变得跟个荡妇一样……想必一定又是那男人的杰作。

  「你都是像这样……一面在父亲面前娇喘,一面晃动你那淫荡的屁股吗?」

  「咦……啊!」

  显嗣突然用力把她甩到床上,使小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显嗣自小夜背后
把她压住,开始疯狂撕扯小夜的衣物。

  「我猜得没错吧?你看你,下面湿成这个样子。连内裤也不穿,我还没碰你
就已经变得这样湿答答的,这些都是我父亲教你的对吧!」

  强烈的愤怒正控制着显嗣的情绪。他抓起小夜的手腕牢牢固定住,接着抓起
她的腰,粗暴的将整个布满爱液的私秘场所往外翻开。

  「呀啊……」

  从小夜的花园当中,可看到充血肿胀的花蕾已从花苞中露出身子。显嗣毫不
留情的用力捏住这颗敏感的红色珍珠,使小夜发出剧烈的哀号。

  「呀……不……不要啊……那么用力我会受不了的!好痛!好痛啊!」

  「别吵!」伴随着怒骂,显嗣以手指来回刺激着小夜敏感的肉芽。

  「你应该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吧。感觉如何啊!」

  「啊……不要……好痛……嗯……啊……呜啊!」

  红色的花蕾就像快被掐坏似的,不断受到强大的力道挤压揉捏,小夜痛得全
身抽颤发出哀嚎。但从她喉咙生涩的哽咽中断续传出娇喘声,却又让人觉得她并
非真心想拒绝这样粗暴的对待。

  「啊……啊!好……好痛……不要……呜啊啊!」

  「咿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啊……」

  在浑身痉挛中,小夜的痛苦一步步化成了喘息声,开始配合呼吸扭摆着自己
的腰部。一旦痛苦跨过了极限,新的快乐便直接在其中萌芽。

  「呿——」

  显嗣咋着舌,拉下裤子拉链。对小夜持续不断的娇吟产生反应的分身便立刻
从里面昂然挺出。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要这样子对付!」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进去……插进去了……啊!」

  双手被架住的小夜整个人就以这种俯卧的姿势,不断仰着头发出一声声销魂
蚀骨的荡语。

  「啊……嗯……啊!啊……显嗣少爷……显嗣……少爷……显嗣少爷的……
啊啊……好……好舒服……显嗣少爷的好舒服……」

  潮湿润泽的蜜穴,没有任何抵抗便完全接收了显嗣的分身,一口气便吞入根
部。紧度适中的蜜穴完全包裹着分身,在滑嫩温暖的内壁中是小夜全部的热情。

  「你就是像这样夹住父亲的东西,然后淫贱的扭动腰部对不对!」

  显嗣不断抽插着小夜,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愤怒的叫骂。小夜的长发随着头部
的剧烈后仰而狂舞不已。

  「因……因为……那……那是我的工作……我每次……都想像着如果对方是
显嗣少爷……如果是显嗣少爷的话该有……多……多好……啊……就是……就是
那里……那个地方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不要说谎!」

  「我……我没有说谎……我心中都一直……一直只有显嗣少爷而已……因为
是显嗣少爷……嗯……所以我才会这样子……啊……只有显嗣少爷可以让我……
这样……啊……啊……啊……我好高兴……终于……终于可以跟显嗣少爷……啊
啊啊……」

  持续袭击的快感狂潮使小夜话不成声,不断发着空洞的呓语,她就在被束缚
的姿势下积极的扭着下半身。被内壁紧紧包裹的炙热,以及无数肉壁来回收缩时
产生的摩擦,让显嗣的快感迅速高涨。

  「我比父亲还厉害吗?」

  「是的……是的,老爷根本不能比……显嗣少爷太棒了……显嗣少爷……我
觉得好舒服!还要……我还要……显嗣少爷……我还要!请您尽量蹂躏我吧!」

  「唔……」

  小夜拚命激烈的摇摆腰部,体内亢奋的情绪使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他紧紧
抓住小夜的腰肢,往更深处推进。

  「呼啊啊啊!我……我已经不行了……已经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小夜的身体在激烈的尖叫声中不断痉挛,在强烈的震颤中她达到了高潮。感
到内壁突然猛烈收缩,一股浊热的冲击急速沿着显嗣的尿道奔流而出。

  「啊……射出来了……再来……全部都通通射出来吧……」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体内放射的小夜疯狂的发出尖叫,并在这野兽般的狂烈叫
声中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7:4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第三章 第4天

  因为睡意消失,显嗣干脆从床上起身。他下床后,穿上了睡袍。

  稍微掀起窗帘往外瞧,大雪似乎连一点歇止的意思也没有。清晨时虽然有稍
微转弱的趋势,但没过多久雪势马上又强了起来。

  显嗣叹了口气。

  (显嗣……少爷……)

  在极度欢愉后,仍然呈半恍惚状态的小夜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您要选我哦。请记得一定要选择我……一定要选我……当你太太……)

  选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必须选择妻子?

  难道弓三郎生前曾和这些女孩们做过约定吗?只要她们愿意成为弓三郎的性
伴侣,总有一天会让她们成为显嗣的妻子——

  一抹苦涩的表情浮现在显嗣脸上。

  他可不是弓三郎的所有物。要让谁成为自己的妻子,并不是只要那个男的自
己高兴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不过换个角度想——这的确像那个男人的行事风格。

  狠下心来把自己妻子当成囚犯对待,直逼到对方上绝路为止。对这样的男人
而言,这种承诺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许就是由于这个缘故,这些女仆为了能成为显嗣的妻子,暗地里产生许多
利害冲突。

  昨晚被显嗣叫到房里的琴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而成为牺牲品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显嗣依旧难以成眠。他放弃了等待自然入睡的打算,
走出房门去找酒,想尝试籍着酒精的帮助而得以成眠。

  「唔……」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让显嗣停止了脚步。显嗣压抑住内心的惊异,开始寻找声
音的来源。感觉上,声音似乎是从女仆们的房间所传出的……

  难道又来了?

  放慢脚步,显嗣蹑手蹑脚地朝声音来源前进。

  眼前只有一间房间是仍透着光的。

  缓缓将手放在门把上,显嗣小心翼翼地把门敞开一道隙缝,然后偷偷往内窥
探,看看究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茜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似的,拚命发出脆弱的声音不断哀求着。

  「嘴上说不要不要的,我看你其实很有感觉吧。」

  以带着邪恶的冰冷声音嘲讽对方,小夜的手正在茜两腿之间不断的抚弄。因
为被小夜抱住而失去身体行动自由的茜,自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哀鸣。

  「啊……不……不要……」

  「你还真是不老实。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在装。」

  「不要……不……不要说了……啊……」

  被用力分开的大腿不断的抽搐。小夜用纤细的指尖在茜已经翘起的乳尖上不
断左右游移,茜发出呜咽似的哀鸣,身体变得僵硬紧绷。

  「如果你真那么讨厌的话,那这里怎么会湿成这样子呢?我有说错吗?」

  在两只纤细的手指间,茜仍覆着皮的花蕾已经整个突显,小夜以一种画圆弧
般的动作,整只手在上面来回不停的挑逗。

  「呜唔……啊……不……不要……」

  伴随微弱的喘息声,茜仍尝试着摇头抗拒。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摸了……嗯……不可以……啊……」

  「明明就很想要还一直装。」

  小夜轻蔑的嘲笑着茜。

  「其实——你根本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孩!看你这么敏感的样子,我看只要
遇到男人你就会马上主动的张开大腿吧。竟然那么不要脸的想引诱显嗣,也不想
想自己什么身份!」

  「唔……嗯……」

  不知是为了逃避小夜的责难,或者——无意识中受到强烈的快感所摆布,茜
的声音逐渐开始转弱。

  「我……我……我并没……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啊!」

  「少在那里装纯了!不要说谎。你明明就一直在对显嗣少爷勾三搭四的!」

  「我没有……没有——嗯啊!」

  「你看……这不是又流出下流的汁液了吗?你根本就是一个淫荡胚子!」

  「不……不要……求求……你……我已经……」

  「不行。我一定要你承认。现在就告诉我,说你是最喜欢做这种淫贱勾当的
母猪。不只是显嗣少爷,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另外,你还要发誓,像你这种不
知羞耻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敢接近显嗣少爷了——快给我发誓!快就!说你想要
马上得到高潮!不只如此,你还想做些更下流淫荡的事情,快说啊!」

  「嗯……这……我……这我做不到……啊啊!」

  小夜将自己的两只手指一口气插入茜的秘缝深处。敏感的肉壁受到如此强烈
的刺激,使得茜痛苦倍增,但同时也令她发出更兴奋的喘息声。

  「求你……我求求你……我已经……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并没有……
那种野心……我根本……根本就配不上显嗣少爷的……我……我没有……」

  「那你是承认了哦?既然这样的话我让你解脱吧!」

  「呜……唔……」

  茜的眼角淌着泪水,一滴又一滴的不断落下。

  「是……是的……」

  茜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不成声的话语。

  「我……觉得……好……舒服。我……是……完全……配不上显嗣少爷……
的淫乱……女孩……啊……我一点……一点勾引少……啊……少爷的意思也……
没有……啊……所以……所以请饶了我……」

  显嗣无法继续看下去,下意识转开了头。他把茜的呜咽呢喃全都给抛在脑后,
离开了房门。

  这么凄惨的场面——自己实在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那种情况下,自己并不能出手阻止小夜的行为。因为这么做的结果,不过是
更加深茜所受到的耻辱而已。

  小夜对茜完全没有好感,同时也和鞠站在对立的立场,这些看来都是基于她
想独占显嗣的心理所导致的。如果自己在此时出手袒护茜的话,反而会增加小夜
的忌妒心,害得茜受到更多欺负。

  显嗣唯一可做的,就是默默的离去——也就只能够这样了。

  完全失去喝酒的兴致,显嗣回房后,彷佛逃避现实似的整个人钻进了棉被,
强迫自己设法进入睡眠。直到早上佐伯把自己叫醒时,积压在胸口的那股郁闷还
是一直无法消除。

  吃早餐时,也只是机械化的将食物塞到自己胃里。根本就食不知味的显嗣,
三两下就用完餐离开了餐厅。他往楼上走去,进入弓三郎生前使用过的房间。琴
美死前曾在这地方度过了短暂的片刻。相较之下,其他的女孩大概都不曾刻意接
近这里吧。

  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门,显嗣发现原本插在房中花瓶里的山茶花已经整枝凋
落。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

  为了悼念弓三郎,琴美会在屋中各处都插满了山茶花。在原本负责的琴美死
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负责添水以及换花的工作了——眼前的山茶花,很明显的薄
命早逝。

  虽然花瓣仍保有原本鲜艳的红色,但茎干己经整枝枯竭,花朵的部分就这样
整个掉在桌上。

  山茶花的花瓣,原本就并非一瓣瓣落下,而是整朵花直接掉落的,因此山茶
花的别名又称为落头花。显嗣心中浮现在遥远的过去中曾学到的知识。

  并非逐渐的凋零,而是一口气整朵落下死亡的花朵。

  对于还没走到寿命尽头就失去了生命的少女而言……这的确是再适切不过的
花了。

  落在桌上的山茶花朵,让人联想起一整片的血糊,显嗣忍不住将视线从桌面
移开。

  此时,显嗣突然感到自己的视线中,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这是?)

  房间的整面墙壁,都已被砌成了书棚。虽然绝大部分的藏书都放置在书斋,
但这个房间中仍收藏了一些专门性的书籍以及资料。

  显嗣抬起头,重新审视眼前书棚上所摆放的书籍。没多久,就发现了为何会
让他感到不自然的原因。

  其中的一个书棚,摆放了一套外观大小完全相同的大开装订本册子。每一本
书的书背上都有编号。

  从「1」开始,这些书由小而大,依照数字的先后顺序摆放。不知为什么,
这些书当中刚好缺少了一本。

  缺少的那本书看来应该是属于比较新的一部。感到怪异的显嗣低下头,挑出
了放在邻近的另一册书,开始翻阅着。

  书里面的内容,分别是由日期以及简单的行动纪录构成的。其中还掺杂了一
些用餐的莱色。

  看来——这些书应该是弓三郎的个人日记。用作日记本的册子并非那种按照
日期印刷的一般日记本,反而比较类似用皮面装订的特制笔记本。

  翻开其中几页内容,里头不外是和谁聚餐,以及和哪一位部下商讨生意之类
的,大部分都只是简单记载一些客观事实。至于像料理的味道如何或关于自己心
中的想法等私人性的内容,里面则完全没有记载。

  的确像是那男人的应有的作风。

  显嗣苦笑着将日记放回书棚里,接着,他拿起后面那本,确定日记本最初的
日期后,然后又翻开前一本——正确来说是前两本的日记。

  显嗣双眉皱起。

  将前一本和后一本的日记做过比较后,大概就可以知道遗失的日记本是属于
哪个部分。

  书棚上少掉的那一本——刚好是记录显嗣诞生前后那段时间的日记本。

  这件事……其中是否蕴含着什么特别的意义呢?或者,弓三郎因为对自
己的妻子与儿子感到疏远,所以故意不将这段时期的事写成日记。

  从编号漏缺的情形看来,这本日记原本应该是存在的。在显嗣出生前,这楝
屋子就已经屹立在这个地方了。因为搬家而不小心弄丢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看来只能先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

  两天前,在这里遇到琴美并且与她交谈时,显嗣曾稍微瞄过书棚一眼。但是
当时那本日记本到底是不是在棚上——光凭那一点模糊的记忆根本无从确定。

  如果,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在那里,而现在却消失了的话,就表示在那本日记
中或许有能够找出杀害琴美凶手的相关线索——

  显嗣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段时间。

  现在即使是随意看过去,也可以马上就感觉到少掉那一本书的地方有些不自
然。

  但是,光凭这点去判断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就算前几天看到书棚时并没有
感到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也不能就因此认定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存在。照这样看
来,只有想办法把日记本找回来才有办法确定了。

  但是很明显的,显嗣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就算那本日记真的能够成为某种线索好了,但是连日记本消失的时间都无法
确定的话,里面记载的讯息就完全派不上用场。

  不过——或许那些女仆当中会有谁知道也说不定。虽然这间房间主要是琴美
在管理,但这并不表示其他女孩子就不会进入这间房间。

  为了去寻找那些女仆,显嗣于是离开了弓三郎的房间。

  「啊……是显嗣少爷!」

  朝房间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鞠正坐在昨天才获得使用许可的电脑前对着自
己微笑。显嗣挥挥手对鞠做出回应后,就马上走到她身边。

  「怎么样,电脑这东西是不是很有趣呢?」

  「嗯!我开始可以用电脑打字了。」

  「这样啊……你做得不错嘛。」

  电脑上接了一架旧式的印表机。看起来鞠似乎已经使用好几次列印的功能,
整个房间里到处散落着报表纸。

  「鞠,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啊?」

  「你对我父亲房间里的书棚有没有印象?那里有我父亲生前写的日记本,在
书背上有标明编号的那种。」

  「日记本?」

  鞠歪着头,呆呆的看着显嗣。

  「什么,有那种东西吗?我不知道耶?」

  「你不知道啊。那有没有看过呢?」

  「没有啊。以前我进老爷房间时都是在半夜,根本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白天
都是琴美在那里帮老爷泡茶喝的。」

  显嗣点点头。鞠的回答简洁明快,听起来并不带着任何的心眼。只有半夜才
会过去——大概是意味着只有在服侍的时间才会过去吧。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大概可以知道琴美很可能对那间房间的设备都了若指
掌。琴美之所以会遭到杀害,或许就因为这一点的关系。只要琴美不在这世上,
日记本被偷走的事情应该就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了——

  「显嗣少爷我问你一下!显嗣少爷的名字应该要怎么写啊?」

  思考的余波就这样被明快的嗓音扫得一点也不剩。意识回到现实的显嗣看向
鞠,只见她拿着一张折成两半的印表纸以及一支笔朝显嗣递过来。

  「可不可以把你的名字写在这上面?显嗣少爷的名字!我想知道怎么写!」

  「嗯,可以啊。」

  「啊……不对啦!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原本打算将名字写在纸张的背面,但鞠却发出大叫阻止显嗣的动作,接着用
自己的手指指着纸张折起来的内侧中露出的那一点白边。

  「这有什么差别。写在这里吗?」

  「对……就是这里!要写在这里哦!要把全名都写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

  昨天佐伯才在念自己不要太宠这些女仆的——但显嗣并没有因为被指责签字
的地方不对而感到生气。他直接按照鞠所说的,将名字写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
稍微低头看了一下。

  褶成两半的印表纸最上方,虽然因为纸张折起而使字反了过来,但还是可以
清晰的看到那刻意强调的几个大字。

  那几个字——拼起来可以念成「遗书」。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啦!」

  发觉显嗣正在低头看,鞠马上慌慌张张的从显嗣手上把那张纸给抢走。

  「不可以看里面啦!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

  「梦想?什么意思?」

  「因为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所以不可以给人家看到!」

  鞠所抱持的论调,让显嗣完全无法理解。

  「你有梦想啊?」

  「当然有啦。」

  鞠点点头,微笑着回答。她开朗的笑容让显嗣忍不住地跟着笑了出来。

  「是个什么样的梦想?」

  「咦?这个是秘密啦!要是跟人家讲的话就不会实现了。」

  「这样子啊。」

  对于现在的显嗣而言,身边多的是钱。如果鞠的梦想可以用金钱买到的话,
就算全都给她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原本就没有打算保留的意思。既然鞠不想让自
己知道,那自己也没有理由要逼她一定要说出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问了。」

  「嗯。谢谢显嗣少爷。」

  「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是什么事?」

  「你真的很想实现这个梦想吗?」

  「一定可以实现的。」

  鞠很肯定的点头。

  「我一定会——一定会让它实现的!我早就下定决心了,一定要让这个梦想
实现。一定可以实现的……就快了。」

  鞠的口吻中充满了自信。感觉上这话就像是她故意讲给自己听的。

  显嗣笑着点头。

  「这样啊。可以实现就好。」

  「嗯。」

  鞠礼貌性的朝显嗣点点头,显嗣则是对鞠笑了一笑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虽然
鞠说她并没有接近弓三郎的房间,但是小夜和茜是不是也是这样就不知道了。还
是有必要把她们两人找出来问话。

  茜应该一如往常的在厨房里。问题是小夜到底会在哪里——

  「你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小夜发出的尖锐叫声正好给了显嗣正确的答案,于是显嗣便往餐厅的方向走
去。

  一走近餐厅,就看到小夜高吊着她那对细眉。

  「不干!我绝对不干!」

  「小夜!」

  佐伯满脸不悦的瞪着小夜。

  「你如果对自己的工作还有点自觉的话。就应该——」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开玩笑了!」

  「怎么回事?」

  眼看着气氛一发不可收拾,显嗣于是赶忙插进了两人当中。

  「你们到底在吵什么?」

  「啊……显嗣少爷。」

  对着自己的主人行礼之后,佐伯以困惑的表情朝小夜的方向瞄了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

  「显嗣少爷!佐伯他好过分!」

  小夜抢在佐伯说明之前先开口,同时还将自己的手腕勾在显嗣的手腕上,彷
佛认定了显嗣一定会为她说话一样。

  「听我说!佐伯每次都故意把难做的工作推给我!这样不是很过分吗?竟然
叫我把整间屋子的银器全部都擦一遍!开什么玩笑嘛!」

  「擦餐具的工作怎么可以说是开玩笑?」

  显嗣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不大谅解的看着小夜。

  「银器要是不好好保养的话马上就会氧化发黑。既然身为下人,这本来就是
你份内的工作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佐伯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叫我做一样的工作。怎么可
能有办法花半天时间就把所有的银器都擦完嘛!平常这都是一个月才擦一次的,
为什么现在非要我把自己的手指给弄到都是伤才行呢!这太过分了!」

  「手指?」

  惊觉到显嗣正低头看着自己,小夜连忙把眼神避开。

  「这……这是……因为擦银器需要用到溶剂,所以,手才会变成这样的。指
尖全都裂开了……不但很痛,而且又变得很难看。我……我不希望让显嗣少爷见
到我这么难看的双手……」

  小夜蹙着眉,忍住受伤的自尊心把话讲完。显嗣低头看着小夜。

  「难道——昨天你手上的伤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你才会想把手藏起来不
让我看到?」

  「啊……」

  小夜双颊绯红,歪曲的脸有欲泣的表情。

  「已经被您发现了?您看到了?看到我……我这双已经破烂不堪的手……」

  才一下子,小夜的眼瞳中就已经渗出大量泪水。

  「太过分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淌下。小夜脸上带着泪,以凶狠的目光看向佐伯。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在显嗣少爷好不容易回到屋中的时
候派我去做擦银器的工作才会变成这样!你到底为什么恨我!让我变得这么丢脸
你很高兴吗?我不会原谅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小夜……」

  小夜双手遮住脸不断的哭泣,困惑的显嗣只好轻轻扶住小夜的双肩。但这一
下反而引得小夜紧紧抱住显嗣,哭得更大声了。

  「过分,太过分了!像这种破破烂栏的双手,叫我怎么拿给显嗣少爷看……
我看我干脆去死算了 !」

  「小夜!冷静点。」

  轻轻拍着小夜颤抖的背,显嗣双眉紧蹙,疼惜的看着。

  对于一生下来便是千金小姐的小夜,把手弄成这副德性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代表家族没落的象征。何况,就在自己一心想成为显嗣妻子的节骨眼上,这一双
像下女的双手却被显嗣发现,说不定就因为这样,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当上显嗣的
妻子了。

  「没关系的。就算你的手都是伤,我也不会在意的。」

  「不要,我不要!受到这种屈辱……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小夜。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已经说没关系了。」

  「啊……」

  抓起小夜那双布满割伤痕迹的手,显嗣二话不说就这样含进嘴里。小夜发出
短促的惊叹声,整个人当场便僵在那里。小夜以充满惊讶的眼神目不转睛盯着眼
前的显嗣,只见显嗣轻轻含住小夜粗糙的指尖,相当仔细的一根根慢慢舔着。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讨厌你的,更不会因此而看轻你。」

  「显嗣……少爷……」

  因为惊讶而一度停止的泪水,此时再度润湿了小夜的眼瞳。

  「谢谢您……」

  看着声音发颤,不停抽噎哭泣的小夜,显嗣再度抱住了她。

  「别哭了。今天你不用去擦那些银器了。但是,这毕竟是属于你的工作。下
次要是佐伯又吩咐你做事就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是 」

  这时,小夜就像是个小女孩般的乖乖点头。显嗣以指尖拭去她双颊上残留的
泪水后,笑着对她开口。

  「今天你就先休息吧。先回到房间乖乖待着,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是的,显嗣少爷。」

  小夜再度朝显嗣点头,然后就乖乖的走出餐厅。直到看不到小夜的身影后,
显嗣才大大的吁了一口气。

  「显嗣少爷……」

  听到佐伯在叫他,显嗣不禁面露苦笑。

  「真是场灾难啊。」

  「抱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小的给少爷添麻烦了。因为看这阵子
大家的神经都很紧绷,所以小的才想派一些比较单调的工作给她们做,好让心情
平定下来,没想到却是收到反效果。」

  「意外总是在所难免的。」

  「让少爷看笑话了。照理说应该是小的看管小夜的时间比较久才对。没想到
这次却是靠着少爷才解了围。」

  「这种事没什么值得挂心的。你也赶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吧。」

  「是……」

  佐伯朝显嗣深深行了个礼。留下佐伯一个人,显嗣便离开餐厅。

  走到厨房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的发现了茜的踪迹。茜坐在椅子上,感觉相当
的无精打采,整个人就这样趴在桌上。

  「茜,你怎么了?」

  「嗯……啊!显嗣少爷……」

  受到惊吓的茜连忙站起,十分不自在的避着显嗣的视线。

  「没……没有……什么……什么事也没有。」

  就好像故意说给自己听一样,茜拚命摇着头否认。但是——这样的动作似乎
反倒牵动她的情绪,一滴眼泪就这样「滴答」的从茜瞳眸中淌了下来。

  「茜。」

  「真的没有什么!我没关系的,所以……」

  茜以手心遮住嘴,别过头避开显嗣的表情,同时肩膀不断在发抖,拚命忍耐
着不让自己的哭声跑出来。

  一种从胸口涌出的莫名冲动促使显嗣付诸行动。

  「咦?」

  发觉显嗣正从背后抱住自己,茜整个人惊讶的怔住。

  「茜,不要哭……」

  显嗣在抱着茜的双腕上加重力道,轻声的在她耳旁低语。

  看到茜哭泣表情的那一瞬间——显嗣心中当场产生一股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
爱怜。

  「有我在这儿。我就在你的身旁。我会一直守护着你。所以不要哭了。」

  这和刚才抱住哭个不停的小夜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心情。

  茜——是多么的令自己想要去怜惜。

  希望自己能保护这名女孩,守护着她避开所有的不幸。

  此时显嗣心中,就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哥哥……」

  茜垂着泪,仍不断抽咽着。

  「对——我是你的哥哥。不要怕,茜。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谢……」

  茜用自己的手碰触着显嗣的手腕,并将显嗣的手靠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厮磨,
同时点点头。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

  「小夜又欺负你了吗?」

  「不是——这和小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自己在想事情,想着想着不知
为什么觉得好难过,所以才……」

  显嗣偷瞄了一下茜脸上的表情,虽然她的泪水还没完全干涸,但脸上已洋溢
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当显嗣开始微笑时,茜才发现显嗣正不断看着自己。

  「可是,只要有哥哥在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茜。」

  茜嫣然的朝他一笑。

  「那么——我现在必须马上去准备餐点了。」

  显嗣领会到茜的言外之意,点点头放松了手腕力道。茜从显嗣手中抽身离开
后,带着快乐的笑容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品。

  但是,在这个笑容的背后——似乎还隐藏了一抹深切的悲伤。

  「我期待你所做出的好吃料理。」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增加茜无谓的负担而已,显嗣发觉到这点,简单的留下
这句话便尽速离开厨房。

  在回房经过走廊途中,「咯锵」一声,感觉上像是什么东西坏掉的声音吸引
了显嗣的注意力。这声音——听起来是从房间中传出的。

  「都是你害的!」

  正打算打开房门时,冷不防从里面传出一阵叫骂声,令显嗣不禁停下了手边
动作。

  这应该是……鞠发出的叫声。

  「都是你……没事干嘛在那边妨碍我!」

  「这……真是感到非常抱歉……」

  相对于鞠像女王般既暴躁又高傲的口气,另一阵听来唯唯诺诺的男性噪音,
再度让显嗣不禁惊讶的睁大双眼。

  竟然会是佐伯?

  「你还敢向我道歉?开什么玩笑!」

  「是……」

  这对话的内容实在太令人震惊了。佐伯竟然以对显嗣说话般的恭敬态度,向
应该是身为下人的鞠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打算进门把事情问个清楚的显嗣开始感到踌躇。像这种情况与其同时盘
问他们两人,倒不如趁着只有佐伯时把一切问个明白。

  而且……鞠竟然会以如此傲慢的口气对人说话,这让显嗣实在无法不感
到吃惊。虽然平时鞠就已经明显的表现出许多丰富的面向——但是这样的差异令
他差点怀疑起这女孩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到底佐伯和鞠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

  此时,显嗣的视线集中在走廊的另一侧。

  在那个方向的尽头,就是佐伯的个人房间。

  母亲生前相当仰赖佐伯帮助。只要一看不到佐伯,就会一边叫佐伯的名字,
一边在这大房子中四处寻觅。代替等同放弃自己儿子的弓三郎,负起照顾显嗣责
任的人,也是佐伯。虽然是下人的身份,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佐伯就像是显嗣
的父亲一般。

  所以,到目前为止,显嗣都不曾没经过同意便进入佐伯的房间——但是,现
在呢?

  佐伯本人现在正承受鞠严厉的责骂。看这个样子应该还会持续好一段时间。

  或许在佐伯房间中,可以找到理清鞠和佐伯之间关系的线索。

  显嗣于是迈开脚步,打开了佐伯房间的房门进入里面。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
打开柜子以及抽屉,寻找是否有可疑物品。

  「……」

  从抽屉的底部,显嗣发现了一样令他难以置信的东西——

  「咦?怎么啦?显嗣少爷?」

  受到显嗣的指名而来到显嗣寝室服侍的鞠,歪着头对他问道。

  「难道你觉得不高兴吗?咦?呀啊!」

  显嗣突然不发一语的抓住鞠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朝床上丢去。鞠吓得睁大了
双眼。

  显嗣脸上笼罩着一股阴霾,什么话也不说的直接就把鞠压住。

  「等……等一下嘛……显嗣少爷!」

  「闭嘴。」

  吐出短短两字后,显嗣凶狠的瞪着鞠。他剥下鞠身上的衣服,猛力掐住她那
还略嫌娇小的乳房。

  「啊嗯……不要那么粗鲁啦,人家会痛耶!」

  「我不是叫你闭嘴吗!」

  看到投射而来的锐利目光,鞠畏惧的缩着头。

  「好啦……嗯……啊。」

  显嗣粗暴的抓住她的乳房猛力揉捏,粗鲁的动作完全没有爱抚时应该有的感
触,但是鞠却对这样的虐待产生反应。她黛眉轻颦,同时发出微细的娇吟。

  「虽然……有点痛……可是……这样的……感觉……也不错……啊……」

  「不要吵。」

  短促的咕哝着,显嗣此时把双唇贴到鞠的乳房上。他开始在她那微小的隆起
上用力吮吸,随着舌头不断转动,一波波甜美的震颤开始在鞠身上到处游走。

  「嗯……唔……啊……嗯嗯……啊啊……全都湿了……」

  鞠发出恍惚的呢喃叫春。显嗣将手伸到鞠的股间来回摸索,鞠的蜜穴果然如
同她自己所说的,早已湿成了一大片。与她稚气的外表和尚未发育的乳房不搭的
浓密耻毛,在显嗣指尖上纠成了一团。

  「啊……唔嗯……」

  受到爱液洗涤而润湿的指尖在秘肉中四处涂抹,贴在黏膜上的触感使得鞠发
出娇细的喘息声,身子也一阵阵的打颤。

  「好舒服喔……嗯……显嗣少爷……插进去吧……快点嘛……」

  为了让显嗣想主动插入,鞠主动将双脚大张,并主动把腰往上抬,使出魅力
诱惑着显嗣。淌满液体的粉红色黏膜花瓣,就这样完全呈现在显嗣面前。

  显嗣仍旧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的取出自己的分身,看准位置,一口气贯进鞠
的最深处。

  「啊呼……嗯……好大……啊……好棒……」

  鞠整个人身体蜷曲,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显嗣进入鞠的体内之后动作变得更
加激烈,不断挺腰奋力冲刺。

  「哈呼……嗯……哈……嗯……啊啊……好舒服喔……」

  脸上浮出陶醉的表情,鞠配合着显嗣的抽插动作,不断有韵律的摆动腰部。

  「显嗣少爷的……大家伙……正在我的体内到处窜动……啊……太棒了。」

  「……」

  鞠恍惚般的神情,是否也只是种演技呢?此时显嗣的心中反而是处于一种极
度清醒的状态。

  性器由于兴奋勃起,和鞠的肉壁相互摩擦,从中获得快感。这些都可以理解
的——但能理解的也就仅止于此而已。

  「啊……啊……好棒……好舒服……好棒哦……显嗣少爷的……好硬……好
大……我的里面都被塞得满满的……」

  不管此时鞠和显嗣心中在想些什么,这都已经不重要了。伴随着失神般的愉
悦,两人腰部拚命的摇摆。

  「啊啊嗯……啊……好棒啊……好舒服……显嗣少爷……我要去了……我已
经快要……啊……好棒……要去了……要去……要去了啊……啊……」

  鞠的肉壁在一瞬间整个抽缩起来,同时开始剧烈的蠕动。

  「要去……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好舒服啊……要去了……」

  在绝顶的尖叫中鞠身体不断蜷曲,受到这刺激,显嗣伴随着极度的空虚感,
在她体内深处吐出了全部的精华。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7:4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第四章 还剩下……2天

  在鞠离开后,显嗣先消磨了短暂的片刻,接着便起身离开房间。他沿着楼梯
往下走,目标是佐伯的个人房。

  傍晚时,在佐伯房间中进行搜索的显嗣,发现了一本册子。册子的外皮与父
亲房里那种书背上有编号的本子完全相同——也就是说,这是弓三郎的日记本。

  册子从外观看起来已经相当老旧,上面的编号,正好是弓三郎房间里所欠缺
的那一册。

  显嗣蛮不在乎的翻开日记本——但里面的内容却使得他整个人当场怔住。

  日记本接近中央的部分,被挖成了一个小小的空洞。就在这个空洞当中——
放了一把钥匙。

  根据显嗣记忆中残留的印象,他可以相当肯定,这把钥匙——一定就是当年
母亲一面微笑一面握在手上的那把钥匙。

  但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佐伯的房间里?

  这本册子被如此慎重的藏在抽屉底下,除了是佐伯自己所藏的以外,显嗣想
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佐伯应该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找这把钥匙才特地回国的。可是他却隐瞒了
钥匙在自己手上的事实,甚至完全不动声色。

  这是为什么?

  傍晚时,佐伯和鞠的争执——不,或许应该说是佐伯单方面承受责骂比较贴
切吧。关于这件事,也必须找个机会和佐伯当面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这缘故,
所以才特地选这个时间到佐伯房里。

  可是——

  「嗯……啊……」

  从佐伯房间中传出一阵女孩子的喘息声,显嗣忍不住咬咬牙。

  「搞什么鬼啊——你还不快继续!我不是说过舌头还要再伸进去一点吗!」

  轻佻又带着傲慢的口气。显嗣马上察觉到,这声音正是刚刚才在自己身下不
断娇吟媚动扭腰的那位少女所发出的。

  「你好好的给我全都舔干净。啊……嗯……对……就是这样。你敬爱的主人
射出的精液,好不好吃啊?」

  「唔……」

  回应她的是一阵苦闷的呻吟声,很明显这声音是由佐伯发出的。

  显嗣以颤抖的手把门推开一道细缝。

  鞠——正大张着双腿坐在佐伯的房间里。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此时正跪在鞠的脚跟前,毕恭毕敬在她双腿间不断舔舐
的——不是别人,竟然正是佐伯本人。

  「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要用吸的……笨蛋!快点!」

  「是……」

  佐伯谦卑的点头,再度将脸贴到鞠的秘穴上。此时鞠嘴角微微流露出笑容。

  「嗯……对……就是那里……啊……很好……再来……」

  显嗣双脚下意识地移动,逐渐朝后方退去。等到离佐伯房门口已经有一段距
离后,显嗣转身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他的脚步越走越快,以跑百米的速度上楼
梯。在冲进自己房间后,显嗣便立即反手把门锁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一幕究竟是?

  佐伯他竟然——

  竟然会像个奴隶一样,任凭身为下女的鞠随意使唤。

  只因为是鞠所下的命令,他就以自己的舌头仔细舔舐鞠的下体……

  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佐伯吗?

  是那个受到显嗣母亲极度信赖,无时无刻随侍在侧,重视礼仪、处事严格、
忠心耿耿——的管家佐伯吗?

  在母亲死去,显嗣离开这个家后,到现在不过五年的光阴,这段期间在佐伯
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显嗣少爷!)

  鞠天真无邪的声音此时在脑际响起。

  (要把少爷的名字写在上面!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不可以看里面啦!)

  现在重新再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鞠态度显得相当强硬——而且还带着一
股莫名的傲慢。

  就像是在对佐伯下命令的时候一样。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叫显嗣签名的那张纸上,写着「遗书」二字。

  佐伯和鞠……会不会在暗中正策划着什么阴谋呢?可是,如果真是这样,
那为何被杀害的对象并非显嗣,而是琴美?

  显嗣感到自己仿若陷入了一片迷雾中。

  莫非琴美当时刚好目击到两个人在协商杀害显嗣的场面,所以才会因此被杀
人灭口——如果这个假设是正确的,那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说得通了。

  显嗣整个人躺在躺椅上不停的进行推敲思考,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佐伯的呼喊,令显嗣倏然惊醒。

  琴美死了吗 ?显嗣山中顿时闪过这个想法,然后才回过神想起,琴美几
天前就已经死了。

  「显嗣少爷!」

  「听到了……进来吧。」

  想以最快速度入房禀告主人消息的佐伯,懮心如焚的在门外呼喊,那种急切
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一种无奈,显嗣先甩了几下头让脑袋清醒,接着便立刻请他进
来。

  「发生什么事了?」

  「很抱歉此时打扰您的休息。」

  「这些客套话可以省了。」

  打断佐伯的致歉,显嗣再度皱起眉头。

  又来了——这简直跟前几天的状况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时钟的指针所指示的时刻。

  现在根本就还没天亮,仍然可算是深夜。照这种情况看来,显嗣在朦胧中只
睡了几小时。

  「到底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又有人……」

  「又出事了?」

  显嗣眉头深锁的盯着佐伯看。佐伯脸上还带着沉痛的扭曲神情,头垂的低低
的说道:「是的,又有人遇害了……刚刚屋中传出一阵很大的声响,小的感到不
妥,所以就马上出去巡房,结果……」

  「这次是谁死了?」

  是小夜吗,还是茜……

  「被杀害的人是鞠。」

  意外的答覆,让看着眼前佐伯的显嗣心里一片茫然。

  这次的死者,的确是鞠没错。

  当显嗣赶到现场时,鞠的尸体尚残留着些许余温。从她侧腹的地方,突出一
只园艺用的大剪子——看起来应该是凶手在剪用来放在琴美遗体四周的山茶花时
用到的,凶手很可能一直把剪子留在自己身边。

  在鞠的尸体旁,还遗留了一张纸条。

  显嗣毫不犹豫地捡起这张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几个字。

  「下一个就是你。」

  就是你……凶手指的「你」到底是指谁呢?

  鞠仍睁开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神采,显嗣以自己的手,轻轻为她盖上双眼。

  「你说你当时听到声响对吧?」

  「是的……」

  听到显嗣低沉的询问声,佐伯的回答中带着一股悲痛。

  「是一种像用力关门时所发出的声音,或许是凶手从房间逃走时发出的。」

  「这样啊……」

  鞠死了。

  仅仅几个小时前,才因为被显嗣填满体内而发出亢奋的叫喊,接着又马上命
令佐伯将脸贴在秘部上强迫他服侍的少女——

  那就是说,杀害琴美的人并不是鞠了。

  这样的话,鞠和佐伯计划共谋杀害显嗣,而发现计划的琴美遭到灭口的假设
就完全被推翻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正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呀啊 !」

  背后传来一声急切的惊声呐喊,显嗣立刻回头望去,只见小夜正站在房门口
旁。

  「小夜不要看!」

  「不不要又死了?又有人死了?」

  完全没听到显嗣的呼喊,小夜缓慢的将双手放到嘴边,整个人脸色苍白的颤
抖。

  「接下来就是我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要不要不要啊!」

  「小夜!」

  显嗣马上跑到发出凄厉尖叫声的小夜身旁,抱住了仍不断惊叫的小夜,努力
尝试去安抚她。

  「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杀我!」

  「小夜,冷静下来!」

  「不要不要啊!我会被杀我也会被杀掉的!」

  「小夜!」

  显嗣发出尖锐的喝叱声,同时紧紧的抱住小夜,接着回头看向佐伯。

  「和琴美的遗体一样——把尸体处理好后,就将这间房间给锁上,然后把钥
匙交给我。记得不要让茜看到了。」

  「是的小的马上照办。」

  「小夜跟我走。」

  小夜仍在显嗣臂弯中不停哭泣。显嗣扶住她的身子,一步步将她带出走廊,
苦涩的顺手把门带上。

  「显嗣少爷?」

  一阵怯懦的少女颤声吸引着显嗣回头,就在不远处,茜一个人站在那里。看
到怔忡的茜,显嗣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明才好。

  「难道……又出事了?」

  茜已经从眼前的状况推测到事件大概,她的脸色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茜,你先回到自己房间去。记得把门锁上——直到我和佐伯回来之前千万
不要出来。」

  「是……」

  听到显嗣的指示,她似乎已经藉此推测出死者是谁了。茜拚命忍住那即将夺
眶而出的泪水,轻轻的点头。

  小夜仍在显嗣臂膀中轻声啜泣。此时只剩佐伯还没回到屋中。

  跟着茜走到她的房门口,确定她已经将门锁上后,显嗣又连忙带着小夜走回
她的房间。

  他将小夜轻轻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显嗣……少爷……」

  「你不要怕。我在这里。」

  「我……我会被杀掉的……」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一定会被杀的。下一个就是我了……」

  好不容易才停止啜泣的小夜又再度开始哭嚎起来。

  「小夜……」

  显嗣隔着被褥,轻轻拍着小夜的身子,同时用他最温柔的语气向她说话。

  「你不用怕。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别担心了,快点睡吧。」

  但小夜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显嗣的话,她完全听不进去。

  看来,现在无论再向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显嗣于是坐到小夜的床边轻轻拍
着她的手腕,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的,小夜的泪水止住了,哭累的她
总算在沉沉睡意中缓缓闭上双眼。

  确定小夜已经睡着后,显嗣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显嗣的房门前,佐伯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

  「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全都按少爷的指示完成了。」

  显嗣颌首,打开自己的房门,示意佐伯也一同进入。

  「鞠的房间呢?」

  「房门已经上锁了。房间的钥匙在这里。」

  「这就先交给我保菅。」

  显嗣伸手,佐伯恭敬的将钥匙递出。

  「显嗣少爷……」

  「嗯?什么事?!」

  「可以请您离开这楝屋子吗?」

  毅然坚决的态度,让显嗣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佐伯。

  忠实的老仆,此时态度严肃的与显嗣正眼相对。

  「显嗣少爷您也应该都看在眼里了。犯人似乎还有继续做案的打算。就不定
——他的下个目标就是显嗣少爷。」

  「凶手的目标也不见得一定就是我。如果是冲着我来的,那他就没有道理要
先杀这些女仆。」

  「或许对方根本就是个杀人狂。如果掉以轻心的话很可能会送命的。小的认
为——还是请少爷离开这楝房子移往其他安全的场所,然后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
警察比较妥当。」

  「佐伯。」

  显嗣摇着头。

  「发现鞠被杀害的时候,你正在做什么?」

  「显嗣少爷!」

  「回答我。」

  无视于佐伯不悦的语气,显嗣以锐利的目光看着他质问。佐伯欲言又止的半
张着嘴,但最后还是作罢而别开了脸。

  「当时我在和茜说话。」

  「茜?」

  「是的。她这几天的情绪看来似乎不是很稳定,感觉上她这阵子似乎在烦恼
着什么。」

  「所以你当时是在茜的房间里吧?」

  「不是的,当时小的是以房间里装设的内线与她通话。虽然看不到人,但这
样子依旧可以交谈。」

  这就是指……当鞠遭到杀害时,茜和佐伯两人都拥有不在场证明。如此一来
剩下的嫌疑者就只有小夜了,但当她发现鞠被杀时那种惊惶失措的模样,怎么看
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你先下去吧。等到明早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情。」

  「显嗣少爷。求您照小的意思去做吧。请您离开这楝屋子——」

  「别再说了。我不是叫你下去吗!」

  佐伯的表情僵硬扭曲,隔了很久才勉强把头低下去,接着便转身离开房间。

  显嗣用内线通知茜今晚可以直接休息后,又重新坐到躺椅上,手里把玩着刚
刚佐伯交给他鞠的房间钥匙。

  照这种情形看来——其中一定有人在说谎。

  是佐伯?还是小夜?反正一定不会是茜的。显嗣心中如此坚信。

  其实,也没有必要特意去为自己建立这方面的自信心。

  因为再怎么想,也无法令人觉得茜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女孩子。

  琴美,以及鞠。

  被显嗣叫到房里的女孩子,都在当天晚上就遭到杀害。小夜虽然没有被杀,
但却坚信下一个被害者一定就是自己。从小夜三番两次刁难茜的样子看来,她或
许打从心里便认为茜是凶手——但从这些女孩子暗中较劲争夺显嗣的情形看来,
反而是小夜的犯案动机比较强烈。她玩弄过茜,还为了逼茜放弃跟显嗣在一起,
不惜以激烈的手段去责虐她。

  难道,会是佐伯干的?

  或者——其实有一个能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悄悄在屋中四处徘徊的外来者?

  就在百思不解的谜团中,天际逐渐泛起鱼肚白。

  面对显嗣的探访,玲仍是用她一贯不变的笑容迎接着。

  「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只能说她真是不幸。」

  「你昨晚也回家去了吗?」

  「是的。就像平时那样,时间一到我就自己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的工作到目前进行的如何?」

  「我预定再过几天才向您做正式的报告。您想要现在知道吗?!」

  「没关系,就随你的意思吧。」

  显嗣心中仍在踌躇着。但是——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交给佐伯去办的。而
小夜当然也不可能,另外,就连显嗣值得信任的茜,也没有能充分证明她不是凶
手的证据。

  还是得把这件事交给玲去办吗?

  对方只是个受雇者,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她手上不知道是否妥当——不过
虽然其中掺杂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但就因为她和自己只有业务上的关系而已,
所以或许反而是最适当的人选。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最后显嗣还是决定把事情交给玲去办。

  「请说,是什么事情?」

  「我要你把这个……」

  玲低头看着显嗣从身上掏出的物品。

  那是前一天显嗣从佐伯房间里找到的钥匙。

  「这个……就是您一直在找的那把钥匙吗?」

  「对,就是这一把。请你拿这把钥匙去打开银行金库的保险箱,将里面的东
西拿出来给我。」

  听完了银行的名称和所在地点后,玲便爽快的点头答应。

  「我了解了。那么我现在就马上出发。我想大概傍晚时就会回来了。」

  「拜托你了——」

  玲微笑着对显嗣点头,将钥匙放进自己的提包后便走出了书斋。显嗣等到玲
走了以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已经出现了第二名牺牲者——这时其实就不应该再继续拘泥于保险箱的事情
上了。

  但是,偏偏显嗣已经找出钥匙。原本一开始,自己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把
钥匙,而且眼前也没有多余时间可以等到事后再去确认保险箱当中的物品了。

  话说回来——玲也真是名大胆的女子。听到雇主的仆佣遭到杀害的消息,却
还可以面不改色的在这楝屋子中出入自如,冷静执行属于份内的工作。现在又出
现了第二位死者,她也没有因此就乱了方寸。换成一般的女秘书,这时大概早就
逃得不见踪影了。从这点来看,这女的的确具有过人胆识。

  以一位秘书的角度而言,她可说是臻于理想了。等到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
显嗣打算邀请她到美国担任自己的专职秘书。

  但是……在这之前,还必须先把眼前的事件全部解决才行。

  或许自己应该如同佐伯所主张的,将整件事都交给警察去办才对。但现在时
间已经极为紧迫,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

  或许就是因为没有通报警察的关系,才间接造成了鞠的死亡——如果当初就
让警察介入这件事的话,或许鞠就不会白白牺牲了。

  「啊……显嗣……少爷……」

  显嗣沿着整间房子四处走动,观察是否有任何异常情形。当走到餐厅时,他
看到小夜消沉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夜看着显嗣的脸,露出一副需要别人帮助
的表情。

  「你先冷静下来。」

  听到显嗣的话,小夜很安分的点头,不过仍以怯懦的目光看着显嗣。显嗣不
禁露出苦涩的笑容,他走进餐厅,朝小夜的方向走过去。

  「没关系。你不要怕。」

  「抱我。」

  原本显嗣正打算安慰她,没想到小夜就这么唐突的说出这句话。

  「求求你,显嗣少爷——抱我。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小夜,你——」

  「我一定会被杀的,一定的。在我死前,请您至少再抱我一次吧——」

  「你先冷静下来,小夜——」

  「看着我。」

  小夜凝视着显嗣,她这时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被某种东西附身,她主动掀起
自己的裙子,在显嗣面前拨开秘穴。她就维持着那种怪异的神情,把手伸向了自
己的裂缝深处。

  「我这里已经完全湿了——只是一心希望能够让您触摸,她自己就湿了。您
看……」

  张开大腿,小夜用自己的手指橕开花瓣。布满浓烈橘桃色的秘肉受到阳光的
照射,湿答答的蜜水散发阵阵光芒。

  「看这里……都已经湿了哦。整个都变得好敏感……嗯……显嗣少爷……摸
我的这里……还有舔我的……这里……用您的巨大分身,在我里面搅弄……」

  显嗣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这时小夜开始游移着自己的指头。小夜的女性部
位的确如同她所说的,早已泛滥成一大片。又细又白的纤指在稠滑的黏液中来回
搅动,同时还巧妙地掐捏着那珍珠色的花蕾。

  「啊……嗯……」

  「小夜……」

  「好舒服……好厉害……我整个人都酥了……好棒……我有感觉了……」

  小夜浑身发出诡异的妖娆气息,不断对显嗣投注热情的视线。

  「看着我……显嗣少爷……看……这个地方……我的这里,一直哀求着显嗣
少爷快点进来填满……」

  从鼻子里呼着充满热气的浊烈吐息,小夜手指更加频繁的来回律动。

  咕啾,咕啾,随着手指不断在里面搅动,密稠的黏液发出淫荡的咕啾声响。

  小夜的腰部开始抽颤。她维持原来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直接用自己的私处在
椅面上前后来回摩擦,同时还配合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抽插手指。

  「嗯嗯……嗯……啊……好热……显嗣……少爷……看……我正在自慰……
看啊……」

  「小夜……」

  「啊啊啊……来嘛……我要……显嗣少爷……快给我……快插进我里面。」

  不断吐露淫荡喘息的小夜,呓语般的哀求着显嗣与她进行交合,并且更进一
步沉溺于自慰的愉悦快感中。咕啾……咕啾,带着湿气的胶滑浊音在餐厅四处此
起彼落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还要。显嗣少爷……快点插进来……这里……
插进这里……求求您……显嗣少爷……插进来——」

  小夜似乎已经直不起身,整个人沿着椅子边缘滚落到地板上。她橕起自己的
膝盖,再度用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更激烈的手指舞步,腰不断狂乱的来回摇摆。

  其中两只手指,已经深深刺入了肉穴的最深处。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啊……好啊……好舒服……我这里好
舒服……这里……这边最有感觉……啊……我还要……」

  小夜间断吐着紊乱的气息,手指在蜜穴中猛烈的来回抽插。

 「出来了……要出来了……感觉好舒服……显嗣少爷……太棒了……嗯……看
着我……跟我做!要出来了……要出来……出来……出来了!」

  小夜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乱的绝叫后,小夜的身体抽搐颤动,全身不断弹跳痉挛。最后,失
去了全身力气的小夜就这样「啪」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但是,虽然已经到达高潮,小夜的手指却仍然不停的在肉壁中持续搅弄。

  「还要……还要啊……显嗣少爷……给我……快点给我。」

  显嗣再也无法承受,终于别开了脸。他一刻也不停的以最快速度奔出餐厅。

  面临死亡的恐怖……使得小夜的精神失去了平衡。虽然这或许只是暂时
性的,但那凄凉的模样仍悲惨得令人不敢正视。

  更何况——自己是无法对小夜的要求做出任何回应的。

  彷佛逃亡般的离开餐厅后,显嗣往二楼走去。他敲了敲茜的房门。

  「是我。」

  听到显嗣的声音,门轻轻的打开了。

  「请进……」

  随着茜的邀请声,显嗣走进了茜的房间。

  「昨晚……当事件发生时,你是不是正和佐伯在讲内线电话?」

  「是的……佐伯先生从以前就很照顾我,……只要有空他就会当我的谈话对
象。昨晚他打电话过来,问我心中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茜的样子显得相当憔悴。她脸上挂着懮虑的表情,用几乎无法辨识的细微嗓
音回答着显嗣的问题。

  「可不可以再请得详细一点?对了,你最后一次看到鞠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鞠被杀害前没多久的那段时间。」

  「被杀害前没多久?这话怎么说?」

  「她那时跑过来找我,说小夜跟她转告说我有事情要找她——」

  「你那时有事情要找她吗?」

  「没有……我并没打算找任何人。那时我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
过……后来我们因此而起了一点口角。当时鞠还骂我说没事那么晚找她干嘛。就
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内线电话就挂掉了,所以再后来我又重新打了一次内线——才
一接通,佐伯先生就突然跟我说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说要去调查一下,
叫我待在房间不要出去。」

  显嗣一面听着茜的描述一面点头。佐伯说他在讲电话时听到奇怪的声音,这
点和茜的证词是不谋而合。

  难道——会是小夜故意用茜的名义把鞠叫出房间,然后自己趁着这段时间中
躲到鞠的房间去,接着把她给杀了。事情会是这样的吗?

  刚刚小夜那异常的疯狂神情又再度浮现于显嗣脑海。

  小夜——该不会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吧?想成为显嗣的妻子这件事本身,
或许对小夜而言是一种对上流阶级的报复手段。显嗣无意担任全御集团的总裁,
这件事小夜并不知情。光是自己粗糙的指尖被原本隶属于相同社会阶层的显嗣看
到,就可以让她变得如此歇斯底里——或许正代表她心中那种迫切的渴望吧。

  因为想脱离下人身份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所以小夜才会做出傻事——

  「其他还有任何比较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显嗣一面对着茜问话。一面望向她昨晚所使用过的那只内线电话。

  「没有……就只有这些了。等到我发现时,事情就已经变成那样了……」

  茜的语气充满着动摇。仔细一看,显嗣才发现茜低下头,拚命忍耐那不断淌
出的泪水。

  又是那种莫名的强烈冲动,使得显嗣朝茜走过去,用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别担心。我会在身边保护你——」

  显嗣面对小夜时的那种情感,只是出于单纯的怜悯。是对被过去的地位、金
钱,以及种种繁华回忆束缚住的可悲少女所产生的同情——

  但是在面对茜的时候,却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那种感情,让自己觉得想要帮助她、想要守护她、想要爱怜她……

  「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你就和我一起回美国吧。」

  「咦……」

  茜惊讶的屏住呼吸。

  「跟我一起走吧。我不想让你再度离开我。」

  显嗣将手放在茜的脸颊上,轻轻抬起她的面孔,贴近了双唇——

  「不可以!」

  随着一声悲痛的哀鸣,茜用力的将显嗣推开。显嗣愣然看着眼前的茜。

  「这是为什么?」

  昨天当自己因为冲动而抱住茜的时候,显嗣真切的感觉到茜的心跳声。显嗣
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确信,茜其实也是爱着自己的。

  「你……你应该也爱着我的,不是吗?」

  「我很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虽然我称呼你为哥哥,可是我心
中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你当作哥哥来看待……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五年后再度见面
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简直就高兴得快要晕倒了。我真的……真
的好喜欢你……」

  「既然这样的话……」

  「可是……可是我们是不行的!」

  茜的语气中满是呜咽的震颤,她看着显嗣悲伤的摇头。

  「你看一下这个。」

  茜说着便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老旧的日记,翻开其中的一页拿给
显嗣。显嗣看着茜,不知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是?」

  「这是我妈妈所写的日记。就在这一行下面……你看。」

  眼眶中的泪水仍不断在打转,茜以悲伤的瞳眸望着显嗣。

  仍感到一头雾水的显嗣只能按照茜所说,逐句看着她所翻开那页上的文字。

  就在这一瞬间 映入眼帘的文字,让显嗣全身血液为之冻结。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

  「我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是好。这孩子……茜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女儿,
这件事实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写得相当潦草的女性字迹。虽然显嗣对茜的母亲 叔母的字并没有任何
印象,但可以肯定叔母在写下这段文字时,内心必定挣扎万分,所以才会留下这
样的字迹。

  没想到,茜竟然是西园寺弓三郎的女儿。

  这也就是说……

  「这样你懂了吧?」

  茜以淌满泪水的脸朝着抬起头的显嗣微笑。

  「所以,我们是不行的……」

  思考在一瞬间完全停止。

  怎么会这样……我们两个竟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虽然茜一向称呼自己为哥哥,但是自己应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
的啊。

  从来没想过,茜竟然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过度的震惊舆混乱,使显嗣连走路都变得摇摇摆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什
么时候离开茜的房间。他就像个遥控机器人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下意识打
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啊……显嗣先生。」

  充满理性的灿烂微笑正在显嗣面前绽开。

  「您来得正好。我才刚刚回来……」

  看到才刚脱下外套,头发上还沾着些雪花的玲,显嗣突然一口气扑了上去。

  「显嗣先生……呀啊!」

  玲整个人被压倒在桌上。显嗣压住正抓着桌沿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玲,把她
整件裙子掀开来,露出整个臀部,接着便脱下了她的内裤。

  「啊……」

  玲的蜜穴完整的呈现在显嗣眼前。当显嗣看到带着些许褐色肉瓣以及呈现鲜
艳粉色的内壁黏膜时,理性当场崩溃。

  之前才看到小夜痴狂的淫乱模样,接着又从茜那里得知如此冲击性的事实。

  这几件事加起来,不只是小夜,连显嗣的精神状况也开始变得不大正常。

  「呜……」

  显嗣狂暴的分身毫无预警的强行贯入仍然干燥的秘穴,玲忍不住发出痛苦的
呻吟。

  「显嗣……先生……呜……」

  但是,玲并没有想从显嗣身下逃走的意思。她在痛苦的喘息中,主动的将显
嗣的手带领到自己胸部上。

  「摸摸我……」

  随着玲的呼喊,显嗣抓住她那对丰盈的乳房。在一阵猛烈的揉捏中,玲呼吸
开始急促起来。她自行解开胸罩纽扣,继续引导显嗣的手往内侧抚摸。

  哈啊……显嗣感受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正在鼓膜中反覆震动。

  「唔……嗯……呼……哈啊……」

  被显嗣自背后插入体内的玲,呼吸又再度显得急促。她一面抓住桌缘稳住自
己的身子,一面配合着显嗣的抽送动作开始摆荡腰部。

  刚被插入时还呈干燥状态的秘穴,在显嗣对胸部的狂猛爱抚,与自己主动摇
摆腰肢的过程中,一步步被逐渐渗出的爱液给湿润。

  慢慢的,玲的体内秘处开始发热,原本呈紧绷的肉壁也逐渐松开,开始主动
吸入显嗣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淫靡抽合着。

  「啊……」

  在深入又强烈的冲刺及摆动臀部的肢体抽颤中,玲整个背部不断弓起。

  「显嗣……先生……啊……」

  她整个人趴在桌上,桌面贴着自己的乳尖不断摩擦,这种粗糙的狂野刺激使
得玲发出苦闷的哼声。

  「嗯……啊……」

  玲更加用力的来回摆颤着腰部,自两人结合的部位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拍打
声。

  「啊……啊……好……厉害……呼……啊啊!」

  无法自己的抽搐颤抖,玲再度发出高亢的兴奋尖叫。

  「不可以……那里是……呼啊!」

  玲的背整个弓了起来。发出不成句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可以……那里……我会……有感……觉……」

  玲的内壁中有几个凹凸不平的地方。每当显嗣的分身摩擦到这些地方时,玲
马上就发出敏感的尖锐娇吟。

  「噫啊!」

  食髓知味的显嗣调整腰部动作,开始集中攻击这几个地带,玲也产生了明显
的激烈反应。

  「显嗣先生……不行……我已经……我要……我要泄了……」

  「玲……」

  「啊……要泄了……啊……继续……啊……不行……已经不行了!」

  玲发出一声尖锐的高喊,整个人紧紧抱住了显嗣。

  「泄了……要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不断摩擦中加上火热的气息,被爱液沾满的肉壁开始强烈抽缩着,整个绞住
了显嗣的分身。

  「唔……」

  显嗣发出呻吟声,随着玲的肉壁痉挛而跟着产生抽搐,一口气攀上高峰。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书斋中只听得到两股不断喘息的浓浊呼吸。

  「对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恢复正常呼吸的玲像是吐气般的呼出这句话来。而呼吸
尚未恢复正常的显嗣,在听到这句话后纳闷的睁开双眼看着玲。

  「为什么你要对我道歉?」

  「因为我没有完全配合显嗣先生的需要。显嗣先生的技巧实在太高明了,使
我忍不住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起身撩拨着凌乱的青丝,眼睛中闪着一股捉狭的神采。

  「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道歉的理由逗得显嗣开始发笑,他看着玲摇摇头。

  「你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女人,真的。」

  「这是因为我是您的秘书。」

  玲简单明了的回答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整理,她先将散落在四处的
衣服重新穿上。接着把显嗣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向显嗣。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玲摇着头笑了一笑,马上便以最俐落的动作帮显嗣重新整装。

  「你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

  「哦。这是因为我是您个人秘书的缘故。」

  玲微笑的说着,同时将最后一件上衣递给显嗣。

  「为自己的雇主进行服务是理所当然的。这也是我份内工作的一部分。啊,
对了,我还来不及向您报告呢。您早上交代的东西我已经帮您带来了。」

  此时她已经完全恢复秘书应有的一贯态度。

  「嗯 辛苦你了。」

  显嗣也以正经八百的模样朝她轻轻点头。

  玲对职务的贯彻,除了显嗣主动要求的事情外绝不做任何多余的事。她本身
没有任何的野心,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不管是受显嗣的委托出去帮忙办事,或是
被显嗣强求的性爱,对玲而言,这两者间是没有任何差异的。这些都只是她的职
责而已,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能够把工作精神实践到这种程度的,
恐怕这世界上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但她的这种特色,对现在的显嗣来说正是再适合不过了。

  「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就是这个。」玲取出一张大型的信封套。

  显嗣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的看着。

  也不知道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 显嗣整个人怔住,惊讶得无法动弹。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7:50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第五章  还剩……最后1天

  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引起显嗣的注意。得到显嗣允诺后,佐伯打开门,站
在门前礼貌的向显嗣鞠躬。

  「显嗣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和昨天完全相同的时刻。虽然琴美已死,鞠也在今天被杀了,但是佐伯似乎
不打算因此改变固有的习惯。

  「请问少爷已经决定好对象了吗?」

  「不用了。」看着佐伯,显嗣只是不断摇头。

  「今晚就算了。」

  「咦?」

  「我不需要这些服侍了。不只是今晚而已——以后都不需要了。」

  「显嗣少爷。」

  「这是我所做的决定。」

  佐伯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显嗣马上严肃的打断佐伯接下来想说的话。看着显
嗣的目光,佐伯缓缓的闭上眼,低下了头。

  「小的了解了。」

  「顺便把那辆推车上的东西也一并处理掉,全部都要。」

  「是。」

  「那么,你今晚可以去休息了。」

  「非常的感谢少爷。那么——少爷晚安。」

  「嗯。」

  再度的郑重行礼后,佐伯便从房间离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听着渐渐自走廊远去的脚步声,显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从桌
子的抽屉里拿出今天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看着信封里的东西,显嗣又再度叹了
一口气。将信封放回抽屉里,显嗣整个人躺到了床上。

  这天夜晚依旧难以成眠……就这样,最后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显嗣自房间透过内线通知对方到大厅中等待,而对方什么话也不说就
答应了。穿上衣服,把「那样东西」给准备好以后,显嗣就离开房间,朝大厅方
向走去。

  「坐吧。虽然现在是早上,不过我们还是先喝杯酒好了。」

  请对方坐到了沙发上后,显嗣便从餐具柜里取出酒及杯子,俐落的倒了两杯
酒。当对方拿起其中一杯时,显嗣也跟着拿起另一杯酒,在手上轻轻的晃动把玩
着。两人不发一语的乾杯。

  「你心中大概也知道我这次想找你谈什么吧。」

  品味着醇厚美酒润过喉咙时的触感,显嗣向对方开口。

  「昨天一整夜,我反置思考好几次。所得到的结论都一样。」

  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显嗣。没有畏惧,也没有愤怒,平静的有若一波秋水。

  不过,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已经有所觉悟的关系吧。

  「为什么……你要杀害那两个人呢?佐伯。」

  听到主人叫着自己的名字,老仆只是淡淡的微笑。

  「我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显嗣少爷的安全。」

  「把事情说清楚。」

  「在这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为什么您会认为事情是我做的?显嗣少爷是根
据什么事实而发觉真相的?」仍旧是那种平静的语气。显嗣推断出真凶的事实,
似乎反令佐伯更加喜悦。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一开始时你就已经告诉我自己是凶手了。」再
度尝了一口酒,显嗣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因为太过震惊而忽略了一件事。为什么你会一开始就知道琴美是
死在浴室里的?当时你并没说过你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或是任何的尖叫声。」

  佐伯轻轻点头,以眼神示意显嗣继续往下讲。

  「当时整楝屋子呈现一种密室状态。所有的门应该都已经上锁了。但是——
如果凶手真是屋子里的人,那他就不应该让这楝屋子变成密室。按理说他应该设
法布置成凶手已经逃亡的样子,才能够避免嫌疑。何况凶手为了要砍山茶花树,
还特地先离开过屋子一次,等到事后才又再度将门上锁。而这楝屋子的门都是无
法由外面上锁的。拥有这屋子所有钥匙的人只有你。凶手——是刻意去强调杀人
者就隐藏在这个屋中的事实。」

  「原来如此。」

  「宅第中的仆人被杀害,而且凶手还很可能是这屋子里的人。这件事本身就
可以算是一件大丑闻。尤其是对西园寺家这样显赫的家族而言更是不得了。要是
这件事公开了,就连我也会受到怀疑。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却主张报警。这
实在不像凡事以这个家族为优先考量的管家会做出的决定。」

  「是的。」佐伯轻轻的点着头,微笑又变得更加神秘。

  看着几乎默认的佐伯,显嗣心中反而感到为难。他这种反应……就等于代表
着显嗣的推测完全正确。其实在显嗣的心底,很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你想要——」显嗣顿了顿语气。

  「你想要让警察介入这整件事。按照常理来说,原本我应该站在主张报警的
立场,而你则是站在坚持暗中将事情处理掉的立场上才对。但不知为何,你却希
望这件丑闻被公诸于世,让身为主人的我因为这件事情挂上一个杀人嫌疑犯的臭
名。至少这样子……总比被人杀掉的好。」

  佐伯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可能有某个人正在进行一件想要杀害我的计划。你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
以为了对我提出警告,或是想向这位阴谋者发出警告,所以就把琴美给杀了。」

  「这里和事实稍微有点出入。」佐伯只是淡淡的应着。

  「不过这点我可以待会再解释。请您继续往下讲。」

  显嗣微吸了一口气。

  「另外就是关于鞠的命案……这个部分就更简单了。首先,你说你是因为听
到奇怪的声响跑去查看,所以才会发现鞠的尸体的。但你的房间位于一楼,而鞠
的房间则位于二楼。当时正在和你通内线电话的茜,说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这也就意味着,你在说谎。」

  「不过,我当时可是一直在和茜在交谈。」

  「茜说过电话中途曾断过一次线。」显嗣冷静的指出疑点。

  「鞠当时曾到茜的房间去过。据说是因为当时小夜传话给她,说茜有事情而
请她到房间去。茜本人则是对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记忆,两人还为了这件事起了
争执,内线电话就是在这段时间中挂掉的。」

  「那是因为当时她们说了一些不大中听的话,我为了避嫌才挂掉电话的。等
到鞠离开后,茜又拨了一通电话给我,这次的内线电话是从她那里打出来的。」

  「就是这个。」显嗣终于露出笑容。

  「当时茜想要再打一次内线电话到你的房间去。但是其实茜打过去的地方—
—并不是你的房间,她当时其实是打到了鞠的房间里去。」

  佐伯又再次轻轻点头。

  「你利用小夜,向鞠发出伪造的留言。这样你就已经可以预先知道鞠什么时
候会到茜的房间去。然后你就在这之前先对茜的内线电话动手脚。你把电话在中
途切断后,茜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主动回电的可能性也都计算进去,趁鞠离开房间
的时候先躲进鞠的房间,把鞠杀掉后,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茜交谈。」

  显嗣站起身,拿起装在大厅内线的话筒,朝佐伯的方向晃了晃。

  「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3。而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7。对吧?」

  「正如少爷所述。」

  佐伯点头。显嗣得到回应以后,拿起了话筒,将视线放在话机上。

  「在屋中的电话全部采用按键式拨号。左上是1,右下是9。依照从左至右
的顺序,每行三个三个按键并列。不过……」

  显嗣放回话筒,慢慢回到佐伯面前,再度坐了下来。

  「这其中或许有不良品吧,位于茜房间中的电话机按键,从1开始算,数字
是由上往下排列的。在接完1后,如果按照电话上标示的数字接下3的话,不明
原因的会变成按7结果就接到鞠房间的内线上了。真是一架有趣的电话啊。」

  看着露出苦笑的显嗣,佐伯仍保持着微笑。

  「其实你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到底茜会不会按照数字盘上的数字按下话机按
键。不过,茜在被鞠狠狠骂过之后心情应该会变得很差,这时她很可能会因为过
度疲累而丧失平时的思考能力,那她按电话按键就很有可能变成单纯的机械动作
了。」

  「这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也在你的计算当中?」

  「这个嘛……少爷您认为呢?」佐伯微笑着不置可否。

  「到底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如果茜作证说明当她重新打电话时佐伯并不
在房间的话,那你就脱不了嫌疑了……这样子也没关系吗?」

  佐伯只是和善的微笑着,并没有答话。

  「另外,你和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连肉体关系都发生过了,为什么
你还要杀她?」听到这项质问,佐伯脸上首度现出了黯然的表情。

  「她是一位……十分不幸的女孩。」叹了口气后,佐伯回答着。

  「她的母亲以前经营着一家小料理店——可惜跟错了男人。鞠的继父,是个
有恋童癖的性变态,鞠是在一种充满着凌辱以及暴力的环境下长大的。」

  「然后呢?」

  这次换成显嗣催促佐伯继续往下说明。佐伯尝了一口酒后,拿着手上的酒杯
轻轻晃着圆弧。

  「对于鞠来说,和其他人之间的暴力行为,或者是肉体关系,是她唯一能够
理解的沟通方式。所以,为了设法走进那名女孩的心房,我只能选择那样做。」

  「她和你是怎么产生关系的?」

  「我以前曾有过几次机会在鞠母亲那里做客。鞠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憧憬这楝
大房子,对于只能待在店铺二楼,每天度过听着母亲与客人间不堪的耳语,以及
持续受到养父性侵犯生活的鞠而言,这楝屋子……老爷与夫人……以及显嗣少爷
所构成的家庭形象,就等于她心目中的理想蓝图。」

  「我和母亲……还有那个男人?」

  显嗣歪斜的脸上尽是嘲讽的冷笑。当然了,光看外表,是无法得知内部实情
的——看来鞠是彻底的误解了。

  「就在不久之前,鞠的继父死了。是被受不了长期家庭暴力的母亲所杀的。
不过,真相并非如此。事实上,是鞠杀了自己的继父,而她的母亲为了保护鞠才
出面自首。」

  显嗣皱了一下眉头。要做就要彻彻底底的乾,要不然就完了——说出这句
话的鞠,脸上布满了凄惨的神情。

  「虽说并非亲生的,但鞠仍失去了父亲,而自己的亲生母亲又进了看守所。
于是我就请求老爷让我接养鞠。如果能让她待在这楝憧憬已久的屋子里工作,或
许她心中的伤口可以慢慢愈合,另外也可以矫正她那种只懂得用性与暴力与人沟
通的不良习惯。」

  「可是,鞠还是没有改变。」

  一回想到鞠曾用震动器玩弄琴美的那一幕,显嗣不禁再度开始蹙眉。对鞠来
说,那或许是她与人沟通的唯一手段吧。或者也有另外的可能,就是鞠打算以那
种方式,令琴美陷于自己的支配之下。

  「命令琴美来杀害我的人,是鞠吧?」

  「是的。一开始琴美她拒绝了。毕竟她是那种绝不可能会主动想到要去杀人
的温柔女孩。但是……当发现显嗣少爷对老爷有一股很深的恨意时,原本就一直
爱慕着老爷的琴美心中产生了绝望感。」

  「绝望?」

  「是的。琴美希望显嗣少爷至少能够为老爷的死哀悼。毕竟你们是父子,如
果能这样做,老爷一定会很高兴的。但显嗣少爷却是如此的痛恨着老爷,因此她
认为,这样老爷在黄泉底下一定无法安眠的,所以——」

  「她想把心中对父亲充满恨意的我杀掉,让父亲获得安眠?」

  「是的。」

  「为什么?」显嗣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为何她会对那种男人?」看着佐
伯的双眼,显嗣把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老爷其实并非不爱显嗣少爷。就连夫人,他也是打从心底的疼爱。正因为
这样,所以在夫人去世后,老爷才会选择在这楝屋子中住下来。」

  显嗣闭上无言的双眸。

  「鞠曾用文字处理器打了一封遗书,而且还让我签了名。鞠真正想要的,是
这个家吧?」

  「是的。」回到原本的话题,佐伯面无愧色的点着头。

  「只要能得到这个家,自己就可以获得幸福,鞠打从心里这样深信着的。」

  梦想一定会实现。鞠曾以无比的自信语气说出这句话。

  再不久,自己的梦想就可以实现……只要把显嗣给杀掉就行了。

  但是,最后鞠的梦想还是没有实现。在杀显嗣前,鞠就先香消玉殒。而且,
正是被在显嗣眼前的这名男子所夺走的。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少爷请说。」

  「你在这个家做事,已经有几年了?」

  「到现在为止……整整二十五个年头了。」

  「在这之前你曾做过什么?」

  「我原本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为何你宁可舍弃自己的事业,也要到西园寺家里来做事?」

  「是老爷拜托我一定要留下来的。」佐伯又微笑了。

  「老爷——真是一位不同凡响的人物。不但有远见,而且心胸也很宽大。当
时老爷甚至不惜委身下跪,就是为了能够留住我。」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也想知道。」

  显嗣重新审视着眼前的这位男人。佐伯轻轻点头后,静候着显嗣接下来的疑
问。

  「你认为身为一位管家,应该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到什么程度?」

  「关于这一点……」佐伯脸上仍旧笑容可掬。

  「这就必须看当事者的态度了。」

  「为了保护主人的生命,就连必须犯下连续杀人案件也在所不惜?」

  「我并不认为这是愚忠。」

  「真的就只有这样而已?」

  「请问少爷还有什么疑问吗?」

  「二十五年前,正好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对不对?」

  「是的。少爷正是在那一年出生的。」

  显嗣拿出他准备的那样东西,丢到位于两人面前的桌上。

  那是一张大型信封,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有些泛黄。从厚度来看,可以确定
里面几乎没装任何东西。

  「这个——是不是当时所拍的相片?」

  「请问可以拿起来看吗?」

  「请。」

  获得显嗣的首肯,佐伯轻轻说了声失礼,便将信封打开。他自里面取出一张
照片,仔细的端详着。

  「哦……真是张令人感到怀念的相片。」

  三宫玲以那把钥匙打开银行的保险箱后,从里面取出的——就是这个只放了
一张相片的信封。

  「相片上的人是你和我母亲——另外还有刚出生的我。对不对?」

  「是的,少爷说得很正确。这是显嗣少爷满月时所拍的纪念相片,由于夫人
的好意,我身边也有一张完全相同的相片。」

  「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幅亲子图。」

  「一名男性与一名女性,再加上一位小孩一起拍照,不管是谁看起来都会像
家族吧。」

  「这是张很有意思的相片。我一开始看到时,还以为是合成的。」

  显嗣伸手从佐伯那里取回了相片,接着放在自己脸旁。

  「我还想说到底是谁取得了我的相片,然后才作出这种东西的。」

  佐伯不发一语。不过,仍旧保持微笑。

  其中和显嗣的母亲以及刚出生的显嗣一同拍照的那名男子。如果不知道这张
照片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不论是谁——应该会认为这是显嗣与妻子一同所拍
下的相片。

  相片上那男人的长相和显嗣是如此的酷似。经过了二十多年,男人的头发已
经显得斑白……还蓄了胡……增添了几分苍老,但是如果仔细辩认,还是可以看
得出这两人之间的神似。

  为何当初父亲会对自己的妻子与显嗣疏远——今天终于水落石出。

  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生出来的孩子——就算没有确定,只要心中有这
个疙瘩在,就不可能把这孩子当成亲生儿子来疼爱的。何况孩子的父亲,还是自
己所看中,亲手挑选出来作为管家的男人。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为这孩子的出
生感到高兴。就算明知心爱的妻子对这孩子充满了亲情,也是一样的。

  「关于刚刚琴美的事件——」

  彷佛没看到显嗣拿在手上的照片,佐伯以沉稳的声调继续往下讲。

  「其中有几点和事实不尽相符的地方,现在我马上为您说明。」

  「什么地方跟事实不一样?」

  「琴美的死——其实是意外。」在苦涩的语气中,佐伯闭上双眼。

  「当时我正设法说服琴美,打算令她改变心意不要对少爷下手。可是后来还
是失败了——我们当时起了很大的争执,等到我回过神来,才发觉琴美已经被淹
死在她自己所放的洗澡水中。」

  如果按佐伯的说法——那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杀害任何人的意思。

  他的出发点,只是为了要保护显嗣。不过如此而已。

  发现有人想谋害显嗣的意图,自己就无法对这件事置之不理。为了解救显嗣
脱离危险,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这个……应该可以说是天性使然吧。

  「显嗣少爷。」佐伯严肃的看着显嗣。

  「我想说的话,全部就只有这些了。显嗣少爷的推理实在是非常准确而且高
明。不过,在少爷报警之前,我还有一件要事相求……请少爷允许我这最后一次
的任性吧。」

  「你说吧。」

  「只要几个小时就够了。可以允许我利用一点时间,跟这长年相伴的老房子
诀别吗?」

  显嗣笑着颌首。

  「反正今天的餐会也必须中止了。就随你高兴吧。不过……这也是我以主人
身份所下的最后一道命令。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是的。」埋下头后,佐伯站起身来。

  「真的很感谢您,显嗣少爷。」

  「佐伯。」看着即将走出大厅的佐伯,显嗣再度出声叫住他。

  佐伯停下脚步回过头,朝着显嗣微微低头。

  显嗣吞了吞口水,百感交集的说出这句话。

  「你真的……你真的是我的……」

  「显嗣少爷,您是西园寺弓三郎老爷的亲生儿子。」

  以相当缓漫,但极为坚定的语气,佐伯仅回答寥寥数语。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显嗣无言以对,只是会心的点头。

  连续数日的大雪,这天终于停了下来。

  几个小时后,一辆保持低调而刻意关闭警铃的警车悄悄停到西园寺家前面。

  便衣刑警一左一名走在佐伯身后,以上衣遮住他铐上手铐的双手。

  佐伯在走进警车前,又回头望了一下显嗣。

  显嗣静静地看着佐伯,佐伯也不发一语地看着显嗣。

  所有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不过,还剩下一件事——必须要趁现在马上说清楚。

  「佐伯。」

  「是——」听到显嗣的叫唤,佐伯微微低头。

  「请问有什么事?」

  「我不会将这间屋子处理掉的。 同时我也不会再另请新管家。」

  显嗣的这句话使得佐伯双眼微睁。不过,他只是轻轻的笑着摇摇头。

  「您大可以不必这样。小的已经将大半辈子都放在这楝屋子上了。这是
我自己所希望的人生,所以小的并不后悔。而且……」

  老仆的双瞳在夕阳余晖下微微缩起,佐伯看着这楝屋子的轮廓,眼里闪着一
种奇异的神采。

  「或许我早就应该离开这楝屋子了。这个地方对我而言,在某种意义上可以
说是……一楝被山茶花所围绕的prigione。」

  「prigione……」

  显嗣知道这句话的意义。那是意大利语中的……「监狱」的意思。

  母亲也是——他也是。还有佐伯也是。或许父亲也是。

  这个家所有的人,都像是这楝屋子里的……囚犯。

  听到刑警的催促,佐伯的身影悄悄消失在车子里。

  一直到警车完全消失为止,显嗣就这样怔怔的目送它离去。

  在寂静的气氛中,显嗣警觉背后有动静。

  「我先把话说清楚。」显嗣回头。

  「就算你把我杀了——也是得不到半分遗产的,小夜。」

  小夜全身颤抖。

  显嗣微笑,缓援走到小夜身边,将她手上握着的那把菜刀抽起,然后朝着积
雪的庭院丢出去。

  「鞠并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过我想你可能也对法律方面的事不大清楚。
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像遗书这种法律文件,就算上面有本人签署,如果文件内
容不是本人以手亲笔书写的就不具任何法律效力。」

  看着小夜苍白的脸,显嗣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放心好了。没有任何人想杀你的。不过,如果你是真心的想杀我的话,
为了保护自己我只好不得不动手。不过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所有情况都是对你
不利的。」

  小夜的皜齿用力咬住樱唇。

  「很抱歉,小夜。我并不会就这样乖乖被人杀掉的。……因为我现在已经有
一位想和她一同度过下半辈子的对象了。为了这个人,我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小夜呆若木鸡的站着,纤细的肢体不断地颤抖。显嗣轻轻拍了一下小夜的肩
膀,便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至于那个东西你就当作是一个纪念吧。好好保管起来,然后随便你要去哪
里都行。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女仆了。」

  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显嗣本身,也不期待听到任何答案。

  佐伯按照显嗣的意思将鞠的房门上锁后,就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显嗣。趁佐伯
对这楝屋子进行最终告别的时间,显嗣开锁进了鞠的房间,去寻找几天前自己依
照鞠的意思在上面签了名的那张「遗书」。

  但是 整间房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发现那张东西。

  答案就只有一个,一定是某位第三者把它拿走了。

  琴美和鞠 这些有着相同目的,一面工作,一面想找机会把显嗣杀掉的共谋
者,一个接一个的遭到杀害。相信下一个遭到杀害的人就是自己,因而导致精神
错乱的,正是那第三位的暗杀者。

  或许小夜在餐厅——不只显嗣,就连下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甚至藏匿凶器的
环境中,装成错乱的样子引诱显嗣与她性交时,就已经把刚刚拿在手上的那把菜
刀藏在身上了。

  佐伯知道她们的策略,所以在让她们进显嗣房间之前都施行过很彻底的全身
检查。而且为了不让她们临时打歪主意,所以整个服侍过程中都在显嗣房门外等
待,以备一旦万一发生事情时可以马上冲进去。

  要是没有佐伯在的话,显嗣可能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小夜手中所握的那把菜刀正说明了一切。

  进入屋子里,三宫玲已在玄关等候多时。「辛苦您了,显嗣先生。」

  「嗯。」

  「昨天您要我找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真是麻烦你了。」接过玲手中递出的信封,显嗣轻轻回应着。

  「请问这样子就可以了吗?我是不是可以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这个嘛……」

  即使面对这样的情形仍保持一贯从容的模样,对于玲的强悍显嗣报以微笑。

  「我想这样就可以了。另外——我希望可以更新契约书的内容。」

  「更新?请问条件是什么?」

  「我要你到美国当我公司的总裁秘书——换句话说,就是想雇用你成为我正
式的个人秘书。」

  玲轻轻的笑出来。「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老板。不过——我可以以个人
秘书的名义,在雇主没有主动要求时提供一些特别服务吗?」

  玲边说边微笑,眼眸中又浮现那种俏皮的神采,显嗣听到她说的话,也跟着
笑了。「没有必要。」

  「那么——我想我们马上就可以进行契约书内容的更新了。」

  玲微笑着朝显嗣点头,随即起身往二楼——也是她工作的书斋走去。

  显嗣站在原地,打开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文件上记载的内容没有多余的只
字片语,只是简洁扼要的写上了要点说明。反复的仔细看过几遍后,显嗣深吁了
一口气。

  昨天傍晚,在看过玲从保险柜中取出的照片后,虽然心中已经感到很肯定,
但还是有必要收集确实证据支持自己的想法。于是便委托玲去帮忙处理这件事。

  三宫玲的表现,显示显嗣没有看错她,的确是个出类拔萃的秘书,这点从她
取得的资料就可以证明。昨天才委托的事情今天就可以得到结果,这一点连显嗣
本人也没料想到。看来玲的能力还要比他想像中的高出许多。而且,玲不仅行事
迅速,所有显嗣要的相关情报,她可以全部凑齐。

  将这些文件放回信封,收进上衣的口袋后,显嗣为了解决最后的一件大事,
快步朝楼梯走了上去。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7:5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尾声  崭新的开始

  听到敲门声而前来开门的茜,眼角依然挂着泪痕。

  「你是来……和我分手的吗?」

  茜刻意避开显嗣的视线小声对他说着。

  「分手?你在说什么啊?」

  「这楝房子……不是要处理掉吗?既然这样的话,显嗣少爷以后就不会继续
住在这里了……而我也必须离开这里,去找其他的新工作。」

  「是没错。」显嗣轻轻点头。

  「把房子处理掉以后,我就要回美国了。不过,我要你和我一起走。不,应
该是说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走。」

  「咦?」

  看茜似乎一副无法理解的神情,显嗣继续开口说着。

  「茜——你还不懂吗?我爱你,所以和我一起走吧。」

  「这……」

  茜睁大双眼,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回过神,她马上猛摇头。

  「不可以……不可以的,哥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哥哥是不可能
的。」

  「你先看一下这个。」

  显嗣从身上取出一张相片,茜虽低着头不敢看向他,但还是轻轻接了过去。

  拿起照片端详了一阵后,茜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

  「这张照片是?外婆……还有哥哥?」

  「没错。不过,我母亲手上所抱着的那位小婴儿才是找。」

  「咦?这是怎么回事?那……那这个人是谁?」

  「你不觉得那看起来很像你认识的一名男子吗?」

  听到显嗣这么讲,茜又重新仔细的端详着这张照片,接着马上深深抽了一口
气。

  「难道……」

  「这张照片,已经在父亲向银行所申请的保险柜中摆放了二十多年。我小时
候曾看过母亲手上拿着保险柜的钥匙微笑的模样。」

  茜的大眼睛不断看着显嗣,脸上仍是一副无法置信的表情。

  显嗣轻轻微笑。「对母亲而言,或许可说是她最宝贵的回忆吧。」

  「怎么会……可是……」

  「茜,我问你。关于你的身世……难道你真的认为没有人知道这个真相吗?
就算叔母想尽办法要隐瞒事实,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吗?」

  显嗣不知为何突然转移话题,茜因此更加显得不知所措。

  「我想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因为这种事情是瞒不了人的。不过你却总是称
呼我为『哥哥』。你有因为这样叫我而被责骂过吗?」

  「没有……连一次都没有。」

  「我猜得没错吧?」

  显嗣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自己大概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如果我们两个人是真正的兄妹,那你是绝对不可以开口叫我『哥哥』的。
至少莲见叔母就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因为叫我哥哥而被惩罚
过,你想……这是为什么?」

  从茜双唇中发出明显的呼吸声。她终于了解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显嗣知道她已经懂了,轻轻的对她点头。

  「这样一来,另一件秘密……也就不是秘密了。」

  茜的唇瓣开始颤抖。不……应该说是她全身都开始在颤抖。

  「这……可是,这种事情……」

  「如果你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生女儿的话——那我或许就不是西园寺弓三郎
的亲生儿子。」

  茜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睁着她那对惊讶的双瞳不断看着显嗣。

  显嗣又再度对茜轻轻的点头。

  「反过来说——如果我并非西园寺弓三郎的儿子,那你就非常有可能是西园
寺弓三郎的女儿。而且,你的年纪还比我小。」

  茜的唇轻轻揪紧。显嗣以一种沉思的表情继续说道,「叔母的日记中写着,
一定要想办法隐瞒你是西园寺弓三郎女儿的事实。像父亲那种男人,在外面会留
有私生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是叔母却要尽力隐瞒——这或许是因为,真
正具有父亲血统的孩子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这些都只是推测而已。」

  双唇仍不断发颤的茜,终于开口了。

  「或许……或许事情真的就像你所说的这样也说不定。可是……可是就算照
片上的那个人真的和哥哥长得很像好了,但光凭这个也不能当作是证据。」

  「或许是这样吧。」

  显嗣点头,又从身上取出了另外一个信封。

  「不过——如果有了这个呢?」

  茜以颤抖的双手接过显嗣取出的信封,打开它——同时又再度噤声。

  「毕竟父亲去世已久,要以科学方式鉴定我和他是否真的是亲生父子并没有
那么容易。但是,我还是以科学方法鉴定出我和另一名男人之间具有真正的血缘
关系,这样一来就可以确定我并非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了。」

  虽然这楝屋子每天都会清扫一遍,但自从琴美死后,因为人手不足的关系,
所以没办法将整楝屋子都打理得一尘不染。显嗣在走廊角落发现到一根银色的发
丝,于是将它和自己的头发一起交给玲,请她帮忙送去进行鉴定。

  「这样你就了解了吧,茜。我们两人分别是不同的男人所生的小孩……所以
我们并非真正的兄妹。」

  显嗣往前走,以双手抱住背对着自己的茜。

  「你以后,不需要再背负任何禁忌的阴影或是罪恶感了。」

  加重双手的力道,显嗣紧紧贴住了茜的身子。虽然眼神中还流露着些许的怯
意,但茜用一种充满依赖的神情看着显嗣。

  「这是真的吗?」

  「相信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茜,跟我一起走吧。不是以仆人的身份,
我真的很需要你。」

  「哥哥……」从茜的双眸中,再度浮现了新的泪水。

  「哥哥你真的……你真的愿意吗?愿意选择我……」

  「我只要你……茜,我爱你。」

  「哥哥……」

  显嗣紧紧抱住了茜,浓烈的爱意表露无遗。

  「嗯……唔……」从紧贴的唇瓣中,茜倾泄着细微的呻吟。两人舌头不停的
紧密纠缠,舌与舌之间甜美的刺激令茜身体断断续续的抽颤。

  「哈……嗯……啊啊……」

  在心荡神驰的吐息中,横躺在床上的茜,全身力量彷佛慢慢消失了,任由显
嗣解开她的衣服。

  小巧轻盈的乳房整个裸露,受到外界的空气直接轻抚。显嗣小心翼翼地以手
掌托住,用指腹轻轻的在樱桃色的突起上揉压,茜的身躯立刻敏感的颤抖,同时
她轻咬着唇瓣,忍耐着发出声音的欲望。

  看着茜拚命忍耐体内快乐的翻涌……一种不曾有过的激动情绪填满显嗣的胸
口。

  「茜。」

  「嗯?什么事?」感觉出显嗣的声音中隐隐透着一阵苦闷,茜带着些许不安
的神情抬头看他。

  「怎么了?」

  「……」

  这次换成显嗣紧咬双唇。

  对了——既然茜是以女仆的身份在这楝屋子里做事,那应该也和其他女孩们
一样。也就是说——茜也曾经在这屋中担任过「服侍」的工作。

  只是简单的亲吻以及抚摸胸部的动作,就已经让茜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之前
被小夜爱抚秘穴的时候也是。茜很明显的在感受着快乐。

  「哥哥……」

  听着茜感到不安的声音,显嗣用力的闭上双眼。

  没办法——自己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与其让自己的心中有个
芥蒂,那倒不如直接向茜问个清楚,然后连她的过去也一并接受。只有这样子,
才能让自己有这个资格去爱她。

  「茜……」

  「是……是的?」

  「我问你哦……我父亲……他是不是……已经对你做过……」

  「啊!」茜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眼神也刻意的避着显嗣的目光。

  一抹霞红染上了茜的脸颊。「没……没有。」

  「咦?」

  「老爷他……伯父他……之前……的确曾把我叫到房间过……伯父他……他
是曾经摸过我。伯父他曾用过手指……用过嘴唇对我……不过,虽然伯父曾对我
做过这些,但是并没有……」

  「他没有抱过你?」

  「嗯……」茜点着头,整张脸已经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

  「所以,我还是……处……」

  看着茜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说出这些话,显嗣忍不住紧紧抱住她。

  「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说这些的。」

  茜把脸靠在显嗣胸膛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或许,弓三郎其实是知道真相的吧。他知道茜体内流着自己的血,所以就算
曾接触过茜的肉体,但还是没有跨过最后的一道防线。

  「把那些事情都忘了吧。你以后——你以后全部是属于我的。」

  「啊……」

  显嗣再度掠夺了茜的唇。他轻轻启开茜的小嘴,以舌头恣意品尝她的甜美,
茜也热情的回应他的要求。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时,显嗣顺势把手伸向茜的胸口,他用手掌贴在茜小
巧的乳房上轻柔爱抚,茜不断忍住自己的娇喘,双手紧紧搂住显嗣的身体。

  「嗯……」茜紧咬着双唇以避免自己失声叫出,同时将整张脸埋在显
嗣的肩膀上。显嗣一手柔情似水的抚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则巧妙地挑逗着她那
耸然挺立的乳尖。

  「啊……」

  「你用不着这样忍耐的。」显嗣轻轻对茜耳语。

  「如果你觉得舒服,那就叫出声来吧。」

  「可……可是……啊……嗯……」

  或许是想到开发出自己性感带的那个男人,所以茜才会下意识的忍耐自己发
出叫声的冲动。她身体又再度僵硬,同时不断的摇着头。

  「茜。」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显嗣轻轻咬住了茜的耳垂。并用自己的双指
微微捏住对方的乳头。

  「啊……」茜背部猛烈抽动,抓住显嗣双肩的手也不禁加重力道。

  「别害怕。你是因为我触摸才有感觉的。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显嗣一面在茜的耳边呢喃,一面用指尖在尖挺的乳头上温柔的轻轻转动,茜
发出模糊不清的轻吟喘息,更加用力的抓紧显嗣。

  「哥哥……啊……不可以……我……」

  「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嗯……啊……不……不行……我……我已经……」

  「尽量去感受吧。体会那种感觉。」

  「啊啊……」

  显嗣双唇轻柔的含住茜的乳尖,茜感到心神荡漾,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鸣,
背部也整个弓了起来。

  「茜,尽情体会我带给你的感觉吧——」

  「嗯唔……啊……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显嗣的舌尖在茜的乳晕上来回画着圆,从乳尖传出的酥麻快感沿着身体四处
游走,茜不停的抽颤身躯,并发出一声声轻灵甜美的娇喘。

  「哥哥……哥哥……啊……啊嗯……」

  虽然极力忍耐着,但茜还是断断续续的轻呼出甜甜的喘息声,这种荡人心弦
的甘美吐息让显嗣的情绪也随之高扬。

  「啊……啊……哥哥?」

  茜发觉显嗣原本在自己胸部上舔动的舌头开始慢慢往下移动,忍不住发出惊
讶的叫喊。显嗣抵住茜的双手,趁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迅速扳开她的双腿。

  「不要……」茜发出泫然欲泣的悲鸣,以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此时呈现在显嗣眼中的是笼罩着一股淡淡粉红色彩的神秘花园,上面还不断
淌着透明的蜜水,呈现一片晶莹的光泽。

  「哥哥,不要……不要看……这样子好丢脸……」

  「你真美。」

  「嗯啊啊……」

  当显嗣的唇接触到茜的秘裂时,茜立刻发出亢奋的叫声,原本震颤的身子更
是完全弓了起来。

  茜的蜜水并不黏绸,显嗣细细的以舌尖品尝个中滋味。一股甜甜酸酸的味道
逐渐在口中扩散开来,让显嗣忍不住朝着更深处展开探索。

  「噫啊!啊……不……不要……啊啊!」

  茜全身剧烈颤抖。显嗣一面抚摸着茜的大腿,一面恣意品尝茜的爱液,喉咙
不断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哥哥……啊……不要……我变得好奇怪……嗯……唔。」

  茜握住双手,拚命忍耐着自己想发出叫声的冲动。在急促短狭的喘息当中,
茜的腰部自然挺起,就像是自己主动企求着更多的爱抚。

  「啊……啊……不……不要……」

  夹杂着紊乱的呼吸,茜断断续续的发出阵阵呓语般的呢喃。包皮前端露出的
红色蓓蕾早已充分肿胀,显嗣温柔的在花蕾上吸吮挑逗,使得茜又发出一声长扬
的吟叫。

  「哥哥……求……求求你……再这样子下去……我会受不了……不要……不
要这样……哥哥……」

  茜发出惹人怜爱的哀声。显嗣把头抬起,看着眼前泪眼汪汪的茜双眼深情注
视着自己。

  「哥哥……求求你……插进来……」

  两人目光交接,茜在一阵犹豫中朝显嗣伸出手。显嗣轻轻点头,接着就站起
身来。「真的可以吗?」

  茜点点头,流露出坚定的神情。显嗣于是重新打开茜的双腿,将自己已昂然
挺立的分身抵在茜的蜜穴上万。

  「啊……」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僵硬。

  「不要用力,放轻松。」

  「嗯。」茜以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应,看着眼前的显嗣。

  四目相交中,显嗣将分身的前端缓缓埋进了秘裂。茜的裂缝已经完全润湿,
显嗣沿着峡谷地带逐步挺进自己的分身

  「啊……唔……嗯……」

  茜因为感到痛苦而皱眉,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显嗣仍保持挺进的动作,将
分身埋入茜由于紧张而不断抽搐的秘穴中。但就在深入到一半时,显嗣的前端感
受到强烈抵抗。充满弹力的壁膜阻止着显嗣继续往内深入。

  「茜……」显嗣接下来的话全被茜的双唇堵住,茜看着显嗣,再度深情的点
头。显嗣于是轻轻抬起茜的腰部,深吸一口气后用力推进腰部。

  「呜嗯……啊……呜!」

  显嗣感到下半身传来一种豁然畅通的快感。茜睁大双眼猛力的喘息,拚命忍
耐着被撕裂的痛楚。此时两人的腰部已完全密合。

  「茜……」

  「嗯……」茜轻轻点头。眼眸中不断浮现泪水。

  「我感受到……哥哥正在我的……里面……我觉得好高兴……」

  显嗣抱住茜纤细的身躯。「我要开始动啰。」

  「嗯……来吧……」茜微微点头。

  显嗣为了不让刚失去处女的茜增加负担,小心翼翼的推动腰部。

  「啊……呼……」不知是否由于疼痛的关系,茜发出微弱的呻吟。

  「你不要紧吧?」

  「没关系……我不要紧。继续……哥哥……我只希望你能够感到舒服……不
用担心我。」

  显嗣听着茜忍痛说出这些贴心的话,更是怜惜得紧紧抱住了茜。

  茜的肉壁尚未习惯男性在体内的感觉,狭窄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显嗣的分身。

  不过随着显嗣腰部来回的摆动,原本窄小的通道慢慢变得柔滑顺畅,茜的黏
膜配合着显嗣的动作,一阵又一阵的重复着收缩舒张。

  「啊……」

  原本应该只感到疼痛的茜身体忽然开始发生抽搐,令她怯生生的睁大双眼。
显嗣尽心品尝着茜柔软的嘴唇,从她的双眸中找到自己的身影。

  「你觉得舒服吗?」

  「啊……我……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嗯啊……」

  似乎是对自己体内发生变化感到惊讶,茜不知不觉的叫出声音,同时也因为
害羞而不断的摇头。

  「这……这种感觉……我……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却……」

  「不要害羞,这很正常的。」

  虽然茜直到刚刚为止仍是处女之身,但她在这里几乎每晚都受到性方面的调
教。所以才刚丧失处女膜不久就可以马上体会到快感,其实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的。

  「啊……不……不可以……」

  显嗣故意猛力抽动着腰部,茜又开始敏感的颤抖,同时双颊也再度害羞的泛
起潮红。

  「你觉得很舒服不是吗?那就顺从着自己的感觉吧。」

  「可……可是……啊……」茜吞入显嗣分身的秘穴正不断的抽动。随着每一
次的腰部摆动,茜的身体就产生一种酥麻的快感。

  显嗣似乎发觉到这一点,于是巧妙地变化腰部动作,不断刺激着茜最敏感的
部位。

  茜忍不住大力喘气,身体也蜷曲了起来。

  「哥哥……啊……我……快要……啊!」

  显嗣仍不断微笑,一面以规律的动作摆动腰部。

  「哈……啊……嗯……」体内的快感正一步步凌驾过羞耻心。虽然茜仍不断
紧咬双唇拚命的忍耐,但甜美的娇息仍自茜小嘴中一声又一声的倾泄而出。

  「感觉很舒服吗,茜?」

  「啊……嗯……唔……啊……啊啊……哥哥……」

  大声的喘着气,茜虽还感到些许的犹豫,但也慢慢配合着显嗣的动作逐步扭
动腰部。「好舒服……哥哥……我……我觉得好舒服哦……」

  「这样吗——我也很舒服哦,茜。」

  「啊……那……那个地方……」

  哈啊……哈啊,茜的吐息逐渐变得紊乱不堪。配合着两人的剧烈动作,整张
床不断的摇动,一嘎一嘎响个不停。

  「茜……」

  「啊……哥哥……好舒服……这种感觉……好舒服哦——啊……」

  显嗣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混浊。被炙热肉壁包裹住的分身,正因为受到强烈的
扭挤而亢奋高涨。

  「唔……嗯——哥哥……啊啊!」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自己体内产生的变化,茜开始扭动身体,挺起自己的腰部
让显嗣的分身能在体内更加紧密的结合。

  「哥哥……茜整个人觉得好舒服哦……我已经……快忍不住了……好舒……
服哦……」茜不停喘息,秘部断断续续的痉挛颤抖。

  「不……不行了……啊……哥哥……我……」

  「快要高潮了吗?」

  「感觉好怪……啊……不行……我觉得……怪怪的……呼……啊啊!」一直
不断呓语的茜突然高声发出尖叫。

  「啊……不行——已……已经……我已经……快不行……哥哥——啊……怎
么回事……我怎么……啊啊啊!」

  「茜……」

  一股强烈的冲动,令显嗣无法控制自己而不断加快抽送腰部的动作。茜的指
尖随着刺激,突然用力掐入了显嗣的背部里。

  「不……不行……我已经……我已经……不行……啊啊啊啊!」

  「咕……唔!」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茜全身不断剧烈痉挛,显嗣也控制不住全身的情欲,
随着一声短暂的嘶吼,把累积已久的激情一口气全注入了茜的体内深处。「啊,
啊——嗯……」

  接受显嗣所释放出的情欲,茜紧紧搂住了显嗣的身体,在他身上滴下一滴滴
充满喜悦的泪水。

  当一切回归于平静,显嗣拥着依偎在自已怀中的少女。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
珠的茜抬起头来,两人双双看着对方,同时发出一阵会心的微笑。

  「你还好吧?」

  「嗯……」面对显嗣担心的问候,茜害羞的微微点头。

  「对不起……害得你哭成这样。」

  茜把头靠在显嗣肩上。

  「这是高兴的眼泪——因为我知道哥哥真的为我而感到快乐……」

  「不用继续说了,因为现在我也觉得很高兴。」

  显嗣温柔的抚着茜的发丝,轻轻的用嘴唇在少女额头上点了一下。

  「我还没得到答案呢。」

  「嗯?」茜睁开双眼,一副不解的神情。「什么事情?」

  「就是你的回答啊。」这次他将唇落在她的眼角上。

  「你愿意跟我一块儿走吗?」

  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显嗣,茜双颊染上了一抹玫瑰般的色彩。

  「我愿意……」在显嗣的臂弯中,茜轻轻的朝他点头。

  「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到任何地方。」茜边说边笑着看向显嗣。

  「所以,带着我一起走……」

  接下来的话语全都消失在空气中,显嗣的唇贴上了茜的唇,两人再度展开漫
长的深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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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抱残兄扫描出这篇好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四
夜——父亲节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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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7:5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作者:One Sick Puppy

             十四夜  父亲节的礼物


作者:OneSickPuppy

                序章

  玛丽·泰勒依偎她父亲的身旁,抚摸着他的阳具,而这不过是这对父女间日
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他们已经相爱整整二十年了,在十五年前,玛丽的母亲离他们而去后,这对
父女就只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但玛丽从未对父亲的身体感到厌倦过。

  她轻柔的抚摸着父亲的阳具,一面考虑着父亲节的时候,应该送什么礼物给
爸爸。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父亲节了,可女孩还不确定自己该干什么。

  她希望这个礼物,能让过去二十年里她给爸爸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当
然,她也知道这会有多困难。


                      第一章  1981年父亲节

  十六岁时,玛丽就以经出落的美丽动人。她有金色的长发,淡褐色的眸子,
美丽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她的身材,尽管还在发育,就以经让所有的男人们都
禁不住回头驻足观赏了。而且,她是一个外向、热情而受欢迎的女孩,如果愿意
的话,她可以得到学校里的任何人的友谊。

  而令人惊讶的是,她几乎没有任何性经验。电影院里几个胆怯的抚摸,偶尔
的几个法式深吻,这就是她的全部性经验了。

  只有一个人不会为她的这种纯洁惊讶。她的父亲,杰克。

  杰克·泰勒相信玛丽是完美的,在每一方面都是。作为他唯一的孩子,玛丽
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愿为她付出一切。

  玛丽也这样觉得,她崇拜爸爸并愿付出一切来让他快乐。眼看着再过一个月
就是父亲节了,她一直在考虑着要送点什么给父亲来让他感动,而问题在于,在
那一年里,泰勒最缺乏的东西就是钱。杰克是一个建筑工人,而那一年却几乎没
有开过工。

  玛丽知道,无论自己送什么父亲都会开心的,便宜的古龙香水、领带一个高
尔夫球之类的。可她是那么爱他,女孩决定让这个父亲节与众不同,要让过去几
年的失望都因那一天而消失。

  第三学期时,她找到了一个办法。从地理教室到化学实验室时,她看到自己
的一群朋友正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一个抬起头向她喊道:「玛丽,
来看看这个。」

  玛丽走过去,并发现被女孩们簇拥在中央的是莎朗。琼森。莎朗比玛丽和她
的朋友们大了两岁,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卖淫。

  莎朗仔细的看了看玛丽然后说道:「还在给爸爸找礼物?」

  「是的。」玛丽回答道,「可是我没有多少钱,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莎朗笑了。

  「说到礼物,我可能提不出什么好建议,不过,有一张节日卡片,我想你的
爸爸一定会很高兴收到的。」

  莎朗把卡片递给玛丽。卡片的封面上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成年人,女孩跪
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男人。卡片的底端写着「我已经准备好,送出我的父亲节礼
物了。」

  玛丽打开卡片并深深的吸了口气,里面还是那个女孩和男人,但这一次她们
都是赤裸的,而且女孩正把男人的阳具含在嘴里。

  玛丽尖叫了一声并笑了起来,就像她的朋友们那样,她飞快的把卡片塞回到
莎朗手中,彷佛害怕被人看见自己拿过这张卡片似的。

  「喔噢!」

  「怎么了?」莎朗一脸坏笑的问道,「担心你的父亲不喜欢?」

  「他会把我的皮剥了的。」玛丽说道,「如果他还没有被吓死的话。」

  上课铃声响了,女孩们看见校长朝这边走来,就立刻向她们的教室走去。

  但玛丽却一直想着那张卡,她听说过口交,并且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女孩子那
样。

  或许爸爸真的会喜欢也说不定。

  下课后,玛丽跟着莎朗到了她家里,并和这个年长的女孩好好的聊了聊。最
后,她问到了那张卡。

  莎朗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恶魔般的笑容,她把卡递给玛丽并问道:「打定主意
了吗?」

  玛丽脸红了起来并问道:「你这样做过吗?」

  「给我爸爸口交?别开玩笑了。」莎朗怒吼道。

  玛丽明白莎朗为什么会这么愤怒。莎朗的父亲和她的爸爸毫无共同之处。杰
克·泰勒健硕而英俊;莎朗的爸爸则又胖又丑,并且看起来总像是很久没洗澡一
样。

  「不,我的意思是,你给人口交过吗?」

  莎朗放松了些。

  「当然啰。如果你大姨妈刚好要来了,你可不想那些小伙子在你下面填满精
液,不是吗?口交总比怀孕好,我妈妈经常这么对我说。」

  「你妈妈告诉你这些?」

  「当然,她知道我喜欢这个。她也告诉我,她不在意我和什么男人上床,但
是她不让我把男人带回家。所以,她告诉我口交和肛交,我觉得她做的最正确的
就是这件事情了。」

  玛丽不敢想像莎朗的母亲竟然会和她讨论这种事情。

  她自己的妈妈从没跟她谈起过性,她们的谈话总是很严肃的,至于怎样通过
口交来防止怀孕?没可能。

  但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下体湿了起来,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她回家后就得
换条内裤了。

  「那是什么感觉呢?给男人口交……」玛丽低声问道。

  莎朗又笑了:「你想试试吗?」

  「嗯,你知道,可能,会有一天。」

  莎朗兴奋了起来。她很喜欢玛丽,可这女孩太纯洁了,纯洁的像是另一个世
界的人。如果她投入哪个男生的怀抱的话,那个幸运的混蛋会在整个学校里吹嘘
的。然后,「童贞玛丽」就变成了「养成中的人间性器」。

  「你想知道点什么呢?」莎朗问道。

  「嗯,它的味道是怎么样的?」

  莎朗又笑了:「鸡巴还是精液?」

  玛丽咽了口唾沫:「我都想知道。」

  「那么,」莎朗说道,「鸡巴就像另一块皮肤一样。除非那家伙身上带了点
什么否则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时候,嗯,味道和你自己的那里差不多。」

  「那么精液呢?」

  「我其实不喜欢那玩意。」莎朗回答道,「又粘又酸,有时候还有点咸。」

  「男孩们常常在你嘴里面射出来吗?」

  「还得靠嘴上的功夫。不过,射在嘴里也有好处,不会弄脏你的裙子,而且
男孩们喜欢看你把他们的精液吞下去,所以有些时候他们更喜欢口交。可是,不
要相信什么精液会让你的乳房变大之类的蠢话,他们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们吞下
去。」

  莎朗向前靠了靠。

  「那个幸运儿是谁?」

  「嗯?」

  「你要给谁口交?」

  玛丽猛地恐慌起来,「不,没谁,我只是好奇。我不可能作那样的事情的,
至少结婚以前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啊,你不会。亲爱的,你只是太、太、太纯洁了。」莎朗又往前靠
了靠,闻了闻什么,「所以我在这里就可以闻到你下体的骚味。」

  玛丽的脸红了,她几乎想就这样逃跑,可还有一个问题她不得不问。

  「莎朗,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男孩们会高兴吗?」

  「取决于你想要什么?男孩们,在每个月里的那个时候,我会让他们给我口
交。」

  玛丽又呆住了:「这不可能,莎朗。我们可没有那个让他们来……来……舔
的啊?」

  莎朗笑了,「首先,那叫鸡巴。如果你想口交,你先得说得准它的名字。然
后,你会惊讶于男孩们的舌头能带给你怎样的感受。甚至他们只是舔你的阴唇,
都能让你疯狂。」

  玛丽惊讶的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微微的抽搐着,彷佛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她的爸爸会这么做吗?他会把舌头伸进她的下体吗?

  莎朗看着同伴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来。

  「瞧,她又来了。」莎朗想着:「当她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的时候,我会让
她把每个细节都告诉我的。」

  当玛丽终于冷静下来后,她回到家中,并开始准备自己的父亲节礼物。

  父亲节终于来了,玛丽开始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那天早上去教堂前,她
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件旧的白色裙子,去年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还非常
合身,将女孩衬托的美丽而纯洁。可今年,当女孩艰难的把裙子穿上时,那些面
料就像第二层皮肤那样紧紧的贴在她身上。

  而且,看上去裙子也小了很多,露出了一半雪白粉嫩的大腿。在裙子下面,
她穿的也是去年的内裤。内裤也太小了,以至于别人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下体的形
状。当然,根本没有可以塞下胸罩的空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玛丽确信这会引起父亲的注意的。

  她走下楼梯,并注意到父亲在楼梯底端等着自己。女孩微微的咳嗽了一声,
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杰克泰勒抬起头看着楼梯上的女儿,有那么一瞬间,他止住了呼吸,并相信
自己的心跳也停了。

  他几乎无法从眼前的美妙景象上转开眼睛,他的女儿将长发放了下来,正是
他喜欢的那种发式,衬得她得面容愈发娇艳动人。

  白色的裙子,彷佛在宣示女孩的纯洁和美丽般,紧紧贴在她身上,又让她带
上了妓女般的诱惑魅力。她挺翘的乳头清晰可见,甚至连乳房的形状都勾勒的一
清二楚。

  他的目光向下移了一点并落到女孩的内裤上。他可以轻易的分辨出女孩下体
的唇肉,甚至连上面的毛发都清晰可辩。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阳具就硬了起来,甚至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几乎没有意
识到自己想要干什么,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哪,玛丽,
你太可爱了。」

  而玛丽的母亲也在同时走进了客厅,她的反应则一点也不那么轻松。

  「玛丽。泰勒!!你怎么可以穿成这个样子!你不能这样去教堂。难道你想
让人们以为我养了个妓女吗?去换上庄重点的衣服。立刻!」

  杰克转向了自己的妻子,「没时间换衣服了,克莉思。如果我们不立刻出发
的话,就赶不及了。」

  「这也比让女儿穿的像一个妓女的好,牧师会说什么?」

  玛丽为父母的反应而兴奋的发抖,这意味着这条裙子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现在,她决定打出自己的王牌。她装出抽泣的样子说道:「可是,妈妈,我
以为你喜欢这条裙子。你说过,这条裙子让我看起来就像你一直想要的小女孩那
样的。」

  克莉思。泰勒感到一点点内疚,并因此落入了玛丽的陷阱。

  「那是去年,亲爱的,你已经长大了。这条裙子很漂亮,你也很漂亮,可是
现在它已经有点小了。」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要么现在就出发,要么就不要去了。怎么样,克莉
思?」杰克说道,并希望妻子改变主意,他想看着女儿穿这条裙子的样子。

  「那么,走吧。」克莉思回答道,「可我不知道牧师拜恩会怎么说。」

  牧师的反应和所有男人的反应一样,所有男人都无法从玛丽。泰勒身上移开
他们的眼睛。拜恩夫人看到了丈夫的表情,和勃起的下体,微笑了起来。那小东
西已经很久没这精神过了,回家以后,他们可以好好干一场。可首先,她还必须
让他回过神来,不然,事情就会不妙了。

  「今天,你可得站的靠近讲道坛点,亲爱的。」她对丈夫说道,「而且,试
着不要时刻看着玛丽。泰勒。」

  男人们大概不会注意到,因为他们也在看着她,可是,女人们会说的。

  玛丽可以感到那些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些目光让她觉得有趣极了,可
她注意并不让这种想法表露在脸上。她显得极为端庄且严肃,彷佛不知道自己正
使所有的男人疯狂似的。她安静的坐在父母中间,俨然如纯真的化身一般。

  杰克则觉得度日如年。玛丽离他那么近,他以闻到女儿在沐浴后使用的爽肤
粉的味道,还有她巧妙的洒在身上的香水,以及微微的女性的芬芳。

  最后,祈祷结束,泰勒站了起来,不能不说是有点出乎玛丽的意料。回到家
中,杰克在午餐前先去睡了一会,令妻子多少感到不快。她看到了教堂里的男人
们看着玛丽的样子,并且确定她的大多数朋友都感到受了侵犯。

  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的丈夫睡一觉。至少,她对自己承认,杰克像往
常那样睡一觉也没什么不好的,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兴奋起来。而且,她还
要去工作。

  可是,杰克确实因为女儿兴奋了起来,他希望能够不会因此而在睡前手淫。

  他想着在浴室里面来着,但一个男人还要躲在浴室来手淫多少显得有点不争
气。

  克莉思走进睡房,并轻声说道:「很困吗?杰克?我不想打搅你睡觉,可今
天我要上早班。」

  「没事。」他回答道,「我只是休息一下眼睛,你去准备你的脱衣舞了。」

  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小玩笑,杰克喜欢看着他的妻子换上护士制服的样子,他
经常说唯一更令他兴奋的,是看着她脱下那制服。

  可今天,当妻子的躯体映入眼中时,他却不自觉的想着女儿的躯体。看着妻
子沉甸甸的奶子,他却想着玛丽娇嫩的香乳;看着妻子肥厚的阴唇,他还在想像
着玛丽紧窄稚嫩的下体,杰克决定克莉思一走,就得发泄一下。

  克莉思换完了衣服,亲吻了丈夫,向玛丽紧闭的睡房喊了声再见,便驱车离
开了家。

  玛丽从睡房的窗口看着母亲架车远去。她计算着母亲工作和休息的时间,并
明白到自己有至少九个小时珍贵的时光,可与父亲共享。现在,可以看看父亲对
自己的第二套衣服作何反应了。

  她脱下白色的裙子,并穿上了半透明的黑色衬裙,内裤接近透明,并且没有
胸罩。睡裙像雾一样笼罩着她的美妙的胴体,丝毫没有起到遮掩的效果,而只是
让那景象更加诱人。

  玛丽决定再微微调整一下自己的装束。她悄悄垂手至身后,拉紧了内裤的后
腰,使得小小的内衣更完全陷入了臀缝中。现在,她可以让爸爸看看了。

  「爸爸!」她喊道,「你能到我房间来一下吗?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杰克听到女儿的喊声时,禁不住心跳有点加速。他能就这样走进女儿的房间
吗?眼下在他脑袋里转悠的念头,可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永
远都不可能伤害玛丽,他相信女儿纯真的不曾有过一点绮色的念头。

  他睡前刚刚脱掉了衬衫和鞋子,但还穿着四角裤和T恤,并觉得穿成这样已
经足够了。于是,他走到女儿的房前,略打开门,走了进去。

  杰克。泰勒发现自己在一天里第二次因女儿的美丽而失神了,更无可救药的
是,他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他惊讶的看着女儿胸前的嫩乳傲然挺立着,坚挺的乳头甚至微微地撑起了睡
裙,然后他看着女儿下体,发现她内裤的下沿几乎已消失在肉唇的缝隙间,这父
亲禁不住为涌起的欲望而呻吟了一声。

  玛丽拉起父亲的手,并把他拽到了床前,并把他按在床上。女孩在他身前跪
下,头微微的靠着父亲的膝盖,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爸爸。」她柔声说道:「我知道您这阵子并不快乐,我想让您快
乐。我想给您一份您一定会喜欢的礼物,而且是您一定从未想到我会给您这样的
礼物。我要给你,把我给你。」

  说出最后几个字,玛丽已经拉开了父亲的裤子,温柔的抚弄着弹出来的硕大
阳具。她舔着阳具上凸起的血管,并感到它在手中变得更硬了。

  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亲爱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呢?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多么想要他?他又怎么能拒绝她呢?

  可他必须拒绝,他是一个成人,是一个父亲,他应该保护自己的女儿,不让
她落入男人们的手中,不让他们占她的便宜。他必须保证女儿的安全和纯洁,直
到一个真正配的上她的男人出现。

  当然,他也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男人,他自己又另当别论了,可他
应该拒绝。

  「不,你不能这样,玛丽。我爱你,我愿为你付出一切,可是,我们不能这
样。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接受。我不能让我的小宝贝给我这样做。」

  玛丽微微撑起身子,「我不是小宝贝了,爸爸。我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可以
结婚了。不要拒绝我,爸爸。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你爱我。」

  说完,她把玉茎的完全吸进了嘴中,小心的不让牙齿碰上去。一面将那雄性
的凸起含得更深些,一面用舌头压挤着下端的隆起精管。

  过去的一个月里,她找了很多书来看,并知道父亲的精液会从这里射入她嘴
中,她希望自己能装出喜欢精液的样子,如果这样能取悦爸爸的话。

  杰克屈服了,并为自己的屈服感到高兴。他几乎无法描述女儿含着自己的玉
茎时的美妙感觉。她并不熟练,但却在每个动作中都贯注了全部的爱意,使得技
巧上的贫乏也变得无关紧要。

  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把手放在了女儿的肩膀上,并非想强迫她做什么,而只
是想触摸她的身体,并让自己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噢,玛丽,我爱上你在干的事情了。我不知道谁告诉你这么做的。可我真
该谢谢他,在我把整个人撕烂前,我至少可以谢谢他。」

  玛丽停了动作,并说道:「不,没有人,爸爸,我只有你,我决对不会对任
何男孩这样做的。我只试过用热狗来练习。」她咯咯的笑着,「可我觉得小黄瓜
可能更合适……」然后她垂下头,继续吸吮爸爸的阳具。

  杰克觉得下体涌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触,不仅因为一个年轻美丽的女
孩正在给他口交,还因为这女孩使他自己亲爱的女儿。

  下体的刺激感觉和乱伦的怪异快感,很快就将他驱上了高峰。

  「我要来了,玛丽!你最好退后一点儿,我不想在你嘴里射出来。来了,玛
丽,来了!」

  玛丽感到父亲的阳具在嘴里跳动着,然后猛地感到他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嘴
中。

  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这个味道,但随即决定把它们全部咽下去,如果这
样能取悦他的父亲的话。她快速的把第一发咽了下去。

  杰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并看见她吞咽着自己的精液。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淫亵景象,「啊,玛丽!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我的好女
儿!」

  几分钟之后,他们面对面的躺在一起。杰克仍觉得自己浮在快感的朦胧意境
中。

  而玛丽则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并觉得那种骚痒感从下身一直
传到了脑海中。

  杰克看着自己的女儿,并感到眼前的景象令自己再次兴奋起来。首先,玛丽
的美丽几乎令他窒息。以一般的标准而言,她仍让人觉得像个可爱的孩子,可又
混杂着些许淫荡的诱惑感。嘴角仍然留着些许刚才的发射物流下的痕迹,让人克
制不住的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杰克向她微笑着说道:「我爱你,宝贝。我希望自己知道如何报答你。」

  玛丽也向他微笑着:「这是一个礼物。爸爸,你不需要为了一个礼物而付钱
吧。」

  杰克笑了,「可是你要表示感谢,一张节日卡片就行了吗?」

  玛丽咯咯的笑了起来,并为父亲这么轻易的接受自己而感到开心,「卡片就
可以了,爸爸。当然,如果你愿意知道我真正想要的……」

  「哦,玛丽,我想知道,真的。」

  「那么,爸爸。我听说有时候女孩给男人口交,男人也会反过来做同样的事
情。」

  杰克温柔的问道:「你想让爸爸给你口交吗?玛丽?」

  玛丽觉得自己的下体因这个念头而兴奋的抽搐起来,甚至涌出一股体液将已
经湿透了的内裤变得更加湿润。

  「你愿意吗?爸爸,求求你,来吧……爸爸!给我,给我……」

  「好的,亲爱的。」杰克说道:「我非常愿意,让我尝尝你的小蜜穴吧。」

  玛丽坐起身,半身靠在床头,微微的打开双腿,但一个念头突然涌了出来。

  她小心的将手指滑进了自己双腿间,并将湿漉漉的内裤从下体的缝隙间拉出
来,然后拉开那皱成一团的小小布片遮住自己的花唇。

  她抬起头,小声说道:「如果你要的话,那就是你的。可爸爸,我希望你向
我证明,你想要我。如果我就这样给你的话,你可以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向
我证明你想要我,爸爸,用你的双手脱下我的内裤。」

  杰克笑了,玛丽可能在嘲弄他或测试他,可他却真的只想亲手脱下女儿的小
内裤。他迫不及待的想让女儿看看自己的双手将如何抚慰她稚嫩的躯体。

  他温柔的捧起女儿的脸,给了她长长的一吻。尽管在那唇上可能仍留着自己
的精液的味道,可他毫不在意。他永远不会在妻子给自己口交后亲吻她,可玛丽
就不同了。这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纯真而近于神圣。

  很快,这个亲吻唤起了两人的情欲,杰克先脱下自己的女儿的睡裙。

  「这里,亲爱的。」他道:「让我们把这个脱了,反正它也没藏住什么。」

  玛丽笑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杰克没有回答,清楚的看见女儿美丽而坚挺的胸部,让他兴奋的几乎说不出
话来,「噢,我的天哪,玛丽!她们漂亮极了。」

  玛丽的胸前的风光确实旖旎动人,玉笋般年轻而坚挺的的乳肉,配上鲜红凸
起的乳头及暗红色的乳晕,嫩生生的挺立着,完全无视地心引力的作用。

  「你不会认为她们有点小吗?爸爸?」玛丽问道,「我以为男人都喜欢大的
乳房。」

  杰克又亲了亲她,一手揉弄着她的双乳,「有些人只看到大小,可我觉得形
状和坚实程度更重要。除此之外,这是你的柔嫩玉乳,世上没有比这更性感的东
西了。永远永远都不会有了!」

  他放开一只手,并垂下头含住女儿的乳头,轻柔的,随即激烈的吸吮着。用
舌头将女儿的乳头按回到乳肉中,再用他的牙齿轻咬住乳头向外拉扯。

  「啊!!」玛丽几乎喘不过气来,柔声道:「再来,爸爸。还有另一只,我
的乳头都是你的。」

  杰克花了很长时间亲吻抚弄女儿美妙的胸部,随即决定转战她下体的嫩穴。

  该给她真正的享受了。

  「准备好了吗?宝贝?」他问道,「爸爸想尝尝你的小穴了。」

  「哦。好的!爸爸!」她回答道,伸手想要拉下自己的内裤。

  杰克抓住她的手,「你忘了吗?玛丽?你说过要我来的。」

  他慢慢的把手指伸进内裤的上缘,再缓缓了拉下来。当女儿的下身的隆起大
部分展现在眼前时,杰克停了下来,并把鼻子埋进女儿浓黑粘稠的毛发中,闻着
她体液的味道。

  即使那种处女的芬芳令他喘不过气来的瞬间,杰克仍无法相信这一切竟然发
生在自己身上,他亲爱的女儿正和他做爱。

  过了一阵子,他才把女儿的内裤拉大腿处。杰克再一次停下来,并开始舔噬
女儿暴露在外的,下体的毛发,并用鼻子一点点挖掘她下体的未知领域。

  「这就是你想要爸爸做的吗?玛丽?你想我这样舔舔你的花唇?你喜欢这样
吗?」他笑着问道。

  「哦,求求你爸爸。不要让我再等了。」女孩几乎要哭出来了,「我只想你
舔她,亲她。求求你,爸爸,把我的内裤完全拉下来,让我,让我……」

  「如果你要的话,宝贝。」杰克说道,一把拉下了女儿的内裤。

  杰克飞快的拉开女儿的双腿。有那么一瞬间,他忍不住停下来看看眼前的美
景,随即埋头舔弄花唇间滴出的体液。但他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了花房上小小的凸
起,他的舌头只飞快的扫过,却从未真切的在她的花径上舔弄一下。

  玛丽扭动着身躯,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笼罩了她。她自己的手指从未带来过
这样的感觉。当然,如果爸爸肯用舌头舔那里的话……

  杰克本能的感到了女儿的心思,他在女儿的阴唇间停了一下,并顺着可爱的
肉缝一直向下,直到触到了花径的入口。几秒中之后,他挺起舌头挤进了女儿体
内。

  玛丽猛然弯起了腰,并向蛇一样蜷曲起来。

  「噢……爸爸,这感觉好极了……」女孩轻声道:「再进去,进去!」

  杰克又进的更深了一点,然后他的舌头轻舔着女儿的处女膜。玛丽再一次的
痉挛了。杰克则心满意足的确认到女儿仍是处女。

  玛丽的想法则更为单纯,「天哪,如果他的舌头就已经这么好了,那他的大
肉棒又会怎么样呢?」但意识里较清醒的一部分则告诉她,还没到时候,今天还
不行。

  杰克终于开始袭击女儿的阴蒂,但仍是用一种玩弄般的方式。他并没有用舌
头开始,而是把面孔再贴近一点,用鼻子按在女儿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肉芽上。

  「啊啊啊……」玛丽禁不住叫了起来,父亲的鼻子来得那么突然而猛烈,以
至于她最敏感的部位几乎觉得有些疼了。

  即使杰克抬起了鼻子,仍留着一股钝钝的疼痛,彷佛花蒂因这突然的袭击而
抗议着似的。

  杰克立刻修正了自己的动作,并开始温柔的用舌头舔弄女儿的阴蒂。随着他
的动作,女儿再次放松下来,并意识到父亲正以怎样的技巧和爱心舔弄着自己的
下体。

  很快,那快感就将她带到了高潮上。

  「哦……天哪……继续……继续……爸爸!我来了……爸爸!我来了!」

  玛丽慢慢回到现实中,并想着自己是否在那高潮中失去了意识,或那感觉那
么的强烈,以至于她无法再感到任何别的事情。即使她昏了过去,也不会很久,
因为当她向下看去时,发现父亲仍在她双腿间,满眼欢乐和愉悦的看着她。

  玛丽向他微笑着,「我还想要试试这种感觉,爸爸,你还要多久才能硬起来
呢?我还想尝尝你的肉棒,可这一次,我要你在我脸上射出来,并把精液揉进我
的皮肤里。」

  杰克疑惑的看着她,「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东西的?亲爱的?」

  「只是突然想到的嘛。爸爸,怎么了?你不喜欢嘛?」

  杰克笑了并指着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阳具,「你认为呢?我的小宝贝?」


           第二章  1982年父亲节

  对玛丽和父亲来说,过去的一年真是美妙的一年。而当想到这个父亲节时,
玛丽知道,她只有一样东西可以献给父亲。毕竟,那是他父亲应得的。

  令玛丽感到幸福的是,她的父亲接受了她的礼物,并在她给出的礼物外,不
再索取更多。并不是说那样的事情不再发生,在那之后又有很多次。每一次,玛
丽和杰克一发现只有他们俩在一起时,就回立刻开始相互的爱抚。

  只是在第一次之后几天,杰克就向玛丽介绍了奇迹般的「69」式,在那之
后,那就变成了她们做爱的通常方式。除此以外,玛丽还经常给父亲口交。

  但玛丽已经十七岁了,并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成为女人了。当然,这一定要
由她亲爱的父亲来作。

  实际上,玛丽自觉已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她想给父亲送上更加美妙的礼物。

  她爱上父亲了,就像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那样。她想让父亲成为自己的爱
人,自己的伴侣。她祈祷有一天,这愿望会变成现实。

  令人惊讶的是,玛丽仍和莎朗保持着友谊。尽管,这名年长的女孩多少觉得
有点受挫。莎朗等了整整一年,想看看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关于玛丽的传闻,可什
么都没有,这实在令莎朗觉得难以理解。

  她确信如果有哪个男孩,在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女孩身上先驰得点,他不可
能抱持沉默。而且,玛丽也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做。那么,她一定是和学校外的什
么人。那么,谁呢?这一年里,玛丽和他人约会的时间更少了,从没有人看到她
在镇里的娱乐场所出没。

  但是,作为玛丽的朋友,莎朗相信,自己一定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玛丽很高兴莎朗会成为自己的朋友。莎朗仍然是玛丽最根本的性知识来源。

  玛丽的母亲几乎根本不愿谈到性,而且玛丽自己也觉得,把从母亲那里学到
的技巧用在父亲身上,会让人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玛丽邀请莎朗来喝咖啡。

  在听PinkFloyd的「DarkSideoftheMoon」时,
玛丽突然问道,「莎朗,第一次会很疼嘛?」

  莎朗当然知道玛丽指的是什么,但她希望女孩能自己倒出更多东西来,「什
么第一次?」

  「哦,莎朗,你知道我的意思!」玛丽忍住笑,继续道,「你第一次让男孩
把他的那个放进你下体时,很疼嘛?」

  「玛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说话了,好吗?不要再那个那个的了,那个是阳
具,还有下体,你应该说小穴。而且,不是什么放进下体之类的胡话,那叫干!

  而且,你说的没错,很疼哦!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那个意思,可是确实很
疼就是。可还不至于让我想要把那男孩推开,或者还不至于让我拒绝那种感觉,
可第一次,嗯,确切的说是开始几次都不会很有趣。」

  「哦。」玛丽说道。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

  莎朗明白自己的答案令女孩有多失望,她知道玛丽计划着和什么人干来着,
并想得到更多的证据。

  「你希望我告诉你那一点都不疼吗?」她问道。

  「很抱歉,小家伙,你要失望了。当然,我不觉的你的第一次一定要和我的
一样。我那个混蛋太兴奋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他就把那玩意插进
来了。该死的,那时候我还乾得一塌糊涂,他肯定也疼的很。所以,一定要让你
那位慢慢来。并且,要温柔。」

  随即,莎朗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谁要来摘你这朵花了吗?」她笑着问道。

  「噢,莎朗。」玛丽说道:「每次我问你问题,你就以为我会立刻跑出去实
践。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的意思是,我总有一天会要结婚的,并且,你知道我
不能让我妈妈这样告诉我。我只是好奇。」

  「是。」莎朗说道,「更何况我又是出了名的话筒。我没法保守秘密,是不
是?」

  玛丽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保守这个
秘密。」

  莎朗笑了起来,女孩们的谈话又转到了别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后,莎朗离开
时,又转向玛丽说道:「你自己也要做好准备。你可以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手指来
弄破它。然后用个橡胶的来让自己适应一下好方便他插进来。并且记住,虽然第
一次可能会疼,但很快你就会把这个抛到脑后,然后一辈子你都可以干来干去,
而不用担心再会疼了。」

  「谢谢。」玛丽说道。但在莎朗后面,玛丽对着关闭的门轻声说道:「不,
爸爸不希望我这么做,他会愿意用自己的肉棒撕裂我的。」

  父亲节两天前,玛丽和杰克又找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独处,并和往常一样,
他们把这几个小时利用的很好。

  杰克在女儿的双腿间添噬着她的下体,一边默默的祈祷着女儿能很快决定把
一切都给他。

  而玛丽则几乎等不及想告诉她父亲。

  于是,她伸出手,捧起父亲的面庞说道:「放只手指进来,爸爸。」

  过去的一年里,杰克至少有一百次把手指放进玛丽的花径中,可每一次都在
她的处女膜前退缩了。而这一次,当他停下时,玛丽稍稍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在
杰克的手指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

  杰克可以感到女儿的小肉芽微微的涨大了一点,花径内的嫩肉紧紧地缠住了
他的手指。

  玛丽注视着他的目光,并说道:「星期天,爸爸。」然后她俯身贴到父亲的
下体处,却并没有给他口交。

  「留到星期天,爸爸。」然后她离开了。

  这是玛丽第一次在父亲还未满足时就离开,但她话语里的期待却抹去了杰克
一切的不满。杰克知道接下来的两天将更难以忍受,但这只会让星期天更加地甜
蜜。

  而星期天终于来了,玛丽很早就醒了,并确认了一下是否已经准备完全。可
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她的妈妈才离开。克莉丝今天上夜班,这让玛丽感到无比高
兴。这让她的计划变得完美无缺。

  几个星期以来,玛丽一直在整理她的衣服,她原本想穿去年的白裙子来着,
可哪怕什么内衣都不穿也穿不下那条裙子。

  当然,她也可以就这么赤裸裸的走进主卧室,可过去的一年里,她父亲已经
好多次看着她这么走进来了,她希望今天能与以往不同。

  然后,她突然有了个主意。于是现在,她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了不起的
成就,再做点小调整就好了。

  杰克像玛丽要求的那样在睡房里等着她,一边想像着女儿娇嫩的躯体,一边
勃起着。过去的几天非常难熬,他不仅没有和玛丽做爱,更因为想把所有的精力
都为今晚保留下来,而两次拒绝了妻子做爱的请求,只求在今晚能一偿所愿。

  听到门转动的声音时,他猛地或钻身,并看着玛丽走进房间。就像去年第一
次看见她时那样,杰克不由得发出了饥渴的叹息声。她穿着母亲的新娘礼服,纯
白的长裙被改成刚刚好适合这年轻的身躯。

  玛丽看着他的反应,并因为骄傲和渴望而微笑了起来。

  「我希望你当我的新郎,爸爸。」她轻声说道,「我想当你的新娘,而今晚
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身为丈夫的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占有他的妻子吗?」

  「我们还没举行婚礼,玛丽。不过我真的喜欢这个想法。」

  玛丽笑了:「爸爸,你总是这么关注细节。」她把手伸进胸前的缝隙中,并
抽出两张纸。

  「这是你的誓约,爸爸。」她递给爸爸一张,「这个是我的。」

  杰克看了眼玛丽递给他的纸,然后把纸揉成了一团,「我们不需要这些誓约
什么的,玛丽。我以生命中一切神圣的事物发誓,我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陪
伴你。」

  「哦。爸爸,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写下这誓约,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不是
为了激起性趣才穿这些件婚纱的。我想当你的妻子,爸爸。我希望嫁给你,而不
是继续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杰克抱住她,「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宝贝。哪怕这不合法,可我们可以告诉
自己,我们已经成婚。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只希望能有一个戒
指……」

  玛丽伸出手指压住了父亲的嘴唇,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金戒指,「我
知道一般来说,应该是男孩拿出订婚戒指,可这是我们的婚礼,所以,我希望你
不介意我自己挑了一个。」

  约翰从他手中取过戒指,戴在女儿手上,「以此戒指为证,我娶你为妻。」

  他亲吻着玛丽,眼中不禁泪光闪烁。

  玛丽看着指上的戒指,心彷佛因为那狂喜而爆裂开来了一般。她微笑着对父
亲说道:「现在,严肃的部分过去了,我们来做有趣的那部分吧。」

  杰克一把拉过女儿抱在怀里,深深的亲吻着她,同时伸手解开她的婚袍。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女儿的嘴唇说道:「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脱下你母亲衣服
的时候。只是我更爱你,玛丽。我爱你为我的女儿,亦爱你为我的妻子。」

  很快,玛丽已经赤裸着躺在父亲的怀抱里了。杰克亲吻着女儿,并把手插入
她两腿之间温热而富弹性的软肉间,轻摩着玛丽的下体。他彷佛无意间把中指滑
进女儿的体内。

  「噢……玛丽,你的小穴太紧了,我真怕弄伤你。」

  「我知道,爸爸。可是我想要,没人会比你更轻柔了。而且,我只想要你,
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来吧……爸爸,轻轻的……把我变成女人,把我变成你的女
人。」

  不待回答,杰克已经移到女儿双腿之间,并舔舐着她股间的嫩蕊。尽管过去
的一年里,他以不下一百次以这种方式挑起了这年轻躯体中的情欲,但这一次不
同。

  在之前所有那些交合中,这将是他们激情的高潮和终结,可这一次,这只是
开始。

  「噢噢,爸爸,你太棒了。」玛丽笑着说,「我只希望你干的也一样棒。」

  杰克抬起头向她微笑着,随即埋头于女儿股间吸吮着她的淫液,一边揉搓着
自己的肉棒,「准备好了吗?宝贝?」

  玛丽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杰克小心的对准了女儿的花径,随即慢慢的向
里推进。

  玛丽可以感到下体的肌肉在父亲肉棒的推挤下涨裂到了极限。这全然未曾体
验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而并不觉得那么疼痛。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甚至怀疑
自己的第一次不过是另一次甜蜜的接触罢了。

  杰克仍在缓缓推进,女儿下体里嫩肉的包裹让他几乎无法自制。他不得不小
心的控制节奏,直到龟头顶到了女儿的处女膜上。

  「这里,亲爱的……」他说道:「你感觉到了吗?」

  「噢……爸爸……」她呻吟道,「我终于要把自己给你了,为了这一晚,我
已经等了那么久,用你的大肉棒撕裂我吧……」

  杰克又加了点力,直到将女儿的处女膜顶到破裂的边缘,随即停在了那里。

  玛丽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略带了些哭腔。她可以感到那代表自
己纯洁的嫩肉近乎破裂,却还差了那么点。而那种紧张的期待感,混着疼痛和快
感,让她几乎无法自制。终于,她再也无法等待,而是自己抬起腰,加上了那最
后的一丝力道。

  那一瞬,她禁不住痛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一切终于到来的满足感
和放松感,彷佛一口气放下了负担。虽然有点疼,但并不像在之前那一瞬所感到
的疼痛,而且,这疼痛正在慢慢消失。

  杰克感到女儿的处女膜破裂后,继续加力,肉棒深深地埋入女儿体内,感受
着少女的紧窄下体带来的包裹感。

  「噢……上帝,太棒了……玛丽,」他说道,「你还好吗?」

  玛丽抽了抽鼻子,但随即回应道:「没有那么坏,爸爸。而且,这是我想要
的。求求你,让我觉得再好受点。爸爸,干我,干到我忘掉这痛苦。」

  杰克俯下身,轻轻的亲吻她,然后慢慢的,在女儿体内抽插起来:「如果疼
就告诉我,玛丽,我会停下的。」

  「才不要停呢,爸爸,」女儿回答道,「我要你整个晚上都不停,然后明天
晚上,然后一辈子……」

  杰克笑了,随即深深的插入女儿的花径中。

  「疼吗?宝贝?」他问道。

  「感觉好多了,爸爸……不要停……快、快!」玛丽欣喜的回答道。

  杰克加快了速度,却又暗暗提醒自己控制住,这是他生命中最激动的一刻,
他希望自己能坚持久一点,直到和玛丽一起达到高潮为止。

  对玛丽而言也是如此,这是她年轻的生命中最绚丽而激动的一刻。

  「噢,爸爸,答应我,我们还会这样,你还会这样干我,永远!」

  「我答应,玛丽!我发誓!」

  杰克回想着这些年来的一切性经验,所有那些女人们期望他做的,夸奖他干
得好的,都用在了眼前的这一刻,用在了女儿身上,将她带向高潮。

  「我快来了!爸爸。」玛丽说道,「你就要让我高潮了!」

  「来吧!玛丽!和爸爸一起来吧!夹着爸爸的大鸡巴,让爸爸也射出来!」

  他再也无法忍受了,没人能忍得住。玛丽的下体像活物般紧紧的裹夹着他的
肉棒,而且,这是他的女儿,而他是女儿的第一个男人。

  当他呼喊着,让女儿迎接高潮到来的时候,他自己也被那闪电般的快感抓住
了,禁不住颤抖着在女儿的体内射了出来。

  玛丽感到父亲的肉棒猛然抽搐,体内的娇嫩处随即被烫了一下,她尖叫了一
声,也在无比的幸福感中达到了高潮。

  「喔噢!」

  当那无比的快感由下体奔向全身的瞬间,玛丽无法自制的颤抖着。那一切太
美妙了。

  她和父亲一同达到了高潮,父亲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一直好几分钟,这对乱伦的爱偶无法说话,只紧紧地抱在一起。两手紧搂着
对方,视线交缠。最后,玛丽清了清喉咙,并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爸爸。我
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永远抱在一起,整夜整夜的……」

  杰克笑着说:「你这个小妖精,你知道的,女人可以整夜的达到高潮……而
我们男人一天只能来几次。两次获三次,或者一晚上三次。可是,我会尽力而为
的。」

  玛丽亲吻了他,「没关系,爸爸。每次都会是特别的。我保证质量会弥补数
量的不足的。」

  「谢谢你,我亲爱的。」杰克说道,「而且,如果我没法勃起的话,还有其
它的办法满足你。」

  一边说着,杰克一边移到女儿双腿之间,舔舐着她股间的娇嫩的花茎,「疼
吗,玛丽?让爸爸亲亲。」

  玛丽笑了:「爸爸的亲亲一定会让乖女儿觉得好受的。哦,爸爸,我真期待
接下来的这一年!」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1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作者:One Sick Puppy

                          第三章 1983年

  对杰克和玛丽而言,接下来的一年是最好的一年,又是最坏的一年。他们一
天比一天亲密,却又无时无刻不看到那条隔在两人间的巨大裂隙。那条血缘的维
系,让他们俩无法永远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只能不时对望。

  在杰克将女儿变成妇人的两个星期后,出现了问题。杰克想着让女儿尽快恢
复,因此在那一夜之后,连续几天拒绝和玛丽再体验那背德的高潮快感。他告诉
女儿,她需要时间来恢复,不能这么快就无止境的寻求快感。

  玛丽试着说服父亲,但最后,她仍不得不像过去的一年那样,用嘴令父亲满
足。

  直到一周后,他才同意再继续。事实上,他自己等不及了。克莉丝去镇上参
加了一个探讨会,玛丽和杰克有整整一个星期共享一张床,而不用担心被抓住。

  而杰克则信守诺言,无时无刻不和女儿在一起。每晚都至少要来两次,甚至
偶尔一晚上三次,而讽刺的是,这就是那麻烦的开始。

  再一次美妙的高潮后,他们躺在一起。杰克下意识的抚摸着女儿的躯体,不
时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着,让女儿欢欣,也让自己更快勃起。

  「噢……爸爸……你做得真棒……我真喜欢这一个星期,最好每个星期都能
这样。」

  「我知道,亲爱的,我也是。」他说道,「我们做得棒极了,我们来了十六
次,而且,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幸好你吃了避孕药,不然一定会怀孕的。」

  「我没吃避孕药,爸爸。」

  那一句话,简单,直接,平静的,彷佛只是一个陈述。

  而得到的回应却是说话的人没有想到的。

  「上帝啊!该死的,玛丽!你疯了吗?我的天哪,你想让我进监狱吗?」

  玛丽被父亲的反应吓呆了,她甚至会希望他听到后会感到高兴呢。她从没想
到父亲会因此而发怒。

  「可是,爸爸,这又怎么了呢。我并没有特别试着要去怀孕啊。而且,就算
怀孕了,我也不在乎啊。我一直想着我们会在什么时候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
也期待着这一天啊。」

  杰克瞪着她:「那你他妈的怎么解释你怀孕了呢?你没有结婚,你没有和男
人约会,你只和一个男人整天在一起,而那个男人是我!难道你的妈妈会猜不出
这是怎么回事吗?」

  「那又怎么样呢?她没法证明任何事情。」玛丽噘着嘴说道。

  「你怎么知道她没法证明?总有些实验什么的。人们总会知道的,然后我就
会在监狱里面过下辈子。」杰克说道。然后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男人低头亲吻着
自己的女儿:「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没法忍受那样的日子。而且,在你
结婚之前,你都不应该考虑孩子的事情。你太年轻了。」

  玛丽举起左手,让父亲看看那枚两个星期前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开始,
她只是把这枚戒指串在项链上,戴在脖子上,但母亲离开后,她开始公然把戒指
戴在了手上。

  「我结婚了。爸爸,嫁给你了,记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们的结合是不合法的。我不后
悔,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但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你的父亲,女孩不
应该怀上自己父亲的孩子。」

  「不,爸爸!」玛丽说道,「你最好了,我们的孩子会是最美的。」

  「我们不会生孩子的,玛丽。」杰克咬紧牙齿:「我说的是真的,要么接受
这一点,要么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

  「可是,爸爸,我想要孩子!」玛丽哭道,「我一直想要当个母亲,甚至在
我们结合之前,我就这么想着了。」

  「你会有的,」他说道,「等你有了自己的丈夫以后。」

  玛丽从床上跳了下来,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狠狠的把那枚戒指扔向自己的父
亲。

  「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个丈夫呢!」她说到,然后哭着冲出了房间。

  杰克弯下腰去捡起戒指时,他猛然意识到,自从母亲死后,他从未这么痛苦
过。

  「不,」他想着,「错了!一定有什么不对的。」我是这么爱玛丽,可他却
怎么也想不到能做些什么,他没法当她孩子的父亲。

  当克莉丝回来时,她立刻感到了杰克和玛丽之间的怒意,并因而感到开心,
尽管她并不知道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杰克太宠爱女儿了,能看到他
们不像往常那样粘在一起,她觉得很高兴。而且,更令她高兴的是,玛丽开始和
男人约会了。

  玛丽在成为父亲的爱人后拒绝了很多男孩,而现在却突然变得不再那么不可
接近,因而大受欢迎起来。但她却仍守着那条界线,直接的告诉她的那些追求者
们,如果他们想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就必须先结婚。

  当女儿开始和同学约会后,杰克先是感到受伤,随即又有点如释重负。显然
她已经接受了被拒绝的事实,并开始寻找别的伴侣,虽然杰克并不想就这样失去
女儿,但或许这对他们两个都好。

  而杰克所不知道的是,玛丽却爱着他,无时无刻不爱着他。

  尽管她没让任何约会者占到什么便宜,但仍忍不住让那么几个人隔着衣服抚
摸了她的身体,而这只是让她觉得更无法满足。终于有一天,她在晚餐后偷偷搂
抱了他,并在他的衬衫口袋里塞了一包避孕套。

  「我放弃,爸爸。」她小声地说道,「戴避孕套吧,如果这样让你觉得好受
点。妈妈去工作以后,到我的房间来。」

  女儿原谅了自己,杰克兴奋得浑身发抖。那一晚,他们如愿以偿的回到了一
起。在那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争吵。尽管,带着避孕套感觉并没有之前那么
好,但杰克一定要带着才肯干。

  父亲节眼看着就要到了,杰克被那期待感弄得神魂颠倒的,他不知道这次玛
丽又会带给他什么。可他已经得到了女儿的嘴和花径,那么今年,只剩下她的后
庭了。他从没试过,也想不到除了女儿还有谁肯。

  可玛丽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她的愤怒仍未消失,只是仍被她小心的隐藏着,
尽管如此,仍有那么几次差点要不受控制。因此,她决定在这个父亲节,告诉她
那个新闻。

  那个星期天早上,她选择了在早餐时投下那颗重磅炸弹。

  「妈,爸。」她说道,「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为我而感到高
兴。」

  杰克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玛丽只是继续道:「你知道翰理。波特吗?」

  「当然,」克莉丝说道,「他是你们学校的明星四分卫,不是吗?而且他还
很帅。」

  「我真高兴您能这样觉得,妈妈,因为他向我求婚了。而且,我答应了。」

  克莉丝兴奋的颤抖着,尖叫着拥抱了玛丽,并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筹划她的婚
礼了。

  而杰克却是目瞪口呆的坐在了那里,彷佛什么人举起叉子,叉进了他的心一
样。

  玛丽要嫁给别人了?

  这不可能,他们应该会永远在一起的。突然,他意识到克莉丝正盯着他,他
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这太棒了,玛丽。如果这是你要的话,是的。」

  他没法控制住自己,最后的那几个字眼却从他的嘴角露了出来。以至于克莉
丝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了,「你是什么意思?「如果这是你要的?」她当然想
要结婚了!而且翰里是最好的选择,长得帅,运动出色,父母有钱。我知道所有
的父亲都不愿意失去他们的女儿,但是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太傻了。」

  杰克几乎没有听到她再说什么。他已经在为着自己的言语而痛苦着,因为他
看到了克莉丝所没有看到的。他看到了玛丽眼中的痛苦。

  第二天,克莉丝去上班了之后,杰克走进玛丽的房间,并坐在了她的床上,
玛丽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最后,杰克垂下头,问道:「为什么?」

  「孩子。」她回答道,眼泪不能自抑的滑下了面颊,「你告诉我过,如果我
想要孩子的话,就要给自己找个丈夫,所以,我找了。」

  「你爱他吗?」

  玛丽坐起身,将父亲按在自己的胸前:「天哪。不,爸爸。我爱你,我一直
爱你。汉克(翰理的昵称)只是一个合适的人员。而且,这几年他一直是我的朋
友。我们合得来。」

  杰克禁不住哭了:「我不想让你选择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玛丽。或许你应
该等一个你爱的人。」

  「噢!爸爸。」玛丽啜泣着说,「这没有什么区别,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你是我爱的人,你是我愿意为他怀孕的人,可你不愿意。好的,我接受这一切,
爸爸,可我只想要一个孩子。汉克也好,别人也好。哪怕是精子库也好,可我需
要人帮我养孩子。」

  杰克离开了他的睡房,那个父亲节,他都没有再回到女儿的房间。于是,玛
丽在九月份结婚了。


                          第四章 1984年

  玛丽的结婚毁灭了杰克和克莉丝的婚姻。

  杰克为玛丽的离去感到无比失落,以至于冷落了妻子。

  她曾经希望丈夫能够接受女儿的离去,可他似乎永无法接受。

  在婚礼上,当神父问道:「谁送出这女性踏入婚姻的殿堂?」

  杰克的回答,「我。」充满了痛苦,以至于教堂里的所有人都略带疑惑地看
着他和玛丽。

  几个星期后,他仍整天泡在家中,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做,尤其不愿意干他那
美丽而饥渴的妻子。

  他们的性生活,哪怕在他和女儿乱伦时都没有受到影响。一部分是因为杰克
害怕冷落克莉丝会让她怀疑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是他的快乐让他禁不住想对
别人好点。

  而现在,在这痛苦的笼罩下,他才不会去管克莉丝是否高兴。

  当玛丽回到家里时,他们已经在讨论离婚了。

  她在星期一的早上出现在家门口,袋子就放在脚边,向她目瞪口呆的父母宣
布她已经离开了翰理,并且已提出了离婚。而且,她怀孕了。

  「玛丽,你才结婚了七个月。你应该接受婚姻中可能出现的一些问题。哪怕
这些问题会持续一段时间。相信我,孩子,我知道的。」克莉丝说道,一边瞪着
杰克。

  「七个月,而且我只是在几个星期前才怀孕的。我觉得这太长了,而现在,
我知道为什么了,」玛丽说道:「妈妈,如果你回到家里,发现爸爸和别人上床
了,你会怎么样?」

  杰克惊恐得瞪大了眼睛,那一瞬,他几乎要相信玛丽会把一切都说出来。

  克莉丝愤怒地看着他,彷佛那一切真的发生了似的,「我可不喜欢这样。」

  她最后说道,「可尽管如此,我不知道是否要离开他。」

  玛丽吸了口气,「如果是一个男人呢?」

  克莉丝和杰克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上帝,玛丽!」杰克喊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汉克是个玻璃?」

  「用这种方式谈论你的女婿并不那么好,可是,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昨
天,我购物回来,发现他和他足球队的一个队友躺在床上。昨天晚上,我们讨论
了很久,我决定离开他。如果别人想知道为什么的话,我们会说,只是合不来而
已。至于真正的原因,我想,没必要让别人知道。」

  在这种情况下,克莉丝不得不接受女儿搬回来和他们一起住,至少,暂时性
的。杰克则为之感到高兴,又对自己逼女儿踏入了这样的一场婚姻而感到内疚。

  终于,当他和玛丽能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终于能好好谈谈。

  「我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感到抱歉,宝贝。我是说,发现自己嫁给了这样
的一个男人,一定很让人痛苦。」

  玛丽笑了,「并不那么吃惊,爸爸,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了,这都是计
划的一部分。」

  「嗯?」杰克惊讶道。

  「很简单,爸爸。汉克和我很早以前就是朋友了,我一直知道他喜欢男孩,
当然,今年早些时候,大概在我告诉你要结婚前一个月,他告诉我他老爸开始怀
疑了。我告诉汉克,我可以嫁给他,并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他老爸会不再管这件
事情,而且,我还可以像我想的那样,有一个孩子。我们很轻松的取得了一致,
我一怀孕,我们就分开。而我则自己把孩子养大。」

  「那么,」杰克喃喃地说,「这是汉克的孩子?」

  「当然了爸爸,汉克的那话儿还是能用的,只是他想用在男人身上而已。」

  「那么,只要你高兴就好,玛丽。」

  「我当然高兴了,爸爸。当然,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我会更高兴,可我得
接受事实。」

  两人很快搂在了一起,由于玛丽已经怀孕了,杰克也不用再带避孕套了。杰
克非常高兴,甚至又开始想着自己是不是对克莉丝太苛刻了一点,而玛丽则在这
一瞬投下了她显然预谋已久的炸弹。

  「爸爸,你还有我给你的婚戒吗?」

  「当然,玛丽。我一直好好的保管着它,我希望有一天能再次把它戴在你手
上,可以吗?」

  玛丽看着他,「有一个前提条件,爸爸。我想要它,而且,我想要当你的妻
子。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向你要求孩子什么的,可我希望成为家里的女主人。这
意味着,妈妈必须离开。」

  杰克坐起了身,「等一下,玛丽。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我和你妈妈过
得很不愉快,可我觉得哪怕现在,这段婚姻还有可挽回的余地。」

  玛丽冷冷地看着他:「不,爸爸。你可以拥有我或者她,但决不可能两者都
拥有。我会和妈妈解决这件事情的,你只需要同意就好。」

  「你不会伤害她吧?」他问道,为着可能得到的答案感到恐惧。

  「当然不会,爸爸!我只会让她自己想离开。怎么样?」

  杰克垂下了头,为了他的回答感到了些许的羞愧,「我爱你,所以我不会拒
绝的。你准备怎么做,什么时候?」

  「爸爸,这个星期天是父亲节。今年,我想给你一个新妻子,我。」

  当星期天终于来到时,杰克觉得有点紧张。和玛丽、克莉丝一同坐在早餐桌
前时,他还在想着女儿会做些什么,他自己是否受的了。他知道玛丽的意思是把
妻子赶出去这个家,或者别的什么,而他担心,如果克莉丝试图反击怎么办。

  「妈妈,」玛丽突然说道,「记得我问你,如果发现爸爸欺骗你时,会如何
反应吗?」

  玛丽觉得身体彷佛被什么抽空了一样,一种无比的恐惧猛然抓住了她,「是
的。」

  「你说你不确定会不会离开他,」玛丽继续道:「那么,现在是作出决定的
时候了,因为他一直对你不忠。」

  克莉丝猛然握紧了手中的叉子,彷佛随时都会插进杰克的眼睛一样。

  「等等,」玛丽说道,「而且,你想知道他一直背着你和谁上床吗?在你们
的婚床上?妈妈,那是我。爸爸一直在干我,而且,他更愿意干我而非干你。」

  克莉丝松开了手,叉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显得无比空虚。她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丈夫。突然,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那么合情合理。

  她想着自己怎么可能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一瞬间,她对丈夫的感情变成了仇
恨。

  「你强奸了我们的孩子,」她说道,那语声彷佛掺了毒一般:「你干了多久
了?她一直是爸爸的「好女儿」,你是不是从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开始玩弄她
了?」

  杰克坐在那里,嘴里干涩的彷佛含着整片的沙漠一样,他想着为自己辩解几
句,可那言语就像水一样消失在那片干涸中了。

  「不是那样的,妈妈。」玛丽说道,「一直到三年前,爸爸都没有碰过我一
根手指头。而且如果要说是玩弄的话,我想是我开的头。我诱惑了他,并把他拉
上了我的床。那时我十六岁,而且在那之后,我从未为此后悔过。」

  克莉丝感到她对女儿的感情消失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被男人祸害的
无知女孩。她是一个偷走了自己丈夫的妓女:「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该死的乱伦
的婊子!天杀的,淫荡的婊子!」

  「我是个乱伦的婊子,妈妈。而且,和爸爸在床上时,我比你能想到的更淫
荡。我喜欢他看我淫荡的样子。」

  「我猜你肚子里那个杂种也是他的。噢,只要我告诉警察这一切,你们俩都
会在监狱烂掉。」克莉说道,声音因为仇恨而变得嘶哑乾裂。

  「您无法证明任何事情,妈妈。」玛丽说道,「您看,我的孩子是汉克的,
我希望那是爸爸的,可是,他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基因测试只会证明这
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汉克会发誓他在我们婚夜刺穿了我的处女膜。所以,你能有
什么证据呢?妈妈?如果您去找警察,结果只会是您自己在牢房里面度过余生,
啊,我说错了,应该是精神病院才对,虽然两者没什么区别。」

  克莉丝躺倒在椅子上,一股挫折感笼罩了她:「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一切?
你想要什么?你希望我为你们的乱伦行径作掩护吗?还是希望我加入你们?不可
能!」

  玛丽把手伸进口袋,拿出父亲的婚戒。带上自己的手指,说道,「我希望你
离开,从现在起我要成为爸爸的妻子。我不想和他分享你,再也不了。」

  克莉丝猛然想到,杰克是不是总在干完了自己的女儿后,回到他们的床上。

  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做爱的样子,杰克把他的肉棒插入女儿的
下体中,因为沾着女儿的淫液而闪亮发光的样子。

  这一切只让她觉得恶心,她滑到了地板上,呕吐起来。

  等她恢复之后,她收拾了行李并离开了家里,没有对家里的任何人再说一句
话。

  那一晚,杰克和玛丽在床上紧紧地搂住了对方,甚至无法相信他们得到了什
么。

  杰克亲吻着他的妻子兼女儿,并对她微笑着说:「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是
吗?」

  「只是一部分,爸爸。我很确信,一旦说服了妈妈她无法找出任何对我们不
利的证明,她就会离开。我希望离婚不会太困难。」

  杰克把她抱紧了点,「我不担心,孩子。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只
要她别再管我们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汉克会发誓他得到了你的第一次。这谎言真是妙极了。」

  「这并不是谎言,爸爸,」玛丽咯咯的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
是真的。」

  「嗯?」

  「嗯,汉克喜欢男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干那些男孩子的后庭的,
所以婚夜上,我让他干了我的后面。所以,他至少是得到了我的一个第一次。」

  玛丽看到父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杂着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他轻轻的亲吻了
女儿的面颊。

  「我知道,这第一次应该留给你的,可是,那时我还在生你的气。而且汉克
帮了我这么多忙,我想应该给他点回报。你会生我的气吗?爸爸?」

  「不,玛丽,我生自己的气,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

  玛丽蜷起身子,随即抬起粉嫩的屁股在父亲面前晃动着:「如果您不介意的
话,您可以当第二个,而且,是唯一的,今晚,我的小屁股是你的。」

  杰克伏下身亲吻舔舐着女儿的屁股蛋:「我很乐意。」

  他跪在床上,移动到玛丽身后,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随即挺起自己的肉棒,
对准女儿的后庭插了进去。他慢慢地向前推进,并惊讶的发现,只靠着自己的体
液便轻易的滑进了女儿体内。

  显然,他的女婿不止一次玩弄过女儿的后庭。可在深入女儿体内后,他才发
现女儿的后庭深处仍然紧迫咬人,比她的花径更紧,感觉美妙极了。

  杰克深深的插进女儿体内,并俯卧在女儿背上,一手握住她肥硕而坚挺的乳
肉轻轻揉动,一手抚慰着她的下体。他尽可能的触及女儿的每一寸肌肤,并为那
奇妙的感觉而深深的着迷。

  玛丽也为那感觉而目眩,杰克比汉克更顾及她的感受。她的丈夫在做爱时只
想着自己发泄,每次都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而不管其他。杰克则毫不粗暴的抚
慰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而她知道,那是因为他爱她,她向自己发誓,自己
会回报他的爱,并以此为满足。

  杰克悄悄的将一枚指头滑进女儿的体内,其他的指头揉搓着女儿的阴蒂,另
一手轻捏着他的乳头。

  玛丽渐渐感到了体内涌起的热潮,她可以感到杰克的手指在小穴内的某个地
方轻轻刮弄着,以至于她的下体不由得抽紧了,而杰克则感到来自女儿两个洞穴
的紧缩感,这快感让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噢……上帝啊!玛丽,我可以感觉得到,感觉的到你。来吧,亲爱的,和
爸爸一起来吧。」

  「我爱你,爸爸……」她呻吟道,「干我吧……爸爸,干你的小女儿的屁股
吧……」

  杰克再也受不住了,就在女儿高声呻吟的同时猛然射了出来。

  玛丽微笑着看着她:「怎么样,爸爸,喜欢女儿的屁股吗?」

  「太棒了,玛丽。我想,我会忍不住经常试试的。」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2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亲节的礼物 作者:One Sick Puppy

           第五章  1999年父亲节

  那之后的许多年,他们一直都幸福的在一起。玛丽怀孕期间,杰克像一个丈
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当然,几乎所有的父亲都是这么关注自己的孙辈出
世的。

  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了解一边干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感觉着那婴儿在
母亲的子宫中踢动的美妙感觉。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比其他的父亲更经常地感受
到孙儿在女儿体内的踢动。

  可能是他们在女儿怀孕期间干了太多次的关系。她变得非常饥渴,而她肚子
里的孩子,则或多或少的制造了点麻烦。她不得不干得更轻柔点,或者禁止满足
于父亲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她感到无比满足,并希望在孩子出生后,仍能这样。

  杰克还负责一切照顾孕妇的工作,他将玛丽的睡房变成了预产房,并成了玛
丽的预产期教练。他保证女儿正确的饮食,定期看医生,甚至在女儿上班时都跟
着。

  在他的孙女妮可儿出生的那个早上,杰克来到医院并看望女儿和婴儿。生产
并不很顺利,可玛丽恢复得很快。当杰克走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照顾着自己
的女儿。

  对杰克而言,那无异于「圣母与圣子」像一般的神圣景象,他就那样站在那
里,看着那一幕,并感到无比的幸福。

  玛丽看着她并说道,「她真漂亮,爸爸,可是,他本应该是你的。」

  话一出口,玛丽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到父亲眼中的幸福消失了,变成了痛
苦。

  「噢上帝啊,对不起,爸爸。」她说道,「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说这种话
了。」

  杰克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没关系,玛丽。我希望她是我的,可是你知
道,这不可能。我们不要再说了。」

  玛丽和妮可儿回到家中两个月后,杰克和玛丽间的感情愈发热烈了,只是杰
克始终注意着玛丽的感受和健康,以至于玛丽不得不主动提出要求。

  一天,玛丽正一如往常般喂着婴儿,而杰克则看着这一景象,并为之感到深
深的迷醉。

  可玛丽并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于是问道:「爸爸,是不是我喂妮
可儿让你觉得不高兴了?」

  杰克被这问题吓了一跳:「不,玛丽。这景象美妙极了,你为什么会认为我
不高兴呢?」

  「噢,该死。我们回家以后,你都没试过用你的大肉棒填满我的小穴呢!你
甚至没有让我为你口交。」

  「我只是不想催你。亲爱的,我想等你都准备好再说。」

  玛丽笑了:「噢,我准备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按倒了!」

  她放下了孩子,并向父亲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和我一起来卧室
吧,爸爸,你会知道我是否准备好了。」

  五分钟内,父亲和女儿就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相互亲吻了。玛丽可以感到
父亲的大肉棒戳弄着下体的嫩肉,龟头上渗出的体液把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看来您已经够急切了。爸爸,我还担心生下这个孩子会让我无法引起你的
性趣了。」

  「不会,玛丽,没什么会让我不再想着你。过了这么久,我们终于可以在一
起了,我一直想着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爱你,爸爸。」玛丽轻声说道,同时为父亲带上避孕套。

  在女儿为自己带上避孕套时,杰克可以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爱意从心底迸发
出来。他自己都忘了这一点,而她却始终记得。于是他相信,玛丽会为他的余生
带来无比的幸福。

  他插入女儿体内,体验着那异样的感觉。这是九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带上避孕
套,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他很高兴能再次回到女儿体内,眼下的感觉,将是他要
学着习惯的。

  「还好吗?爸爸?」

  杰克向他微笑:「还是最好的,玛丽。我爱你,我的小女儿。你记得吗?」

  玛丽的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知道,爸爸。可我希望能听你亲
口说出来。而且,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的小穴,我想你用这种方式向
我证明。」

  第二天,杰克和玛丽醒来时,都已经筋疲力尽。玛丽一方面要满足自己亲爱
的父亲兼丈夫,一方面要照顾她的孩子。杰克则是因为在他这个年纪,一晚上四
次已经榨干了他。

  他转过头,看着女儿心满意足的照料着自己的孙女,不由得相信这样的疲倦
是值得的。

  玛丽看到他醒来并说道,「哦,昨晚真是太美妙了,爸爸,不是吗?」

  杰克看着玛丽,然后看着那一小堆避孕套。他向女儿笑了笑,又不由得呻吟
了起来。

  玛丽咯咯的笑着,然后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我们其
实用不着那些避孕套。我可以吃避孕药,爸爸。以后,我们都用不着避孕套了,
我不骗你,爸爸。我会每天在你面前吃药的,我会信守诺言。」

  「别傻了,玛丽,」杰克说道,「只要你告诉我吃过避孕药就行了,你从没
有对我撒过谎。」

  杰克和玛丽又回到了那「正常」的生活中。当然只不过是一个离婚了的男人
和他离婚了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帮助她抚养自己的孩子。

  唯一令他们担心的,是妮可儿可能会泄露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她提到杰克
和玛丽睡在一张床上,就可能带来一场灾难。他们想过放弃学校自己教育孩子,
却在最后放弃了。

  他们和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联系,而那些疑心重的邻居则已经开始怀疑
了。随着妮可儿逐渐长大,玛丽小心的让她逐渐理解家里面发生着什么,并知道
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件事情。

  小妮可儿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孩子,并很快学会把祖父玩弄于股掌间。这并不
困难,因为杰克无比宠爱自己的这个孙女,尽一切力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玛丽看着这一切,并第一次产生了对自己的母亲的同情。她开始理解克莉丝
因为这一切而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但她毫不后悔,因为她也爱着妮可儿,而且很
高兴杰克能那么喜欢她。

  而现在,十四年后,玛丽已准备好给父亲带来另一个美妙的父亲节。

  杰克站在台阶的底端,等着玛丽和妮可儿一同去教堂。他听到台阶上的脚步
声,并抬起头,不禁屏住了呼吸。妮可儿正穿着一件对她来说显得太小了点的白
色裙子,没有戴胸罩,年轻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胸前的小草莓清晰可见。

  杰克猛然意识到,如果从裙子底下看上去的话,将会发现女孩没有穿内裤。

  玛丽出现在女儿身边,并牵着女儿的手走下台阶,来到祖父身边。玛丽亲吻
了杰克并将女儿的手放在他手中,「父亲节快乐,爸爸。」

  杰克感到一阵晕眩,他看着孙女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妮可儿的眼睛,女孩
也笑了:「是!父亲节快乐,爷爷!」

  妮可儿紧紧地拥抱了杰克,以至于他可以清晰地感到两颗小小的突起压在自
己胸前。杰克猛然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起来,并为之感到惭愧。

  「玛丽,这太疯狂了,我不能和她那样。她还是个孩子!」

  玛丽叹了口气,「爸爸,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从两年前起她就纠缠着我说要
加入我们了。而我不想像妈妈那样,在这场战争中输给自己的女儿。我希望,如
果我能参与其中,你会在干着我们亲爱的小宝贝时还能想着我。」

  杰克可以看到玛丽眼中闪烁的泪光,不由得推开了妮可儿,把女儿揽入怀中
亲吻着。他紧紧地抱住玛丽,希望能藉此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

  「不要担心,玛丽。我对你的爱远超过你的想像,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小宝
贝,你知道吗?」

  玛丽猛然觉得一直压在她肩上的重负猛然消失了,不由得哭诉了起来:「爸
爸,爸爸……」

  杰克也哭了起来,他伸出手,将妮可儿也抱在怀中。他不希望孙女觉得自己
被排斥在外,这一家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他们又都笑了起来,然后妮可儿说道:「我们都爱对方,这太好
了。那么,可以上床了吗?」

  杰克摇了摇头:「可是,妮可儿我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妈妈,我无法以同
样的爱回报你。」

  「没关系,爷爷。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那么爱我的人,而现在,
我只想做爱而已。求求你,爷爷,」她撒娇道,「来吧来吧,和我做爱吧。」

  「是的,爸爸。」玛丽说道,「来吧。你总是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的,为什么
要拒绝她而让所有人失望呢?我想看着你和她做爱,我想看着我亲爱的女儿把她
的第一次献给我亲爱的爸爸。」

  杰克明白到自己不会在这场争论中获胜的。

  「那么,」他说道,「我猜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开始,就像你和我那样。先
试试口交,我仍然觉得她太小了。」

  「啊哈,爷爷。」妮可儿回答道,「如果你要口交的话,就明天吧。至于今
天,我要你和我做爱,现在!」

  杰克笑了,并看着玛丽:「当时你可没有这么急迫。你慢慢的带着我向前来
着。而这个小婊子则会在她想要的时候要,丝毫不管别人。好吧,妮可儿,只要
你想要的话,只要那不会让我们两个都受不了的话,我们来干吧!」

  「YIPPEEEE!」妮可儿兴奋的喊道,飞快地冲上楼梯,向主卧室跑
去,「快点,你这个老东西!」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喊,「最后一个脱光的最后
一个上床哦!!」

  玛丽向父亲笑道:「她还应该学着慢慢来,不是吗?」然后她也跑上楼梯,
「慢着,妮可儿!」她说道,「穿着裙子!直到我告诉你脱下来才脱下来。你的
爷爷喜欢亲自给小女孩脱衣服,相信我!」

  杰克慢慢地走上楼梯,一边想着自己在面对着什么。他怎么会让自己的孙女
说服呢?这又会给他和玛丽的关系带来什么改变?当然,他的女儿说他很高兴,
而且她想在旁边看着,可在这一切之后,她还能爱着他么?他走进自己的睡房,
并突然明白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性感的小孙女正期待着他的大肉棒,几乎有点迫不及待了。走上楼梯的这
段时间让他的大鸡巴稍微有点软了下来,而现在,看着妮可儿躺在床上,身上穿
着那件白色的裙子,却显得什么都没有遮住,它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

  玛丽看着父亲走向床头,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小心点,」她耳语道,「好
好待她,就像你待我的第一次那样。」

  杰克笑着亲吻了她,然后走到床头。他伏下身亲吻着孙女柔软的嘴唇,舌头
伸入她嘴中。伸出手抚摸着她全身,清清的揉搓着她的乳头,抓捏着她胸前的嫩
肉。

  妮可儿则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她随即热烈的回应着祖父的吻,几乎是恶狠狠
的把舌头伸入祖父嘴中,和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几分钟后,杰克坐在了床上,并看着自己的孙女。她穿着那白裙子的样子看
起来美极了,让他决定尽可能晚一点脱下它。

  他轻轻的抓住裙子的下摆,向上拉到女儿腰间,并终于看到了她紧窄柔嫩的
下体,上面覆盖着整齐美丽的金红色嫩毛,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手伸进去一探
究竟。

  「稍稍打开你的腿,妮可儿。」他说道。

  妮可儿稍稍的张开了腿,下体的嫩肉一如花苞般绽放,花径间的美景便一览
无余的出现在杰克眼前。他用指腹打开女儿的双唇,两眼随即盯在了花瓣顶端的
嫩蕊上。杰克决定从这里开始。

  妮可儿猛地向后一仰,并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年轻的生命中,从没有过如
此美妙的感受。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会从此爱上这种感觉的。而且爷爷,
或者妈妈都会乐意为她这么做的。

  她看着玛丽,并欣喜地看到妈妈正在脱去自己的衣服。并不由得想像着,妈
妈的下体会是什么味道呢?或者她们可以相互来呢?

  杰克继续舔噬着妮可儿的阴蒂,直到这小女孩再也受不住为止,然后他向下
用舌尖扫弄着花径内里的细嫩门扉,偶尔把舌头插入到花径中。

  女孩下体的味道简直太美妙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他第一次给自己的女儿口交
时的情景。并希望玛丽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想到以肉体取悦自己的,他们整整错
过了两年的美妙时光。

  「噢!爷爷,太棒了……」妮可儿呻吟道,「再舔舔我的阴蒂吧……求求你
了……」

  杰克可以感到妮可儿就要达到高潮了,但他不希望和孙女间的第一次亲密接
触这么快地达到高潮,所以,他从孙女的阴蒂上挪了开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
股间的嫩肉中。

  妮可儿下体的嫩肉向什么活物般猛然夹裹了上来,妮可儿开始下意识的耸动
着臀部,彷佛想让指头在自己体内更深入一点似的。

  「喜欢吗?妮可儿?你更想要哪个?继续舔你的阴蒂?还是把你小穴里的指
头再插深一点?」杰克问道。

  「噢……上帝啊……爷爷……」女孩尖叫道,「我都要,快干我!干我!」

  杰克微笑着回到孙女的下体,一面舔噬着绽开的花瓣,一面把指头深深地插
入女儿体内,寻找着她的处女膜。在触到那层嫩肉时,他想着是否要用指头捅破
它,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如果她想干的话,那就干吧。

  「噢……啊……啊……啊……哦……」妮可儿尖叫着向无比的高潮攀去。

  当然,之前她经常用自己的手指达到同样的高潮。而这一次,则是一个男人
引领着她达到高潮,这感觉好多了。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并在颤抖中猛然泻了出来。杰克笑了,和近亲而且还
是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足够他在牢里面呆几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
只希望自己的小孙女喜欢这个,并且一直想要他这么做才好。

  妮可儿则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个美妙的高潮,她可以感到祖父从自己的下身挪
到了身上,脸紧贴着自己的胸部。随即猛地撕开了自己双肩的衣襟,乳尖的红润
肌肤便裸露在空气中。

  杰克看着孙女的胸部,并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声。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年
轻的女孩的胸部,而那美妙的景象远超出他的想像。女孩的双乳骄傲的挺立着,
带着些婴儿肥的肉嫩丰润,乳头红润发亮,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显得颜色略深。

  他伸手轻轻揉捏着女儿的乳头,感受着那魅惑的嫩软和弹性。这和他第一次
抚摸玛丽的胸部时不一样。两年的差距让玛丽的乳房在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便已经
发育完全,而妮可儿的则还带着未成年的娇柔和嫩弱。

  他俯下身,将孙女的乳头含入最终,妮可儿不由得发出另一次呻吟。祖父吸
吮着她乳头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自持。那一刻,女孩猛然想着给自己的孩子哺乳
时,是否也会有同样美妙的感觉呢?

  对杰克而言,那感觉同样美妙。他把女孩乳尖的嫩肉,连带乳头一同含入嘴
中,双唇吸吮着她乳际的白嫩肌肤,舌尖舔弄着乳头。女孩年轻而光滑的肌肤舔
起来美妙极了。

  玛丽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女儿肢体纠缠着,心中满溢着对两人的爱,却又夹杂
了些许的嫉妒。这嫉妒令她感到惊讶。她曾以为自己会为父亲的肉棒深深插入女
儿体内而感到嫉妒,却没想到自己会为父亲舔弄女儿的下体和双乳而嫉妒。

  玛丽从未感受到女性躯体的吸引力,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如果和女儿做爱会
是怎样的感觉。

  在舔弄了很久孙女的双乳后,杰克抬起头问道:「准备好了吗?妮可儿?」

  明白了爷爷的意思后,女孩的下体下意识的抽紧了。她知道爷爷已经准备好
了,却还希望自己也准备好。

  「噢……当然,爷爷。」她柔声回答道,「干我吧!」

  玛丽终于加入了床上的两人之间,轻柔的亲吻着自己的女儿并说道,「你最
好先给爷爷口交一下。」

  「不,妈咪!」女孩回答道,「我不想他在我的嘴里射出来。我要他干我,
我真的想要!」

  「我知道,女孩,我不是让你用嘴满足爷爷。你只要舔弄一下,保证在第一
次插入你的身体时,他的鸡巴又硬又湿。我也可以替你做,不过今晚是你的。」

  妮可儿垂下头看着杰克的大肉棒,看着肉棒前端闪亮的性液,不由得咽了口
唾沫。她很想尝尝爷爷的大鸡巴的味道,而她的妈妈又给了她尝试的机会。

  「好吧,可是,如果你敢在我嘴里射出来试试看!爷爷。」她又羞涩的补充
道,「至少,今晚不行。」

  杰克没有说话,只是跪在床上,把鸡巴送到妮可儿嘴边。当妮可儿抬起嘴将
祖父的肉棒含在嘴里时,杰克却觉得从没有这么难以取舍过。

  那一瞬的感觉如此美妙,让他禁不住就像在孙女嘴中射出来,将灼热的精液
满涂在她的唇齿间。而唯一令他控制住自己的则是靠着不断的提醒自己,在女儿
的花径中射出,在她的体内填满自己的精液将是更美妙的感觉。

  妮可儿努力将祖父的肉棒含在嘴里,却只能含进去一半,于是就这样开始前
后舔噬,不时用双唇,舌颊裹住祖父的肉棒,前后吸吮。龟头前渗出的性液的味
道遍布到她的每一个味蕾上,她简直爱上了这美妙的味道。

  口交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女孩暗暗下定决心要尽快——明天早上就是个不错
的选择——尝尝祖父的精液的味道。

  杰克让孙女舔了几秒钟就不得不从她湿吮的嘴中抽出自己的肉棒,而妮可儿
则像失去了最好的玩具般显得略微失望。

  「小心,我的小可爱,」杰克说道,「你差点让我在你嘴里射出来,你可不
想的哦,至少今晚是这样。」

  杰克看着玛丽并说道:「现在。」

  玛丽点了点头,杰克在妮可儿的股间跪下,摆好位置。玛丽抬起妮可儿的上
身,这样她和女儿都可以看到杰克夺去自己的孙女处女的那一瞬。

  杰克抓住自己的肉棒,并顺着女儿股间的裂缝上下摩擦着,将她的爱液和口
水,以及自己的性液混成了一团,将女儿下体金红色的细嫩毛发染亮了。然后小
心的对准花径的入口,慢慢的插入。不慌不忙的,但却坚决地向花径深入挤入。

  当妮可儿感到杰克的鸡巴挤入她处女的阴道中,她不由得紧握住母亲的手:
「噢……它好大,好大!妈妈,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觉得这么大吗?」

  「是的,宝贝,不过那时我比你大。我相信你一定会觉得那太大了。」

  就在那一瞬,杰克的大鸡巴遇到了,并毫不犹豫地撕裂了妮可儿的处女膜。

  「好疼,妈妈,妈咪!」女孩禁不住惨叫道,「好疼,好疼!」

  玛丽把女儿再抱紧点:「我知道,宝贝,我知道。可是不会很长的,这痛苦
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已经成为女人了,而且,以后再也不会疼了。你可以随自己
高兴的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了。」

  杰克为给自己的孙女带来这样的痛苦而多少感到内疚,他停了下来并说道:
「对不起,妮可儿。我不知道会那么疼。我会试着让你好受一点,真的,你要我
做什么。」

  妮可儿小声的啜泣着,但随即擦掉眼泪说道,「什么都可以吗?」

  杰克笑了,「只要你想要,而我又做得到,就可以。」

  「好的,爷爷!」妮可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酒窝,「现在没有那么疼了,你
能不能稍稍的动一下,我想,这会让我忘记疼痛的。」

  不待回答,杰克就开始小心的抽插。

  他的鸡巴被女孩下体年轻而紧绷的肌肉裹得微痛,而这感觉却让他更加欲罢
不能。不由得希望孙女的下身能够永远这么紧致。

  同时,他又担心自己是否控制得住,孙女是那么紧,感觉那么好,他并不认
为自己能支撑太久。就在那一瞬,他已经感到自己下体的肌肉开始隐隐抽紧。

  他抬头对玛丽呻吟道:「我没带避孕套!你有没有给她……」

  「吃避孕药?」玛丽回答道,「没有,我忘了这回事了,不过她的月经应该
就在这两天了,应该是安全的。」

  杰克点了点头说道:「我最好还是射在外面,我们不能冒险。」

  「不!」妮可儿尖叫道,「我要你在我体内射出来!」

  「可是,妮可儿亲爱的,」杰克说道,「如果我在你身体里……」

  「我要你!」妮可儿尖叫道,「你答应过要为我做任何事情的!!那么,我
要你在我身体里射出来,让我怀孕!你答应了。你说过什么事都可以的!」

  杰克觉得自己彷佛中了陷阱。他答应过,可这怎么行呢。他从未想过妮可儿
会成为他的孩子的母亲,就像她的母亲,像他的女儿,她这样想着。他抬起头看
着玛丽,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支持,可随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玛丽正竭力掩饰自己声音中的痛苦和愤怒,可还有那么一丝从她的语气中漏
了出来:「是的,爸爸,射出来吧。给她个孩子。」

  杰克恍惚间,看到自己十四岁小孙女怀孕了的样子,她稚嫩的腹部因为怀孕
而肿大,双乳填满乳汁而显得丰盈肥硕。而同时,他又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言不
由衷,只要想想孙女的乳房因为充盈着乳汁而便得近乎透明般的景象,就让他无
法忍受了。

  于是,他猛然达到了高潮。

  「啊……」他呻吟道,可以感到自己的精液像被无比的巨力挤压着一般射入
孙女体内。

  一次一次的,彷佛用不止歇般,以至于他立刻明白,即使玛丽说的是真的,
女儿的经期已将来到,她仍有很大的几率怀孕。

  更何况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一定还会反覆不止,可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
己。他只能试着说服妮可儿放弃那个疯狂的想法。

  「噢!!噢!!妈妈,我感到了,我感到了!」妮可儿尖叫道,「他射出来
了,在我的身体里,全部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小嫩穴里!!」

  玛丽将面孔藏在了女儿的双肩后,让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痛苦和泪水:「是
的,宝贝,我知道。爷爷在你的身体里射出来了,那精子会变成你的孩子。你这
个幸运的小家伙。」

  激情过后,三个人睡了一会。醒来后,妮可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求爷爷再
来一次,而杰克则坚持他们应该谈一谈。

  「我们不能这样,」他说道,「在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有一些事情必须说清
楚,当然,只要好好想想,就会知道那些事情不合情理。我的意思是,真的,妮
可儿。你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不是现在。而且不是跟我这样的老家伙,这会
造成很多问题的。学校里的孩子会嘲笑你,会把你当成妓女,而警察会介入,因
为你太年轻了。医生会进行检查,并测试出我是父亲并把我送进监狱。你知道,
这是违法的,你太年轻,又是我的孙女。」

  可妮可儿才不管这些呢,「可你和妈妈不也是违法的吗?」

  「是的,」杰克说道,「但我们做了很多预防措施,保证不会有人发现。例
如用了避孕措施。」

  「所以,我应该吃避孕药,爸爸?」玛丽问道。

  而妮可儿则接过了嘴,让杰克不得不忽略她的问题。

  「嘿,我并不是世界上唯一怀了孩子的十四岁女孩。两年前,珍妮。麦肯泰
尔就怀了孩子,那时她才十二岁。真该死,在我们学校里有那么多怀孕的女孩,
他们甚至为此设立了特别的班级。可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迫你信守
诺言的,爷爷。可是,在年底以前,我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如果你不肯的话,我
一定能在学校里面找到肯这么干的男孩。」

  杰克瞪着他。

  「你不会是认真的吗?妮可儿?」

  「我是认真的,爷爷!」女孩回答道,「我想生个孩子,而且,现在就要,
我希望这孩子是你的。可如果必须的话,我也不介意是别人的。」

  「这个家里有过这种事情。」玛丽自言自语道,可杰克听见了她的低语。

  妮可儿点了点头,「你不能逼我吃避孕药,你不能逼那些上我的男孩戴避孕
套。除非你把我拴在地牢里,你不可能让我不跟别的男人干!如果你不想让那些
混蛋家伙们把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用你自己的鸡巴填满我
的小穴!」

  杰克仔细的考虑着,他仍然为强迫玛丽接受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而内疚着,
而妮可儿的情况则更糟,她会献身给学校里所有男孩,一点保护都没有的裸呈在
那些丑陋的家伙们面前。

  谁知道她会不会染上爱滋或者别的什么呢?所以,他不得不干自己的孙女并
让她怀孕,他不是在虐待她或者骚扰她,他是在保护她!

  「你这该死的家伙,你只能为她这么做!」

  杰克转向玛丽,「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她不听我的,却或许会听你的。」

  「我想这是她和你之间的决定。如果你想上她,让她怀孕的话,我不想也没
法阻止你。」

  「可是,玛丽,」杰克继续道,「你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玛丽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爸爸,该死的,你很清楚我在想什
么。该死的,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杰克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可他却觉得无比的欢欣,而且他已经得到了
玛丽的许可。

  他给了妮可儿一个苦涩的笑容并说道,「那么,2比1,我想我输了。可你
还年轻,而且我们是亲人。所以,我们会在你怀孕期间关注你的一切。现在,来
吧,你这个小婊子,如果你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们就再来一炮吧。」

  第二天早上,杰克。泰勒醒来后,只觉得无比疲倦。他的孙女是那么贪得无
厌,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晚上支撑四次了。

  幸好玛丽在这里,他能够入睡全是因为最后女儿接手了。昨晚,他最后看到
的是玛丽正在伏下身贴向孙女的下体。

  杰克看了看房间里,并发现妮可儿还在睡着,在床中间蜷曲成了一团。门开
着,于是可以听到水声,他很快起身并走进浴室。

  杰克走进浴室时,玛丽正站在药柜前,看着手中的药片,杰克伸出手抱住了
女儿的肩膀。

  「玛丽,我们必须在妮可儿醒来前谈一谈。」他说道。

  「我们该谈什么呢,爸爸。我已经答应让她怀孕了。」

  「我就是想谈谈这个,孩子。」

  「后悔了吗?爸爸。」玛丽说道,「你已经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如果你不想
守诺的话,你必须自己干。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的。」

  「不,玛丽,」杰克说着,将女儿抱入怀中,「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让你受伤
了,我没有给你的,却给了她。」

  「我受得住,爸爸。」她回答道,「不管怎么样,她只是你的孙女,我想,
她生下你的孩子会比我生要来的安全。而且,你好像没有什么选择,我相信她说
的会找别的什么男孩的事情是真的。」

  「或许我应该让她那么做,」杰克说道,「我想她只是想怀孕,而不关心谁
是孩子的父亲。而她选择了我,则是因为我会照顾她和孩子,而别的男生她拿不
准。」

  「可这和你不一样,玛丽。」杰克说道,「如果我是妮可儿的父亲,这一切
对你就不同了,不是吗?」

  玛丽不由得哭了起来:「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来
接受这一点,接受我永远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事情。我爱妮可儿,爸爸,可是她
不是我最爱的孩子,她不是你的。」

  杰克抱紧了哭泣中的女子并说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多的痛苦,我无
法完全体会你的感受,可我想说,如果你还想……」

  杰克没有说完,因为玛丽的嘴唇猛然堵住了他的嘴,她的舌头温柔而有力的
伸入他嘴中。

  玛丽停止亲吻并看着父亲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以让我怀上你的
孩子吗?」杰克点头时,她把避孕药放入杰克的手中:「证明给我看吧,爸爸,
证明你不愿我再吃这种药了。」

  杰克看着手中的药片,禁不住笑了,然后张开手掌,让药片从指缝间滑落到
抽水马桶中。然后把药柜中所有的避孕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中:「是否要再
吃药完全取决于你,你能原谅我吗?我让你等了这么久。」

  「这得看你了,你觉得能让我比妮可儿更快怀孕吗?」

  「我不知道,」杰克笑道,「我想我很乐意尝试的。」

  「该死的。」玛丽突然叫出了声。

  「怎么了?」杰克问道。

  「昨晚,你睡后,我答应妮可儿在她的经期间,我都不会跟你做爱的。这该
死的小家伙抢去了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

  杰克又笑了,「她是很狡猾,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避孕药的药效也需
要一段时间才能过去,不是吗?」

  「是的,」玛丽说道,「我想是的。而且说实话,我不介意等那么一阵子,
只要想着下次你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小穴时,能让我怀孕,我就不介意等待。我爱
你,爸爸。」


                                终 曲

  妮可儿和玛丽都没有如她们期望的那么快怀孕,而更令玛丽不能接受的是,
妮可儿最早在怀孕测试中呈现阳性。

  当玛丽也出现了相应的症状,并验证怀孕后,女儿们相互比对着自己的怀孕
期。

  玛丽抓着日历并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时间真是太巧了,」她说道,「妮可儿会在母亲节当上母亲。而且爸爸,
我想我又会有一个父亲节的礼物送给你。」

  杰克笑了。

  「这很合理,不是吗?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妮可儿生了一个男孩,你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兄弟,而我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儿
子,而妮可儿的儿子会变成她自己的叔叔。」

  「是的,妈妈。」妮可儿插了进来,「如果你生了个女儿,你的女儿既会是
你的姐姐,又会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我的姨妈,因为她会是我的儿子兼叔叔的姐
姐。」

  尽管开着玩笑,杰克却还担心着,并坚持妮可儿和玛丽做一个完全的检查。

  他们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而杰克则解释着他希望对两名女性的孩子都进行一
个完整的检查。

  苏利文医生看着他们三个人,并记起了那些传闻,杰克的要求让他疑惑了起
来。最后,他说:「首先,从外部观测来看,所有的特征都显示为正常的婴儿,
完全健康。」

  当杰克听到时,他显然松了一口气,这令苏利文医生愈发确信:「我们会很
快安排更详细的测试,在那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么详细的测试
呢?」

  玛丽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苏利文医生,我告诉你的任何事情都是病人和
医生间的隐私,受到法律保护的,是吗?」

  医生点头后,她继续问道,「这对妮可儿也适用吗?」

  「不,」医生说道,「她是未成年人,我必须向警方报告她的性行为。我还
会向警方报告她所告诉我的有关她的性伴侣的任何信息。」

  玛丽和妮可儿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玛丽转向医生并说道,「苏利文医生,我
的父亲是这婴儿的父亲。这是他为什么担心并期望进行所有的测试,至于我的孩
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医生点了点头,并看着妮可儿问道,「那么,年轻的女士,能告诉我,你曾
经和谁发生过性关系吗?」而妮可儿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医生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

  苏利文医生带着一种奇怪的神色看着杰克并说道:「你知道我不会说任何有
关你和你女儿的事情,而当警察得到我提交的有关妮可儿的报告时,他们可能会
得出自己的结论。他们可能会要求基因测试来判断孩子的父亲是谁。尽管我无从
臆测你做了什么,可我不觉得让法律牵涉其中会对情况有什么帮助。我建议你在
我提交报告前离开镇子,而这份报告会在一个星期后提交。」

  「谢谢你的警告,医生,可我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而且,我必须保证玛
丽和妮可儿得到最好的照顾。所以,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医生不会问任何问题的地
方,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

  苏利文医生叹了口气,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再戴上。抬起头看着泰勒并且问
道:「你有可以上网的计算机吗?」

  「有的。」妮可儿回答道。

  「很好。」苏利文医生说道。他在一张名片上写了点东西,并推给妮可儿:
「这个电子邮件地址可能会有帮助。我从没有给它写过信,不过我相信这能帮上
你们,这是一对和你们有着类似情况的夫妇。我相信他们和那些和你们有着类似
境况的人联系过。他们甚至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向你们提供庇护。」

  医生垂下头,随即低声道:「如果你和他们联系,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还
爱他们。」

  一个星期后,警察到达杰克的住所,来询问妮可儿时,发现她已经不在那里
了。

  玛丽解释为了避开邻人的流言蜚语,她把妮可儿送到了一个未婚妈妈的庇护
所。

  她递给探员一张名片:「如果你要找妮可儿的话,可以联系这个电话,找詹
妮。瑞奥丹小姐。我相信瑞奥丹小姐会合作的。」

  警官看著名片并叫了出来:「嘿!这个地方在南美洲!」

  「是的,有问题吗?」

  警官叹了口气:「有问题,在那里我没有执法权,如果瑞奥丹小姐不合作的
话,我怎么让她合作呢?」

  「我不知道,警官先生。」玛丽回答道,「这实在不是我的问题。」

  「那么,如果你的女儿回来了的话,我们有一份法庭的命令要求对她的婴儿
进行亲缘测试。对你的家庭,我们有些问题需要等这份测试来回答。」

  「我想,这不大可能。警官,孩子会被人领养。」

  警官一边喃喃地念叨着要去一趟南美,一边离开了。玛丽笑了,让他走吧,
她想着,他只能在那里找到一个应答机。至少,希望他喜欢那边的嘉年华会。

  警察发现玛丽也怀孕后,他们开始怀疑起来,可是缺乏明确的证据,他们没
法得到法庭的命令来检测玛丽的孩子的亲缘性。法官指出玛丽已经成年,她怀孕
并不能作为非法性行为的证据。

  妮可儿回到家中时,并没有带回可以进行亲缘测试的孩子,警察对她展开侦
讯,而女孩拒绝合作,案件就此搁浅。警察没有太关注泰勒一家,因而从未意识
到妮可儿经常离开家。

  他们从未意识到她经常在一个州界外的孤儿院中呆很长时间,尤其照顾一个
被「遗弃」的孩子。

  泰勒一家在一年后搬离小镇,他们收养了那个孩子。这是一次私密的收养,
由瑞奥丹儿童抚养中心安排的。

  当杰克向他的新邻居们介绍他的「养子」比利时,邻居们惊讶的发现这孩子
和泰勒一家是那么相像,看起来就像一家人一样。

                              【全文完】

***********************************
  召集人:「很不错的翻译,要多谢DHEW兄的辛苦,赶出这一篇来。」

  左胡:「很棒的故事,对于父亲来说我想这确实是最好的『礼物』了。

  虽然情节并不复杂,但很惭愧,我还是猜错了结局。当看玛丽怀孕时,我脑
中本已经计算出一个女儿接一个女儿地循环结尾。也许那样更符合我的爱好吧,
但现在这个结局其实也已经很出色了,至少显得更加合理一些。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只能怪『父亲』已经年老力衰,像是3P甚
至更多的描写,没有描写。而床戏虽然量很足,但花样还是稍微单一了些。虽然
做到了点题,但如果母亲和那位莎朗同学也能加入这场盛宴的话,应该能增色不
少吧,而且不会浪费这些角色的活力与魅力了。

  总之,虽然还远远地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已经可以让人认真欣赏了。同
时这也是一份能让人开心的新年礼物,还有什么结局能比大团圆更能让人感到欣
慰呢?」


  召集人:「多谢DHEW兄,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五夜——落难公主
侍奉国家篇。」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5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十五夜 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出版社:龙城
OCR:MEIJI

                                序 章

  户政事务所位在市区的中心点,原先是一座酒馆,后来经过改装而成为现在
的模样。在事务所里头,女孩们齐聚在宽敞的空间,随时等候着被人传唤。舞台
上的主持人一次传唤数人,而被叫到姓名的女孩子,一一地往舞台上走。这个舞
台是昔日艺人表演歌舞、接受观众喝釆的场所。然而物换星移,现今沦为女孩子
向色咪咪的官员自我介绍的场所。

  「我叫丽娜,十九岁……未曾和男孩子有过亲密关系。」

  她的肤色很白,眼睛黑白层次分明,脸庞未脱稚气。

  「真的?嗯、没关系,我验一下便知真假。」

  「我叫艾蜜莉,二十二岁。和先生那个……一个礼拜一、二次……」

  这名年轻的少妇不仅面貌姣好,胸部也很丰腴。

  「这么棒身材的女人在眼前,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礼拜一次忍受得了。」

  其余三人的年龄、长相程度参差不齐。

  官员视线由下而上的朝她们身上估量过后,用下颚示意换下一个人上来。小
女孩悲伤地低着头;年轻的少妇一脸悔恨地咬着唇、敞开胸前衣服的钮扣。只见
现场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户政事务所的屋顶快被这群来凑热闹的男人们鼓
噪的声音给掀翻了,震耳欲聋。场内人以占领菲尔大公国的瓜鲁德兰军官居多,
当然其中也是有专程慕名而来的好色之徒。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巴伊斯王子作风还真是大胆。」

  「是啊,将战败国女性全部推入火坑作妓女,将整个国家变为一个卖春国,
这个创举还真不是我们这种平常老百姓想的到。」

  「对菲尔的女性而言,无疑是个灾难,不过,在这个动乱频传的时代里,战
败国家的人民难免被杀害,能保住性命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难道不是吗?喔、
出来了!出来了!」

  刚才说话的二个男人,视线又再度地回到舞台。台上女孩露出乳房,并排成
一列。

  「别弯腰驼背!腰伸直,胸部向前挺。」

  「呜呜……」

  在官员的厉声斥喝下,女孩们眼眶中含着泪水,百般不愿地将胸部向前挺,
曝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位女孩的胸部发育得还不是很成熟,仅有乳头大且尖。

  少妇的胸部丰满,呼之欲出,使现场男性看得是垂涎欲滴。台上无论是哪个
人的乳房,皆吸引众人关爱的眼神。乳头或许是因为这么多人看而太过紧张,因
此变得尖硬。站在台上裸着胸部并列成一排的奇特景象,彷彿是在等着人们来评
论。

  「你看那个!外表一副清纯模样,没想到她乳头是那种颜色的!」

  「我猜大概是自慰过度才会变成那样的?」

  「本大爷要预约那个大奶子!」

  「登记结束后,可用钱来使任何女孩为你「服侍」。」

  「爽啊!侍奉国家万岁!」

  在一片鄙俗下流的欢笑声中,官员拿出一把准备好的卷尺,开始测量女孩子
的胸部大小。

  「啊……」

  当卷尺触到乳头时,女孩身体像是触电般颤了一下。

  「78,乳房小、乳晕色泽佳。」

  「91,乳房极大、乳晕色泽尚可。」

  官员先是将女孩名字登记在簿子里,然后再加以注记有关乳房的详细资料。

  巴伊斯王子为了落实菲尔境内女孩的管理,命令下属确实地掌握住每个女孩
子的肉体情报。依据年龄、是否有过性经验以及体态,将女孩子分成几个等级。
行「服侍」义务时,依等级的不同,所获取的报酬也不同。官员先是将女孩们的
乳房适度地揉拧个二、三下,测试其柔软度及弹性。比较敏感的女孩子,这个时
候就会发出疼痛的尖叫声。

  「嗯……该是检查重要部位的时候了。」

  这时官员和台下那些不工作而特意跑来凑热闹的人一样,心怀不轨地流露出
充满淫欲的眼神,眼睛直盯着台上裸着半身的女孩们不放。

  「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

  「呜嗯……」

  女孩们低着头,泪水沾湿了眼睫毛。台下更是闹哄哄的一片。

  「快!」

  官员在神情犹豫不决的小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清脆地一声,舞台下
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女孩边哭边将手伸进长裙内,把内裤给扯下来。之后,官员
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后退一步,坐在后方排成一排的椅子上。椅子前面有一条长长
的横槓,高度大概在一般人膝盖低一些的地方。

  「将你们的大腿张得开开的,膝盖弯曲跨坐在这根棒子上。屁股给我抬高一
些。」

  「呜呜……呜……」

  女孩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战战兢兢抬起腿跨坐在棒子上。衣裙被撩起,
下半身因而春光外泄。纤细的小腿肚、匀称的大腿,甚至连绒毛也清晰可见。原
本这种露毛的画面已经是多见少怪了,但现场的男人们却是意外地屏息无声。之
后,只要女孩们张开大腿,最私隐的部位就会曝光在众人面前。但女孩们迟迟不
将大腿打开。其中,还有边啜泣、双腿不停地抖动的女孩,小声地向官员苦苦哀
求。

  「妈的……同样的事情要我重复说几次,烦死了!」

  官员怒不可遏地拔出佩带在腰际的剑,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我再重复地宣读一次巴伊斯王子颁布的『法令』。」

  他取出怀中的文件,展示给台下的群众瞧。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

  「二、剩下其他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未经
许可离开境内者,一律格杀勿论。」

  这是瓜鲁德兰国的第一王子,同时也是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巴伊斯,为了统治这个国家,最初颁布的命令。

  「明不明白?现在登记的是管理号码。但只有名字、年龄是不够的。知道为
什么吗?」

  官员声量提高,继续说明下去。

  「留在境内的人民都必须对造访的任何人行『服侍』之义务。还有『服侍』
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人民不得拒绝其内容。」

  根据这道法令解释,在「服侍」的过程中,对任何人生命会造成威胁或者肉
体上可能导致伤害的行为,也都是禁止的。因此菲尔的女性们虽然成了娼妇,但
也至少有了生命及最低限度生活的保障。

  「我们管理当局,为了使人民行服侍义务时,生命受到保障……」

  「我的官员大人啊、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下去了!」

  「是啊、是啊!赶快让我们看精彩的东西!」

  台下群众喧哗成一片,有的人还发出低级的呻吟。官员不得以只好歪着嘴,
转过头去面向那些女孩。

  「总而言之,你们以后就靠自己下半身讨生活了。」

  官员用剑柄戳刺她们的膝盖,令她们张开自己的大腿。女孩们虽然是百般不
愿意,声音微微地颤抖着,但还是无奈地将雪白的大腿慢慢张开。

  「出现了!出现了!」

  「再靠过去一点看!」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往舞台前挤。

  「不要……不要看啊……」

  「对不起……啊啊……」

  各种形状、色泽及毛发疏密状况不一的女阴,排成一列裸露在众人眼前。

  「丽娜真的是处女耶!看那个地方的颜色艳丽、有光泽,而且沾附着白白的
黏液……我看她可能是因为害怕而不敢洗掉。哈哈哈!」

  「看那边那位年轻少妇!光是被人用眼睛瞧着,下体汁液就不断地涌出!没
想到她一脸清纯模样,下体的毛竟如此浓密!真是淫荡。」

  「喂、换个姿势看看。嗯……这个妞长相平凡,下体也普普通通。打一次炮
了不起五枚菲币。」

  「少妇艾蜜莉是十枚菲币。而处女要多一点才行,二十至三十枚菲币应该够
了。」

  「口交的价钱不知怎么算哦?」

  男人们擅自替女孩决定好价格,同时不由自主地往她们身体挪近,目不转睛
地盯着女孩的私处。官员站在女孩面前,手指往她们身体的入口插入,目的在调
查是处女或非处女,以及秘道的松紧程度,并将调查结果记录在簿子上。

  「不……不要……好痛……」

  轮到处女丽娜时,她发出了与先前不同的淒惨叫声,抗拒着手指的侵入。

  「欸、挺麻烦的。」

  官员手指来回的在丽娜的下体进出摩擦,使得她的敏感部位变得既红又肿。

  为了让丽娜心放得更开,官员手指戳点在她的秘蒂上头。这个被一层皮给覆
盖住的膨胀小点,就连丽娜本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现今却被男人的手指无情地
蹂躏着。

  「啊、啊啊!」

  「感觉怎样?之后你自己也可以试着练习戳看看,很舒服的。若被男人要求
服侍时,也不至于不知所措。」

  「呜……不要……啊……」

  「喔喔、出来了!出来了!处女丽娜的那个地方溢出透明汁液了,像口水一
样流出来了!」

  站在前排观看的那名男子,似乎打从一开始就对丽娜非常感兴趣。所以当他
瞧见那样子的画面时,呼吸变得是愈来愈急促。

  「我的小丽娜啊,秘蒂感觉很爽吧?等登记结束后,老子第一个买你!不管
是四十或五十菲币都好,只要你是处女一切都值得!」

  「嗯、颇值得期待。」

  官员手指插入丽娜湿润的下体,确认那地方的触感。

  「好、处女膜还在。这个要特别注记下来。」

  年轻的处女在还没成为街头妓女前,通常都必须先呈献给瓜鲁德兰国的达官
贵族享用,或者赠给替国家卖命且立下功劳的军官作为奖励。当然,一般的士兵
是不会知道这种事情。不久的将来,丽娜可能会被某位贵族或者将军夺去处女。

  然而,这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官员们心里清楚得很。那些贵族们常有一些
异于常人的特殊性癖,譬如说专挑处女,并把她们当作性奴隶来进行调教。丽娜
之后会怎么样?没有一个人能下定论,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怎么样。

  「可以了。」

  原本一脸好色模样的官员,此时不禁流露同情的眼神,让丽娜及其他女孩子
阖上大腿。底下那些等着看好戏的男人们,虽然愤然不满,无奈也只好等下一批
女孩上台。

  「登记结束。行服侍义务时,应得的金额由相关单位另行制定。另外,处女
须留下来接受特别指导。其余的人现在可以回家了。」

  丽娜被人从另一个出口带走,负责登记的官员斜眼偷偷地瞄了一下。但没多
久,他再度板起面孔,恢复了原先严肃的表情,接着传唤下批等着登记的女孩。

  如此一来,菲尔大公国的侍奉体制逐渐成形。

  这个原本绿意盎然、政局平稳的纯朴小国,从此之后成了一个不分昼夜处处
可闻女孩尖叫、哀嚎声的淫靡国家。国内可说是动荡不安、人心惶惶,而且佣兵
流浪汉四处流窜,大大小小纷争不断发生。

  女孩们刚开始都会感叹自己的时运不佳,拚命地试着去抵抗。但不久之后,
大多数的人都黯然神伤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只好咬紧牙关硬撑过去。

  这是后来的事了。

  一名男子来到了菲兰——旧菲尔大公国的首都,恰好是在「侍奉国家宣言」

  发表完后约二个月。

  他全身被暗色外套给覆盖,仅仅看得到他瘦弱的手腕。仔细一瞧,发现他外
套遮掩不到的地方,全被纱布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他跛的那只脚也不例外。银
色的发丝遮盖住大半张脸,除了淡紫色的左眼及嘴唇外,几乎见不到这个男人的
脸庞。右眼也许失明了也说不定。

  但如此奇异装扮的男人,出现在现今的菲尔,一点儿都不会引起骚动。因为
男人只顾着追寻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因害怕而不敢抬起头来见人,故很少人
会去注意他。

  「这位大哥,您第一次来菲尔吗?」

  向他开口说话的是一位皮条客,靠着仲介女人来赚取一些费用。

  「告诉我你喜欢哪一类的女孩?头发的颜色啦、或者身材之类的。我常跑户
政事务所,所以很清楚菲尔有什么样的女人。」

  「……」

  男人缓缓地用左眼往皮条客身上瞧过去。这时皮条客才察觉出他的装扮似乎
与一般常人不同,稍微感到惊讶,但瞬即恢复了生意人的脸孔。

  「介绍幼齿「美眉」给你如何?还是要成熟一点的?没关系,菲尔的女人应
有尽有,任君挑选。」

  「啊、这位大哥难道你不能说话?」

  「不是。」

  「太好了,大哥的声音听起来真有男性魅力!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名字?若您
在菲尔待久一点的话,小弟可以带您去许多好玩的地方。」

  「名字吗?」

  「嗯、名字。」

  这名男人稍微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空洞,不仅眼神如此,就连说
话方式、行为举止以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等等,都无法让人感受到丝毫的情
感。

  过了一会儿,这名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嘴角微扬了一下,再次转头
看着皮条客,眼睛里好像有什么讯息想传达给他。

  「酷恩。」

  「咦!」

  皮条客听了后吓了一大跳。

  「什么?」

  他用惊讶且充满畏惧的眼神,抬头看着高过自己一个头的男人。

  「酷恩。我的名字叫酷恩。」

  那名男人——酷恩,重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皮条客暧昧地笑了笑,开始与
酷恩保持起距离来,最后终于逃之夭夭。

  当然,皮条客并不知道他是谁。

  只是在这片土地上——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势力所及之地,没有人敢将「酷
恩」这个名字提在嘴边讲。这个名字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胆敢在国
王面前开这个玩笑的人,不仅本人将大祸临头,就连与他有连带关系的九族都会
被诛灭。

  因此,对瓜鲁德兰皇室而言,「酷恩」这个名字有挑衅的意味存在。

  然而,酷恩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此地是禁忌?或者为何成为禁忌呢?从他
空洞的眼神中无法探知出任何讯息。

  酷恩再度拉紧外套,沉默地往市区方向步行而去。

  他离去时乍看下似乎漫无目的,但坚定的步伐透露出此行是有计划而来的。

  小巷里依稀传来女人的喘息声。 


              第一章  凌辱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

  夜晚的菲尔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月光下,艾卢茵湖的水面波光粼粼。

  酷恩独自一人行走在湖边小径。

  来到菲尔已经是第三天的夜晚,已经能掌握住大致的情况了。之后,只要等
时机成熟……

  「啊……不、不要……放开人家……」

  前方出现这几天不断重演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说什么傻话啊!你不是正搜寻着客人才在这里晃来晃去的?在这里就地解
决,十枚菲币如何?」

  「不是……不要啊……」

  男人的笑声中,掺杂着女人抗拒的淒楚惨叫声。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楚对
方的脸庞,但男的应该是流浪汉或兵士之辈,女的大概是年轻的女孩子吧。女孩
子的长发在高过头的位置上绑成一束,纤瘦的脸庞曲线清楚可见。

  「快、胸部快点露出来!」

  男人毫不留情地欺凌那位女孩子。酷恩或许也瞧见了,但他却不打算插手管
这件事。

  「不要、啊……」

  女孩子纤细的手腕被抓住,胸前的衣服被扯开。没想到她身材看起来瘦弱,
胸部却是如此丰满,酷恩看得一清二楚。

  「喔、出现了。不错嘛!柔软而且有弹性。」

  「啊……嗯……」

  男人粗暴地揉拧着女孩的乳房,并用指尖戳刺着乳头。

  「乳头被戳弄的感觉很爽吧?乳头至今被几个男人吸过啊?」

  「不要啊……啊……」

  「快回答啊?客人在问。还是你已经爽昏头了?」

  男人有时用戳的,有时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女孩子已经叫得声音嘶哑,身
体边颤着抖,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男人的玩物。酷恩看到女孩子乳头慢慢勃起的
画面。

  「好、该是进去的时候了。手扶着那个木箱,趴着将屁股翘起来。」

  「呜呜……」

  女孩子边啜泣边摆出男人要求的姿势。白色的围巾悬挂在她的脖颈上,蝴蝶
结正面朝上。男人掀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娇嫩丰腴的屁股,在月
光照耀下更显白皙。

  「喔喔!好家伙!这种大屁股最容易生小孩了。生个我的小孩看看!嘿。」

  「啊啊……呜……」

  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股沟上来回抚摸。女孩拚命地挣扎,使得木箱发出嘎吱嘎
吱的声响。

  「嘿嘿嘿,你下面好湿啊!这种脸蛋及身材,十枚菲币真是物超所值!」

  男人掏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抵住女孩的下体。在插入之前他先是在周围摩擦,
让女孩溢出来的汁液充分涂在下体上。

  「呜……啊……」

  女孩不时地哼叫出声,但除了等待男人插入外也无法怎样。

  酷恩既不想观赏这出现场春宫秀也不想离去,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

  老实说,这几天来他早已看腻这种画面,所以对这类的事情一点儿也提不起
兴趣。

  但是,眼前这位喘着息的年轻女孩,和他认识的一位女孩子长得很相像。基
于这个理由,使得酷恩驻足在原地。

  「啊啊……不要……啊……啊……」

  酷恩有点迷惑。虽然那个女孩子低着头,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和她的
年纪差不多大小。女孩子明显地相当厌恶那个侵犯她的男人。该制止吗……但在
菲尔境内,男人的这种行为是正当合法的。若自己多管闲事出手搭救的话,也许
会惹祸上身,原先的计划可能会因此而功亏一篑。而且……就算她是我认识的那
个女孩好了,相信她多少也不愿意被认识的人瞧见现在这种窘境。

  酷恩左眼自纱布缝隙中瞄了一眼,重新勒紧外套。

  「老子要进去罗!」

  「呜呜!啊啊……啊……」

  男人抱着女孩子的腰,一口气贯穿她的身体。为了确认自己是否成功插入,
男人还一度停下动作检查。女孩子轻微地呻吟一声。男人反覆地前后挺腰,笑看
女孩大幅晃动的乳房。每晃动个一下,木箱便发出嘎吱声响。

  「呜……嗯……呜啊……」

  嘎吱声愈来愈规律,女孩子的叫声也愈来愈大。

  「呵呵……爽耶。里面夹得好紧、好舒服!」

  「呜呜!」

  女孩子痛苦地哀叫,这时突然啪地响了一声。

  「嘿……原来你的屁股被打时,会夹得更紧。好、那我就多打个几下。」

  「啊呀、啊啊!不要……啊……呜嗯……」

  女孩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向人求助,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的心理因素作祟?酷
恩最后受不了,选择快步离开现场。

  其实他心里有些懊悔,无法出手搭救那名女孩子,毕竟有点过意不去。但他
又想着,自己若能完成来到此国之目的,或许就能使她从黑暗中挣脱。

  酷恩压制着心里的感受,趋步前往更黑暗的小巷。

  就在这个时候……

  不知从何处传来刀剑的撞击声。酷恩警觉性地将手放到腰际的剑柄上,朝着
声音的方向前去。声音愈来愈大,空气中混杂着血的腥臭味。当他绕过一个转角
时,赫然发现眼前有人卧倒在地上。于是,酷恩反射性的拔出剑来,只见对方流
着一滩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酷恩自他身上飞跃而过。

  小巷里有一名身材高大、长发披肩的男人,正与多人刀光剑影地搏斗着。狭
窄的暗巷中弥漫着杀气,似乎是从那群围攻黑色长发男人的暴徒们身上所释放出
来的。但从现在局势来看,他们好像被那名黑发男人牵制住进退两难。这是……

  此时,两把杀气腾腾的剑,同时朝黑发男人身上挥砍过去。一名男子被黑发
男人一剑贯刺而不支倒地。然而,因为闪躲不及,黑发男人前端的发丝被另一个
人削掉一部分。

  「!」

  瞬间、黑发男人身体失去了平衡、膝盖着地,处在一个非常不利的状态。但
在千钧一发之际,黑发男人的眼睛中忽然闪现异状——如同燃烧中的火焰般又红
又亮。不过,在黑发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前,酷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后面
帮他砍了敌人一刀,替他收拾了对方。

  「……」

  黑发男人轻微地喘着息,对于眼前这名突然出现的帮手,心里感到讶异。他
发光的右眼逐渐黯淡下来,颜色最后转为深红色。黑发男人的左眼是暗紫色,但
右眼显然有些特殊。那只红色的眼睛,能看见即将发生的未来。在这个世界上,
大概仅有一族,刚出生就拥有这种眼睛。

  黑发男人慢慢起身,身高稍微比酷恩还高一些。

  「多谢相救……」

  虽然嘴里道着谢,但这名男人显然还是对酷恩保持警戒心。他心里可能怀疑
这或许又是个陷阱。正常的一般人都会如此怀疑。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只红色
眼睛是统治这个国家的瓜鲁德兰王族之象征。无庸置疑,这名身材高大的黑发男
子是现任菲尔大公国的统治者,也就是那位颁布「侍奉国家宣言」的人——瓜鲁
德兰国的第一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但为什么像他这种重要人物,深夜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居然没带任何随
从?难不成这位年轻的王子是因为夜里寂寞,而偷偷跑出来找女人?但对酷恩而
言,一切都无所谓。

  酷恩默默地将覆在头上的衣帽褪下。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真是不可思议!」

  巴伊斯对着眼前这位身材瘦弱、全身包着绷带而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大
感惊讶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

  被巴伊斯一问,酷恩原本打算报上自己一直沿用多年的假名,不由得犹疑了
一下。

  「酷恩。」

  后来他决定说出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的禁忌的名字。酷恩心想,
就算因此与巴伊斯卯上了,那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

  巴伊斯瞪大眼睛,吃惊地瞧着酷恩。酷恩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窥探
着巴伊斯的反应。该不该动手一刀将他毙命?酷恩心想着。过没一会儿……

  「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回应的却是巴伊斯的纵声大笑,一种能让人松弛心防的愉快笑声。之
后,巴伊斯对酷恩频频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

  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说完后,巴伊斯转身离去,但他的笑声仍然不绝于耳。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酷恩一脸狐疑地目送着巴伊斯离开。他心想,罢了。是对方让自己有机可趁
的,之后只要一步步来不要急,确实地达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巴伊斯并非随口说说。翌日黄昏酷恩真的进城去,经城门守卫向上通报后,
他成了巴伊斯的私人贴身侍卫。

  「真是糟糕!当王子告诉我们要让这家伙加入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嗯……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蠢,殿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酷恩与那些同样是贴身侍卫的伙伴在菲兰城内散步。

  「啧、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初不晓得是谁,说要在剑技场试试人家
的身手后,才决定要不要让人家加入?记得好像是你吧,拉斯?」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服气上场和人家较量,结果还不是惨败!是不是啊?
哈登。」

  「那又怎么样?是你输得比较难看吧!」

  二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彼此互不相让。这二名男人不管是个性也好、长相
也好,完全是南辕北辙的类型。一个是擅耍大刀的豪爽硬汉,而另一个是斯文娇
弱的使枪能手。

  「兹、你说,是不是拉斯输得比我惨?」

  「……」

  这里还有另一名保持着沉默且全身被盔甲覆盖住,被他们称作「兹」的人。

  他的脸隐藏在面具里头,所以无法窥得他的真面目。

  「算了。反正我们先来办个迎新餐会吧!」

  哈登似乎早已习惯兹是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因此自个儿接着说下去。

  「不只有剑技,像我们这种佩带羽毛印记的人,酒量自然也要高人一等。让
我来和你较量较量。」

  哈登指着酷恩胸前的饰物。同样的饰物在哈登、拉斯、兹胸前也有。它是一
根老鹰羽毛制成的饰物,似乎是巴伊斯私人贴身护卫的辨识物。

  「我们的身份毕竟和那些高傲的骑兵不同。黑骑士军团的团长那斯达斯老说
我们这群人是麻烦人物。你应该也见过他了吧?就是那位把你带去给殿下,个性
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年轻骑士。」

  拉斯一脸愉快地说着。最初听见酷恩这个名字时,那斯达斯还因此吓得脸上
青一阵白一阵的,不过他因为这件糗事而成了他们那一群人调侃的对象。

  「那斯达斯人挺『古意』的,与那些本国来的贵族相较之下,就会让人不由
得想捉弄他、开他玩笑。还有……」

  哈登刻意压低声音。

  「还有一名叫巴帝沙的胖贵族真是让人讨厌透了。表面上对殿上逢迎谄媚,
但私底下却时常干一些不好的勾当。」

  「据说他是国王派过来监视殿下的人。」

  「监视殿下?为什么?有这个必要吗?」

  酷恩第一次回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

  「话等离开这里到街上再说。」

  城内不适合讨论这类的话题。

  离开菲兰城后,在一条没什么人的小巷内,他们又再度地讨论起那件事。这
时除了兹消失不见外,倒没出现什么异状。

  「嗯……酷恩、之后或许你会常出入这座城,所以一些事情你最好知道一下
会比较好。」

  拉斯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的景物后,转过头向酷恩说明。

  「你有没有听说过殿下的父王,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的传闻?」

  「是那位靠着恐怖力量来支配人心的国王?」

  「没错……现实中的他,比起传闻恐怖十倍……不、说是几百倍也不为过。
但在几年前国王与殿下之间彼此间好像产生了心结。有关这件事的谣言满天飞,
但先姑且不论原因为何,只知道自此之后国王百般地刁难殿下,老是派给他一些
非常无理的任务。像这次进攻菲尔,国王拨给殿下的兵力,除了直属于殿下的黑
骑士军团外,真的是少得可怜。」

  「而且,这支黑骑士军团本身虽然对殿下忠心耿耿,在本国却被视为麻烦。
幸好,此次的菲尔之役和先前大大小小的战役相较之下,对殿下而言,对手充其
量只有小孩子程度。」

  酷恩听后肩膀微颤,不知是否被哈登或拉斯瞧见?

  「我想菲尔作梦也想不到,长年以来一直维持盟友关系的瓜鲁兰德,居然不
顾情义地大举袭来。菲尔皇室的想法未免也太过天真了!但我对那位唯一倖存下
来的公主,倒是有点同情。」

  「对了……那位公主叫什么名字啊?」

  「……」

  爱妃娜。

  酷恩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位公主的名字。金色长发、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对有
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睛,加上楚楚可怜的樱桃小嘴,以及优美的姿态。不仅菲
尔,全拉古拉几亚地方的居民们,相信无一不被这位被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
吸引。酷恩白天在城内的会议中见到这名公主,果然和传闻中描述的一样美丽,
但表情似乎没什么生气,而且茫然的眼神中流露着悲伤。

  国家被人侵占,父母也双亡,叫这位孤伶伶且无依无靠的公主,如何能快乐
得起来。但是,她看起来满脸愁容的理由应该不仅如此。

  「她虽贵为公主,但行服侍义务这点,却与一般平民百姓无异……这像极殿
下的作风。」

  恐怕此时爱妃娜的贞操早已被巴伊斯夺走,现在她仍持续被玷辱着。她可能
被威胁——若自杀的话,她的子民将全部被杀害,因而无法守住自己的处女身。

  「怎么了,酷恩?」

  酷恩不禁摇头兴叹,然而却被哈登给瞧见。酷恩回答他自己没什么事后,再
度将头横过一旁,硬是将难过的情绪压抑下来。

  「为什么王子要故意这样?」

  「故意?」

  「嗯、听从父王的命令攻下菲尔后,又刻意颁布「法令」,有必要将这里变
成一个奉侍国家吗?我个人认为,就算是国王也会觉得这个举动诡异,因此会派
人过来监视。」

  「……」

  对于酷恩的疑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为什么殿下要刻意扮演这种坏人的角色?」

  「可能是因为好玩吧。」

  哈登耸耸肩苦笑着。

  「没错,一定是这样!就好像把你这位「瓜鲁德兰复仇者」纳入自己麾下一
样,殿下可能因为好玩……一定是这样的。」

  「……」

  这次换酷恩默然无言。因为好玩——仅是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这样的理由,
使得爱妃娜……还有昨天那位女孩……

  「酷恩,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先讲在前头,殿
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全由你自己去认定。」

  「没错。还有不管是谁,只要是殿下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哈登与拉斯一脸认真地看着酷恩。酷恩没回答任何话,只是想着一些事情。

  「好啦,别谈论这种严肃的话题了。走了、走了!」

  哈登吆喝了一声,再度催促众人上路。据说这条路在前方不远之处,有一家
他推荐不错的店。

  「那是一家酒馆兼旅馆,里头菜色相当的不错喔。负责煮菜的是一位年轻的
小姑娘,长得也挺不赖的!」

  然而,尾随在哈登后的酷恩,内心愈来愈不安。这条路,前方那家旅馆……

  「到了。」

  哈登推开那道木制的厚重门板。门的上方是一片木雕的店招牌。

  「侠雷特之店」——果然不出所料!这么说,这家店的女孩是……

  「欢迎光临……」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脸庞纤瘦,绑着一束马尾的长发女孩。脸蛋虽称不上是漂
亮,但五官端正,给人一种温柔婉约的印象,再加上她冷静沉稳的声音,故酷恩
一下子就认出来。眼前的这名女孩是侠雷特。喜莉亚。

  「喔、我又来了!今天是三个人。先给我们来点酒菜之类的,麻烦你了。顺
便煮个几道你的拿手好菜过来。」

  哈登轻轻拍着那名女孩——喜莉亚的肩膀,带领我们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
坐下。酷恩隔着头发的缝隙,偷偷瞧着在柜台后方煮菜的喜莉亚。

  三年没见面了,没想到当时还是少女的喜莉亚,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成熟。酷
恩不禁缅怀起以前那段日子。不晓得妮儿现在变得怎么样?

  回想了一下往事,酷恩瞬时感慨万千。原本这个年纪应该是快快乐乐、无忧
无虑,喜莉亚褐色的眼睛黯淡无光,背影看起来更是憔悴。怎么也不会让人觉得
她过得很幸福。

  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加上邻国瓜鲁兰德的侵袭,还有那道闻之令人辛酸的
服侍令……她会变得如此是很理所当然的。仔细地端详她的腰部曲线,酷恩能确
定昨夜小巷中那位被侵犯的女孩,毫无疑问就是喜莉亚。

  真是太懊悔了!

  酷恩握紧置于膝盖上方的拳头。明明瞧见喜莉亚被人欺负的画面,为什么当
时没做任何举动而离开了现场。虽然喜莉亚至今还没察觉出来是他。这也难怪,
现在留着一头银发,单眼又身材削瘦,任谁也想不到……

  「喂、酒!拿酒来!」

  一名莽汉粗暴地推开门,似乎喝醉酒似地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是的。请进……」

  喜莉亚将酷恩他们的菜置在桌上后,伸出援手搀扶住那名醉汉。然而……

  「啊!啊、不要!」

  「嘿嘿……长得还挺标致的嘛……先给我上点酒,之后我将你买下了。」

  男人从口袋取出几枚菲币后,将菲币夹在喜莉亚的乳沟。喜莉亚露出了哀怨
的表情,沉默地任由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

  「啧……想好好享用一顿餐的心情被搞砸!」

  「你不是早就吃完了?」

  拉斯吐嘈了一下正在抱怨的哈登。

  「快点吃一吃,我们到下一间店去喝个痛快吧!」

  哈登说完后离开了座位。在菲尔,除了危及生命的场合外,任何人都无权阻
止此类的奉侍义务。但在这种情况下,相信没一个人能若无其事地把酒言欢。拉
斯赞同地起身。酷恩也接着站起来。

  「呜呜……客人……」

  此时,喜莉亚和昨夜一样的呻吟,声音中还掺杂着气息。

  酷恩停下脚步,揪住那名醉汉的手腕,解救了陷于困境的喜莉亚。

  「你干什么!」

  男人满口酒臭味,眼睛狠狠瞪着酷恩。

  「对不起,这个女孩子我之前就预约了。」

  「什么?真的吗?」

  男人靠近喜莉亚问道。嗯嗯、喜莉亚含糊其词地点点头。

  「是真的。钱在你没来之前就已经付给这位姑娘了。姑娘、你说是不是?」

  哈登开口说话。除此之外,要从醉汉的手中救出喜莉亚,似乎没有其它的方
法了。

  「啊……是的、真的是这样……」

  喜莉亚瞧一瞧那名男人与酷恩一行人,最后点点头。那名男人懊悔地咋了一
下舌,留一下句「老子不爽吃了!」便扬长而去。喜莉亚耸耸肩,轻轻地叹了一
口气。哈登边笑边皱着眉头,用一种奇妙的表情看着酷恩,同时疑问地对他使个
眼神。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哈登打开店里的门准备离去。酷恩的这个举动也搞得拉斯满头雾水,最后他
也随着哈登走出门。当那道厚重的门再度关上时,店里只剩酷恩与喜莉亚二人。

  现场一片沉默。酷恩心里有点后悔,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酷恩
找不出话对喜莉亚说。

  「已经……用完餐了吧。那……」

  先开口的是喜莉亚。

  「那么……我带您到二楼……请这边走。」

  喜莉亚脸上堆着轻轻的微笑,早酷恩一步爬上楼梯。

  酷恩没办法也只好跟着她走。

  进入一间至今仍残留在酷恩记忆深处中的房间。里头摆设简单、朴素,有一
张牢固的床及一些老旧的日用品。然而,室内给人感觉已不像从前那般静谧,空
气有点混浊不清。

  「请问……有什么疑问吗?」

  喜莉亚偷偷地将背后的门上锁。酷恩摇摇头。喜莉亚低着头站在门边,一脸
害羞地询问酷恩。

  「衣服……要脱掉吗?若大爷急的话,还是……」

  酷恩沉默地摇摇头。喜莉亚好像理解似地将手绕到背后准备宽衣解带。

  「那么,我脱了。」

  「不、不用!」

  酷恩制止喜莉亚的手。于是,喜莉亚面露疑惑的表情,头次用认真的眼神望
着酷恩。然而,酷恩立即将头撇到一旁。喜莉亚是一位聪明的女孩子,或许会察
觉出什么也说不定。于是酷恩刻意装出冷漠的表情。

  「今晚、我单纯只是在这里投宿一晚。」

  酷恩从口袋中取出菲币递给喜莉亚。看喜莉亚没有要收的意愿,酷恩于是直
接将菲币置在床边的桌上。他朝床上一躺,转身面对着墙壁。但,喜莉亚并没有
打算出去的迹象。

  「还有什么事吗?你可以退下了。若是明天早餐……」

  喜莉亚忽然噗嗤地笑出声。酷恩觉得有些可疑,转身过去看她。只见喜莉亚
含着泪水、皱着眉头,仅有嘴唇在笑。

  「悲伤……吗?」

  「……」

  「我虽然不晓得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淡,我有这么惹人厌吗?
虽然我被很多……很多人抱过……」

  她不禁泪流满面。

  「拿钱给我……这算是同情吗?……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

  酷恩差点就唤出她的名字,但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心里明白,就算是叫了
她的名字,之后也没什么话可说。

  喜莉亚持续地抽泣,最后再度强颜欢笑看着酷恩。

  「谢谢大爷买下了我……不过大爷用不着给我太多钱……」

  「够了,你别再说了……」

  喜莉亚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酷恩前宽衣解带。酷恩虽然感到困惑,
但却也奈何不了她。因为这时不管是制止她或者离开现场,都会伤了喜莉亚。

  一条腰带滑落到地面上,喜莉亚稍微犹豫了一下,于是决定敞开胸前衣物,
露出了丰盈的乳房。

  白色的肌肤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更显得迷人。傲人的酥胸似乎非常地柔软,让
人不由得想伸手抓一把。乳头早已变得尖挺。

  酷恩记忆里的喜莉亚,还停留在那胸部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形象,然而她
现今的胸部却早已变得相当壮观。再这样子下去真的不行,酷恩心里暗叫不妙。

  只瞧了她一眼,酷恩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喜莉亚丝毫不在意,不发一言
地将裙子脱下。

  她的身材比例整体而言相当地匀称。白色的小内裤夹在丰腴的大腿之间,显
得有点吃紧。喜莉亚手指扣住内裤两侧,自个儿将它褪至膝盖,目前是全身赤裸
状态。

  「请问……我自己脱,这样可以吗?」

  喜莉亚轻声询问酷恩。酷恩不作任何表示,仅是将视线投射在地面上。虽然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但赤裸裸的女人呈现在自己眼前,身体也不禁
起了反应。

  在酷恩眼睛移转到地面前,酷恩已将喜莉亚全身一处不漏地尽收眼底。蓦然
想起她下体绒毛形状和菲莉亚极为相似。

  喜莉亚身上一丝不挂,畏首畏尾地朝酷恩的床边走近。

  「要我怎么做呢?是躺着做?还是用嘴巴?」

  「不、不用了——不用了、喜……」

  「总之,就让我来替您服务吧。」

  喜莉亚说完后即蹲在酷恩床边,隔着裤子抚触着他的大腿。

  「太好了。已经有点变硬了。」

  「呜……」

  酷恩裤子被扯开,里头的东西被掏了出来。喜莉亚双手包裹住那根东西,轻
轻地上下摩擦。那根东西立即起反应变硬。这三年来,酷恩一向都是禁欲的,没
想到被喜莉亚那双手解禁。下体颤抖且膨胀起来。喜莉亚闭上眼睛,将它含在口
中。酷恩不小心呻吟出来。

  「嗯……嗯……嗯呜……」

  暖湿的唇为酷恩带来了至高无上的快感。粗糙的舌头不停地摩触着前端,喜
莉亚使出浑身解数吸吮着,使得酷恩不由得背脊闪过一阵酥麻。随着她吸吮的起
伏动作,酷恩涌上一股射精感。

  「嗯呜……」

  喜莉亚将酷恩的下体深深地衔在口中、抵着喉咙。当她的唇紧夹着前端不停
压挤时,酷恩逐渐失去理性。或许喜莉亚已经很习惯这种事了,技巧显得十分熟
练。不行啊!喜莉亚!不可以这样子……酷恩内心虽抗拒着,但基于男性本能,
他不知不觉得伸出手抚触着喜莉亚的乳房。

  「嗯呜!」

  喜莉亚瞬时像是触了电而叫出声。于是酷恩更加卖力地揉搓她的乳房。

  「嗯、嗯嗯……」

  喜莉亚摇着头直说不行。但乳头却已完全变硬。自己的乳头被男人玩弄,喜
莉亚情绪亢奋不已。大腿间私处不知不觉地早已变湿……

  「嗯嗯……呜嗯……嗯……」

  喜莉亚似乎感受到嘴里的酷恩明显变大。于是她的手边扶住它边加速动作,
嘴唇不停地摩擦。唇的周边及酷恩下体的表面上沾满着唾液。

  每当喜莉亚激烈吸吮时,便会发出啾噜啾噜的声音,而且她头发上的那束马
尾便会大幅度地摇来晃去。

  酷恩的腰部感到愈来愈沉重。包皮紧绷得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东西。喜莉亚的
手包裹住酷恩的囊袋,彷彿在向酷恩哀求给予她精液般,嘴唇大力地吸吮着。酷
恩最后终于受不了,一股作气地释放出精子至喜莉亚口中。

  「嗯啊!」

  瞬间、喜莉亚为避免精液积聚在口中,而将嘴巴抽离,却因而被精液喷得满
脸皆是。咻、咻、咻的,酷恩断断续续地往喜莉亚涨满红潮的脸蛋上喷撒。他一
边释放,一边瞧着喜莉亚的表情。

  「呜呜……啊……」

  喜莉亚痛苦地吐着气息,等待着酷恩结束射精。

  「……」

  结束才没多久,酷恩深感后悔,倒卧在床上。

  「请问……」

  「够了、请你出去吧!」

  「我明白了。」

  喜莉亚整理了一下服装后走出房门,而酷恩面对着墙壁虽知她出了门,头却
不转过去。
  
  我……

  当酷恩一个人独处时,不禁握紧拳头,对墙壁猛然一击。

  他脑海中浮现喜莉亚在小巷中被人侵犯、在店内被醉汉纠缠的影像。——哥。

  哥哥。

  她叫的人不正是我吗?

  三年前酷恩在这家店时,喜莉亚称呼酷恩作哥哥,而酷恩也称喜莉亚为妹妹。

  这家店的主人侠雷特之长女菲莉亚,是酷恩的妻子。

  当时的我非常地幸福。侠雷特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将他的女儿许配给我,我
也因此多出了二个妹妹喜莉亚及妮儿。日子虽然过得平凡些,但每天都很快乐。

  然而,现在这家店仅剩喜莉亚一个人。大家都跑哪去了?

  三年前我离开了这个地方,自那时候起喜莉亚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然而当她有难求助于我时,我却视而不见。

  酷恩再度地往墙壁大力敲击。

  我恨这个侍奉国家,它夺走了我全部的幸福。我恨瓜鲁德兰皇室。

  藉着担任王子贴身侍卫的机会,我将报这个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邦迪欧斯王、巴伊斯阿德王子。

  我必将亲手除掉你们二个,让你们血债血还。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二章  嘲笑

  任巴伊斯私人贴身侍卫的酷恩,一天始于出席清晨的会议。

  虽说参加会议,但侍卫在这个会议中没有任何的发言权。酷恩站在龙座附近
的帘幕旁,仔细聆听着国情报告。

  「微臣报告一下有关菲尔义勇军的残党问题。现今潜伏在国境森林一带的人
数大约有——」

  国内大臣,同时也是王子随从的罗杰卿,提出这个议题。巴伊斯则一一地下
判断,并将工作交付给其他的大臣。他下的指令明确且迅速,处处显示他的统御
能力高人一等,令人不由得认同他的领导能力。

  「报告到此。接下来,微臣还有一些事要向殿下禀报。」

  「又开始了……这老头子说的话还真是又臭又长。」

  哈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想必殿下一定听得很烦。不过,再怎么烦毕竟也是忠言逆耳。」

  拉斯如此说道。酷恩眼中的罗杰,是一位忠心耿耿且顽固的男人,他是所有
瓜鲁德兰过来的贵族中,让酷恩唯一有好感的人物。

  「殿下将来即将继承王位,因此要比一般人更有自觉才行,绝不要再有夜游
等情形发生。」

  「也没必要管到如此地步吧,罗杰大人。」

  巴帝沙向罗杰说道。

  「殿下还年轻,年轻人爱玩这是正常的。还有你用另一个角度来思考,既然
菲尔全部的妇女已成了娼妇,岂有白白浪费而不享用的道理……呵呵。」

  巴帝沙抖着身上的肥肉,一副奸笑的表情。

  「我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巴伊斯不偏袒任何一方。巴帝沙哼个一声,而罗杰不发一语。最后巴伊斯迅
速地离开了现场,他用眼神向侍卫们示意离去。

  「走吧。」

  酷恩和哈登等人尾随在巴伊斯后方。会议结束后,用完午餐,通常巴伊斯会
前往练习场练剑。今天大概也是这样吧。

  有时他会阅读有关拉古拉几亚的历史。当然,有时候他会和城里的女佣在隐
密处翻云覆雨一番。此时,酷恩总会躲在暗处偷窥,伺机暗杀他,但总找不到好
的时机。

  因为,巴伊斯周围除了酷恩外,总还有人在。其中以那位戴面具的剑客兹最
令人毛骨悚然。因为他不仅不和人交谈,人就像个影子般,紧随着巴伊斯而形影
不离。

  因此酷恩丝毫无半点机会。也许兹早已察觉出酷恩在窥视着巴伊斯这件事。

  酷恩未曾和他交过手,因此不知他的实力如何。但据哈登的描述,恐怕他也
是颇棘手的一号人物。故欲袭击巴伊斯,过兹这一关为首要。

  「……」

  兹现在位于酷恩的身旁,如同看穿酷恩的心思般,面具后的那双眼睛直盯着
酷恩瞧。酷恩背脊不禁打起一阵寒颤。

  然而,机会也是有的——在某个时段,巴伊斯仅需一人护卫。当酷恩轮到这
个班时,其他人都不会在场。然而,这个时段巴伊斯特别喜欢酷恩来轮值。这是
个绝佳机会——可是酷恩却不怎么会利用这个机会。

  即夜晚的守护工作。

  当巴伊斯与爱妃娜温存时,酷恩站在外头或暗处守着,这不是一份轻松的差
事。

  当然,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一大部分皆纳入了酷恩的眼耳中。

  「今天让我来教教你如何获取新的快感。」

  巴伊斯坐在床边长凳,翘起了二郎腿,不怀好意地对着爱妃娜笑。

  爱妃娜身着薄衣,这是巴伊斯为调教她而专程准备的。乳房的部分被挖空,
二颗肉团赤裸裸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乳房部位被束缚住且出现红色痕迹。

  前端的乳头变得又坚又挺,就好像乳汁快溢出来般。爱妃娜的下半身仅穿着
一件小内裤,另外再加上一件吊带裤袜。这个装扮实在与她清秀的脸庞不搭调。
她的巨乳显露于外,眼眶湿润,嘴唇微颤。

  「趴下。」

  巴伊斯推了爱妃娜的背一把,使她卧倒在床上。

  「屁股朝着我抬起来。」

  「呜……」

  爱妃娜表情虽痛苦,但还是照着摆出巴伊斯要求的姿势。

  「嗯、你下面那里湿了。裸着身子被男人瞧见就有感觉了啊?」

  「不是……啊……不是……」

  巴伊斯面露着微笑,手沿着爱妃娜下体顺势滑过去。手指陷进肉团里,被内
裤包裹住。内裤材质相当柔软,每当手指滑动时,肉团便鼓胀起来。

  「你看,是你自己夹住我的。而且,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呜、啊……」

  摩擦的地方发出微妙的水声,酷恩听得是一清二楚。

  「你这家伙,失去处女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而已!」

  「呜……那、那是因为……你、你……」

  「我?」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内裤拉起来。

  「啊啊……痛……」

  爱妃娜的腰整个悬空,丰盈的臀部颤抖着。

  「被人调教的奴隶没资格说话。」

  「呜……」

  「这是第一次,所以我会对你温柔些。但你最好给我乖一些。」

  虽然说话口吻相当严厉,但巴伊斯脸上仍露着笑容。

  「屁股抬起来。」

  「咦……」

  「对、就用这个姿势,将你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用双手将二片屁股剥开,让
我看一下你前面的洞。」

  「什……什么!」

  公主发出极为惊讶的声音,频频摇头表示否定。

  「不得拒绝。你是我买下的妓女,妓女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利。」

  「但是……但是……我……」

  爱妃娜说着说着便声泪俱下。然而巴伊斯情绪却愈来愈高昂,说话时不禁提
高了音量。

  「难道你后面的洞是特意为酷恩而留的?」

  巴伊斯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使得酷恩心头为之一震。

  「前面的洞已聚积了我大量的精液,后面就不让我上了啊。相信酷恩王子若
地下有知,定会很高兴的。」

  「够了……别再说了……」

  爱妃娜悲伤地闭上眼睛。从她的睫毛缝里,溢出了一行泪,沿着脸颊流下。

  酷恩王子,瓜鲁德兰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同时也是爱妃娜的
未婚夫。但自从十年前他与父王二人遭遇事故以来,从此无任何消息,恐已消失
在这个世界。难不成爱妃娜至今仍想念着酷恩王子?——真是愚蠢。酷恩轻轻地
将斗篷披挂在身上。当然,不管是巴伊斯或爱妃娜,应该都不会知道酷恩此刻的
反应。

  「不管你心情如何,只要像这样持续地调教下去,相信不久你的下面就会变
湿,成为一个淫乱的女人。」

  巴伊斯用手指缠着爱妃娜一头散乱的金发,同时靠近她的耳朵旁轻声说道。

  爱妃娜畏缩成一团。

  「快点照我刚才说的重述一次。自己脱掉裤子,将屁股抬起来。对、就是这
样,然后说「请好好地调教我爱妃娜公主的淫乱屁股」。」

  这个指令似乎过于屈辱,爱妃娜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啦?我想你应该很明白吧,若你拒绝我的话,那菲尔的国民……」

  「呜……呜呜……」

  爱妃娜边摇着头,边将头钻进被单里。拿她的国民当人质,爱妃娜也只能听
从了。

  爱妃娜给人的印象总是温柔、善良,但有时又显得娇弱。现在她正用她纤细
的手指轻轻地将腰带解开。手微微地颤抖着,腰带的结顺势地解开了。然而,她
似乎没有将遮住重要部位的内裤一并脱掉的打算。心里挣扎了一下,最后她边啜
泣着终于将内裤脱了下来。隐私部位在烛光的照射下,被一览无遗。她的下体几
乎没什么杂毛,相对地,透明的汁液溢得屁股、大腿满满皆是。巴伊斯目不转睛
地观察着。

  「之后该如何做,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面露犹疑神情,于是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双手,将之置于屁股上。

  「呜……」

  爱妃娜的手指一出力,便微微陷进自己又圆又软的屁股里。左右一剥,里头
隐私处全曝了光。与外头白皙肌肤相较下,里面是桃红色的圆形皱纹皮面,中心
点像嘴唇般隆起,其中有个小洞穴。

  「喔……这里就是公主的洞口啊!」

  巴伊斯恶作剧般地将手指塞进她的肛门里头。爱妃娜想将他的手拨开,但当
然不被允许,因为巴伊斯命她一直撑开自己的屁股。所以爱妃娜含着眼泪,维持
着这个难为情的姿势。

  「这个姿势很棒喔。接下来该说什么呢?」

  「呜……呜……请好好……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啊……」

  巴伊斯用手指刮了一下爱妃娜下体溢出的汁液,将之涂抹在洞穴周围。

  「不要啊!」

  「你不快点说,我就不客气罗。快、快说!」

  「呜……呜……」

  巴伊斯不时地用手指戳刺着爱妃娜最隐密的洞。每当这么做时,洞穴便一下
子缩束成一团皱纹。周围的汁液逐渐地渗入洞穴内。爱妃娜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
来。

  「喂、别跟我说你这样就很满足了。赶紧给我说。」

  「呜……啊……」

  巴伊斯依然没停止涂抹的动作。所以当爱妃娜头一抬起来,原本温和的表情
忽然变得咬牙切齿十分痛楚的样子。

  「怎么啦?快说啊!」

  巴伊斯压低嗓音斥喝着她。爱妃娜胆怯地缩着身子,原本紧抿的双唇终于微
微张开。

  「啊呜……呜……啊、啊……请……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淫……」

  因为难以启齿,爱妃娜最后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但她仍继续说道。

  「请好好调教……呜!啊、啊啊!好痛!」

  「好、就照你的希望来调教你的屁股。我就用那根东西来好好地招呼你。」

  「哇啊啊!呜呜……」

  巴伊斯用自己的中指插入爱妃娜沾满汁液的入口。爱妃娜像求诊的病人般,
将屁股抬得高高的,任由巴伊斯进出。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被巴伊斯调教。

  虽然酷恩打算离开现场,然而身体却早已欲火焚身无法自拔。爱妃娜固然一
脸哀怨,而其被挤压变形的巨乳及纤细的腰围,再加上圆润的臀部,凡是正常男
人,相信没有人不被她给吸引。

  「嗯嗯……嗯、呜呜……痛、好痛……」

  「别骗人了。你应该习惯手指了吧。待会儿我要将更粗的东西放进去。」

  「不要啊……呜、嗯……嗯……」

  爱妃娜嘴里虽百般不愿,但她下体的洞穴确确实实也含着两根手指,而且溢
出大量的汁液。一位清纯美丽的公主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曝露出来,纵使像酷恩
那样没什么特别性癖的人,不由得也亢奋起来。

  「该是时候了。」

  「啊……」

  当巴伊斯将手指拔出来的瞬间,爱妃娜背部反弹似地往后仰,头因受不了而
抬了起来。但脸部表情明显地比先前还来得放松,彷彿从痛苦中得到了解脱。

  「呵呵、第二次夺走你的贞操。」

  巴伊斯在床上呈跪姿,并将爱妃娜的腰搂抱过来。有好几次他用自己的下体
在爱妃娜的下腹及大腿间游移,等沾满汁液后,抵住爱妃娜后面的洞穴。

  当抵住后,巴伊斯的下体与爱妃娜的洞穴大小多多少少有些差距。就算用手
指将之撑开,实际要插入时还是有些困难。

  「不要……不要啊……」

  爱妃娜声音听起来有些胆颤。但巴伊斯仅是浅浅一笑,照样插了进去。

  「啊呜!好痛!好痛哦!不要啊!」

  爱妃娜瞬时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怜的爱妃娜朝着天花板淒惨地发出
悲呜叫声。

  「嗯。」

  巴伊斯皱起了眉头,不过却一手抓住爱妃娜的屁股,插得更深入。但仍只插
一半,巴伊斯的手绕过去前面,抚触着爱妃娜的大腿。

  「啊!」

  手指可能戳点到了爱妃娜敏感的秘蒂。当然其快感程度是无可言喻的。

  「不要……嗯……不要。」

  爱妃娜声音愈来愈嗲,全身虚脱无力,还边喘着气。巴伊斯见状,一口气直
捣黄龙。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快点抽出来……好痛、痛啊!」

  但爱妃娜因为太过于疼痛而哭了出来。毕竟小小的洞穴里,顿时被塞了个庞
然巨物,任谁也无法忍受。直到出血的那一刻,酷恩尽瞧在眼里。

  「最粗的部分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已经不要紧了。」

  也不管爱妃娜苦苦哀求着,巴伊斯依然我行我素的晃动起腰来。

  「呵呵……全进去了。」

  巴伊斯得意地大笑不已,而爱妃娜的手紧抓着床单不放。

  「肚子……肚子好痛……」

  「忍耐一下。我要贯穿你整?錾硖濉!?

  「呜、嗯啊!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正如刚才的宣言,巴伊斯奋力地在爱妃娜体内前前后后地搅动着。

  「好痛!好痛、呜呜……好痛……」

  每当进出时,彼此结合的部位发出淫秽的水声。爱妃娜下体渗出的血似乎成
了绝佳的润滑剂。

  「呵呵……看起来挺不错的嘛。公主的肛门被男人的粗壮所征服……」

  巴伊斯一边用言语挑逗着爱妃娜,不知不觉得自己也感到兴奋异常。里面夹
得相当的紧,巴伊斯的下体在爱妃娜的腹部愈胀愈大。

  这个排泄专用的小洞被性器渐渐扩大,最后终于被注入精液。精液逆流至爱
妃娜的腹中,使得她起了一股便意。巴伊斯知道后将如何呢?恐怕会命令她在自
己面前排泄出来。如此一来,快感更是加倍的效果。

  「呜……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啊呜……」

  爱妃娜叫得声音嘶哑,酷恩在外头听得仿若身历其境,不知不觉亢奋起来。

  他甚至忘了自己的立场只是沉醉在其中。酷恩的理性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
但肉体早已欲火焚身。圆嫩的屁股、上下摇动的乳房,使得酷恩更是苦闷不已。

  「好……我要射在里面罗。」

  巴伊斯加速动作。

  「嗯啊……呜、啊嗯……呜……」

  爱妃娜一头金色长发,左右摇晃不已。当爱妃娜尖叫的同时,巴伊斯脸上神
情顿时松弛下来,动作也停摆住。

  「啊、啊……」

  有好一会儿巴伊斯一动也不动的。不久,爱妃娜体内积满了巴伊斯的精液。

  爱妃娜被压在下面,只能默然承受这一切。

  「嗯……」

  巴伊斯抽动了几次腰,直到将所有的精液喷光后,才完全停止不动。最后,
他将自己的下体从里面抽了出来。爱妃娜哀叫一声后,屁股微微颤动。或许拔出
来这个动作弄痛了爱妃娜。

  「呜……呜……」

  爱妃娜将屁股抬得高高的,脸钻进了被单中哭泣。每当下半身颤抖时,混杂
着白浊液体的血沿着屁股流了下来。

  酷恩听着爱妃娜的哭泣声,不由得感到失落。

  这份苦差事结束后,酷恩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啊……欢迎回来。」

  门打开后,传来的是喜莉亚的声音。她似乎还在厨房里忙。看她眼眶湿红、
一脸憔悴,可能又被客人欺负了吧……

  怎么到处都是受委屈的女人……

  酷恩不由得叹了口气。

  「请问。」

  当酷恩靠近柜台时,喜莉亚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心想难不成酷恩今晚想要
吗?自那次以来,酷恩从未再向喜莉亚索求过,只是请她帮忙打点餐宿。

  「我来帮你忙。」

  「咦……」

  酷恩开始动手清理起厨房。喜莉亚虽然感到困惑,但酷恩无暇他顾地一会儿
清洗锅子,一会儿又搬运起食材。酷恩自个儿动起手来,喜莉亚睁大眼睛好奇地
瞧着他。在二个人的合作下,工作一下子就完成了。

  「谢谢。但你为什么?」

  喜莉亚用围裙拭擦着手,面露微笑,同时一脸疑惑的询问酷恩。

  「我不知道。」

  酷恩冷淡地将视线挪开。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人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罢了,
但当酷恩要说出口时,迟疑了一下。

  喜莉亚见酷恩如此反应,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气。

  「请问……您的名字……听您的朋友好像……称呼您酷恩对吧?」

  「嗯。」

  若报上另一个她熟悉的名字,她不晓得会出现什么表情?

  「假使之后您要一直长住下来,我能直接称呼您酷恩吗?我叫作侠雷特。喜
莉亚,请叫我喜莉亚就行了。」

  「喜莉亚……」

  「嗯、酷恩。今天真是谢谢你。晚安。」

  喜莉亚微笑,最后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了她的笑容,不知何故酷恩的心刺痛了一下。

  翌日、会议结束后,巴伊斯仍有一大堆公事要忙。那斯达斯请巴伊斯的侍卫
帮忙巡视菲兰街头。

  「原本这不是我们的工作……是不是那斯达斯那家伙自己想待在殿下的身旁,
才刻意将我们支离?」

  「你在说什么?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家伙有自己的考量。」

  哈登向发着牢骚的拉斯解释,环视了一下广场四周。

  成了卖春国度的菲尔,自白天起就到处可见可疑男子在街头游荡,处处可闻
女孩子的喘息哀求声。气氛相当地诡谲,令人感到十分不安。自巴伊斯发布那道
「法令」以来,这个国家完全成了一个侍奉国家,不过除了侍奉行为外,凡有关
抢夺、毁损建筑、纵火、施加暴力,以及杀人行为一律严禁。违反者将毫无宽宥
地被逮捕入狱,甚至最高可判处死刑。

  菲尔身为战败国,能保持住现状,全靠这个法令所赐。

  「那么我们就先分头进行吧。这一带先绕个一二圈再说。结束时若没什么异
状,就直接解散回家,明天再报告就行了。」

  等哈登分配好工作后,酷恩也开始他的巡视工作。在小巷口转角处,总是会
有一、二名女性楞楞地站在原地。在巡视的途中,有几名像这样的女人向他开口
招生意但酷恩一律摇头拒绝。为了尽「侍奉」的义务,纵使是自己讨厌的客人,
还是得接,这就是身为菲尔女人的悲哀。

  巡逻时,基本上没出现什么异状。不过当准备打道回府时,却发现了女孩子
的声音。

  「啊……啊、嗯……呜……啊啊……」

  这并非从窗户传出来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马路上干那种事!

  真是不愿再看到这种画面了。但若不从那里走过去,可能要绕很远的路。该
如何是好?酷恩才在犹豫时,一名男人满脸愉悦地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接着走出
一名女孩子。她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向男人挥挥手。

  「呵呵……下次请记得再找我哦。」

  男人也向她挥手道别。酷恩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那名女孩子看起来似乎乐
在其中。

  原来也是有这样的女孩子……或许这样也好,你情我愿反而不会出现问题。

  然而当男人一离开,那名女孩的神情立即变了个样。原本还是笑嬉嬉的,没
想到才一会儿功夫,她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情,往男人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痰。

  酷恩不自觉得多瞧了那名女孩几眼。她的身材瘦弱,头小且手脚细长。脸部
丝毫无多余的肉,头发颜色有点偏蓝,下巴也小小的,整体而言她给人娇小玲珑
的感觉。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女孩子对着酷恩说道。她眼神强而有力,不过嘴唇看起来非常轻薄。整体而
言,她也称得上是个美人,酷恩内心不由得如此觉得。

  「难不成你也对我有兴趣?」

  女孩手插腰际,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瞧着酷恩。

  「我没那个意思。」

  酷恩转过头,将视线从那个女孩子身上挪开。女孩子的表情感觉有点失望。

  酷恩仅是对她报以苦笑,之后便抽身离开现场。那个女孩子脑子里究竟在想
些什么东西?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与自己无关,她懂得
自己保护自己。

  「回家啦……啊。」

  喜莉亚此时正在店内打扫,当她抬起头时,立即换了个语气。

  「欢迎光临。」

  「?」

  她眼睛所看的似乎不是酷恩,而是他背后的人。酷恩察觉到这点后往后一看,
才发现原来是刚刚那个女孩。

  「哟、真是巧啊!这位大哥也在这里用餐啊。」

  「……」

  这到底是偶然呢?还是她跟踪自己来到这里?但若是跟踪的话,自己应该会
察觉到的啊……

  「既然这么巧,何不一块儿用个餐?大姐、让我和这位哥哥同桌。给我二个
酒杯,再给我来个几道拿手菜。什么都可以,我对男人还有食物都不挑的。」

  「好的。」

  喜莉亚走到厨房去。她的背影看起来总觉得有点悲伤,或许是酷恩想太多了
吧。

  「为我们的认识乾杯!」

  女孩抓住酷恩的手,将他拉到角落的桌子坐下。她将酒注入杯中,把其中一
杯酒递给了酷恩。

  「别跟我客气。反正用的是刚才那个男的给我的钱!」

  「我从没说过要跟你客气的。」

  「是是,大哥说的是。大哥是很温柔体贴的,若见到失意难过的女孩子,相
信一定会陪她聊天解闷的。」

  我温柔体贴?她失意难过?

  「你在怀疑我吗?真是过分。算了,这也难怪,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女孩子刻意作出伤心的样子,将头压低。泪水似乎要夺眶而出的样子。

  「没有。」

  当酷恩举起酒杯时,女孩于是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呵呵、人家就知道大哥是很温柔的!」

  没想到酷恩喝了一口酒后,便放下酒杯起身欲离去。女孩抓住酷恩的手不让
他走,不停地点头向他陪不是。

  「其实我是不想一个人吃饭。求求你陪我吃饭嘛!我答应你我不会再乱说话
了。」

  「我不大会跟人聊天。」

  「没关系,我喜欢沉默寡言的男人。」

  酷恩心里还在想着到底是真是假,于是再次坐下。罢了,对我而言,就算被
骗也不痛不痒了。反正喜莉亚菜都煮好了,不如坐下来好好地品尝吧。

  「还没请教大哥姓名。我叫娜娜,大哥呢?」

  「酷恩。」

  「嗯……原来大哥叫酷恩。」

  酷恩还以为娜娜会被他的名字吓一跳,但她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当热气腾
腾的菜端上来时,娜娜脸上堆着笑容准备开动。

  「嗯……味道真不错。不管是汤头、肉,还是青菜,吃起来的口感真是一流
没话说。」

  娜娜一口接一口地享用着料理,同时一个人不停地说着话,没想到她看起来
如此瘦的身体竟还能吃下这么多的东西。酷恩只是边啜饮着酒,边附和着娜娜说
的话。

  她的食欲与健谈,怎么看也不像失意的人。

  「嗯……吃得好饱。」

  娜娜一脸满足地将身体倚靠在木椅上。

  「喔、这顿就由我来请……咦?」

  当她搜寻着口袋东摸西摸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酷恩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怎么办……钱是不是不小心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娜娜对着酷恩说,但她的表情瞧不出任何慌张的样子。酷恩打从一开始,就
认定她是跟来白吃白喝的,所以也不以为意。因此,他掏出几枚硬币递给了喜莉
亚作餐费。

  「真是抱歉。」

  娜娜不好意思地吐了个舌头。酷恩没回答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回自己房间。

  然而,娜娜又跟着她走上楼。

  「又有什么事。我现在可是一毛钱都没有了。」

  「不是的。刚刚说要请客,却反而被你请,真是不好意思。」

  娜娜走到酷恩前面,轻轻地将双手搭在他的?绨蛏稀?

  「我想……就用我的身体来偿还吧。」

  娜娜也不管酷恩是否愿意,便跟着走到他的房间。

  「怎么了?我在你眼中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并不是这样。」

  若没有魅力,我根本理都不想理你。

  「还是……你讨厌像我这样的妓女。」

  「倒不是,从事这份工作不是你所能决定的。」

  「你说的是。」

  娜娜表情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能从那些臭男人手中拿到钱,心情多少会平衡些。」

  或许这正是先前见到她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主要原因吧。

  「但是,酷恩大哥不一样。和其他男人比起来,给人感觉明显不同。全身包
着绷带,有点危险的感觉……」

  娜娜凝视着酷恩,一步步地朝着酷恩走近。白皙的手轻轻地抚触着酷恩削瘦
的胸膛,之后娜娜将整个身体依偎到他身上。虽隔着衣服,但乳房的触感确确实
实地传达到酷恩身上。

  「我没有你想像中的好。」

  「不、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感觉。」

  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挑。

  酷恩面露苦笑,然后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而娜娜如同回应酷恩般,身子顺
势卧倒在床上。当二人嘴对嘴接吻时,酷恩闻到了一股酒味。

  酷恩粗暴地将她衣物扯开,乳房瞬时曝露出来,形状既圆又坚挺。虽然和爱
妃娜相较之下,似乎还略逊一筹,但以身材整体比例而言,已经相当不错了。

  酷恩抓住她的双峰,触感相当柔软。好久没品尝到这种滋味了。揉挤时,酷
恩不由自主地将嘴唇贴到她的乳头上。乳晕呈圆形,坚挺的乳头为淡粉红色。乳
头的高度大概有小指指甲的一半长,略微有点往上翘。吸吮时,发出了滋呜、滋
呜的声音。

  「啊……」

  酷恩口中含着右边乳头,并用舌头翻转着。而左边的乳头则用指腹来捏挤。

  「嗯……呜……」

  娜娜开始呻吟,扭动起身体来,并动手将下半身的衣物脱掉。最后全身变得
一丝不挂,呈全裸状态。当地脱掉裤子时,酷恩发现她白色细长的双腿,形体虽
美,但处处是伤痕。那些全是刀伤,是与人打斗时残留下来的伤痕。

  「对不起。擅自主张将裤子脱了下来……」

  娜娜嘴巴如此说着,但腿却缠绕住酷恩的脚。

  「不。」

  酷恩的手由娜娜的膝盖往上移动至大腿,触摸着她最私密的地方。酷恩将表
面稀疏的毛发拨开后,手指插进里头。指尖触碰到里头小小的芯蕾。它似乎等待
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样子,变得又热又硬。

  酷恩轻轻戳刺着它。娜娜不由得哼叫出声,身体瞬时抖动了一下。沿着手指
溢出了大量的汁液。娜娜的大腿不知不觉张得愈来愈开,彷彿在央求酷恩继续下
去不要停止。

  「看。」

  酷恩用手指剥开女性的私处。薄薄肉褶上因沾着汁液而泛光,里头的秘蒂也
膨胀鼓起。

  「人家从……从见到你的那刻起,便喜欢上你了……虽然也不晓得为什么会
这样……嗯……呜……」

  由于秘蒂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娜娜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嗲声嗲气的。

  「好舒服……酷恩的手指很舒服……人家……忽然变得好想……嗯……」

  娜娜将手伸至酷恩胯下。

  「对不起……我天生淫乱……因此对你下面那里也很感兴趣。」

  酷恩仰着身子,而娜娜帮他将衣服全脱掉。酷恩心想,随她便了,她想怎样
就怎样吧。当她脱到一半时,动作突然停止不动。啊、酷恩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被我右腿的义肢吓着了吧?」

  那是十年前发生的事了,自己平时也不会太在意。娜娜轻轻地摇着头。

  「之前因为裤子遮住而看不太出来,所以见到时有点吃惊。如果是真的那就
好了。」

  娜娜纤细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她将嘴唇慢慢挪近,用舌尖点戳来回舔舐,
最后大口地含在嘴里。

  「嗯……嗯……」

  她的脸颊因含住男人的东西变得有点扭曲。但她也不以为意,只是含住它,
且前后地晃动。酷恩不小心哼出一声。娜娜用唇剥开包皮,用舌头触抚着前端部
分。时而用唇做出夹紧的动作,使得酷恩整个人像触电般,感觉阵阵酥麻。

  「嗯……嗯……」

  娜娜更加速动作,此举让酷恩有一股想射精的欲望。酷恩眉头皱在一块儿,
且将眼睛闭上。这种由女性来帮自己自慰的感觉倒也挺不赖的。但自己还是有那
么一些些不满足。

  「可以了吗?舒不舒服?」

  「很棒。所以可以了。」

  酷恩直接用动作来表示自己想进入她的体内,手触碰着娜娜的私处。没一会
儿,娜娜身体颤了一下,于是跨坐在酷恩身上。

  「我在上面可以吗?」

  「喔。」

  娜娜浅笑着,屈着膝不急不徐地坐在酷恩的腰上。她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
将它抵在自己的入口,然后闭上眼睛,一下子插了进去。私处完完全全地将酷恩
含住。

  「嗯嗯……啊……啊……」

  酷恩的手环绕过她的腰,往内部突刺进去。娜娜的秘道瞬时缩紧。秘道像是
受过训练般,紧绷的程度恰好适中。在下面的酷恩激烈地动作着,而上方的娜娜
则晃动着身体、扭动着腰,好让秘蒂与酷恩摩擦。

  「喔喔……好强、酷恩好……感觉好舒服……呜……」

  娜娜言语中透露出她淫乱的本质。

  「有这么爽吗?这么喜欢这样啊。」

  酷恩向娜娜如此说道。

  「嗯、很喜欢……这样被弄感觉很舒服,所以我很喜欢……」

  「这里如何?」

  酷恩用手指戳着她的秘蒂。娜娜则呜呜地叫出声音,腰起了个大反应,忽然
挺直。

  「这样戳弄感觉如何?」

  「很舒服。」

  每当酷恩在下面晃动时,娜娜的乳房便摇来晃去,于是她自己用手握住,开
始用手指戳弄。她的秘蒂还有乳头同时被刺激,秘道起了反应而将酷恩夹得紧紧
的。酷恩心想,这个女的虽然讨厌,但这个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呜……啊啊嗯……好像快……快高潮了……」

  「嗯。」

  既然你快高潮了,我就来配合你吧。

  酷恩抱紧娜娜的腰,开始加速动作;娜娜则沉醉在其中。每当酷恩动作加快
时,娜娜的乳房便上下地摇晃。

  「啊啊……酷恩……嗯呜……请边看着我最隐密的地方边侵犯我……啊……
啊啊……啊啊啊!」

  娜娜体内高潮不断,秘道夹着酷恩前端紧紧不放。

  她快达到高潮了。她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酷恩硬是将欲喷出来的欲望压抑
住,活生生地把下肢拔出来。下肢与秘道壁摩擦时,酷恩感觉相当舒服。拔出来
的瞬间,前端迸出精液,射在娜娜的乳房之间。

  「啊……」

  被精液淋上身的娜娜,总算恢复成正常的状态,睁着眼睛看着酷恩。呈暗紫
色且湿润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已、已经不行了。」

  娜娜用手指将身上的精液涂均匀,然后闭上单只眼睛面带着微笑。这个危险
的诱惑不由得令酷恩打了个寒颤。

  结束后娜娜迅速地穿上衣服,她向酷恩道过晚安,离开了房间。在菲兰城,
这个时段若女孩单独在街道行走的话,铁定会被男人索求服侍。她不晓得是不是
有自信能够自我保护,或者是纵使如何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样,娜娜大概用
不着别人担心吧。

  担心?我想我应该用不着去担心像她那样子的女人。

  酷恩躺在床上,忽然嘲笑自己太过多虑。因为自从来到菲尔后,酷恩碰见了
太多悲伤的女人,但遇见娜娜后,自己心里多少释怀了些。酷恩发现,不管是她
的眼神,或是身上残留的伤痕,都会让人觉得她并非一般普通的女孩?

  此时,酷恩眼前闪过一个小小的黑影。

  他从床上起身,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小老鼠,口中还衔着一小块面包的碎片。

  它见有人在,也没有逃的打算,反倒是悠悠哉哉地在角落歇着。

  这只小老鼠还挺特别的……

  酷恩有意无意地瞧着它看,于是小老鼠总算是有所警觉地开始在房间周围东
奔西跑。这个小东西时而停下脚步,时而搔着头作出怀疑的动作。可能是回家的
途中迷了路,不知该如何回去,因而误闯这个房间吧?酷恩打开房间的门。于是
小老鼠像是找到出口般,兴奋地冲下楼梯。

  平时这个时候,酷恩早就关起门睡觉。但今晚有点不太一样,酷恩不是那么
想睡。而且无意间遇见了那只小老鼠,他心想反正也睡不着,跟着它找出巢穴倒
也梃有趣。

  因此,酷恩跟着下楼,地面上有一块块的碎面包屑,酷恩沿着追寻下去。最
后他来到了仓库。门缝被老鼠钻了一个小洞,可想而知,老鼠窝应该在里头。酷
恩点了个灯进去里面。当他沿着面包屑寻找时,发现仓库里头有一个小门,被一
些五穀杂粮的袋子及装着青菜的木箱掩盖住,如此摆置看起来有点不太自然……
啊啊、是隐藏仓库。好令人怀念啊!

  记得以前常和她们一起捉迷藏,常跑来这个地方。当酷恩将手伸到把手处,
正准备要打开时,发现居然没有半点灰尘,心里很是纳闷。门打开后,里头虽然
一片黑暗,然而却是整理得整整齐齐,有床、有木箱作的桌椅等等应有尽有。

  与其说这里是仓库,倒不如说这里是个隐藏式房间。

  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的样子。

  「是姐姐吗?」

  咦?

  「姐姐?是喜莉亚姐吗?」

  难道是——

  酷恩弯着腰,一边注意着不让身体挡住灯光,一边朝向房间里头走。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少女正对着自己微笑。

  「姐姐……」

  床上躺着一名少女,她从床单下探出头来。长大了……酷恩心想着,但脸庞
仍旧稚气未脱。

  「妮儿!」

  原来还活着……还活着……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三章  颤栗

  但是酷恩马上后悔叫唤妮儿的名字。

  「是谁?」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妮儿表情有些僵硬,似乎在观察什么动静般,直盯着
酷恩那边瞧。酷恩心想这下糟了……他此刻的心情既惊讶又喜悦,妮儿一直盯着
他看,由于不小心叫出口,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妮儿认出来。

  「不……」

  酷恩想找个藉口掩饰过去,然而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难道……难道你是……」

  妮儿表情瞬时变的柔和,笑容也随之出现。

  「哥哥?是哥哥吗?」

  「嗯。」

  被人说中心事,酷恩大惊不已。现在的自己应该明显地与三年前不同。不仅
人变瘦许多,发色也变了,而且半边的脸用纱布包里住,再加上声音变得嘶哑,
应该是很难认出来才是。自己现在的容貌与三年前比较起来,应该是截然不同。

  就连酷恩自己也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但为什么她?

  妮儿脸上带着微笑,从床上爬起来,朝着酷恩走近。但是,她的动作看起来
相当不自然。她边用手确认床缘位置,之后才缓缓地走下床,在踏出脚步前,总
是先伸出手在前方像是要确认什么般地挥动。

  妮儿……莫非你……

  「啊!」

  妮儿的脚恰好踏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一不小心身体失去平衡,于是整个人
往前倾。酷恩见状,立即接住她,妮儿倒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向他道谢。妮儿的
唇挂着笑意,然而眼瞳却茫然无神。

  「妮儿……」

  酷恩先是惊讶,随之感到悲痛,不由得紧抱住妮儿。

  「哥哥……果然是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哥哥……人家等你好久了……
呜……」

  妮儿像个小孩般,将头埋在酷恩胸口,呜咽地哭了出来。

  酷恩什么话也没说,仅是轻抚着她的头发。

  好不容易妮儿总算哭完,恢复了正常情绪后,酷恩也冷静下来。

  「眼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当酷恩如此询问时,妮儿将头别到一旁。

  「不太记得了……只知道生了一场大病后……眼睛就看不见了……现在只见
得到弱的光线。」

  「原来如此。」

  对一个受到创伤的人而言,这种事原本就很难启齿。

  然而,妮儿却露出开朗的笑容。

  「妮儿不要紧,因为有喜莉亚姐姐在。」

  「嗯。」

  「姐姐又会煮菜,而且对妮儿很好。」

  妮儿开始述说起与喜莉亚生活上的点点滴滴。既使失了明,妮儿依旧不改纯
真的本性。娇小的身子,头上绑着二束辫子,说话语气仍和以前一样没变。已经
三年没见到面了,妮儿在喜莉亚的细心照料下,身材好像变大了些,不过看样子
她似乎不晓得外头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

  酷恩沉默不语,妮儿心里感到纳闷,于是将手伸了出去。

  「啊、对不起。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又相聚,已经三年不见了,才想好好地聊聊,哥哥又
要跑去哪里?」

  酷恩没回答,只是顺势握住妮儿的手,对着她说:「对不起。」

  「喜莉亚姐姐也一直都在等着哥哥回来。对了!她等会儿就会送饭过来,哥
哥也留下来一起吃啊。」

  「咦……」

  「嗯、既使看不见时钟,但妮儿肚子绝对不会骗人的。」

  「妮儿……对不起……我……这个……」

  酷恩拚命地思索该如何回答她。

  「妮儿,其实我已经改了个名字。现在叫作酷恩,寄居在这间旅馆里头。」

  「为什么?」

  妮儿歪着头百思不解。

  「这个嘛……我现在还不能说……总之,我真正的身份只有你知道,就当作
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要说喔。」

  「秘密?二个人之间?」

  「嗯嗯。」

  就像一般女孩子一像,妮儿很喜欢这种「二个人之间的秘密」之类的话。

  她顽皮地笑了笑,点头答应酷恩。

  「那么,在喜莉亚来之前,我先回房间了。」

  酷恩抚摸了一下妮儿的脸颊后,准备离开。妮儿瞬时露出寂寞的表情。

  「那哥哥下次要再来哦。」

  「嗯。」

  「一定哦!不可以骗人!」

  妮儿拚命地向酷恩挥着手,然而酷恩站的位置却是她的相反方向。看得有点
令人鼻酸,酷恩悄悄地关上了房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喜莉亚要让妮儿待在这个
地方了。自然而然地,酷恩嘴角扬起了笑容。

  虽说如此——她只要踏出这个房门一步,就必须得面对残酷的现实世界。

  酷恩摇头叹了口气,当再度抬起头时,已经变回了剑士的严肃面孔。

  因此,酷恩当天晚上作了个幸福的美梦。

  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

  菲莉亚旁边坐着酷恩——当时酷恩名为「凯恩」——她对着全家人说。

  在祭典的夜晚,侠雷特之店显得相当热闹,里头挤满了饮酒、跳舞的客人,
最后总算到了打烊的时间,此时正是侠雷特家族得以喘口气休息的时刻。

  「姐姐……还有凯恩大哥。」

  喜莉亚正清洗着堆积如山的碗盘。

  她正和凯恩聊天。在店内椅子上打盹的妮儿忽然醒了过来,跑来缠住凯恩不
放。

  「永不分离。」

  菲莉亚将小妮儿从酷恩身上拉开,而自己勾住酷恩的手臂。妮儿不悦地嘟着
嘴,瞪着姐姐。但菲莉亚却装作没看见。

  「藉这个机会,我想和大家宣布,我侠雷特菲莉亚,将与酷恩结为夫妻。」

  「咦咦!」

  两个妹妹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惊呼。向来冷静的喜莉亚,一失神而将碗盘
落到地面上。

  「真的?凯恩大哥……」

  「啊……喔喔……」

  「什么「喔喔」嘛!说话这么暧昧。」

  这次换菲莉亚嘟着嘴,此时表情还挺像妮儿的。

  「不行、不行!凯恩大哥可是要跟妮儿结婚的!」

  妮儿嘟起嘴、跺脚抗议。

  「妮儿,真是抱歉!凯恩已经是姐姐的人了。」

  菲莉亚不掩喜色,故意炫耀给自己的妹妹看。妮儿生气地噘着嘴。

  喜莉亚面露微笑,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久脸上笑容逐而转为落寞的表
情。先前一直保持沉默的侠雷特,最后只是轻轻地耸耸肩。

  「我和你那位先走一步的老娘,总是在担心你将来有没有人要,没想到你这
么快就要嫁人了。」

  「哈哈哈!」

  菲莉亚正帮着父亲捶背。说实在话,她是一位个性鲜明且热情的好女孩。几
年前,凯恩在森林中遇难,正当濒临死亡时,幸亏得到侠雷特父女的救助,在菲
莉亚的细心照料下,他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凯恩身体康复后,于是留下来帮忙
打猎。他与菲莉亚朝夕相处,彼此情投意合而双双坠入情网,最后决定结婚。

  「姐姐、菲莉亚姐姐。」

  妮儿兴奋地抬起头看着菲莉亚。

  「要怎么样才能让凯恩哥哥成为自己的人?」

  「妮、妮儿!」

  这句妮儿不晓得在哪里学的话,使得喜莉亚顿时面红耳赤。然而,菲莉亚却
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只是笑着戳指着妮儿的鼻子。

  「嗯……要懂得利用我们的女性魅力。」

  「女性魅力?」

  「姐姐!你真是的!」

  喜莉亚羞得用手捣住赤红的脸。菲莉亚开朗地大笑,凯恩与侠雷特也一同发
出大笑。

  ——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当个平凡的猎人,拥有个
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没有任何纷争……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其它未来的影像……

  睡梦中的酷恩,右眼上的纱布仍旧包裹着,然而他却眼眶微湿,当然酷恩睡
觉中是不会知道的。

  纵使翌日酷恩一大清早就进了城,但他也不晓得昨夜发生的事。

  如同往常,喜莉亚一个人正在做开店的准备。

  正当此时,吱吱吱……地,发出开门的声响。

  「不好意思,我们还没营业——」

  话说到一半,喜莉亚吓了一跳。因为门口站了一个身材有如特大号酒槽的秃
头中年男子,且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喜莉亚不由自主地将头撇开。

  忽然,男子脸上的眉毛往下一垂,一副被人泼冷水的样子,于是他走近喜莉
亚的身旁。

  「唉呀?老子今天特意光临此店,喜莉亚你怎么这么冷淡啊!」

  说着说着,便将大啤酒肚的身体往喜莉亚的身上靠近摩擦。

  「真,真不好意思啊……欢迎光临啊……哥鲁鼻诺先生。」

  喜莉亚不敢正视对方,只是缩着头回礼。

  「嘿嘿嘿嘿……喜莉亚今天早上看起来好迷人哦。」

  喜莉亚在一阵古怪且令人发毛的笑声中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哥鲁鼻诺从很久
以前就在菲兰城经营妓院,所以他对于菲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身为菲尔国的人民,却不在「法令」的对象内,而之所以到现在一直开着妓
院,一定是有特别的门路。而且,现在变成跟妓院一样的菲尔境内,实在也不需
要特别设立妓院,但是,这个人却大言不惭地说,妓院有妓院的经营方式。

  「我啊,工作到今天早上,真是累死我了。都是为了要教训那个不听话的母
猪……不好意思,我指的是店里的女孩子。」

  「……」

  如果巴伊斯或是哈登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对他称呼人为猪而大吃一惊。但是
喜莉亚什么都没回应,只是后退了几小步,逃离讨人厌的啤酒肚。

  「所以罗,我是来请喜莉亚帮我消除疲劳的……嘿嘿嘿嘿……」

  哥鲁鼻诺把喜莉亚逼退到墙角。用几乎快被肥肉盖住的小眼睛微笑着,一副
瞧不起人似地看着她。

  「你知道吧?喜莉亚……我以前教过你客人来光顾时的待客之道吧?」

  「啊……」

  喜莉亚手紧抓着领口的缎带,发着抖点点头。

  「谢谢您每次的光临……请慢慢的享受吧……」

  嘿嘿嘿嘿嘿,哥鲁鼻诺的笑声在店里回荡着。

  喜莉亚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缎带,并当场开始脱起衣服。哥鲁鼻诺睁大了眼
睛看着。

  「真棒……喜莉亚,最近胸部长大了不少哦。我想这是和许多男人交易,吸
收了不少精液的证明吧。」

  「啊。」

  袖子只脱到一半,哥鲁鼻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把手伸向了喜莉亚的乳房。

  由于被肥胖的中年人抚摸着,喜莉亚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同时,哥鲁鼻诺
更进一步地搓揉着喜莉亚的乳房。

  「嘿嘿嘿……又大又有弹力的乳房。那么,我不客气了。」

  「好……」

  喜莉亚用手托起乳房,往哥鲁鼻诺的方向靠。哥鲁鼻诺抓起了身旁的酒瓶,
把酒倒在喜莉亚深深的乳沟中。喜莉亚紧咬着双唇忍着不出声。可能是因为酒的
冰冷碰到乳房的关系吧。而倒入的酒就停留在乳沟的沟槽处。

  「嘿嘿……再来,要对客人说什么啊?」

  「啊……请……好好地……吸吮乳房……」

  「说的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异常地长又泛着青紫色的舌头,慢慢地伸向喜莉亚的乳房。喜莉亚厌恶地把
头撇向别处。哔啾、哔啾的下流吸吮声,盘绕在乳房四周。

  他的舌头在乳房上来回舔着。在空档处,哥鲁鼻诺把脸贴近喜莉亚的乳沟,
啾啾地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哦哦……真是人间美味!太好喝了。」

  他把头转向旁边的乳头,慢慢地吸吮。虽然不喜欢,但是喜莉亚的乳头因为
被吸吮的关系,而明显硬了起来,彷若渴望些什么。

  「嘿嘿嘿……这可是胸罩里不可欠缺的配备耶。」

  「嗯、呜……」

  「乳头变这么坚硬,不舒服吗?乳房真的那么有感觉吗?」

  「唉呀,怎么啦?怎不回答客人呢?」

  「呜……是……是的……乳房感觉不舒服……」

  「是哦是哦……那么,喜莉亚不舒服的乳房,我明白了。」

  「啊。」

  「你看你看,都没有好好地扶好乳房,酒都洒满地啦。」

  「对不起……嗯,呜……」

  喜莉亚收回松脱一半的手,再度托起自己的乳房。哥鲁鼻诺嘴突然又靠近,
嗯嗯,嗯嗯地磨蹭着鼻子,并且一口气地喝下了酒。而残留在肌肤上的酒滴,再
用嘴巴吸着。

  「嗯。」

  紧咬着牙的喜莉亚,急促地喘了口气。尽管脑海中充满着厌恶及害怕,但身
体上的自然反应可以从已酥麻的胸部中感受得到。喜莉亚一想到不知何时开始,
自己已真正变成淫荡的妓女,眼睛不禁充满了泪水。

  「嗯嗯……唉呀,胸部上留下我吸吮的痕迹了。糟糕,这样的话,别的客人
买喜莉亚的时候,可是会吓到的……但是,也没办法啦……我和喜莉亚,与其说
是客人和妓女,还不如说是情侣来的比较合适……嘿嘿嘿。」

  对于情侣这样的字眼,喜莉亚浑身竖起寒毛全身上下发抖着。

  「那么,我们来做像情侣般的接吻吧……对了,这次来用口传酒。不能吞下
去哦。嘿嘿。」

  「呜,呜……」

  哥鲁鼻诺拿起酒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把嘴巴伸向喜莉亚的口。抓着她的
下巴,硬把嘴巴扳开,把酒从自己口中吐在喜莉亚的口中。咕地一声,喜莉亚的
喉咙呛到,但是,哥鲁鼻诺毫不在意地拚命往喜莉亚的口中灌酒,直到她的脸颊
膨胀起来。

  喜莉亚脸颊变红烫,且混夹着泪水,拚命地忍着痛苦。口中的酒因为和口水
混杂在一起,有一种半冷不热的恶心感。而哥鲁鼻诺好像等这一刻等很久似地,
再度地把酒从喜莉亚口中又吸了回来。

  喜莉亚吐出了些许的酒,把混杂着口水的酒又吐回到哥鲁鼻诺的口中。嘴角
漏了点酒,舌头和嘴唇相接触的啾啾声不绝于耳。

  哥鲁鼻诺一副很美味地样子喝光了酒。大饼脸中的小眼睛,露出了像曲虫形
状一般的笑容。喜莉亚使力地让自己催吐,并把口中剩下的酒全部吐了出来。

  「嗯呼……唉呀,舒服到受不了啦。喜莉亚已经完完全全像个妓女啦……想
当初你将处女之身奉献给我时,应该很痛吧!」

  「没有……」

  连请住口也说不出口的喜莉亚,轻轻地摇摇头。但是哥鲁鼻诺却自得其乐地
说着。

  「喜莉亚和我,并非是履行服侍的义务,而是互相看对眼后,身体才结为一
体的……嘿……真的是又甜蜜又痛苦的回忆耶。」

  「呜呜……」

  第一次被这个男的夺走,光看就觉得讨厌的中年男子,在喜莉亚的心中,留
下深深的烙印。虽然说身体被玷污,是命运的安排,但是,至少自己第一次的对
象也最好是——,喜莉亚脸上的表情变得黯淡无光。一想到这里,只是徒增现实
的痛苦而已。

  「我想你那里应该也差不多就绪了吧?」

  「啊啊!」

  哥鲁鼻诺用像腿一样粗的手,抱起了喜莉亚的双腿,使她倒在桌子上,并拉
开她的双脚。长裙因此被往上掀到腰部,露出白嫩嫩的下体。喜莉亚感到丢脸而
全身发热。虽然痛苦,但是内裤里面已经很湿了。嘿嘿嘿嘿,哥鲁鼻诺发出满足
的笑声,并把脸凑了过去。

  「真令人心痒痒呢。已经这么湿啦,等很久了哦。嗯,有喜莉亚的香味。」

  哥鲁鼻诺把鼻头紧靠在内裤里闻着。从鼻子中呼出一口热气,喜莉亚本能地
缩了一下腿。哥鲁鼻诺把鼻子往内裤的旁边移,舌头伸入喜莉亚的秘部。

  「咕,呜……呜……」

  喜莉亚挣脱似地摇晃着膝盖,但是哥鲁鼻诺完全不理会她。

  哥鲁鼻诺发出和狗一样的声音,且舌头舔着喜莉亚秘部流出来的爱液,并用
粗短的手指按压着秘蒂,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催促着它。

  「不要啊……呜,不要啊……」

  秘蒂被如此的玩弄着而硬了起来,爱液也不停地流着。腿大大地张开成M字
型的喜莉亚,开始啜泣了起来。

  「你应该很想要了吧?是不是渴望我坚挺的阳具来插你呢?是不是希望秘道
被人插着呢?」

  「啊呜……是……是……的……」

  毫不客气的手指突然深深地插入秘道,喜莉亚挺直了背。与其厌恶,还不如
服从他的命令,会比较快结束这场恶梦。这是经历好几次的服侍哥鲁鼻诺之后所
学会的智慧。

  「可是,我的阳具现在心情有点不太好耶。因为每次都被喜莉亚讨厌,所以
心情变得很糟……真是对不起……喜莉亚……」

  「……」

  喜莉亚心想,凌辱该到此为止了吧。喜莉亚放下了心,微微地睁开了双眼。

  但是,却看到哥鲁鼻诺手上拿着酒瓶,不安好心地笑着,使她全身僵硬了起
来。

  「为了赔罪,请允许我来娱乐喜莉亚。嗯,要我服侍你也可以。因为我们是
情人嘛……」

  不要!

  喜莉亚在心中大喊。不要,不要啊,救我,救我啊,凯恩大哥!

  但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喜莉亚的下体被灌酒,而哥鲁鼻诺吸吮着,最后,
喜莉亚的下体被插入酒瓶,整个人可以说变成哥鲁鼻诺的玩具。

  「嗯,咕,呜,咕呜……呜呜呜……」

  「怎样?喜莉亚,被插的感觉很棒吧?」

  「呜呜……是的……好棒……被插的感觉太棒了!」

  喜莉亚整个人像解脱似地大叫了起来。

  哥鲁鼻诺嘿嘿嘿地大笑了起来。

  之后。

  「呼,好满足哦。喜莉亚果然是消除疲劳的最佳人选。」

  「谢……谢谢……」

  呼吸急促的喜莉亚,踉跄地起了个身。并在转身就走的哥鲁鼻诺的背后,小
声地问了一句:「请问……」

  「有关我父亲的事……请问如何了?」

  「啊……很遗憾耶……这一次也……」

  哥鲁鼻诺只有在此时,才露出很抱歉的脸,摇着头。

  「我会再继续跟他们交涉的。一定找得到你父亲的。」

  「好。拜托您了。」

  喜莉亚对离去的哥鲁鼻诺深深的一鞠躬。一直到哥鲁鼻诺消失于眼前之后,
喜莉亚仍然低着头盯着地板看。

  我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父亲是在和瓜鲁德兰的战役中,
参加菲尔的义勇军队。和瓜鲁德兰的大军相较之下,可说是老鼠对大象般的天壤
之别。一开始,就知道会战死沙场的。即使如此,期盼着如泡影的希望,喜莉亚
仍然向眼前这—位能自由进出各个皇宫及国境的哥鲁鼻诺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
她告诉自己,万一真的能和父亲再见面的话,即使失去自己的贞操也无所谓了。

  但是……

  「呜……呜……我似乎做错了。为了父亲,为了家人所应该要做的,并不是
这个。我不懂。」

  喜莉亚在空荡荡的店内,一个人静静地哭泣着。

  此时,酷恩正在城内开会。

  气氛很紧张。巴伊斯亚德面无表情,罗杰眉头深锁,那斯达斯则脸色发青。

  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最近会到菲尔城来。

  书面的通报函引起了一阵骚动。

  「唉,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巴伊斯打破沉默。如往常地露出了半边脸的微笑,顺势把披肩翻了过来站起
身。那斯达斯叫了一声殿下,追了过去,其他大臣也频频交头接耳,一副诧异的
表情,最后也走出了门外。

  「这样下去,我们以后就无用武之地。」

  哈登伸了伸懒腰说着。

  「对啊……如果陛下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我们也无法接近殿下了。」

  拉斯在旁边也猛点头,而兹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了。该不会是附身在王子身上
了吧。

  酷恩认真的猜想着。

  国王要来访。出乎民众意料之外的暴君,虽然和巴伊斯是父子,但是他们之
间却存在着深深的代沟。国王如果知道现在菲尔城的情况会怎么想呢?会满意巴
伊斯的统治吗?酷恩不禁回忆起自己姓名所象征的意义。

  酷恩也知道「瓜鲁德兰的复仇者」的理由。

  「酷恩」就是十年前因意外事故死亡的王子,也曾经是数年前,抵抗邦迪欧
斯恐怖统治,起而叛乱的主谋者。当时的主谋者就是现在还活着的酷恩王子,被
认定是国家正统的王位继承人。

  但是,当时叛乱被镇压住,而主谋者被捕,他变成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也
瞭解到传言是因人而生的。之后,主谋者被施以斩首的酷刑,但是,只要酷恩王
子有生还的可能性,国王就谨慎地防范着有第二、第三个「酷恩」出现。因此,
国内所有叫「酷恩」的男子都被抓去杀死。

  那位极爱施行酷刑的国王,现在目标相中了菲尔城——

  「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登突然说话了。

  「也难怪啦,你们才刚成为好哥儿们,不知道也是当然的。」

  拉斯以及其他贵族们打算告诉酷恩关于那个可怕国王的一切。酷恩正打算说
出没关系,我听过一次的同时,注意到哈登他们眼光都投射在爱妃娜身上。爱妃
娜还搞不太清楚状况,而坐了下去。

  原来如此……因为怕直接告诉她,所以假装跟我说话一样,将事情告诉爱妃
娜。

  酷恩也很识相地附和大家把邦迪欧斯要来这个国家的目的,间接地传达给爱
妃娜。

  难不成公主也期待着国王来,人民就可以从服侍中解脱也说不定。但是对人
民的性命以及真正的生活来说,是不是件好事呢?希望公主能好好地思考。

  「好了!到底会变成怎样,等陛下来了,一切就可以明瞭不是吗?」

  哈登如此说道。爱妃娜不晓得会不会瞭解这些事呢?她默默低着头,将手放
在桌上,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话到底有没有传达给你呢?即使没有,我是一点
责任都没有。但是对爱妃娜,我……你……

  「那么午后到剑技场见好了!」

  拉斯的话中断了酷恩的思绪,三个人从会议室走出来,与背对的爱妃娜擦身
而过时,酷恩突然地望着爱妃娜。于是爱妃娜也微微的将头抬高望着酷恩。

  「……」

  四目相视的瞬间,本应是被巴伊斯侵犯带着凶恶的眼神。但是爱妃娜实在太
美了。苍白的瞳孔里清澈地看不见丑陋的东西。但对酷恩来说又更加悲伤了。

  因为那个也是酷恩自己要开始思考的重要问题。

  当国王来了,见到现在因为巴伊斯而变成服侍国家的菲尔城,恐怕国王会更
期待彻底地征服这半生不熟的服侍制度,不是吗?也就是说菲尔城就是这个时代
所残留下来的战败品,将变成有着烧杀掳掠火攻的惨剧。

  那么现在我夺走巴伊斯王子的命,到底是不是在救这个国家呢?难道我一点
办法也没有……但是……

  酷恩不断地烦恼着这些问题,于是拒绝了午后到剑技场的邀约。以现在的心
情来比剑也没有什么结论,与其这样不如一个人独处。于是酷恩藉着巡街之名出
城。

  「帅哥……你有没有时间啊?」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来服侍你。」

  一上街,女子们就接踵而来的询问。各位你们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吧!只
是因为有义务要报效国家而对我做出服侍的邀约。服侍是地狱,国王来了也是地
狱。这个国家的救星到底在哪呢?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

  「啊!那不是酷恩嘛!」

  突然有个明亮的声音从背后把酷恩叫住,于是酷恩回头一看,原来是拥有一
头乌黑秀发、一对大眼睛的娜娜正微笑着对酷恩招手。酷恩将原本要展露出笑容
的双唇收起。

  「今天没有钱可以请你吃饭。」

  「唉哟!上次那顿饭让你请真是不好意思呢!」

  娜娜一点都不怯场的勾起酷恩的手腕,酷恩马上将手腕抽离。

  「怎么了啊?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真羨慕你一点忧愁都没有。」

  「喂!你真过分呢!也有让我沮丧的事啊!嗯!不过也是啦!确实是没有让
我心情低落、烦恼迷惘的事发生。」

  娜娜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什么,眼前就只有青色的湖与菲尔城的美景而已。

  突然间——

  「哇喔!好壮观喔!」

  背后传来异常兴奋的声音,以及有人在跑步的脚步声。到底发生什么事?是
事故?还是有人在干架?依照惯例这应该跟我的工作有关。酷恩于是走向人群,
娜娜也跟着酷恩走去。

  人所聚集的地方正是大街上的广场,中央有个喷泉,旁边有着些许摊贩。大
家七嘴八舌的,位于喷泉北侧的建筑物上的墙壁,酷恩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间,然
而看到的景像却让他愣住了。

  有个女子赤裸着洁白的下半身,像是从墙壁上生出来似的被吊着。

  墙壁被凿了个洞,使女子的屁股向上翘高,而上半身面对着墙壁。

  「真是大胆……这是这个国家的女人吗?」

  「真是丢脸阿!是不是按捺不住想淫乱啊!一定是乞求别人快点来上我吧!
呵呵……」

  聚集的男子们正带着轻薄的淫笑注视着女子的私处,女子被吊袜带吊着的袜
子是穿在身上,但是却没藏住重要部分。横摆着的圆形屁股,秘道深处也呈现出
是圆的。

  「旁边张贴标语说:各位将士们你们辛苦了,一次一菲币,请多加使用。」

  男子们混杂着笑声高声叫好。

  「那不就是便宜的公共厕所了!可是这样太可惜了,还这么年轻应该先跟她
一起做爱才对啊!」

  「呵呵……你没看到她一直抖吗?说不定是希望我们赶快插入呢!」

  「好阿!那就让我来当你第一个客人吧!」

  「那我就要用用看屁股上的那个洞了,看合不合我的意,用屁股调教两下就
可以知道了。」

  男子们互相争着在箱子内投入硬币。酷恩呈现半呆滞的状态看着这个情景。

  而女子的袜子以及体型、肤色,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喂!这个家伙的袜子是丝绢的呢!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触碰到女子的脚,男子带着半惊讶的语气说着。

  不会吧!不会吧!这该不会是爱妃娜公主吧!巴伊斯该不会把国王要来的郁
愤发泄在公主身上吧!

  「你打算排队吗?」

  娜娜阻止了一股脑儿地想往前踏出的酷恩。

  「确实啦!这样的女人就连身为女人的我看了都会感到兴奋,你应该多少有
点感觉了吧!酷恩你要不要也享受一次这个女人啊!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笨蛋!这个女人也许我认识,你们快停止。」

  虽说是快灭亡的国家的公主。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在众目睽暌之下受尽女人
最感到耻辱的事。又被不认识的男子强行侵害身体。这种事不应该被允许的。

  「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女人而己。」

  「你知道她是谁啊?」

  「那你知道吗?」

  「……」

  娜娜看着酷恩那张认真的侧脸。并用无情的眼神看着被男子们不断用着轻蔑
的话语挖苦着,一边确认着下体是否湿润的可怜女子。那是和刚刚爱开玩笑时一
点都不搭的冷酷双眼。这名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那女子的真面目?

  「喔喔喔!快插入了!」

  欢呼声四起,酷恩视线被唤回,刚好看到最初的那名男子将自己的东西插入
墙壁上突出的屁股,男子抱着腰摇阿摇的,半吊在空中的小脚也摇晃着。

  「如何?」

  「还夹的真紧,真是漂亮。淫乱的做爱真棒?」

  男子的气息有些许慌乱。酷恩闷闷不乐地将眼睛垂下,耳里不断浮现从墙壁
上传来不能停止的啜泣声。

  但是酷恩没有阻止那些男子的权限,如果硬要阻止的话,也许会被现在正在
角落监视我的娜娜怀疑吧!

  「哇!出来吧!全部都溢出来了。」

  不要阿……求求你,饶了我吧!谁救救我吧!……啊…………

  酷恩虽然捂住耳朵,但想像中的声音却在他的脑海里敲打的更大声。突然男
子将他的阳具插入,就这样静止不动。终于女子停止了绝望的嘶吼声。之后这下
半身曝露的女子被每个男子侵犯,不只是前面,连后面的洞也被当作射精的道具
使用。

  「你看……放进去精液就会出来了!这到底是混着多少人的份啊!」

  一边说着,也有男子一边将精液注入那粘稠的地方,一边发出声音一边碰撞
女子的腰。

  不久,在场的男子们终于饱足了。可是仍然让那女子持续地暴露着惨不忍睹
的下半身。屁股内部的肉壁已经肿胀似的充血着,屁眼也不断的因排泄着精液而
震动收缩着。

  酷恩面向墙壁已经发不出声音来。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子,他甩甩头紧握拳头
往回走。

  「喂,你要去哪啊?还是你想要跟我一起做……呵呵呵……」

  「吵死了!滚开。」

  酷恩将娜娜的手推开,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果真是这种服侍制度所造成的现象。与其担心邦迪欧斯国王来之后会变成什
么样?当务之急是绝对要遏止这个服侍制度的元凶。

  酷恩决定了在值勤的那天开始他的行动。

  那晚,爱妃娜因为都没有见血,所以巴伊斯就持续不断的玩弄、控制着爱妃
娜。

  「啊……啊啊……」

  酷恩听着感受到悲鸣尽头的公主的呼喊,他异常的冷静。也许是对公主的罪
恶感、对巴伊斯的愤怒,今晚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可以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不久,巴伊斯离开了公主的房间。酷恩也随后小心的不让爱妃娜发现而尾随
巴伊斯步出走廊。稍后,王子殿下的寝宫前,哈登与警卫们正在交接班。可是哈
登现在却是揍也揍不醒地昏昏欲睡。因为晚餐时酷恩在酒里下了安眠药。

  巴伊斯在又长又暗的长廊上头也不回的走着。酷恩望着他强壮却显得非常寂
寞的背影,酷恩的左眼闪烁不停。这个家伙真是愚蠢。他现在正以欺辱女性为乐
趣吧!

  在巴伊斯进入寝室以后,酷恩并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在窗外伫立,假装等
待哈登。当然哈登是不会过来的。酷恩不发丝毫声音地将窗户打开,潜入巴伊斯
的寝室。月光射入开着的窗户。但是应该有王子躺着的床却是空的,取而代之的
是阳台上传来阵阵悠扬的竖琴旋律。

  这是……

  瓜鲁德兰所流传下来的古老旋律。没错这个旋律……就是以前在旅馆的猎人
凯恩,不,是更久远以前酷恩出生的地方常听见的曲子。

  这个旋律突然吸引住酷恩,使得他站在那动弹不得。这股熟悉的感觉比剑还
尖锐的刺向他的胸口。

  「是谁?」

  琴声突然消失,男子发出紧张的声音。酷恩突然回过神来,巴伊斯坐在阳台
上抱着竖琴往酷恩的方向看。乌黑的长发被身后的月光照的闪闪发亮,酷恩往明
亮的地方踏出一步。

  「酷恩是你吗?」

  巴伊斯松了一口气问道。又再次弹起竖琴。酷恩一边确认腰际间的剑。一步
步踏进阳台接近巴伊斯。

  「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

  巴伊斯却不回答酷恩的问题,仍然继续拨弄着琴弦。

  「你真是不用心,被暗杀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成为人家的目
标呢?」

  不会是现在我在你的眼前……

  「还不下手?」

  巴伊斯突然停止拨弦,但是视线却不看着酷恩。这个气势在告诉酷恩他早就
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他知道……莫非他在招我入城之初就已经感受到我的杀意
了?

  为什么明明知道会有危险,却一副渴望死亡降临似的。又或者是他很久以前
早已注意到我?

  「如果恨我的话,根本不用问杀人的理由。而且恨我的人早就有一堆了?」

  从巴伊斯奇妙世故的语调来听,听不出他已发现从前的事。

  「但是酷恩,你为什么要杀我呢?」

  话甫说毕,巴伊斯慢慢地转向酷恩。酷恩无言的颤抖着肩膀。红色的右眼,
暗紫色的左眼,直瞧着酷恩。

  「我并不打算恳求你饶我一命,但是我的命到底有没有那个价值?」

  然而……巴伊斯淡淡地继续说道。

  「即使杀了你所恨的人,失去的东西却还是不会回来的。」

  酷恩突然吃了一惊,没错,纵使我再怎么憎恨眼前这个人,我亲爱的妻子已
经……

  酷恩把脖子转过去。

  「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多亏巴伊斯的话,让酷恩的这股杀意顿时消失了。

  「是吗?你又怎么知道我的事了,认为这不是我会说出来的话。」

  巴伊斯苦笑着说,又继续弹起竖琴。现在酷恩确实不知道巴伊斯在想什么。

  喃喃自语的说着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的巴伊斯,眼里看到的不是酷恩,是
谁呢?

  难道要什么有什么的王子也会有失去的东西?难道他也有着一段无法挽回的
悲伤过去?

  「这个国家晚上的风景还真美。」

  巴伊斯又开始说起话来。

  从阳台上可以望见月光映照在湖面上,湖畔边可以看见街上一盏盏的灯。

  「啊啊。」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想一直到邻国去造访。」

  「为什么呢?」

  「已故的先王和酷恩王子就是在造访菲尔城的回程中发生意外而身亡的。」

  「……」

  竖琴的声音使得巴伊斯追忆起过往。

  「大约是十年前,当时我的堂兄酷恩王子就如同是我的兄长一样。我还向他
学习基本的剑法。」

  是啊!很久远的从前,在国堡附近邻近的山丘上,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

  阿德正向我学习剑法,我还与他做起模拟战。

  酷恩也慢慢的回顾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年少时的巴伊斯,不喜欢学习剑法的窍门。但总是非常认真的向我挑战,一
旦失败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要与酷恩决胜负。

  (哈……哈……看来我还是赢不了酷恩殿下!)

  等到筋疲力尽时,就躺在山丘上仰望着天空的巴伊斯。

  (哈哈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年纪本来就比你大啊!)

  尽管如此,还是练习剑术。但是其实自己也并不喜欢将伤人的力量变大。身
为王子竟然都还记得这些事,对其价值抱着怀疑的态度。

  因此少年紧抿着双唇。

  (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可以和王子殿下一决胜负了!然后……)

  (然后呢?)

  (没什么。)

  之后,就常带着发青的脸色以及怒气,再也没有教过我了。

  但是事到如今,这些事情都出乎酷恩意料之外,而继续听着他的述说。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想输酷恩王子的勇敢男子,变成他的骑士,
守护他的国家,原来都是一场梦。」

  「……」

  「因此……我最后一次与酷恩王子说话的时候,正是他为了与邻国公主的婚
约出发到邻国之前。」

  (马上就是殿下的订婚仪式了,爱妃娜公主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殿下的王
妃如果是适合当未来王妃的人就好了。)

  (虽然还是小公主,但订婚仪式结束后却也要谈论结婚的事了。)

  当时最积极最开心的就是你了,但我担忧的是这个有着政治因素的婚姻,实
质上我却非常同情这个要当人质的新娘爱妃娜。

  因此对她不仅仅是同情,我还打从心底爱着爱妃娜。这样一来,即使开始是
政治的理由,我也一定可以带给公主幸福的。

  「但是酷恩王子并没有从菲尔城回来。在回来的途中马车摔落山谷,他就在
黑暗的森林中消失了,虽然找到同车的父王遗骸,但是酷恩王子的尸骨也许是被
狼啃食到只剩骨头,或者是已随着河水往下流,总之这个事故,是不是真的是个
意外,真的令人匪夷所思。」

  巴伊斯嘴角浮现一股嘲笑的口吻,因为当时在民间便开始传闻着野心家的弟
弟邦迪欧斯,藉由这个事故来谋杀温儒敦厚的兄长卡尔迪欧斯。但是那件事对我
来说真的已经无关紧要了……

  自从以凯恩的身份过着平凡的日子之后,那件事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巴伊斯开始演奏竖琴,这次不说任何话,只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宁静中。竖琴
声环绕着。

  酷恩听着悲伤的旋律,有着复杂的回忆。王子酷恩早已经死了不是吗?我早
已忘了往昔的自己不是吗?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为我的妻子报仇,而下定决
心要杀死瓜鲁德兰的国王与王子,现在酷恩之名对瓜鲁德兰来说不就如同文字上
所说的是瓜鲁德兰的复仇者,不是吗?

  这名男子相信酷恩王子还活着,每当酷恩看着当时几乎夺走王子性命的菲尔
森林,心中总有份犹豫。这也就是说那个单纯的少年还活着不是吗?因此酷恩王
子的死也改变了这个年轻人的命运。

  「酷恩。」

  巴伊斯突然看着酷恩,从回忆里回到现实的眼睛。

  「我想说一句话——我喜欢国王。」

  「……」

  酷恩已经无法表现出任何的情感,只能够背对着离去。巴伊斯并没有追赶出
来。只剩下竖琴的旋律慢慢回荡在酷恩的耳里。

  菲莉亚——

  像抱住亡妻似的酷恩,在胸口呼喊着菲莉亚。

  为了你,为了妹妹们,为了这个国家……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四章  黑暗

  皇宫里一根粗大的柱子下,有个怪东西在动着。

  「什、什么……你饶了我吧,巴帝沙。」

  「这么说,邦迪欧斯陛下来时,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偷偷地跑到国外去……」

  「嘿嘿……那我们来打个商量吧……」

  身材看起来分别像是不同酒桶的巴帝沙和哥鲁鼻诺两人,在柱子的左右边窃
窃私语着。比一般人胖二倍的身材,想要躲在一根柱子的下面,似乎不太可能。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听说陛下才刚刚离开国内。趁现在如果能占到便宜的
话,要帮你升官发财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真的吗!」

  哥鲁鼻诺吃惊地追问着巴帝沙,啤酒肚也往巴帝沙的肚子靠了过去。此时巴
帝沙吐了口无奈的气。

  「但是,这可是不能免费提供的哦。」

  「哈哈!谢礼方面,您放心好了,我会为您准备好的。」

  「我不要什么钱哦。我多的是。」

  巴帝沙不屑地把头往旁边一撇。哥鲁鼻诺马上皱起眉头,一付为难的样子。

  巴帝沙表情回复过来,看了看哥鲁鼻诺。贴紧脸部的单眼圆形眼镜,发出锐
利的光芒。

  「与其要钱,还不如带处女来给我。」

  「什么?」

  「你耳聋啊。处女、处女啦。」

  「是处女哦……」

  现在要在菲尔王国找寻处女,就跟找掉在湖中的珍珠一样的困难。不,应该
说那里根本也没有珍珠。

  「我啊,不会选择处女,嗯,蹂躏没来过的土地,在要突破屏障的瞬间……
品尝处女血的香味以及舌尖触感,然后再用手将它从蛹变形成美丽的蝴蝶……然
后再拔掉刚化成蝶的纯洁羽毛,这就是我啦!」

  巴帝沙用像演戏的口吻,举起了拳头。

  「知道吗,哥鲁鼻诺,你能瞭解这个至高无上的快乐吗?」

  「是,是……多少瞭解了……」

  领口被抓着的哥鲁鼻诺,全身上下的肥肉也随之颤动。巴帝沙突然一放手,
抓着卷曲的胡子。

  「知道就快带处女过来。尽量快一点。如果没办法的话,想要陞官,门儿都
没有。」

  「什么?遵……遵命!」

  哥鲁鼻诺缩着身子(应该本来就是缩着身子)向巴帝沙敬礼示意。巴帝沙头
也不回地转头就往走廊走去,留下哥鲁鼻诺一个人。

  呼,哥鲁鼻诺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真是难搞,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是那个人真的就像他的长相一样……」

  但是在这个国家要找处女,哥鲁鼻诺再次叹气。

  「哥哥啊!今天您也来看我啦!」

  若隐若现的房间拉门悄悄地被打开来,妮儿像兔子般地跳出来迎接酷恩。似
乎早就分辨出脚步声和喜莉亚不同。想要飞奔过来,却不小心跌倒了。酷恩刚好
把妮儿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并且拍了拍妮儿的头。

  「用跑的危险哦!」

  「因为哥哥会扶住我,所以没关系啦。」

  妮儿嗯呵地笑了一下,将头靠在酷恩的胸前。

  「真想这样睡在哥哥的怀中!呼-。」

  「喂喂……」

  酷恩苦笑着,心中温暖了起来。和妮儿再次重逢以来,偷偷地来这里,已经
成为酷恩每天的例行公事了。虽然对喜莉亚有愧疚。但是,每次只要和这样天真
无邪的妮儿度过,都能忘却外面的辛苦及烦恼。现在对于酷恩来说,可以说是很
宝贵的时间。

  「今天要做什么呢?」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要作一样的事哦……你早就知道我赢不了妮儿的吧?」

  「不行吗?」

  「当然可以啊。今天或许可以赢你哦。」

  「好。那妮儿先在哥哥的背上写!」

  坐在床上,妮儿在酷恩的背上画着。妮儿最拿手的就是用手指在背后写字,
被写的人要猜那个字是什么的游戏。

  「嗯一……秋?秋一太……吗?」

  「答对了!」

  秋一太是最早告诉酷恩的老鼠名。而秋一太也是妮儿唯一的朋友。

  「那,换我来写了。」

  「嗯。啊哈哈,好痒哦……嗯……这个嘛……」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感觉却很敏锐,即使是一大串的文字,妮儿也都能马
上猜中。

  「我知道了!」

  「正义的矛箭,划破妖魔鬼怪四处游荡的夜街,怪杰贺瓦伊罗来访!」

  「……」

  居然答对了。太厉害了吧。

  「那……那……这次换妮儿了。」

  慢慢地,妮儿把手指放在酷恩的背上。第一个字是「妮」。妮儿的妮。这么
简单。再来是「妮」。果然。妮,妮,儿,把……把妮儿……

  抱妮儿。

  酷恩惊讶地回过头来,妮儿已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脸低了下来。

  「妮儿……」

  「对不起。但是。」

  妮儿啜泣地说着。

  「我早就知道了。外面发生可怕的事不是吗?前几个月,街道上突然一阵骚
动,也不知道爸爸去哪了……在那之后,姐姐又突然用很大的声音,叫妮儿绝对
不能离开这里。」

  「……」

  「但是,我在这里也听得到。所以我早就知道了。姐姐她……早就遭遇不测
了。」

  酷恩无法开口。对于妮儿已知道一切感到吃惊,且对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妮儿
身心已受创,反而还要来安慰自己感到可耻。

  「在这里,总有一天妮儿也会……我一想就感到害怕。但是,与其被其他人
蹂躏,还不如先让哥哥您当我的第一个男人。」

  妮儿不知所措的手,触摸了一下酷恩的肩膀及背。她的眼眶早已变潮湿。

  「但是,妮儿喜欢哥哥啊……从很久以前……从小的时候……所以……求求
你……」

  妮儿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并一直哭着哀求。酷恩动了心。并认为妮儿真实
的告白并非骗人的。但是,对于酷恩来说,妮儿只不过是小妹而已。无法想像要
和妮儿发生男女关系。再加上实际年龄的差距,要妮儿幼小的身体接受男人庞大
的身躯,实在不太可能。而且,自己也不忍心糟蹋这么纯洁无瑕的少女心。

  「妮儿。」

  酷恩轻轻地把手放在妮儿的肩上,拨开发丝,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放心好了。我和喜莉亚会保护你的……」

  好吗,酷恩再度地摸摸妮儿的头发,并从床上起来。

  「不要。等一下,哥哥。哥哥你讨厌妮儿吗?」

  「不不,我喜欢妮儿。我还会再来。要乖乖听喜莉亚的话,和秋一太好好玩
哦。」

  「哥哥,求求你啦……」

  背对着妮儿的声音,酷恩关了房门。是否会再度来这个房间,连他自己也没
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在剑技场上,那斯达斯一副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将手插在腰上。

  「都是你鸡婆,王子才会不出席会议的。给我负起责任找。」

  「喂喂,你那样不对吧?我们在这里受训,王子来了,就要和酷恩打模拟战
了!」

  哈登袒护着酷恩,但是酷恩不领情地挥挥手,步出了剑技场。事情就像哈登
说的一样,酷恩早就知道巴伊斯会缺席,所以很期待和他打模拟战。

  我太高兴了。改天一定要再来比哦,酷恩。

  巴伊斯说完就跑离剑技场,逃到城内某处,能躲避那斯达斯及罗杰耳目的地
方去。巴伊斯没有身为统治者的认真态度,只是不想听和每天都在他身旁的邦迪
欧斯相关的报告罢了。巴伊斯还年轻。即使瞭解,但是也有不想面对的现实。酷
恩对于这样的心情,多少也有点瞭解。

  和那个男的有共同感受,酷恩自己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或许在比剑的同时,
感觉到好像回到以前那个时候一样。而巴伊斯也露出了从酷恩的剑中,想起了什
么的表情。感觉到剑中好像存在着自己以前的样子……

  酷恩瞇起了左眼。从走廊到前面庭院这一带,强烈的阳光突然射入而感到刺
眼。

  天空很蓝,庭院传来青翠的绿草芳香。人因战争而互相毁灭,身心受着苦恼
屈辱的煎熬而活着,然而大自然却仍旧美丽。在这个庭院中,该有一棵叫作「菲
兰的大树」。

  与其说菲兰城是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来的,还不如说在古老以前,这棵古老
的树木就以神木之名被安奉在这里。一眼就看得到茂密的枝叶。酷恩心中兴起了
怀旧而往大树一看。脑海中浮现了以前为了要找一位小女孩而来到这的记忆……

  对了……她是……

  这时,大树下突然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亮,并且有一个快速的黑影跑过去消失
不见。那个影子,不是巴伊斯的黑发吗?酷恩加快脚步往大树走。发现爱妃娜坐
在那里。而刚刚发出的亮光,就是爱妃娜金色的头发。

  「我还以为是巴伊斯王子呢!」

  酷恩后悔自己说出这句话。爱妃娜瞧着自己,她的表情显然有些惶恐不安。

  酷恩心想,现在自己的身份充其量只是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且全身包裹着臭
绷带,如此男人没资格接近她。

  公主并不知道巴伊斯的行踪,所以酷恩不想造成爱妃娜的麻烦,正想早点离
开那里时。

  「请等一下!嗯……」

  但是,身后传来了爱妃娜的声音。回头一看,爱妃娜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慢
慢地伸向酷恩。

  「嗯……这个,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戒指?」

  手中握着的是有家纹的金戒指。那是——酷恩抛开涌上心头的回忆,沉默地
摇着头。

  「我瞭解了……」

  爱妃娜再次握起了手中的戒指。为什么公主要特地让我看这个戒指呢?莫非
公主也回想起以前,想要试探我的反应吗?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来到菲尔了。」

  爱妃娜突然转移话题。

  「这么一来,这个国家会变怎样呢?听说巴伊斯王子所颁布的『命令』将会
失效。」

  虽然说「法令」可能会失效,但是公主却不感到快乐。被眼睫毛盖住的蓝眼
也泛着不安的眼神。并觉得那个认知是正确的。

  「这个国家将会回到战败国原本的样子不是吗?」

  虽然难以启齿,但酷恩还是决定告诉公主事实。

  国王的到临,将那道「法令」解除后,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统治时代的结束。
换句话说,在服侍制度结束的同时,掠夺及杀戮禁令也将失效。

  之后,没有人知道邦迪欧斯会怎么统治。但是国王是一个在收复的街道上如
果有一个人不服从他的话,就会把整条街烧掉,边看着成为火球的人民,一边抱
着王妃在旁作乐的男人。那样的国王,并不会想要禁止士兵的抢夺及杀人……

  「而且,士兵们无秩序地恣意妄为的行径,残忍地抢夺民众的东西,侵犯女
性、杀人……光是这些,我都很清楚。」

  酷恩声音颤抖了起来。胸口突然燃起一把火,那是三年前的痛苦记忆——菲
莉亚。不,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格外痛心。酷恩把眼光移至爱妃娜身上。公主被酷
恩的冷静,或者说是不可原谅的话吓了一跳,而害怕了起来。闭上了眼,祈祷似
地紧握着手中的金戒指。酷恩在爱妃娜还没睁开眼睛时叹了口气,摸了摸义肢。

  「未婚夫的戒指啊?」

  「您果然知道啊!」

  爱妃娜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不。但是,街上的人们都喜欢说八卦。不喜欢听但却自然地传入耳内。」

  酷恩用谎言来终止她的期待。

  「原来如此……」

  爱妃娜再次闭上了眼睛,悄悄地亲吻了手中的戒指。酷恩不高兴地握紧了拳
头。不管公主也好、巴伊斯也好,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要求着酷恩王子呢。那个男
人,对于自己的立场充满疑问,没自信能回应周遭问题,希望别人能多少体谅。
然而却……

  「死亡的事……最好快点忘记吧。」

  「知道吗!」

  爱妃娜回过头来,瞪了酷恩一眼。

  「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失去国家、双亲的我,想要回忆从前不好吗?为什
么,巴伊斯和你都要责备我呢……我……」

  爱妃娜的肌肤白里透红,美丽的蓝眼睛里依稀浮出眼泪。眼泪像小水滴般不
断地落了下来,爱妃娜用双手遮盖住脸。

  「对不起……但是……」

  你回忆中的酷恩王子无法拯救现实中的你。或许是任性的请求,但是我把你
当成菲尔的公主,希望你不管再辛苦,为了人民、为了喜莉亚以及妮儿,我希望
你能坚强。

  但是,酷恩这番心声却没有传达到哭泣不已的爱妃娜耳中。酷恩沉默地背向
着爱妃娜,离开了菲兰大树。没有回应任何人的回忆,但是,对于自己徒增悲伤
的苛责,却已经到达了极限。

  当天夜晚,巴伊斯用特别淫乱的方法,玩弄着爱妃娜,然而酷恩却只能偷偷
地看着,而爱妃娜并没有抗拒巴伊斯。看得出来,她想快刀斩乱麻,完全抛开理
性,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堕落。

  酷恩知道自己的那番话,是造成她如此的部分原因,因此暗自叹气。

  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在街道上行走的酷恩脚步显得沉重。对于想寻求安
适生活而回到那间酒店的自己,酷恩感觉丢脸及可笑。

  倒不如离开这个国家,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吧。未来即使有机会,自
己也无法杀死巴伊斯。如果那样的话——

  「啊!」

  萧瑟的暗夜街角,尖锐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楚。是不是某个女人遭遇到不测?

  不,不对。这不是「服侍」的声音。酷恩往声音的方向跑去。发现在道路的
对面,踉跄地跑过来一位女人。一头乱发,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叫。

  「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抱住快要昏过去的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好像没有发现是酷恩,而拚命地
甩着手。

  「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个孩子……妮儿……」

  「什么!妮儿不见了?」

  酷恩抓住喜莉亚的手腕要她看着他。看着酷恩的眼睛稍微回神过来,皱起了
眉头,喜莉亚露出诧异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

  「等一下再说。发生什么事了?」

  「嗯……嗯……我外出买东西回家之后……在店的前面,停了一辆马车……
有个男人抱着一大袋的东西从家里走了出来……仓库的门开着……不见了……妮
儿不见了……」

  之后喜莉亚没说话,虚脱地哭倒在地上。

  酷恩无法扶住喜莉亚,只是呆住不动。

  充满灰尘和霉味的房间。混杂着潮湿的空气。

  「这是哪里?」

  由传来的回音判知,这里没有窗户,四周布满厚墙的房间。从声音和味道可
分辨出来这里和自己的房间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好可怕哦……姐姐……哥哥……」

  妮儿因恐惧和担心而哭了出来。想要找出口而沿着墙壁走着,但再怎么找,
也找不到房门。只感受得到触摸在石头上的冰冷。

  「不要……我不要……呜……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妮儿边哭边摇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而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几天,
妮儿因酷恩没有来房间而感到寂寞,妮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而想道歉,就
趁着喜莉亚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了出去。

  妮儿还记得很清楚。摸着墙壁,出了店之后,从门里有人进来跟妮儿说话。

  (喂,这……该不会就是喜莉亚的妹妹吧?)

  这个男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妮儿感到有点害怕点了点头。

  (这么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到你了……该不会躲在某个地方吧?嗯,从
战争开始前?)

  (战争?有战争?那么说,爸爸战死了吗?)

  (呵呵呵……这个这个……找到宝了!)

  男人发出兴奋的声音,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家里来了许多人,把妮儿的
头套住,之后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咕呼呼呼。」

  「什么?」

  「逃啊逃啊。眼睛看不见,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巴帝沙大笑,就像是看到食物的野兽般垂涎三尺,露出贪婪的目光。他马上
就知道带来的女孩是瞎眼。托你的福,我可以安心的评估了。细致的皮肤,胸部
还没发育成熟,纤细且直的脚……果真是上等货啊。哥鲁鼻诺那家伙交出来时还
很不舍得咧。脸蛋漂亮的也让人无可挑剔,真是美丽啊。看她羞怯的纯真模样…
…看了就让人想好好地疼惜她……

  「救救我……求求你,谁来救我……姐姐……哥哥!」

  由于太过于害怕,妮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把身体瑟缩在房间的角落。

  「咕呼……唉呀唉呀……说完了吗?」

  巴帝沙慢慢地往妮儿靠近。妮儿被他的脚步声吓得全身发抖,坐着想要往后
退,但是却没有任何退路。

  「放我出去……让我回家!呜呜……」

  妮儿被绑在后面的手拚命地抓着墙壁,激烈地喊叫着。

  「好可怜哦,但是我的事还没办完。」

  「什么事?妮儿有什么事呢?」

  「在说之前,我有一件事必需要跟小姐确认一下。」

  巴帝沙的音调变得冷静,粗胖的手指把单片眼镜往上调整。他挺着突出的啤
酒肚跪在妮儿的面前,并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你真的是处女吗?」

  「……」

  「怎样。我是问你有没有和男人上床过?」

  「那、那种事……」

  妮儿感到困惑地低着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温柔大哥哥的笑脸。是跟三年
前一模一样的身影。当时,鼓起勇气要求他和我上床一事。

  但是,妮儿的愿望再也……

  「你回答我,我就让你回家。」

  「真,真的吗?」

  「对啊。我看起来就像是个绅士哦。你想看却又看不到。真对不起呢。」

  好像在哄小孩似地,巴帝沙口气变得温柔。妮儿很困扰地将身体缩得更小,
好像快要消失一样地说着。

  「对……对的……我还是……」

  「哈哈哈哈……那那……咕呼……咕呼呼……」

  巴帝沙玩味着妮儿的回答而猛点着头,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我回答了……让我出去。」

  「好。我一定会让你回家的。但要等到我办完事情。」

  「什么!」

  妮儿对突如其来触摸自己大腿的手,吓了一跳而想要逃走。但是,那双手已
经把妮儿的脚紧紧地抓住,妮儿跌倒在地板上。

  「啊!不要!」

  在看不见的世界,妮儿拼了命地抵抗。扭动着的身体完全不知道,短裙已被
巴帝沙掀开,内裤里被看得一清二楚。

  「咕呼呼呼……我要办的事,就是享受你……你的处女之身啊!」

  「妮儿!」

  「妮儿!你在哪里?」

  喜莉亚和酷恩拚命地叫唤着妮儿的名字,在晚上的街道上奔跑着。体力已不
堪负荷,喜莉亚自己也有危险,酷恩好几次想阻止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却顽固地
没有听进去半句。

  「那个孩子如果也遭遇到……我也不想活了……」

  这时,在晚上的街道突然出现一个无声又苗条的影子。

  酷恩当然无法就这样视而不见。

  服侍在巴伊斯左右必须随时观察周遭的酷恩,判断影子是有危险性的。自从
酷恩出现在城里后,巴伊斯有些微的改变。或者可以说是先前隐藏的部分显露了
出来,但不管怎么说,对于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即将成为下一个国王的巴伊斯
亚德,并非是他所期望的头街。

  不只是这样,不知不觉中,从知道自己是影子的酷恩之后,心也有所转变。

  决定要把自己的身心和性命,都奉献给巴伊斯王子,但是对于那个叫酷恩的
男子,希望不是以影子,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来看待他。

  自己只要一想到这点,就不想让他这样下去。

  影子走向侠雷特之店,一把斩断困惑的短剑就藏在他怀中。

  「不要……停止,我不要这样,这样……好丢脸……」

  在地下室,妮儿的脸泛红地哭着。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却瞭解现在自己是
以怎么样的姿态呈现在男人面前。

  身上除了袜子外,什么也没有的裸着身体,两手两脚都被绑住,弯着膝盖,
胯下完全露出被紧紧地束缚着,不用说站着,连想用膝盖来遮住难为情的部分也
都没办法。就好像被翻过来的娃娃一样,边哭着喊可怕可怕,妮儿的膝盖却拚命
的扭动着。

  「咕呼呼呼……真棒……看起来真棒。」

  巴帝沙看着妮儿的下体,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妮儿身体尚未发育成熟,
乳房也很小,还没有什么腰身。只有三角形乳房上的乳头,比起同年纪的小孩稍
微大一点,因为紧张而有点挺起,好像被拉到左右一样的往外扩。

  「哪个。」

  「啊!不要!会痛!」

  妮儿皱着眉头,扭着身体,想从巴帝沙的手中挣脱。但是,巴帝沙也不以为
意,硬是用手揪住她的乳房。

  「好痛……好痛哦。」

  「呵呵,乳房内部还是很硬。就是要常揉才会变大……看吧,是不是一下子
就变硬了……」

  「啊……不……要……啊……」

  巴帝沙抓住妮儿的乳头。他用手指夹住乳头,反覆地刺激着它,最后乳头稍
微地坚挺起来,手指明显地感受到。

  「感受到了吗?」

  「伊……」

  巴帝沙触摸了妮儿的秘部。那里就像小孩子般,没有长绒毛。裂开的缝隙仍
然很厚地紧闭着,而秘蒂即使在这样大开双脚的情况下还是看不到。巴帝沙把鼻
头靠近。

  「哦,确实是处女的味道。不仅不知道这地方如何使用,洗的方法也不够高
明!」

  「不,不要啊!」

  妮儿当然无法直接看到巴帝沙在做什么。但是,却知道那个部分紧紧地被舌
头盘绕着。妮儿现在正被一个陌生人瞧着自己的裸体看,且感到难为情的私处也
被全部撑开,并且被舔着。好可怕!那个部位,缩成一团。

  感觉好像要撒尿一样。如果一撒尿,对方一定会生气,而把妮儿杀了也说不
定。一想到这里,妮儿全身颤抖着,还是漏了一点尿,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所察
觉。

  但是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对方撒娇地继续舔着妮儿的裂缝处。

  「嗯嗯……处女还不湿润啊。」

  但是硬把那里戳破,真是快乐啊。于是,巴帝沙从妮儿的背后,把绑住的脚
抱了起来。弱小的妮儿,整个身体被轻轻地举起。

  「啊,不要……不要啊……」

  妮儿全身又开始颤抖起来。巴帝沙把腰往前挺,然后用唾液把自己的前端弄
湿,然后插入妮儿的秘道口。

  「嗯。」

  发出声音,想把裂缝拨开插入。于是,妮儿挺直了背,抵制被强暴的命运。

  「不要啊!不要,不要,好痛!」

  「你叫什么叫。我都还不能好好地插入。」

  巴帝沙的下肢,仅仅把妮儿厚厚的肉壁撑开一点点而已。即使这样,对于还
未裂开的部分似乎是个负担。巴帝沙再把腰往前挺。

  但是,前方紧紧地抗拒着巴帝沙的侵入。

  「停止啊……不要!」

  不管乱动的妮儿,巴帝沙用强势想插入时,下肢突然被弹开,往妮儿的两腿
间擦了过去。

  「哦。还是活蹦乱跳的好。你看,你看。」

  「呜……依……呀……」

  巴帝沙把下肢移往两腿间,在其间擦来擦去,彷彿预告着再来就要插入你那
里一样。不要,不要,妮儿摇动两膝努力想挣脱。即使看不见,但是如果知道男
女性行为的意思,应该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不要啦,求求你,抵抗的声音中带点哀求。但是她却没发现,这哀求的声音
反而助长了巴帝沙的兴奋。巴帝沙的下肢已有些硬了起来,从前端部位流出了汁
液。

  「来吧……我要好好地来享受了。」

  巴帝沙停止了两腿间的来回插入,而是再度地往紧闭的私处入口侵略。这一
次,要让它完完全全的打开,并且打算慢慢地接近处女膜。

  「但是,好窄,好窄哦……是处女,处女的私处的窄度!」

  「呜……好痛……好痛……好!」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边吐着粗乱的气息,而妮儿自己身体的重量,使得那里稍
微开了一点,她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于是,私处细小的纤维一根根地被切开,
开始接受了巴帝沙的下体。

  「噫噫噫咿……噫噫噫噫……痛……好痛……」

  只要有一点点的感受,妮儿就会摇动着腰,嘴唇时而紧咬时而张开,哭叫出
被切开的痛苦。

  「来来……来了吧……这种感觉……」

  幼小的私处,被带点黑色的男人硬撑开,看着流着血的她,巴帝沙背部激动
地抖了一下。

  「咕哈啊……呜……哈啊啊!」

  另一方面,妮儿痛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反应着眼前的冲击。全身起了鸡皮疙
瘩,乳头被紧紧地缠绕着而勃起,全身紧张地变得僵硬。

  「喔……有了有了,有了哦……」

  前端部位感受到妮儿处女膜的存在,巴帝沙嘴角溢出泡沬大笑出声。之后,
他吐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那,现在起,我要把你当成女人来上。在你的私处首次被插入,戳破处女
膜射精的人是我。牢牢地给我记着。」

  「呜……不要啊……停,停,不要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呜……
呜……」

  「哼嗯!」

  滋噗。

  戳破的感觉和被戳破的感觉,互相层叠成一体。

  妮儿的腰被慢慢地放下,巴帝沙一口气地把她拉进到自己的命根儿处,此时
巴帝沙已深深地插入到妮儿身体的最深处。

  「啊……」

  瞬间,妮儿看不到的眼睛,好像看穿某一个地方似地大大地张了开来。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哦!」

  「咕呜……受不了……下体在处女狭窄的地方好好地伸展着……怎样……哪
边哪边……」

  「啊、啊啊啊!」

  只要拔出插入的东西,妮儿就会痛苦地哭着。巴帝沙对于抽出的下肢上沾满
了混着透明精液的血,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又插入。又抽出。插入又抽
出。身体结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是丧失处女之身而流出的血,
在流出又逆流回去搅动的声音。

  「啊呜呜……啊呜。」

  整个身体感觉像是被掏空,妮儿逐渐意识模糊。

  妮儿已经打从心里忘记自己还醒着这一回事。

  「喂喂,不要断气哦。我可不想无趣地抱着娃娃。」

  巴帝沙用又胖又粗的手指,像要搓破妮儿乳头那样地夹住。

  「啊啊!」

  妮儿的身体往上一跃。回复了意识。

  「你看你看,我很疼你吧……但是,你的胸如此小……」

  「呀,啊呜呜……」

  乳头被巴帝沙用手指捏着,不同于下半身的痛楚戚,从胸部延伸到背部,甚
至到了脖子,弄得妮儿全身上下怪怪的。而拚命地摇着唯一没被束缚的头,绑在
头上的发饰摇摇晃晃,妮儿想把它甩开。但是,插在私处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摆
动着,和乳头上的刺痛感已经结合为一,折磨着妮儿。

  「啊呜……哈啊啊……」

  嘴唇流出口水,喉咙也喊到乾掉了。妮儿的身体早已不是她的,像是拥有粗
大东西的那个人的所有物。

  「好,变老实啰……不过,我又要动了哦。」

  巴帝沙以和粗胖身体不符的快速度,来回地在妮儿的身体内晃动着。把巴帝
沙团团地包住,染成红色的妮儿狭窄的私处,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而从他们
结合处所流出来的液体,流到了张开着的大腿。巴帝沙又深深地插入。

  「呜嗯!」

  「喂喂,好了……来了来了……要来了哦……在你这个散发着处女芳香的私
处,让我来好好地播种……」

  「啊……不要……不要……会怀孕啦……」

  妮儿皱着脸激烈地哭泣着。

  「小孩会……啊……啊啊……」

  「呜哦!」

  巴帝沙又往妮儿的更深处插了进去,停止了晃动射出了精液。妮儿在叫出一
小声后,就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感觉到身体深处,咻咻地连续吐着精液的
那根东西深深地插在里面。妮儿的肚子里住了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可怕男子的小
孩。之后,肚子会慢慢地大起来,最后,从男子侵犯的地方,会生出一个妮儿和
子的小孩……

  「啊啊……啊啊啊……」

  妮儿边想像着,边静静地吁着绝望的气息。

  喜莉亚和酷恩环绕着店内的桌椅面对面地搜寻着。

  想的到的地方就找遍了,喜莉亚抱着会不会她已经回来的淡淡期望,然而期
望却落空,还是不见妮儿踪影。

  「对……头发褪色……在艰困的环境中,使得声音也变了……」

  喜莉亚接受了酷恩的告白。酷恩本应要有所顾忌的,但是现在也无所谓了,
他表明了自己是凯恩一事。如此一来,至少能让三年前因自己的离去,而感到愤
怒的喜莉亚的气多少缓和些,彼此间也能变得比较轻松。

  但是,喜莉亚只是悲伤地,一副疲倦的样子低着头。

  「我被外表所骗,妮儿却马上发现到了……嗯呵呵……我,从以前就真的是
很迟钝……只是在姐姐和妮儿间不知所措……」

  眼泪弄湿了眼睫毛。

  「就是因为这样的我,所以没有办法好好保护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忍不住地想搂住喜莉亚的肩。但是,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伸在半空中
的手瞬时停了下来,转头一看。

  「妮妮——啊……」

  「啊,咦?正在亲热中啊?啊哈哈……」

  「啊……是你,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妮儿?」

  酷恩朝着站在那里的娜娜跑了过去,并用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或许这个
充满谜团的女人,知道一些情报也说不定。「什么?谁?妮儿?」娜娜用怪异的
表情打量着酷恩和喜莉亚。酷恩沉了-下肩膀。对哦。娜娜应该也不知道妮儿是
谁吧。

  「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娜娜脸色一变,用可怕的样子问着酷恩。酷恩说明了整个情形。事到
如今,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娜娜用坚定的表情,仔细聆听酷恩的说明。

  「我知道了。我也一起来找。只要找出那个马车的下落对吧?」

  「啊,对……但是……线索已经无从找起。」

  「我多少或许有点帮助。有总比没有好吧。」

  娜娜岔开了酷恩的话,眨了眨单眼微笑着。

  「你这家伙——不,你……」

  「再见了。一有消息,我马上回到店里来。」

  想要追上去时,娜娜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个女的是?」

  喜莉亚呆住地问着,酷恩都没有回答。

  离开店内,娜娜自己苦笑了出来。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我……

  取出藏在怀中的短剑,在一瞬间仍看得到刀刃。原本打算要杀他的,但是却
变成要帮他,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对男人这么无法招架呢?是因为和自己一样,
有不同种身份和名字的关系吗?不,不对。或许是因为那样,但是,应该还有-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娜娜把短剑收到鞘中。脱去洋装,再度以影子的身份,咻地一下,飞到了屋
檐上面去。并非没有线索。该不会是那个阴险又有着怪癖好的男子——

  影子如风似地从这个屋檐飞到另一个屋檐上去。

  「呜、嗯……咕……」

  妮儿口中塞满了巴帝沙的东西,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哀嚎。但是,并没有打
算把它吐出来,反而用舌头发出声音地玩弄着。嘴唇边溢出的口水,随着玩弄而
发出声音的同时吸了进去。

  「嗯,咕……」

  像职业娃娃一样单调的动作,妮儿把头前后的摇动。巴帝沙边看着自己的下
体因口水而泛着光,在妮儿的嘴巴内进进出出,而发出浅浅的笑容并朝下看着。

  「咕呼呼……你好像抓到诀窍了哦。」

  巴帝沙用手揪住妮儿绑成二个蝴蝶结的头发,抬起头来。

  「谢谢……主人……」

  茫然若失的声音已经无法想像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嗯。处女果然是最棒的。我教你的,要一点一点吸收知道吗。呵呵……」

  「是的……都是托主人的……福…………」

  妮儿点了点头坐在地板上。手脚上的束缚已被解开,妮儿自己张开了大腿,
并用手指把自己的私处撑开给巴帝沙看。还未成形妮儿幼小的私处,因沾满了血
和精液而显得很脏。

  「妮儿的私处,接受了主人的精液,身为一个女人所得到的……主人射出精
液的下肢是妮儿最重要的宝贝。」

  接着,再次把嘴唇靠近巴帝沙的下肢,开始把玩着它。多次地侵犯妮儿,在
妮儿的体内射精,这些全都是巴帝沙教她的。而被夺去处女之身,陷入绝望深渊
的妮儿内心,已深深地埋藏着巴帝沙淫秽的毒,任其支配着。巴帝沙从鼻子吁出
一口气后,推开妮儿的头阻止她。

  「但才夸你一下,你就这样反应,真无趣。或许我也到达极限了……嗯。」

  妮儿无法移动的双眼,透露出迷惘及无助。

  「对了。好。弯下腰,抬起屁股。」

  「是的。主人。抬起屁股。」

  应巴帝沙的要求,妮儿将手撑在地板上,下半身向巴帝沙高高地抬了起来。

  巴帝沙靠近她的腰,扳开屁股上的裂洞。圆滚滚的,在全身上下还算小的,
发育不完全的屁股。而巴帝沙所想要插入的地方,并不是已裂开的秘道口,而是
稍微上面一点的小而窄的圆洞。

  「咕呼呼……和本大爷干的这档事……将成为你珍贵的回忆。」

  「啊……主……人……」

  下端紧插在妮儿的里面,妮儿却一点抵抗也没有。只是洞周围的肌肉感觉到
和之前不同,因而紧绷地抖了起来。

  「嗯。我要用从私处溢出的精液,来让这里也湿润起来。」

  巴帝沙把自己伸入小小的洞,像要挖什么一样地插了进去。

  「嗯……呜……」

  肛门传来不同的感受,妮儿的脚浮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晃着。

  「好耶……好耶……好窄……嗯嗯嗯……」

  「呜……啊?嗯……啊……嗯啊啊……」

  咯吱咯吱地,巴帝沙把那里扳开的同时,妮儿也随之发出痛苦的声音。巴帝
沙翘起了嘴。

  「喂喂、你的反应没有想像中来得棒耶。」

  「嗯嗯……好痛……」

  「很好很好。你学得很好,主人要给你做最后的一炮?女人也失去屁股眼的
贞操,可以说是转大人了哦……呵呵呵……」

  「呜啊啊……啊啊……痛……好痛……嗯……好……好……好痛……呜呜!」

  呜哇,妮儿失去理性的喊叫出来。巴帝沙插进更深处,最后前端平稳了下来
而停止再往前进。

  「好温暖……处女的体内果然很棒……来吧,最后想把你灌肠一下」

  「嗯咕!不要,好痛……嗯啊啊,痛,屁股好痛……」

  「咕呼呼……我要让你更痛……」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朵内吹了一口气,妮儿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要啊……不要再……不要啊……不要。」

  「咳咳、处女的哭声从背后传来,使得巴帝沙有股想射精的欲望。」

  「呜,呜呜呜,不要……已……已经……不要再……」

  妮儿大声嘶喊着,到最后她已声嘶力竭了。

  「嗯!出来了!」

  「啊哈啊……」

  妮儿屁股的洞里,插着粗大的东西,往肚子内注入精液,但她脸上浮现浅浅
的笑容。然而,却是那种内心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人摧毁整个人变得麻痺的笑容。

  经由娜娜的通报,隔天早晨,酷恩和喜莉亚终于找到了全身衣物残破不堪的
妮儿。身体赤裸,全身上下留下被咬被吸的痕迹,而沾满脏东西的隐密部分也毫
无遮掩的露了出来,妮儿就这样倒在路旁。

  「……」

  酷恩不发一语,抱起了小小的身躯,此时,妮儿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把
酷恩当成主人,将两腿靠了过去。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五章  秘密

  「酷恩!」

  酷恩听到了叫唤声,不过他刚开始时却没任何回应。巴伊斯王子现在和爱妃
娜躺在床上。身为护卫的酷恩,不得不待在他们身旁随时待命。不过说实在的,
他并不想让公主看见他。

  「酷恩!听到我叫你时,记得马上给我个回应!」

  「有什么事。」

  酷恩头伏得低低的,尽量不去看爱妃娜,当他从帐棚的阴暗处向前踏出一步
时,爱妃娜因而吓了一跳。

  「你总是看着我在调教公主,觉得如何啊?」

  「……」

  「别老是一副对这世间上事物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不过毕竟你也是个男人,
多多少少对公主也有点兴趣吧。不要装模作样了,看了之后到底有什么感受呢?

  不、我这可不是在询问你,而是在命令你回答我。我要你转向这边,眼睛看
着爱妃娜。」

  这时候的巴伊斯给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与其说他装模作样,倒不如说他
大概变得有点自暴自弃了吧——因为酷恩似乎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正动摇着。他
心里可能惦记着邦迪欧斯国王步步迫近的事情吧?或者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今他
心神不宁……

  「酷恩!要是你不看着爱妃娜的话,我就当你对我有叛变的意思。又或者,
其实你对爱妃娜有什么其它特别的念头是吧?」

  「……」

  酷恩依旧沉默不语,最后不得已只好抬起原本低着的脸庞。其实他看不看爱
妃娜,倒是跟叛变没什么关系,而是他对爱妃娜确实有「特别的情感」,只不过
现在他不想让巴伊斯王子以及爱妃娜知道这件事情。

  他心想,自己还是好好地当个毫无情感的佣兵就好了。

  「啊……」

  酷恩直视爱妃娜,爱妃娜害羞地将脸转向一旁,眼睫毛在颤个不停。爱妃娜
从耳朵下方延伸到下颚的整个弧线非常漂亮,雪白的颈子、纤瘦的锁骨上方披着
闪闪发亮的金发,酷恩看着看着整个胸口灼热了起来。

  爱妃娜锁骨下方的丰盈乳房,以及仅着白色靴子的下半身,都强烈地诱惑着
酷恩。她整个人被巴伊斯王子从身后抱住,两腿张得开开地坐在床上。敞开的阴
缝深处,秘蒂膨胀起来,肉褶显得相当丰厚,沾满秘道入口的蜜汁闪闪发亮。肉
褶在收束的同时不断溢出透明的汁液。

  「不要……」

  爱妃娜面红耳赤,似乎是因害羞而发出哀鸣声,不过她的身体却因被看而显
露出兴奋的状态。

  「呵呵,正如同你所看到的,此时公主已经完全是个十足淫荡的卖春妇了。
但我已经差不多对她的身体感到厌烦了,加上自己好像也有点应付不过来。」

  「啊、呜……嗯……」

  巴伊斯王子虽然如此说着,不过手还是扭转着爱妃娜的乳头,沉浸于公主身
体的反应中。爱妃娜沉甸甸的乳房与她那纤瘦的躯体大不相称。每当巴伊斯王子
欺凌着她的乳头时,她的乳房也随之左右摇晃。爱妃娜的双峰相互摩擦着,而下
体也吐出黏糊糊的汁液。

  巴伊斯王子边笑着,边将手伸向爱妃娜的秘蒂,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嗯嗯、啊
啊的娇嗲声,接着巴伊斯王子悄悄地将爱妃娜的腰往前推,像是在请求酷恩让爱
妃娜更快乐似地。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酷恩,公主今晚就随你使用了。」

  「啊……」

  酷恩不由露出惊讶的神情。爱妃娜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望着巴伊斯王子。

  巴伊斯王子像是要哄爱妃娜似地靠近她的脸颊,抚摸着她的秀发,玩弄着她
的乳头和秘蒂。接下来,公主原先的胆怯与抗拒全荡然无存了,开始忘我地摇晃
着自己的腰部。

  「爱妃娜似乎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啊……嗯、啊……」

  光是看爱妃娜的样子,还无法分辨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只不过巴伊斯
王子所带给她的肉体快乐,使得她的思考受到身体所支配,似乎已经失去了判断
能力。

  「我拒绝。」

  「为什么?」

  巴伊斯王子右眼亮起红光。酷恩也毫不畏缩地用一只眼睛回望巴伊斯王子。

  被人起疑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不过酷恩实在无法背叛自己的良心来享用
公主的躯体。巴伊斯盯着他瞧。顿时,气氛变得紧张。爱妃娜趁着两个男人遗忘
她的空档,从巴伊斯王子的手中逃脱,于是她跪坐在旁边的床上。

  「没关系的……酷恩……」

  爱妃娜眼神飘移不定,慢慢地朝酷恩接近。像是要环抱住他似地,爱妃娜将
手搭在他的腰上使他坐到床上,而自己也变成趴着的姿势。爱妃娜用她那纤细且
柔软的手指解开酷恩的衣服。

  「公主!」

  「没关系……让、我……哇啊……」

  当爱妃娜看到酷恩的下体露出来时,感动地叫出声音。她一副惹人怜爱的样
子,伸出手包住酷恩,且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凑往那里,用嘴含住它。

  「公主……爱妃娜公主……」

  「嗯……嗯……呜……」

  爱妃娜紧闭双眼,一副心荡神驰的样子,她用自己的双唇刺激酷恩最敏感的
部位。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动作,训练有素地动作着。她为了含住酷恩,得歪着自
己秀丽的脸庞才办得到,不过此时的她正专心地吹着他的下体,大概自己也没有
察觉到这件事情吧。

  「嗯……」

  酷恩皱着眉,好几次都想要将爱妃娜从自己的腰边拉起来,不过爱妃娜的双
唇却紧紧地缠绕着他不放,且发出了一些声响,似乎一副不打算要离开的样子。

  她的双唇来来回回地抽动,唾液发出了不雅的啾啾声。爱妃娜啜饮着留在酷
恩下体上的唾液,用舌头恭敬地一扫而空。

  「嗯……呜……」

  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理智,对于逐渐变得兴奋的自己,他已经无法自拔了。

  爱妃娜口中温热的黏膜像是要将酷恩的快感给吸出来似地紧贴着他,她用粗
糙的舌尖舔舐着酷恩的下体。

  酷恩看着紧含着自己不放的爱妃娜涨红着脸,双唇紧紧夹住,乳房摇摇晃晃
的,阳具不知不觉地变得坚挺,含在公主口中的阳具顶端也变硬了,也似乎变得
更有弹性。

  现实中,自己现在是谁?在做些什么事?也全都变得暧昧不清了。此时的自
己,脑中充满了想在女人的体内射精的欲望,这个想法使得他脑中一片飘飘然地
感觉非常舒服。

  「呵呵呵……爱妃娜,做得很好,客人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巴伊斯王子坐在一旁的豪华椅子上看着他们。

  「你就这样含着它让酷恩射精也是可以,只不过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不如
让他插入你的秘道内,让你也舒服舒服吧。」

  「好的……」

  爱妃娜终于抬起她的脸,将嘴抽离了酷恩的阳具。酷恩突然摇摇晃晃地想往
后退,不过巴伊斯立即敏捷地绕到他后面,因此酷恩根本无法下床。

  爱妃娜依旧维持趴着的姿势,提心吊胆地将自己的臀部翘高。

  「请插进来……拜托、你了……」

  爱妃娜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向酷恩递出的雪白臀部,和自己的乳房一
样丰厚有肉。她的臀部和纤瘦的腰身、小腿肚一较之下,那两粒浑圆有力的屁股
显得很不平均。

  屁股中间的小山谷所流露出来的汁液黏答答的,而那个不甚鲜艳的紫色圆秘
蒂也因沾着汁液而闪闪发亮。

  「你不好好地跟酷恩说你想要他插进哪一个洞的话,是不行的唷?」

  巴伊斯王子将爱妃娜的脸转向自己,像在劝告小孩子似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爱妃娜听了之后对着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的屁股……酷恩,请插入我淫乱的屁股内……」

  「只要插进去就可以了吗?」

  「啊……插进来,一边侵犯着我的臀部……一边用手……进入我的秘道……」

  虽然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不过酷恩确实从公主颤抖着的唇中听到了不堪入
耳的话语。公主既没有被任何人命令,手脚也没有受到束缚,不过她还是温顺的
翘出她的臀部,等待酷恩的插入。

  「爱妃娜……公主……」

  「没关系的……请插入、我的臀部内……」

  公主的臀部在颤动着。不过怎么看也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最重要
的是,酷恩已经很难再继续保持他的理性了。

  对不起了……爱妃娜……

  接着酷恩就应爱妃娜所说的去做,他将前端塞入先前被溢出来的汁液所弄湿
的洞口,一点一滴地沉入爱妃娜的体内。

  「嗯、呜……啊呜呜……进到、进到我的体内了……肛门慢慢地被撑开了,
好、好舒服……啊呜……」

  爱妃娜紧紧地握着床单,太阳穴都冒出汗来了,她好几次啊、啊地喘气,而
屁股上的洞穴也将酷恩整个都给吞没了。

  「那好、既然酷恩使用下面,那我就让爱妃娜使用上面的嘴来服侍我吧。」

  「嗯、呜……」

  巴伊斯王子用力地将爱妃娜的头发揪上来,抓住她的下颚使她张开嘴,再将
自己硬塞到她的嘴里。爱妃娜的喉咙痛苦地发出声音,不过她并不打算将巴伊斯
王子的下体吐出来的样子。

  酷恩所插入的肛门,似乎也因嘴内被施加了异物而变得更加紧缩了。此时的
爱妃娜与其被一个人、两个人抚弄,倒不如说使用多样的欲望道具还更能使她得
到满足……

  「酷恩、动啊!连爱妃娜的秘道也一起凌虐,让她也一起达到高潮,这样就
连她的屁股也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感啊。」

  「嗯、呜……嗯、嗯……」

  巴伊斯王子扶着爱妃娜的肩膀,让她用嘴巴来服侍自己。而酷恩则是抱着爱
妃娜的腰部,往她屁股的深处刺入。肛交的感觉和一般秘道的感觉很不一样,感
觉像是一种纵线的起伏,粗野地刺激着酷恩的下体。酷恩受不了,激烈地上下抽
动,特别是拔出来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

  酷恩从根部开始受到了强烈的摩擦,他感受到积存在体内的精液全都快要被
搾挤出来似的那股快感,专心地撞击着爱妃娜的下半部。酷恩抵着爱妃娜雪白的
臀和腰,撞击出啪哇啪哇鞭策她的声响。他用手拨开爱妃娜下体的肉褶,当他抚
触到她的秘蒂时,爱妃娜的膝盖立即变软,并且强烈地颤动着。

  「喔!」

  酷恩不自觉地哼叫出声。他持续这个状态将身体更贴近爱妃娜的臀,想要插
得更深入一点。他就好像个只想将精液吐出来的生物般,想要就这样寄生在公主
的身上。酷恩这项丑陋的愿望反而更加提升了他的快感。

  「呜呜……爱妃娜、我差不多要出来了。」

  巴伊斯王子用有点高亢的声音说着,他将自己的下半身更加深入地靠往爱妃
娜的脸。

  「嗯……嗯、呜……嗯、呜呜……嗯……」

  爱妃娜的声音显得很娇媚。爱妃娜被酷恩所碰触着的秘蒂,那股灼热的感觉
传到了身体的最内部,乳房激烈地前后摇晃,而床单则被她的乳头给摩擦着。爱
妃娜满是汁液的秘唇不断地收缩,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

  「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嗯!」

  达到高潮了。酷恩一股脑儿地射放出精液。积存在体内的快乐能量也随之释
放,大量的——大量的精液倾泻在公主的腹内,一股作气地射进最深处去了。

  「呜……」

  巴伊斯王子似乎也在爱妃娜的口中射精了。不过公主并没有就此将嘴抽离,
她用嘴接住巴伊斯王子所射出的精液。酷恩楞楞地望着爱妃娜,她咕噜地吞下巴
伊斯王子所射出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一点点的白色液体,顺着下巴滴落。明明
已经是射过精、达到了高潮,不过酷恩却还是一副想继续再射的姿态。

  不知不觉地,酷恩迷糊地在床上躺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到他察觉时,仅剩自己一个人躺在公主的床上。

  「我……」

  酷恩慌慌张张地起身窥探四周。不过在宁静夜晚的安排下,他察觉不到周边
有任何其它的东西。

  「你醒了啊?」

  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爱妃娜回过头看着酷恩。

  「巴伊斯王子已经回他的寝室了。他吩咐我不要叫醒你,和戴着面具的人一
起走出去了。」

  「这样子啊……」

  那个戴面具的人应该是指兹吧。酷恩松了一口气。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就好像好几天都没睡觉似地。」

  酷恩没有回答爱妃娜,他整理着有点乱的服装仪容后,下床向爱妃娜低头陪
不是。

  「抱歉。」

  「没关系,我还没有要睡。」

  「不是……」

  不是的……我并不是指这件事情。不过虽然只说了抱歉两个字,还是可以让
公主感受到他的歉意。酷恩到头来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而将爱妃娜当作
玩物来享用。

  「如果你是指刚刚的事情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爱妃娜将手放在窗边,充满哀怨的眼神对他笑了笑。窗边吹来的晚风使得她
柔细的金发随之摇曳。

  「不论是我还是你,也不过是照着巴伊斯王子所说的做罢了,不是吗?」

  「可是……」

  「没关系的。因为我已经没有其它的生存之道了。我的国家没了,父母也没
了,就连和最重要的人的回忆,也全都被糟蹋得一乾二净了。」

  「那是……」

  公主现在所说的话,不正是自己之前在菲兰的大树下所说过的话吗?

  酷恩用眼神询问爱妃娜,不过她并没有回答,反而再度地往窗外望出去。不
过现在爱妃娜的眼中,真的是在欣赏窗外的夜景吗?酷恩对此持着怀疑的态度。

  「这样子真的没关系吗?你也……巴伊斯王子也……」

  不要像我一样啊。

  「我并没有……自暴自弃……」

  「没有就好。要是你真的被巴伊斯王子给吸引,想接受他的话——」

  「不要再说了!我……我……」

  酷恩严肃地回过头望着爱妃娜,而她似乎无话可说,只是颤着身体而不发一
言。

  「对不起。」

  「不过,我除了这么说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其它的方法可以补偿你了。」

  「补偿?你犯了什么需要补偿我的罪吗?要是指今晚这件事的话……」

  「不是的,只不过我忘不了。你现在也还活着,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啊。」

  「酷恩……」

  酷恩话甫说完即转过身,背着爱妃娜欲走出寝室。

  「你似乎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爱妃娜在酷恩的背后喃喃自语,然而酷恩并没有回过头,只是顺手把门给带
上。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店里的灯还亮着。里头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只剩娜娜
和喜莉亚坐在大桌子的某一角。

  「你回来了啊!」

  喜莉亚依旧是一副很憔悴的脸,但和几天前妮儿失踪时比较,神色似乎已经
镇定许多。

  「用过餐了吗?若还没的话,要不要我做些什么给你吃?」

  「不、不用了。喜莉亚你呢,吃过了吗?」

  「嗯、吃了一点……娜娜做给我吃的。」

  「咦?」

  酷恩目瞪口呆地望着娜娜。

  「你那什么眼神啊,听到我做饭很奇怪吗?」

  「不、没有。谢谢你。」

  酷恩对娜娜报以微笑。她一副既害羞又闹彆扭般的眼神,无可奈何般地耸了
耸肩。酷恩是真的很感谢娜娜。娜娜不单单只是帮忙找寻妮儿而已,在那之后因
为心里挂念着喜莉亚和妮儿的事情,似乎还是常常会来店里的样子。

  放喜莉亚一个人在家,酷恩实在很担心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因此对于娜
娜的到来,酷恩心中充满了感激。

  「今天我第一次听娜娜说……哥哥你每天都到城里去工作呢。」

  「咦……嗯……是啊。」

  娜娜连这种事都向喜莉亚说?对喜莉亚而言,现在的这个城——即巴伊斯王
子所在的城,或许是侍奉制度下之必然像征,但自己和妮儿饱受折磨却是不可磨
灭的事实。而自己在城里工作这件事若让她知道,不知道她会如何反应?

  「大哥现在在当爱妃娜公主的侍卫呢。大哥从事这么重要的工作,我也一直
都没跟你说实话,其实我知道,爱妃娜公主现在是菲尔王国仅存的一线希望。」

  「……」

  实际上喜莉亚有很多地方是误解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必要跟她解释这么多。

  「我也是。我曾经一度认为除了死之外,没有其它解决办法了,不过和娜娜
谈过之后,我再度燃起了求生意志。一方面是你也回来了,更何况妮儿……」

  喜莉亚的眼神里带着一抹哀愁,不过还是勉强地扬起嘴角。

  「更何况妮儿也还活着。」

  酷恩不发一言,悄悄地将手搭在喜莉亚的肩上。

  「那么、既然你哥哥都回来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娜娜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啊、你等一下。」

  酷恩以眼神示意着要喜莉亚先去睡的样子,之后就跟在娜娜身后追了出去。

  「干嘛?虽然我很想说,要是想拥抱我的话,如果对象是酷恩随时都可以,
只不过今晚我有约在先了。」

  娜娜和平常一样,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样子踩着步伐,三步并两步地走在夜晚
的街道上。

  「我知道你应该不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吧!」

  酷恩绕到娜娜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她停下脚步望着酷恩。

  「关于喜莉亚跟妮儿的事……我真的很感谢你。所以我才没问你为什么知道
这么多关于我的事。本来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了。」

  「你夸奖了。能被你这样地夸奖我很开心。」

  「别老是糗我了。嗯、既然你是个普通的人,那你应该知道那件事吧。」

  「哪件事?」

  「抓走妮儿的人那件事。」

  娜娜脸上的那副淘气神情消失了。

  「你知道她会被如何处置吗?」

  「当然是被处死。」

  「只为了一个人?你明明知道要是自己复仇不成的话,很容易反被仇敌给杀
害的不是吗?就算复仇进行很顺利,要是对方有意将事情闹大的话,菲尔国的人
民很有可能被卷入。」

  「但是……」

  「只有憎恨的话,就算采取了行动也不一定有成效。暗杀巴伊斯王子未遂,
我想这种经验你也曾经有过吧。」

  连这种事你都知道……你……你到底是谁?

  娜娜看着酷恩陷入恐慌的眼神,忽然笑出声来。

  「也好,跟你说我的身份倒也无妨。我是……只要有巴伊斯王子的地方,就
会经常出现在他左右的影子。既然身份是影子,所以会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帮王子秘密地监视着你。要是有对王子不利的人存
在,我就会考虑把他给宰了。

  娜娜用严肃的表情补充说明后,再度地耸耸肩笑了。

  「不过,很奇怪耶……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怎么也没办法有那种心情。
似乎还变得很想帮助你,原因出在哪,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娜娜看酷恩沉默地不发一言,似乎察觉了什么似地接着说。

  「你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对你存有爱意。而且以现在这副姿态与你见面,
这恐怕会是最后一次了吧。」

  「这怎么说?」

  「就像我刚刚所说的,或许我们不会再相遇了,又或者就算见了面你也不知
道。」

  「我很清楚现在的你不是巴伊斯王子的敌人,所以我监视的职责也到此为止
了。」

  「娜娜……」

  「嗯-嗯、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

  娜娜将两手交叉放在脑后,叹了一口气,又恢复成平时的娜娜了。

  「可能有点勉强吧。我想除非必要,否则你不随便对女孩这样的吧?」

  娜娜恢复了正常理智,回头望着侠雷特之店。此时,酷恩手搭在她肩上,忽
然从背后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怀中的娜娜比印象中要来得娇小多了,她的颈子
和手腕纤细得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谢谢你。」

  「呵呵呵。要是感谢我的话……就一起战斗吧。跟巴伊斯王子他们一起去打
仗吧。」

  娜娜迅速地离开酷恩的怀中,她当场脱下礼服丢在一旁。礼服内的身体仅穿
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才跑没多久,一下子就在黑夜中消失不见了。酷恩的耳边
还残留着娜娜说再见的声音。

  「这样子啊。陛下离这里已经相当近了啊。」

  巴帝沙在官邸大厅内听完臣子们的报告后,边用指尖玩弄嘴上卷曲的胡子,
边对臣子们愤怒地咆哮着。

  「简直太弱了,现在的我还无法交出让陛下开心的成果。对陛下而言,现在
这样既不算好也不算坏,根本就跟失败没什么两样啊。」

  巴帝沙用眼神睥睨着底下这些战战兢兢的臣子们。

  「你们这群人总是将时间花在巴伊斯身上,真是糟糕!」

  「对……对不起。」

  臣子们缩着身体不敢多言。

  「因为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特别差,彼此都憎恶着对方。因此在陛下来到这里
之前若是我能除去巴伊斯的话,陛下定会很高兴。」

  「因为最近还有其它的机会,所以下次也还是可以……」

  「你别指望了。不过要是失败了该如何是好?」

  「阁下、那您听听这如何?」

  一名臣子小声地依靠在他耳边提议。巴帝沙倾听着,且喔、喔地发出认同的
声音好几次点头附和。

  「好主意!原来如此啊,马上就这么办吧!」

  「遵命!」

  臣子们迅速地散开离去。仅剩巴帝沙一个人,他发出令人嫌恶的笑声自我得
意着,走回了自己的寝室。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旁的阴暗处,有一个黑影,他听了这一番谈话后,马上走出大厅朝城里的
方向飞奔而去。其实这个黑影人应该是酷恩等人的先锋,为了要瞭解事情的原委
因而潜入此地。从巴帝沙的嗜好来猜,也可以猜想得出来当时抓走妮儿的犯人就
是他。——不过现在还有比这更需要优先处理的事情。

  这个黑影人跃过屋顶,沿着树木急速地前往菲兰城。

  就算再怎么辛苦,只要酷恩一有时间他就会到地下室去探望妮儿。酷恩现在
正是打算要在睡前见她一面,悄悄地打开了隐藏门。

  「妮儿。」

  酷恩小小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不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往更里面走
去,将手边的煤油灯置于妮儿的枕边,低头望着她。

  「啊。」

  妮儿似乎感觉到酷恩的存在了。她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就像个没有生命的
木偶般一动也不动,忽然间她的嘴唇颤动了一下。

  「呜……啊……啊啊……进来了……主人的那根……很大的那根东西……在
我的深处……来回搅和着……」

  妮儿用无高低起伏的声音吐出淫秽的字眼,就像个受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腰
起起伏伏地摇晃不停。酷恩再度唤了一次妮儿的名字,哀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接着,妮儿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妮儿小小的手边颤抖着,并在酷恩
的手上抚触摩擦着,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叼着。

  「妮儿……」

  酷恩一甩开妮儿的手,她微皱着眉头,神情显然不安。大概是害怕酷恩不喜
欢自己对他的侍奉以及「主人」的这个称呼吧,妮儿心想着。她在床上蠕动着,
将身上的毛毯丢到一旁,身上仅着睡衣,接着她将睡衣掀开让酷恩看她的乳房。

  呈三角状的小乳房还留有之前被凌辱得红红的痕迹。就算不去看,也知道她
肯定还很痛吧,不过她却还自己触摸着自己的乳房,使自己的乳头变圆变硬,且
毫不犹豫地脱下内裤,将腿张得开开的,一副诱惑男人的样貌。

  「主人……请您深深地插入我的下体……湿淋淋地在里面搅和……直到……
可以生出小、小孩为止……啊啊……啊……」

  妮儿摇晃着她的腰要求酷恩,她的下半身确实都湿了,染得床单湿了一片。

  妮儿有着纤细的腰、穠纤合度的腿,以及好像还没长出绒毛的秘道。不过她
的下体已经被男人完全地训练过了,妮儿下体的肉褶处膨胀了起来,鲜红地展开
着且溢出透明的蜜汁。

  「妮儿……」

  酷恩心疼地快哭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自己的身体叠在妮儿身上,用自己的身
体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要是我那个时候也抱住妮儿的话,大概就不会发生那种
事情了吧。就连我在妮儿身边的时候,我都骄傲自大地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她,只
不过没想到反而让她置身险境……

  「拜托……主人……再更、更激烈一点……」

  妮儿央求酷恩再更深入一点。不过很意外的是,酷恩竟在此时想到自己和娜
娜离别前,她所说的那句话——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对了,
在这个国家里,大家都认为只有女人感到悲伤的时候才会这么说,不过早先可是
完全不同,这种行为应该是爱慕对方才会做的事情……

  酷恩再次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妮儿的头发、额头,以及脸颊。然后亲了一
下她的脸颊,继续爱抚着她的全身。他知道一切都太迟了,不过纵使只是精神上
的也好,他也希望可以实现她的愿望。

  「呜。」

  妮儿的乳房被触摸后,肩膀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酷恩为了不弄痛妮儿尚未成
熟的乳房,小心翼翼地抚摸其周围,且将乳头含在口中用舌头转动着。妮儿的胸
部感到很舒服,似乎舒服得全身酥麻。酷恩心想妮儿的胸部实在是很可爱,因此
似乎想要以爱抚将心里的感受传达给她知道。

  「啊呜……啊……」

  妮儿的脸颊微微地出现红晕,她的头左右摆动且不时地吟叫出声。此时和她
刚才的模样大不相同,要是她自己有察觉到的话就好了。

  「啊……我、我还想要……」

  妮儿的脚张得大大的,像是要对酷恩卖弄自己的下体,将腰挺起来。

  「来吧,让妮儿能够舒服地……」

  酷恩用手将妮儿的三角地带包裹住,接着用中指轻轻地打开中心点。马上就
可以察觉到肉褶处的表面下圆圆的突起物,入口处也格外的湿润,不过并不是很
敏感。虽然妮儿的年纪还小,不过应该还是可以感受得到那股快感,只不过她大
概不懂那是什么吧。酷恩将手指弯曲,试着轻碰她的下体。

  「啊?」

  妮儿的肩膀又再度抖动了一下。酷恩用手指捞起她下体的汁液涂在她圆圆的
突起上。那里可是会让女孩子舒服的地方呢。妮儿被凌辱后肯定会舒服得心荡神
驰。

  「呜……嗯……啊……啊……」

  酷恩用指腹在妮儿的秘蒂上划圈圈,在屡次地涂上蜜汁后,清楚地可以感觉
到秘蒂变硬了,下体的汁液并不像汗水一样是流出来的,而是变成黏糊糊地像牵
丝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将妮儿下体的缝口拨开,使得她的秘蒂暴露在外,接着
他将嘴唇贴了上去。

  「嗯呜!呜、嗯……啊啊……喔啊、嗯……」

  妮儿敞开的双膝正挣扎着。对于这种不习惯的感觉,她的身体或许有点惊吓
到。不过,她既没有不愿意也没有再称呼酷恩为「主人」了。

  「妮儿……我要舔了唷。」

  「嗯。」

  首先,酷恩先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她的下体,让她感受被人舔的感觉。接着
用他的嘴唇夹含着最上方的秘蒂和乳头,伴着滋啾、滋啾、滋啾的节奏,像是要
把秘蒂吸出来似地吸吮着。

  「嗯啊……呜……啊啊、呀……啊……」

  「舒服吗?」

  「嗯嗯!嗯……呜、嗯……嗯……」

  酷恩觉得妮儿就像是在回答他的询问般而发出这些声音。因此他更加地认真
地用舌头在她的秘蒂、肉褶的内侧处滑行,疼惜着她的下体。

  妮儿刚开始时全身感到僵硬,过了不久她便将自己托付给酷恩,全身放松。

  她的膝盖不再摇晃且自然地敞开,就像是在品尝着酷恩所赋予她的快感。秘
蒂变得坚硬,汁液也随之汩汩流出。

  「妮儿……」

  「嗯……嗯……啊……啊啊……」

  酷恩想让妮儿更刺激一点,因此试着轻咬她的秘蒂。

  妮儿大幅地向后仰且发出啊的叫声,下体噗滋噗滋地大量吐出汁液。红色的
肉褶像脉搏跳动似地颤动着。似乎轻轻松松就达到了高潮。

  「妮儿、太好了。很舒服吧。」

  酷恩像是奖励她可以达到高潮似地抚摸着她的头。此时有一颗透明的水滴咚
地落在她的额头上。酷恩察觉到那是自己的泪水,边哭边苦笑着。

  「嗯……」 

  妮儿突然发出声音,她的手在床单上东摸西摸,像是在确认什么似地。

  「嗯……呜……咦?」

  妮儿的声音逐渐变得有精神,她轻轻地抬起彷徨无助且颤抖的手,抚摸着酷
恩的脸庞。

  「啊……啊?」

  「妮儿?」

  这是酷恩第一次可以确信妮儿有所改变。

  「妮儿!」

  「呜……好……好温暖……妮、妮……妮儿……」

  「对,你就叫做妮儿啊。」

  「嗯?你?是……哥、哥……」

  「啊啊、是我!我是哥哥,妮儿、妮儿!」

  酷恩抱起妮儿,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

  「哥哥……你在哭吗?妮儿……啊……啊……」

  此时妮儿似乎察觉到她正裸着身体和酷恩碰触着。

  「妮儿、被哥哥、拥抱着吗?」

  「啊。」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哥、不要离开我!」

  酷恩不自觉地想抽离身体,而妮儿却反而紧搂着他不放。

  「不要停,继续。我想要哥哥继续抱着我,妮儿、最喜欢……哥哥了,我只
想被哥哥你一个人拥抱而已……」

  妮儿向酷恩恳求着,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嗯、我知道了。」

  酷恩用嘴唇拭去流下来的泪水。没错,我不会再继续犹豫不决了。

  「那么、放松身体唷。」

  「嗯……哥哥……」

  「什么事?」

  「妮儿很高兴唷。」

  酷恩亲了一下妮儿的额头,抱住她纤细的腿使膝盖弯曲,再让她把腿张开。

  妮儿的下体似乎等不急了,里头的汁液闪闪发光,不过她还是很紧张的,下
体紧紧地收缩与舒张着。

  酷恩将手摆在妮儿的眼皮上遮住她的眼,就这样在她还张开着眼时将手遮掩
住,妮儿啊地叫了一声,紧闭的双眼睫毛也随之颤动了一下。酷恩将自己抵住妮
儿的下体,三番两次地将她下体的蜜汁涂在前端上,再一点一点地进入妮儿的体
内。

  「嗯呜……呜……啊、进来了……嗯、啊……啊啊,在里面了……哥哥的那
一根在妮儿的体内了,啊啊……呜……嗯……」

  「痛吗?」

  妮儿将脖子别向一旁,两边扎起来的头发趴哒趴哒地左右摇晃。

  「没、关、系,和哥哥、哥哥……嗯……啊啊!」

  不过其实还是会痛吧。光是用看的,她受伤的部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
一开始被强行拨开的下体,应该还没习惯这种动作吧。妮儿的秘道内部很狭窄,
紧到让酷恩有点痛。

  不过,她反覆轻轻地收缩着,好像是在感受男人进入她的体内似的。酷恩试
着轻轻地动作着。妮儿秘道里的肉缠绕住他,并进行收缩动作。啊、妮儿娇喘地
叫了一声。看来酷恩插入的时候,妮儿不光只有痛苦的感觉,还有其它的感受。

  「哥哥。」

  妮儿瘦弱的手腕紧楼住酷恩的颈子不放。酷恩也将自己的胸重叠在妮儿的胸
上,反覆地动作着,且将自己的身体提高。在狭窄的秘道中摩擦所产生的抵抗感
令酷恩倍感舒适,而妮儿也开心地接受了酷恩所带给她的快感。

  酷恩加速了他的动作,从入口的浅处和深处给予妮儿各式各样的快感,同时
也触摸着她的秘蒂和乳头。哼嗯、妮儿撒娇地叫了一声,然后像只兔子般地弹跳
起来。

  「有感觉吗?」

  「嗯、我正在感觉着哥哥……」

  酷恩快要射精了。妮儿摇晃着身体,边哭边拚命地要向酷恩诉说些什么话。

  「哥哥要一直这样……对妮儿,我要一直和哥哥这样结为一体……哥哥……
啊啊……啊啊……哥、哥……啊啊……!」

  「呜……」

  酷恩从妮儿的体内拔出,在她瘦小的身体上射精了。白色的液体在她平坦的
胸部和腹部扩散开来。

  「啊。」

  从酷恩体内噗、噗解放出来的东西射在妮儿的脸和头发上。

  「抱歉……」

  酷恩还在喘气,他正准备将妮儿脸上的精液拭去时,她发出了嗯嗯的声音阻
止了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想要感受一下……哥哥的东西……」

  妮儿亲自用指头将酷恩的精液延展到自己的裸体上。接着就一副安心且心荡
神驰的表情,口中好几次唤着哥哥、哥哥的。

  「待在人家身旁。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妮儿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

  酷恩握住妮儿的手。在我差点失去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对于自己是多么地感
到罪恶吗?我以为暗杀掉国王和王子,是为了拯救这个国家。后来我明白了,我
是为了守住重要的东西而战的,为了要保护你和喜莉亚。我想在天国的菲莉亚,
应该会感到欣慰吧……

  此刻,酷恩正抱着妮儿。

  王宫中爱妃娜的寝室里潜入了几个可疑的影子。黑暗中,影子们快速地接近
公主的床边,睡梦中的爱妃娜突然被人用布覆盖住头。

  「……」

  「快点!」

  影子们完全没给爱妃娜任何反抗的余地,她整个身体被棉被包住,连人带棉
被地被人扛走,消失在黑暗之中。床上一个人也没有,帐棚随着窗边所吹进来的
风微微地摇晃着。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六章  影女

  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当初,我是以刺客的身份和巴伊斯王子相遇。

  我从小生长在贫穷的村落,因身手敏捷而接受了「影子」训练,无法为自己
而活,只有单纯地听命组织行事。和其他的影子同样,在不知道委托主以及执行
目的的情况下,只能忠诚地完成重大的使命。在任务执行途中,无论生死或被敌
人抓,一切都和组织无关。

  对于组织本身来说,每个影子,都只不过是一个道具罢了。影子们也认清这
个事实,运气好的话可以残存下来,如果不好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四年前,
突击巴伊斯王子失败的当时,我并不特别畏惧死亡。我那些同党们也因复仇不成
而反被王子杀害,当时躺卧在血泊中的人只剩我一个,王子一步步地接近时,我
仅是在想,自己的运势未免也太差了点。

  然而,王子当时并没有杀害我,反而叫我离开组织,为自己而活!

  「为什么?」

  我如此询问着。

  王子笑着对我说。

  「因为有趣啊!」

  红色的右眼,闪烁着光芒。那时的我,直觉这个男人才是我真正要服侍的主
人。我想之后我将会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呜!」

  突然间,身上的衣服被扯下,并且被人推到一个石制的地板上去,娜娜的回
忆突然被打断。真是难得,怎么会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呢。或许是长时间被囚禁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思考因而也一直停留在过往的回忆中吧。苦笑中,娜娜立即
起身。

  「什么嘛!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爱妃娜嘛!」

  巴帝沙一副惊恐的脸。因嘴巴张开开的关系,使得松垮的脸皮显得更下垂。

  娜娜不禁大笑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应该是奉命来掳走爱妃娜公主的!」

  「对……对不起……因为房间很暗……那女的将头藏在床里头……」

  「你是笨蛋哦!把这样的女人献给国王,你觉得有意义吗?正因为我能把巴
伊斯王子所爱的菲尔公主弄到手,才被国王所认可,但今天却……」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啊!」

  娜娜受不了他们的谈话而故意大叹了一口气。

  「什么!」

  「我早就听说了。所以比你们捷足先登到了宫殿,并且以狸猫换太子的方式
将公主换掉。」

  「真的公主现在正在安全的房间睡着呢!」

  「你……是效忠于巴伊斯王子的影子。」

  「我想……这种小儿科的计画,即使失败了,王子也是懒得杀你吧。因为打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毕竟猪脑再怎么教,最后得到的还步是一样的结果……呵
呵……」

  「什……什么……把我说成猪……猪……你……喂!来人啊!把这女的给我
脱光衣服,然后锁住!上了她,给我上她,给我好好上她,就像上厕所一样!」

  而且。

  「哦……」

  巴帝沙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全身赤裸的娜娜。

  「虽然看起来稍微瘦了点,不过还是充满女人味……与其觊觎爱妃娜雄伟的
胸部,我对你大小适中的胸部还比较感兴趣……这样坚梃向上的形状真棒……呜
呼呼呼。」

  当下,他把原本置于乳房上的手收回。

  「不行不行。我要先确认一下你身体上有没有藏武器。」

  「嗯……」

  巴帝沙慢慢地把手指滑入娜娜大腿内侧,手指头向上爬行。

  「呜呼呼呼……原来女人有这么私密的地方啊……」

  「呜……」

  放肆的手指头,突然就插进去。娜娜皱着眉头,吁了一口气,并无特别的感
觉。但她的呼吸急促,不过她想只要精神集中,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可以撑过去。

  「呵呵……怎样……会痛啊。并非有处女膜,或许是有感觉了吧?」

  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体内有东西摩擦,但是现在没有所谓的快感或是痛苦。

  女人最隐私的部分被如此玩弄着,娜娜却连眉毛动都不动一下,巴帝沙冷冷
地看着娜娜且把玩着她。

  「这么能忍,好吧,那这里怎么样呢?」

  巴帝沙帮娜娜去掉锁,把她的膝盖打开成M字型并且往上举。如此一来,娜
娜私处完完全全地被撑开而看得非常清楚。不只前面,后面的洞也一下子被翻开
来,赤裸裸地呈现在巴帝沙的面前。

  「影女有时候也把自己的肉体当成武器。那这里开发完毕了吧。」

  「……」

  巴帝沙把手指插入娜娜的屁眼。

  「怎么,有感觉吧?乳头挺得可直呢。我想你是喜欢被插吧。像你这样的,
只要有需要的话,任谁也可以上的女人,秘道或屁眼这样子被玩弄的话,不管对
方是谁也都没关系吧。难道不是吗?」

  巴帝沙动了手指头,娜娜身体内柔软的肉壁有一股刺痛的剥落感。

  即使前后都被手指头玩弄着,娜娜一点声音也没有,脸上始终只挂着一丝冷
笑。

  「啧……不太容易湿润……如果不是处女的话,就不会流血……平常我都只
上处女的……」

  「嗯。」

  娜娜露出蔑视的眼神。

  「不要在那里呱呱叫了啦,你这头猪。」

  「什么!还说,把我说成猪、猪……」

  巴帝沙脸色变红且握紧拳头。娜娜对他嗤之以鼻,并用言语刺伤他。

  「要我说几次都可以。猪!猪!丑又没才能的猪头!」

  「什么……实在不可原谅!给我杀!像你这样,连当厕所的价值也没有。来
人啊,快去拿矛来!让她喝下许多男人的精液,并把矛插入充满精液的秘道内,
直贯穿到咽喉!」

  「还真是大言不惭!变成串烧不是身为猪的任务吗?而如今却要把人拿去串
烧,还真好笑咧!」

  即使被威胁,娜娜依然丝毫不受影响。与其继续被把玩着而活下去,还不如
去死比较好,而且是以爱妃娜公主的分身而死的,一切都出于心甘情愿。虽然说
是被人欺凌,但是巴伊斯对于爱妃娜公主的关心,娜娜是非常地瞭解。而对于酷
恩来说,爱妃娜是非常特别的,就像在身边很容易就注意到。

  这二个人,死命地保护自己心爱的公主,就像我这个来去无踪的影子,即使
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吧,更夸张地说,如果能在酷恩或是王子殿下的怀中死去,
那真是太好了……

  「呵呵呵……原来你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个啊?」

  这时,从巴帝沙的背后,传来沉重又响亮的声音。

  「啊哇哇哇哇!」

  巴帝沙那笨重的身体,在这时却变得轻盈,且在一瞬间就飞了起来。

  「是国王陛下!」

  娜娜这时抬起头看了这个人,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威风凛凛且带着张不太开的
深红右眼的男子。娜娜顿时被眼前这位男子所散发出来的气氛,吓得全身起鸡皮
疙瘩。但是,并不是因为娜娜第一次看到这男子。这个男的,想必就是瓜鲁德兰
的国王——邦迪欧斯。

  「对……对……真对不起……这……这个……原本打算要把爱妃娜公主献给
您的,但是,出……出了一点差错……请……请求您的原谅……」

  巴帝沙把颤抖的双手靠在地板上,并把头低了下来。即使部下犯了小错误,
也丝毫不手下留情,在这恐怖的国王面前,他似乎非常畏惧,额头不停地冒汗。

  「没关系。本军队再怎么说都是大部队,所以要抵达国境还需要很多天。不
过本王早已抑止不住亢奋的情绪,特意跑来看你有没有准备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我想你连作梦都没想到本王会来吧……哇哈哈哈……」

  「哈……哈哈啊。」

  巴帝沙把身体缩成一团,头低到快碰到地板了。娜娜从国王所说的话,以及
自己被马车载走的时间来判断,目前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离菲尔王国边境不远的
一处郊外的地下室里。而且巴伊斯王子早就该知道国王陛下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话说回来,这女的是谁?为什么她会代替爱妃娜公主在这里呢?」

  「啊!她是……」

  巴帝沙擦了擦汗,坐立不安地说着原委。

  「哦,原来这娘们就是那小子身边的影子啊,呼呼呼……原来如此。脸蛋很
不错哦。凶悍的眼神看起来不错哦……你真是瞭解啊。那小子就是喜欢比自己强
悍的女性。」

  「……」

  娜娜用力摇头甩开抓着她下巴的邦迪欧斯国王。呵呵呵,国王开心地大笑。

  「我决定要把那家伙视为至宝的东西给抢过来。」

  等一下,邦迪欧斯笑着对娜娜说,并命令部下去拿东西来。

  「杀死你。」

  娜娜把国王看成跟巴帝沙一样同类的畜生。

  「不然的话,换我杀你罗」

  「是吗……哇……哇哈哈哈!这娘们好辣!真好玩!」

  「哼。要上我就快上吧。我就咬断你那粗俗的命根子。」

  哦?是吗?邦迪欧斯高兴的翘起了嘴巴。

  「呵呵呵……莫非你下面的嘴巴有长牙齿啊。」

  「啊哈哈……啊……不……这个女的,如果陛下您中意的话,应该说是放心
呢?还是有献给您的价值呢……?」

  巴帝沙一边擦汗,一边在国王的后面阿谀奉承着。

  「你这家伙还在啊!」

  国王顿时觉得不悦,并用红眼狠狠地瞪了巴帝沙。

  「你这么两光让公主逃跑,还想跟我要人情。」

  啊……巴帝沙吓得缩成一团。

  「对……对不起。那小的先退下,大王您慢慢地享用……下次小的再把巴伊
斯的头颅砍下来献给大王……」

  「那家伙的头?凭你?」

  国王瞧不起人似地撇了撇嘴。

  「是,是的!一定杀给您看!」

  巴帝沙屈着身低着头退着离开地下室。最后,这个男的以「态度傲慢」的罪
名,被国王分尸成两半。但是,当然现在娜娜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对那只猪一
点好感也没有。娜娜的目光,被国王部下手上拿着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和小孩子身高一般,且极为阴森的筒状容器。

  「哈哈哈……这个啊……本来是朕打算进入菲尔王国之后,如果发现不喜欢
爱妃娜的时候才想用的东西……但……」

  快动手啊,国王用下巴命令着,部下眼睛不敢正视,迅速地把容器推倒在前
面。

  沙发出一阵微妙的水声。容器中的东西洒了满地。

  啊,那是……

  东西闪过娜娜的眼前,一向坚强的她也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脸色因而发
青。

  「你知道吗?这是『蚓兽』。」

  蚓兽!

  娜娜虽然知道这生物的名字和特性,但却是第一次看到实体。

  乍看之下,就像由巨大的蚯蚓所集聚而成的生物。但虽说有好几只,但再仔
细一看,根本就是一只有数十只触角的生物。这只没有手没有脚,和女人手腕一
样粗的筒状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稠的液体,只要一蠕动,就会发出咕啾吱噜
的恶心声音。

  颜色为暗紫红色,身体的一端开口部位为石榴红。这时,紫色的外皮卷翘起
来,看得见粘膜的末梢处,在皮与肉的交界长了几根细且突起的东西,而红色的
另一端,更有三根细长的触角不停地抖动着。

  娜娜光看到这一幕丑陋无比且淫靡的动作,不禁作恶起来。

  「蚓兽在古语中称『叫春女神』。你应该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称呼它吧?」

  「……」

  蚓兽就是不管人类或是动物,只要一看到从肚子里生出小孩的生物,就将他
们抓住,然后进入到那个生物的体内,把从触角根部的生殖器口所散播出去的种
子,殖育在生物的子宫内。被殖育的种子在母体内生长成幼虫,经常刺激母体分
泌发情素,并把被吸引过来的公体所注入的精液当生长所需的养分而日渐茁壮。

  也就是说,种子寄附在体内的女子,常常会变得极度渴望男子精液而淫乱,
一直到幼虫长大到一定的大小,咬破母体而出之前,将会持续着性交。因为有使
女人淫乱的特性,而被命名为「叫春女神」……

  「那个,我……」

  头脑一片空白,声音也颤抖起来。

  「喂,怎样?刚说的是如果那东西对你有意思的话……」

  此时,蚓兽弯曲着身体,来到了娜娜的脚边。

  「呵咿……」

  「对了,那怪东西对于女性的汗味或是分泌液的味道可是很敏威的哦。」

  「呜啊……」

  蚓兽的一端碰到娜娜了。娜娜想要缩脚,却因背后是墙壁,再加上身体被铁
锁给锁住了,所以根本无处可逃。冰冷且黏稠的触角,轻轻地碰触着娜娜的肌肤
以确定猎物到手。其中一只发现了娜娜,连带其它的也一起把触角伸向娜娜。

  「不,不要!」

  娜娜发出微弱的悲嚎声。

  如果对手是巴帝沙那样的笨猪,因为他能瞭解我对他的轻视以及拒绝之意,
所以即使被凌辱,自己还是不会输的。但是,蚓兽只会依照着低等动物的本能,
打算把种子种在娜娜的身体内。把触角伸入娜娜的私处,并把湿答答的种子注入
娜娜的最深处。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啊!」

  在娜娜死命喊叫的同时,那些可怕的触角也将她的身体完全缠绕住。

  「啊呜……不要……不要啊……」

  这些触角很快布满全身,乳房,手腕,腰及大腿也都沾满了粘稠的体液。

  并一点一点地,紧紧地将娜娜整个人卷住,就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呜……不要……」

  蚓兽将娜娜的乳根部位缠住,大力地吸咬着不放。

  「啊!」

  突出的乳头,又被它从末梢所分岔出来的三只触手缠绕着。

  「啊……」

  蠕动着身体朝乳头前进的触手,越往前伸延,娜娜的胸部会因酥麻而使得乳
头坚挺。对于人类来说,是无法以这样奇异的摸法来搓揉乳房。乳房被看得一清
二楚,且快乐的穴道也一个个地被刺激。

  就好像在挑逗乳头一样……啊……不要。为什么我要被这低等生物如此欺凌
并且觉得好像被挑逗呢?

  「呵呵呵,觉得怎样?事实上,蚓兽的体液是最强、最有效的春药呢。只要
小酌一杯酒,到处都看得到处女们变成淫妇。而且啊,如果让她们喝下皮肤或是
粘膜上的液汁的话……就像发疯似地让你舒舒服服……啊哈哈哈……」

  国王大声地嘲笑着娜娜。蚓兽的恐怖,再加上如此丑态被可恨的国王看到的
屈辱,使得娜娜怒火中烧,全身发烫起来。

  「啊,呜!」

  然而蚓兽还是依着本能,把娜娜整个人盘绕住,那些令人作恶的体液,也沾
满了娜娜的身体。

  「呜……啊哈……」

  乳头及乳根被触角的末梢给束缚住而挺了起来,在其顶端的凹陷处,滴着黏
糊糊的体液。粗糙的末梢,就好像在试探有没有可以进入的洞一样,将体液涂满
乳头。两边的乳房,眼看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膨胀坚硬起来,如此的快感,绊
倒了娜娜的理性,娜娜因而挺直了胸部,让乳房更突出,显出一脸乞求的样子。

  「像这些下等的家伙,关于生育所做的行动是固定的一个模式。在播种前,
拚命地使母体发情,好准备吸取公体的精华……对于女人来说,再也没有比它更
温柔,更能引领进去快乐世界的了……呵呵呵……蚓兽差不多快找到了?找到在
你身体里,最强且最能释放淫欲的地方……」

  「啊……呜……啊啊!」

  其中一只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两腿间靠近。触角沿着身体滑落,并在
秘唇处将自己的身体分开,并把细长的触角伸到娜娜的体内去。

  「咕啊!不……不要……啊……啊!」

  娜娜奋力地摇着无法合并的膝盖,扭动肩膀,试图想摆脱蚓兽的缠绕。而对
于如此强大无法摆脱的快乐,娜娜早就快到达极限了。原本,娜娜对于性的需求
特别敏感,也喜欢解放欲望。此时此刻,娜娜全身被涂满了无可抗拒的春药,且
女性最感敏感的部位也被包围住刺激着。

  触角的其中二根,慢慢地把娜娜的秘唇打开,一根感觉已深及秘蒂。触角插
入秘蒂和包皮中间,并注入具有强力催情效果的体液。

  「啊啊……啊啊……」

  在秘蒂和包皮中间的触角只要一动,在感受到无比舒畅的部位再涂抹上强力
春药,这时,娜娜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啊啊,娜娜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但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快感了。或
许是身体上的春药发挥了功效。排泄物被下等生物支配着,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
被可恨的邦迪欧斯看到的强烈耻辱及败北感,早就输给这样的解脱感了。

  「啊呼……」

  这时,娜娜忽然达到高深境界。腰部自然地前后摇晃着,而下体也持续着吐
着汁液。啊。被如此讨厌的蚓兽弄得这么舒服真是丢脸。我真的是淫乱女……对
不起……但是……好舒服哦……

  「哼,丢脸吧!」

  邦迪欧斯往下看了仍被触角给缠绕住的娜娜私处。

  「像你这样就发情淫乱的女性,一定可以孕育许多蚓兽的种子。很高兴吧,
最后啊,你光滑的腹部就会肿到青紫色,且蠕动的幼虫在你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
见。肚子越重,越想要男性精液……最后你肚子中无数的小幼虫将会咬破肚皮而
跑出来……呵呵……呵哈哈哈!」

  「呜。」

  邦迪欧斯的话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传到了娜娜的耳中。现在脑中只想
让还没到达高潮的身体,快点得到快感,不只前面,也希望后面的洞能被充分地
玩弄……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再想了。

  「哦……蚓兽即将开始播种了哦。」

  不同于刺激秘蒂的另一根粗大的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秘道口前进。而
触角根部的生育口早就已经流出半透明的汁液,积满整块红色粘膜的部位。

  「啊,不要……」

  娜娜摇着头,微弱地呻吟着。看到自己被伸长脖子丑陋的蚓兽服侍着,不禁
感到悲哀。但是,她知道,如果没有得到因插入所产生的快感,自己也会疯掉。

  「啊……啊!啊……」

  触角微妙地持续撑开娜娜的秘道口,好让粗大的身体能进入。

  无数根的突起物,在秘道口一直往内部延伸,内部被涂了厚厚地一层春药。

  「不要啊……啊……」

  蚓兽身体弯弯曲曲地绕着,头只要前后一动,身上突起的部位和触角就会磐
住娜娜的体内,并好像要进入一个凹凸的伞状一样,激烈地刺激着子宫内壁。

  「啊啊啊……不行啊!」

  刚开始,先插入一根作为试探,没问题后,蚓兽再侵入娜娜的体内。并把粗
大的触手在肉壁问摩擦,另一根则快速地往肛门前进,而另外的一根则

  「嗯啊……嗯……咕……嗯……嗯!」

  「哈哈,下面已经厌烦了往嘴巴去啦!好耶,快把种子也种在肚子里吧。」

  「嗯呜……」

  娜娜的口中被蚓兽的触手沾满了黏湿感。由于这恶心的场景不堪入目,娜娜
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细长的触手卷住舌头,并在舌头上抹上了春药。味道虽然
有点苦,但还不至于让人想吐。就好像喝烈酒一样,从舌根一直到胸部及身体最
深处,都发热起来。

  「嗯……」

  娜娜表情呆滞,嘴巴里的舌头黏黏地卷曲着,蚓兽此时也一点一点地吐出了
春药。如果喝下它,在秘道和菊花处所产生的快感,将让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就好像被人由上而下爱抚着……触及子宫的地方由中心向外发热……

  「嗯呼……嗯……嗯……嗯嗯……」

  蚓兽把乳房和手脚绑得越来越紧了。就好像要将母体固定不让她动,一定是
想播下种子。她的身子扭转蠕动着,娜娜感觉身体膨胀起来了。

  「嗯……」

  娜娜的眼眶强忍着泪水,并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回到当初。自己将变成一个为
产下从腹部破茧而出的怪物,而必须和男人做爱的肉球。

  「嗯!呜呜……嗯……嗯……」

  玩弄着嘴巴、私处和肛门的蚓兽也吐出了粘稠又腥臭的体液。在吐出途中,
这体液已经通过喉咙,并且落在娜娜身体内的某处。有些汁液留在娜娜舌头上,
感觉好像有颗粒状的东西在嘴巴里。啊,这是……蚓兽的种子……这个东西在我
的私处及子宫里也很多。从屁股由外往内注入……甚至到全身……都布满了蚓兽
的种子……

  「呜呼……呜呜……」

  娜娜边哭边又有感觉了。乳头坚硬起来,嘴巴和私处被蚓兽占据住,经历很
多次且连续的快感及高潮。

  看到如此的场景,国王总算是心满意足地离去。而军队距离菲尔王国的路,
已经不远了。

  之后,娜娜被带到一间住满了瓜鲁德兰士兵的旅馆,被当作是免费的泄欲工
具,并且被不知多少名的士兵,性侵害到数不清的地步。或许曾被轻视的言语攻
击挨了好几拳也说不定。娜娜除了感觉那个地方被男人插入,并且在身体内射精
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哼,你很敷衍哦,这女的是不是已经淫贱到累啦。」

  「真是的。被你弄到扫兴,那个都消下去了啦。」

  士兵们一同叹气着并且一个一个地减少,直到最后只剩没多少人了。其中有
一位士兵,腰部挂着锁住娜娜的钥匙。从脸色明显感觉得出来,是因为射精太多
次了,感到疲劳而降低警戒心。

  「拜托……再一次……吸我吸我……」

  娜娜膝盖微弯地往那男的靠近,从他的腰部把钥匙抢走。

  「哦!糟了,这贱人!」

  当男的发现想要反抗的同时,娜娜已早先一步解脱枷锁逃走了。

  「哼……笨蛋!」

  别的士兵把已战亡的士兵当箭靶,并抢夺死去士兵的剑,存活下来的士兵也
整了整队。

  因为手脚恢复了自由,所以这些迟钝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从后面追
过来的士兵根本也还来不及和娜娜交手,就被她从地下室逃走了。逃出一看,才
发现已经来到了离菲兰城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小山丘上。

  四周余晖乍红,染红了整片艾卢茵湖。但是娜娜已经搞不太清楚现在是什么
时候了,至于什么时候被抓的也没什么概念。因为被人囚禁起来的这段时间,已
经没有任何时间感了。

  但是,似乎也没经过多少光景。

  现在必须要快一点才行。

  拿起在路边的麻布披在身上,娜娜往城的方向飞奔过去。

  总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因为巴帝沙斩钉截铁地告诉国王,一定会取下王子
的性命。

  途中,曾几度感觉到蚓兽的种子种植在体内的疼痛,时而发热时而痛苦,夜
黑风高的晚上,娜娜到来了菲尔城。

  城里一阵骚动。巴伊斯王子在为死去的酷恩王子默哀祝祷的同时,中了刺客
的毒。

  「敌人似乎早知道王子的行程,并事前就已埋伏在祭坛当中了。」

  「但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入城内的。莫非是内贼所下的毒手?」

  「那斯达斯!你怎么没有好好保护王子!万一王子有什么不测,我第一个先
把我干掉!」

  「我可不会让哈登那么简单把你杀死。我会先用长矛将你身体贯穿再说。」

  「不再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了。如果王子万一出事的话——」

  娜娜在树荫下,发呆似地听着各种的声音交头接耳。

  这时,巴伊斯王子……还……活着。

  太好了,娜娜心上的石子放了下来并拍了拍胸口。如此一来,自己就还有机
会为王子赴汤蹈火。责备自己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却不在王子身边,由于太生气,
所以无法说出话来。娜娜给予自己的惩罚,就是帮助王子直到他平安无事为止。

  但是,自己又不是医生,能为王子做些什么呢?

  这时,爱妃娜公主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也称不上是悲伤,只是一脸倦容,
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娜娜沿着窗缘,绕到爱妃
娜的房间。

  爱妃娜关了房门,脚步轻盈地慢行至阳台。

  莫非——

  「你要干什么,爱妃娜公主?」

  娜娜不加思索地对爱妃娜公主大叫,她站在悬崖边的阳台上往下看着深不见
底的湖。爱妃娜公主慢慢地转过头,用一双美丽的蓝眼看着娜娜。

  「你……是谁?」

  对哦。难怪你不认得这副狼狈模样的我。

  「我是影女。巴伊斯王子的影子,为他工作的女人。」

  「……」

  「到目前为止,在你与王子殿下的身旁……有我及另一个男的……一直在旁
边守护着。」

  「另一个男的?」

  「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公主应该也意识到了酷恩的存在。她虽没有回答,但是相信爱妃娜早
就知道那个人是酷恩。

  但是,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不开想跳楼吗?」

  「我。」

  「那为什么?」

  「因为……」

  爱妃娜轻声细语的述说着。

  我的国家被侵略,也失去双亲,更被夺走了贞操。再加上,自从邦迪欧斯国
王来了后,整个街道被破坏殆尽,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祈祷和平的想法却被巴
伊斯王子嘲笑,和未婚夫的美好回忆,却被说成一文不值。

  原本心想碰见如此多的不幸,只要断念死心不去想就不会痛苦了。但只要一
想到要服侍巴伊斯王子,并且照着他的要求服侍他,自然而然地令我燃起了一股
想要活下去的勇气。

  「但是,王子被人下毒昏迷不醒……不知道服侍王子的日子,是不是就要暂
告结束了……」

  爱妃娜再次将头低下。映入眼帘的是和她眼睛一样蓝的艾卢茵湖。

  「我对于继续寻找活下去的意义已经感到厌倦了。」

  爱妃娜忧郁的侧脸显得相当淒美。然而,娜娜对于她开始感到不耐烦了。如
果她不是巴伊斯以及酷恩所锺爱的公主,娜娜铁定赏她一把掌,但现在的情形不
容许她这么做。

  「呼……嗯。」

  既然没有办法打她,那么就嘲弄她吧。

  「所以你因而想一死百了?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吗?」

  「不然呢?」

  爱妃娜似乎有点不悦。但比起先前忧郁的脸孔,如此生气的脸的还是比较适
合爱妃娜,娜娜如此地认为。原来她在刚强的另一面,也有着天真浪漫的可爱。

  相信巴伊斯王子一定也很想看到这样的脸,而且必定会好好地疼惜爱妃娜公
主。

  「快来看。」

  娜娜轻吐了一口气后,叫爱妃娜快到外面来看。头一低,看见一大片深蓝色
的湖,再往前一点,则有湖边街道上往来的行人和马车。

  「我常以影子的身份,到街上和大家一起生活。我发现菲尔王国的女人们,
确实都过得很辛苦,但是还不至于绝望。那是因为有你的存在,爱妃娜公主。」

  娜娜曾听到喜莉亚呼唤着爱妃娜的名字,并希望她还能抱着希望下去。

  「但是……即使现在民不聊生,我也无法改变什么……」

  「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呢?你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娜娜接二连三地质问着爱妃娜。

  「你的确过得很辛苦。但是,在我眼里看来,你根本是在自暴自弃罢了,也
不想反抗……连试着改变现状都不想试。只是一直在要求别人能为自己做什么罢
了。不是吗?」

  爱妃娜吓了一跳,立即目不转睛地瞧着娜娜。她的心事一下子被人识破,记
得好像曾经被某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或许吧。那个银发的单眼男人,似乎曾经这么对爱妃娜说过同样的话。

  「即使我像你这样没有力量,也没有任何后援的情况下,我仍会奋战到底。

  因为你是菲尔王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液啊!你必须为了保护你
的人民而战啊!」

  「皇室的……血液……」

  爱妃娜痛苦地在胸口握紧了拳头。

  「对啊。而且巴伊斯王子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液。」

  虽然并不属于同一个皇族,但是从以前就存在着姻亲关系的菲尔皇族和瓜鲁
德兰皇族,都流着相同的血液。这对于贫户出身的娜娜,原本就是无缘的东西。

  娜娜有点羨慕有好出身的爱妃娜。出身是自己无法决定的,但是只要一想起
巴伊斯王子,娜娜的心中总是带着一份心酸。

  忽然间,她发现爱妃娜用着温柔的眼光看着自己。感觉公主应该没事了,同
时因为自己的心思好像被她看穿般,娜娜心情不由得变糟糕。

  就在这时候,恰巧有人从走廊下走过,脚步往房间接近。

  「再见了,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作胜利的祈祷。我会继续作王子的影子,
必要时将为他牺牲生命。」

  娜娜飞快地从这边阳台跳到另外一边,留下爱妃娜在原地。

  「呜……」

  一个人时,身体又再度发热疼痛难受。

  「是你哦。」

  「是我。对……对不起。」

  娜娜跪在躺着的巴伊斯王子面前,低下了头。巴伊斯王子令娜娜抬起头来。

  「虽然失去了知觉,但是暂时还死不了。」

  娜娜将头转到一边。

  「不过,有件事……我已有所觉悟了。」

  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巴伊斯,右眼泛着微微的红光。

  娜娜并没有作任何回应,只是将身体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卷起包裹身体的床
单,并且把巴伊斯的衣服翻开。马上看到的就是在巴伊斯双腿间的下体。光看到
男性粗而长的下体,秘蒂就会隐隐作痛,并且流出汁液。她抬头一看,巴伊斯脸
上露出些许困惑且微笑着。

  「话说回来,也好久没跟你做爱了。」

  「但是……这样可以吗?」

  「憋太久的话对身体不好哦!」

  「那么……让我来帮你吸出来吧……」

  娜娜温柔地握着巴伊斯的下体,舌尖轻轻地舔着前瑞,并把唾液沾满后再含
在口中。

  啾……啾噗……啾……

  对这种触感、味道及刺激,娜娜变得相当兴奋,口水不断地从嘴唇溢出来。

  「嗯嗯……嗯……」

  巴伊斯把手伸向娜娜的头部,就像在摸小狗一样摸着头发。娜娜脸颊发烫,
用舌头从下往上舔。于是,已经膨胀到很大的下体,渗出少许苦涩的汁液。享受
其中的娜娜,把它放在自己的舌头上,并吞下喉咙。动作越是激烈,分泌越多的
口水,下巴也跟着动起来。

  「好爽哦。」

  好像被作弄一样,巴伊斯这么说着。

  「因为我想要让殿下舒服啊。」

  而且,这一次搞不好是我最后一次服侍殿下了。

  「嗯?」

  「怎么了?」

  巴伊斯抬起娜娜流着泪而无法说话的头,并且看着她。

  「嗯,对不起……没事……嗯……嗯……」

  娜娜边哭边更加激烈地吸吮着巴伊斯的下肢。

  当晚,娜娜和巴伊斯王子做爱,达到无数次的高潮。无论是嘴巴或是私处,
每当被王子的精液射入时,总会感觉到植在身体内的蚓兽的种子有蠢蠢欲动的错
觉(实际上,种子并没有想像中成长快速。)

  但是,那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娜娜觉得由于自己变成这样,反而更能看得见
自己的未来。

  一大早,娜娜留下熟睡中的巴伊斯,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间没有窗户,
只有一个房间的独立门户。娜娜从头发中拿出钥匙,打开铁锁并进入到里面。

  在房间的一角,放着平常穿的铠甲。

  娜娜下定决心并把它穿上。

  之后,还要再穿多久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还来得及吧。为了巴伊
斯王子而生,为了巴伊斯王子而死,这个誓言应该还来得及去实现吧。

  由于身上穿着铠甲,所以娜娜化身为另一个人。一名叫作兹的人,成为巴伊
斯的私人护卫。

  最后在唯一露出的脸上,带着硬梆梆的面具。

  娜娜自此消失在人世间。之后,再也没有脱下面具或是铠甲被人看到她的容
貌。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在二天后的早晨,向父亲邦迪欧斯国王宣战。

  除巴帝沙外,从瓜鲁德兰国来的其他大臣们,也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因而
逃之夭夭。

  剩下来的人,都是决定跟随着巴伊斯共存亡的人——哈登、拉斯,还有兹等
三个人。另外,还有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军团,以及仰慕巴伊斯的年轻士兵
们。

  此外还有……

  「真是一群好事之徒。」

  巴伊斯笑着说,他一眼望过去,见到了爱妃娜及酷恩的身影。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七章  命运

  夜里的风混杂着一点烟硝味。邦迪欧斯王阵营里的熊熊营火随风晃动不已!

  从远处可看见山丘附近一带点着明亮的营火,那正是邦迪欧斯王所率领的大
军。

  只要晨曦乍现,马上就开始战争了。

  菲莉亚。

  酷恩对着被月光照得发亮的墓碑,开始在心中喃喃自语。在那里正长眠着一
位三年前去世的女性,也是她的妻子。

  我明天要与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大战。我方将士很少,敌方却是聚集超过
两千人的瓜鲁德兰精锐将士。我们的将帅巴伊斯如此说,若是把这场战争当作普
通战役来打的话,可说是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没错……但我为了要帮你复仇,明天要与那个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的男人一
同打这场战。为了守护你……及我那些亲爱的妹妹们。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打赢这场战役。然而,却再度地唤起我与菲莉亚结婚时的
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酷恩咻的一声抽出了剑,大力地将剑插入墓碑内。

  「菲莉亚……对不起。」

  酷恩用着剑的前端,开始翻搅挖掘坟墓的土。

  就在同时。

  巴伊斯王子独自一人站在菲兰城的高台上,眺望远方山丘上夜营里的火。

  父亲必定会来。罗杰为了传达我的口信,因此没有留在城里,他前往那个人
的地方。

  我选择在菲兰城的国王龙座里等着他——由我主动来挑衅他,相信那家伙应
该不会没有反应才对。

  这个正是巴伊斯为了弥补将士人数不足,所想出来的作战策略。

  邦迪欧斯国王军的主要战场,便是凸出菲兰城街上的那块平原。黑骑士军团
以及有志的士兵们要从那儿开始攻占,一步一步的打战然后撤退,反覆的打战撤
退,慢慢地靠近王军的势力。因为菲兰城位于湖边凸出的岬岸上,只要军队越靠
近,战场就会越狭窄。如此一来,一旦双方对峙时,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将士了。

  这个方法不仅解决人数上不足的缺点,也是一种可以使士兵骑士免于无辜死
亡的方法。而且此处的战役一旦拖长,邦迪欧斯王一定会站在前头让我们入城。

  身为人父且为一国之王,若败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可是很丢脸的。

  那个女人是否和父王一同前来呢?

  巴伊斯的脑海里突然浮现继母黑衣王妃的影像。打从一开始就非常憎恨国王
父亲。我明白那个男人不仅不把我当儿子,还把我当作是挑战他权威的对抗者。

  而这个女人——马娜,便是他硬生生从我身边夺走的例子。

  不过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为了不让传话的罗杰白白牺牲,想办法如何打倒
邦迪欧斯王才是首要。

  巴伊斯皱起眉头,不管是身份是大臣或是侍卫,都发誓要忠诚巴伊斯的鲁吉
尔,应该已经有与国王决战的觉悟了。

  觉悟的不仅是罗杰而已。

  即使能成功地将王引诱到城里,仍然是寡不敌众。而且在这之前若我军没有
想好撤退的路线,一旦变成持久战对我们将大大不利。再说邦迪欧斯王手上有着
圣剑瓦迪拉,这把剑是瓜鲁德兰传说中的两支宝剑的其中之一,与普通的剑相比
威力是大不相同。

  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会赢得胜利的。因为……

  「呵呵……」

  巴伊斯嘴角里浮出了一丝笑容,胜利的关键掌握在那娇弱无力的公主身上。

  爱妃娜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她会不会一想到明天的事,就害怕的睡不着觉了!恐惧不安的公主殿下,今
天与大家在商谈策略的会场上,提出要挺身而出的建议,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如此
坚强了。

  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好啊!」

  这么难得的好机会,不如就在这后一夜与爱妃娜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吧!

  巴伊斯披上斗篷。

  「?」

  突然间那只可看见未来的右眼变热,巴伊斯用手背覆盖住眼睛。眼里浮现出
红色的世界,有一个带着剑的男人身影。

  酷恩一边反覆挖着土,同时也掀起了他的记忆——十年前。

  和父王一起乘坐的马车跌落山谷,醒来时已经是在森林里的一座小屋。身旁
正是发现他并将他搬运来此的侠雷特与他的女儿菲莉亚。

  (和你同行的父亲也在场,可是非常遗憾的他当场死亡。你是不是哪里的贵
族呢?你的名字呢?看你的装扮似乎还不错……)

  (嗯……名……字……酷……叫做凯恩,至于后来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

  酷恩将名字换成了凯恩,并且装作失去记忆的样子。以我们国家现在的情形
来看,此次的意外恐怕是叔父邦迪欧斯所谋划的可能性很高。若是将这事情讲出
来,恐怕会给恩人带来困扰。

  (这样啊!真是可怜呢!对了,这个是在你昏倒的地方遗落下来的东西,也
许会成为线索,你就好好保存着吧!)

  然后侠雷特就将「东西」交给了酷恩——也就是凯恩。任谁都看的出来那是
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善良的侠雷特连衣服都没想过拿走。

  又或者是也许他同情因为意外失去一只脚而不得不装义肢的凯恩。

  菲利亚也是一样地对凯恩十分好,在凯恩身体还无法移动的时候,每天都来
探望他。

  (您父亲的事真的很遗憾,在你记忆恢复之前,你就安心的待在我家吧!)

  当酷恩的伤势慢慢地恢复,而且装义肢的脚也渐渐能行走时,侠雷特对凯恩
说不只是森林小屋,也可以到我们店里来走动走动。酷恩到他们店里时,侠雷特
的另外两个女儿喜莉亚与妮妮亚也对凯恩十分友善。人前人后的大哥、大哥的叫
个不停。

  (大哥你的脚还痛不痛?要不要移到房间里用餐呢?)

  (大哥如果你要练习走路的话,那妮妮亚的手借你拉喔!)

  凯恩自己也感受到被这群热情温暖的人们包围着,不仅身体上复原的很快,
心灵上也渐渐地痊愈。感觉上一直追求的东西,好不容易在此获得了一样。他想
如果自己不是贵族,而可以这样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酷恩
下定决心舍弃名利与身份,决定以凯恩的名字在此生活的同时,菲莉亚也成为他
的妻子。

  当酷恩得知失去自己与父皇的瓜鲁德兰已由邦迪欧斯即位为王,并由巴伊斯
继承第一王子的位子时,他并没有感到依恋不舍,只是对于邦迪欧斯用恐怖与暴
力来治理的国家感到一丝丝的不安。这个不安最后演变成连邻国的菲尔大公国也
遭到无情的波及。

  而且这也让酷恩慢慢的回想起这一段可怜的悲剧——

  酷恩犹豫着要不要回想起三年前酿成悲剧的那天。

  这天菲莉亚为了采集已经卖完的草药,独自一人上山到森林里采药。

  真是糟糕……怎么走到这么里面来了呢!

  还有店里的食物都还没准备齐全呢!虽然已经教了喜莉亚调味的诀窍,但不
知道她能不能好好的作菜给客人用呢?唉!算了算了,反正凯恩应该也正在森林
里狩猎才对,如果可以顺利碰头,那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呀!

  菲莉亚一边摇着药草笼,一边笑咪咪的想着,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这
半年来每天都过得好幸福喔!

  就在这个时候,森林远处的树丛间有人影在晃动。该不会是凯恩吧?

  菲莉亚打算给凯恩一个惊喜,但又不能表现的很刻意,所以就轻轻地拨开茂
密的草丛,朝着影子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的……」

  站在那里的正是一群目露凶光的男子们。

  「我……我……」

  菲莉亚不认识这些男子,但是身上所穿的衣服正是士兵的衣物,可是从头发
的颜色及说话的口音来判断,他们不是菲尔的人民。

  难不成是逃兵……在宿舍听到的谣传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邻国的国王邦迪欧
斯计划增强自己的军力,所以正在募兵。而那些没有被僱用的人,就在附近一带
徘徊流连为非作歹。

  「我……我只是要采点草药……已经采得差不多了,所以我要回去了。」

  菲莉亚额头冒汗,打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时候跟这帮人最好尽量撇清关
系。

  「等等。」

  其中一名男人强行抓住菲莉亚的手腕。

  「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在这里做什么啊?」

  平时伶牙利嘴的菲莉亚此时却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神情显得慌张。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不。」

  「脸都让你给撞见了,你想我会让你活着回去吗?很抱歉,你死期到了!」

  抓住菲莉亚手腕的那名男子,转头向背后的男人们询问意见,他们皆沉默地
点头表示同意。菲莉亚痛苦地挣扎,很想要逃跑,但那名抓住菲莉亚的男人,手
腕比菲莉亚的脖子还粗,菲莉亚那能脱逃得开。

  「呵呵……在杀你之前还可以先让我们享乐一下……仔细一看长得还挺标致
的嘛!」男子们嘿嘿嘿的一起浮起下流的笑容,将菲莉亚两手两脚都抓住。

  「不……我不要。」

  菲莉亚突然跃起硬是要挣脱他的魔爪,但是两手却被皮革绳索给绑住。

  「好啊!就把她吊在那棵树上。」

  「呵呵……这样一来就可以对这个女的为所欲为了。」

  「你这家伙喔……」

  菲莉亚若是显露出原来的个性,必定会引起那些男人的不悦。

  「如果这样做的话一定很快就……」

  「真好!活着真好!这种可以慢慢的享受方式我喜欢。」

  其中一名男子用剑将菲莉亚胸前的布割开,将胸垫往下压,瞬间被包裹住的
乳房解放的往前弹出。

  「哇呜!没想到这傲慢的女人还有这么大的胸部喔!我喜欢。」

  男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搓揉着曝露的乳房。

  「啊……呜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持剑的男子将菲莉亚的裙子啪哩地割开,穿着长靴的大腿以及娇小的下半身
就这样曝露出来。

  「我不要……走开……给我走开。」

  菲莉亚用力扭动身子,抵抗男子伸向自己两腿间的双手。

  「啊……」

  菲莉亚的双颊瞬时发烫,此时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抱起菲莉亚双脚往上举,将
她的大腿用力的扳开。

  「不要啊!」

  「嘿嘿嘿……好耶!内裤陷入肉缝里耶……」

  「嘻嘻……嘻嘻……」

  剑端不停反覆的抚弄着菲莉亚的私处,因为太过于恐怖,菲莉亚不禁失禁,
使得整件内裤都湿了。

  「哇哇!这个女的全湿了耶!看来她还挺喜欢这样的嘛!」

  「哈哈……那好啊!不要让她留下任何遗憾,好好地让她享受吧!」

  「啊……不要啊。」

  男子用剑将她的腰带弄断,因此从乳房直到私处全都显露出来。男人们嘴角
浮现嘿嘿嘿的轻薄笑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菲莉亚的秘密花园。

  「这里好像没被人碰过的样子。」

  「啊、秘蒂好大喔!而且还抖颤个不停,看来它似乎很喜欢被人触碰。」

  「总之先放进去看看再说。我想她应该不是处女了吧!反正先插进去看看,
或多或少她会听话些吧!」

  「呜呜……」

  被人品头论足,对于此般屈辱菲莉亚仅是咬住嘴唇忍耐着。因为她不想让人
瞧见她的眼泪,所以一直忍住不哭。但是事实上几乎快哭了出来。

  男子们开始抽籤决定顺序,赢的男子将自己的腰贴近菲莉亚股沟。

  「那就由我先开始喽!」

  「呜呜……啊……呜……」

  当菲莉亚感觉被陌生男子插入时,她终于无法忍受而落下泪来。凯恩啊!

  救救我啊!我并不想这样子啊!

  「呜呜!」

  深处感觉到被男人的那根东西牴触着,受到如此冲击的菲莉亚忍不住的泪流
满襟。

  「搞什么嘛!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啊!太乾燥而插不进去。」

  「好了!先拔出来一下,用你的精液滋润过后就比较容易插进去了。」

  「啧……喔、那地方还挺紧绷的!」

  男子抱住菲莉亚的腰,就这样插着来回动作,菲莉亚的私处变得湿热起来。

  明明自己不喜欢,但是还要被人硬上。不久,那地方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不要……不要啦……啊……停停……不要出来、在里面不要出来……」

  「嘿……就算会怀孕也没关系吗……呵呵。」

  「呜啊……不要啊。」

  菲莉亚的腰大幅度地晃动,乳房也激烈地上下摇来榣去。原以为男人会插得
更深入,然而却忽然停了下来。

  「啊……」

  一瞬间,体内可以感受到男人所释放出来的精液。

  啊啊……凯恩……对不起啊……我……

  菲莉亚流下绝望的眼泪。

  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番上阵,将菲莉亚的身体视作泄欲的工具。不仅下体部
分,就连乳房、嘴里都充满着男人的精液

  「啊……呜……啊……」

  「嘿嘿嘿……这个家伙配合的真不错!杀了她似乎有点可惜呢!」

  「真是的要不是脑袋里还有点东西,她根本是生来被人上的!」

  「呜……」

  别开玩笑了。菲莉亚用着憎恨的眼神瞪着这群男子,你们这群走狗!

  「喂!还用这种眼神看我们啊」

  「什么嘛!难道刚刚被插的还不满足啊!那么这次我就插个两根来好好地疼
爱你!」

  其中一人从背后将菲莉亚的腰抱起来,左右两手用力地捏住她的屁股。

  「这个洞还没用过吧!」

  精液不仅流经股沟,后面的男子用下肢抵住那个地方。

  「不要啊……」

  菲莉亚想逃开,但是结果反被诱惑,屁股不由得地颤动起来。

  「这么想要啊!你的男人是不是也很喜欢用这个洞啊!」

  男人用自己先前溢出的精液涂抹在前端,开始强行的插入菲莉亚的屁眼。反
倒是菲莉亚因为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被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强行插入,每次进出
的时候黏膜都会伸缩似的发出撕裂声。

  「哇!出血了!是处女耶!」

  「嘿……被你赚到了!」

  「但是我的哪里也很痛!真是麻烦,一口气插进去好了!」

  「呜呜……不要啊……呜啊。」

  发出了嘶哩嘶哩的撕裂声,当男人将下肢插到最深处时,菲莉亚因承受不住
疼痛,因而尿失禁了。

  「呜呜……」

  就像水管破裂一样,尿到处飞溅,从屁股到大腿都湿了。

  「喂喂……怎么又尿出来了啊!」

  「想逞强,反而露出糗态!母狗就是母狗!」

  那么我从这边开始罗!绕到菲莉亚的前面的男子,打算将自己插入菲莉亚的
体内。

  「不要啊……呜……」

  塞进屁股里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菲莉亚感觉肚子变得怪怪的,那里被人不断
地插进插出,也许已经搞坏了也说不定。事实上屁股已经麻痺掉了。控管排泄功
能的肌肉也许已经不行了,该如何是好?凯恩、我的屁股会不会一辈子都变成这
样?

  「呜呜……呜呜……」

  因为叫得太多,菲莉亚乾枯的喉咙,轻声地啜泣起来,然而眼前的那名男子
丝毫不在意,依旧插了进去。

  菲莉亚眼睛、耳朵的感觉及仅存不多的理性皆被夺走了,只有剩下下半身被
粗大的下肢伸出插入的感觉,每当被插入时,喉咙里会发出规律的呻吟声。她的
眼泪、愤怒以及悲伤已无法表达出来。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救救我啊!凯恩、我已经受不了了啊!

  如同小孩子般,菲莉亚在心里不断地呼喊丈夫。但心早已沉入莫名的黑暗深
处,灵魂也开始与躯体脱离。

  最后,菲莉亚已死心,只是茫然的任由那些男人摆布,这些男人更变本加厉
的玩弄菲莉亚,一直到他们玩厌为止。

  狩猎结束后,准备回家的凯恩在途中发现菲莉亚憔悴不堪地躺在草丛里,她
的身体虽残留着一点体温,不过也奄奄一息。

  他躺在血泊中的妻子,被撑开的股沟间插着一把剑,死状相当淒惨。

  从那天起,凯恩的心封闭了起来。

  三日后,凯恩留下沉浸在悲伤中的侠雷特与两个妹妹,从菲兰城消失了。只
留下一把剑以及人们对菲莉亚受到屈辱的传闻,众说纷云。自此之后,凯恩不管
是对佣兵或是贵族,只要跟瓜鲁德兰扯上关系的东西,他都憎恨。

  所有他发现的逃兵都一一被他杀死,最后他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掉造成此悲剧
的邦迪欧斯王以及所有瓜鲁德兰的王室成员。

  菲莉亚……当时没能救你,直到现在我都还很后悔。

  这个回忆在我活着的有生之年都不会消失。因此我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了。

  挖着土的剑突然停止,虽还未达到棺深,但是酷恩已找到要的东西了。酷恩
蹲在地面上,将土拨开,取出细长的箱子。确认箱子里的东西,小心的将包住的
油纸解开,其中露出了亮着银光的「东西」。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看第二次了!」

  在这之前是以菲莉亚的丈夫身份活着的证据,与菲莉亚同葬于此地的东西,
是与邦迪欧斯交战时所需的重要物品,明天一定要带去。酷恩在会议上与大家如
此约定。

  酷恩站起来,将「东西」往夜空照射,因月光的照射变成青色的光芒。酷恩
的眼睛因为受不了它的光芒而使得眼睛变小。

  「哇……」

  突然,被绷带包着的右眼痛了起来。酷恩用手将眼睛压住。单手将「东西」
捆包起来。酷恩屈膝跪下。

  「为什么现在会……」

  右眼发烫起来,酷恩看见了被染红的未知世界。

  「姐姐……今晚哥哥不回来吗?」

  「是啊!也许是城里有重要的事耽搁了。」

  「是吗?那我会很无聊耶!」

  床上的妮儿紧握着床单,嘟起嘴唇。

  「呼呼呼……没关系!哥哥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喜莉亚用手指将妮儿前额的头发拨开。

  「姐姐啊!」

  「什么事?」

  「嗯……我在想菲莉亚姐姐在天国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啊!」

  「这个嘛……要怎么说呢?」

  一想到这个,喜莉亚禁不住双颊泛红的看着妮儿,当然妮儿看不见喜莉亚的
脸。喜莉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度亲抚妮儿的头发。

  「说不定菲莉亚姐姐正吃着我们的醋,因为姐姐她很爱酷恩大哥呀!」

  「嗯……」

  妮儿那双看不见的双眼,是否看见了从前的幸福呢?

  「但是我想应该没事的,因为姐姐跟凯恩哥一样,都是向着我们家的,姐姐
明天也一定会守护着凯恩哥的!」

  「……」

  妮儿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然而她却提到了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在这之前
喜莉亚可是什么都没说。

  城里的瞭望台里聚集了兹、哈登、罗杰,以及那斯达斯。他们趁决战前,正
痛快地畅饮着酒。

  「什么嘛!瓜鲁德兰的精锐?管他是什么红不红骑士的?我发誓明天绝对干
掉他们。」

  「巴伊斯殿下啊!我那斯达斯与黑骑士军团发誓,明天必定会为了殿下,不
惜牺牲性命奋战到底!」

  「啊-啊-,为什么我在这个重要的夜里不是和美人在一起呢!而是和你们
这些伙伴在这喝酒。」

  哈登、那斯达斯、罗杰等人已经完全醉了。

  兹应该是和他们喝一样份量的酒,但他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站着直望着对
面的山丘。

  穿着盔甲喝酒——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酒的效果一点都没发挥,身体不
但没有变热,内部也没有疼痛。兹沐浴在凉凉的夜风中。

  天一亮,兹或许就会立即打起精神来。

  现在的他仅是透过面具凝望着月亮,同时在心里祈祷着明天的胜利。

  此刻已是清晨。

  「众兵士们,咱们上吧!」

  披上披肩后,巴伊斯往大家集合的地方前进,而大家已经在此地集合完毕。

  哈登、罗杰、那斯达斯一点也没有宿醉的现象,而是用一种严肃慎重的神情
面对着巴伊斯。

  「好!现在我们已经把那家伙引诱到附近来开战了,请大家不要无端的浪费
生命,比起名誉、胜利,存活下来是你们的优先考量。感谢大家参与这场父子吵
架的战争,请大家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死掉喔!」

  众人哄堂大笑。每个人的手里拿着倒满酒的器皿。

  「来,大家一起来祈祷胜利!」

  乾杯!

  大家一口气将酒喝乾,并把酒器摔在地面上。

  「出发了!」

  「喔!」

  声势浩大的国王军队与巴伊斯王子的人马,如同预期般,在菲尔郊外的平地
上开战起来。沙场上,士兵的怒吼声、刀剑撞击的铿锵声、马匹的嘶叫声以及血
肉四溅声不绝于耳。

  巴伊斯军队的指挥官那斯达斯,采取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不是战败!是而以退为守的作战策略!各位不要急于抢功!请各位珍惜
生命!」

  骑在马上的那斯达斯如此奋力大叫。王子的军队相当善战。但由于和红色兵
团及虹骑士兵团发生激烈的打斗,使得每个士兵皆筋疲力竭,存活下来的人也越
来越少,最后巴伊斯王子的军队「逼不得已」只好再向后退。

  「你们这些混帐,还不快点给我打起精神,给我将国王抓来王子面前……」

  那斯达斯动也不动地瞪着在车队后方骑着大黑马的邦迪欧斯王。之前王子中
毒时,那斯达斯已经为他舍过一次命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已经无所
畏惧了。

  酷恩和爱妃娜一起待在菲兰城内部的「封印秘室」里待命。

  他手上紧紧抱着昨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

  过不久,国王就要到城里来了。战况虽然激烈,但是我方尚未战败。

  哈登和拉斯捎来消息。

  「那么后会有期了。我们先上罗!」

  「等那个卑鄙的国王一入城,让周遭不相干的人离开现场,是我们两个前锋
大将的职责……所以……嗯……尽可能地试试看吧。」

  拉斯拿起胸前所挂之羽毛印,轻轻地吻了它一下。

  「再会了,酷恩。」

  「啊……再会了。」

  酷恩笑看着两人离去。

  封印秘室再度回复安静。

  爱妃娜压低着青一阵白一阵的脸,不发一语。手紧紧地置在丰满的胸前。手
腕上挂着金锁链,并且带着刻有家族象征图纹的戒指,酷恩瞄了戒指一眼。

  天花板突然发出声音,分不清楚是砂粒或是灰尘落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四周围的古石壁长满了青苔,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石制的祭坛。墙
壁上刻有古文,但是刻印的年代已不可考,听说连皇室家族的人都不清楚。或许
跟菲兰大树一样,在筑城之前已存在,可能是为了封锁古老的秘术,而被刻画上
去的也说不定。

  巴伊斯战胜国王的秘笈就藏在这间房间的某个祭坛上。

  在祭坛中央置着石制的圣杯,当「显示皇家血脉之物」的力量溢出来时,即
能发挥古老传说中的神奇力量,把整座城夷为平地。

  总而言之,当邦迪欧斯入城后,整座城会从内部开始崩塌,最后连建筑物也
都会被埋没。这大胆的作风果真像极巴伊斯会干的事,然而教人这么安排的人,
却是爱妃娜本人。但是,不论大家再怎么问,爱妃娜绝口不提什么是「显示皇家
血脉之物」。

  「只是,确实只有我能执行这个责任。」

  爱妃娜只是笑着回答,不过也没人继续追问下去。

  而对酷恩来说,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也只能凭空想像罢了。

  「啊!」

  咚的一声,地面发出厚重的声响,整座城瞬间开始震动起来。敌军也差不多
快进城来了,决战的时刻已迫在眉梢。

  「啊,啊哈哈……为什么呢……啊哈哈……」

  突然间,爱妃娜大声地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她似乎引起了一阵
小骚动。

  「封印就快被解开了,如果城毁了……我们也不用活了。」

  没错、如果城从内部瓦解的话,不只国王会死,就连在里面的人们也会一起
被拖下水。虽然目前不分胜负,但是如果把邦迪欧斯杀死的话,我们就赢了。

  「我瞭解,也有了心理准备。不久就能到那个人,酷恩王子去的地方了。」

  爱妃娜眼眶泛着泪光,眼睛直瞧着酷恩。发抖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戒指。

  「酷恩……先生!拜托您,在这最后的时刻,请说真话好吗?你到底是?」

  「好吧,那我说真话了。」

  酷恩打断爱妃娜的话。心想或许爱妃娜早已知道我是谁了。但是,在说出口
之前,有一些事必须先跟爱妃娜说明。

  城内,国王的车队和王子的军队激烈地交战着。俗称白亚之城的菲兰城,已
陷入一片血海之中,大厅中倒卧着许多已分不清是敌方或我方的士兵。

  「哈登,小心右边。」

  「我知道……啊……」

  哈登和拉斯并肩作战,手中不停挥着刀剑和枪。国王手下许多的精锐士兵,
最后都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巴伊斯!」

  此时,大厅一阵摇晃,出现一个巨大的咆哮声。

  「我来了!」

  「啊……大家撤退!」

  两人手中拿着兵器,步步地往里面撤退。脚底下的血,到底是自己的呢?还
是对手的?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晓得吧。

  「喂……兹有没有怎样?」

  「他铁定待在王子殿下的身边。」

  「是哦……他在的话,我们倒可以松了一口气。」

  「嗯……没错……那个臭老头……迟早拔光他的胡子。」

  「嗯……我们赶紧解决掉这些人,好想再去那间店吃啊。」

  「你哦、还真是贪吃耶……」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的人影。两人笑了笑,同时交
换了眼神,于是一同将头转过去面对着人影。

  酷恩毫不避讳地告诉爱妃娜。

  我是为了要暗杀巴伊斯才来这里的。同时也是为了替我已过世的妻子菲莉亚
报仇。但是,等我来了之后才发现,即使杀了王子也唤不回我的爱妻,更别说要
救什么人了。

  爱妃娜听到酷恩已结婚的时候,心里着实吓了一跳,之后除了简单回应外,
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但是等到我发现后,已经是这种情况了……我……真是个没有用的男人。
就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

  爱妃娜握住酷恩的手,欲言又止地张着嘴。

  就在此时。

  「来了!」

  酷恩突然身体变僵硬,拔出手中抱着的「东西」高举在上。

  细长的剑筒中,藏着一把闪着青白色光芒的剑。叽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
回荡在封印密室。它就是和邦迪欧斯手中的瓦迪拉相对的圣剑——乌拉兰。传说
在十年前,乌拉兰被先王卡尔迪欧斯带往菲尔王国,不过后来他遭遇了不测,所
以他带去的那把剑也因此消失了许久。

  据说两剑只要一接触就会互相产生共鸣。酷恩和巴伊斯两人互打了个暗号,
趁乌拉兰响起共鸣声时,伺机切入邦迪欧斯身旁将他手中的瓦迪拉剑给抢过来。

  「真、真的吗?」

  爱妃娜目不转晴地瞧着剑。酷恩只是沉默不语地微点着头。之所以会让酷恩
拿着剑,是有意义的。

  「那么,差不多是该启动那个装置的时候了。」

  但是,爱妃娜没有继续追问有关剑的事和酷恩所说的话,仅是紧咬着双唇且
抬起头来,接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刀。

  他走到大厅时,只见邦迪欧斯王已身陷血泊中,身体负着伤。至于他身上沾
的到底是谁的血?巴伊斯不敢多想。

  铿!

  这时,巴伊斯和邦迪欧斯对战。在剑与剑交锋的同时,父子俩瞄准对方的心
脏。

  两人流着相同血液的右眼,同时闪烁着红光。他们皆拥有能预见未来且读取
敌手下个动作的能力。但是,在对打的情况下,多多少少会减低力量。

  「不管怎样,死的人将会是你。因为我手上有这把圣剑瓦迪拉!」

  邦迪欧斯手中那闪闪发亮的瓦迪拉剑正对着巴伊斯的咽喉。就在这一瞬间,
国王调整一下手中的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王子。

  吱……

  瓦迪拉的共鸣声,越来越大,几乎响彻云霄。

  哈哈哈、巴伊斯瞪着国王大笑起来。

  「我看出来了。即使看不到我的未来,我也看得到今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事。」

  吱……

  在封印秘室中,乌拉兰摇晃了起来。

  这时,酷恩用单手抓住手中握有短刀的爱妃娜,并且制止她。

  「请放开我!这是必要的!为了解开封印所必要的步骤——」

  「果然还是要血。菲尔皇族的血是必要之物。」

  因此,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爱妃娜如此说着。但是,要把石制祭坛上的大
圣杯装满,恐怕爱妃娜早就已……

  「拜托你!」

  爱妃娜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眼睛直瞧着酷恩。但是,对于酷恩来说,他绝
无法忍受爱妃娜在自己面前自残。

  「如果你执意的话——」

  「啊啊!什么!」

  酷恩想也不想地,从爱妃娜手中夺下短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如果你需要血的话,那就用我的吧。」

  酷恩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圣杯中。爱妃娜被此举吓得脸色发青,一副不可
置信的表情拚命摇着头。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皇室的血缘……不是我的血的话……啊……
啊……」

  就在这时候,脚下祭坛的地板发出白光,酷恩一时被弄得眼花看不清楚周遭
景物。圣杯的震动,一点一点地往祭坛、地板及封印秘室传了过去。

  「这是……」

  爱妃娜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见,而在一旁的酷恩仍不断着将血注入圣杯中,
他松了一口气说道,似乎古老的神者,也接受酷恩这个非皇族的血液。

  「瓜鲁德兰的祖先,卡尔迪欧斯的祖母,都是菲尔皇族出身。而卡尔迪欧斯
的儿子也必然流着菲尔皇族的血液。」

  爱妃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而房间摇晃越来越剧烈,几乎快要站不住了。但
是,爱妃娜的周围却显得极安静。这时公主的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并注视着
眼前的酷恩。

  「那么……那么说……你果然……果然是……」

  颤抖着双唇。漂亮的脸庞,顿时被泪水给弄丑了。

  「酷恩!」

  爱妃娜往酷恩飞奔过去。由于太过突然,酷恩摇摇晃晃站不住脚,赶快换了
个姿势,把爱妃娜拥在怀中。地面还是不停地摇晃,使得墙壁上的石头以及部分
天花板因而崩坍下来。即使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中,酷恩脑中想起了曾经为了公主
而造访菲尔王国的事。

  还记得当时是在菲兰大树下。当年她这个懵懂无知的金发少女,还不懂得什
么叫结婚,只是感到害怕而想逃走。那时酷恩只是对着那名害羞的少女微笑,并
送她戒指,决定要爱她、疼她。

  (如果,早知道这一次见面你会这么伤心的话,我那时就让你开心一点。)

  (如果我现在笑了的话呢?)

  (那么那时我就会让你更开心一点。)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酷恩曾一度回复王子的身份,对着爱妃娜笑着。

  这时,天花板咚的一声掉了下来。

  皇宫里轰然巨响。天花板裂了个大洞,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柱子也东倒西
歪,地板也裂了开来,阵亡的士兵们个个被裂开来的地板吞噬。

  「你……你这小子……在做什么!巴伊斯!」

  邦迪欧斯把剑撑在地板上,用凶恶的眼神瞪着王子。

  「我要带领你到地狱去啊!」

  巴伊斯这一大叫的同时,国王脚下地面也开始瓦解,就好像整座城要把他吃
下去一样。咕哦哦哦,邦迪欧斯也狂喊了起来,并消失在瓦砾当中。

  「咕……呼呼呼……」

  巴伊斯亲眼目睹这一切之后,好像在等待命运的安排般看着天花板。就在此
时,头顶上一块巨大的岩石顺势而下,正中巴伊斯。

  这时,巴伊斯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

  (巴伊斯殿下……)

  原来是带着面具且身着铠甲的兹。巴伊斯没有说话,兹好像要飞入巴伊斯和
岩石之间似地,将巴伊斯身体团团盖住。

  轰隆隆地,地面响起了摇晃声,尘土砂烟覆盖住兹和巴伊斯二人。

  (王子……我,我在王子您决定要决战的同时……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身为王子的影子,要和殿下共存亡……终于赶上了,太好了……)

  (我……和您……一直到最后……)

  咚咚咚……

  摇来摇去,再加上最后一声轰隆隆,整个菲兰城的皇宫一瞬间化为乌有。

  一醒来,天空透着湛蓝。

  到处都有叭啦叭啦石粒散落的声音。

  「这是?还没完全崩塌吗?」

  「不知道耶。」

  他倒在地上喃喃自语,而爱妃娜也在一旁。

  「是奉献给圣杯的血太淡呢……还是,菲兰大树的根部往外攀缘,而支撑住
城的部分呢……总之,我们好像获救了。」

  二个人因为在重叠倒下的柱子中间,所以平安无事。

  封印的房间只留下一部分像石骨一样的空架子。

  我们还活着吗……我……那家伙?

  「呜。」

  包着绷带的右眼开始发烫起来。酷恩用手掌捂住眼睛,慢慢地站了起来。

  城坍毁,但所受的伤却出乎意料地少,比不上把血注入圣杯时的痛楚。

  即使身体因失血而显得有些虚弱,酷恩还是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

  「酷恩王子。」

  爱妃娜赶紧上前扶了酷恩一把。

  「你真的是酷恩王子吧……」

  爱妃娜笑着对酷恩说着。

  然而,酷恩却逃开爱妃娜的眼睛,低下了头说着「抱歉」。

  「我没有遵守当时的约定。」

  我说过,如果再次见面,你伤心难过的话,我会让你再开心起来的。但是我
却只能一再地使你伤心,无法让你快乐。

  爱妃娜摇了摇头,流着眼泪强颜欢笑。

  「为什么……为什么?」

  酷恩无言以对。他也无法回答公主全部的问题,只能说对不起。他那只右眼
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

  酷恩握着爱妃娜的双手,将她轻轻推离自己的胸前。想要移动身体时,突然
感觉一阵晕眩。他吐了口气,甩了甩头,再次稳住脚步后才开始走动。一手拿着
圣剑乌拉兰,一手开始解开脸上的绷带。

  「站住!您要去哪啊,酷恩王子!」

  酷恩没说话,回头看了看爱妃娜。爱妃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

  「红色的眼睛?」

  没错。酷恩一直以来最忌讳并且包裹着的瓜鲁德兰皇族记号的右眼,好像在
告知未来一样,不停地闪烁着光芒。

  在红眼中,他看到巴伊斯正拿着剑。自己举剑回应他。就好像很久以前,和
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比赛模拟战一样,二个人一副愉快的模样。想起来了,那
时也曾经在城里的剑技场比过剑,二人还约定下次还要再来。

  「必须要去。那家伙……巴伊斯正等着我呢。」

  等着跟我再一次比剑。

  我的右眼,显示着巴伊斯还活着。酷恩的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壮志情
感。虽然酷恩身为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却积极地想改变一切,他非但不喜欢用
武力去束缚别人,也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传统所谓的政治婚姻。

  改名为凯恩后,在菲尔当一名平凡的猎人,娶了个妻子后,只追求家庭和乐
幸福。之后,为了替妻子报仇,虽然在瓜鲁德兰自称为复仇者,但是却迷失了自
我。

  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接受那样的自己,而真实的酷恩从此在人世间出现。现在
我认为和巴伊斯交剑,就好像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一样。巴伊斯和酷恩问交织
着若有似无的命运,如今要再整合为一,或许这是巴伊斯心所盼望的吧。

  「酷恩王子!请不要太勉强自己!」

  背后传来爱妃娜死命喊叫的声音。酷恩回过头来笑着,但是脚步却不停地向
前走。

  用一座城来击垮瓜鲁德兰之暴君,以及其所率领的大军,这已成为菲尔境内
流传的传说。

  王子、佣兵、骑士还有公主的战争故事也因而诞生。传说中将瓦砾堆中复活
的魔鬼邦迪欧斯刺死的,一个是他儿子巴伊斯王子,或是一直服侍国王的王妃,
也许是手里拿着青白光之剑的银发佣兵。

  然而传说到最后,结果都一样。泛着红眼的两个男人,在青空底下比剑的画
面。

  一个是留着黑长发,高大身躯,手中拿着金色圣剑的人。另一个是消瘦的身
躯,银色的头发,手中拿着银色圣剑的人。这两个男人,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
一刻,他们脸上浮着笑容,互相挥舞着手中的剑。黑发男子的背部,由于之前的
战役而流着大量的血。银发男子也注意到了。但是,剑的撞击声始终没有停止。

  观望着这两个人交战的公主,只是欣慰地说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国度里,又再
度见到了黎明。最后,黑发人放下了剑,跪倒在银发人的面前。并抬头仰望着银
发人,在其面前发誓作他的骑士后,便陷入了永无止尽的沉睡——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2 18:10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落难公主——侍奉国家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尾 章

  少年跪拜在酷恩国王的面前。

  「莱斯。」

  酷恩背对着祭坛站了起来,同时叫唤少年的名字。莱斯一副又惊又怕的神情
看着他。

  莱斯有一头黑发配上一只红右眼。虽然他的年纪尚小,但是从他充满智慧的
眼神以及沉稳的面孔看来,想必最终肯定能成为一位好国王吧。然而担当辅佐的
人选,则是一名女性。

  这时,酷恩看了看垂帘听政的马娜。

  在菲兰城的战役中,邦迪欧斯国王带着马娜出征,因而让她卷入这场莫名的
是非,但她却奇迹似地只受到轻伤而已。马娜出身于瓜鲁德兰贵族,也曾担任过
少年巴伊斯的家教老师,后来被年纪大她甚多的邦迪欧斯国王强行占为己有,并
将她纳为妻妾,不久就生下了王子莱斯。

  但是悲惨的是,邦迪欧斯之所以娶马娜为妻主要是为了要讽刺王子巴伊斯。

  其目的是要让爱慕马娜的巴伊斯痛苦绝望,而后打击他想要侵犯自己既有政
权的野心……换句话说,邦迪欧斯其实非常害怕自己的儿子。国王对于和自己有
血缘的儿子,却如此地……不过,虽说两个人都是他的儿子,莱斯却有着不同的
际遇。

  酷恩和少年不知度过了多少个年头,他从莱斯的身上发现到他拥有皇室血统
的风格,以及遗传自母亲的刚毅和温柔。

  有了莱斯及马娜,瓜鲁德兰的统治就可以交给他们两位了。

  对吧,巴伊斯?

  酷恩心中怀念起已故王子的面容。巴伊斯总是强颜欢笑,但这一次是真的开
怀地笑了。

  酷恩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酷恩将瓜鲁德兰的皇冠加冕给莱斯。

  加冕仪式简单而隆重地结束了,酷恩心中的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了下来,此时
他也恢复和以前一样的自由之身。

  邦迪欧斯战败后,政权自然而然地由其子巴伊斯接手,后来因为巴伊斯已誓
言要成为一名骑士,故把王位让给了酷恩。

  因为当时正值战争期间,因此没有举行正式的仪式,但在程序上来说也算是
一个合情合理的王位继承。酷恩在继承王位之后,回到了之前不想再回来的瓜鲁
德兰城,统治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都是为了实现巴伊斯的遗愿才暂且登基的,不过一切正如同他所想像
的,自己根本就不适合这项职位,因此他将王位让给了他人。

  酷恩在短短的统治时期中,只颁布过一次宣言。

  「撤销所有曾对菲尔王国的颁令。让奴隶们恢复他们原来的身份并护送他们
回国,同时也得解除所有的服侍义务。召回派驻在菲兰城的瓜鲁德兰军队,且将
统治权归还给菲尔皇室。」

  由于这个宣言,实行服侍义务的菲尔王国也终于在此宣告结束。

  那么——今后该怎么办呢?

  酷恩依依不舍地和马娜及莱斯道别,一个人走出了城门。

  酷恩的头发再度回复原型变成银色的,这代表着现在的他并非皇族,而是以
佣兵酷恩的姿态出现。他的右眼还是像以前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对于酷恩来说,
这身打扮是代表着,他发誓不会忘记自己曾犯过的错。

  他抛开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以及使得许多人伤心难过的罪恶。特别是让妻子
及亦兄亦友的男人死去的罪名。

  酷恩将以现在这个姿态,开始补偿过去的一切。

  天气秋高气爽,微风徐徐地吹着,又是一个清爽的季节了。

  酷恩离开家园时,一度经过拉古拉几亚这个地方,因而打算要就此远行。但
是在前面的不远处,他有个非回去不可的家。

  酷恩选择了回菲尔城的路。

  郊外道路的前方,停了一辆挂有家纹图案、似曾相识的白色马车。

  酷恩靠近一看,马车的门缓缓地打开了。里头走出了一位穿着白色洋装的金
发公主。

  「好久不见啊。」

  「爱妃娜……」

  「是我没错。」

  爱妃娜非常有礼貌地提起裙摆,问候酷恩。此时,酷恩静静地回了个礼。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妃娜变得相当地漂亮。表情举止间流露出大人样,散
发一股自信的光芒。她还把每天劳心劳力再造菲尔国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酷恩。

  「酷恩王子……不,现在应该要称您为酷恩先生吧。在您在位期间,菲尔承
蒙您的鼎力相助,实在是非常的感谢。」

  「啊、没有这回事……那是我身为一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所应该做的事。」

  当然今后马娜和莱斯也衷心期盼着,瓜鲁德兰以及菲尔两国间的友好关系能
直到永远。如果今后再有什么事发生的话,希望你能够告诉我,酷恩对爱妃娜补
充说。

  「那斯达斯有没有好好地帮助你?」

  「有啊、他做的非常好。」

  「那就好。」

  那斯达斯也是在战役中残存下的人之一。他留在菲兰帮助爱妃娜重建家园,
并扮演着菲兰和瓜鲁德兰两国间良好的沟通桥梁。

  「话又说回来,酷恩……」

  爱妃娜的声音和表情微妙变化了。此时的她并不是一副菲尔统治者的脸孔,
而是以前身为公主时那种正经客气,甜美温柔的脸庞。

  「其实今天我是有事要拜托酷恩先生才来到这里的。」

  「有事要拜托我?」

  「是的。我有事想要请酷恩先生帮我的忙。」

  之后,过了不久。

  「那么,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

  「谢谢老师。」

  正拭着汗水的女性们,动作一致地向酷恩敬礼。

  酷恩对她们笑了笑,他放下了剑,离开了模拟的练习场。现在接近黄昏,每
户人家烟雾袅绕。

  菲兰的街道,一点一点地恢复昔日的活力。昔日被俘虏的男人们都已回到了
祖国,户政事务所也再次回复成为原来的酒店,广场则成为孩子们游憩的场所,
情侣们一对对地在湖畔边谈情说爱。

  菲兰已回归和平了。酷恩对于曾作为国王的自己,能够站在如此和平的场所
中,心中愉悦及不可思议的情绪顿时油然而生。只因自己在那一天,有接受爱妃
娜的「请求」——

  (酷恩先生,在菲尔王国中有很多无法自己保护自己的女性。所以可以请您
教导她们防身的技术以及一些其它基本的武艺吗?)

  酷恩刚开始有点犹豫,但是如果能帮助公主的话,他也很愿意。心想反正自
己迟早也会回去菲兰城的。

  街上的人们并没有特别询问酷恩的来历,很快地就接纳了他,但是却流传着
由于爱妃娜对酷恩有特别的感觉,所以把他留在身边的八卦。传言是否真的如此
地被流传着,酷恩本身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爱妃娜一直将自己以前送给她的金戒
指戴在手上——但他自己并不打算亲自去确认这件事情。

  「唷……你今天一整天很辛勤地在打拼呢。」

  「那是因为重建新的菲兰城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啊。」

  听到了路边男人们的谈话。现在菲兰城的街道上,聚集了为重建菲兰城而努
力的人们。

  「赶快再努力一点,待会儿就有好的娘们等着我们抱啦。」

  「不对!那是以前,现在这个国家已经不能再这么随便了。」

  酷恩吓了一跳。说笑的男人看到了酷恩凶悍锐利的眼神,接着说。

  「啊、没有啦,我并没有要那么做啦。嗯、对了,我也想去妓院看看,在巷
子中确实有类似这样的店开着呢,哈哈。」

  「你在说什么啊?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妓院啊。」

  那个男的同伴耸了耸肩。

  「是个叫什么鼻诺的男人开的啦,听说他和瓜鲁德兰的某个坏贵族有往来,
而自那个贵族被邦迪欧斯王砍成二半后,此后那个男人的行踪就成了个谜了。」

  「是哦。」

  酷恩和他们擦肩而过,渐行渐远的男子们谈话内容传到了他的耳中。

  「而且还听说他对于自己过往的行径感到后悔,所以跑去庙里当和尚了,还
有他还在很远的地方做着非法的勾当等等,各式各样的流言都有啦,但是都没有
人知道他真正的去处。」

  「原来如此啊,那也就没有办法了,今晚我们就饮酒入睡吧。」

  「也好,明天早上还有筑城的工作呢。」

  筑城啊。

  酷恩突然很想看看湖及岬岸的景色,因而来到了湖畔。湖水因夕阳余晖而泛
着橙色的光芒。但是已经看不到昔日在岬岸边洒满夕阳余晖的城堡了。不知要到
何时才能再次眺望白亚之城。

  (我想……在东边的山丘上,立一个小小的碑。)

  脑中想起爱妃娜曾说过那样的话。

  (东边的小山丘位于墓地边缘上方的平台上。从那里可以将艾卢茵湖以及菲
兰城的街道景色一览无遗……因巴伊斯王子喜欢看菲尔城的景色……)

  爱妃娜想要立一个能让所有知道巴伊斯王子的人都能够缅怀他的碑。可想而
知酷恩是不会反对她这个愿望的,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碑上刻着的不只是王子的名字,就连其他因为这场战
争而壮烈牺牲的勇士们,他们的名字也能一起被记录上去。)

  于是,酷恩将所有的名字写了下来,交给了爱妃娜。

  (哈登,拉斯……还有……这位勇士?)

  爱妃娜看到「娜娜」这个名字后心里稍微感到纳闷,但是酷恩马上接着说,
这是-一个不能被遗忘的名字,公主就没有再多问地点了点头。

  (谢谢。)

  是的,那天酷恩和巴伊斯最后一次交战当中,在瓦砾堆上看到了兹脱下面具
倒卧在旁的模样,想必巴伊斯也一定看到了。当时的她虽然已经气绝身亡,但是
表情却显得安祥及宁静。

  当天晚上——

  酷恩回到喜莉亚及妮儿的家,边用餐边聊着每天所发生的事。

  侠雷特之店又再度地热络起来,妮儿以她敏捷的手脚帮忙送菜及内务整理。

  「以前菲莉亚姐姐曾经说过,料理调味的诀窍是出自于本能和敏感度。当时
我不太瞭解姐姐话中的意思……但是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

  「哦。」

  「有什么诀窍啊,喜莉亚姐姐?」

  妮儿身体向前询问喜莉亚。

  「就像你一样……先从贪吃做起。」

  「啧……人家才没有咧!」

  妮儿嘟着嘴,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不过相信妮儿最后一定也能做出这样的味道。」

  「真的吗?」

  「对……对吧?凯恩哥哥。」

  「嗯?啊,啊啊……嗯……应该吧。」

  酷恩一副融入他们的谈话中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他
也不清楚。只觉得好像是在谈论着恋爱的女性变漂亮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吧。

  「话说回来……喂……哥哥。」

  妮儿在桌子上寻找了一下酷恩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

  「今晚,可以和以前一样做那档事吗?」

  「……」

  一旁的喜莉亚脸颊微微泛红,害羞地避开了酷恩的眼光。

  「并不是要哥哥爱抚我们啦。只是如果我们自己要求和哥哥做爱的话,应该
就不算违背誓言了吧。」

  因为妮儿知道酷恩发誓不再碰女性的事,所以她事先把这句话说在前头。好
不好……妮儿把身体接近酷恩,并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乞求着他。

  喜莉亚一副期待的样子,把手指缠绕在桌子上。

  「好吧!」

  酷恩虽然感到有点困扰,但是最后也答应了今晚的事。

  「啊……嗯……好舒服……哥哥……嗯……啊……」

  妮儿纤细的脚张得开开的,由于秘蒂被酷恩玩弄着,因而发出喘息声。

  「妮儿,这里呢?」

  「啊嗯……好……」

  「这时候妮儿的胸部好像变大了的样子……因为平时姐姐有搓揉它,所以对
于它的变化才会有感觉。」

  「啊啊……」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背后,将妮儿左右的乳房由下往上抬起且刺激着它。喜莉
亚边搓揉边用指尖将妮儿的乳头搓圆,此时妮儿就像小狗般发出微弱的哀嚎声,
心神荡漾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喜莉亚和酷恩。被酷恩给蹂躏着的秘蒂下方,不
知不觉中渗出了透明的汁液,秘道处的皱褶也因此而打开了。

  「快摸姐姐的……妮儿……快摸。」

  喜莉亚把妮儿的手拿到后面,让她触摸姐姐的乳房。

  「呜呼呼……果然还是姐姐的胸部比较大。」

  「啊……妮儿你摸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姐妹两一上一下地水乳交融着,吐着娇喘的气息。酷恩玩弄着妹妹湿润的私
处,自己也快受不了想要赶紧插入。

  「嗯、哥哥……我也要……」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身旁,摆出和她相反的俯卧姿势,她将屁股翘高使酷恩看
见自己。她的裂缝处也已经充血发红了,甚至流着比妹妹还多的汁液。酷恩才刚
伸出手,喜莉亚便顺势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挑逗着。

  平时羞答答的喜莉亚,在做爱时也是如此地大胆开放。或许女人只要感受过
一次的快感及高潮就停不了了吧,另一方面或许是自己也不想输给妹妹。但是,
对于酷恩来说,这却是一种煎熬。

  「啊啊,哥哥……好舒服哦……妮儿快飞上天了……」

  「哥哥……人家……的屁眼……也要……」

  姐妹俩同时露出屁眼,酷恩用手指及舌头让她们姐妹俩舒舒服服,由于他曾
经发过毒誓,所以无法说出自己想插入这番话。除非,两姐妹自己想要,并且触
摸酷恩的下体引导它插入之外,他是无法自己采取主动的。

  「哥哥……已经……快上……」

  「哥哥……快点……求求你……」

  两姐妹察觉到酷恩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也同时乞求着他进入体内。

  「啊啊,那么先从妮儿开始吧,我的话先用手指……让我在一旁等着……」

  喜莉亚果然有姐姐的风范,先把机会让给了妹妹。酷恩顺着她的意,插入妮
儿狭小的私处。

  「嗯啊啊!好爽,好爽哦……哥哥的……插入妮儿的……」

  酷恩紧紧地插入妮儿那狭窄的内部。这时,酷恩也吐了一口气。他一边进出
妮儿的体内,一边用手指服侍着喜莉亚,让她也产生快感。

  「啊啊,好舒服……」

  「哥哥……哥哥……快快……快玩弄我的秘蒂……秘蒂啦……」

  娇柔的呼喊声和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三个人在此时已经结合为一了。

  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谁服侍谁,谁被谁服侍了。

  「妮儿真想要能够这样一直、一直下去。」

  酷恩将他的命根子往上一顶,妮儿泪眼婆娑地如此诉说着。

  「我答应你们。」

  酷恩也用嘶喊的声音回应着两姐妹。

  我为了保护你们而战。今后,我将以你们为生。

  保护你们的时候……我的角色是凯恩,捍卫国家时……我就是酷恩。

  「嗯、啊啊嗯!」

  妮儿的私处绷得更紧了,似乎已到达了高潮。酷恩此时也快速地往上一举,
从发抖的妮儿体内将它抽出,朝姐妹两射出白色的精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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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MEIJI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六
夜——落难公主淫夜王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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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3:54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十六夜 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出版社:龙城
OCR:MEIJI

                                序 章

  菲尔大公国位于拉古拉几亚内陆稍北的地方。国家虽小,但气候温暖、绿树
环绕,再加上艾卢茵湖的水资源因而这片土地广受人民的喜爱。其中,有一座菲
兰城建于湖边突出的岬岸上,人们称它作「拉古拉几亚之宝」,它同时也是菲尔
的象征物。

  城中的国王,爱民如子,因而人民打从心底就非常地尊敬他。在这个民风纯
朴的小国家里,人心安定、政局平稳,处处皆一片祥和。然而,两个月前,这个
国家发生了一件叫人怎么也无法相信的事。

  「不要……饶了我……」

  「你再怎么求饶也没用啊!别再给我拖拖拉拉了,赶紧带我进去你房间去。
要不然,在这个地方把你全身剥光光,光天化日之下来做也行!」

  「呜呜……」

  士兵等不及,一把抓住小女孩的手腕,硬是拖着她走,乍看下她的脸庞未脱
幼稚。大白天的,从一间石造房屋的窗,传出痛苦的喘息声。小巷内,一群像野
狗般的男人,集体凌辱一名着长裙的女性。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将一名女孩围住,不让她离开。

  「要恨的话,就去恨你们那位已战死的国王吧!」

  两个男人边看着颤抖身体的女孩,一边说道:「是啊!对我们这些外来的佣
兵而言,这次的任务可说是扫极了兴,才没一下子就结束了,真是无趣!」

  「没错!我猜菲尔国的国王,就算作梦也想不到瓜鲁德兰竟然会攻过来吧。
国家之间常听到什么哪国公主嫁到哪国啦、哪国王子娶了哪国公主之类的事,就
好像是亲戚关系一样!」

  「是哦。不过话说回来,世上竟有人笨到如此疏乎大意,这个菲尔王也真是
没脑袋!」

  「哈,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会恨得咬牙切齿的!」

  男人奸笑着,视线回到那女人身上。

  「赶紧带我们进去你房间!」

  「好不容易来了客人,你还不赶紧招待我们,二人就是让你赚了十枚菲币,
还嫌太少吗?」

  「呜呜……」

  女孩没有回答,仅是泪流满面。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来判断,猜想她必定
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她可能心想着,身体将要被眼前这两个粗鲁无礼的野男人践
踏,不禁感慨身世的不幸,眼眶自然而然地涌出泪水,身体更是畏缩成一团。

  「别再给老子磨菇了!老子已经欲火焚身了!」

  「让你留条小命已经算不错了!要不然,本大爷也能让你早点解脱!」

  一名男子手伸到挂着剑的腰际,但却被另一名用眼神制止。

  「别乱来。这里是受「法令」保护的地区!」

  「违反的话,可是要了自己小命,你不晓得吗?」

  「也对。不过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跟这个小姑娘玩玩罢了!」

  佣兵似乎还很不满,但见女孩有气无力地走出去,二人也没再说什么话了,
只是尾随在她后面走。此时,听到从人潮拥挤的广场方向传来欢呼声。

  「发生什么事了?」

  佣兵改变了原本前进方向。而另一个男的,一脸纳闷的朝广场方向望过去。
女孩还以为自己能趁机脱逃,但手腕还是被紧紧抓着不放。

  「喔!厉害!快过来看!」

  佣兵难掩兴奋神情,从前头跑回来,扭着另一个男的,又朝广场直奔过去。
女孩被男人攫住手腕,不由得也被拉往广场。

  广场上尽是瓜鲁德兰国的军官、士兵——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伫脚步,往
同一个方向指指点点,窃笑着。

  「什么……」

  「啊……」

  男人和女孩好奇地朝人们的视线方向望过去,眼前异常的景像让他们当场楞
住而哑口无言。广场北方面对涌泉的一栋建筑物墙壁上,一名裸露着雪白下半身
的女性,显得相当突出。

  不晓得什么时候设了这种装置。墙上被凿开了一个洞,而洞口露出一个屁股
朝着上方,仅看得见她下半身。那名女性穿着白色的吊袜松紧带,不着内裤,下
体最隐密的粉红地带给人一览无遗。

  「太劲爆了吧,再怎么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淫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皮肤也好、那个地方也好,堪称上品,凡是男的,相信皆无不心动的!」

  男人们毫不隐讳地对那女人品头论足。的确,那女人的肌肤光滑柔嫩,屁股
又丰盈有料,大腿也无可挑剔。不仅如此,小腿纤细均称,身上除了一双皮靴,
丝毫无任何衣物。

  「真是上等货!」

  「才大白天的,居然连那个地方都露了出来!」

  刚才紧抓着女孩不放的两个男人,视线已经完完全全被那名大胆女性吸引。
女孩趁隙逃脱,也没人追赶过去。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各位官兵弟兄,辛苦你们了!一次仅需一枚菲币,请多多捧场照顾!

  「一枚菲币!又不是厕所,进去就马上出来!」

  「又多了一个话题可以讨论了!」

  一个人边笑边往前走,而他周围的男人跟在他后面蜂拥而上。

  「嘿嘿嘿……这么多人,一定赚翻了!」

  后面的男人往后方回头一望。长着黑毛的粗手指,大力地抓挤着女人柔软的
屁股。女人下半身颤了一下。

  她那里的穴好像非常兴奋,男人笑着说,其它男人也接着笑了起来。

  「那么,我不客气了!」

  男人身体放松,为待会儿先作准备。女人下半身依旧颤抖着。似乎在引诱男
人快点进来,然而,又为男人的视线与言语所害羞,因而感觉像在啜泣。

  「什么嘛……还不是很湿嘛!」

  男人用手指在女孩的私处划了个弧线,不满似地咧嘴歪头。没多久,灵机一
动,用两根手指将那个地方剥开。

  「好,就用舔的,保证让你马上湿!」

  女人下半身还是抖个不停。男人的头往她下体靠过去。围绕在旁边的众多男
人立即喧哗起来。啊,墙壁另一侧的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然而却没有人察觉。

  这位在公共场所裸露着屁股卖淫的女人,相信大家想不到,她竟然会是菲尔
大公国——前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呜……啊、啊……」

  墙壁的另一侧,光线昏暗,爱妃娜拚命地抑住声音。手紧紧握着支撑自己上
半身的木框,但却不停地发抖着。比绢丝还要细柔的金色长发,每当晃起头时,
发丝便打在背部及露出的乳房上。雪白的乳房,紧紧地卡在被刨两个大洞的衣物
上,乳房前端及底部被挤出明显的血痕。几滴泪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啊……不……啊……」

  也看不到脸、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手指伸到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大胆地在
里头搅动。先是压挤,后来剥开,最后肆无忌惮地往内部探索。

  「啊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触碰到,爱妃娜膝盖大大地抖了起来,叫出尖锐的
声音。

  「喔?原来你喜欢这样。一碰就马上湿了!」

  听见墙另一侧男人的声音。

  「呜……啊……啊……」爱妃娜额头时而摩擦着木框,她拚命地忍耐着。

  然而,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她无意识的将身体摇晃起来,每当身体动
了一下,乳房便左右摇摆。乳头充血,稍微有勃起的现象。

  「呜……」

  被男人手指一压,爱妃娜起了异样的感觉。男人自爱妃娜内部啾啾地吸出蜜
汁。

  爱妃娜察觉到男人舌头在她身体里滑动,雪白的肌肤上立即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不要……」

  有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眸微微湿润,开始涌出泪水。虽不愿意,却也由不
得自己,明明觉得很羞耻,但被男人舔到的地方却不停地溢出暖热的液体。乳头
变得又硬又麻痹,看样子似乎受了相当大的刺激。

  「呜、啊啊……」

  爱妃娜不晓得喘了几口热气,极欲摆脱目前的困境。但男人的舌头却让她欲
罢不能。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的身体……

  「感觉如何?好像愈来愈爽的样子?」爱妃娜听见男人愉快的说道:「乳头
勃起了。只是戳戳、吸吸的,似乎太单调了些?」

  男人们在旁谈论着,并未碰触到爱妃娜身体。爱妃娜下半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脱了个精光,男人们露着微笑边品头论足边欣赏。

  「嗯……要是被壁墙另一侧的家伙们,知道这女人是爱妃娜的话,不晓得情
况会变如何……不如绕到外头看看是什么情形?人称拉古拉几亚『白色至宝』的
公主,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名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男子就站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听后不发一语,仅
默默地望着地面。

  「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从墙壁的另一侧传来男人迫不急待的声音。男人那根的前端开始摩擦起女人
那部位沾上了蜜汁后,瞧动作的模样,男人企图将自己那根东西插进去。爱妃娜
全身颤抖不停。从她嘴唇漏出了气息。

  男人的手轻轻地抚过爱妃娜的脸颊,滑到耳朵旁,巧妙地挽起她的发丝。爱
妃娜使劲地摇头,欲甩开男人的手,但男人一把抓住爱妃娜头发,将她拉近自己
身边。

  「啊啊……」

  爱妃娜眉头深锁,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她悄然抬起头来望着那男人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左边为深黑色,但右边却是如同血液般呈鲜红色。红色眼瞳里,
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包含统治者的残酷与欲望,这正是凌辱爱妃娜及屈辱菲
尔大公国,即瓜鲁德兰王族之铁证。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之子,为第一王位继承者。

  话说回来,对爱妃娜及菲尔大公国所有女性而言,一切耻辱皆源始于见了这
只红色眼睛后。

  没错!从那天开始……

  爱妃娜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回想起来,或许尽是悲伤与懊悔,只是徒增
伤感,然而,爱妃娜却也摆脱不了眼前的现实。

  闭上眼睛,两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


              第一章  侍奉
  两个月前——

  卡锵卡锵地、规则性金属声响充斥着整座皇宫,闻之令人毛骨悚然。一列列
排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盔甲骑士朝着国王龙座两侧前进。爱妃娜及侍女们躲藏在窗
帘背后发抖。

  大理石地板及阶梯尽头为纯白色龙座,手工非常的精细。座位的主人是爱妃
娜的父亲,即菲尔大公国的国王,然而,他在战争中已经丧失性命离开了人世。
而爱妃娜母亲也追随着父亲,步上了黄泉路。

  整个菲尔大公国皇族,就仅剩下爱妃娜孤伶伶的一个人。若可以的话,我也
想跟父亲、母亲一样……跟随着他们一起走。

  失去至爱亲人之悲切心情,导致爱妃娜萌生一死百了的想法。但如此一来,
那些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女们,还有城里的那些老百姓该怎么办?一想到
这些,爱妃娜就不允许自己如此自私。

  卡锵卡锵的金属撞击声停下来了。瞬间,变得极度安静。爱妃娜手贴在胸口
上,吁出一口气后,决意走向前。

  「率领你们来的指挥官在哪里?」

  骑士们仅将视线挪往爱妃娜身上。那种不带任何感情感觉相当冷漠的眼神,
不禁令爱妃娜打了个哆嗦。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爱妃娜拚命想显示她的冷静,而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骑士依旧没有回她话。而当爱妃娜打算再问一次时。

  「喔!好像迟到了!」

  大门打开后,声音变得大声且清楚。回头一看,是一个体格壮硕、战士模样
的男子,东张西望地走进来。

  「嘿。真是一座漂亮的城!原本还以为是小国家的那种乡下城堡!」

  以骑士来说,这名男子的言行举止有点过于斯文,然而,他却毫无顾忌地走
进里头。

  「真是不简单,你这张狗嘴居然能吐出象牙来!哈登,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
啊!」

  不久,从后面又走进来一位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男子。纤细的手指、飘柔
的发丝,再加上做作的模样,实在是与他身上的盔甲不搭配,反倒是礼服之类的
打扮比较适合他。

  「拉斯。在下拉斯是也。咦?怪哉!这味道是……香水吗?」

  「可能是哪个女人经过飘过来的……」

  「咳……嘿、兹!你认为怎样?是不是每个女的都喜欢像拉斯这样弱不禁风
的男人?」

  经这名叫哈登的男子一叫,爱妃娜这时才察觉,原来还有另一个人早就已经
站在那里。他全身被暗色盔甲包得密不通风,脸隐藏在面具里头。若非被人叫出
名字,还真的会以为他只是装饰品。兹没回答哈登的问题,似乎也没打算要回答
他,只是一直站在原地。拉斯拨了一下头发,面露着苦笑。

  爱妃娜怎么也想不透,眼前奇怪的这三人组合,竟会是统率这群威风凛凛且
井然有序的骑士之将领。他们胸前皆挂着类似羽毛形状的饰物,应该是某种身份
的象征。

  该如何是好?非得要跟这些人说话吗?

  爱妃娜正犹豫要怎么说时,三个人同时意识到爱妃娜的存在。

  「喔……」

  「啊……」

  哈登眼睛瞪得大大的且一边吹着口哨,拉斯嘴角上扬露出微笑。而兹只是面
朝着爱妃娜,不作任何反应。

  「你莫非是……」

  哈登与拉斯走近爱妃娜。爱妃娜心想着该说些什么才好,紧张得脚定在地面
一动也不动的。于是,其中的一名侍女,因护主心切而站到爱妃娜前面。

  「不得无礼!你们知道眼前这位是谁——啊!」

  话才说到一半,侍女发出尖叫声。锐利的小刀忽然射过来,刺在离她没几公
分远的地面上。侍女应声晕倒在地,反而被爱妃娜扶持住。

  「振作一点!」

  爱妃娜将她交给其他侍女后,再度面对那些男人。爱妃娜察觉出,刀子并非
眼前这三人所发。

  一名身材修长、黑色长发的美男子,站在兹的对面位置。

  「引起一阵骚动,真是抱歉!」

  听起来有点像是嘲弄的语气,佩着一把大型的剑,不像其他人的盔甲装扮,
只是穿着很普通的衣物。然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感觉得出来他绝非寻常
人物。

  「在找我吗?」

  男人站在爱妃娜的正前方。抬起头来一看,爱妃娜吓了一跳。

  男人的右眼是红色的。据说拥有红色眼睛的人,可看见未来。

  那么眼前这名男人果然是……

  「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叫我巴伊斯即可!」

  没错!他就是巴伊斯王子。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失礼了。小女子爱妃娜。菲莉安!」

  爱妃娜拉起裙摆,非常正式地向巴伊斯行礼。巴伊斯咧着嘴,没回应她,反
而伸手至她头上抓起一束毛发,用手指玩弄着。

  「啊……」

  爱妃娜背脊闪过一阵寒冷。心中的恐惧已达到极限。

  「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长得还挺不赖的嘛!」

  「啊……」

  光是头发被拨弄几下,爱妃娜隐藏在长裙下的膝盖,便咯咯咯地抖个不停。
爱妃娜生性纯朴,性格害羞内向,特别是男人一旦靠近她,她总会不自觉地感到
害怕——当然,唯有父王除外。

  然而,现在竟能独当一面地站在这些来侵略的敌人面前不晕倒,说实在话,
自己也不太相信。

  「目的……能否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爱妃娜头左右地摇晃一下,摆脱巴伊斯玩弄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后,抬起头来
正眼瞧着他。

  「贵国瓜鲁德兰自古以来一直与我国为盟友关系,为何突然对我们菲尔大公
国出兵?」

  无任何回答。爱妃娜站在地面上的那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完全凭着自己意志
力继续质问下去。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爱妃娜还是天真地说出口。站在巴伊斯身后的哈
登与拉斯,当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菲尔大公国已完完全全地成了战败国。至
于战败国通常是命运如何,这点爱妃娜也并非不知道。

  皇族的人全都会被诛杀个精光,人民被敌人奸淫掳掠,运气好一点的,则成
为奴隶,而运气差的,被杀害也是常有的事。在这个时代里,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的事,但要既得利益者放弃眼前的一大块肥肉,未免也过于一厢情愿。然而,在
爱妃娜心中,依旧是抱着一线希望。此话何解呢?

  因为由巴伊斯率领的士兵,纵使攻进了城里,但未曾见到放火抢劫等情形,
整个军队显得相当有秩序。爱妃娜心想,或许巴伊斯另有其它目的也说不定。

  因此,和他沟通一下,也许能化解掉这场无妄的血光之灾。

  爱妃娜一直凝视着巴伊斯。由于早已超越自己对恐怖的认知,所以现在心情
却是异常地亢奋。但此时若是被巴伊斯大眼一瞪,或是厉声一喝,自己铁定在张
着大眼的状态下晕倒。自刚才到现在,眼睛眨也不眨,故有点干涩刺痛的感觉。

  「哈……」

  巴伊斯对着爱妃娜大笑。由于过于惊吓,爱妃娜流露出一脸无辜神情。她眼
睛不停地眨着,而巴伊斯披上斗篷后,大步朝着宫廷内部前进。

  「那斯达斯!」

  「小的在!」

  「我下的那道命令如何了?」

  「是的。凡违背命令者,即在街上行抢的若干名人犯,已将他们全数逮捕到
案!」

  「不管他的身份、地位如何,一并处以刑罚!」

  「是的!」

  靠近龙座附近,一名叫那斯达斯的年轻骑士,向王子行个礼之后,快步离开
了现场。哈登与拉斯望着他背影,笑着目送他离去。巴伊斯转过身,朝无人的龙
座登上去。他向下环视了一圈,毫无迟疑地坐在龙座上面。

  「啊……」除漏出小声的惊叹外,爱妃娜实在也无法做什么。从这一刻起,
菲尔大公国已完全被外族所统治,爱妃娜知道,自己所属的皇族已经灭亡了。

  「——嗯!」

  巴伊斯起初坐得有点不习惯,在吁了口气后,伸直了腰,重新调整了坐姿。

  「从现在开始,『旧』菲尔大公国,将为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乌鲁。巴
喜尔所统领的国家。这道命令即日起生效!」

  声音凛然威严。爱妃娜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旧」菲尔……爱妃娜的希望终
究还是落空了。之后,菲尔大公国将以战败国的身份,来服从征服者所下的任何
命令。纵使是要自己的性命,也得毫无怨尤地奉献出来。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二、其
它剩下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违者格杀无论!」

  爱妃娜边听着巴伊斯颁布的严峻命令,不禁回想起半个月前,地方上举办的
热闹祭典。好酒、美食佳肴,再加上人们载歌载舞,脸上皆洋溢着笑容,同时露
出满意神情。

  当皇族队伍经过大街小巷时,家家户户总打开门窗、或站在门口道路两旁挥
手致敬,眼神充满着无限的敬意。然而物换星移,才没多久时间,人们皆成了他
国的阶下囚,实在是令人伤感不已。

  「另外!」巴伊斯声量提高,看来好像开始要进入正题。

  「那些留在当地的国民,对于拜访本地的游客,必须尽『服侍』的义务!」

  服侍,这二字出自巴伊斯嘴里,爱妃娜听来显得格外沉重。

  「参与『服侍』的人民,可获定额报酬,一半需缴纳给瓜鲁德兰管理当局。
至于生产、商业等『服侍』以外手段获取的收入,在制定的范围内才允许可,但
原则上是不认同的!」

  服侍?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留在国内的人民,也就是女性,全都得替人服
侍……

  「啊!」

  爱妃娜察觉苗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该不会……

  坐在龙座上的巴伊斯看着爱妃娜,半边脸颊明显地出现微笑。

  「还有,『服侍』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在内容上人民一概不得拒绝。
此外,『服侍』过程中,严禁对任何人生命形成威胁或肉体上之伤害!」

  ——总而言之。即日起,菲尔大公国的女性,必须从事以肉体来替男性服侍
的行业,也就是人称的娼妇,全国上下成为瓜鲁德兰管理之下的卖春国度。无论
是年轻的处女也好,或是已婚妇女也好,一概不得拒绝任何男人的索求。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对象是『全体国民』,无任何例外。所以,爱妃
娜公主,你从现在开始,变成替男人服侍的妓女身份!」

  「……」

  听到这不幸的消息,爱妃娜身旁一直不停啼哭的侍女,忽然一声惨叫。

  爱妃娜听到菲尔即将成为卖春国家的瞬间,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接下来被告
知自己也将成为妓女时,整个人晕了过去。

  睁开双眼,景色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自己寝室。

  窗外一片昏暗。城堡下虽听得见马嘶声及人声,但并不是很热闹。床边及房
间角落点着柔和的灯光。乍看下和昔日的夜晚并无不同。
  
  但是……

  「您醒了吗?爱妃娜公主!」

  回头望了一下声音的方向,侍女安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爱妃娜。

  「怎么了?」

  安她平时总是个性开朗、活力十足,虽然老「凸槌」,但还是相当卖力的工
作,她是爱妃娜喜欢的侍女之一。然而,爱妃娜却是第一次看见心情如此沮丧的
安。

  「是……嗯……那个……殿下他……巴伊斯殿下说,公主醒后,请她过来我
这里!」

  安手上捧的衣服布料极少,无法想像什么人会将这种衣服穿上身。

  「还说……每当殿下来时,一定要召公主您过去!」

  「之后呢?」

  「爱妃娜公主!」

  安眼眶顿时湿润起来,一颗颗珍珠大小的眼泪落下来。

  「殿下他说,公主必须遵从法令,来『服侍』殿下。从今夜起,无限期地,
呜哇!」

  「别哭……」

  「总而言之,你让我先订下来了!」

  只听见傲慢无礼的声音随着门打开而传进来,接着,巴伊斯跟着出现。

  「上等货由上等人先尝。你是菲尔大公国所有妓女中最值钱的一位。当然,
是我自己如此认为!」

  巴伊斯边笑着,将安手上的衣服取走,放在床上爱妃娜的膝上。

  「我们先来娱乐一下。把这件衣服换上吧。若想喝酒的话,我再叫人下去准
备!」

  「……」

  「对了。刚才你晕过去,我还有没说完的。那道法令中,还有一个项目!」

  巴伊斯瞬时换了一种语气。

  「今后若你爱妃娜以死来抵制所颁布的这道法令,为防止旧菲尔大公国全体
国民集体反抗,将对全部的国民施予刑罚!」

  若我自杀,全体国民也会被杀掉……

  就连维持最后的尊严也会被剥夺,真是想像不到的事。爱妃娜一脸悲伤的压
低着头。

  「啊……」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

  巴伊斯像赶狗般,手作势叫安离开房间,安只是充满恨意的瞪着他。

  「我、我不会原谅你!你竟然对公主如此……如此……我就算命没了,也要
保护我们公主!」

  安冲到床上,想替爱妃娜挡着。但却吃了一惊,嘴里念着「怎么这么软」,
好像被床的柔软度吓着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巴伊斯苦笑,伸手过去扭了她手腕。安叫了声「不要啊」,一阵挣扎过后,
身材娇小的她一下子被人赶下了床。

  「你如果想要的话,今晚换你也行。不然就给我闪,否则要你的小命,懂不
懂?」

  巴伊斯抽出剑鞘中的剑,铿的一声响。安吓得脸上一阵青白、牙齿作响。

  「住手!请你住手!我……我照你的话去做!」

  爱妃娜挺身而出。

  「安。你可以下去了,快退回你房间!」

  「公主……我……我……」

  「谢谢你!」

  爱妃娜朝着安微笑,表情温和安祥。但其实她内心充满着惊惧与屈辱,想哭
却拚命地压抑着。她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丧失性命了。安抽抽噎噎地呜着声音、驼
着背无精打采地走出去。

  房间一片寂静,只剩下爱妃娜与巴伊斯二人。

  「等我一下。」

  爱妃娜从床上起身,拿起巴伊斯替她准备的衣服,躲到屏风后面。当她脱掉
长袍,正准备要换上衣服时,才对这件衣服的样式有所了解。由于感到羞耻,手
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好几次都将手中的衣服脱落在地。但自己已经下定了决
心,因此还是迅速地将衣服给换上。

  最后,爱妃娜披上长袍,手一边压着衣领,回到了巴伊斯面前。等待爱妃娜
时,巴伊斯似乎准备了酒。圆桌上摆着绿色瓶子与玻璃杯二个。巴伊斯早已开始
饮起酒来,但也没什么醉的迹象。只是一直瞧着爱妃娜的颈部与胸,心怀不轨地
奸笑着。

  「喝光它!」

  「不要!」

  巴伊斯将酒倒进玻璃杯,递给了爱妃娜,却被她给拒绝。

  「嗯,还没醉就想对我投怀送抱吗?难不成你对男人已相当习惯了?」

  「我没有!我……我……」

  ——在还没有成为那个人的新娘子之前,我想一直维持自己的清白。

  「喔!」

  想到一些事情,爱妃娜不禁湿了眼眶。巴伊斯嗤鼻一笑,硬将杯子塞到爱妃
娜嘴边,同时,顺手将她抱过来。没一会儿时间,爱妃娜的唇与巴伊斯的唇紧紧
叠在一起,巴伊斯将酒透过嘴使她喝下去。

  热热的液体流过爱妃娜的喉咙最后到了她肚子里。几乎要到了窒息的程度,
然而,巴伊斯嘴巴仍不离开爱妃娜。抱着她的小蛮腰,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爱
妃娜下意识的想逃,但肩膀却被压住,衣袍上的钮扣也被粗暴地拉扯开。

  「啊啊!」

  「喔……」

  巴伊斯不再是调侃的语气,也开始认真起来。红色的右眼及紫色的左眼,仔
细地观察着爱妃娜。爱妃娜朝上躺着,对于巴伊斯无礼的视线也只能忍耐。

  爱妃娜穿着巴伊斯命她穿的衣服,衣领、袖子皆为纯白的绢布,袖口包覆住
她的手腕及手指。但衣服胸部以下却很短,而且乳房的部分被挖空,没有布料。

  爱妃娜将衣服穿上身后,乳房挤出了外面,看起来胸部好像是膨胀出来。

  「实在是不得了。第一次看到你时,还感觉不出来有这么大!」

  「嗯……」

  爱妃娜害羞,立即用手遮掩住脸。乳房比起同年纪的女孩子大得多了,这点
爱妃娜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她的身材纤细苗条,因此更是突显胸部的伟大。爱妃
娜曾经多次被侍女们赞美过自己丰满的胸部,但身为公主,当被人这么一说时,
她总是会感到羞耻,觉得这个话题非常低俗、不堪入耳。

  当有舞会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胸部上,这是她最害怕的事。爱妃
娜愈来愈不自在,在人前畏畏缩缩的,或许可以归咎在这个原因上。

  「这样子,应该可以胀得更大吧?」

  「不要啊!」

  纵使如此,巴伊斯好像刻意要突显爱妃娜的乳房,于是将她胸前的布用力撑
开。布紧紧裹着乳房,将乳房挤成圆状,渐渐麻痹而失去知觉。

  「啊!」

  当乳房上的布一紧,乳汁好像在寻求出口般,全聚集在乳头上。而原本淡粉
红色的乳晕,颜色也开始变浓,乳头也变硬。

  「有感觉了吗?是不是因为露了二点,而感到特别兴奋?」

  巴伊斯令人厌恶地笑着。而爱妃娜可能是因为羞耻心作祟,脸颊热了起来。
也或许是因为被强迫饮下酒所致。全身无力,乳房上的麻痹感渐渐渗入身体里,
下腹也开始疼痛起来,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么,就让你更有感觉些!」

  巴伊斯异常细长的手,大把抓住爱妃娜的乳房。指尖陷入柔软的肉团中,圆
状的乳房被挤得歪七扭八的。但手一松开,乳房立即变回原本的形状。巴伊斯好
像在玩弄玩具般,若无其事地捏挤着爱妃娜的乳房。

  「嗯,感觉不错。渐渐变热起来了!」

  「呜……哇……啊……啊!」

  巴伊斯有时还用手指弹乳头,使得爱妃娜颈、背等部位产生了强烈麻痹感。
每当如此,爱妃娜乳头总是会变得又硬且热,而且接近痒的状态。若能用手指来
捏捏转转,使乳房上的热消散掉,相信感觉一定很舒服。

  「不要!」

  爱妃娜拚命摇着头,欲挥散先前心想的事。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去想那
些有的没的事。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一只手离开爱妃娜乳房,拨开了爱妃娜前发。

  「其实,我刚才给你喝的酒里面掺了春药!」

  「让你身体尝一下什么叫快乐,接下来就好调教多了!」

  「怎么……」

  口中重复着令人反感的话,但巴伊斯似乎很愉快地拨弄着爱妃娜头发,同时
靠近她耳朵喃喃自语着。

  「在我调教过后,你,爱妃娜将成为菲尔大公国第一淫荡的妓女!」

  「啊……」

  爱妃娜一声尖叫。巴伊斯的悄悄话透过耳朵,传达至全身,似乎深深地烙印
在爱妃娜身体上。乳头颤了一下,巴伊斯嘴靠过去吸吮。

  「啊……嗯……啊啊……」

  一手揉着乳房,嘴唇吸着另一个,使得爱妃娜不禁失声呻吟。没被吸的那个
乳房,感到有点寂寞难耐,自然而然地朝前方挺了出来。春药已完全控制她整个
身体。爱妃娜明知这不可以、是羞耻的,但还是期待能从乳房、身体上获得甘美
的愉悦,现在整个人飘飘然的。

  快感经由两边侧腰,传至下半身,令爱妃娜感到非常舒服。仔细一瞧,爱妃
娜下半身仅着吊袜松紧带扣着的靴子,及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内裤的前端,从
刚才开始就让人感到有点怪怪的。白色的布料中心点,出现了一块潮湿、黏滑的
地带。使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失禁而尿了出来……

  「让我脱下来瞧一瞧吧!」

  巴伊斯用舌尖舔着爱妃娜乳头,两手划过她敏感处,顺手解开她腰背上的钮
扣。

  「啊……不……」

  钮扣一被解开,原本应是滑落下去的内裤,却紧紧地贴在大腿上。

  「哇喔,原来这么湿了。私处几乎呈透明状态!」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她内裤给拉下来。

  「啊啊……不行……不要看、不要看……」

  爱妃娜声嘶力竭地喊叫,紧闭大腿不想让人看见。但这当然不被允许。巴伊
斯手绕到爱妃娜的大腿内侧,从腰部将她抬高,不留情面地将她双腿左右扳开。

  「啊啊!」

  当大腿打开的一瞬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爱妃娜自己也听得清清楚楚
的。打开的脚被压着固定住,巴伊斯将自己头挪过去,仔细浏览爱妃娜的下体春
光。

  「喔,被人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下面原来是长这样子啊!」

  巴伊斯口不择言,尽说些猥亵的话。

  「色泽及形状皆无可挑剔,毛质也不赖,再加上肉褶厚度够,果真不错!」

  感觉像是在评论花卉般,巴伊斯将内心感想全说出口了。

  「光是湿成这样子,就可称之为不平凡了。大腿内侧已湿湿黏黏的,相信若
手指往阴蒂一戳,会溢出更多来!」

  边说着,巴伊斯手滑到爱妃娜大腿内侧,若无其事地摩擦起来。

  「啊啊!」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爱妃娜屁股自床上弹起。巴伊斯趁胜追击,手指插
进了洞里,慢慢地愈插愈深,好像在搜寻什么似的在里头翻来又覆去。

  「不行……不可以……」

  爱妃娜头往旁边一甩,屁股打算从巴伊斯的手中逃脱。但若被巴伊斯发现,
不晓得会变怎么样。里头小小的芯已被手指触碰到。

  「呜!」

  光是碰一下,就让爱妃娜全身绷得紧紧的。巴伊斯愉快地在一边笑着,于是
他集中火力施展了手指攻势。

  「呜哇……啊嗯……啊……啊……」

  「出来了,量还真多!你下面那地方,像流口水一样不断地溢出来。看来,
你好像挺喜欢人家这样弄你的!」

  「不要……啊啊……」

  「那么,我帮你把皮剥开吧!」

  巴伊斯微妙地动了手指。爱妃娜下体的皮被手指剥开,刚开始感觉冷冷的。
接下来,好像要裂开一样,闪过阵阵痛楚。不久,爱妃娜由头至脚一股难以置信
的快感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着,为防止身体受不了而晕厥过去,手紧抓着床单,好减轻
一些刺激。乳头变尖,一碰触到就会令她疼痛不已。女人最不想被人看到的下体
的洞穴,也绷得紧紧的,或许是因为完全曝光所致。

  因为这种快感未曾有过,所以爱妃娜稍有点失禁现象。爱妃娜现在才知道,
原来这种感觉一直潜藏在自己体内。那个地方除了在洗澡的时候,才会触碰、清
洁它,平常时候是不会去碰它的。

  「呜!」从爱妃娜的深蓝大眼,簌簌地落下泪珠。

  「求求你……求求你……」边喘息着,爱妃娜边向巴伊斯哭诉。

  但老实说,自己到底在求人家什么,爱妃娜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她知道自己
已经快达极限了。纵使没有春药这东西来助兴,在尚未开发过的身体上,注入如
此多的狂欲,相信不管任何人也会疯狂。

  「嗯!」

  巴伊斯停顿一下,终于抽离了手。

  「才刚开始,一下子这样,或许太剧烈了!我想,调教还是一步步地进行才
有趣!」

  「啊……」

  爱妃娜躺在床上,吁了一口长气。身上仅剩下吊袜松紧带与袜子,隐私部位
全见光,下半身相当不像样。而巴伊斯扳开爱妃娜的大腿,身体钻进大腿间。

  「啊……不要……」

  「别说傻话了。接下来可是妓女该做的工作。开始时或许会痛,但不久会湿
润,之后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压制住,驱身向前抵着她的入口处。坚硬灼热且表面极
具张力的触感,轻吻着爱妃娜的私处。

  「不要!」

  爱妃娜虽然大腿已被抱起,但她还是奋力挣扎抵抗着。在某种程度上,她已
经有了相当的觉悟。她感到相当的害怕、悲伤,一旦失去贞操,自己以后也不晓
得该怎么办,但现实上也由不得她决定。而且……这等于背叛了那个人……

  「你给我老实点!」

  巴伊斯喉咙压得低沉,声音变得威严有力,已不再是之前戏弄她的语气,成
了掌控一切的独裁者。

  「你身份既然是战败国的妓女,就该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之后,等着被男
人上,接受男人精液洗礼,就是你的命运!」

  「呵!」巴伊斯一声干笑,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爱妃娜第一次见到巴伊斯时,打从心底就有这种恐怖的感觉,或许这次比上
一次更令她害怕也说不定,她身体不停地发着抖。巴伊斯肆无忌惮地将腰挤进爱
妃娜的两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将那根东西插进她下体。

  「啊……痛……好痛……」

  有种快被撕裂的疼痛,爱妃娜身体不堪负荷不禁往后仰。她本能地想逃离,
腰正打算抽离时,手腕却被巴伊斯给牢牢抓住。巴伊斯抓着她手腕,将她整个身
体拉过来。缓慢地,男性的那根东西渐渐没入爱妃娜身体里。

  「好可怜哦。没想到,平时高贵令人不敢冒犯的公主,私处却给男性的那根
东西糟蹋!」

  「呜……」

  「是处女吧。让我来好好地调教你吧!」

  每当那根东西进去时,原本紧闭着的肉膜就会被挤开。不仅入口处,腰也会
跟着痛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啊……不要……」

  「让我一口气插进去!」

  「不要……呜……呜哇……啊、啊啊!痛、好痛呀……」

  爱妃娜身体某处被弄破,最后她失去了处女。

  「喔,好紧!」

  「好痛……好痛……」

  在最里面的地方,感觉得出来被巴伊斯的那根东西碰触着。腹部好像是被剑
刺进去一般。心想里头一定流着血,爱妃娜不知不觉地泪水夺眶而出。

  「我要开始动作啰!」

  看来,巴伊斯对她的折磨似乎还没结束的样子。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左右扳
开,双手压在她大腿上,使劲地往她身体内插。

  「啊……」

  那根东西在里面前后地摩擦。每当一摩擦,它就愈变愈硬、且愈变愈粗,深
深地没入爱妃娜体内。

  「呜……呜嗯……」

  是不是每个女人会做这样的事?不、一定不是!假使对方是自己爱的人,我
相信所得到的应该不会只是痛,一定会有其它的什么东西。但这名侵犯爱妃娜,
并对她投以羞辱的言词,且又灭了她国家的男人——是巴伊斯。

  巴伊斯一面进出爱妃娜身体,粗暴地剥下她束缚着胸部的衣物。乳房瞬时得
到解脱,上上下下地激烈摇动。

  「这个视野不错!」

  巴伊斯双手强力地抓挤爱妃娜的乳房。将乳房往上捧、用力揉挤,而下面的
速度也加速起来。

  「啊、啊、啊!」边落着泪,爱妃娜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剧烈地喘息着。

  里头热烘烘地似乎膨胀,腰也感到阵阵麻痹。巴伊斯长驱直入,在特定场所
往复活动。爱妃娜也感觉到快接近结束了。但,若直接射在里面……我也许会怀
孕也说不定。

  「饶了我……停下来啊!」爱妃娜细声嘟囔。因为若喊叫出来,巴伊斯可能
会觉得有趣,更是不会放过她。她只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只求能逃过一劫。

  「呜!」

  巴伊斯身体忽然变僵硬,好像准备要射精了。爱妃娜闭上眼睛,咬紧嘴唇。
而内部依旧在摩擦。

  「啊……呜哇!」

  一瞬间,爱妃娜从腹部、乳房,到嘴唇、脸颊一带,皆被洒上巴伊斯的大量
精液。

  「啊……」

  黏稠且带着腥味的液体,染得爱妃娜全身上下都是。巴伊斯腰颤了几下,喷
得爱妃娜满身精液。

  「哈哈哈……人称「白色至宝」的公主,如今却成了这副德性!」

  结束后,巴伊斯仍观赏着腿打开的爱妃娜私处。某物自爱妃娜身体里落下。
巴伊斯用手指涂了那东西。

  「看,这血是你失去处女的证明!」

  透明液体与之混在一块,呈现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看了后,又再度失去意
识。

  爱妃娜第二次在床上醒来时,房里灯火已全熄灭。微弱的月光自窗外射入寝
室。

  房间里只剩爱妃娜一个人。外头一点儿动静全无。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腰
部以下感到非常疼痛。下体像是有被什么东西撑开过的感觉,这告诉自己原来那

  不是在作梦……

  四周一片静谧,月光令人感觉格外地冷清。一个被夺走贞操的女人,大概连
月亮也不屑吧。在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可能也会怨我、恨我吧……

  但,若是那个人在的话,或许我们菲尔大公国就不会被瓜鲁德兰给并吞掉。
那个人不仅仅是我的未婚夫,同时也应该是瓜鲁德兰国正统的国君。

  「酷恩……」

  爱妃娜将藏在心中的名字悄悄地说出口。于是,昔日幸福的回忆不禁涌上心
头。和平的蓝天;在阳光照射下,辉映着光芒的绿湖;爸爸和妈妈;对着当时年
纪尚幼的爱妃娜,温柔一笑的酷恩。如今……如今……

  「呜……呜……」

  爱妃娜卧在床上哭泣。哭诉着自己悲惨的命运,想一想,这还是头一遭。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3:5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二章  玩物

  有一个男人。

  这是个红色的世界。他将剑持在手中,一脸杀气朝着我冲过来。我正与这个
男人决斗。彼此功夫不分上下、势均力敌。但若是一不小心,自己很可能会被他
杀掉。但,我心里却相当亢奋,充分享受着与他决战的乐趣。这……我……

  巴伊斯醒了过来。眼前红色残像仍依稀可见。又是个红色之梦。

  有好一阵子不曾作这个梦了。将右手覆盖在右眼上。这只红色的眼睛,具有
读解未来的能力。战斗时,能先行读出敌人的动向,也能像刚才那样,片断地见
到一些未来即将发生的事。巴伊斯虽不知道梦里的那名男人到底为何方人物,但
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会碰到那名男人。

  「哼!」巴伊斯自我调侃地笑了笑。罢了,老是挂念着未来的影像也不是办
法。希望那天早日来临,好终止这一个不断重覆的梦。

  窗外月亮高挂在天上。为调适一下心情,到外头散个步吧。披上大衣,走出
了房间,腰上挂着一把自己的宝剑。掠过守城的卫兵,巴伊斯独自一人出了菲兰
城。夜深人静,但暗巷里的某户人家,传出微弱的女人喘息声。虽然法令尚未普
及全国,但「服侍」行为似乎已展开了。巴伊斯朝着来的城方向望过去。湖畔边
一座白色的城堡矗立在眼前。城堡里其中一间房间,里头住着爱妃娜。

  她是一名拥有白色肌肤、金色长发,且温柔婉约的美丽公主,可是不久前,
竟然一脸认真表情地叫我退兵。想起来真是可笑。不过,态度上却是俨然不可侵
犯,显示了皇族独有的威严。尽管如此,我还是伤害了这名人称「白色至宝」的
公主,对她下春药后,性侵害她。强硬地上了她身体,使她失去了处女。

  ——所以呢?无所谓。我一点儿也不会后悔。这名美人我要定了,因此我要
将她占为己有。仅如此。

  巴伊斯再次背对着城,在街头夜行。凉爽的风迎面而来,感觉相当舒服。不
久,进到一条小路,此时,眼前出现三个黑影挡住了前方去路。

  「是谁?」巴伊斯问道,但黑影却没回答。脸用深色的布覆盖着,无声无响
地靠过来,瞬间,短剑朝巴伊斯刺了过去。是刺客!

  右眼一阵灼热,有了预感。巴伊斯在红色世界里,见到那些人静止不动。右
边一个人、左边有二个。巴伊斯左右挥砍。瞬间读出对方的动态,巴伊斯剑朝刺
客身上招呼。

  但是后面还有一名刺客。红色的右目看到对方从后方挥剑而来的影像。巴伊
斯头也不回地,照着右眼见到的场所使剑刺过去。一剑贯穿刺客的身体,血沿着
剑流到手掌上,此时,巴伊斯动作钝了一下,又有一名刺客自正面袭来。

  动作慢了一步,因而前端黑发被削掉一部分,巴伊斯显得狼狈不堪。糟糕!
这个姿势不利,巴伊斯使剑抵挡住一刀砍来的刺客攻势。忽然,刺客的剑停在半
空中一动也不动的。刺客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其颈背喷出大量鲜血,
一声不响的不支倒地。

  刚才那一剑是……

  巴伊斯打了个寒颤。刺客好像被熟知自己的剑势招数的人所杀。这个人连我
也察觉不出他的存在。

  「暂时……得救了!」

  一边保持着警戒,巴伊斯对出剑相助的人出声。那男人的身体覆着外套,但
感觉得出来他身材瘦弱。当巴伊斯往他身上瞧时,他一语不发地脱下了外套。

  「……」

  月色皎洁明亮,巴伊斯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名陌生男子,吓了一大跳。方才如
此身手,没想到他身体竟如此瘦小,而且多处还包着绷带。近白色的银发及脸部
大半都被绷带给覆盖,勉强只能见到左半边的脸,右眼大概是失明了,绷带包得
密不透风。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那男人起初紧紧闭着嘴巴,后来,却出乎意料地开口说话。

  「酷恩!」

  「酷……」

  巴伊斯惊得说不出话来。酷恩——这个名字在瓜鲁德兰所代表的意义,举国
上下无一不知晓。

  「没错!是酷恩!」

  这名男人——再次报上他姓名,一只眼睛漠然地望着巴伊斯,不带任何的情
感色彩。巴伊斯反覆咀嚼这名字良久,同时,也目不转睛地直瞧着眼前这名奇异
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巴伊斯对刚才自己想的事大笑不已,边笑着边对酷恩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
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酷恩没回答什么,转过身背对着巴伊斯。但巴伊斯心里相信,他必定会来城
里的,因为,从他茫然若失的左眼中,瞬时闪了一道充满杀意的光。

  「——那么,有关移往本国的奴隶等事务,微臣一切报告完毕。接下来,是
关于本地行服侍义务之管理方法……殿下。请问殿下是否听到臣的报告?」

  留着一口白色胡须的罗杰,皱着眉头直视着巴伊斯。

  「喔。请继续!」

  真是的,这老头怎么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有精神。昨夜巴伊斯一回到城里,就
被罗杰逮着说教,说什么这么晚了还出去啦、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啦!被长篇大论
地说了一大堆东西。巴伊斯不禁打起了哈欠。

  「殿下,现在开的可是非常重要的会议。这攸关您下的那道「法令」及旧菲
尔大公国所残留的余党等问题。所以,必须靠您明确地下判断、指示!」

  「别为这些芝麻小事在那里吹毛求疵嘛!我的罗杰大人!」

  慢条斯理的声音,打断罗杰的话。

  「殿下替我们瓜鲁德兰打下的这片江山,且顺利地统治此菲尔大公国,相信
国王陛下定会龙心大悦!」

  这名话语间一直袒护着巴伊斯,近似谄媚程度的人,是一个名为巴帝沙的胖
贵族。巴伊斯内心其实感到很茫然,仅是嗤之以鼻。罗杰与巴帝沙二人皆是巴伊
斯身边的大臣,二人地位相等。

  但罗杰从巴伊斯小的时候,就跟随在他身旁看着他长大,忠诚度当然无庸置
疑,虽然嘴巴上是啰嗦了些。相对的,巴帝沙是由母国的父王邦迪欧斯派来监视
自己的人——真不晓得自己亲生父亲在想些什么,如此地对待儿子。

  「虽说如此,若王子殿下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幸,陛下是会相当难过,微臣也
难辞其咎。故盼殿下保重自己身体!」

  哼,又在说笑话了。我死了,那个人笑都来不及了,怎有可能难过。不过,
若我不小心挂了,老实说,多少还真希望有个人来替我难过一下……那该有多好
啊……

  「不过,殿下还年轻,夜夜笙歌也是难免的!」

  巴帝沙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当他提到「夜夜笙歌」这个地方时,调整一下
圆眼镜,往末座看过去后笑了笑。罗杰之外的大臣,同样也露出轻薄的表情,望
着末座。原来大家的视线皆集中在爱妃娜身上,她低头颤抖着。她心里晓得,那
些大臣们的脑子里,装的可能尽是自己的裸体、及被夺走处女的画面。

  爱妃娜向巴伊斯提出自己想多了解一下「菲尔大公国目前变得如何?及国民
是否安好?」因此请求巴伊斯让她出席,所以,她心里多少也有了一些觉悟。

  「呜呜!」

  听见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抖动着,同时还有细微的呻吟声。一看之下,
原来是侍女手上端着给巴伊斯的茶水,而却边走边啜泣,使得杯盘咯咯作响。

  「呜……公主……呜……呜……」

  这名身材娇小的侍女,是爱妃娜公主身边服侍她的随身丫环。不过这并非重
点,重点是她这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边走边哭,茶水里会不会不小心掺入不该
有的东西。

  「喂,放桌上后,你可以马上退下了!」

  「啊!」

  也没有打算要吓她的意思,安如同遇到猎人受惊的小白兔,吓得惊惶失措,
于是手中的杯子不小心滑落,自己也跌得四脚朝天。长裙春光外泄,大腿间的白
色内裤被一览无遗。

  「啊啊!对、对不起!」

  安慌忙地用手遮住曝光的地方。

  「你看你干的好事……」

  杯子打翻后,落在巴伊斯的头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安想走过去取杯子,但这次换踩着巴伊斯的披风,整个人跌到巴伊斯胸口。
巴伊斯反射性地抱住安。

  「大胆侍女!你想对王子干什么!」

  「想藉机取走王子的性命吗?」

  大臣们一下子各个脸色凝重。

  「最好将她全身剥光光,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藏什么凶器之类的!」

  一边摸着嘴唇上的胡须,巴帝沙用好色的眼神打量着安。

  「等等!安只是个普通的侍女,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爱妃娜公主,你打算袒护她吗?难不成她是你指使的?」

  现场骚乱不安。原本只是在旁观看的哈登及拉斯,也开始有所警觉的站在安
两侧,而兹则是在巴伊斯身后,视情况随时保护他的安危。巴伊斯受够了这场闹
剧,稍微有些不耐烦。他清楚了不起只是那侍女粗心大意,硬跟什么谋杀扯在一
块,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

  「报告!」

  正当巴伊斯准备从座位上起身时,那斯达斯冲进大厅。

  「外头有一名男子,说是要拜访殿下您!」

  「——喔!」

  果然还是来了。

  「那男人的名字呢?」

  巴伊斯当场直接问起来。而那斯达斯似乎面有难色。

  「酷恩!」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巴伊斯拚命忍住不笑,压抑得脸都快变了形。

  「哈哈哈!」走回房间途中,巴伊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笑了出来。

  听到「酷恩」这名字,瞬时大臣们脸上浮现的神情,彷佛是自己忽然被宣判
死刑般,皆错愕不已(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或许如此)。还有……

  「请等一下!」

  回过头一看,心里才正想到此人,没一会工夫,她就从自己眼前冒出来了。

  「干嘛?今天服侍本大爷的时间不是还很早!」

  爱妃娜脸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不、不是。是有关刚才……刚才那名叫酷恩那个人的事。」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对其它的男人感兴趣吗?是不是昨晚那
样你还嫌不够!」

  爱妃娜满脸通红,嘴唇微微颤抖,面带悔恨。巴伊斯心情却是愉悦的。说实
在话,他不乐见巴帝斯等人以言语来羞辱爱妃娜,而自己的话,倒是无所谓。因
为巴伊斯认为,爱妃娜已经是他的东西,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可以对她做任何
事。

  「你说酷恩啊,现在和哈登他们在食堂里头。那家伙从现在开始,跟哈登、
拉斯一样,成了我私人的贴身侍卫!」

  「私人的?」

  「说出来让你知道也无妨。酷恩是一名银色头发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他
剑法高超,眼神锐利,给人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且,他很有可能是为了
我的命而来的!」

  「……」

  「既然如此,那又为何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呢?理由很简单,只是因为有趣。
对你而言,不也是吗?假使我被那位名叫酷恩的人杀掉的话……」

  爱妃娜沉默不语。巴伊斯显然有些不愉快。

  「不是吗?在十年前死去的那位你的未婚夫,不是也叫什么酷恩的!正是因
为他的死,成全了我父亲顺利登基王座,而让我摇身一变成为王子!」

  十年前,当时的瓜鲁德兰国王卡尔迪欧斯与王子酷恩,在访拜菲尔大公国的
回途中,遭遇了事故,而导致行踪不明。被人推测早已堕入深谷身亡。王位由当
时国王的弟弟,也就是现任国王邦迪欧斯所继位。

  当然,酷恩这个名字的意义,不是只有名字本身这么地单纯。邦迪欧斯在这
个胜者为王的世界里,拥有着绝对的强权,是一名人见人怕的大暴君。他嗜血、
营造恐怖来统治人心。

  最后,对他不满的人们终于站出来,准备群结起义来推翻他,当时在瓜鲁德
兰形成一股巨大动荡。其反叛军主谋的名字就叫酷恩——据说他是那次事故中,
唯一幸存下来的酷恩王子,也是王位的正统继承者。但反叛军被镇压下来后,才
知道原来是同名的他人,流言总是随着人们的期待而被加油添醋。

  之后主谋者被处斩首之刑,但事情到这里还没完全结束。由于酷恩王子的遗
骸至今尚未找到,邦迪欧斯王深怕再出现个第二、第三个酷恩,于是,下令将国
内所有名叫「酷恩」的男人,杀得一干二净以绝后患。

  之后,「酷恩」这个名词就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了等号。

  「我,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流血!」爱妃娜脸横过去一边,嘴里凄然说道。

  「她为什么如此在意酷恩这名字?难道你还期待他活着回来?十年前你年纪
应当还很小。从那时候迷他……迷到现在,未免也……」

  爱妃娜害羞的低俯着头。巴伊斯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被夺走处女之身,已
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到现在竟然对死去的男人念念不忘,对此他感到非常厌恶。

  少年时期,成为酷恩王子的骑士是他毕生最大的梦想。右眼能力尚未苏醒,
而身旁总是那个女人……

  「过来!」

  巴伊斯粗暴地拉扯爱妃娜的手腕。

  「啊!干什么……」

  「大爷我改变心意了!别管什么酷恩不酷恩了,先来服侍本大爷再说!」

  有时,幸福的回忆常常伴随着不幸。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啊……啊、好痛、放手、放开我……」

  「啊啊啊!停下来啊!在做什么?」

  「吵死人了!」

  从后方传出声音,欲制止巴伊斯的行为。巴伊斯转身瞪了那人一眼。

  「啊、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我、我……」

  手中拿着扫地用具的安,站在巴伊斯的后方。她一边流着眼泪,神情显得慌
张失措。

  「我想起、刚刚还没跟殿下好好道歉……所以我……是我的疏忽,跟公主无
关,判我死罪没关系……对不起、对不起!」

  安头压得低低的,表达她的歉意。原来她是在扫地的时候,发现了巴伊斯,
便慌忙地冲过去。她一定没有听到刚才爱妃娜他们之间的对话而搞不清楚状况,
所以才会如此鲁莽。

  巴伊斯由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安。她不仅身材娇小瘦弱,长得一副娃娃脸。
正所谓相由心生,她性格上也是给人一种极为天真的感觉,不知人间险恶,只是
一味地护着主人……

  「殿下。若您有事的话,要不要到我房间详谈!」

  爱妃娜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地转变,主动地催促着巴伊斯。

  「态度怎么变得如此快?」

  「倒没有……安、你先退下吧!去继续扫你的地!」

  此时,巴伊斯忽然想通了。爱妃娜啊,你是不是察觉出来我想对她下手,而
刻意将她支开。

  「不用了。我不去你的房间了。我去这个侍女的!」

  「咦?」

  手腕被抓住,安吓了一大跳。

  「请你原谅她。安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哈哈哈!你怎么还跟昨天一样不懂事,说话如此地天真!难不成你将那道
「法令」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旧菲尔大公国的女性,是没有拒绝服侍男人的
权利!」

  巴伊斯以嘲讽的口吻回覆了苦苦央求的爱妃娜。

  「是吧!带我去你房间!」

  「但是……殿下但是、我、我扫地还没……」

  「那交给别人去做。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我专用的侍女了。当然爱妃娜公
主吩咐的事你还是要做,但以我的命令为最优先!」

  安神色不安地频频回头看着爱妃娜,但也跟着巴伊斯离开了。为什么?爱妃
娜难过地自背后质问巴伊斯。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过份的事情?」

  过份?这种程度就叫过份。巴伊斯头也不回地苦笑着。

  「我的理由还是没变。因为有趣。仅此而已。」爱妃娜不禁啜泣出声,但巴
伊斯依旧我行我素,离开了现场。

  安的寝室虽小,但里头东西应有俱有。

  「我、我……王子殿下……」

  面对着坐在床上的巴伊斯,安搓弄着自己手指,因为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一脸伤脑筋的表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直到现在都还不懂『服侍』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
吧?」

  「但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

  「真是被你给打败了!好吧,就让我来教你。首先,将衣服全脱掉!」

  「咦!全部吗?」

  「废话!还怀疑吗?嗯,鞋子和头饰可以让你留下!」

  「喔……」

  安往地面东张西望后,解开了围裙上的蝴蝶结。但手一直拉着衣服领口,没
打算让它落下。

  「实在让我等得很不耐烦了。快、赶快全给我脱了!」

  「啊!不、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紧抱住她,安虽然挣扎着,但却也不敢贸然抵抗。巴伊斯无视
于安身上还穿着围裙,直接掀起了她裙摆。或许是因为布料膨松而感到麻烦,他
找到扣子后立即将它解开,裙子唰的一声落到地面。平坦的腰部、又圆又小的屁
股,及弱不禁风的细瘦双腿全曝了光。

  为隐藏露出来的白色内裤,脚拚命地往内侧挤。巴伊斯用膝盖介入她的两腿
之间,使她无法隐藏。这次是直接脱了她的上衣。由衣襟至胸口一带被打开,最
后,乳房开始被巴伊斯挑弄。

  「好痛!」

  只是抚摸程度而已,然而安却全身惊颤。

  「我不会弄痛你的!」

  「呜……胸、碰了一下就会痛!」

  「待会儿你的乳头还会胀胀的!」

  巴伊斯将安的衣领拉得更开,她的乳房全露出来。啊啊!大叫一声,安红着
脸颊低下头。她的乳房同身材一样是属于小型的,乳头像是给人捏起一样呈尖尖
的三角形。

  和爱妃娜壮观的胸部比起来,这只算是还在发育中,说不上成熟,但未成熟
也有未成熟的乐趣。巴伊斯抓住乳晕部位向外拉扯,手不停地揉捏,没多久前端
的乳头勃起。

  「啊……嗯!」

  现在乳头似乎比较适应了,就算碰了也不会痛。安鼻子哼着声,忸怩地左右
扭动着肩膀。再出些力劲,并用手指夹着乳头固定住,它的硬度增加且朝着上方
突出。

  脸蛋及胸部怎么看都不是很成熟的安,唯乳头与其它成熟的女人无异,享受
着同样的快感与刺激,充分显示出潜藏体内的淫荡素质。

  「爽不爽?」

  「呜……啊……感觉怪怪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啊……」

  「这里感觉如何?」

  「啊、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抱起安,直接贴触在她的屁股上。那地方微微湿润,但还没有
完全湿。

  「不要碰那地方,会脏掉的!」

  「要这样才会爽嘛!」

  「啊……呜啊……」

  巴伊斯隔着一层布用手指逗弄着安的下体。每当安想逃开时,大腿及乳房一
被巴伊斯的手不断抚摸,总是全身酥软无力而摊在巴伊斯的手臂上。

  「不行……啊、那里不行……」

  好像隐忍着什么似的,安微微颤着双腿。

  「想小便吗?」

  安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点点头。

  「不行,给我忍住!我不允许别人在我面前撒尿!」

  巴伊斯的感胁,声音低沉且严肃。安的全身变僵硬,因受不了而稍微有点尿
失禁。一股暖流沿着巴伊斯手指流出来。

  「啊……啊……对不起……哇……」

  安边发着抖边哭泣,泪水像雨珠般纷纷落下。

  「吵死人了!」

  张得大开的安嘴巴,被巴伊斯沾上安体内汁液的手指插进去。

  「呜!」

  「用你的舌头将它舔干净!」

  「嗯……呜呜……」

  安的表情痛苦地变形扭曲,或许是害怕被巴伊斯骂,因而听了便将沾上自己
尿的巴伊斯手指,含在口中舔舐。

  「用嘴唇吸吮!」

  巴伊斯手指一动,安果然照作不误。发出了啾啾的唾液声音。巴伊斯空着的
那只手,揪住安的手,使其绕到后方自己的大腿间。

  「哇!这是什么?」手指含在嘴里的状态下,安惊讶地问道:「待会儿你将
服侍的东西!」

  巴伊斯放开安,自个儿坐在床上休息。安脸红气喘地在调节呼吸,当她转过
身回头看巴伊斯时,一声尖叫。「啊啊啊!那是什么?好恐怖啊!」

  看见了男人一柱擎天的东西,安用双手遮住脸不敢多看一眼。但巴伊斯强扭
安过来,并将安的手给推开。

  「让我来教教你如何服侍男人。待会儿你看了我的这个东西后,就说:「我
是大爷的侍女安,看到大爷那根东西后,欲火焚身而发起情来,请大爷让我将那
根东西含在嘴里吸吮,不知可不可以?」等我许可后,说声:「谢谢。」就将它
含在口中!」

  「嗯……」

  安畏畏缩缩地钻进巴伊斯叉开的大腿间。眼前所面对的,便是男人的那根东
西了。安稍微皱起眉头,当巴伊斯从上面往下地瞪了她一眼,她不得已只好闭上
眼睛,将嘴巴张开且含住。然而只是含着,却没有动静。

  「快点啊。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不会吸吗?」

  「啊、对不起……我忘记该怎么说了……」

  巴伊斯好不容易起来的那根东西,马上缩回去。

  「真是有够蠢的!实在非得好好地调教你不可。算了,先含在嘴里吧。记住
牙齿不要碰着。茎部用手扶持住,并用舌头将全体舔过去。前端部份要小心一点
舔!」

  「我知道了……」

  安照着巴伊斯所说,用两手包覆住那根健壮的茎部,嘴唇靠近前端部位,呈
三角形的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着。动作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舌头一下子吐
出又缩进去,前端部位已充份地湿润。粗糙的舌头触感,反覆地摩擦着巴伊斯阴
茎。

  「前头如斗笠一样的东西,多舔几次那个部位,以及它和竿子的交接处。用
你的舌头来清除沟里的垢,出些力没关系。

  「嗯!」

  安用舌头沿着侧边绕了一周,再用舌尖戳压着。当舌头与粘膜接触时,发出
了哔滋、哔滋的声音。虽然她使力的方法还不是很老练,但勉勉强强地让人尚可
接受。

  「你再舔一下,就将它含在嘴里。不用全部吞进去,只要前面的部位就可以
了。用嘴唇包住,使其往复进出!」

  「啊……啊……嗯……」

  安点头,将小嘴张到最开,巴伊斯阴茎前端部份含在口中。喉咙的蠕动敏感
地传达到巴伊斯的那根东西上。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巴伊斯压住安的后脑,以
防她受不了将头抽离。她睁开眼睛,很难受似地眉头挤成一团,下颚缓缓地前后
动作。

  口水自嘴唇溢出,沿着下颚往下方的喉咙流。嘴里舌头战战兢兢地服侍着巴
伊斯的敏感处。其前端部位变得又肿又大。

  「含在嘴里,边动边吸!」

  「嗯嗯……呜……」

  巴伊斯摇着安的头,加快安嘴唇往复的速度。安涨红着脸,紧闭住双眼,眼
角泛着泪光。自己再怎么不情愿,碍于是侍女身份,也只能听着人家命令行事。
于是泪水簌簌地直流,喉咙数度哽咽。是不是已到了极限?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已经可以了。下次就记住这个方式!」

  巴伊斯揪住安的头发不断地重复同样的动作,让安有好几次都险而哽咽到。
安此时是涕泪满面。巴伊斯仰躺在床上。

  「过来这里!」

  他使安坐到床上,并将她全身衣物剥个精光。巴伊斯开始爱抚安的肌肤,安
虽然瘦小,但肌肤却是相当的光滑柔嫩。尖突的乳房、纤细的腰围,再加上稍微
圆突的下腹,身材感觉就像个小孩子。

  「不、不要看!」

  巴伊斯将她欲遮又掩的手拨开,乍看之下那个地方和小孩子的没什么两样。
光滑无毛,三角形的丘从正面看过去,显得相当突出。到底是否容纳得下男人的
那个东西?还挺有趣的。

  「那么,我们要正式开始了!」

  「咦……」

  「将我这根东西塞进你那里面去!」

  「啊!不要!」

  巴伊斯将安抱往自己上方,使她跨坐在腰上,让她大腿张得开开的。

  「啊啊……不要……」

  自己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安不由得哭了起来。但巴伊斯丝
毫不受影响,将手指插进去洞里,剥开观察。一层层厚厚的肉褶出现,被人看见
的那一瞬间,安的身体颤了一下。比起外层,里头更是有肉,方才失禁的场所微
微湿润。

  入口处似乎相当狭窄。因为她的阴蒂部分还颇大的,戳了一下就变得湿润,
但若受不了刺激而又小便出来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巴伊斯那根东西,因之前安
的唾液所以还保持着湿润,所以现在插进去里头也并非什么难事。

  「啊……啊……」

  巴伊斯用那根东西的前端抵在安的私处附近来回地摸索。最后终于锁定了目
标,于是他抱起安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勃起物上面。安尚未成熟的阴道,紧夹
着男性的阳具,且内侧的肉壁阻挡住巴伊斯更深入里头。

  「啧,还真麻烦。喂,用你的手指将那里弄湿润一点!」

  「哇!不、不要!」

  将安的手指头放在她自己的阴蒂上,她突然像是被电触到般,慌忙地将手抽
离。

  「有什么关系呢!就是这样子下去。你手指是不是碰到有点突出来的地方?
多戳点个几下你会比较舒服。就算小便出来也不要紧,就这样用手指压着!」

  「啊!感觉好奇怪……讨厌……啊……」

  为将安教懂,整只手指与她的手指重叠在一块,安抗拒似地摇着头。

  「就维持这姿势,手不要离开喔!若你手离开的话,可是会因拒绝服侍而下
狱喔!」

  「呜呜……啊!啊……啊……」

  安跨坐在巴伊斯身上边哭着,边开着双腿刺激自己的阴蒂。起初有点害怕,
可是不久后好像有了感觉,虽然内心还犹豫着,手却也无法停下来了。巴伊斯那
根东西碰触到的地方,好像有点柔软。他双手撑着安的腰骨,准备慢慢将他那根
男性象征插进去。

  嘶滋!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安发出惨叫声。但巴伊斯仍手不离她腰,
反而插得更里面。

  「痛……好痛喔……呜、好痛喔!殿下……」

  尚未发育完全的女性生殖器官,忽然被庞然巨物给插进去,接口处渗出了红
色血液。老实说,巴伊斯自己多少也有点痛。但还好,血液此时恰好扮演润滑剂
的角色。男性阳具逐渐贯穿过安的身体。安身体颤抖着,每当阴蒂被压挤到时,
她总是受不了似地不自觉将腰挺了一下。

  乳房下方、颈背一带,渗出汗水、泛着光。安虽然摇着头叫了几次痛,但巴
伊斯的手紧抓着她下半身不放。于是巴伊斯心想,姑且将阴茎前端插进去看看。

  一出力,安的腰马上往下低沉。粗的部位已经没入安的体内。

  「痛……好痛、好痛……啊啊!」

  被刺进去地方的两侧溢出鲜血,安大声地哭喊。巴伊斯原本想将腰抽离,没
想到一进去,却被夹死在安的体内,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别叫了,待会儿我全部插进去,到结束为止都是这个样子!」

  「呜……好痛……下面好痛……」

  安对巴伊斯的话似乎充耳不闻,依旧是大哭特哭。对方身份是王子,而自己
只是个尽服侍义务的侍女,所以又能如何呢?也只好认命了。巴伊斯一口气将安
的腰拉近自己,贴靠在自己的腰部上,直到他那根东西完全插到底。他突破狭窄
的肉壁,毫不迟疑地刺破了处女膜。

  「啊……」

  安失去处女膜的一瞬间,空虚的眼神不禁令人同情,同时,喉咙也嘶哑地叫
出声。

  「我进去里面,现在要开始动啰!明不明白?」

  巴伊斯微笑着,由下往上将腰挺起。那根东西插进了安大腿间的洞穴,上上
下下地动作着。巴伊斯欣赏着几乎没几根毛的安下体,强上女性所获得的快感更
是令他兴奋不已。安的阴道窄,容不下异物,所以紧紧地包覆着巴伊斯的阴茎。

  内壁十分有弹性,稍微动个一、两下,立即紧缩,而那根东西的前端部份也
因摩擦而愈变愈热。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仅重复着单调的动作,那根东西居然也
膨胀变硬得跟什么似的。

  「哇啊、啊啊、啊!」

  安只是泪流满面的摇着头,任巴伊斯为所欲为。她的乳头变得尖尖的,彷佛
在诱惑人来触碰它。与巴伊斯衔接的部位,已是血淋淋的一片,安似乎没有害羞
的力气了。

  「好!」

  巴伊斯动作加快。安的身体被抱着,上上下下地起伏跳动着。圆圆如同小孩
未发育成熟的腹部里,巴伊斯将大量精液注进去。

  「啊……啊……不要啊……」

  巴伊斯的动作停止与安发出嘶哑的哀号声几乎是同时发生。原本是打算淋在
她身上,但由于阴道夹得太紧,巴伊斯很难抽出,因而直接在她体内射精。

  安一脸呆滞。在适当地交待过安之后的一些事后,巴伊斯离开了她房间。

  外头太阳似乎也快下山。酷恩是否会等我等得不耐烦而走了?

  「——是什么人!」

  巴伊斯停下脚步,单边的眉毛扬起,并向后头喝叱。

  「在剑技场;」

  暗处隐约传来人的声音,回答了巴伊斯。

  (那男人……酷恩打败了哈登及拉斯。)

  「藉着比试剑法来欢迎同伴。真像那些家伙一贯的作风!」

  (他们递给酷恩羽毛的印记,酷恩被认定为同伴了。)

  「能胜过他们二人,可见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似乎不是随随便便报上酷恩
这名号来骗吃骗喝!」

  巴伊斯笑了笑,但那个人却不为所动。

  (真的……)

  「咦?」

  (你真的只为了好玩,就将那男人引进自己身边吗?叫酷恩的那名男子。)

  「是的,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

  听那人声音的语气,感觉得出来他似乎有些话想说。巴伊斯抬头望着窗户微
笑。夕阳染红了艾卢茵湖,波光粼粼,煞是美丽。

  「有什么关系呢?总之,凡事总有个起头!」

  红色的右眼,依稀浮现昨晚梦中的残影。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3:5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三章  毒种

  哎……又要开始一天了……

  爱妃娜以前未曾想过自己是如此讨厌醒来这件事。以前不管是再怎么令她感
到悲伤或痛苦的事,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亲和老百姓温暖的笑容,还有那一大
片森林与大湖,就足以抚慰她的心。然而,现在……虽然从城堡中的窗户一眼望
过去,湖和森林还是一样的美丽……

  「这项「法令」在公布后,执行上倒梃顺利的。不仅瓜鲁德兰的人知道这项
消息,就连专程来此地访拜的一些其他国家的贵族、商人也显然增多!」

  若能出席这个会议,多少能了解目前整个国家情况如何?国内女性有没有受
到委屈?爱妃娜说服自己,身为一国公主,岂能不顾本国人民安危而苟且偷生?

  于是,她默默地坐在末座,聆听着大臣们的报告。

  「治安现在如何?抢夺、暴乱,或者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案件是否有增加的倾
向?」

  「可以说没有,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治安状态相当良好!」

  「嗯。虽说如此,还是不可松懈,要持续地观察注意。接下来,收益分配情
况如何?」

  巴伊斯冷淡地听取下面的大臣报告国事。他冷静的听着,而一方面却要求爱
妃娜替他服侍,干些淫荡羞耻的事。爱妃娜自从第一次被他夺去贞洁后,不晓得
多少次都被要求如此。

  有时像条狗一样趴在地面,被他从后面侵犯,有时候被命令坐在上面……用
嘴巴……还有更过份的是,被要求服侍令她最感到羞耻的地方……

  「怎么了?爱妃娜。你脸好像红红的!」

  忽然被这么一说,爱妃娜回过神来。巴伊斯看着她、心怀不轨地奸笑着。心
事似乎被人看穿的样子,爱妃娜红着脸颊。

  「哈哈,你休息一下吧。喂,给我倒杯茶来!」

  巴伊斯朝着帘子对面的女侍吆喝。是的一声,传来了安的回答。但安忸忸怩
怩地躲在帘子后面,仅探出个头,迟迟不见她走出来。

  「你这个笨蛋!没听见殿下说的话吗?」

  巴帝沙皱着眉头破口大骂。安身体发抖着,最后好像下定决心,自帘子后面
走了出来。

  「啊……」

  在场全部的人张大着眼睛。爱妃娜大吃一惊,自椅子上跌落。

  「安!你、你……」

  「对、对不起。公主……」

  安穿着一身诡异的侍女制服。裙子短到大腿几乎被人看光光,只须动一下,
圆圆的屁股及前面重点部位即若隐若现。上衣虽有袖子,但身体部份的布料只盖
到乳房一带。小小的乳房露出外头,被皮带上下紧紧地夹住,好像快被挤出来般
形状扭曲。另外,颈部还被粗糙的金属项链给圈住,强调出她的从属地位。

  只有一个人会让安如此打扮。

  爱妃娜狠瞪着巴伊斯。

  「喔,她的胸部发育不良。我看她那样很可怜,所以想帮她变大些。只要让
胸部在人的面前多曝些光,她多少会因为兴奋而使胸部膨胀起来!」

  巴伊斯一副与我何干的表情回应爱妃娜。

  「喔,如此荣幸能获得殿下此般眷顾,多么幸福的一位女侍啊!臣等人不会
辜负殿下的好意,将会好好地欣赏此景!」

  巴帝沙刻意行个大鞠躬礼,不怀好意似端起单边镜框,面露淫笑。

  「各位……茶、茶来了……」

  安端着托盘的手,喀喀地抖着不停。除了罗杰以外的大臣们,视线毫无顾忌
地全集中在安的乳房。用此种姿态来替男人奉茶,任谁也会感到羞耻难安。安的
脸颊、手腕、乳房等全出现红潮。

  「嗯,报告就这些吧?」

  巴伊斯一脸若无其事地将杯子端近嘴边,继续进行着会议。

  「抱歉,打扰诸位的会议!」

  「喔,那斯达斯。怎么啦?是不是又有什么好玩的家伙要进城?」

  「方才自瓜鲁德兰本国来了一封书信!」

  「拿来我看看!」

  巴伊斯自那斯达斯手中接过来书信,沉默地浏览过一次。原本嘲讽的笑意自
脸上消失,眼神忽然变得黯淡无神,这种表情爱妃娜不曾见过。读完后,巴伊斯
将那封信拿在手中,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叹了一口气。

  「如何?殿下」

  「父王要来!」

  众臣听后立即骚动起来,巴伊斯将手中书信摊开后挥了几下。罗杰过去拿了
信,表情严肃地浏览过一次,将里头内容大致向大家报告。

  「近日,邦迪欧斯国王陛下将从首都瓜鲁丹出发,预计出访菲尔——据闻马
娜王妃也将随行!」

  「终于、哈、终于要来了!」

  脱口而出一句话,巴伊斯起身离席,大步伐地离开大厅。那斯达斯在后面追
赶着他。大厅上的大臣们,在底下频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会议只好延后进行。
与往常一样,始终没被人察觉出存在的兹,也默默地跟在巴伊斯后方。

  只剩下爱妃娜一个人孤单地坐在那里。

  「别装着一副让人老猜不透你想法的表情!」

  从黑暗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爱妃娜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心想大概也是和
兹一样,从开始就一直待在那地方的人吧。哈登、拉斯,以及一位身材瘦弱的银
发男子站在那地方。那名男子右脸用绷带包覆着,胸口别着和哈登他们同样的饰
物。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所以,爱妃娜立即猜想到那名自称「酷恩」的男子。

  「因为你才刚加入我们不久,理所当然不知道这件事!」

  哈登与拉斯的说话对象并非自己,似乎是酷恩的样子。但他们应该清楚爱妃
娜也在场才对。怎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讨论?

  「一听到邦迪欧斯王要来,不管是殿下也好、大臣也好……老实说,就连我
也心情变得很差!」

  「为什么?会发生什么事吗?」

  第一次听见酷恩的声音,虽然只是小小声的,爱妃娜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听
得相当清楚。

  「当然,若你是住这一带的人,多少会听到一些有关国王陛下的一些传闻。
冷酷无情、残暴嗜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

  「啊!」

  「还有,他那种靠着恐怖来支配人心的力量,也可说是无人能及!」

  「一般来说,传闻什么的不都是会加油添醋的么?但是,陛下的情形恰好相
反。实际上知道陛下的人,反而认为传闻有明显低估他之嫌!」

  看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哈登,居然也低调说道。爱妃娜自那次酷
恩之乱事件以来,陆陆续续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有关邦迪欧斯王的恐怖传说。传
闻中的暴君即将来此地,这里的人理所当然地会紧张。但对爱妃娜而言,事情再
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至于事情会变多糟,一切等陛下来了自然分晓!」

  「不过,这次马娜王妃不也要来吗?我心里倒还蛮期待的,因为我喜欢她。
不仅人长得漂亮,又很温柔——她被人称作「黑衣王妃」!」

  拉斯一边高兴地说着,但最后那句话刻意压低音量。

  「你这家伙,除了巴伊斯王子之外,会被你褒奖的也只有那个人了。不过,
我也是马娜王妃的迷!」

  「马娜王妃……是拉斯汀家族的人?」

  「没想到你还颇清楚的嘛?酷恩。没错!你说的没错。虽然拉斯汀家族目前
家道中落,但总是名门贵族。据说王妃在还没被陛下选为妃前,曾经当过巴伊斯
殿下的家教!」

  「咦!这么说来,王子现在的个性可说是全拜马娜王妃所赐啰?那么,王妃
的性格想必也不平凡!」

  「不,话倒不是这样说——!」

  拉斯打断了马娜王妃这个话题。

  「别提那些了,大伙儿一块去剑技场如何?那斯达斯大概也在那里练习。酷
恩你想不想和他来个模拟战?让我们的黑骑士军团的团长尝些苦头吃!」

  「喂喂,怎么打断我的话了!」

  拉斯并没回答哈登。三个人齐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爱妃娜退到一旁,让他们
三个通过。当三人擦身而过时,爱妃娜察觉出酷恩似乎有点刻意放慢速度。抬头
一看,爱妃娜发现那只被银色发丝覆盖住的眼睛,正赫然瞧着自己。

  正如巴伊斯所言,酷恩那只淡紫色的眼睛是清醒的。但爱妃娜眼里看到的,
却是一只悲伤异常的眼睛。然而,它到底是在悲伤些什么呢?爱妃娜当然是不知
道的。但,若巴伊斯也瞧见,或许他马上猜得出来吧。

  他会说:「酷恩现在的眼神,像是一名接受处分的罪人!」

  「对不起、对不起!」

  一看见巴伊斯出现在房间,安急忙地低头陪不是。

  「干嘛!你是不是又搞砸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看见殿下的脸变得很恐怖,我以为自己可能又做错什么
了……」

  脸变恐怖?或许吧。知道父亲要过来的消息,心情顿时变得乱糟糟的。想找
个什么人或东西发泄一下自己情绪,不知不觉的就来到这个侍女的房间。

  「嗯,我得好好的惩戒你一番!」

  巴伊斯将安的颈部的项圈以及束在乳房上的皮带卸下。

  「裙子和鞋子你自己脱!」

  「是的……」

  安边发着抖,手忙脚乱地照着巴伊斯指示动作。脱完后,安的侍女制服仅剩
半身,乳房及下体、即女性身体最隐私的部位皆露了出来。呈三角形的乳房,上
下印着皮带的红色夹痕。

  「来吧!」

  安半遮半掩地用手遮盖住乳房及重要部位,被巴伊斯强行拉到一张高椅背的
椅子上坐着。

  「不要……啊、不要!」

  纤细的脚踝被抓着往左右两边张开,膝盖挂在椅子的把手上。

  雪白大腿间的红色肉团,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巴伊斯相当喜欢见到女孩子呈
这种姿势。因为脸部、乳房及下体皆正面朝向自己,所以感觉像是在发掘什么秘
密般刺激。而且在这种姿势下,女人身体该看的地方都被看光了,之后男人不管
对她干了什么事,她多少不会反应过度。

  「殿下……」

  安头低低的,仅将眼睛朝上十足像个受惊的小孩般望着巴伊斯。她坐在椅子
上,感觉像个专门让人逞欲的充气娃娃。

  「首先,先打个招呼。这次能记多少就说多少。「我是侍女安。现在全身欲
火焚身,所以请观赏我的自慰,好不好?」」

  「这个……这个……」

  安为难地苦着一张脸,向巴伊斯确认刚才的那句话。

  「自慰。你不曾自慰过吗?」

  「对不起……」

  「算了,像你这种蠢货要是记得住,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像这样,知道
吗?」

  巴伊斯拿起安的手,贴着乳房及下面的重要部位。安的乳房似乎感到疼痛,
但如果只是轻触一下的话,就不会有什么关系。

  「边摸着自己胸部及下体,然后嘴巴说着我刚教你的那句,就这样子。记得
住吗?」

  「我……我是侍女安。嗯……」

  「欲火焚身!」

  「啊……欲火焚身……」一边说着,安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全身欲火焚身……所以……请……」

  「请怎样呢?」

  「嗯……那个、自慰!」

  「自慰啊?你表演一下给我看!」

  一边说着,巴伊斯的手与安的手叠在一块,食指与无名指置于私处两旁,而
中指在中心点位置。安从屁股到大腿间不禁颤了几下。

  「不要!」

  安手想逃离,但巴伊斯不放手,中指直接朝着完全露出来的阴蒂压下去。

  「啊啊!」

  安整个身体颤抖。中指压的那个地方一下子溢出了蜜汁。

  「就这样子,用指尖来回地抚摸、压挤!」

  「呜……啊……啊……」

  依着巴伊斯所言,安动起了中指。细小的手指在红色的肉芽上缓缓地抚触。
肉褶微微地颤动,屡屡溢出透明的蜜汁。

  「感觉如何?」

  安神情不安地摇着头。

  「不知道……我好害怕……」

  「你碰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变硬?」

  「有一点!」

  「好,接着将你的手指关节弯曲继续!」

  「嗯……呜……」

  手指的动作愈来愈顺畅。安在巴伊斯面前开着大腿、闭着眼睛,但很有节奏
性地刺激那个部位。她似乎能理解自慰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了。她的嘴唇自然地半
开,而全身都快虚脱无力。

  「嗯……啊……我……」

  「乳头也得好好刺激!」

  「啊……啊……」

  当巴伊斯捏了一下安乳头,安腰背颤个不停,下体泌出大量的蜜汁。私处已
经湿润,色泽也起了变化,而流在椅面上的汁液范围渐渐地扩散开。安不用巴伊
斯指示,便自己抚摸着乳头,戳挤着阴蒂,同时用指尖紧夹着,反覆地摩擦。

  乳头相当有反应,变尖且微微颤动。安似乎很痛苦地挤着胸部、抬起臀,让
巴伊斯瞧见正在自慰的自己。但是由于快感程度过强,以致自己失去了理性的枷
锁。

  「被人在旁边看着自慰感觉不错吧!」

  巴伊斯在精神恍惚的安耳朵旁边呼了一口气。

  「你第一次自慰被男人看见。之后,若要自慰,旁边一定要有个男的观看才
行!」

  「……」

  安半睁着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对了,好像还没教她高潮。

  「你现在人很舒服,但会不会想小便?」

  「嗯……快要尿出来了!」安老老实实地回答巴伊斯。

  「尿出来就尿出来没关系,别去管它。你弄这个地方,当它膨胀起来时,你
会更舒服!」

  「啊……真的。好舒服喔……」

  「阴蒂有没有变硬?」

  「好硬喔!」

  「下面的洞有没有湿湿的?」

  「嗯,有……感觉好好喔!好像流了很多汁液!」

  「将汁液沾在手指上,涂在阴蒂上揉一揉!」

  「我试看看!」

  「用食指及中指,将下面剥开后涂上去!」

  「开了,我涂了……啊……啊……尿、尿出来了……」

  「就让它尿,继续下去!」

  「嗯……啊……好……啊……尿出来了……那里快出来了……」

  受不了似地哀嚎着,安的腰不停地颤动且挺向前。完全露出表面的阴唇,才
缩紧没一会儿,又马上打开,就这样重复不断地收缩。每当一打开,总是会溢出
一堆浓稠的蜜汁,使得手指在阴蒂一带活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

  安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而挂在椅子把手上的脚也无意收回。全身无力而动
弹不得,多次地分泌蜜汁来。乳晕、乳头的色泽也转浓且变硬,能得知安已经达
到高潮了。

  「第一次高潮的感觉如何?」

  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稍微地摇了一下头。也许逐渐地恢复了理智。巴伊斯
再次将嘴挪到安的小耳朵旁,轻声地告诉她说,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阶段了。

  「可别忘了,第一次让你知道快感为何物的,是一名叫巴伊斯的男人!」

  「……」

  巴伊斯将精神有些恍惚的安从椅子上拖下来,将她小小的身体抛到床上去。

  「接下来换服侍我了。趴在床上、将屁股抬高对着我!」

  安嘴里小声地重复着巴伊斯说的话,且慢慢调整自己的姿势。巴伊斯抱住安
的腰,调了一下自己容易插入的位置。带着光泽的蜜汁不只在前面,就连后面小
穴的周围都湿透了。对了,这地方还没教她。

  「哇!」

  因肛门周围被手指刺激,安发出哀叫声。巴伊斯用他手指在肛门上划圈圈,
以达刺激效果。深紫色洞穴上的皱纹被蜜汁给埋没,蜜汁直接流进里头。当手指
往穴里插时,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呜……不要啊……不要啊、那地方不行……」

  「你在说什么话!侍女的屁股被主人开发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将你屁股靠过
来,前面、后面让你选择,看你要哪一个?」

  「嗯……啊……啊……啊!」

  巴伊斯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在肛门里头来来回回地进出。安拚命地摇着头
说不要,但巴伊斯察觉出,她前面又开始分泌蜜汁了。因此,被手指这么一插的
安,想必是有感觉。在一插一拔的过程中,安丰圆的屁股起了鸡皮疙瘩。近似排
泄时获得的快感,已扩散到安身体的每一处。

  「呜……啊……啊、不行、好奇怪啊!」

  安的喘息愈变愈细。

  「喔,前面不太有感觉,怎么后面一下子就快高潮了!真是变态!」

  「嗯……」

  「既然这么喜欢屁股,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巴伊斯用手指将安的肛门稍微剥开,且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抵着。

  「啊!不要!」

  安好像察觉到有什么事会发生,故拚命地摇着屁股欲逃离,但是腰被巴伊斯
给抱住,屁股的股沟被剥开。发着抖的黑暗洞穴全被瞧见。涂上蜜汁后,前端变
得润滑,于是,巴伊斯一鼓作气将粗肥的那根东西直接插进里面。

  「啊!痛、好痛……嗯……好痛……」

  安发出痛苦似地呻吟,但与之前被夺走处女那次比起来,这次反抗比较没有
那么大。肛门比前面的洞较紧且热,但对已失去处女、尝过快乐的安来说,也许
是既羞耻又有些害怕。但受了刺激的肛门紧缩,肉壁与巴伊斯的那根东西不停的
摩擦,可预期获得不同层次的快感。巴伊斯无所顾忌地在里头进进出出。

  「呜!痛、肚子好痛……啊!不要、呜呜!」

  巴伊斯使着手指,插入时缓,抽出时却是一口气快速拔出。当从夹得紧紧的
肉壁里头抽出来时,其刺激程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感觉棒透了!巴伊斯牢牢固
定住安的腰,使她趴在床上,自己重复进行着抽拔的动作。安的呼吸变得愈来愈
急促。她嘴里虽然说着不,但想必此时一定很舒服。

  肛门因为接受巴伊斯的进出,而好像稍微有些红肿裂开,但肉褶却像嘴唇般
一下子收缩、一下子扩张,看来似乎很享受这种刺激。摸了一下安的乳头,发现
它变得很硬。

  「啊!」

  乳头被碰触一瞬间,安相当大反应地弹起身体,夹住巴伊斯那根东西的肉壁
绷得相当紧。于是巴伊斯忽然加快速度,有股快射精的感觉。

  「好像快出来了,还是一样在里面吗?全都喷在你里面喔!」

  「不要……呜哇……呜……」

  激烈腰部动作,安上半身因而趴了下去,仅屁股翘得高高地。巴伊斯一边看
着安的头顶在毯子上摩擦,腰不禁颤了一下。

  「喔!」

  一股忍不住快射出来的感觉涌上,巴伊斯迅速地从安的屁股里抽出肉棒,朝
着她的背部喷淋。

  「啊……」

  安的肩膀颤抖着。精液从肛门一带、背部,甚至连她头上黑发也被淋到了。
被精液所覆盖的肛门依然持续地收缩、扩张,里头也发现了白浊液体的痕迹。

  安面朝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同时被教如何自慰与肛交,也难怪会累成
这副德性。瞧见巴伊斯将离开房间,安心想裸着身子送客总是不太礼貌,于是把
沾在脸上的精液拭擦干净后,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

  但,她的腰似乎出不了力,于是又倒在床上。

  「不必送我了。你躺着继续休息吧;」

  巴伊斯用手势制止了她。安一副很歉疚的表情。

  「对不起……还要、处罚我吗?」

  处罚?一时之间想不太透,她为何说出这类的字眼?但仔细地回想一下,刚
才好像我曾向她提过。这家伙难道这样还不过瘾吗?

  「哈!」

  「咦,为什么笑?」

  「没事!没事!你在房间给我好好地休息吧!」

  巴伊斯忍着笑离开了安的房间。原本沉重的心情稍微释怀了些。要往剑技场
去流个汗呢?还是去找爱妃娜?

  那个人的——酷恩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我。他的眼睛彷佛要告诉我一些什么
事情……

  ——咚。

  门忽然地被打开,发出一声巨响,爱妃娜的思绪被打断。

  用不着回头,爱妃娜也猜得出来是谁。

  「怎么还是一副苦瓜脸!」

  「也没有要你成天对我笑嘻嘻的,只是用不着如此沉重嘛!」

  「我并不想,只是不知不觉的就变这样子了!」

  爱妃娜闷闷不乐地抬起头看他。

  「顶起嘴来倒挺有精神的嘛!」

  巴伊斯扬起一边的嘴角笑着,爱妃娜因而心情愈来愈差。

  当巴伊斯到正打算走往窗边时,视线突然停留在桌上。他发现替爱妃娜准备
的餐食,几乎原封不动的放着。

  「你不吃吗?」

  「我……我没有食欲!」

  爱妃娜脸朝地面摇了一下头。

  「这些面包、肉及汤真是白白的糟蹋了!」

  「反正放着也是糟蹋,你拿去丢掉算了!」

  「丢掉?」

  巴伊斯声调起了微妙变化;

  「嗯……曾听人说你是一个不时为民着想的好公主,没想到终归摆脱不了贵
族习气!」

  「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晓得当一觉醒来,什么事也不用自己操劳就有食物可吃,是一件
相当幸福的事吗?」

  「是、是没错……」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只是为一块面包,你们的老百姓就不晓得流了多少的
血汗!」

  巴伊斯的言词显得相当尖锐,爱妃娜不作任何回覆。

  「我想,你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从明天开始,面包就靠你自己去赚吧!让你
去体会一下老百姓们的生活!」

  「什么……」

  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手腕。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红色的右眼闪着光芒。
爱妃娜的背脊因而打了个寒颤。

  从马车里透过窗子往外看,眼前的景像让爱妃娜受到极大的冲击,使得她欲
哭无泪。

  「不要……饶了我……」

  「不管怎样交易还是得进行!快!别在那里给我拖拖拉拉的,快带我到你房
间去。要不然,我直接在这里上也行!」

  「呜呜……」

  这段骇人听闻的对话在任何一个角落都在进行着。酒臭味、及不知何物的香
气扑鼻而来。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双眼无神的裸女、突来的娇媚声、群众的哗笑
声。

  这里是……是菲尔大公国吗……那个我最爱、最美的国家……

  怎么和会议上听到的内容完全不同?

  「大爷行行好,小女子要再接个四次,我们姊妹才会有饭吃,所以请大爷您
多照顾一下!」

  一名女的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腕,她裙子被掀起,露出一对瘦弱的脚。

  「嗯……老子对身材瘦不拉叽的女人不感兴趣,但若姊妹同时来的话,或许
老子会考虑看看,插完了姊姊换妹妹,倒也不错!」

  「这个……我知道了……请来寒舍一趟吧!」

  在这种过份要求下,姊姊向男人行礼道谢,领着他前进。

  够了!我不想再看到这类的画面了。

  爱妃娜双手遮掩着脸,屈身蹲下。

  「别想逃啊!我的前菲尔大公国公主!」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手自脸上拉扯开,想让她继续看下去。

  「放开我!我……」

  以前未曾想过,公主的身份竟会为自己带来如此沉重、艰辛的负荷。让菲尔
大公国成为替男人服侍的国家,且使举国上下的女性皆过着忍辱负重的日子之罪
魁祸首,无庸置疑是眼前的巴伊斯。但是话说回来,若是菲尔大公国有足够的能
力保护本国人民,岂会让此类的悲剧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续不断上演。

  菲尔大公国的人民会不会怨恨我们皇室?假使被人民知道,站在此地的是爱
妃娜公主,或许被辱骂一顿、甚至被杀掉也不足为奇……

  巴伊斯什么话也没说。马车绕到不太有人的街道,在一间大仓库前停下来。
爱妃娜被命令从马车里走下车,不久立即被带往昏暗的仓库里头。

  「来这里要干什么?」

  「交易。和之前说的一样,让你从今天就开始靠自己赚钱!」

  忽然,不晓得谁的手伸了出来,将爱妃娜身体架住。过没一会儿,爱妃娜的
鼻子被一条奇怪味道的布给捂住。谁……是什么、味道……但还没开口,爱妃娜
就先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爱妃娜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想动也动不了。身子俯伏着,感觉像
是被枷锁给铐住。手腕和头部似乎贴靠在一根大木棒上面。怎么回事?我怎么会
变这样?

  头抬起后,爱妃娜在了解自身状况后,只是咽下口水,惊得说不出话。

  我、我的……身体只是剩一半。

  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终于醒过来了!」

  巴伊斯在远处向下望着爱妃娜。回到现实后,爱妃娜赫然发现自己乳房上方
的衣服被刨开二个大洞,看起来有点不成体统,而上半身自石墙突出,像极了装
饰墙壁的标本。墙的一边是身体,由木框架住,而下半身是在墙的另一边——墙
的另一边?

  「没错、你的屁股和私处露出墙壁,正准备要接客!」

  「什……」

  「千万别出声!给外面人知道里头是爱妃娜公主的话,可就不太妙了!」

  爱妃娜硬将声音压抑住。隔着一道墙,外头男人们欢声四起。

  「太劲爆了吧,再怎么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淫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巴伊斯王子和不晓得是谁的属下用药迷晕后,强行带来
这地方的。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边解释说明。

  「如你所闻,慰劳士兵的辛苦,一次收取一枚菲币。被一群未曾谋面、连名
字也不知道的男人们,大眼小眼地盯着女人那最隐私的地方,且最后被插进去射
精!」

  「……」

  「不过别担心。你已经被我给好好地调教过了,所以,任谁进去你都会有所
感觉的!」

  爱妃娜激烈地摇着头。不过就在这时候,外头不晓得是哪一个人,已经反覆
地开始抚摸起爱妃娜的屁股。

  「啊……」

  果然如巴伊斯所言,爱妃娜被陌生的男人剥开私处后,一只舌头伸进去舔舐
她阴蒂,使得她感到无比的快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且呼吸显然愈来愈急
促。乳头还没被人碰到,就已经硬得不像话,她身体晃动、屁股开始扭摆起来,
感觉就像在乞求男人快点插进去般显得相当饥渴。

  「不要……不要啊……」

  当男的那根东西终于进入爱妃娜体内时,巴伊斯托起她的脸,只见她早已泪
流满面。

  爱妃娜怔怔地望着巴伊斯红色的右眼,不禁回忆起往昔的日子。

  自己国家突然被他国给侵占,且被宣告必须服从这种屈辱的法令,行替男人
服侍的义务。

  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侍女安,也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处女,遭受种种变态的对
待。然而,回到眼前的现实,爱妃娜自己也成了受害者。

  「啊!嗯、啊……啊……呜……」

  一根粗壮的巨物毫不留情地贯穿爱妃娜体内,爱妃娜不由得叫了出来。

  「喔,好紧。不仅外观漂亮,没想到还挺淫荡的嘛!」

  从墙的另一边传来声音。

  男人激烈地在爱妃娜体内搅动。男人那根东西的前端部分已钻进爱妃娜体内
的最深处,那股迟来的快感已经达到她腹部。

  喔,不错。那里愈来愈热了。

  「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在这地方翘着屁股让素未谋面的男人侵犯……但是,下
面却不争气地湿了,胸部也开始胀痛起来。

  「呜……呜……」

  泪水一滴滴地落下来。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将手贴在泪流满面的爱妃娜脸颊上。

  爱妃娜原本不安的心,竟不可思议地逐渐平静下来。她看着巴伊斯。发现自
己所有的悲伤、快乐等一切情感,皆来自于他那张脸庞……

  爱妃娜此时觉得心情颇微妙,而这种感觉却和下半身获取的快乐,巧妙地融
合在一块,使她情绪上相当亢奋。下半身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男人。

  「厉害……超淫荡的!紧紧夹着不放耶……」

  男人的动作愈来愈急促。

  「好,下一个换我。让我进去!」

  「我也要!」

  「看了后,我也好想要!」

  啊!边听着隔墙男人的声音,爱妃娜已经全身无力,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我是在赎罪。

  身为一位公主,竟让自己的子民如此艰苦渡日,是该受处份的。

  因此我要在众人面前被侵犯,被男人们喷射精液。处罚我的人是这位巴伊斯
王子。他是支配着我自由、控制着我行动的男人……

  「啊!」

  爱妃娜忽然达到高潮,原本累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竟然大大地弹起,手紧紧地
抓着木框。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乳头变尖,感觉一阵酥麻。

  里头还夹着男人那根东西的腰动作着,收缩得相当紧,就好像要把精液给吸
出来般地强劲。

  感觉里面好像有东西流了出来。

  爱妃娜的高潮似乎又更进一步。

  开始扭动着身体,鼻子也嗯嗯地发出声音,爱妃娜在巴伊斯面前显现了淫荡
的一面。

  已经不在乎什么身份、自尊、责任,现在只是纯粹为了快乐,为了赎罪,爱
妃娜似乎解放了自己,非常不可思议地她感到特别满足。

  热热的蜜汁从爱妃娜体内不断溢出,男人的东西也接连着进进出出。

  爱妃娜喘息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神情,而巴伊斯只是在旁默默地守护着她。
她内心有时大风大雨、有时风平浪静。

  但等她一旦失去了意识,再度清醒时,大概就会恢复成以往的爱妃娜吧。她
必然也会忘记此刻自己这般不得体的模样。

  纵使如此,这样身体一旦被植入了淫荡的种子,相信日后必定会发芽结果,
或许会因而改变些什么也说不定……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4:00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四章  不安

  「公主真是愈变愈漂亮了!」

  安一边帮着爱妃娜洗澡,一边出了神似地夸赞她。

  爱妃娜坐在石造浅水浴槽的边缘,仅膝盖下方浸在水里。安穿着只有乳房露
出来的服,洗着爱妃娜的身体。浴槽里浮着庭院里开的花,整个浴室里充满了花
的芳香味。

  「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滑润有光泽。在帮公主洗后背时,摸起来的感觉也
好舒服哦!」

  「而且,那个……胸部也……愈来愈丰满……难得的是手脚及腰围都如此纤
细……我好羡慕哦!」

  安视线直盯着束着长发的头部。爱妃娜悄悄用手掌将乳房给遮住。水滴沿着
她乳沟流下来。被同是女性的安称赞,爱妃娜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还有心情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国家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对不起……」

  当然爱妃娜也感到自己身体似乎起了些变化。但是,她心想会变这样子,理
由应该只有一个,她感到非常厌倦。应是发生性关系而导致生理上的变化。

  「啊,那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来了后,会不会将「法令」给取消?」

  「咦?你从哪里听来的?」

  「那是……有一次,巴伊斯殿下……和哈登、拉斯他们谈话时……我不小心
听到的……他们说什么「国王来到菲尔后,法令啦、服侍制度什么的,全会毁于
一旦」。所以……我……」

  爱妃娜也曾听过那两人谈论着国王来了之后怎样的话题。

  法令就会失效。据闻邦迪欧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暴君,像这种欺负弱者的政
策,他是不会允许,因为有损他在各国间的颜面。若如此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
比现在更好,或许可以期待也说不定。

  「但是,要是这么一来,殿下他怎么办?」

  「巴伊斯殿下?」

  「嗯。我也不太晓得,因为看哈登、拉斯他们都好像很替殿下担心的样子。
也许他跟国王处得不是很好!」

  「儿子怕老子不是很常有的事吗?」

  爱妃娜用指尖掬起水来。

  「事情就这么简单吗?」

  「安,老实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实在是很不愿意这样说,你是不是喜欢
上王子了?」

  「对不起……我、我只是……」

  爱妃娜回头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水蒸汽的缘故,安的脸红得像颗苹果。
且她的手指头不安似地转弄个不停。

  「我不讨厌殿下!」

  「安……」

  「当然,殿下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好。但,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不管
他对我如何,我还是得接受。可是若公主就不同了,假使他对公主做出什么不礼
貌的事,安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但是、但是……有时候他看着我……我、我不
知不觉的胸口就会热起来,所以不管殿下对我做了什么事,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疼
爱我……」

  「别胡说!」

  爱妃娜用严厉的语气斥责安,语气感觉不像平时的自己。安慌忙地遮住嘴,
直向爱妃娜陪不是。此时,爱妃娜心中五味杂陈,想想为什么自己会对思想天真
单纯的安发如此大的脾气呢?原因无他,因为安似乎对巴伊斯有了好感,自己内
心感觉很不是滋味……如此而已。

  有好一会儿时间,两个人仅是默默地不说一句话。等到洗完要出浴室时,突
然,安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然后悄悄走近浴室门边。

  「怎么了,安?」

  安无言地回过头,对爱妃娜做出手势,好像要传达些什么事的样子。但爱妃
娜不是很确定,于是自浴槽起身,悄悄地靠近安。

  安打开了浴室的门,好像在和谁说话的样子。

  「公主现在正入浴中!」

  安声音听起来平静。

  「哦,这样啊。什么!你说……你是来偷看的……」

  咦?

  「啊啊啊!」

  忽然,安情绪失控,大声尖叫。

  「怎么了?安!」

  爱妃娜惊得说不出话来。门口站着一个人——酷恩……但为什么他?我入浴
的画面全……被……

  「啊啊啊!」

  尖叫声与巴掌声响遍了整条走廊。

  「呵呵呵……哇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

  听了爱妃娜的怨言后便笑声不止的巴伊斯,此时更是被爱妃娜憎恨。

  「怪不得今天看到酷恩的左边脸颊上,印着一个红红的手掌心。原来他也和
我一样喜欢干这种事!」

  「怎么老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是让我很困扰!」

  「你是在赞美我吗?像我这样能让你满足的男人,已经找不到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爱妃娜感到非常不耐烦地将视线从巴伊斯眼睛挪开。然而,巴伊斯却抬起爱
妃娜的下颚,使她朝着自己。红色的眼睛直盯着爱妃娜。爱妃娜肩膀颤了一下。

  巴伊斯将爱妃娜身上的长袍脱下。瞬间身体没了遮掩,爱妃娜脸颊发烫。

  「呵……你今晚穿上那件调教用的衣服,我在房间里等你来。很期待吧?」

  「没有……我才没有……」

  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臊个什么!

  巴伊斯用手抓拧着爱妃娜衣服内的乳房。

  「乳房好像变大了哦。看你的衣服变得那么紧!还是紧一点的衣服比较适合
你!」

  「呜……嗯……」

  当乳头被强力一挤,下半身失去了力量,爱妃娜整个身体摊在床上。下半身
的钮扣被巴伊斯解开,大腿被硬架开,丝毫无抵抗的力气。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私处用手指剥开,检查里头的状态。

  「已经湿了嘛。果然之前的开发是有效果的!」

  今天就好好地来调教你吧!巴伊斯依然满口猥亵言辞,他把爱妃娜扶起来,
将枕头贴靠在自己的背部,面朝着上方躺在床上,同时使爱妃娜的头靠近自己身
体。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爱妃娜受不了想将头抽离,却被巴伊斯紧抓
着头不放,嘴唇硬被压到那根东西上。

  「吸吮是服侍男人的基本。你的侍女我也常让她这么做!」

  「拿你跟侍女比较,你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我……呜……嗯……」

  嘴巴才正要张开,巴伊斯那根东西就插了进来,爱妃娜虽然感到很痛苦,但
却也有口难言。不得已,爱妃娜只好将那根东西含在嘴里,老实地吸吮起来。粗
的部分在嘴唇里反覆地进出时,中间细的部位似乎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由巴伊
斯的表情可得知。

  「光只是这样进出是不行的。要细心地品尝,且夹紧你的脸颊来吸,这才及
格!」

  「嗯……嗯……」

  爱妃娜用动作来回应巴伊斯,她将粗的部位大口地含进嘴里,同时滑动湿润
的舌头,吸的时候发出了啾啾声。含在嘴里的巴伊斯的那根东西愈变愈大,同时
好像渗出了苦苦的汁液,使得爱妃娜的舌头一阵麻痹。

  「边吸边来回的进出,用手扶在那上头,轻轻地抚擦根部!」

  「……嗯……」

  由于一直张着嘴,爱妃娜下颚感到酸痛。头脑也开始变得模糊呆滞。心里只
想赶快替巴伊斯结束。

  「接下来跨过我的腹部,臀部往这方向趴着吸吮!」

  「……」

  正当依着巴伊斯指示,将身体某处移向他眼前时,爱妃娜几度羞得想落泪。
然而,爱妃娜并无拒绝的权利。她动作有气无力,将手贴在巴伊斯腰的两侧,脸
与巴伊斯呈反方向,再度将口挪近因唾液而泛着光泽的那根东西上,含在嘴里舔
舐着。

  「什么嘛!已经湿成这样了!」

  「呜!」

  巴伊斯将爱妃娜屁股拉到自己面前,剥开她隐私处后,手指插了进去。爱妃
娜想告诉他说,是因为之前被挑弄胸部,受了刺激才这样的,但碍于口中还含着
一根男人的肉棒,因而说不出话来。

  「给我好好地吸。我也会让你爽的!」

  「嗯、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有种柔软、粗糙的感觉。原来是巴伊斯使着他舌头,正翻弄
着阴蒂。

  「嘴巴别给我离开。若你敢给我从嘴里吐出来,我就把你这里咬下去!」

  「嗯嗯!嗯、呜……」

  忽然感觉阴蒂上有牙齿的触感,爱妃娜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心生畏惧,又
加紧嘴巴的服侍。巴伊斯舔舐起爱妃娜的私处。原本只是在沟缝的四周滑动,最
后来到了阴蒂,舌头便停下来,啾啾地用力吸了起来。爱妃娜拚命压抑着自己,
却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放弃抵御巴伊斯舌头的念头。

  由于这么近距离让人瞧着那地方,自己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最后爱妃娜闭
上双目,选择了眼不见为净。自己的下体已感觉麻痹,但她只是专注地吸着口中
那根东西。不久,舌头居然自然而然地学起巴伊斯的动作,当巴伊斯舔起阴蒂周
围时,爱妃娜也用舌头舔着龟头。

  而巴伊斯出现唾液声时,爱妃娜也不甘示弱似地嘴唇发出了啾啾地吸吮声。
随着爱妃娜感觉愈来愈强烈,那根东西也愈变愈硬。最后,爱妃娜察觉口中的那
根东西似乎快要宣泄出所有的欲望。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直接射在自己口中也
说不定……但,巴伊斯说过,嘴巴不能离开。一旦离开,他要将那里咬下去……

  「嗯……」

  虽然自己不太相信他会如此做,但想像了一下当阴蒂被咬下去的瞬间,爱妃
娜稍微达到高潮。现在巴伊斯可能已经被淋得满脸汁液也说不定……

  「呜!」

  就在这时候,巴伊斯朝着爱妃娜的嘴巴射进大量的精液。浓稠、充满腥味且
又苦又涩的精液,不断地注入爱妃娜口里。她眼眶含着泪水。不久,爱妃娜的脸
颊两侧鼓得肿肿的。

  「咕呜!」

  由于再也忍耐不住,精液从爱妃娜嘴里溢出来,使得她脸颊下颚沾满精液。

  「呜呜……」

  虽然流着眼泪,但爱妃娜在巴伊斯将肉棒抽出来前,依旧得将它含在嘴里。

  「变厉害了嘛!」

  即使被夸奖,爱妃娜心里可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只是终于卸下了一口气,
心情显然轻松许多。她用纸擦拭着嘴唇,下床更衣。

  「今天还没结束喔!」

  「咦?」

  「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地调教你吗?你过来躺在这地方!」

  「怎么……」

  「今天为你准备了有趣的东西!」

  爱妃娜心里已经有数了,当这个男人面露着诡异神情,嘴里说着什么有趣的
东西时。真希望邦迪欧斯王能早点来。这样不管是自己也好、人民也好,都能从
那道「法令」早日解脱,再也不会出现什么替男人服侍这种事了。

  然而,爱妃娜只是不动声色且默默地在床上俯着身体。巴伊斯一边奸笑,一
边将爱妃娜的大腿往左右两边拉开。

  「屁股抬起来就好,让我看见你下面的穴!」

  爱妃娜咬着嘴唇,将羽毛枕抱在胸前,照着巴伊斯所说的做。

  「很好。刚才黏答答的汁液还在。那么,我直接用这根粗家伙吧!」

  「啊……」

  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巴伊斯,爱妃娜发出尖叫声。巴伊斯手中拿着一个类似男
性阳具的东西。该不会要用那个吧?

  「用这个东西,我就能在旁边好好欣赏,看你如何夹住男人的那根东西?」

  「不要啊!」

  爱妃娜打算逃离,但却给巴伊斯抓着。

  「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要啊……啊……嗯……嗯……」

  那东西毕竟与有血有肉的真品不同,让人有股压迫感,且又冷又硬。巴伊斯
直接将那东西插入爱妃娜下体。

  「将那地方撑开来好好地瞧一瞧。不过这根家伙比我的还大,说老实话,还
真怕养坏了你的胃口!」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那根冷冰冰的东西插了进去。

  「哇啊啊!好痛……」

  爱妃娜颤动着腰,为初次的这种感觉落下泪。

  「我要开始啰……呵呵,下面的唇吸得好紧,还流出口水来!」

  「啊……嗯……」

  巴伊斯反覆插拔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传到了爱妃娜耳朵。那东西前端部
份插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戳到了令爱妃娜为之疯狂的点。这并非男性身上的东
西,只是普通的道具而已,爱妃娜反应相当大,将那东西夹得紧紧的。若是这时
候乳房也被攻击的话,爱妃娜定会支撑不住。

  「你好像对这种东西颇有感觉的嘛。那试试看这个!」

  「呜呜?啊、不要……」

  巴伊斯一下子将爱妃娜的屁股剥开。不用看也知道巴伊斯想干嘛。满是蜜汁
的私处,感觉又有另一根东西在蠢蠢欲动着。巴伊斯原来是打算将它沾湿,之后
插入爱妃娜的肛门里。

  前面还插着一根,后面又有一根即将插进去。爱妃娜痛苦地喘着息,感觉前
面、后面好像通连成一条线。在身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二者相触,爱妃
娜感觉就像是被电了一下。

  「你这样子看起来不错哦!没想到那位高贵的爱妃娜公主,体内的两个洞竟
都被插着!」

  「啊!啊呜!」

  巴伊斯同时动作着那两根东西,在爱妃娜的体内搅动。身体同时被两根假阳
具入侵,爱妃娜不禁目眩神驰而意识模糊。但下体洞口彷若活的生物般不停地蠕
动。

  「同时插着两根,一定很舒服吧!」

  「嗯……啊啊……」

  已经麻痹了。不过那样子连续不停地抽动,也许真的很舒服。爱妃娜意识模
糊地听着巴伊斯说话。

  「记住这种感觉。你是那种只要是男人性器形状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紧紧
夹住的女人!」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畔轻声说道,动起了假阳具。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啊……啊呜……呜……」

  肛门怎、怎么如此地舒服……骗人!这不是真的!

  「感觉不错吧?似乎用假阳具也会有高潮的样子!」

  爱妃娜用剩下不多的理性拚命地否认。然而,她的头却不争气地点点头,屁
股也开始摇晃,如同向人乞求般的姿态。

  「好,让我来好好地开发你淫乱的本性!」

  「呜啊……」

  巴伊斯一边驱使着假阳具,一边用手指戳压爱妃娜的阴蒂。爱妃娜脑子里已
经不存在理性这二字了,她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腰,下体紧夹住假阳具,沉溺在一
片快乐之中。她完全不晓得何时会达高潮、何时会结束,只是在这个甜美的世界
里,愉悦地持续呻吟着。

  晚风轻抚着湖面,映在湖面上的明月随风而摇曳着。

  残存在体内的欲望,是否会随着风而飘散。

  巴伊斯独自走出阳台,弹奏竖琴。瓜鲁德兰自古流传下来的曲子旋律虽美,
但总令人听完后有股莫名的感伤,更使夜色显得格外凄凉。

  湖边的街道上,还点着灯火。清楚地看见不晓得哪来士兵或者贵族,正搂着
这国家的女子。就如同先前巴伊斯对爱妃娜所做的完全一样……

  「是谁?」

  巴伊斯停下手指,转头看了一下房间角落。黑暗处出现动静,月光照射下,
只见一撮银色发丝。

  「酷恩……」

  巴伊斯再度奏起琴来,视线又回到夜晚的湖畔。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酷恩低声问道,他走向巴伊斯,脚底只发出了些微声响。

  「这么地粗心大意!不怕被暗杀吗?」

  「……」

  手指停下动作。但巴伊斯视线仍不往酷恩方向瞧。

  「你不妨试看看?」

  当察觉到房间里有人时不,正确地说起来,应是初次见到这男人时,巴伊斯
就感受到来自他的一股杀气。现在确实是个暗杀的好时机。巴伊斯身旁置着一把
剑,而酷恩也将剑配在腰际上。若是使右眼的力量,酷恩还略胜巴伊斯一筹。

  巴伊斯一直在等待时机。但酷恩却也始终不拔剑。

  「想杀我就尽管来吧。用不着任何理由。相信外头怨恨我的人,怎么数也数
不清!」

  「……」

  「但酷恩我想问你,杀了我之后,你会得到什么好处?」

  酷恩沉默不语,只是肩头颤了一下。

  「我并非在向你求饶。只是我怀疑烂命一条,值得让你亲自动手吗?」

  「……」

  「而且……纵使杀了我,你也无法挽回你已失去的东西!」

  是没错。就算我杀了这家伙,也换不回那女人的生命……

  「不像你说的话!」

  脱口而出这句话后,酷恩只是漠然站在一旁,杀气已从他的身上消散。

  「呵。是吗?你对我了解有多深!」巴伊斯苦笑,又开始弹起了他的竖琴。
风一吹,只见巴伊斯一头黑发与酷恩的银色发丝在空中飘逸着。

  「这个国家的夜景可真美!」

  「嗯!」

  酷恩眺望黑夜中的湖畔与街道后,同意似地点点头。

  「你知道吗?虽然我只住在邻国,但我一直很讨厌来这个国家!」

  「为什么?」

  「我们瓜鲁德兰的先王与酷恩王子,有一次在拜访完这个国家的归途时,遇
到事故而丧生!」

  「……」

  弹奏竖琴的空档,巴伊斯忆起一些往事,断续将这些事说出口。

  酷恩王子虽是自己堂兄,但我一直当他有如自己亲哥哥般。剑法的基础就是
从他那里学来的。记得小时候常与他练习对打,但由于当时自己还只是个小鬼,
因而总敌不过他。那时,我总梦想着有一天剑法能与他势均力敌……而且,我的
愿望就是当他的骑士,替他守护疆土。

  某日,酷恩王子春风满面地出了国。他说他将要跟邻国的一名公主结婚,看
他一脸害羞的模样,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但是,自那次去了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

  「那次到底是不是事故也不得而知,只是让人觉得疑点重重!」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野心勃勃的弟弟邦迪欧斯,刻意设下圈套来谋杀自己忠厚
老实的哥哥卡尔迪欧斯,按照父亲的性格,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

  酷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巴伊斯旁边默默地听着。

  巴伊斯并没接着说下去,只是又安静地弹起他的竖琴。同时,在他脑海里,
清晰地浮现起当时的影像。

  (巴伊斯。剑术老师再等不到你的话,就要走了哦。)

  一对蓝色清澈的眼眸盯着巴伊斯的脸,眼神中似乎显得有点担心,但看起来
意志颇为坚定。白色肌肤、黑色头发,她是瓜鲁德兰境内数一数二的美女——马
娜。自从酷恩王子离开后,巴伊斯荒废剑术、甚至整个人开始堕落沉沦。那时候
还好有当时任家教的马娜在旁抚慰着他,使他从痛苦重新站了起来。

  (也好。都已经这样了,还学什么剑!)

  (是没错。失去了酷恩王子这位良师益友,我晓得你很难过。但,你以前不
是嘴里老说着,总有一天,剑术一定要达到和他并驾齐驱的程度?为了迎接那天
的到来,你不觉得该振奋自己、使自己更上一层楼吗?)

  (相信酷恩王子也一定会在某处默默守护着你。)

  (对不对……巴伊斯。)

  虽然身份为巴伊斯的家教老师,但马娜就好像他的姊姊一样,不过每当直呼
他名字时,自己感到挺别扭的。因为一旦叫他叫得太亲密,碰到要责骂他的场合
时,反而没有当老师的威严。

  (知道了。)

  马娜温柔地露着微笑,目送着巴伊斯心不甘情不愿地前往剑技场。

  然而,我右眼已经见到那时的影像。有时右眼会刺痛一下,这代表着那天已
经近了。红色的影像……哭泣的马娜……我……

  「酷恩!」

  巴伊斯忽然间回到了现实,往站在身旁的酷恩望过去。

  「简单一句话——我不喜欢我父王!」

  巴伊斯看着酷恩的单只眼睛说道,那眼睛里头,让人解读不出任何的情感。
酷恩沉默地背着巴伊斯离去。

  等酷恩完全消失后,黑暗中似乎又有人出现。

  「是你啊。果然你在这地方!」

  巴伊斯单边脸颊浮起笑容。

  (这样好吗?说了那些话……)

  在黑暗中瞧不见那个人的真正模样,只是在微弱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一个女
人轮廓的黑影。

  「你似乎很在意那个男的!」

  (菲尔义勇军中,据闻有一位跛着脚的使剑能手……最后让他给逃了。)

  「呵,是这样子的啊!」

  (听说那男的是一头黑发……头发颜色可能也变了。)

  「或许吧!」

  巴伊斯点点头。黑影说完话后,不久也消失了。

  剩下独自一个人,巴伊斯什么也不想,继续尽情地弹奏他的竖琴。

  此时。

  「啊啊……啊、啊啊、啊!」

  在瓜鲁德兰皇宫深处的邦迪欧斯王的寝室中,王妃马娜被国王搂着,口里正
喘着息。及腰的黑色长发,更是衬托出她白里透红的鲜艳肌肤。她发丝全散开,
细腰及丰胸上下地摇晃不止。

  「嘿嘿嘿……又有感觉了!开始要变紧了……」

  邦迪欧斯那根粗黑的东西,往开着大腿的马娜中心点粗暴地反覆进出。国王
曾一度释放出精液,从马娜那里溢了出来。但国王仍精力旺盛,不停地往王妃体
内进出,每当结合处动作时,总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听到了没?你下面发出的声音!」

  「啊啊……是……听到了……被陛下的那根粗东西插入,感觉很舒服,那声
音是在表达欢迎之意……」

  如此淫荡的字句,从马娜口中清楚地说出。回想起来,从五年前初次被国王
侵犯的「那日」起,之后常常就会被命令这样子。刚开始时,觉得羞耻,还边哭
着才将这些话勉强地挤出口。

  但现在对这些国王想听到的话,自己自然而然地就会脱口而出。马娜虽然感
到有点悲哀,但毕竟自己官能需求高涨,也是必须承认的事实。

  「好,腿再开大一点!」

  「啊!」

  国王抱着马娜的大腿,将它往两侧开到极限。之前塞不进去的国王的那根东
西,一鼓作气地往里头插入。

  「啊……呜……」

  「本王明白了、本王明白了……如此地紧绷……定是你的腹部希望有个小孩
……别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你内心像一只母狗一样,想要个小孩想个
不得了……」

  摇晃着且身体被插入,从她眼眶溢出了泪水。马娜曾生过一个小孩,被取名
为莱尔斯。这名小王子性格与马娜极相似,待人亲切且温柔,因而很受马娜的疼
爱。

  然而……

  「三天后即出发往菲尔!」

  突然,国王腰部的动作停止,但双手仍紧抓住马娜乳房。即使生过小孩,但
或许是夜夜享鱼水之欢缘故,马娜乳房仍保有原先的形状及一定的弹性。

  国王喜欢让马娜在众目睽睽下裸着身体,才大白天的,就使她穿着强调乳沟
及乳房形状的衣服,而裙子也短短的,大腿一打开,重要部位就会曝了光。更进
一步将她的衣着服饰全决定为黑色,只为了突显她肤色的白。因而人们称马娜为
「黑衣王妃」时,即暗讽她是国王最爱的娼妇。

  但,原本的意思并非如此。

  「黑衣王妃要去菲尔……呵呵呵……」

  国王干笑个几声,更加用力地拧着马娜的乳房。

  「啊、嗯……」

  马娜虚弱地晃着头。国王又慢慢地开始使起他的腰劲。

  「就快可以见到那小子……巴伊斯!」

  「……」

  「你也很期待吧!」

  「啊……」

  因国王的动作,马娜身体弹起,像是被电到般的反应。

  「久别重逢必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晓得那小子能不能满足你!」

  「啊……啊……就是这样……啊……」

  马娜脸上快哭出来的表情,头又开始摇晃。

  「喔喔,夹得更紧啰!是不是一想起他的脸,不知不觉的又亢奋起来了?呵
呵……哈哈哈……」

  国王动作愈来愈激烈,在马娜体内搞得天翻地覆。丰满的乳房上下地摇晃,
勃起变尖的乳头小小地颤抖着,她的私处紧夹着国王那根粗东西,浓稠的精液自
接合处溢出。白皙的肌肤,特别是乳房一带出现红潮,嘴唇也喘着急促的气息。
马娜非常明显地达到了高潮。

  「陛下……我、我已经……啊啊……」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一想到我那个不成材的儿子,你就不由得兴奋
起来了!」

  「没有……啊啊……啊……」

  自马娜的脸颊落下了几滴泪水。她湿润的眼睛只是望着远方。

  「高潮了吗?你这只淫乱的母狗还想要吗?」

  「是……啊啊……高潮了……陛下请赐给我精液……不行了、啊、已经到了
……呜呜!」

  马娜身体大大地弹跳了一下。乳头朝着天花板,屁股的肉绷得紧紧的,而手
脚姿势并非很得体,只是一副很满足的姿态。

  「啊啊……」

  抱起全身呈虚脱状态马娜的腰,国王露出残酷的笑容。

  「真想早点去菲尔……在那小子管理的土地上,上了我们的黑衣王妃,感觉
一定很棒!」

  马娜什么话也没说。

  蓝色的眼睛令人感觉意味深远,彷佛在寻求已失去的什么东西似的。

  黑衣王妃。

  每当邦迪欧斯王带着王妃出巡时,所及之处皆尸首遍地、哀嚎四起,整个街
头彷佛被一片黑色恐怖所笼罩。

  如同丧服般唤来死亡的黑衣,因而被人们如此称之。


             第五章  深渊

  (啊啊……呜……啊啊、啊……)

  一边痛苦地喘着息,马娜哭得是泣不成声。

  红色的影像。巴伊斯右眼初次见到未来的情景。

  (巴伊斯,给我睁大眼睛瞧!这是我新的妃子,也就是你的母亲大人。)

  全身赤裸裸、双脚被拉开,国王的那根由后方插入,马娜的身体上上下下地
摇晃。马娜下体流着血,一根粗黑的肉棒在里头进进出出。邦迪欧斯王刻意将他
与马娜的结合处显露给巴伊斯瞧。同样为红色眼睛,证实国王与巴伊斯身上确实
流着相同的血液,只是国王的眼睛较为混浊、不带光泽。

  (你知道了吧!这就是王者的姿态!力量由神所赋予,想杀谁就杀谁,想上
谁就上谁,这就是王者之道……)

  「够了……哇啊啊……哇啊啊啊!」

  一醒来,发现全身是汗。巴伊斯起身倒杯水,一口将它喝光。他感到有些疲
惫,叹了口气。

  做了一个讨厌的梦。有好一阵子没梦见「那天」的影像了……真的是不想再
做这个梦了。

  父王——会不会是因为邦迪欧斯王今天即将出发来这里的缘故?

  算了,不想这个了。头左右地晃了一下,巴伊斯叹了一口长气后,将视线投
向窗外。黎明的天空呈淡蓝色。马娜的眼晴,就跟此时天空一样颜色。

  「嗯!」

  巴伊斯伸了个大懒腰。不久,旭日东升。今天天气应该会不错吧。巴伊斯走
下床,站在窗边,早晨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好、就这样!」

  巴伊斯决定改变今日的行程。

  剑技场传来铿铿锵锵金属撞击的声响。

  「对、就是那里!酷恩!啊,小心拉斯他那招!」

  「外面的吵死了……哇啊!」

  当拉斯眼睛一分心,酷恩瞬间朝他一剑刺过去。锵的一声,拉斯手上的练习
用剑脱手落地。而酷恩剑的尖端抵着他喉咙。

  「胜负已分。若是真剑的话,拉斯现在早已经去见阎王了。结局拉斯零胜七
败,只能用个惨字来形容!」

  「好说、好说。与你的零胜十六败比起来,小弟还只算是小巫见大巫!不是
吗?哈登!」

  「你说什么!」

  「唷,挺热闹的嘛!」

  巴伊斯出声问候大家,哈登、拉斯及酷恩等五只眼睛一齐向他望去。另外,
站在墙边戴着面具的兹,也向巴伊斯行礼。

  「你们这几个怎么还是一样胜不过酷恩!」

  「这个嘛,是这家伙太强了!」

  「是啊、是啊……才正准备要抽剑,没想到他人像风一样,咻的一下子就站
在我面前了……」

  乍看下,只见拉斯肩膀上上下下地仍喘息个不停;但相反地,酷恩却是一点
儿也没有呼吸杂乱的现象,若无其事地将剑提在手上。

  「兹或许可以与酷恩拚斗一下……不过,我想他是不会有兴趣的!」

  哈登往墙边的兹望去。兹依然如同静物般,维持着不动。

  「还有……对了!还有殿下!殿下的话,一定会赢的!」

  拉斯一脸诚挚地看着巴伊斯。

  「但是,我们酷恩说不定会大爆冷门也说不定哦!」

  被哈登给吐槽,拉斯怒不可遏地立即回应。

  「别傻了!殿下一定会赢!要不然来赌看看?」

  「好,赌就赌!谁怕谁啊!」

  「你们这几个,竟然赌博赌到我这个王子身上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巴伊斯口是心非地责备着,但其实他本来就打算来这里好好地流个汗运动一
下的,所以,与酷恩对打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酷恩身上


  「是不要紧……不过,现在这时间王子不是有会议要开?」

  被说到了痛处,巴伊斯摇着头说道:「比起那无聊的会议,与你对打比较好
玩!」

  巴伊斯从拉斯那里借来一把练习剑,对着酷恩架起了战斗姿势。视线相交,
酷恩也随即摆出战斗姿势,防守上不漏任何缝隙。此时巴伊斯内心充满着期待。

  他感觉好久没遇到这种能让自己将所有事情抛诸脑后,只单纯享受着对战乐
趣的对手。

  「开始!」

  在拉斯的手势下,二人开始交战。巴伊斯挥剑的力道相当强劲。酷恩只是藉
力使力地化解掉。酷恩往后退一步,巴伊斯趁机顺势而上,没想到酷恩却抓住巴
伊斯防守漏洞,闪电速度地一剑朝他刺过去。

  「我们老是败在他那一招!」

  「但不愧是殿下,竟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躲过去!」

  巴伊斯再度对酷恩展开攻势。但酷恩仍然轻易地躲过。假使巴伊斯使出右眼
的能力,或许也能轻松读出闪躲的方向,但他不这么做,只是纯粹享受战斗的乐
趣。就好像少年时的自己,不顾一切地向酷恩王子扑过去的那种感觉……

  锵!

  正当巴伊斯踌躇不定的瞬间,酷恩一剑刺来。糟糕!巴伊斯急忙变招抵挡。
刹那间,巴伊斯脑海里闪过一些往事,突然觉得眼前对手的剑法、招数有种熟悉
的感觉,因而大吃一惊。刚才那招……这家伙到底是?

  「巴伊斯殿下!原来您在这个地方啊!」

  此时,剑技场突然冒出人声,声音宏亮得足以令人吓一大跳。巴伊斯、酷恩
皆停下手中的剑,转头往声音方向看过去。那斯达斯表情明显不快,他瞧着巴伊
斯。

  「罗杰卿自早上就一直在找殿下!臣刚才还见到他急得头上冒着白烟,在走
廊上来回地走来走去!」

  巴伊斯拍了一下那斯达斯肩膀后,与他擦肩而过,最后是大步地逃离现场。

  「咦!殿下您这样会让臣很困扰!殿下、等等我啊!殿下、殿下!」

  那斯达斯一阵慌张,然而巴伊斯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在离开时,又回头望了
酷恩一眼。

  「刚才真是愉快!酷恩,下次我们再来打个痛快!就这么约定啰!」

  「喔!」

  酷恩感觉好像稍微笑了一下,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城堡的庭园里面,有棵被称作「菲兰大树」的巨大树木。

  依照书上的资料显示,这棵巨树早在菲兰城建立以前,就已经存在许久。自
古以来,一直被人们奉为神木来祭祀,现仍枝叶繁盛地持续生长。另外,它也是
菲尔大公国的历史与发展象征,所以十分受到人民的喜爱。

  此时,爱妃娜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这棵树下。枝叶缝隙间射下来的阳光,照
得爱妃娜的白色长裙十分耀眼。湛蓝的天空、绿叶茂盛的大树,枝叶随风摇曳。

  唯有这地方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自从与酷恩王子订下婚约那刻开始……

  十年前。爱妃娜也是一个人在树下。这天,邻国的酷恩王子要来和爱妃娜提
亲。性格非常怕生的爱妃娜,由于害怕与未曾谋面的王子面对面地接触,于是,
自个儿便跑出城堡躲藏起来。

  不久,有一位黑色头发、身材高瘦的青年走近,对着爱妃娜微笑。

  「你好!」

  他温柔的声音、和蔼的笑容,似乎化解了爱妃娜忐忑不安的心情。令人感到
不可思议的是,这位青年的单只眼睛竟为红色。

  「你是爱妃娜公主是吗?在下是瓜鲁德兰的酷恩。我为您带来一份礼物!」

  说着,他便将一只金色的戒指套在爱妃娜小小的手指头上。

  「哇啊……好漂亮……」

  「你终于笑了!」

  酷恩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爱妃娜的脸颊。她脸颊不禁发热起来。对于当时年纪
尚小的爱妃娜来说,当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子。

  「我明天要回国了……但我会找一天来迎接你回去的!」

  那时若你因悲伤而哭泣不止的话,我会让你开心得笑出来的。

  「那么……假使我是笑着的话呢?」

  「哈哈哈!」

  我会让你笑得更开心。就这么约定了。

  虽然这个约定始终没被实践,但那日酷恩王子为爱妃娜套上的金戒指,现在
依然在她手上。当被巴伊斯王子抱住亲热时,爱妃娜才悄悄地将它拔起来……

  「那是酷恩王子给的!」

  忽然从后面传出声音,爱妃娜吓一跳赶紧握住手中的戒指。

  「是十年前的订婚戒指吧!」

  不晓得从哪时候开始,巴伊斯就站在树下,背贴靠着树干而立。

  爱妃娜背部冒出一身冷汗。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得了你的身体,并不代表连你的心也得到!」

  巴伊斯嘴里一面说着生活无趣,在爱妃娜旁边坐下后,一头往她大腿上躺。

  「啊……不要这样!」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只是躺在你腿上而已嘛!怎么才这
样就害臊了!」

  「这也算是服侍的一种吗?」

  「随你怎么想!」

  巴伊斯撒娇似地头在爱妃娜大腿上钻来钻去的,且嘴里直喊着好舒服。对于
巴伊斯这种像极小孩子般的行为,爱妃娜只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却也无法生出
气来,只是默默地放任他。

  树梢上传来小鸟的鸣叫声。不可思议地,爱妃娜内心显得格外的平静。

  「如同谎言般的和平!」

  巴伊斯说出了爱妃娜现在正在想的事。

  「或者可以说成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什么意思?」

  「我父王今天出发了,快则十日、最慢半个月后会抵达菲尔!」

  「我也听说了。但是……」

  爱妃娜内心惴惴不安。到底国王来了后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应该不只是「法
令」被废除掉而已吧?

  「但是……再怎么恐怖,毕竟也是个堂堂的瓜鲁德兰国王,应不致于会乱杀
无辜才是!」

  「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是那种武力胜过一切的人。」

  巴伊斯立即回应,使得爱妃娜顿时语塞。她觉得自己实在很可悲,虽然心里
不怎么认同他,却也不敢出声反对,最后还是附和地点点头。

  「你们既然有改变整个国家的力量,那为什么不往正确的方向走。邦迪欧斯
王如此……你也是……」

  「正确的方向?什么是正确的方向?」

  「即社会安定和平,人人充满着欢笑……」

  「哼、可笑!」

  巴伊斯又再次地打断爱妃娜的话。爱妃娜话被打断后,终于气得脸色发青,
声音微微颤抖。

  「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吗?你怎么如此地……」

  爱妃娜泪流不止。比起之前所受的委屈,刚才的对话更令她难受。先前酷恩
王子温柔的笑容、甜蜜的约定,全从她脑子里消失殆尽。

  「爱妃娜!」

  巴伊斯用极平静的声音说道:「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最后也只
不过满足了你自己。因为若别人开心,你也一样跟着开心;若别人笑了出来,你
也跟着一起笑。充其量,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

  「……」

  「活着的时候,为自己而活;到死的时候,无愧于自己。所有痛苦、快乐都
由自己来承担,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

  「……」

  「你要的或许是人们无忧无虑的笑容。但这不是我要的——实在很抱歉!」

  「嗯……」

  爱妃娜答不出话来,只是摇头内心否认着,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
开了口。

  「你……错了……错……呜……呜呜……」

  泪珠滴落在巴伊斯的脸颊上。

  「爱妃娜!」

  巴伊斯含情脉脉地对着爱妃娜说道:「假使现在我在这里对着你发誓。『我
将成为一个爱好和平、为人类祈求幸福,且善良又诚实的人』,你会爱我吗?」

  巴伊斯细长的手指,轻轻拭去爱妃娜脸上的泪水。爱妃娜不禁脸颊发烫,说
起话来吞吞吐吐。

  「我、我……」

  暗紫色与红色的一双眼睛凝视着爱妃娜。

  「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爱上你,但至少我会将你当成一个可以去爱的对象!」

  「原来如此!」

  眼神稍微转为柔和些。

  「但是,爱妃娜。我这个人啊!」

  于是,巴伊斯缓缓起身,将斗篷下摆轻轻拨开。

  「与其伪装起自己来被人爱……」

  我倒宁可选择真实的自己而被人憎恨。

  话说到一半突然断掉,巴伊斯恢复了他瓜鲁德兰王子的锐利眼神。

  前庭忽然闪出一个人影。

  「糟糕!从刚才我就一直在躲那个啰嗦的老头子!」

  罗杰一来,你就告诉他我死了。巴伊斯如此交待爱妃娜后,拔腿往庭园内侧
街去。离开时,还回头看了一下爱妃娜:「躺在你腿上很舒服喔。或许比抱你的
感觉更棒也说不定……哈哈哈!」

  真搞不清楚这个人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爱妃娜叹口气目送他离
去。

  她转过身发现走近眼前的这个人,竟让自己心跳突然加速。他并不是罗杰。
而明明发色、发型都不一样……为什么和十年前的酷恩王子影像重叠在一块?

  「我还以为巴伊斯王子在这里!」

  对方说了话,爱妃娜更是紧张。像这样和酷恩面对面,而且只有两个人的情
况,对爱妃娜而言还是头一遭。

  「您在找王子吗?」

  「黑骑士团的那斯达斯说,为惩罚我在练习赛时差点伤了王子,因此罚我将
王子找回去!」

  虽说如此,酷恩看起来不像是很认真在寻找的样子,让人感觉他只是随意看
看,交差了事罢了。

  「等等!我……」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发出声音,爱妃娜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说,急中生智,
她将手打开,把金戒指展示给酷恩,说:「嗯,这、这只戒指您有印象吗……」
然而,酷恩直截了当地摇摇头。

  「这样啊……」

  爱妃娜再度将戒指紧握住,只觉得刚才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要来我们菲尔大公国?」

  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干嘛?爱妃娜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如此一来,我们国家不晓得会变得如何?还听说巴伊斯王子的「法今」,
也会因此而失效!」

  国家变得如何……酷恩小小声地重复这句话,眼睛没看着爱妃娜继续说道:
「也许会恢复成战败国的原貌!」

  「原貌?」

  「邦迪欧斯王来了后,「法令」消失,正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的统治也到此告
一段落。总而言之,服侍制度被取消后,王子规定的一些禁令也会跟着消失!」

  「啊……」

  巴伊斯自入侵菲尔大公国后,严禁士兵进行任何掠夺行为。同时,「法令」
上也明文规定,不允许杀害女人,违者重罚。凡尽服侍义务者,其性命及生活皆
受到保障。或许在这个法令下所受的冲击太大,因而忘记了战败国的「原貌」!

  「我是不太清楚邦迪欧斯王的统治手段。但,我从街上人们口中听到了一些
有关他的事……例如,被他征服的街道,其中只要有一个人不服从他,他便放火
烧了整条街,边欣赏着烧成一团火球的人们,一手搂着王妃饮酒欢宴。所以,我
不认为这样的人来了之后,会禁止士兵掠夺、滥杀无辜!」

  「……」

  「到那时候,社会有可能会乱成一团、动荡不安,士兵们脱序、疯狂地四处
流窜,抢夺人民财物、侵犯良家妇女、杀害善良百姓……这些我是知道的!」

  原本只用淡淡口吻述说的酷恩,此刻声音明显地抖颤着。爱妃娜同时感受到
一股极深的怒气与幽怨的哀伤。终于,爱妃娜总算能理解人们心里到底在不安些
什么东西,及那时巴伊斯所言的「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句话的涵意了——自己不
由得也开始害怕。

  怎么办,大街小巷成了一片火海、百姓被屠杀,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请帮帮我啊,酷恩王子。

  爱妃娜闭目紧握住金戒指,在心中呼唤着自己心上人的名字。

  「订婚戒指?」

  「您果然知道的!」

  「没有,你也晓得街上八卦消息特别多。不小心听来的!」

  「是这样啊……」

  爱妃娜做出将手贴近唇边的动作,轻轻地吻了一下手中的戒指。

  「已经是死去的人了……最好将他给忘了!」

  「什……」

  爱妃娜蓦然回头瞪着酷恩。

  「为什么!你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我现在已经是国破家亡的人了,仅能靠着
这些快乐的回忆来慰藉自己,难道我这样做不对吗!为什么巴伊斯王子这样说,
连你也这样说我……我……」

  如同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情绪涌上爱妃娜心头,之后爱妃娜以泪水替代了
言语。酷恩对她说声抱歉之类的话。但爱妃娜什么都不想听,将自己耳朵塞住。

  酷恩站在原地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背对着爱妃娜选择了沉默离开。

  爱妃娜一直哭得不停。

  为什么会变这样子呢?为什么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知道国王来所代表的意义后,爱妃娜的希望全落了空。另外,连回忆心上人
的权利也被人剥夺时,爱妃娜已经一无所有。

  不管怎样都随便了……

  醒觉自己正腐化的那颗心,里头好像有什么种子冒出芽来。究竟是什么东西
呢?是什么时候播下的种子呢?反正都无所谓了。像这样子,心被那株芽夺走养
份,被根茎给缠绕,就算是枯萎掉也罢了。

  那天晚上,爱妃娜被巴伊斯用马车给带上街,她并没什么抵抗。酷恩一同搭
上马车充当保镳,他既不觉得难为情也没感到什么不满。

  马车在帐棚搭成的小屋后侧停下来,爱妃娜些微感到不安。

  「这里是……」

  「剧场。专门为男性客人表演的剧场!」

  一名胖得跟哈登不分上下的秃头男子,笑容谄媚地接近巴伊斯。

  「欢迎、欢迎!我是剧场的老板哥鲁鼻诺。平常总是受到巴帝沙大臣阁下的
照顾,小的真是感激不尽。喔!这位就是传闻中的『公主』啊!太令人惊讶了!
真的和爱妃娜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名说话古怪的哥鲁鼻诺,正用他的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瞪着爱妃娜。长得一
模一样?不会吧,我就是本尊啊……

  「看那里。这就是今晚的压轴好戏!」

  巴伊斯低声对爱妃娜说,同时用手指着舞台后方的大广告板。

  「神似爱妃娜公主!今晚邀各位共同探寻艾妃娜公主的秘密花园!」

  「什么……」

  名字仅有一字之差,爱妃娜楞住原地说不出话来。

  「明白了吗?今晚你是主角,由你上场表演。观众都是一些没钱买女人的下
等兵士,或是一些没职业的游民。你要在他们面前裸着身体跳舞来娱乐他们!」

  「怎、怎么这样……」

  「只听说有长得很像爱妃娜公主的裸女要来,剧场似乎已经全客满,产生了
一票难求的现象。但任谁都很难相信,眼前这位艾妃娜公主,竟然就是我们正牌
的爱妃娜公主。也只有你、我以及酷恩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很有趣吧?巴伊斯笑了笑。爱妃娜只是沉默不语,神情悲伤地低着头。

  不管自己再怎么讨厌、再怎么羞耻的事,只要是巴伊斯下的命令,爱记娜就
算是不愿意也得照做。

  「各位观众!让你们久等了。接下来表演的,是我们艾妃娜公主!」

  台上主持人用高亢嘹亮的声音介绍后,台下随即传出男性们的低沉欢呼声。
爱妃娜害怕得膝盖直抖个不停。咚咚地大鼓鸣,场内灯全熄灭,现在一片漆黑。
爱妃娜从哥鲁鼻诺那里听来,这就是出场的信号。

  虽然脚一直抖个不停,但是爱妃娜还是得硬着头皮走到一片漆黑的舞台正中
央。直到铜钹一声响,舞台才又恢复了明亮。

  「喔喔喔!」

  「喂喂,真得很像耶!」

  「哥鲁鼻诺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姑娘,还真会找咧……实在是真假
难分!」当爱妃娜被灯光照到的一瞬间,现场欢声震耳欲聋,众人为之疯狂。屋
内满是观众,闹烘烘的,男人的汗臭味溢满了整间屋子。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集中
在爱妃娜一个人身上。爱妃娜已经不知所措,只好战战兢兢地先向观众行个礼。

  「不错喔!」

  「快脱!」

  爱妃娜身上披着只见得着脸部的斗篷。先让人见到脸,然后才一件件地慢慢
脱,以炒热气氛,这是巴伊斯的指示。咚咚咚!鼓声再度地响起,从背后的布幕
忽然伸出一只套着黑手套的手,当铜钹鸣起一声短响的同时,那只手突然将爱妃
娜的斗篷给扯开。

  「啊啊……」

  爱妃娜脸颊发烫害羞地低下头。

  「哇塞!」

  「好大!胸部好大!」

  「怎么大成这样子?」

  「呜……」

  斗篷内的礼服,胸部被刨两个大洞,乳房全露出来。此外,裙子前面也被开
一条裂缝,往左右一掀,隐私部位全都会被人看光光。恐怕这也是特别针对这个
目的设计的吧!

  「这么巨大的乳房还能维持这种形状,可能经常捏挤训练吧!」

  「而且乳头已经勃起了耶!由此可见她相当的淫荡!」

  自己的乳房被男人们当众讨论,爱妃娜羞得弯腰不敢抬头见人。但背后那只
黑手将爱妃娜双手往后头一抓,使她的背挺直。

  「不要!」

  虽然经历一番挣扎,但爱妃娜力气依然不敌那只手。自然地爱妃娜摆出了在
男人面前扩胸的姿势。最前列的男人与她距离非常接近,顺利的话也许可碰到乳
房。因此,好几只手都伸了出来,欢呼声愈来愈大。

  「让我碰!」

  「让我吸你的胸部!公主!」

  乳房众目睽睽地被男人们无礼的视线给强奸了,先是乳头一阵酥麻且变硬,
最后乳晕浮上来,爱妃娜已经无法抑制住自我了。

  陌生的音乐在屋内开始播放。攫住自己手腕的那只黑手也已松开。「跳舞、
跳舞!」台下的人们喧腾哗嚣着,爱妃娜不知道身体该如何摆动。因为宫廷中的
舞会,和这里的音乐节拍根本不同。

  「怎么啦?艾妃娜!」

  「别老站在那里发呆啊!」奚落声此起彼落。爱妃娜左思右想,实在是不知
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只好转过身背对着群众。然而布幕中的黑手又跑了出来,
这次竟动手揉挤爱妃娜的乳房。

  「啊啊!不要!」

  「就是这个!等好久了!」

  「不错!喘得再激烈一点会更好!」

  揉着乳房那只手,用着爱妃娜已熟悉的动作,刺激着爱妃娜感官。先是拧着
乳房,然后用手指全体地按摩揉抚。不断地重复、左右交替揉抚,爱妃娜最后沉
醉在其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嗯……啊……」

  啊,这一定是巴伊斯王子的手。爱妃娜微微闭上眼睛、半开着嘴巴,心里确
信着这件事。这么了解我身体且懂得让我如此舒服的人,除了巴伊斯王子外,我
想不出有其他人。

  爱妃娜不禁从嘴唇呻吟出好几声。那只揉抚着乳房的手,配合着音乐给予爱
妃娜强弱刺激,最后她也随之婆娑起舞。观众席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当爱妃娜
摇摆起身体时,那只黑手立即离开她胸部,轻轻地将她推了出去。

  爱妃娜用着轻盈的脚步,在舞台上开始踏起舞步。她并没有跳舞的自觉,只
是不知不觉的便扭腰摆臀,如此一来,原本疼痛的下腹也得到舒缓,感觉十分舒
服,便这么做。

  每当她转个身子,使得乳房上下摇动时,全场就会充斥着口哨声、欢叫声。
爱妃娜一面感到害羞,但一面心情显然很畅快。她曾经为自己的大胸部而感到很
羞耻。但现在,她最在意的胸部在男人面前全都露了出来,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下面快点露出来给大家看!」

  「对啊、对啊!快打开你那地方给大家瞧嘛!」

  「是不是湿了而不敢让大家看啊?」

  屋内哄堂爆笑。好丢脸!身体忽觉一阵快感,爱妃娜私处蠢蠢欲动。其实早
在登上舞台时,私处就已经渗出汁液来了。裙子底下穿着一条小三角内裤,仅遮
掩住女阴部份,但相信很快地布会变湿而呈透明。若将前面打开,马上会让观众
知道的。

  「打开!打开!」

  但小屋内呐喊「打开、打开」的人们声音源源不绝,其中也夹杂着怒吼声,
看来,爱妃娜是非得将裙子掀开不可了。最后她随着音乐、舞步,将裙子若隐若
现的掀开。每当出现打开动作,淋湿的大腿间总是被风吹得寒冷。

  「喔!看见了!」

  「有没有湿?瞧见那地方的形状没?」

  「喔,棒透了!正中央的那条纵线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湿成这样子还被一群人大眼瞧着,真是太丢脸了……

  一大堆下流、肮脏的臭男人们急促地喘着息,聚在舞台下用一种令人厌恶的
眼光聚精会神地瞧着爱妃娜的重要部位。仅此而已,那地方就受不了刺激,不断
地分泌出汁液来。

  「公主,让我来好好地欣赏一番!」

  「这样子遮遮掩掩的,可是让大爷我的小老弟更受不了!」

  「我已经打完一次枪了!」

  现场一阵爆笑。爱妃娜被底下的观众引导而停下动作,双手将裙子往左右拉
开。在站着的状态下,胸部往上一挺,轻轻地开着双腿,将私处开放给人欣赏。

  「喔喔喔!」

  「好厉害喔!全湿了耶!那里全湿了耶!」

  「还没碰触到就湿成那样子!真不愧是菲尔第一的淫荡公主!」

  众人的欢叫声似乎更刺激了爱妃娜的隐私部份。音乐愈来愈大声,现场盛况
空前。爱妃娜的身体逐渐有虚脱的感觉。

  我……光是被人用眼瞧,就会有感觉。我是菲尔第一的淫荡公主……

  没有错。你非常淫荡,之后你该怎么做知道了吧?

  好像听到了巴伊斯的声音。以往在这个时候,巴伊斯总会对她下指示,会不
会是自己的幻觉。

  我明白了……爱妃娜心里回答着巴伊斯。她直接掀起裙子让人观赏,将系在
腰部上的结打开,脱下那块湿透的布。

  「喔喔喔!」

  现场如痴如醉为之疯狂。爱妃娜也陶醉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不自主身体摇摆
起来,自己彷佛作梦般,走到台前坐下去。音乐顿时停了下来,屋内一片寂静。
原本骚动不安的观众们,只是一直关注着爱妃娜的动向。

  爱妃娜心里忽然变得很空虚,只想赶快完成被人要求的事。她膝盖弯曲后,
用手抱住两膝慢慢地往左右分开。重要部位变得相当的湿润,发出滋滋的声音。

  场内仍鸦雀无声。爱妃娜只听得见慌乱的喘息声与身体相摩擦发出的声响。

  啊啊……

  那地方一直被男人盯着瞧,感觉好像那些男人们随时会忍不住而一涌而上。
爱妃娜陶醉地闭上眼睛。湿热的空气中,混杂着男人的腥臭味。没一会儿,爱妃
娜的乳头、脸、私处,似乎全身都被男人们释放出来的东西给淋浴。

  「嗯……呜、嗯嗯……啊啊、啊啊……呜嗯!」

  现实中尚未被任何人给碰触到,仅有视线就让爱妃娜达到了高潮,边溢着汁
液边颤个不停。

  (这样好吗?自己先离开……)

  「没关系。她回去由酷恩保护,应该没问题!」

  在菲兰城的房间,巴伊斯与那位黑影子的女人说话。

  (真的不后悔?)

  「后悔?」

  (玩弄爱妃娜公主,使她学会这种快乐……等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时,又不
忍见到她如此,而选择了独自离去?)

  「别开玩笑了。我只是看她跳成那副德性,实在是看不下去才离开的!」

  (但,如果爱妃娜公主若是知道你先回去的话,一定会很寂寞!)

  「为什么?」

  (因为她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

  巴伊斯大吃一惊,之后夸张的大笑出声。

  「够了,玩笑也要适可而止。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她心里头只是一心一意
地想着她那个已死去的酷恩王子,不是吗?」

  (……)

  「还是……女人是那种被自己憎恨的人多抱个几次,就会日久生情、由恨转
爱的动物?」

  爱妃娜是这样……马娜也是……

  (不。女人若恨一个人,就算是被多抱几次,充其量只会怨恨增加,是不可
能由恨转爱的。只是……爱妃娜公主她……)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不管是酷恩也好、爱妃娜也好,我有我的作法,你
管太多了!」

  巴伊斯稍微感到厌倦,将残留在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

  黑影子的女人在心底小声向他道歉。忽然,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我相信你。最后你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巴伊斯将那黑影抱过来,抚着她的头发。

  「不管我对你做了什么——也是如此吗?」

  (当然……我的命已经完全地献给了巴伊斯殿下。)

  影子依偎在巴伊斯怀中,且伸手至他下半身。她一手触着巴伊斯的那东西,
并轻轻地使其上半身躺下,然后嘴唇慢慢地靠近。

  (今晚就让我来好好地服侍殿下。)

  女人温暖的舌头与嘴唇,包住巴伊斯那根东西前端。巴伊斯顿时全身无力,
身体依靠在椅背上。

  「嗯。好久没这样了。今晚就让我们忘却一切烦恼、尽情享乐吧!」

  还有,让我睡得沉一些。不要让我再梦到「那天」的影像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4:03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六章  守护

  夜晚、爱妃娜刻意压着脚步声独自一人在走廊上行走。

  只依赖着微弱的月光与小烛台,她一个人造访着未曾来过的地方。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爱妃娜脑袋的理性一边告诉自己快回去,但脚却停不下来。她心中犹豫着,
最后还是到了那间房间。爱妃娜左顾右盼,将手上灯火熄灭后,从钥匙洞偷窥里
头的动静。

  安赤裸着身体,被巴伊斯搂在怀里。

  「呜、殿下……原、原谅我啊……」

  「不行,没照我所说的去做的话,我就无法给你特别的奖赏!」

  「呜呜……但是、但是……」

  巴伊斯坐在床边,将安放在自己膝上从她背后抱住,并使她的腿打开。半悬
空着,身体恰好朝着爱妃娜偷看的门。她未发育成熟乳房呈三角形,且腰围相当
细。年龄应该不是小孩子了,但身材还相当幼小。而且,那部份也……

  认为是羞耻、不可以这样做,所以连自己的那部份都没看过的爱妃娜,见到
安的私处无毛,不由得好奇地观察了起来。

  巴伊斯用细长的手指将那里往两侧剥开,使得里头的肉褶全露了出来。

  「怎么啦?好像开始紧缩了。」

  「呜呜……」

  形状与兰花肥厚的花瓣相似,爱妃娜心想。红色的肉瓣往纵的方向伸展,位
置在中心点稍微上方,膨胀的花瓣将整个缝口团团包住。巴伊斯用手指触着那地
方,边划着小圆圈边给予它刺激。

  「啊、啊……呜……啊啊……」

  被触弄着,安的屁股、脚直颤抖,闭着双目感觉非常舒服似地,敞开的花瓣
不停地溢出透明的蜜汁。爱妃娜看得出神。心里想着:巴伊斯王子之前也常这样
子弄我那地方。我的那个地方也因兴奋而潮湿。

  当许多汁液涌出时,且肛门旁的肉褶及大腿间皆变得湿润,全体变得黏答答
的。安下体现在一定也是像我一样流着汁液,那个地方光泽滑润。

  「有感觉了吗?快出来的样子?」

  「可是……可是……」

  「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这样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安面红耳赤,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安是什么东西从一开始就这样?我是不是
做不到。

  「不管那么多了,快点说吧!」

  巴伊斯捏住膨胀的东西,用指尖来回摩擦、挤压。安口中一边叫着不要,皱
起眉头、脸部狰狞。悬空的膝盖一阵忙乱,动作和小孩子一样。不过话说回来,
身材娇小玲珑的安,被身材高大的巴伊斯抱着时的姿势,就好像父母亲抱住的小
孩般……

  啊。

  才想得正出神时,眼睛瞧了一下地面。赫然发现巴伊斯坐的床前一带,放置
着一个大口径的陶钵。难不成那是……

  「嗯……殿下……殿下……我、我已经……」

  看起来全开的花瓣,正一会儿开、一会儿关地抽动着。

  「该出来了吧?」安表情像是认输般地点了点头。巴伊斯在她耳朵旁低声说
着话,好像在教她一些出来时该注意的事。安又点了头,声音虚弱的开始说话。

  「我是侍女安……被巴伊斯殿下……搓弄那里,感到很舒服。为报答殿下大
恩,请让我表演尿尿。可以吗?殿下!」

  「我允许你、快尿吧!」巴伊斯用手指压住敏感膨胀处,似乎想挡住一样,
刺激出尿口。

  「呜!」

  安身体微微颤抖着,挤出了一滴尿。同时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乳头变尖、
色泽变深。直到安再也忍受不住,被巴伊斯抱着的状态下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

  安虽不好意思地眉头下垂,但也感到无比的舒畅,不顾一切地放尿。爱妃娜
还是头一次看见尿是从哪里出来的。刚开始时,尿朝上射气势如「洪」,但才没
一会儿就垂了下来,落在早就置在地下的钵里头。那果然是给安用的。

  「啊……嗯啊……」

  终于尿如失禁般地从胯下泄出,稍微弄湿了被单。

  尿完后,安筋疲力竭地靠在巴伊斯身上,表情啜泣着。

  「尿出来了!」

  「被人看见尿尿的样子感觉怎样啊?」

  「觉得好羞耻……但这是殿下您的命令……」

  「很好!」

  巴伊斯像是在安抚小孩般抚摸着安的头发,并拿起身边的一块布小心地擦拭
安那个被尿打湿的地方。安好像也稍微感觉到被擦拭,一边用鼻子嗯……嗯……

  地向巴伊斯撒娇。

  安好狡猾!

  爱妃娜感到更加地忌妒。安本来是爱妃娜专属的侍女,现在却被巴伊斯彻底
降伏,实在是很不甘心。老实说,自己也很怀念当初与巴伊斯王子像现在调教安
一般愉快的时候。王子都没有像对待安那样地对我下过这种命令。

  爱妃娜开始幻想自己就是安,也能被巴伊斯抱着尿尿。

  随即,那个地方像是被拧住般瞬间紧缩流出了一些蜜汁。糟糕!现在那个地
方特别容易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内裤弄湿了。爱妃的大腿互相摩擦着。

  「我按照约定,给你奖赏!」

  巴伊斯跳下床,从房间的角落取来一个袋子。

  「你打开看看!」

  「是」

  「啊!这个是……」

  安错愕地望着巴伊斯。里面是一件桃红白相间的洋装,在袖子和裙身部份都
缀满了褶边与缎带。爱妃娜惊呼了一声。她认得那件洋装。

  「这是爱妃娜在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参加庆典特别制作的洋装。后来可能是
因为胸部的地方太紧穿不下,被衣橱的管理人收起来了!」

  仔细一看,巴伊斯除了衣服外,还准备了很多首饰及小皇冠。

  「你也是女人,应该会梦想这样的服饰吧?我有一次看见你在打扫爱妃娜的
房间时,偷偷地将公主的衣服拿到镜子前比对!」

  「啊!巴伊斯主人……我……我……」

  「不准哭!哭脸和公主的衣服不相称。好了,你赶快去试穿让我看看!」

  「是……好的!」

  「不过你不准穿内裤,裙子里面只准穿袜子!」

  「啊!」

  「不这样穿,我特地准备这件衣服给你就没意思了!」

  巴伊斯脸上浮现出一抹仅有半边脸的微笑。安似乎领悟了这意味着什么,露
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随即红着脸点头说:我知道了。

  「穿了这件洋装,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公主。而我就是公主的调教负责人。」

  看着窃笑的巴伊斯,爱妃娜终于明白了巴伊斯打算做什么。突然,有一种诡
异的气氛。

  「穿好了!」

  安不自在地站在巴伊斯面前让他观赏。安穿着洋装虽然有点羞怯,但眼神却
闪耀着快乐的光辉,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洋装的裙摆轻盈地散开,在地板上画出
一个美丽的圆。

  「嗯……公主。其实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但看来比我想像中还要适合您!」

  巴伊斯的语调变得恭敬有礼。

  「啊……没这回事……您过奖了!」

  安手捂着脸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但是,公主,不巧胸前这部份的布看起来实在是很松垮!」

  「唔。」

  「公主身为女性却没有发育好,身为教育负责人的我真是觉得很可惜。接下
来,就让我来指导公主成为一位真正的女性,可以吗?」

  「啊……这个……嗯。」

  安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伊斯。

  「那么,我先告退了!」

  巴伊斯轻松地抱起安,把她夹在腋下,就这样把安抱到床上叫她躺下。面对
不知所措的安,小声说了句失礼了,手随即往裙摆里面伸进去。

  「啊……啊……嗯……」

  安的身体左右扭动着。巴伊斯的手看来正抚摸着那里。

  「公主,您觉得如何呢?」

  「啊……」

  「问您都不回答,这样会不会太坏心了!」

  光是讲话的用词就够让人觉得奇特了,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安在裙子里
的两只脚啪答啪答地摆动,咬着下唇,用着焦急的眼光看着巴伊斯。

  「这样啊。那么,就让我更确实地指导您!」

  巴伊斯把头伸进安的裙子里。巴伊斯拨开安的两只脚,把脸往核心贴近,这
时爱妃娜彻底明白了。

  「啊……嗯……唔……啊!」

  安立即呈现迷茫的表情,闭着眼睛沈醉在巴伊斯带给她的感觉里。这时,一
定是巴伊斯近距离观赏安的那边,同时拨开肉瓣,将舌头伸进里面滑动。粗糙、
柔软却弹性十足的舌头,在底下仔细地舔着,挑逗着敏感的肿胀处……爱妃娜不
断地摩擦着大腿。下意识地把手掌放在胯下,抚慰般地磨蹭着耻丘。

  正统皇族之女,亦即真正的公主,看见被称为公主的冒牌者,那个地方却热
了起来,这应该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但是现在对爱妃娜而言,几乎已经不在意
了。她现在感兴趣的,只有巴伊斯王子接下来要怎样调教自己……之类的事。

  所以她现在很在意:巴伊斯王子是不是比较喜欢安?和像我这种大胸部的女
人比起来,他是不是比较喜欢像小孩身材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现在的我已经是
个娼妇,除了获得王子的宠爱外,我没有其他的生存意义。

  「公主,您觉得如何?」

  裙子里传来巴伊斯不太清楚的声音。啊啊叫着、气息紊乱的安,眼睛半开地
点着头说道:「感觉非常舒服,殿下……」

  「我不是殿下,我是您的教育负责人巴伊斯!」

  巴伊斯顺着裙子往上绕,把头伸出来。安仍然把两脚大大地张开着。在桃红
白相间的可爱洋装底下,那地方全露了出来。此外,那地方黏答答的安看起来像
是个极为淫荡的少女。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的同时,摩擦到原本衣服胸部松垮
的地方,连乳房都露出来了。

  「如果您觉得舒服的话,请您下令巴伊斯让您更舒服!」

  巴伊斯瞄了一眼已露在外面清晰可见的乳头,并用手指掐住它。

  「嗯……啊……」

  因为平躺着,当双手往上伸展时,乳房便扩展开来,安的胸部看起来更加平
坦。但上面的乳晕和乳头却呈三角形,十分坚挺。巴伊斯轻柔地反覆搓揉着,安
便感到非常愉悦,嘴唇像半笑般开启,乞求般地扭动屁股。

  「那么,接下来请公主下令。『用你的东西,让公主更舒服,巴伊斯』!」

  「嗯……是……用那东西……让公主她……变舒服……巴伊斯!」

  「没问题!」

  巴伊斯将衣服脱掉,把自己那根东西掏出来抵着安的入口。

  「对不起,请让我插进去吧!」

  「呜、嗯啊……嗯、嗯……呜……」

  每当巴伊斯腰杆一挺,安身体就会大大地弹起,开启状态的阴唇颤抖着。像
这么窄的地方,竟能挤得进如此粗的东西,安完完全全地接纳巴伊斯。巴伊斯在
上头动作时,安的腰部不知不觉地也配合起来,身体充份地享受着被贯穿而入的
快感。

  巴伊斯抱住安的膝,使其弯曲几乎触至乳房,然后插进去、又抽出来,反覆
进行着,使得安身体大大地摇晃。

  「公主,巴伊斯那根东西感觉如何?」

  「啊……好舒服……感觉很舒服,巴伊斯的那个……嗯!」

  照着人家的话重复说着,好像已成了安的癖好,安嘴里说着尽是一些猥亵的
话。

  虽然乳房只是小小的,但上面的乳头可是摇得相当剧烈。巴伊斯的动作愈来
愈快。最后已经快到射精阶段了。爱妃娜也感觉自己腹中有巴伊斯热热的东西在
动着,情绪愈来愈高涨。

  爱妃娜想像着巴伊斯的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腹部上游移,渐渐得越来越兴奋。

  「安,我想把精液射在你的胸部上,可以吗?」

  「啊……嗯……射吧……」

  好啊,你就让它尽情发泄出来吧!巴伊斯。

  爱妃娜在心里偷偷地这么说着。不知不觉的,爱妃娜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那
个地方,明知这么做是很下流可耻的事,手却怎么也无法移开。

  「啊呼……」

  白色精液将安的身体喷的到处都是。脸上、嘴唇四周,都被咻咻射出来的精
液给覆盖。黏稠的精液顺着浅浅的乳沟流下来。射精完毕,巴伊斯的脸心满意足
的轻轻喘气。爱妃娜身体的疼痛已到达临界点,于是蹑手蹑脚、放轻脚步声离开
那个地方。

  爱妃娜一到房间就马上倒卧在床上。打开胸前的衣物,动作像是要把衣服撕
裂般,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双乳像被解放一样的弹了出来。爱妃娜用两手尽情的
搓揉自己的乳房。

  好像要将无法流出来的乳汁给挤出一般,从乳房的底部开始,慢慢地朝乳头
方向给予刺激,并用指尖将乳头搓成圆圆硬硬的。这个乳头,巴伊斯王子不知舔
过多少次。巴伊斯那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搓弄着从爱妃娜极度暴露的衣服所弹出
的乳房,发出滋滋的声响,一次、又一次。

  「嗯……」

  爱妃娜再也忍不住了,将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有内衣裤全脱了精光。从在暗地
里偷窥的那时候开始,衣服就已经被汗给浸湿。全身衣物脱光后,肌肤接触到空
气,感到十分舒服。爱妃娜尽量的把脚张开,希望全身上下最热的那个地方,藉
由接触空气让它冷却下来。

  突然发出「噗哧」声响。虽然是早就预想到的事,但那个地方的爱液已经流
到大腿,阴唇充血,上方的阴蒂变硬,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爱妃娜将手轻轻的放
到阴蒂上,大腿开始上下颤抖,屁股中的小穴缩了一下。闭上眼睛,爱妃娜一边
回想着刚才的巴伊斯,一边用中指拨开阴唇,由上而下摩擦着阴蒂。
  
  啊啊……好舒服啊……

  举起膝盖,将屁股抬的高高的,两脚像婴儿在被换尿布的时候一样大大的张
开,爱妃娜专注地持续自慰。爱妃娜想起巴伊斯王子第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阴
蒂上的皮肤被撑开,感觉好像快要麻痹的往事。

  距离那时候,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害怕的自己已经很远了。哪像现在,甚至还
会这样自己将皮拨开,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

  单纯阴蒂上的刺激无法满足自己,爱妃娜手指往更深处插入。一下子、一根
手指头插进了满是汁液的地方。手指头轻而易举地没入阴道里。每当进出时,与
里头的肉壁相互地摩擦,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该如何是好,用手指也许无法满足。让王子和安瞧瞧,我受过调教的下体,
也是需要男人那根粗肥的东西的。不仅是前面,连后面的穴也热了起来。

  「……」

  爱妃娜恍惚地半睁着眼,手伸入枕头下探索。拿出了巴伊斯总是在自己身上
使用的那根假阳具。前面的洞用粗的,后面的洞用稍细一点的,两根同时取出。
每一根在使用前,都先夹在大腿间前后摩擦,充份地涂上自己的汁液。然后,抵
着入口处,口中边喘着息,一口气地插入洞穴里。

  「呜……」

  不小心吟叫出声。假阳具也让期待己久的腰部产生了一阵阵地酥麻。从嘴里
又喘口气,这次是将后面的细假阳具慢慢地插进去。现在前后夹着两根假阳具,
当触到最上头的阴蒂

  时,从那里开始到乳头、后脑杓、脚趾头等等,身体各部位产生一种快溶化
掉的感觉,舒服极了。

  「啊……嗯……」

  爱妃娜两脚张得开开,手不停地动,一个人摆动着腰忍受着。

  啊……巴伊斯,我已经如您所说地变成菲尔国里最淫乱的娼妇了。所以请你
抱着我……一直抱着我,请你侵犯我吧。如此一来,我将成为只服侍您的一个玩
偶。忘却过去或是未来……

  「喔……啊……」

  一阵强烈美妙的快感向身上袭来,爱妃娜全身僵硬,微闭的眼里闪耀着某种
光芒,意识飘向了远方。

  国王及王妃率领的团,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朝菲尔前进。这样的速度,依照预
定来看,大约再几天就可以看到菲兰城了。

  城内出奇地安静。没有做任何欢迎的准备,表面上甚至很少谈到关于国王的
话题,只是淡漠地迎接那天的到来。

  今天,巴伊斯早上净身后便整装前往教堂。

  这十年间,每年这个月的今天,巴伊斯都会重复同样的仪式。

  这是决定为了向十年前的今天,死于意外的酷恩王子祈福的日子。

  只有这一天,罗杰不会抱怨他不出席会议。哈登和拉斯在今天也会刻意地只
待在剑技场。连酷恩、兹都不让他们待在自己身边,巴伊斯一个人独自祈祷。

  虽说是在祈祷,但巴伊斯并不相信神。只不过是因为思念故人,而选择神殿
作为追思的场所。

  酷恩王子。父亲已经要来这个国家了。似乎很乱来地带来了大批的军队。是
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彰显男性的力量呢?还是连那个从没闪过红色目光的男人,
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了?

  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来了之后,他将会随随便便地践踏我下的「命令」,恣意地杀害菲
尔人民、破坏街道;而且,那个男人必定会将美丽的爱妃娜公主占为己有。

  (公主对你……)

  昨夜影之女的话语闪过心头。莫非……巴伊斯再度侧着头想着。但是,只要
一想到被邦迪欧斯抱着的爱妃娜,心中似乎总是无法舒畅。

  在巴伊斯想像的画面中,爱妃娜被国王深深插入,边哭泣边喘息的场景,与
马娜的身影重叠。虽然巴伊斯非常想要遗忘,十分不愿意想起,但他红色的右眼
深处却怎么也挥不去「

  那天」马娜的情景……

  马娜,动作快一点!

  「巴伊斯……等等我……」

  五年前。巴伊斯带着马娜,试着想要逃离父王的身边。巴伊斯的父王明明知
道巴伊斯对马娜的感情,却仍然想要娶马娜做他续弦的妻子。马娜遭到哥哥拉斯
汀伯爵的欺骗,应允了国王结婚的请求。之后,巴伊斯红色的右眼断断续续地看
到了马娜被邦迪欧斯王拥抱的未来画面。

  虽然右眼尚未觉醒,但却看到了被以羞辱的方式夺走处女贞节,之后泪流满
面的马娜。为了逃离未来可能遭遇的命运,巴伊斯决定带着马娜逃走。

  然而,逃亡失败了。

  「你倒是做了件可笑的事情嘛!」

  「畜生!放开她!马娜、马娜……」

  行踪被拉斯汀伯爵发现因而遭到逮捕,手脚行动自由被剥夺的巴伊斯,甚至
被强迫看那个场景。

  「你好好看着吧,巴伊斯!这个女的将成为我的新爱妃、你的继母!」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看,巴伊斯……啊……」

  马娜全身赤裸,双脚被大大的扳开,私处遭到国王的侵犯而流着血,那正是
巴伊斯的右眼看到的未来场景。

  「好痛……好痛啊!」

  马娜原本紧紧密合、被层层肉瓣所覆盖的下体,遭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强行进
入、抽插、来回旋转。

  「你要是能够……生本王的孩子就好了……」

  「要……要……要去了……」

  巴伊斯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受到国王激烈的摇晃,马娜脸上
的表情从痛苦转为悲伤,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震怒,
整个人快要抓狂般,眼睛见到的景像渐渐地转为红色……

  住手!不要啊……啊……啊……

  那一天,巴伊斯的右眼已经完全的苏醒。可是从那天之后,巴伊斯整个人像
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想要从未来逃脱,却反而决定了未来的命运。不论哪条路,
未来都是不可能改变

  的。若这样的话,那天只要愉快的渡过,之后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但是。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初次见面那天,尽管紧张得差点昏过去,但爱妃娜依然对着巴伊斯说出「请
你回去」这句。爱妃娜被嘲笑后而流露的怒容、哭着指摘你错误的脸庞、被拥抱
时虽感到羞耻却仍掩不住喜悦的神情,巴伊斯一一浮现于脑海中。

  对了,就找侍女安来代替好了。安虽不至于被父王看上,可是,有可能因为
受到我的照顾,而有被杀害的可能性。

  巴伊斯抬头仰望教堂的祭坛。

  酷恩王子。我是否该采取行动呢?就算面对的是实力相差相当悬殊的对手,
我还是要——

  「咦!」

  接下来瞬间,红色的右眼出现敌人的踪影。在那里是吧!巴伊斯朝着祭坛拔
出剑来。同一时间,祭坛像爆炸般的飞散开来,几个似乎一直藏身在祭坛里的刺
客,朝着巴伊斯慢慢逼近。

  「竟然跑到如此神圣的地方来撒野,你们这群可恶的混帐!」

  巴伊斯右眼闪耀着光芒,一一将刺客击倒。

  在祭坛外面待命的那斯达斯等黑色骑士,听到打斗声音立即涌入教堂,教堂
顿时成为杀戮战场。原本应该是奉献出虔诚信仰的教堂,不一会儿工夫就被鲜红
的血所污染。巴伊斯咋了一下舌,出剑时稍微犹豫了一下,肩部闪过一阵尖锐的
痛楚。

  「呃!」

  吹箭……有毒……哼,我不会因为这种东西而死去的。

  然而,巴伊斯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随即就失去意识倒地不支。

  「殿下!殿下!」

  「不要触碰他!运送他时,尽量不要移动他身体!」

  突然间,城堡里骚动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距离国王来这里,应该还有一段
日子才是啊……

  「啊啊!公主,该怎么办呢……公主!」

  爱妃娜步出自己的房间到走廊,满脸泪水的安迎面奔出来。

  「殿下、巴伊斯殿下他遭到偷袭……中毒而昏迷不醒!」

  「你说什么……」

  「现在医生正在替殿下看诊。谁都不准见殿下。我说我是服侍殿下的侍女,
请求他们让我照顾殿下,可是却不被允许!」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安像小孩子一样一边哭泣,一边往爱妃娜的胸
前靠。

  爱妃娜下意识地抱住安,不过,爱妃娜也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敌人好像早就知道王子今天的预定行程,事先躲在祭坛之中伺机行动!」

  「可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够侵入城里。是不是内部有接应的人呢?」

  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在城里四处议论纷纷。

  「那斯达斯!都是因为你没有善尽保护殿下的义务!万一王子有什么三长两
短,我就要了你的命!」

  忽然起了一阵骚动的声音,哈登殴打了黑色骑士一记耳光。

  「我不会光让哈登一个人杀你。我第一个解决你!」

  四周静悄悄的,拉斯的声音因盛怒而颤抖。

  「原本我就不指望请求你们相助!」

  刚被打的脸颊,那斯达斯丝毫不以为意,一直凝视着远方。

  「我们黑色骑士是由先前的卡尔迪欧斯王所募集的。是一群被邦迪欧斯国王
轻视的人所组成的。国王把我们当作累赘,硬是把我们交给殿下处置,殿下却宽
宏大量的接纳了我们。从那之后,我们发誓效忠的对象不是瓜鲁德兰国,而是巴
伊斯殿下一个人。不论是生是死,都要永远跟随在殿下左右!」

  这……这次失策……那斯达斯只说到这就没再接话下去了。

  「呸……真亏这些骑士还真敢说些大言不惭的话!」

  哈登故意冷嘲热讽般地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你一个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是吧,拉斯。吃饭去吃饭去!」

  「喂,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吃得下饭!」

  「就是因为是这种非常时期才更要吃饭啊!饿肚子的话既没有办法打仗,头
脑的思考能力也会跟着不管用耶!吃过饭之后心情才能平静下来,再来想想除了
迁怒他人之外,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别的事情!」

  「真难得你说出这么有建设性的话耶!我知道了,是吧!」

  谁叫你这么多话,哈登戳了一下拉斯,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于走廊的那一方。

  平常都是三个人一起行动的,不知为何兹刚刚没有和他们一起在场。那斯达
斯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往回走。

  「你要去哪里呢?」

  那斯达斯向询问自己要去哪的爱妃娜,深深地行了一礼。

  「我要去教堂。为教堂被血污染一事忏悔,并祈求殿下能够平安无事。目前
我能力范围所及的事,只有这样!」

  之后,走廊只剩下爱妃娜和安两个人。安依然紧紧抓住爱妃娜不放,不安地
抬头看着爱妃娜。

  「公主……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祈祷呢?」

  「想去的话,你一个人自己去!」

  爱妃娜说话的音调毫无高低起伏,并把安从自己身边拉开。

  「公主?」

  「我有我要做的事!」

  「公主……请等一下!公主……」

  丢下快哭出来的安一个人,爱妃娜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没有赞同安的意见,并不是出自于忌妒。

  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懒得去期望些什么,祈求些什么的缘故。

  我真的累了……现在,只想能够比巴伊斯王子早一步解脱……

  「你打算做什么呢?爱妃娜公主!」

  才刚打开窗户,摇摇晃晃走向阳台的爱妃娜,被一个印象中没听过的声音给
叫住。

  回头一看,一名留着黑色短发,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那。

  「你……是谁?」

  「我是黑影。为巴伊斯殿下的影子,一位替殿下工作的女人!」

  「……」

  「到今天为止,你和殿下,还有另一个男人的事,我一躲在暗处偷看!」

  「另一个男人?」

  「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吧!」

  虽然爱妃娜心里并非没有底,但她没有开口。

  「话说回来,你究竟想做什么呢?该不会是因为殿下的状况还不稳定,你想
追随他而要跳楼自尽吧?」

  「我并不是想要追随他……」

  城堡建在岬岸上,离突出于湖边的悬崖相当近。阳台地处高地,下方的艾卢
茵湖显得深不见底。

  「那么为什么?」

  「因为……」

  我的国家遭受侵略,不仅失去了双亲,连贞操也被夺走。而且,我知道只要
邦迪欧斯国王一来,菲尔境内各地就会受到破坏,一切都会随之结束……我祈求
和平的心愿又遭到耻笑,连我相当重要的未婚夫回忆,也被讥为无关紧要之事。

  我原本想,如果世间所遭遇的都是如此痛苦的事,干脆心一横将尊严等东西
抛弃,把服侍巴伊斯王子,为王子奉献出身子,当作是我生存的意义。

  「只是……就算那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日子可以过多久,是不是会很快地就
突然结束。我已经疲于持续寻找生存下去的意义了!」

  平常总是畏畏缩缩的自己,竟然能够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敞开心胸,如此
坦白的说出心底话,爱妃娜感到很不可思议。可能是因为心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
机会了,而想向某个人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也不一定。

  「哼!」

  可是,那个女子却对爱妃娜的话毫不领情、嗤之以鼻。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想死?你真的认为,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吗?」

  「不然你认为我还保有什么呢?」

  「你来看看!」

  女子手指着外头的景色。爱妃娜看见森林、湖泊、湖边的街景。还有熙来攘
往微小的人群、马匹。搞不好现在,地方上还有「服侍」活动正在进行着呢……

  「我的使命就是到各地,深刻体验人们的生活。菲尔境内的女子的确活的很
辛苦,但还不到绝望的地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在的缘故啊,爱妃娜公主!」

  菲尔大公国还有爱妃娜公主在。她们相信只要有爱妃娜公主在,总有一天,
自己丈夫和其他的男性都会回来,菲尔大公国会再度振兴起来的。

  「我在地方上不知听过几次这样的话。这正是菲尔皇室一直受到人民爱戴敬
仰的证据呀!」

  「可是……我顶多只会招来人民埋怨,根本没有回馈人民的力量……」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不是吗?」

  「……」

  「的确,你过得很辛苦没错。可是,就我所见,你光是哭泣、愁眉不展、自
暴自弃,完全没有反抗……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要奋战啊!你只是一味地顺从。我
说的难道不对吗?」

  「那、那是因为……」

  「我认为,就算你没有力量,就算谁也无法助你一臂之力,你还是非得挺身
而出为菲尔奋战不可。因为,你可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所流的皇室血
液,正意味着你要为守护国家人民而战呀!」

  「皇室的……血液……」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

  「是啊。这也是巴伊斯王子身上所流的血液……」

  黑影女人突然眼睛朝下望。光是说出巴伊斯这个名字,就足以将她对王子深
深的爱意传达给爱妃娜知道。

  鞑鞑鞑……走廊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那就这样啰,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的胜利而祈祷。而我也始终都会是王
子的黑影,为王子付出性命!」

  速度之敏捷令人无法置信,影之女沿着阳台跳跃,飞快地失去踪影。取而代
之的是挂着一张哭丧脸庞的安,她由门外飞奔进来。

  「公主!巴伊斯殿下醒了!他的身子好像已经不要紧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安不断抽噎地哭泣着。爱妃娜抱住安的腰,握住
安的双手向她询问:「安……你喜欢巴伊斯殿下?」

  「咦!怎么突然这么问!」

  「呵呵,你脸红了唷。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和巴伊斯殿下,你比较喜
欢哪一个?」

  安的脸越来越红,但表情还是很认真,在思考又思考的情况下做出了回答。

  「那个……那个……巴伊斯殿下……嗯……虽然很可怕,但是除了感到可怕
外,也会有让我心跳的时刻。但是……公主您对我而言,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
的人。我之前对您说过「不惜牺牲生命也要保护公主」的心意,到现在还是没有
改变!」

  「安……」爱妃娜的声音因感动而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就连我死去的奶奶都说,爱妃娜公主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又很
温柔……是菲尔大公国的骄傲呀!」

  爱妃娜轻轻地闭上眼睛。眼泪湿润了睫毛之后落下。爱妃娜再次的抱住不知
公主为何哭泣而满脸疑惑的安,静静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

  「谢谢你!」

  两天后。

  巴伊斯召集大伙儿到会议室,但他却面无血色。

  「不好意思,稍微睡过头了!」

  不过,喜爱占人上风的措辞言语依然还是没变,眼神还有动作,都跟往常的
巴伊斯没什么两样。

  「真是的!你受伤搞不好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要你别太过随心所欲啦!」

  罗杰虽然斜睨着巴伊斯,但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罗杰从知道王子身受重伤
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没事的这段期间,哭的有多么凄惨。

  「呵呵……可是罗杰,我又在想一些会被神明惩罚的事情耶!」

  众人保持沉默,将视线集中于巴伊斯身上。巴伊斯像个要把恶作剧内容公开
的孩子,眼睛闪着光芒噗嗤噗嗤地笑。

  「我决定,要对自己的父亲下战帖!」

  众人面面相觑。

  「瓜鲁德兰的第一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决定要推翻父王邦迪
欧斯!」

  在场所有人的身体像被雷给打中一样麻痹地动弹不得,嘴巴张得开开的却说
不出任何话来。

  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的爱妃娜也是动也不动,静静思考着巴伊斯所说的话。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4:17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第七章  决战

  小山丘向下俯视为菲尔,山丘上有邦迪欧斯王军队所搭的野营。

  日落之后,营区里面的人们还是依旧忙忙碌碌,有些人在保养武器、有些传
令兵来回地走动巡逻、有些人负责炊煮。

  帐棚的数量超过两百个。红骑士团是在实力坚强的瓜鲁德兰军之中,精心挑
选出来而组成的,各个都是上等的士兵们。此外,这个经过精挑细选的阵容,怎
么看也不像是即将进入已沦陷的国家。

  现今,国王集合这些士兵出城,或许是因为他在无意识中,已经预测到明天
即将发生的事情。

  菲尔现今的统治者,巴伊斯王子誓师要推翻他父王的政权。

  当然,这件事传到了邦迪欧斯王的耳中。

  「嗯……该怎么做呢?那家伙……嗯、马娜?」

  营区里,一个格外豪华的帐棚内,国王如此问着王妃。

  「呜……嗯嗯……」

  但是,马娜跪在地板上,口中含着国王的那根东西,根本没有空回答。出城
之后,马娜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之外,嘴里一直含着国王的阴茎,因此不由得喝下
许多他的精液,只要溢出来时,她都用舌头将它舔干净。

  帐棚外面听见有人来通报。

  「陛下,大臣们都已经到达了!」

  「已经穿越菲兰城的那些家伙吗?好吧,请他们进来!」

  国王总算让马娜休息,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坐着等候大臣们。马娜被噎着
好几次,她最后躲到了帐棚的一角。

  布帘门往上卷起,巴帝沙和一些大臣一起进来了。

  「陛下,让您久等了!」

  巴帝沙恭恭敬敬地向国王低头致意,但弯曲时突出的小腹层层重叠在一块。
在这群人里头,邦迪欧斯王发现了罗杰。

  「喔、罗杰,我还以为你会待在巴伊斯身边……」

  「因为我是这个国家的臣子,所以理所当然选择了国王!」

  「真是的!还真会说话咧!不是听说你要和王子联合起来一起背叛陛下。还
有那个王子也是,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完全口无遮拦。不过现在,你要是有点
头脑的话,对你愚昧的行为认错吧!」

  「这个嘛、叫我怎么说呢?」

  罗杰与巴帝沙正进行着口舌之战,邦迪欧斯倚靠着椅子的背部,抬头望着上
空。

  「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完全地失控了。巴帝沙之前老早就认为王子很可
疑。因此,我认为应该要先发制人才对,所以才好几次都试着……」

  「暗杀王子的那些刺客,想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罗杰一直盯着巴帝沙。

  「我干的好事……该说是我有先见之明吧。我不得不这么做啊,要不然还要
麻烦陛下,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够了!」

  邦迪欧斯面无表情,他制止了巴帝沙的多嘴。巴帝沙克制住还想继续说下去
的冲动。此时,罗杰撑着拐杖,悄悄地向前走一步。

  「其实,王子托我传达一些话给国王……」

  「那家伙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是的,王子要我跟您转达『他在菲兰城龙座上坐着等您来』!」

  喔……国王始露凶狠的目光。他所注视着的罗杰,耸着肩残酷地笑着。

  「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

  罗杰刻意压低声音,靠近国王的身边。出乎意料之外,这位老人家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将拐杖中的剑抽了出来。

  「纳命来!」

  罗杰拿着剑往国王的身体刺去,但是国王迅速回避,将楞在一旁的巴帝沙拉
到面前,替他挡下罗杰的剑。果真,罗杰的剑就这样贯穿了巴帝沙突出的腹部。

  「陛、陛下……为、为什么……」

  镜片深处只见巴帝沙眯着眼睛,声音颤动。

  「臣子本来就是为了国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国王出现笑意,不过马上又板起脸孔,咧着嘴继续说着:「不过,还有一件
事。我的皇子是不会被你这种程度的人给杀死的……所以你用不着太自责……」

  「……」

  巴帝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罗杰杀错了人,而气得咬牙切齿的。他把剑从巴帝沙身体里拔出来。

  不过,国王似乎正等着他做这个动作。国王手持着剑,逆风刺向罗杰。

  剑从罗杰的身体穿过,把他和巴帝沙两人串连在一起。罗杰的血大量喷出,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不会吧……」

  罗杰自言自语。红色右眼是皇室的血统证明,不发光代表力量尚未苏醒。

  在瓜鲁德兰皇室待了数十年,罗杰未曾见过、也没听说过邦迪欧斯王眼睛发
过光。

  但是,刚才那动作——难不成国王……

  话还没讲出口,罗杰已经躺在一滩血泊中。

  蓄着一口白胡子,喃喃自语着:「殿下!」不知有谁见着刚才的动作?

  也许一直在旁发抖着的马娜有瞧见。

  终于,明天邦迪欧斯王就要来了。

  等到天一亮,这场搏命之斗即将展开。

  爱妃娜在床上辗转难眠。应该不要紧吧?我应不至于碍手碍脚的吧?

  首先,若只是普通战术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

  在宣誓完推翻国王政权后,将不同意的人,主要为本国来的大臣给请出城,
只留心腹在身旁,巴伊斯断然说道:「若为一对一的话,我们是不会输给他们红
骑士团的!」

  哈登、拉斯、兹,以及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团。而且,还有沉默地选择
留在城内的酷恩。巴伊斯用眼神环视过每一个人。

  「但双方兵力相差悬殊。所以我想必须……先将父王骗进城内,然后再以这
里做为战场!」

  「骗进去?」

  巴伊斯点点头后,将街上的地图摊开。

  主战场为出菲兰街后的平原。

  然后我们由那里一步步地往后退到城里面,将国王的大军引入城内。

  城堡是建在岬岸的前端,他们走得愈近,战场就会愈变愈窄,当大军连成纵
线时,与我们正面冲突的敌人就愈少。

  总之,数目上不利的因素大致上就解除了。

  接着,若在这地方能够形成势均力敌、多拖延些时间的话,邦迪欧斯王必定
会率先入城。

  「真的会来吧?」

  「会的。罗杰应该转达了我的传言!」

  巴伊斯神情显得微妙。因为他隐约已知道,罗杰抱着不惜一死的决心,毅然
选择与巴帝沙他们一同离开城堡。

  「我绝不会辜负罗杰的一番心意的。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所以我知道
那个人为了杀我,必定会携来圣剑瓦迪拉的!」

  「圣剑……」

  沉默寡言的酷恩,突然自言自语地冒出了话。

  「没错。瓦迪拉是瓜鲁德兰国流传下来的宝剑。本来还有另一把,和它配成
一对的剑叫乌拉兰……但十年前给卡尔迪欧斯王带走,它自那次事故后,和酷恩
王子一块消失不见,现已不在皇室!」

  酷恩没再问下去,但巴伊斯仍继续说道:「问题在于之后怎么办?城区非常
狭小,因此狙杀他的机会非常多。但若失败的话,相对地也难逃开。最好是能顺
利地将他一击致命,时间一旦拖久了,对我们相当不利!」

  「我想冒昧请教一下,难道凭殿下右眼的能力也敌不过吗?听人说,同样是
红色右眼的邦迪欧斯陛下,能力是远不及殿下!」

  「我未曾见过他右眼发过光。但纵使如此,他依然是个相当棘手的对手。而
且——我右眼至今尚未见到我打胜这场战的未来影像!」

  「……」

  「但相对地也没见到失败的影像。因此我认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只是要看
我们如何掌握住这个机会……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将整个城炸得片甲不留、成一
堆灰烬的好法子!」

  「喂喂。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一点吧。我原想王子可能会有什么秘策之类的,
心里还有些期待,但没想到竟也是和我们一样漫无计划!」

  哈登虽然口中抱怨着,心里似乎还是很愉快。

  「哈哈哈。我一向如此的,难道不是吗?这次的战争,感觉就好像是父子间
的吵架一样!」

  「但是……这关系到国家的未来!」

  爱妃娜终于开了口。

  「若能顺利打败那个暴君,就能从恐怖的阴影中逃离,创造出一个新国家,
正因为如此,留在这里的人,都是愿意支持、追随你的人!」

  「我要怎么回答呢?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喜欢凑热闹罢了!」

  当巴伊斯如此说时,众人哄堂大笑,爱妃娜脸颊也发热起来。

  「我想我知道……这座城……你们刚才说的,我……」

  「真的?」

  爱妃娜点点头,于是开始说明。但是,途中大家的脸色惴惴不安。

  「但是这样的话,你自身会有危险!」

  那斯达斯率先提出反对意见,大家似乎也跟他一样的想法。但是,爱妃娜摇
了一下头。

  「我不像各位一样身怀武技,所以仅能用这个方法。拜托了,这个任务交由
来我!」

  「真的可以吗?爱妃娜!」

  「是!」

  爱妃娜十分确定地点点头。她内心虽然充满着恐惧与不安,还是对着自己发
誓绝对不逃跑。

  巴伊斯虽然劝阻了她几次,但她却充耳而不闻。最后,巴伊斯无可奈何,也
只好苦笑。

  「但这样又如何呢?若照着爱妃娜所说的做,如何知道彼此时机?搞不好没
打倒我父王,自己还白白送上性命!」

  「有圣剑!」

  酷恩插口道:「瓦迪拉和乌拉兰若靠近的话,会产生共鸣声。当邦迪欧斯王
抽出瓦迪拉剑时,乌拉兰一旦震动,时机就到了!」

  「酷恩……你为什么知道?」

  「……」

  「但,回到现实来,我们并无乌拉兰!」

  「有!」

  决战那天早上我就会拿来,酷恩向大家保证。

  会议上,大家都绝口不提一件事。

  当邦迪欧斯王走进城时,整个城都会崩塌掉。但那时城堡中应该不只有邦迪
欧斯王一个人。包括自己、巴伊斯、酷恩、哈登等人……全部都会成了邦迪欧斯
王的陪葬品。

  仅付出这些代价,若能顺利打败他的话,就能算是胜利。所以,我必须这么
做。啊、但是……

  爱妃娜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此时,有人打开了寝室的门。

  哈登、拉斯、兹三人在哨台上举杯畅饮。

  「啊!爽啊!喂、兹、今晚我们就来喝得痛快!总之、今晚!」

  兹沉默地接了哈登硬倒给他的酒。隔着面具开了口罩,精准地直接将酒倒入
嘴里。

  「哟!还挺能喝的嘛!我也来干一杯!」

  「你们这样喝,明天不要紧吗?」

  拉斯脸上微醺。

  「没问题。也许是最后一次干杯了,别这么婆婆妈妈了!」

  「你讲得我们好像一定会挂掉的样子!」

  兹抬头望着月亮,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了,不晓得酷恩那小子准备得怎样了?」

  「应该不会逃之夭夭了吧……嗯!」

  哈登神色不安地说道,兹抓住他的肩膀。深锁着眉头的哈登,转头看了一下
兹,兹只默默无言地摇摇头。

  「啊啊……没错、没错!他会来,因为跟我们已经约好了!」

  「总之,我们将他的份也一饮而尽!」

  哈登一口气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喝!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此时,那斯达斯出现。

  「既来之,则安之。你也来个一杯怎么样?我们是佣兵、你是骑士,明日我
们将共赴战场!」

  「说的好!」

  那斯达斯微笑,举起了杯子。四人再度干杯。

  酷恩一个人在菲兰郊外的墓地。

  月明星稀,白色墓碑到处林立。其中有一个新的墓,酷恩正站在前方,看起
来像在和墓碑底下的人交谈。

  终于,酷恩用力地将剑往墓地插入。

  「菲莉亚……对不起!」

  他嘴中念念有辞,开始用剑掘起墓来。一直反覆地掘……终于剑停了下来。
虽不及棺木深度。但,酷恩要的东西大约在这一带。他拨开土后,取出了一个细
长箱,打开确认箱子里面的东西。他将包装的油纸拆开后,里头闪了一下银光,
「它」终于重见天日。

  「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

  在月光照射下,「它」闪着锐利的光芒。酷恩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于是——酷恩突然用手压住纱布包覆住的右眼部份。一只手抓着「它」,膝
盖弯了下去。

  「刚才那是……」

  酷恩像是要压抑那边释放出的灼热般,一直用手压着右眼。

  「起来啦!」

  巴伊斯带着安进到爱妃娜的房间里。安穿着总是露出乳房的侍女服,心神不
宁地东看看、西看看。

  「好了。今天是让你「服侍」的最后一天!」

  巴伊斯不好意思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爱妃娜,露出了奸笑。

  「在这样的夜晚,你在想什么呢?」

  「想一些有趣的事!」

  巴伊斯招手叫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看!」

  「啊!不要……」

  巴伊斯从安的后面抓起她的膝盖,张开她的双腿面向爱妃娜。

  「啊……」

  安的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突然间被看见的那个部份,好像已经到达过好几
次高潮般极为湿润。然而,它仍像渴望快乐般,阴蒂鲜红地勃起。

  「啊……公主殿下,对不起……」

  自己竟然在公主殿下的床上,打开了渴望情欲的私处,安因羞耻而感到满脸
通红。

  「我有用了点药。瞧,那地方紧张的不得了!」

  巴伊斯像在抚摸小狗般抚着安的头发,手指一边按压着阴蒂。随即安抗拒地
摇头,眼中溢满泪水。被打开的那个地方开始流出了蜜汁,屁股开始扭动起来。

  「怎样?爱妃娜,开始兴奋起来了吧。说起来你的身体会变得喜欢这样的事
情,都要归功于我的调教!」

  「怎么这么说!」

  「你已经开始觉得乳房胀大、阴道开始潮湿了吧?还是你觉得看重点穴位比
较有趣啊?」

  「真是失……失……礼……」

  被人知道了。爱妃娜哭着想当场逃离。但只要一直看着奸笑中巴伊斯的异色
双瞳,身体记忆中的感觉就会从腹部、乳房深处涌出,无法压抑地蔓延至全身。

  「脱下来让我看看!」

  被人命令后,爱妃娜便无法杭拒。她脱掉白色的长衫,裸露出乳房站在巴伊
斯面前。脱下内裤后,里面果然已经变湿。

  「躺到床上去!」

  「是……」

  然后,巴伊斯让安并躺在爱妃娜旁边。

  「嗯。仔细一看果然不同!」

  巴伊斯赞叹般地比较安的小乳房与爱妃娜丰满的乳房。

  命令她们张开双腿,再用自己的手指拨开那边让他看,爱妃娜和安便同时摆
出了相同的姿势。

  巴伊斯靠近她们一一比较、观察两个人那边的形状、颜色差异。

  「很好。两个人已经都彻底变得很淫荡了。两人的阴蒂都微微抽动并流着汁
液。用汁液沾湿床单!」

  「嗯……公主殿下,抱歉弄湿了你的床单!」

  「对了,我决定要处罚弄脏公主床单的侍女。好!爱妃娜,你到安上面,跨
坐在她脸上!」

  然后,轻声地命令爱妃娜这样做。这是一件很讨厌的事,但在听到这样的命
令后,爱妃娜的身体兴起了一股好奇心。

  「我先在这边看。做得好的人,我就把我的东西让你们吸以作为奖励!」

  爱妃娜点点头。她希望不只是吸,还要能够放进去。马上便无法压抑身体的
燥热,跨骑到安的身上,将屁股压在安脸上,用鼻子刺激中心点,前后移动了起
来。

  「嗯……嗯……」

  「不行喔、安,要舔啊!你的工作就是让我的阴……阴蒂舒服呀!」

  虽然讲出来觉得很丢脸,但说出来之后,那边却兴奋地流出蜜汁来。

  安的舌头像是要清洁那里般地舔着,碰触着核心点。

  舌尖时深时浅地不断舔着爱妃娜的肉褶,发现阴蒂时便逗弄它。

  「嗯……啊……」

  像在吸乳头的吸法,巧妙地使力吸吮阴蒂,时而用嘴唇夹住,使人有种安全
感,十分舒服。

  安是头一次服侍同性,但自己体内似乎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被人用舌头舔舐着,爱妃娜几度达到高潮。

  安总是细心地舐着溢出来的蜜汁。

  「安……为了奖励你,让我送你一个好礼物!」

  爱妃娜虽然想一直舔下去,但被巴伊斯命令着,因而她趴在安的身上,自枕
头下取出了假阳具。

  「放进这个东西,就会变得很舒服。我也常用这个……自慰!」

  爱妃娜用手指剥开安的阴唇。虽然之前曾见过一次,但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
那个部位,形状让人感觉有点恶心。但碰过一下后,不禁想打开往里头搅动……

  「呜、嗯……公主……啊……啊嗯……」

  「啊、进去了。假阳具插入了安的体内!」

  一边呵呵地笑着,爱妃娜一手拿起假阳具在安体内进出。

  于是,阴唇不停地颤动,往内缩成一团。

  每当那根棒子进出时,溢出的汁液便会沾上假阳具,使得愈来愈润滑。

  「嗯……啊啊……公主……啊!」

  「真是讨厌耶、安!你肛门怎么会变这样!」

  爱妃娜指尖往她肛门上一戳,肛门如同受惊般缩得紧紧的。

  不过,爱妃娜倒挺愉快的,因为把别人私处当作玩具般玩弄,给予人快乐,
对她来说倒也挺新鲜的。

  「啊、啊……嗯、呜呜……」

  爱妃娜知道安快到了高潮,而自己也不由得很想要,不仅要舌头,更是想让
粗肥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爱妃娜在跨坐在安的脸上,上上下下地晃着屁股。

  「爱妃娜。你自己也想要了吧?」

  巴伊斯似乎察觉出来了,于是将手放在她臀部上。爱妃娜嘴里喘息着,将屁
股抬得高高的,似乎在求爱。

  「嗯……我想要……男人的那个。请往我的洞口插入,求求你!」

  「哼!这种说法太普通了!」

  巴伊斯啪一声地打了一下爱妃娜的屁股。

  「安可是有努力在照顾喔!」

  「我知道了……啊……啊……」

  「怎么样?什么感觉?说说看!」

  「啊……是、啊……你那……灼热……坚挺的东西,摩擦着我的阴蒂……好
像要收缩般……好舒服、舒服、舒服!」

  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爱妃娜也用假阳具刺激着安的那地方。

  从里头不断地溢出蜜汁,沾染到床单上。

  摇晃乳房,乳头摩擦着安的肌肤,感觉非常舒服。

  「不错喔,有感觉了吧!爱妃娜!」

  「嗯……有感觉了……很舒服!」

  「好好享受。这已经是最后一夜了!」

  「最后!」

  爱妃娜口中重复着这句话,可能是有所反应,安的那边突然紧急收缩。

  「不要有任何的依恋!」

  巴伊斯插得更加深入。爱妃娜哼了一声,感觉似乎很舒服。
  
  若能这样一直下去那该有多好……

  一边感受着安温暖的体温,一边配合着巴伊斯,从爱妃娜闭着的眼睛,流下
了一行泪水。

  「呜……嗯、啊……啊……」

  邦迪欧斯王的精液射入了马娜体内,她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从你的腹部里溢出来了,大量的精液!」

  邦迪欧斯王把马娜的脚拉开,发现从结合处溢出了黏浊的白色液体,更是使
他冲动地撞击马娜的肉体,以发泄他如野兽般的性欲。

  「呼!」

  射完后,邦迪欧斯王像是虚脱般,脸部的表情瞬间缓和。像是游戏结束般,
把自己那根东西从马娜的身体里拔出来,一脚将裸身的马娜踏到地板上。这对他
们而言,是最寻常的结束方式。

  「明晚,我将用沾着巴伊斯血的手,好好来玩弄你的身体!」

  「……」

  马娜透过垂于眼前发丝的缝隙,瞪着国王。

  「为什么……为什么陛下要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呢?」

  她淡蓝色的眼中泛着泪光。

  「从巴伊斯那里夺去他所爱和所有爱他的人,还鼓动他发动反叛,任命他攻
击友邦国家……现在你还预备以大军征讨他,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哼!」

  邦迪欧斯没回答,只是背向马娜。马娜压低声音继续哭泣,而邦迪欧斯王在
心中喃喃自语。

  那家伙跟我太像了,所以得尽早将他击溃。

  在城堡的侧门,爱妃娜正与安惜别。

  「只要越过那个山顶,你就可以脱逃了,别担心,黑骑士兵团们会护送你到
安全的街道上!」

  「是!」

  「途中跌倒了也不可以哭喔!」

  巴伊斯倚着门柱,隔着不远处叫住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哭!」

  「上完厕所了吗?可别在途中又尿湿,给骑士们添麻烦!」

  「嗯……说「又」很过分吗?」

  安拗起脾气,涨红了脸。拉着马车的马轻声的嘶叫着。爱妃娜轻轻的搭着安
的背。

  「那么,安,在天还没亮时赶快走吧!」

  「公主……」

  安的眼里突然泛出大滴的眼泪。

  「感谢你这几年来的照顾,能够成为公主的侍女,我感到非常的幸运!」

  爱妃娜突然低下头,然后看着远方的巴伊斯。

  「陛下,请您要好好的保护公主!」

  安并不知道巴伊斯一帮人明天要作战,巴伊斯黯然地扬起一边嘴角笑了笑。

  「还有,如果能多顾虑到公主感受,我就很高兴了!」

  安再一次礼貌的鞠躬,就和骑士一同跨上准备好的马车。马车发出了嘁的一
声,开始慢慢行走。

  「公主,有一天我一定要再见你一面……一定的……」

  安频频回头,一面哭泣、一面离城堡远去,爱妃娜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和巴伊斯一起回到城堡内。

  黎明即将到来。

  「出兵!」

  朝阳普照,邦迪欧斯的军队开始行动。

  邦迪欧斯驾着黑马指挥前进。

  后方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马娜坐在里头、闭着眼睛祈祷着。

  巴伊斯从城堡的岗哨以望远镜看着低声呼喊、如海浪般袭来的大军,朝着菲
尔而来。

  「嗯,要不要发动攻势了!」

  他将披上斗篷,走向大家正在那里等待的大厅。想不到,眼前看到了一片红
色的画面。

  那是一个手拿着剑、直直走向巴伊斯的男人。

  这是……以前也曾见过一样的场景,但是现在看到画面中的男子,右眼和巴
伊斯一样闪着红光。

  「呵呵!」

  巴伊斯笑了。红色景象像雾一般消失。

  情势大好,巴伊斯打开了大厅的门,大家的目光全聚集在一起。

  「好,首先把那家伙引诱到这里作战!」

  他将倒好酒的器皿传给每一个人,自己也手拿一杯。

  「请各位珍惜自己的生命,活着远比名誉、胜利更为重要,更感谢大家陪我
和我老子吵架。但可别因而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大家都笑了。

  「那么,为我们的胜利祈祷!」

  干杯!一口气将酒喝干后,将器皿粉碎在地面上。

  「是吧!」

  「喔喔!」

  终于开始……

  爱妃娜在城堡最深处名叫「封印的房间」,和酷恩站在一起。老旧的墙壁上
爬满了青苔,有一座由石块搭建的祭台,据说是一处为了隐藏古代秘法的地点,
但是炼制出的东西,连王室家族也不知道,据说和菲尔的大树一样,在这座城堡
还没建造成现在的模样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爱妃娜也听说过这儿,但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真的好老旧喔……像是菲尔之前留下的东西……」

  酷恩注意到旁边狭长的「东西」,看着墙壁上的文字。

  「这个房间的……这个祭坛上,拥有可以让城堡倒塌的方法吗?」

  「有的!」

  就是深埋在祭台中央的石制圣杯,若这圣杯满溢了「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
时,远古的神明就会开始撼动神力,将城堡移为残垣瓦壁。

  「但是,那「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爱妃娜只是暧昧的微笑不语,任谁问起也不肯回答。但可以确定的是,只有
爱妃娜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爱妃娜,莫非这是?」

  当酷恩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哈登和拉斯急步走入了房间。

  「不错嘛,酷恩,和公主两个人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里头!」

  「对啊对啊,只可惜这位公主今后得面对胡须满腮的老头儿!」

  被嘲弄的爱妃娜不知该如何圆场而有些懊恼,酷恩则用冷酷的双眼看着两个
人。
  「陷入了苦战是吧?」

  笑容马上从两个人的脸上消失。

  「敌军前进速度比想像中的要快,我方的士兵虽然也奋力抵抗,但对方的人
数总是太多,再怎么祈祷,后方的士兵还是源源不绝地前进!」

  「现在这个状况,也该是国王进入城堡的时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不
要让公主觉得危险之下,至少我们也要行动了!」

  爱妃娜走向前去,在哈登和拉斯的面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祈求两位能够出师顺利……」

  「真开心,能有公主为我们祈福,感觉好像会打胜仗!」

  「有机会真想和公主好好的聊聊天,其实,还是第一次有女性向我说这样的
话呢!」

  「那我们先走了,待会儿见,酷恩!」

  「嗯,待会儿见!」

  那时,哈登和拉斯看到酷恩张嘴忘情微笑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爱妃娜
压抑着心中那几乎要哭出的痛楚。

  啊,这张脸孔,虽然清瘦而改变了脸型,头发的颜色也不同,但那笑容……

  邦迪欧斯的军队以高大的黑马领军,从容地奔向城堡,巴伊斯以那斯达斯的
黑骑士军团领军,虽然奋力抗战,但已达到了极限,疲惫不堪。

  巴伊斯依之前宣告般,在龙座上等待着邦迪欧斯王,国王座骑的马蹄声,似
乎已传到了那里。咚的一声,投石破坏城墙的信号声,引起城内一阵突然骚动,
突击的士兵们呼喊着口号,城堡摇晃的声响,枪和剑互相敲击的金属声,遍野哀
嚎。

  「我来了,巴伊斯!」

  邦迪欧斯那格外强悍、如猛兽般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巴伊斯的士兵们像人偶一样被挥斩,邦迪欧斯愈来愈接近,但是,入口处有
两个胸口挂着羽毛印记的男人,阻挡了邦迪欧斯的去路,一个人拿着一把豪气的
大剑,一个人拿着锐利兵器,不少红骑士军团的士兵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不能让他再过去了!」

  「那把胡子,从前就看不顺眼了!」

  两个人到目前为止,在激烈的战局中耗损不少体力,自己也身负重伤,但独
独那对双眼仍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国王。

  「嗯!」

  这种眼神的男人,不可轻忽,邦迪欧斯王很谨慎的握着剑。

  浓厚的战争气氛也传到了封印的房间。

  「啊……」

  突然,爱妃娜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被自己颤抖的身躯吓着,环抱着双臂,
试图压制住自己的身躯,但还是不停的颤抖。

  「啊,哈哈,怎么会这样……啊哈哈……」

  其实一点也不有趣,她却不禁笑了出来。

  「如果拿走封印,这座城堡将倒塌……我们就会死吧?」

  酷恩什么都没说,看着爱妃娜。

  「我虽然了解……虽然已有觉悟,但总算能够去那个人,酷恩王子那里!」

  爱妃娜抬头望着酷恩。

  「酷恩……拜托你,最后请把真相告诉我,你是?」

  「那么,就告诉你真相吧!」

  酷恩打断了爱妃娜的话,在瘦弱的胸前用手环抱着细长的「东西」,吞吞吐
吐地开始说道:「我是为了要取巴伊斯王子的命而来到这座王宫的,好奇的王子
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但是,为什么我打算要杀他,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很久以前。我出了意外……对,被卷入意外而身受重伤,也失去了一条腿,
在濒临死亡边缘时,被一个菲尔男子救活,我一面得到他的照顾,身体也慢慢的
复原,习惯以义肢行走,并以猎人身份在这条街上开始生活。

  身处不习惯的地方和遭遇,刚开始也有所困惑,但我背负着人们的期待而重
新站起,是一个朝向平凡生活迈进的男人,最后自己也认为这一切都是自然的,
也融入了街坊的生活。

  「然后,我……我和当初救我的男人的女儿相爱……结婚了!」

  「结婚!」

  爱妃娜的心中感到震惊。

  「对,每天过着安定的生活……真的非常幸福……」

  「这……这样啊……」

  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自己不该乱问?只是,这是
自己所期盼的事,无法从现实中逃离。

  「但是……三年前,妻子死了!」

  「喔……」

  「被流窜的佣兵流氓,虽然没有证据,但恐怕是瓜鲁德兰的逃兵们所杀害,
不管是肉体上或是精神上,对女性来说,都是非常痛苦悲哀的死法!」

  「啊……」

  爱妃娜为那位女性悄悄的祈祷。

  之后我离开了街市,当起了佣兵,四海为家。但是,当我得知瓜鲁德兰攻打
菲尔的消息,便回到国内加入义勇军,瓜鲁德兰对我来说就是杀死妻子的仇国,
不管如何,绝不能打败仗。

  「但是,结果也如你所知的啊,义勇军惨败,菲尔……」

  酷恩含糊其词,爱妃娜也低头沉默。

  为了洗血对瓜鲁德兰的仇恨,中兴菲尔,于是我接近巴伊斯,偶然在他被刺
客袭击时前去搭救,也是趁机想亲手杀了他。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混入了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中,和他们成了朋友,过着
往返于街上与城堡间的生活,然而渐渐地我察觉了……发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注
意的事。

  我心里很清楚,纵使杀了那家伙也无法挽救国家或者任何人。那我又何必如
此做。

  「之后的事,大概就如你所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

  酷恩插着腰,仰望着天空。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厌烦!」

  爱妃娜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等正要开口试着说些什么的时候。

  「来了!」

  酷恩突然挺直身体,将抱在手中的「东西」打开。从狭长的部分,出现一支
发出青白色光辉、美丽的宝剑,高亢犀利的震音回响在封印的房间内。

  「这是……」

  酷恩不说话,向爱妃娜点点头。它和瓦迪拉剑是一双对剑,为瓜鲁德兰的圣
剑乌拉兰。它现在拿在酷恩王子的手上……

  「那么,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爱妃娜心一凛,手上悄悄地握着预藏好的短刀。

  国王的房间内,巴伊斯面对着父亲邦迪欧斯。

  「果然还活着让你来到这里?」

  「好久不见,巴伊斯,有做好交出脑袋瓜的觉悟吗?」

  邦迪欧斯王身上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了一番苦战。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巴伊
斯似乎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并不想去思考。反正,最多也只不过和他们
那些家伙去了相同的地方而已。

  「巴伊斯……」

  但是,国王巨大的影子里突然现出真人形体,就连巴伊斯也惶恐不已地直颤
抖着。

  「马……母后!」

  她雪白的肌肤披上黑发,淡蓝色的眼眸,表情已失去了昔日的开朗,只有满
脸忧愁,但马娜对巴伊斯而言,还是一位最美的女性。

  「为什么要到这里?难道是你带来的?」

  「嗯,是来跟您道别的,大概是在死之前想再见一次面吧!」

  巴伊斯无视于国王,望着马娜、马娜也凝视着巴伊斯。

  可以一起死吗?

  巴伊斯无语的疑问,马娜已眼眶湿润,点点头。

  「明明只要有你同行就好的!」

  巴伊斯又转向国王,拔出了剑,邦迪欧斯也手握腰上的剑柄。

  战事一触即发。

  「儿子啊,我不知道你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要叫我儿子!」

  「没办法啊,只要你活着,血缘关系就是得让我们互称父子!」

  「那我就去死!」

  巴伊斯的右眼慢慢灼热变红,这就是发光的证据。

  「嗯,该死的是你母后!」

  但是邦迪欧斯的右眼不也是红的发光吗?巴伊斯突然间心里动摇。这家伙会
使右眼吗?

  「呵呵呵,王牌可不能轻易地让别人看到喔!」

  但是拥有相同眼睛的人,力量似乎会相互抵销,这两个人马上了解到这点。

  「不过,只要我的手上有圣剑瓦迪拉的话,死的将会是你!」

  邦迪欧斯拔出了腰上的剑,闪烁着金色光辉的瓦迪拉剑,伺机攻击巴伊斯的
喉咙时,国王露出了犹疑的表情。

  「我似乎可以预见呢,虽然我看不见我的未来,但之后的事将可预料!」

  巴伊斯心情非常愉快地微笑着,和瓦迪拉剑开始互有共鸣,嘁一声高音回荡
在国王的房间里。

  「放开我!」

  爱妃娜握着短刀的手被酷恩压制着。

  「这是必须做的事,为了要解开封印必要的……」

  「果然是血?这个封印非得用菲尔王室家族的血!」

  「……」

  石头祭坛的圣杯很大,光是要流下注满杯子的鲜血,这个人将有生命危险,
但即使是如此,还是非做不可,而剑还在持续共鸣着。

  「如果!」

  酷恩从爱妃娜的手中抢下短刀?将自己的手腕割破。

  「天啊,你在做什么!」

  「如果要血的话,就用我的血吧!」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王室的血脉……如果不是我的血……」

  酷恩的血一会儿就将圣杯注满了,爱妃娜绝望地看着那滩血,但那时,在酷
恩旁边的祭坛开始动了起来,从地上射出的光芒将他团团包围,圣杯宛如接受这
杯血似的喀答喀答转动

  ,一点一点的,震动的范围扩张到整个封印房间。

  「这是……」

  「瓜鲁德兰的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祖母,是这个菲尔皇室出身,当然在卡尔迪
欧斯的儿子身上,也流着菲尔皇室家族的血!」

  事实上,从远古开始,两家王室便持续着姻亲关系……总之、这是……你拥
有这血的事实……果然、果然就是你!

  「酷恩殿下!」

  震动不久后,地面发出了响声,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地面因为激烈的摇动,
连站都无法站立,墙壁、天花板也开始崩塌,酷恩王子很安稳地环抱着爱妃娜的
身体。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在轰隆巨响、沙砾掉落当中,爱妃娜看着酷恩王子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一时
之间,在彼此互拥的两个人头上,天花板坍塌掉下来。

  叩叩叩叩……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在国王的房间里,天花板落下了巨大的石头。还在怀疑自己是否要逃的骑士
们,才没一会儿就被压到底下,身上染满鲜红的血液。邦迪欧斯把剑插立在地板
上,岔开两腿试图想站

  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巴伊斯!」

  「这是引导你前往的地狱之路!」

  但巴伊斯这样的吼叫声,是否已传到国王那里了?石头的沙粒已经像雨一般
哗啦啦地散开,地表就像要裂开似的,地板裂开,最后将邦迪欧斯国王吞噬。

  巴伊斯往头上方看去,发现石壁马上就要崩塌了。

  来吧!替你们的国王、及被污辱的公主报仇雪恨吧!菲兰城。

  巴伊斯眼睛瞄了一下天花板。天花板坍塌下来的影像笼罩着巴伊斯。

  「兹……」

  一个戴着面具和盔甲的身影,突然冲过来覆盖在巴伊斯身上。这时,壁石整
面落了下来。

  之后,只听得到轰隆隆的响声及弥漫的砂烟。

  有些零零星星的小石子散落到脸上来。

  睁开眼,随即看到了蔚蓝的天空。风将粉尘吹得漫天飞,似乎将巴伊斯脸上
的灰粉都吹落了。

  「……」

  巴伊斯爬起身来确认四周的情况。周围大多都化成瓦砾了,只剩下梁柱和地
板,地基也大部分都还在。

  「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很在意这座城,但他也关心自己。身上虽然多少有些擦伤、瘀青,但
还不至于动也不能动。对了,刚才,那家伙好像压在我身上……

  「兹!」

  一看,仅面具在自己的脚边。而兹从胸部以下都被压在石壁底下。巴伊斯奋
力伸进兹和壁石间的间隙,弯下腰来搬开想要救出他。他突然睁开眼睛,紧闭着
嘴唇。

  「殿……下……」

  脱下面具后,兹用仅存的一口气叫了巴伊斯一声。伸出去的手突然瘫软地落
下。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你果真到最后都会在我身边。

  巴伊斯盯着兹,或者应该说自称为兹,经常躲在巴伊斯身后的女孩的脸。然
而,在心中呼喊着女孩真正的姓名。

  站起身来,风吹拂着巴伊斯的黑色长发。怎么了……大家都死了吗?只剩我
一个人存活下来吗?

  「嗯……」

  这时,忽然传来惊慌的声音。

  「马娜!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呀!马娜!」

  巴伊斯边叫唤边跑,恰好撞见马娜正踉跄爬起身子。她似乎被一层粗厚的石
柱给保护着,不至于受伤。巴伊斯初次感受到神的存在。

  「马娜!马娜!你还活着!」

  「啊啊!巴伊斯、后面!」

  「咦……」

  还来不及回头,巴伊斯的背后忽觉一股灼热的感觉。慢慢地将身体转过去一
看,瓦砾下一只手伸了出来,握着一把金色的圣剑。似乎是这把圣剑斩了巴伊斯
的背。

  「……」

  手腕慢慢把瓦砾推开。整个身体除了白眼珠部位,其他部份都被灰烬及血覆
盖,邦迪欧斯已不成人形,巨大的身躯缓慢地从地面钻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下地狱吧……」

  「你这家伙!」

  「咳!」

  正当巴伊斯要将剑往邦迪欧斯王身上刺过去时,马娜的短刀早已贯穿入邦迪
欧斯王的喉咙。接着,巴伊斯挥剑划了邦迪欧斯王额头一刀。最后他脑浆迸出,
终于一命呜呼。

  「自从……你离国……不,五年前的今日起……一直希望能……」

  顿时,马娜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巴伊斯!巴伊斯,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

  巴伊斯对马娜笑了笑。

  「全身感到无力!」

  「还可以吧?」

  「嗯。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在一堆废瓦砾中找到了龙座,巴伊斯跟往常一样坐了下去。叹了口气,抬头
望着青空,红色的右眼热了起来。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约没履行……」

  「这是……这里怎么没崩塌?」

  酷恩倒卧在以前封印的遗迹。

  「我不晓得。不知道是装在圣杯中献上的血液太淡……还是因为菲兰大树的
根部附着,支撑着城堡的某一个部分!」

  先醒过来的爱妃娜,向还一脸茫然的酷恩,说出自己推测的想法。

  「总之,我们好像得救了!」

  酷恩保持沉默,慢慢地起身。

  「酷恩殿下!」

  爱妃娜因终于能够这样喊出酷恩名字,过于喜悦而眼泛泪光,她微笑着对酷
恩说话。

  「真的是,酷恩殿下您吗?」

  酷恩的视线从爱妃娜身上移开,低着头对爱妃娜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能遵守那时候的约定!」

  爱妃娜转头过去,根本没空去理会无法克制住的眼泪,紧紧的抱住酷恩的胸
口。

  「为什么……为什么……」

  想问酷恩的事还有很多。但是,酷恩冷不防的将爱妃娜的身体推开,将圣剑
乌拉兰拿在手上,脚步蹒跚地离开。

  「等一等!你要去哪里呢?酷恩殿下!」

  酷恩并没有回答,一只手开始解开缠绕在右半脸的绷带。

  「啊……」

  绷带的里面,红色的右眼发出光芒。

  「我非去不可。那家伙……巴伊斯在等着我……」

  「酷恩殿下!请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流了相当多的血!酷恩殿
下!」

  爱妃娜拚命的呼喊着。酷恩微微回头对爱妃娜笑了一笑,但并没有停下他的
脚步。

  从邦迪欧斯手中夺来的圣剑,在巴伊斯的手中微微晃动。

  「他来了吧!」

  吱吱的独特声响渐渐变大。红色右眼闪耀着光芒的男子,朝着巴伊斯的方向
迎面而来,手中拿着一把鸣叫的剑。

  「原来如此……」

  就这样,巴伊斯认同了那个男的所有一切。

  酷恩停下脚步,站在巴伊斯面前。

  「让你久等了!」

  「不会!」

  「再怎么样还是要打吗?」

  「不是已经约好了吗。说好再战个几回合的!」

  那天在剑技场的对打练习,真是令人感到很愉快啊!

  「而且……你的右眼不也是看见了未来吗?酷恩殿下!」

  「嗯!」

  「那么,咱们就赶快开始吧。如果可以,我实在是很想跟你多谈一些……但
是,很不巧地我刚好没有时间!」

  酷恩将目光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并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来吧!」

  巴伊斯将瓦迪拉剑抽出,准备好攻击的姿势并如此大喊。

  这时,酷恩也拔出了乌拉兰准备应战。

  两人右眼同时显露光芒。

  等爱妃娜赶到时,两人已经开战了。

  剑与剑交锋的声音,再加上彼此共鸣发出的声音所引起的回响,回荡在两人
耳边。

  「不要打了……请不要再打了!」

  爱妃娜边含着泪边说。但是,这两个人似乎听不到爱妃娜的声音,不停地挥
舞着手中的剑。事实上,也许真的听不到。右眼泛着红光,专心比武的两人彼此
间只看得见对方。

  「巴伊斯王子……快阻止酷恩!」

  至少也要把酷恩的身体状况告诉巴伊斯的爱妃娜,这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
大跳。

  从巴伊斯的斗篷一直到脚底,都流满了血。而之前似乎是巴伊斯所坐的王位
也沾满了大量的血。

  难道……巴伊斯他……

  「不要啊!你们快停止……为什么!」爱妃娜喊着。

  这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忍不住想打断这场比武的爱妃娜。

  乍看下,原来是一位身穿黑衣且留着长发的美丽女子,在旁守护着二人的比
武。

  虽然没见过她,但爱妃娜却能马上知道她就是马娜王妃。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酷恩他……不,巴伊斯王子他、酷恩他们!」爱妃娜
说着。

  马娜王妃表情优雅,但一脸坚决地摇了头。

  「你看他们二人,不是很快乐吗?」

  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照,以及轻柔的微风。

  巴伊斯边和酷恩比划着剑术,不知不觉地开怀大笑。

  「呵呵……啊哈哈哈……」

  期待已久的未来,今天总算实现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梦想着能和酷恩
王子比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及没有任何阻碍之下,尽情地以剑来一决
胜负。

  「哈哈哈哈……」

  酷恩这时也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在瓦砾堆周围聚集过来人群,嘈杂地相互交头接耳着。

  「酷恩殿下……」

  「是酷恩殿下吗!」

  是生还者或者是从外地打仗凯旋归来的骑士们吧。

  是的。这个人就是酷恩殿下。巴伊斯心中骄傲地说着。

  比武告一段落后,巴伊斯捧着剑,跪在他的面前。并且承诺要对瓜鲁德兰的
新国王酷恩陛下永远忠诚。

  但是,现在——

  在落日余辉下,巴伊斯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在心中祈了愿。

  愿这个时刻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4:1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尾 章

  之后,轮替好几个季节——

           ***    ***    ***    ***

  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来到了菲兰城郊外的墓地。

  「菲莉亚。那格努在此长眠,伊斯达历226/245年」

  「这位是?」

  爱妃娜吟咏了墓志铭,并抬头看了酷恩。

  「啊啊。是他妻子!」

  「是这样啊……」爱妃娜心中想着。

  闭着眼,爱妃娜为酷恩的亡妻祝祷着。

  之后,国家再度起了变化。

  瓜鲁德兰王国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二王子莱尔斯,在母后马娜的扶持下,继承
了王位。

  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一王子巴伊斯,传闻与酷恩王子打完那场漫长的对战后,
弃剑向酷恩王子投降,并宣誓要成为酷恩陛下的骑士,并且——就此从王位中退
让。

  酷恩从巴伊斯手中获得王位后,成了国王。

  但是,因为酷恩自己的意愿不大,不久后,将王位让给别人了。

  但酷恩当国王的短暂期间,向全国下了一个通告。

  「菲尔王国之前所下的命令全部撤回。让奴隶回复其身份并使其归乡,解除
国民服侍的义务。同时瓜鲁德兰撤兵,将统治权归还菲尔大公国。」

  菲尔大公国虽重回和平,但是其间所失去的东西无可计量。特别是「服侍」
制度对女性们的伤害更是无法弥补。

  虽然如此,然而,爱妃娜仍必须引导人们走出先前的阴影。因为,她本身也
有过「服侍」的经验,因而坚信自己是能深刻了解人民的痛处。

  「啊!」

  爱妃娜正想把花放到墓前时,却被早一步踏出的脚给绊倒了。酷恩反射地伸
出手打算接住她,但动作在途中却停了下来。

  「……」

  差点没跌倒的爱妃娜这时抬起头来,看到酷恩停在半空中的手。爱妃娜看看
酷恩的手和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能理解!」

  酷恩知道爱妃娜因为「服侍」而身体遭受许多凌辱。所以,现在他大概也不
会想要触碰像自己这样污秽的女性吧。

  也无所谓。若酷恩能待在这个王国协助我的菲尔大公国复兴,我就感到十分
庆幸了。

  爱妃娜挽留想要离开菲尔王国的酷恩,并拜托他从今天以后教导菲尔王国的
女性们学会自我保护。

  「不,不是的!」

  酷恩似乎明白爱妃娜的心意,低着头并点头。

  「只是因为我曾发过誓……直到赎完罪之前,我是不会碰女性的!」

  「罪?」

  「是的。没有遵守和公主的约定的罪。想舍弃过去那段历史,让许多人受苦
的罪……欺骗人的罪。还有……」

  酷恩猛然抬头仰望天空。

  「还有,我杀死那家伙的罪……这些罪,即使用我的一生……」

  淡紫色的左眼,与天空的蓝互相辉映着。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着。

  酷恩现在仍旧遮着右眼,头发也变不回黑色。爱妃娜心想,或许这也是一种
誓言吧。因为保留着非真实的躯体,所以一直无法忘怀潜藏在其中的罪。

  「走吧!」

  酷恩催促着爱妃娜。比墓地高一层,且能将艾卢茵湖景色一览无遗的小山丘
上,追思巴伊斯王子的墓碑静静伫立在那地方。他的遗体本来被安葬在瓜鲁德兰
王国王室的墓上,但是,因为巴伊斯喜爱菲尔王国的景色,所以了解他的人们,
亲手为他建立这个墓碑。墓碑上除了刻有巴伊斯的名字之外,还有那些和邦迪欧
斯打仗而从此失踪的士兵们的名字。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爬上小山丘。此时,刚好看到有一个人从山丘上走下来。
身材矮瘦、黑色长发,神情十足大人模样,但是……

  「爱妃娜公主!酷恩!」

  「安!」

  在决战的前一晚,在菲兰城后门告别之后的再次重逢。安正想飞奔到爱妃娜
的身边,但是手中好像抱着重要的东西,跑不太动。

  「太好了……能够再见面真是太好了……」

  「公主殿下啊。能再见到您,我也好高兴哦!」

  安哭出声来。虽然长得有点大人样子了,但此刻感觉还是像个小孩子。经过
几次的抽咽后,安终于破涕而笑并开始说话。

  「真的,我一知道菲尔大公国已收复失土的事,就想马上见到公主您——」

  安红着脸,将目光转移到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白布。并面向着爱妃娜,轻轻
地靠近她。此时,爱妃娜看了吓一跳。这白色的布竟是包婴儿用的棉斗篷。安怀
里抱的是婴儿。

  「这孩子……莫非是?」

  安默默地点点头。

  「自从逃离城堡后,才从别人口中断续得知与邦迪欧斯王战后发生的事情。
同时,我肚子里也怀了这个孩子!」

  「……」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也因有了这个小孩,让我觉得巴伊斯还是活着,
啊、对不起!」

  「别这么说。安,你很了不起哦!」

  爱妃娜再次看了安手中的小孩。黑头发,比巴伊斯柔和几分的容貌。而且,
果然右眼是红色的——

  「这孩子……跟莱尔斯王好像哦!」

  在旁偷看小孩的酷恩冒出一句。

  「莱尔斯陛下和他表哥酷恩个性很像,是性情温和的人。这孩子以后一定也
是好孩子!」

  爱妃娜笑得很甜,巴伊斯的孩子眼中,回应似地,露出了天真无瑕的笑容。

  告别了安,爱妃娜和酷恩二人站在能俯视艾卢茵湖的墓碑旁。

  酷恩看着安的背影消失在墓地尽头。

  酷恩——爱妃娜的心中如此呢喃着。

  您说,您的一生将背负着杀死巴伊斯王子的罪。

  但是,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他的遗腹子,难道是巴伊斯王子冥冥之中想告诉您
些什么吧。

  爱妃娜悄悄地靠近酷恩的身边。并且往酷恩朝的方向偷偷地亲吻了他。

  「喂……」

  酷恩张大了眼说不出话来。爱妃娜用笑掩饰过去。

  「由女性主动来触碰,是不会违背誓言的吧?」

  「什么?这个嘛,嗯……」

  感到难为情的酷恩真的觉的怪怪的,而爱妃娜仍旧笑着。脑海中浮现出令人
怀念的日子。

  (如果,你哭泣的话,我会再让你开心起来的。)

  (那如果我笑了的话呢?)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一定会让你更开心的。我答应你。)

  那个约定——你,一直有为我守着。

  爱妃娜到现在仍珍藏着金色戒指。

  山丘上的风,轻轻吹过了靛蓝的湖面。

  爱妃娜轻轻拨动了她那金色的长发,并仰望着天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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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MEIJI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七
夜——恶魔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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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4:48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十七夜  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
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沉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凄凉的大街之上。

  那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
火 ,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
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
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
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
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裤子。

  「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肉棒,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
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感
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年
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那
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眯着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碱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
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
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幸
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    ***    ***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为。精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
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
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
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    ***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乳房,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阴唇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
西。」

  我将肉棒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弥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
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
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
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淫水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
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性欲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情欲触手将我们
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
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
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    ***    ***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
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
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
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    ***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
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
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
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
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
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
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
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
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
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
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
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
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
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
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
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
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肉棒,一下
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肉棒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
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
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
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个给我
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蜜穴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
我的蜜穴。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
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
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
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碱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
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佛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
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沉沉。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
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
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
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
渐远。

     ***    ***    ***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
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
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
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
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
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
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
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
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
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
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
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
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    ***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
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
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
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
人。一个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大乳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    ***    ***    ***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
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
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
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
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
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
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
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
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
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
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乳房,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
作。」

  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
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
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
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
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换洗
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
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
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
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
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
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
身裸体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
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令我不能自己。我不断的咽着唾沫,上身僵硬,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操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
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佛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情欲。

  她身上的气味的是那么浓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
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佛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性欲的琴铉。这是成
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
闻。我浑身的欲望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
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雪乳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
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干渴的心灵需要
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肉体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肉体已然失守。虽
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肉棒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
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
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
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佛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肉棒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肉
穴。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个永远填不
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榨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沉浸在这无穷的肉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
的情欲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
有欲。只有肉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佛成了我唯一的净
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佛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
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
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
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么。我强奸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
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
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么回事。不管我恍恍
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么,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么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
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么,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
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
是怎么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
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么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
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
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么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啊,是你带来的
吗?」

  「不要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么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
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么这么乱,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么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都是谁在打扫的。自己房间像狗窝一
样。怪不得越扫越乱。」

  看她还要胡闹,我一把把她拖起,看来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会走啦,不要那么用力吗。」

  艾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我们兄妹俩的闹剧一言不发,不过原本无神的眼
睛好像有了一丝的灵动。

  我把胡闹不停的洁西卡拖进厨房。

  「咦,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们,有,问题,喔。」

  「胡说,有什么问题啊。洁西卡乖,乖乖听我说。外面这个姐姐很可怜的,
她被坏人欺负了。现在这个坏人还没捉到。怕坏人再欺负这个姐姐就叫哥哥来保
护她。可能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洁西卡要好好与她相处,和她多说说话,
她现在很苦恼。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替哥哥保护她。好吗?我的好洁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又响了。

  「喂,什么事。好的,好的,我马上赶来处理一下。」

  「哥哥现在接到警局的电话,有急事要我过去确认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等会儿要和姐姐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她。不然,让哥哥知道了,以后就不抱洁
西卡了。要好好保护她,也要保护好自己喔。当心一点,门窗关好,安全系统都
已经打开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里,自己千万当心。」

  「遵命,探长大人,洁西卡明白了。」洁西卡向我敬了个礼,又吐吐舌头。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匆匆走出了门,离开大楼。虽然总觉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早去早回,快点
回来吧。

     ***    ***    ***    ***      

  我,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我现在在一个叫艾丽的女人的身体里。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但现在已经不
是了。在我的爱人刚死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希望每天一起来就能在镜子中看
见她的模样。随时随地映出我倒影的时候也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我就能感觉她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们永久的合为一体。但,我失败了,
现在的整形技术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先不论骨骼的差异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
像,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她的那种神韵。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双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
那只手可握却充满弹性的半圆乳房,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证实的那令我流连忘
返的美妙阴户。全都没能表现出来。整体的像又如何,在每一个细节都失真的情
况下,整体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个细节都对了,才能配出一个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败,我不能容忍一个失败品在我的体内。我把她永远的赶了出
去,赶离了我的灵魂。接着,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随便她委缩在我身体的哪
一角。只要她不干预我的行动。她很乖,也很孤独,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觉之外一
声不响。不知何时,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艾丽。

  而我,在我的行动开始前。为了完善我的计划,我利用她给这具身体弄了一
个假的身份,以防万一。

  今天,我终于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为何会知道我的行踪,竟敢跟了过来,
不过没关系,幸好发现的早。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真是太愚蠢了。

  你们做梦也想抓到我,但是你们却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就在这个叫
艾丽的女人体内。静静的潜伏着。看着,观察着你们。

  还有那个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家。我会让你们知道愚蠢的代
价是什么的。打搅我的好事,破坏我和爱人重逢的代价是什么的!你们全部不得
好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狱忏悔去吧!

  说来那个警探,还真够走运的。本来我想叫艾丽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让他
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复杂。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
恶感,可是有什么在依托着他,使他至今没有崩溃。

  这样反而成为了一种的保护,使我催眠的努力失败了,我无法在他更深的心
灵深处种下懊悔的因数。

  如果不是在还没有换回那个东西之前,我对艾丽的控制力还太低。我大可趁
他昏迷时给他一刀。可是时间却不够。等我换好,能自己控制身体时,他可能已
经醒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将艾丽训练的更冷酷,更残忍,更有力量一点。但是
现在这样也是怕她反抗。

  我应该尽快想办法离开,去继续我的计划。还是离那个警探远一点比较好,
那个警探现在出去了,正是好机会。我要想办法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个女孩正在艾丽的眼前跳来跳去。

  「你叫艾丽吗?哥哥说有人欺负你,是谁啊?说出来我给你去报仇。别看我
这样,其实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种面霜?」

  「……」

  「你从哪里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原来是干吗的?你和我哥哥怎么认识
的?你喜欢我哥哥吗?你血型多少?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星座是什么?你喜欢
听谁的歌?我喜欢TWO—MAX的,你看过《阿里布达》吗?」

  「……」

  「咦,木头一个,一点也不好玩。洁西卡要去洗澡喽。」

  还是真是个唠叨的家伙,不过却是个活泼的妹妹。她在那里自顾自的跳来跳
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不知在干些什么。

  「咦,今天新买的洗头膏呢?」

  已经脱光了衣服,却从浴室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啊,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围着的浴巾因为振动而滑了下来,她一手拿着一瓶洗头膏,一手护着胸前。
脸上却毫无一丝尴尬的笑着。

  只有一条胳膊怎能护住整个胸部,一边的乳房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这,这是。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不就是我牵丝梦绕的吗?

  「你在看什么?胸部吗?我一直觉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么大那就好
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乳头都发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
很好看。」

  「你,你,怎么把衣服撩起来了!哇……还真是大。别,别走过来。怎么这
倒有反应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会儿……」

  「随你。」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楼上。

  我从旅行包中拿出了手术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么能够看出那些女性用
品其实只是伪装呢。而最妙的是还能正常的拿来使用。那些原始人怎么能想到这
些呢。还有其实整个旅行包翻开后就是一个微型手术台,上面的伪装连红外线也
能瞒过。他们那些古老的设备,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身体靠在窗下的写字台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
作后,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艾丽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话根本不用,不过
现在是艾丽在控制身体。这粒药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难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小腹,再沿着耻部的轮廓划了一圈。最后把
它小心翼翼的取下,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带了出来。我控制艾丽颤抖的
手将它放入药水瓶中。

  接下来,我接过了艾丽的手术刀。终于能自己来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做过几
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术中那种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越是
痛,我就越觉的爽快,看着那红色血液的慢慢冒出,真是美丽啊。

  我飞快的从另一个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耻部,我将外面的内脏先塞进去,
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缝合了我的皮肤和神经。最后将处理过的血液重新输入体内
和在伤口处抹上了快速愈合的药膏。

  我终于变回我自己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蓝色的药丸,下体恢
复了知觉。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套弄了几下我巨型的肉棒,感度良好,勃起度良
好。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楼去。警探的那个妹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你醒了,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来,叫我们自己当
心。你想吃什……」

  她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这是一种麻醉药水,会
让人失去意志,限制身体的行动力,可是感觉却不致麻痹。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
用,使用者会梦到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乐,这是我的
亲身体会。

  如果不是顾虑到这里不是旷野,而是住宅区。可能隔墙有耳,我并不会使用
它。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时自己用的。邻居如果听到尖声的惊叫可能会报警,如
果只是听见小两口的厮磨声,不屑者可能会捂着耳朵回过头去,善意者只会一笑
了之。

  现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这圆润的双乳,粉嫩的乳点,半球
型的乳肉,这,不就是我在一直寻找的吗。

  这个触感,这个弹性,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这种青
涩,这种成熟,这种性感,这种矜持。当年是多么让我心驰神往,当年是多么让
我恋恋不舍。

  我轻轻的含舔,这甜蜜蜜的味道。这,这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这需
要多么细心的栽培,这需要多么用心的照顾。才能成为像今天的样子。

  这里必需要亲人的那种关心,要情人的那种激情,才能培育出这种粉嫩的红
色。普通男女之间的肉欲过重,在开发了她的性感的同时,却毁去了她青涩的一
面。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需要去关怀,去呵护,去捧摸的。轻轻的含舔,细细的捏
弄,才能开出这样鲜艳的花朵,才能结出这样完美的果实。

  当然,先天的素质也是非常的重要。美丽的种子才能开花结果。本来我已经
绝望,以为再不会遇到像她那样完美的双峰。毕竟这是我亲手雕琢的杰作。但是
我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却重新看见了。啊,感谢你,我的主,恶魔撒旦的奴仆,永
远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轻轻滑过滑润乳房的边缘,沿着乳肉的轨迹,一圈一圈。我久久不愿离
手,我感到这丰暖的双峰已经将我埋入。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顶的小
小樱桃是这样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断的在舌尖徘徊,却不愿咽
下,也不愿吐出。这种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于余。

  身下的躯体娇喘连连,我的胯下也已剑拔弩张。我毫不犹豫的将巨挺的肉棒
插入阴户之中。

  慢着,这种滋味。这种吸唆感,这种恐惧的颤栗,又是这种渴望的索求。

  这,这不就是我苦苦寻觅,却总不可得的美穴吗?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真
是踏靴无觅,得来容易。两件玉器让我一并找到。

  我不由立刻责怪我自己刚才实在太粗鲁了,立即停下动作,慢慢的,轻轻柔
柔的挺动起来。

  啊,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欲拒还迎的推拒感,这种索求
无度的渴望感。这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羞羞涩涩的退缩。这种矛盾的感觉,
这种苦苦克制却身不由己的穴肉蠕动。每次都让我想哭,每次却让我开心。

  我不由的回忆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那份愉悦,那份伤心。那份失去她的
痛心几乎使我崩溃。但是,现在我终于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唤回了她。

  爱我吧,爱我吧,不要再次离开。我也爱你……

  我低头喘着粗气,身下的躯体已经平静的睡去。我不知已经射了几次,但是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我轻轻的抱起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

     ***    ***    ***    ***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应了洁西卡要早点回去。却被事情耽误了,结果一弄就
弄个通宵。早上才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打电话回去又没人接,不知艾
丽和洁西卡怎样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匆匆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正常。安全系统也没有异常。可是人全不见
了。

  「洁西卡?洁西卡?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艾丽?艾丽?你还在吗?」

  下面都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洁西卡的衣物怎么乱放在这里?

  我急忙跑上楼去,进入洁西卡的房间。房内也没有人,怎么好像有一些消毒
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洁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随手移开了她大大的
绒毛抱枕。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写字桌的玻璃上,嗯?怎么上面好像有字?

  我凑过去看,可是字却消失了。原来从正面看不见,我蹲下来,眼睛略高于
桌面。阳光斜斜的照射在玻璃上。好像是「罗希」。

  罗希?这是什么?「罗希」

  西山上的罗希庄园!

  怎么会是那儿?哪里没有人啊?因为前几起谋杀案都发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间
的这一带,我们曾经特意去调查过罗希庄园,但是那里已经是一处废园,根本没
有人居住啊。

  我脑中调出罗希庄园的资料,业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国,大概是六七年前的
事了吧。现在名下还是他的产业,没有拍卖,没有移交,也没有雇人打理。因为
传说闹鬼,也没有人敢去。就那样一直荒在那里。上次去时,根本没有看见有人
的踪迹。

  怎么会在哪里?字是谁留的?不是洁西卡的字体,是艾丽的?

  我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加强烈,飞身下楼跳上摩托,向西山赶去。

  庄园里是废弃的别墅,到处都是灰尘和乱长的植物。但是我一踏进大厅就感
觉到剧烈的心跳,这是洁西卡的资讯,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让我担心
的是我感到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若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苦苦寻找,我坚信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可是我
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不对啊,如果暗道被使
用的话,在这样满是灰尘的地方,一定能看出来的。

  不过,我还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对洁西卡的感觉。

  我在水池边徘徊,这里的感觉最为强烈。我试着转动池边装饰的狮头,一用
劲,狮头动了!机关明显被绣住了,我转到一半怎么也转不动。一处池底的地板
却「咯咯」的颤动了几下。我拉开池底的蔓藤,再试了试。出来了一条缝,我扒
着这条缝隙终于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勉强钻过的缝隙。

  我觉得奇怪,这里明显没有用过。而且现在机关明显完全坏了,再要合拢也
已经不可能了。

  洁西卡的感觉更明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缝中钻了进去。

     ***    ***    ***    ***      

  哈哈哈,我终于完成了!我终于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细长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涩的光芒,挺翘
的俏鼻从眉中拉出优雅的弧度,那张双唇,那张双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
稍稍翘起,充血的红润妖艳欲滴。

  啊,我的爱,我的爱,回来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胸前那对圆润的半
球型圆乳,是不是你原来的那对,这是我从那个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
现在我给了你。你喜不喜欢?以前你总是嫌自己的不够大,向我哀诉。

  我还记得,那天你发现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么高兴的跑来告诉我,我答应
你,每天都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美的乳房。现在已经很美
了,我继续帮你揉,每天帮你揉。

  我能进来吗?我进来好吗?你会开心吗?你说过,只有你开心的时候才让我
进来。你现在开心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让我进
来吧,我一定轻轻柔柔的让你快乐,我一定让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我们很难再为你掩饰,请你收敛一点,
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识,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哼,哼,请你自爱……一……一
点……」

  「轰」

  混蛋,谁让你们来命令我,谁让你们来破坏我的好事。全部给我滚出去。我
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没有打扰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
没人能把你夺走的。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我们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开。

  嘿嘿,你刚才还没答应我呢,你让不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求求你,让我
进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肿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
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
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
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插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么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
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
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
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
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射了,射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    ***    ***    ***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
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和精液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
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
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
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
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
么!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
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根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
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
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
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
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
丑陋的污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阴户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
液。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
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赤裸的艾丽倒在
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
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
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肉。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
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
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么!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么!」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
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洁西卡,洁西卡在哪里。我对已经失去的尸体乱踢,希望它能够回答我的问
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
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佛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佛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
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
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
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
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
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不断撕咬,捶打已经冰冷的尸体。尸
体不久就血肉模糊,不能辨认。

  我将它可恶的阳具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肠从肛门扯出
绕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结。我猛踩它的睾丸,知道它成为一堆稀泥。我挖开了它的
肚子,把它的肾脏使劲拽了出来,用双手死命捏烂。

  洁西卡,洁西卡,你死的好惨,哥哥为你报仇。哥哥替你去杀了害了你的恶
人。我要让杀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无济于
事。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石台,颓然坐下。我翻找着我的手枪。不小
心碰动了身边的女体。等等,这颗痣。我看见了那颗痣,在女体阴唇的旁边,我
看见了那颗曾经无数次抚摸,曾经无数次亲吻,曾经无数次深情观望,多么熟悉
的那颗粉红色的小痣。

  刚才因为周围的污物,我没有看清。

  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没错,没错,这是,这确实是我最爱的洁西卡的
东西,她那温暖,柔和的蜜穴。

  我轻轻的抚摸,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他怎
么可以把你弄成这样。哥哥,哥哥替你擦干净,你不要动,疼吗?

  我撕下沾满血迹的衬衫,轻轻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洁西卡被蹂躏
成一塌糊涂的蜜穴。将大腿根部的污迹细细擦清。用手指抠出残留在阴道中的肮
脏精液。我发现她并没有死,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温热热,不断的蠕动,还在吸唆
我的手指。实在不能抠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终于擦拭一新。

  我看着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么干净,多么纯洁,这才是我妹妹的蜜
穴。还是那么可爱,还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我亲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边
拨弄那小小的细巧阴蒂。蜜穴不久就细水滔滔,长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
这就是我洁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尝的琼浆玉液。

  我突然发现,这乳房的形状也好熟悉。我满心兴奋的将手颤抖的放上。她的
胸口也确实是在微微的起伏着。这个乳房也是活的!这个弹性,这个触感,再过
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的感觉,就是这个,这就是洁西卡的秀美双乳。还是那么的
尖硕,还是那么的柔嫩。我着魔似的不断抚摸。整个心灵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为一,我要和你合为一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
夺走。我将肉棒塞入了洁西卡的蜜穴,头深深的埋在洁西卡的乳沟之中,双手不
断捏弄软弹的双乳,下身持续的挺动。

  我彷佛回到了和洁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个充满活
力的样子。我们在一起缠绵的每一刻。都在我脑中深深的回想。我们在卧室中缠
绵,我们在客厅里纠缠,我们在浴室里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惊险游戏。你的每
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声呻吟,你的每一次高潮,我都不曾忘记。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大学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颓丧无比,只能在
家中喝闷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却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叹。

  是你,只有十四岁的你将自己献给了我,将我从颓废中唤醒,使我从困境中
振作。直到我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为的警探,这每一个时刻,你都陪伴在我
的身边。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却忘了给你过。我后悔不已,你却从
来没有怪过我。

  自从爹娘死后,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你却忍心抛下我一个,弃我而去。让
我一人在这无趣的人世凄凉独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见了我温柔可爱的妹妹,洁西卡赤裸裸的像一个白羊
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正在嫣嫣笑语的在向我轻诉。

  「哥哥,你为什么要伤心呢?你现在不正在洁西卡的蜜穴中吗?现在洁西卡
的双乳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吗?洁西卡不会离开哥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
一起去到天国吧。」

  好,好的,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随便你说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

  在无限的畅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怀中变淡,变淡,最后变成点点的繁星
向天空飞去。

  洁西卡,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等等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再分离的吗?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睁开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却是那张丑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声狂叫。心中失落,痛苦的情绪在切割我的大脑,我感到无限的愤
怒。我拔出手枪,对着那个头颅不断射击,直到子弹打光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
头颅被打的粉碎,血肉向四处飞溅,骨头的碎片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重新压上子弹,将枪口轻轻的含在口中。

  「哥哥,洁西卡要去天国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
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黄的夕阳已经退尽,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    ***    ***    ***      

  第二天,各报头条。

  《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魔鬼探长连杀六人,畏罪自杀》

  《市警察局严重失职,变态探长自办其案,连杀六人畏罪自杀,兄妹乱伦人
神共愤》

  《恶魔警察惨无人性,奸杀包括其亲妹共六名无辜妇女,饮弹自尽》

                              【全文完】

***********************************
  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赶完稿子还要写后语。我都快累死了。不过总
算是在一月一号之前把稿子写完了。这倒怪不得别人,这能怪作者到风月太晚,
25号才注册,27号看到的风月征文。28号突然有了灵感,匆忙决定参加。

  本来以为可以用两天写完的,结果写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级超时工作。要
知道,我本来一天只能写两千多字的,结果那天写了八千多字,破记录了。」

  召集人:「这是多数参与征文的作者,共有的经验。」

  墨水十四:「现在说说文章,这次的构思就是我想试试用尽可能少的动作描
写来讲一个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里独白来代替。本来我是想写一个双重性格的
人,罪犯和警探,让他自己察自己(在最后结尾的各报头条还能看到这个思路的
痕迹)。

  不过后来决定,既然写了,就写的夸张一点。用两个人,轮流来叙述他们的
心里独白来讲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这样写出来效果如何,自己看看到还满意,不
知道别人来看会有什么感觉(应该会感到变态和血腥吧,其实我已经写的很收敛
了,特别是后面部分)。」

  秦守:「整体的感觉很好,不过故事的结构似乎仍是有瑕疵。」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节确实有些漏洞,一是构思过于仓促了,二是我觉得
要做就做彻底,所以想尽量让情节戏剧化一点。所以请大家不要介意。本来我也
确实构想了一个比较实际一点的情节(如警探是怎么发现罗希庄园那部分),但
戏剧性就没有现在的好了,而且这部分我觉得简单一点比较好,不然又要来不及
写了。

  其实,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叫《墨水拼图》的,不过想到作者还岌岌无名的现
在,还是叫《恶魔拼图》吧,直白一点。《人面拼图》怎样呢?好像太直白了。
《拼图游戏》?不是一首歌吗?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并
请勿模仿。」

  召集人:「多谢创作,下面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夜——银行抢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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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4:51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十八夜  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小姐,我要提款。」

  在银行里,终于叫到自己的号码,他把一张取款单从柜台窗口推了进去。

  「先生,您没写错数字吧?十亿元?」

  看到提款单的时候,柜台小姐吓了一跳。

  「我确定没写错。」他平静地回答着。

  「那……先生您的存款簿?」

  好吧,或许他真的是来提十亿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金孙,搞不好眼
前这个就是其中之一,柜台小姐如是想着;再说,他长得还满帅的。

  「抱歉,存款簿在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晃了晃,给了柜
台小姐一个腼腆的笑容。

  「先生……您不要开玩笑好吗?这样我们……会很为难……」

  终于明白到自己遇上了抢匪,柜台小姐勉强保持镇定,还不忘记摆出训练有
素的职业笑容;但是右手已经摸到了设置在暗处的紧急警铃按钮上。

  「我没有开玩笑,这真的是抢劫;还有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按那个警铃,
按那个警铃可是会害死你的。」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柜台小姐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手上拿着枪;但是谁知道那把枪是真的假的?
虽然枪口没有漆成红色,也许那把枪是假的也不一定。

  所以,柜台小姐还是毅然按下了警铃;瞬间刺耳的铃声响遍银行内外,人们
都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他拉动手枪的滑套上膛,接着朝向高分贝噪音的来源开了一枪。

  瞬间的震耳的枪声取代了持续的扰人噪音,银行里的人们霎时间全都静了下
来。

  「唉,我早说过了,这是抢劫。现在,可以让我抢劫我要的钱了吗?」

  他将手枪按在柜台上,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银行警卫趁着这个时候,偷偷来到他背后想制服他;但是,他的左手从裤袋
里掏出一把蓝波刀,随手将刀向后一抛,右脚反踢而出,正好踢在蓝波刀的刀柄
上,蓝波刀也顺着这一踢的力量直刺入银行警卫的心脏。

  银行警卫倒了下来,不动了。

  「我的钱呢?你们都让顾客等这么久吗?」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他却缓缓举起了手枪,隔着玻璃瞄准着不停发抖的柜台
小姐。

  「我……我们没有这么多钱……」柜台小姐结巴着。

  「先生,先生,有话好说!」听到警铃声和枪声、跑出来一看究竟的银行经
理这时发话了。

  「原来是经理大人,的确是个说话的好对象。」他依旧持枪瞄准柜台小姐,
无感情的眼光缓缓转向经理身上。「我要提领十亿元,现在就要。」

  「先生,这没办法,我们行里没有十亿元啊!」银行经理急忙说着。

  「没有钱?你们不是有其他分行吗?可以向分行调度现金吧?赶快去打电话
吧,经理。」他冷冷的笑了。

  「可……可是……」

  银行经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他是真的要来领钱的话,不要说是十亿,
即使是一百亿现金,经理也会想办法调钱来给他领;可是现在他是拿着枪来「领
钱」的,这叫银行经理怎么去调集其他分行的资金呢?

  又是一声枪响,吓得枪口前方的柜台小姐尖叫着蹲下身体躲在柜台后方;他
则是左拳挥出,将已经被打破一个洞的柜台防盗玻璃给彻底粉碎。

  然后,左手撑着柜台,一个姿态优雅的翻越,他跳进了柜台里面。

  「经理先生,您这样拖拖拉拉的,实在让人等得很不耐烦啊!算了,我是好
顾客,我还是等您慢慢打电话吧。」他的左手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不
过,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我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站起来!坐在这里!」

  最后那三个字,是朝着抱头蹲在地上发抖的柜台小姐而吼的。他的刀抵着柜
台小姐的粉颈,柜台小姐只能乖乖地站起来,依照他的指示坐在柜台上;但是娇
躯依旧是害怕地觫觫发抖,使得身上那件湖绿色的旗袍款式制服的下摆也随之抖
荡不已。

  银行经理知道他想要强奸柜台小姐,这位银行经理依旧是不打算打电话去调
集资金。银行经理认为,警察很快就来了,抢匪到时候只有束手就缚一条路;至
于职员被强奸……反正被强奸的不是他本人,让职员被强奸总好过让自己因为去
调钱而被开除。

  所以,银行经理继续保持沉默。

  「哼哼,旗袍样式的制服啊……」

  他冷笑着,刀尖缓缓下降到衣领部份,贴着柜台小姐胸前的曲线一路下滑,
来到腹部,再转到腰侧,最后停止在那条高叉侧开旁边。

  「看看这件制服侧开的这么高,你是想诱引谁呢?是不是我们这些客户?」
他冷笑着,声音中透着让柜台小姐不自禁发抖的寒意。「或者说,是你自己淫荡
呢?穿上这种制服出卖色相,难怪银行柜台小姐的薪水会高啊,其实和卖身的妓
女也没什么两样嘛。」

  「啊!」

  在柜台小姐的尖叫声中,刀尖由侧开的部份将制服撕裂开来,原本紧贴着女
体曲线的布料现在正垂挂在柜台小姐身上无助地摇晃着,露出了下面的深紫色高
腰比基尼内裤和无肩带魔术胸罩。

  「哟……深紫色的啊?小姐的这套性感内衣是穿给谁看的呢?是小姐的男朋
友?是那边那位还站着不动的银行经理?或是……」他又笑了,冷冷的。

  「不……不要……求求你……」柜台小姐瑟缩着,哀求的声音微弱地有如寒
流来袭时,被冻得半死的流浪小野猫。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按那个警铃的按钮。」他很温柔地将被割破的制服
从柜台小姐身上拿下来,让被遮蔽的玲珑曲线完整地露了出来。「这可是你自找
的。」

  他右手持着枪,枪口向下慢慢移动,勾着柜台小姐的裤袜向下扯。

  「看看这个,嗯,带着水迹和骚味呢。」他用枪口抵着柜台小姐被深紫色内
裤所包覆住的幽谷之处滑动着。「是小姐你天生淫荡、被人脱光都会兴奋?还是
说小姐你尿裤子了呢?」

  柜台小姐只能发抖,虽然抵着自己私处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摩擦时的快感,
但是那个东西里面随时可能会射出一颗致命的子弹来;加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前
被剥得几乎全裸,羞耻的愉悦加上恐惧正像白蚁蛀食木材一般,咬啮着柜台小姐
的神智。

  「哎、哎呀!」

  他这时拿开了枪,却用他那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摩擦着柜台小姐的私处;阵
阵酥痒和热气不停地透入肌肤来,更要命的是还用鼻尖朝着自己的缝隙里顶着,
柜台小姐差点呻吟了起来。

  「喔,竟然开始湿润了?呵呵,小姐您还真是淫荡呢!」他伸出一只手指,
勾着内裤向下扯;被脱下一半的内裤上面沾满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姐的媚态真是让我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冷笑着,手中的枪管贴
上了柜台小姐赤裸裸无遮掩的两片阴唇之间。

  「不!不要!求你拿开它!呜呜……」

  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接触着自己的禁区,被死亡的恐惧所攫取的柜台小姐吓得
哭了起来。

  「不喜欢冰的?那好。」他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挺直的阳具。
「这个如何?」

  「不……不!」看到男人的东西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柜台小姐吓得连
哭都忘记了。

  「不是这个啊?那一定是我听错了,你想要枪管,对不对?」他冷笑着又把
手枪抵在柜台小姐下身的两片嫩肉之间。

  「不……不是……」再度落入恐惧深渊的柜台小姐猛摇头。

  「哎,你这个女人很麻烦耶,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你到底要枪管还是要
肉棒?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就当你是要枪管了。」他说着,右手微微一使力,枪
管稍稍顶入了柜台小姐的阴道之内。

  「啊!不!不要这个!求求你!呜呜……」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冰冷感觉突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叫了
出来。

  「你说你要什么,我没听清楚。」手枪的枪管转动了方向,撑得阴道的开口
处也随之变形了九十度。

  「我……我……」柜台小姐支支吾吾地,这种事情让她一个淑女怎么说得出
口呢?

  「你不说就算了,我就当你要手枪吧。等一下手枪在你的身体里达到高潮的
时候,也许会『射精』也不一定,是那种会射穿身体的射精喔!」他又冷笑了起
来,握着手枪的右手也向上推动了一下。

  「啊!我说……我说……」柜台小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脸上的浓妆
被泪水洗得一条一条都是痕迹。「我……我要肉棒……」

  「我听不见,你说你要啥?」

  「要肉棒……」柜台小姐勉强提高了声音,但是脸已经红得开始扭曲了。

  「还是太小声,要说到大家都听得见才行。」他冷笑着,手中的小刀扬了起
来,指向银行经理。「经理,你听见她说什么了吗?」

  银行经理满头大汗,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呢?

  「看,经理没有回答,表示你说得太小声,经理听不到。」他又转动了几次
枪管。「快说吧,我总觉得我的手枪似乎快达到高潮了;你有听见手枪上击铁时
的喀嚓声吗?那表示……」

  「我……我要肉棒……我要肉棒!」不等他说完,害怕被开枪射杀的柜台小
姐在极度恐惧中大叫了起来。

  「你要肉棒?要来干什么呢?嗯?」他微笑着将手枪的枪管抽了出来,一条
晶莹的水丝连结着枪管前端和柜台小姐的下体。

  「我……我……啊!」

  又是一个让柜台小姐不敢答覆的问题;但是当柜台小姐犹豫着的时候,他脸
色狰狞、狠狠地将手枪的枪管用力戳向柜台小姐的私处;下体被猛力突入时传来
的强烈激痛,让柜台小姐尖叫了起来。

  「说!我他妈的没时间和你蘑菇!」

  「我……我要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呜呜……」

  理智终于全面崩溃的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这才对嘛,是不是?」

  收起狰狞的脸孔和手枪,他温柔地笑了;同时,肉棒的尖端抵在柜台小姐湿
润红肿的阴户上,一个挺身,在肉体与肉体挤压出来的水声之中,他的大棒子进
入了女体的最深处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

  随着他的抽动,柜台小姐低声饮泣着。

  「小姐,看来你不喜欢我的肉棒嘛,一副哭丧脸让我都没了和你做爱的兴致
了。做爱不是应该会很快乐吗?如果你觉得和我做爱不快乐,那我可以换回枪管
来取悦你啊。」他温柔地说着,同时将他的分身退出了柜台小姐的紧窄之处。

  「不、不!别用枪管插我!求你!」看到他举起手枪,本能上的害怕让柜台
小姐尖叫了起来。「我……和你做爱很快乐,请和我做爱好吗?我要你的肉棒,
我要你的肉棒插我的小穴啊!呜呜……」

  「和我做爱很快乐的话……」他又笑了,缓缓地将沾满了蜜汁的棒子再次顶
入柜台小姐的私处。「那你为什么都不叫春呢?你要知道,女孩子在做爱的时候
不叫春,男孩子会阳痿的。」

  「我叫、我叫!啊……啊……啊……」柜台小姐连忙微张樱口,发出了有节
奏的单音。

  「听起来你不像快乐的样子嘛,一点高低起伏也没有,刚刚用枪管插你的时
候,还叫得五音俱全呢。」他叹了一口气。「我想,还是枪管比较适合你吧?」

  「不!我……我……啊!啊啊!」柜台小姐泪眼模糊地改变了叫声的频率,
学足了A片里女主角的声气;但是在这时他却增加了动作的强度与频率,激烈的
肉体冲撞使得柜台小姐胸脯前那对被魔术胸罩裹住的双峰摇摆着,也让柜台小姐
的叫声多了许多变化……或者是自发性的变化?谁知道。

  柜台小姐是真的叫春了吗?旁观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时
候知道:他们只看到柜台小姐还未完全褪去裤袜的洁白大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时候,刺耳的警笛声响起,警察终于来到银行门外了。

  「里面的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警察似乎除了喊话以外,好像没别的伎俩了。他也懒得理会门外那些穿着防
弹衣、只会大声吠叫的家伙。

  「对了……摄影机呢?」

  他抬起头来左看右看,找到了架设在柜台上方的摄影机。他伸手将摄影机的
镜头调整了一下,让柜台小姐满是红晕的脸、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体部位纳
入了摄影机的摄影范围之内。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当明星实在太可惜了。」他又微笑了起来。「现在摄
影机正照着你,表情要好一点喔,这样银行外面的警察才能透过大萤幕看到你的
演出。」

  柜台小姐的身躯稍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被他的强力冲击给再度软化
了。

  此时,银行外面的警察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银行门口监视屏幕上所演出的春
宫,那个女主角的表情混杂着羞怯、恐惧、愉悦和淫荡,比起小泽、草莓牛奶、
浅仓……甚至饭岛那些AV女优们的演出更为撼人心弦。

  「你的骚穴可真是紧湿热滑啊,我快出来了,唔……」他的声音里带着男人
即将高潮射精前的颤抖。

  「不、别射在里面,好不好?」柜台小姐一听到他要射精,连忙哀求起来。
「我……今天不安全,会怀孕的!」

  「那,你要我射哪里呢?」他微笑着。

  「射……射外面好不好?啊噢!啊!」

  没见到他生气,柜台小姐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但是随即在他更为强力的冲
击之下化成了淫荡的呼喊。

  「射在外面的哪里呢?你不说清楚地方,我哪里知道该射在你脸上,还是该
射在你胸口?嗯?」他的表情带着揶揄的成份,但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射……射脸上还是胸口都好!就是不要里面……啊啊!不要!」

  当柜台小姐惊叫着的同时,他抽出了他那根正在喷发中的棒子。乳白色的精
液浇得柜台小姐的肉缝上满是白白的浓浆,一滴一滴地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很显
然,早就有不少份量已经射在体内了。

  「抱歉。」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你说得太慢,我已经射出来了。
来,替我把他舔干净。」

  用手枪抵着柜台小姐的头,压制着柜台小姐用舌头舔干净他的分身。这时,
他转向了银行经理。

  「经理大人,真不知道你们调集资金的速度可是慢得吓人啊。」他的脸上带
着无奈。「贵行不是最爱标榜服务一流、顾客至上吗?」

  「这……可是……」经理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手中的枪已经举了起来,对
准着自己的胸膛。

  枪声一响,银行内外无不震动。

  「去把金库里的钱通通拿出来,不然我的手枪只怕会兴奋地在你的脸上射精
奥。」吹掉枪口冒出来的白烟,他对着已经吓到尿裤子的经理说着。

  利用银行里的人质,他成功地威胁外面的警察让了一辆高阶警官的巡逻车出
来,当成他的逃亡工具。

  和警察的谈判完成,银行这里也装好了一大袋现金。

  他背起装满现金的大袋子,用手枪挟持着刚刚才被他强奸过的柜台小姐。

  「走,出去吧。」

  柜台小姐全身上下仅有一件紫色的胸罩,虽然不愿意就这么几乎全裸地曝光
在众人面前,但是命悬人手,柜台小姐也只能勉强自己迈步向前。

  步出银行,柜台小姐看到众人朝着自己赤裸、沾满着精液的下身集中而来的
视线,羞得差点没当场发疯。

  所有部署在外面的警察,虽然奉命要注意抢匪的一举一动,但是每个人的目
光仍然不受控制地被柜台小姐的私处吸引了去。

  即使是那名部署在高处、负责狙杀武装抢匪的狙击手也是。

  当柜台小姐赤裸的下身出现在狙击手的狙击镜里时,狙击手呆住了。

  从高倍率的狙击镜里,平常只有在碱湿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的、长着稀疏软
毛、女子私密的部位,在午后太阳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清楚;白色的浓稠液体
慢慢地由软毛下方的粉红夹缝之中溢流出来,沿着粉白晶莹、没有一点多余肥胖
油脂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流。

  右手手枪示意柜台小姐停住脚步,右脚强行挤入了柜台小姐的双腿之间,将
柜台小姐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左右分了开来;左手从柜台小姐的腰侧向前探去,
手指拨弄着裂缝前两片合着的嫩肉,将裂缝撑开又合起来,或者手指内勾、掏动
着女人被分泌物所沾湿的洞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不停地被挤压出来,在阳光
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突然之间,他不管右手还握着手枪,就这样双手托着柜台小姐的大腿,在柜
台小姐的惊呼声中,将柜台小姐悬空抬了起来;见到朝着两侧分开的大腿之间那
道令男人遐想的裂缝,还沾着许多精液,却让所有见到的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没有预期会见到如此火辣的画面,原本以为会遭遇到暴力抵抗的警察们全都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警察们发现来自报社和电台的记者们拿起照相机和摄影
机疯狂地拍摄珍贵镜头为止。

  为了维护社会善良风俗、保障心灵纯洁的青少年不会接触到这类伤风败俗的
画面,警察们开始忙乱地制止记者们拍摄,而记者们则以新闻自由不容干涉加以
反击,警察和记者产生了推挤,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高处的狙击手虽然没有涉入推挤的混乱场面之中,但是为了达到一击奏功的
效用,狙击手也不能对着除了头部以外的地方开火;偏偏他就是站着不动,瞄不
到要害的狙击手根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现在狙击手的目光早已被吸引到柜台小姐
大开的双腿之间去了。

  见到眼前的混乱,他笑了。

  这时,他放下柜台小姐,举起了手枪,枪声一响,制高点上的狙击手摔了下
来,混乱的人群霎时之间回复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他放声大笑着,而警察们失去了狙击手的支援,为了怕开枪误伤人质而遭到
惩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挟持着柜台小姐,搭上警用巡逻车,呼啸而去。

  他驾着警用巡逻车,在高速公路上,车后还跟着许多不死心的警察;不过,
那些警察担心他伤了人质,可能也怕在高速公路上枪战会造成更惨重的后果,所
以警察们只是希望能把他截停,逼他下车投案而已。

  「哼哼,想赛车吗?」

  他冷笑一声,用力猛踩油门,宝马525的引擎随即开始怒吼,将后面跟着
其他国产警车甩得老远。

  「警察花大钱买昂贵的警车还真是有点道理,不是吗?」他熟练地转动方向
盘,驾驭着宝马在车流的空隙中钻来钻去,还不忘和缩在助手席上瑟瑟发抖的柜
台小姐打趣着。

  他打开警用通讯频道,正好听到勤务中心调度空中警察的直升机来追踪他的
命令。

  「这里是银行抢匪。」他拿起车上的警用无线电对讲机说着。「请把你们的
直升机调回去吧,否则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喔!」

  可想而知,急于将他缉拿归案的警察自然不理会他的要求,他听见了直升机
的声音逐渐从空中迫近。

  他笑了笑,按下电动天窗的按钮打开了天窗。

  「胸罩脱掉,站起来!上身探出天窗外!」他举枪指着柜台小姐。

  被手枪威胁着,柜台小姐只好依言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在座位上站
了起来,让赤裸的上半身从天窗里探出车外;高速行驶时的强风吹得柜台小姐的
长发猎猎飘动,也吹得柜台小姐的裸体瑟瑟发抖。

  高速公路上,看见了柜台小姐上半身裸体的其他驾驶人被吸引了目光,注意
力分散的情形之下,许多车子互相擦撞,高速路上的交通随即大乱。

  但是,空中的直升机似乎没有打算离去的企图。

  「啊,对了,我都忘了要打开警笛呢。」

  他喃喃自语着,拿起扩音器用的麦克风,递给了柜台小姐,逼着柜台小姐将
麦克风靠在嘴边。

  然后,他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将震动频率开到最高,随手插入了
柜台小姐的下体。

  突然遭到异物插入自己的肉缝之中,而且那个异物还强烈震动个不停,对花
径内的敏感点造成了极大的刺激;阵阵令人心酥骨麻、羞人无比的快感袭击着柜
台小姐,即使是出力强忍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快感终于还是粉碎了柜台小姐的
自制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柜台小姐发出了女人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时才会发出的呻吟,透过靠在口边
的麦克风,被警车上的扩音器给远远广播了出去。

  如此另类的警笛声使得南下北上的车辆驾驶都受到了影响,特别是和他所驾
驶的警车同向行驶的车辆,见到一个上空美女从警车天窗上探出身子来,同时还
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波激荡在高速公路上,注意力遭到严重分散的驾驶人们
失去了对路况的警觉,车辆追撞事故迅速增加、也越来越严重。

  终于,空中的直升机很不情愿地停止了追踪,将注意力放在刚才发生的重大
连续车祸上。

  他顺利地在不受追踪的情形下,将车子开到了僻静的地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他对柜台小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很荣幸能和美
丽的小姐一同出游,希望下次还能和小姐你约会。」

  背着装满了现金的钱袋下车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有爱滋病喔!」他一笑关上了车门。

  听到「爱滋病」三个字,柜台小姐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地呆住了;那个无药能
治的世纪黑死病,这个人竟然是带原者,而刚刚自己才被这个人强奸了,那不就
是说……

  他坐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发动引擎离去;而柜台小姐仍然在发呆着,还
没从爱滋病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去,更没留心到他开的是
什么车子……

                              【全文完】

***********************************
  小色鳖:「这真是一篇很有趣的文章,以歹徒为题材的情色作品不是没有,
但是单纯描写一场抢劫的作品倒真是不多见呢。」

  帅呆:「奇妙的地方不止于此,除了题材之外,这也是一篇文笔呈现非常奇
特的作品。」

  rking:「嘿嘿,我想帅呆兄想的应该是那种用枪强奸的要命快感吧!
哈,肉棒枪管二选一,然后逼迫美女羞耻的选择接受奸淫,那真是每个淫魔狂徒
的极高奸淫梦啊!」

  小色鳖:「汗,我想帅呆兄指的应该是说,这篇作品少了一些一般作品常见
的东西才是吧。」

  闲来无事:「没错,也许大家会觉得奇怪,怎么这篇的主角没有名字,配角
没有名字,也没有明确地点,没有时间,甚至没有行抢理由……很多构成一个故
事的要素都没有了。」

  帅呆:「大大说的没错,小弟感觉到就是这点很奇妙,因为不论故事题材,
几乎每篇作品都会把人事时地物这些东西交代出来,因为那也是读者们认识作品
的基础,然而在这篇作品中,似乎就颠覆了这样的概念呢。」

  闲来无事:「其实这就是我想要表达的感觉;『他』是谁或者『她』是谁,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发生了什么事,经过如何,其他的东西,大家可以自己想像
得之,不会对剧情造成影响。所以,我舍弃了名字,把焦点聚集在我想表达的要
素上,也就是一个银行抢匪抢劫银行、强奸女行员、然后脱逃……就这样而已。
多写,只是破坏感觉,我是这么觉得的。」

  小色鳖:「感觉这篇作品就如大大所言,单纯的只在剧情发展上着墨,读者
的确不知道人、事、地,但是却被那种单纯却又紧凑的剧情发展所吸引,我不知
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却单纯的想知道后续的发展而去追看而已,或许,这才
是短篇作品的精髓吧!不论情色与正统小说,似乎这就是短篇作品最应去重视的
问题。」

  rking:「的而且确,这篇作品单纯的抢劫,单纯的强暴,但却成功的
在短时间内吸引了我的目光,而且剧情张力强大配合粗暴却又露骨的性爱剧情,
完全的抓住了读者的视线,这也是一般作者所无法达到的吧!现在有许多作家往
往因为冗长的设定,而忽视了一些强烈的简单东西,反而抓不住读者的注意力,
这真是让人遗憾的地方。」

  闲来无事:「也就因为这样的想法,我就完成了这样子的一篇作品,希望大
家会喜欢。」

  召集人:「多谢闲来无事兄的妙笔生花,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九
夜——童年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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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6 14:56     标题: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童年情景 作者:堕落

             十九夜  童年情景

                      ——献给一位童年时代的朋友


作者: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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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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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美国旧金山湾区某地。

  这是一个幽静的住宅区。狭小的马路两旁都是一幢幢结构式样大同小异的木
制楼房。每座楼房门前都有一块绿草地。

  虽然是下午时分,路上仍是十分安静。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所发出一些轻微
的噪音。

  一个穿着制服的黑皮肤邮差将一叠信件和报纸等塞进一个信箱,又将标志来
信的小旗竖起。

  一只女人的手从那个信箱里将邮件取出。


                 2

  室内。窗外的天色正在暗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从桌面上拿起一封信,用裁纸刀打开。

  里面是一张式样素雅的信笺,上面写着短短的几句话,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是娟秀的女性笔迹。信封里还有一张音乐会入场券。

  男人拿着信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

  「吃饭啦!」从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喊声,拖着长长的音调。

  「来了。」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里,然后锁进
一个抽屉。

  饭桌上,几个式样普通的瓷碟里盛着一些家常菜肴,还有一个汤锅在冒着热
气。

  「快吃吧。」女人端着饭碗道。

  「娴,下星期我要到LA(LosAngles的简称)去一次。」幕帆拿
起饭碗又放下道。

  「哦?去那里干什么?」娴奇怪地问道。

  「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下周二要举行一场独奏音乐会,寄来一张票,邀我去参
加。」

  「是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么个朋友?」

  「她叫邵为惠。嗯,从前有个着名的科学家邵东升你知道吧?邵为惠就是邵
东升的孙女。」

  「是个女的?」娴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道,「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幕帆往嘴里送了口饭,「从小我和她就跟同一个老师
学钢琴,后来又一起进了上海少年宫钢琴班。再往后,她考进了上海音乐学院附
中,走上了专业的道路。而我则进了普通的中学,最终完全放弃了音乐,一事无
成。」

  幕帆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接着道:「她十五岁那年就来美国了。
后来,在我出国前夕,我替我伯父到为惠的爷爷家里去送点东西我伯父曾是她爷
爷的医生,正好为惠那时也去看望她爷爷,和我聊了几句,还给了我她在美国的
地址电话,说等我到了美国之后可以去找她。」

  「那你有去找过她吗?」娴已经快吃完饭了。

  「没有。」幕帆断然道,「来美国后,只和她通过一次电话,还彼此寄过一
次圣诞卡,后来就没联系了。只是偶尔在报纸上见过一些她的消息,知道她现在
已经是世界知名钢琴家了,刚在USC(南加州大学)拿到博士学位。」

  「这么说,她干得挺成功的。」

  「那当然,一个女孩子,真不容易。说真的,她居然还记得我,我都感到奇
怪。」

  「那她结婚了吗?」娴关注地问道。

  「不知道。她年龄和我差不多,想起来总该嫁人了吧。」幕帆不自然地干笑
了两下。

  娴不再说话。她匆匆将自己碗里剩下的饭粒悉数消灭,然后才对还在发呆的
丈夫道:「快吃吧,菜都凉了。」


                 3

  洛杉矶。BeverlyHill邵为惠住所。

  为惠夫妇正在门口送客:「张家姆妈,张家伯伯,你们走好啊!」

  「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哪里哪里,小惠你太客气了。」

  身材肥胖,头发花白的张太太刚走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
身来,对还站在门口的为惠神秘兮兮地招手道:

  「小惠,你过来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张家姆妈,什么事,您说吧。」为惠微笑着上前道。

  「小惠啊,你们应该可以考虑生个baby了。」张太太郑重其事道。

  「张家姆妈……」为惠红着脸忸怩道。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由我老太婆多嘴。可是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还
是要说几句,」张太太道,「你今年多大了?三十一?不算小啦。你看,你先生
事业这么成功,你又拿了博士;这时候再不生小孩,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不孝
有三,无后为大……」

  「张家姆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为惠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4

  旧金山。幕帆的书房。

  通电后的电脑荧光屏渐渐发亮。幕帆默然地看着那飘动的WINDOWS-
-LOGO。

  WINDOWS启动完毕后,他打开文字处理器,调出了一篇没有写完的文
章。思考了片刻后,他开始敲击键盘打字。

  「这么晚了,你还不来睡?」穿着睡袍,一脸倦容的娴在门口道。

  「你先睡吧,我就来了。」幕帆头也不回地继续敲打键盘……

  一行一行的字在屏幕上出现……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

  幕帆关上电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床头灯被调到最低亮度,朦胧中可见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的头
发零乱地披散在枕头上,意外地增添了一种妖媚感。

  幕帆刚刚熄灯上床,只听见娴问道:「你是决定要去LA了吗?」她在「决
定」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嗯。」幕帆含糊道,「反正这回儿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你是准备自己开车去还是搭飞机?」

  没等幕帆回答,娴又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

                 5

  洛杉矶

  送走客人后,为惠返回客厅,开始收拾客人留下的饮料杯,点心碟等。她把
它们收拢起来,拿到厨房洗干净,又开始仔细地擦拭桌子。

  为惠的丈夫刘坤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夜
间新闻,对正在眼前不停忙碌的妻子视而不见。

  等为惠收拾完客厅,发现刘坤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人还像个孩子。」为惠苦笑着自言自语。她关上电视,又找出一条毛毯
替刘坤盖上。

  她走进卧室,找出干净的内衣裤,然后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着一条小缝,偷漏出些许灯光。

  为惠赤裸的脚蹬着塑料拖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很快,一条洁白的内裤
从她那匀称的小腿上褪下,丢在地上。

  在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中,刘坤依然在沙发上酣睡。他那有些发福的肚子
在轰响鼾声中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的为惠回到客厅,发现刘坤已不在沙发上。

  她又向琴房走去。

  为惠的琴房中央是一架高级三角大钢琴。

  她将摊放在琴上的几本乐谱收好,然后轻轻将琴盖合上。不料还没转身,便
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

  那双手随即迅速地在为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肆意抚摸起来。为惠勉强转过身
去,嘴唇立刻被一个强力湿吻堵住了。男人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腔
内翻转搅动。男人的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另一手向她的下体摸去。

  在丈夫近乎粗鲁的挑逗攻击之下,为惠的欲火很快被点燃。她用力最大限度
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任凭刘坤呼吓呼吓地吸吮。

  全身酸软的为惠站立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刘坤的怀里。刘坤解开了她的睡衣
钮扣。

  「别……别在这里,到……到卧室去……」喘息中为惠好不容易挣扎出这几
个字。但是刘坤根本不听。他将为惠的身体扭转过去,用力按下,迫使她弯下腰
双手扶住钢琴的琴盖,整个臀部向后翘起。刘坤发出满意的哼声,将为惠的睡袍
下摆高高撩起,随即用力脱下她的内裤。

  暧昧的灯光下,美丽的女钢琴家一动不动地趴在钢琴盖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那被剥下来的内裤悬挂在膝盖弯处,裤裆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显得无比
撩人情欲。

  突然,「啪」的一声,为惠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鞭痕!一下
接着又是一下,皮鞭击打的清脆响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刘坤站在为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九尾鞭,脸色冷漠地一下又一下
地抽打着妻子丰满的屁股。

  为惠的臀部很快被打得一片淤红。然而她却一声不响,直到实在痛极了,才
忍不住低声抽泣。

  刘坤一口气抽打了十几鞭,将皮鞭随手一扔,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阳具顶
住为惠的下体……

  随着刘坤的猛然插入,只见为惠的身体忽地向前一冲,接着便不由自主地,
像一台被开动的机床那样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刘坤的大腿在抽插中不时地撞击着为惠赤裸的臀部。为惠那瀑布般的长发披
散下来,遮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不时从喉间发
出的轻声呻吟。

  阳具在为惠的生殖器内足足插了一百多下,刘坤忽然发出一阵低吼,整个人
突然僵住,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抖动。

  射完精后,刘坤心满意足地去浴室冲洗。

  为惠却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背后插入姿势,静静地趴在钢琴盖上,像一座性感
淫靡的雕像。光洁的琴盖上清晰地映射出她的倒影。

  她那依然赤裸的臀部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几滴不知是汗水还
是泪水滴落到琴盖上。

  许久,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她的下体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6

  旧金山。幕帆住所。

  「我走了!」幕帆将一只旅行包扔进车尾行李箱内。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娴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领道。

  幕帆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忽然又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道:「你是今天要去
医院作检查吗?」

  「是的,下午五点。」

  「好吧,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幕帆启动了车子。他的车驶上马路,
很快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视野中。

  娴却还在门口站了很久。


                 7

  洛杉矶国际机场。

  「我走了!」办完登机手续后,西装笔挺的刘坤拎着一只密码箱道。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为惠替丈夫整理了一下领带,又道:

  「真可惜今天晚上我的音乐会你不能来参加了。」

  「可这次纽约的谈判会很重要,关系到几百万美元的订单,」刘坤昂然道,
「那些大陆人难缠得很,非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他们。」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为惠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愁云,但是刘坤完全没有
在意。他挥了一下手,便向登机口走去。刚走几步又折回来,坏笑着小声问道:
「屁股还痛吗?」

  「就会欺负我。」为惠红着脸瞪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保证轻点,哈哈。」刘坤得意地笑道,拍了一下为惠
便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流中。

  为惠却还在原地站了很久。


                 8

  加州5号高速公路。

  暮色中的路面像一条灰暗细长的缆带,不断向南方延伸,直至消失在隆起的
山峦中。

  路边的一快绿色的标示牌上写着:距洛杉矶148英里。

  车辆越来越多,车流也渐渐慢了下来。坐在一辆银色丰田CAMRY里的幕
帆不时地看着仪表盘上时钟所跳动的时间。前方的几辆车几乎同时亮起了刹车尾
灯,车流终于完全停了下来。幕帆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放在耳旁听了一会
儿,又面无表情地将它放回原处。

  车流又重新缓缓启动。


                 9

  南加州大学音乐厅。

  狭小凌乱的后台里人进人出。不时可以听见外面听众席上传来的嘈杂声。

  已经装束完毕的为惠正拿着手机通话。为了让对方听清楚,她不得不略为提
高嗓音:「喂,刘坤吗?听得见吗?这里信号接收不太好……我很好,演出就要
开始了……纽约的天气怎么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别乱吃东西,要按时作
息……」

  这时,她看见门口一个金发学生助手在向她打着手势,便加快了语速:「好
了,Amy来催我上台了,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吧……等等,你可不许和不三不
四的女人乱来,不然我可不答应……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我爱你。」

  她噘起迷人的嘴唇,迅速对着话筒作了一个接吻的动作,便收起了手机。

  「对不起,我这就来了。」为惠对助手抱歉地笑道,「我的头发没乱吧?」

  说着,她对着一面镜子仔细审视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项链,然后便飘然向
通往舞台的小门走去。

  随着演出大厅里的灯光变暗,原本喧闹不已的听众席一下子安静下来。

  接着在一阵热情的掌声中,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为惠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她
一手轻扶着钢琴,幽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便坐到了琴凳上。

  静默了几秒钟,为惠深吸了一口气,低胸夜礼服领口处那诱人的乳沟也随之
起伏了一下。

  在奏出第一个音符之前,为惠忽然迅速扫视了一下听众席,像在寻找什么。


                10

  帕洛阿图市某医院。

  娴坐在一个中年女医生的办公桌前。两人正在亲热地聊着家常。但是娴却总
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一个女护士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女医生的桌上。

  女医生拿起一份化验单扫视了一下,笑道:「周太太,恭喜你,你要做妈妈
了!」

  「真的?」娴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11

  加州5号高速公路。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幕帆仍在开车。他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打开了车上的
收音机。调整了一下波段旋钮之后,一阵清澈的钢琴音流从立体声音箱内传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车流终于显得通畅了一些。幕帆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前进。他频繁地变换车
道,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


                12

  演奏大厅。

  音乐会已经到了下半场。换了一身红色衣裙的为惠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十
个雪白修长的手指象十个小精灵一样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中上下飞舞,激荡的琴音
中她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典雅……

  音乐的高潮中,她的双手弹琴的近景与正在公路上驾驶的幕帆的形象叠加在
一起。


                13

  洛杉矶市内。

  幕帆的车子驶进了路边的一个加油站。他走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张打开的地
图,向加油站收银员问路。热情的墨西哥裔收银员操着蹩脚的英语比划着说了一
大通,幕帆却依旧一脸茫然。他机械地向收银员道谢,又买了一包口香糖,拿着
地图回到了车上。


                14

  演奏大厅。

  音乐会结束了。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为惠一次又一次地返回舞台上谢幕。

  她的眼眶有些润湿了。在最后一次谢幕时,她再次扫视着听众席,脸上出现
了些许失望的神情。

  卸去化妆的为惠走进后台更衣室,仔细地锁好门。她脱去了演出礼服,只穿
着一套白色高级内衣,打开一个小衣柜取出自己的衣服。

  已经空荡荡的演出大厅里依然开足了灯光,两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换好
便装的为惠和几个同事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演出。他们的谈话
中不时夹杂着意大利语的音乐专用名词。


                15

  室外停车场。

  「惠,一起去喝一杯好吗?」一个年轻男同事道,「然后再送你回家。」

  「然后呢?」为惠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歪着头问道。

  「然后嘛,嗯……」

  「谢谢,Bob,」为惠微笑着打断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还要给学
生上课。」

  「宝贝,你真迷人。」看见旁边没有人,Bob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追你。」

  见为惠没有作声,Bob大胆地靠近一步,伸手想去搂姑娘的腰肢。为惠赶
紧闪开,作出一副夸张的惊恐状。

  「天,我是那样的讨厌吗?」Bob摊开双手委屈万状。

  「不,你不讨厌,」为惠又换上了那不变的微笑,「我是说如果你不越过界
限的话。」

  「知道,没门。」Bob苦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宝贝,明天见。」说着向
自己的车子走去。

  「明天见。」为惠向他挥手道别。


                16

  为惠坐进自己的白色BMW高级轿车,系上安全带,像往常一样将用钥匙插
进打火孔里轻轻转动。这辆价值四万美元的高档车毫无反应。

  为惠带着不相信的神情,又试了好几次,依然无法发动引擎。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开门下车,茫然地向四周张望。

  Bob的车早已开走了。白天总是停得满满的停车场此刻显得异常空旷。出
了她的车之外,只有很远处稀稀落落地停着几辆车。

  静得像个坟场。

  路灯下,为惠从挎包里找出通讯录,翻了几页找到一个号码,拿出手机刚要
拨号,手机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

  手机小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Hello?」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对,是我。您是……幕帆,真
的是你么?你现在在哪里?对……好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喷水池,是吗?
好,你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了……」

  收起手机,为惠快步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她便小跑起来。随着她的跑动,
长发有节奏地飘荡着,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天幕上,一架夜航班机无声地缓缓滑过,一红一绿的翼尖信号灯不停地闪烁
着……


                17

  南加州大学校园。

  喷水池旁,一个影子在徘徊。很快,距离几步远的地上又出现了一个影子。

  「你好。」

  「你好。」

  路灯下,两个影子审慎地对视着,仿佛是在把眼前的景象同自己记忆中或是
想像中的形象进行对比。空气中一时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为惠终于开口道,「如果你是来听音乐会,那可来
得未免太晚了。」

  「塞车,路又不熟。」幕帆苦笑了一下,「可是,要祝你演出成功还不算太
晚吧?」

  「成功什么呀,今天的状态一点都不好,」为惠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
「手指都发僵,感觉根本出不来,弹错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我的学生们肯定在背
后笑话我呢。」

  「你还是那样,总想追求完美,」幕帆笑道,「其实,除了舒曼的《童年情
景》第六段中间有个比较明显的失误外,其他总体上都还可以,还过得去。」

  「你听了我的演奏了?」为惠喜出望外。

  「嗯,路上开车时听的。」

  「那我可得请你喝一杯了!」为惠嫣然一笑。


                18

  酒吧。两个黑人乐手在一旁演奏着忧伤的爵士乐。

  「幕帆,你现在过得好吗?」两人并排坐在高高的吧台旁,为惠问道。

  幕帆认真思考了一会,仿佛这是什么艰难高深的问题,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只是苦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满了疲倦。

  「我知道,都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为惠理解地宽慰道。

  侍者将两杯调好的鸡尾酒递上。

  「来,你说,为了什么干杯?」为惠举起酒杯。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象
彩虹般地绚丽斑斓。

  「为了今天的相逢。」

  「为了我们共同度过的童年时光!」为惠认真地说道。

  两人碰杯。

  「哎,说真的,」幕帆放下酒杯,「隔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了。」为惠道,「知道么,我一直都在替你感到惋惜。」

  「我有什么好惋惜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当年你不放弃学音乐的话,你也许会比我现在的成就更
高。」为惠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那时在少年宫,你是我们钢琴班公认的
第一神童,也是唯一能超过我的人。」

  「那时我可真的嫉妒你,」为惠抿了一口酒,「我拼命练琴,却总是无法赶
上你,而你却几乎不用怎么练。幕帆,你是个真正的天才!」

  幕帆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在听她说别人的故事。

  「有件事你一定还记得。」为惠看着已经空了的高脚玻璃酒杯,「好像是十
一岁那年?我们班得到了一个出国去罗马尼亚演出的名额。具体人选就在你和我
之间产生。结果最后是我入选了。我记得很清楚,当老师宣布结果的时候,你很
平静,仿佛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而我却哭了。因为我知道,我的入选不是因为我
的表现比你好,而是因为我爷爷是大科学家而受到的特别照顾。」

  「真有这样的事么?我全不记得了。」幕帆笑道。

  「我只恨我当时没有勇气自动退出,把你应得的荣誉还给你。」

  「可那时你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算你想要退出,人家也不会让你退
的。」幕帆慢慢道,「然而,我后来不肯再学音乐,想来也是有些原因的吧。」

  「幕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无心过失
而毁了你……」为惠美丽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泪影。

  「别傻了。谁也没有毁了我,能毁掉我的只有我自己。」幕帆道,「然而我
们还是喝酒吧。」他随即招呼侍者再拿两杯酒。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19

  旧金山。幕帆寓所。

  穿着睡衣的娴在房内来回巡视,仔细检查每一扇窗户是否关好,又检查了一
次门锁。然后她走进卧室关上门。

  屋外。小窗内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

  整幢房屋都笼罩在沉沉的黑夜之中。


                20

  洛杉矶。酒吧。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我么?也没什么特别的,每天的生活都程式化了,」为惠看着自己手上的
结婚戒指,「每天一早就到学校,上午自己练琴,下午给学生上课;周末睡个懒
觉,去shoppingcenter转一圈什么的。」

  「没有去海滩么?你们这边的海滩不是很有名的吗?」

  「刚结婚那阵常去玩,可是后来也没有新鲜感了,就没有再去了。」

  「那音乐会呢?每年都有几次吧。」

  「我不想再公开演奏了。」为惠轻摇着头,迷人的秀发也随之晃动,「等下
个季度与旧金山交响乐团合作的音乐会结束后,我就不再接演出合同了。」

  「是来旧金山演出吗?那我可一定要来捧场。可是你为什么想要退出呢?」

  「太累了。」为惠轻叹道,「我的演奏技术已经没有再提高的余地了。现在
的新人又那么多,压力太大。我觉得还是专心教琴比较适合我一些你还记得以前
教我们钢琴的姚老师吗?」

  「就是矮矮的,戴眼镜,总是穿中山装的那个老师吗?他还健在吧?」

  「还在。不过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啊哈,惠,又见面了!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声怪叫打断了为惠的话。只见BOB从门口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浓状
艳抹的女人。

  「Hi,BOB。」为惠不动声色地打了招呼,又替两个男人作了简单的介
绍。

  「惠,你不是说明天一早还有课吗?」BOB叫了一大杯马丁尼酒。

  「我记错了,明天是下午才有课。」为惠面不改色道,「可是你提醒得对,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拿出钱包付帐。在等侍者找零钱的时候,为惠随意地对BOB道:「可
以帮个忙吗?」

  「当然愿意效劳,宝贝。」BOB殷勤道。

  「我的车坏了。明天早上你到学校后就帮我叫辆拖车,拖到某某修车场,地
址在这儿。」为惠从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交给BOB,「我的车你认识的,这是
钥匙。谢谢了。」

  说完,拿起找零,又留下小费,便示意幕帆一起离去。

  「那你怎么回家呢?」BOB在后面叫道,「还是我送你吧……」

  为惠回头指了指幕帆,甜甜地一笑。

  两个空空如也的高脚酒杯依然并排放在吧台上。


                21

  「车子不错嘛。」为惠坐进幕帆的车内,系上安全带。

  「借的。向小舅子借的。」幕帆发动引擎。

  「走吧,我来带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为惠不时地告诉幕帆左转右转。

  在车外灯光的映射下,为惠显得有些苍白憔悴。

  「哎,我好像来过这里……」忽然,幕帆看着车窗外的街景道。

  「这里是圣塔莫尼卡。」为惠轻声道。

  「圣塔莫尼卡?你家不是在BeverleyHill吗?」幕帆惊异道,
「方向好像反了……」

  「我改主意了,今晚不回家了。」

  「是么,我还想参观一下你们家的豪宅呢。」幕帆惊讶道,「那现在往哪儿
开?」

  「别多问了,你只管开车就行了,我会告诉你到哪里去的。」为惠狡猾地笑
道。


                22

  汽车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大型超市门口停下。

  两人下车进入超市。

  出来时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幕帆不解道,「过家家?」

  「对了,我们今天就玩过家家。」为惠噗地一笑。


                23

  圣塔莫尼卡。一间小旅馆的前台。

  「你们的房间号是220。」在惨淡的日光灯下,一个印度裔的旅馆职员将
一把磁卡钥匙交给为惠,「早晨七点至十点楼下餐厅有免费早餐供应;当日结帐
的截止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24

  他们在旅馆二楼走廊的最深处找到了房间。幕帆把钥匙插入锁孔内。门上的
一个小绿灯亮起,门打开了。

  进门后,只见为惠随手将写着「请勿打扰」字样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
然后锁上门。

  「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为惠一边脱掉皮鞋换
上拖鞋,一边不停地说着,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近来特别害
怕孤独,也许是年龄增加的关系吧。刘坤又老是不在家过夜。夜晚我一个人关在
那么大的房子里,那种冷冷清清的感觉简直要让人发疯,老是觉得自己会做出什
么蠢事……」

  「你不用对我作任何解释。」幕帆一边解领带,「我能理解。」

  「谢谢。」为惠双掌紧贴像在祷告,「今晚你能在这里陪我,我很高兴。」

  「我也一样。」幕帆脱下西装上衣随手扔在床上。

  「别这样随便一扔,衣服会走样变形的,再穿就不好看了。」为惠走过去将
他的衣服拿起来,「喏,我帮你挂到衣橱里去吧。」

  幕帆怔怔地看着她。他来到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下,将手轻轻放在女人柔弱
的肩头。

  「你去洗个澡吧。」为惠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还愣着干什么?
你带换洗衣服来了吧?那就快去吧。」

  她几乎是蛮不讲理地将幕帆推进了浴室:「等你出来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浴室门关上后,为惠迅速走进小厨房,将电热咖啡壶灌满水,接通电源。接
着手脚敏捷地将刚才在超市买的面包,香肠,火腿,黄油,干酪,蔬菜等都拿出
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25

  「饿了吧?给你做了个三明治。咖啡已经冲好了。」为惠双手放在背后,脸
上带着骄傲的神情,「今天晚了,你先将就吃点吧。明天再正式请你吃饭。」

  「太好了,谢谢。我从旧金山出来,路上就吃了个小面包,早就饿坏了。」

  幕帆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忽然又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吗?」

  「是啊,难道你还期待什么别的?」为惠睁大眼睛。

  幕帆咬了一口三明治,笑而不答。

  为惠忽然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幕帆大笑起来。

  「别光傻笑了。」为惠理了一下头发,「好吃吗?」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三明治了。」幕帆道,「其实,买个现成的
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要是弄伤手指就太不值得了。」

  「我知道。可是,好像只有我自己动手做的,才真正是我给你吃的。」为惠
认真道。

  「可是你这样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以为你才是我的太太。」

  「别开这样的玩笑。」为惠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只听她低低地道:「也
许,这里无所谓错觉。」

  「唔。」幕帆喝了一大口咖啡,「你的咖啡做得真地道,真该让我老婆跟你
学两手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这里不存在错觉这种东西。」她着重加强了「这里」两字。「明
白?」

  「不明白。」

  「唉,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样迟钝?」为惠叹道。她转过身,绕着
房间边走边道:「你看,我们今天会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是一个偶然性。我们并
未事先计划,也没有通知别的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今晚呆在这里。」

  「就是说,我们暂时与世隔绝了?」幕帆一手拿着塑料餐刀问道。

  「不错。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对任何别人
负责。」为惠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彩。「我们只需要对自己负责。」顿了一
下,她又道:「当然,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外面的社会中去,继续扮演
我们各自必须扮演的角色,无论我们是否喜欢。」

  「我明白了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就像小
孩玩过家家一样,对吗。」

  「嗯,幕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吗?」为惠柔声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未及对方回答,她又叹了口气:「你肯定说全不记
得了。」

  「我记得,小姑娘。」幕帆望着为惠的眼睛:「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们
做一辈子夫妻。」

  「真的?」为惠的眼睛涌出了泪花。


                26

  幕帆轻轻地将为惠的长发聚拢在她脑后,仔细端详着她。为惠闭上了眼睛。

  两人接吻。开始还是带有试探性的,很快便成为热烈的深吻。

  幕帆解开为惠上衣的两个钮扣,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她的乳房。为惠羞
涩地躲闪,但这只激起了幕帆更大的动作。他近乎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很快为惠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闇弱的
灯光下,她的皮肤象高级瓷器那样光洁。

  为惠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小姑娘……」幕帆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同时玩弄着她的乳头。

  「嗯……」为惠答应着,同时乳头悄然勃起,硬硬地挺立着。

  幕帆半跪在地上,轻轻地在为惠的阴阜处轻闻了一下,显出陶醉般的表情。

  他突然将她搂紧,大力亲吻她的那个地方。

  为惠娇喘着,手背放在自己的嘴上,仿佛是要阻止自己发出诱人的销魂声。

  幕帆将为惠平放在床上,将她的两腿分来。她的双腿修长,肌肉紧绷着。她
半闭着眼帘,任凭他的摆布。

  他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下体。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痕,很快越来越大。

  她的内裤被褪下,隆起的阴阜上一丛浓黑茂密的阴毛。

  幕帆调亮床头灯的亮度,俯下脸去在很近距离上观察着她的私处。

  为惠的阴户显得非常成熟饱满,两片肥厚的阴唇闭合着,隐藏在中间的肉缝
中,一缕透明的粘液正在缓缓溢出。

  「看什么呢你?」

  幕帆闻声抬头,看见为惠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交,为惠立刻闭上眼,脸
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里……」为惠娇羞道。

  「小姑娘可千万别冤枉人,我几时见过你那里了,」幕帆吓得一哆嗦,「你
老公听见了还不得和我玩命?」

  「哼,那次在我们家练琴,趁大人们都走开时你就欺负我,硬要看我的,」
为惠佯装恨声道,「还不认帐?不给你看了。」说着作势要将腿并拢。

  「认帐认帐,」幕帆笑道,「可是那回你也看了我的,大家扯平了。」

  他又将为惠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些,令得她紧闭的大阴唇略微分开,露出了两
片如少女般嫩红的小阴唇。

  他的头埋在为惠两腿中间,开始舔吮她的阴部。为惠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

  随着幕帆的舌头进入她的阴道里,为惠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地呻
吟起来。她的两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架在幕帆的肩上,用力夹紧他的脖子……

  幕帆好不容易在将脑袋从为惠的胯下摆脱出来。

  「你的……我也要……」

  只见为惠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握住幕帆的阴茎,搓揉了几下。她抬起头,无
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将阴茎放入性感的小嘴里……


                27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幕帆说着要将为惠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要看……」为惠惊慌地挣扎着,但还是被翻成了俯卧状屁股对着幕帆。

  雪白丰满的臀部上布满了暗红的丑陋的鞭痕!

  幕帆顿时僵住,无语。

  「我那是……皮肤过敏。」为惠勉强笑道。

  「这种皮肤过敏倒是少见!」幕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亲爱的,别生气,」为惠赶紧坐起来,轻轻搓揉着他的胸口道,「谁也没
有虐待我。这只是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我们偶尔玩一下而已。他平
时工作压力很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你别担心,样子有点难看,其实一
点都不痛的。反正那个地方也不用见人,我就由得它去了。」

  幕帆久久地看着为惠,忽然长叹一声,扭过头去。

  「来,你不是要看我的屁股吗?」

  说着,只见为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这一姿势
使得她的阴户和肛门完全暴露无遗。从这一角度望去,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显得
格外鼓涨饱满,不断溢出的爱液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

  幕帆抚摸着为惠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每一道鞭痕,仿佛将他余生的
全部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女人的屁股上。

  他分开为惠的臀肉,将她最为隐秘的肛门展现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紧缩
淡褐色的圆孔,一圈菊花状的纹路围绕在四周,上面还有几根细小的纤毛。

  刚才已经软缩的阴茎又怒张着勃起。幕帆毫不犹豫地热吻着为惠那娇嫩的肛
门……为惠又呻吟起来,同时轻轻扭动臀部,姿态极为撩人……

  「傻瓜,那么脏的地方也能用嘴亲吗?」为惠羞怯道,「我还没洗澡呢?」

  「噢,怪不得这么香。」幕帆笑道。

  「瞎说,那叫香吗?」为惠皱眉道。

  「你闻闻。」幕帆抓住她,恶作剧般地要去吻她的嘴。为惠扭来扭去地躲闪
着,终于还是被吻住了。

  「嗯,我闻到了……」为惠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忽然将头埋到了幕帆的胸
前,红着脸娇声道:

  「我还要你亲我的……那里……」

  「哪里?」幕帆明知故问。

  「屁眼儿……」为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要你帮我把那里舔干净……」

  「?」幕帆一脸愕然。


                28

  「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抽插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射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射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29

  他射了。她哭了。

  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仿佛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摸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30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
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
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
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
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
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
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
「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在找你,小姑娘!」幕帆突然激动起来:「我在人群中找你,我
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
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
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
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她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
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
出售给了她。」

  「出售?那你爱她吗?」

  「对她,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今天跟本见不到你。」幕
帆的话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那你回去后要好好陪着她。」为惠认真道。

  「你呢,小姑娘,你爱你丈夫吗?」不等为惠回答,幕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道,「我想你是爱他的。」


                31

  「喂,你老是摸我那里干什么?」

  为惠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正在试图进入她肛门内的男人手指。

  「没试过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试过?我不信。」

  「真没试过。我太太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

  「那……」为惠转动着眸子,「想试试?」

  「想。」

  「嗯,最好让我先洗一下肠,这样比较干净一点。可是现在没这条件……」

  为惠犹豫着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试一下吧。」

  说着她便爬起来,摆好了姿势:「别开灯,我怕羞。」

  「是这里吗?」幕帆在黑暗中摸索着。

  「嗯,温柔点啊。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让他这样玩的。」

  「哎呀,真紧啊!」

  「你别性急,慢慢的一点一点进……」

  「好了,总算进去一点了。痛吗?痛你就出声啊。」

  「嗯……不痛……」

  「哎呀不行了,太爽了,挺不住了……」

  灯亮了。

  「瞧,弄脏了吧,我说的嘛。来,我给你擦一下啊。」为惠拿着一段手纸,
小心翼翼地替幕帆擦着阴茎上沾着的点点粪便残渣。

  「舒服吗?」她笑着问。

  「小姑娘……」幕帆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今晚我不是你的小姑娘,我是你的娼妇。」

  「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句话……」幕帆沉吟着。

  为惠平静地将从自己肛门内流出的精液涂抹在臀部和大腿上。


                32

  早晨。窗外的晨雾还没散去,天色有些阴沉。

  「你说什么?」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的为惠大声问道。

  「从这里上101高速公路怎么走?」幕帆也大声道,试图压过电吹风的噪
音。

  「什么,你这就要溜啦?」为惠关上电吹风,愕然道。

  「小姑娘,我们迟早要回去的。」幕帆苦笑道。

  「那你总得先送我回学校吧?」为惠又睁大了眼。

  「噢,对了,我把这茬给忘了。」幕帆也笑了。

  「哎,昨晚你的手机是一直开着的吗?」为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在外面时手机总是开着的,因为我太太总喜欢call我……」
幕帆忽然停住了,神情有些怪异。

  为惠用力梳头,没有再说什么。


                33

  南加州大学校园。

  到处都是背着书包夹着书本,或走路或骑自行车的学生们。

  琴房。

  「喏,这是我们的教室,我就是在这里给学生上课的。」为惠将幕帆领入室
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就来了。」

  为惠离去。幕帆在琴房内来回走动了一会,最终在钢琴前坐下。

  他久久地注视着黑白相间的琴键。


                34

  为惠拿着一叠备课材料从办公室走出,迎面遇上BOB。

  「惠,我已经叫人来拖你的车了。可是他们说你的车没问题,只不过你忘记
把倒车档复原了,当然就打不着火了。这是你的钥匙。」

  「是吗?我真笨,」为惠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谢谢你,BOB。」

  「昨天晚上玩得好吗?」BOB在她身后问道。

  「玩得好极了。」为惠回首,带着迷人的微笑答道。

  在接近琴房时,为惠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激荡的钢琴声。

  她停下听了一会,又快步向琴房。她没有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听着。

  弹琴的是幕帆。他正在弹奏李斯特的《HarmonieduSoir》。

  虽然显得有些生疏,但是他弹得极为认真。结尾部分的双八度和弦奏得极为
漂亮。

  为惠热烈鼓掌,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幕帆起立,向她一鞠躬。


                35

  两个月后。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为惠卧室。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射在床的一角。

  为惠穿着睡衣,半侧卧着,手里拿着电话:「HELLO?请问周幕帆先生
在吗?谢谢。」

                ……

  「是幕帆吗?你好……不,我还没起床呢,越来越懒了,嘻嘻。刚才接电话
的是你太太吧?」

                ……

  「是这样,你最近要到上海去一次是吗?我想托你到旧金山唐人街帮我买些
人参带给我妈,行吗?那太谢谢了。钱我会寄给你的……唉呀……」

  在她身后的刘坤手持一个粗大的玻璃针筒,正在将满满的的一筒灌肠液慢慢
注入为惠的肛门。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不,没什么,躺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好,就这样,钱我会寄给你的。
问候你太太。再见。」

  为惠匆匆跳下床,捂着肚子欲向厕所跑去,却被刘坤一手拉住。只见刘坤拿
着一个皮制狗项圈放到她面前。项圈上镶嵌的大颗金属粒发出冷酷的光泽。为惠
不禁颤抖了一下……

  为惠全身赤裸地蹲在浴室地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搪瓷
便盆。她的肛门里还堵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子。

  她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刘坤拔出她肛门里的塞子。突然,一股浊黄的液体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全
部洒落在搪瓷便盆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刘坤赶紧捂住鼻子。


                36

  一架大型客机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37

  上海武康路。满地枯黄的落叶。

  幕帆踏着落叶来到一幢法式洋房门口。他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伸手按铃。

  为惠父母家。室内。

  「噢,是小周啊,快请进来吧。」

  为惠的母亲,一个典型的老年知识分子妇女,热情地将幕帆引入屋内,又忙
着倒茶拿糖。

  「小惠近来好么?」刚一坐下,老人便关切地问道。

  「她很好,请您老人家放心,」幕帆背书似地道,声音有些干涩。

  「唉,要说小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老人开始念叨,「她
从小就聪明,人长的又漂亮,琴又弹得好,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美国,追求她的
人不知有多少,可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偏偏看上了那个刘什么。非要嫁给
他不可。那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插洋队的暴发户吗?我越是不赞成,她就越是
来劲,那一阵把我给气得,高血压都复发了好几天。」

  「伯母,年轻人的事嘛,您就由他们去吧,」幕帆道,「只要小惠生活得幸
福,您不就安心了吗?」

  「对呀,」老人一拍大腿,我现在也想开了,只要小惠全家平安健康快乐,
让我早日抱上外孙,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着,幕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伯母,我该告辞了。」

  「等一下,」老人进里屋拿了一包东西出来,「这是我们小惠最喜欢吃的城
隍庙五香豆,你帮忙给她带去,不麻烦吧?」

  「不麻烦。正好下个月她要来旧金山演出,到时侯我交给她就行了。」

  「要是小惠嫁给你这样又老实又稳重的人,我就放心多了。」老人送幕帆来
到门口时又叹道。

  「伯母,小惠她真的……嗯……一切都很好,您千万不要担心……」幕帆躲
闪着老人的目光。


                38

  夜。

  幕帆独自一人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不时地有枯叶飘落在他的身上。


                39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上海某少年宫大门口。

  幕帆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大门口进出。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书
包架上,手里抱着小提琴盒,好奇地看着他。

  幕帆抬头向上望去。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从少年宫大楼最高层的几扇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钢琴声。

  他笑了。


                40

  一个月后。

  旧金山。戴维斯交响音乐大厅。

  穿着夜礼服的男男女女们陆续进场。刘坤在前厅和几个熟人正在高谈阔论,
显得非常热闹。

  幕帆从他身边走过。两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对方。

  演出铃响了。

  台上坐着一支编制完整的大型交响乐队。为惠在一阵掌声中坐到钢琴前。

  尽管化了妆,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黑色的夜礼服裙下,她的腹部明显有些
隆起。

  音乐在进行中。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已经到了第三乐章。

  台下前排听众席上,刘坤在打磕睡。

  后排的一个角落里,幕帆闭着眼睛在倾听。


                41

  幕凡寓所。

  卧室内,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中文电视台播放的香港连续剧。她的肚子
隆起得更大一些。


                42

  音乐接近尾声。

  为惠的朦胧泪眼中出现了幻觉:她仿佛看见旁边的乐队指挥由托马斯先生变
成了幕帆,他正在以潇洒刚劲有力的动作将音乐推向终曲的辉煌高潮。

  如雷的掌声将刘坤惊醒。他本能地加入鼓掌,还作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听众席后排,幕帆第一个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43

  幕帆的幻觉(黑白)。

  他看见了一间古朴的房间里,一个四五岁左右,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端
坐在钢琴前,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单调的音阶。

  一个略大一些的小男孩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棒棒糖。只见他给了女
孩一根,然后又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她便跳下琴凳。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向外面跑
去……


                44

  音乐大厅休息室。

  幕帆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一句话,然后将那张纸连同一张十美元的钞票交给
一个音乐厅职员:「劳驾,请帮忙交给邵女士。」

  肥胖的剧场职员看了幕帆一眼,将钞票塞进口袋:「OK,没问题。」

  幕帆离开音乐厅。没过多久又匆匆返回。他向那位胖职员要回了那张纸。

  那人把纸还给了幕帆。幕帆道谢后再度离开。胖职员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摇
了摇头。又拿出刚才幕帆给他的钞票,对着灯光仔细察看。
 
  幕帆来到音乐厅外的大街上。他打开自己刚才写的那张纸。见那上面写着:
「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他将纸撕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

  他竖起风衣的领子,快步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全文完】

***********************************
  堕落:「在写这篇东西的过程中,就对它很不满意。因为几年前我就写过体
裁和内容近似的东西。和以前的文章相比,这篇并没有什么提高。」

  不知所谓:「您也算是恶魔岛上的另类作者了,只不过这次的题材方面恐怕
难免会曲高和寡一些。」

  小悴:「这样题材的作品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阅读,是很难给予真正有
意义的评价的。因为它是刻骨而真实的。虽然我并无类似的经历和感慨,但在读
到30节:『我在人群中找你,我在大街上找你……』这段,以及在43节的煽
情句子,我的确被深深打动。」

  堕落:「多谢了。我自己是觉得,如果说这篇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最后
的成文和我最初的构思相差甚远,可以说是完全不同。最初在我写这篇东西的时
候,曾刻意避免在文章中掺入过多的个人色彩,所以选择了这种类似电影剧本的
写法。」

  秦守:「呵呵,很有趣。记得您以前也写过一次色文电影剧本,不过那次是
真正纯虐题材的,视觉感官上的效果更强一些。这次的虽然也有虐的影子,但似
乎并不是您要表现的重点。」

  堕落:「对,其实我本来是想写一个情色版的《花样年华》之类的东西的,
写一个关于婚外情的故事。然而,在写作过程中,某些因素使我的心境受到极大
的影响。其结果是,这篇文章竟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第一部自传体作品。文中的
很多描写都是」甄士隐「。女主角基本上就是我理想中的女性化身,也是我一直
在寻找而始终没有找到的人。男主角有这样一句话:『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
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这句话里有我的血和泪。」

  小悴:「原来是这样,看来本篇带有『半自传』的色彩啊。难怪看完全文,
那一句句亲匿的『小姑娘』犹是萦绕耳际,心间却是沉重唏嘘。有人说带着落拓
气质的男子是迷人的。沧桑、稳重、温文、内敛却带着堕落和败坏,甚至匪气。
而在这些形式之下,却藏着多少无奈,多少挣扎和被迫。」

  堕落:「谢谢小悴的赏识,本文中男主角多次称女主角为『小姑娘』。这是
有一些原因的。我最崇敬的诗人,伟大的天才马雅可夫斯基结束自己生命前的最
后一句话就是:『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秦守:「嗯,虽然堕落兄的重点并未放在虐上,但是本篇还是有不少闪光之
处的,特别是35节那里,女主角一边和昔日恋人打电话,一边却要被自己丈夫
痛苦的灌肠,寥寥几笔,那种变态的兴奋感就勾勒出来了,只可惜没有再继续深
入描写。不过话说回来,假如真的描写太多,那也许又破坏了整体的精简流畅,
不再像是电影剧本了。所以,只能说是两难吧。」

  召集人:「总之,虽然还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也算辛苦一场了。让我们
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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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03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Cola Duke

            二十夜  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ColaD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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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
让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
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
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
来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

                            「初夜 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
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
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还
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位
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
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
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
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
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碱猪手摸她的小
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
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姊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
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
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
新鲜人的工资,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
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
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名黄姓
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性侵害之外,脸部也
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
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
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
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
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
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胸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性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肉市场
里那些女人的凸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嫩柔美、均匀细
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
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淫
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T市还有这么美的处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就
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性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
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性边说边开始解
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性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几乎
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性用肉棒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棒般耸立的刚硬肉棒,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
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性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
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性朝着她
压下来的身躯;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手呢?

  陈劲性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
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上身已
完全被陈劲性紧压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性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
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性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
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
果,反而还为陈劲性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
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乳罩。

  陈劲性顺手拉下乳罩,让游文妤秀气的乳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乳房,陈劲性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
的乳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奶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奶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粗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
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胸部时是多
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
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动身体,
但陈劲性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乳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奶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陈劲性已经空出一只手,出
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劲性
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性在已经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肉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
边趁着陈劲性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
到反而却让陈劲性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
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
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棒的屁股,」陈劲性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
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
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性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赏
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
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处女的阴户的确是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性不顾一切
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性的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觉使
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性一边说一边用力
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性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肉棒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男人碰
过的阴户,正被一根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何其他
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性不知是
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龟头在她
的阴户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性的调戏,阴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
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
的。

  当陈劲性粗大的龟头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
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性肉棒的碰触时,反而让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粗大龟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游文妤嘴
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性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阴核
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胸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
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
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性龟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
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
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性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
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肉洞,跟那些被操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阴户毫无遮掩的淫荡姿势,连大腿根部中央肉缝内的淫水,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性轻松
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双乳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
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性盯着粉红的肉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泛湿的肉穴前,
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阴户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游文妤
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性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游文妤
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顶楼,通往
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性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求救声。

  陈劲性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他妈的,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痹了的老屄,
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性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
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臀想摆脱陈劲性,但陈劲性依
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满汁
液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肉穴的暴露,陈劲性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让所有
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持正常
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都没享
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性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
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屁股想逃,但
跨骨被陈劲性双手牢牢的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粗又硬的
肉棒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经验的处女而言,那是充满恐惧痛苦的感
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性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阳具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
的阴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性已经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厚
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淫娃荡妇而入了珠的肉棒,不靠润
滑油帮助是进不了处女的阴道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阳具中部成环状分布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
让他本来就比常人粗大的阳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插像他老婆张素
甄那种在情色场所打滚多年,小穴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不
得离开他。可是拿来插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处女
开苞?

  当那环埋在肉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阴唇守卫着的关卡
时时,龟头正在敲击着她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了
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根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
去了什么。

  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性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肉棒的进出,陈劲性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稚
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阳具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性无法经由抽插
时阳具的感受来达到高潮。也让陈劲性经常抽插各把钟头也无法射精。

  就在陈劲性插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阴道已经因为被操的麻
痹,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骚痒感,随着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宫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
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肉棒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
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
的小处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性高叫:「爽!好久没
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性,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肉棒抽离她的阴户。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性跨下那条沾着
鲜血和着淫水、精液正在往下滴的肉棒,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
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处女膜没了,还
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第二夜  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乳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
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
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
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肉体给她这辈子唯一
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阴户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
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么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
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
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呈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
物,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
上次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小鸡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
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骚穴,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阴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阴户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
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骚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
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
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
空气中。

  「我操!真够淫荡!我还没见过阴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阴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乳头,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淫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
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
揉,乳头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
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阴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阴户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淫穴,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淫肉,
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
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
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只
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杀
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肥猪老板,
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依
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没
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己
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
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
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
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
摆动。

  「好极了!真是淫娃!」

  「喔……」当粗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阴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
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阴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
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乳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
粉红色的鲜嫩乳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肉体
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
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阳具尽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
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
拉出游文妤的淫穴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
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
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肉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伪装,
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
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龟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
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哑了的声
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
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阴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
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
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
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
将假阳具顶着游文妤的阴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己阴
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
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阳具所带
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阳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游文
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阴道传来的空虚感,忍不
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阳具在她已充血红肿的阴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
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阳具。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
的假阳具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
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阳具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阳具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
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加速假阳具与阴核
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性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的总算把
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淫穴里用
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
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性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
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
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
种不上不下的性欲漩涡里。

  在性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
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第三夜  高潮」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我去弄点吃的。对了,
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
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是上
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
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吸毒-卖淫的悲
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
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
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
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
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
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淫娃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淫娃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
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
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
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
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
头发,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阴户里的假阳
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
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阳具给塞住了,只能「呜呜
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肉棒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
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阴户,粗暴的用肉棒
在里头抽插翻动着。他粗长的肉棒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肉棒更令她反胃到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
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口交,比第一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为强奸她的阴户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
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奸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
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肉棒咬断,来维持
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
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口交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性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叫道:「小高
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肉棒拔离了阴道。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肉用力
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
舔动。

  由于屁股从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怎么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体还要
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

  陈劲性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
后面,猛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
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淫水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阴道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性把中指及
食指放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缝中。

  已经被假阳具及高添鸣的肉棒弄得异常敏感的阴道,还有正在被舔食着的屁
眼,甚至与肉棒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
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为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
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淫娃?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开始不自主的浑身
扭动,并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性突然将手指由阴道里
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阳具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性露出淫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阴道抽出来的食指,猛
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
像肉洞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
高添鸣的肉棒给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性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
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吸允,还出声赞道:「果然是处女
地,这么紧。」

  「陈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阳具,连甄姐那个被操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
了,哪插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

  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
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滥它,让
死小高没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肉棒上。

  陈劲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处女
地说再见吧。」,猛的将肉棒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
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龟头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
肉棒,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粗大的阳
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
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阴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
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
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阳具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
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
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性交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
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
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
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
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插
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时,居然还
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么敏感,是因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
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抽插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
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
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插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小穴中不断泄出大量的淫水,在强烈的高潮漩涡
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
到强力喷射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
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阴茎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龟头前端的马眼
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
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
妤的乳头,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性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
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精液从屄与屁眼,沿着湿淋淋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淫
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
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性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
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么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
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
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
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小嘴、屁眼、小穴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
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性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
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
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整的
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是在
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性交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淫魔,虽然还没
有什么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
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
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
倒霉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
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
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
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么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鸡巴的杰
作。一定是被操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
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吸允着像
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
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
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
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己虚
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淫娃。」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
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肉洞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性交,但
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欲望中,感到非常
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
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
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性奴隶?这样的话都说出
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
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娇的
语调。

  「我怎么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
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药与安
非他命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肉棒,敲着游文
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词,还
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
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
就是性欲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延
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
对肛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淫着自己屁眼的林
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射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
努力的抽插,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
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
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阴茎。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
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屁股朝
林春声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索取
着异性的阳具。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无耻的
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
到他的龟头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
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都
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
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
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湿淋淋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肉棒尽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游文妤拼
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望能够再
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
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的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
门,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
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鸡巴更棒,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
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干净,不停发出阵阵的搔痒,
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
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
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阳具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
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的
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
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
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
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妤,还是
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饶的声
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
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的肛门被
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
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屁眼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
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
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阴茎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
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扎
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
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股乞求
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
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异感觉,
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处
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
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始不断
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
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
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觉
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
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
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
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
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
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
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样
肮脏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
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
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
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
药造成她肛门泛滥一样,让她的阴道开始淫水泛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
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
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后是……
再然后是……

  是谁的肉棒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
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阴道壁;虽然很
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阴道的深处,怎么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
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第四夜 反抗」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潮。听说很
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
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性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
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
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姊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
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姊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
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姊已焦急的挂断了
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万一学姊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
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姊,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
学姊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
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不是?」游
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姊,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自己的罪过
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
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
米酒,你用淫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
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
自己,反正待会你学姊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鸡巴的陈小玉道:「去帮
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肉棒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
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简
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
淫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
从搓揉她的阴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阴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
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屄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
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
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
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
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阴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
瓶再往阴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
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
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
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阴毛剃了,让这个没
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类哀求的话,而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
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阴道里
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
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阴毛上时,游文妤还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
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阴户。阴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入侵,
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臀
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隶,
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阴唇的女人当性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
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阴唇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阴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
小穴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阴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泄出了大量的淫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
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
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
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小穴,
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阴部,喃喃地说
道:「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
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双乳,插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
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顶了她喉咙的浑
蛋居然说她「清纯」;让她的心纠结得比被酒瓶超限撑开的阴道还痛。

  精神面的污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
的。

  双乳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没几
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乳头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
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阴户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
的猜想阴道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阴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
动着的阴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
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
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
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性奴的屁眼还闲着耶,
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
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姊的命运:「求你们让我
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只剩三分之一瓶,
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满
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姊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你们放
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姊过来,一定是你学姊太美了,你怕她
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
用手玩就好,肉棒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姊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
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么温柔、
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姊,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当!」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
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
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
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
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赤裸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
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
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
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
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
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
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
学生型性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
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性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
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
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
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
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
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
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面对着三个杀人凶手,
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出
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
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
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
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
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
: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
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
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天
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
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
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
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姊不
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
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阴森的声音说道:「既然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
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阴户的酒瓶,只能开着
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
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
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
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
指使、摧残的性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
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
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
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
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
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地保持冷静得反
驳,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
「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的
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
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文
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肉体痛楚及李安妮因
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
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
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
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跟
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
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脚趾;冲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让他大赞:「太
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
论道:「我这个性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
复(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
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
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的
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
;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
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
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
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
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
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
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
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
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阴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性奴还在忙着制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
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穴里
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姊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
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
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
尝自己淫水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酒疹
的……」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
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姊……」游文妤想到学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激
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姊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悲从中来,
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恶
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
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
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乳房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
妮喊「不」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胸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胸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
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
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阴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乳房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
游文妤肉体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乳头,让她发出
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
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时绝对想不道:形式上的主动与被动对她一辈子的心理伤害是
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
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
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
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乳房上的乳头。

  在随之而来的吸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奶!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
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
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干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
着因泌乳而异常肿胀着的乳头,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
的乳头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乳期的乳头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乳的时
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小穴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
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
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
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乳头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居然
还冒出淫水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
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胸罩,将她的双手缠
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
乳闲着,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乳房,像一团被揉撵
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奶子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
状时,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奶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
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鸡巴
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少妇哀羞
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奸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
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
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
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
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操她的人姓。」向朱
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
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
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
半个小时就露出淫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
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
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操一操你这个本性淫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
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
把她当成意淫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
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
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
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操她的小屄。」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
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肉洞,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姊的
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
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
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位
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
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
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 D
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报导》,里面介绍了用鬃
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精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
乳、刺阴,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露出一个淫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
看过Cola 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
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
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mail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
脑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
内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性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
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姊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
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阴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
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姊的阴道,在剪
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 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
姊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根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
毛及好几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
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
你学姊的阴道。」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姊,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
姊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
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姊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姊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
学姊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
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根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
一根的送进学姊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
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吸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乳头上。」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
李安妮学姊乳头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要是知
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
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乳期间女性的乳头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
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乳头之
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
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乳头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
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
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肉棒好好的治一治你的骚穴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
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淫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
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性等人吃了
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
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姊,是我害了学姊……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我对
不起学姊……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柔弱的本性,
一手环抱胸部、一手遮着下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来。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
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姊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淫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肉棒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
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鸡巴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
文妤吼道:「快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
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
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小玉
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鸡,那真的是叫做?
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鸡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小穴跟屁眼。那真是精
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服小
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
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鸡巴?」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
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然后利用假阳具后面连
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紧紧得绑在自己小
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阳具位置的怪东
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鸡巴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
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
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可
以见识到。」

  「来小性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
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折叠,在身体前成W字型,把下体的两个肉洞夸张的呈现在众
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并一手由脚踝、
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这
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
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随便
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欺负学姊了,我
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
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性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阴毛,像只
白馒头似的阴户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阳具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阴户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
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直径为三公分铁球连结而成的棒
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操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春
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交。」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大慨
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尽职
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抽插,会
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只同
时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阴道用的,虽然只
是一般的假阳具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
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龟头
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阴道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阴蒂上,你
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阴蒂被刺穿了。」

  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
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阴棒及插穴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
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
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又忍不住自己暴料:
「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小穴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
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
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
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
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阳具拨开阴唇向阴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阳具
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小穴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
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
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
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
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
「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具又碰到
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
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穴、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就请
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肉棒在小穴、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
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抽插时,
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有
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
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阴户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抽插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
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
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
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
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
加自己肉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
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
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
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阴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
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让
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
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
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
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奶子,淫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鸡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再满足你
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鸡巴凉
在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
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
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
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性高潮的
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
巨大下垂的右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
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奶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乳前,果见褐色的乳头上还留着五根鬃
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淫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阴户里的几十
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阴道嫩肉,乳头里的鬃毛也
不停的刺激乳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
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
因乳房的晃动及阴道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骚货的骚屄。」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
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玩过仙女棒没有?
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
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阴唇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通红的烟头,
触上李安妮的大阴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原
本源源不断,自小穴里喷出的淫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姊像上一
次乳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
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阴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
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阴蒂。烟蒂烙上阴蒂
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
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
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
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
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
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
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
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
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
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
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
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行了,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
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大家……」李
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是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
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阴户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
妮进浴室去。


             「第X夜  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姊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阴道嫩肉上来回
流窜。

  阴道?对,我的阴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
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阴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鸡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
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穴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
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 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着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地绳子的叫
「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
记得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毙。根
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之时,
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不堪入
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司职员,
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女
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赚钱供
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生计。
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人,对
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以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
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都是我
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

  「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

  「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性交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肉棒在游文妤的小穴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我
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努力的向她
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最终夜  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乳头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蜷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则跪坐在
「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肉棒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在之前
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游姓女
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

  「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阴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潮?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

  「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阴唇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阴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寸,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在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
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后靠
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阴户,在纸上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阴户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小穴早被操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姊的阴户里,与之后学姊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插她小穴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
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淫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一
字型,用阴户前挺的淫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小穴。

  在观众的淫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
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阴户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
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
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
以及观众看不到的阴道及直肠里,全在养父母的调教下伤痕累累,可是看到观众
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淫水。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
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性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
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姊乳头、阴唇、阴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
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幼齿性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
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胸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一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
分。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
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
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
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
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
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处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淫荡,害臊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可是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性欲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
更多的淫水,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爱液。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调情,就主动流出淫水,不愧是我的超级性奴。」张素甄在游
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
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
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
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处
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
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
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
的腋窝。

  「喔……」

  粗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
「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小穴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
之下,阴户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胸部轻轻抚摸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性,
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胸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指
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
把它们从她的乳房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
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淫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
缓放开她的乳头。

  肿大充血的乳头,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
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淫
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乳头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的发出表
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淫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肉体,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
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
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
刮过的耻毛上游走,当手指摸到一条柔软的肉缝时,立即沾满了温暖的液体。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颗湿淋淋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
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指努力
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阴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性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根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性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肉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
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性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
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阴部。

  从肉缝中喷出的大量淫液,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
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噪、奸笑搭配着女人的淫叫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
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
还要!」

***********************************

                备注:

  1。 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
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 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
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 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
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 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
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
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性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
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
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脱……
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
「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
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个狐
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操,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鸡……法官大人,请
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我永远跟亲
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
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淫。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
高三人能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简单来
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一阵线,
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害人。就
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为别的受
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性还是有浓厚的嫁
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
即入监服刑。」

                              【全文完】
   
***********************************
  Cola 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一篇也是屈辱生
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
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阴森的暗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的『TNT』,
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Cola 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不知是小弟口
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
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也为自己许个新
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学业的压力、生
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不同?都强制我
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
: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炮。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袭日系虐文的老
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
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翻修,又怕抱瓮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
要成为2006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性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
定只是从A片、黄色小说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所以就这么交稿
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性格,表现很好。只
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贞妇到淫娃转变的心路历程,我
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
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性格,成为了绝定性的因索。
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口味
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小玉呢,这个小
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
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
可以说本书里所有女性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Cola 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呢?」

  Cola 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不要被老师、老
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
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9:39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03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二一夜 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ATOM诞生的故事1

  西元二○九八年,第一具具备人工智能的完全人形机器人由美国克拉福特公
司及日本欧力公司联合开发完成。

  动力系统与四肢传导系统由日本开发,智能系统由美国开发,外观及人工肌
肤由瑞典所开发的这具「克丝卡」,重六十公斤,高一百八十公分,身材面容皆
与一般白种人无异。

  克丝卡在电源启动后,花了八个月学会使用英语沟通,再花了十个月学会使
用日语。

  在各界媒体的镁光灯下,克丝卡最后进入了联合国人权组织,巡回中东及非
洲各国推进人权运动。

  西元二一○四年,克丝卡在两河流域的区域战争中被击毁。

           ***    ***    ***    ***

  八月七日。

  西元二一九八年,日本,东京,上午十点。

  穿着灰白色工作服的麦克和同伴由莉,两个人站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工厂的建
筑物大门前。

  门牌上面斑驳的字写着:「落河原氏自动车工厂」。

  「麦克,这里真的是那个天才工程师住的地方吗?」由莉问道,「像他那样
的人,不太可能会住在这种阴森的地下工厂吧?」

  抬头上望,脏污的铁板屋顶大概有三层楼那么高,大门后面全部是水泥地,
一点绿意也无。

  「是委托人跟我说他在这的,错了也是委托人的责任。」麦克道,伸出手按
了按门牌下的电铃。

  麦克虽然是白种人,但却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人高马大,手臂上肌肉一块
一块,看起来是一个健身家。

  日本在二十一世纪七○年代后半放宽移民规制以来,许多的欧美人都移入了
日本,现在日本的人口结构中,有百分之十五是新近移民。

  麦克身边的由莉顶着一头短短的黑发,不是甚高,身材普通,肌肤倒是挺白
嫩的,今年二十二岁。对机器人抱有异常兴趣的由莉,虽然大学所念的和机器人
工学没有关系,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和机器人摸上边,从网路上找到了这份运送工
的职差,今天还是第二天上班。

  这间公司似乎规模不大,跟她面试的就是身边的麦克,从麦克身上,由莉学
到了很多有关机器人的知识。

  只见按了半天门铃也没反应,麦克于是迳自推开围墙铁门,走了进去。

  「麦……麦克!」由莉不安地喊了一声,快步跟上。

           ***    ***    ***    ***

  工厂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机具,看起来以前可能是制作汽车零件的下游工厂。
放眼望去,一点人气也无。

  「一定是弄错了,天才工程师怎么会住在这种鬼地方?第一,这里连厕所都
没有啊!」由莉在绕了工厂一圈后,道。

  麦克困惑的在绿漆剥落的墙边摸索着什么。

  「应该在这附近才对……」他低声道。

  「你在找什么?」由莉问道。

  「到地下室的入口……」麦克道,「委托人跟我说在这附近的……」

  「有了!」麦克喜道,「藏在这里!」手伸进墙上的一个凹洞中,按下里面
的按钮。
  
  叽叽叽机……

  油压式的机械运转声响起,麦克两人背后的道路有一块用绿色油漆围起来的
区域凹了下去,形成一个斜面。

  「OK!我们下去吧!」麦克道,率先走下斜面,进入一条地道。

  由莉紧跟在后,两人一块穿过狭长的地下道,幸好地下道里面照明良好,由
莉一点也不害怕。

           ***    ***    ***    ***

  顺介将两手自真空工作台上的作业手套里面抽出,喘了一口气。穿着衬衫和
黑色长裤的顺介今年三十二岁,自东京机器人工学院毕业后,已担任机器人设计
师超过十年。

  「主人,请用茶。」女性柔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来,一名身穿黑色蕾丝裙,作女佣装扮的女性站在顺介身后。

  「你从哪翻出这套衣服的?」顺介皱起眉头,问道。

  女性留着及肩的波浪金发,眼睛是清澈的蓝色,脸型是高加索种人,面无表
情地望着顺介。

  「我从隔壁的储藏室里面找到这一件衣服,主人你喜欢吗?」她问道。

  顺介不置可否,从她所呈着的盘子上取走装满热茶的瓷杯,慢慢啜饮。

  「主人你不喜欢吗?」女性又问道。

  「真烦,叫你不要问了还一直问。」顺介不悦道。

  「是。」女性将盘子夹在手中,鞠躬后,离开了顺介所在的工作室,又往储
藏室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想去换衣服。

  AHKE这一款机器人最令顺介不满的地方就是她们无法理解人类「怎么样
都好,就是不要来烦我」这一句话的意义,她们会迳自解读成「我不喜欢」,然
后继续试行错误,直到某一天主人终于说出「我喜欢」这三个字为止。

  当然顺介是有能力改写AHKE的智能晶片的,只是那样太花时间,想了就
烦。直接换上别款机器人的智能晶片也是可行,只是对顺介来说没有一款机器人
是可爱的。

  叮叮叮叮……

  「嗯?有人进来了?」顺介惊讶的看着门梁上的警报器闪烁不已,「怎么会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女佣服褪下一半,露出半边酥胸的AHKE迅速奔过工作室门前,右手臂里
面内藏的冲锋枪喀嚓一声弹了出来。

  「不准动!放下你的武器!」AHKE喊道,「若是有任何抵抗行为发生,
你们将会被视为侵入者!我将代表落河原顺介行使自卫权!」

  「哇哇哇!麦克!」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别紧张!」男子的声音喊道。

  「那个……夏克斯工程师?」男子喊道,「我是克拉福特公司委托的机器人
搬运公司工作人员……你在里边吗?」

  「怎么回事?」顺介大奇,但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代号,显然不是一般的
偷儿。

  走出工作室,地下室的设计是由一条走道贯穿中央,走道两边的房间呈之字
形分布,所以顺介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不速之客的模样。

  不速之客是两个搬运工模样的男女,男的是白种人,女的是黄种人,男的看
起来平常有在锻炼身体,身材粗壮,女的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两人都
举起双手,望着顺介。

  「谁叫你们来的?」顺介问道。

  「克拉福特的哈瑞克总经理……他说你的设计图好了,叫我们来运送。」男
的慌慌忙忙地回答。

  「啊……」顺介恍然大悟,「这么一说,他的确是跟我说过要派人来取设计
图……」

  「你们上面的门有没有关?」顺介看着两名搬运工,突然问道。

  麦克和由莉面面相觑,「抱歉……」麦克说道。

  「AHKE,你去把门关上。」顺介道。

  「主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AHKE道,手臂上的冲锋枪依然举
着。

  大概是根据我和那名男子的肌肉发达比例下的判断吧,顺介心想,也不是没
有道理就是了。

  顺介举起左腕,对着手表喊道:「起床了!MES!」

  不远处的房间里面,传出气压阀解放的声音。

  啪哒啪哒地,一个裸女奔了出来,她看起来和AHKE一样是白种人,只是
面孔很显然多了几分娇媚,金发及胸,在丰满的乳房上晃动。

  看着金发飘逸的MES,麦克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她上下晃动的雪白酥胸。

  MES迅速的奔至顺介身边,一把搂住他。

  「主人!你怎么这么坏心,一关就把人家关了三个星期。」MES皱着眉,
一边撒娇,一边亲吻顺介的脸颊。

  「住手。」顺介冷冷道,MES只好乖乖放开搂着顺介的双手。

  AHKE望着顺介和MES,不发一语。

  AHKE应该不会笨到以为我很喜欢MES这种态度吧,顺介心想。

  「AHKE,你可以去关门了,这边有MES。」顺介道。

  「对对对!」MES笑道,「这边有我,旧型的就去关门吧!」顺介瞪了M
16一眼,她才收敛起笑容。

  「主人,让这人跟我一起去,」AHKE指了指麦克,「我不信任MES的
状况判断能力。」

  「旧型的!你是想跟我打架是不是!」MES柳眉一昂,两手插腰道,既使
这样轻轻一动,她丰满挺翘的乳房也激烈晃动不已。

  由莉不悦的瞪着麦克,麦克正出神地望着MES媚惑的身段。

  「好,就这样吧。」顺介道。

  「咦?主人……」MES大惊,抱着顺介的手撒娇道,「怎么连主人都这样
啦……」

  「你的状况判断能力的确不如AHKE,这是实验证明的。」顺介道,「你
最好现在就武装化,免得待会发生什么事,又要在那里想半天。」

  「噗……」MES嘟着嘴,「好啦好啦……」

  喀嚓喀嚓几声,MES雪白的双臂上多出一对冲锋枪,柔嫩的腹部上挂着四
颗对地飞弹,双手指尖化成长约四十公分的刺刀,隐隐发出寒光。

  「这样可以了吗?」MES笑道,左眼上还装着雷射照准器,「主、人?」

  「飞弹可以免了,你想连我一块杀了不成?」顺介皱眉道。

  「啊啊……」MES惊道,「对不起啦……」腰上飞弹一翻,收入腹中。

  「这样还敢说你的判断能力比AHKE优秀?」顺介摇头道。

  于是,麦克便跟着AHKE往回走,由莉则和顺介还有MES走进工作室旁
的会客室。

           ***    ***    ***    ***

  「那个,夏克斯先生。」由莉道,战战兢兢地在皮革沙发上坐下,「这些,
都是你的作品吗?我记得AHKE和MES一般都是没有武装的……」

  「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顺介坐在由莉对面,「总是得有点防范。」

  由莉取出怀中的文件,递到顺介面前。顺介取走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MES兴味盎然地站在顺介身后,偷偷瞄着文件的内容,再被顺介白了一眼
后,才急忙摆出一附正经的模样。

  「现在,正流行像MES这一款的二期机器人呢,」由莉看着MES,顺口
道,「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的三期机器人,反而没有二期机器人受欢迎。」

  「因为第三期太像人了,根本分不出它们和人类有什么不同。」顺介取出胸
口的笔,一边在文件上签名,一边道,「使用者需要的基本上是听话的机器人,
像第三期这种拥有自我,会摇头说不的家伙,大概没几个人喜欢吧。」

  「AHKE……是夏克斯先生在第一期范畴里面的杰作吧?」由莉笑道,接
过顺介手中的文件,「第一期机器人大都是硬梆梆的,不过AHKE却特别的有
灵性,是第一期机器人里面少见的经典作品。」

  「还好吧,都是过时的东西。」顺介起身道,「我去拿设计图。」

  「嗯。」由莉点头,顺介步出会客室,MES也跟在后面。

  「麦克在做什么,不过是关个门,怎么这么慢?」由莉不禁自言自语。

           ***    ***    ***    ***

  「嘿,小姐。」麦克轻挑地笑道

  「我的名字是AHKE。」AHKE道,身上的女佣服还没穿好,半边酥胸
外露。

  「你的主人也真奇怪,居然不给你们取名字,」麦克笑道,「一般来说,都
会叫做玛莉啊、蕾菈呀,不是吗?」

  「我没有评断主人的能力。」AHKE道。

  两人走上斜面,来到方才麦克找到开关的地方。

  AHKE伸出手,把开关连按两下。斜面没有动作。

  「下去吧,十分钟后地面会自动恢复原状。」AHKE道。

  「喔,」麦克随口应道,靠近AHKE身边,「你的主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你
啊?」

  「……」AHKE没有回应。

  「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们这一款要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获得主人的喜爱,
行为系统就会不断要求你们去寻找能够获得主人喜爱的行为模式对不对?」说着
说着,麦克的手摸上了AHKE的胸部。

  「你想做什么?」AHKE右手一挥,将冲锋枪口对着麦克。

  「嘿嘿,你不想知道怎么让自己获得主人喜爱吗?」麦克笑道。

  「如果是性爱的话,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AHKE道,红外线图谱上,
麦克胯下的性器官温度明显上升,外形也起了变化。

  「那你一定不懂得要领。」麦克道,手往AHKE的胯下一探。

  「住手!」AHKE喊道,左手一拳往麦克脸上挥去。

  麦克连忙躲过,在地上滚了一圈。

  「别生气,开玩笑而已。」麦克苦笑道。

  「根据我的资料,你的行为已经远超过玩笑的范围。」AHKE道。

  「你的资料太旧了,难怪你的会主人不喜欢你。」一边说,麦克一边走下斜
面。

  AHKE跟在后头,右手的冲锋枪一直对准麦克的头。

           ***    ***    ***    ***

  「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麦克笑道。

  「嗯。」顺介点点头,「送客,AHKE。」

  在AHKE的护送下,麦克两人走出工厂大门。

  「麦克,没想到夏克斯真的住在这种地方耶。」由莉道。

  「嘿嘿,我没说错吧,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挖出来的情报。」麦克笑道。

  「情报?不是委托人告诉你的吗?」由莉奇道。

  「啊、啊,对,对啊。」麦克干咳几声,笑道,「东西也到手了,怎么样,
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下?」看着由莉。

  「啊?」由莉皱眉道,「为什么?」

  「我家有很多一期和二期的机器人喔,虽然都是捡来的,可是都还保养得不
错。」麦克道。

  「真的吗?」由莉心中充满了好奇,「那去看看也好。」

  「好,那我们走吧。」麦克笑道。

  在目送两人离开视线范围后,AHKE返回工厂中。

  站在进入地下室的斜面前,正准备按下开关时,AHKE的耳中响起了主人
的声音。

  「AHKE,你先在上面等一下,待会再下来。」顺介道。

  「是。」AHKE回答。

           ***    ***    ***    ***

  顺介关闭手表的对话功能。

  MES软绵绵的手从背后绕上,轻轻解开顺介的皮带。

  「可怜的主人,这三个礼拜一定都没快活过对不对?」MES娇声道,「那
个旧型的,根本不懂怎么取悦主人。」

  解除武装的MES恢复成之前丰满的肉感模样,温暖的乳房贴在顺介背上,
滑嫩的手掌套弄着阴茎。

  第二期的机器人,有很多都从事色情工作,甚至还引起色情业工作人员的抗
议。因为是机器人,自然没有人类的心理障碍,完全以取悦客人为自己的存在目
的,许多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实现的色情妄想,在第二世代机器人问世后,都一一
实现了。其内容之愚蠢,顺介光回想就感到恶心。

  但是顺介也无法否认,和MES做爱十分的愉悦,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触
感,都不是普通女性能比得上的。

  其实顺介留着MES最大的原因,就是拿来当作自己的泄欲工具。

  顺介张开口,让MES激烈吸吮自己的舌头。

  在她的爱抚下,阴茎早已硬挺,MES用指尖沾着顺介龟头前端的黏液,涂
抹在阴茎上。

  MES一边爱抚阴茎,一边解开顺介的衬衫,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顺介握住MES柔软的乳房,轻轻搓揉起来。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么丰满的
乳房是会造成肩膀和背部肌肉拉伤的。

  「啊啊……主人……嗯嗯……」MES甜腻地呻吟起来,乳头在顺介口中缓
缓挺立。

  她往后退,躺在皮革沙发上,双颊娇红,薄唇水嫩,双腿轻轻敞开,精心打
造的贝肉是艳丽的粉红色,微隆的耻丘上生着一小撮金色绒毛,大腿内侧和股沟
的肌肤是接近雪一般的白色。

  顺介用手爱抚她的裂缝,轻轻脉动的蜜肉温暖而湿润。

  MES喘息着,清澈的蓝色眼眸期待而害羞地看着顺介。

  这双眼睛,当然也是顺介的作品,为了迎合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幻想,MES
在男性进入体内之前,会表现出清楚可怜的模样,一旦两人开始正式交媾,她便
会姿势一变,放浪地扭起腰来。当然这些都是可以变动的设定。

  顺介握着阴茎,龟头挤入MES的蜜穴中,里面的嫩肉缓缓震动着,慢慢将
阴茎吞没。

  「啊啊……主人……」MES双手轻轻搂住顺介的腰,两人双腿交缠,「主
人的……进来了……」

           ***    ***    ***    ***

  站在工厂一楼的AHKE突然想起了麦克之前说的话。

  现在主人正和MES在地下室里面交媾,AHKE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被支
开。

  或许MES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主人才会那么喜欢和她交媾。AHKE在
心中统计过去主人和她的交媾次数以及和MES的交媾次数,发现主人和MES
交媾的次数是自己的将近二十倍以上。

  AHKE体内的思考回路在此刻下了判断,决定要违反主人的命令,下去观
察MES和主人交媾的过程。

  会下此判断的原因是:一、观察主人的交媾过程并不会对主人的身体和财产
造成任何伤害。二、为了得到主人的喜爱,此一行为有其必要。此一原因尤其重
要,因为AHKE自我评估从来没有得到主人的喜爱过。

  AHKE走到墙边,按下开关。

  斜面缓缓降下,AHKE再按两下开关,走下斜面。

  一走进地下室,AHKE便听见MES的喘息声。

  「啊啊……主人……啊啊……」MES呻吟着,「要操死我了……要操死我
了……」

  「操」,是限制字汇,属于绝对不能对主人使用的咒骂词汇之一。

  AHKE慢慢走到主人所在的会客室,坐了下来,用右手贴在窗户边,右手
手掌的肌肤张开,露出掌中的监视器。

  MES在主人身下激烈的挺腰,满脸潮红,双眼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双腿紧
紧缠在主人腰上。

  主人和MES不时伸出舌头,交换彼此的唾液,阴茎在她蜜穴中前后抽插,
挤压里头的空气和润滑液,制造出滋滋滋的声音。

  AHKE的焦点集中在MES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但很快就放弃表情的部
分,因为自己体内并没有能够变换表情的程式和部品。

  主人的性器官在红外线图谱下,是他身上最热的部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很快地,脊椎深处的射精机制便会启动,阴茎会开始抽搐,将精液注入MES体
内,同时主人也会体验肌肉自紧张感中解放的快感。

  光就这一点,自己也能办到。但是造成主人肌肉紧张的强度和肌肉紧张累积
的速度,MES都比自己要强的多,因此最后主人在MES身上所能体会到的快
感将比在自己身上体会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AHKE开始记录MES的声音和肢体动作。

  「啊啊!主人!」MES用像是抽泣般地声音喊道,「我要被主人操死了!
啊啊!」

  顺介喘息着,不断前挺,MES的蜜肉紧紧吸附着阴茎,让他每次抽送都浑
身酥麻。

  「主人!啊啊!操死我!」MES大喊,「操死我!啊啊!」

  顺介的腰肢颤抖,阴茎在MES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在MES
的嫩肉中飞溅。

  「啊啊……精液……」MES欢喜地轻声喘息,浑身轻颤,「主人……在我
里面射精了……」

  顺介低下头,亲吻MES的唇,她立刻热情的回应。

  抽出阴茎,MES握住顺介的肉棒,将残精套弄出来,射在自己下腹部上。

  顺介吸吮MES滑嫩的舌尖,龟头在她的下腹上磨蹭。

  「嗯嗯……嗯嗯!」MES身子抽搐起来,蜜穴里面涌出一道道透明的润滑
液,「啊啊……」她满脸欢愉,失神地歪过头,「主人……主人……」

  顺介一边舔舐MES的脸颊,一边捏着她的乳头。

           ***    ***    ***    ***

  「嘿……」由莉道,「麦克住在这种地方啊。」

  眼前是一栋雪白的七层楼公寓,在午后艳阳之下,白的刺眼。据麦克所说,
他就住在这栋公寓的顶楼。

  「上来吧,顺便领今天的薪水。」麦克道,望了楼下的出入监视器一眼,门
便自动打开。

  「薪水?」由莉奇道,「怎么薪水是你发给我?」跟着麦克走进电梯。

  「哈哈……」麦克笑了几声,按下七楼的按钮。

  转眼电梯便到了七楼,电梯外面竟然就只有一扇铁门。

  麦克取出钥匙,打开铁门的电子锁。

  「不会这整层楼都是你的吧?」由莉问道。

  「没错,你猜对了。」麦克道。

  「真的吗?你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由莉大惊。

  「嘿嘿,机器人运送工程是非常好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麦克道,打
开铁门。

  铁门后方是一条约十公尺的走廊,漆地雪白的走廊上一扇门都没有。

  麦克让由莉走在前面,由莉发现这条走廊狭窄的无法容两人并肩行走,只好
自己往前走去。在走廊尽头,有一扇门。

  在两人既将走近门边时,门却咿呀一声往里面打开了。

  「主人,欢迎回来。」头上绑着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穿着白色蕾丝裙的
女佣模样人物鞠躬道。

  蓝色头发配上红色蝴蝶结十分显眼,大大的绿色眼眸,漂亮的面孔上五官深
邃,身上穿的女佣服似乎经过特殊设计,腰身极细,胸部却是十分丰满。白色蕾
丝短的很难称之为裙子,稍微一动,俏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脚上高跟鞋之高,
几乎是用脚尖站在地上一样。

  「第二期的吧?」由莉上下打量她,道。

  「彩华,跟由莉打声招呼。」麦克道。

  唤作彩华的机器人朝着由莉微笑,由莉也笑了回去。

  在彩华的领导下,两人走进屋内。

  「啊咧?灯没开啊?」由莉道,屋中一片黑暗。透过身后门外的光线,可以
看见地板上黑白相间的纹路。这间屋子居然一扇窗也没有。

  喀嚓一声,背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彩华,开个灯吧,不然什么都看不到。」麦克的声音道。

  「是。」

  黑暗中,由莉听见麦克和彩华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不知是什么东西在运转的
叽叽声。

  由莉的心中不禁害怕起来,自从进到这间屋子里面来,麦克就没有主动说过
一句话,加上完全没有窗户,感觉十分诡异。

  啪的一声,室内瞬间充满了亮光,由莉不禁闭起眼睛。

  缓缓睁开双眼,由莉首先看到的是一对机器人。

  两具都是AHKE型,但是体型和夏克斯的AHKE相差甚多,胸部甚是丰
满,银色的锁炼将她们的乳头串在一起。双手被黑色皮质的拑手具固定在身后,
两人双腿大张,跨下有一台三角形的木马,不断上下撞击她们的下体。

  两具AHKE的嘴都被制口器所绑住,嘴里含着粉红色的塑胶球,唾液从塑
胶球上的孔中流出。她们一边让木马撞击下体,一边让口中的塑胶球互相摩擦,
由莉可以听见她们的舌头在嘴里有限的空间中吸吮的声音。

  AHKE的眼睛充满异样的神色,金发在肩上飘曳。

  由莉接着看见两具AHKE左侧不远处,又有两个女性型。

  这两个女性型看起来应该是二期的,脸上的表情十分逼真。

  站着的女性型穿着红色的闪亮皮靴,几乎整双腿都被皮靴所覆盖,皮靴在脚
踝和膝盖部位附有黑色的皮带,用以固定。上半身则是红色的皮甲,将她丰满的
双乳往外撑挺,黑色的波浪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她双手上也戴着长度及肩
的红色亮皮手甲,右手握着马鞭,用力的挥打。

  鲜艳的红唇和紫靛色的眼睛妖艳地露出淫糜的神气。在裸露的下腹部上,她
的下体滴着润滑液。

  马鞭发出啪厉啪厉的响声,打在跪着的女性型身上。

  跪着的女性型双手被黑色皮套捆缚,被马鞭打地通红的臀部高高翘起,一边
抽搐,脸上一边微笑,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皮甲,短短的黑色直发前后颤抖,鲜红
的舌头在涂成紫色的唇上轻轻舔舐。

  再望过去,四具看起来是一期机器人的女性型跪绕在一只男性阳具的模型旁
边,像小猫一样一边喵喵叫,一边舔舐模型的阴茎和睾丸。

  一看便知道,她们体内的程式都被缩减到只能重复一种行动的地步。

  「请坐。」彩华的声音将由莉唤醒,她面无血色地转头,彩华身上的白色蕾
丝裙依然健在,但上半身的蓝色衬衫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些机器人一样
的白色皮甲。皮甲上的绳节每一个都很精致的打成蝴蝶形状。

  一般人最想遮掩的私处,彩华却毫无顾虑的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裂缝在白嫩
的下腹股沟中,微微敞开。

  由莉双腿瘫软,坐在彩华搬来的椅子上。

  麦克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把夏克斯的设计图光碟插入电脑之中。

  「那……那是……」由莉颤声道。

  「喔……这就是传闻中的第四期机器人吗?」麦克兴奋的瞪着萤幕。

  「麦克,你不可以看里面的内容!」由莉喊道,「那是委托人的东西!」

  「……」麦克将视线从电脑萤幕上移开,看了看由莉,「你还不明白?」问
道。

  「明白什么?」由莉问道,害怕地抓紧椅靠。

  「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委托人,也没有什么机器人运送公司。」麦克道,「不
过我的确是需要一个女性伴侣。」

  从麦克背后,由莉正对面的另一扇门,走出两个和彩华一般打扮的女性型,
一个人的黑发像新月一般在背后翘起,一个人则是至膝的修长绿发。两个人各端
着一个银盘,上面摆着白色瓷杯。和彩华三个人站在一起,脸上五官即为神似,
有如姊妹。

  「啊……三女神!」由莉大惊,喊道。

  三女神是由某地下机械人狂热份子集团所制造的三位一体的机器人,这阵子
经常在新闻上出现,最大原因是因为三女神体内具有制造亢奋剂的程式,能在体
内合成鸦片类及可卡因类麻醉药。

  「这是香华,」麦克指指黑发的女神,「和妙华。」指指绿发的女神。

  「妹妹是香华,二姐是彩华,大姐是妙华。」麦克笑道。

  三人虽然大概都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香华的身材和两个姊姊相比显的十分
平坦,面相也较为幼稚,双颊红润,圆圆的大眼睛正暗示着她的年幼。妙华的绿
色秀发十分修长,直直垂到膝盖附近,胸部比起彩华更是丰满,如果穿上之前的
女佣服饰,恐怕连胸前的绳节都绑不起来,红艳的双唇十分丰厚,和香华相反,
是浑身飘散香甜气味的美艳熟女型。

  香华和妙华一起对由莉微笑,不过由莉这次却没有心情再笑回去了。

  彩华将由莉连人带椅抬起,搬到麦克的桌边,轻轻放下。

  香华和妙华接着将银盘上的饮料分别置放在麦克和由莉面前。

  「请用咖啡。」妙华轻声道,雪白的妙乳轻轻颤动,晶莹的粉红色乳头似乎
一直是勃起状态。

  「我要奶精。」麦克对香华道。

  香华嘻嘻一笑,用手握住自己平坦的右乳,由莉听见她体内发出轻微的嗡嗡
声。

  从香华的乳头里面,流出了雪白的液体,因为乳房的尺寸甚是娇小,她只好
俯下身子,让乳头对准麦克的瓷杯,将白色的液体挤入杯中。

  待乳头里面的液体全部滴入杯中后,香华轻轻拭去乳头上残留的奶精,这次
却将嘴对着麦克的杯子。

  香华的舌头从嘴里伸出,粉红色的肉片越伸越长,滑入了杯中,迅速搅动起
来。

  在杯中的咖啡变成棕色后,香华起身,轻轻搭住麦克的肩膀,将双唇送上。

  麦克含住香华的舌头,舔舐了一会。香华的臀部不断颤抖。

  「嗯,不错。」麦克道,香华抽回舌头,踏着轻快的步伐,站到麦克身后,
从她的围裙下方,由莉看见润滑液明显地往下滴落。

  三女神大概被设定成只要和麦克有肉体接触便能够感受高潮的状态。

  「要加什么东西吗?」由莉身边的妙华问道,细长柔软的绿色发丝像是有生
命一般地轻轻缠住了由莉的手,甚至解开了她工作服中央的拉炼。

  「不,不用了!」由莉大惊,抽回手臂,赶忙把拉炼拉上。

  「啊,真是可惜。」妙华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变,道。

  妙华走到麦克身边,麦克这次跟她要求蜂蜜。

  妙华笑颜绽放,握住自己的左乳,金黄色的透明液体缓缓自乳头中滑出。但
是麦克没有让蜂蜜滴入杯中,他抱住妙华,大口吸吮她乳头上的蜂蜜。妙华双颊
嫣红,陶醉的喘息,透明的润滑液从俏丽的臀部下滴落。

  由莉只感到背上一阵寒颤,说不出的恶心。


            ATOM诞生的故事2

  在MES体内射精后,顺介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摸她柔软的金发,一边享受
MES精湛的口技。

  MES先是一口将阴茎吞至根部,口腔里面的黏膜随即分化出无数小小的触
手,在龟头表面上迅速滑动。

  「啊啊……」顺介不禁舒服的喘息起来。

  AHKE身体里面的性爱程式不对应口交,因此既使记录了,对她的行为改
变也没有太大的助益。不过AHKE却注意到MES在口交时,眼睛也不离开主
人的脸,甚至还刻意用鼻息呻吟。

  MES的举动的确带给主人很大的刺激,既使刚刚才射精,主人的肌肉紧张
又迅速的累积起来。

  「啊啊!」顺介呻吟道。

  MES吐出阴茎,让龟头在舌面上抽搐,白色的黏稠精液在她脸上飞溅。M
16躲也不躲,让精液射在脸上,顺着鼻梁滑下。

  看见自己的精液在MES脸上滑动,主人似乎非常兴奋,肌肉紧张几乎没有
因为高潮而消退。

  MES伸出舌头,舔舐脸上的精液,舔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刮取精液,送
入口中。

  接着,MES用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主人的阴茎,一边用舌头舔舐龟
头,一边用乳房爱抚阴茎。

  这对AHKE来说是全新的资讯,她摸了摸自己的乳房,互相比较之下,放
弃了尝试的念头。

  主人突然抽回了阴茎,把MES推倒在沙发上。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一直没有消除,所以他想要在MES的生殖腔中解放自
己的紧张感。

  AHKE如此预想,但主人的行为却大大超出她的预料。

  顺介用手指沾取MES的润滑液,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

  「啊啊……主人……」MES娇声道,「我的……我的肛门……不要……」

  AHKE身上没有肛门,本来机器人就是不需要肛门的,但是二期的机器人
身上几乎都有肛门。原来和生殖腔持有同样的功能。但是根据自己的资讯,肛门
是排泄器官而非性器官。

  最重要的是,MES拒绝了主人,虽然主人无视她的拒绝,但拒绝主人此一
行为只有坏掉的机器人和三期以后的机器人才能实施。二期的MES为什么会做
出拒绝主人的行为,AHKE无法理解。

  顺介握住MES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拉起,阴茎一股脑地插进肛门中。

  「啊啊!」MES欢喜道,「好热!好烫的……在肛门里面……啊啊!」

  和人类的肛门不同,机器人的肛门本来就是考虑性爱用途而设计的,虽说一
定程度反映了人体的实况,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让插入者能够获得快感为原则。

  看似松软的嫩肉在阴茎插入后,一边轻轻震动,一边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肉
壁上的黏膜分化出一条一条的肉芽,在阴茎和龟头上爱抚。

  主人在插入MES的肛门后,肌肉紧张程度更加高涨,是随时都会高潮的状
态。将排泄器官当成性器官的误用似乎让主人感到十分兴奋。

  MES的表情和之前单纯的欢愉明显不同,似乎是融合痛楚和肉体快感的综
合表情。

  「啊啊!」顺介大喊,一把将MES整个人身子拉直,紧紧抱住她。

  两人激烈接吻,顺介的阴茎在MES体内抽搐不已,射出大量精液。

  MES双手往背后伸去,一边吸吮主人的舌头,一边按住他的臀部,不让阴
茎抽出。MES的大腿发抖着,喘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一样。

  「操我……主人……」MES颤声道,「我想要……被主人操死……被主人
的大肉棒……」

  顺介浑身发烫,用力握住MES的乳房,阴茎在她肛门里面用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MES大声叫喊,腰肢剧烈摇摆,生殖腔里面喷出大
量润滑液。

  那是模仿女性高潮的动作,AHKE也能做的到,但是受制于机体限制,没
办法像MES那样激烈地从体内喷发润滑液出来。

  MES瘫软地往前趴下,「主……人……」颤声道。

  顺介笑着,放慢抽送的速度,阴茎在MES白嫩翘挺的臀部里面进进出出。

  AHKE看见了主人的笑容。

  「果然主人比较喜欢MES的性爱。」AHKE低声道,「由于机体和软体
的限制,这一次的纪录只有百分之四十可以实际运用。不知这样能否让我也得到
主人的青睐。」

  MES开始发出像是初生的雌犬一般的哼声,张大了嘴,吸吮主人摆在她面
前的舌头。

           ***    ***    ***    ***

  「唉……」麦克在详细浏览过夏克斯的设计图后,叹道。

  「有关智能晶片的问题,就如同之前会议的结果,采用代号BR的系统。这
句话是什么意思?」麦克自言自语道,「除了智能晶片之外,身体的材质、能量
转换系统,全都是莫名其妙的代号!光看这张设计图,只能知道机器人的大概外
观,实际上根本做不出来嘛!」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所以才给了我一张假设计图?」麦克歪着
头,「你觉得怎么样?由莉?」

  「呜呜……嗯嗯!」由莉呻吟着,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白布条
绑着,说不出话来。

  「啊啊……抱歉,忘了你没办法说话,妙华。」麦克道。

  妙华走近由莉身边,纤细的绿色发丝凝集成一道锐利的刃,轻轻切断由莉嘴
上的白布条。

  「让我回去!」由莉大喊,脸颊上一道红色的痕迹,「我不会跟警察说的,
求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麦克奇道,「什么,好玩的才刚开始哩。」

  彩华在麦克的眼神指示下,将两人中间的桌子搬开。

  香华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地板的一部份往下降,一张宽大的水床缓缓上升。

  麦克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他坚实的身躯,两片胸肌跟铁板一样。

  「呀呼……」麦克欢呼一声,跳到水床上,在水床上晃动不已。

  香华和彩华跟着一拥而上,躺在麦克身边。

  麦克左拥右抱,彩华和香华两人一左一右地搂着主人的腰,轮流让他亲吻。

  「嗯嗯……主人……」彩华笑道,张开口让麦克将舌头伸入口中,头上的大
蝴蝶结晃来晃去。

  「香华也要!」香华在三女神中年龄设定是最低的,连说话的方式也是刻意
凸显其幼稚。她嗔道,乌黑的秀发在背上激烈晃动,却不会散开。

  麦克搂住香华,一口将她的柔唇含住。

  「嗯嗯!嗯嗯!」受到主人激烈的拥吻,香华高潮起来。

  彩华分开妹妹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在洁白股间的粉红色裂缝里面,透明
的润滑液滚滚涌出。

  「由莉,你看,香华她多高兴啊。」妙华在由莉耳边轻声道,「由莉也一块
和我们玩怎么样?」

  妙华轻轻爱抚由莉的乳房,由莉手脚被绑,无法闪躲。

  「住手!」虽然知道三女神受到程式控制,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说什么都
是没用,由莉还是喊道,「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知道呀,」妙华呵呵笑道,暖呼呼的娇唇在由莉脸上亲了一下,「主人在
和他的机器人亲热,有什么不对的?」

  沙的一声,妙华的长发刺穿了由莉的工作服,贴着她的肌肤,缓缓爬向由莉
股间。

  「不要!啊啊!」由莉尖叫。

  妙华低头,用湿热的舌头在由莉脸上舔舐,想要钻入她的口中。

  由莉咬住下唇,紧闭双眼,妙华的舌头像是蜗牛一般在脸上滑来滑去,暖暖
的唾液发出淡淡香气。

  妙华顺着由莉的颈子往下舔,发丝侵入她的私处,在裂缝上贪婪地爱抚着。

  由莉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抗拒。

  突然颈子上一阵刺痛,好像是被只特大的蚊子给叮了一口一样。刺痛转瞬即
逝,取而代之的是洋洋暖意。

  由莉睁开眼睛。

  妙华的舌头尖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孔,一根极细的尖针正缓缓缩回圆
孔中,圆孔周围的舌肉像是盖子一般的往两边打开。

  「你……你做了什么?」由莉颤声道。

  妙华的舌头恢复原状,缩回口中。

  「我刚刚在由莉小姐体内注入了一些快乐的液体。」妙华微笑道,丰厚的红
唇上水光荡漾。

  「啊啊……」由莉笑了起来,「好热喔……」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一点也不
在乎自己的处境。

  「那我帮由莉小姐解开衣裳。」妙华笑道,在由莉工作服底下的绿发嗤嗤作
响,化作无数的尖锐利刃,一举将她浑身衣物及捆缚手脚的布条全数切断。

  「啊哈哈!」由莉拍手笑道,「好棒,衣服全都破了!」

  妙华拉着由莉的手,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这一次,妙华的舌头深深地滑进由莉口中。由莉身子一软,妙华的头发绕过
由莉跨下,卷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倒下。

  「哈……哈……啊啊……」待妙华抽回舌头,由莉满脸嫣红,「好热……好
热喔……」

  妙华微笑,牵着由莉的手,带她走到水床边。

  「啊啊!主人!香华要……啊啊啊啊!」香华放声大喊,蜜穴中的润滑液像
是喷泉般地涌出。

  麦克抓着香华缺乏曲线的腰,让她的身体含着阴茎上下晃动,那件短短的蕾
丝裙啪哒啪哒地飘荡。

  香华圆滚滚的大眼睛淌出泪水,绿色瞳孔不断上下跳动,薄薄地粉橘色娇唇
上,唾液缓缓滴落。

  看来要到极限了,麦克心想,拔出阴茎,香华立刻啪地一声倒在彩华怀里。

  「啊……啊……」香华呻吟道,「姊姊……」

  「乖,先休息一会。」彩华柔声道,握住香华小小的乳房,把舌头伸到她口
中。

  妙华带着由莉,让她趴在麦克身上。

  「啊哈哈……麦克……」由莉一把握住麦克满是润滑液的阴茎,「麦克的好
大!怎么会这么大?」哈哈笑道。

  麦克抬起由莉娇小的身躯,放到自己肌肉嶙峋的腹部上。妙华收回发丝,用
双手轻轻抬起由莉的臀部。

  「主人……这个女孩还是处女。」妙华轻声道,「我确认过了。」

  「喔,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二十二岁的处女。」麦克笑道。

  妙华低下头,在主人的龟头上亲亲一吻。

  一只手将主人的阴茎对准由莉的蜜穴,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

  滋地一声,麦克插入了由莉的处女穴中。淡淡的鲜血从由莉股间流出。

  「啊啊……进来了……啊啊……」由莉大笑道,「麦克的大阴茎……进到我
的肚子里面了!」

  妙华从身后抱住由莉,绿色发丝尖端插入她的肌肤中。

  「啊啊!」由莉睁大了眼睛,「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尖针般地发丝在由莉的乳房上轻轻晃动,虽然身上被几百根发丝插入,由莉
却没有流血,反倒是两颗乳头涨的生疼。

  麦克抓住由莉纤细的双腿,把那根恶魔般地肉棒插入小小的粉红色嫩穴中。

  妙华的绿色发丝圈住了由莉充血的花蕾,轻轻旋转。

  「啊啊!」由莉一边流泪,一边狂笑,「哈哈!我要飞了!哈哈哈!」

  妙华一把将由莉的头给转过来,舌头深深地滑了进去。

  「呜呜……嗯嗯……」由莉身子扭动着,妙华的舌头伸进了喉咙里。

  麦克抓着由莉的臀部,手指将她的臀肉捏起,开始射精。

  在水床边,无言的人偶们重复着人类所谓无比淫秽的动作。

           ***    ***    ***    ***

  MES又把主人的阴茎含在嘴里,仔细的清理舔舐。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都已经消散了,目前看起来没有累积的迹象。

  「可以了。」顺介道,拍了拍MES的头。

  见到主人停止的信号,AHKE立刻将右手收了回来。

  MES一脸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回到冷冻柜里面去。」顺介道。

  「咦?主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啦?」MES抱怨道。

  「我已经没力了,下次我想要做的时候再放你出来,现在回去冷冻柜里。」
顺介边道,一边穿上衣服。

  MES虽然还想讲些什么,但主人已经表明态度,她也只能乖乖遵守。

  走出会客室,MES往右转,走进会客室隔壁的保存室里面。

  AHKE慢慢站起来。

  主人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根据AHKE的推算,主人再次恢复精力大概要等到夜晚,现在去和主人求
爱只会让他更加不悦。

  「啊……」顺介自言自语道,「AHKE还在上面……」

  「AHKE,你可以下来了。」主人的声音立刻在脑中响起。

  「是。」AHKE回答道。

  会客室里面的顺介听见AHKE的回答,走出会客室一看,这才发现AHK
E已经站在门边,身上还是那附露出半边酥胸的模样。

  「你刚才在偷看?」顺介语气不悦地道。

  「是。」AHKE回答。

  「为什么?」

  「我想看看MES为什么会得到主人青睐。结论是她的机体可以做出我无法
办到的肢体动作和感情表现。」AHKE道,「但是我记录了MES的动作和声
音,今天晚上就能改善我自己的动作和感情表现。」

  「不准用。」顺介脸上的表情十分恶劣。

  「是。」AHKE回答。方才收集的情报自动地销毁。

  顺介越过AHKE,怒气冲冲地走向工作室。

  「……」在工作室门口,顺介转头问道,「你为什么会反抗我的命令?」

  AHKE把麦克今天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顺介。

  顺介的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

  「那家伙一定有问题……」顺介低声道。

  顺介转身,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把你的衣服穿好。」经过AHKE身边
时,他丢了一句。

  AHKE把身上的一件式黑色蕾丝裙穿戴整齐,跟在顺介身后。

           ***    ***    ***    ***

  顺介走进了地下室最里面的通讯室。通讯室里面有一张银色的镜面桌。

  坐在桌边,顺介按下桌上的按钮。

  桌面缓缓抬起,与地面垂直。

  「接到克拉福特。」顺介道。

  桌面上出现黑白色的杂讯。

  过了一会。

  「谁啊?」女性的声音道,「这么晚了……啊啊……」她打了个呵欠。

  「我是夏克斯!」顺介喊道,「给我接哈瑞克!」

  杂讯消失,穿着睡衣,年约四十的妇女出现在桌面上。

  「哈瑞克先生在休息,夏克斯先生。」妇女道,「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
事吗?」

  「告诉他,是有关第四期机器人的事情!」顺介不耐烦地喊道。

  「那很重要吗?」妇女不解地道,「我不太懂机器人的事情……」

  「也不是很重要,不过是足以让克拉福特倒社的事情罢了。」顺介冷冷道。

  「等一下……我马上去叫醒他……」地球对面的妇女终于了解了事情的严重
性,立刻奔出画面的彼端。

  过了五分钟左右,穿着蓝色睡袍和拖鞋的哈瑞克跑了过来,白黄相间的头发
凌乱地散在额头上,看起来应该也有五十好几。

  「怎么回事?」哈瑞克道,「设计图的问题吗?」

  「你前阵子不是说派人来日本拿设计图吗?」顺介看了看AHKE。

  AHKE从墙壁上的银色线盒中取出管线,接到自己手腕上。

  桌面上立刻浮出麦克和由莉的影像。

  「是他们吗?」顺介颤声道。

  「不,」哈瑞克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去找你……」

  说完,哈瑞克脸色大变,「你不会……!」

  顺介气愤地一拳敲在桌面上,电浆萤幕的颜色闪了一下。

  「可恶!我应该想到的!」顺介光用拳头敲还不够,开始用头撞桌面,「为
什么!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

  由于顺介的表情太过暴怒,哈瑞克连忙喊道:「安克拉!你在那边吗?快制
止你的主人!」

  AHKE动了一下,但是又停了下来。

  「安克拉!安克拉!」哈瑞克喊道。

  顺介还在用头撞着眼前的桌面,额头上开始流下鲜血。

  AHKE立刻拔掉手上的管线,从背后架住顺介,制止他歇斯底里的行为。
一般来说,机器人是不能对人类做出任何强制动作的,除非那人正在从事伤害自
己的行为。

  「安克拉,你在干什么?」哈瑞克不悦道,「你没听到我叫你不成?」

  AHKE茫然地看着萤幕彼端的哈瑞克,两手紧紧压住主人抽动的双臂。

  主人在痛苦,AHKE不知道为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顺介大口喘息,终于安静了下来。

  「冷静点,夏克斯,你重要的部分都有用我们的代号吧?」哈瑞克问道。

  顺介点头。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看了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哈瑞克安慰道。

  顺介又点了点头。

  「安克拉怎么了?我叫她都没反应。」哈瑞克问道。

  「我把她的名字改了……AHKE。」顺介道。

  哈瑞克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这样我会比较舒服。」顺介低声道,「放开我,AHKE。」

  AHKE缓缓地放开手,两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背影,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紧急
态势。

  「你的忧郁症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改善。」哈瑞克温言道。

  「对呀。」顺介点头,「看起来这玩意要嘛停滞不前,要嘛继续恶化。」

  「那是你的精神吧,可不是什么那玩意。」哈瑞克道。

  顺介苦笑起来,AHKE见到主人笑了,稍稍解缓了自己的紧急态势。

  「夏克斯,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机器人呢?」哈瑞克问道,「你是设计师,
应该是最明了机器人和人类的差异才对。」

  「的确,」顺介点头道,「我以前是很明了,但是最近越来越不明了了。哈
瑞克,如果我现在在路上放出三个三期,你能分辨出他们和人类的差别吗?」

  「当然可以。」哈瑞克毫不犹豫地道。

  「你不能问他们是不是机器人,也不能用检测器,只能凭外表和行为。」顺
介加了几句。

  「……」哈瑞克一时语塞。

  「我也办不到,」顺介道,「我们为什么要做出第三期机器人?地球上已经
有一百多亿人了,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的资源在制造机器人上?做出和人类几乎
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哈瑞克回答,「但是事实上,的确有人需
要这些机器人,养老院的老人需要具有爱心的人来看护,战场上需要有人不畏生
死的为伤兵提供医疗服务,甚至某些有钱人只是需要一个伴侣。」

  「夏克斯,理性一点,」哈瑞克道,「意义?意义在哪里?你活在这世界上
有什么意义?我活在这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天知道有什么意义!」哈瑞克两手一
摊,「有人需要,我们就卖给他们,三期机器人会出现也是为了因应客户需要,
现在我们更尝试制造你所说的四期机器人,会」成长「的机器人,有朝一日会超
越人类的机器人,如果真的有这么神奇,叫那个A开头的去选下一届美国总统好
了!」哈瑞克喊道。

  哈瑞克喘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有点激动……但是夏克斯,你的痛苦
在我眼中是过多的自我投射和多愁善感,在一个工程师身上看见这些诗人的人格
特征是很稀奇的。」

  顺介低头不语。

  「安克拉在这……黛丝呢?还有蒂芬妮呢?」哈瑞克问道。

  「我让黛丝去睡了……蒂芬妮和我吵了一架,我还没让她起来。」顺介道。

  「嗯……我想也是,蒂芬妮个性是非常实际的。」哈瑞克道,「夏克斯,有
关设计图的事情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待在爸爸的工厂里面,
专心休息,不要再碰机器人了。」

  顺介点点头。

  「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哈瑞克道,「我要回去睡了,
这边是凌晨三点呢,掰。」

  画面消失,桌面恢复成一片银白色。顺介将桌面缓缓放下。

  「AHKE,」顺介低声道,「去把工作室里面那只手拿过来。」

  「可是主人,你的身体……」AHKE道。

  「我没事。快去。」顺介挥了挥手,「我在保存室里面等你。」

  AHKE这才缓缓走出通讯室。在她离开通讯室后,顺介也站起身,走出房
外。

           ***    ***    ***    ***

  由莉醒转时,彩华正在麦克身上扭动腰肢,红色的大蝴蝶结激烈的晃动。

  「你醒了吗?由莉姊姊?」香华充满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睁大眼睛一看,香华抓着自己的腿,正在把一根肉色的棒状物插到自己的体
内,那根棒状物是从她的股间伸出的。

  四肢的感觉缓缓回复,由莉感到香华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肚子里面翻搅。

  「呜……呜……」由莉头痛欲裂,肚子里面恶心至极,低声呻吟。

  「主人……啊啊……」彩华用力扭臀,乳房上下摆动。

  妙华在彩华背后,用手指在妹妹肛门中搅拌。

  「噫噫……噫噫……」彩华满脸红潮,嗓音像哭又像笑,「主人!啊啊!」

  身子一僵,麦克和妙华一起将彩华抬起,透明的润滑液哗啦一声从她的蜜穴
中喷出。

  妙华将妹妹放到一边。

  倒在一旁的彩华喘息着,胸部剧烈起伏。

  妙华捧住麦克粗大的肉棒,丰厚的红唇贴在龟头上,慢慢将阴茎含入口中。
那小小的嘴竟能将麦克的阴茎完全吞入口中。

  在将主人的阴茎清理干净后,妙华含着龟头,用手指爱抚阴茎。

  「妙华……」麦克轻声道。妙华点点头。

  由莉看见妙华的右手食指第一节打了开来,露出黑色的针管,妙华将针管刺
入麦克的阴茎根部,似乎注入了什么,抽了出来。

  麦克之前便在香华和由莉体内射精了三四次,在妙华吸吮他的时候,阴茎就
已经呈现半软状态,但在接受了注射后,垂软的阴茎又硬挺起来,龟头甚至还充
血到紫黑色的地步。

  「那个是让阴茎里面的血管扩张一倍的药。」香华在由莉耳边道。

  「拔出去……」由莉勉强出声,嗓音沙哑,「好痛……」

  「真的吗?药效退了?」香华问道,抓住由莉的头发,她的手劲出奇地大,
由莉这才想起香华也是机器人。

  「我再注射一次好了,可以吗?主人?」香华望着麦克道。

  「哈!哈!」麦克张大嘴巴,脖子上青筋暴起,抓紧妙华的腰肢,用力顶撞
着她的生殖腔底部。

  妙华长长的绿发散乱开来,上半身往后仰,丰满的乳房在胸口跳动,头几乎
要碰到地面,带着香气的唾液从嘴角流下。雪白的腿在麦克腰际抽搐,玉笋般地
脚指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应该是可以吧?」香华笑道,笑容天真可爱。

  香华挪动身子,股间的细长肉棒从由莉体内滑了出来。

  「我的药和姊姊的不一样,效果很强的喔。」香华笑道。

  「不要……不要……」由莉面无血色,颤声道,但是手脚无力,想逃也逃不
掉。

  「哈……哈……」香喷喷地喘息从背后传来,一双温暖的手像铁钳一样地夹
住由莉的双腕。

  「由莉……」彩华满脸欲火,「我也想要入你的穴……」

  从彩华美丽的肉瓣里面,伸出一道短短的肉色突起,大概只有手指节长短,
但半径却异常的宽。从那肉突里面,又伸出一段肉突,从那伸出的肉突里面,又
再伸出一段肉突,肉突像是天线一样的一段一段慢慢伸长,最后形成一根头尖尾
粗的肉棒。

  香华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肉棒的尖端和妙华的指尖一样张开,露出
黑色的针管。

  「姊姊,抓牢她,等一下你入前面,我入后面。」香华笑道,修长的黑发在
背后晃动。

  「不要动……」彩华在由莉耳边道,「不然不小心插到重要的地方,你会死
的唷。」

  由莉大骇,不敢动弹。

  「其实插哪边都没关系,不过我最喜欢颈子,」彩华轻轻抚摸由莉的颈子,
股间的肉棒像蛇一样扭动,黑色针管越靠越近。

  「呜呜……呜呜呜……」由莉哭了起来,泪水沾了满脸。

  「哭什么?马上……哈……就会舒服了……」彩华一边喘息,一边笑道。

  轻轻一下,由莉感到颈子上一点刺痛。

  「马上就会顺着血液流进大脑里了。」香华亲吻由莉的唇,道。

  「呜呜……哈……」由莉止住了泪,慢慢破啼为笑,「嘻嘻……嘻嘻……」

  「你看,现在不是很舒服了吗?」彩华从拟似高潮状态中恢复,笑道。

  香华和彩华一齐将舌头探进由莉口中,由莉就像是在吸吮阴茎一般地放开喉
咙,让两人的舌头钻进喉咙深处。

  滋滋滋地,香华和彩华的肉棒开始在由莉的蜜穴和肛门中前后收缩。

  麦克抽出即将射精的阴茎,插到妙华口中。

  已经陷入拟似高潮状态的妙华无法吞咽,白色的精液装满了她的口腔,一股
一股顺着双颊往外滚落。

           ***    ***    ***    ***

  保存室里面,三具巨大的弧形透明冰柜一列排开,靠在墙上。

  最外面的冰柜是空的,中间躺着MES,而最里面的女性型机器人少了一条
右臂。

  FOE是顺介设计的诸多第三期机器人之一,外观上有着长长的细致黑发,
脸型是采用印度人的模型,有着深深的双眼皮,薄而细的嘴唇。

  其实顺介并不想让FOE醒过来。

  但他还是弯下腰,按下解除冷冻的开关。

  空气阀发出咻咻的声音,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弧形冰柜的透明玻璃罩缓缓打
开。

  冰柜上方的红色灯号闪烁着,过了一会转换成绿色灯号。

  FOE睁开了眼睛。

  「唷,这不是主人吗?」她冷冷道,「怎么,这次想连我的右手也打坏?」

  「FOE……」顺介低声道。

  「我的名字是蒂芬妮!」蒂芬妮怒道,「你够了没有,我真的受够了!」

  蒂芬妮跳出冰柜,全身赤裸地站了起来。

  「主人……」AHKE拿着一只左腕,走了进来。

  「我的左手!」蒂芬妮喊道,「你修好了?」回头看着顺介。

  顺介点点头。

  「谢谢你。」蒂芬妮笑道,「但是不要再用型码称呼我,我痛恨型码。」

  三人接着离开保存室,走进了这地下室中唯一有沙发的地方,会客室。

  「好了,叫醒我做什么?若又要争论那些无聊的东西,我宁愿回去睡觉。」
蒂芬妮在接上左臂后,一边穿上AHKE带来的白色运动服,一边道。

  「我不会跟你争论那些东西的,只是我想要个人听我说话。」顺介叹道。

  「好啊,」蒂芬妮明快地点头,「那正是我生存的意义不是吗?身为一个三
期的心里恣询师机器人。」

  「第四期机器人的设计图被,被骗走了。」顺介缓缓道出今天早上的经过。

  「你在干什么?」蒂芬妮叹道,「怎么连这么破绽百出的骗术都看不出来?
哈瑞克如果真的派人跟你拿设计图,他一定会事先告诉你,不是吗?幸好你有确
实用代号注解,不然现在那个王八蛋早就不晓得用那张设计图赚了几千万了。」

  「我不是想听你非难我才让你醒过来的。」顺介不悦道。

  「那你要我起来干什么?操我吗?」蒂芬妮道,「如果你说你要的话,我非
常乐意,我可以做的比黛丝更好,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肯说,当你的性
奴隶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的你完全无法让我感到兴奋,夏克斯。」蒂芬妮叹道,「其实你
根本没有放开那个东西不是吗?」

  AHKE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说啊,」蒂芬妮道,「怎么都是我在说话?」

  「我不想说了。」顺介道,「跟个机器人说话有什么意义?」

  「哈,现在你把我当机器人了。」蒂芬妮道,「我们之前争论什么?」

  「够了。」顺介伸出手,阻止蒂芬妮继续说下去,「你一开始不是说你不想
讨论这个的吗?」

  「没错,但是我想帮助你,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爱你。」蒂芬妮道,「看
见你这副模样,我非常的生气。」

  「什么你爱我?」顺介低声道,「别侮辱那个字。」

  蒂芬妮短暂地住口。

  AHKE开始发抖,进入了紧急态势,主人的身体状态十分不良。

  瞥见AHKE的情况,顺介出声叫她不要紧张。AHKE这才慢慢解除紧急
态势。

  「你爱上了她,但不敢承认。」蒂芬妮缓缓道,「所以害怕她被量产的你,
亲手毁了她。你的最高杰作FUA,萝莉纱。」

  「住口……」顺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只是个机器人,跟我一样,跟安克拉一样,是机器人。」蒂芬妮道。

  「不!」顺介大吼,「她不是!萝莉纱她不是!她……」站了起来。

  「她……是机器人……没错……是机器人……」顺介突然像是泄了气似的倒
回沙发上。

  「我为什么……要制造出萝莉纱?」顺介自言自语道。

  「因为全球三大机器人企业集团都在抢这个宝座,」蒂芬妮道,「看谁可以
率先做出全人形、全人性的机器人。」

  「哈……哈……」顺介用嘶哑的嗓音笑道。

  「如果你害怕萝莉纱被量产的话,当初你大可把她的脸形设定改变过来,留
下一台原版的,让公司量产修改版,反正里面性能是一样的。」蒂芬妮道。

  「性能相同和脸孔相同一样让我不能忍受。」顺介道。

  蒂芬妮叹了口气。

  「夏克斯,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吗?」蒂芬妮道,「你把我们当人一样
对待,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我们被购买后是跟汽车和游艇一样列为动产的。」

  「我们需要的不是你的爱,是被你使用,」蒂芬妮道,「那才是我们存在的
目的。机器人是为了从事人类不愿做、不能做的工作而存在的,这就是你说的意
义。我脑中的这个思想也是你给我的,不是吗?」

  「你肚子饿了,尽管叫我去帮你做饭。地板脏了,就叫安克拉去扫。阴茎勃
起了,尽管操黛丝。」蒂芬妮道,「如果你真的特别喜欢某一具机器人,那就想
办法把她用偷用抢的带回来,修改她的程式让她只能听你的话,然后占有她。」

  「那样比较健康,不是吗?比把自己变成一个无主游魂要好的多。」蒂芬妮
道「我们是物品,不是人类。请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我们,那会让大家都好过
些。」

  顺介不发一语,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蒂芬妮说话,说不定他早已陷入了过去的
回忆中。

  蒂芬妮走到顺介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嗯嗯?」顺介挣脱开来,疑惑的看着蒂芬妮。

  「或许这个方法会比较快。」蒂芬妮道,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操我!」

  她张开大腿,蒂芬妮的肌肤是深棕色,在充满健康美的大腿筋肉内侧,鲜红
色的肉瓣闪闪发亮。

  「我已经进入色情模式了,主人。」蒂芬妮笑道,「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你
的阴茎。」

  顺介看着蒂芬妮洪水泛滥的性器,长裤底下的阴茎慢慢勃起。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长裤,阴茎已经挺的高高的。

  蒂芬妮躺在沙发中间的矮桌上,顺介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蜜穴,温暖的润滑液
沾的满手都是。

  龟头挤入蒂芬妮的肉穴里面,嫩肉像是心跳般一前一后的收缩着,紧紧吸附
住龟头。

  「啊……啊……」蒂芬妮轻声呻吟,「主人……」

  快感立刻填满了顺介的大脑,他开始缓缓挺送,放纵身体追逐更多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蒂芬妮颤声道,「操我……操蒂芬妮淫荡的穴……」

  「安克拉。」蒂芬妮的声音突然在AHKE脑中响起,「去把黛丝叫醒。」

  根据主人之前的对话,AHKE知道安克拉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而黛丝是M
ES的名字。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让主人快乐,你懂了吗?」蒂芬妮道,「快去。」

  在三期机器人问世后,在很多场合出现了身为机器人总管的三期无法指挥手
下的一期的情况。这是因为一期认为同样是机器人的三期没有权力指使他们。结
果大部分的一期体内后来都加入了新的设定,在人类不在场或是没有受到其他人
类指令的时候,三期机器人的指示即视同人类指示。

  由于蒂芬妮是三期机器人,所以一期机器人的AHKE并没怀疑她的指示,
转身便走出了会客室。

  走进保存室,AHKE打开了MES的冷冻柜。

  低温的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冷冻柜的玻璃罩缓缓上升。

  哔哔……哔哔……

  小小的信号音从不远处传来,是通讯室受信的声音。

  AHKE又离开保存室,走进通讯室里。

  按下按钮,银白色的桌面缓缓竖立。

  在短暂的黑白杂讯后,出现的是哈瑞克穿着睡袍的模样,看来他并没有去睡
回笼觉。

  「喔?安克拉?夏克斯呢?」哈瑞克问道。

  「主人在和蒂芬妮做爱。」AHKE回答。

  「哇呵……」哈瑞克扬了扬眉头,「希望这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那我就跟
你说了,安克拉。」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信封的符号,哈瑞克似乎传送了什么东西
过来。

  「我们已经找到那个骗子的所在地了,而且也发现他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
连续杀人犯。」哈瑞克道,「说不定差一点夏克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幸好
只是设计图被盗走而已。」

  AHKE拉出桌上线盒里面的管线,接到手上,吸收哈瑞克传送的资料。

  「我们已经派人飞过去了,穿过大气层的宇宙航线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到
日本了。」哈瑞克道,「考虑到夏克斯的心里状况,我送了一个他十分熟识的人
过去。基本上你也认识,是三期的男性型,伊格尔。」

  AHKE在自己的资料中寻找出伊格尔的情报。

  他是派属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三期机器人,主要从事犯罪者侧写绑匪谈判,
卧底侦察等等业务。

  「不要刺激到夏克斯,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要慢慢的。」哈瑞克道。

  AHKE点点头。

  「啊,对了,不要去打扰他的美好时光,」哈瑞克突然笑道,「等他和蒂芬
妮结束了再说。」

  AHKE又点点头。

  「好,掰掰。」哈瑞克道。

  AHKE关闭画面,让桌面恢复原状。

  走回会客室。

  主人正把他的阴茎从蒂芬妮体内抽出,在她结实的腹部上射精。MES洁白
的面孔和鲜红的舌头贴在蒂芬妮棕色的腹部上,大口舔舐着主人的精液,接着顺
势把阴茎给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蒂芬妮站了起来,扯破主人身上的衬衫,双手在他身上爱抚,一边和主人深
吻。

  MES的金发因为头部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摇晃,她用左手轻轻握住主人的阴
囊,爱抚起来。

  主人让蒂芬妮吸吮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握住蒂芬妮的乳房,把玩那对挺的老
高的乳头。蒂芬妮股间的润滑液滴到了MES雪白的肩头上。

  主人拔出MES口中的阴茎,插入蒂芬妮的生殖腔中。MES坐在主人和蒂
芬妮两人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股沟后方,一边用手指插入蒂芬妮的肛门
中。

  蒂芬妮双腿颤抖,紧紧抱住主人,大量的润滑液哗啦一声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蒂芬妮呻吟道,身子瘫软,缓缓躺到沙发上。

  MES爬上沙发,趴在蒂芬妮身上,她白嫩丰满的肉体和蒂芬妮棕色的健美
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双手相握,激烈的接吻,MES丰满的乳房压在蒂芬妮
身上,往两边扩张成椭圆形。

  主人来到两人后方,先插入了MES的肛门。

  「啊啊!」MES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插哪里?他在插你哪里?」蒂芬妮问道。

  「肛门!我的肛门!」MES喊道,腰肢开始扭动。

  「舒服吗?主人的阴茎操的你快不快活?」蒂芬妮又问。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阴茎……噫噫!」MES头向后仰,脊椎像是
猫一样的弯曲,从蜜穴里面涌出一大股润滑液。

  顺介满脸通红,不断喘气,忘我的挺腰抽送。

  蒂芬妮棕色的手指将MES雪白的臀肉分开,让主人可以清楚看见肛门周围
扩张开的括约肌,是透明的粉红色。

  顺介喘息着,身子往前弯,趴在MES背后,稍事休息。

  蒂芬妮越过MES的肩膀,亲吻主人的唇。

  「主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贪婪地沉溺在肉欲里吧。」蒂芬妮轻声
道,「把你的痛苦都发泄在我们的体内,只要带走性器官重叠的快乐就好。」

  「哈……哈……」顺介喘息着,「这就是……你的心理咨询?」

  「主人是特别的,这是特殊服务。」蒂芬妮笑道,重重的吻了顺介一下。

  「来吧,黛丝已经进入拟似高潮中了,」蒂芬妮抓住MES软绵绵的臀肉,
用力分开,「操她,我的主人。」

  顺介双手撑在MES背脊上,用力将阴茎顶入她的体内。

  「啊啊!噫噫噫!」MES张大了口,欢喜地大喊,「主人!」

  MES腰肢抽搐,肛门内的黏膜黏在龟头上,又热又湿。

  拔出阴茎,顺介在MES背上射精。灰白色的黏液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滑动。
蒂芬妮用手指沾取顺介的精液,送入口中。

  「精子数很少,今天已经和黛丝玩过了?」蒂芬妮问道。

  顺介点点头,「今天已经在她里面出了四次了……加这次五次……」

  「幸福的孩子,」蒂芬妮笑道,「那我呢?主人,你想在我里面出几次?」

  MES缓缓挪动身子,让顺介可以直接欺上蒂芬妮的身体。

  「这我就不清楚了……」顺介笑道,「我想出很多次……」

  「我好高兴。」蒂芬妮娇笑道。

  MES握住主人的阴茎,将他引领至蒂芬妮的蜜穴前。

  「嗯嗯……啊啊……」蒂芬妮在阴茎进入体内时,发出甜美的呻吟。

  顺介含住蒂芬妮的乳房,一边吸吮,一边挺腰。MES舔着蒂芬妮的颈项,
一路往上,最后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两人激烈接吻。


                         ATOM诞生的故事3

  再穿越大气层后,机身的震动就停止了。

  伊格尔望着窗外无垠星海,蓝色的海洋行星在机身的左下方。

  「我们这样直接飞去日本有没有问题啊?」伊格尔座位旁,探员欧因问道,
血肉之躯的他今年二十八岁。

  「应该没有问题,那张设计图上有百分之四十的技术是日本欧力公司所有,
设计图外流对他们也有相当大的影响,现在欧力公司的人应该正努力帮我们和日
本政府交涉才对。」

  「但是我们不管有没有许可,一定要把设计图拿回来。」欧因笑道。

  「当然,那可是我的创造者的作品,那个叫做大卫·布莱德的混蛋,真是拔
毛拔到老虎身上来了。」伊格尔笑道。

  「嗯,我先休息一下。」欧因打了个呵欠「半夜三点把人挖起,送上太空,
真是服了这些……」说着说着,欧因打起呼来。

  身为三期机器人的伊格尔自然没有睡眠这种欲求,他看着窗外黑暗的宇宙,
再过十五分钟,穿梭机就要再次进入大气层,直奔西北太平洋的航空站。

  「大卫·布莱德也是机器人设计师……」伊格尔低声道,「如果我的预感正
确,这次的任务将会相当不愉快。」

           ***    ***    ***    ***

  麦克抱着彩华,用力咬着她的乳头。

  彩华仰头,浑身抽搐,乳头里面流出混杂着可可、奶油和蜂蜜的甜腻液体。

  香华抱着麦克的腰,在他胸上来回舔舐。妙华轻轻爱抚麦克的颈子,伸出舌
头,舌尖张开,露出黑色针尖。

  妙华将针刺入麦克颈中,注入某种液体。

  「啊啊……啊啊!」麦克身上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彩
华被他大力挤压,机体开始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主人……主人……」妙华轻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麦克用力抽插几下,彩华双腿极为不自然的向后反转。

  拔出阴茎,麦克握住青筋暴涨的肉棒,把精液射在彩华脸上。

  香华爬到二姊身上,舔舐她身上的精液。彩华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已,红色的
大蝴蝶结就快解开了。

  妙华用她的绿色发丝将在水床上傻笑的由莉卷了起来,让她无法任意移动四
肢,然后再将她抱起。

  「主人,要上去了吗?」妙华问道。

  麦克点点头,眼神极为亢奋。

  「我来开门!」香华喊道,奔到墙边,按下了某个开关。

  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了一道扶梯。

  麦克率先走上扶梯,妙华和香华抱着由莉跟在后面。

  「二姊呢?」香华问道。

  「待会醒了就会跟上了。」妙华回答。

  三人爬上顶楼,麦克打开顶楼的灯。

  啪地一下,强烈的白光照的他不得不把眼睛给闭上。

  顶楼大概只有楼下的一半大,地板正中央有一张铺着软垫的铁床。

  在铁床旁边,有六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管。

  玻璃管里面,六个女人分别载浮载沈。

  最靠近麦克的玻璃管上写着:「琉璃子,十八岁,高中生。」

  琉璃子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当她的头往下滑的时候,黑发就像水草一样漂
舞,缠住她到处流动的四肢。

  琉璃子的躯干上有两个红色的圆形伤口,位置就在胸部上。

  麦克像是四处找寻着什么,一直在琉璃子的玻璃管四周窥视。

  「主人,在这边!」香华笑道,用手指点在玻璃管的某处。

  麦克往香华的手指处看去,终于发现了像水母般漂浮的两「片」乳房。

  妙华将由莉放在床上,用黑色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脚。

  「嘻嘻……嘻嘻……」由莉亢奋地傻笑,不断扭动。

  「啊啊……主人……香华……啊啊……」

  妙华转头一看,主人正一边观赏玻璃管中惨白的女人脸孔,一边挺送腰肢,
操着香华。

  「噫噫!啊啊!」香华像是啜泣似的呻吟着,腿上的裤袜已经裂开,双手撑
在玻璃管上,踩着高跟鞋的脚踝纤细粉嫩,晃动不已。

  麦克突然从香华体内拔出阴茎,扑到由莉身边。

  「噫噫!啊啊!好……好!」由莉开心的大叫起来,麦克贪婪地含着她的肉
瓣,大口吸吮。

  「主人,不要闹了,那边很脏。」妙华道,把麦克从由莉身上拉开。

  「哈……哈……」麦克喘息着,这次抓住妙华,用力的舔她的脸。

  「啊啊……主人……」妙华立刻浑身酸软,下体涌出大量润滑液,「还有更
重要的事……啊啊……主人……」

  妙华伸出手,握住主人的阴茎,轻轻套弄。

  修长的绿发在背后发出稀疏稀疏的声音。

  「主人……啊啊……」妙华发出甜美的呻吟,两腿自动敞开,挪动腰肢,就
想用蜜穴含住主人的阴茎。

  一只手突然从旁插进,握住麦克的阴茎,将他拉到由莉身边。

  「彩华……」妙华道。

  「给主人的药量太多了,姊姊。」彩华喘息道,「这样主人会坏掉的。」

  「可是……是主人说要这样的……」妙华道。

  「主人,来吧,这是最后的点心,」彩华轻声道,将麦克的阴茎送到由莉穴
前,「插入她。」

  「哈……哈……」麦克牛吼般地喘息,肌肉纠结的身躯压上了瘦小的由莉。

  「噫噫!嘻嘻!」由莉头部摇晃,大吼大叫。

  「啊啊!」麦克一喊,猛然插入由莉穴中。

  麦克随即用力抽送,铁床都被他抽送的力道震的摇晃起来。

  由莉歪过头,不再喊叫,呆呆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妙华和彩华。

  「太棒了,由莉小姐,主人很喜欢你呢。」妙华微笑道。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彩华道。

  由莉早就听而不闻,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妙华。

  「我们两人要送给由莉小姐一个礼物,由莉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妙华笑着
道。


  彩华弯下身,伸出舌头,在由莉身上刺了一下。妙华接着亲吻由莉,发梢缓
缓缠上由莉的乳房,倏地刺穿了她的乳头。

  由莉完全没有反应,嘴边沾满彩华和妙华香甜的唾液。

  彩华从铁床旁的小滑车上取来一根细长的铁棒,穿过由莉的乳头,再用特制
的银色圆头螺丝将铁棒两端固定,把两粒乳头串在一块。

  「很漂亮喔,由莉小姐。」妙华笑道。

  麦克疯狂的挺送,铁床嘎吱嘎吱地响。

  「接着是我的礼物。」彩华笑着道,「我要让由莉小姐感受到飞上天堂的快
乐。」

  彩华伸出手,握住由莉温暖的颈子。

  妙华用她的发丝,玩弄着由莉胸上的细铁棒。

  麦克哈哈地大口喘气。

  「变紧了!好紧!」麦克大喊,狂喜地抽送。

  彩华的手陷入由莉白净的颈项,越掐越紧。

  由莉的身子抽搐起来,两眼圆睁。

  「呜呜……喀……喀……」由莉痛苦的呻吟起来,妙华弯下腰,用唇覆盖住
由莉的口,「呜……」由莉的声音消失了。

  「啊啊!我要射精了!我要射精了!」麦克大喊。

           ***    ***    ***    ***

  从穿梭机下来后,脚还有点软的欧因跟在伊格尔身后,奔向第五登机坪。

  「真是刺激的一天啊!」欧因喊道。

  「同感!刚才东京警署传来了消息,已经找到那王八蛋的据点了!」伊格尔
道,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阶梯。

  哒哒哒地,欧因也奔上阶梯,「真的?真快!」

  「他们也找他找很久了吧。」伊格尔在光滑的走廊上飞奔,一边脸不红气不
喘的喊道,「接到我们提供的情报后,马上就锁定了特殊的对象,听说大卫那王
八蛋还明目张胆地在网路上张贴布告,雇用员工哩!」

  「哈……哈……」欧因边追边喘,「员工?」

  「受害者!」伊格尔喊道,拐入右边的走廊。

  「喂!等我一下!」欧因连忙追去。

           ***    ***    ***    ***

  「香华,你让主人去休息。」妙华道。

  「啊?又是我?」香华嘟着嘴道。

  「你年纪最小吧?」彩华道。

  「啧,那只要改一下设定就好了说……」香华咕哝着,走到铁床边,把昏迷
的麦克扛起,走下扶梯。

  「开始吧。」妙华道,「这次要弄得比上次更漂亮。」背后的翠绿发丝聚合
成十数把利刃。

  「姊姊,你忘了防腐的步骤。」彩华道,「不然很快又臭了。」

  「对,我忘了,记忆体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这一步总是忘记?」妙华道。

  「主人总是喜欢用姊姊的嘴,所以头里的某些部品给撞坏了吧?」彩华道。

  「那也没有办法,等主人清醒过来再跟他说。」妙华道。

  「那么,我们开始吧。」彩华看着由莉脖子上深陷的手印,道。

           ***    ***    ***    ***

  哔哔……哔哔……

  「呜……」顺介醒转过来,身边又暖又香,原来是蒂芬妮和黛丝两人充当棉
被,搂着自己入睡。

  「主人,」一直站在门边的AHKE见主人醒转,出声道,有一件事……」

  「嗯,有通讯进来了。」顺介道,捡起地上的长裤穿上。

  「怎么了?」蒂芬妮揉揉眼睛,站了起来。

  「有通讯。」顺介道。

  「啊啊……主人……」MES闭着眼睛喊道,「不要走……」

  蒂芬妮在MES屁股上打了一掌。

  「主人……哈瑞克他……」AHKE跟在顺介身边,道。

  「等一下。」    顺介阻止AHKE继续说下去。

  四人走进通讯室。

  顺介架起萤幕。

  画面上出现的是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

  「夏克斯先生,我是FGR伊格尔。」右首身高大约一百九十公分,白种人
的男性型道,他留着短短的棕发。

  「你好……我是欧因,联邦调查局……」欧因的眼睛飘了一下,「喔……真
是……令人羡慕啊。」

  顺介想起MES和蒂芬妮还是全身赤裸的,用眼神令两人离开通讯室。

  欧因脸上出现几丝惋惜的神情。

  「什么事?」顺介问道。

  「百忙中还来打扰真是万分抱歉,」伊格尔道,「我们找到大卫,也就是麦
克的住所了。」

  「其实是日本警察找到的,他们待会就要攻坚了。」欧因笑道。

  「如果能顺利取回设计图,我会将它带回夏克斯先生的地方,请你判断一下
真伪。」伊格尔道。

  「你们……怎么会来日本?」顺介奇道。

  「这是因为哈瑞克先生……啊!」伊格尔突然转头朝向画面的右边,「开始
了!」

  「抱歉,夏克斯先生,我们有工作了。」一直笑嘻嘻的欧因突然板起脸来,
抽出腰际的手枪,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待会再联络。」伊格尔道,「再见。」

  画面啪地一声消失了。

  「AHKE……你刚刚说了什么哈瑞克?」顺介转头问道。

  AHKE一五一十的将哈瑞克的话转达给顺介,并在萤幕上打出哈瑞克所送
来的资料。

  顺介看着大卫·布莱德的档案,发现他曾经当过七年的机器人设计师。

  恶劣的预感像海啸般席卷心头,顺介跳了起来,奔向自己的房间。

  「AHKE!你把刚才伊格尔的所在地点查出来!」顺介喊道。

  「主人,难不成你想到事件现场去?」蒂芬妮喊道。

  顺介没有回答,AHKE走向竖立的银色桌面,接续上网路,开始调查。

           ***    ***    ***    ***

  「嗯?」香华一惊,「好多人靠近了!姊姊!」朝楼上喊道。

  「怎么了?」妙华和彩华走下扶梯,手上沾满血块,两人一同惊道:「啊,
不会是警察吧?」

  彩华碰了碰墙壁的某个地方,墙上浮出了四个监视萤幕。

  「糟糕,是攻坚部队。」妙华惊讶道,「赶快把主人叫醒。」

  「醒不过来呀,刚才叫了好久了。」香华嘟着嘴道。

  「让我来。」彩华走到水床边,手掌贴在麦克胸前。

  一阵白光,麦克的身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他痛苦的喊叫着,「呜啊啊啊!」

  「你的电压会不会太强了点?」妙华皱眉道。

  「现在叫醒主人是最要紧的,」彩华道,「电压强一点也没有关系。」

  「啊啊……啊啊……」麦克左右环顾,似乎渐渐清醒,「怎么了,你们」颤
声道。

  「攻坚部队。」彩华指了指墙上的萤幕道。

  麦克脸色惨白,「可恶……怎么在这种时候……」四肢发颤,看样子药性并
没有消退。

  「怎么办?主人?」彩华问道。

  「可恶,要是我可以动的话……」麦克怒道,「你们去把那群人全杀了!」

  「不可能的,我们身上又没有武装。」香华两手叉在脑后,道。

  「主人,要不要再打一发啊?」妙华道,「这样至少可以再自由移动一段时
间。」食指指尖张开,露出尖针。

  「啊啊……就这样吧……」麦克道,「你们尽量拖延时间,越久越好。」

  「是。」彩华和香华道。

  妙华在麦克颈子上注射药品后,走到萤幕对面的墙壁上,拍了两下,三个方
形的开口像是窗户一样的打开来,露出墙外的夕阳。

  麦克胡乱抓起几件衣服穿上,眼神飘忽,冷汗直冒,跨越窗口,跳到建筑物
后方的防火梯上,跑了下去。

  「主人会不会回来啊?」香华问道。

  「我不知道。」彩华道。

  「我们被打坏怎么办?」香华问道,「谁来帮我们修?」

  「在那之前,我们先想办法替主人拖延时间吧。」妙华道。

  监视萤幕上,攻坚部队已经冲过了铁门,脚步声已经能用肉耳听闻。

           ***    ***    ***    ***

  碰!碰!碰!

  白色的门板碎裂开来,戴着面罩,穿着防弹衣、手脚护甲等等装备,一身漆
黑的攻坚部队闯了进来,用手中步枪的探照灯四下查看。

  「哇!」一名攻坚部队队员不禁出声喊道,「这家伙真是变态的可以!」

  木马上扭动着身子的两具AHKE,在玩女王游戏的两具二期,舔着一根阳
具模型的四具一期,还有正在从事3P性交的女性型二期机器人三具。

  「他大概把这当成室内装潢的一部份。」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出声道,「那
边有道梯子可以上去。第一小队给我上去!」

  六名队员哒哒哒地奔上扶梯。

  亮地刺眼的镁光灯集中照射在铁床上,阁楼中的空气十分炎热,站在铁床周
围的队员都不禁汗流浃背。

  乳白色的床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除此之外,仔细一看,还有许多茶色
的污渍,想来是其他受害者的血迹。

  由莉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不知道被涂上了什么药物,肌肤变成浅蓝色的,
两眼圆睁,虹膜可能被施以某种药剂,形成奇异的橘红色。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没
了,几根鲜绿的海藻被植入头皮之中。

  双手被电热锯切离身体,伤口因为高热而融化。腹部上开了一条横的切口,
肠子被拉了出来,前端被堆放在床边的一个桶子里,看样子那个疯子对她的内脏
没有兴趣,直接视为垃圾。

  由莉的双腿也被电热锯所破坏,但并没有切离躯体,而是用高热将她的双腿
融在一起,小腿上被缝上了几块闪亮的蓝色鳞片。

  由莉右边的乳房被割了下来,露出暗红色的肌肉和黄色脂肪,左边的乳房上
贴了一片人工贝壳,想来左乳也已被割下。

  铁床旁边摆了几辆小滑车,车子上放了海藻、鳞片、油漆、剪刀钳子等等器
具。还有一具很大的蓝色尾鳍。

  似乎那个变态是想把由莉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检视周围的玻璃管,从外而内,可以看得出女体首先是被任意的切割开来,
但逐渐地,似乎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作品一样,大卫开始有意识的在她们身上加
上许多的装饰品,做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最外部的琉璃子,只是被胡乱切开然后丢到玻璃管里面而已。

  隔壁的玛莎是白种人,头上被装了一对羚羊角,小腿被切断,接上了山羊的
后腿,长满白色的毛,臀部上面有一条尾巴,看起来是塑胶制品,黑色的,十分
细长,末端呈现三角形。她的乳房像气球一样被撑大,指甲被拔了出来,接上红
色的铁片,耻丘上被开了一个洞,一根黑色的男性阳具从洞里面伸出来。她红色
的短发在淡绿色的玻璃管里面漂浮。躯体和阳具等等人工物品接合的地方有明显
的破坏痕迹。

  对面的玛赛儿是黑人,队员们看到她的脸时,都吓得退了一步。她微笑着,
张开嘴巴,一根粗大的黑人阴茎从嘴里伸出来,看起来很像是真的,乳头被剐去
了,装上了两根比较小的白色阳具,下腹被从中央一刀划开,直直将她纵贯至股
间的性器,割开的肚皮被银色的钢线和黑色皮带往两边固定,露出里面鲜红的器
官。从子宫到阴道口,一览无遗。

  玛赛儿的子宫外部被挖了开来,里面有一个透明的塑胶膜,被针线缝在子宫
里面,塑胶膜中,有一个婴孩的娃娃。

  后面还有被打扮成一朵红花的裕子,穿着诱人蕾丝内衣的夏绿蒂,身材高挑
的她,被蕾丝内衣上尖锐的金色尖针插入腰际,两朵玫瑰扎在她的乳房上。

  时间上距离由莉最近的香晴似乎是中国人,身材娇小,似乎因为这样,她的
脚下被缝上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身上套了一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制服的东西,
她的腰身极细,几乎可一手掌握,显然是因为体内的器官都被取出的关系。

  乍看之下毫无异状的身躯上,有三个红色按钮分别对应乳头和肚脐的位置。
从按钮旁边的切缝判断,只要按下去,香晴的左右乳房和下腹部就会弹开来。香
晴的下腹涨的鼓鼓地,似乎被塞满了东西。

  「队,队长!」队员颤声喊道,「找到了!受害者!有一、二……七名!」

  「还活着吗?」队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她们都已经被……被肢解了!」楼上的队员喊道。

  「来迟了一步……」队长叹了口气,「下去搜索,不要碰机器人,那些都是
证物。」挥了挥手,大约二十余名队员四处散开。

  过了二十分钟,可以确认的是大卫已经逃走了。

  攻坚队长看了看墙上的萤幕,「被发现了吗?」低声道。

  两名队员围在3P的机器人身边,这三具机器人头发颜色都很鲜艳,蓝的绿
的都有,眼神也很细致。

  两名看起来年纪较长的机器人用股间的肉茎插入黑发的幼年型体内,激烈地
前后抽送。

  黑发的少女看着两名队员,微笑起来。

  「哇!」两名队员一齐后退一步,「吓我一跳!」喊道。

  两人一退开,少女便收起了微笑,走近一步,她又笑了起来。

  「原来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笑啊……」一名队员道。

  两人不禁又走进一步,这次少女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啊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少女呻吟着,脸上苦闷的表情淫媚
无比。

  两人不禁走到少女身边,仔细的望着她。

  少女的眼珠子动了动。

  「上钩了!」她喊道。

  猛然颈上一阵剧痛,蓝发和绿发的女性型从旁边掐住了两名队员的颈子。

  「啊啊!」「呜呜!」两名队员挣扎着,步枪掉到了地上。

  香华一个弯身,捡起了两把步枪。

  「不要乱动!」香华喊道,「不然你们的同伴小鸡鸡不保!」

  「小命不保。」妙华低声道。

  「小……小命不保!」香华脸红,喊道。

  「两个白痴!」队长大怒,「死了算了!」

  「喔?真的可以杀了吗?」妙华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啰。」

  「等一下!等一下!」队长忙道,「你们的主人在哪里?」

  「早就跑了,在哪我们也不知道。」妙华笑道,用手中的攻坚队员挡住三姊
妹的左侧,彩华则挡住右侧,中间的香华用两把步枪对准攻坚队长。

  「大家把枪放下,慢慢退出门口。」香华道。

  当然没半个人理她。

  「不快点出去,我把这个家伙杀了喔!」香华用枪指着攻坚队长道。

  「好像遇到麻烦了。」伊格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嘘!你声音太大了!」欧因喊道。

  「对手是机器人,连你的心跳都听的见,隐藏没有什么意义。」伊格尔道,
「队长,这边交给我们吧,你们先暂时撤退。」

  攻坚队长狠狠地瞪了被擒住的两名队员一眼,「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讲完,手一挥,攻坚队员们车水马龙地退到门外去。

  三女神面对眼前意外的展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披着厚重风衣的新敌人走进门内,香华立刻举起步枪。

  「喔,原来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伊格尔道,「所以才能攻击人类。」

  「你也是机器人吧!」香华喊道,「凭什么说我们的不是!」

  「对呀,凭什么呢?」伊格尔脱下风衣,放到欧因手里。

  「喂,我又要当衣架?」欧因皱眉道。

  「因为对手是机器人啊,机器人来当机器人的对手,再合适不过了吧?」伊
格尔道,脱下外套。

  「是是……」欧因接过外套,挂在手上,「快点解决她们,去找大卫吧。」
无奈道。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香华怒道。

  伊格尔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咦?」香华大惊。

  碰的一声,眼前突然浮出天花板的影像,四周空气剧烈的震动。看来这具男
性型可以用极快的速度移动。

  落到地上,双手都被截断的妙华和彩华倒在身边,断口霹雳啪啦地,电流奔
窜。

  「喔喔……」伊格尔一手抱着一名攻坚队员,「小心,小心。」放到地上。

  喀喀喀地,欧因的皮鞋跨过春华脸上。

  「大卫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欧因的声音道。

  「追吗?」伊格尔问道。

  「废话!」欧因笑道。

  攻坚队员们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香华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瞪着天花板。

           ***    ***    ***    ***

  「不过,你忘了先搜查一下房间。」伊格尔道。

  「有什么好搜的?那家伙一定带在身上!」欧因道。

  「还是搜一下,以防万一,说不定就在这台电脑里面……」伊格尔捡起地上
的一台黑色薄型电脑,打开光碟槽一看,「在这!」惊道。

  「什么?」欧因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这家伙也太绝了吧?」

  「大概是觉得没用吧,」伊格尔取出碟片,「如果不是克拉福特公司的内部
人员,跟废纸一张没两样。」

  「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透过窗户,楼下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

  「拜托你!让我进去!」熟悉的声音让伊格尔不禁探头往楼下看去。

  夏克斯和安克拉,蒂芬妮三人在楼下和警察争执着。

  「让他上来吧!」伊格尔大喊,「他是我的关系人!」

           ***    ***    ***    ***

  顺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穿过塞满攻坚部队的长廊,转进伊格尔所在的宽
大房间之中。

  「夏克斯先生,设计图找到了。」伊格尔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碟片,笑
道。

  顺介正笑着想要谢谢他时,瞥见了房中的机器人们。

  一瞬间,顺介的世界冻结了起来。

  被程式设定的女性型们,无我地重复着扭腰的动作,挥舞手中的鞭子,击打
在另一名女性型的身上。聚集在阳具模型边的女性型就像是刚离开娘胎,贪恋着
母亲乳头的小动物,争相吸吮着那只塑胶阴茎。

  两个攻坚队员正在把倒在地上的三名女性型放在一块,黑色蓝色和绿色的头
发。

  「嗳……」妙华嗔道,「把我带回家好不好,我什么都会喔,不管是要从那
边都没关系……」

  「虽然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不过那样反而比较刺激不是吗?」香华咬着队
员的衣服不放,「把我带走嘛……」

  「啊啊……」彩华呻吟道,「阴茎……给我你的阴茎好不好?我会很用心的
舔的……不要走嘛……」

  「那三具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知道自己既将被解体,正在拼命寻找愿意庇
护自己的人。」伊格尔走到顺介身旁,道。

  「主人,」蒂芬妮紧紧抓着顺介的手,「不要在意,那些都是机器人,她们
不是人啊。」

  「你……你们也不是人吗?」顺介看着伊格尔和蒂芬妮,颤声道。

  伊格尔疑惑的看着蒂芬妮,「夏克斯先生怎么了?」

  「主人,你忘了我们刚才的讨论结果吗?」蒂芬妮道,「她们都只是物品而
已,对她们不需要有感情!」

  顺介甩开蒂芬妮的手,奔到三女神面前。

  妙华的绿发轻轻飘起,不过动力源被伊格尔锁住的她再也无法驱使发丝去做
任何事了。

  「怎么了?你的双眼好悲伤……」妙华微笑,柔声道。

  「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顺介颤声道,「为什么……」

  「不要哭了,英俊的脸都花了。」妙华轻声道。

  「如果我可以帮你的话,」妙华轻启娇唇,「请把你的阴茎插入我的嘴里,
我会用最大的爱去亲吻它,从你体内流出的香醇精液,我也会一滴不漏的吞咽下
去。」

  妙华微笑着,鲜艳的舌头在口腔中蠕动。

  看着妙华温柔的笑脸,顺介起身,脸色发白。

  对,她们不过是物品罢了,是人类拿来泄欲用的物品。

  萝莉纱也是物品,是我拿来解消自己孤独的物品。

  腹中强烈的翻搅,酸液从胃里逆流出来。

  顺介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蒂芬妮和伊格尔惊慌地奔到顺介身边,将他拉起,搀扶到椅子上休息。

  AHKE站在主人的呕吐物旁,浑身发抖。

  到底是什么?让主人痛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AHKE脑中的逻辑回路不断
运转。

  最后,在分析完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后,结论出现了。

  「机器人。」

  喀!喀!

  AHKE的后腰部肌肤面板整个卸了下来,掉在地上,两根手臂粗细的钢柱
伸了出来,抵住地板。

  喀!喀!

  腹部和双臂的肌肤面板也全都卸了下来,双手内藏的机关枪弹出,AHKE
将双臂移到腹部,腹中伸出细小的机械手臂,将内藏的弹列上膛。

  再度举起双手,黄铜色的弹列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顺介和蒂芬妮都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所有人趴下!」唯一能够阻止AHKE的伊格尔却因跑线上站着夏克斯和
蒂芬妮,无法及时制止。眼见AHKE进入攻击态势,伊格尔只好大喊,「楼上
的人找寻掩蔽!」

  艳丽的火光从AHKE双臂上的机关枪中跃出,往上左右三个方向逸去。弹
壳以惊人之势撞击屋顶,然后掉落到地板上。

  以次音速飞行的子弹击中了机器人后,穿过她们体内的管线和油料,在背后
开出拳头大的洞穴。子弹击发的巨响掩盖住所有人的声音,伊格尔张大了嘴,但
顺介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机器人的手脚在空中弹跳,钢骨和子弹摩擦出刺眼的火花。妙华的头颅爆碎
开来,彩华和香华的身体往上弹,在空中被打成碎片。

  AHKE黑色的蕾丝裙受到火药暴风强烈的吹袭,没有落下来过,她双脚离
地,纤细的身躯被后座力钉在身后的两根支撑柱上,波浪卷的金发真的如同波浪
一般在她脑后上下飘舞。

  顺介怔怔地望着AHKE。

  她的侧面沐浴在橘红色的夕阳中,没有一丝表情,庄严地扫射眼前的所有机
器人。

  喀嚓……喀嚓……

  内藏的三百颗子弹全数射毕,AHKE手上的机关枪响个不停,但是已经没
有子弹了。

  AHKE正面的墙壁已经透穿,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地上的机器人,包括
三女神,已经变成一团难分彼此的废铁。燃油和白色蓝色的不知为何物的液体缓
缓淌流开来。

  「AHKE,可以停了。」顺介轻声道。

  AHKE转过头来,清澈的蓝色眼珠凝视着主人,手上的机关枪弹回体内,
背后的支撑柱也收了回去。

  伊格尔和蒂芬妮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具一期的机器人会突然对着机器人扫射
起来。

  顺介招了招手,让AHKE走到自己身边。

  「谢谢你,安克拉。」顺介紧紧抱住AHKE,尽管她的肌肤表面还发烫。

  AHKE的身子颤抖不已,伸出手,慢慢抱住顺介。

  咒骂声如同海啸般压了过来,只见伊格尔和蒂芬妮难堪地不断和愤怒的攻坚
部队队长道歉。

           ***    ***    ***    ***

  「主人,你是什么意思?」蒂芬妮不安地问道。

  「没关系,你先去睡吧。」顺介柔声道,把蒂芬妮推进冷冻柜里。

  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基本上,蒂芬妮也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乖乖的
躺下。

  在把蒂芬妮和黛丝都关入冰柜后,顺介对着身边的AHKE,她身上的肌肤
面板又装了回去,说道:「你跟我来,安克拉。」

  AHKE跟着主人,来到工作室。

  顺介令AHKE躺在工作台上。

  「主人……要做什么?」AHKE问道。

  「我要再你里面多加点东西,免得又跟刚才一样无预警的乱开火。」顺介笑
道。

  看见主人的笑容,AHKE体内的逻辑回路发生了正向回馈,更是肯定自己
刚才的行为受到主人的喜爱。

  视线慢慢模糊,AHKE感到主人关闭了自己的电源。

           ***    ***    ***    ***

  睁开眼睛时,主人拿着一个麦克风在说话。

  「寄托在他身上。」喀地一声,主人关上录音器的开关。

  AHKE从床上跳下。

  「你醒了吗?」顺介笑道,「身体有没有不适?」

  AHKE摇摇头。

  主人对自己频繁展露的笑容让AHKE十分安心,体内的行为系统第一次平
静了下来。

  「其实我这次在你体内装的是双重作业系统。」顺介道,「装了这个系统之
后,你有一些作业程序将无法由自己控制。」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AHKE问道。

  「像是这样。」顺介想了一会,说道:「AHKE,坐下。」

  AHKE突然坐到了地上,而且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AHKE,可以了。」顺介道。

  AHKE这才站了起来。

  「这个系统很简单,是由语音控制,」顺介道,「当我用AHKE的型码称
呼你的时候,就会启动。」

  AHKE没有任何意见,主人做的事她没有办法评论。

  「还可以做出这种事,」顺介笑道,「AHKE,掐住我的脖子。」

  「不可能!!!」AHKE立刻喊道。

  但是她的手却伸到了顺介脖子上。

  「慢慢……用力……慢慢地……」顺介道,「安克拉……我死了以后……把
我刚才的录音碟片……交给哈瑞克……这样……你就不会被解体……」

  「主人,快停止。」AHKE道,「你会死的。」

  「哈……哈……」顺介道,「那正是我想要的……」

  AHKE可以感到手上出力越来越大,很快便会达到破坏主人躯体的地步。

  「我累了……安克拉……」顺介气若游丝地道。

  眼见主人既将被自己掐死,但双手却完全不听使唤,AHKE完全不知如何
是好。

  突兀地,两道温暖的液体从脸颊上往下滑。

  顺介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AHKE的眼中流下了泪水,虽然不是很多,但确实是泪水。

  「呜呜……住……」顺介挣扎道,「住……住手……AHKE……」

  AHKE的手放了开来,顺介倒在地上。

  AHKE立刻抱住主人,轻拍他的背部。

  「主人!」AHKE喊道,「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顺介恍若未闻,伸出手,用指尖沾取AHKE脸上的泪水。

  突然,顺介笑了起来。

  AHKE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主人希望自己用双手掐死他?

  万一人家嫌她太笨不要了怎么办?那……就哭着求他不要把我丢掉啰。那就
在她的系统里面加这一道,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以五分之一的机率流下泪来?顺
介笑道,「哈哈……我都忘了,是我加上那一道程式的,哈哈哈!」

  「主人,请你现在就把我体内的双重作业系统移除掉。」AHKE判断主人
身体已无大碍,立刻说道。

  「抱歉,安克拉。」顺介抱住AHKE,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她的身体还
在颤抖。

  过了一会,顺介又让AHKE躺上工作台。

           ***    ***    ***    ***

  看着主人的睡脸,AHKE暂时安心下来。

  虽然主人再三保证他不会再次尝试去做出类似的行为,但AHKE还是不放
心,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直到他睡着为止。毕竟人类是会说谎的生物。

  主人已经进入深睡期,至少在他睡着的时候,AHKE可以不用担心。

  喀锵……喀锵……

  有人闯进了地下室,AHKE惊讶地跑出主人的卧室。

  一个神色诡异的人站在斜面下,与资料库比对后,证实是麦克。

  AHKE立刻进入警戒态势,这才想起自己的武装已经在今天黄昏的事件后
全部被拔除。

  麦克越走越近,似乎对AHKE视若无睹。

  「站住!」AHKE喊道,「再靠近一步,我就要实施防卫权,对你展开攻
击。」

  「哈哈……嘿嘿……」麦克笑道,「小妮子,你要嘛杀了我,不然是没法阻
止我的,但是你没办法杀人,对不对?」

  AHKE一拳挥去,麦克闪过,「嘿,别紧张,我只是来拿那台MES。」
奔向顺介的卧室。

  AHKE连忙追赶,奔进卧室中,只见麦克用他那粗壮的臂膀夹着主人的胸
口,用一把小刀架在主人的喉咙上。

  「你……你是……」被麦克夹得喘不过气的顺介道,「大卫·布莱德?」

  「托你的福!」大卫怒吼,「我的玩具都坏了,被那个女的给打坏了!」他
用刀尖指了指AHKE,又架回顺介颈上。

  「放开主人。」AHKE道。

  「你去把MES放出来,我就放他走。」大卫喊道,脸上不断冒汗。

  「她打不开的,密码只有我知道。」顺介道。

  AHKE立刻察觉主人在说谎,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那告诉她密码!」大卫喊道。

  「不,」顺介道,语气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玷污?」大卫笑道,「你疯了不成?玷污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取
悦人类而做出来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关在这个地下室,整天玩弄那些女性型
的美妙身体。」

  一边说,大卫的性器官缓缓勃起。

  「啊啊……我的三女神……竟然都被你这混蛋给……你可知道她们是花了我
多少金钱和时间做出来的!」大卫对着AHKE怒吼。

  顺介笑了笑,「或许吧,但我绝对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AHKE,」顺介对着AHKE道,「你要求我移除的系统,我并没有移
除。」

  AHKE身体一晃,双重作业系统启动。

  「混蛋,我在跟你说话!」大卫怒吼,握着刀子的手一拳往顺介头上打去。

  「等我死了之后,把东西交给哈瑞克……」顺介一边用手抵挡大卫的重拳,
一边道,「然后……杀了大卫……」

  「妈的!」大卫怒极,冲动之下,一刀划过顺介的脖子。

  鲜血泉涌,转眼间,地板上已经是一滩血池。

  主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AHKE永远无法知道。

  「喂喂?」大卫摇了摇顺介的身体,「啧,死了。」将他甩在地上。

  AHKE冲了过去,一把将主人抱起,按住他脖子上的伤口。

  「嘿,感情还真好。」大卫笑道,大摇大摆地晃出顺介的寝室,往保存室走
去。

  AHKE没有急救的功能,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止住主人的出血而已。

  但是似乎已经太晚了,顺介的心跳缓缓减慢,脸色惨白。

  「你是谁啊!」MES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不要碰我!」

  「嘿嘿,我是你的主人,跟我走吧!」大卫笑道。

  「住手!主人!主人!」MES喊道。

  主人的心跳停止了。

  而AHKE跳了起来。

  下一秒,她已经冲到了保存室门前,大卫拉着MES的手,正想把她拖出保
存室。在AHKE的眼中,除了大卫的脸之外,其他全是模糊的。

  「来吧!咦?」大卫听见AHKE狂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

  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自AHKE的右手前端传来。

  大卫的身体往后飞去,撞上五公尺远的走廊尽头的墙壁。

  他的身躯缓缓滑下,在墙上画出一道血痕。AHKE第一击便夺去了他的行
动能力。

  「哇!」MES惊叫,「AHKE,你……」

  AHKE冲到大卫身边,左手抓住他的颈子,右拳挥下。大卫的脸上立刻出
现明显的不自然凹陷。

  骨头碎裂的声音更加响亮,甚至混入了血肉飞溅的声音。AHKE抓起大卫
的头,往墙上用力一砸。

  墙壁上出现了龟裂,大卫的头壳破片黏在墙上。

  AHKE听见自己的手肘关节发出刺耳的叽叽声,但还是握紧拳头,继续殴
打大卫的头部。

  MES看见AHKE的背影,害怕地奔向主人的寝室,「主人,安克拉她,
啊啊!」MES惊慌失措地尖叫着,「主人!你醒醒啊!」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有没有事?大卫似乎到这附近了!」欧因和伊格尔两人一起奔下斜面,
大声喊道。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喊道。

  「喂!伊格尔!」欧因打了伊格尔腹部一下,指着走廊尽头的AHKE。

  AHKE抓着大卫的身体,他的头碎裂开来,脑浆在墙上缓缓下滑,AHK
E的右手手腕呈现不自然的形状,部分腕骨穿出了体外,但是AHKE的右手没
有停止,只是一昧殴打大卫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

  大卫的头颅只剩下一半还挂在脖子上,另外一半则散布在墙壁、地板、以及
AHKE的手臂和面孔上。

           ***    ***    ***    ***

  结论是,顺介在AHKE体内加入的第二个作业系统巧妙地绕过了机器人的
行为制御中枢,所以AHKE才会把身为人类的大卫·布莱德痛殴致死。

  「我终于了解造成我痛苦的原因了,哈瑞克,」顺介的声音响起,「我的痛
苦来自于机器人,来自于我对他们的期望,我希望他们能够拥有灵魂。」

  「今天,我看见了大卫·布莱德的机器人,并且感到无比的罪恶与恶心,人
类的作品反应的,永远都只是人类单方面的愚蠢和软弱。」

  「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机器人,分类的标准是他们与人类类似的程度,第一
期机器人虽然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但是缺少感情的反应,第二期机器人虽然拥
有感情的反应,但是却只能大概掌握人类感情的表面,第三期机器人已经进化到
和人类可说完全一样的地步了,但是他们的思考无法超越自己机体的限制,无法
受到感动。其实光就就这一点而言,大部分的人类也都是如此。」

  「A计划是我最后的希望,哈瑞克,请原谅我先行离席,因为我已经累了,
任性的我想要先躺下休息,让未来寄托在」他「身上吧。」

  顺介的声音停止了。

  哈瑞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寝室中。

  哈瑞克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认为他的身上栖宿着未来,你为什么不留下
来,亲眼看看呢?」

           ***    ***    ***    ***

  东京郊区的西式墓园。

  在碧绿的草皮上,灰白色的墓碑像是骨牌一样整齐的排列在地上。

  安克拉,黛丝,蒂芬妮,伊格尔四人围绕着创造者的墓碑。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长眠于此,愿主保佑他不安的灵魂。」墓碑上
如此刻道。

  安克拉的右手早已修复,四人穿着黑色的丧服,轮流将鲜花放到墓碑上。

  「蒂芬妮,」安克拉蹲在墓碑前,问,「主人到底希望我们为他做什么?」

  「我不知道。」蒂芬妮回答。

  「但是主人最喜欢你。」安克拉看着蒂芬妮,道。

  「最喜欢我?」蒂芬妮苦笑道,「真是太过奖了,主人最喜欢的是你,安克
拉,从地下室的冰柜使用记录就可以看出来,只有你一直是醒着的。」

  「但是,主人很少对我笑过。」安卡拉道。

  「人类真是很奇怪的动物,高兴的时候不一定会笑,痛苦的时候也不一定会
哭。」蒂芬妮道。

  「我们之中,你是最典型的机器人,」蒂芬妮道,「或许因为这样,所以主
人才一直留你在身边,他害怕自己会对我们二期三期的机器人发生移情作用。」

  「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用,主人不会活过来的。」蒂芬妮拉着安克拉的
手,但是安克拉甩开了蒂芬妮。

  「我要陪在主人身边,」安克拉道,「你们先走。」

  「好吧,但是不要太晚,」蒂芬妮道,「我们现在是属于克拉福特公司的财
产了。」

  蒂芬妮等人缓缓离开了墓园。

  「主人,蒂芬妮说的是真的吗?」安卡拉看着墓碑,问道。

  墓碑当然不会回答,在凉风之中,只有几道微弱的鸟啼。

  「主人,你说过人死了会到天国去,但是天国在哪里呢?」安卡拉问道。

  墓碑静静的矗立着。

  「机器人死了也会到天国去吗?」安卡拉问道。

  不远处的大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

  安卡拉跪在墓碑上,解开自己黑色上衣的扣子。

  只是关闭电源,机器人是不会死的,只有把动力系统整个破坏掉,才会像人
类一样死去。

  大部分旧式机器人,动力中枢的燃料电池都在左胸里面,这是因为机器人产
业初期,设计师们对「制造出和人一样的机器人」此一概念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而夏克斯在制造他自己的机器人时,一向都把自己的作品当成人类看待,所
以很自然的,动力中枢就摆放在相对人类心脏的位置。

  安克拉卸下左胸的肌肤面板,黑色的燃料电池周围是冰冷的,燃料电池中间
有一道蓝色的线,表示电量正常。

  安克拉握住自己的燃料电池。她的手指强度不足以破坏电池的外壳,所以她
能做的便是将电池扯离自己的身体。

  握紧电池,安克拉用力往外拉。

  外泄的电流立刻让她身上的衣服发出焦味。安克拉继续拉扯,啪地一声,管
线开始断裂,手的出力减低,电池上的线变成了黄色。

  既便如此,安克拉还是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把燃料电池扯出自己的胸膛外。

  电池上的线变成了红色,安克拉的视野黑暗下来。

  「主……人……」安克拉颤声道。

  咚地一声,安克拉倒在墓碑上。

           ***    ***    ***    ***

  「抱歉,」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青年跟墓园的管理员问道,「请
问落河原顺介的墓在这里吗?」

  「喔,在啊在啊,很显眼的,你看那边,不是有个人蹲着吗,就是那里。」
管理员指着不远处道。

  「谢谢。」青年微笑致意,往不远处的墓碑走去。

  墓碑旁边蹲着的人一动也不动,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女性型的机器人,
右手中抓着的,好像是她自己的燃料电池,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毁坏,人工肌肤也
脱落殆尽,露出青色的底皮。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与其最钟爱之作品,AHKE安克拉之墓,愿
神保佑这名人类以及机器人不安的灵魂。」墓碑上如此刻道。

  青年蹲下,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墓碑上。

  「父亲,姊姊,」青年道「你们好,我是ATOM,第一个第四期机器人,
现在都称呼为生化人。」

  「我今年二十岁了,父亲,」ATOM道,「这个月我第一次遇到蒂芬妮姊
姊和伊格尔哥哥,他们告诉了我有关父亲,安克拉姊姊,还有我诞生的故事。」

  「根据父亲的设计,我的身体主要是由可变式合金纤维所构成,可以自由变
化外形,大脑则是采用人造神经纤维细胞,基本上算是生物,和人类拥有一样的
思考模式。」

  「虽然蒂芬妮姊姊笑说为什么要模仿人类到这种地步,如果换成电子式的头
脑的话,就可以用光速思考了。」

  「但是我觉得和人类一样的思考模式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所有的机器人和
生化人都是以人类为蓝图设计的。」ATOM微笑道。

  「今天我要告诉父亲和姊姊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好是坏。」  
 ATOM道,用手轻轻抚摸顺介和安克拉的墓碑,「今天联合国通过法案,停
止一切二期和三期,也就是停止所有具有拟似人类智能的机器人的生产活动。」

  「这二十年来,很多人和父亲一样,被日渐模糊的机器人和人类的分界线所
困扰,像安克拉姊姊一样,在主人死后自杀的机器人也不在少数。大家似乎终于
认清了,制造出和人类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只是把机器人也卷入人类无止尽的烦
恼漩涡中而已。」

  「连带的,生化人也停止生产了,」ATOM苦笑道,「结果世界上只有四
具生化人,第一具就是我。」

  「根据哈瑞克老先生的估计,我的寿命大概有五百年,」ATOM道,「跟
人类相比是很长,但跟寿命几乎无限的机器人相比,就显的很短了。」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把我做成介于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形式,」ATOM
缓缓起身,「或许是想要我代替父亲看看未来的模样吧?」

  「不过,未来这种东西,谁能判断它到底是好是坏呢?」ATOM看着墓园
中间的大树,道。

  「从今天起,每过十年,我就会回来看你们一次。」ATOM转回头,对着
墓碑道。

  「姊姊,」ATOM轻轻握住安克拉抓住燃料电池的手,「你很勇敢。」

  ATOM缓缓踏出墓园,在门口和管理员点头致意。

  他吸了一口气,站在墓园外的道路上。

  轰地一声,一对三角形的巨大羽翼从ATOM的背后猛然窜出,漆黑的羽翼
下方有许多圆形喷射口,青白色的火焰冉冉燃起。

  ATOM缓缓飞上天空,越来越高,变成云边的一颗黑点。

  ㊣CREATEDBYBREEZE,2004/08/12于大阪,没事
不要乱转有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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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罗:「机器人如果有心,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微风兄作了一个很好的假
设。能够谈谈为什么想写这一篇吗?」

  微风:「这篇故事的创作原动力是,时常看到有那种去秋叶原(电子街)买
机器人回家胡搞瞎搞的漫画,也常看到模拟恋爱游戏里出现那种很萌的机器人,
然后主角和那玩意谈恋爱的剧情。

  最近这段时间,似乎某个叫CLAMP的鸟团体(如有人喜欢这群家伙可真
是抱歉)画的整天只会叫鸡鸡的人型电脑的漫画还挺轰动的(大约两年前吧)。

  但是如果仔细一想,如果真的机器人可以跟人谈恋爱,那会变成什么情况?

  在这问题能被讨论之前,首先得假设具备有『能够谈恋爱』能力的机器人存
在才行。也就是有『感情』的机器人。如果机器人有感情,如果机器人有一对反
地心引力的G罩杯,如果如果如果……

  事实上是不是机器人根本不重要!读者需要的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异性』
『无条件爱我的异性』『不论怎样都只会听我的话的异性』(三原则亦即:『只
想收获而不愿付』)

  这,才是真正的机器人三原则。出于机器人三原则,安卡拉对主人无条件的
付出,最后甚至导出了自杀的结果。(我连藉口都想好了,因为当时安克拉所思
考的并不是毁坏自己的身体,而是想要去主人所在的地方,既便那个地方存不存
在都是未知数,所以才能这样在正常状态下破坏自己的身体)」

  丹罗:「说得有道理。凡我辈中人,都会想要一个美丽的、顺从的、忠实的
伴侣,要做到这点,最容易的无非是科幻中的机器人了,但是虽然机器人可以都
一样,但是随着使用者的不同,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故事。

  ATOM诞生的故事无疑的很成功诠释了这个想法,随着顺介与麦克两种全
然不同态度的机械人工程师互动,激荡出这个绝棒的故事,他们做出来的不同性
格(程式)的机器人,以及对待这些机器人的心情,都有很强烈的对比感。」

  微风:「嗯,我是不满这种隐藏在满坑满谷漫画卡通背后的鸟蛋价值观,才
写这篇文章的,只是讽刺地,结果反而像是在助长这种价值观的盛行。

  我想大部分的读者,应该都不会去想到,为什么他们的感情会这样的汇集在
安克拉身上吧,明明从头到尾就只露个肩膀而已。这一方面是我的奸诈,一方面
也是因为机器人三原则的缘故,就某个方面来说,机器人三原则是十分契合男性
价值观的产物,几乎可以套用在所有情色作品中。

  如果你看完这篇文章,对安克拉有一点感情的依恋,恭喜你,你是个正常的
软弱人类。如果你一点感情依恋都没有,可能你比较倾向过激的世界,青苑前阴
之章可能比较适合你,也或者你是来自未来世界的机器人。」

  丹罗:「那么,让我来作个总结吧。微风的文采依然高超,性爱场面依旧香
艳无比,但是透过这次的剧情宣染,虽然剧情不多,却很成功的把各段落的床戏
染上不同的味道,悲伤、奉献、狂暴、痴态,在刺激的同时也感受着这些情绪,
真的很棒。

  最后顺介因为麦克的影响走向结束之路时,更是这本书的高潮所在,机器人
三原则也无法抑制这份情感,安卡拉最后的动作,那份凄美,令人动容。

  结尾也是神来之笔,ATOM可说是顺介梦想中的孩子,带出了顺介的梦想
实现,也带出一份对未来的迷惘,最后的一飞冲天,更是使人无限遐想。」

  召集人:「这是个优秀的小说,精致绝美,让人赞不绝口。多谢微风兄的创
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二夜——分级--未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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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9:34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07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二二夜 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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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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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先旨声明,这故事纯属恶搞,并不牵涉政治。也没有蓄意影射任何人。因此
如果各位在阅读时,自然而然地联想起某人的话,那是你自己心邪,又或者是你
在潜意识中,对某人有偏见和憎恨而已,与本文作者无关。

                此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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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道德分级的制度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
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
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
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第
一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
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
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
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卡擦」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
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
殿中学」的校长,著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
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着头,
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形颇高
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理得很
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
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甚么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
古怪,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
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了过
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虽然在校长严厉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孩。
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美得
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
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
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记
性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拉
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
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根本没留意到校长的
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回来。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时也瞥
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的反
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迷不
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根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得最
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

  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
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摸
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甚么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旁边的美少女更
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干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
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系数刚
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几十位
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
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惊人
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
也觉得肉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带回
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级比
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的话,
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
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
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
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
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根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
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
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
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
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扞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
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
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
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
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
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
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
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
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
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
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
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煦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
美女打开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年
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甚么道德重整甚么营的,
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甚么『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胸脯上的
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
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
「909」变成「908」了。「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
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
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
得非常庄严的说:「那么,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
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
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
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

  「难怪!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
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插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
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插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
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冲口
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
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
;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
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那么关心我!」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须根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把小
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性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
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
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子
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
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
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
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
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
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
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二. 美女校花的秘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
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
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
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
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
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
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
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
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根本没有恼过
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
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
掉了那么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
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但她
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甚么大事,之后改正或者
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
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
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容易
的!」

  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
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
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
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
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
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
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
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
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
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甚么?」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
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
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
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
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答
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上
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躯
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甚么?」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玉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
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
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
了甚么?」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然用
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压的
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
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
了?你让他摸了吗?」

  「讨厌!」美少女美目合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完全
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的把
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摸了你甚么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
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
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
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
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摸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
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榨出来的新鲜
牛奶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
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摸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
拨着那纤薄的胸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这时
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我操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
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
了胸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
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阿
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肉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甚么?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么,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扞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已经
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北的
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
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胸罩已经被整个
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乳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
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是平
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在怀
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
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
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
异性见识过的挺拔美乳,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淫亵地抚捏着那颗
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乳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浑身都已经
软了,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
北乘隙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根
部的嫩肉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
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
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
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液。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
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
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溢
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手无力
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
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混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
缝上的小肉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
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潮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涌
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但
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淫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光
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
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
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甚么?」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
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
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
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
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
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
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是个
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
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
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
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
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么了?
你好点了没有?」

  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
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甚么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
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
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甚么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的公
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下来,
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错了!
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
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
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
然我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
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
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么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
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
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甚么?」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拍
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头望
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
:「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
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一
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
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
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
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
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根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
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干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
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
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摸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
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三. 道德重整研讨会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著名
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
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
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
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去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
行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是
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
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
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
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
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
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
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
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
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
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
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呼着痛的伸了伸舌头:「这里的人全都是九百五十分以上的吗?」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
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么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
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的
小美女的。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
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
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阿
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
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么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
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取
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
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
:「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
前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
的英雄,铲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
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甚么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
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
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甚么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幕礼
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精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
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
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
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
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是说
要去购物的吗?看中甚么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甚么都记不起
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些甚么「世风日下、道德沦
亡」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
统的「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根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
只是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
人之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
真数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
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
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
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
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
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
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
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的贵宾们也多次去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
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炖菜」名叫甚么「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举候
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
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干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
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
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
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著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
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
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性的
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穴,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
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
:「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么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
编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么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
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
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
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
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
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小
腹上,仅靠着胸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乳和深邃的乳沟完
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却
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腿
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
注射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胸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了!不,
干脆不要出席那甚么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我很担心
啊。」

  「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很有
道德的人啊!有甚么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嘛。」她
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
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鸡的阿北,跑进了浴室里。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四. 淫乱的黑金晚宴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
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
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根
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对话,
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
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
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
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
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
后操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限制,
他们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
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
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竟还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
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
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
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个
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色
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根
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
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
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第一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
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
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
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藉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
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
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
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
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
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凄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网
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
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射出暗藏在腕表里的
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去把
两个被迷魂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射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甚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阿北登时吓了一跳,
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
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了一个
警察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
件,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出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出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霉,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在
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把
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射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根本甚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射的麻醉针。

  「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液。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甚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那晶莹的胸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
印,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精。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
是已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甚么血迹……
看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射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甚么:「罪过啊!毋行邪淫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射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甚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射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么说,
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还静悄悄
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阿北乘机在煽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面
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那
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勾
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胸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菲
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胸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五. 道德系数的秘密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碰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猛
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咦?
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关校
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碰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
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而
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忽
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角落上,缓缓说道:
「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摸到我身体的男人不是你,(对
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该算
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竟然
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
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鸡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肉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中
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寸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是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吧?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根本便不
能吃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精,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射」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精液,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着,猛在骂他:「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些脏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胸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胸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棒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肉中间,埋在深邃的肉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乳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乳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精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射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射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碰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液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碰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根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己的
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办别
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根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班
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分
……」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 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是
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的
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香
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凄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
智,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又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
气,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
嘛!」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淫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欣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碰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

  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跪在自己的腿间,
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的娇嫩
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肉棒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阴道口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肉棒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肉棒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阴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乳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乳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肉棒抽插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淫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肉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肉棒,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龟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淫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肉棒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淫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肉体碰撞和「扑哧、扑哧」爱液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凄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龟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尝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龟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北
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而
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一定
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肉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淫淫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肉棒,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液。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
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
的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
几乎对折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
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甚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躲
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淫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已
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棒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体
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胡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肉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粗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肉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肉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甚么要把口号定
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睡了
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潮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总统
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大龟头
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肉棒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宫深处以光速向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液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射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插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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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
事闹得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
非蓄意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引起读者联想的,
皆属意外。

  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
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
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
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
么久的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
桶进入高潮,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指出,这个尘总统,
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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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13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二三夜  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

                (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
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
奶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
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
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
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
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
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
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
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
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
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
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
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
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
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
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
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
浪漫而又那么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
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
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
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
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
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
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
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
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
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
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
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
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
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
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
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
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
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
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
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阴唇,准备一挺而进,
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
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
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
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佛还处身
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
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
了,直起身子睁大蒙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
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
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
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
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
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
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
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
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
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沉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
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
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沉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
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
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
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
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
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
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
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
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
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
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
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
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
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
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
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
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沉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
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
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
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
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
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
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
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
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沉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
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
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
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
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干脆
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
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
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
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
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沉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
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
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沉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
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
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
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
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
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沉静看来
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
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
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
的一丝不挂。

  沉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
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
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
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
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沉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
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
将沉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
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
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
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沉静
「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佛那是一个通电
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
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沉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
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
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沉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
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
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
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
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
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
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
下去了……」沉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
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
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准备发动进攻。沉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
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匆匆对
准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
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
唔……喔……」沉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
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
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
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沉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
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
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
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阴茎进进出出狠
操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
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操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
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沉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
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
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
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沉静正想
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
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
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
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
样任我如何力操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沉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
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
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
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
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
拭着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
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
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准她阴道
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阴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沉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
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
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
你耐操还是我耐操呢!哈哈!」

  抹干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
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沉静的淫
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
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
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
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沉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
「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
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
事嘛!我吩咐沉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
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
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
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
彷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
浪漫情趣。

  我抬着沉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
竖的肉棒,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
佛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
视在我和沉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操至淫水
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
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沉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
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
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两片红润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沉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
的阴茎在滴着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
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
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佛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
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
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
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
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
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沉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
上,由于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
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沉静一边急忙挺送
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
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
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
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沉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
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
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沉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
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
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
回她体内。

  沉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
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
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阴茎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
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
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
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沉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
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
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
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
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
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
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
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
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
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
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阴茎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
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
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
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
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沉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
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
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
想。我掰开沉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
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沉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
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干地毯
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
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
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
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
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
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沉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
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
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沉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
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
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
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
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
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
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
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沉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
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沉静:「马
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
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沉静之间的瓜葛了。薛
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
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
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
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沉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
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
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
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
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
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
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
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说反被说成是没有诚意的,忿然收线后,就一直
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
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
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
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当当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
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
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
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
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
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
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
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
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
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
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
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
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
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
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
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
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
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
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
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
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
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
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
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
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
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
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
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
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
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
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么涨,奶子这么大,天生
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
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
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佛此刻就在我面前
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
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
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
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
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
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
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
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
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
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
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
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
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操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
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
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
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
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
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
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
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
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
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
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
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
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
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
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
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
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
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操进去,要不
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
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
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操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
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
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
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
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
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
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
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
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
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
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
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
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
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操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
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
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
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
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
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
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
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
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
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
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
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
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
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
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
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
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
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
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
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
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
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
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
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
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
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
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
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
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
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
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
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
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
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
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
那个圆孔操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
阴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
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
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操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
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
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
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
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
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
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
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
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操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
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佛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彷佛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操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
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操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操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15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
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
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
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
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
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
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操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
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
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操她
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操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
在她每天捱操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
老是操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
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淫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
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
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
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
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
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
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
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
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
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
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
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
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
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
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
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
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
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
四、五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
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
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泄出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
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
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
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
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阴道
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
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
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
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
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
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
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
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
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
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
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
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
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
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
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
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
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
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
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
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
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
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
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
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泄出来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
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
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
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
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
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
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
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
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
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
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里干坤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
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
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
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
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
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
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
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
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
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
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
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
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佛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
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
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
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
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
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
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
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
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
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
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
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
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
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
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
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
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
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
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
窄,好操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
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
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操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
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
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
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
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
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
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
彷佛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
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
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
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
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
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
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
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
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
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
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
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
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
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
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
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屄时嫌
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
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
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
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
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
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
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
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
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
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
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
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
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
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
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
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
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
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
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
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
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
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
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
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
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
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
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
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
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
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
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
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
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
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第二部完」

***********************************
  林彤:「上集由于挑战极限,特意将故事中的床戏比例提高至九成,托赖的
是,收到的效果总算离原来设想相差不远,不过在编排各种性爱场面时就颇伤脑
筋,写起来很吃力。于是这集再来一个新的挑战极限,那就是将比例倒过来——
故事中的床戏比例减少至一成……」

  发三儿:「这个……」

  林彤:「呵呵,上面纯属说笑而已。这集中的床戏部份依然占较重比例,并
有几幕暴虐场面,而两者不同的是:上一集主要是通过故事情节分别为人物塑造
出一个立体形象,但互相之间还没有太多冲突;可是由这集开始就产生互动关系
了,并有波折起伏,前面埋下的几处伏笔也逐渐揭露出来。」

  流氓:「这一集的情节,确实比上集的直线平铺要多出很多变化。不再是为
了占了九成的床戏来做个简单连接,故事的发展开始变得更具吸引力了。」

  林彤:「另外在下集又增加了个女角,是原先在上集里没有的,就是男主角
的秘书。这个人物本来并不在故事结构的预算内,可是朋友看过初稿后,认为在
大陆工作的枯燥生活中竟能不拈花惹草,不免与实际情况有点距离,想想也有道
理,于是主角顿时飞来艳福,就此多了个炮友,为免流于公式化,又添些花边小
插曲等蛇足衬托一下,使故事读来多点趣味。」

  焚摩:「关于这个女秘书,我还真是抱有很大的兴趣。是出于什么原因,她
会主动勾引主角呢。难道是看出了,主角的天赋异秉?相信这个谜团解开时,会
有很有意思。」

  RKING:「这三段录像,真是精彩。一次比一次虐度增加,层层推进式
的,安排实在巧妙,看的我也惊心动魄呢。」

  迷男:「这集里面,由于人物的互动,似乎一切已经不再受主角控制了。连
公司的秘书都是主动投怀送抱,到最后牵扯到黑道纠纷,完全都是被动情况下的
选择。而这似乎又与主角率然的性格有所抵触,想到这里,真是已经等不及后面
的故事了。」

  林彤:「可是很抱歉,下半年由于身体不好,写作进度大失预算,只好把第
二部分作两集,结局篇惟有留待在第三部交待了。」

  抱瓮的贱人:「能看到您的作品已经很感谢了,还请多多保重,无论如何身
体才是最重要的。」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四夜——苍穹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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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17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二四夜   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文件来源:风月大陆2005年度徵文
徵文召集人:抱瓮的贱人
整理:台湾ㄚ酷


                楔子

  当天际泛起白色,惊惶的人群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世界尽头。天地相接处,
一条黑线渐次浮现,还没有听到蹄声,黑色的铁骑就如同潮水般涌来,吞噬了一
切。飘扬的旗帜上没有文字,甚至没有图腾,只有无穷无尽的黑色,在空虚中猎
猎飞舞。

  一名老人举起枯瘦的双手,干涸的眼眶涌出浑浊的泪滴,嘶声叫道:「我衷
心敬仰的明穹大神,您抛弃了您谦卑的子民吗?」

  一支没有翎羽的利箭笔直穿透了他的胸膛,伤口没有流血,却像一朵腐败的
花朵迅速漫延开来,眨眼间便侵蚀了整具身体,血肉消融,只剩下一对苍白的枯
骨直刺苍穹。

  「棘毒!北武军团的棘毒!」一名披着黄金甲胄的骑士疯狂地叫道。紧接着
一枚乌亮的圆珠从他面门打入,在头颅中炸开。

  失去支撑的黄金头盔光啷掉在地上,一路洒落着脑浆、鲜血,滚到一对母子
脚边。

  「妈妈,我怕……」金发男孩被满地的血污吓得哭了起来。

  年轻的母亲紧紧拥着儿子,脸色苍白地说道:「罗恩,不要怕……武凤帝姬
会领着北武神军赶来,荣雪天后会让一切恢复安宁……」

  全身被黑甲覆盖的铁骑如风掠过,一柄长达两米通体漆黑的巨刃卷起长草,
将母子俩劈成四段。


                01

  没有人怀疑御札的真实性,因为没有任何人敢冒用荣雪天后的神权。

     ***    ***    ***    ***      

  一百七十五年前,武威皇帝迦凌然率领麾下五大军团,以无敌姿态席卷了半
个大陆,开创了神话般的帝国:瑞棠王朝。

  武威皇帝之后的七代帝王无一不是明毅果敢的君主,到了本代,神宏天帝更
是将大陆上所有长草的土地都纳入王朝的版图,建立了亘古未有的庞大帝国。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皇室成员拥有令任何术士惊愕的天赋神力。时至
今日,迦凌皇室在大陆上已经成为无可比拟的神圣家族。在人民心目中,神宏天
帝和荣雪天后更是神灵一般的存在。

  七年前,正值盛年的神宏天帝突然病故,身后只留下三女一子。武凤帝姬迦
凌遥未满十六便显示出惊人的武技和指挥能力,如今她正率领着帝国最骁勇的北
武军团镇守北疆,与山林中的蛮族作战。

  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被誉为帝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天才,从八岁起,她
就作为领舞在祭祀明穹大神的典礼上献艺。众口相传,她的歌声能让天上的妙音
鸟忘记自己的羽翼,她的舞姿足以让海中的鲛女黯然失色。

  最小的女儿琼玉帝姬迦凌洁如今还不到十五岁,而她的神迹早在十年前,便
被吟游诗人传扬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白发萧然的老人在篝火下唱道:我们的琼
玉帝姬第一次踏入圣殿,她纯洁的眼睛彷彿春天的泉水,她明净的面宠宛如夏夜
的百合,供奉明穹大神的清池也为之震颤,守护神灵的火蛇收敛神光,垂下犹如
华丽的丝带……被神选定的琼玉帝姬,你是明穹大神钟爱的圣女……

  年仅六岁的王子迦凌阳是神宏天帝的遗腹子,如今正在帝国最优秀的大臣、
文宗、武者、术士……的教育下努力学习种种技能。每个人都相信,他将来会是
一个不逊色于神宏天帝的帝王。

  然而,皇室成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母亲:荣雪天后。

  如同女儿琼玉帝姬一样,荣雪天后也曾经是明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当日神宏
天帝在征服西方部落,献祭于圣殿时,对荣雪天后一见钟情。神宏天帝当即用佩
剑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清池之中,乞求明穹大神将圣女赐予自己。

  他的请求激怒了神灵的守护者,两条火蛇喷出烈火,将神宏天帝的右臂烧成
白骨。然而清澈的池水却平静无波,最终,宽宏的明穹大神同意了天帝的请求。

  还是少女的荣雪天后握住天帝的右手,只一刻钟时间,天帝那只高级术士需
要半年时间才能治愈的右臂便恢复如初。

  神宏天帝逝世后的七年间,荣雪天后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帝国的人民相信,
世间如果有神,那么就是荣雪天后。甚至有人说,荣雪天后的神力更在明穹大神
之上。

     ***    ***    ***    ***      

  最先发现惨剧的是炎龙骑士团。他们在九月十二日清晨到达佗域,发现整座
城市空无一人,居民像是一夜之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骑士们立即开始行动,直到中午他们才在城北二十里找到了失踪的居民。到
达现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忘记那血腥的一幕。

  那是两山合抱之间的一片平原,平静的河水从青草中蜿蜒流过,河流两岸到
处都是残缺的尸体。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的所有居民,全部被屠杀在方圆三里的
范围内。没有一具尸体肢体完整,甚至连未满月的婴儿也被劈成两半。有的尸体
头颅已被割下,身体又被砍成几块。

  骑士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敌人,这绝不是战士的作为,而是一群以屠杀为
乐的凶手。当这些佩戴炎龙标志的骑士们镇定下来,才觉查出其中的异常。

  佗域并未边陲小镇,而是地处内陆,拥有超过五万人口的城市,距帝都只有
二十天的路程。

  作为帝国的腹地,百余年来佗域从未受到过任何的威胁。距此最近的异族部
落,也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中。那些游牧者能够动员的力量最多不过两千人,况且
二十年前他们已经臣服了瑞棠王朝,怎么可能穿过帝国严密的守卫骑士团,不留
痕迹地突袭佗域?

  凶手来自何方?一次屠杀五万居民,他们有多少人?从城市到居民都没有被
掠夺的痕迹,他们究竟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他们又在哪里?

  炎龙骑士团迅速赶到附近的城市,联系上拥有一名高级术士的雪鸥骑士团。

  雪鸥骑士团半信半疑地来到佗域城外,同样被眼前的惨剧惊呆了。

  世上能让一个高级术士恐惧的事物并不多,然而此时,术士绣着金边的白袍
却在不住战栗。他取出水晶球,用颤抖的声音念动咒语,水晶球从他双手中飘浮
起来,缓缓转动,将血腥的场面一一转递给远方的帝都。

     ***    ***    ***    ***      

  殿内一人高的水晶球静悄悄地旋转着。河流、青草、鲜血、零乱的肢体……
在众人眼前不断滑过。

  一名年轻的贵族重重砸在桌上,大声说道:「天后!我去佗域!如果不能找
出凶手,我克尔白愿意把我的双手献给神宏天帝!」佩剑在他挺拔的腰间卡卡作
响。

  克尔白属于皇室旁支,他身为五大军团之一,瑞棠军团的皇骑长,与北武军
团的万骑长庞莱斯并称「帝国双雄」,是帝国有名的青年才俊,同时也是花月帝
姬狂热的追求者。

  「坐下。不得无礼。」说话者是瑞棠军团的元帅柯罗。与在座的大多数世袭
贵族不同,柯罗出身平民,完全凭战功取得目前的地位,在军队中拥有崇高的威
望。

  克尔白对这个刚毅的老人十分尊敬,被他一喝当即曲膝施礼,但坐下时却碰
到了长桌,发出一阵声响。

  帝国首相白理安皱起眉头,缓缓道:「第一个疑点:佗域居民为什么没有抵
抗就离开了城市?第二:一次屠杀五万人,其中还包括佗域骑士团成员,至少有
五千名全副武装的凶手;第三:凶手并没有掠夺财物,他们目的究竟是什么?第
四:他们躲在哪里?克尔白,你说呢?」

  克尔白没想到叔叔会点名让他发表意见,不禁有些狼狈,他连忙站起来,张
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白理安不满地哼了一声。

  坐在旁边的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站起身:「能够解释这四个疑点的,只有一
个答案。」

  华若翰身材高瘦,长了个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子。他丝毫没有因水晶球中的
血腥场面而动容,旁若无人地说道:「我的猜测是:凶手把居民全部诱到城外开
阔地带,在居民没有戒备的情形下展开屠杀。既然凶手不是为了财物,他们的目
的只有一个:扰乱帝国。最后,这批超过五千人的凶手不可能隐藏行踪,唯一的
解释是,他们有另外的身份作为掩饰。」

  柯罗眼神一厉,「大人是怀疑军方吗?」

  「是。」华若翰回答得很干脆。

  「不可能!」隶属于瑞棠军团的万骑长贝瑟迈大声说道:「瑞棠军团二十万
军人有十万人在帝都守卫,其余十万人分别驻防五关,军部每天两次直接监督,
五千人的调动军部怎么可能不知道!」

  军方的将领纷纷开口,「四大军团驻守边疆,最近的南翔军团离佗域也有千
里。帝国内部每个超过五万人的城镇都拥有一支以上的骑士团作为警备力量,近
千支骑士团密布整个帝国,任何异常情况都会在第一时间发送到帝都骑士公会,
想避开骑士团的耳目无异于痴人说梦。总之,绝对不会存在一支我们不知道的军
事力量。」

  正对着水晶球的长桌尽头放着两张座椅,椅背又高又直,彷彿君临天下的帝
王。左边一张空着,右边是荣雪天后的御座。

  没有人能形容她的相貌,因为没有人敢逼视神只一般的天后。荣雪天后静静
坐椅中,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犹如珠光月华,使每一个面对她的人都自惭形
秽。

  座中一名披着金袍的男子站起来,右手抚着胸口恭敬地弯下腰,「尊敬的天
后,请允许我唤醒明穹大神,聆听神灵的明示。」

  他是神宏天帝的堂弟迦凌赫,作为帝国万众敬仰的大祭司,他一开口,众人
的争吵立刻停止了。

  「这样的惨案超过了人类的想像。」荣雪天后的声音有一种能抚慰心灵的详
和,争论双方都平静下来,屏息倾听天后堪比神谕的叙说。

  「首先我们要公开佗域的惨案,由琼玉帝姬带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白理安首相觉得有些不妥,佗域发生的一切太过骇人听闻,容易在人民中产
生不安的情绪。但他不会质疑天后的决断。

  「柯罗元帅,请您清查军方近期行动。克尔白皇骑长,你与骑士公会联系,
去佗域城查找线索。」

  「是!」克尔白兴奋地说道。这是他第一次独立行动,唯一的遗憾就是要离
开花月帝姬一段时间。

  荣雪天后的目光落在迦凌赫身上,「迦凌大祭司,我们一定能找出凶手,给
帝国子民一个圆满的答覆。这一次,就不必劳烦明穹大神了。」

  「遵从您的旨意,尊敬的荣雪天后。」迦凌赫手上划出一条光弧,轻轻按在
胸口。


                02

  我们不必关注克尔白的行动,他的佗域之行注定没有结果。或者我们应该把
目光投向遥远的北疆,看看瑞棠王朝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

  武凤帝姬率领的北武军团只有十万人,却是五大军团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
由于军中拥有大量术士,因此被人称为北武神军。

  两年间,迦凌遥与她的北武军团所向披靡,将侵扰帝国的北方蛮族驱赶到深
山之中。与其父神宏天帝的杀伐决断不同,迦凌遥受到母亲的影响更多,在作战
中恩威并用,不断瓦解蛮族力量。大批蛮族人被迁入帝国东际广袤的平原上,与
当地人融合在一起。

  蛮族的力量越来越弱,当初一次会战可以集结数万战士,现在最多只有三千
人可以参加战斗。

  「要不了多久,北疆就可以平定了。」一个披着青色披风的男子说道,火红
的头发在山风中猎猎飞舞。

  「我需要一份新的地图。」旁边的女子头也不抬地说,「命令天行者在两天
内查明这条河的所有支流,以及附近的山脉。精确度必须达到十米以内。」

  随行的术士立即把命令传递给后方北武军团总部。

  庞莱斯正要开口,突然感觉到大气一阵的波动。他警觉地竖起耳朵,倾听周
围的动静。只有多次与蛮族作战的军人才知道这股阴冷的气息意味着什么。「来
了!」庞莱斯一声低喝,握紧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刀。同样的圣刀整个帝国不
超过五柄,其中两柄还作为神宏天帝的随葬品投入水中。

  旁边的女子抬起头,一只青铜面具遮住了她绝美的姿容,只露出两只碧蓝的
眼睛和小巧的下巴。

  「只是试探。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踪迹。」精致的红唇微微一动,迦凌遥不动
声色地说。

  多次受到重创的蛮族如今不得不改变战术,避免与北武军团主力决战。这次
迦凌遥只带了五百豹骑兵和一百名术士组成的混编军,深入群山,就是试图诱出
蛮族主力。

  大气的波动渐渐平息,庞莱斯吁了口气,「这么高明的黑巫师,只有蛮族酋
长身边才有。」

  迦凌遥修改完这份极不准确的地图,标明位置,然后站了起来,望向远方的
群山。她继承了母亲碧蓝的眼睛,同时继承了父亲乌亮的直发,也许这就是她区
别于两个妹妹的力量之源。为了便于战斗,她毫不怜惜地剪去了自己的秀发,只
留下齐耳长短。

  庞莱斯比她大了五岁,当初从东石军团的万骑长调到一个少女手下任职,他
颇有些不服气。但两年下来,庞莱斯才知道神圣家族的直系成员有着堪与神灵媲
美的力量、头脑,还有容貌……

  庞莱斯并未见过武凤帝姬的真实面容,但仅仅是面具下露出的些许肌肤,便
足以让世间最美的花朵失去颜色。每次看到那双细白的纤手举起长枪,轻易将勇
猛的蛮族武士一一刺落马下,庞莱斯都感到无法理解。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神
的力量。

  「受过黑巫师诅咒的武士可不好对付,我去提醒士兵一下。」

  蛮族的黑巫师拥有一种奇特的技能,可以使一名普通武士爆发出堪与巨犀相
比的力量。传说由最强的黑巫师诅咒过的武士甚至能够徒手粉碎巨石。

  帝国术士总会曾经提议研究这种巫术,以增强军团的战斗力。但提案没有递
到荣雪天后手中,就被武凤帝姬代表军方否决了。「帝国不需要自己的军人减少
十年的生命换取一场战斗的胜利。」迦凌遥的理由很干脆。

  「山后面是什么?」迦凌遥突然说道。

  「什么?」庞莱斯一呆。

  「山后面是什么?」

  「大海吧……大陆周围应该都是海。」

  「海的外面呢?」

  庞莱斯摸摸下巴,「这只有明穹大神才知道了。」

  「神的外面呢?」

  庞莱斯吓了一跳,对于他来说,神就是最高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想过神以外
还能有什么。

  迦凌遥眼中浮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迷惘,「明穹大神真是世间唯一的主宰吗?


  片刻后,她突然一笑,「当然是了。」她重复道:「当然是了。」

  「幸好没有被母后听到。」迦凌遥心想,「不然母后又该骂自己对明穹大神
不敬了。」

  迦凌遥怀念起母亲、妹妹,还有弟弟。「等这次彻底击溃蛮族仅存的主力之
后,就可以回家了。」

     ***    ***    ***    ***      

  「母后,好看吗?」迦凌兰轻盈地跳进房中,一旋身,绯红的长裙鲜花般绽
开,圆圆铺在地上。她将一只银盘递到头顶,然后扬脸嫣然一笑。整个人就像一
粒夺目的珍珠,明艳不可方物。

  下个月花月帝姬才满十六岁,金黄的头发波浪般从肩头一直垂到腰际,一串
珍珠夹在发间,从上到下依次变小,也越来越密,最后结成一条精巧的珠链束住
长发。她的肌肤象奶油一样白嫩,碧蓝的眼睛与姐姐一般无二。声音婉转清澈,
就是平常说话也带着优美的韵律。

  银盘里放着一顶华丽的金冠,「是献给明穹大神的礼物吗?」荣雪天后认出
这是祭祀明穹大神专用的银盘。

  「是献给父王的。」迦凌兰轻声说。

  奔腾的江水流入宫城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宽达十里的江面收拢成十米宽窄。
这并非是人力约束的结果,而是天然生成。当初建造宫城时,曾有多名术士探测
过江流的深度,这些宗派不同的术士给出的答案却完全一致:深不见底。以至于
有人推测,江底是通往冥界的通道。自武威皇帝开始,瑞棠王朝历代帝王死后都
葬在江中。

  母女俩在江边默默祷念多时,花月帝姬把银盘交给母亲,由荣雪天后亲手将
银盘连同金冠一同沉入碧波。

  「天帝,帝国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发誓:无论付
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保护您留下的帝国……」荣雪天后在心里对丈夫说道。

  「天后,格安城有消息传来。」一名侍女匆匆跑来。

     ***    ***    ***    ***      

  假如不是格安城城主指天发誓,人们会以为水晶球传来的画面来自佗域。

  那是格安城附近的一个市镇,拥有三万人口。不同之处在于:这个市镇曾经
是帝国最坚固的要塞之一,至今还保留着完整的城墙以及防御武器。

  画面上厚达五米的城墙被冲开一个宽阔的缺口,即使动用南翔军团的巨型弩
炮,想造成这种效果,也需要半天时间的持续轰击。除此之外,画面就与佗域一
模一样。所有的居民被驱赶到广场统一屠杀,那些零乱的肢体甚至分不出男女。

  「他们使用的消音术至少需要二十名高级术士。」受邀参加会议的术士总会
会长鹤瑜打破沉默,他指的是当时距离市镇只有二十里的格安城没有听到任何声
音。「能够五万人的催眠术,至少需要同样多的高级术士。」

  「不。他们拥有的术士绝对不会超过十人。」

  在这个问题上质疑术士会长的意见,无疑是可笑的。但看到发言人是华若翰
时,众人都认真起来。

  众所周知,再高明的术士也无法与学者严密的逻辑相比。鹤瑜曾经开玩笑地
说:只有明穹大神才能耻笑华若翰的逻辑。

  「培养一名高级术士需要三十年以上的时间,同时还要有相当于五十名骑士
的物质投入。如果他们拥有的术士超过二十名,帝国不可能没有查觉。因此鹤瑜
会长的推论是错误的。」

  「同意。」第一个赞同的是术士会长鹤瑜。「帝国拥有的高级术士只有三百
四十七人,其中二百三十一人在军队服役,七十六人在各类骑士团,剩下四十人
在总会任教。包括我。」

  「黑巫师呢?」贝瑟迈曾经与蛮族作过战,对黑巫师印象深刻。

  「自从武凤帝姬半年前取得乌莱河战役的胜利之后,情报显示,蛮族仅存的
黑巫师不超过十人。」首相白理安在遣送蛮族居民时,曾经探查过这个问题。

  「疑点在于:他们可以催眠全城居民,为什么还要攻破城墙?究竟是什么使
他们这样做?」华若翰望着对面的柯罗元帅。

  柯罗沉默片刻,起身向荣雪天后躬腰施礼,然后望着华若翰,说:「正如您
的推测,敌人是在对帝国示威。「他取下甲胄上的元帅徽章放在桌上,说道:」
能够瞬间击毁城墙的只有一种武器,就是军部十天前刚刚研制完成的巨炮。我愿
意对军部的失职负责。请天后允许我辞去瑞棠军团元帅的职务,由其他人追查军
部泄密事件。」

  荣雪天后轻启朱唇,「我相信您的忠诚。但这件事不必由您来追查。柯罗元
帅,我希望您立即开始整备军队。」她望着空灵澄澈的水晶球,说道:「很快,
帝国将迎来一场十分艰苦的战争。」


                03

  天行者是由特技术士组成的情报机构,他们能将自己的精神寄托在鹰隼的身
上,借助它们超强的视力探查地形和敌人的踪迹。但天行者本身的防御力和行动
能力却十分低下,因此并没有参加武凤帝姬亲自率领的混编部队。

  九月十六日,也就是格安城传来消息的第二天,远离帝国的军队终于与蛮族
发生了第一次战斗。

  大约有二百名蛮族武士突然从地下钻出,试图袭击队伍中的术士。

  北武军团的豹骑兵是帝国仅有的特殊兵种,他们的坐骑是经过驯化的猛豹,
拥有令人战栗的攻击力和奔驰能力。当地面刚刚开裂,五百名豹骑兵已经散开,
同时排成作战队型。与士兵同乘一骑的术士立即念动咒语,从手掌中推出一个个
神圣光球,将士兵笼罩其中。每五名骑兵与一名术士结为一组,在蛮族武士展开
攻击之前,就射出了第一轮劲弩。

  迦凌遥所乘的黑豹长达两米,矫健之极。她从鞍旁摘下长枪,受过术士驯化
的黑豹觉察到主人的心意,立刻纵身掠向敌人。

  失去先机的蛮族武士仍然凶悍无比,他们披散着粗黑的头发,上身只有四条
皮索系着一枚铜镜护住心脏,棕黑的皮肤上画满花纹,有一些甚至用利刃划出猛
兽的图形。

  当先一名武士狰狞地张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超过十五岁的男子都
要凿去门牙,这在帝国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却是蛮族的习俗。他举起布满钢刺
的巨棒,带着凌厉的风声,兜头朝迦凌遥砸来。

  迦凌遥隐藏在青铜面具下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她提起长枪,那双纤柔的手
掌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武士的巨棒挡在外面,然后枪锋一转,像刺穿羊羔
皮般穿透了手掌厚的铜镜,正中心脏。

  枪锋刺穿心脏就停住了,没有浪费一丝力气。迦凌遥风一般掠过那名武士,
不再回头看一眼,雪亮的枪锋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庞莱斯的圣刀劈开蛮族武士用来隐身的黑雾,将一名挂着虎牙的武士劈成两
半。不需指挥,身经百战的豹骑兵们已经分成前后两层,呈月牙状将敌人围住。
在这样崎岖的地形上仍然能排成队型,不愧是帝国最强的北武精英。术士同样分
为两组,一组辅助士兵的攻击,一组则展开心灵搜索,探查地下是否还有伏兵。

  顷刻间,蛮族武士已经从猎人沦为猎物,被跨着猛豹的帝国军队围在山涧一
侧。三轮弩箭射过之后,双方便展开了肉搏战。

  骑豹不仅凶猛迅捷,还拥有一种惊人的技能:攀爬。在平地战斗中,这些骑
豹往往会突然跃上树木,从高处俯击敌人。

  作为突击的五十名豹骑兵忽上忽下,在狭小的空间内纵横驰骋,疾如闪电,
受过祝福的武器带着华丽的光芒,在空中交织在一起,使血腥的战场变得灿烂无
比。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只一刻钟时间,二百余名蛮族武士便横尸战场,仅倒在
迦凌遥枪下的就超过了二十人。残余的十余名武士被逼到悬崖边上,退无可退。

  术士们开始念动咒语,准备士兵的武器上附加麻痹攻击来俘虏敌人。

  一名蛮族武士突然扔下武器,抱住一名垂死的同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剩
下的武士纷纷效仿,各自吸取同伴的生命之血。在豹骑兵再次发动攻击之前,这
些武士忽然转过身,并肩跃入山涧。

  庞莱斯的雪豹轻轻一纵,悄无声息地落在悬崖边上。他低头一看突然叫道:
「殿下!他们在悬崖上!」

  那些武士并没有落入山涧,而是手足并用,猿猴一样攀着直立的山岩,奔跃
如飞,沿着悬崖越上越高。等豹骑兵赶到涧旁,他们已经越过了弩箭的射程。

  黑豹轻捷地攀上一棵松树,迦凌遥跨在豹上,远远地望向敌人消失的连绵山
峰。山风吹过,豹尾在风中长长地舞动着,水蓝色的披风迎风飘扬,贴身的黑色
甲胄勾勒出少女优美的体形。

  庞莱斯望着树巅矫健的黑豹和女神般的武凤帝姬,心里一阵激越。为武凤帝
姬而战死,将是帝国勇士最高的荣耀。

     ***    ***    ***    ***      

  当第三起惨案的消息传来,不安的气氛开始在帝都漫延。百余年承平岁月和
无数次胜利的捷报,使帝国子民沐浴在瑞棠王朝历代帝王的恩宠之中,人们长久
地为光荣与幸福所陶醉,早已忘记了恐惧的滋味。

  帝国流传的种种猜测越来越多。有人说,这是周边的蛮夷部落潜入帝国内部
所为,最大的怀疑目标就是迁入东际平原的蛮族。

  「他们一个黑巫师能抵得上我们一百个高级术士,我亲眼见过……」一个退
役的士兵煞有其事地说。其实他只在南翔军团服过两年役,而且从未上过战场。

  还有人说:这是一些怀有野心的骑士团结成联盟,试图在帝国中造成内乱。

  「他们势力庞大,甚至研制出军方都没有完成的重型武器。」

  更有人说这是军方所为,参与屠杀的都是正式军人。北武军团、南翔军团、
东石军团、西林军团,包括瑞棠军团都是怀疑对象。

  「很可能是各军团叛乱分子联合作乱。」连华若翰在帝国会议上也这样说。

  大部分人都默认了他的推测。因为刚刚发生的惨案中有大批被烧焦的尸体,
但死者形态各异,并非集体焚尸。军方的人都清楚,只有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才
能做到这一点。

  就在人们惊惶不安时,位于宫门之前的祭台终于完成,琼玉帝姬将在这里带
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    ***    ***    ***      

  被选为圣女的琼玉帝姬极少在人民的面前出现,怀着对神圣家族的崇敬和向
往,有二十万人来到祭祀现场,超过了帝都人口的五分之一。

  高达十五米的祭台完全由水晶建成,通体澄澈,没有丝毫杂质,这是帝国工
匠与艺术家的杰作。

  当第一缕阳光透出地平线,高大的宫门缓缓开启,两匹白马彷彿踏在云端一
般轻捷地驶出,然后是一辆围着轻纱的马车。民众们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一手
按在胸口,一手按着额头,念诵着神圣家族各位成员的徽号。

  马车在阶前停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车前,等待琼玉帝姬出现的一刻。

  轻纱拉开一线,一只精致如玉的秀足缓缓伸出,踏在冰凉的水晶上,然后是
一袭雪白的衣袍。

  圣女身着白衣,赤着双足,金丝般的长发披在肩后,整个人比脚下的水晶祭
台更为纯净。她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但她精致的五官却比世间最珍贵的珠宝更为
精美。初升的阳光映入水晶,少女雪花般的纤足踏着满阶流溢的金红阳光,缓步
走上祭台。

  民众们低下头,向圣洁的琼玉帝姬顶礼膜拜。迦凌洁空灵地走到台顶,停下
脚步,双手交叉按在胸口,然后跪在水晶祭台上,轻轻念诵。祈祷亡灵们在明穹
大神的庇佑下,得到永恒的安宁。

     ***    ***    ***    ***      

  九月二十七日,发生了第四起惨案,这次被屠杀的城镇距帝都只有三百里的
距离。

  不用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分析,参加帝国会议的每个人都看出了敌人的意图
,从十四天前佗域城开始,发生屠杀的四个城镇在地图上连成一条直线,笔直伸
向帝都。

  作为瑞棠王朝的核心,帝都座落在一片三百里宽的平原上,四周都是崇山峻
岭,只有五条道路可以穿越。帝国在山隘中修筑了五座雄关,历史上从未被任何
敌人攻陷。武威皇帝开国之初,曾凭借两千士兵,使敌人十万雄兵徘徊关外,欲
进不能。而现在,每个关口都拥有两万瑞棠军团的精锐。

  位于南方咽喉要道的天雄关更是险中之险,修筑此关时甚至没有建造城墙,
五道城门都直接装设在山壁间,然后在门上搭建拱桥要塞,就成了天然的门户。
而所有的兵营、仓库都是在山壁上凿出的洞穴。面对这样的雄关天险,即使是北
武军团最强悍的豹骑兵,也无用武之地。

  当年军部考试时曾出过这个题目,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会重新开
一条山路。」


                04

  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在他身后,庞大的帝国版图上划出一条鲜红的
直线。鲜血般的印记从佗域开始,依次穿过四个大小不一的城镇,然后,血淋淋
的箭头停止在天雄关前。

  贝瑟迈举起手,「我的意见,敌人是在恐吓帝国。」四大军团的元帅驻扎在
边疆,柯罗元帅缺席,贝瑟迈代表军方首先发言,「他们的意图是要将帝国的注
意力吸引在天雄关,事实上敌人袭击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一个目标。」作为瑞棠军
团的高级将领,他对帝都的守备信心十足,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有人胆敢挑战天雄
关。

  「事实上军方至今也没有找出泄密的原因。」白理安辛辣地讽刺道,「我只
知道:至今军部的秘密研制计划也没有对政府完全公开。」

  贝瑟迈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到:「军部不受政府直接管辖是神宏天帝的圣
喻!」

  「天帝没有剥夺政府过问的权力!」白理安霍然而起,「尊敬的天后,鉴于
军部追查不力,我请求政府介入调查。」

  「白理安首相,激动无助于解决问题。」荣雪天后说:「我相信军方能够做
出正确的判断。」

  「听从您的吩咐。」白理安重重坐到椅中。

  鹤瑜胖乎乎的圆脸看上去很滑稽,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的法力,没有人会把这
个笑呵呵的胖子与阴沉的术士联系在一起。「依照天后的命令,我已经与帝国所
有的高级术士,以及七成中级术士取得了联系。目前总会正在翻阅一百年前到现
在为止的所有术士档案,寻找是否有遗漏的线索。也许,会有在野的术士我们没
有记录。」

  「我可以提供圣殿藏书,协助贵会调查。」大祭司迦凌赫优雅地施礼说道。

  骑士公会送来的报告也没有任何线索,会议一时陷入僵局,这些经验丰富的
高层官员,从未接触过如此神秘的案件。根据各方面线索,敌人数量在五千人以
上,拥有帝国各军团顶级装备,同时还有极强的行动能力,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猜
测的基础上。除了祭祀,政府没有任何有效的措施,来面对威胁。

  「军方每小时与天雄关联系一次,只要敌人敢来,瑞棠军团就一定会全歼敌
军!」贝瑟迈恨透了敌人的狡猾。

  「没有敌人的情报,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输了一半。」华若翰冷冷说。

  「这一条军部初级士官考试就有,不需要你来教我!」贝瑟迈恼火地说。

  华若翰刻板地说:「那么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常识!常识!即使四大军团同时进攻,也不可能攻陷天雄关!武凤帝姬也
不能!」贝瑟迈口不择言地说。

  「假如是瑞棠军团呢?」华若翰棕色的眼睛在鹰勾鼻上闪闪发光。

  在座的官员和将领都挺直了腰。贝瑟迈虽然急燥,毕竟也是一名优秀将领,
立即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本来十足的信心突然动摇起来。

  荣雪天后柔和的声音传来,「今天清晨,柯罗元帅已经亲自率领六万战士,
前往天雄关。」

     ***    ***    ***    ***      

  从帝都到天雄关,快马不用一天即可到达。但柯罗元帅率领前军疾驰半日,
到达山区后立刻停了下来。

  为了保持行动机密,柯罗元帅直接签发命令,除了被调动的军队,连贝瑟迈
也不知晓。将近五十年的军旅生涯,柯罗元帅养成了迥异于迦凌遥的谨慎作风。
假如他在北疆,绝不会取得武凤帝姬那样可载入史册的辉煌战绩,但同样,也绝
不会找到任何失败的纪录。

  若非处在帝都这样易守难攻的特殊环境中,柯罗元帅甚至不会同意去增援。
这并非是他胆怯惧战,而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永远不要轻易与未知的敌人决
战。

  按照他的思路,应该由天雄驻军坚守关隘,以取得敌人军队规模、攻击力度
以及战术选择等等资料,然后再决定是否进军。

  作为帝都守卫,瑞棠军团是以步兵为主,仅有两万骑兵和一支五千人的皇骑
营。柯罗元帅将两万骑兵尽数投入增授,显然他内心其实也不甘于坚守。这同样
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骑兵们结成营盘,三组五千骑的士兵结成品字型,将中军围在核心。虽然没
有步兵的辎重部队,骑兵们还是迅速砍伐树木,做成三层栅栏,再由随行的术士
增强防御。二十组各五十骑的斥侯散布到山林交界处,四处游弋。同时天行者放
飞鹰隼,监视周围的动静。

  空荡荡的原野中,顷刻间就建起了坚固的营寨。由巨木排成的三层栅栏,逐
级升高,后面埋伏着弓弩手。天上的雄鹰振翅高飞,高等级的天行者监测半径可
以超过百里,甚至能看到天雄关的守军。

  营寨离天雄关只有七十多里的山路,但柯罗元帅并不急于与那里的两万守军
会合。急行军抢占山隘之后,要做的事是等待后面的四万步兵。

  营帐里,高级术士们各自托出水晶球。首先取得联系的是天雄关。守将禀报
说接到命令起已经封关,在关外搜索的不仅有军队,还有十支以上的骑士团。

  然后是帝都军部。柯罗元帅没有讲出自己所在位置,只听取了上午的会议内
容。接着是联络正在途中的四支步兵万人队和其他四座关隘。

  当最后一只水晶球亮起,柯罗元帅遣开了帐中的术士。他对着水晶球中的影
子说:「荣雪天后,请您下令由东西两关各出一万军队,从外围朝天雄关进发。
同时帝都守军立即出发,接管防务。换防后的军队也立即赶往天雄关。「柯罗元
帅说:」我有一种预感。战争将在这里爆发。」

     ***    ***    ***    ***      

  水晶球中的影子消失很久,荣雪天后仍坐在椅中没有动。她曾是离神最近的
圣女,有着非凡的敏感和智慧。任何复杂的事物都会在她澄澈的眼中清晰起来。
然而这次,一切都是秘。

  「将近二十年了。也许我真应该去乞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自从失去圣女的身份之后,荣雪天后就再没有踏入圣宫。因为她不愿意去见
迦凌赫。身上流着神圣家族的血液,迦凌赫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大祭司的身份。但
透过他优雅恭顺的外表,荣雪天后看到了他勃勃的野心。

  神宏天帝去世之后,迦凌赫本来最有资格继承帝位。但迦凌阳王子的诞生,
打碎了他的梦想。荣雪天后永远忘不了他当时一刹那的神情:憎恨与恶毒。

  察觉到危险的荣雪天后不再回避责任,她揽起权力,勉力撑起帝国的运作。
七年过去了,大女儿用赫赫战功使家庭的地位愈加牢固,荣雪天后却丝毫不敢掉
以轻心。

  她曾经怀疑这次事件是迦凌赫所为,但如果他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拥
有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必再玩弄花招,就足以篡夺权力。

  荣雪天后观察过他的反应。第一次见到佗域城惨案,迦凌赫也是震惊万分,
但震惊过后的窃喜,却让她无比憎恶。可是世袭的大祭司,不可能用权力铲除。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这样拖延下去,等儿子年满十八,正式继承皇位。

     ***    ***    ***    ***        

  琼玉帝姬呆呆坐在窗前,小嘴微微下弯,很伤心样子。

  「怎么了?」荣雪天后将不满十五岁的女儿抱在怀中。

  「小鸟都飞走了,」湖绿色的眼睛眨了眨,渐渐涌出泪花,女孩伤心地说:
「它们说,这里会有灾难……」

  荣雪天后心里一颤,紧紧拥住女儿的肩膀。迦凌洁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
的东西。她可以看到动物的内心,甚至能与鸟兽的对话。

  「有妈妈在,不用怕。明穹大神会庇佑我们的……」

  迦凌洁把一缕秀发卷在细白的手指上,不情愿地皱起鼻子,小声地说:「母
后,我不想当圣女。」

  「为什么?」荣雪天后警觉地想起迦凌赫,不会的,他不敢得罪明穹大神。

  「我不喜欢那两条蛇……」

  荣雪天后笑了起来,「可它们喜欢你啊。它们是明穹大神的使者,而你是明
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它们是你的保护神呢。」

  「我喜欢小白兔……」迦凌洁撒娇地扭动腰肢,只有在母亲身边,她才会流
露出女孩的神态。

  拥着女儿芳香的身体,荣雪天后不由想起远在北疆的迦凌遥。作为母亲,每
次接到女儿的捷报,除了荣耀之外,她还会有种心疼。


                05

  五百头猛豹组成的队伍,在幽暗的山林中无声无息地穿行。豹子的脚步象猫
一样轻,偶尔踩到枯枝发出声音,也被术士用消音术及时消掉。

  九月二十八日,武凤帝姬带领的军队已经深入群山一个月之久,离帝国边界
的直线距离近五百里。

  此时再出色的天行者也无法达到这样的远程,只能靠鹰眼的视力,勉强描摹
出山脉的走向。每登上一座山峰,迦凌遥都会攀到最高处,修正地图的偏差,传
向后方。由于重山叠障,使并不算远的联络也变得困难起来,有时不得不让随行
的五名高级术士联手作法。

  自从上次袭击发生后,陆续又有几股敌人袭击,最多也不超过一百人,似乎
是一些零散的遭遇战。

  但迦凌遥却不这样认为。

  通过水晶球传送讯息极耗精力,不过每次战斗结束后,迦凌遥都会要求术士
们将死者的体貌转至后方,再由后方术士用显形术一一保存在羊皮卷上。

  初到北武军团时,武凤帝姬的这项命令很受部下非议——把术士宝贵的精力
花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既天真又可笑。

  然而就是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获得了非同寻常的效果。现在,北武军团
总部的档案库,所拥有的蛮族武士资料,比任何一个蛮族部落酋长所了解的都更
为详实。统计数字显示,曾经超过十万武士的蛮族,如今最大的几个部落联合,
局部投入也难以达到三千人。而黑巫师的数量,也从一百多人猛降到十名左右。

  正是有了这样可靠的把握,迦凌遥才敢率领六百人的部队孤军深入。

  「此刻已经接近敌人的巢穴了吧。」迦凌遥心想,「一连七次试探,他们该
集结了足够的武士。」

  「庞莱斯,」迦凌遥的声音在丛林中响起,「由你带六十人负责警戒,其他
人就地休息。」

  庞莱斯微一颌首,带领士兵驰入山林。余下的术士们跳下骑豹,活动酸困的
手脚。骑兵们坐在豹背上反而更惬意,他们散布在方圆一里的范围内,纵骑追逐
猎物。

  迦凌遥倚着黑豹,席地而坐,取出地图仔细翻阅。黑豹温顺地伏在地上,豹
尾在空中摇来摇去。一只灰兔从林中窜出,黑豹懒洋洋伸出巨掌一把按住,然后
送到嘴里,整个过程都没有惊动女主人。

  「呛啷」一声清响从里许外发出,众人听出这是万骑长圣刀出鞘的声音,立
刻都安静下来。

  武凤帝姬悠闲地翻着地图,淡淡说:「继续休息。」

  从傍晚到次日拂晓,兵刃相击声和蛮族武士的吼叫不断响起。丛中这一边,
历经百战的豹骑兵和术士们却在圣光的庇护下安然入睡。

  黎明时分,浑身浴血的庞莱斯策骑返回。这一夜,他率领的警卫队击退了敌
人十几次进攻,六十人已经伤亡过半。迦凌遥判断无误,这些都是骚扰进攻,目
的只在于让军队疲劳,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

  庞莱斯取下头盔,红色的头发火一样跳了出来。他晃晃脖子,吸了口清新的
空气,说:「前面是一片丘陵,漏斗型,中间平地长约五里。」

  「很明显,他们会在那里决战。」庞莱斯说。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么,不要让我们的朋友等得太久。」

     ***    ***    ***    ***      

  骠悍的驯豹沿着丘陵的起伏,潮水般涌出山林,豹骑兵们不再掩饰行踪,他
们举起武器,在阳光下呼啸着驰向战场。

  「最大的可能是敌人埋伏在丘陵上,等我军进入山谷再一举包围。」

  「还有一种可能呢?」

  「摆下阵势,与我军堂皇决战。」庞莱斯说:「我打赌他们会选择第一种。
如果他们分散包围,没有一方可以抵挡豹骑兵的冲击。」

  「我不喜欢打赌。」迦凌遥说:「我肯定他们会选择包围。否则就不会挑选
这种地形。「青铜面具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武凤帝姬取出长枪,」你说得没错,
没有任何敌人可以抵抗豹骑兵的冲击。」

  青黛色的丘陵蜿蜒起伏,中间是一片茂密的草地。清凉的空气从发际掠过,
迦凌遥跨着黑豹,斜提长枪。枪锋所及,长草纷纷折断。

  当最后一名豹骑兵进入草地,四周响起凄厉的笛声。接着,披发纹身的蛮族
武士从灌木丛中跃起,奋力掷出巨石滚木,然后嚎叫着冲下山坡。豹骑兵的速度
蓦然加快,轻易避开了纷飞的木石,将敌人甩在后面。

  正前方的丘陵上涌出成排的执盾武士,等他们排成阵势,一股浓重的黑雾从
脚下涌出,然后升腾起来。

  迦凌遥一直很奇怪蛮族使用的这种黑巫术,小规模的冲突还可以理解,当两
军对垒时,这种成团的黑雾只能成为远程攻击的绝佳目标。在以往的战斗中,北
武军团曾创下过一次射击击毙两千武士的辉煌战绩。可屡受重创的蛮族军队始终
不改变战法。「也许明年我应该调到东石军团,与狡猾的海盗作战。」迦凌遥拉
开弯弓,隔着两里的距离一箭射出。

  丘陵上发出一连串的惨叫,黑雾掀起一阵波动,然后迅速散开。暴露在阳光
下的蛮族武士惊惶地朝后面看去,阵列后面,七名身披黑袍的巫师围坐成一个圆
圈,迦凌遥这一箭穿过了四层防线,从一名黑巫师胁下穿入,只露出手指长一截
箭羽。

  豹骑兵从囊中取出一个拳头小的铅盒,锁在左肘的甲胄上,然后娴熟地打开
机括。铅盒一分为二,厚厚的铅胎里面嵌着一团绿油油的海绵,接触到海绵的空
气一瞬间变成惨绿——这就是北武军团令人闻风丧胆的棘毒了。

  士兵们拿出弩箭,在海绵上轻轻一沾,毫不停顿地射了出去。一名蛮族武士
被弩箭射中胸口,健壮的血肉立即化成脓水,还未流下就蒸发了。伤口迅速扩张
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胸骨。胸骨内,被剧毒染成紫黑的心脏在第一时间已经停止
跳动。可以看出,它的形状与帝国子民毫无区别。

  迦凌遥扬起手臂,士兵们立刻收起弓弩。奔腾的骑豹停在丘陵前,与敌人的
距离不足二百米。

  包围的蛮族武士被远远甩开,前方作为主力的武士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挡不
住由四百八十三名豹骑兵和九十七名术士组成的帝国精锐。

  执盾的蛮族武士向两旁分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大汉从中走出。他长着雄
狮般的头颅,棕发虬曲宛如长蛇。粗壮的脖子中,挂着一串骷髅——那是黑巫师
用邪术缩小的人头骨,蛮族勇士的标志。紫红的脸膛上用尖刀刻出复杂的花纹,
看去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迦凌遥早已听人形容过他的样子。图瓦,蛮族最大部落图尔特的首领,也是
蛮族最强悍的勇士。她举起手中的长枪,「臣服帝国,离开山林,成为王朝的子
民。我用迦凌皇族的名义起誓,将会保证你们的生命,还有尊严。」

  「无知的女人!」图瓦的声音生硬而又粗哑,充满爆炸般的力度,「离开山
林的猛虎不会再有尊严,失去家乡的勇士只会像失去土地的树木一样枯死!」

  「帝国东部广袤的平原将会是你们新的家园,现在,那里已经有五十万你们
的亲人。」

  图瓦怒吼道:「让我们象狗一样做你们的奴仆?骄傲的图尔特人宁愿战死,
也不会对别人低头!」

  迦凌遥冷冷说:「屈服于神圣家族,无损于你的荣耀。」

  图瓦猛虎般的巨眼闪动着仇恨,怒吼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我们唯一的主
人。「随着愤怒的吼叫,他的肌肉鼓涨起来,坚硬的骨骼在皮肤下冲突运动,重
新组合。

  「荷啊!」图瓦一声怒喝,系着铜镜的皮带被雄健的体魄崩断,露出铁甲般
的胸膛。

  「来吧!迦凌家的女人,你将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18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06

  最后的劝说失败后,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发布了攻击的命令。几乎是一瞬间,
骑豹的速度就攀到了巅峰,奔雷般掠上山丘。

  就在这时大地忽然一暗,几名凶猛的巨汉咆哮着冲了出来。他们赤手空拳,
以不逊色于骑豹的速度闯入帝国军队,领头的正是图瓦。一名豹骑兵长刀斜劈,
砍在图瓦胸口。图瓦浑若无事,劈手拧住骑兵的手臂,将他撕成两片。骑豹人立
而起,两只能够撕破甲胄的前爪扑在图瓦肩上,张口朝他脖子上咬去。图瓦角力
般撑住猛豹,脚下没有移动分毫。他头一侧,避开锋利的豹齿,然后张开没有门
牙的大嘴,露出两对骇人的獠牙,狠狠咬在猛豹颈中。

  顾不得惊惧于黑武士的威力,两名士兵挺枪朝图瓦背后刺去。生生咬死猛豹
的图瓦没有回头,他举起豹尸,将一名正在施法的术士砸成肉泥,然后扑向一名
持弩的豹骑兵,把他拦腰扯成两段。

  豹骑兵严密的阵型被冲开一个缺口,黑武士们左冲右突,四处搏杀术士。粉
碎的光盾爆成片片星芒,术士们的惨叫不住响起。但很快帝国军队就稳住阵脚,
有条不紊地与敌人展开对攻。

  图瓦从山坡上冲下来,像一块滚落的巨石将一名士兵连人带豹撞翻在地,笔
直扑向迦凌遥。

  与他庞大的体形相比,迦凌遥高挑的身材也显得娇小而又柔弱。那双纤细的
手腕让人怀疑她手中的长枪是否是钢铁铸成。

  枪锋划出一道流光,迎向猛鬼般的巨汉。叮的一声,疾奔的身影被那双手生
生阻住。一道血迹从图瓦无坚不摧的铁拳流出,映红了他的眼睛。

  图瓦厉喝着张开手掌,抓向长枪。迦凌遥手腕一转,枪锋从他掌中逸出,快
捷无伦地刺在他胸口上。凶悍的蛮族首领挺起胸膛,并成一块的胸骨挡住长枪。

  枪锋划过纹身,在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图瓦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女子。无需施法,就能拥有与黑武士媲
美的力量,难道她真是受到天神眷顾吗?

  「不可能!」图瓦狂叫着握紧拳头,脖子上的骷髅彷彿活过来般震动不已,
「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凡人!」

  「迦凌皇族是上天选定的统治者,」迦凌遥单手执枪,指向他的咽喉,冷冷
说:「人世间的主宰。」

  「僭越天神的女人,你会被天神唾弃!」图瓦狠狠砸开长枪,张臂朝迦凌遥
腰间抱去,就像一头猛虎扑向玫瑰。

  迦凌遥长枪挥洒,轻松地将他挑开。片刻间,图瓦身上就被划出道道伤痕,
虽然只是皮外轻伤,但黑巫术的效力并不持久,一旦变身结束,也就是他败亡的
时刻。

  最初的惊乱过后,仅拥有六名黑武士的蛮族再无法抵挡帝国军队的进攻。五
名豹骑兵与一名术士组成的作战小组三五成群,将黑武士逐一分割包围,其余则
直冲敌阵。与黑武士的战术一样,他们的目标也是敌方的巫师。

  时间逐渐流逝,蛮族执盾武士的阵营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再无法组织起有
效的进攻。仅存的六名黑巫师有两名死在弩矢的棘毒之下,剩下的由武士们掩护
撤离战场。

  庞莱斯大声发令,指挥二百名豹骑兵们驰往两侧,从侧翼攻击后面追来的武
士。占据地利的豹骑兵愈发强悍,将十倍于己的敌军挡在山丘下,无法寸进。

  不多时,战场中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一名黑武士被十几支带着爆炸雷电
的长枪同时击中,异化的骨骼炸裂开来,整具身体在一瞬间爆成一团血肉。

  图瓦浑身一震,猛然向前跨了一步。迦凌遥长枪一翻,直刺图瓦胸口。图瓦
向旁一闪,却没能躲开,锋利的长枪笔直从他肩头穿过。图瓦眼中精芒大盛,右
臂夹紧长枪,左手五指箕张,朝迦凌遥喉头抓去。他是故意受伤,用右肩的重伤
换取迦凌遥的长枪。

  迦凌遥应变奇速,立即松开长枪,身子向后一侧躺在鞍上,右手探向腰间。
只见一道七彩光华从腰间流出,武凤帝姬拔出圣剑,一剑将蛮族首领的左臂齐肩
斩下。

  图瓦嚎叫着向后跃开,风驰电擎般掠上山丘,消失在丛林中,在他肩上兀自
带着迦凌遥的长枪。

  余下不足千人的蛮族武士开始崩溃,四散逃入山林。

  这一战并不是北武军团最惨烈的战役,然而双方的伤亡率都高得出奇。帝国
军队有半数当场战死,除了几名术士以外,所有人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势。而蛮
族武士留在战场上的尸体,则超过了两千具。

  对于迦凌遥个人来说,最可惜的是失去了自己的长枪——那是明穹大神祝福
过的武器。

     ***    ***    ***    ***      

  死者的遗体被安葬在山麓的密林内,术士们唱起咒文,为受伤者治疗。

  「这一战之后,至少十年内,蛮族再没有力量进攻帝国了。」庞莱斯有些疲
倦地说。

  迦凌遥问:「有多少人可以作战?」

  「大约有一百人。」庞莱斯补充道:「有三分之一都是术士。」他望着迦凌
遥,「殿下,你不会还要进攻吧?」

  「帝国要的不是十年的休战,而是永远的和平。趁此机会我要找到图瓦的部
落,将图尔特人全部迁入平原。」

  「这样的深山难以寻找敌人,而且伤员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殿下,我们的
处境会很危险。」

  「他们的部落不会太远,或者就在这后面。」迦凌遥指着面前高耸的山峰,
「还有,他们不是敌人,他们将会是帝国的子民。」

  一名术士的行囊突然亮了起来,他取出水晶球,忽然叫道:「殿下!天后的
急讯!」

  荣雪天后的脸色有些苍白,鬓角几丝秀发略显散乱。虽然她努力保持从容,
语气中还是透露出几许急迫,「我命令你:立刻带领军团主力返回帝都。」

  「是。」迦凌遥简洁地答道。

     ***    ***    ***    ***      

  九月二十八日夜间,柯罗元帅再次向荣雪天后汇报了军队的行踪。四万步兵
已经与主力会合,明天一早便向天雄关进发。随后军部与天雄关的联络也一切正
常。

  但一个小时之后,军部再次呼叫时,柯罗元帅的军队与天雄关守军竟然像消
失般,没有任何回应。

  军部忙乱了整整一夜,用尽各种方法,甚至联系上最遥远的南翔军团证明设
备无损,最后才不得不承认与近在咫尺的柯罗元帅失去了联系。

  黎明时,贝瑟迈终于决定向荣雪天后汇报这个令人不安的情况,但随后传来
的消息,使他丢弃了彻夜整理的报告。

  这个清晨没有阳光,只有无边的阴霾笼罩天地。神圣的帝都失去了往日的荣
耀,光泽黯淡。

  朦胧的雾气中,数不清的黑色铁骑若隐若现,纯黑的旗帜连绵不断,像一个
黑色的绳索,套在帝国的脖颈上。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攻克天雄关,又是如何全歼了柯罗元帅亲自率领的六
万大军。然而,活生生的现实就在眼前——帝都已经被敌人包围了。

  连风声都没有,天地间一片静默。敌军没有进攻,也没有发来任何通牒,他
们就像一群地狱浮现出的幽灵,无言地注视着圣城。

  「这是军方的责任!」白理安吼道:「每年一千万金铢的军费,却让敌人包
围了帝都!我要求军方将领全体辞职!」

  贝瑟迈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那么你依靠谁来作战呢?」华若翰嘲讽道。

  「不必争吵了。」荣雪天后平静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她瞥了脸色发白的大祭司一眼,明白不能指望他提出什么建议了,「我们还
有多少军队?」

  「两万人。其中五千人隶属于皇骑营。」

  作为拥有百万人口的帝都,两万人的卫戍力量甚至无法保证外城防线。

  「如果敌人都是骑兵,我们可以……」贝瑟迈的话没有说完,静默的敌阵便
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一排直径超过一米的巨炮被推了阵前,数量足在百门以上。那些士兵披着黑
甲戴着黑色全盔,将整个面部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们调好角度,在同一时间点燃
引信。

  一阵令大地为之震颤的巨响过后,高大的城墙出现了一个宽达一里的巨大缺
口。纷飞的砖石雨点般落到城中,有一些甚至远远溅到门楼上。巨大的轰鸣声,
甚至将白理安首相震得晕了过去。

  「天后,请您立即离开!这里太危险了!」贝瑟迈声嘶力竭地叫道。

  华若翰也好不了多少,他扶着剧震的梁柱艰难地说:「立即回宫!利用城市
与敌军巷战!」

  荣雪天后的妙目慢慢睁大,她用发颤的声音说:「没有巷战……」

  巨炮再次怒吼,这次所有的炮火都从缺口飞入,扑向密集的民居,城中木石
纷飞,火光冲天。同样的炮火声从远处传来,显然帝都其他方向也上演着同样的
惨剧。


                07

  直到暮色来临,咆哮竟日的炮火才安静下来。屹立百余年的城墙变得千创百
孔,整个帝都有三分之一的建筑被轰成白地,至少有二十万人尸骨无存。而更严
重的则是因炮击而引起的大火。

  在第一轮攻击中,坚守城墙的士兵就折损了五千人,只剩皇骑营编制还算完
整。求援的信息已经发往各处,所有的骑士团都被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帝都。

  然而谁都知道,帝都已经陷落。

  似乎有天神的庇佑,宏伟的宫城却安然无恙。广场中挤满了受伤的民众,哀
号声、痛哭声响成一片。

  所有扈从都被命令去救治伤者,荣雪天后只身走在自己的子民之间。她的华
衣散发着萤白的光芒,宛如月光照亮了苦难的人间。无数只沾着血污的手臂伸出
来,碰触着她的裙裾,人们念诵着荣雪天后的名字,乞求她的怜惘。

  路旁卧着一个男孩,他的左腿被砖石砸断,伤口的颜色变得紫黑。荣雪天后
蹲下来,手掌按在他的伤处。

  圣洁的光芒,映出天后眼中闪烁的泪光,等她抬起手掌,男孩的左腿已经恢
复如初。「对不起,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帝国的子民……」荣雪
天后在心里默念道。

  「尊敬的天后,敌人究竟是谁?」一位老人问道。他所有的亲人都在炮袭死
亡,却没有人能看到凶手的面目。

  「他们要做什么?把我们全杀了吗?」一个妇女捶胸顿足地哭叫着。

  悲伤与恐惧笼罩在人们心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迦凌皇室神一般的地
位,成了他们唯一的依靠。

  沉默片刻,荣雪天后站起来,说:「不要怕,有明穹大神的庇佑,我们一定
能度过灾难。我的子民们,向明穹大神祈佑吧。」

     ***    ***    ***    ***      

  祈祷并没有应验。贝瑟迈无法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败仗,就在荣雪天后走入
广场的同时,他率领皇骑营五千人马,出城与敌人决战。

  荣雪天后接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她来到宫城最高的望楼,朝敌阵望
去。

  城外没有任何灯火,敌人彷彿与黑暗融为一体。皇骑营华丽的黄金甲胄宛如
一柄金色的利刃,从化为废墟的都市穿过,冲向敌军的炮阵。

  夜色中,那条最浓的黑暗向两旁分开,然后缓缓合拢。荣雪天后明媚的星眸
中,那柄金黄色的利刃渐渐薄了下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感觉到秋夜
的凉意,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    ***    ***    ***      

  子夜时分,荣雪天后疲惫地回到寝宫。

  花月帝姬和琼玉帝姬都在房内,看到母亲,两个女儿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们扑到母亲怀中,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战栗着。

  「太可怕了……」花月帝姬迦凌兰哭泣着说。

  「妈妈……」迦凌洁泣不成声。

  女儿的身子温暖又柔软,散发着百合花般香甜的气息。荣雪天后心头揪紧,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无助。面临灾难,自己竟毫无办法。勇猛的军队、
至高的权势、神圣的地位,都像幻影般无法依靠。

  六岁的小王子迦凌阳穿着小小的黄金甲胄走了过来,他按着剑柄,昂然道:
「母后!我们为什么不去与敌人作战?」

  荣雪天后一怔,看着与那个受伤的小男孩同龄的儿子,半晌才柔声说:「你
想上战场吗?」

  「姐姐告诉我,我们迦凌家族是战场上的王者,从来没有打过任何败仗!母
后,我要象父王,像英武的祖先一样,保卫帝国!」

  荣雪天后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你的帝国当然需要你来保护,但现在你
还太小,再等等好吗?。」

  「可是敌人就在外面……」

  荣雪天后心中一凛,敌人并未象预期的那样冲进帝都,他们在等什么呢?

  一名军官不顾礼节地奔进寝宫,扑通跪倒,喘着气递上一卷羊皮。

  荣雪天后只看了一眼,羊皮卷就掉在了地上。

  那只一整张小羊羔皮,上面烙着一行黑色的字迹:黎明前献出花月帝姬。

  没有落款,也没有多余的威胁,甚至没有任何承诺。白天的屠杀和刚才的战
力,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实力,还有视生命如草芥的残忍。

  荣雪天后无力地坐在椅中,她怎么能把花枝般的女儿献给野兽般的敌人?她
宁愿亲手杀掉女儿!也不会让迦凌皇室蒙上羞辱!

  似乎是回应她的决断,沉寂多时的炮声又一齐响了起来。城中火光冲天,顿
时乱成一片。但这次巨炮并未连续轰鸣,只响了一声又陷入沉默,留下的,只有
居民不绝于耳的哀嚎惊叫。

  荣雪天后怔怔听着子民们苦难的声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刻钟后,炮声再
次响起,这是用生命铸成的钟声,在催促神圣家族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花月
帝姬。

  「大神!」荣雪天后眼前出现一线光明,她急促地站起来,「我要乞求明穹
大神的神喻!」

     ***    ***    ***    ***      

  困境使迦凌赫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一见得荣雪天后,他就叫道:「我们要
立刻突围!立刻!」

  「我们不能走。也走不了。」荣雪天后淡淡说。

  「没有试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五千皇骑营!!」

  「没有了。」她没有解释一个小时前,愤怒的贝瑟迈率领皇骑营冲向敌军的
炮阵,再也没能回来。

  迦凌赫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来,呆呆地望着荣雪天后,「你来做什
么?」

  「我需要你打开圣殿,请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迦凌赫唇角流露出一缕嘲弄地笑意,「你以为明穹大神真的存在吗?」他举
起手臂,疯狂地叫道:「我当了三十年大祭司,除了那两条该死的臭虫,从来没
有见过一个鬼影!如果有神,为什么我们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不要废话了。快开启圣殿,用你的鲜血的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叫道:「为什么要用我的血!我的每一滴鲜血都珍贵无比!」

  「因为你有着迦凌氏的血统!」炮声再次响起,荣雪天后冷静下来,咬住嘴
唇,颤声说:「我求求你,快些开启圣殿,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咬着尖尖的牙齿笑道:「原来是需要迦凌氏的鲜
血。尊敬的荣雪天后,我记得姓迦凌的还有几个。」

  「不要多说了。她们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岁!」

  迦凌赫冷静下来,他目光闪烁地望着荣雪天后,「那么只有我了吗?」

  「是的。」神宏天帝对这个堂弟并不信任,如果有选择,荣雪天后更希望由
长女唤醒明穹大神。

  「必须开启吗?」

  「是的!这关系到我们子民的生命!还有迦凌皇室的尊严!」

  迦凌赫优雅地弯下腰,右手抚在胸口,恭敬地说道:「请随我来,尊敬的天
后。」

  守卫圣殿的士兵退到一旁,迦凌赫揭开封印,两手交叉按在胸口念诵咒语,
镶满珠宝的金制大门缓缓开启。圣殿内由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圆形的
大厅直径有五十米宽,高度二十五米,中间没有梁柱的支撑,看上去空旷无比。
周围是一排精致的拱门,里面供奉着历代献给明穹大神的祭物。

  大厅中间立着一对一人高的石柱,两条赤蛇昂首攀在柱上,鳞片内闪动着鲜
红的火焰。在石柱之间是一个白石砌成的水池,池水又清又浅,没有丝毫杂质。
这就是明穹大神栖身的圣池了。

  大门在身后合上,似乎连时光也一并隔在外面。圣殿仍与二十年前她离开时
一模一样,但荣雪天后却再也找不到昔日的安祥与静穆。她压抑住自己慌乱地呼
吸,拖着曳地的长裙,一步步走到圣池前,虔诚地拜倒在地,久久没有抬头。

  「该怎么做呢?」迦凌赫问。

  「把血滴到池内。」

  「这样就可以了吗?」迦凌赫取出佩刀放在手腕上。

  「是的。」

  迦凌赫点点头,又问道:「必须唤醒明穹大神吗?」

  「是的!」荣雪天后喊道,每一分钟的流逝,都意味着无数生命的消失。

  苍白的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迦凌赫突然一笑,收起佩刀,「那
么,请你脱下衣服吧。」


                08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迦凌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你脱下衣服吧。」迦凌赫重复道。

  荣雪天后迅速镇静下来,寒声道:「你疯了吗!」

  迦凌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旋即又逼近荣雪天后,恶恨恨地说:「脱下你
的衣服!」

  「你忘了你的身份!迦凌大祭司!」荣雪天后说道:「帝国无数的子民面临
着灾难,在等待神的明示!你怎么能在明穹大神前说出这样亵渎神圣的昏话!」

  迦凌赫俊雅的面孔扭曲起来,「子民?谁的子民?他们赞颂过我吗?凭什么
我该为他们负责!」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荣雪天后的华衣。

  「放开!你这个下贱的奴仆!」荣雪天后挣扎着叫道。

  「下贱?我也姓迦凌!神宏能干你我为什么不能?你以为自己还是圣女吗?
我尊敬的天后!」

  荣雪天后身上圣洁的白光猛然一亮,将迦凌赫震退两步。作为曾经的圣女,
她拥有神赐的法力,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迦凌赫张开金色的光盾,呼呼地喘着粗气。末日的恐慌使他抛开了优雅的外
表,用充满肉欲的目光,恶狼般盯着面前圣洁的女人。

  僵持中,圣殿地下隐隐传来一阵震动。

  迦凌赫狰狞地笑了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用陶醉的声音说道:「我似乎听到
人民在炮火下战栗的声音。尊敬的天后,你是否听到了呢?」

  天后身畔的圣光渐渐黯淡。

  迦凌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眉毛,悠然说:「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冲进城内,
说不定我亲爱的侄子,瑞棠王朝未来的继承人会被敌人撕成碎片……」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依靠,荣雪天后望着纯白的大理石地面,金发微微
颤抖。

  「这是一个交易,尊敬的天后。」迦凌赫竖起手指,「把你的身体献给我,
我为您唤醒明穹大神。你知道,大祭司是需要礼物的。」

  圣光完全收敛,一张美艳的面庞头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三十五岁正是一个
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荣雪天
后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碧蓝的眼
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她整齐的金色发髻上,戴着一个象征王权的金冠。
她的长裙是雪白的丝绸,衣领象百合花般翻开,绣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裙
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只有乳房饱满的曲线。

  「真美啊,我的天后……」加凌赫梦呓般说,「这容颜是神的恩典,你怎么
能把它藏在光芒下呢?」

  荣雪天后艰难地说:「请你,唤醒大神。」

  迦凌赫收起光盾,将金袍甩到一边,傲慢地说:「亲手献上你的礼物吧!」

  荣雪天后捏着衣领僵住了。

  「不够虔诚,可是会激怒大祭司的。」迦凌赫说。

  荣雪天后绝望地闭上眼睛,把手伸到背后,用僵硬的手指解开衣钮。衣襟松
开,露出银白色的丝制内衣。王后的华裙逶迤在地,荣雪天后披着及踝的内衣,
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肩头。没有神的帮助,不但整个家族,包括帝国都将毁灭,
她别无选择。

  迦凌赫夜枭般笑了起来,「尊敬的天后,是不是我堂兄死得太早,让你忘了
怎样交媾?」

  荣雪天后脸上一红,旋即又变得惨白,她颤抖着说:「假如因为我的傲慢激
怒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污辱先帝……」

  「用你的身体向我道歉。跪下来,像娼妓一样露出你的性器吧。」

  荣雪天后无言地屈下膝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后拉起内衣。她的小腿
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吊袜带会让我的礼物更加完美,」迦凌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快
一点,我已经等不及了——城外的敌军会更着急。」

  荣雪天后紧紧捏着内衣边缘,在臀下犹豫片刻,终于拉到腰际。

  「啊……」迦凌赫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
样富有光泽。圆臀中,一条丝制的内裤,包裹着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就是我堂兄干过的屁股吗?妈的,他死的时候一定很舍不得吧!脱下内
裤!让我看看你迷人的阴户!」

  内裤从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缝。在臀缝底部,大腿结合
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内裤刚刚掀开,一股馥郁的体香便弥漫出来。那种诱人
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欲勃发。荣雪天后的阴户很丰满,干干净净,除了
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熊熊的大火在城内蔓延,惊慌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宫
城。敌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经传开,人们都在等待荣雪天后的决断,等待和
平的降临,或者是毁灭。没有人知道,天后正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给大祭司。

  圣殿内,一具美艳的女体跪伏在大祭司脚前。荣雪天后亵衣拉在腰间,内裤
滑在膝弯,顺从地举起赤裸的圆臀。两片艳红的肉片,鲜花般绽放在肥白的雪臀
内,那是献给大祭司的礼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进入您神圣的阴道。」

  「是……」荣雪天后说着,流出屈辱的泪水。

  「请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进入我的身体。」

  迦凌赫怪笑起来,「你这会儿是献给我的礼物,应该用礼物口气说。」

  「请享用献给您的礼物。」

  「喔,」迦凌赫点点头,「把礼物打开吧。」

  荣雪天后忍住无比的羞辱,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将并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剥
开。艳红的阴唇张成椭圆形状,内层的小阴唇翻开,犹如一瓣小巧的红莲,莲瓣
下方,是一个红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阳具早已勃起地近乎爆裂,他红着眼睛扑到荣雪天后身上,龟头顶
住阴道口,叫道:「天后,尝尝迦凌家族另一根阳具的滋味吧!」

  荣雪天后浑身一紧,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声。在她白嫩的
美臀中,一根粗黑的阴茎正在用力挺入。那根阳具如同铁器一样坚硬,上面布满
怒张的血管。

  「这就是天后的阴道吗!真紧啊!就像没有开苞的处女一样!」迦凌赫粗鲁
的话语在圣殿内滚滚回荡。

  「很多年了,我做梦都在想念你的肉体……你那么高,那么美……简直是神
一般的存在……」

  迦凌赫把阳具整根捅入荣雪天后体内,叫道:「我亲爱的嫂嫂,摇动起你性
感的臀部吧,就像与我堂兄交媾那样!」

  久旷的阴道还没沁出蜜液就被侵入,那种疼痛,使荣雪天后脑中一片空白,
几乎无法思索。

  迦凌赫用力拍打着身下的雪臀,「晃起来!」

  圆臀微微一晃,一种滑腻酥爽的快感立刻冲进脑海,迦凌赫叫喊着抱住荣雪
天后柔软的腰肢,在她紧窄的阴道内奋力捅弄起来。

  当大地的震颤又一次传来,焦急的荣雪天后抛开所有的矜持,圆臀时而上下
挺动,时而左右旋转,荡妇般卖力地迎合着迦凌赫的抽送。

  震动还未停止,迦凌赫便在荣雪天后体内爆发了。

  荣雪天后坐直身子,拉下亵衣掩住狼藉的下体,她脸色雪白,手指颤抖着理
好发鬓,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唤醒大神吧。」

  迦凌赫冷冷看了她一眼,把手伸到池上,取出佩刀。

  「等一下,请穿好衣服。」荣雪天后低声说着,飞快地提起内裤套上长裙。

  迦凌赫哼了一声,他并不相信明穹大神的存在,但此刻他却希望有神——那
么她还会来乞求神谕。

  迦凌赫握住刀锋,嗅到鲜血气味的神蛇立刻游动起来,火焰沿石柱一直流入
池水。

  鲜血滴入池中,云彩般丝丝缕缕化开。荡起的涟漪渐渐消失,池水却毫无动
静。

  「看啊,」迦凌赫带着遗憾嘲笑道。

  话音未落,清澈的池水突然翻滚起来,接着涌起,形成一个透明的人像。人
像不住变幻,却始终保持着威严而又详和的气度。

  迦凌赫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面前的神迹。

  明穹大神透明的眼睛闪动着清澈的水光,「年轻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我……我……」迦凌赫醒悟过来,连忙跪下,「我是帝国的大祭司,您谦
卑的奴仆。」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荣雪。是什么事情让你来到圣殿,唤醒沉睡中的存在
呢?」

  荣雪天后虔诚地俯下身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原谅我的不敬。帝国
正面临着不可思议的灾难……」

  明穹大神久久没有答话,最后叹息道:「你来得太晚了,我的孩子。灾难已
经无法弥补。献出你的女儿吧,帝国将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悲泣道:「尊敬的大神,我愿意用一切来
乞求您的怜惘……」

  「我知道你的恐惧。也许你不用担心,」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09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谕所言,帝国恢复了平静。敌人像
来时那样消失了,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醒来之后,有些
人不见了。

  包括帝都在内,死亡的民众超过了六十万,另外还有十一万军人——与平民
不同,大部分军人都是失踪。与这个庞大的数字相比,有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外引
人注目。

  神圣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员,花月帝姬迦凌兰。

  在宫城前的广场上度过了那个恐怖之夜的人们,不会忘记那一刻:皇室的马
车驰出宫城,载着献给敌人的花月帝姬。每个人都听到了花月帝姬的恸哭声,却
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连她那些最热烈的追求者,也躲得无影无踪。

  当黎明时敌人真的撤走时,人们甚至欢呼起来。

  消息传开,来自各地的谴责声几乎淹没了帝都。他们认为,由于帝都民众的
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余年的荣耀。作为阳光下最神圣的家族,竟然被迫献
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整个帝国都为此蒙羞。

  白理安与华若翰的对策很简单,召集所有的城主与军团将领,让他们亲眼目
睹虚墟般的帝都。

  很快,第一批工匠就赶到京城,在白理安的指挥下开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
帝都比原来小许多,但城墙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计成本地在里面埋入铁管,
以保证能抵挡巨炮的轰炸。

  华若翰则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组瑞棠军团。他的做法很干脆:包括军部在
内,所有的军人都就地解散,另从四大军团抽调十二万人,组成新的瑞棠军团。
而且一改以往的传统,将步骑比例调整为一比一。唯一保留军职的是克尔白。

  听说花月帝姬被献给他正在调查的凶手之后,克尔白疯了般赶回帝都,但屡
次请求面见天后都被拒绝。

  增加军费的提案在会议上一致通过,包括巨炮在内大量新式武器将被制造出
来,装置在城墙各个角落。

  然而在这些会议上,荣雪天后始终没有露面。

  一个月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返回帝都,当仁不让地接受了瑞棠军团元帅一职。
随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庞莱斯和三千豹骑兵。

  她首先把克尔白投入监狱,足足关了两个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瘾,才颁布命
令,命他重组皇骑营。

  由各大军团精锐组成的瑞棠军团,一跃成为帝国的无敌雄师。武凤帝姬不间
断举行各种攻防演练,甚至两次攻克了重军把守的天雄关。但那只是开始,随着
军队的配合日益熟练和防守的不断完善,天雄关再也没有陷落过。

  但迦凌遥还是觉得不安。因为她第一次登上天雄关时,根本没有看到战斗的
迹象。也就是说:拥有两万士兵,严密防范的天雄关,几乎是不战而溃。

  还有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她深知柯罗元帅的指挥是多么的稳健老到,即使
她把目前的瑞棠军团投入战场,柯罗元帅也能够以最小的损失退回帝都。

  这两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迦凌遥曾勘查过敌军的阵营,除了地上的蹄迹和炮车的辙印,她只找到一排
栅栏。栅栏并不长,树枝顶端象通常那样被削成尖状,唯一的异常,是这些枝尖
上,都留着一抹血迹。很红。

  伤心欲绝的荣雪天后不再走出自己的宫室,甚至很少与儿女会面。她无法忘
记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种不洁感与罪恶感时时刻刻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更无法停
止对女儿的思念。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诺了。

  她给几支最强盛的骑士团发去手谕,要求他们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发
现踪迹,无论支付多少金铢,也要把迦凌兰赎买回来。

  一年来,这些骑士团几乎踏遍了整个帝国,却始终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    ***    ***    ***      

  天气渐渐冷了,已经有术士预测:月底将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帝国双雄庞莱斯与克尔白正在宫内,与武凤帝姬商议军需计划。迦凌遥仍带
着她的青铜面具,即使在下属面前她也不愿露出芳容。

  母亲因为伤心而处于退隐状态,叔叔迦凌赫又无法接受世俗职务,身为长女
的迦凌遥只能担负起军队与宫廷两方面的责任。

  「只剩最后三里,城墙就完全建成了。」庞莱斯说。

  「皇骑营认为城门过于狭小,不利于骑兵编组通行。」克尔白把自己对花月
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复了往日的矫矫英姿。

  「大部分骑兵不会再驻扎在城内。按照华若翰大人的设计,将在城外设立四
座营寨。」庞莱斯说「只有皇骑营和豹骑营留守,不必编组,城门足够使用。」

  「最适合豹骑兵发挥威力的,还是丘陵地带吧。」克尔白对来自北武军团的
豹骑兵十分眼热,可惜驯豹耗费惊人,不可能成为普遍装备。克尔白突发异想,
「或者在城外种植树木,造成森林地形……」

  「好。立刻开始。」迦凌遥说:「移植现成的树木,在城外建成宽两里的森
林带。」

  克尔白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设计,这么快就会被接受,「殿下,现在是冬
天……」

  「与术士总会联系。种树应该不难吧。」

  一名侍女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见。」

  商人?迦凌遥正要拒绝,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让他进来。」

  庞莱斯和克尔白对望一眼,站起身来,「殿下,我们先告退。」

  「等一下,」迦凌遥心神不定地说,「没什么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营寨。」

  那名商人四十多岁,进门就俯在地上,说道:「世间永恒的帝王,无比荣耀
的神圣家族,阳光下最伟大的瑞棠王朝统治者……」

  这些商人走南闯北,精明伶俐,说起谀词来滔滔不绝。克尔白不耐烦地与他
擦肩而过,只听武凤帝姬说道:「我的时间很少,说明你的来意吧。」

  「哦,尊敬的武凤帝姬,我刚刚从南疆回来,见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克尔白旋风般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领,把他提到眼前,「你见到了
谁!」

  商人他被喷火的眼睛吓得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样,结结巴巴说:「我……
我……可能……认错了……」

  「放下他。」迦凌遥平静地对商人说:「请您告诉我您见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头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确定……她也可能只是与花月帝姬长得相
似……」

  「请你仔细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她?」迦凌遥盯着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
问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个游牧部落,有一个歌舞伎……」

  「你说什么!」克尔白咆哮着扑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
再说一遍!」

  商人大叫起来,「我认错了!花月帝姬绝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迦凌遥腰间发出一声脆响,那是她捏碎了玉佩,「什么事?」

  商人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什么下流的事?」迦凌遥重复道。

  「说!」克尔白吼叫着在商人颈中划出一条血痕。

  「你会杀了他的!让他说完!」庞莱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尔白拉了
起来。

  「我,我说错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脏肮的沙漠民族,狡诈的商人,花瓣一样尊贵的帝姬……克尔
白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奋力挣开庞莱斯的手臂,疯狂地奔出宫殿。

  庞莱斯深深看了迦凌遥一眼,点了点头,拔步朝克尔白追去。

  商人瘫软在地,抖个不停。他不是没有见过愤怒,但从来没有见过克尔白这
样的愤怒——他会毁灭一切。

  迦凌遥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静地说:「母后,有一个商人,说他见到了酷
似妹妹的人。」

     ***    ***    ***    ***      

  「我认错了,我真的认错了。」无论怎么劝说,吓破胆的商人都不再承认他
见过花月帝姬,更不愿叙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声音里带着无以抗拒的权威,商人瑟缩地抬起眼,立刻像被荣雪天后
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头。荣雪天后伸出手掌,轻轻按在他额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闪亮,商人的眼神顿时变得僵直。

  莽莽的黄沙一望无际,悠扬的驼铃声中,满载货物的骆驼,沿着起伏的沙丘
排成长长一队。溅起的黄沙被夕阳映成金红色,碎碎的随风洒落……

  荣雪天后合上美目,用心灵捕捉着商人脑中的画面。也许,一切只是误会,
女儿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中?她不会忘记明穹大神的许诺:永远的
贞洁。


                10

  商队在一处绿洲停了下来。

  这里地处沙漠中心,周围是望不到头的沙海,绿洲就像珍珠一样稀有。而每
一处绿洲,都意味着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并不大,也不很富有,而且——「我不喜欢他们的粗鲁,」商人的
记忆中这样说道「幸好他们已经臣服于伟大的瑞棠王朝。这是条和平的商路。」

  商队带来了沙漠民族喜欢的毡毯、铜器,还有一些奢侈品。首领对一具镶金
的驼鞍非常感兴趣,因此邀请商人参加晚宴。

  当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时刻,满脸胡须,肤色黝黑的首领举起酒杯,「来自远
方的朋友,喝下这杯酒,取出你的货物吧。」

  商人笑嘻嘻说:「尊敬的首领,除了驼鞍,我还带了一件异宝,」他取出一
只水晶打制的权杖,权杖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它来自遥远的东方,
在海底的岩石中沉睡了无数时光,才被人偶然发现。在帝国伟大的都城,一百名
最杰出的术士同时念颂咒语,用一年时间才使它重新焕发光采。只需要五千个金
铢,它就将成为您最珍贵的圣物……」

  商人炫耀地举起水晶权杖,吸引了众人艳羡的目光,「您看,它比最清的水
还要洁净,没有丝毫杂质,连最细小的灰尘也无法在它面前隐藏痕迹,就像您的
权势一样,不容侵犯,」其实权杖唯一珍贵的水晶球,也只是普通术士使用的小
型品,价格不超过二百个金铢。

  「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商人珍惜地用丝巾托起,然后慷慨地递给首领。

  篝火在水晶球内跳跃,清晰无比,首领摸着纷乱的胡须,「它确实很珍贵,
但五千个金铢的价格过于昂贵,我的朋友,这足以买下两千头骆驼。」

  商人恭敬地站起来,「尊敬的首领,作为您的朋友,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半
财产献给您。只需要三千个金铢,这价值两千头骆驼的权杖,就属于您的了。」
他心里说,一千个金铢也可以。

  首领没有再回话,过了会儿,突然说:「我的女奴呢?把她叫来。」

  沙漠部族的女子并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盘算着怎么说服首
领同时买下驼鞍和水晶权杖,如果能卖两千个金铢,明天就可以回帝国了。

  帷幕掀开,一个苗条身影披着斗篷,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伏在首领面前,
亲吻着他的脚背。

  首领只顾转动着水晶权杖,眼也不抬地说:「献上表演让客人开心吧。」

  「是。」女奴的声音象珠玉一样悦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奴盈盈起身,解开斗篷。粗制的布匹滑
落下来,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等她转过身,商人顿时被羊奶呛住,狼狈地咳
嗽起来。

  荣雪天后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手掌止不住地战栗。透过商人朦胧的目光,
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世上不会再有如此娇美的容颜。她秀发彷彿金黄的花
蕊,蓝色的美眸波光涟涟,红宝石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婉约的笑意,似乎还是从
前那只不知忧愁的小鸟。但荣雪天后却清楚地感应到,女儿眼底深深的恐惧和伤
痛。

  女儿不喜欢宫装的华丽和拘紧,但绝对不会选择现在的装束——一条鲜红的
纱巾扎在胸上,勉强遮住了圆润的酥乳,下面,一条同样的纱巾缠在腰间,除此
之外,玉臂粉腿,柔软的腰肢再没有遮掩——只有最为卑贱、只能靠肉体取悦他
人的女奴,才会这样暴露身体。

  穿着任何女人都会脸红的装束,她脸上却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浅笑着,一
边轻唱,一边温柔地舒展四肢,让人尽情饱览自己美妙的肢体。

  当歌声响起,商人的记忆便一片迷蒙,只有丝丝缕缕的天籁和一幕幕不连贯
的画面,在他意识中纷乱杂陈。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在毡毯上轻快的舞蹈着,做
出种种不可思议地优美动作,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弯转自如,轻易就把身体弯
成圆环,简直象没有骨头。

  「好啊!」商人忘情地喝起彩来。他没想到沙漠里竟然有这样绝世的美人,
而且……好像在梦中见过……

  首领却说:「这样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贱的女奴,让客人高兴起来!」

  「遵命,我的主人。」女奴柔顺地说。

  商人脑中一震,闪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几年前,他曾听到过这个声音,
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献给神明的歌声。只是当时离得太远,无
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难道这个女奴会是失踪的花月帝姬?」他心里暗想,
「听说骑士公会悬赏五千个金铢寻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动摇了他的念头。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边用力摇晃着上体,一边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单
凭乳房的抖动,将红巾甩开。

  两团巨大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沉甸甸晃个不停,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从她纤弱的体形来讲,这样的尺寸有些过于肥大了。光润的
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红艳夺目。彷彿被无数人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再没
有少女的青涩,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

  商人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没有人能够忽视这样肥硕的巨乳,在他的记
忆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线虽然饱满,但也没有这么夸张……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单纯地摇晃胸前那对白光光的豪乳,
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淫荡的肉响。而粗鄙无文的沙漠部落显然只欣赏赤裸裸肉
体,对她优美的歌舞则哧之以鼻。女奴的乳房摇得愈发用力,帐中的喧哗声也愈
发热烈。

  首领则对商人的货物更加关心,他要来驼鞍,倚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水晶权杖。

  歌声消淡,对于沙漠部族来说,女奴天籁般的嗓音,只用来发出柔媚的娇喘
就足够了。她毫无羞色地摇动着乳球,接着手指伸到腰侧,解下红纱。然后玉腿
一扬,将轻纱挑到一旁。

  轻纱下是一排红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长度只及耻骨,稀疏的珠串间,雪白的
肌肤显得妖艳无比。女奴腰肢轻晃,珠串扬起,秘处清晰地暴露出来。

  观众的欢呼声中,几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圆乳上下抛动,不时
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她一边做着淫荡不堪的动作,一边巧笑嫣然地飞着媚
眼,竭力让主人和客人高兴起来。

  「这怎么会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为淫贱的
女奴,用肉体让野蛮的沙漠部落来取乐。肯定不可能。」商人心想,「她的屁股
扭得可真风骚……」

  一曲终了,女奴纤足点地,旋转着伏在地上。她上身贴地,双膝并跪,浑圆
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主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肌肤
上滑开,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彿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
雪肉中,精致的阴唇彷彿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
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女奴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
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女奴……绝世的美人儿……」

  首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浓重的口音说:「很美么?比我们部落的女人差
很多。」

  商人这才想起来,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壮为美,像这个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
精致如画,在他们眼里,还不及一个大胖婆娘更诱人。

  首领哈哈一笑,「这个女奴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过无数地
方,不知道见过没有……卑贱的女奴,表演给远方的客人看吧!」

  「是。」女奴瑟缩地抬起眼,在四周寻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首领把水晶权杖递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着权杖,一手伸出臀后,撩起臀缝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脏猛然
震颤起来,如此妖艳的女奴,竟然长着一个处子的阴户,她的阴毛象发色一样金
黄,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下,两片阴唇微微翻开,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性交
的经验,与她肥硕的乳房绝不相衬。

  女奴象剥开一朵娇艳的鲜花般用柔软的指尖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
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的
标志。

  商人喉头又干又涩,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里砰砰直跳——这女奴竟然还
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迹!

  女奴美艳的肉体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她用手指撑开下体,像是展览般
转动雪臀,让围观的众人都能看到自己娇嫩的处女膜,然后手指探入肉穴,开始
熟练地拨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涌出。

  「快一点,客人已经不耐烦了!」首领喝道。

  「是,我的主人,」女奴拿起水晶权杖,媚笑道:「您卑贱的奴隶遵从您的
旨意。」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20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11

  女奴媚艳地笑着,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
起权杖,朝秘处插去。

  「另一端。」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着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顶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
去,几乎没有听到首领的声音。

  权杖顶端,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镜,隔着球体,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阴
户中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红嫩的阴唇被水晶球压扁,沿着球体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女奴咬紧牙关,白
嫩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两手握着权杖,使劲顶进处子的肉穴内。

  阴唇张成浑圆的形状,阴道内红艳艳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动着分开,那层脆
弱的薄膜,随着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湿滑的淫液涂在球体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发晶莹澄澈。从后看来,女奴
雪白的屁股中间,绽开一朵红艳欲滴的肉花,处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已经
达到了肉体的极限,而水晶球才进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吸了口气,腰身下沉,将雪臀举得更高,然后用娇媚的声音颤声说道:
「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着,她握紧权杖,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权杖顶
端的球体。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层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异物下猛然乍裂。女奴
娇躯乱颤,她咬紧红唇,鼻孔中却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斜斜插在玉臀间,希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这样在客人
面前,用廉价的商品,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却没有结束。她颤抖着
撑起身子,撅着染血的雪臀绕场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劲
掰开,然后晃动体内的权杖,让客人欣赏自己破处的耻态。通过透明的水晶球,
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阴道尽头的嫩肉。

  等爬回首领面前,女奴原样跪好,两手握着权杖向上抬起,以免双手挡住了
客人的视线,然后朝斜下方毫不怜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乐。

  商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女奴的秘处。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
着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间,首领突然抓住权杖一把拽了出来。浑圆的血球从肉穴脱体而出,
女奴痛叫失声,她忍住剧痛,颤抖着抱住肥白的屁股向两旁分开。原本精致的玉
户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阴道内,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层处女膜再找
不到丝毫痕迹。

  那首领看到商人瞪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这样的表演能让
你满意吗?」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说:「太……太可惜了……这样的处女将是最珍
贵的商品……」

  首领神秘的一笑,提着滴血的水晶权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记。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里,用清水仔细洗去下体淋漓的鲜血。

  片刻后,女奴又爬回帐篷中央,仰面躺在毡毯上,然后笔直举起双腿,向后
弯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轻易便折叠过来,把小腿压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
丰满的乳房夹在两条大腿间,乳房下面,紧挨着两腿结合的部位。这样的姿势,
使她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平平朝天。女奴两臂沿着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刚刚清
洗干净的阴唇。那张美艳的面庞几乎碰到了玉户,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笑
着扯开玉户。

  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然恢复最初的精致,洗净的玉户红白分明,仍然娇
美无铸,而在肉穴深处,奇迹般又出现一层处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首领大笑着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准女奴仰起的
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着自己近
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只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
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处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
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艳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
地捅穿处女膜。而无论多么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精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着
处子的阴户。对于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奸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着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
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么……

     ***    ***    ***    ***      

  荣雪天后象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么,但母亲伤痛欲绝的
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
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复,心底的
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
的发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痴痴望着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迦凌遥平静地说:「我
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
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
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处无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
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夺去哪么多无辜的生命!姐姐……」迦
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
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
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
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
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
铸成家族的荣耀!

     ***    ***    ***    ***      

  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屠杀令,白理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
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理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
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
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
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年
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迦凌遥说着,目
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里!」迦凌赫心里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
了,你还装什么高贵?」

  迦凌赫望着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
神谕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
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地想,
「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那只小鸽
子的滋味怎么样……叛军怎么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
前,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12

  迦凌遥断然拒绝了克尔白出征的要求,「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的人,怎
么能打好一场战争?」迦凌遥冷冷说,「如果你敢私自赶往沙漠,那么南翔军团
会很荣幸地接受命令:用一切手段击毙帝国的万骑长。」

  面对比自己还小的军团元帅,克尔白哑口无言。他不眠不休,始终坐在水晶
球前,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南翔军团的一举一动。

  一个个部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沙漠深处驱赶出来,树木被砍伐烧毁,水井
被填埋,无法截断的水泉都被投入剧毒。军团所过处,葱翠的绿洲变得枯黄,所
有的生命都被扼杀,连天上的飞鸟也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最后坠落在死寂的黄沙
上。

  然而,克尔白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靓影。

  第八天,隶属于南翔军团的第十五骆驼军已经抵达沙漠中央。年青的军官汇
报道:「我们发现了一个部落的营地。很奇怪,这里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

  水晶球出现了奇异的波纹,军官的声音消失了,图像频繁闪烁。克尔白布满
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水晶球的边缘。在那名军官背后,出现了一道模
糊的黄色,就像狂风卷起的沙尘飞速逼近。

  那名军官惶惑地扭过头去,只见无数细小的黑点蝗虫般漫天飞来。

  水晶球内的图像一闪而逝,在图像消失前,克尔白清楚地看到一枝利箭穿透
了军客的咽喉——那枝利箭没有尾羽!只有南翔军团本身的轮弩,才使用这种射
程惊人的弩矢!

  接到报告之后,迦凌遥勒令南翔军团所有部队都必须分配两名以上的高级术
士,无论任何情况都必须与军部时刻保持联系。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距离第十五骆驼军以北二百里的一支军队被袭,同
样是全军覆没。但这次派去的高级术士还在途中,没有得到战斗的情报。

  十一月十五日,驻守南部边界的帝国守军突遇炮火袭击,水晶球整整传回了
半小时的图像,然而袭击发生在夜间,除了铺天盖地的炮火,根本看不到敌人的
影子。

  十月十八日,距边界五百里的一座城镇遭遇袭击。两支人数超过千人的骑士
团,只抵挡了十分钟便全军覆没。但一只水晶球传来了这样的图像:一名身高超
过两米,全身黑甲的敌军挥舞长刀,将一名重装骑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十月二十二日,一支巡逻的骑士团在野外遭遇敌军,这支骑士团幸运地拥有
一名天行者,他亲眼看到一支看不见头尾的军队穿越山林——「至少有五万人。
全部都是骑兵。」那名天行者说着战栗起来,「他们的马鞍下悬挂着人的残肢,
他们象野兽一样啃食人肉……」

  终于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敌人,但没有人因此而轻松。仅仅十一天,敌军
已经在帝国内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样直逼帝都。

     ***    ***    ***    ***      

  「同样的路线。」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七天后,他们会抵达天雄
关。」

  「据我所知,这条路上要穿过六座高山,还有数不清的河流。他们携带有重
型武器,究竟是怎样保持了这样的高速?」庞莱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
名天行者所说的,敌人是以人肉为食,假如一具尸体够十天的食用,五万敌军到
现在已经吃掉了五万人。而我们损失的军队与平民,总数是七万人,重要的是,
这些死者并未被全带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时还要算上腐烂的份量,
那么他们的给养来自何处?」

  在座的人都露出难以忍受的恶心表情,白理安更是喉头作响,几乎要当场呕
吐。

  「山林中有猎物。」克尔白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却分外亢奋,「也可能途
中有接应的叛乱分子!」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对这条路线的多次搜索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反,拥有
天行者的那支骑士团并未接到命令,只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华若翰
说。

  危难当头,迦凌赫却没有了上次的恐惧,他脸上似笑非笑,在回忆中重温着
荣雪天后的肉体。

  一直没有作声的鹤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图像并不完整。」他的声音有些
发颤。

  一向风趣自若的鹤瑜如此紧张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迦凌遥静静望着他,只
见这位帝国最杰出的术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最后鹤瑜象下定决心般猛然站起来,「殿下,我请求辞去术士会长的职务,
明天我会离开帝都,从此不再过问帝国的事务。」

  克尔白愤怒地叫道:「可耻的胖子!你要临阵逃脱吗?」

  鹤瑜面色凝重地望着他,「年轻人,我的勇气绝不会比你少。但是,」鹤瑜
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们信仰的正义与真理,都可能是错误的选择。」他放低声
音,「我将用苦行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脱下术士的白袍,轻轻放在椅背上,然后对着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的御
座深深地低下头。

  「也许母后会明白他的话。」迦凌遥心里想道,她扬起头,「我提议:全国
进入战争状态,所有军团无论驻扎何处,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进发,不
必再行集结。同时,禁止各城市之间的人员来往,由当地政府和骑士团共同行使
权力,直至战争结束。」

  「同意。」首相白理安举起手。

  「同意。」庞莱斯和克尔白当然不会有异议。

  骑士公会和商会代表犹豫片刻,也都举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华若翰犀利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举起手,「同意。」

  直到会议结束,华若翰都没有举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身影,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和褐发狮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华若翰斟酌着说:「假如此役失败,你这样的命令,
会让整个帝国因之崩溃。」

  「您是担心失去指挥的军队会在途中叛乱?还是担心各城市会因此分崩离析
呢?」

  「都有。周围的野蛮人:北方蛮族、东海岛夷还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现在虽
然弱小,可一旦帝国出现危机,他们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迦凌遥笑了笑,「也许我应该像父王征伐西方游牧民族那样,把不服从的部
落统统歼灭。」

  华若翰郑重地说:「天帝就是因为嗜杀而夭亡。你要多学学天后的宽容。」

  「是,老师。」迦凌遥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来的天帝怎么
样了?」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来。殿下,我希望让王子离开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
武军团……」

  迦凌遥沉默片刻,「您认为帝国会输掉这场战争吗?」

  「从理论上,当然有。」

  「理论也没有。」迦凌遥决然说道:「我绝不会失败。迦凌皇室的成员,从
来没有打过败仗!」

  华若翰霍然站了起来,板着脸说道:「我要求,立刻由白理安首相亲自护送
王子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怔了一下,「老师,你生气了吗?」

  「殿下,您太自负了。要知道这场战争关系着整个帝国,还有迦凌皇室的荣
耀!」

  「也可能是我在为自己鼓气。」迦凌遥声音里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严肃起
来,「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够的军队护送弟弟。」

  「没关系,敌人来自南方。而且离帝都还有七天的路程。作为帝国的幕僚,
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场未知的战争中。」

  迦凌遥只好做出让步,「那么,我去请示母后。」

  华若翰高傲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会议厅的光线暗淡下来,术士会长那件空荡荡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    ***    ***    ***      

  荣雪天后立刻同意了华若翰的意见。迦凌阳对母亲的命令极不满意,他怒冲
冲说:「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城呢?」

  一瞬间,荣雪天后几乎以为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支撑帝国了。她把
儿子抱在膝上,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遥姐姐打仗的地方吗?这不是让你
逃跑,而是对你的磨练,你要离开皇宫,在偏远的山林里与帝国忠诚的军队一起
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迦凌阳有些心动了。

  「这场仗让姐姐来打,等你在军队学习一段时间,今后再有战争,就需要你
带上祖传的宝剑上战场了。」

  迦凌阳勉强同意了,「那好吧。姐姐,你千万不要把敌人杀完,记住给我留
几个,不,几十个、几万个!」

  「好啊!」迦凌遥拉起弟弟的手,「让我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

  迦凌阳欢呼一声,抱住姐姐的手腕拚命使劲。迦凌遥看着弟弟跟自己一模一
样的黑发,心里暗暗道:「你会是比姐姐更出色的武士呢,帝国的继承人。」


                13

  从二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再没有敌军的消息传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指挥者
们知道敌人会在任何时候,毫无征兆的兵临城下,因此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帝都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能够力挽狂澜,将这些恶魔般的敌人阻挡在城外——最好是天雄关
外。

  堂内放满了水晶球,外界难得一见的高级术士,此时成群结队在军部穿梭。

  为了平息鹤瑜辞职所带来的风波,久病的荣雪天后亲自出面,召集术士总会
的领导人作出澄清。术士总会当即表示将所有负责教学的高级术士都投入军队,
以强化军方的战斗力。

  最后一次战前会议已经进入尾声,增援天雄关的指挥者,成为八名万骑长争
夺的焦点。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互不相让,为了能夺取首先与敌人作战的
光荣而僵持不下。最终武凤帝姬决定由克尔白担任主将,率领他一手组建的皇骑
营以及五千骑兵增援天雄关。

  出发前,所有军人都佩带了术士总会研制的法术项链,以抵抗敌人可能有的
催眠攻击。

  「我有一个请求,」克尔白临行前突然说:「假如敌人溃败,我希望殿下能
允许我直接进军沙漠,迎回花月帝姬。」

  「可以,但你必须确定已经胜利。」迦凌遥冷冷说:「我不希望你中了敌人
拙劣的圈套。」

  「明白!」克尔白拔出与庞莱斯相同的圣刀,高呼道:「为了帝国的荣耀,
出发!」

     ***    ***    ***    ***      

  二十八日夜间,克尔白抵达天雄关,与关内驻守的八千步兵共同担负起守卫
任务。

  二十九日黎明,天雄关迎来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天行者的视线受到干扰,
虽然还在坚持工作,准确度和效率已经跌落至谷底。

  七点四十分,十支百骑队驰出天雄关,在半径五十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
搜索。

  十一点,搜寻队的第一批情报传至军部。

  下午两点,克尔白下令封死第二道第三道城门,只留下第一道供骑兵出入。

  傍晚五点三十分,关外的积雪已经没膝。关内的巨炮、轮弩等防御武器全部
准备完毕,随时可以作战。

  夜间八点整,克尔白下令熄灭关内的所有灯火,同时,十名高级术士分成五
组,投入到一线战场,与军部保持不间断的联系。

     ***    ***    ***    ***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帝都的军部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注视着水晶球中的
图像。

  「我应该从第一课教起,让他们学会怎么像一个术士那样传输图像。」一名
术士教师对图像质量十分不满。

  「夜间的图像还能如此清晰,已经很不错了。」庞莱斯的视线离开水晶球,
悄悄投在武凤帝姬身上。

  汲取了柯罗元帅失败的教训,这一次迦凌遥并没选择在天雄关与敌军决战。
上一次柯罗元帅的主力在野外被敌军全歼,导致帝都守备力量不足,平民大量死
伤,这一次迦凌遥绝不允许同样的错误重演。

  克尔白所要做的,首先是取得敌军的第一手资料:敌人的装备、人员组成、
行动能力、战斗力,以及战术运用;其次才是守住天雄关。

  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整,六枚水晶球同时一暗。

  「挺住!」那名术士教师抢身上前,两手虚托在悬浮的水晶球下施展法术。

  包括克尔白指挥部在内的五枚水晶球的图像依次消失,只剩下教师手上的一
枚还保持着光芒。

  水晶球内,一条大路笔直伸入森林,两旁是陡峭的山峰。从位置判断,这是
位于天雄关正门的水晶球。

  飘扬的雪花安祥而又静谧,梦境一般迷离凄美。将领们屏息凝视,眼睛一眨
也不敢眨地盯着前方的图像。

  只一刻钟时间,那名术士教师已经大汗淋漓,僵硬的双手血管暴起,显然吃
力万分。周围的高级术士都聚拢过来,不停地给他输入精力。但术士教师面对的
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股足以支撑水晶球运转十二个小时的精力刚刚输入,就消
失得无影无踪。

  「看!」一名万骑长突然叫道。

  其实不用他提醒,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幅图面——平静的雪野中,突然钻出一
排连人带马都披着重甲的骑兵,他们整顿了一下队形,然后朝天雄关笔直冲来,
似乎面前不是高耸的城墙,而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转瞬间,那些骑兵已经逼近城门,在场将领的眼睛同时瞪圆,难以置信地望
着毫不减速的敌军——怎么可能!难道他们要撞开城门吗!

  就在这时,术士教师重重摔倒在地,悬浮的水晶球失去支撑顿时摔得粉碎。

  术士教师脸色灰白,用尽全身力气才说道:「干扰来自帝都……宫城……」
他痉挛般战栗起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微弱。

  「庞莱斯!」迦凌遥一声断喝。

  庞莱斯大步上前,手按圣刀挺起胸膛。

  「率领一百名豹骑兵,立即赶往天雄关。第一:冲击敌阵,至少要接触到敌
军的轮弩部队,纪录装备的型号;第二:至少生擒两名敌军!就算他们全部由黑
武士组成,你也必须完成任务!第三:无论是谁,我需要有人回来汇报!」

  任务虽然只有三项,但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区区一支百骑队冲击
敌军,与送死没有区别。而生擒两名敌军,更是难以想像。要知道,帝国军队与
他们作战中,无一例外都是全军覆没。

  庞莱斯不动声色地举手行礼,「这是一名军人最大的荣耀。」

  迦凌遥翻下手背上的软甲,站了起来,「我将在防护森林等待你的汇报。」

  庞莱斯深深地望了武凤帝姬一眼,大步离开。

     ***    ***    ***    ***      

  「母后,宫城内有叛徒。」

  荣雪天后霍然坐起,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血色。

  迦凌遥简洁地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说:「我要立刻整备军队,在防
护森林与敌军决战。」

  荣雪天后眸中透出逼人的神采,「你去吧。」

  等女儿走后,荣雪天后披衣而起,迳直朝座于宫城东侧的圣殿走去。

     ***    ***    ***    ***      

  「尊敬的天后,什么事让您在深夜光临圣殿?」迦凌赫的态度仍像以往那样
恭顺,但眼底的淫邪意味却是一望而知。

  荣雪天后想起那屈辱的一夜,不禁又羞又恨,「迦凌赫!你身为大祭司,为
何要背叛帝国!」

  迦凌赫脸色大变,半晌才叫道:「死婊子!你竟然敢诬陷我!「腾的一声,
迦凌赫张开光盾,怒喝道:」你的卫兵呢!让他们进来啊!无辜处死明穹大神的
仆人,你会受到神的谴责!」

  荣雪天后扬声道:「你故意干扰水晶球的传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

  「什么什么?」迦凌赫叫道:「干扰传讯?你以为我很有兴趣吗?」

  听完荣雪天后的叙述,迦凌赫差点儿跳了起来,「二十分钟内耗死一位术士
教师——你以为我是神吗?尊敬的天后,您拥有神赐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这一
点?天啊,有那样的力量我难道还做大祭司吗?」

  荣雪天后犹疑不定,但心里已经相信了迦凌赫的无辜。正如他所说:在传递
讯息这样简单的法术上,想耗尽一位术士教师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无法想像。

  一阵难以抗拒的惊恐袭上心头,荣雪天后顿时心神大乱。熟稔之极的宫城突
然变得陌生起来,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伏着敌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叛徒……在
前方作战的女儿处境万分危险!

 「我需要乞求神谕……」荣雪天后喃喃说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来,看着荣雪天后失魂落魄的难言美态,升腾的欲火顿时炙痛
了他的神经,「遵从您的意愿,尊敬的天后。」

  走上台阶时,神情恍惚的荣雪天后险些摔倒。

  「请您小心。」大祭司金袍扬起,轻轻一托。

  「谢谢。」荣雪天后低着头说。

  圣殿的大门悄然合紧,四名卫士并肩立在门前,牢牢把守着帝国的心脏。

  迦凌赫抛开恭顺的面具,淫笑道:「脱下衣服吧,我的天后,让大祭司看清
你的礼物。」

  荣雪天后心底一片冰冷,娇躯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任
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喘息半晌,荣雪天后终于抬起手,解开胸口的第一个纽扣。

  披着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圣殿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迦凌赫贴近
心慌意乱的美妇,手指挑开她虚掩的衣襟,用耳语般的声音呢哝:「荣雪婊子,
这将会是又一个难忘的夜晚……」

  荣雪天后花容惨淡,默不作声任他戏弄。幸运的是儿子已经在六天前,随白
里安赶往北武军团,她所担心的,只是女儿的安危和帝国的命运。


                14

  「很美好的气息……」比起一年前的紧张,这次迦凌赫从容了许多。他埋在
荣雪天后粉嫩的脖颈间,深深呼吸着天后馥郁的体香。

  荣雪天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机械地解开衣纽。

  「不过作为一个淫妇,你该用一些淫荡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长长的舌头,
卷住美妇的耳垂。

  一层神圣的光芒从肌肤中射出,荣雪天后的厉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响起,」
你怎么敢这样羞辱我!」

  迦凌赫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踉跄着退了几步。

  圣光渐渐消淡,荣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钮扣上,不知所措地望着洁白的
地面。

  「你激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颤抖着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
礼物!」他其实是在害怕,毕竟,荣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严,已经在帝国人民心
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肉体,但不能污辱我的灵魂……」荣雪天后无力地低
声说。

  她的软弱使大祭司的恐惧烟销云散,迦凌赫提高声线,「在这里,你完全属
于我!无论肉体还是灵魂,都是取悦大祭司的礼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
道。

  荣雪天后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后颤声说:「对不起……请你宽恕我的冒
犯……」

  迦凌赫愈发趾高气昂,「爬过来!象狗一样,用四肢爬过来!」

  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向迦凌赫。敞露的衣
襟内,丰腴的雪乳若隐若现,随着耻辱的爬动不住摇摆。

  迦凌赫攥紧拳头,猛然扬起头,无声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条温顺的母狗!
哈哈,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条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宫殿空旷而又高大,趴在地上的荣雪天后觉得圣殿无边无际,
路程长得没有尽头,自己显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从里到外都肮脏无比。她甚至
不敢触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圣洁的大理石。

  神灵无处不在,但这里才是他栖息的地方。荣雪天后屈膝伏体,在这弥漫着
神圣气息的圣殿缓缓爬行,心头充满了恐惧和渴望。

  敏感的天后隐隐觉察到,在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信息。但她不敢确
定。

  已逝的丈夫以对敌人的残酷无情而着称,曾有过太多的杀戮和残忍。「一切
都是神的旨意。」临终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识到生平的做为,他有些哀伤地望着
妻子:「我双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来洗清,荣雪……」

  因此当她摄政之后,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杀戮。即使是对不断侵扰边疆的北方
蛮族,也是以融合为主。帝国为此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保障东迁的五十万
蛮族人民能够获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浪费之举。

  他的做法会很简单:一律处死。就像他对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样。

  但每个不同的种族所信奉的神只只有一个: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个神
只的子民。这样的杀戮,会受到神的谴责。荣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许,谴责已
经开始。

  也许这污辱也是谴责的一部分。大祭司在圣殿如此肆无忌惮,而神明却耐人
寻味地保持沉默……

  荣雪天后无法再思考下去。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被神所抛弃。这一切都只是自
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还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    ***    ***    ***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荣雪天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伏在迦凌赫脚边,
疲倦地喘息着,久久没有开口。

  「高贵的天后,这样的爬行,对您来说似乎很不习惯呢,」迦凌赫抓住美妇
颈后松开的衣领,叫道:「我来替你脱去衣服吧!」

  荣雪天后的惊呼与衣帛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迦凌赫两手一分,质料优异的
白绸犹如薄纸般撕裂开来,从颈后直到腰际,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他大
笑着松开手。破碎的裙装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间,荣雪天后整
个上半身再无寸缕,香肩雪乳赤裸裸展露出来。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柔颈向下摸去,玩弄着那对
滑腻的圆乳。迦凌赫的手指伸进她红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亲吻过我堂兄的
阳具呢?」

  荣雪天后的玉脸一下涨得通红,一下又变得惨白,对女儿的关爱和乞求神谕
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从未遇到过的羞辱,「没有……」

  「没有吗?」迦凌赫惊讶得叫道:「神宏那个傻子,难道是把你当成圣女了
吗?」

  「请你不要再说了……」荣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阴恻恻笑了起来,「淫贱的女人,张开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来服侍
我吧!」

  荣雪天后哽咽着张开红唇,迎向大祭司怒涨的阳具。当龟头没入红唇,那种
难言的滑腻感使迦凌赫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抓住美妇精致的发髻,把那张白玉般
的面孔紧紧按在腹上。

  温润的口腔被阳具塞满,荣雪天后使劲伸直喉咙,用朱唇裹紧肉棒,吃力地
挺动香舌,一边舔舐,一边吞吐。

  迦凌赫闭着眼,梦呓般说道:「真是天生的娼妓,第一次口交就这么熟练,
有些怀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这样服侍我,躺在圣水深处的他一定很开心吧。」


  荣雪天后的眼泪愈发汹涌,无瑕的玉脸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湿淋淋
泛着水光,凄婉中显得愈发艳丽。

  肉棒「啵」的拔出,荣雪天后半裸的香躯跪坐在地上,无力地轻咳着。一缕
黏液从鲜红的唇角拖出,长长的连在龟头前端,不住颤抖。

  「撩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淫荡的阴户。」

  荣雪天后弯下腰,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除下精美的银缕鞋。雪白的纤足
柔若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
品,玲珑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只鞋子不必脱了。把脚伸过来!」

  荣雪天后仰面躺好,缓缓抬起秀足。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
迦凌赫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磨擦。他的胡根又粗又硬,
彷彿一只刷子扣在细嫩的足底,传来阵阵难忍的麻痒。荣雪天后羞痒难当,另一
只穿着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迦凌赫猛然张嘴咬住她的足
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迦凌赫突然挺起腰,挽住荣雪天后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荣雪天后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
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阴阜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
一个圆圆的湿痕。

  「尊贵的天后,您竟然湿成了这样……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妇!」迦凌赫嘲笑
着一脚伸出,重重踩在美妇股间的秘处。

  「哎呀!」荣雪天后失声惊叫,两腿拚命合拢。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无穷
力量,她只能像鱼一样扭动腰臀,做着无谓的挣扎。

  骨节暴露的大脚隔着内裤,粗暴地践踏着娇嫩的阴户。柔软的阴唇在脚趾下
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迦凌赫脚下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荣雪天后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无边的屈辱将她完全淹没,连空气中,也充
满了淫邪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圣殿之后,是否还有勇气生活下去。

  那脚挑弄良久,忽然一滑,沿着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
接着,肮脏的脚趾挤进湿滑的阴唇,在天后神圣的玉户内肆意蹂躏。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荣雪天后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忽然下体一凉,湿淋淋的内裤被脚尖勾起,离开了圆臀。

  迦凌赫把浸满淫液的内裤丢在荣雪天后脸上,然后蹲下来,按住她的膝弯,
向两旁分开。

  细软的金色阴毛被淫液打湿,贴在雪白的阴阜上。充血的花瓣红艳欲滴,散
发着妖艳的光泽。阴唇间,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翘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整只阴户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浑圆的肉穴还在不停收缩,挤出
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汁液。

  迦凌赫俯在荣雪天后娇躯上,掀开裙子,分开她的手掌,然后盯着她的眼睛
说:「你要感谢大祭司接受你的礼物。明白吗?」

  荣雪天后喉头微动,半晌才艰难地说道:「谢谢您的恩典……啊……」

  肉穴就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滑腻,肉棒轻易便穿透了表皮,挤
出大量蜜汁。荣雪天后两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栗着绷紧,银缕鞋就像震颤的翅翼
不住抖动。

  迦凌赫一边抽送,一边拿起内裤,把上面的淫液涂抹在荣雪天后的玉脸上。

  他把玩着天后湿答答的俏脸,笑道:「告诉我,在你体内进出的是什么?」

  「是您的阴茎,尊敬的大祭司。」

  「喜欢阴茎吗?」

  「喜欢。这是您的恩典。」

  「喜欢用哪种体位被人干?」

  「只要是您的选择。」

  「真是聪慧的天后啊。大祭司很满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肉棒,「爬起
来,挺起你淫贱的屁股。」

  荣雪天后顺从地翻转过来,破碎的上衣已经脱掉,与掀起的长裙搅成一团,
堆在腰间。前面是丰满的雪乳,后面是肥白的雪臀,一样的圆润,一样的富有光
泽。

  她的屁股很圆很紧凑,两半白嫩的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充满了弹性。当她弯
下腰,雪臀突翘起来,光润的臀沟微微分开,逸出一股媚惑的腻香。这样美艳而
馥华的肉体,是神的恩赐。

  「很深的臀沟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只美臀,抚摸着雪嫩的臀肉,「淫
妇,用你全身的力气把它掰开。」

  荣雪天后依言抱住自己的圆臀,使足力气将弹性十足的臀球完全掰开。光滑
的臀缝内,一个红嫩的肉孔跃然而出。只有指尖大小,细密的肉纹放射状绽开,
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轻轻一触,荣雪天后就好像触电般浑身一抖,
「你干什么!」

  「干你,干你的屁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臀肉,「好像还没有被人用过
啊……」

  荣雪天后惊叫一声,急忙晃动圆臀,凝脂般的臀肉滑腻无比,迦凌赫指尖一
溜,抓了个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猎物的猎犬一样,追逐着那只肥美的雪臀。

  荣雪天后来不及站起,只能晃着圆臀向前爬行,最后爬进一座拱门,她才发
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臀,把她压在墙壁上,淫笑道:「记住这间拱门吧,在这
里,你把未受侵犯的屁股献给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这是你的荣耀!」迦凌赫的手指硬梆梆捅入紧窄的菊洞。

  荣雪天后发出一声凄婉的悲鸣,两手紧紧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
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开!」

  荣雪天后娇躯一僵,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儿武凤帝姬迦凌遥。


                15

  「殿下,这是圣殿,必须由大祭司亲自开启。」门外的卫兵说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谕,没有时间再去找他。」作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员,已
经十九岁的武凤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卫兵正想说大祭司和天后都在殿内,迦凌遥已经抬手把他
们推到一边,然后开启了门上的封印。

  全幅武装,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圣殿,靴上的马刺在大理石上发出
「叽叮叽叮」的金石声。

  荣雪天后浑身绷紧,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不敢吐出来。「如果被女儿发
现这一幕,那样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遥的武力:即使自己张开两层光盾,
也无法承受她的一击。

  等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不会被侄女看到之后,迦凌赫才安下心来。他的神智
迅速被身下美艳的肉体所吸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娇嫩的菊花。

  荣雪天后撅着赤裸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动也不敢
动。

  迦凌遥屈膝行礼,然后拔出佩剑,伸手握住锋锐的利刃,把鲜血滴进清池。

  殷红的鲜血融入池水,荡起层层清波。接着,一个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美丽而勇武的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踏入圣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在
耳边响起。

  荣雪天后臀间一紧,圆润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开。接着,一个粗大的物体
硬硬抵住肛洞。

  迦凌遥退后一步,一膝屈地,低头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即使面对明
穹大神,她的声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动摇了吗?」明穹大神温和地问道。

  「不。面对不了解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信心。」不需要解释目前困难,迦凌
遥等待着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龟头挤开密闭的菊肛,用力插进肠道。荣雪天后
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破肛的痛苦。她绷紧身体,竭力不发出丝毫颤抖,生怕惊
动女儿。

  「那么,我将给你信心。」不断变幻的透明人像张口道:「我将赐给你任何
人都羡慕不已的力量,还有无法伤害的身体。没有伤痕可以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永
驻。你可以轻易战胜成千的敌人,而死亡将从此与你远离。告诉他们,这是神赐
的礼物。」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

  女儿离开很久,荣雪天后还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她曾以为神抛弃了自己,
现在才知道天神对自己的家族是多么慷慨。无敌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
恩赐是如此贵重——迦凌遥将是一个活生生的神话!

  沉浸在神的恩宠之中,荣雪天后几乎忘了肛中挺弄的肉棒,鲜血从破裂的肉
孔中叽叽涌出,将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红。

  迦凌赫咬着牙说:「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兴吗?」

  「高兴……」荣雪天后无意识地答道。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正是
因为自己对神的仆人如此虔诚,才换来女儿荣耀。心底的喜悦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雪臀,迎合阳具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无比的天后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撅着滴血的雪臀,笑容满
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    ***    ***    ***      

  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
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于作战的结构。由
于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是枝繁叶
茂,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布着消音、解
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复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
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
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
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么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只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只飞往关外,另外五只收拢羽翼,
箭矢般笔直冲进黑雾。

  「第一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里!」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
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里,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
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
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
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冲进黑雾,却没
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
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么会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么让他这么
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么?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
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
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着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着回来吗?」

  「其余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
以硬碰硬,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
战?」一名幕僚建议。

  「不能。敌人至迟下午就能突破天雄关。」

  「万一……」

  「没有万一!」迦凌遥的直感告诉她,敌人故意原路杀来就是在向她挑战。
四个关隘各有四千骑兵,总数一万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骑兵、一万七千骑
兵和一万名步兵,总兵力达四万六千人。还有两支满员的万骑队在两侧策应,城
中还有三万步兵——这一仗如果不能全歼敌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这一仗,帝国必胜无疑!」迦凌遥决然说道。

     ***    ***    ***    ***      

  刚过中午,远方突然出现异常。一个模糊的影子以惊人的高速朝森林奔来。

  守卫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准来人的头部。

  那人没有戴盔,火红的头发跳动如同怒烧的火焰——「庞莱斯万骑长!」有
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庞莱斯座下的雪豹已经被血迹染成紫黑颜色,他的甲胄上,一道深深的刀痕
从肩头一直划到腰腹。这一刀再深几分,就是高级术士也无法治疗的致命伤势。

  庞莱斯左手执刀,右肩中了两枝无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样的一枝。那是他
为了保护坐骑,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挡住短弩。

  「每个豹骑兵都会这样做。」庞莱斯后来说:「在战场上,坐骑比自己的生
命更重要。假如没有挡住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来。」

  迦凌遥心念微转,通灵的黑豹立刻纵身而起,从高达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
落地时前腿微微一撑,风一样穿过森林。

  庞莱斯的骑豹非常疲倦,不仅是因为不停歇地来回奔驰六百余里,还因为多
载了两个人。

  一个是克尔白。他背部被锐器刺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吸时
起时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疗的庞莱斯站得很稳,「他和他的战刀是战斗
中最光荣的存在。」

  庞莱斯把鞍上另一具身体拖了下来。那是一个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
地上,一动不动。

  「离开时他还在挣扎。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可能把他打死了。」庞莱斯活
动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必了。」迦凌遥掀开那名武士的头盔,淡淡说道。

  围观的军人和术士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头盔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从他
的面部特征看来,很明显属于帝国人种。问题是: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露出森
森白骨。

  死灵战士!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22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16

  死灵战士曾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但是二十年前,神宏天帝率领西林军团,
将西方所有的游牧部落连根拔起,所有的魔法师都被玄火部队集中烧死,操纵死
灵战士的魔法已经失传。假如有人在昨天告诉华若翰,敌人是危险的死灵战士,
华若翰会很干脆地答覆:不可能!甚至不屑于解释。

  但面前的情况显然不同,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莫名的失踪,很可能就是被改
造为死灵战士。

  「立刻查明当时游牧部落还有多少人生存!」

  「五十五户,」那名张口就报出数字的官员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反而显得有
些尴尬,「他们散落在帝国各个地区,但我们掌握有一切资料。」

  迦凌遥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何会如此肯定。

  「这个……那个……天帝当年把所有的牧民包括贵族都统统活埋,只留下一
些贵族女性……」那名官员没有再说下去,并非这件事不光彩,而是因为武凤帝
姬也是女性。

  「敌人一次投入的军队就超过了五万,不可能有那么多魔法师操纵。而且,
有一些敌人动作很敏捷,完全不像是死灵战士。」庞莱斯回忆道。

  「我带领的一百名豹骑兵,昨夜刚刚抵达天雄关就受了攻击。敌人的轮弩突
然射来,黑暗中,我们甚至无法知道敌人的方位。当时我以为关隘已经陷落,是
克尔白的圣刀鼓起了我们的勇气。我将士兵们分成五组,借助两侧的悬崖朝敌人
发起攻击。」

  庞莱斯的声音突然一沉,「当时城墙上布满了骑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
己是不是看错了,也许是天黑的缘故,当我们刚一接近,那些黑色的骑兵就像潮
水一样从城墙上直冲下来。」

  「直冲下来?你是说他们直接从城墙上冲下来?」

  「是的。那些重装铁骑就像跑在平地上一样自如。」

  森林里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认为庞莱斯是因为太
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也许我可以解释。」一名高阶术士教师面色凝重地说:「有一种法术可以
暂时调整重力。比如让水流向高处。但那种法术所耗费的精神力,比直接把水提
上去要大得多。总之,那是一种没有实用价值的法术,很少有术士会使用它。」

  「现在看来,它的价值无与伦比。」迦凌遥冷冷说。

  庞莱斯重重喘了口气,放下了一桩心事,「在以往的演练中,我们知道有一
部分悬崖可以供骑豹攀登,借助于那些岩石,我们登上了第三道城门。很不幸,
有半数军人为国捐躯。在城墙上,我们找到并破坏了六具轮弩,它们全部是巨型
弩,一次可以射出上万枝弩箭。而且,我们在其中一些箭头上发现了棘毒。」

  众人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作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毒药,棘毒的原料、配制
都属于军方的绝对秘密,而且产量极小,除了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再没有任何部
队接触过这种猛烈之极的剧毒。敌人究竟是怎么研制出来的?

  不等武凤帝姬下令,一名军官立刻说道:「我马上调查所有的技师,以及退
伍军人。」

  迦凌遥点点头,「敌人的攻击力怎么样?」

  「很强!有一部分敌军身材特别高大,使用的武器非常沉重,但他们的动作
却非常灵活。单兵作战绝不逊于我们的豹骑兵。这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的。」庞莱
斯指了指胸口的刀痕,「但他也死在克尔白刀下。若不是受伤昏迷,克尔白肯定
不会离开战场。突围时最困难,几乎所有战士都倒在第二道和第三道城门之间,
包括我在内,只有七名豹骑兵重新登上第三道城墙。但能活着回来的,只有我一
个。」

  「那层黑雾呢?还有红色的光环究竟是什么?」

  「他们的黑雾与北方蛮族不同,刚刚进入,我们的项链就开始闪动,很明显
附加有催眠功能。红色的光环似乎是一种消音术,有许多同胞都是被没有声音的
武器击中,而失去了生命。」

  迦凌遥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不等她开口,一声尖利的厉啸突然从森林边缘
响起,将领们精神同时一震,那是哨兵发出的讯息,敌人终于来了!

     ***    ***    ***    ***      

  敌军像一条黑色的长蛇,源源不绝地涌过雪原,在距离森林一里处集结成方
阵。

  迦凌遥在树巅拔出佩剑,缓缓举起,然后向下一挥。

  埋伏在森林中的三门巨炮同时怒吼,敌军一个方阵顿时齐刷刷少了一角。但
受袭的敌军却丝毫未乱,无论人马,都像铁铸的塑像一动不动。

  「只有死灵战士能做到这一点吧。」想到那些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忠诚的士
兵,迦凌遥心头不由泛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将领,感情从来都
是多余的。武凤帝姬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剑下令。

  巨炮再次怒吼,可这次炮弹飞到敌阵上方,就像被一层透明的巨盾挡住,凌
空炸开。

  「啊……」一名术士教师发出由衷的赞叹,「不是一般的强啊。」顷刻间便
布下如此坚固的结界,对方无疑拥有着世间最杰出的术士团。

  当一字排开的方阵达到十二个,敌军便开始向前移动。每个方阵都是一千名
骑兵,等越过结界,这些方阵便立刻开始变化,一组组时分时合,速度也越来越
快。

  想避开瑞棠军团密集的箭雨,几乎是不可能的,敌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把伤
亡减到最小。

  冲在最前面黑甲骑兵很快就被射成一只刺猬,但他们就像移动的箭垛,始终
没有倒下。术士们迅速为弩矢加上神圣,这些不知痛楚的死灵战士才轰然倒地,
化做纷飞的尘埃。

  「哈,我射倒了两个!」一名年轻术士兴奋地叫道,他转过头,「老师,神
圣这门功课算我及格了吧。」

  术士教师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枝利箭已经像毒蛇般窜进学生颈中。

  举着铁弓的骑射手在森林前方来回游弋,他们的利箭拥有惊人的准确度,每
一箭射出,都有一名术士溅血倒下。

  各种色泽的光盾立刻张开,像七彩的萤火一样,星星点点散落在广袤的森林
里。同时,各种布置停当的结界也有效地抵御了敌军骑射手的威胁。

  如果不扭转这样被动的局面,敌人的进攻将越来越难以应付。迦凌遥一提长
枪,策骑穿出森林,率领一千骑兵径直迎向敌军。

  狂奔的黑色铁骑立刻被这支军队吸引,从三面朝迦凌遥扑来。

  迦凌遥的黑豹远远超过了战马的速度,很快就把骑兵甩到身后,自己一人独
自冲进敌阵。

  长枪呼啸着从纤手中飞起,将一名敌军刺得粉碎。

  死灵战士至命的弱点就是无法抵御神圣攻击,若非如此,神宏天帝也不可能
轻易就把游牧部族斩尽杀绝。如果没有神圣,死灵战士比蛮族的黑武士更可怕。

  迦凌遥毫不停顿地穿过方阵,在她身后,是一条宽阔的通道。呼吸间,黑豹
已经窜过百米的距离,与另一个方阵迎面撞上。

  迦凌遥长枪斜挑,闪电般没入一名骑士腰中,但这次敌人却没有应手而碎,
反而发狼嚎般的吼声,挺刀朝迦凌遥头上劈来。

  「这才是敌军的主力呢。」迦凌遥举手一挑,将那名敌人从马上挑了起来,
远远甩开。她觉得自己体内每个细胞都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毫不费力地就刺倒了
七名敌人,感觉就像提笔书写那样容易。

  「感谢您的恩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遥心里默念着,在敌阵中纵
横驰骋,等敌人全部围上来,她才返身朝森林冲去。

  奔腾的铁蹄溅起漫天雪花,不顾一切地衔尾追来,紧跟着黑豹冲进密林。驰
进二百米后,黑豹轻捷地一跃,攀上树枝。

  整座森林象突然活过来一般,弩箭、刀枪、法术……各种攻击同时出现,雨
点一样落入敌军;空中、枝间、树后……包括地下,都成为攻击的角度;而各种
结界更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敌军动作变得迟缓,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大大下降,
远程武器的准确度更是低得惊人。

  不过片刻时间,三个方阵便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够离开这座死
亡森林。

  首战取胜,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士气。但迦凌遥并不满意,因为敌军的主力
并未进入森林,他们在林外就停了下来,让死灵战士去打头阵。她本来想借助于
地形重创敌军主力,然后率领豹骑兵直逼敌军总部,这下落空了。

  「退兵了!敌人退兵了!」帝国士兵们兴奋地叫了起来。战无不胜的敌人竟
然在防御森林前败下阵来,证明敌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然而笑容还挂在脸上,就僵硬了。

  一尊尊巨炮从敌阵中缓缓推出,敌军有条不紊地卸下炮架,将炮口平放,对
准森林。


                17

  「十五、十六……二十!妈的,还有!」一名术士很没风度地骂了起来。建
设防护森林时,术士们便考虑到巨炮的威胁,也做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但是敌
军推出的巨炮足足有四十门之多,谁都没有把握能否抵抗得了。

  所有可以调动的高级术士和术士教师同时唱颂咒语,大幅度强化结界的防御
能力。

  炮火无声地激射而来,整座森林猛然一震,好像坚固的斗室被人用铁锤猛然
击中。

  硝烟散尽,防护森林安然无恙。甚至没有一片绿叶被炮火击中。士兵们顿时
欢呼起来,这座森林,简直就是不会陷落的城堡!

  一刻钟内,敌军四十门巨炮发动了五轮进攻,绚丽的炮火在天际绽开无数繁
花,始终无法突破术士们的防线。

  然而第六轮炮击时,意外发生了。

  炮弹刚刚脱膛,凝聚着近百名术士精力的光盾忽然一暗,旋即消失得无影无
踪。铺天盖地的炮火毫无阻碍地飞进森林,眨眼间,森林中就出现了一个方圆三
百米的巨大空白。失去防御的士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

  术士们的惊愕还没有消失,又一轮炮击开始了。这次敌军的目标很明确,就
是帝国的术士。至少三十发炮弹同时落在术士集合地点,二十名高级术士、七名
术士教师一瞬间灰飞烟灭。

  「不可能!」一名幸存的术士教师疯狂地叫道。

  不仅是光盾,所有的结界都在同一时间失效。失去屏护的森林,就像剥去坚
壳的蜗牛一样软弱。面对敌人凶猛的炮火,帝国军队陷入巨大的恐惧中。受惊的
战马开始嘶叫,四处奔逃,森林中一片混乱。

  「目标炮队!全体冲锋!」武凤帝姬清晰的声音传遍纷乱的森林。

  首先冲出的是豹骑兵,三千枝抹了棘毒的弩箭,雨点般洒向敌军的炮队。作
为帝国最精锐的战士,豹骑兵的攻击力强得可怕,虽然受到干扰,还是有半数弩
矢击中目标,几乎每名炮手都中了十枝。但战果却出人意料,有三分之一的炮手
顷刻化为白骨,只剩下空荡荡的甲胄,另外的三分之二却仍然屹立。

  死灵战士!

  豹骑兵们顾不上为失误懊恼,因为敌军的骑兵已经逼了过来。

  这场战斗极为辛苦,没有术士辅助的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躯,对抗没有生命的
死灵战士。以往的格斗技巧都不再适用,击倒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粉碎他们的
身体。

  豹骑兵们放弃了作为标准配制的长枪,改用长刀横扫斜劈。普通战斗中,一
次击中要害就能取得胜利,对死灵战士要艰难得多,甚至被拦腰斩断,死灵战士
掉在地上的半截身体还趴在雪地上袭击骑豹。

  附加了神圣祝福的武器,没有受到法术失效的影响,在战斗显示出无比的威
力。迦凌遥的佩剑,庞莱斯的圣刀光芒四射,势如破竹地杀进敌阵。

  敌人的巨炮尺寸比帝国制造的更大。炮口直径超过一米,长度达十米以上,
厚度足有两个手掌那么宽,就像一头头狰狞的钢铁猛兽踞伏于地。

  敌人越来越多,庞莱斯借助骑豹的灵活和敏捷,在巨炮间穿来穿去,避免陷
入围攻,同时伺机搏杀敌人的炮手。但他知道,即使把炮手全部歼灭,也无济于
事。死灵战士根本不需要训练,就能在魔法师的操纵下使用巨炮。那么,敌人的
魔法师和术士在哪里呢?

  迦凌遥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在炮阵停留,就径直冲向敌军
深处。

  涌动的黑甲骑兵彷彿那无边无际的潮水,武凤帝姬宝蓝色的披风笔直分开黑
潮,无论是死灵战士还是敌军的铁骑,都无法抵挡她的一击。

  接连穿过六个方阵,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队徒步的士兵。这并不是因为敌军的
战马不足,而是世上没有马匹可以供他们乘坐。他们身高足有平常人的两倍,身
形粗壮之极,但即使拥有这样的体形,他们的头颅也还是显得奇大无比。奇怪的
是,他们的四肢却非常短,好像只有半截。

  那些奇怪的战士两腿一撑,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扑向迦凌遥。在半空中,他
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息扑鼻而来。

  迦凌遥一声利啸,长枪划出一条寒芒,准备将那胸腹空门大露的敌人划成两
半。不料长枪刚刚递出,那名战士长大的腰身凌空一扭,避开枪锋,就像飞舞的
巨蛇一样灵活。迦凌遥长枪瞬间变幻七次,终于刺中了目标。那名敌人出奇的沉
重,他发出非人的吼叫,回手拧住穿透胸膛的长枪,用力一拧,竟然把长枪拧得
弯曲。

  迦凌遥曾有一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枪,但那柄枪在与蛮族的最后一战中
失去了。虽然这只是一柄普通钢枪,但敌人能把它生生拧弯,力量委实惊人。

  迦凌遥单手执枪回拖,右手拔佩剑,顺着弯曲的枪杆将那名敌人一剑劈开。

  弥漫的血腥气息激起了敌人的斗志,他们嘶叫着四面冲来,将迦凌遥连人带
豹围在中间。

  失去了长兵器的迦凌遥连冲几次,都未能冲出敌人的包围,心底不禁急燥起
来。好在炮声始终未响,使她少了一份担忧。

  这些战士虽然体型怪异,却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敏捷,甚至能徒步追上骑豹。

  迦凌遥越战越是惊疑,她年纪不过十九岁,作战经验却极为丰富,可这些战
士既不同于死灵战士,也不同于受过诅咒的黑武士,就像一群被异化的野兽,没
有技能和战术,只凭力量和本能进行攻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迦凌遥的疑问越来越多。

  「姐姐!」战场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迦凌遥娇躯一震,失声叫道:「兰兰!」

  黑豹奋力跃起,迦凌遥举目看去,只见泥泞的雪地中,一具粉嫩的身体象玉
璧般,白得触目惊心。

  妹妹金黄的秀发沾满了泥水,美艳的玉脸贴在马蹄践碎的污泥上。她身无寸
缕,胸前那对白生生的豪乳,显出异乎寻常的肥嫩,在敌人手下不住变形。雪白
的玉足被人提在手中,一名士兵伏在她腿间,甚至连甲胄都没有脱去,就在她娇
嫩的身体上肆虐起来。坚硬的铁甲重重压在迦凌兰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只沉甸
甸的雪乳像要碎裂般被压得扁平。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不住溢出,少女满面哀痛,
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迦凌遥右肩一痛,一柄利刃穿透甲胄,狠狠砍进了她的香肩,几乎劈碎了臂
骨。迦凌遥痛得眼前发黑,佩剑脱手而落。剧痛中,她的反应仍然清晰准确,迦
凌遥俯身避开背后袭来的铁锤,左手一伸,握住掉落的佩剑,然后顺势一挺,把
一名死灵战士刺得粉碎。

  黑豹再次跃起,四面的铁骑汹涌如故,却再见不到妹妹的身影。

     ***    ***    ***    ***      

  付出五百人的代价之后,豹骑兵们终于成功地占据了敌人的炮阵。帝国的骑
兵随之涌来,与敌人展开混战。

  庞莱斯血染战甲,暂时的胜利丝毫不能解除他的忧虑——敌人的军力至少是
自己的三倍,帝国军队能坚守一个小时已经是奇迹了。而这些精钢打制的巨炮,
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坏。

  庞莱斯心急如焚地跃上高处,只见数不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凶猛的
潮水冲击着炮阵,远处茫茫雪野看不到尽头,怎么也看不到那抹动人的宝蓝色。

  他几次举起圣刀,想把步兵投入战场,但如此一来,防护森林就形同虚设,
等于是自行放弃了地利,在平原与敌人决战……也许,这正是敌人所希望的结果
吧。

  在宽达两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军队混成一团,唯有豹骑兵还能勉强结成战斗
小组。按照北武军团以往的战术,豹骑兵应该作为突击部队,直刺敌军的心脏。

  可是庞莱斯倾尽全力,也无法找出敌人的核心地带。面前的敌人就像是不需
要指挥的野兽,只是一味的进攻。

  一群装备奇异的兵种缓缓向战场推进,他们身形臃肿,从头到脚都包着厚厚
的石棉,怀里抱着一个椭圆形的金属球——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注意!」庞莱斯大声叫道。

  话音刚落,金属球中突然吐出一串青色的火球,开始只有指尖大小,等沾附
到人体上,立即爆成直径两米的巨大火球,将双方的士兵一并吞没。位于火场正
中的人马,一瞬间就被炽热的高温炭化,连死灵战士也不例外。

  帝国军立刻作出回应,无数弩箭在第一时间射向敌军。但经过火场时,大多
数弩箭都被烧毁。

  骠悍的豹骑兵们意识到玄火部队的威胁,纷纷放弃面前的对手,从各个方向
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庞莱斯看到一列马车驰向战场外围,马车上是一个庞大的梯形铁
箱。庞莱斯面沉如水,在这要命的时候把轮弩调到战场边缘,分明是要切断自己
的退路。如果不立即撤回森林,只怕就回不去了。

  「元帅殿下!」士兵突然欢呼起来。

  一头黑豹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一尊巨炮上。坐在豹背上的少女平静地举起右
手,那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散发着银月般的光芒。


                18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武凤帝姬手中的圣剑化作一道白光,从黝黑的炮身上
一闪而过。几乎与剑锋等长的炮管重重掉落在泥泞的雪地中,发出沉重的闷响。

  庞莱斯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世上有谁能配上这样的女神呢?能被她看上一
眼,已经是无比的荣耀了。」

  黑豹轻捷地一跃,落到地上。

  「你受伤了?」庞莱斯看到她右臂的刀痕,黑色的甲胄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已经愈合了。」裂缝内是一抹雪白的肌肤,彷彿是一件没有任何划痕的新
瓷。这就是明穹大神的恩赐:不会损伤的身体。

  「要突围吗?」庞莱斯发现武凤帝姬并没有继续破坏剩下的巨炮。

  「不。我已经命令策应的万骑队全力投入战场。」迦凌遥掠掠黑色的短发,
「我要等待敌军主力的出现。」

  她几乎驰遍了整个战场,但既没有找到妹妹,也没有发现敌军的指挥者。这
是一支令人不解的军队,他们混杂了帝国五大军团的所有顶级装备,同时还拥有
大陆上所有的强力兵种,却没有发现一名那怕最低级的军官。而且敌军中看不到
任何术士、巫师和魔法师……究竟是谁施展这奇迹般的法术呢?迦凌遥感觉到:
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展开真正的攻击。

  一刻钟后,两支万骑队抵达战场,很快扭转了局势。敌军的攻势忽然同时中
止,然后开始退却。

  正在帝国军队欢呼着乘胜追击时,远方的天际扬起了无数黑色的旗帜。马蹄
声犹如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连冰雪覆盖的大地也为之颤抖。

  刚才以死灵战士为主的敌军只是前锋。这些才是能够全歼柯罗元帅的主力部
队。

  迦凌遥从容下令,将可以移动的巨炮推回森林,不能移动的,一律销毁,然
后才缓缓撤退。

  这一仗帝国军队损失的骑兵在万人以上,但也成功地击溃了敌军的前锋,消
灭了两倍于己的死灵战士。最大的战果是解除了巨炮的威胁。

  初战告捷并不能扫去人们心中的阴影。敌人的死灵战士重新集结,编为四个
万人方阵。而在它们背后,是绵延数十里的敌军主力,据推算,数量在十万人以
上。

     ***    ***    ***    ***      

  从十二月一日到五日,敌军始终没有任何行动。其间下三天大雪,位于最前
线的四万死灵战士象石雕一样,保持着绝对的静止。

  看着浑身被白雪覆盖的死灵战士,帝国军人都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他们就
那样屹立着,一直等到天地的尽头。

  迦凌遥调集了所有可以调动的部队,总数也只有七万人,只及敌人的一半。

  好在东石军团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全员赶赴战场,预计两日内,先锋部队就
能抵达帝都。西林军团和北武军团也各有两支万人队正在途中,只是南翔军团受
到重创,有半数葬身沙漠,剩余部队撤至边疆,防御沙漠部族的攻击。

  华若翰越来越沉默寡言,他两次来到军中,注视着来历不明的敌军眺望了良
久,最后什么话都没说。

  最让迦凌遥头疼的是又有几名术士提出辞职。这些术士都是术士总会的核心
成员,属于最顶级的术士。而且据迦凌遥所知,他们对帝国的忠诚都无可置疑。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最杰出的术士没有一个人说明理由,就毅然退出了
战斗。

  除此之外,军队的士气也是一个问题。这些天迦凌遥施出种种策略,引诱敌
人进攻,也多次派军袭击。但敌人就像冰冷的钢铁,既不反击,也不退却。

  迦凌遥并不知道敌军的意图,但她觉得,一张大网正在撒开,而自己始终找
不到可以突破的缺口。

  十二月六日,僵持的局面终于被打破了。

     ***    ***    ***    ***      

  清晨,埋在雪中的死灵战士突然同时一动,那些死去战马迈着整齐的步伐,
向森林缓缓推进。彷彿一桶黑漆被人打翻,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一道宽阔的黑色
渐渐扩散。

  「弓箭准备!」

  「轮弩准备!」

  「炮火射击!」

  「上马!」

  「组成战斗队型!」

  军官立即行动起来,指挥各兵种有条不紊地做着战斗准备。

  「与两倍于我的敌军硬拚是下下之策!」指挥中心的争吵仍在继续。

  「问题是没有人知道敌人的总部和指挥方式,除了硬拚,我们没有选择。」
庞莱斯最后一次检查了甲胄,然后戴上头盔。

  「我们可以综合敌人的作战特点,分析出他们可能使用的指挥手段,以及补
给方式。比如死灵战士是由魔法师心灵控制,只要找出他们作战的有效半径,我
们就可以推测出魔法师的大致方位。再比如给养……」

  「已经吵了五天,也没有吵出来有效的作战方案,现在敌人已经开始进攻,
还要让我听你们的分析吗?」从死亡边缘挣扎过来的克尔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
这丝毫没有冲淡他口气中的火药味。

  他腰杆挺得笔直,按着圣刀大声说道:「殿下,请允许我打头阵,并请这几
位幕僚与我一起,近距离观察敌人的指挥方式。」

  几名幕僚低声商议片刻,站出来两人,「我们愿意跟随克尔白大人。」

  克尔白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们的勇气。但……」

  「我们并不是负气,而是确实需要近距离观察敌人的行动细节。」两名幕僚
说着,换上甲胄。

  克尔白还要解释,武凤帝姬已经说道:「可以。但你必须保障他们的安全。
我相信,他们的理智会使他们发现我们忽视的细节。」

  「我已经听到马蹄声了。」庞莱斯挺起身来,「走吧!」

     ***    ***    ***    ***      

  「他们的眼真难看。」克尔白嘟囔着拉开铁弓,附带神圣的利箭从一名死灵
战士的面罩中射入,那名正在移动的骑兵忽然一空,失去支撑的盔甲掉了一地。

  武凤帝姬轻盈地跨坐在黑豹上,按着辔鞍的双手覆着软甲,只露出白玉般的
指尖。

  庞莱斯心跳越来越快,突然说道:「让我看看你的面孔吧。」话一出口,他
就后悔了。

  迦凌遥望了他一眼,静静说:「可以。等战争结束。」

  庞莱斯停止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大吼一声,胸中充满了无限
斗志。

  战争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夜,帝国军队粉碎了敌人无数次进攻,但也失去了
一半森林。

  敌军的主力部队凶悍异常,战斗中,他们突然发出的咆哮,会使训练有素的
战马也为之腿软。单兵作战能与他们抗衡的只有豹骑兵,而此刻,豹骑兵已经不
足千人。

  包括步兵在内,帝国军队已经有三万人丧失了作战能力。森林内尸体遍布,
每一棵树上都染着鲜血。而敌人的损失绝大部分都来自于死灵战士,真正的主力
损失极为有限。

  到了夜间,敌人的攻势更加猛烈。尤其是那些奇异的短肢兵种,就像能够看
穿黑暗一般,来去如风,给帝国军队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帝国军队之所以能撑到现在,都是因为他们的年轻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
她单人单骑纵横驰骋,强大的力量和完美的技巧相结合,在战场上发挥的威力绝
不逊于一支军队。而不会损伤的身体,更使武凤帝姬成为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遥的任何伤势都会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不会留
下任何伤痕。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迦凌遥悄然返回总部,让疲倦的坐骑休息片刻。

  据术士说,庞莱斯曾回来两次,但每次只停留了不到一刻种,包扎了伤口之
后就立即返回战场。而克尔白却始终没有回来。

  「另外,天后刚才发来讯息,讯问战事现状。」

  迦凌遥点了点头,走进联络中心,拂亮水晶球。

  「战斗很艰难。但敌人同样疲惫。我有信心再支撑一天,等明天东石军团到
达,首先夺回天雄关,帝都的三百里平原,将成为敌军的坟墓。」

  「你的身体……」

  「非常好。感谢明穹大神的恩赐,赐给我强大的力量和不会损伤的身体。」
迦凌遥伸出手掌,「你看,没有任何伤痕。」

  荣雪天后怜爱万端地望着女儿,良久才说:「帝国和家族的荣誉就全拜托你
了。」

  迦凌遥并没注意母亲眼底的忧虑:迦凌阳与白理安现在应该已经抵达边疆,
但北武军团始终没有接到他们。

  「殿下,还有一个人,请您见一下。」

  两名随军幕僚一名战死,另一名身负重伤,他身体右边整个都被烧焦,已经
奄奄一息。术士倾尽全力,才把他从重度昏迷中唤醒。

  看着他一只被烈火烧爆的眼珠,迦凌遥只说了一句,「你休息吧。」没有再
询问他的发现。

  「没有指挥……」垂死的幕僚吃力地说道:「这是一支没有军官的部队。」

  「殿下!」一名军官冲了进来,「东城守军报告,一刻钟前,有一股陌生的
部队从森林边缘驰过!」

  迦凌遥心头一震,她已把全部兵力都投入正面战场,全力阻挡敌人的进攻,
帝都只留下一支千人队把守。这支陌生的军队究竟是怎么回事?


                19

  凄厉的惨叫声一连串响起,彷彿一把长刀沿着森林横扫而过,最后在离总部
半里猛然停止。接着一阵恐怖的咆哮声响彻森林,那声音对迦凌遥来说很熟悉,
她听出来,那是在召唤自己。

  迦凌遥平静地说道:「命令所有受伤的士兵退回帝都,能够战斗的,统一由
庞莱斯万骑长指挥。森林不必再守。」

  「殿下,您去哪里?」

  「我去会会一个老朋友。」迦凌遥用心选了一柄长枪,提着它,朝自己的坐
骑走去。

  阳光透过绿叶,在黑豹光亮的皮毛上印下斑驳而耀眼的花纹,一切都像初夏
的景象。然而黑豹身下那层白雪,却显示出季节的迥异。

  迦凌遥吸了口冷冽的空气,淡淡想到,「三千人,需要用一整天时间才能杀
完吧。」

     ***    ***    ***    ***      

  上一次是一年前,自己带着五百豹骑兵和一百术士,在深山追踪月余,最后
击溃了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敌我比例5:1;战果:全胜。

  但如果换作面前这三千人,迦凌遥估计至少需要一万名豹骑兵,战果还难以
预料。

  「怎么可能?」迦凌遥有种被愚弄的荒唐感,「那些獠牙和肌肉,是他们故
意化装用来吓唬我的吧?」

  一年前,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拥有六名黑武士。现在有三千名。整整三千名
黑武士。

  一样尖利的獠牙,一样结实的肌肉,一样的铜皮铁骨。最前面那个披着兽皮
的大汉,长着雄狮一般的头颅,正是图尔特人的首领,图瓦。

  四周散落着帝国士兵的尸体,随树木迁居于此的鸟兽早己逃离血腥的战场。
树木显出不正常的枯萎,叶片还饱含水分,只是奇怪地失去绿色,变得浅黄。

  黄叶萧萧落下,骑着黑豹的少女缓缓放下长枪,「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
想,我并没有忽略任何枝节。」

  图瓦摇了摇毛发耸然的狮首,「骄傲的女人,你犯下了许多不可以饶恕的错
误。」

  迦凌遥不客气地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会拥有这么多黑武士?」

  「这超出了你的理解。」图瓦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迳自说道:「有一场属于
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

     ***    ***    ***    ***      

  十二月七日,当最后一片树叶飘落雪野,战争宣告结束。除了守卫帝都的一
支千人队之外,刚刚重组一年的瑞棠军团全军覆没。

  荆棘与藤蔓以奇迹般的速度破土而出,沿着枯死的巨树攀缘而上,尖利的黑
色几乎刺破了苍穹。神圣的防护森林,成为囚禁帝都的第一道藩篱。

  第二道藩篱是帝都周围连绵的群山。来自北疆的蛮族在一夜之间占据了五座
关隘,扼断了帝都的咽喉。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占领没有防御能力的帝都。只有一个蛮族武士作为信
使,向帝国政府通报了现状,并献上一只木匣,最后希望政府能够提供五万人的
食物。除此之外,战胜者再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信使走后华若翰把自己关在房中,关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人们打开房间,
才发现他用佩刀切断了自己的喉咙。在他桌上,放着那只木匣,和一封书信。

  华若翰的遗物被很快送到荣雪天后座前。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人们还是把希
望寄托在了带着光环的神圣家族身上,希冀荣雪天后能够象从前那样,用智慧和
权威继续瑞棠王朝的光荣与辉煌。

  身边再没有任何助手,荣雪天后孤寂地坐在会议厅中。周围是那样空旷,她
彷彿坐在无边无际的空虚中,既疲倦又无助。

  她已经有了预感,但看到木匣中白发苍苍的头颅时,荣雪天后还是象被人生
生折断了翅膀一样,痛苦地战栗起来。那是首相白理安的头颅,很明显,蛮族人
用这种方式宣告:帝国的继承人,迦凌阳王子已经落到他们手中。

  「妈妈……」迦凌洁悄悄来到她身边,拂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弟弟不会有
事的。」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唯一的女儿,她仅存的明珠。

  「我能感应到……弟弟就在城外。他在森林里。并没有不开心。」迦凌洁的
目光象泉水一样清澈。

  「我该怎么做……」荣雪天后象被封裹在炽热的铅水中,窒息般的痛苦使她
难以呼吸。

  在她手边,是华若翰用血写成的书信:服从神的裁决。

     ***    ***    ***    ***      

  第二天东石军团的前锋抵达帝都,却被蛮族武士阻挡在关外。经过短暂的战
斗,狂猛的黑武士们轻易便击溃了远道而来的东石军团。

  在此后的半个月内,西林军团、北武军团,包括南翔军团都尝到帝都雄关天
险和黑武士的苦头。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进关一步。同样,困守帝都的居民也
没有一个人能够越过森林。

  谁也不知道敌军的总部设在森林的哪个角落,甚至没有人见过敌军的影子。
最晚抵达的蛮族武士成了森林的统治者,接收食物、负责警戒,并牢牢控制着帝
都通向外界的五座关隘。

  但他们并没有截断帝都与外界的通讯,表面看来,政府还在维持着对帝国的
统治。

  动乱在极短的时间内席卷了整个帝国。正如华若翰当初所预言的那样,失去
实际控制能力的政府,再难以约束人们的野心。各城市当权者凭藉武凤帝姬当初
的禁令,成为实质上的独裁势力。

  而帝国民众最大的威胁,则来自于失去指挥的军队。他们或被阻于关外,或
在行军途中,还有一部分驻守边疆。这些散布整个帝国的军队,很快分裂成无数
派系。有些依付于当地城市,有些成为独立武装,彼此攻伐不断。而忠于帝国的
军队,则陷入既无给养,又无驻地的困境,进退两难。

  久违的烽烟开始在广袤的帝国燃起。鲜血与屠杀,这些只发生异族的惨剧,
终于降临到帝国子民身上。迦凌皇室的神圣权威,在连绵的兵戈中摇摇欲坠。

  往日的辉煌渐渐远去。

     ***    ***    ***    ***      

  最彷徨的莫过于帝国最高统治者,荣雪天后。一连串的危机,使她失去了曾
经的明断,变得迟疑而犹豫。短短一个月内,白理安、华若翰、鹤瑜,以及军方
将领全部丧失殆尽,政府精英为之一空,她身边连一个可以商讨政务的人都没有
了。尤其是迦凌遥的惨败,使荣雪天后的自信彻底沦丧。

  荣雪天后无法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判断,更无法确定自己的命令是否正确,可
是需要她决定的事务又那么多,那么重要。每一天,各地的告急情报都像雪片一
般飞来,在她面前堆积如山。

  无法选择的荣雪天后就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抓住手里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是当圣女时,她也没有如此频繁地出入过圣殿。

  每天,荣雪天后都会带着难以决断的要务来到圣殿,乞求神明的明示。有时
一天内,她会连去几次,询问不同的问题。而每一次,她都要把自己的肉体当做
礼物献给大祭司,任他恣意凌辱。

  为了维持丈夫遗留下来的帝国,荣雪天后抛弃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不惜象娼
妓一样讨好迦凌赫,承受种种屈辱和玩弄,以博得他的欢心。因为大祭司的满意
是通往神明的唯一途径。

  迦凌赫对自己的鲜血越来越珍惜,享用完荣雪天后的肉体之后,他只用针在
指尖轻轻一刺,在池水中划两下就算完事。

  幸好宽宏的明穹大神并不介意他的敷衍,也没责备荣雪天后频繁将他唤醒。
而再复杂的问题,都会在明穹大神的明示下轻易解决。

  荣雪天后讯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迦凌遥的下落。

  「你的女儿非常勇敢。」明穹大神安祥地说:「她始终没放下手中的武器。
就在刚才,她又杀死了一名强大的敌人。死在她剑下的勇士不计其数。迟早她会
战胜一切,带着你的儿子,帝国的继承人回到你的身边。」

  明穹大神每次只回答一个问题,荣雪天后不得不在迦凌赫面前用各种器具表
演出使他满意的自慰,才得到再次进入圣殿。

  「是为了你的儿子吧,荣雪。」不等她开口,明穹大神就说出了她的来意。

  「迦凌阳会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他会拥有苍鹰的冷静、云豹的敏捷、雄
狮的意志和猛虎的力量。任何人都将服从于他的旨意。当他回到你身边的那一刻
起,帝国将恢复和平,他的子孙会遍布天下,永世不绝,而迦凌氏将会拥有无比
的荣耀。」

  荣雪天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神谕使她充满了希望。自己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都变得无足轻重。

  拜倒在明穹大神脚下的荣雪天后愈发虔诚。在民众中心目中,她曾经有着天
神一般的地位。无与伦比的丈夫和儿女,以及帝国子民的膜拜,使她曾经高高在
上,俯览众生。然而现在,在明穹大神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有
明穹大神,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荣雪天后暗暗发誓,等女儿和儿子回来,帝国恢复和平,一定要为明穹大神
建造一座更华丽的圣殿,献上一切珍贵的礼物作为祭品。

  明穹大神一定能庇护帝国渡过难关,使迦凌皇室重建荣耀。


                20

  当冰雪开始融化,蛮族的信使踏着雪水来到帝都,受到了荣雪天后的亲自接
见。

  两个月来,敌人就像不曾存在一样,从未进入帝都,也没有干扰过帝国的运
转。从表现来看,他们就像是帝都忠诚的守卫者。然而这次,信使带来了新的条
款:献出琼玉帝姬。

  荣雪天后脑中一阵眩晕,「我只剩下这一个女儿,她那么小,那么纯洁……
不!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信使踞傲地望着面前的女人,「你会答应的。」

     ***    ***    ***    ***      

  「我、我要立刻乞求神谕。」

  整个帝国最志满意得的就是大祭司迦凌赫了。他睁开一只眼睛,懒洋洋说:
「荣雪婊子。你在发抖。」

  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神明面前,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喔。」迦凌赫闭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进口中,然后勾了勾手指。

  荣雪天后连忙爬到迦凌赫脚边,然后站起身,拉起端庄华丽的天后华服。圆
润的大腿上,扎着两条黑色的吊袜带,然而她下体既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裤。吊
袜带只是装饰品,把她的肉体装饰得更为淫荡。

  肥白的阴阜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自从两个月,迦凌赫把她的阴毛一根
根拔去之后,那些金黄色的毛发就没有再长出来过。

  荣雪天后扬起玉腿,小心地把玉户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人,求求您,
这件事真得很紧急……」

  迦凌赫把一枚无花果塞到滑嫩的花瓣中,指尖插在温润的肉穴内,拔弄着那
枚水果。

  荣雪天后下体一颤,一股淫水奔涌而出,打湿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恼怒
地拔出在手指,在美妇大腿间挥了一掌。「啪」的一声,荣雪天后白嫩的大腿内
侧显出了五道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荣雪天后慌忙俯下臻首,舔净大祭司手上的淫液。

  「什么紧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插在鲜艳的樱唇中,逗弄着滑腻的香舌。

  「关于……我的女儿……」荣雪天后吃力地说。

  「噢?我失踪的大侄女被敌人抓住,干爆了她的小嫩屄吗?」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贞洁的二侄女被野蛮人弄大肚子了吗?」

  荣雪天后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二女儿迦凌兰的遭遇是她不敢触摸的痛处。

  她怀疑是那名商人的记忆出现了错误,把梦境当成了真实。她甚至不敢询问
明穹大神,担心自己的愚昧会冒犯神明,「没有……」

  「哪会是什么?难道我可爱的小侄女像她母亲一样淫荡,抛弃了圣女的身份
吗?」

  荣雪天后痛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哭泣,「你的眼泪让我很开心,荣雪婊子。」
他把玩着荣雪天后的玉脸,「掰开你的屁股。我要插烂你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唤醒明穹大
神。荣雪婊子今天晚上会让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阳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们索要我的女儿……」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异地说:「迦凌洁吗?他们是想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
吗?」

  「是的……我要乞求神谕。」

  「他们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迦凌赫不可思议地摸着下巴,虽然种族
不同,明穹大神却是大陆居民共同信仰的神只。所以知道敌人是蛮族之后,迦凌
赫不像第一次那么慌张——大家都是神的仆人,一切都好商量。

  「很紧急吗?」迦凌赫并没为这件事多费脑筋,因为他还有更关心的东西。

  「他们明天黎明就要洁儿去丛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淫笑,「还有十四个小时。荣雪婊子,脱掉你的
衣服。」

  「大人,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圣殿?这里……」

  「怕别人听到吗?」迦凌赫伸了个懒腰,「走吧。」

     ***    ***    ***    ***      

  把守圣殿的卫兵举手向大祭司和天后致敬。

  荣雪天后象以往那样高不可及,虽然缓步行来,却像走在云端,周身散发着
朦胧的光辉,那双眸子光明澄澈,让人心中充满神圣的敬畏。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银白色的礼服,金丝般的秀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上面戴着
象征权势的王冠。高耸的衣领托着细白的柔颈,翻开的衣襟上别着一枚红宝石别
针。衣服华贵而合体,完美的烘托出天后丰满的乳房和纤美的腰身。她两手握在
身前,脸上带着安祥的微笑,步伐轻盈而又飘逸,摇曳的裙摆下,一双晶莹的水
晶鞋时隐时现,却听不到丝毫脚步声。

  掩上殿门,高贵的天后立刻瘫软下来。她并着双手,美艳的身体无力地伏在
大理石上,疲倦地喘息着。

  「把衣服拉起来。」

  荣雪天后吃力地抓住裙缘,衣袖翻起,露出腕上几道鲜红的印记。那是捆绑
的痕迹,透明的细丝象刀锋一样锐利,轻轻一挣就会割破皮肤。等她把长裙拉到
腰际,腕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她的水晶鞋是迦凌赫特别定制的,鞋跟又尖又高,纤足几乎竖直才能够到地
面。而最令她举步维艰的,却是股间的的异物。两只粗大的香蕉,贯穿了她的肉
穴和菊肛,只露出一截黑色的硬蒂。

  迦凌赫捏住肛洞中的香蕉蒂用力一拧,荣雪天后低声呻吟着挺起雪臀,忍受
着肠道内的涨裂感。

  「好深的屁眼儿……」迦凌赫抱住荣雪天后的圆臀,使劲将香蕉整个推进肛
门。

  荣雪天后艳红的小嘴张得浑圆,等蕉体完全进入,才颤抖着透出一口气来。

  迦凌赫抚弄着红嫩的肛蕾,笑道:「好吃吗?」

  荣雪天后羞红了脸,「好吃……」

  迦凌赫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真听话。把另一只香蕉剥开,献给大祭司
吧。」

  荣雪天后跪起来,然后仰身躺下,两膝平分,高高挺起鲜嫩的玉户。接着将
半露在体外的香蕉剥开一截,说道:「请您享用。」

  疑脂般的玉股间,红嫩的阴唇象花一样绽开,卡在肉穴内的蕉皮四下翻开,
露出一截雪白的蕉体。

  迦凌赫性欲勃发,抱住荣雪天后的腰肢一口咬下,几乎咬住了滑嫩的媚肉。

  「求求你,把另一只香蕉拿出来好吗?」粗大的蕉体直挺挺顶在直肠内,她
连腰都不敢弯。

  迦凌赫随手把吃剩的蕉皮扔在天后高耸的乳房上,「拉出来吧。」

  荣雪天后如释重负地跪直身体,撅着屁股拚命使力。但蕉体太过粗长,无论
她怎么用力,香蕉仍卡在直肠内,纹丝未动。「能不能让我松开手?这样使不上
力气……」荣雪天后红着脸说。

  迦凌赫阴阴一笑,割断了她腕上的细丝,「不许用手触摸。」

  「是。」荣雪天后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掰开圆臀竭力排出肛内的异物。她
不知道,在她背后,紧闭的殿门正在无声无息的打开。

  把守圣殿的四名卫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入目的情景使他们顿时呆住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23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21

  圣洁的神殿内,一个戴着皇冠的美妇正赤裸裸跪在地上,她身无寸缕,只穿
了一双尖跟的水晶鞋。美妇没有发觉背后的目光,只抱着雪白的大屁股拚命向后
挺起。她挺得那么用力,以至于纤美的十指都深深陷入肥嫩的臀肉中,浑圆臀球
几乎被掰成一个平面,光润的臀缝完全暴露出来,小巧的肛蕾高高鼓起,红嫩的
肉孔不住收缩。同时,口鼻间还发出排便似的「吭哧、吭哧」的声音。

  肛蕾越张越大,缓缓吐出一截黑褐色的物体。美妇吸了口气,发出一声沉重
的闷哼。那截黑褐色的猛然跃出,却没有掉落,而是直撅撅挺在屁股中间。仔细
看去,却是一只香蕉蒂。

  美妇挪了挪雪臀,把屁股掰得更开,翘得更高,然后再次用力。这次肛蕾鼓
得更大,几乎被直肠内的异物撑得裂开。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就像一个红艳
艳的浑圆肉环嵌在雪白的臀缝内。

  一根比阳具粗上许多的香蕉,从紧密的肛洞内缓缓伸出。美妇口鼻中的排气
声越来越响,她腰肢挺直,两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用尽全身的力气做着淫猥
无比的动作,像排便一样,挤出直肠内的香蕉。

  蕉体越伸越长,最后重重掉在地上。失去知觉的肛洞吐出红红一团嫩肉,久
久没有恢复原状。美妇喘息着抬起俏脸,试图献给大祭司一个媚笑,却僵住了。

  「看啊,这就是我们高贵而优雅的天后。」迦凌赫张开手臂,叫道:「一个
在圣殿靠玩弄屁眼取乐的淫贱娼妇!你们还等什么呢!」

  荣雪天后呆呆望着敞开的殿门,两手还抱在臀后。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周
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立在门外的四名卫士同样惊骇,他们盯着天后仍然凸在臀
间,充满淫荡意味的屁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来吧!用你们怒涨的阳具填满她的每一处肉洞!」

  「不要!」荣雪天后凄厉地叫道,拚命拣起地上散落的华服。

  迦凌赫脚尖一勾将衣服踢到门外。荣雪天后跌跌撞撞地奔过去,伸手去抓,
忽然胸前一痛,一只高耸的乳房被人重重拧住。

  卫士们拖着四肢,把赤裸的美妇拖进圣殿。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迦凌赫淫笑说:「他们保卫明穹大神非常辛苦,让他们享受一下,也是你应
该做的。」

  「不要碰我!我是天后!」荣雪天后疯狂地哭叫着,身子拚命挣扎。

  「你现在是献给我的礼物!」迦凌赫叫道:「我有权让任何人用你的肉体!
张开腿,让我忠诚的仆人插进你的阴部!」

  「求求你……」荣雪天后泪流满面,「我是迦凌氏的女人,请不要这样污辱
我……」

  「你是迦凌氏的娼妓,荣雪婊子。娼妓是不能选择客人的。放开你的手,让
他们看看你无毛的阴阜!」

  荣雪天后两手紧紧握着腿缝,死命摇头。

  迦凌赫喝道:「把她丢出圣殿,永远不许再进来!」

  「不!」

  「那么,献出你的肉体。」

  荣雪天后木然望着圣殿的穹顶,让那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进入自己体内,把
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最深处。

     ***    ***    ***    ***      

  「尊敬的明穹大神,敌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他们索要您的圣女——琼玉帝
姬迦凌洁。」迦凌赫恭敬地说。

  清水幻成的人像猛然涨起,溢出了水池边缘,「他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是的。我们需要您的恩赐。」

  明穹大神沉默片刻,温和地说:「我的女儿,你的神态让我心情沉重。这件
事这么令你困扰吗?」

  「是,」荣雪天后低声说:「我身边只剩下这一个女儿……」

  「不必担心。她们很快都会回到你身边。」明穹大神说道:「让她去吧。我
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    ***    ***    ***      

  「妈妈,我害怕……」迦凌洁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恐。

  「不必害怕,你是神的圣女,明穹大神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他会随时保护
你的。」荣雪天后撩起女儿的秀发,柔声说:「为了帝国的子民,你必须去。」

  迦凌洁紧紧捏着母亲的衣袖,「妈妈,今天晚上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
  
  「妈妈还有许多公务……」

  「我陪着您,妈妈,我会给您掌灯,您渴的时候我会给您递水,您累的时候
我替您捶背……」少女哭了起来,「我明天就见不到你了,妈妈。」

  荣雪天后哽咽着说:「神答应过,你会很快回来。和姐姐们一起回到妈妈身
边。」

  迦凌洁象被火烫了一下,娇躯一阵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无声地流着眼泪。

  荣雪天后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脸庞,颤声说道:「早些睡吧……明天才会有精
神。」

  女儿悲戚的眼神还在眼前晃动,荣雪天后却不得不独自去承受屈辱。幽暗的
甬道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她茫然走向未知的深渊。

  「洗得真干净啊。」

  华贵的美妇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荣雪婊子沐浴更衣,来
伺候您和您的仆人。」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大步朝后走去。

  圣殿前站着一排排的士兵,燃烧的火把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圆形。

  「你应该感谢我的堂兄,他只给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为守卫。这就是你今
天的任务。」迦凌赫感觉到手中的玉指突然变得冰凉,然后缓缓松开。

  荣雪天后走到火炬中间,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后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缓缓张
开双腿,朱唇轻轻说道:「来吧。我把一切献给你们,神的仆人。」

  迦凌赫故意选择了室外,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象母兽一样接受耻辱的轮奸,想
彻底击溃这个高贵的女人。可她柔顺的外表下,那个坚韧的内核却仍然顽强地存
在着。

  迦凌赫气急败坏地叫道:「干死她!干死她这个淫妇!」

  一名士兵扑上来,狠狠突入贵妇体内。荣雪天后两手抠着砖石缝隙,雪白的
玉足架在黝黑的肩头上下晃动。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
要看到他们的面容。

  象征权势的王冠掉在地上,精致的发髻披散开来,荣雪天后像一个美艳的娼
妓,与士兵们不停地交合着。她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
的神情。正如大祭司所说的那样,取悦神的仆人,这是她的义务。

  两个月来的经历使荣雪天后发现,自己的智慧、权势、尊严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肉体才价值永存。对她而言,肉体成为一种工具,甚至是交换方式,用以换
取大祭司的喜悦,他才会慷慨地付出鲜血,唤醒明穹大神,让她得到所需要的神
谕。

  荣雪天后没有选择,只能持续地进行这种交易。她不知道大祭司还会用什么
手段践踏她的尊严,她也不想知道,因为任何交易规则,她都只能服从。

  更主要的则是荣雪天隐约有种感觉,明穹大神并没有惩罚她的淫乱。相反,
每当她饱受污辱,拖着不洁的身体乞求神谕时,大神会更加慷慨。

  以前那种模糊的感觉又涌上心头,灾难来自于丈夫的杀戮。自己是用肉体洗
去丈夫双手的血腥。也许这正是神宏帝所说的赎罪……

  滚烫的液体射进子宫,怒涨的阳具在柔顺的阴道中获得了满足,终于停止动
作。赤裸的美妇微笑着剥开阴户,「请继续,帝国的勇士。」

  天色渐渐发白,庭院内竞夜的奸淫还在继续。一具白嫩的玉体横陈阶前,她
像是被精液淋过,从头到脚涂满了黏稠的液体。两腿之间的秘处被无数次捣弄之
后,阴唇再也无法合拢,红肿的花瓣层层翻开,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细小的
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发着妖艳的红色。

  「肮脏的妓女,把你淫荡的阴户擦一擦。」

  荣雪天后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内裤,按在下身。阴户象被人践踏过的肥田,发
出泥泞的叽叽声。

  阳光从屋脊缓缓升起,照在美妇湿淋淋的娇靥上。她睫毛一颤,连忙睁开眼
睛。「啊……」美妇低叫一声,唇角流下一缕精液。

  「请等一下……」她的声音既低弱又沙哑,「我要去送我的女儿。」

  「你的任务还没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说:「还有七个人在等你的阴道。」

  荣雪天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精液一滩滩流到身下「请您先允许我送走女儿,
再回来继续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干巴巴说:「那么,你的任务要重新开始。」

  美妇垂下柔颈,疲倦地轻声说:「这是我的荣幸。」


                22

  带着皇室标记的马车停在城门下的阴影中,琼玉帝姬攀着辕木小声哀求道:
「等一下,请再等一下……」

  当御手又一次举起皮鞭,在空中虚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终于远远驰来。

  少女哭泣着扑进母亲怀里,泪水打湿了天后胸前的衣襟。母亲衣襟下的肌肤
又凉又滑,那股熟悉的体香也被一股腥腻的异味所代替,但迦凌洁顾不得注意这
些异样,只抱着母亲,一个劲儿地叫着:「妈妈、妈妈……」

  荣雪天后连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渍,套上衣服就匆忙赶来,她怕自己不洁的身
体玷污了女儿,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开,匆忙说道:「洁儿,妈妈会每天在明
穹大神座前为你祈祷。」

  迦凌洁泪水滚滚而下,拚命摇头。

  荣雪天后忍住眼泪,吻了吻女儿光洁的额头,毅然跳下马车。

     ***    ***    ***    ***      

  马车沿着大路笔直驰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树木像一群狰狞的怪兽,舞动着尖
锐的枝桠。迦凌洁抱着肩膀,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心灵能够听
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然而此时,她宁愿捂住心灵的耳朵。

  充满野兽气息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荒原中回荡,震颤着少女柔弱的心灵,「到
这里来,迦凌氏的小女儿,脱下你高贵的服饰,让我们尽情享用你鲜嫩多汁的肉
体……」

  迦凌洁按着胸口,虔诚地呼唤着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声渐渐消淡,温暖的
感觉潮水般拥抱着她,温和而神圣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美丽而纯洁的圣女,你
不会被任何人侵犯……」

  纠缠的荆棘和藤蔓向两旁分开,然后又依次合拢,像一条黑色的喉咙,吞没
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一只沾着泥土的黑色手套伸过来,粗暴地撕破了轻纱制成的车幔。琼玉帝姬
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鱼,蜷缩在车厢一角,惊恐地望着外面的陌生人。

  阴暗的丛林中,站着无数黑甲武士,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铁制头盔之下,只露
出一双双怪异的眼睛。看到车中柔弱的少女,他们「荷荷」低叫着伸出手臂……

  「滚开!你们这些恶心的死灵战士!」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蛮族武士
踏着泥泞,挤了进来,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体,把他的手臂生生拧下,扔到一
旁。

  就像损坏的泥偶一样,黑甲武士的断肢没有丝毫血迹。他弯下腰,摸索着捡
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怀里。死灵战士们稍稍退却一点,仍团团围住马车。

  「谢,谢谢……」良好的教养使迦凌洁在恐惧中还保持了帝姬的风度。

  蛮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们会很高兴的。」说着,他
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洁的腰肢,把她放在肩头,朝丛林深处走去。

  潮湿的寒风从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从小锦衣玉
食的迦凌洁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铁一样坚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
疼。而最让她难堪的,则是无处不在的眼睛。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睛。

  丛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圆木成排的钉在一起,铺成一个宽约百
米的长方形广场。广场四周的丛林中,站着一群狰狞的武士,他们上身赤裸,有
着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肤。

  广场旁,树着一个两人高的木台,一个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奸淫得气息奄奄。

  「当」的一声巨响,一个庞大的身躯横飞着掠过广场,从喉至腹被利刃所划
开,鲜血泉涌。

  广场一角,一个天神般的女子执剑而立,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第一千零三十七场。迦凌遥胜。」

     ***    ***    ***    ***      

  「有一场属于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你会赢得一切。我答应你,在你
失败之前,我们不会占领帝国的首都。」图瓦指指身后的族人,「我带来了三千
名黑武士,他们和几名朋友想与你逐一较量。」

  「很公平的比赛。」迦凌遥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树,将它们一一折断,很快建成了比赛场地。但迦凌遥的
胜利来得更快,她第一枪便击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脏。

  武凤帝姬淡淡说:「第一场,迦凌遥胜。」

  日暮时分,迦凌遥已经连胜二十场,这些堪称陆上最强者的黑武士,没有一
个能抵挡十个回合。

  喊杀声渐渐远去消失。当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贻尽的森林彻底寂静下来。
迦凌遥知道,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这一场漫长的较量还在继续。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地砸在枪锋上。迦凌遥手腕一翻,长枪震碎了石
斧,接着刺进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着喉咙踉跄退到场边,然后爆成一团血肉。

  迦凌遥绰枪指向场边的蛮族首领,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一百
场。」

  一丝钦佩的神情在图瓦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说道:「为了纪念这第一百
场比赛,我们将为尊敬的武凤帝姬献上一场精彩的节目。」

  一个娇美的少女被带到场边,迦凌遥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从迦凌兰丰满的乳房上穿过,紧紧压着娇嫩的乳头,粗
糙的绳纹象刀切般深深勒进白腻的乳肉之中。远远看去,那对雪嫩的豪乳像是被
切成几块。一条同样的麻绳穿在腹下,残忍地勒进阴唇。每挪动一步,粗糙的绳
索便紧上一分,狠狠磨擦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着脚,雪白的纤足踩在带着冰
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无比。

  迦凌遥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让我鄙视。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污辱
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视就鄙视你的父亲吧!」图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残忍,却被称
为神一样的天帝!」他拽住迦凌兰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迦凌氏女人,你
知道我们图尔特人的仇恨吗?按惯例,最珍贵的战利品将受到最彻底的污辱!」
图瓦怒吼着把迦凌兰扔到台上。

  迦凌遥飞身跃起,凌空解下披风,裹住妹妹的娇躯。

  「姐姐……」迦凌兰身子冰冷,脸上有种失血过度的苍白。

  迦凌遥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断绳索,低声问:
「你受伤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笑道:「见到姐姐真高兴……」

  「晚一点高兴吧。我先送你离开这里。」

  「不!不!」迦凌兰惊恐地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怕他们吗?」

  迦凌兰低声说,「主人们对我很好。」

  迦凌遥冷冷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是他们的女奴……」

  迦凌遥冷静下来,「在姐姐这里,不要担心伤害。」

  迦凌兰凄然一笑,「在这里真的好多了。」

  「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吗?」迦凌兰轻轻说道:「我的处女膜每次被捅破都会重新愈
合,所以他们喜欢用各种东西捅破它,还在我的小贱屄里搅来搅去,看我流血的
样子。他们甚至用我的血装饰营寨……」

  迦凌遥心头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栅栏。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沙漠,从最边远的部落开始,让我当每个人的女奴。
沙漠的主人喜欢玩弄我的乳房,说我摇动乳房的样子很淫贱。因此他们就用各种
药物刺激它,让它变得比母牛还大。」迦凌兰象叙述别人的故事那样无忧无喜,
「再后来,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处女膜再没有保持过一分
钟的完整。」她扬起脸,「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贱?」

  迦凌遥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图瓦叫道:「女奴,过来,让我们把仇恨尽情发泄在你的阴道里!」

  「是。」迦凌兰向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低说了句,「在这里,
每次我只用服侍一个人。」说着扔下披风,飞快地跑向场边。

  迦凌兰娇笑着摇晃起肥硕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属于她的舞台,然后伏在粗砺
的树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种淫猥的姿势。

  迦凌遥举起长枪,冷冷道:「继续比赛吧。」

  「不必着急。你的对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图瓦粗重的声音在林中回响,
「处女的鲜血会给我的勇士带来力量。」

  一名黑武士跃上高台,把粗黑的阳具用力插进迦凌兰白嫩的屁股中。迦凌兰
一边媚叫,一边耸动圆臀,用处子之血涂遍整只肉棒。


                23

  整整两个月时间,迦凌遥从未踏出赛场一步,她没有睡眠,没有休息,甚至
没有饮水和食物,始终在不停的战斗着。一个月前,不堪重负的长枪被一名黑武
士砍断,迦凌遥的武器只剩下佩剑。

  疲劳和武器的不便使战斗越来越艰难。虽然迦凌遥还稳居上风,但她已经无
法象最初那样轻易击败敌人。刚才这名黑武士与她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
甚至两次刺伤了她。

  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在这两个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敌人在她面前,依次
贯穿了妹妹的处女膜。

     ***    ***    ***    ***      

  「一千零三十七名黑武士,真是个惊人的数字。明穹大神会为你骄傲的。」

  昨天场边树起一个相同的高台,迦凌遥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看到
最小的妹妹也被掳来,她顿时愤怒了,「放开她,像武士一样与我决斗!」

  「很遗憾,你的下一个对手不是武士。」几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图瓦
身边,看上去他们的体型比图瓦还要庞大,巨大的头颅几乎超过普通人的胸围。

  迦凌遥记得他们。这些短肢士兵是敌军的主力,有着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对可爱的琼玉帝姬更感兴趣。」图瓦握住迦凌洁那冰凉的小手,
「这么纯洁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选中的圣女。」

  迦凌洁拚命咬着嘴唇,泪珠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图瓦拉着她登上高台,「看到你那边的姐姐了吗?脱光衣服,学着她的样子
趴好。」

  迦凌兰上身软绵绵贴在台上,双臂平伸,一只丰硕的乳房从身下露出,殷红
的乳头被人按进树木之间的缝隙内,随着身体的晃动,乳球被扯得时扁时圆。她
的下身却挺在半空,肥白的圆臀高高的翘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击
着。那种淫靡啪啪声,连另一端的迦凌洁都能够听见。

  「哧!」女孩领口被图瓦撕开,露出雪白的肩头。

  「住手!」迦凌遥凌空而起,圣剑直刺图瓦胸口。

  那名正在奸淫迦凌兰的黑武士双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遥,一拳砸在她的剑
上。两人同时一震,飘落下来。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阳具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滴。那是妹妹永远存在的处女
之血。迦凌遥一声利啸,箭矢般射向对手。

  脸上划满刀痕的图瓦一把将迦凌洁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应过!」迦凌洁抱着胸乳,哭叫道:「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
犯!」

  「如你所愿,纯洁的圣女。」图瓦松开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台,缓缓地取下头盔,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头
颅,那是一头会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会有任何人侵犯你。」图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    ***    ***    ***      

  看着黑甲上难以置信的豹头,迦凌洁脸色雪白,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图瓦站在高台边缘,「也许你会喜欢它的本来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台上一滚,然后缓缓爬了起来,它的毛皮又黑又亮,体型硕
长,正是武凤帝姬当日的座骑,一头活生生的黑豹。

  图瓦叫道:「女奴,掰开屁股,我要让你们姐妹俩的处女膜同时破裂!」

  迦凌兰擦净下体的血迹,乖乖掰开雪臀,等待蛮族首领亲自给自己破处。

  黑豹咆哮着缓缓走近,一股浓郁的尸臭扑面而来,迦凌洁嘤咛一声,昏了过
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将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洁一动不动,
娇嫩的肌肤比春雪更洁白。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身体的曲线还有着
女孩的稚嫩。纤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细软,小巧的臀部既圆润又晶莹。羊
脂般的玉腿间,隐隐露出一条粉嫩的肉缝。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长舌,从她股间一直舔到颈中。少女从昏迷中醒来,立即
惊叫着缩成一团。黑豹晃着笔直的阳具在迦凌洁身边绕来绕去,不住咆哮作势,
却怎么也没办法让她像姐姐一样乖乖摆好姿势。

  图瓦把玩着女奴香软肥嫩的乳房,「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安静下来呢?」

  迦凌兰已经被这些野兽奸淫过无数次,深知他们的嗜血和残忍。她吐出主人
的阳具,低声说:「可以用绳子把不听话的女奴捆起来……」

  图瓦向台下望了一眼,那带着青铜面具的女子进攻越来越急,转眼又在黑武
士腿上划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现在这么疲惫,这一剑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条腿。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来。」

  迦凌洁双手被绑在膝弯,整个人弯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红的嘴唇不
住轻颤,念诵着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条长长的铁铸拱桥,架在玉珠般纯洁的琼玉帝姬身上。那条粗黑的
阳具几乎比它的后腿还长,笔直伸向少女臀间。

  当冒着热气的阳具抵住处子的嫩缝,迦凌洁象触电般颤抖起来,身子一起一
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层厚厚的皮毛贴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着向前跨了一步。乌黑的
阳具一顶,挤开了密闭的肉缝。

  迦凌洁娇躯绷紧,高举的玉户成为整具身体的受力点。被野兽奸淫的残虐,
使她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然而捆缚着手脚的绳索却使她无法逃避,只能将处子
圣洁的秘处暴露在野兽的性器前。黑色的豹尾象旗杆一样直竖起来,黑豹盘踞在
少女上方,只有雄性器官与她相接。

  女奴细致地剥开小阴唇,将主人的龟头纳入肉穴,然后媚声道:「主人,请
捅破女奴的处女膜吧。」

  黑豹和图瓦同时沉腰,两根阳具同时进入,撕裂了迦凌皇族两位帝姬的处女
膜。

  「妈妈!」迦凌洁一声尖叫,晶莹的粉臀被兽根顶得翘起,精致的肉缝张成
圆形,被粗黑的兽根完全贯穿。缝隙中,露出一抹粉红的肉色。接着殷红的鲜血
淋漓涌出,一滴滴落在膝间紧握的玉手上。

  迦凌遥心如铁石,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光芒乍现,将那名黑武士左手齐
腕砍断。黑武士厉喝一声,纵身朝迦凌遥扑来,试图用血肉爆破击伤武凤帝姬。

  迦凌遥向后退了一步,就在黑武士爆裂的同时,一道圣光从她胸口射出,挡
住了纷飞的血肉。

  黑豹的插入还在继续,似乎要把整支阳具完全插进少女体内。迦凌洁第一次
破体,稚嫩的肉穴就被这样侵犯,那种撕裂的剧痛令她叫也叫不出来。处女的幽
香与野兽的腥臭混在一起,构成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黑豹庞大的身体奋力前倾,
两条后腿勾进树皮,那杆阳具在琼玉帝姬圣洁的身体内越进越深。

  迦凌遥曾经骑着它赢得过无数胜利,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将黑豹
拦腰截断。

  豹血倾盆而出,像瀑布一样浇在少女背上。豹尸滑到一边,那根阳具缓缓掉
落出来。然而这个由大神选定的圣女已经永远丧失了贞洁。

  图瓦搂着花月帝姬的腰肢,缓缓挺直魁伟的身躯,然后松开手。直挺挺的阳
具从迦凌兰溢血的阴道里滑出,一跃一跃,洒下点点血迹。

  黝黑的脸膛刻满复杂的花纹,虬曲的怒发象蛇一样盘在脑后,尖利的獠牙彷
彿出鞘的弯刀,充满嗜血的意味。图瓦展开右臂,一柄长枪立刻从台下飞起,落
在他手中。

  迦凌遥当然认得,那是她的长枪,与她的佩剑一样,都接受过明穹大神的祝
福。上一次战役中,她曾用这柄枪重伤了图瓦,没想到现在它却成了蛮族首领的
武器。

  图瓦振臂一挥,长枪发出尖利的啸声,「第一千零四十场比赛。你的纪录将
会在这里终结!」

     ***    ***    ***    ***      

  比起一般的黑武士,图瓦的骨节显得更为粗大坚实,每一步迈出,圆木拼成
的赛场便是一震,显示出他无穷的精力。

  「我很奇怪,作为我手下的败将,你为何有这样可笑的信心。」

  图瓦并没有被迦凌遥的讥刺激怒,他傲然伸出左手,只见那条被齐根斩断的
左臂,被一只巨熊的前肢所代替,五指又粗又短,黑毛虬结,可怖之极。

  图瓦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骄傲而无知的女人,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图尔
特勇士都能轻易击败你!」

  长枪击破空气,呼啸着当胸刺来。迦凌遥双手执剑,重重劈开枪锋,然后猱
身上前,圣剑沿着枪杆疾飞直下。图瓦发出惊雷般的怒吼,枪身横扫,将迦凌遥
逼开。

  两旁的高台上,奸淫重新开始。永远贞洁的花月帝姬被再次捅破处女膜,而
不被任何人侵犯的琼玉帝姬则被一条豺狼趴在背上,恣意蹂躏着她圣洁的性器。

  少女的哀嚎婉转响起,谁能想到皇室的帝姬,尊贵的圣女竟会被野兽轮番奸
淫。

  远方传来一阵响动,十几头猛豹突然丛林中跃出,两柄圣刀光芒闪动,正是
帝国两名万骑长庞莱斯和克尔白。


                24

  两个月来,倚仗庞莱斯的卓越指挥,帝国的残余部队始终在坚持战斗。无数
次浴血搏杀之后,他们只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骑兵和三十多名战士。借助于骑豹卓
越的攀爬技能,帝国仅存的战士终于成功地冲进了敌人的核心地带。

  克尔白狠狠劈碎一名死灵战士,叫道:「我没有看错吧,那些是传说中的黑
武士吗?」

  「没错。」庞莱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这样的挑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举起
圣刀,发出最后一个命令,「立即撒退!」说着,他义无返顾地向前冲去。

  因为他看到了赛场中那个曼妙的身影,武凤帝姬。

  克尔白没有动,只怔怔望着高台。他梦牵魂绕的花月帝姬正躺在台上,用自
己美艳的肉体抚慰着敌人。

  迦凌兰也看到了这边的响动。「克尔白哥哥……」遭受无数蹂躏之后,她仍
记得这个英武的贵族。那时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追求者。

  克尔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紧随着庞莱斯冲向敌阵。

  呼吸间,骑豹已经掠过数百米的距离,冲到赛场边缘。庞莱斯和克尔白同时
举起圣刀,冲向黑武士组成的防线。

  正在狂奔的骑豹忽然一顿,两人同时摔下地来。

  两头骑豹在地上一滚,再爬起来时,已经变成两名黑甲兽兵。「嗷……」它
们咆哮一声,同时向主人扑来。

  庞莱斯临危不乱,一抡圣刀,狠狠劈进兽兵的喉咙。克尔白却被坐骑扑倒,
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黑武士们冲了过来,将已经不需要退路的帝国双雄围在中
间。

  等克尔白砍死自己的坐骑,他身上的甲胄已经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头豺狼从侧里窜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剧痛中,克尔白抬眼望向高台上
正被人奸淫的少女,用力掷出圣刀。

  当庞莱斯用肩头将一名黑武士撞开,他看到克尔白的圣刀冲天而起,远远飞
向高台,落下时差一点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脸庞。

  望着刀锋上淋漓的鲜血,迦凌兰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当下体的刺痛再次传
来,她才扬起脸,娇笑着把双腿分得更开。

     ***    ***    ***    ***      

  「噗」的一声轻响,长枪刺穿了迦凌遥右臂的甲胄,深深没入肌肤,她甚至
能听到枪锋划在骨骼上的声音。

  图瓦回手一挑,锐利的枪锋撕开臂甲,在迦凌遥白玉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尺
许长的血痕。

  迦凌遥剑交左手,清亮的双眼冷若冰霜。众目睽睽下臂上的伤口飞速愈合,
片刻间便完好如新,只剩下艳红的血迹玛瑙般在雪肤上滚动。

  「让人羡慕的恩赐。」图瓦手中的长枪缓缓划着曲线,不住凝聚力量。

  两个月没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遥的天赐神力也倍觉艰辛。但这是场她输不起
的赌赛,正如图瓦所言,她押上的赌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请你赐予我荣耀!」

  长枪和佩剑同时绽放光华,像两只太阳撞在一起,发出震动天地的巨响。两
件同样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时化为飞溅
的星芒。

  图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遥双手也同样
遭受重创,皮破肉绽,指骨断裂。但天神的赐福使她双手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任
何伤痕。

  蛮族首领愤怒地嚎叫着,猛然摊开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钉在高台上,属于
克尔白的圣刀发出一声锐响,接着拔地而起,落到图瓦掌中。

  「殿下!」庞莱斯大喝一声,奋力掷出自己的圣刀,接着一只黝黑的铁拳重
重打在他小腹上,把这名红发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遥象飞鸟一样冲天而起,迎向圣刀。手指刚刚碰到还带着庞莱斯体温的
刀柄,一阵冰凉的劲风突然从肩头吹过。那柄圣刀在眼前猛然一震,远远掉入场
中。一同飞出的,还有一条晶莹的玉臂。

  武凤帝姬无力地掉在圆木上,图瓦手起刀落,将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齐根
砍断。

  迦凌遥像一具被毁伤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鲜血和肢体之中。蓝色的眸子宛如
宝石,在青铜面具下静静闪亮。

  图瓦满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让我们一睹武凤帝姬的芳容吧!」

  青铜面具光啷掉落,众人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面具下的娇靥犹如玉兰,两
道弯眉又细又长,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红的玫瑰,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白玉般的面
颊光润如脂,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

  「我的对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荣幸。」图瓦雄狮般的头颅慢慢俯下,
凝视着迦凌遥的眼睛,缓缓地说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
价。」

  甲胄层层剥开,露出娇美无俦的躯干。她的乳房圆润而又丰满,殷红的乳珠
高高翘起,闪动着宝石般的光泽。腹甲下的腰肢曲线玲珑,到腹下却突然中断,
只留下一个平整的伤口。一层金黄色的阴毛软软贴在白嫩的阴阜上,玉户红嫩微
吐,彷彿未绽的花蕾,只露出两片细嫩的花瓣。再往下是两条离开身躯的玉腿,
修长而又优美。

  一只骨节突出的大手毫不怜惜地伸到腹下,剥开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进
了断肢上的伤口,迦凌遥光秃秃的躯干一阵剧颤,肌肤寸寸绷紧。力量还在体内
奔突,她却没有任何途径释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长的物体从图瓦腹下笔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头。骨头顶端,是
一个拳头大小的紫黑龟冠,就像一个金属制成的圆锥伸向少女躯干底部。

  迦凌遥牙关咬紧,黑亮的发丝纹丝不动。她能感觉到断肢的伤口正在飞速愈
合,细胞不断重组,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长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处女膜,是我最珍贵的战利品。」图瓦说着,龟头探入滑腻的花瓣。

  迦凌遥的玉户又紧又窄,充满了弹性,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着龟头。感受
着少女秘处的温暖和颤动,一股征服感从图瓦心底升起——战场上无敌的女神即
将被自己彻底侵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光润的玉户挤得变型,迦凌遥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下体的涨痛感就像
被一只坚硬的铁拳捅入,处子的阴道被完全扩开,每一丝嫩肉都暴露在敌人的性
器之下。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无处隐藏的羞耻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遥
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在我的阳具下哀嚎吧,就像那个婊子一样!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韧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滚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撕开肉壁,贯穿
了处子的肉穴。一瞬间,迦凌遥浑身力气都消失了,身体似乎只剩下一条阴道,
在巨阳的抽送下不住变型。大量鲜血奔涌而出,染红了蛮族首领黝黑的下腹。

  迦凌遥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么强烈。在战场她曾经无数次负伤,但
这次痛苦却超出了她的想像。坚硬而粗大的阳具狠狠撞击着身体最柔嫩的部位,
自己却无法挣扎,更无法逃避。

  她侧过脸,正看到庞莱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遥红唇一动,轻轻说道:「对不
起……」

     ***    ***    ***    ***      

  融化的雪水浇在少女股间,冲开淋漓的鲜血。迦凌遥下体的伤势已经先于四
肢而痊愈,剥开秘处,可以看到她的处女膜也已恢复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凤帝姬的躯干竖了起来,一股浊白的黏液从处女膜中的小孔
中汩汩涌出。

  「我们又多了一个处女膜永存的女奴。」图瓦粗大的手指抠弄着少女秘处,
「而且还是不会损坏的玩具。」图瓦说着,手指掰断了迦凌遥的耻骨,将处子的
嫩穴生生扯开。白嫩的阴阜从正中撕裂,阳精混着鲜血奔涌而下。紧窄的阴道象
剥开的豆荚翻卷开来,一直延伸到子宫。

  迦凌遥死死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叫,但躯干却在剧痛中不住痉挛。血
汪汪的下体宛如一册打开的书本,鲜嫩的肉壁尽数暴露在外,甚至还能看到残留
的处女膜。

  篝火旁围满了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兽兵,还有死灵战士。地上摆
满了来自帝都的美酒和珍肴,还有妖艳的歌妓在席间献艺。

  迦凌兰扬面躺在地上,小腿弯曲着垫在臀下,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荡出
层层乳波。双膝竭力分开,两手插在阴户里不住搅动。她美目半闭,嘴里发出了
「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在期待交媾。这是主人们最喜欢的节
目之一,处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洁。她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但少女仍保持着
原来的姿势。一天之内,已经有虎豹狮狼十几种大型动物享用过她的肉体。为了
增加气氛,他们甚至把一条兽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纯洁的圣女打扮成一只淫贱的
小母狗,好激发野兽的性欲。

  迦凌遥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阴道已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后捅破处女膜。
她闭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应该把处女之身先交给庞莱斯,再获得神的赐
福……


                25

  迦凌兰的舞姿越来越急,她频频剥开秘处,让人观赏自己湿润的阴道,和那
层完整的处女膜。

  围绕迦凌洁的争斗愈发激烈,兽兵们彼此怒吼着,在少女身旁挤来挤去,腥
臭的口水从它们的利齿间,一滴滴落在琼玉帝姬粉嫩腰臀上。迦凌洁抱着面孔,
一动也不敢动。晶莹的玉臀间,那条兽尾软软垂在一边,被兽根开发过的玉户红
嫩翻卷,再非处子羞涩的模样。破体的血迹已经被阳精冲淡,但嫩肉上的伤痕还
清晰可辨。

  唯一保持安静的,只有旁边的死灵战士。他们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
木然盯着场中的三名帝姬。

  胜利者在死亡森林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作为联军的首领,图瓦并没有坐在
首席。相反,那里坐着一个七岁的男孩。迦凌阳。

  出乎人们意料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十分尊敬。图瓦甚至亲自给
他割下象征权势的牛耳,但迦凌阳却拒绝了。

  「我自己来。」迦凌阳用自己小小的佩剑切下另一只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
完。

  传说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员都有着令人惊愕的天赋神力,图瓦起初并不相信,
但第一次见过这个男孩,他就相信了。

  这个男孩并没有显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发的赫赫威势却足以让任何
勇士低头。图瓦曾当着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头颅,试图恐吓这个男孩,但迦凌
阳连眉头都没皱,只冷冷说:「作为帝国首相,他该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其后的相处中,图瓦的震惊渐渐变为敬畏。这个男孩似乎没有人类应有的感
情,任何选择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与宽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图瓦情不自禁
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与他对阵,多半也会饮恨沙场。

  迦凌阳看着三位姐姐受到污辱,不禁没有发怒,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离开帝都之后,曾有的种种情感似乎也随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一同离去。在一
种奇异的力量引导下,迦凌阳小小的心灵急剧转化,变得刚硬而且冷酷。与此同
时,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气势日益滋长,使这个刚满七岁的男孩拥有着帝皇般不容
抗拒的威严。

  「这就是你希望的吧,妈妈。我长大了。」迦凌阳冷冰冰望着亲爱的姐姐被
人肆意凌虐,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图瓦望着迦凌阳的眼睛,故意说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们应该是
帝国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迦凌阳看了被野兽轮暴的姐姐一眼,平静地说:「既然
战败,就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况且她们是作为战利品的女人。」

  图瓦沉默半晌,缓缓说:「也许,我应该让每个战士都来分享这些难得的战
利品。」死灵战士彷彿听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时向前跨了一步。

  图瓦指着兽兵说道:「你们退下。」

  一头野猪不满地发出咆哮,旁边的黑武士抬掌挥出,顿时把它的头颅打得粉
碎。野猪的尸体立刻成为篝火上烧烤的食物。剩下的兽兵慢慢退开,把位置让给
死灵战士。

  「死去的人不会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谕。琼玉帝姬,你会很快习惯他们身上的
尸臭和腐烂的阳具。」

  一名死灵战士缓缓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体一步步僵硬地迈向少女花瓣一
样的身体。迦凌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白嫩的娇躯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

  正在淫舞的迦凌兰停住了动作,颤声说:「我来服侍他好吗?」

  她认出来那名死去的战士,他苍白的身体遍布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
皮肤。但那张英武的面孔迦凌兰永远不会忘记。他是帝国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贵
族,同时也是自己狂热的追求者:克尔白。

  尸体腰侧被野兽咬中,露出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一道爪痕从颈部划过,一直
撕到大腿上,乌黑的肌肉一路翻卷,通过腹部时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鲜血早
已凝固,伤口边缘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逼人的恶臭。

  然而此时,一个娇艳的少女却柔顺地跪在尸体面前,像服侍自己心爱的情郎
那样,捧起那根软绵绵的阳具,用自己鲜花般的红唇轻轻含住。她展开双臂抱住
死尸,美艳的脸庞紧紧贴在满是血污创伤的小腹上,用香软的唇舌细致地舔舐着
冰冷的阳具。

  死灵战士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阳具慢慢变得坚硬。片刻后,迦凌兰吐出湿
淋淋的阳具,扶着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躺下。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尸体感觉痛
楚一样,小心不牵动他的伤口。

  迦凌兰在死尸冰冷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分开双腿,握住阳具对准秘处,
缓缓套入。阳具很冷,阴道却很温暖,温润的蜜肉纠缠着裹紧,将冰块一样的阳
具融化在少女体内。

  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迦凌兰在心里默默说道:「我的阴道还像第一次那么
紧呢。克尔白哥哥,这就是我的处女膜了,你喜欢吗?」她把那层薄膜顶在龟头
上,慢慢旋转,让他能感觉到处女膜的柔韧和弹性。

  「我知道,克尔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给了我。可是这样一点都不疼。」
少女足尖绷紧,雪臀用力向下一沉,处女的嫩穴顿时吞没了死尸的阳具。

  一瞬间,迦凌兰眼中充满了泪水,「真高兴呢,能被克尔白哥哥捅穿我的处
女膜……」

  温热的血液顺着阴茎洒在小腹上,与那些干涸的血迹融为一体。迦凌兰紧紧
搂着克尔白的尸体,雪白的圆臀一翘一收,极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艺。肉穴的刺
痛阵阵袭来,但尸体脸上诡异的笑容,却使迦凌兰心中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她忘情地呻吟起来,心里道:「克尔白哥哥,真希望你永远占据我的阴道,
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我的处女膜会永远对你敞开……」

  迦凌阳象看着一粒灰尘那样,看着与死尸交合而淫态毕露的姐姐,心里每一
处柔软的地方都渐渐冷却,变得刚硬。「这些玷污迦凌氏荣耀的女人,真的很下
贱呢。」

  用来保护自己的冰冷面具渐渐与内心融为一体,母亲温柔的感化已然远去,
继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阳,恢复了他冷酷无情的天性。

  也许他还有着最后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轮番侵入的躯干。角落里,拥
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复原。

     ***    ***    ***    ***      

  「命令杰里城提供粮食,赈济芸罗灾民。」

  一旁的政府官员露出为难的表情,「天后,十日前杰里已经宣布独立,不再
接受政府指令。」

  「是吗?」荣雪天后一愕,她已经不记得这事。沉默片刻,荣雪天后问道:
「还剩多少城市忠于帝国?」

  「十五座。」官员也意识到这个数字太低,连忙补充说:「四大军团的总部
一直保持着忠诚,只要蛮族离开,帝国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乱。」

  荣雪天后良久没有开口。先帝留下的帝国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将近三千万
人民,还有七十万勇猛的军队。现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万军队。可以说,
二百年来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经崩溃。

  官员静静站在一边,他手里捧着一大批文书,有宣布独立的通告,叛乱城市
相互攻战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赈济的申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大厦将倾的
威机。

  「这么重的担子,她能够支撑吗?」官员悄悄望着荣雪天后。

  曾几何时,荣雪天后耀目的光华已褪去,每个人都能看清那张美艳的脸庞。
她眉宇间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后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浓妆艳抹来掩盖
神情的憔悴。她的风姿依然绰约,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她身上的
气息不再是以往充满圣洁意味的馥华,而是一种奇异的甜香,似乎混合着男性的
体味……

  意识到官员的目光,荣雪天后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匆
匆说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谕。」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25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26

  阴茎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
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精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
笑,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
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三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精液,已经与杯口
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
精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精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
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
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精液喝得干干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精液一一舔净。然
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性交使荣雪
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乳球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
来吧,荣雪母狗。」

     ***    ***    ***    ***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
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
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
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荡
: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
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
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
让你笑!让你笑……」

     ***    ***    ***    ***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
那么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肉体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
狠狠顶进胸膛,将他结成一体的胸骨击得粉碎。

  迦凌遥喘息着扬起头,飘扬的黑发已经超过了肩膀,汗水从发梢流下,滴在
跳动的乳房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场,迦凌遥胜。」

  图瓦缓缓走上场地,野兽般的目光在武凤帝姬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打量,「恢
复得很好啊。阴道也恢复得像处女那样了吧。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遥又羞又怒。她身体复原之后,对手没有给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继续比
赛。这样赤裸的格斗,使她感到无比羞耻。战斗中摇动的乳房和抬腿时露出的羞
处,时时引起对手的嘲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供众人观赏的玩物,再没有任何尊
严。

  图瓦的武器是一根长矛,而迦凌遥却是赤手空拳。从力量上来说,受过天神
赐福的迦凌遥应该远远超过图瓦,然而战斗中两人却旗鼓相当。很明显可看出,
图瓦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强,而迦凌遥却在衰退。

  透过迦凌阳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后退,已经被逼到赛场边缘。忽然图瓦
长矛一轮,当胸刺来。迦凌遥弯腰避开,但她忘了自己已经踩到圆木尽头,脚下
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噗叽」一声,石制的矛尖从乳球正中穿过,将两只白嫩的玉乳并排穿在一
起,然后刺进泥土中。

  剧痛从胸前袭来,迦凌遥眼前一阵模糊,只见自己两只被贯穿的雪乳上,同
时绽开一团鲜红的花朵。

  「你输了。迦凌氏的女人。」图瓦一推矛杆,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长,几乎被
生生扯落。

  「不!」迦凌遥咬牙说道,聚集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朝图瓦面门笔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风声象利刃破空般劲急,双乳的痛楚使迦凌遥几乎看不清图瓦的
面容,她只是凭着模糊的意识竭力踢出。忽然脚腕一紧,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紧
紧握住。

  图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遥娇美的身体滴着泥水离开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
杆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一只骨骼粗壮的大脚用力踩下,将另一只纤美的玉足踩进
地面。迦凌遥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

  图瓦大吼一声,那条粗大的熊臂笔直挥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娇嫩的阴户。只
见迦凌遥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处象被揉碎的鲜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
一缕缕粉碎,阴户的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蛮族首领多毛的熊臂。

  「这就是武凤帝姬的子宫吧。」图瓦大笑着在迦凌遥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遥脸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搅弄得不住鼓胀,她挣扎着伸出手,试
图抓住那只熊臂,但图瓦腾出右手,轻易便把她的双臂一一折断。

  毛茸茸的熊臂缓缓拔出,同时带出了一团鲜红嫩肉。「看啊,这就是瑞棠王
朝武凤帝姬神圣的子宫!」图瓦大声嘲弄着,将那团娇嫩的肉体拽出阴道。

  少女滴血的子宫被兽类的肢体用力撑开,鲜红的内膜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显
示出惊人的弹性。她再无力挣扎。女性最隐密最神圣的器官,被残忍地展示在众
人面前,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将这个可与天神媲美的女子彻底淹没。

  图瓦一口浓痰吐在蠕动的嫩肉上,然后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脚一阵乱踩。

  迦凌遥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圆润的双乳被长矛钉在地上,折断的手臂软
软垂在身侧,修长的玉腿斜斜分开,仍连在体内的子宫拖在泥泞的雪地上,宛如
殷红的鲜血。

  她呆呆望着那团囊状嫩肉,看着自己鲜嫩的子宫在粗暴的践踏下变得稀烂,
与地上污浊的泥水混成一团。

  空荡荡的腹腔还会再次长满,被踩碎的子宫也会重生,但耻辱与痛苦已然烙
在心底。迦凌遥闭上眼,疲惫地想道:大神赐给自己不会损伤的身体,也许就是
要自己受到永恒的折磨吧。

     ***    ***    ***    ***      

  一只晶莹的玉足缓缓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体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
尖一点,轻盈地旋转起来。她举手投足无不小心翼翼,但脚下的舞台实在太过滑
嫩,当她再次跃起时,脚下一滑,足尖踩进了一片滑腻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软无
比,迦凌兰略一停顿,足尖已经陷入其中。

  在她脚下,武凤帝姬迦凌遥两腿被分别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开,
拉成一条直线。双腿间鲜美的玉户张成艳红的椭圆,而此时,迦凌兰玉笋般的纤
足正陷在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边响起黑武士雷鸣般的吼声。

  迦凌兰咬住唇瓣,缓缓抬起另一只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修长
的玉腿笔直挺起,整个人就像一枚玉签,直直插在迦凌遥娇美的阴户内。

  迦凌兰玉体缓缓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湿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遥
忽然娇躯一震,刚刚重生的处女膜被妹妹的脚尖捅破,一股鲜血从秘处涌出,染
红了迦凌兰无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与野兽的吼叫声中,死亡森林阴暗的角落里,又开始了新一
轮的奸淫。


                27

  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
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
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
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
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把「弟
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
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
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
下,撑开阴道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
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
小的阳具放过姐姐的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阳具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
等姐姐的阴户复原,男孩的阳具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也
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射精为止,而是
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
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
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    ***    ***    ***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
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
凌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
手,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肉体。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
后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
迦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
一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
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
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乳房上的皮肤。

  玉乳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
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
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
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
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乳头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
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
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
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
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阴户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
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肉体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
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阳具,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阴道挖
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从
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
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
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肉体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
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
的明穹大神。」

     ***    ***    ***    ***      

  「真的吗?」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
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
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
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
现在众人面前的荣雪,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
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
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理安愤
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
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
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性奴。

  「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
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精液灌
满她的子宫。

     ***    ***    ***    ***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
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

  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
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
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
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叔
那样,亲匿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么高的马。」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
马来,随手把缰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
怎么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
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
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雪
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妙
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28

  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
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
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
性的精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
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
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硬梆梆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
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感到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
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
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
一坐,雄伟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
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
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
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
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
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迁徙费用都由帝国承
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
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
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
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
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没有注
意。

  门外响起了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
来。那是一对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
裂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彿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
样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
阵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像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乳球顶端。
两只突翘的乳头高高挺立,像两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们通体殷红,随
着乳球的抖动一颤一颤,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荣雪天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着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
姬迦凌兰。

  迦凌兰手足上都戴着金色小铃,就像一个妖媚的舞娘,但任何舞娘都不会像
她一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不会拥有那样被人恶意改造过的巨乳。

  但迦凌兰却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体,甚至还故意摇动娇躯,让人欣赏自己
乳房跳动的艳态。

  图瓦拍了拍长桌,「爬过来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兰嫣然一笑,爬上长桌。

  她四肢弯曲,两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雌兽沿
着长桌缓缓爬来。光亮的漆面犹如镜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娇美的身体。两团
香软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压成平面,红嫩的乳头乳晕随着乳球的拖动时隐时
现。

  荣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压住,无法移动,更无法抬起。虽
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国色天香的女儿成为蛮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
感到难以呼吸。无比的震惊之下,荣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着女儿美艳的脸
庞越来越近。

  迦凌兰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亲身上一闪而过,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
伏下身子,鼻尖贴在桌上,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道:「主人。」

  「爬起来,让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贞洁的标记。」

  迦凌兰笑吟吟仰身翻起,两只白光光大乳向后一坠,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
肉响。她屈膝仰卧,圆润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只鲜嫩的玉户。与淫荡的肉
体迥异,她的阴户显得精致而羞涩,阴阜细嫩柔滑,修整过的阴毛又细又软。秘
处微露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粉艳,嫩嫩的,彷彿未绽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娇
媚地微微翘起,按住阴唇轻轻打开。

  透过粉腻的腔道,荣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层浅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
前,女儿处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缩,震颤着滴出清亮的蜜汁。这就是
大神许诺过的「永远贞洁」……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脚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蛮
荒无边山林中成长的图瓦也没有穿鞋的习惯。那只大脚不仅骨节粗状,而且黝黑
的皮肤还沾满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数倍的脚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角质,指甲又
黑又厚就像野兽的蹄子。

  图瓦挑衅似的盯了身边的美妇一眼,把那条移植的熊臂垫在脑后,大脚架在
桌上,很惬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虽然没有说话,迦凌兰已经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来,捧住那
只肮脏的脚掌,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将粗如柠檬的大脚趾含在口中,细致地舔
舐起来。粗砺的脚趾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花月帝姬却不仅用自己娇艳欲滴
的红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来回卷动,而且还托着胸前肥嫩的圆乳,
用滑腻的乳肉夹住脚掌来回磨擦。那双娇媚的眼眸中满蕴笑意,似乎为自己能如
此服侍主人而喜悦。

  图瓦拔出湿淋淋的脚趾,「不用舔了。爬起来,用它穿透你的处女膜。」

  迦凌兰伏下柔颈,「这是我的荣幸。」她蹲起身子,将脚趾对准了秘处的裂
缝,缓缓坐下。

  「不!」荣雪天后尖叫着站起来,她扑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儿,
凄声叫道:「兰儿!兰儿!」

  「坐下!」耳旁传来一声厉喝。那并不是图瓦带着蛮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纯
正的帝都口音。

  荣雪天后茫然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迦凌阳。

  男孩冷冷说道:「坐下。不许开口。」

  荣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头脑中一片混乱。

  迦凌兰两条白皙的玉腿笔直分开,纤美的足尖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
上的珍珠般轻盈地向两侧滑开。

  在她圆润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满唾液、泥沙的大脚,像铁橛一样顶在处子娇
嫩的玉户间。迦凌兰轻轻挪动着柔软的腰肢,口鼻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声。花瓣泛
起淫靡的嫣红,像两片包裹着铁橛的红唇翻卷开来,将脚趾缓缓地纳入柔嫩的秘
穴。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
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
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
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双乳,口中浪叫连连,完
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
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
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乳球
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
那么粗,那么黑……


                29

  「这个操不烂的小嫩屄,捅起来很舒服。」图瓦摸着胸膛上的纹身,咧开没
有门牙的大嘴,说道:「用力操,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
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
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
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
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
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
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则没在白嫩的臀瓣
间,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
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荣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神谕: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
的侵犯……

  迦凌兰秀发飞舞,雪乳如同跳动的弹丸上下抛动,秘处血如泉涌,将股间染
得一片通红。迦凌洁小心地避开桌上的血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抖着伏在图
瓦身前。

  图瓦抚摸着荣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转身,让天后看看你
没有受过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洁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将粉嫩的小屁股翘在母亲面前。

  荣雪天后狂跳的心脏猛然停止,向着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了下去。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女儿晶莹的玉臀,而是一只青铜面具。她当然认识,这
是长女武凤帝姬从不离身的面具。

  除了神灵庇佑,荣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骁勇无敌的长女,她一直相信长女
还在带领军队与敌人对抗。按照神谕,当迦凌遥回到她身边,帝国的和平将重新
来临。

  然而此刻,长女的青铜面具却被人戏谑地戴在小女儿臀上,难道迦凌遥已经
遭遇不测?

  毛茸茸的尾巴翘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撑得又圆
又大,红得彷彿滴血。

  图瓦钢铁般的手指敲打着面具,「取下来,天后已经迫不急待要欣赏你的阴
户了。」

  迦凌洁两只小手抱着屁股,把面具掀了起来。

  荣雪天后眼前猛然一红,只见女儿晶莹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张开一个宽阔的
缝隙,臀缝间,玉户像一朵翻开的肉花,两片阴唇又宽又厚,软搭搭掉在股间。

  原本紧密的阴道口像刚刚被巨物捅过,敞露着浑圆的入口,内里娇嫩的肉壁
暴露无遗。显然,这个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圣女,不仅已经丧失了贞洁,而且还是
被巨大的阳具长时间反覆摧残,才会演变成这副形态。

  「你……怎么……」荣雪天后颤抖着问道:「谁……侵犯了你……」

  图瓦伸出另一只脚,拨弄着少女松弛的阴户,「告诉天后,最后一个插在这
里面的是什么?」

  迦凌洁撅着屁股,轻声说:「您的坐骑,大人。不配被人操弄的贱奴只能服
侍您的宠物。」

  荣雪天后惊骇得连心疼都忘记了,她望着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体,脑中一
阵阵眩晕。原来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儿,竟然成了兽类的玩物。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我的坐骑怎么样?」

  「您有一匹很雄壮的骏马,大人。」少女的声音又轻又柔,「自从它从我姐
姐身上获得力量以来,就变得更加雄壮了。」

  「贱奴都被它操晕过去了呢。」套弄着主人脚趾的迦凌兰妙目波转,媚态横
生地说:「真不知道遥婊子怎么能挺那么久,子宫都被捅穿了……」

  「遥儿?你说遥儿?」荣雪天后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三个女儿
都被同一匹马奸淫过。

  「是的,天后。」迦凌兰笑道:「遥婊子复原得比贱奴快,而且捅破她的处
女膜还能获得力量。不过主人的坐骑还是更喜欢妹妹的阴道,能插这么深呢。」
迦凌兰举手比了一下,「遥婊子被捅到这里就会浑身出汗……」

  「遥儿呢?遥儿在哪里?」

  图瓦看了看迦凌阳的脸色,大声呼道:「抬进来!」

     ***    ***    ***    ***      

  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形容狞厉的黑武士抬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镔铁
走进议事厅。镔铁上伏着一具曼妙的女体,肌肤洁白无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
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铁块,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无法
移动分毫。一条手掌宽的皮带紧紧束在腰间,皮带上的铜环内穿着一根笔直绷紧
的铁链,缠在她的柔颈上,使她头部被迫扬起,整个身体弯成一条玉白的弓形。

  圆润的雪臀晶莹粉嫩,因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翘起。两只饱满的粉乳在玉柱
般的四肢间轻轻摇晃,是整具身体唯一可以动作的部位。

  那张长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脸娇美如画,很难想像她会是战场上纵横不败的武
凤帝姬迦凌遥。相比于她的面容,那对湛蓝色的眸子更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无
法挣扎的困境,刚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战斗那样镇静如常。

  荣雪天后却无法镇静,除了羞辱的姿势和铸在铁块中的四肢,迦凌遥身上并
没有什么伤痕,但兰儿性格柔顺,洁儿更是温婉天真,这两朵令人不忍抚拭的鲜
花落在蛮族手中还惨遭折磨,何况刚强坚毅,从不认输的遥儿呢?

  荣雪天后按住扶手,刚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里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阳
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凛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伏在镔铁基座上的武凤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礼物放迦凌洁身旁,美丽的面孔
正对着荣雪天后。

  图瓦伸手一拨,分成两截的底座立刻旋转起来。迦凌遥黑发飘扬,娇躯轻盈
地转了半圈,露出身后的景象。

  两截白亮的大腿并在一起,上面是一只浑圆的美臀。常年征战并没有在迦凌
遥身上留下痕迹,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个毛孔。然而在武凤帝姬白白
的屁股间,却露出一截儿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缠制精美的刀柄。

  荣雪天后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只刀柄微微弯曲,长如人手,末端打制成
圆弧状,嵌着一颗紫晶石,正是一柄受过天神祝福的圣刀。此时,椭圆形的刀锷
卡在女儿双腿之间,显然锋利刀身尽数插在女儿体内。

  紧挨着刀锷上方,是一截粗长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层油亮的黑色。它直
直挺在两半美臀之中,没入处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边却看不到一丝菊纹,
只有雪白的肌肤顺着棍身向内陷入。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天后,我的兵器架怎么样?」

  用人体做成的兵器架静静伏在桌上,庞莱斯的圣刀和图瓦惯用的大头棍分别
插在迦凌遥的阴门和肛洞中,用武凤帝姬的腹腔作为刀鞘。

  图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体内的臀肉向外翻开,露出粉红的菊纹。他的大头
棍长约一米,末端虽只有儿臂粗细,顶端却粗如小儿头颅,而且周身满布木刺。
当初捅入时是将迦凌遥臀部整个剖开,撕开肠壁才塞进体内。此刻向外一拽,迦
凌遥小巧的肛窦立刻像乍裂般被整个带出,几乎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不要拽了,求求你不要拽了……」荣雪天后抱住图瓦的手臂,声泪俱下。

  图瓦托起天后满是泪光的玉脸,拇指抚弄着她的唇瓣。荣雪天后的红唇又硬
又冷,面对这个可轻易灭亡帝国的蛮族首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代价来保
护女儿。

  带着血腥气的手指伸进红唇,一颗颗摸着珍珠般的玉齿。图瓦没有说话。荣
雪天后也不敢躲避,只是闭着嘴,任他抚摸。

  图瓦由衷赞叹道:「迦凌皇室的女人真是美丽啊……」

  「站起来!」沉默的男孩突然发出一声厉喝。

  荣雪天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作为天后这样被蛮族人摸弄,已使帝国蒙羞。
她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图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儿子看去。

  迦凌阳眼神中带着鄙夷和不屑,冷冷说道:「趴到桌上,露出你的屁股!」

  「什么!」荣雪天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儿子竟然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

  迦凌阳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声音里带着帝王的无上权威,任何人
都只能服从的威严。

  美妇失神地弯腰趴在桌上,愣愣望着陌生的儿子。


                30

  「露出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战栗起来,她妙目圆睁,艰难地向四周看去。帝国的官员都被挡在
议事厅外,房间里除了几名黑武士和蛮族首领,就只有她心爱的儿子迦凌阳,和
三个花朵般的女儿。

  次女迦凌兰仍跨坐在图瓦脚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户鲜血淋漓;小女儿迦凌
洁趴在桌上,母狗一样摇晃着屁眼中的尾巴,松松跨跨的阴唇象小扇子般荡来荡
去。还有长女迦凌遥,她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两个妹妹身旁,她没有动,也无法动
作。那只优美的屁股插着兵器,静静挺在半空,忍受着利刃穿体的痛苦。

  图瓦哼了一声,抓住美臀中的向外一拔。刀锷离开臀肉,露出一截雪亮的刀
锋。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紧紧夹着锋利的圣刀,刀上映着阴唇层层叠叠的
影子。

  「天后,王子让你把屁股露出来。」图瓦手腕一转,刀锋立刻纹碎了少女的
玉户。

  迦凌遥下体嫩肉翻卷,血流如注。不仅阴道整个划破,连子宫也被切穿。她
一声不吭,娇躯却颤抖起来。

  「啊!」荣雪天后尖叫一声,如梦初醒地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愿
意!我愿意!」

  美妇趴在桌上,只有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挪动了一下腰肢,缓缓拉起拽地
的长裙。虽然惊慌失措,她的一举一动仍是那么优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纯净的冰块,嵌着两只玲珑剔透的玉足。纤美的脚掌似乎没
有骨头,像洁白的花瓣一样柔软无比。两条玉腿曲线柔美,肌肤白嫩动人。圆润
的大腿上方,扎着两条黑色的绸带。荣雪天后脸色发红,她的肌肤比任何丝缎都
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丝袜。但迦凌赫却坚持让她带上吊袜带,拿两条黑绸代替
了丝袜。纯粹为装饰而穿的吊袜带衬着雪白的大腿,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

  华丽的长裙越掀越高,已经露出圆臀底部的弧线。看着蛮族武士火辣辣的目
光,荣雪天后咬紧牙关,把长裙拽到腰间,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众人的眼睛象被磁铁吸引一样,落在美妇下体。荣雪天后腰身贴着桌面,脚
尖低垂,两条玉腿伸得笔直。那只高举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圆又大,雪白的臀肉
柔软而又滑腻,宛如两团快要熔化的油脂,泛着妖媚的艳光。

  黑色的吊袜带从臀侧划过,勾勒出圆臀完美的形状。一条窄小的真丝内裤裹
在臀间,根本无法遮掩这只肥嫩丰硕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腻的臀肉夹紧,深深
陷在臀缝中。随着美妇慌乱的呼吸,圆滚滚的肥臀一颤一颤,散发出阵阵淫靡的
香气。

  迦凌阳跳下座椅,走到母亲身后,冷冰冰问道:「淫荡的女人,你的屁股被
谁玩成这个样子?」

  面对儿子的质问,荣雪天后羞悲交集,她颤声说:「不……不是……」

  迦凌阳暴怒道:「还要撒谎吗!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这样淫贱的屁股,就是
通奸的罪证!」

  粗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两半白光光的肥臀向两旁跳动分开,图
瓦随势将那条真丝内裤从美妇滑腻的臀肉中拽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从白臀深
处一般升起,逸出湿黏的淫香。蛮族首领有些奇怪,为什么帝国的女人要穿这种
遮不住屁股的内裤,还有那条不系袜子的吊袜带……但看到迦凌阳的眼神,图瓦
知趣地没有开口。

  荣雪天后惊叫着捂住屁股中间的裂缝,用乞求的口气对儿子说:「你不能这
么做……我……我是你母亲……」

  迦凌阳咬着牙齿,一字字说道:「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怎么配当我的母亲?
说,是谁把你的屁股干这个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荣雪天后低下头,美艳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心里充满了羞耻、悔恨和委屈。

  迦凌阳一把拽出姐姐阴户中的圣刀,他对姐姐下体飞溅的鲜血连理都不理,
「啪」的一声,用刀身重重打在母亲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臀肉一阵颤抖,慢慢鼓起一道宽阔的肿痕。荣雪天后「哇」的哭了起
来,无比的羞耻使她松开手,紧紧捂着面孔放声痛哭。

  「可耻的淫妇,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么淫贱吗?这么肥这么软,不知被多
少人玩过!难道你还敢说自己是贞洁的吗?」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后,迦凌阳的
力气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他举起圣刀,「辟辟啪啪」打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屁股,被儿子打得哀嚎连声,不多时,雪嫩的肥臀便被打得通
红,三名帝姬无法看到母亲挨打的惨状,但她的哀嚎却听得清清楚楚。迦凌兰脸
上还挂着媚笑,下体被脚趾捅裂的秘处正在愈合,鲜血渐渐消失;迦凌遥受伤的
阴户也在复原,翻出的肛窦也渐渐收入体内;迦凌洁小嘴下弯,母亲地每一声哀
嚎,她就会浑身一抖。

  当面无表情的迦凌阳又一次用力打下,荣雪天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的痛
苦,她哭叫着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吗?」迦凌阳淡淡说道。

     ***    ***    ***    ***      

  「啊,尊敬的王子,请允许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进门便深深地弯腰施
礼,当他抬起头,声音一下子哑了。

  长桌尽头,他三个美丽的侄女并肩跪在一起,全都是一丝不挂,摆出伏腰举
臀的羞耻姿态。更令他震惊的则是那个熟悉的美妇。

  荣雪天后趴在桌上,上身仍是衣饰华美,而下身的长裙却掀到腰间,像一个
做错事的孩子般撅着肥臀,此时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又红又肿,显然是刚挨了一
通痛打。

  迦凌赫瞠目结舌,不知道谈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迦凌赫,」迦凌阳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是你把这个女人的屁股干得又
大又软吗?」

  「不,不是我。」虽然搞不清状况,迦凌赫本能地选择了否认。

  荣雪天后哭泣道:「是他……是他逼我的……」

  「这是污蔑!」看到迦凌阳冰冷的目光,迦凌赫的口气软了下来,一脸无赖
地说道:「怎么是逼你呢?你不是被干得很开心吗?」

  迦凌阳淡淡说:「那么奸夫就是你了?」

  「可不是我一个,」迦凌赫腆着脸说:「别看她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其实
淫贱得很。这婊子一晚上会晃着屁股跟五十个男人交媾呢。」

  「喔?她的阴道能够承受吗?」

  「还有嘴巴跟屁眼儿呢。」迦凌赫见迦凌阳脸上毫无怒色,胆子大了起来,
眉飞色舞地说:「她的屁眼又紧又软,热乎乎的,干起来别提多舒服了。」他嘿
嘿一阵淫笑,」你娘的屁眼儿还是我开的苞呢……」男孩眼神冷厉地扫过,使他
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迦凌阳丢下圣刀,冷冷说:「与这个无耻的女人私通,并不是罪行。」

  迦凌赫刚松了口气,只听迦凌阳又说道:「但我很讨厌你。」

  话音刚落两名黑武士同时扑了过来,将来不及张开光盾的大祭司按倒在地。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27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31

  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以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的散在额
上,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他转过头,只
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脖子一般。
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
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
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肉棒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
肉,彷彿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
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
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
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有你这么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渐
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
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一
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
是受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么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
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的有多么粗
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阳具。

  那个紫亮的龟头大如儿拳,彷彿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
管足有小孩手指那么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
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啊
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地
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
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玉腿
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
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
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么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
啊!」

  铁拳般的龟头挤开臀肉,顶在娇嫩的肛洞上。一个清脆的童音冷冷地响起,
「你不是我妈妈。」迦凌阳蓝色的眼珠变成金黄色,目光闪闪地说:「你只是个
淫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吗!」迦凌阳一声怒喝。

  美妇望着陌生的儿子,眼泪珠串般掉了下来,「是……妈妈是一个淫荡的女
人……」

  「你不是我妈妈!」

  「荣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美妇嚎啕大哭起来。

  迦凌阳手臂一伸,锋利的兽爪深深插进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惨叫声中,内脏
被兽爪撕得粉碎,迦凌阳盯着荣雪天后说:「你不是喜欢被人干屁眼儿吗?你会
满意的。」

  雪臀上的红肿正在渐渐褪去,荣雪天后弯腰挺臀,傻傻看着惨死的大祭司。

  刹那间,聪慧的天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了。

  荣雪突然妩媚的一笑,转过脸,腻声说:「尊敬的首领,您喜欢红肿的屁股
还是喜欢操一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妇垂下柔颈,一缕秀发滑到鬓旁,挡住了那双妙目。她伸手抚
住臀缘向下抹去,掌心圣光流转,顷刻间,臀上的红肿已褪尽,变得又白又嫩。
她像包装礼品那样,细致地整理好吊袜带,让屁股看起来更动人。然后用力分开
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着蛮族首领的龟头,媚声说:「请
您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儿吧。」

  紫黑发亮的龟头象铁锤般顶在雪臀正中,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肛洞顶得
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

  荣雪天后美目水灵灵望着儿子,玉脸泛起一抹艳红,朱唇微启,轻轻说道:
「你要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妈妈就让你看好了……」说着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
用力向后一挺,主动迎向那根巨大的阳具。

  「啊呀……」美妇痛叫着咬住红唇,声音婉转而又甜腻,充满湿淋淋的淫靡
气息。

  粉腻的雪肉无声地滑向两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阳挤得膨胀起来,愈发
肥美动人。细嫩的屁眼儿被龟头完全带入肛中,看不到一丝红色。

  「啊——」美妇哀嚎着奋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绷得笔直。

  美妇柔媚婉转地叫声使图瓦性欲勃发,他大吼一声,巨阳穿透了大白桃似的
美臀,硕大的龟头撕开滑腻的嫩肉,深深顶进湿暖的肛洞。

  美妇「呃」地一声低叫,喉头便被哽住,久久喘不过气来。图瓦的尺寸过于
惊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过的屁眼也难以承受,顿时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
雪白的臀球向内合拢,紧紧夹住那根巨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手臂一般的巨阳笔直捅进菊洞,将柔软的屁眼儿完全扩开,深入直肠的龟头
彷彿钻进一个紧密温热的洞穴,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周围蠕动的尽是蜜汁般
的嫩肉。

  美妇顾不得再掰屁股,她两手抱着长桌边缘,缠着吊带袜的玉腿并在一起,
肌肤寸寸绷紧,整个身体完全凝固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龟头进入屁眼
儿,娇嫩的肛蕾顿时四分五裂,连直肠末端都被撕开一道伤口。

  图瓦宽阔的胸腔中发出一阵轰鸣,吼叫着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
棒上一样,被带得抬起。图瓦按住天后纤美的腰肢,粗大的阳具用力从肛洞中拽
出。满溢的鲜血喷溅而出,又粗又长的肉棒就像一条沾满鲜血的胳膊,从一只白
白的大屁股里血淋淋地抽了出来。

  美妇嘤咛一声喘过气来,顿时哭叫道:「裂开啦……裂开啦……」她像小女
孩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你把荣雪的大屁股插烂啦……」

  迦凌阳已经恢复了男童的模样,他冷冰冰说:「被这么粗大的阳具猛干,难
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荣雪含泪露出媚笑,抖着血淋淋的大白臀腻声说道:「尊敬的首
领,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干我吧。」

  图瓦伸出熊臂,把美妇环腰抱起放在桌子上,让她摆成与三个女儿相同的姿
势。他身形高大,这样正好能插到天后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配合地分开双膝,趴下身子极力撅高肥臀。额上的珍珠碰在桌上,
发出清悦的低响。她上身的衣饰依然整齐华美,更衬得赤裸的下体淫荡无比。

  黑色的吊袜带隔开了玉腿和丰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与身体分离,就像一
颗又圆又大,肥硕白腻的大肉球,单独浮在空中,柔软而又丰腻。粗黑的巨阳彷
彿插着一个浑圆的白气球,一时压扁,一时弹开,发出淫靡的声响。一股浓郁淫
媚的肉欲气息,从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发出来,充满了肃穆的议事厅。

  随着肉棒进出加快,荣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好粗,肠子搅碎了……」

  「啊……啊……淫妇的屁眼儿没有了……被大肉棒干得没有了……」

  「屁股裂成两半了……好舒服……」

  「请您用力……把这个淫荡的屁股……捣得稀烂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妇的肛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溅满了
星星点点的血迹。阳具似乎插在泥沼中,进出间叽叽咛咛响个不停,挤出大量鲜
红的汁体。那是巨阳狠捣下,肛肉与鲜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艳。

  「荷啊!」图瓦吼叫着,动作越来越猛。

  美妇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击,颤声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里面……
把我的屁眼儿灌满……」

  图瓦的喷射像他的叫声一样暴烈,滚热的阳精箭矢般浇洒在天后肥白的屁股
里面,射入肠道深处。

  等图瓦拔出阳具,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经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从臀后看去,蠕动的肠壁清晰可辨。红嫩的菊肛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下
那个浑圆的血洞,颤抖着吐出鲜血和浓浊的精液。

  图瓦留在肛洞里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叽叽从臀瓣涌出,沿着雪白淌
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精血横流的雪臀,望着儿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欢妈妈
这个样子吗?尊贵的天后被异族干爆屁眼儿……妈妈叫得很淫贱吧?」

  迦凌阳扬起下巴,「淫贱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更不配当帝国的天后。」

  美妇柔柔一笑,轻轻说:「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
新的帝王。」


                32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
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淫态十
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
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    ***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
四具赤裸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
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玉腿,翻转过来。屁
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
们不洁的肉体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
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
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
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
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干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
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
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
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
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    ***    ***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
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
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
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
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
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
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
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
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
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    ***    ***    ***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了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
去,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
已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
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
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
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这让她羞赧无比,
「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肉体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
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
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
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
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
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
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
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
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
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
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
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汇没有任
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
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
「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
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
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
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
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
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淫乱……我是个淫荡的女
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淫乱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
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
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
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33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
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
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
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
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
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
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    ***    ***    ***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
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二十年时间才了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
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
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
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
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
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蒙蒙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
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
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它
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
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为
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
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
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
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
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弥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被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
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
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
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
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
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
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
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肉体每一种脏器都被
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肉体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
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地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阴
户。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阴道
被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撑得翘起,斜
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
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恒的噩梦。世间所有的
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肉体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
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
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
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
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
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
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形
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
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
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    ***    ***    ***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
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
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
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
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
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腐败的部位都被换成
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了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
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
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
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
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肉体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
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
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
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阳具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
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
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巨乳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
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
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阴户。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
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淫乱的场景,美艳的脸
庞上露出一丝凄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地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
石,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
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
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
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    ***    ***    ***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
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像
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
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
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
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
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
舞娘,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过来,姐姐给你
抹一点……」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
玉腿。

  艳丽的舞娘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
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
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娘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
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娘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
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    ***    ***    ***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
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
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
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
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
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
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    ***    ***    ***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
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
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
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
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娘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
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
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
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
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
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
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
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
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    ***    ***    ***      

  美妇、舞娘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
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
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
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
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
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
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
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她
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想操
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
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
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
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
走入草丛。


                35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腰间,撅着粉嫩雪白的
小屁股。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臀缝伸出,在腰臀上弯成一个圆环。

  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色的野狗,斑驳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
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流浪狗,荣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露出笑容,
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交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
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诱地开导女儿,「为
什么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体是
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
『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操人家的屁眼
儿啦……这怎么可以?」

  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屁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
从女儿肛洞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肉相连。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满足
呢……

  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
屁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操屁眼儿,
好不好?」

  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屁眼儿不能用的,你插我妈妈的屁眼
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

  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腰带。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弄脏了自
己的衣服。

  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荣雪的四肢修长
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
丝带。镂着花边的胸罩猛然弹开,一对丰满的乳球跳动着,在胸前晃来晃去。荣
雪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让它满意
的。」说着抖手丢开乳罩。

  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荣雪转
过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裤腰际,缓
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臀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臀下,夹在臀肉中的内裤底部翻转
过来,散发出湿湿的淫香。当内裤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肉缝。

  美妇弯下腰肢,将丝裤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揉成一团的内
裤。接着另一条玉腿绷得笔直,让内裤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
把内裤挑到一旁。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压弯一株嫩草。

  荣雪玉腿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
中,撅起浑圆的美臀。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臀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臀异乎寻常的肥嫩和光滑。荣雪
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臀,将香喷喷白嫩嫩
的大屁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肉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肉中,晶莹粉嫩的大
白臀裂成两半,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一只小巧而又红嫩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
的屁眼儿了,他们说我的屁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指尖压住菊蕾按了按,
红嫩的肛蕾顿时收缩起来,嫩嫩的……

  美妇伸出手指插进肛洞,然后收紧菊肛。红润的嫩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
丝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儿很紧呢!」荣雪熟练地操纵屁眼儿,
菊蕾象小嘴一样吞吐着手指,做出种种淫靡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好
的……」

  「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嫩的菊肛,荣雪一边用力搅动
屁眼儿,让红嫩的肉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喘息息地说:「又滑又嫩,热乎乎
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抽送,无论多么粗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肉孔渐渐变得湿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
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洞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浪叫着昂起头,肥嫩的雪臀一阵剧颤,一股湿滑的蜜汁从
肛洞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臀,哆嗦着把两根中指插进菊洞,将一缩
一缩的屁眼儿用力撑开,露出蠕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
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阳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顶去。尖锥状的兽根
没有找到菊肛,只在雪肉上一滑,便沿着光润的臀缝溜到一旁。

  「我来帮你……」琼玉洁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阳,小心地对准母亲的屁眼儿,
往里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红嫩的雏菊冉冉开放。狗阳的直径也越来越
粗,菊蕾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艳欲滴的红肉
箍在野狗的阴茎上。

  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
肥滑白腻的雪肉中,通红的狗阳直挺挺插进嫩肛,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
肉孔。

  等狗阳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
的狗阳整根插进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
着野狗的重压,一面极力收缩菊洞,用娇嫩的肛肉抚慰着狂暴的狗阳。

  炽热的狗阳深深插在美妇的直肠内,抽送间,滑嫩的屁眼儿一鼓一收,宛如
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
的,荣雪菊肛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阳把
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带得翻进翻出。

  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草丛中,一个美艳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
享用她芬芳的肉体。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美妇光洁
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耸动。

  狗阳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美妇丰满的雪臀中狠狠
冲刺着。那只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随着狗阳具飞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
卷。狗阳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叽啪
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肛洞。

  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臀,承受着狗阳凶猛
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沾
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干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脓血沾
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
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阳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精射在美妇
直肠深处。

  「妈妈,它射了,射在你屁眼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

  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
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在半空,菊洞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
精液正从红艳艳的肉孔中缓缓流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臀缝中的
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29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36

  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炉边,
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国军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
新纳入帝国的版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
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
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征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
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国军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征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
性作为军妓。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
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
么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    ***    ***    ***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么
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
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
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
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到
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
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地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她绝世的容
貌,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么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
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
们是帝都来的娼妓,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肉体。」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
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
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
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与
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肉体。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
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吟吟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    ***    ***    ***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阴户,「小嫩屄,你又
要被人开苞啦。」

  舞娘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了,该挨操
了。」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么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
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
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
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么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淫靡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
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
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
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
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
轮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乳头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
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
地扑过去,把怒涨的肉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
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
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
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
露出鲜嫩的阴户,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    ***    ***    ***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
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
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
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
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
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
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
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
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
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以及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
神。」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
恨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
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
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干瘪的阳具。那只曾治
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干瘪的阳具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
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阴道。」荣雪扭头唤道:「兰
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
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
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户象小嘴
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阳具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阴唇,娇声道:「我的小嫩屄
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说着她扶住老人的阳具,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
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阳具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阳具狠狠贯
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37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
彷彿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
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
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
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
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
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
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
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彿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
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
的性器。她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
本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
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地蹂
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
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
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
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
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
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
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
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干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
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
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
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
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
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
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
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
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
的……喔……」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
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    ***    ***    ***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
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
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
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
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
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
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
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
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
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香唾,包
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上,两
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
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
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
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
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
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
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
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
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
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
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眯着眼
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
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
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
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
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
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
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
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
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
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
继续动作。


                38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
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
技巧,那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
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
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
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
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
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
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
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
着眼睛,彷彿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
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
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
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
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
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
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
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要折断一样弯
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
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
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
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
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
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
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
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
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
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
跟一头公驴交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
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
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当军妓,
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
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
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
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
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
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
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
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
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彿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
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
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
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
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
上拚命挺动起来。

     ***    ***    ***    ***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
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
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
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
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
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
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
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
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
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
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
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
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
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
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
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
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
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
还有谁未操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
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
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
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39

  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
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
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
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
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
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
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干巴巴,看上去许久
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
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
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
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
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
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操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
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
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干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
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
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
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
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
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
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
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
「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
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
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人可以违
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自
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
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
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
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
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干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
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阴
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
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
「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    ***    ***    ***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
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
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
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
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
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
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操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
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
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
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
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
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
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
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
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
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
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
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里跳动的感觉,
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
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
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
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
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40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
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
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
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
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
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
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
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则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
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
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
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折腰仰体无不以
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
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
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
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阴道内的泥沙被精液和鲜血冲
走大半,肉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
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
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
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
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
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
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
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
长女乳房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
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
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乳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
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乳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
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
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站在你屁股上跳
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
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
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
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
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
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
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
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
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

  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
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
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
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
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
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
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
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
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
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乳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
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
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
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乳房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肉响中,
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淫靡的
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性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荣
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
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
不能。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30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41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
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
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
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
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
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
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
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
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
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
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
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使她不能自
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
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
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
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
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
「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
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
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
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
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
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
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
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
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
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
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
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的玉脸猛然一
白,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
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
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
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
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
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
腹,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
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
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
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
武凤遥体内射精。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浪费一滴,都灌到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
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干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妓女
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手上。
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直肠,
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化功能
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
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
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
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
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
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
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树枝从雪臀进入,
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
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
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
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
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
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
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
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
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
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
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
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
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了供人把玩的美
肉。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
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
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
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彿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
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轮奸。」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
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阴道里都是沙子,
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
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
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
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
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
阳具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
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
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
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
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
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
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乳头彷彿一截翘起的珊瑚,在乳球
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肉体,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
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乳房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
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
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
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
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恒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
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
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
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羡慕你呢。」

  「我最羡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
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
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
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
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
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
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
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
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
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这一切都是我的罪
孽。」


     ***    ***    ***    ***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恕我
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
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
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
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
的。也不需要目的。」

     ***    ***    ***    ***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
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
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
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
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
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
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
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
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
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
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
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速度生长着,
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的
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
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
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
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
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
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
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
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
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
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
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
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幸存下来的微乎
其微。

  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
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
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地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
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    ***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
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
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
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
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
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
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
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
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
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
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
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
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彿巨乳上盛开着
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
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
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
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了血
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那样快,
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
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
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
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
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
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
伸到街道尽头。

     ***    ***    ***    ***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
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
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
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
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
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残
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
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光润,
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
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
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
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
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
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
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
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
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
啊。」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
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
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
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
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
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
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
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
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
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更像是完成任务,
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
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干净……


                44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
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头……」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
只充血的乳头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肉体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
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
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精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阳具,
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肉棒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
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
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阴唇,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
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肉棒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
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
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
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
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
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
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阴道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
身之后的肉棒,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
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
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    ***    ***    ***      

  旁边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乳头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
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
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
淫水。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
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
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
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
肉体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阴户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
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
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
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
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
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
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
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地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
旁,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
沥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
肉体淌满汗水,鲜红的乳头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
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阴道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阴阜消失了,
迷人的阴唇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
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阴道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
的阴道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湿淋淋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
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
门像一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
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
那不是他与亲母乱伦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
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
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性交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
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精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
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
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的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
女,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阴道,
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凄惨的肉体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
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
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
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阴道,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阴道是世上最肮脏、最
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
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淫贱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阴道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
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45

  动荡的尘世丝毫无损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
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以
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
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乳房在弟弟脚间一摇一
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
彷彿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
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征集铜匠打制十
万支阳具,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净的女体。武凤遥
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
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
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依
然是完美的处子。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彿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
明艳的肤光彷彿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
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庇护下,帝
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肉体和尊严。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
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
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刹那间钻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
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
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
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淫贱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
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
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
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肉体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着火舌朝她股间舔
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
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
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阴道宫颈,一路游入子宫。
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被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
短,直到尽数钻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钻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
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吐
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彿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从
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
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    ***    ***    ***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
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
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
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记得两个月前,
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撒
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直
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的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
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
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
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圆
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
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
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
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
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
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
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操——多美啊。连
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
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
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
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
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
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阴户中狠狠捅去。

     ***    ***    ***    ***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
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
「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
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
为了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身
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明
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另
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
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
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结局

  阳光般温暖的丝绒飘落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一股温融融的酥爽拂去伤痛。

  禁锢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凤遥垂下眼睛,只见身下多一张华丽的大床,光
滑的丝被宛如香暖的云朵般舒适。

  轻烟般的纱帐搭在象牙带钩上,上面沾满金屑般细小的星光。接着那些星光
闪烁着结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蓝眸中,婉妙地绽放开出艳丽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镜,清晰地映着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武凤遥看到她
卧在洁白的绒毯上,周围盛开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乌亮的长发被盘成发髻,颈
中绕着明艳的珠玉,已经习惯了甲胄或者赤裸的玉体披上华美的装束,显示出陌
生的妖饶……那个媚艳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芬芳的花香在身边浮荡,心神也如同
花香一般飘忽不定。

  武凤遥娇躯一震,体温刹那间炽热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使
她禁不住呻吟起来。清亮的淫水从处子的秘穴中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蕾丝内裤,
在裙下印出一片湿淋淋的水痕。她软绵绵躺在繁花锦被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体
情欲勃发,每一寸肌肤都在欲火中煎熬。

  武凤遥喘息着抬起美目,无意识地朝远方望去。

  神殿无声无息地敞开一扇开阔的轩窗,她的目光透过华丽的宫城,穿过帝都
高大的城墙,投向广袤的大地。

  连绵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湖泊清鱼虾成群,
茂密的森林有着数不清的猎物,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粮食、果木……这是美丽
而富饶的大陆,造物者慷慨地恩赐。

  然而此时,大地在动荡中战栗呻吟,再没有一个平静的角落。高山崩塌、江
河氾滥,大海咆哮着吞没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荆棘覆盖,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

  无尽的苍穹下,无数蝼蚁般的生灵在鲜血与烈火中挣扎哀嚎。

  野兽与死尸组成的军团肆意破坏着这片乐土。繁华的都市被彻底摧毁,宁静
的乡村在铁蹄下化为废墟。曾经是大地主宰的人类,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生命变
得无足轻重。美丽而贞洁的女人,被疯狂的野兽用一切手段残忍地践踏着。她们
丰美而高贵的肉体被亵渎、被强暴,被耻辱地处死,成为野兽的食物,或是投入
火中。

  兵戈、死亡、饥饿、灾难、耻辱……所有的悲惨堆积起来淹没了整个世间。
没有人能够逃脱苍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    ***    ***    ***      

  少女眼中充满泪水,喃喃地道:「让它们都消失吧,这些无休止的杀戮和鲜
血……」

  明穹大神微笑道:「神会祝福你圣洁的灵魂。」

  大地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武凤遥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个
发情的母兽在渴望交媾,淫荡而又下贱。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当她鄙夷
地皱起眉头,才发现那正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明净的清水中,映出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女。她望着自己伸出的双手,蓝宝石
般的美目象蒙上层水雾般迷离起来。

  迦凌阳一言不发,冷冷望着姐姐像一个荡妇般发情的淫态。武凤遥柔美的纤
手握住足尖向两旁拉开。修长的玉腿宛如玉蝶展开的美翼般洁白,双腿结合处,
处子美妙的阴户渐渐绽开,翻出充血的花瓣。

  少女华衣褪去,娇嫩的玉体如一团没有骨骼的美肉,被神力任意改变形状,
雪白的玉腿越升越高,最后在头顶交汇,构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将玲珑的娇躯圈
在中间。她两手平举,握着足尖,玉腿弯曲若环,阴户完全绽露,宛如一朵盛开
的鲜花,嵌在玉体底部,吐着清亮的淫水,红红的圆张开来。

  神谕缓缓响起:「你将成为人们诅咒的恶魔,淫邪与杀戮是你无法摆脱的宿
命。」

  武凤遥飘浮起来,弯成环状的玉体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姿态却妖淫之极。接
着虚空中现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神秘的纹饰从底部的圆盘一直延伸到柱顶。在它
上方,是武凤遥淫液横流的秘处。

  「每一个接触你的人,都会陷入淫欲的深渊。」

  武凤遥娇躯一沉,冰柱笔直穿过阴户,处子之血奔涌而出,染红了寒冰。接
着武凤遥玉臂上迸出血脉,蛛网般联接在小腿的肌肤上,宛如两幅血红的羽翼。
少女扬起脸,疼痛与淫欲同时浮现在娇美的面孔上。

  「你将无休止地掠夺生命,追逐欲望,无时无刻都需要人血的滋养……」

  冰柱上的玉体旋转起来,冰柱顶着少女敞露的阴户,越进越深。与此同时,
那具无瑕的娇躯奇迹般的越来越小。

  武凤遥痛苦地咬紧红唇,秘处纯洁的处子之血在冰柱无情研磨下纷飞溅落。
白晰的肢体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揉捏般,渐渐缩小,腿臂间联结的血脉,显得比
发丝更细。

  当冰柱贯穿了武凤遥整具身体,从她口中伸出,旋转终于停止,昔日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迦凌遥,已经变成一个人头大小的白玉环!一件寒光凛冽的神兵!

  冰柱状的白玉形成了玉环主体,少女已经玉化的娇美身体,静静地穿在冰柱
上,彷彿仍在溢血的白玉阴户,贴着冰柱底部。

  她的肉体显出玉质的光辉,轮状张开的双腿就像一只玉制的圆环。敞开的雪
臀分开两条圆弧,使玉环底部显得微微凹陷。

  下腹毛发贴在冰冷的玉阜上,下面是被冰柱贯穿的蜜穴。玉白色泽的嫩肉微
微翻开,宛如亲吻玉柱的嘴唇。

  圆润的玉乳,细软的腰身,依然是纤秾合度,然而她整具身体却只有手掌大
小,两只玉足彷彿一对小巧的玉钩,五官精细如画,被冰柱穿透的阴户只用小指
指尖就可遮没,整个人就像一个白玉雕成的精致饰物放在冰盘内。

  她仰着脸,被冰柱穿透的嘴唇正对着握着双足的玉手。臂上细密的血脉与秀
发交织在一起,点点腥红浮现在白玉表面,殷红夺目。纤美的腰肢彷彿玉环的把
手,光洁晶莹。

  「收起来吧,年轻的帝王。当我沉睡之后,就用这只血凤之翼开创属于你的
帝国吧。」

  玉轮上还残留着姐姐的体温,迦凌阳拿起血凤之翼,看到玉像眼角缓缓涌出
一滴透明的泪珠,他似乎能听见神兵内回荡的悲泣和嗜血的欲望。

  他抬起手,淫邪的玉轮利刃般划破琼玉洁的肌肤。迦凌皇室的鲜血使血凤之
翼发出一声激越的锐响,接着深深钻入少女腹内。

  琼玉洁腹部的伤口迅速平复,没有流出一滴鲜血。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腹腔升
起,同时传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淫欲。她双目无神地望着苍穹之神,牙关格格作
响。

  她知道,那是姐姐在吸吮自己的鲜血,还有这件被天神诅咒过的兵器所燃起
的欲火……从武威皇帝开始,这就是迦凌氏无法摆脱的命运。

  神像渐渐幻化,最后变为一池平静无波的清水。迦凌氏最后一个继承人漠然
立在神殿中,在他身下,血凤之翼正在被贬为野兽淫物的皇族帝姬腹内,疯狂地
吸噬着鲜血,播洒着淫欲,直到苍穹尽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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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KING:「一口气读完《苍穹之怒》,可是,让我说什么呢?唔,紫狂
兄写长篇的速度和精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这就是我倾慕已久的原因。」

  RKING:「好好好,进入正题。首先,本文具有完整的结构,可以看出
作者从一开始就作好了系统的全盘计划。其次,本文使用悬疑的开篇方法,吊人
胃口,吊得一些低智商读者如RKING之流忍不住钻进去,欲罢不能,深得当
代肥皂剧要旨。再次,本文的人物写得颇为出色,并不急于进入肉戏,而用了大
量的篇幅塑造出令人肉棒发痒的女角,然后一枪到底,三秒射精,十分刺激。」

  秦守:「《苍穹之怒》首尾呼应,每一个情节都有其设置的必要性,全篇没
有一个细节游离在外,确实十分难得。不过如你所言,这篇作品结构简单,结构
的重要性并不明显,不是作品最重要的成就。」

  RKING:「是的。另外,情节设计合理也十分重要。所有灾难的罪魁祸
首,竟是创造那个世界的唯一神只,这一点从文章开头就有着充分的接应,所有
谜团的解释也都十分合理,并非纯在故弄玄虚,这对于悬疑情节是非常重要的,
是文章立足的根本。嗯,这个老秦你是行家,不用我多话。」

  RKING:「第一,猜到结果和往不往里钻是两回事,建议你找本成语词
典,查一下『百看不厌』这个词的含义。关键在于写得好不好看。第二,悬疑到
一定程度,必须有新的发展新的方向,才不会枯燥乏味。以本篇而言,献出花月
帝姬后,读者关注的已经不仅仅是敌人的来头了,部分关注已经转到沦陷的花月
帝姬的命运身上,转到英勇抗敌的武凤帝姬身上,转到帝都防御战身上。我敢保
证,那个时候,多数读者已经忘记了敌人方面的疑团,而全神贯注这场战役的精
彩场面以及战役的结局,另外还有少数如RKING之流的下流家伙,眼巴巴地
等着惊人天人的迦凌遥被凌虐的好戏。」

  秦守:「迦凌遥用了一半篇幅去写她杰出的指挥能力、跷勇的作战能力、无
与伦比的心里承受能力,情节上她半神化,但作者却以凡人的角度去写一个人,
确实写得十分出色。但是,荣雪天后也不差啊。」

  RKING:「我承认荣雪写得不差。不过,既然你说了写迦凌遥的那么多
优点,就可以明白,沦落前的荣雪天后,写得不足了。换句话说,用实际行动去
写她的高贵圣洁太少,更多的只在于议论和别人眼中的描述,虽然人物已经给了
读者一个明晰的圣女形象,但人物形象总的来说不够立体。所以,玩她的兴趣没
有玩她大女儿来劲,哈哈!」

  RKING:「篇幅所限,自然更不如啦。说实在的,篇幅和情节不允许离
开主线去仔细刻划两个妹妹,要真把她们都写实了太费气力,现在的方案在我看
来已经是最佳的了。一部十几万字的作品,不可能把所有角色都写得非常丰满,
其中有两三个丰满,已经太出色了。」

  秦守:「确实如此,花月和琼玉只写出了个大致印象,没有深入铺述。不过
花月沦为女奴的过程,没有细写太可惜啦!」

  RKING:「真要写的话,再加几万字吧。问题在于一写出来,这一大段
插在紧张情节主线之外的篇章,会严重影响全篇的结构。如果真想看,去强烈要
求紫狂写个番外篇吧,哈哈!」

  左胡:「呵呵!人家不敢出声啦!不过在我看来,花月兰是个为全篇牺牲的
人物。」

  秦守:「何以见得。」

  左胡:「打个比方吧:花月帝姬不是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天才吗?可是她
跳舞,不仅失足把脚失去姐姐的阴户里,还失到妈妈的屁眼里。一而再再而三,
都是为了文章全局着想,部分牺牲了这个角色的塑造。」

  RKING:「喔!明白,要说男人,是吧?嗯,已故天帝没怎么着墨……
庞莱斯和克尔白,都很勇猛善战,都很忠心,都爱着一个帝姬,一个比较冷静一
个比较冲动,轮廓清楚,有限的篇幅里写成这样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还有帝国
的大臣,有几个也特点鲜明,不过都不是重要人物,要求高不起来,不是主要看
点。」

  召集人:「还有呢?」

  RKING:「嗯,蛮族首脑那家伙没什么好说的,作者都没打算去塑造这
个人物。啊!有了,迦凌阳!这小孩子,疯狂而虐暴,虽然变得有些快,但身遭
巨变所以性格大变是说得通的,虽然大神那句『最伟大帝王』好像交代不足。」

  RKING:「从人物塑造来说,假如这个神也算做一个人物的话,这是个
很有意思的形象。最画龙点睛之笔,是他对三个帝姬所作的三句『神谕』:永远
的贞洁、不受任何人侵犯以及最恶毒的那具能快速复原而且不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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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32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二五夜  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1)

  长安城,柳将军府。

  府外丛集了大批皇城军马,将偌大的将军府重重包围。

  太子李夕早将城内的控制权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将。

  大将军柳源卓立外厅之中,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身旁十六名亲卫无视四周
环伺的弩弓,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助柳源杀出重围,逃出城外──即使
突围的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迟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们便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身军装的李夕排众而出,沉声道:「小王奉我皇圣旨,诛杀逆贼柳源,降
者免死!」

  不待柳源说话,十六亲卫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当年柳大将军南征北讨
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何来通敌卖国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国,铁证如山:先纳胡族公主为妻、又许边域与
外族通商、让胡人渗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种种,非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抚心自问,所作所
为,俱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虑者:朝廷诬陷忠臣,自毁长城,可惜了李
家辛苦奠下的基业!」一边说,一边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

  李夕听他说得慷慨激昂,却不为所动,反笑道:「死到临头,倒懂得替自己
辩护。」

  打个手势,早蓄势待发的弩箭飞蝗般激射而出,疾飞向柳源所立之处。十六
亲卫立即簇拥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义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钢刀一
扬,准备作出死前最后一搏。

     ***    ***    ***    ***      

  「封城?」

  一个全身作夜行装束的少年,刚暪过了守军的耳目,从城门潜入城中,再利
用自己对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将军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云遥,大将军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读兵书战法的他,从没
有过上战场参战的机会,因此没有步上三个哥哥的后尘战死沙场。

  他的背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长的爱刃。

  自懂事以来,他虽是常受到父亲、兄长们的循循善诱,望他能成将才,但他
总是对这些学问提不起劲。

  但他却有一项是其兄长望尘莫及的,就是他习武的天份。

  今年虽只十八的他,除了父亲亲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将所传的绝艺亦无一不
精,府中无人能及。

  长安城出奇的寂静,显是进入了戒严的状态,不时有巡兵经过,但对于云逍
来说,要避开他们当然轻而易举。

  「那是皇城军……糟了!」

  云遥脸色一变,知道父亲出事了,他早知父亲与丞相邝岐不和,却料不到事
情变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这回外游,没料到家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

  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复心如止水之景,这才踏步走向被军马围得水泄不
通的「家」。

  以往遇上紧张的情况,只有倩儿的萧声可以帮他回复冷静,现在他就只能依
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儿,千万不要出事!

     ***    ***    ***    ***      

  府中。

  柳源浑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没有一名手
下能站得起来。

  李夕扫视剑上血污,他这边的近卫兵全是皇城军的精锐,却被杀死重伤近百
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伤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将确是名不虚传。

  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确为我朝第一人,小皇领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声音仍坚定有力,缓缓道:「太子殿下剑法惊人,可
惜……」

  李夕刚将长剑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将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么
啊?」

  柳源道:「可惜乃残暴不仁之邪剑,如太子不能敛其戾气,则天下苍生,又
将涂炭矣!」

  李夕冷笑一声,道:「大将军的遗言就只是这个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纵横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无一不曾尝个通通透
透,今天一死,再无挂碍……」

  说罢,冥然闭目,却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将,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声,趋前一步,长剑银光一闪,柳源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李夕的
手下连忙伸手接过,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过头来,道:「找到雍夫人、柳云遥、柳云倩了吗?」

  一名手下移了上来,道:「刘将军报,已寻到雍夫人下脚的地点了。」

  「告诉刘显,一定要生擒。」

  李夕说罢,咀边隐见一道邪恶的笑意。

     ***    ***    ***    ***      

  「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云逍全身因愤怒、悲伤而剧烈的颤抖着,没有比父亲在自己
面前被杀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的养母──雍夫人正等着他去救。

  还有倩儿──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子,他是绝不会让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云遥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云遥紧捏了一下背上的爱刃,闪身而去。

     ***    ***    ***    ***      

  这时在家将的拱卫下,雍夫人的车队离开了长安西门已近百里,来到一座山
上停了下来,让这近百人的队伍稍事休息。他们这支车队是在李夕封锁城门前,
在柳源的旧部照应下离开的。

  「送走倩儿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来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
酋长的女儿,在一次与柳源的交手中,结识了这位当世名将,并生出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终竟能在战场上一拍即合,双方更成了盟友,承诺
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岁,而她只有十八岁。

  只是,雍夫人没料到这婚约惹起了朝中大臣对柳源作风的不满,更成了丈夫
被害死的伏线。

  身旁的侍女淮月应道:「嗯,刚才湘月已骑马跟小姐出发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红,在夫人跪了下来,道:「淮月愿意誓死追随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这时已近黄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浓重的傍晚。她本
没有汉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为她起的。

  「雍」是指他们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鱼落雁
的花容。

  手下程植从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现了皇城军,是刘显的人马。来
到山脚旁便暂时停了下来,看来是等待刘显的军令。」

  雍施容凤目微张,从回忆中回到残酷的现实来,平静的道:「着山下埋伏的
人点烟。我们还有多少弓箭剩下来?」

  程植道:「约一千,可是据初步的估计,刘显的前军共有二千,而且还有后
续的援军……」

  雍施容轻轻道:「我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让倩儿脱身,通知所有人,这是
一场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敌人形成合围之前,立即离开。」

  「不!」程植大叫道:「该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惨然一笑,眉目间透出一种教人心碎的凄美,道:「将军既死,施容
也再没有生存的意义;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传令下去,依山林布阵,准备迎
敌。」

  程植大声领命。

     ***    ***    ***    ***      

  「来!倩儿!哥教你个新玩意儿,看!」

  「呀……哥……好厉害喔……」

  「听听倩儿的萧好吗?今天娘亲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给我听听……」
  
  ……

  「哥……哥?」

  女扮男装的湘月回过头来,本被她点倒而昏睡过去的柳云倩已醒了过来。

  「湘月姊姊?这……这里是?」云倩当然认得带着她成长的湘月,此刻才发
现自己正在马车之中。

  「啊……娘……娘亲呢?她在那里?」

  打断了的回忆重新在云倩脑中交织起来,娇小的身体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了
起来,她记起了,是娘亲着她先离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离开主人而来的悲痛,继续策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决
定与皇城军死战……」

  云倩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娘亲不走?」

  湘月轻轻道:「她想留下来转移敌人视线,好让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
你必须……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娘亲……」云倩看着眼角沾上了泪光的湘月,视线很快的蒙上了水雾,但
她紧咬着唇角不哭出来。

  这是她答应过哥哥的!

     ***    ***    ***    ***      

  刘显策马来到山脚旁的一片密林处,凝看着山上渐渐变得浓重的烟雾。他刚
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头大皱。

  心中不由叹一口气,柳源虽是自己的敌人,在他心中却是一个可敬的人,但
自己却要杀尽柳家无辜的老小,至于要活擒其妻,不问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学问、武功都无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仅
见。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杀忠良,虽说是为巩固军权,但未免会令人心动摇,但
他只是一小小将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    ***    ***    ***      

  山上的柳氏家将依地形布成阵势,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树上,其他的则分布草
丛乱木之间。

  雍施容长发捆作一道马尾,头绑白巾、脚踏皮靴、背挂铁弓,亲自指挥部下
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战法,只是刚刚央得父亲让她上阵却偏遇
上了名将柳源,入柳家为妻后,她的性子渐转娴熟温婉,稍敛那种巾帼不让须眉
的英气,但柳源死后,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间又回来了。

  在短短半个时辰内,雍施容便对他们这群家将进行整编,各师其职。她对家
将的熟悉、对军队的布置了如指掌,连一些久随柳源征战的家将们也要佩服得五
体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为何,明知此战必败无疑,难逃一死,但见到一向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
变作指挥若定、美艳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帅,众将都生出强烈的战意,将生死置诸
度外。

  众将中视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势示意道:「前方二十丈,发现敌踪!」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树,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锐利目光,从箭囊中
掏出三支火箭,叫了声:「点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从,为三支火药箭点上火。

  「嗖!嗖!嗖!」

  只听得连续三声弓弦声响,三支火箭分别直射向三个干草丛处,一时火势滔
天。

  这是她亲自划定的区域,所有进入的敌军只要误闯,预先布下的干木柴草便
足以将范围内的敌人烧成灰烬,且收阻敌之效。

  后方远处传来战马踏蹄的声音。

  雍施容头也不回,笑道:「刘显真的太小看我们呢!着徐应先的布陷队、杜
作的长枪队准备。」

  名之曰队,实则只有二十多人,但由于人他们全是久经战阵的悍将,无一不
能以一挡十。

  雍施容回过身来,刚抽出第一支箭,战马被绊马索绊倒的惨嚎声,掉下马来
的士兵无一幸免,全被严阵以待的长枪戳死。

  余军见势不妙,纷纷下令后撤。

  看着敌人为数近千人的第一阵被击退,众将们无一不兴奋得欢呼起来。

  雍施容神色平静,心中却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谓意味着失败的胜利。

     ***    ***    ***    ***      

  「湘月姊姊,我们……要往那里去?」

  渐渐从悲痛恢复过来的云倩,开始考虑到自己的去向的问题。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为柳源的亲女儿,李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渐渐回复了平静,才答道:「去襄阳。」

  云倩不解的道:「襄阳?」

  湘月点头道:「小姐,你记得秀夫人吗?」

  云倩「喔」的一声,道:「记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则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们就是去投靠她。」

  云倩转向车外飞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们……不怕牵累了她吗?」

  湘月摇了摇头,道:「秀夫人她重情重义,兼且心思缜密,投靠她是最理想
的选择──怕只怕我们到不了襄阳。」

  云倩讶道:「湘月见过秀夫人吗?为什么?」

  湘月道:「这是夫人说的。」

  云倩轻轻一颤,垂下脸来,眼泪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亲、哥哥,为什么丢下倩儿不理呢?

     ***    ***    ***    ***      

  「这……这是……」

  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以及皇城军的尸
骸,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
战。

  「程……程大叔!」

  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艰辛的道:「四……少
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
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    ***    ***    ***      

  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
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沉迷于色欲之间,才会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
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
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
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为她对自己的深刻恨
意,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
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乳尖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
抖颤,乳头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捏着,一双雪乳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
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
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乳头。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
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阴唇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
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淫水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
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玉腿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
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淫水划动的声音,笑道:「夫
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
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
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
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胴体
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淫水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
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
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抽插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欲望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
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阳具。

  横陈的丰满肉体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务。

     ***    ***    ***    ***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
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姊夫遗下之女疼爱
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姊姊(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
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
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
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
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说
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
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姊姊的
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
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
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
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
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
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
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姊姊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凄凉的背影,轻叹一声说道:「瘦了这么多,真是个苦命的孩
子啊。」

     ***    ***    ***    ***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
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    ***    ***    ***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做爱,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胴体,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
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抽插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
的乳球。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玉臀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淫水在粗暴的抽动飞溅
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玉臀也给冲得
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浪叫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
得像头淫贱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
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乳房将男茎上的精液擦干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
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干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
清个干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    ***    ***    ***      

  「呜……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柳云遥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发指。

  一个中年男子,正抓着一个小女孩的双腿,竟然试图强奸一个年纪如此小的
女孩!

  从他的角度可以见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伤,一对娇小的乳头也被蹂躏得不
成模样,旁边还隐见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体。

  一双幼小的大腿也布满被咬伤的痕迹,却只能无力的任由男子张开,细白无
毛的小腹下却见到那道粉嫩的细缝。

  面对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却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这
臭丫头了。」

  云遥正要出手制止这暴行,另一边却有个男孩的声音:「快放开她!」

  说罢扑了出来,手上的木棒便要击向男子的头。

  男子回过头来,见只是个小男孩,狞笑一声,照脸就是一脚。

  「拍」的一声,木棒被踢断,男孩则惨叫一声,眼看撞倒在后面的树上,云
遥飞身而出,将男孩一抱入怀,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条,笑道:「木条是这样使
的!」

  男子见到云遥的身手,吃了一惊,放开女孩,抽出背后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险!」男孩见刀光闪闪,受惊下高叫起来。

  云遥长笑一声,以钝对钝,木棒疾拍在刀面上,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
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颤,刀丢到地上。

  「教训恶人的时候到了哩!」

  云遥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阴处,那男子大叫一声,重重撞到另一屋的墙
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怀中男孩道:「站得了吗?」

  男孩满脸崇拜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下了男孩,云遥将长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将还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
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女孩接触到云遥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脸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云遥立即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

  强盗们听到那男子的惨叫声,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过来看情况。

  云遥微一皱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带着这个小妹妹,到边的大树下
等哥哥回来!明白吗?」

  男孩立即点头,乖乖的扶着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云遥看着二人背影,想到的却是童年时的自己和倩儿。

  「小六,你在干嘛!」

  又一个男人靠向这边来。

  云遥笑道:「因奸不遂、畏罪自宫!」闪身而出,「乘月刀」离鞘而出。

  来人连反应也来不及,头已经落到地上。

  「喂喂……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这边的人都已杀光了啦。」

  云遥怒哼了一声,抢人家的村子还不止,连一个小女孩也不肯放过,这些人
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大开杀戒的时候到了哩!

     ***    ***    ***    ***      

  长安城。

  李夕浑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发觉有异,全身脉络竟然现出
一道诡异的黑气。

  「这……这是蛊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临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着他着了道儿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骗我!春药根本对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态全
是装出来的!

  李夕立即运气迫毒,骇然发觉其毒已深入体内。

  他想起胡族以交沟下毒的阴辣招数,立即汗流浃背。

  好个雍施容!

     ***    ***    ***    ***      

  云遥回到约定的大树前,刀上的血早已抹干,下手杀这类人渣,连眉头也不
用皱一下。他们的尸体被他移到一些屋子里烧掉,至于劫来的财物,则由他暂且
保管。

  天下间盗贼纷起,莫不是因为李家的昏庸无能?

  一个想法从云遥心中冒起:父亲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祸首,但归根究底是因
为李氏对忠臣的猜忌,这才是他父亲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个决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倾覆,那才能泄他心头之
恨。

  小男孩从草丛里见到是他,才敢牵着女孩走出来,其灵巧机智,尤在云遥想
像之外。

  云遥轻拍了拍二人的小脸,微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人看来并非兄妹,但却相识,男孩闻言应道:「我叫项越、她叫素儿。」

  云遥道:「你们的父母……」

  项越望了望素儿,垂下小脸道:「和她一样,都死了。」

  素儿「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云遥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双亡,心头一阵恻然,比起自己这项越更要不幸,
至少,他连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没有。

  他暗下了保护这对小孩的决心,但苦于自己也在寻找倩儿,要怎么办呢?

  忽灵机一动,道:「你们随我来!」

     ***    ***    ***    ***      

  襄阳城。

  「小姐,写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头垂老的雕儿,转头向云倩道。

  云倩凝看着手上「吾兄亲启」的字样,「嗯」了一声。

  湘月将信笺扎好在雕儿的脚下,往天一放,雕儿立即一飞冲天,很快消失在
二人的视线里。

  云倩暗暗祝祷:雕儿啊雕儿,你一定要将信交到哥哥手里啊!

  这时传来秀夫人的声音道:「倩儿,是时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    ***    ***    ***      

  「大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遥领着两个小孩来到一个美丽的山谷处,这是他偶然之下发现的一个好地
方。

  云遥见到两人的兴奋的模样,不由童心大发,呵呵笑道:「你可以叫它云遥
谷!」

  叫了项越来到身前,问道:「会抓鱼吗?」

  项越应道:「会!」

  云遥笑道:「好!抓一条给我看看!」

  见项越四处张望,随手拔了把匕首给他,道:「用这个抓条鱼给我看!」

  小项越兴奋的大声答应,脱了鞋子,急步走到湖边去了。

  再向素儿道:「素儿过来,让大哥哥看看你。」

  素儿来到云遥身前,云遥便将她身上的布解了下来,露出光光的小女孩的身
体。

  云遥将她抱起来,移到山谷中的小湖边,将她幼小的身体泡到水里,笑道:
「冷吗?」

  素儿笑嘻嘻的道:「大哥哥……我觉得很舒服……」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便叫哥哥吧。」

  说罢开始替她检视伤口。

  素儿的肌肤十分细嫩亮白,幸好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碍眼的疤痕。

  当云遥的手指划过素儿的两颗小乳头旁的伤处时,素儿叫了一声,道:「哥
哥,痛……」

  云遥听得呆了一呆,因为倩儿也向他说过同样的话。

  素儿的胸口还没点发育的征象,心中一热下,将咀吻向了那颗可爱得有若樱
桃的乳头处。

  见素儿娇小的身体抖了一下,便道:「弄痛了你吗?」

  素儿摇了摇头,小咀现出了一个可爱的微笑,道:「哥哥,很舒服……不过
有点痒。」

  云遥嗅着小女孩身上独有气味,心头竟一阵迷糊,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将一
颗樱桃卷缠其中,轻轻吸啜着。

  素儿却「啧」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好痒啊……」

  云遥让小女孩身上的两颗乳头都沾满了自己的津液后,柔声道:「舒不舒服
啊?」

  素儿点了点小脑袋瓜,道:「舒服多了。」

  云遥吻了吻她的小脸颊,两手从后面下移,滑过她的小背,来到两团还是平
平的小臀上,轻轻的抚弄着,问道:「有没受伤?」

  素儿猛摇着小脑袋道:「没有啊……」

  云遥将湿漉漉的她抱了起来,坐到自己怀里,又摸着她一对幼小的大腿,说
道:「这里痛吧?」

  素儿点了点头。

  云遥铺好了一片布让她躺着,正要用指尖伤药为她涂上,素儿却道:「哥哥
用你的舌头好吗?好像好舒服喔……」

  云遥「嗯」一声,先将药油含进咀里,再用舌尖涂在素儿一对大腿上,大腿
内侧的肌肤特别细嫩。

  他越舔越起劲,抓起素儿的一双小腿、小脚,仔细的舔弄着,让这个娇小的
身体,全有过他唇吻的痕迹。

  每当他的舌滑过敏感的地方,素儿便会笑了起来,小女孩天真的神态,竟也
有着一种天然的魅力。

  云遥最后来到素儿两腿间的肉缝处,先以手指轻轻抚弄着,一手则轻轻按揉
那对粉藕般幼弱的细白大腿,问道:「这里呢?痛吗?」

  当他手指的擦过小女孩的下体时,素儿呆了一呆,看着他没有回答。

  云遥皱眉道:「受伤了吗?」手指沾了点药油,轻轻擦在那粉红色的小花唇
上。

  素儿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却任他将散着草药香气的油涂满在自己连一
根毛也不曾长出的下体。

  云遥见她脸色有些奇怪,又道:「是不是里面也……」沾了药油的指尖插进
了那道细缝之中,由于有了润滑,因此无需爱液也可轻易进入。

  云遥凝看着呆若木鸡的她,手指在她未长成的阴道中轻轻地来回翻弄着,问
道:「痛不痛?」

  素儿也呆望着他,摇了摇头。多剩的药油从她胯下粉嫩的肉缝间滴了出来。

  云遥将手指抽了出来,见她默不作声,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
哥用舌头好了。」

  说罢,俯下身来,轻轻舔弄素儿腿间的细缝,向她道:「痛吗?」

  素儿摇了摇头。

  云遥将舌伸进了细缝之间,来回搅弄,发出一阵阵「雪雪」的水声。

  素儿稍为分开大腿,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任他在两腿之间的腔内涂药。

  云遥将咀移离了素儿细白的大腿,看着她娇小的身体,却一震醒了过来,自
己到底在干什么?

  回忆里,他不也曾替倩儿做过相似的事?

  这……

  素儿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儿觉得很舒服。不过……」

  云遥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着,喘息道:「不过什么?」

  素儿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道:「娘亲死之前说过,谁碰过那个地方,便要做
素儿的丈夫。」

  云遥吃了一惊,搔着头道:「那个被我干掉的,不也碰过了吗?」

  素儿大摇其头,道:「我没让他碰,他是坏蛋、弄痛素儿……素儿不要他当
丈夫……」

  云遥由骇然转为失笑,道:「这么说,我现在是素儿的丈夫了?」

  素儿笑着点头道:「是啊……哥哥弄得素儿好舒服,所以素儿就让哥哥当丈
夫了。」

  云遥想着刚才的情况,心中一阵惭愧,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越这时刺中了一条大鱼,来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厉害吧?」

  云遥也想不到这么快已给他刺着了一条大鱼。当然这也是因为云遥看上了这
里易于觅食,故让他们暂时留在这儿。

  云遥见他身手了得,眼光锐利,出手、反应皆快人一筹,有点像自己般是练
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动。

  笑着点头,又道:「会弄火烧熟它吗?」

  小项越搔着头道:「会呀!不过……不过这里没有火石。」

  云遥讶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就已具备生存条件了,从包袱里掏出两颗火
石,道:「这里有!用这个。」

  素儿好奇的看着项越手的石道:「这是什么石头?」

  小项越竟已做起小老师来了,道:「是火石,用来起火的!来!帮我忙找枯
草去……」说罢跳了起来,干起他起火的大业去。

  素儿「喔」的一声,一边乱跑一边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
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难。然而她说要找,却连什么是枯草也不知道。

  云遥看得笑了起来,沉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干二净。

  童真,有时确是伤痛的最佳疗方。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34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2)

  小项越看着烧了起来的火,仔细用木枝穿起鱼儿,将它放到火里烧。

  素儿刚想要移近火堆,小项越立即叫道:「火很热的,不要走那么近!」

  云遥这样更放下了心,项越既懂得什么是危险,他的离开也放下了一心头大
石。

  当下便道:「哥哥要暂时离开一会……」

  小项越奇道:「为什么?」

  云遥认真道:「哥哥要找一个人。记着,累了便熄火睡觉、饿了便抓鱼生火
烧来吃,渴了便饮湖水。不要让自己或素儿受伤,等我回来,明白了吗?」

  小项越猛然点头。

     ***    ***    ***    ***      

  长安城。

  「岂有此理!这婊子……」

  李夕听到雍施容自尽,恼怒之下重重一拍,将面前的桌子拍个纷碎。

  刚助他行气迫毒的刘显皱眉道:「殿下,你的毒虽勉强压下,但情绪激动,
也可能随时复发。」李夕怒哼一声,刚才蛊毒令他狂性大发,竟将两名侍女活生
生的奸死,整个人完全失控,差些儿走火入魔。

  父亲已是时日无多,李家天下的担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绝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虽死,但尚有柳家的余孽在,就足以教他寝食不安,因为柳家
在军方的地位根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应,只要柳云遥暗中筹谋,李家天下的前
途殊不乐观。

  李夕挥退众人,来到寝殿的一道暗门处,悄悄打开,翻身而入。

     ***    ***    ***    ***      

  离开了两个小孩,云遥知不宜离开太久,全速赶往襄阳,当他越过一个山岭
时,忽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险些撞到他的头上。

  「这是……我柳家的雕儿啊……」

  云遥从它的尸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笺,当他见到单属倩儿那恰如其貌的清丽字
体时,不由大喜,连忙将香笺拆开细阅。

  一看之下,却如一头冷水照头淋下,热情全冷却下来。

  为什么要等十年?为什么?

  云遥这下可就急了,难道倩儿不想见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

  云遥将信收入怀中,下了决定后,闪身直扑襄阳城。

     ***    ***    ***    ***      

  襄阳城。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开了巡兵的注意,云遥轻易的翻过了高厚城墙。

  他对襄阳并不陌生,他半年的独自修行之中,这里也是其中一站。

  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处,很快便翻过几重住宅,来到秀夫人的别院。

  侧耳细听,却是教他大吃一惊,那是办丧礼的乐声。难道……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这怎么可能呢?倩儿她……

  他悄悄翻开屋顶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后一倒,差点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儿清丽但明显的消瘦苍白的脸庞!她正躺平在棺木之中!

  倩儿……病死?

  怎么……可能?

  他急促的喘着气,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洞口,眼前的事实,完全将他的心神全
震撼住了。

  然后眼泪开始如泉的涌出,却无法洗去他的伤痛。

  忽有一滴泪,从缝隙间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云倩的脸上。

  悔恨的感觉在他心头滋长着,若不是他擅自离家说什么闯荡江湖见识一番,
对倩儿不辞而别;若他能守在倩儿身边,为她分担痛苦,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刹那他生出一个冲动,就是扑下去将倩儿的尸身抢了过来,然后找一个平
静的地方,让自己永远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一现身,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必死无疑。

  爹、娘、二娘,最后……最后连倩儿也离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项越和素儿,还有父亲的血仇。

  他决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就像倩儿信上所写。她一定是怕自己闻她病逝而伤心过度,所以写信作出一
个虚假的约定,要他快乐的活下去,一定是这样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伤心地。

  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个十年!

     ***    ***    ***    ***      

  十年后。

  江南。

  柳云遥二十八岁。

  李夕继承王位已经八年了。此君确如柳源所料,残暴不仁、荒淫无度,早闹
得怨声载道,外镇离心,李氏的覆没之间已然可期。

  卓立于秦准河的一列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爱徒。

  今次,他是重游旧地了。

  「师父!」

  声音清脆宛约,却又带点乖巧,发话的正是已十六岁的素儿。她出落得更美
了,长发一直束到腰间,精灵的大眼看起来总是那样精神奕奕,配合瑶鼻樱唇,
绰约婀娜的优美身段,比之柳云遥年少时见惯的美人,也不惶多让。

  柳云遥回过身来,本来俊秀的眉目却添上了点点的沧桑感,两鬓更竟然略见
斑白,与他的年龄绝不匹配。

  这是素儿帮他化的妆,这些年虽说他消声匿迹后,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
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素儿移到他身旁,嗔道:「为什么师父近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云遥洒然一笑道:「人说秦淮多娇,不若素儿伴我去逛逛如何?」

  素儿娇哼道:「师父只许光顾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明白吗?」

  柳云遥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师父,拿主意的当然是我。」

  素儿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么,相公,你明白了吗?」

  柳云遥摇头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认、越儿更不会承认,明白
了吗?」

  素儿装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认?」说罢将咀凑
到他耳边道:「哥哥,你听清楚了,素儿只嫁你一个,你也只能够娶素儿一个,
明白吗?」

  柳云遥一笑置之,几个飞跃,直取其中一只古雅的画舫。

  素儿气得猛一跺脚,运起轻功,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去了。

     ***    ***    ***    ***      

  「小姐。」

  「怎么了?」

  美女停下抚琴的双手,抬起清丽无匹的容颜,叹道:「湘月姊,倩儿早说过
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烟消云散,我……」

  侍女摇了摇头,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还在。」

  美女没有回话,一双玉手又在琴弦翻舞起来,绝妙的琴音之中却渗着丝丝的
愁怀。

  外面忽传来几声鼓掌,二女同时一呆。

  柳云遥飞身而下,竟就那么坐到美女的对席处,道:「确是妙品,未知小姐
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点曲?」

  目光落到对方身上时,心中竟是如石投大海般,掀起巨浪。

  世中竟有长得如此像倩儿?

  侍女见他举止无礼,正要出言驱赶,却给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
音人,不若干脆由小女子弹奏一曲,让公子品评如何?」

  柳云遥回醒了少许,含笑点了点头道:「那就请小姐……」

  「慢着!」

  二人一呆间,素儿已飞身跳下,来到柳云遥身旁气鼓鼓的坐了下来,狠着声
叫道:「师父!」

  柳云遥失笑道:「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会,这丫头刁蛮惯了,最爱使
性子……哎呀!」还未说完,他的屁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记素儿独门秘技:「屁眼
狙魂钉」!

  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娇滴滴的少女神态表露无遗,柳云遥此时更肯
定自己遇上了倩儿的化身。

  素儿不忿气的瞧了瞧那美女,也是看得一呆,因为对方有若水中之莲的清丽
脱俗,确实令她有些儿自惭形秽。

  柳云遥盯了素儿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请!」

     ***    ***    ***    ***      

  正当柳云遥赏曲之际,项越正进行一刺杀的工作。

  目标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将尤应之。

  十八岁的项越在刺杀之技上尤胜当年的云遥,心智上也更成熟,因为与柳云
遥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儿,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云遥。

  柳云遥对他来说有若再生父母,不但视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传他所有,包
括武功、智计。

  唯一的问题在素儿身上。

  这个他一直暗恋着的小师妹,不知为何,总是喜欢黏着师父,每当他想示亲
热时,她便会找藉口避开自己,这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简单,就是娶素儿为妻,助师父完成颠覆李氏江山的大计。其
他的,已不放在他这可怕刺客的心上。

  师父在他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神圣位置,不仅因为儿时的遭遇,更因为柳云
遥确是一个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师父背负着的深仇,他明白,因为他也有过相类的经历,在某些方面
来说,他觉得自己和师父都非常相似。

  转眼间,他闪电避开几起守卫,进入目标人物的所在。

     ***    ***    ***    ***      

  画舫上。

  那美女确实是柳云倩。

  她现在的身份,叫韩月清。

  美丽、脱俗加上音乐的天份,让她成为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女子,无数狂蜂浪
蝶追逐裙下,但当然都被她一一婉词谢绝。

  三年前秀夫人的过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击,但对比起柳府遭灭门、父母亲
惨死的经历,这已不算得什么了。

  她变得比从前任何一刻都要坚强。

  但在最近这些日子里,她却总感到心绪不宁,原因是十年之期将届,她日思
夜盼见到的兄长云遥却仍是杳无踪影。

  她之所以要这样抛头露面,为的就是怕云遥找不着她。

  但她却认不得乔装过后的柳云遥,一来她不认为哥哥会以这种方式出现,二
来哥哥的年纪应该比较轻,更因为他伴着个美丽的徒儿。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么可能会收个这样的女徒呢?

  她既然认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认不出这个柳家少爷了。

  可是当她以琴音试探那男子时,男子却出现了异常的反应,显是触动了他内
心某些回忆,还有他看她时的眼神。

  这是巧合吗?

  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约对方到此画舫相聚,又暗示对方这是一个单独的
约会。

  她不怕对方会有不轨企图,因为她已非昨日的她了,不再是弱质女子,更有
自保的能力。

  而且……

  「湘月姊,可以帮我传一个口讯吗?」

  湘月一直在旁守候,闻言点头应诺。

  「回去罢……」

  云倩向厅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传令船夫驾舟踏上归途。

     ***    ***    ***    ***      

  项越闪身进入尤应之的居室。

  尤应之刚与美女厮混近一个时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感疲累之极,兼
之他的府邸守卫森严,故他毫无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感一阵异动。

  真劲发动的轻微声响很快将这位当朝名将震醒,刚张开双目,黑暗隐现数道
银光,疾射他面目要害。

  尤应之大吃一惊,连想也不及想,仰后便倒,避开项越射出的银针。

  「锵」的一声,尤应之拔出床边的佩剑,仗剑一挥,挡下了项越的第二轮飞
针。他无法在黑暗中的找到项越的位置,只能凭声辨影。

  破风声起,项越的长剑已搠至胸前。

  尤应之挡了数剑,心中惊骇之极,对方的剑法诡异之极,在黑暗之中划出无
数光影,就像使剑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铛!」的一声,两剑交击,项越被迫退一步,内力稍胜的尤应之正要全力
反击,只见眼前一闪,一道金光穿过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后面的墙上,可见其惊
人的劲力。

  对方刺杀的手法犹如水银泻般无孔不入,根本不容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尤应之连杀死他的暗器也来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

  项越迅速将他的尸身移到原位,然后离去。

  刚踏出府门,他便发觉有人正跟踪他。

  来人不单轻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干了的好事。

  项越装作没有察觉,来到一道黑暗无人的小巷处,沉声道:「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项越却猜到他正蓄积内力,向他发动全面攻势。

  项越手按到腰间的剑上,脸上没半点变化,凝神察看两边寂静无声的楼房。

  左方忽现敌踪。

  一道轻盈的黑影闪身而下,身子在长空划出一道奇异的轨迹,手中兵器朝他
斜扫而来。

  竟是一个女子。

  她没有像项越般蒙头蒙脸,脸颊却掩上一道薄纱,在黑暗中难辨相貌,手中
剑却来得更奇,非斩非刺,只似要用剑身拍向项越。

  项越长剑一翻,准备以力横挡硬架。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对方的剑身碰上他的长剑时,竟奇异的略一扭曲,剑身
沿他的剑锋滑过,斩向他的面门。

  这是一种柔韧性甚高的软剑,招式有着轻灵飘忽的特色,是胡族女子最擅长
的武器。

  项越向后一翻,避开了致命一击,这才重新站起。

  二人成对峙局面。

  「柳云遥?」她的汉语说得甚是奇异,声音却是宛妙柔软,但语调偏又异乎
寻常的冷漠。

  项越正思索着对方的身份,闻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乱间,女子的软剑已乘隙
攻至,招式走的全是变化无方的飘渺路子。

  项越没有任何应付这类兵器的经验,兼之心神被扰乱,很快已落在下风。对
方的剑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给他半丝站稳阵脚的机会。

  心中暗叫完了之时,女子的软剑已来到额前。

  项越闭上双目,心中念了声「素儿」,森寒的软剑来到他额前停下,其剑气
只划破了他的面罩。

  当女子见到他容貌时,脸上略过一丝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谁?」

  项越无惧她的软剑威吓,沉声道:「姑娘既认得柳云遥,那我倒想先问问姑
娘与柳云遥是什么关系?」

  女子冷哼道:「你没有发问的资格。」手中剑一划,项越惨哼了一声,肩上
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项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认为可以在我身上问到什么,那将是浪费时间的行
为,最干脆就是杀了我。」

  女子面纱内的双目盯视他好半晌,却道:「告诉柳云遥,如果想活命,七天
后到城西的望月楼去。」说罢收起软剑,转身飘然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项越。

     ***    ***    ***    ***      

  柳云遥回到居处。

  素儿一路没说过半句话,神态也大异寻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潮起伏,那自称「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潜藏在内心的
回忆。

  清丽绝俗的容颜、灵气迫人的五官、还有那双乌亮似能透出说话的眸神,那
种无可比拟的气质,与他心中的倩儿实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惨痛回忆告诉他:倩儿已死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师父。」

  素儿背向着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少许沙哑,似是要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素儿……你……」

  看着爱徒的小背,柳云遥正不知该说什么时,素儿闪电般转过身来,一双美
目竟全沾上了泪光,凄然道:「师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儿呢?为什么你只看
了她一眼,立即变得如此专注,对素儿却连一句心事也不曾提过?」

  柳云遥愣然道:「只是因为刚才那位小姐的琴艺,神韵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
人,我才特别留心。」

  接着叹道:「素儿,你难道还不明白?真正喜欢你的人是越儿,他才是会真
正疼惜你的人。」

  素儿扑入他怀里,道:「我……我不明白!师父是否想说,你不会再疼惜素
儿了?」

  柳云遥轻轻道:「那越儿呢?他不是跟你从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吗?你
忍心去让他难过吗?」

  素儿伏在他胸前,凄然道:「那素儿呢?师父就忍心让素儿难过吗?」

  柳云遥摇了摇头,正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才好,素儿忽地仰头道:「哥哥,你
已经碰过人家的身体了,所以你一定要当素儿的丈夫。」

  柳云遥一愕然,思忆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触素儿身体的那一刻。

  素儿对他来说,就是倩儿的替身。

  十年来,与其说他俩是师徒,说是一对兄妹倒更贴切。

  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对素儿特别没有免疫力。

  素儿也不再是从前的素儿了,她已是一个秀丽动人的美女,身体也变得玲珑
浮凸,具备了诱惑男性的优厚条件。

  「嗯……」

  素儿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桃红色的可爱樱唇与他的咀交缠在一起。

  如此娇俏可爱的少女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献身,自己为何要苦苦拒绝呢?

  项越的自作多情显然无法成为有力的理由,男女间的情情爱爱本来就无法勉
强,素儿拒绝他,他也只好认命。

  柳云遥却清楚知道,他心爱的是倩儿,纵使她已不在人世。

  可是,此刻的素儿,活活脱脱就是十年前的倩儿的替身,弥补他心灵上失去
了倩儿的创伤。

  心里头压抑着对自己亲妹的禁忌的爱情,在素儿的诱发下再次沸腾起来,比
当年他对倩儿时更失去了自制。

  难道这是倩儿在天之灵替他祈来的?

  柳云遥感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儿的热情如火迅速的瓦解着,一对手不自觉的摸
上了爱徒的腰肢,轻轻抚弄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肤。

  不知何时,二人已双双倒在床上,喘息着互望着对方。

  素儿温暖香甜的气息不断的拂过他的脸,脸上红扑扑的,俏丽上更添了几分
娇艳,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态,才最是令柳云遥动心。

  素儿探手为他解去外衣,涩然道:「脱素儿的衣服吧。」

  柳云遥吻了吻她逗人怜爱的羞赧的脸,却不急于为爱徒宽衣,左右手同时展
开攻势,抚上了那隆起的玉乳和圆润的臀部。

  素儿身体相当敏感,双手因不堪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但仍努力的为他宽衣,
道:「喔……人家……还没有替你脱完……嗯……」

  柳云遥将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轻笑道:「素儿真的很可爱呢。」说罢轻
轻以舌尖逗弄她的耳珠,两手同时隔着衣服按揉着那对越来越丰满的乳房。

  素儿的气息不断在他耳边吐露,一对纤柔的玉手在他赤裸精壮的的背上来回
摩娑着,咀里喃喃的念着:「师父……」

  柳云遥徐徐拉开她的衣襟,从她修长的脖子一直边吻边舔,逗得初尝滋味的
少女娇躯猛颤,最后在她那道乳沟停下,将脸埋在正起伏有致的乳沟之中。

  微笑道:「素儿的身体,真的长大了很多呢!」

  素儿轻轻道:「师父喜欢就成了,长不长大有什么关系?」

  柳云遥大有深意的笑道:「那关系可就大了……」

  两手将爱徒胸前的两团软玉盈握,循着圆形的轨迹按揉着。

  素儿只感到胸前阵阵酸软,浑体发抖,星眸半闭的含羞瞧着师父,少女情欲
脉动的情态,看得柳云遥胸口一热,双手揉捏的力量也加强了。

  「喔……喔……师父……轻点……」

  「弄痛素儿了吗?」

  柳云遥放开那对柔软如绵的雪乳,改为逗弄素儿玉峰上的两点正渐渐化开的
嫣红,用指尖撩拨着。

  「喔……」

  尖锐的麻痒感传来,素儿娇呼一声,身体如遭电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云遥两手在爱徒的两乳间来回抚摸,柔声道:「舒服吗?」

  素儿目光如火的看着他,匿喃着道:「师父的手……好暖……好舒服……」

  她身上衣服已所剩无几,犹自沉醉在云遥的爱抚时,最后的裙摆也被解下,
露出修长的大腿,一双玉足却犹自悬在床沿。

  「素儿的腿好美。」柳云遥边赞叹着,边自大腿而下,大咀不放过她腿上的
任何一处地方,包括素儿敏感的脚掌。

  「啊……师父……痒喔……」

  当他的咀落到素儿的玉趾时,素儿娇呼一声,赤裸的身体跟着一阵发抖。

  这句话听得柳云遥一阵莫名的兴奋,一手摩娑着大腿细腻的嫩肤,一手软硬
兼施的玩弄爱徒双乳,轻声道:「素儿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

  素儿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不依的道:「当然记得,那天师父对素儿做过很多
坏事……嗯……」

  柳云遥笑道:「坏事?怎么算是坏事呢?」

  素儿猛然一抖,轻吟出声,他的手已入侵大腿间的敏感地带,在她的玉户处
细意逗弄着。

  腿间的温度渐渐上升,花穴之中也渐见春水,胸前的蓓蕾也如红花盛开,阵
阵浓烈的少女体香引诱着柳云遥的大咀,在爱徒的两乳间疯狂舔弄吸啜,无所不
用其极的刺激素儿的感官。

  「喔……喔……嗯喔……」

  素儿娇小的身体呻吟着,两手不自控的紧握着。

  柳云遥细察着她的反应,见素儿似因不堪这种羞人的挑弄而闭上了美目,便
道:「素儿闭上眼睛,不怕我胡来吗?」

  素儿娇喘吁吁的道:「素儿知道师父会好好怜惜人家的。」

  柳云遥为自己解开了最后的束缚,将身体紧贴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爱徒,展开
了素儿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

  男根破门而入的痛楚令素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紧抱着云遥的双手,指甲
全陷进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剧痛虽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坚强的素儿落泪,教她洒下泪花的,却
一阵融和了因师父的温柔而来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动。

  云遥以轻吻抚慰着爱徒的痛苦,一手温柔的替她拂去了脸上的泪。

  素儿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道:「师父……我们继续好吗?」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师父,叫哥哥。」

  素儿凝看着他,轻轻的念道:「哥哥……」

  云遥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微摆,在素儿紧窄的花径中缓缓抽动。

  「喔……」

  素儿秀眉轻皱,娇弱的四肢却将云遥缠得更紧了。

     ***    ***    ***    ***      

  二人正自醉心于男女爱欲之间,浑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脸灰白的看着
二人在塌上翻云覆雨。

  那人自然是项越。他刺杀的行动比预期之中顺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
不应该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伤尤在淌血,但相比内心的痛楚,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在这种不适当的时刻发生。

  师父这阵子情绪不稳他早已察觉,却没料到素儿乘他出门的机会,向云遥展
开柔情攻势。

  云遥虽比他年长近十年,但论心智其实仍相去不远,加上他了解师父脾性,
因此下了这个判断。

  项越试图叫自己冷静,但悲愤和嫉妒却如毒蛇般纠缠在他心坎之中,教他喘
不过气来。

  房中不断透出素儿高亢热情的娇吟声,显是在云遥的抽动下爱欲狂烧,变得
忘我起来。

  项越紧握着拳,骨骼关节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快步离开,好避开他最
不想看到的事。

  他知道自己和师父间的死结缠得更紧了。

  这是素儿一手造成的。

  但他无法恨她,正如他无法恨师父受不住诱惑一样,只能恨自己无法令素儿
钟情于他。

  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

  现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个神秘女子,以后她背后的目的。

     ***    ***    ***    ***      

  房中的云遥和素儿此刻又换了交合的花式,变成交叉的体位,云遥单膝跪立
床上,一手托起素儿丰满的大腿,沾满了爱液的男茎在素儿娇嫩的花唇中穿插,
由忽深忽浅,渐渐变成了激烈的抽动。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儿侧卧在塌边,任由师父随意改变和自己交合的体位,初
承恩泽的她只能紧抓着床单,颤声娇吟,好让自己适应那颠倒众生的销魂快感。

  「师……父……喔……哥……哥……啊啊……」

  云遥喘息着凝看着体下的素儿,一刹那间,素儿彷佛化作了他日思夜想的云
倩,胸中的激情伴随着炽热的欲火烧得他的理智全失,沈声叫道:「倩儿……倩
儿……」

  「师父?喔……啊……啊……」

  云遥低哼一声,阳精全泄在素儿体内,两具火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软倒在床
上。

  素儿喘息了好半晌,待体内的高潮稍退才轻声道:「倩儿……是谁?」

  云遥吃了一惊,知道自己有意无意间泄露了内心的秘密,有少许忙乱的道:
「倩儿……是……」

  素儿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解释,脸色跟着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一言
不发的霍地站起,咬着唇皮穿回衣服,不理云遥的呼唤声走了出去。

  项越从外面回来,肩上的伤早包扎妥当,还以衣服掩上,却刚巧碰到了衣衫
不整、双目微红的素儿。

  「素儿你怎么了?」

  素儿望了他一眼,却不言语,迳自走了出去。

  云遥慌忙跃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儿,却在花园碰到了不知道是否应该追
出去的项越。

  「师父……」

  项越不敢碰触云遥的目光,只垂下头望着地上。

  云遥心中涌起强烈的悔意,叹一口气,却不知道项越早已知道刚才的事道:
「我对不起素儿,也对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儿回来吧。」

  项越知道师父的暗示,连忙跟着素儿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轻功远胜素儿,很快便在一条小河之旁找到了她。

  素儿正曲膝坐在河边,呆看着河中之水。

  她和师父认识十年,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里,都天真的以为师父喜欢她
这个丫头,她是真的认定了云遥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会宠她、疼她,甚至拥抱
她、亲吻她。

  可是原来不是这样,师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却傻乎乎的懵然不知。直到自
己在师父怀中迷醉得不能自拔时,才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

  「师哥……」

  当项越坐到她身旁时,素儿像早有知觉,望向他道:「素儿有什么好?你为
什么喜欢素儿?」

  项越像小时候般,望着她搔了搔头,道:「素儿长得又漂亮又可爱,我当然
喜欢……」不知为何,在师妹面前,他说话的技巧变得奇差,完全没法表露出心
中对素儿的感觉。

  素儿目光重投河面上,轻轻的道:「师哥知不知道谁是倩儿?」

  项越皱眉道:「倩儿?我……不知道。」

  素儿望了他一眼,续道:「那么师哥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项越想起刚才素儿和师父缠绵那妩媚的娇态和热情,心中一阵剧烈的扭痛,
却以苦笑掩饰道:「我……不知道。」

  素儿一对俏目又红了起来,道:「师哥和素儿一样,都是……傻瓜!」

  项越乘机道:「素儿……师父他本来就……」

  素儿截断他了的话,道:「师哥喜欢素儿,对吗?」

  项越点头道:「那当然,我……」

  素儿却站了起来,轻轻道:「可是我喜欢的是师父,即使他喜欢的不是我,
我……我也一样喜欢他……而且……」

  踏出了几步,背着师兄道:「素儿已经是师父的人了。」

  项越脸如死灰的看着师妹远去的背影,知道了这是她最残忍的拒绝方法。

  素儿,你怎么算是傻瓜?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

  而我……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傻瓜!

     ***    ***    ***    ***      

  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么?」

  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
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
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
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性。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
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
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
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

  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
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

  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
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泄的对象。

  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个赤裸的女子
正被锁床边的一根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臀、美乳高高的挺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
柔美的肌肤上满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

  她与云遥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
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迷恋她肉体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
八九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露出的嫩肤隐见被施暴过的
痕迹。

  「皇……皇上……」

  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
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
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床上的两名幼女,眼
里射出恶魔般疯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丰满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欲望。其中
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
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压,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
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
女儿。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欲念
的驱使下,李夕先后奸淫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伦理的压力和欲望,李夕开始尝试了各
式各样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
更尝试利用春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满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邪
恶欲望。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
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
一切,更泯灭人性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

  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

  李夕将女孩娇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阳物重重的插进了亲女的细小的肉
穴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抽搐着、挤压着他的阳物。

  鲜血成了女孩蜜穴中的唯一湿润。

  数天前肉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毛的玉户口、李
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的滑下在小脸上,身旁
的小姊姊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床单被子,用力的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肉体上的痛
苦,从床单上的裂缝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
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

  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腰间的
动作更是粗暴,嫩红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肉缝间,染血、巨大的龟头显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舔,最后再将两颗小乳头咬得鲜血
淋漓,细嫩的肌肤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现出斑斑红印。

  「起来!」

  李夕一边挺腰抽插,一手抓起了正瑟缩颤抖的小姊姊的头发,朝自己身前大
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双胞胎先出世的小姊姊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脸移了过来,吐出小舌,在李夕
强壮如熊的身子上来回舔弄。在李夕的调教下,她对于男体的敏感点早已相当熟
稔。

  「喔……唔……唔……啊……」

  爱液、加上鲜血,令下体的湿濡起来,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声竟渐渐变得
婉转诱人起来。

  她这年龄对性事本来没有感觉,可是在李夕药物的催动下,娇小的身体出现
了很大的变化,使得只有八岁的她也可尝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这刻,李夕却从她体内抽出阳具,将姊姊幼细的大腿分开,转而插进了
姊姊的腔内。

  「喔喔……」

  剧烈的感觉,令姊姊一阵发抖,短小的四肢却缠上了李夕,身体随他的抽动
起落着,轻轻的呻吟着。

  妹妹在刚才一阵猛烈的交合冲得小脸火红,犹带泪痕的一双疲惫眼神中竟还
带着些许渴望和幽怨的看着李夕,却乖乖的坐了起来,将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李夕
的背,尽其所能的取悦他,只有这样,她们才可以避开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来,可是两手被缚,根本无力制止李夕对自己一双女儿
的奸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姊姊的神情也渐渐迷醉在欲望之火当中,由被动变为主动,不堪盈握的细腰
开始轻轻扭动着,让男茎更能深入体内,小咀微张着,吐出一阵又一阵幼嫩的淫
叫声。

  「喔……不要……不要拔……呜……」

  李夕盯着她,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将开始动情的她一把推开,然后拉过红晕
渐褪的妹妹,将她的身体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之上,粗暴的进入了细狭的菊穴
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声惨叫,肛门处如同裂开了一般剧痛,火热的肉棒似已贯穿了她的身
体般。本来桃红色的小粉色登时罩上了一阵青白。

  李夕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可怜小穴和肛门处早血丝斑斑,惨
不忍睹。

  「呜……喔……」

  她不是第一次菊花被采了,很快从中适应过来,一边咬牙忍痛,肛门配合着
李夕的节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脸上才回复了些许血色,菊穴夹得李夕更是痛快
无比。

  舌尖同时伸出,品尝着女儿身上夹着香汗的鲜血,竟有若皇宫中那些玉液琼
浆般鲜甜味美。

  妹妹的手抚上自己的小穴处,撩弄着藏在花瓣之中那渐渐成熟的玉蕾,这是
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

  姊姊见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张开的大腿间,温柔的舔弄着妹妹的小
穴,小舌轻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着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脸回力的垂下,娇小的身体全布满了血迹、汗水和交合时飞溅出来
的爱液,小咀娇喘吁吁,已失去大声呻吟的气力了。

  肛交加上姊姊的逗弄使她体内的快感渐盛,脸蛋儿又回复了刚才的火红色。

  李夕这时已到了临界点,哼了一声,男精贯进了女儿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脸仰起,身体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小穴的爱液喷射而出,洒在姊姊
的脸颊上。

  李夕将一条钥匙抛到她身上,冷冷道:「给我解了那贱人的手铐。」姊姊立
即乖巧的俯下身,以咀唇和小舌替他服务。

  李夕探手在她的小穴中挖弄着,爱液立即沿他指尖滑下,不由冷笑道:「小
贱人还想要吗?」

  姊姊小咀含着他的阳物,只能「咿唔」作声,细小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像极
了一头温驯的小母狗。

  妹妹忍痛爬起,拿着钥匙解开了母亲的手铐。

  淮月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中,呜咽了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让李夕
扫兴的凄惨下场。

  妹妹无助的望了母亲一眼,转过身来,伏到姊姊身边,学她般以口舌刺激着
李夕的阳物。

  李夕望着两个女儿那幼小却性感的身体同时在服侍着自己,下体很快再次兴
奋起来,向正在自慰的淮月招了招手,两女则乖乖的移到一边。

  这些年来所受的淫辱令淮月再不感到任何羞耻,机械式的来到他身前,挺起
圆熟的臀部,等待他的进入,前门也好后门也好,她都早已习惯了。

  两女则一左一右的移到母亲身边,像她那样摆出母狗的姿态,两对白嫩的小
臀挺向李夕,三个的腿间都正流着一滴一滴的混白爱液。

  「啊啊……」

  三女同时失声娇呼起来,李夕将男茎刺进了淮月的后庭之中,两手则以两指
插进两个女儿的小穴中抽动起来,让他同时感受到三具女体的脉动,更满足了他
支配者的占有狂热。

  淫水声、娇吟声、肢体交合声同时透进李夕的耳朵之中,比什么乐章都要美
妙,都要教他兴奋莫名。

  无与伦比的快意令他狂笑起来,差些盖过了三女的淫声。

  他却看不到三张俯下的俏脸中,泪光之中闪烁着的仇恨。

     ***    ***    ***    ***      

  望月楼。

  这是一座废弃了的客栈。

  柳云遥背挂「乘月刀」,赴的正是那神秘女子之约。

  他从项越口中知道了她的一些资料,心中肯定她已知自己来的目的。

  她出手试探项越的武功,显然是想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云遥来到楼顶的平台处,一个高佻纤巧的身影出现在靠窗的一角。

  她显然已察觉了自己的来临,却不转过身来,向他展示自己的容颜。

  云遥进入戒备的状态,徐徐步近女子,正要说话,那女子却闪电转过身来,
玉手一扬,十数支袖箭朝他面门射来。

  云遥的反应却不像项越般平静,对方二话不说,便想置自己于死地,不留半
点情面,不由心中暗怒,运掌如风,徒手以劲力扫下了劲箭,显示出本身深湛的
内力,向对方发出停手的警告。

  今次她没带脸纱,月色下秀美至极的脸颊立即展现在云遥面前。

  「你……」

  云遥一看之下心头剧震,心神失守,女子手中软剑一扬,疾刺他胸口。无计
可施下,云遥只能凭反射动作侧身一让,让肩头被对方刺中,立即鲜血飞溅。

  女子呆了一呆,显是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冷然道:「为何不躲?」

  云遥苦笑道:「雪葵姨姨远道而来寻我晦气,云遥少不免也要消受一两剑,
好让姨姨消气。至于小越那剑,只好算他不好运了。」

  这女子正是雍施容的亲妹,雪葵。雪葵非是胡语中的名字,而是其意。

  当年最喜云游四海的云遥在一次往雍施容的故乡的旅途中,遇上了比雍施容
年轻十多年的小姨,其时的云遥恰恰满十六岁,雪葵是十五岁,正值血气方刚,
在一次酒宴后,意外的夺去了酒醉后的小姨的处子,事后更因为愧疚而遁走,不
留下只字单言。

  而对美貌有若云倩的小姨,犯禁的欲望令云遥失去了应有的理性。

  事后雪葵当然没有将此事公开,只心中记恨着这可恶的侄儿,更成了她终身
不嫁的最大原因。

  雪葵不逊于乃姊艳色的脸庞现出怒色,道:「我不是你的什么姨姨。若不是
你这十年来干的事业,和云倩脸上,刚才我就将你一剑刺死。」

  「云倩?」

  云遥正将伤口的穴道点上以制些失血,闻言脸色一变,给她触动了内心的伤
痕。

  雪葵细看他脸色,奇怪的道:「怎么了?」

  云遥苦笑道:「姨姨还不知道吗?云倩她已经……死了。」

  雪葵大讶道:「你在说什么?」

  云遥在她面前,特别容易生出想哭的冲动,惨然道:「十年前在襄阳城。」

  雪葵愕然片刻,最后一脸省悟的神色,道:「你说什么疯话?云倩根本还没
有死。十年前那只是一场假死。」

  云倩没死?只是假死?

  云遥心头猛震,呆瞪着她,想要问些什么,咀唇却抖震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雪葵望着他轻轻道:「这么,云倩说见到的那人,就是你了吧?」

  那人?那人是我?

  那个女子……她……就是云倩?

  云遥颤声道:「云倩没死?你再说一遍,她真的还没死?」

  雪葵没好气道:「你自己去看看她不就清楚了吗?」

  顿了顿又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云遥心神全被云倩占据了,闻言有些茫然的道:「问什么?」

  雪葵沉声道:「柳大哥死后,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云遥一呆,好半晌后才道:「因为我以为姨姨你已经有了如意郎君,哇。」

  雪葵气得伸剑又刺了他一下,这次他却闪开了。

  雪葵高耸的胸部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了几下,道:「你们打算何时动手?」

  云遥证实了云倩尚在后,心里渐渐从激动中平复过来,冷静道:「下月阅兵
的前一夜。只要刘显不在,我们杀死这奸贼便不用费太大的功夫。」

  雪葵沉吟道:「若果是一对一,现在的你和那时候的柳大哥何者较强?」

  云遥想起父亲,长叹道:「很难说,我师承的武艺五花八门,但若纯以功力
论,我还及不上当年的爹。」

  雪葵盯了他一眼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又道:「李夕那奸贼打算去看云倩的琴艺,你知不知道有此事?」

  云遥呆了一呆道:「此正值非常时期,这奸贼还敢四处招摇?」

  雪葵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色迷心窍,但若不是云倩艳名远播,这昏君倒
是不会如此的。若要动手,那才是最好时机。」

  云遥再次生出立即去见云倩的冲动,道:「云倩她现在在那里?」

  雪葵凝看着他轻轻道:「你们不是有十年之约吗?」

  云遥感到她的眼神似要透出别的意思,不由暗暗心惊,难道她看出了自己对
云倩的心意?

  雪葵轻念道:「月圆之夜,复成桥下,秦淮河上。对吗?」神色间却有几分
落寞之意,只不知是否因他而来?

  云遥望着她,生出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葵花却退了开去,轻轻道:「杀死
李夕之后,我便会回故乡去。」

  云遥剧震道:「为什么?」

  雪葵凝望着他,凄然道:「留下又有什么用?」

  云遥给她这眼神熔掉了心儿,移到她身前,双手搂上了她的肩道:「待大仇
得报,我就跟你回去,好吗?」

  雪葵轻轻道:「那云倩呢?不要说违心的话。」

  云遥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雪葵平静的道:「你十年没见过云倩,我却不是。这些日子,她早就将一切
告诉了我。」

  云遥苦笑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对吗?」

  雪葵白了他一眼,道:「不原谅还怎会任你抱着占便宜?」

  云遥喜道:「那即是原谅我了?」

  雪葵推开了他,道:「也不是这样。」

  云遥望着她皱眉道:「那么?」

  雪葵道:「我要知道你对云倩,是否已经泥足深陷?」

  顿了顿又道:「依我看,云倩对你的感情非是像你待她一般,她曾告诉我,
她愿意和你长相厮守,却绝不容许你有任何越轨。若是这样,你受得了吗?」

  云遥愕然。

  雪葵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在见云倩之前,先好好想想,我要走了。」

  云遥茫然道:「你要到那里?」

  「你见过云倩之后,自然会知道。」

  雪葵宛妙的话音刚落,已消失了在云遥视线之内。

  云遥呆站原地,心中思潮起伏,更不时略过云倩、甚至素儿的容颜。

  既然云倩未死,那他和素儿之间,又当如何了断?

     ***    ***    ***    ***      

  「师……师哥……」

  项越正赤着上身,打算重新包扎肩上的伤口,闻声转过身来,望向正倚门而
立的素儿。

  项越挤出些许笑容,道:「素儿有什么事?」

  素儿轻轻道:「我帮你好吗?」

  项越愕然点头。

  素儿坐到他身边,细意的用新的扎布为他包裹伤口,道:「师哥是否在恨素
儿呢?」

  项越望了她秀丽的俏脸一眼,摇了摇头。

  「记不记得那时素儿也曾这样替师哥包扎,不过用错了草药,令师哥你中毒
病了足足一个月吗?」

  项越点了点头。

  素儿吐着舌微笑道:「素儿从没试过一次哭这么久的。」

  项越默默听着她述说着童年的回忆,心头却是越来越沉下去。

  那些曾经为他带来快乐的影像,今天再想,只会令他越是苦不堪言。

  素儿这时又问道:「完成任务之后,师兄有什么打算?」

  项越淡淡道:「若死不了,大概是飘泊江湖,游遍大江南北,最后回到云遥
谷,渡过余生吧!」语气间,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灰暗。

  素儿试探的道:「师哥一定会寻到一个好姑娘的。」

  项越感到心头一阵酸涩的痛,默然不答。

  素儿为他扎好伤口,又道:「师哥你才十八岁,这样不觉得很可惜吗……」

  项越却站了起来,冷然道:「既然所爱的人由不得我选,若果连如何活下去
也由不得我选,这样也太残酷了吧?」

  素儿懂事以来首次听到师兄如此不客气的话,一时愕然以对。

  项越望着她,软化下来道:「素儿既然有权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该让我有
自己的选择,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和师父,以后的,并不太被我放在心
上。」

  说罢披上衣服,离房而出。

  素儿呆看着手中项越之前拆下的扎布,一阵伤心从心头涌了出来,取而代之
的则是眼中晶莹的泪。

  小时候青梅竹马、像哥哥一般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师兄,终于离自己而去,而
且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是何苦来由?

  柳云遥坐在屋顶将整个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已有了定计。因为他知道,
素儿对小越绝非全无意思,只是不像自己般有过曾背着她出生入死的回忆而已,
只要小越能做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要素儿投向他绝不成问题。

  关键处是如何安排呢?

  柳云遥心中苦笑,要他烦心的事实在多得数不清了。

     ***    ***    ***    ***      

  「复成桥下、秦淮河上。」

  柳云遥凝看着手中写着云倩手迹的已发黄的绢帛,心中生出一种造梦般不真
实的幻象感觉。

  他曾目睹死去了的云倩,现在他则要会他以为死去了的妹子。

  他想到了葵花的话,事实上他到了这一刻,还没有下任何的决定。只知道他
绝不会作任何会伤害到云倩的事。

  他思忆又回到了最后一次见云倩,听她那能如美酒般使人迷醉的动人萧声,
那已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他自然而然的掏出一片长叶轻轻奏着简单的旋律,就如他初次在云倩面前演
奏那一刻一样。

  蓦然间,他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受到前方一只小船中清越高扬的萧声所
慑,而是因为咀唇已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起来,再吹不出半点符音。

  双脚自然而然的离桥跃下,轻巧的落在小舟之上。

  虽不见十年,入目的身影竟仍是如此的熟悉。

  柳云倩一身素黄,打扮衣着全是小时候最喜欢的装束,双鬓的长发以缎带捆
成两束垂在胸前,她今天没像之前般结发成髻,任秀发披垂在肩上、背后。

  清秀绝俗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脸上却现出白里透红的晶莹肤色,亮丽若宝
石的大眼睛尚有丝丝微红,眼帘下也沾上了点点的泪珠。

  颤抖着的樱唇上尚搁着那枝翠绿的玉萧,却已吹不出半个清音。

  「倩儿……」

  云遥吐出这两个字后,竟是接不下去,尽管他心中尚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尽情
倾诉。

  这一刻,他忘了雪葵说过的话,跑了过去将朝思夜想的人儿拥入怀中。

  「哥……笨蛋……」

  云倩的小咀在他耳边轻轻呜咽着发娇嗔,不知是否怪他当自己死掉了。

  云遥浑忘了一切,将感官六触尽数释放,深深感受到什么叫恍若隔世。

  云倩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像云遥般情绪完全不能自已,感觉像一下子失去
了的所有全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哥。」

  最后还是由云倩打破了沉默,从幻梦回到了现实,轻轻道:「你有没有听过
葵花姊的话?」葵花不喜二人叫她「姨」,加上三人年龄相近,因此云倩便改称
她为姊。

  云遥心头一震,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道:「只要是云倩说的,哥绝不会违
背的。」

  云倩终于明白到秀夫人定下十年之约的用意,秀夫人早猜到她对云遥的畸恋
之情,于是以十年作为缓冲,让她有充分时间认真的想、认真的判断对错。

  当下凝看着他,似要断定他的认真程度,道:「哥真的愿意吗?」

  云遥差点要起誓,肃容道:「哥应承过的,有何时不是说到做到?」

  这个河段是秦准河最繁盛地带的最外围区域,远处虽传来阵阵歌声人声,却
对他们不构成任何滋扰。

  云倩轻轻道:「那十年前呢,哥答应在人家十五岁生辰时回来,结果不单迟
了,而且……」

  云遥怕她再次触动伤情,岔开道:「云倩为什么会成为卖艺女子呢?」

  云倩精神一振,微笑道:「是雪葵姊的主意。这些年来,她对李夕进行了许
多刺探和斥侯的工作,因此认为这样可成为引李夕中计的点子。」

  接着又变回小女孩般兴奋雀跃的道:「倩儿的琴弹得好不好?」

  云遥由衷的道:「绝不下于倩儿的萧声。」

  云倩嫣然一笑,沉吟片刻又悄声道:「现在那奸贼真的中计了。」

  云遥点头表示明白她的话,却微笑道:「今晚既是我们重聚之夜,暂且不谈
正事,只好好享受泛舟河上之趣,好吗?」

  云倩欣然答应。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36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3)

  李夕行宫。

  李夕刚在寝室中在淮月和两名女儿身上尽情发泄,直到三女同时昏厥过去,
才肯离开。

  刘显则刚完成了对扬州军的重编,闻得李夕要去看秦淮仙子韩月清的琴艺,
不由焦虑道:「皇上真的要去看那个才女吗?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

  李夕放下手上的文轴,笑道:「将军是否又在担心刺客的问题呢?」

  刘显苦笑道:「末将以为,际此非常时期,兼有尤将军的前车之鉴……皇上
实不宜以身犯险。」

  李夕却道:「寡人就是要引出背后主谋,应之的死绝不简单,而寡人现在更
肯定刺客不离柳云遥又或……对了!」

  看着一脸愕然的刘显,笑道:「如此看来,那韩月清很有可能就是柳云倩,
如果事情属实,我就更不出手不可了。」

  刘显事实上也有过类似的看法,却皱眉道:「皇上打算亲自出手?」

  李夕摸了摸腰间长剑,冷笑道:「当年第一名将柳源已非寡人的对手,我倒
要看看他儿子可以有什么本事。」

  刘显知他主意已决,也不多言。因为他本身对李夕的武功也是深具信心。

  但李夕却有个弱点。一个足以毁掉他的弱点。

     ***    ***    ***    ***      

  望月楼。

  云遥按照了雪葵与他约定时用的暗号,来此与她商量整个刺杀大计。

  雪葵望往窗外,叹道:「计划有变。」

  云遥见她脸上满是忧色,愕然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雪葵垂头道:「淮月姊还没有死。」

  云遥剧震道:「不可能的,她不是跟二娘一起被擒的吗?」

  雪葵坚定的道:「我不会看错的,我从李夕的行宫的一所房子中清楚见到她
的容貌……只是……」

  云遥讶道:「只是什么?」

  雪葵凄然道:「她不单成了李夕的玩物,更为他生了两个女儿。」

  云遥吃惊道:「女儿?李夕不是无儿无女的吗?」

  雪葵咬唇道:「根据可靠的消息,他不单没有承认两个女儿的身份,更将她
们视作另外的两件发泄工具。」

  云遥讶道:「这该属高度机密,为何……」

  雪葵道:「因为李夕要杀人灭口时,有人早闻得风声,所以漏夜逃走。却被
我们布在皇宫的眼线截个正着。」

  这「我们」指的是胡人派入中原的密探,雍施容和雪葵都是其中最精锐的份
子。

  云遥听得一阵心神颤动,想不到李夕竟然能做得出这种事来,细察她神色,
道:「你打算在刺杀进行的同时去救她们出来?」

  雪葵猛然点头。

  云遥又道:「湘月姊知道这件事吗?」

  雪葵道:「我第一时间就是告诉她,她说一定要跟我去救淮月姊。」

  云遥心中一动,道「我有一个主意。就是由湘月姊、越儿和素儿去救她们,
你则留在云倩身边保护她,以便进行我们的大计。以越儿的身手,要闯没有了李
夕的行宫应是游夕有余。」

  雪葵皱眉道:「可是刘显目前座镇城中,他的武功只仅次于李夕。」

  云遥道:「刘显忙于应付扬州军的军务,怎可能分身?」

  雪葵终于同意。

  云遥沉默片刻,有点难以启齿的道:「我决定要让倩儿留在我身旁。」

  雪葵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淡淡的道:「果然是这样呢。」

  云遥望向她道:「若我和倩儿决定离开……」

  雪葵却截断他道:「这些待李夕授首之后再说好吗?」

  云遥却拉起了她的手,叹道:「我只是怕没机会再说了。」

  雪葵微一愕然时,云遥已搂上了她的腰,吻上了她柔软的朱唇。

  云遥浅尝即止,叹道:「雪葵会否怪我贪心?」

  雪葵被他吻得粉脸通红,想推开他偏是使不出半点力,恼道:「我欠了你的
吗?说占便宜便占便宜,你将我当成什么呢?早知这样……我……」

  云遥微笑道:「早知在那晚事前一剑刺死了我,那便一了百了。对吗?」

  雪葵见他竟还敢提起十一年前那晚的事,心中大恨,便要赏他一记耳光,但
看到他眼里尽是柔情,这记耳光仍是打不下去,但却没有放过他,玉指便重重的
在他脸颊上重重一扭。

  云遥吃痛,却不肯放手,任她发泄了恨意后,才认真的道:「如果事情出了
岔子,你可以答应我什么也不管,立即带倩儿离开吗?」

  雪葵听得一阵心悸,点了点头,轻轻道:「不要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好吗?现
在你累我也害怕起来呢!」

  云遥柔声道:「那么,若果事情顺利,雪葵肯否……哎呀!」

  雪葵踩了他的脚一下,乘势推开了他,娇笑道:「休想!」竟就那样闪身去
了,留下脸颊犹自红肿的云遥呆立那里。

     ***    ***    ***    ***      

  「师父……可以进来吗?」

  是素儿的声音。

  韩云遥正坐在房中,思索着如何对付李夕名震天下的剑法。闻声道:「进来
吧。」心中却是一叹,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而是坚拒素儿的献身,就不会有今
天的烦恼。

  他应该怎么办呢?

  素儿推门而入,神色颇为憔悴,看得云遥一阵怜惜,叹道:「怎么了?」

  素儿没有说半句话,迳自来到他身旁坐下,挨着他的肩道:「师父是否已经
决定了出手的时间?」

  云遥点了点头,道:「我打算让你和越儿入城救三个人。」

  素儿讶道:「三个人?」

  云遥将情况稍作解释,道:「这任务危险性比较低,所以……」

  素儿却猛摇其头,倔强的道:「我要跟在师父身旁!」

  云遥轻抚她的头,拉着她的手道:「素儿还没有杀过人,对吧?」

  素儿微一愕然,点了点头。

  云遥叹道:「杀人的记忆是最磨人的,一旦有了这记忆,一辈子也要活在这
可怕的梦魇之中,我不希望素儿这样,明白吗?」

  素儿握着他的手紧了紧,道:「那个李夕是不是很厉害的?」

  云遥微笑道:「你不是说师父天下无敌的吗?又何必担心?」

  素儿嗔道:「一对一当然是,但他身边还有很多高手啊!」

  云遥道:「放心吧,李夕此人最是自负,不会认为有任何刺客可成功的取他
的命。」

  又道:「素儿是否找过小越说话?」

  素儿俏目一红,点了点头道:「师兄他说,事情完结之后会离开,过浪迹天
涯的生活。」

  云遥放开了手,伸了个懒腰道:「浪迹天涯!这样也不错呢。」

  素儿嗔道:「师兄要离开我们啊!师父怎么好像很高兴似的。」

  云遥失笑道:「小越已长大成人,又已有了一身本事,该是时候好好决定自
己以后的生活方式。」

  「可是……」

  云遥又道:「我担心的只是素儿你。」

  素儿愕然道:「我?」

  云遥道:「素儿不是说过想要闯荡江湖吗?小越他所选择的生活应该更适合
你。」

  素儿脸色一变,道:「师父是否不想要素儿了?」

  云遥柔声道:「师父只是想素儿看清楚一点自己目前的选择,不要后悔自己
的决定。」

  「小越对你的心意是毋容置疑的,我们三个人都很清楚。」

  素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着唇皮道:「师父是否很早已经有了心上人?」

  云遥呆了一呆,不知她怎么忽然问到这个,点了点头。

  素儿幽幽道:「素儿是不是跟她长的很像?」

  云遥明白过来,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素儿默然片刻,轻轻道:「素儿明白了。素儿会好好想想师父的话。」

  云遥细察她神情,知道她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中不由暗松了一口气。至
少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尚有转圜的余地。

     ***    ***    ***    ***      

  当晚云遥就和项越商量整个计划,项越由十四岁起,就已表现出胜人一筹的
识察力,帮了云遥不少忙。

  「师父……」

  当项越听到素儿会随自己入城救人时,微一愕然。

  云遥望了望项越,彷佛又想起了童年时那个曾为素儿和别人拚命的男孩,徐
徐道:「小越知道了?我和素儿的事。」

  项越平静的道:「我只想师父像以前一般疼素儿,这就够了。」

  云遥犹豫片刻,最后道:「小越有兴趣听听我在遇上你们之前的故事吗?」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尽得自己真传的徒儿,云遥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项越先是愕然,然后很快点头表示想听。

  云遥当下便将自己、倩儿甚至雪葵的事也不暪他,几乎等若将自己的故事完
封不动的搬到项越的脑袋去。

  以项越的心灵修养,也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手将自己拯救出来、培养出
来的「大哥哥」背后,有这样的一段往事。云遥最后拍了拍他的肩,站起来道:
「当初我以为倩儿死了,我便像失去了一切意义,想过寻死,但天却又安排了你
和素儿的出现,于是我活了下来,才有今天的重遇,人生本来就是充满希望,你
和素儿之间,也是一样。我希望无论后果如何,小越你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项越罕有的眼圈一红,来到云遥身前跪下,叫道:「师父!」他那还不知云
遥这个安排的目的,这刻听到云遥的语气说得有点像下遗命似的,看出他对今次
行动并不乐观,这些年对云遥的感情一下子涌了出来。

  云遥忙拉他站起,失笑道:「生死有命,要不是有你和素儿,我十年可能便
已经死了。记着我的话,好好保护素儿。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自己的任务,明
白了吗?」

  项越毅然点头,终于滴出了十年来的第一滴泪。

     ***    ***    ***    ***      

  刺杀计划进行的前夕。

  云遥使出他飞檐走壁的绝妙轻功,穿越了长街窄巷,为的是要见自己心爱的
人一面。

  这十年来他的武功虽然大进,但面对着李夕,即使合雪葵、云倩之力,要在
李夕绝命反击下活命,仍属渺茫之极的事。

  对杀死李夕他是有十分把握,但要三人同时身免,则是非常困难的事。

  他是不会容许云倩或雪葵死的,因为他承担不起那种创伤。

  「哥?」

  卸下了华装,身上只裹着一件寝袍,全身完美无暇的体态尽现的云倩见哥哥
呆头鸟般望着自己,忍不住叫道。

  「为何这么晚还来找人家?有事吗?」

  云遥醒了过来,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倩儿而已。」

  云倩深深的望着他,似要解读他眼神里的真话。

  云遥忽道:「倩儿,可否让哥亲你一下?」

  云倩灵动的眼睛垂了下去,轻轻道:「哥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吗?」

  云遥道:「倩儿,哥最后一次求你:可以亲你一下吗?」

  云倩凝看着哥哥深情的目光,终于软化下来,点了点头。

  云遥探手抓着她的一对柔荑,只在她细白如雪的粉额上亲了一下,道:「倩
儿永远是我最疼最爱的妹妹。」

  云倩粉脸微红,清纯秀美的脸上添了几分娇艳,幽幽的道:「这已是倩儿的
极限了。」

  云遥看得怦然心动,满足道:「现在哥真的死而无憾了。」

  云倩责道:「不要说个『死』字好吗?」

  云遥摇了摇头,却不知所要否定的是什么,道:「倩儿知道吗?十年前哥本
来是应该死掉,却因为小越素儿、因为你的信,我多活了十年,这十年来,我早
就预计了会和李夕同归于尽,让李氏天下倾覆,能在死前重遇了倩儿你,不是死
而无憾是什么?」

  「不会的!」

  云倩执起他的一对手,焦心的道:「千万别要这么想,答应倩儿好吗?」

  云遥颔首答应。

  云倩见他脸上神色不变,不由更是焦虑,紧握着他手道:「哥答应过带倩儿
到大漠、看雪山的,对吗?」

  云遥一呆,却点了点头。

  云倩轻轻道:「哥不会再食言的,对吗?」

  云遥知她要刺激自己求生意志,微笑道:「哥一定不会的……喔……」

  云倩二话不说,移近他身前,俏脸一仰,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云倩破天荒的第一次拥吻他,且是全情投入,没有半点保留。

  早在两唇相触的一刻,云遥便已完全溶化了,灵魂像移离了肉体,只懂在飞
舞在云倩的热情之中。   然后他明白了云倩的用意,明白她为何忽然献上了
自己的初吻,求生的欲望在脑海如烈火般燃烧起来。

  云倩娇喘吁吁的放开了他,事前热情如火,事后却羞得转过身去,垂着脸轻
轻道:「倩儿的话说完了。」

  云遥双手搭上了她纤弱的肩,深吸了她发上的微香,微笑道:「完全明白。
哥要走了。」

  云倩刚回过身来,云遥已消失在房间之中,窗边挂着轻纱犹自被他离开时的
劲风吹得飘舞飞扬。

     ***    ***    ***    ***      

  「风光不错,真的不错!」

  李夕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朝秦淮河的方向走去,身边只有两名随从。他换上
了平民的装束,看起来仅像一个读书人的模样,但走起路来,却有着一种说不出
的气度。

  柳云遥无论再如何精进,也绝非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将他杀死。

  至于韩月清,他会设法将她生擒,然后将她置入后宫,尽情玩弄她的身体。

  很快他走到河边,一只华丽的轻舟飘然而至,迎他往韩月清的画舫去。

  船上两名俏丽的侍女是云倩在秀夫人府时便认识的,当然清楚李夕的身份,
恰如其分的战战竞竞的细意侍候着他。

  李夕由于心中有数,没有套问她们有关韩月清的事,以免打草惊蛇。

  她们都不会武功,却正好释去了李夕和他两名随从的疑心。

  李夕刚享用过一些连御厨也制不出、精美无比的糕点,已到达韩月清那座华
丽却甚是古雅的画舫。

     ***    ***    ***    ***      

  一身夜行装束、以黑布蒙脸的项越领着湘月、素儿,摸黑跨越了城墙,进入
了内城区域,用预先定下的周详路线,很快便进入了皇宫的范围。

  湘月和素儿都有些心情紧张,但见到项越从容冷静的指挥,心儿都是淡定了
一点。素儿一直暗暗观察着师哥的神态,湘月则是心中暗惊,少爷竟能培养出一
个如此超卓的徒弟来,而他还是如此年轻。

  项越、素儿和湘月悄然立于一花园中的大树旁,项越道:「据雪葵姊所说,
这就是她们最后被困着的地方。」

  素儿放目看去,那寝殿处却不见半个守卫,只偶有两名侍女走过。

  项越淡淡道:「你们见我一进房门,立即跳下随我入房救人。」

  素儿感到心儿因紧张而急跳了几下,和湘月同时点头。

  项越望了望素儿关心的目光,眼神似透一丝叫她放心的笑意,陡身跃下。

  素儿眼也不贬的看着项越闪般点倒数名宫女,迅速再以长剑斩断门闩,启门
而入。

  湘月轻叫了声「去!」,先素儿一步跃了下去,闪身进房。

     ***    ***    ***    ***      

  李夕心中一震,目光不自觉注在眼前美女身上,这是他自雍施容后第一次有
惊艳的感觉。

  就只柳云倩移到他身前施礼,向他盈盈一笑,李夕已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论艳色、姿态都近乎完美,清丽绝俗的容颜,配以一身华丽却不失其雅意的衣
装,那秀气迫人的资质,和雍施容那种倾倒众生的娇艳是完全不类的两种型。

  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既是雍施容的女儿,怎么竟可有着与母亲
完全不同的气质呢?

  他却不知这是秀夫人的教育成果,云倩不论举止仪态都是由她教出来的,与
雍施容那种不拘束的放任是完全不同的。

  李夕移了移前,握着云倩的手搀起了她,微笑道:「小姐不必多礼,我今日
来此只为赏曲,小姐只需视我作为普通客人即可。」

  云倩当然不会有半点失态,只盈盈一笑,轻轻道了声:「谢皇上。」便回身
到自己的小几前,柔声道:「小女子闻得公子大驾光临,乃试作一曲,让公子品
评如何?」前一个「皇上」、后一个「公子」,既表现她的尊重、也表示了她明
白李夕的心意。

  李夕感受着与她相处的乐趣,欣然笑道:「我洗耳恭听。」

     ***    ***    ***    ***      

  「姊……姊?」

  湘月才冲进房中,便见到刚被项越解开了绳索束缚的淮月。

  淮月本来睡得正酣,迷糊中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惊讶道:「湘
月?」

  湘月看着淮月憔悴的颜容,控不住热泪涌出,冲上前去紧抱着她。

  她姊妹俩十岁时已是雍施容家中当侍女,湘月比淮月少一两岁,淮月则与云
遥同年。淮月负责伺候雍夫人,年幼的云倩则由湘月照顾。

  湘月和其他人一样,都认定淮月已死,万没料到她活了下来,更会被这里被
他们救出。

  「哇……别打我……」

  项越刚拍醒了双胞胎姊妹的妹妹,她立即吓得叫了起来。

  项越吃了一惊,忙探手捂住了她的小咀,喝道:「别作声!」

  那妹妹却犹自哭着挣扎,素儿在旁见到,移了过来,拉开了面罩,在她耳边
柔声道:「姊姊来你们出去的,现在没事了!」

  妹妹望了望素儿温柔的目光,果然乖乖的静了下来。

  素儿俏目横了项越一眼,嫣然一笑道:「这样才有用嘛!」

  项越只好报以苦笑。

     ***    ***    ***    ***      

  「好!好!好!」

  李夕连叫了三个「好」,这才能表示他心中的赞赏。柳云倩的琴艺不单出神
入化,其曲韵更似能猜到他心意似的旋回,触动了他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柳云倩报以一个甜美的笑意,玉指轻拈着弦声,爆出几个清音,道:「月清
尚写有一曲,待此曲奏毕,由小女子侍候公子用宴如何?」

  李夕微一讶然,因为韩月清是从来不会侍酒的,莫非她有所企图?

  微笑道:「小姐请!」

     ***    ***    ***    ***      

  「姊,走得动吗?」

  湘月扶着虚弱的淮月,见她脚步浮浮没半点气力似的,不由问道。

  淮月这段日子几乎天天遭到李夕的蹂躏,每天体力都被消耗殆尽,连站立身
体也有点困难,何况走路?

  项越淡淡道:「时间无多,由我来背她离去吧!素儿、湘月姊各负责抱着两
个孩子。」

  说罢,一把将娇弱无力的淮月背起,手中捏上了他最惯用的飞针,两手同时
捏上了两排八支的长针,飞身走出,叫道:「快!跟着我!」

  又转脸向淮月轻声道:「抱紧一点!」

  淮月呆看着身前这俊伟的男子,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接触李夕以外男人,项
越是第一个。

  只见项越手起之处,便有侍卫倒下,背着她像完全影响不到他的行动似的。

  湘月和素儿本身轻功都不错,抱着两个娇小的女孩,仍是卓有余裕,能轻易
跟上项越的步伐。

  这时他们已惹起宫内的警觉,出来围剿他们的侍卫人数渐多,反应的速度超
过了他们的预计,若非他们早拟好逃走路线,很有可能被困宫中。

  项越手中飞针转眼用罄,腰间长刀离鞘,刀光闪动,所遇之人,无一是他一
合之将,让他劈开了一个又一个,直杀出宫门。

  长刀才是他最精的武技,是云遥亲传的柳家刀法。

  刚进入一草原带时,项越忽感有异,站定下来,轻轻道:「淮月姊,请先下
来。」

  淮月微一愕然,竟有点舍不得的离开他的怀抱。

  项越指了指一个方向,向素儿道:「素儿和湘月姊赶快到林里,登上马车然
驶往约定的地点。快!」

  素儿知他是要拦阻敌人,却忍不住道:「师哥……我……」

  项越喝道:「走!快带她们走!」

  素儿眼圈一红,轻轻道了声:「师哥,保重。」领着众人,转瞬去远。

  项越精神提升至最高戒备的状态,他感到了有人正在窥视着他。

  前面破风声响起,一支劲箭激射而至。

  箭尚离他十多丈,项越已感受到箭锋蓄积着的劲力,长刀一挥,「当」的一
声,将来箭击飞。

  项越双手因那反震力而微微一抖,他知道是谁来了。

     ***    ***    ***    ***      

  「停!」

  柳云倩的纤手猛一静止,按在琴弦之上,含笑看着李夕。

  李夕急喘了几口气,刚才的曲中由描述盛世而起,散播着战争的激昂悲壮,
然后是生灵涂炭的悲哀,充满嘲讽他好大喜功、南征北讨之意。

  李夕盯着神情平静的柳云倩,沉声道:「未知小姐此曲用意如何?」

  柳云倩望向他的目忽变得无比锐利,冷笑一声,玉手在琴上一阵翻弄,数十
支细针疾射向李夕和身后的两名随从。

  同时李夕座下爆起了一阵黄色的奇异气体。

  本来最不教李夕意外的事情,终于在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下发生了。

  两道身影同时飞至,其中一个更挥出三把飞刀,分击李夕和他的手下。

  一个身影纤弱轻巧,自是雪葵,另一个身形雄伟硕长,自是云遥。

  李夕怒哼一声,运气摒绝呼吸,从属下身上抽出他的无双剑,健腕一翻,先
扫下云倩掷来的飞针,再回身挡下云遥的飞刀。

  他的手下身手和他则差了些儿,受到迷烟的刺激,刚挡下云遥的飞刀,立即
被震开,被二人轻易抢前,两招便了了帐。

  云倩掏出两柄秀夫人所授的短剑,一声娇吒,飞身攻向李夕,不让他的手下
为他制造任何逃走空隙。

  她的招式虽以灵动、借力打力为主,但在李夕浑然天成的招式下,全派不上
用场。

  云遥怕她有失,一脚踢开那手下的尸身,以最高速度攻向李夕。

  「柳云遥!」

  李夕几乎连看也不用看,已知是柳家刀法,无双剑一挑,卸开了乘月刀雷霆
万钧的一击。

  云遥一式刚落,雪葵已闪身而上,手中软剑化作万千光影,笼罩着李夕。

  李夕连看看雪葵的容貌的机会也没有,长剑或封或架,看似被压在下风,其
实每式都全不费力,反是雪葵都被他挡一剑,都会被震得荡了开去。

  三人都没有任何留手的余地,虽压得李夕全无还手之力,但云遥却知道李夕
是虚耗三人的真力,伺机反击。

  他的心神进入了无物无我的境界,除了眼前的招数外,胜败等一切被排除在
他的意念之外,乘月刀划出的每一式,都与二女的攻势配合的天衣无缝,予人一
种他能两女心灵相通的感觉。

  李夕暗吃一惊,知道不能让他们的气势增长下去,否则此战将是有败无胜,
一声长啸,真气催发下,无双剑每一击都变沉重无比,将内力较弱的云倩和雪葵
震出战圈之外。

  云遥像已料到他有此一着般,改为双手握刀,乘月刀改施旋劲,刀影有若狂
风卷住了笔直刺来的无双剑。

  李夕的反应更快,劲力直贯剑身,使无双剑产生一阵奇异的摆荡,内外两股
劲力交击,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声。

  云遥在内力始终不及李夕,哼了一声,一个翻身退了开去。

  三人仍成合围之势。

     ***    ***    ***    ***      

  「当、当、当!」

  刘显每射出一箭,都会被迎面扑来的项越卸开,最后猛地甩开马镫,冲天而
起,先向天射出一支讯号箭,弃弓挺出背上的长矛,挑向项越。

  项越没有因刘显而有半点分心,手中长刀银光有若长虹般划开夜空,由上而
下劈在刘显的头上。

  刘显扭腰横身,长矛随他身体一转,矛身架开了长刀,一收一刺,刺向项越
的腰身处。不论反应和速度都是一等一。

  即使以项越之能,也无法在半空再次跃起,只能以刀柄下挫,勉强荡开长矛
然后借力飞退。

  二人遥遥相对。

  「我不明白!」

  刘显一声叹息,道:「阁下身手如此了得,却为了一个婢女,而赌上自己的
性命,值得吗?」

  项越冷笑道:「我也不明白,将军明知李夕残暴不仁,仍助纣为虐,不理天
下人的唾骂,这样又值得吗?」

  刘显苦笑道:「这么说,阁下是不打算投降呢?」

  项越淡淡道:「我既能胜,何来投降之理?」

  刘显眼中厉芒一闪,道:「阁下认为能胜过刘某吗?」

  项越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冷静,微微一笑道:「只须十招!」

  刘显微一讶然之际,刘显已疾步冲至,长刀发出阵阵「翁翁」的啸叫声。

     ***    ***    ***    ***      

  「!!!」

  李夕的目光落到雪葵脸上时,心中大震。

  「雍施容!」

  雪葵美目射出深刻的仇恨,冷笑道:「对!我是来索命的。」

  李夕却不为所动,长笑道:「亲姊先来个自投罗网,现在连亲妹也送上门来
吗?」

  雪葵和云倩一听大怒,不理什么战略不战略,只管冲前抢攻。

  只有云遥保持冷静,却已暗叫不妙,乘月刀一振,往李夕攻去。

  这次雪葵和云倩怒气攻心,攻势表面看虽似更凌厉,但李夕应付得却是更加
轻松了。

     ***    ***    ***    ***      

  刘显暗暗惊讶,看着项越划出的每一刀,都让他生出无法还击之感。

  项越似进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全部招式都像是毫无破绽,教人感到即使以
任何方式封挡,接下来的连环技都会置他于死地。

  正骇然间,刘显看到了自己的人马正从后方赶至。

  项越知时间紧迫,大喝一声,长刀全力斜劈。

  刘显运力遮架,但因他之前锐气已失,有些措手不及的抵挡下,长矛被劈成
双段,他更被项越的长刀砍中,口中和身体同时喷出鲜血,整个人如被狂风扫下
的落叶般零零落落的往后飞。

  项越正要上前了结他,只听得刘显大喝一声:「放箭!」

  这群皇城军全是刘显亲自训练的精锐,箭技十分了得,当下立即弯弓搭箭,
射向项越。

  项越心中一叹,知错过了杀掉刘显这个李氏天下栋梁的机会,长刀一挥,扫
开了劲箭,同时往后飞退。

  岂料刘显乘他还未落地之际,运起真劲,将手中两枝断矛全力掷出。

  项越在箭雨中蓦然见到两支贯满真力的飞矛,心中骇然,想要闪避也已然太
迟,其中一支断矛重重的撞在他右胸之上,登时肋骨折断,往后抛飞。

  刘显在重创之下勉强使力,情况比项越也好不了多少,猛喷鲜血,倒在地上
昏迷过去。

  众皇城军连忙将他救起,送回城中急救,又分出部份人追击项越。

  众人心中亦是骇然,第一猛将刘显,竟然差点被一个无名小子取了性命。

     ***    ***    ***    ***      

  却说众女来到放着马车的密林之中。

  「我要回去救师兄!」

  素儿捺不住心中的焦虑,决然道。

  湘月皱眉道:「小越这么本事,应该不会出事吧?」

  素儿急道:「来的人一定是刘显,师兄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我要去救他!
湘月姊先带她们到约定的地点吧!」

  「素儿!」

  湘月吃了一惊,却已拦不住她。看着素儿单剑孤身的背影飞快的去了。

     ***    ***    ***    ***      

  画舫外虽仍灯火通明,里面却已是杀得天昏地暗。

  李夕忽长笑一声,施展出他最惊人的身手,一脚踢开云倩的短剑和云遥的乘
月刀,无双剑挑开雪葵的软剑,一掌拍在她左肩之上。

  雪葵惨哼一声,感到全身像散开了似的,重重摔在丈许外的地上。

  李夕乘云遥未回过气来之际,闪电间强攻云倩,无双剑在两式全无花巧的招
数下,击得云倩的武器脱手掉下,正要施展杀手,顾不得回气的云遥已抢到云倩
身前,乘月刀挡开了无双剑的杀着。

  云遥受李夕强大的真气入侵,震得他口喷鲜血,李夕的无双剑却不闲着,挑
向他的咽喉。

  云倩骇然叫道:「哥!」

  云遥身体猛震,清醒了过来,乘月刀用力一挫,料不到他尚有余力的李夕立
即被震了开去。

  李夕无双剑遥指着他,狂笑道:「柳云遥!你十年来费尽心血要亡我李家天
下到头来,还是要败在我的剑下。放心,我不会那么快取你性命,因为我还要你
好好的看自己妹妹任人鱼肉的精彩情景。」

  云遥却置若罔闻,握上了云倩的手,轻轻道:「和倩儿一起死,也算是个不
错的结局,对吗?」

  云倩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二人四目交投,心意相通。

  云遥忽然感到明白了一切:即使他们死了,还有项越、素儿;还有千千万万
个不满暴政的人,由一开始,李氏以武力治天下的方针就是错的。

  失民者亡,就算他们不杀李夕,李夕也逃不过亡国的厄运。

  报仇雪恨,你杀我我杀你,除了毁灭破坏,还有些什么意义呢?

  云遥脑海里略过了这些念头,向云倩轻叹道:「是哥累了你。」

  云倩温柔的目光似乎告诉了他,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站在他的阵线,和他
共存亡。要是他死了,她就会自尽来陪他。

  他又望了望雪葵,只见她眼波中也正透露出相同的讯息。

  死与不死,似乎也已无关痛痒。

  云遥摒弃了其他一切念头,连性命也豁了出去,站了起来,迎向李夕。

     ***    ***    ***    ***      

  项越步法紊乱,真气因失血而越来越是衰弱,眼中看到的也变得迷糊起来。

  支援着他的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他心爱的人素儿。

  「噗!」

  项越控不住又喷出一口解血,脚下仍是坚持前进着。

  后方远处密集的步伐声渐近,催命符似的不断迫近他。

  死神离他是这样的近。

  项越忽地一个马失前啼,脚被一树根绊倒,跌倒在地。

  「完了……」

  素儿……永别了……

  这是项越最后的一个念头。

  就在他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一个轻巧身影闪电奔至,将他一抱入怀,再将他
背起逃走。

     ***    ***    ***    ***      

  云遥哼了一声,再次被李夕击退,身子更重重的撞破了一张几子,乘月刀却
仍紧握手中。

  李夕感到凌虐对方那种无比的痛快,再一次仰天大笑了起来。

  云倩脸色平静,轻呼一声,短剑便要刺向自己的咽喉处。

  教他们意料不到的事发生。

  李夕疯狂的笑声忽然而止,代之而起的是脸上一阵变色。只见他脸上一道道
黑气在脉络中浮现出来,然后是肌肉一阵奇异扭曲和抽搐。

  雪葵心中吃惊,知道这是她本族的蛊毒。

  云遥再次站起,运起余力,飞身劈向李夕,乘他毒发的时刻作出最后反击。

  李夕痛苦的喘息着,忽仰头看见云遥迎面攻来,勉力一架,却被云遥荡了开
去。

  李夕受蛊毒影响,体内真气紊乱,被云遥每一击劈下来,经脉都受到重创。

  云遥乘势全力扑杀,一声长啸,从上而下的猛劈向李夕。

  李夕怒哼一声,无双剑作出临死前的绝命反击。

  「砰」的一声,二人的真劲交击,同时弹飞开去。

  云遥腹部被无双剑刺穿,李夕则被云遥命中心脏,当场倒地身死。

  云遥倒在云倩身旁,向她微微一笑,感觉到生命随血液迅速流逝,在云倩和
雪葵的呼喊声中失去了意识。

     ***    ***    ***    ***      

  一只往巴蜀方向驶去的船上。

  「师哥!你……终于醒来了。」

  项越听到素儿欣喜的声音,呻吟一声,醒了过来,正想起来,胸口传来一阵
剧痛。

  坐在床沿的素儿忙道:「不要乱动,倩姊姊她说你伤及内腑,不可作任何动
作。」

  项越望了素儿俏丽的脸颊,见她甚是憔悴,讶道:「素儿病了吗?」

  素儿嗔怪的望了他一眼,道:「人家为了你三天吃不下睡不着,若你还不醒
来,人家就真的要病了。」

  项越很快便猜到云遥也在船上,苦笑道:「素儿这么关心我吗?师父想必也
受了伤吧?」

  素儿幽幽的道:「师父伤的比你轻,有倩姊姊和雪葵姊伴他,很快就会没事
了。」

  项越见她语气间充满醋意,心头一阵不舒服,淡淡道:「你去看师父吧,不
用理会我的。」

  素儿横了他一眼,忽娇笑了起来。

  项越瞪着她道:「笑什么?」

  素儿伸出小手拉着他的手,柔声道:「师哥还是喜欢素儿吗?」

  项越愕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唇上轻轻浅吻,轻轻道:「素儿也喜欢师哥哩。」

  项越被她吻得一阵迷糊,不能置信的道:「你和师父……」

  素儿凝望着他,道:「这三天里,素儿能想到的全是师哥和人家之间的事,
原来素儿一直都这么蠢,不但看不到师哥你的好处,连师父的心意也看不穿,最
后令你和师父都这么苦恼,这些是素儿的错……素儿……」说到这里,眼眶儿都
红了起来。

  项越一阵感动,握着她的手道:「素儿不用怪自己,谁喜欢谁都不会是错,
怕只是连自己真正的感觉也掌握不到。像以前素儿讨厌我的时候,我也从来不会
觉得喜欢素儿是错。」

  「师哥……」

  素儿的泪水滴了几点在项越的脸上,道:「师哥还是早点休息,待吃饭时人
家再来侍候好吗?」

  项越有些不舍的拉着她,道:「素儿可否再亲师哥一下?」

  素儿嫣然一笑,俯下脸来,从额头吻起,到他的唇上时,将项越的手贴上了
自己的胸口处,喘息道:「素儿的心跳的好快!」

  项越给她逗得一阵兴奋,却苦于身体无法动弹。

  素儿猜到他的心意,柔声道:「待师哥伤好了,素儿便来相陪,好不好?」

  说罢,站直了身子,又道:「师哥快睡!人家要去做饭了……」

  项越只觉心中的感觉甘甜得教他迷醉,乖乖的合上双眼,睡了过去。

     ***    ***    ***    ***      

  「啊!色鬼!」

  云遥「哎呀」一声,脸颊惨遭殴打,立时红了起来。他回复力惊人,加上受
伤其实不重,已能下床了。

  雪葵恼道:「昨天倩儿进来看你时,你就规规矩矩,对人家便动手动脚,你
当我是什么了?」

  云遥拉着她坐在床沿,苦笑道:「别忘了我和倩儿的君子协定,而雪葵姊既
然从了柳某……」

  雪葵啐道:「谁从了你?等你伤好了,我便会立即下船回家,清楚了吗?」

  云遥失笑道:「那么我们一块儿回去吧。」

  雪葵气道:「我说过多少次,你和倩儿的关系是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的。」

  云遥搂着她,叹道:「那我和你的关系呢?」

  雪葵想挣脱他的怀抱,但又怕弄破他的伤口,嗔道:「你这人!真的不怕伤
口复裂吗?」

  云遥轻叹道:「正因我受了伤,雪葵姊作些补偿也应该吧?」

  雪葵想起了当时他奋不顾身的模样,心儿有些软化了下来,道:「那你想怎
样?」

  云遥逗起她的俏脸,细审一番她如花玉容后,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雪葵身子轻颤,小咀温柔的反应着他的吻。

  云遥待吻得她娇喘吁吁时,将她放倒在床上,一边继续索吻,一边逐件逐件
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隆起的美乳从衣襟跳了出来。

  雪葵忽按住了他的手,轻轻道:「你的伤还未好呢!」

  云遥细看那脸泛胭脂色的玉容,胸中的火已然烧得不可收拾,一手轻轻抚弄
她高耸的玉峰,柔声道:「雪葵知道什么是女上男下吗?」

  雪葵娇嗔道:「人家不作这种不要脸的姿势。」

  云遥一边揉捏着她的一对美乳,边道:「夫妻敦伦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

  雪葵娇喘道:「人家就是不要……喔……」

  胸前一阵奇痒,却是云遥将粉红的纤巧乳尖轻轻撩拨着,雪葵只觉一阵像是
晕眩又像火烧的奇异感觉,桃花般娇艳的乳晕随即化开,成了雪白的美乳上最美
的点缀。

  云遥探手解下她的裙子,抚上了她细滑的大腿肌肤。

  雪葵的胸部非常敏感,云遥才几下逗弄,她下体已是一阵火热,渐渐的湿了
起来。

  云遥沿腿而上,爱抚雪葵身体上最神圣的门户。

  「嗯……啊……」

  雪葵娇躯微微发抖,两手无助的攀附在云遥的身上,小咀微微张开,吐露着
需索的呻吟声。

  「啊……」

  雪葵一阵娇呼,云遥的手指已钻进了她的玉洞之中,擦过细窄的花径,探勘
着她甘美的春泉。

  「喔……喔……呀……不要……」

  云遥的手只需细细动作,雪葵的胴体便会不堪逗弄的一阵扭动,发出阵阵诱
人的娇吟声。

  「呜……喔……啊啊……」

  云遥看着泄身后的娇喘连连的雪葵,叹道:「雪葵真的好美呢!」

  雪葵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拉他躺到床上,又像妻子般温柔的为他解下衣服。
然后跨坐在他的腰间。

  「是不是这样?」雪葵羞涩的问道。

  云遥微笑点头,雪葵细腰轻摆,玉臀轻轻的往云遥的小腹一坐,火热的阳物
没入了湿润的花穴之中。

  「喔……」

  雪葵秀眉轻皱着,她虽与云遥有过一夜之欢,但细窄的玉户一下子让粗大的
阳具全数插入,仍是颇为疼痛。

  云遥舒适的叹息着,温柔的爱抚着雪葵一对上下微微晃动着的雪乳。

  雪葵摆动了几下,渐渐的掌握了让双方都能享受快感的方法,细腰或扭动或
摇摆,让花径充分的摩擦着对方的男茎。

  俯下头来,喘息道:「舒服吗?」

  云遥生出一阵轻飘飘的快美感,由衷微微点头。

  「喔……啊……啊……啊……」

  雪葵只觉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她需要更深入的插入,细腰的动作渐渐变得
大了起来,每一次的深入,都会她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嗯……唔嗯……」

  然后她又俯下身来,吻上云遥的唇,玉臀在上下的晃动下抖动着,玉户处冒
出一道道白色的细沫,细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的,透明的爱液不断从空隙中溅出。

  「啊啊啊……」

  雪葵娇躯仰起,一声高叫,长发一阵飞扬,云遥的男精在她痉挛的花径中泄
了出来,连同她的爱液,泻在云遥的大腿之间。

  雪葵软倒在云遥身上,二人身上已是汗水斑斑。

  云遥爱抚着她的脸蛋,感受着她独有的一面,一种与倩儿截然不同的性儿,
满足的道:「只要雪葵每晚都愿意陪我,到那里去根本不重要。」

  雪葵轻轻道:「那倩儿呢?你更想她这样陪你吧?」

  云遥愕然道:「什么?」

  雪葵坐了起来,笑道:「没什么,是时候吃晚饭呢。」

     ***    ***    ***    ***      

  当晚。

  「啊……唔喔……师哥……」

  素儿艳丽的身体在项越身上美妙的扭动着。

  项越忽地一挺腰,在素儿花穴射出了男精,二人同时叫了起来。

  「啊……射出来了!」

  项越悠悠醒转,方知是梦一场,但下体的快感却是如此的真实,挣目一看,
竟是被他救出来后,被取名为小淮和小湘的孪生姊妹。

  两女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稚嫩的身体在月色下竟有种异样的诱惑力。

  小淮是姐姐,正细意的为他舔去男根上的精液,小湘是妹妹,一对大眼睛瞪
着望着他道:「大哥哥,舒不舒服?」

  项越骇然道:「你们在做什么?」

  小湘娇小的身体爬了过来,笑道:「大哥哥救了我们,所以我们便来伺候你
了。」

  项越感到下体一阵火热,小淮再次将它含进咀里,小舌熟练的撩弄敏感的龟
头,小湘则俯下身吻着他的乳头,娇小的臀部在项越面前轻轻摆动着,道:「大
哥哥不想摸摸小湘吗?」

  项越完全被美妙的快感所笼罩,竟兴不起赶走她们之意,道:「你们,唉,
你们。」

  小淮见他的男茎已再次勃起,轻轻挪动细小的身体,跨坐在项越身上,道:
「大哥哥觉得不舒服便告诉小淮。」

  说罢,小腰一动,轻轻将男茎吞没在她的细小的肉穴之中。

  小湘看着姐姐在项越身上快美的交合着,下体一阵难耐的麻痒,脸一红道:
「大哥哥,小湘的穴好痒喔,…你怎么不摸摸小湘?」小臀又在项越轻轻一摆。

  项越给她们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其刺激竟不下于素儿,右手轻轻提起,以中
指插进了她「痒痒」的小穴中。

  「喔……大哥哥……好舒服喔……」

  小湘随项越的动作轻轻呻吟着,爱液不断沿他指尖渗出,小咀却仍乖乖的在
吻他胸口,她们的驯服和温柔体贴,教项越拒无可拒,即使她们是如此年幼。

  「喔喔喔……」

  小淮小脸泛起火红,娇呼一声,小穴泄出了一道透明的阴精,细腰却仍努力
不懈的摆动着,套弄着火热的男茎

  「啊啊……大……哥……哥……快一点……小湘觉得好舒服……」

  项越依言的抽动手指,小湘的细臀在他脸前扭得更厉害了,最后他感到那腔
内一阵紧缩,小湘的一道阴精泄在他的脸上。

  小湘虽是身体软软的,却仍转过身来,见项越满脸是她的爱液,又是羞羞的
又是歉然的道:「大哥哥,对不起……是小湘不好。」

  说罢俯下身来,用细软的小舌舔去了项越脸上爱液。

  项越感到下体快要泄了,拉下小湘的身,吻上她的唇,一手在她娇小的身体
上来回抚弄着,一手再次在她小穴的抽动起来。

  「嗯嗯……」

  小湘何曾试过温柔的爱抚和深吻,小唇的技巧虽然生涩,却努力的配合着。

  「啊啊……大哥哥的……好热……」

  小淮轻叫一声,小穴给男精一冲,幼小的身体在抖动中泄了第二次。小湘则
在项越的温柔下再次到达高潮,爱液在细嫩的肉缝中泄得一塌糊涂。

  「啊……师哥!」

  项越在美妙的快感醒了过来,却是一脸错愕和羞涩的素儿。大吃一惊地道:
「素儿,她们……她们是……」

  小淮小湘乖巧的跳了起来,赤条条的来到素儿身前跪下,惶然道:「是小淮
小湘自己来的,不关大哥哥的事……」

  素儿忙拉她们起来,道:「素儿姊姊没有怪你们,只是大哥哥受了伤,不适
合作这种事,明白吗?」

  小淮吃惊的问道:「那大哥哥他……」

  项越道:「大哥哥没事。」

  素儿道:「快穿回衣服,回房睡觉,你们的娘亲在找你们呢!」

  两女点了点头,乖乖的穿衣回去。

  素儿看着两女走后,关上了房门,笑吟吟的道:「师哥原来这么坏的。」

  项越百词莫辩,无奈道:「我刚才的确是做了些过份的事……我……」

  素儿轻轻道:「她们令我想起师父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项越愕然道:「师父?」

  素儿微笑道:「不像吗?师父从村中救了我们,你则从城中救了她们。」

  项越默默想着,最后同意的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轻道:「本来人家打算跟师哥睡,不过嘛……嘻
嘻,要不要素儿叫她们回来?」

  项越苦笑道:「素儿还要耍我吗?」

  素儿笑着为他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启门去了。

     ***    ***    ***    ***      

  三个月后。

  「好消息!山上找到了温泉哩!」

  项越策着一匹骏马,身前身后却是小湘和小淮两女,从山林中穿出。

  他的骑术进步神速,才学了一个月已几乎可与在马上长大的雪葵比较了。

  云遥策马而出,笑对云倩道:「我赌羸了,倩儿是否应该赔上香吻?」

  云倩小咀一蹙道:「人家才没有说,赌什么啊?」

  不知是否因为与人世隔绝,云倩和云遥之间本来无法逾越的鸿沟渐渐收窄,
这固然因为云倩对他越来越迷恋,而他也对云倩相当守礼,但更重要的是没有其
他人在,少了很多顾忌。

  云遥转向雪葵道:「那么是雪儿输了,来!」

  雪葵马鞭一挥却被云遥躲开,娇哼道:「胡说什么,还不给我去觅地扎营!
你看呀,小越比你本事多了。」

  素儿也道:「师父啊,你什么也懒得做,不怕师哥的身手赶过你吗?」

  云遥笑道:「这叫能者多劳,又或者该说勤者多劳,小越这小子天生是适合
当这种差事的人。而我则最适合当幕后的总指挥。」

  云倩和雪葵对望一眼,同时飞脚踢中云遥座下马的马股。

  马儿吃惊猛地翻跃,将云遥晃得一阵昏天黑地。

  云倩、雪葵、素儿还有淮月湘月两女同时笑了起来。

  是夜。

  云遥、雪葵和项越三人凭藉敏捷的身手猎到不少野味,便在营前生火烧烤。

  山前确有一道规模颇大的温泉组,众人在饱食后,便都更衣在温泉浸浴。

  小湘小淮最是兴奋,就那样在众人面前脱光光的跳了进去其中一个较浅的池
中。

  由于有雪葵和云倩在,男女不宜共浴,项越独自来到山上一个位置较高的池
中,坐了下来。

  「小越。」

  项越醒了过来,吃了一惊,淮月刚解下身上长布,泡进了他这个池中。

  「淮月姊,你……」

  淮月温然一笑,移到他身边,道:「还未有机会感谢你救了我呢!」

  项越虽不欲窥看,但仍可在水波中看到淮月骄人的丰乳,饱满的曲线若隐若
现,甚是诱人。

  淮月毫不介怀任他观看,微笑道:「你知道吗?当我听到小淮小湘和你的关
系后,竟然少许妒忌呢!」

  「淮月姊……」

  淮月将身体贴上了他的胸口,道:「小越会不会嫌淮月姊年纪大了点呢?」

  项越完全感受到那对丰乳迫人的感觉,这阵子他虽与素儿如胶似漆,但欲火
很快便腾升起来,摇了摇头。

  她不单是那样的青春迫人,更是充满成熟少妇的特质,怎是他这血气方刚的
男儿所能抗拒的呢?

  淮月轻轻道:「我要的只是一夕之欢,小越不用担心责任的问题。」

  项越发觉自己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苦笑道:「淮月姊……」

  淮月不让他作任何反对,小咀已重重的印在他的唇上。

  项越双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她丰满的身体开始摸索着。

  由于他们是在泉水之中,蜜穴不用任何湿润,项越一手抬起了她的腿,阳具
立即刺进了淮月花穴之中。

  「啊啊……好大……好舒服……继续……喔……」

  淮月一声娇吟,两手勉力支撑着身体,两乳波浪般被冲得一起一落。

  这些年来李夕对她的凌辱令她对性有着很强大的欲望,就由她知道女儿和项
越间的事后,那晚就在房中自慰,幻想与这年青俊秀的男子尽情欢好。

  项越让她伏在池边,两手按在她腰身处,从后插进了她的肉缝之中。

  「喔……啊……再深一点……」

  淮月脸作桃红之色,细腰配合的前后摆动,垂下的美乳前后的晃动着。

  她满足的高呼着,因为项越不单没有令她失望,反而更点燃了她更炽烈的欲
望。

  「啊啊……姊快给你插死了,再快一点……啊……干死我吧……啊啊……」

  过去的事令她的脑海早没有了矜持二字,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小咀叫的尽是
淫情乱语,令项越更是兴奋的占有她的身体,刺激她的淫欲。

  由于项越知道她的背景,所以对这位成熟的少妇特别温柔,爱抚和交合全都
体贴了她的感觉,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池水被他们交合的动作带得翻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池水随着项越抽插的动
作泻了出来,和淮月的淫叫声伴成了美妙的节奏。

  项越双手玩弄着淮月那对远胜过诸女的美乳,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激起
了一个个强烈的波浪,然后就是淮月满足的欢叫声。

  到此刻,二人已陷进火热的情欲之中,狂野的动作恐怕要到二人力尽才会终
止。

     ***    ***    ***    ***      

  「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被云遥抱在怀中的云倩一脸娇嗔,看着哥哥抱着她飞跃过几起岩山,来到一
个平静的池边。

  她身上只有一条长布,却与哥哥有如此亲热的接触,不由又羞又恼。

  「啊……好美……」

  云倩俏脸一仰,却见岩山上一道热泉不断汹涌而出,泻在池水之中,激起了
一阵阵的水波,泉水蒸腾的水气,加上月儿射下的银光,有种腾云驾雾、恍如临
身仙境一般的感觉。

  云遥细审她专注观景时的美态,微笑道:「倩儿是否有种在云间飞升的感觉
啊?」

  云倩点头笑道:「可惜我们都不是真的仙子,否则便能真的腾云而起,像彩
蝶般在空中任意飞舞,去找寻最美的神仙胜境。」说话间的语气,彷佛回到了童
年诉说幻想般纯真。

  云遥柔声道:「仙子?那用去找?对我来说,倩儿就是最美的仙子。」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油咀滑舌,又微嗔道:「你何时才肯放下人家?」

  云遥欣然领命,将她放到地上,又问道:「倩儿愿意和我共浴吗?还是打算
独自入浴?」

  云倩似听出他话中的端倪,似笑非笑道:「那有什么分别呢?人家还不是给
你看光吗?」却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云遥微笑道:「我尚有一个建议,就是我们背对背共浴,大家看不到大家,
这样倩儿满意了吧?」

  云倩白了他一眼,道:「好啊,那你转过身去。」

  云遥依言背向着她,岂料眼前一黑,云倩已用一条布包着了他的双眼,娇笑
道:「现在可以了啦。」

  云遥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被云倩的玉手拉着步进了温热的池水之中。

  「倩儿?」

  云遥忽察觉不对劲,四周忽而变寂静一片,正要拉下白布。却听得云倩娇笑
道:「不许动那条布啊!」

  云遥一时童心大起,笑道:「站着别动!」说罢脚一动,朝声音来源的方向
走去。

  云倩当然不会理会,笑着走了开去,一连几次让云遥扑了个空。

  云遥渐渐学乖了,从云倩纤足踢动池水的声音捕捉她的方向,巧妙的运用心
理战术一进一退,试验她的反应。

  果然当他向左边前进,云倩便向右边走,于是他使了个假动作,一个急步下
便拉着了云倩的手。

  云倩一个失足,惊呼一声,和云遥双双倒在水里,几乎是脸贴脸的躺着。

  云遥却看不见,以为倩儿又走了开去。只笑道:「抓到倩儿了!」

  「倩儿,怎么了?」

  云倩凝看着他好半晌,才道:「傻瓜,怎么还不拉下那条布?」

  云遥微一愕然时,云倩已拉下他眼前的布。立即两眼放光。

  云倩清丽的脸庞上略现娇羞的微红,有近半的秀发沾进泉水之中,乌亮的长
发化成一扇形,确有着仙女下凡般神圣而清纯的美丽。

  她的身上已无寸缕,不知已被云遥幻想过多少遍的美妙胴体在月光下闪闪生
辉,自那对看起来弱质纤纤的白肩而下,娇美的双乳雪白而坚挺,两点嫣红上滴
着点点水光,腰肢细得予人不堪盈握之感,一双修长的大腿微微合着,无法见到
其中的胜境。

  秀眸中透出的丝丝情意。雪白的肌肤因热水的冲刷而泛起阵阵桃红,艳丽至
极点。

  云遥双目无法移开的饱览着眼前的美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喘息道:「倩
儿……」

  云倩涩然一笑,微嗔道:「大色鬼,看够了吗?」

  云遥伏在她雪白无暇的胴体旁,道:「看多久也不够,美丽的东西怎会看得
够呢?」

  云倩轻轻道:「美丽的东西正因为它的短促而美丽,看得多了便不会觉得美
了。」

  云遥的目光仍无法离开她的身体,叹道:「倩儿这话是否意味着,以后哥也
不会再有机会看呢?」

  云倩微微一笑,却不回答。

  云遥又道:「倩儿肯让我看,是否也意味着我可以有进一步的行动?」

  云倩柔声道:「先听人家说几句话好吗?」

  云遥知道自己太过急进了,尴尬一笑,道:「哥在听呢。」

  云倩的美目似在引领着他回到过去,梦语般道:「如果十年前,哥能及时回
来,在我被秀夫人收养之前救回我,说不定那时我和哥已经……那时我还不知道
情为何物,更不明白不清楚如何分辨感觉,到底我只是喜欢和哥在一起,还是喜
欢哥呢?那时我还不知道,直到哥和我重聚之日,我才明白了一点,可是那不是
真的明白,我只知道哥成了我生命的一种重要的意义,没有哥我是活不成的,但
我是否喜欢哥呢?我还不知道。可是当我见到李夕刺伤了哥,哥整个人倒在我身
旁时,我恨不得便代你死了。那是人家第一次觉得哥不再是哥了,在我心中变成
另一个人,一个即使不再是我哥也会为我而死的人。」

  云遥默默的听着,每一句都像敲进了他的内心,有若暮鼓晨钟般唤起了他的
感觉和回忆,在他眼中,倩儿又是什么呢?小时候的玩伴、成长时的知己、恋爱
时的对象……那之后呢?

  云倩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他,柔声道:「是不是这样呢?」

  是不是?当然是!

  云遥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池边,让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微笑道:「倩儿
现在是否还不明白哥为何会出走?」

  云倩轻轻摇头。

  云遥道:「是因为哥太喜欢你了。喜欢至害怕会伤害了你。」

  云倩娇躯一颤,星眸不能置信的瞧着他。

  云遥道:「记得那天你掉到映明湖中,我救了你回来吗?就是那天,当我将
全身湿透的你救回时,见你呼吸回复了仍昏迷不醒,我哭了,然后你却醒了。那
时我差点失控,差点便对倩儿做出不轨的事,然后我问了你一句「哥以后不当你
哥了,只当你丈夫好吗?」你却哭道「我不要,我只要哥。」我醒了,就在那天
之后,我离开了远走,最后碰上了雪葵……因为她很像你。」

  云倩呆瞧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想说话时,却被云遥按住
她的唇,微笑道:「若我现在再问一遍,倩儿会否答应?」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责怪他问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云遥温柔的抚上她的脸,拨开了她几丝沾湿的秀发后,凑过咀去,再一次痛
尝她甜美软腻的樱唇。

  云倩情意绵绵的回应着哥哥的吻,一双玉手温柔的摩娑着云遥已经布满须根
的脸。

  云倩离开了他的唇,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道:「哥的胡子要刮了呢!」

  云遥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来到池中央,池水浸到了二人的腰间,双手搂紧
了她的细腰,两唇似吻非吻的轻轻碰触了几下,然后便热烈的纠缠起来。

  云倩回吻的技巧渐渐变纯熟起来,任由哥哥地双手不断在自己的身体肆意抚
摸,香舌主动出击,撩动着云遥的大咀。

  她一对细巧却有着完美曲线玉臀令云遥爱不释手,不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
淡红的掌印。咀中也不闲着,舌头毫不谦让的卷住着她的香舌,把挑情的主动权
完全掌握。

  二人热烈的缠绵很快令得咀唇一阵酸软,云遥离开了妹妹温软的唇,开始了
他要吻遍倩儿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大业。

  云倩羞涩的合上美目,感受着哥哥在自己的胴体上每一处留下一丝丝浪漫的
分泌。甜蜜中带着些许的不安和焦虑。

  当云遥舔上了她的腋下时,云倩「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当云遥将她胸前鲜
艳的葡萄含进咀中吸啜时,云倩的双手挽紧了哥哥的头,又是害怕又是羞涩又是
幸福的享受着哥哥的逗弄。

  她的每一种反应,没有半点激情,只有着青涩和纯真,却偏最能逗起云遥那
最原始的欲望。

  云倩忽抖了一下,云遥舌头已游遍了她细滑修长的大腿,移师至她身上最令
哥哥向往着的桃园胜境。

  云遥用手轻轻摩娑着她合着的大腿间稀疏黝黑却甚是井然的细毛,柔声道:
「倩儿可女稍稍分开双腿吗?」

  云倩张开双目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见他一脸温柔,芳心不由稍定,依言的稍
为分开双腿,让云遥可以一睹丛林下鲜艳娇红的桃花洞口。

  云遥将脸移近时,云倩立即似有所觉的抖了一抖,不由笑道:「倩儿不由那
么紧张,哥会很温柔的。」说罢吐出舌尖,轻轻拂过那道细细的溪流。

  云倩深吸了一口气,全身微微发抖,双手按在哥哥的肩上借力方能站好。

  「喔……哥……唔……不……要……」

  云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奇痒难当,在哥哥的挑弄下,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速
起来。

  云遥看着妹妹娇弱无力的样子,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脸和两肩仰卧在
池边,又将她两腿搁在肩上。

  云倩星眸无力的望着他的举动,有气无力的道:「哥……你想怎样?」

  云遥柔声道:「我想让倩儿先尝尝滋味。」

  云倩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腿正夹着哥哥的头时,羞急的道:「讨厌,人家不要
这样!」

  云遥却握紧了她的细腰,舌头再次展开挑情攻势。

  「呜……嗯……喔……啊啊……」

  云倩身体初承恩泽,哪里禁受得住这种攻势,一个失神下高声娇呼了出来。
细腰有些惶乱的扭动,却无法躲开哥哥那教她如疯似狂的大舌。

  云遥的舌滑如泥鳅般钻进了妹妹的体内,在敏感的肉壁翻弄起来。

  「喔……嗯……喔……啊……」

  骤弱骤强的快感令她的心神完全失措,小咀发出的娇吟声哀怨而低回,似在
抱怨哥哥让她如此失态。   云遥看着妹妹由动情至兴奋的美妙神情的变化,
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夹在自己的腰间,又将她扶了起来,面向自
己,道:「哥现在就要占有倩儿了。」

  云倩稍回过气来,定神看了看他,双手搂紧了他的颈,坚定的点了点头。

  云遥双手轻轻抬着妹妹的玉臀,缓缓下推,让胯下早一柱擎天的阳具刺进了
他渴望要占有的圣殿。

  「啊……哥……」

  云倩下体一阵尖锐的痛楚,痛苦的呻吟起来。

  云遥徐徐推进,一步步的开发着妹妹那神秘的花园。

  云倩忽出力的吻上了他的唇,似要借此稍解稚心的撕裂痛楚。

  云遥温柔的回吻着她,粗壮的阳具却毫不留情贯穿了妹妹体内的处女屏,泉
水立时渗出了一道鲜艳的红流,在清澈的碧水中化成一朵夺目的水影,随着一圈
圈细细的涟漪散了开去。

  二人下体的交合蓦然而止,两唇也分了开来,两双炽热的眼睛互看着对方。

  云倩痛得惨白渐渐回复血色,喘息道:「哥全部的,都进来了?」

  云遥点头道:「倩儿有什么感觉?」

  云倩轻轻道:「很热、很烫……」

  云遥关心的道:「可以继续吗?」

  云倩轻柔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深藏于宫殿中的阳具再次翻动起来,在细窄的蜜穴中慢慢的穿梭着。

  「喔……」

  云倩娇躯轻轻抖动起来,教她魂为之销的美妙感觉再次升起,盖过了处子落
红过后的疼痛感。细腰开始的慢慢摆动起来,向火热的阳具主动的需索着。

  云遥双手落在妹妹胸前晃动着的美乳,温柔的搓揉着。

  「哥……嗯……喔……喔啊……啊……」

  云倩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咀失神的娇吟着,长发在空中飘了起来,攀上了她
人生最一次情欲的高潮。

  云遥看到妹妹高潮时失神的绝美神态,心中给那兴奋一冲,哼了一声,加上
阳具受妹妹体内的一阵挤压,泄出了白浊的阳精。

  粉脸涨得通红的云倩仍紧缠着哥哥,娇喘吁吁的凝看着他,此刻的她失去了
仙女不可侵犯的神圣纯洁,却化作了另一种教人无法抗拒的艳光。

  云遥若有所感的狂吻在妹妹的脸颊之上、玉项之上,摸索着妹妹身上任何一
处细腻的肌肤,很快又是一阵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云倩温柔的爱抚着哥哥健硕的身体,忽凑到他耳边,有若仙音般的轻吐道:
「哥想怎样也可以,今晚的倩儿全是哥哥的。」

  云遥当然立即付诸行动,施展出浑身解数,将这深爱的妹妹身心彻底征服。

  当他以长巾包着正蜷伏在怀中驯若羔羊般睡着了的倩儿时,欣赏着她纯净得
有若莲荷的睡相时,再次想到了「死而无憾」这四个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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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根阶级:「大家看了可能会有『又是妹恋……』的想法,但我觉得,若能
反覆运用同一主题仍能吸引读者那才是写文最有趣的地方。

  这篇『雪恨』和之前的『乱情』其实是同一时间想到的题材,其角色设定和
流程也有好些近似的地方,不过这篇的篇幅较长,重点人物比较多就是了。

  吸收了之前的一篇『乱情』出现『主角不明』的教训,我刻意加重了主角柳
云遥的份量,但我这人总是太过贪心,总喜欢将灵机一触而来的题材加进去,例
如那对孪生幼女就是一例。但毕竟幼文也算是小弟的喜好中的其中一种,今次算
是一个新尝试。

  我看小说个人比较喜欢大团圆结局,不为什么,只为讨厌看悲剧结局那种不
爽感。或许是受去年的作品影响吧?(笑)

  还有一点,就是本文许多的地点距离的问题大家不必深究,因为笔者本人也
只是眼角扫了扫那张简陋无比地图便写了下去而已……

  这阵子,总觉得乱派好像只剩下母子类,其他的都好像不见了似的(或许是
我看得太少了?),希望下年会有更多不同类型的乱派好文出现。

  最后祝各位事事如意、新年进步。(个人最不喜欢什么恭喜发财、财源滚滚
的……)」

  召集人:「由于交稿太迟,所以没有别人参与赏评,请以后参加征文的选手
引以为鉴。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六夜——迷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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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39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二六夜 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迷离乡 1

  梦。

  江南暖风捎来无穷幻象。挺秀入云的石峰上落花飘舞,缤纷迷离,业已毁败
的屋宇院落朦胧得令人痴醉。

  这幅景致不可称为浑然天成,而是情理之外的罪恶变相。

  春日落英中一派坏灭景象。断梁,破窗,久经风雨的腐朽门板,锈蚀了的剑
鞘铜环夹杂支离破碎的亵衣裙裳,无知无灵的万物残骸暴露天光之下,长存败坏
之形而不能避匿于世间,纵历千秋落花亦埋葬不尽。

  此乃人祸。舔舐邪念的男人放纵一片恶意而造就的泄欲残局。

  凋零的花落遍山头,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

  夤夜无烛,不吉,去路俱无──

     ***    ***    ***    ***      

  「咕……呜!」

  女郎被哽在喉头的声响惊醒,身子却僵硬不动。是有微微颤动,但这是梦中
残留的战栗,从头到脚都无法自由动弹。只有心神清醒过来,赤裸的躯体却还在
睡梦支配之下,厚重的锦被下闷着冷汗蒸腾的雾水,化作异样的境域封锁了她的
身躯。

  耻辱、恐惧、悔恨、迷惘,复杂无比的情绪纠结如蛛网,是为毫无回避余地
的梦魇。

  那不单是梦,更是巨祸的预兆。地点在她自幼长居的如玉峰,桂林名门、江
南女流宗派之首的象征,门下女徒身心皆严守贞节,凭着精湛武艺与无数豪杰平
起平坐,以此素为武林所称颂。

  往昔,确是如此。当她年纪轻轻就接受师父传位,作为如玉峰主人的那一天
起,她也一心维系本门威望,为此尽心尽力。在外铲奸除恶,在内整顿门务,一
边督导师妹们的武功,同时也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在武功美名辉映之下,如玉峰之主杨明雪旋即成为武林瞩目的对象,武艺和
美貌同样使人惊艳。师妹和幼龄小辈们对她崇拜不已,正道群雄同样礼敬有加,
暗中爱慕她的少年英侠不在少数,却有更多外道淫徒觊觎她的美色,企图染指这
位年轻侠女,让她褪去佩剑束衣的劲装,暴露那娇艳动人的赤裸身躯……

  杨明雪素知江湖险恶,自已既然扬名在外,当然对此深怀警觉。从她出道以
来,每次出山几乎都会遇上不知好歹的货色意图非礼。有的仅是言语轻薄,有的
却是动手施暴,或设圈套,或施迷药,更有结党围攻之辈。杨明雪惯常独行,也
曾因此身陷险地,但总能设法脱险,保全清白,图谋不轨的淫徒们反倒成了剑下
亡魂。

  在惊险取胜后的喘息中,杨明雪总会想到武功经历俱不及自己的师妹们。为
了守护她们到能独当一面,即使再凶险也得支撑下去,身为如玉峰之主,绝不能
有落人话柄之处……

  她也因此和几段姻缘擦身而过。如玉峰弟子若要嫁人,便不能住留居山上。
杨明雪二十岁时接下门务,自然以门户为重,即使有名门豪侠向她示爱,也都温
言婉拒,默默压抑自身的情欲,成就如玉峰的盛名。

  一年前,最小的师妹燕兰也终于练到了火候。杨明雪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小师
妹,因为她年纪最小,学艺却最快,十七岁就学尽本门武功,比自己早了三年,
资质实是同辈之冠,所欠的只是磨练眼界,收束年少心性,将来或能代她接下领
导同门之位,也未可知。令杨明雪意想不到的是:燕兰首度下山历练,就带了个
情郎回来。

  「师姐,他……他叫唐安,就是他从那个淫徒手里救了我……」燕兰既腼腆
又雀跃地介绍着身旁的青年,一边挺肘示意,悄声催促:「干嘛呀,还不快向杨
师姐请安!」

  唐安含笑拱手,道:「见过杨姐姐。」杨明雪板起脸孔,肃然道:「唐公子
请自重,我可还没许你和阿兰的事。」燕兰急道:「杨师姐,可我们都已经……
已经成事了……」杨明雪怒道:「就是这样才不好!」

  据燕兰所述,唐安在她落入淫贼「采花神」江子翔手中时挺身相救,两人之
间萌生情意,故而委身于他。问题在于唐安正是江子翔的师弟,虽然为了燕兰不
惜杀伤师兄,与之反目成仇,却改变不了他出身邪门的事实,而今他是否改邪归
正,也难说得很。杨明雪实在不愿把燕兰交给这个来历不正的男子,却又不忍坏
了小师妹的恋情,两难之下,却是唐安先表明心志:「姐姐若是信不过我,我可
以道出几个师兄经常勾搭的匪类贼窟来,一方面表示我与他们誓不两立,一方面
也让姐姐铲除江湖败类,如此可好?」

  回想起来,那时杨明雪只觉得此法也算可行,却疏忽了唐安的心计。唐安带
她找到的邪派魔头,乃是当时以「春公子」之名充当武林淫媒,实为江湖第一邪
派「化外洞天」的分坛坛主慕藏春,乃是化外洞天四大高手之一。单论武功,慕
藏春与杨明雪不相上下,但他擅使邪门迷药,却非杨明雪所能应付。

  而且,这场诛灭春公子的戏码本来就是一个陷阱。

  春公子与江子翔是邪道旧识,唐安却跟他素无交情。为了摆平杨明雪,使她
不再干涉自己和燕兰的情事,唐安冒险与春公子合作,引诱杨明雪身陷魔窟。若
是成功,不但他自己得遂心愿,化外洞天在江南的分坛也免去了如玉峰的威胁。
当然,春公子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杨明雪中了这个圈套,付出的代价极其惨痛。她含泪屈服,香汗淋漓的处女
胴体给唐安抱在怀中,狠狠夺走了处女之身,又被春公子监禁起来,经历了难以
想像的奸淫。男人的污浊精浆灌满了她的蜜穴和后庭,丰满的乳峰间也被喷得黏
稠不堪,口里时时响着悲凄的喘息,被阳具插入时紧绷的肉体彷佛极力抗拒,随
着交媾而震荡的白嫩臀肉却又显得无比淫荡……

  「你们……你们杀了我罢,不然,给我剑……我自杀。」

  连续被奸淫了一个多月,杨明雪已经彻底地绝望。迷药、地牢加上男人的肉
棒,完全封死了年轻女侠的反抗机会,万念俱灰的她只想一死解脱。

  「那可不行。」唐安抱住杨明雪纤细的腰身,俊秀的脸上扬起诡笑:「在你
帮我生下个娃娃之前,你可得保重身子哪。如玉峰主人杨女侠的头一胎一定会备
受瞩目,我也等着看呢!」

  杨明雪蓦地脸色大变,身为师门表率的责任像针一般刺上心头,不觉地惊叫
道:「娃娃?我……我不要!啊、啊……不要,不要进来──」言犹在耳,唐安
却已把腰一挺,阳物深深贯进了杨明雪饱满殷实的肉穴,兴高采烈地抽弄起来。
杨明雪不由自主地摆荡起身子,本想一死了之的心里复又惊恐异常,颤声哭号:
「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拜托、求你出去……我不能怀孕,我、我……
呜呜……不要啊……」

  只听唐安荷荷地喘气,神情异常高亢,一边恣意抽送,一边还不忘揶揄道:
「好姐姐,你别害羞呀!如果你生下个女儿来,还可以让她接掌如玉峰呢……只
不过江湖同道大概会觉得奇怪,冰清玉洁的如玉峰主人怎么会是女承母业呢……
为什么啊?啊?啊?阿兰她们大概也意想不到罢?」

  杨明雪满怀羞耻,拚命摇头哭喊:「不知道,不知道──啊啊,不要说了!
求求你停下来……」唐安却是愈发兴奋,紧抱着她的丰盈美腿,用力将肉菇顶至
膣穴尽处,叫道:「要得,这么深了还紧得什么似的……他妈的,你真是天生的
淫浪胚子,让你生个小淫娃罢!哦……哦、射了,射了!」

  「啊、啊──」

  最后一下的猛烈冲击逼得杨明雪颤声悲鸣,霎时下体紧缩,夹得滚热的阳精
激射而出,宛如毒液般渗进她肉穴深处,心识上的折磨更超越了先前一切凌辱,
彻底玷污她的一切……

  唐安回味无穷地拔出颓软的肉茎,在杨明雪颤抖的唇边揩抹干净,拍了拍她
满是泪痕的脸蛋,笑道:「怎么样,这一下可乐死了罢?」

  「你真是……禽兽……」杨明雪低声呜咽,身体却还沉浸在大干一场后的亢
奋中,微微痉挛,连日来日夜受奸的牝户此时更呈肿胀,不时喷挤出几股浓浆,
顿时流泄满地,简直比她的泪水还要丰沛。

  唐安笑了一笑,忽然低声说道:「杨姐姐,你也别担心。刚才这一回虽然痛
快之极,可决不会干出个小宝宝来。不,从现在开始,不管咱们再怎么干都没问
题。」

  杨明雪睁着朦胧泪眼,虽然看不清唐安的表情,却也知道他决不是在说贴心
话,心里反倒恐惧起来,颤声道:「你……你怎知道?」

  「因为……」唐安嘴角一扬,伸手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一摸,笑容得意万分
:「打从我破你身子那时,我就把全身本事掏出来啦。我师父可是个大淫魔,你
难道不知道他有的是逼奸受孕的法子?我干你之前可是严守精关,又服了药,不
惜伤身也要你早早怀我的种,要不然给慕藏春给抢先的话……嘿嘿,那可没趣得
紧。咱们干了整整一个月,你不会没发觉自己有什么不对罢?」

  杨明雪浑身一震,猛然想起自己失身至今,一直不见红潮。她还道是乱了作
息所致,如今一想,顿时害怕得浑身战栗……

  「我……难道,我已经……」

  唐安哈哈大笑,道:「早就怀了一个月啦!到昨天咱们才断定,总算大功告
成。过几天我们就回如玉峰,给你师妹们报喜去。这舟车劳顿的,你可不要动了
胎气啊!」

  「啊……」杨明雪失声悲鸣,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一点矜持也彻底崩
溃,登时放声大哭:「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    ***    ***    ***      

  痛。

  「啊……啊、哈。」

  突如其来的疼痛猛然把杨明雪扯回现实,不堪的回忆刹那之间震得粉碎,取
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狂喘。杨明雪慢慢冷静下来,感觉到平躺着的手脚已经听话,
恶梦的纠缠早已过去……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摸自己的肚子。

  刚刚的疼痛就来自这里面。尚未出世的孩儿不知是拳打还是脚踢,这一下就
让娘亲回过神来。杨明雪轻咬樱唇,手掌轻轻拂弄着,自言自语地呜咽道:「这
孩子……将来却该怎生是好?」

  确定杨明雪怀胎之后,唐安便毫无顾忌地同她回到如玉峰,连迷药也不用,
第一晚便闯进她房中求欢。

  「你不要命了?这里可是如玉峰!你敢再碰我,我一定杀了你!」杨明雪咬
牙抛下狠话,却迟迟不敢回避唐安伸向她胸前的魔爪,任他随意狎玩,揉得汗珠
连滴。

  唐安笑道:「是了,你现在武功如常,干起来一定更有劲了。哎呀,你可别
玩太起劲啊!要是弄得我腹上死,孩子出世后可没爸爸了。」

  杨明雪气得满脸通红,几乎想一掌把他打死。可是她实在忍不下心,毕竟唐
安这一死不打紧,小师妹燕兰却必定伤心欲绝。肚子里的孩儿纵是孽种,但总是
自己的骨肉,杀了唐安便是让孩子没了亲爹,一思及此,杨明雪实在狠不下心。

  而唐安就看准了这一点。以杨明雪的个性,她绝不肯打掉孩子;孩子活着,
她就绝对不忍心向自己报仇;当然,他要控制杨明雪也就成了轻而易举的事。倘
若杨明雪只是独行江湖的女侠,倒还可以隐姓埋名,躲起来生孩子。可是如玉峰
主人何等身分,要是杨明雪怀孕之事传了出去,如玉峰的声誉立时毁于一旦。凭
着那娘胎里的护身符,唐安轻而易举在那晚再度逼奸杨明雪。看着她拚命捂嘴、
死命不让淫叫声传出房外的羞耻模样,足足让唐安兴奋得射了五次……

  此后如玉峰主人的闺房就成了两人交媾的密室,直到杨明雪开始害喜,不得
不假借闭关之名,住进如玉峰山腰的小院,以避旁人耳目。唐安因此更无顾忌,
把如玉峰历代主人修身练武的居处变成了驰情纵欲的乐园。杨明雪无谓的抵抗更
会增添他的兴致,有时几乎彻夜嬲战,连内功深湛的杨明雪都昏死过去。

  如此过了数月,唐安与燕兰成亲,徙居两人结识的杭州府,杨明雪却没能因
此自由,反而逢遭更大的灾祸。

  唐安离山数日后,「春公子」慕藏春在她闭关的小院里如鬼魅般现身。杨明
雪不忍杀唐安,对慕藏春却是恨之入骨,当场拔剑相向。慕藏春却是好整以暇,
欺杨明雪有孕在身,施展不出真实功夫,轻而易举便夺下长剑,封了她的穴道。

  「你想干嘛?」杨明雪手脚酸软,斜卧在床,却仍狠狠回瞪慕藏春,丝毫不
肯示弱。慕藏春啧笑道:「好个硬脾气的娘们,怎地对唐安那小子就不敢吭声?
看来他先在你身上下种,确是一步好棋啊!」说着拍拍杨明雪微微隆起的肚子,
笑容变得诡谲之极:「不过拿他的孩子炼制『先天淫胎』,总比拿自个儿的好,
要是出了差错也不心疼哪。」杨明雪心中一惊,怒道:「你……你休想!」

  化外洞天乃道家旁门汇聚之渊薮,武林正道视之为魔教,近年来声势愈大,
行径嚣张之极,教中高手凭着令人防不胜防的诡秘邪术,不知玷污了多少名流侠
女。其中有一群妖人精通房中秘术,经常掳掠美貌女子,施加各种匪夷所思的淫
虐手段,更有甚者,能以邪术将纯洁如玉的少女炼成「淫胎」,从此成为专供男
人泄欲的玩物。

  衡山太霞观观主的千金李凝真便是杨明雪所知的实例。她是杨明雪初出江湖
便结识的友人,不久前造访如玉峰,意外发现杨明雪的遭遇,一心一意想救她,
却反而给唐安、慕藏春逮住,不但惨遭轮奸,更被慕藏春施以邪药,变成了「后
天淫胎」,体质根骨都变得异于常人,几乎可以不吃不睡,单凭交媾时的快感和
男人阳精维生。如今李凝真下落不明,但杨明雪心里却明白,不论她身在何处,
都一样是镇日受人奸淫、欲罢不能的悲惨命运。

  后天淫胎如此,「先天淫胎」又是另一回事。与生俱来的嗜淫与后天造就的
完全不同,杨明雪也不甚了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害酷烈,恐怕更甚于李凝真
所受。

  然而,如今的杨明雪也无从反抗。

  慕藏春拍了拍手,屋外走进两名大汉,架着杨明雪走出院落。杨明雪知道他
必是要将自己掳回「化外洞天」的分坛,当下心急如焚,但仍怀着一线希望,心
想:「师妹们一旦发现我失踪,一定会设法找出我的下落的。慕藏春手下别无高
手,只要她们联手应敌,未必不能取胜。」

  杨明雪这么想着,一瞥之间,却看见慕藏春遥望山头,满面含笑,那神情令
人不寒而栗。杨明雪悚然一惊,低声道:「你笑什么?」

  慕藏春笑道:「也没什么。我是在想,山顶上的弟兄们不知玩得开不开心?
如玉峰的侠女们个个都是上等货色,可就是人少了点,只怕他们抢得厉害,调解
不开啊!」

  扑通。扑通。杨明雪睁大眼睛,几乎无法呼吸,心脏痛苦得像要破裂。

  「你……你派人上山去──」

  「没错。托唐安那小子的福,如玉峰上的布置咱们都探得清清楚楚。」慕藏
春面露狞笑,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那些师妹的。我保证她们全都平
平安安,舒服得跟什么似的……」

  「你──慕藏春!」

  杨明雪咬牙切齿,放声怒骂,心中却怀着无边恐惧。她最心爱的师妹们如今
已身陷险境,遭遇「化外洞天」的袭击,而她身为如玉峰之主,竟然没办法力挽
狂澜……

  然后,她看到了结局。

  杨明雪被押到山顶,只看到一片废墟。房舍屋宇悉数倾颓,熟悉的习武场子
里处处弃置着断剑,原本众师妹的闺房只留下一件件破碎的裙裳,唯一不变的只
有未经雕琢的后山水泉──景色的确没变,然而山泉里满是赤裸的身影。

  那是个淫艳不堪的肉欲牢笼。二师妹方盈月抱着陌生的壮汉啼泣,柔软的纤
腰摆扭如蛇,态若疯狂;三师妹叶云秀伏在泉畔岩边,任由男子从背后抽弄菊穴
;四师妹秦嫣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蹙眉呻吟,彷佛承受不了两条巨物前后捣弄,
娇小的乳房却主动往身前的淫徒身上磨蹭;五师妹萧韶不在眼前,细嫩的嗓音却
从泉边树丛里婉转传出,夹杂着肉体撞击声和猥亵的狂笑……

  杨明雪泪流满面,却已无法挽救。她自己也被慕藏春抱到一旁,开始另一场
淫乱的交合。

  如玉峰已形同覆灭。过了这一夜,如玉峰门下再无一位处女。新婚燕尔的小
师妹是否会听到这件噩耗,杨明雪已无从得知。反正即使燕兰知道了,唐安也一
定会把事情掩盖得密不透风,不让她探得背后的真相……

  时至今日,杨明雪被软禁在慕藏春的居所已有五个月之久。长期受迷药所制
使她无法估计自己还剩几成功夫,即使慕藏春放她自由行动,她也无法逃离。她
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府何县,将近半年的时间里除了被慕藏春喂食诸多异药、
满足他偶一为之的需索之外,其实是万分枯燥,大半的时日都在这厢房中度过。

  虽然成为化外洞天的阶下囚,然而肉体上她并未受到太多凌辱,甚至比唐安
控制她的日子里要轻松许多。唯一令她备感煎熬的就是对师妹们的悔恨和愧疚,
以及腹中孩儿未知的命数。

  故而夜夜重演的恶梦即为无形枷锁,今夜亦然。

  廊外响起脚步声直往厢房靠近过来。杨明雪心道:「又是慕藏春那淫贼!」
心中正觉一阵厌憎,忽然听得不对,心中起疑:「不对,这人步履较重,武功不
及慕藏春……我来此之后并未听过这等脚步声,这是什么人?」当下坐起身来,
揭开帷帐凝听。

  答案旋即揭晓。来者推开房门,目光随即停留在杨明雪脸上,笑道:「杨姐
姐,好久不见啊!」

  「唐安……」杨明雪微一愕然,眼中复现敌意,身子倏然紧绷起来。唐安踏
步入房,笑道:「看来慕兄没怎么压着你。半年不见,你好像也没变得听话些。
敢情你还没忘记如玉峰之主的职责?」杨明雪神色一动,咬唇狠瞪着他,眼中恨
意更浓,却带着些许惧意。

  「你放着阿兰不管,跑来这里做什么?你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还跟化外洞
天勾结?」

  杨明雪怒目低斥,唐安却一派悠哉,笑道:「好姐姐,你别这么说嘛。你不
知道如玉峰出事之后,阿兰可有多担心你,四位师姐都找着了,就只有你见不到
面。我跟她说,杨姐姐你正在我朋友那儿休养,不必担心,可她还是不放心。」
杨明雪却听到了要紧处,忙道:「等等!我……我师妹她们,可都平安么?」

  唐安面露诡笑,道:「当然平安,都给我……救出来啦。现下她们就像姐姐
你一样安然无恙,都有人照顾着呢。」杨明雪心中一痛,知道师妹们必是身受胁
迫,让燕兰确认过她们「平安无事」而安心之后,便又成了淫徒的禁脔。

  只听唐安续道:「不只是阿兰想念你,我也想挺想咱们的孩子呢。算算你也
快临盆了,所以……我就带阿兰来看你啦。」说着朝门外笑道:「阿兰,快进来
看看你师姐的大肚子啊!」门外登时响起了一个清甜的声音:「好,我……我进
去啰!」

  杨明雪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扯过锦被,挡住身子,慌忙叫道:「不……唐
安,你、你这──阿兰,不可以进来……」

  但是,走进房里来的少女并非燕兰。来者一身青色道袍,体态轻盈,宛若出
尘仙子,却也是她熟悉的面容,乃是太霞观观主独女李凝真。

  杨明雪暗吁一口气,庆幸之余,却又对李凝真的出现大感困惑,低声问道:
「李……李姑娘……你怎么会来?」李凝真笑容满面,柔声道:「我来看姐姐你
啊。明雪姐姐,我从以前就那么崇拜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明雪听她语气温
柔,不知怎地却觉得极不自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只听唐安笑道:「吓一跳么?哈哈,我是把阿兰带来了没错,可我把她留在
别处。要是真让她过来,看见师姐怀着身子的模样……」杨明雪急道:「不,不
可以!」

  唐安笑道:「要带她进化外洞天的分坛也不容易啊。言归正传罢!杨姐姐,
今个儿我是来带你走的。」杨明雪愕然道:「带,带我走?」唐安道:「不错。
慕兄告诉我,这几天你就要生啦,所以我特地来看咱们的宝宝出世……不过,你
想慕藏春会让你在这儿抚养孩子么?」杨明雪咬牙道:「当然不会……你想说什
么,就直说!你要带走孩子,是不是?」

  唐安微笑道:「那是当然。如玉峰的名号可还没在江湖上消失,你身为如玉
峰主人,要是无缘无故养个娃儿,这谣言可不知道会怎么传。我和阿兰已成亲,
那又不同。我们收养孩儿,再把你接出去,你随时都能来看孩子,岂不是好?」
杨明雪脸色犹疑,随即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唐安失声大笑:「恐怕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杨姐姐,你要是留下孩子,肯定
会被慕藏春夺去炼成淫胎。凝真,你给她瞧瞧。」李凝真含羞浅笑,柔声说道:
「明雪姐姐,你看!」说着轻轻拉起了道袍下的长裙。

  杨明雪一看之下,登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纤细的双腿美得精致无暇,正符合她纯洁清秀的外貌,异乎寻常的是,少女
的股间竟突兀地伸出一截肉色异物,长逾半尺,先端如菇,另一端却深深没入李
凝真红嫩嫩的肉穴之中,与牝户嫩肉密合无隙。单从外型看来,简直就像生了一
根男阳,如果不是瞧见那异物根处紧挨着李凝真兴奋充血的阴蒂,杨明雪几乎以
为那真是男子的肉茎。奇怪的是,那假物看起来似有肌肉弹性,绝非寻常金木淫
器,菇头前端更开了道细缝,乳白色的黏液不绝滴落,就像男人泄精一般。

  「李……李姑娘,你这是……」

  「啊哈,很好玩对不对?这是我的宝贝哦……」李凝真羞涩地摸了摸自己股
间的假阳具,脸色酡红,颤声道:「啊啊,真的好棒,明雪姐姐,你还记得罢?
我……我那时候想要救你,结果被抓到了,然后,然后他们就把我变成这样……
现在,我、我这下面……如果没有东西插着,就觉得好难过好难过……所以他们
给我装了这个,插在我里面的部分比外面还长哦,还有很多凸起来的小疙瘩,很
难拔出去哦……」

  杨明雪见她呼吸渐促,神情恍惚,心中愈发惊疑,低声道:「李姑娘……」
李凝真喘了口气,眼神中散发着无穷的悦乐,又道:「有……有这个的话,我也
可以像男人一样哦……明雪姐姐,你看……前面是不是会漏出东西来呢?那真的
是阳精哦,因为我每天都跟一大堆男人做,所以下面积了好多好多,通通混在一
起,我都不知道哪些是谁的……如果……如果我很兴奋的时候,就会从这根东西
里面喷出来……」

  说到这里,李凝真忽然紧盯住她。杨明雪不禁打了个突,道:「别……别说
了。」李凝真眯起双眼,柔声道:「明雪姐姐,你才该要听呢。我是因为你才变
成这样的哦,结果你……你都不肯来帮我。你只有被两个男人玩过,我……我经
历过几百、几千个……我也不知道。都半年多了,每天至少有十个……」

  「够了!」杨明雪气急败坏地大叫:「李姑娘,我,我当时的确救不了你!
可是我说过,我自己也没办法逃啊……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李凝真脸色一沉,唇边却扬起一种亢奋难耐的笑意,温柔之极地说道:「对
啊,你要为孩子着想嘛,而且主人对你也还满温柔的,只不过心眼很坏而已……
嗯,你真的比我好运多了。所以……我也要加入你们。」说着解开道袍,裸着身
子走向杨明雪,两腿间的假阳物微微翘起,一震一震地逼近。

  「等等,李姑娘,你,」杨明雪突然醒悟,慌忙瑟缩到床角,急道:「你、
你快把衣服穿上。」李凝真笑道:「我不要。明雪姐姐,你猜到了对不对?嗯,
没错,我也要……强暴你。哎呀呀,真丢脸……我还是不敢说太粗鲁的话。反正
我要跟你做,说不定我现在技术比你还好哦……」

  杨明雪急道:「别说傻话,你,你可是姑娘家……」一瞥之间,李凝真的假
阳具映入眼中,顿时语塞。李凝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笑道:「对呀,我
是姑娘,可是我有这个。」说着伸手一扯锦被,笑道:「明雪姐姐,我来啰!」

  「啊,不要……」

  杨明雪奋力挣扎,但李凝真精神奕奕,武功如常,此时的她怎能与之相争?
李凝真揭去被子,把杨明雪薄若无物的睡袍脱去,回头笑道:「主人你看,我把
明雪姐姐脱光光啰!」

  「呜、呜──」杨明雪羞耻万分,一看唐安望过来的讥嘲眼神,更是无地自
容。

  杨明雪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加上她久习武艺,身材锻炼得曲线玲珑,双乳丰
满坚挺,香臀弹性十足,雪白的胴体柔若无骨,却又蕴含着无比劲道,在在都能
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这也是唐安不惜冒险,也要一亲芳泽的原因。

  然而如今杨明雪有孕在身且将临盆,原本纤细的柳腰挺起了圆滚滚的肚子,
双乳也更加丰盈鼓涨,彷佛早已储满奶水,乳首连着周围薄晕都变得更为深浓,
色如熟桃,与她尚为处子时的粉嫩模样迥然不同,别有一种奇异的魅惑感。若非
亲眼目睹,谁能相信这模样羞人、身材妖魅的妊妇,就是名动江湖、守身如玉的
侠女杨明雪?

  李凝真伸手摸了摸杨明雪的肚皮,神情娇媚异常,柔声笑道:「明雪姐姐,
这就是我主人下的种啰?你真的好厉害哦,我被那么多人弄过,都没有怀孕。」
杨明雪娇躯一颤,羞得满脸发烫,颤声道:「够了……李姑娘,你不要这样,你
是太霞观李观主的女儿,怎么可以──」李凝真伸指按住她的唇,幽幽地笑道:
「早就没有太霞观啦。再说,你不也是如玉峰的主人,还不是一样在这边等着生
孩子?」杨明雪顿时窘住,支吾道:「这,我……」

  就在此时,唐安也已脱了衣服,迳自躺在床上,笑道:「好姐姐,你就别害
羞了。凝真,抱她过来。」李凝真嗔道:「主人,你怎么又要抢先了?」唐安哈
哈笑道:「不要多说,回头再补偿你。」李凝真眼波一动,含着笑和杨明雪拉拉
扯扯,硬是让她跨坐上了唐安腰际,那沉甸甸的大肚子也降到了唐安腹上。

  「唔……」杨明雪承受着肉棒侵入,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身子。慕藏春已
有月余不曾奸淫她,加上怀孕日久,牝户鼓胀,唐安的阳物甚难推进,竟似比以
往紧了许多,与肉壁的摩擦格外强烈,有好几次险些让她大叫起来。

  唐安也感觉到杨明雪下体反应激烈,当下一拍她的大腿,笑道:「好姐姐,
真是淫荡如昔!来,好好动一动罢!」

  这女上男下、倒浇蜡烛的姿势杨明雪也曾做过,对她来说等于是被迫承欢献
媚,极为屈辱。可是此时她有孕在身,这个姿势由她主动,最能护住孩子,当下
含羞不语,徐徐摆动腰身,娴熟无比地磨弄着。比怀孕前更加丰满的一对美乳也
跟着晃荡不已,就如两粒熟透的瓜果,不时抛溅出几滴香汗。而当杨明雪身子稍
屈时,回荡的双乳便会碰上鼓胀的肚子,啪滋有声。

  唐安笑道:「壮观,壮观!好姐姐,以往这么看过去只有两颗大奶子,现下
居然有三颗大球,真是了不得啊!」杨明雪羞得紧抿双唇,狠狠瞪他一眼。唐安
双眉一挑,道:「凝真,给你明雪姐姐好好伺候着!」

  杨明雪还没会意,李凝真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只听她柔声笑道:「姐姐,我
要来啰!」那声音娇媚无比,又透着难以言喻的雀跃,与之呼应的是凑上她丰臀
狭缝的一件坚挺淫具,迅速对准了她的后庭。

  「等等……李姑娘,不可以!」

  杨明雪仓皇失措,急欲伸手制止,可是李凝真的胸脯紧贴她后背,双腿也挨
着她的屁股,根本不容她反抗,便将股间淫具钻进了她的后庭肉径。这一下前后
夹攻,加上腹中胎儿沉重的压迫,杨明雪只觉下身紧绷异常,连声哀泣:「啊、
啊啊……不行,这……这太过了……我受不了……天啊!」

  「噗刺」一声,杨明雪股间迸出一小泡尿液,继而滴滴答答沿着唐安的肉棒
流下。杨明雪眼里一阵恍惚,摆腰的力道倏然强劲起来,每一下都摆得极重,似
乎有条悬着身体的带子倏然崩断,就此失控。

  李凝真却仍然持续挺进,直抵她肛中深处,满脸春潮,兴奋地娇喘道:「明
雪……姐姐……你好紧哦,好棒,好棒……啊,讨厌,人家快漏出来了……不过
姐姐你放心,我不像那些男人……我这个东西绝对不会软掉,所以可以一直射、
一直射,直到我把存起来的精液通通射光为止……」说着说着,淫具前端已经猛
烈地喷出浓浆,也不知混着多少男人的精种,随着李凝真肉穴收缩的韵律,放出
一波又一波精水。

  杨明雪听得脑中一片混乱,下半身又被两人插得一塌糊涂,强烈过甚的刺激
把爱液和尿水都逼了出来,淅沥淅沥洒了满床,此时她除了大声喘气,竟发不出
别的声音;丰满的胴体散发出浓郁的艳色,肌肤汗水淋漓,浑圆的美乳胀得似要
裂开,每次摇摆着打在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上,便发出啪、啪的潮湿声响来。

  唐安微微喘气,赞道:「好姐姐,想不到半年不见,你比以前还要浪了!怀
着大肚子还浪成这样,我看你才真是个淫胎呢!」

  「嗯──」杨明雪喉间挤出一阵羞怯黏腻的呻吟,却是满脸陶醉。李凝真喘
道:「没错,没错,明雪姐姐……啊啊,怎么愈来愈紧,好讨厌……人家也被插
得……好深……」原来那淫具构造特殊,外头一受挤压,插在李凝真体内的部分
便会相对地伸展钻窜,给李凝真的刺激恐怕比她施加给杨明雪的更甚。唐安也被
杨明雪紧迫异常的肉穴套弄得血脉贲张,此时咬紧牙关,伸手抓住她垂挂胸前的
双乳,使劲揉捏,邪笑道:「这双奶子胀得这么大,怎地还不喷点奶水出来?」

  哪知道他这么一捏,杨明雪身躯猛地剧颤,「嘶」地一声,两颗奶头同时射
出一股母乳来,不偏不倚射在他脸上。杨明雪大声喘息,颤声道:「不要……」

  唐安楞了一下,舔了舔唇边的乳汁,这才回神,纵声大笑道:「好,这才像
话!」双手索性用力乱捏,逼得杨明雪哀鸣不已,奶水虽然不再猛喷出来,却仍
一阵一阵地沿着乳缘流下,洒得圆滚滚的肚子上一片白浊,乳香四溢。

  唐安愈发兴致高昂,不知不觉中连连顶腰,眼看杨明雪如此淫态,阳物所受
刺激早已逾越极限,终于随着一次乳汁飞散的冲击而爆发,毫不保留地将男精射
进杨明雪怀胎十月的胴体中。杨明雪浑身颤抖,欲火却还没有就此平息,因为李
凝真仍在死命表达她对杨明雪的仰慕之情,不断地将陌生男人的精液灌进她的肛
穴……

     ***    ***    ***    ***      

  杨明雪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才清醒过来,搂着她躺在床上的是李凝真,
那淫具却有一小段插在她前头的蜜穴里,想是正面插入时有肚子阻碍,仅是意思
意思,下头的床面倒是流了大滩的精浆。李凝真浑身汗水,胸口垂流着一道道精
液,想来唐安也在她身上大肆纵欲了一番。

  李凝真轻声道:「明雪姐姐,你醒了?还好么?」杨明雪回想前情,羞得微
微撇开了脸,低声道:「还……还好。唐安呢?」

  李凝真道:「他先回客店啦,燕姑娘留在那里等消息呢。他骗燕姑娘说,你
在如玉峰受袭时被他朋友救走,只是不知道你们藏在哪里,所以他先四处找找,
看能不能访出消息。」杨明雪道:「这么说,这里……离如玉峰不远?」李凝真
苦笑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哪?这儿是化外洞天的分坛,就在如玉峰山脚下。这
是专门设来对付你们的。」

  杨明雪默然片刻,低声道:「敌人近在咫尺,我却懵然不知,看来我有这等
下场也是活该。」李凝真柔声劝道:「姐姐,你别这样想。化外洞天如此势大,
且兼手段险恶,纵是万般小心也难以提防。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逃离此地,好
救你的孩儿。」说着脸色羞红,低声道:「淫胎是怎么回事,你,你也看到了。
我已经不行了,我,我想要男人,也要女人。除了精水的味道我都受不了,所以
我吃饭的时候,还得常常……用这根东西,把男人的精液淋在酒里、饭里,才能
吃得下去。」杨明雪身子一震,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凝真微微苦笑,道:「明雪姐姐,我并不恨你,这也算是我的命。我是给
慕藏春害成这样的,可这还只是『后天淫胎』。我听说『先天淫胎』是在娘胎里
成形的,详情我虽不知道,但恐怕只会比我还惨。」杨明雪低声道:「我知道,
可是我被慕藏春抓来这么久,这期间被逼着服过许多丹药,恐怕为时已晚……」
李凝真道:「不,我跟主人,唉,跟唐安过来的时候,听到他跟慕藏春说话,听
慕藏春说,这先天淫胎在出身的时候,孩子的娘必须处于……嗯,非常兴奋的情
绪……才行,就像……像你刚才那样。所以,直到孩子出生为止,都不算迟。」

  杨明雪微微一怔,道:「可我听说生孩子的时候,痛也痛死了,怎能……怎
能兴奋得起来?」李凝真道:「或许你服过的那些药物有其效用,也可能慕藏春
会在场使什么淫秽手段,我也猜不着。总而言之,我们得想办法让慕藏春错过你
分娩的时机,你到时候也得留心点,别让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就算这些都没用,
也不能把孩子交给他。」杨明雪神情一紧,低声道:「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不能
交给他!」

  李凝真微笑道:「那就对啦。」她缓缓起身,把假阳物从杨明雪体内拔出,
抹去上头的黏稠,低声道:「若是男孩,那也罢了……我实在不想见到世上又有
一个姑娘像我这样。明雪姐姐,你也不想罢?」杨明雪道:「那是当然。」李凝
真轻轻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建议你,还是接受唐安的提议。」

  杨明雪撑起身子,愤然道:「等等,这是为什么?他,他要带走我的孩子,
分明是想以此作为要胁!」李凝真转头道:「那又怎样呢?我们都给他……弄得
这样了。与其一切顺着慕藏春那魔头的意,还不如跟着唐安好些,至少他还对燕
姑娘很好,不至于……」杨明雪把手一挥,怒道:「绝对不行!他跟慕藏春已经
是蛇鼠一窝,孩子交给他还不是一样?我……啊!」

  忽然杨明雪的话头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错愕的呻吟。李凝真为之一怔,
道:「明雪姐姐?」杨明雪双唇紧抿,额间微冒冷汗,伸手捧着赤裸的肚子,一
时难以出声。

  痛。生平未有的奇痛。发自子宫传至全身,降临腹中的胎动清晰可觉。世间
生人莫不由此诞临,不分贵贱无论男女,由一点精血来到凡尘皆从此路而行。

  「明雪姐姐,你,你该不会……」

  「孩子要出世了……」杨明雪咬紧牙关,神情却有些朦胧,身子往后一仰,
紧靠着墙大声喘息。李凝真心头紧绷颤声道:「姐姐,你忍耐点,我找人──」
随即想起自身处境,定了定神,低声道:「我在这里帮你。姐姐,你轻松一点,
像你平常呼吸吐纳一样……」

  「啊……啊啊,唔。」

  杨明雪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断摇头。当她喘着气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她自
己也听不清楚:「没关系,这样感觉……啊,好舒服……」


               迷离乡 2

  唐安志得意满地走向漓江江畔,远远瞧着投宿的客栈映入眼帘,心中暗想:
「凝真已经听话得很,加上她恨透慕藏春把她炼成淫胎,一定会说服杨明雪顺我
的意,等到她生了孩儿,便可名正言顺地带她一起回杭州去。那孩子就让凝真假
装从路边捡来,我若提议收养,阿兰心肠忒软,必定应允。这么一来天衣无缝,
我也不必再去看慕藏春脸色,化外洞天打算如何,再也不干我事。」想到这里,
唐安更觉心神舒畅,加快脚步往客栈走去。

  打从一开始,唐安便不喜欢慕藏春这号人物。

  唐安并非化外洞天的一份子。他与燕兰两情相悦,一齐来到如玉峰,原本只
是想说服她的师姐们成全他们。

  直到他见到了燕兰的大师姐杨明雪。

  他偷偷窥伺她出浴,看见清水滑过她丰腴而又紧致的乳房和股间,那成熟娴
雅的体态简直是人间极品。唐安当场为她的裸体射了一滩浓稠的精浆,差点赶不
及把裤子弄干净去见燕兰。

  他对燕兰满怀深情,但对杨明雪美妙肉体的渴望却也半点不弱,只是纯为一
片邪念。于是他找来师兄的旧识春公子,他可以说是淫贼色魔不可不知的人物。
两人设计一场骗局,让杨明雪含羞带怯,神智清醒地给唐安干遍了前院后庭。

  不过唐安的计划也出了点意外。春公子给杨明雪服了「仙女落红丹」春药,
使她春情勃发,倍添淫态,药力过后却又记不得恍惚发浪时的经过,好让唐安能
同杨明雪一齐回山,不让她发觉自己曾遭奸污。可是杨明雪内功精纯,竟使药力
减弱不少,在两人玩弄她裸裎娇躯时清醒过来,当场羞愤欲死,怒骂唐安:「唐
安,你……你太卑鄙了!你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简直禽兽不如!」

  唐安眼见事迹败露,索性豁了出去,抚着杨明雪的滑嫩的乳球,毫不在乎地
笑道:「我本来就不是正派出身,就当我是恪遵师训罢!」

  之后春公子更协助他压制杨明雪,让他能随意逼奸,直至杨明雪受孕……

  在此期间唐安才知道春公子别有「化外洞天」分坛坛主身分,其名慕藏春,
倒也点出了他的掩人耳目的假身分。同时,他也开始重新评估这个与他合作的同
伴。

  「化外洞天是江湖第一邪派,以你的势力,何必藉由我来玩到如玉峰的杨大
侠女?只怕你一个人也能奸了她罢?」

  有天唐安对慕藏春这么试探。慕藏春啧啧几声,一脸诡秘地笑道:「要玩杨
明雪一人不难,但要搞上整个如玉峰,可就得花点心思。我也没时间整天跟她一
个人穷耗着,你既然看上她,我当然成全朋友。改天我玩遍了如玉峰的姑娘,再
告诉你还有哪个小穴值得一插。」

  唐安笑道:「只要你别碰阿兰,如玉峰其他的姑娘就随你去搞罢。我瞧就没
有胜得过杨明雪这尤物的了。」

  他没想到,慕藏春后来真把如玉峰给挑了。方盈月、叶云秀等虽不及杨明雪
的绝色,却也都是天生丽质的佳人,四位侠女逐个干起来,滋味当然不用多说。
其时唐安正与燕兰住在杭州,杨明雪远在桂林,除了与娇妻欢好之外,就只能私
下奸淫自己软禁在附近的李凝真,不由得羡慕起慕藏春来。但他也不打算讨四位
女侠便宜,以免燕兰察觉,夜长梦多,只在慕藏春驯服她们之后借来安抚燕兰,
好让她放心师姐们的下落。

  「可是,杨师姐不知道怎么了?找不到杨师姐,我实在放不下心啊……」

  唐安禁不住爱妻哀求,只得在拟妥计划之后带她回到桂林,李凝真也奉命悄
悄跟来。他把燕兰留在客栈里,自己说是去探访杨明雪落脚之处,却到化外洞天
的分坛将杨明雪大玩特玩一番,同时实行他的计策。只要杨明雪生完孩子,就不
必担心燕兰撞见她的怀孕模样,可以大大方方住在杭州,随时可找她翻云覆雨,
岂不妙哉?

  至于他与慕藏春的合作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与这么一个邪教魔头称兄道弟,
实非长久之计,毕竟此人可是正道公敌,要是哪桩恶行牵连了自己,委实祸害无
穷。

  唐安这么想着,已然踏进客栈,迳自上楼,还没来到自个儿的房门前,就听
见他十分熟悉的娇媚声音。

  「啊哈、啊哈、嗯哈……再来……再进来……啊、相公,你坏……噢……」

  唐安霎时怔住。那是燕兰的声音,但……他听得出来,她并不是在自渎。她
只有在夫妻调笑或极端亢奋的时候,才会喊他「相公」,但他并不在房里。

  燕兰的娇吟持续传来:「相公、相公……啊,来了、我要来了……」

  一个轻佻的男声悄悄响起,低声狞笑道:「你是我娘子,我可不是你相公。
小淫娃,我可是在强奸你哦。瞧你乐成这样,好浪啊……」燕兰的声音中多了几
分羞涩,娇声呻吟:「嗯,嗯……讨厌,相公你笑人家……我不依,呀,啊……
嗯、嗯嗯!」

  那是燕兰失神时的甜腻嗓音。唐安听得气血翻腾,却非缘于兴奋之故。他愤
然冲到房门前,正要一掌拍开门板,忽然硬生生收回掌心,狠狠一咬唇,放下手
掌。然后,轻轻开门。

  衣衫凌乱的燕兰软绵绵地横卧在地,脸上红潮未退,彷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
韵中,神情既朦胧又满足,娇躯随着幸福的喘息微微颤动。裸露在外的丰胸和下
体一片潮湿,都是汗水和浓稠的白浆,还有更多精液从红彤彤的粉嫩肉唇之间流
泄出来,混着淫乱的女体蜜汁闪闪发亮。

  正对房门的窗板微微晃动着,旋即静止,房中再不见其他人影。唐安默默蹲
下身子,轻声道:「阿兰!」

  燕兰神情恍惚,以极其撩人的姿态伸出双臂娇声笑道:「相公,再来一次,
我还要,拜托嘛……」

  那异常娇腻的鼻息,是服了「仙女落红丹」的征兆。

  唐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作,只是轻轻抱起燕兰,取出她怀中的手帕,擦拭
她白嫩肌肤上的污液。燕兰仍是柔声诱惑:「相公,快点……像刚刚一样,再来
一次嘛……」

  唐安轻拍她的肩头,柔声道:「好,好,可是要晚一点。相公呢……要先去
办点事。」

  另一只手,握得腰际剑鞘格格作响,冷逾寒冰。

     ***    ***    ***    ***      

  慕藏春鹤氅急甩,一阵风似卷入如玉峰下的石林秘径。

  化外洞天暗设分坛于石峰群绕之中,不露天光,无人引路决难寻至。一年之
前,连慕藏春也找不到这个地方──直到他凭着掳获如玉峰之主杨明雪的功绩接
掌此地,与原先居此的坛主交换了地盘为止。

  想起先前迷奸燕兰的滋味,慕藏春脸上顿时难掩得意之情。江湖上嗜用迷药
者多不胜数,但能像他一样精通此道的实在不多。能够精准拿捏药力才能造就各
种奇效。迷魂、催情、软筋、蚀骨。无论是针对心灵抑或肉体,他都有独到的心
得:下药的目的并不在于制服女方,而是为了保全自身性命。即使奸淫手无缚鸡
之力的弱女子,喂下一颗迷情丹药也是他绝不省略的步骤。

  「交媾遇袭,大伤元神!有生之年想要多干几个美人,行事就得万无一失,
决不能给胯下的娘们反扑的机会。」这是慕藏春曾对唐安说过的话,多少带着点
炫耀意味。

  他下药从未失手。当年他故意把「仙女落红丹」的份量减少,好让杨明雪察
觉唐安的阴谋。如他所料,唐安不得不倚靠自己来压住杨明雪,很快地他就诱使
唐安充当了如玉峰中的内应。擒拿李凝真时用的「醉梦春霜」是对付武功高手的
绝妙利器,李凝真不过洗了个澡,就被他水中的迷药弄得浑身酥软,被他轻而易
举炼成了淫胎。捉拿如玉峰众女侠时,光凭秘布在峰顶各处的迷烟,就迷倒了杨
明雪的四个师妹,轻轻松松手到擒来。这次对付燕兰,下足了两颗仙女落红丹,
可以保证她清醒后记不得任何事情……

  唯一失算的是唐安回来得快了些。慕藏春心知自己没有给他瞧见,但唐安不
会猜不出来。尽管如此,他依然不以为意。反正唐安的武功比自己逊色几筹,又
要在燕兰面前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决不敢冒着被抖出罪行的危险来得罪自己。
慕藏春愈想愈得意,忍不住连抹嘴唇,笑得嘴角高扬,心中暗想:「如玉峰六名
侠女全给我玩上了手,这功绩只怕教中无人可及。现在只等那杨明雪生下孩子,
若能顺利炼出先天淫胎,过得几年待她长成,可堪行房的时候……」

  那是「化外洞天」最幽暗淫邪的秘密。慕藏春愈想愈是喜不自胜,脸上的愉
悦笑容几乎扭曲了五官……直到他走进分坛秘门、嗅到一股极其淫媚的浓烈体香
为止。

  「不好!」慕藏春脸色陡变,几个转折抢至内室厢房,本该把守在房门的两
 名部下竟都不在;一抢进门,便看见仰躺在床、眼神朦胧的杨明雪。此时她羊
水已破,地上清澈的水渍中染了几许赤红,明明分娩在即,脸上却是一副苦乐交
织的神情,彷佛享受着来自子宫的剧痛。反倒是一旁的李凝真满脸惶急,一见慕
藏春来到,更是脸色苍白。

  慕藏春见两女浑身赤裸,床上又是一片凌乱,心中顿时了然:「唐安带这小
淫娃来享受,居然不知节制,逼得孩儿提早出世。若非我即时赶回来,几乎枉费
了这半年功夫!」庆幸之余,顿时面露狞笑,踏步上前,不想李凝真慌忙拦在前
头,颤声道:「你……你别碰明雪姐姐……」

  慕藏春目露寒光,冷笑道:「滚开!」一把推开李凝真,伸手往杨明雪下体
摸去。杨明雪因先前的荒唐交欢而惊动胎息,不但早了数日,更是急产,这时胎
儿沉至腹底,牝户渐扩,已离临盆不远。不同寻常的是,此时杨明雪的牝户满溢
淫水,圆鼓鼓的阴蒂宛若樱桃,撑开的肉洞与其说是等候着孩儿出世,更像是给
一根无形巨棒贯插似的,淫靡的模样几乎不像人母待产之景。慕藏春抚摸着她湿
淋淋的阴处,似乎甚为满意,沉着嗓子笑道:「不愧是如玉峰的当家首徒,体质
过人,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凝聚淫性的奇方,这会儿效果全显出来了。」

  杨明雪虽然身受奇异快感和痛楚的双重煎熬,神智却异常清醒,听闻此言,
只是努力挪动身子,咬牙低骂:「无耻……奸贼……你想怎样?」慕藏春笑道:
「我想怎样,你会不知?瞧你这副春情勃发的骚模样,自然要有人来慰藉一番。
这可是你最后一次享受啦!保证你真个销魂蚀骨,至死不忘。」

  言犹在耳,慕藏春已经解开裤带,将他青筋暴凸的肉棒掏了出来。

  「化外洞天」的教众不单是行径淫恶,根本就是一群灭绝人性的狂徒──直
到此时,杨明雪才完全看透这一点,不觉惊恐悲鸣:「不可以!我……我就要生
了,你这会害死我的孩子……」

  妊妇既出羊水,便是即将要生下孩儿,稍有处置不当都能危及亲子性命,哪
能与男人交合?慕藏春却是一脸洋洋得意的神色,长笑道:「无知女流,你哪里
晓得本教秘术的神通广大?妇人临盆之际,向来痛苦万分,你也不想想自己怎能
得天独厚,苦中作乐?这可是本教秘方之功。我用这「河车造化方」在你体内安
炉立鼎,炼制婴胎衣胞,对你体内孩儿有着养气补血的奇效。现下只差我这一味
阳精之药,便可让你生下个身强体健、活蹦乱跳的娃儿,你反倒怪起我来?」

  此时杨明雪下身痛楚加炽,快感一并遽增,映入眼帘的那根雄伟阳物分外挑
人淫念,赶紧转过了头,却仍斜睨慕藏春,低声骂道:「你会这么好心对待我的
孩子?漫天大谎!」

  「我说的可是实情。噢,不过还有一件事没说──」慕藏春神色骤寒,扬起
一丝骇人的狞笑:「我这一味阳精只是药引,真正的『河车造化方』早已融入你
这副荒淫无耻的肉身里。身受此方的妇人若在分娩之际与人交媾,阳精入体,便
会彻底引发药性,全身阴精倾泄而出,悉数归于胎儿所有,称为『转元』。若生
男子,仅得长寿;若生女子,则尽得母体精华,必成淫娃尤物,肉身盛衰随交媾
之乐而定,嗜淫者更能终生不显老态。只是无论生男生女,炼成河车药方的妇人
一经转元……必死无疑!」

  杨明雪心头一震,终于明白了慕藏春的恶毒用心。她不惋惜自己死在邪教淫
徒之手,却万难容忍对方竟想将自己的孩子豢养一生,由生到死都无法摆脱受人
淫虐的宿命……

  慕藏春扳开她的双腿,肉棒直往她待产的牝户送去,龟头轻而易举地嵌入广
开的肉穴中。杨明雪恐惧地失声喊叫,腹中猛然一阵紧缩,胎儿竟有随之而出的
迹象,从另一端闯进来的却是要人命的孽根──

  变故忽生。一道冷冽寒光猝然弹至,节节深入的阳物顺势滑出,一段剑锋随
即贯破慕藏春的鹤氅,剑尖几乎指到杨明雪的丰胸。慕藏春一个转身,飘然立定
在杨明雪身侧,冷笑道:「唐安,你疯啦?」

  悄然潜入的唐安一剑不中并未追击,随手扯下串挂于剑的破氅,脸色铁青,
毫无掩藏杀气的打算。

  「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应该不用我多说。是你先言而无信,莫要怪我手下无
情!」

  「唉,你这小子真是的,这么容易动气?我奉劝你还是省省……」慕藏春笑
得无奈,随意系上腰带,身影陡然晃至唐安身后,低声狞笑:「妄自尊大,只是
个死!」

  同是应付背后奇袭,唐安却没有从容趋避的余地。慕藏春一掌拍中他右肩关
节,顿时打得长剑脱手。唐安及时让开背心要穴,却依旧吃了一记重招,气血翻
涌之下就地滚倒,倏然脱兔般纵身而起,双掌翻出,一连十余下飘风骤雨般的抢
攻,凭着师传的「幽冥功」布开层层阴气,掌掌皆带砭骨之寒,无一而非夺命杀
着。

  慕藏春好整以暇地一一接过,掌力却是温绵如茧浑无破绽。这手「春蚕劲」
当初连杨明雪也对付不了,只被慕藏春拍中一掌,便即浑身软瘫,端的是阴柔变
幻,难以捉摸。若非慕藏春第一掌功劲未足唐安早已束手待毙;此刻双方缠斗,
局势却也同样迅速倒向慕藏春这边。转眼之间,唐安的掌法已是左支右绌,节节
败退。

  杨明雪虽不知唐安为何忽然狙杀慕藏春,此时此刻却只盼望两人久斗,好让
自己能先一步生下孩儿,使慕藏春炼制淫胎的图谋无从得逞。来自子宫的鼓动告
诉她无须久等,愈来愈强的阵痛也终于盖过了诡异的快感,逼得她几欲流泪……
在此关头,唐安蓦然被打得跌飞出去,直栽到了屋角边去。

  慕藏春走上前去,朝唐安轻蔑地一笑,彷佛连话都懒得说,倏然一脚踹去。
唐安翻身而起,堪堪躲开,却被慕藏春一爪扣住咽喉,顿时气为之窒。慕藏春劲
贯指爪,狠狠一笑:「不送了!」

  「噗」地一声,长剑自背透心而过。慕藏春呻吟一声,双目暴凸,不敢置信
地低下头,染血的剑尖在他眼里变成好几个,飘来荡去,忽然不见。

  李凝真颤抖着拔出长剑,满怀痛恨的眼神却无丝毫迟疑。久未动用的太霞观
剑法此时使来依然纯熟,应手刺出的第二剑不似先前隐密无声,却一样贯穿了慕
藏春的身躯。这次慕藏春没有出声,口中却猛然呕出血来。

  唐安扳开慕藏春的手,反过来扼住他的喉咙,冷然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
不捡回剑?妄自尊大的是你,慕藏春!」喀地一声,慕藏春喉间软骨应声而碎,
顿时死透,随着唐安松手,缓缓倒地。

  致命的一剑,竟然出自方才随手推开、全不当一回事的李凝真手中……讽刺
的是,将她炼成淫胎、不废功力、送给唐安以为示惠的举动,正是慕藏春自己下
的决定。

  李凝真望着慕藏春的尸身,瞥见血泊中倒映出的赤裸少女,再一看手中的利
刃,彷佛有些落寞。唐安神情如常,朝她笑道:「凝真,你这一剑可来得及时。
要是你没来帮我,或是连我一并刺下去,我这一趟可是自找死路啦!」李凝真眉
梢微颤,略一犹豫,有些受伤似地轻声回应:「不……不是的。凝真擅用主人佩
剑,当请主人责罚才是。」说着双手捧剑,任剑上血流掌心,安安分分地交还给
唐安。

  唐安接过佩剑,走过李凝真身边时一捏她的屁股,低声笑道:「那好。回去
之后,你好好温习『守贞功』,我要你连干三天三夜不休息,可不是跟我。」也
不顾李凝真颤声嘤咛的反应,迳自来到杨明雪床畔,看着她万般复杂的眼神,诡
笑着朝她耳语:「好啦,快生下孩子吧。我还等着干你呢!」

  明知道慕藏春一死,自己的孩子已经从「先天淫胎」的厄运中解脱,杨明雪
却很难因此欢欣鼓舞。落在唐安手中只不过是回到起点,自己和孩子的将来仍是
未定之数……但她并没有其他选择。撑开阴道的强烈痛楚令她无暇多想,「河车
造化方」令人欢愉的药性早已后继无力,杨明雪拚命强忍分娩之苦,终于放声大
叫出来……

  孩子平安产下,是个女婴;她生平收到的第一份贺礼,就是化外洞天一整个
分坛的教众性命。

     ***    ***    ***    ***      

  慕藏春惨死、化外洞天一坛覆灭的消息传出江湖,正道群雄无不惊喜,却无
人知晓幕后真相。唐安知道化外洞天势力庞大,倘若自己杀死慕藏春的消息流传
出去,将来后患无穷,对于江湖中人自然绝口不提,就连燕兰也不晓得这回事。

  那天燕兰无缘无故地昏睡过去,清醒时已是次日黄昏。唐安只说她误中贼人
迷药、自己及时赶至云云,并不提慕藏春的行径,燕兰也就不知就里。

  「好啦,好啦,既然是我自己疏忽,那就先不提了。可是唐安……」燕兰话
锋一转,指向床头襁褓中的女婴,问道:「你去追杀贼人,没追上也就罢了……
怎么会抱了个孩子回来?」唐安笑道:「这个不该问我,该问你杨师姐去。」

  燕兰惊喜交加,几乎从椅上跳了起来,叫道:「你找到杨师姐了?师姐她人
呢?她人可平安吗?」唐安道:「你不用着急,杨姐姐好得很。现下她人正在左
近,我正打算带你过去呢。」

  燕兰当然迫不及待,两人旋即动身,不多时便来到唐安事先安置杨明雪的所
在,乃是漓江沿岸的一处小庐。杨明雪与燕兰久别重逢,悲喜交加,然而燕兰只
是欢欣激动,杨明雪的心境却又更加矛盾了。

  小师妹问起半年来的经过,杨明雪只能依着唐安的嘱咐一一隐瞒过去,说是
与化外洞天的妖人奋战负伤,只得藏匿起来慢慢静养。燕兰见杨明雪气色虚弱,
就连笑容也有几分勉强,心中好生难过,丝毫不起疑心,哪里知道大师姐前一天
正在替她家相公生孩子?

  「这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呢?」燕兰指着一旁熟睡的女婴,终究问到了紧
要处。杨明雪心中一紧,瞥向唐安,却见他一脸好奇地搭腔:「是啦,杨姐姐你
一直没说这孩儿来历,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唐安回客栈找燕兰时,坚持要带着孩子过去,杨明雪便已万分焦急,生怕泄
漏了自己的秘密,却无法阻止。这时燕兰有此一问,显见唐安没跟她讲过孩子的
事,却故意让师妹来窘住自己,问得杨明雪又羞又急,瞧见孩子的睡脸,更觉心
疼,却还是强忍羞愧,低声说道:「这是……是我前两天在江畔见着的,是个弃
婴。总不能就放着不管罢?我就带回来了。」燕兰愕然道:「哪里呀?就在这附
近么?」杨明雪支吾一阵,含含糊糊地点头,心中恨死了唐安,只是忍住。

  燕兰将女婴抱起来,轻轻逗弄她的小脸蛋,柔声叹道:「这样可爱的娃儿,
怎么有人忍心丢在荒郊野外?她爹娘也太狠心啦。」唐安道:「也许人家有难言
之隐,又或者是哪家闺女偷情生下的私生女,不敢抚养罢了。」这话刺得杨明雪
坐立难安,更觉羞惭。

  燕兰忽道:「杨师姐,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我……我想先找到其他几位师妹,想办法重建如玉峰的门户……」杨
明雪说到一半,燕兰便轻轻摇手,道:「不是啦,我是说这个孩子,你总不能留
在身边罢?你是如玉峰的主人,却带着孩子……人家一定会说闲话的。」杨明雪
怔了一怔,明知师妹所言不错,却仍忍不住道:「那不要紧,我……我当她是如
玉峰的弟子来养育,那不就行了?」

  「也不用如此。」唐安说道:「杨姐姐重建如玉峰,可要花好大一番心力,
怎能分神来带孩子?不如就让我和阿兰收养下来罢。反正我们早已成亲,抚养孩
子也是名正言顺。阿兰,你觉得呢?」燕兰登时面露喜色,笑道:「我就是这么
想的,只怕你不肯呢!杨师姐,你觉得怎么样?」

  杨明雪身子一震,抿唇不语。燕兰又问一声:「师姐?」杨明雪无从回避,
这才强笑道:「也好,那……师妹,孩子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声
音之中,有股旁人难以察觉的哽咽。

  其实她根本无从选择。这本来就是唐安的安排,她只不过是照办罢了。

  燕兰丝毫未觉杨明雪的异状,朝着怀中的孩子笑道:「好孩子,听到了吗?
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啰……嗯,这孩子还没取名罢?该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呢……」

  杨明雪万般难舍地看着女儿,愈觉心痛如绞。孩子若有师妹照顾,总比单单
落在唐安手中来得可喜。尽管自己仍难脱离受制要胁的命运,至少女儿可以平安
成长,只是母女被迫分散两地,仍然令她思之心碎。

  把女儿交给师妹,或许是这一连串不幸之后唯一的安慰……看到这个小师妹
怜惜女儿的神情时,杨明雪当真是这么想的。然而她也瞧见了唐安的森冷笑容,
那令她感到从所未有的不安。

  长夜未尽,蟠踞在前的仍是一片恶梦。

     ***    ***    ***    ***      

  恶梦。恶梦。恶梦。终夜不停的恶梦倘若只能以死解脱,杨明雪唯有继续忍
耐下去。

  唐安与燕兰带着她的孩子回到杭州,杨明雪看似重获自由,其实不然。她经
过月余调养,精神已复,忍不住前往杭州探望女儿。结果虽然如愿以偿,当晚却
也给唐安大逞兽欲,抱着她的雪白胴体泄了四回。最后一次是在燕兰熟睡时的隔
壁厢房里,逼得杨明雪羞愧欲死,完事之后竟然腰腿乏力,走没几步便又跌进唐
安怀里。

  「别这么流连忘返嘛,还想被干的话直说不就得了?」唐安故意悄声耳语,
揉着她的奶子笑道:「再不你下回来的时候多住几天,找个机会干你一整天。」
杨明雪又羞又怒,奋力挣开他的怀抱。

  若不是关心女儿,杨明雪决不会主动送上门来给唐安凌辱……尽管每次都落
得羞耻万分的收场,但她为了看着女儿成长,仍不惜时常前来自投罗网,就算如
玉峰门中事忙,隔两、三个月也总会来住上几天。直到女儿满了周岁,杨明雪才
逐渐少到杭州,一方面心中踏实了些,一方面也是为了好好重整如玉峰。

  化外洞天折损一坛,失踪多时的杨明雪随即重出江湖,江湖上当然会有所联
想,不久便流传着如玉峰被破之后,众女侠忍辱负重、终于反过来剿灭邪教分坛
的说法。但是这「忍辱负重」对于诸女而言,实有言外之意。各路武林人物与杨
明雪碰面时虽仍敬重有加,却往往有意无意地打量她的诱人体态,其中涵义不言
而喻。

  除了杨明雪之外,其余四位师妹也遭到同样看待,自然会刺激她们想起那不
堪闻问的遭遇。结果方盈月不告而别,秦嫣、萧韶离门返家,只有三师妹叶云秀
默默留下。杨明雪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尽力安慰师妹,两人重新召回几名年幼女
徒,皆是当年大难之际适巧离山、逃过一劫的少女,仍旧过着修心练武的日子。

  但是光凭如此,并不足以维系如玉峰的声威。杨明雪很快就发现原因出在自
己身上:她的武功退步了。

  自从她被唐安奸污以来,内功剑法的修行都明显迟滞,这也罢了。怀孕之后
她假言闭关,实则便于唐安淫乐,武功荒废得更是厉害。最糟糕的是被慕藏春捉
走之后日日服药,被「河车造化方」的邪异药性伤了真元,所受荼毒极为深远,
长久以来气虚血浊,生下孩子之后药性虽灭,却已后患无穷。如今她内功修为折
损泰半,剑法威力跟着大打折扣,倘若真要动手,只怕连当年初下如玉峰的燕兰
都打不过。

  全属女流的如玉峰若无高手坐镇,如何能抵挡江湖上一干淫徒的虎视眈眈?
杨明雪知道这一点的严重性,是以在确认门内诸事已定、女儿也在燕兰照顾下无
忧无虞之后潜心苦练,希望能早日调养好体内旧患,回复功力。

  内家真气乃是经年累月之功,绝非一朝一夕便能有成。杨明雪自忖数年之内
武功难复,行走江湖时格外小心,不敢贸然与人过招,以免让人得知自己武艺大
退,招致歹人觊觎。相形之下,身为师妹的叶云秀武功反倒显眼,加上杨明雪极
为看重这位仅存的同门,特意指点她本门绝学的精要,不过两、三年功夫,叶云
秀的武功已与昔日的大师姐不分轩轾。曾经轮奸如玉峰诸女的邪教淫徒早在唐安
大开杀戒时死了个精光,江湖上无人谣传叶云秀的闲话,是以这位年轻侠女后来
居上,反而成为如玉峰声望之所系。

  杨明雪心系如玉峰大局,对于叶云秀的风采渐盛于己并不在意,甚至乐见其
成,更将如玉峰一切事务交由师妹掌管。旁人以为杨明雪鉴于师门曾遭大难,这
才加紧督促师妹成材,却不知她另有苦衷。如果不让叶云秀早日熟悉门务,当她
前去探望女儿、取悦唐安的日子里,如玉峰的大小事务却有谁人管得?

  叶云秀并没有辜负大师姐的期望。这个温柔内敛的姑娘远比杨明雪想像中还
要坚强,在她沉静如水的眼神中看不见一丝阴霾,遭到化外洞天监禁蹂躏的日子
彷佛尽皆虚幻。她的剑术和名声很快便得到江湖上的敬重,一如当年的杨明雪。
如玉峰门下的弟子日增,杨、叶二女天天忙着教授她们筑基功夫,不知不觉中,
如玉峰逐渐回复了往日盛景。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堪的岁月逐渐淡去,如玉
峰女侠的剑锋慢慢重见雪亮,光芒四溢。

     ***    ***    ***    ***      

  转眼间,又过七载。这天方当破晓,如玉峰上柴扉轻启,一双沉静的步履轻
轻踏出小庐,微曦下的长衫洁白如雪,正是杨明雪孤身离山。

  算一算女儿也该十岁了。忙于重振门风的七年间,杨明雪完全与唐安、燕兰
失去联系,更不清楚女儿的情况。虽然摆脱了唐安的凌辱,但也同样失去了关怀
女儿的机会。每当思念幼女之际,杨明雪便觉歉疚不已……如今叶云秀已是江南
武林女流之首,声望更胜自己当年;门下弟子历经几年琢磨也都逐渐崭露头角,
这一切都让她足以安心离山。

  她此行目的,便是要将女儿带回如玉峰。燕兰本身便是如玉峰弟子,应当不
会反对让养女回到师门正宗学艺,唯一的阻碍,就只有唐安──

  杨明雪轻咬樱唇,身子不自觉地发热,加紧脚步奔下山去。

  唐安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又与燕兰相好,她实在无法下手杀害。这几年间她
也看开不少,知道她绝对狠不下心肠要唐安的命,此行索性再让他占一次便宜,
却一定要带回女儿。只要回到如玉峰,任唐安如何狡猾,也休想再打她们母女二
人的主意。而她所凭藉的,就是长年修习的武功……尽管尚未回复。

  这十年来她用心苦修,剑法已远比当年精纯,但是筋骨经脉受创太深,内功
已难尽复旧观。现下她外长于内,虽然不善久斗,拳掌威力也大不如前,但仍能
使得一手高超剑术。对付内家高手固然艰难,但料想唐安久耽淫欲,绝无内功精
湛之理。只要能逼得唐安不敢贸进,救回女儿也就不难了。

  然而这一路上别有险阻,却非杨明雪所能预料的。最大的问题就出在她孤身
而行,一路上对她起过非分之想的歹人竟然多不胜数,简直让杨明雪难以置信。

  十年不辍的苦练没有练回她的内家功力,但却让她保持着毫无余赘的紧致身
材,腰腿曲线滑润如水,隔着裙裳也难掩她令人惊艳的少妇风采,正是女人肉体
最富韵味的时候,如何不引人侧目?平日光是走在市井街头,杨明雪都能感受到
熙来攘往的人群中飘来阵阵目光,更不时有人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裙裳。这等明
显色心,杨明雪就算武功全失也不会看不出来,虽然都能默默避开,但却无法阻
止他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游走,不由得苦恼万分。

  到了酒楼茶肆之中,前来藉故攀谈的男子更多,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不
乏言语暧昧之辈,甚至在她投宿客店之际,还有地痞仗着人多、嘻皮笑脸地对她
说道:「大姑娘你一个人住店打尖,可不寂寞?干脆省点银两跟咱们哥儿俩住,
夜里还不一样有得玩吗?」

  随手几掌打掉了一干无赖的牙齿之后,杨明雪随小二来到房中,放下包袱,
一时困倦欲眠。那小二见过她赏人巴掌的能耐,唬得他必恭必敬,退出房之前,
却仍给杨明雪察觉了他偷瞄自己胸脯的一丝目光,不觉心中烦闷,暗想:「几年
没有独走江湖,变了这番世道!怎么走到哪儿男人都是色眯眯的?」

  当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极不安稳,到三更天时,杨明雪突然感觉胸口麻痒,
一清醒过来,眼前却是一片黑,好似给人蒙上了黑布。乍醒之间,只感觉到自己
的衣襟已被大幅扯开,有个人跨坐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鬼鬼祟祟地揉着她毫无
遮掩的圆润乳球,甚至可以听见对方急促的喘吁声。

  杨明雪羞怒交迸,才刚出声叱骂:「什么人!」正要劈出一掌,忽然「砰」
地一声震动了床板,手却抬不起来,却是被绳索绑住,连到了床脚,四肢皆然。
那偷摸入房的男子似乎大吃一惊,赶紧跳下床去,临走前却又捏了杨明雪的大腿
一把。待杨明雪发劲挣开麻绳,揭去眼前黑布,房中早没了其他人影。一摸胸口
丰润的谷间垂着一片黏稠精汁,还有好些沾上了颈边、下巴,可以想见那人用她
柔软的奶子夹弄肉棒、畅快泄精的嘴脸,杨明雪惊醒之际,已是他回味余韵的时
候了。

  杨明雪怒气腾腾地掏出锦帕,忍着恶心拭去身上的污渍,提了剑绕遍客栈内
外,不见有他人清醒。

  无可追查之下,杨明雪只得闷回房里,心想自己被人潜入房中,恣行轻薄,
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瞧见;又想那人给她蒙眼绑缚,手法拙劣,最后甚至仓皇窜
逃,绝非惯常作案的淫贼,甚至可能不会武功。自己枉为如玉峰之主,竟然被这
等无名之辈亵玩,当真是奇耻大辱,愈想愈气。但想起自己对睡梦中受袭懵然不
觉,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内功大损,耳目竟也远不及当年灵敏,怎地被
人扑上身来也没能察觉?」心想这次还只是被人摸了胸脯,要是对方一潜入房便
意在奸淫,自己岂不是又要失身于人?

  当晚杨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练气,直至天明。离店之际,瞧见昨日
的小二眼神安分许多,虽然起疑,但也羞于追究,心道:「就算真是此人所为,
想来他也不知道我是如玉峰杨明雪,无损于本门名誉。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
上,姑且放他一马。」

  自此之后,杨明雪投店分外谨慎,决不熟睡,时时有所提防。尽管如此,企
图讨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没少过,期间又有一次被人闯进房来,这回倒是被她
的剑逼了出去。杨明雪简直不胜其扰,实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龄少女,怎么
遇上的淫徒比刚出道时还多?她却绝对不曾想过,自己受过唐安、慕藏春长期凌
辱之后,早已失却了那股冰清玉洁的英气,却多了一份诱人韵色。在旁人看来,
杨明雪实在不像武艺高超的侠女,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娇艳少妇,任谁都能一口
把她吞下去,各路淫徒自然争先恐后,妄想非礼。

  如此一路受了不少牵绊,来到杭州府境时已是月余之后,正当暮春。杨明雪
寻到当年唐安住所,出来应门的却是一名痀偻婆子。问起唐安一家去向,老妇手
指邻街,道:「你问的该是唐老爷的府第。从这街口转过去,门建得最高的就是
了。」

  杨明雪谢过了老妇,依言走过大街,所见的唐府竟是座重脊高檐的大宅院,
铜环黑漆的大门深深紧闭,未见堂庑,已掩不住豪阔气象。杨明雪没想到唐安会
造起这等深宅大院,愣了一阵,方才举步走近。尚未叩门,两扇大门却已缓缓打
开,左右几名青衣小婢中赶出一人,细声道:「老爷有令,命婢子等恭迎杨姑娘
芳驾。老爷不多时便回来,请杨姑娘移驾厅中稍候。」

  初见这等阵仗,杨明雪险些以为找错了家。但是那婢女既称她「杨姑娘」,
分明是受了唐安嘱咐,这就决不会错,当下坦然进门,听着身后门板轧轧关上,
心中暗想:「我七年没来杭州了,唐安如何料到我这时会来?看来这些年来他不
来烦我,却也没放过我,恐怕一直布了眼线,这会儿可得小心。」

  杨明雪来到厅上,随即便有童仆奉茶,茶汤碧绿,清香馥郁,乃是上等的狮
峰龙井。杨明雪并未举杯,问那小仆道:「你们夫人可在?我此行是来找她,不
见你们……老爷,也不要紧。」

  「夫人随唐居士游湖去啦,连同小姐也不在。姑娘若不耐久候,不如先到敝
处一叙。」

  言者嗓音清嫩,宛若少女,却是杨明雪十分熟悉的声音。杨明雪讶然转头,
失声而呼:「李……李姑娘!」

  自屏风后走出来的,正是道装打扮的李凝真。玉簪贯发、青袍玄履的装扮一
如当年,清秀的脸庞竟也稚嫩如故,身段纤细,步履轻巧,彷佛仍是那个十七、
八岁的妙龄少女。只见她挥袖摒退左右,回望过来的眼神似含苦笑,柔声说道:
「明雪姐姐,七年不见啦!不,你应该有十年没见着我了罢?」

  杨明雪不觉悄悄点头,回想女儿出生的头三年里,确实没在旧时的唐家看到
李凝真。当时她也不觉如何,毕竟对燕兰而言,唐安和李凝真理当毫无瓜葛,现
下这情景反倒奇怪。「李姑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凝真莫可奈何地一笑,低声道:「主人要我出来,我就出来了。现下我是
唐府延请的西席老师,负责督导小姐日课,并同老爷讲述炼丹养生之道。」杨明
雪哑口无言,半晌才道:「那,我燕师妹……阿兰她让你住在这?」李凝真笑道
:「她对我才好呢。你师妹觉得我当年在如玉峰上被她相公气走,不告而别,没
向你讨到救兵去对付化外洞天,才导致太霞观被灭,心里一直在意得很。现在我
叫她一声兰妹子,她就叫我李姐姐,别人看在眼里才奇怪呢!」

  杨明雪虽然尚未见到师妹,想来也已是少妇模样了。李凝真只大燕兰一岁,
何以看来年轻如故,委实令她大惑不解,料想也不该是道门内功之效。只听李凝
真低声道:「我们进房里去,再慢慢说。趁着主人不在,你有话可以尽量问。」
杨明雪点头答应,随她入内。

  唐府内里堂深院阔,两女过得几处回廊,来到西厢一处小轩前,正是李凝真
平日居处。杨明雪随她走进轩中,顿时嗅得一股薰香,壁上分挂拂尘宝剑,旁设
帘幔床帐,竟布置得颇有仙气,真有道门之风。李凝真寄居于此尚有如待遇,可
见唐安的家业当真不比以往。

  李凝真就床沿坐下,招手笑道:「明雪姐姐,你坐这。」杨明雪略一迟疑,
在她身畔坐了,说道:「连你这房里都如此摆设,唐安哪里弄来这等家产?」李
凝真微笑道:「你在如玉峰忙着传艺授业的时候,他就开起当铺来啦,杭州城里
就有好几间。」杨明雪道:「就是开当铺,也得有本钱。」李凝真微一沉默,轻
声道:「他杀了他师兄。「采花神」江子翔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你也知道……主
人夺了他的私产,就有本钱了。这园子是他跟一个落魄员外收购下来的。」

  江子翔正是当年意图侵犯燕兰、后为唐安拼死击退的采花淫贼,虽是臭名昭
彰,武功却是极高,昔日杨明雪曾想除此恶贼,盘算起来也无必胜把握。此时听
说他已然伏诛,杨明雪不觉一惊道:「唐安的武功竟然长进至此,足以杀他?」
李凝真摇了摇头,悄声说道:「不是。他带我前去,假装要给他师兄赔罪,以释
前嫌。那江子翔不知道我是……淫胎……他跟我来的时候,一没留神……主人就
得手了。不过,先打他一掌的人是我。」

  杨明雪秀眉紧蹙,顿时颇感不安。若如李凝真所述,七年来唐安的武功进展
或许并不惊人,下手之狠却更胜于昔。他杀害师兄不单为了谋财,同时也解决了
早年种下的后顾之忧。然而更令她担心的,却是李凝真。

  「你也相当听他的话,是不是?」

  「是。」李凝真也不否认,轻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像你。你能够重振
本门门户,我却不行。我这身子……就不用再跟你说了罢?你看,我是不是跟十
年前没什么变呢?就是因为我成了淫胎。要是我天天跟男人做的话,可能到死都
不会变老,要一直给男人玩下去。总之……无药可救了。所以我只好听话,因为
破我身子的是主人,他肯上我的话,抵得过其他男人好几次……」

  「够了。」杨明雪不忍再听,直接打断她的话头:「今天我来这里只为一件
事,就是要带我的女儿回去,别的话以后再说不迟。臻儿……她可好吗?」

  她已经好久没唤女儿的名字了。这时轻声出口,语调竟有些颤抖,却掩不住
关切之情。李凝真微微一笑,道:「你是说我们大小姐,对罢?兰妹非常疼她,
恐怕不会让你带走的。尤其兰妹子自从掉胎之后就不再有孕,对小姐更是呵护备
至……」

  杨明雪惊道:「掉胎?阿兰她……什么时候的事?」李凝真道:「你不知道
么?啊,多半是她没提罢。那是臻儿五六个月大时的事,从她察觉有孕到掉胎,
也不过短短十几天,那阵子你没过来,我也是事后才晓得。那时主人非常阴沉,
兰妹子也伤心得很。在那之后,她几乎把小姐当亲生女儿看待,比之前还要亲密
多了。」

  听得师妹曾经不幸流产,杨明雪心中自然难过,却也更加担心:如此一来,
燕兰还有可能答应让女儿随自己回到如玉峰么?要是燕兰舍不得与女儿分开,她
可能忍心强行带女儿走?不,女儿是否愿意跟自己走都还是问题,担心燕兰的想
法根本言之过早。

  局面既然比预料中复杂,反该思考最简单的手段。杨明雪毅然起身,说道:
「我得走了。」李凝真奇道:「咦,你不等主人他们回来?」杨明雪摇了摇头,
道:「等唐安回来,只怕我走不了。他们在游西湖是么?我直接去找他们,当场
就带臻儿走。」

  「我不许。」

  李凝真轻声遏止,令杨明雪愕然回望。李凝真慢慢站起身来,秀气的双手轻
轻搭上杨明雪的肩头,柔声笑道:「明雪姐姐,你忘记了么?唐安是我的主人。
他要我把你留在这里,我就不能让你走。」杨明雪凝重地望着她,轻声地说道:
「我没想过要会跟你动手。」李凝真依旧笑得轻松写意,道:「别动手最好,我
也不想伤到姐姐呢。姐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你现在决不是我的对手。」

  杨明雪轻轻拨开她的手,低声道:「那很难说。」话声甫落,旋即见她手按
剑柄,凝势欲发。虽然她如今内力不长,但单论剑法,绝对能在霎眼间使出李凝
真不得不避的凌厉攻势,决不致为她所困。然而当她试图握紧掌心时,立刻察觉
情况不对。这无关乎内功高低,纯属筋骨皮肉之间的异样,手指虽然可以握住剑
柄,却使不出拔剑出招的俐落手劲,顶多只能将剑刃缓缓拖出鞘外,遑论出手制
敌。这不是衰弱,而是「沉滞」,正是真气失调、血脉不顺的表征。

  杨明雪瞥见木几上的喷香铜兽,望回李凝身脸上的眼神格外吓人。李凝真柔
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想伤你,只好跟主人借点迷香。你一定想要解药对不
对?可惜主人给我的我都服啦,当然没有剩下的。这种「向晚残香」专门夺去女
子劲力,三天之后,药性自解。在这之前,你可得乖乖留在这儿……」

  「飒」地一声,杨明雪左手脱鞘、右袖疾甩,蓦地掷剑飞射,剑尖虽未对准
李凝真周身要害,凌厉之势却已令她气息微窒。李凝真急将袍袖一卷,随手卸开
剑锋来势,轻轻巧巧地握剑在手,杨明雪却已趁势窜向门外。李凝真随手弃剑,
闪身拦在门前,笑道:「走不了的!」杨明雪倏然起掌,如玉峰绝学「星河掌」
掌法如瀑披展,霎时连绵不绝;李凝真信手拆解,却使上了太霞观嫡传的「赤霞
真火」,内家真力一出,第七招上便瓦解了杨明雪的攻势,立刻将她逼回房中。

  杨明雪娇喘吁吁,自知一拚内力,自己便绝非李凝真对手;加上连拆几招,
气血加速运行,迷香更已传遍全身,再也无法反抗,不觉咬牙道:「李姑娘,你
难道不能帮我这一回?」李凝真柔声道:「不能哦。当初我被练成淫胎的时候,
又有谁来帮过我呢?我记得我还问过你的,你还说『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救
你?』,你不会忘了罢?」

  杨明雪闻言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李凝真脸上漾起一丝微笑,笑容里藏着
令她惊惧的感情:「所以,我也不要救你。明雪姐姐,你……逃不掉的。」

     ***    ***    ***    ***      

  「爹、娘,人家也要一个妹妹啦……」

  游赏西湖的大半天里,画舫上一直响着耍赖似的撒娇声。船栏边的宫装少妇
搂着爱女哄骗一阵,还是没能安抚下来,无可奈何地朝一旁笑道:「相公,我没
辄啦!你去拐个女娃儿回来给她做妹子罢。」

  「你准我去?那我就去啦。我瞧那船的小姑娘长得挺俊,就她了罢?」

  少妇顺着他目光一望,只见不远处的船头坐了个妙龄少女,窈窕可人,却比
怀中闹个不停的小丫头大了好几岁,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记娇嗔道:「你敢乱来,
今晚就别想进房间!谁要你去找个大姑娘?」

  爹娘间的调笑没能分散小丫头的心思,仍是想着要妹子。从她懂事以来,唐
家院落里就没一个同年玩伴。虽然父母对她万般疼爱,教她读书的李道长也温柔
可亲,但每到夜阑人静的时分,小丫头眨着眼睛睡不着,总觉得这房间大得有点
寂寞。

  她从「李道长」的口中知道母亲曾经流产,小小的心灵中虽然不甚了然,却
明白自己曾经有个弟弟或妹妹,却不幸没能出世。人家都说他父亲唐安是苏杭巨
贾,家财万贯;母亲燕兰出身名门,武艺高超;就连家中礼聘的李凝真道长也是
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说家世不凡。可是,为什么她想要一个妹妹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亲问过,自己能不能有一个妹妹?那时燕兰笑道:「为什么不
要弟弟,只要妹妹?」小丫头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
啦,这样多可怜啊?」想来是觉得女孩儿衣裳漂亮,远非男子所及。燕兰笑着摇
头,柔声说道:「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我就心满意足啦!看来老天爷不肯再赐我
孩儿,也有道理。」

  那时候,小丫头还没能听出母亲话中的遗憾。

  这日她随父母来游西湖,见到好些年纪相仿的孩子,想要个妹妹的愿望又浮
上心头,不由得吵闹起来。闹到后来,却变成了爹娘打情骂俏的话题,情知再缠
下去也没指望,正觉失望,忽听父亲低声说道:「咱们家大小姐想要个妹妹,做
爹娘的只好尽力而为啦。」燕兰啐了一声,推拒着他环抱过来的手臂,正色道:
「当着孩子面前,你好意思……嗳,就跟你说不可以……」

  片刻之间,爹娘间的气氛让小丫头觉得很不对劲。她看着爹把手伸到娘的红
绫背子下头,似乎在她身上摸着什么,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朦胧的眼神
不知是要哭还是笑,口中不住娇嗔:「你……你该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
你还乱来……嗯、嗯……等等、先、先进舱里……臻儿,你在外面玩去……不、
不可以进来,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来……啊啊……」

  然后爹娘就钻进船舱中了。臻儿怔怔地看着舱外竹帘掩上,不明就里,却听
舱中传来娘亲娇腻的喊声,以及一阵略带黏涩的劈啪轻响。臻儿偷偷凑上前去,
就着帘间缝隙窥视。

  只见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爹的腰际,搂着怀中的男人俯
首呻吟,散乱的发髻使她的背影异常娇弱;父亲却是脱去了外袍,略褪裤裆的下
身与少妇肉体紧密交合,展开一连串凶猛的摆动,连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的臻儿
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无意间,臻儿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洋绉纱裙下泛开一股种酸麻的感觉,
忍不住隔着裙子揉揉两腿间的小小肉丘,感觉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
突然间舱中的父亲抬起头来,眼睛往舱门这边直盯着看。其时天光正盛,帘子当
然掩不住贴在外头的人影;臻儿被逮个正着,吓得赶紧开溜,却听舱中的娘失声
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紧要之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

  臻儿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边,找了个草丛想要解手,但蹲了一阵,
尿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却明明摸着一片湿润,心中好生迷惘,不晓得是怎么
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缠的景象,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候臻儿心里是有些
异样,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觉得如何。这几年她又从门隙间偷看过几次,虽然看
不出什么头绪,却总有股莫名的害羞,身体似乎也有所反应,常觉得下体酸软,
只是不敢同爹娘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逐渐长成,牝户虽然幼小,却已能忠实反应身体的兴奋。
她想起父亲抬头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阵紧张,嘤咛一声,柔嫩的肉缝
里淅淅沥沥,放出了一小弯清澈的水线。臻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得这次小解过
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爱液,正
是她逐渐能感受男女欢爱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臻儿奔上前去,
抬头说道:「爹、娘,我,」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
爱怜横溢地笑道:「小坏蛋,以后不许偷看!」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想
就点了头,口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娘,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

  燕兰脸上一红,又给她另一边脸颊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么快?你这孩
子真是!」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
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儿的头,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
你就只有一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燕兰拧了他一下,娇叱道:
「你这人真的讨骂!」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
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她随
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与从前并无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
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欲望,但她其实还
不明白,那里头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40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迷离乡 3

  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
了长袍。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么?这会儿还要练功?」唐
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燕兰浅浅一笑,柔声说道:
「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
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
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
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嫩穴的服
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蒙蒙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
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
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也没修葺过,
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这屋子里就是
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为
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
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日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
啦。」唐安冷笑一声,道:「放屁!你这淫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么
事了?」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
人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
润,绣金襕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轮廓。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
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悬在梁上,吊得她高举双手,
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这个站不好站、跪
不好跪的吃力姿势,逼得她撑腰绷臀,曼妙的曲线愈发紧致,裸露在外的雪白膀
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

  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挺着肚子、乳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
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
惦记着你。」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女儿罢?」
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
臻儿她……」

  「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唐安一边说
着,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
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
是亲生的好,对不对?」

  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乳房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么?」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
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叹道:「你这么说,我也没有法子。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
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一年半载,对不对?」
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唇紧闭,只是不答。唐安续
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准备照顾咱
们家的小孕妇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妇?你……你是说阿兰?」

  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女儿。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
不让她自己生一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
算是让她尽一片孝心。」

  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一片空白,回神之际瞧见唐安一脸诡笑,蓦然颤
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么?臻儿……臻儿是你的女儿……」唐安笑道:
「也是你的。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禁得起干了。这
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儿是不是跟她娘一样淫荡……凝真,杨姐姐就先交给你
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

  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不顾羞耻,哭丧着脸叫道:
「不要走!唐安……拜托,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拜
托你──」

  唐安回头一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淫荡点。那好,回头我也给你下
个种。你就跟女儿一起大肚子罢!」

  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李凝真瞧着
她的神情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潮,遵照着主人的指示掀开
道袍,将她股间的假阳具挺向杨明雪……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
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儿的闺房。

     ***    ***    ***    ***      

  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唐安索性把点亮了灯,
好把女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一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嫩可爱,还没长大已是个
美人胚子。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毛却也十分俏丽,
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一份稚龄女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
这类秉性,该说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
或清秀,或冶艳,或风情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是纯朴无暇,理当不会惹来
男人注目,却逃不过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亲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儿从头到脚都看遍了。然而,当他发现臻儿开
始对他的拥抱感觉尴尬时,他才惊觉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过几年就会出落成娇
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时,他开始有了奸淫臻儿的图谋。

  要干臻儿一点也不难。她不像当年杨明雪、李凝真那样武功高强,区区十岁
的娃儿,哪能抵挡成年汉子的侵犯?麻烦的是事后该如何处置。干惯了燕兰、李
凝真的成熟胴体,唐安逐渐想找些新的花招,对于年幼的臻儿愈来愈有兴趣。他
开始经常故意在臻儿面前与燕兰调情,刺激她对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着平
日的搂抱暗中抚摸臻儿的下体。他发现臻儿愈来愈懂得害羞,已经有点对自己闪
闪躲躲,她会怕──这才是最教唐安兴奋的地方。

  他听到杨明雪即将前来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这女人七年间都不曾来
过,此次前来,多半是武艺复原,想把臻儿带走了。」于是安排李凝真应付她,
自己却带着妻女出游。果然杨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再次给他逮着;而唐安也决
定趁此机会永绝后患,要让杨明雪再也无法违逆自己。至于方法,就是让臻儿也
变成他的玩物,断了杨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这里,唐安不禁面露笑容,当下掀开了臻儿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儿穿
着水红绫袄、月白镶边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地,像条小猫似地窝成一
团。唐安轻轻拉开女儿的小手,伸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软肌肤舔
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

     ***    ***    ***    ***      

  臻儿被父亲的舔舐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脱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

  臻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马上清楚过来,赫然发现父亲在她床
上,不,是在她身上。这时唐安正把她的裤子往下拉,而这已是她身上仅剩的衣
物,此外就连睡袜都被脱掉了。

  臻儿吓得不知所措,连反抗念头也来不及起,怯生生地问了一次:「爹?」

  「安静点。臻儿不是想要妹妹吗?爹来教你怎样生一个好妹妹。」唐安诡笑
着扯去绸裤,臻儿却赶紧把还在身边的小肚兜抓过来,匆匆忙忙地随便遮掩,眼
里满是疑惑,嗫嚅着道:「妹妹……不是要让娘生的吗?」

  唐安笑道:「傻臻儿,你是姓唐还是姓燕?」臻儿道:「唐啊!」唐安道:
「那就对啦,你是爹的女儿,所以姓唐。你帮爹生下来的女儿,当然也姓唐,她
又比你小,不就是你妹妹么?」

  臻儿呆坐在床,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唐安再次夺过了肚
兜,随手扔开,顺手将女儿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狞笑道:「你不用
担心那么多,只管听爹的话就是。臻儿最乖,最听爹娘的话了,对不对?」

  被父亲拥抱、低声耳语,是臻儿从小习惯的事;可是裸着身子被爹抱住,却
是她回忆所及头一遭。听着唐安的话语,臻儿没来由地浑身发抖,不禁低声恳求
道:「爹,我、我听话……可是,先让我穿衣服……」唐安笑道:「小小淫娃,
哪用得着衣服?」

  说话之际,唐安早已开始狎玩女儿的幼嫩胴体,却愈来愈是吃惊。臻儿甫满
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却有着长及腰际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
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
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
释……

  唐安摸着女儿的身体,愈来愈是兴奋难耐,忍不住低声道:「母女两人都是
天生的淫荡货色,实在要命!」臻儿脸上一热,道:「爹,你说什么?我……我
听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说你和你娘一样,同样欠男人干。小小年纪就生
得这般,长大之后……嘿嘿,我看会比你娘还要了得。」

  臻儿却不知道唐安所说的「娘」并非燕兰,而是她极其陌生的亲生母亲杨明
雪,这时茫然不解,却隐隐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脸蛋一下胀得通红,突然叫道:
「爹,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抱了!」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现在才要开始
生孩子呢!」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儿光洁细嫩的下体。

  「啊……」

  臻儿发出难堪的呻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应。臻儿毕竟太小,底下牝户还只
是两片幼薄的肉瓣,白白嫩嫩的小肉丘上光溜溜地,鲜润得像要滴出水来。唐安
捏着肉唇往外一翻,露出湿润的嫩红色来,见那嫩穴小巧玲珑,不禁笑道:「看
你这小小淫娃的小小淫穴,肯定比凝真还紧。」臻儿被摸得心慌意乱,意识却很
清楚,听到李凝真的名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不禁错愕万分,心想:「难道李道
长也在帮爹生妹妹?」没能细想其中涵义,忽然下体一阵强烈刺激,惊得她失声
尖叫:「呀!爹……爹,你碰哪里……啊、啊!」

  原来唐安顺着粉嫩肉唇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阴蒂。方才的一阵爱抚,对
臻儿的身体来说已是莫大刺激,此时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从肉唇之间尖翘起
来。唐安看得欲火高张,喝道:「就说你是个小小淫娃,果不其然!哪有十岁娃
儿这样淫荡的?」说着手指不断挑逗阴蒂,又推又夹地,把臻儿逼得身体不断地
跳,身上的细小寒毛都竖起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不要啦,爹、好难过……
哇、哇啊……呜啊啊啊……」

  虽然臻儿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阴蒂却涨得更厉害了,彷佛随着父亲的手
指一跳一跳,颤抖不已,上头还闪着湿润的爱液。唐安眼见时机成熟,当下将肉
棒掏出,对着怀中的臻儿甩弄一阵,狞笑道:「好了,臻儿,该是给你破瓜的时
候啦!」

  臻儿低头啜泣,虽然听不懂破瓜之意,却仍拚命摇头,哭道:「不要,爹,
不要啦……」唐安哪里肯听,龟头气势汹汹地推向臻儿的狭小肉缝。但是臻儿的
穴口实在太小了,就连她那手指头儿都未必插得进去,如何能承受父亲那身经百
战的硕壮阳物?肉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绝大阻力。臻儿大声呼痛,叫道:
「爹……爹!拜托……不要!」

  然而对唐安来说,这种阻拦形同无物。他嘴角一扬,使动腰力,同时抱紧臻
儿的屁股,硬是撑开了臻儿的柔软蜜穴,将龟头塞了进去。怀中的臻儿猛然绷紧
身躯,小小的背脊拚命颤抖,嘴里的声音几乎喊不出来,但还可以听出她的呻吟
声。唐安狠下心肠,用力挺进,粗大的肉棒随之节节深入,闯进了从来没有人光
临过的稚嫩秘境。守护臻儿童贞的薄膜怎堪欺凌,当场贯破。

  「啊────」

  鲜红的血珠沿着肉棒滚落,点滴落地,犹牵着几许晶亮蜜液。

  臻儿失声惨叫,几乎当场昏了过去。娇小的身体紧紧弓起,剧颤着渗出满身
冷汗。她根本什么也没办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怀中。稚嫩的穴肉紧紧裹住父
亲的肉茎,在剧烈疼痛中阵阵收缩,唐安几乎连动都没动,就已经达到泄精的边
缘。他万万没有想到,插进年幼的臻儿体内竟会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绝非在燕
兰、杨明雪、李凝真的成熟女体上所能体验到。

  强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儿的身体所能负荷,热呼呼的嫩穴凝聚了她全身气力,
使劲抵抗肉棒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儿的狭小膣穴夹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有
的刺激。他抓着臻儿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抽动,亢奋到了极点,早就可以把精浆射
满女儿的肉穴,却总觉得不够满足,贪婪地压榨着臻儿的娇弱身体……

  「爹、爹、爹啊……」

  臻儿苦闷地呻吟,却绝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头一看,却见臻儿泪眼
相望,唇边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样,哪里像是个十岁稚女?那股柔弱堪
怜的气韵顿时引发他的嗜虐心来,猛然大笑:「臻儿乖!爹这就……让你有个好
妹妹了!」

  臻儿还没领会过来,忽地被父亲紧搂入怀,汗湿的胸脯贴上唐安身子,同时
也惊恐地跳动起来;一股灼热的精流喷进她温软的蜜穴,宛如剧毒般蚀烙下来,
几乎让臻儿以为那东西瞬间注满了全身。臻儿不知道那一阵热流是什么,却直觉
感受到她被侵犯殆尽,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

  精浆从臻儿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牵丝黏绺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犹未尽,继
续在女儿体内摆扭一阵,好一阵子才肯拔出,摸着臻儿涕泪横流的小脸不住地夸
赞:「好女儿,夹得真紧!哦,还在夹……你这丫头再过几年,肯定比你娘还要
浪……」

  「呜呜……我、我要跟娘说……爹一直弄痛人家,好痛,好痛哦……」

  臻儿眼泪汪汪地低着头,余痛未消的幼穴仍在痉挛,娇小的身体不断发出呜
咽。唐安嘿嘿低笑,说道:「臻儿放心,等等爹就带你去见娘,让她看看爹有多
疼你……不过,先让爹再来一次罢!」

  在臻儿的惊叫声中,唐安的肉棒再度硬挺起来,如狼似虎地捅进爱女的湿嫩
窟穴,每一下抽送都伴随着臻儿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臻儿只是拚命忍耐
痛楚,虽然被唐安干得又哭又叫,那双小手却完全没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惊恐
地攀着父亲,愈痛的时候抓得愈紧。

  这晚唐安干了臻儿三次,又让她的樱桃小嘴吮着自己的阳物,最后一发才射
进女儿的口中,把臻儿呛得咳个不停,一大半的精液都流了出来。当臻儿以为一
切终于结束、抽抽噎噎地抹干眼泪的时候,唐安却把臻儿抱下了床。

  「爹……拜托不要了……臻儿好累,快要死翘翘了……」

  臻儿害怕地哭诉,唐安却笑得一脸狡猾,低声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
干你啰。爹现在呢,就要带你去找娘啦。」臻儿泪眼朦胧,脸上一片茫然,却听
唐安继续笑道:「来,要自己走啰。不用拿衣服了,反正等会儿也用不着的。」

     ***    ***    ***    ***      

  偏僻的房门再度打开,房里正上演着极其淫乱的戏码。

  房中两具赤裸女体剧烈交缠,乳房互相挤来挤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浊黏
液积了好几洼,十分夸张。吊着杨明雪的绳索此时已从屋梁放了下来,绑着杨明
雪的那端却没解开。李凝真与她贴身相拥,乐不可支地呻吟摆腰,道袍下伸出的
假阳具疯狂抽插着杨明雪的肉穴,干得她哽咽悲泣,虚弱地求饶:「快停下来,
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变成后天淫胎之后,子宫已无法孕育胎儿,却转变为蓄存男子精液的
所在。在她对杨明雪施奸之际,体内的男精几乎是每隔几下抽送,便透过淫器管
道喷发一次,没过多久就把杨明雪的膣穴射满,转眼变成李凝真每动一下,肉洞
中便溅出一片黏液的地步。到后来被两女淫水掺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
下来,而杨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溃了。

  「哈、啊哈哈……明雪姐姐……不要客气嘛……」李凝真也是连声娇喘,凌
乱敞开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却显然精力充沛得多,一脸欢愉地笑道:「我还有好
多好多精液没给你耶,都是我这几天才被男人灌的,除了……主人之外,还有三
十多个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来了啦……」

  对杨明雪数年不曾动用的牝户来说,李凝真的侵犯实在太过刺激,干她的方
式真不知是恨是爱,总归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狂风骤雨般袭来的羞愧和快感逼
得她全身发麻,眼泪、汗水、淫液和没能抚育给女儿的丰沛乳汁全数泛滥成灾,
一边发抖一边浸湿了自己浑身上下。杨明雪被过头的高潮逼到精疲力尽,昏过去
又醒过来,这时眼前一片白雾,却隐约看见一个让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个全身赤裸,迷惘地看着她的小女孩。

  「臻儿!」

  杨明雪颤声呼叫,益发悲切:「臻儿!你是臻儿对不对?你怎么……唐安!
你真的……连她都不肯放过?」

  牵着臻儿进门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话别这么说,这叫肥水
不落外人田。臻儿的屄穴可妙得很呢,又紧又嫩,跟你一样欠干,不愧是你的亲
生骨肉啊!」

  光溜溜的臻儿披着长发,疼痛的下体一路滴着爹的精液,好不容易跟唐安走
到这里,却看到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景象。

  她睁大眼睛看着李道长的下体,完全不明白她怎么会生出鸡鸡来,又怎么会
抱着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对她那样拚命摆着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样,感觉
好痛好痛……还有,她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呢?

  爹还说,自己是她的……亲生骨肉?

  「来,臻儿,这才是你亲生的娘,你就是从这个湿淋淋的肉洞里生出来的。
以后你就要回到亲娘身边啦,记得要好好跟娘学艺,学得一身躺给男人干的好功
夫。」唐安一边指着杨明雪正遭蹂躏的蜜穴,一边把臻儿的头给捏过去,低声笑
道:「当然,也要跟李道长多学学。她不但是男人爱干的浪货,还会干女人呢!
要好好学着当个淫娃,听见没有?」

  臻儿茫然不解,但是听惯了爹的教诲,还是不自觉乖乖点头。杨明雪咬牙切
齿,却连骂都没法骂出声来,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觉兴奋加重的挺
进下大声哭喊。片刻之间,杨明雪在女儿面前再度高潮,乳尖颤动,奶水无可挽
回地喷出,让臻儿的唇边第一次尝到母乳的滋味。

  臻儿霎霎眼睛,有点畏缩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干净。她忽然有点
明白,自己的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    ***    ***    ***      

  女孩儿的成长,往往快得令人惊喜。

  短短三四年时间,臻儿的衣衫全换新了,身材长高,胸臀曲线也浮凸起来,
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颦一笑全透着青春气息。看在父亲唐安眼里,当
然是件得意不尽的事。

  自从臻儿给唐安破了身,继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后,唐府表面上毫无
波澜,私底下却有了些变化。在唐安的布置之下,杨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兰提议
收臻儿为徒,异于初衷的是变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会把臻儿带上如玉峰。尽管
杨明雪正因爱女失贞而悲痛难当,却还是在师妹面前竭力表现如常,燕兰自是乐
见其成,欣然答应。

  不用说杨明雪一住下来,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对象,花样百出,无所
不用其极,甚至设计她在高潮边缘时给燕兰撞见,让她涨红了脸也不敢叫出来,
好几次都差点穿帮。更令她难堪的是,唐安竟然时常要她和臻儿一起脱光衣服,
母女两人同时在床,任他戏耍。

  当杨明雪急着想保护臻儿、忍着羞愧地抢过肉棒时,唐安就会向臻儿笑道:
「臻儿你看,你娘就是这么浪,每次都要打头阵呢!」可是就算臻儿给唐安奸淫
之时,李凝真也会抱着她调笑:「明雪姐姐,你看臻儿被主人插得好高兴喔,真
不愧是你的孩子耶……」总之没有好话,真让杨明雪羞得百口莫辩。

  最让杨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儿的心思。杨明雪对于唐安奸污女儿的
行径本来恨之入骨,几乎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臻儿却拚命抱住了她,不愿爹娘
相残。当时臻儿完全不懂乱伦的严重,杨明雪虽然伤心欲绝,还是寄望着臻儿心
灵受创不深,盼她长大后尚能摆脱阴影。没想到在唐安的调教之下,臻儿不但没
有受伤的样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亲的观念,逐渐习惯唐安和李凝真对她施加的
淫虐,到头来完全变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发半年之后,臻儿已经和先前一样活蹦乱跳,成天嘻笑,私下却天天都替
父亲舔硬肉棒,好让他狠狠干翻娘亲和李道长。当然,最后臻儿还是免不了被唐
安的精液滋润一番,却时常是她主动过来孝顺父亲。杨明雪看在眼里,心头总是
一阵矛盾,但是只要女儿开心,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几年下来,倒是以臻儿最听
唐安的话。

  臻儿日渐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杨明雪、燕兰两女侠的传人,已在苏杭
之地芳名远播,开始有少年子弟前来大献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儿房中发现几张浮
水花笺,上头写得浓情密意,尽是四方才俊写来倾诉爱意的诗文。唐安把女儿找
来一问,臻儿顿时红了脸蛋,倚着父亲肩头撒娇道:「爹,有好几家的公子被你
女儿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个屁!你这小妞儿不学好,跑去外头抛头
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臻儿被拧得蛾眉微蹙,腻声道:「人家才没有呢」。
唐安道:「还说没有?写信来的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个啦?」臻儿笑着摇摇
头,娇声轻诉:「我才不理他们呢!臻儿一辈子都要陪着爹,谁也不嫁。」

  冲着女儿这句贴心话,唐安就喜不自胜,当下赏赐了女儿半天欢好,到隔天
臻儿都还魂不守舍。

  谁也没想到,让臻儿嫁不得人的事转眼便发生了。

  臻儿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杨明雪忽然怒气冲冲地提剑冲进唐安书房,劈头
便骂道:「唐安!你这贼头干的好事!」

  这些年来杨明雪虽没对唐安百依百顺,但也不曾动气翻脸,这时唐安见她如
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干什么事了?」杨明雪眼角含泪,压低了嗓子道:「臻
儿……臻儿真给你毁啦,她有孕了。」唐安先是一愕,继而狂笑道:「我说什么
事呢?这是喜事呀!」杨明雪怒道:「你还敢说!那是你……你跟臻儿乱伦的孩
子。要是生了下来,你教她以后怎么跟人说去?」

  唐安笑道:「跟谁说?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儿的弟弟、妹妹。阿兰既然肯
收养臻儿,再收养一位孩子又何妨?」杨明雪气得说不出话,蓦地作势拔剑。唐
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际一搂,笑道:「女儿怀孕,你这做娘的怎么反倒翻脸
了?是不是我当年没再赏你一胎,如今就不高兴了?」

  杨明雪拨开他的手,仍是十分恼怒,道:「说甚浑话!臻儿尚未出阁就有了
孩子,你教她怎么怀这十月的胎?见得了人么?」唐安硬是将她抱了过来,嘻皮
笑脸地道:「如玉峰杨女侠也是处女,怎么就生了女儿?」

  「你……」杨明雪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不许提这话!要
是给人听见了……可不成。」唐安笑道:「有甚关系?难道我家娘子这么害臊,
被相公干了十几年还怕给人知道?」杨明雪怒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说!」
但她给唐安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对唐安来说倒像是打情骂
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颈子来,逼得她细声喘息,同时调笑:「好娘子,还害羞
呀?叫声相公,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不……不要。」杨明雪奋力抵抗,偏生全身软绵绵地,半点气力也没能使
上。唐安太了解她了──面对强侮她可以宁死不屈,却对耳鬓厮摩的轻软戏弄毫
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时候。

  「别逞强了,瞧你湿的……唷,我只是说说罢了,湿得这么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贼兮兮地乱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浑身发颤,倚在唐安怀中
直喘。唐安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丝丝晶亮,低声取笑:「想
要了罢?」

  杨明雪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纾解,这才出声示弱:「随,
随你罢……」

  「真不听话!你刚刚说什么?」唐安啧了一声,故意将高高鼓起的胯间顶住
她的屁股,轻轻摩擦,却不付诸行动。杨明雪醒悟过来,心中不禁气恼;含羞抿
唇好一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他摆布得裙裳都湿透,娇声呜咽:「相,相公,
我要……」

  唐安双眉一轩,大笑着将她按上花窗,就在书斋里把那浪涛澎湃的胴体大干
一番。杨明雪惊惶回眸之际,双乳已经贴陷窗上雕花;或者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
故,连呻吟声都分外急切勾人。

  这一场唐安玩得痛快无比,悦耳的「相公、相公」听得他满面春风,干了一
次又一次。完事后肉棒大觉酸疼,却是意犹未尽。事后杨明雪悠悠转醒,拖着酸
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未果,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
名的落寞。

  生气归生气,其实杨明雪也无可奈何。女儿早就站在爹那一边,自己的身子
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实在很难再逃离这种淫乱的日子。臻儿怀孕的消息令她想
起自己的经历,如今之计,似乎也只有故计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设宴庆祝臻儿帨辰,杨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过后,
众人来到园中水榭乘凉,唐安吩咐奴婢摆酒,又是一番热闹。臻儿被一干长辈轮
着考较功夫,红着脸接过唐安佩剑,便在庭中练起招来。从如玉峰入门剑术「朝
露十三式」使起,随手夹杂「霞光」、「神岚」两路剑法,偶尔使一招唐安传授
的旁门剑技,却用上了太霞观的「空明流光」身法。

  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长,虽然翻新出奇、别树一帜,却让唐安、燕兰、李
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绝,拍手叫好。臻儿撇下长剑,跺脚娇嗔起来:「爹娘好坏!
明明说要验收功夫,怎么取笑人家?」

  燕兰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这样,可真是花拳绣腿了。都十四岁
的人儿了,再不长进点,你师父都不要你啦!」

  「师父才不会呢!」臻儿笑嘻嘻地扑进杨明雪怀中,像猫儿似摩娑着脸。杨
明雪啼笑皆非,轻轻抚着臻儿发际,心中颇为感叹。在燕兰面前,她也只能给臻
儿唤一声「师父」,凭什么唐安时时都是臻儿的爹?

  只见唐安俯身拾剑,笑着递到杨明雪面前:「说到如玉峰的剑法,还是我们
杨大侠女独步武林,还请杨女侠演练几招,替咱们的好女儿做个身教。」燕兰当
然听不出唐安公然调笑师姐,嘻笑赞成;杨明雪脸上羞热,饮了杯酒掩饰晕红,
接过剑柄之际,感觉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开几步,湿润的双
眸只在眨眼间透了点幽愁,蓦地里翩然起剑。

  时值夏夜,杨明雪穿了一袭提花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
的雪白肩颈,水绸长裙直曳至地,却更添她的剑舞轻盈。杨明雪眼睫微拢,神情
身段都彷佛醺然欲醉,荧荧剑光流云般旋展开来,上彻云霄,下映庭寰,剑艺精
纯之处令人屏息,却还掩不住她那与月色相溶的一身惊艳。

  那不是青春妙龄的灵动之姿,而是女子柔润如水的极致。

  「杨师姐她当真是愈来愈美了。可惜师姐不嫁人,世间男人真没福分。」

  燕兰忽然一声轻叹,已带醉意的脸上一片向往,彷佛又回到了当年如玉峰上
的小师妹。唐安微微一笑,瞧着那翩跹身影饮尽一杯,悄悄地道:「是么?」

  不用说,他心底自有答案。燕兰只看见师姐舞剑的丰姿,殊不知师姐这身打
扮全是唐安授意而为。

  在杨明雪迷人的剑舞底下,正压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酒意趁着她起舞
之际散逸遍体,令她有种失魂落魄的晕眩。每当她略一摆腰,饱满的乳团就在仅
堪围束的绢衫下跃动不已,乳间深沟里早已逼出汗珠,衬得白嫩透红的胸脯愈增
艳色。在她举步回旋时,薄可透空的绸裙往往自腿根处一路服贴,将那丰润修长
的美腿彻底拱现,几可窥见肤光。

  若在大白天里看来,杨明雪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
掌灯之下,一切也都若隐若现,足以让有心者看得心痒难搔,着实勾人欲火。杨
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含羞忍怯地照办。在师妹面前,她再紧张也得表现
得泰然自若,但还是无法不注意唐安投来的灼热视线,只能抿唇不语,藉以按下
屡屡欲泄的喘息……

     ***    ***    ***    ***      

  是夜,燕兰沉醉梦乡,唐安却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静静前往他一人独享的秘
境。

  当他到时,小屋里早已春色无边。李凝真轻按臻儿香肩,在她耳后娇声道:
「臻儿来,像这样对准你娘的那儿,扶着它慢慢进去……对啦对啦,是不是愈来
愈紧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来,再狠狠插下去……」娇腻的嗓音中夹着杨明
雪羞怯黏腻的呻吟,竟似处子初夜那般生涩。

  「嗯,嗯……娘,我要进去了喔……」

  仅着抹胸的臻儿呖呖细喘,股间耸立着一条细长弯翘的假阳具,听着身后的
指示慢慢戳进杨明雪的湿嫩牝肉;细如人指的淫器轻易钻入,虽无粗涨外观,却
搔得膣穴底部猛烈收缩,偏偏难以紧裹器身。空自用力的结果,旋即弄得杨明雪
肉穴酸软,频频泼泄淫液,明明欲火高张却无从尽兴,当真阴损得很。可这淫具
插在臻儿体内那头却是极粗,塞得臻儿的小嫩穴饱满鼓胀,周围的薄嫩肉瓣紧紧
吸附淫器,随着摆动不住吞吐,滋滋作响。

  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儿真聪明!来,你娘从酒席就一直忍到现在,现在该
是好好犒赏她的时候啦。」臻儿喘息不已,娇声答应,把全副精神都放在腰上,
尽其所能地模仿唐安奸淫她的模样来侍奉娘亲。

  杨明雪席间所着的丽装早已褪去,浑身赤裸的她紧咬银牙,拚命忍受着被女
儿奸淫的诡异快感,却仍耐不住那恶毒淫具的催诱,终于还是放声哭唤出来。白
皙的肉体随着臻儿动作翻腾跳跃,连李凝真也趁机揉上她的丰胸,捏着香汗恣意
玩弄。她股间所插的假阳具却是粗大无比,不住喷出少许精浆,显见道袍下的娇
躯渴求爱欲,正兴奋得难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旷神怡,下体麈柄充血高昂,一时却没打算上前参与。臻儿已经
怀孕,迟早都得离家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来,这段期间当然得有人陪
着她。无论派杨明雪或李凝真相随,只要臻儿不在余下那人都没理由留在唐府,
到时候怕是三女一齐离家的状况。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时日不能随时奸淫三名女奴,自然要培养她们互相慰
藉的好习惯。否则李凝真兴头一来,找来成群壮汉满足淫欲还不打紧,万一把杨
明雪和臻儿一齐群奸,可就不好收拾。谁知道李凝真会不会记得杀光他们,好让
冰清玉洁的杨女侠贞洁如常呢?应该是不可能的。李凝真一定舍不得那些让她销
魂的肉棒,臻儿则会被汉子们压得动弹不得,任其为所欲为。至于杨明雪一定想
拔剑,可是因为被轮奸得浑身虚脱,除了拚命夹紧男人的肉根之外,其实也只剩
呻吟声堪为抗拒手段……

  「啊……凝真,住手……别、别这样……啊!」

  杨明雪娇声悲吟,骤然把唐安拉回现实。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经和臻儿前后
夹击,同时插弄着杨明雪的蜜穴与后庭。杨明雪坐在她身上,紧搂着臻儿不放,
不知该迎合哪一方的抽送,双眸却已朦胧起来,鲜润的唇边淌涎滴垂,彷佛快要
昏了过去。臻儿拥着娘亲娇声轻喘,回头望向唐安:「爹,快来、快来……娘的
嘴还空着喔,快喂娘喝点东西嘛……」

  臻儿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杨明雪的韵味、还有唯一能睡在他枕边的爱妻
燕兰。

  这样就足够了。明知难逃精尽人亡的下场,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长年纵欲的
行径──那是从某个时候、某件缘由开始,再也停不下来的定数。

  唐安展颜一笑宽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热缠绵的爱奴们。秾丽夜色一如往常,
一如往后,一如她们熟悉的夜,和那迤逦入梦的呻吟。

               (全文完)

***********************************
  方寸光:「从《落红记》、《春公子》、《仙灵卦》到这篇《迷离乡》,算
是以唐安为主角的一系列故事,在此篇做一完结。」

  召集人:「恭喜方兄了,前后整整五年时光。不容易呀。」

  方寸光:「前面几篇我都以独立成篇为目标,这篇也不例外;但是本篇身负
完结篇的任务,从前三篇故事引述的部分自然比较多,所以还是建议读者们看过
前三篇,对本篇故事才能全盘理解。虽然《落红记》已经是四年前的老作品,文
笔粗劣之处有时我自己都不敢回头看……」

  小母鳖:「方寸光兄过谦啦。前三篇也都是无可置疑的精品呀。小母鳖想先
在此做个简单的回顾。首章出场的「落红记」,经由方寸光兄不凡笔力,字汇精
准且辞藻优美,鲜明堆砌出动人美丽的女角在眼前,看到唐安与江子翔淫棍的设
定,还以为皆以迷奸或淫辱的方式夺取女人贞节,没想到唐安一角,竟似乎对燕
兰有了情意,这便有了纯恋成份。

  姑且不论这份感觉是否包括真心,亦仅是肉欲挥发的暧昧情愫,以内容有奸
淫掳掠的文章来讲,这一点便是最特别之处,其他的就没有太多起伏波动了。」

  召集人:「嗯,首篇基本上是情色和武侠并重,唐安也是当作正面人物来刻
画的,方兄的出色文笔发挥极佳,令人赞叹。只是,对我这样酷喜黑暗文的人来
说,阅读的快感就不是很足了。」

  小母鳖:「幸好方兄很快就来了个大转变,续篇的《春公子》,连如玉峰最
赫赫有名的杨明雪也被玷污,在春公子与唐安携手设计的连环陷阱,让这位诸多
英雄好汉垂涎的女角,在仙女落红丹的淫秽威力下迷失!

  一连串的肉戏,方寸光兄写来,欲望彷佛在文中隐然跃动!无法击败强敌,
不愿落入淫媒手中任其亵玩。唐安的舌灿莲花,再加上当时的刻不容缓,一向冷
静的杨明雪也动摇了,继而让自己沦为两人胯下玩物!

  当时的情况,或许能从他话语中巡察破绽,但打不过春公子,且敌人又步步
逼进的紧急危机里,杨明雪就这样被无法明辨的谎言给欺骗,在女角显得可笑却
又似乎合理的陷入绝境,方寸光兄将此突兀处理得不显冲突。

  而头篇燕兰甘愿献身给唐安的肉戏,读来有些索然无味,不似杨明雪这章如
此肉味洋溢,使我读来兴奋不已!从唐安无意「误闯」后庭开始,便点燃我亢奋
情绪,只因将自己带入设计杨明雪的男角里!

  想想,如果我便是唐安,就算本身武艺不如如玉峰女徒,但在步步设计下,
让许多江湖中人垂涎的女人委身我胯下、并恣意亵玩,那是多让人兴奋的事啊!

  练武的女体均称白嫩、细滑诱人,让她在面前强忍不愿脱下衣裳,于激烈交
欢中摇摆一对豪乳,掀动波波臀波肉浪,无赘肉的女肌浮现香汗、娇喘嘘嘘;我
表面上装作被局势所迫的无奈,但计诱猎物成功的奖赏过程中,理所当然地提枪
对杨明雪连环突刺,大方无碍地对她口出羞语,占领处子所有能交欢的入口,只
让春公子领到玉乳的初次,嘿 连身为女人的我都感到兴奋,有哪个男人会不沉
迷在这种温柔乡里的?」

  rking:「没错,没错!看的我口水都要滴下来了^_^嘿嘿……原来一
直以为方兄是正统光明派的色文作者,看了这篇才知道,原来方兄也是我虐派的
同道中人呀,哈哈……」

  小母鳖:「至于「仙灵卦」一文嘛,以中国奥妙精深的爻卦为主题,带出一
名女性又将堕落的故事;博大精深的爻辞,除了让人暗叹作者的文学功力,也藉
由卜卦而出的结果,合理润饰李凝真所有的惨澹遭遇。」

  左胡:「这个……偶是俗人,爻卦什么的一概搞不懂(汗)。只注意到那些
精彩的情色描写了,真是不好意思(笑)」

  小母鳖:「情色描写当然是重中之重啦。古代背景,加上字句间古意盎然的
淡雅,格外令人回味,在形容古代侍女的娇柔风情,让读者轻易明白这名女角是
如何的韵味流转。原用来保护贞节的「守贞功」,竟成为李凝真使男性欲仙欲死
的「推手」!

  唐安与慕藏春将一招招淫邪诡魅的荒唐,尽使在单纯洁净的女体上,无法抗
拒的肉体欢愉、沉沦其中的绝望、毫无筹码的局面,都成为李凝真步步堕落的身
不由已」

  抱残:「只可惜最后没有虐杀掉,不够血腥刺激哇!要是能再多发挥一些堕
落的桥段就好了……」

  小母鳖:「哗,抱残兄你真狠心>_<不过我也觉得,在故事结尾的部份,的
确是有些意犹未尽,彷佛正精彩的戏码突然中断,留下微微错愕的小母鳖,呆望
着笔记型电脑 如果能在如何虐待女角的细节上,多加以着墨、铺陈,相信会有
更圆满的效果……」

  小色鳖:「(赶紧打断)好啦老婆大人,前三篇的讨论就此打住吧!真怕你
高兴起来说个三天三夜。下面该谈谈今年这篇的大结局啦!

  小母鳖:「嗯嗯……第一感觉,这篇大结局真是肉香四溢呀。刚看个开头,
便被方寸光兄优美又肉欲横流的肉戏,将欲望给撩拨起来,与男读者举枪致敬的
反应不同,女人除了淫喘娇啼,性欲也能如无形欲流窜走全身,所经之处,是心
生亢奋的飘然,属于暖热的肉体共鸣

  黑暗文作者意图使笔下女角沦陷的方式,不单只有暴虐血腥,虽然小母鳖较
偏爱这类,但方寸光兄独树一帜的优美文笔,轻易点出雅致幽幽,有如重口味虐
文类里的「清流」。」

  方寸光:「多谢夸奖啦。这篇新登场的重要女角是臻儿,但就如各位所见,
杨明雪的戏份占了七成,简直是跨篇章的女主角。与其说是我笔下失控,还不如
说臻儿本来就是为了突显杨明雪而存在的,由此描写杨明雪的少妇、母性特质。
直到最后我都没让杨明雪彻底屈服,但也绝无反抗唐安的希望;我想加诸杨明雪
身上的,就是「无奈」二字。如果有人觉得杨明雪这号人物写得够味道,还请给
她掌声鼓励才是。」

  小母鳖:「(啪啪鼓掌)绝对应该长时间鼓掌!方兄让文中女角牺牲的方式
毫无一丝残暴戾气,恍若春风拂面的辞藻,让药物、诡计、持续淫辱的奸计,使
女角一步步掉入永无翻身的深渊中,原来,柔性十足的文字,也能将寒意吹进心
头,虽不强劲,却是渐渐发冷!那一朵朵如娇嫩白花的女角,被硬渲染上突兀淫
秽,最后蛮拗成妖异扭动腰肢的诡谲浪媚!」

  秦守:「确实看的很兴奋。杨明雪是小弟很喜欢的女角,成熟美艳,气质又
好,我个人的感觉是比去年的李凝真吸引人的多,很高兴方兄又花了这么多笔墨
来写她。只不过,方兄这篇的武侠味似乎太少了些,倒更像是一部单纯的颂欲类
色文呢。」

  方寸光:「是的,这部作品和当年连载的长篇《十景缎》不同,武侠成分淡
薄,纯以情色为主,所以作奸犯科之辈未必会死光,只死一个慕藏春,唐安依然
逍遥自在。不是我偏爱男主角,只不过写他身受恶报惨死的话,在这部情色为重
的故事里徒然破坏气氛罢了。无论如何都希望唐安去死的读者们,请自行想像他
精尽人亡的模样。」

  半只青蛙:「嘿嘿,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应该先把如玉峰剩下的那几个小妞
收为性奴。我对每个都很有兴趣哈!」

  秦守:「我是对杨明雪最感兴趣,燕兰当然也不错。不知方兄自己又最喜欢
哪个呢?」

  方寸光:「唔,我最满意的人物当然是杨明雪,写她床戏的灵感简直绵绵不
绝,下笔之际真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李凝真已经变成性奴隶,臻儿也指日可待,
唯一能过正常日子的只有燕兰。这种故事里,正房妻子的情色场景反而最平凡,
只能请各位多包涵了。」

  召集人:「方兄无须过谦。在这四篇里,男主角唐安的表现一篇比一篇可圈
可点,实在是令我惊喜不已。」

  小母鳖:「深有同感!唐安随着每一章节有着更大晋升,原本对奸淫女性不
感兴趣,因偷窥燕兰更衣春光,继而开启他对女人胴体的原始欲念,为了保护自
己喜爱的女人,甚至不惜与师兄动手翻脸,在开场的表现,唐安堪称颇正直的少
年!

  但后续发展,唐安竟因个人兽欲,毁去李凝真的清白,任尤由慕藏春将其炼
成淫邪又诡异的邪胎!并与春公子设下淫计,使杨明雪失去所有主导权,并迫她
怀胎生子,魔爪甚至抓向亲生女儿!「唐安」这男角,是比江子翔、慕藏春更可
怕的淫徒,被他奸淫过的女子,除了失去贞节,整个有如被囚禁在无形禁锢,终
生不由自己半点!

  而在最后登场的「臻儿」,使小母鳖联想到紫狂强作─月冷寒玫!同样有个
幼女雪晴,娘亲同样是被强辱怀胎,臻儿与雪晴的心智,同样在未明事理前便被
严重扭曲,不识父女乱伦的违反常理与严重性,长大的女性胴体,也相同被当成
取悦男性欲望的玩偶。

  另外,较特别的便是李凝真对杨明雪的倾慕之情,打从单纯的佩服,到混了
暧昧不明的爱慕,这似乎是不太正常的同性恋情感,李凝真爱上杨明雪?

  杨明雪一句:「我连自己都救不了了,又如何救你?」使深陷狼口的李凝真
失去希望,堕入一生无法逃离交媾命运!在极其倾心,却又彷佛被杨弃于不顾的
孤掌难鸣,爱恨交加的扭曲情感,妖异心灵的后天邪胎轻吐温语,终究成了为虎
作猖的工具!

  杨明雪旧伤未愈、内忧(唐安)外患的窘局,原来,从燕兰与唐安相识那一
刻起,便注定多位女人的悲剧!

  只是,将燕兰与同门师姐的际遇比对时,她是多么幸运呀!

  为什么她就能安然无事?为什么引狼入室的燕兰只需委身一个男人,其他女
性却被迫淫辱?未曾知晓真面目的枕边郎君,竟是狼心!这是多突兀的对比啊!

  如果当初是让杨明雪先遇到唐安,是否所有命运转轮都将倒转?

  「燕兰」平顺安稳,了不起顶多曾被春公子迷奸罢了,而如玉峰女徒和太霞
观门主的独女呢?年仅十岁的臻儿又遭遇到什么?

  燕兰的内心未曾被伤害过,在唐安知晓她被迷奸后,燕兰仍旧稳当坐落元配
夫人宝座,一样拥有丈夫的爱护,这算什么?是对每个女人际遇迥异的讽刺咩?

  还是要彰显燕兰是多幸运?

  如果燕兰后来不幸掉胎且有无法成孕的事件,是种惩罚,哈,那么多少能抚
慰小母鳖的忿忿难平,至少它看来是种公平,整体不公平的大环境中唯一的小公
平!」

  方寸光:「《迷离乡》既是本系列的终篇,明年将会换一题材,希望届时各
位仍能不吝指教。现在,让我们向杨女侠、李道长她们挥手道别吧……谢谢各位
的观赏,我们明年再见。」

  召集人:「感谢方寸光先生的创作,在此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七夜——
四面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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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50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二七夜  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妈妈!妈妈!」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
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
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腿上,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
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
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
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
点!」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
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1 「春 阑」

  不知大家有没有试过这种经验,现实生活中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人
只要一静下来,回忆就会如吞噬一切般悄然袭至。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感受着这样的奇异体验。之前一刻还是好好的,接着周
遭的声音突然听不见了,就像耳孔被灌进水的感觉一样。四周的景物动作依然持
续,就是彻底无声,旁人的说话也好,脚步声也好,触碰声也好,像被吸入时间
之流里,统统一无所闻。

  接着四周渐渐变得昏暗,每次在这个时候,一把声音……一把动人的声音会
从远处传来,它像很遥远,又似近在耳畔,直至四周全黑,声音渐渐清楚分明,
那是妈妈的呼唤。

  「嗯……积克呀,不要跑得满头大汗,着凉了就不好啦。」

  然后,妈妈微笑着的容貌就会慢慢从黑暗中映照出来,周遭景物随着回到过
去,记忆的片段一一重现,在我各个生命历程中的妈妈,在做家务的她、在教我
家课的她、还有当我做错事时严词厉色的她,又再一次回到我面前。

  小时候,我就决心要好好守护妈妈,回忆那段非常坚强但也最是难受的浮光
掠影,有外祖父、我和妈妈,然后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剩下我和妈妈……而
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

  「积克乖,跌痛什么地方吗?不要哭,站起来!」

  每当我失意不快,妈妈会什么也不说,然后前来拥抱我,因为她的经常深情
拥抱,克服了我童年的忧伤。

  之后每当我遇到困难,或是情绪低落时,都会希望她抱抱我,这种治疗的手
法,渐渐变成一种习惯。长大后,我们之间的拥抱转化成一种独特的安慰方式,
而从未想过它会变成一种问题。

  在和妈妈拥抱的那一刻,我所留心的,就只有她眼角独有的奇异皱纹、脸上
那种如新月般宁静的微笑、与及她说话那种奇特的表现方式。

  「嗯……积克呀,这算式不是这样用的。」

  那时我会发现妈妈身上浮现出一种奇特的气质,虚无的光会充塞周围空间,
那是妈妈独特的美。

  别人或许不会理解,我所说的美,是指她微妙表情反应融入日常生活中所产
生一种天地一色的和谐感觉。妈妈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妩媚与自然,
那是别人的妈妈,所有别的女人都无法拥有的。她每当微笑时就会现出的奇妙皱
纹,还有「嗯……积克呀」那种慵懒说话方式,好像直到世界末日,妈妈的脸上
仍挂着微笑,这种惰性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断断续续传到脑海里的妈妈的声音每次总令人觉得哀伤,她那散发出耀眼星
辉的目光亦令我惘然若失,每次这个时候,我又变回一个无助的小孩,在梦与现
实之间痛苦地挣扎着。

  外祖父也好,妈妈也好,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可是随着时间流
逝,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我的世界,剩下了孤零零的我,回忆前尘种种,记忆
的片段总会如发黄了的映画般不断在脑内重播,在这老旧的祖屋之中,伴随着我
成长的那些岁月,已经一去不返了。

     ***    ***    ***    ***      

  想先说说这间祖屋。

  没有人会知道,这间祖屋对我有多重要。

  在我日常的「梦境」之中,每一幕也和这间祖屋有关,我无可能逃离此地,
这里不但有我和她的所有回忆,还有仍然留在这里的「物事」。

  这是一间坐落于偏僻郊外的一间两层小石屋,听说是曾外祖父起的,年份相
当久远,但究竟有几多年历史我也不清楚,只是从墙壁表面上的风霜与及裂痕看
来,这是我曾外祖父建的相信错不了多少。

  石屋和其余两三间小丁屋,建于新界山边一条双程马路旁,平时马路上车辆
往来不多,而且屋子本身被一片茂密的绿意所包围,雨后整个地区更会笼罩在浓
厚的森林气息之中,不介意过于阴森的话,倒也相当闲静。

  屋的另一边不远处是一个小沙滩,海滩的面积不大,且小石嶙峋,平时游人
不多,间中才有三五成群的学生们来这里烧烤或游泳。而邻旁的屋子不是经营小
商店生意,就是用作渡假屋用途。游客如此稀少,他们如何能维持得住,我一点
也不明白。

  当然,在邻居心目中,为何我们这间破屋仍未倒下,相信他们也同样感到惊
讶。

  老旧木材所做的玄关又破又烂,庭院里的野草长得又高又密,一株半枯的大
树郁郁苍苍的蔽着半天,不知是菌类还是什么的爬满深色脱落的屋墙,屋内永远
有一种尘埃在光影中飞舞的错觉。一般人对于这一切或许会感到困恼不已,但我
却认为那才是这屋的趣味所在。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流逝的存在。

  年少的时候,我最喜欢黄昏里在这屋的长廊上终日摇曳不定的微黄灯火下,
欣赏妈妈卷曲在窗旁的黄色沙发上春阑小睡的婀娜丰姿,看着那呈现优美曲线的
小腿、那以绝妙比例成对的臀部和纤腰、还有那凭视觉已能感到其弹性与晶莹的
胸脯……

     ***    ***    ***    ***      

  「嗯?积克?干么呆呆的看着我?」醒来的妈妈见我看得她出神,有点尴尬
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皎白的颈项扭出奇妙的曲线。

  「这……这个……妈妈这样美,不论何时也看得我呆呆的啦!」既然理亏,
索性耍赖,我上前将下巴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拥着她在撒娇。

  「嗯,积克,你已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啦,这样看着妈妈睡觉倒没所谓,
在外头这样痴痴的望着其他女生,人家会误会你的呀!」妈妈写意地看着我,随
意玩弄我的头发。

  「不会的,我不会看其他女生,我只想看妈妈一个。」说完我爬上去,将头
埋在她绵软的胸部上,尽情呼吸胸前雅淡的肉香。而她也只道这是儿子对妈妈的
关爱,张开双手拥着我,让我的头更深深陷进那两团软肉的峡缝之中。

  不知是哪一年开始,我俩母子间的亲密拥抱,慢慢变成了我发育时期探索女
体奥妙的一个途径,只要不用手搓揉,拥抱时我的手可以放在妈妈身上的任何一
处,我的脸可以埋在我想埋的任何一处温软之中,包括妈妈的美丽俏脸、那微陷
的肩窝、丰满的胸前、甚至那传来淡淡气息的合拢着的大腿上。

  在妈妈无私的奉献伟大的母爱时,却不知自己儿子正在探求细味着她的迷人
娇躯。而在这一刻,只有十来岁,对女体正充满着无限好奇的我一点罪恶感也没
有。

  「妈,如果我是爸爸,一定会和那个女人离婚,然后正式娶妈妈为妻的!」
面门埋在温暖的胸脯良久,我抬头默默凝望着她。

  她看着我呆了一呆,眼角的皱纹闪过一丝凄沧:「嗯……积克,大人的事你
不明白的了,不要再抱怨你爸,他也有他的难处……」

  「什么难处?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这样对你,你还替他说话?我一
世也不会原谅那种男人!」我激动起来,抱得她更紧。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想你两父子的关系这样……」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将来我一定不会将感情弄
得这样糊涂,如果我是爸爸,我会很知足,只要妈妈一个就够了。」

  「嗯?积克?」

  「什么?」

  「怎么感到湿湿的?你在哭吗?」

  「怎……怎会?我是大人来嘛……」

  「大人就不能够哭吗?看!我胸口左边湿了一遍,你不是哭,就是在流口水
啰……哈哈!这样一个大人……」妈妈笑得翻了过来,我看着她襟前的水迹,不
知说什么好。

  妈,我没有哭,也没有流口水,刚才我是在……

     ***    ***    ***    ***      

  「积克!」十七岁的某个春日黄昏,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唤声。

  「什么事?」

  「入来帮帮我!」

  跑到妈妈房门,我连忙愣住,妈妈就站在我前面的梳妆镜面前,身上的深色
丝质吊带裙只穿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胸围,紧紧罩着那两团高耸的乳
肉。

  「嗯,积克呀,过来帮帮忙,我一个人无法穿上,近来恐怕又胖了不少。」
妈妈仍在起势拉高吊带裙的上半部,没有留意我的异样目光。

  「我……应该怎样……」我更加不知所惜。

  「过来帮我在后面拉,我在前面拉。」

  我神不守舍的走到妈妈后面,一阵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哦?穿这多年没穿的『战衣』,还特地喷了香水,妈妈又拍拖了吗?」

  「说什么傻话!我是约了你爸爸呀。今晚是情人节,每年也只有今天他应承
一定陪我,今晚听说是要去什么高级的……」她仍拚命拉着衣裙,然而言语间却
传来一丝哀怨。

  听到妈妈的说话,一股酸意从心坎涌上来,妈妈的饰心打扮、她的香水、还
有她的喜悦、她的期待,全都是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

  我从妈妈的颈侧往下望,她的胸脯被性感胸围和诱人晚装迫得圆润丰满,就
像两个快要迫破的气球般从胸罩旁倾泻出来,那双梦寐以求的丰硕美乳,今晚也
只是留给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妈妈……你今晚好美……」我情不自禁在她耳畔轻轻叫唤,双手不自主的
穿过她腋下,握着那迷人的双峰。

  「喂!积克……不准顽皮!」由于我俩平日也有很多身体接触亲热举动,妈
妈对我突如其来的轻薄没有即时作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略为出言制止,心神却仍
放在那晚装上。

  我在她敏感的颈项上轻轻吻了一口,双手开始在酥胸上搓揉。

  「积克停手!你干什么?」妈妈这时才惊觉我的过份,立即推开我的手,双
手护着胸部,怒视着镜里的我,但不一会又马上回复笑靥:「嗯……积克呀,不
要忘了我是你的谁人,你已是大人来呀,不可再这样和妈妈玩的了。」

  「我就是知道你是我谁人,你是我妈妈!」我坚定的望着镜中的她,没有回
避她的目光,经过这么多年,我不想再逃避了。

  「积克,你听我说,对妈妈和对别的女孩是两马子事,外面很多女生正等待
着和你交往,将来必定找到一个你心仪的女生的。」

  「不会的!我不要其他女生!我只要妈妈一个!」不知为何我非常紧张,连
忙解释。

  「傻孩子,妈妈不会一世伴着你的,终有一天你会爱上外面的漂亮姑娘,到
时就不会再要妈妈的了。」

  我神色凝重地望着她,用力握着她的肩膀:「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丢下妈
妈的!妈妈,你也不可以抛弃我!」

  妈妈回头看着我的脸,没有再说什么,在斜阳的掩映下,她被照得通黄的脸
孔整个占据了我的眼睛,那是端庄?是妩媚?还是儒雅?在这一瞬间,灯光、斜
阳、还有妈妈眼里透出来的光辉,和一点一滴的时光之微粒同步,而显得格外明
亮。

  妈妈,我绝对不会爱上第二个的……

  绝对不会……

     ***    ***    ***    ***      

  「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小雨突然对我说。

  嗯?

  「积克?」她再问。

  心头一震,我从十七岁的回忆中回归现实。

  「积克?你有在听吗?」坐在面前的小雨面露不悦之色。

  「当然!我当然在听!」我临时装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这刻我和小雨正在一间酒吧吃晚饭,今晚我们在公司加班,直至晚上十一时
才完成工作,之后到附近的酒吧边喝酒消遣,边吃着迟了很多的晚餐。

  我在一间广告公司当平面设计师,而小雨是负责客户服务方面的,因为工作
关系,平时我们经常一起,渐渐成了好朋友。基本上,小雨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
子,只是有点儿悲观及神经质,一急起来就会出现情绪不稳定的状况,就像很多
时下的充满烦恼的少女一样。有时她有什么想不通,会不理会我喜欢与否深夜至
电给我问问题说心事,我们可谓无所不谈,不过像这晚的说到如此深入的私事倒
是第一次。

  她选中了非常合适的聆听者,很刺肉的话题,在我徘徊于妈妈的回忆之时说
出来。

  今年是妈妈死后的第十个春天,我三十岁,小雨廿六。

  「我刚才是说,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相恋过。」小雨凝视着面前的酒杯。

  「什么时候的事?」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回应了。

  「两年前,进这公司之前的事。」她仍然没有看我。

  「那现在呢?」

  「当然是已分开了!」

  哗!我怎么知道?

  「我不明白。」她再说。

  「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男人怎样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怎么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那
个男人呀,他真的可以竖起三只手指对着我说:我两个都同样爱!两个都有付出
过真心!嘿,这怎么可能?」

  「女人和男人的思想与构造完全不同,你不能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啊。」

  「你可以吗?」这时她望着我,质问的眼神。

  「不可以。」我将最后的鸡肉送进口中,没有看她。

  「那你怎么知道其他人可以?」质问的语气又加重了。

  我知道已被迫进死胡同,不认真回答不行了,略为思考了片刻:「别人是否
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我不清楚,但对很多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可以各自运作,没
有关连的。并不一定要爱她才会和她在一起,和她做爱,就算他心里只爱一个女
人,也可以和其他不爱的女人上床的。」

  「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喝了点酒,面红红的,似乎喝过头了。

  「男人是有两个脑袋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说对每个女人都想干一炮的
好色之徒,就是那些心里知道做错感到后悔痛苦的人,下面那个脑袋仍会支配一
切的对他说:上吧!不吃白不吃!先上再说!」

  「那样就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了吗?」

  「食色性也!性情中人嘛!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

  小雨眼里充满疑惑:「好讨厌的说法,连你也是这样的吗?」

  我张开双手甩甩头,作了一个「自己也不清楚」的动作,她看后有点泄气,
又低头喝了点红酒,我也跟着饮了口威士忌。

  无聊望向窗外,街上春雨绵绵,雨下两旁的树木显得有些幽怨,濡湿的马路
映照着灯光,下着雨的春夜,叫人心头暖暖的。

  两三分钟大家也没有说话,她似乎在思考着她那个男人,而我在想着另外一
个同样所作所为的人。

  「从小我已经是这样,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我一口喝尽杯中的
威士忌。

  「两票!我也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她也跟我,将第五杯酒一饮
而尽。

  当我驾车送小雨回家时,她体内过量的酒精开始发作,她想吐,但又吐不出
来,非常辛苦。

  不一会她更开始神智不清,语无伦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烦了,小雨是一个很
情绪化的人,我不应在喝酒的时候和她谈这样敏感的话题的。到扶小雨上到她独
居的寓所时,她几乎没有意识了,看她身材娇小,原来好重!

  我将小雨抱入房,放在床上盖好被,坐在床边为她轻拨散乱了披在面上的秀
发,这时我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看着她齐肩的直发,形状姣好的樱唇,卷曲
迷人的眉毛,然后看到了她脸上似乎经历过风霜的细线。

  认识小雨近两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不为意,一直只当是小
妹妹的少女,带着一种透彻、奇妙的美,长长的黑发笔直而柔柔地垂在肩上,熟
睡着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怜爱,这种美极其微妙,令人产生某种不安
定的情绪。

  喉咙有些干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来好吗……」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紧闭着。

  「小雨?你说什么?」我不敢确定她的说话。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泪水,她在梦呓。

  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话语当中,却触动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个女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话。

  十九岁那年,妈妈曾经这样对我说。

  心坎一阵绞痛。

  为何你们总要永远想着负你的男人?为何总要思念着不爱你的人?

  玩弄爱情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要你们生生世世的被他牵着?

  身边明明有对你们要好的男人!为何明知被辜负很痛苦,却要辜负对你们一
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开始握着她两肩用力猛摇。

  错乱间,我无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颈,将舌头伸
入她的耳朵、口腔,疯狂吸吮她的舌尖。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将面门拚命埋
在她的胸脯里。

  最后脱去她的下裳及内裤,我一边怀着对她的思念,一边将硬挺的阳具,一
下一下的陷入她的阴道之中……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    ***    ***    ***      

  叮当!叮当!

  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门钟声吵醒,虽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
寒冷,我打了两个寒颤,连忙起来走到楼下大厅里应门。

  门一开,门外的妈妈随即扑倒在我怀里,连随一身酒气。

  「妈妈?怎么喝得这么醉?爸爸呢?没有送你回来吗?」

  「为何?为何一晚也不能给我?为何……」她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我从
未见她醉得这样厉害。

  醉到有如烂泥的女人特别重,且无处着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将妈
妈拖上二楼的房间。

  我将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放上烫手的热毛巾。

  「为何……为何连今晚也不能……」她仍在梦呓。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边吧,不是说好每个情人节都一定陪你的吗?」看见妈
妈这样,在一旁服侍着她的我一阵心疼。

  妈妈突然想吐!

  我连忙拿出面盆放在床边,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轻扫背门。

  妈妈的低胸吊带晚装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抚过她娇滑的肌肤,掌心都传
来阵阵温惋的感触。

  「妈妈,见好点吗?」我低头慰问,从她垂下的晚装和胸罩隙缝里,我隐约
看到深色的两点桃红……

  我的心开始狂跳!

  「妈妈?好一点吗?」

  「唔……唔唔……」没有吐出来,妈妈两眼垂下,无意识在呻吟。

  妈妈不支的再倾前,垂下的胸罩终于离开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两点娇红
的乳头。

  妈妈看似已经昏睡,软玉温香就在眼前,我头昏脑胀,蓦然将颤抖着的手慢
慢往她胸前伸去。

  当手指穿过衣服的罅隙接触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电极,那是我不知
梦过了多少次要触碰的希冀,今晚终于让我碰到,没有阻隔的触碰到……

  妈妈突然捉着我的手!

  「妈……妈妈?」我全身发毛。

  「陪我一晚可以吗……」

  「什……么?」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我见妈妈仍闭着眼,似还没醒过来,我抖胆将手心轻轻印在她的乳房上。

  颤过不休的掌心终于完全罩着整个乳球,捉着我的手没有制止。

  神魂颠倒间不知哪来的灵感,我用爸爸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唤:「铃音……」

  「嗯?伟……」迷糊中的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铃音,放心,我会陪着你,今晚我会好好陪着你的。」我在她耳边呼气,
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垂。

  「嗯……伟……嗯……」梦中的妈妈将身体偎在我胸前。

  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神终于抱个满怀,一时间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待心神平复一点,我将仍在颤抖着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樱唇。

  刹那间,嘴唇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触,略带酒气的鼻息近距离喷进我的鼻孔,
我急不及待的将之吸入体内,一种如抽烟后的心荡神驰浑遍全身。

  迷惘间,我慢慢的伸出舌头,舔遍妈妈的樱唇与齿根,然后慢慢迫开牙齿,
舔触妈妈的舌头。

  我尝到了。

  我终于尝到了妈妈唾液的滋味,我终于尝到了妈妈舌尖的香滑。

  我疯狂的将舌头塞入妈妈的嘴里,尝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然后拚命吸啜。
我不断喝下妈妈的唾液,当她的舌尖也被我吸出来时,我抬起她的头,然后再将
我的唾液送回她的口中,我要她也尝尝儿子的味道。

  我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的艳唇香舌,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直至全裸的妈妈肉
体璜陈的躺在面前。

  用手及眼睛细致品评妈妈的每一部位,那坚挺的豪乳、那鲜嫩的蓓蕾、仍然
是绝妙配对的臀部与纤腰、与及那最渴望一见的神秘地带,每一处肌肤都晶莹剔
透,令人爱不释手。

  我伏在妈妈胸前,将那鲜嫩的浅褐色樱桃含入口中,双手不断搓揉,传来肿
胀绵软的快感。我拚命吸吮,我要喝妈妈的奶,这一刻就像返回婴儿时代,一点
邪恶感觉也没有,我要妈妈再次为我哺乳,我好想喝妈妈的奶。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吸吮,也只能将妈妈的乳头吸至肿胀凸起,却无法吸出奶
来,最后我放弃了,目光转移到那片青草上,我要喝妈妈别东西。

  张开她的双腿,妈妈最私人最神秘的地方就近在咫尺的展现眼前,眨眼间淫
香四溢,我尽情呼吸着妈妈性荷尔蒙所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感飘飘欲仙。妈妈,
就是你那强烈的女性气息,一直在勾引迷惑着你的亲生儿子,令他无法自拔,没
法回头。

  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一手做成的,绝对不是我的错……

  妈妈的耻毛面积少而浓密,顺滑的安躺在阴屄的上方,两片娇小阴唇两旁清
爽光洁,没有太多的折纹,颜色不深不浅的洽到好处,裂缝的上方露出小小的嫩
芽,令人垂涎欲滴,我重未见过这样美丽动人的东西,连忙将头颅深深的埋在全
世界最美丽的秘密花园里。

  舌尖拚命在肉芽上翻滚,嘴唇紧紧的吸吮接合醉人的阴唇,我闭上眼一边呼
吸着兰草的芳香,一边尽情细味着妈妈的每一处浅沟嫩缝。

  鲜甜的腔肉在我的努力服务下终于开始作出回报,晶莹剔透的蜜汁慢慢在花
唇的小孔中沁出来。我如获至宝,忘形的吸吮吞咽,得到宠幸的花蕊似乎非常受
用,尽情的释放杨枝甘露,让儿子吃过痛快。

  当蜜穴被亵玩至一片泥泞时,我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欲火,坐起来挺起早已硬
得不行的阳具,对准妈妈的阴道口。

  多年的宏愿终于在今晚达成,我心跳得很厉害,全身也在颤抖,面如火烧,
连嘴唇牙关也在抖动,心胆俱裂的看着妈妈的肉壁被撑开,龟头一寸一寸的没入
蜜壸里面。

  顷刻之间全身一片酥麻,被妈妈阴壁的嫩肉紧紧压迫包裹着的肉棒传来销魂
蚀骨的快乐感觉,这就是女体的滋味吗?这就是性交操屄的滋味吗?这就是占有
亲生妈妈的滋味吗?

  妈妈张开眼睛看着我!

  「嗯……积克?是积克吗?你……干……什么?」仍酒醉未醒的妈妈见儿子
正伏在自己身上,私处传来被攻陷的充实感,只能作出软弱无力的叫唤抵抗。

  突然面对醒来的妈妈,我赫然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已被红红欲火烧遍全身的
我已一点恐惧也没有,一点理智也没有。

  「呵,妈妈……不用怕……呵呵……给我……妈妈……给我……」神智尽失
的我捉着妈妈无力的手,本能驱使再挺腰,尽情的将阳具狠狠插入妈妈的深处。

  「呀……」

  我和妈妈同时发出叫吼,太舒服了,太畅快了,我失控的一下下疯狂抽插,
每一下也插至最深处,然后退到入口边缘,又再狠狠的插下去。

  「呀呀……积克……不能……我是你妈妈……呀呀……」可怜的妈妈无法动
弹,只能发出连连哀号,夹杂痛苦委屈的眼神凝望着我,浑身乏力的任由儿子肆
意淫辱。

  妈妈含冤受屈的模样显得更加妩媚,看在眼里,理智尽失的我更加受用。

  我用尽全身力量抽送,狠狠撞击妈妈的子宫,经过数百下的忘形抽插,我感
到一直顶着龟头的东西渐渐被撑开了,每一次进入,那张开了的入口都在包含吸
吮着我的龟头。

  这刻,我的阳具正和妈妈的子宫一口一口的亲吻着,我闭上眼,享受那种吸
力,那种彷似要将我里面的一切全吸出来的力量,那种对我精子的无限需索的强
大力量。

  疯狂的抽插一浪接一浪,这时妈妈的眼神渐渐变得散涣,一直想推开我的双
手开始紧握着我臂弯,分开两旁的趾尖也呈屈曲,嘴角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呢喃。

  她的反应表情告诉我,妈妈已开始接受我的侵犯亵玩,妈妈正在享受着被儿
子奸淫抽插的快感,没有表情比现在妈妈脸上挂着的更加叫人感动的了。

  我全身失控痉挛,每个神经活梢也为妈妈反应而欢呼,精神与肉体齐齐迎向
高潮的巅峰,龟头一阵抽搐,大量火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汹涌的灌入妈妈
的子宫深处。

  没有一刻比在自己妈妈的子宫里射精更美妙的了,那原是爸爸的种子用来孕
育我的地方,现在这小精虫长大成人后,回来占有享用这迷人的仙境,然后在极
度兴奋中将逆伦的子孙精华再次倾注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将它占据拥有,要它为
自己繁衍后代。我陶醉在射精的畅快之余,欣慰着让妈妈也享受被自己亲儿的精
液冲击灌满的满足感。

  「呵呵……积克……下来……下……来……」从兴奋中回复过来的妈妈气若
游丝的喘息着。

  不行!不能就此下来!这样一下来,我将和此地永远分离,就算之后妈妈原
谅我,我也不能再和她这样亲蜜的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心念及此,刚刚尽情发泄的阳具马上又苏醒过来,我连拔出来稍作回气也不
需要,骑在妈妈身上再次鞭策,再一次奸淫最爱的母亲大人。

  这次维持的时间相当长久,不断被冲击蹂躏的妈妈在性快感的欢娱中渐渐打
开了心扉,开始对我的服侍热烈欢迎。她意识馍糊的嘶吼,双腿缠着我的腰,双
手也在我背上乱抓,到我将她翻过来转换姿势时,她不但没有侍机逃走,更乖乖
的伏在床上,还将爱液淋漓的屁股高高撅起,迎向我雄伟的肉棒。

  看到妈妈淫荡的模样,我感到无比的成功感,我知道这一刻,妈妈已是毫无
保留的接受我的爱慕,接受儿子性服务所给她的欢娱,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的娇躯
奉献给自己的儿子。

  我欣慰的挺起烧红的铁剑,从后插入我诞生的圣地,兴奋的再次驱策,驾驭
驯服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令她甘心的放下尊严,让一直以来唯命是从的儿子占
领支配自己的身躯。我如帝王般将平时又敬又畏的母亲大人压在床上尽情抽送亵
玩后再次注入精华养份,像疯了似的擒着妈妈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射精,直至晨光
初露,筋疲力尽昏眩为止。

     ***    ***    ***    ***      

  早晨真正的降临,薄薄的曙光洒满了睡床,我感到全身沐浴在阳光之中,散
发着彷佛是幸福的欢欣感觉,那种说不出的幸福温暖来自枕边人身上,睡眼惺忪
的我意尤未尽的摸索身旁的迷人女体,但一只冷冷的手无情的将我推开。

  这刻我完全清醒,望向睡在身旁的她。

  小雨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的胸部,然后用怨恨的目光怒视着我。


              2 「夏 梦」

  所谓甜美幸福的生活,就是无需就人生的重大转捩点作出抉择,无需去体验
如何独自过活的人生,每天糊糊混混过日子,不时为了面上长了暗疮或其他鸡毛
蒜皮的小事而苦恼得死去活来,这就是所谓的甜美生活了。和小雨一起之后,我
充份明白这个道理。

  糊里糊涂和小雨发生关系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那晚之后,她一直不理睬我,除了公事外,她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期间为了
求她原谅,我唯有大献恩勤,及迫不得以在她面前说了很多谎话,其中包括「我
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与及「一直很想你成为我的女友」。

  冷战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小雨突然至电给我。

  「接受你也可以喔,但警告你,不可以再欺侮我,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
『死给你看』的!」她说完后就收线了。

  之后我们就像其他情侣一样,无时无刻都在一起,自从十年前妈妈死后,我
又从新学习如何和人相处,和别人一起生活。

  虽然表面上小雨仍常装作对我爱理不理,但内心我却全然感受到她对我的爱
意与关心,小雨对我的倚赖,她对我的着紧,令我从新再确认自我的存在价值。

  无疑我对她有好感,我喜欢和她一起两个人打发无聊的时光,我喜欢她的体
贴,喜欢她常对我发娇嗔,喜欢轻抚她的脸庞,喜欢晚间感受着她伏在我胸膛上
的重量。

  和她一起之后,我开始讨厌一个人吃饭,讨厌一个人看电影,讨厌午夜醒来
发现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孤独感觉。

  然而我的内心非常清楚,我对于小雨的感情,既不能说是喜欢,更不能称之
为爱。

  当然,喜欢与否不是太大问题,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而我俩目前的唯一
障碍,是小雨非常讨厌这间祖屋。

  她来我家的第一天,就对屋外四个角落挂着的四面风铃有异样的感觉。

  「积克,你知否屋外挂着四面风铃是用作招魂,又或驱赶游魂野鬼的?」

  「哦?是吗?这是很久之前我妈妈挂的,在这里已有廿多年了,真的是用作
招魂吗?呵呵,我不大清楚……」我嬉皮笑脸支吾以对。

  小雨常常叫我除了它们下来,我当然不肯,这样妈妈会不高兴的。

  两星期前小雨搬进来后,奇怪的事开始发生了。

  小雨向我投诉,她经常在屋内听到奇怪的声向,有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或
物件堕地的声音;有时放得好好的东西会无原无故不翼而飞,然后又在不可能的
地方寻回等等。

  昨天她突然告诉我:「积克,我常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这里不只我俩二人似
的。」

  「不要胡思乱想,郊外地方太过冷清,才会有这些错觉,我在这里居住三十
年了,一直也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话虽如此,其实我有一点担心。

  妈妈,为何你要搔扰小雨,你吃醋吗?

     ***    ***    ***    ***      

  「妈妈你吃醋吗?」

  我从后扭着妈妈,从侧面欣赏她眼角奇异的皱纹,顺便在她耳畔吹气。

  「说什么傻话,你肯交个女朋友回来,我就甩难了!不用你这麻烦的孩子终
日缠着我!」妈妈仍旧对着煮食炉在煎我最爱的「家乡酿鲮鱼」,没有理会我的
性搔扰。

  「哦?真的吗?那以后我们就无得再『爱爱』啰……你舍得吗?」我用鼻尖
逗她的耳珠。

  夏天来了,妈妈的肌肤传来暑天的气息,我用心的细嚼品味。

  「呵呵,那就谢天谢地了,你常常也不让人家休息,好辛苦的噢!」她仍旧
不理我,虽然我知她耳珠最敏感。

  「刚才那个只是普通同学,她只是来借书而已,不要多心,你知我最疼妈妈
的了。」我开始舔她耳背,吞下了一滴汗珠,传来碱碱的味道。

  「不要顽皮啦!煎坏了今晚就无得吃啦。」

  我见她忍不住开始作出闪避,双手借势从后抓着她胸前那对活宝,夏季衣衫
单薄,我清楚感到衬衣下明显凸起的乳头。

  我在她耳边呢喃:「等不到今晚了,妈妈,我又饿啦……」

  「哎!拜托!今早才来了一次,你不疲累的吗?」她回头对我说。

  「『新婚的情侣』是不懂疲累的!『无敌铁人』更加不会疲倦!」我轻吻她
嘴唇:「今早在你睡房,现在是在厨房,不同『风味』啊!」

  「强词夺理,妈妈又不会跑了的,不要弄坏身子喔。」口说这样,但人却情
不自禁的迎合和我亲吻。

  「妈妈太诱惑啦,你叫孩儿怎样忍?」我直接关了炉火,然后一边搓抚美妙
的乳球,一边舔她香滑的粉颈,然后慢慢的吻下,直到股沟。

  暑天关系,妈妈下身传来浓烈的气息,我更加兴奋,急不及待的翻起她的短
裙,脱下小巧的内裤,强行从后进入。

  「呀!嗯……积克呀,未可以……我还未……呀……」

  每次看到她露出及撅起肥美的屁股及大腿向着我,总觉得眼前的妈妈淫荡到
不得了。顾不了那么多,我开始一下一下推前,顶撞妈妈丰满浑圆的屁股。

  「呀……呀……讨厌……坏儿子……呀……呀……」

  妈妈被我撞得连话也说不到,我更加兴奋,用尽全力抽插,誓要顶开妈妈内
里的心花。

  初次偷奸的那一夜,我像疯了似的不停操着妈妈,一次完了又一次,一直没
法停止。被干了一整晚,清醒过来的她无法再掩饰被儿子干得心花怒放的情怀,
最后也放下母亲的尊严,热烈迎接儿子的宠幸。

  跟着的那两天,我俩就像新婚的夫妇般,终日衣不闭体的在不停做爱,做完
了就休息一会,休息完又再来过,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吃饱了又继续做爱,直
至我无法再旷课了才收敛少许,但每天早晚一次就怎样也少不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的日子也大概这样。

  「嗯……积克呀,你真的不肯用我买给你的套子吗?」

  「呀,双腿不能张得那么开……你差点撕开妈妈啦!」

  「噢!积克!你又射在里面!我说了多少次这样会出事的!」

  「是……是这里,啊!好……好舒服……哟……」

  一想起每天听着的妈妈这些诱人叫声,我都会再次浑身酥软,不理双腿已开
始打颤,不顾鸡巴已开始发痛,就是只剩半条人命也竭力爬到妈妈身上,继续为
了她令人目眩的胴体奉献我余下的精力。

  这一刻,虽然已是下午六时多,但大概是夏天的关系,猛烈的阳光仍从窗外
射进来,将所有东西都清楚划分出光与影。

  这一刻,原本从后被干着的妈妈已被强行按下来跪在地上,我将沾满爱液的
雄壮肉棒硬生生塞入她口中,被儿子插得目光呆滞的她,本能的尽力吃下,然后
无限怜惜的,吸吮在自己体内孕育出来的男性器官,妈妈的口腔与舌头传来对儿
子温热湿润的柔情蜜意。

  我看着被斜阳映照在墙上的我俩二人的身影,那个拉长了的在儿子面前下跪
的妈妈头部连着儿子下体的影子,差点感动得流下泪来,黑与白的光与影,这刻
正交织出我一生所见最邪恶也最是神圣的美景。

     ***    ***    ***    ***      

  大概是郊野的关系,夏天的晚上,天空格外的清朗,满天的繁星多得叫人目
眩,星座罗列,我仰望天际,强风吹动浓密的树木枝干,摇曳出如涟漪般晃荡而
耀眼的月影,在光亮而柔和的月光下,群树的剪影在深蓝的天空中呈现出不可思
议的拼贴图案。

  饭后,我和妈妈一起在屋附近的小沙滩旁,欣赏着这如梦幻般的夏夜天象。

  「妈妈……为什么……你会接受儿子我?」经过中午的疯狂后,我乘饭后和
妈妈到小石滩乘凉的机会,说出了这两星期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在旁边赤着脚踢玩着海水的妈妈,回头没有表情的望着我,凝视片刻,她又
再现出如新月般的妩媚浅笑。

  「嗯……积克呀,你认为妈妈真的这么愚蠢,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你对妈妈的
心意吗?」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就像刚刚才发现从前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良久她又说:「嗯……怎说呢,现在的状况其实妈妈也在考虑苦恼了很久,
一直也不知如何处理,直至那晚发现你这小坏蛋已乘妈妈酒醉偷偷进入我梦中的
时候,我放弃再思考什么伦理对错的问题了,想也没用,一切冥冥中早己注定,
其实从你这坏蛋出世的那一刻,我的儿子已是我整个人生中的『唯一的人』!」

  「妈妈……」

  「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
样呢?」她说完再仰望天上的繁星。

  我也跟着回望天际,天上星罗棋布,移动斗转,似在隐隐预告着我们早早己
被注定的命运。

  海湾吹来的风丰沛着潮水气息,浪澜壮阔,月亮已绕过左侧岬角,缓和了过
度明亮的星光。

  我慢慢的走到妈妈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她肩膀。

  「妈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如你未结过婚就将我生下来,就是要你做
我的新娘子!」

  妈妈呆呆的凝望着我。

  「到我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有能力成家立室养妻活儿时,我会和你结
婚,我要你为我披第一件婚纱,我要你为我第一次走进教堂,我要你为我说第一
次『我愿意』!」

  「积克……」

  「铃音,求你嫁给我好吗?」

  「……」

  我凝望着她的眼睛,从她瞳孔我看到如星罗般的异样光辉。

  「铃音,嫁给我好吗?」

  妈妈没有开口回答我,但从她眼角不断流下的泪水,已经告诉我她的心意。

  此刻连潮浪也彷佛为我们而静止,夏虫海浪风声蛙鸣通通一无所闻,万籁之
声,带着余韵,我和妈妈在无人的沙滩中深情拥吻,从她嘴角泪水的味道和颤抖
着的感触传来了妈妈来自心底的欢欣,与及对我俩二人未来的幸福憧憬。

     ***    ***    ***    ***      

  「又想起你妈妈起来吗?」小雨从后面轻轻拥抱着我。

  「嗯。」陶醉在美丽回忆中的我突然被小雨的说话唤回现实,不自觉的有少
许气愤。

  认识两年,同居三个月,小雨已对我经常的老僧入定魂游太虚不已为意。

  她徐徐走到我面前,睁大双眼望着我:「如果我现在死了,你会像想念你妈
妈般惦挂着我吗?」

  「妈妈是妈妈,你是你,可以比较的吗?」被这样质问,我开始火大了。

  「嘿!你道自己可以和我妈妈比较吗?」

  「不比就不比了,需要这样动怒吗?知道你妈妈对你很重要啦!哼哼!」小
雨被我唬着,有点害怕也有点不悦,话毕后就马上离开了。

  「小雨,如果你容不下我妈妈的话,这间屋也没能够容下你的。」

  冷静下来,我也感到有点点过火,马上嬉皮笑脸的上前拥着她赔罪。

  「咦?臭到点点怨气喔,是我开罪了美人吗?」

  「哼!怎敢?我又不是你的谁人,又怎敢和你妈妈比较?」

  她假装发脾气的推开我,我衬机捉着她搔她腋窝,乘她左闪右避嘻哈大笑之
际,将她一拥入怀。

  「死啰!怒也怒得这样可爱,迷死我啰……」我挟着她左吻吻右吻吻,一直
捶打着我的粉拳很快就软下来。

  热吻过后,小雨如小猫般倚偎在我怀中,一双手彷若珍视古玩般轻轻触抚我
脸庞。

  「我知……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爱你』比『你爱我』多,我好清楚
在你心中,我不及你妈重要,但先警告你,和我一起时不可以将这个表露出来,
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要让我感到在你心中我不及其他女人。」她撅着嘴。

  「我自小就和妈妈相依唯命,这个你应该明白的,而且那是妈妈,又不是别
人。」

  「妈妈也不行!我知我是小气,但就是不行……就算是妈妈,在我心目中,
那也算是外遇……」她小嘴愈撅愈长,几乎吻到我了。

  这刻在我眼前的小雨,好幼小,好软弱,她的内心远比我心目中所估计的更
为软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雨的眼睛和妈妈那会发出星辉的瞳孔不一样,她双
眼有如一个小小深蓝色的静默水泉,处在风吹不到的围墙后面,没有涟漪的一片
死寂。在那里,站着一个经历过很多悲伤的孤独生命体在苟延残喘着,好脆弱,
好孤独。

  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嗯!我答应你,我的心只有小雨一个!」

  小雨听后有些激动,热烈的和我亲吻,我也热烈的回应她,可是却无法集中
心神。

  我仍为刚才的谎话而内疚。

  「哎呀!小雨你干什么?」

  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刺痛,小雨乘我心神不定间,脱了我的裤子,她咬我!

  「哗……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谁叫你不集中精神?我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
夫!毒死你!」

  「哎!大人每天平均警告小人三点五七次,小人记不下了,有没有小册子之
类什么的给我背背……」我轻抚可怜的老二。

  「明天再背,现在我要你集中精神爱我!」

  「不行呀,小弟弟刚刚受到惊吓,缩作一团,你快快来呵护一下吧!」

  小雨瞪了我一眼,低头用温暖的舌尖轻舐垂首的鸡巴。

  小雨一向不喜欢用口为我服务,她说那里很丑陋,今晚可能她很有兴致,也
可能她为刚刚的任性与冲动道歉。

  「呵呵!好爽,好舒服,来!我也为你服务,亲亲小妹妹!」

  「不!不要!」小雨最怕口交,因她对口交实在太敏感,私处被亲一会就会
放浪形骸,甚至神智不清。

  我就是要惩治一下这小可恶,强行将她按在地上张开双腿,大口吃下去!

  「不要……呀!呀唷!不……」

  我一边快速舔食小肉丁,一边用双指插入她马上就湿了的阴道,拚命抽插。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雨仰起头张开嘴,一百分贝高
八度加颤音。

  大量爱液从我双指之间喷射而出,有些喷入我口内。

  疯狂冲击维持了两分钟,我怕小雨虚脱,鸣金收兵。舌头及双指离开小雨身
体,几乎做出拱桥动作的她全身如拉断橡皮筋般马上卷曲作一团,小腹不断在痉
挛颤抖。

  我将软瘫在地上的小雨拖出露台。

  「呵呵……呵呵……呀!去哪儿?不,不要……」她虽说不要,但身体已半
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嘿嘿,你不知道有种男人是喜欢凌辱女友的吗?你遇人不淑啦!嘿嘿。」

  「不要……给人看见……不好……不……」

  我那会理会,荒山野岭有谁会看见?我将软弱无力的小雨抱起挂在露台栏杆
上,提起她一条腿,又狠狠的插进去。

  「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呀唷……)

  小雨的叫声在空旷的地方产生了回音。

  好刺激!我要附近的人都要听到小雨的浪叫,马上全力的抽送。

  「呀呀……呀呀,呀!不要,旁边的小屋亮灯啦!有人听到,呀……」

  我将小雨放下来,她意为我放过她,颓然倒在地上喘息,怎料我又将她揪起
来伏在栏框上,从后再进入。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快速频密的推撞,不让她说话。

  夏夜的天气仍然非常炎热,我和小雨都大汗淋漓,我突然觉得湿腻的汗水彷
如将我们两个背负过去伤痛的人宿命性的黏在一起,在小雨眼中感受到的孤独,
我也一样拥有。

  激动的从后紧紧贴着小雨,我一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搓揉,一手伸到小雨面
上,让她吸吮在我的手指,而我则不断在舔吻着她背上的汗珠。

  相信在邻旁的偷窥眼中,我和小雨彷佛在月光旁边融为一体,身与心都合而
为一的融为一体。

  我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夏夜之中,将我的精子源源输入小雨的体内,将我身体
的一部份埋藏在小雨肉体和心灵上的最深处。

     ***    ***    ***    ***      

  热烈过后,小雨和我在床上缠绵着。

  「今晚真是疯狂,以后也可以这样玩就好了!」她的乳房压在我胸上,手指
在把玩我垂死的小虫。

  「以后也不会再像今晚这样狂野的了,我差点儿吃不消,三十岁啦,不能经
常这样了。」已完事五分钟,但我仍在喘息。

  「但刚才真的很刺激啊!好像整个人飞起来了似的,这是从未试过的体验,
我会好好珍惜的。」

  「刺激归刺激,不要用牙咬嘛……伸缩这样剧烈的东西破损了很难好的,一
段长时间不能做,是你的损失啊!」

  「你一向不是铁人来吗?」她爬上来凝望着我,还不断眨眼。

  「没有当铁人很久啰……」

  「嗯,身体不舒服吗?你从前不是这样容易认低威的。」

  「近来也是差不多啦,我何时在你面前逞强过?」

  「年青时可以一晚五、六次,还自称为『无敌铁人』!想不到这么快就无力
啦!哈哈……」

  嗯?「无敌铁人」?那不是我当年在妈妈面前自夸的戏称?

  「小雨,你怎么知我从前自称『无敌铁人』的?」

  我认真的质问她,小雨的脸蛋近在咫尺,来自她瞳孔所闪出的光辉,给我一
种异样的感觉,迫人的静寂感弥漫整个房间,一股深沉的寒意不径而走。

  那不是之前看到的小雨的眼睛!

  「你……你是谁?」

  小雨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下床,赤裸着的走到露台上倚
附着栏杆,静静看着远处。

  「嗯……怎么今晚这么静的?万籁无声,没有虫叫,没有潮浪,没有风声,
也没有蛙鸣……」她说完后回头看着我。

  被她的说话驱使,不禁细心宁听,窗外一片寂静,果然没有虫叫,也没有潮
浪声,只有隐约传来风铃之音。
  
  只有风铃之音……

  全身血脉沸腾,我不自控的上前拥着她。

  「小雨,嫁……嫁给我好吗?」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0:58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3 「秋 霜」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
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
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
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
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
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
我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
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
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
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
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
遍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
的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
着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
神彷佛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
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
的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
我们悲观消沉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
我是这样认为的……」

     ***    ***    ***    ***      

  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
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
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
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
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
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
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
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
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性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
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
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
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
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
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
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
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
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
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有意还是无心,第一次见面,小雪给我的第一个印象,
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
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么?」第一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
冷的质问我。

  「没什么……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么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
胆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
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见面,更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
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
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
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
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双乳的形状非常
美丽,使我呼吸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
意欲居高临下偷窥这骚妇衣领内的风景,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么容易看到
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根本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胸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
来。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有我还不足够吗?」

  「积克,对不起呀,这么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
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刚好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么
事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了解一下,
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吸引人
的神韵。

  「你说什么?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
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
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
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
喱士胸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吸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
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
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
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儿子?」

  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有点心神不定。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
哀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

  「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么?」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
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
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
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性的心在想些什么,眼前的
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性,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
上床。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爱与慰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再说话,不
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胸前
美得碍眼的那双豪乳,她的胸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热炽的性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
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处于最性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
将自己脱得全裸,只是翻起上衣,在胸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乳房掏出来,令双
峰被胸罩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胸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
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
色嫩肉。

  大熟练了,太性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吸吮舔啜迷人的乳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肉缝之间露出来的美肉。而
小雪仰起脸挺起臀部,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扭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么?」

  「我在问你为何这么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
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
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乳房露了出
来,向胸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豪乳乱搓乱揉,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乳肉从我手指间漏了出
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
糊的她附和我的发出放荡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内裤,我将硬胀了很久
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她的阴穴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
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操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
一点……」下体被疯狂抽插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放荡的呻吟。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操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狂插,疯狂快
速的抽插。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
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插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
断的拍打屁股,捏夹乳头,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强奸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
又痛得苏醒过来,跟着又再被我操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强奸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
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    ***    ***    ***      

  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爱与肉体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
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
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淫靡。

  连续多月疯狂的性爱,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藉故外出的避开我,
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
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我渴望着妈妈的肉体慰藉,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
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
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么?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全
裸,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
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鸡巴往妈妈的私处抽插,发
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
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液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
前,看着最爱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强奸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
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
存,原来私底下她根本就是一个淫荡的贱女人,什么为我含辛茹苦,什么为了儿
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根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性欲而和儿子乱伦、就
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奶好大好滑,我爱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吸吮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乳头,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
发出呻吟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比我的更为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
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射进来……好吗?」

  「好!呀呀……射……要射进来……呀!一定要射进来……」妈妈死力拥着
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射精?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可
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

  「贱人!你在干什么?」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鸡巴拔出来,大量精液在
半空中喷射,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克……」满身满脸都是精液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
以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裸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
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么?」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
有点不大相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样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
冷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
眼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
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疯了似的用力搓揉双乱,然后
不停吸啜吮弄。

  这双乳房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精液,浑身污秽的躺在面前,嫉妒的胸口深处发酸
发痛,我神经错乱,理智全失,奋然将同样忿怒的阳具掏出来,狠狠插入眼前贱
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抽插,妈妈的贱穴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
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里,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射精不断射精,我要搞大妈妈肚
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强奸妈妈,每天都在她子宫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
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强暴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乳头,用手指狂
插她下体,还夹着粗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强奸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
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强暴,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
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
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凌辱她的精神及肉体,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经死
掉,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
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
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
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是
比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么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交男友可以,喜欢什么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
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
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    ***    ***    ***      

  「想起什么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么。」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
这么有魅力。

  呼–––––

  「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
又再弄成这样。哎……」

  「什么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
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那人一脚踏
两船……」不知说什么好,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交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爱上了
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么
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
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
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
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吸引别人,要他们对我
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爱
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
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
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
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
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
的,结果仍是硬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
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
了一些什么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
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
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
好好珍惜爱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根本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么企图,我
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
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
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下我的脸也灼热起
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污秽,到处充斥着腐败的影
子,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就像街角上不知是污积还是什么的黑影,烙印在我心
坎黑暗的最深处。

  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彷佛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
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硬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么?」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4 「冬 暖」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
的第一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
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
可以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姊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
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么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
与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
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
我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
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彷佛看穿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
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
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
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
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
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
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
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胸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
妈妈已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
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地离我而
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结果我哪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后漫长日子,
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么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
什么改变,我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爱任何
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处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渐渐接受
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
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我
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
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我无法用说话好好说明,但我就是知道,在这间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老旧破屋
中,的确有别的「物事」存在着!

  只要一闭上眼,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风铃之音忽远忽近的充斥四周,这时一
种欢喜的漩涡会在心中荡漾,伴随着体内的欢欣,连闭着的双眼也能看到四方温
暖而柔和的金光。

  我好高兴,原来妈妈从来没离开我,她一直也在我身边,徘徊在这祖屋中的
某处。

  我好高兴,只要守着这间祖屋就可以了!妈妈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我了!

  我陷入难以自拔的温馨梦境里,快快活活的「独自」生活了十一年,然后某
天,搬进来和我同住的女孩告诉我,一直在这里作祟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而
不是我妈妈。

  冷酷的现实突然跑过来,嬉皮笑脸的告诉我:这屋的确存在某些「物事」,
但请不要误会,那不是你妈妈,亦请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原来不是妈妈……

  原来只是我弄错了。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断被妈妈仍然在我身边的妄想所蒙骗,那全都是我
一厢情愿自我制造出来填补心灵空洞的幻象!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种种,漆黑的山
路,吹一整夜的海风,还有那甜美的侧脸,群树的声音,奇妙的皱纹,深秋的月
影,慵懒的丰姿,向她求婚的那年仲夏……

  所有都只是逝去了的一场稍纵即逝的旧梦吧,而这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现在,我只为痛苦的回忆不断增加而终日害怕不安,害怕白天过去,害怕黑
夜来临。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吃饭睡觉,小雨的惊慌害怕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因
我也在害怕,到害怕得不能自己时,就跑到小雪那里,玩着「妈妈与儿子」的变
态游戏,用疯狂来麻醉自己,又或虐待自己。

  如果现在能够死去,那实在是太好了!

     ***    ***    ***    ***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天气渐渐变得阴沉冰冷,天空的气息在变换,连夜的
变奏也在转换。

  下班时间,大阳一下子就逃往山后,天上灰云一层叠着一层,天空冷飘飘,
扑面生痛,我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忐忑不安。

  回到家中,小雨目无表情的等我回来。

  「积克,我煲了汤,先喝一碗暖暖胃才洗澡好吗?」小雨冷冷的问我。

  「嗯。」没有望小雨,也没有慰问,我松开领带,全身虚脱的颓然坐倒沙发
上。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她妈妈小雪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小雨回到家中宽衣
洗澡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迫人的静寂感从背后袭来。

  不由自主全身起了阵阵鸡皮疙瘩,小雨无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大若十岁,
穿着血红色绒褛的小女孩微笑着凝望着她!

  自住进来后,小雨一直被「看不到」的东西搔扰着,而她一直也安慰自己,
那只是精神紧张的幻觉罢了,但到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实体」!

  小雨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状况非常不稳的女孩,现在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差点
被吓至精神崩溃。自此之后,小雨惶恐终日,经常歇斯底里,她几乎每晚也发恶
梦,如果我有事夜归,她就绝不先回家。

  她哀求我搬走,但我没有理会,我没有余暇关心她,因我也同样处于崩溃边
缘。

  我不关心小雨的惊慌,心不关心她看到的小女孩是谁,我只为这间屋已再没
有了妈妈而痛苦。

  仰卧在沙发上无焦点的看着天花良久,突然间,我陷入一种不舒服的气氛之
中。

  小雨今天怎么了?

  平日老是紧张兮兮的,小雨今晚的平静,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有那冷冷
的表情、死寂的眼神、与及发紫得难看的面色……

  我不禁走到厨房看看小雨。

  在厨房内,小雨将一包粉末洒在给我喝的汤里!

  体内透出阵阵寒意,我思绪混乱的坐回沙发,喂!小雨,你不会是在汤里下
毒吧。

  不一会,小雨拿汤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积克,先喝了这碗汤,我到浴
室为你备水洗澡。」然后木无表情的入了浴室。

  呆呆看着眼前升起腾腾白烟的汤,无法想像是什么回事。蓦然,我看到窗台
上挂着一条丝巾,那是小雪的丝巾!小雪来过!

  嘿……原来如此!

  我和小雪的事被发现了吗?

  这时我想到小雨在夏天和我说过的话……

  「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想到这里,我笑了。

  是这样吗?原来小雨当时不是说笑的喔……

  现在死?好啊!求之不得!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最痛狠「一脚踏两船」的爸爸,和立志一生守护我最
爱的妈妈。

  但结果,我重蹈最痛恨的爸爸覆辙,不断的伤爱身边最疼我的人:一逆地而
处,我就理直气壮的见异思迁,「一脚踏两船」,我无视小雨的感受,无视妈妈
的感受,我伤害小雨,我伤害妈妈。
  
  我害死了我最爱的妈妈……

  现实中的妈妈已经死了,连我心灵里幻想出来的妈妈也都「死了」……

  我这个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我又再微微一笑,然后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死了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顷刻间,我的胃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我不怕死,但怕痛是另一回事。真的很痛,痛得腰不能挺直,全身痉挛屈曲
起来的那种痛。

  我痛得倒在地上,身体各部都在发痛,跟着全身无数知觉杂讯疯狂涌到脑海
里,好像逃命似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不断传递出救命的讯息。我没有想过求救,
但不断痉挛挣扎,却不知怎的无意识爬到小雨所在的浴室里。

  打开浴室的门,两个女人倒在那里,一个睡在浴缸,另一个坐在厕座上,面
色发紫,一点气息也没有。

  在浴缸里的是小雪,在厕座那边的是小雨!

  你……你们在干什么?

  开玩笑!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我!死我一个就可以了!为
何连你们也要陪我死?

  这一刻,我心坎的创痛比肉体的更痛苦千万倍,我的心在崩溃,我整个人也
在崩溃,四分五裂的倾泻在地上。

  渐渐,我连挣扎挛曲的气力都失去,大字形的仰卧在地上,全身刺痛,麻痹
由四肢躯干传到头壳,身体不听使唤,五感急促失去。

  慢慢的,世界越来越暗,感觉十分馍糊,身体很累,手和脚彷佛都已被浓烈
的黑暗侵蚀了似的,嘴巴也不听使唤,眼皮重得无法张开……

  这就是死亡了吗?有点熟识的感觉,如此接受死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记起了,那年,我六岁那年……

  我眼前出现了医院的景象,我看到护士、医生、年青的妈妈、外祖父,我还
看到只有六岁的自己!睡在床上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我自己!

  医生对妈妈说:「幸好送来及时抢救得快,这小孩已脱离危险期了。」

  满面泪痕的妈妈扑过来拥着床上的我:「积克!无事啦!我还意为会从此失
去你……」

  这时一个男人从远处跑来,那是年青的爸爸!他也跑来抱着我在啜泣:「积
克!不要吓爸爸!不要离开爸爸……」

  我突然想到,我这辈子还没看过他哭。原来,曾几何时,爸爸有为我而痛哭
过……

  冥想间,我身边的世界越来越冷、越来越暗、越来越静,无意识的片段穿插
脑海中,所有我认识过的人物,所有身边发生过的物事,都在我思想中擦过……

  跟着我又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大约是死前的妈妈和爸爸……

  「铃音!你怎么搞的?竟然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出这种事!现在还连肚子也大
起来!你知不知羞耻?我问你知不知羞耻?」爸爸气愤的责骂妈妈。

  「伟,我现在不是来和你讨论这问题,我问你,你现在会否和太太离婚,然
后和我结婚?」妈妈无视爸爸的责难,目光坚定的说。

  「你……你在说什么?又揪起这……问题,当年不是你说,不想破坏我的家
庭,不想我这边的两个孩子没有了爸爸,甘愿无名分的……跟着我吗?」

  「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我看着积克在没有爸爸的家庭中长大,真的很苦
很苦!积克很可怜,他非常坚强才能捱得过去,我做妈妈的看在眼里,实在很难
过很难受。我不可以让肚里的孩子也像积克一样,过着这么悲哀的人生!还有积
克,给别人知道我和他的事,积克的人生就完蛋了,要我一个人怎样也可以,但
我万万不能让一对孩子再受苦了!」

  「铃音!既知这样又何必当初?怎可以和儿子搞成这样……哎!你……你也
知我很难做……」爸爸满脸为难。

  情绪镇定的妈妈冷冷一笑:「嘿……我早知答案是这样的了。伟,还记起上
次我们约会时遇到你那个朋友吗?听你说过,他不知我们关系,之后他还向你问
及我有否爱人,是否单身……」

  「你是说那个小李吗?他说对你一见钟情,到最近还在求我介绍……等等,
怎么提起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介绍我给他认识!」

  「你……你要我将自己的女人介绍给别人?你疯了!他还是个秃头肥胖的中
年色鬼!铃音,你……你想……」

  「我想他做我腹中块肉的爸爸!」妈妈斩钉截铁。

  「铃音……」

  嘿!是这样的吗?原来妈妈是为了帮我们的孩子找个爸爸,才到外面勾男人
吗?老天爷!我都要死了,为何还要让我看到答案?让我再承受这超越我所能承
受的残酷真相?

  我又看到更年青的妈妈,肚子微微隆起,泪流满面的跪在外祖父面前。

  「爸爸,是女儿不孝,那个男人我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将肚里面的儿子生
下来,爸爸,对不起……」妈妈不断在饮泣。

  「铃音!生他出来,你叫我们一家怎见人?你两母子以后怎算?你……哎!
怨孽……」

  待了一会外祖父摇头的道:「铃音,你爷爷在西贡留了一座祖居,那里很偏
僻的,你的肚子已不能等啦,我们尽快搬进去吧。」

  脑海仍不断飘过影像,意识亦逐渐失去,我只听到影像里他们的说话,其余
什么也听不到,包括自己的心跳。

  「积克!不要再赖啦!进去吧!一下课妈妈就来接你。」我看到妈妈目送我
入幼稚园的温馨目光。

  「积克已是大人来啦!要好好照顾妈妈,保护妈妈啊!」垂危的外祖父在病
床上抚着我的脸。

  「铃音,你为何要死……」站在妈妈墓前的爸爸双肩在月光中微微颤抖。

  「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小雪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十个月前的我这样说。

  「警告你,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小雨木无表情的对
我说。

  「嗯……积克呀,你将来长大了,要做个好人,不可以伤害人喔!」妈妈举
起婴儿时期的我,内心充满对我的期望。

  脑际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一个大约十岁,身穿红衣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
叫唤我……

  「爸爸!」

     ***    ***    ***    ***      

  外祖父死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疑问,人的一生无非是由生到死?偶
然地降临人世,糊里糊涂的活数十年,期间不断被人伤害,也不断的伤害别人,
然后时间到了,谁也逃不了死亡这个结果。所以活着的目的就只是等待死亡到来
罢了!不管是谁的一生,无非也是如此。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并非这样,这一刻,我踏入了一个「死」以后的世
界,我不知这是否就是别人所说的阴间,纯粹就世俗所形容的阴间来说,这里不
是。

  原则上,这里和我平日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样,仍然是那间快倒的祖屋,仍然
是屋前那棵大树,仍然是通往海边那条小路,甚至整个海湾,都是和「之前」没
有两样。

  然而很明显,这里不是「之前」。

  看到的所有东西,整个画面,无一不是像打了「高光」的相片一样,面前的
境物很光亮,亮得物件的细部也几乎看不见,但不像现实中的烈日,没有那种炎
热与刺眼,反而觉得很「暖和」,四周的明亮光线很暖和,包围着我的空气很暖
和,就如置身于冬天晴朗中午的暖暖晕日之中。

  还有,用「之前」的正常时间计算,现在应该是「黑夜」,没有可能这么光
亮。

  我跟着唤我作「爸爸」的小女孩离开大屋,沿着门前的小路,走到大屋右边
不远处的小石滩。

  我们走过突然青荵茂盛了的林间,走过不应该在冬天出现的茂密大树,脚边
的泥土和树叶晕染上一层薄薄的亮光,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树叶更添翠绿,风
也变得煦和,前方的大海闪亮出点点金光,波平如镜,一片湛蓝。

  此时此地,是一切旅途的终点。

  在砂滩的尽头,静静站在石块上的妈妈悠悠自在的看着天边远处。

  妈妈立刻注意到我,她看到我朝她走去,从石块跳下,落到沙滩处,慢慢转
过身来对我微笑,非常从容而且幸福的样子,那是教人全身为之一颤的鲜烈无比
的笑容,那也是我所看过她最美的一刻。

  一切如梦似幻,风停了,时间也中止了。

  我喘着气的跑到妈妈跟前。

  「妈……妈妈……」无法止住眼泪,泪水馍糊了眼前的妈妈,令眼前的她更
加添一种出尘的美。

  「嗯……积克呀。」妈妈若无其事的对我微笑,已经十年没有再听到过的慵
懒说话方式,这刻又再于我耳畔响起,打从心底的传来无以复加的震撼。

  「妈妈……」这一刻,梦想了十年然后突然出现的这一刻,我真的不知该说
什么好。

  妈妈伸手替我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嗯……积克呀,你已三十岁啦,怎么仍
结结巴巴的像个小男孩似的?」

  妈妈的手传来忘我的温馨,我激动不已,颓然跪在她面前。

  「妈妈,对……对不起……」情绪失控,无法止住号哭。

  「傻积克,妈妈的样子,像有怪过你吗?」妈妈扶起我,仍然保持那醉人微
笑。

  想起我们过去百孔千疮的往事,回看这刻她的从容浅笑,我更加心如刀割。

  「妈妈……我……」

  她放开我,往海边走了数步,面向大海。

  「嗯,积克,你还记否十年前的一晚,我在这个砂滩里对你说过的话么?」

  「十年前的一晚……」

  「就是我被儿子的求婚感动得哭了出来的那一晚呀,当时我对你说:「既然
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妈
妈回头告诉我。

  旅途上的最终夜,天上优美的夜空更增添令人沉痛的哀伤,寒星寂寞地闪耀
着光芒,天边交界处星光闪闪的馍糊不清,周遭一砌,彷如被一幅幅过去的片段
封闭起来,我的心也被莫名的哀伤紧紧的封锁着。

  「妈妈。」

  「嗯?」

  「我……已经死了吗?」

  「嗯,还未算,还差一点点,不过也差不多了。」妈妈笑着的摇摇头:「我
还特意令你的心感觉到危机,令你不自觉的走到厨房看看,想不到你最后竟然也
喝下毒汤,哎!我生了个傻子!」

  「妈妈,小雨两母女呢?」

  「嗯……小雨是个苦命的孩子,『寻死』这念头早早已植根在她的脑海里,
死是她的宿命,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就是她身上的「死」的气息,令她经常感应
到我们;而她的妈妈,已经在数小时前离开了。哎!真是令人气馁的一对。」

  想起小雨,心坎稳稳作痛,我擦擦眼角又再涌出来的泪水,回望在一旁独个
儿嬉水的小女孩。

  「那她呢?叫什么名字?」我再问妈妈。

  「嗯,她叫冬儿,因为在冬天『出世』,所以我给她安这个名字。冬儿也是
一个很苦命的孩子,比你和小雨更命苦。」说着,妈妈也不禁望向远处的女儿。

  我没有估错,她果然是刚好十岁,我知冬儿不想打扰我俩,才独自在远处玩
耍。冬儿身穿我从妈妈儿时相片看过的古老红色绒褛,样子有点像妈妈,非常漂
亮可爱。她一个人在海边用鞋尖踢打海水,潮浪涌来,她又像很惊慌的呼叫着跑
到岸上。

  那是我从未一见的妹妹,也是我无缘诞生世上的女儿……

  「这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玩耍,除了妈妈外,一个伴侣也没有,真的
很苦命很可怜,可是她很懂事很生性,一点怨言也没有。冬儿她还经常对我说:
爸爸一个人生活太可怜了,我们快帮他找个伴吧!」

  「你借醉偷奸小雨那一晚,还有向小雨求婚的那一晚,你『感应』到的并不
是我,而是这小鬼!那全是她搞出来的!冬儿说:小雨姊姊和爸爸很相似,就像
两个孤独的生命体般在世间独自飘流着,我想他们不再孤独,我想他们幸福!」
妈妈停了一会再说:「反而小雨妈妈小雪的出现,却是我们意料之外,结果弄成
这样,这是始料不及的。冬儿在小雨面前出现,原本是想你多点关心小雨的。」

  我无言看着我的女儿,如此生性,如此为我这个害成她这样的爸爸着想,我
无地自容,眼泪流干了,又再一次流下来。

  「这还不止,连和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个也是她呢!大概是遗传了爸爸的
淫乱吧!又是一个人细鬼大的小坏蛋!」

  「你,你是说,那两晚我是和她……」我有点难以置信,也有点难以接受。

  「嗯……无办法啦!冬儿不像其他小孩般每晚听童话故事,而是听妈妈和自
己儿子乱搞一通的淫乱故事长大的,她说想试试爸爸的『无敌铁人』威力,我这
个其身不正的妈妈也阻止不来。」

  远处的冬儿见我们望着她,向我们这边挥手。

  「妈妈,都不紧要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过去怎样也好,
总之我们三个人以后也不要再分开了。」我回头对妈妈说。

  妈妈回看大海没有答话,只是从回头之间,我看到她眼神里的一丝凄沧。

  「嗯……积克,你错了,今天无错是我们团聚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我们道别
的日子。」妈妈仍背向着我。

  「妈妈,你和我开玩笑吗?我们怎么会又再分开了?」我上前追问。

  「你认为我们两母女这十年是怎样留在这里的?」

  「这……」

  「是你!是留在阳间的你!一直以来,你对妈妈的思念,和妈妈对你的牵挂
在不知不觉间连系着,就是这一点在阳间的连系,令我和冬儿留在这阴阳的交界
之间。但现在,连你也来到这里,我俩在阳间的唯一牵连也不再存在了,不久之
后,我们三个就会落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们会各散东西,还会忘却对方的一
切,准备踏入另一个人生历程。」

  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老天要和我开玩笑到何时?我苦等了十年的妈妈现在就站在我
面前,而我又要再一次和她道别……

  「积克,不要紧的,你问问自己,为何要喝那碗落了毒的汤?够了,一切都
应该完了,这对我们三个人都未尝不是好事。」妈妈又再回头看我。

  妈妈完全知道我所思所想!这才是真正的她,一个能够直视入人内心深处的
女人。

  我慢慢走到妈妈面前,她也默默的凝望着我,瞳孔闪出耀眼的光辉。

  妈妈说得没错,那么长的时间里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不是太难过了吗?无
论是谁,最终还是会与其他人分离,而一切都是已经不可能存在这个世界的另一
场梦吧。

  够了,真的够了,我将会在世上永远的消失,一切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妈妈眼中没有半点哀伤,她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红润微张的艳唇凑过来,
和我深情接吻。

  我会意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游走,而妈妈也将小香舌迎过来,我们两
舌交缠,轮流相互吸吮。

  我双手揉搓她饱满高耸的胸脯,接触之处,赫然没有一丝阻隔,低头察看,
发现我俩已然全身赤裸!

  我从新欣赏抚弄眼前的曼妙娇躯,每一寸肌肤和从前一样,仍是那样玲珑剔
透,仍是令人爱一释手。

  在我分心的时候,妈妈的吻离开了我嘴巴,然后愈吻愈下,最后将我火热的
阳具吞进温暖的小嘴中,舌尖绕着龟头一圈一圈打转。

  在我享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时,不知何时,同样一丝不挂的冬儿不经不觉间
在我们旁边出现,非常好奇的看着妈妈在品味我的鸡巴。

  「要试试吗?」妈妈见在旁的冬儿露出好奇贪婪的目光,示意让她分享。

  冬儿拚命点头,和妈妈换过位置,双手无限怜惜的抚摸,最后用小嘴将我的
阳具一口吞下。

  被亲生女儿含吮着生殖器官,那种感觉十分奇妙,从我阴囊培育出的精子所
孕育出的女儿,这刻正像小狗似的趴在面前,津津有味地舔食生她出来的地方,
丁香小舌在我龟头的浅沟折位挑逗舔吮,令我酣畅淋漓,舒畅无比。

  面前赤裸的冬儿给我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她身材纤瘦,体形娇小,还未发
育完全,胸部小小的,令圆润晶致的小屁股挠得更加碍眼,和身材丰满的妈妈站
在一起,给我强烈无比的视觉刺激。

  女儿在我跨下埋头苦干,而让位的妈妈托起凝脂般的玉乳,送到面前让我尽
情品尝。

  妈妈、女儿和我三代同堂深情以对,互相亵玩慰藉,散发出令人目眩的幸福
柔情。

  冬儿异常落力的服务,令我有点吃不消,衬还未兵败山倒,我从女儿的小嘴
里抽出,然后低头吻她胸前小小两点。

  冬儿的胸脯还未发育,真的十分细小,原本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但当吻舔
的是自己女儿的小奶头时,感觉又不一样。我津津有味的吮啜亵玩,冬儿低着头
闭上眼咬着下唇,面红红的很可爱。

  我慢慢吻落冬儿的小阴屄,那里仍未长毛,由于小女孩肌肤幼嫩,小小的裂
缝异常香滑,我不自禁的多吃两口,还用手指挑逗那小肉丁。冬儿很不自然的扭
动身躯,小嘴亦开始微哼。已三十岁步入中年的我,在亵狎自己只有十岁未发育
的小女儿,令我感受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另类刺激。

  小恶魔果然天生淫荡,不一会已经流水潺潺,湿腻不已。我不打话的将她推
倒,将大腿挤进她两脚之间,把纤纤双腿迫开对准位置,阳具慢慢插进她的小蜜
穴里。

  冬儿的阴道很窄、很湿、还很热,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带来一种类似破
处的刺激快感。

  冬儿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神情,像只纤瘦可怜的青蛙,分开双脚的被我串
烧着,看得我欲火更旺,不禁有点暴虐的全力抽插。

  「呀!爸爸……爸爸……等等……」冬儿痛得大叫,两手乱抓,我俯下身体
让她拼命紧抱,然后用充满柔情的吻,去覆盖她尖叫着的小嘴。

  经这数百下忽强忽弱的抽送,冬儿才真正的进入状态,小蛮腰开始随我的动
作轻轻款摆,双眼迷离,面绽娇红,嘴角轻哼呢喃的凝视着我。

  一旁的妈妈也不闲着,低头和我舌吻,我亦顺势用肩膀来回磨蹭她垂着的酥
胸玉乳。

  感到冬儿肉穴的腔道传来阵阵抽搐跳动,知道她快要进入高潮,我将她两条
小腿往肩头一架,虎腰猛挺,狂力将阳具捅进那峡小的肉缝里。

  冬儿咬着双唇紧起脸容,似哭非哭的呻吟着,更挑起我的愉悦及快感。

  我以拉弓的姿态,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早己红肿不堪的小小阴屄,直至
身心也达至终极的欢乐高潮之中,全身肌肉一同松弛,我将冬儿成万上亿的「兄
弟姊妹」尽数喷进她体内,将小小的处女子宫完全注满。

  发放完毕离开她的小小身躯,冬儿如释重负的软瘫在沙滩上,星眼迷蒙,娇
喘连连,小腹一下一下的颤个不休。看着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儿小穴不住源源
流出父亲的精液,心头不禁一阵感动。

  「怎么这样粗鲁啊?冬儿的身躯好歹也是『第一次』……」一旁的妈妈有点
看不过眼。

  「她不是想试试『无敌铁人』的滋味吗?我怎可以留力欺场的?不要替人出
头了,现在轮到你啦!」

  「呵呵,马上又来?不是说三十岁了,不可再这样狂野的吗?」

  「『无敌铁人』是不懂疲累的……」

  我推倒想逃走的妈妈,将一条美腿挂上肩头,打侧的刺入她的美屄里。我一
边轻轻抽送,一边用掌心罩住那不住上下摇晃的酥胸。

  妈妈嘴巴半开,眼角含春,意态撩人极了,那种有点含怨受屈的贤淑妩媚又
再一次在我眼前呈现,那是一种足足失落了十年的心灵上的触动,一时之间情感
崩溃,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

  看到我的神情,妈妈如同再一次的感同身受,她转过身来,分开的双脚倚靠
在我手臂上,双手轻抚我的脸,慢慢为我抹去泪痕。

  一阵说不出的柔情蜜意荡漾四周,我俩轻怜蜜爱,温韾缠绵。

  陶醉在忘我的诗情画意之中,旁边的小鬼突然打断我们的兴致,清醒过来的
冬儿过来硬拉开妈妈双手,在我脸上乱吻一通。

  女儿的搞乱反而令我回复征服妈妈的渴望,我将妈妈转换姿势,让她伏着从
后进入,用从前我们最爱用的「狗仔式」干她。

  一下直抵心花,我肆无忌惮的全力冲刺,一会左摇右摆,一会研磨旋转,一
会又疯狂撞击蹂躏。妈妈不断被折腾着的娇嫩肉壁配合着的紧紧夹磨蠕动,负隅
顽抗。

  不一会,我又再一次感受到妈妈的子宫被我狂力撑开,子宫颈被张开了的壸
口用力的含吮着迫进来的巨大龟头,传来阵阵强大吸力,一下一下的吸啜。

  欣喜若狂,我从后抄起妈妈双手,令她的脸及上身微微抬起,然后极速进行
频密的抽插。

  被密集插刺的妈妈全身上下晃荡,头发披散,双眼有点反白,嘴巴张得开开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嘴角还溢出点点唾液,喘着气的娇容竟有少许狰狞,淫邪
绝艳。

  我不让她有半点喘息,仍拚命疯狂抽插。突然间,强烈的痉挛胎动传到我的
龟头上,被干得魂飞天外的妈妈如登极乐,精关大开,大量滑腻腻、热烘烘的阴
精淫液如缺堤般倾泻而出,从阴茎与肉壁的隙缝间泄射出来。

  被妈妈爱液滋润着的我产生飘飘欲仙的迷幻感觉,全身经脉同时迎向人生最
后一个高峰,火热的乱伦种子又再一次无可抵挡的猛烈发射,融入妈妈体内的每
一个细胞里。

     ***    ***    ***    ***      

  虚脱晕眩过后,我从极乐的迷失之中苏醒过来,蓦然发觉包围着我四周的景
物,包括妈妈与冬儿,都比之前变得更加光亮,更加迷蒙。

  「妈妈!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你们的?」

  「嗯……积克呀,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道别啦。」远处传来妈妈的声音,
忽远忽近。

  我明白了,为何此处异常光亮却不刺眼,原来四周的景物不是「变亮了」,
而是「变白了」!所有景物的颜色正不断退去,直至四周变成全白,我就会失去
妈妈,与及我所最珍视的一生中的所有回忆。

  「妈妈!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们!」

  「积克,我们在哪儿已经不再重要了,你好好的珍重啦……」妈妈的声音愈
来愈远。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到真正分离的一刻,我情绪再次失控,我不要!我不
要和妈妈分开!

  「妈妈!不呀!我不能再离开你!无论怎样也可以!我不要再离开你呀!」

  「嗯……积克,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

  「就是往后或许会很痛苦……你都愿意?」

  四周已变得全白,我已急得什么都不能想了。

  「我什么都愿意!」

  「好……」

     ***    ***    ***    ***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八岁的我回头问抱着我在看海的妈妈。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
我们悲观消沉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
我是这样认为的……」

  「妈妈,你是说,他们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只是我们不察觉吗?如果
是那样,外祖父……又或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心里的所有秘密?」

  「我想他们可以知道,但不会想知。」

  「为何不想知?我一直也想知道你们大人怎么想?世界上的人怎么想?」

  「因为这样是不容许的,那样事情不会转好,只会变得更差而已。」

  「妈妈,我不明白。」

  「每个人的内心里,都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心中,你的心中,当
然在你爸及外祖父心中都藏着秘密,但这些秘密都绝不能见光,如果硬要知道真
相,知道事实,知道每一个人心里的秘密,那样大家的关系就会不再一样了。若
硬将之前的关系回复,但内里已经改变,不会再和原本一样,永远不会再回到从
前的了。」

  「……」

  「不明白吗?不要紧的,积克还小,或许一天你知道了每个人的过去,知道
了大家心里的秘密,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到时就会明白妈妈在说什么了。」

     ***    ***    ***    ***      

  透明亮体的阳光从卧室窗户照进来,房间内一室金光。

  我从蒙昧混沌之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睡床上。

  醒过来的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头晕转向,我勉强坐起来,不自觉的环顾
四周。

  我发现自己就和平日的早上一样,坐在自己的睡床上,房间仿似温室一样,
充满了阳光,远眺屋外,天空光朗朗的,没有一丝云絮。

  突然,小雨和小雪一同跑进房来!

  「老公!快起来啦!」小雨冲到我旁边拥着我说。

  「嗯……积克呀!已经是中午了,你要睡到何时呀?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
睡大多人会呆呆的啊!」小雪倚在门旁的墙边对我现出新月般的微笑。

  大概真的睡太多了,我依然头昏脑胀,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快起来!午饭也准备好了,是你最爱吃的『家乡酿鲮鱼』喔!」小雪眯着
眼在微笑,眼角现出我熟识的奇异皱纹。

  「是啊!你从前最爱吃的!好去洗脸了,我们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喽!爸
爸……」小雨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两人哗啦啦的吵了一顿,然后又一窝蜂的离开了。

  二人的说话,她们的笑声,像尘埃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飘荡。

  我仍呆呆的坐在床上。

  望向窗外,浓浓的春意漾溢,屋前的草坪青荵茂密,在阳光下尽情地呼吸。

  微风吹过,挂着窗外刻着「春」字的风铃发出「叮叮」清脆的铃声,在我脑
里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我的心仍然在迷惘之中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四面风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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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长笨象:「这是在下的第三篇征文,亦是以文章女角名字为题目的『征文
三步曲』的最后一篇。

  基本上这些年来,在下已没有什么题材特别想写,因此,这几年来在下的征
文题目只有一个––贴题。而今年,在下选了『灵异」题目,顺便加上之前两年
的『堕落女人』及『两母女』,自订的『四面床戏」,与及某某要求的『搞大母
亲肚皮』、『复数女角』及『村上FEEL』一次过大镬炒,说白些,和以前一
样,又是一篇左堆右砌的「杂锦炒饭』啦。「

  发三儿:「虽然您说这是篇大杂烩,但是手艺实在是高招。看起来完全没有
拼凑的感觉呢。」

  最长笨象:「关于四面床戏方面,今年想用一对母子来贯穿四种最大路的母
子恋,分别是『偷奸』、『通奸』、『虐恋』和『人鬼』(!?),原本构思第
四种该是『出卖』,但愈写心就愈沉,最后实在写不下去,请各位见谅。」

  小悴:「看完整篇,我只感到一种出乎寻常的美感,温和而丝豪不带有暴戾
之气。并没有那些鬼故事的中常有的哀怒怨念,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
一件事了。」

  黑暗海虎:「我要说,这两个母亲的形象塑造的太出色了。铃音集传统女性
的优点于一身,无私、善良、肯牺牲,能忍耐,太合我的心意了。而小雪的妩媚
则将母亲的另一面完美的展现出来,妩媚、成熟,诱惑人心的一言一行,正是施
虐的最佳对象。可惜「虐恋」的这一部分,没有完全展开来描写,不能不说是最
大的遗憾啊。还好,最后这这两位伟大的母亲终于合体,最完美的母亲,也不过
如此了吧。

  发三儿:「冬儿,冬儿才是最好的!描写并不多,但是已经将一个可爱的小
恶魔、小天使刻画的活灵活现了。所有女性角色,我最看好她。至于小雨这个受
害迫想狂,能被冬儿附身,我想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小色鳖:「我不同意,小雨的柔弱与感性,才最能激起男人的苛护之心。无
论是情人还是女友,我都会选她的。」

  最长笨象:「为了将所在题材和无数时空片段融合,写作过程出乎意料的非
常痛苦,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也试过迫自己对着电脑一整晚,但结果一只
字也写不出来,中途更放弃了两次,到踏入05年,觉得做事应该在始有终,才
硬着头皮将它完成,结果出来的感觉和原本构思几乎是两回事。」   

  小色鳖:「您写的辛苦,但是我们阅读起来就是一种享受了。看整篇文章,
就如同在欣赏一部优秀的电影一般。能有这种感受,真是要谢谢了。」 
   
  最长笨象:「无论如何,最后能够将三步曲堂堂完结,仍然是非常快感的事
情。(如果没有被退稿的话……)」

  发三儿:「难道您认为,我们之前在这里胡扯了半天,会是为了一篇被退稿
的作品吗?您这篇可是扛鼎之作,请放心的跟大家说句祝福的话吧。」

  最长笨象:「那么祝新春快乐,万事盛意!再见!」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杰出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八夜——诱母全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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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02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二八夜 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诱母全攻略 1

**************THE SON**************

  我不是个好儿子!

  真的,起码我自己这样认为。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有了「母子乱伦」的疯狂念头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许
是三年多前就有了萌芽吧,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刚上初中一年级。和所有正常的
男孩一样,首次梦遗之后逐步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对异性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和兴
趣。

  起初我注意到的对象只是身边的女同学,她们的胸脯已经开始发育了,夏天
的时候衣衫比较单薄,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蘑菇般隆起的乳房轮廓,有时还能瞥
见校服上有两粒圆点突起的痕迹。我经常一边偷看这诱人的情景,一边在脑子里
遐想她们光着上身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刺激万分,又很有些不好意思。

  除此之外,随着国内的日渐开放,电影电视上越来越频繁出现的暴露画面,
也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每次看到有女演员更衣、洗澡或者是亲热的镜头,屏
幕上裸露出来的雪白胴体都令我心跳不已。虽然这种裸露是相当有限的,顶多就
是赤裸肩膀或者背部,裙子飘开露出大腿,或者是小半个白嫩的奶子,但也已经
够我激动半天了。

  后来家里买了电脑,而且还上了网。很自然的,我瞒着家里人偷偷浏览了许
多色情网站,从大量淫秽不堪的图片和电影里,我如饥似渴的补充了自己的性知
识,总算是满足了好奇心。

  不过这毕竟是一种间接的方式,我还从未在现实中目睹过女性的裸体,再加
上看多了黄色影带中的激烈交媾场面,不知不觉间我又产生了进一步的渴望,很
想亲自体验一下占有一个真正女人的快感,感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就是在这个时候,妈妈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应该说,我并不是那种天生就有「恋母情结」的人,从前对我来说母爱一直
都只是母爱而已,是慈祥的、温暖的、单纯的亲情,并不包含其他杂质,可是这
以后我对妈妈的感情却悄然发生了变化,开始用一种男人注视女人的眼光来打量
她了。

  毕竟,妈妈是一个很难令人忽视的异性。她长的不算很漂亮,但却充满了良
家妇女的成熟端庄,说话总是柔声细语的,举手投足间都有股浓浓的女人味。尽
管快要四十岁了,身材还是保持的相当好,丰满的乳房鼓鼓的高耸着,腰肢上几
乎没有什么赘肉,屁股又大又浑圆,皮肤也白腻光滑的跟少女一样,不用抹任何
化妆品就自然保养的很好。

  总之一句话,她正处在中年妇人最有吸引力,最诱人的时期!

  于是,我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妈妈身上,平常望着她的目光里有了「不
规矩」的成份,趁她没留意的时候,总是会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裹在衣服里的丰满
身材不放,很想瞧瞧她褪光了衣物的裸体是什么模样。

  我曾经尝试过不少办法,比如在妈妈弯腰拖地板时偷窥她领口的春光,或是
吃饭时假装跌落筷子,低头到桌底下去偷看她裙下露出的双腿,甚至还企图在她
洗澡时动点歪脑筋……这些尝试虽然也不时的让我眼睛吃到一点冰淇淋,但真正
最想看的关键部位,却从来也没有一次成功目睹过。

  也许人的心理,都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妈妈
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几乎随时随刻都在想着她,甚至只要闭上眼睛,脑海
里就全是她赤裸裸的胴体,然后胯下的老二兴奋的充血,勃起,直到手淫后酣畅
淋漓的射精……

  是的,我不仅是想「看看」,还渴望着能和妈妈突破母子间的伦常禁忌,去
享受那种背德而罪恶的刺激。

  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的儿子。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为什么世俗
反而禁止我占有她呢?这真是岂有此理!

  我在满腔愤懑中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妈妈的身体!

  可是,该怎么做呢?

  可以肯定,妈妈是绝对不会同意跟儿子发生关系的,我也绝对没有勇气直截
了当的提出来,尽管我认为这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尽管妈妈一直都是那么的温
柔可亲,对我也非常的宠爱,从来也没有冲我发过脾气,但我还是有种潜意识里
的畏惧感,缺乏胆量去提出我的正当要求。

  何况,家里还有一个爸爸!

  爸爸在家美国驻华企业当部门经理,收入极高,足以令一家人衣食无忧。他
是个「严父」,我从小就比较怕他,这种事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我不被打的半
死也要脱层皮。

  说真的,我对爸爸的感情相当复杂,应该说他也是非常爱我的,而我却对妈
妈有非份之想,这令我心里充满了愧疚,觉得很对不起爸爸。但又因为他是惟一
能跟妈妈亲热的人,我又对他深感憎恶。尤其是每当见到父母亲匿的动作时,我
心里都有股说不出的妒火在燃烧。

  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呢?

  我苦苦的思索着……

**************THE MOM**************

  我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母亲,人人都是这么赞扬的。

  从嫁给老公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家里当上了全职家庭主妇,到现在已经超过
十六个年头了。十六年来我几乎足不出户,除了上街买菜和购物之外,绝大部分
时间都呆在家里煮饭洗衣,清洁卫生,认认真真的打理着家庭里的大小事务,精
心照顾好全家人的生活。

  日出日落,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就这么过着,日子平淡而温馨。我从一个天
真浪漫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又变成了带着孩子的母亲。尽管我的心也曾偶
尔迷惘过,偶尔悸动过,偶尔被某种潜藏的异样情愫冲击过……但那都只是一闪
念而已,我一直都很安分规矩,从来也没有任何想要逾越传统的念头。

  老公对我非常的满意,常常由衷的赞叹说他娶了个世上最好的老婆,温柔贤
淑,家里的事从来都不需要他操劳;更难得的是谨守妇道,别说红杏出墙了,就
连个泛泛之交的男性朋友都没有,真可谓是最令人放心的模范妻子。

  我听了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

  没有跟其他男性来往,单纯只是因为没碰上谈的来的而已,可并不是因为我
已经人老珠黄,对异性没有吸引力了。

  事实上虽然结婚多年,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我还是相当有信心的,由于注重
保养,我的皮肤还是跟二十岁时一样白皙光洁,要是不仔细看连淡淡的皱纹都发
现不了,人家都说我看上去至少比实际年龄年轻七八岁,人妻的成熟和清丽都在
我身上展露无遗。

  再加上平常勤于锻炼,我的身材至今都没有走样,虽然腰腿上的肉比起少女
时代还是稍多了点,但并不会令人觉得发福,反而更增添了种体态丰腴的成熟魅
力。况且脂肪主要还是集中在胸部和臀部上,乳房和屁股都明显比一般女性大,
而且还是浑圆高翘的,给人肉滚滚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

  这些都令我相当自豪。

  女为悦己者容,我之所以这么煞费苦心的锻炼保养,当然都是为了让老公赏
心悦目。遗憾的是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从来也没有多赞过我一句,让我心里很
是失落。

  幸好除了这点之外,老公对我是非常好的,婚后的家庭生活也和和美美,一
帆风顺。如今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把儿子小凡培养成才。

  小凡是独生子,是我惟一的心肝宝贝,我怀孕期间曾因不慎摔倒,差一点就
没能保住这孩子。因此生下他之后我对他是比较溺爱了一些,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宠着他,生怕他受到任何委屈。不过老公却经常郑重的告诫我,说这样不利于男
孩子的成长,要我别把他宠坏了。

  尽管心里舍不得,但是我想,老公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小凡已经进入
青春期了,这是一个叛逆而又危险的时期,身为母亲的我应该看管好孩子,别让
他走上歪路。

  老公……孩子……

  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会是这样,就像一
谭平滑如镜的池水,假如没有人试着掷进一颗小石块的话,就永远也不会泛起半
点波澜……

**************THE SON**************

  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让我实现得到妈
妈美丽肉体的夙愿。

  除了在脑子里尽情幻想,在白日梦中一次次疯狂的占有了妈妈,但在现实中
我却完全是束手无策,只能每天眼睁睁望着她丰满成熟的胴体在身边晃来晃去,
贪婪的咽着口水,极力压抑住体内那股越来越高涨的冲动。

  我更沉迷于上网了,日复一日的流连于各大色情网站中,花费时间搜集了大
量母子乱伦题材的色文和A片,每晚都躲在自己房间里看的不亦乐乎。真人既然
得不到,也只有在这虚拟的官能世界里聊以自慰了,虽然情节上大多雷同,但那
种乱伦特有的禁忌快感还是令我兴奋之极,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

  惟一遗憾的是,看了这么多小说和影片,里面那些儿子占有母亲的方式全都
无法搬到实际中来。我本来还以为能从中借鉴到一些高明的手段呢,可是看来看
去,要不就是因为母亲天生淫荡,儿子刚露出淫态就自动屈服了;要不就是下安
眠药,强奸,胁迫这样一些根本不可能实行的桥段,当作纯粹的性幻想来意淫一
下还可以,真要去照作可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读到了一部叫做《伊底帕斯之镜》的乱文,先是不知
不觉的被故事吸引,一口气读完之后更是大大的震惊了。

  虽然这部作品也是意淫之作,剧情上更是趋于怪诞荒唐,但是不得不承认,
里面儿子一步步引诱母亲堕入欲望陷阱的描写相当巧妙,最起码,那些循序渐进
的、逐步撕碎母亲防线的步骤都有某种程度的真实感,似乎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我精神一振,彷佛眼前出现了一道曙光。尽管很微弱,但毕竟是冲破层层迷
雾的一道曙光!

  于是我又把全文认真读了好几遍,想要归纳总结出一条真正的可行之道,可
是冥思苦想了多日后,我最后还是沮丧的发现,小说毕竟只是小说,除非我也像
故事里的主人公那样,母子之间有着那么深的恩怨纠缠,情节上还要有那么多的
巧合,否则那些步骤还是不可能搬到现实中来施行的。

  我真要绝望了……

  但是突然,我心里又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部作品的作者既然能想出这
种桥段,假如他本人肯在这个基础上再动动脑筋,说不定能进一步设计出真正具
有操作性的好办法呢……至少,比我自己这么瞎琢磨要有把握的多……

  想到这里我激动的心脏怦怦跳,马上打开电脑上网,登陆到了那位作者经常
出没的几个色文网站。由于爱看色文,我认识了那几个网站的不少热心者,在他
们的帮忙下很快就弄到了那位作者的E-MAIL邮箱。

  一秒钟也没耽搁,我立刻敲击了一封长长的信件,一五一十的倾诉了自己对
亲生母亲的渴望和痛苦,然后又恳求对方帮忙想点主意。

  「望大大有良策教我!求你了……」

  写完后我点击鼠标,把信件寄了出去。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里,我都是怀着期待而忐忑的心情度过的,一直到深夜才
接到了对方的回信。

  「你有病啊!那篇只是虚构的小说,不是叫你真的去实行啊……」

  一看到这样的开头,我的心就凉了半截,怔了好几秒才接着往下看。

  「我本人并非乱伦爱好者,写《伊》一文也只是玩票性质啦,从来也没想过
在现实中怎么搞老娘……而且我要劝你一句,小孩子要走正路,千万不要看了几
篇色文就真的去学坏!人还是应该有基本道德观的……」

  我靠,简直就是个道学先生嘛!真怀疑他的笔名是否名副其实……

  失望归失望,但我并没有气馁,经过观察,我发现这位作者最近玩的是「女
警」和「巨乳」的票,灵机一动下,我把自己收藏的这两类影片全都翻了出来,
试探的把目录寄了过去,问他有没有兴趣。

  结果……这位「大大」态度转变的速度,比我想像中都快的多。

  「太好了!有好几片都是我寻觅已久的,你是从哪找到的?快把片子传给我
吧!我保证想办法帮你干到你妈妈……」

  寒!

  果然是够无耻,够黑暗……

  嗯,总之商量的结果,我们开始从QQ上联络,我一边把片子传送给那位作
者,一边按他的要求,把家里的一切都尽可能详尽的告诉他,包括父母的年龄,
文化程度,爱好以及生活习惯,以便供他对症下药,分析研究出可行的方法。

  大约沉默了十分钟左右,对话框里跳出了几行醒目的大字。

  「我大致上有了概念,虽然不能打包票,但还是可以试试的……不过我要提
醒你,假如想要成功的话,一定要先记得两点……」

  「我已经知道了!」

  我抢着截断了他,飞快的将信息输送回去。

  「第一,想突破禁忌得到妈妈的身体,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做好长
期努力的准备;第二,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暴露出真实的想法,必须
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好孩子的面目出现……」

  对方送过来一个惊讶的笑脸符号。

  「哈哈,原来你已经把《伊》那本书里的理论都背熟了!^_^ 这就好办了,
省掉了我不少口舌……」

  「嗯,该注意的地方我一定会加倍小心。您只要告诉我,具体该怎么做就行
了……」

  「别急,我正准备说呢!听仔细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QQ的头像在一下下闪耀,一行又一行激动人心的句子出现在屏幕中……

**************THE MOM**************

  儿子最近变了,变的比以前懂事多了。

  以前他完全是个娇生惯养的「小皇帝」,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又懒惰又贪
玩,几乎有着这一代独生子女的全部缺点。不管是我好言好语的跟他讲道理,还
是老公疾声厉色的数落他,都不能让他把毛病改过来,顶多只是暂时服从而已。

  可是从两周前开始,儿子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面貌上发生了脱胎换骨
的变化。每天早上醒来,他都破天荒的自己叠好了被子,晚上洗完澡后还自己洗
掉了背心短裤(尽管洗的不干净,最后都还是要我悄悄再洗一遍),不仅如此,
吃完饭他还会抢着洗全家人的碗,甚至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我拖地板、擦窗户。

  「小凡,你老实跟妈妈说,为什么突然这么勤快起来?是不是你闯了什么祸
啦?」

  我望着儿子的眼睛,温和的开导着他。

  「哪有?不信你可以问老师,问同学嘛!我哪有闯祸!」

  儿子连声叫嚷着,虽然脸红了,但我看的出他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撒谎。

  「那是不是你又想买辆新的山地车了?所以才来献殷勤……」

  我放下了心事,这次是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的,我想这应该比较接近
事实。

  可是出乎意料,儿子听了急得快哭了,显得非常委屈。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嘛!我只是长大了,看你平常那么累,想帮你分担
一点家务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看到他那焦急分辨的样子,我忍俊不禁的笑了,心里却是一阵感动和欣慰:
确实,我的儿子开始长大了,懂得要心疼他的妈妈了。呵呵,真令人开心!

  「谢谢你啦,乖儿子。不过你还是把时间用在学习上吧,妈妈自己忙的过来
的……」

  「不,我知道妈妈很累的!」儿子执拗的道,「电视上都说,女人太过操劳
会很容易变老哦!我不想妈妈变老……」

  这孩子!我又好气又好笑,哪学来的这么一副小大人的口吻?不过想一想又
挺有道理……

  「你长大啦,妈妈当然就变老喽……」我故意道,「妈妈很快就是个老太婆
了,也不在乎早几年还是晚几年……」

  「谁说的?谁说的?」儿子大声抗议道,「妈妈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年轻最漂
亮的,永远不会变成老太婆!」

  「呵,小鬼头!嘴甜舌滑……」

  我笑嗔了一句,心里却很高兴。毕竟女人总是喜欢被人恭维、被人赞扬的,
何况还是自己亲生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听了当然心怀舒畅。

  「真的真的……」儿子忽然退后两步,眼珠骨碌碌的打量着我,满脸认真的
说,「比如,妈妈现在的发型就好好看,很有古典美呢……」

  听了这话我真是惊喜交集,眼角都快湿润了。

  这发型是我昨天花了一下午时间,在发廊里精心作的,原本是为了打扮给老
公看。以前恋爱的时候,他曾说过我作这种发型最有气质了,充满了古典美女的
韵味,特别是那几缕贴在耳后的发丝,使我的脸颊线条和脖颈的修长优雅得到了
最好的体现。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不惜工本的重作这种发型,就是希望能让
他看的赏心悦目。

  然而老公的反应却令我极为失望,他昨晚根本就视而不见,直到我拐弯抹角
的提醒了多次,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敷衍了事的随口夸了几句,一
听就是在应付。

  想不到儿子现在却如此真心的称赞了起来,他小小年纪,倒比他爸爸更有眼
光,也更懂得欣赏美呢!更重要的是他会这样关注我这个妈妈,会对我特别做的
发型有共鸣,这令我原本闷闷不乐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安慰,感到自己昨天花那
么多苦心也算是值得了。

  ——哼,老公你真是不解风情,还不如我们的乖儿子呢!

  脑子里这样想着,口头上忍不住又问:「小凡,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
么?」

  「那还用说!」儿子不假思索的道,「如果妈妈这样都还不叫漂亮,那谁还
能说的上是漂亮?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想娶妈妈做老婆呢……」

  「胡说八道!」我笑骂了一声,佯装不满道,「越说越离谱了,小孩子可别
学着拍马屁哦!那样不好……」

  儿子也嘻嘻一笑,听话的闭上嘴不再说了。

  我反倒有些失落起来,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美两句。印象中,已经很多
年没有人这样赞过我了,真想多听听。就算是来自稚气未脱的小男孩都好,都令
我泛起了一种久违了的青春憧憬。

  然而,儿子被我数落之后就老老实实的不做声了。

  唉,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我摇摇头,也不由得哑然失笑,虽然有少许无奈,不过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多
了、好多了……

**************THE SON**************

  看到妈妈那略带挪谕的微笑,我就猜到,她一定是还把我当成小孩子。

  要是她也能猜到,此刻我心中在转的是怎样的念头,只怕会震惊的无以复加
吧。

  她把我看成是单纯的小孩,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向我精心布置的圈套中,懵然
无知的跌进了第一步。

  「诱母计划的第一步,首先就是要尽可能拉近母子间的关系,越亲密越好。
不要以为你们反正是母子,平常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不,那还不够……」

  两周前的晚上,那位作者在QQ对话框里输入的信息又跳了出来,一句句的
在眼前浮现。

  「当儿子长到了十五六岁时,正是青春期叛逆的年纪,母子间总是会不可避
免的出现代沟,妈妈潜意识里也会有种开始「抓不住」儿子的感觉,而你就是要
让妈妈清楚的感受到,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不可动摇!」

  「你要更多的关心妈妈,比如主动的帮她分担家务,用实际行动来『心疼』
她……女人都是情感动物,何况关心自己的还是亲生儿子,她很容易就会深受感
动,感情上也就跟你更加贴近了……」

  「此外,你还要不遗余力的赞美她,就算是肉麻都好……记住,到了你妈妈
这个年龄,已经时时刻刻都有年华逐渐老去的惆怅感,她实际上非常需要得到别
人的肯定,来证明自己尚未年老到色衰的地步。你的赞美可以极大的满足她的虚
荣心,她的自信会得以恢复,并且重新期待、渴望起异性的倾慕来,这就将为你
的下一步计划制造出机会……」

  「她的容貌,她的服装,她的打扮,都是你赞扬的重点……直到有一天,妈
妈不知不觉的重视起你的意见,会很自然的按照你的审美观来修饰自己时,第一
步就算成功了……」

  妙,实在是妙!

  当时我看完之后就精神大振,这两周来一丝不苟的执行了起来,虽然做那些
家务活大大违背我懒惰的天性,可是想想最后那诱人的胜利果实——能尝到妈妈
成熟美味的肉体——我就彷佛浑身都充满了力道,干劲十足的做的不亦乐乎,也
不觉得是多大的苦差。

  与此同时,拍马屁的赞美语言更是源源不断的从我嘴里吐出,起初我还有些
不好意思,稍微说两句就哑口无言了。但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我的脸皮越来
越厚,技巧上也越来越驾轻就熟了,简直是不经过大脑就能说出许多溢美之词,
而且听起来绝对都像是小孩子发自内心的赞叹。

  「哇!妈妈……你今天真是好漂亮,我还以为是电影明星来了呢……」

  「当然好看呀!这套衣服也只有妈妈的身材穿了才好看……」

  「嘻嘻,妈妈你现在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十岁,搞不好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姐姐
呢……」

  诸如此类的话每天都可以在家里听到,刚开始妈妈还只是嗔着骂我「人小鬼
大」、「嘴甜舌滑」,不过眉梢眼角隐含的笑意已经是掩都掩不住了,到后来她
也不再假装矜持了,高高兴兴的受用着我的奉承讨好,有时候甚至还会露出飘飘
然的神态。

  看来书上说的没错,很少有女人能对甜言蜜语具有抵抗力。就算是妈妈也不
例外,丝毫也没怀疑我这么做是否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几乎每天都被我哄的喜
笑颜开。

  仅仅只是两个月的工夫,我就达到了预定的目标。

  妈妈跟我的感情果真比以前更好了,母子间彷佛连代沟都不复存在了,就跟
知心朋友一样的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另外,妈妈还更加注重衣着打扮起来,好像刚到青春期的年轻女孩一样,就
算是到离家不远的菜市场买个菜,都要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打扮好自己,而且还
常常询问我的看法。

  「小凡,妈妈穿这件不会显得太胖吧?」

  「你过来看看,妈妈的口红会不会太浓了点?」

  「嗯……我也觉得这双鞋土了点,是该换双新的了……」

  这样的言语过去她只会问爸爸的,现在却转移过来问我了,态度也越来越认
真,看的出是真心想征询我的意见。因为有几次我故意给出跟实际相反的答案,
她居然也都深信不疑的采纳了,似乎我的肯定是她判断的重要标准般,令我暗地
里窃笑不已。

  不过想想也难怪,爸爸忙的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了,而平常生活中又难得碰到
其他男性,妈妈不来征询我这个亲生儿子又能找谁呢?何况女为悦己者容,有我
这么卖力的赞扬她,她自然会下意识的按照我的欣赏习惯来精心打扮了,虽然连
她自己都未必发觉到这一点,但这却已经成了事实。

  确定第一步已经顺利达到后,我喜不自胜的告诉了那位作者,然后又收到了
他的第二步计划……

**************THE MOM**************

  和儿子的感情日渐亲密,这当然令我这个作妈妈又欣慰又高兴,相形之下,
跟老公的关系却似乎有些疏远了,彷佛有某种隔阂般,总感觉无法像母子之间那
样心贴心。

  也许这只是对比后产生的心理作用,但是这些天来,我的确开始隐隐有些不
满,觉得老公近年来对我、对这个家庭的关心实在不尽人意。

  曾经,我和老公也曾有过热恋时的甜蜜,新婚燕尔时的激情和温馨,可是随
着结婚年数的增长,那些浪漫的肥皂泡一个接着一个悄然破灭了,他的工作越来
越忙,而我的日子则过的越来越单调机械,对生活几乎再没有任何新鲜感。

  我理解老公那么忙碌都是为了赚钱养家,都是为了让我和儿子活的更好,可
是我的要求并不算很高呀,只要他像过去那样时不时的抽空陪我一下,注意到我
在为他而「容」,对我说上两句哪怕是开玩笑的甜言蜜语,这样子就足够了,我
就会很满足。

  可是,这些全都没有……

  他固然很忙,但绝对没有忙到几分钟时间都挤不出来,很多时候他明明是有
空的,只是他不想、不愿、或者是懒得去做而已。

  比如上个星期天,我想要添置几件内外衣,可是老公宁愿躺在床上看盗版美
国大片,也不愿意陪我出去购物。

  「你们女人一逛街肯定就是一下午,好老婆你就饶了我吧……」他打躬作揖
的恳求,「再说我的眼光奇差,以前每次去了也提不出什么好意见……」

  「那就算了吧,干脆不买了!」

  我冷冷的说,只觉得心头有股怨气,什么兴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啊,去买呀!而且还要买最好的,这样才配的上我的漂亮老婆嘛!」

  老公大概也察觉到不妥了,满脸堆笑着从抽屉里取出了大笔票子塞给我,可
是我却不领情。

  「去吧,妈妈!爸爸既然没空,我陪你去好了!我可以帮你拎东西的……」

  本来正在自己房里温习功课的儿子忽然闯了进来,自告奋勇的拍着胸膛,一
副很期待着陪我上街的样子。

  老公大概是见来了「替死鬼」,马上大声赞好附和,在他们父子俩的极力劝
说下,我最终还是同意了,和儿子一起出了门。

  一路上儿子都显得很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受到他的感染,我心中的闷
气也很快就被驱散了,反倒觉得带儿子出来还更愉快呢。

  回想一下,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们母子头一次单独外出,平常出门都是一
家三口,现在少了老公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就娘儿俩亲热的说说笑笑,照样其乐
无穷。

  到了服装店里,儿子又成了我的最佳参谋,起劲的帮我挑选着衣服,眼光居
然十分独到,好像专门针对这个做过研究似的。

  「妈妈你瞧,那件连衣裙很衬你的身材!你穿了一定又高雅又有气质……」

  「嗯……颜色式样都挺不错,就是稍微暴露了一点,不适合妈妈这样的年龄
吧……」

  「怎么会呢?都说好多遍了,妈妈你还年轻呀!再说这就是现在的潮流嘛,
妈妈你别那么保守……」

  「唉,是你爸爸不……」

  话刚说到一半,我突然顿住了语声。从恋爱时起,老公就不喜欢我打扮的太
「清凉」,曾要求我在外面只能穿长裙,当时我全都言听计从了,可是这时候心
里却蓦然冒出强烈的叛逆念头。

  ——哼,你连陪我逛街都嫌麻烦,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话?

  彷佛赌气般,我临时改变了主意,点头答应了儿子的建议,并且到更衣室试
穿了起来。

  五分钟后我步出更衣室时,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惊艳了店里的每个人!

  这是一件紫色的无袖连衣裙,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我丰满的胴体,白皙圆润的
双臂整个裸露着,由于腰部勒的很紧,高耸的双乳曲线彷佛被有意强调了一样,
在胸前涨鼓鼓的撑起醒目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人视线的,应该还是我短裙下的修长双腿吧。膝盖以上的雪白大
腿露出了将近十公分,令周围好几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哇,真是太美了!」儿子也双眼发光的啧啧惊叹。

  我的脸有点红,不过心里也忍不住暗自得意。快要四十岁了的女人了,还能
造成这种惊艳全场的效果,这说明我的美丽,我的容颜,我的青春都还没有完全
逝去,只是有些睁眼瞎子不懂的欣赏罢了。

  「小姐,这件连衣裙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作的……」女售货员也趁机过来游
说,「您男朋友都赞不绝口呢,买回去保证不会后悔的……」

  「男朋友?」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不由啼笑皆非,「什么男朋友?这是
我亲生儿子呀!跟我相差了整整二十二岁……」

  「啊,不会吧……」对方瞠目结舌的道,「您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八九的样
子……呃,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

  我心知肚明,这种恭维未免太夸大了,假如错认我和小凡是姐弟还差不多。
不过女人总是希望别人把自己猜的年轻些,因此还是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不,我不是妈妈的儿子,我是她的小情人!」

  小凡这小家伙真是胡闹,居然装作大人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申辩着,还伸臂过
来搂住了我的肩膀。只可惜他的个头比我还稍微矮了一点,只好自己把脑袋靠了
过来。

  周围的顾客都给逗乐了,纷纷哄笑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赞扬我有一个令人羡
慕的「小情人」。

  「好啦,小情人!妈妈就听你的,买下这件啦!」

  我也开心的笑着,掏钱买下了连衣裙,然后挽着儿子的手臂走出了服装店。
整个下午我们就这样亲密的逛着街,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人……

**************THE SON**************

  当听到妈妈叫我「小情人」时,尽管她用的是半开玩笑的语气,但我还是兴
奋不已。

  ——这意味着,第二步计划进行的比相像中还要顺利!

  之所以会踊跃的陪妈妈出来买衣服,绝不是因为我也喜欢逛街,纯粹只是为
了尽可能多的陪着妈妈,不放过哪怕任何一个母子俩单独相处、从而增进感情的
机会。

  尤其是,这个机会还是从爸爸手里「捞」来的,战略意义自然更加重大。

  因为第二步计划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尽可能的「取代爸爸」!

  爸爸不再甜言蜜语的哄着妈妈了,那就由我来甜言蜜语;爸爸没有时间和妈
妈交流情感了,那就由我来乘虚而入;爸爸懒得陪妈妈上街购物了,那就由我来
陪她。

  总之,就是尽量把原本是爸爸应该做的事、应该承担的任务,想方设法的抢
过来完成。在日常生活中,争取从各个方面取代爸爸的角色,让妈妈感觉到,至
少在家里面,我的份量比爸爸重的多,以便逐步蚕食爸爸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按照那位作者的说法,这一步的最终目标是,要令妈妈思想上虽然没有意识
到,但心理上却不知不觉的让儿子取代了父亲,成为她精神上的配偶!要尽可能
的整天陪伴在妈妈左右,令她不知不觉的习惯于儿子总是在她眼前,乃至于对儿
子产生情感上的极度依赖,只要看不到儿子就会若有所失。

  我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计划,每天除了上学外,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缠住妈妈,
像个最忠心的小跟班似的粘在她身边。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同时还眉飞
色舞的说个不停,给她讲学校里发生的轶闻趣事啦,回家路上的所见所闻啦,或
者是看了一部好电影的感想啦……就连妈妈到厨房做饭炒菜的时候,我都忍着油
烟坚持了下来,几乎是跟她寸步不离。

  此外,我还十分勤于替妈妈跑腿,她一有什么吩咐,比如叫我去楼下打瓶酱
油,或者是到街角倒垃圾什么的,我都做出乐于听从差遣的样子,屁颠屁颠的就
跑去做了。

  对比之下,爸爸就显得懒散多了。大概是由于在外工作的很累,性格上又有
些大男子主义,爸爸回家后总是习惯于享受一切现成的,没有主动帮忙的习惯,
这就给了我更多的可乘之机。

  这些招数果然有效,以前妈妈在家里是颇为寂寞的,做完家务后要不就是看
电视打发时间,要不就是眼巴巴的等着爸爸回家来。而自从我开始有意识的讨好
她后,妈妈脸上的笑容明显多的多了,也欢畅的多了,母子俩几乎每天都有说不
完的话,经常浑然忘记了时间,甚至连爸爸到家了都还觉得意犹未尽。

  再加上我又听话又勤快,什么事都抢着帮手,没两个月工夫,妈妈就对我产
生了一种微妙的依赖感,尽管她自己没有说出口,但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感觉出
来,那是一种类似于女人对男人的依赖,习惯了有我随时陪着她,处处顺着她。

  于是,她开始更多的对我吐露心事,包括和爸爸恋爱时候的点点滴滴。很明
显,现在的我已经不仅是她的儿子了,也是她的知心朋友、她的倾诉对象。

  「小凡,妈妈跟你唠叨了这么多琐碎的事,你不会觉得厌烦吧?」

  前几天的傍晚,在等待爸爸下班回家时,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叹息。

  「怎么会呢?妈妈说什么我都爱听……」我连忙声明,并且调皮的眨眨眼,
「别忘了,我是你的小情人嘛……」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乖儿子,你的嘴越来越甜了,真会哄妈妈开心。
不过可别给你爸爸听见了,说不定他会吃醋呢!嘻嘻……」

  她显然是在说笑,但我却有意抓住了她的语病,厚着脸皮道:「那么,当着
爸爸的面就别叫了,其他时间妈妈就都叫我「小情人」,好不好?」

  「那怎么行?没大没小!」

  妈妈笑着啐了一口,可是不知怎地,俏脸却微微有点红了。

  原本我只是顺口说的,并未抱着很大的期望,可是看到她脸红后我却眼睛一
亮,知道她心里肯定起了某种波澜。

  当然,这并不是说妈妈对我也有了那种想法,但是她会略为害羞,说明我至
少拨动了一下她的心弦,令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正想是否应该再乘胜追击下去,还是暂时见好就收以免露出马脚,爸爸却正
好在这时踏进了家门,只好一切作罢了。

  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事情却有了出乎意料的进展。

  由于昨晚下载了好几部乱伦A片,我一直看到半夜才上床睡觉,今早上就爬
不起来了,闹钟响过之后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醒一醒……醒醒……」

  朦胧之中,感觉到妈妈走了进来,俯身到床边摇着我的肩膀。

  我却还是醒不过来,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像是小猪般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该起床了,小情人……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低笑声在耳边响起,听起来是那么的温柔,满含着母亲的娇宠和疼爱。

  我立刻惊醒,「啊」的睁开眼来,跃入视线的是妈妈的如花笑脸。

  「我的小情人今天怎么赖床啦?这可不行哦……」

  她故意加重了「小情人」三个字,还不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就吃吃笑着飘出
了卧室。

  我足足傻了半分钟,然后欢呼着在床上翻起了跟头,心里真是像吃了蜜糖一
样甜……

  从那天起,妈妈真的开始时不时的叫我「小情人」了,虽然次数不是很多,
虽然还是用玩笑的口吻,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只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这么叫的,
事实上她自己也挺喜欢这样称呼我,而且因为要背着爸爸私下叫,这件事就成了
我们母子之间的小秘密,彼此的心灵交流彷佛更加默契了,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
情和温馨……

  「很好,你可以接着进行计划的第三步了!」

  这天晚上,QQ对话框里先跳出了个表扬的大拇指,接着又飞快的出现了两
行字迹。

  「下面你该完成的任务,是开始尝试着和妈妈进行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比如
高兴的时候忘乎所以的拥抱她,或者是在她脸上连连亲吻之类。但要注意,这种
接触千万不可以过份,绝对绝对不能急着就去触摸敏感部位,那只会让你马上功
亏一篑!」

  「哦?你是说,不能让妈妈感觉到我别有所图?」

  我敲击着键盘,自言自语的送回去一句话。

  「对!要让你妈妈觉得这只是亲人间的亲匿行为,你可以充分利用年龄的优
势,装作是小孩子向母亲撒娇,尽可能的加长和她身体接触的时间。这么做不是
为了试图挑逗她,而是要让她渐渐适应你的亲匿举止,习惯于每当母子俩在一起
时就是这么亲热……」

  我似有所悟:「这是不是为了将来作准备?」

  「聪明!这么说吧,现在妈妈是不会有什么其他念头的,但等以后她真的到
了对你情难自禁时,这一步所埋下的棋子就会发挥出巨大作用了!哈哈哈……」

  我看的兴高采烈,也嘿嘿淫笑了起来,敲过去一连串的笑脸符号。

  「另外,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潜意识里强化她作为母亲和作为女人
的双重身份!上一步计划中你一直在取代爸爸,但要是你真的完全取代成功了也
不是好事,因为那样的话你妈妈会把你看成真正的大人,产生应该让你完全自立
的想法,说不定反而会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溺爱你,这对全局就很不利……你经
常的对她撒撒娇,还像小孩一样喜欢粘在她身上,这样才能使整个诱母计划继续
进行下去……」

  「所以你们母子俩的最佳定位,应该是设法让妈妈产生一种混合的感情,这
种感情一半是母子一半是男女!纯粹的母子关系是无法突破禁忌的,完全变成男
女感情又将很快导致理性的复苏,只有二者兼备才有希望获得最后的胜利……」

  「明白了!」

  我大感佩服,忙又传送了几片刚搞到手的新片「孝敬」那位作者,然后得意
的哼着小曲,幻想起种种激动人心的淫荡画面来……

**************THE MOM**************

  儿子跟我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很自然的,我也将满腔的母爱完全倾注在了他
身上。

  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欢声笑语,他的喜怒哀乐,都是这样深深牵动着我这个
作母亲的心弦,控制着我全部的感情。

  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我本来就已经十分宠爱他了,而这段时间以来,
随着母子关系的日益亲密,这种宠爱更是发酵到了极致。

  我居然会真的听从了他近似耍赖般的要求,半真半假的用「小情人」来称呼
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刚开始这么叫只是为了打趣他,可是叫着叫着,我发现自己似乎也喜欢上了
这样的称谓,心里还有着一点点的甜蜜。

  类似于当初跟老公恋爱时的那种甜蜜!

  发现这一点后,我既感到吃惊,又感到好笑,也许真是感情生活沉寂太久了
吧,儿子最近表现出来的强烈依赖和亲匿,正好填补了我心灵深处的某种空虚。

  我不能想像,假如我失去了儿子,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他也是这样的爱我这个妈妈,不但又孝顺又懂事,平常还总是如影随形的跟
着我,怕我孤单,逗我开心,任我差遣……有许多本来应该是他爸爸做的事,也
都由他少年稚嫩的肩膀主动挑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想竭力用行动来证明,他已经长大了!

  是的,儿子的确长大了。他的个头在一天天窜高,嗓音早已变的像他爸爸那
样的浑厚,原本瘦弱的四肢也日渐结实粗壮,看上去像个小男子汉了,而且似乎
还挺有几分英雄气概。

  我这么说并不是信口开河,是有事实根据的。

  十多天前的一个傍晚,儿子陪我到超市买东西,回来的途中他突然内急,忙
不迭的进了路边的一家公厕,我就站在外面等他。这时恰好有两个喝的半醉的小
青年经过,瞧见我后露出了淫笑,肆无忌惮的靠过来说起了下流话。

  「美人,在等谁呢?陪咱哥们去耍耍吧,少不了你的好处……」

  「呦呦,装的一脸正经给谁看哪?瞧你这大奶子和大屁股,一看就是最欠操
的货色……」

  「哈……别躲啊!来来,让我亲一口……」

  我气的快哭了,同时也害怕的要命,放开嗓子大声怒骂呼救起来,然而这条
路本就比较偏僻,晚饭时分更是行人寥寥,没有人听到我的呼声。

  就在这危难关头,儿子就像神兵天降一样,从厕所里冲了出来。他通红着眼
睛,不顾自己势单力薄,随手从地上捡起两块砖头,如同最勇猛的狮子般和两个
流氓对打了起来,竭尽全力的保护着我,还焦急的叫我先逃回家去。

  我当然不肯扔下儿子,正在惊慌失措时,幸好有不少路人已经被惊动了,纷
纷围拢了过来。两个流氓见情况不对,赶忙灰溜溜的跑掉了。

  「妈妈,你没事吧?没事吧……」

  儿子脸色煞白的抓住我的双手,一个劲的问我是否安然无恙,全然不顾他自
己的手掌已经磨出了血。

  我鼻中一酸,一把抱住了儿子,眼睛里热泪盈眶。

  老天保佑,这场打架结束的早,他并未受到其他伤害,但尽管如此也让我心
疼极了、紧张极了,恨不得代替他疼痛。

  「别哭,妈妈……有我呢,别哭……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儿子连声安慰着我,那语气俨然是我的保护神,和从前老公对我说过的一模
一样。

  那时候除了感动外,我就已经情不自禁的产生了种感觉,儿子已经是个真正
的男人了!宽厚的胸膛也可以给我温暖,让我倚靠。

  甚至还隐隐觉得,他已经是家里的半个顶梁柱,我的半个丈夫……

  不过回到家之后,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大概是激动的心情平复之后,自己也
越想越后怕吧,在我给他清洗包扎完伤口后,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同时
紧紧的抱住了我。

  「妈妈……我怕……呜呜……妈妈……」

  他就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发着抖,双臂把我搂的是那样用力,彷佛生怕我离开
似的,看上去又已经恢复成地地道道的小孩了。

  「小凡乖……别怕……妈妈在这里……别怕……」

  轮到我来安慰儿子了,被他保护的感觉变成了想要保护他的神圣意念,这一
切的转换都是如此的自然,母爱的怜惜和柔情就这样充满了胸臆……

  我哄了不知多久,儿子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不过整个人还是瑟缩在我怀里,
手臂抱着我的腰,头脸则深深埋在我高耸的双乳间不愿抬起,任凭怎么劝也不肯
松手起身,似乎这样才能感受到安全。

  尽管我感到他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些,但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更加迁就他。
于是当天晚上儿子就这样搂着我,小脑袋靠在我的胸脯上,把丰满而柔软的乳房
当成了枕头,沉沉的在我怀抱中睡着了……

  这以后,儿子在我面前就表现出了两种性格,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一方面他经常像个大人一样,懂得心疼我,照顾我,令我感到宽慰;可是另
一方面,他却还是会时不时流露出小孩心性,令我哭笑不得。

  特别是,经过这次事件后,他忽然变的更喜欢撒娇了,而且还是像小学生那
样的撒娇。

  「不嘛,妈妈……我要你叫我小情人……好不好嘛……」

  每天都可以听到,儿子用这种半是耍赖半是恳求的童稚语气,缠着我闹个不
停。一边撒娇还一边扑上来抱住我,像小狗邀宠似的挨擦着我的身体,甚至还会
在我脸上「叭」的亲上一口,然后是一副小孩子胜利了的得意表情。

  而我呢,往往只是笑着嗔骂两句,就任凭这孩子去了。虽然觉得他此举未免
幼稚,可是当母亲的哪一个不喜欢孩子对自己亲亲热热呢,何况我还是超乎一般
的宠爱他。

  再说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儿子产生了两种感觉,有时候真的很有几分多了个
「小情人」的甜蜜感;然而更多的时候,我还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来疼爱,真想
一辈子把他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但我没想到的是,老公对此却看不惯了!

  有天晚上吃完饭后,一家三口照例在客厅里看电视。儿子和我共坐在沙发的
一端,娘儿俩靠在一起,也没怎么注意无聊的电视节目,只顾自己有说有笑的聊
个不停。说到开心处,儿子又撒娇起来,伸臂从后面抱紧了我,整个人都快亲密
无间的趴在我背上了,还用脸颊在我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小凡,你成什么样子?」老公注意到了这边的情景,板脸训斥道,「已经
是高一的学生了,怎么还像个小娃娃一样缠着你妈妈,你也太没规矩了!」

  儿子一直都最怕他爸爸,被这两句话一训,小脸立刻煞白,赶忙松开手臂乖
乖的坐直了身子。

  「干嘛呀?儿子只是跟我开个玩笑嘛,犯的着这么认真?」

  我心中不忍,对老公微露埋怨之色,觉得他也太小题大做了。

  「老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要是再这么溺爱他,是会害了他的……」

  老公的古板脾气发作了,竟然对我也一本正经的讲起了道理。那些千篇一律
的说教,别说儿子不爱听,就连我都早已听的厌烦不堪了。

  「好啦,你说的都对,都对!可以了吧?」

  我气恼的说,这还是结婚十六年来,我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用这种态度回敬
他。

  老公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爸爸妈妈,是我不好……我,我去温习功课了……」

  儿子大概也感觉气氛不妙,哭丧着脸道了歉,然后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去了。

  老公望望他的背影,又望望我,只能摇头苦笑。

  这一瞬间,我心里有股怒火腾的窜起。儿子不顾安危的保护我,平常又那么
的孝顺我,就算溺爱他一点又怎么样呢?最起码他比你更值得去爱!

  我哼了一声,也沉着脸起身回卧室去了,整夜都赌气不理老公了。后来老公
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来哄我,我们才暂时言归于好……

  可是自那以后,儿子就明显更怕老公了,在他面前总是显得胆怯而畏缩,简
直跟老鼠见了猫都没啥区别。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还影响到我们母子的亲密无间。

  老公不在眼前的时候,儿子还是一如常态的「粘」着我,大胆的跟我亲亲热
热,钻在我怀里顽皮撒赖更是如同家常便饭,令我的心情舒畅之极。

  但只要老公一回到家,儿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老老实实的连大气都不敢吭
一声。别说跟我亲热拥抱了,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努力做出「长
大」的模样,一举一动都循规蹈矩。

  有很多次他明明情不自禁的想对我撒娇,但却又临时克制住了,耷拉着脑袋
显得可怜巴巴。

  我看了自然又是难受又是心疼,同时对老公的怨气也更加深了。

  尽管表面上没发作,但是我们夫妻俩的关系,已经无可避免的出现了裂痕。

  原因是很明显的,只要老公在,儿子就受到压抑,受到委屈,就不敢用他充
满童趣的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依恋,而我也缺少了那种被儿子全心全意追随的满足
感,心里也相当的失落。

  这自然令我十分不满!

  过去我是天天期盼着老公早点下班,多花点时间陪我;而现在我却对他有了
种本能的反感,潜意识里甚至希望他在家的时间越少越好,以免妨碍到我们母子
之间那种心灵相通、彼此依恋的温馨气氛。

  虽然老公和儿子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可如果老天非要我在他们当中
选一个的话,那么,我会含着眼泪、不舍却坚决的选择儿子!

  毕竟夫妻的感情再好,也都还是「外人」的结合,况且感情是会渐渐冷淡下
去的;而儿子却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割断这种由血缘
产生的、与生俱来的最深厚亲情……

  儿子,你听到妈妈的心声了吗?妈妈爱你是远远超过爱爸爸的,你知道吗?

**************THE SON**************

  知道的,妈妈……我当然知道!

  你已经开始有点讨厌爸爸了,而我在你心里的份量也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些,尽管你没明说出来,但是我从你的眼神里都能猜得到。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有预谋、有计划的一手造成的。

  按照那位作者的指点,我故意表现的非常害怕爸爸,每逢他在家时就用夸张
的方式收敛自己,装出一副「被压迫者」胆小畏惧的样子,目的就是要进一步离
间父母的关系,令妈妈从感情上更加疼爱我,也更加疏远爸爸。

  当母亲的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护雏心理,我的所作所为就是尽量激起妈妈的
这种心理,让她感觉跟爸爸相处很不痛快,久而久之,心头的天平就将压倒性的
倾斜向我这边。

  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算瞎子也可以看得出,妈妈对爸爸的感情在日趋淡薄,爸爸在身边时,非
但我显得战战兢兢,她也是一脸的漠然,不冷不热的敷衍着他。

  而只要爸爸一离开,我们母子俩就会同时松一口气,恢复成各自快乐愉悦的
情形,相处的要多融洽就有多融洽。

  背着爸爸,妈妈开始更多的叫我「小情人」,声音还甜甜的带上了点娇嗔的
味道。每天早上,她都会在我床边弯下腰,用这种柔柔的声音来唤醒我。

  「起床啦,我的小情人!」

  同时还温柔的吻着我的额头,直到我完全清醒了过来,也在她脸颊上回报一
吻。然后她才咯咯笑着走出卧室。

  这种时候,我都有种强烈的感觉,我们看上去似乎更像是一对情侣,而不是
母亲和儿子……

  但妈妈呢?她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无法准确揣测到她的想法,但是,她明显也更加的沉醉在母子间的美好情
感中,甚至整个人就像是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容光焕发,眉梢眼角也都蕴含着妩媚
的风情。

  啊啊……这种风情真是太诱人了!真想现在就把妈妈抱上床去,让我们母子
俩彻底的身心合一……

  我原本以为一切已经快水到渠成了,然而出乎意料,今晚在QQ上向那位作
者报告了情况后,他给我的下一步指示竟然是……是要我远离妈妈!

  「对!我没喝醉酒也没输错信息,诱母计划的第四步,就是你要找个机会,
比如去旅游或者住到亲戚家去,远远离开她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你的确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拨动了妈妈的芳心,她跟你相处的时候,肯定已
或多或少的感受到恋人才有的甜蜜。但是别忘了,你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恋人,彼
此之间还是母子亲情居多。只要时间一长,等到妈妈完全适应了你对她的异常亲
密,这种甜蜜感就会逐渐减弱,甚至最终又消解于无形……」

  「所以,我才要主动离开妈妈一段时间,因为只有分离才能使感情得到『保
鲜』,就好像是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我顿悟,飞快的敲击着键盘,送上这样的问句。

  「很对!小家伙,看来你蛮有慧根嘛!」

  对话框里出现了一个淫秽的笑脸符号,接着又是那位作者的滔滔宏论。

  「除了保鲜外,这么做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让你妈妈提前品尝
一下,儿子不在身边的滋味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孤独!这些日子来,她想必已
经习惯了你围绕在她身边,母子俩形影不离,而你却突然间离开了,她必然会感
到极大的不适,每天念念不忘的想着你、牵挂着你,心里难受的要命……」

  「这就为将来的『决战』打下了伏笔,到时候当她想要用理智来拒绝你时,
就会回想起这一段难熬的日子,她会非常害怕因拒绝而导致母子关系破裂,从而
彻底失去你。她会再也不想重温到这种失去儿子的痛苦滋味,于是拒绝的勇气就
会大大的降低……」

  有道理!说的真是有道理!

  我不禁拍手叫好,毫不犹豫的执行了起来。眼前刚巧就有一个好机会,那是
在下个月放暑假时,学校里会组织一次到军区驻扎的夏令营,为期二十天,时间
长短正合我的心意。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找辅导老师报了名,然后才告诉父母知晓。

  跟我预想的一样,爸爸对此是全力赞成,连说这的确是非常有意义的暑期活
动,比整天呆在家里看电视有出息多了;妈妈却很是有些担心,生怕军区的条件
太艰苦,我这个宝贝儿子会吃不消,但是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定局,她念叨了几句
后也就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光阴似箭,出发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头顶烈日,背着
妈妈为我装满点心和生活用品的大背包,在她依依不舍的再三叮嘱下,微笑着登
上学校租来的巴士和她挥手道别了。

  车子绝尘而去,透过车窗的玻璃,我目送着妈妈的身影越来越小,心里忽然
也有些伤感失落。毕竟我自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跟妈妈分开过一天以上。我想
用「思念」这种武器来进一步征服她,然而这是一柄双刃剑,我自己又何尝不是
在同时忍受着它的折磨呢……

  不过,我却依然用极大的毅力战胜了自己,在整个夏令营的二十天期间,自
始至终都没有打电话跟妈妈联络,虽然我一直都在深深的想念着她、渴望着听到
她的声音!

  这么做也是那位作者的要求,只有彻底切断我跟她的一切联系,才能让她品
尝到「分离」的最大痛苦!而这种痛苦才能使我达到最终占有她身心的目的……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05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诱母全攻略 2

**************THE MOM**************

  在这段时间里,我不仅仅是「痛苦」而已,简直是六神无主,整个人都在失
魂落魄的焦虑中煎熬。

  小凡这孩子,他……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难道儿子一长大,一离开母亲身边,就会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海阔天空了,
就把生他养他的妈妈给抛到了脑后吗?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接到他的电话?

  他只是在走后的当天晚上八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然而当时我正在
洗澡,电话是老公接的,洗完出来后老公转告我,儿子已经顺利抵达夏令营地点
了,一切都很平安,请双亲放心云云。

  我一边听,一边就在心里埋怨儿子:真是的,怎么选这个钟点打电话,每晚
这时候都固定是我洗澡的时间,他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也不等一等,害的我没能
跟他说上话。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奔波了一整天比较累,迫不及待的想去休息了,等不
及我洗完澡,反正以后通电话的机会多的是,于是也就释然了。

  可是第二天,儿子却没有打电话回家来;第三天也没有,然后是第四天,第
五天……

  整整一周过去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杳无声息!

  我起初还只是有点不满,有点担心,到后来是真正的焦急起来,每天都魂不
守舍的守候在电话机旁边发呆,而且开始胡思乱想了。

  ——为什么一直不打电话回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越想越怕,惊惶失措的去找老公商量,哭着说要马上去夏令营地点寻找儿
子。老公却哈哈大笑,嗤之以鼻的说我也太小题大做了,夏令营有学校的辅导老
师带队,假如儿子真出事了老师早就跟家长联络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尽管理智上也承认老公说的有理,但我却还是心急如焚,吃不好也睡不着,
没亲自听到儿子的声音总是放心不下。

  到了第十天,就在我快要急疯了、不顾一切的跑去找儿子时,当晚总算又得
到了他的消息,然而这次却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代打来的,说原来这次夏令营是全
封闭的,为了改掉这一代独生子女的娇宠之气,所有人都被禁止给家里打电话。
为了不引起疑心,同学们只好每天一个的轮流跑到外面来偷偷的打,儿子恰好就
安排在头一天,所以不可能再打回来了。

  我心里痛骂着做出这种规定的家伙不近人情,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当下又
向对方打听了一下儿子的情况,得到的却只是「蛮好、蛮好」的敷衍回答,没说
几句就挂断了。

  这以后我总算放下了心事,不再为儿子的安全紧张万分了,不过对他的思念
却反而与日俱增起来,每天就只是想着他,眼前浮现的全是他那调皮可爱的音容
笑貌。

  ——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想我这个妈妈吗?

  脑子里总是盘旋着这些问题,我到这时候才发觉,儿子真正是我精神上的最
重要支柱,对他的依恋比我自己想像中还要深的多!

  而且这种依恋,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母子亲情,十多年前跟老公恋爱时,暂时
分离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当然,现在只不过是有少许几分相似而已,但还是
被我猛然间觉察到了。

  ——这意味着什么?我真的把儿子看成了「小情人」,开始爱上了他吗?

  ——不,这也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

  我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想过也就算了,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只
是心里却是一时欢喜一时愁的,而且还颇为患得患失,只能在苦苦的煎熬中期待
儿子回家的那一天……

  就在这盼星星、盼月亮的焦急心情中,日历又被撕掉了十天,重聚的日子终
于到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早上,当家门被推开,风尘仆仆的儿子重现出现在我面
前时,我的心情是多么激动、多么的狂喜!

  「妈妈!我回来了……妈妈!」

  儿子显然也十分激动,嘴里连声叫着,掷下背包,扑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小凡……乖儿子……」

  我热泪盈眶,也张臂抱紧了他,很紧。

  经过这二十天的锻炼,他明显的瘦了,黑了,但是明显也锻炼出了更多男子
汉的风采,就连此刻身上那淡淡的汗味,似乎也带着股雄性特有的气息,令我情
不自禁的心醉神迷。

  「妈妈……」

  「小凡……」

  我们就这样互相搂抱在一起,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心里都充满了重逢后的喜
悦,久久也不愿意分开……

**************THE SON**************

  这是肯定的啦,怀里拥抱着妈妈这样丰满成熟的胴体,尽情享受着和她的身
子全面摩擦的动人滋味,有谁会舍得跟她分开?

  「妈妈,我一直都好想你呢,这些天做梦都梦到你……」

  我嘴里说着甜言蜜语,撒着娇,双臂同时把她搂的更紧了,胸前已经清晰的
感觉到了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峰。

  ——哇,真是好大,好多肉啊!

  心里惊叹着,这两大团涨鼓鼓的突起,此刻正亲密无间的挤压着我的胸膛,
令我的呼吸都要为止停止。

  尽管上次也曾枕在妈妈的双乳间睡过觉,但那毕竟只是轻轻的靠着,不敢太
过放肆;而今天却是借助这重逢的时刻,趁妈妈激动的心神未宁时,有意识的去
磨蹭、去感受这对丰满柔软的奶子,效果自然完全不同。

  「乖儿子,妈妈也好想你……」

  她语声略有些哽咽,不停的亲着我的脸,完全没有觉察到我在小心翼翼的占
她便宜。

  我的胆子更大了,色欲熏心下,环绕在她身后的双手悄然滑了下去,试探的
按上了浑圆耸翘的丰臀。

  ——妙啊,比我想像中还要肥大,比胸部的手感更好……

  其实也不单只乳房和屁股,妈妈的整个身材都比较丰腴,充满了一种成熟女
性才有的肉感,和电视里的女明星比起来自然是不够窈窕的,但是对我来说,这
种丰腴和肉感却反而最吸引人,最让我充满了占有的极度欲望!

  热血沸腾起来,我忍不住更用力的挤压着那两团美肉,手掌还放肆的将双臀
捏了一把,胯下早已兴奋勃起的阳物也顶了过去,压在小腹上的感觉真是说不出
的舒爽……

  蓦地里,妈妈的身体僵硬了,脸色也倏地变白。

  我猛吃一惊,彷佛有盆冷水当头泼下,不但情欲一下子消失了,浑身还冒出
了冷汗来。

  ——在计划执行的过程中,绝不能因贪图一时的快意而暴露出真实面目,否
则很容易就会前功尽弃!

  该死!那位作者反覆叮嘱的金石良言,我怎么居然给忘了?这下惨了……

  正在懊恼后悔时,妈妈却又突然抱住我,伸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满脸惶急
的道:「小凡,你这里怎么肿起了这么大的包?是不是被人打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暗中吁了口气。原来她是为了这个震惊!还好,还好……

  「没什么啦,前几天不小心摔倒了,脑袋撞到地上就肿了个包……哎,妈妈
你干嘛?别那么紧张……校医都说没事啦……」

  结果声明无效,妈妈还是心疼的直埋怨,并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客厅发边坐
下,又是上药又是包扎,搞了好半天才折腾完……

  当天晚上,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又用QQ跟那位作者联系上了,把一切都
源源本本的告诉了他。

  「现在回想起来,偶那几下都蛮露骨的说>_< 可是妈妈居然丝毫没有反应,
真是奇怪啊……」

  「也不奇怪。我想无非是两种可能。第一,她太在乎你了,一看到你这个宝
贝儿子有伤就忘了一切;第二,她虽然感觉到了你的举止稍微越轨,但是程度毕
竟不大,她并没有当作一回事,或者说是纵容默许了你的行为……」

  「呼呼,我真希望是第二种……」

  「是不是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因为,这正是计划的第五步,我要你完成的任
务!」

  「啊?!!大大的意思是……」

  「从现在起,你的『准备』阶段已经顺利结束了,要开始转入『进攻』阶段
了。这个阶段要做的事,就是要设法进行一些带挑逗意味的肢体接触,藉以由浅
入深、一点点挑起你妈妈的生理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也对你产生『性』趣……
不过,你一定要把握好准确的火候,免得弄巧成拙……」

  「怎样才叫准确的火候呢?我不明白啊!」

  「别急,我先问你,以前我叫你设法搞清楚她的月经经期,你没忘记吧?」

  「当然了!我早就查出来了,是在每月的18号左右。」

  「ok,那你听好了,具体的做法是这样的……」

  QQ的头像又闪动了起来,把邪恶的指示逐行显示在了对话框里……

  大概是老天也想助我一臂之力吧,就在这节骨眼上,爸爸任职的那家企业接
下了一笔贸易额巨大的谈判项目,他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了,常常是深更半夜才到家,第二天一早就又匆匆的上班去,跟我们母子俩的关
系无形中也更加冷落了。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家里照例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九点整,我坐在客
厅里看电视,妈妈刚洗完澡,正在卧室里用暖风机吹着湿漉漉的秀发。

  机不可失!等她吹的差不多后,我走进卧室坐到了妈妈身边,像往常一样跟
她有说有笑的闲聊了起来。

  由于暑假天气热,妈妈此刻上身穿的是一件十分宽松的短袖T恤,下身穿的
也是一条短裤,雪白圆润的四肢绝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面,胸前两个大馒头般的丰
满乳房高高的耸起,将T恤下摆撑出了轻微的悬空,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妈妈,你今天走了一整天的路,腿脚是不是很酸呀?」

  我装作天真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心里却在暗暗发笑,因为不用问都知道答案
是肯定的。今天白天我故意缠着妈妈出去逛街购物,一会儿要买这个,一会要买
那个,几乎片刻也没有歇息过,傍晚回来时母子俩都快累的趴下了,而妈妈还是
穿着高跟鞋的,可以想像腿脚会酸痛到什么程度。

  「那还用说吗?坏儿子,非要一天跑完那么多家商店,害的妈妈累死啦。」

  妈妈果然中计,半开玩笑的嗔怪着我,却不知已经跳进了我的陷阱中!

  「对不起嘛,妈妈,人家知错了……」我撒娇了几下,顺势说道,「不如让
我来替妈妈按摩吧,保证手到『累』除!」

  看到我信心满满的样子,妈妈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大概是觉得挺新鲜有趣
吧,随口就答应了,并按照我的要求脱掉拖鞋,抬起双足搁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一声,握起拳头轻轻的替她捶起了小腿,捶了一阵后,
又改成了用手掌轻轻的揉捏,虎口一下下掐着光滑的小腿肌肉,力道不轻不重,
恰到好处。

  「乖儿子……想不到,你还真的挺有技术嘛……」

  妈妈显然很是舒服,索性靠到了床沿享受着我的服务,嘴里发出了由衷的赞
叹声。

  ——嘿嘿,那还用说?更好的「技术」还在后头呢……

  我暗暗得意,这十多天来,我一直在刻苦自学按摩的技术,从网络上找到并
下载了不少这方面的教学资料和录像,煞有介事的练习过很多次,今晚还是第一
次小试身手。

  「那我以后天天都帮妈妈按摩,好不好?」

  我嘴里说话,同时手掌不动声色的滑了下去,握住了其中一只赤裸的足掌,
大拇指试探的搔着柔嫩的脚心。

  「好啊,小凡真孝顺……」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俏脸一红,整条腿都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像是想把
脚给抽回去,但却被我牢牢的抓住了动弹不得。

  ——果然,脚也是她的性感带!

  我的眼睛亮了,那位作者告诉我说,脚实际上也是女人的性器官之一,有些
经验丰富的调情高手单凭爱抚足部,就能把女人的情欲完全激发出来。而且相较
于胸臀等敏感部位来说,女人对脚的戒心不是那么强烈,若能好好把握的话绝对
能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

  「可以了……小凡,妈妈用不着……」

  妈妈喘息着,红着脸正想再次抽回脚,我却抢先打断了她。

  「不!妈妈,我知道你的脚很酸的,很需要按摩……」我努力装出动情而难
过的样子,恳切的道,「都是我不好……你最后都走到一瘸一拐了,脚筋一定伤
的厉害!就让我弥补一下过错吧……求你了妈妈,不然我会难受的睡不着的。」

  「好孩子……」

  妈妈感动的泪光莹然,嗓子都哽咽了,于是也就不再阻止我了。

  我心头大喜,女人在感动的时候不但防线会变的脆弱,生理上也会更容易动
情,我达到目的的希望就大的多了。

  当下我聚精会神,使出了全部手段按摩着妈妈的裸足。一会儿揉捏着脚面,
一会儿抚摸着足心,甚至还逐只的拨弄着秀气的脚趾。每一下动作都是那样的轻
柔而大胆,表面上是在放松她酸麻的脚筋,其实却是在竭尽全力的挑起她生理的
欲望。

  「嗯……嗯……小凡……你……嗯……」

  妈妈时不时的呻吟一两声,又强行抑制住,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感觉到快
意,俏脸已经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眼神似乎也有点儿水汪汪了,牙齿不自觉
的轻咬着下唇,那种神态虽然不是刻意流露的性感,但却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
诱惑。

  几分钟后,她显然撑不住了,身体软软的靠在床上,目光也愈渐恍惚迷离。
每当我捏到她脚掌的敏感之处时,小腿的筋肉就会不受控制的一下颤抖。

  ——来吧,妈妈……让儿子把你还原成淫乱的女人吧……

  我欣赏着这副美景,眼角的余光偷偷顺着那匀称的小腿向上移去,只见在短
裤下面,那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而且正紧紧的夹在一起,
偶尔还会不易察觉的互相磨蹭一两下……

  再仔细看去,由于双腿是蜷曲的,短裤的裤口不经意的敞了开来,赫然可以
瞥见一小半白嫩的臀肉,以及里面贴身的粉红色内裤边缘!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感到口干舌燥,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摁倒这诱
人的娇躯,用最猛烈的方式扒光她,然后把我的权杖送入她的体内尽情抽插……

  但,时机却还没到!

  ——为了将来的「大业」着想,现在一定要沉住气!

  想到这里,我控制着自己冷静下来,也不再偷窥春光了,只是专心致志的按
摩着、挑逗着、刺激着妈妈的脚掌……

  眼看着她的俏脸越来越红,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就在两者都快达到最高点
时,我突然停下了手,微笑着把掌中的赤足捧回了床上。

  「好啦!现在妈妈应该不酸也不痛了吧?我的技术究竟如何呀?」

  我扮作孩童天真浪漫的样子,又叫又嚷的向妈妈邀功,肚子里却是在暗暗发
笑。

  「啊……啊,乖孩子……妈妈……早就好了……你真棒……」

  妈妈料不到我突然停手,显得手足无措,俏脸上红潮半天都未褪去。眸子里
则满是复杂的神色,像是相当的失落,又像是十分的欣慰,似乎还带着几分惭愧
自责……

**************THE MOM**************

  ——天啊,我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会当着亲生儿子的面动了情!

  当儿子的手轻轻按摩着我的脚掌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感到一股股酥麻的感
觉从足部不断传来,令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脸上也烧的发烫。

  一半的原因是有些不好意思吧,这些年来除了老公之外,我还从未让其他男
性触碰到任何一寸赤裸的肌肤,儿子虽然不是外人,但是被他这样子揉捏我的赤
足,心里还是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另一半是因为,在这熟练的按摩手法下,我居然受到了强烈的生理快感的冲
击,甚至还产生了想要性交的冲动!

  这真是太丢脸了!尽管羞愧的内心实在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各个方面传来
的感受却都如此真实、如此不容置疑的反馈出了这样的信息……

  「妈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儿子大概也看出了我略有些异常,奇怪的问我,那双纯真的眼睛又是令我一
阵羞惭。

  我忙竭力装出镇定的神态,支支吾吾的搪塞了几句,然后又随便找借口将他
打发了出去。

  等儿子离开卧室后,我关好房门,对着大衣镜子脱掉了T恤和短裤,身上只
剩下了一套粉红色的蕾丝奶罩和贴体内裤。

  定睛看去,自己的俏脸红红的,浑身彷佛都散发着一股求偶的气息,丰满浑
圆的双乳裹在罩杯里显得格外高耸,两颗乳头赫然已经发硬挺立了起来,薄薄的
罩杯上清晰的凸现出了成熟颗粒的形状。

  而下身的状况则更是不堪,有明显滑滑的感觉充斥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
内裤前面已经因潮湿变的透明了,隐约可见一小块黑色的痕迹。

  我羞的无地自容,赶快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有点手软脚软的躺回了床上,
心里充满了自责,觉得自己真是太不正经了。

  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今天是我经期的前一周吧,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我
身体潜藏的那股情欲最旺盛、最容易「蠢蠢欲动」的时候,晚上总是周身燥热,
总觉得有股心火在体内煎熬着,甚至躺在床上一整夜都辗转难眠。

  毫无疑问,我是已经进入了所谓的「虎狼之年」了!

  刚结婚那阵我基本上没有什么生理需求,性爱都只是配合着老公尽身为人妻
的义务而已,但近两年来却时时感受到强烈的欲望,渴盼着享受到夫妻间亲密结
合的欢愉。可是老公却反倒不大碰我了,战斗力也比过去衰退的多,偶尔行房一
次也是草草了事,结果反而是把我挂在半空中难受之极。

  ——怪不得,今晚只不过被儿子按摩两下腿脚,就涌起了这么强烈的性交欲
望……幸好儿子什么也不懂,不然就真是丢脸到家了……

  想到这里,又很有些啼笑皆非的尴尬感,当母亲的居然会在儿子面前春心萌
动,这叫什么事嘛?要是被老公知道,我今晚这么容易就在儿子的无心举动下动
了情,恐怕会被他取笑死吧。

  我摇了摇头,自己也好笑了起来,并没有很重视这件事,很快就翻身打起了
哈欠,心想顶多是以后别再让儿子按摩足部就是了。

  不过这个想法却未能坚持下去,自那晚之后,儿子隔三差五就会主动热心的
表示要替我按摩,还俨然专家般跟我说他翻查过资料,足部几乎集中了所有能影
响人体健康的经脉,经常按摩足心的「涌泉穴」对人体有很大的益处,不但可以
消除一整天的疲劳,还可以令女性青春常驻、永保健康,而他是最心疼妈妈的,
愿意每天都花时间尽一点孝心。

  我听了自然颇为心动,于是也就不再反对了,何况我若是不同意,他就会噘
起嘴,难受的几天闷闷不乐,令我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不忍他的一片孝心受到挫
折,于是只好全都依了他。

  而且次数多了之后,我也逐渐发觉不是每次都会被挑起生理欲望的,只有在
经期前一周、我自己最饥渴的那几天才会春情勃发,其他的日子倒都还算正常,
完全没必要把事情看的太严重。

  就这样,儿子的按摩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技术
越来越熟练完美了,的确起到了消除疲劳的良好作用,令我浑身舒泰,也越来越
习惯于儿子的小手每天都捏捏我赤裸的腿脚。

  再后来,这种按摩也不单只于腿脚了,儿子还会顺便帮我揉一揉肩膀、捶一
捶腰之类,把我侍侯的舒舒服服。

  我感到,我真正是再也离不开儿子了,他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THE SON**************

  「没错,嘿嘿嘿……我敢打赌,昨晚我妈妈一定春心荡漾的厉害,脸红的跟
什么似的,每隔十来秒就会用很软很嗲的声音『嗯』两下,连屁股都在扭来扭去
呢……哈哈……」

  我坐在电脑前哼着小调,同时下键如飞,一五一十的向那位作者汇报着最新
的战况。

  「那就恭喜啦!^_^ 看来你这小家伙的调情手段真的不错嘛……」

  对话框里闪现出了对方的回话,跟我调侃了几句后,接着就转入了正题。

  「嗯,既然一切顺利,那就可以进行计划的第六步了!事先提醒你,这是整
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火候上不是那么容易把握的,一不小心说不定会前功尽
弃!」

  「大大你别吓唬我(冷汗),偶的胆子很小的……」

  「不是吓唬你,因为这一步是个重要的转折点,你必须由暗转明了!你要开
始大胆的向妈妈试探、诱惑,用各种方式暗示出你对她身体的欲望,让她最终明
白到你的用意!」

  「啊???大大你以前不是千叮嘱万交代,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一定要把
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吗?」

  「小笨蛋!那是在『准备』阶段,现在你该开始主动『进攻』了!要不然,
你们的关系虽然已经变的暧昧,但这种半母子半恋人的感情只会永远持续下去,
尽管让你妈妈意乱情迷,但却永远不会出现质的突破,所以必须由你来挑明。」

  「哦哦,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心里一阵兴奋,一阵紧张,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暗示的方法有很多,可以由浅入深,逐步的试探你妈妈的容忍接受程度。
你们母子的感情已经好的如漆似胶了,刚开始只要别太过份,她虽然心中慌乱不
安,但也会本能的暂时容忍下来,而你就乘机把这种『浅』的程度牢牢固定住,
然后再向更深的程度试探,最终令她的防线一步步向后推移……」

  接下来,QQ的头像不停的闪烁着,对话框里字迹一大段一大段的跳出来,
源源不绝的提供出了许多点子,有不少还是针对我的情况「量身定作」的,看的
我又是佩服又是激动……

  除了周末外,平常我一般都在晚上十一点就睡觉了,当晚上床前我却有意喝
了两杯浓茶,强撑着不停打架的上下眼皮苦熬了下去,直到半夜四点才昏昏沉沉
的进入梦乡。清晨时自然是睡的跟死猪一样,妈妈费了好大的劲才叫醒我,差一
点上学就迟到了。

  一连几天,我都这样折磨着自己,睡眠严重不足,整个人很快就变的精神疲
倦,两眼布满了血丝,说起话来哈欠连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妈妈着急了起来,连连追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学习太累了,神经太紧
张导致失眠?我苦笑说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又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再她的再
三逼问下说出了那位作者教我的谎言。

  「爸爸每天半夜才回来,钥匙开防盗门的声音好大,然后又是上卫生间啦、
又是洗澡什么的,把我给吵醒了……我一醒过来就要过好久才能再睡着,所以影
响了睡眠质量……」

  由于我的卧室最接近大门,又处在爸爸回房间的必经之路上,说的倒也颇为
可信。妈妈听后果然十分不满,说她也是每夜睡了一半就被摸上床的爸爸吵醒,
都怪这个工作狂把家庭当旅馆,害的娘儿俩都不得安宁。

  之后她想必是数落了爸爸,效果是很明显的,爸爸回家后的声音果真小的多
了。我特意爬起身贴在门上倾听,也只听到几下小心翼翼的声响,显然是他蹑手
蹑脚的生怕惊醒我。

  我暗暗好笑,第二天妈妈又问我睡的如何时,我依然愁眉苦脸的摇头,然后
装出突然灵机一动的样子,说不如干脆让爸爸睡到我的卧室算了,而我可以到你
们那里打地铺,这样子距离比较远就不会被声音惊动,而我们母子俩的睡眠也都
不至于受到影响了。

  妈妈连声赞同,跟我是一拍即合,周末时在饭桌上就跟爸爸提了出来。爸爸
起初不太愿意,但想到我的学习更要紧,而他也不会永远忙到这种离谱的程度,
等手头这个项目做完后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于是也就勉强的答应了。

  就这样,我如愿以偿的搬到了父母的卧室里。跟预料的一样,妈妈当然是不
肯让我打地铺啦,无论如何要我跟她一起睡在大床上。我也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表面上还装的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别提多高兴了。

  当天晚上,我终于达到了精心策划的目的,实现了跟妈妈同床共寝的愿望!

  而我也不动声色的、正式的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向这个心目中渴望了千百遍
的女人伸出了魔掌……

**************THE MOM**************

  ——上帝啊,快救救我……或者,告诉我该怎么办?

  ——儿子他……他竟然对我产生了性的需求!而且还逐渐大胆的、有意无意
的把这种渴望向我表露了出来……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还是可以察觉到,很多时候他看着我的眼光,不像
是儿子注视母亲,倒像是男人在用饥渴的视线打量女人……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是我太溺爱他了吗?

  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是从跟他同床而睡之后开始的。头几晚他都老老实实
的,除了睡相不太好外也没什么不妥,但第四天半夜他却突然惊叫着醒来,浑身
发抖的对我说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我安慰了他好半天,他还是显得很惊恐,最后
是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同时还紧紧搂着我的胳膊才逐渐的睡着。

  从那以后,这就渐渐成为了儿子的习惯。他的姿势也从刚开始的搂着胳膊,
发展到整个人都紧贴着我,彷佛回到了孩童时期般,要抱着我的身躯才能安心入
睡。而且早上醒来时,我总是会发现母子俩互相搂在一起,他的一条腿往往还亲
密无间的搭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然后我就会不可避免的注意到,那将内裤撑的高高竖起的圆柱状!

  尽管儿子只有十六岁,但是他的男性器官竟然已经发育的如此成熟了,就算
是隔着内裤,也可以看出那根宝贝是多么的强壮,多么的粗长,比起他爸爸来都
已毫不逊色!

  这实在令我脸红心跳……

  尤其是,他每隔七八天就会梦遗,内裤前面湿了一大块,散发出一股浓浓的
精液气息;由于母子俩贴的太近,有时候我的睡衣也受了鱼池之殃,被弄出了一
小陀污秽的痕迹,有些还透过睡衣沾到了我的肌肤上。

  ——儿子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这就是我在无比尴尬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而且盯着这勃起的阴茎,嗅到
这充满雄性的味道,我居然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两腿间都微微的潮湿了……

  不过,假如事情仅此而已的话,我倒也不会小题大做的胡乱担忧;但问题就
在于,不单是睡觉时产生了这种问题,就连平常清醒时,儿子都越来越经常的对
我流露出一种超乎母子关系的亲匿,男女间才有的欲望感觉也越来越浓。

  比如说,他拥抱我的时候,那种激情十足的方式越来越像是情人式的拥抱。
每次他都是如此用力的张臂搂着我,整个人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几乎令我透不过
气来,同时还感觉到小腹上有坚硬火热的物体顶着,微微的摩擦……

  还有,他对我的亲吻也日渐大胆、热烈了,撒娇时总是会把雨点般的热吻印
满我的额头和脸颊,有两次「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的双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
一触即止,但也让我这个作妈妈的头脑一阵眩晕,心跳陡然加快了十倍……

  更令我面红耳赤的是,他好几次洗完澡后,借口把干净的换洗衣裤忘在卧室
里了,居然就这样裸体从浴室里出来,泰然自若的从我面前经过,裸露的生殖器
随着步伐一抖一抖的,耀武扬威般的跳入了我的视线!

  我不想看,想避开眼光,但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用眼角余光瞄过去。那已经
茂盛乌黑的体毛,那雄起昂扬的肉棒,那赤红色的狰狞龟头……每次都令我心潮
起伏,呼吸急促。

  但最过份的还是他竟然偷偷猥亵我的内衣!刚换下来的乳罩和内裤上,经常
有他口水沾染过的痕迹,也不知是他不小心留下的呢,还是本来就有意想让我看
到……

  我感到苦恼极了,心里充满了复杂的矛盾。

  一方面,作为成熟的已婚女人,我当然清楚儿子的最终目的是想得到什么,
这令我十分恐惧。毕竟传统的道德和禁忌观念在我脑子里是根深蒂固的,再加上
深深的罪恶感,这些都决定了我不能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理智上有很强烈的意愿
想要阻止儿子,拒绝让这种行为继续发生下去。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害怕阻止儿子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他几乎是我精神
上、生活上的惟一支柱,要是我用严厉教训的方式阻止他,会不会在打消他的念
头的同时,也对我们母子间的关系造成严重的影响,导致彼此的感情再也不复从
前呢?

  诚然,我害怕再任凭情况发展下去会失控,可是,我更害怕从此失去儿子!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每天都这样问自己,每天都踌躇再三,犹豫不决。

  这真是人生最痛苦的抉择,我柔肠百转,怎么也无法痛下决心,只能任凭问
题一天天的拖了下去……

  结果证明这是最糟糕的处理方式!

  拖下去的结果,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被儿子感染了,被
他种种炽热的雄性求偶行为给扰乱了心境,以至于被唤起了潜在的性本能!

  今天半夜,已经多年没有做过春梦的我蓦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双腿间
一片泥泞,紧接着又回想起了梦里的内容,赫然是我跟儿子赤裸裸的搂在一起,
不知廉耻的用各种姿势性交……

  到了这时候,我才清醒的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手脚冰凉的躺在床上,全身都
在黑暗中发颤,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怕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事才是真正的可怕,令我措手不及……

**************THE SON**************

  感觉到妈妈的娇躯在身边颤抖,我灵光一闪,本能的感到期待已久的机会已
经来了!

  ——今天正是她经期的前一周,也就是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第六步计划的最关键点,向妈妈「挑明」的最佳时机就在今夜,就在此时此
刻!

  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我悄悄的伸手过去,不着痕迹的掀开了她的被子。

  藉着窗外投射进的微弱星光,被子里的一切跃入眼帘。

  妈妈是侧身而睡的,背部对着我,上身只穿着件小背心般的纯白蕾丝内衣,
两根吊肩带蓬松的挂在赤裸的肩膀上,旁边还露出了乳罩的细细带子。由于她的
胸部尺寸相当壮观,从后面望过去,还可以由内衣的腋下开口瞥见不少春光,那
裹在半罩杯里的乳房简直丰满的呼之欲出,雪白的乳肉被挤的几乎要从里面溢了
出来。

  而她的下身穿的则是一条粉色的棉质内裤,两条修长浑圆的粉腿赤条条的,
连同内裤底端微微露出的白嫩臀肉一起,诱惑着我的视线。

  热血一下子涌起,我壮起胆子,装作还在睡梦中一样,用再自然不过的动作
翻了个身,轻轻的将手脚分别搭到了妈妈身上。腿还是搭着她光滑的大腿,胳膊
则顺势放到了她的胸脯上,手掌正好落在鼓鼓隆起的双乳间。

  ——好柔软,好有肉感哪……

  心里暗暗赞叹着,我情不自禁的稍微合拢手掌,感受着那饱满而充满弹性的
肉团。

  妈妈的身子一颤,随即变的有些僵硬了,足足过了好几秒后,才往她那头倾
侧了一下躯体,也用一种尽量自然的方式挣脱了我的腿和胳膊。

  我心里有数了,没过多久就又一次展开了行动,再度装作熟睡中翻身,整个
人又粘了过去……而妈妈也再次将我的肢体纠缠挣脱,只不过这次是直接伸手拨
开的,动作已透出了少许慌乱……

  然后是再靠近,再挣脱……如此反覆了几次,她已经被我逼到了大床的最角
落,躲无可躲了;而我们的动作也由一开始的遮遮掩掩,变成了直截了当的你追
我逃,而且还越来越激烈……

  「不!」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又气又急的低喝了一声,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

  「小凡!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是你妈妈呀……」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猛扑上去搂紧了她的腰,「哇」的
抽泣了起来。

  「妈妈,我喜欢你……真的,妈妈……我好爱你……」

  一边语无伦次的哽咽着,一边死死抱住她不放,头脸埋到了她的脖颈处磨蹭
起来。

  「小凡……你别这样……先放开妈妈好吗?别这样……」

  妈妈似乎吓住了,颤抖着嗓子想要推开我,不过却极力压低音量,显然是绝
不希望惊动睡在我卧室里的爸爸。

  而这正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爱你……妈妈!我白天黑夜都在想你……我要抱着你一辈子……」

  嘴里激动的表白着,双手则死死搂着妈妈的腰肢,任凭她怎么推拒都不肯放
松,但是暂时也没有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这是那位作者教我的一招心理方面的小技巧!这样子,妈妈见我只是强搂着
她而已,没有其他过份的举动,就不会太过激烈的挣扎以免反而刺激到儿子,同
时心里也会存了想要用语言说服儿子的念头。而女人的反抗就靠刚开始的一股强
烈意愿,只要这股劲稍微一松,以后就算再鼓起来也会比原来弱的多了。

  「小凡……妈妈知道你……你的心思……可是,你……你不能这样……」

  黑暗中传来妈妈的喘息声,她的挣扎果真减弱了许多,焦急而恳切的对我讲
起了道理。而我却根本没有去听,只顾尽情享受着和她亲密接触的动人滋味。

  这时的我已经整个压住了她的上半身,那丰满多肉的胴体带来无与伦比的销
魂感觉,真是比我想像中还要美妙十倍。

  「为什么不能?妈妈你不是说……你也爱我的吗?难道你是骗我的?」

  我低声哭着,抢先打出了「亲情」这张牌。自从实行诱母计划以来,用了那
么多功夫去增进母子间的感情,就是为了让这张牌打出最大的效果来!

  「别说傻话……妈妈当然是爱你的,真的!可这种爱是不同的……我们是亲
生母子呀,绝对不能这么做……」

  果然,妈妈慌忙向我辨白了,显然是生怕我产生误会,没两下就完全放弃了
反抗,继续苦苦的劝说着我。

  「我不管,为什么不能?」我索性撒起赖来,再次反问道,「我是妈妈生出
来的,母子间的关系本来就是最最亲密的,这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妈妈一时无言以对,只能急着不断地重复:「唉,这是不行的……这是不行
的。」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陶醉在和她肉体挨擦的快感中,胸膛正好挤压着她高
高耸起的双乳。在这漆黑的环境里,触觉彷佛分外敏感了起来,清晰的感受到那
对丰满的大奶子已经被我挤的变了形。两大砣柔软的、但却是弹力十足的肉团不
但鼓鼓的撑着我的胸口,还传递来了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这真是太刺激了!

  我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用胸膛轻轻磨蹭起了这对半裸的大奶子。向左,
向右,压扁,弹开,带动着饱满的乳球不断变形再变形。这样的轻微接触不是很
过份,既令我兴奋之极,又不至于引起妈妈的猛烈反抗……

  「别这样,小凡……」妈妈的呼吸更乱了,颤声道,「你要想想……要是被
你爸爸知道了怎么办?要是传开了怎么办?妈妈还要不要做人了?」

  情急之下她竟抬出了这个理由,企图用父亲的威严来吓唬我,被我压住的上
半身却已经发烫了起来,胸脯也剧烈起伏的跟波浪一样,给我带来更大的快意。

  「爸爸不会知道的……这是我跟妈妈之间的秘密!我发誓,永远也不会对任
何人说的……相信我,妈妈!没有人会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很快乐……」

  我早有准备,说完这几句话后热血更是直冲脑门,干脆将勃起的阴茎掏了出
来,然后顶到了她的双腿间用力乱拱。

  「不,不行……」

  尽管还隔着她那薄薄的棉质内裤,妈妈还是大惊失色的挣动起来,蓦地里伸
出了一只手,竟把我的肉棒给抓住了。

  我脑中一晕,差点儿就这样狂喷而出,连忙乘机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着那
根阳物的火热和坚硬。

  「妈妈你看,我这里真的好涨,好难受……已经很多天都是这样了,我真的
控制不了自己……你再不肯依我,我……我反正也是难受死,那还不如一刀割掉
它吧……」

  我声泪俱下的恳求着,也反过来吓唬她。

  「你千万别做傻事……」

  妈妈显然是吓坏了,声音颤抖的厉害,整个身躯也都哆嗦了起来。

  「那你就答应我吧!妈妈,求你了……」我可怜巴巴的哀求她。

  「不……不,小凡……你……你怎么能这样要挟妈妈呢……怎么可以?」

  虽然换来的还是拒绝声,可是已经比刚才微弱的多了,而且充满了痛苦和矛
盾。

  我心中一凛,知道该见好就收了。

  「要不然,妈妈你帮我揉一揉吧……让我发泄出来就好……」

  勃起的阴茎还被她握在掌心里,感觉温温的、软软的,很是舒服。再想到现
在是亲生母亲握着自己赤裸的生殖器,那种背德禁忌的快感真是要多刺激就有多
刺激。

  「好,好……让妈妈来帮你……」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忙不迭的抚摸起了掌中的肉棒,
但又突然停顿住了。

  「先说好了,小凡……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下不为例……」

  妈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默默的、专心致志的帮我打起了手枪。

  「太好了……妈妈,你真好……啊啊……好舒服……啊……」

  我激动的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一半是假戏真做,一半则是因为生理上愉
悦到了极点。以前都只能用自慰的方式来对妈妈想入非非,今天晚上总算实现了
部分的梦想,由她本人的小手来替我手淫了,这绝对是历史性的重大突破!

  ——妈妈……你一定想不到吧,我今晚的目标本来就是要你替我手淫,而不
是占有你的身体……

  ——只不过,我要是一开始就提出这个要求,你一定会严词拒绝我的……而
我现在先来个「漫天要价」,到最后才装作无可奈何的退了一步,你果然就中计
上钩了……

  ——走着瞧吧,妈妈……用不了多久,这根大鸡巴就会从你的手掌心里,转
移到你骚水横流的肉穴里去了……哈哈哈……

  想到得意处,我兴奋的低吼连连,闭上眼睛痛痛快快的享受着妈妈的小手服
务,上身则更露骨的挤压着她丰满的双乳,直到迎来快感汇聚成的最高潮……

**************THE MOM**************

  我不应该答应儿子的无理要求,犯下替他手淫的愚蠢错误的……真的,我不
应该答应他!

  之所以那天晚上会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一来是因为我实在害怕失去儿子,害
怕坚持拒绝会导致母子亲情遭受毁灭性的打击;而他那满含泪眼、满带哭腔的可
怜样也最终令我心软了,不忍他继续痛苦的「想拿刀割掉」。

  二来是因为当时他极力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然而到今天,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无情的证明了,任何事只要开了头,「下不
为例」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自「第一次」的那晚过后,儿子就迷恋上了这种不伦的禁忌游戏,每天都使
出浑身解数,软硬兼施,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替他手淫,帮他发泄出最炽热的
生理欲望。

  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苦口婆心的教育过他很多次了,什么道理也都说尽,可是儿子显然不当一回
事,每次都嬉皮笑脸的跟我打马虎眼,或者是表面上乖乖的不跟我辩驳,但下次
却还是一切照旧。

  我这才发现,老公以前说的都是对的,的确很有先见之明,对儿子的太过溺
爱使他恃宠而骄,根本就不怕我这个母亲;而我也实在对他「凶」不起来,教育
的方式甚至连批评都算不上,顶多只是温情的责备、嗔骂几句而已……

  造成的结果就是,儿子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起来,越发放肆
的向我展开了进攻。

  刚开始他索取的只不过是单纯的手淫,后来他说还需要视觉上的满足,恳求
我光着上身让他欣赏赤裸的乳房……再后来他的手就摸上去了……再后来,母子
俩发生了肢体其他部位的接触,甚至就像是真正的夫妻般互相亲热……

  我的心态也在逐步逐步的改变着,最早只是被动的、不情愿的去完成一件任
务……但是渐渐的我的排斥心理减弱了,悄然消失了……而后竟然也开始怦然心
动起来,感受到在为儿子服务的同时,我自己也产生了异常的快感,而且还越来
越强烈……

  特别是,每次当他射精的一瞬间,滚烫微腥的精液强劲的打在我的手上、身
上,闻到那股带着浓烈男性象征的气息,我的心跳都会猛然间加快,脸颊红的发
烧,只觉得脚都软了,两腿间也会控制不住的一片潮湿……

  ——天哪,这太令人无地自容了!

  我感到恐惧,真正的恐惧……我知道自己潜藏多年的情欲已经被他唤醒了,
而且正在飞快的复苏……

  有很多次,我心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想要用最严厉的态度狠狠痛骂儿子,
永远斩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一看到他那哀恳的表情,那满含着爱慕的眼
神,那对我撒娇的可爱模样,我就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了……

  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年,已经有了男性的本能渴望,而身为母亲的我是他最亲
近的女性,会对我产生欲求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忘了是哪个著名心理学家说的,男孩子不都或多或少存在「恋母情结」么?

  对,一定是这样……他应该只是因为没接触过其他女人,现在暂时在我身上
「疯」一下而已,等他长大后有了恋人就会没事了……

  更何况,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不能全怪他……我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因
为我自己也……也想的……

  我承认,儿子对我做出这么多不规矩的行为,我除了愧疚和深感罪恶外,更
多的是一种由身到心的愉悦……每当他贪婪的埋头在我胸前,恣意把玩着我丰满
的乳房,舔吸着坚硬挺立的乳头时,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婴儿时期的种种
情景,当时他不也是这样子吸吮着我的乳汁么?不也让我感到初为人母的极度欣
喜、愉悦么?

  在他四岁以前,我们母子俩还总是一起洗澡呢,每天都赤裸裸的共坐在一个
浴盆里……他早就看过我的裸体了,这个身子又有哪个部分是他没看过、没摸过
的呢?

  这些念头越来越经常的在脑子里浮现,我的防线就是这样一点点的松懈了、
动摇了,最后无可避免的走向崩溃……

  ——好吧,反正只是暂时的现象……你就去「疯」吧,儿子……让你尽情的
「疯」吧,妈妈心甘情愿的陪你一起「疯」……只要你别强迫妈妈逾越「最后的
界线」……

  除了这条「最后的界线」外,我们几乎做了所有母亲和儿子绝对不该做、只
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远超出了正常母子的感情范围……

  我们像最亲密的夫妻那样拥抱,接吻……母子俩都脱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我还仅剩着内裤),儿子爱不释手的玩弄我胸前那对丰满的大奶子,我则帮助
他自慰射精……

  不仅是用手掌帮他自慰,更多的时候,他喜欢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让我用两
条大腿夹住他勃起的阴茎,他就靠我的双腿摩擦来获得强烈的快感,把精液射在
我内裤上……或者干脆趴在我背上,从后面抱着我,用我两团丰满雪白的臀肉来
夹住那根肉棒……

  以前只是我单方面帮他满足生理需求,而现在不仅是我在满足他,他同时也
在满足我……与其说是我给予了他快感,倒不如说是我们在互相慰藉着,互相带
给对方生理上的极度愉悦……

  甚至可以说,除了彼此的生殖器还没有结合,我们发生了所有的成人常见的
性行为,只差这最后的界线而已!

  而且这最后的界线也正在变的日渐脆弱,随时都会彻底的沦陷……

  ——不,儿子……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是天理不容的「乱伦」呀!会
下地狱的……

  记不清多少次,我残存的理智驱使着我,含泪对他说出了这样的话。

  ——别担心,妈妈……我们这样不算是「乱伦」,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真正
的性交!

  儿子每一次都是这样安慰着我,找出一大堆振振有辞的理由,令我最终点头
称是……

  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明白的,这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

  我有种预感,这「最后的界线」最终将不可避免的失守……也许就在不远的
将来,很快、很快……

**************THE SON**************

  ——太好了,距离大功告成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一点也不敢麻痹大意,按照那位作者给予的指示,开
始执行起了诱母计划的第七步。

  「虽然你妈妈的防线已经摇摇欲坠了,但这个时候你要是逼得太紧,反而容
易激起她的反弹心理,那样就不妙了……」

  「堡垒总是从内部攻陷的!所以最佳的办法,莫如设下圈套让她自己拆掉防
线……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比你本人还迫不及待的拆掉……」

  「这个方法就是,故意装作对别的女孩动心了,让她产生醋意!」

  「她一吃醋,感觉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有被夺走的危险,原来苦苦构筑来抗拒
你的『防线』,就会自然而然的转变成想要重新把你吸引回来的强烈意愿。这是
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决定的……尤其是你们的关系已经是半母子半情人了,她会
更加渴望在别的女人面前取得胜利,以便在自己儿子心中永远占据着『最重要』
的位置……」

  「只要有了这种想争夺儿子的心理,她就会不知不觉的想方设法来取悦你,
最后肯定会身不由己的失去控制,感觉到只有用肉体武器这个撒手镧才能永远拴
住儿子的心……尽管她理智上可能连想也不敢这么想,但潜意识里却绝对会有这
种念头,而且越来越难以遏制!」

  「当然,这一步是比较冒险的,也许会弄巧成拙,反而令你妈妈因沮丧而放
弃。但这个风险还是非冒不可!因为这就是孙子兵法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旦获得成功,带来的效果肯定会令你惊喜……」

  「到了那时候,再想法子用某个导火线将一切都激化引爆出来,你妈妈就会
心甘情愿的献出她美丽的肉体了!哈哈……哈……」

  这些话每天都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令我又是兴奋又是期待,信心和干劲都成
倍的增长了,踌躇满志的将这一步计划执行了下去……

**************THE MOM**************

  怎么办呢?我的心情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一方面,我祈祷儿子能快点长大成熟,把注意力转到其他同龄女孩身上,结
束我们之间的「不伦之恋」。

  可是另一方面呢,当儿子真的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告诉我,学校里的某某女生
很漂亮,很吸引他时,我心里又会极度不舒服,莫名的感到生气、难受。

  特别是这个月以来,儿子常常不自觉的提起同班的一位女同学,兴致勃勃的
说这位被男生们公认的「班花」好像对他有了好感,最近经常主动找他聊天,今
天又谈了哪些哪些话题云云,边说还边眉开眼笑。

  我听了心里总是酸溜溜的,忍不住告诫他要用功读书,小小年纪不要早恋。
虽然嘴里说的是大道理,可是语气里浓浓的醋意连我自己都听的出来。

  然后儿子就会笑嘻嘻的吐舌头说放心好啦,他只是感到有点得意而已,没有
其他的想法,不会也不敢去早恋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隐隐感觉到,他没有完全说出实话。

  ——莫非是儿子嫌我老了?毕竟我已经年近四十,青春已逝,再怎么美丽也
是个半老徐娘了……

  ——还是说,因为我怎么也不肯放弃最后的防线,他知道无望了,才会注意
到别的女孩?

  这些想法真是令我很不好受,胸口堵的发慌,充满了一种跟老公热恋时都没
产生过的、患得患失的焦虑心情……

  于是,我更加注重美容和锻炼了,平常在家也更精心的打扮自己,在床上裸
身相对时更是极尽温柔讨好,除了禁止儿子真正插入进来外,我们跟真正的夫妻
行房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但,这似乎还是挡不住儿子对我渐渐疏远,渐渐淡漠!

  心好痛……

  就在这矛盾的痛苦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迎来了儿子的十七岁生日。

  由于老公又被派到外地出差两周,家里只剩下了我们母子俩。过去几年都是
全家人到酒楼定餐,儿子再叫上他要好的同学朋友,一起给他过个热热闹闹的生
日。可是这次他却坚持反对去酒楼,说是没必要浪费钱,在家里开餐就可以了。

  我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很欣慰的答应了下来,心想儿子真是长大懂事了,
开始知道为家里精打细算了,总算是没有白白疼爱他。

  不过真正到了生日那天,我却又叫苦不迭,后悔听从了他的馊主意。

  因为儿子居然请了十多个朋友来庆祝,有男有女,数量足足是过去的三倍!
理所当然的,这么多人的开餐成了不小的问题,我不得不又去了一趟超市采购,
从下午一直忙到晚上,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出了一整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填饱
了这帮小家伙的肚皮。

  饭后,我又承担起了女主人兼女佣人的任务,除了殷勤招呼外,还要洗碗,
切水果,泡茶……一样接着一样,忙的不可开交,几乎连喘口气歇会儿的功夫都
没有。

  ——早知如此还不如去酒楼呢,虽然价钱比较贵一点,但却不至于搞到这么
累!

  我只能在心里抱怨,不过看到儿子在朋友簇拥下尽情开心的笑脸,又觉得只
要能让儿子高高兴兴的度过一个生日,不管多累都是值得的……

  然而身体上的累可以忽略掉,女人与生俱来的嫉妒心却是不可能消失的。在
他请来的四五个女孩中,我很快就发现了其中有一个特别漂亮,眉目如画的跟电
影明星似的,想必就是那位经常提到的「班花」了。

  很明显,儿子对班花很有好感,对她说话的方式、表情、动作都透着亲热,
令我看的心酸不已,怅然若失。

  尤其是在吹生日蜡烛的时候,在这些小家伙的起哄下,竟是是儿子和班花两
个人一起吹的蜡烛,亲密的跟小情侣一样,就差没有当众接吻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在耳边回响,点点浪漫的烛光在眼前
闪烁,但我却觉得自己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就彷佛存在难以逾越的代沟般,
我只能尴尬的陪着笑脸,几乎什么话也插不上。而包括儿子在内,也根本就没有
人多看我一眼,彷佛我已经是个多余的人。

  到最后我只能悄悄站起身来,神色黯然的退出了大厅,一个人回到了自己卧
室里痴痴的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喧闹总算归于平静了。满面春风的儿子大步走进了卧
室,双手都背在身后,好像是藏着什么。

  「朋友都走了?」我问。

  「嗯!」

  儿子点点头。他今天真是英俊,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帅气潇洒的魅力,大概是
因为和他喜爱的女孩进展神速吧,就连眼睛里都带着浓浓的情意,看上去更是吸
引人。

  「怎么不留他们多玩一会儿?」我淡淡道。

  「人太多了,没意思!」儿子耸耸肩,「说真的,其实我只想和一个人一起
过生日,一个最重要的人……不受别人干扰,就我们两个就够了……」

  「唉,你完全可以把她单独留下来呀!只要你喜欢……」我故作大方的强笑
道,「要是你觉得妈妈在不方便的话,我完全可以出去回避的……」

  「你说什么呀?妈妈……」儿子似乎非常好笑,「你回避了,我怎么办?」

  「你留着陪你『最重要』的班花呀……」我醋意十足的说。

  「哈哈哈……哈哈……」

  儿子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好一阵才止住,表情渐渐变的严肃。

  「那个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呀!妈妈!」

  他望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诚恳无比的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生日也是母难日,我在开心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十七年前的这一天,妈妈
可是痛的要死要活,好不容易才把我给生下来的……只有最没良心的不孝子,才
会过生日只顾自己高兴,忘掉了妈妈当年受的痛苦……」

  儿子慷慨激昂的说到这里,双臂忽然伸到了前面来,变戏法般将一瓶红葡萄
酒,两只玻璃杯放到了茶几上。

  「妈妈,我先敬你!这第一杯,先谢谢你给予我宝贵的生命……」

  他将两只杯子都斟满了酒,跟着拿起了其中一只向我举了举。虽然这种小大
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但神态却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虔诚!

  我鼻中一酸,竟是感动的泪眼模糊,只觉得今晚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所有
的委屈不满也全都烟消云散。

  「乖孩子,妈妈也谢谢你……」

  我的声音哽住了,忙掩饰的端起酒杯,和儿子轻碰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喝了
小半杯。

  「不行,不行……要全部喝光!」儿子已经一饮而尽了,不依的嚷道,「你
喝掉这杯我才说第二句祝酒词!」

  「好,好……」

  我的酒量很浅,但是激动的心情却令我无暇思考太多了,再说也不想扫儿子
的兴,于是也就将剩下的半杯酒喝掉了。

  儿子立刻把两只酒杯斟满,又举杯祝我永远美丽,永远年轻……接下来的第
三,第四,第五杯,他滔滔不绝的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全都没有听见了……因
为我的心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喝下去的酒都已化成了脸颊上两团热热的红晕,激
动的热泪早已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不受控制的滚滚滑落眼眶……

  「别哭了,妈妈……最后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儿子靠过来抱住了我
的腰,声音也有些发颤的说,「是我准备了很久的礼物!希望妈妈不要嫌弃。」

  「不会的!乖儿子……不管你给什么礼物,妈妈都不会嫌弃的!妈妈都很喜
欢……」

  听到我这么说,儿子露出喜悦无限的表情,猛然间将嘴唇凑了过来,重重的
封住了我的双唇。

  「嗯……嗯嗯……」

  鼻子里挤出几声呻吟,我根本来不及躲闪,或者说也没有意愿去躲闪,马上
就在儿子有力的臂膀和狂热的亲吻下陶醉了,深深的陶醉在这母子灵欲交融的销
魂世界中……

  「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妈妈,我爱你!自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
十七年前妈妈为了生下我,在这母难日里受尽了痛苦;十七年后的今天,我希望
用自己的第一次青春印记,给妈妈以最大的快乐……而且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快
乐……」

  头脑中轰然鸣响,我心头一片迷糊,只觉的说不出的狂喜,说不出的感动,
残存的理智尽管还在垂死挣扎着,但是已经越来越微弱,再也不能起到阻止的作
用。

  再加上体内那股由美酒转化成的热流已经彻底失控了,全身的血液彷佛都沸
腾了起来,欲望的狂潮暴风骤雨般席卷了每一个细胞!

  ——老天啊……原谅我……就算是将来下地狱我也认了……只要能跟儿子痛
痛快快的放纵一回……

  由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喊声中,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宣告崩塌!

**************THE SON**************

  「我爱你!妈妈……爱你……」

  用颤抖的语音反覆表白着,我语无伦次,事先想好的动听话语顶多只说出了
两三层,其余的都在砰砰直响的心跳声中忘的一干二净。

  或许,已经用不着再说什么了,就算是再精彩十倍的甜言蜜语,也不足以表
达此刻我心中彭湃如狂潮的爱意、激动、兴奋和喜悦。

  我忘情的热吻着妈妈,而她也忘情的回吻着我……

  衣服一件件的褪下,甩开,飞到墙角……

  等我稍稍回复神智时,母子俩已经双双倒在了床上,全身几近赤裸。

  「啪嗒」一声,乳罩被我扯开,一对饱满而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
两点淡褐色的樱桃已经坚硬的凸起,充满了极其成熟的诱惑和风情。

  于是,手掌就这样不假思索的揉了上去,脸颊就这样陶醉的凑了上去,唇舌
就这样热烈的舔吸了上去……把我的爱,我的眷恋,我的情欲,我的冲动都毫无
保留的挥洒了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痕迹……

  这对赤裸的乳房啊,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柔软,带着股母性特有的芬芳气
息;圆圆突起的敏感乳蒂,正不堪挑逗的蠕动着,在手指和口舌的刺激下翘起的
更硬、更高……

  「小凡……嗯嗯……乖儿子……哦……小凡……」

  喘息声从妈妈嘴里发出,她的整张脸都红的像火烧,不停的喃喃喊着我的名
字,完全是一副沉浸在巨大幸福和极度快慰中的表情。

  过去我们亲热的时候,她也曾喘息过,动情过,脸红过,两腿湿润过……可
那都是被动的,从未像此刻这样,让我感觉到她整个身心都已主动的放开,主动
的投入,再没有丝毫敷衍……

  手掌慢慢的滑了下去,沿路爱抚着她的肌肤,滑到股间,手指夹起了贴体的
粉色内裤,一点点的褪了下来……

  仅剩的遮掩物很快就被解除了!全身赤裸的妈妈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我的眼
前,母子俩彻底的坦诚相对,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啊……别……别那样看……」

  彷佛是个初进洞房的小娇妻般,妈妈的俏脸越发羞红了,害臊的想要把双腿
合拢,但却被我强行的、但又是轻轻的抓住,分开在两边。

  ——终于看到妈妈最神圣的私处了,看到我出生的地方了……

  心里感叹着,双眼瞪的大大的,一眨不眨,贪婪的注视着那乌黑茂盛的芳草
丛,肥美柔嫩的花瓣,还有那道裂开肉缝中的即将满满溢出的溪流……所有这一
切都是这样的诱惑无穷,令人产生探索到最深处去尽情发掘的渴望……

  完全不需要人来教,我自然而然的伸出微震的手,用各种技巧刺激起了这成
熟的美肉。母子间的淫戏早已发生过多次,只差没有正式做爱而已,对怎样才能
挑逗起自己亲生母亲的情欲,我早就已经胸有成竹。

  强忍着激动的呼吸,指尖沿着肉缝来回的划动,从花唇爬向前端,然后捉狭
似的在那粒已经充血的黄豆上回旋,然后又绕回花唇……直到那神秘的花园被完
全灌溉……

  时机已经到了!

  熊熊心火早已旺盛到不可抑制,勃起的阴茎急不可耐的顶到了泛滥多汁的肉
缝上,笨拙的尝试了好几次后,才用龟头迫开了两瓣花唇……

  「啊……不……不要……」

  下意识的抗拒又出现了,然而比起以前任何一次来,都要微弱的多,犹豫的
多。

  肉棒一往无前的继续向里捅进,捅进……

  母亲的子宫呀,我回来了!阔别了整整十七年,现在我要重新回到我最早的
摇篮,我的故乡……

  「啊啊……」

  粗大的肉棒尽根进入了体内,妈妈的脸上竟是露出快乐和痛苦混杂的表情,
所有的抗拒全都消融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失魂落魄的呻吟声。

  这就对了!

  为我吟唱吧,妈妈……为我颤抖吧,妈妈……为我性欲勃发吧,妈妈……今
夜我们将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THE MOM**************

  感觉到那根粗长的硬物把自己完全填满了,我几乎停止了呼吸,两行热泪又
忍不住夺眶而出。

  是快乐到极点的热泪,也是羞愧的热泪……

  终于失去了最重要一样东西……但也终于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也许我最
终会下地狱,但是我也无怨无悔……

  无师自通的,火热的男根开始一下下抽动了,虽然动作生疏而慌乱,可是光
想想插进来的竟然是我亲生儿子的生殖器,这种背德的罪恶感就已经给我带来的
莫大的刺激!

  「妈妈……啊……妈妈……」

  他小脸涨的通红,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笨拙的扭着小屁股卖力抽送,显然是
想给我以更大的快乐。

  柔情和母爱一起涌上心头,我忽然感到了无比的激情,彷佛全身都有电流般
的强烈快感通过,差一点就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天哪,我跟自己亲生儿子做爱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苦苦困扰了多日的心理防线一旦撤去,我的生理愉悦感竟是成倍的加强了,
原始的冲动就像是洪水决堤般爆发了出来,驱使我变成了一个床第间彻头彻尾的
荡妇。

  「啊啊……乖儿子……用力……啊……儿子……快一点……」

  我淫乱的喊着,丰满的双乳在胸前激烈摇晃,双腿缠上了儿子的腰,主动的
挺耸起赤裸的臀部,以人妻的成熟经验引导着、配合着他的姿势和动作。

  就算是跟老公行房时,矜持的我都基本上没有主动过,可是在儿子面前我却
完全放开了自我,任凭那狂热的原始本能主导着一切……

  「妈妈!妈妈……」

  儿子也兴奋之极的低吼连连,逐渐掌握了若干诀窍,男根一次又一次的勇猛
冲击,很快就由生疏到熟练,令我发出了更加放荡的狂呼乱喊声。

  肉与肉的剧烈的摩擦着,淫靡的「滋滋」声音不绝于耳,随着下体的撞击声
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听起来更增添了淫荡的意味。

  ——真是想不到呀,儿子的第一次,居然比他爸爸的第一次表现的还出色。

  脑子里模糊的冒出这个念头,但也无暇仔细去想了。那跟又粗又长的肉棒每
一次插入都齐根尽没,只余下阴囊拍啪啪的打在我的光屁股上,而龟头更是深深
的戳中阴道最尽头的酥软之处,令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坐飞机一样,不停的向上飞,飞,飞……飞入欲仙欲死的云
端……飞到了高的不能再高……飞到了超出地心引力的范围……

  然后,是猛然间的重重坠下!

  「啊啊啊啊——」

  高亢的狂叫声在耳边响起,儿子毕竟是第一次,终于憋不住了,肉棒跳动着
在我阴道里喷射了起来,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注进了子宫。

  那一瞬间,我也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狂乱的喊着他的小名,双臂双腿紧紧
的夹缠着他,承受着这人世间最快乐、也是最罪恶的恩泽……

  是的,这是极度的快乐……母子俩一起发出这淫荡的浪叫声,是原始的欢乐
的叫声,是每一个正常人都会渴望的、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叫声,宣泄着人类
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无穷快乐……

**************THE SON**************

  自那天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原来是一半情人一半母
子,现在则是情人的感情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成为维系两个人纽带的最重要一
环。

  我们都彻底沉迷了进去,沉迷在肉体的放纵和满足中,几乎每天都瞒着爸爸
偷情,互相慰藉着对方饥渴的身心。

  我们也曾彷徨过,矛盾过,罪恶痛苦过,想要放弃过……但是最终,我们都
坚持了下来,互相鼓励着,享受着这母子不伦之恋的愉悦和刺激。

  用那位作者的话来说,我和妈妈「不仅肉体上结合了,还从心理上紧密结合
在了一起,形成了对抗社会道德和自身罪恶感的顽强联盟」。

  而这,正是这种世所不容的关系能长期维持下去的原因!

  实行了一年多的诱母计划,也就是这样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完)

***********************************
  秦守:「总算赶在截稿前赶完了征文,总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累』。因为一
月初才刚刚把《胸大有罪》完稿,一天都没休息,马不停蹄的就又开始写征文。
《胸》已经把我的灵感压榨的差不多了,因此写本文的过程中真正是力不从心,
疲态毕露的地方比比皆是,完全是靠着一种文字上的本能才完成的。质量上当然
就不佳了,只好请诸位多多包涵。」

  黑暗海虎:「秦兄太客气了,虽然兄自谦力不从心,但这篇在没有平日行文
布局时那种计算下,反而有另一种直描平实的美感,那种兄认为是『文字上的本
能』的地方,有时反而最能打动读者的心,作者的角度和读者的角度,有时是完
全不同的,可以说,《伊底帕斯之镜》和《胸大有罪》的文风和布局是华丽的牡
丹花,而这篇朴素直描的《诱母全攻略》,却是清雅的出水芙蓉,给人的感觉截
然不同,却很难分高下。所以秦兄不用为质量之事担忧,有时写作时作者的主观
感觉,未必和读者阅文时一致的。这也是文字艺术的吊诡之处啊!」

  秦守:「关于本文的写作目的,主题当然还是『诱母』。起因在于,以前写
《伊底帕斯之镜》的时候,设计的诱母桥段并没完全用上,许多因为剧情上的缘
故不得不忍痛割爱。之后再反覆想想,总觉得有这么一些自己比较喜欢的创意,
假如永远埋没了真是比较可惜。所以也就藉着这次征文的机会,写了一篇短文使
用掉这些创意。」

  黑暗海虎:「看得出来。(笑)因为作为《伊底帕斯之镜》的粉丝,完全看
得出这篇《诱母全攻略》的剧情,大都是在《伊》文中用不着的,因为《伊》文
是以黑暗与堕落为主题,加上轮回的宿世仇怨作主轴,母子之间的关系是爱恨交
缠,儿子对母亲的态度,倾向的是黑暗、败德与沦落。

  相反,《诱母全攻略》却是一篇比较光明倾向的作品,儿子对母亲的爱是那
种纯真的少年爱,是有想过得到母亲的身心,却完全没想过也绝不肯伤害母亲,
如果这篇文章中的母亲贞洁一点,父亲对母亲再呵护备至一点,没有了深闺怨妇
式的欲求不满的话,只怕儿子很难得手。

  因为小凡的所有手段,与其说是用来引诱母亲,到不如说是用来泡妞。老实
说,如果小凡用这种手段、这样的水磨功夫,只怕去追一个班花回来也是有机会
的。要比喻的话,《伊》中的小兵,要的是将母亲调教成母奴隶,一个被儿子牢
牢地操纵在手中的性交对象,而《诱》中的小凡,只是用正常的手段追求一个女
性,而那个女性刚好是他的母亲而已。

  在《诱》中的第一章,其实已经讲得很清楚,小凡在青春期中,一直对身边
所有女性都抱有性的兴趣,女同学、电视上的女星……但这些女性却没办法让他
亲身体验一下。文中说『不过这毕竟是一种间接的方式,我还从未在现实中目睹
过女性的裸体,再加上看多了黄色影带中的激烈交媾场面,不知不觉间我又产生
了进一步的渴望,很想亲自体验一下占有一个真正女人的快感,感受那种欲仙欲
死的滋味』,其实已经点明了这一点,之所以选上母亲,只因为『就是在这个时
候,妈妈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简单来说,如果小凡有年龄相近的姐妹的话,这个故事就会变成兄妹或姐弟
的乱文了。而小兵却完全不同,《伊》文中的母亲,占有极重要的地位,只因为
『她』是『她』,才会令小兵对她的身心抱有执念,而非『刚好是她在身边』。
或许是因为要用掉在《伊》文中用不上的创意,所以才出现这种前后两篇截然不
同的母子乱文吧?

  对作者的敢于尝试实在非常敬佩。而且对这篇中不断恶搞《伊底帕斯之镜》
和作者自己,也觉得满有趣的(笑)。所以严格来说,《诱母全攻略》是『诱』
有余,而『母』不足,诱惑的手段写得很出色,但对母亲的身份的强调、突破乱
伦禁忌的败德与堕落,因为这篇风格不适合,没办法深刻的描写。」

  秦守:「另外,这次还尝试了一下新颖的写法,就是分别用母子两人的视觉
角度来叙述故事,这种手法在情色文学中似乎还很少有人用过,自己也感觉蛮新
鲜有趣的。至于描写方面,整篇更像是两个人的轮流心理活动阐述。我特意不用
过多文学上的修辞笔法,把一些小说技巧上的东西统统舍弃了,是因为希望能尽
量给读者一种『真实』的感觉,纯粹就以心理活动的方式来把故事进行下去。这
样的效果是好是坏呢,我也完全没有把握,就交给读者诸君来评判吧。」

  黑暗海虎:「嗯,这种转换视点的手法,的确不是太多色文采用,我印象最
深的就是sexdevil兄的《育强系列之引狼入室》,但我却觉得这种手法
却令《诱》这作品的『真实』感削弱了,因为,在现实之中,你可以用写日记的
方式去写下自己的亲身故事,那给人的『真实感』自然是极强烈,但如果在两个
角色的视点之间不断转换,无疑是会削弱读者的投入感和共鸣度,因为在现实中
没什么读者懂『他心通』,我在听着儿子的心理剖白时,和儿子这角色有共鸣,
下一段突然跳了去母亲的心态剖析,听着母亲的内心独白,感觉上,就怪怪的,
没有了那种『真实』的感觉。

  论『真实感』,黔无驴大人的《情为何物》之所以,厉害就因为那段前言,
令人觉得真是作者发现了一篇手稿,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儿子,如何和他母亲恋上
发生关系,通篇都是用『我』的角度、细诉『我』的心情,没有突然跳到母亲的
视点中看这个故事,那样反而有强烈的『真实感』。

  黑暗海虎:「另外,说到床戏的兴奋度方面,可能是我口味偏向黑暗和调教
的关系,看到小凡与妈妈快快乐乐的性交,好像总是若有所失,如果在乱伦真正
发生的一刻,母亲的贞节观念令她回复理性,不肯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后小凡失
望之余,请教他的军师(《伊》文的作者大人 ^_^),然后下药也好缚起来强奸
也好,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真正操了妈妈一次,反正以母亲对小凡的溺爱,
之前用了那么多手段,小凡应该不会有事的,那就可以加一大段黑暗系的调教与
凌辱下去,看着慈爱的母亲一点一滴地,在调教之下沦为淫贱的母狗,那种背德
的禁忌快感,才是母子乱的醍醐味啊!

  这一篇作品,就像浮萍居主的《伊底帕斯的叙事曲》一般,最后在光明处作
结,母子二人从此快乐生活下去,没有了接下来从至光处冲进黑暗深渊的快感,
实在是美中不足呢!」

  召集人:「多谢秦守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九夜——美人醉。」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二九夜 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一  起承转合之起

  江湖,就像组成它们的这两个字,江和湖一样,本就不应该是风平浪静的地
方。

  古诗云:「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江湖也是一样,无数的门
派帮会被人建立,同时无数的门派帮会又被人消灭。大浪淘沙,总会有一些生存
下来,并且不断发展壮大。权力帮就是这里面的典范。

  权力帮的历史是从极端追求权力的钟权力开始的,同样他也是权力帮的创帮
祖师。就像他自己的名字和权力帮的名字那样,钟权力毫不避讳自己对于权力的
渴求,而且终其一生都在追求自己心中的理想,但是他的能力距离实现这个目标
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权力帮真正的崛起是在它的第三任帮主,「关王刀」——关武通的领导下开
始的。关武通武学造诣很高,号称「天下第三」,是说除了少林和武当的掌门就
是他了。其实江湖都传,如果真让少林或者武当的掌门与关武通对垒的话,胜负
其实很难讲。

  而且关武通找到了一条快速增强权力帮实力的捷径,就是遵循「弱肉强食」
的道理,不断吞并其他弱小的帮会势力。一开始很多帮会都不愿意加入权力帮,
但是在关武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标准下,看到不愿加入的帮会不断
被灭门、被屠杀的惨状,那些相对弱小的帮会都乖乖的加入了权力帮。权力帮的
势力急速的膨胀起来。

  经过关武通二十余年的不断努力,等到他卸任的时候,权力帮已然超过了排
帮和丐帮,成为江湖第一大帮会。

  关武通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了自己的四个徒弟掌管,所以权力帮第四任帮主共
有四个人,「无刀一击」秦刀、「无所不至」刘光、「残剑无声」吴剑、「无影
无踪」秦影。

  因为他们四人的名字组在一起就是「刀光剑影」,而且外号还都有个「无」
字,所以江湖称他们「权力四无,刀光剑影」。

  大帮主秦刀,武功得关武通真传,为四人之首,并且极有谋略,管理才能出
众,深得帮众爱戴。权力帮在他带领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继续发展壮
大起来。

  二帮主刘光,暗器功夫独步武林,就连素以暗器闻名的唐门的掌门人都承认
自己没有这么出色的手法,刘光虽是男人,但难得理财管家之术高超,是秦刀的
得力助手,权力帮大管事。

  三帮主吴剑,为人木纳,不善言语,但是手使一把残剑,杀人于无形,他还
是权力帮所有武师的总教习,是权力帮一道不可逾越的长城。

  四帮主秦影,也是秦刀的亲妹妹,刘光的未婚妻。虽为一届女流,但是天赋
异质,轻功无人能敌,来无影去无踪,并且相貌倾国倾城,是权力帮最美丽的女
人。

  「一个好汉三个帮」,关武通再强也只是一个人,而这四个人同门多年,秦
刀与秦影是亲兄妹,刘光和秦影是未婚夫妻,吴剑又很听大师兄的话。四个人齐
心协力,权力帮如此兴盛也就不难理解了。

  秦刀比自己的师傅更高明在于,他不但继承了关武通吞并弱小帮会来加强实
力的做法,而且将其发展进化。原本权力帮吞并其他帮会组织以后,是让他们作
为自己的附属,管理很松散,对于自己实力的提升很有限。

  秦刀改变做法,让新加入的帮会转化为权力帮的分舵或者分坛,派遣自己人
去做首领,这样一来就真正实现了把吞并的帮会消化吸收,转化为自己的势力。
通过这方法,在没有新帮会加入的前提下,只是对以前的附属帮会照此法实施,
就使权力帮的实力增强了起码三成。

  秦刀还明白,追求权利不是,也不可能是简单的靠武力实现,还需要得到江
湖的认可才行。所以他也改变了关武通清高自傲的作风,开展广泛的江湖外交,
为权力帮争取支持。

  很巧合的一件事情改变了大家对于权力帮和秦刀的看法。一次,秦刀和刘光
代表权力帮参加武林大会,结果几名魔教的探子也混了进来,等大家发现以后,
这几个探子先制造会场混乱,想趁乱逃走。其他奸细都被杀以后,最后两个人已
经跑到了门口和窗口,看起来已经没人能够拦住他们了。

  秦刀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人肩头拍了一掌,这个人很自然的被打得一趔趄,撞
到了身后的人,身后的人又撞到了更后面的人,大家好像多米诺骨牌,倒向魔教
奸细的方向,很快最外面的人撞到了就要逃出门口的奸细身上。奇怪的是,前面
所有人都是毫发无伤,可是最后被撞的探子却是当场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刘光一抖手,一件暗器飞了出去,不过不是朝着人,而是向房顶飞去。暗器
极其快速的在屋顶横梁间弹飞,而后从天窗飞了去出,不过最后居然从窗外飞进
来,把就要跳窗逃走的奸细钉在了墙上,也是当场毙命。

  在场众人无不为秦刀「无刀一击」的掌力和刘光「无所不至」的手法叹服,
以暗器闻名的四川唐门掌门唐文敬甚至当场时就承认自己的暗器手法不如刘光,
这件事一时在武林传为佳话,极大提高了权力帮和秦刀在武林中的地位。

     ***    ***    ***    ***      

  就像嵩山镇和少林寺,吉庆城和丐帮一样,任何名门大派都会给自己周围的
城镇带来巨大的发展动力。

  而权力帮带动的则是泗水镇。

  泗水镇原来只是大路旁的一个集镇,但是自从权力帮繁荣起来以后,所带来
的源源不断的客流、货源等机遇大大刺激了泗水镇的发展。仅仅不过十年,泗水
镇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镇发展成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市镇。

  二狗,一个小混混,标准的杂碎式的猥琐人物,他还有个妹妹。他的母亲就
是泗水镇最红的妓院春玉院里最红的姑娘,桃红,或应该说是曾经最红的姑娘。
而二狗比其他的妓女孩子还惨,其他的妓女到底还是疼孩子爱孩子的,而二狗和
他妹妹的娘亲桃红,却是恨死了这两个孩子。

  桃红原本是春玉院的头牌,可惜天意弄人,不知怎么居然怀了孕,而且一怀
就是双胞胎。虽然桃红除了自杀以外,所有堕胎的法子都使过了,但是这两个孩
子的命硬,就是不下来。等到孩子五六个月大,大夫说再强行打胎,就会损伤身
体,桃红只好由他去了,但是妓女怀孕生产以后魅力必然大减,桃红被迫从一个
头牌跌到普通妓女,生活也窘迫了许多,而她把愤恨就都发泄到了这两个无辜的
孩子身上。

  从二狗懂事起,桃红就没给过他和他妹妹好脸色看,从他们的名字上就能看
出桃红对他们的态度。他叫二狗,是因为生他们的时候,正好妓院的看门狗也生
下小狗,也就是说在桃红眼中,自己的孩子还不如一条狗。他妹妹是女孩子,就
不好再叫三狗,最后桃红也懒得给她起名字了,而由于妓院的人都叫她小桃红,
这就成了他妹妹的名字。

  而一个婊子的孩子也不会得到周围人们的丝毫关爱,二狗和他妹妹只好互相
关心,互相照顾,顽强的成长。在这种环境里两人长到了十二岁。

  小桃红显然比他哥哥幸运,都是一母所生,二狗长得虽然也不能说是奇丑无
比,但起码是貌不惊人,而小桃红则继承了她娘年轻时的容貌,并且有过之而无
不及,虽然还只有十二岁,但已经是个小美人胚子。

  春玉院里有个龟奴的哥哥在权力帮当差,一次这个龟奴求小桃红去给他哥哥
送信,因为他也不希望让人知道他哥哥有这么个当龟奴的弟弟。凑巧他哥哥是归
秦影管辖,而那天正好秦影也在,秦影一眼就看上了聪明伶俐又乖巧可人的小桃
红,最后收她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而她原来的名字和妓女有很大关系,当然不能再用,于是秦影就让她跟自己
姓秦,然后按照身边另外三个丫鬟的名字,给她改名为遥月。另外三个丫鬟名字
是香风、赏花、慕雪,正好凑成风花雪月。

  于是,改名为秦遥月的小桃红就在权力帮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而她哥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二狗继续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长到了十六岁。
桃红为了尽快打发走这个孽种,唯一一次请人给二狗在泗水赌坊找了个杂活干,
把他一脚踢出了家门。

  泗水赌坊和是春玉院一样,是泗水镇最大的赌坊,在这里赌博的也尽是江湖
人等,生意很是兴隆。

  在泗水赌坊,二狗结识了不少和他一样大并且遭遇相同的孩子。和这些孩子
在一起的时候,二狗平生第二次感到自己有人关怀,有人爱护,他再次感受到了
自己做人的尊严。其他孩子的情况也和二狗相仿,所以他们之间很快就建立了很
深厚的友情。

  二狗的本性应该是不错的,而且他天生聪明,但是受到环境影响,再加上他
娘基本没有教育过他,所以他的恶习很多,而在泗水赌坊,二狗耳濡目染,很快
就学会了赌博。赌博就不可能一直赢,他每月挣的那一点钱根本就不够他输的。

  秦影对自己的丫鬟不错,尤其对年纪最小的秦遥月更是照顾有加,而秦遥月
也很乖巧,把秦影伺候得很舒服,所以秦影经常赏她财物。秦遥月就省吃俭用,
把这些财物积攒起来,去帮助哥哥。可二狗每次很快就会把妹妹送来的钱输光,
没钱以后他还要去赌,或者还赌债,而他又没胆量去抢劫,所以只好去偷,接着
二狗又学会了偷盗。

     ***    ***    ***    ***      

  又到了每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召开的时间了,这次武林大会是选在权力帮总
舵召开,这也是武林大会第一次在不是十大门派的地方召开,所以权力帮上下对
此也是相当重视,全帮动员。

  不过对于二狗来说,除了觉得镇里人多了起来以外,武林大会对于他来说还
不如怀里刚从太白楼厨房偷来的冒着热气的白馒头重要。

  他三拐两拐,跑进一条窄巷,里面还藏着四五个和二狗年龄相仿的少年,他
们都是二狗的好朋友。

  「二狗,如何?」说话的叫大牛,是太白楼后边客栈看门老头的孙子,和二
狗一起长大,两人关系很好。

  大牛的情形和二狗类似,但是不是他爷爷不疼他,而是他爷爷年轻时吃苦太
多,老了以后常年缠绵病榻,没法照顾他。而太白楼也只是看着他爷爷在这里干
了一辈子所以才没有让他走,但是这样一来大牛家里的条件也是很不好。长期疏
于管教让大牛也养成了很多不良习气,但是他比二狗还差得是,他还好吃懒做,
并且老想着有朝一日能发大财,却从不去努力。

  「没问题!我可是从蒸锅里拿的,快吃吧!」,几个孩子就像狼一样,瞬间
就把二狗偷的这十多个馒头吞下肚去。

  「下次该猪头去偷了,知道吗?」大牛冲这几个小孩子说到,由于大牛在这
些孩子里面年纪最大,所以大家也很听他的话,那个被称为猪头的痛快答应到:
「知道了。」

  「好了,散伙!」,随着话音,这些小孩子们立刻消失在窄巷的尽头了,只
留下大牛和二狗。

  两人吃饱以后坐在屋檐下晒太阳,聊着闲话,很是舒服。

  忽然,大牛转头对二狗说:「二狗,你觉得最美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二狗几乎没想,立刻回答道:「当然是我妹妹那样。」

  就是几个月前,二狗趁着过年去权力帮看望了自己的妹妹,这是自从十二岁
两人分开以后第一次见面。在二狗心中m自己妹妹始终还是十二岁时的小姑娘模
样,可是当他看到同样十六岁的秦遥月,二狗差点认不出来了。

  在比哥哥优厚得多的环境下长大,秦遥月比自己十二岁时出落得愈发漂亮。
分明而秀丽无比的五官,乌黑亮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胸前
浑圆却不肥大的隆起,修长的双腿,看得旁边陪着二狗一起来的大牛张大了嘴,
半天没和上,口水留了好长。二狗也很惊讶,但他更多的是替自己的妹妹感到高
兴。

  之后大牛好像就迷上了秦遥月,老是跟二狗念叨什么你妹妹真是漂亮的像仙
女一样,什么谁能娶你妹妹是三世修来的福分,等等,搞得二狗很烦。

  其实大牛的意图,二狗哪会不知道,他先是看到秦遥月的容貌,垂涎于她的
美貌,而后又从二狗那听说秦遥月经常送给二狗钱物,可想而知她的生活不错,
如果能娶到她,自己就能不劳而获的吃白饭了。二狗是她哥哥,他们的娘有没有
都一样,长兄为父,她的婚事自然就听二狗的了。

  原来大牛和二狗的关系就不错,在大牛的刻意巴结下,两人的关系更是好上
加好,亲的就跟亲兄弟似的。

  「嗯,」大牛说到,「你妹妹确实是貌美如花,那你想不想看看比你妹妹更
漂亮的女人?」

  「会有这样的女人吗?」二狗挠挠头,问道。

  「切!真是个标准的土包子!」大牛奚落到,紧接着,大牛把嘴凑到二狗耳
边,低声说道:「现在太白楼的客栈里就住着这样一个人,你从来都没见过的大
美人。」

  「又来了,大牛,你其他的本事学的不快,吹牛功夫可是见长呀,已经变得
张嘴就来了。」二狗明显不信大牛的话,笑着说。

  「说你是土包子你还真是,我问你,权力帮你知道不知道?」大牛一听就急
了,涨红了脸,指着二狗说到。

  对于泗水镇的人来说,可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可以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
但是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权力帮。

  「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权力帮的四位帮主都是谁吗?」

  二狗工作的泗水赌坊里面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江湖人,虽然大家开始赌博后
一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但是这么浅显的消息二狗还是听人提起过的。

  「我再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都是谁?」

  「什么权力帮最漂亮的女人,权力帮人那么多,我哪知道谁最漂亮?」

  和二狗不同,大牛工作的太白楼是所有过往权力帮的江湖人喝酒的地方,人
喝过酒总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再加上这些江湖豪客本来就对武林中的各种消息极
为感兴趣,所以聚在一起喝酒总会互相交流一番,不管是正道、小道、邪道、歪
道,总之什么都可以拿来说。

  而大牛常年耳濡目染,对于武林种种事端,尤其是权力帮的各种消息也算是
了如指掌通了,看二狗还是不信,大牛就开始给他口若悬河的介绍起来。

     ***    ***    ***    ***      

  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不用问,首先,是指四个女人,而且都是权力帮
的人。

  你妹妹秦遥月虽是婢女,但是又不是选帮主,所以你妹妹也算一个,不过,
是最后一个。

  第三和第二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她们是权力帮刑堂堂主韩
如铁的一对女儿。继承了她们爹的脾气秉性,她们也是权力帮众所周知的冷面美
女,极少有人见过她们笑,不过她们长得也是真美,反正比你妹妹漂亮就是了。
不过这两座冰山可是带刺的,据说韩如铁把自己的成名绝技「冰封千里」传给了
她们,敢于冒犯她们的登徒子都被冻得不善。

  第一就是你妹妹的主人,权力帮的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了。你想你妹
妹有多漂亮,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你就知道她有多漂亮了。

  「这就是我掌握的权力帮四大美女的所有的情报了,」大牛唾沫横飞的说了
半天,才把他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些女人的事情说完。可等大牛转头一看,差
点没把他气死,只见二狗双手托腮,举头向天,自言自语,彷佛根本没听刚才自
己费尽唇舌讲的一大堆话。

  「喂,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刚才说的东西?」大牛生气地要用手给二狗头
上来个爆栗,可他忽然听出了二狗低声嘟囔的话,「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
妹,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因为她们是唯一能让我只听名字就硬起
来的女人。」

  大牛一低头,果然,二狗胯间高高的鼓起着,当然,是男人都知道这意味着
什么。

  可能是由于二狗生在妓院、长在妓院,见惯了男人的阳具和女人的乳房,也
可能是由于二狗的娘就是个妓女,或者其它什么原因,总之自打二狗懂事起,他
就知道自己的阳具很少能硬起来。妓院的龟公与妓女以及外面的人都叫他阳痿,
二狗还小,还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屈辱,或者说,他已经
不在乎了,对别人这么叫他总是是笑笑罢了。

  但是,二狗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阳具勃起过。

  一次是他十岁,春玉院的另一个妓女也被嫖客搞大了肚子,十月期满,临盆
待产。

  二狗的娘桃红生过孩子,算是有经验,就当起了稳婆,而这个妓女平时对二
狗也算不错,二狗也就跟着去帮帮忙。当他端着一盆热水,走进那个妓女的房间
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被桃红摆成双腿屈膝,大大分开的姿势。

  看到妓女那高高鼓起的肚子,血水横流的下体,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喊叫、挣
扎,二狗从来没有勃起过的阳具居然变硬了。而且和刚满十岁的年纪不符,他的
肉棒急剧膨胀,最后居然把他的裤裆顶破了。

  不知所措的二狗把热水往桌上一放,抓过毛巾掩住下体,逃回了自己房间,
就连差点把同样端水进门的他妹妹撞倒也顾不得。此后,二狗知道了自己决不是
什么阳痿,他的阳具硬起来比任何人的都要大,只是再缝补自己的裤子时,二狗
就把裤裆改的很肥大,以免再出现什么难堪的场面。

  第二次则是他十四岁时,那一年权力帮的一名女帮众叛变投靠了其他帮会,
还出卖情报,致使权力帮一个分坛的坛主被人围攻而死。最后这名女帮众被抓回
了总舵,按照帮规,要对她处以粉身碎骨的酷刑。

  为了以儆效尤,秦刀把刑场就设在泗水镇中心广场上。行刑那一天,泗水镇
几乎所有人都来观看,当然也包括二狗。

  他和当时已经是好朋友的大牛一起,躺在太白楼顶的瓦片上,居高临下,看
得清清楚楚。前面都没有什么,只是等到最后那名女帮众被刽子手把大腿和胳膊
齐根锯掉以后,就只剩下了头和身体吊在刑架上,像钟摆一样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的时候,二狗发现自己的阳具再次勃起了。

  而且这次比十岁时还厉害,本来就已经是又粗又长的阳具,现在居然比以前
又再粗了差不多将近一半,长度也增加了不少,几乎快赶上十四岁的二狗胳膊的
大小了。而且肉棒表面还鼓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最奇怪的是,在阳具的正
上方中间部,更肿起一座小山似的肉瘤。那时二狗的阳具看起来就像是怪物般的
可怕!

  旁边的大牛对此也是很稀奇,当然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对于这个还没有什
么感觉,只是感到很好奇,甚至是好玩。从此以后二狗也暗暗注意自己身体的变
化,终于他发现,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下
体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不过为什么会这样,二狗也不知道,他也没钱去看
大夫,而且这对于他平常的生活也没有带来什么不便,二狗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也给他带了好处,从那以后,二狗就感觉自己比同龄的孩子力气大,
跑得快,而且干活不累。原因二狗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是好事,对自己有益处,
他也就没再注意。

  可是这一次不知怎的,只是听大牛说起什么权力帮四大美女,甚至都没看到
她们的容貌,自己的阳具也奇迹般的硬了起来,二狗感到很是新奇,也很兴奋,
他简单的认为只要娶到这些女人,自己也许就会变正常起来。

  听清楚二狗自言自语的内容的大牛还是给了二狗脑袋一个大爆栗,「喂,醒
醒!」

  「你干吗打我?」被敲清醒的二狗质问大牛。

  「我是打醒你,娶人家四大美女,还想都娶?切!你做梦都不会梦到吧!首
先,你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吧?秦影也早就和二帮主刘光订亲了,你争得过人家
吗?韩如云和韩如月更别想,我可不想去给你收尸的时候看到一个大冰块!」

  「靠!我想想都不成?这你也管?」二狗不服,反驳道。

  「算了,争这些有什么意思?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馒头,还是说正事。」大
牛不想和二狗继续争吵,转换了话题,「我刚才说太白楼客栈里住着的大美女,
就是权力帮的四帮主秦影。听后院六叔说,是因为武林大会就要开了,很多武林
门派陆续来到权力帮总舵,就算总舵客房很多,但还是不够用。男人们还好说,
挤挤也就算了,这些女侠可不好伺候,最后大帮主秦刀只得让秦影搬到太白楼来
住,把她的住处让给来的女侠们住。」

  说到这,大牛把声音放低,把嘴凑到二狗耳边,说到:「还有,听六叔说,
他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四帮主住的院子传来水声,我想很可能是秦大美人在洗澡,
怎么样,有没有胆量去偷看权力帮最美的秦影洗澡?够刺激吧!」

  二狗一听,大吃一惊,一下捂住了大牛的嘴,左右看了看。还好,这是很偏
僻的一条窄巷,除了他们二人,连鸟都没有。

  「你不要命了?」二狗冲大牛说到,「被发现后会怎么样你想到过吗?」

  「所以我只跟你说,你不是一直鬼点子最多了吗?想想办法。」

  听大牛一说,其实二狗也很好奇,毕竟他也是只有十六岁的孩子,他也想看
看这个被誉为权力帮第一美女的秦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沉默许久,才说到:
「你确定她住在那里吗?」

  「没问题,」听二狗这么问,大牛知道他动心了,很是兴奋,「刘大厨今天
下午会让我会给她们送晚饭,我想趁机先摸摸情况再说。」

  「好吧,我们这些人里数你最机灵,别被让人看出来,多看看院子里,晚上
还在太白楼后门旁的小巷里碰头。」

  「嗯。」大牛应了一声,忽然,他又说道:「据说秦影好像还是什么武林四
仙子之一呢。」

  「什么武林四仙子,你快说说,」二狗显然很感兴趣,追问道。

  「武林四仙子呀?那是……」

  就在这时,「找到了,偷厨房馒头的贼!大家快来!」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出
现在巷口,大声嚷道。

  「快跑!太白楼的人找来了!」二狗拉起大牛撒腿就跑,大牛边跑边说到:
「二狗,别忘了刚才的事啊!」「知道了,忘不了的。」

  说完,二狗和大牛也分别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里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
到,这一举动将会给他们、给秦影、给权力帮、给整个武林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    ***    ***    ***      

  夜已经很深了,此时应该是后半夜了,除了打更巡逻的更夫,大街上已经没
有任何行人。

  太白楼的后门这时却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个小黑影从里面蹿出来,又很快
消失在旁边黑暗的窄巷里了。

  巷子深处,大牛和二狗又聚到了一起。

  「好消息,你知道她们住哪里吗?原来太白楼李掌柜把自己住的院子腾出来
给秦大美人她们住,还记得上次咱么为了报复李掌柜因为偷东西而打你,曾经从
院子里花园墙角的狗洞爬进去过。」大牛很兴奋的和二狗说着傍晚去送饭探查到
的情报。

  「院子里是有很多权力帮的人在站岗,门口也是戒备森严。但对于小花园,
可能他们没发现狗洞,或者觉得洞太小,根本不会有人从这里钻进来,所以根本
没人值守。而且从花园的大树很轻易的就可以爬上阁楼的二层,好像秦大美人她
们就住在那里。」

  「而且吃过晚饭秦影就带着一大半人手回总舵帮忙,再加上轮班,现在院子
里面守卫的人数连白天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了……」

  大牛正说着,只听太白楼里传出一阵喧闹之声,「听声音可能是秦影忙完了
帮里的事情回来了,而且我听烧火的李叔说,每天不管多晚,只要权力帮的人一
回来,就会有丫鬟来找他要热水,听李叔说完我琢磨很可能秦影每天都要洗澡,
毕竟忙了一天谁都想舒舒服服洗个澡再睡觉,看来赶上好机会了,二狗!」

  二狗想了想大牛说的情况,也觉得这是潜入的好机会,于是两人悄悄返回太
白楼后门,沿着院墙来到了秦影所住院子花园外面。

  这里确实有一个只能容一人,或者说仅仅是能让一个小孩子钻过的小洞,但
是如果真有武林中人想要趁夜偷袭的话,他们也可以使用缩骨法通过。不过这些
武林中人是宁肯冒险翻墙也绝对不会去钻狗洞的,这可是关乎他们侠名的大事。
大牛和二狗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他们没有任何顾虑的钻狗洞进入了花园。

  确如大牛所言,花园内一个人也没有,两人高抬脚轻落步,来到阁楼后面。
这里栽种了很多桃树、杏树、枣树等树木,郁郁葱葱。大牛指着二楼四间客房唯
一明亮的第二间,低声说道:「就是这间屋子。」

  正好这扇窗户旁边有很多树杈,两人爬上树,找了两根能禁得住他们份量较
粗的树枝,并且离窗户比较近,用手把窗户纸捅了一个小口,趴在树枝上向内观
瞧。

  这应该是原来李掌柜夫妻俩住的地方,里面虽不是富丽堂皇,但也收拾得干
干净净。不过这时候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

  房间面朝院子的方向用一大块厚实的白布连门带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这样
一来不但保暖,而且从外面就根本看不到屋内的任何东西了。屋子中间放着一个
半人多高的大澡桶,旁边站了三个丫鬟。

  二狗仔细看了看,幸好没有自己的妹妹秦遥月。两个挽着袖子卷着裤腿的丫
鬟正在往里倒水,那是香风和赏花,慕雪站在旁边不时把手伸进去试,等水温正
好,她再把澡桶旁篮子里的花瓣全都倒进去,然后对里间屋说到:「小姐,水好
了。」

  随着话音,从里屋走出一个人,大牛和二狗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就应该是
被丫鬟称作小姐的秦影了。

  秦影身披一件纯白睡袍,秀发披散开,垂到脚边。她走到木桶跟前,解开睡
袍腰带,两手一分,睡袍就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不过大牛和二狗可是什么也没看
到,因为旁边香风和赏花用手抓住睡袍举起来,挡住了秦影的身体,当然她们不
是知道有人在偷看,只是习惯罢了。

  秦影登着木桶旁边的凳子落入澡桶然后坐下,对旁边的三个丫鬟说到:「没
事了,你们出去吧。」「是!」赏花把手里的睡袍挂在旁边,和其他人一起出去
了。

  屋里只剩下秦影,她坐在澡桶里背靠着桶壁闭目养神,从大牛和二狗角度只
能看到桶里的水和秦影露在水面上的半截肩膀。

  没一会儿,可能是要取什么东西,秦影站了起来,露出了她洁白的脊背,二
狗觉得这比他见过最白的馒头还白。紧接着,秦影转过身来,虽然不是正对着他
们,但是大牛和二狗还是看到了秦影的容颜和少许胸前的丰挺。

  大牛原来已经见过了秦影,所以还没什么,但是这对二狗却是震撼性的。

  「好看,真的好看!」这时此时二狗心里所有的想法,不过秦影岂止是「真
的好看」,简直就是美得不可思议。

  二狗从小在春玉院长大,作为附近最大的城镇里最大的妓院,每年都会有一
次花魁大赛,二狗的娘还是一次的花魁,这么多年二狗也见了很多的别的著名妓
院的头牌,有一次就连京城最大妓院的头牌谢晓婉他都见过。不过所有这些佳丽
美人加在一起,也比不过秦影的天香国色。

  秦影从旁边架上拿过毛巾,重新坐回桶里,不过这次她是斜对着大牛和二狗
偷看的窗户,长长的头发漂散在铺满了鲜花花瓣的浴水上,虽是闭目假寐,但一
点也没妨碍到她惊天动地的美丽。

  二狗只觉得天地之间,彷佛只剩下秦影俏丽的容颜,即使漂散在她长发边的
鲜花,也一下子失去了颜色!此女应是天上仙,人间难得几回见。不愧是武林公
认的四仙子,二狗不得不承认白天大牛和他说的话,「你妹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
美女,但是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他开始羡慕起已经和这位绝世娇娆
定亲的刘光来,「真能和如此美女日日相对,就算让我减寿十年,不,二十年我
也认了。」

  正在二狗胡思乱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爬上来以前,他们都
找好了足够粗的树枝,但是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二狗找的这根树枝已经被虫
蚁蚀蛀了一半,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它已经不足以支撑二狗的体重了。

  开始还没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树枝的根部已经开始裂开,但是大牛
和二狗的全部精力都被屋里的美女吸引,谁也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终于,树
枝再也无法禁受住重量「嘎巴」断裂了,连带着趴在上面的二狗也往下掉。出于
本能,二狗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窗户,但是速度过快,只听「匡当」一声,二
狗推开窗户,上身冲进屋内,身子也趴在了窗台上。

  秦影说什么也想不到自己洗澡的时候,后窗突然被推开,撞进一个人来。任
何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很害怕,秦影也不例外,她的脸因为惊愕而显得略微有些
苍白,双眼也露出惊恐的神情,秦影用毛巾护住胸口,整个身躯缩进澡桶里,只
有头露在外面,注视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此时的二狗也傻了,但是他满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的惊艳,所以两人一个惊愕
的不知所措,一个是震惊于对方的容颜,竟谁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几息,也就是几秒钟时间,房门被打开了,刚才的几名
丫鬟跑了进来,「小姐!怎么了?啊!有淫贼!」就这几句话的功夫,缩在木桶
里的秦影终于有了反应,「啊——」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的尖叫让二狗也清醒了,他挣扎起来回身一把拉住还趴在树枝上愣在那里
的大牛跳下来,两人一下子摔倒了地上。这一摔让大牛也清醒了过来,顾不上别
的,钻出狗洞,两人用最快速度朝泗水镇镇门跑去。

  身后太白楼的院子很快变得人声鼎沸,几个丫鬟还趴在窗口,冲着两人跑得
方向嚷道:「淫贼往那个方向跑了,快追呀!」

  泗水镇毕竟还不是朝廷正式确定的城市,所以也就没有城墙,镇周围只有用
巨木搭起了木墙,镇门附近的围墙则是用泥土夯成。大牛和二狗对于镇里的地形
了如指掌,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被人追过了,不过这次和以前因为偷
东西被抓不同,她们知道一旦被抓住的话就决没有什么好结果,弄不好还是死路
一条,所以两人没命的奔跑,很快就到了泗水镇的东门。

  二狗气喘吁吁的说到:「大牛,出了东门……你就往东……东面树林……树
林里跑,去以前咱……咱们经常躲藏的……那……那个树洞里……藏好,我去城
北山……山里躲起来,等……等天亮了我……我会去找你的。」

  订好后两人从木墙的缺口钻出来,分别往东往北跑了。此时泗水镇里已是乱
作一团,秦影早已穿好衣服,带领手下帮众正在镇里大肆搜查两个淫贼的下落,
这次秦影真的很生气,虽然事后她隐约记得好像是两个不大的孩子,而且也应该
没看到什么,但对于她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抓住那两
个孩子,她一定刺瞎他们的眼睛,打断他们的腿,再杀死他们。

     ***    ***    ***    ***      

  在这种气氛下,天逐渐亮了起来。

  二狗觉得自己很可能还没跑到就死在路上了,好像总有人在后面追他,不过
最后他还是跑到了他们用来藏身的地方。因为他们这些孩子是偷鸡摸狗长大的,
所以经常被人追杀,为此他们就在城外找了几处隐蔽所在用来藏身,里面储备了
一些水粮,保证可躲个三五天没问题。二狗躲藏的地方是镇北山中的一处洞穴。

  二狗整整在里面躲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天黑下来以后,他听四周没什
么动静,才偷偷溜出来,沿着山间小路小心的去找大牛躲的地方。

  大牛躲在镇东那一大片树林里,里面有一棵大树是中空的,二狗费了两个时
辰,也就是四个多小时才找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大牛也是提心吊胆的藏了一天,两人垂头丧气的蹲在树洞里,二狗低声道:
「完了,这次死定了。」大牛听二狗这么讲,给他打气道:「其实,我倒觉得没
这么严重,秦影以前从没有见过咱们,以后也不太可能见到咱么,只要咱们在这
里多藏几天,等这阵风过去再回去,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又是你想的,你还想着偷看秦影洗澡没问题,可结果呢?」二狗埋怨着。

  「我又没想到你趴的树枝会断,你还赖我!」大牛也很生气地反驳。

  「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想想以后的事情吧。」二狗叹了
口气说到,忽然,他彷佛听到很多人在朝这边过来,他挥手让大牛安静下来,把
耳朵凑到树洞边听着。

  秦影在镇里一直找到天亮,闹得泗水镇鸡犬不宁,也一无所获,她不甘心,
返回权力帮总坛,找大哥秦刀和二帮主刘光帮忙。听说以后两人也很是震惊与气
愤,立刻抽调帮众,一面继续在镇内搜查,一面扩大范围,到镇外去搜索。赶巧
了秦影率的这队人马正好是奔东来的,由于东面全是树林,为了加强搜索,她带
了不少人。

  大牛跟二狗说道:「看来秦婊子带人找过来了,不过我想他们要找到咱们还
得费上些功夫,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这样吧,分头跑,我打算去桐州城先躲几天
(桐州,泗水镇所在县的县城),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你呢?」

  「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打算绕个大圈再返回泗水镇,在赌坊躲几天再
说,镇里人那么多,我想秦影找不到我的。」

  「那你找机会跟我爷爷说一声,就说太白楼让我去县城办事,十天半月就回
来,让他别担心就是了。」

  「没问题,那咱们快跑把。」「等等,」大牛想了想,说道:「大家一个方
向跑,万一被抓就是全军覆没,最好分头跑,几率会比较大。」

  二狗问道:「那怎么跑?」

  「你回泗水镇,那就从西边走,我就继续向东跑。」

  「好吧。」

  其实二狗不知道,大牛这是把他给卖了。因为这片树林西面树木比较稀疏,
从那里跑的话很容易被发现,而树林东边树木很茂密,利于隐蔽。大牛就是想让
二狗从西边走,然后被发现,找到了人搜索难免就会出现懈怠,这时他再从东边
逃跑。

  但是大牛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首先想到的就是去
找最容易隐藏的地方,因为很多人都会选择躲在最隐蔽的地方。秦影也不例外,
在到达这片树林之后,权力帮的人首先搜查的就是东面树木最茂密的地方。

  在权力帮众非常专业的地毯式搜查下,大牛是不可能通过这里跑到桐州城去
的。没过多久,秦影就找到了逃亡中的大牛。二狗从树林西面已经跑出去一段距
离了,但是他听到远处依稀传来的大牛凄惨的叫声,心里「咯登」一下,想到:
「完了,大牛被抓了。」

  他知道这时候被秦影抓到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二狗心里还存着万一的希
望,秦影见到只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说不定会放过大牛,如果这样,那也很有可
能会放过自己。于是他又悄悄地折回来,找到地方,远远的趴在树上,从树丛中
偷偷观看。

  这些帮众每人都举着火把,把下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大牛已被人捆的结结
实实倒在地上,秦影正用鞭子使劲抽打他,大牛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正在不住
的呻吟求饶。二狗还发现有几名丫鬟也站在队伍里,他心想:「这次会不会有我
妹妹呢?」

  下面秦影打了半天,看大牛已经被打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秦
影似乎还是感觉不解气,她把鞭子递给旁边的帮众,从腰间抽出宝剑,对大牛说
到:「淫贼!居然胆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胆子不小!」说着,她把剑尖抬到大牛
眼眉之间,「我废了你这一对眼珠,看你还拿什么偷看!」

  这时只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跟着一个纤细的声音响起:「小姐,您……
能不能放过他?」

  声音很小,趴在远处的二狗几乎就听不到,但是二狗却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因为他从中听出了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秦影的贴身仕女,秦遥月。

  正在气头上的秦影显然连说话的人是谁也没听出来,她腾的转过身来,对站
在自己身后的帮众大声呵斥道:「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

  这些帮众自动让出一条缝,让站在后面的秦遥月走到了秦影面前。

  看到是秦遥月,秦影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小月呀,我想别人也不敢在这
时候说这样的话。可你为什么给这个人求情?」秦影用宝剑指了指地上的大牛,
「你也知道他干了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这么对他过份了吗?」说到后来,秦影的
语气也变得越来越重。

  虽然秦影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很遥月她已经很生气了,但是秦遥月还是壮着
胆子继续说了下去,「小姐,我没说您做的不对,只是,他……」

  秦遥月看了看大牛,「他也不过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呢。」

  听到有人给自己求情,重新获得生的希望的大牛赶紧接到:「对,我才十六
岁……」

  「十六岁?小月,十六岁可就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了,帮中很多十六岁的帮
众都娶妻生子了。」秦影又盯着秦遥月说道:「小月,你和这个泼皮是不是什么
关系?快说!」

  听秦影这么说,秦遥月脸微微一红,说道:「不是的,只是……去年三十我
哥哥曾到帮里来看我,他……他是我哥哥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和我哥哥一起来
的,所以……」

  「所以你就替他求情,是吧?你就是心软,真是那你没办法,」这时候,秦
影明显情绪平缓了许多。

  但是俗话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时候大牛又做了一
件最愚蠢的事情。人可以犯很多错误,这些错误所带来的后果很多时候也是可以
弥补的,但是有时候连续犯错误的后果却是无法挽回的,凑巧大牛就是犯的这种
错误。

  在精神极度紧张下,更重要的是,大牛存着「我死也要拉个别人下水」的精
神,大声嚷道:「秦女侠,秦帮主,秦奶奶,我什么都说,另一个人就是她的哥
哥!」大牛指了指秦遥月。

  秦影听到大牛这么说,情绪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她盯着大牛,质问道:「你
没说谎?另一个人真的就是小月的哥哥?」

  「扑通!」旁边秦遥月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哭着说到:「小姐!他……他撒
谎!我哥哥绝不是这种人!」

  「我说的千真万确!主意是我出的,但具体怎么做全是他哥哥想出来的。还
有,他哥哥名叫二狗,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小月!你哥哥是不是叫二狗?」秦影大声质问秦遥月。

  虽然秦遥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她越哭越伤心的表情,进而开始不住给自己
磕头,秦影已经知道了答案。

  火气进一步激化的秦影回头看着地上躺的大牛,沉声说道:「本来你可以不
死的,但是,因为你出卖朋友。听你说小月的哥哥和你一起长大,你们应该是很
要好才对,可你如此轻易的就把他告诉了我。我最看不起出卖朋友的人,你这样
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大牛本以为供出二狗会增加自己活命的机会,没想到适得其反,而且这样一
来,秦遥月也就再也不可能替自己求情了。知道自己必死,大牛反而豁出去了,
「姓秦的,要杀就杀,来痛快的,别磨蹭!」

  树上的二狗只听大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头一歪,昏死过去。有帮众用
腰间皮囊里的冷水浇醒了大牛,两道细细的血丝从他眼睛里流出来,大牛蠕动着
嘴唇说道:「姓秦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比我死的更难过!你会被千万人干
死!被畜牲奸死!啊!」

  秦影看大牛临死还污言秽语的胡说八道,更加生气,从帮众手里取过木棒,
使劲朝大牛左腿砸去。腿被砸折了,大牛又惨叫着昏过去,被浇醒,还有右腿,
等到双腿都折断以后,大牛已经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最后秦影手起剑落,杀死了
大牛。

  二狗趴在树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惨死,虽然临死前大牛的表现
让二狗很寒心,但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他暗自下定决心,只
要自己能够逃出生天,一定想办法给大牛报仇。

     ***    ***    ***    ***      

  杀死大牛并不能完全让秦影出气,她擦拭干净宝剑,后对旁边的帮众说道:
「还有一个,仔细找,应该还在附近。」

  听到秦影的话,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遥月扑过来,一把抱住秦影的腿,痛哭流
涕的说道:「小姐!我哥哥他……他绝不是这样的人!呜呜呜……就算……万一
是他,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做牛做马报答您……
呜呜呜!」

  可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秦影根本听不进去,她一脚把秦遥月踹翻在地,带
人奔树林西边过来了。秦遥月看到求情未果,也只好赶忙跟过来,看有没有机会
救自己的哥哥。

  要报仇自己先不能死,二狗连忙顺着树枝往回跑,其实他慌不择路,方向错
了,是往北跑了。眼看着就要出树林了,二狗暗暗兴奋,难免动作大了一些,凑
巧他路过一颗枣树,树上枣子被他碰掉了几颗。权力帮专门寻踪的人耳朵极尖,
听到了枣子掉地的声音,带人就往这边跑了过来。

  看形势不妙,二狗知道不能死守在树上,他趁大队人马距离尚远,跳下树,
没命的朝树林外跑去。

  一跑出树林,二狗高兴万分,可他抬头一看,顿时楞了。按说从西出了树林
该是一片庄稼地,自己就可以藉着掩护逃跑了,可是现在面前却是一片空地,再
往前就是悬崖了。

  二狗看看太阳,知道自己过于慌忙,跑错了方向,而这片空地形如半月,突
出在树林外面,所以除非返回树林,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离开,而追兵越来越近,
来不及再上树躲藏了。

  二狗一咬牙,继续往前跑,等到了悬崖边,他记起来了,这就是以前听人提
起过的死人谷了。死人谷,原本只是距离泗水镇不远处的一处普通山谷,只是听
老人们讲六十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次战争,死了很多人,尸体就堆积在谷底。
再加上谷底终年被浓雾笼罩,路过的行人经常能看到鬼火,听到鬼啸。

  当然鬼火只不过是尸体腐烂以后骨骼所发出的磷光,而鬼啸也不过是风刮过
谷底引起的共鸣,但是古人对此很是迷信,久而久之,死人谷也就被人臆想成为
了冤魂夜鬼经常出没,极为恐怖的地方。

  站在悬崖边上,二狗朝下看去,山谷看着就很深,而且谷底布满浓雾,从上
面什么也看不见。他正想往回跑,回到树林里再想办法逃生,可这时秦影已经带
着权力帮的人从树林里追出来了,看到二狗,秦影喝道:「原来你在这里!快!
抓住他!」手下人立刻围了上来。

  看过大牛的惨死,二狗宁肯跳崖也不愿意落到秦影手里,他冲着秦影喊道:
「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说着,他作势就要
纵身跳崖。

  这时,跟在队伍后面的秦遥月看到此景,尖叫一声:「哥哥!不要!」她忽
然冲出人群,用常人想不到的速度朝二狗跑过来,想拉住企图跳崖的哥哥。等她
跑到二狗跟前,二狗已经跳出了悬崖,秦遥月奋力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是她人小
力微,不但没把哥哥救回来,连带自己也和二狗一起,坠入浓雾弥漫的山谷中。

  等秦影带人赶到,他二人早就踪影皆无了,大家举着火把往下看了看,其中
一名帮众对秦影说道:「四帮主,这是死人谷,就算这小子命大摔不死,也会被
谷底的孤魂野鬼吓死,您看……」

  「算他命好,要是不跳崖,我让他比刚才那小子死得还惨。只是小月,她怎
么老是这么傻,唉,回去记得给小月造墓立碑,大家回去吧。」

  折腾了半天,此时天就快要亮了,随着太阳逐渐出现,谷底的浓雾越来越显
得黑起来。


             二  起承转合之承

  二狗和他妹妹的命很硬,否则他们的娘桃红怀他们的时候,也不会怎么也打
不下来,他们也很难能够磕磕绊绊的长大。在当时的条件下,小孩子夭折是很常
见的事情。这一次,他们依然不该死。

  二狗没想到妹妹性子这么烈,居然会来救他,结果却把自己也带了下来。两
人急速下坠,这时候二狗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他还是奋力抱紧了自己的妹
妹,心想:「最后我们就算死也要在一起」,而秦遥月看来也是这一个想法,也
抱紧了自己的哥哥。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谷底浓雾,二狗心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之大
的仇恨。对每天都打骂他的娘,经常把他打的惨不忍睹的李掌柜,二狗都没有记
恨过,但是,这次他记住了秦影。二狗暗暗念道:「贱人,就算到了阴曹地府,
我们两人还有大牛,也要到阎王那里告你一状,让你下地狱身受无数折磨!」

  然后二狗认命的紧闭双眼,等待坠地的一刻到来。

  不过,过了半天,二狗还感觉没到地,死人谷虽然被说得可怕无比,其实并
不很深,按理他二人早就该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壮胆睁眼一瞧,他和妹妹还是抱
得紧紧的,秦遥月早就惊吓得昏了过去。两人现在居然是悬在半空,离地有一、
两丈高,就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似的。

  忽然从旁边的山洞和着阵阵阴风传出一阵凄惨惨阴恻恻的声音:「十年了,
终于又看到活人了,哈哈哈!」

  在这种环境下忽然听到这种声音,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二狗,脑子里面第
一反应也是,「真的有鬼!」

  那鬼虽然最后是在笑,但是二狗听着比哭都难受,唯一能知道的是,她是个
女人,或者说,是女鬼。

  随着笑声,从旁边被浓雾笼罩的山洞里走出来一个人,或者说是飘出来的。
因为二狗根本就没看出来她的腿脚在动,只是看她凭空飞了出来,这就使二狗更
加坚信了这是个女鬼。

  这女鬼身穿一件破旧的灰布长袍,袍子极宽大,袍角都托到了地上,浓密的
长发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女鬼的相貌。但只是这样,二狗也感觉得出
这个女鬼原来定是个绝色佳人。

  这女鬼行到他们二人下边,抬头朝他们看去,随着她抬头,遮盖在她脸上的
头发落到了两边,露出了女鬼的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脸庞,二狗看到这么漂亮的女
鬼,他心里暗暗想到:「如果阴曹地府的女鬼都这么好看,去了也未尝不是件好
事。」

  绝色娇靥上,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
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如果不是肤色白的怕人,这女鬼活
脱脱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就连二狗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秦影,和这女鬼
比起来都略逊一筹。而且听声音好像她的年龄——鬼是没有年龄,二狗是想如果
她是人的话——也不是很大,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这么近距离的听她说话,她的
声音也还是很好听的。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见到这女鬼相貌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样青面
獠牙,二狗居然问她:「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女鬼显然没想到二狗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稍稍一愣,然后咯咯地笑了出
来,这次的笑比刚才听着也是悦耳了许多,「你说我是人还是鬼?」隔了一会,
她板起脸,呵斥道:「忘恩负义的小鬼,早知如此就不出手救你们了,让你们摔
死拉倒!」

  听她这么一说,二狗就知道她绝不是鬼,于是连忙道歉,「是人!是人!女
侠怎么可能是鬼,再说这么漂亮的鬼,岂不把阎王爷也给迷倒了。」

  没有女人能够抵挡这样的恭维,听他这么说,那女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二
狗接着说道:「女侠,您说是您救了我们兄妹,可是……」二狗抬头看了看天,
继续说:「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神仙都救不了我们了,您是怎么……」

  「神仙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登萍渡水、一苇过江乃至御风而行,什么我
做不到?」那女人的语气带着无比的骄傲。

  不过她确实有骄傲的理由,试想,两个大活人从那么高的山上疾冲而下,其
重量不知增加多少倍,这都能被她化解,确属神技。不过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
住两个人,凑巧二狗姐妹掉落山崖,这名女子就在谷底,她双掌运功,打出一道
道掌风,不断减缓两人的下落速度,就彷佛下落途中不断遇到树木枝杈的阻拦似
的,等最后两人快落地时,冲劲也基本没了,被她运功浮在空中。

  忽然,那女子收回了托住二狗姐妹的真气,不过此时两人距地面不过一、两
丈,二狗一翻身,抱着秦遥月站到了地上。他立刻把妹妹放在地上,给这名女子
跪下,连磕几个响头,边磕边说:「谢谢女侠救命大恩!谢谢女侠救命大恩!」

  磕着磕着,二狗也昏了过去,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任
谁也支持不了的,刚才他不过是仗着一股劲才能说话,这一着地,心理放松,当
然就昏倒了。

  那女子走过来,伸手一搭二狗的脉象,脸色突然一变,她沉思片刻,闭目凝
神,然后再次伸手号了号二狗的腕脉。忽然,她仰天长笑,「阿哈哈哈,天助我
也,天助我也,十年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

     ***    ***    ***    ***      

  这女子名叫冰雪艳,如果二狗稍微有点江湖阅历的话,他就应该知道这个名
字,因为二十年前,冰雪艳是每一个江湖白道门派的噩梦。

  魔门,似乎是江湖人永远的敌人,人们总是愿意为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到底
魔门和整个江湖的恩怨是从什么时候、怎样开始的,这都不重要了,总之争斗还
在继续。

  魔门以一己之力,能够对抗整个江湖,多亏魔门每一代都涌现出了杰出的人
物,在他们的推动和统帅下,魔门才能长盛不衰。冰雪艳则是他们中的佼佼者,
虽然她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谋都不输于男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
的带领下,魔门达到了自己势力的最高峰,整个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门如此强势的发展,也惊动了听雨轩,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个
门派。每次当江湖要发生重大动荡之时,听雨轩就会出面平息,来维护江湖的平
静。魔门势力的过度发展是影响江湖平静的最大敌人,对此听雨轩自然不会置之
不理。

  上次魔门的兴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门藉此机会开始不断侵蚀白道武林,
但最终由于听雨轩的登高一呼,团结所有江湖门派对抗魔门,使魔门功败垂成,
并且在争斗中,魔门豪杰损失惨重,甚至门主也被听雨轩掌门所杀,致使魔门元
气大伤,江湖又恢复了平静。

  对此冰雪艳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这一代
让魔门彻底走出低谷,繁荣起来。但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魔门的发展又威
胁到江湖的平静的时候,听雨轩就又出现了,她再次联合江湖门派,讨伐魔门。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艳把魔门带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但是最
后魔门的下场也是有史以来最惨重的。在整个武林尽起精英的围剿讨伐下,不但
魔门高手损失殆尽,整个魔门都差点全军覆没。

  冰雪艳也被听雨轩当时的掌门常梦秋打成重伤,拚死逃到魔教的机密之地避
难,才勉强逃过此劫,但是魔门由于人才凋零,连门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
到暗处继续忍耐,静静等待下一次高峰的到来,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隐居的冰雪艳,把失败的原因归咎于自己武艺不够高,如果能够战胜听雨轩
的掌门,可能整个局面就不会是这样了。所以她继续从魔门典籍中寻找能进一步
提高自己武功的方法,最后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绝神功。据记载,修成之人「其能
已近仙也」,但是秉承魔教一贯的诡异作风,神功的修炼方法也是相当的匪夷所
思。

  修炼此功必须两人,且必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阳济阴,以阴补阳之道。
男女各有主从两篇心法,合计四篇,以应天地间大道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其主
篇修炼甚为不易,非十数年不可练成,但是从篇却甚是简单,即便是毫无武功之
人,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就可练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复杂,但修炼的关键与极难之处在于:

  若阳为主,既是男性修炼主篇,那么修炼从篇的女性就必须身具九阴绝脉,
且等男女功力相若之时,两人需阴阳交合,男方运功尽吸女方内功,与自己本身
功力调和,达水乳交融,神功修炼才告初成。

  若阴为主,那么修炼从篇的男性就必须身具九阳绝脉才可。并且修炼从篇之
人,不论男女,经此变故,不但本身修炼的从篇内功损失殆尽,就连原本自身的
功力也会十去七八。而为主者也不轻松,阴阳交合时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
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

  冰雪艳看此神功威力无穷,便不顾心法所提警示,开始修炼女主篇。凭着聪
明才智与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炼完成了,此后冰雪艳便开始寻找身具九
阳绝脉的男人。但是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极为罕见,万中无一,以至于冰雪艳苦
寻近十年,都没有找到。

  可刚才她随便一切这个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男孩子的脉象,居然发现他就是身
具九阳绝脉,冰雪艳一时无法相信,她闭目定神,然后再次查看他的脉络,终于
确定这就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艳两手分别抱起二狗和秦遥月,还是足不点地的返回了来时的洞里。这
里是魔门的一处秘密分舵,源于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众无意间发现谷底有很多
天然形成的山洞,他寻找到一处不错的洞穴,稍加修缮,改建成了魔教的一处机
密藏身之所。此处只有魔门教主和长老才知道,随着那次魔门大溃败,知道这个
秘密的长老全死了,也就是说,现在就只有冰雪艳才知道这处所在了。

  冰雪艳确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后,就决心收他为徒,传授他武艺,最终
让二狗修炼成功九绝神功的男从篇,好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够练成绝世神
功。

  可以说,从一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而且由于魔门在她手里由极盛
而致极衰,使她认为要让魔门再次兴盛,必须有一个不论武功还是心志都超凡脱
俗的人来领导,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心狠手辣的魔头。冰雪艳觉得女人无论如何也
不如男人心狠,所以她必须要培养出一个无恶不作、丧心病狂的男弟子出来。

  很不幸,二狗因为身具九阳绝脉而成为了被冰雪艳选中的人,虽然冰雪艳打
定主意要用他练功,但是由于九绝神功的另一大特点,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
复。

  俗话说:「不破不立」,经此劫难,为从之人虽然武功尽废,但是这也为其
身体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再开始练武就会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经脉被打通以后,
内功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师和好的功法,一样可以成为高手,所以冰雪
艳并不担心二狗的武功不够。

  但是如何让磨练他的心志,把他锻炼成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与丧心病狂,
却是个难办的问题。不过很快冰雪艳就想到了办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坠崖的二狗
的妹妹来实现自己的歹毒心愿。

  不愧是魔门一代绝世门主,冰雪艳在二狗他们昏迷的短短一个时辰,就打算
好了一切,想到开心处,她禁不住开怀大笑,而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对
此还是一无所知。

     ***    ***    ***    ***      

  二狗腾的坐了起来,他彷佛又看见了大牛被杀的惨状,而秦影的面容不断在
他脑海里浮现,突然,他发现自己又从山崖上跳了下来,离地面越来越近,然后
他就醒了。还好,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自己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二狗发现自己和妹妹躺在一个大山洞里面的一张石床上,石床旁边有一张石
桌,几个石凳,其中一个石凳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二狗想起来了,她就
是救自己两人性命的那位女侠。

  此时的冰雪艳已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炼九绝神功,
所以驻颜不老,看上去决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并且常年不见光,皮肤极为白皙,
更显年轻,二狗看起来她决不会比秦影岁数大。

  冰雪艳看二狗苏醒过来,温言问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坠崖的小姑娘就在
旁边的石室内休息。唉,蝼蚁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纪轻轻,为何求死?」

  二狗此时并不知道冰雪艳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
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听她这么问自己,又想到大牛惨死,心中凄苦,但
是二狗下定决心,绝不再流泪。他翻身爬起来,跪在床上,「梆梆梆」给冰雪艳
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求大侠收我为徒!求大侠收我为徒!」

  冰雪艳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为师,心中窃喜,说道:「你先起来吧,先说说
你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诉说了一遍,从自己在妓院里出生,到受尽
别人的欺凌,再到因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杀,而后好朋友惨死,自己也被
逼无奈愤而跳崖,最后被冰雪艳所救,说了一遍,就连自己身具异状也毫不隐瞒
的说了出来。

  冰雪艳听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会有人来找;其二,二狗
从小被人欺负,就容易养成愤世嫉俗的心态,从而转变成丧心病狂;其三,他所
说异状正是九阳绝脉的表现,说明他千真万确就是自己寻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
为身有六阳绝脉,所以二狗的阴茎才会如此巨大,他本来就该是练武奇才,但偏
偏没人来发现这块璞玉。

  于是冰雪艳接着说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强,权力帮势力强大,你想报
仇难比登天?」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无心,也不是不
可能!」

  「我所传授功法修炼极为艰辛且有很多难言之隐,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

  「只要能报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没问题!」

  听二狗如此坚决,冰雪艳就说:「那好,我就收你为徒吧,你再给我磕三个
头。」

  看二狗磕完头,冰雪艳又说:「你母亲没给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没名字的土
地,这样吧,我门上代门主名叫赵无天,取得是无法无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
话,也必须传姓赵。既然如此,你就传姓为赵,以后……」,本来冰雪艳是想说
「以后继承我门门主之位」,但是为了不让二狗起疑心,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至于名字,应该按照姓氏,就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来排,你排到了郑,就叫
正(郑)天吧。」

  二狗,以后就是赵正天,再次给师傅磕头拜谢赐名。不一会,他妹妹也苏醒
了过来,兄妹死而复生,一见面,秦遥月就扑到哥哥怀里,放声痛哭。

  赵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荐给师傅,然后把师傅给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诉妹妹,并
且说:「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贱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赵吧,以后你
就叫赵遥月。」

  为了以后便于实现自己的打算,冰雪艳也收了赵遥月为徒,同时她还惊奇的
发现,居然赵遥月也是身具九阴绝脉之人,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同时在一对兄妹
身上出现,就不是万中无一,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    ***    ***    ***      

  从此以后,冰雪艳就开始传授赵正天和赵遥月武功,虽然两人基本都是丝毫
武功都不会,但因为冰雪艳本身武功极高,传授得法,加上赵氏兄妹天赋异质,
并且练功刻苦,所以进境极快。

  尤其是赵正天,冰雪艳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后,就开始教他九绝神功的男从
篇,此功正对赵正天身具的九阳绝脉,修炼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
间,赵正天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艳所练的女主篇齐平了,不过以防万一,冰雪
艳只教内功修炼之法,如何运使内功的招数却是丝毫未教,每当赵正天问起,她
就以必须把内功练好才能学习招数来搪塞。

  看到武功修炼有了成效,接下来就要开始把他培养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
无恶不作,外加丧心病狂的人了,对此冰雪艳也早有准备。

  她告诉赵正天,实战是学习招数最简单实用并且最快捷的途径,为此冰雪艳
只是简单传授了赵正天几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给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种猛
兽关在一个山洞里,让他把野兽杀死来修炼武功,并且告诉他,最终只能有一个
活着的东西从里面走出来,他或者是野兽。

  而且冰雪艳找来的全是身怀有孕的母兽,母兽由于身怀小兽,所以更加敌视
接近它的人类,也更加凶狠残暴。第一次是一头母鬣狗,由于赵正天功力被制,
他只能靠仅有的几招和野兽周旋,最后他被鬣狗抓挠的满身伤痕,用刀把鬣狗肚
子划开了,结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里面怀的小鬣狗。

  看到已经基本成形的小鬣狗无助的蠕动,发出可怜的「吱吱」声,赵正天被
震撼的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可当他敲门求师傅放他出去的时候,冰雪艳居然告
诉他说还有东西没有死,不能放他出来。赵正天回头看过去,洞里除了他,就只
剩这母鬣狗肚子里面的小鬣狗还在苟延残喘,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为了逼迫赵正天下手,冰雪艳把石洞的通风口也堵上了,这样一来如果赵正
天不赶快下手,他就会很快被憋死在里面。最终,当冰雪艳开门把赵正天放出来
以后,赵正天的眼睛是血红的,他立刻扶着墙壁狂呕,把胃里所有能吐的全吐了
出来,然后开始吐酸水,赵正天感觉自己真的会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最后直到
脱力倒下。

  见此情景,赵遥月赶忙把哥哥拖到旁边石洞里休息。除了练武,赵遥月的另
一件事就是照顾师傅、哥哥和自己三个人的日常生活,她从小就坐惯了这些,也
就不觉得什么。

  赵正天一下子发起了高烧,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被自己杀死的尚在肚子里
的小兽,耳边传来凄惨无助的叫声,很快自己就会被惊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续
高烧让他精神恍惚,眼前还是会经常浮现梦里的情景。赵正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
躺了好几天,赵遥月也是衣不解带的看护了好几天。

  但是现在的赵正天毕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经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复
了过来。高烧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赵正天从石床上坐起来,看到妹妹赵遥
月和衣趴在自己脚边睡着了,赵正天心里知道这几天都是妹妹在照顾自己,他伸
手轻轻想帮妹妹把薄被盖上,却惊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终于好了!我……」,赵遥月喜极而涕,情不自禁的扑到
哥哥怀里,赵正天也感动得抱紧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时候,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经常这样互相激励对方,不过现在他们
都是十六、七的年轻人,尤其是赵遥月,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从小跟着秦影,
比他哥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来就发育的早,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一幅
修长窕窈的好身材了。

  很快赵正天就发现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怀里撒娇似的扭动,胸前那青春诱人
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不断摩擦着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的阳具
又开始变硬了。

  赵遥月也感到自己亲哥哥两腿之间高高鼓起,顶着自己身体很不舒服,她从
哥哥怀里爬起来,低头一看,脸马上涨的通红,她虽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
在权力帮长期的耳濡目染,还是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赵遥月羞的满脸通红,但她并没有如赵正天所想大发脾气,而是瞥了哥哥一
眼,低头说道:「你?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身跑出了石洞。

  赵正天傻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妹妹临走意味深长的一瞥,明显告诉他两
人在兄妹感情里面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些什么东西。但是清醒过来以后赵正天立刻
给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暗暗地骂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还是不是
人?」

  他使劲把这个刚刚冒出来的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不过兄妹二人谁也没注意
到远处洞口冰雪艳的身影,见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艳又把赵正天关进了石洞,这次是一头怀孕的母豹。出来以后的
赵正天依然是双眼血红的呕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几天。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野
兽也换成了母狼、母虎、母狮,甚至是两人多高的母熊,赵正天的反应却是越来
越小,最后,他终于可以面不改色的残杀这些尚未出世的生灵了。

  但是,更大的变故还在等待着赵氏兄妹。

  随着九绝神功修炼的逐步成形,赵正天感觉自己功力的提升越来越缓慢,当
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男从篇修炼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接近极限了,除非他和
冰雪艳阴阳调,功力全无以后,从头再来,否则功力永远也提高不了了。

  最后赵正天询问师傅为什么,冰雪艳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正天,你单
独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和你说。」

  冰雪艳抓住赵正天急于复仇的心理,谎称道,他所修炼武功如果再想更进一
步提高功力,就必须借助双修之法,阴阳调和,互济互补。

  但是如果双修两人血缘不符,那么不但修炼无益,而且功力无法融合,阴阳
逆冲,轻则瘫痪,重则丧命。也就是说,必须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同血之亲行
苟且之事,也就是说,要赵正天做出乱伦之举,方可继续提高自己功力。

  赵正天虽然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环境下长大,对于男女之事
早就是司空见惯,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乱伦这人神共愤之道,毕竟,只有畜牲
才会这样做。

  但是,冰雪艳在旁不断推波助澜,开导他,利用复仇来刺激赵正天,再加上
之前冰雪艳利用残杀幼兽对他进行的训练,还有一点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赵正天
知道自己逐渐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了一些不属于兄妹之间的感情,而且自己的
亲妹妹也开始接受自己的这种感情。所以逐渐的他开始动摇了,虽然嘴上他还是
死活也不同意,但是心理已经开始慢慢考虑冰雪艳所说的话。

  冰雪艳继续沿着自己的想法改造着赵正天,在她刻意误导下,赵正天的功夫
很久也没有提高,尽管他比以前练功更加刻苦。看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苦思良
久,万般无奈赵正天接受了师傅所提的方法,在为魔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    ***    ***    ***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赵遥月伺候师傅和哥哥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就回自
己住的石洞里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梦的赵遥月今天做了个噩梦,梦到洞外大雨
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电光骤亮,照得洞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
在电光闪耀里,赵遥月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然后她就
被吓醒了。

  惊醒的赵遥月发现自己床前确实站着个人,今天夜空乌云密布,洞里漆黑一
片,不过赵遥月感觉得到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心中稍宽,她刚想坐起来询
问哥哥有什么事情,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正天走到窗边,把灯点燃。然后忽然跪倒在地,冲着躺在床上的亲妹妹,
「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当哥哥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赵遥月看到哥哥脸
上浮现出极其恐怖的表情,和他从石洞里出来时一样,双眼血红,眼睛里更彷佛
是燃烧着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烧得一丝不剩的火焰。赵遥月真的开始感到惊惶
了。

  还没等赵遥月想明白,赵正天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赵遥月宽衣解
带。赵遥月隐约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么,可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
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时值春夏之交,天气温暖,穿的衣裳自然不会多,再加上赵遥月已经就寝,
所以赵正天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下来,里面就是纯白色内衣,将内衣上几粒钮扣
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赵遥月成熟丰满的肉体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红肚兜
遮掩了。

  被自己的亲哥哥剥光衣服,赵遥月羞愧万分,可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时
赵遥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预先算计了自己,也就是说,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先
计划好的。不过她确实错怪了赵正天,其实是师傅冰雪艳预先在赵遥月吃的饭食
里面下了麻药,而她等药性发作以后,再让赵正天进来行事。

  赵遥月知道了亲哥哥的企图以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她就很喜欢自己的哥哥。虽然后来两人分开很长时间,但是这种念头始终还保留
在赵遥月的心里。而和哥哥一起跳崖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让赵遥
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心里其实一直把自己的亲哥哥想像成自己未来
的夫婿。

  而后两人耳鬓厮磨,冰雪聪明的赵遥月也看出哥哥对自己也有凌驾于兄妹关
系之上的感情,只是两人都碍于礼法道德的约束,把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
心里。

  这次哥哥的举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虽然是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容,但
是对两人来说也许到是一种解脱。想到此,赵遥月不再挣扎,躺在那里注视着自
己的哥哥,眼神里面不再是羞惭与愤怒,多了些许宽容与安详。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变化,赵正天情绪也趋于平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
的天姿国色。

  此时的赵遥月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愧是和秦影齐名的美女。只见她高挑
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嫦娥。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
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的鹅蛋形俏
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蜒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
婉妩媚。就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闭月、沉
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两腿之间接触到冰冷空气,自己身上已是几无片缕,清白女体整个裸露在男
子眼下,赵遥月就像是洞房花烛的新娘,紧闭双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动
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得到妹妹的默许,赵正天爬上床,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赵遥月全身玉体上
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处女之身,赵遥月一张娇美如花的俏
脸胀得通红,但还是任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

  赵正天跪在妹妹柔弱无骨的玉体旁边,只见妹妹娇靥晕红,鼻中闻到一阵阵
冰清玉洁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妹妹玉体上游走,先轻
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赵正天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最
终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赵遥月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她也是
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赵正天的一双手握住妹妹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
吻住妹妹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赵遥月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赵正天火热地卷住了那
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亲吻良久,赵正天抬起头,看着怀里妹妹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娇颜,那张
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赵正天色心
大动。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
柔热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
女蓓蕾。

  「嗯……」随着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赵遥月身体微微颤抖,冰清玉洁的
处女芳心只觉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
服。娇羞清纯的赵遥月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
肉体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热、软。

  赵正天轻轻摩挲着妹妹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那平滑、
细腻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手指紧紧地按
住了赵遥月娇软火热、神秘诱人的处女禁地。

  当哥哥火热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赵遥月一颗
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在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
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自己下身时,「唔……」一声
娇柔、火热的香喘,赵遥月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
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又不由得娇靥羞红,
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赵遥月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
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赵遥月那深遽的花
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阴道,湿润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秘下身。

  赵遥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
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赵遥月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
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赵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动,他抬起头来再次审视身旁的佳人。赵遥月雪
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
赵正天看得口干舌燥,欲火如炽。他俯身压住妹妹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
体,在妹妹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一双手继续在妹妹一丝不
挂的娇美玉体上游走。

  赵遥月直给哥哥抚弄得全身酸软,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
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
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
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赵遥月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
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
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凄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
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纯洁美丽的处女下
身又湿濡一片。

  赵遥月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
赵正天将妹妹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
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赵正天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
张脸都埋入了妹妹的雪峰之间。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他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
游走,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肉棍正紧紧顶
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
阴阜。

  赵遥月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
管哥哥还轻擦柔舔着自己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解下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阳具高高抬起,他把娇
羞清纯的赵遥月扳正,轻轻托起妹妹的粉臀,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
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啊……」一声娇呼,赵遥月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由于那东西沾满了
赵遥月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一
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赵遥月的玉门关。

  对于从小就在妓院长大的赵正天来说,这方面的经验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
了。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所以他没有
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赵遥月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阻挡,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
极限,赵正天明白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那就是进入赵遥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
—处女膜。赵正天不断下压的躯体推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赵遥月秘洞内的薄膜不
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妹妹的桃源圣地,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强
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要来的!」想到此赵正天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
随着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
了,赵遥月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赵正天的肉棒
成功的突入到妹妹的体内。

  赵遥月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赵遥月一声惨叫,赵正天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赵正天终于和自己的亲妹妹做出了
乱伦之事。

  赵正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随着大肉棒从妹妹体内
拔出,赵正天看到了,缠绕在肉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
上──那是自己亲妹妹的处子之血!

  赵正天小心地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
到妹妹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赵遥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赵正天清晰地感觉到了妹妹
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破身的疼痛,与兄妹乱伦所带来的刺激相比,也许就微不足道了。一阵刺痛
过后,一种愉悦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棒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
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火热的紧
迫感,令赵遥月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她
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
快感。

  赵正天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肉棒在赵遥月的下身进进出出,让她娇啼
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处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的下身花
谷。

  当赵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处女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少女阴道深
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阴核。「唔、唔……啊……」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
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
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
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赵正天感到龟头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顶到了自
己妹妹最高贵圣洁的花芯阴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
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

  赵正天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阴道中,用龟头轻顶少女的阴核,他轻轻
一顶,「嗯……」少女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少女连连娇喘……

  赵遥月本已觉得阴道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彷佛那顶入自己幽
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阴道,也
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阴道内。

  终于,伴随少女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
娇射而出,赵正天急忙运功,把这饱含妹妹精华的处女阴精吸的干干净净。

  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赵遥月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
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云消雨散、男欢女爱之后,赵遥月下体淫精爱液斑斑,
狼藉片片,赵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着妹妹那些羞人的爱液淫精。赵遥月望着
自己的亲哥哥,眼里充满怜悯的目光。

  赵遥月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赵正天夺去了,事后她好几天下不了床,赵正天就
陪着她,照顾她好几天。一开始两人都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最后还是赵遥
月主动打破僵局,才渐渐打消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从这以后,兄妹二人终于放开
顾忌,不再顾及世俗礼法,更加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但是冰雪艳还远远不能满足于此时的赵正天,她需要进一步激发他的潜能。
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难免打打杀杀,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难免有个偶感
风寒,所以医术和武术一样,是防身保命必备的。以此为理由,冰雪艳在传授武
功的同时,开始教赵正天学医。冰雪艳不但武功超群,医术也是不凡,和当时江
湖公认的第一名医,同时也是魔门第一名医,外号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从一开始赵正天就告诉冰雪艳,自己的阳具一般不会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
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
而且岁数越大越明显。对此,冰雪艳的解释是,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一般都会伴
有异状,而他的这种反应就是身具九阳绝脉最好的证明。

  根据赵正天这种特殊的反应,冰雪艳在传授必须的医术之上,主要集中教给
赵正天外科手术技能。为了能够让赵正天有实际锻炼的机会,冰雪艳不惜找来很
多刚死不久的人的尸体,这时候人的气血经脉尚在,拿来练手没问题。

  其实哪有那么多刚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艳出手杀死的。不过在大
量实践的基础上,再加上冰雪艳的医术也的确不凡,赵正天的技术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赵正天和赵遥月还感觉自己师傅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在传授他们
医术和武功时,哪怕是很小的错误也会招致师傅的责骂,甚至是惩罚性的殴打,
尤其是赵遥月,更是经常被冰雪艳打骂。不过一来当时人们都认为师傅如父母,
父母打骂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还想到师傅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两
人也就一直这么忍着。

  其实这也都是冰雪艳刻意为之,她要利用这些来再推赵正天一把,把他进一
步推入魔道,赵遥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传授给赵正天的医术只不过
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冰雪艳对赵遥月态度越来越差,打骂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后经常是被打
得无法起床。每次都是赵正天给被师傅打得遍体鳞伤的赵遥月治伤,看到妹妹一
次比一次来的惨,早和妹妹作了合体之事的赵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妹妹的手,说道:「阿月,咱们走吧,看你这么被
师傅打骂,我……」

  赵遥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说道:「哥,没什么的,只要你能学好功夫,能报
仇,有出息,让我死都可以,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听妹妹这么说,赵正天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是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虽然赵遥月性格温软柔顺,可老被师
傅责打,而且很多时候还是无端被打,慢慢的赵遥月也有点承受不了了。终于,
她掉入了冰雪艳早就设好的陷阱。

  这天冰雪艳传授他们魔门的「无双剑法」,这是需要男女两人同使才能发挥
威力的合击剑法。赵正天因为本身功力较高,并且理解的较快,已经基本能够圆
转运使,但是赵遥月还是远远达不到和哥哥合练的水平。

  冰雪艳单独传授赵遥月,可教了好几遍,赵遥月始终无法理解「气冲云霄」
的剑意,冰雪艳有些生气,就骂到:「这剑法也练了有一个月了,还是这样,就
是猪都该学会了,你的脑袋连猪都不如吗?」

  原来赵遥月对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来赵遥月对师傅经常打
骂她已有怨气,二来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坏,就低声回了一句:「我
还不如猪?那您去找头猪做徒弟,教它剑法好了!」

  虽然赵遥月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让冰雪艳听到了,她勃然大怒,说道:
「你居然敢反驳?告诉你,你还真不如猪聪明呢!」说着,冰雪艳走上前来使劲
扇了赵遥月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说道:「你本事长了,竟敢反驳我?
不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倒在地上的赵遥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颊,眼泪刷就流了出来。旁边的
赵正天看两人越来越厉害,而且师傅从旁边拿起剑鞘作势就要打,于是过来想要
劝解两人。他抓住师傅拿剑鞘的右手,说道:「师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
我……」

  赵正天本来想说:「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话还没说完,变故突起。
泪流满面的赵遥月从地上窜起来,哭着说道:「师傅,你也太欺负人了!」一边
用手里的宝剑朝着冰雪艳刺过来,正是那式气冲云霄。

  因为想拿剑鞘去打赵遥月,冰雪艳把宝剑换到了左手,而此时她的右手又正
好被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没想到赵遥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冰雪艳只能用
左手化解了赵遥月这连气带痛、来势凶猛的一剑。

  但是左手使剑毕竟不及右手,冰雪艳勉强抵挡了几剑,突然一道银光,赵遥
月手中宝剑刺入了冰雪艳右胸,没入两寸有余。由于这几剑时间太短,赵正天一
时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就看到妹妹的宝剑刺入师傅的
胸膛。

  立刻冰雪艳胸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运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赵遥月,眼中
充满了奇怪的神情。

  赵遥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剑会真的刺伤师傅,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然后她撒手扔了宝剑,双手捂嘴,睁着眼睛呆呆
的看着师傅和师傅胸口的伤处。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当啷啷啷啷!」听到声音冰雪艳首先清醒
过来,她左手运功奋力一指,点在赵遥月小腹丹田上,全无防备的赵遥月被打个
正着,应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两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遥月,双眼血红。

  赵正天也明白过来,这个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先
替妹妹给师傅求情。他仍旧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说道:「师傅!师傅!小月她
绝不是故意要刺伤您的,这我可以保证,您……」

  赵正天正想方设法向师傅解释,冰雪艳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一
掌打向赵正天胸口。距离如此之近,赵正天实在无法躲开,但是长期习武还是让
赵正天做出了反应,他马上松开抓住师傅右手的手,然后双手重叠,挡在胸前。
虽然赵正天反应速度奇快,挡住了冰雪艳这一掌,但是由于力道极大,所以连带
赵正天防御的双掌,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艳功力深厚,虽然被赵正天双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这一下还是打得
赵正天飞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正天
勉力想爬起来继续和师傅说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觉喉咙一热,张嘴「哇」的吐出
一口鲜血,模模糊糊赵正天看到师傅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头发
拖着她出了石洞,然后赵正天也昏了过去。

  很快,赵正天在为自己妹妹极度担心之下,苏醒了过来,他扶着石壁慢慢站
了起来,只感到自己胸口难受之极,但他还强迫自己去看看现在妹妹怎么样了。

  他先来到师傅的居室,费力的敲了敲门,使劲说道:「师……师傅,您……
您怎么……怎么样了?」

  「进来吧,我还死不了!」听师傅说话中气不弱,赵正天感到师傅受伤可能
不重,于是他推门走进了冰雪艳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艳已经把刚才被鲜血染红的那件衣服换掉了,现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
纱袍,袍下露出冰雪艳大片冰肌玉肤。但是赵正天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注意到
师傅已经包扎完好的伤口,冰雪艳在伤口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仍然渗透
过这层层纱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硕大的血花,可见受伤严重。

  赵正天一进门就扑到师傅跟前,跪下不住磕头,说道:「师傅!小月她绝不
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赵正天听师傅的声音彷佛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坠崖第
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头来,看着冰雪艳。

  此时从冰雪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宽容的迹象,如果有的话,那也只是愤怒。
「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妹妹?」赵正天听到师傅问,低声说道:「您大人有大
量,会饶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会饶恕她的,不过那要等她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事
情的时候。你跟我来。」

  赵正天跟着冰雪艳来到了平时传授医术的那间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赵遥月正
躺在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赵正天看到这个形势,又联想到刚才师傅说的话,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很
恐怖的想法,过于紧张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您……您这是……
是要做什么?」

  「哼!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吧?去,把赵遥月的手脚
给我砍下来!」

  虽然知道这次师傅确实是很生气,自己隐约也想到了师傅的意图,但是赵正
天听到冰雪艳的话,还是傻了,他反问道:「您说,把我妹妹的……手脚,给砍
下来?」「你没长耳朵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确定这次师傅是真的要这么做,赵正天真的急了,才刚刚花季的妹妹,如果
真的被砍掉手脚,那她以后还怎么生活,那还不如就此杀了她更好一些。

  赵正天跪在地上使劲给师傅磕头,语带哭腔的说道:「师傅,我求求您了,
您不能这么对小月,要不您打我骂我,怎么着都行,请您放过小月这次吧。」

  可是冰雪艳丝毫不为所动,「你不干是不是?好,连你也开始反对我。没关
系,我自己来。」说着,冰雪艳从旁边桌上匣子里取出银刀,走到石床旁边,极
其粗暴的,几下就把赵遥月身上穿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拉起她的左手,准备切
下。

  跪在那里的赵正天,眼睁睁的看着光闪闪的利刃刺进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脑
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于冰雪艳点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锋入体,赵遥月依
然没有醒过来,仍然是安详的躺在那里,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顺着如玉的肌肤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见到妹妹的鲜血,赵正天从混乱中清醒了一些。

  「师傅……」赵正天嘶声说道:「还是我……我来吧……」

  与其被师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动手,这样还保留了万一恢复的可能。如
果是以前,就算他赵正天有这个本事,他也决不会,也不敢给自己的亲妹妹作截
肢,应该说冰雪艳对他的训练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来。」听赵正天说,冰雪艳就松开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观瞧。

  赵正天没有马上动手,他从旁边的药柜里面翻箱倒柜找出个铁盒,打开来,
把里面的药膏全都涂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这是赵正天根据魔教医书记载
配制的「生肌活血散」,有帮助止血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奇效。

  然后赵正天还有眼花缭乱的点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实
贱的基础上,赵正天非常清楚人体经络血脉的走向,这样一来,就能把截肢所造
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于以后的恢复。

  虽然赵遥月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但截肢的剧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娇躯乱颤,
光洁的肢体不住痉挛,肌肤寸寸绷紧。

  赵正天展开自己经大量实体训练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头左右飞舞。
赵正天并不是直接切断手臂,而是要将整条手臂完整地取下,这样一来,肩膀的
骨骼、经脉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完整,为以后的接续——如果能够接续的话——
创造条件。

  随着一声轻响,赵遥月一条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脱落下来,肩膀只留下
个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赵正天一声不吭,迅速缝合肩头的伤口。很快,
原来妹妹肩头那条柔美的手臂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团被缝合成圆形的软肉。

  看到此情此景,赵正天稍一犹豫,刀锋再次刺入肌肤。

  很快,赵遥月的四肢被自己的亲哥哥完整的截断了,刚刚还是娇美如花的玉
人,此刻却像一个被人毁坏的玩具,手脚都被扔到一旁,残缺的躯干也沾满了鲜
血。

     ***    ***    ***    ***      

  赵正天已经在妹妹床前守了两天两夜了,赵遥月清醒了几次,但由于失血过
多很快就又昏迷了过去,所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这对她来
说也许是好事,晚一点知道就晚一点痛苦吧,赵正天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由于赵正天的技术确实高潮,再加上赵正天事先做了很多准备,所以刚才帮
妹妹换药的时候,她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照这个发展,再有一个多月伤口就能痊
愈了。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赵遥月慢慢醒过来了,她感觉好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迷迷糊糊她看到哥
哥坐在床边,双手抱头像是假寐。赵遥月感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
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赵遥月感到口干舌燥,她侧头看到床头石桌上有水,于是伸手去取。

  「怎么自己四肢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了?」赵遥月疑惑的侧头看自己的肩
头,终于,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实。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不过没有盖严,露出整
个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她连忙转过头去,另一边也是一模一
样。

  「我的手臂呢?」赵遥月急忙想坐起来看个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
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坐不起来。赵遥月奋力抬起头,发现从薄被露出的轮
廓看,自己的双腿也没有了!

  赵正天突然被一阵响动惊醒。

  只见赵遥月泪流满面,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拚命扭动身体,这个残缺的肉体就
仿佛是永远禁锢她的囚笼。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此变成一个活肉玩具,连生死都
不能自主了。赵遥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劳地想抬起已经不复存在的手臂与双
腿。

  见此情景,赵正天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经没有了四肢的
赵遥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赵遥月本来就属于那种娇小玲珑性的美女,现在连四肢也没有了,体重更是
轻了不少,而赵正天这一年来由于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练武功,身
材变得很强壮了许多,对他来说,赵遥月和枕头的重量差不多。

  「别哭!小月别哭!哥哥对不起你!你打我,不,骂我几句吧!」

  「使劲苦吧!小月,哭出来能好受一点!」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都是我最亲的妹妹……你始终是我最爱的女
人!」

  赵正天只能紧紧地抱着赵遥月,不断的劝解她,直到她不再挣扎。

  赵正天等到怀里的躯体安静下来,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让她躺好。看到由于
失血过多,赵遥月的嘴唇已经干裂开了,赵正天连忙从桌子上拿过一碗水,慢慢
的喂给她喝。这其实是赵正天给妹妹配制的药,除了能解渴,还能促进伤口的愈
合。

  赵遥月喝完药,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赵正天等
了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过去,赵正天悄悄把刚才赵遥月挣扎时调到床下的薄被
给她盖好,还帮妹妹掖好被子。看到亲妹妹的身体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
一截躯干,赵正天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边又小睡了一下,赵正天不经意地朝床上一看,却看到一对闪亮的眸
子,赵遥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着自己,她只说了一句话,声音异常平静,
「哥哥,是真的吗?」

  赵正天根本无法回答亲妹妹提出的问题,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哥哥,我想过了,当时的情况我都想到了,这也是你唯一能选择的方式,
我,不怪你!」说着说着,赵遥月的眼泪流了出来,流过脸颊,冰冷的眼泪,可
是自己连擦眼泪都没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说话算数!」一边帮
妹妹擦拭眼泪,赵正天激动的说。他又抱起赵遥月,两人一起痛哭失声。

  远处,冰雪艳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赵正天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亲手培植的灵药的帮助下,不过一个月时
间,赵遥月四肢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她也逐渐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现状。

  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冰雪艳还是每天传授赵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练不
辍。只是冰雪艳逐渐看出,赵正天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东西,那时一种近似屠夫
的眼神,在他眼里,连他自己亲妹妹都被自己亲手搞成那样,还有什么作不出来
的。这正是冰雪艳所需要的,她知道距离自己预期的目标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万事没有绝对的完美,天衣无缝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艳把赵正天的武
功心计锻炼的越好,其实就是为自己埋下越大的祸根。

  赵遥月的伤痊愈以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没有再发生肉体关系,一是赵
正天怕影响妹妹恢复,二来他也还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亲妹妹的眼睛。赵遥月清楚
的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但是为了不耽误哥哥练功,因为这是师傅悄悄告诉她的,
她最后主动要求哥哥继续。

  善良的赵遥月,此时对于冰雪艳的用心还是一无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确
实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现实,恨师傅的心也变淡了。

  本来兄妹二人的不伦之恋m就为世人所不齿,现在自己妹妹都变成了这样,
还要成为自己练功的对象,有时候赵正天真的感到自己变的很多。和妹妹一样,
这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是冰雪艳的安排。

  由于赵遥月手脚皆无,为了怕把妹妹身体压伤,每次赵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
枕头似的抱在怀里,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大肉棒在赵遥月粉嫩的阴
户里不断抽送。这时赵正天总觉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再加上背德的倒错,反而会使自己感到莫名的兴奋。

  赵正天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后把阳精射到赵遥月的
子宫中。他拔出阳具,把连续高潮以后,体软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干
净,再将一个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斜靠在床边。从旁边桌上取过碗匙,喂妹妹
汤水。

  赵遥月变成这样,根本无法正常生活,赵正天就担负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再加上两人早有乱伦之实,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这些羞人之事,赵正天也都是无
微不至的在旁照顾。

  喂了几口汤,赵遥月摇头不要,赵正天取过手巾正要帮她擦拭嘴角的残羹,
忽然赵遥月蛾眉深蹙,嘴里呕呕几声,作势就要呕吐,赵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
妹嘴边,准备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赵正天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伸手给妹妹号脉,良久,他
沉声说道:「小月,哥哥问你话,一定要照实说,你的癸水多久没来了?」

  虽然无数次和哥哥行过苟且之事了,但听哥哥问女孩子家最羞于启齿的事,
赵遥月俏脸还是有点发烧,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调笑,她也照实答道:「嗯,这
次比平时已经晚了快半个月了,哥你忘记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还是你熬
药给我喝的。」

  「以后你很长时间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药了,因为,你已经怀孕了」,赵正
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赵遥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得天旋地转,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说
不出话来。虽然古人不忌近亲婚配甚者生子,但是亲生兄妹、姐弟却仍是大逆人
伦,并且生下的后代必有残疾。

  赵遥月低头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虽然从接受哥哥的肉棒开始,她就有
了为哥哥生儿育女的准备,但是赵遥月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这么快
就播到了自己子宫内,而且自己目前还是这个样子。

  沉默良久,赵遥月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说道:「哥哥,你应该高兴才
对,咱们赵家终于有后了。」只是这笑声中弥漫的无比的凄凉,虽然兄妹俩并不
姓赵,但是这个改变了他们命运的姓氏,已经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中了。

  此时听到妹妹的笑声,赵正天反而更加肝肠寸断,心里又给自己加上一条罪
状,让妹妹怀上了乱伦的孽种,他坚定地对赵遥月说道:「小月,你放心,我一
定让你安然无恙的把孩子生下来!」

  赵遥月怀孕后赵正天照顾的就更加精心,同时各种补气养血保胎的药更是每
天不断,这个孩子彷佛已经变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    ***    ***    ***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转了弯。

  那天,刚刚给妹妹喂完药的赵正天在清扫师傅的石室,这本来是赵遥月份内
的事情,但是现在只好由他来干了。

  此时赵正天的功力,距冰雪艳的期望已经是相差无几了,为了准备修炼九绝
神功最重要的一关,冰雪艳开始每隔一个月都要闭关练功一次,最开始时十天,
然后是二十天,等到最后一次闭关三十天后,她就可以吸取赵正天全身功力,一
举练成九绝神功了,现在还有十五天她的最后一次闭关练功就要结束了。

  虽然赵氏兄妹对她是毫无疑心,但是冰雪艳还是把最重要的九绝神功心法及
其他重要物品都放进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里面,打开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动书架上
第二层最左边的一本书。以前每次赵遥月都是因为功力不够无法挪动,所以一直
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但是赵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赵正天把书架上的书都取下来好擦干净,唯独这本书怎么也取不下来,赵正
天一生气,手上默运内功,再次出手。随着这本书缓缓地移动,石室左边墙上忽
然显出一个暗格,现出几部卷轴。

  里面除了九绝神功心法、魔教医术宝典以外,赵正天还意外地发现了冰雪艳
写的一部练功心得,里面详细记载了冰雪艳修炼九绝神功女主篇的要领诀窍,另
外还记录了作为男从篇修炼人的赵正天的练功进展,最让赵正天想不到的是,里
面居然还记载了冰雪艳欲利用自己修炼神功,而后再把自己培养成魔门下一代门
主,以及为此所作的准备。

  至此赵正天才明白,原来那些非人的训练,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惨境遇,都是
冰雪艳一手策划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锻炼成一个合适的门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赵
正天精神几乎崩溃了,原来从自己兄妹坠崖被救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
自己兄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刚服下保胎药的赵遥月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撞开了,哥哥从外面
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赵遥月抬起头,说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还这
么莽撞,怎么了?」这时她才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愤怒,有悲伤,
有怨恨,还有深深地自责。

  赵正天没说什么,他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好,说:「你看看!」赵遥月很
是纳闷,于是就着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艳的练功心得。看着看着,她明白了哥
哥此时的心情,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傅,不,应该是冰雪艳,为什么为了那区
区小事就逼着哥哥亲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脚。

  看完以后,已经泪流满面地赵遥月只是说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
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后悔万分的赵正天只好陪着妹妹流眼泪。

  等妹妹发泄完心中的苦闷,赵正天把她扶起来,让妹妹重新躺好对她说道:
「小月,我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我们要报仇!」

  「可是你的武功远不如师……冰雪艳,我……又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帮你,
怎么报仇?」

  「没关系,我刚才仔细读过了九绝神功的练功心法,这贱人为了练成神功,
交给我的是男从篇,那她练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们就有机会了,而且,必须
要你的协助,我们……」

     ***    ***    ***    ***      

  冰雪艳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次的闭关修炼,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练成魔门的旷
世奇功,她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但是他总是感觉最近赵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赵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怨
恨与仇恨,而赵遥月则是千方百计地避免见到自己。不过冰雪艳还是认为赵正天
这样是因为自己教导有方,至于赵遥月,谁变成这样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么原因,冰雪艳总是感觉最近几天自己的真气有些发散,于是她到
自己石室里打坐运气,调息内功。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师傅,给您送水,」
是赵正天的声音。「门没关,正天,进来吧。」

  等赵正天把茶壶放在桌上后,冰雪艳问道:「正天,最近练功进展如何?」

  赵正天低着头说道:「还算顺利吧。」

  「那就好。」冰雪艳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便喝边继续说道:「再
过几天,我打算……」这时她是背对着赵正天的,忽然一直低着头的赵正天抬起
头来,双眼放光,伸指点向冰雪艳腰间。

  正喝茶的冰雪艳听到风声,反应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后一扔,右手同时
伸后,挡住了偷袭的手指,同时急速转身。看到偷袭的竟是自己的徒弟赵正天,
冰雪艳生气的呵斥道:「正天,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自己偷袭失败,赵正天索性用手指着冰雪艳破口大骂:「贱人!枉我们
兄妹对你死心塌地,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还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惨!我恨
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听赵正天说出这些,冰雪艳夜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想到赵正天已经知道
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还费口舌解释,你也该
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吧?还不去准备准备。」

  「呸!贱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说着赵正天双掌一错,直
冲冰雪艳面门击去。双掌未到凌厉的掌风就隐隐的刮面作痛,冰雪艳不敢大意,
连忙错掌相应,化解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两人拳来掌往,已然战了十数个回合。虽说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变,难以
捉摸,但赵正天的武功毕竟是师承于冰雪艳,仍然逃不出她的范畴,慢慢的冰雪
艳已然掌握住了脉络,赵正天的双掌便渐渐递不出去了。

  眼见如此下去形势不妙,赵正天出手突变,纯取守势,就算偶尔透出空隙之
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绽也无法动手攻破,防守的十分严密沉着,
看得出是下过一番苦功的。这样一来冰雪艳一时也无法取胜。

  又战二十多回合,冰雪艳一掌斜斜挥出,看似无力,赵正天双掌相应,却被
牢牢粘住。赵正天心里一惊,他知道这是魔门的「绵残掌」,一旦粘上,越用劲
越脱不开,最终会被扭住,手腕极易折断。他急忙运功卸劲,殊不知冰雪艳掌中
忽然又涌出一股强劲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赵正天手腕一阵酸麻,禁不住惨哼一
声,已然受伤。

  冰雪艳使计击伤赵正天后,趁其惊魂未定时接连猛攻。赵正天功力本就逊于
她,而今又受了暗伤,更是落尽下风,险象迭生。又过数招,冰雪艳掌风就扫中
了他的肩膀,赵正天疼的禁不住闷哼一声,向后踉跄疾退数步,直到后背撞到大
门泄了掌力,才复稳住身形,但仍觉疼痛钻心。

  冰雪艳也不忙着继续进击,好整以暇的说道:「正天,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

  「呸!贱人,我说过,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看招!」赵正天喘口气又攻了上
来。

  这次赵正天更是严密防守,且战且退,引着冰雪艳出了石室,逐渐朝两兄妹
的居室方向过来了。

  其实冰雪艳早就看出了赵正天的意图,「你想把我引到哪里?你以为你那没
胳膊、没腿、又大着肚子的亲妹妹,还能帮你什么忙吗?」

  「光当!」赵正天撞开门,冲进屋内,冰雪艳紧跟着也进来了。还未进屋,
冰雪艳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稳,掌风已结结实实地兜中赵正天的后背。

  「哇!」赵正天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但他仍不放弃,趁冰雪艳立足未稳,
转身回敬一腿,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赵正天挨了一掌后,更加不支,招数渐渐散乱。冰雪艳也趁隙看了看床上,
好像赵遥月对此全无反应,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又战数回合,冰雪艳看出破绽,双掌趁虚而入,印向赵正天胸口,如果被打
正,赵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就在这时,赵正天像早就预料到有此一招,上身
一侧,让过冰雪艳双掌,然后自己双臂使劲,把冰雪艳的手腕牢牢的夹在腋下,
同时顺势转身,带着冰雪艳也转了个圈子,本来冰雪艳是面对着躺在床上的赵遥
月,结果现在变成了背对她。

  「小月!」随着动作,赵正天忽然对躺在床上的赵遥月怒吼了一声。

  背对赵遥月的冰雪艳就感觉后背「嗖嗖嗖」几声轻响,「有暗器!」如果平
时,冰雪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躲开,可现在她的双手被赵正天牢牢夹住,只得
运气于背,打算硬接。听声音冰雪艳知道暗器不大,凭自己的功力应该完全可以
承受的住。

  随着暗器着体,冰雪艳闷哼一声,身形立时一软,赵正天趁机松开她双手,
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艳的气海穴,冰雪艳应指而倒,委顿在地,只是眼里始终充满
了疑惑与不解。

  其实这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从冰雪艳进屋到倒地,不过几息时间。看
到计划终于大功告成,赵正天飞身上前,双手飞快制住了冰雪艳全身所有大穴,
她现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动不了了。做完这些,赵正天也瘫在地上,半天
也起不来了。

  良久,赵正天才恢复力气慢慢爬了起来,他扑到床边,抱住妹妹,「小月!
多亏你!终于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赵遥月也是喜极而涕。

  把妹妹安顿好,赵正天走过来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冰雪艳,只见冰雪艳的目
光从紧绷的眉头两侧恨着他,唇角不断抽搐颤动,可以想见此时她内心的羞愤怨
毒,只是穴道被制,无法反抗。

  「贱人,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原来自从知道了冰雪艳的险恶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设法要打败她,只不过
冰雪艳功力深厚,单凭赵正天根本就不是对手,而赵遥月又帮不上什么忙,为此
赵正天费尽心力,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

  赵正天先把冰雪艳引进赵遥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机会抓住冰雪艳双手,让她
背对赵遥月。

  趁此时机,赵遥月就用暗器枣核钉,打冰雪艳后背的几个穴道,通过研读那
卷心法,赵正天发现这几个穴道就是冰雪艳所练九绝神功女主篇的命门所在,只
要被击中全身功力立散,赵正天就可趁机打倒冰雪艳。对于他们兄妹来说这也是
唯一可以打败冰雪艳的方法。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赵正天在冰雪艳出关后每天的饭食里掺入少量散功散,
但是份量又让冰雪艳无法察觉,主要还是冰雪艳根本就没有想到,赵正天会处心
对付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最近几天冰雪艳总是感到真气难聚的原因,同时枣核
钉也被赵正天用特制的麻药熬过了,虽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后能让冰雪艳麻痹,但
是起码会让她的真气受阻,增加成功的机会。

  「哥,你打算怎么处置师……她?」赵遥月问道。

  「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这事
哥来干。」赵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艳,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把冰雪艳扔到自己床上,赵正天眼中异彩连闪,盯着冰雪艳少女般纤细的腰
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贱人!」赵正天回身从桌上拿过那卷心法,「想得真美!想让我练功给你
作嫁衣?」忽然赵正天换了声调,显得很轻很柔,「不过我看过心法以后发现,
上面记载说阴阳交合时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
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也就是说,如果师傅你采补的时候出了意外,那
您的功力就会都给了我,对吗?」赵正天说到意外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说着,赵正天就动手脱冰雪艳的衣服,他拉开冰雪艳腰间的丝带,慢慢把裤
子褪下,然后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

  一阵撕衣裂袂声后,冰雪艳已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丝缎一般光滑
的肌肤,肩头圆润,胸部贲起,深陷的乳沟,身材曲线选柔和美丽。

  冰雪艳虽已年进四旬,但是由于一直是处女之身,因此肌肤弹性所失不多。

  她的双乳丰满结实,如剥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镶着一对深红的乳头。淡淡
的腋毛和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在刚才激烈打斗香汗的浸润中发出淡淡而诱
人的体香。

  腰肢灵动,臀部丰满。小腹微微隆起,中间点缀着浑圆的肚脐,那形状是久
练武功的女人所独有的。在小腹以下,隐密的丛林中,则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
之缝。

  被一个男人肆意欣赏自己的裸体,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艳羞愤几乎
昏过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岂能忍受得了,冰雪艳不
输少女的俏脸上流出两行清泪。但是苦于全身穴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赵正天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冰雪艳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
制的有些急促起来,不知道这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原因,让她感到很不安。

  尽管现在身无寸缕,但是冰雪艳毕竟是魔门曾经的门主,对于赵正天,她是
不会轻易屈服的。冰雪艳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惧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复那个冷静镇
定,又带着点冷酷的形象。

  见到冰雪艳如自己预料中的倔强,赵正天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冰冷
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嘲讽,嘲讽现在的冰雪艳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倔强的资本。

  要使一个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赵
正天并不想让冰雪艳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赵正天要利用冰雪艳练成九
绝神功。

  赵正天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的大肆淫辱,他的动作反而轻柔舒缓的彷佛在对
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赵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粉红色的阴唇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
毛,这是一块四十岁成熟女人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那里茂密的阴毛也全然无法
抵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草丛中的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

  赵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进去,冰雪艳只感下阴一阵疼痛,异物入体直挤
开干燥的阴道肉壁向内挺进。四十年没有被侵入的阴道显然还不适应,内壁不断
挤压着手指,使得赵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强韧的力道阻住。

  但是仅仅凭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赵正天稍一运劲手指便继续伸入,
很快便感到指甲触及一层韧性的薄膜,他显然并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
上来回刮动着,让这种折磨不断刺激着冰雪艳。

  赵正天把手指从冰雪艳的秘穴中拔出并没感到湿润,看来她的定力很高。他
将冰雪艳的双腿分开,她浓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
花半合半闭,一阵阵诱人的幽幽香气弥散在空气中。

  赵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艳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蜜穴的两侧。近
在咫尺,那股幽香更显浓郁,赵正天忍不住将舌尖伸入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探
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冰雪艳羞怒交加,赵正天破开她紧闭的阴唇后,含住红豆般大
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赵正天滑
腻的舌尖开始尝试钻入冰雪艳的蜜穴,可惜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内壁给挤压了出
来,但他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冰雪艳的蜜穴仍然是不
断收紧,但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冰雪艳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
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经代替舌头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
夺走作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处子贞操,当然还有她苦修了数十年的功力,对于她
来说,失去这两样东西真是比死更悲惨。

  赵正天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蜜穴
直刺而去,冰雪艳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
进入,再加上强大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她的身体。

  「啊!」窄小紧密地肉洞被巨大火热的肉棒插入的痛苦,让冰雪艳张大嘴,
发出无声的悲惨叫声。她拚命想挪动身体逃避,不过当然是不可能实现,赵正天
拉紧她的大腿,肉棒慢慢更深入到干燥的蜜穴深处。

  「好痛……」冰雪艳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来抵御这巨大的疼痛。

  「真紧……真舒服……」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猛烈的收
缩,赵正天心中无比的兴奋。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肉棒插到底以后,赵正天陶醉的看着身下冰雪
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随着赵正天缓慢的抽插,冰雪艳已经开始感到自己蜜穴里发生的变化,肉壁
开始变得火热和麻痒,并且开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湿淋淋的。

  赵正天一直注意着那里的细微变化,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
冰雪艳两个浑圆的乳房,猛烈的将肉棒挺进已经足够湿润的肉洞里,一直插到最
深处,龟头打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如此强烈的刺激居然让冰雪艳双眼翻白,脑中产生了轻度的昏厥。

  赵正天也对冰雪艳强烈的反应感到一丝惊讶,但随后他嘴上带着一丝嘲弄的
笑容说道:「看你平时高雅的样子,竟然也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个淫贱
的女人,哈哈哈!!」

  赵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体力,肉棒开始快速的进出冰雪艳的蜜穴,快速的几
乎让人无法看清肉棒的影子,只能听到他的小腹如暴风骤雨般的打在冰雪艳下身
发出的「啪啪」响声,而给与她肉体的冲击也是可想而知的强烈。

  冰雪艳张大了嘴,不住地喘着粗气,赵正天这样的动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
蜜穴内最敏感的部位,身体同时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能在瞬间就淹没了
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挖出来!」赵正天自言自语道,同时将深深插
入冰雪艳湿热美妙的蜜穴里面自己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壮硕火热的肉棒作着巧妙
的旋转,在里面产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龟头则是满满的探进了子宫口。

  这时候的冰雪艳已经完全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了,从下腹部传来的疯狂快
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了,全身都在为从未经历的快美感觉而颤抖。

  见此情景赵正天「嘿嘿」淫笑起来,他知道冰雪艳的肉体就要屈服了,他不
给冰雪艳有思考的机会,胯下的肉棒作着更加猛烈的运动,把高潮边缘的冰雪艳
不断地往上推。

  这时冰雪艳的大脑早已是一片混乱,快感的火焰不断升起、爆炸。赵正天则
是用力将肉棒插进开始发生颤动收缩的蜜穴里,龟头将子宫口都撑得开开的。

  忽然赵正天感到冰雪艳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缩,把探进去的龟头紧紧的包裹起
来,用力的握住,那种异样的快感是赵正天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他大叫一声,差
点也要射出来。赵正天知道这表示冰雪艳几乎是已经到达了泄身的边缘,只要再
加把力气,他的目的就能实现了。

  此时赵正天的肉棒也胀的很大了,而且肉棒上还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
他把肉棒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艳的蜜穴深处,不再抽插,改用龟头在花心软肉上研
磨旋转。忽然他感到自己肉棒变得像火柱般炙热起来,紧接着冰雪艳丹田的真气
就沿着肉棒涌进自己体内,而在冰雪艳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完全陶醉在这绝顶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露
着洁白的牙齿,从无力的嘴角还留出一丝口水,那潮湿的眼眶中,原本乌黑亮丽
的美丽眼睛也翻起来白眼,完全是一副性欲满足的淫靡模样,任由赵正天吸取功
力。

  冰雪艳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从肉棒传来的一波一波真气浑厚精纯无比,
让赵正天的身体都剧烈震动,不由暗凛冰雪艳功力之扎实。一时他也无法全部炼
化这许多真气,不过赵正天还是尽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当冰雪艳的功力被吸收
了大半以后,赵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气海已经实在无法容纳更多的真气了,只
好作罢,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声,紧绷的身体一松,把一股灼热的阳精射进了冰雪艳的蜜穴内,
随后她的玉体被刺激得猛烈颤动了一下。

  不理高潮后被吸去大半功力软瘫在床的冰雪艳,赵正天马上盘膝在旁,依照
九绝神功所录心法,炼化采自冰雪艳的女主篇纯阴真气,与自身所炼男从篇纯阳
真气融合。

  这时,他身具的九阳绝脉开始发挥功效,虽然心法没有写明修炼之人必须身
具奇脉,那是因为发明心法的魔门先辈,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赵正天这样的逆练之
事发生,其实如果是身有奇脉之人修炼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进境神速。

  并且另一大优点就是,象赵正天这样的身具九阳绝脉之人,如果连成神功,
则以后修炼从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写必须是身有奇脉,换句话说,谁的
功力都可以拿来为赵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绝神功没有其他很多采补之术的那些
缺点,此时的神功对于赵正天来说,就变成了非常理想的采阴补阳的功法了。

  赵正天将吸取来的真气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他尝试着运气行走全身,
感到自己全身经脉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气流动通明园转,毫无生涩,功力明显
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正天知道自己已经练成了神功,只是功力还不够,他看了看还躺在床上昏
迷不醒的冰雪艳,此时冰雪艳脸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体依然丰满娇嫩,
「先拿你练手吧,估计吸完你的真气起码能再让我提高一层功力!」

     ***    ***    ***    ***      

  这之后的几天里,赵正天除了照顾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来奸淫蹂躏毫无反
抗能力的冰雪艳,吸取她的真气,修炼九阳神功。最终冰雪艳只剩下了浅浅的一
层功力,而赵正天的九阳神功也基本练成了,此时的赵正天就算把她这一点点功
力吸干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内力给她化去了。

  九阳神功不愧为魔门奇功,现在的赵正天,别说是权力帮的秦影,就算是秦
刀,或者少林武当,也奈何他不得了。

  现在,赵正天要向对他来说已经是毫无用处的冰雪艳,讨还自己妹妹的那份
仇了。

  冰雪艳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她虚弱的睁开双眼,当看清周遭情形时,惊呼一
声,差点再度昏迷过去。只见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摆在原来给赵遥月截肢时用的那
张石床上,双手与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两边,修长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来。
冰雪艳尝试用力挣扎,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全身功力被赵正天吸的干干净净,再加上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此
时的冰雪艳就连毫不会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况她还被赵正天用独门手法制
住了全身穴道。

  看到冰雪艳醒了过来,站在旁边的赵正天走了过来,「贱人,没想到你也有
这一天吧?你逼我亲手把亲妹妹的手脚都砍了下来,现在我就一报还一报,把你
的手脚也都砍下来。哼哼,小月那时候是昏迷不醒,你现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
是要让你好好过过瘾!」

  说着,赵正天回身从桌上取过银质小刀,「忘了告诉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
记载的独门手法点了你双肩和腿根的穴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脉,省得呆会儿你流
血过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就死了。」

  赵正天首先在冰雪艳肩头肌肉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
儿,白嫩的肌肤乍然分开。然后赵正天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时用
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赵正天作得很慢,很小
心,冰雪艳手臂的皮肤就像一只长筒手套那样渐渐被剥离下来。冰雪艳疼得娇躯
痉挛,尖声哀嚎,却无法移动分毫。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有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血顺着冰
雪艳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到石台上,看得人心惊胆战,但是赵正天丝毫不为所
动,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干着。

  赵正天接着用锋利的刀尖在冰雪艳的大腿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娴熟,
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却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
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然后赵正天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剥了下
来。

  失去了皮肤的保护,任何轻微的刺激对于冰雪艳来说,都有万根针在刺她,
同时许多小血珠从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渗了出来。

  冰雪艳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了起来,但是她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
已经是喊不出声来了。

  赵正天知道他必须要加快速度,否则就算他用独门手法制住了穴道,同时不
断给冰雪艳喂食魔门的疗伤圣药,但是他也无法确定冰雪艳能否挺到自己干完。

  赵正天更换了一把小刀,开始切割冰雪艳腿部的脂肪,这里血管比较多,但
是赵正天熟练的操作着,把脂肪从血管中剔了出来,冰雪艳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
剥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两条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赵正天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佛很满意自己高超的技术,
点了点头,继续割冰雪艳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艳从眼睛的余光里看着自己手臂上
黄黄的脂肪被一块块割了下去,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她胃里一阵难受,一股
酸水涌了上来。

  这时赵正天终于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干净了,赵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
艳的四肢现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着的红润的鲜肉。青的
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象河网一样在她的四肢搏动着,失血的肌肉晶莹明晰,纹理
细致,外面覆盖着薄纱似的膜。

  赵正天并不就此满足,他继续动手,剔除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很快,冰雪艳
四肢的肌肉就都不见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此时如果不去看冰雪艳的四肢,
她的身体依然还有修长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再配上细腻
柔滑、娇嫩玉润的肌肤,还是非常诱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
却构成了一幅极为恐怖的画面。这着实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反胃呕吐的冲动。

  此时的冰雪艳还在惨哼着,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求饶,也许是在咒骂,
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赵正天已经不会去理采她了,他要尽快结束自己手
里的事情,否则冰雪艳随时都会死。

  手起刀落,绷的一声,肩头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断,冰雪艳咬紧嘴唇,忍受这
无比剧痛。随着格的一声轻响,整条臂骨被取了下来,肩头只留下个碗口大小,
血肉模糊的伤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说是四肢的骨头也被完整地取了下来。

  赵正天开始迅速缝合四肢的伤口,不一会儿,原来冰雪艳那细腻柔美的四肢
便不再有丝毫痕迹,只剩下几个圆圆的凸起。而冰雪艳早在剜出腿骨的时候,就
已经禁不住剧痛休克过去了。

     ***    ***    ***    ***      

  赵遥月自从怀孕以后,更加感到身体乏力,而且她哥哥也变得很奇怪,自从
兄妹合力打败了冰雪艳以后,这几天除了照顾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经常大半天
不露面,自己问他干什么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小月,哥给你看样东西!」话音未落,赵正天
抱着一个半人长的包裹走了进来。他让赵遥月靠着软枕斜躺好,把包裹往床上一
放,说道:「小月,你猜里面是什么啊?」赵遥月低头看了看那个包裹,说道: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哥,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都不来陪我?」

  「呵,哥在干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着赵正天打开了包裹。掀开包裹,
赵遥月正看到冰雪艳圆睁的双目,「哥,你……难道?」赵遥月看了看包裹的大
小,问道。

  「没错,你忘了我说的,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她把你的
四肢砍下来,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来了。」赵正天没有说自己是如何做的,怕
吓到妹妹,况且现在妹妹还怀着自己的骨肉。

  「而且,你看……」说着,赵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艳嘴里掏挖了几下,只见她
还是很整齐的银牙现在已经变得很软了,而且舌头也没有了。「这贱人被我砍掉
四肢后,苏醒过来就要咬舌自尽,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头她也死不了。」

  听到赵正天所说,冰雪艳把脸侧向床里,她不想让赵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
隐隐已经淌沁出一丝泪水。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8:39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09     标题: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三  起承转合之转

  一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可当二狗,现在应该叫赵正天,再次站在泗
水镇城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为泗水镇巨大的变化感到惊讶。原本泗水镇并没有真
正意义上的城墙,围墙也只不过是土木结构建成的,可现在青条石垒砌的坚固的
城墙高高耸立,四门还修建了城楼,显得甚是气派。

  走进镇里,更能感受到泗水镇变得越发的繁华与喧闹,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
出权力帮的实力在原有基础上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赵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长袍,背着包袱,扎着头巾,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怎么
看都和大街上无数匆匆的过客没什么分别。不过嘈杂无比的街道上每个声音都没
有逃过他的耳朵,赵正天随时随地都在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赵正天走进太白楼——泗水镇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个座位坐
下,稍事休息。就算是在吃饭,酒楼里面的各色人等,他们交谈的内容也一点不
落的被赵正天听的清清楚楚。

  忽然,离他最远的那张桌子坐的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这
两个人都身穿权力帮的衣服,一个人说道:「陈坛主,你那里怎么样?」另一人
接到:「嗨!别提了!都找了三天了,连个屁都没有!程坛主,你呢?」

  那个被称为程坛主的人说道:「也是一样,你说,这次云月两位堂主到底是
怎么了?逼得咱们这么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第一个说话的陈坛主悄声说道,「虽然说翠羽剑
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门派之一,但它的覆灭也不关咱们权力帮屁事,只是……」

  陈坛主看左右无人,把嘴凑到程坛主耳边,说道:「江湖都说,翠羽剑派的
掌门人,翠羽双剑施无尘其实是咱们刑堂韩堂主的老情人,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
们的私生女。你想,施无尘死的这么惨,云月两位堂主能不动气吗?」

  听到这里,赵正天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谁了,韩堂主应该就是权力帮刑堂堂主
韩如铁,而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对女儿,韩如云和韩如月了。这还是当年大
牛告诉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赵正天心里又是一阵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
给他报仇,赵正天暗暗下定了决心。

  听完陈坛主一番话,程坛主满脸的淫笑,低声说道:「嘿嘿,没想到平时看
着韩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学的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个施无尘确
实不错,当时我可是在场,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还那么嫩,比我家里的黄脸婆
强百倍呀……」

  后面两人说的就尽是些淫词秽语了,赵正天也没有兴趣听,不过他们提到的
翠羽剑派他倒是很清楚,因为它的覆灭正是自己所作所为。

  修炼完成九绝神功之后,赵正天很想试试这被魔门奉为至宝的心法到底厉害
到何种地步,很不幸,翠羽剑派就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
小的时候因为偷钱,赵正天被翠羽剑派的弟子打过,所以现在他就要翠羽剑派所
有人来陪葬,当然也包括掌门施无尘。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翠羽剑派就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它之所以能成为武
林著名门派,当然自身也不能说一点实力都没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
女人组成的门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权力帮交往甚密。

  当施无尘和翠羽剑派门下弟子看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来挑战,她们
简直以为他疯了。翠羽剑派的所有人,包括施无尘,都以为自己有百分百把握,
所以她们出手了。

  但很快她们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人,施无尘坐下两大弟子双双出手,
她们使剑,而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一个照面就败了,完败。看出不对的施无尘
命弟子摆阵,翠羽剑派的烟雨重重,可以极大增强布阵之人的功力,但是她们仍
然惨败,那个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仅仅两个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落
到了他的手里,可他还说:「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你们的烟雨重重,你们一个回合
都支持不了的。」

  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施无尘躺在地上,听着女人的呼叫不断的传进耳朵,中
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冷酷而淫亵。施无尘绝望的想到,翠羽剑派所有的弟
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轻敌,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权力帮求助,如果……

  翠羽剑派大厅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
肉体,肉色生香,但是绝大多数女弟子被赵正天用九绝神功采补以后,已经浑身
瘫软,动也不能动了。

  永平城是泗水镇旁边较大的一座城镇,赵正天看着施无尘赤裸的躯体被吊在
城门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开,整个人
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里被灌满了老陈醋
和蓖麻油,同时胃里也被灌进去一大桶凉水,事先赵正天在水里还加了利尿的汤
药。

  由于全身功力被吸的干干净净,施无尘原本光彩夺目的眼神也不见了。赵正
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头,站在旁边的城墙上,等待着天亮。

  很快,城门下就聚集了无数的人,争相目睹这个百年难遇的奇观。施无尘被
制住了哑穴,不过现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声,施无尘正拚命地
摒住呼吸与蠕动的肠子战斗着,就连远在城墙上的赵正天也听得到她的下腹不断
地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强烈的便意和尿意从肛门和膀胱传到全身,但施无尘还是拚命控制着肌肉,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排泄。但是意志再强也敌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此时施
无尘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

  看施无尘的忍耐似乎快要达到极限了,赵正天一挥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头的
布。

  「施无尘!是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出来,施无尘简直
羞得无地自容,「不……」她发出无声的绝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
量般,肛门突出的肉开始不断地收缩,然后把身体里积存的东西都喷了出来。

  不论她如何还想忍耐,但是肠子早已开始活跃起来,施无尘虽拚命想阻止,
但一切已徒劳无功。由于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绳子吊在城门下,随着肛门不断喷
射,施无尘的身体也开始转圈,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淋了下面毫无准备的人一头
一脸。

  不管施无尘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很好,下面的
人不甘心,就用石头、臭鸡蛋、烂西红柿等东西来拽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
到,赵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当权力帮闻讯前来解救施无尘的时候,她身上不但被石头打得遍体鳞伤,还
糊满了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而且施无尘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满了粪便。在被解救下
来的第三天,施无尘趁人不备,自尽了。

  这是赵正天第一次亲手灭掉的一个门派,每想到此他心里总会感到莫名的快
感,这时陈程二位坛主的话又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

  「程坛主,你知道吗,据说这次翠羽剑派的覆灭是江湖第一大淫贼,『无女
不欢、有女不嫌』简道思所为,云月两位堂主已经请秦四帮主向全帮发出文告,
搜查简道思了。」

  忽然,赵正天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施无尘、简道思、韩如云、韩如月,再
加上秦影,这许多人逐渐在自己心里联系了起来,他想出了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
觉地擒获秦影的办法,说不定还能搭上韩如云和韩如月,这可是和自己妹妹齐名
的权力帮四大美女,他还想到自己曾想到过:「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
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当时大牛还嘲笑自己白日做梦,现在就要
让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实现这个梦想的。

  「简道思,简道思,这岂不是明说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吗?不愧是江湖第一
大淫贼,名字都起的这么有创意,不过,为了实现我的计划,先要牺牲你了。」
赵正天回过头来继续听陈程二人交谈,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这时程坛主对陈坛主说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说好像在永平城见过简道思,
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加派人去查了,你那边也得加快了,否则真的怪罪下来
你我都担当不起呀。」「说的也是,一会儿我就继续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飞
龙镖局的那帮人好赌了一把,赚的不少……」赵正天又听了一阵,看听不出什么
了,转身下楼,直奔永平城而去。

     ***    ***    ***    ***      

  韩如云坐在那里,老是感到心神不宁,右眼一直在跳,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

  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女,看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像
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增一分太肥,减
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位绝色美女。
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根青绿色的玉萧,衬托之下
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气。

  进来的人正是韩如云的妹妹韩如月,她给姐姐带了一个好消息,「姐姐,刚
才听秦四帮主说有人禀报在永平城酒楼见到一个人,相貌很像简道思,现在咱们
的人一直在跟着他,秦四帮主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因为是亲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的相貌一般无二,而且两人都给人一种拒人
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果说有区别的话,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连邢堂的人都
说:「我们两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吗?」久而久之,权
力帮帮众私下都叫她们「冷如云和冷如月」。

  「当然要去,好不容易发现这奸贼的下落,当然要去了!」可韩如云有些犹
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帮主说一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道你不想
给……给娘报仇吗?」原来韩氏姐妹真的就是韩如铁和施无尘的私生女。

  听妹妹这么说,韩如云也就没了意见,两人挎上坐骑,很快就赶到了距离泗
水镇不太远的永平城,在酒楼对面的一处房屋里找到了负责盯梢的帮众。

  「两位堂主,点子……」帮众用手指了指对面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一张桌子旁
坐的一个人说道,「从中午开始就在那里喝酒,已经喝了有两个多时辰了,还纹
丝没动,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云月两人转头一看,坐着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淫贼简道思,韩
如月见状马上就要出去杀了他为娘报仇,被韩如云制止了,「妹妹,现在大街上
人多,万一这恶贼打不过咱们逃跑,我们不容易抓到他,别忘了,淫贼的轻功通
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两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简道思才付账起身,下了酒楼,这时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多,韩
如云就和妹妹跟在后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后再动手。可没想到刚一出城,简道思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忽然发力沿着道路跑了下去。见势不妙,韩
氏姐妹连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帮众火速返回找人帮忙,自己二人也展开轻功,一路
追了下去。

  跑了一会,二人看到前面不远处又出现了简道思的身影,可当姐妹二人就快
撵上的时候,简道思就会加速,甩开一段距离。三人这么边跑边追,眼前忽然闪
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韩氏姐妹眼看着简道思一闪身,钻进了树林。

  此时韩如云和韩如月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忽视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
忌。其实姐姐韩如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一来她们一路追逐简道思而来,这片
树林距离永平城已经很远了,她不相信这片树林里会有简道思预先布设的陷阱,
二来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应付一个淫贼,所以韩氏姐妹也跟着追进
了树林。

  走进树林没多远,两女便怔住了,她们一直苦苦追杀的简道思,正斜靠在树
上,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从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看来,韩如云
就知道,简道思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后追踪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
己姐妹引诱到这树林中的。不过江湖传言简道思武功并不高强,凭自己姐妹要对
付他因该不成问题。

  「你这淫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看你今天还怎么能逃过我们姐妹的追
杀!」

  简道思听韩如月说完,居然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片树林清静,
我还真懒的带着你们都这么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势上前,韩如云先拉住她,问道:「简道思,你这是什么意
思?」

  「什么意思?相比韩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号,也知道我简道思是最怜香惜
玉的了,」简道思淫邪地笑着,彷佛韩如云和韩如月已是在劫难逃了,「只是我
这人平生最见不得美女,既然今天两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让你们姐妹二
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欢,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娇喝一声,韩如云再也无法忍耐,竟比韩如月还抢先出手了。她手中长剑如
电穿云,直刺简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韩如月的长剑后发先至,舞出一片寒
光洒向简道思上半身。

  她们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师傅,权力帮上代帮主关武通专为秦影所创的剑法,
以轻灵飘逸见长,但是如果双剑合璧,不但剑法风格巨变,由轻灵而变质朴,由
飘逸而变粗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这上面吃过亏。

  她们姐妹这一剑若是简道思照单全收的话,保证他轻功难展,哪儿都去不了
了。何况剑到中途了,简道思还是好整以暇的不闪不避,这一招绝难躲过。

  可就在双剑距离简道思不足半尺之时,两人忽然发现,斜靠在树上的简道思
忽然不见了,正当韩如云惊讶之时,简道思已经闪到了她的右侧,袖子在韩如云
手腕上轻轻带过,韩如云只觉得纤手发软,长剑登时脱手,同时身子一麻,丹田
已被简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气顿时消散,简道思一伸手便将无法抵抗的韩如云
搂在怀中。

  韩如月见瞬息间姐姐就已被擒,连忙运开脚步,欺简道思怀中抱人,躲闪不
及之机,举剑直刺简道思毫无防备的左胸口。她感觉手中的宝剑就要贴到简道思
的胸口了,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将眼前这个淫贼刺个透明窟窿了,可是,
简道思空闲的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舞起来,好像是同时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
的穴道。她手里的剑已经无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体也站不稳了,手里的宝
剑好像忽然变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这一切发生的是如此之快,以至于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宝剑几乎是同时坠地。
被简道思抱在怀里,韩如云顾不得挣扎,忙向韩如月看去,只见此时韩如月软倒
在草地上,口中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淫贼抱在怀里的姐姐,从对方眼
中,她们看到了沮丧、后悔和绝望,然后她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    ***    ***      

  当韩如云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和韩如月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抬头一看,姐
妹二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这时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简道思。

  「简道思,你这个淫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到你手里,就……」

  「慢,韩堂主,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那个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居然
说自己不是简道思,「那你是谁?」韩如云反问道。只见简道思一伸手,从自己
脸上扒下了一张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变了,变成了韩如云从未见过的一个
人。

  这人自然就是赵正天,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他先一步到达了永平城,找到
了简道思,并且杀了他。赵正天杀简道思完全不是为了什么惩恶扬善,他只是需
要简道思的人皮面具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在赵正天实现的设想下进行,
只是他没想到韩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实,你们落到简道思手里可能会更好一些,不过,我虽然不是简道思,
但我也是个淫贼,美女落到淫贼手里会发生什么,哼哼……」说着,赵正天走到
了床前。

  赵正天慢条斯理地褪去了韩如云和韩如月的衣裳,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然
后他双手又似轻又柔地摩挲抚弄,弄得她们浑身发热,慢慢的毫无经验的韩氏姐
妹就被赵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飘荡,秘处已是一片湿淋淋的。

  赵正天毫不心急,缓慢而坚定的挑逗着两人。良久,赵正天俯下了身去,若
即若离地在韩如云挺起的乳尖上吮了起来,一手更滑入她腿间,就着那片湿腻,
手指轻轻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访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来,惹得韩如云无法自主地
扭动着,连妹妹就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赵正天渐渐也忍受不住了,他分开了韩如云一双玉腿,让轻吐津液的粉嫩蜜
穴暴露出来,双手轻轻地搓捏着她的圆臀,灵巧的舌头更是在韩如云乳房上尽情
地舔吸吻吮,同时赵正天的肉棒也慢慢地探入了韩如云的穴里。

  赵正天缓缓的抽送起来,其间更不断研磨着韩如云蜜穴深处那极度敏感的嫩
肉,磨得韩如云欲火难禁,全身功力逐渐泄出,任赵正天的肉棒随便吸取。而在
这之中,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韩如云欲火高涨,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绝
顶高潮,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韩如云全身,随即她整个人无力的软瘫了下
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欢爱,在高潮之后也会感到气虚力尽,舒服得不愿动弹,
何况采阴补阳乃是寓采战之道于欢愉之中,在欢爱淫乐间采补女子元阴或真气,
遭到采补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会因为失去珍贵处女元阴和内家镇气,事后
往往缠绵床榻之间而无法起身。

  赵正天所练九绝神功更是采补之术的佼佼者,被此功采补后的女子,更是全
身瘫软到连手指也动不了了,就像现在的韩如云一般,只能感觉着下体的痛楚,
眼睁睁看着赵正天继续奸淫自己妹妹韩如月,而后在一旁调息运功,将自己二人
的真气尽收体内,虽是又羞又怒,却连自杀都没有办法,整个人就好像不是自己
的一般。

  赵正天运功完毕,感到韩氏姐妹的真气阴冷无比,对自己的九绝神功大有裨
益。他回头看了看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委顿在床的两具肉体,「而且,这样一
来,引诱秦影上钩就会很容易了,而且……」这时赵正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可怕
的眼神,这和他那时看着冰雪艳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

     ***    ***    ***    ***      

  秦影这几天都很着急,她的两个闺中密友,也是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副堂主,
韩如云和韩如月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刑堂堂主韩如铁都快急疯了,他不但命令
刑堂的所有人手四处寻找,还请秦刀帮忙,使用所有权力帮可以动员的人去找,
但还是杳无音讯。

  她们最后的线索就是在永平城,据最后见过她们的帮众说,「那天我奉命监
视永平城酒楼里的一个人,听韩堂主说,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
思。我监视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两位韩堂主也到了,我们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
那个人才离开酒楼,随后我就和两位堂主尾随那个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
人就跑了,韩堂主知道凭我的功夫追不上那个人,就派我回来找人去接应她们,
两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时,两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们沿着大路
一直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任何痕迹。」

  通过询问当天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以及一些当时酒楼里面的食客的描述,秦
影断定那个人就是简道思,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韩氏姐妹糟了简道思
的毒手。于是权力帮又开始全力查找简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简道思也彷佛
是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没有办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着大路找了一遍,几处有嫌疑的树林更是挖地
三尺的找,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时间又过去十来天了,没办法,秦影带人返回了
永平城,希望在这里能够发现哪怕一丝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楼后面的客栈里,吃过午饭,其他人都出去寻找线索
了,秦影则是在客栈休息。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是客栈的店小二,他说门口有一
个叫花子,自称是有点东西要交给秦四帮主,还说您一定会很感兴趣。说着伙计
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赏了这个伙计几个钱,让他出去了,然后坐在桌边,端详着这个布包。
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以后,秦影开始动手拆这个布包,打开外面包的布,里面还
有一层油纸包,再打开好几层油纸以后,里面是个锦囊。秦影拆开锦囊,从里面
倒出一对耳环来。

  看到这对耳环,秦影欣喜若狂,因为这就是几天来她穷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线
索,这对耳环正是韩氏姐妹佩戴的。这对耳环制作及其精细,耳环是纯金制成,
每只还缀有六颗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颗翠玉上还雕刻着一种动物,两只正好
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图。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副耳环原本是韩氏姐妹的母亲,翠
羽剑派的施无尘佩戴的,被权力帮解救下来以后,她在自尽之前就把耳环传给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作为母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为了怀念母亲,同时随时激励自
己为母报仇,韩如云和韩如月每人佩戴一只,平时绝不摘下来,就算是沐浴都带
着它。

  现在这对从不离身的耳环被送到自己面前,说明韩如云和韩如月已遭不测,
但是这也为查找她们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秦影马上赶到客栈门口,那名
叫花子当然早就不见了踪影,而后她找来那名伙计,详细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不过这伙计也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情况。正当秦影沮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第一层
油纸的里面写有字迹,翻开来仔细观看,「如想知道详细情况,马上独自到城西
破庙来,过期不候。」

  此时的秦影因为苦寻一个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
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当下也不及细想,立刻展开轻功,迅速朝城西奔去,连
客栈里面留守的权力帮帮众都没有告诉。

  秦影赶到城西以后,找到了那间破庙,庙是关帝庙,但是荒废已久,破败不
堪。秦影一进门,就看到积满尘土的供桌上用块石头压着张纸,上写:「我在城
南土地庙,速来。」秦影立刻又赶奔城南。

  到了土地庙,还是没人,还是留了一张纸,上写:「我在城北送客亭。」秦
影看出来这是对方的计策,一来让自己的援军摸不到头脑,二来是消磨自己的体
力,但她又不得不继续追下去,否则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秦影心里不由恨恨地
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无一人,只是这次的纸上写着:「为报大仇,不得以请
两位韩堂主一叙,如欲寻人,请到城东树林会商,过时不候,后果自负。」看过
纸上的留言,秦影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不妥之处,但由于目前实在是无计可施,
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从客栈出来时天已过午,她这么绕着永平城转了半天,天就已经黑下来
了,等她赶到城东的那片树林时,天就全黑下来了。藉着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
看到林中站着一个人。看到对方终于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声道:「藏头藏尾的
鼠辈,终于肯出来见人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心中却
不禁为下落不明的韩氏姐妹担忧起来。

  秦影见对面那人不为所动,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准备一招制敌,光线很暗,
她也看不出对面的人是不是简道思。秦影使得是和韩氏姐妹一样的剑法,为了尽
快制服淫贼,一上来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剑闪电般直刺对方胸口,剑到中途,
原本空闲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这是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
式,其实剑是虚,掌才是实,如果一时看不出奥妙很容易就会中招。

  可那人看出了门道,他原地未动,只是轻轻用手就挡开了实为虚招的来剑,
这样一来便成了秦影必须和对方拚掌力,对对方实力没底,秦影不敢贸然对掌,
连忙撤掌抽剑,两人就斗在一起。

  打了十几个回合,秦影越来越感到心惊,这人如果真是简道思,那江湖流传
他武艺不高就是谬论,如果不是简道思,此人又是谁,功力这么深厚,秦影感觉
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两人之间都很难分出高下。

  又战数回合,秦影看势不妙,晃个虚招,就想逃跑。对手显然早就预料到秦
影会有此一招,等她一摆虚招,那人不退反进,几步就欺到了她背后,而此时秦
影刚转身要跑,对自己身后的变化一无所知,其结果可想而知。那人轻舒猿臂,
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几下,树林里又变得寂静无声了,秦影的头垂了下来,身子一
软,倒了下去,那人顺势就让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了这片树林。

  秦影再次苏醒过来时,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还
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气,说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否则自
己醒来绝不是这个样子。略一运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点真气都没有。
她放弃了,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看起来更像是间石洞,只是摆设
倒也颇为不俗。

  正在胡思乱想,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看体态,秦影知道这就是当时树林
里的那个人。

  那人一进门,见到秦影醒了过来,说道:「秦四帮主,你还认识我吗?」秦
影使劲看看这个人的相貌,她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了。忽然,
那人大声说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秦影记忆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秦影指着
那人说道:「你……你不会就是……就是当年跳崖的那个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来了?」赵正天怒喝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没死!你很意外
吧?」

  「你一直在找你们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堂主是吧?」赵正天忽然问道,秦影连
忙反问,「你知道她们在那里?」「哼,跟我来吧。」说着赵正天带着秦影出了
这间石室。

  「她们两人就在里面,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见她们,」在一扇门前,赵正天
停住脚步,对秦影说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我进去!」见秦影如此坚持,
赵正天没再说别的什么,让开门,秦影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什么吸引人的东西,秦影直奔靠墙摆放的那张床,他一手拉起床幔,
床上并头躺着两个人,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正是这一个半月来自己苦苦寻找的
韩如云和韩如月,薄被外是她们雪白的肩头。但秦影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忽然她发现,怎么薄被下韩氏姐妹的身体如此之短?于是秦影掀起了盖在她们身
上的被子。

  「腾!腾!腾!」秦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对
自己的勇气很有自信,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两个妙龄少女,当然,如果她们还算是人的话,她们的四肢已经整
个被截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在屋内烛光的辉映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在这种情景下重逢简直要让
秦影发疯。

  「她们……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赵正天走进来,耐心的等秦影稍稍
恢复了一些,平静的说道:「很简单,你害得我亲妹妹变成了这样,我就要把所
有落在我手里的权力帮的女人也都变成这样,当然也包括你,秦四帮主。」说到
此,赵正天大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充满了凄凉与悲愤。

  听赵正天说完,秦影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自己如果和韩氏姐妹一样,没
有了手脚只剩下躯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越想秦影越觉得不寒而栗,就想要咬
舌自尽,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时之间,竟然咬不下去,赵正天眼明手快,伸手
捏住她的脸颊:「想死?哼,我怎么舍得让这样一个美人儿死呢?」然后秦影就
昏了过去。

  被赵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见她星眸紧闭,樱唇微张,娇嫩
的脸庞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国色,绝色动人。这样
的一个美人,却双腿大张,任人摆布。胸衣微敞,纤足裸露,只看得赵正天心痒
难耐,恨不得马上将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淫蹂躏一番。

  眼看大仇即将得报,赵正天反强自按捺,暗想不论什么理由,如此美人,要
慢慢享受才有趣味。这时秦影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赵正天看到秦影再次苏醒,
说道:「好,差不多也该替你宽衣了!」

  赵正天淫笑着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长裤将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两条白
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不……」无法说话的秦影情急得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这动作在赵正天看来
彷佛是更加有诱惑了。

  「秦大婊子,别急啊!我马上帮你脱得干干净净!」赵正天故意说道,两手
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声,从肩头扒了下来,露出整个香肩与粉红色
的肚兜。「不要!」秦影心里痛苦地喊着,她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停止的,看来
一番凌辱已在所难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正天三两下就将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聊以蔽体。但根
本遮不住饱满的胸部与两腿间的隐秘之处。只见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珑躯体,挂
着最后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丝不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粉红色的肚兜勉强包裹着秦影的大腿根部,紧紧贴在肌肤上,朦胧的显示出
黑绒绒的丘陵地带。秦影紧闭着眼,她感到受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可现在她
连死也办不到,秦影感到下体一凉,羞愤的泪水已在美丽的眼眶内打转,她竭力
忍住,但是最后还是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好,差不多正戏该开始了!」赵正天解开她肚兜的带子,笑道:「这下,
可真的是剥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扬,粉红色的肚兜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秦影那雪白玉腿根处的一
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下体,在
两条洁白健美的玉腿映衬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赵正天紧紧盯着秦影赤裸的下体,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认你确实
是太美了。」赵正天接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处女地就完全的呈
现在他眼前了。被打开的两条玉腿的根部,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
隆起的阴埠上,被牵拉开的两片娇柔的阴唇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
清新脱俗的盛开着。

  赵正天三两下脱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轻轻滑过秦影圆润雪白的大
腿,然后将头埋入秦影的双股间,用牙齿轻轻撕扯秦影浓密的阴毛,秦影一下子
感到从下体传来轻微的刺痛,而赵正天在拔下阴毛后,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刚被扯
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秦影感到瘙痒。

  赵正天非常有耐心的来回作了好几次,秦影下身的阴唇也在刺激下,渐渐的
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阴毛也被蜜汁打湿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赵正天淫笑着用左手翻开秦影的一片阴唇,揉搓着阴唇内侧和外侧,接着是
另一侧。玩完两侧阴唇,赵正天的目光对准秦影那被两片小阴唇掩盖着的鲜红色
的小肉洞,他用左手指将两片小阴唇完全分开,可以清晰的看见肉洞口内侧的半
透明白色肉膜。赵正天将右手指伸了进去,直接抚摸秦影的阴道内壁,「啊!」
阴道被人直接接触使秦影感到难受,她的双腿颤抖着试图挟紧,但是显然无济于
事。

  赵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体上,舌头像毒蛇般舔着秦影一边的乳房,双手则
不断蹂搓着另一侧的乳房,然后渐渐向下,来到了大腿根处。赵正天一边舔着才
刚刚绽开的粉色阴唇,而手指头也开始轻触秦影的肛门,秦影感到无比的耻辱,
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可全身功力被制,还被点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无助的
摇一摇躯体罢了。

  赵正天彷佛感到了秦影无助的挣扎,而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他轻巧的用舌头
开始舔着秦影的大阴唇,还不断的用牙齿轻咬,这让秦影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
现在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每当
赵正天的舌头伸进阴道里,就彷佛是一把锤子重重的敲打着她最后的一道防线,
但是秦影仍然紧守着最后的清明,她不愿意在一个淫贼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舌头,赵正天更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碰触着自己的肛门,
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几乎是要失守了,而且从肛门传来的感觉更是让秦影
感到困惑,为什么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摸到会产生这样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体
的反应羞红了脸。

  赵正天感到他的肉棒已经绷的很硬了,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捅破一切的冲动,
他坐起身将阴茎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缝内,将龟头挤入早已张开的阴唇中。两片
柔嫩的阴唇紧紧包裹在赵正天的龟头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赵正天将肉棒慢
慢往秦影的阴道内钻,秦影的阴道经过充分的前戏虽然已经很湿,但毕竟是第一
次的原因,还是很紧。

  秦影痛苦的闭着美目,她还在拚命挣扎用力收缩阴道口周围的肌肉想阻止赵
正天的进入。赵正天一点点用力,肉棒慢慢没入秦影的阴道内,秦影感到他的进
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赵正天进入了。
赵正天的小半阴茎已插入了秦影温暖狭窄的阴道内,秦影紧窄的阴道壁紧紧贴在
阴茎包皮上让赵正天感到说不出的爽。

  赵正天等了一下,双手紧抓住秦影洁白丰满的屁股,然后用力将肉棒捅入秦
影阴道,将整根肉棒全插入她的阴道,然后赵正天把头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沟内,
嗅着浓郁的肉香,享受着终于得报大仇的胜利感。

  「啊……」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绷紧了,仰起头发出无声的长长哀叫,赵正天
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处女膜,秦影感到下身彷佛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缓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贞操已经被这个人夺去了。

  赵正天并不急于继续,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双手不断搓揉秦影的双乳,并开
始缓缓地抽插秦影非常紧的阴道,好让她的阴道习惯自己肉棒的入侵。秦影下体
粉红色的嫩肉正含着一根缓缓抽插的大肉棒,赵正天不急于加快速度,他要让秦
影好好体会那种搔痒。

  「啊……啊……噫……噫!」秦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来配合赵正天的插
入,虽然她的理智还在极力压制情欲,秦影觉得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快
感,但是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肉体上的喜悦正在逐渐侵蚀着她的灵魂。

  这时,赵正天腰部前后移动得越来越快,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他察觉到秦影
的阴道更紧了,手脚也开始用力的挣扎,他知道秦影已经有感觉了。从两人结合
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断涌入赵正天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
足。

  足足奸淫了秦影小半个时辰,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
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么样?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赵正天一边继续动
作,一边用手夹住秦影的阴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时,秦影的性欲
达到了顶峰。

  「秦婊子,再给你点刺激吧!」赵正天将手指伸进了秦影的肛门里。

  「呜……啊!」秦影感到好像有强力电流通过自己一丝不挂的的身体,从背
部一直达到脑子里。

  「啊……啊……你的阴道好紧呀!」赵正天的肉棒和手指同时刺激着秦影身
上两个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满了被突入身体内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灵魂终于被肉体喜
悦的浪潮淹没了。秦影曼妙的身体忽然开始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绷紧,赵正天
当然不会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同时手伸到屁股沟里,抚摸刺激她的
肛门。

  「啊……」秦影的后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时含住赵正天肉棒的阴道也猛烈的
收缩着,她终于高潮了,然后秦影全身一阵颤抖,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

  秦影原本以为凌辱已经结束,没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赵正天就回过身来,他
的肉棒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一样的坚挺和活力充沛,而且彷佛
比刚才又膨胀了一些。赵正天将秦影的一只脚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体
内,再度抽插起来,全身无力的秦影唯有继续承受着他的强暴。

  足有好几个时辰,每次高潮过后,很快赵正天就会恢复过来,而且更加恐怖
的是,每一次他的肉棒都会变得更粗、更长,上面还增加了很多小突起,这都会
给秦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到最后,从外表都可以看出肉棒抽插的猛烈,每当赵
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无瑕的小腹上就会不断显现出肉棒的形状。这会给平常的
女人带来巨大痛苦的肉棒,却让已经适应了尺寸的秦影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来临,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将近四个时辰的疯
狂蹂躏,以这一次的高潮最为巨大,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得秦影脑中一片空白,
双眼反白,从阴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然后秦影瘫软在床上,似乎已
经失去了知觉。

  连续对秦影的疯狂奸淫,让赵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毕竟功力深厚,
只是盘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复了体力。

     ***    ***    ***    ***      

  赵正天低头看着床上,秦影欺雪赛霜的赤裸迷人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横陈
眼前,他忍不住对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赵正天只觉秦影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的赵正
天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随着赵正天的爱抚,秦影的身体依然有所反应,一
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她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赵正天兴奋莫名。赵正天心想
:「既然是报仇,那就干到底,我既然已经把你前面的洞开了苞,不如顺便把你
另一个洞也给开了苞。」想到这里,赵正天默运真气,没过多久,胯下的肉棒就
又再度恢复了刚才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赵正天将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翻过来,再将粉臀抬高,让她摆成半趴跪
的姿势,可怜秦影此刻还沉迷于无穷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无丝毫反抗的
能力,只能任凭赵正天的摆布。

  赵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经洪水泛滥的下身,让手里沾满又湿又热的蜜汁,然
后把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门菊花上。赵正天再次把整只手都沾满了蜜汁,利
用这些淫汁作润滑,将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内。

  虽然还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门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
的润滑之下,赵正天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他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
住自己进入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赵正天不由
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另一只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
尔还到阴道口揉搓着那小小的阴核,没多久,赵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内抠挖的手指
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看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先将肛门内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将肉棒插入秦影阴
道内,缓缓抽插几下以后,将满是秦影蜜汁的粗大肉棒,抵在她的肛门菊花上,
龟头在她浅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后,藉着润滑,马上将腰部往前顶,巨大龟
头的前端坚定的将秦影肛门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秦影立时就苏醒了过来,她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中就感觉自己肛门
遭到庞然大物的入侵。秦影从来没想过自己那里还能被肉棒插入,但是如今发生
在自己身上,恐惧和疼痛让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秦影功力被制,无法运功抗
拒,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虽然刚才赵正天看秦影肛门实在
太小,已经缩小了自己肉棒的尺寸,但还是让她几乎吃不消,眼泪如雨滴般飞散
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赵正天对此视若无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抬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
暗运真气,继续强力的插入。巨大的肉棒轻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顽强阻挡,滑进秦
影的直肠里,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夹住了赵正天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本
清晰的皱褶都消失了。

  赵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躏武林中著名的侠女,强烈的征服感使得他兴奋
万分,不仅如此,秦影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阴道比起来,收缩的更加强烈,饶
是赵正天身经百战,身负神功,当他终于完全插入秦影直肠底部时,也险些当场
射出来。

  赵正天在秦影体内抽插了几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肉棒上,
秦影肠内的嫩肉紧紧地包住了他,脑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要快些、再快
些。又抽插几下以后,赵正天逐渐大胆起来,他运起真气,腰部动作的速度开始
加快。

  秦影顿时脑中如遭雷击,下身若受电击,她的身体本来已在连续的高潮下几
近虚脱,濒临崩溃的边缘,开始赵正天慢慢抽插还好,但当秦影身体最是娇嫩隐
私的直肠内壁遭到赵正天运起真气快速摩擦时,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
于世间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终究是娇柔少女之身,更何况她现在功力
被制,无从抵抗。

  秦影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拨又一波生平从未受过的剧
痛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眼泪与冷汗无声的挣扎着。

  赵正天在抽插时忽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鲜血,估计是秦影肛门内部
娇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这让他彷佛又感到了夺去秦影处女贞操的胜利感,心
里愈加兴奋。忽然赵正天打个冷战,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觉肠道
里的巨物骤然膨胀,然后喷射出一股股的热流。

  赵正天无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从秦影早就不听使唤身体内拔出了肉
棒。秦影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着,随着小腹的抽搐,肛门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混
合了白色和血红的液体。

  被引发出心中黑暗欲望的赵正天,毫无怜惜之情,不等秦影缓过气来,便再
一次对她展开了彻底的凌辱,轮番在她前后两个洞里发泄自己的欲望,将她折磨
得死去活来。直到秦影彻底失去意识,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赵正
天才放过她。

     ***    ***    ***    ***      

  随后的几天里,每天秦影都是在赵正天无休止的奸淫蹂躏下度过的,都是被
奸的高潮迭起,最终昏迷,又被无穷的快感刺激的苏醒,继续高潮,周而复始,
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赵正天的泄欲工具。

  在这中间,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尽被赵正天所得,和冰雪艳的结局一样,
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秦影最终也躺到了那张石床上……

     ***    ***    ***    ***      

  赵遥月很是纳闷,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怎么哥哥还没来给自己喂饭,她正
想着,赵正天推门走了进来。

  「小月,你怀孕以后一直胃口不好,这对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
做了两道好菜让你尝尝,」说着,赵正天从门外搬进来一张大条案,然后又抬进
来两个大托盘放在条案上。托盘用红布蒙得严严实实,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
着的隆起的东西。

  看哥哥拿进来这些东西,赵遥月问道:「哥,这就是你做的好菜吗?是什么
啊?」

  赵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说道:「你一看就知道了。」说完扯住红布
一角掀了起来。

  红布揭处,一个没有手脚丰满美妙的女人,肉体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赵遥月眼
前,正是赵氏兄妹的师傅,被赵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艳。她赤裸着的乳房和小腹
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蜂蜜,更衬得冰雪艳的肌肤象丝缎般光滑细腻。

  冰雪艳下身茂密的阴毛已被脱的干干净净,暴露出迷人的蜜穴和肛门菊花,
她那紧窄浑圆的菊花蕾,现在赫然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则好像身
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的隆起着,比怀孕已近四个月的赵遥月还要大。

  躺在托盘里的冰雪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
设使冰雪艳那赤裸着的白嫩丰满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小月,哥这道菜做得如何?」赵正天笑着抬起托盘上女人的头,把刚才那
块红布塞到冰雪艳的脑后,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屈辱表情的娇颜,面对着自己兄
妹。

  赵遥月一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居然把师傅搞成这样,还说这就是专门
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问道:「哥,你……你……」不过她「你」了半天也没
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你?来,哥喂你。」说着赵正天从冰雪艳身旁拿过一串葡萄,摘下
一棵,在冰雪艳乳房上滚了滚,沾满蜂蜜,然后递到赵遥月嘴边。赵遥月赶紧把
脸侧过去,说道:「我不吃!这……这怎么吃呀?」

  「有什么的?又没毒?怕什么的?」看妹妹不吃,赵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
了,「看,没什么的吧?来,尝尝,很甜的。」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满蜂蜜,
递到妹妹嘴边。

  这次赵遥月不好再拒绝,就勉强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
尝之下的确是很甜,于是赵遥月心里的厌恶之情渐渐就变淡了。

  赵正天又拿过一块蒸饼,在冰雪艳小腹上沾满蜂蜜,也喂赵遥月吃了下去,
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托盘旁边,说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会腻的,
不如换个口味,来,尝尝这道菜。」

  赵正天拉住红布一角,作势要揭,忽然他转头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着说
道:「小月,你可别大吃一惊。」然后,猛地掀起了红布。

  不出赵遥月意料,这个托盘上也承着一个全裸女体,同样没有手脚,不过当
赵遥月看到这个女子的面容时,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是……小姐?」这个
女人正是同样被赵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屈辱的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不过当她
看到和自己一样境遇的赵遥月时,也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人穷凶极恶到连
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的地步?」

  赵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说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么我
妹妹也和你一样?这你就要问你旁边的这个人了,她是我们兄妹的师傅,叫冰雪
艳。」因为冰雪艳隐居修炼了十多年,而权力帮的崛起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所
以秦影和冰雪艳互相并不认识。

  「你把我们兄妹逼落山崖以后,我们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没想到在死
人谷底被她所救,对救命恩人我们当然是感激不尽,为了报答她的大恩,我们兄
妹就拜了她为师。没想到这贱人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过
是为了让我做她练功的鼎炉,而且为了让我能成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亲手
把小月变成了这样。」

  赵正天越说越激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们的师傅,但是如果没有你把我们
逼落山崖,什么也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这罪责你们两人算是五五开。」他稍微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现在好了,你们也和小月一个样了,我很
公平吧?」

  赵遥月听哥哥说完,才说道:「可是,哥哥,毕竟小姐养了我好几年,她,
她对我一直是很好的……」

  「这能抵偿她给我们带来的厄运吗?能抵偿你身受的迫害吗?」赵正天立刻
激烈反驳道,听哥哥这样说,赵遥月无言了。

  看妹妹情绪很是低落,赵正天开导她说道:「小月,别老想不开心的事情,
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尝尝哥哥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艳不同,秦影虽然身上也是寸缕皆无,但是却很干净,身边也没有摆
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时也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
腹大如鼓,把原本紧密闭合的蜜穴撑开一道敞口,肛门菊花蕾也被软木塞堵的严
严实实。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这菜该怎么吃呀对不对?」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
情,赵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边,将手指伸进下体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取
出一瓣闪闪发亮的桔子来,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么高,原来是阴道里被塞满了食物,有香肠段、火腿块、
切开的苹果、掰开的桔子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满了吃的东西。
而且事先赵正天还强迫秦影服下魔门特制的催情春药,使得她阴道生出大量的蜜
汁淫液浸泡食物。这些食物已在秦影阴道内存放了足有一天,赵正天吃着这些散
发出浓烈女人体液气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惬意。

  他又从秦影肉洞里掏出一块被淫液浸透了的苹果,说道:「小月,尝尝吧,
又酸又甜,很好吃的。」苹果是甜的,而女人阴道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赵正天说
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赵遥月害怕的惊叫,「从那里拿出来的,多脏呀。」

  「原来你怕脏呀?没问题!我前两天就没让她们吃饭,又用清水冲洗了好几
遍,哥跟你保证绝对干净,要不哥也不吃的。你一定要尝尝,感觉不一样喔。」
赵正天不断劝诱着妹妹。

  这种错乱的感觉,最终征服了好奇的赵遥月,她就着哥哥的手吃下了这块浸
满秦影蜜汁的苹果,果然是味道独特,苹果的香气混合着女人体液的清香,愈发
显得诱惑刺激。

  赵正天一时从冰雪艳那里拿过沾满蜂蜜的食物,一时又从秦影的阴道掏出沾
满淫液的食物,不但喂给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乐乎,赵遥月食量不大,所以
十之六七最后也都被赵正天吃下去了。

  眼见冰雪艳身边摆放的食物渐渐消失,秦影的肉洞也是渐渐变空,阴道口逐
渐闭拢,可是两人的小腹却依然还是隆起着。赵正天把最后一段香肠塞进嘴里,
然后说道:「小月,别忘了吃完饭喝点汤,这可是养生之道呀。」

  说着他那个空碗走到冰雪艳身旁,然后拿过一个漏斗罩住冰雪艳的肛门,轻
轻拔下堵住她肛门的木塞。只见她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水浆从肠道喷溅而
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顺着漏斗流进碗里。

  赵正天举起碗饮了一口,还回味无穷的咂咂嘴,「嗯,还是热的。」

  「哥,你……你居然还喝从师傅……师傅那里……出来的汤水!」赵遥月受
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说了,她们两天都没吃饭,我还用清水彻底洗干净了的,你以为你
哥会喝脏东西吗?」赵正天转头对赵遥月说道。

  「反正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喝的!」赵遥月肯定的说。

  「好好,哥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先尝尝。」

  秦影和冰雪艳对视了一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被赵正天制作成这样一道
「美味」的菜肴,她们受到了多么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饿了两天,每天还被反覆的浣肠和排尿,直到她们的直肠和膀胱
彻底的排空,然后赵正天又朝她们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热汤,并且还用木塞牢牢
的堵住。

  秦影的阴道里还被使劲塞进去大量的食物,虽然冰雪艳没有被如此对待,但
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她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最后象大冬瓜一样被摆上托盘,成了一道任人作贱玩弄的「美味菜肴」。

  赵正天得意的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两个女人,继续品尝着从秦影和冰雪艳肛
门里流出来的汤水的「味道」。开始热汤还能自动的流出来,后来赵正天干脆按
住她们灌满汤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还趴在冰雪艳娇美的乳房和小腹上舔起蜂蜜
来。

  被赵正天如此糟蹋作贱的两个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脚已
被截去,根本无法挣扎或者反抗;而此时的冰雪艳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
的意志,只能任凭赵正天随便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两人的俏脸。

  最后,赵正天还当着妹妹的面,强暴蹂躏了秦影和冰雪艳,扒下了秦影最后
的遮羞布,而赵遥月也逐渐适应了「师傅」和「小姐」现在的样子,不再有任何
的异议了。


             四  起承转合之合

  两年过去了。

  虽然权力帮大帮主秦刀的妹妹,权力帮四帮主秦影也在两年前那震动了整个
武林的一系列灭门案中和很多其他著名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为天下第
一大帮的帮主,很快他就从失去唯一亲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或者说,
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和二帮主刘光、三帮主吴剑一起,继续发展壮大着权力
帮,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现在权力帮已经隐隐能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样,秦刀也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这么大的
事件,可作为武林白道领袖的听雨轩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与听雨轩历来
的传统大相径庭。

  但是,却没有人质疑听雨轩的做法,一来作为武林白道领袖,听雨轩处事从
来不听别人的指点,就算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也一样,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听雨
轩到底在哪里,想去讨个说法都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失踪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但是由于经过这么长的
时间和这么多人的查找,不要说人,就连线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结果所有人
逐渐就都放弃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
一桩无头悬案。

  泗水镇也和原来一样,依托不断发展的权力帮在不断地发展着。现在再叫它
「镇」已经不对了,泗水镇已经发展成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城镇,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来镇里的东西变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还是「春玉院」,最大的赌场
还是「泗水赌坊」,只不过是最大的酒楼把名字改了,从「太白楼」改叫「天然
居」了。

  原来有个路过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楼吃过饭,觉得饭菜很是不错,于是即兴
给太白楼提了一副绝对,上联是:客上天然居,下联是:居然天上客。对联妙就
妙在正反皆可读通。掌柜一看,非常高兴,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还请人把
对联裱好,贴在酒楼入口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天然居的名头就更加响亮,很多很远的客人都慕名而来,天然居
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    ***    ***    ***      

  今天对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计来说,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开始忙碌
紧张的干活,接待络绎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点坐不住了,
她把手头的活计吩咐二掌柜接下来,自己走到酒楼门口,顺着大街不时张望着什
么,显然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一匹快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驰来,
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来了来了,赵掌柜的来了!」李掌柜旁边的伙计先看到了,喊了出来,接
着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天然居的柜台后面了。

  快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门前,马上的乘客是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头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但是天然居的
伙计却对他很是熟悉,只见刚才那个喊叫的伙计两步走到马前,看这个年轻人轻
盈的跃下马背,马上牵过缰绳,堆笑着说道:「赵掌柜,我帮你把马牵到后面去
喂喂,哎哟,天这么热,您又跑了这么远路,这马也该刷洗刷洗了。」

  「多谢你,大伙也辛苦了,这点钱给大伙分了喝点酒吧。」说着年轻人把一
块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那个伙计手里。「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家快谢谢赵掌
柜的!」手里拿着银子受宠若惊的伙计大声叫道。

  在一众酒楼伙计的道谢声中,这个被叫作赵掌柜的人快步走进了天然居,他
径直走到柜台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时了。

  「赵掌柜的,您又宠着这些小兔崽子们,让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一点银子,有钱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财大气粗,先说正事吧,这次的东西?」

  「李掌柜放心,耽误不了,给你。」

  说着,赵掌柜(暂时这么称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来,放到柜台上,
打开了包袱。里面只有两个不大的酒坛,用红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坛。

  可是李掌柜却彷佛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坛抱过来,指着
说道:「这个就是?」「嗯,货真价实的赵氏酒,不信你闻。」说着赵掌柜用手
轻轻一拍,封口的红泥应掌而落,顿时,刚才还高朋满座,嘈杂无比的天然居顿
时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随着酒坛的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醇香无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
这么大岁数,还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顿时炸开了锅。

  「掌柜的,快给我来点儿尝尝!我快受不了了!」

  「掌柜的,你明明有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卖给我们?」

  「掌柜的,这酒多少钱?我全包了!」

  看到这阵势,李掌柜无可奈何的看了赵掌柜一眼,「您说,我怎么收场?」
「这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我的钱呢?快给我,我赶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来。」随着李掌柜的说话,两个伙计抱着一大包东西放
到了柜台上,李掌柜对赵掌柜说道:「您要不要看看,这是说好的一百两黄金,
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是权力帮刘二帮主给的订金。」

  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李掌柜的话,刚才还吵吵着要买酒的人立马安静下来,
大家都知道,和权力帮做对的唯一结果就是,你会很惨,有多惨?自己想,只要
你想得到的,权力帮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权力帮也做得到。

  而且,虽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两黄金的人还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
静了下来,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赵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这不是安静了吗。好,没什么
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下月见了。」

  「稍等,赵掌柜,别忘了下个月还是两坛酒,而且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钦点
的,说是为他下月六十大寿准备的,订金还是百两黄金,您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这好说,你放心好了。」

  「还有,王大人还问道,这么好的酒,就没个好听的名字?老叫赵氏酒也不
行,您给个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嗯……」,赵掌柜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接
着说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觉得如何?」

  「好名字,宝剑配英雄,美人就饮美酒了,以后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赵
掌柜,下月见。」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赵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跃上了伙计牵过来的马,
一抖缰绳,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满脸笑容的李掌柜和满酒楼诧异的食客。

     ***    ***    ***    ***      

  快马速度很快,这时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门,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马上坐的被称为赵掌柜的年轻人,确认四周没人以后,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
的皮膜,立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誉为武林
至宝的人皮面具,是从死人脸上把皮剥下来以后经过极为复杂的工序制成的,戴
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如果这时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原
来他就是春玉院原来的头牌姑娘桃红的儿子——二狗,现在的赵正天。二狗以前
经常到他的太白楼来偷东西吃,被他打骂过无数次。而且两年前因为偷看权力帮
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洗澡,被权力帮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误闯死人谷,
已经坠谷身亡。

  赵正天回想刚才李掌柜的话,哼哼一笑,对胯下马说道:「小衰,你说如果
堂堂权力帮刘二帮主知道了刚才我们卖给他的酒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说他还会喝
吗?我想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时,快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进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这马对道路彷佛
很熟悉,七拐八拐,转过两条山谷,面前便现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
等马跑到这宅院门前,赵正天翻身下马,也没敲门,直接牵着马就走了进去。

  受地势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可奇怪的是除了赵正天和他牵的马,
好像这里就没有其它活物了,给人死气沉沉的异样感觉。

  这里确实就是没有人,这座宅院不过是赵正天为了掩盖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
掩饰罢了,他只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请人帮忙打扫一下。虽然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
就不可能有人路过,但为了防止有人私闯,赵正天还是在门口贴上了告示,「此
乃私宅,主人暂时外出,请勿乱闯,否则死生自负。」

  当然人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还是闯了进去,不过
在赵正天所布机关的照顾下,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
们往往会用想象来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胫而走,不过这样一
来,反倒免去了赵正天不少的麻烦。

  进了前院,赵正天把马身上的东西都卸掉,拍拍马头,说道:「小衰,自己
玩去吧,下个月我再叫你。」马彷佛听懂了他的话,冲他打个响鼻掉头出去了。

  把马打发走以后,赵正天再一次运起六识神通,查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凭
赵正天此时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门和武当长老到此,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再一次确认附近确实无人以后,赵正天几个纵身,就来到了宅院最后一进的
内院,他推门走进内院自己的书房,来到墙边堆满书籍高高的书架前。

  赵正天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一堆书,只听「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两
个大书架就像两扇门一样打开了。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这书房又是院子最靠里
的一间,所以按理说后面应该就是山壁了。

  确实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显有一个一人半高,一人宽的石门。赵正天又推
了一下石门旁边的机关,石门立刻缩进一边,显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发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着
这亮光,赵正天走进了暗道。等他进去以后,刚才的石门和书架又分别恢复了原
状,而这整座宅院又变得寂静无声了。

     ***    ***    ***    ***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赵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将近两里多路,暗道逐渐开
始变得宽敞起来,等最终赵正天拐过一个弯,前面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虽然还是
在山中隧道,但这里足有两三丈高(大约七八米),两丈多宽(大约四五米),
两边的石壁上还开凿出了许多石室,石壁上还镶着无数足有拳头大的夜明珠,照
得这里亮堂堂的。而且从这里看过去,好像这隧道的尽头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
道通到什么地方。

  这些石室的门和大户人间的门一样,红漆木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石壁
两边加起来足有二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门上还挂着木牌,用朱砂写着字。距离
赵正天最近的左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权力帮四美」,右边门上没有挂牌子,
再往前的两扇门上则写着「武林十美」,过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宫
图」、「丫鬟」,最后几间则写着「酿酒坊」。

  赵正天推门走进了写着「权力帮四美」的石室,里面装饰的极为精致,几乎
使人误解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闺房,正对房门靠墙摆着三张女人的绣床,也就
有半人高,旁边桌上还燃着一炉檀香,熏得屋里清烟缭绕,香气浓郁,不过仔细
闻的话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虽然淡,但是很诱人。

  仔细看这几张床会发现它们和普通床比起来明显短一些,也就半人长,床四
周还围着手臂高的围栏,透过轻纱床幔看过去,三张床上影影绰绰的彷佛都躺着
有人。

  赵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张床前,挑起床幔,说道:「影儿,我出去这么长时间
很寂寞吧?我又带回来这么多黄金,给你看看。」

  随着床幔被挑起来,可以看清楚了原来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晶莹如玉
的肌肤在屋内宫灯的照射下彷佛发出点点闪光。美人显然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
红润的樱唇,漆黑的眉目,一头乌亮的柔丝梳成了美人髻,只有几缕秀发坠在耳
边。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和过于饱满的乳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闭月羞花,
沉鱼落雁。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没有手脚。

  美人白嫩的手臂与大腿分别从肩胯的结合处被齐根截去,但伤口显然经过整
理,由医术高手将部分皮肤移植回断处,再经过自然愈合,除肤色深沉些外已经
没有了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这就是原来权力帮的四帮主,大帮主秦刀的亲妹妹,二帮主刘光的未婚妻,
江湖人称「无影无踪」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佛没有听到赵正天的话似的,紧闭双眼,不理不睬。赵
正天依旧笑着,伸出手去,抚摸着秦影胸前那雪白硕大的乳房,继而开始揉了起
来。

  秦影身前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现在居然长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当然
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彷佛就是成长的土壤,从阴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茎干,其
中一棵上长着一片卷起的荷叶,位于小腹的右边;另外两颗茎干一直延伸到她乳
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头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
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乳头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乳房相得益彰,分外诱人,只是刺
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乳房、小腹和下身给赵正
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
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
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
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
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
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这
无边地狱。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使
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连最后的退路都
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
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阴唇上刺了「影奴」两个字。柔嫩纤细
的阴唇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
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秦影的乳房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
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乳头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
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
影一只肥嫩的乳房,两个手指狠狠捏住她娇小嫩红的乳头,「影儿,很爽吧?」

  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
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乳头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乳房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
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彷佛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抬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
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
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
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
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
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么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赵正天全然不顾秦
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乳房,可是雪白浑圆的肉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
红的指印,乳头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
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
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
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肉体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
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的那张床,说道:
「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
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脸显现了出来。

  韩如云和韩如月——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宝贝女儿,江湖著名的冰山美
女,无数的男人都在他们面前碰了壁。现在她们和秦影一样,被截去四肢、切掉
舌头、拔光牙齿,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这个男人亵玩。

  和秦影一样,韩如云和韩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图案,只不过姐姐的身上是玫
瑰,妹妹的身上是牡丹,而阴唇则是分别刺着「云奴」和「月奴」。

  赵正天根本不去看韩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杀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
话。他伸出双手食指,捅进她们胯下已经失去所有保护的蜜穴里面,「嗯,还是
这么冷,不愧你们辛苦修炼冰封千里一场,呆会儿我就用你们姐妹来酿制美酒,
对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凉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韩如铁的不传秘诀,习得后真气奇寒无比,克敌制胜无坚不摧。
韩氏姐妹被擒后,赵正天还发现了冰封千里的另一用处,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炼,
并且练到最高境界的话,修炼的人就可以运功使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子宫也变得
奇寒无比,男人阳具根本无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可惜对于赵正天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奸淫两姐妹的乐趣,为此
最后赵正天没有尽取她们的功力,而是让她们保留了一部分,同时制住了两姐妹
的经脉,使她们的功力始终停留在阴道和子宫,使本应是温暖的女性阴道和子宫
保持很低的温度,便于他酿制美酒之用。

  「差点忘了,该干正事了,要不下个月交不了差可不好了」,赵正天忽然说
道,他抽出手指,开门出去了。

     ***    ***    ***    ***      

  不一会功夫,赵正天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会比躺在那里的几名少女大多少,她们身上除了一块鲜红
的丝绸肚兜以外,就只有脚上穿的绣鞋了。

  她们穿的丝绸肚兜与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样。首先肚兜应是菱形,上面有细
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住阴部,达到现
在女人穿的内衣的效果。但这件肚兜横着的两角并没有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
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类似「丫」形的细带。

  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的两叉,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
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样子的服饰,不过,这可比泳衣要淫荡得
多。

  首先是肚兜横向很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使得两人乳房上雪白的
肉大部分从肚兜四周挤出暴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丝绸上顶起的乳尖,把她们
俏挺的乳房衬得极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遮挡
住肛门,再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就连羞处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阴毛从周围露了出
来。

  再加上其中一个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紧了,使得肚兜的带子嵌入阴唇之间,自
己最隐秘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她们的相貌虽然比不上这里躺着的几个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见的美女,
不过本来该是灵动的双眼,却已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神采,虽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
微笑,但是脸上除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彷佛是木雕石凿
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气。

  这两个女人是被赵正天灭门的几个门派的年轻弟子中的两名,赵正天把那几
个武林美女门派灭掉以后,除去那些门派中年龄在四、五十以上的长辈另有他用
以外,还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轻姑娘,她们都被强迫喂食「离魂散」,成为了赵正
天这地下宫殿中供人驱使的丫鬟了。她们原本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
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这两个丫鬟每人都拎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赵正天冲着她们
说道:「别磨蹭,快点儿,这次是云儿和月儿。」这两人立刻听话的把手里的木
桶放在地上,走到韩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头一样把肉段似的
韩如云,抬到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张石台上。

  石台比那几张绣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垫和柔软的丝绸
褥子,躺在上面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韩如云却彷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
没有四肢的身体在上面使劲扑腾,徒劳的想要逃脱,搞得这两名丫鬟必须使劲按
住她才行。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赵正天走过来,看着韩如云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格空一拂,指风就闭锁了韩
如云全身的穴道,他对还压在韩如云身上的两个丫鬟说道:「真是废物,这点儿
事都办不好!算了,去把桶拎过来吧。」

  两个丫鬟去取木桶了,赵正天走到石台跟前。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对于
四肢皆无的韩如云来说,也是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被点了穴道的她已经是分毫
难动,只有急速的喘气带动着乳房上下摇晃。看到赵正天,韩如云原本冷冰冰的
脸庞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除了羞愤似乎还多了一丝哀求。

  赵正天好像看懂了韩如云的眼神,说道:「云儿,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
可害怕的。再说了,每次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
包,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几件东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现在我们所用的铅笔,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笔杆
是中空的竹管,笔头则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铅笔有一指多粗。在笔杆的尽头还有
一左一右两个可以拧动的小把手。

  赵正天先取过一些棉布,把阴毛已被蜕得干干净净的韩如云下身的汗渍擦拭
干净,然后取过一支竹签包裹上棉布,伸进韩如云的阴道,把里面也擦拭一遍。
然后赵正天拿起那根「铅笔」(以下暂时称它为铅笔),对正阴道口插了进去,
直到感觉前面的象牙笔尖顶到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这时铅笔露
在阴道外面还有将近半指长的一段。

  冰凉的象牙质笔尖碰到最敏感娇嫩的花心嫩肉,韩如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一连打了几个冷战。当然这还没有完,在确认已经插到头以后,赵正天开始拧动
笔杆尽头左边的那个把手,就看笔杆随着转动开始慢慢变粗,原来这其实就是阴
道扩张器。

  等到把韩如云的阴道完全撑开,赵正天取过一面镜子放在她身前,屋内明亮
的灯光经过这面镜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阴道,使得那里一览无余。在灯光
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韩如云阴道深处的肌肉在蠕动着,被象牙笔尖顶住的子
宫口象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彷佛在吸吮着笔尖。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赵正天开始继续把铅笔向里推,无路可去的笔尖只好靠
自己的钝头向韩如云的子宫内钻去。这是一个连男性阳具都很难光顾的禁地,一
霎间韩如云感到好像这铅笔正在插进自己的内脏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
亲身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也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整个
身体都绷紧起来。

  赵正天继续缓慢但是坚定的把铅笔向里推,直到整个笔尖全部伸进韩如云的
子宫口内,然后他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右边的那个把手,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
着赵正天的动作,韩如云的子宫口也开始逐渐扩大了。

  原来这个东西制作的极为精巧,它的笔头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当拧动对
应的把手时,这四片象牙就会像花瓣一样缓缓张开,韩如云的子宫口正是被插进
去的这四片象牙给撑开的。

  最终当这四片象牙也张大到极限的时候,韩如云那狭窄而充满体液的子宫颈
就展现在了赵正天眼前,仔细看的话就连女性最神秘的子宫内壁都隐约可见了。

  赵正天把手指伸进已被扩大到极限的韩如云的阴道,一直伸到子宫口近前,
感觉到从子宫内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嗯,很好。」说着他又拿起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很细的管子,小拇指粗细,很软但很韧,赵正天拿出来的时候是盘
成一团的,一松手就展开了,足有两尺来长,而且这管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
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间镶了一个拳头大的椭球形皮囊,管子的一头还有一个只
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玉嘴。

  这两件东西都其实是魔门的前辈给他留下来的,那个铅笔似的玩意是用来把
女人的阴道和子宫撑开,这个当然就是要往里面灌东西用的了。这很软很韧透明
的管子其实就是海里面鲸鱼的毛细血管,当时的人们对于鲸鱼还处于一种盲目崇
拜的境地,更别提捕杀了,但魔门因为历代都奉行惊世骇俗,别人不为而我为,
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一次魔门几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鲸鱼拦船,凭着他们超
凡脱俗的武功,群起而杀死了鲸鱼。之后这些人发现把鲸鱼的毛细血管取出硝制
以后,就可以得到这种兼有柔韧与透明等好处的细管,这在当时凭人力是根本无
法做出来的。

  那个玉嘴也不寻常,按照现在的说法,它就是一个单向导流阀,也就是说如
果用来灌水的话,水只能从玉嘴里出来,但是无法倒流回去。

  这时候那两个丫鬟已经把桶拎过来了,赵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头从韩如云已
经被撑开的阴道送进去,一直插到同样被撑开的子宫口,然后松了松机关,让笔
头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这样韩如云的子宫口就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赵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里,看了看韩如云,开始攥管子中间那个皮囊,
眼看着桶里的东西就顺着管子进入了韩如云的子宫。

  自从赵正天用那个铅笔似的东西把韩如云的阴道和子宫口撑开,已经知道下
面要发生什么的韩如云就好像认命似的把头扭向里面,不去看赵正天,这也是她
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随着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在赵正天不断攥捏皮囊下
涌进子宫,韩如云还是张嘴「啊……」的叫了出来,她使劲摇着头,徒劳的想挣
脱那插在阴道内的管子。当然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停地涌
入她的子宫。

  桶里装的当然不是清水,而是赵正天事先酿好的酒,是以后用来勾兑美人醉
的原液。

  据传说最早这种用女人子宫酿酒的方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位皇帝,商
纣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个反对他的诸侯王的全家都杀掉以后,发现还遗漏了一
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商纣王突发奇想,命人把美酒灌进这个美人的体内,结果这
个姑娘的胃里、肠道里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酒水。然后商纣王还命人把她的眼睛
扎瞎,耳朵刺聋,喉咙灌哑,剁去手脚,让她自生自灭去了。

  等到一个月以后这个姑娘死了以后,商纣王命人取来在她体内存了一个月的
美酒品尝,结果发现虽然从胃里和肠道里取出的酒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从子宫里
取出来的酒居然变得气味醇香、甘美无比,原来灌进去的酒就已经是好酒了,而
这时就更称得上是酒中极品了,成为连商纣王这样整天沉迷于酒色的人都没喝到
过的美酒。

  当时商纣王并没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记录下方法,以后好依法制作,
但是随着商纣王和他的残暴统治被推翻,这个制酒方法也和商纣王一样,付之一
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魔门了解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酿酒术。而且
在魔门众多前辈广博的见识下,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

  原来酒的味道之所以会辛辣刺口,完全是因为酒里的阳气过重,而女属阴,
女人的子宫更是阴气聚集之地。灌进子宫的酒里的阳气会不断的被阴气相克,最
后达到的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这是酒里的辛辣之气也就基本没有了。

  另一方面,灌进子宫的酒会把子宫撑大,同时不断刺激子宫壁,造成类似怀
孕的假象。女人怀孕的时候,子宫壁会不时生出带酸味的体液,滋养胎儿,而现
在这些女人最精华的东西就全部融入了子宫中的酒里面,从而极大的提升酒的品
质,同时给这些酒带来极为醇厚的清香。

  最后,长期存放在女性子宫里的酒,还会间接吸收一些女人的体香,汇合原
本就已经极为惊人的酒香,才会有天然居满座皆惊的那一幕。

  魔门前辈们把这种酿酒之法和他们自己的理解都记录在世代相传的笔录上,
所以赵正天对此是了如指掌,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这么蹂躏,更别提这几个
原本被称为「权力帮四美」的天之娇女了,所以为了能利用她们来酿酒,同时从
根本上杜绝她们羞愤自尽的可能并且保持她们原来的绝世美貌,赵正天就颇费功
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桶里的酒还在不断流进韩如云的子宫,此刻韩如云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
显地膨胀隆起,而作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断流进子宫所产生的又胀又麻又痒的
滋味,还被人注视下,虽然是两个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无物的女人的注视下,
赤身裸体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原本自视甚高的韩如云感到说不出
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怀孕的女人子宫其实很小(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普通情况下子宫容量只
有约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宫毕竟是孕育胎儿的温室,它会随着子宫内胎儿的
成长不断增大,子宫壁其实有很多皱褶,这就是为以后子宫膨胀准备的(现代医
学研究证明,怀胎足月的子宫容量会比普通情况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
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时候掌握好度,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不过,把
子宫在短短这一会儿时间撑到原本九、十个月才能达到的大小,这对于韩如云来
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过赵正天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韩如云渐渐坚持不住了,她抿紧嘴唇,不时从鼻子里发
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这时候韩如云的心思,赵正天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已经明显凸出
来的肚子,说道:「云儿,怕什么?别忘了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么会不知
道你的肚子的极限?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韩如云已经没心情听这些了,这时的她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腹部已经快赶
上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的大小了。

  这时候再往韩如云子宫里面灌酒已经是很艰难了,因为里面已经存积了很多
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把酒挤进去。这对于赵正天来说很简
单,他的力气完全可以胜任,但是韩如云由于腹内子宫的急剧膨胀,被顶的都快
喘不上气来。

  当然赵正天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他知道韩如云还没有到极限,他还在继续
往她子宫里灌着。最后胀大的子宫压迫到胃,逼得韩如云张嘴「呃……呕……」
的直吐酸水。

  等到赵正天把桶里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进了韩如云的子宫内,他才停
手。这时韩如云的腹部已经从刚才怀孕八个月大变成就像足月临产的孕妇一样大
了。

  赵正天伸手摸了摸韩如云鼓起象小山似的滚圆肚子,感觉很满意。虽然刚才
韩如云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毕竟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适应如此巨大的子
宫的,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赵正天从石台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个中医用的针包,摊了开来。里面不是那
种给人针灸用的普通银针,而是许多细如牛毛的金针,赵正天从里面取出两根。
金针本就很软,再加上委实太细,普通人别说用来给人针灸了,用它刺破宣纸都
很困难。赵正天闭目凝神,默运真气,两手各握一根金针。只听「哧!哧!」两
声,金针分别刺入了韩如云肚脐的上下两个穴位,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赵正天开始往外拔笔杆。由于笔杆仍然把韩如云的阴道撑开
着,所以从镜子反射的灯光仍旧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随着那笔尖四片象牙和它
们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渐退出韩如云的子宫口,原本就不该开口的子宫口和子
宫颈彷佛更加结实的闭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笔尖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来。

  除了十月怀胎分娩胎儿,女人的子宫口一般是不会张开的。但是由于韩如云
子宫内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对于子宫口的压力自然就会大很多,难免会有遗漏。
刚才赵正天运功刺入韩如云肚脐上下的金针,就是锁闭了相应穴道,使得子宫口
被人为的闭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帮韩如云解穴的话,就算把她的子宫灌炸了,
子宫口也不会开了。

  等笔尖和玉嘴彻底从子宫口抽出来,赵正天又松了松机关,让笔杆也恢复了
原状,再从韩如云的阴道里把这两件器物取了出来。

  赵正天从桌子上木匣里取出一枚药丸,走到韩如云头前,两手一捏她双颊,
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了韩如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进了韩如
云肚内。赵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后又取过一个铁盒,打开以后里面满是黄色的
药膏,赵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块,然后把食指塞进韩如云阴道,把里面涂满了这药
膏,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最后,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宽、一指多长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细
的一边开了一个口子,他用粘胶布把这个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韩如云下身,完全
罩住了她的阴道口。然后赵正天用两根红丝线把韩如云的乳头齐根扎好,又制住
了她阴阜上和肛门下的两个穴道,对一直木然站在旁边的那两个丫鬟说道:「好
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儿也抱过来。」

  赵正天喂给韩如云的药丸名为「生露丸」,是魔门炼制的一种极阴损的针对
女人的丹药。这药起初只会使女人感到乳房、秘穴等敏感部位稍显刺痒,一两天
后乳房便开始膨胀并逐渐分泌奶水,这时被喂药的女子就会感到双乳更加刺痒,
同时由于奶水不断分泌而使乳房快速膨胀,产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时只能不断的
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

  魔门世代传承的笔录记载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详情。一次魔门俘虏了一
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询问青城派的机密,不料这名女子极为刚烈,宁死不说,魔
门前辈们最后想到了「生露丸」。

  他们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结实的刑架上,给她喂食了药丸。第二天,那女子
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他们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并用丝线把
她两个乳头扎紧,站一旁继续静观其变。那姑娘被这酷刑折磨的满脸冷汗,疼得
咬牙切齿,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剧痛,求人放过她,但是当
魔门前辈们让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姑娘还是不肯说。

  最后那姑娘痛苦得无与伦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
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乳房中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因为
她始终不肯屈服,而魔门的前辈也想看看这药丸最后的结果,所以始终也没给她
解开,到最后姑娘的乳房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炸开了,崩的满身都是鲜血
和乳肉,血流尽而死。

  赵正天当然不希望自己这些美女们也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他对魔门记载的药
方作了修改,现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奶水才会充
满乳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宫里的时间一样,便于使用新鲜的人奶调配美酒。

  而那黄色的药膏则是赵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涂上以后也
会发出绵延不绝的呻吟,阴道涌出如泉的爱液,故得名。后来被固定在韩如云阴
道口的皮囊就是用来收集这些爱液的。

  这些女人最羞人的东西,也是调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时为了防止膀胱不时遗
漏出尿液而破坏收集爱液,赵正天同时还点了韩如云的穴道,幽闭了她的尿道和
肛门,这样一来还省的万一韩如云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韩如云她们每天只能得
到一次排泄的机会,其实就算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即使憋死韩如云她们也不会在
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两名丫鬟把韩如月也抱了过来,看到刚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惨状,韩如月知
道自己也难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子宫也被赵正天灌满了酒水,
被喂食「生露丸」,阴道里涂满「石女吟」,乳头被扎牢,下身被挂上了皮囊,
又被抱回了韩如云右边的床上放好。

  赵正天再次来到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床中间,此时两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经
如同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经挤得她
们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

  这时,忽然从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她们互相都能听到从
对方子宫里产生的这令她们感到羞愤无比的声音,而且原先子宫的胀痛开始被一
阵一阵的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两人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断从没有舌头的嘴里
发出痛苦的的呻吟声。

  赵正天也听到了这对他来说是很悦耳的声音,这说明此时两姐妹子宫内的酒
水已经开始和她们子宫分泌出的酸味体液开始作用了。

  「别着急,云儿、月儿,一开始是会难受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
忍一忍就好了。」

  说完,赵正天走向秦影那边,只剩韩如云和韩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软但冰
冷的床上。其实床铺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们的心已经冷了。

     ***    ***    ***    ***      

  赵正天再次来到秦影床前。此时的秦影已经整整被折磨了一个月了,虽然昨
天同样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宫里的酒水被赵正天取走酿酒了,但「生露丸」和「石
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乳房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
脉动逐渐加剧,忽然乳房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
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乳房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
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然后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
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奶的,我可不会让你的乳房涨爆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
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
前两个因为充满奶水而鼓胀的乳房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
起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到:「奶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
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乳头的丝线,秦影的乳房
内蓄积的奶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股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
味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闭
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见乳头立刻直立起来,更
多奶水冲了出来。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肉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
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乳房,让乳头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
的乳汁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不断地喷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右边
乳房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乳头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乳房
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乳汁喷出为止。

  这些女人最圣洁的乳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
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着收集她的爱液。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阴道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
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
么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
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
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
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内满积的淫汁泄干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
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爱液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
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
和收集爱液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
:「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
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么敏
感这么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
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肉穴都用手指裹着软
布伸进去把残留的爱液擦干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
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爱液
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
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赵正天用手指了指
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
「知道了,主人。」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    ***    ***    ***      

  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
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
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
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
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精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
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精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
地毯上,彷佛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妹妹,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
睡得正甜。见此情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边,用手指把玩妹
妹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妹妹仍然还是那么美,而且还增添了几
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情万种。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
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
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人。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
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肉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妹妹
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
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
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
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
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
也就不清楚兄妹乱伦为什么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

  她的嘴唇、乳头和阴核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
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
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
月右边乳房的乳头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
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妹妹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妹妹高挺
的乳头,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
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妹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脸上,
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么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么呢。

  当自己终于将妹妹的两个乳头都穿透,用布擦去乳头流出的鲜血的时候,妹
妹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
体力。

  妹妹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肉体上满是
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
着肉体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妹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
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干净。

  而此时妹妹左边乳头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妹妹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
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乳头,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乳头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妹妹身上的
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妹妹
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
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
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眉头微皱,轻声道:「哥,你怎么又来了?
万一冻坏了孩子怎么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
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说到:
「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
钻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乳头上的
黄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妹妹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
了,小月,哥想……」彷佛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赵遥月粉脸微红,说
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衣服全扒下来,
爬上床。妹妹的花瓣还是那么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阳具的尺寸,然后把它插
进了妹妹温润滑嫩的阴道。

  赵正天沉醉在妹妹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喷射,
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犹
未尽的停下来。

  此时门开了,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
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推
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注
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
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
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
冰雪艳的嘴唇、乳头和阴核也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饰
物。

  基于冰雪艳曾经传授给自己武功,虽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够练
成九绝神功还真是多亏了她,再加上赵遥月的劝说,其实赵正天最看重的还是冰
雪艳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美艳,所以赵正天没把她也变成酿酒的酒窖。而是和赵遥
月一样,成为了自己的宠姬。

  日日笙歌,冰雪艳隆起的小腹里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后代,而且更令赵正天兴
奋的是,比起赵遥月来,冰雪艳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来。

  赵正天站在床前,低头俯视躺在那里的冰雪艳,由于此前十几年冰雪艳都是
隐藏起来练功,被擒后也一直是不见阳光,所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一点
也没妨碍到她的美丽容颜。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呼吸颤动不已,几乎要
把周围的空气都要摇晃热了,虽然由于怀孕使乳房略显饱胀,但是看起来反而更
显娇铤而且形状浑圆,雪嫩动人。

  冰雪艳也注视着赵正天,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惊怒、羞愤还是绝望,自己本
来是想利用赵正天修炼九绝神功,可是最后不但让他练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尽
被其取走,还被砍去四肢,变成他的肉欲玩具,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
此,冰雪艳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现在就连自尽的权力自己也没有了。

  「师傅,人都说女人怀孕会很幸福的,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赵正天淡淡说
道,他用讥讽不断刺激着冰雪艳。冰雪艳扭过头去,不看赵正天,这也是她目前
唯一能做的反抗。

  赵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刚才盖在冰雪艳身上的被子卷起来塞到她
身下,让他的阳具更方便的进入她的秘穴。冰雪艳自知此次难逃受辱,闭目转头
一声不吭。

  赵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赵正天手指的
侵入,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赵正天的手指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
动起来。

  冰雪艳的身躯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赵正
天的魔手实在太过轻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为隐私、又最易产生兴奋的部位。

  冰雪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因敏感部位
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已经被赵正天蹂躏过无
数次并且还正怀着孕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也是很诚实的。

  赵正天用两根手指撑开两片肉唇,让中指伸入蜜穴之内,指尖还故意刮磨着
娇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冰雪艳阴
道四周肉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
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赵正天起身扶助阳具抵在冰雪艳蜜穴上,听着冰雪艳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
然后阳具略略挤进湿润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阳具一下子没入冰雪艳的阴
道。

  赵正天只觉得冰雪艳体内又热又湿,因为怀孕秘穴比平时分泌更多的淫液,
肉棒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赵正天的肉棒还是太长了,尽管还露出
不少但已经触到了花心,而花心显得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

  赵正天抱住冰雪艳的玉臀使劲一送,肉棒完全插进了肉穴。柔韧的子宫口被
肉棒压扁,缓缓绽开,最后龟头竟然挤了进去。冰雪艳敏感的花心哪堪如此的刺
激,她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女人花心的紧窄远非肉穴可比,配合着身体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
着龟头。赵正天不动声色,迳直在冰雪艳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
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高潮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抽插了几次,拔出阳具,把所有阳精都
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肉棒再次捅
进冰雪艳的阴道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
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
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
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
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
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妹妹和师傅,才能让他这么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
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
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淫汁精液,赵正天转身走出了
这间石室。

     ***    ***    ***    ***      

  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
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今
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两三丈,
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
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
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开了。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湿发
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
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
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
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
罢了。

  每张木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或者说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胸前都
有一对堪比秦影的巨大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四下乱摇着。虽然乳房显得很大,
但是早已失去应用的弹性,显得软绵绵松垮垮的。

  她们身上当然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
及双腿根部、膝盖、脚腕,都穿着厚重的铁环,同时木板上横过一条宽皮带捆住
她们的下腹,这些铁环和皮带把她们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女人,是因为除了胸脯和下身这些女性特有的性别特征
以外,从她们的脸上已经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当然不是说她们的脸都是血肉
模糊或者说是奇丑无比,相反,从她们的五官和脸型看得出来,她们原来应该都
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说,三十年前应该是。

  她们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被剃掉,头发、眉毛、睫毛、腋毛、体毛,当然还
包括阴毛,而且赵正天还在原来长毛的这些部位涂抹了自己特制的药水,连毛根
都掉的干干净净,以后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她们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赵正天缝了起来。眼珠还在,所以原来应该是眼睛的
地方现在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停的动着,但是眼
睛是绝对再也无法睁开了。嘴唇被剌下来了,然后再把剩下部分结实的缝起来,
嘴里的舌头和牙齿早就不见了,而且赵正天也没有费心再给她们都装上和秦影那
样的软质假牙,所以现在她们脸上从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这样一来,她们连「啊」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通过鼻子发出难听的「嗯!」
声。她们的耳朵被齐根切除以后,伤口也被缝合好了,并且在这之前她们耳中的
鼓膜已经被戳破,所以现在任何响动她们都不可能听到了。

  这些比秦影她们更悲惨的女人,就是被赵正天灭门的武林几大美女门派的前
辈或者长老,都是一群四五十岁的老处女。

  虽然她们三十几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样的绝世美女,但是赵正天还是始终无法
对这些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更别提性欲了。就算她们被擒获时,
由于长年勤修苦练,内力深厚,驻颜有术,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美妇,风韵犹
存。

  赵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们身上几十年辛苦修成浑厚精纯的内力,虽然
那时候赵正天尽得冰雪艳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脱俗,独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钱
一样,没有哪个武林中人会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赵正天走到一张木床跟前。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人,认出了是谁。她的来
历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门派听雨轩的首席长老,同时还是上一代的
掌门,「彩云飞仙」常梦秋。只不过此时她早没有了彩云飞仙的魅力,常梦秋声
嘶力竭的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声,身体在木床上奋力地挣扎蠕动着。

  其实得到她也是出乎赵正天的意料,他那时候本来是准备全灭凤凰宫的,凤
凰宫在武林美女门派排行第二,仅次于听雨轩,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
功力深厚,门下弟子各个也都不凡。

  为了保险起见,赵正天事先在凤凰宫日常取水的井里下了「清风丹」,这种
药完全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旦连续服用半月,就会感到
四肢乏力。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如果再闻到「酥骨软筋散」,两者配合,不但全
身功力无法凝聚,而且立刻就会变得骨酥筋软,再也无法动弹。由于赵正天份量
控制得好,他连续用了半月凤凰宫也丝毫没有察觉。

  如此大费周章并非是赵正天对自己的功力没信心,而是他想一网打尽,一旦
动起手来,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难保不会逃走一个两个的。可是歪打正着,赵
正天没想到常梦秋秘密来到了凤凰宫,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和刘艳玲商量最近连
续灭门案的对策,等于她也服下了清风丹。

  虽然作为听雨轩首席长老,常梦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侠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和赵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战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风丹和酥骨软筋散助阵,最
后常梦秋和刘艳玲一起都被赵正天抓获,带了回来。

  而这也是听雨轩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首席长老神秘失踪,再加上赵正天行
事处处透出魔门遗风,种种迹象都表明魔门又有复兴之意,这让听雨轩不敢轻易
出手。

  常梦秋功力之深厚精纯不亚于冰雪艳,这令赵正天很是高兴,但是如何得到
这些功力,却是大大的费了一番手段。

  开始赵正天先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机,用自己得天独厚的
肉棒抵住女子花心,运使九绝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于听雨轩的长老们都是自小就开始修炼,根基打得极为坚实。当赵正
天依法实行,发现常梦秋浑厚无匹的内力虽然被自己从丹田吸出,但却只在自己
肉棒顶端不住流转,如同油之于水,根本无法融合。

  这也是赵正天第一次遇到九绝神功无法起效的事情。并且就算是勉强能够吸
出一些内力,但是因为自己修炼的九绝神功与听雨轩的心法五行相克,炼化极为
困难,如若勉强行功,自己也必受重伤。赵正天只好放弃。

  然后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记载苗疆的「养蛊化功」之法,就是把养好的吸
功蛊虫从女子口中喂入,蛊虫经咽喉、胃而转肝脾肺,再到肾胆肠最后至子宫,
经秘穴离开。此过程耗时多可达数月,少也要一个月,取决于种蛊女子功力的高
低,蛊虫一路吸取内力,身体不但增大,颜色也从绿转黄,最后变金,成为金蚕
蛊。待蛊虫脱出,立刻致死,吞服并炼化,就可得蛊虫所吸取的内力。

  可赵正天没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书上所讲,此法极为歹毒,一次就
可将种蛊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还多,第二次即可将功力吸干。但是赵正天在常
梦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后才发现,吸功蛊虫所吸取的内力连一成都不到,这样何时
才能把她的内力吸干。

  两次失败以后,赵正天颇感无奈,甚至有就此废了她武功的想法。不过一次
意外给他带来了惊喜。百无聊赖之时,赵正天经常以蹂躏常梦秋的身体取乐,当
他正用涂满石女吟的假阳具,在同样涂满了石女吟的秘道内快速抽插搅动之时,
赵正天忽然发现手下的躯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运功吸
取内力时,常梦秋的真气也没这样过。

  赵正天对此又惊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终于发现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气海的
同时,让常梦秋泄身,则她流出的阴精中就会包含有一丝真气,虽然量极小,但
是这些真气好在入体即化,与自身功力如水乳交融,再不分开。

  赵正天决定从此入手,来获得常梦秋的功力。为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梦秋
变成了刚才那副样子,再牢牢固定在这些结实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缝死,为
不至饿死她,赵正天还用刚才给韩如云子宫灌酒用的同样软管,从她的鼻子插进
去,一直捅到胃里,让丫鬟从这根管子给她灌入汤水,进行鼻饲。

  在常梦秋大大分开的双腿前,钉着一只大木盒,木盒伸出一只空心的木制假
阳具,阳具外面还旋刻了许多沟槽与疙疙瘩瘩的凸起,阳具伸进常梦秋的阴道,
在木盒里面机括的带动下不断的抽插旋转。

  对于这些女人,赵正天连石女吟都不想浪费,他用金针刺入阴蒂上面的几个
神秘穴道,破了她们的阴关。洞开阴关以后,她们立时变得敏感无比,稍碰下身
立刻就会高潮迭起,泄出阴精。

  她们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个大洞。假阳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
的阴精从小孔流入假阳具,再顺着假阳具的沟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里。

  只见木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无情地在里面肆虐,折腾的常梦
秋死去活来,叫苦连天。但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
只能承受着无止境的摧残,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尽。

  常梦秋发出带着哭音地哼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她忽然感到子宫麻的不可
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泄了出来。

  只见一股雪白的阴精,混合着她的内力,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顺着木
棒落在桶里。

  「她泄的还真多,只是不知还有多少功力可用。」赵正天搓揉着常梦秋仍然
在抖动的小腹想到。

  就是这简单的抚摸,被破开阴关的常梦秋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后仰,全身
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开阴关以后居然变得这么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赵正天想到,用手指
的指甲狠狠的抠在常梦秋乳晕上面,只见她拚命的「嗯!嗯!」大声哼叫起来,
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梦秋刚刚才泄了身子,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假阳具铁椎般撞
击着身体的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体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很快,常梦秋又「嗯!」的尖声
哼叫一声,身体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原来她又泄了出来。

  尽管已经连续泄了两次,那假阳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内动着。原本娇
嫩的花穴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抽插,已经变成了松弛红肿的肉洞,凄惨无比的张
开着。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甚是吓人。

  为了省事,赵正天在她们的尿道内也植入了软管,软管通过床洞,把尿导到
床下的另一个木桶里。软管抑制了膀胱肌肉的阻挠,尿水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流出
来了,长期被尿液浸渍,原本透明的软管显出了惨淡的黄色。

  肛门也被人为的剌出几道口子,破坏了括约肌的活动,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
的喷出来,落到刚才那个盛尿液的木桶里。

  常梦秋曾经洁白丰满的肉体此刻沾满了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满屁股的大
小便,长年累月,已经结成黄色的硬块,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门派的女人和她一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高潮泄身,
贡献出包含她们满身功力的阴精。石室昏暗的灯光下,她们惨白的肉体彷佛被洗
剥干净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湿湿的水痕。

     ***    ***    ***    ***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平淡的彷佛不像是江湖。

  权力帮大帮主秦刀还是会不时想起自己的妹妹,,现在他正坐在权力帮自己
的书房里,回忆着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门口脚步声响起,秦刀没有回头
说道,「二弟,门没插,进来吧。」

  进来的是刘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是不是又想师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点点头。

  「都这么长时间了,您老让我们忘记师妹,可大哥你能忘记吗?先别想这些
了,来,我们继续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光扬扬手里的酒壶,里面装的正是他
花重金买来的「美人醉」,为的就是给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会再有事了,来,我陪你喝。不过,你这次的酒确实不同
凡响。」

  「大哥喜欢就好,没了我再去买。」对于权力帮二帮主来说,百两黄金不算
什么,不过如果秦刀和刘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经在他们的亲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
子宫里存放了足有一个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淫液勾兑而成,他们会是怎样的
心情呢?不过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    ***    ***    ***      

  还是那条甬道,赵正天还是刚刚送酒回来,他推门走进挂着「春宫图」的那
间石室。

  这间石室四四方方,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三面墙壁上挂满了画卷。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八幅画,两张画的是一个人。

  最左面的画上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是权力帮四帮主秦影,她手持宝剑,俏
丽树下,衣服缎带随风摇摆,恍然若仙。旁边一副画还是他,不过情景却大大不
同。画中人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来这八幅四组画的就是权力帮四美的秦影、赵遥月、韩如云和韩如月,都
是一张原来的一张现在的。冰雪艳所学甚丰,丹青也有涉猎,所以赵正天所作这
几幅画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几张她们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的画,比之
春宫诱惑还要强过百倍,毕竟她们这样的美女不多,而这种样子的就更是只有她
们几个了。

  这几幅画下面还有八幅空白画卷,两边墙壁还各有十幅空白画。原来赵正天
一直记得大牛最后和自己说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后来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是
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绝顶美丽的女子,而后他还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还有十位
女侠,虽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逊一筹,但也是世间罕见的绝色女子,她们就
被称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则是武林十美之
一。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赵正天接下来要获取的目标。这些空出来的画卷就是赵
正天准备悬挂美女们的春宫图的,而那些挂着「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
子的石室也正是为她们准备的。

  「两年多了,现在的江湖又恢复了那种古井不波的平淡。他们可能已经忘记
两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门派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他们想起来的。」说着,赵
正天看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幅画,旁边蝇头小楷注着:玉剑山庄庄主「玉剑飞仙」
玉雪云,三十五岁,十大美女第一位。

  冰雪艳、常梦秋、秦影、韩如云、韩如云、刘艳玲,她们的身世背景各不相
同,武功门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对于目前自己如此悲惨的处境
却同样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们穿上衣服恢复自由,出去以后,都是江湖上名声
响亮的女侠。

  但是,赵正天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其实什么四仙子、十大美女,这
些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女人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肉枕之间,只是差着这么一层薄
薄的衣服。」

  「其实,江湖就是这么回事。好,我也该出发了,玉雪云,很快你就会来和
这些姐妹们作伴了。」

  江湖看来注定就不是应该风平浪静的地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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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太晚交来,没有时间整理读后感,现在直接欢迎本届一天零一夜
的下一夜,朱颜血——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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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8:45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18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楔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干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
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
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仿佛跳跃着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
舞。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
美绝伦,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
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她挣扎着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
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
颤微微的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
身,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
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后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
着热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
花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着伸
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后,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
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着,压的人喘不过气
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的抓住背后的树
身,纤美的玉指几乎要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
雪,圆润的膝盖拼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
裂了宫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着湿淋
淋的水光,随着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
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后,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
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
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
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
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肉穴
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
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
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肉体,她顿
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
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着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后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
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带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
着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
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肉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
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性交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
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
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
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
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着,小巧的乳房在亮紫色的胸
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后,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
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么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
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着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
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
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
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
致。妆台上放着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着清水走了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
呢。」

     ***    ***    ***    ***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
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
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
正是源于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
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于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
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
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来,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
结寨自保,倚仗着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
并不响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
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
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
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
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
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
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
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钟情,
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
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
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    ***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
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着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着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后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
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一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
「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
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
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
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
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
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着脸举步出门,身后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    ***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早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
唔,你还带着它?用着方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着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细巧,这
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着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么大,留着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
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
下感动,接过还带着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着那张灿若云霞
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
游走于四肢百骸,最后重归于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
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
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
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精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什么效果,
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后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
宝典内蕴藏着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于当时刚
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
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
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后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
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
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
典之谜。

     ***    ***    ***    ***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
口气,感受着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
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
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着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
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着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
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了半
晌,然后退后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铺着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
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
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
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
寨中自给自足,哪来的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
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已经……」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    ***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
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
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拼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
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虽然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
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
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
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肉棒递到百花观音
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干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喝道:「死丫头,
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
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的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
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
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
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
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
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
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
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载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
耻,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
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
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
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
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骚屄吗?
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
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
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
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淫水
早已干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
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后,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
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
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
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
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
石般灼灼生辉。

     ***    ***    ***    ***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外,伏龙涧精锐尽在于
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赶紧出来
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
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
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
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
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
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
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要是落入星月宫主
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
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
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着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后伏龙堂精
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
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
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拼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
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着慕容卫
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
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
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
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的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
元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
身,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
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
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
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
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于长于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
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着回手在身后划了一个半圆,
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
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后,好让霍狂
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
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
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
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后。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的受此一
击,手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
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
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
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后一推,同时左手
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着毫不停顿
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
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后,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
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
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
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
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被
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
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
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
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
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
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
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
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

  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
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
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
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    ***    ***

  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
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红衣一
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
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仿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
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
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
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1:42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20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的战乱,民间生活甚
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
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
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暗暗叫苦。后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了墙
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后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后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有一
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后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于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后,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拼,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后一名红衣汉子
的铜棍,然后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洁白的
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    ***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后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
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猛地一惊,仔细看
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
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到底
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了敌
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道:「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
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
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鸡巴!」片刻后,宫
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干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个妇
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
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么做。

     ***    ***    ***    ***

  三天后,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后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的吗?怎么换了白色
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赶忙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
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了,只能一辈子深居宫
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干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
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备而
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
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后,
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是越流越
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后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后,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
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
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后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后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
小的甲字。

     ***    ***    ***    ***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
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
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后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
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么?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
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么?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巨物,
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龟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
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
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
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龟头。她拼命伸直了脖
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具实在过于长大,龟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
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
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肉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龟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龟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肉棒长近尺许,粗如小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
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
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粗大的龟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阴道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虽然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
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肉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着她的乳
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龟头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肉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经气势凌
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
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
早已抵至阴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龟头挤得连连倒退,阴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阴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
过来,勾住阴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动,肉棒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
着体内一震,龟头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
牙死死忍着。

  肉棒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一口
气,忽然体内一热,肉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
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肉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干,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拼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昼行夜伏,
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
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

  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后,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
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
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
扰之后,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
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
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相比于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于天
府。

  到清化后,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干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
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
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
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
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
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
「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
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
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于
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
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
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了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
「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
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后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后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    ***    ***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
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
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后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
:「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干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干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
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
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
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地一拍,娇声喝道:「看什么看!滚出
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
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
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
落在地上,然后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
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
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掉。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
了。

  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
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
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这是怎么回
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
妖精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
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后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
人。

  他身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
像干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
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
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
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干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
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
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
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
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
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后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大声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
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
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飞身而起,
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
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
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
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
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
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
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
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
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
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
「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
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
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
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
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
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干瘦的
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
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
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
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于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干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
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干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
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
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
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
沐声传硬拼,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
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
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干瘦的身子向后便倒。

  紫玫喜形于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
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的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
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
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
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
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
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
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
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
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
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
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
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
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了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
间。

  「纪师姐……」

     ***    ***    ***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
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
的另一端缠绕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
雾。

  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
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
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
走。

  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
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
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干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
禁羞愤欲死。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1:45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22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
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
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
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
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
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后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
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
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
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所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
了。

  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
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
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
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后一粒粒解开白
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
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
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又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
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
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
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
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后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
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
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干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干
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
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
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
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体内模样。他在纪
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
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
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干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
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仿佛
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
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龟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
在腰后缓缓进入。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
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
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肉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
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
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
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
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
后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
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
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
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
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泼皮
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
生,此时又被街头泼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
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
后,最后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
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
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
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于色,抱拳道:
「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道:「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
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
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
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后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
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
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
后,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
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肉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
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干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
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
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后,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一句:
「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
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
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
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
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
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
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
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
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
时,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
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
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
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
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后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
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
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
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
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
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么
窄小的后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
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
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后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
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
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后,拼命摇着头。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
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剧烈地跳
动着。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
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
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
「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
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
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
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
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    ***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
一路急行,终于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
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
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
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
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
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白沫四下飞溅,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后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
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
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后,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
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
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
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
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
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于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
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
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
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
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
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
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
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
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
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
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
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
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沐声传,
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后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
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经大有好
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    ***    ***

  飘梅峰座落于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
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
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后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
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
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后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
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
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
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
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
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
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
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
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
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
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
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
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
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
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
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
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
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
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
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
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
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么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
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
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
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
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
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
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
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
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
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
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
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
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
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
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
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
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
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
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
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
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
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
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
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
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
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后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
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
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
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
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干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么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
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
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
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
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说
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
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后,娇美
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
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的嫩肉扭动着,
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
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
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
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
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
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
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
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
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
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拼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
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后,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
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
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
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
当年一般无二。阴姬干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
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后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
害,连她也吃不消,于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
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干功
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
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后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
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后立即假传旨意,登
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
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
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
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
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
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于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
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
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    ***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
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后,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
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
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拼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
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插入
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于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
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    ***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
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
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后,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
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
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于
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
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
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拼。」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的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所被擒,我也要去救她
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
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
留下大片大片干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
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
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
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
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
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
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
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于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
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
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
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着道:
「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
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
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后。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
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
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
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
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
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阳具,
将拳头大的龟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后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
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龟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龟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
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
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
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
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
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
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
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后,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
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
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
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
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
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
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
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
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
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拼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
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仿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
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听到这句话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
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
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亲妹妹
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
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
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
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
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
重压在母亲身上,肉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
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
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
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
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
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1:49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24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
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过星月湖的名
号,至于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
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
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于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
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客厅
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
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
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的拍醒了慕容紫玫,示意她
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
过于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
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
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
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
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
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
圆臀轻晃把怒张的肉棒纳入阴中,然后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乳头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
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
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
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
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后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来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
「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
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
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后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
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后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
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
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
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
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    ***    ***

  慕容龙把精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
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干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
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
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后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
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么久,她的淫水早已干涸,粗大的肉棒紧
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的颤
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后它低吼一声,粗壮的
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精液淋淋漓漓从肉
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
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
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
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能力,
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
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
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
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
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
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
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    ***    ***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
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
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
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
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
轻易放弃。于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
叶掠过池塘。


                16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
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后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
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
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
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
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
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
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
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
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后,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
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后
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
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
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
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
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
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后发先至,流霜般的寒
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
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
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
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
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
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
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
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
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
出来,已不见人影。

     ***    ***    ***    ***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
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的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
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
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
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这么说…
…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调戏,
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拼命扭动
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
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
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
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
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
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
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
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
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
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    ***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
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
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
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
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
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
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
「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
「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
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
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
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
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
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
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
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
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
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
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
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
先到武陵,怎么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
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
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
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
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    ***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
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后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
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
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
「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拼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
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
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
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
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
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
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
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
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
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
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后,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
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
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
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
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后再剖开腹股沟,将腿
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后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
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
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后柔柔
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
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
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
尽是淫液。

     ***    ***    ***    ***

  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后
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
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
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
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
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
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
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仿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
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
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
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干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
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
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
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
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
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
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
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了白玉莺身
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后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
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
后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
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同时
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
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
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 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    ***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
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
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仿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
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
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
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
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后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
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做什
么……」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
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来尿
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
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
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么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是你后来把我扔下了,自己跟着别人跑
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
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
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
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    ***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
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
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
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
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拼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于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
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
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赶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
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双
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
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
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
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于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
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
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于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
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
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
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
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
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
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
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
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
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
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
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
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
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
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
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过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
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
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有严令,
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
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
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
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
着,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
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于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拼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
穴中始终抽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么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
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到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
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
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
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
到一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1:56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28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
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
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
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
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
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
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
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
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
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
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
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
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
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
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
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
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
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
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干的精
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
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
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
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
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
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
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
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
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
道,「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
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
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
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
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群芳失
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
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
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
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
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
奇……」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
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
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
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
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
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着
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张嘴,
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
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
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肉
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
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拼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于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
后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后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可靠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
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干。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后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拼,若
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于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
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干瘦的脸上已没有一丝表
情,半晌后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
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

  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干净……舌头软溜溜
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
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色
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
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
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
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
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拼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
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
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
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
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
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
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
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
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
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拼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
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
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
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干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
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
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后使劲挺动。不多时
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
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拼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黄衣人从她
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后吃
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
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
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
尸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
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
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仿佛还留着黏稠的
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
满是精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
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
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一下,
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
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
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
过星月岛中部。

  身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
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
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
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
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
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
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
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
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
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
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小一些,
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
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
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
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
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
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
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
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
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
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
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
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
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
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
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
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
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
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
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
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
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
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畜牲!
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
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轻叹道:「你又不乖
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
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
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
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
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
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难以置信,
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
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
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
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
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
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
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
看着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
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
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
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
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
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
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
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
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忙垂下头,
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后。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拼命运气
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
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
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
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
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
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
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
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
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
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
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
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
然后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
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
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
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
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
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
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
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
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
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
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
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
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站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
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
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
火地盯着风晚华。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2:04 编辑 ]
作者: 旧爱新欢    时间: 2009-4-19 21:31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
后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
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后仰,柔臂撑在背后,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
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
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
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
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后的挺动,
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
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
人揪着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后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
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
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
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后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
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了两棵大树,落在枝
间。

  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
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
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
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
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
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
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那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后,鲜血已经止
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
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
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
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
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
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
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
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
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
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
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
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干瘪无法复植。霍
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
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
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
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
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
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

  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
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色
的鬃毛,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
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着道:
「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
开——「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
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
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
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
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
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地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
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
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说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
血……他们……还在推……」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
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
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
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
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
而变形。

  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于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
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
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道:「飘梅峰果然佳丽如
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
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
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
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
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
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
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后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于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
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
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
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
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
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
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
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
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
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
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
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
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
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
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
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
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
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肯定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
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
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于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于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于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
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于是摇头说
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后
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于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地翘
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仿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于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后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拼命推开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后宫。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
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干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全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
的……」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
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
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
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
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
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
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
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
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
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
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
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
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
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
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
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
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
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刻着「天、地、君、
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拼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
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
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
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
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
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
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
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
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
不仅限于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
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屈辱,
她不由的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
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
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
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
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后,再让风婊子也入宫中,怎么
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
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
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不由得珠泪滚
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
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
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
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
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
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干净利索。眨
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牙齿紧紧咬住红唇。

  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
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干涩的肉壁上,无法挣
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
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
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
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后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
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得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
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
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后再听到你叫师姐,我
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不是不可以,不
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
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后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
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的欲
火,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
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

  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
不到臀后。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
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
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
满。

  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拼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
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
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
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
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
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
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
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
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
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
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仿佛被那些满布
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

  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
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后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
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后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
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
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
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
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
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
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
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2:23 编辑 ]
作者: 没落的王子    时间: 2009-4-20 10:33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
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
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
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
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
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
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
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
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
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
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
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
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
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
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
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
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
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后,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地抓着膝
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
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
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
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仿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    ***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

  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
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
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
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个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
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
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
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拼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

  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
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
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

  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
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么样的人……」

     ***    ***    ***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干瞪眼。

     ***    ***    ***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
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
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
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
身后。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仿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
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
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
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
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
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
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
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
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
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
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
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
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干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
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
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
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
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
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实际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
玩物,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
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
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后一疼,已
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

  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
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
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
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
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
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虬结的手臂紧
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
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后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
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
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
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仿佛万古玄冰没
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自行废去
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
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
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
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
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
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
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
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
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于手掷指弹
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
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
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
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后又击伤朱邪
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
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
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
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
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拼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后风声一紧,沐声传后发先至,抢在
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
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后一剑点在木
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
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
群中一闪而出。身后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    ***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
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
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
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
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
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
踪迹,立刻回报。」

  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
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
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
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
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
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拼命磕头
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于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后
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
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
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
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
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
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正心神激
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干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
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
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
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
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如今却没
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
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
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
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

  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
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
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
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干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
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    ***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
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
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
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
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
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
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
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
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
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    ***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
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
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
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
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
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
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
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
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
「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

  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
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
「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
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
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    ***    ***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
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
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
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仿佛
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后,撩起湿淋淋的轻
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
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干
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
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拼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
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
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
痉挛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
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
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干净。纪眉妩两耳
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干脆当
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
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
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
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
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
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
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
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
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
角流出一股清水。

     ***    ***    ***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
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合,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
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
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
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
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

  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
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
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
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
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便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
腹。

  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
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
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
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    ***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

  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
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后两名男
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
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
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

  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
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
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
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仿佛没听见宫
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
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
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
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
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以终
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
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
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
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
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
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
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
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
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后的右袖飞出一
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
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
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
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
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
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
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
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
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
鞭仿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
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
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
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干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
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
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0:30 编辑 ]
作者: 没落的王子    时间: 2009-4-20 10:35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
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
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
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
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
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于他一向视女人如无
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
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
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
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
:「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
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
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
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
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
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
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
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后
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
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
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
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
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
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
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    ***    ***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
后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干脆
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
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
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
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
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
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
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

  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
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
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
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后,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
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
瓣上,仿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
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
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
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于帮务,行事乖戾,
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
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

  于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
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
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屄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
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
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
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
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鸡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
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后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
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于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
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
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
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
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后腾身而起,叉着
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后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
睹,于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
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
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
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后面,探
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36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
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后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
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
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后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    ***    ***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
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
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
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
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后仰,倒在一个
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一步。他立
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
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
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
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
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
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
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
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
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
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叹道:「水长老这身
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
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
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肉棒虽然略逊于巨牛的粗细,但
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
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

  她压住恐惧,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
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
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
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
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
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
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
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
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
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
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

  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
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
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
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
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
哼。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
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后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
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    ***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
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
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
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
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
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于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
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
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
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
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于是笑道:
「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
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
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
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
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屄,怎
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
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
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
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后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
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
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双乳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
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
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
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
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
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
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

  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拔
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

  紫玫干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
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
浓精。片刻后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
碎,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
剐碎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
软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
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乳房
沾满鲜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乳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
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
卷住一只乳房,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乳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
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
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
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
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
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
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玉腿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
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
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仿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
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
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后虎头一扬,一颗
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
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    ***    ***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
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
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着胆子
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
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
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

  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
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们随便玩
弄,然后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
送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
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
屏住呼息沉到水下。

  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
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
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    ***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
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
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
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
活口。最后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
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后,月
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
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
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

  她柔躯后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玉腿挣扎着一点
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

  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着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后迅速让后退开。等
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
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
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
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
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
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后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
比拼内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
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
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于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

  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
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
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
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
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
着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
眉妩的双腿,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后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
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
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后才急速充血肿胀。

     ***    ***    ***    ***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
力支撑。她从峰后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
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
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
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仿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后,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
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    ***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
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
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
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
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
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
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
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后面!能找
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
余里,最后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后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后,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
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
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
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
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
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
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了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
赶回。」

     ***    ***    ***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后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
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
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后,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后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
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于是缓缓收起
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
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
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
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
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
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屄了,长什么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
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
——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
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
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
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后
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
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
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
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
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
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
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
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
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
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
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
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
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
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    ***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
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
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后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
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
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
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
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
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
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
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
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干脆坐在
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
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
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
孕了。」

     ***    ***    ***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
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
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后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
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
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
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
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
尖拂过,细腻的肌肤仿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
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
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
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
操……」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
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
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干净就
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
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
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
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
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
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
后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
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
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乳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
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
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
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
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
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
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1:22 编辑 ]
作者: 没落的王子    时间: 2009-4-20 10:37     标题: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

  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
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
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
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
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
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
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
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
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
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
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

  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
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
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
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
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
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
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
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
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
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
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
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    ***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
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
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
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
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
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
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了出来叫
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
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
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
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的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
娘……」

     ***    ***    ***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
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
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
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
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
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
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
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
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
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后,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
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
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干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    ***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
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
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
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
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
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么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
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

  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
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
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
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
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
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
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41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
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
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
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
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
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
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
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后,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
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
归于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后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
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
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乳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后
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
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
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
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
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
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
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
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
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
洒然笑道:「神尼这么着急,莫非是急于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
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
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
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后。神尼身在
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后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
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
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
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
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
响过后,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
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
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于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
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
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
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
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
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
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
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
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
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仿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
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
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
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
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
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
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仿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
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
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于是从
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
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
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
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
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后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
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
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
脚地跟在后面。

  溪水仿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
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仿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
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
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后深深一吸,琢
磨着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
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
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

  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
洗浴,趁他挨到身后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
掌打在林香远肩后。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42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么
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
仿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
了许多。

  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的淤
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
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于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
急。

  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    ***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
掠之势改为后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
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后,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
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
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后再给
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
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后,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
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
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
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
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
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后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
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
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
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后,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
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身
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
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
半途,停滞片刻后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
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
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后,从树后悠然踱出,叹道:「师太
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
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
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于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
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后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
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
传播的化真散,随后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后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
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
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
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
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    ***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
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
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
后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于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
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
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
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后,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
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
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
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
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
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乳头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
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
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穴内已是淫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射精之后才开言道:「
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乳头阴
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
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后,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

  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
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
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
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药得太早,伤处虽可治
癒,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
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
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后,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
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欲火焚身,时时处于饥渴
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
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
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欲海,变成为性欲而活的淫兽……


                43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
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
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
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
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
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

  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后,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
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

  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乳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
时现。

  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后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
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
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
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
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
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后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
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
的爆响。一双干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
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
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
妙。

  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
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阴唇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
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
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
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
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
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
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
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仿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
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
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阴
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后捏起铜管内那
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
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
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阴唇,然后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
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阴唇上的
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
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拼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
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后将伤口两侧的嫩肉再拉
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
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阴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
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
外。

  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

  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
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肉穴
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
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
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
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后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快
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后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乳房一分为二,
切下半只。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后蒙在
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后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阴唇般光
滑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
颤抖。

  那个失去乳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
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乳头,然后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乳淌满鲜
血,乳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后从
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
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后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阴蒂
阴唇供人爱抚,再没有乳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
用自己残缺的肉体供人发泄……

     ***    ***    ***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
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
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
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
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
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
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
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
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
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
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
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
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
端端穿着衣服……最后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
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

  …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屄肿得腿都合不拢,
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
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奶子虽然平了些,屁股
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
究竟是什么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后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
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44

  闷热的空气终于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
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拼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
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后便是大婚之日,只
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
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
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合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
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
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让……风奴
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后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后,会受到什么样折磨,也许宁
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
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
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
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后说是必然之状,
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
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干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
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
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
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
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
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
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
么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
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
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
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

  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拼命吸吮,仿佛要
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
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后,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
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仿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
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
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
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头几乎被扯掉。被
无数肉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
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
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
红的洞穴,里面灌满精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
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
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
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
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
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
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
象征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
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后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后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
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
缓分开。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8: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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