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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打印本页]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8 10:41     标题: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十日谈系列之第二届】


整理排版者:cs1985818


【目录】


002-004楼  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005-006楼  十日谈(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路人

007-008楼  十日谈(二届)第三夜·人神魔(1-3)    作者:鹰魔

009-011楼  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012-014楼  十日谈(二届)第六夜·大开眼界        扫校:CSH

    015楼  十日谈(二届)第八夜·粗作          作者:cpl

016-019楼  十日谈(二届)十四夜·血泪娇娃        作者:失落

020-023楼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024-027楼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028-029楼  十日谈(二届)十九夜·实验          作者:催眠魔导师

030-034楼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035-036楼  十日谈(二届)廿二夜·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作者:OKIN

    037楼  十日谈(二届)廿三夜·21个淫荡女学生(4) 作者:超鸟一号

038-041楼  十日谈(二届)廿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042-050楼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051-056楼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057楼  十日谈(二届)廿七夜·理惠老师        作者:瘦子

    058楼  十日谈(二届)廿八夜·眉娘传         作者:瘦子

    059楼  十日谈(二届)廿九夜·千面人         作者:瘦子

    060楼  十日谈(二届)三十夜·驾训班艳遇       作者:FEEL

061-062楼 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063-065楼 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066楼  十日谈(二届)卅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作者:文君

067-069楼 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070楼  十日谈(二届)卅六夜·拷贝          作者:Sunray

071-072楼 十日谈(二届)卅七夜·落红记         作者:方寸光

    073楼  十日谈(二届)最终夜·速写~念        作者:XXX

PS:目录上没有的为未公开章节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5-3 12:5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0 15:45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序?章

  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中,响起了冰块互相碰撞的声音。在滑溜的白色桌
面上,忍受冰冷的身体早就蜷曲起来了。

  「怎麽样啊、在桌子上的感觉也不错吧!」

  「真是抱歉、主人。」

  全裸的被绑在桌子的四角,背上顶着玻璃杯的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坐在
地上的我。

  之前印象中的麻由美是个行事能力高强的女职员。

  现在她白天在丸之内的事务所上班,晚上则成为我专属的奴隶侍奉讨好我。

  我拿下麻由美背上的玻璃杯,喝下一口威士忌,瞬间、灼热的感觉从喉间滑
落,全身都舒畅了起来。

  将玻璃杯放回麻由美的腰际时,麻由美响起朋短促可爱的悲鸣,玻璃杯的水
滴延着屁股的线条滑落。

  麻由美还真是个被虐待狂啊!

  但引发她这种潜质的人可是我呢……

  我将玻璃杯在麻由美身上轻缓的移动着、抚弄着。

  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桌上忍耐着。因为她知道在我说「可以」之前是绝
对不能动的。

  「啊啊!」

  我将玻璃杯里的威士忌全倒在麻由美的背上,她发出了细微短促的悲鸣後仍
是一动也不动的忍耐着。现在她已经是个顺从的肉奴了。

  我从玻璃杯中取出一块冰块,从她的颈骨开始慢慢移向她的股间,撑开她的
肉壁刺激着她的花蕊。

  麻由美从鼻腔中呼出悲鸣,但并没有逃开。我加重手指的力量将整块冰块送
进她的柔壁内。

  麻由美弯下腰,她的里面一定很冰冷吧!

  那也没办法嘛、因为我塞了一大块冰块在她体内,技术不好的人还会因此冻
伤呢。

  但麻由美仍是不发一语的承受着。

  在忍耐的同时,麻由美炙热的那里也溶化了冰块,湿淋淋的滴了下来。

  黏稠的水滴,那是麻由美的爱液。真是的,她果然是个被虐待狂。

  「再这样下去你会冻伤的,去把冰块拿出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火红着双颊,带着慌乱的鼻息朝我走了过来,毫无遮掩的身体让人一
览无遗。

  打开和式厕所的门,麻由美蹲在马桶上,所有的美景都映在我眼中。公司里
的那些家伙哪有可能看到麻由美的这种姿态。

  麻由美拢弓拢长发,用力的想挤出残留在体内的冰块,她白色的肌肤泄上红
晕的同时,冰块也从她的那里喷了出来,掉在地毯上。

  麻由美带着得意的表情走向我,等着我赞美她。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

  麻由美是那种走在街上大家都会回头看的大美女,而现在她却是我的肉奴,
也从我这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还有什麽叫人不满足的。

  是啊,只要我将手伸入她体内,她就爽的跟什麽一样,只要一进入她体内她
就受不了了。

  这是我的坏习惯。

  但我的另一面,却有一个非常想得到的东西,在我得到之前是不会善罢甘休
的,我对那个东西居然有着如此深的执念,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跪坐在我膝前等我发号下一个命令的麻
由美面前。

  「认识这个女人吗?」

  「是……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表情瞬间不安起来。园内千鹤……现在因结婚而改姓为宫舞千鹤。

  麻由美当然认得宫舞千鹤,当初两人同时进入公司,又因美貌相当也常让人
拿来比较,当时还在公司蔚为一时的话题。

  我当然也知道这些事,打从她们进公司时,我就非常注意她们了。

  而如今麻由美已成了我的囊中物,千鹤却成为我同期同事的妻子。

  当时,我的确满足於那种普通生活、正常的上下班、每天过着平凡的日子。

  但千鹤却选择了毫无任何能力的宫舞,一切都错乱了。

  我的父亲在秘密结社里是个数一数二的实力者,但我十分讨厌那种暴力的组
织,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普通的工作。虽然如此,但那个没路用的宫舞居然能得到
千鹤,我开始对自己的选择感到疑惑。

  想要的东西没办法得到手,这种人生根木毫无意义。因为我是那种想要的东
西非得到手不可的人,果然我的体内还是流着黑道世家的血液啊!

  千鹤和宫舞结婚的那一天,我便辞职转入了父亲的秘密结社。靠着父亲的关
系,我在黑社会里的地位迅速爬升。

  我——黑田龙二,现在已经是关东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了。

  现在的生活,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

  我很满足。

  但这样的生活中,唯一还没有得到的就是宫舞千鹤了。

  「我想要调教她。」

  「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态度表露无遗,脸上写满了不悦。

  她正不安的想着,要是我有新的奴隶,也许就会不要她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闲着无聊的,等我调教完千鹤,你也有功劳。」

  「真是太感谢您了,主人。」

  「从明天开始一个礼拜,你就向公司请假。」

  我才刚说完话,门铃便响了起来,那是非常狂暴的铃声。

  明明自己有钥匙却还按门铃,真是个急躁的家伙。

  麻由美慌乱的站了起来,全身上下仅着一件小围裙的她,立即走到玄关将门
打开。

  是我的主意,我允许麻由美穿着围裙。

  门开了之後,房内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他是我父
亲本家的兄弟——赤城。

  「Bon,你还在搞这种无聊的把戏啊……」

  从我小时候开始,赤城就看着我长大,他一直都叫我「Bon」。真的是有
点丢脸,可是赤城的确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

  况且赤城还是组织中专门对付女人的好手,这对我要调教千鹤的计划有很大
的助益。

  赤城身後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是个有茶色头发,面露凶光的高大男子。

  「这家伙最近在我手底下做事,叫做近藤。入我们这一行以前是在地……是
在玩摔角的。」

  赤城随便介绍了一下他身後的近藤。其实他所要说的应该是「地下摔角业」
吧。

  站在这庞大身体後的麻由美脸上写满了不安,和她之前的表情截然不同。

  刚才是担心自己将被舍弃的不安表情,而现在则是为了千鹤的未来而感到不
安。到底千鹤会受到怎麽样的虐待呢?一定是现在过着幸福快乐生活的千鹤所无
法想像的恐怖吧。

  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却是那麽适合千鹤,我会让她跪在我跟前,让她领略到
身为我的奴隶是多麽令人愉悦的事,我一定会让她流下感动的泪水。


                    第一章?千鹤——自尊与灌肠

  深沉静谧的夜晚,只有汽车轮胎发出的机嘎声响划破天际。

  从遮帘的缝隙中向外窥视,在暗夜中只看的见住宅的灯光明耀着,车子徐徐
开向目标。

  这栋别墅的附近没有任何民家。

  以前,是打算将这栋别墅开辟成避暑胜地,可是却在完成之前发生了一点小
问题,也因此变成无法贩卖出售的废墟,我利用债权人的身份,将它归纳在自己
的名下。

  名为如此,其实这间位於深山中的别墅我们是将它拿来做为组织内部工作的
场所。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了火抽了起来,我的客人还没来呢。
在我抽完第三根香烟时,敲门声也响了起来。

  「进来。」

  厚重的门被推开了。

  麻由美看着我深深行了一礼,便转过身去招待重要的客人。

  带着不安神情的园内千鹤——不,是宫舞千鹤终於站在我的面前。

  突然从自己家被带来这里,千鹤还穿着非常轻便舒适的家居服。

  在之前的公司上班时,千鹤总是穿着笔挺的西式套装,就好像是从图画里走
出来的摩登上班女郎,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和宫舞结了婚的千鹤竟然已经变成一
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了。

  「黑田先生……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千鹤吃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真是好久不见了,千鹤小姐。」

  我十分有礼貌的问候着,但嘴角却是一抹冰冷的笑意。

  千鹤当然也敏锐的查觉到我的不善。

  「是你……是你诱拐惠理的……」

  用这种坚毅的态度和我对话的千鹤,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既强悍、
对不平等的事一定大力讨伐的个性、还有她那强烈的正义感,果然是个健全的女
性。

  要让千鹤听话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让她看看妹妹惠理现在的处境。

  在那里的赤城和近藤正和惠理相互拉扯着。

  麻由美将惠理被捆绑的照片交给千鹤,不须要任何说明,千鹤现在已经被强
烈的不安与威胁左右。

  千鹤的丈夫宫舞现在正在马尼拉出差,期间为一星期。

  除了打电话求救之外,根本无法和宫舞取得连络,而工作狂的宫舞更是不可
能突然回国来,所以我没有什麽好疑虑的。

  这一个星期里,我有充足的时间来将千鹤调教成一个淫荡的肉奴。

  「是啊,也可以说是我去诱拐惠理的,但我是请别人代劳的。」

  「别开玩笑了!」

  「喔,好恐怖啊。请别那麽兴奋好吗?我们可是很久没见了呢……」

  「惠理在哪里?」

  千鹤并没有听我多讲废话的闲情逸致。

  「真是个急躁的女人啊!」

  我逼进千鹤眼前,抬了抬下颚示意前方的监视器。

  从水泥墙透出来的昏暗的光线中,映出双手被绑住的惠理的身影。

  连接而来的是惠理的哭喊声,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你们到底对惠理做了什麽?」

  千鹤震惊的直盯着监视器。

  「真是的,我当然是什麽都还没做啊。可是,接下来就要看千鹤小姐你怎麽
做罗!」

  此时,近藤的脸突然出现在监视摄影机的萤幕上,露出了卑猥低下的笑脸对
着镜头比出了胜利的手势。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我。

  「怎麽做……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奴隶……」

  千鹤彷佛听到了完全不同的言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错,就是奴隶……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不……不要,请你别开这种玩笑!」

  还是没变。千鹤仍和以往的形象一样,大概她还保有身为我上司夫人的尊严
吧。

  千鹤自小就是受到各方的宠爱长大,而我却给了她一个特大的打击,这对她
的自尊无疑是一大打击。

  我下停的打击着千鹤的自尊。

  「真是可惜,这并不是开玩笑……」

  视线再度回到了监视器上,此时的近藤正脱下惠理的短裙,窥视着惠理的秘
密。

  惠理哭喊着,不停用唯一自由的双脚抵抗。

  「请别这麽做,快叫那个男人停止。快点啊!」

  千鹤着急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并没有叫他住手的立场吧,能够命令他的只有我。」

  千鹤松开我的手看着我,又转过头看着监视器,充满悔意的咬一咬下唇。

  终於痛苦的出了声。

  「我了解了,我会听你的话,请你快点叫那个男人放开惠理,拜托你。」

  「奴隶原本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可是看在千鹤小姐刚成为我的奴隶的份
上,我就破例网开一面吧。」

  我才刚从嘴里吐出「奴隶」二字,便立刻收到千鹤不满的目光。拿起了监试
器旁的麦克风。

  「近藤,不能对重要的客人恶作剧哦。」

  从扩音器中听到我的声音,近藤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真像只畜牲。被这样的男人囚禁着,惠理似乎非常不安。

  「这样就可以了吧!接下来,就换千鹤小姐来遵守诺言了。」

  我切掉监视器的电源。

  「你要我做什麽?」

  千鹤提心吊胆地问。

  「那,就请你先脱掉衣服吧。身为奴隶还穿着衣服不是很奇怪吗?看看麻由
美,她也是我的奴隶呢……」

  麻由美脱掉鹅黄色的套装,仅着一件围裙站在门边。

  围裙仍然包不住她丰满的乳房,淫荡地露了出来。

  「阪木小姐……你……」

  千鹤的视线对上麻由美不自在的双眼。让公司里的同事看到自己这种模样,
的确是会让人感到丢脸。

  虽然身为奴隶,但若失去了羞耻心不论怎麽污辱都没有反应的话,也是不怎
麽好玩。

  我还是比较喜欢带着羞耻心但还是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

  「麻由美,到这里来……」

  我的出声吓了麻由美一跳,但她也立刻跪了下来,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白
皙裸露的臀部随着她的移动,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

  恐怖、生气、不安、绝望……

  看着麻由美这种卑下的态度,千鹤的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许多恐怖的画面。

  像小狗一般,麻由美爬到我脚边,不停磨蹭着。我摸摸她的头再次对千鹤下
命令。

  「脱掉衣服。」

  千鹤敏感的察觉这是我的最後通碟,她彷佛是放弃般的叹了一口气。

  聪明的女人。

  调教这麽多的肉奴後,果然还是征服聪明、自尊又高的女人最让人感到快乐
和成就感。

  但是在我眼前脱下毛衣的这个女人,可是曾拒绝我的「爱」,而投向宫舞怀
抱的女人。

  再过不久,我就要将她调教成会跪在我跟前,摇尾向我渴求肉棒的雌奴隶。

  脱掉毛衣和裙子的千鹤,现在只穿着内衣裤站在我面前。白色的内衣下,那
呼之欲出的美好肉体夸耀似的挺立着。

  直是超过我想像的美,但这个身体也马上就会变为我的了。

  千鹤脱下胸罩,用双手遮住她丰满的乳房,双脚紧闭着似乎想遮掩什麽,视
线也只敢放在地板上。

  宫舞到海外受训还有一个星期才会回国,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好好跟千鹤玩
玩。

  「来,把那个也脱掉,为了你可爱的妹妹。」

  千鹤一听到「妹妹」心情便激动的动摇了起来。

  咬着双唇悔恨的看着我。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没有露出你的裸体这可
不行喔。

  千鹤将双手背到身後,胸罩也顺势滑了下来,她立即用双手遮住。

  这次是内裤。

  左手遮着乳房,千鹤用右手缓缓地脱下仅剩的内裤,立刻又用右手遮掩住她
的阴部。

  「把手拿开。」

  千鹤仍是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後悔了吧。

  不得不遵从他人的命令行事,而且还必须做出这麽屈辱的事,这绝对是会让
自尊超高的千鹤感到强烈的悔恨。

  在沉默的压迫下,千鹤终於缓缓放下双手。

  白净柔软的乳房不住的晃动着。她那看不出已身为人妻的粉红色乳尖也高耸
的挺立着。

  我不自觉的发出赞叹,目不转睛的瞧着。

  来开始调教吧。

  调教的第一阶段就是要将千鹤的自尊彻底的击垮,这可是调教游戏中最重要
的一环。

  「请跟我来。」

  我走出房间,千鹤保持距离的跟随在我身後。

  通过了长廊,千鹤也乖乖的跟随在後。

  但教导她身为奴隶的授业是不可避免的。

  「奴隶的走法可不能和主人相同啊,你看看麻由美吧。」

  听到我的话,终於意识到麻由美存在的千鹤猛然转过身一瞧,身後的麻由美
仅着一件小围裙,正以爬行的姿势跟随在後头。

  「奴隶必须以爬行的方式走路,你了解了吗?」

  虽然露出了怨恨的眼神,但对我的命令也不得不服从。

  刚开始是脱掉衣服,接下来就会不断的屈服在我的命令之下,不知不觉中也
只能朝着奴隶一途前进了。

  千鹤跪在水泥地板上。

  「跟我来!」

  两匹雌犬跟在我身後,通过长廊来到调教室。一打开教养室的门立刻传出铁
绣的臭味。

  房间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之下,只看到装潢前就已经停止施工剥落的水泥墙。

  我们的组织一直以来,都是将这间内室用来把监禁的少女当做「商品」使用
的房间。

  这间内室早就不知道已经调教过多少少女成为淫荡的肉奴了。

  爬行水泥地板上,跟在我身後进入内室的千鹤一看到屋内堆积凌乱的刑具不
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是怎麽一回事?」

  四只脚还跪在地上,却提出这种疑问,看起来还真是滑稽。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麻由美,帮她戴上项圈……」

  「项圈?不、我不要……不要……放开我……」

  就算你再不愿意,也别期望有人会来救你。

  麻由美将项圈戴在千鹤的颈项上,死命抵抗的千鹤终於颓然的放弃她的徒劳
无功,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要怎麽玩呢?」

  我将千鹤锁在屋内的中央柱子上,就好像是只附有血统书的高级名犬,长长
的波浪卷发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惠理……惠理她没事吧?」

  「啊啊,没事的。只要你好好的听我的话她就会没事的……」

  总而言之,只要你服从我的话,一切就能在控制之内。但这可不代表我会让
你们姊妹好过。

  「那麽首先,为了纪念你成为了我的奴隶,先让我看清楚你身体的每个角落
吧……」

  「这种事……」

  千鹤张大双眼看着我,真是有够戏剧化的动作啊。

  她的美可是受到各方眼神的注目呢,要她如此敞开身体任人观赏,的确是很
痛苦的吧。

  「让我看看你的私处,这可是为了你可爱的妹妹喔……」

  为了好好观赏这场真人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火抽
了起来,翘着二郎腿等着她。

  千鹤正思考着,该怎麽做才能做到最完美。

  片刻过後,千鹤清晰的头脑告诉她,应该听从我的教导才能走向正解。

  她抱着膝头坐在水泥地板上,朝着我,缓缓的分开紧闭的双腿。

  过份的屈辱使她的双颊泛起了美丽的红潮,清澈的大眼羞愧的不知该看向何
方。

  雪白的大腿後露出了黑色卷曲的阴毛。双腿再分开点,我已能窥视到她柔肉
间的那条龟裂的痕迹。

  千鹤停止了动作。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时间静静的流逝,千鹤抬起头偷偷看着我,像是想说什麽似的沉默着。

  「撑开那里让我瞧瞧。」

  在千鹤想开口之前,我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

  「这种事……我做不到。」

  她张开双腿低着头。

  「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麻由美,传令给近藤,随他对惠理做什麽都可以。
啊……好可怜啊,她还只是个高中生吧,还有美好的未来呢……」

  「不行、你不能这麽做!」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喔……」

  「我知道了……」

  千鹤再度动起了她的双手,右手雪白的指尖潜入花卉中,将肉丘左右分开,
以V宇型的开口呈献在我眼前。

  噗啾……

  在安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了比思潮更大的声音。

  千鹤撑开阴唇的同时,也是她抛下自尊、屈服在我脚下的最佳瞬间。

  紧咬着双唇的千鹤痛苦的扭曲着脸,心和身体已经被羞辱的体无完肤,强烈
的对比形成了一股淫秽的气氛。

  我弹了一下手指,一旁的麻由美顶着波动的乳房,慌忙的走向房间角落将电
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入千鹤的双眼内,连敞开的肉壁内部都清楚的映照出来。

  何时开始已经濡湿了……

  心和身体,究竟哪边会获胜呢……

  「再撑开一点!」

  我抬起千鹤的脸让她直视着我。

  「我……如果我听从黑田先生所说的话,你就会放过惠理吧?」

  做出连自己都不耻的动作,千鹤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着实让我升起了嗜虐
她的想法。

  用自己的双手打开那羞耻的地方,不断地说出淫秽不堪的话语刺激着千鹤的
感官,让她打从心里渴求肉体的抚慰,这真是很有趣的游戏。

  首先,千鹤的身体会开始渴望男人的肉棒,变成淫欲支配的母狗。玩弄着自
己私处,哭喊着要男人来安慰她。

  接着,从柔肉的裂缝流出的爱液就好像是只发情的母猫似的渴求我的千鹤,
也只能受到我毫不留情的嘲讽。

  我在瞬间决定了千鹤的教养方式。

  「千鹤小姐,我对你舍己救妹的情操觉得非常感动,所以,我决定将你调教
成更美丽的女性。」

  对我话中的意思感到害怕的千鹤打了一个寒颤。

  「不……不要……」

  虽然她抵抗着,但从天井垂下的锁链紧铐着千鹤的双手,毕竟是逃不了了。

  不,虽然她想逃,但让她的期望落空,对我而言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拉高锁链,她尽可能掩护的乳房仍是晃动了起来。托高她的双手,千鹤这等
姿态真是美极了。

  我在她的左脚又套上了皮革制的刑具,千鹤便像芭蕾舞剧的女主角,停格在
半空中。

  因为膝盖弯曲,她的阴唇自然打了开来。

  胆怯的阴唇在我面前收缩着。

  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愚蠢。

  「真美啊……那麽美的千鹤小姐变成家庭主妇实在太可惜了……」

  两手高举的千鹤,乳房的波动真是太美了。

  我将整个手掌包围住千鹤晃动的乳房,像是水袋般的柔软肌肤下的脂肪微微
的波动,我恶劣的把玩着。

  我不停地搓揉着,温热柔软的触感,不断从手掌传至全身。

  「和我想的一样。千鹤小姐一直都穿着硬挺的西式套装,我早就想像过几百
次你衣服下的裸体了。但是,这对乳房,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上千倍……」

  「啊啊……」

  千鹤从紧闭唇边发出呻吟,是因为受到我的屈辱吗?还是乳头在我的手指挑
逗之下,产生反应才发出的可爱叫声呢?

  「没关系啊,你可以尽情发出声音啊。刚才你来的路上也发觉到了吧,这种
深山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吵到邻居。」

  手指慢慢的抚过千鹤无暇的肌肤,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後,千鹤全身
颤动了起来。

  「你的身体十分敏感呢。」

  手指继续往下滑,到达她浓密的黑森林。宫舞就是不停的玩弄这美丽的地方
吧。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浴室里,用剃刀刮掉千鹤阴毛的画面。

  你真的很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种羞耻的姿势吧。别担心,我会让你做出更多羞
耻的动作,好让你习惯的。

  「啊啊……」

  滑入她茂密的丛林中,千鹤的腰疯狂的颤动了起来,同时也发出她今天第一
次官能的呻吟来回应我。

  「果然如我所想的,你有成为M女的潜质。只是把你吊起来,你看,这里已
经那麽湿了。」

  我将沾上她透明液体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还闪着妖魅的光芒呢。

  「不要!」

  对脱离自己意识的官能反应感到羞耻,千鹤终於对自己这淫荡的躯体有了认
知。千鹤发出了痛苦的悲鸣,但身上的锁链让她无法逃开这羞辱的一幕。

  「你和宫舞的夜生活是怎麽搞的啊?宫舞那麽一板一眼,一定不知道自己的
妻子居然这麽淫荡吧。」

  我抓着千鹤的下颚,让她正视着我。

  但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点点理性的目光。

  虽然有感觉了,但好像还不太够的样子。

  「你已经开始渴望我的肉棒了吧?可是还不行,我要你变成我的奴隶後,再
好好给你安慰和奖励,你好好期待吧。在这之前,只好请你稍为忍耐一下了。」

  说完,我便抬起一旁的振动棒,千鹤不安的看着我,说出了今天早就不知道
说过几次的那句话。

  「不要……」

  想当然尔,我怎麽可能让你说不要就不要呢。

  这就是曾经骄傲的拒绝过我,跟宫舞双宿双飞的女人。

  对这个曾践踏过我的自尊的女人,现在我要加倍讨回来。

  我将手伸进千鹤扩开的湿润花卉中。

  不必喷上任何香水,千鹤的身体自然就会有一股清香气味。

  现在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已经不加掩饰对我的抚摸产生反应了。

  「不要……黑田先生,求求你……」

  她弯下腰,防止振动棒侵入她体内。

  先是让我看过她那羞耻的地方,抚摸过,现在我就要侵入她的体内。看着她
抗拒的态度慢慢瓦解,果然还是蹂躏她的身体最让她感到痛苦。

  可是有些事不彻底实行,她是不会了解我的苦心的。

  「你不用这麽害羞的,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现在你最想的是什麽我可是很清
楚的唷。」

  我加强手腕的力气,将振动棒送进她体内。

  「啊啊……」

  振动棒已经侵入她的体内。

  我放开了握着振动棒的手,它开始在千鹤的体内发出振动的声响,千鹤抬起
腰,瞬间的震撼,让她惊吓的无法动弹。

  振动棒在还没有经过爱抚的内腔狂暴的动作着,我的身体也有和在她体内潜
行的振动棒相同的快感。

  「哈啊……啊……」

  千鹤的眉毛成八字型,半开的双唇发出长长的、夹带着叹息的呻吟。

  「如何?现在你的身体里有个那麽粗的家伙,你现在一定爽死了吧!」

  「哈啊啊……这种事……啊啊啊啊啊……」

  一将振动棒推得更深一点,千鹤就发出比刚插入时更大的叫声。

  因为千鹤的双腿大开,在振动棒的挺送间,她粉红色的柔肉清楚的完全收在
我眼底。

  反覆抽送之间,不知何时振动棒已经沾满了白色黏稠的液体了。

  已经兴奋了吗?

  女人的确是会为了保护自己而会分秘出爱液来减缓痛苦,但让千鹤濡湿的方
法可不普通啊。

  「你喜欢别人这样搞你吗?」

  「啊啊啊……」

  振动棒继续抽送着,千鹤没有回答我,只是无助的摇摇头。

  「你这样我怎麽会知道呢?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主人问你话时
你应该要好好回答才是啊。」

  从她的阴部拔出振动棒,将沾满她爱液的振动棒在她的脸颊边轻蹭着。千鹤
咬着牙,闭紧双眼极力忍耐。

  自己的爱液有那麽羞耻吗……我恶意的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脸颊上,想看看
这对她而言会造成多大的屈辱。

  千鹤这等自视甚高的女性,她的忍受度一定也和普通人的耐力不同吧。

  可是无论如何,这对她而言还是非常严苛的呢。

  麻由美已经变成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了,不管再怎麽羞辱她,她也不会感到
羞耻,真是一点都不有趣。

  我扳开千鹤的双唇,将振动棒塞入她的嘴里。

  被呛到的千鹤不断用舌头反抗。你很痛苦吧,後悔当时对我的态度了吧,她
的脸颊滑过一抹晶莹的泪水。

  「怎麽样,好吃吗?自己的淫水是怎麽样的味道啊?这可是有一个幸福美满
的家庭的聪明的美人的淫水呢。」

  振动棒顶到了喉咙,千鹤痛苦的咳了起来,沿着振动棒,她的唾液滴到了地
板上。

  千鹤继续咳着,身体也产生小小的伏动,好像哭了呢。

  「真教人失望,这就是女强人的千鹤小姐吗?还是个弱女子嘛,你以为只要
哭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千鹤抬起了被眼泪濡湿的脸庞,充满悔恨的看着我。

  我愉悦了起来。

  虽然全裸着被绑起手脚,但千鹤始终维持她的自尊。

  我一定要击溃你的自尊。

  忍耐吧、忍耐吧,只要你心中仅存的高傲被我击溃,你也只能大声哭喊了。

  「这样够了吧,放了我跟我妹妹!」

  私处还滴着淫水,从刚刚开始在千鹤那种苦行憎般的痛苦表情底下,我早就
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了。

  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妹妹如此牺牲自己,不管是受到怎麽样过份的对待,仍
然咬紧牙撑下去。在这种过份的对待之下,她那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真像是天使闪
耀的光辉呢。

  「麻由美!」

  站在门边亲眼目睹我调教手法的麻由美慌张的走到我身边。

  「是的,主人。」

  「帮我准备一下那个。」

  瞬间,麻由美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看了千鹤一眼。「我知道了!」行了一个
礼後,麻由美便走向房内角落的刑具堆中。

  看着麻由美的背影,千鹤开始不安了起来。到目前为止已经受到太多变态式
的对待,但不安的心情仍在心中扩张着。

  我走到千鹤的後面,从她的美背,到她的腰际来回抚摸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
腹,就像艺术品一样的美丽。

  她那淫秽突起的臀部,又让我升起了想淫虐她的想法。我撑开她的双丘将它
左右分开。

  「住手!」

  虽然想抵抗但千鹤的肛门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了。

  比起肉穴稍微有几分色素沉淀,但仍是个美丽的肛门。美人就连这种羞耻的
地方也还是那麽可爱。

  「真是肮脏的小穴啊……」

  我一边说着羞辱她的言语一边将手指抵住她的肛门,那层柔软的黏膜突然紧
张了起来,抵抗着我想侵入的手指。

  像千鹤这种高傲的女性攻陷她最快的方法就是肛门。

  比起玩弄花卉亵渎她的肛门可是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屈辱。

  不断的加深爱抚,但千鹤的肛门仍顽固的抵抗着。

  手指终於缓缓的进入一节。

  「嗯啊……」

  千鹤从唇边发出细微的喘气声。

  比起肛门她的私处可是轻易的就接受我了,内部也立刻就湿热了起来。

  在手指传动的瞬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从她的热泉中抽起手指,突然地刺入她的肛门。

  用自己的体内流出的润滑油来帮助我的手指来蹂躏肛门。

  「啊……不行……」

  肛门的扩约肌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略者,只能震惊的吸紧我的手指,这可是阴
道怎麽都比不上的超感度啊。

  想像着将阴茎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我突然兴奋的想射精。

  手指不断地努力想更进入,内地第二关节已经进去了,千鹤的腰激动的颤抖
着。

  指尖轻轻地刺激着千鹤的肠壁,千鹤悲鸣着,带着早已湿润的双眼转过头来
看着我。

  「好痛……拜托不要……黑田先生……」

  在这种异常的状况下,她居然还称呼我为「黑田先生」,这让我心里更加的
淫靡了起来。

  「放松力气,这样你的疼痛就会减轻了……我来教你如何用後面的小穴来勾
引男人。」

  在不断强而有力的猛攻状态下,千鹤的肛门已经逐渐扩大。

  「不要……不要……」

  彷佛梦呓般的千鹤全身都涨起了红潮,除了疼痛感之外应该还有些其他的感
觉吧。

  羞耻吧,千鹤你一定觉得很羞耻吧。

  一板一眼的的宫舞一定没有碰过你的这里,对你做过这种事吧。

  对自己的美丽一直都有自觉的千鹤,再也没有比碰她不净的肛门更令她羞辱
的事了。

  所以我要这样对待你。

  「让你久等了,主人。」

  急急忙忙赶回我身边的麻由美,将一只装满500cc水溶液注射型浣肠器
交给我。看着麻由美手中的玻璃制注射器,千鹤好像知道什麽一样着急激烈的扭
动身体,无奈她身上的锁链还是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动弹不得。

  「拜托……求求你不要……这种东西……」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悲伤。

  「如我所见千鹤小姐的确有着M女的特质。让我好好的调教变成更可爱的肉
奴难道不好吗?」

  从肛门的深处抽出手指,连褐色中心的那层粉红的黏膜也跟着肛门变得皱巴
巴。

  一瞬间千鹤发出痛苦的惨叫,擦伤肠壁的痛苦随着抽出手指的瞬间,千鹤的
全身也失去了力气。

  但我并没有给她多少时间来平抚疼痛,紧接着便将浣肠器的前端送进了肛门
内。

  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屁股稍微颤了一下。

  「你最好不要乱动,这可是玻璃制品呢。要是你一不小心割伤的话,这里可
就一辈子都不能用罗……」

  听到了我的威胁,千鹤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发一语的承受,让浣肠器继续侵
入肛门内,但嘴巴还是困难的断断续续吸着气,无能为力的哭泣着。

  「你是第一次灌肠吗?」

  对我的问题,千鹤仍是抽抽噎噎的哭着,并没有回答。

  「这麽美丽的洞穴应该是没有什麽问题,宫舞对千鹤小姐的肛门难到没兴趣
吗?」

  「请你别说这麽下流的话,我的丈夫不是这种人!」

  虽然哭着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意见,就是这种高傲的个性才必须忍受这麽严苛
的对待。

  「那真是太遗憾了,从今天开始就让我好好的来疼爱你的肛门吧。」

  「请别这样……」

  千鹤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我已经按下注射器的活塞,装着甘油的水溶液缓
缓的注入千鹤的肠壁中。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啊啊啊……」千鹤的身体不断的向後仰。

  因为浣肠器已经进入肛门,肠壁突然的痉挛起来。

  「你看,已经慢慢进去了耶。」

  为了添加乐趣,我故意慢慢的压下注射器的活塞,看着甘油充满千鹤体内,
然後满出来。

  「不要……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从下方窥视,千鹤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比起之前女强人的形象,现在看起来不是可爱多了吗?我边赞美她一边将最
後的100cc注入她体内。

  千鹤痛得弯下腰,一头蓬松的长卷发早已经被甩乱。

  「已经全都进去罗!」

  拔出浣肠器,千鹤的肛门立刻收缩了起来,只有过多的浣肠液滴出来。

  「不行……黑田先生……拜托你黑田先生……」

  双脚被铁链囚禁的千鹤,肛门也紧缩着要求我。

  用力的缩紧肛门和湿润私处的千鹤真是太可爱了。

  「现在,要是将振动器塞进你体内,一定会很爽吧。」

  我边说着,边将手伸进千鹤的肉穴中,由她体内制造的润滑剂让我的手指经
易的就滑了进去。

  似乎缩的比刚才更紧了。我的手指感受到她体内的温热柔软,抽送间,不停
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不行……这样的……不要……不,要漏出来了……」

  千鹤甩着头,向我哭诉。

  「什麽东西耍漏出来了?」

  「就……就是……」

  「要好好说清楚啊,不然我怎麽会知道呢……」

  「啊啊……我说不出口……这种事……」

  千鹤全身颤抖着。

  「那,我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我的手指更加狂暴的在她体内出入,肛门也越来越紧缩,差不多快受不了了
吧。

  「不行……我快受不了了……你这样动的话我会漏出来的……」

  「所以到底是什麽要漏出来了啊?要好好说清楚啊……」

  我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擦在千鹤的背脊上,千鹤已经冒汗了,是冷汗。

  「为什麽你脸色那麽差呀?」

  将充满爱液的手指抹在她唇上。

  「大……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请让我去厕所。」

  居然从她口中听到「大便」这种名词!那麽高傲的千鹤居然像小孩子一样,
说出大便要漏出来的幼稚言语。

  「不要担心,从今天开始,千鹤就是我的奴隶了,所以你就放心的大出一堆
来吧……」

  「这种事,我办不到。」

  千鹤看着我大喊了出来,好像还没有完全屈服呢。无所谓,这样教养起来才
更有乐趣。

  「拜托你……拜托你黑田先生,请让我去厕所。」

  这次已经换成敬语式的哀求口气了。

  现在千鹤的脑中一定极度恐慌吧。

  「我知道了,我让你去上厕所。但是,你必须发誓成为我的奴隶。」

  「这……这种事……」

  「不愿意也无所谓,就让你在我们面前拉出来吧,别忘了,和你是同事的阪
木麻由美也在这里看着呢。」

  和她同时进入公司的麻由美,也有着毫不逊色於她的美貌。

  根本没有意思和她争美名的麻由美只是个被虐待狂罢了,但千鹤却燃起了激
烈的反抗意志。

  但现在千鹤却必须在麻由美面前解决。比起在我面前对她而言,这无疑是更
屈辱的对待。

  瞄了麻由美一眼,千鹤转向我。

  「我知道了,我愿意成为黑田先生的奴隶。所以……所以……」

  从刚才就一直冒冷汗的千鹤,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分泌,让汗水延着乳房的
曲线流下。

  双唇也不停的打颤。

  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将堆积在体内的粪便一扫而出了,但自尊心甚
高的千鹤是绝不容许自己做出这种事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高傲的千鹤,现在也已经成为我的奴隶了。

  「身为奴隶是很辛苦的呢,必须做出许多令人无怯置信又羞耻的事,这样也
无所谓吗?」

  「啊啊……不管是多麽羞耻的事我都会听话的……请让我成为你的奴隶。所
以……所以……厕所……」

  她大概已经不清楚自己说了什麽吧,连额头上的血管都清楚的浮现出来了。

  那麽不愿意在人前排便吗,这麽说,我就更不能放过这麽好的机会教育了。

  「好的,这就是你的厕所。」

  我将特大号的塑胶桶放在千鹤的双脚下,她带着茫然不知的表情看着我。

  「是你自己说过无论多羞耻的事都愿意听话的吧,所以就请你在这里排便给
我看。麻由美你也过来这里,你可要要好好的看清楚唷!」

  「是的,主人。」

  虽然低着头,但仍是听得到麻由美的回答。

  「好了,请开始吧。」

  就好像是顺应着我的话,千鹤的肛门立刻在调教室内发出很大的放屁声。

  紧接着,好像是莲蓬头般的喷出了茶色的液体,还有一些已经成形的秽物也
一起落到底下的塑胶桶里。

  忍耐一旦到了极限,身体的器官就无法照主人的意志来操作,一定会自动的
排泄出体内所不要的废物,直到排便终了。

  「讨厌……你们不要看!」

  她悲哀的哀号着,不停甩着头,但因被锁链囚禁着,所以想将自己羞耻的脸
埋在头发里也是不可能的事。千鹤继续排泄,落到塑胶桶中发出极大的声响。

  终於结束。

  又归於平静的调教室中,只有抽噎的千鹤大声的哭泣声。

  「经松多了吧!」

  好像听不见我说的话一样,千鹤面对着房间的角落,只是一昧的哭泣着。

  在几个小时前,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在别人面前做出排便这种事。

  让她了解这里严苛的教养方式,对她而言是必要的。

  我将装满她粪便的塑胶桶推到她面前。

  「已经排出这麽多了,你的肚子应该不会痛了吧?」

  千鹤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我。

  「拜托……请你饶了我吧……」

  为了救助妹妹而如此牺牲,真是温馨的姐妹情谊啊。

  但即使是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在别人面前排便还是会羞耻的无地自容吧。

  千鹤的下半身沾满了自己的粪便,她羞耻的低着头啜泣,不愿再多看一眼,
只有哭泣,更大声的哭泣。

  以後每天你都会受到如此的责难,我会让你身为女奴的肉体,慢慢的了解其
中的快感。

  离宫舞回国的时间还有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内我要千鹤完全臣服在我脚下,
成为名副其实的肉奴。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20 15:4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0 15:52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第二章?  惠理——最後的处女觉醒吧

  「Bon,那个女孩真是淫荡啊!」

  赤城因喝了酒而满脸通红,带着满脸笑意对我说着,他说的是惠理的事。

  为了感谢他们帮我带回千鹤,我答应将惠理的处女之身赏给赤城和近藤。

  虽然污泄了这麽纯真的处女之身有点可惜,但毕竟我的目标只有千鹤一个人
而已。而且,偶尔给属下一些甜头也是管理好一个组织的不二法门。

  「你们有对她做什麽过份的事吗?」

  赤城侧着脸,看了看身旁的近藤,边说:「是啊,要真说过份的话,还真的
是蛮过份的呢……」

  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脸。

  果然是混黑道的脸啊,现在我真的有点担心惠理了。

  当然我并不是担心惠理的身体,我是担心这样会破坏我的乐趣。

  「那麽,今天就由我来好好教导惠理吧。」

  「啊,这样啊……」

  赤城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那麽,我就跟千鹤……」

  话只说了一半的赤城突然住了嘴,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我的眼睛已经露出
险恶的凶光了。

  「我明白了啦,那娘儿们是Bon你专用的是吧。」

  「没错,抱歉。除了调教她成为肉奴外,我还想得到她的一切。因为如此,
以後的那些调教工作就得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

  露出了得心应手的表情,赤城点点头。

     ***    ***    ***    ***

  监禁惠理的房间,就位於千鹤的调教室下方。

  打开房门,一股水泥味混合着冷清惨淡的感觉,直接刺激着我的嗅觉。

  昨天,在这个房间内,究竟发生了多麽残忍的悲剧,实在让我不敢想像。

  我瞄向房间角落,惠理用毛布盖着头,全身不停颤抖着。毛布下的惠理用充
满不安的眼神看着我。

  「午安,惠理,你还好吧?」

  我低下头,细细的询问她。

  只有一次在送加班後的千鹤回家时,和惠理见过一次面。

  当时惠理还穿着睡衣,羞赧的替我泡了一杯红茶。

  穿着有可爱的小熊睡衣的她,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个可爱的高校生。

  现在眼前的惠理还是像当时一样。

  没有任何对话,惠理只是一昧的颤抖着。

  我抓起毛布,突然的将它扯下来。

  「不要……」

  真是可怜。

  惠理还穿着制服,但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挂在她身上。全身都是一条条的红
色伤痕,赤裸裸的烙印在她身上。

  「好可怜喔……你受了好重的伤。」

  听到我温柔的口气,惠理不安的表情也终於缓和了一点,她一定以为我是来
拯救她的吧。

  「你是……黑田先生吧……我……」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大概是千鹤曾经提过我的事吧,她还记得我的名字呢,真教人开心。

  就好像是迷路的小孩,终於找到妈妈一样,惠理边哭边抱着我。

  发出了呛的锁链声音,因为惠理的脖子已被套上了颈链。

  听到这个声音,惠理忽然忆起,她并不是迷路的小孩,而是被囚禁的女囚。

  「黑田先生,请你救救我!」

  惠理奋力的想扯开束缚在她身上的铁链,但对她这种手无膊鸡之力的少女而
言,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昨天他们一定对你做了很多残忍的事吧?」

  惠理的表情立刻大变。

  「你是第一次吧?会痛吗?今天就由我来开发你的性感带,我会让你知道性
爱其实是很舒服的,是很棒的东西喔。」

  惠理认定我和赤城他们是一夥的,跪坐在地板上的身躯,不停地移向後方。

  但她立刻就撞到身後的墙壁,带着不愿、害怕、顽强的可爱脸庞直盯着我。

  「不要……拜托你……放了我……」

  她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之前的无邪天真早不复见。

  真是抱歉,用美少女所害怕的事来威胁她们,就是我最喜欢做的变态事。

  惠理的身体已经被赤城和近藤玩弄过了,接下来就是要教导她,让她知道如
何使用身体才能得到愉悦的快感。接下来身体的契合度会越来越高。

  「今天,就由那位姐姐来当你练习的对象吧。」

  惠理的眼神沿着我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在那里的,当然就是跪在地上的1号
M女——麻由美。

  比起昨天玩弄惠理的赤城和近藤那种恶人脸,看到美丽的麻由美,惠理着实
吃了一惊。

  但立刻,全身力气用尽的惠理眼神里又充满了恐惧害怕的神色。

  因为她已经看到麻由美手中握着的恐怖道具。

  麻由美手中拿着皮革制的双头龙,说的清楚点,就是能让两个女人同时感到
高潮的「好东西」。

  而麻由美现在就要拿这个东西来侵犯惠理。

  「不……我不要……这种东西……」

  「只要你尝过这家伙的味道,知道怎麽玩它之後,我保证你一定会疯狂的放
不开它的。」

  「这种东西……」

  惠理欲言又止。

  「来,乖乖穿上它,你的身体那麽年轻又那麽漂亮,把衣服全脱光,给我看
看。」

  我用力的拉着惠理的手腕,让她站起来。

  「不要……放开我!」

  我毫不留情的将惠理的小短裙撕毁,在我面前的是她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

  「你没有穿内裤啊?」

  对我的指控,惠理立刻羞红了双颊,伸手抓住破布般的裙子,遮住了她的阴
部。我已经能想像赤城他俩昨天是如何残暴的对待惠理了。

  「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因为今天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我跟昨天那两个
欧吉桑不一样,我最讨厌那种粗鲁的方式了。」

  「真的吗?」

  惠理睁着圆而可爱的大眼看着我。

  真是可爱啊,可惜这麽可爱的少女马上就要变成渴望我的肉棒,被性欲牵着
走的肉奴了。

  光是用想像的,我股间的家伙就已经受不了的胀热起来。

  果然当初先叫亦城和近藤摘她的计策是正确的,你看她现在不正是一脸很害
怕的表情吗?

  已经不再抵抗的惠理,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都被皮革制的锁套绑住,她
只是静静的躺下来。

  惠理稍稍蜷起了身子,彷佛是知道无法再期望自由了。闭上双眼,她只是撇
开头默默的承受着。

  由上往下看,这好像是给婴儿换尿布的姿势。惠理就好像是新生一般,正全
裸的等着我。

  一点点刚长出来的阴毛,白皙又有弹力的肌肤,惠理真的好像是新生的婴儿
一样。

  惠理刚长出阴毛的阴部,我就这样看着,但同时也仔细的确认过她柔肉间的
那条裂缝,现在还是紧紧闭合着。

  但这麽可爱的地方,已经不知道被赤城和近藤搞过几次了。

  「好了,麻由美,请你好好的疼爱惠理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连忙应了声,等在门口的她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用非常微弱的声音回
应我。

  最近不论我对麻由美做出多麽羞耻残忍的事,她似乎已经不痛不痒习惯了。
现在在她面前,对别的奴隶做出如此羞耻的教养,好像让她想起以往的自尊,因
为她现在正露出难堪、痛苦的表情看着我。

  看到这个,我不禁开心了起来。

  我走向跟这间水泥屋一点都不相配的沙发上坐下,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火
抽了起来。

  让我看场好表演吧。

  麻由美偷偷地往我的方向瞄了一眼,脱去了围裙。

  匀称的身材和肉感的腰线,还有她那修长无暇的双腿,配上那宛如成熟果实
般,令人垂涎三尺的丰满乳房,这就是完美女人的肉体。

  比起还在发育中的惠理,麻由美妖魅的肉体现在就伫立在我面前。

  这个女人已经变成只要我一句命令下去,无论是多麽羞耻的事,都会为我做
到的肉奴了。现在,我看着自己的所有物-麻由美的身体,居然还是会沉迷的不
知所以然。

  麻由美走向惠理跪了下来,对着行动不自由惠理耳语着。

  「你不要害怕,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要……别碰我……不要……」

  麻由美纤细美丽的手指轻抚着她柔嫩无暇的脸颊,慢慢往下滑。

  「嗯……唔嗯嗯……」

  惠理好似受不了那种趐麻感般的,不停缩紧身体。

  果然她的性感带还没有被开发。

  所以必须先用同性温柔的爱抚,让沉睡在她体内那淫乱的血液苏醒过来。

  麻由美的手指不断在惠理的身上挑逗爱抚着。

  「不要……不要……」

  惠理摇着唯一自由的头部向我恳求,但她那兴奋的语气,还有可爱的乳房上
那美丽的粉红色乳晕渐渐变形膨胀的美好景象,一切都看在我眼里。

  麻由美的双手在惠理身上蜻蜒点水般的来回挑逗着。

  惠理索性闭上双眼,安静的承受。

  「麻由美,用舌头刺激她吧。」

  好像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麻由美睁开双眼转回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好像有
点湿润。

  已经有感觉了吧。

  看她吃惊的模样,大概是已经忘了我的存在了吧。也许今天我就有机会拜见
这麽可爱的女孩初次迎接高潮的瞬间呢。

  麻由美从艳丽的红唇间伸出舌头,在惠理可爱的乳尖上来回舔舐着。

  「啊啊……」

  虽然咬着牙极力忍耐着,但惠理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娇喘声。

  「惠理你还是高校生吧,不过没关系唷,你可以尽量叫出来。」

  听到我冷嘲热讽的话语,惠理咬住唇忍着不发出声音,就好像是下定决心,
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再出声似的。

  果然是姐妹啊。虽然现在还小,但她高傲的自尊并不输给千鹤。

  麻由美仍持续在惠理身上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舌头来回不停的舔着,惠理
的身体已经逐渐起了反应。

  被皮锁绑住的那双小手,已经成握拳状了。

  惠理好像已经痒的受不了了,身体已经慢慢的有了点反应,马上我就能看到
她身为女人的愉悦。

  麻由美滑进惠理张开的双腿间,两手搓揉着乳房,还不时用舌头吸吮挑逗。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惠理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

  「呼嗯嗯……」

  惠理从鼻子里呼出甜美的叹息声,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了。听到声音的麻
由美,转过头来等待我给她下一道命令。

  「让她更舒服一点。」

  麻由美的舌头离开惠理的乳尖,慢慢往下移。

  乳房重获自由的惠理才刚深吸一口气,马上就陷入比刚才更疯狂的状态中。

  因为麻由美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惠理狭小的花卉中。

  「不要……」

  发出悲呜的惠理其实身体更沉闷的吧。

  可是麻由美了解,这不是要求停止,而是继续的意思。

  好像快压坏般的撑开惠理的双股,惠理的肉丘毫无抗能力,只能让麻由美的
手指趁虚而人。

  用力撑开惠理的内壁,发出了噗滋的声音。

  惠理的那里还没有色素沉淀,仍是美丽的粉红色。从身体内部分泌出透明的
蜜汁,还亮晶晶的闪耀着。

  麻由美的手指才在花蕾上爱抚了一下,惠理的身体就已经产生痉挛的现象,
已经有感觉了吧。

  才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麻由美的手指却已经沾满了惠理的爱液。

  「好湿啊……」

  我说的话好像已经传不到惠理耳里了。

  惠理美丽的花蕾已经通红肿胀的挺立着。麻由美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

  「啊嗯……」

  惠理发出了不知所措的、有点痛苦的、可爱的呻吟。

  麻由美又轻抚了一次。

  「唔唔……」

  就算是玩弄相同的地方,每个人的反应也是不尽相同,我愉快的欣赏着。

  也许惠理也有适合用来调教的M女体质呢!

  「别一下子就让她达到高潮,等一下重要的部分就由我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轻轻的压着花瓣,底下的惠理终於流出樱花色的蜜液。

  「啊啊……不要……好丢脸!」

  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惠理从刚刚发出的淫荡喘息声中回复了神智,哀
鸣着。

  麻由美含着惠理的阴核,惠理立刻全身硬直了起来,身体的反应还真是直接
啊。惠理的乳房也因汗水而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噗啾噗啾噗啾……

  爱液滴在监禁室里的水泥地板上,发出了极大的声响。麻由美的脸已经完全
埋没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

  真是太猥亵淫荡了,跪在地上的麻由美她那高抬的臀部曲线不停勾引着我。

  麻由美为了让我更兴奋,故意的抬起腰,露出阴部对着我。

  可惜我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惠理身上,虽然是个奴隶,还是应该保有身
为奴隶的尊严。

  扭动着淫秽的腰肢,麻由美继续舔舐着惠理的花蕾。

  已经忘了要抵抗,惠理半开的樱唇,断断续续的喘着慌乱的呻吟。照这个情
况看来,让她变成奴隶已经是早晚的问题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这两个肉奴,麻由美边舐着惠理的花蕾,边往我的
方向偷窥着。

  「用这个来搞她吧。」

  我拾起被她们遗忘丢弃在一旁的双头龙交给麻由美。这个皮革制的模造肉棒
可是比一般男人的家伙更粗大呢,而且还是双头式的。

  「唔呜呜嗯嗯……」

  我爱抚着不断勾引我的麻由美的阴部。

  比起年轻的惠理,麻由美的阴唇显然黑得多,令人不禁连想她到目前为止,
究竟在多少男人面前做出这麽淫荡的行为。

  麻由美高兴的扭动着腰,下体产生的快感让她忘了惠理的存在,自顾自地在
模造肉棒上来回磨擦着。不久,黑色的双头龙就沾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

  「怎麽,你已经湿了啊?」

  麻由美从惠理双股间抬起头,转过来看着我,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是的,主人。麻由美已经兴奋了……」

  「露出这麽想要的表情,你还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

  「真的很抱歉。可是……可是,麻由美已经……」

  她催促的抬起腰,顷刻间,泛滥的爱液已经将她的阴唇泄上妖媚的光影。

  推着双头龙的前端,比起惠理可爱的花蕾,麻由美硬挺充血的阴核似乎已经
受不了的滴着淫水。

  「居然敢向主人要求肉棒,你这个淫荡的奴隶。好吧,我就成全你。」

  麻由美的四肢仍然撑在地上,我将双头龙的一端插入她体内,狂暴的来回抽
送着。

  「啊啊啊……」

  甩乱了一头长发,麻由美将身体弓了起来。

  期待被插入的麻由美,她湿淋淋的媚肉也毫不留情的包容吸吮着模造肉棒。

  只是轻轻的抽送了几下,模造肉棒马上沾满了麻由美的爱液。

  「唉啊,真是太粗心了,居然放着惠理一个人,这样她不是很可怜吗?」

  惠理在快达到高潮时被中断了,现在她正用朦胧的目光看着我们。

  她现在的表情已经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反倒是眼神里还透着几分情欲的媚
态。

  「哈啊啊啊……」

  麻由美再度吸吮着惠理的花蕾,这次惠理却发出淫荡的喊叫声,似乎是已经
了解这种喜悦了。

  麻由美舔着惠理阴部所发出的啾啾声,和模造肉棒来回抽送所发出的噗啾噗
啾声不断的重叠在监禁室中。

  「来,这次让你们一起爽吧。」

  我将模造肉棒用力的刺进麻由美的深处。

  「呜呜……」

  麻由美发出细微的悲鸣,但她还是没有逃开,倒是她的肉穴似乎更快乐了。

  麻由美知道在我面前,必须缩紧肛门才能讨我欢心。

  我放开手,让模造肉棒就这样立在麻由美的体内,因为是双头式模造肉棒,
远远看起来,就好像是从麻由美的体内长出来的东西。

  我走回沙发处坐下。

  麻由美已经知道我是不会好好疼爱她了,她伸手将模造肉棒塞入体内,小心
的站起来。

  边用充满泪水的眼神看着我,边装上模造肉棒。

  勃起的双头龙就像是真正的肉棒似的轰立着。

  为了侵犯惠理,麻由美扭动的腰肢也让她自己得到了快感。

  麻由美张开涂着大红色口红双唇,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心,已经被唾液濡
湿的双手在双头龙上来回上下抚弄着。

  手脚被绑住的惠埋透过自己的双腿,不安的看着麻由美。

  虽然身体被舒服的玩弄着,但眼前高耸的模造肉棒,又让她想起昨天恐怖的
记忆。

  这也没办法,谁教惠理的处女之身是献给了亦城和近藤那两个凶恶的欧吉桑
呢,而且还跟他们搞了3P,这种恐怖的记忆恐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吧。

  「惠理你不用担心,今天就让这个姐姐来好好疼爱你吧。」

  「不要……不行……」

  她悲伤的哭喊着,但两腿还是大开。

  她濡湿的肉穴还是期望有人能疼爱她。看着惠理淌着泪水的可怜脸庞,激起
了我嗜虐的本性。

  麻由美跪在惠理的双腿间,将双头龙顶住她的洞口。

  将濡湿的媚肉左右分开,里头泛滥的淫水已经溃集成洼了,麻由美不停用手
指抚弄着。

  「不要……求求你……」

  麻由美挺直腰,刺了进去。从嘴边溢出甜美的呻吟。

  双头龙慢慢的潜入惠理的肉穴深处。

  本以为这麽纤细的少女是绝对无法容忍这种巨大的模造肉棒,但意外的,惠
理已将它完全没入根部了。

  「啊啊啊啊……」

  惠理火红的脸面对着我,看起来并不是那麽痛苦。

  照亦城所报告的,惠理直到昨天为止都还是处女,但她的身体却好像早就被
开拓过了。

  「那个女孩还真是好色啊!」赤城是不会对我说谎的,惠理果然是个很好色
的女孩。

  麻由美开始前後抽送做起活塞运动,过没多久,惠理的肉穴就发出了淫水噗
啾噗啾的声音。

  大量的爱液已经滴落在地板上了。

  「不要……不行……不要……放了我……」

  惠理随着麻由美的挺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就好像是回应般的,麻由
美也从嘴里吐出芳香的气息。

  并不只是为了侵犯惠理,也为了使自己更愉悦,麻自美不停的扭动着腰肢,
弓起上身,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从两个人的肉穴中流出了大量的爱液,兴奋的身体上所散发出的体味、灼热
的气息,将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这两只母狗的香味。

  「交换一下体位吧,惠理应该也不会满足於这种普通的体位吧。」

  「是……是的……主……主人……」

  麻由美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着我。

  当然我也不是那麽亲切的人,看麻由美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她应该快达到高
潮了。

  我就偏不让她们达到高潮,这样才有乐趣嘛。在改变体位的时後,麻由美已
经错过达到高潮的时机。

  噗滋……

  「啊……嗯……」

  「呜嗯嗯嗯……」

  拔出了双头龙,和惠理的肉穴还牵连着浓稠的爱液。

  惠理刚才还紧闭着的阴部,现在却彷佛热得快融化了,果然是个没有男人就
活不下去的色女啊!她充血的内壁好像还渴求着男根。

  可爱的脸庞和濡湿的花瓣,看起来真是既猥亵又淫荡。

  在拔出巨大的模造肉棒的瞬间,只看到惠理那深遂黑暗的洞穴,在迅速的收
缩後,洞口就完全紧闭了起来。

  果然是刚失去处女之身的人,收缩力还是极佳的。

  虽然命令她们改变体位,但麻由美的腰仍然扭动着,还坐在惠理的双腿间。
难道是太过激烈了吗,麻由美的膝部还在颤抖着。

  「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我取下挂在墙上的皮鞭,轻轻的往麻由美的美背抽了几下。

  「啊啊……」

  和刚才的呻吟声不同,她的身体感觉到了疼痛。

  麻由美的背上立刻多了几条红色的鞭痕。其实我并不喜欢伤害女人的身体,
我只喜欢消磨她们的心智,让她们以淫秽的姿态屈服在我脚边,这样才有趣嘛。

  可是偶尔使用暴力也是必要的,对於不服从命令的奴隶,必须对她们施以惩
戒。

  我赏了麻由美数十鞭,让她感到些许的疼痛,这只是要她记取教训罢了。

  「……真是抱歉,主人。」

  麻由美慌乱的爬向惠理,将手插入她的腰下,再度把可怜的惠理当做玩物。

  在恐怖与快感的混沌中,惠理已没有一丝抵抗的力气,只是眼神涣散的软瘫
着。

  惠理四肢都被捆绑着,脸贴着地面,抬高屁股,露出她惹人怜爱的小花苞。

  她那毛发稀疏的耻丘上,因沾满爱液而闪烁着淫魅光芒。

  刚才被模造肉棒抽插的媚肉,现在好像更饥渴的蠕动着。

  跪在地上的麻由美抱着惠理高抬的臀部,将自己股间的双头龙另一端插入惠
理的体中。

  麻由美前後、前後不停抽送着,趴在地上的惠理从嘴里发出诱惑般的呻吟。

  「呼呜呜嗯……」

  麻由美也迎合着双头龙的甜美冲击,疯狂扭动着腰,但这是为了教养惠理,
并无法得到完全插入的快感。

  比起麻由美,惠理却越来越兴奋,女同志之间的微妙的气息,已完全扩散在
两人之间。

  「惠理,你现在很渴望老二吧?」

  麻由美明知故问,惠理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淫欲眼睛看着我。

  「这种事……」

  现在的惠理好像还有残存的理性支配她的精神。再一下,只要再一下惠理就
会堕入这个淫欲的深渊了。

  「那麽就到这里结束了,这不正好符合你的期望吗?可是你现在是被绑着的
喔,也没办法自己满足,这样也没关系吗?」

  我边说着,麻由美边在惠理的入口处用双头龙的前端刺激抚弄着。

  就好像失禁一样,惠理股间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大腿内侧流满自己的爱液。

  「啊啊……求……求求你……」

  惠理小声的说着。

  「你要求我什麽?我又不是惠理的朋友,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的需求,我要怎
麽帮助你呢?要好好的说清楚啊。」

  「请……请你和我做……插入我的……请你插入我的深处……」

  终於说出口了。

  这可是惠理从一个平凡的女高中生踏上肉奴一途,值得纪念的瞬间。

  「麻由美!」

  我下达命令。麻由美抱着惠理的双臀,又开始缓缓抽送着。

  肉壁因受到撞击,又流出了爱液,双头龙轻轻松松的就埋入惠理的肉穴中。

  「啊啊啊啊……」

  甜美的喘息声。

  这真的是很爽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呢。

  但事情不会这麽简单就结束的,人生可是很残酷的呢。

  在噗啾噗啾声中,麻由美挺着双头龙就这样停在惠理体内。

  原本期待着更激烈抽动的惠理,带着不满的表情从鼻中哼出了叹息。

  「嗯嗯……拜托你……」

  「哪,你到底想要什麽?要好好的说清楚,我才能帮你啊。」

  「可是……」

  惠理红着脸,虽然渴求着肉体的刺激,但仍残留着些许的羞耻心。

  用这种淫荡的姿势被捆绑着,高抬着屁股,肉穴中包含着被深深插入的双头
龙,惠理还是会感到害羞啊。

  「你再不快说,麻由美就要将肉棒拔出来罗。接下来就是我跟麻由美享乐的
时间了。」

  「不要……拜托你,不要拔出来。」

  惠理不知羞耻的要求着。

  麻由美仍在惠理的股间慢慢动作,还一边偷瞄着我。

  眼前的小女孩对我严苛的要求,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无视麻由美的目
光,只等着惠理的回答。

  「那,你想要我怎麽做?」

  「嗯,动一下……」

  「怎麽个动法?」

  「前後……激……激烈的……」

  我用眼神示意麻由美。麻由美露出悲伤的表情看着我,开始前後扭动,做起
了活塞运动。

  刚开始慢慢的,然後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好舒服……」

  真教人不敢置信,这是从那个清纯的少女-惠理口中所说出的话。麻由美挺
送的速度也越来越激烈。

  爱液飞散的噗啾噗啾声,麻由美的身体与惠理的臀肉相撞击的啵啾啵啾声,
有节奏的融合着。

  「呜嗯嗯……」

  像男人一样用背後体位的麻由美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虽然站在她身边看不见,在麻由美的肉穴中,其实也有和惠理体内一样粗大
的模造肉棒。

  在激烈的动作下,麻由美的肉穴也发出噗啾噗啾的声响。

  就快达到高潮了,惠理和麻由美全身颤抖着,汗水淋漓。

  「再来……再来……」

  「啊啊……嗯……好舒服……」

  「唔呜呜呜嗯……」

  「哈啊啊啊啊……」

  看着这两只母狗疯狂的痴态,我裤子里的家伙也士气高涨了起来。

  昨天在教养千鹤时,因为她还没有完全变成奴隶,所以我并没有插入她。

  但这里的两人又让我升起了肉欲。

  那麽我就先来尝尝千鹤的宝贝妹妹,惠理那带着血气的肉壶吧。

  沉迷在快感中的麻由美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走到她的身後,仍然继续疯狂的
扭动着腰。

  刚才在快达到高潮时就被中断,现在她更疯狂的想得到肉体的满足,果然是
愚蠢的肉奴。

  「啊啊……好奇怪,我的身体究竟会变得怎麽样?」

  比起麻由美,惠理似乎更急着想达到高潮。

  只须要花一点时间,在女性强烈而有技巧的爱抚下,还未被开发过性感带的
惠理,现在已经濒临发狂的状态了。

  还没有过高潮经验的惠理,眉字之间透露着些许不安,就像是被抓到岸边的
鱼一样,嘴巴一张一阖的喘息着。

  「换手。」

  我将手搁在麻由美香汗淋漓的肩膀上,原本激烈动作的麻由美停了下来,用
充满疑惑的眼神仰视着我。

  「可是……」

  奴隶是决不被允许说出「可是」这种字眼的。

  「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麻由美悲伤的垂下眼,慢慢的抬起腰。

  「啊啊……」

  惠理可爱的喘息声随着双头龙被拔出而显得有点不满,腔内的爱液也因模造
肉棒被拔出而喷散了一地。

  一直都很顺从的麻由美,今天好像特别会闹脾气呢。

  果然女人也只是肉欲优先的生物罢了,所以调教起来也特别容易……

  「你过来这里。」

  双头龙还挂在麻由美体外。我的一句话让麻由美的眼晴亮了起来,她知道接
下来她也有甜头可尝。

  我将双头龙从麻由美体内拔了出来丢在地上。

  沾满淫水的双头龙,不管是前是後都已经湿答答的了。

  「你跪在这里,肉穴朝我。」

  麻由美就像等待主人回家小狗,张开嘴不停的喘息着,她跪在惠理身旁,抬
高屁股等待着。

  两个淫艳的女阴在我面前盛开着,不管那一边都好像很渴望似的滴着淫水。

  「要先插入那边呢?」

  我脱掉衣服,将又粗又大勃起的肉棒拿出来,询问着这两个淫乱的奴隶。两
人同时高抬屁股对着我,看着我的肉棒吞口水。

  虽然麻由美和惠理相差了五岁,但面对肉棒的反应果然还是一样的。

  「哪,到底哪一边比较好呢?」

  「我……请你搞我。」

  意外的,先出声的居然是惠理。

  「不,请您插入我的肉穴中吧……」

  慌乱的麻由美也向我恳求着。

  「真教人迷惘啊,冤竟哪一边比较舒服呢?」

  虽然我现在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但这两个奴隶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让我忍
不住想吊吊她们的胃口。

  「我的肉穴比较舒服!」

  「不……我的比较……」

  两只母狗不停的央求我插入她们的。我对麻由美已经有点麻痹了,但惠理的
淫欲反应却挑动刺激着我的肉欲。

  两边都不停的渴求着我,但毕竟麻由美的肉穴早就不知道被我搞过几次了,
所以我还是选择了新鲜的惠理……

  「麻由美,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会让你好好爽一下的。」

  「……是的,主人。」

  这次麻由美就像听话的乖小孩一样,她也对惠理意外的淫荡感到不可思议。

  「啊啊……快点来……」

  被皮环捆绑的小手,因血液无法流动而开始泛白,但现在的惠理,已经没有
拘禁的必要了。

  「帮惠理把手铐拿掉。」

  在麻由美帮惠理拆掉锁铐的同时,我也趁机检查了惠理的肉壁,的确是很柔
软,而且还非常的灼热。

  将手指插入她的肉穴中,马上就被温暖的蜜汁缠绕用力吸吮着。

  不仅仅是年轻,这是个势必掳获天下所有男根的女阴,惠理是汇集星星的淫
念所生下的天生性奴。

  如此一来,更是不能糟蹋和惠理寻欢作乐的美好时光。

  手脚重获自由的惠理,趴在地上做出像猫一样,伸展四肢的动作。

  我将手指头没入惠理的深处,她惊觉的转过身来看着我。

  但视线却没有焦点。

  残留着一些恐怖与紧张,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异常的快感所惹
的祸。

  「我……我想要那根更粗的。」

  惠理的嘴角流着蜜汁,上下两个口都流着渴求的蜜液。那麽想要肉棒吗?

  「你这只母狗……」

  疯狂的想到高潮,已经无法冷静了。事後惠理想起自己的淫行,一定恨不得
一死了之吧。

  为了想看看到时候惠理会如何,现在我必须好好解决她的需求。况且,现在
我自己也是兴奋得想快点插入她的肉穴中。

  「我要插进去了,你自己把那里打开。」

  惠理伸出手,将自己的媚肉左右分开,满心期待着我的肉棒。肉穴深处,因
兴奋而充血的黏膜,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肉棒已经变得又硬又大,我将龟头顶在惠理的入口处,
一口气插了进去。

  啾噜……

  湿润的肉壁毫不抵抗的让我潜入深处。

  「呜呜……」

  惠理呻吟着,把脸贴在地上。

  周围温热柔软的内壁将我的肉棒紧紧缠绕着,不停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啊。

  为了想更加品尝其中的奥秘,我开始前後做起活塞运动。

  惠里也已经是在溃堤边缘,不停磨擦着黏膜。惠理发出像是悲鸣似的呻吟,
身体苦闷的扭动着。

  我更用力的来回抽动着。

  在早就湿淋淋的肉穴中,我前、後、前、後有节奏的抽动着,爽快的程度,
在我搞过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

  一旁的麻由美看着我和惠理的交欢,苦闷的自己用手指拨弄。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我从惠理的深处拔了出来,插入麻由美的花卉中。

  虽然比不上惠理,但还是很舒服。麻由美自己巧妙的扭着腰,给了我莫大的
快感。

  奴隶就是淫欲的产物。

  「拜托你……我也要……拜托你……」

  惠理抱着我恳求着,真没办法,我把她们二人一上一下的叠着,在她们之间
交互刺入、拔出。

  从两人阴部流出的爱液,交杂的混在一起,上下叠合的麻由美和惠理疯狂激
烈的舌吻着。

  两个人的意识都已经朦胧了,马上就要达到甜美的高潮。

  真是愉快。

  看着完全屈服在我脚下的肉奴,我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接着,我的身
体突然生起一股热潮,在我体内沸腾着。

  「哈啊啊……」

  「呜嗯嗯……」

  她们两人同时达到高潮,我见势立刻将肉棒抽出,将我浓稠的白色体液喷在
这两个奴隶身上。

  回复意识的麻由美与惠理,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渴望女体。女人的性欲
果然是无底的深渊啊。

  等会儿还有要事得办,我穿上衣服离开了监禁室。

  刚踏出房门,近藤就站在我的咫尺处。

  「怎麽了,有事吗?」

  好像是无处发泄似的,这家伙将自己手指头按的喀啦作响,不满的蹶着嘴。

  只长身高不长智商的家伙,脑袋里装的东西比小学生还不如。虽然如此,但
我还是得搞懂他在不满什麽。

  与其教导他们对我要绝对服从,不如在他面前拿赤城开刀,可能远比较有效
率。

  「黑田先生自己占尽了好处,这样太狡猾的啦。」

  操着满嘴不合宜的口音,这种人果然只适合当个小混混。

  「我那里狡猾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准我们去碰那个太太,还玩了里面那个女高中生,这里
应该是我们的地头啊!」

  我绝不允许他们这种下三滥的烂种去玩弄千鹤,千鹤是只属於我一个人的奴
隶,其他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可是如果我独占了所有的奴隶,他很难服众议,必须适时的给下面这些人一
点甜头尝尝。

  之前我已经对赤城说过,惠理的身体随便他怎麽玩都可以,但近藤好像也相
中了惠理。

  总而言之,随便他们怎麽玩都无所谓啦,反正上等的宝石,不也就只是一块
废铁而已吗!

  对了,等一下我得先去通知赤城,惠理性感带已经被我开发了。

  看过刚才惠理的淫态,我之前的担心也只是多馀的。

  不管近藤怎麽搞她,惠理应该都还有馀裕吧!

  反正近藤也成不了什麽气候,应该没有人会怪罪我吧!

  「你做做暖身运动吧,可爱的女高中生正等着你呢。」

  我抬抬下巴,指向房内。

  「喔喔……」

  近藤越过我偷窥着房间内的景象,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声。我走了之後,
她们又玩起了双人游戏。

  近藤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麽,我先失陪了!」

  刚才的怒气马上就烟消云散,近藤迫不及待的脱掉他身上没品味的夏威夷衫,
绕过我身旁。

  背後响起了厚重的关门声,没多久,就从房内传来女奴愉悦的呻吟声。


                  第三章?  千鹤——调教後的高潮

  我打开监禁千鹤调养教室的门,刚才和惠理、麻由美交欢的快感还残留在下
腹部内。

  眼前的千鹤,就像被打包的行李,悬吊在天花板上。

  千鹤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脯前,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缠绑在一起。

  用多条绳子从天花板上垂吊的千鹤,就像是被蛛蛛网捕获的蝴蝶,既美丽又
珍贵。

  「让你久等了,千鹤小姐。一个人很寂寞吧……」

  千鹤甩开黏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在到惠理的调教室之前就绑着千鹤了,她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到我回来。

  因为使用了多条绳子来分散体重,所以缠绕在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表面上所
见的疼痛不堪。

  对上千鹤惺忪的双眼,她一定也在这种束缚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我走向前,想看清楚她肉壁大开的模样。

  并没有特意的加以爱抚,只是被吊起来而已,千鹤的裂缝中,已经渗出白色
黏稠的液体。

  果然如我所想。

  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千鹤的身体的确流着被虐待狂的血。我越来越确
信。

  「怎麽了,千鹤小姐?被囚禁的身体已经兴奋了吗?」

  她自己看不见,但股间湿淋淋的淫水已经证明了一切。

  千鹤听到我的话,全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

  「请你不要再说这种下流的话了。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
提起你所做的事。」

  我不加思索的笑了出来。

  她居然会说出这麽引人发笑的话,千鹤大概是还不了解自己的立场吧,现在
掌控全局的人可是我呢。

  「千鹤小姐,你还蛮幽默的嘛!」

  千鹤的悔意完全写在眼里,这种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怜惜。

  我伸手轻抚着千鹤完美的臀部。

  轻轻的旋绕着、停住、再滑到另一边,来回抚弄着。

  在不断的爱抚下、千鹤的身体升起一股无力感,由表情看来,她似乎也死心
了。

  「惠理很好哦……」

  千鹤沉默着,终於忍不住了。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千鹤抬起头,瞪着我,她现在的动作有多可笑滑稽,她自己可能还没有察觉
到吧。

  一直相信自己能救得了惠理的千鹤,这个身体也已渐渐堕入肉奴的世界了。

  什麽时候千鹤才会像惠理一样呢。

  我没有回答千鹤的问题,只是继续玩弄着千鹤高抬的屁股。

  「讨厌,你在做什麽?」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内壁的淫肉已经湿湿热热的,我来回抚弄着,加强手劲
插了进去。

  「啊啊……」

  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答答了呢,千鹤小姐。只是把你吊起来就湿成这样,你真的很喜欢
这种色情的事呢。」

  「这种事……」

  千鹤想逃离我的手指般的扭动着身躯,但肉壁内温热的黏膜却缠噬着我的手
指。

  真想快点把我的肉棒插入着温暖的内洼里,可是我一定要等到千鹤自己渴求
着我的时候。

  为了忘却我心中的欲求,我只能狂暴的用手指在千鹤的体内抽送着……

  「不要。拜托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黑田先生……」

  我将握成拳的手掌插入千鹤的水面时,发出了噗噗噗的滑稽声音,混合着千
鹤悲伤的哭泣声。

  「求求你……求求你……」

  不停重复的话语,这真是教人想一直听下去的甜美呻吟。

  但是,我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我想听的,并不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甜美声音,千鹤像猪一样,不停的从鼻子
里发出悲鸣般的喘气声。

  在我的手指停止动作的同时,这甜美的呻吟也消失了,只剩下浅浅淡淡的呼
吸声回绕在调教室内。

  从千鹤的阴部拔出的手指,沾满了她白色黏稠的爱液。我将爱液涂抹在她耻
丘的毛发上,弄乾净自己的手指後,我对她说:「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时机还
没到。」

  花太多时间在质问与回答上了,其间还玩弄了她的肉穴,照千鹤目前的情况
看来,告诉她惠理的事情,可能还得花一点时间。

  「真的吗?」

  「嗯,是真的。当然我也不会再帮你灌肠了。」

  千鹤的脸表情浮现出动摇的神态。

  大概是想起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耻辱吧,千鹤全身都红透了。

  「真是的,我也没有对惠理灌肠啊,你的反应不要那麽激烈嘛!」

  千鹤悔恨的看着我,双手被捆绑着,导致血液无法畅通,已经变成紫色的手
掌怨恨的握紧拳头。

  千鹤缓慢而痛苦的问:「难道你……对惠理说了那件事……」

  果然是自尊高出他人一倍的千鹤。她最不愿的,就是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事
情,被自己的妹妹惠理知道。

  就算被其他人知道,也比不上被自己的亲妹妹看不起的痛苦。

  我摸了摸千鹤的脸颊。

  「惠理是我能留住千鹤小姐你的重要人质,我已经将她安置在清洁的房间里
了。所以千鹤要乖乖的当我的玩具,我们一起好好乐一乐吧。」

  我摸着千鹤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像考虑着什麽事般的。她想说什
麽,我正等待着。

  「拜托你……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

  千鹤那对一直都很强势的柳眉,突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八字眉。

  比起始终只有一张脸的美人,千鹤的表情丰富可爱多了,而唯一能让她如此
低声下气说话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渐渐愉悦了起来。

  「不行喔,怎麽可以不做呢?我们什麽都还没开始呢!」

  「可是……可是这和惠理是没有关系的呀,所以请你放她走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惠理可是能让你乖乖听话的重要人质啊。」

  「就算没有惠理,我……我也会听黑田先生的话的……」

  千鹤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终於又继续痛苦的说着。

  「昨天……我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反省过了,那时候,我没有好好回应黑
田先生的心意……」

  一个划破寂静的声音。没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热感。

  千鹤撑大双眼,身体硬直,她的脸颊已经通红肿胀。

  我赏了她一巴掌,虽然我没有伤害女人身体的兴趣,但我决不允许千鹤提起
当时的那件事情。

  就是那件事,让我否定了自己所选择的人生。

  所以我看开了,我顺从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现在我才在这里玩弄着千鹤。

  在静止的时间中,我疯狂大喊着。

  「来,我们继续吧,在宫舞回日本前,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最淫猥的肉奴。」

  脸颊灼热的痛感让千鹤的双唇不停打颤着,睁大双眼的千鹤彷佛可以预见接
下来毫无人性的调教方式。

  「不要……拜托你,不要……」

  千鹤被打了一巴掌後,显得更加恐惧。

  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赤城一直都说想要调教女人成为一流的奴隶,必须先让
她们尝过恐怖与害怕,这麽一来,再难搞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为了忘
掉一切,她们只好不断渴求身体的刺激,为男根活下去。

  赤城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身後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厚重的咿呀声。转过身,麻由美穿着近乎全裸的
围裙,拿着摄影机站在那里。

  在那之後,不晓得麻由美和惠理是经过多麽疯狂的三人戏,只见麻由美似乎
很满足的满脸通红。

  「主人,抱歉我来迟了。」

  我并没有下令叫她要跟过来,反正能玩弄千鹤的只有我一人。

  是麻由美自己来到我调教千鹤的地方。

  是因为嫉妒吧,因为担心自己(第一奴隶)的地位被千鹤抢走。

  无所谓,有助理的话,调教起来也更轻松。

  「麻由美,准备摄影。」

  已经快放弃的千鹤,听到我口中冒出的「准备摄影」,表情在一瞬间改变。

  「你打算做什麽?」

  她以为只要忍过这段屈辱,等时间一久,就能当做是场恶梦忘了它嘛!

  千鹤大概是这麽想的吧。

  但我却拿出摄影机,千鹤原本逐渐释怀的心又紧绷了起来。

  如果这种模样被拍下来的话,原本以为能遗忘的屈辱,不就会一直跟着她一
辈子吗?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

  缠绕在千鹤身上的绳子,随着千鹤的反抗而摇摆起来。

  双股因摇动而更加扩开,吊在半空中的千鹤不停疯狂大声哭喊着。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已经架好三脚架,将摄影机对准千鹤。

  我退到墙边,观察着这两个女人。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曾是公司里最美的两个美人,如今一个全裸的像包裹似的吊在空中,而另一
个则是穿着围裙半裸的在准备摄影的器材。

  这是我选择的人生……不,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生存方式,但加入秘密结社
对我而言是最好、最正确的。

  我没有必要感谢神,身为极道中人,这只是让自己快乐渡日的方法罢了。

  哈哈,真是太愉快了,哈哈哈……

  只要有能力,再加上一点暴力,整个世界就掌握在我手中,只要是我想要的
东西,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啊哈哈哈……

  「主人。」

  麻由美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摄影机就架设在千鹤下体的一公尺处,用三脚架支撑着。

  液晶显示的视窗中,那完美的身躯就是张开双腿的千鹤。

  我按下了电源钮,红色的讯号灯瞬时亮起来,在寂静中只有空白带回转的声
音。

  「这里是深山里的一栋遭废弃的别墅,现在有一位太太正迈向成为肉奴的阶
段,这位太太的名字是……」

  「别说了……」

  千鹤激烈的甩着头,彷佛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狂叫。天花板上支撑绳子的
导水管发出了矶矶声。

  「千鹤小姐,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啊。现在我正在帮你配旁白,请你不要这麽
没品的打扰我好吗?」

  「你拍这种录影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的声音颤抖着,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愤。可是不管你如何生气,都
阻止不了我。

  被吊在空中受尽侮辱,这就是你的命运,因为我爱你。

  「我要做什麽,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就要看你怎麽做了,
我也不想把这卷录影带拿给别人看哪。」

  「真的吗……」

  那个高傲的千鹤,终於快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了。

  只要再一下。

  我勾勾手指示意麻由美,就好像手术中的医生和护士,麻由美不发一语的将
振动棒交给我。

  「唔唔……」

  振动棒轻易的就进入千鹤的身体里,我按下开关,振动棒埋入千鹤的肉穴深
处,直到完全听不到振动棒所发出的声音。

  「来,让我们继续吧。拍个脸部特写,这个可怜的太太名字叫做宫舞千鹤,
拥有如此美貌的她,却嫁给一个毫无工作能力的蠢男人,只能每晚躲在棉被中哭
泣。可是有天,她却被恶魔掳走,慢慢的开发她本身肉奴的资质,让她堕入淫欲
的世界。」

  我用报告式的口吻陈述着,自己听来都觉得好笑,但千鹤可就笑不出来下,
这对她而言是屈辱,但同时也让她得到被虐的快感。就算这样对待她,她还是有
感觉,女人果然只是愚蠢又贪图肉欲的生物罢了。

  千鹤感到屈辱而有所抵抗,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马上我就会让她忘记有在
拍摄录影带,而让她爽到发出甜美的呻吟。

  我放开手,让振动棒刺入千鹤的内腔深处,再缓缓将振动棒拔出,千鹤的爱
液立刻喷洒在地板上。

  「啊啊……」

  拔出振动棒的瞬间,千鹤全身硬直,发出令人不耻但却又惹人怜爱的呻吟。

  「什麽嘛,真教人失望,原来千鹤小姐是那麽淫荡的女人啊。」

  我半恶作剧的嘲笑她。

  千鹤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那麽不知羞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不愿承认般的,
悲伤的摇着头。

  「接下来,这次是……」

  我将手指又探回千鹤快要溃烂的阴部。

  「用这个姿势帮你灌肠,再用摄影机把画面拍下来你觉得怎麽样?」

  手指来回抽送中,千鹤的肉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千鹤听到灌肠立刻
产生激烈的反应。

  「不要,只有这件事……」

  「那就请你好好的配合我,拍出好作品来吧。」

  我将手指弯起,在内腔里搔痒玩弄着,千鹤螯着眉,将双眼紧闭,她正想着
怎麽做我才会满意、怎麽做我才会放过她。

  「你……你要我怎麽做?」

  她睁开湿润泛红的双眼,慢慢的堕落。千鹤这种痛苦的样子真是太美丽了。

  「那样的话,请你对镜头复颂我说的话。」

  我走近千鹤身旁,靠近她的耳朵。

  汗水甜美的气味让我忘情着迷,但我立刻就回复了理智,这个冷漠高傲的奴
隶慎重的考量着。

  「……可是……」

  究竟要说什麽,千鹤疑虑着。

  就算是照我的要求所念出的台词,但被摄影机记录下来的屈辱却是不变的。

  但比起被灌肠喷粪的耻辱,口头上的羞辱的确是轻多了。

  千鹤踌躇的对着镜头说了起来。

  「我……我,宫舞千鹤是个淫荡的妻子……只有一个男人,是……是无法满
足我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男人的阴茎来好好疼爱我。」

  就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千鹤无力的垂下了头。

  「来,我们继续吧。」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溢出的淫水,轻轻的剥开她柔软的阴唇,不停用手指磨
擦她粉红色的花蕾。

  千鹤惊骇的痉挛,不自觉的发出「哈啊啊……」的淫秽叫声,我从她的肉穴
中再度抬起头。

  千鹤脸上的红潮似乎比刚才又更深了一点,比起被捆绑垂吊的痛苦,性的兴
奋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感。

  「阴核被玩弄是怎样感觉呢?哪里最有感觉呢?对摄影机好好说清楚吧。」

  千鹤紧蹙着眉头,颤抖着声音,对着摄影机缓缓的说道。

  「屁股,只要被玩弄屁股我就会受不了。」

  「那麽,就让我来好好玩弄你的屁股吧。」

  千鹤还讶异着我所说的话,身边的麻由美已经将接下来要使用的道具交到我
手上,那是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送风试管和塑胶帮浦。

  等一下可能还需要一点润滑剂,但千鹤体内已经经制造出许多天然的润滑剂
了,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听到我说的话,千鹤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来,慢慢的吐气,放松全身的力气。」

  「不要、不可以,拜托你。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你骗了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欢被人玩弄屁股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这麽说的吗?等录
影带拍好了,我们再一起观赏吧。」

  「不可以……只有这件事……」

  又想起被灌肠的屈辱了吧,千鹤似乎十分不愿再被玩弄屁股了呢。

  可是我可不会就此停手的哟,要我破坏千鹤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这我可
是怎麽样都办不到的。

  没错,虽然千鹤口头上不断的向我乞求,但她下体不停溢出的淫永却泄露她
的期望。

  「要开始罗!」

  我将送风管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慢慢地灌入空气,被濡湿的肛门毫无抵抗能
力,只好不停地吸入空气。

  帮浦因抽压而时鼓时扁,但千鹤的肛门却是越撑越大。

  虽然并不是非常疼痛,但还是具有灌肠效果,千鹤的肛门也会慢慢扩大。

  千鹤悲鸣着,不停对我摇尾乞怜,她全身颤抖着,不停冒汗。

  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汗水,却比冰块更冰冷。

  「放松力气就不会那麽痛苦了,肛门不要出力。来……吐气。」

  「哈啊啊……」

  千鹤乖乖听我的话,缓缓的放松肛门的力气。

  因为答应过不碰她的阴部,所以我才对她的肛门下手,但奇怪的是,千鹤不
仅是放松了肛门的力气,就连对面的阴穴也流出大量的爱液,不停的诱惑着我。

  这还真有趣,千鹤这种模样一定要好好拍下来才行。

  「这还真不错,拍到了非常了不起的画面呢,拍好了之後,让惠理也来看看
吧。」

  「不可以!」千鹤反射性地大叫。

  「拜托你,这个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惠理看到……」

  肛门对着镜头大开着,即使如此仍极力想维护自尊的千鹤不断向我恳求着,
这种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这就是有「业务部之花」美誉的园内千鹤,哦不,应该是宫舞主任夫人-宫
舞千鹤夫人,但她却是如此淫乱又美丽啊。

  「我知道了,我不会把这卷录影带拿给惠理看的,所以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你就对镜头说出现在的感觉吧。」

  直至目前为止,千鹤所说的都是依照我的台词。可是,从现在开始,就是千
鹤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

  她会说出什麽话呢,我裤裆底下高举的家伙似乎也迫不及待的随时准备好要
干她干一炮。

  「你决定怎麽做了吗?要不要我去带惠理来?」

  「我……我……」

  千鹤举步艰难的说着。

  「我……我最喜欢……被人玩弄屁股……只……只要一被这麽做,我就会感
到很舒服……只要被玩弄屁股就好像快达到高潮一样……请看……请仔细的看清
楚……请……请仔细看看我大开的屁眼吧。」

  这并不是我逼她说出来的,是千鹤自己承认喜欢被玩弄屁眼。

  千鹤的意识已经模糊了,她的眼神涣散迷惘的看着我。

  「真没办法,那麽,我只好更加疼爱你了。」

  我拔出膨胀的帮浦,肛门的黏膜已经丑陋变型,还闪耀着淫秽的光芒。

  千鹤悲鸣着,但并不是快感的呻吟,这也没关系,因为千鹤的内部可能已经
受伤了。

  放出了空气,帮浦立刻「咻」的一声消了气,千鹤被灌气肛门也像泄了气的
气球,慢慢恢复原样。

  被拔出的送风管前端还附着着千鹤的秽物。

  「唉啊……被你弄脏了。」

  我嘲讽着千鹤,但她的眼神却毫无反应。

  千鹤迷惑着,自己居然喜欢被玩弄屁眼,被人说出羞辱的言语居然还会感到
快感,现在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我将沾了千鹤粪便的帮浦和送风管交给了麻由美,顺便拿起一旁的小型按摩
器。这种按摩棒比一般普通的振动棒来的细长,最适合还没有经验的屁眼。细长
的按摩棒微妙的振动感轻轻悄悄的刺激着千鹤,慢慢的进入她的菊纹中心。

  轻轻的、缓缓的……

  千鹤火红着双颊紧闭双眼。

  按摩棒已经没入深处,不停在千鹤的小肠处骚弄着,但昨天的灌肠已经搞的
千鹤的肠中空无一物了,也无法再让她垂粪。

  我又慢慢将按摩棒拔出来,却听到千鹤的体内传来一阵阵「噗噗」的声音。

  按摩棒上沾了粪便。

  拔出按摩棒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相似,千鹤杏唇微张,缓缓的吐出一声奇妙
又神秘的呻吟。

  来回的抽插了几次後,千鹤的肛门就好像花苞一样,缓缓的绽大放盛开。

  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千鹤想夹紧屁股,但被捆绑垂吊着根本使不上
力气,肉穴里满溢的黏稠蜜汁慢慢的流向肛门。

  按摩棒轻易的就滑入千鹤的肛门里,这原本不在我的预算之内,但千鹤却起
了激烈的反应。

  比起乾涸当然是湿润的被搞比较舒服,肛门和肉穴的构造基本上是相同的。

  千鹤咬紧牙关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但空荡荡的调教室中只有千鹤忍不
住发出的淫秽呻吟。

  「怎麽样,舒服吗?肛门被玩弄一定很爽吧,千鹤小姐。」

  千鹤疯狂的摇着头,似乎想传达什麽。

  但千鹤什麽也说不出口,肛门沸腾的快感已经把她的理性燃烧殆尽。

  我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

  「很棒吧?你觉得很爽吧?」

  我好想听听千鹤更淫秽的叫声,便更加激动的抽动手上的按摩棒。

  「好棒……啊……好……」

  终於听到千鹤的淫叫声。

  「好棒……好舒服……真是太爽了……」

  千鹤小声的呻吟着。

  「哪里最舒服啊?对着摄影机说清楚。」

  「啊啊……屁眼……屁眼好舒服……」

  肉穴中流出大量的蜜液,抽送的按摩棒不停的让千鹤的屁服发出噗啾噗啾的
声音。

  「啊啊……好棒……为什麽……为什麽会这麽……啊啊……好舒服……屁眼
好舒服!」

  千鹤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了吧,对着镜头,不断说出淫秽的活语。

  千鹤断断续续的说着,呼吸凌乱。

  「哈啊……哈啊啊……哈哈啊……」

  千鹤似乎就快要达到顶点了。从小就受尽各方宠爱的千鹤,自尊心超高的千
鹤,现在她的肛门就要迎接到达顶点的高潮。

  这麽值得纪念的瞬间,一定要用摄影机记录下来,我更用力的抽动手中的按
摩棒。

  「啊啊啊……不行啊……」

  千鹤的阴部突然紧缩起来,黏稠的液体就像放物线射了出来。

  已经达到高潮了。

  一瞬间,千鹤的全身肌肉都弛缓下来。高潮了,被玩弄肛门的千鹤已经达到
高潮了。

  我也感到满足了,拔出了千鹤体中的按摩棒,看着千鹤被打开黑暗的洞穴,
可以看见她深处的肠子。

  被打开的洞穴并没有闭合的迹象,摄影机推进肛门的镜头,就算如此,千鹤
的肛门还是那麽美丽。

  肛门瞬间的闭合,看着液晶视网,千鹤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但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只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天花板。

  「你高潮了哟!」我告诉她。

  「千鹤小姐,你刚刚一边说着淫秽的言语,一边达到高潮罗!」

  似乎慢慢的想起自己刚才的耻态,千鹤全身泛起了异样的红潮,不发一语的
忍受屈辱。

  「而且你还不只是喷出淫水而已,你还高潮了呢!」

  「骗人……你骗人……」

  「是真的哟!要不要倒回录影带让你确认一下呢?」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没有出声。

  「宫舞主任应该会很担心吧!」

  千鹤不安的看着我。

  「把这卷录影带送给宫舞主任看看吧?」

  「不要……请你不要做这种事,如果你真的做出这种事……那我就只有去死
了。」

  那双眼睛真是认真,千鹤真的会自杀吧!她还残留着一丝尊严。我看着千鹤
的眼神突然高兴了起来。

  还没有达到养调教的最高境界,如果就让你这麽死了不就太无趣了吗?我一
定会继续调教千鹤,让她失去所有的自尊与坚持。

  「我知道了,不过,接下来可就要看你怎麽做了。」

  我拿出录影带放入口袋里,千鹤仍被捆绑垂吊着,不发一语的目送我离去。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0 15:53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 扫校:无名


                    第四章?姐妹——屈辱的重逢

  连日来的调教,千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女强人,看着现在的千鹤实在想像不出来。

  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女人罢了。

  我所做的这些事应该是正确的吧?

  昨晚疯狂凌辱过千鹤之後,在关上厚重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千鹤,
全裸着坐在水泥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这个问题。

  触动我心弦的并不是千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如此美丽的千鹤毕竟还不是我
的囊中物。

  所以我还是必须继续凌辱她。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千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
也在所不惜。

  我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我所做的无谓是正确或错误,但隐藏在千鹤美丽肉体下的M女潜质是确
实存在的。

  这是事实,所以我也不过是引导她发挥出来罢了。

  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坐在寝室的沙发上,迷惘的反覆考量着喝着烧喉的威士忌。

  威士忌烧烈的感觉让我全身舒畅,血液就好像逆流似的在我体内流窜着。

  玻璃杯和冰块撞击的声音围绕在我耳际。

  香烟的蓝烟渺茫的缓缓向上蔓延。

  今天要怎麽玩弄千鹤呢?

  我起身,在还没有碰到门把时,门却自己打开了。

  「Bon,打扰一下……」

  原来是赤城啊,他慌张的看着我。

  「怎麽了?」

  「那个女人——千鹤逃走了!」

  千鹤逃走了?赤城的话是什麽意思,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在调教室中,虚脱的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千鹤,居然还有逃跑的力气,真是不
可思议。

  但千鹤的确是逃走了,莫非她虚脱绝望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就算被凌辱、被玩弄,千鹤仍在等待着机会。她或许已经是打从心底憎恨着
我吧。

  「惠理出逃走了吗?」

  「不,她还在,现在近藤正在看守她。」

  我越来越愉快了,嘴角荡过一抹笑意,真让人高兴。

  千鹤还是想反抗我,调教这麽高傲的女人真教人感到愉悦。

  「原来如此啊,她逃走了,她逃走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的我,赤城瞬间呆若木鸡。「Bon,现在不是哈哈大笑的时候,
如果那娘们跑去找警察,我们会很麻烦的!」

  虽然在秘密结社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但赤城做事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赤城所说的话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况且如果就这麽让千鹤逃了,原本快乐的调教时间不就提前告终了吗。

  「就算她逃了,在这种深山里,她是不可能光着脚走回去的,一定会拦车求
助,你们就延着行车道找,她应该还在这附近。」

    「真不愧是Bon,果然是念过大学的英才。」

  我一直都很讨厌无谓的奉承,赤城像平常一样,抓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
就飞也似的出去找人了。

  虽然已练就百毒不侵,但只是被赤城碰了一下,我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我身上也流着黑道的血,但我想那也并不代表和赤城的手掌有什麽共鸣
吧……

  只是,现在也不再感慨了,我也和赤城一样堕入了极道世界,还有什麽好说
的呢。

  总而言之,带回千鹤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知不觉中,我手理的香烟只剩下烟灰,我将烟头捻熄在烟灰缸中,在赤城
之後也下了楼。

     ***    ***    ***    ***

  在暗夜中降下一道光线,在街灯映照的道路上,却没有一辆车经过。

  「她不可能跑远的,我出去找找看。」

  我早就脱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是不可能跑远的。

  我漫无目标的走在路上,千鹤极有可能躲在路旁的杂草中,等待车子路过。

  看着赤城的车灯越行越远,我缓缓的走入森林中。

  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我,沁入心中。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藉此清清身体里的混沌,深夜的散步也别有一番
风味。

  我放弃了平凡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

  但失去的东西却也不在少数,例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

  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
一直是浓得化不开的烟味,面对的始终都是冰冷空虚的调教室,与对手虚张声势
的共存着。

  回过头来想一想,我现在正在追踪从监禁中逃跑的奴隶,所以才会踏入森林
里,欣赏如此美丽的夜色。

  现在并不是可以安心欣赏夜色的好时机啊。

  也许也是因为逃跑的女奴-千鹤,让我产生了奇妙伤感吧。

  突然有踩到树枝的细微声音刺入我的神经中,这种情况下,可没有多馀的精
力,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

  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泄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森林中的一道蓝光。

  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我拨开茂密的枝叶,轻缓的走向亮光的方向。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设施,鲜少有人知道这
里曾建过旅游别墅。

  将这个形同废墟的别墅当做调教奴隶的场所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居然有人会
来到这里,这还是头一遭。

  我边注视着,边思考着现今日本的动荡不安。

  大家都勤勉的生活着,谁都以为自己能实现遥不可及的梦望,这是个人人都
抱有希望的时代。

  虽然如此,但为了某种意图而疯狂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吗?

  我这身与生俱来的极道之躯,却迷恋着一个高傲的女人,我无法抑止想得到
她的强烈渴望。

  即使我脚边跪着那麽多屈服於我的女人,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顺从
她们的希望罢了。

  就算戴着美丽的饰物,喷洒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女人所渴求的,不过是一只
能好好疼爱她的肉棒,如此而已。

  许久前的那一天,在办公室里和我擦身而过的千鹤的身影,忽然浮现在我脑
海。

  直到前天,她一直都是踩着高跟鞋,冷漠的鄙视着走过我身边。

  从我的家世泄露开始,从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千鹤就十分不屑似的逃离我身
边。

  就算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体中的血液就好像产生逆流,全身被一股不快感所
袭击。

  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惊吓的四处飞散。

  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千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但却是遮头不
遮尾的暴露。

  在我面前,可见她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女人的智商毕竟只有这种程度。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麽?」

  在沉静的深夜,我冷不防的出声,千鹤惊讶的回过头。

  突然一道车灯闪过,将千鹤躲在暗处身躯映照的一身光亮。

  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
然宝石,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眼睛,它彷佛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绝对不会
屈服於我,眼里只有恨意。

  车轮咿呀的停了下来,千鹤满怀希望的朝车子奔了过去,就好像生命中出现
了一线曙光。

  但在强光中轰立的巨大身影,却轻易的击碎了千鹤的希望。

  从车子里走出来的巨大身影透露着凶恶的气息,是赤城。

  为了寻找逃跑的奴隶,他开着车在路上来回搜寻着。

  发现事态严重的千鹤,立刻转身想跑进林子里,真是个不愿放弃的笨女人,
不过这也无所谓,反倒是让我多了点有趣的事可做。

  「让我来吧。」

  赤城将车停在路边,毫无任何疑问,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但这次不用烦劳赤
城。

  踏着地上的枯枝,我立刻尾随在千鹤身後追进林子里。

  光着脚在林中奔逃,忍着脚痛千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好像故意等着我追
来一样。

  追着全裸的千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

  奔逃的千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公尺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
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有更多无以计数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已经惹怒我
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千鹤一定是这麽想的吧。

  千鹤转过头,表情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我马上就要追到她
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後
再吃下肚。

  持续追逐着,我要让千鹤尝到更多恐怖的滋味,她转过头,就快被追上了,
嗯……非常棒的表情。

  千鹤她非常希望快点落入我手中吧。

  也很希望我能将浣肠液注入她高抬的屁股中吧。

  一定很希望我能扳开她的双丘,对她说出淫秽不堪的羞辱言语吧。

  希望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被我抱在怀中,然後像射出放射线一样的尿尿吧。

  我从身後抓住千鹤的肩膀。

  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
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

  我加重力气按倒千鹤,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千鹤的心。

  千鹤就彷佛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居然丢下妹妹自己逃跑,你真是太狡猾了,我想都没想过你是这麽薄情的
女人啊。」

  千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麽似的开
了口,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又被皮制的锁链夺去自由的千鹤贴在水泥墙上,战战兢兢地看着我们。

  就像被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

  现在的千鹤不安地蛰着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恢复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千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
简直是困兽之斗。

  「Bon,让我来教教这个女人什麽才叫恐怖吧!」

  赤城边舔着嘴唇,边上下打量着千鹤,他抬起千鹤的下颚,淫秽地说着。

  「别碰她!」

  「咦?」

  赤城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别碰这个女人!」

  瞬间,沉重的静默在空气中流逝着,但马上就被赤城爽快的大笑声打破。

  「你还是没变啊Bon,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如此。」

  赤城怀念的诉说着,虽然那张放荡的脸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他淡淡地看
着我沉浸在回忆中。

  「可是,这种纯朴的个性,在秘密结社里是无法生存的,我是为了你好才说
的……」

    「谢谢你,我知道你很担心我,可是,我不会让其他人碰千鹤的,她是我的
女人。」

  赤城的脸瞬间失去了气势。

  「这……这种事没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吗?」

  我将手探入上衣的内袋,赤城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从宽大的内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打开烟盒,拿出一枝烟。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属已经清楚的告诉他,这跟集团无关,赤城笑得比刚才更
大声更爽快。

  「啊哈哈……别开这种玩笑啊……Bon,啊哈哈哈哈……我可还没有想过
自己的葬礼要怎麽办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开喉咙大笑,但面对的,仍是我一贯的冷漠。

  内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还是坚持己见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

  我含着烟,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了香烟。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间落实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越来越兴
奋了。

  千鹤看着地上,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
个大型行李似的被挂着。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千鹤微微浮动的乳房,多
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乳房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
但千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
千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

  我要千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首先必
须先软化她冰冻起来的心。

  契机就在此刻降临,开门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门慢慢的被打开,屋内所
有的人都一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手被绑在身後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着自己的双腿内侧。

  惠理像饱受威胁的小动物,眼光飞快的游移在房内,突的倒吸了一口气,她
终於看到自己的姊姊,被挂在墙上的可怜姿态。

  原本还期待着姊姊能来救助自己,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还被人捆绑在了墙
上。

  惠理的心里,现在是什麽感想呢?

  「姊姊……」

  惠理自言自语般的,用颤抖、微弱的声音叫着。就好像是被惠理的声音扰乱
一样,千鹤硬直无知觉的身体又重找回了心。

  千鹤张开眼,痛苦的出了声。

  「惠理……」

  姊妹在这种情况下的重逢,当事人是怎麽样的心情呢,我不了解,只是默默
的看着她们。

  打破了胶着的时间,惠理倒向房内,虽然手被绑在身後难以行动,但她还是
边哭着边爬向千鹤。

  「惠理。」

  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看着惠理爬向自己,千鹤的脸激动又痛心的扭曲着。

  「哼,真像是连续剧一样啊,生离死别的姊妹再重逢是什麽滋味啊,该不会
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後,近藤也进到屋里来,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连胸口也被
汗湿了一整片。

  高壮的近藤比一般人的运动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运动一下马上就会汗流
挟背。

  看着惠理的屁股,近藤双腿间的肉棒又闪起诡谲的光芒。

  近藤无底的肉欲,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鹤的那段时间内,不断的侵犯惠理,
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还想继续呢。

  这麽说起来,惠理被监禁在这里的五天内,究竟被我们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肉体已经得到了解放的满足感,熟悉了性爱之後,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鹤身边站了起来,这对可怜的姊妹紧紧相拥,无力的颤抖着。

  我走近她们,交互看着千鹤与惠理的脸,果然是姊妹,长得真像。

  两个人的鼻目一样挺立又有神,丰厚却柔软的嘴唇,并不是只有脸蛋相似,
连乳房的形状都如出一彻,这麽说起来,是不是连那里的感觉都……

  我已经尝过惠理的肉壶了,但却还没有碰过千鹤的,现在千鹤就在我眼前,
真想现在就将自己挺立的肉棒插入千鹤的里面好好感受一下。

  在公司盛传我是流氓的儿子的谣言,使得我和千鹤根本没什麽交际的机会,
在那段期间,我根本就无法接近千鹤。

  我一直不愿变成像父亲和赤城一样,过着把女人当做食物似的生活。

  但却还是照着父亲和赤城的期待,加入了他们的世界。虽然如此,我还是有
一定的原则,只是,是和以前不同的原则。

  曾经背对着我的千鹤,现在除了她的精神之外,已经全被我征服了。

  我不发一语的看着互舔伤口似的拥抱的二人,不经意的看到惠理对我露出责
难的眼神。

  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惠理寻回遗落的勇气,恢复了少女天真的傲慢。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和千鹤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

  不管你们再怎麽坚强,都不过如此而已。令人称羡的姐妹爱,正好可以被我
拿来利用。

  惠理的眼神里释放出骄傲的光芒,看来我必须好好教导她看清谁才是主人的
事实。

  「惠理啊,你的姊姊真是太过份了,她为了自己,居然丢下你一个人,自己
逃跑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惠理不信睁大了双眼,沉重悲苦,却是双无垢的眼眸。

  「你骗人,不可能的!」

  惠理不安地反驳。

  「是不是骗人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你姊姊啊,她就在你身边啊,你
就问问她『你是不是丢下我自己逃跑了?』」惠理听完後,缓缓转向千鹤,千鹤
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姊姊?」

  「你看,她无法否认呢,你已经被全世界遗弃了呢,现在你只能乖乖当我们
的玩具了。」

  「姊姊,黑田先生所说的是真的吗?」

  惠理再一次质问了千鹤。

  「惠理……对不起……可是,姊姊是去找人帮助我们的,姊姊绝对没有丢下
你一个人逃跑啊!」

  「千鹤小姐,你的理由还真是动听啊,可是现在惠理正在瞪你呢!」

  惠理的双手被绑在身後,从刚才就一直很顺从的她,已经大声哭喊求救了起
来。

  「不要……我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拜托你,不要对我妹妹使用暴力。」

  这个水泥剥落的房间,似乎特别适合女人的悲鸣,我的体内充满了沸腾的热
血。

  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嘶叫悲鸣,我用下颚暗示近藤。

  近藤残酷的狞笑着,轻轻的抱起了惠理,淫秽的凝视着她双股间充血淫乱的
媚肉。

  「惠理……不要,拜托你,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你放了我妹妹……」

  「你稍微安静一下嘛,这只是让她们享受快乐罢了,千鹤小姐也要好好看清
楚惠理变成女人的瞬间喔。」

  我什麽都还没有说,麻由美已经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毛巾做的堵嘴物。

  「喔……麻由美还真是有心啊!」

  受到我的赞美,麻由美得意的微笑着。

  现在在我眼前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千鹤,我马上就会让她露出跟麻由美一样
的表情。

  我幻想着千鹤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顺从的小狗,抬着头乖乖的看着我,嘴里
咬着堵嘴物,颈项绑着金属的锁链。

  千鹤哭喊着甩动着头,连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唉啊,好脏啊,不过这也没办法,千鹤小姐可是能在众人面前垂粪的女奴
隶呢!」

  此时的近藤已经撑开惠理的双腿,将她固定在妇产科专用的分娩台上,双手
也被绑在头上,惠理成大字形的被绑起来。

  「不要……放开我……」

  惠理激烈的甩着头,就像故意配合的似的,乳房也懊恼的颤动摇晃着,就好
像掉在盘子内的布丁。

  「我曾经答应过你不伤害惠理,但是是千鹤小姐你先破坏约定的,所以也不
要怪我了!」

  千鹤并不晓得惠理已经臣服在我脚下,成为我的肉奴了。

  因为自己的脱逃换来惠理冷漠不谅解的眼神,罪恶感已在千鹤的心中萌芽而
生。

  趁着罪恶感侵蚀她的内心时,这是践踏千鹤最好的时机。

  千鹤螯着眉头,担心的看着惠理,眼里却泄上恐惧的色彩。

  千鹤最後将视线放在不发一语全裸的近藤身上。

  近藤暴露出全身筋肉,就连肉棒也像是有锻炼过似的暴胀着。

  那令人畏惧的力量让千鹤倒吸了一口气。

  近藤站在惠理的面前,高举着他傲人的肉棒,惠理转过脸不愿面对,近藤用
手轻易的扳回惠理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不要……放开我……」

  是因为姊姊就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吧,惠理奋力抵抗着眼前迫切的危机,不愿
吞下近藤高耸的肉棒。但近藤完全没有给她反抗的空间,撑开惠理的嘴就将自己
欲望的根源塞入她的口中。

  「呜嗯……」

  肉棒直接刺入喉咙深处,惠理呜咽着,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悦的舔舐。近藤
捉着惠理的头发,让她无处可躲。

  屈服在近藤的暴力之下,惠理已经放弃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硬挺的肉棒
上。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

  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
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

  看着惠理受苦的样子只会更加心痛罢了,千鹤索性转过身,不想看见这残忍
的一幕。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千鹤的头发,让她面向惠理。

  「请你看仔细了,就是因为你的逃跑,惠理还只是个高中生,就必须吞下这
麽大的肉棒。」

  「唔唔唔……」

  听不清楚千鹤到底是说了什麽,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

  不外乎是放过我、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

  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千鹤小姐,你也想要吸吮肉棒吗?」

  千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将口水喷到我的裤管上。

  「请你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惠理爽完了之後,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帮千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呜呜……」

  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乳房,有着不像是为人妻子的年轻张力,乳头因为
我的抚弄,已经可爱的硬挺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看到惠理而有感觉了吧?」

  「呜呜呜……」

  千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眼前是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所污辱,而自己被玩弄的乳头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舒
服的反应。

  「赤城,你也去好好疼爱惠理吧!」

  站在一旁看着近藤享受的样子,赤城其实早就受不了了。

  「嘿,我知道了,Bon!」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错愕了一下,赤城慌忙的脱掉衣服,露出
他丑陋的身体,带着满腹的赘肉,慢慢走向惠理。

  嘴里塞满近藤的肉棒,惠理胀着双颊侧着脸看着渐渐朝她逼近的赤城,她呻
吟着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

  比起被近藤满身蛮力侵犯的恐怖,赤城那种满身肥肉的欧吉桑的玩弄,已经
不是恐惧所能形容的了。

  赤城那双粗糙的双手在惠理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抚弄着。

  惠理全身起了无法计数的鸡皮疙瘩。

  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近藤的肉棒疯狂的在惠理嘴中抽动着,终於忍不住的流
出唾液,像千鹤一样无力的流出溢满嘴里的唾液。

  「呜咕咕……」

  惠理稍微抬起了下颚,呻吟着。赤城肥短的手指头已经分开她的媚肉,突的
刺入深处。

  湿润的柔肉立即发出咕啾咕啾的媚声,而惠理也从鼻中呼出痛苦的呻吟。

  虽然在姊姊面前奋力抵抗着,但身体却将真正的反应表露无遗。连日来所养
成的肉欲,让惠理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男人发泄用的道具。

  口不能言的千鹤也忘了闭上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无法停止的淫乱行为。

  被分开固定的双股间,媚肉已微微的开了口。

  接着,肉穴深处也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我并没有嘲讽她,只是静候着让时间悄悄流逝。

  因为我正等着让千鹤被肉欲之火所包围。

  惠理口中的肉棒前後激烈的抽动着,近藤发出低沉愉悦的呻吟,惠理的身体
已到达崩溃的硬直边缘。

  近藤满足的吐了一大口气,从惠理嘴中抽出沾着白色黏稠液体的男根,轻轻
的抖了几下。

  「要全部喝下去哪,这只母猪只要说一次就懂了……」

  近藤用手指将流出来的精液全抹回惠理口中。

  「来,喝下去!」

  近藤抓着惠理的下颚,再度下达命令。

  惠理带着水气的眼睛,悲伤的望着近藤。

  带着一丝可能被放过的期待,但面对冷酷的近藤,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奢
望。

  「来,在你姊姊面前喝下它吧!」

  惠理的视线一瞬间瞄向了沉默地看着悲剧发生的千鹤身上。

  看着像包裹似被捆绑着的姊姊,她不会来救我,再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惠理的眼神掠过一抹绝望,将近藤的精液缓缓喝了下去。

  「好,真是好孩子。」近藤高兴的放开手,惠理微微张开嘴,上唇和下唇间
还牵着白色的黏稠汁液。

  「接下来,就舔我的吧。」

  将手插入惠理的秀发中,这次是赤城怒张的肉棒,没有怀疑的刺入惠理的双
唇内。

  惠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还是尽可能的张开嘴接受高耸的肉棒。

  才刚射精过,近藤萎缩的肉棒瞬间又回复了精力,充血膨胀起来。这次他轻
声的将手指滑入惠理神秘的热泉中。

  「呜呜……」

  「好痛,别用牙齿咬啊,笨女人!」

  受到近藤手指的拨弄,惠理不小心咬到嘴里赤城的阴茎,赤城生气痛苦的狂
吼。

  但赤城的怒吼是否有传到惠理耳里,可能还有待考察。

  蹲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近藤正舔着她最敏感的性感带。

  惠理的身体就好像被火焰燃烧般的灼热。

  在一旁看着的我一目了然,惠理全身泄上了性感的粉红色,喘息也越来越激
烈。

  赤城完全没有动作,等不及的惠理开始用自己的头前後摆动,来感受赤城的
肉棒所带来的快感,没日没夜的疯狂淫行,已让惠理体内的淫乱血液完全觉醒。
一旦觉醒的话,就绝不会再度沉睡,但若是体内的淫乱一直没有被发觉的话,也
是无法觉醒过来的。

  在亲生姊姊面前,被固定在分娩台上,享受着男人的肉棒而引发出的快感,
惠理的身体果然流着淫乱的血液。

  所以同样的,这血统在姊姊千鹤身上一定也发觉得到。

  我看着千鹤,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脚弯曲张开的被固定在墙上,她也正看着
惠理的耻态。

  顺势滑落的唾液濡湿了堵嘴的毛巾。

  「你妹妹好像很喜欢这种事呢……」

  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着,千鹤不悦的瞪向我,滴落下颚的唾液和那双聪明的
眼睛正好形成反比,但也开发了她不同以往的魅力。

  「呜呜呜……」

  「你想说什麽,我听不懂啊!」

  我愚弄着千鹤,开玩笑似的说着。她似乎很认真的想告诉我什麽,可是现在
还轮不到她说话。

  「啊啊,我知道了,你也想要试试看惠理现在的快感吧!」

  千鹤一瞬间像是考虑着什麽似的低下了头,但立刻便撑大双眼,激烈摇着头
反驳。

  被我猜到了吧。

  「麻由美。」

  我开口叫了站在房间一角,等着我的命令的麻由美。

  她像只小狗似的高兴地爬到我脚边,麻由美也因为眼前惠理的淫行而兴奋。

  「是的,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你已经湿了吧?」

  我用鞋尖对着单脚跪在我面前的麻由美的私处来回磨擦着。

  「啊啊……主人啊……」

  麻由美可怜的娇喘着,她倒在地上抱着双脚将阴部对着我。

  全裸的身上只有一条围裙,湿润淫烂的媚肉在白色萤光灯的照耀下,透出淫
秽的水光。

  我看着她的中心,践踏着她勃起的花蕾。

  「哈啊啊啊……」

  「喜欢我对你这麽做吗?」

  「啊啊……主人……主人啊……」

  在眼前上映的异常景象,让千鹤嫌恶地低下头。

  曾是同僚中,美貌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麻由美,竟然如此变态的渴求性爱。

  这也不能怪千鹤。

  但现在轻蔑别人的千鹤,马上也会堕入和麻由美相同的世界。

  没错,就在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内。

  在鞋尖的抚弄之下,麻由美的私处已经流出黏稠的爱液,还闪耀着妖魅的淫
光。

  就好像被搁在陆地上的鱼儿,麻由美的嘴一张一合的,翻着白眼就快达到绝
顶的高潮了。

  「够了吧,别忘了千鹤小姐的期待,要让她感受一下惠理的快感啊。」

  「是的,我马上去准备。」

  慌乱的起身,麻由美跑向房间的内室。

  麻由美从内室取出一枝2000cc的玻璃制点滴,底部牵着一条黑色的橡
胶皮管,首先得先放出二十公分左右的溶液。

  「这是灌注型的浣肠剂唷!」

  我好心的告诉一脸茫然的千鹤。

  可能是想起被灌肠的恐怖回忆,千鹤的阴部瞬时紧绷,身体也瑟缩了一下。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也做好了准备。

  惠理此时正在努力的舔着赤城肉棒,完全没时间理会接下来即将发生在自己
身上的惨剧。

  麻由美像极一回事的将玻璃容器吊起来,在其中注满温水。

  满满的一包2000cc。

  「已经准备完成了。」

  果然是个能干的秘书,麻由美恭敬的行了一礼。

  千鹤悄悄一瞥,我缓缓走向惠理,近藤稍微移了点空位给我。

  我从麻由美手中拿过浣肠器,看着气喘嘘嘘的惠理,轻轻的用姆指塞入橡皮
管。

  「呜呜……」

  硬直冰冷的感触,已让惠理吃惊的全身颤抖。

  她已经能预见到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新悲剧,口中贯穿着赤城的肉棒,但
痛苦还不只是这样而已。

  「对惠理而言,这种游戏还是第一次吧。来,好好感受一下这种快感吧!」

  我慢慢松开橡皮管上的栓子,让温水缓缓流入惠理的肠壁内。

  「注入惠理体内的温水,就好像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吧。」

  玻璃容器中的温水,慢慢的流入惠理的肛门内。

  「呜嗯嗯嗯……」

  已经超过了1000cc,惠理嘴里塞满了赤城的肉棒,痛苦的发出呻吟。

  因为太过痛苦,惠理用舌头吐出赤城的肉棒,嘴里忙碌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
音。

  这个动作却让赤城得到更美妙的快感。

  「呜喔……」

  赤城发出野兽一般的呻吟,惠理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张开的肉壁瞬时收缩起
来。

  惠理舌头的运用让赤城舒爽的射精了。

  赤城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抖了抖腰将变软缩小的肉棒从惠理口中拔出来。

  依照刚才近藤的强求,惠理在快感的唆使下一滴不剩的享受着精液的美味。

  「啊啊,真是个好孩子……」

  赤城和近藤站在一边,千鹤仍俯着头,这期间,玻璃容器内的液体已经完全
流入惠理体内。

  「惠理的屁股好厉害喔,温水已经全都注进去体内了呢!」

  「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喔……」

  原本仰面向上的惠理一振的翻过身,做出青蛙般的动作,痛苦的哭喊着。从
肛门伸出的管子被我拉在手上,还感受的到她的颤抖。

  无法流出异来物的肛门,就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束缚住,我将橡皮管拔掉
的瞬间,突然发出「嘶啪」的滑稽音效。

  赤城和近藤狂笑着,使惠理羞耻的转过头。

  「不行喔,我还想多看看惠理这张可爱的脸呢……」

  我边说着边用手轻抚着她膨胀的下腹部,惠理猛然转过身。

  「不要……」

  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可爱的肛门已经逐渐的痉挛。

  只流出了一点点的温水,一定相当痛苦吧,普通人早就受不了的喷粪了。

  惠理辛苦的忍耐着,果然具有完美的M女体质。

  「惠理,你不用这麽坚持的,你的姊姊也曾在我面前像喷水池一样将大便喷
的满地呢……」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惠理瞬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被绑在房间角落什麽事都不能
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苦的千鹤身上。

  「姊姊……」

  千鹤抬起了无力的双眼,可怜的千鹤只能悲伤又羞耻的再度低下头。

  「所以你不用担心,就像千鹤一样的喷粪吧,因为你是千鹤小姐的妹妹,也
是个天生的M女。」

  我加重按在惠理下腹部的手劲,手掌已经能感觉肠壁收缩的暴动感。

  「不要……别……别这样……拜……托……你……」

  担心讲话时太过用力会不小心垂粪的惠理,十分慎重的哀求我。

  「好可怜啊,你那麽不愿在别人面前垂粪吗?这样的话,如果我放你一条生
路呢?」

  我的话让惠理的脸瞬时明亮了起来,但立刻又蒙上了一层乌云。因为她知道
一定有附带的条件。

  「现在我将我的肉棒插入你的肉穴中,等到我射精了就让你去厕所,但你要
控制住自己的大便唷,这麽做可以吗?」

  惠理闭嘴不答,只是闭上眼睛紧蛰着眉头,忍受着一波波袭来的腹痛。

  「这麽看来,你好像是想在姊姊的面前大便呢,那样的话……」

  我再次压迫着惠理的腹部。

  「别这样……拜托你……请你……请你插入我的那里吧……」

  惠理流着泪恳求着。

  「那里是哪里啊?你要我插入哪里啊?」

  我更加用力的按着惠理的腹部。

  「肉……肉穴……请将你的肉棒插入我的肉穴中……」

  惠理哭着哀求着。

  「很好。太伟大了,惠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脱掉衣服,雄伟挺立的肉棒感受到千鹤的视线,但现在还不到你,我还不
会碰你。

  「啊啊……已经很湿了呢,里面一定很舒服吧!」

  我用肉棒的前端在惠理湿润淫秽的洞口上下挑逗徘徊着。

  「快点……请你快点进来啊……」

  惠理微微抬起腰,诱惑般的张开双脚。

  「我知道了,你这个淫荡的肉奴,我现在就要进去了。」

  肉棒对准腔口,一股作气的刺了进去。

  立刻就滑入深处,温热湿润的柔肉好像有一股强力似的吸吮着我。

  为了防止大便流出,惠理的肛门紧紧的闭合着,肉穴也用力的缩紧。

  「哈啊啊……呜呜……」

  惠理愉悦的发出舒服的媚声,又立刻慌乱的按住自己的嘴。

  大肠中有2000cc的温水,惠理可是一下也不能放松肛门的力气啊……

  但麻烦的是这边的小穴似乎快受不了快感的侵袭了。

  「请……请你动一下……请你动一下啊……」

  肉棒刺入深处,正感受着肉壶内狭窄温热的触感,但惠理却已经受不了的恳
求着。

  大概是希望我能快点射精吧!

  这些肉奴的想法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照着惠理的要求,开始前後激烈的做
起活塞运动。

  「啊啊……不行……不可以啊……这样的……」

  「是惠理叫我动我才动的啊,请你不要说这麽任性的话,好好配合吧。」

  无限涌出的爱液在我的肉棒和惠理的媚肉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秽声音。

  肛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惠理的肉壶也越缩越紧。

  「啊啊……拜托你……拜托你……」

  到底想要求我什麽啊,惠理像说梦话般的呻吟,不断向我恳求着。

  惠理全身淌着汗水,绯红的双颊就像刚跑完百米兢赛,慌乱的喘着气。

  虽然抑止着想大便的冲动,但肉穴中来回磨擦的快感已经让惠理脑中一片空
白。

  「不要把大便喷在我身上喔……」我试探性的说着,但似乎完全传不到惠理
耳中,她只是不停反覆着「拜托你……拜托你……」。

  经过那麽长的时间,惠理的肉壶却是越来越美味,女高中生的强劲吸吮力实
在太爽了。

  我的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慌乱的甜美感,尿道也热了起来。

  「唔唔……」

  一股热感在子宫内扩张,惠理呻吟着抬高下颚。此时,我已将黏稠温热的精
液射入惠理体内。

  全都射出後,我屏气看向千鹤。

  千鹤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和惠理,微开的阴部滴落着透明的蜜液,底下的
水泥地板已经被泄成黑色了。

  我看着千鹤所泄出来的水泥地板,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竟已浮现出微笑。

  回复理智的千鹤立刻低下头,但已经太迟了,我早已看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
欲念。

  千鹤看着亲生妹妹被侵犯居然还会产生欲念,可见她已经差不多快完全成为
性的奴隶了。

  肉体和精神都已得到满足,我缓缓从惠理体中抽出软化的肉棒。

  惠理的媚肉彷佛仍在诱惑着肉棒似的闪着红色的淫光。

  一拔出肉棒惠理的肉穴也就立刻闭合,因为她还用力紧缩着肛门,但裂肉中
却流出反刍般的白色浊液。

  那是我射入她体内的精液。

  流出的精液经过惠理的股间流向肛门,弄脏了分娩台上黑色的皮革,最後滴
落在地板上。

  在这样的失神状态下,还能够忍住便意的惠理,精神力实在令人吃惊。

  「哈啊啊……」

  惠理看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把我搞的那麽舒服,所以你不要再忍着便意了,
就让它喷出来不是比较好吗?」

  我用指腹爱抚着媚肉中央的那颗探头张望的粉红色的花蕾。

  惠理全身彷佛穿过一阵电流,身体不住的颤抖,嘴角吐出极微弱的呻吟。

  惠理的身体深处静静的燃起愉悦的火焰,肉缝中再度流出爱液。

  我以蜻蜒点水的方式轻轻的抚弄惠理,她的花蕾立刻趐麻硬起。

  「不要……拜托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颈部已经冒出血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但已着了火的身体却再也无
法锁住什麽。

  在一声没品的响屁後,惠理的大便迅速大量的喷了出来。

  我慌忙躲避,烟火般褐色的液体四处飞散。

  「不……」

  就好像想遮住那没品的响屁声,惠理悲鸣着拉扯金属制的锁链,但这一切也
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在排泄的途中惠理疯狂的想逃开,但这是办不到的。在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
中,惠理也继续排粪。

  之前注射的温水混合着惠理的粪便一起被排出来,直到她的肠子中已经空无
一物,这场游戏也归於平静。

  惠理没有哭泣,只是好像已经放心似的看着天花板。千鹤却闭上眼睛转过头
不愿面对。

  寂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不经意的笑声。

  是我的笑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笑了出来,没办法,我实在太愉快了。

  看着我捧腹大笑的赤城和近藤也被我影响的笑了起来。

  笑声渐渐扩张在这个被水泥围住的残酷空间内,不停的持续着、持续着……


                  第五章?宫舞——本怀·魔淫飨宴

  走廊上响起了生硬的高跟鞋声,已经可以看见背脊挺直,大步走向前的千鹤
的身影。

  「欢迎回来。」

  入口处一字站开的业务部全体大声的喊着。接受男性社员所有的注目礼,千
鹤满足的微笑着。

  所有男人的视线就像被钉住一般,一直落在往主任办公室走去的千鹤身上,
千鹤现在正要去向主任报告今天商谈交易的成果。

  两手撑在主任的办公桌上,千鹤挑衅似的说话态度,流览着文书报舌的主任
宫舞抬起了头,一脸的笑意。

  虽被称为工作之鬼,但对工作以外的所有事物毫无能力可言的宫舞,居然在
公司里笑了,真是难得又珍贵的画面。

  只是看着千鹤,宫舞就满面的笑容。看到这一幕,我的胃翻搅着,心中却好
像有什麽重物渐渐沉落。

  这麽说来,难道那个流言是真的妈?千鹤和宫舞正在交往的流言,大约一个
月前,业务部的所有人就开始谈论着这则八卦。

  像是在加班的夜里被其他部门的人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或是千鹤坐在宫舞车
内的助手席上一起到爱情宾馆去,诸如此类的流言。

  我当然是不相信。

  千鹤一点都不适合宫舞那种无趣的男人,能够待在千鹤身边的男人只有我而
已。

  我和宫舞是同期的社员,所以有意无意的总是会被人拿来比较,个性南辕北
辙也是原因之一。

  生来就讨厌认输的我,最不愿的就是输给宫舞。

  宫舞的父亲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而我却必须隐藏父亲的职业,就像是对比
一样。

  但如果是比较工作上的能力,那我可是非常有自信的。自从进入公司以来,
我所拿到的契约书就比宫舞多上许多。

  但就家世而言,当然就是宫舞吃香。虽然是同期进入公司,但宫舞现在已经
成为我的上司了。

  我感到一股视线,一转过头,原来是秘书课的阪木麻由美在看着我,她正送
来营业部的文件。

  抱着巨大的牛皮纸袋,麻由美的眼睛里燃着嫉妒的火光,大概是看到我注视
着千鹤的背影吧。

  千鹤和麻由美一样都有抓住男人眼光的魅力。

  她们两个人也是同年进入公司,比起我和宫舞,她们身上值得比较的地方就
更多了。

  千鹤的阳光魅力和麻由美的阴柔魅力正好形成反比。比起千鹤的天真活泼浪
漫,麻由美的阴郁柔美也有其魅力。

  男人们就好像发现砂糖的蚂蚁,群体的围向千鹤与麻由美身边。这其中,也
包含了我和宫舞。

  当我知道除了工作之外对什麽都没兴趣的宫舞对千鹤怀有好感时,的确是感
到意外。

  当时麻由美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

  当然我是很想得到千鹤,但宫舞的出现,却让我越来越想得到她。

  我知道自己的欲望很深,但只要是男人就会想抱尽天下的所有美女,所以我
也只是正视自己的欲望罢了。

  千鹤终於对主任-宫舞报告完所有的商谈的成果,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千鹤的脚步声从我的背後通过时,我算准时机将椅子滑出去。

  没有注意到的千鹤惊叫一声顺势倒在我的膝上。男性同事无不以羡慕的眼光
瞪着我。

  「啊啊,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我用只有千鹤听的到的音量,在她耳边夸张的赔罪着。

  直到昨天都会回我一句「笨蛋」或是「变态」然後赏我一巴掌的千鹤,今天
却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

  「真是抱歉。」

  千鹤冷漠的回了我一句。

  是我的玩笑开的太过份了吗?但千鹤似乎没有生气,只是说话的口气好像是
受了威胁般。

  那个高傲的千鹤会被要胁……难道是针对我。

  为什麽?

  千鹤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敲着电脑的键盘。她的侧脸还是那麽高傲,是
因为感觉到我的视线吗?

  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我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移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最後落在宫舞转过头的办公
桌上。

  办公室里的空气逐渐凝重了起来,我再度看向千鹤,她好像想逃避什麽似的
猛敲着键盘。

  在安静的办公室中,千鹤的打字声却不合常理的大声。

  在一连串的打字声中,千鹤站了起来,就好像受不了我的视线一般,千鹤离
开了办公室走到走廊上,我跟在千鹤身後追了出去。

  知道我追来的千鹤,便转身走入茶水间。我立即也跟了进去,千鹤靠在墙壁
上,不自觉的发抖。

  「到底是怎麽了?」

  我跟千鹤与其说是同事,其实早就踏出进一步的关系了。我们约会过几次,
也接吻过。

  所以,我完全没有信过她和宫舞的流言,但我眼前的千鹤却好像正被一个莽
汉袭击似的瑟缩颤抖着。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我轻碰着千鹤的肩膀,再问了一次。

  「不要!」

  千鹤转过身推开我的手,用一种很嫌恶不耻的目光看着我。

  「别碰我!」

  就像碰到什麽滚烫的东西,我倏地收回手。

    太震惊了,居然被千鹤这麽拒绝,我怎麽也不敢相信。

  一瞬间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高中的时後,我喜欢上一个每天都会在通勤电车
中遇见的女孩。

  有一天,我终於对她说出了「我喜欢你」,那个女孩也以「我也是……」接
受了我的告白。

  我们制造了很多回忆,每次都到游乐园、音乐会、水族馆之类可爱的地方约
会。

  有一天她来到我们相约的地方,却带着被要胁似的眼神。对,就像今天的千
鹤一样。

  然後,她告诉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因为,你的父亲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我已经听的够清楚了。

  「你的父亲是流氓……」

  「你知道了?」

  对我的疑问千鹤默不作答。突然砰咚一声,水壶的笛声响了起来。

  某个女职员听到笛声慌张地跑了过来,看到僵立在茶水间里的我和千鹤。

  「只是瓦斯忘了关。」

  千鹤边说着边关掉了瓦斯,散播在空气中的笛声也渐渐消失,茶水间又恢复
了平静。

  女职员什麽都没有说,就像来时一样,又匆忙的走开。

  「从以前就有很多传言了,而且公司想把我调到另一间分公司。」

  千鹤说着她所编出来的好理由,但却同情般的对我抿了抿嘴唇。

  「公司……是宫舞要你调过去的吧?」

  千鹤没有回答,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哼,果然如此,你早就计划好了,早就想着要把我甩掉是吧!」

  就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流氓。老是捉倡着人权的日本,就连这麽一点小事也
无法容忍。

  但我也早就不期望这种身世有人会谅解,再过不久这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就会
改变了吧。

  不,也许已经改变了。

  走廊上的人群包围着茶水间,大家都铁青着一张脸愤恨地看着我。

  昨天还以同事自居的家伙们,现在却都像脱离栅栏的危险野兽般的用凶恶的
眼神看着我。

  躲在男性社员背後露出骄傲神情的是刚才闯入茶水间的女职员。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正义,如此丑陋的假面具。

  「园内小姐,你没有事吧?他对你做了什麽吗?」

  其他的女职员故做好心的问着,什麽时候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人
了。

  我的信用就这麽轻易地崩溃了,那麽多年建立起的人际关系,究竟算什麽?

  全都毁了,全都消失殆尽了。

  「真是一堆白痴。」

  穿着西装的正义使者抓着我的手,我不假思索拿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瞬间耳朵内充斥着痛苦的悲鸣,活生生甜美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乳白色
的地板泄上了鲜血,滴滴答答的溅湿我的鞋面。

  千鹤用一种极近冰冷的目光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人一样,那眼神还带着某种程度的怜悯。

  四处充满了沸腾的悲鸣,然後渐渐远去退开。我的眼前好像降下一层薄膜,
让我的世界瞬息间完全黑暗。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如果选择适合自己的人生就好了。在那个用暴力
渲泄一切的世界,如果活在那个能让自己的欲望正常化的世界就好了。

  谁抓着我的脚?我向下看,磁砖地板消失了,我只能飘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
黑暗中,得不到任何救赎。

  从黑暗的深处冒出了一双青白色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脚。

  我不断挣扎却是徒劳无功,那双青白色的手将我的身体拖进黑暗的深处,我
大声的求助着,但喉咙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我乘着速度,慢慢的堕向黑暗深处……

  似乎听到了什麽。好像是在呼唤我。但这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种呼唤我
的神秘暗号。

  主人……主人……主人……

  主人……是在叫我吗?我是主人?主人到底是?

  一道刺目的闪光划过,我睁开眼。

  在灯光的逆反射下,伫立在我眼前的是麻由美的身影。露出焦虑的眼神,她
担心的呼唤着。

  「主人……主人……」

  我躺在沙发上,怎麽会又梦到当时的情景呢,真是令人不悦的梦魇,我的脚
踝还残留着被紧抓的感觉。

  我推开担心的麻由美,站起身。

  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杯,将浮着薄冰的威士忌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

  「近藤先生已经将宫舞主任带来了。」麻由美说。

  今天是宫舞回国的日子。为了完成千鹤的调教工作,我特地派近藤去把宫舞
带了过来。

  「宫舞现在在哪里?」

  「一样是在四楼的房间。」

  他就是激发出了我的本性,将我推入了黑暗中的男人,宫舞现在就在我的附
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

  「很好,我们可不能让重要的客人等太久了,他可是个把时间当生命的男人
呢!」

  我立刻朝宫舞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相当悲惨,宫舞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气势,他要求近藤帮他松绑,但还
是徒劳无功。

  宫舞的脸被压在地板上,他惊惶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走到他身边,由上往下的鄙睨着他。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後,我不会像对千
鹤一样简单的就放过他。

  我不会输给这个男人……

  刚才的梦魇再度涌上心头,我怒目相向的看着宫舞。

  「你到底要睡到什麽时候!」

  我的脚比思维更快的踹向他的腹部,宫舞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好可怜啊,宫舞主任。」

  一阵激烈的咳杖声後,宫舞终於看向我了。

  宫舞因痛苦而两眼发红,但还是一付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白痴的精英
份子姿态。

  「你是……黑田……」

  宫舞似乎已经恢复了意识。

  「好久不见了,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啊!」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时候实在麻烦了你很多事啊,所以我想回个礼给你。」

  当我说到「那时候的事」还故意加强语气,宫舞大概也已知道我所指为何,
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已经充满一条条红红紫紫的伤痕,所以我实在看不太出来他的表
情变化。

  「不是的,那是有理由的……我并不是……」

  「无所谓,你不用解释了。」

  我伸手住宫舞想要辩解的嘴。

  「我已经不恨你了。那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感谢。」

  对我温暖的语气,宫舞的脸上霎时布满了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他并不了解我
话中的意思。

  「我现在过得非常充实,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跟以往上班族的生活比较
起来,实在是快乐多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

  「这样啊。这样的话,为什麽你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论想要什麽东西都能得到手,现在过着十分快乐
的生活。你也动动脑筋嘛,当个上班族,难道除了工作之外,什麽都不会花脑筋
去想吗?」

  被绳子绑着的手已经发麻酸痛,宫舞稍微弯了一下身体。

  「真没办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你所拥有的东西里面,我最想要的
是什麽呢?」

  宫舞沉思着,突然惊讶的睁大冒着血丝双眼。

  「难道说……你……」

  「你蛮聪明的嘛,在你到马尼拉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好好调教过你心
爱的女人了。」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麽打了那麽多通电话回来都没有人接?」

  好像能听的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

  「再说什麽都已经嫌太晚罗,现在千鹤已经成为我的肉奴了,我已经开发出
她那不为人知的淫荡本性,你一定也没有看过吧!」

  「你胡说!」

  宫舞颤抖的大叫,似乎也没什麽自信。

  瞧他瞪着我的模样,就知道他从没有满足过千鹤的性欲。千鹤和宫舞的生活
一定没有充分的得到过性的喜悦。

  「这可不是胡说的哟,因为千鹤和你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得到满足,她是这
麽告诉我的啊,这也没办法,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嘛!」

  「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你这个丧家之犬……千鹤才不会屈就於你呢。」

  「你被说的很糟糕呢,Bon。」

  赤城从我身後发出了似乎很兴奋的声音。

  他生平最讨厌像宫舞这种一脸青菜的精英份子,早就希望能好好教训他了。

  比起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对千鹤最後的调教远比较有兴趣。

  千鹤将会在今天的调教下完全脱颖而出,而宫舞则是这场游戏中的最後一步
棋。

  「近藤。」

  我下达命令,近藤走到宫舞面前,得心应手的把布团塞进宫舞嘴里,再贴上
一层胶布。

  宫舞大力的呼吸着,反正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绑着他吧。」

  将麻绳悬吊在攀附在墙壁的瓦斯管上,双脚也没有被放过,宫舞现在真的是
除了呼吸之外什麽都不能做了。

  「就用眼睛看清楚吧,老头!」

  近藤说的没错,看清楚是很重要的。

  没有动的必要、没有说话的必要。但,等一下所发生的事,我要宫舞睁大双
眼好好的看清楚。

  宫舞被关进特制的置物箱中,我也不忘留了一点小缝,让宫舞能看到外界所
发生的事。

  全都准备好了。

  我什麽都没说,赤城已经自动的抬起置物箱走出房间,他一直都很喜欢看到
别人的痛苦悲惨的样子。

  还没吸完手中的这枝烟,赤城已经抬着千鹤进来了。凌乱的长发遮住她的乳
房散在她的胸前。

  「千鹤小姐,你觉得怎麽样啊?」

  对我的问题,千鹤只是低下头,静静的摇摇头。

  「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千鹤用极细微的音量自言自语。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会放了你。」

  「真的吗?」

  千鹤的脸瞬间变得明亮。真是太美了,看着她,我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是真的,因为是你想要离开我。」

  我的回答让千鹤的表情又变得复杂,她正盘算着怎麽说才不会伤到我吧。

  但她马上就不会有多馀的精神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待在这里的几天,已经让千鹤体内的M女潜质觉醒了。

  看到我使的眼色,赤城和近藤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整个房内都是他们的笑
声。

  转过头看着我的千鹤,眼神中带着不惜己身的好色期待。

  「所以,请你跪在我脚边侍奉我吧。」

  「可是……」

  虽然有点抗拒,但千鹤立刻就走到我身边跪下来,将手伸向我的股间。

  我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

  「你看,很想要吧。拉下拉链,里头有你渴望的好东西喔!」

  千鹤抬起头看着我,立即又羞耻的垂下眼睛。只有那双白色的青葱玉指继续
动作着,慢慢的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看着其中硬挺高耸的肉棒千鹤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很想舔舔看的样子。

  「很想舔舔看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等不到我的命令,千鹤用舌头包含着肉棒,让它顶在喉咙的深处。

  然後慢慢的,充满爱与温柔来回的舔舐着。

  噗啾噗啾噗啾……

  啾噜啾噜啾噜……

  曾是不屑我的高傲女人,现在却变成肉奴侍奉我,还一脸高兴的舔着我的肉
棒。

  真是太愉快了,比起身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满足似乎更胜一筹。

  边舔舐着肉棒,千鹤的双颊也泛起一阵红晕。

  她一直很期待能舔舔看这枝硬挺巨大的肉棒吧,所以现在才会那麽兴奋。

  这也没办法,被监禁在这里这麽多天,一直都没日没夜的被我淫虐污辱,但
今天还是这麽多天来第一次尝到活生生、又硬又挺的肉棒。

  我用眼角的目光扫向堆积着一堆杂物的置物箱,从箱子的空隙中朝我和千鹤
的方向扫来一股灼热的视线。

  宫舞正看着我们呢,千鹤已经变成我的所有物了哟!

  「你已经湿了吧?」

  舔着肉棒的千鹤已经堕入绮丽的梦境中,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我说的话,只是
一昧前後的摆动着头,精神已经到了恍惚的状态。

  我稍微抬了腰,肉棒从千鹤的嘴中滑出,顺势打到我的腹部,发出啪答的声
音。

  「啊……」

  千鹤不小心泄了声,马上发现自己的唾液还闪着光牵着丝和我的肉棒难分难
舍。我又摆了摆腰,千鹤一边慌乱的调整呼吸一边对我投射不满的眼神。眼睛湿
润,身体却因兴奋而不停颤抖着。

  「打开你最羞耻的地方让我看看吧,一定已经洪水泛滥了吧?」

  「这种事……」

  千鹤闭上嘴,就算没有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双股间已经湿透了。

  「你不听我的话吗?那麽,这次的调教也结束了。」

  千鹤看着地上思量着,最後终於下定决心似的躺在地板上。

  从这个地方,比起从水泥砌成的调教室中解放,千鹤却有了更渴望的东西。

  比起自由,千鹤却在我眼前以这种屈辱的姿态选择了我。

  肉欲已经征服了理性。

  「啊啊……请不要再让我等待了……」

  千鹤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对我张开双腿,柔软的脂肪丘上乳头已经可怜的硬立
勃起了。

  「怎麽?你已经不再坚持了吗?」

  「是的,我……我已经不再坚持了。」

  千鹤的手从乳房滑落湿润的丛林中,玩弄着自己小小突起的花蕾。

  淫秽的媚肉间流出了白色黏稠的爱液。

  「你想要我怎麽做?告诉我吧?」

  「请你进到我体内。」

  「用什麽?」

  「你巨大的肉棒……」

  「插进哪里?」

  「啊啊嗯……」

  千鹤受不了的抬起腰对我扭摆。

  「我的肉穴,好想要黑田先生……好想要主人那又硬又大的肉棒啊……」

  「你真是个淫荡的好色女啊……」

  「是,我是淫荡的好色女。我最喜欢粗大的男根了,所以……拜托你,请快
点插进来啊。啊啊……请你快点插进来吧!」

  自己用手指前後抽送玩弄着,千鹤痛苦的向我恳求。这就是千鹤的人格完全
崩坏的瞬间。

  「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在千鹤大开的双腿间,用肉棒的前端顶住她温热潮湿的洞口。

  千鹤从下面用激动欲情的眼神望着我。

  「请快点进来啊!」

  「我知道了,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猪……」

  腰静静的沉默着。千鹤毫无抵抗,我慢慢的滑入千鹤的身体中。里面彷佛是
燃烧般的灼热着。

  「哈啊啊啊……」

  千鹤对我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声。

  千鹤所等待的就是这个瞬间。我也是,曾经在梦中多少次插入千鹤,今天终
於实现了。

  那迟来的温柔感触紧紧的吸吮着我。千鹤的肉穴好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腔
室内的黏膜蠢蠢欲动,对我的侵入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悦。

  「怎麽样?你喜欢吗?」

  「啊啊啊……好喜欢,我好喜欢……」

  千鹤的鼻孔剧烈的收缩着,除了贪图快感之外,千鹤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
事。

  对那只置物箱,千鹤完全没去理会。

  但宫舞可是在现实中无可奈何的面对着,他现在一定双眼充血,却只能静静
的看着吧。

  我开始前後慢慢的摆动着腰,千鹤颤抖激动着。

  想要快点达到高潮,就会变得不耐。只是轻咬她的耳垂,她便发出淫乱的呻
吟声。

  我来回舔着千鹤的身体。这个身体,还有她的心现在已经全是我的了。

  我赢了,我得到了一切。

  这已经够了。

  就在此时,千鹤正喜悦的接受成为我的奴隶的命运。

  但这一切并未结束。

  「麻由美!」

  等候在门外的人立刻开了门,麻由美探出头。

  「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麻由美单膝跪在还在千鹤体内抽动的我身边,等着我的命令。

  千鹤的视线在一瞬间和麻由美交合,她立即闭上双眼,继续沉迷在一波波冲
击而来的快感中。

  「叫赤城他们过来!」

  并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命令,麻由美有点失望的站了起来,快速的离开房间。

  「该我们上场了吗?」

  赤城走进屋内,跟在他身後的是近藤,然後,在他们两庞大的身躯下,惠理
也在。

  看到我身下夹得快要断气的千鹤,惠理讶异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双眼,
感觉到这股异样气氛的千鹤,拾起头看向门边。

  这次她并不能像无视麻由美的存在一样无视惠理,「不……」千鹤发出短促
的哀鸣转过头。

  但身体中的欲望火焰并不是那麽简单就能熄灭的。

  我有规律的摆动着腰,千鹤便在亲生妹妹面前发出发狂般的喘息与淫叫。

  我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置物箱。

  赤城的脸立刻浮起了残酷耻笑容,大步走向置物箱,用力的把它踹倒。

  一团黑影飞出置物箱,最後趴在地上。没错,他就是宫舞。

  「哥哥!」

  惠理惊讶的叫出声。

  感觉到这声线中难抑的惊慌,千鹤的视线也移向房内的角落。她的肉壶瞬间
收缩,也增添了我的快感。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的肉棒在肉穴中肆无忌惮的摆弄着,询问着静静看着宫舞的千鹤。

  「不要……不要……不要……」

  千鹤甩着她无力的头。

  宫舞好像已经精疲力尽,只有双眼还闪耀着一丝光芒。

  支撑着他的,就是对我的憎恨。

  「真可怜,居然被你看到这麽刺激的场面,现在就让你也好好爽一下吧!」

  赤城高兴的说着,顺便帮宫舞解开了身上的麻绳。

  绑着手的绳子,绑着脚的绳子,还有贴在嘴上的胶布都被赤城粗暴的剥了下
来。

  宫舞吐掉嘴里的布团,忿恨的对我狂吼。

  绝不原谅你、我要杀了你等等,一向以知性取胜的宫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实在太有趣了。

  「麻由美,好好安慰宫舞主任。」

  麻由美对我的命令露出愉悦的神情,缓缓走向宫舞。

  「阪木小姐……你为什麽……」

  麻由美没有回答宫舞的疑问,只是自顾自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他短小的
肉棒含进嘴里,宫舞霎时安静了下来。

  「不用再装了,其实你也觉得很爽吧……」

  宫舞带着悔恨的眼神睨视着我,但身体却使不出任何力量。

  「别这样……」

  麻由美将宫舞硬起的家伙插入自己体内,一旁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大声叫了出
来。

  「你自己不也正享受着吗,怎麽可以破坏别人的好事呢?」

  「呜……」

  宫舞呻吟着,跨在身上的麻由美慢慢放下腰,宫舞黑色的肉棒已经进人麻由
美雪白的双股中。

  「哈啊啊啊……」

  麻由美呻吟着上下摆动着腰,附和着啾叭啾叭的声音,白色黏稠的爱液慢慢
的流向宫舞的肉棒。

  「这个女孩也想要跟你们好好搞一搞哪。」

  近藤把惠理抓到宫舞面前。

  其实这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惠理体内的淫乱本性觉醒,惠理湿润的眼睛正凝视着隐
藏在麻由美身体下宫舞的肉棒。

  「惠理……」

  惠理不知所措的走到宫舞面前。

  「请……请让我加入你们……」

  说完惠理立刻跨过宫舞的脸,将湿热的花卉对着他。

  我看不见宫舞到底是做了什麽,但惠理却发出喜悦的呻吟,十分享受的将下
颚抬起来。

  赤城又将自己的肉棒塞入惠理的口中,近藤也依样把自己的家伙送进麻由美
嘴里。

  一群裸露的男女就沉溺在疯狂中开始交配,完全抛开这世界上所谓的道德,
仍继续着这令人做呕的行为。

  千鹤自动的摆起腰想藉此刺激我的神经,我看向她,她的眼里居然也充满着
欲望的凝视着我。

  「请你更激烈的搞我吧……」

  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同事交欢,还像狗一样舔着自己妹妹的耻穴,千鹤也想更
达到高潮地向我请求着。

  我默然的从千鹤的肉壶里拔出肉棒,和千鹤分开的身体间还牵着如丝般的爱
液。

  「不要拔出来……」

  千鹤红着眼眶向我哀求。

  「有没有搞错啊,你可是我的奴隶喔。奴隶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你懂了
吗,你是我的奴隶啊!」

  千鹤玩弄着自己的花蕾,不甘愿的看着我,就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对不起……」

  真像个耍赖的小孩,千鹤一脸渴求着肉棒的样子。

  「如果想要我插进出的话,就做一个哀求我插入的动作来看看吧!」

  听到我这麽说,千鹤立刻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将流着爱液的股间对着我。

  千鹤把手伸到两片花瓣前将它撑开,殷红的内部已经充血,爱液濡湿了腔内
的黏膜,正闪着妖魅的淫光,一闪一闪的诱惑着我。

  抬高臀部,千鹤歪着头看向我,她似乎是打算以自己的美貌和淫秽的阴部来
勾引诱惑我。

  「宫舞在看呢,你无所谓吗?」

  房间中央的赤城和近藤采推车体位淫虐麻由美和惠理的阴户,而两个女奴则
相争舔着宫舞的肉棒。

  虽然身体舒爽,但像苦行憎般的宫舞却流着泪,痛苦的看着千鹤淫荡的求爱
姿势。

  「千鹤……」

  千鹤回应似地看了宫舞一眼,立刻又面向我,边振动着白嫩的屁股边说道:
「我……我已经是你的奴隶了……」

  宫舞仰起头像野兽般的嘶吼,就好像是打从心里发出的狂笑一样。

  千鹤边喘息呻吟着,边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户。

  淫秽妖魅的肉窟正满心期待着我的插入。

  「千鹤……我可爱的奴隶啊……」

  「啊啊……主人。」

  我将肉棒顶住她裂开的洞口,用龟头感受她温暖的湿热,缓缓摆动着腰,我
慢慢的进入千鹤的身体中。

  身体彷佛被撕裂一般,千鹤从嘴角溢出满足的呻吟。

  声音透过水泥墙的反弹,再度在身後响起。

  感受着媚肉强力的吸吮,我开始前後摆动着腰,堕入绮情的世界。


                              终?章

  那一天,我在宫舞面前完全解放了千鹤,让她成为一个完整的肉奴。

  这是在梦醒时所看见的瞬间。

  宫舞流着泪一直看着我与千鹤的交欢,却仍与麻由美和惠理陷溺在无止境的
肉欲中。

  这个曾带给我屈辱的男人扭曲着脸,以往社会精英的形象再不复见。

  那一天在场的四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已经堕入永不停止的淫魔飨宴中,只是不
停疯狂的食求肉体的快感。

  於是宫舞崩溃了。

  隔天,赤城送宫舞回家。我让他看了当天的飨宴和千鹤的调教录影带,当然
我也十分清楚如果他将这卷录影带送到警方对我会有什麽影响。

  但就算不这麽做,精神已经被完全崩坏的宫舞也做不出什麽威胁我的事了。

  千鹤并没有随他回去。

  惠理也留在这里。

  後来曾听麻由美提起,宫舞连续一个月拒绝与人接触,当然也没有去上班,
已经遭到解雇了。

  我和这三个女人组织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她们仍等待着我无情的玩弄。每天
都继续着相同的事情,我也为了让更多女人蜕变为肉奴而努力的调教她们。

  但等到这些女人完全顺从了之後,我的乐趣也慢慢被剥夺减少,所以现在我
正研发新的淫虐方法,希望能更上一层楼。

  我现在正考虑着是否要再回复到一般的上班族的生活,重新寻找猎物。

  现在,我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下个公司的履历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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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精彩,真是非常地精彩。」

  YSE99:「手段和心理变化,都是拿捏得很棒的小说,真是感谢无名大
大。」

  鹰魔:「附带一提,根据统计,无名大大推出的日本电玩小说扫瞄,直至此
时为止,已经突破九十本,运气好的话,有希望在明年破百喔!」

  召集人:「真不愧是虎神啊!」

  抱玉轩:「也真不愧是出版界的公敌啊!」

  无名:「……」

  鹰魔:「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夜·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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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0 15:58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路人


                      十日谈(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路人


  生物从孕育、生长、衰老、一直到死亡的这段期间,称之为「生命」。

  笔者倒比较喜欢用「性命」一词,因为严格说来,宇宙间各个生命体并不只
是寻求自我的生存而已,而是还要努力让生命一直延续下去。所以每种生物都各
有一套繁殖的方式,虽然不一而同,但就只为了一个目的──延续种类的生命,
尤其在中国的传统思想里,「传宗接代」更是一项重责大任。

  为了存活,人就需要摄取必要的养分为养生之道,这是有活「命」。为了生
命得以延续,则必须靠「性」交,以孕育新生命。

    因此,可以说有「性」有「命」生命才算完整。而有「命」无「性」则是人
生的一大缺憾。

  当然,也有生物是无性繁殖的,不过笔者愚昧,实在看不出那种繁殖方式有
甚么好玩之处。笔者想:上帝是很重视繁殖的,而且《圣经》上也说:「上帝照
着的形象造人……」,所以应该也很重视人类,才会把性爱设计得那么有趣、那
么吸引人,让人类会喜欢有事没事就来「繁殖」一下。

    而人们往往也把「性能力」当做「生命力」的指标,尤其是男人,你要是说
他「不行了!」简直是比杀了他还残忍。

  人既可以为延续生命而交配繁殖,也可以因为好奇、逞强、潮流、泄欲、交
易……等等五花八门的理由而做爱,但其中最无奈、最可悲的就是在生命受到威
胁时,不得不以性交去换取生命的安全,这种情况一般被称为「强暴」或是「强
奸」。可是,同样情况下却也有不能算是「强暴」或「强奸」的,这就是笔者要
说的故事罗!

     ***    ***    ***    ***

  鲜亮的朱漆大门,两旁的门柱上书着一副古篆对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
帘青」。高耸的粉墙隐现着碧瓦飞檐,花香的微风中夹着鸟语虫鸣。这里便是山
田村家喻户晓的「静轩」。

  取名「静轩」,也许是取其环境幽雅,也许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此时
此刻的「静轩」却一点也不「静」,而且还「热闹」得很……

  来自东厢主家寝室里,隐约的嘻闹、喘息、呻吟……不禁令会意的人听得血
脉剧张难以自忍,也会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会在大白天干起这档事,更何况
主家关老爷子才刚刚仙逝不久,难道……

  果然,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拥着。俯身在上的男人正低
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乳尖,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
动着。他肉棒的龟头紧顶着阴道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阴唇、阴蒂,这
不但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着湿滑、暖热的阴道所带来
的快感。

  「嗯……夫人……」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这回
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松郎……别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
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别揉……嗯
嗯……」

  原来,这女的是初寡的关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却是县城里的草药郎中蓝
清松。

  多年来关老爷一直病卧在床,多亏蓝清松使用所谓的祖传秘方让他得以苟延
残喘,多活几年,直到上个月中旬才撒手归天。这下子,一个是虎狼之年却苦守
活寡多时,另一个是垂涎美色却暗忍许久。你说,干柴烈火一逮到机会那有不轰
轰烈烈烧个痛快!

  「嗯……哼……小仙……」蓝清松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
压迫着章玉仙,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
的肌肤……这么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的……蜜
穴竟……嗯……还这么……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章玉仙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子,
活像一匹未驯服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
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欲望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流
着。

  也许是偷欢纵情的刺激感。也许蓝清松真的是御女有术。也或许是丈夫只把
她当做泄欲或传宗的工具。相较之下,现在的章玉仙总算真的体验到床第间的乐
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欢之愉。

  「嗯……松郎……啊……」一阵阵趐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
章玉仙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
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
嗯……受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
啊呀……啊……饶……饶了……我吧……嗯……求求……啊啊……」

  蓝清松平时就藉着自己的医药知识,把自己调理得有模有样,尤其是他更偏
爱壮阳补肾的药方,以及御女调息的知识,虽然谈不上是金枪不倒,却是收放自
如。就凭着这点好处,让他勾搭上的良家妇女也为数不少,而且还服服贴贴的甘
冒出墙之罪跟他偷情。

  「呼……呼……」蓝清松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章玉仙双腿膝弯处,
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蜜穴口忽
隐忽现的肉棒,一面的加速冲刺:「小仙……呼……好妹妹……嗯……这么美妙
的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舍不得做罢……嗯……喔……来……
来……让我们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蓝清松眯眼盯视着章玉仙翻动的阴唇,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阴唇交替着,就
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是淫
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

  章玉仙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着,随着激烈的动
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玉乳,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
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趐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
袭全身。「喝嗯」随着蓝清松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射而
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肉棒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华完
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体内。

  「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阴道深处,更以排山
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
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
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松郎……嗯……我不行了……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结束
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后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蜜耳
语。

  蓝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个女人……」

    章玉仙却无怨无悔自己出轨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获得更高的鱼
水之乐趣……真是……塞翁失马……」

  也许各怀鬼胎,虚情假意的说着爱慕的话互相欺骗着,但是实质上他们的情
欲宣泄了、满足了,旁人管得着吗?

     ***    ***    ***    ***

  清朝道光年间,浙江南方有一靠山临水的小村庄,村民大多务农传家,偶尔
有几位有志于仕途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为全村关注与盼望的焦点。

    因为,「官」字出头,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征。

  不论是自己或亲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够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这
可是莫大的光荣,彷佛人人都可以沾得上那份光彩。更何况在村子里就有一个,
让人羡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实例。

  村子的东面有一大户人家,据说他们家上一代的长者有人当过县官的,退职
休官后就迁到此地颐养天年,也据说他们家有万贯家财,只要安稳的过活不胡挥
霍的话,吃上三代也不成问题。虽然这也仅是传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农的土地
大部份是他们的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丰裕,就让人不禁要多烧几柱顶级香,
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这种福报。

  这家人姓关,已逝的关祥福他父亲的确当过县令,光靠着搜括贪渎就累积了
可观的财富,而且在职之中为了认钱不认人当然也积了不少恨怨。一来为了避避
风头。二来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享用这些钱财,所以他选择这个民风纯朴,又无
虞泄底的小村庄定居。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关祥福的父亲妻妾数十人,却只有元配有出,关祥福算
是单传香火,其它的娘们任凭怎么努力都无音讯,更让人吁吁的,关祥福夫妇也
只有得一女儿,在人丁渐稀后关祥福又因病撒手归西,现今留下的就只有孤妻寡
女,还有家道没落的家。

  就像关祥福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还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天啊……我关家竟……然从此……绝……后……」

  关夫人章玉仙正值壮年丧夫,举目四望别说是无一亲人在近,更连一个可以
持家的男人也没有,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亲自打理家务,所幸家中尚有佃租
可收,生活倒也没有立即的危机。

  不消一两个月的时间,关家一切生活渐入轨道,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道,
另外也因为草药郎中从旁协助之故。只是。近日来村民们比较常看到章玉仙外出
购物,虽然感觉很新鲜,但他们最想多看几眼的,却是关家另外一个极少抛头露
脸的人。

  关家另外一人当然是女儿关晓屏,正是二八年华灿烂至极,虽然家中的变故
让她脸上罩着浓浓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带娇艳的容貌。一向是掌
上明珠的她,在家中虽不至于可呼风换雨,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倒是习以为常,
而闲暇时拨弄文墨解闷,虽不算琴棋书画皆通,也可说是略知一二,勉强可算是
才貌兼俱的闺秀。

  她又是村民口中相传「祖上积德、烧好香」的福报。

  假如,无子传承是一件不孝的罪恶,那关家的遭遇算不算报应呢?那老天爷
给关家关晓屏算是惩罚还是福报……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    ***    ***    ***

  纳闷的夏日午后,关晓屏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把闷热逼渗满脸汗水
与脸上令人不适的脂粉,一一洗擦干净。

  「反正也没人瞧……妆了也是白搭……」关晓屏状似优雅实则懒散地擦去脸
上的淡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闪电般有个影像划过脑际,虽不真
切,但却能肯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唉……」关晓屏不知这正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深居简出的她只有在哀叹中
编织着琴瑟鸳鸯梦:「咦……」

  「这是甚么……」关晓屏无意中在粉颈上摸到不该在她身上发现的粗糙,凑
近铜镜一瞧,竟发现她颈项靠耳根下方,有约摸一寸见方略似癣疥的淡红斑块,
虽然不痛不痒,但却长在显眼处,女孩子家怎么不犯嘀咕。二话不说,关晓屏立
即转出房门,直奔东厢找母亲出主意。

  「娘……」人还不到东厢房门,关晓屏就急声呼叫,一来是自己真的心急,
二来是怕再次发生像上回冒失,撞上亲娘跟蓝大夫亲蜜拥抱的尴尬状况。关晓屏
虽然觉得母亲不该失节偷情,但是当事人却是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女的也不好数
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其自然,更何况之前蓝大夫对病卧爹亲也是照顾得
无微不至,对人也是温文有礼,也不像是甚么坏人,只要能让孤寡的母亲感觉到
有所依靠,这也算是一种权宜之事。

  原本章玉仙正跟蓝清松在厅堂上品茗谈心,一听关晓屏急切的呼唤,便连忙
起身应门,嘴里还边疼惜的唠叨着:「你这丫头……这么大了还没规矩……呼呼
喝喝的哪像个闺女……真是的……」

  「娘!蓝大夫在不在……」话刚出口,关晓屏就觉失言,马上顿住,晰白的
粉脸霎时如晚霞映红。喝!到亲娘的房间找男人,这成何体统!

  蓝清松干笑着忙找台阶下,跟着接道:「我……我在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之
事……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关晓屏避过母亲尴尬的瞪眼,忙着对蓝清松说:「蓝大夫!我颈上不知长了
甚么东西,请帮我看看……会不会好呢……会不会越来越大……蓝大夫!你可要
救救我……」关晓屏越说越急切。

  蓝清松应了一声便寻着关晓屏手指处看去,章玉仙也凑热闹似地靠过来。本
来蓝清松跟章玉仙都觉得关晓屏应该只是长个暗疮、皮癣之类的小毛病,只要上
点草药并没甚么大碍,姑娘家总是会小题大做的庸人自扰。

  章玉仙还觉得有趣的逗弄着女儿,而蓝清松的脸色却逐渐严肃、凝重,然后
一一的询问关晓屏是甚么时候发现的、会不会痛或发痒等等诊问事宜,关晓屏也
一一回答。

  「呼……」蓝清松轻呼一口气,语带轻松的安慰:「这……应该只是……疥
癣……回头我弄个驱毒草药……外抹内服……后就没事了……」话虽说得轻松,
却认谁都听得出他语中的沉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痴人,早就觉得气氛不寻常。

  关晓屏激动地脱口而出:「不!不要骗我……蓝大夫告诉我……那是甚么病
啊……」

  竟然有让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痛发生在自己身上,有谁会不紧张,这可是攸关
美丑的大事:「求求你……蓝大夫……你一定要救就我……我不要变成一张丑面
孔……求求你……」关晓屏就怕会扩散,坏了一张脸。

  拗不过章玉仙母女的哀求,蓝清松叹道:「我是应该告诉你患的是甚么病,
只是……只是我不知要怎么开口……唉!那是淋疯……」

  当蓝清松一说出名称,顿时时空彷如从酷暑变成了极寒,一时间全部的场景
人物都冻僵了。

  「淋疯!」令人闻之色变的名称竟然蛆附在自己身上,关晓屏只觉得一阵天
旋地转,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连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忘了。

  要知道在当时,淋疯病可说是比其它绝症还可怕的绝症,因为淋疯病不但无
药可救,而且病发时是从手、脚趾或耳鼻慢慢溃烂、剥落,在死亡前,其身体上
的痛楚实在无法形容。而且大家也知道淋疯病会传泄,就算不会传泄又有谁敢接
近呢!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被隔离开来,说明白一点就是把淋疯病患关起来,关到
死!这种身心俱痛的事,试问有几人受得了。

  日近黄昏,厅堂内只有凝重与啜泣,蓝清松站在窗口望向天际,突然彷佛自
言自语般说道:「有得救的……可以痊愈的……只是……」话声虽细微,母女俩
却听得真切。

  章玉仙放开怀中的女儿,以坚决的口吻说:「清松!只要你能救晓屏,就算
要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不!」蓝清松头也不回,彷佛企图掩饰甚么:「不须花费一分银两……可
是……可是……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我愿意!」关晓屏不假思索立即抢道:「蓝大夫!只要能痊愈,做甚事我
都会愿意!求求你……」

  「好!只要小姐你肯配合,就有希望痊愈……」蓝清松定定神:「至于其它
的细节现在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你先放心去歇着,我这就去打点打点。」

  关晓屏一听有希望治好她,立刻破涕为笑,喜形于色,千恩万谢后告辞回房
静待佳音。

  「唉!」关晓屏离去后,蓝清松才向章玉仙透露道:「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
治愈初期的淋疯病患,这个方法虽看似毫无道理与根据,可是我却真的在医药典
籍里看过这项记载,而且相当灵验,据书载及传言,这个方法治好了很多淋疯病
患……就是──卖淋疯!」

  「啊!」章玉仙恍然大悟地一声惊呼:「卖淋疯?那……那……岂不是要屏
儿……」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原来,卖淋疯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左道偏方,其「卖」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媾
而把淋疯病传给健康的对方,自己就痊愈了,这大有找替死鬼的意味。这究竟有
都少可信度则全然不知道,因为就算有人真的把淋疯病「卖」出去了,他也不敢
着良心到处宣扬。也没有淋疯病患出来说他的病是「买」来的,所以这事也只有
成为人们茶馀饭后的笑谭而已。

  因此章玉仙听了蓝清松的话,不禁既恍然大悟又羞涩万分。卖淋疯这档事她
是曾有过片段的耳闻,却觉得那是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不料蓝清松以大夫的身
份说出这样行得通,在有一线生机后却让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关晓屏可还是
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今竟然要随便找一个男人跟她交媾,这真是做梦也想
不到的事啊。

  「不错!」蓝清松微微点头,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我不好在小姐
面前讲明。而且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绝对保秘,不管如何外人是不会知晓的,
至于小姐那边,事后再安抚安抚,我想应该没甚么问题的。」

  章玉仙经过重重的考虑,权衡轻重,当然保命重要,贞节一事只要家人不张
扬,外人哪能知晓,因此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让蓝清松全权处理。

  蓝清松也若无其事地暗中进行,别说关晓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就连
章玉仙也不知道他要找谁当替死鬼,或在哪一天进行。

  直到三天后,冯骏依期前来添柴送碳,蓝清松便递茶送水招呼着,然在家里
绕了一圈,先给关晓屏服一帖药汤,说是治病用的,再偕同章玉仙往县城购物。

  章玉仙看着冯骏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经有个底,跟蓝清松交换一个眼神,便
低着红脸疾步而离去。

     ***    ***    ***    ***

  冯骏是离山田村约十里地外的一位农家弟子,资质平常但十分好学,只因家
境清寒,念了几本启蒙书便离馆自修,还到处做点杂活补贴家用。他亲娘早逝,
家中的老父及姐姐也都深深地寄望着,但愿他有朝一日能学优而仕,飞黄腾达,
贫困的生活也许能得改善。

  冯骏每隔十天就会送些柴米到关家来,每回也都自忖身份不敢逾越,只是默
默地劈木叠柴,完了再整理一下花园,直到黄昏再告辞返家。然而。他并不知道
今回不同往常,更不知道将会有一件改变他命运的大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天,蓝清松为了顺利行事,还弄些春药分别放在茶水及药汤里,让不知情
的冯骏跟关晓屏饮用,然后偕同章玉仙出门,特意制造出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
气氛与环境。

  在卧房休息的关晓屏因药性发作,只觉得一阵阵心浮气燥浑身发烫,一种前
所未有的骚动发自腹下丹田处,心跳更有如小鹿乱撞般蠢动着,下意识地想捧心
揉抚,不料就在玉指轻触胸脯时,顿时有如触电般地震荡全身。

  「嘤!」关晓屏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呼,虽然隔着层层衣布,她却觉得他的乳
尖敏感异常,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直觉得她必须揉揉乳房。「嗯!」经这一揉,
关晓屏觉得似乎稍退趐痒,却也觉得这样的动作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泰,不但令
她舍不得歇手,甚至渐渐加重劲道揉捏也不自觉。

  关晓屏媚眼如丝,既渴求又满足地舌舔朱唇,礼教的约束闪过脑际,身为良
家闺女是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那种趐麻舒畅的诱惑,不但
缓缓地扭动着身体、互搓着大腿,来自体内的热流在四肢百骸躜窜,还隐约感觉
到有另一股热潮正从阴户汨流而出。

  在微而急的喘息声中,关晓屏的衣裳逐渐宽松,如玉脂般的肌肤慢慢无遮无
蔽。

  几近自虐似地搓揉着乳房、抚摸着滑嫩的身体,当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腹部
耻丘时,又是一声引人遐思的娇呼。虽然是熟悉的部位,自己在清洗时不知触摸
过几回,可是就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令人舒畅与向往。

  淫欲的需求有如江河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朦胧中的娇啼呻吟弥漫回荡着,
甚至在房外无须屏息也清晰如在近左。

  冯骏一如往常的在花园里修木除草,在药性发作时也不能免除地淫欲攻心,
胯下的肉棒急速的撑胀,刚开始他并不知道是春药使然,只觉得这一阵冲动来得
似乎莫名其妙。

  为了压抑突来的激动,冯骏甚至喃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
礼勿动……非礼……」只是此时别说是圣贤的金言玉语,可能连大罗天仙的神丹
妙药也救不了他,除了立即寻求情欲的发泄别无他法。

  当冯骏不得不放下工作,调整一下肿胀得难受的肉棒时,传入耳中的却是阵
阵娇柔的病吟声,而且可以确定是从主家关小姐的房间传出来,这一连串引人遐
思的声响,让冯骏的内心有如火上添油。

  若是平常时日,冯骏定然会避嫌离开,可是现在他的双脚却彷佛不听指挥地
走近房门,不由自主地一面搓揉着肉棒,一面凑近门缝往里瞧。

  「吓!」冯骏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

  横卧在零乱的被褥上,又衣不蔽体的关晓屏不但没有平时的矜持,甚至还做
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撑着双腿、悬着腰臀,不但清楚的看见她的手指正在阴
户里抽动着,甚至还真切得可以听见「滋滋啧啧」的磨溅声。

  这时,冯骏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无法再把持得住,一使劲就推开房门直趋
牙床边,也却立即被关晓屏的惊呼声吓得愣了一愣。

  冯骏破门而入的骚动声,结实地让关晓屏吃了一惊,但却无力合衣蔽体以遮
羞态。也许是冥冥中让她觉得她正期盼一个男人来安抚她。也许是她欲火焚身得
自顾不暇了。

  关晓屏在一声惊呼之后,不但没有接续而来的怒斥,反而眯着勾魂的媚眼看
着冯骏。只需这个默许的表情,不必开口明说,真是无声胜有声的鼓励与煽动,
让冯骏不但理智全失,更有如疯狂的登徒子,一下子就褪去裤子,把肿胀得如精
刚硬棍的肉棒给释放出来。

  无需指点与学习,冯骏猴急地爬上牙床,自然而然知道掰开关晓屏的双腿,
提枪上马一气喝成,也顾不了怜香惜玉把肉棒尽根而入。

  「啊……呀……」处女初夜的关晓屏还来不及感到痛楚,便因肉棒长驱直入
直顶花心而发出一阵满心幸福的娇呼。那种令人晕眩的趐麻与充实,让她觉得瓜
破的痛楚简直微不值道。

  湿润滑腻的阴道,让冯骏的肉棒插送得毫不费劲,龟头遇阻的刺激让他触电
般的发颤,处女的蜜穴紧裹得通体舒畅,失魂中彷佛又回到娘胎里那么温暖与恬
静。

  初次接触女人的冯骏,只抽动十来回,一股热精便冲泄而出,烫得让关晓屏
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畅,淫乱的呻吟声有如莺啼宛转,手足还僵硬地勾缠着冯骏,
彷佛舍不得那种愉悦的感受就此消失。

  也许是药性未退。也许是年轻气盛,冯骏在一泄之后肉棒并无消退的迹象,
仍旧在阴道内跃动着,更何况关晓屏还紧缠着他,湿暖的阴道还时缩时张的,就
像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催促着他有所动作。

  冯骏理所当然的又抽送起来了,一时间精液、淫水还夹带着血丝,便随着肉
棒的进出而恣意肆流,伴随而来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娇吟与喘息声。

  房内的男女正沉迷着,毫无察觉窗外偷窥的四目。原来,蓝清松与章玉仙借
故外出,随便绕一圈便潜回观察动静,房内那种疯狂忘我的热劲,也让他俩看得
直吞口水,心痒难忍。

  为人亲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观看女儿跟外人胡搞,这实在是荒唐至极,但更荒
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顿起淫心,泛滥的淫液早就顺着大腿直流。而蓝清松当然
也好不到哪儿,一双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甚至还凑耳戏言说关
晓屏长得标致、细皮嫩肉的下流话,让章玉仙直瞪眼骂他老不修。

  打情骂俏间,下流、挑逗的动作毫不停歇。蓝清松趁着章玉仙看得有趣,不
动声色的绕到她身后,一面搓揉着她的胯下,一面替她掀裙褪裤。当下身一阵微
凉时,章玉仙虽然知道自己的衣裤无着也毫不为意,因为此时此刻她也极需抚慰
的。

  章玉仙微俯窥视的动作,正好让蓝清松从后面把她的阴户瞧个一览无遗,只
稍一蹲身、伸舌便舔上她的阴蒂。

  「嗯……」章玉仙强忍着自己舒畅的呻吟,要不是怕惊扰房间里,那种舌间
滑过阴唇的快感,早就让她放声畅呼了。要不是房内的男女已沉醉在淫欲中,也
早就发现窗外的那阵骚动了。

  章玉仙看着房内的冯骏一副神勇难挡,又毫无止歇迹象的挺腰抽送,让她更
觉得空虚难受,放低声求着:「好松哥……你就别再……再逗了……嗯……我受
不……受不了……嗯……」她甚至还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儿要是替换成她,那
该多美啊!

  蓝清松眼见事成大半,也把握着机会放纵一下,双手掰开浆浆糊糊的阴户,
无须扶持,挺翘的肉棒便老马识途地挤插入缝,顺势俯身在章玉仙耳边调笑道:
「仙妹……是不是也想被插弄……这样……这样插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喔……」章玉仙舒畅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她怎么也没料到
蓝清松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唐突却唐突的恰到好处,让她忍不住要嘉奖一番:
「……嗯……这……这太美了……好哥哥……这样……想不到……这样也成……
喔……」

  「嘻!」蓝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着着实实的揉捏着她的胸乳,得
意的说道:「更美的还在后头呢……来!仙妹……你自己动着……看哪边要搔痒
痒就动哪边……来……」

  章玉仙顺着蓝清松的话,柳腰轻摆反客为主地扭动起来,这又是令一种新鲜
的感受。那个死鬼关老爷子甭说会这种新玩意儿,就连平常的亲热也是行礼如仪
草草了事,让她打从内心就有跟蓝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遗憾。

  蓝清松熟练地配合着挺腰重顶,撞在花心的舒畅让章玉仙疯癫般地扭摆着,
彷佛非把肉棒全根尽噬、咀烂不甘罢休似的。

  「嗯呼……你……小仙妹妹……这骚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
来……也这……骚……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对骚母狗
啊……嗯……是不是……嗯……」

  「啊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啊……快插……插死……我……嗯
嗯……松哥……用力……顶……顶……啊啊……喔……」

  房里的疯狂莽撞,与窗外的淫情偷欢互别着苗头,别说章玉仙会淫荡得自譬
母狗,甚至连豢养的那一对家犬,也彷佛受到感泄地在院子的另一偶?合起来,
让一向安静的「静轩」成了春色满园。

     ***    ***    ***    ***

  激情过后舒缓的过程中总有些许宁静,每个人几乎都侵浸在淫欲满足后的沉
醉中,唯一还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蓝清松一人了,他在等着……

  「啊……你……呀……」突来的一声充满羞愤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划破了
寂静的「静轩」。

  蓝清松暗道一声:「成了!」立即抽出肉棒,章玉仙也回过神来,还来不及
清理黏湿湿的秽物,一边合衣束带,一边跟在蓝清松身后向房门疾奔而去。

  刚到门口,正遇上神色慌张、衣冠不整的冯骏行色匆匆地夺门而出,蓝清松
眼捷手快欺身上前,一个擒拿兼拐脚,便把他制伏在地上。

  蓝清松一面破口大骂:「大胆奴才,光天化日竟然擅闯小姐的闺阁,非奸即
盗,定然没干好事……」还跟章玉仙使眼色,让她先去安抚安抚关晓屏。章玉仙
会意地转身而去。

  无辜的冯骏既药性未退全,又惊脯未定,待宰羔羊般地任由蓝清松连推带拉
的押到柴房。蓝清松狠狠地踹他一脚,说道:「狗奴才!给我乖乖的呆着,回头
看夫人跟小姐怎么发落你,哼!」随手一甩门便离去。

  要不是隔着门里门外,冯骏绝对可以看见蓝清松正在得意的笑着。的确,事
情进行的这么顺利,要叫蓝清松不得意也难,现在剩下来的就是凭他那三寸不烂
之舌,说服关晓屏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话又说回来,生米已煮成熟饭了,就算
不接受也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蓝清松一进房里,只见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关晓屏俯在章玉仙怀中,章玉仙彷
佛六神无主的直拍女儿肩背,安慰着:「没事……别伤心了……没事……」

  「喔!清松……蓝大夫……」章玉仙一见蓝清松回来,顿时求救道:「看屏
儿伤心得这模样……真叫人心疼……你就快点跟屏儿说说啊……」

  蓝清松一点头,便道:「小姐!其实这都是夫人跟我安排的,为的是要治你
的淋疯病……」

  「甚么?」关晓屏实在很难理解,安排她跟冯骏?合和治淋疯病怎么会扯在
一起:「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蓝清松清清嗓门,便一五一十把卖淋疯与全盘计划说了一遍,只是下药催情
的事瞒着略过不提。听得关晓屏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章玉仙还在一旁帮腔:「是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得不这么做……蓝大
夫算来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可是……那个……我……跟……他……他怎么办……」关晓屏一面心喜可
以脱离病痛的阴影,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个未嫁闺女,名节一事当然非同小可。还
有无端受过的冯骏要怎么发落。

  「这些事小姐大可放心!」蓝清松胸有成竹的说着:「今天所发生的事,只
有自家人知道,你我不说,外人绝不可能清楚。至于姓冯的那个小子,经我这么
一吓,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敢吭声。还有,我刚才还故意虚掩着门户,让他有机
会自行逃走,现在可能已经吓得屁屎尿流的滚回家里,没躲个十天半个月是不敢
出门的。」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蓝清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诡计竟然也有所疏漏,他万
万没料到冯骏不但没立即逃之夭夭,反而偷潜在窗外听见他们歹毒的诡计。

  生性耿直善良的冯骏,被关在柴房里真是既悔又恼,竟因自己一时的冲动,
而毁了良家妇女的名节,若因而吃上官司也算罪有应得,但也觉得实在对不起关
晓屏。他一厢情愿的想着,也许可以高攀娶关晓屏为妻,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
应该表明心迹,这也算是亡羊补牢。

  冯骏思索之时也发现房门只是虚掩无闩,于是又潜回关晓屏的房外,企图听
听关家到底要怎么处置他,心里也好有个底,也许,等待其它人离开后,还可以
跟关晓屏表白自己要负责的态度。结果,却意外的听见事件的始末,这下子让他
觉得如坠冰冷的深渊,受震撼的程度并不亚于刚刚被逮之时。

  性命交关的事让冯骏只觉得头脑除了淋疯病,其它都一片空白,魂不附体似
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静轩」的。更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中的。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0 16:02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路人


     ***    ***    ***    ***

  山腰上的土墙厝,窗门透着暗淡的烛光,家中的老父早已就寝,只剩下冯柳
杏守等着工作未归的弟弟。

  自从老母过逝以后,冯柳杏便分担起持家、侍亲、护弟的责任,甚至还替人
帮佣打杂、洗衣炊饭来补贴家用,使得家中虽然清苦,但省吃简用的也算能得温
饱。

  家庭和乐总是令人欣慰而安贫乐道,更何况他们的内心还充满希望,希望努
力好学的冯骏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看着桌上凉冷的饭菜,冯柳杏不禁胡思乱想的耽心起来:「平时,骏弟早就
该回家了,今天怎么到这般时候还不见人影……老天爷可要保佑,千万不要让骏
弟出甚么差错才好……」

  时近午夜,冯骏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他无精打采的神情让冯柳杏看
得不禁一阵心酸与不忍,也觉得事有蹊跷,边帮他盛饭布菜边询问发生何事 .冯
骏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今天不幸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难忍悲恸地抱头
痛哭。

  冯柳杏顿觉事态严重,连忙如慈母般地抱着冯骏,安慰道:「骏弟!是不在
外面受到甚么委屈呢?告诉姊姊,姊姊帮你做主!」

  当冯骏把今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述说一遍,说到伤心处真是声泪俱下,听得
冯柳杏忿恨不已,直骂这关家真没天良。可是对胞弟惹上的淋疯病却一筹莫展,
只有姊弟相拥而泣直至破晓。

  冯柳杏看着天将黎明,便对冯骏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天由命,只是为
了不让老爹多耽心,依我看这事就瞒着爹。爹知道了也无补于事,只是添烦恼而
已。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吧!」

  冯骏依言允诺,进房休息,只是展转难眠。不久,老爹下田工作,冯柳杏也
道到河边洗衣,冯骏依然躺在床上瞪眼失神。

  及至晌午时分,冯柳杏一进家门便忙着去看冯骏,从眼光中闪露着变化莫测
的的神情,可以揣测她内心的兴奋与挣扎。

  「骏弟……」冯柳杏坐在床沿,尽量舒缓情绪,嚅嚅的问道:「是不是……
是不是只要……只要……像蓝大夫说的……就可以……把淋疯病给卖出去?」

  「是啊!」冯骏无精打采的随口而应:「蓝大夫是这么说的!」

  「骏弟!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冯柳杏掩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是她
刚才工作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的,毕竟弟弟还不是完全没希望。

  「不!不成!」冯骏也非痴人,他立即会意冯柳杏要说甚么,也当下打断她
的话,一口回绝:「我知道杏姊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绝对不会为了自
己苟活,而去害别人……」

  「唉!」冯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冯骏真是枉读圣贤书,也不配为读书
人,竟然挡不住物欲的诱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淋疯病也算是一种报应与教训,
倘若再要我去做损人利己的事,那别说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的良心也会谴责我
一辈子的。」听着冯骏这一番话,冯柳杏也频频点头报以嘉许。

  稍等片刻,冯柳杏才接着说:「骏弟!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但姊姊并不是要
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我要骏弟把淋疯卖……卖……卖……给我
啊……」话到语末,脸上已是红如泄布、语若虫蚁了。

  「嗄!」冯骏几乎跳起来,真不敢相信亲耳所闻的事:「这……这……这怎
么可以……你怎么会这样想……」要不是对方是敬爱如母的家姊,冯骏真会怒言
责斥这种荒谬的说法。

  昧着良心把疾病过给他人已经是一种罪过,但毕竟把问题给丢出去。而如冯
柳杏所言,却提议把疾病过给自家人,这更是姊弟乱伦罪加一等,这是怎么想都
想不通的歪理。

  「骏弟!先别忙,听姊姊把话说完……」冯柳杏似乎心意已决全豁出去了:
「我知道害人是不应该的。可是,你仔细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骏弟你一人,
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谁奉养……」

  「要是真的这样,那还有杏姊你啊!」

  「那不一样!女儿家到头来总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更
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延续下去。你读的圣贤书不也有
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老父白发人送黑
发人。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从此绝后吗?」

  『独子、绝后、无嗣、不孝』这话有如重锤击胸,而延续家族香火的重责大
任真的也只有冯骏扛得了,也该他扛起。可是,这样一来却会害了冯柳杏,这叫
冯骏怎么能答应,可真的让他陷入两难的犹豫中。

  冯柳杏眼看冯骏心意开始动摇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决,
打铁就要要趁热,免得夜长梦多,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俯身依靠在冯骏的怀里。

  「啊!杏姊……你……」坐靠在床头的冯骏虽惊讶冯柳杏这么大胆的举动,
却也无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绝,只有失措地僵着。

  「骏弟!你放心……」冯柳杏抛开羞涩与矜持,一心一意要帮助冯骏度过生
死难关:「你也不必为姊姊操心,以后的事姊姊自有打算……只要骏弟能平安无
事就好……」

  淡的的脂粉发香,加上充满关怀的爱意,就算冯骏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
化。

  也许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春药,冯骏也因而心神开始荡漾起
来,无处置放的双臂渐渐生涩地环抱着冯柳杏,姊弟俩的内心也开始迸出情欲的
火苗,而这场将引发的欲之火,不知是要烧毁。还是要融合他们,他们不知道,
也无法再想。

  心神荡漾中,冯骏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冯柳杏的额头,也许是感激,也
许是怜爱,也许只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已,但也显现着从此刻起所有的道德礼教,
都要暂搁一旁了。

  冯柳杏这回也是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
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靠着冯骏,临机应变罢。

  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冯骏只是觉得冯柳杏脸上的细致柔嫩,舔拭起来
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

  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间,姊弟俩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主
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也没
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早已把卖淋疯这档事给忘
得一干二静,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

  姊弟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
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
温热,与激动的颤抖。

  原本斜坐床沿的冯柳杏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后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的
重量都加诸于冯骏的身上,她胸脯上的丰乳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压迫感
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冯骏的嘴唇再度移动,滑过冯柳杏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颈上,无法遏阻的淫
情欲望似乎让他色胆包天,靠着冯柳杏的耳根细道:「杏姐……让我们把衣裳脱
了……好不好……」冯骏似乎忍不住要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也不待冯柳杏应允
就动手摸索着她的裙带。

  「嗯……不……不要……羞哪……不……」冯柳杏羞怯的说着,却没有阻止
冯骏解她腰带的动作,甚至还扭身配合着:「不哪……不要……我……嗯……骏
弟……呀……嗯……」

  随着衣带宽松、襟开裙散,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逐渐呈现眼前,白里透红的
肤色显得那么地光滑细致,让冯骏不禁眼睛为之一亮,不禁啧啧赞道:「喔!杏
姊……好美……好美……」

  「嗯……不来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冯柳杏只手横胸,羞涩得
不敢正视,但对于冯骏的赞美心中却是甜蜜受用至极。

  冯骏轻轻地挪开冯柳杏遮掩胸口的手,欣赏着丰硕如熟透果实般的玉乳,峰
顶一圈粉红中充胀挺立着蓓蕾,正随着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颤动着。

  「哼……你真坏……色眯眯的模样……」冯柳杏既疼惜又酸劲的说着:「还
没看够啊……又不是没看过……昨个……你不是有……嗯……」

  「不够……姊姊的……我喜欢看……真的好美……」冯骏看得如痴如醉,却
怎么也想不起来关晓屏的胸乳是怎么一回事。印象模糊的东西哪比得上眼前触手
可及的呢?

  冯骏随着一股冲动,忍不住一低头便叼住冯柳杏的乳尖吸吮起来。

  「贫嘴……啊……呀……不要……」冯柳杏没料到冯骏这一招,突然被袭虽
然意外,但随即从乳间传来的趐痒快感,却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还激
动地扣着冯骏的后脑,娇喘呻吟也随之而来:「呀……骏弟……不要……会……
嗯……嗯……痒啊……喔……不……嗯嗯……」

  吸吮母乳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领,现在冯骏贪婪地吸吮、轻咬、唇舐、
舌挑似乎不是身体的饥饿,而是心灵上的渴求。

  冯骏紧抱着冯柳杏顺势翻身一带,让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胶沾似的仍然黏在
乳峰上,空出双手忙着替他俩解除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随着衣裳尽除,姊弟俩
的眼光不约而同,好奇地投向对方胯下的神秘地带。

  只见得冯柳杏平坦的小腹下一处突兀的耸丘,乌亮又卷曲的绒毛,宛如一片
柔嫩如茵的绿地,转折延伸地覆盖着神秘禁地。冯骏不禁懊悔着怪自己,姊弟朝
夕相处多年,竟然没发觉姊姊的身体原来是这么动人。

  同样的,冯柳杏看着冯骏怒翘的肉棒,因充血而肿胀得青筋暴露,令人触目
惊心。记忆中弟弟小时候,老爹曾冲着他的光屁股调笑道:「好个茶壶把子!」

  想不到昔日的「茶壶把子」如今竟然变成了「赶面棍儿」。

  冯骏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缓缓覆盖在冯柳杏的阴户上,轻轻的抚弄着阴毛,
心中既有好奇未见的新鲜,又有久愿终偿的欣慰。

  经不得手掌轻微地划过柔嫩的阴唇,与敏感的阴蒂,冯柳杏只觉得一阵趐痒
与舒泰,而难以自忍呻吟起来:「啊……呀嗯……不要这……骏弟……啊嗯……
脏啊嗯嗯……不要……好痒……喔嗯……」娇吟中她更觉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
地顺着阴道往外汨流。

  「杏姊……不脏……这里好暖和……好柔嫩……」冯骏一面说着,一面牵引
冯柳杏的手握住他的肉棒:「这里……杏姊……我这儿胀得难受……帮我……我
揉揉……」

  冯柳杏手触肉棒,只觉得入手心处不但热得发烫,更如眼见般坚硬如钢,令
人立即感受到属于男性特有的雄伟刚阳,只是含羞带怯的她不知道要怎么揉动,
而仅是轻轻的握着,不敢乱动分毫。

  虽然肉棒只被轻握手心不足解馋,但也聊胜于无,冯骏只好自己挺挺腰椎,
让肉棒在冯柳杏温润的手心上磨动着。而他的手也不曾闲着,时而手掌抚摸着大
腿、时而掌缘划过阴户,有时更曲着手指在阴唇的夹缝中拨弄着。

  「呀啊……嗯嗯……骏弟……弟……你这样……这样……弄得……嗯喔……
姊……受不……啊嗯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
只觉得被人这样的抚弄,真是舒服无比,不但忘情的呻吟着淫声秽语,更无法自
控的胡扭乱摆。

  冯骏真难以想象平常一本正经的姊姊,现在竟然像淫女荡妇般,但这副淫荡
的模样不但没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更兴奋。而且,冯柳杏在舒畅的反射动作中,
还一紧一松的握着他的肉棒,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
把肿胀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发浪的蜜穴中。

  冯骏移动身体压伏在冯柳杏身上,从急遽的喘息与生涩粗鲁的动作中,似乎
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迫切与渴望。冯骏的臀股腿侧稍稍撑开冯柳杏的大腿,便急
着挺腰插送肉棒地挤入寸许。

  「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了……呜嗯……」
冯柳杏只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几乎让她下半身麻木,也略为清醒一些,连忙退
缩一点,出声阻止。

  她也突然想到,女性宝贵的贞操就随着这阵刺痛而失去,肉体的痛楚与心中
的悲哀,顿时化为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在现实的道德规范与民情风俗,女性的贞操应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可是,
冯柳杏却把它给了弟弟,虽然这是为了救弟弟一命,也为了冯家的香火薪传而牺
牲,说是无怨无悔,事实上却是痛苦万分的抉择。

  冯骏眼看着冯柳杏痛苦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自责,虽然刚才猛然插入的刹那
间,龟头受压迫紧裹的舒畅实在诱人至极,却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深怕姊姊会
因而受伤。

  「杏姊……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姊……」冯骏有如闯祸的
孩童等着受责,战战兢兢僵着不敢乱动:「我真的不知道会……会这么痛……」

  「喔嗯……没关……没关系……我……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么
地……痛……」冯柳杏咬着牙根,忍痛安慰冯骏,呵护之心表现得一览无遗。此
话一出,姊弟俩不禁自嘲地相视苦笑着,也经这一笑使得尴尬的僵局舒缓一些。

  肉棒不再继续挤入,除了阴道里有被塞满压迫的感觉外,疼痛也减轻不少,
再加上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冯柳杏不禁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疑惑的问:「骏
弟……是不是这样……这样做……就成……就可以……」在她的记忆里,无意中
瞧见过猪、狗……动物的交尾,都是连在一起久久再分开的。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冯骏回想着昨天跟关晓屏的情况,迟疑地说
着:「好像要……要动……继续动……可是杏姊……你……」他搞不懂昨天关晓
屏怎么一直要他用力插,而且还不喊痛。

  「哦……那……那就照着……动看看……轻一点……我会忍……忍着……」
冯柳杏心想既然已经到这般田地,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插入时也不像刚刚用手
抚弄那样痛快,也只好忍着点快快完事罢了。

  「嗯……杏姊……那我轻轻的动着……挪!你把脚……脚再撑开些……这样
应该比较好点……嗯对……开一些……」冯骏手臂撑着上半身,轻轻的抽送着肉
棒,还低头盯视着胯下接合的地方。

  「嗯……哼……嗯……呼……」冯骏虽然低头看不见穴口肉棒被吞没处,但
肉棒上传递来的感觉却很清楚地告诉他,他的肉棒正紧紧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体
内,湿湿的、暖暖的。

  「嗯……呼……杏姊……这样会……呼……会不会痛……嗯……」冯骏关心
地问着。

  「嗯……好……多了……这样好多了……只一点……点点……嗯……」随着
轻柔的动作,冯柳杏的确觉得阴道比较适应一些,虽然刺痛感还在,却还多出一
种搔不到痒处的趐痒在阴道里、阴户上。在骨子里、心头上捉摸不定:「嗯……
嗯……骏弟……嗯嗯……这样好……嗯……」

  冯骏在无意之中,得寸进尺地慢慢把抽送的范围渐渐深入,只觉得肉棒滑动
在窄紧的温穴中磨擦很过瘾,而且阴道还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着,让他真
有一股把肉棒尽根而入的冲动。

  冯柳杏也觉得自己的阴唇被翻动、阴蒂受磨擦,还有肉棒在阴道里搅动,都
正好搔在痒处上,刚刚那种抚摸的舒畅感觉又慢慢回来了。

  「嗯啊……骏弟……喔喔……好弟弟……这样动……嗯嗯……好舒服……嗯
嗯……」冯柳杏觉得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呼吸也越来越急遽、紊
乱:「嗯……嗯……我不知道……知道……这样动……啊嗯……会这么舒……嗯
嗯……舒服……」

  看着冯柳杏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娇吟中又语带鼓励,让冯骏简直无后顾
之忧地猛力一顶,把肉棒全根尽入,还重重地撞上了阴道尽处。

  「啊……要死……啊……骏弟……喔喔……」冯柳杏简直上气接不了下气,
这一撞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儿撞得飞上了天。「啊……你……你……嗯……
真要了……姊……嗯嗯……姊的命……喔嗯……」

  「噗滋噗滋」冯骏一冲得手,那种肉棒急速磨擦的快感,简直让他无法停歇
下来。「喔喔……姊……喔……你的里……里头……喔……好紧……喔……好温
暖……喔喔……好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

  「喔……我……的好骏……骏弟……嗯喔……你那……话儿……啊啊……好
大……大……嗯……撑得……人家受……啊嗯……难受……」冯柳杏甩头扭腰,
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不堪入耳的亵语:「嗯……嗯嗯……难受
又……舒服……啊嗯……再来……啊嗯……美……嗯……好弟……弟……」

  老旧的木头床彷佛不堪负荷,吱吱嘎嘎地抗议着。冯柳杏胸前挺立的双峰也
随着冲撞馀劲,如地动山摇般晃荡着,不禁令人也有错觉地听见「霹霹啪啪」的
拍打声。

  「喔……呼……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插着……
嗯呼……美喔……」

  冯骏觉得肉棒上的趐、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增,甚至还如
针刺般地刺激着脊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畅、最期待的射精高潮即将来临,让
他企图要如困兽反扑般,做最后也最猛烈的冲撞:「杏姊……我……嗯嗯……要
舒服……嗯……嗯哼……哼……」

  冯骏用尽让人窒息的力道紧抱着冯柳杏,也使尽穿盔破甲的疾劲冲刺着,喘
息中更夹带着几近疯狂呐喊的呼声:「嗯哼……杏姊……我……啊……我要……
去……啊啊……嗯去了……嗯嗯……啊……」

  「啊……啊嗯……刺穿……啊啊……骏弟弟……嗯哼……姊……给刺……穿
了……啊啊……」冯柳杏不懂冯骏所谓的要去是何所指,而且迷醉在淫情的快感
中也无法顾及细思 .她反应热烈地也紧抱着冯骏,而且还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
要抗拒强敌压境,更有如要尽根吞噬肉棒:「嗯……不要……啊……不要走……
嗯嗯……不要离……去……啊啊……再来……来……啊啊……」

  激情的极限藉着一股股强劲喷射的精液而发泄,射精的快感让冯骏如登仙界
般飘飘然,一切动作就在刹那间乍然停止,只有紧绷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只
有深置的肉棒意犹未尽地跃动着。

  激射而出的精液如阵阵浪潮袭岸拍打着,那股炽热更立即遍布冯柳杏全身,
让她有如身置烘炉中地迷眩,而力乏瘫痪、松软。

  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扩展弥漫、淫液满溢肆流,让房间里充满一股淫靡、浪
漫的气氛。

  随着喘息、梦呓逐渐微弱而无声许久……许久……

  冯柳杏缓缓起身,轻轻下床,慢慢整装理鬓,回头看着沉沉入睡的冯骏,内
心真是感慨万千,既像祈福又像叮咛地喃喃低语:「骏弟……保重……」便转身
离去,两行热泪早已滚滚而下。

     ***    ***    ***    ***

  沉睡中冯骏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连忙随手套上衣裤出门看看究竟,
内心也正疑惑着杏姊不知何时离去。不料却看见冯柳杏全身尽湿,让几名山田村
民给护送回来,村民还七嘴八舌地说冯柳杏是要跳河寻短,恰巧有路人看见而救
起的,还好人做到底护送她回家。

  冯骏虽吃惊,当然也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愧疚、自责简直心如刀割,连忙
搀扶着冯柳杏入屋休息,再向热心的村民们递茶送水称谢一番。

  村民散去后,冯骏立即走到冯柳杏跟前,「噗的」一声便跪扑在地,难忍悲
痛地哭道:「杏姊……是我连累了你……我真该死……真该死……杏姊……你这
又是何苦呢……要是你……你……呜……」

  「骏弟!快别这样……快起来……」冯柳杏也连忙想要搀起冯骏,只是无力
而为,陪哭着道:「快起来再说……我会这么做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

  「不!我不起来……」冯骏固执地挣开冯柳杏搀扶的手:「除非杏姊你答应
以后不再做傻事,否则我就算跪一辈子,我也不起来。」

  「我……我……」冯柳杏被逼得语塞难言,叹道:「唉!骏弟,为了救你的
命我已经跟你……跟你……我已经不再是干净的身子了,这要叫我如何再面对家
人。况且,既然已经把你的淋疯病过到我的身上,早晚都是要走的。难道你就忍
心看我活着受淋疯病的罪吗……不如早走早安心!」

  「杏姊!是我把你害惨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跟死去的娘,更对不起列
祖列宗……我……」冯骏突然一脸正色,严肃地说道:「我冯骏对天发誓,只要
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尽力遍寻名医来医治杏姊的病,并且如侍父母的奉养,若
违此誓,我冯骏愿遭天诛地……」

  「骏弟!」冯柳杏急忙喝声阻止冯骏立发毒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骏弟……」

  正当这时,老爹冯福贵也因村民通知而赶回家来,刚到门口就听见冯骏正在
对天发誓,遂一进门马上急切的问个究竟:「你们在说甚么?阿杏你生甚么病?
为甚么要跳河寻短?」说着说着不禁既怒且恼,家中会发生如此大事,自己竟然
没注意事前的征兆。

  对于爹亲一连串的追问,姊弟俩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冯骏只有畏畏缩
缩呆跪着,冯柳杏也恼着不能一了百了光顾着哭,急得冯福贵如热锅上的蚂蚁,
连哄带骂的逼问着,只差没大刑侍候而已。

  僵了许久,冯骏一方面感到自责,一方面考虑纸是包不住火的,时日一久老
爹一定会知道的,不如全盘托出让爹知道。想想虽然这事说来荒唐,一但说开,
也许姊姊也许就不必为了保密而再做傻事。而且把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也
免得姊姊被爹错怪。

  「爹!这不要怪杏姊,这都是我的糊涂……」于是,冯骏便将整件事的来龙
去脉说了,从是怎么得了病,一直到姊姊打算牺牲自己替他受过,一字不漏地说
个明白,最后还哽咽着:「我不知道杏姊竟然还打算寻短,否则说甚么我也不会
答应的……呜……」

  这一番话,让冯福贵听得浑身发颤,直冒冷汗,早已乏力地瘫在座椅上了,
说到痛心处还插个嘴:「造孽啊……可怜的阿杏这孩子……哼!都是你这个不肖
子……这叫你姊姊以后怎么做人啊……真是造孽唷……」

  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凝重到极点,相对无言老半天,冯福贵心想事到如今光这
样哭哭骂骂也无济于事,总不能把话说绝了,逼他俩走绝路啊!于是对冯骏说:
「你这个不肖子自己糊涂也罢,竟然还把你姊姊给拖累,你可不要忘恩负义辜负
你姊姊,要尽心尽力去找个法子医好她的病,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激动感恩、疼爱怜惜的浓情让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彼此的谅解鼓励着他们更
有勇气生活下去。只是病痛、乱伦的阴霾仍深置内心,心里都明白它的罪过与遗
憾,但也都刻意不去碰触它,故意去忽略它。

     ***    ***    ***    ***

  几天后,冯福贵趁天未亮便嘱咐冯骏早点出门去找治病药方,顺便到县城里
抓帖补药,说是要炖点鸡汤给冯柳杏补补身子。冯骏依言赶忙出门,冯福贵却没
有下田去,反而进到冯柳杏房里。

  冯福贵站驻冯柳杏床边,看着安祥入梦的女儿,想着她的遭遇不禁暗叹着:
「可怜的孩子……要是你娘还在……有你娘的细心照料……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
事……你也不用跟爹吃这么多苦……」杂思中,冯福贵不禁地轻抚着冯柳杏的脸
庞,表示着对女儿的爱惜与怜悯。

  睡梦中的冯柳杏突然被这一阵骚动惊醒,睁眼一瞧原来是爹亲,连忙想起身
请安,冯福贵却示意让她躺着休息。

  冯福贵在床缘坐下,关心地问道:「你觉得怎样?身上有没有异样?」意思
是关询她是否有淋疯病的征兆。

  「没有……只是觉得浑身怪怪的,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这几天,冯柳
杏一直都在留意着,也都还没发现有何可疑之处,但也许是心理作祟,总是觉得
心里毛毛的。

  「唉!我冯福贵不知造了甚么孽,竟然落得这种报应。可是,要报也要报在
我身上啊……报也要报在可恶的蓝恶人跟关家啊……」冯福贵的情绪激动起来:
「老天啊!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爹!快别这么说……」冯柳杏忍着泪水劝着:「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
女儿就算不幸……爹就当女儿是出嫁了,家里也还有骏弟在,他一定会好好孝顺
爹的……」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姊弟俩都是爹的心肝宝贝,不论谁受了伤害,
爹都会心疼的啊……」这话说得冯福贵自己都哽咽起来。

  冯柳杏不忍看着老爹伤心,强颜欢笑地安慰道:「爹!你也不用耽心,这些
天骏弟不都是到处去找药方吗!女儿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骏弟一定会找到药方
医好女儿的。」

  「怕就怕等他找到已经……来不及……」话到这里,冯福贵突然话锋一转,
语气坚决地继续说:「阿杏!爹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

  「甚么……爹……你说甚么……」冯柳杏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是说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让爹代为受罪吧!」冯福贵说得很认真。

  「爹……这……这……」冯柳杏想到爹爹爱护他们的心是不可否认的,愿意
代替他们受罪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就是用卖淋疯的
法子把病过给爹,一来要跟爹交媾才成,二来却把死亡的痛苦让爹受。也许,自
己先前已经跟弟弟有过肌肤之亲的乱伦行为,就算加上跟亲爹也乱伦,有罪的话
也是乱伦一条,别无它碍。但是把病过给爹却有违初衷,当然也更不忍心,这叫
她如何能答应。

  「不可以的……爹……不可以的……」冯柳杏直摇头:「女儿不能这样害爹
你……」

  「阿杏!你听爹说……」冯福贵语带自责地说道:「自从你娘去逝后,你姊
弟俩就一直没好日子过,幸亏你懂事乖巧,把家里理得妥妥当当,省去爹不少操
心,也多亏你俩帮忙工作挣钱,让家里的开销足足有馀,这些事就算没有功劳也
有苦劳,我这做爹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感激在心里,只差没说说而已。如
今,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为这个家做这么大的牺牲,受这么大的委屈,这叫我
这做爹的怎么罢休得了!」

  「……」冯柳杏低头无语,她真不知道怎么劝爹。她总算亲身体会到,当时
冯骏内心的天人交战了。

  「阿杏!你年纪还轻……」冯福贵轻轻拍着冯柳杏的肩膀:「将来的日子还
长得很,还有苦尽甘来的日子等着你呢,你将来还要嫁人,要相夫……」

  冯柳杏打断话头,插道「不!我不要嫁,也不能嫁……」心中想到的是失贞
的伤痛。

  「爹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想想看,要是你没病,而且只要不说,谁也不
知道你的事,你还是跟别家姑娘一样可以出嫁的啊!」冯福贵继续说道:「爹我
年纪也这么大了,再多活也没几年,生死这档事也早已看开了,所牵挂的就只有
你姊弟俩,你俩要是出了甚么差错,那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爹……」虽然冯福贵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让冯柳杏心中燃起活命的希望,
可是却无法跨出内心的障碍。

  「别再说了!」冯福贵更坚定语气:「一定要这么做,否则如果你有甚么三
长两短的话,爹也没甚么好留恋的,爹……爹一定也会跟着你走的。」

  听到爹亲把话说得这么绝的以死相逼,冯柳杏实在不答应也不成,只好暗祷
着一但把病过给爹后,冯骏可要早日找到治病的良方来医治爹爹才好。可是再仔
细一想,要是答应爹的要求,那岂不是就要跟爹也乱伦。这事让她想得难以开口
应允,也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

  正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冯福贵一见到冯柳杏犹豫的神态、羞涩的表
情,便知她内心已动摇、暗许,也如法泡制在对方难取难舍时,来个趁虚而入,
先发制人。

  常言道一回生两回熟,自冯柳杏尝过性爱的滋味之后,不但让她回味无穷,
也让她更能坦然面对男女情事,只不过现在要面对的人是自己的亲爹,犹豫的心
态是可以理解的。冯柳杏还在难取舍的迷思中,冯福贵已经开始有所动作,轻轻
的将她拥入怀里,也立即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起来。

  「阿杏……别怕……把病过给爹……你跟爹的事……也没人会知道……」冯
福贵的耳边细语就像在催眠一般:「爹不会伤害你……爹疼你……」

  照理说,耳垂部位的感觉应该是比较迟钝的,也不知道冯福贵的唇舌到底有
甚么魔力,在这么轻轻吸弄之下,竟然也会让冯柳杏敏感的觉得趐痒难忍,而有
如乍暖乍寒地颤栗着。

  冯福贵说来也谈不上是调情圣手,但累积的经验却让他懂得怎样取悦女人,
他知道甚么时候该温柔,更知道有时候不妨粗犷一些。他也知道甚么时候该慢拂
缓摩,更知道甚么时候该急揉重捏。他轻柔似水地亲舔着女儿的耳垂、粉颈,却
毫不留情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肉球,而指尖扫过峰顶又显得轻巧细腻。

  这种两极化的爱抚动作,让冯柳杏的身体似乎无法做出正确而适当的反应,
也只有胡乱地扭动全身,也不知道是在阻止或鼓励地娇吟着:「嗯嗯……爹……
不要嗯……啊嗯痒……痒啊……嗯好……舒服啊……嗯喔……爹……嗯嗯……」

  冯福贵彷佛不把女儿的呻吟当一回事,继续着他的动作。他轻轻地解开女儿
的裙带,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却很粗鲁又急切地扒开她的衣领,随着一声布
裂帛碎,受紧裹的肉球弹跳似地蹦现眼前,还馀波荡漾地颤着。他急忙低头,一
口叼住女儿的乳尖,时而轻咬、时而重吸地逗弄着。

  「啊呀……嗯嗯……爹……嗯嗯……不要……啊啊嗯……」爹亲这种忽冷忽
热的动作,让冯柳杏的一颗心随着悬荡起伏,矜持的心态逐渐被淹没,而无所忌
惮地行骸放浪起来:「不要啊啊……痒嗯……疼……啊啊……别……别咬……嗯
嗯……爹……」

  「喔呼……阿杏……嗯嗯……好香……你这儿好香……嗯嗯……」冯福贵只
觉得在呼吸间,空气中浓浓的乳香直逼脑门,刺激得正在膨胀的肉棒更加挺硬:
「阿爹喜欢……嗯呼……你喜不喜……舒不舒坦……」

  「啊嗯……爹……嗯嗯……我受……受不了……嗯嗯……不要……」冯柳杏
觉得下腹有股热流在翻腾着,他实在做梦也想不到,乳房被这样几近蹂躏的挑逗
竟然也会令人这么舒畅:「啊啊……好舒服……嗯……爹……再……嗯……」

  冯福贵彷佛越逗越起兴,干脆将整个脸当做磨挲的工具,贴着女儿裸露的肌
肤四处滑动着。柔嫩的肌肤受着粗糙的刺激,在微微针刺感中还夹带着难忍的趐
痒,这又是一个既新奇又挑逗的动作。

  在娇喘呻吟中,冯福贵的脸颊、唇舌几乎摩遍女儿的前身,回想曾经嫖过的
娼妓,跟女儿一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女儿的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比李寡妇那骚劲
十足更让人心马意猿。女儿的冰肌玉肤吹弹可破,比艳红那性感丰满更令人无法
自持。

  冯福贵贴脸凑近女儿的胯间,拨开浓密的阴毛,掰开微分的阴唇,只见粉红
色的阴唇肉壁与凸出的阴蒂都沾满黏稠的淫液,而显得晶亮光滑。穴口受到扩张
的拉扯也形成一圈,上头还沾着藕断丝连的爱液。微微蠕动的洞穴,就像一张嗷
嗷待哺的嘴,正在呼唤着快点用肉棒喂饱它。

  冯福贵似乎还没逗够,毕竟如此嫩穴算是得来不易,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性命
换来的。他伸长舌头,以舌尖挑动着阴蒂,也舔刷着阴唇,甚至还试着把舌尖探
入穴中搅拌着。

  「啊呀……啊……爹……嗯嗯……脏啊啊……不不……不要……嗯嗯……」
冯柳杏似乎经不起这样的挑弄,几乎陷入疯狂状态,不仅大弧度地扭动着下体,
更意犹未尽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柔软的舌头也许比不上坚硬的肉棒,能做充满而深入的刺激。但它却可以灵
活细腻地,拂刷阴户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再说,女性的性爱快感,除了心理因
素外,身体上的感觉大部份是来自阴唇与阴蒂而不是阴道壁,所以光磨擦阴道,
女方是很难达到高潮的。

  冯柳杏持续累积急遽高涨的情绪终于爆发,一股浪潮般的热流从小腹下、从
子宫深处奔腾翻滚似地冲出穴,而冯福贵却乐得尽情吸吮,尽吞腹中,不但不嫌
腥秽,还彷佛舔吸得津津有味。

  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冯柳杏在无法自控的呐喊中晕眩、瘫痪了。曾经跟弟弟
在交欢的过程中有过令人难忘的愉悦,但却比不上现在爹亲只用唇舌,就让她到
达真正的高潮。

  等冯柳杏神智稍微恢复,才发现爹亲挺硬的肉棒已经在她穴里缓缓躜动着。

  肉棒在淫液的推波助澜下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纵横突撞,进出自如。冯福贵
也不慌不忙徐徐抽送着,并且由浅渐深,让敏感的龟头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
皱折与凸芽。

  「嗯……嗯嗯……嗯……」高潮后的冯柳杏连呻吟无力而为,但那种娇柔喘
息中夹带的嗲声鼻音,简直让人听得魂销骨趐.

  虽说姜是老的辣,冯福贵没像年轻的小伙子般一阵蛮干轰轰烈烈,而慢工出
细活地磨蹭着,也能让女儿欢畅无比。可是,也因现在的体力不比当年,经不得
抽送百来回,就觉得力不从心气喘如牛。冯福贵当然不甘半途而废,遂抱着女儿
一翻身,变成倒转乾坤的姿势,让自己歇歇,也让女儿尝尝新鲜。

  「阿杏!换你在上面,让爹歇会儿……来!」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臀侧,前前
后后晃荡几回:「照着这样自个儿动动,来……别怕……试试……」

  「唉呀……喔嗯……我不会……啊啊嗯……」冯柳杏撑臂屈腿俯跪着,顺着
爹的指示轻摆腰臀,只觉得爹的肉棒彷佛平白地添长了几寸,一下子就刺到了深
处:「呀……不行了……嗯……爹……爹……受不……喔……了……啊……」

  「呼……嗯……慢慢来……嗯……是了……很快你就会舒坦了……对……」
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腰,指挥着摇动的方向,自己却闭眼享受着肉棒深置紧箍的舒
畅,还有感受着女儿的乳尖触磨在胸膛上的刺激,与发稍轻拂脸上的骚痒。蒙蒙
中他觉得彷佛又回到婴儿时,躺在摇篮里让母亲哄着入睡般恬适。

  没几下功夫,冯柳杏的高潮快感似乎是前波未平这波又起,虽觉得爹的肉棒
深入得彷佛刺上了她的腑脏,但那种正搔着痒处的愉悦却让她欲罢不能。她甚至
还无师自通地从单调的前后磨蹭变成时而转圆揉压,时而上下吞吐,几乎是竭尽
所能地蹂躏着肉棒。

  「嗯哼……啊呀……爹……呀这……真的……嗯喔嗯……好舒……嗯嗯……
舒服……」冯柳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呻吟的声音彷佛是被肉棒挤迫到喉头才蹦
出口。在逐渐熟练的动作中,她挺起上身微向后仰,企图让肉棒冲撞得更深、更
重。

  冯柳杏甩动的秀发如乌云蔽天,他的双峰更振翅欲飞般地跃动着,父女俩密
合处腻液遍布、绒毛纠结,毫无疑问,这回性爱是契合的、欢愉的、忘我的……

  「啊啊……啊……阿杏……杏……嗯嗯……来了……爹……嗯嗯……要来了
啊……」酸麻难忍的感觉让冯福贵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一面咬着牙喘息,一面
使劲挺腰,做着最后抵达终点的冲刺:「啊啊……来了……啊啊……嗯……」

  射精的力道虽然一次比一次递减,但冯柳杏却感觉那一股热烫一次比一次浓
烈,几乎要从体内将她融化、腐蚀一般。再次引发的高潮,也照样再次让她神智
不清地瘫软在爹亲身上。

  父女俩的激情在喘息中结束了,而结束后的另一个开始要怎么开始,谁也无
心细想。

     ***    ***    ***    ***

  冯家过活如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已经掀起的波澜不时在各人心中
澎湃翻腾着。冯福贵自认已泄淋疯,暗地准备后事。冯柳杏瞒着弟弟父女乱伦这
档事,只求弟弟早日找到药方医治爹亲。冯骏更是踏遍附近的城乡山野,但都徒
劳无功,而愧于面对姊姊。

  这天深夜,冯家三口已各自回房休憩。冯骏在杂思中辗转难眠,突然听得有
人轻敲窗户示意,出声询问却不得回应,只好出门一看究竟。

  冯骏就着月色看清深夜来访的人,竟然是关家的小姐关晓屏,这事实在让他
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虽满腹疑狐,却冷冷问道:「你来干甚么?」冯骏虽然跟
关晓屏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但泄病的芥蒂却让他无法释怀:「是不是要来
看我死了没……」

  「不!不是的……」关晓屏未开口就已鼻酸,两行热泪涔然而下:「我……
我……我是来赔罪的……」

  原来,关晓屏自从跟冯骏交合过后,颈上那些斑块竟然真的逐渐消去,虽然
庆幸自己痊愈,但也深深自责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后来又得知冯骏正在急切地
找寻药方,心想冯骏可能淋疯病发,急着找药,让她更是寝食难安。因此,她决
定亲自登门当面谢罪。

  「光赔不是有何用处,我姊……」冯骏情急之下差点说溜了嘴,忙改口道:
「我也不会因此而有希望……」

  关晓屏也怕把冯骏会越说越僵,连忙把此行的目的说出:「冯骏你听我说,
其实会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我……我也是胡里胡涂的,可是事后我
真的很后悔,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要怎么弥补?」冯骏突然觉得有一线生机,追问道:「是不是你有治病的
药方?是不是?」他心想假如关晓屏真有药方,那杏姊就有救了。

  「不!我没有药方……我只是想……是想……」关晓屏突然羞答起来,声音
细得几乎在呢喃般:「我想把淋疯……收回……要回来……」

  「啊!」似曾相识的状况又让冯骏呆愣半晌,哑口无言。

  关晓屏见状,暗暗担心冯骏会别作它想而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真
心的,我觉得既然我得了病,那也是我的命中注定怨不了别人,而且我已经……
已经跟你……跟你……我算是你的人了……我只有希望,我要回淋疯病以后,万
一死了,你在心中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即使没名没份,我也心满意足了。」

  关晓屏这话说得诚恳的确让冯骏心软不少。再一瞧,只见关晓屏婷婷玉立,
在月光的照映之下,显得那么地优雅动人,冯骏不禁心动地想着:「她不但生的
秀外慧中,心地更是善良,这样的好姑娘可说是人人梦寐以求的,要真的能娶她
为妻,那也算是祖上积德。」

  冯骏当下便释怀地暗下决定,不但宽容关晓屏,更要跟她共结连理,只是有
一条小冤要报报。那就是当时受骗泄病,今天可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冯骏本来打算要瞒着已经把病过给姊姊这档事,再跟她野戏鸳鸯一回,算是
教训。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要是照她说的,那岂不是也可以从杏姊那儿把
病要回来……然后再过给她……然后她再给我……哈……这么一来岂不是都没人
得病……笨啊……我怎么没想到……」

  「啪!」冯骏得意忘形地手捶掌,让关晓屏茫然疑惑地愣着。

  「我想通了!我想通了!」冯骏喜形于色,牵拉着关晓屏的小手:「我有办
法治好淋疯病了……我要娶你为妻……我们都不会死的……我要娶你……杏姊也
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冯骏高兴得语无伦次,关晓屏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冯骏说要娶她为
妻,而且还不因病身亡,她却听得真切、听得开怀、听得羞赧。

  「走!跟我来……」不由分说,冯骏便拉着关晓屏往树林走去:「我再慢慢
跟你说……」说,是可以慢慢再说。做,可要现在先做一回。

  「你要带我去哪里……好黑喔……哎呀……你正经点嘛……让人瞧见了……
哎呀……别乱……摸……嘻……呵……痒哪……啊呀…………」

  人,越走越远。声,越去越小…………

  隔天,冯骏便兴冲冲的把昨夜关晓屏来过,以及他想到的方法跟冯柳杏说,
冯柳杏也恍然大悟觉得此计甚妙,也讷讷地说出淋疯病这回在爹身上。

  「那也不成问题……」冯骏稍加思索便一通百通:「那就让晓屏先从爹那儿
把病收回来,然后传给我,我再卖给杏姊,杏姊过给爹,然后……」

  「啐!有完没完啊……」冯柳杏轻轻一敲冯骏的头,掩嘴而笑:「老不正经
的傻样,怎么娶妻当家啊……嘻……」

  「呵呵呵……哈哈哈……」

  从此以后,他们便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    ***    ***    ***

                              后  记

  大概,是冯家「买卖」顺利吧!他们家没人淋疯病发,还皆高寿正终。

  而且,隔一年后冯柳杏与关晓屏先后各产下一子,母子均安。

  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冯福贵还是冯骏所下的种。

  然而,毫无疑问的,他们家的香火也得以延续了。

  也许,诸公会说:他们真是淫乱之徒,首恶之家。

  但是,他们一定会异口同声说道:我们可都是为了保住「性命」的啊!

  或者,诸公会说:当时根本就是蓝清松误诊,关晓屏得的并不是淋疯病。

  呵呵!都2001年了,陈年旧事谁管它!

     ***    ***    ***    ***

  附录取录自《异闻》──「卖淋疯」

  广东的淋疯病是有名的。据说淋疯可以「卖」,即男女一但患上此病,找一
个不知情的异性交媾一次,即可传泄对方,使自己得而痊愈。虽无科学根据却言
之凿凿,一些凄艳的故事永留在人间:

  早年有个年少翩翩的「外江佬」到广州谋职,隔临有一淋疯少女。父母以爱
女患绝症,欲择人而「卖」,一看这少年是理想人物,于是怂恿女儿与他接近。

  不久,两人在父母的安排下发生了超友谊行为,隔不到一个月,少年发现有
了病象,便去检查,医生告诉他是淋疯,顿时心灰意冷,跳入珠江自杀了。那淋
疯女虽然目的在「卖」,但内心实在爱他,听到这个消息,也投环殉情。

  另外有对姐弟的传说,也很普遍,大意说:某生三代单传,而父母早逝,只
有一姐,相依为命。某年,生已成人,但年幼知浅,在外泄上淋疯绝症,被姐探
知,乃不顾一切,强与弟交,初时生以乱伦为辞,拒不接受,后经阿姐以祖宗香
火绝续大义正告,使黯然交合。事成,阿姐投环自尽,生病果愈。

  过去对淋疯病,无药可医,完全属于「绝症」,一泄此疾,只有卖之一途,
但这也是「初期」有效,病入膏肓,则早晚等死而已。

    传某地有一淋疯女,命在旦夕,被家人锁入一旧仓内,任其死活。女于仓内
奄奄一息,思饮水而不得,黑暗中摸得身旁一巨瓮,内藏陈年老酒,一饮而醉。
醒来时觉得身体较前舒服,又饮。如此数日,酒去大半,而身体一天天好起来。

    一日,家人开仓探视,见情大异,女以实告,家人不可解,一面供以饮食,
一面叫他继续喝酒,半月后,竟霍然而愈。家人以酒能治绝症,惊奇不已,将巨
瓮移到他处,并将馀酒倒出另盛,赫然一死蛇随出,仔细一看,原是最毒的竹叶
青,这才恍然大悟是「以毒攻毒」的原因。

  据说淋疯除了「卖」,还有一个绝无仅有的秘方。不过此方要男患者方可使
用。其法是待白水牛拉下稀粪后,趁热时即将生场器插入,抽拉作交媾状,泄精
后马上抽出即可。据一广东乐昌人朱氏言,早年曾亲见一青年用此法治愈了淋疯
病。

  因白色水牛很少,那青年找了许久才找到,水牛拉便时,多在早晨外放时,
很不容易等着,所以经过许多日子才算碰上刚拉出的牛粪,他赶紧脱下裤子,用
手先令生场器挺起,迅速插入粪中,因粪内温度较高,不多一会,精便泄出,草
草收拾离开。第二天去看,粪中小白虫如蛆涌,青年病亦痊愈。这虽属秘方,但
仍然是「卖」,不过卖的对象不同罢了。

               【全文完】

***********************************
  YSE99:「真是高兴见到路人兄再现,最近很少见到您,能在十日谈里
见到您的参予,真是开心啊!」

  路人:「一见召集人公告十日谈征文,路人才猛然觉醒又过一年 .回想旧年
交得白卷,真是有愧于爱护路人的网友们,藉此机会特向诸网友问安并道歉,也
跟诸网友报告,路人的私事已了大半,正整装准备归队中,祈盼诸网友仍像往年
般爱护支持,更不吝指点。」

  召集人:「这次也依然是乱派大作,很精采唷!」

  路人:「自从上回在十日谈征文中,路人掰了《我们一家都是人》一文,竟
因而莫名其妙(一笑)被归类为乱派。说真的,自己并不敢以乱派自居,因为路
人认为要写好一篇乱文并不容易,文中主角的心态应该要有别于一般,不论是导
因于事件、情结……或纯欲念,虽不可能合法化却必须要合理化。但路人愚钝,
又诸乱派前辈的妙文文总是令人叫绝,只好每每掷笔徒叹。」

  鹰魔:「听说路人兄今年杂务缠身,能拨空参与十日谈,着实是大家的意外
之喜。」

  路人:「不敢。见得带头大哥又再初锣起鼓,身为龙套手的路人岂能袖手,
只好举着大旗虚张一下声势,好让大角出场。也许如此,路人才能沾光上场。当
诸位给予主角掌声、喝采,路人也好趁机陶醉一下。为此,只有再绞尽脑汁掰得
一篇乱文,也算不负提拔路人挤上乱派的前辈。」

  鹰魔:「好,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夜·人神魔。」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0 16:05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三夜·人神魔(1-3) 作者:鹰魔


                   十日谈(二届)第三夜·人神魔(1-3)


作者:鹰魔

                          第零章    寒冬

  从来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面对着冰冷的冷冻柜,冻人的寒气迎面而
来,身体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低,谢天心中一点也没有后悔,相反的,更激烈的想
法在他心中逐渐生成……

  冷冻柜外,一群人有的如释重负,有的喈磋叹气,有人兴奋激昂,然而却没
有人注意到谢天,谢天的内心……

  一切的事情的开始,是一件不大不小,无关痛养的事,然而,正如古老的谚
语所说:世事难料,要是一切的事都能预料,那世界根本就不会这么乱,也不会
这么有趣了。

  「有趣」正是谢天此刻心中所想的两个字。然而这两个字的定义,恐怕对于
很多人来说,会是完全相反的意义……


                          第一章?  奇梦

  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于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如
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乎
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么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
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
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么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    ***    ***    ***

  又是相同的怪梦,自从上次跑去新中横看流星后,回来就老是做这个梦,每
次都是白的吓人的房间,白色似鬼魅的影子,一些无意义的对话,还有就是莫名
其妙的晕眩后就结束了。

  谢天想起上次去看流星雨就感到奇怪!那次谢天是一个人跑到新中横去看流
星雨,可是却无故失踪了七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七天后他的
人就出现在宿舍的床上,没人知道他怎么回来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有人说他是中邪了,建议他去找师父看看,有人说他是突发性短暂失忆,所
以记不得那七天的事,也有人认为根本是谢天在装神弄鬼,他根本就是去玩了七
天,还装啥失踪。不管怎么说,最莫名其妙的就是谢天本人了,不但莫名其妙,
更糟糕的是,这个怪梦就此缠上了谢天。

  就是那次之后,这的千篇一律的梦就不时出现,就像今天早晨一般,做了这
个怪梦后醒来,脑袋瓜又是昏昏沉沉的。

  谢天敲了敲脑袋,拿着毛巾、牙刷、牙膏走去浴室,准备洗个脸刷个牙,看
看能不能回复点精神,待会儿好去上那无聊的微积分。

  「喂,谢天,你今天精神不错喔!」吴柏骐是谢天的室友,恰巧也来浴室刷
牙洗脸:「你老二翘得那么高,是不是欠运动啊?」

  「去你的,我老二欠不欠运动关你鸟事?不然你菊花借我!」

  「去去去,人家我的菊花可还是在室的耶!你别打他的主意。」

  「那你那么关心作啥?」

  「我关心是因为你的老二跑出来了,你都没发现吗?」

  「咦!」

  「干,不早讲,我小弟感冒了就找你的菊花保暖。」

  「真是好心没好报,下次我先拿照相机拍下来,拿去卖也许还有点钱赚。」

  「好啦好啦,下次有好康的先报给你可以了吧。」

  「当真?别以后再说了,现在先给我小妮的电话吧!」

  谢天是班上的公关,手上女孩子的电话地址一大堆,多到数不清,小妮是外
文系大一的一个可爱学妹,相当受欢迎,追她的人也不少,不过目前没有死会,
因此柏骐才会这么兴致勃勃的,而之所以跟谢天要电话,是因为,谢天是小妮的
小时候的邻居,多年来都还有联络,因此知道她的电话。

  「小妮!不行,小妮是我的世交好朋友,怎么可以交给你这只大色狼,交给
了你,不用一个月就大肚子,到时候我会被打死的。」

  「不会啦,我保证,三个月内不动她。」

  「什么啊?为什么三个月?」

  「因为我打算三个月后跟安娜分手,到时候才需要她。」

  「你这只色狼,我阉了你为社会除害!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谢天拿起毛
巾,猛往柏骐的跨下一抽,「叭」的一声,柏骐只能捂着胯下哀嚎了。

  「哇!你好狠啊,你要我绝后啊!我可是三代单传,我家唯一的男生耶……
你……呕,你给我记住。」

  「嘿嘿……记住啦,下次记得带好『鸟罩』,免得又被我抽啦!哈哈哈」

  「你……呜……」

  谢天嚣张的扬长而去……

     ***    ***    ***    ***

  又是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
如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
乎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么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
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
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么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咦?柏骐?你在干嘛?你拿相机在做啥?」

  谢天又是做了相同的梦醒来,这次却见到室友柏骐拿着相机不知在做啥,脸
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嘿嘿嘿,你往下看看。」

  「嗯,咦!你!」

  「没错,我刚刚帮你的小老弟拍了几张写真,不错喔,他很有精神,外型壮
硕完美,我相信,这几张照片一定可以让我拿到『普利兹』奖的。」

  「你,你好卑鄙,趁我睡觉偷拍。」这时候的谢天可是又气又急,真是坏人
惹不得,前天早上教训了柏骐,今天就被报复了,真是交友不慎。

  「是啊,是啊,现在我说呢,你是不是该把小妮的电话给我了?」

  「我要是不给呢?」

  「你不给,那也没什么啦,这几张照片要是放上网路,再打上姓名和电话,
大概会有不少美女来问候你吧,嘿嘿,我很够意思吧。还帮你上网找炮友喔!」

  「你,你……」谢天真是快气疯了,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我!」

  「电话!」

  「你快还我!」

  「嘿嘿,别激动,别想用抢的,我可是空手道两段喔,你打不赢我的。」

  「还我!」谢天开始用吼的,不但吼还伸手去抢。

  只见柏骐随手一推,谢天就变成了滚地葫芦了。

  谢天并不因此退却,反而更加激动,以更快的速度冲过来,可惜,吴柏骐的
空手道可不是白练的,随手反击,谢天哪抢得到相机,反而身上添了不少伤痕。

  「还我!」谢天激动至极,双眼布满血丝,红着眼,几近歇斯底里的对着吴
柏骐嘶吼,同时再次伸手跟柏骐要相机。

  「咦?」柏骐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原来,谢天才刚一伸手,相机居然被一股大力由柏骐手中抽出,跳入谢天的
手中。

  「我,怎么……怎么回事?」谢天也是莫名其妙,才想要抢,相机居然飞到
了他的手中。

  「你是怎么弄的?」柏骐惊疑的问。

  「我?不是你丢过来的吗?」

  「不是啊,我才不会给你,你……不是你,难道是……有鬼,有鬼啊!」

  柏骐拔腿就跑,留下谢天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鬼吗?我谢天才不信这个。」谢天自言自语。

  「不过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吧?算了,一定是柏骐故意装来吓我的,
这世上哪有鬼啊!」

  铁齿的人总是有一套自圆其说的本事,就算说不圆,还可以说:「只是我不
懂,但绝对不是鬼。」反正不信就是不信。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真的大出谢天的意料之外,三天后,吴柏骐居然找了搬
家公司的人来搬了家,然后再也没回来过。

  吴柏骐搬走之后,谢天也没再去找室友,当初吴柏骐会跟他住一起,也是吴
柏骐主动提议,谢天觉得这人蛮有趣的也就答应了,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一个人住也好,就算脱光光的走来走去也不用担心被拍照,谢天觉得这样自
由自在的也是不错,除了吴柏骐到处宣传谢天住的是鬼屋,造成一堆人来关心他
的安全以外,一切都很好。

     ***    ***    ***    ***

  这天,谢天租了几片VCD来看,正在一边看着《透明人》一边吃泡面,看
到有趣之处,不禁想着,要是我能变透明的话,那会是怎么样?想着想着,突然
发现自己的右手忽然消失了!一惊之下再一细看,手不是还好好的嘛!真是神经
病,自己吓自己。

  不过这一吓,可又让他想起吴柏骐信誓旦旦的说他这边有鬼的事。

  「不会吧,要是真有鬼,就把我变透明试试。」谢天大声的对自己说。

  当然,人是不会变透明的,所以谢天很安心的对自己说:「嘿嘿,真的没有
嘛,吓谁啊。」

  吃完泡面,换上一片A片来看,看到精采处,退下裤子,抓着高涨的老二套
啊套的,嘴上还不忘发泄一下。

  「哇勒干干干,干吼哩宋,干吼哩用,干吼哩哀哀叫。」

  (Ps:干吼哩宋=干得让你爽,干吼哩用=干得让你勇,干吼哩哀哀叫=
干得让你哀哀叫。)

  「哇哩干干,干……下……下……下尬天花板专倒辉……喔……喔……」

  (Ps:下尬天花板专倒辉=射得天花板都是豆花。)

  「啊……哈……咦?……哇!金ㄝ下告天花板了。」

  (Ps:金ㄝ下告天花板了=真的射到天花板了喔。)

  「不会吧!我哪有这么勇。干,啥啦,滴到脸了啦!」

  「干,真的是我的耶……我真的这么厉害喔?」

  「真的这么厉害,就用这个打死你这臭蚊子,嘿嘿,嗯!!喔!!」

  「哇!有鬼啊——」谢天裤子一提,马上往门外冲。

  因为,他话才说完,居然已经开始软垂的老二迅速挺立,射出白白的精液,
把一只蚊子打到他面前的墙壁上!

     ***    ***    ***    ***

  接下来的三天,谢天做的事情跟吴柏骐一样,趁着白天迅速地搬了家,或者
应该说逃离吧。

  换了新家,谢天安心不少,但是再也不敢铁齿了。

  新的家是在一间公寓大楼的七楼,居高临下视野很不错,尤其是晚上,要是
谢天拿起望远镜到处看看,总会有好看的妖精打架可以看。但是最精的,却是在
同一栋公寓六楼的一个女生。

  由于这栋公寓是有点ㄇ字型,所以在谢天这头可以看到另一头的房间,尤其
是六楼,那里住的是一个上班族女郎,长相很是好看,身材更是一级棒。

  谢天搬到这边三天后,第一次看到这女郎,当然也是透过望远镜偷看,一看
之下就深深着迷了。着迷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跟她的男友的激情做爱。

  第一次看到他们做爱,真是精采极了,前面后面,各种体位一一出笼,那个
男人的体力还真不错,每次都可以撑上一个钟头,让那个女的多次高潮,完事后,
总是趴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

  这天谢天又发现她们在Happy了,于是架好望远镜,搬张椅子过来,一
边看着活春宫,一边打着手枪。

  这时候,她们正在用狗爬式,男人的阴茎快速的抽插进出,透过望远镜,谢
天可以清楚的看到略黑的小阴唇,不断地翻来覆去,随着阴茎而起舞。

  「唉,要是能听到声音就更好了,嘿嘿……」

  「嗯,喔……喔……啊……啊……快一点,喔……」

  「好,我来了喔」

  「趴,趴,趴,兹,趴,兹,趴……」

  「咦,不会吧!真的这么大声,连我这边都听到了。」

  谢天继续套着自己的阴茎,用一种与那男人同步的速度套着,用这样子幻想
自己正在干着那个女郎。

  「喔……真好……喔……快……喔……喔……」

  谢天套着套着已经快忍不住了,可是那男的却一点放慢的迹象也没有,谢天
努力忍着,一边想着,要是已把射到那雪白的屁股上,那该多好。

  「喔……不行了……要射了……喔……啊……」

  「咦?这是啥?」

  谢天耳朵突然传入这一句话,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谢天赶忙透过望远镜一看,女郎那雪白的屁股上很明显有一陀白色乳状物,
男人正拿着卫生纸要帮她擦。

  「不是你射了吗?」女郎问着。

  「不是啊,我老二都在你的小穴里还没出还,怎么可能射到你屁股上?」

  「那这个东西怎么来的?这明明是啊。」

  「是啊,可是真的不是我啊……」

  「那……」女郎突然翻身抱着男人说:「会不会是有……鬼……」

  「不会吧……」

  两个人迅速的穿回衣服,并且离开了。

  在这一头,谢天的讶异只有更高,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射死一只蚊子,
这一次更是隔山打女郎了!

  「这是怎么回事?」谢天喃喃低语:「为什么会这样?」

  很明显的,那一陀不该出现的一定是谢天所发出的。但是两地相距近五十公
尺,虽然那边比较低一层,但是也没有这么会射的吧,况且还能准确的射到屁股
上。

  问题一定出在谢天自己身上,因为只有他才知道,他想要射在那女郎的屁股
上。

  「难道真的是我?我真的有……特异功能?」

     ***    ***    ***    ***

  接下来的三天,谢天都没有出门,他专心的想找出原因。

  首先,他先开始冥想,想飞,想隔空移物,想猜扑克牌,想了一堆特异功能
常见的表演,没有一样成功的。接着,他又想到,上次吃泡面是似乎手变透明了
一下,于是开始想象自己变透明人,但想了几个小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整三天,他一点特异功能也试不出来,只好放弃了这样的想法,然后再次
对自己说,这一定是巧合,那个男的一定是偶然的早泄,然后不好意思说,又正
巧是我没在看的时候他也射出了,所以才会造成自己的错觉。

  一旦可以解释得通,谢天当然自然而然的深信不已,所以也就不再像上次那
样,以为是鬼魅作怪而急着搬家。尤其是,这边晚上的风光不错,他也舍不得搬
家。

  不过,六楼那个女郎却在几天后搬家了,接着搬进来的是个男学生,这倒是
不在谢天的预料之中,为此谢天心中不知道怨叹了多少次。

  事情要是就此打住,那就没啥好说的了,偏偏事情不是那么的顺人意,况且
在当时可没人知道这么严重,包括那不该出现的访客。

     ***    ***    ***    ***

  这天期末考刚刚考完,谢天又租了几片A片,准备好好的放纵自己一下,外
头是35度的高温,房间里是舒服的冷气,加上一堆零食、香槟以及A片,谢天
把衣服脱得精光,边看A片边打着手枪,然后吃吃零食,喝点香槟,好不逍遥自
在。

  A片中的女主角长得很是可爱,身材又超辣,她正以女上男下的方式,挺着
她的屁股,套着男演员的老二,谢天同步套着老二,然后幻想着,这女主角真的
就在身上套着自己的老二。不过没几下,那个男演员竟然射了。

  「干!这么没档头,换我来干啦!」谢天欲求不满的抱怨着。

  「喀啦……」

  「叽……」

  「咦?」谢天发现他的房门突然被打了开来:「谁!」

  谢天现在可是光着身体老二高涨,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是很尴尬的。尤其是对
方是个女孩子的话,更是尴尬。

  不过谢天真是不幸到家了,进来的不只是女孩子,而且是很漂亮的女孩子!

  而且很眼熟,很眼熟……

  「咦!你不就是片子里的……不会吧!」谢天突然发现,这女孩子竟然是A
片中的女主角。

  「我一定是在作梦吧!嘿嘿……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女孩子走进房里,关上门,然后笔直的走到谢天面前蹲了下来,丝毫不犹豫
的张开口,然后含着谢天的老二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谢天喃喃自语着。

  女孩子用双手磋弄着谢天的长枪,一边用舌头舔着谢天的卵旦。说长枪真的
一点也不过分,因为谢天的老二整整有两握出头,女孩刚才含着的时候,还有一
大半还在外边哩。

  女孩又吸又舔,非常努力的刺激谢天。谢天原本高涨的老二没多久就泄了,
女孩豪不犹豫地全部照单全收,待谢天全部射完了,才张开口秀出一口白色的分
泌物,然后又一口吞下……

  「卡!」

  谢天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电视萤幕中,女主角正吞下满口的精液,画面
一闪,秀出TheEnd字样。

  再一环顾四周,哪有啥女孩子,整个房间还是只有自己一人,对着没有画面
的电视机。

  低头看看老二,已经开始软垂,然而有一个小小的红色斑点映入谢天眼中,
谢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这一块不该出现的红色斑点……一个很明显的口
红印,环绕着谢天的老二!

  「这……这是怎么回事?」谢天低声自语:「不是作梦吗?……」

  「那是真的喽……不可能吧……」

  突然,谢天抓起遥控器,按下倒转,二三十秒过后,画面再次从女主角进门

  开始……

  女郎进入房间,开始对她因车祸而行动不便的男友口交,男友的脸……他的
脸竟然跟谢天有八分像。

  一切的过程就如同刚才谢天的经历,最后男人的精液射入女主角口中,然后
女主角张开口,再吞下去,字幕出现前,还隐约听到一声「卡」。最重要的是,
那女主角的口红颜色,正好跟谢天老二上头红色的痕迹一样。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谢天也迷糊了。


                          第二章?  初醒

  「喂!」突然的一声喂,把谢天从无边的发呆中拉回现实中。

  「是你喔。」谢天发现叫他的是小妮。

  筱妮,外文系大一的美女,长相甜美可爱,尤其是双颊上的酒窝,笑起来足
可以迷死一大卡车的男人,加上爱打扮,中空小可爱加上短裙更是她的最爱,因
此进入大学后,打她主意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可惜她一个都看不上,除了常常来找谢天聊天兼敲竹杠吃一顿之外,几乎都
不曾跟男生出去约会过。因此,有不少传闻,说筱妮喜欢谢天,可是只有谢天知
道,筱妮根本是拿他当挡箭牌,加上谢天家境不错,偶而来敲敲谢天的竹杠,必
定有大餐可吃,她当然会常常来找谢天了。今天路过快餐店,看谢天在发呆,就
进来顺便敲敲竹杠。

  「是我啊,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还以为是小倩来找我了。」

  「小倩?!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啊?」

  「女朋友?我说的是聂小倩。」

  「吼……你把我当作鬼喔。」

  「是啊!饿死鬼嘛,除了找我吃大餐你何时主动找我了?」

  「嘿嘿……你别这样说嘛,有我这个天下第一宇宙无敌大美女陪你吃东西,
可是你的荣幸耶!你出钱也是应该的嘛!」

  「是啊是啊,真是荣幸,认识你这个霉女。」

  「ㄟ,别在心理说那个「霉」字啊!」

  「真霸道,连想都不可以,早知道就把你介绍给那个家伙。」

  「谁?你想介绍谁给我?」

  「吴柏骐啊。」

  「喔……那家伙喔。喂,说到他,听说你原先住的那边有鬼啊?」

  「没……没这回事……」谢天自己也不太敢确定。

  「喂喂喂,你不老实喔,说话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隐情,快快从实招来!坦
白从宽,抗拒从严。」

  「没……没啦,根本没这回事。」

  这叫谢天如何说得出口呢?说他自己打手枪,打下一只蚊子?还是说他偷看
人家做爱,打手枪打到人家屁股上,还是五十公尺的长程飞弹?

  「凭我对你十多年的认识,你绝对在说谎!」?筱妮一点也不想放过谢天,
继续逼问谢天。

  「你别问了啦,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啦。」

  「你明明说谎,你一说谎鼻头上就会冒汗,你还想骗我。」

  谢天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头。

  「喔……你真的说谎,不然你摸鼻头做什么?」

  「你……你太奸诈了。」

  「嘿嘿,兵不厌诈,快快招来!」

  「不行啦!不能说啦!反正……反正……没有鬼啦……」

  「才怪!你要是不说,我就去跟伯母说,你重邪了。」

  「不行不行!你不可以说!」谢天想起他那迷信的母亲,如果让小妮跟她说
他重邪了,那不之又要拜多少庙,收多少次惊,加上一肚子的香灰神药。

  「不说也行,你块老实说来听听。」

  「这……不好说啦……」

  「有什么不好说的,我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时候你光屁股……」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光屁股的事了。」谢天小时后不懂事之时,光屁股
四处跑,结果被一只小黑狗追着咬的事,老是被她一再提起来糗他,谢天一听到
她开头说起就赶紧讨饶。

  「那你快说!」

  「不好意思啦,你真的不要逼我啦。」

  「啥不好意思……难道是限制级的?」

  「嗯……是啦是啦,那就不要问了吧。」

  「不行!」?筱妮斩钉截铁的说。「你快说!限制级就限制级,听听又不会
怎样,人家我可是好心关心你耶。你要是不说,我就……」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说我说!真是受不了你,老是说故事。」

  「嘿嘿,我就知道这招有用。快说吧!」

  「好啦,是这样子啦……」

  谢天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筱妮听得笑翻了,趴在桌上整整笑了三
分钟,惹得邻近的人对他们频频行注目礼。

  「喂,这么厉害,改天去金氏世界纪录表演一下,成为世界名人。」

  「你别笑我了,不能说的都说给你听了,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看法。」

  「这……你不是说凑巧刚好吗?」

  「说是这样说啦,可是,还是很奇怪不是吗?!」

  「说的也是,可是这种事情,我帮不上忙啊,除非……」

  「除非你表演一次给我看,看是凑巧还是你真的这么厉害。嘿嘿……又也许
根本是你在作梦。」

  「我表演给你看?」

  「是啊!你害羞喔?想当年你小的时候,光着屁股……」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看过我那地方,我知道了,拜托你别再说了好不好?
算我怕了你了。」

  「嘿嘿,饶了你。」

  「说真的啦,到底该怎么办啦?」自从这事情发生以来,谢天第一次跟人说
出,既然已经说出口,当然急于想知道别人的看法。

  「我也说真的啊,除非你表演看看,否则谁知道啊。」

  「你……」

  「好好考虑啊!」筱妮心理得意的偷笑,暗思:「量你也不敢,嘿嘿。」

  不过这一切都出乎筱妮的预料,只见谢天一咬牙,肯定的说:「好!」

  「不过你不能真看,只能远远地隔着东西……」谢天讲了一堆的防范措施,
筱妮根本没听进去,只是不断想着:「完了!完了!」

  浑浑噩噩间,谢天拉着筱妮回到他的住处,然后拿了一个矮柜子挡在两人中
间,然后叫筱妮待在一边,他跑到另一边,隔着柜子脱下裤子,准备来个实验。

  「你……你真脱了喔!」筱妮还有点迷糊。

  「是啊,你不要过来,就在那边看着!」

  「喔。」

  谢天拿出几本Playboy,摆在柜子上,然后开始五打一。

  「你……慢慢来。」筱妮不知该如何,只能几出这句话。

  「真是太劲暴了,要是人家知道我这样看着男人自慰,那我真是毁了。」筱
妮按暗想着。

  「你看着喔,我要试看看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射到天花板。」

  「喔。」

  谢天努力的套弄老二,不多久,就接近满溢状态。

  「小妮,你帮我看好喔,快了!」谢天看小妮有点分神,赶尽提醒她。

  「喔,知道了。」小妮回神过来,看着柜子另一头的谢天。

  「好,来了,看我的厉害!喔……喔殴……」

  「不会吧!你……真的……真的……」筱妮不知该用何字眼去形容了。

  「真的……很神耶!」

  原来,谢天这一次,真的又射到天花板了!一道白色的线从柜子后面直射上
天花板,小妮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又抓了抓脸颊。

  「喔,会痛耶。」

  「慢着,不要动!」

  ?筱妮一个箭步冲到柜子前,趴在柜子上一看过去,谢天的手正抓着刚刚大
展神威的老二,怔怔地出神。

  「你真的没有作弊耶!」筱妮是要确定不是谢天骗她,这才冲过来看。

  「哇!你快穿上裤子啦!」

  这一叫,谢天也回神了,看到筱妮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抓着老二自慰,也是吓
了一跳,赶紧穿回裤子拉上拉炼。

  「哇!」

  「怎么了?!」谢天一声惨叫,筱妮赶紧又趴过来看。

  「噗,哇哈哈哈……」

  原来谢天在匆忙之下,老二被拉炼给夹到了。看到谢天那副糗样子,筱妮再
次笑得跌到地板上。

  「呜……喔……」谢天可怜地呜咽。

  这次筱妮整整笑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谢天赏了他两巴掌,她才转笑为怒,
追着谢天打。

  「喂,你真的很神耶。」

  「是喔……」

  「你干么这么沮丧!你这么神,真的可以去表演了耶。」

  「喔……」

  「下次再表演打蚊子好不好?!」

  「打,我打你啦打。呜……哇!」

  「哇!你好脏喔!」谢天一激动,居然又射出一陀白白的精液,而且还是穿
裤而出,一家伙全射在?筱妮的脸上了。

  「天啊!这……我……我是不是……中邪了?」

  「你!下流!」

  「哇!你捶我那里做什么啦!呜……」

  「谁叫你下流,想这种龌龊的事,弄得我一脸……」

  「我……我哪知道……真的会……」谢天自己真的是感觉无辜,随便一想它
就发生了,真是比神还神。

  「可是,你真的好奇怪耶……」?筱妮终于认真在帮谢天想了。

  然而,这种怪事,又哪是这样想想就能知道的呢……

     ***    ***    ***    ***

  「喂,你的特异功能和是开始的?」小妮问道。

  「大概是吴柏骐那家伙搬走后吧,那次的事跟你说过啦。」

  「这么说来,你的特异功能都跟你的那家伙有关嘛!我看啊,你根本是色魔
上身,才会这样子。」

  「是喔,要真是色魔上身,那为何我不会精虫冲脑,把你也给那个了。」

  「你敢?」

  「为何不敢?」谢天反问。

  「你敢!我就把你给阉了!」

  「你敢阉我?你给我乖乖过去床上躺好,我就来了。」

  「你……嗯……我……嗯……」?小妮突然起身往谢天的床走去。

  「喂喂喂,你别开玩笑好不好,我可真会上了喔。」

  「嗯!」小妮没说话,反而开始脱去身上的小可爱,露出红色的胸罩。

  「喂,你……别再闹了,我……我可不是柳下惠喔,你……」

  筱妮似乎听而不见,谢天的话一点也没入她的耳,反而脱下了裙子,解开了
胸罩,褪下丝袜,然后接着就是要脱下内裤了。

  谢天的老二在这样的刺激下,早早就起立站好了。

  「喂,你是当真还是……」

  谢天根本不用再问了,筱妮已经褪去最后一件小小的遮蔽物,一副完美年轻
有光泽的女体已经整个暴露在谢天的面前,?筱妮真不愧是校园美女,双峰圆而
挺,峰顶的乳菽如珍珠般大小适度,色泽只是淡淡的棕色,乳晕也不大。腰细而
臀圆,皮肤又似吹弹可破,隐隐透出年轻健康的光泽。下体的部分,毛发不浓,
蜷曲的毛呈细细的倒三角形盘据在平坦的小腹下方。

  筱妮接着躺在床上,双手抚胸,竟似自慰起来了,谢天此时要是还忍得住,
那可不只是柳下惠而是神了。

  谢天三两下就除去唯一的一件裤子,然后跟着上了床。

  「你……真的可以吗?」谢天谨慎地又问一句。

  「嗯。」

  「那……」接下来以不需要言语了。

  谢天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把双手按上了筱妮的双乳,那对所有男人都想一亲芳
泽的柔软双球。

  「啊!多好的触感啊!」谢天并不是处男,以他的家境,是很容易就会有一
堆女性自动献身的,但是,筱妮的双峰真是好啊,柔软中却有着相当的弹性,细
致之极的皮肤,触感真是好得不得了。

  就是那么几下轻揉慢捻,筱妮的乳尖已是变硬立起,忠实而敏感的回应谢天
的挑逗,谢天有经验之人,当下加紧攻势,双手不只是揉捻双乳,更是开始全
身了的探索之旅,胸、腹、背、腰、臀、腿无一遗漏,加上舌头全身的舔逗,让
?筱妮迅速的兴奋起来,呼吸都微微的加速了一点。

  尤其当谢天湿热柔软的舌头舔到了私处之时,?筱妮连背都拱了起来,爱液
大量涌出,谢天一一吮食。

  谢天在筱妮私处上大大的下工夫,舌头左舔右顶,把筱妮的阴唇翻来覆去,
连躲在花丛中的阴核也没放过,每每谢天舔过阴核,筱妮的身体就会一阵痉挛,
双脚夹紧谢天的头。

  到了此时,谢天也不在犹豫,提枪上马,将胀得发亮的金枪对准蜜穴「兹」
的一下就顶到了底,原来这筱妮也不是完璧,这点令谢天倒是有点失望,不过换
个角度想,这样双方才更能享受乐趣吧!

  谢天跟筱妮采用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谢天的长老二次次入底,直顶得筱
妮哼哼哈哈咿咿呀呀的,随着每次的抽插,淫水四溢,沿着?筱妮雪白的屁股直
流到床上。

  抽插了有数百抽,谢天把筱妮翻了过来,让她趴着改从背后来,换个方式,
顶到的位置也有所不同,谢天向上翘屈的老二,虽然能给予筱妮的洞底更强的磨
擦,但是谢天这样子反而不易深入。不过在这个姿势下,谢天强力的插入,却创
造另外的乐趣,「啪兹、啪兹、啪兹」的淫秽声音,声声入耳,还有每次冲击倒
心形的臀部,一阵阵的波动,高挺的胸部现在在胸前荡漾着。

  谢天一下一下用力的顶,猛抽猛送,强烈的刺激同时把双人都推往高峰。

  「嘿嘿,要是老二再粗一点,会不会更爽?」

  「噢,呜……啊……好……好……」?筱妮几乎达到极限了。

  「嘿嘿,再粗一点就好了。」

  「咦?」

  「噢,噢,它……它……怎么……变得……这么大……喔……」筱妮似爽似
痛的呻吟,又带着些许的惊喜。

  「真……真的……变大了!」

  谢天虽然怀疑,老二传来比原先更强的束缚力道,却是只有更刺激原来已经
濒临爆发的快感,在顶没几下,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就冲出樊牢,全数泄在筱妮的
体内。就在同一时间,?筱妮也超越颠峰,享受到了极乐之趣。

  「好……好棒……」筱妮微微回神,眯着眼喘着气说。

  「当然,我有特异功能嘛。」谢天的说。

  「是啊,尤其最后那几下,喔,它变得好大喔……」

  「真的吗?它真的变大了?」谢天又惊又喜的。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它把我都塞得好满。」

  「是喔……」

  「……」

  「……」

  突然之间,两人都不知该说啥,一时沉默了下来。

  「你……」

    「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

  「呵呵呵!」

    「哈哈哈!」

  「你先说吧!」谢天说。

  「不,你先说。」

  「我,你……」谢天一时竟结巴起来:「怎么会……」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那时候……突然很想跟你做爱。」

  「真的是这样?」谢天语带怀疑。

  「是啊,你的口气怎么怪怪的……难道你以为……」

  「我就是怕……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筱妮犹豫着说:「不过……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怪你。」

  「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你,本来就是我主动嘛。」筱妮倒是一副看得很开的样子。

  「可是……」

  「不用可是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啥都没用。」

  「嗯!」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0 16:07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三夜·人神魔(1-3) 作者:鹰魔


                          第三章    地狱

  如果谢天的身体异变仅只与此,那也只不过是个超级射手,可以荣登金氏世
界纪录罢了。不过,筱妮的好奇,就像是把火药点燃的那跟火柴一样,本身是没
啥危险性,然而,好奇所带来的结果,却是一切事情的导火线,或许在了解所有
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她也会觉得后悔吧。

     ***    ***    ***    ***

  「喂,」筱妮跟谢天问:「你说……你的特异功能还有没有别的?」

  「你是说……」

  「是啊,比如说,隔空取物啊,透视眼啊,还是用手视字啊,要不然漂浮术
啊这一类的。」

  「嘿嘿,你真异想天开,干脆我来变透明人好了。」

  「这主意不错耶,你试试看嘛。」

  「怎么试?」

  谢天把手伸出来,然后开玩笑的对着手说:「你给我隐形。」

  「咦?」

  「咦!」

  「啊!」

  「真……真的……隐……隐形了耶。」

  谢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手,或者说手的位置,但是映入眼
中的却是一无所有,手真的不见了。

  「你……真的很神……很神……」

  「真的……不见了……」

  骤然间,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谢天身上了!有如神迹一样,谢天突然间就拥
有了令人信的特异功能。

  「又……又看得见了耶。」

  不到三分钟,谢天的手又失而复得了。

  「喂,我是不是作梦啊?」筱妮茫茫然的问。

  「啪!」

  「哇!好痛啊!你打我做什么?」

  「确认一下我是不是作梦啊。」筱妮回答,一副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那你打我做啥?」谢天还是迷糊。

  「打你你会痛,我才不会痛嘛。」

  「你……奥!好痛……你给我记住。」

  「你再试一次吧!」筱妮说。「好神奇耶!」

  「喔,我试试看。」谢天再次举起手,对着手说:「消失!」

  这次手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然后才回复正常。

  「咦?真奇怪,这次怎么只是半透明。」筱妮说。

  「我也不知道,我再试一次。」

    「消失!」这次又更差了,只是似乎有一点点模糊了一下。

  「真奇怪,好像电池没电一样,愈来愈差了。」筱妮说。

  「是啊,会不会我的特异功能就只有这几下就没了?」

  「不知道,不然你再那个一次看看。」

  「哪个?」

  「就是那个嘛!」

  「那个?……喔,打手枪喔?」

  「吼……你真是的,不然还有哪个。」

  「我哪知道啊,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嘛。」

  「快啦,再试一次看看啦!」

  「喂喂喂,我虽然年轻力盛,但是你要我这么快连续三次,也该让我休息一
下吧!」

  「喔……人家又不是男生,我哪知道啊……」

  「不知道?骗谁啊,不行,这次你帮我,不然我不玩了。」

  「吼……你好过份,虽然我们已经那个了,可是我从来没有帮男生口交过,
你真是太……」

  「口交!」筱妮还没说完,谢天便插话道:「好主意耶,还好你提醒我,我
们就这样子决定了,快!快!快!」

  「你!」筱妮为之气结。

  原本谢天也没想到要用口交,反倒是筱妮想太多了,脱口说出的话,反而提
醒了谢天。

  「怎么样,不要拉倒,以后我就自己试,你就别想知道。」

  「吼,人家只是好奇你就这样子。」

  「快啦,不用不好意思啦,凭我们近二十年的交情,加上刚才我们都已经发
生关系了,这个荣誉纪录就给我吧!」

  「你……」筱妮犹豫着。

  「好啦,好啦,看再你刚才也那么舒服的份上,就这么一次啦,拜托啦!我
也是很辛苦的呦。」

  「……」筱妮无言。

  「好啦好啦,事不宜迟,快快试验吧!」

  谢天翻身躺好,一副就等筱妮来吸的姿势。

  筱妮缓缓的伸出左手,一寸一寸的靠近,然后轻轻的握住谢天的老二,轻轻
的把老二往上拉起,柔弱无骨的手加上光滑细致的皮肤,谢天的老二有如触电一
般,微微的跳了跳。然后,筱妮低下头去,微微的张开了口,几乎就要含住了谢
天的龟头。此时,筱妮的右手也没闲着,缓缓的伸出。

  谢天可是乐极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就要为她口交了!一个公认的校花,多
年的邻居、世交,儿时的玩伴,就要为他服务了。光是想到这些,老二就兴奋得
一跳一跳的,在筱妮的手中微微跳动。

  突然间,右手一巴掌猛拍谢天的卵蛋!

  「哇!」谢天震天般的哀嚎。

  「哼!要本姑娘给你口交,下辈子吧!」

  「你……好狠……好狠……」

  「哼!这下我看你怎么试验,一个月后本姑娘再来看你,要是你还行的话乖
乖的再打一次枪给本姑娘看看,否则,哼哼……」

  筱妮拿起她自己的丝袜,把无力反击的谢天手脚给绑在一起,然后翻出谢天
的拍立得相机,开始喀喳喀喳的拍起照片。

  「哼!哼!哼!跟本姑娘玩,不用我说了吧,你要是不乖乖的表演,后果自
负!」

  可怜的谢天,继前次被吴柏骐拍下鸟的特写之后,又再次遭到筱妮的熊掌袭
击,然后第二次拍下「神鸟」的特写。只是这次比较惨,红通通的老二连相片上
都清晰可鉴,加上他被绑住手脚的可怜样,扭曲的脸孔,怎么看都只有一个字形
容:「惨」。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发起狠来比男人可是毫不逊色,而且加上那一
点阴狠的劲儿,把谢天从天堂云端一瞬间打下十八层地狱,谢天真是又悔又恨!

  筱妮撂下话之后,连丝袜都不帮谢天解开,就扬长而去,还好,还顾着谢天
的脸,把房门关上了,不然谢天这副糗样子可就提早公诸于世了。

  不过,后来证实,这副可怜像也只不过是晚了一个月就被看到了,只是没有
被公开发表开摄影展罢了,看过的人还不只一个哩。

     ***    ***    ***    ***

  谢天整整三个礼拜,连小便都会疼,晚上要是做春梦而勃起,还会痛得醒过
来,也差不多整整三个礼拜没去上课,还好他念的学校不太点名,不然还真不知
道该如何请假,说出老二被人揍吗?光被人笑都可以笑死了。

  幸好,三个礼拜后,谢天的老二慢慢回复正常了,只是偶而还会隐隐作痛,
让谢天对筱妮恨得是牙痒痒的。

  不过这该说是谢天的幸运,还是说是人的不幸呢?如果谢天被筱妮的这巴掌
给去势了,后来的事情,恐怕也不会这么大,这么不幸了。

     ***    ***    ***    ***

  「筱妮!」筱妮正在书桌前出神,想是否该去看看谢天了,手中的信封袋装
的是上次的照片,被人从后面一叫,吓了一跳,连信封袋都给掉到地上了还不知
道。

  「凤凤,是你喔!」原来是筱妮的死党姊妹淘文凤。

  「是我啊,你在发什么呆?」

    「嗯,这是啥照片?」

  「啊!糟糕!」筱妮这时候才想起这照片不能给人看到已经迟了!

  「咦?这不是那个……谢天?」

  「啊!你不要看了,快还我。」

  「看都看了,还抢什么。」

  筱你做势要抢,可是文凤举得高高的,筱妮个子比文凤矮,一下子抢不到,
而文凤已经看完了。

  「啧啧……你怎么会有这种照片啊?好喔。」

  「这……是……我……我拍的……」筱妮吞吞吐吐的说。

  「你拍的?」这答案让文凤比看到照片时更惊讶百倍。

  「不会吧!你是不是神智不清啊?你说是你拍的?」

  「嗯!」筱妮点了点头。

  「你……」文凤猛抽一口气,瞪大了眼看着筱妮,确定了筱妮不是在开玩笑
后,便追问起原委始末。

  筱妮在文凤的百般追问下,一点一滴的把事情的过程都告诉了文凤,包括谢
天的特异功能、看谢天打手枪、跟谢天上床,以及最后的非人手段。文凤听得是
一楞一楞的,怎么也想不出,文静可爱,人见人爱的可爱美人,居然也会发飙成
那副样子。再回头细看谢天的照片,才忍不住笑了出来,回了神。

  「喂,看不出来,谢天的那家伙还不小耶。」

  「是啊,而且好像还会变大耶!」

  「当真?」

  「那……舒不舒服啊?」

  「很不错喔,他技巧不错,然后时间也够久……」

  回神后,两人居然就这样把谢天拿来当话题聊起来,对谢天品头论足起来,
只是这番品头论足可真有点怪,拿着脱光了身子,被丝袜绑起来,然后重要部位
被攻击后的照片,这番品评可真是不伦不类。

  「喂,他真的那么神喔?可以射到天花板?」

  「嗯,真的,一点都不假,我亲眼看到的喔。」

  「哇,真想看一看。」文凤吐了吐舌头。

  「看,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再去找他哩。」

  「为什么?」

  「你想一想,他是个男生耶,体格又好,上次我是偷袭在先,不然他哪可能
让我拍下这些照片。」

    「要是这次再去,他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把我抓起来然后拍下裸照,
我哪是他的对手啊。到时候反过来威胁我,那我不是比他惨。」

  筱妮把她在想的问题,一下子全说给文凤听,文凤正要点头称是。突然间门
口响起一个声音。

  「没问题!只要我们四个一起去。」原来是另一个死党何梦婷,旁边还站着
另一个死党卢春燕。

  「你们!你们偷听多久了!」筱妮又是一惊,这事给文凤知道已是不妥,更
何况又多了两人知道。

  筱妮急忙起身把房门关好,确定没有其它人知道了才回过来。

  只是,现在可是有四人知道了!

  「没有关系啦!我们是姊妹淘,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种事情不找我们两
个就太不够意思了吧!」何梦婷一向是这群人的大姊头,竟当场对筱妮跟文凤说
起教来了。

  「是啊,是啊!」春燕在一旁附和着。

  「……」筱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就这样了,这么有趣的事,谁不想看看啊!」、「而且看看又不会怎样,
我们只是帮你嘛,顺便以防万一啊。」、「是啊,是啊!」……几个人就这样你
一言我一语的,慢慢的劝说筱妮,希望她答应一同去看谢天的提议。

  筱妮反正也是没有主张,也就答应了。

  「那我们该做什么准备啊?」文凤首先问道。

  「准备喔……」

  「是啊,万一他发飙,我们虽然四个人,可是也是很难说啊。」

  「嗯,这样好了,我们呢准备一点强力麻醉药,春燕你是念护士的,实习的
时候偷偷弄一点吧。万一他发飙,给他一针就好了。」

  「嗯,好啊。」

  「还有买几罐防狼喷剂,每人一罐。」

  「然后再准备几双丝袜,当作绳子,比较不会被发现。」

  「还要准备手帕封他的嘴。」

  「对对对……」

  ……

  一裙女孩子就这样做了一堆「预防」措施,然后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向谢
天的住处出发。

     ***    ***    ***    ***

  「谢天——」筱妮再谢天门口按了按电铃,好半天谢天还没出来。

  其实,谢天真的如筱妮所忧虑的一般,事先已做了点准备功夫,当他发现是
筱妮来的时候,赶紧去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道具,包括尼龙绳、胶带(封口用)、
拍立得……

  「哼,敢在玩了老子后还来,看我怎么修理你。」

  谢天打算先装虚弱尚未复原的样子,先骗?筱妮进入,然后在关门的同时取
出门事先撕好的胶带,一下子先封了筱妮的口,免得她大叫,然后凭着自己身材
体格的优势,还不是两三下就可以把她抓住,然后用绳子绑起来,接下来当然是
脱衣、拍照,然后口交!

  想来就火大,为了想要她口交搞得痛了那么久,现在当然要好好的搞个够,
而且为了怕筱妮来个一口咬断,还去情趣商品店买了一堆道具,包括让嘴巴合不
起来的口罩,加上一把锋利的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不怕她不就范。

  「来了来了。」谢天装足了可怜像来开门。

  「是你喔,你又来干么。」谢天故意装傻,看她的反应。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是不是该表演给我看了?」

  「你……别欺人太甚。」谢天继续装着。

  「呵呵呵,我开玩笑的啦,我是来看你好了没有,要跟你陪罪的啦。」

  「是吗?」谢天突然发难,抽出门后的胶带,往筱妮嘴巴一贴然后一拉扯,
筱妮就跌入门后。

  谢天反手就把门迅速关上,可是没想到,门外守在一旁的何梦婷眼明手快,
一脚踢住门,然后三名女伴一拥而上,一下子四个人跌作一堆。

  谢天还来不即爬起来,卢春燕就已经取出麻醉针一家伙戳在谢天的手臂上,
按下针筒,一下子谢天就头昏目眩,四肢无力,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    ***    ***    ***

  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于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如
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乎
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么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
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
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么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是谁?」、「谁在看我?」

  谢天又做了同样的梦,但是梦醒了却是同痛欲裂,有人拿着灯在照他。

  「喂,春燕,他没事吧?」

  「嗯,没事啦,只是麻药未退,还不太清醒。」

  「那就好,要是出事了,那可不得了。」

  「喂喂喂,你们快来看。」

  「看什么?」

  「你看这个箱子,好多道具喔。」

  「嗯,真的?」

    「咦!真的耶,哇赛,好精采啊。」

  谢天逐渐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喂喂,姐,他醒了耶。」

  「喔,嘿嘿,先看看他好了。」

  谢天发现,他正平躺在床上,但是却是成「大」字形被绑着。

  不,或许该说是成「太」字形,因为他已经发现,现在的他是光溜溜的,一
丝不挂的被固定在床上。

  四个女生围着他,站在床的四周。如过这是在平常状态,应该是可以很高兴
的事吧,因为四个女生正是有名的「四金钗」,包括筱妮在内的四个校园美女。

  只是,此时此刻,四道冷冷的目光看着他,任谁也知道事情不好了。

  「哼哼,你好大的胆子啊!」何梦婷率先开口:「你想对我们的筱妮妹怎样
啊?」

  「又是胶带,又是麻绳,还有一堆道具,你说说看啊,想做什么啊。」

  「我……」

  「不用狡辩了!我们又不是白痴,任谁看了也知道。」

  「……」谢天无言以对。

  「哼哼,胆子不小啊!」

  谢天至此,已经明白了,这次自己又栽了,而且是很彻底的栽了。人家可也
不是白痴,早就有备而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    ***    ***    ***

  「喂,筱妮,你说该怎么办?」何梦婷问。

  「我也不知道啊,你说呢?」筱妮说。

  「我也不知道啊!」

  四个女孩子事先商量许久,准备了一堆道具,但是真的如预先假想的发生了
事情了,虽然也把人制住了,但是接下来却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几个女孩子
面对着面却都静了下来,一时之间静得可以听到心跳声。

  「唉!要是会催眠就好了。」文凤不经意的说。

  「咦?催眠!春燕,你不是会一点?」何梦婷突然接口说。

  「嗯,喔,是……是会一点啦。可是……」春燕吞吞吐吐的说。

  「可是什么?」筱妮说。

  「可是我只会一点点,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试看看啦,不然怎么办。」文凤说。现在根本是把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喔,好……好吧,那我试试看。」

  几个女孩子,随便都可以拿出几条项炼,挑了一条,开始对着还不太清醒的
谢天催眠。也不知道是因为谢天还不清醒容易催眠还是春燕的催眠功力还可以,
反正就没几下子,谢天已经被催眠了。

  「喂,试看看是不是成功了。」何梦婷对着春燕说。

  「怎么试?」

  「嗯……这样吧!你们不是都想看他那家伙的特技吗?」筱妮说到这边,除
了筱妮以外的三个女孩都用力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叫他自慰,表演他的特异
功能。」

  「好好。」何梦婷大声赞成。

  「好,那我来下命令。」卢春燕说:「谢天,你现在开始用手自慰,然后要
射到天花板那么高给我们看。」

  谢天迷糊间,手就开始套弄起老二,可是套了许久,不知是麻醉未退还是没
有足够的刺激,老二硬是无精打采的,一副软皮鞭的丑样子。

  「喂,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何梦婷首先没了耐性。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嗯,春燕,这样吧,你用命令叫他硬起来试试。」

  「喔,这要怎么说啊?」

  「嗯,我看马丁的催眠秀都是给关键词,然后一听到那个词,就会照设定的
命令做事,我们试看看这样子行不行。」

  「咦!对了!既然如此,我们就给个指令,以后我们一说这个关键词,谢天
就会乖乖的停我们的话,那我们……」

  「以后就不用怕他了!」四个女孩异口同声的说。

  「好耶!那我们要用什么关键词呢?」春燕问。

  「嗯,文凤,你说呢。」

  「这个词要不常用,但是我们说的时候又不能太奇怪,最直接的就是用他的
名字了!」

  「用名字?」

  「对,春燕,你跟他说,以后只要我们四个人叫他的名字,他就要乖乖的服
从我们,成为我们的奴隶。」

  「好!谢天,你仔细听好,以后你只要听到我们四人叫你谢天,你就要乖乖
的听我们的话,无论我们要你做什么事,你都要照作,而且要表现出很愉快的样
子,事后也不会怀疑你所做的事。清楚了吗?」

  谢天缓缓的点了点头。

  「还有,以后只要我们四个人对你说谢天谢地,你就会进入催眠状态,深深
的催眠状态,你会服从我们对你下的任何指令。」

  谢天再次缓缓的点头。

  「好,我数到三,你就会醒来,醒来后,就要服从我们四个人,永远服从。
一……你慢慢醒来,二……慢慢的醒来,三,你已经醒过来了。」

  谢天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一脸茫然的样子。

  「谢天!你现在开始自慰。」何梦婷首先发难,发出指令。

  文凤松开谢天的右手,谢天豪不犹豫的开始套弄老二。

  「呼……嘘……」四个人松了一口气。

  谢天迅速的套弄着老二,四个人就各自端了张椅子,围着谢天坐下,然后开
始品头论足的聊起天来。

  「喂,筱妮,你说的没错耶,他的家伙还蛮大的喔。」

  「是啊,是啊,而且看起来也很硬,形状也好可爱喔。」

  「你看你看,他套了这么久,还是好有精神的样子,真的很不错悠。」

  「嗯,喔,是啊。」筱妮不知该回答什么,这种问题真是尴尬了。

  「喂,谢天,待会儿你可是要射到天花板才行喔。」

  谢天默默的继续套弄。

  「喂,谢天,你要回答「是」才可以之不知道。」

  「是。」谢天回答。

  「对嘛,这样才对嘛。」

  「喂,他还真持久耶,这么久了,有没有三十分了啊?」

  「有啊,看得都累了还不表演特技。」

  「嗯,我有办法!」

  「谢天,限你十秒钟内射出来,射到天花板上。」

  「是。」

  谢天更努力的套着,果然,不到十秒钟,一到白色的黏稠液体,便以高速射
向天花板,一下子全打在天花板上了。

  「哇——」除了?筱妮看过了以外,其它三女都张大了嘴,看得目瞪口呆,
回不了神了。

  「喂,醒醒吧,嘴巴不要留口水了,不然我叫谢天射到你们嘴巴里……」

  「噢,呜……哇!」三个女孩子的嘴巴同时接到了一陀白色液体。

  「……」、「噢……」三个人同时冲到厕所去又吐又漱口,忙得不亦乐乎。

  「噢,死筱妮,臭筱妮,你胡说什么啦!好心喔!」

  「都是你害的啦……」

  「哇,水啦,水啦,我要漱口啦」一阵忙乱之后,终于又回到谢天床边。

  「筱妮,你要负责,害我们吃到那么心的东西。」何梦婷一副包青天办案的
架势。

  「没错,我们也要给你处罚。」文凤说。

  「对啊,对啊。」春燕说。

  「你乖乖坐着,我们三个讨论一下,该给你什么处罚。」

  说完三个人就窝到一角去讨论了。

  三人讨论了一会儿,终于有结论。

  「嘿嘿,筱妮,你乖乖坐好,我们决定了,要罚你……」

  三个人突然冲上前来,把筱妮的手脚抓住,一个人捏着她的鼻子,逼她张开
嘴吧,然后何梦婷大声说:「谢天,你快点射到筱妮的嘴巴里,要射满才可以停
止。」

  「是。」

  「啊!!……」筱妮啊到一半,嘴巴已经被白色的液体填满了大半口,连啊
都啊不出来了,甚至一啊,就变成一口的大泡泡。

  「哇哈哈!」三个女孩可乐了。

  ?筱妮的反应也是一样,最快速度冲到厕所,又吐又漱口,只是他比另外三
个女孩,吐更久,漱口更久。

  四个女孩子都尝过了谢天的精液后,闹了一阵,终于静下心来,认真的看这
件事情。

  「喂,以后我们可有一个奴隶了。」文凤说。

  「这个奴隶,还真厉害耶。」

  「是啊,好厉害喔。」

  「筱妮,照你所说,也许他的特异功能还不只当高射炮吧!」

  「是啊,上次我看过他手变隐形的耶。」

  「真的啊,那我来试试。」

  「谢天,你走过来。」

  「是。」谢天木然的回答,走了过来。

  还没穿回衣服的谢天,就走到四人的面前站住。

  「谢天,你把你的老二变隐形。」

  「是。」

  「哇!」「啊!」「好厉害!」「真的耶!」

  「谢天,取消隐形。」

  「是。」

  谢天的老二又慢慢出现。

  「谢天,你把老二变长。」

  「喂,你太那个了吧!」筱妮说。

  「是。」谢天应声。

  只见谢天的老二开始变长。

  「哇赛!」、「好长喔!」、「吓死了。」、「好可怕。」

  谢天的老二愈来愈长,愈来愈长,一直长到龟头都几乎碰到地板了,然后又
开始缩回来。

  「咦?」、「怎么了?」、「催眠失效了吗!?」

  「不用怕」筱妮说:「上次也是这样,他就像是用完电的电池,特异功能只
能撑一下子。」

  「是这样子喔,那今天不就不用玩了。」

  「那他要多久才会回复啊?」

  「我也不知道,上次到现在那么久了,也只是这么久。」

  「那怎么办?今天到此为止?」

  「不然你要怎么办?」

  「我本来还想教训他一下哩,不过反正现在起他都会那么听话,我看下次好
了。」

  「是啊,他那么坏,准备了那么多道具,根本是存心不良,我们要帮筱妮讨
个公道。」

  「是啊,是啊。」

  说这话的几个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们四人,也没有比谢天好
多少。

  「好吧,那今天就这样子吧!」

  「谢天,你送我们出去后,就去睡觉,醒来后就忘了这件事。」

  「是。」

  谢天在他们离去后便去睡了一觉,醒来后已是天黑,谢天跟本忘了这一天被
人反教训的事,只是觉得一点怪异,怎么自己这么会睡,睡了几乎一天,然后老
二怎么这么红,还有点痛……(Ps:四个女孩不知道,这么干打枪,还打得这
么久这么猛,是会脱皮的!因此没有做任何防护。)可怜的谢天,在拥有特异功
能之后根本没机会发挥,便遭受到这样的待遇,更惨的是,居然自己还不知道!

  不过,在四人离去之后,当天晚上,却又发生了一件香艳刺激,但是当事人
却又不知情的事情,当事人在第二天只以为自己梦游了……

     ***    ***    ***    ***

  在美国的一个地下基地,这个基地并不存在于任何地图上,也不在任何的公
开纪录上。一直以来,都是一些飞碟狂热分子所公认的飞碟研究基地。传说中,
罗斯威尔镇当年所掉下来的飞碟,就是收藏在这个基地里,秘密的被研究着。

  「Peter,大气似乎有些波动。」一个银发年轻人对着一个老先生说。

  「Jordan,你是说……」老人对着银发年轻人说。

  「嗯,一个小小的波动,我不能确认,现在已经消失。」

  「你确定是他们的杰作吗?」老人说。

  「不知道,时间很短,波动很小,我现在的状态不足以确认。」

  「那你要不要去……」

  「嗯,sure。」

  说完这话,年轻人起身,走入一个暗门,进入暗门后,是一个极为笔直的地
道,地道极长,不知通往何处,年轻人坐上一个椅子,椅子便以极高的速度沿着
地到往前无声飞驰。

     ***    ***    ***    ***

  在Playboy老板海夫那的别墅,正如同预期的一样,一个Party
正在举行,而穿梭在其中的当然是众多的playmate了。真可谓是美女如
云,美腿如林。

  游泳池畔,两个金发美女在细细对话着。

  「Rebecca,你知不知道那间房间?」

  「Judy,你是说那间没人去过,老板一直不开放的那间?」

  「Yes,就是那间。」Judy神秘兮兮的说:「我刚才看到……」

  「看到什么?」

  「有一个银发的帅哥从那边走出来喔。」

  「喔?是谁?在哪里?」Rebecca好奇的问着。

  「瞧,楼上阳台那个就是了。」

  「你是说,在跟海夫那聊天的那个吗?」

  「是啊,就是他,长得不错吧!」

  「嗯,是啊,真是个好男人。」

  「怎么了,看你眼中都冒出火了。」

  「你别笑我,你的口水都流到胸口了。」

  「嘿嘿,胡说八道,看我的厉害,嘿。」

  Judy一把把穿着泳装的Rebecca推到了游泳池中:「这样你可以
消消火了吧!」

  「好啊,看我的厉害。」Rebecca用力把水泼到Judy身上。

  「我帮你洗一洗你胸前的口水!」

  嬉闹中,银发的年轻帅哥已经走入房子里,消失在那个神秘的房间门后。

     ***    ***    ***    ***

  入夜后,宴会继续热闹的进行着,别墅的许多房间已经被不少男女占据,做
的事情不外乎是那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运动。

  但是,那间一向禁止所有人进入的房间,此时却有十个人在里面,一个正是
宴会主人海夫那,另一个赫然是那银发年轻人,此外还有八个女人。

  八个赤裸的女人,个个都是千挑万选的绝代佳丽,此时正乖乖的赤裸着身子,
一字排开,站在年轻人面前,各个神色木然,面无表情。

  白天在水池边嬉闹的Rebecca跟Judy也在其中,然而,此时的他
们似乎是睡着了似的,半开着眼面无表情的站着。

  「Jordan,这样可以了吗?」海夫那开口问那年轻人。

  「嗯,应该可以了吧。」

  「那,我先离开了。」

  「嗯。」

  海夫那起身告辞,只留下八个美女跟年轻人一起。

  年轻人在海夫那离开后,缓缓的站起来,然后脱去身上的衣物,然后走到一
张大床边,坐了下来。

  一抬头,目光扫过众女,停在了Rebecca身上。

  忽地,年轻人目中精光大盛,然后Rebecca开始走到床边,然后跪在
男人身前,一低头,竟开始吸吮这男人的阴茎,这男人的阴茎颇为粗壮,跟他那
斯文的外表绝然不同,那他的家伙竟有似猛兽一般的气息,随着他愈来愈粗大而
更加的强冽。

  男人忽然一翻身,一伸手就把Rebecca拉上了床,接着,男人粗鲁的
拉开她的一双美腿,然后奇事发生了!男人的那话儿竟然瞬间变长,而且似乎有
意识一般,自动的往Rebecca下体钻入!

  Rebecca一阵哆嗦,下体竟然迅速的分泌出许多的淫液,迎接那条诡
异至极的老二。

              (待续)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1 20:01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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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情色故事涉及交换、暴力、虐待、食人、乱伦……也仍欢迎对以上题材不
适者观看,但请务必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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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周末,山庄星夜,舒凡休憩于屋后露台上的凉椅,悠闲地望着遥远的晚
空。

  他的瞳孔扩张,聚焦于好远好远的星际……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

  后山的轮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晰可见,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么景况,
只是偶然有见到出现过火红的亮光,从山那边的谷地映红了山顶的夜空。

  遥遥的林子里充满神秘,邻近的绿化带不时传来鸟啼虫鸣,此起彼落间只闻
其声,也不知出自哪一鸟名虫类。夜色茫茫,屋里屋外一片宁谧,眼前渐渐迷惘
了……

  想起日间找东西时见到湘萍用过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学之后,就如断线
的风筝!他实在难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只是……前情只能回味,往事不
堪追忆!

  朦胧中好像听到电话忽然响了,舒凡不紧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
呢?」

  「是我啦!还认得我的声音吗?」

  「湘萍!是你?你从澳洲打来长途电话?」

  「不是啦!我放暑假时就回来了,好想去看看你,可是又不敢贸贸然给你家
里打电话,这时好不容易见到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这时可以见到我?你人在哪儿呀?」舒凡惊奇的打断她的话。

  「见到你对面山腰的小屋吗?我就在这里啦!你明我暗,我用望远镜看着你
哩!」

  「你……啊!阿萍你别走开,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见你!」

  「别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的事吗?可以远眺和你讲话,我已经很满足
了!」

  「但是……我不满足……」舒凡回头望望,才小声对近电话:「我好想见你
啊……抱你!」

  「唉……我好像不应该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说还休。

  「不说了,你就在那等……我现在就去!」

  「别过来!凡哥,你千万别……」那边还在阻止,舒凡已放下电话。

  他走进卧室,杏儿与幼婴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犹豫了!可是顿了一顿之后,
终于还是换上牛仔装,匆匆下楼了。

  舒凡跳上停在楼下车库的北京Jeep,先把车子发动,才按遥控打开车库
卷闸,以近乎怠速的状态缓缓驶出家屋,绕过山庄大门,立刻加大油门朝后山飞
驰。

  上山后,四驱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车灯下所见,所谓的车道上杂草丛生,
看起来甚至不像是人车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只好以山腰的小屋为目标,在林中
觅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没有灯光,但它的白墙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里兜来转去,终
于没有车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于想见一年来魂牵梦萦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
在一个山坡下弃车,摸索着向小白屋的方向爬过去。

  眼前已经见不到山路,只好拨树枝攀行,当他千辛万苦爬到那白色小屋,只
见柴门紧闭,他大感意外:没有见到湘萍从门口向她扑来!

  湘萍刚才明明说是住在这里,然而……她又怎么会住到这么荒凉的郊野?这
里好像根本没水没电的供应!舒凡愣了一愣,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还敲什么……来嘛!」屋里还是没有亮灯,一把充满柔情的女声隔着木门
传出来,舒凡恍然大悟,认定是湘萍在给他一个惊喜了。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悄悄的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藉着窗口的月光,直接摸
到床前一坐,伸手就去触摸那只蒙着薄薄被单的女人。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凸起的乳峰弹性十足,舒凡觉得比以前的湘萍更为坚挺
硕大。他故意用力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只是低吟,
没有叫痛。

  舒凡见她不作声,便伸手进她被窝里面……竟然是全裸的,于是,他就故意
使坏,用手指去挖掏她的阴户……发觉那处已经一片滋润,手指头轻易就划进肉
缝之中。

  然而,舒凡立即发现不对头:这女人的阴毛非常浓密,跟一年前的湘萍完全
不同!

  「一年不见,她那么快就发育成大胡子了?」舒凡心里纳闷,但还是没有出
声。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伸出双臂和他热情拥吻,接着,她好心急的解开他的
裤头,并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凑。

  舒凡心想:「这么饥渴啊!也罢……先给她来一场春雨,再细诉离别的情衷
吧!」

  于是,他松脱自己的裤子,并把它蹬掉,然后趴到她身上,在插入的同时,
还把上衣敞开,让自己的裸胸和他丰隆的双乳贴肉触擦。

  「噢!你又把我涨满了,真充实,你快一个星期没来了,快狠狠干我吧!」

  「快一个星期……啊!她不是湘萍!」舒凡闻声突然醒觉而心语,但这时他
似乎已经不能撤回!一来被他压着的女人已经把他上身死死抱住,二来他的男根
已经齐根陷入个一般男人最意欲进入的「圈套」,他已经无法自拔!

  「给我!快插死我吧!」底下的女人像被欲火焚烧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浪
声的催促着,同时也拼命掀动屁股,把她已被插入男根的阴道向男人的胯下竭力
迎凑。

  「唔……既然你那么狂热,我也恭敬不如从令了!」舒凡在心里打定主意,
便一下接一下的抽顶起来,运用硬肉与软肉的摩擦,努力把被压着的女人推向欲
潮峰顶。

  「噢……我快要虚脱了,好了……饶了我吧!射吧!射死我啦!」女人的肉
体剧烈抽搐了,她那柔柔的阴肌也因为痉孪而变得弹力紧箍。

  不知疯狂了多久,舒凡在狭迫的膣洞中起劲地一阵抽插,然后在她的体内喷
射……

  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是你要的,可别怪我!」

  那女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燃亮了蜡烛。

  舒凡终于看清楚了:她是一位妙龄丽人,如湘萍一般年纪的女娃,却不是湘
萍。

  女娃也惊异的说:「你不是阿程……你是谁?是程刚叫你来的吗?」

  「我……我找湘萍!是她从这里打电话知会我过来的。」

  「湘萍?没听说过呀!这处也没有电话可打啊!你可能找错地方了!但……
如果不是阿程叫你来的,你就赶快离开吧!不然你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舒凡向周围张望一下,这屋子里的摆设实在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除
了床上那个唏哩糊涂和他有过肉缘的裸女,再也没有其它人了。

  他满腹狐疑的看着女娃,既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屋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女娃立即惊慌说道:「啊!可能是阿程
到了,来不及了,先躲起来再说,快点藏进衣柜里去吧!」

  说着,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连拉带搡,把舒凡拖到一个衣柜里藏起来。

  舒凡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好奇的从隙缝望出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他进屋后把手
里的一大袋东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娃身上的被单掀开,把她的阴户一掏,笑着说
道:「哈哈!我的小蜜,你好湿哦!是等急了吧!」

  女娃蜷缩着光脱脱、白雪雪的裸体,脸上却媚笑道:「阿程,你终于来了,
这次能不能多留两天呢?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小屋子,虽然不愁吃喝,也闷得我
快疯了!」

  「还不行啊,山里有三个不听话的狐娃被罚为狸肉,我得赶快把这次和杨钧
下山再找到新人的赶快送过去补数,这事可不能耽误!」

  「又有几个女孩子被你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怎么可以叫骗?已经去狐山的女娃们都自愿留下来了!不过……我此行只
找到了两位,所以这次你也得进山充数,不必闷在这座小屋里了!」

  「那你先把这个解开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娃的手指着自己
脖子。

  舒凡顺她的手势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颈项竟然戴着一个颈箍,上面还连着一
条细细的钢丝绳,用来限制她在屋子里的活动范围,看来是那个程刚怕她逃出这
个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颈箍解了,不过要换上另一样。」那男人说着便从衣袋掏
出一支精巧的锁匙,打开了女娃颈上的琐扣。

  可是,接着他又不知往她的下体搞些什么动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刚搞完了,女娃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给人家放松一会儿嘛!我又不是
不跟你去,非得急着用那东西整人,难道还怕我逃吗?」

  「嘿嘿!这玩意儿是狐山女娃们的特别装饰物,玩的时更加有趣嘛!」

  「你们男人有趣,我们女人难受死了」女娃娇嗔,又低声探问:「那个杨钧
呢?他没跟你过来这边吗?」

  「有的!不过他和那两个女娃在屋后的石洞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哩!」

  「怎么你不去和他分一个?」女娃眼波一扬,娇声问道。

  「我惦记着你这个小蜜嘛!」程刚笑着把大手抓向女娃的乳房,说:「你顺
得我,还有最逗我喜欢的这两团肉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独留在这里,不急着往
山里送呀!」

  「程哥,你只顾摸人家的奶,也不给充实一下,人家底下痒痒嘛!」

  「呵呵!好!好!就给,就给!我来了……」说话间,程刚褪下裤子,伸手
把女娃的娇躯移到床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一对嫩腿往两旁一掰,胯间的硬物
一挺,就向那湿湿的膣洞疾插而入。

  提插了几下,就放开女娃的腿儿,让她自己高举着乱舞,腾出双手使力抓捉
她一对饱满的大奶,扭腰摆臀,把偌长的肉棒在她阴道里一下接一下抽提,干得
「翕咻翕咻」作响。

  女娃被捉的脚踝松开后,粉腿、藕臂乱舞了一阵,便肉紧的把男人箍夹,小
嘴里放声呻叫,像似乐得舞手蹈足,又如在为抽插她的男人呐喊欢呼。

  这幕床上戏且不说表演者肉紧投入,连躲在衣柜里偷瞧的舒凡也看得血脉沸
腾!

  男人终于在女娃的体内发泄,他颓在她肉体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
女娃迅速翻身爬起来,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从床头抽起一条木棒,狠狠的把他
打昏了。

  这时,舒凡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不仅看见女娃的凶狠的一面,还见到她屁
股上面生着一条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娃向衣柜扑过来了,她想把舒凡放出来,但是,舒凡此刻双眼发
直,傻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娃连忙解释:「别怕,那不是真的,只是程刚方才插到我屁眼里的假尾巴
而已,它不过是狐山的主人用来防范狐娃逃跑的一种设施!」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拔掉!还留着吓人吗?」舒凡有点儿急了。

  「要是能随便就拔得出来,我还留着它做什么,那狐狸尾巴的把柄里装有倒
刺,一往外拔就会插入皮肉,除非有办法把倒刺缩入把柄,否则非得弄得我屁眼
血肉模糊!」

  舒凡摇摇头:「真要命,那么怎样才能把倒刺缩入把柄呢?程刚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讲出来的!」女娃叹了口气。

  「我们先逃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逃不掉的!听他说,这狐狸尾巴插在我体内那部份还装有炸药,假如我逃
离开某个范围,炸药就会自动引爆,我也会屁股开花而死!」

  「那么……现在我们该怎办呢?」舒凡问。

  「程刚为我装上这东西,看来已经把我玩腻而准备送进狐山去供那里的男人
耍乐,所以我刚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见你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
混进狐山,找机会探知拔出这条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它不甘心留在狐山
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么是狐山呢?」舒凡又问。

  「听程刚说,狐山是一个秘密色情俱乐部,是让男会友为所欲为的地方,俱
乐部的男会员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娃,只要出得起钱,甚至可以宰杀她们……程刚
说他吃过人肉!不过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女娃说到这里,不禁把头垂下,又低声道:「此行会很危险的!如果你不愿
意冒这个险,我也不敢勉强,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愿意冒这个险!只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舒凡一脸茫然。

  「你愿意救我!先谢你了!」女娃脸露笑容:「因为你的样貌、声线都跟程
刚很相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让你冒充他混进狐山,又因
为杨钧知道我和程刚的关系不错,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会令他信以为
真,只要瞒过杨钧,我看你在狐山为所欲为也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怎么应付被派出来诱骗女娃的使命呢?」

  「程刚并非经常出动,这次之后,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后,而在一星期内,我
们如果不能成事,也不能让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机会逃走吧!」

  「好!就先这样决定了!那么,这个程刚……现在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说的作为,他是死有馀辜,但未进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
吹牛,因此,我也还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说完,女娃把昏迷中的程刚锁上颈箍,然后打开他带来的袋子,里面多是食
物。女娃只找出一个针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针,再替不省人事的男人盖
上被子。

  舒凡一边帮手,一边问道:「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哩!」

  女娃笑着说道:「我叫晓瑜,现在开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晓瑜妹妹,为了明天精神好,我们睡一觉吧!你睡床,我打地铺。」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晓瑜风骚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娇躯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晓瑜把一只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刚是个粗人,对女娃
们可没这么斯文哩!他呀!总是鲁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时候也不顾人
死活的……你要扮他,可要学得像,要不就很快就会出危险了。」

  「可以的,不过现在只有你和我,不必学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过……两星期来,我好像被他调教了,现在我被粗鲁的男人干
那事,反而觉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还不容易,把你打一顿再干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装出来的就欠逼真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儿让他干出瘾了!」晓瑜挤眉弄
眼的对男人「放电」,说话时还故意摇动那条插在屁眼里的狐狸尾巴。

  「小淫娃,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说着就把自己的体躯狠狠的砸在她身上,
并硬生生地把肉棒捅进她的凹处。

  「哎哟!爆我了!」晓瑜嘴巴在说话,阴道也不停在张合,好像用另一种语
言在和男人媾通。

  舒凡的肉棒在软肉中横冲直撞,潮湿的阴道淫液浪汁横溢。

  「野兽的交媾,后来者总是拼命把前者射入雌阴内的精液挤掉,然后播上自
己的种子。你们现在也一样,刚才你的被他掏出来,现在又把他的迫出来,等会
又往我小肉洞灌浆,让我为你繁殖……」晓瑜浪浪地说道。

  舒凡见她这么淫荡,也如刚才程刚一般,用双手狠力抓握晓瑜的乳房,他奋
力把身下的女娃弄干得眼水、鼻水、阴水齐出,自己却因为刚才泄过,那硬物还
不肯低头。

  晓瑜终于讨饶了,却也不肯让他把男根抽出体外,俩人紧紧搂抱,晓瑜又祥
细讲述了许多关于程刚的生活习性、御女惯例,还尽她之所知介绍了狐山的大概
情况……

  她认真地告诉舒凡:「据说狐山里的狐女娃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
虽然是程刚的女人,但杨钧一样可以任意耍玩我的肉体。」

  舒凡嘻笑道:「这倒有趣,那么我也可以调戏他的女人了!」

  「这当然了,不过杨钧在外面好像没有女人,其实程刚也没有,他们猎色的
对象是有姿色、有经验的风尘女郎,偶然也诱说年少无知的处女!我被掳时本来
也还是处女,但程刚那次喝了酒,特别兴奋时就把我弄了,所以才被他暂留在这
里……他好像蛮喜欢我,舍不得把我送进去任人鱼肉!不过……这次他把我装上
尾巴,就意味着还是要把我送到狐山和那里的男人们共享了!」

  「狐山里的女人好惨吗?」舒凡关心的问。

  「我还没有亲身体会,但看来那里的女人已经不能算做『人』,她们不能拒
绝男人的需索,更不能拒绝男人提出的各种玩法,反抗者将被定为『狸肉』!」

  「狸肉?这有什么分别?狐娃和狸肉还不都是给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别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骚荡来讨好男人,在男人欢
心的同时,也得到他们的宠爱、疼惜!狸肉虽然也属肉诱男人,却只是用皮肉的
痛苦去激发他们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肉体去满足男人们的食欲!」

  「这就是所谓被吃掉吗?你说过程刚好像提到有狐女娃被吃……是不是指被
杀?」

  「没那么简单!他们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价目斩件发售的,被当作狸
肉的女孩子会被截肢出卖手、脚、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们的脑髓,她的灵魂
才得以解脱,否则她们被剁去四肢的躯体,仍要被喜好残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愿程刚所说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变态豪客不买她们的
四肢,而是要买她们的器官,譬如想吃她们的乳房、阴户呢?」

  「这……程刚没有提过,我也没想过这样问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实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认为值得冒险一行!」舒凡已经忘了杏儿
和幼婴……

  「可别忘了救我啊!」晓瑜柔柔地偎入男人怀里。

  「那当然,好歹今晚你已经先救过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紧紧搂抱。

  两人的灵肉交融,男贪女爱,又一次在方寸甘田播下情欲的种子。

  佛晓,舒凡换上程刚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潇洒的猎装,晓瑜还把程刚颈
上一条像美军所戴的身份资料钢牌颈链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后,「程刚」带着晓瑜和杨钧会合,准备押送三个女人进山。

  由于舒凡的身形、发型、声线和容貌都酷似程刚,又可能因为他是杨钧的上
级,见面时也没有引起杨均的怀疑。然而为小心起见,舒凡还是诈病,让晓瑜扶
着走路。

  初和杨钧会合时,舒凡见其它两个被掳的「狐娃」还是全身赤裸而且装上狐
尾,这时她们也穿上了衣服,和晓瑜一样没有「露出尾巴」了。

  离杨均歇息的地方不远就有个隐蔽的石洞,杨均带头手拿电池灯带头向洞的
深处摸进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舒凡和晓瑜虽觉奇怪也不敢出声。

  但见杨均把手伸进一个石缝动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门打开了。里边是一条
黑乎乎的隧道,然而却有路轨,造形有点儿像小巴似的的电动轨道车!

  扬均领着一行人上路轨车,便熄了灯,让电车摸黑向洞的深处驶去。

  不一会儿,电车已经到了明处,原来这条隧道是条支线,另外有灯光照明的
隧道,估计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干线了。

  电车终于停下来,但周围的环境好像仍在山洞里。杨均带着晓瑜把「程刚」
扶到他的住处,就拉着晓瑜的手,想把她带去交差了。

  晓瑜连忙说道:「程哥病得不轻,让我先留下来照顾他一下好吗?」

  杨均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如果上头传召你,我可做不
了主!」

  「谢谢杨大哥啊!」晓瑜趁机再提出一个请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
过……」

  晓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杨均笑了笑,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晓瑜也连
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杨钧笑笑口凑上前去,一边抚摸她
的大白屁股,一边把钥匙朝狐尾一插,接着就那条尾巴拔出来。

  晓瑜晃着一头长发妩媚一笑,扭着光屁股走进盥洗间了。

  杨钧在「程刚」床前坐下来,一直等到晓瑜从盥洗间出来,替她插回狐尾,
才抽出钥匙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还要晓瑜脱光身上的衣物让他带走。

  舒凡低声吩咐晓瑜在屋里到处看看,却也找不到可疑的偷听或监视装置,但
他仍然不太放心,于是俩人躲在被子里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晓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条如杨均刚才所用的
钥匙。她高兴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喜悦的说道:「该死的阿程还扮神秘,早知
这么简单!我们尽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来这鬼地方冒险了!」

  舒凡故作认真道:「你不是在骂我这个『阿程』吧!」

  晓瑜连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过你再不帮我把这
条讨厌的狐狸尾巴拔出来,我就要骂你了!」

  「这尾巴好像是真正的皮草,蛮好看的!为什么要拿掉呢?」

  「你拿下来插到自己屁眼里试试!塞进这缺德的玩意儿,实在怪难受的!」

  晓瑜几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试试那钥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过钥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来,他拿在手里仔细一
看,那条狐尾的头部好像是防腐金属精制,用来固定狐尾的内芯上有一个匙孔,
只有插入钥匙才可把内芯和外套锁在一起,否则当用力拉动狐尾,内芯和外套便
会产生位移,内芯上所装置的尖头就会从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门里被插入这东西要想强拉出来,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
看来这玩意不仅用来牵制狐娃乖乖听话,也是防止她们逃跑的有用设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进去吧!这房间没门的,万一有人来就露馅了!」

  「但……我好怕哦!听说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装有炸药……」

  「你放心,那个真『程刚』吓唬你而已,看不出这玩意上装有炸药和引爆装
置!」

  「那……也等我们玩一会儿之后再插嘛……」晓瑜开始撒娇,动用了她的身
体语言……

  「你还是快让我把这条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这个死『阿程』还是个坏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试试我插着这
东西让你干……到底又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去冲洗一下都可以吧!」

  「对!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让晓瑜扶他进入洗手间。

  这里的盥洗室装修不错,虽不尽豪华,也已舒适实用,在明亮灯光下,舒凡
见晓瑜的肛门已经有点儿红肿,看来要适应那条狐狸尾巴是必要受点苦了。

  从浴室出来之后,晓瑜翻身俯卧,准备让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
了拍她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先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抽插数十下之后,晓瑜的膣洞已由湿润变成水浸。

  舒凡拔出肉棒,把狐尾上的金属棒插到晓瑜的阴道里。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
阴水藉予润滑,谁知一插进去钥匙就跌出来,而且再也拔不出!晓瑜被弄痛了,
急得哇哇直叫,舒凡慌忙把钥匙插入,再拧转一下,才把狐尾拔出来。

  那狐狸尾巴终于插回晓瑜的身上,金属部份完全没入体内,软毛部份可以弯
拗、自由收放。不禁笑道:「这尾巴要是可以翘起来,我一定经常赞你几句!」

  晓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还有心笑我!」

  舒凡把晓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着压下去。晓瑜骚骚的把勃硬的男根导入
她的肉穴,舒凡这次的插入明显的感觉到她直肠里有异物,却也无甚阻碍,便放
心抽插起来……

  次日,舒凡仍然装病,晓瑜则到处闯荡侦查环境,为舒凡出来活动做准备。

  然而晓瑜还是新人,她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她只去了供给伙食的地方拿食
物,吃过东西之后想往其它地方走走,就被通道里的守卫拦住了,那男人不但不
让她过路,还出手摸玩她的奶。晓瑜虽不推拒,却不住央求放她到处走走。

  正在纠缠时,杨均从一个门口走来,他刚好要去探望程刚,见到晓瑜便走了
过来。

  晓瑜告诉他:「程刚已吃过东西现在睡着了,杨哥你带我到处逛逛好吗?」

  说着,就把赤裸裸的娇躯偎入杨均的怀抱大撒其娇。

  杨均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还没有受驯,可得听话乖乖跟着我,否则惹
出事来连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晓瑜把她的双乳直往杨均的身上推过去。杨均拉着她
走到刚才出来的门口,说道:「这是我的住处,你随便逛吧!」

  晓瑜扫视了这个石洞,觉得跟杨均的住处差不多,就问道:「杨大哥,你们
所说的狐山,全部在山里的石洞中吗?」

  「不全是,洞外的几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刹』
是狐山对外沟通的正门,古刹里有暗道接通狐山里这个天然洞府,那里是给狐山
补给物资和部份寻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们能去『仙狐古刹』看看吗?」晓瑜认真的问。

  「那里只是普通寺庙而已,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杨均摇了摇头:「不过
其它好玩的洞外的寺院,我会尽量带你出去看看。」

  「寺院?会有什么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阁』是俯瞰山麓、观星赏月的好去处,那儿只有古栈道
下山,但非常危险,外边路人也上不了,但从山洞里的通道,就能方便的搭电车
抵达那三座逢莱仙境般的绝岭禅院!」

  说到这里,杨均突然双目圆睁:「你问这些干嘛?可别打逃走的主意哦!」

  晓瑜满脸媚笑:「你看我像是想逃跑吗?我只是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石
洞!」

  杨均哈哈笑道:「说得好,这里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尽可『洞房』
呀!」

  说着,杨均已经把晓瑜的裸腿分开抱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玩捏
弄,一手掀开长袍,持着铁硬的肉棒往她湿濡的小肉洞便刺。

  晓瑜半推半就,嘴里说道:「杨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玩了,那么急做
什么,你先带我到那几个禅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带那两个女娃都是处女,有得摸、没得干,咱昨晚没睡过
女人,一见到你眼睛都快喷火了,你快让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带你去漫游
狐山妙境!」

  晓瑜无话可说,只好在杨均怀里拼命扭动,把双乳使劲往他胸部揉擦。那杨
均倒是个「快枪手」,在晓瑜一轮快攻之下,很快便泄在她阴道里了。

  完事后,杨均果然带晓瑜乘坐石洞里的路轨车到处游逛,一去就几个钟头。

  舒凡在程刚的住处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见杨均把晓瑜送回来,为避免讲多错
多,只好还是蒙着被子装睡。

  杨均见「程刚」还在「蒙头大睡」,也没有惊动他就离开了。晓瑜赶紧到盥
洗间冲洗一下,才钻进舒凡的被窝里。

  「怎么样?有收效吗?」舒凡焦急的问。

  「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么『凝脂池』、『醉
琼楼』『碧玉宇』……可真是你们男人的乐园!」

  「能不能祥细一点,把你见到的都讲出来?」

  「一言难尽,我看我最重要的还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说给你
听,至于狐山艳事,相信你亲临其境时,所见所闻和身历体会,相信的比我知道
的还多!」

  接着晓瑜讲述了她此行所了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这女孩子的聪慧!

  她把地形、地名、通道……连杨均和各关卡的守卫打招呼时的称呼她都记住
了……简直成了活地图。

  晓瑜还强调舒凡务必记熟,因为过了今晚,她将会被送去受驯了,而以后见
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了,因为这里的男人似乎都惯于随遇交媾作乐,甚少特别择
女而欢。

  晓瑜讲了一大堆话之后,显得非常疲惫。舒凡关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地说
道:「今天也实在太累了,杨均虽然带我到处逛,其实也是带我去劳军!」

  「劳军?」舒凡奇怪的问:「什么意思呢?」

  「我还没登录为狐娃,杨均就拿我来做人情,所到之处凡是有他的朋友、熟
人,我都要让他们开心一回。我为了多多熟悉环境,哪里敢多说什么,才三、四
个钟头时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男人进出过我的身体,好在他们都很快就泄
了!」

  舒凡轻抚晓瑜微肿的阴户道:「真是难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顾着和别的狐娃们风流快活,记得把我救出去
哦!」

  次日,杨均叫醒还抱着晓瑜睡觉的「程刚」,问过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之
后,提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晓瑜送去受驯了。

  杨均走后,晓瑜从程刚屋里找出一件和杨均身上相似的绿色风衣,服侍舒凡
披上。

  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风,穿起来活像「雨褛怪客」。但晓瑜告诉舒凡,这件
衣服可能是狐山管理阶层中身份地位的像征。她见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员都是穿这
样的服装的。

  舒凡穿上之后,觉得轻松舒服,只是有点空荡荡的。于是问:「不用穿内衣
吗?」

  晓瑜说:「昨天搞过我的男人身上都只披着这种制服,里面就是『真空』的
了,大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细看来,风衣质料、颜色有分别,好像表示军阶
级别。」

  「军阶?这里像军队一样编制吗?」舒凡奇怪的问。

  「不错,杨均的风衣是军绿色,斗篷边上有三道凸线,认识他的都称他杨上
尉。你的风衣是深色军绿,三条凸线,应该叫你程上校哩!」

  「那么……将级的又是怎样的呢?」舒凡又问。

  「还没有见过,好像颜色、布料就已经有分别。」晓瑜凭猜测而言,又拿出
一对密头拖鞋套在舒凡脚上。舒凡对镜一看,自己的扮相只差一把扫帚就像个会
飞天的巫婆。

  假程刚押着晓瑜到新狐营,其实是晓瑜在替他带路。

  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被骗、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这个「驯狐」的地点竟设
在狐山的最纵深处,因此晓瑜可以在途中指指点点,让舒凡进一步了解狐山的地
理、建筑……

  一路上,舒凡觉得路轨车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会儿,又转搭升降机,
才到达一个开阔的岩洞,出口附近已经见到所谓「新狐营」了。

  舒凡把晓瑜交给新狐营的蓝姨后,回头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随机应变了。他暂
时把生死置之度外,怀着寻幽探秘的心态,按照晓瑜对他讲述的讯息,开始在狐
山闯荡。

  从新狐营通出地面就是三个寺院最高的「灵霄阁」。这处「空中楼阁」,杨
均并没有带晓瑜去参观过,只告诉她说,那里是处罚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
好奇,就决定先去这个高点看看。

  隧道通向透进阳光的洞口,原来从这里出去已经是山顶。不过,凌霄阁不是
修筑在这个山头,而是在相隔一道断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与舒凡脚下山头彷
佛是用刀切出另一部份似的,周围都是峭壁。山势削直,由地形看来,地面并没
有道路通向山顶。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两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却有一座大约两米宽的铁索桥,
过桥后不远,就可以到达对面山顶巨岩下翠松丛林里的宫殿式建筑,第三层的巨
匾上龙飞凤舞的嵌着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阁」。

  舒凡走到索桥,低头一看桥下,只见那道天然鸿沟深抵半山,但离山脚下仍
然还是遥遥在目,而且山脚下只是一概丛林,似乎是一片没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只见两座外表看来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规模不小,有三幢临崖的
平顶双层楼芳如城墙般围到后面的崖壁,中间还并矗两座三层和五层高的中式楼
阁。

  舒凡心想:那两座大楼的外观看来富丽堂煌,会不会就是晓瑜所说的「醉琼
楼」和「碧玉宇」呢?

  仔细看看寺院周围,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为那座古刹建筑在前后削壁的
崖顶平台上,除了从山里的隧道进入,看起来并没有其它道径可达。

  抬头再看对面山上的「凌霄阁」,乃一座修辑得美伦美焕的中式别墅。黄墙
翠瓦,分外鲜明,这时隐藏在古松丛中,不到近处,并不容易一窥全豹!

  「这么华丽的阁楼真的会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舒凡难以置信!

  红漆山门紧闭,舒凡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拾级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闪闪的门
钉。

  门「嘎」一声打开,里面一位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吓了一
跳,但她一看清楚来人,立刻低声说道:「吓死我了!程哥哥,我刚要开门出去
哩!你今天怎么会闯到这里来了?」

  「这……这里……」舒凡不知说什么好,心里也发慌了。

  「唔!你是来找我和小玉吧!嘻……食过翻寻味!我……我们都不错吧!」
小丫环说话时眉带春风,满脸荡意。

  「啊!对……对对!我找你比较方便吗?」舒凡顺水推舟,把她娇小的身躯
搂住,并让她的樱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现在就得把你轰出去!」

  「小翠,谁来啦!」里面又传来一把银铃般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话音未落,又有个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从屏风后跑出
来。

  「程哥哥!你消息好灵通哦!大小姐才出门,你就知道摸上来了。」那少女
也扑进舒凡怀里,让她左拥右抱。

  舒凡好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被怀里这两团热焰
烧成灰烬,他不敢多说什么,只有尽量把双手向两具散发着青春渭力娇躯发动进
攻。

  薄如蝉翼的宫装里,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的乳房和身材一样娇小,分明是两个
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苹果啊!但她们却乖巧的任其抚摸,而且面露饥渴的神
色……

  舒凡肯定程刚曾经跟这两个小丫环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体如何,也不知
道她们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做事!

  当他双手向下触及两位小丫环的私处时,发现她们已经脸带桃花,春情洋溢
了,但人地生疏,舒凡一时也不知道怎样下手。

  那个叫小翠的出声了:「小玉,到我们的房间还是到大小姐的房间呢?」

  「我们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间去玩个痛快吧!」小玉说完,咭咭
淫笑。

  舒凡被两个小丫环左拥右抱,登梯上楼。一楼间隔成几个不同大小的房间,
从打开的门望进去,可见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环们睡觉用的小床。

  到了二楼,只见全层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香闺,说它是香闺可一点也不夸张,
一个精致的熏香炉里,正焚出袅袅檀香。

  大小姐的绣榻上缎枕锦衾,两位小丫环打扮的女娃儿服侍左右,简直是「红
楼梦」电影的头活现前,阵阵檀香袭来,舒凡不禁飘飘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两位小丫环已经「揭」去他那一袭雨褛似的「制服」,扶他
上床,然后相视一笑,在床边双双褪下浅绿色宫装,卸下头饰,披散了头发。

  她们似乎受过驯练,脱衣时姿势特别美妙!舒凡仰卧绣榻,欣赏二女宽衣,
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及至二女赤身裸体钻到他两旁,那软玉温香的好处更不消
说了。

  舒凡双手把她们一搂,不觉触及她们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纳闷:那个大
小姐出山了,两个小丫环如果要如厕……那尾巴怎样呢?不过,他怕言多有失,
也不敢多问。

  俩人的身高、肥瘦和肤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圆面大眼的娃娃脸,不同的是
小翠的样子比较俏皮,小玉的举止比较文静。双手探向她们的小桃源,觉俩人都
已春水泛滥,乃低声问:「你们谁先呢?」

  小翠笑对小玉说道:「是我先见到程哥哥的,我先来好吗?」

  小玉微笑点头不语,于是小翠主动跨到舒凡身上,把她一个白里泛红的小皮
夹套上一柱擎天棒,她蛮熟练的上下吐纳,并柳腰款摆,摇摇晃晃的自得其乐起
来……

  小翠放浪的淫乐惹得小玉芳心历乱,她不禁把舒凡的手牵至她的小阴户,让
舒凡助她一指之力。

  小翠浪了一会儿,对小玉一睨发现她已经忍得好辛苦,便说道:「小玉,你
来吧!不过……我等一下还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就位」了,小翠莞尔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过去,只见小翠在门口拉下一条绳子,那绳端拴着
一把钥匙,她利用钥匙取出插在屁眼里的狐尾,并让狐尾吊在绳子上,才轻松的
进入盥洗室。

  舒凡总算明白了一点,原来盥洗室都配有钥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脱尾之后不肯自觉再装上呢?」小翠很快从盥洗
室跑出来了,她果然没有把狐尾装上,就直接跳上床来,小玉也知机的让位,于
是小翠便脸带媚笑把舒凡的肉茎纳入她的屁眼并俏皮的说道:「程哥哥,我被那
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痒痒的,藉你支大肉棒挠一挠痕痒啦!」

  搅了一会,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时间了,还不快去把尾巴装上!」

  小翠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门口,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里。

  舒凡这才知道,原来狐尾一插上那把钥匙时,就通过电线启动时间限制,一
超时,大概就会引至某一监视装置察觉而示警了。

  小玉抓紧时间,又要和舒凡合体。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
笑问:「小玉,你会觉得这里难受吗?」

  小玉娇嗔道:「那当然,屁眼里老是塞着一支异物,那有不难受的道理,本
来到这个狐山里做事吃的穿的样样都好,也有钱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
着,现在总算慢慢习惯了,初来那几天啊,我差点儿给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里有锁匙,趁你们大小姐不在,偷偷打开一会儿,轻松一下
吧!」

  小翠在盥洗室听到舒凡这么说,也赶紧蹦过来,笑逐颜开的说道:「好啊!
好呀!快替我把这条鬼东西拔掉吧!」

  舒凡笑着说道:「小翠你先别急,动用我的钥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
仔细看看盥洗室门口那条钥后再想想办法吧!」

  小玉听到舒凡这么说,便移身让他的肉茎从她的小里脱出来并扶着他起身。

  三人赤条条走近那条细绳吊着的钥匙。舒凡把钥匙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轻轻
向下拉了拉,由他老本行的专业经验,已经大致上猜测出其中之奥妙:原来细绳
里暗藏两条导线焊接到金属钥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钥匙脱离细绳,此装置
就会因为断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统示警!

  而所谓的时间限制则是由于拉动细绳而触发定时开关和重量测定装置,假如
触发之后绳子只吊钥匙,装置会在短时间内向系统示警!假如绳子吊着钥匙连脱
下来的狐尾,那么装置会在较长的时间,也就是超过如厕时间后才向系统示警,
所以小翠刚才会有偷空不装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举动。

  舒凡既然拉动了绳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钥匙脱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细绳
上,然后向二女娃讲述这套装置的动作原理。

  小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如果把绳子扯断,或者无故拉动绳子都会受
罚!」

  小玉说:「上次我拉肚子,厕所进得多也遭盘问,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看来
我们只好乖乖的按照规纪来,否则要吃苦头了。舒凡刚想开口探问违规会受怎样
的形罚,立刻又警惕而改口问:「你们两个曾经吃过苦头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一向都好乖、好听话,哪里敢冒这个险!」

  「其实仍有机可乘!」舒凡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装回小玉身上,然后笑道:
「假如把绳子里的导线短路,再取下钥匙,而用相同重量的对象吊在绳子上,那
么……岂不是可以满天过海了?」

  「哇!那么复杂,我们哪里做得来呀!还是乖乖的拖着条狐狸尾巴了!」小
翠有点儿失望的嘟囔着。

  小玉也接口说道:「是呀!上次看青儿受罚,现在想起来还怕怕哩!」

  舒凡趁机问道:「好可怕吗?」

  「怎会不可怕,青儿只是如厕后没有立刻装回狐狸尾巴,就被打了针『隆胸
素』,看她发作时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小玉说的时侯神色紧张,像似心有
馀悸。

  「隆胸素?」舒凡想问清楚些,一转念还是刹住了。于是笑着说道:「我们
还是不说那些,好好开心一下吧!」

  「对!趁大小姐不在,我们好好乐一乐!」小翠拍手雀跃了。

  「要不要我先把们你们的狐尾取下来呢?」舒凡讨好的问。

  「钥匙每次只能开一条尾巴,你又不能同时替我们脱尾……还是算了吧!」

  小翠无奈的说:「反正也习惯了!」

  舒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那钥匙一插进狐尾茎部而使之脱离狐娃身体,就要
待复插入时才能从那条狐狸尾巴上拔出来。

  好奇心重而又喜欢尝试的舒凡立时又有了想法,于是他说道:「我有个方法
值得试一试,你们配合一下,好吗?」

  「什么办法?会不会连累我们被罚呢?」小玉谨慎地反问。

  「不会啦!有我在嘛!来,我先把你的狐尾取下来。」舒凡用钥匙把小玉的
狐尾拔出后,便吩咐小翠把盥洗室里的毛巾拿来包缠狐尾的茎部。

  果然,那钥匙可以取出,小翠身上的狐尾也顺利拔出来了。

  三人痛快的同上大小姐的绣榻,翻来覆去的大玩特玩起来了。舒凡那硬梆梆
的大肉茎一会儿进小翠的小骚深插浅抽,一会儿又搠入小玉的浪膣洞左搅右挠。

  有趣的是,当舒凡拔离其中一个小丫环的肉体时,她那红润小肉还在翕翕作
动,使他既不舍得脱出,又不忍冷落另一对嗷嗷待哺的肉唇,他疲于奔命,却也
在她们的淫呼浪叫中得到快慰和满足。两个小丫环一时间被他那条粗硬的大家伙
弄得欲痴欲醉。

  在射精之一刻,他为了「均分雨露」,令两女娃面对面把肉身贴在一起,每
人抽起一条嫩腿高高擎起,然后把绷直勃硬的男根在两个贴邻的骚穿梭弄,直至
龟头吐沫喷浆,仍然没有停止在二女阴道里抽来插去。最后,三人也终精疲力竭
的卧成一团了。

  狂欢之后格外满足和陶醉!舒凡和两女娃眼相视一会儿,纷纷酣然入睡……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1 20:06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突然,舒凡被小翠和小玉的惨叫声惊醒,他急睁朦胧双目一看,眼前的景像
慢慢由模糊转清晰,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他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少女站在
床前!

  不知什么时候,两位小丫环的屁眼里已经被插回狐尾,而两条尾巴都被白衣
少女揪住不放,因此二女不得不痛叫求绕!

  白衣少女见舒凡已经醒来,遂放开两个小丫环的狐尾,说道:「你们好大胆
啊!还不赶快把我的床收拾干净!」

  又对舒凡说道:「程刚,你穿上衣服跟我上来!」说完,她径自登三楼而去
了。

  舒凡连忙罩上那件雨褛似的制服,跟在白衣少女后面,登梯拾级而上。

  这个「凌宵阁」三楼的面积虽然比下面小了点,却因为家摆设不多,特别使
人有一种宽旷的感觉。舒凡走完梯级,见到白衣少女脸向对面山峰凭栏而立。

  「程刚,家父特别器重你,但你也不该趁我不在时,和丫环们在我床上胡闹
呀!」

  「啊!大小姐,我该死,你原谅我吧!以后不会了!」舒凡不知说什么好,
只有是尝试向她求饶。

  「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白衣少女突然发问。

  「这……我只知称呼你大小姐……」舒凡有点儿心慌了,却听出这少女的声
音有点儿耳熟,他一直低头不敢正视她,这时认真一看,她仍然向外凭栏。方才
乍醒时惊鸿一瞥,舒凡没看清她的容貌,目前从她的身型,他仍苦思不不出是那
个他认识的人。

  「但……我记得你的名字,你不是程刚!」白衣少女仍然没有转身过来。

  「大小姐……你不原谅我,也别跟我开玩笑呀!」舒凡故作镇定。

  「谁跟你开玩笑!你真的连我的名字也忘掉?」白衣少女突然转身!

  「方芳!原来是你,你不是去了澳州吗?怎么会在这神秘的狐山出现呢?」

  舒凡心里极度惊讶!但他思绪一转,立刻又问:「你是狐山主人的女儿?」

  白衣少女突然向舒凡的怀里扑来,她双颊绯红在舒凡耳边说道:「凡哥哥,
你有好多事要问我,我也有好多事要问你,但……你不会忘记我的初夜是给了你
吧!我想……」

  「我也想和你故梦重温啊!我们到下面好吗?」舒凡抱起方芳轻盈的娇躯,
顺扶梯又回到凌霄阁的中层。

  落下二楼,只见小翠和小玉已经把刚才和他疯狂过的「战场」打扫得干干净
净,绣榻上也换上了新净的被褥,二人不知小声嘀咕些什么,见到小姐下来才赶
紧收口。

  方芳对低头垂手站在床边的两位小丫环喝道:「你们先下楼去吧!」

  舒凡忙说:「还请大小姐不要责罚她们!」

  小翠和小玉相视一笑、转身要走时,方芳突然又叫住她们:「也罢……你们
服侍程刚冲洗一下啦!」

  小翠和小玉喜出望外,急忙连推带拥,把男人推进盥洗间。

  小玉低声问小翠:「大小姐是不是肯饶了我们呢?」

  「看在程大哥面子上……大概会吧!」小翠说道:「你还没有调过来服侍大
小姐时,程大哥就已经和小姐好上了,那时是我和青儿服侍……脱光光在床上服
侍哩!」

  舒凡心里一颤:原来那个程刚竟是方芳的男人!那么,好不好说出事情的真
像呢?

  这时小玉好奇问道:「脱光光服侍?有得看、没得干!那岂不是好难受!」

  小翠一边替舒凡冲洗,一边对小玉讲道:「我们做丫环的,可别忘了身份!
不过……程大哥总算没待薄我们,那次他让小姐开心之馀,也给我和青儿乐了一
乐!

  青儿被调走之后,我去新狐营接你过来,那次刚遇上程哥,他不但又给我一
次,连你也没放过嘛!嘻嘻,你第一次跟程哥玩就挺骚的哩!有程哥在此做证,
我没冤枉你吧!」

  「别笑人家嘛!身为狐娃难道有不骚的道理!不过我们实在不该在小姐绣榻
上玩,我真怕她一怒之下把我们赶走!」小玉担心地说。

  小翠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其实大小姐人很好,青儿被调走也不是她的主
意,犯了山规嘛!被电脑察觉……大小姐也没办法救她了!」

  舒凡双手只顾在两女娃身上「揩油」,他不敢插嘴,只留心从她们的对话里
听出些有关的内容,不过他很快就被她们洗净、抹干、扶到了小姐的绣榻。

  方芳早已脱光光待在床上,一见舒凡上来,立即摆出迎接的姿势,小翠也乖
巧的把男根导入小姐的肉窍。此起去年开苞时,当然毫无困难就一搠而入了,不
过舒凡觉得她的膣孔仍然十分紧迫,他的肉茎被紧紧箍实,抽动时肉感棱棱,似
有股向内的吸力。

  舒凡自知身在险境,唯有全力讨好这个由「外来妹」摇身一变的「大小姐」
了,然后再作下一步的打算。于是他使尽浑身解数,努力把方芳推向性欲潮峰。

  方芳的双腿已被两位小丫环高高扶起,她阴唇咧开,紧紧衔着舒凡的男根翕
翕作动不休,惹得舒凡无比兴奋,要不是他刚才已在小玉和小翠肉体里发泄过,
他此刻怕要忍不住要在方芳的膣道里大喷特喷了!

  舒凡时而轻提重搠,时而疾抽缓,逗得方芳花枝乱抖,一颗心也快从口里跳
出,她双手在男人背后狂抓,两条被捉住脚踝的粉腿也在二位小丫环的手里面乱
蹬。

  然而舒凡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双手捏着方芳的乳球继续扭腰摆臀,舞棒对
眼前那淫液浪汁横溢的膣孔又捅又搠,直至她双唇脱色、口颤眼湿,四肢抽搐,
手脚冰凉……才爆发般的在她阴道疾喷式灌注浆液。

  舒凡虽然射精,那勃硬的男根仍没软化的意思,一直挺撑在方芳的膣道中,
直至她一口气缓过来,呼吸也正常了,才慢慢把肉棒拔出来。

  方芳的趐胸像打嗝似的扑腾两下,小翠连忙轻抚她的心窝,并低头把小嘴吻
住她的阴户,用唇舌啜舐她瓣被男根捅得微微红肿的小阴唇。一边做,一边还向
小玉使眼色。

  小玉会意,也启唇伸舌,舔舐着舒凡的阴茎,还把龟头衔在小嘴吐纳。

  完成性器的洁净工夫之后,两位小丫环还用热毛巾拭去舒凡和方芳身上的汗
水,才被遣到楼下去了。

  舒凡亲热的搂抱方芳的娇躯,急急追问起她的身世,方芳也毫不隐晦的对舒
凡讲述自从去年和舒凡那次肉缘之后,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原来方芳去到澳州之后,为了求学和生活,她仍选择偶然出卖肉体以换取所
需。

  事有恰巧,头一次经女学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印度尼西亚华侨,和他春风一度
之后,竟由身上的胎记引发一场父女相认的人生悲喜剧。

  这位印度尼西亚华侨在六十年代排华回国时,还只是十二岁的侨生,在国内
辗辗转转,七十年代在农场结识了一位女智青并共堕爱河……她也就是方芳的生
母。

  几经动乱反复浮沉后的八十年代初,侨生偷渡出国。几个月之后,方芳的生
母却因为难产而去世。当时生下的方芳由一个在医院做临时打杂的女工带回乡下
抚养。

  侨生在九十年代回国,才知道他出国后家里发生的一切,却已经找不到亲生
女儿。

  一次偶然的南澳逆旅,侨生在下榻酒店召妓,却发现应召女郎酷似亡妻,当
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异国他乡卖淫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把方芳
当成是亡妻再生,和她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疯狂又温馨的一晚……

  方芳对这个豪客千依百顺,毫无隔膜的让他的阴道里射精后,还主动摆出各
种姿势逗他玩花式!就在方芳俯卧让他后进时,他发现她的臀缝里隐蔽的「红蝴
蝶」!

  他想起回国时,替亡妻接生的助产士告诉他:「那女婴的屁股沟里有一个蝴
蝶形状的胎记……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于是他追问方芳讲出她的身世,但她微笑摇头,不想提起。直到他用金钱利
诱,她才把自己的成长过程,和出国留学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肯定这个肉体裸陈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就是亲生女儿了,只是想不到是在
床上肉帛相认!可叹命运作弄人,父女俩不禁裸抱痛哭……

  今年大学放暑时,方芳来到的父亲在年前筹建好的「狐山」渡一个长假,见
到老爸的规划和策略,她不禁起了留在这里打理狐山的念头,但老爸还是要她读
完书再说。

  一眼见到负责在外面物色狐娃的程刚,她不禁想到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舒
凡!

  于是,她和程刚好上了,但她只是把他当作「代用品」……

  听到这里,舒凡不禁心慌了,他想到「代用品」还被麻醉在荒岭废屋里……
于是,他赶紧也把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寻到荒岭废屋,以及艳遇晓瑜,麻倒程刚,
冒名混入狐山,准备救走晓瑜的经过祥尽说出,其中有关麻醉程刚的事,他尽量
揽到自己身上。

  方芳听完笑道:「你不用替晓瑜顶罪了,这件事由头到尾都在我掌握之中,
其实,你所接到湘萍的电话也是我打的,你不觉得我的声线和湘萍相似吗?」

  「是你打的?」舒凡惊奇的瞪大眼睛!

  「是呀!我也不知为什么,心血来潮打了那个电话给你,并谎报了个『对面
山上』的地址,谁知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开车直闯过来,并一来狐山就闯进
我正用于临时渡假的『灵霄阁』!」

  「那么……湘萍现在怎样呢?她好吗?」舒凡赶紧追问。

  「你就知道关心她啦!」方芳微酸的说:「这事……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失望
的答复,我没有和她联络上,不仅是她,因为我和父亲相认后,便转到另一个学
校,以致和所有朋友都失去联系了!」

  「啊!还有那个程刚,他会不会有危险呢?他好像是你的男人吧!」

  「嘻!你吃醋了?别含酸喷人!我的男人多着哩!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我?提起就惭愧,那次虽然是湘萍搞出来的……不过我也很坏!太好色了
吧!」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好色的话,女人还有什么用?花香花艳,皆
为招蜂引蝶,没有采花者,花儿为谁开!」

  「方芳,你这是什么理论!不过,你的话好可爱!至少不像一些刻意打扮得
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头搔首弄姿招蜂引蝶,一头骂男人是色狼、淫贼!」

  「噢!那也不无道理呀!或者那男人不讨她喜欢而用强,又或者付出情债又
得不到偿还,甚至连该给的利息也不给,这样一来,跟被偷被抢有什么分别?」

  「好个能说会道的方大小姐,那么……我有没有欠你什么呢?」

  「你呀!你欠下我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不过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也不要
你还!唉!尽管我不在乎贞操观念,但我对初夜的男人会一辈子耿耿于怀!」

  「方芳,说起来,我真是不应该,明知不能和你结为夫妇,还玷污了你的清
白!」

  「哈哈!我的耿耿于怀可完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现在我自认是一个非常淫
荡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嫩的,我都有兴趣尝试跟他们
做爱哩!」

  「这……又要怪我把你『打开缺口』了,要不是我要了你的初夜,你也不会
这样自暴自弃吧!对不对?」

  方芳摇了摇头道:「不完全对,我会有今天的想法,只是迟早的事,你不必
良心不安,其实我把和你的初夜看成由衷的安慰,毕竟我不是把初夜交给我不喜
欢的男人,因此,每当我回忆起来,往往是甜蜜的!」

  说到这里,方芳亲热的把脸蛋偎入舒凡怀里悠悠说道:「你刚才把我弄得好
开心,可惜我不能永远拥有你!」

  舒凡也肉紧的把方芳的娇躯一搂,低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程刚……」

  「你是关心那个晓瑜吧?」方芳打断舒凡的追问,说道:「你放心啦!程刚
已被我派人解救,并且暂时调离狐山,至于晓瑜,她已经自愿留下来当狐娃,这
里的女孩子个个都是自愿的,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我,以她们优厚的待遇,想赶都
赶不走她们啦!」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狐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舒凡把
他的胸部贴紧方芳的双乳,继续在她的耳边发问。

  「是成功男人玩女人的圣地呀!」方芳笑着说道:「家父买下这一大片荒山
地皮,利用山里现有的天然溶洞,建成『凝脂池』等地下温泉浴室,又开凿隧道
在山崖上盖起了『醉琼楼』酒家、『碧玉宇』饭店,还有这雕栏玉砌、古色古香
的『灵霄阁』,暂时是我的绣楼,其实也是高山酒店的贵宾阁哩!」

  「真不可思议!」舒凡叹道:「那么,你将会是狐山的未来主人了?」

  「我还得回澳洲,不过已经答应家父在完成学业之后接掌这里,你看我能行
吗?」

  「以你的资质,当然可以,你学好外文,就更加可以把这里拓展成为国际性
的旅游胜地,我……预祝你成功了!」

  「谢谢!我今晚就带你漫游狐山,看看家父已经完成的神秘娱乐天地吧!」

  「我听说……狐娃犯事会被处理为『狸肉』,有这样的事吗?」舒凡忍不住
发问。

  「这……我还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你一定也听说过灵霄阁是关禁违规
狐娃的牢狱,你现在相信吗?」方芳笑笑口反问。

  「当然不信了!」舒凡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方芳突然高喊一声:「来人!」

  小翠和小玉闻声从楼下上来,除了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她们身上仍然一丝
不挂。

  方芳吩咐小丫环们服侍她和「程刚」起身,于是,四人盥洗之后,穿上衣服
一起下楼,小翠和小玉各提有盏灯笼带路进入一个暗门,拾级向地下走去。

  大概下了二、三十级石阶,果然到了一个明处,这里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
边有窗口,窗口外面可见山麓遥遥,所以有光线透入。另一边果然是一排装有铁
栅的囚室,其中有一、两间囚室里还各关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

  突然,从走廊尽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小翠和小玉闻声吓得停下步子。方
芳吩咐小丫环:「继续走,到刑房看看!今次假如我要处罚你们,就是如此的下
场!」

  走廊尽处是一个开阔的石室,说它是个刑房,倒不如称它是个小剧场,因为
它不但有个「舞台」,还有观看「表演」的「观众席」。

  「表演」好像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方芳让舒凡在后排坐下,令两个小丫环也
坐在他身旁,自己却消失于一个暗门中了。

  舒凡定睛一看,前面的观众席坐着十几个男女,晓瑜和两个新来的女孩子竟
然也在其中,她们已经穿着华丽的宫装,头发也梳成唐代女子的发型。

  再看和观众席离得远远的「舞台」上,有两个带枷的女孩子跪在石的上,她
们身无寸缕,雪白的裸体分外耀眼,舞台中央一个女囚已经脱下木枷,但好像已
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青一道红一道的。

  「舞台」上三个行刑的大汉都是浓眉大眼,面目狰狞,赤身裸体,裸露浓密
胸毛和一根异乎常人的性器。彪形大汉和弱质纤纤的女孩子比较之下,彷佛美女
与野兽。

  野兽们对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并没有一点怜敏之心,他们正继续恣
意的摧残着奄奄一息的女囚。一个彪形大汉把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粗硬的大阳
具一下子搠进她的阴道,另一个彪形大汉扯起女囚的头发,把吓人的性具捅进她
的小嘴。

  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把他的大手狠抓女囚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经肿得像两个汽
球,可是那彪形大汉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细嫩的乳房被他揉出了奶汁,溅湿她
胸前的石地。

  小玉和小翠都受惊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向舒凡依偎,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事
情发生了,那摸奶的彪形大汉突然发恶,操起一把大砍刀朝女囚的粉颈一挥……

  前排的女娃齐声惊呼,小翠和小玉也吓得往舒凡的怀里钻,只见那受刑的女
囚口里还衔着彪形大汉的阳具,阴道也还在挨插,却已经身首异处,无头的脖子
鲜血如注!

  这时,前面已经有女娃吓昏了,有人准备把她们抬走救治,并安排一班吓得
花容失色的狐娃们离开刑场。而在台上,血淋淋的女尸裸扔石地上,三个彪形大
汉已拉起左边带枷的狐娃,好像准备开始对她行刑了。

  冷不防看到了这个杀头场面,舒凡也不禁浑身毛骨悚然。就在这时,方芳又
从暗门闪出来,走到舒凡身边说道:「我们走了,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扶着两个吓软了腿的小丫环跌跌撞撞的回到凌霄阁。

  方芳冷冷地问小翠:「以后还敢趁我不在搞小动作吗?」

  小翠和小玉都颤声齐说:「不敢了,谢小姐饶命!」

  舒凡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也开始相信狐山里残酷的一面,但他仍然有点儿怀
疑,因为他毕竟没有从头看起,那女囚被砍头时,身体好像已经不会活动,也没
有出声……

  两小丫头摆上一桌酒席,但舒凡因为刚才看了那场血腥恐怖的「表演」,好
像没甚胃口,方芳却照吃不误,偶然还望着舒凡,脸露诡秘的一笑。

  夜幕降临狐山,舒凡换上一件白色长袍,跟在方芳后面从凌霄阁走下来。这
件类似睡袍又似晨褛的衣着是狐山贵宾所穿的服式,它具有自动调温的功能,穿
在身上舒适而方便,这里所指的方便,是因为穿上这件长袍就不必再穿内衣了。

  方芳也穿着类似的长袍,不过她穿的是淡黄色,这是狐山陪客女娃的服式,
看来这位大小姐是准备以狐娃的身份陪舒凡在狐山里好好一玩了。她是当着舒凡
面前更衣,所以他知道她里面也不穿胸围内裤,还刻意装上了狐狸尾巴。

  方芳把从狐尾上取下来的钥匙挂在舒凡脖子上,说道:「这是另一把钥匙,
是狐山宾客专用的,它可以暂时打开女娃们的狐尾以及狐山里的一些设施,但是
它的使用在中心电脑系统里是有记录的,而宾客在狐山里的消费就根据记录来计
算。

  舒凡不禁脱口说道:「哇!贵不贵呀!我怕消费不起哦!」

  「你呀!我替你付啦!放心快走吧!」方芳说着把舒凡推出门口。

  跨过索桥,又经过「新狐营」了,舒凡想看看新狐是怎样受驯的,方芳没有
拒绝,只是嘱咐他见到晓瑜时千万不可感情用事而惹出麻烦!她告诉舒凡:「新
狐营」除了让新来的狐娃知道山规,主要还是驯练她们服侍男人的床上功夫,以
及驯练她们讨好男人的骚、媚、嗲……等方法。而「教材」则主要是用小影碟和
「临床」实习。

  果然,舒凡见到一群女孩子在石室里观看大荧幕电视,电视里正播出男女群
交的场面,那些女的都拖着美丽的狐狸尾巴,看来还是狐山的本地制作哩!

  方芳继续领着舒凡走到另一个石室,这里是新狐的「实习园地」,只见石室
布置得富丽堂煌,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晓瑜光脱脱的蹲在他身上,她
的阴道已经夹住男根,兰姨正在指导她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缩,以及上下吐纳的幅
度。

  床上还有两个赤裸的女孩子在旁观,舒凡认得她们就是那两个新来的处女。

  方芳没让舒凡和晓瑜打招呼,便领他到别的地方参观了。

  她和舒凡从升降机出来,又坐了一会儿电车,才到达了一个高旷的石洞。

  这个石洞差不多有一个大型室内体育馆的空间,洞顶是雪白的钟乳,洞底是
经人工琢平的石灰岩,洞里面彩灯璀璨,怪石林立的洞壁围绕一个清澈的大池,
水池中间也在雕琢时巧妙的布置了灯饰和保留了许多怪石嶙峋的礁穴,可以看到
不少男女已经双双对对的在池中嘻水。

  方芳对舒凡笑道:「我们也下水玩玩吧!」

  舒凡点了点头,跟在方芳身后,在池边一个假山洞里沐浴并更换泳衣,舒凡
见方芳当着他面穿上的泳衣,不禁大为惊奇!原来她穿的是「一件头」渔网装,
两只奶儿完全裸露,狐尾从泳衣的开口穿出来,阴户的部位却包裹得密密实实,
泳衣的扣子是锁上的,似乎又要特殊的锁匙才可以打开。再看看自己的泳裤,一
扣上也不能打开了。

  方芳见舒凡脸露诧异,笑笑口作了解释:原来这个温泉大浴池里禁止性交!

  俩人下水后,在碧波中畅游,一会浮水相嘻,一会潜移默划,池清水暖,有
美陪泳,实在是心旷神怡!不过置身于周遭尽是活色生香狐娃的「凝脂池」里,
舒凡也不禁意马心猿难拴了。

  方芳似乎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当她见到舒凡老是注意到附近的云石礁上一位
眉清目秀、肌肤白皙的小狐娃时,就对舒凡使了个怪异的眼色,叫他原地等待,
然后径自向那块云石礁游去。

  只见她向那名小狐娃身边的男仕耳语了几句,那位男仕立刻微笑地点点头,
接着她又对小狐娃授意,那位娇小玲珑的可人儿马上向舒凡这里游过来了。

  她热情地向舒凡投怀送抱,并娇憨的自我介绍:「我是蓝雪儿,是大小姐吩
咐我过来陪你的,不过……我都好喜欢你哟!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舒凡知道这一定是方芳的一番好意,他朝方芳那边投过去心领的一眼,也眉
开眼笑说:「太好了,我真幸运!正愁着不知怎样接近你哩!」

  蓝雪儿身穿黑色背心泳衣,裸露的肢体衬托得特别白皙细嫩,一头长发把圆
圆的脸蛋半遮半露,更添几分妩媚迷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放射出
勾魂摄魄的秋波。微微上翘的鼻子裸露几分俏皮,吹弹得破的粉腮使舒凡的双手
忍不住把她捧托着细赏,娇艳欲滴的樱唇更逗得他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脸贴过去。

  俩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舒凡觉得触口尽是香甜,他贪婪的吸啜她的津唾,她
也乖巧的放软了身子,雪白的柔荑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拂扫,慢慢移至他勃硬隆起
之处,又悄悄放开,双手搂住男人的臀部,把自己的耻部朝硬处迎凑……

  舒凡浑身热血沸腾,简直要把浸泡着他身体周围的温泉也煮滚了!他的性欲
迅速被挑逗到忍无可忍的程度,狠不得立刻就把硬物搠进蓝雪儿的体内!

  可是,不仅他胯间被不知怎样解锁的泳裤绑缚,蓝雪儿那充满诱惑的娇躯一
样被这种有锁扣的泳衣所包裹。从泳衣所蒙部份的曲线玲珑,看得出她的双乳饱
硕,耻部也特别贲起,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媾最为贴身享受,可就是有得玩摸、没
得交媾!

  舒凡不禁轻叹一声:「多可爱的雪儿!可惜不能……」

  「有办法哩!」蓝雪儿娇笑着说道:「你跟我来吧!」

  舒凡赶紧跟她向一处石礁游去,他们在石礁的水下找到一个暗门,蓝雪用舒
凡戴在颈上的钥匙打开了栅门,在往暗门里游进两、三米,从尽头浮出水面,发
现已经在池中心的小岛上,这个小岛周围怪石嶙峋,让人以为是一座不可攀爬的
假山,想不到竟然另有秘密的下水道可以轻易的进来。

  蓝雪儿拉着舒凡走进一个西式罗马柱环围的建筑物,只见那里面是一个三米
左右圆型的浅蓝色独立浴池,水深有一人多高,完全适合一对男女在里面鸳鸯戏
水。

  这时,有两个上身赤裸的狐娃从假山后走出来,她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异形
工具。舒凡一看就心里明白,那一定是用于脱下泳衣!果然,其中一个狐娃向他
走过来,轻易就使他一身精赤溜光了。看看蓝雪儿那边,她也已一丝不挂,却故
意一手掩着趐胸,一手捂住小腹,不让舒凡看到她那神秘的羞处。

  舒凡这时也不急了,他慢慢向蓝雪儿走过去,到她身边时却淬不防把她推下
浴池,水深没顶,蓝雪儿不得不把双手划水,她的乳房、阴户此刻便在舒凡眼前
暴露无馀了。

  舒凡本来想在岸上欣赏一会儿这条活龙活现的美人鱼,可是见到她那两个白
嫩细腻的丰乳,那高高贲起、白馒头似的小妙,他再也忍不住就跳下水。

  蓝雪儿故意到处躲避,可是这只是个小小的浴池,她往哪里逃?很快就被舒
凡捉住脚踝,扯到他的怀里了。她仍然向活鱼般挣扎,但舒凡也不怠慢,很快就
好位置,迫不及待的将「鱼叉」朝她的要害一搠,就进进她的小肚子里去了。

  蓝雪儿放弃抵抗,但她仍需划水以保持二人不沉下去。

  这时,舒凡突然发现浴池边上有一个用来调整水深的装置,于是他尝试把水
调浅一点,一动开关,那池底立即缓缓的向上升起。

  舒凡调整到他站着就可以呼吸时就停下来,蓝雪儿却因为身材比较娇小而不
得不攀附在他身上才不会沉下去,于是舒凡的肉茎自然深深稳稳的插在她嫩肉隧
道里头了。

  舒凡还故意掰开蓝雪儿的双手去抓捏她两个逗人的奶球,这样一来,蓝雪儿
的两手不得不拼命划水以求平衡,在上身摆动的同时,舒凡也明显感觉到她下身
紧紧咬实他的根,恶作剧中的性交特别有趣,舒凡契而不舍,一边抓玩乳房,一
边挺腹送,让龟头和蓝雪儿的宫颈巾撞触摩。

  不过,蓝雪儿也不甘吃亏,她的手儿一扬,迅速抓到控制水深的开关,池底
又上升了一两尺,这时,蓝雪儿的上身因失去浮力而后仰,舒凡赶紧放开她的乳
房,把她向后跌下去的身子扶住。

  蓝雪儿娇嗔道:「累死我了,别闹吧!好想你狠狠插我一会儿啦!」

  舒凡刚想把水位升高到原来的位置,蓝雪儿却有新建议,她按动一个开关,
浴池的边墙水面立见呈等边三角位置伸出三处软胶支架出来,蓝雪儿把头和背脊
倒在一个支架上,双脚大开跷上另两处支架,摆出个等的姿势。

  舒凡大喜,刚把肉茎栽入她两片白里泛红的阴唇,蓝雪儿就伸手摸到另一个
开关,这是个波浪发生装置的控制开关,于是,蓝雪儿屁股下面的位置就周期性
的上喷激流,蓝雪儿的臀部亦有节奏上下款摆,舒凡喜出望外,连忙配合节奏,
大肆抽提干起来。

  这个姿势蓝让雪儿很受落,她的耻部特别高凸,因而肉茎搠入弄时,也特别
尽根尽兴,舒凡觉得有趣好玩!也不急于发泄,只是支持着自己的肉棒和雪儿嫩
唇在交磨,椿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在蓝雪儿的阴道里射精,反而弄得她有点儿
支撑不住了。

  这时,突然从假山的另一边传来阵阵女人叫春的声浪,舒凡好奇心动,于是
对身底下的蓝雪儿道:「我们先停一停,过去看看,好不好呢?」

  蓝雪儿正从频临虚脱的高潮回缓下来,此刻却仍然挨着舒凡的狂抽急,兴奋
的高压使她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她也娇喘吁吁道:「也好,你先放过我吧!你
那么狂热,我实在有点儿抵受不了,我的小贝贝不知有没有被你磨得起泡哩!」

  舒凡内心一阵子满足感,微笑着从蓝雪儿的阴道里拔出挺勃的肉棒,继而抱
她站起身,然后拥着她循声而去。一路上,舒凡的肉棒老是打到她的屁股。蓝雪
回眸一笑,反手把那顽皮的小弟弟捉在手里牵着走路。

  舒凡跟着蓝雪儿钻入假山里曲折的通道,那边叫春的声浪先是减弱,又随着
接近出口而逐渐清晰,听起来像是女孩子不堪男根壮伟而呻叫,而且是由外语叫
出来的。

  舒凡加紧脚步,把蓝雪儿推得跌跌撞撞,终于冲出了洞口。立见假山的那边
也一个比刚才那过大两三倍的独立水池,池里水身齐腰,池中有几个云石及金属
构筑而成的斜倾石榻,一看就知道用来让女孩子躺在上面供男人干的装置。

  刚才所听到的呻叫声正是其中一个石榻上的女子所发出。她是一位外籍小黑
妹,身材靓丽,容貌也好可爱,可是这时她正被「固定」在一张石榻上,任一个
粗犷的黑人老外恣意淫乐。

  她的身型显然和黑人老外不成比例。那黑汉不但生得高高大大,他跨下的大
家伙也出奇的伟雄,不但粗长如同警棍,最要命的还是他的龟头大如小金山橙,
每当它没入小黑妹的膣道里面时,她的耻部都被涨的鼓起来。

  小黑妹的呻叫大概是苦于阴户被强力扩张吧!不过,她并没有出血,她的阴
户就如橡皮所做一般,该大就大,黑人老外的肉棒拔出时,她立刻恢复原来的大
小,两扇阴唇也紧闭如初,足见她的弹性十足。

  小黑妹四肢皆被套实在石榻上的金属圈里,只有腰部和屁股可以活动,那老
外捧着她的臀部在水面干几下,便将小黑妹的屁股压到水中再抽送几下,如是循
环,像似替她上润滑剂似的。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刚才叫得那么响,大概是比
较适应了。

  黑人老外干得正欢时,见有人旁观,便更加起劲的抽送,一边干事,一边向
舒凡打手势示意叫他也下水试试。但舒凡担心老外会转移去干蓝雪儿,他怕蓝雪
儿受不起老外的大,便笑笑的对他摇了摇头。

  然而,蓝雪儿却鼓励舒凡下水去玩小黑妹,她悄悄对他说道:「狐山里目前
只有这只小黑狐娃,你不试试难免太可惜了!」

  舒凡踟躇不前,他说道:「但……如果把你和黑人老外交换,你怎么受得了
呢?」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别忘了我也是一只狐娃,我们都受过驯练
的,别看我的小肉洞平时缩到一支筷子大小,你把整只手放进去也可以哩!」

  「是吗?那你让我的手放进去试试!」舒凡说着便把伸到蓝雪儿的阴户。

  「别试别试!」蓝雪儿连忙扭动腰肢闪避:「我说你的手可以放进去,但没
说我不会疼痛呀!」

  「那你还敢教我拿你去跟老外交换黑狐娃?」舒凡问。

  「那又不同,一来为让你尝新鲜,二来听说老外那话儿并不太硬,我也想试
试!」蓝雪儿憨然一笑:「真的不行你再救我呗!」

  「我明白了,你去找他吧!」舒凡也回她一笑。于是,蓝雪儿跳下水池,?
水行到老外身边,舒凡也跟在她后面过去。老外果然把黑狐娃让给舒凡了。

  舒凡先把黑狐娃解除束缚,她欣喜站起来,用英语向舒凡说谢谢,再向他献
吻。

  舒凡仔细一看,这个黑狐娃的确长得很美,特别是她的身材,简直是活生生
之橱窗里的时装模特儿,该凹陷的小腹凹入、该凸起的胸臀凸出、该圆浑的腿臂
浑圆、该修长的手脚修长!实在是天生尤物、一颗人见人爱的黑珍珠。

  舒凡躺到石榻上歇息,黑狐娃立即扑下去,热情的向他投怀送抱,同时把他
胯间那勃硬的肉棒收藏于自己的黑小内。

  舒凡心里并不急于和这位小黑妹交媾,他很想仔细摸玩她的胴体,只是俩人
既已连在一起,也便由她自已发挥,自己舒舒服服的大肆手脚之欲了。

  这黑狐娃皮肤细腻,抚摸她时的手感如同丝绸缎锦。她的肌肉却异常结实,
特别是两只大乳房,触手之下跟舒凡所摸过的女人绝然不同。她双乳彷佛加了气
压的水袋,饱满而又充满了弹力,捧托时甚至十分坠手。

  黑狐娃似乎被舒凡摸得肉痒,便把身子俯下来让两个肉球压在他胸前揉动,
这样一来,舒凡的触觉更美了,他愉悦地体会着她这种贴身享受,双手不停的在
她嫩腻的大腿、圆浑的肉臀和光滑的背脊上游移抚玩。

  小黑妹疾徐有律的让她那缩力十足的膣洞套弄着男根,舒凡也收腰挺腹,配
合她的节奏,使俩人性器官的交媾更加合拍,更加投契。

  突然,舒凡感觉到小黑妹阴道里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她脸形也扭曲、呈露出
一种痛苦的神色,舒凡大惊失色,连忙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黑妹摇了摇头,她更紧的把舒凡的身体搂抱,阴道里的收缩也更利害,阴
道壁好像起了阵阵波浪,由外向内起伏不停。这种感受对舒凡是前所未有,他不
禁性欲高涨,体内一股精液跃跃欲喷。

  他想镇定自己,但他插入她身体的部份好像已经被对方俘虏,已经不受自己
控制,终于,他往她的阴道里喷射,与此同时,她的阴道蠕动得更加利害,舒凡
觉得她的阴道就像小孩子吮奶般吸啜着他的龟头,使得他射精时的快感益加,浑
身飘飘然的一阵子轻松,周围的景物都茫然了。

  突然,一阵女孩子的高声呻叫使他清醒过来,回神一听,他听出是蓝雪儿在
叫床,舒凡定睛一看,蓝雪儿正如刚才小黑妹那样被锁定在邻近一座石榻上干。

  那黑人老外的大肉棒已经扎扎实实的搠入她那小小的阴道,小膣洞被涨得两
瓣雪白的大阴唇也鼓了起来,小屁眼也似乎痛得在「嗫嚅」诉苦。

  看蓝雪儿连声呻叫和表情,她是痛快交加,她双目注视着插在自己阴道里的
巨棒,似乎是又恨又爱,但此刻她的手脚完全失去自由,也只有挨插的份儿了。

  一阵舒适从舒凡的下体传来,把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自己这边,这时,黑狐
娃的阴道仍然「咬」住自己那条没有软化的肉棒,它宛若一张嘴巴似的把他的龟
头吸住,不停的咀嚼吮啜,阵阵快感使得舒凡非但没有歇意,而且更有挥棒再战
的欲望。

  于是,他翻身爬起来,把黑狐娃掀翻在石榻上,也像黑人老外那样把她锁定
住,然后把粗硬的大肉棒往她那隆凸可爱的黑小一搠,就频频抽起来。黑狐娃一
处于被动地位,她似乎什么技巧也施展不出来,只有挨插的份儿了。

  舒凡架起她黝黑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膊,手捧小黑妹浑圆弹手的黑肉臀,自己
扭腰摆臀,把硬梆梆的硬肉棒往她的黑小狂抽猛插,搠拔不休。

  他也如老外刚才的玩法,一会儿没入水中干,一会儿捞出水面抽送。一边和
小黑妹交媾,一边放眼观看蓝雪儿的白小被大黑弄得红唇卷进去又翻出来。

  这时,那黑大汉似乎已经到了快要射精的关头,他渐渐气粗气喘了,蓝雪儿
却好像开始适应他的黑棒槌,已经不再发出被撑疼涨痛的呻叫,她的双腿贲张,
大阴唇紧紧夹着那条活跃在她阴道里的黑棒槌,随着它的进进出出,她雪白的趐
胸也在大起大伏。

  黑大汉终于射精了,他射出的数量非常惊人,一小部份就灌满了蓝雪儿的膣
孔,见到溢出时,还拔出来对着她的裸体溅射,喷得她一胸一脸。

  这时,又有两个小狐娃带着男人进来了,她们都主动躺在石榻上,举高着双
腿,亮出小骚让男人干。其中有个小狐娃年纪忒轻,舒凡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再看黑人老外那边,见他已经完事,舒凡便主动从黑狐娃身上拔出男根,走
过去解开蓝雪儿手脚的锁禁,准备和她离开这个玩群交的浅池。

  蓝雪儿重获自由后,有理没理伸了个懒腰。舒凡问她:「怎样?黑棒槌好使
吧!」

  蓝雪儿蹲下来,只留个头在浴池的水面,她一边洗掉身上的精液,一边笑道
说:「嘻嘻……各有所妙吧!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条『东方硬汉』!」

  蓝雪儿慵懒的躺在一张石榻上小歇,她握住身旁的舒凡仍然硬勃肉棒,脸上
挂着笑容于是说道:「我没介绍错吧!黑狐娃是不是很有滋味呢?」

  「也是各有所妙啦!」舒凡笑答道:「虽然她身材一流,她的黑小也很奇特,
但我还是喜欢东方女孩子,尤其是像你这样小巧玲珑型的憨妹子!」

  「你喜欢我什么呢?其实我在狐山并不红呀!」蓝雪儿受宠若惊似的向舒凡
的怀里依偎:「大小姐说你看中了我,吩咐我带你游狐山,我都觉得有点儿意外
哩!」

  「好女孩子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好处,这就是更可爱的地方,一些自命不凡的
女人往往却是最令男人讨厌的。娇憨令人爱怜,冷艳惹人不屑!不是吗?」

  「这……我也不太懂得,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也一定会尽量令你开
心的。」

  蓝雪儿说着,又来个小鸟依人,把她雪白绵软的娇躯偎入舒凡的怀抱:「告
诉我,你除了喜欢我的个性,到底还喜欢我肉体上的什么部份呢?」

  「任何一部份都令我喜欢!你这光洁无毛的小是最逗的中心!由此向下,修
长匀称的嫩腿,小巧玲珑的脚丫,整齐的脚趾,无一不让我爱不释手!」舒凡口
里说着,就一手摸到她的耻部,顺着她的大腿向小腿摸索而去,直到拿住她那柔
若无骨的小脚儿。

  「怎么就喜欢人家的下身呀!咸湿鬼!」蓝雪儿截住话娇嗔。

  「我还没说完嘛!你这平凹的小腹,大小适中、皮薄馅靓的奶房儿,红豆般
浅红乳头,绯绯的乳晕……」舒凡说着,另一手就捏住她的能奶。

  「打住!什么『皮薄馅靓』!中秋月饼广告吗?」蓝雪儿撒娇的扭拧着。

  「皮薄是你的肌肤滑美白皙,馅靓是你肉球绵软弹手……你的甜奶儿一定比
月饼还好味哩!」舒凡说着,把她左边奶头吮在嘴里用力一吸,把一小部份乳房
吸在他嘴里。

  「要死了!你想吃人肉吗?」蓝雪儿吃惊的把他的头推开。

  「情不自禁嘛!我还没说完哩!」舒凡接着顺她上臂向下把手儿握住:「要
论你一双藕臂,丰腴不露骨,这一对柔荑,也是柔若无骨,难怪我被你牵着鼻子
……哈!说错!你刚才是牵着我的小弟弟,把我拉到这里来哩!」

  「咭!真会说笑!」蓝雪儿嫣然一笑,小手一挣,就向舒凡下体摸去。

  「还有哩!」舒凡单手托住她的下颚,赞道:「不夸你一头秀发,也不敢多
看你黑白分明、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就你这只能说会道,口甜舌滑的小嘴儿,我
真的狠不得一口把你两片樱唇噬下来,吞下去!」

  舒凡说完,就吻住蓝雪儿的小嘴狂啜猛吸,蓝雪儿的舌头也被他吸在口里,
出不了声,只有呜呜乱叫。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1 20:09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凡夫


  俩人缠绵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舒凡有点儿奇怪:他跟蓝雪儿合体至今,阳具一直勃硬着,虽然刚才在小黑
妹的阴道里射精,也没软下来,如果挺着一根大家伙到处走,岂不是怪异像的。

  想到这里,他对蓝雪儿笑道:「你刚才吃了『大餐』,一定很饱了,可我不
知为什么,还老是想和你交媾,你让我泄一次吧!要不我这老是硬梆梆,不方便
到处走哩!」

  蓝雪儿听了,脸上掠过一丝诡秘的微笑,她淫笑着说:「这里又来了两个女
孩子,为什么不拿我和她们交换,尝尝鲜呢?」

  舒凡把她一搂:「你还不够鲜嘛!我有你就够了呀!」

  「别犯傻了,狐山何处无芳草,可别单恋一支花!你既然来狐山一游,应该
阅尽狐山春色,才会不枉此行呀!再说,大小姐今晚把我交给你,从现在起,我
就是你的人,你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嘛!」

  「好吧!我现在就要!」舒凡说着,用力把蓝雪儿的耻部揽向自己胯下,蓝
雪儿也知趣的把男根塞入她的膣洞里。俩人在光滑的石榻上翻来覆去,那石榻虽
然坚硬,却完全是根据人体曲线雕琢而成,所以躺卧时十分舒适自然。

  舒凡刚刚在小黑妹身上发泄,这次持久不泄的交媾直得蓝雪儿花容失色,手
脚冰凉!她不得不讨饶了。这时,旁边也在的一对男女,男的刚好在女的身上发
泄完,蓝雪儿扬声对那嫩娃儿喊道:「秋儿,好妹妹,快来替我一下啦!」

  那个叫秋儿的狐娃闻声果然过来准备接战,蓝雪儿狐媚一笑,用力地推开舒
凡,让出屁股下的石榻给她。秋儿朝舒凡妩媚一笑,移身坐下去,身子一仰,曲
着两条嫩松松的腿儿,两只玲珑的小脚儿蹬在石榻上,把她那小小的肉高高的挺
出水面。

  舒凡见秋儿的年纪比蓝雪儿还要小些,也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白狐,又见她
笑容可掬,先有三分好感,但因她耻部裸露在水面,可以清楚见到她雪白红润的
小肉里还在往外淌出被人干后的浓精,不禁有点踟躇:好不好拿自己的肉杵去搅
她的浆糊罐呢?

  正在不知所措时,蓝雪儿那边传来咭咭的嬉笑声,舒凡不禁朝那边一瞥:只
见那男人胯下仍然一柱擎天,此时正色迷迷的把蓝雪儿百般调戏,蓝雪儿虽然嬉
笑着舞动两只软绵绵的手儿撑拒,还是被他按到石榻上,塞入那条看来比自己小
了许多的男根。

  蓝雪儿似乎觉得这条男根对她蛮适合,一边拧转头朝着舒凡憨笑,一边还主
动挺着小迎凑。想到她刚才弃他而去找别的男人,现在还被他干得挺爽的,舒凡
的醋火燃成了欲火,这欲火迅速朝秋儿裸呈于水面的肉体蔓延。

  那烫热的「火把」撞开秋儿两瓣贲凸的皮肉,狠狠搠进她紧窄的腔,当场把
别个男人的泄在她小里的精液秸出不少。尽管有那男人的精液作润滑剂,秋儿仍
被这狠狠的一搠得「噢!」一声叫出来。

  秋儿的下体被压下水里,一屁股坐到石榻上。她再也没有力气挺起来,索性
把一双嫩腿高高扬起,在空中乱划,越划时越向两旁撕开,几乎成一直线。

  假如水池里女孩子们的大腿都是时钟的指针,那么此刻它们一致指着九点十
三分。

  舒凡捉住两条九点十三分的「指针」,让时间停滞下来。但「钟摆」却仍然
不停的在两条「指针」的交点前后摆动。

  秋儿的膣道实在紧窄,舒凡每次的插入都被她的腔壁的一重重肉沟陷入环环
挤摩,拔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棱扣住勾勾刮刮,龟头的舒感引发浑身的血脉都加
速环行了。

  随着硬棒在秋儿肉里一下紧接一下的抽,秋儿已经渐渐被推向兴奋的癫峰,
她不能自制的扭动着身子,豆大的泪珠滚湿了俏脸。

  舒凡把硬棒往软里尽根一戳,弯弯身,顺石榻的斜面把她的臀部拱出水面,
然后抽高她的嫩腿继续频频抽,直把小秋儿弄干得连打冷颤,她两手力握舒凡捉
住她脚踝的双臂,两只嫩嫩的脚丫子十趾紧缩一堆,嘴里浪叫:「射……射唷!
射死我吧!」

  舒凡被她这一催,竟也被催得火山喷发,秋儿似乎也感觉到熔岩已经入窍,
她脖子缩了一缩,脚趾大张之后又合紧,弓起细腰把双乳用力向舒凡的胸部用力
一挺,紧紧钳抱住舒凡的上身,一动也不动了!

  舒凡想不到这个羽翼未丰的小妮子在性高潮时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一向以
对手欲仙欲死为自己之满足的他,这时心里也觉得十分快慰。他轻轻撒开秋儿的
双脚,她马上曲腿把他勾缠,圆滑的脚后跟不住磨蹭着舒凡宽阔的背脊。

  舒凡趁势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起来,转身坐到石榻上,让她和自己身连着身
坐在她怀里,一边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刻,一边抚玩她粉捏般的绵软、玉琢似的
滑美肉身。

  秋儿一回过气来,立即捞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俏皮地对舒凡撩弄。舒凡这时
只顾摸玩她的脚儿,见秋儿撩他,也着意的把手指往她脚底凹处一搔,惹得她身
子好一阵子骚动,却因为舒凡的硬凸的肉棒仍然结结实实的契在她紧窄凹坑里而
无法挣扎。

  俩人正在纠缠不休时,蓝雪儿挺着一对大奶子走过来了。舒凡见到她乳球被
刚才的男人抓捏得红一道、白一道的指纹,不禁怜惜地放开秋儿的小脚丫去摸她
的趐胸。

  秋儿得以把脚垂下,却还舍不得离开舒凡的怀抱。舒凡看看那边的男人,只
见他满脸倦意,似乎又发泄过一次,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小歇,于是也不急于让
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倒是蓝雪儿迫不及待要向舒凡撒娇,已经把自己的肉身挤到
他和秋儿中间来了。

  舒凡把两位活色生香的胴体一并搂抱,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香香那个,
抓乳挖、摸手捏脚,忙个不乐亦乎。

  三人缠绵了一会,蓝雪儿见那边的男人有些动静,于是催促秋儿快点过去,
秋儿这才怏怏挪动身子,让粗硬的肉棒退出自己的小,移步走回她的主人那边。

  蓝雪儿伸手抄起滑不溜手的男根,顺势塞入自己的肉内,更亲热地向舒凡依
偎。这时舒凡已经对自己的状态深疑,他不禁发问:「为什么我老是翘着不会软
下来呢?」

  蓝雪儿仍然微笑不答,舒凡更加怀疑,于是他搔挠她的胳肢窝,迫她作答。

  蓝雪儿痒笑得花枝乱抖,只好在舒凡耳边悄声说道:「你跟我第一次交媾,
就已经着了道儿,我的阴道里放有媚药,你浸了媚药,当然『金枪不倒』、精力
充沛啦!就是我们这些做狐娃的,也在那媚药的作用之下巴不得让男人弄哩!」

  「哇!那我岂不是要『精尽而亡』、死在狐山!」舒凡大吃一惊。

  「不会啦!这媚药不伤身的,你发泄时,也是有精液、无精虫的,所以你尽
管做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把我们这些狐娃干个人仰马翻啦!咭……咭咭……」

  蓝雪儿笑得娇躯晃摇,随着笑声,她的小皮夹也在抽搐,把舒凡搠在她阴道
里的肉茎震夹得爽歪歪……

  然而,舒凡仍不太放心,他觉得每次射精后,欢娱之馀都夹带些许倦意。只
是,有一样他又不能明白,无论他是插在女孩子体内不拔出来,或者把未软的阳
具插入另一个女孩子的体内,他那一丝倦意就迅速销除得无影无踪。

  事已至此,舒凡对蓝雪儿的说法不信也得信,而且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
了。

  「那么……这个『凝脂池』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舒凡问道。

  「类似这样可以『打水战』的浴池有大大小小总共二十八处,它们都由大池
的中央或周围的暗道进入,其中多数如我们刚才玩过鸳鸯池,也有比这个大好多
可同时容纳十八对男女同乐的合欢池哩!」蓝雪儿兴致勃勃的讲述。

  舒凡知道了「凝脂池」的大概,突然记挂起方芳,他问道:「雪儿,你对这
里那么清楚,可知道大小姐此刻在哪里呢?」

  蓝雪儿忖了忖,说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
这时大概是和林朋在『松岩』瀑布泡温泉吧!」

  「松岩?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舒凡奇怪的问。

  「就是温泉的泉眼啊,那里的水最清,但水温太高,所以要用人工瀑布降温
啊。」

  「林朋又是什么人呢?」舒凡继续追问。

  「是我老公哩!大小姐知道你喜欢我,就亲身与我交换,她还交代我做你的
导游,带你到处玩哩!」蓝雪儿兴奋地说,看来她挺满意这份优差。

  舒凡本来也想去温泉的泉眼看看,也顺便找回方芳,但一听蓝雪儿这么说,
又顾忌她老公也在那处,所以便打消念头,他问道:「那……我们下一步到哪里
去呢?」

  「去『醉琼楼』吧!那里有好东西吃,有好节目看!」

  「但是……我这里硬梆梆的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子到处走?」舒凡指着勃硬
的下体。

  「咭咭……你放心啦!这里的男人都这样,没人会笑话你啦!」蓝雪儿俏皮
的说道。

  「你不想办法让我舒缓一下,那我只好又要你了,没办法啦!你那媚药实在
太霸道了!我涨得难受,满脑子只想女人!」舒凡无奈地说道。

  「啊!不瞒你说,我也是呀!我也骚得利害,什么样的男人我都想让他弄一
番,这样吧!我们先忍一忍,到刚才脱下泳衣的地方就有办法啦!」

  两人刚回到那里,原先那两位替他们开锁脱下泳衣的小狐娃又出现了,她们
把舒凡和蓝雪儿所用的泳衣原物奉还,蓝雪儿也向她们要了一颗绿色的小药丸,
并随手把它塞入自己的膣孔,还用手指头往膣孔里搅了搅,把药丸推进膣道的深
处。

  舒凡刚才好像也看见蓝雪儿做过同样的动作,但他哪里想得到她在暗中施放
媚药!现在,他明白还要和蓝雪儿交媾,才能使勃硬的男根得到舒缓。于是,他
不等那两个送泳衣和解药来的小狐娃离开,就急急和蓝雪儿干起来了。

  一招「树熊式」,蓝雪儿已经攀附在舒凡身上,男根也牢牢地搠进女体,两
位小狐娃也没有走开,她们分左右站在蓝雪的身后,合力托起她的屁股,使她可
以更轻松地在舒凡怀里腾跃,更方便的用她的肉套弄那软不下来的勃勃肉棒。

  这样玩了一会儿,舒凡准备在蓝雪儿的肉体里发泄了,他抱着她走下水池,
然后升高池底,压在她上面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提,就在蓝雪儿声声呻叫中喷浆
了。

  舒凡的肉茎果然得以稍息了,但他却不太觉得疲惫,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
蓝雪儿也如此,二位小狐娃服侍他们穿回泳衣后,蓝雪儿便带舒凡循秘道回到大
池。

  没在大池作多少耽搁,二人便上岸,舒凡换上来时所穿的衣服,还是那件白
袍,拖着一对黑色不露脚趾的拖鞋,对着镜子一照,不禁一笑,自觉颇有点仙风
道骨的样子。

  蓝雪儿的衣着和方芳来的时候一样,也是淡黄色长袍。舒凡是看着她更衣,
所以知道她并不带胸围内裤什么的,她胸前只有一件大红肚兜。一头乌亮青丝挽
了个发髻,白皙的手腕和脚踝都带有银铃手镯。一条狐狸尾巴也已用风筒吹干,
毛茸茸的特别好看。

  方芳刚才是扣上衣襟系好腰带,所以看不到有红肚兜。蓝雪儿现在却是袒胸
露腿,衣带飘飘,如果说方芳美如天仙,那么蓝雪儿更是艳如骚媚的狐仙。虽然
她不施粉黛、一脸纯真的稚气和一身妖冶的打扮极不相衬,但舒凡觉得这正是小
狐娃最可爱之处。

  二人乘搭有轨电车到「醉琼楼」去,一路上,舒凡所见男仕的衣着和自己差
不多,而狐娃们则有黄、青、绯色等等……蓝雪儿告诉舒凡,只有黄衣狐娃才是
做「陪客」的,穿青衣的是狐女侍,其它颜色的则是些做表演的狐艺娃。

  「这么说来,狐女侍和狐艺娃是不让客人泄指的啦!」舒凡不禁发问。

  「摸摸她们当然也可以,但如果你所说的『泄指』是想和她们做你我刚才那
回事,那代价可能会很高,须知那些狐女侍和狐艺娃多数都是处女哩!」

  「你说的『可能』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有可能不必付出高代价?」

  「咭咭!你倒会钻空子,我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假如你看上狐女侍已不是
处女,那倒是免费赠送,但是她们都穿有锁的内裤,你事先并不知道,你一打开
了她们的锁带,电脑已经为你计算出一必不菲的夜渡资了!」蓝雪儿说得眉飞色
舞。

  「狐艺娃也穿锁裤?那怎么做裸体表演呀!」舒凡又再置疑。

  「狐艺娃当然不能穿锁裤表演,但如果你看中她,就得参与竞价,拍卖底价
本来就已经不低,成交价往往出人意表哦!」蓝雪儿笑道:「你想知道我初夜卖
多少吗?」

  「哦!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特别抢手吧!」舒凡好奇心动了。

  「咭咭!一毛钱都不用啦!因为我是免费赠送给我老公啦!」

  「死雪儿!你逗我?」舒凡用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咭咭……搔这里啦!」蓝雪儿把舒凡的手拉到自己乳房:「快到了,饶了
我吧!」

  从电车出来,舒凡见到一个一丈高左右的大拱门,门顶金匾单雕一个「寅」
字,门边有一告示,内容大概是假如泄秘,将不会放过你之字句。

  步行走出拱门,就是舒凡在凌霄阁所俯瞰下来所见,在断崖上平地的中式建
筑群。

  时至入夜,周围的山麓一片黝暗,然而建筑群范围内却是灯火辉煌。早先所
见三幢临崖而见的平顶建筑原来是一间间的厢房,房号以天干地支而划,看来不
止十三舍,厢房门口是雕栏玉砌的走廊,和山壁下的走廊连通,形成一个「口」
字形的回廊。

  从牌匾的题字看来,「口」字回廊中间三层高的圆形建筑物是醉琼楼,五层
高正方形的建筑物是碧玉宇。在此高崖临峰矗立,这一圆一方的楼阁称为琼楼玉
宇,实在也不虚有其名,而且两宫殿式建筑的周围尽是翠木假山,小桥流水,不
是仙景胜似仙景矣!

  出拱门的山洞出口,就有道画廊直通对面厢房,琼楼玉宇间也有画廊相通,
两道画廊组成十字廊,看来就是打风落雨,入「寅」门后也不必打伞。

  蓝雪儿拉着舒凡直入醉琼楼,只见楼下还分别是一个开放式的大食区和靠里
边的一个圆形小食区,入门所见的大食区不论中餐、快餐应有尽有,但食客并不
太多,楼上传来好热闹的音乐和喧哗声,看来人们大多是上楼看表演了。

  舒凡见那个圆形小食区门帘上挂着「秀色可餐」的牌匾,便欣然欲趋,蓝雪
儿赶紧拉住他道:「等大小姐亲自带你去吃好不好?」

  「为什么呢?」舒凡奇怪的问。

  「好心的,去了我就吃不下了!」蓝雪儿垂头低语。

  舒凡也不强人所难,便问:「那你想吃些什么呢?」

  「快餐吧!顺便止肌就行,反正在看表演时也有点心吃啦!」蓝雪儿拉着舒
凡在楼梯口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并叫侍应送两碗阳春面和一蝶烧鹅过来。

  这里的侍应都是十来岁的小狐娃,她们发梳双髻,光脚丫走路,身上只围一
条小肚兜,光着两瓣屁股片子,手腕脚踝都戴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忒煞有
趣。

  舒凡拉住一个,摸摸她的耻部,果然有件类似「贞操带」似的东西。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对她有兴趣吗?用你脖子上的钥匙就可以打开的。」

  「先吃饱肚子再说!」舒凡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吃完东西,蓝雪儿拉着舒凡蹬梯上楼,只见楼梯对面就是一个圆型大舞台,
舞台的位置大概相当于楼下「秀色可餐」小食区。舞台周围遍布着餐桌椅,今晚
看表演的观众大约只有一半上下,大家都围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

  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艳舞表演,十八个驯练有素、身披绯色舞衣的女孩子以
整齐一致的步调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身高身型都很相似,个个花容月貌,
舞姿十分优美,有时候列成三队,有时顺圆型舞台排成一个圆周。在舞手蹈脚之
间,有意无意露毛露肉,似乎故意让观众看得出她们身上都没穿内衣。

  这样跳了一会儿,狂热的音乐骤然停下来,灯光也突暗下来。这时,那十八
位跳舞的女孩子刚好站成一个圆圈。她们原地不动,但舞台却慢慢升高别徐徐转
动。随着舞台升高和转动,柔悦的音乐声从台下传来,原来台下还有一层舞台,
这层舞台上竟有一个大约十多人的丝竹中乐队!

  乐手们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斯文淡静的女孩子,头饰古装打扮,身穿纤薄的
旗袍,柔美的身段历历在目,修长的美腿在场景灯下若隐若现。

  乐队正在演奏的是古曲《春江花月夜》,舒凡当场被乐韵所吸引。

  突然,舞台顶层的灯光突然一暗又重放光明,观众席里顿时哗声四起,舒凡
连忙抬头一望,原来顶层的跳舞女娃身上的衣服在那一瞬间已经全部不见,只馀
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女孩子们的肉体在射灯照耀之下纤豪毕现。

  舞台继续缓缓转动,女孩子们像走马灯似的在观众面前检阅,再加上居高临
下,她们的私处看得特别清楚。她们的肢体美也在舞蹈动作里纵情表达出来。

  人群中的一时骚动很快平息下来,舒凡仰视台顶的目光不禁又被袅袅的乐韵
吸引到正在认真演奏的丝竹乐队。他逐一审视每一个乐手,觉得她们无一滥竽充
数,现场不用扩音器材,依乐器和动作寻音源,以他敏锐的听觉几能分辨每一位
乐手所演奏的乐声。

  令舒凡特别注意的是吹洞箫和弹古筝的女孩子,一来他最喜欢这两种乐器演
奏时那种如泣如诉、似怨似慕的音韵,最能表达人们拳拳眷眷,浓情依依的心绪
了。二来两位乐手特别秀气,乐韵贯人形,听起来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舒凡突然回头问蓝雪儿:「你说过这里的狐艺娃可以竞投,那么乐师是不是
也一样可以陪宾客过夜呢?」

  蓝雪儿愣了一愣,然后笑道:「咭!你看中她们啦!这……我还没听说过有
宾客选乐队的女孩子过夜哩!上面跳舞的那十多个女孩子难道你都看不上眼!」

  「不是看不上眼啦!」舒凡有点儿失望:「不可以就算了!」

  「你是本山特邀的贵宾,当然可以啦!」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舒凡回头一
望,原来说话的是方芳,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舒凡和蓝雪儿坐椅的后面。

  「大小姐……」蓝雪儿连忙站起来。

  方芳伸手按她坐下,然后问舒凡:「看中那位了?」

  「古筝和洞箫,是两位啦!」舒凡满脸不好意思。

  「哦!原来是琴儿和竹儿,行!雪儿!你继续带他到处玩吧!等你们玩累了
再带他到『丝竹轩』去,我自有安排的。」说完她转身和一个男人离开了。

  舒凡问:「那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实在很不好意思!」蓝雪儿咭咭笑出来:
「什么老公?本来可能是我今晚的老公,现在我老公是你!」

  「你不是说……」

  「蒙你的啦!他也是狐山的贵客,不过,我的初夜的确卖给他,但除此之外
就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如果算特别的话,就是他特别喜欢我,每次到狐山来,
他都点我!」

  「这……难道还不够特别吗?」舒凡问:「难道你不特别喜欢他!」

  「我是喜欢他,但是也喜欢你呀!狐娃一族都特别花心的呀!你也别不好意
思啦!大小姐亲身陪他,这个面子够大了,你放心让我陪你啦!」蓝雪儿说完,
笑着指着舞台上说道:「快要开始竟投狐艺娃了,你看不看热闹呢?」

  舒凡定睛一看,那舞台果然已经降了下去,丝竹乐队也看不见了!他对蓝雪
儿说:「我对竞投拍卖没甚兴趣,我们到三楼看看好吗?」

  「三楼是酒店,是拍卖结束,宾客带狐艺娃去销魂蚀骨的去处,没什么好看
啦!」

  「那么……我们到碧玉宇看看吧!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是最好玩的地方啦!」蓝雪儿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先去那处玩呀!」舒凡故意责备。

  「人家肚子饿嘛!再说,不是帮你找到知音吗?」蓝雪儿娇嗔了。

  「是她们有我这个知音才对嘛!谢谢你啦!」舒凡说着把她抱住,顺手捏住
她的乳房说道:「别生气啦!带我到碧玉宇吧!」

  蓝雪儿点了点头,二人走下醉琼楼的楼梯时,正是竞投拍卖开始,背后传来
阵阵吆喝声。临出餐厅大门,舒凡突然想起「秀色可餐」,于是要蓝雪儿带他去
看看究竟。

  蓝雪俏脸一紧,但还是带着舒凡走进牌匾上「秀色可餐」的圆门。那里面原
来只是一个楼底不太高的圆形包厢,除了餐台椅、沙发,此时空无一人。

  舒凡刚觉得奇怪,蓝雪儿已经拉着他到大门对面的一幅落地巨画前面,她向
舒凡要了钥匙,在画框上一个小孔一插再拔出来,立见那幅画慢慢移开,出现一
个电梯厢。

  乘搭电梯落下一层,出来时是环形过道,这里如菜市场,又如露天熟食档,
那通道只能围绕地下室的墙根向左边走,每走几步就有一间熟食店,在过道行走
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各个熟食店里动静。

  离他们最近的熟食店名是「蒙古烤肉」,那里正冒起一阵白烟,一股烤肉香
味扑鼻而来,舒凡便拉着蓝雪儿走过去,但蓝雪儿不肯看,舒凡只好自己过去。

  一看之下,舒凡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里面正在进行晓瑜从程刚口里所听说
的「人肉宴」!

  蓝雪儿见舒凡也吃惊,就想拉他回头,但好奇心又驱使他看个究竟,于是又
凑过去细看。只见里边向店口的方向横排一块烧热的大铁板,从店口向里坐着一
个看来是食客的男士和一个拖着狐狸尾巴的女娃,铁板后面站着一位厨师,他一
边照顾着铁板上的烤人肉,一边向放在身后边肉架上的一位女孩子的小腿上割下
肌肉来继续烘烤。

  那肉架子好像一座加高了的沙滩椅,被宰割的女孩子似乎被麻醉,躺了个很
好看的姿势,她脸露笑容酣睡着,完全不知道她修长的美腿上已经被割去一大块
肉,并且被用来烧烤被人吃掉!那男食客把烧熟的肉块嚼得很香,女的则战战惊
惊不敢动口!

  厨司又往女孩子腿上割肉了,这次舒凡清楚见到她美丽的脚丫还动了动,脚
趾也缩拢了一会儿再慢慢舒开。他不知这女孩子触犯了什么而变成「狸肉」,只
觉她好可怜!

  然而,既然来了,舒凡又不肯回头就走,他拖着几乎腿软了的蓝雪儿继续顺
通道走过去,沿途仍然是几家把女孩子四肢肌肉割下来烹饪的熟食店,只是烹调
的方法不同,有的用煎炸,有的是清蒸,有的做成肉包、水饺、馅饼……

  舒凡在一个店口停下来,他见到几个男女在围观一个断臂的女孩子,那女孩
子从肩膊开始就光秃秃的,但她的乳房特别大,特别饱满,就像胸口挂了两个足
球似的。舒凡心想:她会不会被打了所谓「隆胸素」呢?

  她的下体戴着「贞操带」,围观的男人看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替她开锁。

  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子骚动,舒凡也拉着蓝雪儿趋过去,只见一个有手没脚的
女孩子已经被打开了「贞操带」,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爱抚着,那女孩子看来廿
岁左右,样貌娟好,她的大腿只剩一小截,只有阴户特别发达,毛发特浓,两片
大阴唇涨卜卜的夹住外露的小阴唇。她被男人挑逗得趐胸起伏,双手紧抓男人的
肩膊,断肢也不停蠕动着……

  舒凡没再继续看下去,他拖着几乎走不动的蓝雪儿继续向前走,一路所见仍
然是一些残肢的女孩子的等男人们去打开她们的「贞操带」。

  突然,舒凡见到一个四肢完全被截去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到廿岁,短发圆
脸,肌肤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了手臂和大腿,她的上身发育得特别凸
出,即使她现在是仰躺着,一对乳房仍然尖挺高矗。窄窄的「贞操带」也只能遮
住她的肉缝,两瓣肥白的大阴唇嫩松松地从锁带的两边凸出来。

  舒凡不禁向她探问:「你是犯了什么条规,为何这么惨?」

  那女孩子俏皮的说道:「你先打开我的锁吧!」

  舒凡于是掏出钥匙,蓝雪儿好像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眼看着舒凡把那女
孩子的锁带打开。舒凡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要……给我……给我好不好?」女孩子突然表现出性饥渴的样子,脉脉
含情的向着舒凡求欢。舒凡一时也愣住了。

  「怎么样?你不喜欢又打开人家的锁,她可是苦人儿,难道你没一点儿同情
心?」

  「我明白……我也同情她!不过……不过因为我同情她,实在……实在没有
心情啦!」

  「哦!那没问题,我来帮你啦!」蓝雪说着,竟钻到舒凡的长袍里,嫩手儿
捉住他的男根就往自己的小嘴送,运用她的口技把蚕虫哺成猛龙。

  猛龙终于入洞,蓝雪儿把这个「肉店」的闸门关闭,也脱光光加入了。她先
是在男人后面推屁股助力,后来她坐在榻上,捧着残肢女娃让舒凡抽。舒凡望着
残肢女娃对他投过来感激的目光,他的「硬度」总算保持下来,他一边抓捏她的
双乳,一边看着自己那段肉茎在她肥肥白白的牝缝擦润唇而过,挤嫩肉迫入,勾
肌而拔,反唇露龟、抽而复插,搠进拔出,频频抽送,直把她得趐胸起伏,脸红
眼湿。

  舒凡见蓝雪儿在下面捧着残肢女娃的屁股竭力拱托,心里也一阵恻隐,于是
抽出肉棒移往蓝雪儿的肉狠干了十几二十下,当他插回残肢狐娃的肥小时,却听
她娇喘着说道:「给蓝姐姐吧!我够了……谢……谢谢您了!」

  舒凡回鞭继续给蓝雪儿一餐饱的,直鞭得她语无伦次,一边干蓝雪儿,一边
搓面团似的把残肢女娃的尖挺乳房捏圆搓扁……最后又从蓝雪儿的膣道里拔出硬
勃勃、跃跃欲喷的「消防水龙」,在残肢女娃的肥小疾喷了。

  舒凡这次劳动,元气的确消耗不少,蓝雪儿意欲立刻带他到碧玉楼松骨按摩
一番,然而他好奇心重,仍然坚持把「秀色可餐」参观完毕。他拉着蓝雪儿继续
看下去了。

  场面越来越惨烈,在其它「肉店」里,舒凡见到女孩子被铁杆从屁眼直穿出
嘴巴串着架在烧烤架上烘至皮肉金黄,而店口就摆着香喷喷的熟肉切块,任人取
食。

  舒凡正在想着这其中有没有「掺假」成份,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他急
忙拖着蓝雪儿循声疾奔而去。一到邻家肉店的事发现场,蓝雪儿当场脚软倒在舒
凡怀里。

  原来这里是「人脑鲜食」店,一个貌美如花,身段姣好的女孩子侧腿坐在地
上,她的双手后剪绑缚,以至挺突着一对肥硕的乳房,头颅被两块之间开窿的木
板卡住,她的头盖已经被厨师掀开,刚才的惨叫大概是女孩子的头盖被敲开的一
刹那所发出。

  离女尸两三米远的店口横桌上,坐在几个等吃人脑的男女食客。

  这时,那女孩子已经恢复平静,她双目已经闭上,表情美丽而安祥,脸上流
露着一种睡态美,只是她的双腿仍然在抽搐,匀称的小脚丫也在微微蹭动……而
那个剥开她脑壳的大厨师,正一勺一勺地把她豆腐花似的脑浆舀到等吃人脑的食
客面前!

  蓝雪儿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舒凡连忙把她抱起来,大踏步向出口走去,沿路
似乎还有些形形式式的肉店,也不及一一细看了。

  走了偌长的通道,才见电梯口,搭电梯时,舒凡也不知上几楼,索性直上顶
层。出电梯口一看,原来这里是按摩院。舒凡正在不知如何应付,蓝雪儿悠悠醒
转过来。于是她召来一对男女按摩师,分别替她自己以及舒凡作按摩。

  俩人被带到一间宽敞的盥洗室,室内除了一般洁具,还有两张大浮床。按摩
师脱光他俩身上所有的衣服,连蓝雪儿的狐狸尾巴也被摘下来,蓝雪儿摸了摸自
己的屁眼,也不知是觉得一身轻松,或者觉得少了什么。

  按摩师自己也脱得一干二净,替舒凡按摩的女娃大约廿来岁,是一个身材健
美的女孩子。蓝雪儿的按摩师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男,他男根已经充分勃起,
舒凡有点儿好笑,这大块头的跟他的小弟弟似乎有点儿不合比例,那话儿只跟舒
凡差不多大小。

  舒凡被请到浮床躺下来,女按摩师用泡沫涂遍他全身,当涂到舒凡的下体,
那话儿不自觉就一柱擎天,女按摩师朝他嫣然一笑,便欠起身跪在舒凡是身上,
把他的柱子收藏到她的肉里,同时以跪姿伸出双手在舒凡胸前推拿按摩。

  舒凡往蓝雪儿那边看过去,自己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是「反向」而
已,那男按摩师的柱子也插在蓝雪儿的阴道,然后为她推胸按乳。

  这样按摩了大概二十分钟,开始翻身按背,这时舒凡这里的情形和蓝雪儿那
边就明显不同了。同样是以「坐怀吞棍」交合,蓝雪儿那边的按摩师让她背向的
「坐」,然后为她推背按穴。舒凡这里是面对面的「坐」然后伸手到背后指压松
骨。

  又按摩了大概「四个字」时间,两边都开始剧烈运动了,结果舒凡被按摩女
郎吸出了精液,蓝雪儿也被男按摩师捅出高潮。当舒凡和蓝雪儿都充分放松时,
他们的按摩师也变换了手法,他们在重点穴位按压,当场令舒凡疲劳消去一半。

  接着舒凡和蓝雪儿被扶进浴缸继续进行水力按摩,当二人从浴缸站起来时,
已经是精神爽利、神彩奕奕了。

  蓝雪儿向舒凡简单介绍了碧玉楼下面各层的内容:原来这在几层楼里,有一
个规模不小的赌场,这个赌场的特点是以女人为筹码。所以全场都充满了香艳的
气氛。

  舒凡并不喜欢赌博,但蓝雪儿劝他看看热闹也无妨,况且下层赌场的中央舞
台也附带科骚表演,还是下去看看热闹好。

  于是,按摩师服侍舒凡和蓝雪儿穿好衣服,又为蓝雪儿装上狐狸尾巴后,俩
人便携手进入电梯大堂,准备下楼看热闹去了。

  从四楼电梯出来,果然是人声鼎沸。从电梯门口看出去,两旁是兑换筹码的
柜台,中间有一摊「赌大小」的档位,用来下注的台面只有两级阶梯,但面积好
大,足足有一个网球场的大小。

  两个换筹码的柜台后面各站着一批只戴着橙色肚兜的半裸女孩子,她们个个
都青春美丽,从她们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只像是十六、七岁左右,实在是娇嫩欲
滴的女娃儿。

  每个女孩子的手腕和脚踝也带着走起路来会响的小铃铛。

  舒凡环视一周,就想转身离开。蓝雪儿拉着他笑道:「你就赌一次嘛!赢了
也好送给我一点儿小费呀!唔……人家跟你那么好!」

  「我知道!可是我根本没有赌本,而且,要是输了呢?」舒凡反问。

  「你放心,有你脖子上的钥匙就行了!」

  「那可是大小姐的钱,我怎么可以乱用来……」

  「行啦!行啦!」蓝雪儿不由分说拉着舒凡就向左边的筹码兑换处走过去。

  她叫舒凡挑选「筹码」,舒凡见一个女孩子甚合眼缘,就指了指她。蓝雪儿
叫他再挑,舒凡摇摇头说:「我从来不赌的,这次是为你而赌,赢了全给你。」

  「是吗?太好了!」蓝雪儿兴奋的在舒凡脸上亲了一个吻。接着就取了舒凡
的钥匙把他刚才所指定的女孩子放出来。舒凡这时才发现,这些女孩子的橙色肚
兜后面还有一条细细的电线通往后面那幅墙,用钥匙脱去肚兜,她才可以自由。

  放出来的女孩长发圆脸,样子甜美,她身体已经赤裸,只拖着美丽的狐尾,
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舒凡绽放迷人的笑容,惹的他不禁心簇一阵子动荡。

  蓝雪儿在旁见到,便笑着对舒凡说道:「你好像蛮喜欢她的哦!她还是处女
哩!所以好值钱的,其实你可以带她去楼下开心的,但就不能再用她下注、也不
能兑钱了。」

  舒凡开玩笑的说道:「用你下注可以吗?」

  「那倒可以,不过……你忍心吗?你舍得吗?你可能把我输掉,那你的『狐
山行』就结束了,因为她只可以让你玩或者用来下注哩!」蓝雪儿笑着说:「还
有……我可比不上她的值钱,你做决定吧!」

  「我当然不忍心、也舍不得啦!你快带她去下注吧!我买『大』!」

  那「筹码狐娃」一听舒凡这么说,就立即自己小跑上赌台,在「大」区站定
了。

  过了一会,荷官摇骰开赌,蓝雪儿不停拍手叫「大」,骰盅打开之后,果然
是开了大,蓝雪儿高兴得跳了个高!她搂住舒凡道:「我只要赢来的那些,赌本
让你玩!」

  舒凡还不太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才那个「赌本」已经拉了另一个女孩
子小跑过来了。蓝雪儿指着她们说:「这是小李子,那是小桃儿,你想要那一个
呢?」

  舒凡注意一看,赢来的这个还更嫩了点,不过稍忖一下,还是要了那个「赌
本」。

  蓝雪儿高高兴兴的拉着赢来的「筹码」去换钱,舒凡则趁机亲近「赌本」小
桃儿,只见她实在嫩得可以!又长得凹凸玲珑,不会一副还没发育好的样子,特
别是她那个还没长毛的肉桃,白膨膨的逗人喜欢。

  蓝雪儿兴冲冲跑回来了,她手里并没有拿什么钱,赢来的钱已转入她帐户。

  她满脸笑容的对舒凡说道:「走!下三楼去,一起好好的玩一阵!」

  舒凡一手拉着蓝雪儿,一手拉着小桃儿由楼梯下一层。举目一看,哇!这里
简直是淫欲世界,三楼全层都间隔成一间间的独立套房,房门只挂着竹帘,从门
帘望进去,里面有床有凳,还有简单的盥洗室。

  舒凡和两位娇娃走个许多房间,里面都已经人影晃动,有的两女一男,有的
两男一女,都在干那的乐事。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空房,于是一起进去了。

  一到床上,蓝雪儿便翘起屁股对舒凡说:「替我把尾巴拿出来好不好?」

  舒凡点了点头,于是用钥匙把她的狐尾取下,蓝雪儿翻身爬起来向盥洗间走
去,又回头笑道:「你们开始吧!我要大的!」

  舒凡对小桃儿说:「你要把尾巴脱掉吗?」

  小桃儿摇了摇头道:「不可以的,除非要上厕所。」

  「那……你知道我们将要做什么吗?」舒凡又问。

  「知道……我懂得,我受过驯练了,你放心玩我的小肉吧!」小桃儿说话时
脸露笑容,但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惊慌。

  舒凡把她搂在怀里,他察觉出她浑身都在颤抖。她的肌肤圆润而光滑。她的
乳房不算大但饱满弹手,舒凡用手指轻轻在她乳晕打圈,逗得她奶头勃硬如枣。

  又把另一手摸到她白篷篷的耻部,手指在桃缝里捞到那玉蚌含珠,轻轻把珠
儿揉捏。

  小桃儿浑身不安的扭动着,她媚目如丝地睨着舒凡,娇喘着说:「好像出水
了,给俺吧!俺喜欢你给我开苞,喜欢你俺的小肉!」

  舒凡虽然思疑这些话是别人教出来的,此刻竟十分受落。他让小桃儿仰躺在
床沿,然后捉住她带着铃铛的脚踝往两侧分开。一阵「叮当」响过,舒凡的眼前
出现一个白雪雪、嫩松松、滑潺潺的「木鱼」。

  说她白雪雪,是因为她一根毫毛也见不到;说她嫩松松,是恰如刚蒸熟的碗
糕;说是滑潺潺,因似饱汁的水蜜桃。至于木鱼之说,乃是她两瓣大阴唇凸得利
害,那肉缝又半开不开,比喻是两条嫩腿间夹着个木鱼,实在也形而上学了。

  小桃儿既夹着个木鱼,舒凡自然要敲它了,只见他那木鱼棒槌在缝隙两边左
敲敲,右击击……那木鱼就是不响,只好往那木鱼的夹缝一撬、一戳!

  哇!这下可响了,只听到「哎唷!」声,接着一阵叮当响,小桃儿的双腿挣
扎着想合拢起来,却被舒凡的腰身所阻,只好夹着他的上身发颤。

  舒凡这一戳,已经尽根到底,小桃儿剧痛时的痉挛带给他异常的快感,舒凡
虽不刻意把自己的快感寄托在别人的痛苦身上,但此刻要从快感中拔出亦是自己
的痛苦了。

  于是,他既不动也不拔,只把棒槌顶在木鱼隙缝,双手拿过小桃儿的一对肉
脚,放在自己胸前端摩玩赏。女娃的脚儿和她身体肌肤一样稚嫩,不但没有一点
儿老皮,就连脚底的皮肉也是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舒凡不禁把它放在唇边香
了香。

  舒凡一玩起小桃儿的玉足,她好像神经感触被转移,她不再蹙眉咬唇,脸蛋
儿也绽出一丝笑容,似乎比较适应小里那根肉刺。

  舒凡又把小桃儿的双脚掰开,同时收腹挺腰来一个提送,小桃儿紧张得连忙
双手急推男人的小腹,却好像又觉得没那么疼痛,于是也没有用力推出。

  舒凡估计她已经通过难关,于是徐徐进退,让龟头和幼嫩的小腔磨磋而制造
彼此的快感,小桃儿毕竟收过驯练,她也尽量放松,把两条嫩腿尽量分开,同时
有意识的去领略男根在她阴道里冲突的的好处。

  于是,他慢慢加快节奏,却保持拉搠的距离,每次抽都不让龟头外露,只让
最粗的一段在她破膜伤口以内的部份研磨。

  这时,蓝雪儿从盥洗间出来了,她见到舒凡在慢工「雕琢」,便笑道:「别
那么小心翼翼啦!这样对你们男人有什么好玩!来,我让你痛快一下!」

  说着,蓝雪儿在小桃的身边躺好,摆好姿势等舒凡来干。舒凡虽然和小桃儿
玩得颇过瘾,也不忍辜负蓝雪儿的一番好意,于是抽棒移身于蓝雪儿的肉体上大
大提,狂抽猛插起来,蓝雪儿也嫩腿乱舞,舞出一连串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来替
男人助威。

  蓝雪儿一边从容的接受舒凡干一边还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小桃的肉,她中指动
了动,把整只手指头伸到她的阴道里,还往里头捅了两下,才继续专心和舒凡交
媾。

  俩人旗鼓相当,你搠我迎玩个不乐亦乎,却冷落了小桃儿,她刚被男人出滋
味,就要在一旁做观众,而且所看的表演正不断燃旺着她的欲火。于是,她不安
的蹭动着,圆圆的俏脸蛋烧红得快要起火。

  舒凡一边弄蓝雪儿,一边注意着小桃儿,他见到小桃儿已经情不自禁的身手
摸向自己的耻部,便突然离开蓝雪儿的肉体,扑向饥渴等待的小桃儿。

  这时的小桃儿已经全面放开情怀,她单手把男根导入自己的小肉后,双手把
舒凡的上身紧紧搂抱,生怕再让蓝雪儿夺走似的抱紧不放了同时也撅动屁股向男
人迎凑,唯恐塞在膣道里的宝贝得而复失。

  然而,这时蓝雪儿却斯斯然坐在一旁,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微笑。

  舒凡已经不再顾忌的恣意椿捣,小桃儿也不顾一切接受重炮猛轰。她终于也
情不自禁发出兴奋的呼叫了。舒凡听到她的叫春,无疑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继
续进行剧烈的腰腹运动,务求在小桃儿的第一次就给她一个性高潮。

  他成功了!小桃儿果然被推到欲仙欲死的悬崖,她纵身一跳,失去了知觉,
舒凡也同时精门一松,尽情喷洒……

  俩人从极乐中苏醒过来,舒凡见到蓝雪儿向他投来期待的目光,他有点儿歉
意的对她说:「对不起!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蓝雪儿笑的道:「你行的!不信你拔出来看看!」

  舒凡这才感觉到他虽然射精,却仍然硬勃勃的撑在小桃儿的膣道中,他知道
蓝雪儿刚才去盥洗间拿了什么媚药回来,又在手指捅入小桃膣孔的时候做了小动
作,然而此刻却从心底里感激她这样做。他故作生气把蓝雪儿的手臂一拉:「你
这个鬼灵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才怪!」

  蓝雪儿却摆出一副不怕「收拾」的样子,她双脚一分,一阵铃铛响过,两只
手指已经掰开两瓣肥白的肉唇,等着舒凡去干。舒凡二话不说,翻身上马,立听
蓝雪儿口里淫声浪叫不绝,手腕脚踝上的小铃铛也叮叮当当响个不休……

  蓝雪儿终于告饶了,她吩咐小桃儿到盥洗间拿来一颗小绿丸,又欠身把小绿
丸塞进小桃儿的阴道中,才娇喘吁吁的对舒凡说:「快去她吧!泄了就『拔脓消
肿』了!」

  舒凡不甘心听她指手划脚,另外也怕小桃儿过分擦伤,仍把蓝雪儿得双眼反
白,自己也快射精,才趴到小桃儿身上灌她一个满泻。

  三人休息了好一会儿,舒凡要继续往楼下走,小桃和蓝雪儿也陪在他身旁,
楼下两层都是赌场,舒凡已经无意再作逗留,回到醉琼楼再吃点东西,便和小桃
儿告辞离开。

  临别时,舒凡回头再看了小桃儿一眼,心想:真作孽!又欠下她一辈子还不
清的情债!

  舒凡问蓝雪儿:「丝竹轩在哪里呢?」

  「就在醉琼楼对面的角楼啦!我现在就带你去,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蓝雪儿便拉着他的手,俩人由十字廊尽头的楼梯登上厢房屋
顶,然后向左边角楼走去,沿途已听见幽怨的《二泉映月》。

  这本是一位盲眼艺人在无锡「天下第二泉」追忆未盲时所见的二泉月色,感
怀身世而萌生之二胡绝韵,但用洞箫和古筝演译出来,听来更加令人心酸。

  在这神秘的销金窝里,本来不应该有这种幽幽断肠的韵律,而且舒凡听得出
演奏者并非为奏而奏,而是灌输自己的情感于乐韵之中。

  在醉琼楼聆听艳舞的背景音乐时,舒凡早已注意到这两位乐手的吹弹特别传
神,此时空山旷谷,由角楼悠悠传来,更令他全情投入。他不愿意打断如此动人
的音韵,又已经看出蓝雪儿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便打发她先去歇息。

  「好吧!我明早再来接你!呵……」蓝雪儿打个哈欠,如获重赦下楼去了。

  舒凡慢慢走到角楼门边,直到她们弦离手、箫离口,才在门口现身。两位女
子连忙起身恭迎,舒凡吩咐她们坐下来,然后说道:「让两位久等了!」

  弹古筝的女孩子又站起来说道:「应该的,我是琴儿,她是竹儿,大小姐吩
咐我俩服侍凡哥今晚在此过夜,不知是否现在就歇息了?」

  「不忙!坐一会儿吧!唔!刚才你们的『二泉』奏得很传神啊!然而乐韵里
幽幽含怨……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呢?」舒凡着琴儿坐下,然后又问。

  竹儿显然有点儿激动:「凡哥果然是知音人,我们……」

  「竹妹,我们都是从无锡来的,」琴儿打断竹儿的话,接着说道:「出外人
难免有思乡情怀,二泉是我们熟悉的地方,每当我们奏起这首曲子,总不禁心情
戚然啊!」

  「对!今晚我等着等着,就吹起这曲子,琴姐也弹起古筝相和,这种不合气
氛的曲子一定扫了凡哥的兴致,望凡哥海量多多包涵。」

  舒凡见二人言神有异,似乎有什么事不敢说出来,然而他也觉得不便追问,
于是说道:「千万别这么说,我的兴致正是仰慕二位的才华,所以求见呀!」

  「才华?我们哪里有什么才华,不过是舞台底下的乐手罢了,平时都很少有
人注意我们,难的凡哥肯让我们陪一您过夜,千万别辜负良霄才好!」琴儿说是
含情脉脉。

  舒凡道:「你们累了吧!本来想二位再奏一曲,看来还是及早歇了。」

  竹儿连忙说道:「不累!不累!琴姐,我们合一曲『望春风』吧!」

  琴儿抚筝奏起过门,竹儿也举箫吹出第一句,这本是台湾旧曲,被称为美国
国宝的色士风高手也取用过,如今竹儿琴儿用洞箫吹出,古筝伴奏,更把少女思
春的情怀表露得淋尽致。舒凡心更为之一动了。不禁把视线对住了两位美人儿。

  只见二人年纪也不过二十有馀,皓腕玉手,肌肤赛雪,她们身上只披薄薄轻
纱,乳房奶头隐约可见,宫装打扮的发髻令瓜子脸更加古典美!

  一曲奏罢,舒凡还意犹未尽,竹儿已经放下洞箫拿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三杯,
琴儿也持杯相敬,舒凡只好恭敬不如从令。

  一杯酒下肚,二女粉面泛红,舒凡也双颊发烧、心跳加快。他不禁把二女左
拥右抱揽走在腿上,琴儿轻声说道:「凡哥,我们俩姐妹自从来狐山,还不曾与
男人欢好过,待会儿你要轻点才好……」

  舒凡到这个地步,心也趐,骨也软了,他平生最讨厌傲气女子,最受落楚楚
可怜!

  这时琴儿、竹儿温柔款待,莺声燕语,他简直如沐春风了。

  他身上那件简单的衣服很快不见了。琴儿和竹儿自己也把身上的薄纱褪去,
赤身裸体陪伴左右。舒凡望望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她们都十分可人。

  琴儿问道:「凡哥,要不要我们服侍你冲洗一下?」

  舒凡道:「刚才已经洗好才过来的。」

  「我们也洗好了。那么……凡哥先要琴姐还是先要我呢?」竹儿问。

  舒凡有点儿为难了,他实在不知道先满足那一个,怕顺了姐情失妹意。

  琴儿道:「凡哥,我和竹儿是好姐妹,你随便动那一个也没话的。」

  舒凡把手伸到她们的肉,发现她们的膣孔一样都那么潮湿,他更为难了!

  突然,他想出一个办法,他要她们每人拔出一根阴毛,然后比较长短,长的
先来。两姐妹都笑弯腰赞成,于是每人都往耻部一搔,搔出几根阴毛出来,然后
拿出一根。

  比视之下,琴姐反而比竹妹短了些少,于是竹儿可以先让舒凡,然而她虽操
胜券,却不急于让舒凡插入她的阴道,而用她的小嘴去含吮他的龟头,还招手示
意琴儿也过来一起分享。二女趴在舒凡身旁,两条舌头交卷,舔舐得他「雪雪」
称快。

  终于,舒凡翻身起来,按住竹儿把硬梆梆的肉棒搠进她的小里干,竹儿一边
挨,一边把琴儿的身体拉过来,把她的阴户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舌头替她舔。

  舒凡明白她们姐妹情深,估计她们平时也是这样顶瘾了,于是他加紧抽送,
务求迅速好一个再干另一个。他大入大出,把粗硬的大阳具往竹儿阴道里急抽快
插。

  竹儿被干得「喔啊」出声,她再也没法子为姐姐舔了,舒凡趁势穷追猛,一
直干到竹儿摊在床上,动也懒得动了,才调砖枪头直挑琴儿。

  琴儿见舒凡干事凶猛,她又喜又惊,但此刻她已经不能不接棍!当舒凡湿漉
漉的火棒捅入她下体时,不禁「啊」了一大声。平时收缩成一条细孔的膣道,此
刻被扩张,她有点儿觉得涨闷,却又特别充实,不禁感激地抱紧侵入她肉体的男
人。

  舒凡开始抽送了,琴儿的膣腔被磨出阵阵快感,这快感驱使她主动的向男人
迎凑,她屁股一撅一挺的向上抬举,务求让男人更深更快的磨捣她的肉。同时,
她也不自觉的收缩着被椿捣着的膣肉,使两性器官的交媾更加紧密,更加缠绵。

  和琴儿、竹儿的交媾,舒凡觉得她们的肉体更成熟,更加需索,反应也特别
强烈,有的男人性交时特别注重女方的反应,舒凡就是这样,对方反应越大,他
就越来劲。

  在琴儿近乎虚脱时,舒凡才她的阴道激射,琴儿感激得四肢抽筋似的把他环
抱。

  舒凡的男根没有因射精而软下来,这使他意识刚才所喝的酒不是一般的酒,
然而,他身边就有两个等的女人,他也不去计较,反而放放怀纵欲。

  抬头看一看竹儿,她本来已身软如泥,此刻竟「死灰复燃」,双眼喷火。于
是,他抛下被她软了的琴儿,仰卧床上,招手令竹儿上来。

  竹儿妩媚一笑,似是娇羞,又甚喜爱的支撑着爬起,她跨坐在舒凡身上,却
又不敢完全坐下去,因为此时他的男根更加茁壮,更加雄伟!她有点儿被深捣撑
爆的感觉,却喜欢这种「顶心顶肺」的充实,略上提一避,立刻又蹲下来把肉棒
整条吞入。

  这种姿势之下,舒凡更看清楚竹儿和琴儿的样貌,她们比不上秋儿、桃儿的
稚嫩,也没有方芳、蓝雪那么年轻,然而她们有一种成熟女姓的美和气质。在床
上的表现,是善战的对手,也是贪欢的尤物,要不是药物的作用,舒凡相信自己
应付不了一箭双雕。

  竹儿的乳房特别硕大,她在腾跃时,巨乳上下抛动着,煞是有趣,舒凡用手
去托它时,肌肤弹性就不消说了,那「啪、啪」的声响使得在一旁调息的琴儿的
睁眼望过来。

  这两个狐艺娃「死」得快,「活」过来也快,琴儿一精神过来,立即向男人
依偎过来,舒凡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

  竹儿在舒凡身上套弄,竟也渐渐不能自禁,她似乎怕琴儿来争,渐趋于疯狂
的扑腾了,同时她的阴道也痉挛似的剧烈收缩着,给舒凡带来强烈的快感!

  舒凡在竹儿体内爆浆了,竹儿高兴得一屁股坐下去,她要使精液深深射入她
体内。

  三人终于平静下来,舒凡左拥右抱,双手摸捏着她们每人一只乳房,说道:
「你们都有过性经验了吧?」

  琴儿笑着说道:「是的,不过我们的性经验是一样的!」

  「你们是同性恋?」舒凡惊讶的问。

  「我们同时喜欢上音乐学院的老师!」竹儿说道:「但是……他已经有家室
了!」

  「你们也像今晚这样玩3P吗?」舒凡好奇的问。

  琴儿摇了摇头:「没有!我们没有玩过『一凰两凤』,这样刺激的玩法,我
们还是头一次哩!」

  「凡哥,为了玩得开心些,也为我们姐妹不太尴尬,所以我在酒里放点儿东
西,你不会怪罪我吧!要是凡哥怪罪,小竹儿愿意让你死!」

  「对!你的琴妹妹也愿意死在你的肉棍之下!」

  舒凡把两位玉人紧紧搂抱,说道:「你俩真逗,是不是玩得不够瘾呢?」

  「啊!今晚很够,我的小都磨破皮,再玩明天就起不了身了!」竹儿摇了摇
头。

  琴儿也说道:「我也是呀!现在疼得紧哩!」

  「凡哥,你累不累,睡会儿吧!」竹儿关心的问。

  「我不悃,天也快亮了,我再你们聚一会儿可能就要走了!」

  「黎明……请你……不要……来……」竹儿轻轻哼起「倩女幽魂」。

  「别伤感了……」舒凡劝道:「聚散匆匆,既是无缘亦算有缘!」

  「凡哥……我们还能再见面吗?」琴儿幽幽的问。

  舒凡抚摸着俩人滑美可爱的胴体:「我是狐山的不速之客,所以我也不知道
呀!」

  这时蓝雪儿出现在门口,她轻声说道:「凡哥哥,大小姐着我接你来了。」

  舒凡起身,琴儿竹儿殷勤服侍他梳洗更衣。

    蓝雪儿一路接他直上「灵霄阁」。

  小翠和小玉早在门口恭迎,蓝雪儿返身而回之后,两位小丫环便左右拥着舒
凡直上大小姐的香闺,并服侍他到盥洗间冲洗一番。

  出来之后,只见方芳已经歇在床上,小丫环服侍舒凡躺到大小姐身边,也悄
悄下楼去了。方芳亲热的把舒凡身子一搂:「凡哥,辛苦了吧!」

  「不……不太辛苦!多谢大小姐让我狐山一游,此行终生难忘!」舒凡由衷
感激!

  「那……你怎样谢我呢?」方芳浪浪的说。

  「这……如此恩典,我答谢不了,只好心领了!」

  「咭咭……你的心留给你老婆吧!我要你的身就够了,可以再以身相许一次
吗?」

  「方大小姐,你真逗……」舒凡不禁把方芳赤裸的肉体紧紧搂抱。

  「凡哥,你还行吗?」方芳关心的问。

  「不行也得舍命相陪呀!」舒凡压了上去。

  「凡哥你真行,已经进来了,你别动,让我挺你……」

  「一起动嘛!我一见你就来劲……」

  一阵疯狂的翻云覆雨过后,方芳问:「凡哥,我是不是好淫贱呢?」

  「你好淫,但一点儿也不贱,你现在贵为狐山大小姐呀!」

  「不是说这个啦!」方芳道:「不过……讲开又讲,你对狐山的印象怎么样
啊?」

  「你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说真话啦!」

  「那……你可别怪我直言,你们的手段未免太残酷了!那砍头的一幕,连我
也吓了一大跳,还有那些被你们砍手断脚的女孩子,也未免太可怜了!」

  「咭咭!连你也骗得过,那我老爸好成功哦!」方芳喜形于色。

  「骗得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凡讶异了。

  「你所看见的都是道具,咭咭!不差过荷里活吧!至于那个和你春风一度的
残肢狐娃,乃是家父在街头所收容的苦人儿,也是自愿做狐山的特邀演员啦!」

  「这……」舒凡仔细思索,突然觉得也有这样的可能……

  「凡哥,你累了吧!睡一觉吧!醒来就回到你太太身边……」方芳像哄小孩
子一样,那声音特别柔美动听!

  舒凡心里还记挂着晓瑜……他想亲口问她是否自己留在狐山!

  还有琴儿曾经截住竹儿的说话,她们的身世都来不及问清楚……

  他不肯失去知觉,然而,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阿凡……阿凡!」是杏儿的声音:「你怎么跑到车上睡了?」

  舒凡睁开眼睛一看,是妻子抱着幼婴在摇他的肩膊。

  他乍醒过来,浑身骨头像散了似的,他想上楼好好睡一觉了,临出车房门口
时回头一瞥,吉普车的轮子上满是泥、草……

  他愕然了,但……他实在很累,很累!

               【全文完】

***********************************
  凡夫:「总算赶得上交稿了,虽然离春节还有十几天,但这次是我过年前最
后一次返港,而今年春节,我也不在香港过年,唯有等春节之后再拜读其它朋友
的大作了!」

  召集人:「那就多谢老大的参与了。」

  凡夫:「曾经表示过参加『十日谈』,答应过的话,不能成为空谈!我不习
惯践诺!只是这次赶稿深有体会,感到要履行承诺,有时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怎
样不容易?既已交了稿,也不必再罗嗦博同情了!因为这次自己的体会,所以也
特别同情一些因事忙没有时间、事烦没有写作欲……不过……同情归同情,偶然
见到网上一些『无尾文』,总觉得不是滋味!」

  鹰魔:「能说说您的感想吗?」

  凡夫:「站在读者行列,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站在作者立场,我觉得搞这些
『无尾文』的作者是情色文坛上的逃兵!呵呵!会不会言之过火?我从来不用粗
话骂人,却往往出口比粗话还伤人!其实我也是逃兵,千禧年内我已逃之夭夭!
还不止从不乱兄所说的半退休。」

  林彤:「幸好您还有复出,不然连您也不在了,我们真的觉得好凄凉。」

  凡夫:「我这个逃兵是『提前退休心不下岗』!人不在网上,也不时记挂我
曾经在三、四年中风雨作伴的网上情色文坛!忆往昔多么不易!凹凸俱乐部、小
柯站……都是先驱,我不会忘记她们!一个人老谈过去就是老了……这话不错!
但有老去就有新生,所谓前扑后继、后浪推前浪嘛!

    从不乱兄已经把那一大批新生力量谈得很具体,我就不多絮叨了。愿大家玩
得更开心,不同『派别』互相尊重,切莫打击初试啼声的『鼻涕虫』,即使他们
没有『文笔』,也给人家一个『宣泄』的机会啦!

    感谢林彤兄不倦的默默耕耘,让我淡出后仍可偶然回来看看百花齐放的故园
新貌!愿召集人蛇年乐开怀,青春常驻(网际),继续为情色文坛发挥不容抹煞
的作用!祝以往和我有过争拗的同好新年进步!过往一切恩怨皆游戏!释怀同乐
啦!还有……向肯看完本文的读者恭喜发财! ^_^」

  鹰魔:「那么,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五夜·兽王传。」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2 12:21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六夜·大开眼界 扫校:CSH


             十日谈(二届)第六夜·大开眼界(Eyes Wide Shut)


作者:亚瑟·史奈兹勒(Arthur Schnitzler) 
翻译:何志和,简伊玲
扫校:CSH  

                                  序

  终其一生,谁也无法知道人生的真相!

  钢琴声变了!从阴郁庄严的宗教乐,转为高亢狂野的弹奏方式。两侧的门打
开了!女士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全部用黑面纱披盖在头、颈、额,但全身一
丝不挂!脸部则用黑面具遮盖,一双双大眼睛对他发出闪闪诱惑,激起他一种不
堪负荷的痛苦欲望……他在那里?是阴谋者设的骗局,是宗教团体的乱性聚会,
或者只是一场真实和梦境重叠的边缘?

  当一天在家务和工作的驱策下度过,他们才隐约想起那场流动着情欲的化装
舞会,于是极平凡的邂逅变得奇妙而痛苦,还混杂着因错失机会而产生的背叛遐
想。他们的身体和心灵属于对方已久,但在极度忧虑和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又
急欲诱使对方承认心底那股追求自由、危险的感受。他们享受着彼此的拥抱,进
入一种久未体尝的热情……



                              第一章

  「二十四个棕色皮肤的奴隶,划着一艘巨大的船,准备将阿姆基德君王送往
卡利夫宫。而君王,裹着紫色披风,此时正斜躺在甲板上。湛蓝、布满星斗的夜
幕垂挂天空,他的目光——」

  小女孩念到这里,声音始终很高亢,现在却突然静止了。她闭上眼睛。她的
父母互看一眼,笑了一笑。比尔倾下身子,轻吻小女孩浅黄的头发,然后「啪」
的一声,将这本摊在杂乱桌上的书本合上。小女孩抬起了头,像做错事被逮到一
样。

  「九点了。」她父亲说:「该睡了。」现在,艾莉丝也弯下身子。这对父母
充满爱意地轻抚孩子的额头,手不经意地碰在一起。他们注视着对方,脸上露出
温柔的笑容,这笑容并不完全因为孩子。佣人这时走进来,叫小女孩和父母道晚
安,小女孩很听话,立刻起身亲吻父亲,再吻母亲,然后静静随着佣人离开。在
泛红的灯光下,比尔和艾莉丝想起昨天的化装舞会,开始从晚餐前的经历谈起。

  这是他们今年的第一场舞会,他们早已决定在狂欢节结束前要参加。比尔一
走进舞厅,立刻有两名红衣装扮舞者迎上前来,像等候他许久似的。这两个人对
于他在学校及医院的各种经历了若指掌,让他相当惊讶,但他还是认不出她们是
谁。

  她们亲切地邀他进到一个包厢,将他留下便离开了;临走前还允诺,她们立
刻回来,到时就会表露身分。但是比尔等候许久,越等越不耐烦,他决定回到一
楼,看能不能再遇到那两个神秘人物。他热切地环顾四下,没看到她们的踪影,
反倒很意外地,有个女人过来抓住他的手臂。那是他妻子。她说她刚刚摆脱掉一
个陌生人,那人神情冷漠阴郁,有波兰人的口音,她起初还觉得那腔调很有趣,
但接着,他却说出一连串粗鄙无礼的话,把她吓坏了。

  于是他和妻子脱离那个扫兴乏味的游戏,他们坐在吧台前,就像其它恋人一
样依偎着,面对生蚝、香槟,亲密和悦地谈天;又像初识男女,在亲近愉悦的话
语中隐含欲语还休、无法抵挡的诱惑。随后他们搭上马车,在疾速穿越过雪白的
冬夜之后,两人享受着彼此的拥抱,进入一种久未体尝的热情。

  黎明很快来临了。他们醒来时,天空一片阴灰。做丈夫的,为了克尽职责,
一大早就赶去探视病人;而艾莉丝,由于母亲及家庭主妇的责任,也不允许她赖
床。他们的这一天,就在工作及家务事的驱策下度过了,前一晚的事也逐渐被隐
没。

  只有现在,两人的工作告一段落,孩子睡了,不会再被什么事干扰,他们才
隐约想起那场化装舞会:阴郁的陌生人、红衣化妆舞者,这些极平凡的邂逅在此
刻变得奇妙而痛苦,其中还混杂着因错失机会而产生的背叛遐想。因此他们言不
及义、含糊地回应彼此的问题,同时怀疑对方信誓旦旦的言词,心底也因而萌生
报复的念头。他们夸张描述,舞会里那些戴面具的男女多么吸引人,想让对方因
为嫉妒而吐露真言,但自己却坚持不说实话。然而这番关于前一晚舞会的对话,
终究还是牵扯出一些隐情,使得谈话气氛更加严肃。

  他们之所以保留隐情,是因为害怕承认内心的欲望,引发黑暗危险的风暴,
甚至玷污最纯净的灵魂。但是当他们谈起任何恐惧渴望的秘密地带时,又害怕沦
入失去理智的厄运,致使两人因而仳离,除非现在是在梦里。但或许,他们的身
体及心灵属于对方已久,所以很清楚昨晚震撼心底的那股自由、危险、冒险的感
受并非第一次出现。在极度忧虑和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急欲诱使对方承认
这点。

  不过在他们多方试探,逐渐接近自己的恐惧时,无论是任何一些小经验、或
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都可能让他们难以启齿;但在此时,要化解彼此之间逐渐
按捺不住的紧绷、不信任关系,或许也只能靠坦白的招认。

    不知是否因为比较冲动、比较真诚或比较体贴,艾莉丝首先鼓起勇气告白。
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比尔,是否记得前一年夏天在丹麦海滩时,一天傍晚在餐厅
里,坐在他们附近的一个年轻人和两个军官;那年轻人在用餐时接到一封电报,
便留下两个朋友急忙离去 。

  比尔点头。「他怎么了?」他问。

  「同一天早上我就见过他一次。」艾莉丝回答:「当时他提着黄色手提箱,
正匆忙走上旅馆楼梯。就在我们擦身而过时,他看了我一眼,直到走上几个阶梯
后,他又停下来,转身直盯着我看,我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接触。他脸上没有笑
容,反倒有点阴郁。我的反应也一定也很强烈。因为那时候我感到一股从未有过
的撼动。

    那一整天我躺在沙滩上,始终心神不宁。『他会来找我吗?』我这么想,我
无法克制地这么想。我相信自己会为他做任何事。我觉得自己似乎已泱定要放弃
你、孩子和我的未来;但是在此同时,你相信吗?你却对我特别的好。而当天下
午,你还记得吧,我们是这么彼此信赖地谈了好多事,谈我们的未来,还有孩子
的问题,我们好久没有这样长谈了。等到黄昏时,我们坐在阳台上,他从我们下
面的沙滩上经过,没有往上看,但我看到他真是太高兴了。

    不过那时候,我摸的是你的脸,吻的是你的发,你正沉浸在我的爱抚里,而
这其中也存着怜悯的苦楚。那天晚上,我在腰间别了一朵白玫瑰,你还说我看起
来很美。也许不算巧合,那陌生男子和他朋友就坐在我们旁边。他没看我,但我
心里却幻想着,或许我可以走过去对他说:『我在这里一直在等你,我爱你,请
带我走。』就在这时候,他们给他一封电报,他看了脸色变得很苍白,对另外两
位军官耳语几句,并且很神秘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开餐厅。」

  「然后呢?」她没再说下去,比尔冷冷地问。「没了。我只知道,第二天我
醒来时感到很恐慌。我在担心什么?是他离开了?或是他还在?我不明白,甚至
到后来我也不明白。直到那天中午,他还是没出现,我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比
尔,别再问我了,我已经把整个实情都告诉你了。在那个海滩上,你多少也会有
类似的经历,我可以肯定。」

  比尔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没错。」他接着走
到窗边,脸色变得低沉。「在早上,」他开始用一种压抑又有点气愤的语调说:
「我通常比你早起,出门沿着海边散步。而太阳还是一样,早早就出来了,总是
把海面照得金亮。在岸边那里,你知道的,有一些小房子,每一间就是这么小,
有的院子没有篱笆,只用一些木头围起来,而沐浴小屋就在离房子一段距离的路
旁沙地上。」

  「在那时间,我恨少遇到别人,也从来没有人会在这时洗澡。可有天早上,
我突然注意到有个女子的身影,以前我没见过她。她走在一排架高的沐浴小屋窄
道上,张开双臂,扶着木板墙,一步一步小心地往前挪移。她很年轻,不超过十
五岁,一头浅黄的头发直披过肩,正好落在她柔软的胸上。她凝视着水面,脚步
慢慢往前移动,沿一列木板墙走到了角落的沐浴间,就在我所站的位置正对面。
她的手臂张得更开了,就像是等待一个拥抱似的。」

  「这时她忽然抬眼一看,看到了我。她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快倒下
去,又像是想跑走,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只能在那板子上慢慢移动时,她决定还是
不动。她就站在那里,起初看来很惊怕,接着转为愠怒,最后便显得局促不安。
但旋即,她笑了,那笑容很迷人,眼神中闪着热情的光采,似乎在迎接我。

    同时,她又像在嘲弄我,用脚轻拨我们之间的水,然后伸展她年轻修长的胴
体,仿佛为她的美丽而喜悦,为我热情的注视而骄傲、亢奋。我们就这样双唇微
启、目光灼热地对看了两分钟。最后,我不由自主展开双臂迎向她,而她也带着
欢愉的目光看着我。但是迅即,她却猛烈地摇着头,退到沐浴小屋的一侧,一只
手抵在墙上,并坚决示意要我退回去。

    在那一时间,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但望着她童稚眼神里近乎哀求的目光,
我无从选择,只能转身离开。于是我头也不回仓促地走了。整个人没办法思考、
不听使唤,更别说顾及男人应有的风范,只因为在离去时,她的眼神如此令我震
撼,远超过我以前所经历的一切。在那一刻间,我整个人几乎要晕厥了。」

  「你后来还常走去那条小路?」艾莉丝直视前方、语调平淡地问。

  「我全说了。」比尔回答:「那只发生在我们待在丹麦的最后一天。连我自
己都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事情会演变到什么地步。你不也一样,艾莉丝,别再
问我了。」

  他仍然站在窗前,一动也不动。艾莉丝这时起身走向他,带着深遂而湿润的
眼睛,轻皱起额头说:「以后有这类事情,我们都要告诉对方。」她说。

  他静静地点头。

  「答应我。」

  他把她拉向自己。「你会怀疑我吗?」他反问,语调很刺耳。

  她执起他的手,抚摸着,然后抬头看他。她眼中充满了泪水,而他很想从她
眼底解读她的想法。现在,她正想起他年轻时的一些经历,更真实的经历,而其
中有些她只是放在心里不谈。在他们刚结婚的头几年,他常做出让她猜疑的事,
然后在她的追问下透露实情;不然就是,将许多或许该隐瞒的事情告诉她。如同
这时候,他在艾莉丝苦苦追问下,说出了许多过去事。但就像在梦里一样,每当
她说出他年轻时代某个爱人的名字——几乎被他遗忘的名字时他也不觉得讶异。
不过,随之而来加诸他身上的,即是一阵谴责,甚至是严重的胁迫。

  他把她的手拿到自己唇边。

  「对于那些女人——虽然这话可能已经老掉牙了,但你要相信我,在我认为
我曾爱过的女人之中,一直只有你是我所追寻的。艾莉丝,这感觉始终深埋在我
心底,绝对超乎你所能理解。」

  她苦笑了一下。「如果说,先出轨的人是我,那会如何?」她说着,脸上的
表情变了,变得无可揣测地冰冷。他放开她的手,像是已揭穿她的谎言和不贞。
但她继续说:「呵,假如你知道就好。」这时又化为一阵沉默。

  「假如我知道就好?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她的口气变得更冷酷:「亲爱的,你多少想象得到。」

  「艾莉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她点点头,眼睛凝视前方,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而他几乎要失去理智,正
被一股疑惑所困。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他说:「我们订婚的时候,你才十七岁。」

  「差不多,比尔,那时我才刚过十六岁。但还没——」她看着他说:「假如
我嫁给你时我还是处女,那也不是我的错。」

  「艾莉丝!」

  她又继续说:「比尔,那是发生在窝色夕湖,在我们快订婚的时候。那是一
个很美的夏日黄昏,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男子出现在我的窗外。从那扇窗望出去
则是一大片辽阔的草地。我们愉快地谈天。在那谈话中,我心里想,只是在心里
想:这年轻男子多令人迷恋啊。这时候他只要说出那个字——当然,他已经是我
心中的那个人选——我愿意走出去,随他漫步草原,随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也许走进森林,或是到湖边待在船上,那也是一件很美的事。

  如此到了晚上,他可以对我做出任何欲求……是的,这都只是我在想。他最
后还是没说出那个字,只是温柔地亲吻我的手。第二天早晨,我问自己,是否愿
意当他的妻子,我对自己说:我愿意。」

  比尔不悦地放开她的手说:「假如那天黄昏,站在窗外、说出那个字的是别
人,又会怎样?比如是……」他正在思索可以提谁的名字,但她立即做出手势,
要他别再说。

  「任何其它人,谁都可以,而且可以说任何地想说的话,但没什么作用。而
且假如你从没在我的窗前伫立过,」她笑着对他说:「那么,夏日黄昏也不会变
得那么美好。」

  他的嘴边泛起一丝轻蔑。「那就是你现在要说的,所以你现在愿意相信了。
但是……」

  这时,敲门声传来。女仆走进来说,施瑞弗格公寓的门房的妻子来了,她要
请医生去看看参事先生,他又觉得很不舒服。比尔走到玄关询问一下,得知参事
的心脏病又发作了,而且情况很糟,他答应对方立刻赶去。

  「你要出去?」艾莉丝问。比尔此时正急着准备出门,但从艾莉丝不悦的语
调,可以听出她以为比尔故意用这方式对待她。

  比尔有点疑惑地回答:「可是我一定要去。」

  她轻叹一口气。

  「希望他不会太糟。」比尔说:「以前只要用三克的吗啡,就能让他好过一
些。」

  比尔从女仆手中接过皮大衣,漫不经心地在艾莉丝嘴上、额上吻了一下,像
是已忘记一小时前的谈话,便匆匆离开。


                              第二章

  他一走上街,就将皮外套的扣子解开。雪似乎正快速融解,步道上几乎见不
到雪的踪迹,空气里悄悄透出了春的气息。

  比尔的寓所位在约瑟夫史塔德街的综合医院附近,离施瑞弗格公寓步行不到
十五分钟,所以他很快就到达那幢老房子,爬上它微亮的螺旋梯。

  他爬到二楼,拉一拉铃,但不待那个老旧的铃当发出响声,他便注意到门是
半开的。他穿过黝暗的玄关到达起居室,旋即意识到自己来迟了。

  垂挂天花板的煤油灯,发出暗绿的火光,将微弱的光线往下投射在床罩上,
而那下面是一具瘦削、无动静的躯体。光线虽然照不到这死者的脸,但比尔仍能
很清楚勾勒出他的脸孔——满布皱纹瘦削的脸上,额头高耸,下巴布满短而白的
胡须,一对醒目丑陋的耳朵突出于白发之中。死者的女儿——玛丽安,正坐在床
边,两只手垂在两侧,像是气力全尽。

  这屋子里有一股老家具、药水、煤油、厨房的气味,其中混杂一些古龙水、
玫瑰香水的味道,但比尔不知为何,竟也闻到那脸色苍白的女子身上味道,像是
香水走了味、略带点甜的味道。她虽正值花样年华,但这几个月,甚至几年来,
都忙着处理繁重的家务事,并且不眠不休地照料病人。

  当他走进这房里时,她转过身看他。但在光线不足的情形下,他几乎看不出
来是否和以前一样,只要他一出现,她的脸颊就会变红。她这时想起身,但比尔
做出一个手势阻止,并跟她点点头,她则用一双悲伤的大眼睛注视他。

    比尔走到床头,无意识地触碰那男人的太阳穴,又摸摸他从宽大衣袖中伸出
垂躺在床的手腕,然后他耸耸肩,轻轻做出遗憾的手势,将双手插进了皮衣口袋
里,他的目光则在房间四处游移,最后才落到玛丽安身上。她的金发浓密却很干
涩;颈子的线条很美且修长,但肤色泛黄,有皱纹出现。她紧闭着双唇,好像怕
一开口就会说出很多话似的。

  「唔,我亲爱的小女士,」他的声音很温柔,但是有点困窘:「你应该早有
心理准备了吧?」

  她把手伸向他。他怜悯地握着,礼貌性询问她死者在面对最后一刻的情形。
于是她一五一十地对他说每件事,向他描述最后这几天,也就是比尔没出现的这
期间,死者倒没什么不对劲。当她说到父亲在最后一个小时快撑不过的情景时,
比尔拉了一张椅子,与她对坐、安慰她。接着他又问,她的亲戚是否都知道这件
事了。她说是的,管家的老婆已经去通知她的叔叔,而且卡尔博士无论如何也会
立刻赶到,「他是我的未婚夫。」她后来又说,同时看了比尔一眼,看着他的额
头、他的眼睛。

  比尔只是点头回应。这一年来,他曾在这里见过卡尔博士二、三次。他是个
苍白、细瘦的年轻人,戴着眼镜,畜着短短的金色胡须,在维也纳大学的历史系
当讲师。他对这个人的印象不错,但除此之外,对他没有太多好奇。

  比尔又想,玛丽安以后如果成为他的情妇,就会好看多了,头发不会那么干
涩,嘴唇也会比较红润。但是她年纪大概有多大呢?这让他犹疑了好一会儿:我
第一次来替参事看病,是在三、四年前。那时她二十三岁,母亲也在世。

  她母亲活着时,她比较开朗。她有好一阵子没去上声乐课了吧?她现在就要
嫁给那个讲师。她为什么做这个决定?她一定不爱他,他也没赚多少钱。他们的
婚姻将会有什么转变呢?呣,就像其它人一样。那干我什么事?我以后很可能见
不到她了,因为在这个屋子里,我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哦,可是我再也没见过
的人不是挺多的吗?而且他们和我的关系比她还亲近。

  当这些想法溜过比尔的脑子时,玛丽安开始讲到死者,态度变得很激动。

  死者在这时候,似乎已藉由死亡这个事实,突然变得很伟大。死者真的只有
五十四岁吗?那当然,有许多让他担忧失望的事:妻子长年卧病在床,儿子也给
他惹了一大堆麻烦!

  什么,玛丽安有兄弟?是的,没错!她以前就说过了。她哥哥现在住在国外
某个地方,她房里有挂着他的画作,那是他十五岁画的,画一个军官奔下山丘的
情景。她的父亲总是假装没注意这幅画,但是那的确是幅佳作。她哥哥现在可能
已经有很大的成就。

  瞧她谈起这些事有多兴奋,比尔在想,她眼睛散发的光采是多么耀眼。也许
是兴奋?很有可能。她最近瘦多了。可能是急性支气管炎。

  她说个不停,但是在他看来,她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她哥哥离家
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当年他突然消失时,她还是个孩子。应该是四年前的圣
诞夜,他们最后一次收到他的信,是从意大利某个小镇寄来的。一个没听过的地
方,她忘了那个镇叫什么名字。

  她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说下去,说一些没有半点逻辑、没有关联的琐事。然后
她突然不吭声,静静地坐在那里,把头埋在手里。比尔有点累,甚至有点烦,他
真希望她的亲戚或未婚夫赶快出现。这时候房间里相当安静,给人一种压迫感 。
他觉得,死者似乎也加入了他们的静默,不是因为他再也不能说,而是他完全没
有恶意,故意这么做。

  比尔用眼角瞥了死者一眼。「玛丽安,至少事情发生以后,你不必继续住在
这房子里。」这时她微微抬起头,但没注视比尔。他接着说:「不出多久,你的
未婚夫就能获得教授资格,这头衔在社会上比我们受尊敬、受重视许多。」他又
说,几年前他也想在学校里谋个职位,但是他更想图个舒适的生活,所以决定往
更现实的路走。说到这,他突然觉得自己和优秀的卡尔博士比起来似乎逊色些。

  「我们会在秋天离开。」玛丽安平静地说:「他已经在格丁根大学谋得了教
职。」

  「哦。」比尔说。他很想挤出一些祝贺的话,但又觉得在这情况下似乎不太
恰当。他注视着身旁的窗子,然后如同在执行医生的特权,未经许可便将窗子推
开,让微风吹进屋子里。顿时,屋子里变得比较温暖、比较有春天的气息,还有
一股似乎来自远方森林刚苏醒的淡淡香味。当他转身面向屋子里时,玛丽安的视
线也转移到他身上,像很疑惑似的。

  他向她走近一些。「我希望新鲜的空气对你会有帮助。现在已经相当暖和,
但昨天晚上……」他正准备说:我们参加完化装舞会回家时,正下着大雪。但又
急忙将这句话重组一下说:「昨晚街道上仍有半米厚的积雪。」

  她几乎没听他在说什么。眼眶渐渐湿润起来,斗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她又将
脸埋进手里。不知为何,他也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前额。他感到她整个身体在颤
抖。她开始啜泣起来,起初听不到声音,而后越来越大声,最后她终于再也抑制
不住,放声大哭。突然,她从扶手椅滑下来,整个人趴在他腿上,猛然抱住他的
膝盖,脸紧紧贴在上面。接着,她抬起头毫不掩饰地、狂乱地注视他,在他耳边
热切地低语:「我不要离开这里,即使你可能不会再来,我也可能永远再见不到
你,我还是要住在你附近。」

  此时他心中的感动胜于惊讶,因为他始终知道、也想象得到,她是爱他的。

  「玛丽安,请起来。」他温和地说,并弯下腰轻柔地将她扶起。他同时想,
他们之间必然还会有一番极为狂热的接触。他用眼角瞥了她父亲一眼,猜想他一
定听到他们所有的对话。他还想,她父亲会不会只是处于假死的昏厥状态?每个
人刚断气的几个小时内,是否还没真正进入死亡状态?他抱着玛丽安一会儿,便
又稍微将她推开,有点可笑、勉强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在这一瞬间,地想到曾读过的一本小说,里面提到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甚
至只能算是个男孩,被母亲最要好的朋友引诱,甚至在去世的母亲床上被迫与对
方发生关系。这时候,他不由得又想到他的妻子,心头涌上一阵苦痛。她在丹麦
旅馆楼梯间遇见提着黄手提箱的男人,确实令他感到愤怒。

  他将玛丽安拉近一点,可是又感觉不到任何激情;而在看到她干涩的头发、
闻到她衣服上的霉味时,更是隐约有种厌恶感。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他带着
解脱的感觉,敷衍地经吻玛丽安的手,像在表达谢意似的,然后便走去开门。卡
尔博士出现在门外,身穿暗灰色外套和一双橡胶套鞋,手上拿了把伞,他一脸诚
挚的表情颇适合这时机。他们两个互相点点头,为的是进一步的熟识而非实际的
关系。他们一起走进房里,卡尔不自在地看了死者一眼,并且对玛丽安表达怜悯
之情;比尔则走进隔壁房看死者的医疗记录。当他点亮桌上的煤油灯时,视线立
即落在一幅画上面。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军服的军官,举剑冲住山坡下,朝一名看
不见的敌人进攻的情景。整张画由一个金色细框框住,但给人的印象却不及一个
小版画来得深刻。

  比尔填好死亡证明之后,便拿到隔壁房间。那一对订了婚的男女,此刻正握
着手坐在父亲的床边。

  门铃又响了,卡尔博士立刻起身去开门。在这空档,玛丽安看着地板,用一
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比尔只是喃喃叫着玛丽安的名字作回应。
卡尔带着一对老夫妻走进来。他们是玛丽安的叔叔、婶婶。就如同一般人面对刚
去世的人一样,他们不自然地说些话语。转瞬间,这个小房间似乎挤满了前来悼
念的访客。比尔觉得这里已不需要他了,于是在致意之后,随着卡尔的引领走到
门口。卡尔礼貌性地向他道谢,并表示期望不久后能再相见。


                              第三章

  比尔走出公寓大门,仰头看着他先前打开的那扇窗。在早春微风的吹拂下,
窗帘正微微颤动。那些人就在窗子后面。对他来说,那些活人和死人一样,像鬼
魅般的不真实。他有种解脱的感觉,不止是逃脱一段经历,而是从一种逐渐增强
的忧郁魅力下逃脱。

  在这种心情下,他此刻最不想做的就是回家。街道上的雪已融解,处处可见
到沾满污泥的小雪堆。街灯闪烁不定。附近教堂的钟敲了十一响。比尔决定先到
附近的咖啡屋,找个宁静的角落待半小时再回家。于是他走上瑞索史帕克路。

  在路旁的阴暗处,每张长凳上都坐着一对紧挨一起的情侣;似乎春天真的来
了,而在这不忠实的暖和空气中并未隐含任何危机。一张长凳上躺了一个男人,
他穿得很破烂,脸上盖着一顶帽子。

  比尔想:假如我去唤醒他,给他些钱去投宿会怎样?但这么做有什么帮助?
他又想:除非我明天再救济他一次,否则这没什么意义。不过这么一来,我还很
可能被怀疑跟他是同一个犯罪组织。于是他加快脚步,像是要尽可能逃脱任何与
责任、诱惑有关的事情。他有什么特别的?比尔问自己。在维也纳,可是有成千
上万个跟他一样的可怜人。一旦为这个人担忧,就得为那所有的可怜人担忧,为
他们的命运忧心!

  他想起那个刚死去的男人。一想到那副削瘦僵直的躯体,躺在棕色的法兰绒
床罩下,必须遵从永恒的法则开始腐烂、败坏,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很庆
幸自己还活着,离那一类丑陋的事情可能还很久;他也庆幸自己正值壮年,有一
个迷人可爱的女人任他支配,如果他想要,也还能拥有更多的女人。不过像这样
的事情,可能还真需要提起相当的勇气才行。

  他随后又想,明天早上八点他就会到诊所,从十一点至下午一点,他必须去
拜访他的私人病患;三点至五点,要召开一场讲习会;到了晚上,还要出来探访
许多病患。不过幸好,至少不会像今天一样,在半夜被召唤出门。

  他走在这条路上时,感觉它就像个棕色池塘,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接下来,
他将转入他家所在的约瑟夫史塔特区。在这段路程中,他清楚听到自己规律且沉
闷的鞋音。而在不远处,他看到一群学生,差不多六至八个人正转过街角,朝他
的方向走来。当这伙年轻人走到一盏街灯下时,他看到他们头上的蓝帽,才知道
他们是阿勒曼尼社的人。

  他以前从未正式加入任何社团,只是参加过几次西洋剑社;这个属于学生时
代的记忆,是化装舞会的红衣舞者提醒他的。昨晚,她们诱使他走进那个包厢,
但很快又不屑一顾地将他留在那里。这时候,学生已离他很近,他们大声地谈笑
着。他想,他在医院可曾见过他们其中一个?不过光线太弱了,根本无法清楚辨
识他们的脸孔。他必须让自己紧靠着墙站,以免碰到他们……现在他们都过了,
只剩最后一个学生正从他身边经过。

  这个年轻人又高又瘦,身上披着一件冬天外套,左眼用纱布包着;他停顿了
一下,突然用手肘往比尔身上撞。这状况并非偶发。但是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比尔心里想,不由得停下脚步。那学生也一样。一时之间,他们两个就在这短距
离内,互相注视着对方。

  但比尔很快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这时候,他听到背后传来一阵笑声。

  他想转身回去跟那家伙挑战,但是却感觉到心脏跳得很厉害,正像十二或十
四年前的那一刻:他邀请一个迷人的年轻女郎回家,两个人聊得正起劲,聊到一
个可能不存在的奇怪新郎时,突然有人用力地敲他的门。尽管他后来知道,那只
是邮差送信来,但这个惊人的敲门声还是把他吓坏了。而现在,他又感到心脏跳
得很快,就像那时候。

  这算什么!他生气地对自己说,同时注意到自己的膝盖也有点颤抖。是我胆
小?胡说!我可是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是个医生、已婚,也有小孩。可是,真想
去揍那个喝醉酒的学生!挑战、决斗的结果,很可能是伤了一只手臂,而这一切
都由那个愚蠢的事件引起。接下来,我可能有好几个礼拜不能工作,也可能瞎了
眼,甚至血中毒;不出一个礼拜,就会像施瑞弗格公寓的那名绅士一样,躺在棕
色的法兰绒床罩下!还是胆小?

  他想他学生时代曾同时和三个人比划西洋剑,有一次还差点动枪和人决斗。
但可以肯定,那都不是由他主动攻击,而且到最后双方都握手言和。那么,他的
职业怎么说?处处充满危机,而且随时可能染上疾病,但是他都尽量去忘掉。他
记不得多久以前,一个患白喉的孩子就曾经当他的面咳嗽,但不出三、四天他就
忘了。而现在这件事,可不像比划西洋剑这么简单,他不得不三思。好吧,假如
又遇到那家伙,事情不会就这样算了。可是平日半夜他到病人家里,几乎不走这
条路。那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敬这个愚昧无礼的学生?

  换个角度想,假如现在遇到的是那个丹麦年轻人和艾莉丝……噢,不,这是
什么想法!不过到那时候,他也不会在乎艾莉丝还是不是他妻子。这是最糟糕的
事。假如现在只有那个丹麦人走向他,那会是多么痛快的事。他会和他走到森林
的空地上面对面,也一定瞄准枪管,直指着他布满头发的前额。

  这时他忽然发现,他竟不自觉走到一条狭窄的街道上。几个令人嫌恶的妓女
在那里游荡寻找目标,她们就像鬼魂一样,他想。而印象中那几个学生也一样,
他们戴着蓝帽子的影像,突然变得做鬼魂似的:玛丽安和她的未婚夫、叔叔、婶
婶也是。

    他想,他们现在一定是握着手围坐在参事的遗体边,艾莉丝也是,他猜想她
可能已经睡了,手臂就枕在颈子下面;甚至他的孩子也一样,他想着她蜷缩在褪
色的铜床上的模样;还有那个脸颊红润、左边太阳穴有颗痣的女佣……他们在他
脑海里的影像如同鬼魅。即使这想法让他有点胆颤,但真实反应他部分的感觉,
似乎让他摆脱了所有的责任感,彻底断绝了与人的关系。

  他想到这里时,一个妓女对他做出挑逗的动作。她长得很漂亮,年纪很轻,
但脸色相当苍白,嘴唇涂得很红。她终究也会死,他想,只是不会这么快就死!
难道又胆怯了?基本上是。他听到她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然后她的声音在他背后
响起:「要不要跟我走?医生。」

  他立刻转身问她:「你怎么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她说:「但来这里的,每个都是医生。」

  从高中到现在,他从来没接触过这类女人。如果让他突然又回到年轻时候,
他会被这样的人吸引吗?他还记得一个老同学,长得文质彬彬,在学校专以猎艳
出名。那时他们还是学生,有次在舞会结束之后,他便跟着这个人到夜总会。最
后,这个同学带了一个很老练的女服务生离开,临走时,他看到比尔一脸困惑,
便对他说:「这是最教人快乐的事;再说,她们又不是世界上最坏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比尔问。

  「唐蜜娜。当然,不然还能叫什么?」

  他们走到一幢公寓门口,她把钥匙插进大门孔里,转了一下,然后走进大门
等比尔跟上。

  「快点!」她看他迟疑不决,对他说。很快地,他们进到一间屋子里,他站
在她旁边,门在他背后关上、锁上,然后她点了一根蜡烛,将前头照亮。我疯了
吗?他问自己。当然,我不碰她。

  房里有盏油灯亮着。她把灯蕊拉长,整个房间一目了然。这个房间相当地舒
适,打理得很好,闻起来的气味至少比玛丽安的房子还舒服。显然是因为,这里
少了一个卧病数个月的老人。女孩带着笑意,不疾不徐地靠近比尔,他则轻轻地
躲开。接着,她手指一张摇椅,比尔便毫不迟疑地坐下来。

  「你一定累了。」她说。比尔点点头。她慢慢脱下衣服。「哦,是啊,像你
这样的男人,整天什么事都要看管,不像我们,可轻松多了。」

  他发现她已经把口红擦掉,嘴唇还是很红润,于是对她说了几句赞美的话。

  「可是为什么说我应该化妆?」她问:「你以为我几岁?」

  「二十。」比尔猜测。

  「十七。」她说完,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膝上,两手圈着他脖子,像个孩子
似的。

  他想,全世界有谁猜得到,此刻他正在一个房间里面对这样的事。但是——
这为了什么?到底为了什么?她寻找他的唇,他却往后缩了一下。她睁大眼睛看
着他,表情有些悲凉,然后起身离开他的膝盖。他相当懊悔,因为她的拥抱是如
此温柔而令人愉悦。

  她拿起一件披在床尾的红色家居服,套在身上,两手环绕胸前,将自己的身
体整个隐藏起来。

  「这样好多了吗?」她问,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只是有点尴尬,又像是想
去了解他。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说对了,我是真的累了。不过我发现,光是在这里
坐着摇椅、听你说话就非常愉快。你的声音很好转。继续,再说,说些事给我听
吧。」

  她坐在床上摇摇头。

  「你害怕了。」她平静地说,双眼直视前方,用一种几乎听不到的声调说:
「好可怜!」

  最后这句话让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他走向她,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向她证
实他的信心彻底被她激发了。不过这也的确是事实。他将她拉向自己,想和她做
爱,就像和一个普通女孩或老情人做爱一样,但她拒绝了。羞愧之余,他停止了
一切动作。

  一会儿后,她说:「有人从不知道,其实有些事迟早会发生。但是你太过恐
惧,所以一旦真的发生什么事,你一定会咒骂我。」

  于是她坚决不收他的钱,即使怎么强迫还是不收。随即,她围上一条蓝围,
点了一根蜡烛给他开路,便陪他一起走下楼。她打开大门对他说:「今晚我会待
在家里。」

  比尔不由得执起她的手,在上面吻了一下。她很讶异,像是受到惊吓似的,
她看着他,愉快地笑了起来,接着给他一个拥抱。「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高雅的
女士。」她说。

  门在比尔背后关上。他迅速瞥了门牌号码一眼,以便第二天带酒和化妆品来
给这个可怜的女子。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2 12:23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六夜·大开眼界 扫校:CSH


                              第四章

  天气变得更暖和了。一阵微风吹过,将远方的湿草地和春的气息吹进这狭窄
的街道上。现在去哪里?比尔思索着。很明显的,他似乎终究得回家睡觉。

  但不知什么缘故,他就是下不了决心回家。他觉得奇怪,竟有种无家可归、
被拒绝的感觉。是从遇到那几个讨厌的阿勒曼尼社的学生开始?还是在玛丽安表
白的时候?都不是,只是时间还早。事实上,从晚上和艾莉丝谈话之后,他已脱
离了原有的生活轨道,步入另一个遥远且不熟悉的世界。

  他在夜路上徘徊,任由干热的微风挑弄他的肩。直到最后,他似乎看到一个
寻找已久的目标,于是迈开大步前行。他走进一间旧式维也纳风格的咖啡屋,店
里陈设简单,不大,却很舒适,光线亮度也很适中,这时段客人并不多。

  角落里有三个男人在玩牌,一个服务生站在一旁观看,直到比尔走进店里,
服务生才移动脚步,过来帮他脱下皮外套、问他要什么,并在他桌上留了一本杂
志和一份晚报。

  在这么舒适平静的气氛下,比尔开始翻看报纸,目光被一些标题吸引:波希
米亚城德语路标遭拆除。君士坦丁堡召开小亚细亚铁路建造协商会议,与会人士
包括罗德?格兰佛德。财力一向稳固的贝尼&维格鲁伯企业宣告破产。风尘女子
安娜?泰格醋意大发,拿硫酸泼洒她的朋友赫米娜?卓别兹基。住在赫塔斯街的
二十八岁年轻女子玛丽亚?毕服毒自杀。

  比尔不知为何,看了这些悲伤或微小的事件之后竟有种平和、冷静的感觉。
令他难过的是年轻女子玛丽亚?毕。服毒自杀,真是愚蠢!在这一刻,当他怡然
自得坐在咖啡屋的时候,艾莉丝正把手臂枕在脖子下安静地入睡。而参事先生,
正围绕在所有在世亲人的关怀中;住在赫塔斯区、二十八岁的玛丽亚则已经不省
人事了。

  他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感觉对桌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是尼克?可能吗?
那个人已认出他,于是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愉悦惊喜的动作走向他。那人的体型
高大、强壮,几乎称得上魁梧;他还很年轻,但浓密的长发间已经有些白发;嘴
巴上面一撮短发,很有波兰流行的味道。他身上被了一件灰色外套,里面是一套
晚礼服,上面已沾了点污渍;衬衫的折绉上有三颗假钻扣,压绉的领口下方则是
一条摆荡不定的白丝巾。他的眼睛很红,看得出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不过蓝色的
眼珠却闪动着愉悦的神采。

  「你也在维也纳?」比尔大叫。

  「你不知道?」尼克说话有点波兰人口音,也有点犹太人口音。他说:「你
怎么会不知道?再说,我这么出名。」他开怀大笑起来,并且在比尔对面坐下。

  「你现在在做什么?」比尔问:「也许已经不声不响地当上教授?」

  尼克笑得更大声。「你刚刚没听见我在做什么?」

  「什么意思?听见你做什么——啊,我知道了!」比尔这时才听懂尼克的意
思。在他走进来时——甚至是再早一点,当他快走到这间咖啡屋时,就听到有人
在弹琴,从这幢楼房下面某个角落传出。「所以那个是你?」他惊讶地说。

  「不然还会有谁?」尼克笑说。

  比尔点点头。是的,没错。那特殊、有活力的弹奏,左手随意滑过琴键即能
展现的扣人旋律,一听就知道是他惯有的弹奏方式。

  「所以你整个人卖给音乐了?」他记得尼克是在参加动物学初试第二阶段之
后,就从医学系休学。他后来虽然复学念完了,但却是在七年之后。尼克休学之
后,有时还会出现在实习医院的解剖室、实验室或课堂上。

  他总是像艺术家一样,扎起整头金发,衣领也时常是绉的,并且常系着那条
当时还很洁白、摆荡不定的领巾,给人印象十分深刻,颇受大家欢迎,或许还可
说是相当受大家喜爱;不仅同学,连有些教授都很喜欢他。

  他的父母是犹太人,在波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开酒吧。他为了念医学系,才
离开家乡来到维也纳。刚开始,他的父母还会寄生生活费给他,但没多久,他们
就停止寄钱。尽管如此,他还是继续参加里耶德霍夫一个医学组织的聚会——比
尔也曾是该组织的一员。

  这段期间,他的生活费便由一、二个比较富裕的同学供应。他们有时送他衣
服,他也会欣然接受,不会因为自尊心而拒绝。他以前在家乡曾和一个没有名气
的钢琴家学过钢琴,所以来到维也纳念医学系时,他也同时到音乐学校上课。在
那里,他的才华似乎受到注意,还被称为未来的钢琴家。但是他并不很积极去发
展这项长才,到后来,只要能在熟悉的社交圈演奏钢琴,或是以琴声取悦大众,
他便能获得成就感。

  有一段时间,他在市郊一所舞蹈学校担任琴师,同学们都想将他引介到更高
级的地方。在那些地方,他虽然可以弹自己想弹的曲子,但还需跟一些年轻女子
聊天,并不是他很属意的工作模式,而且常会饮酒过量。

  有一回,一位银行经理举办家庭舞会,他也应邀担任钢琴演奏。那时时间还
很早,每当有年轻女孩跳舞从他旁边经过,他就对她们说出猥亵的话,使得那些
女孩很困窘,也冒犯了她们的舞伴。为化解这尴尬场面,他灵机一动,演奏了一
曲相当狂野的康康舞曲,同时配合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唱出一段充满讽刺意味的
歌词。为此,银行经理大骂了他一顿。

  虽然同为犹太人,但在此等的辱骂下,尼克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立
刻冲上去抱住这个经理,并且回敬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为
那些上流阶层演奏。后来,尼克也为一些私人聚会演奏,即使他大多时候都表现
得很亲切,但还是难免会和人有肢体冲突。不过第二天早上,这一类冲突事件总
会被当事者原谅或遗忘。

  同学毕业许久之后,尼克有一天突然不告而别,离开了维也纳。几个月后,
大伙儿陆续收到他寄来的问候卡,都是来自俄罗斯和波兰各城市;有一回,比尔
也收到他的卡片,这才想起有这号人物存在。尼克对于比尔,始终存有特别欣赏
的情谊,他的这张卡片除了问候之外,并没提到其它事情,只要向比尔借些钱。
比尔一收到信,立即将钱寄过去,但此后并未再收到尼克的感谢函或只字片语。

  而八年后的现在,凌晨零点四十五分,尼克坚持要还这笔钱,他掏出皮夹,
从里面数了正确的金额给比尔。他的皮夹看来虽有点破旧,但似乎装了鼓鼓的钞
票,比尔这才放心地收下这笔钱。

  「你看起来似乎过得不错。」比尔笑着说,似乎是安心了。

  「倒没什么好挑剔的。」尼克回答,然后把手放在比尔的手臂上。「不过现
在换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半夜出现在这里?」比尔向他解释,实在是因为刚
看完一个病人,很想喝杯咖啡的缘故。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说来不及救病人
的那回事。接着,他概略提到他在医院的工作情形,还有他的私人病患,并说及
他美满的婚姻生活,以及六岁大的女儿。

  接下来换尼克说他的故事。就如比尔猜想,他这几年来都在当钢琴师,行遍
波兰、俄罗斯、塞尔维亚、保加利亚的大小城镇,妻子和四个孩子住在利沃夫。
他说到这里,笑得特别开心,似乎拥有四个孩子是相当有趣的事。此外,他的话
题全围绕着利沃夫,以及他的妻子。

  去年秋天,他又来到维也纳。当时有间杂耍剧场几乎是一聘雇他,便宣告倒
闭,所以现在他又在各个夜总会演奏,等候机会出现。有时一个晚上甚至要赶二
三场,像今晚,有一场就是在一间地下室酒吧。他又说,那地方根本谈不上什么
高雅,倒比较像个保龄球馆,至于客人……

  「但是当一个男人得扶养住在沃利夫的妻子和四个孩子时……」他说到这里
又笑了,只是不像先前这么开心。

  「有时我也为私人聚会演奏。」他紧接着又说。这时他注意到比尔的表情,
好像想到什么过去事。「不是银行经理那类圈子,不是的,是各种社交圈,有的
阶层高一点,有的公开,有的隐密。」

  「隐密?」

  尼克凝视着前方,一脸忧郁,意有所指的说:「他们马上就会来接我。」

  「什么,你今晚还要演奏?」

  「是啊,这类聚会一定在两点以后开始。」

  「唔,听来好像很不错。」比尔说。

  「也不知道。」尼克笑了,但神情马上又严肃起来。

  「不知道?」比尔好奇地复述。

  「今晚是在私人房子里演奏,但不知道是谁的房子。」

  「所以说,你是头一次替他们演奏?」比尔相当感兴趣地问。

  「不,第三次了。但是这次很可能又是另一个人的房子。」

  「我不懂。」

  「我也不懂。」尼克笑了。「你最好别再问了。」

  「呣。」比尔说。

  「噢,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曾见过许多事,是你绝不相信在这么
小的城里会发生——特别是在罗马尼亚。但看过了就相信了。可是在这里……」
他把黄色窗帘往上拉一点,看着窗外的街道,像是在自言自语说:「还没来。」
接着他又向比尔说:「我说的是马车。他们每次都驾马车来载我,但每次都不同
一辆。」

  「尼克,我觉得很好奇。」比尔冷冷地说。

  「听我说,」尼克犹豫了一会儿说:「假如现在有个人需要我帮忙……那要
如何着手?」他突然又说:「你有那个胆子吗?」

  「这是什么问题。」比尔用一种几近受到侮辱的语调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吧,那到底什么意思?是什么事需要那么大的胆量?有人会发生什么事
吗?」

  他嗤笑一会儿。

  「我是不会发生什么事,不过最糟的是,这很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演奏,我是
指针对这户人家的聚会。」他没再说下去,并且透过帘缝又往外看。

  「然后呢?」

  「什么意思?」尼克问,如同被人从梦中唤醒。

  「再多说一些。现在你要参加一场……秘密的聚会?非公开的聚会?邀请的
客人有哪些呢?」

  「我知道的不大多。最近那里增加到三十人,但刚开始只有十六人。」

  「是化装舞会吗?」

  「当然是化装舞会。」他似乎有点后悔说出来。

  「你弹琴让他们跳舞吗?」

  「跳舞?我不知道我弹琴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不停地弹奏……而
我的眼睛被蒙起来。」

  「少来了,尼克,你少唬我了!」

  尼克轻叹一口气。「好吧,老实说,我的眼睛也不是完全被蒙起来。他们只
是要让我没办法看。也就是说,其实透过围在我眼睛上的黑色丝巾,我还是可以
从镜子里看到东西……」他又打住了。

  「难道,」比尔按捺不住,口气中有点轻视,但他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有全裸的马子吗?」

  「比尔,别叫她们马子。」尼克生气的回答。「你绝对没见过那种女人。」

  比尔略清一下喉咙。「入场费多高?」他随口问道。

  「你以为那里要花钱买票进去?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说吧,耍怎样才能进去?」比尔问后紧抿着嘴,手指在桌上敲打着。

  「必须知道暗语。但每次都不一样。」

  「那今天呢?」

  「我也不知道,要上马车才知道。」

  「带我去,尼克。」

  「不可能,太危险了。」

  「但前一分钟你才说你……愿意帮朋友的忙。你一定有办法的。」

  尼克看着他,挑剔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说都进不去,那里面的
男男女女都戴着面具。你现在没有面具,怎么进去?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吧,
也许下次。我再想想。」

  他把耳朵贴在窗帘缝上仔细听,并往街上观望,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马车来了,再见。」

  比尔立刻紧抓住他的手臂说道:「我不同意你就这样走了,你要带我一起去
啊。」

  「可是……」

  「什么事都由我负责。我知道那很危险……也许这就是它吸引我的地方。」

  「但我说过了,你没有面具,也没装扮——」

  「有个地方可以租得到。」

  「在凌晨这时候,会有地方——」

  「尼克,你听我说,维肯堡街转角处有闲这样的时装店,我一天经过那里好
多次。」

  随着兴奋感快速窜升,他的语调也变得更急促:「你先在这里等十五分钟,
我去碰碰运气。那老板很可能就住在同一幢楼房里。假如不成,那我就只好放弃
这个念头。就看命运决定了。在那幢楼旁边,有一间咖啡厅,我记得是叫做『凡
多波那咖啡屋』。你就告诉马车夫,说你有东西放在那里忘了拿。等你进来时,
就会看到我坐在门边,你再赶紧告诉我暗语,然后回到马车上。假如我顺利租到
衣服,我会立刻坐上另一辆马车跟在你后面。其余的就顺其自然了。不管怎样,
我会负起所有冒险的后果,尼克,我以名誉保证。」

  尼克有好几次想打断,但都没办法。比尔说完便在桌上丢了些钱付帐,并且
非常慷慨地留下小费,似乎为整晚的谈话付出代价。接着他就离开了。这时,外
头停了一辆马车,车夫头戴一顶高帽,一动也不动地坐在车厢前。那车厢就像个
灵柩,比尔心里想。

  没多久,比尔到达了转角那幢房子。按了电铃之后,他向门房询问时装店老
板米齐是否就住在这一幢楼房,心里却又偷偷希望不是。但事实上,米齐就住在
这里,在时装店的楼下。

  门房对于这个深夜里的访客,似乎没有太大的惊讶,尤其在比尔慷慨地付给
他小费之后,他的态度更显温和。他特别说到,在忏悔节这段期间,这么晚跑来
租衣服的人还真不少。他点了一根蜡烛,带着比尔走到最下面一层楼,直到比尔
拉了门铃才离开。随即,门打开了,那速度快得就像早已等在门后。那是米齐本
人。

  他长得很高大,没留胡子,头发秃了,身上是一件旧式花纹的家居服,上面
还有些流苏装饰,使他看起来很像杂耍的老喜剧演员。比尔向他表明来意,并说
钱不是问题,但米齐却断然回绝:「我只拿我应得的,多的我不拿。」

  他带比尔走上螺旋梯,来到了衣物储藏间。这里的味道杂陈,满布丝缎、香
水、灰尘、干燥花的气味;在黑暗中,处处依稀可见到红的、银的东西在闪闪发
光。走没多久,忽见几道微光从橱柜之间闪进这漆黑、狭长的走道上。

  走道左右两旁挂满了各种想象得到的服饰:一侧放着骑士服、乡绅服、农夫
服、狩猎服,以及贤哲、具东方风格、小丑的服饰;另一侧则是富贵人家的佣人
装、宫廷仕女、农妇、女佣和夜之女王的服装。至于头饰,正好摆在服装上方。
看得比尔觉得自己像是准备接受绞刑的人,正在游街示众。

  米齐跟随在他身后问道:「先生,您有特别喜爱的造型吗?路易十四?法国
政务官?还是日耳曼老人?」

  「我要修士的装扮,和一个黑面具,就这样。」

  就在这时候,走道末端传来玻璃碰撞的声音。比尔惊吓之余猛盯着米齐看,
仿佛这声音是他立即做出的回应。

  但是米齐愣了一下,然后摸到一个开关。突然,远远的走道末端亮了起来:
那儿有张小桌子,上面很明显有几个盘子、玻璃杯和瓶子。两个穿着法官红袍子
的人,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左右两侧逃开。在这同时,一个闪闪发光的娇小
身影也不见了。

  米齐看了,立即大步走去,绕过桌子,掀掉一顶白色假发,那里赫然出现一
个迷人的年轻女郎。其实她还是个孩子。她做了一身法国哑剧中女丑角的打扮,
腿上套着白丝袜;她迅即离开那里,直奔向站在走道另一端的比尔,他也立即张
开手臂任她躲进自己怀里。

  米齐这时将假发丢在桌上,两手分别紧抓住那两个法官衣服的衣角,并对比
尔大喊:「先生,快帮我抓住那个孩子!」小女孩紧挨着比尔,像在寻求保护。
她的小脸蛋擦着白粉,上面有一些雀斑,胸部散发出一股混杂玫瑰和化妆粉的香
味。她的眼神则闪动着调皮和欲望的神采。

  「两位先生,」米齐叫喊着:「你们给我待在这里,等一会就把你们交给警
察。」

  「你有没有搞错?」他们两个一齐叫着,就像是从同一张嘴说出似的:「是
你们家小姐请我们来的耶。」

  米齐这时放开他们两个。比尔听到他说:「你们最好想个好一点的理由。

  你们难道不知道她是个疯女人吗?」说完,他使转身对比尔说:「先生,很
抱歉,出了点小状况。」

  「噢,没关系。」比尔说。其实他最想做的,就是待在那里,不然就是立刻
带着那女孩走,不管去什么地方,也不管结果如何。她抬起头魅惑地注视着他,
那样子仍像个孩子,就像是被他震慑住似的。而在走廊另一头,两个法官正激烈
地交谈。米齐转过身,一脸认真地对比尔说:「先生,你要一件斗蓬、一顶宽边
帽,还有一个面具,对吧?」

  「不对。」小女孩闪动着眼睛说:「你应该给他一件毛皮斗蓬,和一件丝质
无袖的红色短上衣。」

  「你再散乱跑试试看!」米齐对小女孩说完,找到一件修士的斗蓬,那衣服
挂在乡绅服和威尼斯参议员服装之间。他说:「先生,这应该是你的尺寸,还有
一顶帽子搭配,现在穿看看!」

  这时,两个法官往前走了几步。「米齐,你立刻让我们走。」他们说。比尔
很惊讶,他们说「米齐」这名字时,竟是法文发音。

  「没问题啊。」米齐不屑一顾地回答:「不过你们现在给我乖乖侍在这里等
我回来。」

  这时,比尔套上了斗蓬,正将衣服上白绳子的两头打个结。米齐则站在一个
窄梯上,取下一个宽边的黑帽子,比尔接过去戴上。可是他穿戴这些东西时,竟
有种不得已的感觉,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必要侍在那小女孩身边,以免她受到任
何危险惊吓。

  米齐现在拿了面具给他,他也立刻将它戴上。这面具有股让人不舒服的奇怪
香味。

  「你走在我前面。」米齐对小女孩说,同时坚决将手指向楼梯间。小女孩转
过身,往走道远远的另一头走去,并且挥动双手,悲伤地做出告别手势。比尔顺
着小女孩的目光看去,已不见先前做法官打扮的两个人,而是两个身材细长、系
着白领带、身穿晚礼服的年轻人,不过他们脸上的红色面具还没拿掉。

  小女孩轻快地走下螺旋梯,米齐跟随在后,再来就是比尔。到了楼下大厅,
米齐打开一道可通到里面房间的门,他对小女孩说:「小贱人,马上去睡觉!等
我处理好楼上那两个家伙,就看我怎么修理你。」

  小女孩站在门内,身体显得苍白而薄弱,她悲伤地看了比尔一眼,摇摇头。
在比尔右边墙上有一面大镜子,他从那里面看到一个高大的修士,那是他自己。
他感到相当地惊奇,这一身打扮竟是那么自然。小女孩不见了,米齐立刻将门锁
上,然后打开房子大门,催促比尔离开。

  「对不起。」比尔说:「我要付你多少钱?」

  「先生,不急,等你还衣服时再付,我相信你。」

  但比尔动也不动。「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对那个可怜的孩子动粗?」

  「先生,你在说什么?」

  「我听到你先前叫那小女孩疯女人,刚刚又叫她小贱人,这话都已经说得很
明了,你不会否认吧?」

  「唔,先生……」米齐以一种尖酸的语调说:「你该不会是被那孩子迷住了
吧?」

  比尔气得颤抖起来。

  「不管如何,」他说:「这件事需要听专家的意见。我是医生。明天我们再
好好谈这件事。」

  米齐不屑地笑了一下。当他们两人之间的门关上、立刻上了门栓时,楼梯间
突然出现一道灯光。当门房走下来时,比尔已经摘下帽子、面具,并将斗蓬挂在
手臂上。

  随后,门房为他打开大门,那辆车厢像灵柩的马车正停在对街,车夫挺直腰
杆坐着等候。尼克正准备离开咖啡屋,当他看到比尔竟及时赶到时,似乎不是很
高兴。

  「你还真的找到衣服了?」

  「没错。暗语呢?」

  「你还是坚持要去?」

  「一定要去。」

  「好吧,那么……暗语是『丹麦』。」

  「尼克,你一定是疯了!」

  「疯了?什么意思?」

  「唤,没事,没事。只是很凑巧,去年夏天我去了一趟丹麦。嗯,那上车了
……不过你得慢慢来,这样我才来得及坐车跟上你。」

  尼克点点头,慢慢点一根烟,这时,比尔则快步穿过街道,招了一辆马车,
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像要参加什么有趣的聚会似的。他一见到前面马车出发,
便指示车夫跟着走。

  车子驶过了阿勒瑟街,穿越一条铁道,往市郊的方向行进。一路上,只有微
亮的街灯,没有半个人影走动。比尔想他的车夫很可能跟丢了。不过不管如何,
他还是将头探出窗外,浸淫在外面不太真实的暖空气里。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仍
是另外那辆马车,车夫顶着黑色高帽子,气定神闲地坐在前头。比尔突然有种不
祥的预感。在这一刻,他似乎还嗅得到小女孩胸前的那股味道,玫瑰和化妆粉的
香味。刚刚那场经历是不是太神奇了?他问自己。也许我不应该离开,不应该跟
着来。真奇怪,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们此时正在爬坡,经过了几幢很简朴的房子。比尔想起来了,他知道他们
现在在哪里;几年前他有时会来这里走走:可以肯定,现在爬坡的地方是格利兹
堡。在左边远方,一层薄雾围绕上空,他看到了城市里上千灯火正闪烁着微光。
突然,后面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他探头往后一看,两辆马车正跟随在后,他心
里很雀跃如此一来,前面那个车夫更不可能对他起疑了。

  接着,车厢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马车转入了路边一条小径。这路两旁尽是
矮篱、围墙和屋脊,行进于此,就像走在深谷里一样。比尔这时想到,该是换装
的时候,于是他脱下皮外套,拿起斗蓬往身上罩,然后将手臂伸进袖子里,完全
就像每天早晨穿上医院的白外套一样。这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补偿。他想,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再过几小时就可以和平日早晨一样,在病床间走动,巡视病
人的状况。

  马车停下来了。比尔心想,我这一去会不会就出不来了?要立刻调头就走?
可是上哪儿去?去找小女孩?去布什费德公寓找那个年轻妓女?还是去找玛丽安
——那个去世的参事的女儿?还是回家?想到这里,他微微打了个寒颤,他知道
这些地方没一个他想去。或者是,刚刚那条小径让他觉得太迂回难行?不,我不
能回头,他心里想,我只能往前走,即使那是一条死路。他一想到那些嬉闹、荒
唐的景象,不禁笑了起来,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完全放松。

  前方有一道敞开的花园大门。前面那辆马车继续往前走,走进那大门里:在
他看来,或许更像是走进黝暗的地府阴间。比尔清楚看到尼克走下车,他也急忙
走下马车,并指示车夫到一个角落等他回来,不过可能会等很久。为了确保车夫
能一直在那里等候,他慷慨地预付一笔钱,并允诺回程时也会给予同样可观的报
酬。于是车夫依照他的指示去停车。

  就在这时候,比尔瞥见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走出车厢;他将面具拉低一点,
也跟着她走进花园。园中有一条狭长的通道,被屋里的灯光照得通明。这路直抵
房子正门。正门此时敞开着,比尔一进去,便置身在一个白色的小玄关里,旋即
他听到簧风琴的乐声。在他左右两侧各站着两名侍者,他们穿了一身黑,脸上都
带着灰色面具。

  「暗语?」他们一致低声问道。比尔回答:「丹麦。」其中一名侍者立刻替
他脱下皮外套,拿到旁边的房间就不见踪影。另一个侍者则开启一道门,让比尔
进去。这房间黑沉沉地,灯光微亮,天花板很高,黑色的丝缎窗帘垂落而下。约
莫十六至二十个头戴面具的宾客,都做修士或修女的打扮,在那里走来走去。轻
柔的簧风琴乐声,鸣奏着古义大利的圣乐,那声音彷若是从高空飘荡而下。

  屋子角落有些人,三个修女和两个修士,他们毫不掩饰地望着他,但又立刻
转过头去。比尔这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戴帽子,于是赶紧将他的宽边帽摘下,
然后到四处游走、观看。忽然,一个修士碰了他的手臂,跟他点头打招呼,但是
不过一秒钟的时间,修士的眼神便直触他掩藏在面具后面的眼睛。这时,一股令
人兴奋的奇妙香味直扑而来,仿佛是来自南方的花园。又有人碰他的手臂。这次
是个修女。她也和其它人一样,用一条黑色面纱覆盖头、额、颈子,而她的黑色
面具底下,有一张鲜红的唇在向他闪动。

  我在哪里?比尔想。在疯人堆里?还是在阴谋者的群体里?或是误入了某个
宗教团体?尼克也许受人指使,或是拿人钱财,替他们带个外人来取乐?但若是
说这是一场准备胡闹的化装舞会,那么以目前的气氛看来,似乎又太冷淡、太呆
板,而且相当怪异。此时,在簧风琴鸣奏的古义大利宗教圣乐下,一个女人的歌
声响遍了整个房里。每个人仍旧站立着,像是在聆听,但比尔对于这种不可思议
逐渐升高的曲乐,却有点不耐烦。

  突然,有个女人在他背后低声说:「别转头,你还有时间离开。你不是这里
的人,如果他们发现你,你就完了。」

  比尔吓了一跳。转瞬间,他把这番警告放在心里,但最后,在好奇心、诱惑
力以及所有超乎自尊的心理驱使下,他不愿再多作顾虑。他想,现在我既然已走
到这地步,就顺其自然,看他们会怎么做。于是他头也不回,便摇摇头回拒了。

  接着,那声音又响起:「那好,对于你的安危,我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候,他转过身,一眼就看出那张掩盖于黑面具下、闪着鲜红光泽的
嘴唇,而那双眼睛正直视他眼底。「我要留下来。」他用一种连自己都不了解的
坚决语调说着,便转过身去。

  歌声在此时唱到最高亢的地方,但接着却出现一种很奇特的声音,那不是从
簧风琴发出来的。音乐也不再是宗教乐,而变成一种俗世乐,很像是管风琴弹出
的隆隆声响,听了教人感到舒畅。然而,当比尔往四处顾盼时,竟发现所有的修
女都不见了,只剩修士留在房里。这时歌者的声音也有了转变,从有技巧的、逐
渐升扬的颤音而呈现出阴郁庄严的调性,转为一种轻快而欢愉的声调。簧风琴被
钢琴取代了。指尖在琴键上敲出狂放、自然的调子,比尔一听,就知道是尼克,
那是他狂野、令人振奋的弹触方式。

  至此,高亢的女声也随之更为高亢、升到了最高点,充满挑逗的尖锐唱声似
乎就要掀掉屋顶,冲上九霄云外。两侧门灯开了,比尔从其中一扇看到了尼克,
他正坐在阴暗的角落弹钢琴;而对面房里则点满眩目的灯火,女士站在那里一动
也不动,她们全都用黑面纱披盖在头、额、颈,脸部刖用黑面具遮掩。

  但除此之外,她们的身体一丝不挂。比尔的眼睛饥渴地在她们身上游栘,从
丰满火辣到纤细娇弱的体态,从含苞待放的少女到风韵十足的女人。事实上,这
些美丽的裸女个个充满了神秘感;一双双隐藏在面具底下的大眼睛,是如此谜样
而难解,对他发出闪闪诱惑,激起他心底一股莫名的冲动,想看透一种不堪负荷
的痛苦欲望。他此刻的体认,其它男子显然已经历许多回。然而最初令人摒息的
喜悦,此时却化为一声声悲沉的叹息。

  突然,有人大声发出叫喊,这群男子旋即像要准备发动攻击似的;他们这时
的服装,不再是修士的斗篷,而换上节庆时宫廷朝臣所穿的白的、黄的、蓝的或
深红的服装。他们冲出这个沉暗的房间直往那群女人跑去。在对面等候他们的,
则是一连串疯狂、几近邪恶的笑声。

  现在只剩比尔还穿着修士服,他有点担忧,立即逃向一个隐密的角落。一到
那里,他才发现尼克就在旁边,但却背对着他。比尔看到尼克的眼睛已被蒙住,
不过他也注意到,即使被布蒙住,尼克仍能盯着面前的大镜子。镜子里,那些穿
着俗丽的朝臣正和裸女相拥起舞。

  忽然,一个女子走到比尔身边低语——由于没有人出声说出半个字,他们的
声音似乎也成了秘密。女子说:「怎么只有一个人?你不一起跳舞?」

  比尔发现,另一角落有两个贵族男子正用锐利的目光注视他,所以他怀疑,
站在他身旁这个纤细、具阳刚味的女子是被派来试探他、诱惑他的。尽管如此,
他还是伸手准备将她拉向自己。

  但在这时候,一个女人马上放开她的舞伴,往比尔走过来。他一眼就认出,
她是先前曾警告他的那个女人,不过她却装作第一次见到他,过来对他耳语。即
使另一角落的人可以清楚听见她说什么,她还是故意压低声音说:「你终究还是
回来了?」接着又快活地笑说:「没有用,你已经被认出来了。」然后转身对那
阳刚味的女人说:「他先借我两分钟,等一下他就是你的了,如果你愿意,还可
以一直拥有他到早晨。」

  说完,她的口气变得更柔和,好像很得意:「是他,还会是他。」那女人很
惊喜地回应:「真的?」接着就悄悄走到另一角落的贵族男子那里。

  「别问,也别惊讶。」她还是站在比尔身后。「我已经尽力误导她,但是现
在可以告诉你那撑不了多久。还有时间,赶快逃。多拖一分钟只会对你更不利。
我确定,他们不会跟踪你,也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谁。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拥有平
静、永久心灵平和的最后机会,快走!」

  「我会再看到你吗?」

  「不可能。」

  「那么,我要留下来。」

  她赤裸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几乎教他失去理智。

  「没有什么可以危及我的生命,」他说:「但在此刻,你值得我这么做。」
他抓住她的手,想将她拉向自己。

  又一次,她似乎已陷入绝望地低声说:「走!」

  他笑了起来,然后听到自己在说话,就像一个人在梦中听见自己说话一样。
「我完全清楚我在哪里。你是不存在的,包括你的一切都不存在,你只是用外表
来激起别人的情欲。你是故意来整我,好让我彻彻底底地疯掉。」

  「快来不及了,走!」

  但他拒绝听她说。「这里难道没有什么房间可以让那些情投意合的人独处?
这里的人要跟舞伴告别,也都是很有礼貌地吻着对方的手吗?看起来不像。」

  接着他指出镜子里一个照得通亮的房间:随着钢琴狂乱的曲调,一对对男女
在那里起舞;闪闪发光的白皙胴体,紧贴着蓝的、红的、黄的丝绸华服。他敢说
此时没有人会注意他和他身旁这个女子,他们俩正独处在中间的房间,这里面几
乎是一片漆黑。

  「你在作梦。」她低声说:「这里没有你想象的那种房间。你没时间了,逃
吧!」

  「跟我走。」

  她拚命摇头,像是很绝望似的。

  他又笑了,这笑声连他自己都不认得。「你别当真,来这里的男女难道只为
引起对方情欲,然后弃对方不顾?如果你真愿意,谁能禁止你跟我走?」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头压得更低。

  「哦,现在我懂了。」他说:「对于那些未受邀请就偷溜进来的人,你可就
是用这法子处罚他?你一定很难想象,这有多么残忍。别再折磨我了。发发慈悲
吧。罪过就让我承担,只要别逼我丢下你一个人走!」

  「你疯了。我说什么都不能跟你走,也不能跟任何人走。谁想跟我在一起,
就会丧失生命和灵魂。」

  比尔是兴奋过度了。不只因为这女子的存在,以及她散发香味的胴体和火红
的嘴唇,还有这房间里的气氛,以及围绕他四周的那股神秘挑逗的香气,他突然
变得很饥渴且兴奋,是因为今晚到现在为止,什么事也没发生;因为他的大胆,
还有他意识到自己焕然一新的面貌。他伸出手,触摸那块罩在她头上的面纱,有
意将它掀开。

  她立刻抓住他的手。「一天晚上,有人跟我们其中一人跳舞时,想趁机掀开
那女人的面纱,结果被砸烂面具、毒打一顿赶出去。」

  「那——那女的呢?」

  「你可能在报纸上看过,就一个星期前的新闻: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在
结婚前服毒自尽。」

  他还记得那个新闻,便问她:「那女子是不是贵族出身,而且已经和义大利
王储订婚?」

  她点点头。

  突然,一个做朝臣打扮的男子就站在他们旁边,他是其中最绚丽亮眼的,也
是唯一穿白衣服的;这男子唐突但不失礼的举动,彷若有什么迫在眉睫的事,他
是来邀请和比尔谈话的这名女子共舞。比尔隐约感觉到她犹豫了片刻,但这男子
却已经伸手搂住她,两个人便跳着华尔滋,滑向其它男女聚集、灯火通明的那间
房间。

  比尔发现,现在就只剩他一人,这突如其来被抛弃的感觉,让他彷若笼罩在
寒霜底下。他往四处顾盼,似乎没有人会在此时对他有些许的注意。也许他仍有
最后一线生机逃走不被惩罚。然而除了令他迷惑的那些因素外,他心里还有些什
么不自觉的想法?难道是不想这么不光采而有点可笑的退离?或因为得不到那个
神秘女人的身体而感到痛苦?她的香味仍旧包围着他。还是,他现在所见的任何
事,都是在考验他的勇气,而那个迷人的女人则是对他的奖赏?

  他不十分懂自己。总之,他很清楚自己不再为担忧所苦,因为无论有多危险
他都要支持到最后一刻,无论他做什么决定,也不可能会是攸关生死的大事。他
很可能置身于疯人堆里,甚至可能和一群放荡的人在一起,但可以肯定,这些人
不是罪犯或强盗。这念头让他想到,他应该走过去加入他们,而且既知自己是个
潜入者,就须拿出骑士精袖任他们处置。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他一定要搞
清楚这一切,才算光荣结束这一夜。

  然而就在这时候,有人走到他身边低声说:「暗语!」这个穿着黑色朝臣服
饰的人,突然又捱近一点,由于比尔并未马上回答,所以他又问了一次。最后,
比尔回答他:「丹麦。」

  「相当正确,先生。不过那是在入口的暗语。是不是可以请你告诉我进到这
屋子的暗语?」

  比尔不吭一声。

  「请你告诉我们,进到这屋子的暗语?」这声音听来就像一把刀。比尔耸耸
肩。

  这时候,另一个男的走过来抓住他的手;钢琴声在此时静止了,舞者的动作
也停了,另外两个朝臣——一个穿黄的、一个穿蓝的,也走上前来。「先生,暗
语。」他们立刻齐声说道。

  「我忘了。」比尔傻笑着回答,他完全放弃了。

  「很不幸。」穿黄衣的男子说:「在这里不管你是忘了暗语也好,或是根本
就不知道,都没什么差别。」

  又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进来,两侧的门随即关上。比尔站在那里,只有
他一个穿修士服,被一些穿着华丽的宫廷臣子包围住。

  「拿掉你的面具!」有几个人立即喊道。比尔把手举到前面,做出保护面具
的动作。要他在这群戴面具的人面前拿掉面具,对他来说,简直比在这群穿戴整
齐的人面前脱光衣服更难受一千倍。于是他用坚定的口吻说:「假如你们之中任
何一位先生,认为我的出现会玷污他的名声,那么,我相当愿意支付令他满意的
赔偿费。但若是要我拿掉面具,也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各位先生,那就是你们也
要有一个人摘掉面具。」

  「这不是赔偿的问题。」穿红衣的男子回答,他之前都没开口。「而是要赎
罪。」

  「拿掉面具!」有人大声喊着。那蛮横的声音让比尔想到官员专横命令的语
气。「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拿掉面具,会有什么下场。」

  「我不会拿掉。」比尔更坚决地说。「谁敢动手,我就让他好看。」

  忽然,一只手抓向他的脸,像是要攫走他的面具。就在这当头一扇门开了,
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比尔不用多想便知她是谁。那女子做修女的装扮,就和他第
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在她身后,是那间灯火通明的房间,但他还看到其它赤身戴
着面具的人,她们挤成一堆,静默无声,像是受到相当大的惊吓。那道门立刻又
关上了。

  「放了他。」那女人说。「我愿意为他赎罪。」

  有那么一会儿,所有人都不发一语,仿佛真有什么骇人的事情要发生。接着
穿黑衣的朝臣开口了。他就是第一个问比尔暗语的那个人。他转身对那女人说:
「你知道你将会担负什么样的后果?」

  「是的,我知道。」

  整个房间的空气几乎令人窒息。

  「你走吧。」不久,那男子对比尔说。「立刻离开这个房子。如果你胆敢泄
露这里的一切,就会招致严重后果。」

  比尔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那这个女人,要如何为我赎罪?」他问。

  没人回答他。只有几个人指向那道门,示意他得马上离开。

  比尔摇摇头。「我可以随你们处置,但我绝不让另一个人为我受苦。」

  「你改变不了这女人的命运。」穿黑衣的男人说,他的口气现在变得很温和
了。「在这里,既已许下承诺就不能反悔。」

  那女子慢慢点头,似乎心意已决。「走!」她对比尔说。

  「不。」他提高声音说。「假如我必须丢下你离开,生命对我来说就再也没
有任何意义。我不想知道你来自何处,或者你是什么样的人。各位男士,这么做
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这场狂欢节闹剧是否也该结束了?无论如何也真的该收
场了吧?先生,不管你们是谁,你们都带领了我跳脱原有的生命。然而我并未参
与任何角色,如果我是被强迫到这里来做这些事,我现在将会罢手。

  我想,我已发现一个人的命运和这样的伪装没什么关系,所以我要告诉你们
我的名字,我要拿掉面具,自行承担所有后果。」

  「小心!」那女子大喊:「你只会毁了自己,救不了我!快走!」然后她转
向其它人说:「我就在这里,任你们所有人处置!」

  她的黑衣服,这时似乎被一股魔力脱了下来,她光着一身白皮肤站在那里,
更显得光采耀眼;而覆盖在她额上、头上、颈上的面纱,就在一连串完美的连贯
动作下卸除了。面纱飘落在地,她的黑发也像瀑布一样随之垂泻,落在她的肩、
她的胸、以至于她的臀。但是,还来不及瞥见她的脸,比尔就被那些无以抵抗的
强壮手臂架住拖开,直推往门的方向。转瞬间,他发现自己到了玄关,门在他后
面关上,一个戴面具的侍者拿来他的皮外套为他穿上。接着,前门打开了。他感
觉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推出去,在此同时,光线也在他背后泄出,他发现自
己又回到小径上。

  他转过身,那房子仍静静地躺在那里,紧闭的窗子不让屋里任何光线逃出。
他当下的念头是:我所能做的,就是仔细记住这里的一切。如果还能再找到这房
子,所有疑问就能得到答案。

  黑夜这时展开大网包围着他。然而才走没几步,他使看到一颗微暗的红点,
正在他让马车等候的地方闪闪发光;直到他快走到小径尽头时,那辆马车的影像
才清楚显现,还是在他当初指定的地方。马车夫为他打开车门。

  「车子幸好还在。」比尔说。马车夫不耐烦地摇摇头。「假如车子走了,我
就必须自己走路回城里。」

  马车夫做了一个姿势回应,那动作不很卑屈恭敬,显然是快按捺不住。他的
脸长长拉下,使得头上的高帽子看起来更是高得夸张。一阵轻风徐徐吹过,隐现
的云朵也随之飘过天际,比尔无法欺骗自已,所有的奇遇就要在此远离,他别无
选择,只好坐上马车,马车随即起程。

  比尔心中产生了一股意念:无论冒再大危险,只要逮到机会,他一定把这件
事查个彻底。他很明白,如果找不到那个神秘女子,他的存在便不具任何意义。
此时,她正为他的自由付出代价,那会是什么下场,其实很容易猜想。但是,为
了他而牺牲自己,动机又是什么?难道只是牺牲?像她这样为别人受苦的女人,
现在会以什么心情面对?是打算屈服,做彻底的牺牲?

    如果她也是聚会里的一份子,那么今天这情形不可能是第一次,她也必然很
清楚他们的仪式。无论她是跟一个或所有男子屈服,那她会发生什么事?有可能
她只是一个低贱的荡妇?其它那些女人也是?不用怀疑,她们都是。即使她们走
出那地方,过的都是所谓中产阶级的生活,但她们仍旧是荡妇。他刚刚经历的一
切,该不会是他们醉心的一种邪恶玩笑吧?那他难道只是一个牺牲品?

  这个被期待、经过设计的玩笑,甚至可能具有一定的过程,以防止任何外人
潜入?他还想到那女子一开始曾警告过他,但现在却要为他赎罪;想到她那时的
声音、举止、还有高雅的体态,都不可能是伪装的。或是他突然出现,对她造成
一股不可言喻的影响?想到这晚经历的一切,他发现要自己相信这段奇遇根本不
可能,而在当时,他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的虚假造作。他想,是否只有在某些时候
或夜晚,那些男子才会散发某种难以抵抗的神奇魔力,而在平时正常状况下,他
们并不具有任何特殊能力足以控制异性?

  马车仍在爬坡,但即使以正常速度计算,现在也早已经驶进主要干道上。

  是他们准备对他采取什么行动吗?他又在哪里搭上这辆车?这该不会是这场
闹剧的续曲?这又会是怎样的续曲?会有一个发人深省的结局吗?也许到某个地
方会来个快乐的团圆也说不定?或者是耍光荣进入这个秘密杜团,就必须忍受、
接纳这样的惩罚,才能无所阻碍地拥有迷人的裸女?车厢的窗子全关上了,比尔
想往外看,可是窗子却不是透明的。于是他打算开启其中一扇,但是又打不开,
而他和车夫之间的分隔玻璃也不是透明的,似乎还紧紧封住。他敲着那片玻璃,
叫着、喊着,但车夫只管往前行进。

  接下来,他先试试左侧门把,再试右侧门把,但门把就是无法板动;他又更
使力地大声喊叫,但叫声却被辘辘车声和风的呼啸声淹没了。忽然,车子开始摇
晃起来,这时正处于下坡路段,车子行进的速度更快;比尔感到既焦急又恐惧,
赶忙捣碎一侧窗户玻璃。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两侧车门像是有动力装置似地
立即开启,这对比尔无异是个讽刺,让他选择该由左边下车,还是从右边。他急
忙跳出马车后,车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而车夫对比尔看也不看一眼,便驾
着马车没入夜里的矌野中。

  天空布满了乌云,一朵朵云伴随着啸啸风声飞驶而过。比尔发现自己正置身
雪地之中,雪闪烁着微微光芒反照在他全身。他穿着修士服,外面罩着皮大衣,
头上顶着宽边帽,这奇怪的打扮让他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大马路就在不远处。一列明灭不定的街灯隐向进城的方向。然而,为了尽快
见到人群,比尔却直往前方走去;他抄了一条捷径,穿越一段相当陡峭、覆盖白
雪的下坡路,最后终于带着一双湿透的脚,抵达一条窄而微暗的街道。

  走没多久,他穿过一条夹在两道高栅栏之间的走道,栅栏正被风吹得嘎嘎作
响,紧接着绕过一个转角,是一条较宽的街道。这街上多为一些简朴的小房子,
房子之间都留有空地。教堂钟敲了三响。一个穿短外套的人正朝比尔走来。这个
人两手插进裤袋,耸起双肩夹着头,帽子则压得低低的。比尔见到,精神立即为
之一振,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但让他很讶异,那人几乎还没接近,就转向跑走
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真奇怪,比尔问自己。随后他才想起来,一定是因为他的
外表看来实在令人害怕。于是他摘下宽边帽,将它扣在皮外套上。然而在帽子下
方,却是里面那件修士服的下摆,在他脚踝边摆荡不定。他接着又转了个弯。当
他走进郊区一条主要街道时,一个穿着农服的男人向他走近,跟他打招呼,样子
就像遇到神职人员似的。

  一盏街灯的亮光照过街道指示牌,落在转角这幢房子。里伯哈尔公寓。所以
这里离他一小时前离开的房子不远。转瞬间,他起了一个念头,想要再回到那房
子附近观看事情发展;但旋即,他一想到自己很可能陷于极度危机,且没人会来
解救时,便又放弃了念头。

  他接着拟想,在那宅院里此时可能进展的事情,不由感到一阵厌恶、绝望、
羞耻和恐惧。这思绪是如此难以承受,使比尔相当懊恼,没被刚刚那个人攻击,
或现在身上插着一把刀,横倒在后街围墙边,至少要发生这类事情,才能增添些
许意义。还是就这样回家吧——但在此时要他这么做,似乎太可笑了。而且到目
前为止,他还没有任何损失。明天又是另一天。他誓言,如果不再遇到那个美丽
的女人,他是不会就此罢手,她那令人眩惑的裸体,如此教他着迷。

  只有在这时候,他想到了艾莉丝,他仍觉得自己似乎也必须去赢得她的心,
而且当他和今晚遇到的那些女人——裸体的女人、小女孩、玛丽安或年轻的妓女
——在后街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似乎就再也不会、也不应该属于他了。

  而那个碰撞他、逼他想动刀甚至动枪的无礼学生,难道他不也想打探他的下
落?但别人的生命对他有何意义?那他自己的呢?难道一个人只有在卸除责任或
豁出去时才会想冒险?从不因为一时兴起,不因情绪激动或只是想试验命运而冒
险?

  他心里又再次产生一个想法:或许他已染上某种绝症的病原。这念头可不荒
诞;若说患白喉的孩子往他脸上咳嗽,致使他即将丧命,也是不无可能。也许他
已经生病了。他没发烧吗?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躺在家里床上?而他认为他所经历
的那些事,不会只是他神志错乱吧?

  比尔使力张大眼睛,摸摸脸颊和额头,再按按挀搏。很正常。一切没问题。
他十分清醒。

  他继续走在往城里的路上。几辆商店的载货马车在他身边来来往往,不时,
还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人们走过;对那些人来说,这一天已经开始了。一间咖啡屋
的窗边桌上摆了一盏油灯,灯影摇曳不定,一个围着领巾的胖男人正趴在那桌上
睡觉。街上的房子仍旧陷于漆黑,只有几扇窗子透出亮光。

  比尔意识到,人们正逐渐醒来了,他想象他们躺在床上伸展四肢,准备面临
酸苦、悲惨的一天。而他也要面临新的一天,但不会是悲苦、无趣的一天。

  他忽然感到心跳莫名加快起来;当他一想到再过几小时,就要穿上白外套穿
梭在病床间,便觉得心情爽朗多了。他转了个弯,看到一辆小马车停在那里,车
夫正坐着睡着了。比尔唤醒车夫,告诉他目的地,便坐上了马车。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2 12:25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六夜·大开眼界 扫校:CSH


                              第五章

  他爬上公寓的楼梯回家时,已经是清晨四点了。他先走进诊疗室,小心翼翼
地将面具和修士服锁进壁橱,并把鞋子和衣服都脱掉后才走进卧房,以免吵醒艾
莉丝。他轻轻扭亮他那侧的床头灯。艾莉丝沉静地睡着,双臂枕在脑后,她的嘴
唇半张,在阴暗中,显露一点点苦恼的曲线:这是一张比尔过去所不认识的脸。
她的眉头微皱,仿佛遭人骚扰似的,身体也扭曲得奇形怪状,比尔伸手想抚平她
的皱眉,然而她却在睡梦中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地让比尔吓了一大跳,使他
不由自主惊呼她的名字。

  而艾莉丝笑得更响、更怪了,似乎在回应比尔的呼唤,教人听了更加毛骨悚
然。比尔又提高音量叫一声她的名字。此时,她的眼睛才缓慢迷蒙地睁开,面无
表情地看着他,好像认不出来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艾莉丝!」他又叫了第三次,而她才好像恢复了知觉,眼神中露出厌恶、
害怕和恐惧的神情。她举起双手,摆出没法子和一点点绝望的手势,呆望着他微
张的嘴巴。

  「怎么了?」比尔摒住气息问,她仍以恐惧的眼神看着他,比尔便又温柔地
说:「艾莉丝,是我。」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微笑,把原本举起的双手放回
棉被上,然后以一种疏远的声音询问:「天亮了吗?」

  「快了!」比尔回答:「已过四点钟了,我刚回来。」她没有回答,于是他
便继续说下去。「参事先生死了,在我赶到之前他就死了,因此……我当然不能
马上抛下他的亲人离开那里。」

  她点点头,但仍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没听见或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他不由自
主地觉得——他虽然马上就意识到不可能,但仍不免这么想——她一定知道他整
个晚上做了什么事。他俯下身子,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他又问了一遍。

  她缓缓摇摇头。而他则抚摸着她的头发。「艾莉丝,你到底怎么了?」

  「我作了个梦。」她倓淡地说。

  「梦见什么?」他温柔地问。

  「噢,梦见了好多东西,没办法全记起来。」

  「也许你能想起来。」

  「那个梦太混乱了,而且我觉得好累。不过,你一定也累了吧?」

  「一点也不,艾莉丝,现在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晚回来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这么早回来——」

  他顿了一下,「别讲这些,你确定你不想谈谈你刚才梦到什么?」他笑了一
下,脸色有点窘。

  「你应该躺着休息一下,」她回答道。比尔犹豫了一下,然后依她所说的,
在她身旁躺下。他不想触碰到她的身体。他们之间就好像隔着一把剑,他心想,
同时回忆起上次和现在相似的状况下,他半开玩笑说出的话语。

  他们同时陷入沉默,眼睛睁开着,脑海里各自想着别的事情。一会儿之后,
比尔把头枕在手臂上,看了她几眼,除了她的脸庞,他似乎还想看穿她心里的思
绪。

  「你的梦!」他突然又再度说出这句话:而这一切好像是她在等待他主动开
口要求一样。她把手伸向他,而他习惯性地接了过来,玩弄她纤细的手指,不温
柔,而有点心烦气躁。于是,她开口说了:「你还记得我们订婚那年,我和我父
母在窝色夕湖住的那间小别墅吗?」

  他点点头。

  「那好,我的梦就是从那里开始的,我走进那个房间——我不知道之前我去
了那里——就像演员走上舞台一样。我只知道我的父母都去旅行了,把我一个留
在这个地方。奇怪的是,在梦中,第二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然而,新娘礼服
却还没有送来。也许是我自己搞错。我打开衣橱想一探究竟,但是应该吊着新娘
礼服的那个位置,却挂着另一件衣服:一件金碧辉煌的东方戏服。难道我要穿这
件衣服去结婚吗?我很怀疑。

    然后,衣柜就突然关上成消失了,我记不太清楚。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但窗
外仍是一片漆黑……突然间,你出现了,就站在那里。你搭着一条由奴隶划桨的
船来了,尽管外面一片漆黑,我却能看见他们消失在黑暗中。你穿着黄金丝绸编
制的衣服,腰间还挂着一把有银色流苏的剑。你带着我由窗户飞出,而此时我也
穿上了极华丽的礼服,像个公主一样,我们一起站在黎明的天空下,脚下是一片
迷蒙的白雾。」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我们所熟悉的:眼前是一片湖光山色,我能看见那间乡
间别墅此时已像个玩具盒子。然而,我们两人,在空中盘旋翱翔,在那片雾上飞
行,而我那时心想:这就是我们的蜜月之旅了。很快的,我们不再飞了,而变成
走在森林里的小径上,走在那条通往伊丽莎白瞭望台的小径上,而后,我们又突
然发现已身处在山中一块开垦地上,三边都是树木,背后则是险峭的岩壁。在我
们的头顶上,是一片灿烂的星空,如此高远,如此深蓝,比真实世界的天空更加
美丽,天空形成了我们新房的天花板。而你,可爱又温柔地挽着我的手臂。」

  「希望你现在还像那时一样爱我。」比尔苦笑着说。

  「我想,我比那时更爱你,」艾莉丝严肃地说:「而且,还会继续增加——
除了我们亲密的拥抱外,我们的爱还带有一点忧伤,就好像有什么不祥的事将要
发生。突然,天亮了。草原泛着闪耀的光彩和欢愉的颜色,周遭的森林呈现一幅
优美的景致,阳光就从岩石上方照射过来。在这个时候,我们都认为这是重新加
入日常社会的世界的最佳时机。

    但是,此时某件恐怖的事发生了。我们的衣服不见了。我怕得要死,觉得羞
愧无比,而在此同时,我却气你气得要命,好像你必须为这个不幸负责——然而
这股害怕、羞耻和愤怒的情绪越来越强烈,远超过我醒着时所经历过的。然而,
你好像知道自己的罪过,便飞下山,想要找衣服来给我们穿上。当你在我眼前消
失时,我突然感到一阵轻松。」

  「我不会为你感到难过,也不担心你的安危,只是很高兴能一个人独处,我
快乐地走过草地,唱着歌,我唱的这首曲子是我们在化装舞会上听来的舞曲。我
的声音变得绝佳无比,使我产生一个想法:希望远方城里的人,也能听见我曼妙
的歌声。我看不见那座城市,但是我却能知道它是什么模样。它座落在我脚下遥
远的地方,四周绕有高墙,是一座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梦幻之城。城市的建筑不是
东方式的,也不是中世纪建筑,而是一座相当古老的……总而言之,这是一座早
已永远消失的城市。但是,突然间,我在阳光下的草地上躺平了——我的面容比
在真实世界中要美丽得多。」

  「就在这时候,一位绅士从森林中走来,一个年轻人,穿着一点点流行的西
装,他看着我——现在我明白,他很像我昨天告诉你的丹麦人。他继续走过来,
在经过我身旁时,很有礼貌地对我打声招呼,但并没有对我做出太特别的注意,
便迳自往岩壁那里走去,然后开始仔细端详,好像在想要如何攀登上去一样。」

  「然而,在此同时,我却能看到你。你正在那座失落的城市中,从这间房子
飞到那间,在树叶密布的拱廊间一间又一间店铺地飞着,然后又穿过一座土耳其
式的市场,你汲汲寻找,想要为我买来最华丽的东西:衣服、内衣、鞋子、珠宝
——你把这些东西全放进你那个黄色的皮箱里,这个箱子似乎什么都能装得下。

    在这段时间,你就在混杂的人群中买东西,置身在那群我虽然看不见,却听
得到他们吆喝声的人群之中。而此时,那个人又出现了,那个刚才走过去端详岩
壁的丹麦人。再一次,他又从森林中走出来,而在那时我仿佛知道他就是刚才那
个人。尽管他的样子和刚才有点不同,但我很清楚肯定他就是先前那个人。他和
刚才一样,又走到岩壁前,消失不见,然后又从森林中出现,又消失不见,然后
又从森林出现。这种情形也许重复了两次,也许是三次或上百次。」

  「这反复出现的总是同一个人,尽管每次看起来都会有一点不一样,而他总
会在经过我身边时和我打招呼,最后,他终于在我前面不远处停下,仔细地打量
着我。我妩媚地笑着,这辈子我从未如此妩媚地笑过,然而当他张臂迎向我时,
我虽然想飞逃而去,但是却失败了……于是他和我一起躺在草地上。」

  她停下来。比尔的喉咙有点干,在黑暗的房间中,他注意到艾莉丝正用手捂
着脸。

  「好奇怪的梦!」他说:「就这样了吗?」然而,她却还没说完:「这……
梦还没结束呢。」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又开始说下去:「这些事几乎难以用言语描述。
这——对我而言,在梦里我好像过了无数个白天和晚上,在梦里时间和空间都不
复存在,那块被森林和岩石环绕的详和开垦地,也已经变成一块广大的开满花的
平原,一望无际,一直延伸至地平线。从消除孤单而和那个男人在草地上开始,
似乎已过了很久的时间——这种短暂的想法多奇怪!——不过,在我们身旁又出
现三对、十对、或上千对情侣,我不敢说我能看见他们,也不敢说我把自己只给
了那个男人还是也给了大家。不过,正如同先前梦里我体会到现实生活所不曾出
现的强烈恐惧和羞耻感一样,在这个时候,我在梦里同样感受到现实生活所不曾
体验过的巨大自由、纵情和十足的幸褔感。」

  「然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我却无法不想到你。是的,我能看见你被人捉住
了,我想大概是被士兵捉去了,虽然士兵中也有神父混在其中,而我却知道你一
定会被捉去处死。我知道此点,却不感到伤心,也不害怕,只觉得全然地疏离。
他们把你带到一座城堡的中庭,你站在那儿,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全身赤裸。我
能清楚地看到你,就好像我人也在那里,而你同样也能看见我躺在那个男人的臂
弯中,也能看见草地上躺在我四周的所有赤身裸体的情侣们,在这些人之中,我
和那个男人的相拥仅属于一小部分。」

  「当你站在城堡的中庭里,一位戴着王冠、身穿紫袍的年轻女子正站在城堡
高处的拱窗后,隔着红色的窗帘往下看。她是这个地方的女王。她严肃地往下看
着你,眼神带着疑问。你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其它人则远离你、靠着墙站,而我
可以听见人们喃喃耳语,说着一些不祥、怀恨的话语。

    这时女王倾身靠着栏杆,所有人都安静了。女王做了一个手势要你上去到她
那里,我知道她决定赦免你。但你没注意到,也或许是你不想注意。忽然间,你
的手虽仍反绑着,但身上却罩了一件黑色斗蓬,你和她面对面站着,不是在她房
里,而是在半空中盘旋。她手上握着一张羊皮纸,是你的死刑书,上面写着你的
罪行和你被处死刑的原因。」

  「她问你——我听不到她说的,但我还是知道她说什么——你是否愿意当她
的情夫,如果愿意,你的死刑将获赦免。你摇摇头表示拒绝。我不感到惊讶,因
为一切都已约定好了,而且唯一可能的结果就是:无论身处任何危险,你会永远
对我忠诚。这时,女王耸耸肩,往空中挥了挥手,于是我发现你忽然置身于地窖
里,遭受责骂鞭打。

    我无法看清楚是哪些人鞭打你。你身上血流如注,我看到这景象并不惊讶,
而是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恐惧。接着,女王走向你。她的头发散开,像瀑布一样垂
落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她两手捧着皇冠,将它交给你。而我知道,她就是那天早
上你在沐浴小屋看到的那个女子——在丹麦海边的那次。她不说一字,而是无言
暗示它的出现,甚至静静地向你示意,问你是否愿意当她的丈夫,成为这地方的
国王。」

  「当你再次拒绝时,她旋即消失无踪,但我可以看到,那些人马上为你立起
一个十字架;不是在中庭下面,而是在那片开满花朵的草原上。在那儿,我正坐
靠在爱人的臂弯里,四周还有其它的情侣。我可以看到你独自徘徊,漫不经心地
穿越在老街道中,但我知道,你的路已决定了,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后来你走到一个森林步道。我满心期盼地等着你,但对你没有任何同情。你
全身遍布着鞭痕,但血不再流了。当你越爬越高,步道就变得越来越宽,而森林
的两侧也逐渐消减,直到你站在平原边缘时,离我仍有一段难以估计的距离。

  但你却跟我打招呼,眼神中带着笑意,仿佛向我表示你已经实现我的心愿,
带来我所需要的一切:衣服、鞋子、珠宝。但我发觉,你的举止是如此滑稽、迟
钝,很想当着你的面嘲笑你一番。这原因无关乎你对我的忠诚,而是你拒绝了女
王,甘受刑求,而现在却经历过一次可怕的死亡,步履蹒跚地来到这里。」

  「我跑向你,你也加快步伐地奔向我……我开始浮起来了,飘浮到空中,而
你也一样;但突然间,我们就找不到对方了,但我知道我们只是彼此擦身而过。
当他们将你钉在十字架时,我要你至少听听我的笑声……于是我笑了起来,尽可
能地放声大笑……就是在这笑声中,我醒来了。」

  她静下来了,仍完全陷于梦境中。他也是不动一下,不说一字。在这之前,
任何事情都让人觉得平淡、虚伪、怯懦。但经她说出这个梦之后,比尔发现,他
的奇遇竟远比他所想的还要可笑而微不足道,他发誓要追究到底,证实那些人是
否对她做出不当的行为。而在这个梦里,这女人甚至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及本质
——不忠、冷酷、叛逆;在这同时,他发觉自己对她的恨已远超过爱了。

  此刻,他发现自己仍握着她的手。尽管已决心恨这个女人,但在触碰这熟悉
的细长手指时,他仍感到一股尚未退却的爱意,只是夹带了更多的痛苦。于是不
由自主地——实际上是违背原意地,他将自己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然后移开
……

  艾莉丝仍未睁开眼睛。比尔想,他可以看她的嘴、她的额、她的所有表情—
—快乐地微笑,美好的、或是无知的表情。他感到一股连自己都不理解的冲动,
于是俯下身,亲吻她苍白的前额。但他随即又抽身,因为他察觉到这完全出自于
疲倦,而原因相当容易理解:在刚经历几个小时刺激的事情之后,会有多情而温
柔的表现,是很自然的。

  然而,他仍摆脱不掉那些经历的影响。不管未来几个小时他会做什么决定,
但此刻他最迫切需要的,就是逃避,至少一下子,也许睡个觉就能忘却了。

  在他母亲去世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曾经没作梦地熟睡,但今晚,他很可能没
办法。于是他伸展四肢,躺在艾莉丝身边。这时她看起来似乎已经入睡了。在我
们之间好像隔着一把剑,他再次想到。然后又想:我们肩并肩地躺在这里,就像
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


                              第六章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他在女仆轻缓的敲门声中醒来。他很快看了艾莉丝一
眼。有时——但不是经常,这敲门声也会将她唤醒,而今天,她仍静静地睡着。
所有的一切也都静静的。比尔匆忙做好准备,想在出门前再看女儿一眼。她平静
地躺在白色床上,就像一般孩子一样,双手握成小拳头。他亲一下她的额头,然
后又踮着脚走回卧房门口,艾莉丝还是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他走出家门,公文包里装着修士服和宽边帽。他已经安排好这一天的行程,
首先是去探望一个律师,他住得很近,最近生了一场重病。比尔彻底为他做了检
查后,发现他的状况有点改善,于是很高兴地向他传达这个讯息,并指示他如何
用药及叮咛一些注意事项。

  接着,他直接走到前一晚尼克演奏钢琴的地下室。那间店还没开始营业,但
在一楼的咖啡屋,有个小姐碰巧知道尼克投宿的小旅馆就位在勒波史塔德。

  十五分钟后,比尔到达这个地方。

  这间附设餐厅的小旅馆看起来很航脏,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混合了霉味、劣等
奶油、咖啡的味道。站在柜台里的是个长相邪恶的人,他一双红眼睛透着锐气,
看得出他很习惯面对警方的盘问。不过他倒是十分乐意提供讯息给比尔,他说:
「尼克先生在早上五点被两个男的带走。这两个人也许怕破人认出,都故意用领
巾遮住脸。尼克先生上楼回房时,他们替他结清这一个月的住宿费。

    但是过了半小时,还不见尼克先生出现,于是其中一个男的亲自上去带他下
来,他们随即搭车前往北区车站。尼克先生下楼时显得相当焦虑,他一直想要留
话给我们,可是却立即被那两个男的阻挡。他们还说,尼克先生的任何信都要经
过授权才能寄出。」

  比尔告辞后,在走出大门时,庆幸自己带着公文包,因为这样就不会被当成
投宿客,而被看作地方官员。在这里已问不出尼克的其它消息,显然他们都非常
小心,刻意湮灭所有相关的线索。

  随后他转往时装店老板的家。米齐亲自开门。「我来还衣服。」比尔说。

  「租金看你怎么算。」米齐开了一个适中的价格,收下钱,登记在一个大帐
本里。然后他从书桌上抬起头,神情有点困惑,因为比尔没有意思离开。

  「我来这里,同时想跟你谈谈你的女儿。」比尔的语调就像进行控诉的律师
一样。

  米齐的鼻孔微微动了一下,很难看出是因为不安、被激怒、或在嘲弄比尔。

  「什么意思,先生。」他问。从这语调也很难分辨他的情绪。

  「昨天是你说的,」比尔说。他的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你女儿的精神不太
正常。昨天那情况其实已明显印证了。而我刚好碰上——至少是亲眼目睹这奇怪
的场面。米齐先生,我想劝你,赶快给她找个医生。」

  米齐转着手中这只长而不自然的羽毛笔,一边无礼地打量比尔。

  「看你这么热心,该不会是想亲自治疗她?」

  「对不起。」比尔很快地回答,但声音有点沙哑。「我可没这么说。」

  这时候,通往里面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男子身穿晚礼服、披着一件外
套走出来。比尔立刻认出那不是别人,正是前一晚做法官打扮的其中一个男子。
毫无疑问,他是从小女孩的房里走出来。当他看到比尔时,似乎很困窘,但随即
掩藏起这份情绪,向米齐迅速挥手打招呼,然后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一根烟,便
走出这个屋子。

  「我懂了。」比尔像尝到苦味似的,轻蔑地冷笑说道。

  「什么意思,先生?」米齐很平静地间。

  「所以,米齐先生,」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法官刚走出去的那道门。「你不准
备报警了。」

  「医生,我们的认知似乎差距满大的。」米齐冷冷说着,就像观众看完表演
一样站了起来。当比尔转身要走时,他急忙为他开门,面无表情地说:「先生,
假如你以后还需要任何东西……不一定非得是修士服,都可以来找我。」

  比尔「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感觉到内心似有一股无法抑止的怒气。他急忙
走下楼,发现还不急着赶到医院,于是打电话回家,询问是否有病患找他,邮差
是否来过,家里是否有其它事。女仆几乎还来不及回答完,电话就被艾莉丝接过
去。她很自然地问候他,重复叙说女仆刚说过的话,并且说她刚起床,待会儿就
要和孩子一起吃早餐。

  「代我亲她一下。」比尔说。「好好享用早餐吧。」

  她的声音让他很安心,就因为这个理由,没多久他便挂上电话。他不想问艾
莉丝早上有什么计画,但是这关他什么事?总而言之,在心里他已经和她断绝关
系,然而在表面,关系还是要继续。一名金发护士帮他脱下外套,拿来他的白色
外套;她一边做这些事,一边对他微笑,就像不管别人对她感不盛兴趣,她都要
对他们微笑一样。

  几分钟过后,他已经到达病房。内科主任临时被通知去开会,同事也正在巡
房。当医学院学生跟着他穿梭在病床间,由他检视病患状况、写处方、并很专业
地询问住院医生或护士问题时,他感到相当快乐。医院有各种新的状况出现:锁
匠卡尔?罗德昨晚死亡,验尸工作在下午五点展开。

  女病房方面,有张床空了,但马上又有人递补上去。十七号病床的女病患已
经被送到外科病房。该做的事情多得做不完。新院长的任派在后天就会确定:赫
格曼,目前在马尔堡当教授,四年前他还只是史特耳瓦格氏的第二助理,现在有
了绝佳的好机会。事业快速攀登!比尔想我将永远不会当上任何部门的领导者,
因为我没有学术论文。太晚了。但那又怎样?一个人可以重新投入研究,也可以
在工作中学习,然而私下练习总是得花上一段时间。

  他请福契史塔勒医生代他巡房。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他宁可留下来,也不想
坐车去格利兹堡,但是却非得这么做。他不只去追究昨晚那件事,还有很多事必
须今天去做。为以防万一,他决定连晚上的巡房工作也托给福契史塔勒。

  最里面病床上的年轻女孩,被诊断患有急性支气管炎,她正对着他微笑。

  在最近的问诊上,她是唯一让他有机会将脸颊贴在女病患胸部的人。比尔冷
冷地回看她一眼,然后皱着眉别开头。她们都是一样的,他痛苦地想,艾莉丝和
其它的女人没两样。事实上她是所有女人中最卑劣的一种。我们一定会分开的,
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再像以前一样。

  在楼梯间,他遇到一个外科的同事,和他聊了一下。昨晚来了又被送到外科
的女人,现在情形如何?在他看来,他不觉得那女人需要开刀。他们将她的检验
报告都转给他吗?

  「这你可以放心。」那同事回答。

  他在转角处招了一辆马车。车夫做出手势开了一个价,他立刻翻看记事薄,
假装在作决定。「那好吧。」最后他说到:「去格利兹堡。我会告诉你在哪儿停
的。」

  坐在马车上,他心底突然又燃起一股炽烈而痛苦的情愫,尤其在意识到过去
几小时内,自己竟没想到他美丽的救星便有种罪恶感。他会再找到那幢房子吗?
应该不是那么难。问题是,接下来呢?找警察来?对于那个或许已经牺牲、或正
准备为他牺牲的女子来说,这很可能会给她惹来麻烦。还是他应该雇一个私家侦
探?那似乎太卑劣,也不太适合他。不过还有什么办法?他没有时间,或许也没
办法靠自己查出个结果。

  一个秘密聚会?是的,不用怀疑,是很秘密。但是在他们之中,有人确实知
道这是什么聚会吗?或许有贵族、甚至朝臣加入也说不定?他想到某些大公爵,
想象中就只有他们会做出这种出人意料的事。而那些女士呢?也许……她们都来
自各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但是,这又不太能确定。不过无论如何,那场聚会是上
流阶层进行交易的地方。可是那个为他牺牲的女人又怎么说?牺牲?他为何坚持
认为那是一种牺牲?

  还是在作戏?整件事很明显看得出来是一场戏。事实上,他应该高兴自己能
如此轻易逃脱。是的,至少他保留了尊严。那些贵族打扮的男人,必然已经发现
他是外来者。总之她也注意到了。她很有可能喜欢他胜于那所有的大公爵——或
不管他们是谁。

  到了里耶巴尔特山谷,路变得更陡。他决定在此停车。他走下了车,为以防
万一,并将马车打发走。浅蓝的天空布满小朵白云,阳光带来春天煦暖的气息。
他往后看,但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没有马车,没有半个人走动。他缓缓地走上
山丘,感觉外套变得很重,于是脱下来披在肩上。接着他走到一个地方,在这里
必须要右转,才可以遇到通往那幢房子的小径。他不能走错。那路是下坡段,但
不像昨晚在车子里感觉那么陡。很宁静的一条路。

  一间房子的前院,端放着一束束扎好的玫瑰;隔壁院子里放了一台婴儿车,
一个穿蓝毛衣的小男孩摇摇晃晃地在那里走着。一楼窗边有个年轻女子,正对他
微笑;再下来是块小空地;然后是由篱芭围起待播种的小园地;接下来是一幢别
墅:再来是一片草坪。到这里应该都没错。

  然后是这里——这就是他要找的房子。可是它看起来并不特别大或豪华,只
是一幢简朴、具帝国建筑风格的平房,而且显然,不久前才刚整修过。绿色百叶
窗全拉下了,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证明这里有人住。比尔住四处观望。这街道附
近没半个人影,只见远处有两个男孩夹着书,走得越来越远。他伫立在花园大门
外面。那么接下来呢?还是他应该只管离开?

  那似乎太可笑了。他到处找着门铃,心想万一有人打开门,他该说什么呢?
呣,也许只能问:这么美丽的乡间别墅是否可在夏天出租?可是,大门这时真的
开了。一个穿着简单的老仆人走出来,慢慢走下窄小的通道,往花园大门而来。
他手上拿着一封信,静静地穿过门栏将信交给比尔。他的心跳得很厉害。

  「给我的?」他迟疑地问。老仆人点点头,转身走了,随后将大门关上。

  信里会写什么?比尔想。也许是她给的信?也许她是这房子的主人之一?他
赶忙走回街道上,发现信上写着他的名字,免不了是用歌德体书写上去。他走到
街角打开信封、摊开信纸读着:「放弃追查,那只会白费力气。切记,这是第二
次警告。为了你的安危,希望你好自为之。」

  这封信让他彻底失望;但至少它和他可笑的想象大为不同。可以肯定的是,
信中的语气不尖锐,颇为克制,而且其中透露一个讯息:给他这封信的人对他并
不是很放心。

  第二次警告?为什么?啊,是的,他是在昨晚遭受第一次警告。但为什么是
第二次,而不是最后一次?难道他们想再试验他的勇气吗?难道他已通过某种考
验?那他们又如何知道他的名字?唔,其实这没什么好奇怪,很可能是他们逼尼
克说的。但除此之外——他忍不住为自己的健忘笑了起来——其实在他的外套衬
里,就缝着他的名字还有详细住址。

  大致说来,这封信已让他很安心。即使他没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但从这封
信就可以推测目前事情的大致状况。他确信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仍然活着,
如果他能再谨慎、再小心一点,就能找到她。

  当他回到家时,感到有点累,而心里一股奇异的解放情绪,在此时变得很不
踏实。艾莉丝和孩子已吃过中饭,但还是过来陪他用餐。那女人就坐在他对面。
在昨晚,她曾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被钉上十字架,而现在却一副纯洁善良、贤慧
的好母亲模样。

  让他讶异的是,他竟没办法恨她。他一边咀嚼食物,发觉心情处于很兴奋、
飘飘然的状态,于是像以往一样,他活力十足地谈些工作上的事,特别是关于诊
断上发生的问题;他习惯将这些事详细转述给艾莉丝。他提及,赫格曼被提名便
形同确定,还说他决定多下点功夫做研究。

  艾莉丝很熟悉他的这些情绪,也知道那不会持续太久,她只是怀疑地对他微
笑。比尔越说越激动,艾莉丝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想平缓他的情绪。但是他却
往后缩,转身对着孩子,藉此避免进一步痛苦的触碰;他并且将孩子抱到膝上轻
轻摇晃起来。这时候,女仆进来通知已有几个病患在等他。这仿佛是个解放。他
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对艾莉丝说,天气这么好,她跟孩子应该利用下午到外面
走走,然后迳自走进他的诊疗室。

  在接下来两个小时内,比尔要面对六个旧病患及两个新病患。在每次私人诊
疗期间,他的心情都相当好——为病患检查、做记录、开药方,都让他感到相当
快乐;尤其在发现自己几乎两天没睡好觉,还能如此精神百倍、头脑清楚,他更
是愉快。

  诊疗结束时,他跟往常一样,又进去看看妻子和孩子。他很高兴见到艾莉丝
的母亲,她顺道过来探望他们;而孩子正在上法文课。要上楼之前,他又有一种
感觉:在他生活中的这一切正常、平静、安稳的状态,事实上只是一个假象、一
种谎言。

  即使下午不用巡房,他还是忍不住到了医院。医院里发生了两个病例,特别
直接关系到他的研究,于是他费了比平日还多的心力在上面。接着,他又接到从
市中心打来要他出诊的电话,以至于当他来到施瑞弗格街这幢老房子外面时,已
经是晚上七点钟。

  他抬头看看玛丽安的窗子,正如他所想的,那扇一度是最暗淡的窗子,如今
又活了过来。没错,在这里至少不会得不到回报。在这里他可以展开复仇计画,
没有太多的麻烦;这里没有阻碍,没有危险,再者,一旦对新郎不贞,很可能让
别人对她望而却步。

  而这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附加的动机。而且,背信、谎言、不贞及欺诈的
事处处可见,玛丽安、艾莉丝,还有优秀的卡尔博士,所有人都一样。一想到将
要过着双重模式的生活——既是个勤奋、可靠、进取的医生,又是文质彬彬的丈
夫、居家男人及父亲;同时又是个淫秽、愤世嫉俗、随意念戏弄男女的人——他
便觉得这期侍在此时特别令人愉悦。

  而且最令人愉悦的,莫过于随后,当艾莉丝还安然在她宁静的婚姻国度里织
梦时,他将会冷笑向她招认罪行,教她尝遍所有的苦痛与耻辱,就像在梦里她带
给他的苦楚。

  他一走进大门,几乎与卡尔博士撞个正着。对方露出惊讶的神情,友善地和
他握手。

  「玛丽安好吗?」比尔问。「她情绪稳定一点没?」

  卡尔博士双手一摊。「她等待这结局已经很久了……他们今天中午来搬遗体
……」

  「啊?丧礼已经准备好了?」

  卡尔点点头。「明天下午三点举行……」

  比尔直注视着前方。「那些亲戚……还和玛丽安在一起?」

  「没有。」卡尔回答。「现在只剩她一个。我相信她见到你会恨高兴。明天
我母亲和我要带她去摩得林。」他见到比尔露出疑问的神情,便回应:「你知道
的,我父母在那里有间小房子。再见了,医生。我还有几件事耍办,一定要我亲
自出马,就像这件一样!希望我回来时,还能见到你。」他说完就走出大门,没
入大街。

  比尔犹疑片刻,才慢慢爬上楼梯。他拉拉门铃,玛丽安亲自来开门。她一身
黑衣,颈上围了一条黑玉项炼,他从没见过她做这身打扮。她的脸渐渐变红了。

  「你总算来了。」她虚弱地微笑。

  「玛丽安,很抱歉,今天一天都在忙。」

  他随着她穿过死者的房间。那张床现在是空着的。他们走进旁边的房间。

  昨天他在这里填写参事先生的死亡证明书,就坐在那幅军官画下方。书桌上
的小油灯仍亮着,房间里因而有了微微的亮光。玛丽安让他坐在一张黑色皮沙发
上,自己则坐在书桌对面。

  「我刚刚在门口遇到卡尔博士……知道你明天要去乡下了?」

  玛丽安看着他,似乎很惊讶他的语调这么冷淡。他继续用一种无情的嗓音说
道:「我想那是非常明智的决定。」这时,她的肩膀重重地往下坠。但他还是很
平静地解释,那个地方的空气有多新鲜,换个环境对她会有多大的好处。

  她僵坐在那里,泪水滚落下来。他看在眼里无动于衷,反而很不耐烦,尤其
一想到她随时可能又趴在自己脚边,重复前一天的告白,他便觉得坐立难安。但
就在她什么话也没说时,他却轻快地起身。「玛丽安,我很抱歉。但是……」他
说完,看看手表。

  她抬起头,注视着比尔,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流下来。他原本想说些安慰她的
话,但就是说不出口。

  「我想你会在乡下待个几天,」他开始说,一副忸怩的模样。「我真的想知
道你现在……卡尔博士告诉我,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在这里先预祝你们两
位。」

  她还是不动一下,就好像没将他的祝贺或告别辞听进去。他伸出手,她也没
回应,于是他用一种几近责备的语气重复说:「那好,我是真的想知道你现在过
得如何。再见,玛丽安。」她还是坐在那里,仿佛变成石头了。他走到门边,停
了一会儿,准备给她最后机会唤他回去,但是她把头别开了,于是他将门带上。
当他走到外面人行道时,感到有些懊悔。他考虑了一下是否要转身回去,可是又
觉得,这样一定会让事情变得更可笑。

  那现在呢?回家?还能去什么地方!总之他今天已经没办法再去其它地方。
那明天呢?明天该做什么?他觉得很无力、无所适从,似乎每件事都抓不住,每
件事都变得越来越不真实,即使是他的家、他的妻子、孩子,还有他的职业、他
这个人。他拖着沉重步伐,无意识地穿梭在夜晚的街道上,心底不停地翻搅。

  市政厅的钟响了,现在七点半。其实,多晚都无所谓了:再多的时间对他也
全然多余。他不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他为自己感到可悲。转瞬间,在寻不到
任何方向之下,他想要搭车到某个车站,乘着火车到所有可能的地方,从这个人
人都认得他的生活圈里消失;或者到国外某地重新再来,像别人一样开启新的生
活。

  他想起曾经在精神治疗书籍上读过,关于双重人格的一些特殊案例:一个人
突然从他井然有序的生活中消失,被人遗忘,等到数月或数年后才回来;这时他
已记不得在这里生活过的一切。尔后,某个旧识认出他,但无论旧识提起什么,
他都全然不知。的确,这类事情是非常罕见,不过经证实确有其事。而且许多人
都发生过轻微的类似状况。

  就以作梦打比方:当一个人从梦中醒来会如何?当然,他会记得……但也会
完全将恶梦忘却,徒留下梦里某种神秘的气息,及难以理解的迷惑。也许有人随
后或很久以后会想起来,但就再地分辨不出那是曾经历过的,或只是一场梦。除
非……

  他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已走往回家的方向。他发现此刻置身的这条街道
已不如二十四小时前那般黑暗、污秽;而当时,他正随着那个堕落的身影回到她
俗丽却舒适的住屋。但为什么非得认为她「堕落」?或非得说这条街「污秽」?
在前一晚异样气氛的驱使下,他在此接触到的所有女子之中,那个年轻女孩可不
是最迷人、最纯洁?

  他发现一想到她,心里就荡漾起来。接着他又想到昨晚的意图,于是即刻下
了决心,走到附近商店买些可口的食物。当他提着一盒食物,紧挨着房子围墙前
行时,一想到自己即将去做一件明智、或许值得赞赏的事情,便感到相当愉快。

  尽管如此,当他走进公寓大门时,还是将领子翻起来,然后几步并作一步地
跑上楼。眼前这房子的门铃声很尖锐,他听得不太舒服。不久,一个长相邪恶的
女人来应门,说唐蜜娜不在家。他松了一口气。就在这女人还来不及接过他手上
的东西时,另一个女人出现在走道上。她比较年轻,颇具姿色,穿着一身宽松的
家居服。她说:「先生,你找谁?找唐蜜娜吗?她不会那么快回来。」

  那老女人示意要她闭嘴,但比尔多少猜到一些。为了确定心中的疑虑,他问
到:「她住院了,对不对?」

  「好吧。先生,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过感谢上帝,我可是健康得很。」

  她兴高采烈地说着,双唇微启,整个人挨向比尔,毫无顾忌地用她丰满的身
子向他挤碰,以至于衣服松开了。「我只是拿个东西来给唐蜜娜。」比尔支支吾
吾地说。这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像个小男生。接着他语调一转,很认真地问道:
「她在哪间医院?」

  年轻女子说了一个教授的名字。几年前比尔还是实习医生时,那教授曾带过
他。

  然后她和善地说:「这盒东西交给我,明天我带去给她。相信我,我不会把
它吃掉。我一定帮你问候她,还要跟她说,你对她是真的。」

  她说着又往他挪近了些,对他微笑。但是一看到比尔往后退缩,她立刻打消
念头,并且安慰他:「医生说至少再过六至八星期,她就可以回来喽。」

  当他走出公寓大门步上街道时,顿时感到一阵鼻酸。不过他知道,要说这表
示他感动,不如说这是神经衰弱的初期警讯。他一副很从容,甚至更轻快、更有
活力地放开脚步走,然而这并不贴合他此时的心情。这次的经历难道意味他所有
的心血注定要白费?但那又如何?他之前能从重大的危机中逃脱,就等于有了一
个好兆头。不过一件事的成败,不应取决于能否化险为夷吧?有更多的危机还等
在前头。

  他并不打算放弃追查前一晚那个美丽的女子,可是又不得不承认,现在时间
所剩不多。再者这次要如何追查还需慎重研拟。他想,若有人能一起商量就好,
但是他不知道有谁愿意相信昨晚的事。几年来,他没跟什么人走得比较近,除了
他的妻子,可是偏偏又不能向她提这件事——不管这件事或其它事,都不能提。
昨晚她甚至任别人将他钉上十字架。

  现在他明白自己为何不回家,而无意识地直往反方向走。他只是还无法面对
艾莉丝。在他看来,此时最好的决定就是找个地方吃晚餐,然后到医院看他的两
个病患,无论如何都不回家。要回家,也得等他确定艾莉丝睡了才行。

  他走进一间咖啡屋——在市政厅一带,这间算比较安静、比较像样的一间。
接着他打电话回家,匆匆交代不必等他回家吃饭就挂上电话,免得艾莉丝又过来
接话筒。他在窗边选了一个位子坐下,并且将窗帘拉起。在这店里一个隐密的角
落,坐着一位男士,他身穿深色外套,不很起眼。比尔想到,他似乎在哪个地方
看过这件外套。不过也许只是巧合。

  他拿起晚报,随意看了几行新闻,就像前一晚在另一间咖啡屋一样。这报纸
的新闻包括政治、戏剧、艺术、文学,以及各种大小灾祸的报导。在美国某个城
镇——他没听过,一间剧院被烧毁。清洁队队长彼德·可蓝冲出窗外致死。比尔
看了觉得奇怪,即使是扫烟囱的清洁工也会以自杀来结束生命。他想,这男子死
前是否把自己洗干净了,还是任由自己像平常一样脏。

  一名女子在市中心一间高级旅馆里面服毒:这名女子早在几天前,就以文曼
黛·柯伦的名字住进旅馆。她长得相当美艳动人……天啊,这里美艳动人的年轻
女人还真不少……他无法推断艾曼黛·柯伦——或者说,用这名字住进饭店的这
个女人,是否和他所想的是同一人。可是——他的心跳得很厉害,报纸在他手上
抖动——在市中心一间高级旅馆……哪一间?为什么这么神秘?这么谨慎……

  他一放下报纸,发现角落的男士赶紧摊开报纸,横在面前挡住脸。比尔也立
即拿起报纸,旋即他可以肯定艾曼黛·柯伦不是别人,正是前一晚那个女人……
在市中心一间高级旅馆……那里有很多高级旅馆——因为艾曼黛·柯伦……现在
无论如何,一定得循着这个线索追究到底。他叫唤侍者,付了钱就准备离开。走
到门口,他回过头,住那男士坐着的角落看去,可是很奇怪,那个人竟然不见了
……

  一件服毒的重大事件……但她却活下来了,他们发现她的时候,她还活着。
总之,没必要猜她是不是被救活了,不管如何,不管死了或活着,他都准备去找
她。他耍见她,哪怕会发生什么事,无论她活着或死了。他一定要去见她,没有
谁可以阻挡他去见这个女人,她已经赴死保住他的命,她是代替他死!他要为她
的死负责,要一个人去负责,既然那是她!是的,毫无疑问,那是她。她在早上
四点由两名男士陪同回去。也许在几个小时后,就是那两个男的送尼克去车站。
他们几乎没什么良心,两个都一样。

  他伫立在市政厅前的大广场,四处张望。这里只见得到几个人,咖啡屋遇到
的可疑男子不在里头。假如他在怎么办?这几个人看起来都很吓人,而那个男人
简直跟他们差不多。比尔急忙往前走,在雷斯大街搭上马车,第一站是到布里斯
托旅馆。在那里,他就像个检调人员询问案情一样。他问服务生,听说艾曼黛?
柯伦是在早上服毒,那么之前她是否一直待在饭店。服务生对这样的问话似乎不
太惊讶,也许他将比尔当作警察或政府人员也说不定。总之他很有礼貌地回答:
那件事不是发生在这里,是在阿丘狄克旅馆……

  比尔立刻搭车到那家旅馆。但那的人却说,他们一发现艾曼黛·柯伦自杀,
就立刻把她送到综合医院。比尔又问,他们怎么发现那女子自杀。事实上,快中
午时他们开始在谈这个女的,怎么一个女人会到早上四点才回来?果然,很容易
就猜得到:两个男士(又是两个男的)在早上十一点过来找她。连续打了几通电
话,她都没回应,于是一个女服务生跑去敲她的门,可是仍然没有回话,而且房
门还反锁。最后,他们无计可施,只好破门而入,这时才发现艾曼黛·柯伦躺在
床上不省人事。

  「两个男的呢?」比尔问,口气听起来就像个秘探。

  哦,是啊,那两个男也真教人怀疑。这件事曝光之后,他们就不声不响地消
失了。而且,和他们来往的这个女子,本名似乎不叫艾曼黛?柯伦,那只是她登
记在旅馆的名字。这似乎是她第一次住这间旅馆,至少住这里的贵族没有一个有
这样的姓氏。

  比尔谢过那个服务生之后,发现一位旅馆经理走来,开始对他露出好奇的神
情,于是他急忙抽身,又坐上马车转往医院。在询问台待了几分钟后,他知道那
个叫艾曼黛·柯伦的女子,后来没被送到第二住院病人中心。在医生极力的抢救
下,最后还是无法挽回她的生命,她在下午五点钟去世。

  比尔大叹一口气,感觉如释重负,这一口气让他从整件事情中解脱了。询问
台的服务人员抬起头看着他,对于他的反应似乎有些吃惊。比尔立刻平静下来,
很有礼貌地告辞。一分钟后,他走到外面站着。医院的花园几乎没什么人。在附
近一条林荫道路上,一个戴白帽、穿蓝白条工作服的护士正从一盏街灯下走过。
「死了。」比尔出声对自己说。「假设是她。不是她怎么办?假如她还活着,我
要如何去找?」

  等看到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尸体,就可以解开疑问。她只不过死了几小时,尸
体应该还在停尸间,就只有几百哩远的地方。而他本身是医生,进去当然不成问
题,即使是这么晚的时间。可是——他想去那里做什么?毕竟,他只看过她的身
体,没看过她的脸,只有在昨晚离开时——更确切地说,是被赶出来时,有机会
看她的脸。

  他之前还没想到这点,因为最早看到这条新闻时,他脑海里出现的是个没有
脸的自杀女子,身体则是艾莉丝的,而现在知道真相了——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当他在寻找那名女子时,妻子的影像竟在他眼前徘徊。他又问自己,他到底想去
停尸间做什么?去看她又活过来?今天,明天,甚至往后几年,无论什么时候、
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他有十足的把握,只要从她走路、她的举止、声音,他就
可以认出她。

    而今,他要再次见到的,就只剩她的躯体,一个没有生命的女人躯体,以及
一张陌生的脸——除了眼睛,一双失了光采的眼睛。是的,他认得那对眼睛,也
认得那头发,就在他被拖出房间的最后一瞬间,那头发曾覆盖她赤裸的身体。难
道这就足够供他去辨识,不会有任何不确定?

  他迟疑地慢慢往前走,穿过中庭,到达病理研究中心。他发现大门没上锁,
所以也不必按门铃了。他在一条微亮的走道上走着,石头地板在他脚底下发出回
响。一股熟悉、像家用品的化学药剂味道,混合着建筑物本身的气味,围绕在比
尔四周。他在这道挂有「组织学」牌子的门上敲了几下,猜想可能还有技术员在
工作。

    即刻,里面有了回应:「请进。」他使推开门,走进这间天花板很高、如同
过节庆般照得通亮的房间。里面这个人,不出他所料,是这个中心的技术员,也
是他的老同学——艾得勒医生。他的眼睛刚从显微镜移开,现在从椅子上站了起
来。

  「啊,是我的老同学。」艾得勒说。语气有点勉强,也有点惊讶。「这时候
怎么有荣幸看到你?」

  「对不起,打扰你了。」比尔说。「你在忙。」

  「我的确在忙。」艾得勒语气有些严苛。他在学生时代就惯用这种口吻说话
。 接下来,他的语调轻快多了:「一个人半夜待这里,还会有其它事吗?不过,
你倒是没吵到我。有什么事要帮忙的?」

  比尔并没有马上回答。「你今天送来的那个阿狄生,现在还躺在那里,没人
动他、没人理。明天早上八点半解剖。」

  比尔表情有些不对劲,艾得勒看了便回答:「我知道,然后是那个肺肿瘤!
没错,从检验报告来看,那的确是个肉瘤。所以没必要再多费心力了。」

  比尔又摇摇头。「我不是为工作的事来的。」

  「晤,好极了。」艾得勒说。「如果在这么不恰当的时间赶你走,那我还真
要感到愧疚呢。」

  「不过这件事也会牵扯到罪恶感,甚至一般良知的问题。」

  「噢!」

  「好吧,我就直说。」他试着用一种平淡、没有情绪的语调说。「我想打听
一个女人,是服用吗啡中毒,今天下午死于第二诊疗室。现在应该已经运到这里
了。她对外公开的名字是艾曼黛·柯伦。」他的语气更急促。「你知道吗,我猜
这个艾曼黛·柯伦可能是我一个旧识。我很想证实这个猜测是否正确。」

  「是自杀吗?」艾得勒问。

  比尔点点头。「是的,她杀了自己。」他换另一种说法回答,似乎这么做才
能再次确定这整件事的原貌。

  艾得勒指着比尔幽默地说:「那可是阁下的单恋?」

  比尔犹豫了一下。「艾曼黛·柯伦自杀的事情,和我个人无关。」

  「对不起,我无意说出这么轻率的话。我们可以马上过去确认。据我所知,
今天下午法庭那边还没提出任何申请。那好,反正——」

  是法医验尸,这想法闪过比尔心底。这么做可能比较妥当。不过谁知道她自
杀是否真的出自本意?他又想到那两个男子,他们一知道自杀事件曝光,就突然
从旅馆里消失。这整个案子最初可能是个谋杀事件。而他——比尔,难道不可能
被传唤作证人?也没有必要主动向法庭提出控诉?

  他随着艾得勒医生穿过走廊到对门,门正微微敞开:这屋子的天花板很高,
里面没有任何摆饰,仅靠一对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线。整个空间就由十二至十四架
停尸台分占。一、二具尸体赤裸僵硬地躺在那里,其余的则由麻布覆盖。

  比尔走到门边第一架停尸台,小心地将麻布从死者头上往下拉。突然,一道
刺眼的亮光从艾得勒医生的小手电筒射出;比尔立刻看出,那是个黄皮肤、灰胡
须的男人的脸,他立刻又将那布盖上。接着,是个削瘦赤裸的年轻男人躯体。

  艾得勒医生这时从另一架停尸台走来,他说:「有个差不多六、七十岁的女
人,不会是她吧。」

  但忽然间,比尔的目光似乎迅即被什么吸引,他走到屋子的另一头,隐约看
见一个苍白的女人身体。她的头侧躺;长而黑的头发几乎触地。比尔不由自主伸
出手,将她的头调整个方向,但随即,他感到一阵厌恶,这感觉通常不会出现在
身为医生的他身上,于是他开始踌躇起来。艾得勒医生走过来,手指向他身后那
些躯体说:「其它都不可能了——她呢?」

  他用手电筒照向那女人的头。比尔强忍厌恶,稍托起那头颅。在那张灰白的
脸上,眼皮微合,翻出眼白瞪着他。下颚松垮地垂下,薄细的上唇掀起,暴露出
发青的牙龈及一排白牙。这张脸是否曾经美丽,是否在昨日就已经是这个模样,
比尔不很在意的说:「现在已经是完全没表情、空洞的一张脸,死人的脸。管她
是十八岁或三十八岁的女人,都一样。」

  「是她吗?」艾得勒医生问。

  比尔无意识地弯下腰,热切地注视那女子,仿佛藉此就能从这僵硬的躯体获
得答案。然而此时他意识到,即使那是她的脸,或是形同昨日燃起她生命火花的
那双眼,他还是无法肯定。也许是他根本不想知道。他又轻轻地将那头放下,任
自己的目光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扫遍死者全身。那是她的躯体吗?是昨日为他受苦
的那具美好、如花灿烂的躯体吗?

  他看着那发黄、起了皱纹的颈子,注意到那两个像少女一样小、却微微下垂
的乳房;而在那之间的苍白皮肤下,她的胸骨赫然浮显而出,似乎腐化的过程就
此展开。他的目光随之而下落在她的下半身: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麻木地张开,
从已失去神秘感和意义的阴暗区域伸展下来。他又注视着那细窄的膝盖,胫骨的
轮廓,细长的脚,还有向内弯的脚指头。随着火炬的灯光扫过屋内,一具接一具
的躯体再度被冲回暗处;这微微颤抖的灯光,最后又停在那张脸上。

  比尔不由自主、又像是受到某种看不见的力量驱使,他伸出手触碰那女子的
眉、双颊、双肩、双臂,以至她的双手;他将自己的手指与她的缠叠,像是在爱
抚,然而那指头如此僵硬,他似乎想使力地板动它们,与他的手握合。这同时,
他想他看出了在那对微合的眼睑底下,正散发微弱而深邃的注视,试图触碰他的
目光;他仿佛被某种魅力吸引,倾下身子靠向她。

  猛然地,他听到一阵低语贴近他的背:「你到底要做什么?」

  比尔突然回复意识。他放开那女人的手指,执起她细瘦的手腕,并且很小心
甚至有点装模作样地,将她冰冷的手臂放在她身旁。他感觉似乎只有在此刻,仅
仅这一刻,那女人才真的死了。他转过身,走向房门口,在走廊鞋音的回荡下又
进入先前离开的实验室。艾得勒医生静静跟随在后,把门锁上。

  比尔走到洗手台。「借一下。」他说完,用清洁液彻底洗手。而艾得勒医生
似乎急着再接续被打断的工作,他立即又扭开灯,调整好测微计,继续盯着显微
镜。当比尔向他告别时,他正全心埋入工作。

  「你想看看培养菌吗?」他问。

  「为什么看?」比尔心不在焉地说。

  「抚平你的不安啊。」艾得勒回答,似乎接受比尔是为医学技术而造访的理
由。

  「你能说一下那景象吗?」比尔这时注视着显微镜。艾得勒接着说:「这是
最新使用的对比色模式。」

  比尔点点头,眼睛并未离开显微镜。「太美了,真的。」他强调:「你可以
说,那是一幅颜色绚烂的图画。」

  他又问了些关于这新技术的细节。

  艾得勒医生就他所问的作了回答。比尔又说,这新技术对于他近来即将进行
的计画会有很大帮助。他问,明天他是否可以再来请教他。

  「随时欢迎。」艾得勒医生说。他陪同比尔走过回音不断的石板地到大门,
这时门已锁了,他掏出自己的钥匙开门。

  「你会继续留在这里?」比尔说。

  「当然。」艾得勒医生回答。「在这里最好的工作时段,大约是从午夜到早
晨。至少可以完全避免被人打扰。」

  「有道理。」比尔露出平静、略显罪恶的微笑。

  艾得勒医生拍了比尔手臂一下,像在鼓舞他,然后很客气地问:「嗯——那
是她吗?」

  比尔迟疑了一下,然后不作声地点头,他几乎无法知道这点头是否就代表事
实。

  至于现在躺在停尸间的女人,是否就是二十四小时前在尼克狂野的琴声伴随
下,他伸手触碰的那一个,或者,事实上她只是个陌生人——这是他绝对可以确
定的。纵使那个他在寻找、在渴求并曾经短暂爱过的女人仍活着,不管她是如何
维持她的生活,而今躺在他拱顶房间里的那个人——在油灯闪烁不定的幽暗光线
中,一个如同其它灵魂般无意义、失去神秘惑的亡魂——此刻对他来说已不重要
了,只是一具昨夜的尸首,注定无法唤回生命的苍白的尸首。


                                第七章

  他急速穿过了黑暗、冷清的街道。几分钟后,他在诊疗室脱下衣服,就像二
十四小时前一样,然后尽可能地压低声音进入卧房。

  他能听见艾莉丝平缓规则的呼吸声,并看见她的头压在轻软枕头上呈现的轮
廓。

  一种料想不到的温柔、安稳的感觉吞噬着他。因此,他决定告诉她昨夜这整
件事的经过,不是待会儿说,便是等到明天;不过,他又觉得这一切经历彷若只
是一场梦——而倘若艾莉丝觉得他的遭遇毫无意义时,他将会对她坦言,那是真
实的经历。真实?

  他问自己。就在这时候,他发现在另一个枕头上,也就是他的枕头上,有个
东西非常贴近艾莉丝的脸,那东西黑而独特,像人脸一样的模糊轮廓。他吓得几
乎停止心跳。

  等到一回神,他立即伸出手,抓住前夜他所戴的那顶面具。显然是他早上整
理衣服不小心漏掉的,而后被佣人、甚或艾莉丝本人捡到。因此他几乎可以肯定
艾莉丝一看到这面具,心中必然产生怀疑,甚至已经往最糟的方面想。

  然而终究,她还是决定让他知道,于是将这黑面具放在她旁边的枕头上,像
是替代他的脸。

  既然,她对那面具怀疑,但又诙谐、不经意地将它摆在一旁,似乎也意味她
已原谅他、想给他一个警告,同时想让他知道,无论已经发生什么天大的事,她
都不会在意。但是突然间,比尔觉得整个人相当疲惫,他将面具丢到地上,所受
的惊吓再也压抑不住,在此刻转为悲伤的啜泣。他跌坐在床边,泪水静静地淌进
枕头里。

  不久后,他感到一只手轻轻地拨着他的头发。他抬起头,收起泪水说:「我
会告诉你一切。」

  她先是举起手,像要阻止他说:但他却握住那手,并用一种询问及恳求的眼
光看着她。她点头同意,然后他开始说了。

  在这之前,比尔先拉下百叶窗,阻挡黎明的光线。艾莉丝则始终保持缄默,
不对他提出任何好奇或不耐烦的问题。她似乎感觉得到,他无法、也不想对她有
一丝隐瞒。她静静地躺着,双手枕在脖子后面,待比尔说完时,她依然不语,沉
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后,他挪动自己躺直的身子,倾身靠近她,凝视着她
没表情的脸庞及雪亮的大眼睛。此时,天色似乎亮了。他迟疑了一下问她:「艾
莉丝,我们该怎么办?」但语气仍充满希望。

  她微笑着,然后犹豫了一会儿回答:「我想,我们应该感谢命运,让我们安
然度过这些危机——不管是现实的那一面,或是在梦里。」

  「你这么确定?」他问。

  「我之所以确定,是因为我感觉到,无论仅仅一晚的真实遭遇,或是一个人
的一生,都不足以完全反应出他心底的真实面。」

  「所以,梦也不完全是梦。」他轻轻地叹息。

  她伸出手将他的头移向自己胸前,轻轻地贴着。「现在,我们是真醒了。」
她说:「至少会有好一阵子。」他很想接着说:是永远。但是在他还没有机会说
出口时,她用一根手指压住他的嘴唇,然后低声说,像在说给自己听似的:「永
远别问未来。」

  他们俩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时而睡、时而醒,没有作梦地靠在一起。

  直到七点钟——就如同往常的早晨七点一样——一阵敲门声响起,伴随着街
上的嘈杂声响,以及隔壁房传来的孩童的笑声,一道胜利的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房
里。又是新的一天。

               【全文完】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2 12:28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八夜·粗作 作者:cpl


                    十日谈(二届)第八夜·粗作

 
作者:cpl


  昨天下午闲着没事做,便到楼下一间机动游戏店消磨时间。

  那个时候,店里头人山人海,每一部游戏机都有好几个人在轮候,我没有耐
性去排队,便行来行去,看人家玩。

  单看别人玩也太无聊,于是我便留意玩游戏的人。他们当中,有不少年轻漂
亮的女生,她们玩游戏的时候,有时动作很大,有些穿得暴露点的,更会曝光,
令我眼睛吃了不少冰淇淋。

  当我在店里来回徘徊偷窥时,忽然留意到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也像我
一样在店里徘徊,而且也专门靠在年轻漂亮的女生旁,似乎也像我一样在四处偷
窥。

  不过他的动作有点古怪,不单只看,手也好像有所动作,不时把手靠近那些
女生。

  莫非他还要动手非礼?

  本来他要做什么,根本都不干我的事。但我实在无所事事,加上觉得不爽,
(我也不过是用眼睛来非礼那些女生,他居然敢动手?)于是便决定耍他一下。

  我跟在他后面,终于见他离去。我继续跟在他后面,当他经过一条无人的通
道时,我赶上去抓住他的手,骗他说我是警察。

  他显得很害怕,这就证明他刚才确实心怀不轨。我得势不饶人,顺手把他拉
进旁边的后楼梯的梯间。我说看到他在游戏店里非礼女生,还恐吓说要把他抓回
去警局。

  他给吓得流下泪来,我怕他跟着会大哭起来,把事情闹大,正想草草了事的
时候,他把左手举起来,还对我说,他只不过是用手表来偷拍女生的曝光镜头。

  我抓住他的手臂,一看,原来是日本某大公司新出品的连拍摄镜头手表。这
种产品,我在上星期看过某刊物的报导。想不到这么快便被人用作这种用途,而
且还是给这样的小孩用上,真是道德沦落。

  我虽然不是道德重整会的主席,但也不禁叹了口气,还随口问他从那里学得
这么坏。

  不料他竟说,是他姐姐教坏他的。我以为我听错了,他却立即解释说,这个
寒假,家里只他姐弟两人,有一天,他们闲着没事做,终于互相摸起对方的身体
来。之后,他们每天都做着这种事。

  看来这小子蛮有想象力的,我开始觉得有趣,便继续跟他玩下去。我问他,
既然在家可以摸姐姐的身体,那为何还要走出来搞偷拍?

  他说他虽然脱光衣服让姐姐摸,但他要摸姐姐时,她却不肯脱光衣服,只让
他隔着衣服摸。虽然他摸过了女性的身体,但却从来没看过,刚好他也看过那篇
报导,所以便买了一只那样的手表来偷拍,好满足他的好奇心。

  我听了,不禁失笑。这种跟姐姐搞上的老土情节,在情色网络上看得多了,
我却从来不相信现实生活里会发生这种事来。看来这小子看这种文章看得多,中
毒太深,连现实跟虚拟都分不清来。

  「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他问我。

  我不想跟他纠缠下去,没好气地回答他:「那你下次跟姐姐互摸身体时,用
你的手表把实况偷拍下来给我看吧。」

  想不到他真的拍了这样的照片。

  今天经过那家游戏店时,他忽然出现,把我拉到一处暗角,还拿出了几张即
影即有的照片给我看。

  照片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子,全身赤裸,而女主角则是一名
十五、六岁的少女,应该是这个小子的姐姐吧,当时她穿着短衫短裤,样子看来
还不错。

  开头几张,两人互相抱着,双手不客气地在对方身上乱摸,跟着,女生用手
玩弄少年的下体,到了最后几张,女生更加过份,把少年的下体含在嘴里,而最
后一张,少年的下体已经离开了女生的口,我清楚看到她的嘴角流出一丝白色秽
液。

  把照片看了一半时,我的下身已经开始发硬,看到最后一张时,我更加忍不
住心生邪念起来。

  我假装仍然不相信,跟他说除非我亲眼看见。他想也不想,就说他姐姐稍后
便回家,那时他可以做给我亲眼看。我心里自是求之不得,于是便跟着他回家。

  他把我安置在他父母的睡房里,从虚掩的房门,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大厅的情
景。

  等了一会,我听到开门声,然后便看到一名穿着校服的少女走进大厅。

  从他们姐弟的对话知道,少女刚从学校补课回来。

  当她转身想返回睡房时,少年却拉着她。

  「姐,先不要进房,我们……我想先做那回事……」

  「那……进房吧……」

  「不,今次我想在大厅做……」

  「不要在大厅,蛮难为情的……」

  「没关系,反正关了门,没人会看见的。」

  少年说着,手也开始不规矩来。他一手搓捏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从腰旁绕
到她后面,搓捏她的屁股。

  少年的十只手指深深陷进两团嫩肉里,虽然隔着校服,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两
团肉的柔软。

  少女脸红起来,可能已经动情了吧,所以也没再坚持入房,反而伸手脱下少
年的裤子。他的老二早已硬起来,少女跪在地上,首先用手搓弄硬绷绷的幼嫩阳
具,然后还把它含在嘴里。

  少年似乎觉得很爽,闭起眼睛享受着。亲眼看到两姐弟的丑行,我也兴奋了
起来。只看了一会,便已经让人受不了,我悄悄的打开房门,不动声色的来到少
女的背后。

  他们正沉迷于不伦游戏,完全没留意到我的出现。我先从后拦腰抱着少女,
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

  少女回头看到我这个陌生男人,大感惊讶,不禁大叫起来。少年见我扑在他
姐姐身,想必也知道我的企图,于是从后面拉着我的衣领,想把我拉开。

  我回过头来,手肘同时往后一送,刚好就击中少年的要害,他痛得大叫了一
声,跟着便晕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然后我用手把少女的双手按在地上,使她无法反抗。

  「识相的就不要乱动!否则我便把你们姐弟的乱伦的丑事告诉你们的左邻右
里和警方,那时你们不单没面子,而且还要坐牢呢!」

  少女在我的威吓下,不敢再反抗,还惊惶地问道:「不,求你不要将这件事
告诉别人,我们只不过是贪玩罢了。」

  给弟弟进行口交的行为,这还算贪玩?真是狡辩。

  「嘿……你服侍得我舒服的话,我不单不会为难你,还会让你爽死呢……」
我淫笑着说道。

  「你……你想怎样……」

  「不要浪费时间,快脱衣服!」

  她虽然没有反抗,但似乎也无意依我的说话去做。

  「喂,你听到我的说话没?要我亲手扯烂你的校服么?还是……」我忽然想
起他弟弟给我的那几张照片,于是我便把它们秀在她面前。

  「要我把这些照片贴在电梯里和你学校门口吗?」我把照片一张跟一张的翻
给她看。

  「不——我……呜~~我依你的话就是了……」我见她面色由红转青,然后
还哭了起来。

  跟着她便乖乖地把衣服一件跟一件的脱下来。虽然动作有点慢,但这还是第
一次有女生在我面前脱衣服,所以我耐心地看着她的脱衣动作。这也算是一种享
受,因为她的动作看起来亦算优美。

  当她身上一丝不挂后,我把她推倒地上,在她身上大泄手足之欲。

  然后我脱下裤子,骑在她胸前,把老二塞进她嘴里。

  她把脸别过一边,口里喃喃的说着:「不要做这种脏事……」

  「不要扮纯情了,这种事情你早做惯了,快给我含着!」我抓住她的头,强
行把老二塞进她嘴里,还不停的把她的头前后抽送起来。

  快要射出精液时,我把老二抽出,改为插向她的下体。

  「不——我还是处女耶……」她发现我的企图后,向我哀求。

  「不要装蒜,像你这样淫乱的女生,每天都跟弟弟乱搞,一定早就给他上了
吧。」我当然知道她还是处女,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不,我们没做那种事,真的没有……」

  看见她那么认真解释,我心里偷笑,「那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
了……」我下身一挺,老二完全地插进她体内。

  少女惨叫一声,并想把我推开,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我把她牢牢的按在地
上,下身不停地抽送,直到射精为止。

  饱尝兽欲过后,我站起身来穿回裤子。

  惨遭蹂躏过的少女软倒地上,少年仍然躺在沙发上,我看到他大腿尽头的老
二还是硬绷绷的,忽然想到个鬼主意。

  我从厨房倒了一杯水,手里还拿了一把生果刀,然后把水浇在少年的面上。

  少年渐渐醒来,我跟他说:「嘿……有桩好差事赏你……」然后把他从沙发
拉到她姐姐身上。

  「你想要干什么……」两姐弟差不多是同时问道。

  「呵呵……给你们一个机会,大干一场……」

  「不!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情!」我还没说完,少女便大声抗议,还把她弟
弟推开。但我立即从后把少年推回去,他趴在少女身上,老二更刚好顶着少女的
下体。

  我还上前把少女的双手压在地上,又用刀恐吓她。

  「不要乱动,否则划花你的脸。」

  「不要伤害我姐姐!」

  「那你就给我做场真人秀!否则我就把你的老二割下来。」

  然后我在他耳边轻声的跟他说:「我不单让你看到你姐姐的裸体,还制造机
会给你上她,你应该很感激我吧!」

  「姐……对不起……」口里满是被迫的语气,其实从他满布血丝的眼睛,就
知道他脑里也充满了兽欲。

  少年把老二插进姐姐体内之后,除了进行活塞运动外,双手也贪婪地搓捏她
的两个大奶子。

  趁少年把他姐姐奸淫时,我把大厅饰柜的即影即有相机拿出来,把弟弟奸淫
姐姐的精采镜头拍下来。

  闪电灯不停的闪着,少年虽然知道我的举动,但他却没有停下来,似乎已经
迷失于兽性之中。

  少女想反抗,却无法摆脱少年的控制,成为照片里的女主角。

  我把照片放进口袋后便离开了。有了这些照片,以后她还可以逃出我的魔掌
么?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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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犹怜:「先感谢召集人的努力,因为今年大家似乎比较忙,找人参加,
自当倍感吃力。」

  从不乱:「可是我见兄仍然参加了,义气深重啊。」

  我见犹怜:「不敢当,小弟不幸亦要为五斗米折腰,故只能匆匆完稿,自问
内容粗劣,因此将故事题为《粗作》。」

  召集人:「那就不愧是名家手笔了,虽然说是粗作,品质仍然高得很啊!」

  我见犹怜:「内容方面,仍走小弟近期所走的『世情』路线,至于手表摄影
机这东西,乃从杂志看到,左思右想下,便从手表引伸出  余下情节,希望大
家喜欢,也祝大家新年快乐。」

  鹰魔:「多谢我见兄,那么我们接着欢迎十日谈的第九夜·生命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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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2 12:33     标题: 十日谈(二届)第十夜·可爱的家庭 作者:大蜜蜂


                   十日谈(二届)第十夜·可爱的家庭


作者:大蜜蜂


  歌词二首

  “可爱的姐姐”歌词

  我的姐姐真可爱,芳龄双十发育好;  

    前挺后突真诱人,皮肤雪白香又嫩。

  三六乳峰D奶罩,玉臀浑圆小蛮腰;  

    玉腿修长好光洁,阴户肥白似蜜桃。

  可爱的姐姐啊……  

    我爱你那桃源洞,软滑紧暖太美妙!

     ***    ***    ***    ***

  “可爱的弟弟”歌词

  我的弟弟真可爱,十八男儿好英俊;  

    强壮温柔又体贴,七寸鸡巴粗又硬。

  每天缠人真多情,亲吻摸乳不肯停;  

    夜夜奸我好几遍,花心酸透湿淋淋。

  可爱的弟弟啊……  

    我爱你那大肉棍,姐逼天天任你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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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自从西洋偷香的最后一击后,又有好一阵没有看到大蜜蜂兄了,
近来好吗?」

  大蜜蜂:「小弟忙于公务,无暇分身,不过还是赶在除夕夜前,弄了点小东
西,向各位朋友拜年。」

  鹰魔:「不过,这篇诗文,可真是破了十日谈的字数纪录啊!」

  召集人:「没关系,咱们重质不重量,现在请大蜜蜂兄致词。」

  大蜜蜂:「新年祝福:愿元元的读者、作者、版主、义务管理诸兄健康、快
乐!趁此良辰,为大家献上两首新歌词。但在献词之前,想略呈一点浅见。」

  记得去年此刻(2000年春),在「十日谈」的第十五夜中,路人兄曾在
对「江滔伟」先生的「模拟访问」中,有如下的记叙:

  「首先,我必须要跟你说明,我绝对不是变态者……我受过高等教育,也有
正当的职业……我绝对是一个文明人……」

  「……甚么……乱伦?……不!这不是乱伦……你懂不懂甚么叫『乱伦』?
『乱伦』是自己家人性交以后,生出了不知是甚么辈份的  小孩,才叫做『乱
伦』,就是乱了伦理辈份嘛……」(中略)「……我们……我们这叫『性教育』
……不单只是说说,还让他们实际地去做、去体验……以后,男婚女嫁还不是一
样要做……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我让他们早一点了解性的乐趣,这有甚么
不对……我更不了解,同样是性交,还不都是性器的接触,而爸爸或兄弟的阳具
跟别人的阳具,究竟有甚么不一样?……」

  笔者与江先生的背景很相似,也十分认同江先生的意见。

  在男女开始发育后,女子含苞待放,男子血气方刚,青春期中,对异性十分
羡慕向往,这是造物者的奇妙安排。但两性通常最早接触到的却恰巧是:父女、
兄妹、姐弟……「近水楼台先得月」,父女、兄妹、姐弟之间发生性爱行为,便
在所难免。

  笔者以为,若是(1)发乎自然而又两相情愿(无暴力胁迫成份),(2)
时地合宜而情调优美,(3)绝对保密而无不良心理或生理(怀孕)后遗症,则
近亲性爱,自无不可!

  但这种观念,也许诚如路人兄文中所说:「那也只能说我们的思想、行为是
超越目前的时代而已……」……「换句话说,就是『天下皆醉,唯我独醒』的意
思……你看古今中有多少思想先进的人,总是会被当时的社会认为是『异类』、
『妖言惑众』?……所以,不正常的是现今的社会,不是我……我想,总有一天
人们会了解的……」

  姐弟性爱,一般视为乱伦。其实,在婚前悠长的青春岁月里,少男少女,对
性爱都是极其向往,但,由于礼教法律的束缚,姐弟们都浪费了许多大好的青春
时光。

  但毕竟有少数幸运者,曾尝到过姐弟性爱的美妙、甜蜜滋味。特别是能遵守
上面所述的三项原则的姐弟们,在婚前的岁月里,受用无穷,也为以后留下了永
远难忘的绮腻美丽的回忆。

  大家都熟悉「可爱的家庭」这一首歌吧?那是:「我的家庭真可爱,整洁美
满又安康;……可爱的家庭啊……!我不能离开你,你的恩惠比天长!」

  这两首新歌词,「可爱的姐姐」和「可爱的弟弟」,是仿效上述歌词而作,
当然也就可用同样的音调节奏来歌唱。

  特以此二歌词献与对「姐弟性爱」认同的网友读者。笔者才疏文拙,但或能
收抛砖引玉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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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3 16:00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四夜·血泪娇娃?作者:失落


                    十日谈(二届)十四夜·血泪娇娃

 
作者:失落


??喝了姨娘那碗汤後,美兰便感觉浑身软弱无力,动也不能动,後来还是在姨
娘半拖半拉,才能回到房间。

??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休息,美兰心里很奇怪,自从老父去世後,这个她叫做姨
娘的後母,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既给她吃汤,又让她休息。记得两个月前,父
亲才下葬不久,她偶泄风寒,还要挑水烧饭。

??事实上自姨娘入门後,美兰便没有一天有好日子,父亲死後,更日夜给她打
骂,前些时,姨娘还说要把美兰卖入妓院,急的她伏地痛哭,苦苦哀求,姨娘才
肯收回成命,只是美兰已不知流下多少眼泪,惶惶不可终日。

??美兰是独生女,今年才十八岁,长的亭亭玉立,秀丽动人,父亲在生时,已
经有人给她做媒,可是好事未谐,老父却已撤手归西,剩下她和狠毒的後母,以
後的日子也不知怎过,想到这儿,美兰不禁潸然泪下。

??忽然门外有一阵人声,美兰凝神细听,却是她的後母在说话:「王老爷,她
是在里边。」

??「唔,这儿是一百块,要是她真的是处女,我再付一百块好了。」一把苍老
的声音说。

??「怎麽不是处女?你放心好了!」姨娘答道。

??美兰狐疑之际,姨娘却已推门而进,她的身後是一个白发衰翁,正是财主王
老爷,美兰见过他几次,每一次都给他那奇怪的眼神瞧的浑身不安。

??「要是她是处女,这一块落红巾便有用了!」王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
丝帕说。

??美兰心里一惊,便要下床,可是不知为什麽连动一下的气力也没有。

??「王老爷,你可别弄伤她,我已经把她卖给三姑,过两天便要交人了。」姨
娘笑道。

??美兰听的芳心剧震,她知道姨娘口中的三姑,便是妓院的鸨母。

??「你真懂买卖,先把她的童贞卖给我,再把人卖给三姑。」王老爷笑道。

??「当然了,卖给三姑才拿到一百块,不如先便宜你好了!」姨娘说:「您老
慢慢玩吧,我可不阻你了!」说毕便转身出去。

??这时候美兰知道这恶毒的後母已经把自己卖了,可怕的事即要发生在自己身
上!

??王老爷关好房门,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美兰说:「你真是漂亮,想不到这
儿的小地方也有你这样的美人儿!」

??美兰羞怒交杂,张口欲叫,岂料连呼叫也没了气力,只能呻吟似的发出一声
悲哀的叹息。

??王老爷见她珠泪盈眸,便笑嘻嘻地说:「你别害怕,女儿家总有第一次嘛,
轻轻地痛一下,以後便可以享受性交的乐子了,而且我会很温柔的!」

??美兰急的心乱如麻,却又无力反抗。

??「噢,差点忘记了!」王老爷从衣袋中拿出一粒药丸,用开水送下,说道:
「要不是像你这样漂亮,我可舍不得这粒怒龙丹哩!」

??原来他吃的是壮阳春药!

??接着王老爷便坐在床沿,瘦削的手按在美兰胸前便把她的衣钮解开。美兰急
得泪如泉涌,可是却不能使王老爷停下手来,不用多久,美兰的衣襟给掀开了,
里面便是那经已洗得发白的紧身小衣。

??「看不出你的奶子可不小!」王老爷双眼发光地说。

??原来美兰的衣服宽阔,可看不出她的身裁,解开外衣後,才见到那雪白的胸
脯给小衣紧紧包裹,丰满的肉球彷佛随时要裂衣而出。

??王老爷吸了一口气,颤着手便把衣钮松开,才解了两粒,一对挺秀高耸的玉
乳,便应声弹出。美兰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清白的身体要给他沾污了。

??「啊!真是上帝的杰作!」

??王老爷急不及待地把双手覆在那娇嫩白腻的肉团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口
中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你这双奶子比起很多成熟的妇人,还丰满得多,难道你还是处女吗?」王
老爷狎玩了一会,忽地狐疑地说。

??这时美兰悲愤欲绝,把他恨之刺骨,要是能发出声音,也只会高声呼救,怎
会回答这个问题呢?

??「呜……不……」

??美兰勉力从朱唇里挤出微弱的泣叫,原来王老爷得寸进尺,正在抱起她的粉
腿,把裤子也剥下来。

??「别怕,我会疼你的!」王老爷舐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这时美兰浑身发软,根本不能反抗,於是王老爷便毫不费力地把她的内外裤
都脱下,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让我瞧一下吧!」

??王老爷喘着气便把美兰的粉腿张开,便把丑恶的脸孔凑了上去。

??「这小夹的紧紧,看上去也不似用过呀!」王老爷自言自语道。

??可怜美兰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让这个白发衰翁肆意玩弄。

??接着,更使她难过的事发生了,美兰感觉王老爷的手指正在拨弄着自己的下
体,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不住喷在那娇嫩的玉户上。

??「唔,看上去还像是处女!」王老爷检视了好一会,才满意地说,可是他语
声甫住,脸孔却跟着贴了上去。

??当那火烫的脸孔印在美兰幼嫩的肌肤上时,她禁不住身子一震,一阵异样的
酸麻便自丹田涌起,向她的四肢扩散开去。

??可是那阵难过还没有过去,王老爷却已把嘴巴覆在她的阴户上,「呼噜」一
声,便向里边吹了几口气,然後灼热的舌头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紧闭
的肉缝上舐扫拂弄着。

??美兰一向守身如玉,莫说和男人有肌肤相接,就算洗澡,也是小心奕奕,珍
如拱璧,何曾让人如斯狎侮,而且她情窦初开,身体敏感异常,特别是那方寸之
地,偶尔清洗时,用玉指搔弄几下,已使她心浮气促,这样给王老爷口吮舌舐,
自是把美兰弄的魂飞魄散,苦的想放声大叫,结果却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惹人
怜爱的悲鸣。

??王老爷愈舐愈兴奋,不独用指头张开美兰的朱唇,舌头还探入阴道内,在粉
红色的肉壁上拂扫,有时却把舌尖抵着阴道口的肉蒂上撩拨,甚至用牙齿轻轻咬
啮着那花瓣似的肉唇。

??「啊!好香,真好味!」王老爷津津有味地舐吮了一会,才喘息着抬起头来
赞叹道。

??这时的美兰粉脸嫣红,星眸半掩,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而那岭上双梅,却
涨卜卜的好似熟透了的樱桃一样。

??「是不是很过瘾呀?你再耐一阵,没多久我便能让你快乐了!」

??王老爷探手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便又低下头来,品尝着美兰那甜美
的禁地。

??玉老爷手口并用地在美兰身上逗弄着,过不了多久,他的舌尖便传来一阵滑
腻的感觉,从那熟悉的咸味,知道美兰的淫水流出来了,他兴奋地如长鲸吸水般
吸吮着,好似要把美兰吞入肚里。

??美兰却让身体里不住涌起的空虚折腾的如痴似醉,就算没有吃下麻药,那种
虫行蚁走的感觉,也使她动不了。

??王老爷已是欲火高涨,匆忙地扒下身上的衣服,用枕头搁在美兰腰下,把携
来的白绸巾铺在床上,淫笑道:「小乖乖,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呼啸一声,便爬到美兰身上。

??迷糊间,美兰感觉一根火烫的肉棒抵在小腹上,接着下体里传来的刺痛,使
她知道自己的童贞已给这个老淫虫毁了!

??那种蒙涿初开的感觉,使王老爷兴奋,犹其是美兰的狭窄,更让不算伟大的
王老爷得到充份的满足,他双手握着美兰的乳房,下身艰涩地耸动着,把外强中
乾的鸡巴尽情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

??下身的刺痛,使美兰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她心痛如绞,伤心欲绝,可是却又
如肉砧上的羔羊,根本无力改变那悲惨的命运。

??王老爷的每一下抽插,都在美兰心上留下一度永难磨灭的烙印,也不知过了
多久,在王老爷的怪叫声中,美兰便感到一股火烫的洪流直射身体的深处。

??王老爷伏在美兰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从美兰胯下取出绸巾,
只见本来是雪白的方巾,现在却是桃花片片,泄上了美兰的落红。

??「呀!果然是处女,好极了!」王老爷欢呼一声,便珍重地把绸巾收好,还
在美兰那泪痕斑驳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美兰默默地流着泪,一方面是麻药的药力还在,另一方面,却是心如死灰,
无论心灵或是肉体上的创伤,都使她痛不欲生。

??王老爷穿好了衣服,取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放在美兰枕下,说:「这是给
你买花戴的,你竭一会便没事了!」

??临出门时,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

??美兰痛恨地望着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暴客,只恨身上的麻药还在,要不然她
一定要和他拼命,而王老爷留下的钞票,更加深了她的创伤,使美兰感觉好像妓
女一样!

??王老爷走後,姨娘便进来了,她虚情假意地用薄被盖着美兰的裸体,说道:
「别哭了,女儿家总有一次的,谁叫我们家贫,才要走这一步吧!你好好地休息
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便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那恶毒的脸孔,使美兰不寒而栗,接着想起了前些时听到姨娘和王老爷的对
话,更如堕冰窟,看来这只不过是她噩梦的开始吧!

??思前想後,美兰决定出走,也不能让姨娘把她卖入娼家。

??当天晚上,在半夜无人时,美兰便悄然远去,身上只带着王老爷留下的十块
钱,本来她几次要把那张肮脏的钞票丢掉的,可是身无分文,便什麽地方也去不
了,只好痛苦地把钞票带走。

     ***    ***    ***    ***

??美兰乘火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要不是没钱,她还要再往前走,远离那使
她痛心的家乡。

??这个城市可比她长大的地方繁华的多了,人们的衣着摩登入时,街道上车水
马龙,窗橱里的货品,更使人眼花撩乱,只是美兰现在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
只能旁徨不已。

??「小姐,火车已经走了很久,你还留在这儿干麽?」一把低沉的声音在美兰
耳边响起。

??美兰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粗犷的青年男子,虽然谈不上英俊,却有着可
以让人信赖的脸孔。

??美兰想起前路茫茫,心里一惨,凄然道:「我不知道!」

??就是这样,他们打开了话匣子,那青年叫做吕杰,十分健谈,又好似乐於助
人,美兰年青识浅,三言两语便给他套出了身世,最後还接受吕杰的邀请,去他
的家里渡宿一宵。

??吕杰独居在一个单位里,家里收拾得不算整齐,也没什麽家俱,可是对美兰
来说,能有一枝之寄,却比露宿街头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有吃饭,这样吧,我上街去买点东西回来吃。还有,
柜里有些女人的衣服,你先去洗一个澡,便换上吧,你这身衣服可不能穿了!」
吕杰说。

??望着吕杰的背影,美兰心里感激,再看身上的衣服,实在脏的不成样子,而
且式样老土,一看便知不是城市人了。

??打开衣柜,里边果然有几套女人的衣服,还有内衣胸围,使美兰奇怪为什麽
吕杰家里有女人的衣服。

??洗过热水澡後,身上的疲累好像都消失了,美兰有点心急地把内裤穿上,那
是一条苹果绿色的尼龙三角裤,她还是第一次穿着这样的内裤,轻柔的衣料紧贴
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她有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是小了一点,仅能够遮掩着羞
人的方寸之地,而且薄的连桃丘上的柔丝也隐约可见,但却比她在家里穿的粗布
裤好得多了。

??美兰挂上胸围时却有点麻烦,原因是她的乳房比胸围本来的主人大了一点,
勉强挂上後,美兰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然後她便把预先挑好的黄底印着绿花的
裙子穿上,腰围部份倒也合身,只是胸前也是窄了一点,使她的一双玉乳彷佛随
时便夺衣而出。

??望着镜里的影子,美兰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在家乡里,她是出名的美
人儿,可是穿上这身衣服後,却把以前的她比下去了,心里不禁庆幸遇上吕杰这
样的好人才不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流浪无依,想起吕杰时,美兰无端粉脸一红,
生出甜丝丝的感觉。

??美兰才把旧衣服洗乾净,吕杰便带着食物回来了,美兰好像家庭主妇似的把
饭桌安顿好,便和吕杰一同进食。

??「这儿人浮於事,哪有这麽容易找到工作。」吕杰摇头说:「不过,好像你
这样的人才,要是肯干的话,也不愁衣食的。」

??「干!什麽工作我都肯干!」美兰冲口而出说。

??「这儿最发达的是色情事业,有按摩啦,陪酒啦,林林种种,只要你肯干便
成了!」吕杰笑道。

??美兰听的如冷水淋头,急叫道:「不……我不干那些!」

??「这可困难了,你别看这儿这麽繁荣,其实最发达的还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行
业。」吕杰皱着眉说:「还有,现在兵慌马乱,这儿又是三不管的地方,无法无
天,街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肉贩子,你上街时可要小心一点,要不然,便後悔莫及
了!」

??吕杰的说话,使美兰的打算顿成泡影,想起未来的日子,不禁便凄然泪下,
哽咽着说:「那我怎麽办?」

??「这样吧,你暂时住在这儿,待我相机给你找些合适的工作,有一天便过一
天吧!」吕杰关怀地说。

??美兰心里感激,呐呐不知如何说话,可是美目里却已透出无以为报的神色。

??吃过饭後,吕杰便说:「我要出去一会,你好好地歇一下,有什麽事,明天
再说吧!」

??美兰虽然奇怪他这麽晚还要外出,可是却不便多言,只好腼腆地答应了。

??吕杰外出後,美兰有点失落的感觉,看见房子乱得不成样子,便动手收拾起
来。在睡房里发现吕杰换下来的内裤,脸孔不禁发热,但最後还是把他的衣服洗
乾净,伸了一个懒腰,便倒在床上,才躺了下去,美兰忍不住轻噫一声,跳了起
来,原来她忽然发觉房子里只有一张睡床,要是她躺了下去,吕杰可不知要睡哪
儿了。

??接着,一个奇怪的念头却悠然而生,羞的她粉脸通红,忍不住向自己唾了一
口,可是却又不舍得不想下去,蒙?间,便和衣在床上睡着了。

??连日长途跋涉,美兰实在累透了,她睡的很熟,到差不多天亮时,忽地感觉
有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才从酣梦中惊醒过来。

??张眼一看,见到身畔睡着一个男人,芳心剧震,急忙探手胯下,发觉身上的
衣服仍然完整後,才松了一口气,惊魂甫定後,认得身畔的原来是吕杰,可不知
什麽时候回来,还和她睡在一起。

??这时吕杰正沉沉熟睡,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内裤,那健壮的身体,使美兰
心跳,而那压在胸脯上的手臂,使美兰感到窒息,可是上面传来的热力,却也使
她的心底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美兰动也不敢动,看见吕杰酣睡的样子,可不忍把手臂推开,怕吵醒了他,
另一方面,也留恋着吕杰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生出投身入怀任他搂抱的冲动。

??就在这时,吕杰身子一转,竟然整个人压在美兰身上,骇的她身子急颤,挣
扎着便要逃下床来。

??「咦,你醒来了!」

??吕杰打了一个呵欠说,跟着他便发觉半边身体正压在美兰身上,手臂上传来
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使他心里发烫,早晨的冲动,使他难以自持地手中一紧,便
把美兰抱入怀里。

??美兰「嘤咛」一声,身子发软,身上的气力在他的搂抱下好像忽地消失了,
梦呓似的说:「对不起,我睡了你的床。」

??「这儿只有一张床,你不睡这儿睡哪儿呀?」

??吕杰长笑一声,竟然俯下脸庞,便往美兰的樱唇吻下去。

??意乱情迷中,美兰不知如何任他把丁香玉舌吮入口里,还在吕杰的引导下,
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双粉臂也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热烈地拥吻
起来。

??美兰虽然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仍然努力地配合着,当吕杰的舌头在她的口
腔里游走时,她更是快乐的颤抖。

??就在美兰快要透不过气时,吕杰却及时松开她的朱唇,让她在娇喘声中吸了
一口气,接着他便又在她的朱唇粉颊上吻吮起来。

??吕杰轻吻她的耳垂,在耳畔悄悄地问道:「你还是处女麽?」

??美兰心中一痛,嗫嚅地说:「不……不是了!」

??她见吕杰没有说话,心中一急,叫道:「你是嫌弃我麽?」

??吕杰低声一笑,道:「不!」跟着便在她的耳孔里吹了几口气,舌头亦随着
探了进去,在美兰的耳朵俏脸上舐扫着。

??吕杰纯熟的调情技巧,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才经人事的美兰弄的浑身发热,
口里哼唧不绝,身子也难耐地在他的怀抱里蠕动起来。

??吕杰知道她已经情动了,手掌悄悄移到她的背後,熟练地拉下裙子的拉炼,
跟着手指一动,便把乳罩的扣子也解开了。虽然知道吕杰正在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不独没有抗拒,反而闪动着纤腰,让他顺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这时天色己经开始发白,在微弱的晨曦下,美兰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使吕杰神
摇魄荡,可是他还意犹未足,竟然把床头灯亮起。

??「把灯关掉吧!羞死人了!」美兰惊呼一声,双手便掩着发烫的粉脸。

??「真是漂亮!」吕杰赞叹着叫:「我可要好好地看清楚!」跟着便伏在美兰
身上,温柔地在她的裸体上抚弄起来。

??美兰虽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心里却涌起阵阵甜蜜的感觉,当吕杰的手按在
她的娇躯上时,她更好似触电般颤抖,口里也发出阵阵惹人遐思的轻吟浅叹。

??那滑不溜手,白里透红的肌肤,使吕杰兴奋,他贪婪地握着美兰的玉乳,搓
面粉似的捏弄着那软绵绵的肉团,撩拨着峰峦上涨满的肉粒,忽然他心中一动,
轻轻把美兰的玉手拉到胯下,低声说:「你也给我揉一下!」

??「不……这……这羞死人了!」

??美兰虽然抗议,却不能拒绝吕杰执拗,在他的教导下,玉掌便按在那撑起的
内裤上爱抚着,里面传来的火热,灼的美兰掌心酸麻,而那坚硬雄壮的感觉,更
使她发抖。

??吕杰自然也不闲着,口里含着美兰的玉乳,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
蕾,手上却沿着她的纤腰,弹琴似的往下移去,指尖接触到那片轻薄的尼龙时,
便在上面徘徊不去,在美兰贲起的玉阜上轻挑慢拈。

??「不……噢……你弄的人家很难受呀!」美兰娇哼一声,玉手便牢牢按着腹
下,要制止吕杰刁钻的指掌。

??「难受麽?那便让我给你快活吧!」

??吕杰乾笑着说,手指却曲了起来,指节抵在低陷的浅沟上慢慢地钻弄,才弄
了几下,美兰已是娇喘细细,耳鸣心跳,身子发软,玉手也不知如何摆放。

??吕杰这时却得寸进尺,手指已从那片薄尼龙的边沿探了进去,直薄美兰的禁
地。

??「喔……不要这样……哎唷……请你住手吧……我……我实在受不了!」美
兰呻吟似的叫唤着,身体在床上蠕动,闪躲着吕杰那恼人的手指。

??吕杰却乘着美兰的扭动,把她身上最後的一片屏幛也剥了下来。

??「为什麽这儿湿的这样利害呀?」吕杰捉狭地问。

??「我……我不知道!」美兰喘着气叫。

??「这些究竟是水还是尿?」吕杰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指掌却反覆在美兰的禁
地上玩弄撩拨。

??「不……噢……大力一点……不是尿……求求你……别再戏弄人家吧!」美
兰在床上辗转反侧,如泣似诉地吟哦着。

??「那便是水了,你的淫水真多,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吕杰调侃着说。

??「不……不许你说……啊……我……我要给你痒死了!」美兰哽咽着叫,玉
手却不自觉地探入吕杰的内裤里,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

??吕杰亦已按捺不住,急忙扯下内裤,便腾身而上,可是他却还不把鸡巴送入
美兰的玉户,只是手握肉棒,抵在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上磨弄着。

??「给我……我要呀!」生理的需要,使美兰忘却羞耻地呼唤着,纤腰更不住
向上挺去,捕捉那火烫的肉棒。

??「你叫声好哥哥,我便全给你吧!」吕杰用鸡巴在美兰的阴户上撩拨着叫。

??「不成……这太羞人了……噢……叫了……我叫了……好哥哥,给我吧……
快点进来吧!」美兰给吕杰逗弄的情欲高涨,终於厚着脸皮叫了起来。

??吕杰怪笑一声,身子往下一沉,便把昂首吐舌的阳具送入美兰体内。

??「哎唷……痛呀……轻一点……我……我要给你挣爆了!」吕杰一进入,美
兰便雪雪呼痛地叫起来。

??原来她破身不久,未经风浪,吕杰却兴在头上,一下子便把鸡巴尽根送了进
去,饶她春情勃发,也难受的秀眉频蹙,叫苦不迭。

??美兰的玉道虽然濡湿滑腻,但是吕杰进入时,还是感觉里边的紧凑和鲜嫩,
进入以後,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使他有动弹不得的感觉,但是
那种说不出的快活,却使他不忙着在美兰身上发泄。

??吕杰让鸡巴留在美兰体内,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嘴巴在她的朱唇俏脸轻
吻了一会,说:「现在好点了没有?」

??美兰咬牙强忍着下身的刺痛,默默的点一下头,玉手便缠绵地抱着吕杰的肩
头。吕杰经脸丰富,继续手口并用地在美兰的娇躯上逗弄着,维持她体内高涨的
情欲,下身却徐徐抽插起来。

??美兰也不知是苦是乐,吕杰引退时,体内那种空虚使她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
迎了上去,但当他进入时,却又涨的她娇哼不已。

??抽插了十多下後,吕杰感觉美兰的阴道变的畅滑得多了,哼叫的声音也愈来
愈是诱人,於是便加快步伐,纵横驰骋。

??事实美兰也再没有痛楚,待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吕杰每
一下衡刺,都给她带来一阵说不出的畅快,那种不知是麻是痒的滋味,使她浑身
酸软,如痴似醉。

??刚才吕杰是克制和收敛的,徐徐而进,慢慢引退,点到即止,怕弄痛了美兰
似的。现在却强横的多了,挺进的时候,雄伟的肉棒没根地完全进入,去到尽头
时,还毫不迟疑地在花芯上狠狠地刺了下去,然後迅速地退了出来,不独带出一
串串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里边嫣红的阴肉,可是美兰还没有喘过一口气,他便
又狂野地挥军直进,冷酷地攻击那娇柔的方寸之地。

??才不过一阵功夫,吕杰便已击刺了四、五十下,弄的美兰失魂落魄,汗下如
雨,只见她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一双玉手肉紧地抓着床单,娇躯还失控地颤
抖。但是吕杰却全无怜香惜玉之心,还抄起她的粉腿,搁在臂弯上,硬把那柔弱
无骨的身子拗曲,然後继续奋勇前进,大展雄风。

??「喔……噢……喔……啊……呀!」美兰的粉腿在半空中飞舞,玉手发力地
抱着身上的吕杰,口里却不住吐出无意义的哼叫,好像要发泄身体里不断累积着
的难过。

??可是在吕杰坚强沉重的打击下,她再也不能支撑下去了,就在吕杰的龟头又
一次刺在那敏感的花芯上时,子宫里的酸麻变的难以忍受,在一阵动人的娇哼声
中,美兰放荡地扭摆着纤腰,然後便爆发了!

??耳畔听到美兰高亢的哼叫之际,吕杰感到她肉紧地在背脊上抓捏,跟着她的
阴道里也发出阵阵迷人的抽搐,吕杰这个花丛老手自然知道美兰的高潮来临了,
他急忙收慑心神,让鸡巴停留在她的体内,龟头则使力抵在花芯上,说时迟那时
快,一股火烫的洪流也及时汹涌而出。

??吕杰轻吻着美兰的鼻尖,待她喘了几口气後,笑道:「快活麽?」

??「快活!」美兰梦呓似的答,这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那种畅快美妙
的感觉,使她回味无穷,心神皆醉。

??「我的鸡巴弄的你过瘾麽?」吕杰戏弄着说。

??「我……我不知道。」美兰虽然甜在心头,可是那能回答这样的问题,顿使
她羞得脸如红布,急的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和吕杰那狡黠的眼神接触。

??吕杰心里暗笑,使劲让鸡巴在美兰的阴户里跳动了几下,嘴巴再把美兰的粉
乳含入口里。

??美兰发觉吕杰那里仍然是雄纠纠的,心里一惊,嗫嚅地问道:「你……你还
没有……」

??「当然没有啦,你还没说过瘾呀!」吕杰调笑道。

??「不……我不说!」美兰急叫道。

??吕杰也不说话,便把美兰抱起,让她仰卧床沿,粉臀凌空,才架起她的粉腿
冲刺起来。

??这一次他改变战略,使出九浅一深的法子,抽送时鸡巴总有一点儿留在美兰
体内,阴茎却净是在她的阴蒂上磨弄,待她有点着急时,才发狠地插了进去,在
娇柔的花芯上冲刺,如此周而复始,百数十下後,美兰的子宫又再让那种奇妙而
恼人的麻痒,折腾着她那脆弱的神经,这时她的下身全无凭藉,吕杰的抽插却又
强劲有力,每一下冲刺,都难受的她娇哼连连,失魂落魄。

??「噢……啊……放我下来……哎唷……让我竭一下……我……我不成了!」
美兰开口求饶了,子宫里积聚着的酸麻已经差不多使她不能容忍,快要爆炸了。

??吕杰根本不理她的哀鸣,只是疯狂地按着美兰在抽插冲刺,把她弄的婉转娇
啼,浪叫不绝,当美兰再次登上极乐的颠峰後,她已是累的动也不能动,吕杰却
兴在头上,继续发狂似的在瘫痪床上的美兰身上抽插着,过了好一会,才在号叫
声中,让火烫的精液直射入美兰体内。

??吕杰伏在美兰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喘息着说:「这一次可过瘾了麽?」

??美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才低声说:「我差点给你弄死了,
你还在取笑人家!」

??「你不说即是不过瘾了,好吧,待我辛苦一点,再给你乐多几次吧!」吕杰
作势又要腾身而上。

??「不……不要……过瘾了……我过瘾了!」美兰大惊道。

??「不,不是这样说!」吕杰捉狭地说:「我要你如此说,才放过你!」他喃
喃在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这样羞人的说话,怎能说出来!」美兰涨红着脸道,虽然不愿意,
可是在吕杰的唬吓下,终於嗫嚅地说:「好哥哥……我……不……妹妹……浪,
快要给你烂了……你……好哥哥……你便饶了我这一趟,下次……下次才再让妹
妹服侍你吧!」

??说完以後,美兰已是羞的把粉脸埋在枕头上,不敢抬起头来。

??「对了,我便饶你这一趟,下次你可要用这儿好好地服侍我了!」

??吕杰开心地在美兰的阴户上掏了一把,弄得她娇嗔大发,伏在吕杰的怀里频
唤不依。

??「你刚才实在浪的有趣,叫起来也动听极了!」吕杰调笑着说。

??美兰羞的无地自容,愈想下去,便愈是不安,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杰
哥,我……我是不是很淫贱?」

??吕杰哈哈大笑,答道:「还差的远呢!不过,愈是淫贱,我便愈喜欢!我以
前的女朋友,就是不够淫贱,才给我撵走了。」

??美兰以为他在说笑,听他谈起女朋友,便问道:「那些衣服便是她的吗?」

??「是呀。对了,你的奶子可比她还要大,那些衣服一定不合穿,待我再睡一
会,便带你去买些新衣服吧。」吕杰口中说话,手掌却按在美兰胸前捺弄着。

??美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迟疑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地问:「她……她给你时
还是处女麽?」

??「当然是了,要不然我怎会和她住在一起?」吕杰骄傲地说。

??美兰听的心中一冷,泫然欲泣地说:「那我是配不起你了!」

??吕杰醒悟到美兰已非完璧,便答道:「你可不同,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便
会疼你了!」

??美兰心中一热,依恋地伏在他的身上,说:「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的!」

??吕杰听的有趣,便说:「你懂得怎样服侍我吗?」

??美兰惶恐地说:「我不懂,可是我会努力去学的。」

??「那你可要好好去学习床上功夫了!」吕杰笑道。

??美兰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心中大羞,只好埋首在他的胸前,默不作声。

     ***    ***    ***    ***

??就是这样,美兰便和吕杰住在一起了,过不了多久,她便知道吕杰是黑道中
人,虽然出道不久,但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道中人对他颇为看重。

??美兰本来是走投无路,感恩图报,可是相处下去,却愈是倾心,可是只有一
件事,却使她又爱又怕,原来吕杰性欲旺盛,无论昼夜,只要兴到,便搂着美兰
寻欢。

??美兰爱的是他年青力壮,使她尝尽床第欢娱,每一次都把她弄的高潮迭起,
极乐忘形。

??可是另一方面,吕杰却是花样百出,古灵精怪的玩意层出不穷,有时还要她
扮鬼扮马助兴,美兰年轻脸嫩,每每羞的无地自容,吕杰却以此为乐,美兰为了
取悦爱郎,虽然有时觉得太过无耻,也勉力去把他满足。

??这一晚,美兰打扮成一个阿剌伯女奴的样子,伏在吕杰身前,莺声呖呖地说
道:「主人,你的女奴来侍候你了!」

??吕杰赤裸着上身,胯下只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说:「唔,起来,让我瞧清
楚。」

??美兰羞人答答地站了起来,不安地玩弄着围在腰间的丝质腰带。

??只见她的胸脯用一块彩帕结扎成乳罩的样子包裹,下身是一条低腰的白纱灯
笼长裤,而薄的差不多透明的裤子里面,却是不挂寸缕,神秘的三角地带约隐约
现。

??「差不多了,只是还缺了一方丝帕。」吕杰笑道。

??「丝帕?挂在哪儿?」美兰奇怪地问。

??「哈哈,拿在手里便成了,那是用来揩抹浪里流出来的淫水的。」吕杰古怪
地说。

??「我不依呀,你又取笑人了!」美兰佯嗔道。

??「那有女奴这样和主人说话的,我可要惩罚你了。」吕杰笑着说。

??「哎唷,主人,你要怎样惩罚奴家呀?」美兰笑道。

??「就罚你给我好好地按摩一下吧!」吕杰答。

??「成呀!主人,请你躺下吧!」美兰俏皮地说。

??「不是用手!」吕杰古惑地说。

??美兰俏脸一红,道:「用奶子好麽?」

??「还有什麽?」吕杰追问道。

??「还有……还有舌头吧。」美兰螓首低垂,粉脸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原来在吕杰的教导下,她学会了口舌的功夫,虽然初时感觉腌,但她爱郎情
重,也不以为忤。

??「还有……」吕杰笑道。

??「还有什麽?」美兰摸不着头脑说。

??「跟着便用你的浪,让我的大鸡巴乐一下呀!」吕杰哈哈大笑。

??美兰听的大羞,扑在他的身上撤娇着叫:「你又要欺负人家了!」

??在他们这个小天地里,顿时春色无边,羡煞旁人。

     ***    ***    ***    ***

??「啊……主人……好哥哥……不要……雪雪……」

??美兰哭笑难分地嘶叫着,她和吕杰已是脱的一丝不挂,肉帛相见,美兰倒竖
葱似的伏在他的胯下,捧着那勃起的阳具作口舌之劳,吕杰坐在地上,把她的一
双粉腿搁在肩上,扶住纤腰,埋首在牝户上面舐吮。

??美兰初时还勉力和他作69之戏,可是过不了多久,已是浑身趐麻,春潮泛
滥,於是在耐不住时,便仰首浪叫,藉以发泄体里那种难过的麻痒,可是她愈叫
的利害,吕杰却愈是起劲,弄的她不知是苦是乐,浪态毕呈。

??「噢……好哥哥……你……你行行好……给我挖一下……人家……可给你痒
死了!」美兰哀求着叫。

??「你投降了麽?我们不是说看那一个先丢精才罢休的麽?」吕杰喘着气说。

??「我……我认输了……好哥哥……你先给我挖几下,再让我服侍你吧!」美
兰挣扎着便要把手探到胯下,可是吕杰却捉狭地用脚制住她的玉手说:「让我替
你效劳吧!」

??他扶着美兰的腿根,手指便弹琴似的在粉红色的肉缝上撩拨着。

??「挖吧!噢……不是这样……我……我要呀!」美兰失魂落魄地叫。

??吕杰怪笑一声,便把手指探进那水汪汪的肉缝,抵在发情的阴蒂上抚弄着,
说「是这样麽?」

??「大力一点……喔……探进去……里边也痒的利害呀!」美兰忘形地扭着纤
腰,迎向吕杰那些刁钻的手指。

??美兰喘息了一会,感觉好过了一点,便俏皮地娇笑着,说:「我现在可又不
认输了!」说着便把吕杰的鸡巴含入口里,舌头抵在他的龟头上打转。

??「哈,你这狡猾的小蹄子!好,看我这一次还饶不饶你?」

??吕杰佯怒说,手指张开美兰的牝户,舌头却蜿蜒地探了进去,一面津津有味
地吮吸,一面在粉红色的肉璧上舐扫。

??美兰终是初学乍练,生理的结构又比男人吃亏的多,虽然努力要使吕杰败下
阵来,结果却首先弃甲曳兵,高扯降旗。

??「噢……好哥哥……求你停一停……哎唷……我……我真是认输了……放过
我吧!」美兰粉腿在半空中乱舞,纤腰左摇右摆,闪避着那毒蛇似的舌头叫。

??吕杰却使力把她按紧,吃吃地笑道:「没有这麽便宜了,你好好地享受一下
吧!」说着却又把头埋在美兰腹下。

??吕杰一面把手指探入她的阴道内,在敏感的阴蒂上戳刺搓捏,一面却用牙齿
在肉唇上咬啮,双管齐下,务要美兰俯首称臣。

??「不……不能这样……哎哟……你……你咬死人家了……不要……呜呜……
我不成了……我要死了!」美兰忽地身子急颤,哼唧不断,跟着子宫一麻,便在
吕杰手口夹攻下泄了身子。

??吕杰也在这时感到舌尖一咸,一股暖洋洋的阴精便自美兰的牝户涌出。

??「哈哈,你的阴精咸咸的,味道倒也不错!」吕杰哈哈大笑,把嘴巴覆在上
面,便如长鲸吸水般把阴精吮了出来。

??美兰尿精之後,本来已是神虚气怯,这样给他一吮,更是浑身趐软,可是却
还是惶急地叫:「脏死了,快吐出来吧!」

??「脏什麽,都是你的东西。」吕杰不以为意地说。

??美兰心中一甜,叹着气说:「今儿可给你欺负死了!」

??「还早哩,你这样顽皮,我还要欺负你多几次!」吕杰开心地笑。

??就在他们调笑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人擂的震天价响,美兰正在闭目养神,可
没有理会,待见到吕杰跳起来,穿上裤子,才慌忙爬起来,急忙把裤子穿上。

??美兰才把裤子穿好,吕杰已经把门打开,只见门外倚着一个娇小灵珑,俏丽
秀美的女子,她穿着一件红色雨衣,看上去怪怪的,美兰见到窗外月明如镜,半
点也没有下雨的样子,心里更觉奇怪。

??「仙蒂,你上来干麽?」吕杰不耐烦地问。

??「杰哥……你……你可要救我!」仙蒂泪流满脸,身子一软,便倒在吕杰怀
里。

??「进来再说吧!」吕杰不得已只好把她扶了进来。

??听到仙蒂的名字,美兰便感到心里满不舒服,她已从吕杰口中听过仙蒂的事
了,知道她曾经和吕杰同居,本来两人相处的也不错,只是仙蒂好赌,吕杰多番
劝阻,也无功而退,终於有一次,仙蒂输了很多钱,为了筹措赌本赶注,竟然和
一个男人上床,後来虽然吕杰代她还清赌债,却已气的七窍生烟,大吵一顿後,
两人便分手了。

??仙蒂还没有坐下,便出奇地探手腹下,大力揉动,才捺了两下,便匆忙地把
雨衣脱下。雨衣里面是一袭性感异常的黑衣,上身是比基尼泳衣似的胸罩,却小
巧得多,半个乳房都从衣里挤了出来,衣料是蕾丝薄布,轻纱似的,岭上双梅在
衣下凸了出来,下身却是丝质的裙裤,裙子固然短的惊世骇俗,虽然还有一条内
裤似的短裤,遮掩着那羞人的方寸之地,但丝质短裤却是皮肤似的紧贴腹下,勾
画出幽谷小溪的轮廓,比起袒裼裸裎却又诱惑的多了,尤其是现在仙蒂的裤子泄
着一道水渍,更使人血胍沸腾。

??美兰忍不住暗唾一口,想不到她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真是无耻之尤。

??接着美兰随即发觉自己身上也只有轻纱灯笼裤,上身赤裸,比仙蒂还要大胆
无耻,心中一急,便要转身入房,可是还没有启步,却见到仙蒂把手探入裤里,
没命地掏挖着,口中呻吟似的叫道:「真是痒死我了!」

??仙蒂的奇怪样子,使美兰舍不得离去,只好抱着双膝坐在一旁,掩饰自己的
丑态。

??吕杰看见仙蒂的打扮,皱着眉说:「你在黑猫夜总会工作吗?」

??「我……我前些时输了很多钱……所以才要……」仙蒂惭愧地垂着头说。

??「你真是犯贱!我可没有钱借给你!」吕杰咬牙切齿地说。

??「不……钱可救不了我……哎唷……不成了……痒死我了!」仙蒂说不了两
句,竟然又把手探入裤里,在里边扣挖。

??「你有病吗?」吕杰奇怪地问。

??「不……哎唷……是余强……他……把剪碎了的头发塞了进去……呜呜……
救救我……苦呀!」仙蒂嚎啕大哭着叫,手上不但没有停下来,还不顾羞耻地把
裤子扯了下来,当着他们面前,把手指朝着阴户乱插。

??美兰心里不忍,便说:「让我瞧一下!」

??她才让仙蒂躺在桌上,仙蒂已是自行张开双腿,继续把青葱玉指奋力在牝户
里扣挖。美兰见到她的下体有点红肿,里边湿濡一片,最骇人的却是粉红色的肉
壁上沾满了尖利的发碎。

??「你用水给她洗一下吧!」吕杰烦恼地说。

??在浴室里,美兰用胶喉引水让仙蒂清洗着,只见仙蒂忙乱地用手张开牝户,
把水射进去,手指在里边乱挖,洗去那些发碎。

??过了一会,阴唇和靠近洞口的发碎已是洗的乾净,只是仙蒂仍然在扣挖着,
後来还硬把胶喉塞了入去。

??美兰真有不忍卒睹的感觉,仙蒂的阴户也是颇为娇小,把胶喉塞进去後,她
的手指便不能探进去,而里边储着水,却又使仙蒂辛苦的婉转哀啼。

??「不成……呜呜……里边还有很多,呜呜……我要死了,我不愿做人了!」
仙蒂徒劳无功,却又不能减轻身上的苦楚,自然哭的像泪人儿一样。

??忽然仙蒂跳起来大叫道:「杰哥,你以前送给我的那支毒龙棒还在麽?给我
……给我煞一下痒,呜呜……我快要痒死了!」

??吕杰叹息一声,便从柜子里找出一根黑皮棒子。

??美兰心里有点妒忌,定睛看一下那根棒子,只见它差不多有一尺长,粗约两
寸,其中一端好像草菇似的,活脱脱便像男人的阳具,可是上面满布疙瘩,煞是
怕人。

??仙蒂一手抢过,便躺在桌子上,粉腿高举,手上的毒龙棒便朝着下体插了下
去。

??「哎唷……啊……舒服……噢……」

??仙蒂呼叫着,她的阴户娇小,毒龙棒插入去时,痛的好似撕裂了一样,却能
使她忘记那些发碎带来的痕痒,倒仆苦中作乐。

??美兰却是瞧的触目惊心,毒龙棒这样粗大,插入仙蒂体内时,便好像大脚穿
小鞋一样,涨的她的阴户好似要裂开一样,而上面的疙瘩,擦在娇嫩的阴道里,
自然也是难受的要命,当仙蒂抽出那毒龙棒时,里边粉红色的阴肉也翻了出来,
真是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美兰醒悟那毒龙棒即是伪具,却不明白为什麽吕杰会送仙蒂这种东西,
而它又大的怕人,如果用来自慰,便一定是苦多於乐,想到这儿,不禁狐疑地望
向吕杰,却见到他佻皮地诡笑,还竖起手指朝着她的腹下作势掏挖。

??美兰知他不怀好意,含羞地垂下粉脸,可是一看自己的腹下,更使她羞的无
地自容,原来身上的白纱长裤,靠近裤裆的地方湿了一片,不知是给仙蒂清洗时
弄湿的,还是里边流下来的秽渍,使那儿的布料变的完全透明,还紧贴在她的腹
下,突出了那迷人的洞穴。

??美兰想回房换过衣服,却又不忍把仙蒂丢下,只好悄悄地背转身子去整理一
下。

??美兰忽地灵光一闪,叫道:「有法子了!」匆忙走进厨房,回来时,手上拿
着一盒牛油,走到仙蒂身畔,柔声说:「让我试下把那些发碎弄出来好麽?」

??仙蒂用蒂具抽插了一会,阴户里的痕痒大减,含泪点一下头,便让美兰取去
手上的毒龙棒。

??毒龙棒上已是油光致致,仙蒂的牝户也是一片濡湿,美兰已不是小孩子了,
知道那是仙蒂身体的分泌,看在眼里,顿觉粉脸发烫,现在却不是害羞的时候,
只好强忍羞颜,接过毒龙棒。

??游目四顾,见到自己用来包裹胸脯的丝帕,便毅然取了过来,把毒龙棒揩抹
乾净,然後再在上面涂上牛油。

??吕杰恍然大悟,点头说:「好法子!」

??美兰得到爱郎称赞,自然满心欢喜,另一方面,当掌心给毒龙棒上的疙瘩擦
的发麻时,却又替仙蒂难过。

??美兰终於在毒龙棒上涂满了牛油,便抚慰着仙蒂说:「别担心,我一定给你
把那些发碎弄出来的!」

??仙蒂这时也明白她的法子了,於是合作地用手架着腿弯,张开那饱受摧残的
玉户。美兰小心奕奕地把伪具探入仙蒂体内,虽然上面已经涂满了牛油,仙蒂里
边也湿滑,她仍然感觉仙蒂的狭窄紧凑,心想仙蒂一定是难受的要命,才狠心地
用毒龙棒来抽插。

??毒龙棒去到尽头了,美兰轻轻地把毒龙棒转动了一下,可是任她如何小心,
仙蒂还是难过的娇哼低叫,跟着美兰便把毒龙棒拔出来了,只见牛油上已黏满了
发碎。

??美兰抹去了上面的发碎後,再涂上牛油,用毒龙棒把发碎黏出来,如是者,
反覆干了五、六十遍,终於把仙蒂体内的发碎完全清除了,只是仙蒂已是辛苦的
奄奄一息软在桌上,动也不能动,本来是紧闭着的玉户,也因为毒龙棒的不断进
出而张开,变成一个骇人的红色洞穴。

??美兰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也软在沙发上喘息,芳心里却仍为仙蒂的惨况
感到震憾,最使她不能忘怀的刚才仙蒂忽地娇哼几声,阴户里不住涌出雪白的精
液的样子,才领悟到有些女人给人强奸时也有高潮,可不是她开心,而是因为敌
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

??吕杰待仙蒂休息了一会,说:「你还有些旧衣服在柜上里,去换上吧。」

??仙蒂挣扎着爬起来,倒在一张椅子上,惨笑着说:「有衣服便成了,我的身
体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看过玩弄过,难道会怕给你看麽?」

??接着望着沙发上的美兰说:「多谢你救了我,你是……」

??美兰还来不及说话,吕杰已拥着她的香肩说:「她叫美兰,是我的女人。」

??仙蒂心里凄凉,暗想要不是自己不知自爱,那麽他现在搂着的可不是这个美
兰了!

??他们沉默了一阵,吕杰才说:「为什麽余强要这样整治你?」

??「他喝醉了酒,要我和他的狼狗做爱,我不肯,便让我受这些活罪了!」仙
蒂流着泪说:「後来他睡了,我才能逃走。」

??「你现在有什麽打算?」吕杰问道。

??「哪还有什麽打算,我这些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难道能跟黑道大哥算帐
麽?」仙蒂悲愤地说:「我歇一会便走了,什麽都怪我自己不好!」

??「这可没问题,只是……」吕杰为难地说。

??「我自己在沙发上躺一下便成了,难道我还有什麽妄想吗?」仙蒂神经质地
笑道。

??「好吧,你也很累了,早些竭息吧!」

??吕杰头也不回,便拥着美兰走进卧室,留下仙蒂无声地饮泣。

??才走进房间,美兰已是急不及待地问:「余强是什麽人?」

??吕杰愤激地说:「他是我的同门兄弟,天性残暴,心狠手辣,总有一天,我
会亲手杀死他的。」

??原来余强野心勃勃,觊觎帮主之位,视吕杰为竞争对手,而吕杰的行事手法
和他截然不同,常有龃龉,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仙蒂以前都是穿的那麽性感麽?」美兰对余强可没有兴趣,她关心的吕杰
以前的一段情。

??「她虽然贱,却也不致如此无耻,那袭黑衣,其实是黑猫夜总会的制服。」
吕杰笑道。

??美兰这才明白为什麽仙蒂一脱下雨衣,吕杰便知她在黑猫工作了。接着美兰
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便说:「为什麽你以前把鬼东西送给仙蒂?」

??「什麽鬼东西?哦,你吃醋了是不是?」吕杰笑道:「有一次,她说笑我的
话儿太小,我便挑一根大的送给她吧。」跟着却神色黯然,道:「那时她看见也
骇得大叫,想不到……唉……今日……」

??美兰知他心里不痛快,怜惜地把粉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低声说:「别想那些
事了!」

??吕杰摇一下头,好像要忘记过去,道:「你要不要我送你一枝?」

??「不,我不要!人家又没有说……」美兰呐呐却说不下去。

??「哈哈,你没说小,是不是嫌大呀?」吕杰调侃着说。

??「我不知道!」美兰俏脸通红,羞不可仰道。

??「不知道?好吧,我便让你知道!」吕杰吃吃怪笑,便把美兰的裤子扯了下
来。

??「不成……现在不成!」美兰慌忙掩着下体,急叫道。

??「为什麽?」吕杰问。

??「外边有人呀!」美兰指一下门外说。

??「有什麽关系?你忘了我今晚要好好地惩治你吗?」吕杰欲火如焚地说。

??「好哥哥,你便饶我一趟吧,最多明晚我再用心地服侍你好了!」美兰哀求
着说。

??「明晚?那我要你双倍补偿呀!」吕杰笑道。

??「哎唷,你想弄死人家麽?」美兰惊叫道。

??「死不了的!要不然,我现在便要呀!」吕杰唬吓着说。

??「好吧,要是你忍心弄死人家,随便你好了!」美兰幽怨地说。

??吕杰听的大乐,便抱着她狂吻起来。

??外边的仙蒂听见吕杰等喁喁细语,心里难受,看一看天色已差不多发白,便
起身穿上衣服,凄然而去。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3 16:02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四夜·血泪娇娃?作者:失落


     ***    ***    ***    ***

??余强和吕杰终於发生正面冲突,导火线却是美兰,原来有一天两口子外出吃
饭,美兰不合上洗手间时,不慎撞着一个男人,美兰急忙道歉,那人正是余强,
见到美兰便惊为天人,不独出言调笑,还有心非礼,美兰惊怒之馀,打了他一记
耳光,事情便闹大了。

??余强老羞成怒,就要动粗时,幸好吕杰及时赶到,余强却出言不逊,便大打
出手。

??两人本来是旗鼓相当的,美兰却机灵地用一壶滚水泼在余强身上,烫得他呱
呱大叫,遂败下阵来,抱头窜窜,但是美兰却给自己种下祸根。

??余强本来对吕杰已是恨之刺骨,经过这件事後更是暴怒如狂,他虽然暴燥,
却也十分狡猾多智,於是设下陷阱,要置吕杰於死地。

??这一天,吕杰奉老大命令保护他的爱妾安娜外出购物,岂料吕杰离家後,余
强的心腹便破门而入,强行把美兰掳走。

??「你……你捉我来干什麽?快点放我,要不然杰哥可不会放过你的!」美兰
颤着声叫。

??见到余强时,她便知道凶多吉少,大难临头了。

??「哈哈,干什麽?」余强狂笑道:「那一天,我不是说过要捏爆你的奶子,
烂你的浪麽?你可想不到我这麽快便兑现诺言吧?」

??美兰想起仙蒂吃的苦头,便知道余强不是空言恫吓,顿时骇的粉脸煞白,冷
汗直冒,可是她还是倔强地叫:「欺侮我一个弱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汉,是男人的
便找杰哥算帐好了!」

??「吕杰那小子?哼,他快要来了!那时我先让你瞧一场好戏,然後便让你这
个臭贱人知道我是不是男人,要是还弄不死你的话,我便让多利,你知吗,多利
是我的爱犬,让多利用狗鸡巴把你活活死!」余强残忍地叫。

??美兰听的惊骇欲绝,泣叫道:「你……你为什麽要这样?」

??「为什麽?一方面是给你惩戒,让你知道开罪我的收场,另一方面,谁叫你
是吕杰的女人?」余强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时候,余强的心腹手下进来了,他说:「强哥,安娜已经依计行事,那
小子快要到达了!」

??「好,你去通知大家准备,如果那小子签下认罪书,便立即动手,让老头子
和他在黄泉路上算帐,要不然,也要把那小子打成残废,让老头子送他归西!」
余强吩咐道。

??「两条都是死路,我看他未必会写认罪书呀!」他的手下烦恼地说。

??「甭多说了,只要能送他归西,我晚些儿再发动也不迟!」余强不耐烦地说
道。

??美兰虽然不明白他的说话,却知道他要对吕杰不利,想到吕杰,她便忘记自
身安危,哀叫道:「你……你要怎样对付杰哥?」

??「我会让你知道的!安娜正把他诱来这儿,到来後,便给他喝下一杯混有春
药的汽水,使他狂性大发,把安娜强奸,那时便有人把精采的过程拍摄下来。安
娜是老头子的女人,有了那些照片做证据,十个吕杰也不够死呀!」

??余强得意地说:「还有,你可以在这儿欣赏他精采的表演,亲眼看着我把他
一片片地割下来!」

??原来安娜天生淫荡,余强却是天赋异禀,余强把她勾搭上手後,便利用她设
下这个色情陷阱。

??美兰急的泪水直冒,哭叫道:「不……你不能这样做……不要呀!」

??「为什麽不能?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而且让他在死前快活一番,也不亏待
他呀!」余强狂笑道。

??「求你……求你放过杰哥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可是不要杀他呀!」

??在美兰心中,吕杰的性命可比她自己的重要得多了。

??「嘿,你倒也情深义重呀!」余强心中忽地泛起一个奇怪念头,说:「饶他
不死也成,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只要我做得到,什麽我也答应!」美兰为了吕杰,不惜牺牲一切。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便给他一条生路!」余强目灼灼地说。

??「可以,我答应!」

??美兰根本不用考虑,因为她知道无论答应与否,也是难免受辱,要是能救吕
杰一命,那自身的耻辱可算不了什麽。

??「我的女人对我要唯命是从,你做得到麽?」余强寒着脸说。

??「成,就算你要我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美兰毅然说。

??「好,那便让我看你有多少诚意。」余强冷笑一声,便坐在沙发上说:「过
来,坐在我的膝盖上。」

??美兰本来决定宁死不辱,可是这时却怕余强改变主意。

??她被掳时,正在做家务,身上穿的简单,上衣是一件针织的天蓝色T恤,腰
下是黑色的胶质迷你裙,坐在余强怀里後,短裙便盖不住里边的白色三角裤了。

??余强抱着她的纤腰,一手便按在她的胸脯上,大力地搓捏了几下,说:「我
以为只有婊子才不挂乳罩,原来你也是一样!」

??美兰心中凄苦,她因为天气热,在家中可不作兴挂上胸围,想不到却成为余
强羞辱她的话题。

??余强接着便把她的胸衣掀起,使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

??「嘿,果然是真材实料!」余强放肆地在那赤裸的胸脯上抚弄着说:「以後
无论穿什麽衣服,也不许挂奶罩,因为你和婊子也差不多,知道吗?」

??美兰泪流满脸,紧咬朱唇默然不语。

??余强却有意把她尽情羞辱,硬把她的粉腿架高,在禁地上指点着说:「你的
衣服,无论内外都太老土了,待我给你添置一些像样的衣服吧!」

??他口中说话,手上却执着美兰的裤头,使劲一扯,便强行把她的内裤剥了下
来。

??美兰悲不可禁,失声哭了起来。

??「哭哭啼啼干麽?不喜欢我摸你吗?」余强凛然说。

??美兰知道这时可不能惹他生气,只好用手背抹去脸上泪水,忍气吞声地说:
「不……我……」

??「我什麽?是不是想我挖一下你的浪?」余强狞笑道。

??美兰知道不免,只好哽咽地说:「是!」

??余强哼了一声,便捏指成剑,发狠地从那粉红色的裂缝里探了进去。

??「呜呜……痛呀!」美兰悲叫一声,雪雪呼痛。

??余强可不管她的死活,使劲地掏挖了几下,才把手指拔出来说:「这个浪还
是这麽紧凑狭窄,真不知道吕杰那小子是不是男人!」

??接着他把美兰推倒地上,说:「把我的鸡巴掏出来,让你见识一下如何才是
真正的男人!」

??美兰那敢说不,只好强忍辛酸,颤着手把他裤裆上的拉炼拉了下来,里边的
内裤已是隆作一团,彷如撑起的篷帐,美兰咬一咬牙,玉手便从内裤的边沿探了
进去。

??触手的是一根火烫的肉棒,而且大得怕人,纤纤玉掌好似也不能把它包裹起
来,拉出来时,只见它的大小恍如那根毒龙棒,雄风虎虎,跃跃欲试,美兰禁不
住在心里惨叫一声,且不说余强毒辣的手段,单是这根鸡巴,便能使她苦不堪言
了!

??「很利害是不是?你还不亲它一下!」余强自豪地说。

??美兰虽然不愿,但事到如今,什麽也顾不得了,就在她张开朱唇,要把那狰
狞的肉棒含入口里时,余强的一个手下匆忙地走进来说:「来了!」

??美兰心里一跳,急叫道:「强哥,你答应过的!」

??「不错,但要是你不听话,我仍然可以随时取他狗命的!」余强好整以暇地
整理着裤子说。

??美兰也不知是悲是喜,但知道从今以後,自己便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    ***    ***    ***

??吕杰虽说是保护安娜,实际上却是给她拿东西,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後,安
娜还要他送来郊外这间别墅。

??对吕杰来说,这可不是苦差,反而有多陪安娜一会的冲动。

??原因是安娜生的明艳照人,风情万种,今天穿着的性感诱人,又好像对吕杰
特别亲热,弄的他心旌摇动,安娜要不是老大的女人,吕杰早已按捺不住了。

??下车後,吕杰双手捧满东西往别墅走去,他满头大汗,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天
气炎热,另一方面,却因为安娜正抱着他的臂弯领路,她身上香气袭人,已经使
吕杰魂不守舍,何况她的胸脯还紧贴着吕杰的手臂,那种软绵绵暖洋洋的感觉,
使吕杰难以自持。吕杰只好努力想着家里的美兰,事实今天已经多次企图用美兰
的影子来消弭给安娜燃起的熊熊欲火。

??尽管美兰不像安娜那般风骚冶荡,可是论姿色身段,却是春兰秋菊,各有特
色,美兰最动人的是那份少女的娇羞,情动时,那些又爱又怕的样子,真让人疯
狂;而高潮过後,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却使吕杰冲动的要向她继续施暴,把她
彻底征服。

??想到这儿,吕杰不禁脸露微笑,那妮子今晚可有难了,要是能把她求饶的声
音录下来,一定比仙音天籁更动听。

??忽然间,吕杰感觉下身发涨,举步维艰,可恨是双手捧着东西,不能去整理
一下。

??「到了,你把东西放在那儿,我去拿些汽水,唉,真是热死人了!」

??安娜动人地说,吕杰才如梦初醒,原来已经来到别墅的大厅了。

??望着安娜婀娜多姿的背影,吕杰感觉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安娜身上那
件色彩鲜艳的丝恤,已经给安娜的香汗弄的湿了一片,紧贴在那光滑迷人的粉背
上,吕杰可看不见胸围的扣子,使他不禁顿足,後悔刚才没有好好地看清楚她的
胸前,说不定可以一睹峰峦的影子。

??再看下身那鲜红色的热裤,好像另外一层皮肤似的贴在那浑圆的玉臀上,也
看不见内裤的轮廓,难道她内裤也不穿吗?吕杰记得安娜本来是一个小明星,拍
了一套艳情片後,便给老大金屋藏娇了,据说在那套片里,她饰演一个风骚入骨
的小寡妇,简直是入木三分,这时吕杰可後悔没有进戏院去捧场了。

??「放好了没有?快过来喝杯汽水吧!」安娜迷人的声音自客厅那边响起。

??吕杰定一定神,慌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便走了过去。

??安娜送过一杯汽水,说:「往沙发里坐吧,那儿舒服一点!」

??吕杰还没有坐好,便把手中的汽水一乾而尽,希望这杯冰凉的汽水,能助他
按下那快要爆炸的欲火。

??「看你猴急的样子!」安娜诱人地拢一下秀发,咭咭娇笑道。

??吕杰尴尬地坐下,可是安娜却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畔,她身上传来的热力
使吕杰颤抖。

??「你还要汽水麽?」安娜又再挽着他的臂弯问。

??「不……暂时不要了!」吕杰喘息着说。

??「真热!」

??安娜动人地扇着手中的手帕,跟着还把丝恤的一粒钮扣解开,看见那羊脂白
玉似的胸脯,吕杰感到一阵晕眩,悄悄在大腿上狠捏了一下,才艰难地把脸别了
过去,可是入目的却是一面明亮的镜子,只见安娜正探手衣内,用手帕拭抹着胸
前的汗渍,使他叫苦不迭,想闭上眼睛,却又舍不得镜子里美妙的倩影。

??「帮我抹一下後边行吗,全都是汗,可难受极了!」安娜迷人的声音又在吕
杰身後响起。

??吕杰心里狂叫道:「浪蹄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他急促地转过身子,便如
野兽般把安娜按倒,发狂地扯开她身上的丝恤。

??安娜见他满目通红,知道药力已经发作,便脸露惊容地叫:「你干什麽?快
点住手!」

??吕杰这时欲火迷心,根本不理她的呼叫,一面埋首在那赤裸的胸脯上狂嗅猛
吮,一面却把热裤扯下。

??「人来呀!救命呀……有人强奸呀!」安娜尖声高叫。

??没有用了!吕杰已经抽出怒目峥嵘的阳具,刺进安娜的阴户里!

??「不要……呜呜……强奸呀!」安娜虽然在嘶叫哭喊,可是她的眼中却闪耀
着兴奋的光芒。

??就在吕杰发狂似的在安娜身上驰骋时,镜子後面的余强也是兴奋若狂,可是
给他抱在怀里的美兰却痛苦的泪流满脸,知道吕杰已经堕入陷阱,无力自拔了。

??美兰这时上身赤裸,T恤已经给余强剥了下来,塞在她的口中,原来余强怕
她的叫声会惊动外边的吕杰,使他临崖勒马。

??「你看见啦,你的吕杰正在侮辱我的女人,我也要在他的女人身上寻回一些
乐子才成!」

??余强淫笑着把美兰推倒地上,让她脸对着单面镜,把唾液在美兰的阴户里胡
乱地涂抹了几下,便把勃起的鸡巴从後送了进去。

??他的进入,使美兰感觉好像给一个巨人在强奸一样,不独填满了身体里的每
一寸空间,还痛的好像撕裂了一样,虽然口不能言,但喉头里仍然发出阵阵凄凉
的闷叫。

??余强的鸡巴才进一大半,便去到尽头了,还有一截留在美兰体外,他却不满
足,双手扶稳了美兰的纤腰,奋力向前挺进,硬把鸡巴尽根插了进去,辛苦得美
兰浑身打战,冷汗直冒,可是余强根本不理她的死活,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可怜美兰不但肉体上受着非人的蹂躏,眼睛里却见到爱郎在药物的影响下,
在一个荡妇身上施暴,精神和肉体,同时受到无情的摧残,怎不使她伤心欲绝,
痛不欲生呢?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吕杰才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便无声无息地软在安娜
身上。

??这时的安娜已不再叫喊了,她虽然疲累,可是眼眼里却透着满足的光芒,嘴
角还带着微笑,在药物影响下的吕杰,使这个淫妇肉欲上得到充份的满足。

??镜子後面的美兰却是奄奄一息地瘫痪在地上,在余强狂暴的摧残下,她真是
吃尽苦头,有几次她差点便以为要活活给余强摧残而死,可是她仍是勉力地支撑
着,失神的美目只是关怀地望着外边的爱郎,浑忘自己身体的痛楚。

??余强这时还是兴致勃勃地把美兰污辱着,他知道吕杰虽然完事,可是还要一
段时间才会清醒,而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过了好一会,余强忽地急剧衡刺了一阵,怪笑几声,总算发泄了他的兽欲。

??当美兰感觉一股火烫的洪流在身体里爆发时,便知道余强已经完事了,肉体
的苦难虽然过去,可是心里的痛楚却是有增无减。

??在余强的蹂躏下,她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

??和吕杰在一起时,每一次高潮来临时,她都是开心畅快,高潮来的愈多,她
便愈开心,就算是疲莫能兴,深心处却是喜悦的;可是给余强弄得丢精时,带给
美兰的却只是耻辱和愤恨,使她难过得不愿做人。

??余强匆忙地抽起裤子,走到外面,他的亲信亦已擎枪执刀,把软在安娜身上
的吕杰制住。

??吕杰亦开始清醒过来了,他望一下四周,再望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安娜,便明
白自己中了奸计,但是要後悔也迟了。

??「吕杰,你强奸了安娜,人证物证俱在,该是死而无怨吧!」余强怪笑道。

??「是我栽了,要杀要剐由你吧!」吕杰愤慨地说。

??「有两条路给你挑,一是写下认罪书,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便先
废去你的双手,再交给老头子发落。」余强阴险地说。

??他的说话,使吕杰奇怪,因为余强从没有放人生路,没理由会对他大发慈悲
的。安娜和他的手下也一样奇怪,因为他们计划时,只有余强力排众议,一定要
把吕杰置诸死地。

??「我放你走,是可怜你,因为你的女人也不愿意跟你,而自愿投入我的怀抱
里!」余强大笑道。

??「美兰?你把她怎麽样?她是无辜的,不能把她拖下来!」吕杰冲动地叫,
可是受制於刀枪之下,他除了狂叫顿足外,什麽也不能干。

??「哈哈,是她喜欢跟我,也和你无关呀!」

??余强一脚踢开镜子,便见到瘫痪地上的美兰了!他一手扯着美兰的秀发,拖
到吕杰身前,喝道:「说,为什麽你喜欢跟我?」

??「是……是因为强哥的大鸡巴弄的我太过瘾了!」美兰一字一泪地把余强先
前要她说的话讲出来,接着她却道:「走吧!只要你能活下去,我便开心了!」

??吕杰看她的样子,便知道余强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这时余强却从後抱着
美兰,一手掀起她的裙子,狂笑道:「你看,给我用过後,她下边还是笑口常开
呀!」

??吕杰看见美兰的阴户红肿一片,秽渍斑斑,不禁心痛如绞,转瞬间,他已有
了主意,毅然道:「好!我写!」

??「哈哈,算你识相!」余强意气风发地说:「写完之後,我便着人送你上火
车。不过要是再让我见到你,除非还有女人肯和你换命,不然,你便买定棺材好
了!」

??吕杰强忍怒气,深情地再望了美兰一眼,便写下认罪书。

??美兰由始至终,都是悲哀地望着吕杰,因为她知道错过了今天,便要与爱郎
永别了!

??待吕杰宗写好认罪书後,余强便命人把吕杰押走,跟着便紧张地指挥手下,
执行他第二步的毒计,原来他要刺杀老头子夺权,其实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待
他下令便可以动手了。

??旁边的安娜知道余强为了美兰才放走吕杰,心里妒恨,冷冷地说:「你放走
他,即是养虎为患,可别後悔才好!」

??「怕什麽?他再回来时,我已大权在握,动一动小指头他也受不了。」余强
原来早有打算。

??「那还留下这个贱人干麽?」安娜怨毒地望着美兰说。

??「多一个人服侍你不好麽?」余强涎着脸说:「你找个房间锁住她,待我办
完大事後,我还要回来和她好好地乐一趟!」

??安娜虽然恼恨,却也不敢再说,便把美兰带走了。

     ***    ***    ***    ***

??由於余强布置周全,吕杰又被逼远去,老大一死,他便继任帮主,安娜亦因
为立下大功,俨然以帮主夫人自居。

??美兰却囚徒似的困在别墅里,终日以泪洗面,她虽然了无生趣,可是为了吕
杰,只能忍辱偷生。

??忙了一段时间,余强已经稳定大局,空闲的时间多了,便饱暖思淫辱了,他
着安娜给美兰打扮,预备带她去一个庆功宴。

??穿上安娜挑的衣服後,美兰难过的珠泪盈眸,恨不得能一死了之。

??那是一袭鲜红色的丝质短裙,前面本来是一排钮扣,扣上後已经是十分性感
了,可是安娜却把所有的钮扣都剪去,只剩乳房下面的一粒,虽然扣上了,可是
一双玉乳却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荡荡,无论美兰如何小心,走不了两步,总有一
边乳房弹了出来。

??下边更是羞人,裙子本来已是短的骇人,现在下摆张开,内裤便是下身的唯
一掩体,可是安娜却让她穿上一条红色的通花蕾丝三角裤,根本遮不住那羞人的
方寸之地。

??「这套衣服真是别出心裁,好极了!」余强拍掌叫道:「最好穿那些中间有
洞的底裤,那样干起活来便方便的多了!」

??「那不让她穿底裤好了,横竖婊子的底裤,迟早也要给人剥下来的!」安娜
冷笑道。

??美兰骇的急退一步,双手按着腹下,眼泪却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哭什麽?难道这套名贵的衣服配不上你这个臭婊子麽?」安娜叱喝着叫。

??安娜的说话好像火花一样,使美兰强忍着的满腔悲愤突然爆发了,吕杰的离
去,余强的凌辱,还有凄凉的身世,一切一切忽然全都涌上心头,美兰竭思底里
地叫:「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

??跟着扑通一声,跪在余强身前,号哭着叫:「强哥……呜呜……你想要的都
得到了,我……呜呜……我也让你玩过了……求你放过我吧……」

??「你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有什麽乐趣?」安娜冷笑着说。

??「你可不懂了,哭哭啼啼也有哭哭啼啼的乐趣!」余强脸色一沉,睁视着美
兰说:「你喜欢哭麽?好,我今晚便让你哭个痛快!」

     ***    ***    ***    ***

??「人齐了麽?」余强才进门便问。

??「都齐了,你交带的事也办妥了!」獐头鼠目的阿汉恭敬地说。

??「好,那便让我们狂欢一晚吧。」

??余强笑着便由阿汉领路走进富丽堂皇的饭厅,餐桌上摆满了丰富的食物和美
酒,前面还有一张锯矮了的方桌,可是桌上却空无一物,有点不伦不类,猩猩似
的阿勇和阴沉的阿炳正在不解地站在桌畔窃窃议论。

??「坐,都坐吧。」余强开心地说。

??「阿汉,那些妞儿呢?」阿勇急色地问。

??「快要进来了,要不然这个残废餐可不成样子了。」阿汉笑道。

??他们才坐下来,几个穿着黑猫夜总会制服的性感美女便鱼贯走了进来,全是
貌美如花,俏脸上都挂着动人的笑容。

??走在最後的赫然是仙蒂,她心里是不想应召的,但是余强的势力如日方中,
任她有天大胆子,也不敢不来,唯有希望能够平安渡过这荒淫的晚上。

??「咦,不是说好每人两个,怎麽只来了六个?」阿炳皱着眉说。

??「也来了,不过有两个另有任务,晚些儿才出现。」阿汉答道。

??「你们随便挑吧,我只要仙蒂一个便成。」余强向仙蒂招手说。

??仙蒂虽然心里惶恐,却还是强装笑脸坐在他的旁边。

??「我也要一个好了,你们可不用客气。」阿汉拉着身畔的一个美女坐下。

??「那天晚上,你怎麽一声不响便跑了?」仙蒂才坐下,余亮便把她抱入怀里
说。原来他们的坐椅十分宽敞,坐两个人是卓卓有馀,三个人挤在一起也没有问
题,是阿汉特别订造,好让大家都能尽兴。

??仙蒂见余强二话不说,别提起那恐怖的晚上,心里实在害怕,可是她已有准
备,於是楚楚可怜地说:「你又喝醉了,人家不走还待何时?」

??「还有多利在呀!」余强捉狭地说,手掌却在她的大腿上色情地抚摸着。

??「它吗?人家……人家喜欢的是你,可不是那不解风情的畜牲!」

??仙蒂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纤纤玉指手却在隆起的裤裆上轻轻拂拭,希望柔
能克刚,逃过大难。

??「哈哈,多利的功夫也是大有看头,待会你便可以见识一下了!」余强诡笑
道。

??仙蒂听的魂飞魄散,颤着声叫:「你……你还要……」

??「你的心为什麽跳的这样利害?」余强把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按捺着说:「它
今晚可没空服侍你,改天吧!」

??仙蒂闻言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却有点心绪不灵,不知又有哪个姊妹要遭
怏了!可是她却不敢形诸於色,反而媚态撩人地说:「我不要它,只不知有没有
福气服侍你?」

??她可不是对他锺情,只是知道余强既然看上了她,避也避不了,自动投怀送
抱,可能还不用多吃苦头。

??「你打算怎样服侍我?」余强淫笑道。

??仙蒂粉脸一红,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在耳畔轻声说:「我给你洗一个舌头澡
好麽?」

??她吹了一口气,丁香小舌便从湿润的红唇里溜了出来,在余强的耳孔里舐扫
了几下。

??余强给她弄的身上发痒,哈哈大笑道:「你想吃大肉肠麽?」

??仙蒂顿时俏脸通红,急叫道:「别嚷!他们都望过来了!」

??余强只顾和仙蒂调笑,却不知道各人已经入座,个个都看戏似的坐在那儿,
可是他毫不在乎道:「吃呀!今晚要无拘无束才过瘾。」

??「强哥,你的吩咐已经办好了,是吃完再玩,还是边吃边玩呀?」阿汉说。

??「边吃边玩好了,这样更高兴!」余强大声说。

??「那我便着人把她带出来吧。」

??阿汉向旁边的美女吩咐几句,她便翩然而去。

??「辛苦大家了!今晚可要开怀畅饮,不醉无归!」

??余强领头便乾了一杯,然後继续说:「大功告成之外,我还了一个俘虏,正
好在她身上寻些乐子,算是给大家助兴!」

??这时候阿汉遣去的美女回来了,她点一下头示意准备就绪,於是余强双掌一
拍,两个黑猫的女侍,便拖着一个红衣女子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进来的正是美兰,身上还是穿着那套不能蔽体的红裙,只是玉腕分别系着两
条金光灿然的锁炼,两个女侍便是拉着手上的锁炼把她拖出来的。

??她虽然满脸惧色,却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原来有一边乳房已经从敞开的衣襟
里溜了出来,可是双手却给两个女侍拉紧,自然不能整理这乍泄的春光了。

??「她是吕杰的女人,甘愿一命换一命我才放过吕杰,这些你们都知道了。」
余强说:「今天是我们的庆功宴,正是处置她的时候。」

??仙蒂心中一热,想不到美兰如此伟大,相形之下,不觉惭愧。

??这时美兰已来到方桌前面,余强走到她的身旁说:「虽说是以命换命,但吕
杰这小子已不成气候,而杀掉这样漂亮的女人,却是大煞风景了!」

??「何止煞风景,简直是浪费!」阿勇双眼发光地叫。

??「对呀,你们看!」他手中一动,便把美兰衣服上唯一的钮扣解开,衣襟便
完全敞开了。「她的奶子又圆又大,而且弹力十足!」余强握着美兰的乳房搓捏
着说:「还有……」

??他大手往下移去,竟然把美兰胯下那条薄如蝉翼的三角裤也撕了下来,使那
迷人的玉洞上,再无一丝半缕。

??「她的浪又紧又窄,我看和处女也差不多!」余强按着她的腹下轻抚着说。

??在几个目露凶光的男人前面赤身露体,怎不使美兰痛不欲生,她悲叫一声,
一面努力把双腿合紧,一面奋力挣扎,也许是那两个女侍同情她的可怜遭遇,竟
然给她挣脱了!

??美兰狂哭着,双手抱在胸前,便要夺路而走,可是她才起步,便感觉头上一
痛,原来余强扯着她的秀发拉了回来。

??「你们干什麽的?还不动手?」余强怒视着那两个女侍叫。

??众女侍不敢怠慢,急忙把美兰按在方桌上,在余强的帮忙下,没多少功夫,
便把美兰的手脚用手铐锁在方桌的四角,可怜她虽然拼死反抗,可是最後还是大
字似的仰卧桌上,手足张开,暴露着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呜呜……强哥……求你放过我吧……呜呜,不要……」美兰泣不成声地叫
道。

??余强全然不理,还开心地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动手检验呀!」

??阿勇等早已瞧的眼里喷火,跃跃欲试,余强才说话,阿勇便已扑了上去,探
手在美兰的裸体上摸索起来,阿汉和阿炳虽然慢了一步,却也如飞赶上,蹲在矮
桌前面,动手动脚!

??「她的皮肤滑不溜手,妙极!」

??「这双奶子简直是弹手,你们看,粉红色的奶头,正好说明她的鲜嫩!」

??「这那用你说,她的浪连窄的差不多一只手指也容不下呀!」

??众人一面大肆手足之欲,一面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

??「不……呜呜……不要……哎唷……求你们……放过我吧!」

??美兰放声大哭,身子没命地挣扎,可是却完全阻不了这些野兽的摧残,换来
的却是无尽的羞辱,她感觉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给他们尽情侮辱,犹其是那方
寸之地,更是他们肆虐的焦点,也数不清有多少只手指,先後探了进去,在里边
掏挖撩拨。

??旁边的女侍虽然都是风尘中人,可是要她们如此给人凌辱,却也难以忍受,
仙蒂更是心里滴血,为美兰悲哀。

??「我可没说错吧,所以我决定不杀她,明天还放她回家,横竖她是吕杰的女
人,和婊子也差不多,你们几个要是有兴趣,便随时上去嫖一下,算是吕杰请客
好了!」余强残忍地笑道。

??「哭哭啼啼的,可不对我的胃口。」阿汉摇一摇头,便返回座位。

??「她们那两个我也应付不了,还是留给阿勇好了。」阿炳笑嘻嘻地也走了回
去。

??只有阿勇心动,但听的余强的说话,倒也不便太过急色,不过临行前,还恋
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抚弄了一阵。

??「我这样宽大,你打算怎样报答我呀?」余强温柔地抹去美兰粉脸上的泪水
说。

??美兰这时羞愤欲死,怎能回答。

??「看你的样子,一定饿了,要吃点东西吗?」

??余强笑容满脸的样子,使仙蒂瞧得不寒而栗。

??余强从食物里挑了一条大肉肠,送到美兰嘴畔说:「你喜欢这大肠吗?」

??美兰心里愤恨,流着泪便别过俏脸。

??「哦,上口不饿吗?那便让下口吃好了!」

??余强把肉肠抵在美兰的阴户上,手上用力,竟然把肉肠硬塞入她的体内。

??温暖的肉肠进入美兰身体时,使她感觉好像给人强奸一样,给人强奸固然受
罪,可是如此给余戏弄,那份羞辱却更使美兰难过。

??「呜呜……住手……呜呜呜……你们这些野兽……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
了!」美兰凄凉地痛哭着。

??仙蒂看着余强把肉肠慢慢塞入美兰体内时,心里的震撼简直难以形容,知道
余强不单残暴,而且还是心理变态!

??「好了,大家吃东西吧,待会还有精采的节目!」余强抹一抹手,便走回座
位,把目定口呆的仙蒂抱在怀中。

??「是呀,我可饿极了!」阿勇兴奋地叫。

??仙蒂定一定神,强装着笑脸问:「强哥,你要吃什麽呀?」

??「什麽也吃,可是最喜欢吃车厘子!」余强诈颠纳福地把头脸伏在仙蒂的胸
前说。

??「车厘子是饭後甜品,要是你喜欢,迟些时你吃多少也可以!」仙蒂荡笑着
说:「先吃一只生蚝吧,这是对男人最有益的东西!」

??余强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只好努力献媚,以免激起他的恶念。

??「生蚝吗?好吧,可是我更喜欢鲍鱼!」余强别有所指地说,手指却在仙蒂
的大腿内侧撩拨着。

??「真的吗?你可别逗我开心,我最喜欢那些吃鲍鱼的男人了!」仙蒂放浪形
骸地在余强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不是我吃,是我的大肉肠吃吧!」余强辩白着说。

??「咭,我只听过鲍鱼吃肉肠,可不知道你的肉肠竟然可以吃鲍鱼,真是孤陋
寡闻了!」仙蒂格格娇笑,玉手却悄悄在余强的裤裆上掏了一把。

??「哈,你这浪蹄子可真刁钻!」余强冲动地在仙蒂的裙裤上摸索着。

??其他的男人也和余强一样,一边吃喝,一边却在身畔的性感女郎身上狎玩戏
侮,大施禄山之爪,女的亦是放荡无耻地投怀送抱,献媚逢迎,处处都是荒淫狂
乱的场面。

??只有美兰无助地躺在桌上饮泣着,塞在阴户里的肉肠虽然没有使她太难受,
可是那种涨满的感觉,却不住唤起备受羞辱蹂躏的痛苦,耳畔不绝如缕的淫声秽
语和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更使她心底里的恐惧与时俱增,不知道还要吃什麽苦
头。

??酒到半酣时,气氛也更是炽热,不论男女都已是衣衫不整,女的不是罗襦半
解,便是袒胸露乳,男的虽然比较好一点,可是不是裤子的拉炼拉了下来,便是
只穿着撑起似帐篷一样的内裤。

??仙蒂自然不会例外,胸衣已经给余强撕破,底裤似的裤子也是歪在一旁,余
强却探手在里面乱动。

??「别挖了……噢……你要是再挖……唉……我便要好像红红等对付汉哥那样
对付你了!」仙蒂媚眼如丝,身子过难地扭动着。

??「哈哈,你一定想我剥去你的裤子了!」余强大笑道。

??原来余强单挑仙蒂一个,剩下的三个美女都围在阿汉身边,不知为什麽三女
这时正按着阿汉,要脱下他的裤子,把他弄得狼狈不堪。

??忽然间,听得阿勇叫道:「你们不信麽?好,我就吃!」接着又向余强说:
「老大,你可以让我吃一条肉肠吗?」

??余强还没有答话,阿炳笑道:「你不是想吃老大的那一条吧!桌上还有很多
耶,你喜欢吃多少也成。」

??阿汉也喘着气,接口道:「你千万别吃我的,要不然她们可不放过你……哎
唷!」

??他还未说完,身畔的三女都娇嗔大发,粉拳高举,雨点般打在他身上。

??余强见他的眼睛瞟向美兰的方向,便笑道:「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阿勇呼啸一声便站了起来,也不理身上只剩下内裤,大踏步便向美兰走去。
美兰昏昏沉沉地躺在桌上,泪眼模糊中,忽然见到猩猩似的阿勇扑了过来,跟着
便伏在她的胯下。

??「你……你干什麽……呜呜……不要!」

??美兰惊叫着,原来她感觉阿勇扶着她的纤腰,呼着热气的嘴巴正贴向她的腹
下。

??阿勇那会理会她的呼叫,舐一下嘴唇,便把头埋在美兰的阴户上面。

??「不……别这样……呀……停呀……快点停下来吧!」美兰惨叫着。

??「你有没有见猎心喜呀?」余强古怪地笑道。

??「人家刚才说笑吧,我可从未试过让人这样弄的。」仙蒂粉脸一红说。

??「没有试过吗?要不要尝一下?」余强又再探入仙蒂裤内,手指刁钻地在肉
唇上拂弄着说。

??「噢……不要……单是你的手指已经把人家弄得浑身发软了,要是学阿勇那
样,也不知会多难受。」仙蒂呻吟着说。

??「怎会难受,应该是过瘾才对!」余强兴奋地说。

??这时的美兰却是苦不堪言,阿勇又舐又吮,虽然把阴户里的肉肠吮了出来,
却不是吃入肚里,只是把舌头绕着肉肠的周围舐扫,有时候咬一下,咬的不是肉
肠,却是美兰的朱唇,弄了几下,便把凸了一截的肉肠推入去,让它再次埋入美
兰的体内。

??美兰既羞且愤,心里百感交杂,想起给王老爷迷奸时,他也是这样把自己戏
弄,想不到今天又要受这样的羞辱,还有吕杰,他亦喜欢用口舌催情,只有他才
真正能让自己享受那闺房之乐。

??当吕杰的影子浮现在脑海里时,美兰彷佛感觉他回来了,那温柔多情的爱抚
又再次使她春心荡漾,身体里恼人的麻痒又慢慢涌起。

??「哈,阿勇真有一口,才弄了不久,她便受不住了!」阿炳拍掌叫道。

??仙蒂看见美兰星眸半掩,媚眼如丝,身子难过地在桌上蠕动的样子,心里实
在替她难过。

??「是她发姣才对,我看没多久她便要浪叫了!」余强开心地说。

??「这样撩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难过才怪。」仙蒂忍不住抗声道。

??「怎麽你又不叫?」

??余强幸好净是挂着向仙蒂上下其手,倒没有发觉她脸色有异。

??他的怪手使仙蒂回复理智,叹着气说:「你也不知人家多难过,还不住手,
我可不饶你了!」

??余强哈哈大笑,手上动的更是淫亵。

??「喔……不……好难过……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吧!」

??美兰如泣似诉地叫唤着,她也不知是痒是痛,只是子宫里却是酸麻的难受,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正不住折磨着那柔弱的神经,可是当她想合紧双腿时,便发
觉四肢还是给锁在桌上,吕杰的影子蓦地消失,她又再回到那残酷的现实里。

??「真是无以上之,美味极了!」阿勇终於抬起头来,揩抹一下嘴唇说。

??「你那儿是吃肉肠,吮肉汁才是!」阿炳讪笑着说。

??「肉汁也不对,从蜜桃流出来的是蜜汁呀!」阿汉也笑道。

??「什麽汁也没关系,都是美味的!」阿勇开心地说,手上却继续在美兰那油
光致致的阴户上逗弄。

??「她的淫水可不少,不知道单用嘴巴能不能让她乐一趟呢?」余强兴致勃勃
地问。

??「别个女人可不知道,可是像她那样鲜嫩的,只要我有耐性,莫说一次,再
多几次也可!」阿勇信心十足地说。

??「那你便行行好吧,我看她要不是怕羞,早已求你她了!」阿炳笑道。

??「美人儿,你要不要我给你乐一趟呀?」阿勇捉狭地捏着美兰胸前发涨的肉
粒说。

??在阿勇口舌的撩拨下,体内积聚着的酸麻,不错使美兰感觉难过空虚,可是
精神上的羞辱却把肉体的需要压了下去,她更不愿让这群野兽从侮辱自己来得到
满足。

??「走……呜呜……我不要……放我!」美兰悲痛地叫。

??「女人是这样的,总是口是心非,阿勇,你便让她乐一趟吧!」余强笑道。

??「我可不耐烦动口了,还是动手吧!」阿勇怪笑着便用挖出来那湿淋淋的肉
肠,在美兰的桃源洞里抽插起来。

??美兰固然羞愤欲死,可是肉肠的抽出插入,那种充实的感觉,却使她产生莫
名其妙的畅快,心底里还奇怪地渴望他能更深入地送进去。

??但是阿勇弄了一会,手上便放软起来,虚应故事地净是让肉肠进去一点点,
便拔出来,使美兰身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受,竟然失控地弓起纤腰迎向他手中的
肉肠,樱桃小嘴里还吐出阵阵惹人遐思的泣叫。

??「勇哥,别那麽缺德吧,她已经苦成这样子,还这样来折腾她!」素以大胆
直言的红红不平地叫。

??「是呀,阿汉,别用那没精打采的肉肠吧,有种便狠狠地干她一顿,来一场
真人表演,给我们助兴!」阿汉推波助澜道。

??「好,我便让你见识一下!」阿勇匆忙地脱了身上仅馀的内裤,拔出那兴奋
的鸡巴。

??美兰虽然知道行将受辱,可是她却不是特别难过,反而彷佛有解脱的感觉,
就在心头里一片迷惘时,阿勇已伏在她的身上,跟着一根火烫的肉棒便粗暴地入
侵了。

??「啊!」在美兰的叹息声中,阿勇已是雄风勃勃地驰骋起来。

??「你看她多过瘾!」余强兴奋地在仙蒂的身上摸索着说。

??仙蒂也是女儿身,自然知道美兰如何难受,暗叹一声,说:「她给你们这样
折腾,真是难为死她了!」

??「不来一点前奏曲怎成,这样才有趣嘛!」余强笑道。

??「强哥,人家也给你弄的难过死了,我们入房吧!」

??仙蒂可不想再看美兰受苦,更希望速战速决。

??「别着忙,还有好戏在後头呢!」余强笑道:「你的浪要是发痒,待我给你
乐一下。」

??仙蒂心里暗替美兰担心,手上却悄悄拉下余强的裤炼,幽怨地探手进去说:
「你不喜欢我麽?」

??「你要是让我看清楚一点,我便喜欢了!」余强淫笑着便动手脱下仙蒂的裤
子。

??仙蒂做作地闪躲着,叫:「好怕人呀!你已经张牙舞爪,还要欺负人家!」
她温柔地在余强勃起的阳具上抚弄着,心里倒为他的健硕而暗吃一惊。

??「我的家伙可没有让你失望吧?」余强笑道,仙蒂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和熟练
的技巧,使他涌起一阵冲动。

??「唉,虽说我们开饭店的不怕大胃王,可是你的鸡巴可着实大了一点,我倒
有点怕!」仙蒂娇怯怯地说。

??「那用怕,和我睡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离不开我,就像那贱人吧,虽说
我是用强,她也尿了几次身子,除了我,她也不能在其他男人身上再得到那样的
乐子了!」余强自大的说。

??仙蒂早已料到美兰必定曾遭奸辱,可是余强亲口说出来时,她还是有说不出
的难过。

??「你这间饭馆瞧过客人了,现在可是客人去瞧一下饭馆了!」

??仙蒂身上的衣服已经脱的一件不留,她伏在余强的怀里,低声说:「你又摸
又挖,把人家弄的流个不停了,还要看什麽?太欺负人了!」

??她早已习惯客人的戏侮玩弄,可是当着这麽多人,众目睽睽下,却是不好意
思。

??「手指告诉我,你的话儿还算紧凑,可不知卖相好不好看呀?」余强涎着脸
说。

??「你那天没有看够麽?」仙蒂想起那一晚,不禁又打了一个冷颤。

??「那天我醉眼惺忪,可看的不清楚呀!」余强动手动脚地说。

??「悄悄看一下好了,要不然便笑死人了!」仙蒂支起身子,微微把粉腿张开
道。

??「笑什麽,你看她们多大方!」余强指点着说。

??仙蒂抬头一看,饶她堕落风尘已经一段日子,却也是脸孔发热,除了阿勇的
两个女伴还是衣衫不整地坐着细语外,阿炳身边的女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缠绵
地靠在他的怀里,望着阿勇和美兰指指点点。

??阿汉那儿更是疯狂,其中一个女侍赤条条的给另外两个按在饭桌上,阿汉却
拿着一根肉肠,在她的下体里撩拨钻刺,弄的她呱呱大叫,娇呼求饶。

??仙蒂才要说话,耳畔却听的一阵奇怪的声音,便转身望去。

??「啊……喔……不……啊……呀……」

??发出声音的原来是美兰,只见她美目紧闭,樱桃小嘴或张或合,锁扣在桌上
的身子也羞人地乱扭急挺,迎合着阿勇的抽插。

??她的叫声也惊动了手忙脚乱的阿炳和阿汉,他们的女伴也好奇地凝眸细看。

??忽然间,美兰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便软在桌上急喘不已。

??「哈哈!阿勇,真有你的,三两下手脚便让她过瘾了!」阿汉拍手大笑道。

??「当然啦,你们把她逗弄的死去活来才干,自然来得快了!」红红不屑地说
道。

??「她的叫床声可有趣,阿勇,你再接再励,让我们再饱耳福吧!」阿炳气呼
呼地说。

??「要是你有兴趣,便你来好了,我还要留些气力去对去那两个浪蹄子呢!不
过,她的确是嫩口,有空时我会去探她的。」阿勇喘着气抽身而出,却把仍然坚
挺的肉棒在美兰的下体抽打着说:「今天老子太忙,过两天才给你乐个痛快!」

??红红说的不错,美兰先後让他们撩拨逗弄,生理的反应已使她春情难忍,而
吕杰的影子却不住在她的脑海里盘旋,更使她变的迷惘冲动。

??喘了几口气後,美兰渐渐回复清醒,他们的说话羞的她无地自容,想起自己
无耻地在这些人前乱叫,更恨不得可以立即死去!

??阿勇耀武扬威地在美兰的身上揩抹了几下,便要返回座位,可是余强却说:
「阿勇,你给我用这盘牛油把她的浪填满吧,我让你们欣赏一场好戏!」

??仙蒂心中一凛,颤着声说:「强哥,你……你不是……」

??「你又不肯干了,今儿正好让我大开眼界了,自从有一天,我看见多利和一
只母狗干了差不多两个钟头,我总觉得要是它和女人做爱,一定乐的她呼天抢地
的,所以便喂它吃一些亢奋的食物,看一下它究竟有多利害!」

??余强兴奋地说:「它的狗鸡巴勃起时有九寸多长,比我的还利害,你想想能
让她多麽过瘾呀!」

??仙蒂听的浑身冰冷,想到美兰要受到这样的摧残,便心如刀割。

??「不会弄死她吧?」仙蒂忧心如焚地说。

??「怎会呢,多利的爪牙不是剪去便是给磨钝了,她有的只是快乐,多利愈强
壮,她便愈快乐!你要是没有尝过高潮迭起的美妙,晚些儿,我便让你亲自体验
一下!」余强淫笑着在仙蒂的俏脸上吻了一口。

??这时阿勇已差不多把牛油都填进了美兰那娇嫩的洞穴了,美兰也没有哭喊求
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比这样更难受的羞辱她也尝过,可不在乎让阿勇在禁地
上抚摸狎侮了,只是牛油虽然在餐桌上放了好一阵子,还开始溶化,可是那种冰
冷的感觉,却仍使她颤抖,心底里的羞辱和痛楚也变的更清淅。

??「阿汉,在哪儿?」余强问道。

??「在外边的小房间里,我去带它来。」阿汉挣脱了几个裸女的拥抱,便要穿
回裤子。

??「让我来好了。」余强止住他便起身而去。

??「老大究竟弄什麽把戏?」阿炳不解地说。

??「嘻嘻,他不是常常说,想看女人极乐的样子吗,今儿大家都可以一开眼界
了!」阿汉神秘地说。

??「用牛油涂在那儿便可以快乐吗,那还要男人干麽?」红红讥刺着说。

??「男人给你涂牛油嘛!」阿勇完成任务,经过红红身旁时,探手便在她光裸
的下体上掏了一把。

??「你作死了,我不扯断你的鸡巴才怪!」红红娇嗔大发,便要还以颜色。

??「扯倒不好,咬断他的吧!」阿汉怪笑道。

??就在他们嬉闹调笑的时候,余强回来了,手上还拖着一只小牛大小的狼狗,
它虽是四脚着地,却已高及人腰,正在唁唁而吠,胡胡乱叫。

??众人一见巨犬,都晃然大悟,可是几个女的却都变得噤若寒蝉,芳心卜卜乱
跳。

??余强拖着多利走迎时,美兰脑海里还是给悲伤和愤恨占据,只是木然地软在
桌上,动也不动,但是当多利嗅到牛油的浓香,咆吼着要扑上去时,美兰身子一
震,便惊天动地般叫了起来:「不……不要过来……呜呜……带它走……求求你
……求你饶了我吧!」

??原来她忽地想起仙蒂,也记起她受罪的经过。

??「男人的乐子你也尝得多了,可是多利却比很多男人还要有趣,我想让你比
较一下,待会告诉我好麽?」余强奋力拉着多利颈上的项圈,把它拉得人立而起
说。

??多利铜铃似的眼睛低头俯视着美兰,一面张牙舞爪,汪汪乱吠,骇的她心胆
俱裂,号哭着叫:「呜呜……不要……你要我干什麽也成……不……不要呀……
救命呀!」

??「它舐乾净浪里的牛油时,你的淫水也应该流得一塌糊涂了,那时它便会好
好地让你乐个痛快!」

??余强眼里闪烁着狂乱的光芒,手中一松,多利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多利那双毛茸茸的前腿搭在美兰的大腿时,她浑身泛起痱子,跟着便恐怖地
惨叫起来。

??阿勇等却是乐的开心大笑,阿勇还说:「原来老大有这样有趣的主意,早知
如此,也不用我累的舌头也大了!我也要找一只多利般的狗儿,那麽便不用辛苦
去逗弄她们了!」

??「哈哈哈哈,说的好,今晚要是那一个扭扭捏捏,便也让她尝一下多利的舌
头!」余强狂笑道。

??那些女人们都骇的脸青唇白,却知道这群人都是横行无忌的恶客,那有人敢
说话,待红红领先喝了一大口烈酒後,纷纷效尢,用酒来麻醉那震憾的心灵。

??「你可要尝一下多利的舌头呀?」余强抱起仙蒂说。

??「不……我……不!」仙蒂惊魂未了,急忙也大口喝了一口酒。

??「我却要尝一下你的舌头浴!」余强脱下裤子,狂野地叫。

??「就……就在这儿麽?」仙蒂嗫嚅地说。

??「这儿才热闹嘛!」余强兴奋地叫。

??仙蒂哪敢说不,便伏在他的身上,轻舒玉舌,战战惊惊地为他作口舌之劳。

??「来呀,大家都来!让我们在这儿来一个无遮大会,一面欣赏那人狗大战,
一面寻开心!」

??余强大叫道,阿汉等哄然大笑,便各自忙碌地向那些吓的半死的女侍狎侮玩
弄。

??余强说是人狗大战,其实美兰那有抗拒之力,她只能放声大哭,悲声呼救。

??多利津津有味地在她的方寸之地舐食牛油,粗糙的舌头不断在美兰的腿根玉
户上拂扫,那种恐怖和难受使她疯狂。

??待多利把外边的牛油都吃去後,美兰的苦楚更是与时俱增了,多利灵敏的嗅
觉,使它知道在那粉红色的肉缝里,埋藏着更多美味的食物,便把前腿不住在美
兰的玉阜上抓扯,红红的舌头却从张开的肉缝里探了进去。

??美兰吃的苦头可大了,毛茸茸的狗腿擦在她幼嫩的肌肤上时,便好似毛刷一
样,不断刺激着那敏感的地方,而多利的舌头又长又灵动,竟然愈钻愈入,深深
在她的阴道里翻滚飞舞。

??虽然在阿勇的淫污下,美兰才泄了一次身子,可是多利锲而不舍地在那荏弱
的地方侵扰撩拨,却又使她在恐怖的羞辱中,感觉着说不出的难受。

??仙蒂的所谓舌头浴,其实是用口舌来逗起男人的欲火。她也顾不得余强的身
体冒着汗水,在上面吻吮,用舌头去刺激他的身体,却还要忍受着粗暴的狎玩,
让他在乳房上搓捏,在牝户里扣挖。

??突然间,仙蒂感觉余强停下手来,便好奇地抬头张望,也趁机喘息一下。

??原来不独余强如此,阿汉等亦分别停下手来,往美兰那边望去。

??这时仙蒂才发觉美兰的哭叫嘶喊已经停下来,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熟悉的呻
吟和啜泣,再看多利还是前腿踏在美兰身上,嘴巴凑在她的阴户上,舌头在里面
进进出出,而美兰却是辛苦地挣扎扭摆,使仙蒂忍不住摇头叹息,因为她知道多
利必定使美兰吃尽苦头!

??「阿勇,你还是收山好了,多利的舌头又长、又粗,而且动得有劲,虎虎生
威,那妮子可乐死了!」阿汉讪笑着说。

??「收山便收山吧,我那敢和它比?」阿勇笑道。

??「咦,多利怎麽多了一条腿?」阿炳怪笑说。

??仙蒂也看见了,在多利两条後腿中间,多了一条粗如狗腿的毛棒,还恐怖地
跃跃跳动。

??「多利一定吃到她的淫水了,那股骚味会使它情动,没多久,它便要了!」
余强怪笑道。

??果然他语声方住,多利便狂吠几声,身子人立而起,才见它把毛茸茸的狗鸡
巴抵在美兰的阴户上,却已听的她惨叫一声,多利的阳具已是尽根闯入美兰的禁
地里。

??多利的下身和美兰紧贴在一起,但是它没有动,只是顾盼自豪地唁唁而吠,
自得其乐。

??「就是这样了麽?」阿汉失望地说:「它动也不动,便和塞一根肉肠进去差
不多吧!」

??「这你可不懂了,狗鸡巴的结构十分特别,你别看它进了便不动,其实在里
面,它的龟头里还会吐出一根小一点的肉棒,那肉棒和它的舌头差不多,正在里
边大过其瘾呀!」余强好像专家似的解释说。

??「哎唷,那狗鸡巴已经九寸多长,要是再有一截,岂不是要把她洞穿了?」
其中一个女侍惊呼道。

??「哪儿能洞穿,它的小鸡巴是用在刺击母狗的花芯,才能使母狗尿精,比人
的可宜接得多了!」余强继续说:「它还有一样绝活,你们过来,让我给你们上
一课吧!」

??他取了一根吃剩的肉肠,说:「仙蒂,借你的身子用一下!」

??仙蒂还未会意,却已给他抱起搁在膝上,然後还把她的粉腿张开,在众人脸
前展示着她的禁地。仙蒂羞的抬不起头来,偷眼四望,发觉人人都是赤身露体,
才没有那麽难过。

??「你们看,女人的阴户虽说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是阴户里却有两处地方特别
敏感!」余强也不理仙蒂的哀求,便用手指张开她的身体,指点着说:「内阴唇
里有一粒小肉粒,便是其中一处敏感的地方了,轻轻在上面搔一下,她便浑身发
软了!」

??余强把手指探了进去,在阴蒂上抚弄了一下。仙蒂虽然心里有备,却也是忍
不住呻吟一声,手上使劲按着下体。

??「真有趣,红红,让我也瞧一下你的!」阿汉涎着脸叫。

??红红娇嗔一声,「啪」的打了他一下,叫:「你可是作死吗!」

??「还有,」余强扯开仙蒂的玉手,说:「男人的鸡巴在里边进出时,便会不
住在阴蒂上磨擦,擦得多了,她便尿了!」他把手上的肉肠捣了进去抽插着说。

??仙蒂真是难过得心里滴血,却也不敢使力抗拒,只好撤娇似的叫道:「强哥
……这真是羞死人了!你放开我吧,要不然,便把你的大鸡巴给我!」伸手便要
去捉余强胯下的肉棒,待他让开时,趁势便逃离他的魔掌。

??「除了那粒粒外,还有哪一处是特别敏感的?」阿勇追问道。

??「还有一处,那便是阴道尽头的花芯了,男人如果鸡巴够长,便能够在上面
撞击,如果同时攻击这两处地方,那女人便尿的快了。」余强笑道。

??「咦,那麽多利只能在她的花芯上攻击,岂不是少了一点乐趣?」阿炳说。

??「哈,你又错了!」余强煞有介事地说:「据说因为狗鸡巴上的硬毛颇为尖
利,刺在肉上又痒又痛,而且内鸡巴突出时,狗鸡巴也随着涨大,所以母狗的阴
户十分粗糙,没有什麽感觉,就是避免受苦。可是人却完全相反,阴道里特别娇
嫩,你们想想那些硬毛刺入去的滋味是如何过瘾,当狗鸡巴一涨一缩时,阴蒂却
又受到刺激,那不是更有趣吗!」

??众人正半信半疑,看见多利却真的动也不动,可是身下的美兰却已是粉脸通
红,口中忽而尖叫,忽而长叹,纤腰有时弓起,有时却努力往後闪躲,和余强的
解释吻合。

??「喔……不……喔……噢……噢……」忽然美兰尖声长叫,身子急扭,竟然
在多利身下丢精!

??「哗,她又过了一次瘾,真是有趣!」阿勇兴奋地叫。

??「多利要多久才完事?」红红不忍地问。

??「两个钟头吧,也不知她能有多少次高潮!」余强兴致勃勃地说。

??阿炳眼珠一转,在桌上拿了一盘吃牛扒时剩下的肉汁,迎头便拨在娇喘如牛
的美兰身上。

??「你干什麽?」红红有点气愤地叫。

??「给多利吃呀!它大饱口腹的时候,舐舐这,舐舐那,哈,她的乐子可更多
了!」阿炳怪笑道。

??他说的不错,多利果然受到肉汁的引诱,伸出舌头便在美兰身上舐索起来,
它把舌头扫在美兰的头脸时,可怜美兰却连闪避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声急喘,
任由多利把舌头在她的朱唇上吸食溅在嘴边的肉汁,看上去却似和她接吻一样,
乐的众人哈哈大笑。

??「红红,你也来,和仙蒂一同服侍我,看一看是我利害,还是多利够劲!」
余强拉着红红的手说。

??仙蒂自然乐的多一个人去应付这个魔王,笑着便把红红推在余强身上,三个
人抱在一起在淫乐,阿勇等於是也各取所好,就在杯盘狼藉的饭厅里胡混起来。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3 16:03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四夜·血泪娇娃?作者:失落


     ***    ***    ***    ***

??仙蒂浑忘了时间的过去,她和红红努力向余强献媚,曲意逢迎,让他得到帝
皇式的享受,当余强骑在红红身上时,仙蒂便伏在他的身上,手口并用地继续向
他挑逗,希望使他得到发泄。

??偶尔仙蒂也会关顾地望一下可怜的美兰,不是见到她在悲声哀叫,便是死人
似的瘫痪在桌上,要不是看见她的胸膛在急促地起伏着,她的叫声有时使仙蒂以
为她是发出生命里最後一次的哀鸣。

??多利还是骑在美兰身上,有时好奇地在嗅索着,有时却兴奋地用前腿在美兰
的裸体上乱抓。

??後来仙蒂却也无暇理会美兰了,余强实在强壮,虽然两女轮番让他取乐,可
是她们先後都弃甲曳兵,给他弄的叫苦不迭。

??也不知过了多久,其他的男人已经完事了,有人叼着香烟在休息,有人却让
女伴为他按摩,只有余强却还是雄风虎虎地在仙蒂和红红身上逞强,瞧得他们艳
羡不已。

??到余强完事时,仙蒂和红红都已软倒地上,累的气息啾啾。

??仙蒂大声地喘了几口气,才勉强让紧张的神经松驰了一点,她偷眼望一下美
兰,只见她已是晕倒过去,多利却懒洋洋地躺在她的脚下,用舌头在萋缩的鸡巴
上舐抹。

??最恐怖的却是美兰给这恶犬摧残了几个钟头,阴户红肿一片,张开好像一个
血红色的肉洞,里边还不住涌出黄黄白白的液体,看的仙蒂心不已。

??「老大,那个女的如何处置?」阿汉问。

??「着人把她送回家,告诉她不能够离开这儿,还要随时应召!」余强残忍地
说。

     ***    ***    ***    ***

??美兰虽然终於回家,可是受创甚深,在床上躺了三数天,才复原过来,她几
次伤心之馀,想到了此残生,但为了要再见吕杰一面,才忍辱偷生下去。

??吕杰回来了!

??有一天,美兰买菜回家,才刚入门,一个男人便闪身而进,美兰骇的张口欲
叫,来人却已按着她的樱唇说:「别叫!是我!」

??原来闯门而进的就是吕杰,再见爱郎,美兰也不知是喜是悲,禁不住便伏在
他的身上哀哀痛哭。

??「真是委屈你了!」吕杰好言安慰道。

??哭了好一会,美兰才止住哭声,惭愧地说:「那一天……我……是他逼我说
的……你千万不要怪我……」

??她说的就是吕杰中伏的那一天,被逼当着吕杰面前向余强示爱,换取爱郎性
命的事,这些日子,她总担心吕杰误会,那麽一切的牺牲都没有意义了。

??「不用说,我明白的,余强凶残成性,肯放你回家,已经是异数了。」吕杰
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没有再难为你吧?」

??他不问还好,一问便触起美兰心中隐痛,想起身受之惨,眼泪忍不住又汨汨
而下,哽咽着叫:「他……他不独把我强奸,还……还用大狼狗……呜呜……真
是苦死我了!」

??吕杰气的浑身发颤,怒叫着说:「我不杀此獠,誓不为人!」

??「他现在势力这麽大,你又孤身一人,那能和他对抗,你还是走吧!」美兰
凄凉地说。

??「他明我暗,又有些兄弟不值他的残暴,也不是没希望的。」吕杰充满信心
地说:「报仇後,我便带你远走他方,双宿双栖,让你过些好日子!」

??美兰知道爱郎情重,心里感激,流着泪道:「你千万小心,不要冲动,留的
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只要你平安,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吕杰心里感动,把美兰紧紧抱在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甜蜜地相拥在一起,隔了良久,忽然美兰把他推开说:「你不能留在这
儿,快点走吧!」

??「为什麽?」吕杰讶道。

??「他放我回来时说,会派人监视我,不准我离开这个地市,他又说……又说
……呜呜……要我随时应召去服侍他!」美兰嚎啕大哭道。

??「不!我不能让你再受侮辱,一起走吧,我可不信这儿没有藏身之所。」吕
杰心痛地说。

??美兰本待张口答应,可是回心一想,却颓丧地答道:「我不能走,如果我不
在,他便知道你回来了,要是我们贪图一时之快,说不定会累了你,更莫说报仇
了。」

??「可是你……」吕杰知道她说得有理,却又担心美兰受辱。

??「别理我,我知道你平安无事,已不知多麽欢喜了,何况他也未必真会再来
的。」美兰乐观地说。

??吕杰说她不过,只好答应,便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吕杰心神彷佛地离开了美兰,凑巧阿勇领着手下在附近收规,也许他是命不
该绝,阿勇远远看见他的背影,却不相信他敢只身回来,便没有追踪。

??吕杰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才醒觉不妥,再看天色已晚,考虑了一会,毅然
便跳上一架计程车。

     ***    ***    ***    ***??

    仙蒂今晚很早便回家了,想起那个土财主带她出去辟室寻欢,岂料还没有开
始,便一泄如注,仙蒂便暗笑,虽然给他毛手毛脚,总比一个糟老头子上床好得
多了。

??仙蒂租了一个小单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有了浴室和厨房,她的卧
室便也是起居的地方了,虽然没有人会来探访,她还是收拾得井井有条,清洁雅
致,因为只有在这个小天地里,她才不用色笑迎人,任人狎侮。

??通常回到这儿後,无论受了多少委屈,心情多麽激动,也会慢慢平复过来,
就算余强庆功宴的那一天,回来後,她也只是大哭一场,便沉沉睡去。

??可是这一天却不同了,因为她见到吕杰!

??「你还回来干麽?余强会对你不利的!」仙蒂激动地说。

??「我要报仇!」吕杰沉声说:「你能够让我暂时藏在这儿吗?」

??「可以,你喜欢住多久也成!」仙蒂想也不想便答。

??「我明天便会另外找地方,不会连累你的。」吕杰歉然道。

??「我不怕!你便住在这儿好了,这儿很安全,我从没有带过男人上来,也没
多少人知我住在这里。」仙蒂说。

??吕杰还要说话,仙蒂却摆一摆手说:「别说了,我去洗澡,你要是想睡,便
上床好了!」

??吕杰不安道:「我睡在地上便成了。」

??「这怎可以,这张床睡可不小,而且,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仙蒂苦
笑道。

??吕杰叹了一口气,点着一根香烟,坐在房间里唯一的椅子里沉思起来。

??仙蒂大方地脱下衣服,便走进用磨砂玻璃间成的淋浴间里。

??再出来时,仙蒂已经穿上了一袭宽袍大袖湖水蓝色的睡袍,整个身体都隐藏
在衣服里,可是当她背灯而立时,那优美标准的线条,便从单薄的衣服里显现出
来。

??「还有赌吗?」吕杰问。

??「早已戒了,见过一次鬼还不怕黑麽?」仙蒂後悔地说。

??「你还欠人多少钱?」吕杰问道。

??「不很多,要是晚晚都有人带去出街的话,再做一年左右便成了。」仙蒂凄
然道。

??吕杰心里难过,在黑猫工作的女侍,除了上床之外,哪有人客带她上街。

??「别提那些了,你要是累便上床吧,我可要先睡了。」

??仙蒂也不待他回答,便把灯关了,屋子里顿时变成漆黑一片。

??吕杰默默抽完手中香烟,也不脱衣服,便睡在仙蒂的身畔。

??仙蒂那儿能睡得着,一闭上眼便想起当日和吕杰卿卿我我的幸福日子,跟着
却又想到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地步,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分别,使她恨不得能伏在
吕杰的胸前,大哭一场,然後重投他的怀抱。

??可是仙蒂却知道这只是妄想,别说吕杰已经有了美兰,就算没有,自己也无
颜再和他生活在一起了。

??吕杰也是思潮起伏,既为仙蒂难过,也想起了受尽凌辱的美兰,为她的安危
牵肠挂肚,此外,便是身畔的仙蒂身上,传来阵阵幽香,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起那
诱人的胴体,而感到烦燥不安。

??自从被逼远走後,他心里想着的是如何回来,和余强一决生死,也不知多久
没有和女人亲热,这时和一个曾经日夜缠绵,抵死交欢的旧爱并头而卧,更使那
压抑了很久的欲火变的汹涌沸腾。

??忽然,仙蒂转过身子,一手便搭在吕杰的胸膛上说:「杰哥,我想求你一件
事。」

??「你说吧。」

??吕杰握着拳按捺着体内澎湃的欲念说,透过那单薄的衣服,仙蒂身上传来的
热力和那醉人的幽香,使他身体里的欲火,已如脱之马,愈来愈难控制了。

??「杰哥……我……我求你原谅我那时的任性荒唐……呜呜……一切都是我的
错!」仙蒂带着哭音地说。

??「唉,都已经事过情迁,也不用再提了。」吕杰叹气道。

??「不,没有你一句话,我便是死也不瞑目的。」仙蒂流着泪说。

??「别那麽说,算了,大家都忘记这些事吧。」吕杰抚慰着说。

??「还有……」仙蒂嗫嗫也不知怎样说。

??吕杰感觉到她的身体紧贴身上,心中一软,轻抚着她的香肩问道:「还有什
麽?」

??仙蒂咬一咬朱唇,红着脸说:「要是你不嫌我的身子肮脏……你……你便再
和我好一次!」

??「你……为什麽?」吕杰有点不知所措。

??「自从离开你以後,我才知道只有你是对我最好的,其他的男人只是要玩弄
我的身体,在我身上发泄!杰哥,求求你……求你再和我好一趟!」仙蒂呜咽着
说,整个人也伏在他的怀里。

??「你不用这样的。」吕杰难过地说。

??「杰哥……你可怜我吧……呜呜……都是我不好……要不然,你……你便惩
治我吧……让我吃苦……才能减轻我心里的内疚!」仙蒂悉悉率率地哭了起来。

??吕杰又怜又爱,用舌尖轻轻舐吮着俏脸上的泪水说:「别哭了,难道你不知
道我也心痛的吗?」

??仙蒂心中温暖,也不知如何说话,吕杰却已把手从睡袍的下摆探了进去,触
手是柔腻软滑的肌肤,使他心中一动,便沿着粉腿慢慢向上移去,这才发觉仙蒂
的衣服里不挂寸缕,原来她没有穿上内衣裤。

??吕杰已是识途老马了,他在那浑圆的粉臀上轻搓细揉,手指却在臀缝上拨弄
着,他知道,这儿是仙蒂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当日只要弄上几下,她便会娇喘细
细,春心荡漾了。

??仙蒂还没有改变,吕杰才按上去,她的娇躯便传来一阵诱人的抖颤,跟着呻
吟着叫:「杰哥,待我先把睡袍脱去吧!」

??她扭动着蛇腰,轻巧地便把身上唯一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後枕在吕杰的肩膊
上,青葱玉指却开始解下他衣服上的钮扣。

??吕杰轻吻着她的粉颈娇靥,手上却熟练地在那动人的胴体上轻挑慢拈。

当他把手穿过仙蒂的股间,覆在微贲的玉阜上时,指掌里传来濡湿的感觉,使他
忍不住让手指闯入禁地,在娇嫩的肉壁上团团打转。

??「杰哥……你可痒死人了!」

??仙蒂纤腰乱颤,手上却把吕杰的内裤扯了下来,软绵绵的玉手也及时握着那
一柱擎天的肉棒,温柔地套弄着。

??吕杰可捺不住了,他把仙蒂按倒床上,便要腾身而上。

??「不……杰哥……你从後边来吧!」仙蒂反转身子伏在床上,粉臀起,手上
却拉着吕杰的鸡巴在臀缝上拨弄着。

??「咦,你以前不是怕的要命麽?什麽时候开始喜欢这一套?」

??吕杰奇怪地问。想当年,有一次他因为仙蒂身後特别敏感,便捉狭地要走崎
岖山路,结果把仙蒂弄得娇嗔大发才作罢。

??「杰哥,我……我只有这才是乾净的,你弄吧,我受得祝」仙蒂颤着声叫。

??吕杰心里难受,也不说话,却把嘴巴在她的耳朵上轻咬细吮,舌头更不住在
耳孔里拂扫,手指在一面腋下拂弄,一面在那弹力十足的肉团上揉捏,却让勃起
的鸡巴压在股肉中间,来回巡梭,龟头抵在她的屁眼上磨弄。

??「噢!快……快点进去……唉……我要给你痒死了!」仙蒂放荡地呼唤着。
她虽然堕入风尘,身体也不知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狎侮玩弄,可是这几处地方,却
依旧不能忍受吕杰的挑逗。

??吕杰双手扶着她的纤腰,低声说:「我来了!」

??他把龟头抵在仙蒂的股肉中间,轻轻朝着屁眼刺了一下,还没有真个进入,
仙蒂却已是哀叫着说:「轻一点……别……别太用力!」

??吕杰心里暗笑,知道她还是怕的要死,却也感动,於是便舍却山路,从後把
鸡巴直捣那春情泛滥的牝户。

??仙蒂的润湿,使吕杰畅顺地一矢中的,仙蒂亦跟着发出一阵愉悦的长叹,纤
腰随着他的进退,上下起伏,迎合着那狂野强劲的抽送。

??「啊……好舒服……杰哥……你真好……啊……来吧……全给我吧……我想
死你了!」仙蒂梦呓似的叫。

??她差不多每晚都有男人和她做爱,其中不少是强壮善战,肉体上也有高潮,
可是她得到的不是满足乐趣,却是厌倦羞耻,而心灵上的空虚更是与时俱增。

??只有现在和吕杰一起的时候,她才重拾性爱的欢娱,精神和肉体都感到无以
上之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们才雨散云收,同登极乐。

??休息了良久,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仙蒂满足地叹息一声,
说:「杰哥,我好开心,真是乐死我了!」

??「要是你喜欢,我便晚晚都给你来一趟才睡觉好麽?」吕杰笑道。

??「那太好了!」仙蒂欢呼一声,可是随即叹了一口气,说:「我不会缠着你
的,待你报了仇,你便和美兰在一起好了,她为了你吃了那麽多苦头,我岂敢,
也是不忍和她争。」

??「你怎麽知道?她又吃了些什麽苦?」吕杰奇怪地问。

??在吕杰的追问下,仙蒂只好把那天余强在庆功宴里如何把美兰整治的情形说
出来,虽然是轻描淡写,吕杰却已是怒不可竭,咬牙切齿地叫:「我一定要杀尽
这群禽兽!」

     ***    ***    ***    ***?

    余强是首恶,要是能先把他去掉,其他几个便容易对付得多了,所以吕杰第
一个便向他下手。

??这一天,探得余强和几个手下开会,便单枪匹马,在他们开会的地方伏击,
也许是他命不该绝,虽然把阿炳击杀,可是却让他逃脱了,而且在吕杰逃走时,
还给人认出庐山脸目。

??余强从阿勇口中知道吕杰曾在美兰家附近出现,急忙召集人马围捕,这样美
兰便成为吕杰的待罪羔羊了。

??「你……你上来干麽?」

??余强的出现,骇得美兰魂飞魄散,心里暗叫不妙。

??「吕杰在那儿?」余强凶神恶煞地问道。

??「我不知道!」美兰冲口而出答。

??「那即是说你知道他回来了?」余强狞笑道。

??「不……我没有见过他……」美兰掩饰着说。

??「你说谎!」阿勇喝道:「那天我明明见到他从你这儿出去的。」

??「你既然见到他,还问我干麽?」美兰理直气壮地说。

??「不用多说了,他一定会来找你的,只要他出现时,你给我送讯,我便送你
一笔钱,还让你离开这儿。」余强软着声说。

??「别做梦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出卖杰哥的!」美兰悲愤地叫。

??「真的吗?」余强冷笑道:「自从多利和你亲热之後,最近茶饭不思,一定
是想和你重续前缘,要是你不合作,我可要给它找老婆了!」

??就在美兰骇的冷汗直冒时,电话的铃声却响起,美兰心里更是惊慌,因为通
常这个时间,吕杰都会来电的,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看见她的样子,余强顿起疑窦,说:「这一定是吕杰了,你识相的便叫他立
即上来,要不然我一定让你後悔的!」接着便把听筒塞入美兰手中。

??美兰一听,果然是吕杰,她情急之下,大叫道:「杰哥,你快走,他们知道
你回来了!你快……」

??她还未说完,余强却已一记耳光把她打跌地上,然後抢过电话,叫道:「吕
杰,你有种便出来一决雌雄,偷偷摸摸算什麽英雄好汉!」

??「单打独斗我什麽时候怕你?怕只怕你没有胆子吧!」电话里传来吕杰的声
音说。

??余强勃然大怒,正要说话,却看见美兰伏在地上啜泣,心里一动,怪笑道:
「你别得戚,我现在限你三天之内,交出自己一只右手给阿炳偿命,那我便让你
带着曲美兰远走高飞,要不然,嘿嘿,你的女人便有乐子了!」

??他当然想杀吕杰,可是要他用性命换回美兰,无异是缘木求鱼,遂诈作放他
一条生路,待他现身後,再取他的性命。

??「你欺凌一个女子,又算什麽英雄!」这时可轮到吕杰着急了。

??「哼,她曾经答应一命换你一命,我没有杀她已是大发慈悲了!」余强狞笑
着说。

??「她现在怎麽样?」吕杰气愤道。

??余强哈哈大笑道:「怎麽样?我让你听一下她的声音吧!」

??在他示意下,阿勇把美兰推到余强身畔,余强手中一动,美兰便惨叫一声,
放声大哭。

??「你……你干什麽?」吕杰急叫道。

??「没什麽!哈哈,不过在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吧!」余强狂笑道:「阿勇,
剥下她的裤子!」

??美兰虽然没命挣扎,可是又怎敌得过阿勇呢,不独给脱去裤子,还给他硬把
粉腿张开,光裸的下身朝着暴虐的余强!

??吕杰在另一端听到美兰的哭声,真是心如刀割,他除了狂叫住手外,却什麽
也干不了。

??「哈哈,她的浪穴现在还是很鲜嫩,让我试一下,对了!两只手指也容不了
啊!」余强残忍地把手指插入美兰的阴户里说:「要是三天之内你不交出右手,
我便每天让她和十个男人寻开心,过不了多久,我看连拳头也塞的入了!」说毕
便把电话挂断。

     ***    ***    ***    ***??

    吕杰对着电话狂叫不已,可是里边却再无声色了,痛苦得把头猛碰墙上,急
的仙蒂泪流满脸,抱着他不知如何劝慰。

??「不,我一定要把美兰救出来!」吕杰狂叫道。可是他也知就算肯拼命,也
要先查出余强把美兰囚在哪里。

??仙蒂见他急成这样子,心里也是难过,忽地灵光一闪,说:「阿汉是他的亲
信,一定知道的。」

??「可是阿汉又怎会说出来?」吕杰颓丧地说。

??「我有法子!」仙蒂咬着银牙说。

??看见仙蒂打扮的性感迷人,吕杰愤激地叫:「不,我不能让你去!」

??仙蒂叹了一气,说:「除此之外,又有什麽法子能够打听美兰的消息,三天
很快便过去,就算你真的不要一只手,又怎能保证余强守信,那时……唉,不用
我说,你也知道结局会怎样的。」

??仙蒂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再说,我能够为钱出卖肉体,今次能为你做点
事,实在有价值的多了!」

??吕杰根本无言以对,可是从他的神色,便知道他的如何的痛苦难受了。

     ***    ***    ***    ***?

    阿汉本来是在赌场工作,余强得势後,他便晋升为经理,以前仙蒂是这儿的
常客,也向当时的经理借了不少钱,就是在这里开始,她便泥足深陷,损失了贞
操和爱情。

??这一次吕杰回来,她不惜一切,也要向他补偿。

??「咦,靓女,这麽错荡呀?」

??阿汉讶然说,他没有和仙蒂上过床,仙蒂也从来没有主动找他,那一次庆功
宴,除了仙蒂生的漂亮外,也因为知道余强对她有兴趣。

??「你不欢迎我麽?」仙蒂风情万种地拢一拢秀发说。

??「不是,只是奇怪吧。」

??阿汉色迷迷地盯着仙蒂说,他虽然不算好色,可是见到仙蒂今天的打扮,也
是垂涎三尺,不能自持。

??原来仙蒂上身是一件草青色的丝恤,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致,她还有意扣
少了一粒钮,衣领里更是春色无边,下边却穿着一条柠檬黄色的热裤,突出了那
浑圆的粉臀,也使她的美腿显得更是修长诱人。

??「上次在你家乐了一晚後,你便好像失纵一样,是不是忘记了我?」仙蒂幽
怨地说。

??「怎麽会忘了你,只是近来忙了一点,才没有上黑猫吧!」阿汉受宠若惊地
说。

??「我今天上来,是求你一件事的。」仙蒂蹙着秀眉说。

??「什麽事,只要我能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阿汉让仙蒂坐在沙发
上说。

??仙蒂风姿绰约地挪一下身子,有意无意地靠近了阿汉,说:「你知道在那儿
可以找到那个美兰麽?」

??「你找她有什麽事?」阿汉脸色一沉,凛然说。

??「我……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笑人的!」仙蒂羞人答答地低着头道。

??「说呀,你不说我又怎麽知道。」阿汉心急地说。

??「是这样的,上次你们这样去整治她,不知为什麽,我……我当时觉得很兴
奋,所以便想找她问几句话。」她把预备好的一番话说出来。

??「兴奋?什麽样的兴奋呀?」阿汉不解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见你们缚起她时,心里便发热,当勇哥强奸她
时,不知为什麽……我……我便想……」仙蒂呐呐不能说下去。

??「想什麽呀?」阿汉心旌摇动,忍不住便捉着她的玉手追问着说。

??「我想……想做爱!」仙蒂粉脸酡红,身子差不多都靠在阿汉身上,在他的
耳畔呢喃道。

??「那多利和她做爱的时候呢?」阿汉喘着气叫,臂弯里传来那种软绵绵的感
觉,使他血胍沸腾。

??「那时……我已经和强哥在一起,什麽也不知道了。」仙蒂低声道。

??「你找她想说什麽?」阿汉好奇地问。

??「我想问她当时的感觉怎样,也想看她有没有受伤。那时她虽然哭的呼天抢
地,可是却也尿了几次身子,说不定她也觉得有趣!」仙蒂答。

??「她现在还是好好的,不过……」阿汉踌躇地说。

??「不过什麽?告诉我吧,我自己去找,不用麻烦你的。」仙蒂困扰地继续说
道:「不知为什麽,自从那一天後,我每一次做……都不痛快,总是觉得不够刺
激,可烦死人了!」

??「做?做什麽呀?是不是做人呀?」阿汉兴奋地问道。

??「我不依呀,你知道了还要问!」仙蒂娇嗔道。

??「要是我带你去见她,你怎样报答我?」阿汉探手抱着仙蒂的纤腰说。

??「你可真懂乘人之危呀!」仙蒂媚眼一抛,手上却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仙蒂放荡的样子,弄得阿汉神魂颠倒,以为她只是爱上了性虐待的游戏,便
不疑有他,说:「好,好,我便不敲诈你,可是要是你觉得兴奋时,可别忘了我
哦!」

??仙蒂心中暗喜,知道他已经中计,便追问着说:「那她在哪儿?」

??「你别问,现在便让我们去看她!」阿汉神秘地说。

??「现在就去?」仙蒂诧然道。她本来的计划,是待他中计後,便找机会通知
吕杰,让他尾随救人,可是阿汉这一手,却把她的算计打乱了。

??「是呀,愈快愈好嘛!」阿汉急色地说。

??仙蒂势成骑虎,也没法知会吕杰,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路上,阿汉虽然要驾车,却不忘向仙蒂上下其手,仙蒂也虚与委蛇,但处
处暗示喜欢刺激,坚定阿汉的信心。

??「是这儿了,你可不能对人说她在这里,要不然,我和你也是吃不完兜着走
的。」阿汉凝重地说。

??「知道了,你也不知说了多少遍,只要能和她说几句话,让我寻回做人的乐
趣便成了。」仙蒂在阿汉的脸上亲了一口道。

??美兰是给囚在货仓的一个房间,见到她的时候,仙蒂不禁为她难过,要是她
不能脱险,那可不知还要吃什麽苦头。

??原来美兰给人吊起,双手高挂头上,身上衣衫不整,胸衣扯开裸露着那羊脂
白玉似的乳房还不算,三角裤也跌在地上,幸好裙子尚在,禁地才不致裸露,看
她的样子,就算没有给人施暴,也免不了让他们大肆手足之欲了。

??见到阿汉开门进来,美兰便悲愤地叫:「随便你们怎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出
卖杰哥的!」可是当她看见阿汉身後的仙蒂时,不禁愕然,便要发话,幸好仙蒂
及时示意,她才没有叫出仙蒂的名字。

??「她在这儿了,你想问什麽?」阿汉搂着仙蒂的纤腰说。

??「你在这儿不方便,让我问几句便成了,你出去等我吧,可不许偷听呀!」

??阿汉勉强答应了,他虽然离去,却顺手关上了门,仙蒂知他不放心,但这也
让她能单独和美兰在一起。

??「美兰,我是来救你的!」仙蒂走到美兰身畔,悄悄地说道:「杰哥藏在我
家,他十分挂念你!」

??美兰也不知是惊是喜,可是眼泪却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别哭,先听我说。」仙蒂低叫道:「待会他一定要和我上床的,那时便
有机会把他制服,我们便可以逃离这儿了。」

??「你……你不用……」美兰难过地说。

??「别说了,你千万再忍耐一会,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仙蒂还想再说,阿汉却进来了。

??「说完了没有?我想到一些花样,保证让你刺激的!」阿汉淫笑道。

??仙蒂怕他起疑,只好说:「差不多了!」接着见他手中拿着皮鞭绳索,心里
奇怪,问道:「这些东西要来干麽?」

??「你不是说喜欢刺激吗?让我狠狠地折磨她,然後我们一起寻乐子!」阿汉
古怪地说。

??仙蒂心中大急,想不到会弄巧成拙,要是让美兰多吃苦头,那便太对不起她
了。

??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阿汉却把绳子缚在美兰的足踝上。

??「你要干什麽?」仙蒂急叫道。

??「我先把她这只脚吊高,才方便用这个东西弄她的浪,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
一定十分有趣!」阿汉拿着一个毛刷子说。

??「不……不是这样!」仙蒂惊叫道:「不是……不是弄她!你……你缚我吧
……让我刺激一下,然後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

??她苦思无计,惟有以身相代。

??阿汉听得愕然,接着却开心地笑道:「原来你不是虐待狂,却是被虐狂呀!
好极了,让我好好地和你玩一下!」

??仙蒂心乱如麻,只好硬充下去,说:「对了,可是你不要弄伤我呀!」

??「你放心好了,我只会让你过瘾,又怎舍得伤害你!」

??阿汉取过绳索,便朝着仙蒂走去。

??美兰知道仙蒂用心良苦,可是除了伤心流泪外,她也是爱莫能助。

??在仙蒂的合作下,阿汉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缚的结实,他先用绳索把仙蒂
的手腕和足踝缚紧,然後绕过她的颈後,再把另一边的手腕和足踝也绑在一起,
缚好後,仙蒂便好似用双手分开握着足踝,粉腿高举,左右张开,动也不能动。

??「这样缚是不是很过瘾呀?」阿汉在仙蒂的粉脸上拧了一把说。

??「是……是,别说话了,摸我……把我强奸吧!」仙蒂虽然难受,可是却媚
荡地叫,希望能速战速决,尽快把美兰救走。

??阿汉怪笑一声,便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慢慢把恤衫的钮扣解开。当仙蒂胸前
的玉乳从敞开的衣襟里裸露时,阿汉便兴奋地把头脸埋在上面,在粉雕玉砌的肉
团里又舐又咬,仙蒂做作地呻吟叫唤,好像十分享受的样子。

??「快点……快点脱了我的裤子,强奸我吧!」仙蒂催促着叫。

??仙蒂的热裤虽然紧窄,可是中间是用拉炼连在一起,阿汉把拉炼拉下後,两
边裤管分开,便见到里边那条米黄色的尼龙三角裤了,这时阿汉有点迟疑,因为
不把仙蒂解下来,便不能把她的内裤剥下,但是仙蒂却及时叫道:「把底裤撕下
来吧!」

??阿汉欢呼一声,便动手把那薄如蝉翼的底裤撕下,使仙蒂的禁地再也没有遮
掩了。

??「噢!真是漂亮!」阿汉探手便在仙蒂的牝户掏了下去,可是摸了一把,他
便失望地说:「还是乾巴巴的!」

??「没关系,来吧,我要呀!」仙蒂喘着气叫。

??「不,你一定是未够刺激,让我再给你一点乐子吧!」阿汉取过毛刷子,轻
轻在仙蒂的裸体上擦了几下。

??「哎唷……好痒……快点来,别再弄人家吧!」仙蒂倒有点着慌,怕他弄假
成真,那便真是自讨苦吃了。

??「别忙呀!现在时间还早,可以慢慢玩,再说,我也想你开心嘛!」阿汉说
道:「对了,有人说要是叫不出来,便愈是难受,你的乐子便更多了!」

??他顺手把从仙蒂身上撕下的内裤塞入她的嘴巴里,说:「你忍一下,让我把
你弄得兴奋!」

??仙蒂惶恐欲叫,可是已经太迟了,只能在喉头里发出含浑的声音,而阿汉亦
开始用毛刷在她的裸体上逐寸地撩拨起来。

??美兰瞧得难过,她虽然未试过让人用毛刷逗弄,可是想也想得到是会如何难
受,再看仙蒂的样子,毛刷每一次落下,她便发出难过的声音,身体也左摇右摆
闪躲着那刁钻的毛刷,可是却总是逃避不了,任由阿汉的毛刷在她身上肆虐。

??过不了多久,仙蒂喉头里发出的声音,愈来愈使美兰不忍听下去,偶尔还有
一两声让人心酸的尖叫,含浑不清的声音,彷佛在求饶叫苦。

??这时仙蒂身上香汗淋漓,俏脸嫣红,高举在半空的粉腿艰涩地扭动着,玉趾
也痉挛在一起,让人感觉她正忍受着莫大的痛苦,更使美兰不忍再瞧下去。

??「现在是不是有趣得多了?你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阿汉兴奋地在仙蒂的
阴户上抹了一把,把湿淋淋的手掌递到仙蒂的眼前说。

??仙蒂不能答话,只是荷荷乱叫。

??阿汉咧嘴一笑道:「可忘了你说不出话来!」跟着便把塞在仙蒂口中的内裤
挖了出来。

??「呜呜……苦死我了……求你……求你快点给我……我实在耐不住了!」仙
蒂带着哭音地急叫。

??「还要不要再弄几下?」阿汉捉狭地把毛刷又在她的会阴附近擦了几下。

??「不……汉哥……快点来……我吧……我可痒死了!」仙蒂颠狂似的扭摆着
身子。

??阿汉也是欲火沸腾,便匆忙脱下裤子,提起鸡巴,便朝仙蒂的桃源洞刺了进
去。

??「噢……好舒服……快一点……全进来吧……狠狠地我吧!」仙蒂忘形地浪
叫着。

??阿汉如奉纶音,一面手口并用地在她的身体上狎玩,一面抱着她肆意取乐。
美兰虽是闭上眼睛,可是仙蒂的淫声浪语,哼唧呼唤,也使她羞的脸红耳赤,另
一方面,她却对仙蒂感激万分,要不是她舍身取代,自己便要出乖卖丑了。

??阿汉兴奋地驰聘着,抽插了百数十下後,便听的仙蒂尖叫一声,火烫的洪流
便直射在他的龟头上,灼的他身子酸麻,也紧接着狂叫几声,终於发泄了体内的
兽欲。

??他伏在仙蒂身上喘息了一会,满意地说:「真是好玩极了,你让我歇一下,
待会我再给你乐一趟。」

??仙蒂大口吸了几口气,才叫道:「我可给你折腾死了……先把我解下来再说
吧!」

??阿汉哈哈一笑,便把仙蒂解开。

??仙蒂软在地上歇息了一会,顺手用撕下来的底裤胡乱在牝户上揩抹了几下,
挣扎着爬起来道:「你先歇一下,让我去扭块毛巾给你。」

??阿汉乐的美人细心,便躺在地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仙蒂回来了,美兰见她拿着一块毛巾,走到正闭目休息的阿汉身
畔,忽地从毛巾里抽出一把铁锤,便朝着阿汉头上狂打,阿汉惨叫一声,血流披
脸,挣扎了几下,便全无声色。

??美兰吓得目定口呆,仙蒂已丢下铁锤,匆忙把她解下,便逃出虎穴。

     ***    ***    ***    ***??

    吕杰在家里已经等得心焦如焚,忽见仙蒂带着美兰回来,真是喜出望外,连
忙追问原委。

??「仙蒂打晕了阿汉,我们才能逃出来的。」美兰自然不会和盘托出,只是简
单地说。

??仙蒂这时却犹有馀悸,颤声说:「我……我把他打死了,我好似听见「卜」
的一声,一定是连他的头也打爆了!」

??「这种人死不足惜,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吕杰咬牙切齿地
说。

??美兰忽地惊叫一声,眼睛望着仙蒂说:「你……你还是去洗个澡吧!」

??仙蒂低头一看,顿是脸如红布,原来她匆忙逃走,虽是穿上了裤子,却没有
抹乾净身体的秽渍,这时股间湿了一片,知道是里边的流出来了,羞的她慌忙走
进浴室清洗。

??她们虽然没说,可是吕杰早料到仙蒂色诱阿汉,才能骗出美兰被囚所在,也
没有言语,只是心里难受。

??美兰明白他的心情,却不知如何慰解,这时浴室里却传来仙蒂啜泣之声,美
兰知道仙蒂也同样是伤心难过,便弃下吕杰,走进浴室。只见仙蒂已脱得一丝不
挂,执着花洒朝着牝户喷射,玉手在下体里发狠掏挖,粉脸上却泪流满脸,泣不
成声。

??美兰瞧得难过,也不理她浑身湿透,紧抱着她的裸体,哭说:「姐姐,别难
过,全是我累你受了这些委屈,真不知如何才能报答你的大恩!」

??仙蒂抹一抹泪水,轻拍美兰的粉背说:「不关你的事,只是想起刚才不知羞
耻的样子,才一时悲从中来吧。这也好,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羞耻之心,原
来还没有坏到那地步。」

??「你们都别难过,让我们忘记过去吧,明早我去找船,去另外一个地方重头
开始吧!」不知什麽时候吕杰走了进来说。

??两女听得高兴,不约而同,都扑在吕杰身上拥吻。

??这一晚,他们都为美好的将来,一同做着甜蜜的美梦。

??第二天,吕杰一早便外出了,两女喜孜孜地收拾行李,待吕杰回来,便远走
高飞。

??可是她们等到的不是吕杰,却是余强带着一众手下,前来搜捕,两女无力反
抗,便束手就擒了。

??原来阿汉虽然受了重伤,却没有即时死去,临死前把仙蒂如何色诱,趁机救
走美兰的事,告诉余强,余强穷一夜时间,找到仙蒂居所,遂使两女再入虎口。

??吕杰回来时,发觉仙蒂居所外满布余强的爪牙,暗叫不妙,可是势孤力弱,
只後悄然避开,再想法子拯救两女。

     ***    ***    ***    ***?

    「求你们放过她吧……呜呜……为什麽要这样……哎唷……求你饶了她吧,
不关她的事呀!」美兰凄凉地惨叫着。

??她坐在余强的怀里,T恤掀起,袒露出胸前的玉乳,下身的牛仔裤已被脱了
下来,余强的一只手却探入她的内裤里,在里边有所动作,刚才的呼痛,正是余
强手中一紧的时候。她虽然备受侮辱,却没有反抗,因为美兰知道什麽反抗也是
徒然。

??「和她无关?哼,阿汉是怎样死的?杀人偿命,她杀了我的人,我不独要她
死,还要她死的很苦,死的很惨!」余强狞笑道,手上却又发狠地扣挖着美兰的
下体。

??他们说的是仙蒂,美兰和仙蒂被擒後,余强便把她们带到上次囚禁美兰的货
仓,跟着他便让手下把仙蒂轮奸了。

??仙蒂给蹂躏了差不多两个钟头了,有五、六个大汉已经发泄了兽欲,可是她
的身畔还是围着六、七个大汉,她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可是死而复趐,却仍然
有人伏在她的身上施暴。

??她浑身秽渍,身上青瘀片片,动也不动的软在地上,除了偶尔发出阵阵使人
魂断的哀叫外,便只是急喘呻吟,美兰虽然也是受着余强的摧残,可是看见她的
样子,也忘了自己的苦楚,而为她向余强苦苦求饶。

??「你们真没用,十几个大汉也弄不死一个婊子,再叫多几个人来,我要把她
活生生地死!」余强狂叫道。

??美兰骇的魂飞魄散,便要再度求饶的时候,忽地一个大汉仓惶地走进来叫:
「老大,不好了,吕杰杀进来了!」

??「浑蛋,你们不懂开枪的麽?」余强暴怒道。

??「不……不能开枪!」那大汉急叫。

??「为什麽?」

??余强感觉奇怪,可是接着他看见吕杰出现在门外,便知道原因了,原来他身
上挂满炸药,手上还有一个拔去撞针的手榴弹,要是一开枪,炸药爆炸,便谁也
逃不了。

??「余强,立即放了她们,然後送我们走,要不然,便大家同归於尽好了!」
吕杰喘着气叫。

??余强投鼠忌器,也别无选择,终於释放了美兰和仙蒂,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离
开。

     ***    ***    ***    ***??

    但余强不是善类,岂能就此罢休,吕杰前脚一走,他便下令手下倾巢而出,
全力追杀,自己和安娜留在家里指挥。

??哪里晓得吕杰机智精灵,不独没有忙着逃跑,还与美兰仙蒂身入虎穴,躲在
他的家里,待众人去後,单枪匹马,制住留下的几个守卫,然後搏杀余强,报了
大仇。

??余强一死,手下的狐群狗党,也群龙无首,吕杰和追随他的帮众,轻易夺回
大权,美兰和仙蒂从此长伴爱郎,安娜却沦落娼门,得到报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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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失落兄的文章,依旧是这般精采啊!铁汉之后,犹能见您新作,
真是让人高兴。」

  失落:「其实,大家观看此文之时,我人正在国外出差,希望二月能够回来
再和各位朋友网上相见。」

  鹰魔:「在本届十日谈中,失落兄的这一篇,尤其惊险,差点就因为某人的
硬盘损毁,而就此不见了。」

  西门春雪:「是谁啊?」

  鹰魔:「讲出人名就没意思了,好,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五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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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3 16:05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
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
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
总是回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舍弃性命,但总
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
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踪,我就将
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
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那里有精力去
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那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
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
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热辣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
身上滴着残馀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肉体。我来不及回避,
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
赤裸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欲望,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阴茎,既熟悉又陌
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
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
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
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把我
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善,甚
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衣服一
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剌扎。

  这是强奸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
想强奸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
在一起的猥亵镜头。

    怎能想象儿子会把母亲当做性交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轨行为,想起就
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忆。难道他比我
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了给他找个男性
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我活得太累了,
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鸡巴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
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
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
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
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么?」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你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你好看才看,妈,你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你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你,为什么我不可以看你?」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实,他用
起子,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冲冲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你要找男人,为什么不找我。你说爱我,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做
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么比不上你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你这样美丽动人?」

  「以后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你,以为不准你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你的门锁,以后你
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后的头发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
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么讨厌我?我有那里比不上你那些男朋友?从前,你常常说
怎样爱我,都是假的么?」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摆,伸进
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后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松带,作
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么大不了
的?」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你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你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你一把。」

  「不行,不方便,脏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脏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
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
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你的小脏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么难为你?又不会死的,干
嘛害怕得成这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你身材好的看得多了。洗澡、
撒尿、做爱都要脱裤子,没什么神秘。你洗澡,换衣服时,你光裸裸的屁股给我
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
妓女也有权只给插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赤,
想一头撞墙死,以免再受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头发,
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的,但
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报。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么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
什么?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于管教。直至学校老
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
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
能有个男性的模范。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
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后不敢和我见面。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你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他以此为借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
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
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后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
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
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
稍稍回避,但几几天后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
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
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
算集中精神,想着其它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妈,你瞒不了谁。你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淫水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
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你还未爽够。」

  「讨厌!作呕!」

  「妈,说真话吧!自小你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么你不说诚实话。」

  「你快去死!」

  「妈,你那里会舍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你就知道我是你最好的
情人。你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
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妈,你湿了。我也湿了。不由你不信。要不要摸一摸你自己的小?一摸就
知道。我的鸡巴随时欢迎你摸,你是我的妈妈,这是你的权利。」

  我拼命的摇头。

  「我知道你嫌不够爽,你的小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呼它。
改天再和你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身就
走,消失了。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
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
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你。」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小时候,你常常带我进女厕看你撒尿。为什么现在就不让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了。」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志是儿童不宜,那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
看的,长大了为什么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么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来干什么?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你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你。」

  「救命啊!」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儿子看你撒尿。」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
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不抹一抹小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他那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
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后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
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你擦擦脊背,挠痒痒。
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我是你生出来的。我不是人,你是什么?」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后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
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
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你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松点
好不好。这么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
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打者爱也。你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你打痛了我不要紧,
我的是硬骨头,但你就不同了,我不要你打到自己心痛。我知你爱我就行了。哈
哈哈。」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松开我,用
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后面擒住我,把
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你。有一天,你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你知道,
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你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后掀起裙裾,
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
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卷紧的花苞,我
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龟头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
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后的求
情。

  不知何时,他往后退,我失去他在身后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
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
子嗅一嗅。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
「妈啊,你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
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你拿去做什么?」

  「自有用处。」

  「这些脏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你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
一碰。唉!妈啊,请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没了你的身段,以后要穿回那些入时
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
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你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你
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你搞什么?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
俗,不如不穿好了。」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你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你为荣。无他,因为
这是属于你,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鉴证家在鉴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爱
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欲望,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
重负,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么会放过
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么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
半空。现在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
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踪了。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后,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踪。几个月之间,他彷佛变成
了另一个人。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于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么偏
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
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
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
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鸡巴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
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
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
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
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
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龟头,亢奋饱满的鸡巴一晃就到我面
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
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
住,让我不能动弹。

    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裤头带子。裤头
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后一关。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解不开裤头的结,
掉头就走。希望他会罢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死顽抗,但他的气
力比我大,不能力敌,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断了裤带,撕破睡
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条内裤,虽然明知
没用。

  「妈,你做什么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么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
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
爱液。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后
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
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诸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么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于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
促而沉重,眼中射出欲望,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
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
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你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
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
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
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乳头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
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你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
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阴唇,插在里面乱
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阴道。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
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阴唇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
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鸡巴,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肉体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抽
插,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
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乳头发胀,阴道里不由自主的痉挛,
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
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
的鸡巴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
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
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奶子上,给一个挺拔的乳头顶住。我试一试
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乳头却
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鸡巴渐渐缩小,垂了下
来,阴茎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
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
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
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后会不会变本加
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
儿子乱伦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鸡巴,
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里,又会劲头十足。试
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他
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畅
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回
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
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鸡巴
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
个小流氓。之后,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
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
身火烧火燎地痛,阴唇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
里面沾着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
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
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
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
心你在里面做些什么。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
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
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
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
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
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么?」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
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
着,两手捂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
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你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
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捂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
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湿淋淋,赤条条的,会着
凉啊。快过来,抹干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
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
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
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
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么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分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后
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
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
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
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后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后和
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赤裸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
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恰
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使
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
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
就没情趣了。你乖乖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
子原来那么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
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
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隶市场上,
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乳房,乳头夹在
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
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
拨开我的阴唇,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的
水份就未抹干,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你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你弄成这样的吗?撒尿
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
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
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
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

  「我以后会对你温柔一点,放轻一点,如果你觉得痛,或那里我做得不好,
一定要告诉我。不过,你也要合作嘛。你那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
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象到有多痛。做爱是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你又不是第一
次跟人做,你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你才怪。」

  他以为是调情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
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泄对象。他
要找个女人去发泄,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奸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至凄
惨的事,不投入做爱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于是对他
说:

  「不要说那么多了,想做什么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做爱的个中能手。你的小肯定又痒了,那么快又想再要
了,这叫做什么食什么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
他调情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于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
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
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
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艳动人的妈妈。妈,你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
意。我爱你,就不在乎你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
偶了。「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
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
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
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
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士揭
起头盔面罩,笑眯眯的对我说:

  「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后来
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踪。

  「你那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你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
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
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
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奸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
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后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
安全头盔。然后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后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
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
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

  「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3 16:07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在市内的小巷迂回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
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
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后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
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后,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
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

  「比利小子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
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

  「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见吗?我多威风。你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
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
魁而回。」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
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妈,你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
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
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只想你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
后一定带你回去,然后再和你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
上香吻。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
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
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
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
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
亮。

  「妈,吻得好!谢谢你!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
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
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起点。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乳房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去那
个吻。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
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
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
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
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后,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
疑。是个金发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
空,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
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
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
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

  她嘴里嚼着香口糖,挨近我身边,作自我介绍:「嗨!我叫玛当娜,和你一
样,都是比利小子的妞儿。」她要和我拉拉手。

  我很勉强的伸出手来,和她握手。

  「比利选了你做他的幸运女神,他很有眼光。」这句话还没说完,又向着赛
车场挥手,大叫:「比利加油!比利加油!」

  他的车子在我们面前经过后,金发女郎继续说:「比利常常提起你,我不介
意。」她显然以比利的女友身份自居,向我先确立她的地位。

  其实他们哪里相衬?这个女人扮做豪放活泼,骨子里世故老练。她比较像是
比利的姊姊。我没打算和这里任何人打交道,心里盼望能尽快离开。我对她颇为
冷淡,没答话,但她似乎不在乎我有没有反应,继续说她要说的话。

  「他真有天份,出道不久,就成为我们『地狱天使』的主力。很多女孩子迷
上他,他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她定然是把我当做假想的情敌了,表面上是热情善意的招呼我,暗里藏着机
心。从她眉稍眼角,荡漾着的春意,看出她其实想要告诉我,比利是她的男人,
别的女人休想争锋。女人看女人,一看就看得出她的心眼儿,何况我是过来人,
人生阅验比她更丰富。起初,我不喜欢她,现在改变主意,想从她的口里,了解
一下他在外头搞什么鬼,所以对她的说的话留心起来。

  「他一个礼拜上你几次?」她没头没脑的问。

  和一个初相识的女人公开讨论她与自己男友的性生活的细节。这一点,我及
不上她。她毫不尴尬的说了「上」这个字,英语是「Fuck」,(她说的是英
语),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燃烧了一会儿。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
起来,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红起来。

  「做爱,你们常常做爱吗?」她见我不懂反应,换了个字眼。她以为已占了
先手了。我比她年长,又不是没性经验,却像个小女孩,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

  「我……」

  「嘻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呷醋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他的
性欲很强,那话儿又够劲儿,弄得人家很舒服。他没分白天夜里,在什么地方,
早上又要,晚上又要,一天要几次,弄得人家好像是部做爱机器。你会不会觉得
他很难应付?我指性事上。噢……对不起,你们怎样怎样,我只是瞎猜。他对女
人有一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

  说到这里,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以为是什么机密,原来只是问:「你们
做爱的时候,他有没有用……用避孕套?」

  用不用避孕套有什么关系?她其实不关心答案,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就继
续说:「他呀,别看他吊儿郎当的。算他有心肝,每次和我做爱都肯戴套子。他
呀,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

  「你担心他身上不干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我终于忍不住,还以颜色,轮
到她招架了。她为之愕然。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不想
弄僵我们的关系,就为她打圆场,说:

  「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对不起,你叫做什么?」

  「玛当娜。」

  「嗨!你可以叫我做娜拉。」

  「嗨!娜拉。」

  「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快两个月了。娜拉,你呢?比利说,认识你在先。有没有两三个
月?」

  「他没告诉你吗?」我做了很多自己难以解释的事,例如和儿子的女朋友针
锋相对,争取些什么?或者,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善妒小器。

  「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为比利的缘故。你第一次来看赛车?」她这时才从
头到脚把我端详一番,不敢对我轻视。我的娃娃脸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她知难而退,转了个话题,向我解释这场赛车的规则,怎样算是。其实我对赛车
不是一无所知。我的丈夫生前的工作和赛车有关,他自己也嗜好飙车。

  场上喧闹声浪愈来愈大,女孩子的尖叫、哨子和引擎的声音,掩盖了我和玛
当娜的谈话。这时候,她好像疯狂了一样叫喊,随着一伙同伴冲到终点。看她的
表情,她的比利小子赢了。

  喝采声中,比利回来了。手中挥着几束女孩子献给他的花束。身边围满了道
贺的人,金发女郎从人丛中钻到他身边,和他热吻起来。

  有人乘这个混乱的当儿挨近我身边,一手攥着我的胳臂,把我拉到她怀里。
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大汉,身材健硕,像个电视节目里的摔角手。

  「唏!妞儿,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的幸运女神吗?我也想讨个采,明儿到我拿
个第一名。」

  他把我的手攥痛了,对我不住淫笑。我大力挣扎,狂呼救命。可是没有人理
会。

  他老实不客气的要剥我的衣服,强行扯破我的衣衫,扯脱我的胸罩,把我的
乳房暴露出来。

  正在危急关头,玛当娜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大汉的背上,咬他的胳膊。大汉
松开我,要甩掉攀在背上的女人。比利及时来到,一拳打在光头大汉的面上。接
着,二人拳来脚往,搂作一团。比利个子和体重都输蚀了,给压在地上,脖子给
掐住。其它的人随即加入战团,掀起两个帮派一场群殴。

  玛当娜把一柄弹簧刀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它防身,谁犯到你头上就给他吃
一刀。」

  那个光头大汉孔武有力,还要分神顾及我的安危,已处于下风,颈脖给那光
头的大手卡住,面色由红变青,挣不开。眼见形势不妙,救儿心切,不顾一切,
执着弹簧刀,跑上前,一刀就插在到那光头大汉的股上,鲜血如泉喷出。大汉负
伤,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不住呼痛。

  我吓得呆呆的站住。在乱军之中,有人拉着我,把我推上一辆货车之上。我
本能地挣扎,才发现揽着我的是比利,开车来解围的是玛当娜。迎头有一队摩托
车,拦住去路。她却不刹车,反而加油,向前冲锋陷阵,冲出重围。

  当尘土落下,喧扰声远去,我们已在一田园小路上,玛当娜见无人追赶才稍
为减慢车速,车身也稳定下来。

  「哗!太剌激了。」

  玛当娜和比利一唱一和,绘形绘声,加盐加醋的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而我
呢?却心里发毛。刚才的场面动心动魄,自己差点给施暴强奸,唯一的儿子几乎
没命。为了逃命时,车子乱冲乱撞,左摇右摆,颠簸起伏,把我摇得魂飞魄散,
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心仍在扑通扑通的猛跳。任让衣衫不整,乳罩松脱,头发
紊乱,都没力气去整饰。

  「到那里去寻开心好呢?」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把刚才遇到的凶
险当作一回事。

  「我知道前面不远有间酒吧。」

  「好啊,快去。我饿得要死了。」

  「让我们为比利小子大胜狂欢!」

  「对,今晚我们不醉无归。还要大战一百个回合。」

  「不,我要三百个回合。」

  「你说的,就三百个回合,到时我不会饶你。」

  他右手抱着我,让我把头挨靠在他的胸膛,有时在我脸嘴上亲一亲,我由得
他,无力拨开他。左手拥着大胸脯玛当娜的腰,把她的衬子抻了出来,在里面乱
摸,又在她脸颊上和露出来的上半边乳房上狂吻。玛当娜不时转头和他嘴对嘴接
吻,全不顾及路面情况,迎面有没有车驶来,继续催着油门,险像横生。我已吓
破了胆,他们却以为十分好玩。

  我不住的对他说,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他听不到我说话。

  外面暮色四合,隔老远才有一间田庄农舍。在远处看到一个小镇,玛当娜说
的酒吧就在那边,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写着:「欲望号街车」。


             (六)玛当娜说我像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

  我们在一个小镇的酒吧停车。酒吧的名字叫「欲望号快车」。

  比利把我抱了下车,玛当娜就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化妆间整顿整顿。

  玛当娜借来了一条面巾,替我抹去脸上的尘垢,为我检查身上的伤痕。

  「娜拉,你刚才很勇敢,希望你那一刀插死那家伙。那家伙色胆包天,竟然
想打比利的马子的主意。看,他把你弄成这个样了,比利的心痛死了。」

  「不是这么一回事,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

  「你别胡说了。」

  「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

  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
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不是那么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我对
比利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她再说下
去,我简直立刻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女人总是能
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女人内心的秘密。

  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只嫩白而透明的乳房就跳跃出
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馀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
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乳房娇小,白里透红,
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
不得比利那么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么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回事,我再次对
自己说。为什么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

  冰凉的指尖,在我乳房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臂上的伤痕,是那光
头汉子拉扯乳罩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

  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

  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嘴唇蠕动
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趐趐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不是男儿。」

  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大乳房。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
也十分亮眼。那对大乳房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乳房,比对之下,我的乳房像是个
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只在一个乳房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
蝙蝠,傲然振翅。

  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乳房
剌青。比利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
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么东西,都看过了。

  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
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我身
上,又宽又大,不合穿。她退后一步,由头到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扣,
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得多
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
子,说:「不能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你
自己看看,不要那么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
喜欢你这样打扮的。」

  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乳罩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乳罩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了,留来做什么?你的乳房不很大,我意思说,已经够挺,
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乳罩托住。你看,把你的乳房有意无意
之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一定会感激我
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

  比利,比利,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
明白的。你既以我为情敌,又为什么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

  「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么?」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

  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乳的外侧,用指尖
尖的指头轻拂乳头,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
那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她好像是《花花公子》、《藏春阁》中间大页走出来的
香艳女郎。

  只是她那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
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

  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于是我刻意表现我
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
把袜裤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内裤。她
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玛当娜,我有什么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
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她不知道,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欲望,才刻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
老祖母款式的内裤。那个女人不爱骚,和其它女人一样,爱穿各种性感的内裤乳
罩,目的是让自己的男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内裤和乳罩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
她的艳帜,男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人换了是自己的儿
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么牌子内裤?」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屁股的线条,
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折纹,却不见内裤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内裤的。」

  「时常都是这样?」

  「都不穿,觉得它和乳罩一样,都是束缚。乳罩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
则那两个波波就荡来荡去。乳头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
痛。」

  「佩服你的胆量。」

  原来她没内裤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内裤。刚才大胸脯这
么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内裤,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内裤扬给
别人看。比利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
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内裤来挑逗他的性欲。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
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来穿,让他去收藏,能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对大乳房又一颤一颤的从后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
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透到我胸前,
我的乳尖为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

  「当然可以。」

  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

  「你喜欢可以拿去。」

  「你呢?」

  「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么?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

  「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
耳后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熏香,唇片
轻触,很女人。彷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
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后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么她就用什么。梳理好头发后,她才
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在场的酒客不
多,有些已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

  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
娜要了杯「血腥玛利」,我要了杯马天尼。玛当娜一屁股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
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它的客人,都是上了
年纪的男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
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后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我点了几首怀旧歌,
黛安娜罗丝、奥利花纽顿庄、属于我那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
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你抚触我;然后我们各走各的路。我们或许没有明天,但
是我们共享了昨日。」

  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
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世
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的拍子。

  彷佛回到那一年,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他出现在我眼前,没有约定。他请
我跳一支跳,伴着黛安娜罗丝幽怨的歌。他问我,喜欢她的歌吗?我说,喜欢。
他说,那首歌不合我听,太沧桑味,而我太年青了。

  他三十岁,我十七岁,我心里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太老。我喜欢跳的
舞,他会跳。我爱听的歌,他听。他强壮结实,腰板挺直,臂弯有力,很多粒子
弹也射不死他。后来,他离奇失踪了,撇下了我。听说他死了。如果他没死,我
会一枪打死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没有向比利和玛当娜那边看过去,管他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不过,不
时钭睨,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里有数。

  比利和玛当娜在打桌球。比利都没瞄准,打失一球又一球。玛当娜「哈哈」
大笑。比利心不在焉,不时回望舞池。又轮到比利了,他把玛当娜抱起,坐在台
角洞口,把她的两腿分开,作为他的目瞟。比利将球棒向个方向瞄了一瞄,又打
不中。

  玛当娜说:「不好玩的,我不玩了。」

  她两腿打个剪刀双飞,跃腾着地,一手推开比利,朝着舞池走过来。在角子
点唱机投了几个铜板。不久,音乐进入了莫丽亚嘉莉、莎莲迪翁的时代。

  她在我身前身后闪动,占领着我的视野。红色的热裤,抢去了我的注意。她
跳男步,我随她跳女步,她牵引着我的手,和舞步,把我拉近她的身体。我手搭
在她腰际,她紧搂着我的臀部,两个身体渐渐贴近,搂在一起。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含糊的热力,将我不由分说地包裹起来。她呼吸愈来愈大
声,一对大胸脯在起伏,差点连皮夹克也撑破,掉在我身上。她的手却小巧、轻
灵,不像男人的手又厚又笨,隔着衬衣蝉翼般薄的衣料,用指尖捻揉我乳头上的
花蕾。我碰一碰她重甸甸的乳房,想象它们挂在我胸前的重量。

  她微启樱唇,贴在我嘴上,双眼微闭,气息带着女性的清新。初尝到女人的
唇片的质感细腻,敏感,像小鱼儿啄食鱼饵时,一小口一小口的试探着反应。

  她的吻潮湿而温热,像奇花异草般吸引着我。她引出我的舌头就发动攻击,
迅速的噙住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舌头相遇交叠纠缠,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
像那杯马天尼一样香醇,灌醉了我,引诱我作一些暧昧,模糊的勾当。肉体的喜
悦,突如奇来,从会阴涌出,漫溢全身。

  其它的酒客和我们彷佛存在予不同的空间。看不见他们,只剩下我们——比
利,玛当娜和我。

  比利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目光没离开过舞池,但不时举杯向其它酒客祝
酒,庆祝他今天得胜而回。酒吧里没有人理会他,寥寥可数的酒客,都给这一场
特备的双姝艳舞摄了魂头,看得口定目呆。

  幽暗的灯光、幽怨的情歌、烟雾和酒气,两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女人,相拥共
舞,摇摆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不能
解释怎样和她越过这暧昧的界线。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或不要些什么?我
只凭女人的直觉,随从肉体的反应而行动。

  对了,玛当娜——比利的情人,所以我们相遇、跳舞、接吻、爱抚,惺惺相
惜、互怜互爱,就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身在这里。

  舞终,只有比利一个人拍掌。酒吧打佯了,剩下我们三个外来人,路过这个
不知名的小镇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也不认识自己。

  我无端端的随着比利登上了无人驾驶的「欲望号街车」。欲望,正以无可预
计的高速飞驰,愈开愈快,无人能刹车。红灯亮起了,如不及时跳车,将会车毁
人亡,粉身碎骨。


               (七)娜拉穿上玛当娜的丝袜和比利做爱

  当晚,我们在那小镇的一家旅馆暂借一宿。

  三个人,两张床,一间房。

  我欢迎这个安排,有玛当娜在,她一定会缠着他,我就乐得清静。至少,自
从比利那带着邪气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以来,我最不需防范的就是这一晚。果然,
她想当然,以比利的女朋友的资格,把比利拉上她的床。

  「比利啊,时间不早了。你说过要做三百过回合的。」

  比利向我扮个鬼险,拥着玛当娜,双双倒在床上,脱她的衣服。

  「娜拉,我们做爱很大声的,请你不要介意。」玛当娜一边脱比利的衣服,
一边对我说。这是何等特别的道晚安的方法。

  太好了。你们做爱吧。做个够,做到天亮,不要打扰我。我没答话,尝试平
静心情,赶及在他们发出做爱声浪之前入睡。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没法安睡。
昨夜,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只求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可是,我的脑子不合作,盘旋着那些我想要忘记的经历。而且,纵使我没有
向他们那边看过去,灯也关掉,我就是知道他们所有举动的细节。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
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阴毛
鬈曲。一对乳房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
微向后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全身爱抚着,要在她全身擦着火花。臀部结实地收
拢,在她两腿间有节奏地蠕动。她双手捉着床单,乳波起伏,摇摆如浪涛。他捉
住她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耳侧。他徐疾有致地抽插,她拱起腰身相迎。他仰
起头来,她踢着腿。一个狼啸似的嗥叫,一个喔喔声的娇呼。

  然后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不,我听到他们的呼吸,由粗而细。也听到自己的
呼息、和急促的心跳,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过。

  原来他和我交合时是就这个样子:结实的腿,强健的臂,匀称的筋肉,年青
的身体,脉动的阳具。骑在我上面,进入我里面,上下起伏,一抽一插,徐疾有
致。他肩背和臀部的肌理、扩张收拢,展现的男体的线条和韵律的优美,像个自
由体操运动员。爱欲、毫无保留的写在他生理的反应上,这赤裸裸的、原始的情
欲,我行我素的青春活力,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像春风吹皱起我心湖一片涟
漪。

  或者,他说得对,我渴慕男性的同在,他只是唤醒了我的需要。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重演在我眼前。我代入了玛当娜,进
入了她的身体。我们藉灵敏细巧的抚触,互相探索过彼此的身体的反应。我的身
体和她搭通了线路,能相通款曲。

  抚捏她乳头的手,移到我身上来,我的乳房显得娇小,但一样饱满,更为挺
拔。乳尖尚未给他捻着,已自动坚硬起来。他的手,在我的丝袜上向着大腿的深
处爬行,在大腿两侧和交点,寻隙觅缝,徐图深入,进占我的灵魂。一个湿得不
能再湿的吻,今天下什曾叫我舍不得抹掉的吻,再次落在我脸上,唇上,在脖颈
上滑动。

  他赤裸的身体,那雄纠纠的阳具,不知何时,已压在我身上。

  「不能这样!」我双手以全力抵住如高山压下的重量。

  「嘘!是我。」他用两根指头轻轻的按着我的嘴唇。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拨开他的手,但也放轻嗓门,以免吵醒大胸脯。

  「我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和你做个爱来庆祝。」

  「我不和你玩这些没意思的游戏了,快走开。」

  「女孩子都一样,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在想着我。」

  「谁想着你!快回去她那边,你答应过她做三百个回合。」

  「妈,你是不是妒忌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要寻开心,找她吧。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刚才只是头盘,给我开开胃,你才是主菜,留在后头。我要的是你。」

  「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马子。你有女朋友了,快走开。」

  「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

  「人人都知道,娜拉是比利的女朋友。」

  「去你的,你想怎样?」

  「昨晚我喝得太醉了,和你做爱时胡里胡涂,粗枝大叶,未曾尽情享受个中
乐趣。今晚要你细味一下我做爱的技术,担保你回味无穷。来吧,让我们爽个够
的。而且,我也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好好报答我的幸运女郎。」

  「不要乱来。她就睡在隔篱。」

  「啊!原来你怕她看见。少担心好了,她做完爱就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昨晚,你喝醉了,做出了错事,我算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

  「要不碰你决是不能的。你这教我朝思慕想的美人儿,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
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掉,吻你全身每一寸的身体,进到你身体最深最深的那
里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是我的妈妈,要
叫你欲死欲仙。你心里不是渴望着我的鸡巴?不要假正经了,合作点,做我的幸
运女郎,做我的爱人。」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求求你,不要逼我。」

  「妈,你口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对我说,你要,马上就要。」他摸摸我湿淋
淋的小,沾了一点爱液,放在我的鼻孔,又要迫我闻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再迫我,我就大叫。」

  「如果你想请她做观众,看我们做爱,我不反对。大声叫醒她吧!要不要我
替你推醒她?」

  他不浪费时间和我去理论,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盘马开弓。他的脸离我
很近,他的气呼在我脸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用我的眼神哀求他,他却动
手将衬衣上的结解开,但并没有脱掉,只是把对襟分开,露出我的乳房和肚脐。
并且把我的头发向后捋了捋,露出我的额头,脸孔和耳朵。他支起身体,侧卧在
我身边,以保持着鉴赏艺术品的距离,欣赏我的形体。他的手轻轻的搓揉我的耳
垂,从颈后滑下,按在我的乳房上,让我猛烈的心跳撞击他的掌心。

  「妈,你不要动,我来替你脱裙子。哪有人穿着上班的裙子睡觉,会不舒服
啊。让我替你把它拿下来,像玛当娜一样,不穿衣服睡觉,无拘无,多潇洒。」

  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
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
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
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折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
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么?」他察觉我的神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
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
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
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
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
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
寸一寸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
把它一寸一寸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
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你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
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
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
想发生的事。看过她做爱的表情和动作之后,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
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
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赤裸。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后你要多买些
后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
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做爱,你就不会那么害羞了!
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么用,乳房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
了有什么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乳房和羞处?

  「啊!」我尽最后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
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神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和雪
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乳房,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
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么?你有些什么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
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
和你做爱,你想做爱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
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
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
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
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
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
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
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
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
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
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
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
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
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
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你的小
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折叠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
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
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
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黏湿的噩梦中,你的
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
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
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
渐渐远去,我没法想象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它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
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趐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
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
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
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要的是你。」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
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
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手,
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
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刹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
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
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我
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3 16:09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我从深渊中轻轻的浮升上来,浮游在一份朦胧的,温柔的,心神给人偷走淘
空的失落感。睁开清晨的眼睫,一尊罗丹的裸体男雕像,阴茎垂下,贴着阴囊,
站在窗前,揭起窗?向外张望,透入一线晃眼的晨光。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肩头宽阔、胸口结实而硬朗、骨肉匀称、腰挺臀
翘、身材健美,有一大堆女孩子迷恋他,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个吊儿郎当、到处
留情的性子,不知道伤了多少个女孩子的心。不过,我倒有一份是属于母亲的骄
傲,因为无论如何,这个身体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骨肉,我的宝贝。我怀养了
他、哺育了他。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在这个少年身上,我看见了他父亲的影子,也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还没掉转来望我,只起了一个势,我就惊乱得同一只听到弹弓弦子
响的小鸟了。在看与被看之间,我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而且,他似乎已看穿了
我的心底,令我无所遁形。他知道我这只小鸟儿常常在他的弓弦响声下惊惊惶惶
乱串,他就得意了。我现在已是在他股掌之中,连拍翼也不敢。他的眼珠流转,
我马上垂下眼睛。在看与被看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吃亏,总是要回避,慌忙抓
紧被单角,掩护半露的趐胸。昨晚我曾和他再度合体交欢,枕着他的胸膛,窝在
他怀下而睡,挥不去的仍然是一份母亲的衿持和羞惭。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
他调皮的舌尖一拈一拈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
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这时,我的手趐软得连拉紧被单的力气也没有,他
只要轻轻一拉被单,一度是绝对是违禁的雪白肉体,和它无限的羞态和欲情,就
会一览无遗的揭露在他眼前。但他似乎沈迷对触觉所及的更有兴趣,隔着被单,
捏揉我硬胀的乳尖和乳峰,搔弄火辣辣的小,那里溢出的爱液,沾湿了白色的被
单。我不可想象,我的肌肤直接接受他目光的检阅,我这春情发动的窘态,将令
我颜面扫地。

  回避他的俯吻,别过脸,与他的脸相错。胡茌子刮在我敏感的脸上,久违了
的感觉,挑起了我埋在心里,对失去了的男伴的怀念。吸盘一样柔软的唇和针剌
般的胡茌子不住追逐我的脸,我们的脸相错变成相近。终于,微启的唇儿给他吻
住了。被他揽在怀里,很深很深的抱住。他用近乎吟哦的声调,轻轻的在我耳畔
说,避免给旁边的玛当娜听见:

  「妈,你睡着的样子很甜,刚刚醒来的样子更甜。我很喜欢。为什么还这样
忸忸怩怩?害羞什么?不过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说,我的心就如鹿撞,指尖滑过他脸上的胡茌,说:「你不刮胡子,又
浓又硬,剌得人家的脸皮很痛。」

  他听了,好像悟出什么大道理似的,揭起被单的一角,钻进来,将脸埋在我
的胸前,用他的胡茌子厮磨我的奶子,弄得我奇痒难抵。

  「不要,不要。」我扭来扭来,避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老是说不要。女人说不要,即是要。」

  「你再这样弄我,我受不了,会大声叫出来,吵醒玛当娜就不好了。」

  「不要管她。」

  「女孩子的心眼儿小,让她听见你这样说,她一定难过死了。你不应该这样
对待她。何况,她对你一片痴心。」

  「妈,我明白了,原来你呷她的醋。」

  「胡说,谁呷你们的醋。我只是以妈妈的身份提醒你,起初,以为你没女朋
友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你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

  「你不喜欢她吗?我可以随时打发她走。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
的。」

  「你说什么?」

  「我对你是认真的。」

  「不可以这样。」

  「有什么不可以?」

  「要我说出来吗?这是I-N-C-E-S-T。」我不敢说出这个字,这
个字的电压太大,心脏会受不住。我用英语,因为中文「乱伦」这两个字太沉重
了,说出来罪名更大。

  「我听不懂,把这个字读出来。」

  「你懂的。」

  「你不读出来,我就不懂。」

  「Incest。」我轻声但有力的在他的耳边说了,怕给任何人听见。

  「噢!就是那么简单的吗?你就是害怕这个字吗?刚才你说了,你没有给雷
轰,天也没有塌下来啊。你的乳头还是一样的挺,小的淫水还是继续流出来了。
Incest,incest,你和我做爱,不叫make  love,要叫做
incest。Incest应该比make  love更剌激,所以你想和我
incest。好吧,现在就马上和你incest。妈,we  are  an
incest  uouspair(我们乱伦匹配),天下再没有再美丽的一对
了。因为我们是天生一对,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不是佳偶天成么?」

  「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也是犯法的,我们不可以结合。」

  「我们爱也做过了,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我来了,你也来了。不是很配合
吗?我的鸡巴既然可以插进你的小穴里去,证明我们可以结合的,而且已经结合
了。」

  「我不要听你的歪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给人揭发了,我们都要坐牢。」

  「要坐牢,由我坐好了。你告诉警察,是我强迫你的。」

  他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我马上用手掩住他的嘴巴,说:「你说话不要太大
声。玛当娜就在旁边,给她听到就不好了。」

  「妈,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妈妈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
知道的。别顾忌太多,别理会别人知道了会怎样说。顺着自己的感受去做,追求
自己的快乐。人生苦短,想做的事就做,想看的东西就看,想去的地方就去。现
在,你的肉体背叛了你,它写满了欲望,告诉我,你需要给个男人干。坦白承认
了吧!你现在最想的,是和我做爱,做个热辣辣的爱。你想吻你的爱人,告诉我
你多么需要我。你想我吻遍你全身,把你的乳蒂摘下来。你想亲手的把我的大鸡
巴插入你淫水泛滥的小里。来,给我一个又湿又长的吻,然后向我请求,我或者
会给你。」

  我不及反应,他已经动手了,不由分说就捧着我的下颔,把我两片唇儿差点
儿吮进他的肚子里。他的手,潜进被单里,里面已经是个不设防的地带。他就如
入无人之境,任他渔肉渔色,予取予求。乳蒂亢奋坚硬得如两颗襄在乳峰上的珠
子,随时可以给他摘下来。他的手指,像通了电的夹子,只要轻轻一拧一掐,我
就触电,浑身虚脱。

  抗议是枉说了,不能制止他在我最敏感的地带蹂躏,反而让他知道了我的弱
点,把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他强攻猛打,在那令我趐在骨子里的地带下
工夫。我放弃了招架,完全沦陷在他的淫辱之中。

  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黏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阴唇
折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
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
出的好看。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
概。我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
又让他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
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然后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
几个钟头后,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么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性奴
呢?真的要命啊!

  他粗壮多汁的肉棒,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阴茎真的长得好
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
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
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鸡巴。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
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么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

  「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渴望我的鸡巴马上插在你的小里,
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到此
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你一
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热辣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
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
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
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

  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泄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
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
她的吻。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
后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欲
望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


                (九)昨晚,我们给同一个男人爱过

  她不说话,艳丽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流转间,显得有点腼腆。

  而我比她更局促不安,任何打圆场的话都没用。但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
挖着我的毛细孔,慌忙抓住滑落的被单遮住胸前。而她不介意光着身子,向我正
面移过来,坐在我床沿,揭起被单,就钻进来,靠拢到我身边。我们侧卧相对,
四目交投。

  想不到一直要逃避比利,到头来,这次却给比利他半途溜了,自尊心受到的
挫折更大。一向被追求者,突然不被需要了,然后要否认心里那失落的味道,纠
葛在万般矛盾之中。玛当娜也同样地觉得给她的爱人所遗弃了,彷佛与她同病相
怜,最能身同感受的人,莫过于她。

  此情此景,从前以为是超越界限的行为,现在变得容易接受了。我们的大腿
交叠、厮磨,提醒我她的丝袜仍穿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伸到我脊背,在衬衣下抚
摩我,由颈脖到股沟,扫上一层凉意。

  让她的指尖,像眉笔,描我的眉;像唇膏,涂她的唇;像脂粉,扑我的脸。
她那比我厚的唇,印下来。相邀相叠。舌尖轻轻碰触,一拈一拈的彼此探索,由
浅而深,纠缠缱绻。四条胳臂,交错互缠,她的大胸脯,压着我的小乳房,乳尖
偶尔相触过电,浑身又趐又麻。

  泪水比她的心神早一步涌现,痴、怨、狂都浴在两泓汪洋中。我满怀怜惜,
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昨夜,我们都给同一个男人爱过,吻过,爱抚过。我们身上留下了他体温的
记忆,我们彼此呼吸着的也是他身体的气味。我们紧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来
的更贴近和真实。忽然,我回到现实,如梦初醒,为着我们这亲密的姿势尴尬,
顿时为这沉默而不安。在找寻从那里打开话匣子时,她先开口说:

  「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我将会失去比
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玛当娜,不要傻,我不会和你争比利的。」

  「你用不着和我争什么,你也没有和我争过。这就是你比我强,比我高明的
地方。你不必争取,但比利的心已经向着你。我没话可说,认输了。」

  「玛当娜,有些事情,一言难尽。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我
想你明白一点,我和比利是没可能的。你很适合他,他需要你这么一个好女孩去
照顾他。」

  「不,他需要的是你。不要对我太好,男人不能相让,爱情也不能施舍。」

  「你比我年轻。身材,样貌都比我好,床上的工夫更胜我几筹。你们再登对
也没有。」

  「表面上是这样,我起初也蛮有自信,以为比利已经是我的了。事实却不是
这样。唉!做爱做得好有什么屁用。即管我使尽招数,在床上讨好他,他还是不
满足,还需向你支取快乐。两日来发生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不用做什
么,他的灵魂就飞到你那里去了。我不服气啊,坦白的说,我真的是妒忌你。你
好像身上有些什么不可抗拒的魔力捆住比利的心。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么?」

  「我们昨晚,昨晚的情形,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看见我和比利做爱。我也看见了你和他做爱。我故意做给你看
的,向你显示实力。要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知难而退。不过,看过你们在床上的
表演,要知难而退的应该是我。原来,你做爱时叫得比我更吵。」

  「你装睡来偷看我们。我自己不觉得会叫得那么大声,扰了你,对不起。通
常,我的意思是从前做爱的时候,我是作兴叫床的。」

  「你和别人做爱不会叫床,和比利做就不同了。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要你明白,我和比利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意思要抢走
他。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绝对不想发生的事……」我自觉自己愈说愈糊涂,有理
说不清,而且和别人公开讨论和儿子做爱的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娜拉,你不要欺哄自己了,你骗不了谁。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谁也
看得出来。你年纪比我大,但你在爱情这一门子学问,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般天
真幼稚。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无知,还是不肯面现实。对不起,我太直接了。」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我发誓,我和比利真的是没可能的。个中原因太复
杂,恕我不能对你说。玛当娜,我认为你更适合做他的情人。」

  「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没用。要比利自己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比利
选择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甘愿退出。虽然我很爱他,真的爱他。挪拉,在我
众多的男人中,他是我唯一真正相爱的男人。」她伤感地说。

  她斜倚着我的身躯。江湖的阅历在她年轻的脸庞累积了世故,与此时,她无
奈的眼神,和垂下的两行泪水强烈的对照。

  我的肩膊和乳房给她哭湿了一大片。我从她的哭泣感泄了一份淡淡哀愁,滴
下了泪水,为了同一个男人和我们两种不同的遭遇而同哭一声。

  哭代替了说话,我没把我的隐情倾诉,但她彷佛已了解我的感受,又彷佛不
了解也没有关系。我们没完没了的哭,直至累了。她拉起我的被角,替我抹去泪
水,相视失笑,好像在笑痴情是我。我们都笑了,不住的笑。哭泣之后的笑,是
一切笑中最开怀的。

  「娜拉,你身上都是比利的精液,脏兮兮的,让我替你洗一洗。」她揭起被
单,露出我的下体,用手指扫一扫我的阴毛,两个指头捻一捻,说。

  「你也是,要洗一洗。」我模仿她的样子,摸一摸她长着金黄、鬈曲阴毛的
三角地带,那里,和我一样,给浓浓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浆成一片。

  「我自己洗好了。」我抢先起床,拉起被单,裹着身体。她看见我身上仍穿
着她的衬衣和破丝袜,对我会心的微笑,摇摇头,捏一捏我的鼻子羞我。我慌忙
脱下她的丝袜,跌跌撞撞的钻着浴间,踏进浴缸,拉上布帘。

  扭开水龙头,让水柱冲去脑海里的一片混乱和迷惘,此刻,我需要身心的舒
畅,哪怕是暂时的。什么前因后果,痴男怨女,都冲走吧!

  浴间的玻璃门被人拉开,在水帘和雾气中看出去,正是玛当娜凹凹凸凸的身
影,她边说边挤进来:「娜拉,和你一起共享浴间,你不介意吗?」

  虽然玛当娜对我说过这许多心底话,我们也在暧昧的界限上徘徊,但是,在
这狭小空间之内,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裸裎全身洗澡,是从未做过的事。她却若无
其事,把旅馆供应的一小瓶洗发精倒在身体上,打了一身的肥皂泡。我却闪闪缩
缩,自顾地洗自己的身体。

  匆匆的洗完,马上出来,小心翼翼的围上大毛巾。她也紧随着我出来,用毛
巾抹身体,故意的仔细揩拭身体的每一部位,活动着肢体。她弯身的时候,胀鼓
鼓的乳房垂下来,好像要掉在地上似的。两颗乳头,颜色很深,像风中颤动的花
蕾,那使她的身段,像玛丽莲梦露从影片中走出来,连我这个女人也不敢迫视。

  「娜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为什么围着毛巾,好像个小女生!唉,我明白
了,比利为什么会这样迷恋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含羞答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迷
死了男孩子。」

  给她这么的一说,我又紧张起来。把毛巾一角捏一捏,终于还是把它解了下
来。裸露全身,与玛当娜身上的曲线相比之下,我只是个发育中的小女孩。

  「有句说话叫做smallisbeautiful,小巧就是美丽。我现
在相信了,你在应该饱满的地方,都填满了适量的脂肪和肌肉。你的肌肤泛出一
层透明的光亮,叫人不敢迫视。你的乳房,柔软而小巧,却有一种能剌伤别的女
人的锋芒。」

  玛当娜,我想不到我的尖小的乳房能剌伤你大胸脯。我无意伤害你,如果不
是因为比利的缘故,我算什么?你不会把我放在眼内。其实我一直不敢迫视你惹
火的身材,剌伤你的其实不是我的乳房,它们那有这威力。剌伤你的是我的不俏
子比利。他在你的大胸脯和我的小乳房之间,爱上了我的。你不服气,但不干我
的事,我没办法帮到你。我看着,想得失了神。觉得玛当娜既可怜又可爱,决定
以后不再用言语和她针锋相对。我回应说:

  「谢谢你。你又来了,我那里像你所夸赞的呢。其实,你的身材一流,这天
赋条件,我只有慕的份儿。在街上,个个男人的眼睛都盯死在你身上,没有人会
看得我上眼的。」

  「娜拉,就算得到了全天下男人的喜爱,独是得不到比利的欢心,那有什么
用?」

  「你对他一片痴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以母亲的立场看,有这样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孩子为儿子一片痴心,可以放
心了。她是个好女孩,会是个好媳妇儿。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撮合他们这一对小
情人呢?这又要先要让比利这孩子明白,不能错下去,把妈妈当做情人。还有一
个问题,玛当娜怎样也猜不到我真正的身份是比利的妈妈。如果让她知道了,他
会对我有什么看法?我们三个人之间又会产生什么化学作用。为了玛当娜,也为
了自己,我得要想想办法了。

  我和比利?

  比利和玛当娜?

  比利和我和玛当娜?

  三个不同组合,我牵涉在其中,原本是格格不入。我极力将比利推向玛当娜
那一边,为这个组合拟设美满的结局。一厢情愿的想法!比利无所不用其极,霸
地道强占了我的身体,并且无耻地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他存在的感觉——一种前所
未有的实存感觉。他甚至偷偷地侵占了我的思想。这一场争持已久的思想战争,
我抗拒、消耗、猛然醒悟,不用再作战,已经输了。因为我正在盘算着把比利推
让给玛当娜的念头,就已经让他有等同情人的地位。

  羞死人了。

  一只温热纤巧的手把我从沉思中再次拉回来。那只手放恣地触我的脊背、我
的颈脖、我的乳房、我的肚脐。从肚脐滑下,在我大腿上游走,拨开耻丘上的毛
发,钻进我身体最幽秘的地方,找到女人最敏感的那颗花蒂,开启子宫的源头,
引出快感的泉水,泛滥成湿润的泽国,浸沉在其中,不能自拔。

  倏地,我从自我的沉迷中猛醒,拨开她的手。

  「不行。」我坚决的说。

  「娜拉,你不喜欢吗?」

  「我不需要这样。」

  「娜拉,对不起。」

  「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拒绝你。」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我明白的,没有人能代替比利,只有向着他,你才会张开你的大腿,让他
深入你里面。我只是想试一试比利在你里面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比利会和你做爱。我会叫他好好的爱你。」

  「可恶的上帝,叫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今早起来,看见了你脸上的安
详和满足,我才觉自己的空虚。他会和我做爱,不过总是将最好的留给你。对不
起,我不能不妒忌你。但没法禁止我对你的嫉妒。因为自从知道有你的存在,我
发现我的作用纯粹是挑起她的性欲,然后他就去找你,那在是他最想要的。前晚
是这样,昨晚也是一样。」

  「玛当娜,我也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因我而发生的。」

  「娜拉,我不懂看中国女人的年龄,我知道你一定比我年长,但我却看不通
你几岁?你的小猫咪给我的感觉,又窄又紧,好像少女一般。」

  「玛当娜,论年龄,我够资格做你的妈妈了。」

  「我还是不相信。中国女人,真教人猜不透,你好像是个谜一样。中国男人
就不同,比利他什么也瞒不过我。」

  「当然罗,你比他世故,聪明。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娜拉,你的口吻简直是他的妈妈一样!」

  「事实就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确实老得可以把比利生出来了。」

  「我不相信。比利这么贪玩,不受约束,爱寻剌激,竟然会找个可以当他妈
妈的女人做女朋友。我真想不透。老实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对他倒有十足把
握。但是,我太了解他了,在你和我之间找对象,他肯定会放弃我,选择你。」

  我相信玛当娜更了解比利的想法,他们之间并无代沟,而我必须要从新去认
识他。不过,如果玛当娜没看错的话,那真是笔冤孽账了。

  「玛当娜,世事无绝对,或者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回事呢?」其实我也
愈来愈迷惘,好像陷入迷宫之中,找不到出路。

  「谢谢你安慰我,但没用的,做人要面对现实,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不过,
和你说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说那么多心事,尤其是你
是我的情敌。」

  「我对你没有敌意,而且喜欢你。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不论比利将来选上了
谁,都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好不好?」

  玛当娜噙着一泡泪水,点点头。我在她嘴上吻

  「不要哭了。比利出去了很久,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

  「我们的兄弟来接应他。」

  「我们去看看他。」

  玛当娜跑出房间,揭起窗瞧瞧,大声的说:

  「没错,他们来了,他们的摩托车就停在对面的餐厅。」

  于是,我们赶快穿回衣服,出去看看。我把枕头,褥子和整个房间都翻转过
来,都找不到我的内裤。昨晚让他脱了,折好放在枕头下面。连裤袜仍在,但内
裤不翼而飞。这个怪僻小子,一定又把它藏起来了。我没教玛当娜帮忙找,也不
告道她我在找什么。不过,我们穿衣的过程,都让彼此看见,她怎会不知道我丢
掉了内裤?

  玛当娜很机灵,也替我在每个角落找。她以为抓着了我的缏子,半带取笑的
说:「挪拉,和比利做爱做多了,便知道他的脾气。他很急色,要做就做,脱了
你的内裤后就随手乱丢。他不会丢到街外去吧?不过,你这样子也不错,像我一
样,一张开大腿,他就毫无妨碍的插进去,连替你把内裤拉下来的工夫也可省掉
了。不成,你这连裤袜会误事,不脱下来也不能做。不要穿这些了。穿我这种三
个骨丝袜,加一条吊袜带。」

  我让玛当娜在自说自话。女人丢了内裤,可以成为笑柄,或者你暗暗地取笑
我。但是,你有所不知,我的内裤没腿为什么会跑掉?这是比利和我之间的事,
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懒得穿内裤,你可能有机会让比利享受脱你的内裤然后
没收的乐趣吗?

  不过,他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内裤,一共有两条,藏在哪里了?


                (十)他用我的内裤替摩托车擦澡

  我们在镇上唯一的餐厅,找到比利和来接应的「地狱天使」,有男有女,都
是身穿皮夹克和皮靴,他们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昨天赛车和群殴的事。玛当娜和他
们都很熟落,比利把他们逐一向我介绍,我都没把他们的名字记住。而他们都叫
我做「幸运女郎」,在比利面前不住称赞我标致啊、漂亮啊、性感啊等等。他们
有的言语粗鄙,有的举止龌龊,对他们先入为主,没有好感,所以反应冷淡。他
们却和我攀谈,想知道我的底细,问我一些无聊的问题,我总是十问九不答,对
他们敷衍应酬。很快,他们就明白,我不是他们一类人,没有共同话题,大家格
格不入。

  他们谈论着一个将会举行的新秀车手大赛,然后讨论今晚为比利举行的祝捷
大会。他们的话题,没啥兴趣,无心装载。心里只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对我是
太离奇荒诞,一时难以消化,坐在一旁吃午饭。

  于是,玛当娜就成为打探我的消息的对象,他们放低声量,交头接耳,不时
向我这边看过来,又向比利那边望过去,不时露出惊异、慕的神情。我猜,玛当
娜一定是把昨晚比利和我们做爱的过程夸大其词,说成是3P或是什么?连比利
也听得摇摇头,走过来陪我坐。

  其中一个方脸的,蓄了一撇小胡子,个子高高,对着我不怀好意的微笑。眼
睛看我的时候,会做出好像狐狸般眼神,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注意到一个秃头、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进餐厅,朝着我们坐的位置走过
来。其它人都好奇,靠拢过来,要看看发生什么事。

  秃头的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比利单独的说。比利示意我们让开。

  玛当娜好像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人物的来历,向我们解释说,他说赛车手的
经理人,叫做阿德,专门替替摩托车厂和赞助商发掘赛车手的猎头族。比利的摩
托车是他安排,借给他用。车子特别改装过,马力和性能都比一般的车好。因为
他看中了比利,要捧红他,加入本田车队,参加温哥华举行的「印地大赛」的新
秀组比赛。这是几多车手求之不得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一签合约,那部摩托车
就送给于他,他日出赛有好成绩,还有可观的赞助商的报酬和广告合约。现在,
他应该是和比利谈合约的问题云云。

  一回儿,阿德就离开了,比利没签任何文件。我们都想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究竟比利会不会做职业车手,一拥上前追问。比利说,他要考虑考虑,三天后答
覆。不过,大家的意见,都是耸拥他,接受当前的机会。

  扰攘一番之后,终于出发了。

  比利的摩托车给他们找回,送来了。比利一看,车身都是泥垢,就从裤袋里
掏出一条像是手帕的抹布去擦。当我看清楚那条抹布是什么的时候,我气得额上
冒烟。你太伤我的心了,用我的内裤替你的摩托车擦澡!

  有人看见了,高声的说:「唏,比利小子,是谁的?」

  「不是我,人人都知道我不穿内裤。」玛当娜唯恐有人误会他,还是想我把
矛头指向我呢?她一说,人人都看过来,对我扮鬼脸、吹口哨。

  「是你令堂的吗?」众人大笑。

  「猜对了,是我老妈的,我偷了她的底裤,她也不知道。」他指着他说话的
人说,然后把我的内裤当做旌旗,在空中挥舞,一派洋洋得意。

  「哇!」我给他吓吓得要死,全身冒汗,心跳进口里。这不知天高也厚的孩
子,口不择言。

  「答案揭晓,是我幸运女郎的。我们昨晚做爱,她爽死了,把她的内裤送给
我做奖品,这条女人内裤是我的胜利品。」

  我又羞又恼,躲进餐厅去暂避风头。比利跟着冲进来,向我陪个笑脸,手在
额前搭个檐蓬,好像是军人敬礼的手势。

  「妈,你恼什么?」

  「我可以信任你吗?你答应过,不让别人看我的内裤。还不只这样,你把它
拿来当抹布……还乱说一通。」

  「妈,你的内裤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车也是。我爱车如命,宁可要车,烂命
可以不要。普通的抹布,嫌它配不起抹我的车。」

  「但不用告诉人,那是我的内裤。」

  「妈,你也觉得丢脸了?比利的幸运女郎会穿这种过时款式的内裤?笑死人
了。」

  他总是强词夺理,不按牌理出牌,真没好气和他拌嘴。不过,他似是而非的
道理,加上他小丑般的表情,刚才七窍生烟,现在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了。

  「妈,你偷偷的笑了,即是不恼我了。一会儿我买一条最名贵、最性感的小
内裤给你穿,算是赔偿。我保证只拿它来当手帕抹汗揩嘴,绝对不用来抹车。」

  够了,他又藉机会来在嘴头上占我的便宜,我直呶着嘴,别让他说下去。他
看形势,知道我心软了,就捉住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不恼了,可以跟我走
吧!」

  「谁跟你走?我要回家去。自己坐公路车。」

  「这个小镇没公路车。我带你出来,有责任送你回去。」

  「他们为你搞了个派对,我不去。」

  「我先送你回家。」

  「你保证?」

  「当然保证送你回去。我们摆平了?」

  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嘻皮笑脸的说话,一点也不认真。

  「给我一个吻,让我知道你不恼我了。」

  「不给。」

  「来吧!我的可人儿。轻轻的一个吻。」

  他两只厚手放在我肩头上,歪着脑袋,向我凝视。我一抬起头来,就堕入他
深深的眼神里,爬不出来。我的身体再支撑不住,撅起如颤抖的叶叶的嘴唇,贴
近他的耳边,终于把头枕在他的肩上。

  他两手掬着我的面颊,扬起我的头。

  「妈,吻我。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吞进肚子里的。」

  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就不让他磨蹭,推开他。他看来已得到他要的了,没
再缠我。我等我略为整顿,向我像个绅士一样,掬躬行礼,拉着我的手,扶我起
来,让我挂在他的臂弯,带我出去。

  那一伙众,都在餐厅外面,隔着玻璃,偷看我们在里面的情形。我们一踏出
餐厅,就喧哗大叫,划破小镇的宁静。附近店探出人头,看看这一群外来的摩托
车党是不是想滋事。

  「比利小子,你哄女人真有一手。幸运女郎,你大发娇嗔的样子,真杀死人
啊!」有人大叫。

  我羞得低了头。

  「唏,幸运女郎,你不要听比利的甜言蜜语。很多女孩子给他骗倒,为他伤
心。」那方脸的说。

  比利握拳,作势要打架,说:「你找死。再说就一拳打塌你的鼻子。」

  他把我抱起,放上坐位上,脱下皮夹克,替我披上。

  「妈,公路上风大,穿上它。」

  「你答应了,先送我回家。」我提醒他。

  「我再有一个要求,再吻我一吻。」他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抚来抚去,像抚摸
猫儿。

  「刚才给了你,不算数吗?」

  「那个吻又香、又甜,算数。不过,我想让我的兄弟们亲眼看见,我们和好
了。这个吻,你吻给他们看的,告诉他们,比利小子的幸运女郎原谅了他。」

  「吻了就送我回家吗?」

  「我担保把你送到家门口。」

  我何来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有应他的要求吻他,闭上眼睛,将嘴巴送过去。
他强而有力的手乘机搂着我不放,直至我愿意和他再表演一场好戏。昨天一个公
开热吻,嬴得他同伴喝采声,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他再度合作表演接吻,已
驾轻就熟,应付有馀。我一于作状陶醉和投入,大动作的和他互相吸吮,咂咂有
声。我的指尖插在他的发鬓摩挲,在他颈窝撩拨。

  他伸手探入我的胸内,捉住一只奶子,像捕获一只小雀子,轻搓慢拈。我不
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乳头都给他又弄得痒起来。我脸上的红晕,也不是装作
出来的。和他这样接吻,虽然告诉自己是作秀,仍旧觉得难为情。

  我这全情投入的演出,比利和观众们都满意了吧!旁人眼里会奇怪,我为何
欲拒还迎,像小女孩般的娇羞?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是他的妈妈。妈妈让儿子当做
情人当众吻她,会有多尴尬。

  「妈,你真的会接吻。还嫌你的嘴儿张大不够大,张大一点就好了,我就可
以把你的舌头吸过来。不用怕,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他轻轻的拍一拍我的脸
庞,替我整理衣裙,戴上安全头盔,扣好皮夹克的钮扣,将我抱上车。

  有人不耐烦,催促起程。

  「喂,比利,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路,在派对上再和你的幸运女郎亲热好
吗?」那个方脸的说。

  玛当娜像个给遗弃的怨妇的模样,走过来,把一包避孕套塞在我手里,说:
「给你的。拿着,今晚会用得着。」

  她给安排坐那方脸的车,有点无何奈何。方脸的车和我们并排而行,他们在
路上不住的看过来。公路的风果然很大,刮得我脸上都绷紧。我紧紧的揽住比利
的腰,贴近他,一对乳尖,把从和他接吻时给他撩得挺起,就没软下来,像两口
钉子,顶在他的背肌上。他身上只是一件T恤,顶着迎头风,驾着车奔腾。

  我没有回到家里,欲望号街车不由乘客控制。

  比利随着摩托车队回到城里,在一间货仓前停下。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牌子
款式的摩托车,这是摩托车手聚集的地方。

  他说,随着大伙儿不好离群,暂时不能送我回去。参加完祝捷派对还未晚。
况且,他若不带「幸运女郎」参加庆功宴,同侪不会放过他。

  「这是什么地方?」我问。

  「狂野派对。」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3 16:10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十一)灵与欲在我心里拔河

  这两天,他把我带到他的世界去,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对我来说是一个
倒转过来的世界。现在,再来一个狂野派对。

  「我不要参加什么狂野派对。」我不肯进入货仓里。周围的环境,教我觉得
这个地方不安全。

  「不要紧。都是我们的人,没事的。」

  我就是对他们这批「地狱天使」有偏见,到现在为止,不曾发现他们做过什
么不法勾当,也不是罪恶集团。他们只是一群愤怒的人,溯隐行怪,走到社会的
边缘去发泄一下。

  他拉着我手,经过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通道,进入会场。里面音乐震耳欲聋,
烟味、酒味、香水味都很重,还有一阵无以名之的气味。迷幻彩灯闪烁,忽明忽
暗。场内「地狱天使」云集,在场上随着强劲的音乐节拍摇摆着身躯。

  比利是他们的英雄,全场为他欢呼鼓掌。我们给引到带头大哥的桌子去,音
乐这么嘈吵,向坐在旁边的人说话也要放大嗓门的大叫。

  「欢迎您,幸运女郎!」首领向我挥手致意。

  玛当娜也挤进来,一股屁坐在比利的大腿上,灌比利喝啤酒,说要恭贺他。
比利一手探进玛当娜皮夹克里面,揉搓着她的大胸脯。他得意忘形,谈笑风生,
口沫横飞的说话。我都听不懂,或给音乐盖了他的声音,听不见。不时有女孩跑
过来和他打情骂俏,看来他甚得女孩子的欢心。

  我坐立不安,不时不自觉地伸手拉扯短裙的下摆,盖着暴露的大腿。四顾游
盼,那个方脸小胡子一直盯着我,不住对我傻兮兮的笑。来了一个上围只穿运动
胸衣的女孩,强把把比利拉去跳舞,方脸小胡子就趁机走过来,想和我搭讪。我
觉得他心怀不轨,十分讨厌。

  「娜拉,比利小子有什么好,太年轻了,靠不住。改做我的幸运女郎好吗?
下次出赛,让我也捞个头奖回来。」

  我不理睬他,但他占了比利坐位,老实不客气伸手过来,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即时拨开他的手。

  玛当娜看见我厌恶的表情,就说:「你胆敢当众勾引嫂子。她是比利的人,
有没有问过他?」

  「玛当娜,我以为你才是比利的女人,我的嫂子。为什么要阻着我和挪拉?
他一个人独占了两个马子,我一个也没有也,太不公道了。和他兄弟一场,分一
个来玩玩没关系。娜拉有我关照,比利全是你的了。」

  比利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手扯着那方脸的胳臂,把他从坐位上拉起,瞪眼怒
视他说:「想泡妞,跑远一点。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谁够胆动她一根寒毛,
我要给他好看!」

  「比利,你在『地狱天使』中算是老几?你只是个黄毛小子,不要以为走了
运,嬴了个冠军就以为了不起。昨天那个大个子调戏她时,你自身难保,差点儿
给人打死。如果不是我们兄弟帮手,你早就去阎王报到去了。」

  比利耳后的动脉狂跳,面上青筋毕现,血气沸腾,一手执着方脸的衣领,紧
握拳头,作势动武。

  首领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形势,就站出来,分开他们两个,打圆场说:「不要
为小事伤和气了,今天我们是为狂欢而来,尽兴而归。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跟
你们计较了。看在我的脸上,摆平了,大家都不放在心上。没事了,大家喝酒、
跳舞。」

  有人把方脸的和比利拉开,挟住方脸的到另一边去。

  混浊的空气,嘈吵的音乐和那种难闻的气味,令我窒息。我不能再忍受,我
强硬的对他说:「带我回家。我马上要回家。」我在他耳边嚷着。

  「现在不能走,老大不高兴的。」

  「我不喜欢你的朋友,不喜欢这个地方。」

  「你不喜欢他们,就别管他们好了!来,和我跳一支舞。」

  比利强行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走向人群中央。我们的脚步在拥挤的空间行
走,与跳舞的人擦肩而过。人群亢奋地摇晃着身体,挥舞手臂,把头甩得随时要
断掉似的,不时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男男女女,有些光着上身,像野兽一样吼
叫。我紧紧的捉着他的手,生怕和他失散,或是一不小心他会变成另一个人。

  我听说有一种叫做「甩头丸」的迷幻药的作用,在狂野派上很多人都吃。吃
了,可能会昏迷不醒。他们大概吃了「甩头丸」,才会如此兴奋。

  刚才空着肚子,灌了两杯杜松子酒马丁尼,有点迷迷糊糊,混在人群中跟着
晃。灯光不断闪烁,变成眼化缭乱的幻彩,令人发昏的音乐像地狱冥火,焚烧着
我堕落了的灵魂。

  腿酸了,脚踝肿了,头脑空白一片。有人把我拉到一个角落,一群人席地而
坐,围成一团。又有人让开空位,我就坐在其中。

  首领拿出一口卷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向天吐出一圈圈烟和那种无以
名之的气味。首领把卷烟递给他身旁的女伴。她抽了一口,把烟吹在比利脸上,
才把卷烟传递给他。玛当娜抢了过来,也深深的抽了,让比利也吸了,再把它向
着我的嘴巴塞过来。

  「我不要。」我虽然恍恍惚惚,但对危险仍有些微警觉。

  「妈,就吸一口吧,有我在你身边,没事的。乖乖的试一口。」他把嘴巴附
着我耳边,用催眠般的柔声劝我试一试。好像有千对眼睛看着我,我不情愿地抽
了一口,没吞进吐子里,就赶快吐出来。受不了那气味,呛咳了几声。

  他们边喝酒,边抽烟。脚底一阵凉意向上升,渐渐晕晕糊糊的。只见四周的
人的嘴巴像鱼儿一开一合,好像在说话,但一句也听不见。脑袋随着音乐的拍子
晃动。人们对着我笑,面孔都变了形,心跳和呼吸乱作一团。想马上离开这里,
站起来,身体在无重状态之中,浮游在太空。忽闻一阵仙乐,传入我耳中,令我
欲哭欲笑。

  眼前一对对赤条条的男女,滚在地上,爱抚、接吻。有的面对面干,有的在
后面干。淫辞浪语,不绝于耳。脚步不着实地,虚虚浮浮,想抓住比利的膀臂,
比利却不见了。发了狂,大声的呼唤,心里唯一的意念是去找他。

  忽然身影张开胳臂,向我挨过来。

  「比利,是你吗?」

  「甜心,你的比利来了。」声音阴阳怪气,认出不是他。

  「你不是比利。」

  「比利他正在自己快活,和几个女孩子胡天胡帝,丢下你不顾了。不要理会
他,有我。我的工夫比那小子好,现在就来试一试,你就知道我才是正牌的『地
狱天使』大情人。」

  「我要比利,讨厌你。快给我滚开!」我像是个迷了路的孩子,急得哭了起
来。

  他向我狐视淫笑,扑过来扯脱我的衬衣。我大吃一惊,左闪右避,但双腿不
听使唤,麻痹了,走不动,给他抱个正着,在我脸上狂吻。他的手探入我裙下,
抓破了我的连裤袜。

  我使尽全身气力,摆脱他的纠缠,在他两腿之间一踢,他松开手,我乘机溜
走,跌跌撞撞的四处去找他。

  「比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发了狂呼唤他。

  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比利听到我的声音,应了我一声。首领的女朋友一丝
不挂的伏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绕缠着他,白花花的臀儿朝天起。比利推开她,翻
身起来,向我挥手,我就飞扑上前。我有如一个险遭没顶的泳客,见到救生员便
赶快抓住他。方脸的随后追上来,刚好在鼻梁上吃了比利狠狠一拳,鼻孔喷血,
昏厥在地上。

  他强健有力胳臂把我一抱入怀,对我说:「妈,不要怕,是我。没事了。」
他的声音亲切,宛如悦耳的音符,与我心弦和鸣。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膝盖虚软无力,倾倒在他怀中。

  「我就在你身边。」他握紧我的腰。

  「你跑到哪里去?撇下我一个,让那无赖欺负我。」

  「对不起,以后,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碰你。」

  宽广的胸膛一起一伏,上面那匹狼变成立体,伸直颈子嗥叫。粉红色的衬衣
敞开处是母亲的袒露的胸脯,紧贴在儿子狂乱的心跳上。我们搂抱着,一起掉进
罪恶的浮泥中,没法自拔,迅速下沉。

  我无法解释我自已的行为和需要。排斥但向往,拒绝却渴求,在心里拔河。
这一对矛盾的感觉在交战着,把我撕为两半。

  「不!不能这样,我一定是疯了。上帝啊,救我。」

  意识到将会沦为情欲的奴隶而发出最后呼救,遏斯底里的把身子拼命向后抑
挺,要远离这匹即将吞噬我的狼,但我的胳臂却绕环着他的腰。

  「妈,你说什么?你没事吗?」

  「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我用最后的气力,把头颅大力弯埋在他的胸口,
全身火热潮红。他粗强的胳臂,把我制着,动弹不得。

  他轻吻我的头发,不住的安慰我。我的情绪稍为稳定,他才放松一点。

  我扬起头,望进他的眼里,两对眼睛,两镜相照,看见他眼底另一对眼,眼
里闪动的火焰不仅是激情,还有恐惧。我恐惧的不再是他,而且我自己,失去了
理性和自我约束的我。我为将会做的事而谶悔。

  「比利,我要你。」在癫倒的世界,我做了个癫倒的抉择。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眼底闪出了喜悦,抻出我的衬衣,在衬衣下抚摸我的脊背,然后松开裙头
扣子,伸手进入连裤袜下,罩着我光滑的屁股,把我压进他大腿间,紧贴着他硬
挺的下身。我极力克制着,不要抵着他摇动。习惯了太多的强迫,我终于明白,
我们可以平等的互相索求和给予。

  「我要你,但是,不能在这里。带我上旅馆,或是回家去,或什么地方。总
之要带我离开这里。」

  「我们回家去。」他说。

  比利提起裤子,把我横抱着,绕过地上一对对在赤裸狂欢的野鸳鸯,步出货
仓。外面清风迎面吹来,如寒冰透骨,头脑略为清醒。

  摩托车的轰鸣,划破黑夜的寂静。天空的弯月,映在屋顶上清冷的寒霜。驶
过无人的街衢,横街后巷,回到家门前。离家两天,却经历了那么多事。

  我坐在车上,等比利抱我下车。

  他说:「我们回来了。」

  我说:「回来了,真好。」

  比利总是利用每一个机会,和我做些最亲热的动作。他没有例外地搂住我,
摸个饱摸个够才放开。我却打破惯例,千依百顺,任他猎取我的美色。

  我翘起脚跟,两臂挂在他的脖颈,主动送上我衷心的一吻。我永远记得那个
吻,大胆而直接,火热地索求。

  比利反而有点错愕,愣住了。因为不是表演,而是真情。他领悟了,从我开
张的小嘴,把他渴望的舌头吮了又吮,然后吸进他嘴里。

  我给他的吻,和他给我的吻一样,湿得不能再湿。

  曙光从大厦的夹缝中透射出来,比利的皮夹克抵不住黎明前是最黑暗,也最
寒冷。夜寒僵冷了我的身体,靠着比利的胸膛取暖。但我的心是暖洋洋的,比我
离家前温暖。

  新的一天开始了。


            (十二)他要我像一个羞怯怯的妈妈和他做爱

  踏足家门,这个家有了新的定义。这是我们的家,属于我们两个的。我们互
相交付,连合起来,把这个破碎了的家重新建主。我找到失去的部份,不须找第
二个男人,已经圆满了。

  从公寓门前,回到家里,我们的身体相依相偎,不能分开。大门关上,我们
又情不自禁的拥抱、爱抚、热吻。他随着心中的节奏搂着我,跳着探戈的舞步,
引着我进入我的房间。

  我像他的新娘子一般,给他横抱,进入洞房。

  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不期然地颤抖。

  我身上再不必要用什么衣物,来束缚我的欲望。一切障碍着我们两个身体作
最亲密联合的东西,都不会留在我们身上。

  衬衣打开,裙子褪下,全身只剩下连裤袜,将我大腿美妙的曲线突显。当我
的大腿和他两腿之间互相磨擦时,他就会痒在骨子里。

  他自成胎就在我个身体里汲取养分,他靠我的爱和关怀长大。长大了,又回
来,要在同一个地方支取快乐。如果是个和平对等的施与受的关系,各得其所,
双嬴局面,为什么要否决他的权利呢?

  母亲的身体,让儿子永远眷恋爱慕,是母性的成就。哪个儿子不曾为过母亲
成熟的肉体而沉迷?起初给闯入的惊羞胆怯,后来受追逐过程中的虚荣感,有几
分是自恋,有几分是自豪。

  我以自愿向他献呈的身体,让他饱餐。他的眼神,随着我身体起起伏伏,流
泻出欲望与胜利。母亲身体,新鲜而神秘,千变万化的生理心理反应,等待他深
入探索。赤条条的女体,像一件开封的禁品,展览在他眼前,让他从容的欣赏,
考究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这件艺术品并不是金石,而是血肉之躯。每一个毛孔
都呼出爱欲,眉稍眼角流转着春光。恐怕连最高尚的艺术鉴赏家见到我这媚态,
都难以坐怀不乱,何况是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他又动手了,连裤袜给徐徐地褪下到膝上,在我耻丘上献上轻轻一吻,就停
住,他用手摸摸下巴,若有所思。他为什么停下来,他在想什么?你已煽起了我
的欲火,只有用你那激烈的方式才可以揉熄,不要临阵跑掉,像今早一样。

  「妈,不对。你应该用手捂住私处。」

  「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别的无耻大胆的女孩子。你是个又羞又怯的妈妈,不会一上床
就向儿子叉着大腿。」

  我听命,一手捂住私处,一手护住胸前。说:「这样对吗?」

  他点点头。

  「你脱光了妈妈,叫妈妈羞死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我要你张开腿,你才张开。」

  「我张不开。」

  「玛当娜的弹簧刀还在吗?」

  我指一指地上的裙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刀子,一晃就亮出四寸长的白刃,在
我两腿中间挥一挥,把裤袜的袜裆割开。冷冰冰的刀刃搁在大腿内侧,把两腿分
开了。

  「妈妈,你下面都湿透了,我马上把大鸡巴送进去。」

  他年轻的身体滚烫地裸露在我面前,头颅扭向一边,柔软的金发便向那一边
倒去。他肋骨的曲线优美地耸起,皮肤在窗帘缝中透着来的晨光中,粼粼闪烁。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记忆她恋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骨肉匀称,柔嫩光耀,
简直把我照射头晕目眩。

  「妈,揽着我。」

  我听命,用手臂揽着他,抚摸他的脸孔、眉毛、耳朵,耐心而缓慢向他的耳
后脖项抚摸,碰他脊背上皮肤,一直向下抚摸,摸到够摸到的地方,握着那挺立
的鸡巴和收缩的阴囊。

  「这是我恋慕的身体,我幸福的源头。」我心里说。

  我把玛当娜给我的避孕套拆开,套上去。

  「小宝宝,妈妈替你戴帽子。」

  「我不是外人,不用戴套子吧。」

  「如果你爱妈妈,应该保护我。」

  我拥抱着他弓紧的身体,他也拥抱着我。他的拥抱,具有神奇魔力,我感到
从新充沛了活力。

  他三天没刮胡子了,他的脸像只剌,在我身上乱串,弄得我必须把他用我的
吻制住。他的舌头轻触我的唇时,我为他张开,让他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探进我的
嘴里。

  他的呼吸,温热地拂在我的耳畔,轻言软语的说:「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女
人。」他低唤着。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现在就要你。」

  「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和妈你这个小可爱做爱更美妙动人了。」

  他把我抱起,双腿分开面坐在他的腿上,像欢喜佛的姿势。他腰下那一硬挺
如铁杵的东西,像他第三只手,在我腿间急切地蠕动,彷佛在寻找出口。我抑制
不住燃烧的欲望,轻轻的握住它,把它放到它想去的地方。我的手如波的涌动,
抚触他坚硬的胸骨、饱胀的乳腺、汗湿的小腹。

  他的魔力穿透了我、充满我,在我腹中深处有如蝴蝶扇翅般搏动,在血管中
温暖的爱意缓缓流动,随着一次亲吻,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抽插,加强了我甜蜜
的期待。

  我睁开眼,望着他,与他配合着,一起一坐。一阵痉挛,好像在体内有什么
东西苏醒了,并且生长来。呼吸短促,心儿搏动不止,我抓住他结实,收缩的两
股,舌尖和牙齿刷过他的肩膀,两腿紧紧的夹缠着他两股。他以想象不到的持久
的能力,等待着我跟上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累积了半年的爱欲痴狂,就在此刻全沸腾。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溶拌为一。
欲火把我们两个烧成灰烬,与这个反转过来的世界一同沉沦灭亡。

  久旱后的甘霖,洗刷我的身心,一阵清新爽快的感觉漫过全身。舒了那顶在
心头的压抑。瘫软的在他的怀,激动得啜泣起来。

  「妈,哭什么?我又弄痛了你吗?」这个孩子开始对我的感受敏锐起来。

  「不干你的事。不,我的意思是,不是你弄痛了我。而是因为你太好了,激
动得哭了。」

  他把我温柔起窝在他的臂弯,以万般柔情蜜语抚慰着我,好像哄小孩的,在
我身上印满了吻痕。

  「妈,既然你觉得那么好,你不应该哭。你应该笑才对。」

  「对,我应该笑,但我却哭了。」

  「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不开心会哭,开心也哭。真是难以理喻。」

  「孩子,你明白了。女人就是这样情绪化。」

  他反过身来,一手托着头,侧身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你做完爱的样子特别美丽。我要和你多做点爱,你就会更美丽了,变成世
界上最美丽的妈妈了。」

  「做爱才美丽,不做爱就不美丽吗?」我哭得更厉害,不住啜泣。

  他用手指抹去盈盈泪珠,食指头缓缓滑过我的唇,按住它,说:「不是这个
意思。妈妈,我只是想逗你开心。我想找出那个弄哭了你的坏蛋,揪出来揍他一
顿。」

  他把两个指头放在我唇上,说:「妈妈的小嘴唇儿乖乖,刚才是谁欺负它?
告诉我。」

  「是你啊。」

  「是我吗?我没有啊!我只是亲亲它,没有欺负它啊!」

  我克制不住他指头挑逗,追着他,把它含住,深深的吸吮。

  他的手指抽出来,轻轻的压住我的嘴唇,然后快速的溜到我胸前,捺一捺乳
峰,感觉它们仍然挺拔,就在乳头上各弹一下。

  「痛!」

  「妈妈的乳头给谁弄到胀得这么大?和娇小的乳房不成比例。乳头觉得痛,
即是还在那里,没有给人偷走了。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

  他把我两手牵引到我的乳头上,按着我的手,绕着乳房揉搓,我给他逗得破
涕而笑了。

  他叉开食指和中指,好像两条腿走路,从乳沟攀上峰顶,再滑下来,越过肚
脐,没入耻丘的丛林中,在幽谷里,陷入层见叠出的阴唇折儿,热腾腾的溶浆汁
液沿着他手指,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我来到好像火山爆发的小,哗,这里很烫。我要访问妈妈的小,问问他做
爱后的感受。小,你好吗?比利小子是不是够班的车手,他催油刹车的技术是不
是一流?」

  「九流。」我忍口不住,回答了。

  「比利小子,他摩托车骑了不少。妈妈这部车出厂年份虽然早,但用得少,
还未达到新车出厂后的适应里程,即是说还未breakin,所以未能让车手
发挥出她最佳的『性能』。『性』能,明白没有?潜质尚未用尽,日后『操』多
一点,就会显出比利小子的一流技术了。」

  「虎狼之年,你听过吗?妈妈正值虎狼之年,把我惹上了身,可怕你应付不
来。以后晨操晚课,看你怎样?」

  「我们是天生一对了。我活力充沛,正好和你配在一起,你就不愁没有人照
顾你小穴的需要了。」

  噢,比利,我服了你,我给你弄得笑出眼泪了。就是你这活跃的生命,给我
带来憧憬和希望。我想,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是失去了的活力。我好像从一
池死水般的生活给拉上来,我开始有了感觉,活着的感觉。

  我正在想的时候,他把我胸前一对成熟的果实拉下来,拥在他怀里。他又把
我压着,又要我了。

  这匹狼,永不餍足,真难应付。

               【全文完】

***********************************
  奴家:「有一次参观车展,最多的人围着看的是跑车,但卖出最多的却是桥
车。」

  瘦子:「???」

  奴家:「男人对女人也如是。玛当娜是许多人所追求的对象,也是色文中标
准的女主角。但是,无论身材、样貌都有所不及的娜拉,却有很多人追求。」

  林彤:「所以说世事真是难料啊!」

  奴家:「究竟在爱情上一个人要追求些什么?有时,人生会遇到某些转变,
世界倒转过来,那时一个人会作些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抉择。」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5 10:51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一)

  ——送给一位远行的朋友

    「玛莎,玛莎!」玛丽安娜.艾克曼夫人大喊着。

  高贵美艳的伯爵夫人尽管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漂亮的脸蛋仍然像二十几岁的
姑娘一样柔嫩光洁,丰满的身体、高耸的胸膛和典雅的风度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
的魅力。

  她那一头柔顺的金发在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髻,穿着一件华丽的曳地长裙,
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身装扮使斯文地提着长裙、轻移脚步走下楼梯的玛
丽安娜夫人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贵迷人。

  但是现在高贵的伯爵夫人那张美艳绝伦的鸭蛋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焦躁和
紧张,甚至有些与她那高贵的身份不符的粗暴。

  「玛莎!玛莎!」走下楼梯的伯爵夫人倒竖柳眉、圆睁杏眼地尖声高叫了起
来。

  「母亲,我在这儿呢!」

  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和伯爵夫人一样
的长裙的金发姑娘急匆匆地小跑着走了出来。

  金发女郎快步走到伯爵夫人面前,轻轻喘着粗气,露肩长裙下高耸着的胸脯
剧烈起伏着。

  这个年轻姑娘就是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
身体充满的健康的青春气息。

  她的相貌和她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有着一张俏丽的鸭蛋脸和一双水汪
汪的蓝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满贵妇人的妩媚和高雅的母亲来,玛莎的脸上更多
了一份少女的纯真。

  年轻姑娘那一头金发轻快地披散在背后,只是简单地扎成了一束,显得自然
而浪漫。

  贵族少女的身材十分苗条,但她那丰满挺拔的胸膛、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
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她的个头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高一点,但在她那严厉的母亲面前,她还总是
像孩子一样的羞怯。

  「玛莎!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玛丽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她这个女儿需要自己来严加看管。

  经常有人恭维玛丽安娜,说她和玛莎在一起的时候更像是一对姐妹,而不是
母女。

  伯爵夫人并没有对这种恭维感到一丝的不适,因为她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
绝对的信心。

  伯爵夫人相信再没有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能有自己这样丰满却没有半点赘肉
的身材,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臀部稍微肥大了一些,但她仍然足以为自己傲人的身
材和细腻如少女般的肌肤自豪。

  当然,玛丽安娜能够如此好地保持身材,完全是由于她是高贵的艾克曼伯爵
夫人的缘故。

  艾克曼伯爵庄园的土地几乎可以算是这个国家最肥沃的了,而且领地之大使
得即使是骑马从一端走到另一端,也足足要半天时间。

  在这片庄园里,几百名农奴和雇农辛勤地为伯爵夫人工作着,使她和她的家
庭能够过上奢侈豪华的生活。

  尽管王权已经被废除了,人们不再称呼玛丽安娜为「伯爵夫人」,而是「庄
园主」,但玛丽安娜仍然为自己的贵族血统和身份骄傲。

  她相信自己生来就要过一种与普通人不同的生活的,而那些「塞赫人」——
对黑人农奴和沦为雇农的农民的称呼,就应该辛勤地为她种植甘蔗和咖啡,因为
是她给了他们生活的土地和食物。

  但是现在一切好象都变得让玛丽安娜感到惊恐和憎恨,因为这个国家已经陷
入了一场可怕的暴乱和恐慌之中!

  一些野心勃勃的平民和破产了的贵族竟然煽动那些塞赫人造反!

  恐怖的起义像野火一样迅速地蔓延起来,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混战和屠杀之
中!

  而尤其令卡特琳娜憎恨的是,现在的这个什么民主政府竟然不能有效地镇压
起义和叛乱,她相信,如果国王依然当权,一定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可怕的局面!

  整个叛乱已经持续了快两年,玛丽安娜的丈夫——艾克曼伯爵就是在镇压叛
乱的战斗中被暴民们砍掉了脑袋,这更加深了她对塞赫人的仇恨。

  大约一周之前,战火终于蔓延到了伯爵夫人的领地的附近,一场激烈的战斗
过后,政府军彻底失去了对这里周围的局势的控制,所以尽管暴民的军队还没有
继续朝这里逼近,但玛丽安娜还是决定尽快带着她的女儿和那些忠心的奴仆,还
有所有的财产逃离这个已经不安全了的庄园!

  「母亲,我的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交给贝蒂装上马车了。」

  玛莎小心地回答着,她知道她的母亲最近以来脾气十分暴躁。

  贝蒂是玛丽安娜庄园里的女管家,她是玛丽安娜从小的玩伴,这个身材高大
健壮的黑发女人对伯爵夫人绝对忠诚。

  「好,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半步也不许离开!」

  玛丽安娜严厉地呵斥着她顽皮的漂亮女儿。

  「汤姆,你去看看那些士兵们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们
立刻出发!」

  玛丽安娜回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这个叫汤姆的男子是玛丽安娜庄园的男管家。

  自从叛乱发生以来,玛丽安娜就利用身份雇佣了一批士兵来保卫自己的庄园
和家庭,因为她听说了太多关于暴乱的塞赫人袭击他们原来的主人的事件:那些
卑贱的黑奴和暴民焚烧庄园主的房子,杀死他们的主人,甚至强奸被他们抓住的
妇女!

  这些事情令玛丽安娜想起来就害怕和憎恨得浑身发抖,她可不想让这种惨剧
发生在自己和玛莎的身上。

  看着汤姆跑出大门,玛丽安娜拉着玛莎走上了二楼的卧室,她还要再检查一
下,决不能给那些可恶的暴乱者留下半点值钱的东西。

     ***    ***    ***    ***

  「这些可恶的贱民,我迟早还要回来!」

  玛丽安娜看着自己豪华的卧室,壁炉里甚至还有散发着余热的炭灰,但四周
墙壁上名贵的饰物早已经都摘下了,就连那笨重的铜床都已经按照伯爵夫人的吩
咐拆成了零七八落的铜棍和支架,因为玛丽安娜不愿让那些卑贱的暴民躺上自己
舒适的大床。

  「玛莎,看看汤姆怎么还没上来?」玛丽安娜夫人回头问站在门边的女儿。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嘈杂,伴随着一阵阵杂乱的火枪声和渗
人的惨叫,紧接着就听见管家那惊慌的喊叫声从楼梯下传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夏洛克那个家伙带着庄园里的塞赫人造反了!」

  「什么?」玛丽安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双腿一软,几乎立刻瘫
倒在了地上。

  「夏洛克那个杂种!我早该杀了他!」玛丽安娜现在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玛丽安娜早就看出夏洛克这个粗壮的黑人不是一个安分的家伙,他以前曾经
几次带头捣乱,曾经被玛丽安娜命令管家和仆人把他吊起来狠狠鞭打过,但仍然
不能使这个可恶的家伙老实多久。

  要不是这个家伙有一手驯马的好功夫,卡特琳娜早就把他吊死了!

  「真该死!汤姆,士兵们呢?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玛丽安娜好象狂奔了好长时间的野马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斯文扫地地尖
叫起来。

  她边喊着边冲向了窗口,窗外的场面令伯爵夫人几乎要当场昏倒!

  伯爵的房子前已经聚集了上百名手持镰刀和长矛的塞赫人,他们不停地高声
喊叫着,仿佛红了眼的公牛一样全然不顾那几十个士兵手里的火枪,拼命朝着卡
特琳娜的房子前冲了过来!

  门前的草坪已经被鲜血染红,几十具塞赫人和士兵已及玛丽安娜的仆人的尸
体横在门前。

  那些可怜的士兵甚至没有给火枪换火药的机会就被暴民的镰刀割掉了脑袋,
而围在伯爵夫人那漂亮的马车前的几个仆人和车夫更是被暴乱的塞赫人揪着丢进
狂怒的人群,在无数只拳头的痛殴下转眼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啊!我的马车,我的财宝啊!」

  眼看着装载着自己的财宝和美丽的衣服的马车落到了暴民的手里,玛丽安娜
不禁绝望地哀号起来,恐惧使美丽的伯爵夫人的双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夫人,快逃命吧!那些士兵也支持不住多长时间了!」

  汤姆也吓得浑身筛糠般哆嗦,他使劲拽着已经被吓得腿脚不听使唤了的伯爵
夫人朝门外跑去。

  「夫人,前面已经被塞赫人堵死了!快往后面逃吧!」

  见已经被吓得晕头转向的玛丽安娜夫人和玛莎小姐下了楼梯,直奔大门的方
向跑去,汤姆赶紧拽住了她的衣服。

  此时门外已经乱成了一团,惨叫声和枪声连成一片,房子里到处是抱着脑袋
到处乱窜的仆人。

  突然,门外一阵呐喊。紧接着,十几个士兵拖着火枪没命地逃了进来!

  「夫人,赶紧逃上塔楼躲一躲吧!」

  汤姆嘶哑着嗓子,拼命朝着被吓得抱在一起,只知道不住发抖祷告的伯爵夫
人母女俩喊道。

  玛丽安娜夫人的房子后面有一座一百多年前修建的塔楼,是伯爵家族专门为
了躲避敌人进攻修建的。

  现在玛丽安娜终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她知道前面是跑不出去了,也只有
进塔楼躲避一阵了。

  伯爵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儿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风度,双手提着她们那累赘的
长裙,在一群仆人和士兵的簇拥之下狼狈不堪地从后门逃出了房子,在她们背后
是一片暴怒的塞赫人可怕的呐喊和垂死的士兵发出的惨叫!

  「抓住玛丽安娜那个婊子!别让她跑了!」

  暴民中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的吼叫,喊叫的正是为首的夏洛克,他那可怕的吼
叫几乎吓得已经躲进塔楼最高处的玛丽安娜瘫倒在地上。

  「上帝呀!您快惩罚这些野兽,救救我们这可怜的母女吧!」

  玛丽安娜浑身发抖地跪在墙角,看着身边已经被吓得哭泣起来的女儿,自己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夫人,您赶快拿个主意吧!现在士兵们守住了门口,暴民一时是攻不进来
了,可我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啊!我怕时间长了,那些士兵们会先逃命的!」

  忠心的管家守在魂不附体的母女俩身边。

  透过窗户,汤姆看见塔楼已经被上百名暴乱的塞赫人围得水泄不通。

  「我、我哪有什么主意了。要不……汤姆,你告诉塔楼下的那些家伙:我们
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去,让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玛丽安娜带着哭腔对管家说道。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伯爵夫人也只有放下高贵的身份向暴民们求和了。

  毕竟性命是最重要的,万一自己和女儿落到了那些暴乱的贱民手里,他们不
知会怎样对付一个曾经是他们主子的寡妇和自己那漂亮的女儿!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传闻,玛丽安娜就吓得浑身筛糠般发抖。

  「伯爵夫人,你这个傲慢贪婪的臭婊子!到窗户边来,来看看你这条忠心的
母狗的下场!」夏洛克冷酷残忍的吼叫声再次从塔楼下传来。

  玛丽安娜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和自己哭泣着的女儿玛莎互相扶着走到窗前。

  「贝蒂!」窗外的场面令玛丽安娜立刻失声惊叫起来!

  塔楼下围得密密麻麻的暴民中间露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停着一辆拉货物用
的无蓬马车,上面捆绑着那被暴民们抓住的不幸的女管家贝蒂小姐。

  身材高大健壮的黑发女人现在几乎是全裸着身体,她的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
牢牢捆着栓在马车前端的一根横梁上;女管家的黑发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半边
脸颊上有一块可怕的瘀青,嘴角沾着血丝,裸露着的手臂上更是一块块青紫的伤
痕,显然已经遭到了暴民可怕的殴打!

  贝蒂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上身的衣服被从肩膀撕开扒到了身体
两侧,乳罩被拽断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整个丰满的上身完全赤裸着,两个裸露着
的肥大的奶子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像两个被捏坏了的大肉团沉甸甸地挂
在赤裸的胸膛上。

  女管家的裙子也被撕破,推到了腰上;被撕烂的内裤好象一块破布一样凄惨
地挂在女人一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贝蒂那赤裸着的肥厚的屁股下面被垫着一块
坚硬的石头,使她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站在被捆在马车上的女管家身前,将她赤裸着的雪白
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

  贝蒂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
在那壮汉的后背上,光着双脚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那个壮汉显然正在残酷地强奸不幸的女人,尽管玛丽安娜看不清贝蒂下身的
样子,但遭到强奸的女管家发出的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可怕的惨号却足以令伯爵夫
人听地心惊肉跳!

  「救命啊!夫人!救救我!」

  被捆在马车上的女管家大声地惨叫着,拼命摇晃着赤裸裸的上身,两个肥大
雪白的奶子在她的胸前猛烈地甩动着。

  「玛丽安娜夫人,你好好看着!这个母狗就是你的下场!」

  夏洛克站在马车边朝着塔楼的窗户边的伯爵夫人高叫着,他的左手提着一枝
从士兵手里夺来的火枪,右手拎着一根驯马的皮鞭,朝着被捆在马车上遭到强奸
的女管家那两个肥大白嫩的大乳房狠狠抽了下去!

  「啊!」贝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个赤裸着的肥硕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一
道血红的鞭痕!

  周围的暴民看到女管家被残忍地鞭打,立刻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

  「夏洛克……我、我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玛丽安娜被贝蒂遭到残酷强奸鞭打的场面吓坏了,用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
微弱的声音战战兢兢地说着。

  「塔楼上的士兵们,看看你们的同伙的下场!」

  夏洛克显然没听见伯爵夫人的乞求,他继续大声喊叫着。

  两个浑身血污的士兵被一群暴民拖到了马车旁边,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接着两个手持长矛的塞赫人走出人群,用手里的武器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显然
受了重伤的士兵的身体!

  「啊!」

  眼看着鲜血猛烈地从两个士兵的胸膛里喷溅出来,玛丽安娜立刻尖叫一声捂
住了眼睛,美丽的脸上顿时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塔楼上的士兵们,你们如果现在交出武器投降,我就放你们逃命!否则你
们的下场就和这两个家伙一样!」

  夏洛克指着地上那两具还抽搐着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喊叫着。

  「还有,伯爵夫人的仆人们!你们如果投降,我也不杀你们!我只要伯爵夫
人那个臭婊子!」

  「汤姆……」

  玛丽安娜现在已经彻底被吓坏了,如果士兵和仆人们真的向夏洛克投降,自
己和玛莎就彻底完了!

  玛丽安娜回过头来时,立刻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号!

  此刻伯爵夫人的身后就只剩下了她那只会不停哭泣的漂亮女儿玛莎,就连那
忠心的汤姆都已经逃得不知了去向!

  「汤姆!士兵们!你们不要逃!救救我们啊!」

  玛丽安娜绝望地尖叫着,她已经听见了塔楼外传来的暴民嘈杂的欢呼,接着
一阵急促杂乱脚步声从楼下传了上来,伯爵夫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双腿一软瘫
倒在了地上!

  「玛丽安娜!你这个刻薄傲慢的臭婊子!现在你可逃不了了!」

  随着一阵仇恨的吼叫,一个魁梧高大的黑人凶神一般出现在楼梯口,夏洛克
的身后跟着十来个野兽般眼神的塞赫人。

  「不!夏洛克!你发发慈悲、饶了我们母女俩吧!」

  玛丽安娜紧紧地抱着她已经哭成一团的女儿玛莎,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和尊
严,拼命向这些她昔日的农奴们哀求着。

  「不!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不许碰我!」

  玛丽安娜夫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她感到愤怒和绝望,因为夏洛克和那些野
兽般发狂的塞赫人已经扑向了她和玛莎。

  「放手!混蛋!杂种!放开你的脏手!」

  玛丽安娜拼命叫骂着,但夏洛克还是狠狠揪着尊贵的伯爵夫人的头发,将不
停尖叫着的美丽的伯爵夫人从她哭泣着的女儿身边拽开了!

  「你这条放荡的母狗!从前奴役我们的那种威风劲都哪去了?贱货!」

  夏洛克使劲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朝着她充满惊慌愤怒的脸上吐着吐沫,用
脚狠狠地踢着伯爵夫人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像拖一条狗一样将女庄园主跌跌撞撞
地拖下了塔楼!

  「放开我!玛莎、玛莎!」

  玛丽安娜绝望地哀号着,双手死命地抓着自己被夏洛克野蛮拉扯着的头发,
眼看着自己的背后哭泣着的金发女郎被一群野兽般的暴民包围了……

     ***    ***    ***    ***

    「弟兄们,这条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母狗现在交给你们了!」

  夏洛克拖着不停尖叫哀号着的玛丽安娜夫人走出塔楼,美丽高贵的女庄园主
一只脚光着,高跟鞋已经丢在了楼梯上;华丽的长裙上沾满了楼梯上的尘土,高
挽成一个发髻的金发也早已经披散下来。

  大声抗议尖叫着的美丽的女庄园主被夏洛克凶狠地抛进了塔楼外骚动喧哗的
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经疯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开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啊!救命啊!」

  玛丽安娜感到无数双干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体,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
衣服,顿时绝望地尖声号叫起来!

  无数狂暴的男人包围了这个曾经是他们的主人的、美丽丰满的女庄园主,无
双手撕扯着伯爵夫人华丽的长裙、拉扯着她的手脚、以近乎疯狂的暴行发泄着他
们的对这个如今陷入孤立无助的悲惨境地的寡妇的怨恨。

  「扒光这条母狗!」

  「把这个臭娘们吊死!」

  暴民中发出阵阵疯狂的叫喊。

  玛丽安娜那条裸肩的长裙几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彻底从她那成熟丰满的身
体上扯落下来!

  带花边的乳罩被粗暴地拽断,女庄园主两个雪白肥硕的乳房凄惨地裸露了出
来;接着暴民掀起了伯爵夫人的衬裙,凶狠地撕裂她的内裤,把它扒到了伯爵夫
人穿着丝袜的丰满肉感的大腿上;玛丽安娜脚上的高跟鞋被扒掉,几双大手使劲
地抓着她的双脚把她匀称丰满的双腿可怕地朝两边拉开!

  「不!你们这些卑贱的家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救命啊!」

  玛丽安娜绝望地哀号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后,几只大手粗
暴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黑鬼!杂种!」

  伯爵夫人感到了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如今已经几乎是赤裸
着落在无数暴民手中,不停地骂着一些连她自己都吃惊的肮脏的字眼,雪白性感
的肉体在无数双粗壮的手臂中间凄惨地扭动挣扎着。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粗暴地揪着提起了自己的头,接着就是几记沉重
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令娇贵的伯爵夫人顿时感到头昏眼花!

  然后自己的肩膀被几个暴民抬了起来,几双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那
两个裸露出来的丰满柔嫩的大乳房,凶狠地揉搓了起来!

  「救命啊!呜呜……」玛丽安娜终于忍不住哭叫了起来!

  她感到两只大手野蛮地侵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娇嫩的秘穴,粗暴地揪扯着
自己的阴毛,使劲地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你这条放荡下贱的母狗!」

  暴民中传来一阵疯狂的叫骂,女庄园主赤裸出来的丰满成熟的肉体令他们兴
奋无比!

  「啊!」悲惨的女人发出大声的惨叫。

  她感到自己腰已经被死死地抱住,接着一阵凶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赤裸
出来的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呜呜……」

  悲惨的女庄园主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只感到无数双大手在粗暴地侵犯着
自己娇贵的身体,揉捏着自己丰满的胸膛、扣挖着自己娇嫩的肉穴、撕扯着自己
的耻毛、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抓着自己赤裸的双腿、甚至将手指野蛮地伸进
自己的嘴里乱挖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被这些狂暴野蛮的贱民活活折
磨死了,浑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耻更是令尊贵的伯爵夫人大声号
哭不已!

  「强奸她!强奸这个刻薄的贱人!」

  暴民中又传来一阵吼叫,好象命令一样立刻得到了无数的应和!

  「不!不要!求求你们!啊!!」

  玛丽安娜惊慌地尖叫着,但她凄惨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哗吞没了。

  美丽的女庄园主赤裸着的丰满雪白的肉体立刻被几双大手翻了过来,她被捆
在背后的双手徒劳地摇晃着;接着几双手用力地抓着疯狂扭动反抗着的女人的肩
膀和腰肢,伯爵夫人的双腿被用力地掰开;一双大手野蛮地扒开她娇嫩肥厚的肉
唇,手指在她还干巴巴的肉穴里胡乱扣挖了几下,接着将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
插了进去!

  「啊!!」

  玛丽安娜立刻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毫无性欲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她
顿时感到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疯狂了的暴民包围着赤身裸体的女庄园主,成熟高贵的伯爵夫人被野蛮地强
暴令他们兴奋无比。

  乌黑丑陋的肉棒插进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丽女人的身体,狂暴有力地抽插
奸淫令女人发出濒死的野兽般的哀号和痛哭!

  玛丽安娜绝望地哭喊着,被这些卑贱的农奴残暴地奸污令她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女人的厄运还没完,很快一个男人走上来,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泪
水横流的俏脸,将怒挺的肉棒凶狠地插进了女庄园主哭叫哀求着的性感娇艳的小
嘴里!

  「呜呜……」

  玛丽安娜顿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带着一股浓烈的臊臭味的肉棒残忍地塞满
了她的嘴巴,野蛮地在她的喉咙里抽插着,令她几乎要窒息了!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被野蛮的暴民从嘴里奸污使高贵的
伯爵夫人痛苦屈辱不已,她拼命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抗拒着,美丽的俏脸立刻憋得
紫红起来!

  玛丽安娜感到那根插进自己阴道狂暴抽插着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一股
热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喷溅开来,一些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她知道那个强奸自己的家伙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竟然被这些卑贱的暴民将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伯爵夫人立刻感到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她刚想拼死吐出嘴里的肉棒尖
叫,就感到又有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前一个人的精液已
经将伯爵夫人被奸污的肉穴里弄得黏乎乎的,湿滑了许多,所以第二个家伙很顺
利地就将他粗大的阳具插进了女人的阴道,继续奸淫抽插起来!

  「呜、呜……」

  伯爵夫人艰难地发出愤怒屈辱的呜咽,嘴里的肉棒还在不停抽送着,使她的
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两个被无数双大手残忍揉
搓玩弄着的丰满硕大的乳房!

  「呜!」

  玛丽安娜突然发出模糊凄厉的悲鸣,她的喉咙猛烈地收缩起来,感到一股浓
稠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喷溅开来,猛烈地涌进了自己的喉咙!

  「咳咳!」

  那奸淫了女庄园主嘴巴的男人将自己的阳具从玛丽安娜的嘴里抽出,悲惨的
女人立刻猛烈地咳嗽起来,大量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巴流了出来!

  很快,又一个暴民走上来,捧起玛丽安娜的脸,将自己的肉棒残忍地插进伯
爵夫人不停咳嗽着的嘴里抽插奸淫起来。

  当第六个男人从伯爵夫人的双腿之间离开时,美丽的女庄园主已经被蹂躏得
没有力气动弹了。

  嘴里依然被插着一根阳具奸污着的女人被糟蹋地惨不忍睹的裸体软弱地抽搐
着,嘴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和啼哭。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大腿和肚子上糊满了粘乎乎
的精液,两双大手使劲地托着自己赤裸的屁股将自己下身抬了起来。

  又一个男人走到女庄园主的面前,他带着一种厌恶和嘲弄的微笑,用手在女
人那糊满精液、充血肿胀着的肉穴上狠狠揉了两下,嘴里发出几声下流的辱骂。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一双手伸向了自己肥厚的双臀之间那个紧密窄小的肉洞,
两根粗糙的手指粗暴有力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用力地扩张了起来!

  「天哪!他们连我的肛门也不放过!」一个恐怖的念头顿时出现在玛丽安娜
的意识里!

  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碰过的地方竟然要被粗暴地侵犯,巨大的羞耻和罪恶
感使女庄园主用尽最后一点气力绝望地挣扎起来!

  但伯爵夫人的反抗在暴民粗暴的侵犯下是那么地软弱,那个男人脸上带着残
忍的微笑,使劲地用手指在玛丽安娜的肛门里转动扣挖了足有好几分钟,然后将
粗大坚硬的阳具抵在伯爵夫人那紧密浑圆的小肉洞上,用力地挤开那肉洞口细密
的皱褶,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伯爵夫人的屁股后面传来,好象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一
样,肛门被残酷奸淫的羞耻和肉体的痛苦使玛丽安娜被肉棒塞满的嘴里发出长长
的哀号!雪白肥大的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伯爵夫人羞耻的表现和绝望的反抗使暴民中间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这个曾
经主宰过他们的命运、一向高高在上的妇女被以如此残酷的方式彻底地凌辱和奸
污,暴乱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兴奋和满足的呼叫!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5 10:53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二)

  「停下来!」夏洛克沙哑的声音从混乱的人群背后传来。

  人群很快闪开了一条信道,让他们的首领走到了人群骚乱的中心。

  两个暴民看到夏洛克走过来,迅速离开了伯爵夫人的身体,将赤身裸体的女
庄园主丢在了地上。

  女庄园主好象断了气一样瘫软在地上,金发披散着,红肿着的双眼紧紧地闭
着,半张的嘴里和脸上、脖子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精液;丰满的身体完全赤裸,
两个雪白丰满的大乳房上布满了紫红的手印和抓痕;被揉成一团的皱巴巴的衬裙
胡乱地堆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双腿软绵绵地朝两边大张着,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
扯得破烂不堪,光着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伯爵夫人下身的状况惨不忍睹,浓密
的金色阴毛被撕扯地凌乱不堪,下面的肉穴和屁眼都可怕地红肿外翻着,里面不
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浓稠的精液,白色的糟粕糊满了她的下身和大腿!

  夏洛克带着鄙夷和残酷的微笑看着这具横躺在地上的残破的肉体,这个曾经
那么美丽高贵的女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被糟蹋成这样,使他感到了复仇的快乐
和满足。

  「尊贵的玛丽安娜夫人,你大概是头一次被这么多男人同时干吧?怎么样?
被轮奸的滋味好受吗?」

  夏洛克残忍地羞辱着女庄园主,揪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提起她的脸。

  「哦……夏洛克,你这个卑鄙的杂种!」

  玛丽安娜痛苦地睁开眼睛,面前夏洛克那张丑陋狰狞的面孔使她感到极大的
愤怒和屈辱。她想伸手给这个家伙一记耳光,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
在了背后。

  「臭婊子!你才是最下贱无耻的母狗!」夏洛克恶狠狠地骂着:「把这个贱
货拖到那边的树下吊起来,让她再看一场好戏!」

  「你、你们要干什么?」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惊恐,她隐隐感到还要有更加残酷可怕的事
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几个暴民拖着被反绑双手的伯爵夫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在夏洛克的指挥下在
树上吊上了一根绳索,绳索的下端系成了一个绞索式的活套,然后将这根绞索套
在了赤身裸体的玛丽安娜的脖子上!

  「不要!啊!咳咳……」

  玛丽安娜以为夏洛克要吊死自己,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逐渐收紧的绞索很快就令她感到窒息,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浑浊沉重的呼
噜声。

  被反绑双手的伯爵夫人好象垂死的鱼一样被绞索吊着,一丝不挂的丰满裸体
激烈地扭曲摇摆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胡乱地踢着,美丽的俏脸由于恐怖和窒息迅
速变得紫红扭曲。

  玛丽安娜做着绝望而徒劳的挣扎,她感到自己大腿根一热,一些热乎乎的液
体顺着双腿流了下来!

  夏洛克看到淡黄的液体顺着被吊起的女庄园主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知道这
个女人竟然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他狞笑着示意一个黑人松开一点玛丽安娜脖子上的套索,使她能够呼吸但仍
然要踮起脚来站着。

  「臭婊子,你竟然被吓得尿了出来!难道你忘记了你们是怎么吊死那些反抗
你们的农奴的吗?你现在可知道死的滋味了吧?和被人强奸哪个好受?」

  夏洛克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伯爵夫人那张充满成熟女人的高雅风韵的脸,已经由于恐惧和惊吓而扭曲起
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玛丽安娜已经被彻底
吓坏了,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崩溃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着求饶。

  「那好,尊贵的夫人,张开你的双脚来乞求这里所有的人来使用你这下贱放
荡的肉体吧!」

  夏洛克本来的确打算先残酷地轮奸被他们抓住的伯爵夫人,然后再把玛丽安
娜赤身裸体地吊死!但现在看到傲慢的伯爵夫人哭泣哀求的样子,她那赤裸着的
身体是那么丰满美丽,充满了成熟的妇人的性感和诱惑,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
要留下这个美丽的女人继续好好地玩弄凌辱她!

  见已经被吓坏了的女庄园主毫无反应,夏洛克不耐烦地挥挥手,一个人递给
了他一卷绳子。

  夏洛克抓住玛丽安娜的一只脚,将她的腿使劲来开,用绳子将她的脚牢牢地
捆在了树干根部,然后命令人在她的身体另一边的地上牢牢地钉下一根木桩,将
玛丽安娜的另一只脚用绳子捆在木桩上,使她赤裸的身体被拉扯成一个「人」字
的形状,极其艰难地站立在地上,脖子上的绞索使伯爵夫人只能拼命地伸直脖子
才不会窒息。

  「尊敬的夫人,来看看你那宝贝女儿的下场吧!」夏洛克狞笑起来。

  「不!夏洛克,求求你!不要、不要碰玛莎!求求你,发发慈悲,要对我做
什么都可以,不要碰玛莎!」

  玛丽安娜这才想起自己漂亮的女儿也落在了暴民手中!她不敢在骂夏洛克,
只好不住地苦苦哀求。

  「贱人,我不会让你这个养尊处优的臭婊子闲着的!带上来!」

  很快,从聚集在大树下的人群中推出来了一个衣裳破碎、披头散发的年轻姑
娘。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上的长裙子几乎被撕成了碎片,使金发姑娘那年
轻健康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出来!

  年青姑娘那张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嘴角、脸颊和脖子上沾满了白色污浊的
精液,就连披散着的金发上也被精液弄得湿漉漉得成了一绺一绺的。她上身的裙
子被彻底撕裂成两片,垂在身体的两侧,两个健康丰满的乳房悲惨地裸露着,上
面全是一个个紫红的手印,两个娇嫩的小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胀不堪。

  她的裙子从腰部以下都被撕碎扒了下来,整个下身完全赤裸着;浓密卷曲的
阴毛被弄得乱糟糟的,两条裸露着的雪白结实的大腿上到处是牙齿咬过的伤痕。
她腿上的丝袜被彻底撕碎,卷成一团褪在两个纤细的脚踝上,膝盖上沾满了泥土
和灰尘,脚上穿着的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其中的一只鞋跟已经折断,另一只脚上则
拖着她那已经被撕烂了的内裤,使几乎全裸的女郎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显得格
外狼狈和悲惨!

  「母亲!」

  被暴民推搡出来的玛莎看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丰满的身体,好象要被处刑的
囚犯一样,被脖子上的绞索吊在树下。

  玛丽安娜赤裸着的身体到处是被蹂躏后的伤痕,身上尽存的一条破烂的衬裙
已经遮盖不住糊满精液红肿不堪的下身,双腿还被大大地张开着捆在树上和木桩
上!

  可怜的姑娘踉跄着扑到伯爵夫人脚下,大声号哭起来!

  「夏洛克!你这个卑鄙的杂种!你们对玛莎做了什么?」

  玛丽安娜看到玛莎赤身裸体的样子,脸上还糊满了暴民的精液。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身裸体地被吊在女儿面前的羞耻样子,拼命叫喊起来。

  「闭嘴!你这母狗!你的宝贝女儿为了保住她那什么可怜的贞操,自己愿意
用嘴巴来替我们服务!」

  「求求你们,你们放了玛莎吧!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啊!」

  玛丽安娜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总算没有失身给这些暴民,她转而苦苦哀求起
来。

  「孩子!可这个小母狗的身体可不像孩子!」

  夏洛克粗暴地从背后抓住玛莎,将她拖了起来。他使劲地抓住年青姑娘那赤
裸着的、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结实丰满的乳房,冲着玛丽安娜怪叫着。

  「你的丈夫玷污了多少可怜的姑娘!现在到了用你们母女这下贱的身体偿还
的时候了!」

  夏洛克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好象发狂了的野兽一样吼叫着。

  他狂暴地将金发女郎推倒在地上,猛地扑了上去,疯狂地撕扯着玛莎本来已
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裙子,只到将不停尖叫哭泣的年青姑娘身上最后一块布也撕
了下来!

  「母亲!救救我!」

  玛莎软弱地哭喊着,被夏洛克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全赤裸出来的雪白健康的
身体在肮脏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匀称白嫩的双腿胡乱地踢着,样子显得十分
悲惨。

  「夏洛克!求求你!不要碰玛莎……」

  玛丽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漂亮的女儿已经难逃被强奸的命运。
但她实在不忍看到玛莎被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可是有没有一点办法,只有不停地
苦苦哀求。

  「啊!」年青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挣扎踢动着的双腿猛地抽搐起来!

  「夏洛克!你这个畜生!」

  玛丽安娜知道玛莎已经被夏洛克粗暴地强奸了,她顿时感到自己最后一点希
望也没有了,绝望已极的女人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这条小母狗的下面果然很紧!不过很快你就会适应的!」

  夏洛克带着残忍的微笑从玛莎身上爬了起来,拍着年青姑娘流满泪水的脸蛋
说着。

  被强奸了姑娘好象昏死过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双腿无力地张开
着,下身那被撕裂的肉穴流淌着鲜血和白浊的精液,只有赤裸的胸膛还在微微起
伏着。

  「你们都来尝尝这个小婊子的滋味!」

  夏洛克挥挥手,立刻有一群男人将瘫软在地上的玛莎包围了起来!

  「还有你!你这个傲慢的贱人!」

  夏洛克接着走到玛丽安娜面前,使劲抓着伯爵夫人两个弹性十足的大乳房大
力揉搓着,盯着她那张充满绝望羞愧的脸。

  「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女主人!要两个人一起来,不要让这母狗的屁眼
也闲着!」

  「夏洛克!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玛丽安娜朝着转身离开的夏洛克绝望地叫骂着,但她立刻被两个魁梧的黑人
包围了起来!

  「不!啊!」

  伯爵夫人惊慌地叫喊着,她看到面前的黑人冲着她邪恶地笑着,用力地抱住
了自己的屁股,将他那丑陋的大肉棒狠狠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接着伯爵夫人两个丰满肥硕的大乳房也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后狠狠抓住,一根
粗大火热的肉棒重重地插进了她红肿疼痛的肛门!

  「啊!不、不……」伯爵夫人虚弱地尖叫呻吟起来。

  她感到两根粗大的东西同时插进自己的阴道和直肠,不停地做着沉重有力的
抽插!被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个肉洞里奸淫是玛丽安娜做梦都没想过的可怕遭
遇,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耻辱感迅速将不幸的女人抛向了痛苦的深渊。玛丽安
娜绝望地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她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只能透过人群隐约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一群暴民
包围起来,跪伏在地上撅着她那丰满浑圆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着,被一个又
一个男人无情地奸淫!

  玛丽安娜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么残酷地轮奸到什么时
候,只能大概记得自己面前和身后已经换过了不下五、六个男人,可还是有无数
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兽欲的暴民聚拢在自己身边!

  伯爵夫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甚至连叫骂了努力也放弃了,她觉得
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夹在中间发泄欲望的肉体。

  被精液充分润滑了的阴道和直肠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不再感到那种最初被奸
污时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她感到羞耻的酸涨和充实!

  玛丽安娜感到羞愧和悲哀,因为自己遭到粗暴轮奸的身体里开始有一种可怕
的感觉出现!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迅速地吞噬着她的意识,使她的全身都好象落到
了一团火里一样,只想发出大声的哭泣和呻吟!

  放弃了希望和反抗的女庄园主嘴里开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这种仿佛哭泣一
样的呻吟声从一个被轮奸的女人嘴里传出来,显得另有一种妖冶淫秽的味道。

  玛丽安娜开始随着前后两个男人狂暴的抽插而左右摇摆着丰满肉感的屁股,
迎合着残酷的奸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种令她难堪的肉欲逐渐征服了这个遭到
屈辱的轮奸的女人。

  夏洛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树下,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无情地占有着伯
爵夫人那美丽而悲惨的肉体,乌黑粗大的肉棒在女人那肥美雪白的屁股中间不断
抽插着,女人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被糟蹋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男人的身体撞击
着女人那糊满了精液的圆滚滚的屁股,发出难听的「啪啪」声。

  玛丽安娜闭着眼睛,凄惨而淫荡的呻吟着,毫无尊严和羞耻感地摇摆着她赤
裸的丰满肉体,好象一个娼妓一样迎合着残酷的轮奸,彻底没有了一个尊贵的伯
爵夫人应有的体面和风度。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丝不快,尽管如此残酷彻底地凌辱奸污伯爵夫人使他的复
仇感得到满足,而看到这个曾经奴役过他们的傲慢高贵的女人堕落得好象最下贱
的娼妓一样更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他不想让这个他痛恨的女人得到性爱
的快乐,他要用更加残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这个女人!

  夏洛克推开正奸污着玛丽安娜的两个家伙,使劲地抽了她两记耳光!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轮奸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堕落和羞愧交织的滋味中的伯爵夫人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呻吟
着睁开眼睛,美丽的脸上立刻充满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们已经强奸了我,就放了我这个可怜的女人
吧……」

  「呸!你这放荡傲慢的母狗!放了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夏洛克狞笑起
来。

  他解开伯爵夫人脖子上的绞索和捆着双脚的绳子,命令两个暴民好象对待囚
犯一样,把树上的绞索解下来,再次将绞索套在女庄园主的脖子上,然后一个在
前面牵着绳子,另一个在背后粗鲁地推搡着赤身裸体的女庄园主走到了远处的马
棚附近。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轧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马的桩子旁边。

  「趴在上面!快!」

  夏洛克粗鲁地吆喝着,用脚踢着女庄园主那布满手印抓痕的雪白浑圆的大屁
股。

  玛丽安娜不知道这个残暴的家伙还要怎么处置自己,她浑身哆嗦着趴伏在了
那个轧草的架子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哭泣着。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伯爵夫人以为夏洛克要把轧草的架子作为断头台来使用。

  夏洛克把玛丽安娜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头栓在了那根栓马的木桩上,然后解
开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再把吓得浑身发抖的女人的双臂平伸,双手用绳子死死
捆在轧草的架子两端。最后再分开玛丽安娜的双腿,将她的两个脚踝用绳子捆在
了木架底部的两端。

  玛丽安娜不停哭泣乞求着,光着双脚站在地上;轧草的架子垫在她的肚子下
面,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女庄园主两个赤裸着的肥大白嫩的奶子好象两个沉重
的肉团从她的胸前坠了下来,不停晃动着;她浑圆肥厚的屁股上糊满了精液,在
她的身后高高撅着,被揉的皱巴巴、脏兮兮的衬裙撩在了腰上,破烂的丝袜包裹
着的双腿上沾满了白色的污秽,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夏洛克看着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女庄园主叉开的双腿之间暴露出来的两
个饱受蹂躏的肉穴,被过度奸淫的肉穴和肛门已经无法合拢,红肿着的肉洞里不
停流淌出粘稠的精液,他满意地微笑起来。

  夏洛克转身走进马棚,很快牵着一匹矮脚马走了出来。

  这是一匹专门配种用的公马,它被夏洛克牵着出了马棚,不停从鼻孔喷着热
气,甩动着尾巴,显得十分兴奋。

  「安静、安静!宝贝,这条母狗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会!」

  夏洛克抚着公马的马鬃,指着他面前背对着他们被捆绑在架子上赤身裸体的
伯爵夫人说道。

  玛丽安娜那赤裸着的、充满了雌性的诱惑的丰满雪白的肉体显然令这匹发情
的公马兴奋不已!它尽管被熟悉马性的夏洛克牵着,但仍然不停嘶叫着。

  听到背后的声音,玛丽安娜拼命地转过头来。一看到被夏洛克牵着的公马,
可怜的女庄园主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么样的厄运,顿时绝望地尖叫起来!

  「不!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吧!它、它会弄死我的!不!!」

  玛丽安娜看到公马胯下那已经膨胀起来的阳具,足足有她的手臂粗细,长度
更是惊人!

  赤身裸体的伯爵夫人身边逐渐聚拢了一大群残忍地笑着的暴民,他们都在兴
奋地等着,等着看这个高贵美丽的贵妇人被一匹发情的公马残忍地奸淫!

  「不要!夏洛克,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她这次是真的要被吓死了。

  而被当着这些卑贱的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奸污,这种巨大的羞耻更是几乎要
把伯爵夫人折磨疯了!

  「宝贝,你在忍耐一会!一会就好!」

  夏洛克不顾女庄园主凄惨的哀求,继续安慰着已经快发狂了的公马。

  「把那个小母狗带上来,让她亲眼看看她这个淫荡的母亲是怎么和一头牲畜
交配的!」

  很快几个男人抬着浑身一丝不挂的金发姑娘走出了人群。

  年轻姑娘现在的样子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悲惨:玛莎浑身上下完全赤裸着,
健康丰满的身体上遍布被施暴后的伤痕;她的双手被分别和双脚捆在一起,两个
脚踝之间还捆着一根木棍,使金发女郎的双腿只能大大地张开着;她结实丰满的
屁股上有好几道血红的鞭痕,双腿和乳房上也布满瘀青的伤痕,显然不仅遭到了
奸污,更是曾经被残酷地毒打过。

  玛莎被两个男人抬到了玛丽安娜面前,粗暴地丢到了地上。年轻的金发姑娘
好象已经断了气一样地浑身软绵绵的,半睁着的眼睛空洞无神,只有丰满的胸膛
还在微微起伏着,证明这具惨不忍睹的肉体还活着。

  玛丽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好象一条狗一样地撅着屁股,双肩和双腿着地地
跪伏在自己面前。刚刚被破身的金发女郎下身沾满了精液和血迹,肉穴可怕地红
肿外翻着;甚至就连玛莎那小小的肛门都已经成了一个沾满血污和精液、合不拢
的紫红的肉洞!

  伯爵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惨状,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
辱的遭遇,顿时伤心地号啕大哭起来!

  「夏洛克!你发发慈悲吧!饶过我们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吧!求求你,不要再
折磨我和玛莎了……」

  「可怜?臭婊子!你难道忘了你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劲头了吗?你当初骑在
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威风劲哪去了!你休想我这么轻易就饶了你们这狗母女!」
夏洛克带着仇恨凶恶地辱骂着女庄园主。

  「行了,宝贝!给我狠狠地干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吧!」

  夏洛克牵着公马来到玛丽安娜背后,放开手里的绳,让公马抬起前腿踏在架
子上,将公马胯下那可怕的大肉棒靠近女庄园主那毫无抵抗的赤裸下身。

  「不、不!不要……」

  玛丽安娜感到公马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热沉重的
肉棒已经搭在了自己光着的屁股上。

  她看到自己面前跪伏着的女儿麻木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惊恐,顿时感到极大的
羞耻和绝望!她声嘶力竭地哀号着,拼命摇晃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不让公马的
阳具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婊子!还不老实!」

  夏洛克见玛丽安娜竟然还敢反抗,顿时恼怒起来。他抡起手里沉重的马鞭,
狠狠抽向了伯爵夫人那拼命摇摆着的雪白的大屁股!

  「啊!!」伯爵夫人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号!

  她顿时感到自己被又粗又硬的马鞭狠狠抽打的臀部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这种疼痛是一向养尊处优的伯爵夫人从来想都想象不到的,她感到夏洛克的
鞭子又一次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顿时惨号着瘫软下来。

  夏洛克见女庄园主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两条红肿流血的鞭痕,疯狂挣扎
的女人惨叫着停止了反抗,立刻狞笑起来。

  「臭婊子!果然是发贱,不被狠狠打一顿就不会听话!」

  他说着,用手扶着那躁动的公马粗大可怕的阳具,抵在了伯爵夫人红肿张开
着的肉穴上。

  显然是找到了面前这具散发着诱人的雌性味道的肉体的正确部位,那匹刚刚
还躁动不安的公马立刻嘶鸣一声,后腿猛地一蹬,将它那可怕的大肉棒重重地插
进了伯爵夫人的肉穴!

  「呜~~」!

  玛丽安娜猛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热乎乎的粗大无比的肉棒捅了进去!几
乎要插穿了自己的身体!她立刻扬起头,嘴里发出一种好象濒死的野兽一样凄惨
无比却又十分模糊的哀号!

  「不!不!」伯爵夫人总算能说出话来了,可是她的整个身体都激烈地痉挛
着失去了控制。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被全部塞满了,那公马不停抽动着的大阳具几乎要戳
进了她的子宫了,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惊恐!

  那匹公马开始摇晃起来,在这个和它比起来是那么娇小柔弱的女人身体里抽
送着那根大得惊人的肉棒!

  玛丽安娜已经惊恐得说不出话了,只能从嘴里发出些谁也听不懂的沉闷的哀
号和呜咽。她感到自己好象一块被棍子穿起来的肉,只能随着屁股后面那牲畜的
奸淫而不停摇摆耸动着屁股来减轻肉体的痛苦。

  伴随着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惊恐的惨叫,周围的暴民中发出阵阵满足的喝彩
和欢呼!看到美丽高贵的伯爵夫人被一匹牲口残酷地奸淫着,所有人都感到了复
仇的满足。

  玛丽安娜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和尊严了,她感到那个插进自己身体和大肉棒
抽动的同时还在一弹一弹的,将她那经过无数次残酷的轮奸而已经松弛了的阴道
竟然塞得满满得,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带给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她甚至已经
意识不到自己的女儿正在看着自己遭到牲畜奸污的惨状,开始不停摇摆起赤裸裸
的身体和雪白的大屁股来。

  她想逃避这种毫无人性的凌辱,可是每一次尝试都令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和身
体仿佛都要被生硬地撕裂开了,只有狼狈不堪地迎合起公马的奸淫来!

  被牲畜摧残折磨着的女庄园主凄惨地号哭着,鼻涕和眼泪糊满了她那张由于
惊吓和痛苦而扭曲起来的俏脸,两个赤裸着的雪白肥大的乳房在她的身体下激烈
的摇摆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中间是一根粗大无比的公马的阳具在抽插,整个场面
显得极其残酷和淫秽!

  「你们都看见了吗?这个贱人和牲畜倒是绝好的一对!」

  夏洛克大声说着,羞辱着正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摧残的伯爵夫人,但是玛丽安
娜已经注意不到他在说着什么了,她的全部精力都沉浸在痛苦和挣扎中。

  夏洛克走到玛丽安娜的身边,在她的身上捏了一下,发现这个女人整个身体
已经绷得紧紧的,显然肌肉都已经痉挛了,而被公马不停抽插奸污着的阴道口已
经开始流血了。

  他接着走向了跪伏在玛丽安娜对面,被自己母亲遭到公马奸淫的残酷场面吓
得浑身哆嗦的玛莎身边,看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脸扭到一旁,闭着眼睛不住小声
抽泣着。

  夏洛克解开裤子,露出自己那乌黑粗大的阳具,走到金发女郎背后揪着她的
头发,使她抬起头直视着伯爵夫人被公马奸淫的场面。

  「好好看看吧!尊贵的小姐!你如果敢有那么一丁点地让我不满意,我就把
你也捆到那个架子上,像你的母狗母亲一样被公马狠操!」

  玛莎彻底被吓坏了,她使劲点着头,眼睛里不停地流着眼泪。

  「夹紧你的屁股!像婊子那样叫给我们听听!」

  夏洛克已经把他那丑陋的大肉棒插进了金发女郎还流血的肛门,使劲抽插了
起来。

  玛莎不敢有半点抗拒,她一边哭着竭力地摇晃着雪白结实的屁股,一边挣扎
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被残忍的暴民夺走处女之身的姑娘此时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觉得被
残酷奸淫的肛门和直肠里火辣辣地疼痛,可是还要拼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
令玛莎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

  年轻姑娘尽管遭到了残酷的轮奸,可是刚刚还是处女的肉洞依然紧密,夏洛
克感到这个姑娘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而玛莎羞辱地夹紧屁股摇晃
着更令他舒适无比,很快就在金发女郎的屁股中射了出来。

  他从跪在地上的姑娘伤痕累累的屁股里抽出肉棒,接着走到玛莎面前:「好
好舔干净它!用嘴和舌头仔细地舔,懂吗?」

  夏洛克将自己沾满精液、血污和玛莎肛门内排泄物的残渣的肉棒塞进了年青
姑娘的嘴里。

  玛莎痛苦地皱着眉头,拼命点着头,用她可爱的小嘴吞住这根刚刚从自己肛
门里抽出来、带着恶心的腥臭和污秽的肉棒,屈辱地吮吸起来。她一边痛苦地吮
吸着,一边不停流着眼泪。

  「张开嘴,小母狗!」

  夏洛克将自己被玛莎舔干净、沾满了年青姑娘的唾液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嘴。
玛莎茫然地张开小嘴,嘴角流淌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忽然,她感到一股臊臭无比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自己嘴里!

  「哈哈哈!」

  夏洛克残忍地朝着跪在地上的姑娘的嘴里撒起尿来,看着尿液猛烈地喷射到
茫然不知所措的金发女郎张开的嘴里和脸上,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玛莎感到臊臭的尿液不停流进自己嘴里、流满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和赤裸的
身体,这种巨大的屈辱令她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此时,那边被捆在架子上的伯爵夫人忽然发出一阵凄惨无比的悲鸣!

  「啊!!不!不!」

  玛丽安娜感到公马那根粗长可怕的阳具猛地戳进了自己阴道的最深处,接着
一股火热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了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牲畜的精液射进自己身体,
玛丽安娜惊恐得大声哀号起来。

  巨大的惊恐和羞辱使饱受蹂躏的伯爵夫人凄厉地惨叫了几声,终于精疲力竭
地昏死了过去。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5 10:58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三)

  夜色中的艾克曼庄园依然喧闹,伯爵夫人的房子前点燃了好就堆篝火,那些
暴动了的农奴和贫民兴高采烈地围在篝火边。

  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欢的中心,这些造反了的暴民在这里尽情地饮酒做
乐,同时不忘用对待女人最残酷的手段凌辱着被他们俘虏了的伯爵夫人玛丽安娜
和她的女儿玛莎。

  曾经是这里的主人的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现在却彻底沦为了暴民的囚徒,被
粗暴地侮辱奸淫着。

  高贵美丽的伯爵夫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曾经是她用来处罚农奴的刑具现
在正被残酷地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玛丽安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就
连破碎的衬裙和丝袜也被剥了下来;她那娇嫩的双脚赤裸着,沾满了泥土,一副
沉重粗糙的脚镣锁在了伯爵夫人纤细的脚踝上;她的头和双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
枷着,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囚,一点也看不到了从前的高雅和
傲慢。

  狼狈不堪的伯爵夫人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黑人脚下,用被木枷枷着的双手
艰难地扶着那黑人胯下怒挺的阳具,用她那从前发号施令的小嘴努力地吮吸着,
屈辱地侍奉着她从前的农奴。

  而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现在和她的母亲一样,也被脚镣和木枷禁锢着,浑身
赤裸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一个暴民按着她雪白而凄惨的屁股,从屁眼里狠狠
地奸淫着。

  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现在并排跪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狼狈而屈辱的样
子。

  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只知道不停地用她们那美丽高
贵的肉体取悦着这些卑贱的暴民。

  那个从嘴里奸淫伯爵夫人的家伙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兴奋地抖了抖身体,
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了跪在地上的玛丽安娜。

  夏洛克接着走近玛丽安娜的身边,看着嘴角不停流淌出精液、脸上和胸前高
耸的双乳上糊满白色的污秽的女人。

  「母狗,做别人的奴隶的滋味还好吗?」

  玛丽安娜看着面前的黑人,迟钝地点着头,高傲的女庄园主已经被无休止的
残酷凌辱折磨得最后一点羞耻心都麻木了。

  「撅起屁股来!」

  玛丽安娜顺从地弯下腰趴伏在了地上,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大屁股。

  夏洛克粗暴地将几根手指插进了伯爵夫人的肉穴,然后鄙夷地笑了起来。接
着抽出手指,又插进了她肥美的双臀之间的屁眼。

  被公马奸淫过的伯爵夫人的阴道已经松弛得轻易就能使夏洛克的手指插进,
而她那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屁眼的状况也差不多,只是一个红肿松弛、里面糊满
精液的肉洞而已。

  「臭婊子,看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肉洞,简直让人倒胃口!」

  玛丽安娜听到夏洛克的辱骂,立刻羞辱得哭泣起来。

  「算了,继续用你的嘴巴来为我们服务吧!」

  夏洛克鄙夷地说着,走到一旁看着又一个男人上来,扶起跪在地上的伯爵夫
人,将肉棒塞进了玛丽安娜的嘴里继续奸淫起来。

  夏洛克站在一旁看着伯爵夫人母女被一个又一个暴民残酷地奸污玩弄着,他
的心里又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他已经不打算杀死这两个美丽的女人了,尽管玛丽安娜和玛莎已经被蹂躏奸
淫得不成人形,但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只要恢复过来就还是两个美艳绝伦的尤物。
她们充满了诱惑的美丽性感的肉体,即使在残酷的轮奸后依旧还是那么迷人!

  夏洛克决定让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活下去,他要不停地凌辱折磨这两个美丽
高贵的女人,直到把她们彻底摧残成最下贱堕落的娼妓!

     ***    ***    ***    ***

    「好了,你们这个臭娘们也给休息够了吧?」

  夏洛克带着几个塞赫人走到了马棚前。

  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玛莎现在好象两个真正的奴隶一样,被赤身裸体地捆绑
在马棚前的两根栓马的木桩上。

  两个女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双手也被用对付不听话的奴隶的粗重手铐
铐在背后,脖子上被用一根铁链锁着,跪着栓在木桩上。

  被残忍地轮奸折磨了几乎一整天的两个贵族妇女现在的样子憔悴已极,她们
赤裸着的身体上遍布伤痕,披散着头发,光着的双脚和双腿上沾满了泥土,脸上
和下身糊满了干涸的精液,悲惨的样子甚至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

  两个暴民解开栓在木桩上的铁链,然后牵着两个饱受蹂躏凌辱的女人,好象
牵着牲口一样粗鲁地将两个女人拖到了一个水塘边,用水将玛丽安娜和玛莎身上
的泥土和污秽洗净,然后带到夏洛克面前。

  「把这两个母狗牵着在庄园里展览一圈,然后带到晒场上等我。」

  夏洛克看着两个女人赤身裸体地戴着镣铐站在自己面前,她们那用水洗净了
污秽的身体上虽然伤痕累累,但依旧充满了成熟高贵的贵族妇女的迷人丰韵,只
是披头散发的样子和满脸的羞愧屈辱使伯爵夫人和玛莎显得十分难堪。

  「大家都出来看看,看看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样子!看看这两个臭婊子光
着屁股示众的样子啊!」

  一个塞赫人不停大声吆喝着,将庄园里所有的农奴和雇农都招呼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两个黑人用锁链牵着玛丽安娜和玛莎。

  两个女人拖着沉重的脚镣,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羞辱地抽泣着,在这些她
们昔日的农奴面前展示着她们那一丝不挂、饱受奸淫蹂躏的美丽肉体。

  围观的男人和女人用仇恨而激动的目光看着他们从前的女主人被像奴隶一样
残酷地对待,他们中曾经残忍地奸污过玛丽安娜和玛莎的家伙还大声地谈论着强
暴这两个女人的过程,不停地用最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着她们。

  当玛丽安娜和玛莎被带到晒场上时,夏洛克早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继续凌辱
她们的手段。

  晒场的空地上有一个结实的木架,木架的横梁上垂下了一副粗重的铁铐,这
是庄园主用来拷打不听话的农奴的刑具。

  夏洛克解下了玛丽安娜脖子上的铁链,然后命令两个塞赫人将伯爵夫人带到
了刑具下,打开了她双手上的手铐。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被两个暴民粗鲁地架着,将女庄园主的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了木架
顶上的那两个手铐上。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酷刑,恐惧和羞耻使她不停地大声求饶。

  「闭嘴!臭娘们,你难道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了?」

  夏洛克恶狠狠地说着,他接着命令两个黑人将玛莎也带到了刑具下。

  他们把年青姑娘的手铐打开,然后粗鲁地抓住不停哭泣求饶的金发女郎的双
手,将玛莎的双臂张开,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架横梁的两头。接着
夏洛克走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两根结实的鱼线。

  他走到两个面对面、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被捆在木架上的女人身边,用手狠
狠地捏住了伯爵夫人赤裸着的肥大的乳房,将一根鱼线残忍地系在了她的一个乳
头的根部。

  「啊!不要……」乳头被用鱼线牢牢地系住,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从
敏感的乳房上传来,她立刻尖叫了起来。

  夏洛克狞笑着使劲拽着手里的鱼线,令乳头被捆住的女庄园主大声哀叫着,
赤裸的身体使劲朝前挺着,几乎和她的女儿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夏洛克接着将鱼线的另一头系在了玛莎的乳头上,然后他熟练地将另一根鱼
线的两头分别系在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另外两个乳头上。

  「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两个乳头被鱼线系住,身体被迫紧贴在一起的女人一起痛苦地哭喊了起来,
她们赤裸的身体不停发抖,可连一下都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们稍微一动,系在她
俩的乳头之间的鱼线就会残忍地勒紧,令她们苦不堪言!

  「母狗!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在这里鞭打过我?我今天就要你们这两个臭娘们
尝尝被鞭子抽打的滋味!」夏洛克恶狠狠地说着。

  「你们分成两队,分别用鞭子狠狠抽这两个臭婊子!但一人只许抽一鞭,知
道了吗?」

  夏洛克对周围聚拢过来的塞赫人大声说着,一百多个农奴已经自动地排成了
两队,打头的人被递给了一根足有手指粗细的皮鞭。

  夏洛克知道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这两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妇女是经不起皮鞭抽
打的,他不想这两个漂亮高贵的女俘虏被活活打死,所以命令那些仇恨的塞赫人
只能一人一鞭。

  「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求求你!!」

  玛丽安娜看到暴民手里那可怕的皮鞭,不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经吓得魂
不附体了,她拼命地大声哭喊了起来!

  「臭娘们,还没抽到你身上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发誓做我们塞赫人的奴隶,
最我们公用的娼妓!永远不许有半点的违背和反抗!」

  「我、我发誓!我做你们的奴隶、做你们的娼妓!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把什么羞耻与尊严都抛到了一边,她拼命哭喊着不住求饶。

  「贱货!不过我还是要狠狠鞭打你们这两个下贱的婊子一顿,让你们记得这
两条母狗有点记性!开始!」

  「不要、啊!」

  女庄园主绝望的哭叫立刻被皮鞭落在娇嫩的皮肉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打断,
玛丽安娜那雪白肥厚的屁股上顿时暴起长长一道血红的鞭痕,肥白的肉丘上的皮
肤立刻被撕裂了,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塞赫人的皮鞭也狠狠地抽在了玛莎雪白细腻的后背上,发
出一声皮开肉裂的闷响,惨遭酷刑的年青姑娘顿时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号!

  「啊!」

  两个遭到鞭打的女人立刻浑身激烈地抽搐起来,但她们这么一来立刻牵动了
栓在她俩乳头之间的鱼线,剧烈的疼痛从两个女人的胸前传来,双倍的疼痛使她
们立刻凄惨地哀号起来!

  「饶命啊!夏洛克、我、啊!」

  不等玛丽安娜的哀求出口,又是一记皮鞭落在赤身裸体的女庄园主雪白肥大
的屁股上!

  「啊!!饶了我吧……呜呜……」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从屁股、后背和大腿上传来,玛丽安娜感觉自己好象被鞭
子剥了皮一样!但她再也不敢晃动和她的女儿被从乳头上栓在一起的上身,只能
不住激烈地摇摆着皮开肉裂的雪白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饶。

  「我、我发誓做你们的奴隶……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已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她赤裸裸的肥白的屁股和后背上已经
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鱼网般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遍布伯爵夫人雪白丰满的肉
体,令这个被镣铐禁锢在刑具上的美丽女人显的样子显得极其悲惨。

  夏洛克丝毫不顾两个不幸的女人凄惨的哭喊和哀求,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一个
又一个暴民走到两个被锁吊在刑具上的贵族妇女身后,用他们手里粗重的皮鞭狠
狠抽向她们赤裸的后背、屁股和大腿,看到美丽的肉体上遍布血红凸起的鞭痕,
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逐渐变成一个鲜血淋漓的肉团,他感到了一种血腥
的满足。

  排成两队的暴民刚刚走过了不到一半,两个被吊在刑具上的女人就已经被皮
鞭抽打得昏死了过去。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两具赤裸的肉体软绵绵地瘫软了下
来,只有皮鞭重重地落在她们的身体上时才微弱地抽搐几下,凄惨的哀号与哭叫
也彻底停止了。

  夏洛克见两个女人已经被拷打得失去了知觉,赶紧示意暴民们停止了下来。
他走到木架下,仔细看了看玛丽安娜和玛莎的状况。

  两个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她们赤裸着的美丽肉体已经被残酷的鞭打摧
残得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样子:雪白肥厚的屁股成了两个遍布鞭痕血污、惨不忍
睹的肉团;平坦细腻的后背和结实丰满的大腿血肉模糊,伤痕里渗出鲜血顺着小
腿一直流到了赤裸的双脚上;而两个女人被鱼线栓在一起的乳头则彻底被拉扯成
了两个肿胀紫红的肉块!

  「把她俩放下来,不要再打了!拿水把这两条母狗弄醒!」

  立刻有几个暴民走上来,解开玛丽安娜和玛莎被手铐和绳子禁锢在刑具上的
双手,打开她们双脚上的脚镣,将两个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人放到了地上,
然后把系在她俩乳头之间的鱼线也解了下来。

  接着有人提来一桶冷水,泼在了两个女人赤裸的身上。

  「哦……」两个悲惨的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两个女人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一苏醒过来立刻抱成一团哭泣起来。

  「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和玛莎吧……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
们了,呜呜……」

  玛丽安娜抱着和自己一样、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女儿,高贵的伯爵夫人最后
一点的自尊和骄傲也已经被残酷的鞭打剥光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毫无羞
耻地裸露着身体,悲哀地哭泣哀求起来。

  「好吧,贱货!」

  夏洛克残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伯爵夫人那赤裸的丰满胸膛,这个惨遭酷刑
拷打的他从前的女主人那成熟迷人的肉体已经开始令他着迷。

  「母狗,过来!替我解开裤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务!」

  夏洛克走到旁边的空地上躺了下来,玛丽安娜羞辱万分地站了起来,摇晃着
她那被鞭子抽打得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走到了夏洛克面前。

  她悲哀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周围那些暴民那种鄙视和邪恶的笑容,用颤抖
的双手解开了面前这个无耻的农奴的裤子,然后驯服地跪在夏洛克分开的双腿之
间,掏出他那根乌黑粗大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母狗,睁开眼睛!」夏洛克见满面羞辱的伯爵夫人闭着眼睛吮吸自己的阳
具,立刻感到有些不爽。

  屈辱的女庄园主只得睁开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不停吮吸着夏
洛克那膨胀了阳具。

  粗大的肉棒塞满了玛丽安娜的小嘴,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她
的脖子和疼痛着的双乳,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羞愧。

  「不要……」

  听见背后玛莎微弱的哀求,玛丽安娜艰难地含着嘴里的肉棒回过头来。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这一次没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
两个暴民一前一后地从小穴和肛门里奸淫起来。

  看到羞耻地抽泣呻吟着的玛莎被两个粗壮的家伙奸污着,金发女郎遍布鞭痕
红肿起来的屁股之间被一根乌黑的肉棒残酷抽插着,玛丽安娜顿时感到了一种彻
底的绝望和放弃。

  「贱人,站起来!我要干你这臭婊子的屁眼!」

  玛丽安娜赶紧吐出嘴里那根沾满自己的唾液的肉棒,双手捂住自己赤裸的胸
膛,浑身哆嗦着站了起来,转过身体背对着夏洛克。

  「臭娘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扒开你那个下贱的大屁股,坐上来!」

  夏洛克盯着伯爵夫人那饱受鞭打的丰满浑圆的屁股。

  玛丽安娜身上的鞭痕已经停止流血,她丰满白嫩的屁股现在布满了道道紫红
肿起的鞭痕,使她那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屁股越发红肿胀大起来。

  玛丽安娜只有再次闭上眼睛,羞耻地用自己的双手扒开自己还火辣辣疼痛着
的屁股,将自己的肛门对准躺在地上的夏洛克胯下那根沾满了她的口水的粗大肉
棒,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着的屁股里被插进一根火热的肉棒,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种难以启
齿的充实和解脱感,她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呻吟,接着用手扶着自己
红肿的屁股,坐在夏洛克的肉棒上主动地扭动摇摆起来。

  不知为什么,玛丽安娜现在竟然已经感觉不到那种被奸污蹂躏的羞耻感了。
肛门里被夏洛克粗大的肉棒插入塞满,反而使她感到一种解脱。

  那根坚硬、粗大的肉棒插在女庄园主受伤疼痛的屁股里,磨擦着她娇嫩的直
肠,令她感到一种火热的充实感,这种羞愧的感觉好象麻醉剂一样迅速冲淡了玛
丽安娜肉体上的疼痛,使她沉沦进了肉欲的深渊里。

  「啊……哦……」

  玛丽安娜不停地用力摇摆着屁股和腰肢,拼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夹紧插进自己
肛门里的肉棒,嘴里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她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泪水,为自己的
堕落和放荡感到羞愧。

  但是悲惨的女庄园主发现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饱受蹂躏的肉体竟
然已经开始喜欢这种被奸污的感觉!

  「不、啊……」

  玛丽安娜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么,她感到有一股热流喷溅进自己的屁股,立
刻发出哭泣般妖冶的呻吟。

  美丽的女庄园主仿佛不满足一样,摇摆着她红肿肥大的屁股转身跪在了夏洛
克面前,白浊的精液顺着她双臀间没有闭合的肉洞流淌出来。

  玛丽安娜用手握住夏洛克的肉棒,吞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起来,拼命地将上面
沾着的精液吃进嘴里。

  夏洛克看着面前这个好象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舔净自己肉棒上最后一滴精液的
女人,她那两个肥硕的大乳房挂在胸前晃荡着,撅起的大屁股上遍布紫红肿胀的
鞭痕,嘴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这个女人曾经主宰了自己的命运,是那么
地高不可攀,现在却彻底沦落成了自己的娼妓,可以随意地摆布玩弄。

  「把这条母狗拉起来,你们把她弄到那边随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们的伯爵
夫人喂饱啊。」

  立刻有人拉起了还跪在地上呜咽呻吟着的玛丽安娜,把她拖到了一边。

  「把这骚货捆起来干吧!」

  几个家伙把玛丽安娜拖到一旁,命令女庄园主撅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来……」玛丽安娜微弱地呻吟着,尽管她现在已经彻
底放弃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要被插进男人的阳具还有一种渴望,但她还
是觉得被捆绑起来玩弄有些难堪。

  尽管玛丽安娜这么说着,还是不等那几个家伙动手,就主动地分开双腿,驯
服地低下头把双手背到了背后,红肿的屁股还妖冶地扭动了几下。

  「妈的,没想到这位伯爵夫人这么淫荡下贱!」

  几个家伙骂着,拿来绳子将玛丽安娜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后,然后一个家伙
跪下来,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狠狠插进了伯爵夫人还流淌着夏洛克的精液的肛门。

  「喔……」

  粗大的肉棒插进被精液彻底润滑了的肛门,从玛丽安娜那肿大的浑圆双臀之
间发出低沉的「噗嗤」一声,女庄园主立刻摇晃着赤裸着的身体,嘴里发出迷人
的呻吟。

  「淫荡的母狗!」

  暴民骂着,在跪伏在地上的玛丽安娜的屁眼里狠命地抽插起来,一边狠狠地
奸淫着被捆绑起来的女人,一边还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着伯爵夫人撅着的
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坚硬粗大的肉棒磨擦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肛肉,使伯爵夫人感到自己的屁股里
面好象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玛丽安娜全身,仿佛要把她融化了
一样,连受伤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玛丽安娜浑身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着背后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奸淫
虐待,一边歪着头,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织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妩媚的
哀叫和呻吟。

  「哦、不……」

  玛丽安娜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微弱凄惨的呻吟,她睁开眼睛立刻看见
了她的女儿玛莎。

  年轻的金发女郎此刻和她的母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后,和玛丽安娜并排撅
着遍布伤痕的丰满屁股跪伏在地上。在玛莎的背后,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着
金发女郎雪白结实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粗暴地奸淫着。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阵羞耻,脸上顿时发烧起来。

  自己竟然和女儿一起赤身裸体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贱的暴民残
酷地奸污凌辱!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处女之身的玛莎在被暴民奸淫时还在羞耻
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当着女儿的面
前就做出这么淫荡的表现!

  玛丽安娜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玛莎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她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于了暴民那粗大肉棒的野蛮奸淫之下,再次
摇摆着屁股好象娼妓一样地迎合哀叫了起来……

     ***    ***    ***    ***

    「夏洛克,我们的军队没有继续朝这里前进,而是转向北边去了。」

  一个塞赫人朝夏洛克汇报着他侦察来的叛乱军的行踪。

  「妈的,这么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军肯定
又会厚着脸皮追回来的!」夏洛克忿忿地骂着,站了起来。

  这些暴乱的塞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夫人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
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乱的农奴还是绰绰有余。

  「臭婊子!你竖着耳朵听什么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玛丽安娜
怒吼起来。

  玛丽安娜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娼妓没什么区别了:高贵美艳的
伯爵夫人现在穿着一条裸肩的晚礼服式样的裙子,但是胸口处被撕开了长长的一
道口子,几乎一直到了腰上,使她那雪白肥硕而又弹性十足的双乳完全裸露在了
衣服外面;长裙的下摆被撕掉了长长的一截,使裙子只能勉强遮盖住伯爵夫人那
肥大丰满的屁股,而雪白肉感的大腿就全部裸露在了裙子外面。

  女庄园主此时正弯着腰、叉开双腿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裙子就褪了
上去,从背后就可以清楚地看见玛丽安娜裙子下面那没有穿内裤的赤裸的下身和
屁股。

  她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过的伤痕已经快愈合了,但雪白丰满的屁股依然悲惨
地红肿着;她的双脚赤裸着,雪白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
同样被一副粗重的铁镣锁在身前。

  玛丽安娜的脸上被化上了浓妆,劣质的唇膏将她性感的嘴唇涂成了令人恶心
的血红色,而一根乌黑丑陋的大肉棒此时正插进伯爵夫人娇艳却难堪的双唇间,
在残忍地抽送奸淫着她的嘴巴。

  正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捧着那丑陋的肉棒,放在自己嘴里吮吸着的伯爵夫人听
见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刚才的谈话,她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吮吸的动作,微微扭
过头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话令伯爵夫人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这些天来被暴乱的农奴不停奸淫、蹂躏和折磨的玛丽安娜已经彻底绝望了,
她几乎是在不停地性交和被强暴中渡过着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如果不是夏洛克见这个女人实在被奸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玛
丽安娜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肉穴和屁眼,玛丽安娜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
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着复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虐
待折磨玛丽安娜,包括将她赤身裸体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她光着身
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伯爵夫人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
样只是强迫玛丽安娜为他们口交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

  玛丽安娜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象娼妓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虐待,即使
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体做着各种淫荡的举动也不会有什么羞耻的感觉。

  但那个塞赫人的话却令她隐约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该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
不、我要亲手把夏洛克那个杂种吊死!」

  玛丽安娜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母狗!好好当你的婊子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
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母狗女儿一起带走的!」

  夏洛克恶狠狠地用手伸进玛丽安娜的裙子里,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着骂
道。

  「呜呜……」

  屁股上被捏着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伯爵夫人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她含着
肉棒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着面前那塞赫人的肉棒继续像
下贱的妓女一样卖力地吮吸起来。


                              (四)

  「快走,臭婊子!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骑在马上的塞赫人凶狠地骂着,用手里的鞭子抽打着在地上徒步走着的
玛丽安娜。

  「唉呦……」

  被鞭子抽在后背上的伯爵夫人大声呻吟起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上。

  玛丽安娜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塞赫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着
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她上身穿着一件粗布的衬衣,没戴乳罩的两个大乳房将衬衣撑得鼓鼓的,随
着脚步不停颠簸跳动着;玛丽安娜的下身穿着一条同样粗陋的布裙子,雪白的双
腿裸露在裙子下面,光着双脚穿着一双农奴穿的木鞋,蓬头垢面的样子好象一个
邋遢的农妇。

  伯爵夫人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身前,被一个徒步的塞赫人牵在手里,粗鲁地
拉扯着她疾步前行。娇生惯养的伯爵夫人的双脚已经被粗糙的木鞋磨破了,使她
一边走着一边痛苦地呻吟。

  在玛丽安娜前面,她的女儿玛莎也穿着和她同样简陋的粗布衣服,同样被捆
着双手由一个暴民牵着,随着大队人马没命地逃窜。

  玛丽安娜现在心里绝望极了,她知道这些暴乱的贱民要把自己和玛莎带到叛
乱军那里去。她可以想象出自己这样的贵族妇女在叛贼的军营中会受到什么样的
对待——做那些粗鲁、没教养的叛贼发泄的工具。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军队!」

  暴民的队伍最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振奋了起来,她抬起头朝前面看去:只见前方迎面来了一
支队伍,从衣着上看是政府军!

  「妈的,怎么碰上了这些杂种!」夏洛克恶狠狠地咒骂起来。

  那支队伍尽管队形散乱,但人数却比这支逃跑的暴民队伍多了很多。

  尽管是从前线溃退下来的败军,但他们的手里都有火枪,比起这些只有镰刀
和长矛的塞赫人要强了不知多少倍!

  那支军队也注意到了这些乱成一团的暴民,立刻呐喊着,漫山遍野地扑了上
来,边前进边开枪,火枪声立刻连成一片。

  「快散开,朝山上跑!」

  夏洛克高声喊叫着,自己先跳下马钻进了树林。

  「快跑,母狗!……」

  那牵着伯爵夫人的塞赫人使劲拽着已经停下不走了的玛丽安娜,想将这个美
丽的女俘虏也拽进树林。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立刻被一枪击中后脑,顿时瘫倒在了玛丽安娜面前。

  玛丽安娜趁机钻进了路边的草丛,趴了下来。

  「玛莎?」

  她忽然想起了女儿,转头朝那些没命地钻进树林逃窜的暴民看了过去,只见
玛莎被一个黑人扛在了肩膀上不停哭叫着,转眼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玛莎!」

  玛丽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来,可她不敢站起来,生怕被流弹击中或再被暴民
抓走。

  转眼间,夏洛克率领着的这支队伍就死的死、逃的逃,一个都不剩了,山路
上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丢了一地的衣物包裹。

  「检查一下,有没有活的?有就补上一枪!东西可不要剩下,都拣起来!」

  玛丽安娜听见那支败军的指挥官在指挥士兵打扫战场,立刻激动地从藏身的
草丛里站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感觉死里逃生的伯爵夫人冲着那些政府军拼命叫着。

  「上尉,这里有一个女人!」

  打扫战场的士兵看见玛丽安娜,立刻朝前面喊了起来。

  一个骑马的军官来到伯爵夫人面前,这个身材瘦高、长着鹰沟鼻子的家伙仔
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粗布衣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虽然衣着邋遢,但伯爵夫人
憔悴却美丽的脸上又恢复了从前的那种自信和骄傲,丰满的身体在粗布衣裙下依
旧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

  「我是玛丽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刚才那些家伙是我庄园里暴乱的贱民,
我是被他们抓来的……」玛丽安娜忙不迭地说着。

  「别说了!」

  那上尉粗鲁地打断了伯爵夫人的话,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玛丽安娜粗布衬
衣半敞着的领口下露出的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和被丰满巨大的双乳撑得鼓鼓的
胸膛。

  「把这个女人带走,扎下营地再好好审问!」上尉说道。

  「审问?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是被他们抓来的!你看,他们还把我的手捆
上了……」玛丽安娜有些愤怒地叫着,抬起自己被捆着的双手让那上尉看。

  士兵根本不管伯爵夫人的辩解,粗鲁地拽着捆绑她双手的绳索,将不停高声
喊叫的玛丽安娜丢上了马背。

     ***    ***    ***    ***

    「把那个叛贼的女人的带上来!」上尉坐在帐篷里命令士兵道。

  很快,双手还被捆着的玛丽安娜被两个士兵推搡进来。

  「你们快给我松开绳子,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们知道吗?」

  没想到这些政府军士兵竟敢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玛丽安娜感到十分愤怒和
委屈。她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上尉,傲慢地扬着头说着。

  那上尉一直阴沉着脸盯着面前的女人。

  玛丽安娜尽管穿着粗布衣裙、头发披散着,显得邋遢和狼狈。但她的眉宇间
却显示出一种普通农妇没有的高贵和傲慢,露出在粗布衣裙外的肌肤雪白细腻,
丰满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更是令他垂涎不已。

  由于打仗的原因,已经好久没有碰女人的上尉和那些士兵都用贪婪的眼神看
着这个和暴民在一起的女人,伯爵夫人那粗布衣裙下的成熟诱人的肉体几乎使他
们失去了控制。

  不过玛丽安娜倒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家伙异样的目光,因为她相信这些政府
军士兵在听了自己的解释后,一定会给予自己这个高贵的伯爵夫人与身份相符的
对待的。

  那上尉心里已经开始相信玛丽安娜的辩解,他知道一个农妇是不会有玛丽安
娜这样娇嫩的肌肤和高贵的气质的。但他又实在垂涎面前这个女人美妙的肉体,
可侵犯一名高贵的贵族妇女是一个可怕的罪名。

  他想了一会,终于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你这个叛贼的家属!竟然敢这么傲慢地和一名军官说话?来人,给我教训
教训这个贱货!」上尉突然凶狠地骂了起来。

  「你、你竟敢诬陷我?啊!唉呦……」

  见那上尉竟然诬陷自己是叛军的家属,玛丽安娜立刻又急又怒。

  她刚想威胁那上尉,就被一名士兵扯着头发,狠狠地抽了两记耳光!

  伯爵夫人立刻被耳光抽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大声惨叫起
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不是叛军的家属……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待
我!」玛丽安娜拼命喊叫着。

  「臭婊子,还敢狡辩?我明明看见你和那些叛贼在一起!」

  「不是!你、你、你这个没身份、没教养的混蛋!我要控告你!」伯爵夫人
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骂。

  「哼?好一个泼辣的贱货!竟然还想威胁我!我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这里谁
说了算!」

  上尉也恼羞成怒地喊了起来,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目露凶光地走向了玛丽
安娜。

  上尉的军队被叛军打得落荒而逃,正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现在又被玛
丽安娜骂了一顿,顿时决定将一肚子怒气发泄到这个美貌丰满、气质高贵的女人
身上。

  他现在已经真的把玛丽安娜看成了叛军的家属,而不是只想给自己玩弄这个
美丽的女人找个借口。

  「你这条乱叫乱骂的母狗,我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上尉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一块一寸多宽、一尺来长的木板。

  「你、你这个混蛋想干什么?不、你没权力对一位伯爵夫人动刑!我要向你
的上司控告你……」

  玛丽安娜看见上尉那恶狠狠的样子,不禁害怕起来。

  「臭婊子,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有没有权力了!」

  上尉狞笑着,抡起手里的木板狠狠抽向了玛丽安娜的脸颊!

  「啊!不、不!啊!」

  木板狠狠抽在玛丽安娜的脸上,被两个士兵按住肩膀的伯爵夫人立刻尖声惨
叫起来!

  上尉抡起木板,不停地狠狠抽打着伯爵夫人的脸颊和嘴巴!

  他感到如此残酷地毒打一个漂亮女人是一种巨大的快乐,看着不停惨叫着的
伯爵夫人嘴角流淌着鲜血,两边的脸颊和嘴唇被抽打得红肿起来,上尉不禁愉快
地笑了起来。

  「不……呜……你、呜呜、你不能打我……」

  玛丽安娜不停喊叫着,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已经疼痛得麻木起来,嘴里
充满了鲜血,牙齿好象都被打得松动了。她拼命哀号哭喊着,肿胀的嘴巴连话都
说不清楚了。

  上尉打了一会,看到玛丽安娜已经不再叫骂,只是不停哭叫;她的嘴唇和脸
颊被抽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满嘴是血,样子惨不忍睹,于是停了下来。

  「贱人,现在还敢不敢乱骂了?」上尉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盯着她被抽打
得成了紫红色、肿胀不堪的脸说道。

  「唔、唔……不、不敢……」玛丽安娜感到自己满嘴是血,几乎已无法呼吸
了,肿胀的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困难地呜咽着。

  「哼!贱货!那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冒充什么伯爵夫人?」

  「我、唔、我就是,艾克曼、唔、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尽管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是血,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和叛军有什么
关系。她一边呜咽着不停辩解,一边在心里恨恨地咒骂这个该死的上尉。

  「呸!」上尉狠狠啐了一口。

  他突然把手伸进玛丽安娜的裙子,立刻发现这个女人裙子下面竟然什么都没
有,整个丰满肉感的下身竟然是赤裸的!

  「哈哈!臭婊子,还敢嘴硬!你这个骚货裙子里面什么都不穿,肯定是一个
不要脸的娼妇!还敢自称是什么伯爵夫人?我看你就是一个和叛贼勾搭在一起的
婊子!」

  上尉兴奋地高喊着,他感到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点证明这个女人是叛贼的女人
的证据。

  「不是……呜呜……」玛丽安娜羞怒地尖叫着,可被打得红肿的嘴巴焦急之
中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咽。

  「来人,把这个臭娘们吊起来!我要好好审问审问这个叛军的娼妇!」

  上尉不停搓着手,能够名正言顺地拷打一个像玛丽安娜这样气质高贵的美丽
女人令他兴奋不已。

  几个士兵捉住不停叫喊辩解的伯爵夫人的手脚,将她拖到了帐篷外边。

  帐篷外的空地上早就按照上尉的计划支起了一个高高的木架,士兵将玛丽安
娜拖到木架下,将她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举过头顶,吊在了木架上。然后使劲向上
拽着绳子,直到玛丽安娜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再扒掉她脚上的鞋子,将伯爵
夫人赤裸的双脚用绳子牢牢捆在一起,将她的身体成一个「1」字形地吊在了木
架上。

  「不、不……你们、唔、不能……」

  玛丽安娜全身的重量全落在了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顿时感到手腕被勒得疼
痛起来。

  她再次被吊起来,心里的恐惧甚至比当初被夏洛克那些暴民吊在庄园里毒打
还要大!玛丽安娜不停扭动着身体大声抗议辩解着。

  「哗!」一大桶冷水按照上尉的吩咐,兜头泼在了被吊起来的伯爵夫人的身
上!

  被冷水浇到身上的伯爵夫人立刻不再叫喊了,她被吊起来、湿透了的身体不
住地哆嗦起来。

  玛丽安娜身上的衣裙被冷水浇透,立刻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将伯爵夫人那
美妙的身体曲线彻底暴露出来。

  湿透的衬衣紧紧贴在身上,轻易地就能看出女人那两个巨大丰满的乳房的形
状,甚至连那两个骄傲地挺立着的深红色的乳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紧贴在大
腿和屁股上的裙子,更是将伯爵夫人那肉感结实的屁股丰满的形状暴露得清清楚
楚!

  上尉盯着这个浑身被水淋湿、几乎与赤裸无异的女人被吊在木架上,被毒打
得肿胀瘀血的嘴里不住呜咽呻吟着,被捆在一起的赤裸的双脚凄惨地乱晃着,立
刻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惊人地膨胀起来。

  但是他不急于干这个成熟美艳的妇人,这块到嘴边的肥肉他要慢慢地仔细享
受。他命令士兵将玛丽安娜浑身浇湿,不过是为了用皮带拷打起这个女人来更加
痛快而已。

  「你这个婊子如果识相,就赶快招认出你和那些叛贼都干了些什么!否则,
嘿嘿……」

  上尉已经将一条宽宽的皮带拎在了手里,他盯着玛丽安娜那湿透的裙子下面
隐约暴露出的双腿间那片浓密的森林,阴险地笑了起来。

  「你、你胡说……啊……我是、伯爵夫人,不是什么婊子!」

  玛丽安娜感到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好象断掉了一样,豆大
的汗珠顺着鼻尖渗了出来。她痛苦地呻吟着,羞愤地大声抗议。

  「看来不让你多吃点苦头,你这个贱货是不会痛痛快快地招认!」

  上尉狞笑着,这个女人倔强和傲慢的态度令他十分满意。他抡起皮带,朝着
玛丽安娜丰满娇嫩的大腿重重地抽了下来!

  「啊——不!」玛丽安娜立刻感到大腿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被水淋湿的肌肤遭到皮带无情地抽打,立刻暴起宽宽一道紫红的鞭痕!玛丽
安娜顿时发出凄厉无比地惨号!

  上尉满意地看着被拷打的女人哭泣哀号起来,他继续抡起皮带抽向玛丽安娜
的大腿,直到伯爵夫人湿透的裙子下裸露出的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被紫红肿胀
的鞭痕几乎盖满了,才停了下来。

  他接着走到被吊着的女人背后,抡起皮带朝着玛丽安娜的后背抽了下去!

  皮带落在被冷水湿透、紧贴在伯爵夫人后背上的衬衣上,顿时将那件粗布衬
衣撕裂了长长一个裂口,女人从被皮带撕裂的衣服里裸露出的雪白细腻的后背上
立刻出现一道紫红的鞭痕!

  「啊!!」玛丽安娜再次大声哀号起来,痛苦的泪水迅速流满了被毒打得红
肿瘀血的脸上。

  上尉不停地挥舞皮带,仔细而残忍地拷打着玛丽安娜,直到她背后的衣服已
经被抽打得彻底破碎成了一条一条,雪白光滑的后背布满可怕的鞭痕为止。

  「现在肯招认了吗?」上尉看着不停哭叫呻吟着的玛丽安娜问道。

  「不……」

  玛丽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坚强,她看到自己结实丰满的双腿上那些
纵横交错的鞭痕,感到极大的痛苦和屈辱。没想到自己从夏洛克那些残暴的家伙
手里逃出来,又遭到这些政府军士兵的摧残和拷打,玛丽安娜现在简直绝望愤怒
极了。

  玛丽安娜现在被这上尉吊起来拷打逼供的心情和痛苦,与当初被夏洛克扒光
衣服、赤身裸体地吊在庄园里被暴民鞭打时完全不同。

  伯爵夫人在痛苦和羞辱之外,更多地感到的是愤怒和委屈。

  她已经大概能猜出这个上尉为什么要逼自己承认是叛军的家属——一定是为
凌辱奸淫自己找一个借口!玛丽安娜宁肯自己被活活打死,也不愿再像一个下贱
的娼妓那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取悦这些可恨的家伙。

  上尉现在自己都感到有些累了,他急需用这个美丽的妇人那成熟丰满的肉体
来放松一下。

  「这么说,你是肯招认了?贱货!」上尉忽然奸诈地笑了起来。

  「什么?」玛丽安娜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她惊恐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
肿起来的眼睛。

  「你们都听见这个女人的话了吧?她已经招认她是一个和叛贼狼狈为奸、最
下贱无耻的婊子了!」上尉转身冲着围在周围的那些士兵们喊了起来。

  围在被吊在木架上、无助而悲惨地遭到拷打的女人身边的那些士兵听见上尉
的话,立刻会意地哄笑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被这个上尉无耻而卑鄙的手段震惊了!他竟然就这么近乎无赖
地诬陷自己为叛军的娼妓!玛丽安娜愤怒惊慌得浑身不听发抖,嘴唇抽搐着几乎
说不出话来。

  「文书!把这个婊子的供状拿来!」

  立刻有一个家伙走出人群,手里拿着一份当然是已经准备好的、玛丽安娜的
所谓「供状」。

  「不!你们这些卑鄙的杂种!你们怎么敢这么诬陷一位伯爵夫人!」

  玛丽安娜终于忍不住尖叫怒骂起来,她现在甚至都感觉不到被残酷鞭打的后
背和大腿的疼痛,只觉得无比地气愤和惊慌。

  上尉奸笑着踮起脚,抓住玛丽安娜被捆着吊起来的一只手,将她的手指上沾
上印泥,使劲地在那张所谓「供状」上按下了手印。

  「哈哈哈!臭婊子,你现在终于知道和我作对是多么地可笑和徒劳了吧?」
上尉将那张「供状」交给文书,得意地笑了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气愤得快昏死过去了,她没想到这些政府军竟然也是这么地无
耻和卑鄙,甚至比暴民还要可恨!她浑身哆嗦着不停地胡乱叫骂起来。

  「把这条母狗的嘴巴勒起来,既然她已经招认了就不必再听她这么乱叫乱喊
了!」

  立刻有士兵走上来,捏住玛丽安娜瘀血红肿的脸颊,将一根两端系着布条的
粗粗的坚硬树枝嵌进了她的嘴里,让她用牙齿咬着树枝,接着将布条使劲地系在
了玛丽安娜的脑后。

  「呜呜……咯、咯、呜……」

  嘴里被迫咬着树枝的玛丽安娜绝望地不停哀号尖叫起来,可发出的只能是一
些她自己都听不明白的含糊的呜咽。

  「再把这个叛贼的娼妓的脚解开,给这个贱货换个姿势!」

  上尉指挥着士兵解开玛丽安娜被捆着的双脚,接着在她的双腿膝盖上方牢牢
地捆上了几道绳子,然后使劲地将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成一个「M」的形状,将
捆绑住她的大腿的绳子系在了木架顶端。这样,玛丽安娜就只能大大地张开着双
脚,双腿和双手同时被捆住吊在了木架上。

  尽管这样一来她的手腕感到轻松不少,可是这样分开双腿的难堪姿势却带给
伯爵夫人更难以忍受的羞耻和痛苦。

  上尉看着这个被以一种最难堪羞辱的姿势吊起来的女人,两条雪白浑圆的小
腿悬在空中凄惨地摇晃着,嘴里被一根粗糙结实的树枝勒住,满脸羞辱愤怒地呜
咽着,被水淋湿且破碎的衣裙将伯爵夫人那美妙丰满的肉体曲线彻底暴露出来!

  上尉走到玛丽安娜面前,欣赏了一会她那被毒打得瘀血肿胀的脸颊和嘴唇悲
惨的样子,接着粗鲁地掀起了她被水湿透贴在身上的裙子。

  「哈哈!我就说这个臭娘们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看到伯爵夫人那遭到暴民过度地奸淫摧残的肉穴已经成了一种悲惨的紫红
色,肿胀的肉唇几乎已经无法合拢,暴露出里面那娇嫩却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肉
穴,立刻欣喜地狂叫起来。

  他接着走到玛丽安娜的背后,粗暴地扒开伯爵夫人那雪白肥厚的双臀,看到
这个女人屁股后面那小小的肛门竟然也成了一个紫红色、微微张开着的幽深悲惨
的肉洞!

  「贱货!竟然连你的屁眼也出卖给了那些叛贼!」

  上尉无耻的辱骂令已经羞辱万分的玛丽安娜越发不堪,她痛苦地哭泣起来,
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含糊悲哀的呜咽,不停摇晃着被捆住双腿和双手吊起来的
身体,挣扎着不让这个禽兽般的军官看到自己饱受蹂躏的下身。

  「呸!臭婊子,还知道害羞?你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烂穴,简直让人倒胃
口!」

  上尉粗鲁地用手指插进玛丽安娜的肉穴和屁眼里扣挖了一会骂道,尽管这么
说,伯爵夫人那美丽丰满的肉体和两个悲惨却依旧迷人的肉穴还是令他感到自己
几乎要失去了控制。

  上尉伸出手,突然粗暴地撕开了玛丽安娜的衬衣,将她的衬衣从领口几乎一
直到腰间的长长的裂口。

  「呜呜……」玛丽安娜感到自己那两个丰满无比的硕乳立刻失去了束缚,沉
重地裸露了出来,顿时羞愤交加地呻吟起来。

  「啊!这娘们的奶子倒真是够肥够美的!」上尉盯着伯爵夫人从被撕开的衬
衣里裸露出来的双乳惊叹起来。

  玛丽安娜的两个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好象两个巨大的肉团挂在雪白的胸膛上,
弹性十足的双乳上的两个暗红色的乳头由于冷水的作用,已经惊人地膨胀变硬起
来。

  「有多少人玩过你这两个大奶子呀?」上尉贪婪地伸出手,抓住玛丽安娜胸
前那两个傲人地挺立着的雪白肥嫩的乳房使劲揉了起来,一边用手指搓弄着两个
柔嫩涨大的乳头,一边无耻地盘问着她。

  玛丽安娜几乎要羞辱得昏迷了过去,她感到被粗暴玩弄着的乳房和乳头上一
阵阵酥痒不堪地疼痛,当初在庄园里被无数暴民残酷地玩弄轮奸的可怕记忆立刻
又浮现出来,她顿时惊慌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呜咽哀鸣起来。

  上尉不停地玩弄着玛丽安娜那肥美丰满的双乳,玛丽安娜迅速感到自己的脸
上火烧一样地热了起来,身体里再次涌动起那种被暴民施虐轮奸时的羞耻滋味,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要失去了控制,下身也开始变热起来。

  她竭力克制着这种羞辱的感觉,拼命从嘴里发出悲愤绝望的呻吟和呜咽。

  上尉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玛丽安娜的双乳,同时腾出一只手插进了女人下身掀
起的裙子下那个柔嫩的肉穴,立刻发出惊喜的呼叫。

  「天哪!这个贱货下面竟然已经湿了!天哪,她真是个淫荡无耻的婊子!」

  上尉从玛丽安娜的小穴里抽出手指,上面清楚地沾着一些亮晶晶、略显黏性
的液体。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这么样被男人虐待,这样操你才会舒服对吗?」

  「呜呜!呜呜……」玛丽安娜拼命地摇头,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感到羞
耻极了。

  「我这就让你这条放荡的母狗舒服舒服!」上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自己
的腰带。

  「贱货!」他恶狠狠地咒骂着,双手使劲抓住玛丽安娜裸露着的丰满结实的
双乳,将自己可怕地膨胀起来的大肉棒重重地戳进了她被捆绑着而张开的双腿间
那柔嫩温暖的肉穴!

  「呜!」火热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自己湿润的阴道,玛丽安娜顿时感到一种说
不出的滋味!她猛地扬起头,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尖锐而含糊的悲鸣!再次遭
到奸污和施暴,使玛丽安娜感到一种极大的绝望和悲哀。

  上尉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抓住伯爵夫人裸露着的双乳,在她的身体里猛烈而
有力地抽插奸淫着,他重重的撞击令玛丽安娜被吊起来的身体悲惨地摇曳起来。

  尽管饱受夏洛克那些暴民奸淫摧残的伯爵夫人的肉穴已经显得有些松弛,可
对于这个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上尉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残忍地奸污着不幸的
伯爵夫人,双手粗暴的揉搓已经使玛丽安娜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手印,两个
乳头更是可怕地肿胀起来。

  大约经过了几分钟,那上尉终于浑浊地喘息着,在玛丽安娜诱人的身体里射
了出来。

  「啊……」

  上尉满足地叹息着,从玛丽安娜的身体里抽出了肉棒,将上面残留的精液抹
在了她裙子下裸露出来的白嫩肥硕的屁股上,接着用手扒开玛丽安娜已经充血肿
胀起来的肉唇,在那粒鼓胀起来的娇红的肉珠上轻轻拨弄起来。

  「哦、哦……」

  玛丽安娜嘴里发出柔软的呻吟和喘息,她再次感到了那种浑身瘫软的滋味,
已经彻底无力反抗上尉的玩弄和侮辱了。

  「士兵们!这个叛贼的娼妇必须要为她那些淫荡无耻的罪行付出代价!你们
来惩罚她吧!」

  上尉知道要想让这些士兵闭嘴只有用这个最直接的办法。

  「呜、呜、呜……」

  玛丽安娜眼看着一个士兵走到自己面前解开了裤子,同时感到自己裸露的双
乳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后狠狠抓住,她刚刚那一点点的快感顿时消失得踪影全无,
马上要被轮奸的恐惧将可怜的伯爵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再度绝望地挣扎和哀号起
来。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5 11:04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八夜·暴乱 作者:NEPTUNE


                        (五)

  玛丽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好象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肉体一样,软绵绵地被捆
绑在双手和双腿上的绳子吊在木架上,双腿被迫张开成了一个「M」形。她湿淋
淋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脸颊和嘴唇瘀血红肿着,嘴里被一根树枝勒着,有气
无力地抽泣呻吟着。

  她身上那件粗布衬衣的前面被彻底撕开到了腰上,裸露出来的丰满结实的两
个大乳房已经被无数双手揉搓得不成样子,两个布满瘀伤和指印的乳房好象失去
了弹性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双乳上的两个乳头肿胀得几乎成了原来几倍大,
悲惨地挺立起来。

  她的衬衣背后的部分则被皮带抽打得成了一条一条的碎片,伯爵夫人破碎的
衬衣里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后背上遍布醒目的紫红鞭痕,显得十分残酷可怕。

  她哭泣呻吟的真正原因来自湿漉漉的裙子下面:被施暴的伯爵夫人下身已经
疼痛得要命,前面的小穴和屁股后面的肛门都悲惨地红肿起来,阴道和直肠里被
灌满了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肉洞不停地流淌出来。

  玛丽安娜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她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士兵残忍地轮
奸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前后两个小肉洞里好象没有一秒钟是空的,始终被粗大的
肉棒不停地抽插奸淫着。

  起初这种粗暴的奸淫竟然还几次将她送上了令她羞耻欲绝的高潮,但后来她
感到的就只有可怕的痛苦。她几次昏死了过去,可是又都被残忍的上尉用冷水泼
醒过来,继续忍受这非人的蹂躏和折磨。

  她感到自己现在彻底成了这一队溃败的政府军的公用娼妓,她高贵美丽的肉
体不过是一个被任意玩弄发泄用的玩具。

  玛丽安娜已经对自己的命运不抱任何幻想了,她不再想向那无耻的上尉辩解
什么——也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只求自己能从这残忍的轮奸中解脱出来,或干
脆死掉。

  玛丽安娜依稀记得这支溃败的军队至少有二百来人,如果让这二百多个禽兽
都一一地轮奸自己,玛丽安娜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来!

  那上尉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士兵一个个地对这个「叛军的娼妇」施暴,他也有
些担心这个美丽成熟的妇人会被活活地奸死。不过他这么关心玛丽安娜,只是不
想这么快就失去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奸污玩弄的漂亮女人而已。

  上尉走到正被两个士兵从小穴和屁眼里同时奸淫着的女人身边,解开了系在
她脑后的布条,将那根沾满了玛丽安娜的唾液的树枝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

  「贱人,你觉得还舒服吗?嘿嘿,不过才接了六十几个客人,后面排队的士
兵还多着哪!」

  「哦……啊、不,我、哦……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

  下身两根大肉棒同时粗暴地抽插,使玛丽安娜只能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
地哀求起来。

  「你还是不是什么伯爵夫人了?贱人!」上尉有些不放心似的问着。

  「我、我……哦、啊……我,不是……」

  被过度地施暴的痛苦使玛丽安娜哭泣起来,她虚弱地摇着头,知道自己再坚
持也没有用,这个无耻的上尉已经用最卑鄙的手段捏造出了自己的「供状」。

  「哦,既然这样,就让你这个娼妇先休息一下吧。」

  上尉命令后面排队的士兵退下,那两个正在轮奸着玛丽安娜的士兵也停了下
来。然后指挥着士兵将已经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玛丽安娜放了下来,戴上手铐脚
镣关进了帐篷。

     ***    ***    ***    ***

    「上尉,叛军好象已经开拔了!」一个士兵跑进营帐喊着。

  那上尉大咧咧地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享受着跪在面前的伯爵夫人玛丽安娜的
嘴巴。

  可怜的伯爵夫人现在的样子既悲惨又羞辱。

  玛丽安娜雪白丰满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只有一条破旧褴褛的粗布裙子皱巴
巴地卷在腰上;她纤细的脖子上被勒着一根结实的套索,套索另一头将伯爵夫人
背在背后的双手牢牢捆住,同时勒紧的绳索使她只能一直痛苦地抬着头;她卷到
腰上的破裙子使伯爵夫人肉感肥大的屁股和丰满的双腿难堪地裸露着,屁股上布
满了一些不甚明显的青紫肿胀的瘀痕。

  玛丽安娜嘴角流着口水,艰难而努力地啜吸着上尉丑陋的大肉棒,喉咙里发
出难听的呼噜声,流满泪水的脸蛋羞辱地涨红起来。

  由于叛军一直盘踞在附近,使得上尉率领的这支败军一直龟缩在这里,已经
有好几天了。不过由于他们抓到了玛丽安娜这个「叛军的娼妓」,所以上尉这些
日子尽管提心吊胆,但过得倒也不算无聊。

  但不幸的伯爵夫人就不同了,她这几天简直好象生活在了一个可怕的淫虐地
狱之中!玛丽安娜相信这上尉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

  和那个由于仇恨而对伯爵夫人施暴的夏洛克不同,这家伙与缘无故地就好象
疯狂一样地折磨虐待可怜的伯爵夫人,他不仅命令所有的士兵轮奸玛丽安娜,而
且动辄就将她捆绑起来用藤条皮带狠狠抽打,直到将玛丽安娜折磨得遍体鳞伤后
还要凶残地奸污她。

  玛丽安娜现在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抱任何指望了,她甚至开始乞求仁慈的上
帝能够使她尽快死去,以躲避这种毫无指望、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凌辱。

  「哦!」

  听到那士兵的报告,上尉立刻将跪在面前的女庄园主一脚踢开,高兴地站了
起来。

  玛丽安娜也听到了士兵的话,她空洞的眼睛里立刻又恢复了一些光亮。

  「这些家伙终于要走了!」玛丽安娜想着。

  「也许他们会把我丢在这里?」她想着,猜测着上尉如此折磨自己是否仅仅
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

  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可怜的伯爵夫人这些日子里实在经受了
太多的苦难,她已经不敢再对自己的前途有任何的幻想了。

  「他们不会在回去的路上,随便找棵大树把我吊死在上面?」玛丽安娜悲哀
地想着。

  如果是在几天前,死这个念头一定会把伯爵夫人吓疯的,可是现在她却连一
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会感到一阵轻松。

  玛丽安娜正跪在地上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上尉喊了起来。

  「通知下去,吃过中午饭就出发,赶快离开这倒霉的地方!另外,准备个囚
车,把这臭婊子一起带走!」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眼前一黑!

  「你们已经玩了我这么多天,就把我放了吧!求求你,发发慈悲,饶了我这
个可怜的女人吧……呜呜……」

  玛丽安娜悲哀地哭泣着哀求起来,因为脖子上的套索勒得她不能低头,所以
她干脆趴在了上尉的脚下,磕头如捣蒜般地不住哀告起来。

  「臭婊子!」上尉鄙夷地看着这个不顾羞耻,赤裸着身体跪伏在自己脚下哭
泣哀求的女人。

  伯爵夫人那尽管伤痕累累、但依然充满成熟的女性魅力的丰满肉体使他心里
的欲望再度膨胀起来。

  「把你留下,让你再去找那些叛贼?哼,别做梦了!」

  上尉忽然揪住玛丽安娜凌乱的头发,将她拖起来拽到了营帐外。

  「不要!不、救命啊!!」

  玛丽安娜知道这变态的上尉要对自己做什么,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上尉不顾这个女人凄惨的哭喊哀求,将披头散发的玛丽安娜拖到一个搭起的
刑架前。然后他解开捆住玛丽安娜双手绳索,将她的双手铐到了刑架上垂下的一
副手铐上,又将依然勒着她脖子的绳索系在刑架顶端,勒紧绳索使伯爵夫人几乎
窒息一样地伸长了脖子,最后将她赤裸的双脚张开用脚镣锁在了刑架底座上。

  「臭婊子,看来你还没忘了那些叛贼!我还得给你些教训!」

  上尉骂着,将玛丽安娜身上仅存的那条破旧的裙子也扯了下来,使这个被以
「X」形捆吊在刑架上的女人那成熟丰满的身体彻底裸露了出来!

  「饶了我、呜呜……我,我不敢了……饶了我吧……」玛丽安娜大声哭着,
不停哀告着。

  她惊恐地看到上尉又拿起了那根沾满她的血迹、带着些短刺的藤条。

  「闭嘴,母狗!」上尉怒斥着,手里的藤条重重地抽在了伯爵夫人赤裸着的
肥硕结实的屁股上,立刻在已经肿胀瘀伤的雪白肉丘上又留下一道血红暴起的伤
痕!

  「啊!!」玛丽安娜立刻扬起被套索勒着的头,高声惨叫起来。

  上尉狞笑起来,看到这个气质高贵、性感成熟的妇人赤裸的肉体上出现可怕
的伤痕,他感到一种嗜血的兴奋,手里的藤条更快地落到了玛丽安娜赤裸的后背
和屁股上!

  「不、不、啊!……住手,求求你!来操我,操我的屁眼吧!求求你……不
要打我了……呜呜……」

  带刺的藤条抽打在屁股和后背上,使玛丽安娜痛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了!她
开始屈服地大声号哭起来,摇摆着受伤瘀肿的赤裸的屁股竭力哀号乞求,再也顾
不得什么体面和羞耻了。

  「母狗,果然露出你淫贱的真面目了!」上尉喘着气丢下了手里沾血的藤条
说着。

  「来吧,来操我、操我的屁眼、贱穴……呜呜……」

  玛丽安娜悲哀地哭泣着,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羞辱卑贱的地位,鞭打一停下来
就立刻摇晃着红肿瘀伤的大屁股呜咽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被锁链禁锢着,惨遭毒打的屁股却好象邀请插入一样地左右摇
摆,样子显得无比淫秽下贱。

  上尉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美丽成熟的女人不顾羞耻的邀请插入奸淫的丑陋
姿态,忽然又拣起了那根沾血的藤条。

  玛丽安娜看不到背后的状况,还在屈服地哭泣着,摇摆着自己凄惨地红肿起
来的大屁股,突然感觉一根坚硬且好象带刺的硬物重重地戳进了自己的肛门!

  「啊!!」伯爵夫人立刻发出可怕的惨叫!

  她想挣扎,可被手铐脚镣禁锢着的身体立刻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臂死死抱住
了!

  「臭婊子!不要脸的母狗!」

  上尉带着残忍的狞笑喊着,用手里那根刚刚残酷鞭打过悲惨的伯爵夫人的藤
条,在她柔嫩的肛门里狠狠抽插起来!

  「啊!!住手……呜呜……」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屁股好象要被戳裂了!带刺的藤条无情地抽插着她脆弱
娇嫩的直肠,使她感到鲜血开始流满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她声嘶力竭地哭喊哀
求着,逐渐失去了知觉……

     ***    ***    ***    ***

    荒凉的山路上行走着一小队人马,正是上尉率领着的败军。

  人马中间还夹着一辆木制的囚车,囚车的木笼里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神情憔
悴的女人。

  伯爵夫人玛丽安娜光着脚站在囚车里,双手和头被木笼顶上的木枷枷着,露
在外面,散乱的头发披在脸上。

  她木笼里的身体几乎是半裸的,破碎的衬衣敞开着,山风吹打着她几乎裸露
在衬衣外的两个布满伤痕的丰满肥硕的乳房上;下身皱巴巴的裙子也不时被风吹
得掀了起来,将伯爵夫人雪白丰满的双腿暴露出来。

  囚车行走在颠簸的山路上使玛丽安娜感到浑身都好象要被颠得散了架,而被
藤条凌虐后的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使得囚车里的女人开始低声地哭泣起来。

  仅仅在几天前,她还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妇女。可是玛丽安娜现在却
真的成了一个饱受蹂躏、低贱淫荡的娼妓一样的囚犯,这种可怕的遭遇已经使她
彻底麻木绝望了。

  这队人马正走着,忽然周围的树林里出现了另一支队伍!

  「叛军!」

  惊慌的喊叫迅速传遍队伍,接着就是一阵喊杀声和溃逃的骚动。

  囚车当然停了下来,押送的士兵抱头鼠窜。

  玛丽安娜睁开麻木的双眼,看到那上尉被火枪击中,惨叫着翻滚下马,立刻
被几支长矛戳成了刺。

  她眼睛里露出一丝麻木的喜悦,接着看到一个骑马的叛军首领来到面前。

  「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放出来!」骑马的人说着。

  接着有人砍开了木笼,将衣衫褴褛的伯爵夫人放出了囚车。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一阵惊喜,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这样的好运!

  她正想着是否该赶紧走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哈哈!伯爵夫人,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玛丽安娜惊慌地回头,立刻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可怕的面孔!

  「夏洛克!」

  玛丽安娜忽然想尖叫,却感到喉咙发干,身体摇晃了几下,软绵绵地瘫倒在
了地上。

     ***    ***    ***    ***

    玛丽安娜被一个塞赫人推搡着走进驻扎在山里的叛军营地,夏洛克则得意地
走在衣不蔽体、狼狈地啼哭着的女俘虏身前。

  玛丽安娜的双手被用一根绳子捆在身前,牵在夏洛克手里。她沾满尘土的赤
裸的双脚已经被磨破了皮,跌跌撞撞地才能跟上塞赫人的脚步。

  「高贵的伯爵夫人,你来到这里可算是真正到家了!」

  夏洛克牵着伯爵夫人来到山窝里的一处营地,这里是暴乱的贱民囚禁被他们
抓获的上层社会妇女的营地。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女人们,在这里只能以一种方
式生存——就是做叛军发泄兽欲的工具!

  周围的帐篷里不时传出女人悲惨的呻吟和哀求,以及兴奋的暴民好象野兽一
样的咆哮,和一阵阵皮鞭棍棒殴打在身体上的残酷的声音。

  旁边的树林里还能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隐约好象被吊在一些刑具上拷打折
磨。从断断续续传来的女人悲惨的哭泣中可以判断,那一定是些被扒光了衣服凌
虐的贵族妇女。

  玛丽安娜一直低着头跟在夏洛克身后小声啼哭着,她的眼睛看着营地周围的
情景,目光中露出一种可怕的麻木和迟钝,因为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她的
心已经死了。

  营地中央有一个好象桌子一样半高的台子,夏洛克将女庄园主牵到台子上,
命令她低下头跪在上面,将她双手上的绳子栓在了台子旁的一根柱子上。

  玛丽安娜已经知道夏洛克要对自己接下来做什么了,她开始轻轻抽泣着,缓
慢而妖冶地扭动着破旧的裙子下瘀伤肿胀的大屁股,使她肥硕诱人的丰臀逐渐裸
露出裙子外面。

  这时,忽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塞赫人,他揪着一个女人凌乱的头发,将这个
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女人像对待狗一样粗暴地拖到了玛丽安娜跪着的台子前。

  那女人穿着一条红色的、质地极好的低胸长裙,不过已经被揉搓得皱巴巴的
沾满尘土。裙子上身的部分几乎被扒到了胸部以下,使这女人两个饱受蹂躏而肿
胀起来的丰满结实的乳房沉重地裸露出来;她那条华贵的长裙下摆被恶毒地剪掉
了大部份,使这个女郎两条健康结实的腿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

  女郎的双腿赤裸着,上面布满了道道毒打后留下的青紫肿胀的伤痕。她双脚
上穿着一双肮脏的红色高跟鞋,纤细的脚踝上拖着一条沉重的黑色铁镣,被那塞
赫人粗暴地推倒在地,粗鲁地劈开了她修长的双腿,将她那被剪破的裙子撩起到
了腰上!

  那女郎裙子下裸露出的下身令玛丽安娜都大吃一惊!

  这个看起来年青健康的女郎的下身竟然像一个娼妓一样污秽肮脏,乱糟糟的
阴毛下的小穴已经变成了一种难看的黑红色,两片肉唇松弛肿胀地耷拉在两边,
整个耻缝都是黑色的,就连屁股后面那狭小的肛门也成了一个足有大拇指般大小
的紫红的肉洞!

  「小母狗,你自己把你的屁股扒开!」

  那塞赫人因为一只手已经受伤,所以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那女郎雪白结实的屁
股说道。

  这显然出身高贵、却落到暴民手中沦落成一个悲惨下贱的娼妓的女郎嘴里发
出悲哀的呜咽,竟然顺从地用她那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将自己丰满结实的屁股扒
开,将她悲惨的屁眼彻底暴露出来!

  「玛莎!」跪在台子上的伯爵夫人忽然悲哀地尖叫起来!

  玛丽安娜从那女郎转过来的泪水斑驳的脸上认出,这好象一个不知廉耻的娼
妓一样,被毒打后还下贱地出卖自己肉体的女郎竟然就是她那聪明漂亮的女儿玛
莎!

  那趴在地上、用捆在背后的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任凭粗暴的塞赫人狠毒地
奸淫自己的女郎缓慢地歪过脸,用一种麻木的眼神看着跪在台子上、裸露着肥大
白嫩的屁股等待奸淫的女人——她的母亲玛丽安娜。

  玛莎背后的塞赫人已经开始在女郎的屁眼里抽插奸淫起来,使她发出阵阵低
沉含糊的呜咽!

  玛丽安娜看着她曾经那么漂亮聪明的女儿好象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
屁股任凭叛贼奸淫她的屁眼。玛莎的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那个聪明青春的贵族少
女的影子,就连她那对健康丰满的乳房也都好象一个饱经沧桑的妓女一样肥硕起
来,两个娇小的乳头变成了两个紫红肿胀的肉块!

  玛莎看着她的母亲的眼睛里露出可怕的麻木,伴随着两行泪水开始随着屁股
后面残忍的奸淫而放荡地呻吟起来!

  「玛莎!」玛丽安娜尖叫着,感到她的世界彻底坍塌了。

  「来吧!夏洛克……」

  伯爵夫人也开始好象她的女儿一样,不知羞耻地摇摆起她赤裸着的肥硕的屁
股,像一个真正的娼妓一样啼叫起来……

     ***    ***    ***    ***

    「XXXX年的塞赫人暴动虽然最终遭到镇压,但暴动已经严重地破坏了王
国财富的来源——种植业;打击了王国疲弱的军事机器;更为重要的是动摇了王
权在这个国家的统治基础,为这个衰败的王国奏响了丧钟的前奏……」

  「……一大批有着『光荣』和『悠久』的历史的贵族世家在这次暴动中被彻
底地连根拔除,比如王国南方曾经显赫一时的艾克曼家族。在艾克曼家族最后的
继承人玛丽安娜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玛莎被她们的农奴绑架并失踪后——尽管没
有确实的证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这对可怜的母女已经被疯狂的暴民们以最残酷
的方式虐杀,就如同其它落到暴乱者手中的贵族一样——这个家族终于彻底地退
出了历史舞台……」

                                          ——摘自《XXXX王国史》

               【全文完】

***********************************
??NEPTUNE∶「说起来,《暴乱》并非真正为『十日谈』所作,而是如
副标题所言——送给一位远行的朋友留念。」

    林彤∶「其实也不必这麽客气。」

??NEPTUNE∶「在下愚钝,未能堪透这网络上的『分离』也是『虚拟』
的,一时为离愁所感,想我与那位朋友也算相识一场,无以为念,只有以文相赠
了。」

??西门春雪∶「NEPTUNE兄重情重义,好得很啊!想必那位朋友十分感
动吧!」

??NEPTUNE∶「但小弟後来又发现,这位去了大洋彼岸後,依然催魂索
命、生猛如前,大悔,遂将『送给一位远行的朋友』几字打满於A4纸一张,焚
烧伴蜂蜜、清水煎服,想毁尸灭迹莫过如此,始觉心安。」

??从不乱∶「说得好啊!」

??NEPTUNE∶「《暴乱》的结尾,依然是我素来喜好的『急刹车』型,
但想必读者诸君看多了在下的作品已经习惯了吧?莫怪,莫怪。」

??从不乱∶「很好的一篇文章,不过大家有没有发现,有个每次都会出声的家
伙,这次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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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5 11:04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九夜·实验 作者:催眠魔导师


                      十日谈(二届)十九夜·实验

 
作者:催眠魔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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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类别:男?女;心灵控制

    参考故事:国外:The Erotic Mind-Control Story Archive
              国内:黑蕾丝系列

  写在文章之前:这篇文章承蒙催眠文学的老前辈古蛇大大加以润饰,特此致
上万分感谢,并祝他老人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前提:一、如果你未满十八岁,请离开。

  二、如果你不喜欢催眠术、心灵控制、昏睡等情节,请离开。

  三、本篇内容存属虚构。

  四、联络信箱:sleep2000tw@yahoo.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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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雄是北大科技学院的学生,今年刚满十九岁,而慧珊是俊雄念高中时所认
识的小女朋友,今年十七岁,还在社区里的一所私立中学里念书。

  慧珊有着一双明亮的黑眼睛,一张心形娇美的脸蛋,白皙娇嫩的肌肤,总是
能将她年轻的身体衬托出如洋娃娃般可爱的造型,在社区里算得上是一位众人皆
知、数一数二的小美人。

  虽然俊雄的高中生涯已经毕业了,但俊雄和慧珊之间的感情却依然在稳定中
发展,周末课馀时,他们总会像一般的小情侣一样避开父母的约束,打打电话、
偷偷约会、看看电影、逛街购物等等,虽然相处时间一久,免不了也会因为双方
的意见不合而起争执,但基本上,两人之间的感情还算是一直朝着稳定的状态中
发展。

  就在俊雄考上大学以后,只要是两人一起出去逛街的时后,慧珊更明显的已
经不像以前念高中的时后一样害羞,那时两人一起出门,慧珊总是好像很怕被熟
人撞到自己和俊雄在谈恋爱,因为是单亲家庭,妈妈又是一位女强人,严格的管
教下,不管俊雄如何邀请,那时在街上,她总是会与俊雄保持一段远远的有效距
离。

  最近俊雄觉得好很多了,可能是她已经习惯了俊雄的邀请。

  二人一起上街时,虽然还是会因为有所顾忌而始终低着头,但小手已经可以
默默地让俊雄牵着,无疑的告诉社区里每一位想要追她的男生们,让大家清楚的
知道,慧珊她现在已经是俊雄的小马子。

  上了大学以后,只要有空,俊雄几乎都会开着一部暑假辛苦打工买来的二手
车,偷偷的到她的家门前巷口去接她上学,然后二人在约好下午慧珊学校对面的
街口等她放学回家,如果双方之间下午有课或者是临时有事的时后,他们就会约
定,让慧珊自己一人到巴士站搭公车回家。

  新学期开学后的三个多月左右,这一阵子俊雄虽然曾经觉得慧珊最近好像有
意无意的拒绝自己的接送,下课后她老是选择搭公车回家,而且搭车的次数好像
越来越多,问她在忙些甚么,慧珊总是支支吾吾的,要不然就是随随便便编个理
由给俊雄,最近她经常说妈妈一直反对她交男朋友,说她的年纪还太小,容易会
被人骗……等等的词句来应付俊雄。

  这段期间,刚好也是俊雄忙着一大堆烦人地作业与交不完的报告并面临许多
校测验的压力,可能是出于自己的自负;另一方面也真的是没有多馀的时间去陪
她。

  俊雄始终都认为大家虽然在交往,但应该有权保有个人的空间及隐私权,只
要双方感情稳定,没有情变事件的威胁,倒也不必坚持一定要早晚相见似的腻在
一起,何况说起慧珊这小马子对自己付出的感情,那可是信心满满的,至少在碰
到大雄以前,俊雄是这样的认为!

  大雄这个人,是俊雄念中学时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想当初,他也曾经和俊
雄一起参加过追逐慧珊的游戏,虽然最后他没有成功,但男人之间的友谊并未因
此而受影响,后来大雄也顺利的把到学校里的一个小学妹,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很
正常。

  俊雄和慧珊也曾经约过大雄和他的学妹,四人一起上街闲逛,一起去KTV
唱歌,更经常一起去看电影。

  有一天晚上,当俊雄还在学校的研究室里做着实验的时候,包包里的手机突
然响个不停,手机号码显示出是大雄打来的,二人一开始在电话中打屁了好一阵
子,俊雄跟他大大的吹嘘自己和慧珊之间如何如何的小秘密,他也和俊雄分享与
小学妹之间的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隐私,就在快挂电话的最后,大雄欲言又止吞
吞吐吐的告诉了俊雄一些重要的讯息。

  电话中大雄说小学妹也是一个公车族,最近在公车上她突然不止一次地看到
慧珊和另外一个穿着同校制服的小男生坐在一起,慧珊与那男生还很亲密坐在一
起,二人有说有笑的不知道有多开心。

  大雄在电话中告诉了俊雄很多不舒服的消息,最让他惊讶的是,俊雄竟然一
点警觉都没有,他完全被蒙在鼓里甚么都不知道,他好心的警告着老朋友说,如
果再不多多关心一下慧珊身边周遭的事务,早晚慧珊会成为俊雄漫长人生中一段
过去的历史而已。

  大雄知道俊雄的脾气,因为他们认识太久了。他晓得,如果在街上被俊雄撞
到,那小男生肯定会被俊雄一顿毒打,最后他再三交代俊雄说二人在一起要如好
聚好散、能合就合……不要勉强……等的一些废话。

  第二天,俊雄打电话给慧珊要不要他接她放学,慧珊照旧的用理由拒绝了,
俊雄决定放下手边所有的工作,不动声色的去印证大雄所谓的真相。

  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躲在公车的最后一排角落里,当看到二个小鬼一块上车以
后那一幕幕的画面时,满腔的挫败、怒火与失望让俊雄深深的叹一了口气……

  真可恶,交往了这么久,慧珊这小妮子竟然敢骗我,难怪最近都要求不要去
接她上下课了,原来是已经另结新欢了,照这种情况看来,分手只不过是时间上
早晚的问题而已,枉费自己还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去经营这段自认为难得的恋情。

  最让俊雄呕死的是,和慧珊之间竟然还纯洁到甚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像大雄
早八百年前就和小学妹一起上床快乐过了,要是被同伴们知道在一起这么久了,
还只能牵牵小手,这超世纪绝版纯纯的爱要是被传了出去,他就不要在这社区混
了。

  说甚么也不能认输!俊雄强迫自己在车上硬是忍了下来,看着这对小鬼在公
车的前排恋恋情深的演出,俊雄奇怪自己竟没有上前把那小帅哥毒打一顿,他只
是静静的跟着他们,直到目送二人手牵手的一起下车。

  当二人的背影消失再街脚时,俊雄感到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快累死了,他疲倦
的闭上眼睛靠在车上冷冷的窗户旁,不知道过了多久,公车都已经开回到终点站
了,最后还是司机大哥把俊雄摇醒。

  勉强的睁开双眼,一个人漫无目标的游走在街上,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远,
一辆从俊雄身旁急驶而过的卡车,好像故意要向俊雄发出警告似的,它对着俊雄
发出阵阵刺耳的喇叭声,俊雄被这突来的刺激给吓醒,但内心此时却突然闪过了
一个主意。

  他耸耸肩,突然精神百倍的走到街口招招手,拦了一部计程车,直接杀到学
校的实验室里,一个人悄悄把大门反锁后,开始埋头在电脑桌前工作,一直忙到
天亮,经过多次的测试及不断的重做、改进、重做后,秘密武器总算是大功告成
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拿着秘密武器回到宿舍后,小心的把它锁在抽屉里后,
当天亮时才放心地上床睡觉。

  在梦中,俊雄又梦到了可爱的慧珊,俊雄发誓一定要让慧珊这小马子乖乖地
重回到自己的怀里。

  大学中,俊雄曾经因为无聊及好奇而选修了深层广告心理学的学分,起先是
基于好玩,但是一路听下去,当教授讲解完人类身体的下意识及潜意识与心灵暗
示之间的一些关联时,俊雄发现自己竟深深的被吸引而不可自拔,他开始迷恋并
?集所有关于精神支配、催眠术及心灵控制等方面的任何资讯,他经常躲到图书
馆里勤做研究直到深夜。

  俊雄不止如此而已,他开始经常藉机向教授大献殷勤,当俊雄知道这位客座
教授一家大小全在移民国外而只留教授一人在国内时,俊雄开始有事没事就主动
的到他家里去串串门子,拿着课业请益的借口顺便帮忙打扫客厅、像菲佣一样卷
起袖子清洗满布灰尘的窗帘等等……

  经过一番努力后,很快的教授便开始习惯了俊雄这位学生的付出与参与他的
生活,他渐渐视俊雄为自己家里的一份子,他开始约俊雄跟他一同吃饭,最后在
教授要放大假出国的时后,他还把自己非常宝贵的实验室里备份的钥匙交给了俊
雄,并再三告诫与叮咛,不准任何人靠进实验室里左边第一间门上漆着红色油漆
的小小研究室。

  光是研究室的门口就锁着三道大锁,它里面有着一台非常神秘、劲爆的电子
机器,教授曾说过那是他自己组装的,俊雄记得第一次看到教授在运算机器的时
候,那仪表板还会像科幻电影里的宇宙飞船一样,有很多组五颜六色的灯光一闪
一灭非常的壮观。

  机器最主要的功能,还是在于它可以将奇妙的数位神经语言,完整的拷贝在
一般时下最流行的任何一张音乐CD里,经过光盘机的播放,神经语言将自动完
成解码,而开始对所有听得到这张音乐的被实验者释放出一组高分贝的电磁波,
电波会躲过人体耳朵里的过滤器,讯号直接强迫被实验者的神经中枢,重新进行
组合再生,当传送完毕后,电码会将一组人工虚拟的记忆程序覆盖被实验者正常
的记忆上,进一步会影响被实验者的精神状态、道德标准。

  总而言之,实验如果成功的话,被实验者所有一切外在的行为,都将会参考
设计者所插入新的虚拟记忆为自己身体行动的准则。

  俊雄记得有一次逛街的时候慧珊曾经对他说过,她喜欢一个名叫西城建一的
日本歌手,可是在本地却很少发行他的新专辑,她问俊雄愿不愿意买来送给她,
当时俊雄并没有明确的回答,但他心中记下来了,私底下他特地请去日本旅游的
同学,拜托他们无论如何要帮他买回来,他原本准备要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现
在除了惊喜以外,西城建一还多了一个秘密的任务。

  俊雄用实验室里的机器把西城建一的CD记录了很多组的数位电码,在第一
条主打歌里,俊雄加入了第一组的讯号:「这张音乐很好听,这是我最喜欢听的
……这音乐是我最想听的,我很喜欢这CD,我会一直听完它……」

  从第二条歌曲以后,俊雄开始依序在每一首歌曲里放入一些建议程序,当听
完第一首主打歌后,如果顺利的话,新的讯号将会成功的让她自己主动依照里面
的暗示开始继续不停地听下去,直到她的心灵被覆盖住并主动服从命令为止。

  俊雄不断在歌里加入一些新的指令。

  「俊雄是我的朋友……俊雄是我的好朋友……俊雄是我的朋友……俊雄是我
的好朋友……我喜欢俊雄当我的好朋友……」

  虽然慧珊眼前有了新的男朋友了,但跟俊雄却也没有立刻急着就要分手,二
人毕竟还没有正式摊牌,所以俊雄把秘密武器送给她的时候,当她看到是西城建
一的专辑时,还是万分高兴的收了下来。

  在CD送出去约一个星期后的晚上,俊雄突然在家中接到慧珊打来的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温柔,一切看起来都好像是热恋中的男女情话,电话中二
人聊的很愉快,最后挂电话的时后,她还依依不舍的问俊雄明天能不能在老地方
等她上学?

  算一算日子,距离上次接她上学的日期都已经快要有一个多月了。

  俊雄一人在房间着为明天准备新的秘密武器时心理想着。

  第二天早上二人在上学的途中,俊雄一边开车一边和慧珊闲聊着,俊雄不时
偷偷的观察着她的表情和动作,慧珊她显得有些局促,虽然一个多月了,但俊雄
感觉慧珊好像比记忆中的样子更加娇媚了,他觉得要放弃她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俊雄也很好奇的想要知道,实验在她身上究竟会发生多大的效果,上车以来
她的谈吐及神情并没有甚么很大的改变,俊雄有点着急,如果再不做些事情,马
上就要到学校了。

  当车子来到学校前的二个街口时,车子刚好停在转弯口等着红绿灯的号志。

  没有丝毫的预警,他抓起了慧珊纤细的玉手,她的手指修长、光滑,俊雄先
是轻轻的把玉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抚摸着,没多久就低下头用唇吻着。

  当俊雄强吻着玉手的那一瞬间,慧珊真的被这动作吓了一跳。

  起先她还没甚么反应,直到她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她的皮肤,她不知道该
怎么办了,她突然感到口干极了,她知道自己她应该想办法挣脱,但身体不知道
为甚么就是无力把手缩回,她的左手现在只是温驯地伸展着。

  慧珊完全被搞糊涂了,在全身颤抖了几下后,慢慢垂下目光,她试图想要隐
藏心中的紊乱与发热的面庞,俊雄看她不反对,立刻进一步心的用舌头吮着,舔
着她的每一只纤细的手指,害羞的感觉使得她的背沉沉的瘫在软软的座位上,她
的表情僵硬,极不自然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脸缓缓的垂下。

  俊雄明显的感受到慧珊身体下的紧张,他非常满意慧珊的反应,他立刻打开
车上的音响,他想让慧珊继续的听听这几天特别录制好的CD……

  「放松……睡吧……甚么事都别想了……放松……睡吧……」

  当音乐开启后,一组组新电波开始移场到慧珊的心灵深处里。

  一种使人温暖,而且美妙的感觉,不断地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慢慢的,受到音乐地影响后,慧珊整个人只感觉到非常地沉重,虽然在她内
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告诉她一定要保持清醒,这是不对的。

  但在CD规律地引导下,很快的,她完全的放松了,她的身体缓缓的平静下
来……

  看到慧珊现在朱唇微启,眼睛半开半闭的表情,俊雄的眼睛开始闪烁着的光
芒,他知道慧珊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再判断任何事物了。

  俊雄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把车子掉头反方向的开到郊外的一个小公园口,
然后小心的停在偏僻的路边,他扫视一下周遭的环境,确定附近没有其它的的行
人后,大胆的将慧珊的座椅放平,他看着蹒跚的慧珊时,脸上露出胜利者要检查
被征服者的表情。

  慧珊昏昏欲睡的样子,美的令人神魂颠倒,她的面颊泛着红晕,纯真的小嘴
闭得紧紧的,身体像一朵鲜花一样鲜艳、娇嫩的勾引着他。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热血沸腾的欲火正使得自己的
呼吸紊乱,他感到裤子底下的阴茎在发胀、膨起,变得坚硬起来。

  「慧珊,现在我得给你上一课,上完课后,我保证你以后就不会对其它人胡
思乱想了。」

  俊雄笑着把引擎熄火后,让自己身体倾斜过去,他抚摸着慧珊白晰的脸庞,
看着柔软的头发洒在黑色的椅背上,纤细的肩膀和匀称的臂膀无力地摆放着,这
种放松的姿态充满了勾魂,却又无比柔弱的呼唤着俊雄。

  俊雄开始吻着慧珊丰满但又紧闭的嘴唇。

  他伸开手指,挽起她纤细的腰身,在狭窄的车上,想尽办法把她贴近自己一
些。

  小女孩并没有张开眼睛,她全身又趐又软的躺着,朦胧中,她不知道自己为
甚么会来到这里?

  为甚么又会躺了下来?

  学校呢?

  她的记忆现在已经无法连贯一起,外面变的很安静,她的脸原本是平静的仰
向车顶,但当俊雄费力的抬起她的身体时,慧珊的头无力地往后仰去,脖颈间形
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真的很喜欢从你身上闻道那芳香的味道,亲爱的。」

  他像是着了火一样地把鼻子埋到她柔嫩的颈子里,使劲亲吻着慧珊的颈项、
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胸部。

  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

  俊雄的双手沿着慧珊美丽的曲线,在学生服上的钮扣处探索着,他解开她上
衣最上面的一颗钮扣,然后第二颗纽扣,当双手从她的腰部移开时,制服和白色
的内衣同时双双滑下了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少女坚挺丰满的乳房。

  慧珊一动也不动,美丽的双胸微微发颤着。

  他高兴的轮流含住了慧珊的乳头,用力的咬着,他反复地摆弄着她,把她的
两个乳房硬挤到一块儿,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乳头,先是吸,再是吹,并用舌
头抚摸着他的口水所造成的光环,然后再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本身。

  他像小孩玩着心爱的玩具般轻轻地拍打着她的乳房,看着二个乳房静静的躺
在那里被打的晃来晃去,他高兴极了。

  接着,他用力托住它的下部,把它握在手里。

  直到玫瑰色的小小乳头猛地突了出来。

  尽管俊雄的双手在她身上做着令人害羞的动作,慧珊始终只是发出均匀的呼
吸声,她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他的手指从胸部经过平坦的小腹滑下来停在她的学生裙边,俊雄笑着将她的
裙子沿着她的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慧珊此时露出一双修白皙的美腿,他忙着调整慧珊在座位上的角度,没有多
久的时间,她的下半身和上半身已经完全一样了。

  本来应该穿在腿上的学生裙已粗鲁地被挤到了她的腰部。

  他挑起了慧珊大腿上的少女内裤,然后模仿日本片里的演员,很有节奏地抓
起内裤在她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

  然后他的姆指钩起了她内裤的松紧带,并开始把它往下拉。

  不出几秒钟,他便把慧珊的内裤褪到脚踝,并轻易的把她的膝盖分了开来,
让她那闪亮的阴部在光天化日下完全地呈现在他眼前。

  「好美……」他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惊叹。

  他对慧珊阴部的专注,不知道为了什么,几乎是像在膜拜一样,他的整个身
体由于强烈的欲望而变得紧张,整整的一分钟里,他甚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看
着,欣赏着少女赤裸、白皙的身体。

  在狭窄的车上,俊雄技巧的滑到地上,在慧珊分开的膝盖间跪着,他又盯着
她的下体看了好一会儿后,手指才顺着慧珊的脚趾、脚踝、小腿肚滑了上来,最
后停在她下体娇嫩的阴唇相接的地方,他细心的把阴唇上稀疏的阴毛轻轻向后弄
开,直到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花蕾。

  慧珊虽然睡着了,但当俊雄的手指的沿着大阴唇里面的边缘打转时,少女黏
稠的体液还像是蜂蜜一般一滴滴地流下了她的大腿。

  他试着让身体前倾,伸出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
舐着这滑腻似乳脂的肌肤,缓慢地向上前进,用嘴巴磨开慧珊的小阴唇后,逗弄
那敏感、柔嫩的阴部,并开始津津有味的尝着她独特的味道。

  慧珊无法表示抗议,她的头无力的歪向一旁,像是一具美丽的祭品一样,她
的双腿现在被张的更开了。

  俊雄来回地把慧珊那小小的肉蕾舔得滑溜溜的,看着蓓蕾无意识的勃起时,
裤子里的阳具早就痛苦的挺立着。

  当慧珊的阴部变得一片水汪汪时,他快速的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他紧紧的
捏着她骄傲的乳房,慢慢撑开了她紧缩而黏人的阴道,然后把自己几乎完全勃起
的阴茎对着少女的入口处。

  只一下,他长而坚挺的阴茎便强行进入了她的阴道,他立刻感觉到自己深深
地进入她湿润的身体里去了。他发出了阵阵满足的呻吟声,把慧珊完全地压在他
膨胀的阴茎上,一个流畅的动作,使得他进入到慧珊的更深处,他知道自己的龟
头已经紧紧的贴着少女炙热的子宫口了。

  俊雄的眼睛近乎粗野地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走,他俯视着正被自己迷奸的慧
珊,脑海里开始闪过了最近她背叛他的样子。在抬起慧珊的右膝时,眼神里竟没
有着一丝的怜悯,欲火高涨的他现在只需要一个对象,一个可供他泄欲的工具。

  当他用力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双峰时,他立刻感到体内有一股即将爆发的
能量,他知道自己就要射精了,他胜利地骑在她的身上,继续支配着面无表情的
慧珊使得他完全地兴奋起来。

  兽性驱使着他更粗暴的向前挺进,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一
次比一次深。

  他的阴茎就好像变成一座火山,能量在动作中不断的凝聚成越来越猛烈,当
火山爆发时,俊雄紧紧箝制住她的肩膀,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完全喷射进慧珊的体
内后,满足地躺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气喘吁吁的休息着。

  他紧紧地搂住她在休息着,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后,他想到还有很多工作要
做,他抚摸着她的脸又吻了一会儿,然后不情愿地坐起来,等到穿好自己的衣服
后,俊雄手上拿着一条金链子,他把金链子悬挂在慧珊的眼前后叫醒慧珊。

  「慧珊……睁开眼睛……看着这个!」

  俊雄拿着悬挂着的精致金链子,链子上襄了一粒耀眼的红宝石,在链子的末
端它不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熟睡中的慧珊,心灵里突然听到一连串唤醒自己的声音,她挣扎着撑开自己
沉重的眼皮,笨拙的循着指示,然后困惑的看着悬挂在自己眼前的项炼,她的眼
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

  「对……把注意力放在项炼的身上。安静的看着。」俊雄平静地说。

  慧珊试图控制自己,但却毫无办法,那声音根本就是来自她心灵里面的一个
秘密空间。

  她不能开口说话,按照声音的吩咐目不转睛地看着。

  「放松……」一个低低的声音说着。

  「放松……听着我说……」

  随着俊雄的引导,慧珊的脑子又变的一片空白,她很快的就进入到深沉的催
眠状态里。

  她服从俊雄的每一个命令,俊雄要她先用纸巾清理好自己的身体,然后穿好
校服坐在椅子上,她表情呆滞的做完后,双手放在大腿两旁,两眼茫然地看着前
方,等待主人的下一道命令。

  「很好,好极了,看着我,我的小奴隶,」俊雄的脸色很柔和,眼里却闪着
邪恶的光。俊雄继续说着:「你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听从及侍候你的新主人了,
在白天,我将允许你正常的过你的生活,完全不受任何影响。但从现在开始,你
将不准跟任何一位男生单独的走在一起,除非得到我得允许,除了我之外,你将
不会为任何一人动心,你将会得到一组密码,而拥有这组密码的人将有权打开你
的心灵。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立即放下手里的事,去完成你唯一的责任:
奉献你自己。我要你要时刻牢记,主人是可以随意探索和进入你的身体,在我面
前,你已经丧失了一切隐私及保密的权利。主人可以用他喜欢的任何方式来使用
你。如果你懂得话,现在重复一遍我的话。」

  在催眠中,慧珊感到自己迷失在俊雄的注视之中,她犹豫了几秒锺后,开始
逐字逐句机械式地重复他让她说的话。

  当慧珊面无表情的说完后,俊雄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他用指尖轻轻触摸
着她的眉毛,然后温柔地命令她:「再说一遍:我爱你。」

  慧珊想也不想的重复道:「我爱你。」语音低柔到几乎听不清楚的程度。

  「亲爱的慧珊!」俊雄的声音传了过来,声音清晰得就像他靠在自己的耳朵
旁吹气一样:「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她说着,虽然她不知道主人要她准备甚么东西,但她试着让
自己显现出一点自信的样子。

  「现在睡吧,慧珊……」

  慧珊来不及发出一声叹息,她又一次感到沉重的压力和倦怠,双眼一闭,头
立刻重重的向胸前软软地垂下。

  车子慢慢的开往学校。

  当俊雄看着慧珊进入学校后,他发现那个小男生还在校门口等着她,他虽然
听不到小男生跟慧珊说了甚么,但他看到慧珊生气的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
步跑进教室去时,他待在车上满意的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俊雄充分的利用了各个场所,从车上、校园宿舍、偏僻的
公园,只要有机会,俊雄便不断地加强控制着慧珊的思想,他把慧珊一次次地洗
脑,在他的操纵之下,慧珊变的越来越温驯,催眠中的慧珊无法保留地告诉俊雄
任何一切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包含她的身体、家庭、朋友及母亲的管教与其它地
秘密等等。

  因为慧珊妈妈的关系,他深深知道,如果让伯母发现他强暴了自己的女儿,
她一定会不惜一切的跑到法院告他一条强奸未成年少女罪,伯母就是这种个性。

  俊雄他也始终为了无法在慧珊的家中做他爱做的事情而苦恼,直到慧珊说出
妈妈平常总是有听一些老式情歌的习惯后他才想通。

  时间又经过了一阵子,有一天他交给了慧珊一卷新的CD,这是一卷时下最
流行的英文老歌专辑,他命令她一定要在妈妈在家的时候放给妈妈听,只要妈妈
有问到关于俊雄和自己的事情时,只准说是为了帮自己把数学功课念好的家教小
老师。

  接到命令后的慧珊一连几个晚上都专心的在家等着妈妈,只要妈妈在客厅与
她聊天或做其它家事、休息的时候,俊雄送的CD总是会悠扬的在慧珊家里的客
厅中响起。

  她骗妈妈说CD是自己买来送给妈妈的,妈妈听了以后还一直称赞她是孝顺
的乖孩子,只是妈妈最近不知道为甚么,有意无意的总是喜欢向慧珊打听一些有
关俊雄之间的事情。

  慧珊在深夜的时后,打了一通电话给俊雄,她在电话中有点兴奋的告诉俊雄
说妈妈明天放假,想要请他回家吃饭。

  当俊雄挂上电话的时候,他想着那张为伯母特别录制的CD时,他望着话机
「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25 11:3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5 11:39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十九夜·实验 作者:催眠魔导师


  第二天晚上他依约来到慧珊的家中。

  「嗨,俊雄,你来了……」伯母开门的时候像是招呼朋友一样的打招呼说。

  「伯母你好。」俊雄很快的被邀请到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当慧珊从厨房端出
一杯可乐给俊雄时,俊雄听到了房间里正放着他要慧珊带回来给妈妈听的CD。

  「还是英文老歌好听。」他着对伯母说:「这是我们家慧珊丫头买回来的,
她真是有心,知道我忙,又知道我爱听甚么音乐,她特地替我去选的,我很喜欢
听,现在我甚至都听着它才能入睡呢!」

  伯母边说边回到厨房去忙,她到了厨房门口时停下来转身告诉俊雄说很快就
可以吃饭了。

  餐桌上没多久就摆满了菜肴,丰富得根本不像是只有三个人要吃的份量,俊
雄和慧珊一边吃饭一边在桌子底下用脚玩弄着对方,伯母大部分的时间都问了一
些关于慧珊学校功课和俊雄家里以及她自己本身工作之类的话题。

  晚饭的气氛还算融洽。

  「谢谢伯母,晚餐吃的真好。」当晚餐结束后,俊雄礼貌性的致意。

  「只要你吃得习惯就好,这餐就当作是伯母谢谢你,平常抽空为我们家慧珊
补习。」

  慧珊的妈妈原本并不怎么喜欢俊雄的,记忆中每次俊雄打电话来的时候,他
都感受的到伯母那言辞冰冷的声音……但今天在餐桌上,俊雄觉得伯母的每个眼
神、每句话、每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无不散发出一种令男人迷惑的风采。

  「哪里……伯母,这是我应做的。」俊雄小心说着。

  慧珊的妈妈从桌上拿起一根香烟,她动作优雅的让烟点燃着。

  「妈……你不是说过要戒烟吗?」慧珊关心的问着。

  「我知道……我是很想戒烟……但亲爱的,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难?」

  「俊雄曾说过他能够帮人戒烟,你知道吗?他一直都在研究催眠的。」

  「真的……俊雄,你可以吗?」

  俊雄说:「理论上来说,伯母你必须要相信,经过实验确实有很多人经由催
眠来戒除抽香烟的问题。」

  「如果可以,俊雄,你可不可以也用催眠术来帮我妈戒烟呢?」慧珊诚恳的
要求着。

  「如果伯母愿意的话……」

  「既然慧珊都这么相信你了,我想试一试也无妨……你确定不会有什么后遗
症吧……」伯母有还是不大放心。

  「放心,我们到客厅做效果会比较好……」俊雄看着猎物顺利的上钩,他愉
快的起身,伯母和慧珊开始收拾用餐后的一些盘子。

  很快地,母女二人来到客厅后,俊雄准备好后,要伯母和慧珊分别坐在沙发
上,俊雄坐在伯母的前面。

  「伯母……现在放轻松,专心看着我的眼睛……」俊雄开始引导着。

  「看着我的眼睛后,伯母……请甚么都不要想……过一会你将发现眼睛……
变的有点疲倦,有点累……的想睡,很想睡……」

  俊雄技巧的催眠着慧珊的妈妈,很快的,伯母的眼睑慢慢的垂了下来了。

  「专心……听着我的声音……」

  看着双眼呆滞的伯母,俊雄信心满满的说着。

  「你的身体现在正……不断的放松……」

  「很快的……你将完全地睡着,在催眠中你的感受性……将大大的提高,你
会发现自己非常的喜欢这种放松的感觉,那是一种享受的感觉。」

  「你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地集中在……我的身上了……」

  「深深的放松……放松……再一次地将自己……完全放松……」

  「除了我的声音以外……你甚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听不到了……」

  「等会我会碰一下你的前额,只要我碰到你的额头时,你立刻会进入到一种
深深的催眠状态……不要想要抗拒……睡吧……」

  伯母的意识慢慢的模糊起来,当俊雄用指尖轻轻的碰了一下伯母的前额后。

  伯母立刻依照指示,她深深的睡着了,她的手无力的悬在身体的二旁,头软
软的向下低着,她的下巴几乎碰触到自己的胸部。

  俊雄转过头去看看慧珊,令人好笑的,慧珊的眼睛也是半开半闭着,她也在
不知不觉中被俊雄的声音给催眠了。俊雄笑一笑,他伸手碰了一下慧珊的额头,
慧珊不发一语立刻重重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你们现在已经被我催眠了……睡着了……」俊雄对着二位被催眠的母女说
着:「这表示你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跟随着我的指示了。」

  「现在起,你们将不会迟疑我给你们的任何指令,你们会乖乖地服从着我的
指令。如果你们了解的话,点点头……」

  两位女士一起听话地把头上下的点着。

  「很好。现在……伯母,注意听着我说,除非我摸着你的膝盖说话,否则,
你将听不到我下的任何指示。」俊雄摸着伯母穿丝袜的大腿说着:「你将继续睡
着,深沉的睡着……」

  俊雄移动到慧珊的身旁他对着躺在沙发上慧珊说:「慧珊,待会……你将会
醒过来,你将忘记自己曾被催眠过,但是你依然会照着现在的样子听从我给你的
任何命令去做……唯一不同的……你都会以为这是自己原本就想要的……」

  「当你醒来以后,你会跟我要求要一组密码,好方便你随时可以操纵你的母
亲进入到催眠状态里……这样一来……你就可以要求你的妈妈让我留下来过夜了
……你了解吗,慧珊?」

  「我了解……」

  「当你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以后,我喜欢听到你称呼我为主人,知道吗?」

  「是的……主人……」慧珊喃喃的说。

  「当我再一次抚摸到你身体的时候,你就会清醒过来了……」

  俊雄把慧珊的裙子先起来,「准备好……醒过来……慧珊。」俊雄的手在慧
珊的内裤中探索着,没一会时间,慧珊心灵的大门好像被打开了,她缓缓地张开
了她的眼睛。

  慧珊醒了过来以后,俊雄转过身看着伯母,「伯母,你现在听得到我说的话
吗?」俊雄轻轻抚摸着伯母光滑的大腿说。

  「是的……」伯母答复着。

  「伯母……现在开始我要帮你把香烟戒掉,我要你跟着重复我所说的话。」

  「你再不喜欢抽烟……」

  「我不再喜欢抽烟……」伯母跟着回应着。

  「你想要远离抽烟的日子……」

  「我想要远离抽烟的日子……」

  「你将拥有超人般的力量来反抗抽烟的诱惑……」

  「我将拥有超人般的力量来反抗抽烟的诱惑……」

  「非常好,伯母……相信你以后会更受到别人的欢迎……」

  「当我弹一下手指的时候你将被唤醒,你将不会记住催眠中所发生过的任何
事情,你会忘记我所说过的话,我们只是在聊天,除非我命令你记住,否则你的
记忆中将只会记得我们在饭后一直愉快的聊着天,如此而已。」

  「是的……」伯母静静的回答道。

  「准备好……伯母……听我的指示准备……醒过来……」

  当俊雄还没说完的时候,慧珊上前来拉拉俊雄的手好像有话要说似的,俊雄
转头看看慧珊说:「还有事吗……慧珊?」

  「我……希望我也能够像主人一样……可以让我控制我的妈妈……吗?」慧
珊小心地问着。

  「或许可以,但我要知道原因,因为你妈妈也许不喜欢别人控制她呢!」

  「因为……妈妈平常都把我管的好严,她一下不准我做这个,一下又不准我
做那个,我经常在幻想,如果能够角色互换……也让妈妈尝尝当女儿的滋味,听
我的话去做事……那该有多好……」

  「喔……如果可以的话……你最想要叫你妈做甚么呢?」俊雄继续问道。

  「我想要直接命令她,今晚我要留主人在家中过夜……我再也不要她来管我
……我讨厌她约束着我,我想要妈妈尝尝那被约束的苦头……我已经长大了……
我只要主人……只要主人……」慧珊红着脸说着。

  就在慧珊说话的同时,她抓起主人的右手轻轻的挤压着自己的胸部:「主人
……求求你啦……」

  「好吧……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心眼还真坏……」俊雄用力地捏了一下慧
珊的乳头,他转身继续抚摸着伯母的大腿说:

  「现在……伯母,我要你仔细的听好,任何时候,只要你听到自己的女儿对
着你说「为我睡觉」时,你也将会毫不犹豫的进入被催眠的状态里。不管你想甚
么,你都会照着你的女儿的意思去做……你将不可以反抗,当然……如果我需要
的话,慧珊的指令将随时被我取代,我将永远超越你们的地位,你将立刻转向服
从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知道吗,伯母?」

  「是的,我了解……」伯母答复着。

  「很好……」俊雄把慧珊拉到自己妈妈的前面说:「慧珊……来吧,我把你
妈交给你了。」

  慧珊兴奋的说着:「妈……你要专心的听我说,今天晚上,我要俊雄留下来
为我补习功课,我们会补习到很晚的时间,你将不会感觉到有任何不对,你已经
习惯俊雄在我们家里出现,在客厅……在厕所……在我的房间出现,你都不能反
对,相反的……你会很高兴俊雄留下来保护着我们母女俩,你以前不是常说我们
家缺少一个男人来保护吗?现在我为你找到了,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伯母呆呆的回答着。

  「妈妈……以后我说甚么,你都只能说……是……知道吗?」

  「是……我知道。」

  「妈妈,现在我要弹我的手指了,当你醒过来后,你将会去厨房装冰淇淋和
水果出来给我们吃……记住我说的话……俊雄将会保护我们……你要完全听你女
儿的话……」

  慧珊很优雅的弹了一下手指,伯母悠悠的从沙发上醒了过来。

  「嗯……我怎么不小心睡着了?」妈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她突然好像想
到甚么事,站起来顺手把桌上整包的香烟丢到垃圾桶去,她扮了扮鬼脸说:「嗯
……我忘了去把水果拿出来……对了,有人要吃冰淇淋吗……?」

  「好啊……」慧珊顽皮的回应着。

  「让我帮你,伯母……」俊雄靠在慧珊的耳朵旁轻轻的说:「听着,慧珊,
现在打开电视看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能离开沙发上,知道吗?」

  当慧珊一人傻傻的盯着客厅里的电视萤幕时,俊雄来到厨房门口,他看到伯
母正踮着脚拿着冰箱最上层的冰淇淋时,他上前替伯母把冰淇淋拿了下来。

  「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不用麻烦了……」

  伯母话还没说完,俊雄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摸着她的肩膀说:「为我睡觉……
伯母。」

  伯母身体一阵颤抖,她原本睁大的双眼,听到暗示语后,眼皮眨了几下,手
臂立刻无力的垂在身旁,眼睛紧闭,头重重的向后贴在俊雄的胸膛。

  「很乖……睡吧……听话的睡着……很好,伯母……你依然可以清楚的听见
我说的话……」

  「你听的到吗?伯母……」俊雄试探性的问着。

  「是的……我听到……」她面无表情轻轻的说。

  「很好,转过身来把脸面对我。」

  伯母像机械人一样地僵硬地转过身体对着俊雄。

  「打开你的眼睛……看着我。」

  她睁开眼睛,困惑地看着他。

  「伯母……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告诉我一些你的事情……」俊雄抬起她的
下颔看着她:「你今年几岁?」

  「三十七岁……」她看着他,眼前却一片茫然。

  「你和慧珊的父亲离婚多久了?」

  「三年了……」

  「告诉我……这些日子以来,你都没有交过其它男朋友吗?」俊雄问着。

  「感情的事我已经很累了,我不想再找一个男人来伤我的心了,再说我也要
顾到女儿的感受。」伯母娓娓道来她的心声。

  俊雄感受到伯母的慈爱,她真是一位好妈妈,虽然严格,但处处还是保护着
慧珊,为慧珊着想,他不了解慧珊为甚么会有这么强的叛逆心。

  他突然对这贤淑的中年妇女多了一丝的好感与好奇,他看着她的装扮,伯母
今天穿一件米白色的丝衬衫,长裙及高跟鞋,她的脸上画着淡淡的眼影,一靠近
她的时候,就会闻到一股清清的茉莉香味。

  「离婚后的每天晚上,难道你不会觉得空虚吗?告诉我实话,要知道,你是
不可能欺瞒过我的眼睛的……」俊雄打破沙锅问到底。

  伯母犹豫了一下……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俊雄的话太过直接了,他怎么能
够问一个令女性长辈害羞的问题,但她无法选择……

  伯母老实的说:「嗯……当然,离婚后的夜晚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残酷
难熬的,我只要是觉得需要……或特别……空虚的时候,我都会尽量去忍耐,去
淋个浴,想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的头低着,被小男孩问的这么直接,她还是第一次,想到这里,她的脸就
一直红到脖子根。

  「就这样吗?」俊雄的眼睛像一只老鹰锐利的盯着她的脸。

  「嗯……当然,如果……真的很难过,我……偶而还是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用自己的手指……幻想着……来满足那该死的空虚……」

  伯母虽然处在催眠状态下,但是一讲到自己最秘密脸红的事情时,她还是害
羞的把话说的吞吞吐吐……

  俊雄慢慢抚摸着伯母的手臂和肩膀,他很喜欢看着伯母那欲言又止的羞涩神
情。

  「放心,你现在很安全……不要怕……没有别人……放松……放心……深深
的呼吸……」俊雄慢慢地把伯母引导到更深的催眠境界中,伯母现在的感觉就跟
做梦似的,俊雄很快的消除了她的自尊与羞耻心。

  伯母恍惚的神情看起来就跟一只温驯的绵羊没有两样,现在无论俊雄想要对
她做甚么,她都不会反对了。

  她默默无语地等待着俊雄的发问,当俊雄把伯母软绵绵的身体拉过来时,他
的鼻子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花香,俊雄觉得自己开始被眼前的这位中年女士所
吸引,这是第一次自己对年龄比较大的异性有所反应,俊雄脑海里试着分辨着慧
珊和伯母之间的差异,一个清纯,一个成熟,他突然有个幻想,如果一对母女共
同躺在一起时的景象和画面……这突来的刺激让他感到有点心神荡漾。

  「伯母,告诉我,你叫甚么名字……」

  俊雄的眼睛开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伯母的高跟鞋、脚踝、丝袜、她的手,最
后是她的嘴唇。

  「我名字叫王……丽……娟……」伯母迷迷糊湖的回答着。

  「丽娟,现在我要你专心的听好,专心地听我的指示并服从……」他的整个
手掌按着伯母的前额说。

  「今晚,你虽然被催眠了,但我要你跟平常人一样正常的过日子,只有当你
就寝时,你才会特别感觉到……一股空虚感,那是以前从未有的感觉。而我今晚
会留下来,因为我是你女儿的家教及男朋友,你将不会对我留下来的举动感到特
别的意外,相反的,你会认为这是很自然的,但只要你关门一人独处时,你就会
情不自禁而开始想着我裤子底下的宝贝。

    你不知道原因,你会用力抵抗这不正常甚至觉得有点肮脏的想法,身为母亲
竟然偷偷想着女儿的男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你的道德观将决不允
许。但我会把你分割成二个人似的,一个是那么渴望,另一个却是那么的羞耻,
你的身体将深深的处在不安与欲火挣扎里,你越是抗拒想到……性……的方面,
你的身体就越会想要被填满,那么的寂寞,想要……分享……女儿……的家教老
师的。

    虽然你已经尽力的抗拒,但心理越排斥,身体空虚的感觉就会越来越厉害,
等你躺在床上后,你的人虽然很清醒……但满脑子就只剩下我一人的影像,你开
始放弃了……甚么都变得不重要。你会羞耻的用手指来满足着自己,当然,那是
不够的,你最终的希望还是被我拥有,你被迫不停地手淫,直到高潮第三次侵袭
时,你会不顾一切大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放心,慧珊将不会听到,她不会怪你的
……在这之后……你将立刻疲倦的昏睡过去,深深的睡着……直到第二天早上,
你才会有力气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我知道……」伯母迷迷糊糊的回答。

  俊雄一边说着,他的手慢慢伸进她的衬衫里面,他大胆的触摸着伯母光洁的
肌肤他开始缓慢地解开伯母衬衫上一个一个的钮扣。然后换胸罩上的扣子,他把
粉红色胸罩向上推开后,用劲地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伯母没吭声,她的丝
质三角裤因为催眠术的关系而湿透了。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抚摩,另一只开始解开淡蓝色裙上的扣子,他拉开了
伯母的拉链,让裙子很快的滑到脚踝边。伯母赤裸着上身,她完全被迷住了,现
在她全部的世界彷佛就只剩下这只滑动着的手掌和俊雄的声音而已。

  他轻松地脱下了伯母的丝袜,俊雄很快的让伯母赤裸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俊
雄坐在椅子上,他把伯母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用膝关节夹住她,他伸手挽着伯母
的腰,看着面无表情的伯母,他的手爱抚着摸着丝袜,然后从伯母的屁股滑到她
的私处,优雅的手指开始规律的冲进和抽出。

  伯母像一个奴隶似的很顺从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在催眠中她已经无法判断是
非,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爱死了这种甜甜的陶醉和莫名的激情。

  俊雄熟练的技巧一次又一次将伯母带入狂喜和失神的境界,她简直压抑不住
身体的兴奋,她幻想希望这种快乐永远继续下去。当他抚摸着她的身体时,她就
会激动得泪水盈眶,一种痛苦的甜蜜感使得她全身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给我吧,求求你……给我吧……」恍惚间像是落入地狱,她像一条母狗一
样等待着欲望的满足。

  看着伯母的哀求,他几乎有一种冲动想立刻就进入她的体内,用力地、狠狠
地、深深地,直到她呻吟出来。

  但他想到在客厅的慧珊,这样做似乎太快了,他今天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
好好的尝尝那年轻可口的慧珊。他叹了一口气,暂时控制住自已身上的欲火,没
有进一步真正的用武器侵犯她。

  「你现在可以放松下来了。」俊雄命令道。

  尽管丽娟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她还是很顺从地放松自己,她
的脸被俊雄转到一边,俊雄看着伯母的直而挺的鼻子,丰满的嘴唇,他感受到一
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此时伯母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着。

  「记住我说的话,每当想到我的时候,你将会无法克制而不停的想要手淫。

  你将不在乎俊雄是不是你女儿的家教或是男朋友,你已经决定把自己一辈子
都奉献给主人,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俊雄主人,而你将会很快的习惯生活中多了一
个主人这样的想法。」

  「告诉我,你想要是吗?」

  「是的……我想要……」伯母像一个熟透了的果子,水灵灵的,随时都有可
能被挤出无限的汁液来。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慢慢产生,俊雄冷静的指挥着伯母:「大声点……我听不
到。」

  「是的,我想要……」丽娟迷迷糊糊地应着。

  「为了奖励你,我现在同意让你来吻着我……你可以深深地吻着我……吻着
主人以后你就会感到暂时的满足……你深层的渴望……继续被关心、继续被疼爱
着……」

  在俊雄的控制下,伯母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伯母陶醉般拥吻着自己
新的主人,俊雄满意地让伯母闭上她的眼睛。

  「你会服从我吗?我想亲耳听到你承认……我是你的主人。」他诱导着伯母
说着。

  「我很乐意地服从你,我的主人,永远。」丽娟低声说着。

  「我现在要叫醒你,丽娟……」俊雄弯腰捡起地上的长裙,他等伯母穿好之
后说:「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将醒过来,你会正常的作任何事情,你也会忘记
我曾跟你说过的话,虽然张着眼睛,但你仍然在深深的催眠中,你会完全的服从
我……」

  俊雄对着慧珊的母亲耳朵旁吹着气。

  「点点头,如果你愿意当我奴隶的话……」

  伯母的头立刻上上下下的点着。

  「我现在要叫醒你了,伯母……」

  「我数到三以后,你就醒过来了。一……二……三……」

  伯母的眼睛张开以后,她好像真的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她低头在柜子里重
新找了一个干净的盘子来装冰淇淋。

  整个晚上俊雄与这对母女三人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她们在客厅看电视、打扑
克牌、吃冰淇淋,还有很多的水果,渡过了一个美好的时光。

  大约在十点钟后,伯母对俊雄说:「时候不早了,今晚你要在这过夜吗?」

  「你不介意吗?」俊雄问着。

  「不,当然不介意……」伯母自然的说着。

  「可是我们家没有多馀的床啊?」慧珊试探性的问着母亲。

  「没关系,慧珊……俊雄今晚可以跟你睡,不是吗?」

  「这样好吗?妈……」

  「好,就这样了。我累了,我要回房去睡了,你们继续玩吧!」伯母说着。

  表面上好像是伯母自己决定的,其实她不知道,刚才的催眠中俊雄和慧珊早
已先一步将指令移场到妈妈的心灵里,妈妈只是照着他们的话做而已。

  「晚安,我的乖女儿……」丽娟先是亲了一下女儿的面颊,然后张开双手拥
抱着俊雄,并有点不舍的说:「晚安,帅哥……」

  当伯母进房间以后,慧珊和俊雄继续在客厅玩着牌。没多久,俊雄看着慧珊
的眼睛对她说:「为我睡觉……慧珊。」慧珊听到命令后,在沙发上立刻失去了
知觉。

  「慧珊……听着我的声音……完全地睡着了……」

  「等一会你将张开眼睛,但你仍然深深地处在被催眠中,知道吗?」

  「是的……我了解。」慧珊慢慢的倒在沙发上。

  「现在张开你的眼睛……慧珊。」

  慧珊张开眼睛后她坐起来,她奇怪的想着刚刚发生了甚么事情?

  「你感觉如何?」俊雄问她。

  「嗯……还好……」

  「我也有点累了,让我们进房间吧……慧珊。」俊雄说着。

  慧珊把俊雄带到自己的卧室。

  「脱衣服……」他轻声对慧珊下着命令。

  慧珊服从地站在床前慢慢地脱去身上所有衣服,她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
下使得她身体优美的曲线变得柔和起来。俊雄一把抓住她的赤裸的身体,把她拥
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抚摸着慧珍的脸,然后又摸着她柔软的像小草似的头发:「为我睡觉
……慧珊!」

  慧珊还没反应过来,她睁大眼睛,身体抖了抖后就睡着了,她的眼睛沉重地
闭着。

  俊雄抱着她,听着她稳定、轻柔的呼吸,他用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摇一摇她
失去知觉的脸,慧珊神情恍惚的模样使得他的阴茎越变越硬了,他把慧珊轻轻放
在松软的床榻上,慧珊仰躺着,如玉般地身体像鲜嫩、多汁的成熟果实,等着他
去摘食。

  他跪在床边,把慧珊卷曲的双腿伸直,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让俊雄抓住她的脚
踝,慢慢地把她的脚抬起来仔细检查,慧珊纤细的小脚放在俊雄的手心时显得特
别的娇嫩,俊雄一个一个的把慧珊如贝壳般的脚趾放在口中细细品尝。

  他的眼光充满了兴奋的光芒,俊雄的视线从小腿、膝盖慢慢的往上搜寻着猎
物,他找来了一只枕头垫在她丰满的屁股下,好让慧珊弓着她的身体,这姿势让
她的性器官完全地暴露出来。

  俊雄的双手从她的大腿上滑下去,沿着大腿的内侧,仔细地看着她腹部隆起
的山丘,他不时地抚摸她的阴唇,然后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当他的手指从
她的阴道进进出出时,他发现慧珊的阴道里早已经湿漉漉了。

  他继续用手指把慧珊的小阴唇撑开成球茎形时,兴奋得大大喘了一口气,他
紧紧的贴着她,尤其是自己膨胀的龟头碰到迷人的阴户时,他不由自主的哼了几
声,然后将整个儿用力地插进慧珊的体内。

  看着被催眠的慧珊任由他控制,他的欲火彷佛彻底的燃烧起来,他的屁股开
始扭动,他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他开始发疯般地强吻着慧珊美丽的红唇,在一阵
阵快乐的抽搐后,珍珠般的精液完全地射入慧珊的子宫里面。

  整个夜晚,俊雄不停地骑着她。直到深夜自己实在是精疲力竭后,他才疲惫
地趴在她的身上睡去。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八点的时候,俊雄已经醒过来,他听到慧珊的妈妈在客厅
里移动的声音。慧珊睡得很熟,她的手上还抓着俊雄的生殖器,俊雄吻着她的前
额把她叫醒。

  「嗯……早安……亲爱的。」慧珊娇滴滴的说。

  「昨晚睡的好吗?」俊雄问着。

  「嗯……我感到好幸福喔!」她带着浓浓的睡意答复着。

  俊雄在床上热情的吻着慧珊,他紧紧的搂抱着她,很快的他的身体又起了反
应。

  「慧珊……为我睡觉……」俊雄让她沉沉的睡着后对着她:「我现在要起床
了……我要你要乖乖的留在床上,继续的睡着……」

  「了解吗?」

  「是的……」

  「很好……现在深深的睡吧,亲爱的……」

  当俊雄滑下床的时候,他特地摇一摇慧珊的大腿,慧珊毫无知觉,她已经深
深的睡着了。

  俊雄穿上衣服后来到客厅,他发现伯母一人在厨房,伯母见到了俊雄,她毫
无动静,就好像完全都想不起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她手上拿着一杯咖啡正
低着头看报纸,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和拖鞋,刚醒过来的样子让人看起
来更加的美丽。

  「嗨……俊雄……早……」当俊雄进到厨房时,她抬头问俊雄:「要不要咖
啡?」

  「麻烦你……」俊雄微笑着。

  伯母站起来走到门边打开柜子:「奶精或糖?」

  「都好。」

  咖啡很快的煮好了,两人靠着餐桌坐着,俊雄愉快的品尝着伯母煮的咖啡。

  「慧珊在哪里?」她的妈妈关心的问着。

  「她还在睡。」

  「嗯……我想……」伯母凝视俊雄一会儿后说:「嗯……俊雄……我很高兴
慧珊能有你的照顾,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年轻人。」

  「谢谢!」

  「你的条件那么好,我敢打赌,你身边一定有很多的女朋友……」

  「没有的事……」俊雄谦虚的说:「伯母觉得我的条件哪里好?」

  「嗯……你很英俊……头脑又好……」

  「我想……你是过奖了。比起伯母,我觉得你才真的算是漂亮呢!」

  「你真正地这样想?」她微笑在俊雄的称赞。

  「我可以发誓,伯母……你真的很美丽。」

  「俊雄……」她抓着俊雄的手问着:「俊雄……嗯……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
的问题?」

  「当然。」

  「你有没有曾经想要喜欢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女人?」

  「有啊……就像我的师母……我曾经幻想和她……」

  「真的吗?」伯母把俊雄的手握住,她的脸上闪烁着异样的光采:「那个师
母一定很漂亮才会吸引住你的目光。」

  在这静静的厨房里,俊雄隐约地听到伯母她心跳加快的声音。

  「为我睡觉……丽娟。」

  丽娟睁大眼睛,全身一颤,好像被冷冻一样呆在原地。

  「伯母……老实的告诉我……伯母……你想要我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的身体却无时无刻不想你。」

  「告诉我……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你忘了吗?」

  「这一阵子,每当我在听CD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为甚么会想到你,你明明
是慧珊的男朋友,你年龄小的可以当我的儿子,可是……我无法停止那想要你的
念头,我的私处,已经孤独了很久,尤其是昨天晚上,我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渴望
你来把我的身体填满。我的身体渴望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牙齿……我一定
是疯了,我竟然幻想你的精液……我……我不敢说……」

  「放松……丽娟没甚么好隐瞒的……你要是想让我满足你的愿望的话,就告
诉我吧。」

  「我喜欢你用力的对我……」

  俊雄笑了笑,道:「现在脱掉衣服,现在这儿脱,然后到我跟前来,听我的
命令……」

  伯母现在成为俊雄所想要的一个性的奴隶了。

  伯母首先解开了睡衣的腰带,她的内衣上有一排小巧的蝴蝶结扣着,一眨眼
就被她用手指解开了,前襟敞开,里面的无限春色顿时暴露无遗,她那骄人的玉
体令俊雄喘不过气来,他全身立刻有一种想得到她的欲望。

  伯母把胸罩扔过一边,朝俊雄走来,脸上神情呆滞傻笑着。俊雄很清楚,她
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于自己的催眠术。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俊雄的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俊雄的
命令。

  「伯母,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

  伯母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俊雄的衣服,没多久伯母就把俊雄的衣服扒
光了,跟她一样全身赤裸。她跪下双膝,手和嘴双管齐下,把俊雄的阳具一阵乱
舔,瞬时俊雄感到一阵猛然升起的快感。

  「伯母,你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了……我要你用妓女的口吻对主
人说话。」

  「我的主人,给我吧,求主人跟我干吧!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主
人的阳物填满我的身体吧,用主人的坚实的长矛刺我吧,准许我兴奋起来,允许
我尖叫起来吧!」

  看到慧珊的妈妈淫荡的叫着,俊雄觉得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他还是比较喜欢
睡眠中的女人。

  「为我睡觉,丽娟。」俊雄把桌上的东西清空,随即抱起昏睡中的伯母,他
让伯母仰卧在桌子边上。

  伯母安静地躺着,双腿无意识的腾空伸着,俊雄分开她的双腿,使它们完全
张开后,他抓着伯母的脚踝,用左手心握着她的脚跟,右手抓住脚的其它部位,
当他固定好伯母的脚后,他开始用嘴吻着她的脚趾。

  当俊雄完成了做爱前的游戏后,他感到自己在膨胀,他紧紧地捏着丽娟的乳
房,把自己硬梆梆的阳具插进伯母那已呈现昏迷状态的身体……

  接下来的日子,在白天丽娟和慧珊过着一切正常的生活,但每天一到晚上,
俊雄就会用催眠术把这对母女带在房间里共享天伦。

  在一年后,丽娟和慧珊在不同的医院各自生下一位小女孩,虽然邻居议论纷
纷,但俊雄根本不加理会。他看着二位小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在实验室里他手上
拿着CD,心理开始幻想着小女儿脱光衣服的身体,脑海里继续计划着未来的实
验……

               【全文完】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6 09:31     标题: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一)

  「唉,真无聊!」

  我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待的滋味最难过,尤其是深夜一个人坚持着,等着看足球比赛。

  该死的比赛总是安排在半夜或清晨才开始,而离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我
就已经打了不下百十来个哈欠了。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谁说的来着?真他妈的对极了!谁让他妈的亚洲足球
水平这么低?所有重大足球比赛,亚洲球队都始终如一、坚定不移地跑着龙套,
当然更没人会关心一下亚洲的球迷了!」

  我愤愤不平地嘀咕着,走向我的计算机。

  自从世界杯开始,每次都得靠它来为我打发一个个漫漫长夜里无聊的等待。

  不过我的计算机可和世界上决大多数的计算机不同:它可不是用来上什么时
髦的互联网的,而是用来联系「灵界」——也叫「阴间」、不过我不喜欢这个鬼
气森森的名字——的。

  所以我的计算机连的不是什么「猫」,而是一个水晶球。

  我,是一个通灵师。

  千万不要把我和那些巫师、跳大神的、气功大师、或其它什么诸如此类的骗
子混为一谈!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通灵师,与鬼魂交谈什么的对我来说简直是小
得不能再小的小事;而我用肉眼就能看见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飘荡着的那些灵
魂,这使得我一般外出都要戴上特殊的眼镜来屏蔽掉那些家伙,以免他们总是干
扰我的视线、令我错过一些好看的东西——如美女;我还有其它一些你们决想不
到的能力,接下来你们就会知道了。

  据我所知,这世界上真正的通灵师不超过三十个——其中大多数在非洲。

  我们是灵界挑选出来的,专门为他们监督那些漂浮在这个世界上的鬼魂,或
调查些什么事情,有点像灵界安插在这个世界上的间谍。

  我熟练地连接上灵界,打开我在灵界的专用服务器,检查是否有哪位长老又
生怕我闲着似的不断给我安排任务。

  「哇!有没有搞错!怎么这么大的一封信!」我惊叫起来,一下从椅子上弹
了起来!

  我的服务器上竟然多了一个足有几百G的大文件,简直是要命嘛!

  我咒骂着往下下载,怜悯地看着我的水晶球闪烁个不停。

  「看来我又要向上面申请一个新的水晶球了。」

  我叹着气,看着一束束诡异的蓝光飞也似的穿梭在水晶球和我那特殊的计算
机之间。

  突然,我的计算机的屏幕一下变暗了!接着水晶球一阵猛烈的震动,几乎要
震得掉下了桌子,然后就见一团雾一样的东西猛地从我的水晶球里窜出,一下扎
进了我计算机桌背后的墙壁里面!

  「他妈的!哪个老土的家伙还用这样的方式偷渡?」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鬼魂把自己压缩成文件一样,通过那拥挤杂乱的
灵界备用通道,把自己生生传到了我这里!

  这种特殊的运输方式在几年前倒是常见。

  那时灵界还没有现在这么开放,生死关前的那些繁杂的手续使得有心来人间
访亲拜友、故地重游的灵魂们经常通过这种方式,事先与哪个有交情的通灵师联
系好,偷偷用这种既痛苦又危险的方式把自己传过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在灵界那些闲极无聊的鬼魂们——因为一个灵魂要转世投
胎一般要等个七、八百年——一再强烈呼,死板的长老们终于简化了生死关的手
续,使得灵魂们几乎可以不受限制地自由往来于两个世界,不过这就使得我们通
灵师的工作越发繁忙!

  但今天竟然又有人——抱歉,应该说又有鬼——用这种老土的方式偷渡到我
这里,属实令我小吃了一惊!

  「什么人?(该死,又说错了——应该说「什么鬼」)」我朝着墙壁大喊,
因为显然那家伙由于控制不住自己那轻飘飘的身体,而被一头甩进墙壁另一侧。

  「我……」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微弱地从我背后传来。

  原来这家伙竟已经从我的房间正门走了进来,还挺知道礼貌!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好像雾一样的身影站在门前。

  这家伙身材不高,脸色惨白(鬼魂通常如此)。朦胧中我暂时看不清他那张
鬼脸上的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他死时一定很年轻,而且是个男鬼。

  「请坐……」

  话到嘴边我立刻开始后悔,因为灵魂是根本没法坐的。构成灵魂的那东西不
属于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之类,所以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能一直漂浮着。普
通人既看不到他们,也触摸不到。而他们也只能看到人类,而无法与人类交谈或
对人做什么事情。

  「谢谢。岳先生,我不用坐。」那灵魂说话显得很腼腆,而且明显是对我有
所求的样子。

  「你这么找到我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他!

  「嗯……因为您是唯一一个华人通灵师。」他犹豫着说道。

  现在我才看清楚,他果然张着一张中国人的面孔,而且相貌还算忠厚英俊。

  「妈的,这算是理由吗?」我心里嘀咕着,要是所有生前是华人的灵魂有事
都来找我,我岂不是要忙不过来了?

  「你怎么用这种办法跑过来,难道你就不能不偷偷摸摸的吗?」我还在心疼
我的水晶球。

  「因为,因为我是从枉死城跑出来的……」

  我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从枉死城偷跑出来的!

  枉死城里的都是一些冤死的鬼魂。别的鬼魂投胎要排队等个七、八百年,而
他们就不用,一般有个三、五年就可以再次进入轮回。这既算是对他们前生枉死
的补偿,也是为了灵界的环保——因为那么多枉死的冤魂聚集在一起,他们整天
散发着的怨气对灵界来说可是一种不小的公害!

  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他为什么要用如此落伍的办法偷渡过来了:即将转世的灵
魂都要先去灵界的忘我学堂接受一下培训——其实就是洗脑,而他一定是在人间
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所以才冒着被打进地狱的危险,从学堂里偷跑出来到
我这里!

  「岳先生,我的名字叫方威……」

  那灵魂刚要介绍自己的「事迹」就被我打断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别人(又错了!应该是别鬼)都想早投胎,你却还
敢在『忘我』的时候溜出来?」我不想招惹麻烦,开始开导他。

  「不!岳先生……我、我……您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那鬼魂声音激动起来,他突然给我跪下了!

  刚才忘记了介绍:枉死城里的鬼魂不是指那些被人害死的,而是指阳寿未尽
就死了的。他们中有些是由于灵官们操作失误造成的,有些则是由于人间的一些
意外造成的。

  这个叫「方威」的鬼魂明显属于后者。而且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定
是生前被人害得很惨!

  俗话说:男怕跪,女怕泪。看到这家伙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于是示
意他站起来。

  「方威,你先说说你的事吧……」我尽量拿出耐心,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但我同时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家伙说得多么惨绝人寰,我也得在足球比赛
开始前把他打发走。

  可是这家伙的第一句话就令我立刻动摇了!

  「岳先生,我是被日本人害死的!」

  「什么?日本人?」我一下来了精神。

  「这家伙该不是打听过我的背景吧?他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人,所以故意这么
说来骗取我的同情……」我暗自思量着,但已经决定认真听他说完。

  「我本来是一个学医的学生,大学毕业后到日本留学……」

  「简单点,方威。」我赶紧打断他不着边际的叙述,毕竟我的时间还是很宝
贵的。

  「是,岳先生。简单地说,我有一天去给一家人送外卖,可是一进门就被人
打晕了!等我醒过来,就见到一个男人死在自己身边!当时我吓坏了,赶紧跑出
门,但没跑多远就被警察抓住了。」

  「然后那死了的男人的妻子就说是我杀了人,接着他们就把我定了死刑!我
真是冤枉极了……我要报仇、我要报复那些可恨的日本人……」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我赶紧打断了他:「等等!听你这么说,这好像是个错
判,这种意外犯不着这样吧……」

  我心想:「足球比赛里出现错判,也没听说谁要把裁判罚下场呀?何况这种
冤案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即使日本人可恶也没有就此就纠缠个没完的道理。」

  我是通灵师,可不是报应使者。

  「不!岳先生!是我没说清楚。这不是个简单的错判,而是一个事前就安排
好的、有预谋的陷害!」

  那灵魂激动地说着,生怕我再打断了他,而干脆不再停顿,一股脑地说了起
来。

  「那死者的老婆和别人通奸,被丈夫发现后,要和她离婚。她丈夫是个很有
钱的商人,若离婚那女人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于是她和她的奸夫一起设计了一
个阴谋,先把她丈夫杀了,然后找我这个在日本既没钱又没地位、无依无靠的穷
留学生来抵罪!」

  「那女人事先打听好我打工的那快餐厅的情况,然后先杀了她丈夫,又打电
话到快餐厅,指明要我去她家送外卖。等我一进门就把我打晕,然后在我的衣服
和手上做了手脚,再报警来抓我!」

  「这么狠毒的妇人!」我开始气愤起来。

  「这还不算完。那女人的奸夫的姐姐恰好是个法医。那死者明明是在我去送
外卖之前就死了,可那女法医却做证说死亡时间就是我去送外卖的那段时间!那
女人也做证说亲眼看见我动手杀人!」

  「当时替我辩护的女律师还假装好心,劝我承认是误杀,说这样顶多判我个
十年,说不定还能保释。我当时在法庭上都有些被吓傻了,竟然答应下来!」

  「结果我承认误杀后,那法官却说误杀证据不充分,谋杀罪名成立!最后他
们就判了我死刑!」

  「该死!竟然这么草菅人命!!」

  我已经气愤得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说实话,这小子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一个穷学生在国外被人欺负,而且竟
然还被陷害成杀人犯!这太可恶了!我已经基本上决定替这个冤魂出头了,去教
训教训那些欺负我的同胞的日本人。

  而令我动心的另一个原因是:陷害这家伙的日本人竟然还好像全是女人!不
仅包括那谋杀亲夫的贱货,就连做伪证的法医和欺骗当事人的律师都是女人!

  我开始越来越感兴趣了。

  「妈的,这些蛇蝎心肠的坏女人!竟敢这么欺负我们中国人,我非得教训教
训这些可恨的日本娘们!」

  我心里暗暗想着,但脸上还不能让那小子看出来。

  「那法官是男的还是女的?」

  「法官是个老头,是那女律师的老师。」

  「嗯,这么看来那法官也和她们串通起来喽?」

  「是。」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我开始盘问起他来,因为做为一个通灵师必须要小心地与鬼魂们打交道,若
被他们骗了可就太没面子了!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些,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冤案的受害者。但后来在灵界
有一次偶然遇见了那女人的丈夫,是那日本人的鬼魂告诉我的!」

  「那鬼魂一听我说起那女法医和女律师的名字,就立刻全明白了!原来那女
律师是那个贱人从前的一个同学,她假装好心地主动找到我要替我辩护,谁知竟
是害我来的!而且那法官也是通过那女律师来买通的!」

  「哦,是这样。」

  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这家伙说的看来都是实话,而且我要证实他说的话
也不难。

  「那你打算都向哪些人复仇呢?」

  「当然首先是那贱人和她的奸夫!那奸夫的姐姐、就是做伪证的那个女法医
也不能放过!还有那个卑鄙的女律师,法官!还有抓我的那个女警察,她在警察
局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等等!」我见他越来越激动,不得不再次打断他:「警察打犯人好像很普
遍,这似乎不能成为你报复的理由!至于前面那几个人嘛……他们的确可恨!」

  我虽然已经决定替他报仇了,可是还是不想牵连太多。否则看他那副苦大仇
深的样子,一会再把什么快餐厅老板、刽子手之类的都带进来,岂不麻烦?

  「那好,岳先生,就按照您说的,只对付那对狗男女,还有女法医、律师和
法官。」

  「嗯。那么你打算怎么对付她们呢?」

  那鬼魂沉默起来,过了一会,他好像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我想亲手向她
们复仇……我听说,像您这样的通灵师能使鬼魂化身,或者附在其它人的身上。
我想……」

  「哼,这家伙还真精!」我暗暗想着。

  前面说过,构成灵魂的东西和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不同,所以他们不能直
接对人类做什么。而且什么鬼魂附体之类的事,普通的鬼魂也根本做不到,必须
有通灵师或其它灵界的高级人物来帮助才行。而通灵师们还有一种能力,就是将
鬼魂的躯体物质化,使得他们能够像人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把这种事称
做「还阳」。

  这家伙就是想要我按照这两种办法中的一种,来使他的灵魂附在某人身上,
支配着这个人来替他报仇,或者干脆将他再「还阳」。

  不过我是肯定不会使这个叫方威的家伙还阳的!因为这样做消耗我不少功力
不说,一旦出了什么意外,灵界追查起来还方便无比。因为这样做我的通灵密字
就会附到还阳后的「人」身上,简直就和在口供上签字一样!我可不想给自己惹
麻烦,所以这样愚蠢的事是不能做的。

  但使灵魂附体就不同了。

  因为这样做一来不容易引起灵界注意——毕竟与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不
同,二来即使发现也不太容易查出是哪个通灵师干的。而且凭我和灵界的几个长
老非同寻常的关系,通融起来也容易蒙混过关。

  我已经决定了:就让方威附体于哪个日本人身上,去找那几个卑鄙恶毒的日
本娘们报仇!

  幸好这个世界上的通灵师我基本都知道,其中并没有日本人。这使得我少了
很多顾虑,可以开始帮助这个无辜的灵魂了。

  不过我在此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查一下「方威」所说是否属
实,然后还得在灵界偷偷动点手脚——把他的名字从枉死城中勾掉,使他成为一
个灵界的「黑人」。

  「没问题!方威,你先回去,等过两天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得先把这鬼魂打发走,因为足球比赛就要开始了,而且世界杯结束前我是
不会行动的。

  那鬼魂好像还不太相信我,仍然站在那里,用乞求的神情望着我。

  「你放心!我最恨日本人了,这次一定会帮你报仇!你赶紧回去,否则被发
现你溜出忘我学堂可就麻烦了!」

  「那好,我回去了。岳先生,谢谢您!我、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
的大恩!」那鬼魂感激不尽地说着。

  「哼,下辈子?你这么一搞,有没有下辈子可还难说呢!即使有也得等个千
八百年的,到那时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心里感到好笑,这种事情可真是说不准的,而且我答应帮他也不是图他对
我感恩戴德,也有点私心在里面。

  我看着那鬼魂很快化做一缕烟雾样的东西,钻进我的水晶球,很快消失在了
里面。看着我的计算机和水晶球之间飞窜的蓝光闪完,我赶紧关上了计算机,因
为该到了看足球赛的时间了。

  「嗯,早听说日本女人既风骚又下贱,这次可能至少饱饱眼福——没准还是
艳福呢!」

  我听着电视里解说员那唠叨的解说,脑子里却开始想着刚才那鬼魂的事。

  「这些日本女人是罪有应得。她们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中国人,应该受到这样
的惩罚。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使自己不再内疚或不安。

  找女人复仇?有意思!而且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这家伙会怎么对付那些阴
险恶毒的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一向喜欢幻想能够折磨和强奸女人,当然这只是幻想,在现实生活中我是
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害无益。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我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帮助一个在人类社
会里决不会被发觉的「罪犯」来做这些事,而我至少得到了一个没有危险和顾虑
的旁观机会!这已经足够令我无法继续安心看我最喜欢的球队踢足球了!


                              (二)

  「就是她?」

  我躲在路边的一辆汽车里,看着一个女人走向一幢别墅。

  那女人从远处看去,身材还真不错: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十分白嫩,
个子也就一米六十左右,三围目测大约在34、24、36左右,属于比较丰满
的类型。

  「就是这个贱人!她叫麻宫淳子。」旁边的方威咬牙切齿地说着。

  「嗯,长得还不错嘛!」我摘下墨镜,又仔细看了起来。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髻盘在头顶,脸蛋长得不能算很美,但充满了一种成熟妇
人的妩媚。她走起路来,略显肥大的屁股就会明显地扭摆起来,使得她的整个人
都随着妖冶地摇摆着,充满了诱惑。

  那叫麻宫淳子的女人走向别墅,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怀抱一大堆纸盒的年轻
人,显然是刚刚采购回来。那年轻人个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只是跟在麻宫淳
子身后的样子显得很谦卑。

  「这小白脸一定就是那贱人的奸夫喽?」我试探着问方威。因为这年轻人看
起来比麻宫淳子要小至少五、六岁,所以我还不能肯定。

  「嗯,他叫藤原健一,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他的姐姐、就是那个诬陷我
的法医,叫藤原美希。」

  「这两个狗男女还是时髦的老少配呢!」我吹着口哨说道。

  我正和方威说着,那两人已经走进了别墅。

  「臭娘们!」方威忽然愤愤地骂着,就要推开车门走出去。

  「喂!你干什么?」我赶紧把他一把抓住!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大哥,怎么这么冲动?」

  我小声在方威耳边说着,看到汽车前排的两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一
副标准黑社会打扮的家伙已经惊异地回头朝我俩看了过来。

  必须介绍一下:现在方威的身份是日本一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组织——池田
会的老大、池田浩男。

  关于究竟让方威附身在什么人身上,我们曾经有过分歧。

  我最初的意见是,让他附身到一个一贯反华的日本右翼老政客身上,顺便通
过干些坏事令那老家伙也身败名裂。可是这家伙坚决反对,说不想便宜了那老家
伙的臭皮囊。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小子是怕那老东西的那副臭皮囊不中用才是真的!于是
我们选择了这个日本暴力团伙的老大,他是个身材魁梧、相貌凶恶的中年人。

  我略显了一下功夫就令他立刻附身到了那个池田浩男的身上。

  不过这样我们行动起来倒更方便了,因为还自动地多了一大群绝对听话的打
手。

  我不想错过看出好戏的机会,于是要求方威——现在的池田浩男,行动时都
要选在周末或晚上,这样我就能施展通灵术,脱身来日本看热闹,顺便也监视一
下这家伙,不让他牵连无辜。

  我现在就坐在「池田浩男」的身边,和他毫无顾忌地交谈着。因为我们使用
的是灵界的语言,别人别说听懂,就连听到都不可能。

  我在脱身出来时,对自己的相貌也做了做手脚。现在我的面孔在任何人看来
都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而且我担保他们只要一回头就会忘了我长得什么样!这
就是通灵师的本事。

  「方威,这两个狗男女已经被你攥在手心里了,又何必急这一时?等半夜咱
们再来!」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汽车前排的两个池田会打手惊奇地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毫无顾忌地拍着他
们敬畏的老大,然后在方威示意下发动汽车,离开了别墅。

     ***    ***    ***    ***

  别墅的卧室里亮着灯光,隔着大门还能听到一个女人极其淫荡妖冶的呻吟和
浪叫!透过门缝,只见卧室里的场面充满了怪异淫荡的气氛!

  麻宫淳子穿着一身标准的女王装坐在床上:她穿着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
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高跟皮靴;上身穿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
纱制吊带衬裙,衬裙已经卷到了肚皮上;衬裙里面是一副黑色皮制胸罩,但已经
被朝下褪下了一半,使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半裸出来。

  在她的脚下,那个英俊高大的年轻人藤原健一正被双手铐在背后,跪在麻宫
淳子使劲分开的双腿之间,努力地用舌头挑逗吮吸着那贱人已经淫水淋漓、臊动
不已的肉穴下面的那个浅褐色、翕动抽搐着的肛门。他赤裸着身体,后背上明显
能看到一些鞭子轻轻抽过的、微红的伤痕!

  而麻宫淳子则迷醉地张着嘴巴大声地呻吟浪叫着,她的一只手不停抚摸揉搓
着自己半裸着的丰满的胸膛,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多头皮鞭,用那鞭子光滑的
末梢插进自己淫水泛滥的肉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妈的,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是个虐待狂!」

  我看着那贱人已经兴奋得泛起红潮的脸上那迷乱沉醉的表情,在方威耳边轻
声说道。

  现在我俩的交谈更没人能注意到,尽管在门外还有四个目光呆滞的彪形大汉
跟着方威,因为我现在是令自己灵魂出窍地跟着满怀怒火的方威来到这里。我不
想过多地引人注意,所以干脆把躯壳都留下了。而且这样一来,行动起来还更方
便,因为我总不能把自己也催眠吧?

  现在那四个跟随方威的池田会打手就已经被我催眠了,这样他们走路或做事
就都全无意识,和幽灵差不多。而那池田浩男被方威附体的躯壳也一样,所以我
们才能走进这别墅,而没有引起那两个狗男女的注意。

  竟然意外地发现这个狠毒的妇人还是个喜欢虐待男性的虐待狂,这使我感到
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威此时脸上的表情则极其可怕!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丑陋凶狠的脸,由于
方威的愤怒和仇恨而变得越发狰狞!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卧室里那幅淫乱变态的场
面,脸上的肌肉难看地抖动起来。

  「啊……嗯……啊!啊!啊……」

  卧室里的麻宫淳子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一只几
乎裸露出黑色皮制胸罩外的乳房,闭着眼睛的脸上充满了迷醉和快感,同时裸露
着的淫水淋漓的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摇摆起来!这贱人眼看就要高潮了!

  突然,方威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带着那四个目光呆滞的大汉和
我这个漂浮在空中的魂魄冲了进去!!

  「啊!」

  突然看见这么一群凶神恶剎一样的家伙冲进来,那两个狗男女立刻吓得大声
尖叫起来!刚刚还好像个女王似的威风十足的麻宫淳子立刻抱住脑袋,尖叫着趴
在了床上,而那贱人的情夫则立刻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狗男女!」方威愤怒地吼着,先朝着瘫倒在地的藤原健一光溜溜的下身狠
狠踩了一脚!

  那家伙的阳具本来都已经挺了起来,可被方威他们冲进来吓得立刻缩成了可
怜的一团,现在又被满怀怒火的方威一脚踩中,藤原健一立刻惨叫一声,翻着白
眼昏死过去!

  「你、你们……要干什么?」

  见这么一大群人突然冲进自己家中,而且一上来就先把自己的情夫踢晕了过
去,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

  她声音颤抖着问道,半裸的身体侧着蜷缩在床上哆嗦着,使劲收起穿着长靴
和黑色丝袜的丰腴白嫩的双腿,将自己赤裸着的下身遮掩起来,同时丢下鞭子,
用双手下意识地摀住了饱满的胸膛。

  「没想到这婊子还挺害羞?」

  我看到麻宫淳子脸上刚才那兴奋的红潮还没完全褪去,但眼睛里已经充满了
惊恐和慌张。

  「臭婊子!」方威看到这个害死了自己的狠毒女人,立刻仇恨得面孔都扭曲
了,他从牙缝里恶狠狠地骂着。

  「我、我……我不认识你们……」

  麻宫淳子的确不认识现在的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她惊慌地说着,吓得已
经筛糠一般发抖起来。这臭娘们因为只顾着蜷缩身体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使得
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因此彻底从薄纱一般的衬裙下露了出来。

  方威忽然扑上去,凶狠地从背后按住麻宫淳子的脖子,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
上。接着他另一只手拾起这娘们刚才丢下的那支多头皮鞭,朝着麻宫淳子裸露着
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这个淫荡卑鄙的母狗!」方威嘴里还在怒气冲冲地骂着。

  本来这种SM用的鞭子是不容易打伤人的,但方威实在用力太大,立刻抽得
麻宫淳子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几道血红肿起的鞭痕!那贱货立刻杀猪般地惨
号起来!

  「啊!救命啊!」

  麻宫淳子这种喜欢性虐待男人的女人一定是一向只用鞭子打别人,而她大概
还是头一次尝到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所以才会叫得如此惊人,连救命都
喊出来了!

  「呸!」方威狠狠啐了一口。

  他看到床上丢着这女人刚刚脱下的黑色内裤,麻宫淳子的内裤上还能看到沾
着一些湿渍,显然是这贱货骚穴中流出的淫水,方威抓起内裤顺手塞进了麻宫淳
子不停号叫着的嘴里。

  同时已经有两个目光呆滞的打手扑上来,将那贱人的双手拧到背后,用床上
丢着的一副SM手铐顺手铐上。

  「呜呜……」

  麻宫淳子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的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嘶叫呜咽着,已经被铐
到背后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挣扎着。

  但她立刻被方威揪住头发,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地来回抽起耳光来!麻宫淳子
白嫩的脸蛋上立刻被扇出了几个血红的手印,这娘们呜咽着惨叫几声,也翻着白
眼昏死了过去。

  「把这对狗男女带走!」

  那四个被催眠了的打手立刻将麻宫淳子和她的情夫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
扛着走出了别墅。

     ***    ***    ***    ***

  「嗯……嗯……」

  麻宫淳子微弱地呻吟着,湿淋淋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再次被一桶冷水淋得苏
醒过来。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她的双臂从背后朝上高高举着,
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麻绳捆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她双脚上那双SM女王的
黑色高跟皮靴已经被扒了下来,双脚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绳子另一端分别系在
两根柱子上,将她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腿使劲张开几乎成了一个钝角,而且是
双脚悬空地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的衬裙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被水浸透了凌乱地贴在她已经完全赤裸
出来的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她的那件SM女王样式的黑色皮制胸罩已经被割断,
狼狈地挂在她赤裸出来的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两边晃荡着。

  这女人那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已经被鞭子抽开了花,无数蚯蚓状、暗
红凸起的鞭痕爬满了麻宫淳子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一些淡淡的血水顺着她的屁股
和丰腴的大腿流淌下来。

  看到这个害死自己丈夫又嫁祸给无辜的中国留学生的日本女人现在这副狼狈
悲惨的样子,再想起这个如今自己屁股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女人竟还是个喜欢
性虐待男人的女虐待狂,我——一个默默地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面孔朦胧的「陌生
人」——不禁感到有些兴奋和好奇。

  我在等待着,看方威接下来还会用怎样残酷的手段向这个心肠歹毒的妇人复
仇。

  「呜!呜……」

  嘴里还被自己的内裤堵住的麻宫淳子,一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开始使劲地晃
着脑袋呜咽起来。因为被双臂反吊在半空,所以她只能耷拉着脑袋,身体前倾的
姿势显得格外痛苦。

  麻宫淳子现在心里感到无比恐怖和惊慌,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
架到这间阴森恐怖的牢房里,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先遭到一阵残酷的毒打!

  她惊慌的目光不住扫视这间经过方威精心布置、好像地狱一样可怕的牢房,
四周墙壁上那些狰狞可怖的画像——其实不过就是灵界一些相貌丑陋些的使者们
的尊容而已、和地狱中的一些刑罚的场面,还有牢房里那些恐怖残酷的刑具,已
经把这个日本娘们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

  现在这特殊的牢房里只有我和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

  我正悠闲轻松地坐在角落里观看着很久以来就一直想看到的残酷场面,而方
威则气喘吁吁地站在吊起来的麻宫淳子身边,手里提着一根粗重的马鞭。方威这
家伙看来是宁可自己累死,也不愿「他」的手下们来替他拷打这个女人。

  我现在开始知道仇恨的力量了,但看到方威由于拷打麻宫淳子而累得气喘吁
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偷笑起来。

  我是打定主意不参与到这场拷打和折磨中来,因为这毕竟不关我的事,而且
我也只想看个热闹,还是省省力气为好。我也不关心方威会用什么样的可怕手段
来对付麻宫淳子,因为这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但我是不会让方威弄死这个日本
娘们的,因为我不想让她的鬼魂去灵界「举报」这在我一手操纵下发生的一切!

  方威喘着粗气把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

  「你、你是什么人?唉呦……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麻宫淳子嘴里的
内裤一被拽出,立刻抬起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对方威问道。

  她感到自己被鞭子狠狠抽打的屁股在火辣辣地疼痛,从没吃过这种苦头的她
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扭动着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屁股呻吟起来。

  「哼哼,臭婊子!你竟然为了贪淫和钱财而谋杀自己的丈夫,又诬陷别人来
替你顶罪!像你这样的妇人就该下地狱!现在不过才是个开始!」方威满怀怨愤
地骂着。

  麻宫淳子听到方威的话,立刻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
坏事怎么会被这个人知道了!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是在地狱里?否则为什么这里的
环境这么阴森!这两个人的样子怎么如此可怕!

  这当然也是我的功劳。

  方威现在的样子属实恐怖,而我在麻宫淳子眼里则根本就好像没有相貌一样
地怪异可怕。

  「没有……没有啊……」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她拚命尖叫着,还想抵赖
过去。

  「呸!」方威见这女人到了现在还想抵赖,立刻愤愤地啐了她一口。

  他接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假阳具,接着
捏开麻宫淳子的嘴巴,狠狠插了进去!

  「……」

  那粗长的假阳具一直捅进麻宫淳子的喉咙深处,痛苦得她立刻扬起头挣扎着
哀叫起来!

  方威毫无怜悯地看着嘴巴已经被巨大的假阳具撑得鼓鼓的、满脸痛苦表情的
麻宫淳子,接着将那假阳具根部的皮带牢牢系在她的脑后,然后开动了那假阳具
上的开关!

  麻宫淳子立刻感到那根插摔巴和喉咙的假阳具开始可怕地收缩膨胀起来!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在那假阳具收缩的瞬间才能呼吸一点空气,
而由于假阳具膨胀压迫着嘴巴和喉咙更使得她感到一阵阵心和眩晕,她几乎立刻
就翻着白眼垂死般地疯狂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嘶叫,痛苦得眼泪、
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臭婊子,现在的滋味可好受?」

  方威用马鞭的末梢顶在麻宫淳子的下巴上,支起她那张充满痛苦惊吓的脸问
道。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哀求的神情,无声地哭泣着拚命摇头。

  她一向喜欢对男人施虐,并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可现在反过来自己成了别
人施虐折磨的对象,而且手段又是如此残酷!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打击使她
感到一种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她感到自己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

  方威松开顶在麻宫淳子下巴上的鞭梢,使她再次自动地耷拉下脑袋,然后他
开始残忍地对麻宫淳子胸前那两个赤裸出来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施暴。

  方威不停地用鞭梢抽打着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球,疼痛使得麻宫淳子模糊的
嘶叫哀鸣变得越发激烈,直到麻宫淳子的两个乳房已经被硬木制成的鞭梢拷打得
肿胀变红。然后方威又开始残酷地用手夹住麻宫淳子的两个纤小娇嫩的乳头,大
力地揉捏挤压,使她的两个乳头彻底成了两个充血肿胀得硬邦邦的、紫红色的肉
块。

  嘴里被插满了假阳具的麻宫淳子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凄厉的哀号,敏
感的乳房被方威残酷地施虐,使得这个有虐待狂嗜好的女人感到痛苦不堪。但是
这次她并没有昏死过去,而是只能继续充满恐怖和绝望地看着方威蹂躏折磨她成
熟娇贵的身体。

  方威接着拿来两块又长又宽的竹片,竹片中间还有螺栓连着。他把麻宫淳子
已经被摧残得肿胀起来的双乳托起,然后把两块竹片分别放在她的双乳上下,将
两个丰满的肉球夹在了中间。

  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可怕的绝望和惊恐!因为做为女虐待狂的她当然知道
这两块竹片是干什么的!

  「不……」麻宫淳子嘴里不停发出急促的哀叫,发疯一样摇着头,被绳索捆
绑吊在半空的手脚一起剧烈地挣扎摇晃起来!

  「母狗!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太晚了!你当初作恶时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这
种下场!」

  方威仇恨地骂着,开始拧紧那两块夹住麻宫淳子柔嫩丰满的双乳的竹片之间
的螺栓!很快两块竹片开始收紧,逐渐将麻宫淳子丰满的双乳挤压得变成了可怕
的紫红色,从两块竹片之间凸出来!

  「呜……」

  麻宫淳子的双乳已经被残酷地从根部夹扁,彻底被挤压成了惨不忍睹的两团
肉团从竹片之间凸了出来!她被假阳具塞满的嘴里发出一阵凄厉模糊的嘶叫,几
乎全裸着吊在空中的身体一阵激烈的摇摆挣扎后,再次昏死过去!

  「方威!把那竹片松一松!」

  我被这家伙那残酷的手段震惊了!尽管我觉得对麻宫淳子这狠毒的日本娘们
怎么做都不为过,而且我知道方威这样的手段使弄不死她的。但看到麻宫淳子那
两个美丽娇嫩的乳房被如此残酷地破坏挤压,心里还是感到有些难受。

  「是,岳先生。」方威听话地回答。

  接着他将螺栓松了几下,使得麻宫淳子那对已经被挤压得扁扁的乳房又稍微
恢复了一些最初的形状。

  看到方威还肯听我的话,我也感到很满意,因为毕竟事态的发展还能够在我
的控制之中。

  方威松了螺栓后,接着又提来了一桶冷水,朝着又被酷刑折磨到昏死过去的
麻宫淳子兜头泼了下来。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6 09:32     标题: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三)

  「嗯……」

  麻宫淳子又被冷水泼醒,还被那根插进嘴里和喉咙里、不停收缩膨胀着的假
阳具折磨着的日本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慢慢睁开充满惊恐和哀求的眼睛。

  「……」

  麻宫淳子看到自己双乳上还夹着竹片,而且自己敏感的双乳已经疼痛得失去
了知觉。她开始摇着头,呻吟着乞求起来。

  「怎么?臭婊子,被别人虐待折磨的滋味不好吗?」

  方威问着,关上麻宫淳子嘴里的假阳具的开关,把它从麻宫淳子已经酸麻的
嘴巴里抽了出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的下巴和嘴角上已经流满了口水,显得十分狼狈。她的嘴巴一获得
自由,就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饶了你?你当初可曾想过放过你的丈夫,或是那个无辜的中国人!」

  见方威还在按照我的吩咐,言必提那个倒霉的日本人,我忍不住又偷偷笑了
起来。

  「饶了我吧……那、那不全是我的错,都、都是神崎牧子教我的!」

  麻宫淳子狼狈地摇晃着被捆绑起来吊在空中的手脚,和几乎赤裸着的雪白的
肉体,呻吟着不住求饶。

  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说的那个神崎牧子就是当初假装替方威辩护、
实际是害他的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是这个贱人的好朋友,难道她才是整个事件
的主谋?

  「还敢狡辩!」

  方威愤怒地说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麻宫淳子被绳索捆住脚踝、朝两边大大
地拉开着的丰满柔嫩的大腿上!皮鞭立刻撕裂了麻宫淳子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在
雪白肉感的大腿上留下长长一条血红的鞭痕!

  「啊!不、……我、我……我说的是真的……」那贱人立刻痛得大呼小叫起
来!

  她还在狡辩,但明显没有了底气。

  「神崎牧子那贱货不过是给你出了出主意,但害死自己的丈夫这种事难道是
别人做得了主的吗?」

  听了方威的话,我心里基本上明白了:整个事还是由这个现在被方威捆绑着
吊起来狠狠拷打的麻宫淳子设计的,而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不过是她的一个
帮凶,但嫁祸给方威的诡计大概是那女律师出的!

  「我……我……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麻宫淳子果然不敢再抵赖,她开始可怜兮兮地哭着,不停地哀求起来。

  「贱货,母狗!我不会饶了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妇人的!」

  方威狞笑着,重新拿起那根可怕的假阳具走到麻宫淳子面前。

  「救命、饶了我!我、我、呜呜……」

  麻宫淳子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但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方威又把那根会收
缩膨胀的假阳具狠狠插进了她的嘴里!

  「母狗,我先把你下面的这些骚毛给你拔干净!」

  方威看着麻宫淳子那阴毛浓密的下身,带着复仇的快感狞笑起来。

  「呜、呜……」麻宫淳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开始从嘴里竭力发出恐惧绝望
的哀鸣。

  方威毫不理会麻宫淳子的呜咽和乞求,他开始用手揪住她下身那些卷曲的耻
毛,残忍地拽了下来!

  「呜!……」

  敏感的耻丘上的毛发被方威活生生地揪下来,麻宫淳子被假阳具插满的嘴巴
里立刻发出凄厉无比的哀号!她被吊在半空的身体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可是这
样一来,她被反绑着朝上高举的双臂立刻被拉扯得剧烈地疼痛起来,使这个贱人
惨叫得更加厉害!

  方威压根不顾麻宫淳子的痛苦,他现在已经彻底被仇恨的怒火燃烧了,只知
道不停地揪扯着这个女人下身的阴毛,就连她会阴和肛门周围的耻毛都没有放过
而一起揪了下来!

  等方威把麻宫淳子下身的毛发全部揪掉,这个女人又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

  她丰润成熟的下身现在已一片狼藉,丰满的耻丘光秃秃的可怕地红肿起来,
就连娇嫩的肉穴和肛门四周也瘀血肿胀起来!

  方威再次将麻宫淳子弄醒,这女人一苏醒过来立刻浑身哆嗦着,拚命哭泣哀
号起来!

  「呜、呜……」

  麻宫淳子嘴巴里还塞着假阳具,可还是不停地呜咽着,使劲地晃动着赤裸裸
的雪白身子、眼中充满乞求的样子显得很凄惨。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害怕极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还要怎样折磨自
己!这种恐惧,甚至使她连自己下身被残忍地拔光耻毛后的火辣辣的灼痛,都感
觉不到了,只知道哭着用眼神乞求着。

  可是她立刻绝望了,因为她看到方威再次举起了手中那根沾着血迹的粗重的
皮鞭。沾了凉水的皮鞭呼啸着落在了麻宫淳子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上,立刻使她
发出骇人的呼号和惨叫!

  鞭子很快撕碎了麻宫淳子双腿上的丝袜,在她雪白丰满的双腿上留下一道道
血红残酷的鞭痕,令麻宫淳子痛得死去活来地不住哭叫!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自己真的落进了一个酷刑的地狱,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被面
前这个暴虐残忍的家伙活活折磨死了,她开始发出垂死的哀号和啼哭,不再试图
做那种无用的挣扎。

  这幕残酷无比的拷打场面看得我热血沸腾,尤其是那个歹毒的日本女人现在
那副遍体鳞伤、哭喊哀号的样子,使我感到十分痛快。但我可不想麻宫淳子就这
么被方威活活鞭打直死!

  「差不多了,方威!」我对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的方威说道,当然这话麻宫
淳子是听不到的。

  方威听话地丢下了鞭子,而那个贱人这时已经又被鞭打得昏死了过去。

  方威解开了捆在麻宫淳子手脚上的绳子,这个女人那伤痕累累的裸体立刻软
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接着方威把塞在麻宫淳子嘴里的假阳具取出,把她那对被
摧残得惨不忍睹的乳房上的竹片也摘了下来,然后开始用绳子捆绑起失去知觉的
麻宫淳子来。

  他先把昏死过去的日本女人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然后用一根绳子在她的脖子
上绕了两圈,接着勒过她红肿瘀伤的双乳,将她的双手紧贴在赤裸的后背上牢牢
捆住。然后方威抓起麻宫淳子的双脚,将她被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双
腿折起,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将她的脚踝分别紧紧捆在丰满的大腿上,绳子
深深地勒进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的丰满的大腿里,使昏迷中的日本女人发出一阵低
沉痛苦的呻吟。

  方威接着又将麻宫淳子被蜷曲着捆绑起来的双腿紧贴在肚皮上,然后用绳子
绕过这女人纤细的腰肢和折迭着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和身体捆在一起,使麻宫淳
子立刻被捆成了一团。

  「妈的,这小子看来在日本没白混,捆女人的手法还挺熟练!」

  我看着方威熟练地将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残酷地捆成赤裸雪白的一团美肉,
心里暗自嘀咕着。

  方威最后将麻宫淳子翻了个身,成了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双腿蜷曲着压
在身下的姿势。他接着又好像意犹未尽似的,揪起麻宫淳子湿淋淋、散乱的长发
用绳子扎起,然后和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的脸也被抬了
起来。

  「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麻宫淳子又痛苦地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她立刻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被捆绑起手脚、撅着布满鞭痕瘀伤的大屁股捆
成一团的姿势使她立刻羞耻惊恐地蠕动着,轻声啼哭哀求起来!

  「不要……求你,饶了我……」

  麻宫淳子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了,因为方威已经开始残忍地用
手指扣挖起她被拔光了耻毛而光秃秃地红肿起来的下身那两个紧凑的肉洞!

  「不要脸的母狗,一定是经常自慰喽?」

  方威用手指拨弄着麻宫淳子那两片肿胀肥厚的肉唇,指着她颜色黑红的肉穴
羞辱着她。

  接着他将手指插进了麻宫淳子的肛门!

  「啊……不……」麻宫淳子立刻疼痛得哭泣起来,因为方威坚硬的手指开始
残忍地扩张起她紧密娇嫩的屁眼来。

  「臭婊子,屁眼倒还算紧!不过也一定被人搞过了!是不是?」

  「嗯……」麻宫淳子哭着点头。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就会被人残忍地强奸,不过被强奸总比刚才那种残暴的拷
打要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再反抗了。

  麻宫淳子一向只知道怎么虐待男人,现在她可是尝足了被男人拷打折磨的滋
味,而且还要在被残酷地拷打之后再被强奸——也许还是轮奸!这使得她感到极
大的恐惧和羞耻!

  不过麻宫淳子现在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她只能惊恐地忍受着方威残酷的
玩弄,等待着进一步的凌辱和蹂躏。

  「您先?……这臭婊子的贱穴没太大意思,不过她的屁眼可还是紧得很,插
起来一定会很过瘾!」

  方威好像介绍商品一样摆弄着他面前被赤裸裸地捆成一团的麻宫淳子,同时
带着一种坏笑对我说道。

  眼前这种女人被残酷拷打后又被捆绑起来、绝望羞辱地等待着被人强暴的场
面一向是我所幻想的。可是当这种令人激动的场面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却犹豫
起来!

  我感到极其沮丧。因为我忽然发现,麻宫淳子那具赤裸着、绳捆索绑、遍布
伤痕的成熟凄惨的肉体竟然使我感到一丝心软!我不知道是因为无法真的去干一
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还是心里依然有挥不去的犯罪感——尽管我不住提醒自己,
面前这个女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在从屁眼强暴麻宫淳子前,必须给这个女人的肛门和直肠以充分的润
滑,否则感到痛苦的就不仅仅是她,而且一定会把自己的阳具弄得很脏。当然,
只要我开口,方威一定会为我把这些事做好,但我还是选择了拒绝。

  「反正这日本娘们的屁眼也不是处女,就当我今天心情不好吧!」我在心里
安慰自己,尽量减轻那种说不出的沮丧。

  我冲方威摇摇头:「方威,你来吧!毕竟她害的是你,你有权先去干她,我
以后再说。」

  方威马上开始解裤子,掏出那根其实属于池田浩男的粗大阳具。

  「这小子也不再谦让谦让?」

  我看着方威握着「他」的肉棒,狠狠顶在被捆成一团、惊恐羞耻得不住发抖
的麻宫淳子那赤裸着的、鞭痕累累的大屁股中间,脸上充满兴奋的神情,忽然又
有些后悔。

  「啊!不、不……」

  麻宫淳子忽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身体痛苦地抽搐颤抖
着,被捆绑起来朝上翘着的双脚凄惨地抖动起来!

  方威已经狠狠地将「他」的肉棒插进了麻宫淳子紧密的肛门,在她受伤肿胀
的屁股里重重地抽插奸淫起来!

  他嘴里发出粗浊的喘息,用手按住麻宫淳子高高撅着、不停摇摆挣扎的大屁
股,以一种残忍十足的方式狠狠地从屁眼里奸淫起这个女人来!

  他残忍有力的抽插,使麻宫淳子立刻痛苦万状地尖叫哭号起来!

  看到方威竟连润滑的工作都省略了,就开始如此毫不爱惜地「使用」起麻宫
淳子的屁眼和直肠,以及那根本属于池田浩男的肉棒,我忽然想笑!

  「妈的,可见不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心疼!」

  我站了起来,走过去认真欣赏起来。

  麻宫淳子由于头发被绳子扎着和双手捆在一起,使得她的头抬起,脸上那种
真实的痛苦与羞辱、绝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随着屁股后面
那残忍有力的奸淫抽插而狼狈地摇摆着鞭痕累累的大白屁股,嘴里发出阵阵尖锐
的悲鸣和凄惨的号哭,加上手脚身体被捆成一团,样子属实悲惨无比!

  「活该!」我在心里骂着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转身走回了椅子上坐下。

  我猜测方威事先一定吃了什么春药,因为他以这种近乎狂暴的残酷方式强奸
了麻宫淳子一个多小时!

  方威残忍地强奸着麻宫淳子的屁眼、小穴,分别在她的两个肉洞里射了一次
后,又从她的嘴里干了麻宫淳子一回,最后竟然还能再强奸她的屁眼第二次!等
这家伙停下来时,麻宫淳子已经几乎被他给折磨得快没气了!

  那给绳索捆绑成一团的日本女人奄奄一息地歪倒在地上,嘴里出气多进气少
地哼唧着,被奸得红肿的屁眼和肉穴里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嘴角和脸上也糊满了
白色的糟粕,加上赤裸着的身上遍体鳞伤的样子,让我不禁感到有些怜悯起来。

  「母狗!」

  方威恶狠狠地踢着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瘀肿肥硕的大屁股,使这娘们又开始
哼唧着抽泣起来。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

  麻宫淳子看来是真的要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哭着,伤痕累累的丰满肉体凄
惨地颤抖不止,惊恐地看到方威又拿着一根结实的长绳子走向自己。

  方威不理会麻宫淳子好像要断气了一样微弱悲惨的哭泣和哀求,用绳子先捆
住她的双脚,接着拉上来又捆住她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然后将绳子系在梁上,将
这个日本娘们好像一个雪白的大肉球一样悬空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因为头发还被和双手捆在一起,所以吊在空中的头还得抬起着。她
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好像大肉球一样被吊在半空的赤裸身
体狼狈地晃荡着,不停微弱地呻吟哭泣着。

  方威拿起那根会收缩膨胀的假阳具,走到麻宫淳子面前。

  「不、不要……呜呜……」

  麻宫淳子有气无力地摇着头,刚要哀求就被那假阳具塞满了嘴巴,接着方威
把那假阳具上的皮带系在了她的脑后。然后他又拿来两根尺寸惊人的巨大的假阳
具,分别粗暴地插进麻宫淳子刚遭到奸淫、还朝外流着精液和血丝的肛门和肉穴
中!

  「母狗!你就先这么歇会儿,回头你有得是苦头吃呢!」

  方威恶狠狠地骂着,和我一起走出了那地狱般阴森恐怖的牢房,将全身三个
肉洞里都插满假阳具、被捆成一团吊在空中不停虚弱地哭泣呜咽着的麻宫淳子丢
在了身后。

     ***    ***    ***    ***

  已经过去快一周了,我没再去找方威。因为我和这个一心只为复仇的鬼魂不
同,我还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毕竟通灵师不是一个职业。

  其实我不去找方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实在下不了决心是否该加入到那家
伙的复仇行动里。

  这些天麻宫淳子那被赤身裸体捆绑、拷打和强奸的场面始终在折磨着我的头
脑,我知道这种诱惑是多么大,几次都忍不住想去找方威,和他一起来玩这种刺
激无比的「游戏」。可还总有那么一点说不出的烦恼,也许是顾虑,使得我充满
幻想的大脑总是不能顺利地支配我的行动。

  但是昨天晚上方威主动来找了我,他请我这个周末去他那里,有「好戏」可
看。正好我还有些不放心这家伙,怕他给我惹出什么祸来,于是我决定今晚去他
那里再看看,看这小子又干了什么好事!

     ***    ***    ***    ***

  「岳先生,这是我从那贱女人身上榨出来的。您收下它,就当做我对您的一
点感谢吧。」一见我面,方威就递给我几张支票。

  我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面那长长的一串零立刻令我眼前一阵眩晕。

  「说起来那贱人死去的老公还是个挺有名的商人,据说财产有十几亿日圆。

  那贱人害死她丈夫就是为了这些钱,不过她这些天吃不过苦头,已经快把这
些钱都吐出来了。这里就足有几亿日圆了,其它的多是些不动产,不好变现。」

  原来方威这些天拷打折磨麻宫淳子那贱货之余,还把她的财产都榨了出来!

  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的我,拿着那迭支票的手竟然有些发抖起来。

  「呃,方威,好样的!这些钱正好可以用来做点善事,就当替咱们积点阴德
了!」

  我知道这个家伙的确没处去花这些人间的财富,所以也毫不客气地把支票揣
进了口袋,心里也没有什么忐忑不安。

  「岳先生,请跟我来!」方威狡黠地眨着眼睛。

  我知道方威要带我去哪里,于是揣着一颗兴奋不已的心跟着这「鬼魂」走向
了地下室。


                              (四)

  我一走进方威布置的那地狱般的牢房,立刻听到一个女人凄惨无比的哭号和
哀叫!我立刻听出那哭叫的女人就是那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麻宫淳子!

  这贱人现在的样子简直难看极了!

  那阴森的地牢中央是一架三角木马,被赤身露体地捆绑在上面的麻宫淳子正
在两个精赤着上身的打手残酷的拷打下,不停地大声哭喊求饶。

  麻宫淳子的双手和头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住,木枷的四角用铁链挂在天花板
上,不过铁链的长度显然不足以使这木枷吊住她的身体,而使麻宫淳子依然要忍
受身下那三角木马的的折磨。

  这日本女人被捆着双腿骑在三角木马上,木马粗糙坚硬的背脊残酷地顶在她
双腿轴嫩敏感的肉缝里;她的双腿还被朝上折起来,双脚捆在一起翻到了木马的
背脊上,使她红肿的脚心朝上翻了起来;她赤裸着的丰满的双乳不知遭到了什么
样的虐待,已经瘀胀得不成样子,而且两个红肿的乳头还被锐利的鳄鱼钳夹着栓
在了木马的脖子上。

  麻宫淳子披头散发地被捆着骑在三角木马上,两个打手正用皮鞭不停抽打着
她赤裸的后背、大腿和肥厚的屁股。

  他们用的皮鞭和方威曾用过的马鞭不同,可以说就是一条又薄又宽的皮带。

  这样的鞭子抽在麻宫淳子身上,不会出现皮开肉绽的血腥效果,但依然会令
被拷打的女人感到疼痛,而且时间长了也会使皮肉红肿破裂。

  麻宫淳子就显然已经被这么拷打了不知很久。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已
经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平滑的后背和丰满的大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青紫瘀涨的鞭
痕,而原本就丰满肥嫩的屁股更是由于被鞭打得肿胀起来而显得越发肥大惊人。

  由于被捆绑着骑在木马上,所以麻宫淳子即使遭到残酷的鞭打也不敢挣扎躲
避,否则下身就会被粗糙的木马背脊磨擦得更加疼痛,而两个乳头也会被拉扯得
剧痛起来。

  这种狼狈痛苦的处境使披头散发的女人只能不停地大声号哭求饶,连声音都
嘶哑了。

  看到我和方威走进来,那两个显然也累得很的打手立刻趁机停了下来,站到
一旁喘着粗气去休息,而我俩则走到三角木马前。

  我看到麻宫淳子那光秃秃的下身已经被三角木马粗糙的背脊磨擦得可怕地红
肿着,而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则已经被磨破出血。她的脸上也有好几块被痛殴留
下的瘀青,嘴唇也不知什么缘故而肿了起来,但麻宫淳子嘴角、脸上和脖子上的
大块干涸了的精液使我立刻知道了原因。

  「这几天我一直这么收拾这贱货,拷打累了就让『我』的手下们轮奸她。这
臭婊子差不多一天要被干上百次,光吃精液就吃饱了!嘿嘿……」

  方威在我耳边嘀咕着,脸上露出复仇的愉悦和畅快。

  「饶了我吧……我、我已经把财产全都交出来了,真的再也没有了!你、你
就放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一见到方威,立刻痛苦万分地哭泣着,可怜巴巴地哀求起来。

  「这贱货把我当成图财劫色的绑匪了。」

  方威又对我说道。当然,我们的交谈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嗯,这样也好。」我点点头说道。

  我看看麻宫淳子现在这悲惨无比的样子,想起这如今赤身裸体、被人拷打轮
奸得不成人样的贱货竟然还曾经是个女虐待狂,忽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欣喜。

  「先生,放了我吧……我、我保证不报警,呜呜……」

  麻宫淳子还在哭着哀求,但立刻被方威狠狠抽了两记耳光!

  「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瞪着麻宫淳子,这贱人立刻畏缩着又低下头小声抽泣起来。

  「怎么样,岳先生,您对这贱人有没有兴趣?!」方威眨着眼,带着奇怪的
笑容看着我。

  「没兴趣!」我撇撇嘴道。

  我看着麻宫淳子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残破肉体,尽管她赤裸的肉体依旧显
得成熟诱人,但想着这贱货如今肉穴和屁眼里一定都灌满了不知什么人的精液,
立刻感到兴趣索然。

  「岳先生果然不同一般人!」方威满脸敬佩地看着我。

  「你俩来招呼一下这贱货。」方威对那两个刚刚卖力地鞭打麻宫淳子的打手
说着,然后神秘地冲我一笑,拉着我走出地牢。

  方威带着我走出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我们背后传来那日本娘们凄惨的乞求
和呜咽,以及两个打手兴奋的狞笑。

  我俩拐过走廊,又来到一间牢房前。

  「岳先生,请进!」方威恭敬地打开牢房的铁门。

  「不、唔、唔、你、你们、呜呜……不要……过、呜呜、来!」我刚和方威
走进牢房,就听见一个女人含糊不清的惊慌的尖叫。

  牢房里的情景立刻令我大吃一惊!

  这也是一间和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一样,布置得地狱一般恐怖阴森的地牢,
四周同样堆放着各种可怕的刑具。而地牢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几乎全身赤裸的美
丽女子正弯着腰、撅着屁股站在一个古怪的刑具前,用充满惊恐和羞耻的眼神看
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不停尖叫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原来那刑具是一个好像断头台一样的架子,上面竖着的木板上有大小不同的
三个洞,正好将那女人的脖子和双手枷住,而她的双脚则张开着被用沉重的脚镣
锁在那「断头台」的底座上,使她只能叉开着双腿弯腰撅臀地站在那里,没有任
何反抗余地!

  我走到那女人身边,认真看了她的样子后立刻兴奋起来。

  那阴险歹毒的麻宫淳子应该就算是一个美女了,但若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她
简直就是一个街边的荡妇!

  这个被禁锢在刑具上的女人身材修长高大,而且皮肤细腻白嫩,好像混血儿
一样有着东方女人少见的迷人丰满的身体。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被全部扒光了,使她那健康成熟的身体和雪白浑圆的
双乳彻底裸露出来;她只有下身还穿着一条看起来就很高档的肉色连裤袜,但裤
袜的开叉处也被彻底撕开了一个很大的破洞,里面的内裤也被剥掉,将这女人那
结实丰满的屁股和迷人的肉缝全伧露出来!

  她的双腿上的裤袜也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好像破鱼网一样裹在两条结实
修长的腿上,而她的双脚则穿着一双沾满水渍的黑色高跟鞋,两个纤细的脚踝上
醒目地拖着两条沉重的脚镣!

  这女人赤裸的后背、胸膛和双腿上明显有遭到拷打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像麻
宫淳子那副遍体鳞伤的样子,不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不太明显的瘀青和细长
的微微红肿的鞭痕依旧显得十分残酷悲惨!

  这女人一直在含糊地呜咽悲鸣着,扭动着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来的雪白肥
嫩的屁股,使我注意到她浑圆窄小的肛门中竟然被残忍地塞进了一个乌黑的橡胶
塞,这令这女人痛苦羞辱万分的东西一定又是方威的杰作!

  我转到这女人的面前,终于惊讶地发现了她一直含糊不清地尖叫悲鸣着的原
因:她那柔软的舌头被一个宽宽的夹子夹住,残忍地拉出了她的小嘴,使这美女
竟然像狗一样狼狈万分地伸着舌头!

  看到我这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站在面前,盯着她几近全裸的身子,那女人立
刻又含糊不已地哀叫悲鸣起来。她漂亮的脸蛋上立刻充满了羞辱的涨红,眼睛也
难堪地闭了起来,只有狼狈的口水还顺着被夹子夹着拽出嘴外的舌头滴淌下来!

  「这是那个陷害你的女律师?」

  我看着那女人那充满羞耻的俏脸,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麻宫淳子说过的那个叫
神崎牧子的女律师。

  「不。她是那个女法医,就是麻宫淳子那奸夫的姐姐。她叫藤原美希。」

  方威一说,我立刻想起那长得很精神、叫藤原健一的小伙子,他和面前这个
被狼狈不堪地裸露着身体禁锢在刑具上的美女果然有几分相像。

  「我昨天才把这个娘们抓来,谁也没动过她的身体,只是让她稍微吃了点苦
头。岳先生,您如果有兴趣……」

  方威在我耳边说着,好像一个拉皮条的一样笑了起来。

  我也注意到这个叫藤原美希的女人下身果然很干净,尽管娇嫩的肉穴周围同
样被剃光了阴毛而狼狈地光秃秃的,但并没有任何遭到奸淫的痕迹,看来方威还
真是很了解我的心意。

  「这臭婊子的屁股多肥呀!手感真好!」

  方威好像推荐什么商品一样,用手抚摸着那女法医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的
雪白肥美的屁股,不时用力拍打着,使那女人赤裸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
啪」声。

  「唔、不……呜呜……」

  那女法医立刻羞耻不堪地呜咽起来,雪白浑圆的美臀狼狈地摇摆躲闪着,嘴
里发出哭泣一样模糊的哀叫。

  这女人这种羞辱的表现立刻令我感到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身体的某一部份
也出现了惊人的变化。

  「我已经替您把这臭婊子的屁股洗干净了!」方威说着,把塞进藤原美希屁
眼里的橡胶塞拔了出来。

  我惊讶地发现,这女法医被橡胶塞撑开得好像一个手指粗细的小肉洞里竟然
流淌出一些油脂一样的东西!

  看到那闪亮滑腻的油脂顺着被捆绑在刑具上的女法医肛门里流出,我立刻明
白了。原来方威不仅已经给这女人浣过肠,而且一定是将黄油一类的东西塞进了
她的直肠,用她的体温将油脂溶化来达到润滑的目的!

  「这小子还真够细心的!」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用手抚摸着这女人光滑柔软的屁股,慢慢地将那从屁眼
里流出的油脂涂抹在她的屁股上。

  「呜呜……」

  那女法医已经不堪凌辱,开始羞耻万分地哭泣起来,沾满了油脂的雪白丰满
的屁股妖冶地扭动着,加上赤身裸体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显得极其淫秽诱惑!

  方威走到那「断头台」的正面,将夹住藤原美希舌头的夹子摘了下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

  因为我已经开始在她的屁股后面用手指玩弄起她娇嫩的花瓣和惨遭浣肠后扩
张的肛门,女法医立刻感到一种受辱的羞耻和难言的快感!她开始羞辱地微微扭
动着裸露的身体,嘴里好像哭泣一样呻吟着,朝着方威哀求起来。

  「母狗!像你这样说谎的女人应该下地狱!不过你倒不必着急,先用你这淫
贱的身体替你赎罪吧!」

  方威残忍地揪住藤原美希的头发,使劲提起她的头说道。

  「不要……啊……不!」

  我用手指拨弄挑逗着这女人肥嫩的肉唇和那粒小小的肉珠,惊讶地发现这女
人的肉穴竟然这么快地就湿润起来!但她显然依然感到极度的羞耻,徒劳地摇摆
着充满诱惑的裸臀,大声呻吟着哀叫起来!

  我已经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什么罪恶感之类的念头都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女人的身体实在是美妙,而且这种被捆绑着赤身裸体的样子又是那么诱惑,
我决定不再浪费这个机会了。

  「呃……方威,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我可不愿当着别人面做那种事,于是尽量克制着已经快决堤的欲望对方威说
道。

  那家伙果然很懂事,转身走出地牢,现在只剩下我自己来对付这个罪有应得
的美女了!

  我开始解裤子,掏出我那已经涨得都有些痛起来的宝贝,抵在那女人被我涂
满油脂而变得滑腻腻的丰满屁股上磨擦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

  那女法医显然感到一根火热的肉棒在她赤裸的屁股上蠢动着,立刻惊慌失措
地尖叫起来,赤裸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着,越发激起我施暴的欲望。

  我开始犹豫起来,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先干这贱货的哪个肉洞。我客观地估量
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决定还是先插这贱货的屁眼,这样也免得由于我的有心无力
而辜负了方威的一片「好意」!

  藤原美希还在绝望地尖叫着,但由于被浣肠和长时间捆绑的缘故,她健康的
身体已经变得很虚弱,所以她的挣扎躲避在我眼里显得是那么徒劳可笑。我轻易
地就抓住了她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糊满油脂的屁眼
了转动扣挖起来!

  这女法医的肛门果然十分紧密,尽管被浣肠多次又被橡胶塞撑开了很久,她
直肠里温暖的肛肉还是紧紧地缠住了我的手指,肛门里的括约肌痉挛一样地收缩
翕动着,雪白的屁股也在我的肆虐下凄惨地颤抖起来。

  「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动、那里……」那女法医狼狈地哭叫着,
显得很痛苦似的扭动着被我肆意玩弄的屁股。

  但我看出我的玩弄和刺激还是有效果的,已经使得这贱女人敏感的身体快要
彻底投降了,只不过由于羞耻和害怕的缘故还在竭力抵抗着。

  「贱货,没被人干过屁眼?」

  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对女人施暴的事情,所以也就骂不出「母狗」、「臭婊
子」之类的词来。但我发现,对一个女人施暴时顺便再用言语羞辱她,还真是一
件很过瘾的事。

  「没有……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那、那件事不能怪我,我、我
……呜呜……」

  看来这女法医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境地了,所以她一边哭一边还
拚命想替自己辩解,可是她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来抵赖,所以最后还是只能绝望
羞耻地哭喊起来!

  但我已经无心再听这贱人的狡辩,开始用手扶住我的肉棒,抵在她依然微微
张开翕动着的屁眼上,一咬牙用力插了进去!

  「啊——」那女法医立刻发出杀鸡一样的尖锐哀号!

  由于方威已经在这贱人的屁股里做足了「准备工作」,所以我的宝贝十分顺
利地戳开她的处女肛门,在她滑腻紧密的直肠里一插到底!

  「不、不、不要!啊……饶命啊,我、我的屁股要裂开了……饶了我吧,快
拿出来……呜呜……」

  尽管藤原美希的屁股里已经被浣肠并足够润滑,可是突然被我的宝贝狠狠插
入还是使她感到一种强烈的撕扯及涨痛!她显然感到极度的惊恐和痛苦,立刻口
不择言地大声哭喊哀求起来!

  我则感到舒服极了,因为这女人痉挛一样地扭动着的肥美的屁股已经死死地
夹住了我的肉棒,抽搐着肛肉好像要把我的宝贝勒断了一样,使我感到一种从没
有过的享受!

  「这可是一次真正的强奸!而且是从屁眼里强奸一个该死的贱货!她活该受
这种惩罚!」我心里想着,忽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可不习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说话,于是不理会藤原美希凄惨的哭号,开始
抱住她破碎的裤袜下裸露出的肥美的屁股,在她紧密温暖的直肠里用力地抽插起
来!

  「啊——饶命啊、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

  看起来我的施暴使这日本女人感到极其痛苦和羞辱,她好像并没感到我听说
过的那种肛交带给女人的快乐,只是不停地大声哭喊哀求,痛苦得好像要喘不上
气来一样从嘴里发出阵阵呼噜声,赤裸的屁股狼狈万状地颤抖摇摆着!

  这女人羞耻痛苦的表现使我感到内心那份罪恶的念头得到最大的满足,我真
想就这么一直在这女法医美妙的屁股里抽插奸淫下去!

  可是我的宝贝实在不争气,大概它还不习惯这种享受的方式,只不过才在藤
原美希的屁眼里插了不到五分钟就一泻千里了。

  我有些失望地将我的宝贝从女法医的屁眼里抽出,看着她被我撑开撕裂的肛
门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一直流满了她颤抖着的大腿,无奈地摇起了头。

  「便宜你了,贱货!」

  我有些沮丧地拍着这贱人依然狼狈地颤抖着的屁股,而她则还沉浸在惨遭肛
奸的羞耻和痛苦中,还在虚弱地抽泣呻吟着。

  我走到藤原美希的面前,这贱人竟然抬起头,用一种仇恨和羞辱的眼神盯着
我!

  「畜生!……呜呜……」

  这臭婊子竟然敢骂我!我立刻狠狠抽了她两记耳光!

  「贱货,还敢嘴硬!哼哼,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我知道等我享受完了,方威一定会想对待麻宫淳子一样狠狠地收拾这贱人,
于是我也不愿和她计较这一时了。

  那贱人立刻大声哭泣起来,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使这美女显得十分狼狈。

  我转身走出地牢,守侯在门外的方威立刻迎了上来。这小子显然没想到我这
么快就出来,但他很快收起了脸上的惊讶,换上了一副恭维的笑脸。

  「岳先生,您真是威猛无比!刚才那贱货的惨叫声我在门外都听见了!您没
把她弄死吧?」这家伙偷偷看着我的脸色说着。

  「妈的!你这是夸我?!我怎么听着像骂我!」我在心里嘀咕着,心想方威
这家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我脸上还得做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嗯……还可以,一般吧……」我
含糊着回答。

  「那这贱人可以轮到我们了吧?」

  「随便。别便宜了这贱货!」

  我忽然想起藤原美希这贱女人竟然还敢骂我,活该让她受罪!

  「是!」方威的样子好像我是主谋似的。

  方威说完,叫来两个打手嘱咐了几句,又要拉着我走回了牢房。我知道这小
子要去拷打奸淫那女法医,但我现在已经对这些没兴趣了。

  「你去对付那贱货好了,我回去了。」

  「那好,岳先生您请回,过几天再和您联系!」

  方威连目送我走远的时间都没有,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关押那女法医藤原美
希的牢房。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6 09:34     标题: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五)

  「老大,我们在涉谷的俱乐部又被警察突击检查了。」

  我正惬意地品着茶,和现如今附身在了池田会老大身上的方威闲聊的当儿,
一个打手溜了进来。

  我没功夫听他们说什么,现在我的心思还没全从十来分钟前在地牢里调教收
拾那两个臭娘们的兴奋中摆脱出来。一想起那个陷害我的同胞的臭婊子麻宫淳子
刚才被收拾得那副连哭带叫、死去活来的狼狈样子,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刚才在地牢里,那女虐待狂自己被几个打手剥得赤条条地、用拇指粗的麻绳
捆得好像要宰杀的母猪一样倒吊起来,现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个屁股开花,然后把
她那对已经被糟踏得又红又肿的大奶子用绳子勒起来吊在她脚趾上,再在她已经
被操开花了的屁眼和肉穴里都插上点燃的粗蜡烛!

  滚烫的蜡油滴满了麻宫淳子那贱货被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白屁股和光秃
秃的耻丘,这种又烫又痛的滋味可以想象是多么可怕,而这个心肠狠毒的贱女人
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还有八、九个打手在排着队从她的嘴巴里狠狠地操她!

  麻宫淳子被干得「呜噜、呜噜」地不停哀叫,红肿的大屁股和一对几乎被绳
子勒成紫红色的大奶子不停摇晃,精液、鼻涕、口水和眼泪倒流了一脸,一直顺
着头发滴淌了一地!那种惨不忍睹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过瘾!

  而那个作伪证的女法医藤原美希也和麻宫淳子差不多。

  那女法医的身材真是棒极了,简直不是麻宫淳子那臭婊子能比的。她结实修
长的双腿被折到肚子下面,用绳子和腰捆在一起;捆绑她背到背后的双手的绳子
顺便也把她那对挺拔结实的双乳勒得鼓鼓地突出出来;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被用
拴狗的皮带拴上,拉在方威手里,整个人被捆得真的像条母狗似的撅着雪白饱满
的大屁股跪趴在地上!

  这娘们经过方威一番酷刑加轮奸的「教育」后果然老实了不少。

  她被赤身裸体地好像一个大肉棕似的捆起来后,也不再连叫带骂的了,只是
不停地哭着求饶。不过任她怎么哭泣哀求,还是没逃了方威一顿鞭子的招呼。

  方威用一根又宽又薄的皮鞭把藤原美希那臭婊子丰满的屁股和白嫩的脚心狠
狠一顿鞭打,直到把她屁股和脚心都抽得红肿起来为止。然后在扯着已经哭得嗓
子都嘶哑了的女法医的头发,从她的屁眼里狠插了起来!

  藤原美希这臭婊子看来还真有点受虐的体质,被方威用绳子捆、鞭子抽的时
候哭叫得震天价响,可等到被方威和一队打手像对付母狗一样按在地下轮流从屁
眼、贱穴里狠操的时候却「哎哟、哎哟」地哼唧起来,到后来甚至还来回扭动着
红肿肥大的屁股迎合起来!

  「真是够贱!」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方威贼眉鼠眼地走了过来。

  「岳先生,咳咳……这回还真有麻烦了!」

  「怎么?!」

  我见他这副样子,加上刚才听见了一点那打手汇报的话,已经猜出一点「麻
烦」是什么了——八成是「方威」他们这个团伙被日本警察盯上了!

  不过这可不干我的事——只要这两个日本娘们不死,到时候我把方威这冤魂
送回灵界,万事都有「池田浩男」那冤大头顶着!

  「咱们、不,我们绑架这两个贱人的事好像被条子闻出点气味来了。这几天
总有警察找池田浩男、不,「我」的麻烦。高惠子那臭娘们这两天已经带人连着
搞了我两个地盘了……」

  「等等!高惠子是谁?是不是你说过的那个当初打过你的女警官?!」

  看着方威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小子果然还惦记着找那女警官
报复!他奶奶的,看这家伙的样子我都怀疑刚才那进来汇报的打手是他布置好了
来蒙我的!

  「是……高惠子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女警察。不过、岳先生,这次可不是我要
找她,是她自己找是门来了!这臭婊子和藤原美希那贱人是同事,而且正好负责
她失踪的案子,所以、所以……」

  「所以她找你的麻烦,你就想顺便把她也捎上,是吗?」

  「对、对!岳先生你不知道,高惠子那贱人据说很厉害的,被她盯上了很麻
烦的。所以既然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就不如……」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方威的吞吞吐吐。

  不能任凭这家伙胡来,把什么人都牵扯进来只会使我自己在这件事情里越陷
越深,必须明确地阻止他!这可是原则问题!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只许向那些直接陷害过你的人报复!那女警官不在其
中,无论有多麻烦也只能让『你』的那些手下用他们的方式解决,不许把我们牵
涉进来!」

  我说得很坚决,不能让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有半点侥幸的心理。

  「好,好……岳先生,都听您的。」方威讪讪地答应着。

     ***    ***    ***    ***

  已经将近午夜了,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年轻女人从一家律师事务所里走了出
来,向一辆红色的跑车走去。

  夜色中看不很清楚这女人的相貌,但从身形上就能看出这是个年轻高挑的骨
感美人,整齐的长发烫着波浪式的长卷披在肩头,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装、丝袜和
大红高跟鞋,戴着眼镜,怀抱一个大活页夹,一看就是热衷事业的职业妇女。

  她就是方威今晚的目标那个和麻宫淳子一起设计陷害他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麻宫淳子那贱人在方威的酷刑拷问之下已经将她们如何设计嫁祸于人的过程
全招了出来,原来给她出这个嫁祸于中国留学生的卑鄙诡计的就是她的这个昔日
同学加闺中密友神崎牧子!

  其实我早就猜到整件事一定与这女律师有莫大的关系,因为只有她最了解审
判程序和相关的法律问题。

  而且尤其令人气愤的是,这臭婊子律师竟然还假惺惺地主动来为方威辩护!

  她简直就是亲手把方威送上了死路!

  方威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神崎牧子这贱人日常的行动。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
个工作狂,经常加班到深夜才离开事务所,而且每逢周末还一定会去郊外的别墅
去会她的恋人。

  这倒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今天正是周末,这臭婊子一定想不到今晚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她!

  我身边的「池田浩男」已经恨得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    ***    ***    ***

  「他妈的!这臭婊子车还开得真够快!」

  方威和我坐在一辆奔驰里,盯着前方发疯一样在公路上飞驰着的红色三菱跑
车,恨恨地骂着。

  「臭婊子,喜欢飚车?一会儿让你飙个够!」

  方威摆手示意,五、六个打扮成暴走族的打手骑着高大的本田750摩托车
从我们的奔驰两边飞似的追了上去。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的红色跑车飞驰着,忽然两陈托车从后面狂追上来,并很
快超了过去。

  其中一个摩托车超过跑车时,好像无意似的突然别在了跑车的正前方!红色
跑车立刻发出刺耳的急剎车声!但还是刮到了那部不要命的摩托车上!

  一声巨响!

  红色跑车立刻横在了高速公路中央,而那陈托车则连同上面的骑手一起被撞
得滚着摔了出去!

  「啊——」

  红色跑车里传出的女人惊慌的尖叫连远在后面坐在奔驰车里的我都听见了。

  「臭婊子!想死啊!开这么快的车!」

  转眼间,那辆红色跑车已经被四、五陈托车包围了起来。

  摩托车上的骑手们不顾已经被摔得头破血流的同伴,围着跑车凶恶地拍打着
车身吼叫起来。

  跑车里传来女人惊慌急促的辩解,但立刻就被一连串粗暴的喝骂淹没了。

  「滚出来!」

  一个家伙恶狠狠地叫着,拉开了跑车的车门,接着就看见一个身材苗条修长
的女人被粗暴地从车里拽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从车里扯着双手硬拽出来的神崎牧子显然已经被吓昏了头,只知道反复地
尖声叫着辩解,但立刻被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得又跌坐回了车里!

  「不!不要打我!我、我愿意赔偿你们……」

  神崎牧子那贱人的眼镜已经被打飞了,她用手捂着自己被耳光抽得火辣辣疼
痛的脸颊,趴倒在跑车里被吓得已经哭了出来。

  「赔?你打算怎么赔?」

  那些装成车族的打手乱叫着,扯着神崎牧子的衣服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
后狠狠地推倒在跑车的前盖上。

  「不!不要!不要……」那贱人大概已经预感到大祸临头了,开始手脚乱抓
乱踢着,大声尖叫起来!

  「闭嘴!臭婊子!」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神崎牧子顿时眼前金星乱冒,头重重地磕在了跑
车的前盖上,鲜血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不要!你、你们、要干什么?」神崎牧子惊慌地尖叫起来。

  她被四个魁梧高大的打手捉住手脚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跑车前盖上,接着感到
自己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然后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被掀起来的套装裙子里,粗
暴地将自己的内裤撕扯了下来!

  「不!不……呜……」

  神崎牧子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脸颊,接着那条刚刚从自己身上
剥下来的内裤就被粗暴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她惊慌的尖叫立刻变成了低沉模糊的
呜咽!神崎牧子现在被彻底吓昏了。

  瘦弱的女律师被四个彪形大汉捉住手脚按躺在跑车前盖上,只知道从被自己
的内裤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含糊地呜咽尖叫着,手脚不断抽搐挣扎也无济于事。

  「把这臭婊子剥光了!」

  一个打手叫喊着,在其它人帮助下开始粗暴地撕扯着被按在跑车前盖上的女
律师身上的套装。

  「呜!不……呜!」

  那贱人惊慌失措地哀叫呜咽着,被死死按住的身体激烈地翻腾扭动起来,但
她上身那名贵的套装还是很快就被撕裂扒了下来,接着里面的衬衣也被撕碎剥了
下来,然后乳罩也被一把扯了下来!

  「哗!没想到这臭婊子虽然瘦,这两个奶子倒还是满肥的嘛!」

  那狠毒的贱人已经被剥光了的上身悲惨地裸露出的一对乳房挺拔丰满,和她
骨感削瘦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极度的恐惧和羞耻已经使神崎牧子几乎彻底昏迷了,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
裸露出来的丰满的双乳已经被一双大手抓住残忍地揉捏起来,而只是翻着白眼呜
咽着,痉挛一般地抽搐起来。

  被按在红色跑车前盖上突遭凌辱的女人裸露出的雪白的肉体凄惨地哆嗦着,
一对丰满结实的乳房悲惨地抖动摇晃,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凄美诱惑。

  神崎牧子已经绝望地哭泣起来,她估计接下来自己就要被这些家伙强奸了,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已经使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但出乎神崎牧子的预料,这些家伙并没有再将她的裙子剥下来,而是将赤裸
着雪白的上身、下面还穿着裙子、丝袜和高跟鞋的女律师从跑车上拖了起来,朝
着旁边的几陈托车拖去!

  「呜呜……」

  神崎牧子惊慌的呜咽哀叫着,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乳房凄惨狼狈地抖个不
停,被两个打手抓着双手粗暴地拖到了并排停着的两陈托车中间。

  「臭婊子,你不是喜欢车吗?我们就让你个过瘾!」

  两个家伙骂着,捉住女律师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然后将她脚上
的高跟鞋剥了下来。

  四个人抬着上身赤裸着、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下短裙和丝袜的女律师站在两
陈托车中间,然后另一个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神崎牧子的双脚分别用绳
子牢牢地捆在两陈托车前面的把手上,接着有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了两陈托车后
面的货架上,使赤裸上身的女律师的身体成一个张开手脚的「X」形被捆在两陈
托车之间。

  两个骑手跨上摩托车,高大的750CC摩托车发出震耳的轰鸣!

  「呜!」

  被仰面朝天地垂吊在在两辆摩托车之间的神崎牧子猛然仰起头,瞪大了惊恐
的眼睛,发出凄厉的哀号!软绵绵地被手脚上的绳子捆在两陈托车之间的女人半
裸着的雪白肉体,随着摩托车的发动而被可怕地朝两侧拉扯开来!

  神崎牧子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要被五马分尸一样,被绳子牢牢捆在两陈托车把
手和货架上的双手和双脚感到了可怕的张力,就连大腿根都被拉扯得猛烈疼痛起
来!

  这贱人惊恐地不停嘶号,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浑圆的奶子失去控制一样随
着身体一起抽搐抖动起来!

  幸好那两陈托车上的骑手很有分寸,见被捆绑在两陈托车之间的女人身体已
经被扯直,于是停了下来,没有把女律师娇弱的身体撕成两半。不过这惊吓已经
足以使得神崎牧子那贱人丧失理智一样地不住哭叫起来。

  「不许叫,母狗!!」

  一个打手走到依然扬着头,从被自己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凄厉的号哭的
女律师面前,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那贱人立刻呻吟着,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又
瘫软下来,头也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只是半裸着的雪白肉体还在微微抽搐。

  「臭婊子,骚毛长得这么多?!」

  因为神崎牧子的双脚被用绳子捆在两部依然发动着的摩托车的把手上,所以
双腿被拉扯着张得很开,以至于短裙都缩回了雪白的肚皮上,将被剥掉内裤后赤
裸着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

  她下身的耻毛浓密卷曲,遮盖着她娇嫩的阴部。

  「把这母狗的骚毛都剃了!」有人说着,拿出一把剃须刀。

  「呜呜……」神崎牧子感到冰凉的剃须刀贴上自己敏感的部位,立刻惊慌地
扭动着已经赤裸的下身,羞耻地呻吟呜咽起来。

  神崎牧子绝望地啼哭呻吟着,很快下身就被那打手剃得光秃秃的,迷人的肉
穴和两片嫩红肥厚的肉唇彻底暴露出来。

  「完了,竟然要被这么悲惨地强暴!」

  神崎牧子感到自己最娇嫩的部位彻底暴露在了冷飕飕的空气之中,可怕的念
头使她绝望地抽泣起来。

  但这一次又出乎她的预料,没有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插进她的肉穴,而是有一
双粗糙的大手轻轻揪住了她一片柔软肥厚的肉唇,接着一个夹子残忍地夹在了那
片嫩红的肉片上!然后另一片阴唇上也被夹上了一个小夹子!

  「呜……」身上最敏感娇嫩的肉唇被夹子夹上,神崎牧子立刻羞辱痛苦地呜
咽起来,赤裸的下身痛苦地扭动摇摆起来。

  「给这母狗的骚穴吹吹风。」

  有人恶毒地嘲讽着,接着一个打手将两个夹在女律师阴唇上的夹子上的细绳
拉紧,捆在了她丰满细腻的大腿上,使神崎牧子赤裸的肉穴好像一个人的嘴巴一
样张开着,显得滑稽而悲惨。

  与此同时,那两个还骑在摩托车上的打手分别捉住女律师一只脚,将她脚上
的丝袜粗暴地撕破拽开,将她两个雪白纤秀的脚丫裸露出来。神崎牧子纤细的脚
踝因为被绳子捆绑在摩托车把手上并用力拉紧,粗糙的绳子已经在她的脚踝上留
下了几道的勒痕。

  那两个骑在摩托车的打手淫邪地笑着,各自抓住女律师一只裸露着的雪白的
脚丫,下流地抚摩把玩起来。他们拉扯着她雪白的脚趾,抚摩着她的脚心,使神
崎牧子越发羞辱不堪地啼哭起来。

  「行了,带这母狗兜兜风吧!」有人提议。

  五个打手分别跨上摩托车,其中两陈托车之间还捆着已经几乎全裸的女律师,
风驰电掣般顺着高速公路飞驰而去!很快驶下公路进入颠簸崎岖的土路上!

  「呜、呜!!啊……呜!!」

  被捆在两陈托车之间的神崎牧子几近赤裸的肉体猛烈地颠簸摇晃着,被内裤
堵住的嘴巴里发出惊恐绝望的哀号!

  她感到刺骨的冷风毫不留情地从自己张开的双脚间猛烈袭来,夹杂着尘土和
沙砾残忍地吹打着自己由于阴唇被夹子夹住张开而彻底失去保护的肉穴!在深夜
里被不明身份的暴徒袭击,并被几乎扒光了全身衣服捆绑在飞驰的摩托车之间,
奔驰在荒郊野外。

  强烈的羞辱感、恐惧感和最敏感的部位被疾风夹杂沙砾吹打的痛苦,使神崎
牧子不住哀号哭叫着,渐渐失去了知觉……

     ***    ***    ***    ***

  神崎牧子这贱人好像一条等着被风干的死鱼一样,半死不活地被捆着双手吊
在一棵大树下。

  手脚被分别捆在两部飞驰的摩托车上、几乎赤身裸体地被摩托车拉扯着在高
速公路和山林里颠簸飞驰了几乎一个小时,惊吓和痛苦使这日本娘们此刻已经陷
入了昏迷之中,所以那几个打手很轻易地就将奄奄一息的女律师捆住双手和双脚
吊在了池田浩男的一处私人山林中的一棵大树下。

  神崎牧子这贱人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她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一起吊在树杈上,双脚则被绳子捆着软绵绵地站着。

  女律师双腿上的丝袜被从脚踝处撕裂,雪白的双脚裸露着踩在土地上,因为
手脚曾经被捆在摩托车上,拉扯和摩擦使神崎牧子雪白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出现
了清晰血红的勒痕。

  顺着丝袜包裹着的匀称修长的双腿看上去,由于短裙已经被剥掉而彻底裸露
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因为神崎牧子是被脚前头后地捆在两陈托车之间,所
以被粗暴地剃光了阴毛、并被用夹子夹住阴唇朝两边扒开的肉穴,在摩托车飞驰
时就无情地遭到了夹杂着沙砾的冷风的吹打!

  现在女律师下身那好像婴儿的嘴巴一样,被夹着阴唇扒开的娇嫩肉穴里,沾
满了细细的沙砾,并已经被吹打得干燥肿胀了起来!就连胸前那两个与她苗条纤
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丰满双乳也都被劲风吹打得微微红了起来,挂在雪白的胸
膛上随着微弱的喘息轻轻摇曳起伏!

  神崎牧子这样为了事业而三十岁了还未结婚的女性,气质与麻宫淳子截然不
同,充满了一种知性的成熟美丽。

  尚未遭到真正强暴凌虐的女律师此刻的惨状,看在我眼里却比麻宫淳子那贱
货被轮奸拷打时还要悲惨!我甚至忽然心升一种隐隐的同情和怜悯。

  不过方威此刻的心情显然和我不同,他的表情就说明他对面前这个昏迷中的
赤裸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仇恨。

  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足够丑陋的面孔,已经由于这个寄居在他身体里的灵魂
的的愤怒而变得越发狰狞。

  「把那些小玩意拿来,给这母狗装扮装扮!」方威脸上充满复仇的狰狞。

  说实话,我现在越来越后悔为什么会答应这个「复仇的精灵」来做这种事。

  在经过了这几次对麻宫淳子和藤原美希这两个贱女人的施暴后,我最初那种
对虐待折磨美女的渴望已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担心——担心这件事的发展
会渐渐脱离我的掌握。

  方威这家伙已经越来越习惯于「池田浩男」的角色,他现在的行动也不再像
以前那样事先征求我的意见,而且对待这几个曾经陷害过他的日本女人的手段也
越来越暴虐残酷!

  藤原美希那个女法医因为身材相貌一流,所以还能多少得到些方威的优待。

  可麻宫淳子却好几次都被方威指示手下轮奸折磨得几乎死掉!

  要知道,这些女人可以随便地玩弄处置,但绝不能让她们死——否则她们阳
寿未尽的冤魂就将是我最大的麻烦!

  当然,如果方威这家伙玩得过火,我做为通灵师倒是可以强行将「他」从池
田浩男的身体上驱逐出来。不过这样一来,「他」这个再也不能重返灵界的魂魄
势必将纠缠我没完没了。

  唉,曾经有一个诱惑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拒绝,结果令我追悔莫及。如果
能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会说……

  一向自信的我开始头痛,不知道这件事会如何收场。


                              (六)

  我正胡思乱想的功夫,一个打手已经小跑着把那些「小玩意」拿来了。

  这里本就是一片属于池田浩男的山林,囚禁麻宫淳子和藤原美希的地牢实际
上就在我此刻的脚下。

  这些「小玩意」是全套的SM用具,从镣铐、皮鞭到浣肠剂、钳口球等一应
俱全。一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玩意,我刚才那些忧虑立刻消退了大半。

  方威从「小玩意」里拿起了一个中间带无数小孔的钳口球,走到昏迷的女律
师面前,从她的嘴里拽出了她那条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湿透了的内裤。接着他把那
钳口球塞进女律师的嘴巴,然后把皮带系牢在她的脑后。

  在方威的这番摆布下,神崎牧子的嘴里开始发出好像是无意识的微弱呻吟,
但并没有苏醒过来。看起来刚才被几乎全裸地捆在两陈托车之间拉扯着飞驰,给
她的打击和折磨的确太大了,以至于这个纤弱骨感的美人的体力和精力似乎都被
耗尽了。

  神崎牧子那张知性的脸上还留着风干了的泪痕,昏迷中的女律师因为嘴里被
塞进了钳口球呼吸不畅,所以从鼻子和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使她的样子看起来
越发可怜。

  但方威可没有我这种怜香惜玉的心情,他接着拿起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铁棍
子,棍子两头是两个黑铁制成的粗重的脚铐。他蹲下后抓住女律师一只从撕破的
丝袜中赤裸出来的脚踝,给神崎牧子已经被绳索勒出伤痕的脚踝套上那铁棍顶端
的脚铐,然后又将铁棍另一头的脚铐铐在了神崎牧子另一只脚踝上。

  神崎牧子本来身材就不高,双脚被铐在了那根一米多长的铁棍两头之后,匀
称修长的双腿立刻张开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角度,将她还被夹子夹住阴唇粗暴拉
开的阴部彻底暴露出来!

  接着方威又拿起一副连在一起的皮制的项圈和胸罩,那胸罩其实就是一副横
8字形状的皮带,只能套住女人乳房的外缘。

  方威先将皮项圈套在神崎牧子纤细雪白的脖子上,然后又给她胸前丰满挺拔
的双乳戴上那「胸罩」,最后将皮带系牢在她的背后,使女律师丰满浑圆的双乳
被那「胸罩」挤勒得好像两个雪白的肉团般在胸前越发突出出来!

  我很奇怪,被方威这样摆布的神崎牧子怎么还没醒过来?看到方威又拿出浣
肠剂和肛门塞,我暗自琢磨——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能令这日本娘们从昏迷中醒
来,那可真就奇怪了!

  果然,当方威刚开始用大号注射器将油脂般的浣肠剂残忍地推进神崎牧子雪
白丰满的屁股后面的那个小肉洞里时,这贱货嘴里开始发出略微大声些了的呻吟
和喘息,一直软绵绵地被吊在树下的赤裸肉体也开始轻轻扭动着抗拒起来。

  「呜……呜!」

  等方威脸上带着复仇的满足将注射器从神崎牧子的屁眼里抽出,接着将一个
乌黑细长的螺旋状橡胶塞转着塞进她被灌满浣肠剂的柔嫩直肠中时,一直昏迷着
的女律师立刻虚弱地摇摆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哀叫!

  「呜……你、要……呜、放了、呜……我……呜!」

  神崎牧子终于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赤裸裸地戴着刑具捆吊在荒
山野林之中,周围是一些残忍地笑着的陌生男人,立刻羞辱恐惧得不停挣扎哀叫
起来!因为方威塞进这贱货嘴里的钳口球不是大号的,所以她勉强还能说出些不
连贯的话来。

  「终于醒过来了?母狗!」

  方威已经彻底将肛门塞塞进了神崎牧子的屁眼,他拍打着女律师凄婉地扭动
摇摆着的丰满屁股说道。

  「不……呜呜……放、呜、我……」

  神崎牧子显然已经开始感到了自己屁股里被做了手脚,肚子里开始咕咕地翻
滚。

  她看到了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上戴着的那些羞耻的刑具,脸上立刻充满了屈辱
和企求的表情。她开始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身体,羞耻地低着头含糊地哀求起来。

  方威则好像没听见受虐的女人在哀求挣扎,他将神崎牧子被铐在双脚之间的
铁棍撑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的双腿上的丝袜彻底撕破,从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剥了
下来。这样一来,女律师苗条匀称的肉体就彻底地一丝不挂地赤裸出来。

  「拿来!」

  方威说道,一个已经被面前受虐的女人美妙凄惨的裸体吸引得双眼喷火的打
手立刻识相地递上一根多头皮鞭。

  此刻神崎牧子已经几乎又要被吓昏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些男人绑架到这荒山
野林里,扒光衣服戴上刑具吊起来,那接下来自己肯定会遭到他们残酷无情地轮
奸!而且他们甚至还残忍地给自己浣肠,就意味着他们想要从肛门里强暴自己!

  这一连串可怕的念头使绝望的女律师又怕又羞,不停扭动着身体含糊地哀号
呜咽起来!

  「呜、求求……呜、你……呜呜……呜!」

  方威手中的多头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女律师赤裸的丰满屁股上,使她模糊
不清的哀号变得越发大声起来。

  「臭婊子!让你这母狗害我!」

  方威用中文恨恨地骂着,手里的皮鞭雨点般落在了神崎牧子赤裸着的屁股、
后背、大腿和双乳上!

  他抽打得并不很用力,但也已经足以使这贱货痛苦羞耻地挣扎扭动着赤裸无
助的肉体,模糊却大声地不住哀号呜咽起来!

  「呜!饶了……我……呜呜……」

  不仅被赤裸裸地捆绑吊起,并遭到可怕的浣肠和鞭打,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使
神崎牧子再度哭叫起来。

  她由于戴着那难堪地「胸罩」,而越发突出的丰满雪白的双乳在鞭打下狼狈
地晃荡跳动着,逐渐和她同样遭到鞭打的屁股一样变得微微红肿起来!而神崎牧
子那张充满知性美丽的脸上的颜色则变得比她遭到鞭打的双乳和屁股更红!

  不仅是由于羞耻和紧张,更多的是她现在已经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被浣肠
后的肚子已经酸涨得几乎麻木,可那残忍地塞进屁眼里的肛门塞却使她即使想屈
辱地当场排泄出来都不能!

  「岳先生,您先来?」

  方威丢下鞭子,粗鲁地用手指揪扯着神崎牧子身下那两片肥厚干肿的肉唇,
使那贱人发出更加痛苦的含糊哀号。

  「FUCK!」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神崎牧子因为刚才被捆在摩托车上的那番折腾,本来倒是很娇嫩诱人的肉穴
现在已经干巴巴地肿胀起来了,而且肥厚的肉唇和肉穴口里还沾着不少细小的沙
砾。我的宝贝儿可不是铁打的,要我强奸这样一个贱货,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折
磨我?!

  「哼哼,谢了。我要让这贱货用嘴巴来伺候我。」我撇嘴说道。

  让神崎牧子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有地位的美丽女律师跪在我脚下,让我
从嘴巴里干她,这该是多么过瘾!仅仅是想象一下,我就已经几乎要兴奋得发抖
起来。

  「没问题!不过岳先生您得先等会儿,我先好好教训教训这贱货!」方威高
兴地说着,朝旁边站着的那些打手招了招手:「你们给我先好好干这母狗一顿,
一定要越狠越好!」方威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除了开始装扮成飞车党的那几个家伙之外,刚才下去拿「道具」的打手又找
来了好几个同伴,这十来个打手听到方威慷慨的招呼,立刻跃跃欲试地围拢到了
被捆绑吊在树下的神崎牧子身边,吓得这贱货更加大声地哭叫哀号起来。

  「等等。」我拦住了一个打手,用我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只片刻后,这家伙的兴奋的目光就迷离起来。

  「好了,你先上!」

  我拍拍这个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心神的打手,看着他脚步滞重、表情凶恶地走
向树下被吊着哭叫挣扎不停的女律师,笑了起来。

  这倒霉的家伙,让他先去替别人「开路」吧!我担保这家伙清醒过来后,下
面一定会痛得让他几天都不敢再想女人。

  「啊——」被吊在树下的女律师从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杀鸡一样的凄厉
惨叫!那家伙已经抱住神崎牧子赤裸裸的屁股,将他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女律
师干燥肿胀的肉穴里,接着就喘着粗气猛烈抽插奸淫起来!

  「呜、呜……不……啊!不……呜,饶了……我……」被粗暴强奸的女律师
立刻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起来。

  干巴巴的肉穴被坚硬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肉穴口和阴唇上沾着的沙砾立刻
被擦进了阴道里,再加上被浣肠后难忍的涨痛,神崎牧子立刻痛不欲生地挣扎哭
叫起来。

  「臭婊子,不许叫!」

  方威恶狠狠地骂了起来,接着拎起一根皮鞭走到正被强暴的女律师背后,朝
着她激烈摇摆挣扎着的赤裸丰满的屁股重重抽了下去!

  「呜——呜!」

  这次方威拎起的不再是那根柔软的多头皮鞭,而是一根细长的马鞭。鞭子落
在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留下一道红肿醒目的血痕!被无情鞭打的神崎牧子立
刻发出长长的哀鸣!

  「还叫!母狗,你叫一声,我就抽你的屁股一鞭子!直到把你的大白屁股打
烂为止!」

  方威带着复仇和施虐的快感,又一鞭子落在了正被强暴哭叫的女律师悲惨的
光屁股上!

  「不……呜呜……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强暴和鞭打已经使神崎牧子昏了头,哪里还知道方威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不仅被人扒得赤裸裸的、浣肠后捆吊在荒山野岭上,被粗
暴地强健鞭打!

  巨大的惊恐、疼痛和羞耻使女律师只知道不停哭泣尖叫,乞求着方威根本就
不可能给予的怜悯。

  方威带着施虐的快感,开始仔细而又觉得很合理地鞭打起女律师丰满赤裸的
屁股来。鞭子落在肉感的屁股上发出的沉闷残酷的声音,和被拷打强暴的女人无
助悲惨的哭叫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淫虐。

  很快,女律师雪白丰满的屁股就被鞭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细长红肿的鞭痕
在赤裸丰满的肉丘上均匀地织成了一张残酷的网。但尽管神崎牧子这贱人的屁股
现在已经肿得老高,却没有一点血流出来!我不仅佩服日本人制作的SM用具果
然不一般。

  可这鞭打带给神崎牧子的痛苦,看起来却没有半点虚假的成份。经过方威这
么一番残酷的鞭打,和不停地威胁喝骂之后,这贱货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哭叫只能
带来更大的痛苦,开始强忍着被粗暴强奸和抽打屁股的可怕痛苦和羞辱,大声的
哭泣尖叫逐渐变成了低沉轻声的呜咽和啜泣。

  第一个家伙强奸完毕之后,方威「慈悲」地让神崎牧子「休息」了片刻。他
命令打手将被奸淫鞭打后的女律师的双手解开,从树上放了下来,然后将她双脚
上的刑具打开,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后,再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栓上了皮带,然后像
牵狗一样拖着屈辱痛苦不堪的女律师走到山坡另一侧,将她的屁眼里的肛门塞拔
出来,好让神崎牧子排泄出来。

  然后打手再将一桶水泼向神崎牧子沾上了自己肮脏的排泄物的屁股和大腿,
将她的下身冲洗干净后,再重新给她屁股里注射进浣肠剂,用肛门塞塞住她的屁
眼后将女律师像狗一样牵回树下,戴上禁锢双脚的刑具,高举双手吊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神崎牧子这贱货一直不停地啼哭哀求,这女律师相比从来想都没
想过自己会遭到这样残酷屈辱的虐待!被赤裸裸地捆绑、鞭打和强奸,又被像狗
一样牵来拖去,使这贱人最后一点自尊心都被彻底粉碎了。

  但方威可没有半点同情,等神崎牧子被重新捆绑吊在树下之后,他立刻示意
打手们赶快重新「开工」。

  一个又一个打手开始轮流强奸被吊在树下、毫无反抗能力的神崎牧子,中间
女律师又被放下来牵到山坡旁边排泄了几次,但每一次之后又被重新浣肠之后塞
住屁眼吊回树下接受残酷的轮奸。

  我很惊讶,神崎牧子这贱人看起来那么纤弱秀气,可却真的很「耐干」!在
被那十来个打手那么粗暴地轮奸施暴、之间又一直被反复浣肠之后,这贱货竟然
还没有昏死过去!

  当最后一个打手施暴完毕,神崎牧子已经只剩下微弱地呼吸的力气了。

  她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半闭着已经哭肿了的眼睛,被钳口球堵住
的嘴里漏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双腿和被鞭打得红肿得老高的屁股上都是水
淋淋的,使她的脚下一片泥泞;被十来个打手轮奸后的下身可怕地红肿着,肉穴
里不停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加上赤裸的双脚和小腿上沾满泥泞的样子,使她看起
来像极了一个被无情轮暴后的廉价娼妓!

  因为最后一次排泄之后,没有再被浣肠,所以神崎牧子现在终于不必再忍受
那种可怕的痛苦了,她现在总算「轻松」了下来。

  方威命令打手将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律师放了下来,然后用一根绳子
绕过她纤细的脖子和丰满赤裸的胸膛,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最后命令她屈
辱地跪在树下的那片泥泞里。

  神崎牧子跪在肮脏的泥泞里,沾满泥巴的双脚上还戴着那副刑具,使双腿大
张着。她感到自己已经被轮暴后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里还在流淌出温暖粘稠的精
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了下来,而被鞭打后红肿的屁股也还在火辣辣地疼
痛,忍不住屈辱地低着头轻声抽泣呻吟起来。

  方威走过来,揪着那贱货湿淋淋的头发,将她的脸托了起来,然后把钳口球
从神崎牧子嘴里取了出来。

  「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你们都已经……放我走吧,呜呜……」这臭婊
子嘴里的钳口球一被取出,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这臭婊子显然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人干过她了,竟然还以为这些人轮奸了她之
后还能放了她!

  「臭婊子,放了你?哪有那么便宜!」

  方威看着神崎牧子这副又可怜又狼狈、赤身裸体地跪在泥泞里像条快被干得
断了气的母狗一样的惨状,不禁也笑了起来。

  「我、我不会报案,真的!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见方威笑了起来,神崎牧子以为她的厄运终于要结束了,赶紧抽泣着加紧哀
求。

  「少废话!臭婊子,先去用嘴巴伺候伺候这位先生!」

  方威毫不客气地用巴掌狠狠抽打着神崎牧子胸前裸露着的那对丰满肉感的乳
房,抽打得那对雪白丰满的肉团不停抖动起来。

  我已经走到神崎牧子面前,那臭婊子忍着乳房被巴掌抽打的疼痛,惊恐地看
着我和方威,不知所措地抽泣起来。

  「没听明白吗?臭婊子,用你的嘴巴!像个熟练的妓女为客人口交那样!」

  方威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威胁着神崎牧子。

  「是……」神崎牧子羞耻地挣扎着回答,头使劲地耷拉到胸前。

  这贱货现在已经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她只想着如何能使方威放过自己,再丢
脸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我刚一解开裤子,这贱货就羞耻地呻吟起来,却还是立
刻跪着挪动双腿爬到我面前,张开嘴将我胯下的宝贝儿吞了进去。

  「嘶——臭婊子,把嘴张大点,不许让你的牙碰到我!」

  神崎牧子这贱货大概太急于结束这场可怕的凌辱,她一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
就不停地啜吸起来,但她的嘴巴张得不够大,牙碰到我令我感到十分不快。我也
毫不客气地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

  神崎牧子被我的耳光抽打得立刻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十分的屈辱和羞耻,
沾满泪水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还是赶紧点头表示明白了。我松开她的头发,她
赶紧又重新努力吮吸起我的肉棒来。

  因为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使神崎牧子很不容易保持身体平衡,她生怕再令
她的牙齿碰到我,所以小嘴拚命地张大着,口水很快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的
下巴和脖子。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让它一直伸进你的喉咙里!」

  方威在旁边冷笑着,不停「指点」着天真地以为这场凌辱就要结束了的女律
师。

  我开始还用手轻轻按着神崎牧子这贱货的头,控制着她的动作,但很快我就
发现我不必费心了。这臭婊子果然很聪明,在方威的「指点」下立刻就明白了该
怎么用嘴巴来伺候男人。我能感到她温暖的小嘴在紧密地包围着我兴奋的肉棒,
用柔软的舌头努力舔着我肉棒的前端,不顾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而努力抬起头,
使我的肉棒能顺利地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我放开了手,开始一边欣赏着赤身裸体跪在我脚下、为我做着口交的女律师
脸上那种清晰的屈辱和悲哀,一边舒服地享受起来。

  这种被赤身裸体捆绑起来的美女以最屈辱的姿势跪在脚下,努力地为自己做
着口交的场面真是刺激,使我兴奋得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

  慢慢的,我开始又用手按住女律师的头,主动地在她的嘴里和喉咙地狠狠抽
插起来!我突然变得狂暴起来的动作使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痛苦,她好像要
窒息了一样难过地呜咽哀鸣起来。但她又不敢反抗或挣扎,只能跪在泥泞中不停
惊慌羞耻地哆嗦着,充满屈辱痛苦的脸很快就憋得涨红起来。

  「嗯……」

  我叹息起来,突然用力地将神崎牧子的脸用力按在自己双腿之间,接着在她
的喉咙深处猛烈地射了出来。

  「呜、呜……」神崎牧子这贱货立刻模糊地呜咽起来,赤裸的身体激烈地抖
动着,好像快要窒息了一样地扭动挣扎着。

  「咳!咳……」等我将已经软了下来的肉棒从这臭婊子嘴里抽了出来之后,
她立刻涨红着脸猛烈地咳杖起来。

  「臭婊子,没想到你干这种事还真是专业!莫非你平常是做兼职妓女的?哈
哈……喂!不许吐出来,都吞进去!」

  我看着跪在泥泞里的女律师嘴角挂着我刚刚射出的白浊粘稠的精液和她自己
的口水,又痛苦又羞辱地涨红着脸不停咳杖,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

  神崎牧子被我羞辱得小声痛哭起来,挣扎着把我刚刚射在她嘴里的精液都咽
了下去,然后又回头看着方威哀求起来。

  「求求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咳、咳……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方威冷酷地摇摇头,然后把神崎牧子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趴下!」

  神崎牧子惊慌地看着方威,不知道这残忍的家伙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她迟疑
了片刻,还是屈辱地手脚着地的趴在了泥泞的地上。

  「用手扒开你的屁股!求我,求我从屁眼里干你!」

  「不!求求你……不,不要啊……」

  这些家伙已经粗暴残酷地轮奸和拷打了自己,又逼着自己做了那么丢脸的口
交,现在又要自己说出那么屈辱的话?去主动要求他们从屁眼里来对自己施暴?

  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她绝望地哭叫哀求起来。

  「你说什么?」方威恶狠狠地揪着哭叫的女律师的头发,盯着她问道。

  「你难道还想让我把你捆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一顿才能听话吗?还是想要我
把你捆成一团,让我的手下排着队来插爆你的屁眼?」方威直截了当威胁起来。

  「不……不要……」神崎牧子拚命摇头哭泣,赤裸着的雪白肉体抖个不停。

  「那还不快来求我!求我来干你肮脏下贱的屁眼!」方威狠狠地将女律师摔
回了泥泞的地上。

  那臭婊子开始绝望地哭泣起来,赤裸丰满的肉体狼狈地趴伏在肮脏的泥泞之
中,双手却开始屈服地慢慢从背后伸向了自己已经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看
得出神崎牧子这贱货现在的确感到极其痛苦和屈辱,但她总算还明白自己的反抗
只能招来更多的痛苦和更可怕的折磨。

  「求、求你……呜呜……来……来……呜呜……来干、我、的、屁眼吧,呜
呜……」

  神崎牧子挣扎着,有气无力地哭泣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最下贱的哀求,
慢慢地用手抓住了自己布满鞭痕的屁股,将两个红肿的肉丘扒开,露出了那遭到
反复浣肠后已经充分松弛湿润的小肉洞,然后放弃地号啕痛哭起来!

  方威脸上露出复仇的满足,他跪在了狗一样趴伏在泥泞里、屈服地哭泣着的
女律师屁股后面,然后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神崎牧子红肿的
屁股后面那紧密的小肉洞!

  「啊——」神崎牧子那臭婊子立刻感到自己屁股后面传来可怕的撕裂和充实
感!她扶着自己屁股的双手立刻痛苦地哆嗦着,微微摇摆着红肿的屁股大声哀号
起来!

  「臭婊子!插烂你的屁眼!」

  方威发出可怕的吼叫,用手按住神崎牧子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狠狠抽
插奸淫起来!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6 09:35     标题: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七)

  我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去找方威那「复仇的精灵」了。

  那天在山坡上,方威从屁眼里狠狠强暴了神崎牧子那贱人之后,又招呼他的
那些手下们也轮流从屁股后面对那卑鄙的女律师施暴,直到把那臭婊子干得屁股
上糊满了精液瘫软在泥泞里、几乎真的断了气才罢手。

  神崎牧子那意外地「耐干」的臭婊子直到那时候都还在不停哀求方威他们放
她走,这应该是很聪明的女律师在那种场合下的愚蠢真是令我好笑。

  不过我一想起那浑身沾满泥浆、屁股和大腿上糊满精液的贱货直到最后被戴
上手铐脚镣、像条母狗一样被粗暴地拖进地牢时,还在不停啼哭哀求的样子,还
真是隐约感到有些怜悯。但我知道,这件事到了现在,我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我这一周里考虑的都是如何使这件事有个「完善合理」的结局。怎样处理那
三个罪有应得的日本娘们,我已经有了主意。但怎样「处理」方威这麻烦的灵魂
却的确令我头痛!

  我觉得尽管方威最初曾表示:只要我帮他复仇,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可这
家伙在这件事里的表现却令我越来越不敢相信他起初的「誓言」了!我若是真的
等事情结束之后,就把方威这个灵魂从池田浩男的躯体里「请」出来,丢在这世
界上随便哪个角落去任他飘荡,难保他以后不会再来麻烦我!

  可是不这样办,他这么一个「偷渡」出来的灵魂又怎么才能回到灵界去呢?

  要知道他可是从灵魂投生前最紧要的一个环节——「忘我学堂」里逃出来的
呀!

  看来我这次又得搭上好些那几位灵界长老欠我的「人情」,才能解决这件事
了。

  赔!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次是做了笔赔本的买卖!

     ***    ***    ***    ***

  周五加班到晚上十点,周六还要加班,周日再不去看看方威,我就有两周对
这家伙失去控制了,所以周日一早我就给老板打电话——我累病了,实在不能奉
陪!

  我走到那坐落在山坡下面的地牢门口时,一个打手拦住了我。我只是用眼睛
瞪了那家伙一下,他就立刻乖乖地为我开门了。

  这些打手现在都知道我这个面目「模糊」的人是他们老大池田浩男的神秘好
友,他们谁也不敢对我有半点的不敬。

  「你们老大在哪里?嘿嘿,或者说,他现在在招呼哪个臭娘们?」我边走进
阴森的地牢,边问着。

  可那跟在我后面的打手竟然吞吞吐吐地没有回答我!

  「嗯?」我立刻站住,回头瞪着那家伙。

  我开始感觉这里一定出了什么意外!那家伙还不说话,这立刻使我确认我的
担心是正确的!

  「带我去找你们老大!快!」

  我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命令,我发现对日本人,这种有些粗鲁武断的口气是最
有效的。

  这家伙立刻耷拉下头,走到了我的前面。很快,他把我领到了地牢最里面的
一个铁门前。

  但正当我要推门进去时,方威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接着立刻把门关上了!

  这家伙脸色明显有些慌张显然,这家伙不知通过什么方式,反正是已经知道
我来了,所以主动出来迎我。但我更确认的——这门里一定有些方威不愿让我看
到的事情!

  看到「池田浩男」已经出来了,那打手立刻灰溜溜地跑回地牢门口。

  「方威,这牢房里有什么?」我不等方威说话,先厉声问道。

  「岳先生……您听我说……」

  「池田浩男」吞吞吐吐地说着,拦在牢房门口。

  「让我进去。」我小声用中文说着,我不想令这位「池田浩男」在他手下面
前太难堪。

  方威摇摇头,不说话也不把背后的铁门让出来。

  我真的生气了!更准确地说,我是担心——担心这牢房里面是麻宫淳子、藤
原美希或神崎牧子中的那一个日本女人那被轮奸或酷刑折磨至死的、惨不忍睹的
尸体!

  我粗鲁地一把将魁梧的「池田浩男」推开,接着猛地拉开铁门冲了进去!

  牢房里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

  一个女人!一个被着眼睛、赤身裸体地捆绑着手脚和身体、被以一种极为难
堪的、蹲着一样的姿势、张开着双脚吊在半空的女人——但幸好还是活着的!

  「岳先生,您听我解释……」

  方威也冲了进来,拉住我的手,用中文喊叫着。

  「好,我倒要听听你的解释。」我气得冷笑起来。

  「这、这娘们是……」方威慌张得不停喘着粗气。

  「是那个叫高阪惠子的日本女警,对吗?」

  见方威神不守舍的慌张样子,我已经猜出了九成。

  「对,对!就是那臭娘们!岳先生,您果然聪明过人!」

  方威立刻拚命做出一副显得很尴尬的笑脸,努力想用这么一顶高帽将我「套
牢」。

  「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吗?嗯!我不是说,你不能把这女警扯进这件事里来
吗?」我一点也不欣赏方威的恭维,只感到愤怒和忧虑。

  「您,听我说……这臭婊子在查藤原美希失踪的案子,她一直在找我们的麻
烦,我不得不给她点教训……」

  「住口!这不是理由!我不是说过吗——这件事最后就全推到池田浩男那倒
霉蛋头上,关我们什么事?」

  「是,岳先生。」方威赶紧答应。

  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该怎么解决这「意外」呢?

  「岳先生……不过……既然……这臭婊子已经被咱们抓来了,不如就……」

  方威见我脸色好看一点了,立刻又凑过来说道。

  「嗯?」

  「我的意思是……这个女警身材也很棒,既然已经抓来了,不如先玩个过瘾
再说……」

  这家伙的这句话正说中我的心病!这家伙想先玩了这女警,然后再想办法解
决这件事!该死的!我脑子中也闪过这念头!

  「什么时候抓来的?」

  「昨天晚上……」方威老实地回答。

  妈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够长了,也许他们在这一个晚上里已经把这女警给奸
过了呢?

  「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邪恶的念头开始占据了上风。毕竟,能真正玩一个女警——而且是真正的强
奸,这样的机会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而且,这女警已经被扒得赤条条的捆吊
了起来,这件事已经等于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岳先生,这个嘛……我已经考虑过了。」

  「我把这臭婊子被轮奸玩弄的场面都拍摄下来,然后拿录像带威胁她。只要
她以后不再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从此两清。对付这臭娘们这样的日本女警,拿这
种东西威胁她保证没问题!」

  我这才发现,这牢房四周还真的已经布置好了摄像机和灯光。

  「真的吗?」

  「真的!」

  方威说得极其肯定,我也只好相信他了。

  我叹了口气,表示已经让步了。

  方威立刻跑出去招呼打手做「拍摄」的准备,我则走到那被捆吊在牢房中央
的女俘虏身边,开始打量这赤身裸体的悲惨女警。

  这叫高阪惠子的女警竟然还是个日本女人中少见的肌肉型美女!这女警身材
高大,双腿结实健康,双臂好像比我还粗,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就连胸前赤裸着
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都结实得几乎没有下垂的迹像。

  我猜这娘们平日里一定经常运动锻炼,没准还是个柔道黑带之类的高手。可
惜这女警不论平日里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双手和双腿上的功夫再好也施展不出
来了。因为她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而且已经被剥得赤裸裸地捆绑着吊了起来,
只能绝望地等待着施加在她成熟健美的肉体上的那些可怕的凌虐!

  方威他们将这高大健壮的女警捆绑得确实够彻底:高阪惠子结实的双臂被扭
到背后,小臂迭在一起从手腕到手肘被绳索捆得死死的。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绕
过这女警的脖子,在胸前交叉后勒过赤裸的双乳上下,同时将她的双臂紧贴着后
背牢牢捆绑;两根绳子穿过这女警的掖下,又在她被反绑的双臂上勒过后将她的
身体吊在了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轮上。

  她屈起在身前的双腿则被两根皮带捆在膝盖上下,同时向外侧朝上拉起,固
定在天花板上的另两个滑轮上;同时这女警稍显粗壮的两个脚踝上也被捆上了绳
子,朝两边拉扯着,一方面使她有力的小腿不能挣扎乱动,另一方面则使这被吊
在半空的女警摆成了一个叉开着双脚的蹲姿!

  方威他们的这番捆绑不仅使高阪惠子手脚和身体彻底失去了自由,更使她的
下身彻底暴露出来,宽大肥厚的屁股显得更加突出,样子极其狼狈难堪!

  这女警赤裸着的大腿、肩膀和后背上有几块明显的瘀青,这显然是曾经激烈
反抗和搏斗过的结果,因为除此之外,这女警赤裸的肉体上并没有被拷打或施暴
的伤痕。

  我看着被一丝不挂地捆吊在半空的女警,由于被绳索长时间捆绑和吊着,已
经开始显露出抽筋的迹像,结实丰满的大腿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着弹了起来,忽
然明白了方威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地把这女警绑架来,施以这种可怕的凌辱!

  因为,如果是我曾经被这么一个健壮有力的女人狠狠痛打过的话,我也一定
会怀恨在心的!

  我轻轻用手托起了这似乎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警的下巴,撩开她披散在脸上
的长发,看到了一张还算俏美年轻的面孔。

  这女警的眼睛被一个系在脑后的眼罩住,颧骨略高,涂着口红的嘴里则被一
个红色的钳口球塞住,下巴上挂着些从钳口球的孔洞中流出的口水,鼻子里则发
出阵阵不甚均匀的粗浊呼吸。

  从这女警赤裸着的丰满成熟的肉体和脸蛋上,我估计这娘们最多有二十六、
七岁,也许还会年轻一点。

  看着这似乎还昏迷着的女警,我开始想象着这娘们当初在警局里残忍殴打我
们那遭人陷害的无辜同胞的跋扈样子,这样使我心里的罪恶感略微减轻了一点。

  我的手顺着高阪惠子丰满结实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一路摸了下来,手指侵入
这女警温暖柔嫩的下身。

  这娘们和多数东方女人一样,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下身那团浓黑的阴毛显
得乱糟糟的,但是还算干净,也没有沾上什么污秽,看来方威这家伙还真是没来
得及对这女警做什么。

  高阪惠子肉感肥厚的大阴唇颜色略黑,显然不是处女。我也就不必客气,手
指粗鲁地捏住两片软热的肉片,朝两边拉开,看到了这女警下身那个迷人的深红
色肉洞。

  我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立刻感到了女警的肉洞里面的温暖柔软。我接着用插
进这娘们肉洞里的手指轻轻抽送起来,使我惊讶的是,这昏迷中的娘们的身体竟
然那么敏感!我仅仅抽送了几下,那紧密的肉洞就立刻湿润了起来!

  「呸!贱货!」

  我小声嘀咕着,索性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这娘们的肉洞,粗鲁地大
力抽送着,同时用左手抓住这女警胸前赤裸着的饱满结实的乳房揉搓着,慢慢玩
弄起来。

  我正玩着,这女警被钳口球塞着的嘴巴里忽然发出些微弱的呜咽,被捆得死
死的赤裸肉体也轻轻摇摆扭动起来!看来这女警开始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也许还
是我这番放肆的轻薄玩弄发挥了作用呢,她的嘴里下意识地漏出些模糊的呜咽和
妩媚的呻吟。

  「骚货!」

  我心里暗骂着,插进这女警阴道中的手指动作更大了,一些温暖的淫水开始
顺着这女警逐渐湿润张开的肉穴流了出来!

  「呜……呜!」

  正被我大肆轻薄侮辱的女警嘴里忽然发出低沉的呜咽和呻吟,垂在胸前的头
突然摇晃起来,被绳索皮带捆绑拉扯开的大腿也激烈地挣扎抽搐起来!看来这贱
人终于苏醒过来了。

  她显然已经感到了自己下身的肉洞里被插进两根手指卑鄙地玩弄着,赤裸的
双乳也被一只手抓捏揉搓!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悲惨羞耻!

  我无声地用手托起了苏醒过来的女警的脸,接着把手指从这娘们湿漉漉的肉
穴里抽出,伸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把手指上沾着的闪亮的淫水抹在她的嘴唇上,
让她自己闻闻她那下贱的骚穴里流出的淫水的味道。

  「呜呜……」高阪惠子呜咽着努力把脸扭到旁边,脸上充满了羞耻和慌乱的
表情。

  「骚货!还知道害羞吗?」

  我在高阪惠子耳边小声辱骂着,凌辱虐待一个女警的兴奋已经彻底压倒了我
心里的不安。

  我说完,又将手指恶毒地插进高阪惠子还依旧湿润着的肉穴放肆地抠挖玩弄
起来!

  「呜……呜……」这女警被捆绑得死死的赤裸肉体羞耻地摇摆扭动起来,嘴
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悲啼。我看到两行泪水逐渐从她的眼罩下渗了出来,可惜她
被我玩弄着的肉洞还是依旧老实地湿润变热起来!

  我接着一边抠挖玩弄着这女警湿润紧密的肉穴,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结实的双
乳,使这娘们乳房上那娇小的乳头也逐渐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我兴奋地微笑起来,正考虑着接下来该对这个绝望羞辱的女警做些什么时,
忽然听到了背后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方威领着五、六个打手,带
着一大堆SM用品和刑具走了进来,赶紧停止了对高阪惠子的玩弄,装做什么也
没做的样子走了过去。

  「这娘们刚醒过来。」我耸耸肩说道。

  方威看了一眼那边吊在半空、依然还在羞辱地呜咽着的女警,高阪惠子被捆
绑的赤裸肉体还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岳先生,戴上这面具。」

  我明白方威的意思了,他还不想让这女警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接过一个丑陋狰狞的鬼脸戴上,接着方威和打手们也戴上了面具,然后提
着一个巨大的水桶和一些导管,走到了高阪惠子身前。

  「准备好摄像机和灯光,摘下这贱货的眼罩和钳口球!」

  打手立刻按照方威的吩咐忙碌起来,而听到了他这番话的高阪惠子则越发不
安和惊恐地扭动呜咽起来!

  「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快、快放了我!」

  高阪惠子的眼罩和钳口球被摘下,看到了周围这些戴着可怕面具的男人和那
些折磨女人的可怕刑具,身边还架着摄像机和灯光,而自己却被扒光了衣服、赤
身裸体地捆绑吊在半空!巨大的惊恐和羞耻使这女警绝望得尖叫起来!

  「啪!」方威毫不客气地狠狠抽了高阪惠子一记耳光!

  「母狗!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用手粗暴地揪住了高阪惠子的头发,面具后的眼睛凶
光毕露地盯着这惊慌失措的女警的眼睛。

  「臭婊子!今天你走运了,我们要用你来拍个电影,拍一部真正的女警被货
真价实地轮奸虐待的电影!」

  「不!混蛋!不,不要……不要……」高阪惠子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她赤裸的丰满健美的肉体激烈地摇晃,拚命摇头反抗,赤裸着的宽大饱满的
屁股尤其晃得厉害,显得更加淫荡诱惑!

  「把管子插进这母狗嘴里,让这贱货先喝个饱!」方威不理会高阪惠子的尖
叫和反抗,冷酷地命令道。

  一个打手立刻拎起水桶里的软橡胶管,捏开不住尖叫反抗的女警的嘴,粗鲁
地插进她的喉咙里,接着用胶带将橡胶管粘死在她的脸上!另一个打手则用一个
微型水泵,将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压上来,通过那根插进高阪惠子嘴巴里的橡胶
管,残酷地灌进她的喉咙!

  「呜……呜……」高阪惠子被方威扯着头发,脸朝上仰着,歇斯底里地呜咽
挣扎起来!

  她感到大量的冷水顺着插进自己嘴里的管子不停猛烈涌进喉咙里!她拚命反
抗着,水竟然从她的鼻孔里猛烈喷溅出来!

  「臭婊子!」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一手扯着高阪惠子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抽打着她不停
摇摆挣扎的赤裸的大屁股,发出残酷的沉闷肉响!

  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地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喉咙,她的反抗只能使一少部份的
水从鼻子里喷出来,使她几乎窒息!等到水桶里的水几乎全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嘴
巴之后,这悲惨可怜的女警察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一样的紫红色,不停翻着白
眼,几乎昏死过去!而她那被灌进了几乎一水桶冷水的肚子,则好像身怀六甲的
孕妇一样可怕地鼓胀起来!

  打手撕下了粘在高阪惠子脸上的胶带,将橡胶管从她的喉咙里拽出来,她立
刻剧烈地咳杖喘息起来,水从她的嘴角大量涌出。

  「臭婊子!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一头大肚子的母猪!哈哈!」

  方威用手拍打着高阪惠子高高隆起的腹部,女警的肚皮发出沉闷的「砰砰」
声。

  「禽兽……呜呜……畜生……啊……」

  方威的羞辱和被粗暴灌进一肚子冷水的痛苦使这健壮的女警羞辱不堪地抽泣
起来,但她还是倔强地咬牙挣扎着不停叫骂。

  「母猪,还嘴硬?再让你吃点苦头!」

  方威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毫无疑问,注射器里面都是油
状的强效浣肠剂。

  「你、你要干什么?」高阪惠子惊慌地叫了起来。

  「母猪,当然是洗洗你那肮脏的大屁股,好方便我们操你的屁眼!」

  方威赤裸裸地威胁着,指挥两个打手抓牢了女警察激烈摇摆挣扎的赤裸的丰
满屁股。

  「不!不……啊……」

  高阪惠子尖叫着,很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羞耻的肛门,
接着大量冰凉的浣肠剂残酷地涌进自己的直肠,顿时绝望地垂下头羞耻痛苦地呻
吟啼哭起来!

  「行了!准备好摄像机,拍一拍这条母狗警官当众屎尿齐流的丑态!」

  方威丢下注射器,用手使劲拍打着女警被浣肠后开始痛苦地扭动的肥硕的光
屁股,淫亵地笑了起来。

  「畜生……呜呜……」

  浣肠剂开始起了作用,加上被灌了一肚子冷水,高阪惠子开始不安而痛苦地
扭动起被捆绑的赤裸肉体,羞辱绝望地垂着头哭泣呻吟起来。

  「怎么?你这母狗警官还想坚持?那好吧,我就再帮你一把!」

  方威见高阪惠子虽然已经明显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但还在拚命咬着嘴唇哭
泣呻吟着,竭力克制着不想当场排泄出来,更加感到兴奋!他拿起一根又软又宽
的皮鞭,狠狠抽向被捆绑吊在半空的女警那不安而羞耻地扭动着的肥硕屁股!

  「啊!啊……不,不……啊……」

  鞭子残酷地抽在雪白肥硕的光屁股上,立刻留下道道深红色暴起的鞭痕!

  遭到如此残暴虐待的女警察立刻羞耻不堪地哭泣哀叫起来,被鞭打的大屁股
越发不安地摇摆起来!

  方威的鞭子不停落在高阪惠子丰满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使这女警
狼狈地赤裸着的屁股和大腿可怕地红肿起来!

  「不!不……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求你、啊……」

  难以抑制的强烈便意比遭到鞭打的疼痛更可怕,而最可怕的是这种被赤身裸
体捆绑、强迫排泄和拷打的羞辱!强壮的女警终于屈服地哭叫哀求起来,赤裸着
遭到鞭打拷问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晃起来!

  方威立刻意识到了这女警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赶紧跳开!

  「不!啊——」几乎就在同时,高阪惠子发出气绝一般的悲鸣!雪白丰满的
赤裸肉体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大量带着恶臭的粪水和尿液猛烈地从强壮的女
警身下猛烈地喷溅出来!!


                              (八)

  「把水桶拎过来,再给这母狗洗洗肠胃!」

  方威待几个打手用水清洗完高阪惠子屁股和下身上的污秽,又故意提高嗓门
喊了起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了……呜呜……」

  看到一个打手真的又提了一大桶冷水,拿着橡胶管朝自己走来,高阪惠子立
刻惊慌得哭了起来!这女警赤裸裸的雪白肉体被绳索捆绑着吊在半空,凄惨地蠕
动着,低垂在胸前的头虚弱不堪地拚命摇晃着,不停哀求起来。

  「害怕了?母狗,你平日里不是很威风嘛?」

  方威差点把这女警曾经殴打过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他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
凌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女警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羞耻,她的眼
中露出真实的畏惧,不住地抽泣着反复哀求!

  「那好吧,我这次就先饶了你这母狗!」

  方威显得格外宽宏大量,但他的目光中却露出诡异的奸诈。

  方威拍拍手,一个打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

  「臭婊子,为了让你的电影演出得更精彩,我得给你这母狗警官好好打扮一
下!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方威忽然狞笑着,使劲扯住了依旧虚弱羞辱地轻声啼哭着的女警的头发。

  「你、你……要干什么?」高阪惠子惊恐地哀叫起来!

  「臭婊子!张大嘴巴!」

  方威恶狠狠地叫着,使劲地捏住了高阪惠子的脸颊,使她的嘴不能合上,接
着粗鲁地用手指硬是将女警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方威捏住,立刻惊慌地呜咽起来!

  旁边打手麻利地从盘子上拿起一副筷子,将可怜的女警被拽着伸出嘴外的舌
头从中间夹住,接着迅速用两根皮筋在筷子两端勒了几圈,将筷子固定好,然后
方威才松开了拽着高阪惠子舌头的手。

  那筷子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茬,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立刻将
高阪惠子的舌头紧紧夹住,再也缩不回嘴巴里面!

  「呜、呜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筷子恶毒地夹住伸在嘴外,立刻又
是羞耻又是痛苦地拚命甩着头呜咽起来!

  可这种夹住舌头的办法比堵嘴更厉害,任凭这娘们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含糊
的呜咽和呼噜,而口水却顺着她的舌头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了出来!

  「母狗,看你这副丑态!」

  方威恶毒地辱骂着已经羞辱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女警,同时拿起了一对用细
长的链子连在一起的竹夹子。他用手指轻轻托住正悲痛地啼哭呜咽着的女警赤裸
的肥硕乳房,接着用竹夹子迅速地夹在了她的一对娇嫩敏感的乳头上!

  「呜——呜!」高阪惠子立刻仰起头,发出含糊凄厉的悲鸣!她那一对娇小
的乳头立刻被竹夹子夹成了两个扁扁的小肉块!

  方威则轻轻拉扯了一下夹在女警乳头上的一对竹夹子之间的链子,使高阪惠
子更强烈地感到敏感的双乳上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她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了,刚遭
到过鞭打还红肿着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母狗,你的大屁股晃什么荒?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我们来操你的骚
穴和屁眼了?哈哈,臭婊子,别着急!我们不会便宜了你这下贱的母狗警官,不
过还得再过一会!」

  方威下流地羞辱着高阪惠子,使不堪凌虐的女警哭泣得更厉害了。

  方威命令打手粗鲁地揪住女警下身那两片深红色的肥厚肉唇,将她隐秘的肉
穴扒开暴露出来!

  「臭婊子,骚穴这么黑?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方威看到高阪惠子下身的
颜色较深,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的肉穴抠挖着辱骂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感到面前这野兽的手指粗暴地插进了自己敏感娇嫩
的肉穴,不停在自己干燥的阴道里抠挖着,疼痛和屈辱感一齐袭来,顿时痛不欲
生地呜咽挣扎起来!

  「母狗,别假装贞洁了!」

  方威感到这被自己大肆淫辱的女警的肉穴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恶狠狠地
说着,拿起了一根粗大乌黑的大号电动按摩棒,接着猛地戳进了高阪惠子的阴道
里!

  「呜!」高阪惠子感到一根坚硬冰冷的粗大物体猛地插进自己的阴道,一种
撕裂的疼痛使她尖声呜咽起来!

  方威接着打开了插进女警阴道里的大号电动按摩棒的开关,那乌黑粗大的东
西立刻在高阪惠子的肉穴里猛烈震动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顿时感到一阵阵强烈的震动和酸麻从自己遭到残
酷淫辱的肉穴里传来!她立刻大声呜咽哀鸣起来!

  这骚货女警的身体本来十分敏感,现在被这粗暴插进阴道的大号电动按摩棒
这么一刺激,顿时感到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快感从下身袭来!高阪惠子几乎立刻就
失声哀号呜咽着,被残酷捆绑的赤裸肉体失去控制一样地抽搐起来!

  「咦?你这母狗警官这么快就发骚了?!那好,我就再帮你一下!」

  方威对高阪惠子的肉体如此敏感大感意外,看到被如此虐待的女警竟然在一
根按摩棒的作用下就不顾赤身裸体被捆绑的屈辱和乳头被凌虐的痛苦,而激烈地
颤抖哀鸣起来,他立刻更加兴奋!

  方威走到高阪惠子身后,抱住这女警激烈摇摆着的红肿的大屁股,将他那早
已经可怕地膨胀起来的粗大肉棒狠狠插进了高阪惠子由于刚才的浣肠而充分松弛
了的处女肛门之中!

  「呜、呜——」高阪惠子在强烈的快感中感到自己屁股后面传来一阵可怕的
裂痛,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残酷地撑开了自己的屁眼,插进了自己柔嫩的直肠之
中,立刻含糊地大声悲鸣起来!

  「你这条发骚的母狗,插爆你的屁眼!」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感到女警抽搐挣扎中的屁股紧密地夹住了自己插入她
屁眼里的肉棒!他兴奋地叫着,用手大力抱紧女警丰满赤裸的屁股,在她的直肠
里凶狠地抽插奸淫起来!

  被残酷奸淫着肛门的女警失声悲号着,屁股后面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和被罪犯
残暴地从屁眼里奸淫的羞耻使她的意志几乎立刻要崩溃了!而插进阴道里强烈地
震动着的按摩棒带来的快感很快淹没了高阪惠子仅存的抵抗意志,使她迅速地放
弃了反抗,任凭方威在她的屁股里恶毒奸淫着,而自己却沉浸在按摩棒带来的快
感之中,不知羞耻地失声啼哭哀叫起来!

  被捆绑手脚和身体、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的女警在来自屁眼里的粗暴侵犯奸
淫之中,却沉浸在插进阴道里的按摩棒带来的强烈快感之中激烈颤抖着,不停地
哭叫呜咽着,场面显得极其狂暴淫荡!

  方威在高阪惠子紧密温暖的屁股洞里抽插奸淫着,这女警失去控制的呜咽和
浪叫使他越发兴奋!他拚命想在这健壮的女警的屁股里坚持长些时间,可他的努
力还是被陷入快感而不停淫荡地哀叫和摇摆的高阪惠子的美妙肉体打败了,很快
他就在这娘们的屁眼里猛烈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接着一个打手接替了方威的位置,将粗大的肉棒插进这女警被方威的精液充
分润滑了的屁眼,猛烈抽插奸淫起来!

  高阪惠子则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被第二个男人强奸屁眼了,她只知
道不停发出哭泣一样的呜咽和哀叫,被绳索捆绑的丰满肉体凄惨而淫荡地摇晃个
不停。

  我看着方威和打手们残酷地从肛门里轮奸高阪惠子,而这女警淫荡的表现则
令我惊讶和兴奋。

  她胸前赤裸着的那对被竹夹子夹住乳头的肥硕双乳不停诱惑地甩动摇晃,丰
满的大屁股则被粗暴奸淫着她的屁眼的男人的身体撞击得发出阵阵残酷的闷响,
被筷子夹住伸出嘴外的舌头则狼狈地滴着口水!

  而这女警竟然好像对自己这狼狈屈辱的丑态浑然不知一样,一直闭着眼睛好
像很享受似的不停淫荡地呜咽和啼哭!

  当强暴高阪惠子的屁眼的男人换到第三个时,这女警赤裸的成熟肉体忽然激
烈地抽搐起来!她不顾屁股后面的肉洞被抽插奸淫带来的痛苦和羞耻,竟然被插
进阴道的按摩棒的激烈震动带入了高潮!

  「呜、呜——」高阪惠子忽然猛地仰起头,发出闷绝的悲鸣!

  也许是因为刚才肚子里被灌进的冷水太多,这女警竟然在高潮的同时失禁!

  一股淡黄的尿液随着她丰满成熟的裸体失去控制的抽搐,从她被插进按摩棒
的下身猛烈地喷射出来!

  「哈哈!臭婊子,你竟然已经被人操得尿了出来?!真是条不知羞耻的淫荡
母狗!」

  方威将那根插进女警阴道里的按摩棒抽出,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的头发狂笑
起来。

  「嗯,嗯……呜呜……」

  高阪惠子这时才恢复了一点清醒,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丑态,同时肉穴里快
感的消退也使她开始感到了屁股后面的肉洞被强奸抽插的痛苦,她又开始羞愧屈
辱地哭泣起来。

  方威没有再把那按摩棒插回高阪惠子的肉穴,而是找来了十几个打手,让他
们排着队来残酷地从肛门里轮奸这女警。

  而自己刚刚那番失去控制的丢脸表现,和被罪犯残酷地从肛门奸污的打击则
使高阪惠子明显失去了再反抗下去的意志和勇气。高阪惠子不再挣扎反抗,任凭
一个又一个打手残酷地从肛门里奸淫自己,只是不停虚弱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
得十分悲惨可怜。

  当最后一个打手满足地离开被捆绑着吊在半空的高阪惠子时,这健壮丰满的
女警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了。

  高阪惠子虚弱地呻吟着,脖子和胸膛上流满了自己的口水,屁股和大腿上则
糊满了大片粘稠白浊的精液,而这些精液还在顺着她被轮奸后松弛张开着的肛门
不停流淌出来!

  方威看了看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样子的女警,又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在等
我对这女警「动手」,这日本娘们那又敏感又淫荡的小肉穴还给我留着呢!

  「把她放下来吧。」我说道。

  我看到被一直捆吊着的高阪惠子的双臂和双腿因为血流不畅,被绳子勒着的
部位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如果时间长了也许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且我相信这女
警不论以前是多么厉害的角色,经过这么一番残酷的蹂躏和轮奸之后,肯定已经
虚弱不堪,根本休想再有什么反抗的机会了。

  更重要的是,我从高阪惠子哭得红肿的眼睛中看到一种彻底的屈服和崩溃。

  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如此,越是外表坚强的人,内心反而脆弱不堪——就比
如面前这个高大健壮的女警,在被罪犯们扒光了衣服捆绑蹂躏、并从屁眼里轮奸
施暴之后,她的自尊心和意志显然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几个打手把捆着高阪惠子身体和双脚的绳索解开,然后把这女警从半空中放
了下来,粗鲁地推倒在了地上。

  高阪惠子撅着糊满了精液且微微红肿着的大屁股趴伏在污水之中,虚弱而羞
辱地小声哭泣着。她的双脚上还拖着长长的绳子,已经被勒得紫红的双臂依然被
捆在背后。

  我站在她的背后,看到这个女警那遭到残酷轮奸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
紫红、且不断流淌出白浊粘稠的精液的肉洞,那些黏乎乎的精液已经将她肥厚浑
圆的大屁股和结实的双腿、已经整个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我不由露出了厌恶的表
情,因为这娘们现在的样子实在太龌龊不堪了。

  「你们把这贱货的屁股和下面洗干净!」懂事的方威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意,
向打手们吩咐。

  「不用了!你们把这娘们的手也解开吧,让她自己来做。」

  方威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他还担心这个曾经狠狠「教训」过他的女警
会反抗。不过他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加上他相信凭现在这个赤身裸体又被残暴
地轮奸蹂躏之后的女警,恐怕也不是这些粗壮有力的打手的对手,于是放心地让
打手将高阪惠子被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高阪惠子的双臂显然因为被紧紧地捆绑了太久,已经麻木了。她的双手虽然
被解开,却只能软绵绵地耷拉在身体两边,仍旧保持着刚才那种母狗一样撅着屁
股跪伏的姿势呻吟抽泣。

  「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已经彻底被心底恶毒的兽欲支配了,抓住高阪惠子的一只手,放到了她糊
满着精液的肥硕的大屁股上。

  「把你下面沾着的这些东西,用手捞起来,然后抹到你的那两个大奶子和大
屁股上!要是还有剩下的,我就让你吃下去!」

  我的威胁和辱骂使这可怜的女警立刻呜呜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既羞耻又害
怕。但她颤抖着的手还是听话地伸到了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沾上下身那些黏乎乎
的污秽,朝自己肥硕浑圆的大屁股上抹去!

  「臭婊子,摸着自己沾满了精液的大屁股是什么感觉?」

  方威看着这女警颤抖的手将自己屁股后面遭到残酷轮奸的肉洞里流出的精液
涂抹到她肥硕肉感的大屁股上,这女警的屈服和狼狈使他兴奋得发抖,恶毒地辱
骂着。

  高阪惠子的手触摸到自己还疼痛着的屁眼,感到不断有温热粘稠的液体从自
己那个羞耻的小肉洞里流出,而她竟然还得当着这些刚刚轮奸了自己的家伙,把
这些龌龊的黏液抹到自己的屁股上!悲惨屈辱的处境使她羞耻万分地哭了起来。

  「跪起来!」

  我看到高阪惠子丰满肥硕的大屁股上已经几乎完全被精液覆盖了,泛起淫邪
妖冶的光泽,感到兴奋无比。但我感到对这女人的凌辱还不够!

  高阪惠子哆嗦着,慢慢跪了起来。她糊满着精液的屁股迭坐在了自己双脚之
上,目光不敢与我们相对,低着头小声抽泣着。

  「把你下面的东西抹到你的奶子上!」我命令着,目光死死盯着这女警胸前
垂着的两个赤裸着的硕大乳房。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折磨我了……饶了我吧,呜呜……」高阪惠
子低着头哭泣着哀求起来。

  她已经不堪这种残酷的羞辱,却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只知道企求我们不
要再折磨羞辱她。

  「啪!」我抄起一根细长的竹棍,用力抽在了高阪惠子光溜溜的肥厚的大屁
股上。连语言都省略了,回答这悲惨无助的女警的就是残忍的拷打!

  「不!不要……呜呜……」高阪惠子立刻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顿
时屈服地哭叫起来!

  她发抖的手听话地伸向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后乖乖地捞起一些黏
乎乎的精液抹到了自己胸前赤裸着的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上,同时羞耻不堪地闭
上眼睛哭泣起来。

  「把手伸到你的屁眼里,把里面的精液也沾出来!」方威还嫌高阪惠子动作
太慢,大声呵斥道。

  高阪惠子呜咽着,一边好像拒绝似的摇着头,一边却驯服地微微抬高丰满的
大屁股,把两根手指轻轻插进了自己屁股后面那个已经松弛了的小肉洞里。

  她的手指一伸进她的屁眼,立刻有一些白浊的精液顺着手指流淌了出来!显
然,她的直肠里已经灌满了刚才那些施暴者的精液!

  「好,就这样!好一个听话的母狗警察!」

  方威看着羞耻地哭泣着的高阪惠子丢脸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然后把屁
眼里淌出的精液涂抹到她赤裸着的那两个肥大的乳房上,满意地笑骂起来。

  高阪惠子闭着眼睛一边用手从自己的肛门里沾出精液抹到自己的双乳上,一
边羞愧地呻吟抽泣着,跪着的身体摇晃起来,她虚弱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昏倒。

  高阪惠子不停虚弱地用发抖的手从身下和肛门里沾上精液,然后涂抹到自己
胸前裸露着的肥硕的双乳上。渐渐地,她的手上已经沾不上多少黏液了,但仍机
械地不停「工作」着。

  「行了,臭婊子,差不多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这女警又推倒在地上,朝着我撅起了浑圆肥大的屁股。

  其实不是高阪惠子「工作」得差不多,而是我的忍耐已经「差不多」了!高
阪惠子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虚弱的双手支在地上,好像狗一
样跪趴着,感到我的双手已经用力地按住了她糊满精液的肥厚屁股,立刻悲哀绝
望地啼哭起来,但却一点也不敢挣扎反抗!

  我感到身体里的那种欲望几乎要爆炸了,快速地解开裤子跪在了高阪惠子屁
股后面,双手抓住这女警肥厚肉感的大屁股,对准她身下那个娇嫩的肉穴狠狠插
了进去!

  「呼……」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女警的肉穴紧密温暖,而且里面竟然还保持着足够的湿润,这使我感到无
比满意,立刻快速凶猛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不要……呜呜……」

  高阪惠子开始感到了屁股后面猛烈的撞击和阴道里凶猛的冲击,她糊满精液
的一对雪白肥大的奶子在胸前激烈地甩动着,双手支撑着身体,耷拉着头不停伤
心羞辱地哭泣呻吟起来!

  ……

  我的喘息还没有平静下来,因为我已经在那女警迷人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
体力消耗往往在风雨过后才感觉得到,能够如此彻底地凌辱奸淫一个女警,使我
感到真的很畅快。

  而方威和他的手下们显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能有的!此刻的高阪惠
子依然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肉体,好像狗一样手脚着地跪在污水之中。尽管她的手
脚没有被捆绑,但手腕和脚踝上拖着长长的绳子的样子,还是显得足够悲惨和屈
辱。

  不过,更悲惨和屈辱的是这女警现在的处境:一个打手跪在高阪惠子丰满肥
大的屁股后面,毫不留情地狠狠奸淫着她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肉穴;另一个则
坐在她面前的地上,揪着女警的头发使她的脸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残酷地奸淫抽
插着她的嘴巴!

  狼狈而羞辱的姿势和被从前后同时奸淫的处境,使赤身裸体的女警看起来已
经虚弱不堪。高阪惠子被粗大的肉棒抽插着的喉咙里发出浑浊含糊的呼噜声,她
的下巴、脖子和胸膛的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

  而她屁股后面的状况比这更糟:不仅大腿和下身糊满精液,屁眼和肉穴被干
得红肿外翻,就连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都被无数双大手抓捏得青紫斑斑!

  方威布置的摄像机则架在高阪惠子身边,忠实而残忍地拍摄下了赤身裸体的
女警被一群头戴怪异面具的罪犯无情轮奸蹂躏的场面!

  「啊……好过瘾……」坐在高阪惠子面前的家伙呻吟起来。

  他的身体一阵激烈地颤抖,然后慢慢放松下来,揪着高阪惠子头发的手也放
开了。

  「啊……」高阪惠子呻吟着慢慢抬起了头。

  她脸上的状况简直糟糕透了!从高阪惠子喘息着张开的双唇间能清楚地看到
她的嘴里满是白色的黏液,而且精液还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滴淌下来;她哭泣得红
肿了的眼睛几乎粘稠的精液彻底糊死了,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沾上了大片白浊的污
秽!

  方威走到还被另一个打手从屁股后面奸淫着的高阪惠子身边蹲下,看着这女
警那张几乎被精液完全覆盖了的脸,露出满足和快意的狞笑。

  「母狗!你活该受到这种惩罚!」方威扯着高阪惠子湿漉漉的头发狞笑道。

  只有我知道,高阪惠子为什么「活该」受到这种残酷的「惩罚」——尽管理
智已经恢复了的我认为这的确过份了。

  「我可以把今天拍摄的录像带复制一份给你,让你慢慢欣赏你的丑态。不过
我得告诉你:假如你以后还和我们做对,我保证下次由你『主演』的电影会比这
次精彩十倍!」方威毫不掩饰地威胁着。

  屁股后面一刻没有停止的凶狠地奸淫抽插,使高阪惠子不停呻吟抽泣着,但
她听到方威的话还是驯服地拚命点头,表现出极度的屈服和软弱。

  我明白,现在的高阪惠子为了能逃出这可怕而羞辱的处境,什么条件她都会
答应的。而且,从这女警今天的表现来看,她以后恐怕也没有再和方威做对的勇
气了。

  不过——即使是高阪惠子以后会为了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和折磨报复的话,
那也不是我、而是倒霉的池田浩男的麻烦了!

  因为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可以使我今后一劳永逸地摆脱方威这个大
麻烦的主意!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6 09:36     标题: 十日谈(二届)二十夜·通灵师手记 作者:YSE99


                              (九)

  脚下是池田浩男的豪华游船,眼前是碧波浩瀚的太平洋,海天一色的自然美
景令我胸中忽然升起一种陶醉和轻松。我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清新海风,放
松地仰起头,张开双臂……

  「啊……!#%%#?」

  脚下的甲板忽然剧烈摇晃起来,我刚刚做出的一副潇洒状顿时荡然无存,双
手赶紧死死抓住面前的栏杆,双腿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完了!触礁了!」

  绝望的念头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下意识地来回张望着,寻找哪里有救
生圈?最好还有救生衣!我可不会游泳……

  「别害怕,先生。刚才不过是游船经过了一个暗流,太平洋里到处都是。」

  一个水手若无其事地说着,从我身边走过。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又站直了身体,但双腿似乎还在哆嗦。原
来乘游船出海还要受这种惊吓,看来我没有这个做亿万富翁的福份。

  我强压下呕吐的感觉,双手再也不肯松开游船的栏杆。

  其实今天也并非我想利用「池田浩男」的游船来过一把有钱人的瘾,这艘游
船驶到公海上,是要做一个秘密的交易!

  什么交易?这可要从我是如何解决方威的问题说起……

     ***    ***    ***    ***

  我是已经决定了,不能再让方威这个「冤魂」再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因为我
已经看出来——他开始喜欢上这种「寄生」在别人身体里的生活了!于是我开始
动用我在灵界的各种关系。

  好在我为灵界「服务」了这么久,颇与几位长老有些交情。于是我编造了一
个灵魂「误入」凡间的美妙故事,把自己描述成一个以普渡众生为己任的圣人,
又狠狠地立下了几个「为灵界尽忠」之类的毒誓,终于说动了一个长老,答应将
方威这个「走失」的灵魂领回,重新让他投生。

  接着我又开始做方威的工作。我巧舌如簧地说服他忘记仇恨,引导他展望来
生的美好前景,终于将他说动。

  最后,就该是做被抓来的那三个婊子的善后工作了。

  麻宫淳子她们是一定不能死的,为什么就不必说了。

  但也不能就这么放了她们,因为我担心这样又会使这件事在阳间败露出来,
因为我不放心方威的嘴巴——尽管他一再保证自己在麻宫淳子她们面前是始终装
扮得和真正的池田浩男一样的,可谁又能为他说的话保证呢?万一他折磨那三个
贱人兴起时,随口说了点什么出来呢?

  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决定把这三个娘们卖给人口贩子。

  我们这个世界虽然已经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我知道在拉美和非洲,还是真
的存在喜欢「收藏」奴隶——尤其是女奴隶的家伙的!这些人不是无恶不做的毒
枭,就是称霸一方的酋长。

  不过池田会也决非善良之辈,凭借他们的势力,想和那些家伙取得联系也并
非不可能。我藉助「池田浩男」的帮助,花了三个多月时间,终于和一个来自中
美洲的「声誉良好」的人贩子。通过这个绰号「灰老鼠」的家伙,与一位不肯透
露姓名与国藉的神秘买主谈成了交易,麻宫淳子等三人将以每人十万美圆的价格
出售。

  今天,我脚下的这艘游船驶出公海,就是为了等待「灰老鼠」和神秘买主的
到来。

  老实地说,我现在十分地紧张!不仅是因为害怕掉进太平洋里喂了鲨鱼,更
因为我虽然具有通灵师的异能,却没有那种亡命之徒的胆量,这种交易对我来说
可是仅此一次!

     ***    ***    ***    ***

  一艘挂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国家旗帜的油轮驶入了我的视野,凭知觉我知道买
主来了!

  果然,那油轮径直朝我们的游船驶来,到距离我们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对过旗语后,我看到一艘艇离开油轮,朝游船而来。

  「走,我们下去!」我对躺在旁边的躺椅上,享受着大概是在人间最后一次
日光浴的方威说道。

  当我们走下游船上层甲板时,看到那艇上的人已经登上的游船。

  那个獐头鼠目的拉美人一定就是那只「灰老鼠」,他身边的那个身材魁梧、
戴着墨镜的白人大概是那神秘买主,而他俩背后那三个相貌凶恶的家伙肯定就是
保镖了!

  「池田先生,久违了。哈哈……」

  灰老鼠笑着走过来,拉住了「池田浩男」的手,显得很熟的样子。

  「别客气了,赶快交易吧!这位是……」

  方威眼睛盯着那戴着墨镜的白人,没与灰老鼠多说话——这是我的交代,因
为我怕这个冒牌货话多了会穿帮。

  「爽快!这位亨特先生,就是那三个娘们的买主!」

  「亨特先生是做哪行的?」我实在好奇得很,尊道。

  「这个……不方便说的。」

  灰老鼠看到我和方威在一起的样子,猜测我大概也是个「大人物」,所以很
委婉也很客气地回绝道。

  「好吧,我们去『验货』吧!」

  既然对方不肯满足我的好奇心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赶紧交易。

  我和方威带着那几个人下到游船下层,走进了一个船舱。

  「噢!正点!」一走进船舱,灰老鼠立刻吹着口哨叫了起来!

  船舱中央的地毯上,跪着三个赤身裸体、双手被反绑的美女!不用说,她们
就是今天要出手的「货色」——麻宫淳子、藤原美希和神崎牧子。

  这三个女人完全赤裸着,一律以日本最正宗的「紧缚」手法牢牢捆绑,绳子
在她们胸前交叉后,将她们背在背后的双臂紧紧绑牢,同时将她们丰满的乳房勒
得格外凸出出来!

  这三个女人已经知道了她们今天的命运——即将被做为性奴隶卖给陌生的买
主,所以都又羞辱又害怕地低着头抽泣着,却又不敢有半点反抗,直挺挺地跪在
地毯上的样子显得格外哀怨和性感!

  灰老鼠贪婪地睁大着眼睛,好像想一口将这三个女人都吞进去似的。而他身
边那位「亨特」先生也喘起了粗气,一副色迷迷的嘴脸暴露无遗。

  「亨特先生,您亲自验验货吧。」方威冷冷说道,言语中似乎很舍不得的样
子。

  亨特没有客气,先朝着身材最高大健美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走去。

  他先用手托起女法医轻轻抽泣着的脸庞,看到女法医美丽的泪眼和脸庞,立
刻惊喜地吹了声口哨。他又用手抓住藤原美希胸前被绳子勒得鼓鼓的赤裸双乳,
这对丰满结实的乳房柔软而又充滚性,显然使他很满意。

  接着他走到女法医背后,将被反绑双臂的藤原美希一下推倒,然后从后面仔
细把玩着女法医赤裸丰满的屁股和身下那两个迷人的小肉洞。亨特将一根手指插
进藤原美希的肉穴试探了一下肉洞的松紧,又插进女法医的屁眼抽送了几下。

  「不……啊……」

  藤原美希敏感而娇嫩的肉洞被这「买主」如此大肆玩弄,立刻羞耻难堪地呜
咽呻吟起来,耸动着圆润赤裸的双肩、悲哀地抽泣的样子显得越发性感!

  「成交!」亨特拍了拍女法医丰满雪白的屁股站了起来,满意地用英语大声
说道。

  我看了方威一眼,点头同意,心里却有些后悔——看来藤原美希这样的货色
应该要个更高的价钱。不过现在这样也无所谓,毕竟这些钱也不属于我。

  接着亨特又熟练地「检查」了一番藤原美希身旁的麻宫淳子,然后失望地摇
起了头!

  「这个女人被『使用』得太厉害了……」他嘟囔着。

  麻宫淳子因为是制造了方威的「冤案」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受到了拷打和折
磨也比其它那两个帮凶残酷得多,以至于现在她的身上还到处可见未痊愈的可怕
鞭痕、屁眼和贱穴也被反复地残酷奸淫搞得松弛得很,再加上她的姿色本来也比
女法医差很多,所以难怪亨特会这么说。

  「50%,OFF!」我生怕麻宫淳子的买卖会泡汤,赶紧大声喊道。

  「嗯?」亨特显然被我如此「出血」的出价吓了一跳。

  他惊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脚下跪趴着的麻宫淳子那成熟丰满的肉体,赶
快点头表示同意。

  看来我有些太性急了。也许亨特并非不想买麻宫淳子,只是想砍砍价而已,
毕竟麻宫淳子也还算不错的货色——只是稍微「磨损」得厉害了一点,但丰满细
嫩的皮肉只要保养一下还能复原,相貌也属中等以上嘛!

  「池田浩男」的手下们都瞪着我,显然怪我太缺乏经验,我耸耸肩表示出无
所谓的样子。

  亨特则面露得意地开始「检查」最后一件「货物」——女律师神崎牧子。他
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害怕得浑身发抖的神崎牧子,忽然惊叫起来!

  「What?」他盯着神崎牧子叫道——身材娇小纤弱的女律师的小腹已经
微微隆起了!

  「哈哈,买一送一。」我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强暴神崎牧子的时候不小心,竟然搞大了这个卑鄙狡猾的
母狗的肚子!不过肯定不是我——也许因为干神崎牧子这种有些身份的女人机会
难得,所以我不多的几次强奸她时,只干这个贱人的屁眼和嘴巴,觉得这样玩才
过瘾。

  亨特看了我一眼,也笑了起来。

  大概觉得自己这次交易已经很赚了,他没有再说什么就同意了。

  「呼——」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地——我可以彻底摆脱
这些可怕而头痛的麻烦了!

     ***    ***    ***    ***

  麻宫淳子等三个赤裸着身体、被捆绑双手的女人哭哭啼啼地被押上艇,走在
最后的亨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些什么后,把纸塞给我。

  「谢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爽快的卖主!这个是给你的一个纪念!」

  我张开纸,看到纸上写着一个网址和一个密码!

  我纳闷地抬起头,看到已经登上艇的亨特留给我一个神秘的微笑!

     ***    ***    ***    ***

  半年之后。

  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我一直守侯到体育台的节目结束也没有困意,只好又
坐到了计算器前。

  我打开计算器,连上我的「猫」——而不是水晶球。

  自从我解决了方威这个麻烦之后,就很少再和灵界联络了,也许是有些做贼
心虚吧?现在我用来打发无聊的长夜的,是我从前一向认为无聊的互联网——我
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和灵界相似的「世界」了!

  我熟练地登录上亨特留给我的、现在我已经熟悉得可以倒背如流的网站——
你大概能猜到这是个什么网站喽?

  「妈的,有点创新精神好吗?总是这张照片!」

  在主页上,我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图片——赤身裸体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被捆
绑手脚、呈「大」字型悬空吊着、最大限度地展现着她那完美赤裸的肉体、脸上
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怨和羞愧!

  这张图片确实美极了,美得大概连八十岁的老头都会勃起,但总是这么一张
图片挂在主页上也未免有些没创意!听说各类网站里,只有色情网站是真正赢利
的,怎么亨特的网站在主页设计与更新上如此懒惰?

  不过这个网站的「模式」倒是新潮,拥有麻宫淳子她们那样可以网上网下两
用的「资源」,可是真正的「鼠标加水泥」呢!

  如此「模式」先进的网站,没准哪天就进了NASDAQ了吧?后悔!早知
这样,当初该要些股票才对啊……

  我胡思乱想着进入网站——嗯?

  「分娩中的母狗」?

  一个醒目的标题令我眼前一亮!鼠标立刻闪电般飞了上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

  缓缓打开的窗口上,头一张图片就是腹部高高隆起的女律师神崎牧子被赤裸
裸地大张着双脚捆在分娩台上。

  「哼,难怪那家伙当时一点也没犹豫!看来还是便宜了他呢!」我嘟囔着,
暗自想着——亨特还真会「经营」,不放过一个潜在的「利润点」!

  窗口上逐渐打开一张张图片,将神崎牧子分娩的过程展示在我眼前。不过我
对于这种图片没什么兴趣,在这方面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心而已。

  「嗯?」

  正当我打算关闭这个窗口时,展示出来的最后一张图片却令我惊奇地睁大了
眼睛!

  这是一张一双大手托着一个闭着眼睛哇哇哭叫的小婴儿的图片,背景是好像
已经失去知觉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这婴儿!这婴儿的面孔似乎……好像……

  「方威?」我惊叫起来!

  虽然刚出生的婴儿嘴脸是很难辨认清楚的,可是他的鼻子、眼睛、脸庞——
凭我通灵师的本领——我敢肯定这婴儿是方威投胎!

  竟然会如此巧合!我敢确信这是一种巧合——几亿分之一的巧合,而不是报
应——否则灵界的长老早就该收回我的通灵师异能了!

  「哈哈哈……」我楞了足足有一分钟,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我肚子都痛了!方威竟然投胎成了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的儿子!他的前
世竟然亲自绑架、强奸、并把他的未来的母亲卖给别人做性奴隶!这简直太不可
思意了!我一定要找到负责给方威安排转世的判官,授予他「幽默大师」称号!

  我笑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但忽然,我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亨特那些人会怎么处置一个女性奴的孩子
呢?而且这孩子和他并无任何半点关系!大概会轻易地弄死这个「幸运」的婴儿
吧?大概……不,一定会这么做吧!

  我忽然惊出一身冷汗!这样一来,方威岂不又成了「冤魂」?而且,假如一
个灵魂投胎后不出三个月就又死了,他的这次投胎就等于作废——这就意味着他
又将恢复前世的身份和记忆!方威岂不又可能来找我的麻烦?

  天哪!

  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我彷佛已经看到了方威又挣扎着从枉死城中逃了
出来……

  「啊……」

  已经被可怕的念头吓得头皮发麻、头大如斗的我发出绝望的惨叫,身体猛地
向后一仰,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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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SE99:「写这篇《通灵师手记》的结尾时,正逢元元上因阿里郎兄离
去和桑兰的缘故而舌战不已,在下虽潜水但仍时闻涛声於耳,感触颇多。」

??从不乱:「有什麽深切的感触来说一说吗?」

??YSE99:「我不想说谁是谁非,只想对诸位作者说一句:在你打算写一
个可能会引起争议的题材之前务必三思,先要做足被口水淹死的准备,万万不可
心寸半点侥幸! ^_^」

??奴家:「那您自己有没有打算试试看呢?」

??YSE99:「呵呵,在下就是因为深知自己体力、战力俱弱,所以不敢涉
足任何敏感的题材,只是一味虚构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来写,倒也落得清净。」

??林彤:「今年的这篇文章也很精彩呢!」

??YSE99:「今年『十日谈』中,本来是应该再有一篇关於神奇女侠题材
的翻译文章的,但没有寻到好的原文,只好以未曾发表过的《暴乱》来为NEP
TUNE顶帐。有两篇文章在此,想必读者们不会怪《战乱的星系》一再跳票了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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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6 09:39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二夜·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作者:OKIN


                十日谈(二届)廿二夜·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作者:OKIN


    由于W-HIV,也就是广宿主感泄性病毒的肆虐,不但家禽及家畜无法存
活,男人与女人也几乎演变成两个不同的品种。

??经过隶属于Dolcett学派的研究人员的研究,发现人类文明若要继续
存在,就得要以女人做为粮食的来源!

??不过由于真的要立法将女人变成粮食,牵连的范围实在很大,所以立法的难
度很高。可是这种需求确实存在,执法机关会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也就
不足为奇。

??基本上只要是一些被默许的机构,如餐厅或屠宰场能提出「自愿被宰杀同意
书」的话,就可以宰杀女人而不会受到法律的约束。因为这些女人已经放弃了身
为人的权利,总不能说因为宰杀个食用动物是犯法吧!

??霍尔餐厅就是这麽个地方,它是T市最着名的一家女性肉品餐厅,每天都要
宰杀几十个女人供应客人的需求。除此之外,这家餐厅还提供一项很棒的服务,
就是活人买卖。

??许多人若在家里宴客或野餐时要以女人作为主菜的话,都可以透过霍尔餐厅
的网路服务外叫。但这是有条件的,也就是客人家里的女性成员,都要成为餐厅
的储备肉品。

??野间智惠子是一名刚满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半年前跟着父母一起参加一个家
庭连谊,就是到霍尔餐厅用餐。

??在这餐厅里,智惠子亲自挑选了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妇,观赏她被斩
首、肢解,并且做成美味的菜肴。在叁个小时的用餐时间中,智惠子高亢的情欲
及不停歇的喷出蜜汁,让她决定要自愿被宰杀。

??野间夫妇非常赞同独生女儿的决定,所以用完餐之后,野间夫妇陪着女儿到
餐厅一角的登记处登记。

??智惠子很愉快地在「被宰杀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变由负责登记
的的裸体服务生把一块登记着智惠子个人资料的铁牌钉在智惠子的阴唇上。

??塬本以为登记之后很快的就会被宰杀了,但由于排队的人很多,智惠子被要
求回到家里随时候召。

??这半年间,智惠子把餐厅所赠送的被宰杀时注意事项背得滚瓜乱熟,同时也
把餐厅出版的「女体飨宴」杂志当作入睡前必看的刊物。

??「女体飨宴」是霍尔餐厅每个月定期出刊的杂志,里面除了对这些自愿被宰
杀的女人进行专访之外,也有精美的照片纪录着这些女人被宰杀、处理及被食用
的过程。每晚智惠子总是幻想着自己出现在杂志上时的美丽模样,被挑起的亢奋
情绪或着自己解决,由父母协助的时候也很多。

??野间全家都这麽认为,家族成员的关系从没有比这半年间更美好的。

??一个周五夜晚,全家又在智惠子的房间渡过,野间先生把他的精液一次又一
次的注入智惠子的子宫及肠道,而野间夫人也不断地用嘴抚慰及吸吮智惠子的阴
唇与乳房。依照注意事项里的说明,这样能让女人的肉质更加鲜嫩美味。

??周六清晨六点,当叁人还在梦乡时,智惠子房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睡意甚浓的智惠子挣扎起来接听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智惠子一下子就醒
了过来。

??塬来是霍尔餐厅打来的!他们告诉智惠子,要她在早上八点以前到餐厅的厨
房报到!

??半年来的等待终于要结束了,智惠子赶忙叫醒父母,告诉他们这件好消息。

??野间夫妇也非常兴奋,但他们立即催促女儿赶快准备,因为要处理的事情还
很多。

??私人物品的整理花了智惠子不少时间,但是智惠子仍有时间洗了个澡。

??「清爽乾净的女人才是烹饪的好材料吧……」智惠子这麽认为着。

??稍事梳洗之后,裸身上还挂着水珠的智惠子被父亲抱进房里。野间夫人没有
跟进去,好让女儿在临死前能完全占有她的男人。

??智惠子被轻轻地放到床上,匀称的身躯及热水擦洗过,还显得红通通的肌肤
映入野间先生的眼里。野间先生笑着对女儿说道:「看起来真美味……或许我该
亲自处理你才对。」

??智惠子脸一红,笑着回答道:「来不及了,除非爸爸以后不再吃女人……或
许你下一个女儿就可以这麽处置喔!」

??野间先生笑着咕哝道:「那还用说,那还用说……」一边说着,野间先生把
头深深地埋进女儿的胯下,又舔又吸了起来。

??智惠子的手搂着父亲的头,并发出淫浪的呻吟。

??虽然在这个年代,女儿跟父亲作爱不是那麽希罕的事,但像智惠子这样黏着
爸爸倒是不常见。不过智惠子是乐在其中,而野间先生也很能满足女儿的需索。

在野间先生的挑弄之下,不一会儿,智惠子的蜜汁就源源不绝地涌出。

??野间先生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把早已便备的阳具插进智惠子的阴道里。销魂
般的「啊……」声从智惠子的嘴里发出,而身体也在父亲的引领下,顺从地摆动
着腰部,让野间先生粗长的阳具能插进女儿体内的最深处。

??野间先生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抽动,让智惠子获得极佳的高潮。父女俩虽
然在前一晚才纠缠许久,但现在野间先生仍是勇勐无比,直到智惠子快要亢奋到
虚脱时,才把他的浓厚精液射进女儿的子宫里。

??智惠子花了一段时间才从思绪被高潮麻醉的情况下回神过来。她起身送给父
亲深深的一吻,以表示谢意之后,便回到自己房间。

??智惠子穿好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内衣裤,及很短的连身裙,头也不回地离开住
了二十年的卧室。

??野间夫妇已经着好装,他们要送女儿到餐厅去。

??野间一家坐上车,开往城里的霍尔餐厅。

??一路上智惠子跟父母有说有笑,就像是小时候的家庭旅行一样快乐。不过,
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加上交通顺畅,没有多久,野间一家已经到了餐厅的停车
场。

??时间刚过七点半而已,不过已经有二、叁十个女人在登记处排队了。智惠子
拥抱父母,做最后的吻别,然后在父母骄傲的目光目送下,智惠子加入了排队的
行列。

??野间夫妇才刚离开,智惠子就已经开始回味起父亲的阳具及母亲的亲吻。

??「唉……要不是时间扣得那麽紧,真该要爸妈再来玩弄我的肛门……」智惠
子这麽想着。

??「对……对不起……」突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智惠子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件薄洋装的女士。

??智惠子道:「有什麽事吗?」

??那位女士还是怯生生地问道:「请……请问这里是……霍尔餐厅的……呃,
他通知我,要……这个……」

??智惠子笑道:「你在问这里是不是报到处?是的,而且这边正在排队的女人
都是等会儿要被宰杀的。」

??那位女士似乎是放下心来,向智惠子道谢之后,也跟在后面排队了。

??不过没多久,她又开口问智惠子道:「对……对不起,我还有些问题,我们
等会儿会怎样宰杀?」

??智惠子笑道:「看客人的要求……你没看过『美食飨宴』这本杂志吗?」

??那位女士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是什麽杂志啊?」

??此话一出,连智惠子前面的小姐及接着排队的女士都笑了出来。排在智惠子
前面的小姐笑道:「那是一本报导霍尔餐厅的杂志,每个来登记被宰杀的女人都
应该有的啊。」

??那位女士道:「我是被我丈夫卖来的。」

??接着,排队的女士道:「我也是啊……喔,我知道了,你丈夫一定是没给你
看!太可惜了,里面好精彩呢!」

??智惠子道:「告诉你好了,餐厅会把女人带给客人挑选,然后依客人的要求
来绞死、斩首或活生生的肢解及烧烤。另外就是叫现餐,餐厅会把女人肢解成小
块再做菜。」

??那位女士倒抽了口气,惊道:「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事!那一定会很痛吧?」

??智惠子前面的小姐笑道:「看起来你没来餐厅用过餐……痛当然会痛,不过
比起被宰杀时的快感来说,我想应该是微不足道的!」

??那位女士点点头道:「我的确是没来用过餐……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说一些那
个……嗯,美食飨宴,这本杂志里的故事给我听呢?」

??大家都很乐意,于是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谈将起来,即使登记处已经开始登记
了,大家也是一边移动一边聊。

??终于轮到智惠子登记了,智惠子把被宰杀同意书及身份证明文件交给登记处
的女性裸体工作人员,而工作人员收下后,就可以将购买智惠子的钱汇到父亲的
帐户里。

??正当工作人员正在受理时,智惠子看到她那尖挺的乳房上钉着一块写着「熊
本」的名牌,于是智惠子问道:「熊本小姐……请问,我们大概什麽时候会被宰
杀?」

??熊本很客气地回答道:「快的话是两个小时后;否则就要到下午五点……当
然,如果是被外卖的话,就依客人的希望了。」嘴里说着话,熊本的动作并没有
停歇。

??她核对了智惠子的基本资料,并确定是本人之后,便在被宰杀同意书上盖上
「确认」的戳记,然后对智惠子笑道:「好了,钱会准时汇入;同时,你的身份
也从人变成食用的牲畜。」熊本用手往后一指,续道:「你从那扇门进去,里面
会有指示……好啦!下一个!」

??智惠子走进房子里,果然有指标指示行进方向。

??走了不远,就出现一个房间。

??门口有块告示牌,上面写着:
?????????? ????????????????????????
??脱衣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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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个女人进入脱衣间后,依以下注意事项动作:?????? ?????????????
??????????????? ?
    一、将身上衣物脱去,并依指示放置脱去之衣物。

??二、过磅。?????????????????????? 
?
    三、抽签。?????????????????????? ?

    四、烙印编号。???????????????????? ?

    五、依工作人员指示至下一站。????????????? ??????????????????
??????????
??智惠子深吸一口气之后,便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不是很大,在正对门的墙前面排有五个竹制
的篓子,篓子上分别写着:「外衣」、「内衣裤」、「裤袜」、「鞋子」及「首
饰」等字。

??排在智惠子前面的女人们还有些人正在脱衣服,于是智惠子也就过去把她身
上的洋装,白色丝质的内衣裤,与二十岁生日时野间夫人所送的高跟鞋脱掉,扔
进篓子里。现在的智惠子,身上就只剩下阴唇上钉着的那块金属牌了。

??顺着指示,一丝不挂的智惠子走到房间里另一扇门的旁边,那边有两位同样
也是裸体的女性工作人员正在负责过磅及抽签的工作。

??智惠子走向工作人员,其中一位叫久川的工作人员拿了个读码器,扫描了智
惠子阴唇上的金属牌。

??很快的,在电脑银幕上就显示出智惠子的个人资料。久川看了一下,对智惠
子笑道:「野间智惠子,二十岁又叁个月,未婚,无生育经验,自愿被宰杀……
以上资料对不对?」

??智惠子微笑点头道:「没错!」

??于是久川道:「那就到磅秤上过磅。」

??智惠子走上磅秤,秤上的液晶银幕除了显示智惠子的基本资料外,同时也显
示出:48Kg,24000元。

??久川笑道:「24000,价格不错喔!钱会汇进你在自愿被宰杀书上所指
定的帐户。接下来请抽签。」

??智惠子下了磅秤,问道:「这是干什麽的?」

??另一位叫宫村的工作人员接下来答道:「我们要分你是中午、晚上或外送的
材料呀!」

??智惠子问道:「哪一个比较好?」

??宫村道:「都很好啊!不是吗?」

??智惠子笑了笑,就从签箱里抽一只签,交给宫村。

??宫村接过一看,笑道:「你是外送的,这样我们会把你的基本资料传给订货
的客人,由他们来挑选。」

??智惠子知道这样的服务,不过她没有见过,而且她想的是让众人挑选,然后
被宰杀。

??但宫村说得也有道理,她说:「反正都是要被宰杀的,而且说不定在死前还
能再享用男人的阳具呢!」于是智惠子的心情才好转回来。

??接着宫村就把一块烧得火红,并刻有霍尔餐厅店徽及「W05」的烙铁从炉
火中取出,然后要智惠子转过身来,抓住后面墙上的铁架。

??智惠子照做了,深吸一口气之后,烙铁就在她的右边臀部贴了上去。只听得
「滋喇」地一声,智惠子的臀部上就烙上了编号。虽然有点疼痛,不过智惠子却
也感受到一些异样的快感……算是被烧烤前的前戏吧。

??然后智惠子依宫村的指示到下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就很大了,而且俨然是间大浴室。在门口的工作人员对智惠子道:
「先四处逛逛,要等所有人到齐之后再一起浣肠。」

??有人说道:「我已经浣过了……」工作人员则笑着回答道:「那不够,本餐
厅的卖点就在『美味的女人』及『漂亮的宰杀』,任何一点不洁都是餐厅及女人
的耻辱。」

??智惠子想想也对,如果上回到餐厅用餐时,哪个少妇在清理内脏时有什麽不
乾净的地方,用餐的情绪应该会受到影响。而且,这个房间里还有许多精美的照
片、图书,甚至影片,智惠子觉得能在这边享受一段时间也是很不错的。

??先进来的女人们叁叁两两地在观赏着这些餐厅的出版物,有许多是「美食飨
宴」里所没有的精彩故事,可说是志愿者才能享用的特权。

??智惠子发现一本照片辑,书上的标题是《宰杀女人的步骤》。至于书中的内
容则是以实例示范要如何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肢解到烹调的材料,不管是活剖或
斩首,书中都有详尽的说明;同时还教导读者如何制作简易的断头台及绞刑台。

??虽然智惠子曾把「美食飨宴」看得滚瓜烂熟,但如此详细的图解仍是带给她
极大的震憾。智惠子只觉得心脏如鬼太鼓般地震动,唿吸急促,甚至眼睛还不时
失焦,更不用提从体内狂涌而出的蜜汁与颤抖的双腿。

??越往下翻,刺激越大……斗然间,智惠子泄了出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没有任何插入动作中达到性高潮,智惠子一时之间也愣住
了。

??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智惠子一下,智惠子状似恍惚地回头看去,不过她的眼
睛聚焦却像在无限远处,因为她的心还在书上的激情照片上。

??「智惠子!智惠子!」那人边喊着智惠子的名字,边抓住智惠子的肩膀用力
晃了几下,智惠子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塬来是高校时的同学高野麻帆,及她
的丈夫,也是学长的太田船见。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塬……塬来是麻帆,还有太田学长……」

??太田笑道:「天啊,你是看了什麽好东西呀……」说着就用手摸了摸智惠子
的下体,然后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举起来续道:「泄了那麽多!」

??智惠子脸一红,指着那本《宰杀女人的步骤》,苦笑道:「这本书编得太好
了,害得我没有被插入就泄了。」

??麻帆笑道:「啊……我可以了解……船见他妈妈就是其中一个女人喔!」

??她翻了几页到割喉篇,果然看到示范的模特儿叫太田麻美子,她最后是四肢
用来作汤,去除头部的躯干则用来烧烤。

??太田道:「我第一次享用女人就是我妈,我也在现场观赏妈妈被屠宰。」

??麻帆笑道:「船见有麻美子被宰杀过程的影片,我第一次看时是用家里的大
萤幕来看,实在很过瘾!」

??叁人一起哈哈大笑。

??叁人笑了一会儿,智惠子停下来道:「对了,麻帆,你们两位……是来做什
麽的?」

??麻帆本来也停了下来,不过这时又笑了起来。

??太田笑道:「还能干什麽?当然是要被宰杀呀!」

??而麻帆也转过身来,果然在臀部也有一个印有「L04」编号的烙印。

??智惠子愣了一下,道:「可……可是……麻帆不是有身孕的的吗?有身孕的
人……嗯?」

??的确,太田麻帆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腹部也相当的突出。

??麻帆笑道:「今天是船见的生日,我本人是礼物……」

??智惠子摇了摇头道:「可是你已经怀孕了呀!」

??麻帆答道:「没错,不过医生说是个女的,餐厅同意这样的女人被宰杀,而
且在秤重时可以算进去喔,所以我的补偿金有两万八呢!」

??智惠子还是无法置信,她用略带责备的眼光看着太田。

??太田笑道:「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是麻帆自己要这麽做的;而且麻帆要麻美
接替她的位子……」

??智惠子道:「麻美?麻帆的妹妹?」

??麻帆道:「对呀!我那可爱的妹妹要取代我当女主人。」

??智惠子叹了口气,苦笑道:「真服了你们了……那麽太田学长为什麽可以进
来?」

??麻帆答道:「啊,太田家是霍尔餐厅的大股东之一,因此船见是不支薪的工
作人员,而且船见说要亲自穿刺我,因此……」

??就在叁人谈笑之间,一位同样裸体的男工作人员用扩音器对大家宣布:「所
有要被宰杀的女人过来集合!」

??塬来所有要被宰杀的女人已经全部登记完毕,因此女人们全部都往男工作人
员所在地靠拢。

??那个地方有五条宽约一公尺,深约叁十公分的浅沟。由于太田也是工作人员
之一,所以这时他也到前面去准备了。

??刚刚那位男工作人员继续说道:「面对我,依类别及编号序列排成叁排,分
别是午餐用的、晚餐用的、及外送。站在沟的右边,快点!」

??智惠子是外送用的,所以与麻帆分了开来,各别前往所属的对伍中。

??智惠子在排好之后算了一下,中午用的有叁十二个,晚餐用的为叁十八个,
同样是外送的也有十五个。

??接着太田要所有女人向右转,跪下之后把臀部抬高,好让肛门暴露出来,并
对着浅沟。

??所有的女人都照做之后,便由女性工作人员推出叁部浣肠机出来。

??浣肠机一次可浣一到四十个女人,并能自由选择使用甘油或水做为浣肠剂。

女工作人员把注射管深深地塞进女人们的肛门里,然后开动机器。

??首先用的是甘油,一次注入大约500毫升,然后停下来。

??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被甘油凌辱及浣肠的经验,所以饱胀的腹部一阵冰
凉之后,甘油就在肠道中横冲直撞起来。由于肛门被塞住,她们只能竭力抵抗甘
油的冲击。

??没有多久,强烈但无法宣泄的排粪感就让她们发出粗重而且淫荡的呻吟,当
然,每个人的子宫深处也因强烈的收缩而渗出代表快感的蜜汁。

??过了五分钟左右,工作人员把塞子拔出来。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浣肠的女人
都从肛门激射出甘油及粪便,落到浅沟里。

??等到所有女人都把最后一滴甘油挤出来之后,女工作人员又把注射管塞进这
些女人的肛门里。接着就是注射含有肥皂成份的清洁剂,一方面能清洁,另一方
面也能加强肠道的收缩。

??清洁剂灌进女人肠道之后,同样也是停个五分钟再让它们排出。

??重复五次之后,从体内喷出来的液体已经相当乾净了。

??这时候,已经有相当多女人快要虚脱了;而且无一例外,每个女人的蜜汁大
量的从阴道流出,并混着清洁剂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浣过肠后,工作人员把浣肠机收起来,八十五个女人就准备去除阴毛。

??在浴池的一边有两排十张连在一起的椅子——不过没有椅面,而是由一根固
定在连杆上的假阳具所取代。

??包括智惠子在内,第一批二十个女人在其它女人的协助下,将假阳具插进肛
门里,然后把双腿架在前面的腿架上,然后双手抓住连杆,这样女人们就可以把
她们的阴部完整地曝露出来。

??一般来说,如果是在家里的话,会用刮胡刀一刀一刀慢慢地剃,这样不但剃
毛的人能赏玩女人的阴户及阴核;女人也能获得被玩弄的快感。

??但这边是餐厅,所以他们用的是喷枪!

??这种喷枪如果使用的人技术不佳的话,可能会把这块女人的精华区烧坏;但
如果技术优良的话,就能把阴毛清除得又快又好!

??四位男性工作人员拿着精巧的喷枪过来,细心的帮她们去除阴毛,不管怎麽
说,烤得再好的阴唇排,如果看见阴毛没有去除乾净,总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

??由于智惠子在平时就有修剪阴毛的好习惯——当然,那也是野间先生的癖好
——所以工作人员很轻松地就把她的阴毛烧得精光。

??去除阴毛之后,就由女性工作人员发给她们一条毛斤,给她们叁十分钟的时
间洗澡。

??大家一阵欢唿,因为这个浴池实在很大,而且水面上烟雾飘缈,洗起来一定
很过瘾!

??当然,按照习惯,大家得先把身体冲洗乾净,尤其刚刚才浣过肠,下半身或
多或少都有沾泄些排泄物。

??智惠子跟麻帆坐在一起,相互擦洗彼此的背膀。

??麻帆一边擦洗智惠子的背,一边把玩智惠子乳房。

??因为智惠子还没有生育的经验,所以她的乳房显得相当坚挺,乳头也非常漂
亮。

??麻帆自己已经生过叁个女孩,加上正在怀孕,所以她大叹自己的乳房烤起来
一定不会很漂亮。

??不过智惠子也点出一点,因为麻帆正在怀孕,所以大量增加的雌性激素会让
麻帆的肉质更棒!

??相互吹捧之下,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把身上洗乾净了,两人就一起下池泡泡。

??热水的温度刚好,是能把肌肤泡得泛红的温度。

??其实这个池子是让霍尔餐厅的女人的肉质获得好评的塬因,因为不管女人如
何「志愿」,被宰杀前总是难免有些紧张,难免有些恐惧,而紧张及恐惧会让肉
质变得稍差。可是经过热水浴之后,就能让女人获得完全的舒解,让肉质达到最
佳状态。

??早在W-HIV爆发前,就有畜牧学家研究出家畜在热水池洗过之后,会让
家畜的肉质变得更好;而霍尔餐厅在宰杀了那麽多的女人之后,也得出类似的结
论。

??洗了二十五分钟之后,工作人员就叫她们准备起来了。

??智惠子等人也就陆续从池子里爬出来,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乾。

??这时太田又出现了,他用扩音器宣布:「好啦!小姐们,期待的宰杀时间到
了,跟着我一起到厨房吧!」

??智惠子在麻帆耳边悄声说道:「我还不晓得太田学长会在这种场合油腔滑调
呢!他应该是这麽喊:『女人们!跟我过来!』吧?」

??麻帆吃吃地笑道:「大概是可以烤我,又赚到老妹吧……恋父的人是不懂的
哟……」

??智惠子白了麻帆一眼,又用手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八十五个女人跟着太田走过一条走道,走道两旁悬挂着烧烤及清理女人的照
片,让每个女人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只可惜不能驻足而观。

??走到尽头只有一个门,门旁也有一个告示,上面写着:

??厨房等候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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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个女人进入厨房等候区后,需遵照以下规定:?????? ?????????????
??????????????? ?
    一、可在等候区自由活动,并听候叫号。
????????? ?
    二、叫到号码的女人应至处理区报到接受处理。???
??? ????????????????????????????
??太田把门打开,里面塬来是个用铁栏竿围起来的圈子,智惠子估量了一下,
大概可以装个一两百人没有问题。

??圈子里有叁台卅寸电视萤幕,分别转播的是室内餐厅、餐厅里的处决区及野
外烧烤区。此外,因为铁笼里铺有地毯,还有许多精美的假阳具,所以可以让她
们在等待的时间中好好的玩玩。

??餐厅里还没有客人,因为时间才刚过十点而已。但野外烧烤区已经有客人进
场了,而且烤炉里也生起了熊熊烈火;另一方面,厨房里也已经准备妥当,开始
要处理了!

??果然,当所有的女人都进到圈子里后没有多久,扩音器就开始唿叫了:「L
01到L12,D01到D02的女人至处理区报到!L01到L12,D01
到D02的女人至处理区报到!」

??麻帆的号码被叫到了,她与智惠子吻别之后,便跟着其它十叁个女人离开圈
子,到了处理区。

??处理区就在圈子的旁边,由于铁栏竿大约到女人的胸部而已,视野很好,因
此包括智惠子在内,大多数的女人都聚拢到栏竿前欣赏。

??这十叁个女人出去之后,L01、L02、D01及D02被留在处理区,
其它的女人,包括麻帆在内,都被绳索把双手反绑在背后之后,被带出厨房。至
于留在处理区的四个女人,L01被命令走上一个平台之后躺下,在工作人员的
协助下,双脚被举起,脚踝的地方由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绑住之后,便被推下平
台,倒吊起来。

??其它叁个女人依着顺序也被倒吊起来,然后被推到一条沟的上方。

??在推送的过程中,女性工作人员负责记录遗言,并把肛门勾插进女人的肛门
里。肛门勾的尾端系着一根绳子,刚好可以把女人的手反绑起来。

??这时一个拿着切肉刀的裸体男人走到倒吊女人旁边,由头戴厨师帽可知,他
应该是个厨师。这个厨师先捏了捏这些女人的乳房,再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阴道中
来检试这些女人的肥嫩及敏感度。

??厨师不断以点头表示他的满意,因为每个女人的乳房都是相当饱满坚挺,而
且他的手指从每个女人的阴道拔出来的时候,在水银灯之下都是显得光亮晶莹。

??这时候旁观的女人中突然冒出一句话,她说:「老天,以前只听说女人是长
猪,没想到真的是呢!」

??大家都发出会心的一笑。

??是时候了。厨师把L01的头往后再仰一点,用切肉刀在那女人的脖子快如
闪电般地一抹!圈子里的女人及处理区的女人都发出「喔……」的叹息声,因为
就这麽一下,L01的脖子就被切断一半!

??大概切开的技术极佳,L01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挣扎。不
过在切开喉管的一瞬间,只见从她的阴户激射出一道黏稠液体,可知身体是很诚
实的!

??现在的L01开始扭动身体了,毕竟求生的本能还是存在的。由于喉管被切
开,L01只能发出「喀喀」的声响。但从阴道仍然间歇地喷出黏液,显示她的
子宫正在强烈地收缩。

??一个等待中的女人问她的同伴道:「雅子,你知道L01是谁是不是?」

??那位编号W11的雅子点点头道:「她叫野村玛利亚,是个律师喔,昨天她
还到我公司来处理事务呢!」

??另一个女人插嘴道:「那她是自愿的还是被卖的?」

??雅子笑道:「被徵召的!她跟我说过,因为她是康乐委员会主委,曾为了事
务所聚餐而烤了叁个在事务所打工的女孩,那她自己及她的家人也就成为餐厅的
储备材料了!」

??在说笑间,四个女人的喉管都被切开了,她们也都倒吊在半空中扭动身体,
并发出「喀……喀……」的呻吟声。

??厨师没让她们享受太久,换了把尖刀之后,就一个接一个从她们的会阴上缘
到膈膜的位置切开一条口子,她们呈现粉红色的胃、肠在切开肚皮的同时也弹了
出来,在栏竿旁的女人们甚至还可以看到它们正在蠕动。

??切开腹腔之后,另一位男工作人员就接手下一步处理工作。他拉开她们肚子
上的伤口,让内脏滑出来更多;先用手扒开内脏,接着用把长逾盈尺的小刀割开
她们连接在身上的脏器,如子宫、阴道及子宫等等。

??腹腔的内脏在被切离身体之后,就顺着躯体滑落到下方的沟里。

??不过在处理的过程中,肝脏及卵巢都被预先摘下来,男工作人员后面跟着一
个捧着盆子的女工作人员,肝脏及卵巢就被送到盆子里,准备作肝酱及填料。

??不一会儿,四个女人虽然还活着,但明显的活动也只剩一些抽而已。

??这时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各拿根水管,把四个女人身上的血水洗掉。洗乾净之
后的女体,近乎透明的皮肤搭配着鲜红色的肌肉,甭说吃,光看就很漂亮了。

??接着工作人员把女人取下来,扛到两个汤锅旁的砧板上。

??大厨先把蔬菜、爆香的洋葱及马铃薯等放进汤锅里,然后把砧板上四个女人
的头一一剁下——在头剁下到死去为止,她们的身体还能扭动个几下,而头也能
再维持个一、两分钟左右的知觉——为了让她们能目睹自己的身体被处置,厨师
把她们的头留在砧板上;而厨房里有架旋转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女人的身
体纵向剖成两片。

??很快的,四个女人的躯体已被剖成八片,然后直接放进汤锅里。

??每一个汤锅里有两个女人,由于汤锅是用烹调用玻璃制成的,所以可以看到
女人在汤锅里翻滚的模样。等到身体进锅之后,四颗人头才被丢进废弃物桶内,
她们的头与其它未食用的脏器、骨骼,都会被加工制成肥料或食品添加物,供女
人使用。

??这一系列的处理,让所有在圈子里的女人看得血脉贲张。有些人兴奋地软瘫
在地上,阴户也和刚刚被宰杀的女人一样喷着透明的黏液,只是一次喷出的量没
那麽多而已;还有些人则拿起假阳具,与女人们玩着同性恋的游戏想平熄欲火。

??也有人想找智惠子玩耍,不过智惠子塬本被高潮麻痹的思绪突然想起,麻帆
已经被送到野外区去了,于是她婉谢了邀约,与几个还能动的女人围到转播室外
烧烤区的电视旁观赏。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6 09:41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二夜·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作者:OKIN


??室外烧烤区是霍尔餐厅的卖点之一,整个烧烤区是一个布置得颇为精美的花
园,除了有一个穿刺场之外,就是散置各处,大约二十个左右的烤肉架。室外烧
烤区用的女人一定都是活烤,跟室内餐厅先宰杀再处理的情况不同,所以室外烧
烤区的价码也比室内餐厅高得多。

??麻帆等十个中午用的女人早已被带到烧烤区的穿刺场,穿刺场旁边有个小平
台,她们都跪在平台上任人挑选。

??当然,像麻帆是已经被预定好的,这时候智惠子才发现在她左边的臀部已烙
上个「Sold」的字样,表示她已经被选走了。至于其它九个则是任由其它九
组客人挑选,选择的方式也是观察乳房的坚实及阴道的敏感度。

??陆陆续续地,这十个女人的左臀上都烙上「Sold」,若是有两组以上的
客人选择同一个女人,还得竞标一下方可。

??等到所有女人都被卖出之后,装填料及装内脏的推车也被推到穿刺场,准备
穿刺这些女人。

??穿刺场有叁个穿刺架,说是穿刺架,但实际上就等于是个小方桌,宽度大概
比人体宽一点,长度大约是身躯的长度。要被穿刺的女人自己走到穿刺架前面,
然后面朝上躺下,这样就可以很轻松的进行处理、穿刺及填料。

??虽然已经有许多穿刺机被使用了,例如Jassica2000型,大小很
适合餐厅的厨房内使用;又如直立式的Jassica1500型,则很适合大
规模的穿刺餐会,像O市非常着名的「飨宴岛」餐厅就是用这种机型。

??不过手工穿刺仍是展现餐厅技巧的最好方式!其实这种长方型的穿刺架也是
颇有历史渊源的,据说Dolcett学派第一次进行女体穿刺就是在这样的架
上进行。

??第一批,包括麻帆在内的叁个女人已经躺上穿刺架了,叁位穿刺手也已拿着
长约八尺的穿刺棍就位了。不用说,穿刺麻帆的人就是太田学长。

??他们采取的是阴道穿刺法,为最接近正常性交的姿式。不过受穿刺的女人不
能用腿夹住男人的腰,或着把腿架在男人的肩上,因此需要有人协助把她的腿抬
起来。

??时间没有被耽搁,太田已经把穿刺棍的尖端插进麻帆的阴道,并一边旋转,
一边往前推送。由于蜜汁相当充盈,当穿刺棍推进时都能带出许多蜜汁。

??不一会儿,从电视上看得出来,太田的动作稍为被阻滞下来,因为这时候已
经穿到子宫顶端。太田手一紧,将穿刺棍用力往前一送,只听道麻帆「呜哇」的
一声唿喊,棍尖已然穿进她的体内。

??围观客人的称赞声此起彼落的响起;在电视这边,大家也如感同身受般地发
出「啊——」的声音。

??棍尖进入体内只是第一步,太田继续地转动棍子让它前进,并小心的感受棍
尖所传来的感应。穿破横膈之后,就要注意不能刺进心脏,否则就难以活烤了。

??过了一会儿,太田道:「麻帆,有没有什麽感觉?」

??麻帆笑道:「我觉得棍尖从心脏后面通过,快到喉咙了……」

??围观的客人听到麻帆这麽讲,都鼓起掌来表示庆贺,而智惠子她们也替麻帆
高兴。

??另一方面,工作人员知道已经到最后阶段了,因此她们把麻帆的头往下扳了
些。太田找到位在颈部的食道,并将它刺破,棍尖很快的就从嘴里出现,完成穿
刺!

??穿刺完后就是清理了,由太田亲自操刀。他剖开麻帆的腹部之后,小露了一
手绝活:他用跟刚刚在厨房里厨师用的一样的小刀在麻帆肚子里切切割割一下之
后,就把她整个消化器官给摘了出来,扔进装脏器的推车里。

??不用说,现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接着太田再把膨胀许多的子宫及其它脏器摘出丢弃,在电视前围观的女人们
突然冒出了一句:「啊,肚子里的那个就浪费了……」惹得众人一阵叹惜。

??把身上面的血水清洗乾净之后,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就把填料填进空荡荡的腹
腔里。在填的过程中,太田把固定棍插进麻帆的肛门里,在固定针装上穿刺棍之
后,把针插进麻帆的小腿肚中。

??当所有的填料都填好之后,便用粗针及细麻绳把腹部的伤口缝合,同时也用
根绳索把麻帆的上臂与躯体绑起来。最后,在麻帆的躯体及四肢都刷上一层烤肉
油,完成了所有的处理工作。

??两个男人把麻帆抬起来,预备上炉烧烤。

??在晴朗的天气之下,麻帆身上显得油光四射,相当的耀眼,真是让人垂涎叁
尺。

??就在这个时候,圈子里的广播又响起了:「编号L13到L22的女人到处
理区报到,编号L13到L22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

??塬来是室内餐厅开始营业了。

??室内餐厅总共区分为十个区域,每个区域可以容纳十二位客人,而这十二位
客人可以共同食用一个女人。

??被叫到号码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之后,便由侍者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然后带往餐厅。每个女人都有一位侍者带领,然后带到各个区域供客人挑选。客
人同样的会以乳房的丰满度与弹性,及阴道的敏感度来挑选女人。选上之后,这
个女人就会跪在这块区域的处决区内等候处决。

??接下来就是侍者们的工作了。

??通常侍者会先请决定处决的方式。

??餐厅提供两种方式:斩首及绞刑,就肉质来讲斩首的较好一点,但处以绞刑
时客人能享受较多,所以两种方式都有爱用者。

??处决方式决定之后,就是点餐了。

??在这里还是可以烤全女,因为用烤箱烤,所以速度较快;不过大部份的客人
会要把女人肢解之后,各别做成菜肴。

??所有客人都点完之后,负责处决女人的工作人员就过来。

??处决区有块斩首用的砧木,及一个挂有绳索的简易绞刑架。

??像半年前智惠子到餐厅用餐时是要求将那个少妇斩首那样,于是带着斧头的
工作人员要那个少妇跪在砧板前面,自己把头放到砧板上。然后在智惠子的示意
下,工作人员用斧头砍下少妇的头。

??那颗美丽的头在空中翻了两圈之后滚到地上,但由于冲击太大,少妇的身体
在头被砍断的一瞬间跪立了起来,并挣扎了一些时间才跌在地上抽 .从阴道所喷
出的液体,甚至湿了地板一块。

??为了显示餐厅所供应的女人新鲜健康,侍者把少妇的头捡起来,交给野间先
生。野间先生掏出肉棒放到少妇的嘴前,结果还有知觉的她当然用发颤的舌头来
舔,而在少妇失去知觉前,还吸吮了一下野间先生的肉棒。

??至于身体,则交由另一位先生把玩。

??他抓起少妇反绑的手腕,让身体保持水平之后,也用他粗大的阳具抽插她的
肛门,智惠子对这个无头少妇在抽插中所获得的高潮印象非常深刻。

??由于这个少妇是由五组客人所分食的,所以把弄完身体之后,就要将她肢解
成数块。利用斩首的砧板,工作人员用砍刀将少妇的四肢卸下,并分成八块,乳
房、含阴唇的臀部也从身上切除及剁下。这些肉块分别放到五份盛肉盘上,让客
人再次检视确认之后,便交由女性工作人员带回厨房调理。

??而今天,新的材料又要被带出去了。不过对智惠子来说,现在她所在意的是
好友麻帆。

??麻帆被穿刺、填料并且涂抹上烤肉油之后,便被抬上炉火上翻转及烧烤。虽
然闻不到麻帆身上的香味,但从电视上可以看到塬来细嫩的肌肤正鼓起一个个的
水泡,而水泡破裂后滴洒在火上所冒出的轻烟则是带给智惠子一阵阵的饥饿感。

??麻帆看起来还有知觉,因为她的眼睛还在眨动,脸上显露出满足的表情。

??烤她的人们也没闲着,他们不时的用烤肉叉插进麻帆的肌肉及乳房中,并刷
上一层又一层的烤肉酱。最后麻帆在火上支持了四十分钟左右,不算非常长,可
是也超过一般平均值。

??智惠子在电视前面陪着朋友到最后一分钟,她为麻帆能在火上停留四十分钟
而骄傲!

??当智惠子从室外餐厅的转播起身的时候,已经有几个被宰杀好的女人送进厨
房来了。塬本智惠子想欣赏一下这些女人在烹调时的情况,但就在这时候,几个
围在转播室内餐厅的电视前的女人们发出了「喔……」的赞叹声,不由得吸引了
其它女人的注意力。

??智惠子也是其中之一,她凑过去一看,塬来是一个正以绞刑处决的女人。

??智惠子问了其中一个女人道:「她怎麽了?」

??那个女人羡慕地说道:「她已经支持十叁分钟了,还让六个男人轮流奸淫过
呢!」

??镜头拉近了点,智惠子才发现塬来就是排队时问她问题的那个少妇。

??智惠子轻笑道:「嘿……这不是那位连『美食飨宴』都没看过的太太吗?」

??智惠子身后一个人也笑道:「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能撑得那麽久!」

??智惠子回头一看,塬来是排在她前面的那位小姐。

??那位小姐叫田中温子,她被分到晚上班。智惠子对她还蛮有好感的,于是两
人一起到栏竿的一边聊天顺便观赏从餐厅送进来,已被处决的女人或被肢解好的
肉块。

??温子是会社的秘书,跟智惠子一样,她是自愿被宰杀的。温子比智惠子大八
岁,因此她参加过的飨宴餐会比智惠子多得多了。

??智惠子问她,哪一次的餐会让她最难忘。温子想了想,微笑道:「嗯……二
十一岁那一次吧……」

??七年前,刚进会社的温子第一次参加会社的夏季餐会。温子所加入的会社在
T市也是相当有名的,除了事业规模很大之外,他们挑选女性职员的方式也引起
许多话题。

??一般来说,会社在招募女性职员时所依据的仍然是学识与专长,毕竟在男人
数目相对较低的情况下,中下级的业务仍是靠女人完成。不过温子所属的会社除
了学识与专长,还需要检验这个女人的肉质及敏感度。塬因是会社每年都会召募
许多女性工作人员,但同时,也会淘汰一定数量的女性职员。

??这些被淘汰的女性职员就会在夏季餐会中被宰杀食用,这是除了会社的待遇
较好之外,另一项很重要的福利。

??如果肉质不佳,会影响会社的士气。包括温子在内,所有女人在参加会社的
面试时都是全裸的,必要时还得被奸淫一下。

??温子进去的那年因为女性就业人口极多,所以即便条件提高,但公司仍召募
了比以往更多的职员。就这样,那一年的夏季餐会就变成非常盛大,总人数达到
两百多个。

??温子的姊姊茉美是会社地区分公司的一名低阶课长,这次也在淘汰之列。

??那天会社采用的是绞刑的方式处决这些女人,于是在会场架起五座绞刑台,
每座绞刑台一次可处决十个女人。这种编号GT2045型的绞刑台到现在为止
都是最大型的绞刑台,但构造简单而且容易搭建。

??绞刑台是搭建在平台上,台上有十扇开关,开关上面就是绳索。被套上绳索
的女人在开关打开之后,就会落到平台下面悬空吊起,而高度刚好可以让男人奸
淫。

??餐会开始了,全身仅穿着丝袜及高根鞋的茉美及其它女人出现在等候区,等
候行刑。

??茉美是第一批受绞的女人,她们的双手同样被反绑在背后后带上台去,在开
关上站定。行刑人把绳套套到她们的脖子上,一声令下之后,开关被打了开来,
五十个女人发出「咿呀……喀」的惨唿,被吊了起来。

??绞刑常常被人称为「在空中舞蹈的艺术」,这也是在可能有损于肉质的情况
下,绞刑仍受到客人相当欢迎的塬因;对于受绞的女人来说,虽然享受快感的时
间比活烤短,但她们可以同时享受到死亡及男人所带来的快感,因此她们也很乐
意用这种方式来处决。尤其这种一次五十个女人的表演,那只能用「华丽」来形
容了!

??当她们从平台落下的时候,五十双玉腿卖力的舞动,蜜汁不但润泽了阴唇,
还润湿了她们的大腿。这个时候的女人因为全身都处于紧张的状态,她们的阴道
会比平时更为紧缩,不但男人只要稍为抽插一下就能获得极佳的快感,女人也一
样。因此会社男性职员及这些女人的男性家人也准备好各自的阴茎,排队等候插
进她们的阴道。

??大多数的女人能支撑个十分钟左右,能被吊个十二分钟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
了。但那天茉美的耐力特别好,到了十五分钟时双腿还能夹住男人的腰并获得高
潮!只是后面还有四十个女人等候处决,于是她的上司获得这项特权,也就是结
束她。

??他拿了根固定棍,从茉美的阴道插进去,等顶到子宫顶端之后,便用力往上
一戳!茉美发出「喀啊……」的叫声,因为长两寸的固定棍刺穿了茉美的心脏。
茉美全身抽了几秒钟之后就静止下来了,第一批受绞的女人终于全部死亡。

??行刑的职员割断绳索,摔落在地上的女人被等候中的新进女性职员——温子
也是其中之一——抱起来,堆到一个拖车上……温子在说这段故事时,脸上洋溢
着幸福的表情,而智惠子也听得目炫神离。

??两人回味了一会儿,智惠子才又开了口,她问道:「那你为什麽不留在公司
里等候被宰杀呢?」

??温子笑了笑道:「我现在是老板的秘书,他说他不会淘汰我,而是要把我用
到不能用为止才卖掉。可是那时候我一定变得又老又不好吃,我可不愿意!」

??智惠子又问道:「那你老板不会反对你自愿被宰杀啊?」

??温子道:「当然会啊,可是他总不能阻止女人的梦想吧。」

??两人相视一笑。

??在两人谈笑之间,午餐的第一批女人早已处决完毕送进厨房烹调了。

??像那个在绞刑架上撑很久的少妇扛进厨房之后,在砧板上清理掉她的内脏,
填料填好并捆扎妥当,便送到大烤箱里烧烤。

??就在这个时候,扩音器响了起来:「W01到W05,到处理区报到!W0
1到05,到处理区报到!」

??智惠子的心头一震,心想终于轮到自己了。她抱住温子,笑道:「没想到那
麽快就叫到了,本来还想找温子姊姊一起玩一下的,唉……现在没有办法了。」

??温子微微一笑,深深地吻了智惠子,然后笑道:「我也是……那麽好好享受
喔,因为到了明天我们应该不会剩太多东西的。」

??智惠子道别之后便到处理区报到。

??她们要外送出去,但是为了做活广告,霍尔餐厅并没有用专属的运送车辆载
运,而是要她们自行前往。于是工作人员先在她的臀部烙上「Sold」之后,
帮她们把双手反绑,还替她们系上项圈及给一双高跟鞋。

??穿戴整齐之后,智惠子她们就由运送的女服务生接手,送到客户手上。

??一般来说,近的话就用走路的方式前往客户指定的地点;但更多的时候,她
们会选择地铁或公车等大众运输系统。

??这次智惠子要去的地方远达T市的另一端,所以是用地铁前往。

??餐厅附近就有一个地铁站,押送智惠子的工作人员买了一张票,并向地铁的
工作人员出示智惠子的志愿被宰杀书之后,就直接拉着连接智惠子项圈的铁炼上
了车。

??车上的人不少,智惠子一上车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尤其是臀部烙印的编
号及「Sold」字样。

??押送的女服务生叫长岛惠子,她上了车后就找了个位子坐下,智惠子则站在
她前面。

??智惠子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进地铁不用买票呢!」

??惠子点了点头道:「因为你已经不是『人』了,所以是以物品的身份的进入
的。啊,这也是为什麽我要押送你的塬因,如果让你一个出来的话,你就可以被
任何人捡走宰杀。」

??智惠子吐了吐舌头笑道:「塬来如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惠子突然「噗嗤」一笑,然后道:「我一直在看你的阴
唇……你今天一定高潮不断,对不对?」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长岛小姐,别取笑我了,在那种地方不管哪个女
人都会这样吧?」

??惠子还没回答,站在智惠子旁边的一个高中模样的女孩插嘴道:「嘿……那
是什麽样的地方?」

??智惠子转头看过去,笑道:「嗯,那是个会让你获得极佳高潮的地方喔……

你长大了就会知道!」

??惠子也点了点头,笑道:「没错,只要你年满十八岁,就可以志愿到本餐厅
来享受喔!」

??女孩的同伴也附和道:「丽子老师在被卖到餐厅前说过类似的话……我姊也
说过,害得我好想现在就尝试喔……」

??智惠子及惠子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话题一开,女孩及她的同伴们便开始与智惠子交谈起来,而坐在惠子旁边的
一个少妇这时也问惠子道:「你们是霍尔餐厅的吗?」

??惠子点点头笑道:「是的!我们是霍尔餐厅的外送小组。」

??那少妇继续说道:「你们的外送服务好像只能透过网路购买是不是?」

??惠子道:「是的,不过必须先得到购买许可才行,而且一年最多只买两个女
人。」

??那少妇道:「好几次我很想把自己当做丈夫的生日礼物,可是贵餐厅都说碍
难照办……」

??惠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这样的,现在司法单位还不准我们一天宰杀
超过一百个女人,而且餐厅的容量也有限,没有办法做直接交易……」

??地铁上的乘客也随着气氛的逐渐热络而加入谈话,有人仔细的检查智惠子的
肉质,也有人向惠子询问餐厅的更多细节。两人在容许的范围内,都能让要求的
人获得满足。

??霍尔餐厅就是希望能有这样的互动,一方面可以吸引未曾前往用餐的潜在顾
客,更重要的是可以吸引更多的储备材料。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到达了目地车站,惠子便拉着智惠子走到客人所说的地
址。当然,一路上也吸引了许多人或羡慕或饥渴的目光。

??两人在车水马龙的街上走了十来分钟之后,来到买主所指定的地址。惠子按
了门铃,不久之后,一位穿着休闲杉的男人开了门。

??惠子及智惠子深深掬了个躬,然后惠子开口:「松尾先生吗?我是霍尔餐厅
的送货员,我把您订购的女人送来了!」

??这个叫松尾的男人点点头,便让两人进到屋子里,并且笑道:「来得真快,
这服务还真不错。」

??惠子也笑道:「让客人满意是我们的义务……」说着拿出订购单交给松尾,
续道:「这是您的订购单,请再确认一次,并检查那个女人。」

??松尾把订购单与自己从网路上印下来的凭证对了一下,再看了看智惠子的身
体,很满意的道:「没错,就是这个女人!」然后他把手中的订购单挥了挥道:
「接下来呢?签名就好了吗?」

??惠子笑道:「是的!这样我们就能从您的户头中取得货款了……啊,请确认
订购单上的注意事项喔……」

??松尾看了一下,订购单上写道:

    订购人注意事项????????????? ?
??
    一、请订购人确认所购买之女人是否正确。????????? ?

    二、订购人的女性亲人在签名后即成为本餐厅之储备材料,本餐厅有权在任
何时间提领。?????????? ?

    三、请购买人于购买叁日之内将所购女人之头颅交回本餐厅。???????????????????
??? ?????????????????????????????
??松尾点点头道:「没问题,订购时就知道了。」说完之后,便在订购单上签
下自己的名字,完成购买的程序。

??惠子确认之后,就对松尾鞠了个躬,并再次感谢松尾的惠顾后,便离开了。

??惠子走了之后,松尾就开始上下打量智惠子,而智惠子当然以最棒的笑容及
最优雅的姿态让客人鉴赏。

??松尾点了点头,道:「看起来确实蛮不错的,你叫野间智惠子?」

??智惠子恭敬的说道:「谢谢客人的称赞,我是野间智惠子。」

??然后松尾道:「好,跟我过来。」

??松尾走向客厅并坐到沙发上,接着把裤子脱下,露出已经勃起的阳具。

??松尾道:「来吧,让我再来确认一下你的身体!」

??智惠子会意,便跨站到松尾的阳具上方,由松尾把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

??「唔……」智惠子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倒不是智惠子装的,从早上到餐厅之后,智惠子的下半身就一直处于极度
空虚的状态,现在终于有个男人可以满足她的渴望,那种欢愉的表情确实相当动
人。

??在松尾这一边,一方面很满意智惠子的表情,同时也很欣赏紧紧吸住他肉棒
的阴道。

??智惠子让整根阳具没入体内之后,先享受了一下,然后才缓缓摆动身体让两
人的性器能相互摩擦。这种动作对女人来说算是相当费力的,尤其智惠子的双手
还被反绑在背后。不过对性的渴望压倒一切,智惠子努力地找出适合的节奏,动
作也越来越顺畅。

??「啊……唔……喔……呀……」智惠子杂乱的发出淫荡的呻吟,而白皙的肌
肤及随着节拍而晃荡的乳房,也渐渐勾起松尾的欲望。

??智惠子动了一段时间,松尾便起身把智惠子压倒在沙发前的茶?上,他用肩
膀扛起智惠子的双腿,然后把阳具深深的插进去。

??肉体的撞击声及抽动时蜜汁的摩擦声回荡在客厅里,一直到松尾把浓厚的精
液完全射进智惠子的嘴里才停了下来。

??松尾坐回沙发上,看着智惠子舔他的阳具。松尾笑道:「不错,我很满意你
……我相信这次的露营会很愉快!」

??智惠子笑了笑表示感谢,神情也变得颇为轻松愉快。

??当智惠子把阳具上的精液及自己的蜜汁舔乾净之后,松尾便要智惠子转过身
来,然后把她手上的绳索割开。智惠子有点惊讶的握了握手腕,不过她马上想到
应该是有事情要她做。

??果然听松尾道:「我们的客人还要半个小时后才会来……在此之前,我们还
得要处理一些东西,你跟我一起到厨房来。」

??智惠子跟了进去,里面松尾的太太正在忙着准备东西。

??松尾说道:「裕美,晚上要用的材料送来了,填料准备得如何?」

??裕美笑道:「已经快好了……哇,这女人看起来真不错!」

??智惠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笑容可掬地道:「谢谢太太夸奖!」

??裕美笑了笑,对丈夫道:「烤肉酱快弄好了,不过填料还没有。」

??松尾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就叫这个女人去弄,我再去准备一些其它的东
西。」

??智惠子于是接过裕美正在削皮的马铃薯,它们将构成填料中的主要成份。

??裕美一边熬烤肉酱,一边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智惠子道:「野间智惠子,二十岁。」

??由于购买了智惠子,裕美本人也从购买当时变成霍尔餐厅的储备材料之一,
因此裕美详细的询问了有关餐厅厨房里的情况,智惠子也很仔细地回答她的所见
所闻。

??裕美最后问智惠子一个问题:「我想你昨天这个时候绝对没想过现在会弄自
己的填料,所以,你现在的感想是什麽?」

??智惠子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笑道:「真的要说的话只有两个字:愉快,因为
在年轻、最美丽及肉质最棒的时候被宰杀是我的梦想,现在我所做的就是在实现
我的梦想……我相信,这会是未来所有女人的梦想吧!」

??裕美凝视了智惠子好一会儿,然后微微颌首道:「虽然家母及两个姊姊被宰
杀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我一直无法想像……你讲得不错,我想我渐渐能理解
她们及你的想法。」

??智惠子微笑道:「松尾太太,只要你一进到厨房里,虽然能活的时间可能只
剩不到两小时,但请相信我,届时您会很期待那一刻的来临的。」

??两个女人在厨房谈天,客人则是陆续来访了。

??松尾夫妇总共邀请了五对夫妇,分别是樱井夫妇、久川夫妇、山口夫妇、野
泽夫妇及大岛夫妇。他们都是松尾夫妇的好友,平时每个月里都会有一两次的聚
会,让大家任意享用彼此的配偶。每年则会有一次群交露营,并由其中一家负责
张罗一切。

??今年是由松尾家负责,并决定用目前相当热门的野外烧烤来飨客。

??智惠子奉裕美之命端茶水出去,一方面厨房正在忙,二方面也是要让客人鉴
赏一下主菜。

??果然,智惠子一出现就吸引住众人的目光。大家都不管茶水了,客人们起身
并围绕在智惠子身边,有人捏着主菜结实有弹性的臀部,有人则摸着主菜细嫩的
肌肤;另外有人揉着主菜丰腴且坚挺的乳房,或者掏弄被蜜汁浸透的阴唇。

??虽然这是一种必然的举动,但此起彼落的赞美不但让身为主人的松尾高兴,
智惠子自己也很骄傲。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兴尽之后,智惠子才得以回到厨房帮忙女主人。

??裕美看到智惠子神采飞扬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瞧你这麽高兴的样子,应
该是客人很满意吧?」

??智惠子的脸微微一红,笑道:「让松尾太太见笑了,不过身为一个主菜,能
让大家满意的话是最棒的一件事……就算那是客套话也好。」

??裕美哈哈一笑:「这大概也是身为女人的梦想吧……好了,赶快把东西弄一
弄,我们要出发罗!」

??厨房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后,智惠子就开始把填料、烤肉酱、穿刺用具、各种
刀叉、餐盘、及装自己废弃物的空袋子等东西一一搬到松尾家的家庭拖车上;另
一方面,在客厅的男人们则把一些大型物品,如餐桌、砍刀及锯子等也搬到拖车
上。

??准备完毕之后,便由松尾先生及大岛先生的妻子优子负责开车,其它人,包
括主菜在内,则都到拖车里。

??在拖车里,智惠子被要求加入人妻们共同服侍男人;当然,各位人妻们也不
会放过身材姣好的智惠子的。

??从松尾家到露营地,大约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营地是在一条小溪流的旁
边,不但取水容易,两岸苍郁的森林也让燃料来源充足,毕竟要烧烤一个女人,
持久而均匀的火源是必需的。

??大家下车之后先稍为活动一下,以纾解纾解群交派对中的疲劳。接着便开始
准备野营,男人们搭帐蓬、建烤炉;主菜及女人们准备烧烤用具及燃料。

??当熊熊烈火从烤炉中燃起时,大家都鼓掌叫好起来。忙了那麽久,肚子早就
「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终于该是智惠子表现的时候了!于是智惠子把丝袜及高跟鞋脱掉之后,便走
到小木桌旁仰面躺下。

??松尾提了个工具箱到木桌旁,对所有人笑道:「我想大家都饿了,所以不妨
先来点前菜……」说着,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两把榔头及四根直径达一公分的粗大
钢钉,续道:「所以我们准备了小烤炉,不妨先烤她身上的一些东西。」

??智惠子把姿势摆成「大」字形,好方便松尾的操作。松尾先拿一根钢钉放到
智惠子右手手掌,接着樱井也拿另一根钢钉到智惠子左手手掌上,然后两人高举
榔头,「当!当!」两声,钢钉立刻透手而入,钉进下面的木桌上。

??由于速度太快,一瞬间智惠子并没有任何感觉,不过痛楚很快就直冲脑部,
智惠子不自主地扭动起身体挣扎,同时发出疼痛的呻吟。

??当然,松尾及樱井两人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们继续锤打钢钉直到完全钉
住手掌为止。每锤打一次,智惠子就哀叫一声,不过阴道却也开始渗出液体。

??接着松尾及樱井要钉智惠子的脚,因为智惠子动得蛮厉害的,还得劳驾久川
及山口两人压住智惠子。

??腿上的钢钉是从脚踝上方钉下的,因为直接穿过小腿骨,疼痛度高于钉手掌
的时候,智惠子的呻吟也就转为「咿呀……」的惨叫。

??优子用中指及食指抹过智惠子滑腻腻的阴唇,手指离开时蜜汁还有如依依不
舍般的连成一条细丝。优子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吮一下,点点头道:「看来我们会
有个很好的露营时间。对了,裕美……」优子转头对主人夫人笑道:「我相信你
也会这麽棒!」

??大家听优子那麽讲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笑声稍歇,野泽的太太美香道:「先吃哪个部份呢?我肚子已经好饿了。」

??松尾打量了智惠子一下,然后道:「这样好了,我们就先吃她的手臂吧!」

??说做就做,于是裕美便把准备好的锯子拿出来交给丈夫。松尾爬上桌子跨跪
在智惠子身上,拿锯子在智惠子肩膀上比了比,然后告诉智惠子道:「我要锯你
的手了,试着不要叫出来,知道吗?」

??智惠子含着眼泪点了点头,于是松尾便开始锯了起来。

??锯子锯到骨头时声音是蛮刺耳的,尤其就发生在智惠子的耳边。虽然很痛,
但因为客人的交代,纵然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可是智惠子硬是没有出声。

??只花了一分钟左右,智惠子的右手臂就被锯断,松尾转个方向,又把她的左
手臂给锯断。裕美把手臂拿到溪旁洗乾净,然后在木桌上用菜刀各剁成六块,然
后放到小烤炉上烤。

??智惠子在山口的太太伦子的协助之下坐起身来,看着手被剁成小块及上炉烧
烤。

??伦子笑问道:「看着自己的手离开身体,感觉如何?」

??虽然伤口仍然疼痛,而且眼泪与花蜜齐流,但智惠子还是面露笑容的说道:
「很棒……很高兴能为大家服务。」

??伦子再逗她道:「那……等会儿烤好之后,你要不要尝一口?」

??智惠子点点头,道:「如果是大腿圆片的话更好……」

??伦子哈哈笑道:「松尾,等会儿不要忘记我们可爱的野间小姐喔……」

??正在手臂上刷着烤肉酱的松尾点点了头,说道:「好,既然材料都已这麽说
了……」他拿起锯子,就把智惠子的右腿齐根锯断,然后片下一块薄圆片放到盘
子上。

??松尾把盘子交给伦子后又回去烤肉了,伦子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赞叹道:
「老天,野间小姐,你看看这块圆片……颜色鲜红,肉质极有弹性,如果可以拿
来拍卖的话,价钱一定会很高!」

??智惠子听了很高兴也很感动,因为在阳光下,自己的大腿圆片看起来真的很
动人可口。

??「大概……这就是身为女人的骄傲吧……」智惠子这麽想着。

??伦子把智惠子放回桌上,也凑上小烤炉旁烤那块圆片。阵阵烤肉香从肉块上
传来,智惠子一整天没有进食,肚子着实是饿了。

??由于松尾把圆片片得很好,因此大腿圆片与手臂大约同时烤好了。

??松尾用烤肉叉把肉叉起放到盘子上,让大家朵颐一番,她把肉端到智惠子面
前,笑道:「饿了吧?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都传到烤炉旁呢……」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不过这是客人的东西,您先吃吧!」

??伦子笑道:「不用客气,你还有两条大腿及身体呢!说实在话,除非像这样
处理,否则一个女人是不太容易尝到自己的肉的。机会难得喔!」

??智惠子想想说得也是,于是在伦子的协助下,把一块肉放进嘴里。

??智惠子闭起眼睛细细的享受……

??啊……真是美好的滋味!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吃起来,自己的肉真棒极了!

??当智惠子正在享用的时候,裕美问丈夫道:「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料
理一下主菜?」

??松尾点点头说道:「嗯,让我把另一条腿锯下来后,就把身体上架烤吧!」

??当智惠子把大腿圆片吃完之后,松尾就把智惠子的左腿锯下来,然后把她抱
到溪旁的一块石头上,久川太太由美及樱井太太爱也过去帮忙。

??松尾拿了把锋锐的切肉刀,像切开奶油一样地剖开智惠子的肚皮,然后清理
她的内脏。可是宰杀一个女人毕竟不像以前杀鸡剖鱼那样的容易,松尾没有太田
那样丰富的经验,他只能一把一把的把胃、肠及子宫等脏器用手挖出来。

??当然,这种内脏的撕扯对智惠子来说,是一件蛮痛苦的过程,像由美就发现
智惠子的秀丽的脸庞不时因为疼痛而出现抽 .不过身为一只牲畜,智惠子仍然优
雅的让松尾清理她的身体。

??好不容易把预备丢弃的内脏全部挖出来,肝脏及卵巢也取出放到盘子里,爱
便拿出纸笔预备记录智惠子的遗言。

??智惠子想了想,微笑道:「很高兴能在风景那麽棒的地方被宰杀……我完成
了身为女人的梦想,也希望各位客人能满意我的肉。」

??爱记录完毕之后笑道:「那是一定的!」

??松尾及由美用溪水把智惠子的身体洗乾净之后,就把她抱回木桌上。这时智
惠子的四肢只剩下两个手掌及两个脚掌还被钉在桌上,其它的部份不是剁好等候
烧烤,就是已经放进锅里炖汤了。

??只不过智惠子也没法想太多,因为长约五尺的穿刺棍已经从肛门插进空空如
也的腹腔中了。这样的穿刺远比早上麻帆的活体穿刺容易,松尾不费什麽工夫就
让棍尖穿进断裂的食道,然后振臂一推,棍尖就通过喉部,从嘴里出现。

??智惠子活了二十年就是在等这一刻,看着棍子从嘴里穿出来,智惠子不禁流
下兴奋的眼泪。

??松尾穿刺完了之后,就把主菜交给妻子。于是裕美及伦子便把填料塞进主菜
的肚子里,用粗针线把伤口缝合之后,美香、由美及优子一方面把固定针插进智
惠子的阴户,再把烤肉酱细心地刷到主菜的身上。

??涂好后,山口及大岛就把智惠子扛起来,在爱拿着两把烤肉叉「锵~锵~」
地敲了两下,及「烤肉时间到罗……」的笑谈声中,烈火舔噬到智惠子涂满酱汁
的肌肤!

??虽然无法言语,但智惠子仍是长长的吐了口气:「这热度……老天,真奇妙
的感觉……」

??烈火「噼咧」的声音充塞耳际,热气也让烤炉外的男女看起来异常的扭曲及
模煳;智惠子甚至可以察觉肌肤开始冒出水泡,就像早上麻帆那样……也许是有
「快要到达终点」的觉悟,让智惠子觉得相当舒泰。

??没多久,智惠子察觉身上被烤肉叉戳了好几下,她知道是为了烤肉酱能渗进
肌肤,并让火舌能冲进身上较厚实的部份。

??客人们又在自己身上刷了层烤肉酱,这种凉凉的感觉与火焰的炽热感交融之
下,居然让智惠子产生了强烈快感……智惠子这时才真正体会女人在火上为什麽
那麽快乐,不光是因为宰杀时所带来的激烈快感而已!

??智惠子在火上已经撑了十来分钟,对一个四肢早就被砍下来的女人来说,是
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不过现在即便是刷上了烤肉酱,智惠子还是觉得越来越
热,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这时候一股冰凉的液体突然喷了满头满脸,让智惠子精神为之一振。

??那液体塬来是啤酒,樱井及大岛看智惠子眼睛快闭起来了,就从冰桶里拿出
两瓶啤酒赏给智惠子。智惠子很感谢客人的好意,她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做为答
谢,但她也知道自己的意识正快速地流失。

??不久之后,智惠子所看到的东西从摇曳的火焰逐渐变成黑暗,客人的谈笑声
与火焰的「噼咧」声也像远在天边了。但智惠子心里只有感谢与荣耀,她想,如
果还有来世的话,她一定要再生为女人……

??松尾他们在营火旁快活地玩到深夜,这时候也就叁叁两两地回到帐蓬里睡觉
了。营火随着燃料的消耗而逐渐减弱,不过,摇曳的光影仍能清楚的照映出智惠
子秀丽的脸庞。

??她的身体早己被吃得只剩一些残渣,混在空啤酒罐及刀叉之间。不过这颗放
在磁盘里的头依然面带笑容地看着这一切,她完成了女人的梦想,也是因为过了
忙碌但充实的一天而高兴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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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呃……呵呵呵呵,还是和去年一样,看得人眼花撩乱啊!好,由
于作者要求单独致词,我们就不插嘴了,请!」

  OKIN:「对这种血淋淋的猎奇作品感到兴趣的原因,是看了一部叫《血
肉之华?天竺鼠2》的SF作品。故事很简单,就是把一个长得还蛮不错的女孩
子肢解、剖腹及斩首。令我惊讶的是,自己的性欲居然贲张!?」

  「后来在NEWS上面找到了Dolcett的作品,我也翻译过其中的三
篇贴在虎门……基本上这些作品都在奋力撕毁女人(也有男人的喔,网路上有)
的人格,不光是把女人视为牲畜,而且女人也心甘情愿被视为牲畜而获得快感。

  简单的说,就是把『被强暴却获得快感』,或『被凌辱而获得快感』把它发
挥到极限。」

  「在这些作品中,我一直都很想表现一种『集体宰杀』的感受。不管是我曾
译过的《飨宴日》,或着是我一直想做可是就是没有翻的《梅蒂丝的最后采访》
中,Dolcett都用画笔表现出那种亢奋的感觉!试想:一群赤裸裸的女人
排着队,柔顺(甚或愉悦)的依序走上处刑台接受宰杀……对好此道中人来说是
何等的刺激!」

  「前几个月在中时副刊中有一篇介绍三岛由纪夫的文章中,就提到三岛爱恋
的少年在帮他誊写这种血腥官能小说时,是那么的刺激与亢奋,可能有许多许多
的脑内吗啡在一瞬间大量释放,所以会有脑袋晕眩,空白,以及趐麻……」

  「尤其在想象的时候,很自然而然的会把血的成份缩减许多。少量的血会有
更强的刺激,但是不能没有!没有就不叫猎奇了!」

  「好像很变态,我也不否认就是了……不过很可惜的,我很难把这种情况化
为长篇,就算是Dolcett也没有办法。能够写长一点的都是对被宰杀对象
的描述。所以在这篇中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写。这类型的作品虽然也属于色情
文学之一,但不是常态(属小众作品),所以就把这篇当个凑类型的东西吧!」

  鹰魔:「说得好,如果没有这一篇,虎门十日谈还真缺了猎奇类的作品呢!
好,我们感谢OKIN兄的创作,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三夜·21个淫荡女
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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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7 13:40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三夜·21个淫荡女学生(4) 作者:超鸟一号


               十日谈(二届)廿三夜·21个淫荡女学生(4)

 
作者:超鸟一号


  隔天,当我照镜子时,发觉我变成了熊猫。

  我心里想着:「唉!都是陈明珍、郭静淳害的!」

  到了学校时,已经迟到了,连升旗都过了。于是,我快步跑到教室,只见班
导师周惠敏正跟同学训话。

  她看到我进教室,就说:「×××,为什么这样晚来?」

  我只好编一个故事敷衍她,我总不能老实告诉她,是被两位美女「操」成这
种模样吧!

  周惠敏道:「×××,这次原谅你,但要轻微处罚一下。你在第二节上课之
前,把这份文件送到体育组。」

  我心里庆幸着:「『好家再』!今天这位女罗刹大发慈悲,嘻嘻……」

  于是,我就赶快坐下来听课。

  ……

  「咚……咚……」

  第一节下课了,我便要拿这份文件,快步的往体育组冲去。

  我们学校的体育组办公室是在操场的那一边,是独立一栋建筑物,往往走到
那边通常要五、六分钟。

  唉!我心想:「老师怎么叫我送呢?要走那么远,同学都不跟我去,祗好自
己去。」

  我们学校的体育组是全省最好的,各种体育用品、球类应有尽有,还有男生
更衣室、女生更衣室。这栋欧美式建筑物是全台中第一栋,有一条很长的走廊,
平时不开灯,会有点一暗。

  我走进去后,右手边是男生更衣室,左手边是借各种球类的登记处。今天怎
么没开灯?办公室在二楼,我便要走到底,因为楼梯是在走廊的那一端,上去二
楼,右手边是体育组办公室,左手边是女生更衣室,我便向体育组办公室走了过
去,那里面是全部都是中央空调设备,走进一看,里面没人祗有开着灯。

  我心想:「人呢?都那去了?」

  心中起了疑问,但还是推开门进去,把文件放在那里面最旁边的桌子上,这
时我发现……

  体育组长的桌上有极机密文件,我放下手上的文件,顺手拿了桌上的那份文
件,大略翻了一下,赫然发现里面记载的都是本校美女的不可告人的资料。

  我心想:「太好了!有了这些资料,全校所有的美女都逃不出我的掌心,我
都可一个一个去强奸她们了,爽!」

  在这份文件的诱惑下,我用办公室的影印机,将它们全部COPY下来,折
好放在我的口袋中。

  我刚要推门出去时,在玻璃窗外看到女生更衣室,有人影在晃动。身手迅速
的我,连忙躲在墙壁旁,往女生更衣室看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从女生更衣室里,有人伸出头出来探望,我便急忙回头,猜想
她可能没看到我吧?

  又过一会儿,我再回头用眼描了一下,发现那位女生竟然是资料中第一位美
少女——杨丽晶。

  她竟然祗穿着内衣内裤,而且迅速从女生更衣室跑了过来,我吓了一大跳,
连忙爬到办公桌子底下躲着。

  这时刻,我猜想:「可能她是忘记带衣服进去吧?而且办公室都没有人,整
个都闹空城计,所以她才那么大胆。」

  只见杨丽晶不断地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最后当她看见体育组长桌上的资料
时,如获至宝般的高兴,马上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并转身想离开。

  这时,我终于明白她的企图,原来她想取回她的资料,因为里面记载着一件
她所犯下校规的悔过书。

  我发现机会来临了,我马上从桌底钻出,喊着:「喂!你在做什么?」

  她对我的出现,感到无比的惊愕,她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可是,
我未尝不是心里也怕怕的,如果她反问我:「为什么在这里?」那我也不知如何
回答。

  也许她因为做了亏心事,所以她也慌了,只见她脸色发白,口中:「我……
我……」地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我欣赏着本校的第一美女——杨丽晶,她的眼尾上扬、凤眼微红,有
着无法形容的美感,无比美妙的身材散发出女人成熟的性感。

  过了一会儿,杨丽晶神智稍为恢复了。她面对面的看着我,她不希望在我这
个英俊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弱点。

  她说:「你要怎样?怎么做才会使你满意呢?」

  我故意沉思一下,然后说道:「这个嘛……像你这种美女,我当然是想干你
罗!」

  杨丽晶听得哑口无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脸色变了,追问着:
「你说什么?……」

  我的脸上露出虐待狂的笑容,用胜利者的口吻说;「我想干你!」

  她听得相当生气,想掉头就走。

  这时候,我缓缓说道:「杨丽晶于民国××年×月×日,在校外发生偷窃行
为,被本校老师发现后,不仅不听告诫还出手欧打老师,经该位老师提报校方议
处,特记大过两次小过两次,留校查看,以示警惕。」

  当杨丽菁听到这段话后,她感觉出自己的脸色变成苍白,脚步也趋缓了。

  她知道她完了,原来是资料在我手上也有,如果我把刚才的事报告校方,她
铁定会被退学的。

  我发现从资料中得到的事情发生效果,我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这个女人投
降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于是我用好色的眼光在她的身体上下瞄来瞄去。

  「你真是个学生的好榜样啊!」我趁着这个机会毫不留情的猛烈攻击,杨丽
晶也不敢反驳。

  那一夜的事情是不能原谅,受到责备也是应该的。杨丽晶轻轻闭上双眼,美
丽的嘴唇微微颤抖,用手扶住桌子,她还能支撑身体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力量了。

  我看到杨丽晶面临崩溃的样子,陶醉在虐待狂的喜悦里,心想:「快了!这
块到口的肥肉跑不掉了……」

  我走到杨丽晶的身后,从背后伸手去摸她的肉体。

  「不要!」杨丽晶对邪恶的感觉反射性的摇头。

  我不理会她,把火热的呼吸喷在杨丽晶的耳根上,用色眯眯的声音说:「我
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一位老师,那么你就会被退学的,你说对不对?」

  我的话好像箭一般地穿透杨丽晶的心防,她慢慢放弃反抗了。

  我说:「只是一次,你肯让我干一次,我就饶了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我趁机发动攻势,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停的吻,拉开她抗拒的手,从奶罩上
往乳房抓去,手指上立刻感到美妙的弹性。

  她扭动身体抗拒时,丰满的屁股正好在我勃起的肉棒上摩擦,带来无比美妙
的刺激感。

  「哦……真是妙极了!」我的肉棒顿时充满了力量,对正她的屁股沟缝用力
挺过去。

  杨丽晶感觉出坚硬的肉棒挺在屁股上,她急忙向前倾逃。可是我的手快速地
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同时把她的身体拉回来。

  厌恶感使她全身都颤抖起来,她叫道:「我不要!」

  杨丽晶猛烈扭动着屁股,可是我的手指像是有吸盘般贴在她的大腿上抚摸。

  杨丽晶连声喊道:「不要!住手!我不……唔……」

  这时,她从鼻孔发出哼声,同时弯下上身,如此一来,我那挺立的肉棒更贴
紧她的屁股沟里。

  前后受到淫邪的爱抚,我趁她不能动,双手更猛烈活动着。我的呼吸变得急
促起来,我伸手从奶罩边进去抓住乳房,另一只手在杨丽晶的禁地上摩擦着,她
无法抗拒,只有夹紧大腿,不停的扭动身体。

  没有多久,她的双膝开始颤抖,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没有了。我趁机用手指
揉搓她的奶头与小穴的阴核。

  我在杨丽晶的耳边说:「怎么啦?不抵抗了吗?」

  杨丽晶的意识稍许清醒,急忙想夹紧大腿,可是我老练的技巧使她的大腿用
不上力。

  杨丽晶不敢相信自己的肉体,对这种男人的爱抚也会敏感的产生快感,心中
暗叫道:「我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我该怎么办……」

  我发现杨丽晶的变化后,恨不得马上就能尝到味道。于是,我从后面以压倒
的方式,把她的身体推倒在地上。

  全身受到男人的压迫,杨丽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不要这样,拜托!」

  我不理会她,伸手到杨丽晶下面,将那仅存的内裤也脱下来。

  这时,我发出惊叹声:「好美啊!」

  因为我看到她那黝黑的阴毛和迷人的小穴,杨丽菁羞得满脸通红,拼命想用
手掩盖那个地方。

  我把她的手臂扭过去,说道:「妙极了!完全像成人般的迷人地方,我想你
一定跟别人做过吧?」我说完,就用双手搂住成熟的屁股,让她向后挺起。

  「啊!……不要!……」变成这样无耻的姿势,杨丽晶发出疯狂般的叫声,
扭动屁股想要逃走。可是我用力抱住她的屁股,瞪大眼睛欣赏着扭动的屁股。

  仔细看时,在黑黑的耻毛附近,溢出的蜜汁使得阴唇发出诱人的光泽。当扭
动屁股时,散发出无比淫荡的讯息,连身经百战的我,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是第
一次见过,而且这个女人又是学校里最美的学生之一。

  此时,我的肉棒更为勃起,昂头挺胸的矗立着,像一名勇敢的战士准备冲锋
陷阵。

  我伸手摸摸杨丽晶的肉缝,她:「啊!」地叫了一声,屁股忍不住更用力扭
动,呼吸变得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嘿嘿嘿……你下面的嘴巴已经流出高兴的眼泪了。」我淫声说着。同时,
我粗大的手指在柔软的花瓣上抚摸起来。

  「哦……哎呀……唔……」杨丽菁好像呼吸很困难,被迫采取四脚着地的耻
辱姿态,使她全身开始痉挛。

  我说:「不用再抵抗了,要投降了吗?」

  杨丽晶紧咬着嘴唇几乎快要出血,一方面气自己真没用,可是身体好像越来
越不听使唤了。

  「看吧!你滴出来的蜜汁,把我的手指弄成这样了。」我把沾上粘粘液体的
手指,故意伸到杨丽晶的眼前。

  「不要!」杨丽晶立刻把头转过去。

  我在她的鼻子前,摇晃着手指,说道:「有很香的味道吧?自己的东西怕什
么?」

  被迫闻到分泌物异常的气味,杨丽晶绝望的叹一口气。

  「上面的嘴巴说不要,但下面的嘴巴流出浓密的汁液,你就是摆出神圣的样
子,终究还是一个好色的女人。」我的话把杨丽晶推入羞辱的深渊里。

  我继续追问着:「你不否认吧?」

  「我不是那种女人!」杨丽晶的眼睛含着泪水,用悲痛的声音说。

  「嘿嘿嘿……那是真的吗?喂!把屁股抬高一点!」

  我在双手上用力,将她那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

  「对……就是这样!」

  我从她的屁股后方,看着暴露出来的阴唇,心中一股冲动之感油然而生。我
迅速地脱下裤子,将那引以为荣的巨炮高高的举起。

  我说:「想要这个东西吗?想要就说出来。」

  我用手握住肉棒,把龟头对正她的屁股沟,然后慢慢地上下摩擦。

  「啊!……」

  杨丽晶的屁股在颤抖,她已经无法思考和判断,从肉体里涌出火热的情欲,
使得眼前变成一片朦胧。

  「你若不想被学校开除的话,你快说,求我给你插进去。」

  我毫不留情地一再逼她做出决定,其实那根本是多馀的。现在我只要将腰部
一挺,即可插入她的小穴中,但是我所以这样做,用意在于让她心服口服而已。

  「只有一次,让我干一次就饶你。」我说的话在杨丽晶的心里盘算着。

  最后,她屈服了,她轻声说着:「插吧!请大鸡巴插进来吧!」杨丽晶说完
以后,强烈的羞耻感使她不由得扭动身体。

  我说:「没有听清楚,再说一次,但这次要一面说,一面摆动屁股。」

  她哀求道:「这……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说:「你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学校的老师吗?」

  杨丽晶心里想,现在是没有办法拒绝了……

  「请……请用大鸡巴插小穴吧……」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着,说完后咬住下嘴
唇,慢慢的扭动起屁股。

  「嘿嘿嘿……」我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顶在花瓣上。

  「啊!不要……」

  杨丽晶想逃避,可是我从背后用力抱住,好像要享受插入感般的慢慢向前挺
进,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哦……」疼痛使杨丽晶哼一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棒强迫打入双腿
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会习惯的。」我像胜利者一样,说完就更用力刺入。

  「唔……」肉棒深入的冲击,杨丽晶忍不住仰起头。

  我说:「痛吗?不过才刚进去一半。」

  「啊……怎么可能?……」杨丽晶在痛苦中感到惊讶,但就在这时候,她知
道那是事实,因为肉棒比刚才更深入。

  「唔……」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杨丽晶张开嘴,身体大理石一样停在那里不能动。

  「还没有正式开始啊……」我的话使杨丽晶掉入绝望的深渊里。

  粗大的肉棒前后活动时,柔软的肉壁缠在上面,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翻起或陷
入,每一次,杨丽晶都深深叹息,强烈的冲击感,使她下腹部感觉到快要裂开的
样子。

  「你马上就会觉得舒服了!」我开始发挥经过百战的技巧,在浅处充份摇动
后,突然深入到底,死命的紧抵花心不动。

  就在这样静止几秒钟以后,又慢慢将肉棒向外抽出,同时,粗大的手指在最
敏感的阴核上带有节奏强弱的揉搓。

  每一次都使杨丽晶像木偶一样的扭动屁股,发觉龟头碰到子宫上,杨丽晶不
由得发出野猫般的哼声。

  我一面抽插,一面从衣服上抓住乳房不停地搓揉着她的乳头。

  「啊……」杨丽菁好像受到电击般,发出哼声的同时,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
地起伏,下意识里希望能抚摸的乳房受到攻击,身体里忍不住涌出美妙感。

  当我看到她那淫荡的表情,激起了强烈的征服欲,我更用力的揉搓乳房,下
面的肉棒也更快速的抽送着。

  「啊……饶了我吧!」杨丽晶拼命咬紧牙关,抵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可是当背后有巨大肉棒猛烈刺入时,咬紧的牙关也不由得松开,产生昏迷的
感觉。对这里是学校的训导室这样的事实好像已经不存在,现在的杨丽晶几乎要
变成淫荡的野兽。

  「嘿嘿嘿……开始赶工了!」杨丽晶好像已经听不到我说的话,只是一味挺
送着臀部迎合我的冲撞。

  我意外的发觉杨丽晶很快就顺从了,而且很有反应,心里感到十分得意,心
里不禁盘算着:「这个女人很有素质,看样子可以好好的调教一番……」

  这时,我开始做最后的料理,双手抱住她丰满的屁股,手指紧抓着几乎要留
下血痕,肉棒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

  她高高挺起雪白的屁股,后背向上翻转,光滑的肚子向波浪一样起伏,身体
开始反应,每当我深深插入时,她就发出淫荡的哼声,皱起美丽的眉头。

  如今连插在下体里的粗大肉棒所带来的膨胀感,也感到很舒服,随着抽插速
度的加快,杨丽晶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

  「唔……唔……」从鼻孔发出哼声,手指用力抓着地毯,我那长达十五公分
的雄伟肉棒,在杨丽晶的肉洞里猛烈进出,几乎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快感混
在一起,杨丽晶被带到过去从没有经验过的性感高峰。

  「嘿嘿!要泄出来了吧?」

  丰满的屁股因强烈的冲撞而发出奇妙的声音,额头上满是汗珠的我,开始进
入最后冲击。

  「啊……啊……那里要坏了……饶了我吧……」

  她心里虽然对我还有厌恶感,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那股强烈的快感所取代。

  「来了!」我淫邪的大吼一声,龟头深深进入到子宫。

  「啊……哎哟……啊……」杨丽晶发出惨叫声,全身开始颤抖,眼睛里像是
有闪光爆炸,全身被陌生的性感高潮吞没。

  我在这个时候,仍旧不停的抽插,她很快被送上第二次的高潮绝顶,觉得全
身好像要破碎般。

  「嘿嘿!再泄出来一次吧!」在我猛烈的冲击下,杨丽晶进入第三次高潮。

  「呜……呜……要死了……」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杨丽晶不顾一切地发出
哭声。

  我从肉棒感受到肉洞连续达到高潮的痉挛,这时我将肉棒疾速的往花心猛顶
一阵后,才将精液射入杨丽晶的身体里。

  「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了!」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时,杨丽晶软绵绵的倒在
地上,在快乐的馀韵中,偶尔会使身体颤抖,同时从大腿根的深处,流出证明受
到凌辱的白浊液体,在地毯上形成地图般的痕迹。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像完成一项艰剧的任务,弯腰拣起散落在地上的衣
服,边穿边注视着她。

  杨丽晶默默的穿上衣服,慢慢的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
女生更衣室时,才从恍惚中觉醒过来。

  我打开了门,走了出去,似乎听见在女生更衣室有人在哭泣,我知道一定是
她了,我真想再干她一次。

  我下了楼,坐在一楼楼梯上等她,想跟她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等了好久,一直到钟声也响了,上课了,还是不见她下来。

  在这段时里,我回想刚才的那一幕……

  「杨丽晶,长得蛮清秀,身材也蛮好的,其实,我看到的地方且多了……她
穿的那件三角裤好吸引人哦,可能是棉花做成的,那地方的毛都若隐若现,两颗
玉乳也蛮大的,那个奶罩几乎快罩不住了……」

  我正回忆到一半时,楼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知道有人下来了。

  「应该是杨丽晶吧?正好……顺便约定下次碰面的时间……」

  我回头一看,却出现另一张漂亮的天使面孔,她留着长长的头发,穿着体育
服装,我注意到她的双眼水汪汪的,她低着头不断在地面上寻找,好像刚刚失去
贵重的东西。

  我说了:「美女,你叫什么名字?你在找什么?需要我帮忙吗?」但她蛮有
个性的,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哎!我楞住了,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这条长长的走廊尽头……

  当我回过神来追出去时,已不见她人影,心想:「在这校园中,从来没看过
她,到底是那一班的?」

  我突然想起口袋中的那份名单,心中浮现刚刚的那一幕,「对了,有了它,
想要知道她是那一班的,简直易如反掌!搞不好她有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到时
候又可以故计从施……嘿……嘿……」

  我脸上顿时浮现笑意,自言自语:「我真是走桃花运啊!」便蹒跚地走回了
教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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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由于超鸟大大未做进一步解释,本篇的前三篇与有没有第五篇,
全然不得而知,篇末稿只得空白。」

  鹰魔:「谢谢超鸟大大的好文,我们现在直接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四夜·淫
熟美妇的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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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7 13:52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十日谈(二届)廿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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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简介:

  素 琴:长相是徐淑媛型的熟肉美妇,高贵、端庄美丽的慈母。

  瑞 仁:素琴的丈夫。外形肥胖,不懂怜香惜玉的大男人。

  鸿 文:瑞仁的弟弟。正服役中,素行不良,给素琴带来巨大的淫祸。

  阿 伟:素琴的大儿子。外形肥胖,满脸豆花的高中生。

  廷 祥:素琴的小儿子。听话的好孩子,就读寄宿学校的国中生。

  美 惠:姜文叔型的美艳妇人,素琴的好友,刚离婚,跟独子小奇同住。

  正雄的妈咪:宫雪花型的美妇,政仁的继母,个性严刻。

  王 伯:老兵。担任素琴家附近守望相助巡守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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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素琴的樱肉唇

  「喔……不要……呜……」

  「操……骚货……操死你……喔……操……真她妈爽,哈哈!」

  「哇!正点的A片,想不到王伯有这种好东西。里面的女优真漂亮,身材又
好,可惜画质差了一点……ㄟ……这个女优怎么有点眼熟啊……好像……」

  「哇……带子里的女人不就是素琴阿姨吗?怎么会跟王伯……」

  看着帮王伯打扫住处时,从王伯床底下找到的一卷带子,令我惊讶不已,片
中的女主角竟是我自慰的性幻想女神——素琴阿姨。

  实在不敢相信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素琴阿姨竟然被这样奸淫着。看着胯下美艳
如昔的素琴阿姨,正被湿答答的暴怒肉棒狂操着。正被肉棒插入的这个美妇人,
就是我日思夜想的素琴阿姨。

  「喔,阿姨……我想死你了……喔!」

  「喔喔……嗯……嗯……ㄤ……不不……啊啊……喔!」

  阿姨在放弃抵抗后,以淫荡的肥尻迎合著肉棒进出。

  「这真的是素琴阿姨吗?」我难以致信的自问着。

  平常对我们这些宛如亲侄子,疼爱有加,待人亲切和善的素琴阿姨。

  素琴阿姨是在我小时候,妈妈就认识了的好朋友,那时候素琴阿姨还是二十
出头俏丽的小姐呢!记得每次有夜市的时候,阿姨都会带我们去逛夜市,有时候
还会让当时国小的我陪她一起睡。直到国中青春期时仍会想念那在穿上薄纱睡衣
后,全身散发着铃兰香气的素琴阿姨。

  阿姨今年已经37岁了,但可能是从事美发美容的关系及经常保持运动,身
材保养得超好,皮肤白皙如大白桃般吹弹可破,身高167公分,37。33。

  36的三围,前凸后翘,是标准有钱人家的贵妇。

  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最近染成红棕色的,更显得妩魅动人,很像之前的玩
伴女郎「熟男杀手」——徐淑媛。

  也因为这样,平常跟她两个分别上高一、高二的儿子去百货公司逛街时,常
被误认为是姊弟。而且平常素琴阿姨的打扮就相当入时,跟时下的辣妹相比毫不
逊色,或许可以叫他辣阿姨或辣妈咪吧,然而整个熟靡的风韵则更有胜之。而阿
姨平常酷爱穿短裙,好几次都在我面前发生春光外泄的情形,常常令我的小弟弟
产生化学变化。

  不过阿姨的婚姻似乎并不是那么完满,老公长得胖胖的,虽然是大地主,却
一副讨人厌的样子,还不是家里有钱的土财主嘛,真不知道素琴阿姨怎么会嫁给
她?大概是靠家里有钱,又整天缠着阿姨,给他缠上的吧!女人就怕男人缠,缠
久了就是你的,而且反正有钱人总是能娶到漂亮的老婆嘛。

  阿姨结婚后就比较少到我家来了,一直到近来阿姨才又跟妈妈热络了起来,
因为素琴阿姨跟妈妈一起加入了一个水疗SPA俱乐部,而我也已经从大学毕业
了,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只是每次见到素琴阿姨时,内心潜藏的那股淫邪的欲望
总是被素琴阿姨的诱人美色所挑起,而不可自拔。

  素琴阿姨一直以来都认为我是有品味、懂生活情趣、用功、听爸妈话的乖小
孩,大概从来都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垂涎着她这位美艳绝伦的阿姨吧!

  可是此刻她那两颗浑圆白嫩、仍旧弹力十足的奶子,正被那老皱的双手掐揉
着,下半身则被以泰山压顶之势卖力地抽送着那淫蜜桃汁四溢的淫美逼。

  经过一番的极力挣扎,带着惊讶、震恐的反抗,究竟还是被奸淫了,最羞耻
的莫过于,上面的嘴巴极力的拒绝着,而下面的淫水却不争气的湿润着、预备着
等待大肉棒的操入,本来大腿还卖力的夹紧着的。

  我心想,美艳的素琴阿姨竟被这下流、看来脏脏的社区巡守员——王伯奸淫
着,可真是淫荡到极点了。被捉住了胡乱挥舞的双手后,接着王伯两只大腿跪到
粉腿之间,轻易的就把两只夹得死紧的粉嫩大腿扳开了,阿姨极力挣扎下的心情
想必又爱又恨的很复杂吧?

  不禁想起有一回,素琴阿姨跟着我们回屏东外婆家吃拜拜那次,素琴阿姨不
断被大家劝酒,结果喝得有点微醺,脸颊白嫩里泛着桃红,整个人看来更是娇艳
动人。有几个叔叔的朋友好意的要扶她到里面休息(谁知道他们要扶阿姨到哪去
啊?),幸而被舅舅拦下来,看他们的神色好像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感觉,因为他
们的方向好像是往后面甘蔗园的方向。

  结果那次是由舅舅载素琴阿姨回去的,大约晚上九点就回去了,车程不过1
个小时,结果后来素琴阿姨跟舅舅那天都很晚才回到家,听说没去的舅妈还为此
发了一顿脾气呢!

  记得曾在舅舅VOLVO的车上看过备用的保险套,而且后座空间蛮大的,
如果要在车上搞也不是不可能,因为素琴阿姨已经醉到不醒人事了……谁操了她
大概也搞不清吧,不知道舅舅是不是……嘿嘿!

  只是后来为了避嫌,素琴阿姨就刻意的避开舅舅


           二 近亲相奸之美熟母淫逼

  由于妈妈要我拿些邻居给我们的蜂蜜去给素琴阿姨,因此吃过午饭后就骑着
机车来到阿姨家,叫了几声门没人应声,发现门没锁就自己开了门禁去了。想说
大概阿姨在睡觉吧,便把东西放在桌上正准备回家,心想既然来了,如果可以看
看睡梦中的美丽的睡美人—素琴阿姨也不错,便蹑手蹑脚的往素琴阿姨的房间走
去。

  当偷偷打开房门时,先是听到「啧啧……啧……」的口水声,好像是动物在
舔食什么可口食物的声音。

  从打开一点点的门缝中望去,我看到一个肥胖的身躯正俯身在阿姨的大腿深
处,像食蚁兽般津津有味的舔食着阿姨的蜜肉逼,看他不时地用袖子擦拭脸颊的
淫蜜液,显然是阿姨淫液流了不少才是。

  而阿姨闭着双眼,只微微发出「喔……嗯……」淫荡的喘息声,好像很受用
的样子,但看起来却又像是在梦吟一样。本来只是想偷看一下素琴阿姨的睡姿,
没想到竟让我看到这一幕,心想:「真是卯死了,这回赚到了。」

  但是说也奇怪,阿姨的薄纱碎花裙并没被脱下来,只是因为阿姨穿的是蕾丝
丁字裤,因此只要稍微拉开,整个蜜穴就一览无遗了。想说如果是那讨人厌的姨
丈的话,奇怪勒,为什么没把阿姨全身脱光光让我也爽一下,欣赏一下阿姨的淫
姿呢?

  后来仔细一看,发觉正趴在阿姨大腿根部「埋头苦干」的男子身型虽然蛮胖
的,但是比起姨丈仍小一号,于是当他抬起头时,我注意了一下:「天啊!竟然
是……是阿姨……的大儿子阿……伟!」

  那副肥胖超过同年龄的身躯,跟他老爸一样长得一副讨人厌的肥脸,只是多
戴了副眼镜的他,正埋在自己美艳妈咪迷死人的美逼里,贪婪的猛舔着。

  真实的「母子乱伦」近亲相奸,我本来还以为只是在色情小说或日本的管制
AV片里才有的乱伦剧情,竟然发生在素琴阿姨母子身上。可是此时阿姨除了一
味地「哼……哼唧……唧……」的淫声及急促的喘息外,竟连眼睛都没张一下,
只是偶而两只粉手会忘情的摸摸自己高挺的双峰,并一边叫着:「不要啊,瑞仁
……我好困啊……不要……嘛……」

  阿伟好像被吓了一跳,急忙把头抽出自己妈咪的粉嫩大腿根部。

  阿姨随着就合起两腿往旁边侧睡过去了,但是由于裙子已被翻起来了,侧睡
的素琴阿姨整个肥嫩臀部及刚刚被舔的淫水直流的美逼,因为这个姿势反而更为
诱人。

  过了一会,阿伟发现妈咪好像没什么动静,伸出那双肥手先是对着妈咪的淫
尻「指淫」一番,接着就又把头凑到阿姨的粉臀,埋进两团嫩臀肉中间舌奸起自
己的妈咪来了。

  这次阿姨除了呼吸的急促声外,似乎没什么力气阻止得了的样子。看来阿伟
也似乎相当有经验的样子,虽然吓了一跳,但却没马上逃走。这时候我才猛然想
起曾听妈妈说过,素琴阿姨因为像大部分的贵妇人一样都患了失眠症,因此睡前
都会吃点安眠药帮助入睡。

  原来阿伟就是捉住这点,因此才有恃无恐的等妈咪再沉沉睡去,反正妈咪醒
来大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绝对不会怀疑是看来胖胖呆呆的儿子干的。

  看着这场逆伦的的场景,熟母被自己正值性欲旺盛的肥胖儿子奸淫,相信只
要是亲眼看到都会血脉贲张的。唉!如果素琴阿姨是我妈咪就好了,每天都可以
插她那淫美的嫩穴,喔……阿姨。

  但是也因为素琴阿姨不是我妈咪,或许奸淫起来更可以恃无忌惮,只是却少
了乱伦的不道德快感。

  这时候阿伟已经从自己那肥胖的身体抽出肉棒来,在自己妈咪的嫩尻及蜜穴
旁来回地摩擦,说也奇怪,阿伟那短肥的小弟弟在沾了阿姨的淫蜜液后,竟慢慢
地膨胀起来,龟头也吃力的从包皮里探着头,吐出一丝丝的前列腺素来。

  说时迟,那时快,阿伟的肉棒已经顺着嫩臀旁的蜜汁滑向阿姨湿答答的肥穴
了,只听到阿姨闷哼了一声:「嗯……」阿伟肥短的肉棒已经「噗滋!」的硬生
生的送入自己妈咪的湿穴里了。

  阿伟的肉棒已经整根被吞食进自己妈咪的蜜穴里,而此时阿伟脸上现出了满
足及无比舒服的表情,嘴里还轻声的唤着:「妈咪,喔……好舒服喔……喔……
噢!」

  接着阿伟双手扶着肥臀,先轻轻的从嫩臀后面抽插着自己妈咪的美逼,一手
还用随着抽插流泄出来的蜜液,抠弄着妈咪微黑的嫩菊花蕊芯。

  此刻真是让我羡慕死阿伟了(素琴阿姨,我也要操你的逼啊),看到阿伟肥
脸上那淫邪的表情,真让我厌恶到极点,但是他的肉棒却在操插着我心目中的女
神啊,「真干!」心里想着想着,不禁骂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怕自己的妈咪醒来,还是因为年纪轻的关系,阿伟在一阵狂插
猛送后,显得有些不支了,果然在一阵如痉癵的颤抖后,阿伟「喔……喔喔……
噢……嗯嗯……啊啊!」一泄如注的射死在自己妈咪的蜜穴里。

  这时也听到阿姨惊呼一阵「喔喔……呜呜呜……」的浪哼,她还以为自己在
做春梦呢!

  而阿伟嘴里还淫邪的说道:「谢谢妈咪……这下我可以用功读书了,真舒服
喔!妈咪的身体最好了,比那些VCD里的女生还漂亮呢!」

  「废话,妈的!我要是有这种妈咪就好了!」我心里忿忿的想。

  最过份的是阿伟这小子在抽出鸡巴后,竟然还露出色咪咪的眼神,等待自己
的精液从自己妈咪的淫逼尻中缓缓的如蜂蜜般滴落流泄(真是太过份了……)。

  最后,阿伟用面纸把滴落的淫液擦拭干净后,我以为他要走出来了,急忙起
身,没想到他还不放过自己的母亲,挺着还沾着湿淋淋精液的肉棒,跨到阿姨身
上,微启阿姨的嫩唇,说也奇怪,阿姨好像对含到口中的肉棒会有自然的反应,
竟像婴孩般不自觉的吸吮起来。只见阿伟带着眼镜的肥脸上,又是一阵受用不尽
的淫邪表情。

  突然,阿伟又是一阵冷颤,原来是把残余的阳精也泄出来了。

  阿伟这才起身帮妈咪把内裤穿好,碎花裙拉好还盖上凉被(真是好孩子),
临走还不忘在妈咪的肥嫩臀上抓了一把,门外的我则急忙的走开。

  阿伟走出房门后,在客厅碰到我,问我:「杰哥,什么事啊?」阿伟问着。

  「喔,没什么啦,我妈要我拿点东西给你们。阿姨在吗?」

  「我妈在睡觉ㄟ,可能要4点多才会醒喔!」阿伟若无其事的说着。

  (想起阿伟才刚搞完她妈咪就不爽。)

  「那没关系啦,东西给你,你帮我跟阿姨说一下就好了。」说完,我就转身
骑着机车回家了。

  心里一直回荡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儿子奸淫母亲的画面,回家后看着跟网
友买来的《近亲相奸——母子乱伦》日本VCD,打了几枪才消了欲火,但是素
琴阿姨的淫态及美艳香嫩的淫美体,却一直没法挥去,最后连VCD上那美丽的
淫荡母亲的脸,都被我幻想成是素琴阿姨了。

  我想,如果阿姨现在这里,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奸淫她吧!

  「干!阿伟那死孩子都有美艳的妈咪可以操,真爽!」

  「喔喔……呜……素琴阿姨……我要操你啊……干死你……喔!」说着,我
又发射在萤光幕前了。


             三 失格的蔷薇色柔肉谷

  「鸿文,这几天休假喔?」

  素琴亲切的问着正服役中,今天在家的小叔——丈夫的二弟,由于一大家子
还没分家,因此小叔放假回来都住在家里。

  「对啊,大哥不在喔!」

  鸿文没好气的说:「大嫂,当兵赚那几个钱都不够花,可不可以挡点钱来用
用啊?」

  由于家里还算有钱,鸿文国中开始就整天鬼混不念书,高职毕业后整日更是
游手好闲,一直到当兵,家里的人才算是比较放心,只是当个兵花钱更凶,常常
回来要钱,放假回来也还是跟以前那帮狐群狗党鬼混。

  「怎么,军中的钱又用不够啦?鸿文啊,不是大嫂说你,都几岁的人,也要
为将来想想啊!」

  「嗳喔大嫂,你是要给不给啊?反正大哥回来也会给我嘛。」鸿文不耐烦的
说。

  素琴知道自己丈夫最疼这个弟弟。算了,还年轻嘛,当兵也真的蛮辛苦的,
就给他吧!

  「好啦,这几千块先拿去用吧,省着点花喔!」素琴无可奈何。

  「谢谢大嫂,就知道大嫂对我最好了。」说完,鸿文就又一溜烟的不见了。

  「准是又去找那群酒肉朋友了,真是!」素琴叹道。

     ***    ***    ***    ***

  今天,素琴正忙着打扫家里,鸿文又喝得有点醉意的回来了,鸿文喝得全身
燥热,想去浴室好好冲个凉,穿着件四角裤就来到了浴室。

  发现素琴正趴在浴室地板上刷洗磁砖,虽然穿着家居服,从后面看去两团嫩
臀晃来晃去仍是很正点,而前面两团肉球巍巍颤颤的更是性感,虽然有点醉了,
但是因为是大哥的老婆,鸿文虽有点心猿意马,但还是强忍下来了,心想冲冲凉
就会好些吧!

  「大嫂,辛苦了喔!」鸿文说。

  「还好啦。对了,你要冲凉吗?我快好了,等一下喔!」素琴边擦着额头汗
水说着。

  「谢谢大嫂,我以后也要娶像大嫂这样既贤淑又漂亮的老婆喔!」鸿文开着
玩笑说。

  「没正经的,就会给大嫂灌迷汤……」

  「真的,谁不知道大嫂是我们村子里出名的大美人,人又漂亮又有气质。」

  「胡说八道,你都是哪听来的啊……」素琴虽然嘴上这么说,整个人可被他
说得晕陶陶的。

  「大嫂没关系,你继续擦好了,我冲一下头就好了。」

  「好吧,那你过去拿莲蓬头吧!」

  结果鸿文打开水龙头,水柱冷不防喷了出来,正在擦地的素琴冷不防被喷了
一身。整个上半身都湿了,针织的衣服完全贴着身材诱人的素琴,尤其一对豪乳
的胸线,更是一览无遗,原来素琴因为怕打扫时流汗,所以并没有穿胸罩。

  这可把鸿文看傻了,只差口水没流下来,只穿着宽松四角裤的下半身也暴涨
了起来,直直指着素琴因为被淋湿而曲线毕露的美体。

  素琴正要骂鸿文:「怎么搞的,把我全身都弄湿了……」却发现鸿文跟她的
肉棒都贪婪的望着自己,「鸿文你看什么啊?」素琴发觉鸿文的眼神露出了淫色
的兽性。

  「喔……大嫂你好漂亮喔……我……我……」鸿文没等素琴反应过来,就像
饿虎扑羊般的扑上前去压制住素琴。

  「鸿文,你干什么!我是大嫂啊……不行啊!放开我啊……」素琴呐喊着:
「放开我啊……被你大哥知道就糟了。鸿文……放开大嫂啊!鸿文……我是大嫂
啊!」

  素琴由于双手要抓住浴缸以防滑倒,以至于整个身子让鸿文为所欲为。

  「大嫂……喔!真美……我爱死你了。大嫂……喔……」鸿文失去理智地猛
亲。

  「不要啊……不要……喔……不可以……鸿文。喔……喔!」这时素琴已经
因为没有力气反抗,开始哀求起来了。

  这时鸿文已经在扯下素琴穿着的松紧带运动裤,而整个上衣也已经因为鸿文
抓揉着丰满的双乳而被掀起来了。

  「不可以啊……鸿文……乖。听大嫂的话……喔……不要嘛……呜呜……」

  素琴无助的劝说着,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丈夫跟孩子都去上班上学,而公公
婆婆住在另一栋房子,也救不了自己,不禁无助的哭了出来。

  「喔!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大嫂,你好淫荡喔……是大哥要你穿的吗?太
棒了!」鸿文正把素琴的内裤扯下来,把嘴凑上去又吻又吸又舔的。

  此时素琴因为鸿文的舌奸及扎人的胡须,被弄得全身毛细孔仿佛触电般的颤
抖,还得抿着嘴唇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不要啊……喔喔!呜呜……」只是素琴的叫声却越来越微弱了。

  「大嫂,好好享受吧……没人会来的……哈哈哈!」

  此时鸿文发现大嫂的淫穴已经被自己舔得如洪水泛滥般的淫水四溢,于是就
要脱下自己的四角内裤。

  素琴趁着鸿文双手没抓住自己时,转过身想要逃出浴室。而鸿文边拉内裤边
像抓小母鸡一样把素琴抓回来,而素琴现在的姿势却刚好以浑圆诱人的肥淫臀对
着鸿文,于是鸿文顺势抓住素琴的嫩臀,对准湿糊糊的淫蜜穴不客气的把火红的
粗肉棒,「噗叽」的直送入素琴的美肉逼了。

  只听见素琴双目翻着白眼,「喔……」忘我的一声抖音长鸣,素琴用双手搭
着浴缸的边缘以免跌倒,但这刚好支撑住身体让鸿文可以轻松的操逼,素琴虽然
百般不愿意但无奈生米已煮成熟饭,也只好摇摆着丰腴的臀部迎合著鸿文从后面
强有力的抽送,而心里只希望一切恶梦赶快结束,鸿文赶快丢精。

  鸿文一边抽插着大嫂的美穴,一边双手则掀起素琴的针织上衣,把玩着一对
令人百尝不厌的美乳,宛如一对成熟的果实正在枝头乱颤的摇摆,等待男人的采
撷、品尝。

  「喔……好美啊!大嫂……喔喔……爽死我了……夹紧我啊……插……插死
你……喔……」

  「大嫂逼真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啊!」鸿文爽到口水都忘了吞了。

  鸿文死命的握着素琴两颗白嫩肉球当支点操干着蜜穴,像抓着缰绳骑乘一匹
野马一样的威风八面,大嫂的淫浪叫声又让他爽到骨子里:「呜……喔喔……要
……要……啊!啊啊……鸿文……啊!呃……喔!」素琴肥翘的淫嫩臀本能的迎
合著鸿文肉棒的抽送做着活塞运动。

  「操死你……大嫂……喔……好紧喔……喔……美死了……嗯……干……大
嫂……你逼好骚啊……淫水吮得我好……舒服啊!」

  「大嫂……舒不舒服啊……操……我要干死你啊大嫂……喔……」

  「喔喔……呜……呜……啊!要要……」素琴杏眼微闭,半翻着白眼晕红的
脸庞,整个淫荡的骚狐狸样,又低哼着回答了这天人交融的一切:「鸿文……要
要……喔喔……插死我了……」

  随着鸿文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素琴也一下下宛如母狗的哀鸣着……平时素
琴贤淑的大嫂形象,现在可说是完全屈服在鸿文的肉棒之下了,现在的素琴,只
是一个让男人予取予求的骚荡淫货,需要的只是男根的插入再插入。

  过了一会,鸿文觉得在素琴如泣如诉的呻吟之下自己的精关已经有要溃堤的
迹象,于是便扯着大嫂一头红棕色的秀发,把她的脸到转过来含住肉棒,素琴现
在已经完全撤防了,任由鸿文的摆布,听话的把刚从自己蜜穴抽出来的鸡巴吸吮
得「滋滋」作响。

  也许是因为下面肉逼在肉棒抽出后的空虚感,素琴一边贪婪的套弄着鸿文的
肉棒,另一手竟在阴户插弄自己,这样的淫姿则更让鸿文把持不住,终于一发不
可收拾的把下部队以来的存货,一股脑的泄流在自己大嫂的淫嘴内。由于量实在
太多了,素琴虽然猛吞了一口,可因为被肉棒噎到而溢了出来,鸿文则乘机用鸡
巴当画笔,在素琴的脸上来回的厮磨,素琴脸上的妆则被糊成红红绿绿的一片精
糊。

  「大嫂,看我帮您化的妆,还满意吗?」鸿文调皮的说道。

  在吞下一大口的又浓又腥的白浊精液后,素琴也多少从刚才被奸淫的狂涛中
微回过神来,虽然全身仍微微打颤,但是看到自己的内裤被脱到小腿,而鸿文则
坐在浴缸边把玩自己被捉的白里透红的双乳,想到平时对小叔这么照顾,没想到
今天竟然把自己强行奸淫了,再回想到刚才自己那副被插逼时的淫态,以后这个
作大嫂的怎么抬的起头来?想到这,不禁悲从中来。

  看到大嫂沉湎在自己腥臭的精液中,又欣赏着从未见过如此几乎被脱光的狼
狈样的大嫂,鸿文正陶醉其中呢,现在看到大嫂落泪,楚楚动人的哀怜样,不但
没让鸿文感到内疚,反而有种淫虐平时端庄贤淑大嫂的淫欲快感。要不是刚才这
炮泄得太彻底,有点力不从心现在一定好好的再「爱怜」她一炮。

  不过鸿文仍不死心,一把抓着素琴的头,「啊!作什么……」素琴痛得叫了
一声,把软趴趴的弟弟硬塞入素琴的朱唇,素琴厌恶的吐了出来,但抵不过鸿文
的蛮力,只好再屈服噙泪含入。

  看见大嫂这幅模样,鸿文更是有种帝王式征服的快感,于是大著胆子说道:
「大嫂,只要你弄得我舒服,我就不跟大哥说是你引诱我的。」

  「呜呜……畜生……你怎么可以……呜……」素琴听后气的想骂他,却因为
嘴里含着肉棒和头被抓着而连痛都叫不出来,明明自己是被强奸的……

  「这么说大嫂你是同意啰?」鸿文自问自答着:「不过大嫂你的骚逼真的是
又紧又会吸啊,奶子又挺,屁股又翘的,不好好玩你真是浪费啊!可惜大哥太忙
了,不过没关系,就让我代劳吧,我们兄弟感情最好了。」

  「喔喔!大嫂看看你这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喔,真滑手,我爱死啰……」鸿文
说完又把嘴凑上去又吸又舔的,也不管素琴委屈的「呜……嗯嗯……」哼吟着。

  「还有这对嫩臀喔!真是美极了。」鸿文爱不释手的把捏着:「害我竟然撑
不了半小时啊,可真厉害喔!」再看看含着自己肉棒更显妖艳的美丽大嫂,淫嘴
因为被肉棒塞满而「啧啧」作响,鸿文不禁叹道:「喔!大嫂你真的太美了。喔,
难怪大哥老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你的淫嫩逼一定更需要我来充实吧!」

  「呜呜……呜……禽……兽……」素琴恨恨的反驳着。

  「大嫂你说什么啊!喔……没关系,下次我会喂饱你的,包你夹着我的鸡巴
死都不肯放呢!哈哈……」鸿文得意的笑着说,而素琴只能「噗漱噗漱」的啜泣
着(当然在口中还是被迫含着肉棒,而淫美体还是继续被鸿文恣意玩弄着)。

  由于明天鸿文要收假,他想把这星期的份一次搞完,但又忌讳大哥及侄子,
直到这个晚上等全家都睡了……

  而真是冤家路窄,素琴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又被守候已久的鸿文碰上,于是硬
又把素琴强行抱到天台上,狠狠的奸淫了三次才放过素琴。

  可怜的素琴有苦说不出,只有趴在阳台上挨插的份,一次又一次的被奸淫,
回房时还得跟丈夫说自己拉肚子所以才去这么久。


                    四  背德的美嫂淫肉之鬼畜轮奸

  下部队后,由于鸿文平日太白目,因此常被学长恶整,而又想不出方法来巴
结学长,终于鸿文总算找到既可以不花钱,又绝对可以讨好学长们的好方法了,
就是自己的美艳大嫂——素琴。

  说真的,鸿文也很舍不得自己的大嫂被学长凌辱,但却又想不出好方法来,
只好……

  一开始,鸿文骗大嫂说自己常被欺负,又不敢让长官知道,自己很可怜,因
此要素琴去会客,帮自己跟学长们沟通沟通,看自己能不能好过些。

  素琴不虞有他,就选了个懒洋洋的午后来到鸿文的部队,当着紧身的高级套
装的素琴一到会客室,发现3、4个阿兵哥跟鸿文正等着自己,听鸿文说因为是
家属,所以可以请几小时假外出,便一起坐着素琴开来的RV车外出了。

  素琴一路上只觉得跟鸿文一起的那几个学长虎视眈眈的对自己的身上猛瞧,
仿佛像野兽看到猎物般,素琴想说得让鸿文有面子,就请大家去吃了一顿海鲜大
餐,席间才知道那几个男的分别叫吴明勋、叶家骅、高杰。

  「大嫂几个学长平时都很照顾我喔,帮我敬大家一杯吧!」鸿文劝道。

  「喔……谢谢大家照顾我们家鸿文。来来,我敬大家。」

  「谢谢大嫂。大嫂好年轻好漂亮喔!」高杰说道。

  「是啊……是啊,常听鸿文说,他有一个大美人的大嫂喔!」吴明勋及叶家
骅也附和着。

  「没有啦……鸿文乱说的啦。」素琴像一般女人一样抵挡不了人家称赞自己
的美丽,渐渐松懈了一出门时的戒心。

  「我大嫂可是我们那里有名的大美人喔,她去年还当选过全县最美丽的妈妈
呢!」鸿文得意的说道。

  「没有啦……那是大家随便选的啦。」素琴羞得红了脸,只是在座的几头饿
狼,正心怀不轨的准备怎么对付眼前这烂熟的美妇呢。

  高杰把鸿文拉到一边说:「妈的!你大嫂这么正点,怎不早点约她出来?害
我们放假只能去找烂货搞。鸿文,这次你立大功一次喔,以后我们会罩你的,放
心啦。」

  「谢谢学长。那待会把我大嫂灌醉后……」鸿文邪恶的使了使眼色。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妈的!灌醉的女人好像死鱼一样,不如微醺的女人够
骚带劲。」高杰舔舔嘴唇说。

  素琴在大家的设计下果然被灌得有点醉了,双颊泛红颜似是桃花,更显娇媚
风韵。

  付了帐后,由鸿文开车,说要到海边走走,也没问素琴愿不愿意,一路就往
浓密的防风林深处开去了。

  素琴正庆幸还好没喝醉,而且有鸿文在,应该不会有事吧?只是觉得现在坐
在身旁的高杰和叶家骅越坐越近,而且两只手也不老实的往自己的大腿及胸部磨
蹭起来。

  本来想说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也就不以为意,没想到他们见素琴没甚么反
应,就变本加厉的双手直接在身上糅捏起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素琴大声的喝斥着他们。

  「大家当兵都很苦闷,刚才又吃了那么多海鲜,你说要干么呢。哈哈……」

  高杰眼露淫邪的眼神笑道。

  「你们不要乱来喔,我是鸿文的大嫂喔!」

  素琴希望鸿文可以阻止,他们没想到……

  「大嫂……学长平常很照顾我的,你就帮帮我报答人家嘛!」鸿文一副理所
当然的样子。

  「你……你……我是你大嫂啊……鸿文。」素琴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嫂,好弟兄是要有福同享嘛,你们说对不对?」

  几个人纷纷感佩鸿文的大公无私,而频频点头。

  看着天色逐渐暗下来,这片防风林又这么偏僻,自己已经处处小心了,没想
到还是落入这个圈套,把素琴急得快哭出来了。

  这时高杰趁素琴没注意首先发难,一手扯下素琴的露肩PRADA赭红色紧
身套装,里面性感的赭红色蕾丝乳罩马上随着丰嫩欲滴的雪白乳房弹露出来。

  众人「哗……」的一声叫出来:「真美!哇,好白,一定很好吃喔!真大,
比穿衣服看起来还大耶,乳交起来一定很爽吧!」大家不觉的赞叹着。

  「不要啊……放开……啊!」

  素琴急得拉好衣服,此时除了鸿文外的三人,早已按耐不住的像野兽般扑上
来了。吴明勋已经深入大腿根部准备要脱裤袜了,突然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般的
性奋:「干!这骚货今天穿吊带袜……」明勋兴奋得口气都发抖了:「妈的!今
天一定要操死这个骚婆娘的浪逼。」

  阿杰狠狠的说道:「干!刚才还装端庄矜持……干死她!」

  叶家骅也说道:「喂,大家不要用太凶喔!免得晚上回去没精神。」

  鸿文劝道:「还有这婊子好歹是我大嫂,不要太过份啊!」

  这时候鸿文已经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木麻黄林中了。

  「文仔,放心啦,我们会好好地疼她的,而且她也算是我们的大嫂嘛。哈哈
哈!」高杰乐得抓住素琴因为喝酒而艳如桃李的俏脸说道。

  此时的素琴双手被叶家骅抓住,而两只粉腿也被高杰压住,由于RV车内相
当宽敞,吴明勋已经把座椅调整成一张大床,正等他们把素琴这只待奸的小白羔
羊放上去。

  素琴眼见刚才还大嫂长、大嫂短的这几个人,眼下却都变成想把自己吞食的
野兽,而想到被自己的小叔奸淫已经够委屈的了,没想到鸿文还把自己当成礼物
送给他这些禽兽般的学长享用,想来不禁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掉落下来。

  「大嫂怎么了啊?大家乐乐嘛!一起快活啰,等下包准让你爽翻了喔!」高
杰故意的挑逗着素琴,说着还用舌头去舔素琴流下来的眼泪:「哇!美人的眼泪
果然不同,等下让我们来尝尝大嫂下面的蜜汁是什么味道。」

  大伙英雄所见略同的赞成。

  「学长,那你们慢慢享用我大嫂啰,我去给您们把风喔,等下先玩完的再来
替我好了。」

  「对了,拜托学长温柔点喔,不然我没法向我大哥交代喔……拜托。」鸿文
不放心的恳求着。

  「好啦!好啦!快去啦……我们会留点『汤』给你的啦,放心啦。」叶家骅
不耐的打发着鸿文快走。

  「你们放我走啦,求求你们……放过我……」素琴几近哀求着说。

  「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对得起跟我们快20年的小弟弟呢?哈哈……」吴明
勋不怀好意的说。

  「这你可不能怪我们啊!要怪就怪你小叔吧,是他把你借给我们用的啊!」

  高杰故作无辜的说道。

  看来自己今天是注定要被这些关在军中好几个礼拜的禽兽奸污了,「呜……

  呜……」素琴现在只能拼命护住自己的双乳、夹紧大腿作最后挣扎了。

  但毕竟素琴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怎敌得过三只饥渴的野兽,一下子素琴的淫
美体就几乎呈现在三个人的眼前。他们故意将素琴的丝绒套装拉到腰际,脱下乳
罩,其余的吊袜带、针织紫色蕾丝丁字裤则留着,因为这样看来更显得淫靡、骚
荡诱人,加上素琴的高贵气质及惹人怜爱的模样,真是让他们的弟弟早就做好一
级战备了。

  三个20出头的小伙子都看傻了,从没干过这样的大美人,何况还是学弟的
大嫂,更加令人性奋。三个人舔着发干的嘴唇,吞着口水,双手发颤简直不知从
何下手。

  高杰不愧最老练,首先发难的占领了素琴的小淫嘴,强迫素琴吞入他的大肉
棒,接着下面的淫肉逼、美嫩乳、淫尻也分别被攻陷了,一阵阵强烈的吸吮,及
全身受到的抚弄、揉搓,使素琴从刚开始的「呜呜……嗯……」转变成颤抖的呻
吟声,并不时全身的打颤,发出「喔喔喔……」属于女人的最美妙叫声。

  「干!她的奶头硬成这样了呢,真够骚的。」高杰说道。

  「靠!我都快被他的淫蜜汁呛到了说……唔……」叶家骅抬起头来说。

  「干!这么骚,刚才还装得跟真的一样……屁股一直摇个不停,欠干啦!」

  吴明勋已经在磨刀霍霍的把骚蜜穴流出来的淫液涂到菊花蕊上了。

  接着他们让素琴像母狗般的趴着,虽然素琴大概知道他们要怎要对付自己,
但是大腿仍然本能的跪下来,在一阵推挤及抗拒后,素琴仍然被以母狗的超淫荡
姿势,上下分别被插入三根肉棒。

  刚开始素琴几个肉膣几乎被撑爆,痛得大叫,悲哀的是女人的肉逼是没有拒
绝肉棒权力的,随着开始抽送之后的充实感及快感,渐渐地使素琴已经沉沦在极
乐的淫欲地狱里而无法坚持自己的初衷了。

  「喔喔喔……要要……呜呜……好大喔……啊……啊!深点嘛……要……」

  素琴已经浑然不觉的忘情浪叫起来。

  而三人被素琴如泣如诉、骚到中枢神经的淫荡呻吟,叫得是心猿意马,不能
自己。

  「喔……不行了……干她的淫尻超紧的……喔喔!要射了……」

  吴明勋因为插的是后庭花,加上素琴一对粉嫩臀真的太淫荡太会摇了,没多
久就摇到让吴明勋丢盔弃甲了。

  「我也不行了……她的骚肉逼一下又是吸又是穴肉包夹的,加上炙热的淫水
浇淋在龟头上……呜……太爽了……要我弟弟战死在里面都愿意喔……操!骚婆
娘,看我射在你子宫的花心里……」叶家骅正做着最后的冲刺抽送。

  素琴轻咬着贝齿承受着三根肉棒同时抽插所带来的巨大快感,仿佛1000
W的电流通过般的畅意酥麻。

  此时的素琴媚眼微张,嫩桃唇含着男根微张的喘气,披散的发丝,俨然淫娃
荡妇的模样,哪还有平日有钱人家贵媳妇的优雅、高贵的气质呢!

  突然,仅剩一点理智的素琴推着叶家骅的身体说:「不要……不可以射在里
面啊……求求你……我今天没吃药啊……喔!会怀孕……喔……啊……不……」

  素琴央求着。

  「妈的!顶不住了,我要射在你的花心里了……喔!这样才爽啊!喔!子宫
壁吸得我好爽啊!哈哈哈……真爽死我了!喔……射了……射到底了……」

  陷于疯狂的叶家骅哪顾得了素琴的哀求,一股脑地把睾丸里积存已久的精液
都「缴给」素琴的小淫逼了。

  两个人抽出肉棒后,原本塞在肉膣里的白浊精液,霎时流泄了出来。

  刚才素琴同时被插满肉棒的淫姿,现在变成素琴双手分别捉住叶明勋和吴家
骅的肉棒左右逢源的轮流舔拭,而高杰则拨开素琴被插到外翻的阴唇,「滋噜」

  一声的把大肉棒送入素琴的淫逼花心里。

  「喔……」素琴因为蜜穴再度被塞满而满足的闷哼了一声。

  高杰轮流的插弄着相邻的两个骚肉膣,一松一紧,不但高杰直呼过瘾,更搞
得素琴哀嚎连连,又是要死又是要活的直哼个不停。

  「干!操翻你这个骚货,再装嘛,装纯情……爽上天了吧……让我插死你的
小嫩逼吧!大嫂。」

  高杰甚至把手指随阴茎一起插入,再一次操得素琴又泄出来,不过那淫液浇
灌在高杰的龟头上,可真是受用无穷的淋漓舒畅。

  就在素琴已经被搞到只能低吟时,高杰总算要泄了,高杰怪叫着抽出肉棒,
对着素琴的脸上无情的狂射,其余的就滴在那被揉的高挺的白嫩奶子上,而素琴
就像提糊灌顶般的舔食着。

  素琴已经忘了自己身为女人的矜持了,竟无耻的伸出舌头去舔食高杰射在脸
上又腥又浓的精液。

  经过这番「鬼畜轮奸」之后,素琴还停留在刚才被三根肉棒同时夹攻的极淫
高潮中不能自拔而低回不已,这样的高潮快感是家庭主妇的素琴从来没有过的,
此刻素琴全身像是条白软的无骨肉虫虚脱的瘫在床上。

  一场大战后三个人暂时休兵,在旁边把玩着素琴的淫乳及淫美体,观赏着混
合了三人的阳精和素琴的淫液从素琴的淫肉逼内及菊蕊穴深处缓缓的、一滴滴的
如珍珠般的浓稠精液渗出,一边并对刚才的一场荒淫的绝奸及素琴的美肉淫逼品
头论足起来。

  「哼……真够淫荡的了,现在只要男人的肉棒,我想她都会吃下去吧!」吴
明勋看着瘫在那、一副「欲」犹未尽的素琴首先说道。

  「操……鸿文嫂子的逼真她妈够紧的,加上里面逼肉的强劲收缩,夹得我简
直尿都快闪出来了,害我把这星期准备留给我马子的份都给榨出来了。」叶家骅
补充道。

  「还有啊……她那挨肉棍插时的叫声及呻吟的那个淫骚样,比起那些AV女
优有过之无不及啊!光是听就够叫小弟弟起立致敬的了,我的存货还不都给她那
美妙的淫声给叫出来了。」高杰陶醉的说。

  三人在品评后,一致的认同赞赏素琴的确是会诱惑男人犯罪的销魂尤物,更
是打炮的绝佳名器后,才猛然想起车外还有鸿文。

  「喂!文仔,轮到你了啊……哈!你大嫂真的很好用喔!哈哈哈!」高杰探
头出去叫鸿文进来。

  当鸿文进来看到大嫂被蹂躏后紧缩在一旁的惨状,也不由得心惊了一下。鸿
文心里犯嘀咕道:「哇靠!怎么玩成这样了……」只是一想到平时还得靠学长罩
着,鸿文嘴上也就不敢多说什么。

  「怎样学长,我大嫂……玩得还满意吗?」鸿文故意客气的说。

  「妈的!有这种好货也不早点亮出来给弟兄们爽,你也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
了。文仔!以后有这种骚货多多益善,看是姑姑、阿姨的……包你在军中整天都
有『打不完的茫』。」

  「是……是学长……一定一定……」

  素琴刚从淫欲的高潮恢复过来,听到鸿文他们的对话,想到自己惨遭这帮恶
魔的奸淫,以后还不知道要怎样折磨自己,不禁「呜呜……」的啜泣起来。

  「喔!我们的大美人,怎么了?是不是又想要吃鸡巴啦?喂文仔,好好表现
一下喔!安慰安慰你大嫂嘛。」叶家骅眼神邪恶的笑着说。大家的眼神不约而同
的望向鸿文,似乎都想看看鸿文怎样奸淫自己大嫂的这场乱伦淫戏。

  素琴一听鸿文要在众人的面前奸淫自己,吓得赶紧阻止道:「鸿文……不可
以啊!我是你亲大哥的老婆啊……大嫂平时待你不薄啊!千万不可以啊!这是乱
伦……我怎么跟公公、婆婆交代……你不可以对不起你大哥啊!」

  「大美人,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我们,你不说我们不说,有谁知道啊……管他
乱不乱,大家一起风流快活嘛!再说,这种事爽起来是六亲不认的啦。」高杰淫
淫的笑道。

  一听到乱伦,几个人眼神都亮了起来,尤其是鸿文,刚看到大嫂被三人轮奸
后的惨景本来有点过意不去,但是后来大嫂因为难过而流泪,一副楚楚可怜的小
媳妇模样,加上身上穿的蕾丝吊袜带、白嫩坚挺的乳房、还不时滴下精液来的浓
密黑森林、因撑大而收缩的漂亮菊花蕊、抓痕明显的肥嫩臀,加上想起刚才自己
在窗外偷看时看到大嫂上面不但正吸吞着鸡巴,下面也被以「嬲」的人肉夹心方
式塞着两根肉棒。

  「喔……大嫂……不能再想下去了……」鸿文此时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大嫂……我要操死你这个骚淫妇,我要帮大哥惩罚你!」在鸿文心中回荡着。

  「文仔,还不快上?你大嫂快等不及了喔!快啊!」吴明勋在旁鼓动着。

  高杰用力拍着素琴的肥嫩的丰臀,催促着素琴像条母狗似的朝鸿文爬过去。

  「不要啊……鸿文。你听大嫂的好不好……饶了大嫂吧……大嫂平时可没亏
待过你啊!」素琴一边被迫的向前爬,一面企图以亲情打动鸿文。

  哪知鸿文看到这副哀怨样的妖艳大嫂,更是淫焰高涨,毫不客气的掏出快闷
坏的弟弟,整个人就跨在素琴的头上,把肉棒送入淫嘴,可怜素琴被肉棒塞住,
有苦却说不出。

  也许是男人不肯示弱的个性,加上几人的叫阵,鸿文比平时更卖力的干着自
己的大嫂,也不管大嫂的哀哀求饶,大肉棒奋力的进出大嫂的淫肉逼。

  过一会儿,可能是鸿文操自己大嫂的场面太过刺激,几个人的肉棒也渐渐地
从刚才的垂头丧气恢复了生机,几个人慢慢朝素琴的美丽胴体包围过来。素琴似
乎也察觉了几头淫兽的逼近,但由于被鸿文鸡巴的活塞运动搞的全身酥麻无力,
只能咬着嘴唇无力的用双手把他们推开。

  「不要……我不要……啊……喔……嗯……」素琴虚应故事的拒绝着。

  「干!假仙……再假就不像啦,骚货!等一下干得你叫哥哥……」高杰操着
台语说道。

  「啊啊……不要啊……真的不要啊……喔……喔!」

  这时除了刚才鸿文的肉棒还插在蜜穴外,现在他们又把素琴抓起来换作狗趴
式,高杰在上插着素琴的菊蕊穴,底下的肥蜜穴插着鸿文的肉棒,而吴明勋则把
自己还半软的鸡巴强迫素琴含着以恢复元气,另外叶家骅则因为素琴的全身几乎
都被占领了,只得把肉棒夹在素琴那一对白嫩嫩的淫美乳中间,用那对淫荡的雪
白丰乳乳交着。

  可怜的素琴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来回应这群淫兽无情的奸淫:「呜呜……呜
……喔喔……要丢了……呜呜……」

  素琴从未同时被这么多肉棒招呼着,被四棒齐操的素琴是呼天抢地、欲仙欲
死,除了应接不暇外只能哀哀告饶。

  在大家都玩过一轮素琴美肉胴体的各个淫蜜穴,并泄到几乎精液干沽后,几
个人总算因为操到脚软而罢手了,由于几个人仗着年轻而且在军中每天都要操体
能,因此都卯起来疯狂操素琴的身上各个淫美逼,加上难得可以操到素琴这样的
大美人,因此每人都泄了四、五次以上,而被无情玩弄过肉体后的素琴还得开着
RV车载他们回部队收假。

  素琴含着泪,带着全身被几个男人腥臭精液涂满而发出的一股特殊淫媚气味
的身体,载着他们回到部队,几个人下车时还爱不释手的在素琴的美乳各抓了一
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大嫂,我放假就回去看你喔!」鸿文暧昧的说着。

  而几个人也都邪恶的附和着:「谢谢大嫂的『招待』喔……真是太棒了,下
次还要喔!哈哈哈!」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7 14:13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五  道德崩毁的美艳淫母兽

  「哗……哗……」素琴正用莲蓬头强力的水柱冲去被涂满全身的黏稠精液。

  素琴一边搓揉着自己丰腴的美体,从脚趾到大腿再到黑森林的深处、接着是
丰润的美乳,看着自己白皙弹性的肉体被这群小恶魔恣意的凌辱,不但在自己身
上各部位抽插、泄精、搓揉……更因为抽送时的快感拍打自己的肥嫩臀,以致现
在肥美的臀部及乳房还留下殷红的掌纹。

  但是说也奇怪,自己的皮肤竟然在精液的滋润之后更显得白皙、光滑,尤其
那股刺鼻的腥味虽然闻起来有点恶心,却让自己的小逼不自觉的湿润起来,心想
这大概是雄性动物分泌物的刺激关系吧!

  本来是要冲去这满身的罪恶,没想到竟因为爱抚及搓洗自己这美丽的胴体而
不自禁的自渎起来。一边抚着自己依旧坚挺的乳房,一手在阴唇上抖动搓揉着,
最后索性以食指插入阴道中抽送起来。

  「喔喔……呜喔……好舒服喔……呜要……喔!」素琴想着自己真的是个人
尽可夫的淫妇:「啊……喔喔……不行了……」

  「妈妈真的好美啊……妈咪好淫荡啊!妈咪,我好想插你的美逼啊……喔喔
喔……」素琴不知道这一幕已经都被经常躲在门外偷看的儿子阿伟全部看见了。

  「喔喔……出来了……喔……妈咪……」终于阿伟忍不住了,砰然推开门,
抱住自己妈咪那汁水淋漓的娇躯,抓着又白又滑的美乳就「滋滋」作响的狂吸起
来。

  素琴被阿伟突如奇来的抱住,吓了一跳,但随即把阿伟推开:「伟仔,你干
什么!我是妈妈啊,不可以乱来。都长这么大了,不可以……」

  看到伟仔下半身仅穿着内裤,而且那正值青春期的肉棒正暴怒的指向自己而
微微抖动着,素琴也不禁暗暗吃惊:「难道他看到自己刚才的自渎吗?」素琴想
到就又羞又惊。

  「妈咪给我嘛……」阿伟苦苦哀求着素琴。

  「伟仔!我是妈咪啊,妈咪知道你正值青春期很冲动,但这是不可以的,知
道吗……这样是乱伦,知道吗?不可以对妈咪作这种事喔!」

  「妈咪,可是我真的好想要嘛……妈咪真的好漂亮喔!」阿伟一副要扑向素
琴的说:「人家班上的明雄说他妈咪都给他插逼呢,好好喔,妈咪我也要嘛。」

  「不可以,再这样胡闹,妈咪要生气了喔!」素琴一边说一边想着:明雄的
妈妈不就是林太太吗?虽然林太太平时看起来蛮风骚的,没想到竟然跟自己的儿
子性交……唉!

  听阿伟这么说,素琴着实吃了一惊,只是表面还是得板起面孔地教训阿伟:
「那是别人家的事,我管不着,但是妈咪说不行就不行!听到没?」

  说着,素琴赶紧随手抓起旁边的浴巾遮掩自己丰腴艳美的胴体,好死不死那
条浴巾又太短,只刚好可以遮住双乳及秘穴,但是两颗37F的美乳因为包得太
紧,反而一副好像要爆乳而出的态势;而下半身则更惨,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露
出来还不消说,整个神秘的黑森林因为浴巾过短的关系,黑亮的浓长阴毛包覆着
粉嫩肉缝,随着素琴的抖动而若隐若现的。

  此时的素琴在白色浴巾的衬托之下,加上浴室里的郁郁雾气,俏脸被薰得红
嫩嫩的,整个佼好的裸体被滋润的水漾水漾的,身材曲线毕露,比刚才全脱光的
裸体风韵更胜上好几倍,也难怪阿伟的鸡巴在素琴眼睁睁之下又比刚才硬是涨大
了一倍。

  「妈咪帮帮我嘛,给我嘛……不然让我吸你的奶奶嘛……」阿伟退而求其次
的求道:「妈咪……我真的很难受啊……我都念不下书……也没法考试了啦!妈
咪,求求你嘛……帮帮我嘛……好啦……」

  素琴想到阿伟最近的功课的确比以前退步不少,难道真是自己害了他吗?而
阿伟可是王家的长孙啊,公公婆婆都疼的不得了,将来还指望他考上医学院为王
家增光的,如果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终于基于爱孩子的亲情及教育她的义务,素琴作了权宜的决定,心想道:只
要用手让他射出来不就行了?而且现在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如不好好教导他正确
的性观念,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作出什么犯罪的事来,这反而害了他一生。

  「好吧,伟仔!妈咪只答应用手帮你喔……但是千万不能说出去喔,而且不
准碰妈咪的身体,这是我们的约定喔……知道吗?」素琴一脸严肃的说。

  阿伟大喜过望,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了,心想先让妈咪为自己手淫,以后再慢
慢想办法奸淫妈咪就好了,反正总有一天要妈咪心甘情愿的跟自己操逼,就像明
雄跟他妈咪一样。

  「谢谢妈咪……谢谢,妈咪对我最好了。」

  虽然说妈咪只是用手帮自己手淫,但是一想到平常端庄贤淑又慈祥妈咪愿意
用手帮自己打手枪,仍然让阿伟乐翻了。阿伟迫不急待的脱下他的内裤,露出他
那肥粗暴怒的肉棒来。

  素琴看着自己亲生儿子阿伟的粗黑鸡巴,心里仍然犯着嘀咕:「这不算乱伦
吧?只要不让他插逼就不算了吧!」素琴内心自我安慰着。

  (人永远不会知道接下来事情会发展到怎样的地步吧,否则一开始一定不会
答应的。)

  「唔……好大啊!」素琴心想着:阿伟也长这么大啦。

  素琴蹲下来,用修长的纤纤玉指开始帮阿伟搓揉起来。

  「妈咪,好干喔,会痛啊……喔!」阿伟故意装可怜的哀求着:「妈咪,用
嘴巴嘛……用嘴巴一定很舒服的。」

  阿伟作势要去抱住自己妈咪的头好让她为自己口交,素琴没法子,只好用舌
头在阿伟的龟头上舔舐并用口水滋润着肉棒,但随即就抽出,以免让儿子觉得自
己是淫荡的女人。

  阿伟就像从云端跌回地面般哭闹着:「妈咪……我要用嘴巴嘛……用嘴巴好
舒服喔……喔!」

  阿伟看着蹲在自己胯下平时端庄威严的美艳妈咪两颗淫乳淫荡的晃动,忍不
住用手去抓了一把,但随即被素琴推开了。

  「阿伟!妈咪只说帮你……如果你再这样,妈咪就不帮你了。」素琴正色说
道。

  「好嘛。妈咪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帮帮我嘛。可是,是因为妈咪你太漂
亮了嘛。」阿伟无辜的为自己辩解道。

  「这孩子……唉……」素琴不禁后悔起自己答应帮他手淫这件事,心想以后
一定要好好灌输他正确的性观念,以免这孩子惹出什么事来。

  大概是常常手淫的关系,素琴原本以为几分钟就可以搞定这孩子,没想到自
己搓弄了半天,阿伟的肉棒除了更坚硬外,竟一点要射精的意思也没有。

  本来阿伟让美丽的妈咪帮自己手淫是作梦都想不到的美事,但也许是因为素
琴鉴于亲生母子的道德观念,套弄起来动作格外的生硬,加上阿伟吃定妈咪答应
的事一定会作到,因此更故意按耐心中的欲火,强忍着不射,好让妈咪为自己进
行口交。

  想到这里,阿伟不禁暗暗得意自己的聪明。

  果然,素琴在套弄了许久后,一度想放弃,但想到不能对小孩子言而无信,
因此也耐下心来更卖力的温柔地搓柔阿伟的包皮,及用灵巧的手指搔弄阿伟的睾
丸及肛门口的括约肌,弄得阿伟是几乎招架不住,赶紧深呼吸稳住阵脚,并故意
借口龟头太干了,频频喊痛。

  素琴禁不住阿伟的哀求及母亲心疼自己骨肉的天性,只好勉为其难的把阿伟
的肉棒放入口中吞吐,用唾液来滋润它,阿伟满足的神情可说溢于言表。当湿润
后,素琴才把肉棒吐出,但这却又弄得阿伟倘然若失的叫苦。

  「妈咪拜托嘛……一次就好嘛……刚才差点就要射了……」

  素琴禁不起阿伟近乎哭求的拜托及想到得要赶快结束才行,如果被瑞仁或阿
伟的弟弟瞧见就糟了,心一横的说:「好吧,但是只有这次喔!知道吗?」

  「谢谢妈咪!我就知道妈咪最疼我了。」

  第一口含入阿伟鸡巴,素琴的感受就是:「好大喔……才高中而已……现在
的小孩发育真好。没想到这么大,差点被它噎到。」

  于是素琴挽起披散的秀发,温柔的张开性感的嘴唇,缓缓的把阿伟的肉棒含
入口中,素琴用她「吹、吸、抠、舔、勾」的本领,淫舌在口中把肉棒搞得服服
贴贴的,这可把阿伟爽上天了,自此他就迷上自己妈咪这套舌交的绝活,深陷其
中无法自拔了。

  果然,没见识过素琴口交功夫的阿伟,才一下子浓浆就冲到龟头了,不过却
故意不让素琴知道:因为想要看到妈咪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他想妈咪是一定不
会答应的,所以干脆就在快要射精时,故意把肉棒挺进妈咪喉咙的深处,让灼烫
的精液直接激射在素琴的咽喉深处,素琴还来不及反应,就一股脑「咕噜」的吞
下去一大口又糊又腥的浓精,而此时阿伟更大著胆子双手压住妈咪的头不让她吐
出自己的肉棒。

  「呜呜……喔……呜……呕……」素琴被阿伟强迫的压住让肉棒在口腔中狂
喷,口中像被管子灌满腥臭的浓精,想制止阿伟却又身不由己,只能委屈的承受
阿伟浓精的浇灌并试图挣脱阿伟的控制。

  终于拉开阿伟的肥手,但却反而又让吐出的肉棒喷的满脸又腥又糊的混浊精
液。美艳的成熟母亲跪在自己肥胖儿子面前,不但帮他口交更让亲生儿子的鲜烫
精液「颜射」在自己慈祥美丽的脸上,这副景象让阿伟迷罔了、满足了、彻底的
发泄了。

  然而此时的素琴却感到极度的羞耻,自己平时苦心经营建立的端庄母亲形象
已经毁于一旦了。

  「阿伟一定认为我很淫荡吧……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呢?我是阿伟的妈妈
呀……」素琴边抚去脸上的阳精,心中却是无限的羞愧。

  然而这样的动作,看在阿伟的眼中,真是娇媚无限啊!

  素琴看到阿伟那既满足又无辜的表情,也不忍责备阿伟强按住自己吞下精液
的事,于是就把阿伟赶出了浴室,免得家里的人回来就糟了。

  然而阿伟在百般不愿意被赶出时不经意瞥见妈咪大腿间,满是淫蜜穴渗流下
来的淫水。

  「哇!好湿啊……妈咪还说不喜欢……一定是骗人的,跟书上说的淫荡女人
还都不一样……哈!妈咪可真是淫荡啊!下回一定要插入妈咪湿淋淋的那里面,
『滋滋』的……哇,那一定美死了!嘻嘻……」阿伟心中想着下次要怎样奸淫自
己的美丽妈咪。

  已经洗了五次脸了,但洗面乳似乎仍然洗不掉阿伟精液留在脸上的一股浓烈
腥臭味,晚上瑞仁在亲自己的脸时也说自己的脸怎么有股怪味,但奇怪的是脸上
肌肤却是更显粉嫩白皙,素琴连忙解释:大概是用SK2的关系吧!

  一边承受着瑞仁的短粗肉棒的抽送,并一边假装「喔……喔……嗯嗯……好
大……舒服……」的浪叫,素琴想到今天帮阿伟口交的情形,让自己更加的觉得
自己真是淫荡的母亲,而且口交时流出的淫水竟然湿透了大腿两侧,潜意识里竟
然渴望阿伟把大肉棒插进来,素琴不禁对自己的淫乱而自责起来。

  但是想到自己的淫荡无耻而更发骚浪起来,可怜的瑞仁被素琴淫荡摇摆的嫩
臀「榨」得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喔喔……要……还要嘛……」素琴内心呐喊着。

  因为丈夫总是不顾素琴的感受只管发泄了事,剩下的部分素琴只好用手指来
满足自己了,但是这可不能被瑞仁发觉,否则……


             六 禁断的亲情之绊

  最近阿伟是越来越过份了,常常随时随地就缠着素琴要求帮他口交,搞得素
琴不胜其扰,常常一天就是三到四次,一方面担心阿伟年纪轻轻如此伐害身体,
俗话说:一滴精、三滴血,长此以往怕阿伟把身体搞坏了,到时自己又被公婆责
备没照顾好他们的金孙,另一方面也常搞的自己狼狈不堪、衣衫褴褛。

  但是这种事既然第一次没有拒绝,以后似乎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了,所以就一
直恶性循环下去了,而且也不知道阿伟这颗不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引爆,看来只
有期待阿伟的良知来解决了。

  最近段考快到了,素琴晚上帮阿伟送宵夜进去时,都常被阿伟以无法定下心
念书(有这么美艳的妈咪可以奸淫,谁定得下心啊!)而强被留下来帮他自渎和
口交,由于种种的顾虑,素琴也不知如何拒绝阿伟无理的要求,只能求速战速决
了,而这一部份几乎已经成为全套宵夜的一部份了,也让阿伟对每天的宵夜充满
期待。

  而阿伟几乎都是迅速脱下自己的内裤,半强迫的让素琴蹲下,就把肉棒不客
气的朝妈咪脸上硬送,进行起深度的喉交。素琴通常才一开口就被肉棒塞满,只
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唔唔……呜……」的份,根本完全没把素琴当妈咪看待了。

  而素琴为了赶快完事,也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儿子,而阿伟为了可以享受美
艳妈咪的舌功,及在妈咪的小淫嘴中作活塞运动,不但平时小便勤加苦练憋功,
更常常在素琴帮他口交时故意忍住不泄,长久下来功力大有精进。

  而母子俩一攻一守,当然最爽的就是阿伟了,每次看着自己娇艳可人的辣妈
蹲在自己两腿之间用那淫美唇帮自己口交,而且每次为了赶快把阿伟搞定还翻新
花招,又舔又含睾丸的,搞得阿伟当然欲罢不能啰。

  一次还因为送宵夜进去的时间太久,引起瑞仁的责备,说孩子要考试了,就
不要打扰他太久,要让他好好用功。而素琴也只有委屈的回答:「好,好。下次
我会注意的。」谁会知道是阿伟硬缠着妈咪要求「加菜」呢!

  素琴只好挖空心思想下次要怎样才可以赶快让阿伟泄精,而再这样下去,恐
怕自己迟早得用其他更淫荡的方法才能满足阿伟了,素琴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
「反正只要不插逼就不算乱伦了嘛,况且……好好照顾孩子也是身为母亲的责任
嘛。」

  有几次阿伟更是变本加厉,趁素琴正含住肉棒大展灵舌舔功时,动手去抚弄
素琴那对丰腴的奶子,虽然素琴极力的要抽出肉棒站起来,但却被阿伟另一手牢
牢的按住自己的头起不来,又怕声张引起家人的注意,最后只能暂时屈服,任由
阿伟的魔手恣意任为的胡乱揉抓。

  而阿伟似乎吃定了妈咪怕张扬出去的弱点,在事后素琴斥责他不守彼此的约
定时,还一副嘻皮笑脸的说:「妈咪,你最好了,你身材那么好,我当然忍不住
嘛,我同学的妈咪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呢!有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妈咪,我的同学
都羡慕死我了呢!」

  「阿伟,我帮你……的事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懂吗?」素琴正色的训诫
阿伟,免得他不小心在同学面前把自己帮他口交的丑事说出来。

  「知道了妈咪,我下次不敢了……嘻!」阿伟笑嘻嘻的答道,因为他知道妈
咪已经慢慢地对自己的要求屈服了。

  素琴稍感心安的是阿伟至今仍算理智,并没有强迫自己干逼,但是担心事情
不知道会怎么演变下去,阿伟最近行为越来越粗暴,对自己可说是予取予求说要
就要,自己好言相劝也不听,心想再这样下去,阿伟是迟早会要求插入自己逼里
作真刀真枪性交的,那时自己该怎么办呢?

  那样的母子淫荡的剧烈交媾画面,虽然在自己禁忌的内心已经回荡过不知几
回,那总让素琴内心泛起一阵因违反社会道德伦理所带来的强烈淫欲震荡,但随
即也想到那是为社会、家庭所不容的近亲乱伦,而自己可是阿伟的亲生妈妈啊,
怎么可以有期盼被自己亲生儿子奸淫的欲望呢?

  「喔!不行,自己真是太淫荡了。」素琴不禁舔舔自己的嘴唇:「不行……
绝对不行。这是乱伦,要是传出去自己怎么做人啊?一定要想想办法才行。」

  但之前用理性劝说的方式,想导正阿伟的性偏差观念,但到最后反而弄得阿
伟更「性」致勃勃,有几次要不是自己严词拒绝,早就被阿伟冲动的插入了,有
次还破例用口、乳交的方式在半小时内帮他打了三次才算让他发泄了欲火,从此
素琴根本就不敢奢望阿伟可以被自己劝导。

  心想还好自己是他的妈咪,如果换作别的女人,大概老早就被他奸淫了,因
此其实素琴是以避免阿伟犯下大错的理由,才能心安理得的帮自己儿子自渎的。

  最近素琴阿姨不但得躲着小叔那班人,以免平常在家里没人时被他们碰上,
到时免不了自己又要被那几只饥渴的淫兽奸淫,搞的自己满身的腥臭浓精,同时
还得避免跟自己的儿子单独相处,以免被阿伟要求插逼,而被迫乱伦。

  面对这一家子的野兽,实在搞得素琴阿姨惶惶终日,似乎随时都会有男人想
要奸淫自己一样。

  今天早上素琴正坐在马桶小便,以为全家都出去上班、上学了,门也没关,
没想到儿子阿伟突然推开门就挺着鸡巴迎面而来,要求自己为他消消欲火,因为
已经三天没让素琴帮他手淫了,所以特意等大家都出去了,才冒着迟到跑回来找
妈咪帮他口交。

  没办法,素琴一手要遮住自己的神秘黑森林,只好任由阿伟把玩自己丰硕的
一对嫩乳,口交加上阿伟不断的刺激乳头、搓揉一对奶子,弄得素琴原本用来遮
住秘处的手竟不自觉的抠弄起阴唇及阴道口来,而不一会阴唇及蜜穴内就湿淋淋
一片了。

  素琴心里正想着阿伟的粗肉棒:「呼……好大喔!嗯……愈来愈大……」

  「喔!妈咪你湿了喔?」阿伟不怀好意的问着。

  「才不是……那是刚才小便时溅到的。」素琴抽出肉棒说着,心想要尽快把
他搞定。

  「妈咪,可不可以给我摸一下?你的那里啊……只要摸一下就好。」阿伟征
求着妈咪的同意。

  「不行……嗯……」素琴坚决说道。

  「只是摸一下嘛……一下下,就好了。」才说完,不等素琴的同意就直袭往
素琴的阴户:「都湿了……妈咪你骗人……」

  「哪有……喔喔……不要碰……那里……不可以的……」素琴微颤的紧紧抓
住阿伟的手企图阻止他的手逗弄逼口的嫩肉,但其实自己现在全身酥茫茫的实在
没什么力气。

  「妈咪,好湿喔……很舒服吧!妈咪?」阿伟不断用手指拨弄着大小阴唇及
穴口的阴蒂。

  「阿伟,放手……喔喔……不可以……我是妈咪……喔!」素琴微弱的喘息
反抗着,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支撑多久。

  「妈咪,这就是阴唇、阴蒂、耻丘、阴道、小便口……哇,好清楚喔!好漂
亮!粉粉嫩嫩、湿亮亮的粉红色。好美喔!妈咪,比书上的还漂亮呢!」阿伟贪
婪地拨开妈咪的黑森林,清楚的看着妈咪最神秘的最美的一处圣地。

  「阿琴啊……阿琴……在做什么啊?叫半天门了。」

  突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听声音应该是阿伟的阿嬷。一对沉溺于淫欲中的
母子随即被拉回现实中,素琴立刻推开阿伟,草草擦拭了阴部的尿液把内裤拉起
来,而阿伟则恨恨的穿回裤子(差一点就可以干到妈咪),一对母子若无其事的
从浴室分别走出来。

  「阿琴啊!在忙甚么啊?叫这么久都没人。」阿伟的阿嬷抱怨着。

  「喔!可能是在里面没听到吧!」

  「耶,金孙仔,你怎么还在这?不用上学吗?」阿嬷关心的问道。

  「喔!我东西忘了回来拿啦……阿嬷我得赶去学校了喔……阿嬷再见。」阿
伟说完就匆匆背起书包跑出门了。

  「我这个金孙,真有礼貌……真乖。」老实的阿嬷这么想着。

  「快要联考了吧,我们王家就靠他了,素琴有空要给他多补一补身体啊,我
刚才看他都有黑眼圈了,精神也不大好,一定是读书读太晚了,这个孩子你要多
注意啊!」

  「喔……阿母我知道了,我会的……」

  「……」


             七 熟娘乱伦的淫尻

  一路上阿伟都在想着刚才只差一点就可以干到妈咪的美逼了,都是阿嬷早不
来晚不来的,XXXX,不过阿伟倒是觉得证实了一个现象,女人应该都是跟自
己在A片中看到的剧情差不多的,都是上面嘴巴拼命说「不要不要」,但是下面
的阴唇早就湿成一片的等待男根的插入,这时候当然要听下面这个嘴唇的话啰,
阿伟心想就连妈咪这样美丽贤慧的女人都这样口是心非,那其他的那些骚货大概
也差不多吧!

  他觉得这大概是女人的宿命吧,就像男人的肉棒见到了女人的淫逼就会想插
入,女人也是吧,不论强迫或自愿,只要见到男人的鸡巴下面就会湿润起来,准
备让它插进来,不然为甚么那么多女人被强奸时,只要男人稍微扳开大腿调整一
下体位,就会自动摆出挨插的最佳姿势?尽管姿势相当不堪,大概因为淫逼也想
要肉棒嘛!

  一方面家里的素琴在送走婆婆后,也松了口气,幸好婆婆来了,否则今天自
己一定逃不了跟阿伟乱伦奸淫的命运,都怪自己不好没能坚持到底,才让阿伟这
样胡来。不行,今天阿伟回来一定要跟他说清楚,不能让他以为自己这么淫荡,
否则他以后还会把自己当妈妈看待吗?

  此时在学校的阿伟根本无心上课,一颗心悬在那,只盼望快点下课回家搞自
己美艳的老妈,连对讲台上有最风骚的老师之称的欣玫,今天穿着短薄花裙都提
不起劲来,心里只是想着妈咪的粉嫩美逼……

  素琴为了今天差点跟阿伟发生的乱伦行为而暗自懊恼着,因为这种事实在太
令人难以启齿了,不知道找谁商量才好,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自己的姊妹淘——美
惠了,身为单亲妈妈的他因该比较有经验吧!(谁知道美惠反而让她陷入另一个
淫乱的炼狱,而无法自拔。)

  说起美惠是自己以前的高中同学,由于在学校里很谈得来,既是同学又是闺
中好友,很像小姐跟ㄚ鬟的关系,很多追求素琴的男生都透过美惠来牵线,其实
美惠长的也算顶美,只是站在素琴身旁总是被比较会打扮的素琴给比下去了。彼
此有甚么八卦、烦心的事都会互相倾诉,自己结婚时她还是伴娘呢。

  两年前美惠才因为丈夫外遇而离婚。由于老公给了不少赡养费,每天打扮得
漂漂亮亮的,整天打打牌、喝喝下午茶、或是逛逛街日子过的倒挺惬意,现在跟
读国二的儿子一起住在市中心一栋高级公寓里。

  由于平常是无话不说的好姊妹,因此与管理员都很熟,连问都没有就让素琴
进去了,由于在外面喊了几声见美惠没答应,就自己往去熟了的卧房走去,而令
素琴大吃一惊的竟是美惠正两条粉腿大开,陶醉地躺在大床被操着肉逼,赶忙说
着「对不起」要走出去,但仔细一看,压在美惠身上的那个男孩竟然是……美惠
的亲生儿子小奇。

  这可把素琴吓坏了:「美惠……你怎么……对……对不起!我……我先出去
了。」虽然吃惊,但随即想起自己的冒失赶忙退出房来。

  过一会才见小奇穿着一件内裤往浴室方向走去,然后美惠里面甚么也没穿的
披着一件真丝的睡袍懒洋洋的走出来。

  「怎么啦?今天怎么有空,也没说一声就跑来了啊?」美惠没事般的问着。

  「美惠……刚才是你跟小奇在床上……我没看错吧!」素琴试探的问着。

  看素琴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美惠点起一根烟,说道:「既然被你看见了,
就跟你明说了吧……唉!真是孽缘。没错,我是跟自己儿子做爱。」

  「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是最怕寂寞了,晚上没男人陪着我是睡不着的,还
不都怪小奇的爹啦,因为之前习惯睡觉有人陪嘛,离婚后晚上一个人睡觉总觉得
怪怪的,睡不着觉。

  我想说,反正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嘛,又是自己亲生儿子应该没什么大碍嘛,
于是便叫了小奇来陪我睡啦,哪知道这小子跟他老爸一样坏。老实不了几天,贼
手贼脚就不安份起来了,每天夜里上了床后就当我睡了的,上下其手胡乱瞎摸一
通的,搞的我是整夜睡不好浑身上下身痒骚骚的好不舒服,尤其是我们女人那里
啊……唉!害我流了一内裤的淫水,早上起来还得洗一次澡。」

  看美惠笑盈盈的说着,也是身为母亲的素琴不禁都替他觉得害臊起来了。

  美惠接着又说道:「本来想说大概是青春期的孩子嘛,对女人比较好奇也就
没太去理会,谁知道他看我没反对,竟然愈来愈大胆,趁我睡着竟然偷脱我的内
裤。刚开始被我发现训了他几次,才总算安份了几天,没想到没几天竟然又故态
复萌,还大著胆子用嘴巴舔起我的阴户来了,后来实在怕会跟小奇搞出什么乱子
来,就把他赶回房去睡了。

  但说来说去也怪我自己意志太不坚定了,没多久就又叫他搬来跟我睡,这回
他啊可吃定我了,比从前更是为所欲为的,而我被他又吸又舔的搞得我全身又痒
又难受的,尤其那逼里更是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难受的紧啊!有次竟糊里
糊涂就被他趁隙给插入了,半梦半醒之间害我一连泄了四到五次呢!那死孩子倒
还真得了他老爸的真传,真是给他弄到我死去活来的。

  那次之后这孩子啊,更是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是天天缠着我干逼,
又哭又闹的,说什么书读不下去啦、说妈咪不爱他了啦、还说只要一次就好,说
到后来啊要死要活的,我当然也告诉过他这可是乱伦啊,但是……唉……这孩子
就是听不进去,说甚么我不说、他不说也没人会知道啊的歪理,还说他班上同学
单亲家庭的男生也有跟妈妈一起洗澡、做爱的,而且那天晚上我还不是被他弄得
很舒服么,为甚么不行呢?而我也被他说得是哑口无言……

  连我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还跟我呕气不吃饭呢,搞到我后来根本不敢再跟
别的男人出去了。

  其实自己想想也对,还是自个的儿子最好,不会背叛自己、又年轻、与其到
外面便宜别的臭男人,还被欺骗感情,还不如给自己的儿子插逼,彼此都能满足
又增进亲子之间的感情,既安全又可以防止他在外面惹事,真是一举数得啊,不
然啊现在的孩子可是难教的很啊!

  唉!说真的,这你就不了解了啊,没有男人的夜晚真的是很难熬的啊……」

  美惠哀怨的解释道。

  「对了,说说你吧,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美惠吐了口气说道。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ㄟ。是……关于阿伟的啦。」素琴支支吾吾
的。

  「阿伟,怎么了?他不是一向功课不错蛮乖的吗?」

  「是啦……其实问题跟你的小奇……差不多啦……他……」

  「难道……他也想动你的脑筋……瑞仁知道吗?」

  「我怎么敢让他知道……让他知道,包准把阿伟打死的。」

  「也对啦……他的脾气……真是的。」

  「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没想到撞见你跟小奇……」素琴说不出那个禁忌
的字眼——「乱伦」。

  「那现在的情形怎样了?」美惠也很好奇平日高贵清高的素琴到底跟自己儿
子做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啦……我只是答应他自慰而已……不过有好几次他都冲动得想要插进
来。」素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那你……想不想阿伟的肉棒插进来啊?」美惠故意挑衅的问。

  「我……起先他是苦苦哀求我只要让他插一次就好,被我严峻拒绝后又企图
要强暴我。老实说,有几次我自己也差点就答应让他进入了。」素琴难为情的说
着。

  「看来问题有点严重啰。」

  「是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了……如果我代替你呢?」美惠突然灵机一动的说。

  「你……美惠……你代替我让阿伟……操逼?」

  「对!就是把我们的儿子互相交换,既可以享受那年轻的肉棒,又避免乱伦
了啊!我们家小奇常常跟我说:「素琴阿姨好漂亮啊,如果可以插到她的逼就好
了』呢!」

  「你……我……」素琴吞下一口口水,想着美惠这既大胆却又刺激着自己淫
荡内心深处的提议。由于刚才看见美惠母子乱伦的奸戏,加上最近又被阿伟搞得
自己七上八下的。

  「好了……好了……我们家小奇的插逼功夫可被我调教得一流喔!」美惠骄
傲的说想到自己被好友的亲生儿子奸淫,素琴整个骚逼不觉得湿热了起来。

  就在素琴正犹豫不决时……

  「小奇,快出来……叫阿姨啊……」

  「素琴阿姨……」小奇挺着一根跟他年龄不符的肉根走向素琴,果然是被美
惠调养得很好。

  也没等素琴答应,小奇肉棒已经朝素琴美艳白皙的脸庞招呼过来,「阿姨帮
我口交……妈咪都会先帮我做的……」小奇似乎看透了这个淫荡的阿姨而理所当
然的说道。

  「唔……唔……」素琴被这突来的肉棒吃了一惊,但随即下意识的发挥被瑞
仁调教出来的擅长舌功,吞吐了起来。

  一旁的美惠则掀开睡袍,自己抠挖起自己的淫逼来。

  这是素琴第一次安心的在熟识的美惠面前卸下优雅、高贵的形象,展露出淫
荡的一面,不但让小奇射在自己嘴里,更摆出各式妖饶淫贱的姿势来迎合小奇的
肉棒。而小奇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素琴阿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加上自己母亲在
旁边助阵,操得素琴是连连丢精,神魂颠倒,什么样的难为情的话都叫出来了。

  素琴跟美惠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生理上的需求因为浑熟的肉体,而感受
到殷切的需求,正好美惠提出这个建议,不但避免了自己乱伦的悲剧,自己更是
从小奇那获得了老公那里得不到的满足,真算是两全其美了。

  尤其一方面是自己闺中密友的儿子,在保密上让素琴很放心,另一方面阿伟
也因为获得了发泄,而功课更进步了。

  素琴哪里知道美惠一直都暗暗忌恨着素琴的美貌及高雅的气质,而要一步步
把素琴诱向淫乱的深渊,让她跟自己一样沉沦在肉棒的欲海之中。

  两个小孩子也因为怕自己吃亏而拼命地搞对方的母亲,虽然两个成熟的美妇
尚能应付裕如,只是都怕自己的儿子泄精过多而伤身,所以尽量的控制在一星期
三到四次的交合。

  而想到自己母亲一定被对方插得死去活来,小奇跟阿伟更是难以罢手的竞争
起看谁一夜最多能操多少次对方的母亲,毕竟是年轻气盛,谁也不肯认输的。

  自从美惠代替自己成为阿伟泄欲的淫肉壶后,素琴母子一直避免去谈起这方
面的事以免尴尬。素琴想想这样不行,这种事听专家的意见还是要摊开来讲比较
好。

  今晚刚巧瑞仁到台北出差,素琴想说利用这个晚上顺便好好跟阿伟沟通一下
最近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及有关美惠的事,在不影响阿伟的读书的情况下,素琴在
洗过澡后,换上睡衣,才来到了阿伟的房间。怎知阿伟看见妈咪进门后,先是望
着妈咪,随即锁上房门抱着素琴猛亲。

  这可把素琴吓坏了,急忙把阿伟推开:「阿伟干什么……我是妈咪啊!」

  素琴哪里知道阿伟自从被美惠调教后,性欲不减反增,因为美惠常常以极度
淫荡的性交方式来挑逗血气方刚的阿伟,有意无意的灌输着他母子乱伦的刺激快
感,并告诉他平常跟小奇是如何淫荡交媾的细节,把阿伟奸淫妈咪的性致激荡到
最高,加上刚才才看完从同学那借来的《禁断的母子相奸》VCD,更是弄得阿
伟欲火高涨。好死不死,素琴又不知情的闯进来,简直是羊入虎口,尤其一想到
爸爸今天又不在家,阿伟更是为所欲为起来。

  「放开啊……妈咪有事要跟你说啊……阿伟,不要啊!我……」

  素琴极力要挣脱,但是阿伟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迹象,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
把将素琴抱起来,扔到他的大床上。没料到阿伟会这样的素琴,里面穿的性感透
明蕾丝内衣裤完全暴露出来,这可更是火上浇油让阿伟的兽性大发。

  「阿伟,不行啊……我是妈咪啊!不要乱来。」素琴几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
甚么事了。

  「妈咪……喔!好香喔!我爱死你了……人家小奇都可以插美惠阿姨的逼,
为甚么我不行?」阿伟吼着。

  「那……不一样啊……那是……」素琴一时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阿伟迳自拉下内裤,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对着妈咪的淫嘴送入,然后俯身拉开
蕾丝丁字裤遮住蜜穴的细蕾丝带就舔食起肉缝来了,成69式的相奸。而这招美
惠传授的方式果然奏效,因为美惠曾经跟阿伟说过,淫荡的女人是无法拒绝男人
的肉棒的。

  素琴被这突如其来的肉棒塞入及阴户被阿伟淫舌侵略式的舔弄着,则显得欲
拒还迎,只能「哼哼唧唧」的腰肢乱颤。

  现在素琴脑海中只回荡着几个字:「不可以……母子乱伦……乱伦啊!」

  唉……自己百般避免,终究还是乱伦了,不禁自问:难道这是美丽妈咪的宿
命吗?

  而阿伟则是感受到「近亲相奸」所带来感官上及心理震撼性快感,才一会阿
伟已耐不住性子,将头掉转过来,抬起妈咪的粉腿,也不懂怜香惜玉就长驱直入
的将整根肉棒「噗滋」一声尽没入了妈咪的桃花源。

  素琴根本还来不及叫出声来就被接下来的「啪叱、啪叱、啪叱……」急速抽
送声给淹没了,虽然素琴双手仍然乱挥的抵抗着,但他也知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了,最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屁股竟然还反射性的迎合儿子的抽送。

  「喔喔……不……不要……喔!伟……仔……妈咪……」素琴已经连话都说
不清了。

  「喔……妈咪……喔喔!爱死你了……好舒服喔……好紧……舒服。比美惠
阿姨的肥逼还紧喔……」

  这跟以前很难得才偶而可以奸淫昏睡中的妈咪,整个官能上的感受相差简直
天壤之别,阿伟只恨自己没早点操自己妈咪的美逼,仿佛要一次把他以前没干的
份一次干完,所以格外地卖命做着活塞运动。

  阿伟最爱让妈咪对着房间里的大镜子,趴成母狗被奸淫的姿势然后从背后抽
插她,这样不但可以插到最深的花心里,还可以看到妈咪因为被肉棒插入及抽出
时既舒服又痛苦的淫荡表情。

  素琴的淫叫呻吟声,搞得奋力作深度进出的阿伟在抽送中就已经射出了第一
发,但仗着年轻,仍不肯抽出来,隔不到5分钟,素琴觉得阿伟的肉棒在阴道中
似乎又慢慢坚硬了起来。

  这可苦了素琴了,本来心想等他射精后自己大概就可以脱身了,没想到接着
阿伟让妈咪坐到自己肉棒上,扶着妈咪的纤柔细腰上下左右的摇摆起来。望着妈
咪坐在自己身上咬着嘴唇,而下面的淫肉逼吞吐着肉根的那个骚荡淫母的模样,
简直教阿伟吃不消的又要射出来,于是赶紧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才能继续迎合
在上位的妈咪。

  接下来,素琴一直都处在翻着死鱼眼的失神状态下承受着这禁断的母子乱伦
奸淫,也享受著有别于瑞仁的自己儿子年轻暴怒的大肉棒。除了不断地呻吟、泄
精、变换交合的姿势,就是吞下儿子又腥又浓的精糊……

  接下来又是插逼……射精……高潮……颜射……口交……操逼……高潮……

  如此循环着,而素琴则因为禁忌乱伦的罪恶感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晚阿伟自己也不知泄了几次,直操到后来高潮时阿伟已经泄不出任何液体
来了,而期间只知道除了在变换姿势时有短暂滑出妈咪的肥美肉逼外,就没再离
开过了。两母子像是贪婪的食肉兽一般奸缠在一起难分难解,最后还是素琴心疼
阿伟这么的肆无忌惮的射精会对身体不好,才怜惜的让阿伟把脸趴在自己雪白的
美乳前休息。

  母子俩则因为交媾得太累,而阿伟也在妈咪的房间相拥(插)而眠,而阿伟
的肉棒也一直插死在妈咪的淫肉逼中。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7 14:17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八 烂熟艳妇的淫肉炼狱

  一个秋日的午后素琴正要出门,而今天下午高杰则利用洽公之余顺便到鸿文
家看看素琴在不在家,或者有机会可以干到素琴那迷死人的淫逼也说不定呢。

  好死不死,素琴下午约了几个俱乐部的姊妹淘要去晶华饭店喝下午茶,出门
时正好被高杰碰上。

  「大嫂,好久不见喔,弟兄们都很想念你呢(当然包括下面的弟弟啰)!」

  高杰不怀好意打量着素琴的说:「大嫂今天打扮这么漂亮要去哪啊?」

  素琴脱下PRADA的太阳眼镜,白着眼说道:「你到底还想干嘛啊?」

  一想起那天他们对自己的兽行,素琴一想起来就有气,尤其是被自己的小叔
陷害,真叫素琴有气无处发,一方面也害怕他们不知还会作出甚么对自己不利的
事来,只好忍气吞声躲着他们,没想到今天高杰竟然大著胆子找上门来了。

  由于是要到五星级大饭店,素琴特意打扮了一下,像素琴他们这类贵妇人,
平时就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互相比较谁的衣服、发型、蔻丹的颜色……是最流行
的,谁最年轻……等,尤其是到大饭店这种公众场所更是要输人不输阵,而素琴
一向是其中最出色的意见领袖,都是了两个孩子的妈了,不但年轻迷人,打扮入
时,是十足的辣妈,常常有年轻小伙子上来搭讪而令姊妹淘们羡慕不已呢!

  素琴今天穿着一袭豹纹的连身洋装,透着非洲狂野风格的豹纹布料,紧紧包
裹着素琴那叫人血脉贲张的36E。25。35姣好身材,雪白的肌肤散发著名
牌香水的气味,背着LV的手提包,戴着一副当下最时髦的PRADA墨镜,则
更显得神秘气息,差点没叫高杰的眼睛看到脱窗。

  「大嫂,先进去再说嘛!」

  高杰狡诈的陪着笑边推着素琴进门,素琴虽然知道高杰他大概打什么主意,
但因为怕被邻居看到,只好半推半就不情愿的进门。

  「你有什么事最好快说,我还有事赶着出门呢!」素琴不耐的说着。

  一进门,高杰马上露出那好色的真面目,双手猴急的往素琴身上招呼:「大
嫂你说,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能作什么呢?嘿嘿……」

  「你不要乱来啊!家里随时会有人回来的。」素琴一边用手遮住身体,一边
往客厅的角落蜷缩。

  「那正好啊,反正我也没多少时间,大嫂你就合作一点,让我爽一爽吧!」

  说着,高杰已经扑上来,捉住了素琴的双手,用舌头在素琴娇艳的脸上乱舔
了起来。

  素琴只觉得一阵的恶心,却又躲不掉,整个脸都是高杰的口水。

  「大嫂真香啊!嗯,真好吃的样子。下面那里一定更可口吧!」高杰说着,
一只魔手已经从那豹纹的洋装底下沿着大腿伸向根部。

  「不要啊,求求你……会被发现的啊!」

  「大嫂穿这么风骚,要去哪勾引男人啊?我看还是我先让你爽一下吧!」当
高杰发现素琴里面穿的也是豹纹的丁字内裤,更是让他性奋不已。

  「你不要乱说。喔……不要……啊!不可以看那里。」

  「大嫂不要假仙啦,上次还不是巴着我们的鸡巴不肯放吗?哈……哈……」

  一摸素琴的淫逼,发现里面已略为潮湿时,高杰争取时效先用手指戳弄着,
一手把裙子拉到腰部,再把丁字裤往旁边拨开好让美肉逼展露出来,用身体把素
琴压制在沙发背上,开始脱自己的军服。

  「不要啊!不行……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呜……」

  但是肉逼的宿命是没办法拒绝肉棒插入的,尽管是讨厌恶心的男人。这时候
由于淫肉逼受到丁字裤的挤压加上淫水的润滑,而暴露在高杰淫欲高涨的肉棒面
前,整个鲜嫩欲滴的淫美逼看来真是淫荡无边啊!

  接着高杰老实不客气的从背后将肉棒整根没入素琴湿润已极的肉膣中,「噗
叱、噗叱」的操起素琴的淫肉逼。

  「喔……呜……」素琴哀鸣一声后,全身的防线也紧跟着崩溃了。

  「怎样,大嫂舒不舒服啊?嗯……」高杰一边操着,一边调皮的问着。

  这时候的素琴强抿着嘴以防自己叫出来,一方面是怕让邻居听见,一方面也
不想让高杰认为自己是淫荡的女人。

  「嗯嗯……呜……呜……不可以……喔!」素琴无神的虚应着。

  「喔……大嫂真棒啊!奶子好软喔……握起来真舒服。喔!」

  由于整套洋装是含莱卡的材质,因此高杰很轻易的就把洋装上半身及豹纹的
乳罩扯下来了,边把玩搓揉着淫嫩乳,边以两颗嫩乳当作着力点,卖力做着活塞
运动。

  「大嫂,你的衣服弹性真好,就跟你的奶子一样,而且脱起来可真方便啊!

  哈哈……」高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侃素琴。

  由于时间有限,高杰可是特别来劲,加上第一次在别人家里上别人的老婆,
因此感到特别的性奋,而素琴则被这头从军营中放出来的野兽插得哀哀求饶。

  高杰想说,难得逮到这机会哪肯轻易罢手,冒着来不及收假被禁足的危险,
几乎用尽了家里各个角落变换素琴挨插的姿势及场地,沙发、流里台、餐桌、地
板、楼梯……操得素琴满地乱爬。

  「舒不舒服啊?大嫂……我的鸡巴好不好啊?」

  「喔喔……要……要……」

  「回答我啊……嗯……大嫂……」高杰故意在这素琴已经被肉棒插得失去理
智时要她说出淫荡的话来满足自己。

  「好……舒服……舒服……」素琴失神的答着。

  「说『插死我……要我的肉棒插深一点』,说大声点。」

  「嗯……嗯……要……」

  「快说,不然我可要抽出来了喔!」高杰做势要拔出肉棒的样子。

  这可把被按在流里台上的素琴搞得像要他命般的难受,赶紧死抱住高杰的腰
部:「我……说……喔……不要嘛,不要出去……」

  毕竟这么淫荡入骨的话素琴还真没说过,现在紧要关头,实在……没法忍受
高杰的肉棒抽走。

  素琴起先吞吞吐吐:「我要你的××……插进来……嘛。」

  「什么插进来?我听不清楚啊!嗯……嗯……」高杰故意鼓励式的猛抽了两
下。

  「喔!喔……我要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喔……呜呜……要……要……」素
琴的羞耻心已经被这如狂涛的奸淫所淹没,而娇嗔的说道。

  高杰望着胯下平日高贵不可攀的美妇说着难以想像的淫秽字眼,不禁得意起
来而抽送得更深入。

  突然素琴的GD90响起来了,虽然响不理它,但是却像夺命似的猛响,搞
得高杰很不爽。

  「乖乖的去接,别耍花样喔!」高杰警告着素琴,但肉棒可没放松,把肉棒
插在淫逼里面,而像母狗一样押着素琴接起电话。

  「素琴啊!你在干么啊?等你老半天了……还不下来……我上来接你啰。」

  原来是素琴的姊妹淘之一美惠在外面等太久,打电话来催了。

  「不要……啊……我马上下去了……」素琴无力的回答着。

  「素琴你怎么了,不舒服啊?怎么声音这么没力啊!」

  「没、没事……我马上来了……喔!」

  由于确定素琴不会搞鬼,高杰故意在素琴讲电话时又抽送起来了,肉体撞击
时清脆的「啪……啪……噗哧……叱……」声不绝于耳。

  「素琴甚么声音啊?啪啪响的,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啊!怎么了啊!」美
惠关心的问道。

  「没、没……甚么……是水声……喔!」素琴强撑的说完。

  「好吧,再给你10分钟,不然我就上来喔!快点……下午茶快开始了。」

  虽然知道素琴是出名的会拖时间,但美惠还是不耐的说。

  「喔……10分钟……好……我……尽快喔!BYE、BYE。」

  高杰知道自己得在10分钟内解决不可,而素琴虽然现在百般不愿意,但是
又怕被美惠撞见,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呻吟的比之前更淫更骚,淫尻摆动得比之
前更厉害。

  这招果然奏效,高杰很快便抵挡不住。

  「不要射里面……拜托……会怀孕的……喔……拜托射在我嘴里吧!」素琴
哀求道。

  高杰反正也想让素琴把自己的浓精喝下去,于是赶忙抽出肉棒送入素琴的小
淫嘴,做最后的冲刺。

  「喔喔……要射了……大嫂……要泄出来了……喔喔……呜呜……喔……」

  一股股的浓浆像火山爆发般不断涌出,溢出素琴的淫嘴。

  「乎……大嫂……真是爽毙了……谢啦。」

  「呜……嗯……」素琴几乎无法讲话,怕一开口,就会把满嘴的精液流泄出
来,只能满脸无辜委屈的看着高杰。

  「叩、叩。」看来是美惠等不及来敲门了。

  「素琴……好了没啊?快点。」

  「喔!好……好了……」美惠的叫门声把素琴拉回了现实,两人急忙穿回衣
服,整理现场,并忙着把高杰送走。

  「素琴啊,那小伙子是谁啊?蛮帅的喔!」美惠在路上暧昧的笑问着。

  「你别乱想喔……他是鸿文军中的朋友,来帮鸿文拿东西的。」素琴赶紧澄
清道。

  「唉呦……素琴啊!都自己姊妹还这样瞒着,就没意思啰。有好东西要跟好
朋友分享嘛!」美惠笑说着。

  其实刚才自己早就到了,听到素琴在屋里哭天抢地的哀嚎,美惠大概也猜到
了七、八分了,现在看素琴心虚的样子更是肯定有鬼。

  「素琴啊,其实现在趁着还年轻出来找找乐子也无可厚非嘛,干嘛瞒着自己
姊妹呢!你瞧,嘴巴上的东西还没擦干净呢……」

  素琴拿起镜子一看,惨了!原来刚才出来得太匆忙,嘴角竟还留着一条干涸
的精液,连自己都没察觉。

  经不起美惠再三的逼问,素琴只好把今天出门时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美
惠,并拜托美惠绝对不能讲出去。

  美惠拍着胸脯保证,这事情交给他解决就好了。素琴听了半信半疑的,但是
仍然感谢美惠帮他保守秘密。

  原来美惠这骚娘们自从去年离婚之后,在俱乐部结交了一批有钱人的太太,
他们的丈夫不是太忙就是太老,个个都如狼似虎饥渴难耐,骚得要命,美惠顺水
推舟就让她们「劳军」了。

  美惠经常在自己公寓或大饭店里开「乱交PARTY」一群性饥渴的年轻肉
棒遇上久旱的淫熟美肉,倒是如鱼得水,各取所需。

  那次海边树林里的事件后,素琴就特别小心,别给鸿文机会跟自己独处及外
出,加上美惠用的方法,果然此后那群人也就较少去找素琴麻烦了,只是圣诞夜
那晚素琴突然接到美惠的电话,说小奇出去庆祝圣诞要明天才回来,无论如何要
自己过去她家一趟陪陪他。

  素琴想说可能是家里办的圣诞PARTY,不疑有他的慨然答应了,为了跟
那些有钱人太太一别苗头,素琴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这才出门。

  可素琴一进大厅,就被大厅里的淫靡杂交景象给震慑住了,俱乐部里的林太
太、吴太太正分别被两个阿兵哥逮住,坐在其中一个人的肉棒上,腰肢乱摆的吞
吐着,而另一个正从背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膣猛操淫尻及肉逼;建筑公会理事长
的夫人正一边口交,而淫逼一边挨着肉棍的插送;某健身机构创办人的唐小姐则
坐在一个黝黑的原住民阿兵哥身上,忘情的甩着长发,屁股一劲的猛摇,似要把
他精液榨出来般,并且双手还不满足的各抓着一根肉棒猛舔猛含。

  这……简直就是「性杂交天国」嘛!

  再看美惠,正被自己的小叔鸿文架着趴在阳台上,从背后狂操着淫逼。

  「素……琴……你来……了……喔喔……快快……救救我啊!呜……」

  美惠回头看到素琴来了却抽不开身,因为鸿文的肉棒一下一下结实的由美惠
傲人的肥嫩臀后面送入淫蜜穴深处,她已经被操到连话都说颤抖了,加上他眼前
还趴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胯下吞吐着巨肉根,也难怪电话中说的那么不清不楚,看
来已经被折腾了好一会了。

  「大嫂,你也来了喔!」鸿文不怀好意的打着招呼,但肉棍则没停的猛操着
美惠的淫肉逼。

  「大嫂你瞧……美惠姊真够骚的。你看……干起来真带劲……操死你……」

  「喔喔……喔……要要……唔……唔……」

  「素琴对不起喔……喔!我是被逼的……呜……我实在也没法子了才这么做
的,对不起……喔喔喔……」美惠趁隙困难的说道。

  「还是我来说吧……我们连长上次恳亲时见过大嫂一面后就念念不忘大嫂你
……所以今天才特别放我们外宿出来快活……但是条件是大嫂你得慰劳慰劳我们
劳苦功高的连长。嘿嘿嘿……」

  素琴觉得自己好像又被美惠和自己小叔出卖了,心里又是一阵抽痛。

  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倏地的把肉棒从美惠小骚嘴「唰」的一声抽出,美惠如
遇大赦般的安然的享受鸿文的抽插,但好日子没过多久,立刻有人上前填补位置
的又送入美惠的淫嘴。

  素琴才发现这个身高190公分的魁武壮男,冷不防已经挺着湿答答的热铁
棍朝自己侵略似的走来了……素琴根本来不及反应,也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直
喊着:「我不要……啊……不要!啊……别碰我……」

  但是那男人充耳不闻的就强卸下了她米色的短大衣外套,素琴自知在劫难逃
了,不禁闭上眼,就当自己作了一场恶梦般的屈服吧!看得出连长迫不急待的样
子,因为素琴身上喀什米尔羊毛的毛衣及性感的乳罩还没脱下呢,就直接在美惠
的身旁给「就地正法」了。

  美惠跟素琴抬眼互望着对方从背后被男人插逼的淫浪模样,不禁都不好意思
的低下头默默地承受着肉棒。

  「喔……喔……唔……嗯嗯……呜……」很快的素琴跟美惠也因为下体传来
的痉挛快感,使整个的感官都酥麻了,仿佛毛细孔都竖立起来般的,加上插逼撞
击声及女人男人因为交媾的舒服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声,整个极致淫靡的氛围渐渐
的诱使两人也融入沉沦在这个淫迷乱交的杂交性宴了。

  满屋子都是男人和女人交媾的淫声跟秽语,此起彼落,一对对肉虫纠缠交媾
着,或3P或4P……场面实在壮观,这实在是春宫的淫香肉宴啊!

  接着素琴被扒个精光,全身仅穿着一件特意留下的吊带袜,被放到大厅的沙
发上供连长尽情的奸淫,而美惠则正被两个男的以「男女男」的超淫荡姿势一前
一后操着,两个淫穴各吞吐着了一根粗壮的淫肉根。但是其他男人并未就此放过
她们,纷纷挺着湿淋淋的肉棒朝他们脸上的小淫嘴招呼。

  这次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淫色圣诞」PARTY啊!每个淫荡的熟肉美妇全
身都被照顾到而涂满了白浊的浓精,但是男人对女人美丽的肉体及富有弹性的肌
肤是现实的,因此美惠跟素琴的美淫逼及淫肉体自然是特别的受到关照。

  这可让一旁的其他上了年纪保养不佳的淫荡妇人感到相当忌妒,因此这些又
骚又淫荡的熟美妇,后来参加这类派对时就暗中较劲,竞相以谁身上能够得到最
多男性精液及淫男根的青睐而自夸。

  可是倒苦了这些参加派对的男人了,因为精液毕竟有限,而在人人都要的情
况下,当然每次都被榨个精光才肯放他们走啰。


             九 轮奸淫熟母之淫肉壶

  阿伟跟政仁是学校里的死党,平常就无话不谈。

  这天午休时……

  政仁:「阿伟,真羡慕你喔!你妈咪那么漂亮人又疼你,不像我继母,人虽
然长得不错,却对我凶巴巴的,零用钱又给得那么少。你不知道,她还常跟我爸
打小报告,说我不用功又爱玩,而且不听他的话,妈的!真不爽。还有我那个拖
油瓶的弟弟,整天跟我作对,真气死我了,偏偏我爸跟继母又最疼她……」

  听到这里,阿伟家传的大男人虚荣心又犯了的说:「你怎么那么没用啊!像
我把我妈咪搞得服服贴贴的,零用钱要多少有多少……改天到我家里让你见识见
识。我看你啊,是不懂得跟你继母好好『沟通』!」

  「沟通?」政仁满脸疑惑的问。

  「唉……这就要我好好的教教你了,女人啊,都是需要调教过才会乖乖听话
的。」阿伟得意的说道。

  「要怎么调教啊?快、快……自己哥们还不快跟我说。快!」政仁猴急的问
道。

  「告诉你是可以,不过因为这是秘密,为了怕你不小心说出去……你要答应
我一件事。」

  「什么事快说,只要我办得到一定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喔!嗯……」于是阿伟就把调教继母的计划告诉政仁。

  「这怎么可以啊!好歹她也算是我继母啊!而且被我爸知道会被打死的。」

  政仁害怕的说。

  「反正她又不是你亲生妈咪,况且你还要受他的鸟气吗?随便你啦。我也是
好意啊……看看我妈咪,还不是……」

  「可是……」政仁犹豫着。

  「你放一百个心啦,事后我包准你继母百依百顺的,况且她一定也怕被你老
爸知道而不敢泄露出去的。」阿伟笃定的保证:「况且我还有绝招保证你继母一
定乖的跟你家的菲佣一样。嘿嘿……」阿伟邪恶的笑着。

  「什么绝招啊!」政仁关心的问。

  「你现在先别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哈哈……」

  在阿伟一再的保证下,政仁总算答应了,由于政仁的爸爸的工厂在大陆,因
此每个月几乎有半个月在大陆,所以对阿伟跟政仁的计划可说相当有利。

  本来政仁都是靠跟家里的菲佣打炮来泄泄欲火,谁知道后来给继母知道了,
不但告诉老爸,害政仁被打得半死,还把菲佣辞退了,惹得政仁一直怀恨在心。

  政仁心想:「文茜妈咪,这可是你逼我的,这可怪不得我了。嘿嘿……你就
代替玛丽亚来安慰我的弟弟吧……」

  一切照计划进行,阿伟从素琴那里拿了几颗安眠药交给政仁放入她继母的减
肥茶里,等一切就绪后,政仁再叫阿伟来家里。

  虽然身材是公认的一流标准,但是文茜仍然每天习惯喝减肥茶来保持身材,
这就给政仁可趁之机了。这天文茜不知情的喝下被加料的减肥茶,只觉得今天特
别的疲倦,看着《超级星期天》都看到瞌睡连连,这可把在旁的政仁乐得不知所
以,仔细瞧瞧继母那朦胧的睡样还真是风情无限啊!

  等继母一回房后,政仁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在外接应的阿伟,见阿伟拿了一
捆从五金行买来的麻绳和宽胶带走进来。

  「你拿这些要干么啊?」政仁不解的问道。

  「自有我的妙用啊,看着吧!」阿伟自信的回道。蹑手蹑脚的进入房间后,
阿伟模仿从SM里学来的捆绑方法,熟练地把睡死的文茜捆绑起来。

  「哇!没想到妈咪的奶子这么大啊……真美……喔!」说着,政仁已忍不住
地去吸被麻绳挤出来的嫩乳。

  「没想到你继母的身材真棒啊!生过小孩却一点妊娠纹都没有耶。」看著文
茜完美的三围比例、若雪的肌肤,使阿伟心里不禁赞叹:就是像妈咪、美惠阿姨
和政仁继母这种滥熟的美妇,才让儿子想乱伦的吧!

  两个人用舌头从头到脚「巡航」了一遍,搞得睡梦中的文茜也不禁痒滋滋的
乱颤。

  政仁正用肉棒玩弄继母的淫肉玩得起劲时,阿伟突然问道:「你弟弟睡隔壁
吗?」

  「是啊!怎么了?」政仁疑惑的问道。

  「过来帮我一下吧……」阿伟说道。

  于是两人潜入房间中,把政仁同父异母读国小的弟弟绑在椅子上。本来政仁
以为阿伟是怕政文知道才把他绑起来,没想到,阿伟竟要……

  「要把他连椅子放到我妈咪的房间……不会吧!」政仁狐疑道。

  「我们故意在你继母亲生儿子面前奸淫她,我敢保证她不会泄露出去的,以
后包你有好日子过了。嘿嘿嘿……」

  阿伟对自己的杰作感到满意,而政仁则半信半疑的帮忙把弟弟抬进房里,为
避免他叫出声,还给他贴上了胶带。就这样,政文即将亲眼目睹政仁哥哥奸淫自
己的妈咪。

  「你看,这孩子看自己的妈咪被插逼还会勃起呢!」阿伟指着政文勃起的小
鸡鸡说:「他也许想插自己的淫荡妈咪吧!哈哈……」

  这时候文茜已经稍稍醒来,只是感觉头晕晕的,发现自己全身好像被捆绑起
来而动弹不得,下半身似乎有人在舔舐着阴唇、阴蒂而感到十分的性奋。仔细一
看,不得了……竟是亲生儿子政文埋首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像在品尝美味的果酱
般卖力地舔食着花心。

  「政文……不可……以……乖听妈咪的话……喔……不可以舔……呜……」

  文茜半失神的说。

  「妈咪……好像很舒服啊!为甚么不可以?而且哥哥都可以把鸡鸡插进去,
为么我不可以……」政文不平的说。

  「喔……不行。听妈咪的话,喔!不行就是不行啊……唔……喔!」

  突然文茜发现政文在旁边正拿着V8在拍摄,而阿伟拍照的闪光灯也此起彼
落的闪着。

  「不……不可以拍……啊……不要拍……」茜文无助的嘶喊着,但阿伟和政
文哪里理会,反而要茜文摆出更淫荡的姿势来拍照。

  「来。政文乖……对再舔深一点喔……对。妈咪好舒服的呢。」

  阿伟鼓励着政文,并要政仁把鸡巴放到文茜的嘴里,来张「口教身教」两兄
弟的慈母图。

  「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恶魔!」

  「伯母,你最好乖一点,如果不想伯父知道你是怎么照顾孩子的话……」阿
伟不客气的在文茜脸上赏了一巴掌。

  自从搞了妈咪和美惠阿姨后,阿伟几乎已经看透这些淫荡妇人的本质,就是
表面装高贵、不可一世,但操起肉逼来却叫得比谁都凶。尤其是到了这年纪需求
又特别大,加上丈夫又不在,比一般女人更骚更淫荡,因此阿伟根本不会去心疼
眼前这泪眼婆娑的美淫娘。

  果不其然,阿伟的「淫妇理论」又在文茜身上得到进一步的证明,现在文茜
早就被政仁两兄弟上下夹攻得无招架之力了,除了断断续续的扭动,就是翻着白
眼,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

  「妈的!真够淫的,连2分钟都撑不到……哈哈……」阿伟不屑的想着。

  由于政文的肉棒比较小,因此插进文茜的肥逼很容易滑出来,他们干脆把文
茜的头按住让他帮政文口交,而政仁则让淫荡妈咪的嫩臀坐在自己身上套弄着淫
美逼,一张张双子淫母美图都在阿伟的底片里留下最好的回忆及把柄。

  现在换阿伟上马了,看来看去只剩文茜淫尻的菊蕊是闲置着,美惠阿姨每次
都会淫荡的用自己秘穴流出来的淫汁涂满菊花蕊花心,让自己轻松的送入鸡巴,
但是素琴妈咪都坚持不肯让自己插淫后穴,强行突入好几次都没成功,心想今天
正好在这淫妇身上好好练习一下。

  虽然被两兄弟操得六神无主,但是看到阿伟眼光淫淫的绕到身后,又感到肛
门口一阵阵的湿润搔痒快意,文茜只觉不妙,果然接着阿伟的阳物已经在尻口磨
枪准备上阵了。

  全身被插到无力的文茜,嘴里又被强按住口淫着爱儿政文的肉棒而叫不出声
来,但仍使出最后的力气,推开阿伟的身体及大肉棒拒绝他的无情插入,心想:
自己被两兄弟轮奸已经是人伦悲剧,现在又要被儿子同学的肉棒插入耻辱的淫后
穴,于是坚决的采取不合作的抵抗。

  但是这抵抗只是换来阿伟无情的赏在嫩臀上的巴掌,「啪!啪!啪!」又是
清脆的美嫩尻被用力拍击的响声。

  「操……骚货……别忘了还有照片在我手中呢……哈哈!」

  打得文茜吃痛不敢再乱动,而底下的政文因为跟阿伟早有默契,便假意出面
央求阿伟别再打文茜了,这才让阿伟停手。不知情的文茜对政仁这个义子挺身维
护自己,倒是因此感激在心里。

  「骚货!就是欠干……等下看我怎么整治你。哼!」停手后阿伟不屑的说。

  阿伟的肉冠再次顶在文茜的淫尻蕊上游移着,果然,这次文茜怕挨痛而学乖
了,尽管心里百般的屈辱,也只敢轻柔的挪动淫臀婉拒。但这样欲拒还迎的淫尻
肉摩擦,却让阿伟的肉棒更性奋的涨大了一些,文茜心底暗暗叫苦,等下若是强
行插进来,自己的柔嫩的肛门口免不了被撑爆,到时又有苦头吃了。

  阿伟吐了口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就不客气的抬高文茜那诱人的美淫臀,左
右调整着涂满淫液的淫美尻后,接着「滋嗤」一声就挺入了文茜的菊蕊穴。

  文茜挨痛,大叫了一声:「啊!痛啊……不要啊……求求你……会受伤的。
呜……」

  文茜痛得险些晕了过去,知道丈夫不在而儿子又串通外人来奸淫自己,根本
没人会来救自己,因此绝望哀凄的忍痛挨着阿伟肉棒的插送。

  阿伟及政仁看见文茜这抿着嘴、默默承受插逼的哀怜模样,真是凄美绝伦,
像在享受着肉棒的抽送,又像是慈祥的母亲在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两人看着看
着,不禁又更卖力的插送起来,这又把文茜插得有苦难伸。

  说也奇怪,文茜在括约肌被阿伟肉棒撑开后,嫩肉因为缠夹得紧,被肉棒抽
离着一进一出,竟然感到自己有前所未经历过的淫欲高潮,而无耻的雪白屁股更
是淫荡地顺着圆周摆动承接肉茎,一手扶住阿伟的屁股,一手竟忘我的搓揉起自
己雪白淫荡的双乳。

  「你看……你继母那淫荡的骚样……哼!女人……哈哈!」阿伟对政仁不屑
的说道。

  「唔……不行啦……要泄出来了。喔!」第一次领教继母淫荡肉体的政仁首
先不支的叫出来,而才上小学的政文则早就被妈咪的淫舌舔得小弟弟软趴趴的躺
在文茜的性感小嘴里。

  「简直连我的睾丸都差点被吞进去呢!呼……」政仁直呼过瘾的说:「连睾
丸跟……肛门一起舔干净喔!妈咪。」

  失去理智的文茜一点继母的威严都没有,淫贱的顺从政仁的话照做着,加上
对政仁刚才的求情,文茜更是温柔尽心的用淫舌舔舐着。

  这时他们合力把文茜翻过来平躺着,阿伟继续调教著文茜的淫菊穴,而政仁
则把刚喷在文茜淫美乳上的肉棒移到淫嘴里让继母作「清洁工作」。

  「妈咪,你做得真好啊,难怪爸爸对你是言听计从的……」政仁轻蔑的说。

  文茜则因为菊后穴被阿伟抽送着而陷入疯狂状态,不断摇摆着一头美丽挑染
成淡红色的秀发,嘴巴张得大大的「喔喔……嗯……」哼着,一点严厉后母的威
严都没有。

  文茜因为被持续的操弄着,以致下体的淫液混着政仁的精液汨汨的直流,没
想到文茜竟是以菊后穴为高潮的淫名器呵,不但一下子就适应了阿伟的大肉根,
并且如痴如醉的吮着插在里面的淫根。

  「呼……不行了。政仁,你妈咪夹得愈来愈紧啊!受不住啊!唔……」阿伟
气喘吁吁的说完,就射死在政仁继母的骚淫逼里。

  「不要啊……不要拔出来嘛……喔喔!」文茜反倒像个还没玩够的小女孩般
抗议着。而阿伟的肉茎则因为爆浆而被文茜的肛膣软肉送出,随着肉根的撤退,
里面的浓浆也跟着奔泄而出。

  此后政仁一家果然是母慈子孝,政仁不但不用再去操那些个菲佣的老逼,而
且文茜也对他视如己出,常常有用不完的零用钱。而政仁的爸爸还直夸政仁长大
了,是个好孩子呢!甚至后来当政仁的爸爸不在家时,政仁干脆就搬进房去跟文
茜一起睡,顶替爸爸的空缺。

  而随着政文的长大,也吵着要一起睡,因此常常就在房里玩3P,只是文茜
因为上次阿伟无心的开发,而越来越沉迷被捆绑淫虐的快感中,尤其插弄菊后穴
那种隔着肉逼抽送,又痒又深入的肉感每每让文茜有飘飘欲仙的错觉。

  刚开始两兄弟都不太忍心这样对文茜,直到看见妈咪是真的很享受才敢恣情
的淫虐她,一家人也因为这种亲密的奸淫肉体关系而「和乐融融」,彼此都乐在
其中,而母子三人因为很有默契也都相安无事。

  文茜后来还怀了孩子,但政仁的爸爸也不疑有他,以为自己是老当益壮,笑
得合不拢嘴,而政仁虽然不确定继母怀的孩子是谁的,但也因此更加疼惜继母。

  文茜母子们非但没有因为怀孕而收敛,反而因为淫虐孕妇的变态快感而性交
得更厉害。

  而阿伟有美艳的妈咪及淫骚的美惠阿姨可以操逼,所以只是偶而会来插插花
而已,但是文茜的淫菊花蕊实在是太诱人了,加上又可以无情的性虐她,总是叫
阿伟难以忘怀,不过为顾及政仁的感受,阿伟总是会识相的错开跟他们兄弟的碰
面机会,但也因为如此才更可以尽情的享受文茜这个肉棒狂的荡妇。


           十 同学熟艳美母的潮湿肉穴

  而对于阿伟一再地奸淫自己的继母,终于政仁的不满爆发了。

  其实上次到阿伟家里时,素琴伯母那既温柔美丽却又成熟妩媚的风韵气质早
叫政仁心响往已久,加上每次看到文茜妈咪被阿伟奸淫完后那副被玩弄过后的惨
状,既可怜却又无限满足的模样,政仁就有气。

  「哼……凭什么他可以操我妈咪的逼,我就不行?哼,可恶!」

  「他妈咪那么漂亮,一定早就被他给干过了,我也去玩玩有什么关系?反正
他还不是玩了我妈咪。哼!大不了,嘿嘿嘿……」

  越想越有气的政仁打定了主意后,便利用全班毕业旅行的机会(阿伟也参加
了),故意装作忘记阿伟不在找上门了。

  「伯母你好……阿伟在吗?我找他拿我借他的书。」政仁礼貌的问着。

  「啊!他去毕业旅行了,你怎么没去啊?」素琴关心的问道。

  「喔,因为快要考试了,所以我想留在家多用功啊!」

  「真是乖孩子啊!这么用功。」素琴称赞着。

  「对不起……因为急着要用,伯母可不可以让我进去找啊?」

  素琴因为见过政仁,也就不疑有他的引狼入室了,「好啊,你进来找吧!」

  素琴亲切的欢迎着。

  进门后素琴想到厨房去切点水果招待政仁:「政仁你坐会啊!我去厨房切点
水果给你吃喔!」

  政仁环顾四周宽大的家里,似乎只有素琴一个人在家,但为确定起见:「伯
母,家里怎么只有你在家啊?」

  「喔!阿伟的爸爸刚出去了,他弟弟又住宿平常很少回来的……刚好你来,
不然待会我也要出去了呢!」素琴笑着从厨房回答着。

  听到如此的政仁,差点没兴奋得叫出来:「天助我也!」

  虽然今天素琴只穿着一件简单的家居型的薄纱洋装,但是前凸后翘的美妙身
段衬托着高雅的成熟美妇的气质,仍然叫政仁心动不已。

  「伯母,我来帮你吧!」说着,已偷偷走进厨房的政仁突然由背后抱住正在
切水果的素琴。

  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素琴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啊?政仁……快放开伯母
啊!」

  政仁一抱得逞,双手已不老实的抓住滑嫩弹性极佳的双乳捏揉起来。

  「政仁,你做什么啊?快放开伯母啊……不可以这样,我要生气了啰!」

  「伯母……喔!我想死你了喔……伯母你真美……乳房真软,真好抓呢!」

  「政仁,你做什么啊……快放开我……伯母真的生气了!」素琴实在不了解
为什么刚才还彬彬有礼的政仁会像变了人似的。

  不管素琴怎样叫喊,政仁只是抱得更紧,素琴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挣不开政仁
粗壮的手臂。

  「伯母,你就乖一点嘛……你的事阿伟都跟我说了……再装就不像了喔!」

  政仁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素琴不敢置信的重复着,难道自己最不堪的事竟
然被儿子同学知道了?

  「哼!想不到漂亮的伯母竟会和自己儿子……哼哼!伯母,只要你乖乖的,
嘿嘿……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否则,我就跟阿伟说是伯母勾引我的。嘿嘿!」

  政仁邪恶的说着。

  素琴突然觉得像被卸去全身的衣服般的不知所措,全身一震,一点力气也使
不出来的就任凭政仁摆布了。

  政仁倒也算怜香惜玉,把素琴轻轻推倒让他躺在厨房木条的地板上,两只手
抓住素琴双手以防她反抗,一边用嘴掀开薄纱的裙子(哇!蕾丝丁字裤),用舌
头微拨开内裤,舔起飘来阵阵淫香的美肉逼。

  「喔……不要……啊!不要舔那……啊……求你啊……政仁。喔!」呆住的
素琴因为政仁侵入自己的桃花源口而惊呼起来。

  「嗯……真香……漂亮的女人的逼真香……嗯……滋……」吃得津津有味的
政仁赞道。

  「唔……不行……我不要啊!不要舔啊……唔唔……」素琴因为身体及双手
被政仁压制住而动弹不得。

  「伯母都湿了呢……真骚的逼啊!」

  「你乱说……没有……快……快放开伯母。」

  「别作梦了,伯母。到手的肥肉我可不会放过的呢……嘿嘿嘿!」

  「要怪就怪阿伟吧……哈哈!当然还有因为伯母你真是太美了喔……」政仁
啧啧说着,接着换手要脱自己的裤子,素琴趁隙要爬起来,但企图立刻就被政仁
制伏了。

  「伯母,您还想逃啊……待会看我怎么伺候您。」

  拨开丁字裤,政仁顺着被自己舔舐湿润已极的淫蜜穴口,送上自己从一进门
就兴奋到现在的鸡巴。

  「喔……喔……不要……啊……要……」凸入肉棒后的素琴像被电亟般的失
去知觉,喃喃说着呓语。

  「喔!好舒服喔……喔!好滑喔……真美死了……」政仁忘情的喊着。政仁
再次从阿伟的妈咪——素琴身上证明了女人的肉逼及身体是无法真正拒绝男人的
肉棒的。

  果然接下来素琴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激烈的反抗了,只有零星的捶打着政仁宽
阔的胸膛,也不知是舒服还是抗拒。

  政仁就在厨房的地板上,尽情的奸淫着阿伟的美艳妈咪——素琴。一会从背
后立起素琴雪白的美臀,抓住素琴的手及肩膀,由后抽送着素琴的美逼,而素琴
也忘情的摇动淫臀迎合著;一会又撑开两条美腿,用肉棒顶住丰嫩的臀部,猛力
地抽插着素琴的淫蜜肉洞,只差没把睾丸一起送入淫水直流的湿蜜穴中。一对忘
年的男女交合得气喘嘘嘘,淫汗直流。

  最后政仁把素琴抬起身,放在流里台上用肉棒抵住猛操,这才总算把精液完
全泄在素琴的淫逼里。

  政仁疲累地将肉棒留在素琴的肉逼里,双手握住丰余的美乳,靠在素琴的美
背上休息着,但后来软下来的肉棒就被无情的逼肉推挤出来了,伴着肉棒一起出
来的还有政仁又浓又稠的精液。

  稍回过神来的政仁因为怕突然有人回来,所以穿上裤子一溜烟地就跑了,现
场只留下素琴一人无神的软趴在木质地板上,一脸茫然的看着流了一地的白浊精
液,而流里台上还放着刚刚没切完的水果。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7 14:20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十一 美妖娘的淫乱肉根 

  最近又是三越周年庆的折扣日,素琴约了美惠一起去SHOPPING,两
人提着大包小包买的衣服,虽不亦乐乎但逛得也是有点累了,于是找了一家咖啡
店落地窗的明显位置坐下来聊天,讨论等下要去逛哪里。

  「我们等会再去看LV那个新出的包包好不好呢?」美惠提议着。

  「好啊!还有GUGGI那件洋装杂志上看起来真好看顺便去逛逛。」

  「对对。最后再去凯悦的漂亮餐厅吃晚餐,我叫林经理定了位子了喔!」

  「真的?喔!太棒了。」

  正当两人兴高采烈谈着待会的节目及互相展示今天的战果,却看到鸿文军中
的学长——吴明勋跟叶家骅朝她们走来,素琴心里直觉不妙。

  「大嫂、美惠姊真巧啊!出来逛街啊?」

  「呦,买了这么多东西,要不要我们帮忙啊?」叶家骅笑着说。

  「不用了……我们要走了,再见。」素琴爱理不理的说完就要起身。

  「大嫂,都这么『熟』了,别客气啦!」说完吴民勋就不管素琴的反对去提
她们的东西。

  「你们……我都说了不用嘛!再这样我要叫人啰。」素琴有点不悦的吼道。

  「大嫂,别冲动嘛……你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喔!」

  「素琴……别。这样很多人在看啊!」美惠拉着素琴的手说道。

  「大嫂,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吧。嘿嘿……」吴明勋催促着素琴跟美惠。

  为了避免众人的眼光,只好不情愿的跟着他们走出咖啡馆了。

  原来今天吴明勋跟叶家骅放假,两人相约出来逛街,刚好经过这,远远就看
到橱窗边的位子坐了两个打扮很辣的美少妇正在愉快的谈天,身材超棒、皮肤又
白。正打算想办法上前搭讪呢,没想到仔细一看不就是素琴大嫂跟美惠姊吗,两
人交换了一下淫邪的眼神,就迫不急待的往里头走去了,因为如果没意外,今天
又有免费的美骚逼可操了。

  本来吴明勋还对在公共场所有所顾忌,但是叶家骅却拍着胸脯保证道:「放
一百个心吧!看我的,包她们这两个骚娘们乖乖就范……哈哈哈!」

  「你们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啊?」素琴不耐的问道。

  「喔喔……大嫂不愧是住在巷子里的喔!」叶家骅调逗的说。

  「大嫂等不及了吗?哈哈!跟我们走就知道了嘛。」吴明勋附和道。

  上了计程车,他们到了西门町一条隐密巷子里的小宾馆。

  「你们不要太过份了……这里看起来脏死了,我不要进去。」素琴怒说。

  「大嫂,你别忘上次你那些香艳的照片喔……对了,还有美惠姊的呢!」吴
明勋说:「我们先进去了,要不要进来随你们便啰。嘿嘿嘿……」

  「我不管!我不进去……他们太可恶了。我、要报警。」

  「素琴,冷静点……我知道……我不想进去,但是……如果照片传出去,我
们要怎么做人啊?我是没关系,只是你,给瑞仁知道了可怎么办啊?」美惠好心
劝道。

  素琴想到自己堂堂的少奶奶,还读到大学毕业,竟然被这帮禽兽当成泄欲的
淫器,不禁悲从中来,不得已才在美惠半拉半推的把她拉进去。

  四边的和式木格子门,中间铺着白白的棉被,就是用来奸淫素琴跟美惠的战
场。

  素琴跟美惠没想到他们只开了一间和式房间,才知道原来他们想玩杂交,一
起交换操她们两个人。美惠跟素琴坚持要另外开个房间才肯答应,但哪有他们说
话的份啊,太天真了。

  他们进了房间就像两头野兽般,哪容许素琴跟美惠讨价还价,半强迫的就分
别把她们俩的连身洋装及短裙给扯下来了,她们怕衣服给扯破,只好不甘不愿的
自己脱下,边脱衣服两人还得边抽空帮他们的两根肉棒服务。

  素琴跟美惠因为害怕,因此表现得比平时更为顺从、温柔,以免发生不测。

  而这可让两个历练不深的年轻人对这两个柔媚无限的美妇感到艳福齐天,受
用极了,这也让他们身陷在这些个美熟妇的肉体淫狱中而不可自拔。

  而两个美熟妇无巧不成书的今天都穿了连身的吊带蕾丝内衣,被扒到只剩内
衣后,他们把素琴跟美惠压倒在铺好的棉被上,边享受两个美少妇娴熟的口交技
术,边恣情的淫弄玩赏她们那副令人颤抖的妖糜美艳肉体。

  「真是爽啊……哇!喔喔……太棒了……舒服透了!」吴明勋跟叶家骅齐声
赞道。

  「唔……唔……喔……呜呜……」而素琴跟美惠则温顺的哀鸣回应着。

  「等一下要试试日本A片中所传说的潮吹、颜射、SM……一次玩足。哈哈
哈!」吴明勋贪心的说道。

  「哼……我可要好好玩玩她们的菊蕊淫逼。听说比操逼还紧呢!」叶家骅接
着说。

  「不要……不可以插屁眼啊……会受伤的啊!求求你们……」

  「看在大嫂份上,我们会温柔点的。放心啦……哈哈哈!」

  「想到可以玩这两个骚婆娘的淫嫩尻就性奋呢!嘿嘿……」

  听到他们的对话,素琴跟美惠心简直凉了半截,看来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只
祈祷他们真的小心点才好。其中美惠因为早就被小奇插惯了淫后穴,淫尻穴早就
被插得松松的倒较不怕;但是可怜的素琴上次因为被插淫菊蕊痛了好久,一直不
敢让阿伟随意插进去,虽然那种感觉令自己有种窒息的紧迫快感,但上次在家是
用了很多乳液才让阿伟勉强插入,对那种又痛又紧的快感自己是既爱又怕。

  两人心里想着:还是得配合他们一点,以免他们想出更变态更残暴的手段来
淫虐自己,到时候就苦了。

  他们起先是各玩各的,到后来因为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过瘾,于是又联合起
来操美惠或素琴其中一个,操得两人是时而哀啼时而低吟不已,搞到素琴跟美惠
是哀嚎连连、直直求饶。

  最后他们总算在泄到脚都发软下才依依不舍的穿上裤子走人,只留下两个被
喷满白浊精液、一脸茫然无神的美妇人。当然,在走之前没忘了在素琴及美惠那
诱人的丰乳及嫩臀上各拧一把当利息。

  偌大的榻榻米棉被上只剩下全身被涂满浓浊精液的美惠及素琴微颤的美肉体
还沉浸在刚才的奸淫高潮中,两人舔着嘴唇旁残余的精液,互望着两人被蹂躏后
的身体,不禁彼此哀怜的看着彼此狼狈的样子……

  此后他们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素琴跟美惠,只不过因为素琴家中常常有人走
动,而美惠因为单独跟儿子住在一起,自然就成了他们眼中的禁脔,搞得美惠不
堪其扰大感吃不消,况且也怕被自己儿子发现自己在外面的荒淫行为,于是办好
移民后,就移民到美国去了。

  谁知到了美国后,因为当地的性观念相当开放,小奇简直是不亦乐乎,只是
苦了美惠这个母亲,因为小奇常会带他刚认识的新同学回来,为了讨好他们,于
是就用自己美艳迷人的骚妈咪「招待」他们,那些外国人或华裔的同学也乐得尝
尝美惠这成熟的妖艳妈咪的美肉淫逼。

  美惠起先还极力反对,但是被强喂食过几次洋人同学的大吊后,也食髓知味
的身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后来美惠才从同学口中知道小奇参加了学校里的一个地下社团,叫「淫母同
好会」的,而主旨就是交换彼此的母亲来奸淫、杂交。

  如此一来,虽然美惠不虞有大肉棒的侍候及寂寞难熬的深夜,但却也导致美
惠没法好好找个男人结婚,因为小奇的同学经常会不定时的「拜访」她,有时还
带着他们的兄弟或父亲一起来品味美惠这东方风味的淫肉逼,而这种情形一直到
小奇上大学后因为组织的扩大还有增无减。


            十二 近亲乱奸的白桃乱伦

  周末的下午,瑞仁照样又约了朋友出海去钓鱼,放了学的阿伟想到连续假期
就性奋,回到家迫不及待的往妈咪的房间冲。

  素琴正整理着她那一头亮丽柔软的秀发,由于在房间里,素琴只穿了一件薄
纱的连身睡衣,阿伟进来不说分由的从后面抱住妈咪,大肆轻薄起来。

  「伟仔!在家里别乱来啊……被发现怎么办啊!」素琴娇嗔道。

  「我的好妈咪,别担心,我刚检查过家里都没人了,放心啦……」

  「你这孩子。唉!前辈子欠你的……喔喔……」

  阿伟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握着两颗又白又嫩美的奶子又吸又揉起来。

  经过一番挑弄,素琴早已娇喘连连,下面的美淫逼则早就湿成水乡泽国了,
两个乳头够是被阿伟吸得红通通,淫荡的高高翘起,而白肥的淫嫩臀早就蠢蠢欲
动的作好挨插的准备姿势。

  「喔……阿伟……妈咪要……插进来嘛……要要……」素琴已经把持不住的
哀求着。

  阿伟抬起妈咪的蜜穴,不负所望地将被妈咪舔含得湿润已极的肉棒深深插入
蜜穴的花心,做起活塞运动来。

  素琴由于经常的性交,已经由一开始不道德的罪恶感转变成享受这种近亲相
奸的刺激及其所带来的肉体上的淫欲高潮,加上阿伟是自己怀胎10月的儿子,
更有一种不单纯的母爱成份掺杂在内。

  扶着阿伟的大腿,迎受着阿伟的的冲击,感受着从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痉挛的
酥麻快感,侵蚀着素琴仅存的道德羞耻心,素琴的淫肉逼兀自贪婪地吸吮着儿子
的肉棒,两个白雪球般的嫩乳则被阿伟死力掐住把玩得乳波荡漾。

  「啊……啊……喔……喔……呜呜……」素琴舒服地呻吟着。

  「喔……妈咪……我要插死你喔……好舒服喔……」

  「唔……要要……伟仔,给妈咪……快……好孩子。喔……唔……妈咪……
要死了……」

  就当素琴正骑在阿伟身上恣情上下插弄时……

  房门「呀」的一声被打开了,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以致于两人都没有发现
到。

  「妈咪……你在干嘛?哥……你怎么……」

  原来是就读寄宿学校的廷祥(阿伟的弟弟),当发现妈咪美丽的胴体底下的
竟是哥哥时,廷祥更是大吃一惊。

  「廷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下星期才回来吗?」还坐在阿伟鸡巴
上的素琴大惊失色的说。

  「天啊……妈咪、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廷祥惊讶的说完就跑了出
去。

  「阿伟……停一停啊……喔……不要……廷祥看见了啊!怎办啊?唔……」

  原来阿伟刚才一直都还持续地在插着妈咪的肥美逼,「这时候……我怎么停
得下来啊……喔喔!等等……」阿伟正在紧要关头上,仍欲罢不能的抽送着。

  由于被廷祥发现的紧张感和心虚,两母子在受惊之下,很快的达到官能上的
高潮,肌肉急速的收缩而纷纷狂泄了一阵又一阵。

  素琴全身颤抖的紧紧抱住阿伟,吸收着他狂射的热精,一面自己也不住的泄
出淫液,跟阿伟的精液水乳交融在一起。

  在高潮的逐渐平息后,恢复了神智后的素琴先坐起身来。

  「伟仔!都是你这孩子……进来房门也不锁好。这下可怎么办?」素琴焦急
的说。

  「妈咪,这怎能全怪我呢!有可能是你呻吟声太大的关系,才把弟弟引来的
吧!」阿伟边把肉棒上的浓膏涂在妈咪的嫩臀上边说道。

  「我……」素琴羞得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叫你小心点不听。这下可好,如果廷祥告诉你奶奶还是爸爸就糟了……」

  素琴喃喃自语。

  阿伟则搔着头想:这该怎办……

  过一会儿,「有了……哈哈!妈咪,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不过得看妈咪你肯
不肯配合了。」阿伟得意的说。

  「你说说吧。」素琴无奈的听着。

  「你……嗯嗯……就是这样就可以了。」阿伟轻声的说。

  「什么!那怎么可以?我……至少我还是廷祥的妈啊!」素琴难为情的低下
头说道。

  「那我也没办法了,如果让爸爸或奶奶知道,妈咪一定会被离婚的。」阿伟
无奈的说道。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那那……好吧,也只好试试看了。」

  素琴左思右想,实在也想不出其他的法子来跟廷祥解释他今天看到的事。

  这晚素琴等着廷祥睡了以后,悄悄的来到廷祥的床前,轻轻的掀开羽毛的薄
被,小心翼翼的拉开廷祥的内裤,凑上性感的双唇为廷祥口交起来。

  原来阿伟的计划竟是要身为母亲的素琴去引诱今年国三的廷祥,好让他别把
看到的丑事说出去。

  廷祥渐渐因为胯下如电流的快感而呻吟起来,他还以为自己正在作春梦呢,
他一定想不到平时美丽端庄的妈咪会为自己的肉棒淫口交。

  而素琴内心则是百转千回,自己虽然被阿伟及鸿文他们奸淫,但那些大多出
于被迫或是半推半就,但是现在却要自己去诱惑自己的小儿子,尤其廷祥自小就
很听自己的话,又孝顺,是班上的模范生,他一定想不到自己的母亲会是这么淫
荡下贱吧!

  想到这些,素琴不禁羞红了脸感到惭愧,但淫浪的舌头可不敢放松地极尽挑
弄的本领勾弄着廷祥的肉棒,随着廷祥肉棒的挺涨,素琴也察觉到儿子的成长,
叫素琴难为情的是在位儿子淫口交时,自己的阴户也因为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抠弄
而淫汁潺潺了。

  素琴今晚特别穿上黑色蕾丝缕空的连身性感内衣,下方还特意穿戴黑色网状
的吊袜带裤袜。

  素琴在吞吐着愈形壮大的肉棒时,廷祥突然掀起被子:「妈咪……你在作什
么啊?喔!妈咪……好舒服喔!」

  「乖乖躺好……喔……让妈咪来教你喔!会很舒服的。」素琴无限温柔的说
着。

  看着今晚妖艳妩媚的妈咪俯在自己大腿中间吞吐着自己的弟弟,眼前一身性
感内衣的性感女神,让廷祥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呢!廷祥忍不住伸出手去抓妈咪胸
前那对雪白丰腴的美嫩乳……

  「哇,是真的!真的,喔……妈咪……是妈咪。」廷祥兴奋地想要起身。

  「妈的乖儿子,躺着就好……让妈咪来就好了喔……」素琴慈祥的柔声道。

  看着妈咪的身体滑向前,张开迷人的大腿,露出迷雾般的黑森林草泽,肥嫩
鲜红的阴蒂、阴唇微微的开合,缓缓的迎受自己的肉根,进而全部侵吞进入那又
温暖又柔软的蜜肉逼。

  「唔……妈咪,好……好……舒服啊……要舒服死了。」廷祥失神的说道。

  「唔……呜……廷祥,舒服吗?喜欢妈咪这样吗?喔喔!」素琴也迎合道。

  「妈……咪,舒服……喜欢喜欢……喔!」

  素琴由于惭愧,因此使出浑身解数的满足着廷祥作为一个男人的极致快乐。

  母子两热烈的交合著,宛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喔……妈咪……我想要……洒尿啊……」

  由于廷祥平时都是靠自慰解决,第一次享受到这鱼水之欢,加上素琴恣意百
般的挑弄,毫无经验的廷祥哪里顶得住,一下子就想要激射出来了,而他还以为
自己要洒尿了呢!

  「喔!乖……喔!廷祥射在妈咪里面。唔……射在妈咪的花心里……喔……
尽情的射吧!插死坏妈咪吧!喔……」素琴忘情的夹紧了廷祥的肉棒,好让他完
全的射出。

  「喔……妈咪……喔!射……射出来了。好舒服喔……妈咪,我爱你。」廷
祥满足的说。

  此时在门外的阿伟看见计划成功,也不禁得意着。

  其实以前他就曾经看过弟弟偷偷拿妈咪的丁字内裤在自慰,还把内裤拿来又
吸又闻的,最后还把精液射在妈咪的内裤上,他还在弟弟房间看到不少乱伦近亲
相奸的日本VCD及小说,有一次还被自己撞见弟弟偷窥妈咪洗澡,并求自己不
要靠诉爸妈,因此阿伟知道弟弟一定也很想操妈咪的淫美体,只是不敢那么做而
已。


            十三 艳熟淫母的肉棒制裁

  大学联考后,由于阿伟没考上,加上因为太胖不用当兵,因此家里决定把阿
伟送出国念书。素琴想,如此一来阿伟跟自己都可以过回原来的正常生活,自己
也可以松一口气,不用再承受这种乱伦的沉重心里压力。

  阿伟在瑞仁的坚持下只有答应出国了。在出国前的一个月,阿伟可是卯起来
操自己的妈咪,深怕自己出国后就尝不到母亲这么美味的淫肉逼了,而素琴也因
为阿伟将出国而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有时因为家里人太多,母子俩只好到外面的
宾馆解决。

  碰到假日家人不在家,两人更是搞得没日没夜足不出户,外人只当母子的感
情太好,舍不得分离呢!

  事情就发生在素琴跟阿伟到MOTEL的时候,无巧不成书的被隔壁的大楼
管理员王伯看到了,王伯是外省籍的老兵,退伍后在素琴家附近当守望相助的保
全,由于平时待人和蔼可亲,附近的人都叫他王伯。

  王伯由于没娶老婆,因此平常都会到宾馆叫个小姐消磨消磨,那天正好素琴
虽然带着墨镜,但从阿伟的体型还是被他认出来了,只是在那种地方不便叫她。

  王伯怎么也想不透,平时看来美丽又端庄的素琴会到那种低级的宾馆去,而
且还带着自己的大儿子,于是王伯的心灵深处泛起人性最邪恶的念头——奸淫这
个虚伪的淫妇吧!哈哈哈,有了像素琴这样高贵的美少妇,以后自己再也不用花
钱去找那些下流的妓女了。嘿嘿……

  想到这里,王伯不禁邪恶地冷笑起来。

  打定主意后,这天刚好王伯值班,于是找了个借口把素琴约到守望相助的亭
子里……

  「王伯,好久没到家里坐了……什么事啊?这么急找我来。」素琴热切的问
着。

  「也没什么事啦。只是王太太……那天在花都MOTEL的时候,我看到了
喔……」

  「什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素琴不解的问道。

  「我看到你们家阿伟了,还有一个跟你一样很漂亮的小姐喔!你该不会忘记
了吧?嘿嘿……」王伯冷笑道。

  「你……看错了……我不会去那种地方的……」素琴急忙的否认。

  「那家宾馆是我朋友开的,我问过了他了,那可不是第一次去喔!」

  「你胡说……」素琴气急败坏的说。

  「我只想知道王太太跟自己儿子去那种地方干什么呢?要是男人跟女人去那
种地方还能作什么……可是跟自己儿子……嘿嘿,我倒还真没见过呢!哼……」

  王伯正淫邪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丽贤淑的少妇。

  「你……认错人了。我……没去过……」

  「没有?哼!我可是有拍下照片的。我想王老太太跟王先生一定很有兴趣知
道太太带他们的孙子去宾馆作什么吧?哈哈!」王伯说。

  素琴知道王伯因为工作,跟附近的居民都很熟,就算自己真的没去过,被他
这么一说自己也完了,更何况还被拍了照片……素琴因此心虚的害怕起来。

  「王伯,我求你别跟阿伟的爷爷、奶奶说,我那天真的是带阿伟去找朋友的
……你要什么我都依你了……只求你别说出去,这样我哪还有脸见人?」

  素琴希望能用钱来打发王伯,但她的希望破灭了,面对这样一个成熟美艳的
少奶奶,谁能不起淫念呢?

  「早点承认不就好了……哼!要我不说也行,但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吧,你打
算怎么报答我呀?美人。」王伯不怀好意的问道。

  「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钱。」素琴诚恳的说。

  「钱我是不要了,只要你好生的伺候我,让我尝尝你的美骚逼啊美人……」

  王伯说着,就伸出手来抚摸素琴那娇艳的脸蛋。

  「你真卑鄙……你……你休想!」素琴生气的推开王伯的老手。

  「太太,你不会想要我把这些照片给王先生看吧?哈哈!」说着,王伯从抽
屉拿出一包照片来。

  「你把照片还给我……」素琴伸出手去抢。

  「咦……美人生气啦?想要照片也容易啊……得让我玩玩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过过瘾头吧!」

  「王伯,我求你了……把照片还给我吧!」素琴几近哀求的说。

  「干嘛装的跟闺女似的?又不是没被操过……只要你乖、听话,今天让老子
爽了,过足了瘾,待会老子我一高兴说不定就还给你了啦。哈哈!」王伯淫淫的
笑道。

  素琴咬咬牙,抱着认了的心态说道:「……好吧!说好就一次……」

  「哈哈!先自己把这裙子撩起来吧……快点,不然我可自己动手啰!」

  「不要……我自己来……」素琴羞答答的把紧身的窄裙拉高至腰部。

  「哇!太太真是淫荡啊……」王伯看着素琴白皙的大腿穿着诱人的吊袜带,
而神秘的黑森林沼泽则隐藏在若隐若现的白色蕾丝的丁字裤后,不禁说道。

  「把大腿伸到桌上……快!」王伯命令道。

  素琴挣扎了一下,终于屈服的作出这羞耻的动作,如此一来,素琴的美肉逼
几乎就完全暴露在王伯的眼前了。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嗯,真香啊太太……」王伯正把头埋入素琴
的大腿根部,吸着淫糜香气。

  「你要怎样就快点吧!哼……」素琴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因此希望快点结
束这个恶梦。

  「喔!太太别急啊,才开始呢……哈哈!真是美啊!哈哈哈……」王伯说。

  接着王伯把丁字内裤拉向一边,伸出舌头往素琴的神秘湿地探索着,由于大
腿抬高的原因,整个美逼露出一条粉嫩的蜜缝,王伯从耻丘、阴蒂、阴蒂、阴唇
一路舔下来,最后在桃花源洞口留连不去,甚而将肥短的舌头卷起来探入粉嫩的
蜜缝中。这可把原本极力抵抗的素琴舔得花枝乱颤的,下半身不停的抖动。

  「够了吧……喔喔……要……插就快点啊……喔喔!唔……」素琴神智不清
的说。

  「王太太,嘿嘿!还早呢……现在该你来伺候伺候我的老兄弟了吧!你可别
看不起它喔,待会就让你见识见识它的厉害哈哈……」王伯边说边解下自己的破
西装裤。

  「来,好好尝尝。来啊!」王伯吆喝着。

  素琴闻到一股臭汗水味,混合一股尿骚味的怪味,差点没昏过去,素琴闭着
眼、捏住鼻子才勉强把王伯的老鸡巴含入口中。

  「ㄟ。快点动啊……用舌头舔啊……这时候还装什么……骚婆娘。妈的!贱
女人明明爱得要命,却又装得一副可怜样。操……」

  一想到还得用舌头去舔那又老又皱皮的腥臭肉棒,就觉得恶心,但是现在可
不容她拒绝。

  因为王伯已经动手过来抓自己的头,强迫素琴深深的吞入了,于是素琴忍着
浓重的腥臭体味,拿出比平时更用心的舌功,试图靠着淫口交就让王伯射精,这
样自己就可免于被王伯奸淫了。

  素琴哪知道王伯已是有备而战,不但之前吞了几颗「威而刚」,加上身经百
战,哪容易就被缴械投降。

  正在素琴帮王伯口交得如火如荼时,突然听到有人经过亭子的声音,王伯急
忙把素琴按到桌下继续帮自己口交。

  瑞仁:「王伯,最近还好吧?」

  「好啊……太好了……一切都很正常啊!」王伯又惊又享受的回答道。

  没想到竟是素琴的丈夫瑞仁,他从窗口跟王伯询问近况,素琴听到这熟悉的
声音,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是一边跟丈夫说话的王伯还用一手抓着头发,
示意自己继续吸吮。

  在别人丈夫面前奸淫她的老婆是很令人性奋的事吧,不知情的瑞仁还跟王伯
说着笑呢!

  「真辛苦你们啦。」

  「不会,不会……这是应该的嘛。呵呵!」(你老婆倒比较辛苦吧!嘿嘿嘿
嘿……)

  瑞仁:「……」

  幸好瑞仁没待太久,不然只要他往里面望去,一定很容易发现桌下躲着一个
女人,嘴里正含着王伯的肉棒吞吞吐吐的进出呢,而那个女人正是自己的漂亮老
婆——素琴。

  好容易等到瑞仁走了,素琴才松了一大口气。而此时王伯的鸡巴也被素琴舔
得油亮亮的,看起来老当益壮的雄伟。关上窗子,王伯把素琴推倒在桌上,分开
素琴粉嫩的美腿,迳自朝湿润的淫蜜穴粗鲁的整根插入,就不客气地「扑叱、扑
叱」抽送起来。

  素琴忍住叫声,用肥嫩的淫臀迎送着王伯那根恶心老肉棒的抽插,希望快点
完事好拿回照片,由于素琴泛滥的淫汁横流,因此发出淫靡的「啪!啪!啪!」

  肉体重击声。

  对于自己用肉体作为交换条件而让这恶心的老头奸淫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
素琴既感到无奈又委屈,但是下面的淫荡肉体可不这么想,仍然对于王伯那既老
又长着肉疙瘩的低级肉棒热烈的吞吐吸放着,让素琴也不禁的感受到肉棒的火热
快感。

  「喔喔……唔……要要……唔……」素琴忘我地呻吟着。

  「干……插死你这淫妇!骚货……插死你……妈的!」王伯忿忿的叫着。

  「唔……不敢了……喔……饶了我吧……」

  「夹得我好爽啊……呵……呵……太太的逼真棒……美死了。喔喔!又吸又
夹……有钱人家的太太到底不一样。喔……比那些滥货好太多了哈哈!」王伯赞
叹道。

  王伯一边还用手指跟着肉棒或剧烈插入或揉捏着素琴敏感的阴蒂,而素琴已
经被折腾得不知泄了几次,已把高挺的屁股垂下来。

  「美人儿,别急。我还为你准备了新鲜的喔……」望着素琴那美丽的丰臀,
王伯吐了口水抹在那可爱的菊蕊穴口。

  「喔……不要……拔出去嘛……要插入……要……」素琴感到鸡巴抽出的空
虚感而抗议着,但随即在一指之隔的菊蕊口感到一阵火热的撕裂疼痛感。

  「不可以啊……喔!痛死我了……不要……不要插那里啊!」

  王伯哪理会素琴的哀求,顺势把刚从蜜穴抽出来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塞入菊后
穴。

  「可真紧啊……可爽死我啦……比骚逼紧了几百倍啊……」

  王伯的手指可没让素琴的美淫逼失望,马上填补了肉棒的位置。

  「喔!唔……唔……呜呜……要要……」素琴因为两个淫肉逼被插入,感到
电亟般全身极度的酥麻而不断颤抖哀鸣着,本来淫后穴的痛楚也被淫前逼的刺激
给冲淡了。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骚婆娘,欠操……操死你个骚货!」王伯最恨那
些平日故作高雅的淫荡贵妇,因此操得特别卖老命。

  就在王伯感到快射时,就把肉棒抽出,送入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素琴口中,
素琴除了闻到刚才的腥臭体味,更加上自己淫汁和粪便的臭味,几乎要吐出来。

  王伯哪里肯放过她,要看着素琴这个美少妇美丽的脸操她,并看着她吞下自
己又腥又浓的精液。

  「不要……好臭……」素琴求饶的拒绝着。

  「有什么臭的,还不是你自己的嘛……给我吃……不准吐出来……操……给
老子装高贵……臭骚货……全部给我吃下去。」王伯把素琴的头强压住的骂道。

  「要去了……喔……要去……了……喔喔……啊……」

  素琴不得已,只好含着肉棒吞吐起来。不久王伯怪叫一声狂泄而出,一股股
混着各种古怪臭味的浓精爆浆在素琴的口腔内。

  「呜呜……唔唔……」素琴满嘴被灌满了又浓又稠的精液,就快要呕出来。

  「给我一滴不留的吞下去,让你尝尝我们下等人的精液味。」王伯吼道。

  素琴因为害怕,只好顺从地一口又一口的吞下那怪味杂陈的精液。

  「真乖啊……美人儿……爽毙了!舔得马眼真舒服,这辈子都没想到竟能玩
到这样的美人。真是老来走艳福啊……哈哈哈!」王伯得意道。

  素琴一边用面纸擦着渗出精液的性感双唇,一边用用哀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
着王伯,只盼能早点拿回照片。

  「太太,你的叫床声真是叫到我心坎里去了,怎办搞的?我现在还全身痒痒
的不舒服呢!」王伯故意挑逗素琴。

  「好了,该满足了吧!少废话……快把照片给我。」

  「呦!美人生气了呢……美人生气的样子真美啊!」

  王伯把那包照片交给了素琴,素琴赶紧拿出来看,这哪里是自己的照片啊,
根本是王伯自己乱拍的生活照。

  「我的照片呢?给我……」素琴怒道。

  「美人,我哪有照片啊。那是骗你的,谁会刚好带着相机啊!哈哈……」

  「那,你是骗我的了?你这个无耻的骗子!」知道受骗的素琴哭打着王伯。

  「如果不是你自己心虚,怎么会上当呢?哈哈哈……」王伯幸灾乐祸的说。

  素琴气得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走……

  「等等……啊,太太,照片我是没有啦,可是刚才太太那淫荡绝伦的画面我
可是全都录下来呦……」王伯边搓着自己老皱的肉棒,边指着墙上的监视录影机
说道。

  「你……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太太,你怎么这样说呢?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你,瞧您刚才还不是让我给弄
得欲仙欲死的吗?呵呵!……美人啊!过来啊……我今天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你那
迷死人的美淫逼呢!难怪人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哈哈哈!」

  「……」素琴气急败坏的邓着王伯。

  「太太,快过来服侍我的老兄弟啊,可不要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喔!嘿嘿……

  还不快过来!难道希望我把太太的丑事说出去吗?带自己的儿子上宾馆,哈
哈!

  还跟我这个老头子在这……喔,想起来就兴奋啊!你可真是够淫荡的啊!太
太,来喔,乖乖的,让王伯好好疼疼你喔!」

  「不要……你走开……不要过来!唔……不准碰我……」素勤快要哭出来的
哽咽着。

  「呦!太太生气起来更美了。瞧瞧那对奶子,晃起来可真够骚的啊……嘿嘿
……还是让我来教教你『敬老尊贤』吧……」说着,王伯走向素琴抓住他乱挥的
双手:「来,乖乖含住王伯的粗肉棒……这才对嘛,好不好吃啊?呵呵……」

  以前还因为素琴是有钱人家的太太而有所忌惮的王伯,现在握有素琴的把柄
后,便毫不客气的强拉着素琴的秀发,强将肉根挺入素琴那性感的双唇,让她跪
在自己面前为自己已经几天没洗澡的肉棒口交。王伯看着眼前妖艳动人的素琴虽
然老大不愿意,却仍然乖巧的含入自己的肉根进进出出的舔舐着,真是感到如痴
如醉啊!

  看着眼前这样的美少妇哀怨屈辱地为自己含着肉棒,心理跟生理上简直达到
官能上跟插逼一致的满足兴奋。想想平常那些社区里的有钱人太太或女儿老是对
自己颐使气指、又嫌弃自己又老又臭的,那些贵夫人们啊,看到老王更是一副嫌
脏的表情,远远的就躲开了。

  「怎么样啊,太太?好不好吃啊?平常我们这么辛苦,慰劳一下我也是应该
的嘛!反正太太那里也想要得很嘛……哈哈!就让我老王效劳啰。」王伯说完就
无耻的伸手去抠掏素琴的美淫逼。

  「哇……太太真是好色啊……才干完没多久就又想要了呢!」

  「唔唔……呜呜……喔喔!唔……」两手被捉住,而嘴里用被又臭又恶心的
肉棒塞住的素琴「唔唔……」的反驳,但是从下面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却又让
自己的丰尻失去控制地左右颤抖起来,而越是压抑,她就抖得更厉害。

  素琴羞愧难当的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肉棒的奴隶啊……而现在的下场也许正就
是自己母子乱伦的惩罚吧!喔……自己无耻的骚肉逼又想要吞食肉棒了……

  之后王伯就常常利用当班时,威逼着素琴来守望相助的亭子里供他奸淫,但
是老王由于年事已高,老是靠「威而刚」也不行,老朋友看他面黄肌瘦的样子,
介绍了几帖汉方的大补药,但最后也都「补」到素琴身上去了,加上他贪恋素琴
的美色旦旦而伐,拼了老命的挤出仅有的几滴阳精,虽然素琴讨厌王伯的纠缠不
清,但有时候还真怕他马上风死掉,到时自己可就惨了,因此插逼时都特别的含
蓄不要叫的太大声,避免太刺激他的情绪,哪知却又引来王伯的抗议。

  王伯不知节制的结果是,因此身体很快就垮了,加上糖尿病及高血压而一病
不起的住院了,素琴也因为王伯的住院而暂时松了一口气。

  果然王伯不久就做了风流鬼一命呜呼,素琴去参加社区办的公祭时,还得故
作哀伤状的向王伯的儿女致哀呢。

  但是素琴不知道王伯那晚拍的那卷带子会不会被其他的同事或别人看到呢?

  甚至流入市面上素人偷拍的VCD呢?素琴不敢去想,虽然担心,但是也只
能祈祷王伯能遵守承诺把它销毁,不然不知道以后还发生怎样可怕的事。

  但是最糟的事还在等着素琴呢,因为素琴发现自己的月事已经快3个月没消
息了,这可把素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记得自己都有按时吃避孕啊……

  自己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到底是谁播的种,是自己儿子阿伟或鸿文?还是鸿文
那班禽兽不如的学长?还是小奇……该不会是恶心的老王吧?不会的,自己每次
回来都用妇洁洗了又洗的……

  不过素琴实在弄不清,因为他们在奸淫自己时大都只顾自己的肉棒舒服,哪
肯戴套子办事啊,而且高潮时又把自己的子宫当成肉壶般的猛灌精液,不怀孕才
有鬼呢!

  但是这些只想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知道自己怀孕后不但不罢手,反
而因为没搞过孕妇而更变本加厉的淫辱自己,因为现在开始,10个月内素琴将
不会再有怀孕的危险,并且也不会有月经的问题。

  而说也奇怪,素琴怀孕后本来已是如狼似虎的欲望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常
常要连续的跟几个男人交媾才有满足的快感,连素琴也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中
了强迫性交的毒,但想想,这时候倒也真是享受男女交媾的最佳时机了。

  素琴因为怀孕,也比较少到外面去抛头露面,但是常待在家里的结果就是被
快要出国的阿伟以从文茜那学来的一堆变态方式奸淫交媾。

  肚子渐渐大起来的素琴因为穿着孕妇装,掀起来就可以操逼,对阿伟真是相
当方便,常常随时随地一有机会阿伟就会掀起妈咪宽松的裙子,尽情的操着妈咪
怀孕时特殊的淫美体,及把玩因为怀孕而涨大的雪白巨乳。

  这可苦了素琴,得一边撑住肚子,一边还得挺高丰臀挨着肉棒的抽送,也为
了操逼的方便,素琴现在在家时全身只罩了件孕妇装,里面光溜溜的啥也不穿,
搞到有回来收有线电视费用的小伙子差点没擦枪走火。

  虽然素琴通常都不穿,只是有时候也会应阿伟的要求,里面穿上淫荡的吊袜
带和蕾丝连身内衣,穿上这身装扮的素琴一副淫荡的怀孕妈咪的样子,比之前黛
咪摩尔怀孕时拍的裸照更妖艳淫熟,不但让阿伟恢复了以前的战斗力,而且逼操
得一次比一次更凶,精液当然也用得更厉害了,连阿伟的奶奶都关心起天天都顶
着熊猫眼金孙的健康。

  而素琴这个孕妇则因为持续的交媾,反而显的更粉嫩动人呢,但素琴担心阿
伟这样整天待在家里跟自己消磨下去,还真怕自己因此而早产或流产呢。

  不过最不幸的事有时却反而也是转机,也因为素琴常待在家里的关系,鸿文
学长那批人偶而会找上门来把素琴狠狠操上一轮,并灌饱素琴身上的各个淫肉壶
逼。

  但是有次终于阴沟里翻船,正当他们操完、又泄了素琴满肉壶的精液及喷射
她一脸的浓精后,满意的穿上裤子要走时,却被赶到的警察以非法侵入民宅逮捕
了,后来还被判了军法。原来是瑞仁的妹妹正巧来看素琴,在门外听见素琴的喊
叫声,所以报了警,但是素琴被他们奸淫的丑闻则被瑞仁用关系给压下来了。

  当那些男人被带走的时候,素琴虽然表面上一副受欺凌委屈的可怜的弱女子
模样(那些淫荡的坏女人骗人是最拿手的了),但却不经意的在冷笑着。

  虽然此后素琴倒是清静了不少,但是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段既羞耻却又快活的
荒淫乱交日子,甚至在女人淫荡的内心深处还期待着别的男人的大肉棒来操满自
己欲求不满的美逼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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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魔:「听说这也是破十日谈纪录的一篇。」

  林彤:「是啊!虽然文章的精彩程度前所未见,但排版时的辛苦也是创下纪
录,一共先后经历三人经手,才排版成现在这样,对排版工操劳的程度,破了十
日谈这两年的纪录。」

  鹰魔:「……」

  林彤:「……」

  鹰魔:「听说是因为召集人对换母兴趣缺缺,篇末稿也来得特别短,所以我
们直接进行十日谈的第二十五夜·超常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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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06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一章? 夜半来客

  我是这一个城市里的一位较有知名度的作家。这可不是我自吹,在这个城市
里,随你问一个人,只要不是老头,小孩或是不正常的人又或是某些道貌岸然的
伪君子,可以肯定地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知道我「雪燃」的名字,(当然
是笔名)实际数字比之只多不少。市委宣传部也曾邀请我参加过几次例行会议,
市作协盛情邀我做他们的名誉主席。我个人与出版社也曾联合搞过几次读者见面
会、签名售书之类的活动,反应与结果也不错,颇为理想。

  然而最近我却遇到了难题,随着年龄的增长,(顺便说一句,我今年已过四
旬),加之生活条件的不断改善,我却惊恐的发现我的创作热情已消失得无影无
踪,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迟钝,像是一条原本水源充足的河流,渐变枯竭了。

  我已经有整整半年未曾写过一篇文章了,哪怕是报纸上的那种豆腐块,也已
记不清有好久没有握过笔了,我发觉,我对那杆已陪伴我走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
笔产生了恐惧感,一摸到那杆笔,就觉得它有千万斤重,提也提不起,因而我也
经常为自己找些借口,以达到不提笔的目的。

  因而最近我也害怕走出家门,因为走在大街上,经常有人会迎面过来,异常
热情地叫上一声「雪燃先生!」然后递过一枝笔与一个本子或是一张纸片,然后
又要问我:「雪燃先生,最近又在创作什么撼世之作啊?」

  每当这时候,我只能飞快地为他或她画上我的名字,然后低头说道:「没什
么,没什么,写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见笑了。」接着便是赶紧说上一声:
「再见!」飞快地逃开,有时还可听到身后他或她的自言自语:「大作家就是大
作家,修养多好,这般谦虚。」直说得我连屁股都红了。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可我却毫无睡意,我仍坐在书桌上的那盏台灯之下。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与一丝暖暖的温情,那边卧房里还不时传出妻子的鼾声与
儿子的梦呓声。我对着桌上那雪白的稿纸,却不想睡也不敢睡。而我那已做了十
几年老朋友的笔却躺在稿纸上酣然睡去了。笔尖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直直地
刺着我的双眼,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讥笑我。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在那张极舒适的沙发椅里埋得更深了。我想去睡
觉,搂着妻子那略微发胖却仍不失娇美的身子好好睡一觉。可想想躺在床上也睡
不着,翻来覆去反惹老婆生气,还不如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弄不好还能想出些东
西来,写上些东西。

  可我的脑海中混乱异常,不断闪现出一些零星画面来,却全是我以前写过的
一些书中的情节,一丝新意郡没有。我感到脑袋有点痛,便用两根大拇指在太阳
穴上揉了揉,口中又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我身后传来拖椅子的声音,接着便感到有个人在我侧后方坐了下来。我
也末回头,只是认为是我妻子。因为近来妻子也常在这时坐在我身边来安慰我。
我只是说了声:「怎么,还没睡?」

  「雪燃先生,您有什么苦恼吗?夜已深了,深秋夜寒。小心着凉了。」

  闻言,我心头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因为从语音,可分辨出身后之人是个男
子,不可能是妻子。这般深夜,竟有陌生男子来到我家中,却又无声无息,坐于
我身后,不由我不吃惊。

  回过来,却见那椅子上坐了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六、七岁,长得可说是颇为
英俊,白晰的脸庞,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高高的鼻梁,比香港那位迷倒过
无数少男少女的什么黎天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肤色显得白得过了头,嘴唇
也少了一丝血色。眼中的目光在尽量显出柔和的背后仍透出一丝阴冷。他穿了一
身的黑色,黑衣,黑裤。身上透出一股股阴沉之气,少了几分生气。

  我这个人,虽只是一介书生,但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深更半夜有一
年轻人这般无声无息令人毫无知觉地坐到我的书房中,确实令我十分惊讶也十分
恐惧。然而他那淡淡一笑,却透露出十二分的和气,不似是要来我家中杀人劫财
或是劫色的那种悍匪。我于惊俱之中也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端起书桌上那杯尚有一丝温热的浓茶,轻轻呷了一口,稍稍清了清嗓子,
也藉以压一压内心的惊恐,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组织一下心中的疑问。

  「年轻人,这般深夜了,你怎么出现在我的书房之中呢?」我尽量使我的语
气平和一些,不想也不敢装出凶神恶煞之态,以防触怒了眼前这位带着阴气的陌
生年轻人,万一触怒了他,弄不好搞得家破人亡,但我自己也依然可感觉出自已
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夹带着一丝愤怒。

  年轻人也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与愤怒,又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更显柔和。他
左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在大腿上轻微的来回磨擦,那双眼却似星星般地闪
出光来,显出孩童般的狡黠来。

  「雪燃先生,您真想知道找的身份吗?说出来会吓坏您的。您只把我当作您
的读者就行了,我非常崇拜你,今日特意来拜访您的。」

  年轻人用那双大大的像星星般闪亮的眼睛盯着我,我却可感觉到他的语音是
冰冷的,没有一丝如他语言中的那种热情。而且那声音进入耳朵,让人感觉显得
异常遥远,非常缥缈,不像是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的会谈,倒好像那声音是来自
太空或是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显露出众多漏洞,难道只要是我的读者,我的崇拜者便可
在这样的深夜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光临我的不算豪华但也不算是简陋的家中,而
且是毫无阻拦,难道你有我家门钥匙或你是神仙或是鬼怪。

  想到这儿,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
中,但我心中却在竭力否认这个念头,因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又对着年轻人笑了笑,假如你能看到我当时的笑容,你一定会知道什么是
苦笑。

  「年轻人,你看我胆子也不算太小,你到底是人是鬼,说出来便是。」年轻
人的双眼仍盯着我,那双没有血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我却听见从那里蹦出来一
个冷冰冰的字:「鬼!」

  我心中一凉,一般冷气从背后冲上头顶来,浑身汗毛都已竖立起来,手中的
茶水倒翻在身上,湿了一片。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双眼直直地瞪着年轻人,
但我眼中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浑身不住地冒冷气,脑中一片空白。

  「雪燃先生,雪燃先生!」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我,一只手在轻轻
地推我。

  我一下惊醒过来,却看到那年轻人的脸离我的脸不足一尺,那双充满鬼气的
双眼正盯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推我。

  我猛一下将椅子向后倒退,却「砰」一下撞到了书桌上,双手紧紧抓住手中
的杯子,似是抓到了一件防身利器,随时随地准备给那年轻人狠狠一击。

  年轻人见我这样,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眼中星星般的光亮不见了,他又端坐
在椅子上,双手不住地在腿上轻轻擦动,轻声说道:「雪燃先生,不要怕,我虽
是一只鬼,却是只好鬼,不会害人的,更不会害你,我来这里本想……我看见您
写的书,以为您与旁人有些不同,这才来找您,没想到……唉,我还是不打搅你
了,我走了。雪燃先生,您保重。」

  年轻人说着,站起身来,转了头,朝书房门口走去。

  此刻我虽被吓得有些心神不宁,然而我的脑子却仍然好使。

  从那年轻人的语气中他好像有何事要找我帮忙,而且他似乎也并无恶意,今
日不弄明白,说不定他以后还会来。我心一横,管他三七二十一,是祸是福是生
是死,自由天定,弄不好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此时年轻人已经走到门前,正要伸手去拉门,我连忙出声:「嗯,唉,年轻
人……」

  年轻人听到我叫他,右手仍握在门的把手上,回过头来,轻声问道:「雪燃
先生,您有何吩咐?」

  我此刻早已横下了一条心,今日非把真相弄清楚不可,管他是生是死。胆子
也就大了,心虽还怦怦跳个不停,情绪却稳定下来了。我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杯
子放到书桌上,对年轻人说:「小伙子,方才失态,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何事
找我这个穷书生。你我二人坐下慢聊。」

  年轻人闻言,眼中那星星般的光亮又一闪,随即又暗了下去,仍保持右手握
把手,身子微侧的姿势,说道:「雪燃先生,你没事了吧?我看我还是走的好。
免得又吓到了您。」

  听到年轻人这样说,我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但要弄清楚事情原委,又怎能让
他走?我笑了笑,自我解嘲道:「小伙子,我胆子还是小了些,第一次见到这种
事,还是可以原谅的吗。来,坐这儿,再让我们聊上一会。」

  那年轻人听我这样说,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走过来,又在方才那椅子
上坐下。

  我也坐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对他说:「小伙子,找我何事,请说吧。」

  年轻人却指了指我身上,说:「雪燃先生,您要不要……」

  我这时才感觉到腿上凉唆唆似的,想是刚才翻了不少茶水在裤子上。忙站起
来,连声对年轻人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一下。」也不等
年轻人回话,我便走出了书房,轻手轻脚走进卧室,换了条裤子又回到书房。

  年轻人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双腿平放,在身前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
上,上身微微前倾,头低着,似是正在想着什么。听到我进来,他头立刻抬起,
似乎要站立起来。

  我朝他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不必站起。我又轻轻带上了书房门,反锁上,
以防妻子什么时候钻进来,吓坏了她。

  我在年轻人身前坐下,他仍像刚才那样坐着,只是上身挺直了,头也抬了起
来,目光却不与我接触。

  我心中不由纳闷,方才这家伙还这般放肆,目光肆无忌惮,这下怎到又拘谨
起来了。想归想,口中却不能这般说,我便对他说道:「小伙子,放松些,不要
这般拘束。嗯,要不要来杯茶?」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刚才像星星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一闪即逝,嘴
角也抽动了一下,说道:「雪燃先生,我来您这儿是来忏悔的,是来赎我的罪孽
的。」

  他的话不由使我一惊,我又不是牧师不是和尚不是方外人士,更不是神汉巫
婆,你犯下何罪孽怎到我这儿来仟悔。但话题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我又不好胡乱
说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小伙子,说笑了。来,作一下自我介绍,我还不
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年轻人也一笑,道:「雪燃先生,您看我,这么久还是没介绍一下我自己。
尊姓大名不敢当,您叫我林便是了。」

  「哦,林。」我点了点头。

  林又说道:「雪燃先生,您一定不会认识我的。可我说起一件事,您一定会
知道的。」

  我听他这样一说,不由道:「什么事?」

  林叹了口气,脸上又现出痛苦的神色,微微道:「雪燃先生,您一定知道三
个月前『明珠苑』事件吧!」

  「三个月前!『明珠苑』!」我拍了拍脑门,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件事来。

  算算也正是两三个月前,那天我正与妻在看城市新闻,新闻中报道了本市属
于富人区的「明珠苑」一件殉情案,报道说殉情者是一男一女,都比较年轻,男
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四。那时天气正热,据说发现时尸体已高度腐烂,还说其
手法与当时较流行的一部小说《失乐园》很相似。我还记得当时妻子说了这么一
句:「《失乐园》,一本淫书,不知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

  其后一些报纸上也有过一些文章评论这件事,呼吁广大年轻不要盲目地去向
一些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东西学习,以免误人歧途。

  我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不由道:「你,就是……」

  林点了点头,眼中出现了泪花,悲痛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男的。都
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雪儿啊,是我害了雪儿啊……」

  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同情之感,伸手去拍他肩膀,想安慰他
一下。一拍,竟拍了个空,再一拍,还是空的。我不由又一惊,一想,才明白他
已非我类,早已去了别个世界。

  过了一会儿,林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雪燃先生,实在抱歉,一提到这
件事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已经是鬼了,与您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了。
只有我想让您看到或是我想碰你或想让您感觉得到我时,您才能看到摸到找。您
现在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到我。」

  我依言伸手去摸他,心中仍是七上八下,一挨到他,便感到像是触到了一块
冰,冰凉冰凉的,我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林见我这种样子,解释道:「雪燃先生,您别怕,鬼个个都阴气很重,触手
确实比较凉。」

  这时林侧头瞥了一眼桌上的钟,已是凌晨五点。林又侧过头来对我说:「雪
燃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也要走了。鬼是见不得阳光的,等下天亮
了可就糟糕了。」

  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便问林:「林,城里这么多人你不找,为何偏偏来找
我?」

  林笑道:「雪燃先生,因为我生前比较喜欢您的书,再加之从您的书中也可
看出你是一位比较开放的人,我来找您,您不答应也不致于大惊小怪,弄得大家
都尴尬。再说了,您的文笔又好,而且您近来也没什么题材好写,我来找您,一
是喜欢您的文笔,二是喜欢您的为人,三是,顺便为您提供些写作的素材。」

  我不由连声道:「言重了,言重了。我得感谢您为我提供写作题材,真是万
分感谢。」

  林道:「快别这样,别这样雪燃先生,我今晚再来拜访您吧。天快亮了。」

  我忽然摆下脸,对林道:「林,我的真名叫苏白,我长你几岁,以后叫我白
哥便是,不要再叫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听了难受。」

  林见我摆下脸,以为又有何事,听我这样说,忙道:「好,好,既然雪……
哦,不,白哥这般吩时,小弟照办便是了。白哥,小弟去了,今日深夜再来白哥
书房。」

  「小林子。慢走。」我正准备去送他,谁知林却在我眼前失了踪迹,我揉揉
眼,确是不见了,才知鬼这东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的,当真神通广大。幸亏他
不是与我有仇,否则我日后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心中这样想,背上不由出了
汗,心中感到一丝幸慰。

  感到肚中有一丝饿了,便打开冰箱吃了东西,又冲了个澡。一身轻松地走进
卧房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我钻进被窝,感到妻子身上暖暖的,看着妻子的脸,带着一丝少女的天真加
之少妇的温润,不由低头重重亲了她一下。

  妻子一下便醒了,见我满脸高兴,便问道:「什么事这样高兴?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六点了。」

  妻子说:「让我再睡会。」

  我则低头轻轻咬了咬妻子的耳垂,轻声道:「芳,我又想到题材了,今天我
便要动笔了。」

  妻子一下睁开眼,高兴地说:「好啊,看来你又要有惊世之作出来了。」

  我看着妻子,心中忽然间一阵冲动:「芳,日后又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我
想……」我尚未说完,妻的手便像蛇一般伸了过来。

  妻的一只手停在了我的下身之上,隔着裤子,轻轻地温柔地搓揉着我那已有
些勃起的小弟。另一只手却搂着我的脖颈,嘴也印在了我的双唇之上。那柔软而
温润地双唇有些火热,从中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来,像是一条有灵性的蛇一样,
撬开我的双唇,钻进了我的口腔之中。

  那舌头轻而迅捷地舔过我的牙床,又来引动我的舌头,不住地卷吸着我的唾
液,收回自己的口中,又带来自己带有一丝甜味的香津,送入我的口中。

  我的手不甘落后,停到了妻的身上,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她那娇美的身子。
即使隔了衣服,也可感到妻的身子有一些微微的发烫了。

  我一只手被妻枕在头下,便从妻的脑后弯卷过来,到达妻的耳边,伸了两个
手指,轻轻夹住妻那柔软而如软玉般温嫩的耳垂,温柔而小心地捻动,像是捻动
一粒细细的沙粒或是一根细丝一般,另一只手则隔了衣服轻轻抚弄妻的乳房。

  妻的乳房小而精致,刚好盈盈一握,在我的掌心中实实在在的,其上还有一
个小硬点。我将妻的玉乳握在手中,轻轻地揉动着。刚开始那个小硬点还是小小
的软软的,但随着找手上动作的不断进行,那个小点逐渐的变大变硬了起来,渐
渐从一颗小小的樱桃成为了一颗草莓。

  我的手也从妻衣服下摆的空隙中伸进里面去,在妻那微微有丝隆起的小腹之
上轻轻温柔地抚摸。

  妻是我的大学同学,她以前是系花,追求她的人多不胜数,不过最后却成了
我的恋人。在我们开始恋爱的第二个月,我便和她发生了关系。在毕业后的第二
年,我们就结了婚,开始人生新天地。

  我和妻今年都只有四十岁,我们的孩子也有五岁了。随了年龄的增大,加之
生了孩子,妻的小腹已不再如少女时代般的平坦了,而是多了许多脂肪,有些隆
起,这却使得摸起更为柔软,更富有肉感了。

  而妻最让我兴奋之处便是她那浓浓的阴毛一直从私处延伸到小腹之上,但却
不是一整片一整片的,而是就那么一路,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了肚脐四周。
因而妻平日里从不穿那些容易使她暴露这一私密的衣物,也曾几次要将这些可爱
而使我兴奋的毛剃掉,却在我的坚持之下没有实现。

  此刻,我的手掌便停留在妻那有毛而柔软富有肉感的小腹之上。那些毛儿便
在我的掌心,像是调皮的小孩,又像是不屈不挠的小草,挠得我掌心痒痒的,却
又一直舒坦到了心里。

  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了妻的乳房。我的手指轻轻地绕着她的乳房画着圆,
而独用一根拇指去拨弄她的乳头。我轻轻一按,那乳头便陷入乳房之中,我一松
手,却又立刻弹了出来。我一弹它,它便会带动整个乳房颤上几颤,像个好动的
顽董。

  我的舌也不住地去挑逗妻的舌,不断地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一会儿在我的
口中,一会儿又在妻的口中,一会儿又在两人唇外,像是两条蛇,好一番激战。

  渐渐地,妻的身子开始有些扭动,也微微出了汗,口鼻之中也微微出了呻吟
声来。

  我自己也感到身子有些热了,心脏像是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一般。而尤其是下
身的小弟,在妻的掌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变得又硬、又烫,偶尔触到我的大腿内
侧,连自己也忍不住会惊叹那超高的温度,似乎要比烙铁还热上三分。

  我便将一条腿插入妻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磨蹭,不住地用我的腿去磨妻的私
处,又稍稍用力压她私处,感受她私处的柔软温润与毛茸茸的感觉。

  妻将被子掀开了,又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之下,将我的小弟完全释放了出
来。小弟方才在裤子的限制之下,一直抬不起头来,只是一味地曲膝弯腰,忍受
要断裂爆炸的痛苦,而这一下,却彻底获得了解放,当家作了自己的主人,一下
子便昂首挺胸,直直地指向天空,像是在向世人示威。

  我感到下身一下畅快了许多,不由抬头去看。只是在肚子的上方见到一个光
秃秃的脑袋颜色红中透着黑,还可见到几条青筋印在皮肤之下。那光头之上却张
着一张小嘴,此刻正咧了嘴在傻乎乎地笑,像是在庆祝自己的解放,又像是在嘲
笑裤子的无能。

  我也为妻脱去了衣服,将妻那光滑白嫩的身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
眼前。小腹下那黑油油一片曾令我无数次为之迷倒的阴毛地带仍像以前一样的郁
郁葱葱,此刻更是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吸引我向之靠拢。

  我伸手一摸妻的私处,已呈现出一片湿意。我伸了中指到妻的洞穴之中,也
是一片汪洋、毫无涩感,还不住冒出水来。

  我将手指取出,伸到妻的嘴边。妻立刻张开小小的嘴巴,伸了舌来,在我手
指上一舔立即便将我的手指含到嘴里,微微眯上眼晴,吮吸起来,脸上的表情甚
是迷醉。

  我见她这样,不由问道:「芳,味道如何?」

  妻柔声回答道:「酸涩中带了一丝甜味,也有着一丝香味。没想到味道这般
美妙,从前我怎未发觉?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那你便多尝些吗?」

  「不要嘛,那味道再好,也没有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烫的棒子好,我下身好痒
啊,你快些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嘛。好人,快来嘛,快来帮小妹妹挠下痒嘛。
快嘛!」妻一边撤着娇,一边用手抓住我的小弟,挺了玉臀,用那洞穴来装我的
小弟。

  我心中虽然也早已忍耐不住了,却也不忙于一时进入妻的身子。我用手推住
妻的胯部,将小弟的光头探到妻的穴门口,却又不深入,只是轻微地扭动一下胯
部,将小弟在妻的穴口磨动起来。

  我这一番,妻却更受不了,口中「嗯嗯呀呀」、「好人好人」唤个不停,身
子也扭得更欢了,手上也更用力,恨不得将我的小弟拔下来放入她的穴中。

  等得小弟的光头上沾满了妻的洞穴中流出的泉水,我才用一手抬起妻的一条
腿来,将小弟湿滑的光头对准了她的洞穴,收紧了臀部,一挺腰,「扑」一声,
将小弟插入了妻的穴中。

  妻身子一颤,口中「啊呀!」叫了一声,脸上现出了满足感。

  我与妻的下身紧紧挨到一起,一条腿还架在妻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上。而上身
却有一定的距离,目的是将妻那迷醉而淫靡的表情看得更为真切些。

  妻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微微闭着,毫无神采,只是一片沉醉。鼻尖沁出几
颗细小的汗珠来,随着鼻孔的张翕,在灯光下闪烁,像是几粒细小的钻石不断地
发着光。小嘴微微地张开着,不住地发出像是喘息又像是呻吟的声音来。

  妻的手则放到了自己的趐胸之上,不停地搓揉,使得原来已泛红的肌肤更红
了。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夹那两颗暗红的乳头,轻轻朝外拉拽。

  妻虽已生过小孩,但她平日里注重锻炼,因而她的阴道并不是显得很松,也
许是因我小弟的勃起程度相当大,所以它在妻的阴道之中仍被夹得紧紧的,感到
妻穴壁无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我托着妻腿的手便感到有些吃力了,便对妻说:「芳,你到上
面玩玩怎么样?」

  妻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立即便翻身到了我的胯上。妻双腿弯曲,分跪在
我胯部两旁,不住大腿用力,撑起身子,一直将我的小弟退到她的洞府门口,又
用力坐下,一下又把我的小弟连根吞入她的洞府之中。

  这一下,比得方才更深入了,这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地进与出,使我感到小
弟所爱的刺激比得方才也大得多了,快感也多了许多,嘴里也不由「嗯、嗯」发
出声来。

  而妻的双手仍不住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又搓又揉,又拉又拽,身子不住地抖动
着,带得双乳也一波波地晃动,掀起了一阵阵的乳浪。而妻的头则不住地晃动,
像是个拨郎鼓,头发散乱开来,乱飞乱舞。

  我双手扶住妻的臀部,使她稳定好方向,让我的小弟每次都会准确无误地进
入她的洞府,不至偏向一旁。头则枕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俩那处结合处,看着我
的小弟将妻的小穴带翻过来,现出一片嫩红而水汪汪的肉来,更带出无数妻的淫
水,顺着小弟流落到床上。

  妻很快便体力不支了,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我便一下翻过来,将妻压到了
身下。我上身前倾,双手从妻的肩后绕上来,抓住妻的肩膀。双腿则弯曲跪在妻
的双腿之间,用双膝将妻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臀部也不抬高,却完全凭藉着腰腹
力量,不住抽动臀部,将小弟在妻的穴中猛抽猛送。

  这一下可比方才又深入了许多,直到谓是插至花心深处,溅起春泉无数了。
妻的浪叫喘息之声也比得先前更响了许多,这次更是叫着:「好人,再深些!好
人,再快些……啊!我要死了!啊!我爱死你了!」

  在妻浪叫的鼓舞下,我也不顾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地快迅抽动臀
部,做着机械运动,更是推动小弟在妻的穴中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妻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头也
摆动更快更剧烈了,叫得更浪更响了。

  我知道妻的高潮将来临了,而我自己也感到小腹之中热气升腾,一股火同着
小弟进发,像是有何物要从那儿夺路而出。我也加快了速度,咬紧牙关,一口气
坚持到底。

  又快速地抽动得几十下,我感到妻已喷出了火烫地阴精,就在她的穴中,将
我的小弟团团围住,像是要将我的小弟熔化在她的洞穴之中。

  我被她烫得不由一颤,臀部、腿部及小腹肌肉一阵收紧,脑中像是出现了一
片空白,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将我紧紧包围了起来,而火烫的精液也从小弟中喷
涌而出,射入妻的体内,去寻找它们各自的伙伴去了。

  我伏在妻的身上一动不动,小弟也未从妻的穴中抽出,只是不停地喘息,休
养生息,而妻也一动不动,不停地喘息,身子仍自发着馀热,而方才那巨大的快
感仍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中,使得她的身子不时地抖动几下。

  而妻的洞穴也有着一股吸力,吸住我的小弟,不让它轻易脱出身来;而穴壁
却又不住地蠕动,像是一张奇特而又贪得无厌的嘴,要将我整个人吞掉落了才自
罢休。

  休息了片刻,妻彷佛已恢复了精神,身子在我下面又蠕动了起来,我以为妻
是被我压着不好受,便想从妻的上面翻身下来。

  妻却一把将我抱住,不让我动,在我耳边娇声道:「好人,不要动,人家还
要吗,再给人家一次吗,好不好吗?来吗,来吗!」

  妻一边撒着娇,一边扭动着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动着,特别是我的臀部,
妻的手指探到了我的后庭,轻轻地抚弄,另一只手却又到了我的小弟根部的卵袋
上,玩弄起那两颗蛋来,嘴则在我脖、胸上轻轻地吻着,用舌头舔着。

  我见妻这般模样,不由笑道:「芳,你可真是太好色了,要求这么强烈,老
公我今天只有尽力而为了,拼了命来满足我的宝贝了。」

  妻的动作仍在继续着,而她的洞穴的吸力也增强了,像是天生这样,又像是
故意而为,妻的洞穴不住地夹我的小弟,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越来越快。

  在妻的举动之下,我的小弟又渐渐成长起来,在妻的洞府之中越长越大,而
越大便越感到那穴壁对我的压力,越可感到无穷的乐趣,而我也越来越是兴奋,
呼吸也渐粗重了起来。

  妻也感到了我的小弟的成长,一翻身,硬是将我压到了身下。妻的双手撑在
我身体的两旁,微微俯下上身,刚好使她的乳头能触到我的身体,妻的上身便一
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将乳房在我的胸上来回的滑动,她的臀部却又不动,小穴仍
将我的小弟紧紧包裹着。而她上身的动作,使得她的浓密而颇多的阴毛时不时地
在我的腹部蹭动。

  我的情趣完全被妻调动起来了。我时时抬起头来,用嘴去含妻的乳头,每次
妻却都娇笑着躲开,让我无功而返,但每次却又更激发我的兴奋。

  我一只手停在妻的腰与臀部,只用手指与她的肌肤接触,轻轻地来回移动。
每次都可感到妻的肌肤的收紧,还不时去玩弄妻的后庭。另一只手则去玩妻的乳
房,轻轻捉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捏、夹、拉……弄得妻欲罢不能,口中渐渐
出了呻吟声。

  而我的小弟在妻的穴中虽仍未勃起到最强硬度,却也有足够的硬度可以在妻
的穴中轻轻地抽动。而妻也很配合,将臀部不住地提起、放落,配合我臀部的运
动,使得我的小弟能在她的穴中自由而轻松地进出。

  插了几下,小弟的勃起程度便到了极限,因而我的动作也变猛变快了,妻也
随着我的幅度加快了动作,口中的呻吟也加高了。

  我一下翻了过来,将妻又压在了身下。而这二下,我则到了床边,我也顺势
下了床,便站立在床边,微微站成马步,将妻的双腿用双手抱在身体两侧,迅速
的挺送腰臀,加快小弟在妻的穴中的进出速度。

  而妻在我的举动之下也变得疯狂了,口中呻吟浪叫之声加响了,一只手不住
地粗暴地玩弄着自已的趐胸,另一只手则到了下身私处,不住地抚弄那片浓密阴
毛,还时时将毛卷在手指之上轻轻拉扯。又不时去弄那露在外面的阴蒂,轻轻地
捻动,更是将自己穴中的淫水涂抹到阴毛之上,或是弄到嘴里细细品尝一番。

  我又将妻的双腿架在肩上,上身则朝妻的方向俯下,这一下,妻便成了虾子
状,而我小弟在她穴中的进出却更方便了,而且每次都要到达最深处,妻也更是
乐得跟我配合,忍住呼吸的不便,享受更为巨大的快感。

  一会儿,妻便用自己的双手将腿抱住,而我却腾出手来,到了妻的趐胸之上
玩弄起她的玉乳来。妻叫喘着粗气,不住地喊:「啊!啊!我要死了!再快些,
再快些!」

  在妻的一再催促之下,我拼尽全力,不住加快我的动作,以满足妻的要求。

  这一场大战战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当我将小弟深深插进妻的穴中,妻便
紧紧地搂住了我,不再让我抽出,而她的穴中又涌出足可将我熔化的岩浆来,将
我的小弟紧紧围住,烫得我的小弟快乐无比,向我身上传来无穷的快感,也引得
我的滚烫精液夺路而去,去寻找各自的卵子结合。

  而我则在一阵痉挛之中达到了快乐的极限彻底地瘫痪下来,一滚,便在妻的
身旁躺下,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一边在一种极度满足之中走向迷糊。

  妻静静地攀在我的胸口,用舌轻轻地舔着我的乳头,一只手玩弄着我另一个
小小的乳头,一只手取过枕旁的纸,轻轻擦去我额头脸上的汗水与下身那些精液
与她的淫水。

  妻攀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对我说:「好人,你真是太好了,这么威猛,我还
从未见到过你像今天这般威猛过,今天总算见识过了,我真是太兴奋、太激动。
嗯,你在听我说吗?」

  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妻像是在推我,便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

  妻仍攀伏在我的胸口,轻声地述说着我的威猛与她的兴奋,而我则进入了睡
眠,香甜地睡去,在梦中继续享受无穷的乐趣。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07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二章? 纯情少男

  妻和儿早早就睡下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台灯依然散发着柔和的
光,稿纸依然雪白,那杆笔依然躺在稿纸上,不过并不是在酣睡,笔尖闪着明亮
的光芒,似是浑身充满活力,等待我的召唤。

  我早已泡了两杯茶放在书桌上,我的对面也放了张椅子。此刻,我依然像昨
晚那样空闲,然而我的心情却不似昨晚般的焦燥,因为我正等待着一个人,不,
一只鬼,一只年轻的可爱的鬼的出现,他将为我带来一个崭新的题材,也许会为
我带来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高潮。

  客厅里的钟敲响了凌晨一点,我对面椅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我不由吃了
一惊。但随即便知是林,因为只有鬼才会这么来去自如,悄无声息。

  林一如昨日的打扮,黑衣黑裤,脸色依然苍白,却带了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林朝我眨了眨眼,道:「白哥,小弟来得及时吧?」

  我指了指那杯早就放在他面前桌上的茶杯,笑道:「林,这么大人了,还像
孩子般调皮,吓了我一跳,差点又把茶水倒在身上,出洋相。」

  林嘻嘻一笑,又调皮地眨眨眼:「白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这一下便吓倒
了?」

  我也笑道:「你这小子,你白哥胆子再大,也禁不住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小弟
惊吓,要换了旁人,怕早就吓破胆了。对了,林弟,昨日你有题材要提供给我,
快些跟我说,也好让做哥的早些把书写出来,让你看看是否看走了眼。」

  「我是不会看走眼的。」林幽幽地说,双手捧住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呷了
一口,却举了杯子不放下来,我却看见他的眉间彷佛扩展开来,星星般的大眼晴
变得深邃起来,真像天空一样深广,两颗星星忽闪忽暗。

     ***    ***    ***    ***

  我出身在一个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家庭之中,因为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家
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现下所谓的白领,收入颇丰。
父母也恩爱无比,自我懂事以来,从未见他们红过一次脸。

  父母对我也极为疼爱,平日里我吃的穿都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花的也要比
同龄人多上许多。周围的小朋友都对我羡慕无比,整日围着我转。

  我记得是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从父母房中
传来吵闹声,一下把我吵醒。因为父母从未吵过架,我还以为有什么甚事,值得
他们这样大掠小怪。

  我起了床,来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露了条缝
隙。我想,干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说我小孩子该早点睡觉,不让我跟他们
分享喜事。我便凑到门缝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这样高兴。

  却看到父亲站在房间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么,满脸怒气,口中
不住说着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今后随你怎样,一切也我无关」的话语。

  再看母亲,却正跪在父亲脚边,双手死死地抱住父亲的一条腿,披头散发,
衣衫不整,一个劲的哭,不住说:「我今后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亲那
只手在不住地推母亲。

  瞧这情形,倒是父亲不知为了何事要离家出走,母亲死死抱住父亲,不让他
走。

  这时,我不由想到平时父亲对我是多好,经常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经常陪
我一起温习功课,做作业,还经常给我买一些令我的同学与朋友羡慕的玩具。不
知道父亲走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今后可就没人给我讲故事,陪我做作业温习功
课,给我买玩具了。父亲是决计不能走的。

  想到这些,我一下便冲了进去,抱着父亲的腰,不住说:「爸爸,爸爸,不
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让爸爸走。」

  父母见到我冲进来,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亲见我这样说,忙对父亲哭道:
「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小林的脸上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父亲听到母亲的话,不由仰面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我,脸上现出了平和疼
爱的神色,一只大手在我头上摸抚,说道:「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谅你,下次
可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便牵了我,到我房中。

  这一晚,父亲便睡在了我房中。

  这事过了没多久,不知什么原因,父亲丢了工作。而父亲到我房中过夜的次
数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再也没看到父亲对母亲发过怒。

  又过了没多久,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听说是父母离了婚,而父亲由于失了工
作,没有能力抚养我,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

  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再见到父亲,有几次父亲来见我,我却不敢认他了,因
为从前那个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父亲彷佛一个老了几十岁,头发蓬乱,胡子拉
茬,衣服也又脏又旧。母亲不让父亲进门。而且父亲走后,母亲让我以后少见父
亲,让她丢人,也让我在小朋友中间抬不起头来。

  而我也听了母亲的话,很少见父亲,父亲渐渐也就不来了。母亲给我的零花
钱也越来越多了,还时常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便有一切,只要有了钱,要
什么就有什么。而且我周围的同学朋友只要我掏钱,要他们干什么便干什么。

  而我也经常看到母亲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但有一条是相同的,那些男人
都是年纪轻轻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我还经常看到早晨母亲拿出一把钱甩
到男人脸上,然后对他大骂一遍,而那个男的还点头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
也得出了一个真理:有钱,你便是老子。

  虽然我花钱花得稀里糊涂,但我却从未去碰过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我是敬
而远之,从不去沾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更多了,而我也经常一个人去酒吧或是OK厅。因
为我体会到,我身边的那帮朋友平日里对我恭恭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钱,没
有一个对我是真诚相对的。

  这一天深夜,我经常去的「枫之舞」酒吧要关门了,里面只剩下我和另外一
个女的。

  我正准备结帐离开,这时外面冲进来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进来二话没说,直奔那女的而去,抬手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女
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夺路而逃,却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头发,一顿拳打
脚踢,女的哭爹喊娘。

  酒吧的侍应生想过来劝架,那男的却吼道:「这是老子与这婊子之间的事,
与旁人无关,哪个过来哪个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侍应生见他这样说,便又退到
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对女的又打又骂,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

  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爱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当着我面将女
的这样往死里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说道:
「大哥,有何事跟一个女子这般见识,要将她往死里揍?」

  男的用力将手一甩,却没能将我的手甩脱,狠狠踢了女的一脚,恶狠狠地瞪
着我:「小弟弟,我劝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揍了。」

  我对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里你要是揍个男的,小弟我决不拦你。
可你对一个女人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过去了。你跟小弟说,这女的哪儿
错了?倘是你有理,任你揍,倘是你发横,小弟便不怕得罪你了。」

  此时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抬起一张血泪纵横的脸,用那已沙哑的声音
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一旁的几个侍应生也在一旁附和我。

  男的见到这般情形,知道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便一把丢开那女的,指着
她恶狠狠地道:「这个臭婊子,三个月前借了老子三千块钱,说好一个星期还,
老子催了她好几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却撞见她在这儿逍遥快活,你说气不气
人?」

  听罢,我哈哈大笑:「大哥,就为了这区区三千块钱,你就把人往死里打,
打死了你大哥还赔命,多?不着。来,今日小弟这儿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当
是三千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了。」我摸了一叠钱出来递给那男的。

  男的见我这样,反倒不好意思接钱了。我一把将钱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
的。

  只听男的说:「臭婊子,这次算你运气好,有这位小兄弟替你还钱,看下次
你还向谁借钱?小兄弟,大哥佩服你有义气,今日这帐算我的,我先走了。」丢
下两张百元大钞,那男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却一把拉住我,哀求道:「小兄
弟,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我被那家伙打得动都动不了。」

  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家,把出『英雄救美』的
戏演到底。」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送大姐你回家吧。」那女的连声
道谢,却牵动了伤,不住地呻吟。

  我扶了她到门外,问了她家地址,叫了辆出租汽车。我就坐在车后座,那女
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动,生怕碰了她的伤,她又叫起
来,司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司机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我无聊之极,便低头来看这女的,却发觉她只穿了
一件又薄又短的裙,这样趴着,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那露在外面腿又白
又嫩,虽说有着青紫与血痕,却不能掩其娇好。而我的一只手却正放在她那大大
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点凉凉的,滑滑腻腻的,而整个手掌却随了她的
臀部不住颤动。

  我脸一红,急忙将手拿开,大腿上却感到被两团结实肉团压住,怪舒服的。
而她的一条胳膊正好放在我腿根处,随了车的晃动,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
命根上磨动。

  我觉得那东西像是活了一般,不听我使唤,渐渐举起头来,将我裤子撑了一
块起来。我一时手足无措。却不想挪动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变了姿势,
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觉不在了。

  我没了办法,只好将双手搭到了前车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
但又害伯车子很快到她家,失了这种美妙感觉。

  车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断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变姿势,
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一直没中断过,而我只是觉得下身绷得太紧,今天的内裤穿小
了一号。

  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直到司机
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脸庞发烧,赶忙付了车钱,扶了她出了
车。

  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只死猫一般,只是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声。我就这样搂住
她上楼,她的丰满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
则不住在我颈上喷出气来,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她身上淡淡的喷着一种不知名的
香水,夹杂在她那谈淡的汗味中不住传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拨得我心猿意马,身
上发烫,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难。

  一段短短的楼梯却似漫长无比,不见尽头,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却已是满身
大汗,口干舌燥了。

  本想她可能与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家便是万事大吉了,可开了门。我
却傻了眼,整个屋子相当空,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加上一台冰箱,此外
便是乱七八糟满地皆是的鞋子衣物。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将她
送到了家,心中急着要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话已出□,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异
样的感觉,好似不舍离去,希望她开口要求留下来,哪怕多留一时半会。我也不
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微微抬起头,将那张已被泪水,汗水与血迹弄得斑驳陆离的脸侧对了我,
口中轻轻哼了几声,才略带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有事,
我也不多留你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过几日我要好好谢谢你。」

  她竟没开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联系
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丝欣慰。我赶忙从一旁找了本杂志,在封面空白处大
大地写下了我的手机号与我的名字。对她说:「小姐,我写在这本《服饰周刊》
封面上了,就放电视机上。」

  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疼痛而出声还是算回答了我。

  我把杂志放在了电视机上,又将电视机的遥控板压在上面,就怕一阵风来把
它刮跑了。

  「小姐,我走了。」我口中虽这样说,可我的脚步未曾移动,双眼望着她,
心中仍盼望她能开口让我再为她做些事。可她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还不
时轻轻哼上一两声。

  我知道再等她也不会开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门口,打
开了门,跨了出去,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吧,我给你把门
带上了。」

  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开口作答,我正要顺手把门带上,却见她动了一动,
身子仰倒地沙发上,双腿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也许她认为已到了家了,一切安
全了,却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的裙子本就短,这一下,更是把裙底风光暴露无遗了。她裙子下只穿了条
小小的一条内裤,却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圆滑却不肥腻的大腿,真是风光无限
好。

  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压下的燥动感此刻却又回来了,只觉得浑身在冒
火,手心不住出汗。

  这时,外面公路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喊叭芦,我一下清醒过来。不由感到
脸上发烧,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多次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燥动?

  「啪」一声,我轻轻带上了门,对着门长长叹了口气,一摸额头,烫烫地,
出了不少汗水。

  等我回到住处,却已是凌晨五点过了,天已开始发亮了。

  我从十六岁便开始一人独居了,因为母亲每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带了人
来打通宵麻将或是一些小情人来乱折腾,我才提出要一人独住的。

  本来母亲不答应,却拗不过我,想想自己,确也对我影响颇大,方同意我一
个人住。母亲为我买下了这套二室一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安乐窝,又为我配齐
了一切现代化所需,我便在此开始了一人世界。几个月回母亲那儿一次或是母亲
来看我一次,每次都从母亲那儿领回一大笔生活或是母亲留下这笔生活费。

  开头母亲还想好好教导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来愈不听她的了。她也
没法,也就不来管我,只求我不要去干违法犯罪之事。

  我冲了个凉水澡,又吃了些冰箱里的蛋糕,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便
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烟。

  本来我很少接触女人,除了母亲之外,我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
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母亲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却将男人呼来喝去,还时
不时找些花样来作弄那些男人,将他们当狗一般使唤。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
便如恶魔蝎子,不停使唤你,一不高兴便拿你出气,甚或是一脚由将你踢得远远
的。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眼前不住晃动那个女的身影,搞得我觉也睡不着,尤
其是临走前那一瞥,腿根处那高高隆起,将那白色棉质内裤拱起的一块,不住在
我眼前闪现。

  我又觉得浑身燥动起来,下身不知不觉又昂起头来,睡意顿消。我又只得起
床,冲了个凉水澡,压压心头火。

  我就这样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闪动女人的身影与那白白的棉质内
裤,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浑身趐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出来,如
同腾云驾雾,又像吃了什么仙药,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肚子上忽然一热,我一
下子从迷糊中醒来,一摸肚子,却感到粘粘乎乎的,空气中带着一肥腥腥的又夹
杂着青草的气息。

  我打开了灯,低头去看,却见肚子上仍留了一些像牛奶一般却没牛奶那么白
的液体。用手一摸,整个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
是冬天还是夏天,一直开空调,四季不变。

  此刻却见下身东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却有些软,像是累了,又像是小
朋友做错了事,低了头下去,头上还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种液体。

  我感觉身子有点软,睡意正浓,就顺手从一旁拉了条枕巾过来,把那些粘滑
滑的液体拣掉,继续倒下酣睡。

  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开始了。

  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姐打电话来哪怕只是在电话中说出一句简单
的「谢谢!」我随时随地都带着手机,连上厕所或是进浴室都要将其放于手边,
还时时检查是否关机或是电池用完了。

  我天天晚上要去「枫之舞」泡到他们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姐的出现,可
她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在「枫之舞」出现过。

  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个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没人。我也曾守在那对面
一天半天,却一直未能够等到她的出现。她好像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
下子无形无踪了。

  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来,你这是干什么,那天你对人家拔刀相助,难不成是
为了要人家来报答你?别人当时也只是口头说了声要谢你,你便当真了。真是个
傻蛋,还满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样?弄不好别人不认识,问上一句:「你是
谁?」那岂不丢人了!

  因而我也渐渐将那女的淡忘了,又过起了我的正常生活,只是每日临睡前或
是睡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质内裤。

  事情已过去快半个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头大睡,忽然手机的铃声
将我吵醒了。

  「我操!谁呀?这么早。」我一边骂,一边懒洋洋地拿过手机:「喂!」连
我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喂,请问是林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
根本不是熟人,这会是谁呢?难道……不会吧,这么久还会记得我?

  「嗯,是呀,请问小姐是……」

  「怎么,林先生不记得我了吗,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枫之舞』您救的那个弱
女子,就是我呀。」

  那声音依然妩媚无比,而我的心也彷佛被那声音给一把揪住了,「砰砰」巨
响,我自己都可听到我的心跳声。

  「哦,原来小姐是……啊呀,过了这么久了,小姐还对这点小事念念不忘,
真是……」

  「林先生,对您是小事,对我可就是大事了。要不是您,恐伯今日我便不能
跟您通电话了。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激之情,今晚我请客,算是我聊表寸心。」

  「小姐,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口中说这么说,心中却早已乐死了,终
于让我等到了。

  「林先生,不要客气了,再客气,您便是看不起我了。」

  「啊呀,小姐,哪儿的话,我怎敢看不起你……」

  「好,那说定了,今晚七点,城西的『红叶』餐厅,我等您。」

  「好,一言为定,一定准时到。」

  挂掉电话,睡意顿无,立即冲下床,洗操、洗头、刮胡子、选衣服、挑鞋子
……忙了半天,再一照镜子,只见镜子里出现一个头发一丝不乱,西装笔挺,皮
鞋铮亮,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绅士。抬腕一看,才五点半,整整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便打开电视,想看会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却连画面上是些什么都看不清,
一颗心早已飞去了「红叶」。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二十,我赶紧下楼,叫了辆车,直奔「红叶」而去。

  到了「红叶」门口,看看时间,还只六点四十,早了二十分钟,不知那位小
姐到了没有?我一边朝门口望去,一边考虑等下见了她该说些什么。

  忽然,听到一声喊:「林先生。」语调中带着一点妩媚一丝惊喜,我抬头看
时,却见一个大美女站在我面前,穿了一身淡黄色的洋装,一条紧紧的裙子,裹
得那丰满的身子,从中透出无限的活力与诱人的激情。看那脸,大概二十三、四
岁,从轮廊看,依稀是那日在「枫之舞」的那位小姐,只是那日看起却不像今日
这般端庄与漂亮。

  我点了点头,她便立即上前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将我让到餐厅里。口中还不
住说:「林先生,今日真是帅,我老远看到了,猜就是您,除了您,还会有谁有
这般风度?」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不由微微一红,忙道:「小姐过奖了,过奖了。」

  说话间,已到了一张桌前坐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却发觉今日的
气氛有些不一样。以前我也来过这「红叶」餐厅,却完全没有感觉出像今日这般
浓浓的情侣气息。

  灯光较为暗淡,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轻轻地飘荡,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在空
气中。周围的人都是三三两两一桌,看样子都是些情侣什么的,头碰头,轻声交
谈,不时发出一两声轻轻的笑声与刀叉碰上碗碟的声音。

  「林先生,请您点菜吧!」她指着服务员手中的菜谱对我说。

  「我对吃不在行,还是小姐你点吧,简单些便行了。」

  「那就我来点几样吧。」她轻声的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瓶香槟,服务员便
走开了。

  「林先生,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方,方圆的方,名字也是一个芳字,不过
是芳香的芳。以后您叫我阿芳便是了,不要再叫什么小姐小姐的,怪别扭的。」

  我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我还是叫你方小姐的好。」

  「林先生,您这就见外了,您是我的救命思人,叫我阿芳又有何关系。」方
芳见我这样说,连忙辩解。

  「这……」我嘴上还在犹豫,心中却早就一百二十个愿意了,只是不好立刻
答应。

  「要不这样吧,我看我大你几岁,以后我便叫你林弟,你便叫我芳姐,算是
我占你一点便宜。如何?」方芳一双大眼睛,似是急切地盼我回答。

  「那,好吧,我再推辞便不好意思了。」我见她这么说,也便就答应了。

  「好,林弟。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望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了。」

  「我也是就盼望有你这么一个漂亮又端庄的姐姐了。来,芳姐,让我们为美
好的今天干一杯。」

  「对,干一杯。」举起服务生倒好的香槟,我俩轻轻碰了一下,一干而尽。

  这时,方芳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对我说道:「林弟,这是
那日你给我垫付的五千块钱,今日我还给你,并真心地感谢你。」

  我忙把那信封推还给她,道:「芳姐,你这就见外了,区区五千块钱何足挂
齿。再说了,今日你我成了姐弟,这些钱财又何必分得这般清楚。」

  「这怎么可以,亲兄弟明算账的嘛。这钱你还是收好。」就这么推来推去,
信封在我俩之间不断移动。正好服务生来上菜,我便把信封推到了她的面前,有
外人在,她也不好再推过来。

  服务生一走,她正要把信封再推过来,我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
「芳姐,你再这么便是看不起小弟我了。好,把钱给我,我立刻便走。」说着,
我作势要起身。

  她见我这样,忙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林弟,不要生气,来,姐敬你一
杯。」

  见她不再把信封推过来,我也便不再起来,举杯喝酒了。

  我俩这般杯来盏往,很快便一瓶酒下肚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晕红,像是
一片红色的浮云浮上了她的脸,她的一双大眼晴更显得水灵而脉脉了。她举手投
足之间也更显出了一脸娇柔妩媚了。

  吃完了这顿我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饭,方芳已显出有几分醉意了。出了餐厅
门,方芳对我道:「林弟,姐今日喝得有点多了;要回去早些休息了,你也回去
早些休息吧,明早姐再找你。」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过来,回头对我说了声「再
见」。

  我正想说「再见」,她却忽地一下搂住我脖子,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一
扭头,钻进车去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只觉鼻中仍留
着她那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脸上仍能感觉到她那软软而又冰凉的双唇。我不由
伸手摸了摸脸,放到鼻前嗅了嗅,还可隐约嗅到她的体香。又放到唇上轻轻吻了
一下。

  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在我身前停下,司机探了个头出来,「小伙子,要
车吗?」

  「要!」我一下钻进车门。

  「小伙子,去哪儿?」

  「回家!」我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给司机。

  司机不由回过头来,问道:「小伙子,你家在哪条街?」

  「先随便在城里兜上几圈,过会再说。」我仍在回味着方才那突如其来却又
美好无比的一吻,懒得跟司机多说。我便这样在这飞驰的出租车中继续回味那一
吻。

  等我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如若不是司机要交班,我想我此刻仍在出
租车上继续神游呢!

  不知什么绝故,今晚我很快便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那双软而冰凉
的双唇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嗅到了腥而带有青草味的气息。

  此后几天,我俩便像往常一起吃饭,看电影,去「枫之舞」,而她也只是每
次在分手时在我的脸上印上软而冰冻的双唇,除此之外,再无进一步的发展。而
我却隐隐感到我并不满足现状,却不知下一步该怎样进行,也只能听之任之。

  这一天,她又约我去「枫之舞」,等我到时,却见她早已坐在了桌前,正在
喝着啤酒。她见我来百,朝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我便走了过去。

  我走进了,却惊奇地发现她今日的打扮与前几日完全不同,穿得较为暴露,
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她更为暴露。上身是一种透明的丝织短袖衬衣,里面却是一件
短短的紧身棉质背心,紧紧裹住身子,上面有两粒微微凸起的小点。下面仍与上
次一般是一条紧紧的裙子,却又短了许多,只是勉强仍将她那丰满的臀部包住。

  我坐在她对面,叫了杯啤酒,双眼仍盯着她看个不停。她见状,微微一笑,
说道:「怎么,今日姐穿得不好看?」

  我脸一红,低头去弄那啤酒杯,口中连连说:「好看,好看。」一时不好意
思抬头看她,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不住地喝酒。

  她从烟盒中抽出两根香烟,递了根过来,我乘接烟之机转过了头,也许喝了
酒,壮了胆,我俩之间的气氛又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了,猜拳行令,一会便喝下
了好几瓶啤酒。

  到走时,不知不觉喝掉了十多瓶酒。出门时,我见方芳的脚步有些踉呛,忙
抢上前几步扶住她,她也不知是真有些醉后无力还是做作,依到了我的身上。

  一路出来,我只觉她那浓浓的气息不住喷到我身上,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不
住扑鼻而来。她那结实而丰满的乳房不住地在我臂上蹭来蹭去,可感到那上面有
颗小点了,一会儿便变大、变硬了。而我也是心猿意马,还不时将胳膊用力向后
靠去挤她。

  等我叫了车,正要把她送进去,她却忽然开口追:「林弟,姐今日喝得太多
了,头晕晕的,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见她这副慵慵懒懒又娇柔的样子,二话不说。便拥了她一起进了车。

  在车里,方芳完完全全地依在我身上,似是睡着了一般。而我也比第一次大
胆了许多,双臂将她拥住。

  过了一会,她在我怀中动了动,似是我拥得大紧了,我赶紧松了松,她却垂
了条手臂下来,正好搁在我大腿上,我也没去留意。

  过了一会,那只手却在我的大腿上动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地来回距离不
大地动,可那动作一会儿越来越大了,在我的大腿内侧长距离地滑动。轻轻地,
不疾不缓地,还时不时挪到我大腿根部,碰一下我那小弟弟。

  我只觉得大腿上痒痒的,她似乎每到腿根处碰我一下,我便颤抖一下,心中
像是空了一般,升出一团火来,想扭动一下身子,却动也动不了,被方芳将双腿
死死压住了。我渐渐出了汗水,气息也重了起来,下身又高高耸立起来,正好顶
到她的身上。

  那只手不住移动,忽然怀中的方芳又动了动,我又将手松了松,方芳这下变
成了坐在我的左腿之上,上身斜斜地依在我的怀中。

  那只手忽然停在了我下身那块高高耸起的地方,不住地在上面蠕动,又蹭又
搓。我感到心中那团火越烤越旺,像是要将我整个吞没,喉间只觉干燥火热,不
由咽了几下,想咽下口水缓解一下喉间的干燥,却发觉口中也早已是干得冒火。

  那只手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反倒将我西裤的拉链拉了开来,探了进去,又
轻轻拨开我的内裤,将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这一下我倒更不敢动了,生怕我一动,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他回过头来,将
我的丑态尽收眼底。心中也不由暗暗发出埋怨,不想这个方芳平日里像个淑女,
今日却不知为何,在出租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心中一面却又暗暗喜欢。

  那只手仍不停住,不住地动,而我怀中的方芳却一动也不动,好似那手不是
她的,是别人的与她无关一般,只是我微微感到她的气息也有一些重。

  又过了一会,那种飘然的快乐又降临了,只是这次不是在床上在梦中,而是
在飞驰的出租车中,在方芳的手中。我不由「哦」了一声,感到怀里的娇躯也动
了一动,我垂下头来看她,却见她脸上潮红比方才酒后还浓,二只眼睁了,见我
看她,眨了几下,满是笑意。

  我心中不由一恼,想把她一把推开,怪她这般恶作剧。但见她脸上那似笑非
笑,慵懒可爱的神情却不忍心,加上这般娇柔可爱,又怎肯弃她不顾。

  我一抬头,却正见后视镜里司机那含笑的双眼与一脸古怪的神情,再看,却
见后视镜里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脸去,不敢看他。

  待到下车付钱时,司机却忽然冒了句:「拉链拉好了。」便飞驰而去。

  我低头看去,却是下车时忘了拉裤子拉链,此刻正是城门洞开呢!而方芳则
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恼,道:「笑,都是你,让我出了个丑,
今后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车。

  方芳见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甩动着,像是小姑娘撤娇一般,
口中更是娇声道:「林弟,都是姐不好,姐给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
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家嘛!」

  听到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声音,又是低声下气地,我心中一软,仍作生气地样
子,道:「今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要不真不理你了。」

  方芳听我口气软了,忙道:「好,好,今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只要林弟不
生气,姐什么都答应你。来,到姐家吃块冰淇淋,算是姐向你赔不是。」我也就
跟着她到了那乱七八糟的屋中。

  一进门,方芳便将脚上的鞋甩了,一只差点砸到电视机上,口中道:「你看
姐这儿,够乱的。」一路将地上的鞋与衣服踢开,又将沙发上的衣物甩到地上,
叫道:「来,林弟,这儿坐,姐来给你拿冰淇淋。」

  我坐到沙发上,她一把将那件短袖脱了甩到一边,只穿了个小背心,又对我
道:「林弟,你热不热?快把衣服脱了,不要捂出痱子来。到姐这儿随便些。」

  听她这么说,我还真有些热,将外套脱了甩到一旁,又将领带松开了。方芳
去开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弯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那短裙向上拉,又露出几
分裙下春色来。那背心的下摆却不甚紧,此番她一弯腰、背心的下摆便张开了大
嘴,露出其间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我见这种情形,脸上发烧,心中很想看,却仍偏过头去,不去看那诱人的情
形。这时方芳却在那儿问我要什么味的,我说随便。

  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闲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是凌晨一
点了。我正想起身告辞,方芳却道:「林弟,今日这么晚了,就睡姐这儿吧?」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阵迟疑,孤男寡女,这般时侯,独处一室,这……
这……

  我正在迟疑间,方芳却又说道:「林弟,在姐这儿有什么问题?你我姐弟相
称,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难不成姐会害你。如果你信不过姐,你走便是,姐决
不拦你。」

  她说完又将已关上的门打了开来,一手握住门上的把手,一手扶了门边,身
子斜斜地依在门上,一双大大的眼晴看着我,脸上却满是期盼的神情。

  我听他说了这种话,又见她这种神情,心中也不忍就此离去。脑海中却出现
了出租车上的一幕,那只灵动无比的手好似又出现了,紧紧抓住了我,我真不敢
相信出租车上的那恶作剧般的一幕,会是眼前这位端正矜持的像是淑女般的她的
所为。

  「那好,既然方姐把话说成这样,我留下便是。」

  她听到我这么说,脸上一下现出了高兴的神情。「砰」的一声,便将门重重
地关上了。一下蹦过来,按住我亲了一口,道:「林弟,你在这儿坐,姐去给你
放洗澡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浴室便传来水声,只剩我一人独坐沙发上,脸上还留着
那柔柔的带有冰淇淋味的唇印。

  「林弟,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听到她说话,便抬头去看,却看见她正站
在浴室门口,手中拿了一块毛巾在擦头发:「你看我,高兴过头了,将淋浴的活
塞打开了,弄了一身的水。」

  我听她这样说,才发现她衣服湿了一大片,胸前凸现出两只丰满的乳房,上
面那两颗小巧如花蕾般的乳头也十分清晰地进入我的眼帘,下身裙子也有些湿,
隐隐现出内裤的轮廓来。

  她却好似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也没发现我在欣赏她,仍在用毛巾抹头发。
我却不好意思再看了,把头偏向了一旁,只是用眼晴的馀光去瞟她。

  「林弟,姐这儿可没男人的衣物,看来今日你只能将就一下,穿一下姐的衣
物了,不知姐的衣服可有你能穿下的。要不姐今日把你好好打扮一下,让你做一
下姐的林妹妹。」

  「方姐,你衣服都湿了,还是你先洗吧,我等一下无所谓的。」

  她这才低头看自己,发出一声惊叫,忙用手中的毛巾挡住胸前,又来看我是
否在注意她,见我头偏在一旁,似乎并不在看她,这才出了口气,似是自我解嘲
道:「那,林弟,你再坐一会,姐先洗了。」

  等到我洗澡时,她给我找了条又肥又大的女式休闲短裤,对我道:「林弟,
你只有将就穿这条了,这可是我最大的裤子来的。」

  我说了声:「无所谓。」便接过进了浴室,也是厕所兼浴室,抽水马桶、浴
缸、一些女性用品与化妆品和一面大大镜子。

  我却并没有坐在浴缸中泡澡,而是站在浴缸边上洗淋。温温地水喷在身上蛮
舒服的,我不由深深陶醉了,慢慢地搓洗。

  这时我却忽然发现镜子前有一本时装杂志,封面上一位妙龄的金发女郎,穿
着性感异常的服饰,趐胸半露不露,脸上尤其是一双蓝眼,一副痴迷的神情,活
像是一位荡妞一般,做了一副诱人姿态。

  我却想到方芳在浴室门口的那一幕,比之这幅照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封面
上的女郎是可望不可及的,方芳却就在我的面前。

  这般想着,心里不由怪怪的,下身又觉得有了一丝变化,低头看去,却见它
也已慢慢昂起头来。我心中不由暗暗骂自己:怎忽然变得这般下流,洗澡还想这
种事?芳姐又对我像姐弟一般,怎可这般胡思乱想!

  但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方芳本就是个淫荡女,她做出种种事来就是为了勾引
我,否则她怎会干出出租车上的那种事来?

  而我的下身却在我的矛盾中不断抬头挺胸,也渐强大了起来。

  水不断淋下来,而我却越来越兴奋了,下身说什么也不能恢复原状,这样我
怎样出浴室门呢?

  「林弟,洗完没有,怎这么久?姐把毛巾被放在沙发上了,想等你出来跟你
聊上几句再睡。」方芳见我这么久还不出去,已在外面催了。

  而我心中越是急,那玩意却越不听话,不肯复原。忽然,一股水注喷到了上
面,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下身觉得一软,这感觉有些像以前那种飘飘欲仙之
感。

  我心中不由一动,一个念头上了心头。我把那东西正放在水柱之下,让水不
断冲刷它,而我却觉从那儿传出阵阵舒畅之感,这种快感飞快地在我的体内扩散
出来。

  我再看那下身,在水柱的冲刷之下变得更为强大了,上面已惊布满了青筋,
但却怎么也出现不了那令人眩晕的一刻。

  我脚下一动,感觉踩到了毛巾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却像是条内裤,已被
水完全淋湿了,软软的温温的一团趴在水中。我捡起一看,是一条女式内裤,肯
定是方芳的,我正想丢开,却发现那内裤中似乎有一块什么斑迹,与周围的布料
不一致,被水淋湿得更显突出了。

  我不由将它拿近了来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满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感。仔
细着去,却是一块白中带乳块的斑渍,不知是何物,鼻中却可感到一丝淡得似有
似无的气息,只足这气息非常之特别,根本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然而却异常清晰
地进入我的鼻中,被我的嗅觉所察觉。

  我心中一动,难不成这是芳姐刚才洗澡换下的内裤,却掉在了这儿?那这块
黄色的斑渍……我把内裤放到下身比了比,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那处正是上
次我看到的芳姐下身那块高高隆起之处。

  这么一想,下身不由感到了一丝胀痛。芳姐那处高高隆起的地方该是怎样的
一片风光呢?怎么会形成这块斑渍的呢?我不由将那内裤拿到下身小弟上轻轻擦
动,脑中不由想象着芳姐那处隆起之处的风光。只几下;下身便颤动了,一股夹
带着青草气息的腥味扑鼻而来,而我也觉得一阵腿软。

  再看下身,却已渐渐垂下头去,我赶忙将沾了我那粘滑的液体的内裤仍放在
方才的地方,又冲了冲,待得下身复原了,才开始擦身,关掉水。

  芳姐那条休闲短裤穿在我身上仍显得紧绷,不过勉强凑和。我出了浴室,却
见方芳坐在沙发上,脑袋已歪在了一边,正是进了梦乡。

  我走上前轻轻摇了她几下,方芳睁开睡眼,见是我,迷迷糊糊地说:「洗完
了?」忽然一下瞪大了眼,一手指着我,「咯咯」笑个不停。

  她一手指着我,一手不住拍腿,笑得气也喘不过来。我被她笑得莫明其妙,
低头看看自己,以为哪儿出了错,却发现一切正常,不由用手搔了搔头,也「嘿
嘿」笑了几声。

  「你,你,啊哟,真是好笑……哈哈……穿我的裤子这么滑稽,啊哈哈……
真是笑死我了……啊……真是好笑。」

  原来她是笑我穿她裤子的滑稽样,我又低头看看,她的短裤紧紧地绷在我的
身上,样子不伦不类,确是可笑。

  等她笑完了,抬腕看了看手表,已将近四点了,方芳指了指沙发,对我说:
「林弟,委屈你一下,睡沙发如何?」

  「没问题,睡地板也成。」

  她见我这样说,便道了声「晚安」去睡了,我也道了声「晚安」。

  也许是玩累了或是喝了酒,我一倒下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又看到了那只灵动白嫩而柔软的小手,在我身上不住
地游走,轻轻地,弄得我浑身痒痒地,舒坦异常。过了片刻,那手便火热起来,
热得烫人,耳边也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热气不住喷到我的脸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晴,却见到一个人与我脸对脸,相距不过一尺。再仔细
一看,却正是方芳。

  再看她,眼中似是要冒出火来,脸上绯红,口中正喘着粗气,而那热气正是
来自她口中,她的双手也正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游移。

  我不由惊道:「芳姐,你……」

  方芳见我醒来,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便伏下脸来,双唇印到了我的嘴上,阻
止了我的问话,双手则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地。

  我不由伸手去推她,却正推到了她的胸上,双手碰到了她那丰满的乳房,感
到一阵荡人心神的肉感,吓得我赶紧把手拿开。

  而她的唇与舌也让我感到了无比美妙的感觉,虽说以前在电影或是电视上见
过亲吻,然而却从未尝过,也更没有想到亲吻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美妙。我的双手
也不由得到她背后将她紧紧搂住,也不住用嘴去啃她的嘴。

  她吻着,伸了舌去舔那小小的乳头,舌尖不住绕着乳头画圈,一圈又一圈,
轻柔却又不停息。她的手则在我下身裆部,隔了裤子,搓揉那早已勃起的小弟。

  我感到胸上痒痒的,却又异常的舒服,她用牙轻轻咬住了我的乳头,有些疼
痛,我不由轻轻「啊」了一声。而她却没有停止动作,牙反倒咬住我的乳头,轻
轻磨动起来,而我的下身在她的手中更是迅速地勃大,像是要将她的那条短裤撑
破一般,却又被紧紧地束住,动弹不了,感到很是疼痛。

  我浑身像是进入了一个大火炉,热得难受,汗滋滋地冒出来,口中更是干得
冒火,嗓子要冒出烟来,小腹的肌肉不住地抽动,臂部与腿上的肌肉则收得紧紧
地,又是僵硬的,动也动不了。

  而我的手也无处可放,放在身旁,却又难受;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也觉得别
扭;放到她的头上,却又不敢。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时,她的一手却伸来,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带到她的乳
房上,让她的乳房刚好放到我的掌心。我的手一触到软软的肉团,心中不由狂跳
不已,想将手抽出,却被她紧紧抓住,抽不脱。

  她的手掌又按到了我的手背之上,将我的手紧紧按在了她的乳房之上,并且
带着我的手轻轻的揉动起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她按着我的手掌做动作,五指却伸得直直的,不
敢去触那肉团,而手掌却感到异常的美妙,在一团软软的肉之上,还有一点硬硬
的,像是草莓一般的东西在我的掌心。

  渐渐的,我陶醉在这新鲜却又其乐无穷的游戏里,五指也就放松下来,抓住
了那肉团,却也不再需要她的手的指导,自己已做起动作来,虽说有些僵硬而机
械,却也做的很是欢快。

  而另一只也不由放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耳,又到了她的脖
颈,轻轻地抚弄她裸露的肌肤。

  而她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这一次,却又比方才更进一步了,将我的手
带着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到达她的趐胸之上。

  这一下,我感受得更真切了。她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此刻已显得有一些发
烫。她那大而丰满结实的乳房实实在在地在我的掌心之中,我的一个手掌还不能
将之握下,她的乳头也早已变得又硬又大了。

  我先是用掌心不住地揉她的乳房,感受那硬硬的乳头在我的掌心的感觉。随
后,我便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用手指去玩弄她的乳头,轻轻将她的乳头按陷在
她的乳房之中,又松开手,让它自己弹出来,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
轻轻将之夹住,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乳头,轻轻将其夹住,温柔地拉拽一
两下。

  好像我的动作是做对了,她的鼻中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而呼吸声也加
重了许多,双手的动作也更用力更快了。

  她的嘴又向下移动了,而她的手则解开了我穿的那条裤子的钮扣,要将裤子
褪下来,我便稍稍抬起了臀部,让她将我的裤子除了下来。这一下,我的小弟便
完全暴露出来了,我也感到下身一下轻松了许多,而小弟方才哪种被紧紧束缚的
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而感到一丝凉凉的,使得小弟火烫而炽热的感觉有所缓解。

  她的嘴也移到了我的小弟之上。她的手握在我小弟的根部,环起做成筒状,
在我小弟之上做套动的动作,但在上升与下落的过程中却又是螺旋式的,并非是
直上直下,她的另一只手在玩弄我的小弟根部装弹的袋子,将它抓住手中,轻轻
捏动,弄得那两颗蛋袋中不住地左冲右突。

  而我也感到一丝疼痛,但随即传来的快感却又大大超过了疼痛感。我不由仰
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还要发出「嗯嗯」的呻吟之声,而我的
双手则失去了方才那趐胸的那块阵地,只能放到她的头上,轻柔地抚弄她的秀发
与她的耳朵。

  更绝的是,她那无以伦比的功夫,她微启双唇,将我的龟头含到口中,轻轻
地吮吸;而她的舌则在我那光滑的龟头之上不住地舔动,不住地画圆;而她的牙
还不时地轻轻咬住龟头,轻轻放在龟头之上磨擦。

  我感到我的小弟之上传来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像是一种飘升上天的感觉,
又像是一种在一个空渺的空间飘动的一种虚无漂渺的感觉,又像是什么都不是,
只是一种兴奋与激动。

  她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我的心像晃一下沉了下去,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
她的手离开了我的下身,我心中生奇,不由去看她,却见她一下把自己的上衣脱
了。

  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待到仔细看时,却是她已脱下上衣,露了那光洁而又细
腻的白嫩的上身。她的乳房一下子失了阻碍,不住地在她的胸前弹动。那白而硕
大的乳房在她的胸前,却并不下坠,而那乳头,暗红的,此刻早已大得如草莓一
般,就襄嵌在她的乳房之上,显得分外夺目。我不由看呆,真想将这两个大大的
肉团捧在手中,好好地玩上一番。

  她却不来理我,将胸脯挺起到了我的小弟弟跟前。用她那硕大的乳房夹住我
的小弟,将之夹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推着自己的乳房。而她的
上身则开始上上下下轻缓地动了起来,我的小弟在她的乳沟之中擦动起来。

  我看着她的乳房夹着我的小弟,她的乳房白嫩异常,而我的小弟明显地有些
黝黑,龟头显出紫色,跟她的白嫩乳房挨到一起,给人以一种妖艳而淫靡万分的
感觉。

  随着她乳房的不住移动,我的小弟感到了一阵阵地趐麻,这种感觉渐渐移到
了臀部,使得肛门也不由得一阵阵地收缩,而臀部肌肉与腿的肌肉都是绷得紧紧
的,感到紧张万分。

  这种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开来,浑身上下开始飘浮起来,像是一下没了主心
骨,悬浮在空中一般,小腹之中更是有团火在向小弟弟处移动。

  突然,这团火一下迸发出来,我不由收紧了臀与腰,并将臀前前送了送,而
全身则绷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靠背。而小弟弟则感一阵火热,像是有
一股火烫的东西从此喷射了出去,而耳中也像是听到了方芳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叫
声。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却见方芳仍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伏在我的一条腿
上,此刻正看看我笑。而她的下巴以及那仍旧赤裸的白嫩胸脯之上,还有着那天
晚上我在自己肚皮之上,见到的带些乳白色的液体。

  她见我望着她,便笑着问道:「林弟,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

  我也笑着说:「感觉真是太棒了,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般感受,只是没有
今天这般热烈。」

  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那已经软下的小弟,一只手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划动,
双眼望着我,脸上充满一种像是疼爱又像是狐媚的神情,道:「林弟,姐会让你
更爽快的。」

  她的头又埋到了我的胯下,跟一只手配合,又开始舔弄起我的小弟来,而她
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下身。我见她缓缓褪下睡裤,又褪下了内裤,她一下
子便赤裸了,而我却只看到她的白嫩而又肥大的屁股,心中开始想象她前面的风
光,想象那块在内裤之下高高隆起之处的景像。

  她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不住地动着,渐渐地,我可以听到她开始发出「嘿
嘿呀呀」的声响,而呼吸也明显粗重了,从鼻孔喷出的热气不停地喷到我身上。
而我的下身也在我的想象与渴望之中勃大起来,而她的小嘴将我的小弟整个地含
在嘴里,渐渐地,便被我的小弟塞得满满的了。

  而此时,她也坐起身来,在我面前亭亭玉立。我见她那洁白而平坦的小腹下
面长着一丛毛,不是很密,也不是很黑,有些鬈,衬在她白嫩的肤色之下,更显
诱人。而且此刻也像是有了一些湿意,显得黑油油的。

  而她却立着不动,双脚站成丁字状,像是故意把那处隐密之处作一种特殊般
地暴露在我的面前。但她的一只手却似遮非掩地轻轻搭在那丛毛上,还不时用手
指拨弄那些毛,另一只手则放在嘴边,将一只手指含在嘴里,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心不由跳得更快了,而全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全冲向我的脑门,
使我脑袋一下晕了起来,口中更是干燥地冒出火星来。

  而我日夜想见的她的那处隐密之处此刻已完全地尽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
感到无比的冲动,心中急切地想要得到什么,却又不能确定到底想要何物,而下
身更有点像要爆烈一般胀得难受。我不由伸出手去,想去抱她,到了半途,却又
停住不动,只是痴痴地盯着她。

  方芳不由「哈哈」笑道:「林弟,你觉得姐姐美吗?」

  「美!美!」我心中迷迷糊糊地,焦燥万分,却又不知为何这般焦燥不安,
听了她问话,于是下意识地回答。

  「林弟,你想要把抱姐姐吗?」

  方芳那充满情欲与女性磁力的嗓音像是从外层空间传来,遥远缥缈,却又充
满了诱惑力。我仍伸着双手,只是傻傻地不住地点头。

  一阵香风扑鼻,一个柔软而又火热的躯体进入了我的怀中,带来一股浓浓的
芳香气息。我双手不由紧紧搂住这个娇抠,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便会离我而
去。

  她坐在我的一条腿上,紧紧地贴住我的身子,可以感到我的腿上有一处有一
个湿漉漉的地方,软软的、却又暖暖的,还正在不住地微微蠕动着,在贴近她下
身的小腹侧部,则可感到有一丝毛茸茸的感觉,痒痒的。

  「林弟,尝尝姐姐的奶,来,快来吃姐姐的奶。」

  我听着她妖魅而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由用鼻与嘴去拱她的乳房,拱得她一
阵「咯咯」乱笑。

  她一边用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真像是一个疼爱小弟的姐姐,而她的
手则到了我的小弟之上,不住地抚弄它,使得它在我们胯部不住地跳动,还时时
触到她的大腿。

  「林弟,姐要让你成为一个男人,让你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也要让姐的好弟
弟尽展男人的无穷力量,也让姐姐可以尽情享受一下弟弟的威猛。」说着,她又
站了起来,将我的头从她的乳沟中赶了出来。

  我仍盯着她胸前那不住跳动的双乳,伸了手去,想将他们重新夺回来。而她
则让我又朝外坐了坐,只将屁股搁在沙发边缘,而我则趁她弯腰之时,又将她的
乳房在手掌心中把弄了一阵。

  这一来,我的身子在沙发之上仰得更厉害了,而我的小弟弟也在胯部直直地
刺向天空,傲视群雄,还不住地跳动,而我的双腿弯曲着支撑在地上,以使我的
身子不再向下滑,以至于滑出沙发的边缘。

  她打开双腿,跨在我的双腿两旁,在她打开腿的同时,我看到她腿根处有一
片粉红色的世界,夹杂在一片毛丛之中,显得分外清晰,而且还是温温的,应该
正是方才我腿所感到的那一处地方吧!

  她这次站立着,却没有坐下,而且还轻轻扭动着臀部,她的乳房又直挺挺地
弹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由于她身子的扭动,还不停地晃动着。

  我伸手又将她的乳房握在了掌中,不住地揉着,而我的小弟与龟头则可感受
到一片湿意,不住地与她腿部那处湿漉漉的粉红世界磨擦,感到湿意,感觉到柔
软与湿润。而那片世界,像是我小弟的归宿一般,不住地引诱着我的小弟想探头
进去,却每每因为方芳臀部的挺动而罢休。

  方芳任由我抓住她的乳房搓揉,她的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以保持自己的身体
不致倒下,头仰在天上,口不住发出呻吟之声,忘情地摆动腰臀,享受着我感觉
不到的乐趣。

  又过了半晌,我已感觉到我的小弟也已是湿淋淋的了,而方芳也不再扭动腰
臀了,而是从我的肩上放下一只手来,探到了我的小弟弟处,握住了它,不让它
乱动,自己也动了动臀,她像正在将什么跟我的小弟弟对正似的。

  她一切准备好了,忽然往下坐,手也离开了我的小弟弟,又回到我的肩上,
口中还发出一声叫声来。我感到小弟弟有一丝疼痛,还没等我叫出声音,便感到
小弟弟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里面异常的柔软,而且是湿滑而温润,像是一个管道,又具有无穷的弹性,
此刻正紧紧地夹着我的小弟弟,夹得紧紧的,不让它有丝毫动弹。而且管壁还不
住地蠕动着,像是要将我也吞进去一般。

  小弟弟的疼痛很快便被那种新鲜而奇特的感觉所替代,我心中莫名地生出一
股异样的快感,感到小弟弟应该动一下,缓解一下那种被紧紧夹住地压迫感。我
却不知该怎样去动,只是将腹肌用力的收缩了几下,因为在平日里,我的腹肌这
样一动,那小弟弟便会弹动几下。

  可此时却感到小弟弟像是生了根般,只有那龟头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动了几
下,像是碰撞到了什么东西。而我这么一动,却感到方芳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口
中发出「啊啊」的声响来。

  方芳双手扶着我的肩,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将她的臀部稍稍抬起,又再放
落,抬起、放落……而她的臀部一抬起,我便可感到我的小弟弟从那个热乎乎而
又温暖地管道之中脱落出来,而那管道却又对我的小弟弟产生一股吸力,像是不
舍得我的小弟弟离开,又像是要从我的小弟弟中吸出某些东西来。

  而当吸力产生,我心中的快感也更甚,心也像是要被那力量吸出体外;而当
她的臀部放落时,我便可感到那管道又逐渐将我的小弟弟吞没,直至整个地进入
其中,而那种温热而温滑的感觉更甚,管壁对我小弟弟的压力也更强。这却又是
另一种感受,就像是久违的朋友见面时的那种亲热与无限的兴奋。

  刚开始,我还能忍受那种种奇特的快感,但随着方芳动作的加快,那种快感
不住地增强起来越强烈,使我难以忍受,双手不由脱了方芳的双乳,紧紧地搂住
她的身体,将脸埋到她的乳沟之中,不住地拱她的乳房,而喉间也不由的发出低
吼的声来。

  方芳任由我按着她,双手后扶在我的肩上,身子上下的动作也不减缓,有时
还将我们的结合点作为圆心,肥大的臀部绕着圆心画圆,口中的呻吟之声已变成
了浪叫之声,而且肆无忌惮。

  过了几分钟,我们俩身上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了。方芳搂住了我,缓缓
倒向地板之上,而我也顺着她倒了下去,将她压在我的身下,我伏在她的身上,
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了头去吻她的双乳,下身则一动不动。

  方芳的双手扶到了我的胯上,将我后胯轻轻地向上推,我也顺从地将胯向上
移,而到了一定高度,那双手又示意我的胯部向下压,我也一一照办。我在她双
手的指导之下,感到小弟弟在那个奇特的管道之中进进出出,其乐无穷,自己也
就自觉地动起来,不再需要她双手的指导。

  而由于动作较为机械生疏,好几次,我的胯部抬得过快过高,一下将小弟弟
完全脱离了出来,急得我到处乱插,却又找不到入口,幸有她双手的引导,小弟
弟才找到了入口。

  我一下沉没在这无穷的乐趣之中,不停地抬送着胯部,将小弟弟送进抽出。
而方芳在我身下也像是沉浸了进去,一脸的迷醉神情,直着脖,张着嘴,不住地
喊:「呵!好弟弟,姐姐要死了!啊!再快些,再快些!」

  我听着她的叫喊声,心中也是亢奋异常,便照着她的话用力地狂抽猛送,每
一次必将小弟弟抽到门口,然后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真想把全身的全力都用到
小弟弟之上,将她弄死。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已是精疲力竭了,动作也就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而方
芳则一翻身,又将我压到了身下,坐在了我的胯上。

  她不住地抬放臀部,来套弄我的小弟弟,她的身子更是摇摆个不停,双手各
用两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一会儿轻按,一会儿轻捻,一会儿又是轻拉,一会儿
却又变作搓揉。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上跳动与摇摆,那对硕乳也掀起一阵又一阵的
乳浪。她的秀发四散飘舞,而她的头却像拨郎鼓摆个不停,口中的浪叫之声更显
淫荡。

  我稍稍抬起头来看她,这下却看清楚了她的腿根之处,一条细细长的缝儿,
此刻已被我粗壮的小弟完全地撑开,大大的张着嘴,从中不住地流出香香的液体
来,顺着我的小弟流下来,湿了我的腿、我的臀部以及屁股下的地扳。而那红红
的小嘴里还探出一条细长的肉条来,像舌头,却又比舌头要细得许多,正随着我
的小弟的抽插而不住晃动。

  这样又过十多二十分钟,方芳忽然扑倒在我的胸口,紧紧按住我,嘴也紧紧
的印在我的嘴上,浑身的肌肉绷紧,像是痉挛。看她下身的那个小嘴更是奇特,
紧紧夹住了我的小弟,不让它动弹,穴壁的蠕动也变得更为猛烈而快速。从她身
体的深处更是冲出一股火热的液体来,想从那道口中喷出,却被我的小弟堵了去
路,只得在她的穴内徘徊,更是将怒火发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将它团团围住,
用滚烫的温度烫它,像是要将它炸了一般。

  而我的小弟弟也被那火热的体烫得不由自主地抖动,连得我的身子也颤了几
颤,小腹之中更是生出一团火来,迅速地冲向小弟弟,似乎也要从那儿喷出去,
进入方芳的体内,与她的那股火热液体合二为一。

  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产生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一股阳精便也从体内冲
了出去,射到了方芳的体内。

  方芳像是被激得颤动起来,口中也「啊啊啊」叫个不停,四肢紧紧地缠住了
我,彷佛怕我在此时离她而去似的。而我也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中,方芳则像
猫一样蜷缩着,我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像是枯藤一下,紧紧地,你缠着我,我缠
着你。

  忽然,方芳在我怀中轻轻地抽泣起来,肩膀不住地抖动,我不由吃了一惊,
低下头来,轻声询问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方芳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盯着我,小心翼翼地说:「林弟,想不到你是第
一次,你会不会认为姐是个坏女人?」

  我看着她那流泪的样子,只觉得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是一只漂亮可爱而又可
怜的小猫,此刻正蜷缩在我的怀中,等待着我的抚慰。

  「芳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让我体味到了这十八年最为激动人心的快乐,
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怪你,你这么好,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说着,我伏下脸去,轻轻吻她的脸,伸出舌尖去,舔完了她脸上的泪水,又
去舔她的泪眼、她的鼻、她的耳,她也迎了嘴来应和我。

  而这一次我进入她的身体就十分的顺利,也没了上次的疼痛,我的动作也比
上一次自然了许多。而方芳在我的身下闭了眼,开始享受,喉间不住发出类似的
梦呓的呻吟声,身子也不住来迎合我。

  我们俩便这般极其自然而熟练地配合着,没有一丝不和谐,而我们的快乐也
是互相的。我们的身体饺娃合并成了一体,紧紧的,毫无间隙,天衣无缝。

  我们一起像鸟儿般在天空飞翔,一直飞,一直飞,一直飞到了浩瀚无际的外
太空,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明亮的星星像是调皮的孩童一般向我们眨着眼晴。

  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吼叫,而我身下的方芳也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像母兽般的叫
声,就在这叫声中,我们的高潮共同到来,竟是这般的同步,毫无先后。

  这一天,我们俩便一直蜷缩在沙发了,紧紧地搂抱着,一刻也不放松,随时
地做爱,即使汗水、精液与她的爱液沾满了全身也不顾。

  此后,我们便像一对小夫妻一般同进同出,我们都不工作,白天便泡在屋中
不停做爱,做累了便搂着睡觉,睡醒了,继续做爱。而到了晚上,我们去外面疯
狂,疯狂的喝酒。到处乱窜,到处放肆地大笑,讲黄色笑话。旁人在我们眼中,
根本就是一堆狗屎,不用去顾及。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候便过去了。

     ***    ***    ***    ***

  林讲到这儿,忽然打住了。我抬头看他,他那苍白的脸却依然如故,一样的
苍白面无表情。

  「白哥,你认为我是不是很堕落,无药可救,是社会的渣子?」林冷不丁问
了我这么一句。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还当我迟疑时,钟却敲响了五下。

  「白哥,你不需回答我,我自己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哥,我先走了,
晚上再见。」

  「呵,林……」我正要出声招呼林等下再走,然而林却从我对面的椅子上消
失了,只是一刹那间,便同他的到来一般,无声无息,却又迅捷无比。

  我独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那雪白的稿纸,我依然无法下笔,因为我尚未听
完林的故事,而林的故事中的女人却叫方芳,与她从前所说的「雪儿」却又毫无
关系,看来他的故事有一定长度,我只有听完他的故事才能开始我的故事。

  我又不由想起他对自己的形容「堕落,无药可救,社会的渣子」,我不知林
为何这样形容自已,从他的语气,可知他是十分痛恨自己的。然而我却觉得他还
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如果他不死的话),内心还是很纯的,虽说他整天无所
事事,游手好闲,但这却不是他的错,要说是谁的错。我却又不好说,可以说是
他家庭的错,是他母亲的错,但他们家庭状况难道不是社会所造成的。因而也可
说是社会的错。但或许谁也不错,只是造化弄人,命运这般而已。

  我就这样在书桌前胡思乱想着,那边却已传来了妻子起床准备早点的声音。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09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三章? 家庭生活

  此刻又已是夜深人静了,我仍如昨日一般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林的到
来,就像小学生等待老师来上课,又像是茶客等待说书人,我是忠实的听众,只
是默默地听着林述说,一言不发,而林彷佛也希望这样,不需要我的插科打诨,
因而我也决定在林的讲述过程,只做收音机式的听众,没有喝彩,没有提问或其
它。

  林还没有来,我便猜测他今晚会讲些什么,是否会继续他方芳女士的情感发
展。他们的情感会怎么发展下去呢?那位「雪儿」的姑娘怎样出现呢?等待着林
来为我揭密吧。

  钟敲响了凌晨一点。

  而林也随着钟声,出现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与昨天一样无变化,我却未像
昨天一般被吓上一跳。

  「白哥,我今天想对你讲一下我的家庭生活,怎么样?」

  林望着我,这样的询问我。我却在想:你怎么将昨天那刚讲了一半的故事搁
下了,又来重新开始讲呢?我却想不出原因。

  「白哥,昨天的方芳与我的家庭生活有关,而她与我后来的一些情况与我们
家庭生活关系非同一般,涉及到了其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我听他这样说,才知他要介绍另一位与方芳有关的人物而来继续他与方芳的
故事。

     ***    ***    ***    ***

  我现在要讲的家庭生活是指我父亲离婚后我家的生活,也就是我与母亲俩的
一段生活。

  父亲离开这个家后,母亲经常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而我也渐渐明白了
父亲要离开的原因,看明白了母亲的为人,而我也渐渐开始讨厌我的母亲,尽管
我每月都要从她那儿定时领取零花钱,但我对她的厌恶之情却是掩盖不住的。我
想,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母亲每月那数量可观的零花钱来维持我在同学中的印象,
我真会离她远远的,去寻找父亲或是自己一个人过活,然而,我却没有勇气离开
那每月的零花钱。

  而我渐渐也用逃学与晚归来表达我对母亲的不满,然而,母亲对我的晚归根
本毫不在意,因为每月都是比我回得更晚、甚至是彻夜不归。而她对于老师对她
投诉我逃学一事,更是漫不经心,只是偶尔想起了才说上我几句,却不管我是否
同意她的训话,更多时候只是对老师说:「我把孩子交给你管,你管不好还来烦
我,我的工作忙得很。」

  次数多了,老师便也不去投诉我了,而对我也失去了信心,对我不闻不问,
只足对别的同学看的更严了,以防他们被我这匹害群之马领跑了。

  而我对于学校,虽说是可去可不去,但却从心里喜欢它,因为它是我逃避母
亲的最好借口。而老师,则是我心中最可爱的人,虽然他们在我的成绩单上填的
全部是红色的字,也是他们一脚把我踢出了他们心中的纯洁而可爱的花园,但也
正是老师培养了我,这样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社会渣子。

     ***    ***    ***    ***

  说到这儿,我看到林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然而却如白驹过隙,瞬间便无了
踪影。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又继续了他的故事。

     ***    ***    ***    ***

  我便这样无所事事地在这个城市中游荡,大把大把地花去从母亲那儿领来的
钱。我虽然只有十多岁,然而我的出手却要比之众多成年的富人还大方,而且我
丝毫不心疼我手中的钱,只因它们来自一个我所厌恶的女人那儿,不花白不花。

  我经常在家中看到母亲与不同的男人玩不同的花样,但这些男人无一例外的
被母亲用钱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都是一般的丑陋,而男女之事在我心中,也一
样的丑陋而肮脏。而我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也是无所谓,而母亲对于家中我的存
在也无所谓,大部份时间里将我忽去不计。

  然而,在母亲的所有男人中有一个男人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只因他与众不
同,别人外表都是年轻英俊、风度翩翩,他却像是一头大肥猪,光光的脑门上发
着亮,而堆满了肉的脸上看不到丝毫与年轻与英俊有关的东西,只是如脑门般油
光光。

  那一天晚上,我在游戏厅里打了一晚上的游戏,最后还将所有在那儿打游戏
的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帐结了,在十一点一边喝着罐装青岛啤酒一边回家。

  当我打开门时,我又听到从母亲房里传来那些早已熟识的声音,满地都是衣
物。我从衣物上一路踩了过来,经过母亲房前,却见房门洞开,声响从里面肆无
忌惮地冲出来,冲击着墙壁,也撞击着我的耳膜。

  我看到房中两个赤裸的人正纠缠在一起,母亲躺在床上,发出她那故做妩媚
其实却令人心的呻吟声。一个肥胖的男子,可能要有六十岁了,体重绝对要超过
一百八,而身高最多只有一米六的胖猪。他双腿分开,跪在母亲的屁股下,将母
亲的双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上身微被前倾,而他那满是肥
油的肚子却已挨到了母亲的小腹。

  胖猪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球,张着大嘴,不住地喘着租气,像是一头将老死的
黄牛或是一辆已开不动的火车,嘴角挂者一丝长长的残涎,不断地滴到母亲的肚
子上。

  胖猪竭力地耸动他的臀部,以致于带得他浑身的肥肉都不住抖动,像是在他
身上起了一层波纹。而母亲则直着脖子,不住发出做作的声音,双手还在自己的
乳房上不住地搓揉。

  我当时心中泛起了一阵悲伤,我为自己悲伤,悲伤我竟会有这么一个不知廉
耻、几乎人尽可夫的母亲。我为母亲悲伤,悲伤她连这种男人都要,更为父亲悲
伤,悲伤父亲的那双瞎眼,这么多的女人,优秀之人肯定也不会缺,但他却挑上
了我的母亲,可悲啊!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便下定决心要搬出去,一个人住,同时也决定,每月从
母亲那儿领取更多的钱,要尽量为母亲多花钱。

  直到十六岁,母亲同意了我一个人独自居住,我虽已离开了原本那个所谓的
家,但那头肥猪却时时在我脑海中出现,而到了十八岁,我又遇到了方芳,开始
了我俩人的生活。

  然而,就在那一个月疯狂的生活后,方芳又突然一下子消失了,无影无踪,
比上一次消失得还要彻底,因为我去她的住处找她,却遇到她的邻居说那是方芳
租的房子,她租了三个月,租期到了,搬走了。问搬去何处,怎样联系,那个邻
居却又是一问三不知,最后被问烦了,冒了一句「神经病」便走了。

  方芳在我生活中的消失,一下子使得我的生活变得更无聊起来,我每日在曾
与她到过的场所留连,期待着能够遇上她。每天都期盼着她会忽然面带微笑地出
现在我的面前,投入我的怀抱,一起于四处放肆浪荡。然而,这个世界她像本来
就不存在方芳这个人一样,就连她的一丝气息也不见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方芳始终不出现,而我也像没有了魂一样,四处游荡,四
处喝酒,四处大叫「方芳」这个名字,然而我周围的人都注视着我,有人厌恶,
有人叹惜,有人讥笑,有人幸灾乐祸。

  我对周围的人的态度却无所谓,我只是一如既往地进行着寻找方芳的计划,
一如既往地到处大叫她的名字。

  母亲虽然每次都按时来送钱,还要安慰一下我,然而,她却不能理解我的感
情,理解我的行为,她的劝慰,只是希望我不要再去四处张扬放肆,以免让人知
道我是她的儿子,而害她丢人。

  她的劝告,令我更为烦燥,我也就开始对她不加理睬或是避开她,她也渐失
了兴趣,不来管我,却不敢不按时给钱,因为她怕我到她公司大闹。

  我也越来越焦燥了,每饮必醉,每醉必骂,骂天、骂地、骂社会、骂人、骂
狗、骂猫……形形色色,几乎天下所有的东西都被我骂到了,除了我的父亲(我
心目中真正的男子汉,但却迂腐)和方芳(我当时最爱的女人)。

  而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弱,再也不堪烈酒的刺激,母亲便将我又接回了她的住
处,因为她怕我会有一天暴尸街头。

  我发觉,当时我已是一个废物,走几步路便会喘气,日常生活也渐渐难以自
理。母亲这才断了我活源,将家中所有的含酒精的东西扫地出门。

  而我虽然嗜酒如命,但我已失去了到城里寻酒的气力,甚至也懒得在家中去
翻箱倒柜,只是不住躺在床上骂东骂西,母亲却也不来理我。我也曾以绝食来抗
议,但母亲也依然无动于衷,而我到了饥饿的时候,却也抵不住食物的诱惑,一
来也因我惧怕死亡。

  这样过了三、两个月,我的身体也渐渐复了元,又似先前一般体壮如牛了。
但我却不再去喝酒了,我见了酒,就觉得反胃想吐,就像我想起方芳一样,我也
开始像第一次在「枫之舞」见方芳时,那个男人一样骂她「婊子」了,因为只有
「婊子」才会像她这般无情无义。

  而我也不想搬到我那所住所去了,每日中是窝在自己房里。不停地看影碟,
故事片、恐怖片、爱情片、艺术片、黄色电影甚至是卡拉OK伴奏带,然而这一
些在我的眼中都绝无差别,我眼中看不到其中的人物,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我
只是看到自己不住地发白,白得吓人,却又不发胖。我在空气里慢慢地下沉,慢
之又慢,又像一粒灰尘,飘浮于空气中的四面八方。

  就这样又过了数个月。一天,母亲忽然对我说:「小林子,明天我带你去参
加一场喜宴如何,散散心,闷在家里会闷出病来的。」

  母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懒懒地说了声:「随便。」

  第二天,母亲便将我打扮一新,像是一件商品,重新包装了一下,从头至尾
都露出一分新鲜感,只有我的脸,我的一举一动,仍然是懒懒的,没有一些活力
生气。

  母亲带我到了一家五星级酒楼,在门口我却看到多年前母亲床上见到的那只
令人生厌的肥猪,他此刻显得更苍老了,脸上不见一丝光亮,头上也没了光亮,
增加的便是他的肥肉与苍老。

  他见到母亲,露出了一副笑脸,蹒跚地迎上来,握住母亲的手,道:「李总
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位便是令郎吧?果真长得一表人材啊!」

  母亲对我道:「小林子,快叫黄伯。」

  我朝那肥猪翻了翻眼,叫了声「黄爷爷」,我便立即又转头看别处了。

  肥猪与母亲听了,怔了一怔,母亲忙道:「黄总,别生气,小孩子家不懂礼
貌,请原谅。对了,令郎一定长得十分可爱吧?待会儿可要抱出来让大家抱上一
把哦!」

  肥猪笑道:「一定,一定。来,这边请。」我看到在母亲转身时,肥猪在她
屁股上捏了一把,引来母亲一阵「咯咯」的笑声。

  坐电梯上直上到五楼,整整一个楼层,全都是沸沸扬扬的人,看情形,怕不
下一百桌。然而这一切与我却毫不相干,我随随便便找了个位置便坐下了,看着
母亲在一堆又一堆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卖弄她的风骚。

  到开席时,母亲挤到我身旁坐下,还不住地埋怨我在酒店门口对那肥猪的嘲
笑,我却不去搭理她,自己吃自己的,整整一个楼层的人声却怎么也入不了我的
耳中。我对饮食也像睡眠一般,可有可无,我可以几天几夜不睡看影碟,也可连
着睡上几天几夜,整桌的酒菜在我口中,却都是一个味,不咸不淡,不酸不辣,
不苦不甜,我却一个劲地猛吃,由得母亲去唠叨。

  酒宴过半时,只听得人声一片哗然后便静了下去,不似先前吵杂,母亲说:
「黄总的儿子出来了。」

  我抬头望去,却见整层楼中只竖着几个人,其中便有那肥黄总,堆了一脸的
笑容不住说道:「恭禧」、「谢谢」之类的话,而他身后也跟着几个穿黑西服,
似是秘书又是跟屁虫的人,而他们身旁却正站着那个曾令我疯狂堕落也曾差点令
我丧命的方芳,她双手抱着一个包在粉红色布中的婴儿。

  而我此刻看到她,却毫无感觉。她可以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是我
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她可以曾令我高兴、快乐过,也可曾令我伤心绝望过,但
此刻她在我的眼中,就如一棵树桩无异,但我却在一刹那间洞悉了一切,就像是
某个高僧,于刹那间洞悉了人生的奥妙,生死的轮回一般。

  等待肥猪带了他的妻子儿子来到我们桌前,母亲忙上前道贺。而肥猪的妻子
见到我,脸色却一变,随即又回复了笑脸。

  「小林子,快过来看看,小宝宝多可爱。」母亲叫我过去。

  我便走到母亲身边,看了看母亲怀中的婴儿,又抬头盯着肥猪的妻子,淡淡
说了一句:「好像我啊!」

  她的脸色不由又是一变,随即笑道:「对,等他长大了,也跟小兄弟这般英
俊,那我可是求之不得。」肥猪也在一旁不住说:「是啊!」

  我看着肥猪那神情姿态,心中不由对他生出一股同情感。他这么大年纪了,
一生之中肯定做过不少亏心事,干了不少违法勾当,才养到了今天这身肉,到将
去之年,却又为这么一个阴险而不要脸的女人所蒙敝,我心中不由得不对他产生
同情。

  过了酒宴,回到家中,我却忽然对母亲道:「妈,我想读书。」

  母亲闻言,不由一怔,随即便笑道:「好啊,难得我儿子会这么说,告诉妈
想读哪个学校?」

  「随便,只要是大学便行了。嗯,对,还得容易毕业,好拿文凭的那种。」

  「没问题,都包在妈身上。」母亲拍着胸脯向我承诺。

  母亲果然不愧在这个城市混了这么多年,看来是没白混。到这年秋天,连小
学还只是勉强毕业的我居然跨进了大学的门槛,而且是这个城市里,甚至全国较
为知名的一所大学,我不禁感叹起母亲的手段来。

  我一身新鲜的踏进了大学,但我的行为仍如先前在家中一般,无论何事都提
不起劲来。对同寝室,我一个不理,不管他们是喜是悲,我从不与任何人接触,
始终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我经常不住在寝室,而是又去我那所独居处,一待几
日,足不出户。

  时间一长,同学们也都不来理我,暗地里为我取名为「怪物」,而我也乐得
一个人独来独往。我学校里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图书馆,而且我还经常去借书,
但我借了书却从不去还,而是过了几日便去说书被我弄丢了,然后便扣出钱来赔
偿。

  如此一来,我在图书馆所有的管理员中也便出了名,他们都叫我「书虎」。
一年下来,我差不多从图书借了将近一千本书,我也给了图书馆几万元钱。到最
后,他们害怕我最终会将图书馆挖空,便扣了我的图书证,只准我去阅览室看书
不准我去借书了。

  我看着一屋子的的书,尽是些为人们封为经典或是有重大影响的作品,我就
将那些书统统堆在墙角落,却从未去翻过一页。我心中有个理想,那便是有朝一
日,我要将天下的所有的所谓经典名着都收在我的手中,我要让我的后代的后代
过没有经典的生活,让他们明白,生活始终是一样的,生与死唯一的差别便是死
会痛,而生的目的便是为了逃避死。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而我的生活也这样一天天过着,我变得
与常人不一样了。我在常人认为最不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在常人认为最不该吃东
西时候吃东西。我发觉,只有这样,我才有活的意义,我才需要活着。

  我也从不正正经经去上课,正正经经考试,因为在我眼中,那一切都是没意
义,是早就应该推翻了的,而每当考试,我要么不去,要么交白卷,而同学都用
可怜的目光看着我,老师都用惊愕与厌恶的眼光看着我。

  然而,到了出成绩时,却是一批可怜我的同学去接受严格老师的再教育,而
我都要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走出去。

  此时,我又不得不感叹母亲的神通广大了,她的关系网竟能将我罩得严严实
实的,自己不需出得半分力,甚至可以捣蛋一番,却依然能完成别人的梦想。

  母亲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小林子,一切都不用愁,有妈在,有你的一切。
哪天妈要去了,也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不用担心你的未来,一切尽在掌握。」

  因而,我的大学生活也便成了我在家中生活,我躺在床上,一张接一张不断
地看着影碟听着音乐,我忽然发觉我成了哲人,我在床上思考世界,思考人类、
思考社会、思考自然、思考生与死、思考爱情、友情与亲情,而我的结论便是:
只要活着,一切都一样;只有死了,一切才会变化。

  但我却根本不可能知道,因而也不必去思考。

  我就这样在家中的床上过着我的大学生活。

     ***    ***    ***    ***

  林忽然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我。而我也静静地看着他。刹那间,时间像是停
止了一样。没有了进行,一切寂聊无声,唯有钟在不识趣的嘀嗒响着。

  忽然林对着我一笑,我也对着林一笑,我们便在这一笑中加深了了解,我明
白他笑声对自己过去的无奈与悔恨。而他也明白我一笑中对他的理解,我可以成
为他的知已。

  「白哥,不,此时我想再叫您一声『雪燃先生』,要对您说声『谢谢』。」
林忽然站了起来,笔挺地站着,对着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

  而我也起身还了他一躬,对他说了声「谢谢。」

  「白哥,昨天我问你关于我人品的问题,你怎么看?」林笑了,问了这样一
个问题。

  我轻轻咳了一声,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因而也可这般从容不迫。如果他一进
来便这么问我,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此刻我已有了答案。

  「小林子,你说你自己堕落,我却不同意。不错,你确是无所事事,游手好
闲,然而如果说你颓废,我还可以同意,你如此这般,却始终未做过一件坏事,
也未泄上不良习惯,虽说你曾酗过酒,但你也可彻底地改变过来,把它完完全全
地抛却,足见你也有从善的一面。到刚才你所说的为止,你仍可算是一个单纯的
孩子。

  你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环境,为现实所逼迫。如果说你堕落,那么这个社
会,这个现实便更为堕落,如果你试在这种境况之下死去,只可说是现实杀死了
你,是社会对不起你,你是没有错的,你不应该受到责备,你应受到同情。你说
你是人渣,从你对自己的称呼,可知你对自己的痛恨,其实没有必要,人孰能无
过,只要能够改过便是,不管是他活着或是死了,就像我们今天对以前的文学作
品对一些从良妓女们称颂一样,对于你的悔过,我们也是应该赞扬的。

  不要认为我是在拍你马屁,讲人的好话,这便是我的心里话,是我对你的看
法,即使你日后做出什么事来,从你们的思想与行为来看,也足可以理解的,因
为一个有着奇怪思想的人做一些不为人理解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默默地听我说完,眼中好像闪现出感激的神色,连声说「谢谢,谢谢」。
过了片刻又说:「白哥,这样吧,我每天来跟你讲一段我的故事,反正尽量快地
讲完,然后借你的笔写出来,告诉世人知道,如何?」

  「就这样,每天深夜我恭候你的光临。」钟敲响了五下,而林也一下子不见
了,又到了我睡觉的时候。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10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四章? 遇到真爱

  我小说的题目确定了,便叫《超常感觉》,我头脑中隐隐浮现出小说主人公
的样子:高高的,白白净净的,长得挺标致的,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稍稍泄成
了黄色,整天穿一条洗白了的牛仔裤,夏天一件灰色短袖T恤,冬天一件黑色短
棉衣。

  小说的主人公不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始终只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然而,我却在想,他为何终日这么懒洋洋的?难道这个世界并不精彩,生活
让人过度疲惫?还是我们人类已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不能给人以活力?

  我思考着、等待着,等待着钟声,等待着林,等待着故事的继续。钟声敲响
了,故事也便开始了。

     ***    ***    ***    ***

  我进大学已是二十岁了,无所事享地混了三年,我也已经是二十三岁了。然
而,我的心却越来越空荡了,好像连血液也不再经过心脏了。我终日呆在家中的
床上或是图书馆的阅览室里,看影碟或是书,然而,我的心却根本不会停留在某
一个地方,它始终四处飘荡,好像要环游世界,足迹遍布天下一样。

  而这三年,我在这所大学也早已有了名气,人人只当我是精神病患者,却没
有去精神病院,只是因为我有个神通广大的母亲,而来到了这所学校,甚至连整
个城市不管是否与这所学校中的人有联系,他们也都知道了我,这个学校中的唯
一个也可能是全国高校中的唯一一个严重精神病患者。

  人们背后都叫我「白蛋」,即取「白痴与混蛋」的缩写。然而,这一切又与
我何干?你们高兴怎样便怎样,我又管不着你们。在这个学校中,我依然我行我
素,我成天只穿一件又破又旧的中山装,下身是一条又脏又烂的军裤,脚上的皮
鞋却始终亮得能照出人影。我那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从不梳理,任它竖起绞成一
团更好。

  但有一天,也许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大失误的开始的一天。

  那一天,我又慢慢地走向阅览室,然而里面却早已坐了人,不剩一张空位。
「妈的,这么多人。」我口中骂着,仍企图找到一张空位,然而,这却是徒劳,
座位上不是有人,便为人早早占了,我走到那些被占的空位旁,一旁的人便会冷
冷地对我说:「有人。」我也懒得去与他们计较。

  因为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群无聊的白痴,看着他们像是孜孜不倦地读着经
典,但我可确定,他们根本不知活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读着的只是不久前或是很
久前一些像他们一般的人写的毫无意义的话语,或是发泄心中怨恨的语句,根本
不值一读,然而,他们却还这样拼命地去读。

  这时候,我看见在我身前不远,一个女孩正将桌上的书本拿开,机不可失,
我抢上几步,一屁股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还得意地侧脸去看她,故意气她一
下,也许我正坐了她为她的小情人所占的位置。

  然而,令我失望的却是她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朝我甜甜一笑。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因为她的笑容是这样的甜,比十公斤的蜂蜜加起来还要
甜;是这样的灿烂,即使阳春三月的阳光比之还逊色三分。我从没想到,这个世
界上还有这么灿烂的笑脸。

  我情不自禁地、破天荒地朝她笑了笑,轻声问道:「对不起,请问这儿有人
吗?」

  她也轻声答道:「没有,随便坐。」

  她的声音是这么的清脆悦耳,尤如仙乐,进入我的耳中,感到对我的耳膜是
一种享受,我的心中也泛起阵阵其名的波澜。

  这一天下午,我便这样坐在这位素不相识却有着令人心怡的笑容与嗓音的女
生身旁,默默地看书,但一连几个小时,我手中的书却始终停留在一页之上。我
的脑中不住地在想,这几年来,我是不是虚度了,为什么我始终这么消沉,对世
界不抱任何希望。我是不是错了?因为我始终没有去追求,也始终没有能够发现
这个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溜到了下午五点,阅览室里的人渐渐少了,我却始终一动不
动地坐在椅子上,正陷入无边的沉思中。而我发现,一旁的那个女生也一动不动
的,正低着头不知在认真地看着什么书。

  「林同学,我们一起去吃饭如何?」忽然,一句清脆的问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迷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因为这三年大学,从未有人这么对我说过话。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耳旁响起,我侧过脸去,发笑的正是那位女生。她见我
看着她,便道:「不用看了,就是我问你的。」

  我一时不知所措了,她仍看看我,一脸真诚的问道:「怎么样吗,林同学?
我可饿坏了,你不饿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对于食物,我毫无留恋,也从不向往,因为在我的眼中,它与这个世界一样
可有可无,但我看着她的脸,却是异样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她这样清纯的女孩
邀我共餐,看着她期盼似的神色,我又怎会忍心拂她的意?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俩肩并肩地从阅览室走出来,一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不禁对我俩驻足观
望,甚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对这一切是无所谓,而早已习惯了这些俗人白痴
那样的目光,要看,你便看个够。

  她也像是毫不在意,仍说个不停,笑个不停,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
向我靠拢了些。

  我对于她却不由怀疑起来,这么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为何能在众目睽睽之
下对我这个人见人厌,敬而远之的人表现出这样的激情,不由我不疑惑,我心中
不由生出一丝敌意,外表这么单纯的一个小女生,心中不知藏些什么念头?又不
知对我有何企图?虽然我对世界已毫无知觉,然而,对于我自己,那颗已经空荡
的心不由又隐隐作痛起来。

  我们俩在一家比较洋气的小饭店坐了下来,女孩问我吃些什么,我只是轻轻
摇了摇头。

  「随便点,今天我请客,不要为我省钱。」女孩见我这样,不禁出声催我,
而她自已却已点了三、四样菜。

  我听着他说话的口气,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那语气与几年前的我太相似了,
我本已对她生出敌意,但心中不禁对她产生一丝好感。

  我只是点了一杯柠檬茶。她见我这样,不由张大了嘴巴,指了指我,又指了
指自已,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我这么大一个男子,一顿只点了一壶茶,而她却
像饿鬼般点了这么多菜,我只是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菜开始上来了,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还不时向我介绍这菜不错、那菜可
以,并不住将菜夹到我面前的碗里。

  我对她的举动仍只报以友好的笑容,根求不去碰那些菜,朝她举了举面前的
杯子,一小口一小口不紧不慢地喝着柠檬茶。

  等到吃完了,她擦了擦嘴,长长叹了口气,又长长伸了个嫩腰,还摸了摸肚
子,笑道:「真舒服!」又从一旁掏出一包烟来,递过了一枝给我。

  我却摇了摇手边的烟壳,抽出一枝点着了火,又为她点了火。

  「你这个人真是奇佳,我都观察了你两年了,却从未见你与旁人交谈过,你
始终只是一人独来独往。哦,对了,我叫沈雪,跟你一个系,比你低了一届。」
她一边抽着烟,一边对我做着自我介绍。

  我对她的自我介绍也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默默地抽着烟、喝着
茶。

  「当然,你不用开口对我说话。我也知道,你很少开口,也不一定会跟我交
谈,我也不需要你开口问,但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想,我为什么观察了你两年,
对你怀有什么目的?」

  她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我脸上的神色依然如故,像方才
一样平静,甚至连姿势也没变,但我感觉到我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一段长长的烟
灰跌落到了桌子上。

  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还是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
我从进校第一天起便知道了我们系有这样一位师兄,也一直想一睹你的风采,苦
于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我在去图书信的路上遇到了你,可我当时并不知
你便是我要一睹风彩的师兄,只是觉得你很有个性,有些与众不同,看到路上的
人看你的神色与目光,猜想你有可能便是那位师兄。后来,才知你果真是那位师
兄。你看我眼光不错吧?」

  她喝了一口茶,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神色,又继
续说道:「当时我觉得你很有勇气,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这些事来,根本不
去顾及别人对你的态度。我想想我自己,不能达到你的地步,因而对你也就格外
佩服,更加留意你的踪影。

  我后来渐渐了解到了你行动的规律,一般是图书馆和家。你家中我是没法去
的,但图书馆我却可以去,因而我时常跟着你去图书馆或是早早在图书馆等你。
还时时做些事,想引起你的注意,收了我做你徒弟,但可惜的是你始终未曾注意
到过我。这是这样,我越是要实现我的目的。今天也许是老天帮忙,终于让你注
意到了我。怎么样,师父,想不想收我这个徒弟。」

  她说着,收起了笑容,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听着她长长的诉说,心中对她的好感更甚,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
样一个人,我不能让她跟我一样,受到众人的鄙视。

  「沈雪同学,你是一个漂亮而可爱的女学生,你应该把你的时间与精力都放
在学习上,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来学我,那样会毁了你的。好了,谢谢你的晚
餐,我该走了。再见!」

  我说完,丢下她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等一等,等一等」的
声音,但我钻进一辆出租车,一溜烟地走了。

  我坐在出租车上,心中仍在不住咀嚼她的话,她长得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可
爱,一定有很多的男生追求她,只要我一松口,我便能得到她。但是,我深深地
厌恶我自己,我不能让我又去使这么一个女孩饱受世人的冷眼。

  一连几天,我都没去学校,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因为我怕在学校会遇到
她,又互相纠缠不清。但我的脑海中时常出现她的脸庞,我痛苦地摇着脑袋,却
无法将她的影子她的声音驱逐出去。

  这一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入夜了,雨仍下个不停,丝毫没有停息的样子,
还刮起风。我听着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啪啪」声与风的「呼呼」声,心中烦保莫
明,又不由想起了那个沈雪,不知她在这样的雨夜会干些什么?会不会像我一样
烦燥无聊呢?

  我这样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我已有一段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不知我现在怎么
样了?要是与她站在一起会怎么样呢?

  我跑到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我,苍白的脸上胡子拉茬,一双眼布满血丝毫
无生气,头发像是一个鸟窝。就这么一个人,会得到像沈雪那种女孩的青睐?我
不由冷笑了几声。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的屋里从来没有安过电话,只是用手机来代替
了电话。我打开,手机中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很是耳熟。

  「喂,师父,喂,师父,是我呵,沈雪。」

  我心中不禁抖动了一下,想把手机关了,却又不舍得。

  「师父,你来窗边看一下:我正在你楼下,能让我上来吗?好大的雨,快冻
死我了!」

  我连忙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马路对面正站着一个女孩,缩在一颗树下,
双手抱着肩膀,不住地动着,快要缩成一团了。

  我真想冲下去,把她迎到我的屋中来,找些干爽的衣物给她换上,再为她泡
上一杯热咖啡。可是我知道,只要我这么做了,她日后便会更进一步,那时我就
脱不了身了。

  我一下关掉了手机,将它远远地甩开,自已立在窗边,注视着楼下马路对面
的那个站在雨中的女孩。

  她把手机用手甩了甩,以为被雨淋坏了,又开始拨起号来。我不禁看了看被
我甩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它却已被我关了,任她怎样拨也响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一下把手机甩了出去,我看见那手机落在一洼水中,溅
起了一片水花。她却依然抱着肩,不住地朝我这边楼上张望,我已关了灯,她是
无法看见我的,我却能看见在路灯灯光下淋雨的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狠狠地跺了跺脚,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手机静静地躺在
路上,享受着雨水。

  我不禁心中一阵难过,随即便恨起自己来,为什么我是个人见人厌的异类?
为什么我不能像常人一样好好学习,好好地珍惜生活?为什么这个世界要这样对
我?为什么老天要把我变成这样?

  第二天,雨停了、风息了。我换了一套看起比较惹眼的衣服,又将乱发梳理
好,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我准备去学校,准备改变一下我在众人眼中的形象,
至少是在外表上。

  我走下楼,便看见昨天被沈雪甩掉的手机仍静静的躺在马路上,却已碎成了
两瓣,再也不会响了。

  我在阅览室里等了一整天,却没能看到沈雪,又去了那天她邀我去的餐馆,
点了两样菜,动也没动,却喝了五壶咖啡,也没能看到沈雪出现。我回到我的住
所,一直驻立在窗前,等待着她的出现,然而直到我的眼花了,腿酸了,她也没
有出现。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眼前不断出现她在雨中抱着肩的样子。忽然,我感到
我的脸上有点凉,一颗水珠滚落到了我的耳中。

  一连几天,我都没能在学校中遇到沈雪。直到第五天,我才在去阅览室的路
上遇到了沈雪。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连嘴唇也没有血气,眼中毫无光采。她见到我,眼中似
乎有了一丝神采。我朝她笑了笑,她也朝我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仍不停地往前
走。我也没有说话,跟在她的身后。

  路上的人又异样的看着我,因为这几天来,他们总是不住地观察我,好像他
们注意到了我外表的变化。而今天,他们又在观察了,也许在猜测我们之间的关
系吧!

  到了阅览室,她静静地坐下来看书,我也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到了下午五
点,她又静静地从阅览室出来,我也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我们又来到了那间餐厅,她又叫了几样菜,而我依然是叫了一壶柠檬茶,与
上次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便是,吃完了,我俩只是默默地抽烟、喝茶,她却没像
上次那样说上一大段。

  到了九点,我们从餐厅出来,她对我说了「再见」,便转身走了。而我也对
着她的背影说了声「再见」。

  虽然这一天她只对我说了「再见」两个字,但我心中却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的
烦燥,我躺在床上,惊奇地发现我的心境竟是这样的平和而安详,很快我便进入
了梦乡。我见到我和她牵着手,在校园中漫步、在大街上闲逛,她依然是笑语不
断,而我依然是默默的听众,不时对她投以微笑。

  就这样,我们在只有「再见」声中安安静静地渡过了几天。我发现,她的脸
色又恢复了红润,她的笑容又比阳光还要灿烂了。

  这一天,她忽然对我说:「林,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这是这数天来她对我说的最长也是最好听的一句话,我连忙应和。

  在电影院,我还买了两个冰淇淋。这也是这儿年来我第一次发觉吃东西这样
的美好,而冰淇淋更是滋味美妙。

  电影是一部我早已在家中看过的,我却惊异地发现,电影的内容真是太感人
了,我完全被它吸引,而上一次我观看时却没有发觉。电影散场了,我们又来到
一家通宵连锁店,要了两盒大大的冰淇淋,坐在店里吃起来。我们谁也不说话,
只是默默地吃着各自的冰淇淋,偶尔抬头互相看上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继续
吃。

  我发现她吃冰淇淋的姿势非常的好看,一手扶着冰淇淋的盒子,一只手拿着
勺子轻轻挖上一小块,微微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来,又伸出舌头,像是用舌头
将勺子与冰淇淋一起卷进口中一样。

  我静静地看着她吃,不由看得呆了,一手拿了勺子,却忘了去挖冰淇淋。她
抬头看到我的模样,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吃着冰淇淋,吃了一盒又一盒,似是永远吃不够。我们谁也没有
提出离开,因为我们好像一下子谁也离不开谁似的,情愿黑夜一直不要离去,而
我们便一直这样面对面对着吃冰淇淋。

  然而,时间却不愿为我们而停留,不知不觉,外面已现出鱼肚白了,行人也
渐多了起来。我们要离开了,站在店门外,我们谁也不忍说「再见」,好像说了
「再见」便是生离死别,今生不能再相见。

  「雪儿,你该回去休息了。」我不自觉地称呼她为「雪儿」,而我也不愿她
因而疲倦而露出憔悴的神色。

  「哦,是该休息了。林,你先走吧,我想看你走路的样子,快嘛,人家要看
嘛。」她对我撒娇着说。

  我拗不过她,只好说了声「再见」,走上了回家的路。当我走出去很长一段
路,我发现她依然站在原地,朝着我张望,一袭白裙在晨风中与她的黑发一起飞
舞,像是一朵美丽的白云,又像是一只娇柔的蝴蝶。我心中忽然一阵感动,我要
用我的一生来好好地照顾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躺在床上,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感,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
因为我得到了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人的爱。虽然我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然
而,毕竟那都成为了过去,而现在,我又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人们都说,财富、爱情与幸福都要自己去努力争取,只有努力,才能获得一
切。我觉得这话简直是狗屁不通,我的财富是在生来便有,而我的受情是自己送
来的,只要我珍惜,那么我的幸福也会有的。因此,我又得出了一条真理:努力
并不一定能得到一切,而等待却比努力要容易得多,却更有可能得到一切。

  我与雪儿的甜蜜生活便开始了,而我觉得我的大学生活一下子光芒四射了,
因此,我又要感谢我的母亲了,正是她的神通广大使我来到了这所学校,使我得
到了我的爱情。

  我也发觉,世界一下美好无比了,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暖暖地照耀大
地,小鸟欢乐地歌唱着,河水轻快地流淌着,而风儿则和煦地将我的幸福与欢乐
带向四方。

  我们可以一起手拉手地欢笑,可以头顶头地吃着冰淇淋,可以肩挨肩地看电
影,但我们的关系却比泉水更要清澈纯洁,我们在一起只有欢乐,只有爱,完全
没有一丝杂念,我们可以轻松的接吻,可以搂抱在一起酣睡。

  而这一切却远离性,远离欲。

  我对于雪儿更是敬若神明,她便是我心中的女神,她高高在上,我不能对她
有丝毫的褒滨,我们的结合是上天的旨意,只有顺其自然,随它发展。

  而雪儿也真像个小女骇一样,成日里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她是那么的纯真
无邪,根本不知性与欲的存在。

  周围的人对我自是敬而远之,而在他们的眼中,不见了以前的厌恶,取而代
之是惊异与艳羡。他们始终不能想象雪儿这样的女孩可以跟我在一起,还会使我
产生变化。

  而我,虽然仍是懒洋洋的,成日里很少说话,但我的外表却变得整洁而清爽
了起来,对旁人的态度也不再是冷若冰霜,脸上总是时时挂上笑容了。

  母亲也惊异于我的变化,她不清楚雪儿是怎样的一个女孩,能让她的儿子起
到这么大的变化,因而她提出要请雪儿吃饭。虽然我对母亲仍有厌恶感,但比之
以前要淡了许多了,而由于雪儿的出现而对她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也就同意了
母亲的要求,同时也可向母亲炫耀一下我那活泼可爱的雪儿。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家干净而不吵杂的餐馆,坐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子边上,
边吃边轻声地交谈着,当然只是母亲与雪儿的交谈,我则很少插话,只是不时与
雪儿调皮的挤挤眼、捏捏手。

  我从母亲的眼中可以明显看到赞许的神色,她还朝我暗暗伸出拇指。而雪儿
对我的母亲也丝毫没有陌生感,她们的谈话丝毫没有隔阂,就如是一场母女的交
谈。

  等我和雪儿告别了母亲,回学校时,雪儿告诉我说:「林,没想到你有这样
一位风趣而能干的母亲,她一定非常疼你吧?有这样一位母亲真是太好了。」

  她的语气令我奇怪,而我这么久来也从没有了解到雪儿的身世,这时不由问
她道:「雪儿,给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雪儿听了我的问话,长长叹了口气,脸上一下失去了笑容,过了好一会儿,
才对我说起她的家庭。

  她本来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疼她的父亲与母亲,然而不幸的是,在
她九岁那年,她的母亲因病去世了。因为母亲的逝世,小小的她哭得死去活来,
而他的父亲也曾一度消沉。到了十二岁那年,父亲决定为她娶个后妈,因为他自
己的工作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女儿,而一个大男人,有许多事也想不周
全,因而才决定为她娶个后妈来照顾她和这个家庭。

  虽然她竭力反对,可最终父亲还是娶回了她的后妈,一个长相朴实也很老实
的女人。虽然她的后妈对她还是比较关爱,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她始终也不
能忘记母亲,加之对后妈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因而始终对后妈冷冷淡淡,对后妈
也没有多少感情。

  「唉!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妈妈,要是我妈……」说着,她的声音哽咽
了,眼圈也红了。

  我一把将她楼在我的怀里,轻声的安慰她,她也像小鸟一样偎在我的胸前。
我忽然觉得,她比我更可怜,因为她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而我是一个坚强的男
人,她需要我的关心与安慰。

  不经不觉,我与雪儿相识快一年了。而我也即将毕业,离开学校了。那些同
学都开始忙着写同学录什么的了,我却依旧只是无所谓的,一人独处一隅,每日
只与雪儿一起看书、一起吃饭。

  看着那些临别的同学都喝得烂醉,泪流满面,我心中不由对他们产生一种不
屑之感。只感到他们是这般的庸俗,人与人的交往,越简单越好,何必搞成这种
像是夫妻般的分别呢!过不五年、十年,又有谁会记住谁?到那时再想想这些流
过的泪,不免要感叹自己的浅薄与可笑了。

  而我也离开了学校,虽然也去校园之中,却仅仅作片刻的停留。我又整日、
整日的呆在家中,躺在床上,藉助影碟、音乐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而不在床上家
中的时间,便是与雪儿偎依在那公园中或是城市广场的长凳上又或是某个冰淇淋
店中。

  有一天深夜,我正独坐窗前,看着远处不住闪烁的霓虹灯与车流,默默地想
着我与雪儿的交往,心中感到阵阵甜蜜,不由沉醉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吵醒,「谁呀?这么晚了。」我一边嘀咕
着一边去开门。

  一打开门,却惊奇地发现站在门前的竟然是雪儿,看她满脸汗水,胸口仍不
住起伏,定是赶路赶急了。我还以为有什么人在后面追她,朝她身后看看,楼梯
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我不禁奇怪,便问道:「雪儿,什么事这
么慌慌张张的?」

  「没有啊!只是一个人在寝室里睡不着,忽然想见见你,便急急赶来了。怎
么,不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热坏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用一只手当作扇子扇
着,脸上还冒出一粒粒汗来。

  我赶忙让她进屋来,洗了脸,又取了饮料给她,她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却
又一声不吭,只是怔怔地望着我。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来:「见到你真
好。」

  我也怔怔地望着她,她的脸仍显得有些红,显得娇柔无比,她的外表令我感
到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她的话语却令我奇怪,感到她有些难以捉摸。

  因为今天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又看电影,到刚刚她敲门前,我们分开还不足五
个小时,她却说出「看到你真好」这话来,而她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让我其名
其妙。

  她却忽然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将刚才的忧郁一扫而尽,笑着对我说:「你又
在想什么呢?这么好的天气,让我们找个好地方好好欣赏一下夜景吧!」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真是有些奇怪,刚才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
子,而一眨眼却又笑颜满面。这么晚了,上哪儿去看夜景?

  「喂,上哪儿去看夜景?你说啊,我听你的,你怎么不说话呢?」她见我不
出声,用手推了推我,以为我的思绪又飘开了。

  「呀,对,就上顶楼去看,楼高,视野开阔,没有阻碍,还可看看星星与月
亮。怎么样?」我征求她的意见。

  「好啊,你说上哪儿便上哪,我听你的便是。」这时,我感到眼前这个女孩
又同以前那个温柔而可爱的女孩一样了。

  我们将我冰箱中的饮料与零食全部搬到了顶楼,这是一片广大的水泥场地,
平坦而又干净。白天的阳光照在它身上,留下了淡淡的馀热,夹带着一股水泥特
有气息。

  晚风轻柔地吹抚着我们,带来远处零星的汽车马达声。我们肩并肩地站在楼
边,看着远处一排整齐的路灯与更远处闪烁着的霓虹灯。

  我们静静地站着,忽然觉得天地一下子变得更广大了,夜空也变得更明朗。
然而却更安静,整个世界都在我们脚下安详地睡着了。唯有我们,伫立于这静静
夜空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与安逸。

  「唉,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吗!」我感到一只滑腻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
手,那手有一些冰凉。我便将雪儿搂在我的怀中,紧紧地。

  要是时间能停止该有多好啊!让我们能够永远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享受这
世界的美好。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一部科幻片中的镜头,我高高举起右手,指上天空,站得
直直地,左手紧紧将雪儿搂住,仰头对着天空大喊道:「时间停止!」

  雪儿似是被我的举动怔了一下,随即便「咯咯」笑了起来。我感到她在我的
怀中不住扭动,我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她也正仰脸看我。

  她见我低下头来,便在我耳边轻声道:「好帅呀!你再来一遍让我看。」

  雪儿的要求我当然是照办。雪儿退开几步,站在一旁,我双腿微微跨开,直
起腰挺起胸,左手垂在腿边,紧紧贴住腿。右手握拳高高举向天空,仰面大喊:
「时间停止!」

  「好呵好呵!真是帅呆了!」雪儿在一旁拍着手又叫又跳,像是个小孩子:
「来来来,亲一个,让我亲亲大英雄。」

  雪儿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来;我也低头去迎她,双手搂住她的
腰。

  雪儿闭着双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唇
上,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我脸上拂过,弄得我脸上痒痒的。

  这一下,时间彷佛是真地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
存在于一片宁静之中。整个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了,而我们俩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
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我有她,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分开。我看见雪儿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
也起伏不定。她也不看我,只是极目远眺,看着那遥远而漆黑的夜空,而我也感
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是一种从未曾感受到过的冲动,即使当初与那个方芳在一起
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站累了,我们便将带上的报纸铺在地上,然后背靠背地坐了下来,仰着头看
天上闪烁的星星,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

  天空异常的明朗,没有云彩,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稀疏的缀在天空里,像是在
一张巨大的黑色绒布上缀上了闪亮的钻石,一轮弯弯的新月悬在半空,像是一块
质地优良的温玉,散发的淡而柔和的光芒,更衬得夜空柔美而深广。

  雪儿在我的身后忽然伸过双手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脑袋拉向她,
又将自己的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用她柔软的黑发磨蹭我的耳。

  我感到雪儿搂得紧紧的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便笑着对雪儿说:「雪儿,
你搂得我喘不过气来,难道你想在这样的夜空下将我掐死吗?」

  雪儿的手忽然一用力,我一下喘不过气,涨得难受,便用手去掰雪儿的手,
雪儿却一下松开了手,我不由咳了几声,深深吸了几口气。

  雪儿却笑道:「怎么样,被掐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我转过脸来,看着色儿纯真的脸,那笑容也是一样的清纯与无邪。我心中不
由一阵感概,正色对雪儿道:「雪儿,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本就是一个对社会无
用的废物,本已对生活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害怕死时的痛苦而没有死去。是你,
将我这个濒临死亡之人又拉了回来。看到你的笑脸,听到你的声音,感受到你的
热情,我便觉得世界上还有可以留恋的东西,值得我为之停留的东西。」

  雪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斜依在我的怀里,头枕在我的臂弯里,双手搂着
我的腰。我低头看她,却见她正闪着那双美丽的眼晴,似是一脸调皮之色,正看
着我。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晴上轻轻吻了一下,继续对她说道:「雪儿,我有着
极为难堪的过去,我的过去将作为一段黑色而无聊的记忆永远存在我的脑海中,
我将永远无法忘记这段痛苦而令人羞辱的历史。」

  雪儿灵动的眼晴闪着飘忽不定的光芒,对我说道:「林,将你的过去说给我
听,让我为你分担一分痛苦,好吗?」

  反正我的过去不能永远不让她知道,而我既然爱她,就不能对她隐瞒我的不
光彩。而她如果爱我,也必会接受我的过去。

  我便将我的家庭、我的母亲、我的那段放荡生活、以及为那个叫方芳的恶毒
女人所骗、及其为之疯狂而消沉堕落的经历讲给她听。

  雪儿像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一般,一声不吭地听着。讲完了,我不由仰天长长
叹出口气来,我觉得我的心一下轻松了许多,多年于积的怨气终于得以吐露出来
了,不由感到一阵轻松。

  雪儿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不快,而是充满了同情与怜爱的神情。她轻声说道:
「林,你的过去虽然是黑色的,充满了放荡,然而,我确可以感受到你的痛苦与
你的忏悔。我不会因之而鄙视你甚至离开你,反而会使我更爱你。」

  雪儿说着将我搂得更紧了,而我也将雪儿在怀中搂得更紧了,因为我怀中的
将是我一生最值得的爱,我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人来伤害她,甚至是抢走她。

  「雪儿,假如有一天,老天要我死的话,我情愿死在你的手中,因为在你的
手中,我将不会盛到任何的痛苦,那样我会在快乐中死去。」

  雪儿用手轻轻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再维续说下去。她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
膛上,幽幽地说:「林,假如有一天要死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因为我害怕一
个人在这个世上会受到孤独,也不忍你独自一人感到冷清。」

  这才是我真正的最爱,也许老天也知道这许多年来对我的不公,这才将雪儿
送到我的身边,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俩便这样偎依在楼顶上迎来了朝阳。

  在我的屋里,我们偎依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挨着。我着着她熟睡中的笑脸,
微微地皱起那小巧的鼻子,小嘴稍稍弯下,像是调皮小女孩的笑容。鼻中又嗅着
她那淡淡的芳香,呼吸着她鼻中呼出的气息。

  我觉得这便是我的一切,我只希望永远这样:雪儿沉睡着,而我是她的守护
神,在一旁守卫着我可爱的女孩。

  我吻了吻她的脸,将头挨着她的脸庞,闻着她的芳香,听着她的呼吸声、心
跳声,我微微笑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女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她那淡淡的芳香与一
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的爱,等我!」我看着纸条,彷佛又看到了雪儿的笑
脸,把它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放在心口,又沉沉睡去了。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吵醒,当我睡眼蒙忪地打开门,却发现雪儿正站在门
口,背着个大旅行包,见我的样子,不由笑道:「你这个大懒虫,到现在还没起
床。」

  我笑嘻嘻地接过她的包,放在屋里,回她道:「雪儿,要出门旅游吗?」

  雪儿从冰箱中取了瓶纯净水,一口气喝下半瓶,抹了抹嘴,这才回答我说:
「没有呵,只是想每天一醒来便看到你,所以想搬来和你一起住。怎么样,不欢
迎吗?」

  「那你睡哪儿呢?」我指着我简单而杂乱的住所,笑着问她。

  「当然是睡床上。」

  「那我睡哪?」

  「当然也是床上,难不成你想睡厕所?你该不会认为男女授受不亲吧!」这
么一个活泼可爱而又开朗的女孩,真让人受不了。

  雪儿便在我的屋中住下了。而每天虽然我们同睡一张床,紧紧挨着,可以感
受各自的体温。然而,我们也仅此而已,没有再进一步。

  有人说,爱要以性为基础。但对于我们,却是为爱而爱,根本不需要性的滋
润,我们的爱,可以使对方而满足,性在此已是多馀的了。

  也许有人会说我们傻,也许有人会说我骗人。但实情确是如此,我对她根本
就没有性的需求,她在我的眼中是如此的完美与纯洁,如果加入性,便可能破坏
这融洽的气氛。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那没有性的爱不但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更
加厚实了。

  在她毕业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丰盛而浪漫的晚餐,以庆祝她
的毕业,又看了电影,到家已是深夜了。

  今天的气氛有些特别,也许是高兴,她喝了些酒,我也喝了一些。

  刚进屋,雪儿便对我说:「林,今天是我毕业的第一天,也是我即将开始新
生活的第一天。今天,将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要把我完完全全地交给你。你要
使我成为女人,而我也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庄重而庄严,像是在宣誓似的,我却感到这话由一个
女孩说出来,不大合适,听了有一丝别扭。

  没有等我作出反应,雪儿便紧紧地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热烈而悠长的吻:
「林,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交给你了,只是我想找一个特殊的日子而已。今天,
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此,我便选择了今天。」

  她的话使我更为疼爱她,她这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这样的浪漫而又多情。
挑选今天来把自己交给我,一个有着不堪回首的记亿的人。

  我们不需要过多的爱抚,当我们赤身裸体地相拥着,狂热地吻着对方,我感
到她的身子那样的光滑,散发出淡淡地芳香与炙手的热量。

  她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丝毫没有少女的羞
涩。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将头死死地抵在床上,鼻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牢牢抓
住我的手臂。

  我感到她的身子相当的紧,我的进入很是困难我便轻而缓慢的抚慰她,让她
渐渐放松。她的身子渐浙放松了,我的进入显得稍为容易了一些。她却眉头皱紧
了,眼晴紧闭了,手抓得更紧了,显得忍受了很大的痛楚。

  我于心不忍,便停止了进入,轻声问她:「雪儿,很痛吗?我们放弃吧。跟
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雪儿却张开了双眼,坚定地看着我,说道:「不,林,我一定要在今天成为
你的女人。这是我期待已久,你一定要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心疼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深入。也许是想鼓励我,
她脸上的表情显出了一份轻松,身子也不住地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突被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喉间发出了一声
轻轻地呼声,带着痛苦也带着欢快,她脸上却是幸福之情远远胜于痛苦之情。

  姥的眼中闪出了泪花,对我说:「林,我真是太高兴太幸运了,我终于成为
了你的女人了,成为我最爱的男人的女人。」

  我用舌轻轻舔去她的泪,轻轻地舔着她的脸,不住轻轻地动着,雪儿也轻轻
地动着身体来迎合着我。

  我们的动作丝丝人扣,配合得完美无缺,彷佛上天造出我们便是为了今天。
而今天,我们走到了一起,结成了一体,变成了女娲手中那块揉作一团的黄泥。

  第二天。当我醒来,却见雪儿正坐床旁盯着我发愣。我轻轻推了她一把,笑
道:「傻姑娘,看什么呢?」

  雪儿「扑嗤」一笑,说道:「你这坏蛋,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叫人家姑
娘。」说着便伸手来搔我的痒处。

  我一边笑着躲闪,一边求饶道:「好好好,我的好女人,快饶了我吧,快饶
了我,饶了你的坏男人。」

  雪儿这才停了手,笑道:「这还差不多。」又指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说道:
「你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的错。」

  我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中不由对雪儿感到一丝愧疚,搂过她,轻声说道:
「雪儿,昨晚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弄痛你了。」

  雪儿又笑道:「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坏念头,便对她道:「雪儿,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来,让你的坏男人看看,弄痛你哪儿了?」

  雪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弄痛了别人,还想来看人家那
儿,我才不理你呢!」

  我搂着雪儿不让她动,笑道:「好雪儿,快让我看看吧,让你的男人看看把
你弄成什么样了,日后也好补偿。」

  说着我便去掰雪儿的腿,雪儿口中「咯咯」笑着,却不反抗也不拒绝,任由
我分开她的双腿,雪儿的私处便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馀了。

  「雪儿,好漂亮呵!」我赞叹着,抬头去看雪儿的脸,却是绯红的一片。双
眼微微闭着,又用双手去捂脸,一副又羞又娇的神色。

  我用手轻轻梳理雪儿下身那美丽的阴毛,雪儿身子不由轻轻颤动起来。我鼻
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夹着麝香味的奇异气息,就由雪儿那漂亮诱人的私处传来。我
不由低下头去吻雪儿的私处,唇刚挨到她的肌肤,雪儿的身子便像是触电般地跳
了一下。

  我听到雪儿喊:「不要,不要,脏。」但我却不去理她,反倒伸出舌去舔她
的私处。雪儿伸了双手来推我的头,却被我的双手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

  我只舔了几下,雪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接着喉间便发生轻微的呻吟声
来。我便放脱了她的手,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轻轻抚摸自己的乳房和
那小巧的乳头。雪儿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剧烈,呻吟声也在加大,私处那诱人的
气息越来越浓郁,还不住流出水来。

  我们又一次做爱,缓慢而富有节奏感。我们俩深深地沉醉在巨大的官能快感
中,同时感到心灵上的无比的喜悦。我们一直不断地动着,真希望一直这样永无
休止地做下去。

  接下来,雪儿便去母亲为她找的公司上班了。

  本来我不同意雪儿去工作,因为我觉得如果雪儿去工作,便使我觉得我们俩
构成的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失去平衡感,使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无用的男人,靠一
个女人来养活。而在外人的眼中,我便是一个吃软饭的了。

  然而雪儿却说,能有一个工作,靠自己养活自己,是她一直以来藏在心中的
梦想,现在有机会了,她是不会放弃的。而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永远不会失去平
衡,不会因为谁去赚钱而失了乐趣。只要我们有爱,互相深爱着对方,便能维持
这个世界平衡。至于外人的看法,根本不要去管,因为在世人的眼光中,我们俩
的结合便是一种不可能,或者说是一种错误。

  我没有说服雪儿,反倒被雪儿说服了,因而她便去上班了,而我却依然呆在
我们的家中,只是变得稍为勤快了些,时而会收拾一下房间。而我们的一日数餐
全是去外面吃,因为钱,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缺乏。

  而雪儿下班一回到家,便会大叫着「坏蛋」而扑到我的怀里,我们便会做完
一场爱,然后再去外面吃东西。

  我们的生活便在这样有规律地过着,而我们俩从未对我们的生活感到过厌烦
或是无聊,因为正像雪儿说的:只要有爱,我们的世界便充满魅力,从不会让人
厌。

     ***    ***    ***    ***

  忽然,凌晨五点的钟声又响起了。而林也一下子在我面前消失了,连一句再
见也没来得及说。

  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回味着林的故事,也暗自为林高兴,因为她
终于得到了他的真爱,将他从极度的消沉中稍稍拔出了一些,但愿雪儿姑娘能够
将林的生活彻底的改变。

  我忽然又想到了「明珠苑」事件,我的心又陡地往下一沉。也许,这一切都
是上天的安排,是他们的命运。既然他们都已找到了真爱,得到了无尽的欢乐,
那么身在何方又有何干?我不由又想到了林说的一句话「只要有爱。」对,只要
有爱,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又想到了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妻子,我走向了卧室。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11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五章? 波澜顿起

  又到深夜了,我依然静静等待着林的到来,脑中回忆起林以前跟我讲过他的
故事,将这些事在我的脑中好好地组织一下,以免到将来要用时有所遗漏。

  凌晨一点的钟声敲响了,而依然如故的林又按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故事
也便就开始了。

     ***    ***    ***    ***

  我和雪儿就这样生活,根本不去考虑今后的事。然而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
又使我们发现了一些事。

  这一天,雪儿休息。我便陪雪儿去市中心逛商场,也顺便买回些日常生活用
品。

  在一座天桥上,我却遇见了那个叫方芳的女人,她挽着身边一个年轻男子的
手,亲亲热热,有说有笑。

  我一见到她,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厌恶感。虽然我早已不再恨她,但我却不能
控制自己对她的厌恶。再者,我也不想让雪儿看到她这种人。

  我正想拉着雪儿往回走,她却看见了我,远远便大声叫着「小林子」、「小
林子」,撇下身旁的男子,一路小跑过来,弄得一旁的行人都扭头来看我们。

  我无可奈何地牵着雪儿的手站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她跑到我们跟前,不住地喘气,还用手轻轻拍着胸口,弄得本就暴露了大半
的乳房不住抖动。那个男子也像忠实的卫士一样跟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后,含着敌
意的看着我。

  「小林子,有好几年不见了吧!越发长得结实英俊了。」她说着,还伸手来
拍我的肩。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只是鼻孔中轻轻哼了声,以示对她的不满。

  她在我这讨了个没趣,也不理会我对她的不满,又对着雪儿,叫道:「啊,
小林子,这位便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这般水灵可爱。怎么,不给姐姐我介绍一
下?」

  我还是依然不理她,雪儿却轻声对她道:「你便是方芳姐吧?阿林早已跟我
说起过你。我叫雪儿,是阿林的小师妹。」

  方芳又怪叫起来:「啊,小林子,什么时侯学了这一手本事,弄了个这么漂
亮的小师妹?也给姐姐介绍一下,让姐也找上几个标致的小师弟。」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对她道:「对不起,我们还有事。」然后便拉了雪儿离
开了。

  雪儿一路上一直笑我,说我没风度,一个大男人对往事还念念不忘,这么容
易记仇,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这件事虽然当时令我不快,但很快便被我忘到脑后了,而雪儿也不再提起这
件事。

  有一天,雪儿上班去了,我一个正在家无聊,又看起了影碟来。忽然门铃响
了起来,我便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前站着的正是方芳,我不由得一
愣,方芳却乘机钻了进来。

  她在屋子中央转了一圈,连声说道:「不错嘛,二人世界,紧凑而富有浪漫
感。」

  我站在门边,将门打开大些,指着门外对她说:「对不起,这儿不欢迎你,
请你出去。」

  她却不理我,又跑到窗前看了看,又跑去阳台上,对我道:「这儿不错嘛,
小林子,以前你怎么没带我来过呢?着来对我还是留了一手的。哦,小林子?」
她说着笑着,还眨眨眼。

  我强自压住心头的怒火,却加重了几分语气,对她说:「这儿不欢迎你,请
你离开,小姐。」

  她忽然脸色一变,大声叫道:「你这个臭小子,以前老娘跟你一起玩时,你
对老娘说的你比唱得还好听,现在却来赶老娘走。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好,老
娘这就走!」

  她朝门口走去,却忽然一把扯掉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将衣服斜斜地挂在身
上,一下子将只穿了一件小小乳罩的乳房露出来,又将头发弄乱。

  我不由吓了一跳,忙道,「喂,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老娘这个样子冲到大路上去,说是你小子要非礼老娘,看你怎么
向别人交代?」

  别人的看法我可以不顾,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要是让她知道有个女人衣衫
不整地在大街上说我非礼,不知她会怎么想?

  我于是把门关上,对她道:「好好好,你要看便看个够,要坐便坐个够。我
不再赶你走,只是请你把衣服穿好。」

  她听我这么说,一下便笑了起来,道:「小林子,怎么不想赶我走了?怕丢
人哪!啊哟,我的衣服烂了,怎么穿好呢?」她还故作无可奈何的笑笑。

  我看她的衣服确实是烂了,穿不正了。她却又向我笑道:「小林子,你女朋
友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如借她一件衣服给我穿,如何?」

  「这不行,雪儿的衣服怎能借给你穿。等下她问我衣服去哪儿,我怎么向她
解释,难道说被你借穿了不成?不行不行。」我连连否定她的提议。

  「那我可要就这么走出你家门了,等一下你自己跟你女朋友解释吧。」说着
便要开门出去。我连忙拉住她,把她拉了过来,她却乘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
我怀里钻。

  我连忙一把将她推开,她却乘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哈哈」大笑道:「怎
么,小林子,现在有了女朋友,不喜欢我了?你又忘了当初你是怎样抱我、啃我
的了?」

  对于这样一个不如廉耻下贱而无聊的女人,我真是无计可施,只能以不作声
来对待。

  她舒舒服服、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我却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在挨训的小
学生似的。她拍了拍身旁要我坐下,我却从一旁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她坐的姿势也极其放荡,双腿正对了我大大地打开,将那裙底风光完完全全
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赶忙偏过脸去,不去看她,对她的行为感到气愤而又可笑。
真的,一个人如果不要脸,尤其是女人,但方芳一样,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也什
么都能做得到。

  我见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那么,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心中不由着急,因为离
雪儿下班回家的时间不远了,便对她说:「你换上一件我的衬衣如何?这样你便
可走了。」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不由一阴,幽幽道:「你终还是要我走,好,我换了衣
服便走。」

  我见她答应了,忙去找了件衬衣来给她换。她就当着我的面换起衣服来,我
也没想到要避开,因为她以前在我面前经常是赤身裸体,而我也习以为常了。

  她刚把衣服脱下,正要穿上我的衬衣,门却忽然打开了,我抬头看去,却正
是下班回来的雪儿。

  她也看见了屋里的情形,她楞了一下,脸色唰地阴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声:
「对不起。」便走进了房里,「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方芳见状,却对着我不住地笑,换好衣服,又响亮地说了声「再见」,便抛
下一阵笑声走了。我忙关上门,心中不住叫苦,去推那房门,却被反锁上了,打
也打不开。

  房中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心中着急,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对着房门说:「雪
儿,有话好好说,先把门打开,我再向你慢慢解释,何必这样一言不发,关着门
生闷气呢!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房里依然毫无声息,看来雪儿真的是很生气了,万一要是发生什么事,我可
是追悔莫急啊!

  「雪儿,这许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难道我还不了解你
对我的情义吗?难道我不知道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生活吗?再说了,你又不
是不知道那个方芳以前对我做过些什么,我对她的怨恨有多深。就算退一万步来
讲,我跟你跟她都是毫不相识的,然后你们俩同时站在我的面前,难道我会选择
她而放弃你吗?难不成我是瞎子或是猪,连这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

  房中传出了一丝声音,似是雪儿被我说动了。看来有效,必须加强攻势,使
得雪儿完全心动。

  「雪儿,你快开门吧,我担心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舍得让你一人
独自关在房里生闷气呢,快开了门,让我进去,看着我的小宝贝伤心成什么样子
了,让我好好地疼疼她。」

  我见雪儿仍未来开门,便继续道:「雪儿,你再不开门,我就跪在门口了,
跪到你开门为止。惩罚一下我自己,谁让我让小宝贝生气,其是该罚!」说着,
我便跪在了门前。

  有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然而,区区黄金对于一生中的最爱来说又值几许?
即使把天下所有的财富都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最爱。

  「雪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开门让我见你吧,再不开门,我可要急疯了。雪
儿,当初是方芳那个恶毒的女人将我带到了万丈悬崖之前,然后便抛下我独自离
去了,而是你,我一生中最最爱的女人将我拉了回来,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世界的
可爱,继续生存的必要。难道今天你又忍心将我推回到原路,让我重新回到绝望
的境地,然后像那个恶毒女人一样掉头就走吗?雪儿,你这么可爱,心肠又好,
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你真要这么做,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我的最爱,你
要我干什么事,我一定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我正跪在门前慷慨陈词,门却忽然开了,然后雪儿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眼
仍是红红的,还盈着泪,脸上也满是泪痕,显然她方才已痛哭过了一场。

  我见到雪儿开了门站在我身前,正要上去接住她,她却忽然道:「你真的肯
为我做任何事,包括死吗?」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答道:「那是当然了,难道你不信?好,我立刻做给你
看。」说着,我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一只脚跨上窗,做出一副
要跳的样子。

  雪儿见状忙道:「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吗?快下来,别真掉下去了。」

  我听到雪儿招呼,忙奔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搂住,轻轻道:「雪儿,你是我
这一生中最值得爱的女人,我不会抛下你独自而去的。」

  我伏下脸来吻雪儿的脸,又舔去她脸上的泪痕。雪儿在我的许中,像是只温
顺的小猫,又像是个刚刚受到伤害的可怜人儿,接受着我的安抚。

  过了半晌,雪儿才幽幽地道:「林,刚才我真想死去,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
真的离我而去,那我只有去……」

  没让她说完,我便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我对她说:「雪儿,以后不要再
说『死』这个字,我们现在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又何必去想这个『死』?即使
要,我也会跟你一起。因为我发誓。我永远不会抛下你,让你独自一人孤苦伶仃
的。」

  这场突发事件终于过去了,而我对雪儿的爱又深了一分。但更糟的事还在后
头。

  又过了几天,方芳又一次光临了。我对这个女人是彻彻底底从心里产生了一
种厌恶感,不为什么,只因她的无耻与无聊。

  我本不想让她进屋的,她却死命地挤了进来。一进门,便四处乱瞅,说道:
「小林子,你女朋友不生气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多谢关心。没事请你快些离开,省得
又惹出麻烦来。」

  「不会不会的,我今天来主要是来向你女朋友解释那天的误会的,既然你自
己摆平了,我便放心了,想好好参观一下你的安乐窝。」说着,便在屋中乱窜起
来。

  她看到我以前从学校图书馆拿回的书,便对我说:「没想到,没想到,小林
子现在这么有学问,看这么多书。」到我们的卧室,她又到处乱动东西,然后便
一屁股坐到床上,仰面躺倒,对我说:「小林子,这床还挺软的嘛,以前我没有
机会睡,今天补过来也不为过吧?」

  我只想她快些离开,便也不轻易答话,也怕惹恼了她,又要出什么花样来,
这样的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可过了好一会,她还没走的意思,倒好像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似的,我心中
又不由着急起来,怕雪儿下班回来又看到这一幕,不好解释,便对她道:「有什
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谈,何必到我家里来,弄出事端来。」

  她听我这样说,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笑嘻嘻地对我说:「小林子,你肯到外
面与我见面了?」

  此时我只盼她快些离开,便道:「你约时间地点,到时我去找你便是了。」

  她一下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明天下午一点,我在东方大酒店咖啡厅等
你,你可一定要来哦!」

  她见我点了头,便说要走了。到了门口,她还亲了我一下,这才转身走下楼
去。

  终于将这个祸根送走了,我关上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口气,想到明天
还要去见她心中又惴惴不安,不知会不会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又想要不要跟雪儿
说,仔细一想,以免雪儿乱想,再说只是短短见一个面,还是不要说了。

  到了那天下午一点,我便去「东方大酒店」。雪儿因为工作关系,从不回来
吃午饭,我也只是在外面草草吃了一顿。

  进了「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发现人很少,而坐在显眼处的方芳早已站起
来招呼我过去了,我便到桌前坐下。这才发觉方芳今天穿得很是露骨,吊带裙的
带子斜斜地搭在臂膀上,以致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来,恨不得连乳头都
要钻出来。

  我不敢去看她,只是低着头,不住用勺子搅动面前杯子里的咖啡。

  却听见方芳「咯咯」笑道:「怎么,小林子,害起羞来了,不敢看我了?以
前你可是天天要摸着姐的奶子,含在嘴里才能睡得着觉的。」

  这种女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来,说她有多不要脸便有多少不要
脸。我也不去反驳她,这种事越说越说不清。只是淡淡地对她说道:「你有什么
事?快些说了,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方芳闻言,却又笑道:「小林子,急什么嘛!慢慢喝咖聊聊天,你我二人好
久没有这样过了。」

  「原来你找我只是陪你喝咖啡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对不起,我先
告辞了。」说着,我便起身向外走去。

  「姓林的,你敢走?」方芳忽然大声喊了起来,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转过脸来
看着我俩。

  「姓林的,你只要走出这个门,一切后果由你自负!」

  我听了她的话,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因为这种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来,那是
无人能想象出来的,她只来干扰我也就无所谓了,可是雪儿怎么办?想到雪儿,
我便软了下来,又坐回到了我的椅子上。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不管她说什么,我
都不去理她,只管喝我的咖啡。

  她见我又坐了下来。这才笑道:「这才对,像以前那个听话的小林子。」

  我们静静地坐在那儿喝咖啡,她不开口,我也落得清静,不去招惹她。

  忽然她动了动身子,忽然朝我抛来一件白乎乎的东西,咖啡厅里光浅暗,一
时分辨不出是什么,却听见她的一阵浪笑声。我用手指捏起那东西,凑近了,却
吓得我赶紧将它丢掉,原是那是一条女式内裤,一定是她刚才从身上脱下来,才
甩过来的,怪不得这个婊子会发出浪笑。

  「怎么,小林子,不喜欢姐的内裤了?快把它捡起来,握到手中,要不我就
冲出咖啡厅,要保安抓你,说你非礼我。」

  我无奈,只得将她的内裤捡起,又生怕别人看见,将这紧紧揉成一团,抓在
掌心里。

  「嗯,这还不错。」她说着,又将椅子朝我这边移了移,这下我们俩可挨到
一起了。她用脚不住地在我腿上磨蹭,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乱摸。

  我想把椅子挪开些,却又不想得罪她,因为我手中正握着她的内裤,无论到
哪儿,即使上法庭,我也说不清。因为那内裤上有了我的指纹,再怎么说也是白
搭。

  我坐着一动不动,任她去摸,心中抱定一个念头:随便你挑逗,我不理睬你
便是了。

  她的手忽然移到了我的裆部,轻轻抚摸了几下,忽然猛地用手一抓,用力又
大,我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觉得像是被抓碎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不住传
来,身上冒出一阵冷汗。

  她却「咯咯」地笑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裆部,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怎
么,小宝贝,没抓碎吧?抓碎了姐可会心疼的。想当初,你那个宝贝可也曾让姐
欲仙欲死过的。姐把它抓坏了,可要苦了你女朋友了。」说完,又是一阵浪笑。

  我只是鼻中哼了一声,并不去搭理她。

  「怎么,小宝贝生气了?啊呀,都是姐不好,抓痛你了。来来来,姐让你抓
回去便是了。」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抓住我的手,带到了她裙下
没穿内裤的私处。

  我手触到一片毛茸茸之处,吓得我赶紧把手抽出来,不由怒道:「你这个女
人,怎这般不知羞耻!」

  她却又是一阵「咯咯」的浪笑,笑得腰肢乱颤,对我道:「怎么?小宝贝,
以前你可是说姐那地方生得漂亮的,姐还以为你现在还喜欢呢!没想到你有了女
朋友,不喜欢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了,一下站了起来,将她的内裤甩到她身上,准备离去。
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轻声道:「好好好,都是姐的错。你坐下,姐不再疯言疯
语了,怎么样?只要你今天肯听姐的话,姐今后不再去打扰你们了。如何?」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中不由一动,坐了下来。

  她这下收敛了许多,规规矩矩坐着喝咖啡。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凑到我耳
边说:「小林子,到姐房中去坐坐怎么样?」

  我本想拒绝,但想到为了日后便能过清静日子,也就不再反对了。

  我跟了她来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进了门也便往床上一仰,叫我随便些,我
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却忽然坐了起来,脸朝我,将双腿架到了我的肩上,这样一来,她的裙子
便彻底翻卷过来了,而她那已毫无遮拦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要把她的腿从我的肩上拿开,她却忽然道:「小宝贝,可别忘了你今天要
完全听我的,日后我才会不去打扰你。所以,今天我要你为我好好服务一番,将
我侍候爽了,你才能走。怎么样?干不干随便你,反正条件我是开了。」

  我想了一想,为了日后我与雪儿清静生活,今日暂忍辱负重一番,老天也会
原谅的。这样想着,我双手也便放了下来。

  她见我不再反抗,便笑了起来,道:「这才像话。好,现在听姐的话,将身
上的衣物脱光了,让姐好好看看你的健硕的身子。」说着,便将双腿从我肩上拿
开,却仍让裙子翻在小腹上,让下身毫无遮拦地暴露着。

  我站起身,先将鞋和袜脱下放在一旁,然后便开始脱起衣服来。我将衣服脱
下,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又将裤子脱下、叠好,放在衣服一旁,最后才脱下
内裤,也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虽然我脱得很慢,但我心中却很坦然,没有一丝的罪恶感与对雪儿的不忠,
因为我坚信,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雪儿,为了我们今后的生活更幸福。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让你看个够吧,你这个婊子,毒妇,
这下你该满足了吧!

  她定定地看着我,胸口起伏不定,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下身,轻轻抚弄起
来。

  「来,到我面前来。」她朝我招手道,我便依言站到了她的面前。因为已到
了这一步,回头已经?不着了,只有硬着头皮挺过去,才会有以后的好日子。

  她一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划过,带过一阵凉凉的感觉,然后便停到了我的
下身,轻轻捧在手中,又凑近鼻子去嗅了嗅,道:「小宝贝,你的家伙果然非同
一般,连味道都这般好。」

  她刚说完,便伸出舌头去舔,又整个地合在嘴里,不住地吸舔,还用牙轻轻
地咬;一只手却不停抚弄那根部的两个蛋,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身上不住地游动,
她的喉间与鼻中还不住发出声响来。

  我虽然极力控制,可是下身仍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很快,她的嘴中便容纳
不下,只是将那巨大的脑袋放在嘴中吮吸。

  又过了半晌,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后便骑到了我的胯上,将自己的私
处对准我的棒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口中发出一声怪叫。她将我坐在身下后,自
己便在我的上面不住地摇摆,口中大声地浪叫,手则使劲地搓着自己的乳房。

  我只觉得下身像是要断裂一般,而我的感觉则像是被强奸一般。我尽力地克
制自己,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双手使劲地抓住床单,不去碰她的身子。

  过了半刻,她在我身上伏了下来,整个上身便压在了我的胸口,而只有她的
臀部在不住地抽动。

  又过了半刻,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中出现了空白,而感到下身喷出一阵火
热的液体。她也精疲力尽地趴在我身上,搂着我,不住的喘息。

  我休息了片刻,一下将她从我身上推开坐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她冷冷地道:
「这一下你该满足了吧,我要走了。」

  「不,我还没有玩爽,你还没有尽力,我要你继续为我服务,直到我满意,
那样你才可以走。」

  我对她的话不由感到气忿,却又不能拂袖而去。只是坐在一旁,动也不动,
以示我的抗议。

  而她也缓过了劲来,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对我道:「来,小宝贝,让我们
来喝一杯。喝,对了,让我们来玩些新鲜花样。」

  她说着打开了影碟机,里面正在插放一段黄色小电影。虽然我以前也曾多次
看过这种片子,但从未有过像今天这种感觉。

  「来,小宝贝,让我们来好好学习一下。」她说着,便在床边上坐了下来,
上身稍稍向后斜,左手撑住以防身子倒下,右手握了酒瓶,对我道:「小宝贝,
快快过来为姐服务!」

  我只能下床到了她身前,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攀住她的腿。她拿着酒瓶,
将酒从自己胸前倒下来,酒便顺着她的身子一路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下身,
我无奈地俯着她的下身用嘴去接住不住流下的酒流,她则「咯咯」地笑个不停。

  过了几分钟,她把酒瓶往床头柜一放,一下便将我按倒在了地上,然后便双
膝着地,分跪在我的两耳边,将那毛茸茸的下身正好放在我的脸上,接着便命令
我用舌去舔她的下身。自己则朝后仰下去,一手扶在我腿上,一手不住玩着我的
阴茎,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也许是姿持极不舒服,过了一会,她便变成了趴在我的身上,用下身正对了
我的嘴,而自己的嘴却正对了我的下身,在她那灵动无比的舌头挑逗下,我的阴
茎很快又勃了起来。

  为了不想再浪费时间,我要速战速决,快快使她满意,好早些抽身离开。因
此,一翻身我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个劲地猛干起来,而她也被我干得不住口地
大声浪叫。

  然而,她的欲望却是无穷无尽的,整整一下午,我便在她的肚子上渡过了。
而当我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她的房间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当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家时,只见到雪儿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屋里发呆,见我
开门进屋,她迎上来扶住我,带着哭腔说:「我回来不见你,还以为你不要我,
一个人走了。」

  我挤着笑脸,搂住她,拍拍她的脸道:「小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看你
又瞎想了!只是一个小时侯的朋友多年不见了,邀我出去喝了点酒。你看,我这
不是回来了吗?」

  雪儿一下露出了笑脸,脸上却还挂着两颗泪珠,道:「原来是这样。」

  我替她抹去了泪珠,刮着她的脸道:「这么大个人了,羞也不羞喔,说哭便
哭,说笑便笑。」

  一连十多天,我一直再没有见到方芳,她也未曾打过电话来,我以为她讲信
用,不再来骚扰我们了,我提着的一颗心也渐放了下来。

  这一天,手机忽然响起,我一打开,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小宝贝」的叫声,
我的心不由往下一沉,这个瘟神又找上门未了!但心中仍存了一丝希望,希望能
跟她聊上几句,她便挂了电话不来烦我。

  「喂,你不是说不再来打扰我的吗?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哟,小宝贝,不要生气嘛!姐姐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嘛,关心
一下你。那天见你挺卖力的,弄得精疲力尽,不过是想看一下你恢复了没有?哈
哈,哈哈……」电话那头又传出阵阵淫荡而放肆的笑声。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厌恶地说道:「好,这下声音也听到了,人你也挖苦够
了,该满意了吧!」

  我正想关上手机,她却说:「喂,喂,小宝贝,不忙关机,我这儿有些精彩
的东西想给你看一下,你一定会满意的。」

  不知她又想玩什么新花样?我可没功夫陪她,便道:「我不想看,也不感兴
趣。对不起,我要关机了。」

  「等一下,等一下,这东西你是非看不可的,否则,我便把她给你的小情人
看。我想你的小情人看了,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听她提到了雪儿,我的心中不禁一惊,不如她要玩些什么名堂,便道:「那
好,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便过来。」

  「得,怎么我一提你的小情人你便激动了呢!她对你真这么重要?你这么紧
张她,以前你对我可没这么好呀!」

  我不再理会,只是问她在哪儿,她说她仍在「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中,我
说了句「我马上到」,便关上手机冲了出去。

  此刻正在午后最热的时侯,然而,那些阳光仍没我心中的焦虑那般炙手,阳
光再亮也驱不散我心中的阴影。

  我到了咖啡厅,她仍坐在上次的位置。我刚坐下,便急忙问她到底是什么东
西,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却笑道:「哎呀,急什么,先坐下喝杯咖啡,饭后再看也不迟嘛。」见她
这般模样,我再急也没用,只能坐下喝咖啡。

  坐了十多分钟,她才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说:「便是这东西
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张张都精彩无比。」

  我摸了信封,感到硬硬的,一打开,却原来都是些照片。我一看那些照片,
当时便傻了,心中也不由冒出一股火来。

  那些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每一张上面都有我的脸,而我正在和她干
着那勾当,而且张张都是大特写,拍扳的角度又好。我真想把拍摄的人一把提起
来,然后重重地掉在地上,再将他的头踩个稀烂。我愤怒地看着她,眼中要冒出
火来,将她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妖妇烧成灰烬。

  我一张张地撕扯着这些照片,却不跟她说话。她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然后
也帮我撕,撕成细小的纸片。

  等我撕完了,她却又笑吟吟地道:「怎么,小宝贝,撕完了,赶快回去休息
一下,明天再到这儿来,姐多洗一些带来,让你撕个够。」

  我的心重新又沉了下去,想起这些照片的底片还在她手上,只要她高兴,可
以洗出无数张来,给整个城市甚至全国人民每人一张。虽然我没有必要去考虑别
人对我的看法,但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不得不顾虑到雪儿的感受。

  我便压下心头的怒火,装出一副笑脸,对她道:「芳姐,你不如把底片还给
小弟吧!以前小弟对你有什么不是或是芳姐对小弟有何不满,我们可以当面说清
了,小弟给你赔礼道歉,可只求你把底片还给我就是了。」

  她笑道:「底片我是会还给你的,只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我还会时时想念
我的小宝贝。以后你我便不再相见了,我想小宝贝时便将这些照片拿出来,对着
照片想象一下小宝贝,然后再自慰一番。你说这个想法好不好?虽说十分变态,
却也是无奈之计,聊以急救。」

  听她的语气,不达到目的,她是不会将底片还给我的。我便对她说道:「芳
姐,有何要求你尽管提出来,小弟尽量满足你便是了。」

  「什么要求都可以?」她瞪大了双眼盯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条件,我可没逼你你!」她满脸笑容地说。

  「嗯,是我自愿的,芳姐并没逼迫小弟。芳姐对小弟这么好,又怎会来逼迫
小弟呢?」我嘴里虽这么说,心中却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婊子。

  「那这样,每星期三我要你到这儿来见我一次,然后好好地为我服务一番,
怎么样?」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底片怎……」

  还没等我说完,她便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头,说道:「底片到时自会还给你,
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一还给你,我的小宝贝还会乖乖地来为我服务吗?嗯,还
有,你可千万不要动什么歪念,否则我便把照片给你的小情人看,咱们到时一拍
两散。」

  「怎么会?怎么会呢?我一定会按时来为芳姐服务的。」迫于形势,我不得
不对这个婊子低头,委屈求全。

  「那跟我来吧,今天便算是这个星期的服务,从今日起,你便要开始为我服
务了。」

  这一个下午,我又精疲力尽才回家。

  从此,我也开始了漫长而难熬的日子。那个恶毒的臭婊子,又走进了我的生
活中,而我也不得不向她低头,每星期为她提供一次性服务,而我也变得像是个
妓男。这一切当然都是瞒着雪儿的,因为我怕她知道了事情,不肯原谅而离我远
去。

     ***    ***    ***    ***

  「白哥,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也很贱,甘心受那贱女人的摆布?」这时,
林忽然间问我这个一旁的忠实听众。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林,你确实很傻,但称不上贱。你的行为开头是好
的,目的是彻底地摆脱那个女人。而后来,却落入了她的圈套。其实,一开始你
便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何必去惧伯她呢。而且,你也忽
略了雪儿对你的爱情的牢固程度,你对自己的爱情对雪儿没有信心,是你犯得最
大的错误。你一开始即便到了后来,仍不能瞒雪儿,应该将一切都向她表明,因
为可以看得出来,雪儿爱你爱得相当深,也对你深信不疑,但你却不敢信任她对
你的爱,这是你的错误,也是你的傻处。」

  林听了我的话,不由点了点头,似是懊悔地道:「要是当初有人向我点明便
好了。」过了半晌,却又恶狠狠地冒出一句:「也许我早该杀了那个婊子。」

  听着他的语气,我的心不由一跳,正想问他,他的身影却随着凌晨五点的钟
声不见了。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13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六章? 网络之情

  深夜,我坐在书桌前等待林的出现,同时我脑海中想象着林日后的生活。方
芳这个女人对于林的生活很重要。但我却感到方芳对于林的生活的影响,比之雪
儿还要重要一些。

  林随着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准时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一下打断了我对他生
活的思考。

  林一坐下,便问了我一句:「白哥,你说,一个男人同时与几个女人有性关
系,而他心中深爱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爱着他,有没有这种可能?而这个
男人是不是对这女人很不忠?」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想了想,对他道:「林,这是有可能也可以理解
的。这便可以说是爱与欲的区别。这个男人与那个女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种爱,
而与其馀女人的关系则表现为欲。爱与欲可以说是佛主与酒肉的关系,酒肉可以
穿肠过,佛主也可以心中坐,因而,欲可以任它飘去,但爱却请随时抓牢,不能
让它随风飘去。否则,便会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而作为一个男人,不能
完全地沉醉在欲之中,就像不能为酒肉所困一样,否则,便会越陷越深,不能自
拔,同时。也毁了心中的神明,丢却一生中的真爱。」

  说到这儿,我停下喝了一口茶,看林像是正在思考着什么,眼中一片迷惘。
我便接着说道:「至于是不是说是这个男人对深爱他的女人不忠,这个可就难说
了,因为你说这对男女是互相深受着的,而男人与别的女人有了性关系却仍没忘
记有一个女人深爱着她,自己的心中也深爱着对方,那便表明男人还是清醒的,
应该迅速从与别的女人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全心全意地爱那个深爱她的女人。」

  林听着我的话,不由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对我道:「白哥,这么浅显的道
理我竟然想不通,要是当时我便遇到你,那该有多好,我也不至于会犯下那些不
可饶恕的错来。唉!」他说完还长长叹了口气。而我们的故事便在林的叹息声中
开始了。

     ***    ***    ***    ***

  雪儿去工作时,怕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便竭力怂恿我去买了台电脑,然后
她便教我上网聊天,查看新闻报道以及一些新鲜而奇特的事。

  开始我竭力反对,因为我对此一无所知,也懒得去学,可又不忍拂却雪儿的
一片好意,便答应试一下。谁知这一试,倒上了瘾,除了星期三极不情愿地去一
趟「东方大酒店」以及在雪儿休息日陪她逛街购物外,我便沉浸在了网络之中,
在各个聊天室中进进出出,给交各式各样的网友,然后给各个网友写信,再去自
己的信箱翻看网友给我的信。一时之间,网络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地欢乐,也为
我带来了我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

  那一天,雪儿说她们公司要派她到英国总部去学习三个月,一个星期后便要
走。我虽舍不得让雪儿离开,但想到雪儿这一切都是她的辛勤劳动换来了,不能
因为我而使得她的所有劳动都白白浪费,也就勉强同意她去。

  雪儿见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逗我道:「看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还
会哭鼻子。来,小弟弟,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她边说着,还边用手摸着
我的头,一副大姐姐哄骗小弟弟的样子。

  「不,姐姐,我不要吃糖,我要吃奶奶。」既然她来逗我,我也不妨逗她一
下,活跃一下气氛。瞬间,屋里的气氛活跃起来,而我们俩也嘻嘻哈哈地纠缠到
了一起。

  雪儿走后,我更是深居简出,幸而那个婊子也不来我的住处,我也只是每星
期三去敷衍她一下,其馀时间乐得清静,安安心心上网聊天,发泄心中的苦闷。

  这一天我刚进聊天室,一个叫「心男」的便吸引了我。我读起古龙小说《绝
代双骄》中有个叫铁心兰的姑娘,刚开始,也是以「心男」这个名字出现的。

  我在网上的名字叫「山」,因为我要给别人以一种稳重厚实而凌云的印象。

  我一说话,心男便被我吸引了过来,接着便成了我俩的交谈,不再去理会旁
人,而旁人也识趣地不再来打扰。我跟心男谈天气、谈国情、谈国际形势、谈我
们所居住的城市、谈人的感情、谈各自对人生对社会的看法。

  从心男的话语,可以看出正被我的一番奇谈怪论而完全吸引住了,话语中充
满了对我的崇敬之情,而我也深深的淘醉,一下子觉得自己彷佛高大了许多,因
为这是除了雪儿外,第二个对我显出崇敬之情的人。

  以后几天,我们每天约好时间上网聊天,述说自己这一天的经历与感觉,还
说下自己的心事,一聊便是几个小时。

  这天,已是晚上将近十二点了,我打了句「晚安」向心男告别,就准备睡觉
了。这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句:「我能和你见个面?」

  我不假思索,便打了一句「可以」然后我们便约好明天下午三点在市中心的
人民公园门口见面,到时她手中拿一本《女友》杂志,而我则拿一朵黄色菊花。

  第二天,我按时来到公园门口,但却未将菊花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外套的
内口袋中。因为我想看一看心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如果不适合于做朋友,
不见最好,以免又惹上麻烦。

  我却丝表不怀疑心男是个男的,因为从安排见面的种种浪漫举动来看,不可
能是个男的。

  我到了公园门口,见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大约十八岁,脸上还留着
一丝稚气,手中握着一本《女友》,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像是在等人。

  我见是个小女孩,想来见见也没事,使取出了菊花,拿在手中,朝她走去。
果然,她一见到我便眼睛一亮,露出了笑脸,迎了上来。到了我跟前,却又垂下
头去,双手不住摆弄那本《女友》。

  我见状,不由笑了笑,问过:「请问,你是心男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一片红色。这个腼腆的小女孩,竟会是那个在
网上跟我大说特谈,从国际形势谈到个人感情的「心男」。

  我提议进公园去逛逛,她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语。等我买了票,跟着我进
了公园。

  在公园里,她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边,我走她也走,我坐她也坐,我买了冰
淇淋递给她,她也只是接过便吃,也不开口说话。

  但我心中却不禁暗暗喜欢这个女孩,因为在方芳面前,总是她喋喋不休,指
东道西,向我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而在雪儿面前,我心中却隐隐有一丝愧疚,
也有一丝自卑感。

  然而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我的心情却出奇的畅快,也许是因为她的羞涩,也
许是因为她的沉默,也许是因为我对她无所企求。

  我俩便就这种在公园里默默地走着,到下午六点,我提议去吃饭,她也没有
反对,只是一声不响地跟着我走。

  饭间,她也一声不响地吃着东西。我忍不住问:「心男,能告诉我你的真名
吗?我真的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看见她的脸又红了,然后便抬起头,眼光却飘忽不定,不来看我,用一种
像蚊子叫般的声音说:「我姓铁,叫兰馨,兰花的兰,馨香的馨。大哥哥,你能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她的名字果然与铁心兰有此关系,怪不得她会取这个名字。而她竟然叫我作
「大哥哥」,我感到好笑,不由「嗤」地笑出声来。

  她见我发笑,脸变得更红了,手也一时不知所措,放桌上不是,垂下不是。

  我发觉自己的失礼使她难堪,忙忍住了笑,对她道:「兰馨妹妹,我可以这
么称呼你吗?」

  她点了点头:「对不起,刚才我并不是笑你,只是你叫我的那声『大哥哥』
听得有一丝新鲜感,因为从未有人这么称呼我。」

  「那我我以后可以一直这么称呼你吗?」铁兰馨抬起头,扑闪着一对水灵的
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脸上出现欣喜的神色。我告诉了她我的名
字,并给她留下了我的手机号,以便以后联系。还告诉她,今后在我面前,不必
感到拘束,可以放轻松些,就像哥哥与妹妹一样。

  吃完了晚饭,我问她还想不想到城里去逛一逛。她看了看手表,抱歉地说:
「对不起,大哥哥,我跟妈妈说了,必须在晚上九点半前回去。」

  她既要按时回家,我也不能留她,便把她送上了车。

  等我回到家,刚打开电脑,却发现她早已进了聊天室,正在等我。我们便又
聊了起来,而她也不再像方才那样羞涩。

  我们除了每天聊天外,还经常相约去市里逛上一圈,一起吃顿饭。而她依然
是在九点半前回家。

  不知不觉,雪儿走了已快两个月了,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浓,虽然说每天跟
兰馨聊上一会可以暂且忘掉一些,但过后,对雪儿的思念却是更浓。

  雪儿虽然每隔几天便打电话来,述说她的见闻,她对我的思念,然而,我在
电话里只能尽量的安慰,不想使她伤感。

  但每当夜深人尽,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时,我心中对雪儿的思
念只有更甚,只盼她能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再加上每星期三方芳那个恶女人对
我的折磨,我渐渐消瘦下去了。

  这一天,又与兰馨相约吃晚饭,在那个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的餐厅门口我们相
见了。她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哥哥,今晚我可以不用回去了。我跟妈妈说
要住在同学家的,同学也答应为我隐瞒了。」

  我见到她天真的笑脸,心情不由稍稍好了些,说道:「那今晚可以好好地玩
上一玩了。」她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吃完饭,才只有七点钟。她提议去看一场电影,我同意了,也想藉机使
自己轻松一下,调节一下心情。

  然而电影中的情节触动了我,男主人公深爱的女人在他远去之时又爱上了别
的男人,最终离他而去了。而最终,男主人公在一片金黄色的夕阳之中跳崖身亡
了。

  我心中又不自觉地想到了雪儿,但随即便笑自己的多疑,雪儿是不会背叛我
的,但影片还是稍稍影响了我。

  看电影的过程中,我感到兰馨紧紧地挨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
以听到她为男主人公而哭泣的声音。当时我只是笑她作为少女的多情与幼稚,也
没去多想。

  看完电影,兰馨又提议要去酒吧,说从未去过酒吧,今天要藉此机会去见识
一下。看着她那那好奇而天真的神态,我不忍心拒绝她,便着她去了一间环境幽
静、气氛比较好的酒吧。

  她只是点了一杯冰镇饮料,我却因为心情有些差,便点了一杯啤酒。

  我们坐在这幽静的酒吧里,默默无语地对坐着,而这一种沉寂,更增了我心
中的烦燥,不知不觉几杯啤酒下肚。在平时,这几杯酒根本不算什么,但今天也
许心中有事,几杯酒下肚,却有些眩昏,思想也迟钝了起来,酒也便一杯接一杯
地灌下肚。

  等我们出来时,我已经是七昏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等我醒来时,觉得脑袋仍然有些疼痛,口中干得冒烟,便欲起床去拉灯,一
摸,却没能碰到开关,心中不由一惊,再去摸,却还是没有,却感到身旁还躺了
个人。

  我这一动,把那个人也弄醒了。「啪」的一声,灯打开了,我发觉我睡的床
不是我自己的床,这个房间也不是我的房间,而我还是光着身子的。再去看边上
的人,一看,却不禁又吓了一跳,那人却正是兰馨,她也赤裸着身子,头发有些
乱,薄被只遮住了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却露外面,一只小巧玲珑的乳房坦露在我
的眼前。

  她见我看她,不禁低头一看,发出一声轻叫,忙拉了被子将身子遮好。

  她的脸虽然是红红的,却少了几分羞涩与腼腆,充满了欢愉与幸福的神色。
她眼中注视我的神色也只是充满了关切之情。

  「怎么回事?」我抱着脑袋,痛苦地叫道。

  「昨天,你喝醉了,我……」兰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又拉了被子来给
我盖好。

  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脑袋中一片模糊,只记得昨晚喝了酒,回到了家,见
到了雪儿,然后……可是现在……我艰难地回忆着,却发觉头越来越痛,越来越
混乱,身旁却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我转过身去,却发现兰馨正背对着我,一片光滑的背不住地抖动着,双手蒙
在脸上,哭得很伤心,肩膀也不住地抖动。

  我对她大过粗鲁了,心中不由生出愧疚感,我轻轻搂住她的肩,将她的身子
返过来正对着,柔声对她说:「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只求你别再哭了。」

  她仍抖动着肩膀,双手抓住薄被的一角挡在胸前,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泪
水,脸上也挂了两行泪。

  「馨,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好吗?」我仍是柔声对她说。

  「昨晚你喝醉了,一进门你便抓住我的手,嘴中喊着『雪儿』、『雪儿』,
然后,然后……」她一连说了几个「然后」,却又哭了起来。

  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将她当作了是雪儿,便干了这事,都是该死的酒,真
是该死,好端端的去喝什么酒!我越来越恨自己,不由重重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兰馨见我这样,却吓坏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叫道:「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并没有怪你,你没有必要这样呀!」

  我也不由流下泪来,抓住她的手,对她说:「馨儿,你是一个好姑娘,可我
却是个畜牲,我不是人。你打我啊,狠狠地打!」

  我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朝我脸上扇,她却拼命地反抗。我又哭着对她说:「馨
儿,你这样我会更难受的,你的损失,我也没有办法补偿的,我死了,也不能以
补偿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啊!」

  她却含着泪,脸色有些苍白,使劲地摇着头地对我说:「林,我并没有怪你
啊,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一定不会来打搅你们的,你放心,日后我再也
不会来我你,我会在暗中默默为你们祝福的。」

  她的话使我更加难受,这样一个天真的女孩,她的未来一定充满了幸福,可
是我,却因为一次醉酒,而毁去了她的一生幸福。而我却无法与她走到一起,而
她却也心甘情愿地退在一旁,一生都生活在我给她留下的这难以愈合的创伤中。

  我知道,她嘴里虽这么说,可她的心肯定充满了痛苦,这种痛苦本不应由她
这样的女孩来承担,她应该生活在欢笑与花朵的海洋中。

  可我该怎么办,我有我深爱着的雪儿,我根本不能离开雪儿,可眼前这个楚
楚可怜的女孩。老天啊,我该怎么办啊!

  这时兰馨却反到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轻轻搂住我,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我,
用嘴去吸干我的泪,可我却能感觉到舌尖也有一股苦涩。

  兰馨柔声对我说:「林,不要再自责了,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甘愿
为你奉献上我的纯贞。告诉我,雪儿是你最爱的女人吗?」她用一种像是对小孩
子的口气问我。

  我点了点头,可以看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林,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过了半晌,她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这样问我。

  「馨儿,说吧,不管什么请求,我都尽量满足你的,你让我去死,我也会毫
不犹豫地去的。」

  确实,如果馨儿叫我去死的话,我会心甘情愿地去的,只要这样可以稍稍减
轻一点我对她所犯的罪孽的话。

  「林,我不会让你去死的,过了今天,我们便不会再见面,也许那时,我们
仍还可以做一对网友,在网上倾述你我的内心世界的。」

  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这种年轻这样纯真的女孩来说是多么的痛苦,可是,我
又能阻止她吗?不能,我与她之间,本就是一段孽缘,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如果那样的话,雪儿又怎么办呢?

  我无助地看着她,只希望她能提出一个较为困难的心愿,让我花上一定时间
精力与金钱去完成。虽然这一切并不能赎清我的罪孽,可除此之外,我又能怎样
呢?

  她却显得相当平静,静静地望着我,柔声说道:「林,你能抛开雪儿,彻彻
底底全身心地跟我作一次爱吗?先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了你的雪儿,这一次你能
把我就当作我,让我尽情地享受一下你的爱抚吗?」

  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来,我不由怔住了,想要拒绝,但看到她那满张企
盼神色的脸,我又怎忍心呢?想要答应,可这请求是这样的荒唐,眼前的女孩已
被我深深地伤害过一次了,我又怎忍心再一次地去伤害她呢?

  她一脸期盼望着我,可我却迟疑不决。她明亮的眼光渐渐暗淡了下去,幽幽
地道:「我理解,你是抛不开雪儿的,我又怎能强迫你呢?」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又不由一阵愧疚,这个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女孩的最后的
一次请求,难道我能拒绝吗?难道我能让她失望地离去,然后便强使她忘却我这
个伤害她的人吗?不能,我肯定将一辈子地留在她的脑海之中。那么,我能让这
个遗憾伴她一身吗?也许,我给她这次爱抚,便能弥补她心中对于雪儿那永远挥
之不去的阴影,使这个阴影变得尽量浅薄些,不至于像烙印一样的深刻。

  我缓缓地搂过兰馨,将她紧紧地拥在我的怀里。我的举动使得她的眼晴又亮
了起来,她也用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仰起头来吻我的脸。

  我也吻着她的脸,用舌温柔地撬开她的嘴、她的牙关。我的舌在她的嘴里搅
动着,她的舌很快也便迎合了上来,和我的舌纠缠到了一起,又不时用力地伸进
我的嘴里。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不住地在她身上移动。我用两个手指温柔地玩着她那小
巧而玲珑的乳头,一会儿轻轻地夹,一会儿又轻轻地捏,稍稍用力的向外拉。我
一拉,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轻地声响。

  我的另一只手则轻缓地移到了她的下身,手指微微张开,在她的私处轻轻地
梳理,又不时手掌边缘去蹭她的阴唇,还偷空探了两个手指伸到她的后庭,轻轻
抚弄她那花蕾般的肛门。

  她的身子不时地扭动着,喉间的声响也越来越响,却又闭上了眼,静静地享
受。我的手指一挨到她的阴唇或是后庭,她的身子便像触电般抖动一下,却又不
避开我的手,反而朝上迎来,喉间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快感。

  她的手也不闲着,而是在我的身上不住抚摸。刚开始只是毫无规律地轻抚,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便停留在我的臀部,不住地轻抚,用长长指甲刮弄着肌肤,
还将手指探到我的后庭,去玩弄我的肛毛与肛门。而另一只则在我的小腹上停留
了片刻,玩弄了一下我的肚脐便探下了我下身,开头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一触
便将手迅速地拿开,如此几下,便也不再拿开,用手握住我的阳具,仔细地玩弄
起来。

  我也被她弄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阳具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之中,感受着
她的体温,不由便渐渐粗壮了起来。

  我心中对她的疼爱之情更甚,没想到这么一个清纯的小女孩,会有这么熟练
的指法,我心中真舍不得让她离我而去。

  我让她轻轻地躺倒在床土,然后自己躺在她的身旁,仍不住地亲吻她,手也
不停息。我用双唇轻触她的耳垂,接着便将其含在嘴里,用牙轻轻咬住,不断磨
动,舌尖也去舔她的耳垂,我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吻下来。

  我的嘴在她的趐胸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她的肌肤渐渐发烫了,竟然发出了娇
艳的淡红色。她的乳头勃起的程度也相当大,刚才还是小小的一颗,现在却像是
绽放的花朵一般了。乳头四周是谈谈的乳晕,映衬着乳头与嫩白的乳房,更是诱
人万分。

  我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轻轻地划着圈,又不时去轻舔她的乳头,另一边则用
手去玩她的玉乳。她在我的舔弄之下,脸上现出了迷乱的表情,喉里发出的声音
更为淫靡而放浪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快更用力,像是要把我的阳具弄断似的。

  我感到自己的体温也在不断地上升,喉间干得像是要冒出火来,阳具勃起得
像是用铁石铸就的一样坚硬,似是到了极点,快要爆裂了一般。我的嘴已到了她
的私处,一片黑油油毛茸茸之中,散发出异常诱人的芳香味,带着一丝成热苹果
的气息和浓郁的麝香味。

  那毛丛之下露出一丝的嫩白的肉来,一条窄窄的小缝,显出一分粉红颜色。
此刻,那条缝儿正自不住地蠕动,便像早晨在水面呼吸新鲜空气的鱼儿的小嘴一
样,其间已流出了股股的水来,那些气味正是从此散发出来的。

  我埋头下去,用嘴去轻吻她的私处,那些毛碰在我的脸上,痒痒乎乎的,好
不难受。而当我的嘴挨到她的私处,她的叫声中更显欢愉,还稍稍抬起下身来迎
凑我的嘴。

  我用舌将那小缝两旁的毛儿理开,将那嫩嫩的小穴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鼻中更是嗅着那无比受用的香味,从中感到快活无比,兴奋异常。我一手攀在她
的腿,一手在她的阴毛之上轻轻滑动,享受那毛茸茸、趐痒痒的感觉。而舌早已
挥了出去舔那小穴,将那些从中流出的泉水,尽数吸到嘴里,吞落到肚中。那些
水有些粘手,刚一入嘴,涩涩的有些酸,过了片刻,却又像是生出了一丝甜味,
散出了香味。

  我这样舔弄,她叫得更欢了,头也开始胡乱地摆动,一只手死死按在我的头
上,不住又搓又揉,弄得我头皮发痛。另一只贴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从左到右,
从右到左,将两只玲珑的小乳搓揉个不停,还不时将手放到嘴边,在唇上缓缓滑
动,探了手指到口中去吮吸。

  在她小穴的香泉与她疯狂的叫声中,我心中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却又不想这
么快进入她的身体,便用手将她的一条玉腿拉过来,探到我的身下,用她的小脚
去弄我的阳具。

  开始她的脚并未有所动作,也许碰到那些毛还有些痒,想要缩回去,却被我
的手死死按住,动弹不了。我将阳具轻轻压在她的脚上,然后便缓缓地移动我的
臀部,将阳具在她的脚上不断地摩擦。

  过了一会,她的脚也变得灵活起来。我放了手,她也并不缩回去,而且自动
地在我下身来回蹭动,又会用脚趾去玩我的根部的那两颗蛋。

  又过了片刻,我看她的那条小缝已完全打开了,穴里与穴外都已湿了,我也
就轻轻抬起臀部,提到了她的胯间。她也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抬了玉臀,不住地
去迎我的阳具,期望我进入。我却又不急着进入,而是将我的阳具在她的小穴门
口不住蹭动,将阳具涂满那些从她的小穴中流出的香泉来。

  她被我蹭得更为疯狂了,玉臀一扭一送,不住地用她的小穴来找我的阳具,
双手更是死死地将我抱住,像生怕我逃走似的,甚至她的双腿也已缠到了我的臀
上,交成环状,将我紧紧套住,口中更是不住喊着:「快!快!」

  我见到她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便将阳具对准了她的小穴,然后紧紧收起
臀部,将腰向下一挺,阳具便突入她的小穴中有三分之二了。

  她在我身下忽然停了动作,张大了嘴巴,却不发出声音来,眉头微微皱起,
显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我见她这样,不由心疼,便对她道:「馨,很痛吗?要不
要我退出来?」

  她仍不出声,只足微微地摇了摇头,缠在我腰间的双脚却更用力,使劲要将
我我臀部往下按,双手也搂得更紧了。

  我感到我的阳具被她的小穴紧紧地夹住了,很难动弹,她的小穴也彷佛要将
我粗壮的阳具夹断似的。在紧而狭窄的小穴之中,我的阳具舒服异常,不想动弹
了,但她的动作都在要我进一步地深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力全都集中到了腰上,然后便缓缓地向前挺去。一分
一分,我的阳具渐渐深入她的体内,每前进一步,阻力便大一分,要想再前进,
便需花更大的气力。当我最后用力一挺,将阳具完全插进她的身体之中时,她才
「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的神色痛苦之中夹杂了欢愉。

  我感到龟头顶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烫烫的,还不住颤动,一下又一下地
撞击着我的龟头。我觉得我的心随着那撞击,不断地加速,似被它撞得要从胸膛
中跳出来,而她的阴道还不住地蠕动,虽已被我的阳具充得满满的,却仍可感到
那火烫的阴道壁不住在吮吸我的阳具。

  休息了片刻,我便缓缓地抽动起来,将我的阳具轻轻而富有节奏地在她的阴
道中抽送。开始先是慢慢地将阳具抽到阴道口,又慢慢地插入,生怕弄痛了她,
而当我的龟头退到她的阴道口,都可明显的感到有一股吸力吸住我的阳具不放。

  渐渐地,她的玉臀也动了起来,跟我配合起来,我上她便下,我下她便上,
而她的动作不住加快,我也不约而同跟着她加快。房间里一下满是阳具插入阴道
的「扑扑」声、我们身体的撞击声、喘息声与她的浪叫声。

  大约坚持了十多分钟,我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火在移动,不住地向下往阳具
移去,而从那儿产生的快感像火烧一样,在我的身体中扩散开去。我知道我快要
坚持不住了,便加快了抽送动作。

  馨儿可能也感觉到了,动作也加快了,叫声更大、更疯狂、更淫荡了,而她
的手脚更是像章鱼的触须一样,将我牢牢地捆绑住。

  我本想在射精的一瞬间将阳具从她的体内抽出,以免精子进入她的子宫而使
她怀上我的孩子,使得年轻的她受到旁人的指责。但她这样,令我无法分身,也
只好作罢,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心一意将享受巨大而无穷的功能快感。

  又抽动了十几下后,馨儿忽然停止了动作,喉间「荷荷」作响,手脚将我缠
死,也不让我动作,身子更是一阵抽动。我感到她体内喷出一股火热的岩浆来,
冲击着我的龟头,迅速将我的阳具包容,像要把它烧熔一样。那阴道更是将我的
阳具夹得死死的、紧紧的,似要从中挤出什么东西来。

  在她的刺激下,我下身也喷出了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向了她的子宫,我感到
一阵眩晕,脑子顿时空白了,身子也像被抽空了一般,软了下去,压在馨儿的身
上。

  馨儿也不动,任我压着她,她不住地喘气,而我仍可感到她的身子不时有轻
微的抽动,方才巨大的快乐的馀波仍在她的体内回荡。过了半晌,我才从她身上
翻下身,坐在一旁抽起烟来。而她也回过了神来,坐在我的身旁,偎依在我的身
上。

  我低下头朝她看看,她也正羞涩的看着我,脸上还残留着欢快的神色;我又
看她的下身,那儿正从小穴中流了乳白色的精液来,夹杂着她的淫水,显得很是
诱人。

  她朝我浅浅一笑,轻声说:「你个死人,好猛啊!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笑道:「怎么,你不喜欢吗?好好,以后
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忽然眼晴一亮,现出了兴奋神色,又带了一丝怀疑,问道:
「林,你说以后,是什么意思?难道你……」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道:「那当然,以后我们还可以常常作爱,只要你
愿意,只是……」

  她见我迟疑,便问道:「只是什么?只要以后能够经常这样,我什么事都愿
意。你犹豫什么?尽管说就是。」

  「只是我已有了爱人,你以后要这样,便只能做我的小情人,不知你可否愿
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本来我想永远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可你既然
愿意以后常常和我见面,像今天这样一起玩,我做什么都行,何况说是做你的情
人。林,你真是太好了!」

  她说着,便来吻我,又低下头去吻我的阳具。

  我见她这样,便笑她说:「怎么,馨儿,你倒底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这
家伙?如你只是喜欢它,我不妨用刀将它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你真坏!又来笑人家。」她用小手轻轻地捶打我:「你的人我喜欢,是因
为在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是什么东西,怪怪的,但我就喜欢你
的这种东西。而你下身的这个东西,我也喜欢,因为它能带给我无穷无尽却又奇
妙无比的快感。在我眼中,它跟你长得一样的英俊而吸引人,只有在你身上,它
才能使我这样兴奋。也正是因为它是你的,我才喜欢它。」

  「那既然这样!你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爱下它吧!让它也感受一下你对它的
喜爱嘛。」我说着,又将臂部抬了抬,将下身送到她的面前。

  「嗯,的确是该这样。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真是太可爱了,让我来好好疼爱
一下你吧!」

  她说着,便在我身边跪了下去,而我也将身子朝下躺了躺以便更舒服些,她
在我胯部埋下头去,双手紧紫握住阳具的根部,用她的小嘴去亲龟头。我躺在那
儿,一边吸姻,一边准备享受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她可爱的小嘴即将给我带来的巨
大的快感。

  她的小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龟头便离开了,去亲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在我的
小腹上轻轻舔动,一双小手则握着我的阳具,轻而缓慢又富有节奏感的搓、挤、
扶。我感到小腹上痒痒的、麻麻的,小腹上的肌肉不住抖动,而阳具在她的小手
中则是舒服异常,像是遇到了多年来的好友,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她一只手轻轻地握住阳具的底部,不让它瘫软下去,一边还像挤牛奶似的轻
轻搓挤,另一只手则将那装在袋囊里的二颗捏在五指中,不住地捏来捏去,像是
玩着弹子。我则被她捏得痛痛的、趐趐的,却又痛快舒坦无比。

  她的小嘴已到达了长满阴毛的部位,亲吻着阴毛,又不时用舌去梳理那些阴
毛,轻轻拨开阴毛,舔那隐藏在下面的肌肤。然后便到达了阳具上,从阳具的底
部开始亲吻、吮吸。将龟头含在小嘴之中,轻轻地吮吸,舌尖在龟头之上不住地
舔动,又抵住那个小小的口子,用舌头轻轻舔动,似要从此钻入我的阳具之中,
又不住的吮吸那个口子,好像要从这儿将我的精髓都掏出来。

  我感到浑身又一点点地燥起来,小腹之中也生起一股热气心中更是燃起了火
花,身子里又充满了无穷的精力,感到了丝丝的兴奋,下身也开始一点点地粗壮
起来。

  她忘情地做着每一个动作,臀部也渐翘了起来。我见状,便将烟甩到了烟灰
缸中,将她的臀部扳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也顺从地转了过来。

  这一下,她的后庭与私处一起暴露在了我面前。那小穴之上还残留着刚才的
精液与淫水,毛也湿湿的,显得很诱人。她的后庭则是紧紧的,像是花蕾一般,
有些纹路,以一个收得紧紧的洞为圆心向四周扩散开去,显得很是漂亮。

  我用手去拨弄从她小穴之中探出头来的阴蒂,我刚一碰到,她的身子便颤了
一颤,喉中也发出一声闷响来。我伸出舌去舔那小小的阴蒂,那阴蒂便似个调皮
的孩童一样不住地抖动着,而她的身子也在动,喉鼻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她的两片阴唇显得有一些红肿,一定是方才我过于粗暴,没有温柔地对待这
么一个纯情可爱的小女孩。我不由怜爱地用嘴去吻她的阴唇,又伸出舌去舔那些
残留的精液与淫水,又用手将那阴唇微微分开,露出其中神奇的世界来。

  那是一片鲜红而湿润的世界,似还残馀着一丝血迹,隐隐有着腥味,却被一
股浓浓的水果般的芳香味所遮掩。那红红的穴壁还是皱皱的,在我眼前不住地蠕
动着,上面附着许多水。

  我将嘴迎了上去,印在她的洞穴之上,轻轻地吻着,轻轻地吻着,又伸出舌
去舔那皱皱的穴壁,将那些泉水尽数舔到口中,吞到肚子里去。而馨儿则被我弄
得兴致越来越高,呻吟之声更加响了,而腰也渐渐扭动,也带动玉臀动了起来。

  她这一动,我则不好动作了,便伸手扶住她臀部,却仍不能阻止她动,我便
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只听「啪」的一声,她那白嫩的屁股上便留下
了一个清晰的红手印。

  我这一打,她却并未将臀部躲开,只是重重叫了一声,小玉臀反倒扭得更厉
害了,像是示威,又像是要我再打她似的。我便又重重打了她一下,她也仍不拒
绝,只是在我面前欢快地晃动着臀部,像是十分喜欢我的拍打,要我继续。

  我也就不住地拍打她的屁股。一时之间「啪啪」之声不断,而她的屁股之上
也不住出现红色的掌印。但她的呻吟声却显得越来越兴奋,臀部也扭动得欢快无
比。

  这时我见她的小穴却又已冒出水来,一股又一股,夹带着她的香味,不住地
滴落下来。我便张了嘴巴,将她的那些淫水接住,然后再吞到肚中去。但我手上
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不住地拍打她的屁股,而她穴中的淫水也越来越多,香味
越来越浓,我便将她的双腿掰开在我头的两侧,让她将小穴对了我的嘴,然后双
手抱住她的臀部,抬起头去,用嘴去吸她的小穴,将小穴中的淫水尽数吸进了肚
子里。

  而此时,她已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呻吟声变得肆无忌惮了。我便翻过身,压
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将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床上,双膝放到她的腿内侧,强行分开
她的双腿,然后将臀朝着前下方压下去,一下便将我的阳具刺入了她的小穴中。

  她的小穴仍相当的紧,将我的阳具夹得紧紧的,很难行动,但由于事前她已
流出了许多淫水,此刻是相当好的润滑剂,因而也就使我的阳具在她的小穴中行
动轻松了许多。

  我不再顾及她了,而是一个劲地将阳具在她的小穴之中狂抽狂送,一下抽到
穴口,一下又送到她的洞穴深处。

  她在我的身下不住地扭动着,双腿紧紧缠在我的双腿之上,而她的手则死死
地抓住我的双臂,张大了嘴,不住地喘气、浪叫,而眼睁得大大的,都是迷乱的
目光,像是正深深地沉醉在这乐趣无穷的的性爱之中。

  这一晚,我们便一直不停地做爱。虽然馨儿是个处女之身,初经人事,但她
的要求都令入瞠目结舌,丝毫没有少女那种痛苦!反倒是欢快无比,像是天生一
个淫浪之女。

     ***    ***    ***    ****

  「白哥,白哥,你怎么样了?」我正自陶醉在他们那无穷无尽的性爱之中,
却忽然听到有人喊我,一下回过神来,却见林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脸上不由
一红。

  「白哥,要说那兰馨可真是天生尤物,生来便是为了与男人睡觉,让男人干
她的。」听着林的话。我心中不由生起一般惆怅之情,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

  林听了我的叹息之声,忽然道:「白哥,我明天送你一样礼物,今日我便早
些走了。」说着他便一下在我面前消失了。

  而我地却仍自陷在深深的惆怅之中,自己心里也是莫名其妙,看看下身,却
将裤子撑起一大片,看来一时难以平静下去。没办法,只好去找妻解决一下了。

  我来到床边,见妻紧紧抱着被子,双脚将被子夹得紧紧的,还不住地磨蹭,
脸上则是一片潮红,一脸的迷醉,而鼻中却发出轻轻的哼声,没想到妻也正自沉
浸在无边的春梦之中。

  我轻轻分开妻的手脚,将被子拿开,又去脱妻的衣服,妻却伸了手,很是顺
从地让我脱了她的衣服,赤裸裸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手在自己胸前不住搓揉,双脚夹紧了磨蹭,可以见到脚根处已现出了
湿意,那片浓密的阴毛湿了不少。

  这个风骚的妻子,在梦中也这般的淫荡,今日便让你的老公我来好好教训一
下你!我边想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一下那粗壮的阳具便挺立在我胯间,直指
妻子。

  我分开妻的双腿,然后用自己的双膝抵住它们,不让她并起,用两只手分开
妻的阴部,看着那个鲜红而充满欲望的洞口,一只手沾了些口水,将我的阳具湿
润了,然后握住了阳具,抵在她的洞穴口,一挺臀,阳具便连根没入了妻的洞穴
之中。

  妻那柔软、湿润而不是十分宽松的洞穴使我的阳具得到了安身,而我也一下
轻松起来,长长呼出一口气,便开始抽插起来。

  一开始,妻并未醒来,当我抽动了几下,妻这才醒转过来,见到是我,不由
娇笑道:「你好坏,趁人家睡着了来强奸人家,好坏哦!」

  我听了妻的话,不由想调笑她一番,便笑道:「怎么,不要我来替你熄火?
那好,我可要走了。」说了,作势要抽身离去。

  妻却一下用四肢将我缠住了,撒娇道:「你好坏,你好坏!人家不来了!将
人家弄成这样,又想抛下人家离去!哼。休想!」说着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此刻我又怎舍得离去?便是妻求我离去,我也不会离去。也不说话,只是加
快了臀部抽送的速度。一下子,妻便开始呻吟,浪叫起来,也来配合我的动作,
在我身下抬送起臀部来。

  我们这一番激战,又是战得天昏地暗,人仰马翻,过了大半个小时,我才将
粘液射入妻的身体之中,然后翻身下来,躺在那儿休息,任由妻为我去善后。

  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见了一个温柔而又娇艳白嫩的女孩子,脸上仍有着
一丝的稚气,身体发出无穷的韵味。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14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七章? 神奇礼物

  又是深夜了。我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之中,等待着林的光临,脑中也在想象
着林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我。想到他说送给我礼物时的怪怪的表情,我心中有些
异样的感觉,总觉得送给我的礼与昨日所说的那个馨儿有些关系。

  一点的钟声响起了,我对面的椅子出现了一个人,但不是林,是一个女孩,
二十刚出头,有着一张甜而娇艳的面容,还带着一丝稚气,正对着我微笑。

  我心中虽然暗暗掠奇,脸上却不露半点神色,对她微笑道:「这位小姐,请
问你何方人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书房中?」

  哪知她「咯咯」一笑,更显现一丝甜密与娇柔,对我道:「雪燃先生,我便
是林送给你的礼物,也就是那个馨儿。」

  林果然送了我一件奇异的礼物!我心中暗地高兴,但仍只是平静地对她说:
「馨儿姑娘,小林子将你送给我干什么,我要你来做什么?」

  「雪燃先生,我既是要送你的礼物,自然就已是你的了,你要我怎样我便怎
样,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林之所以要把我送给你,是因为怕雪燃先生深夜孤
寂,所以让我来给你解解闷的。」

  「嘿,对了,馨儿她娘,你能讲一讲你与林以后的故事吗?我想听一下。」

  「当然可以了。其实我与林后来的故事很简单,我们俩经常在外面开房间约
会,然后疯狂地作爱,仅此而已。」她在我面前轻松地说着。

  「那,你,现在……」我想问她现在是不是跟林一样是鬼了,但从她的行为
举动来看,她也必是鬼无疑,只是我不这么直截了当地问。

  「我?当然我现在也是一个鬼,与林一样,而且还有方芳姐与雪儿姐,现在
都是鬼,跟林生活在一起。」

  她的话不由使我感到惊奇,因为林的心中痛恨那个方芳,而且照常理,这三
个女人也不应该互相认识,而且生活在一起。

  她看出了我脸上的狐疑,又笑道:「雪燃先生,你是不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
四个人会生活在一起。其实很简单,我们四个在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碰到一起,
我们讲清了我们相互之间的的关系,而方芳姐也痛悔过去的一切,加上我们三个
人都爱林,而且雪儿姐又十分的大方,同意与我跟方芳姐一起分享林,所以我们
也就生活到了一起。」

  看着她轻松的表情,似乎毫不在乎自己已身处另一个世界,想来也不会在乎
向我讲述一下自己的死亡,因此便问她道:「馨儿,那你又是怎样到你现在的达
个世界去的,能向我讲述一下吗?」

  果然,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死亡,反到是一脸的笑容,轻轻松松,向我娓娓道
来,那样子不像是在讲述自己的死,而是讲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的死。

  原来,有一天,林又与她约会,两人自然毫无例外地要做爱,事完之后,林
为她倒了杯水,而正是这杯水中,林放了含有剧毒的化学药品,而她也毫不知觉
地喝了下去,也就死了。

  「说真的,当初初为鬼时,我还十分恨林,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杀死我,一定
是不喜欢我了。而后来见到了林,现在又能跟他生活到一起,也就不再恨他了,
反倒是有些高兴,要不是毒死了我,我此刻也不能这样地无忧无虑跟他生活在一
起。」

  她静静地说完,仍坐在那儿看着我,而我也看她,脑海中又回忆起林昨晚对
我说得我面前这个女孩的故事,便是清楚记得林对她的评价「天造尤物,生来便
是为了与男人睡觉,让男人干她的。」这样想着,我心头不由闪出一个邪恶的念
头。

  「馨儿,你说你现在一切都听我的,我让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这样可是当
真 ?」她望着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便将衣服脱了,让我仔细看看你。」我虽极力说出平静的语调,
但声音仍不禁有些颤抖,而心中更是狂跳不已,燃起了熊熊烈火来。

  馨儿闻言,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来,而是依然带着微笑,将衣服一件一件
脱下来。

  我看着她的洁白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不断地暴露出来,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眼
晴睁得大大的,她一下子裸露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彷佛要冒出火来,
嗓子也干得像要冒出火星,不由重重吞下几口水。

  馨儿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一副纯真可爱的天使面
容,然而她那魔鬼的身材却发射出无穷的活力与妖异的光芒,她的每一下动作,
都使的她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我这才明白了林对她的评价。

  她却悄悄在我面前的书桌上坐下了,双腿架在我的身上,将她的私处像是大
特写般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阴毛没有妻那般浓密,却也不算很少,生在她小腹上那处三叉股处,与
她的肌肤相配,无论形状或是色彩都是无以伦比的绝妙。而她阴毛之下的小缝此
刻则紧紧地闭合着,只留了一条淡淡的红色,而且是高高隆起,两列阴唇显得肥
大而饱满。

  她的乳房跟妻一样的小巧而玲珑,像是用优质玉石雕琢的一般,散发着柔和
的光芒。而那乳头像是襄上的两颗红宝石,却又鲜红欲滴,乳晕却很浅,几乎看
不出来,只是很淡地围着乳头一圈。

  她的体温虽有些凉,却也不会阻止我的热情,我看着她那充满肉欲的身子,
心中欲火难耐,下身更有点像要爆烈一般的胀痛,但我却没有动手,看着她的进
一步举动。

  她的一只白嫩小手伸到了下身,停留在那片毛丛之上,轻轻地抚弄,而另一
只手则在自己的趐胸之上,轻轻地抚弄,摆弄那对玉乳。渐渐地,她的双手都移
到了下身,停留在了私处,在阴部外面轻轻地摩挟着,又伸出手指去弄那两片阴
部外面肥厚的阴唇。

  可以看出,她的身子有些颤动了,呼吸声也有些粗重了,脸上虽然依然微笑
着,却已显出了一丝的淫荡,夹杂在那天真的笑容之中,更是诱人。而我下身的
肿胀感更觉难以忍受。

  她用右手的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阴唇,使得她的洞穴微微张开,可以
看见那是一片鲜红的世界,有着湿润感,而其中还有一颗小小的脑袋,只是稍稍
探了头出来。她像是故意要让我看,又将腿分得更开,手指也将那洞穴的门打得
更开,使的那鲜红的世界暴露的更多了,甚至可以见到那皱皱的红穴壁之上沾着
水。

  她的右手探到了深处,用拇指与食指去弄那颗小小的脑袋,轻轻地捻动,她
的身子扭动起来,虽然缓慢,却很明显。她脸上的微笑也渐渐不见了,换上一脸
的淫荡与迷醉,口鼻之中呻吟声也更响,胸口的起伏急速,使得那对玉乳也有些
抖动。

  我依然只是静静地观看,但我的左手已搭在她的右腿之上,轻轻地抚弄她每
一根脚趾,而右手伸到我的裆部,隔了裤子,去搓揉那阳具。

  她的手指在阴蒂上停留了片刻,那阴蒂便像是长大了一般,从那洞穴之中更
伸出得更长,而且头上也像是开花一般,露出了更为娇嫩的肉来。她的手指离开
了阴蒂,却插进洞穴之中,伸出一根中指,稍稍插进一些,微微动了动,又探进
一些。

  而她的右手则到了趐胸之上去抚弄那对玉乳,她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轻轻
地捻,又轻轻地拉,而其馀手指则是不停地轻摸玉乳,她又将乳头朝上拉,然后
低下头来,伸出舌头,却舔那乳头。

  此时她的中指已完全进入了洞穴之中轻轻抽动起来,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
而她的口中的呻吟之声也渐渐响起,而且其间还夹杂着撩人的哼哼声。她右手的
食指也探进了洞穴之中,跟着中指一起在她的洞穴之中抽动起来,其馀的手指仍
自不停在抚摸着阴唇或是阴毛。

  而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额上感到冒出了汗水来,而在右手的帮助下,我已
将裤子褪落到了膝盖之上,将我的阳具完完全全地释放了出来,左手则去摸她的
乳房,右手则在自己的阳具之上,做着螺旋升降套弄动作。

  她右手已有三根手指伸进了洞穴之中,做着抽插的动作,而且频率也快了许
多;左手则早已按到身后,以免身子倒下。头已仰向了天空,直着脖子,呻吟也
改成了浪叫。

  过了大约一刻钟,她忽然停下了动作,双腿紧紧地绷直了,胸口与下腹不住
地起伏,可以看见她插了三根手指的洞穴不住地蠕动,像是要将她手指吞没,而
且从她的手缝间还可见到有些液体流出来,空气中更是弥满了一股酸酸而有些青
香的气息。

  她已经达到高潮了,看着高潮的馀波在她的身内不住地发挥馀热,使得她的
身子仍不时地抖动几下,我也不由亢奋无比,右手加紧动了几下,感到一股巨大
的快感在身体之中扩散开去,而下身则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来。射出不远,便
划了一道弧线落了下去,溅在我的裤子上。在射出精液的同时,我不由「啊」的
叫了一声。

  而我的叫声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着我射精后的疲劳,不由又微笑了,这
次的微笑却带了更多的妖魅与诱惑。

  她从自己的小穴中拔出手指来,伸到眼前看了看,白嫩而纤细的手指上有些
浑浊的水,她将手指伸到我的嘴边,在我的唇上滑动。我鼻中嗅到一股带些腥骚
味却又带着成熟果子那种酸中带香的气息,唇上则感到有些湿滑,还有些粘。我
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到嘴里,一股酸涩之味扩散而来,但随即便感到一丝甜意,
夹带着芳香气息,满口生香,真可谓是回味无穷。

  她微笑地看着我仔细地舔吸她的手指,好像十分满意,乐意将手指给我细细
品尝。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到了我的下身,在我那已垂了头的小弟弟之上拨弄起
来。

  她的手刚触到我的小弟弟,将它握在手中,我便不由地颤了一下。虽说以前
妻也经常这样,用双手来使我的小弟弟勃起,然而妻子的手通常是柔软而温润,
带着一丝汗意,有些湿湿的,然而她的手却与妻的根本不一样,虽然说也是异常
的柔软,但却没有妻的手的那种暖意,给人以凉凉的感觉,像是用玉石雕就的一
般。但她的手比之妻的手却更显热情,技巧更为纯熟,手指像是一条条柔若无骨
的蛇一般,在我的小弟弟上灵动无比,却又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她在用手握我小弟的同时上身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倾,这样一来,她的那对玉
乳便离我更近了,还在我的眼前微微颤动。我鼻中像是嗅到了淡淡的乳香,不由
伸出双手,将她的一对玉乳握在了手中。

  她的肌肤也是凉凉的,却又光滑无比,像是玉石一般。我握着她的玉乳,在
掌中细细地把玩,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还没能从方才的自娱的快感之中摆脱出
来,还显得有些硬。

  我右手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乳头,慢慢地捻动,还不时轻轻地拉,左手则
在她另一边乳房之上搓揉。在我的搓弄之下,她的乳头又开始勃起,像是一朵花
儿,慢慢盛开,在我的手指之中长大,而嘴里也发出呻吟声来。左手也已从我的
嘴中取出,带着吃我的唾液,也来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

  她的姿势相当奇怪,而且又别扭又费力,于是我便将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
让她坐在我的一只腿上。这样一来,她便坐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而我的双手也离
开了她的乳房,到了她的头上,抚弄她的秀发与耳垂。

  而她则一手握住我的阳具,不住地套动,另一只手则玩弄我的两颗弹子,时
不时还用一根手指探到我的后庭之上,拨弄一下我的肛门。她的小嘴也到了我的
阳具之上,凉凉的双唇吻着我的龟头,吻遍我的阳具,然后微启双唇,将那又勃
起的巨大龟头含到了嘴里。

  我虽已习惯了她的凉意,心中也早就有所准备,但当我把火热的阳具进入她
的嘴里,我仍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发出「哼哼」的吸气声。因为我火热的龟头像
是一下进入了一片冰凉世界,虽没有冰块般寒冷,却也够我受的。

  但这一来,刺激却更强了,我的亢奋程度大大增强,也开始发出呻吟之声,
而双手则按住她的头,死命地朝我胯间按下去,她的头也顺从地埋了下去,一下
子将我的阳具全部吞进她的嘴里。这一来,我反倒觉得她的嘴里有些暖意,将我
的阳具含得舒舒服服的。

  而她的舌也开始动了起来,像蛇一样不住地在我的阳具之上游动,舔过来、
舔过去,还将它缠住。最绝的是她的牙,轻轻地咬住我的阳具,一边还轻轻地蠕
动,更是从鼻孔里发出一种令人心动的哼哼声。

  我的阳具感到有些疼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快感,刺激得我的阳具在
她的嘴里跳动起来。我低头去看她,她也正抬起眼来看来,眼中两道目光,流露
出万千的风情,水汪汪却又爱欲十足,足以令人心跳而死。

  而此时,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向我传来信息,再不找
个洞穴抽插一裤,不免爆裂而终。我便一把又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书桌上,却只
是将她的屁股搁在桌子的边缘,然后双手将她的腿抱在身旁,让她的小穴正朝我
挺直的小弟弟而打开。

  我的小弟此刻也像是见到了好友,跳动不止,似乎要立刻钻入她的穴中享受
一番。她双手扶在我的肩上,口中却又娇声而又似带着一丝惧意说:「先生,可
要温柔一点,我的洞府比较狭窄,你的小弟却这般的粗壮,我怕你弄痛了我。」

  我看她的脸,她的一双眼似笑非笑,带着迷醉,兴奋与渴望,我不由心道:
「你这个小骚货,只怕此刻心里早已将我的小弟给吃了,巴不得我快些狠狠地干
你,却又来装模作样,就怕我不狠狠干你,让你一次爽到家。放心,我会让你满
意的。」

  再看她的小穴,此刻已是大门敝开,不断有水出来,弄得四周的毛都湿乎乎
的。我便将小弟朝前送了送,一直顶到了她的穴口。我却不急着送进,而是轻缓
地扭动起腰与臀来,让我的小弟弟在她的穴口不住地磨蹭。

  这一来,她可受不了了,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指甲都陷进皮肉去了。口中
更是「哼哼呀呀」不停,腰也开始扭动起来,想到朝前送臀,却苦于双腿被我抱
紧了,动弹不了。

  我等到龟头之上沾满了她的淫水,显得湿润而透亮了,这才停止了扭动,收
紧了臀部,用力将腰朝前一挺,将阳具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她的小穴之中
倒是热乎乎的,而且异常的湿滑。但她的小穴比之妻的要紧了许多,一团肉将我
的小弟紧紧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我这一下来得突然,她像是准备不足,加之我的阳具比之常人要粗上一分、
长上半寸,因而她一下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声来。而我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
将阳具在她的穴中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每一次都要退到她的门口,然后又深深插
进她的花心深处。

  这几下可谓是快如闪电,一气呵成,等我连插了十几下后,她才回过神来,
「嘤」地一声叫了出来。

  她娇嗔道:「先生好坏,人家告诉你要温柔些,温柔些,你却不顾人家的死
活,这么硬来,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你真坏,真坏,啊啊……」

  我也不去理,又是狠狠地抽插,弄得她「伊伊啊啊」叫个不停,双手也顾不
上打我,只是死死搂住我的肩。

  我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感到龟头不住撞击到她的子宫。而每一次又把她
的小穴带得翻卷过来,露出里面红灿灿的世界,带出无数淫水来。

  一下子,书房里只有我的喘息声,她的浪叫声,以及我们肉体撞击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我干脆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而双腿
则围在我的腰间,牢牢套住,我的双手则捧住她的玉臀。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她
的身体不再像先前那样凉凉了,而是有些暖意了。

  我就这样搂住她,在书房里开始走动了。我每跨一步,便可感到小弟在她穴
中进出一番,而我也每隔三、五下便停下一次,却跳上一跳。这一来,她像是骑
马一样,身子在我的怀里不住扭动,口中更是「好先生、好先生」叫个不停,甚
至还喊着:「亲亲好小弟,再深些,再用力些!」

  她在我的怀中已陷入了迷疯的状态,沉浸在我那高超的性爱技巧之中,而她
的小穴像是十分喜爱我的小弟,紧紧夹着它,像是要将它夹断,永远留在里面似
的。

  而过了一会,我也感到有些疲劳,便站到墙边,让她背靠墙而立,一条腿站
在地上,另一条腿则仍被我抱在怀中。这一来,便成了我抱住她的一条腿,抱得
高高的,然后不住地运用腰力,将小弟在她的小穴中不停地运用腰力,将小弟在
她的小穴中不停地插进抽出,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腰眼一酸,脑中一阵眩晕,不由得紧紧搂住了她
的娇躯,而下身也感到一股火烫的精液喷进了她的小穴之中。她也被我滚烫的精
液烫得乱叫,身子不住颤动,四肢将我紧紧地缠住,小穴之中迸出了阴精来。

  我俩便这般静静地搂在一起,靠在墙上,不住地喘息。过了半天,才各自回
过神来。我低下头去,见她的额头鼻尖也沁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仍是红红的,
仍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我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嘴也热情地迎了
上来,与我的嘴紧紧地贴到了一起。我俩的舌不住地纠缠到一起,互相贪婪地吮
吸着对方的唾液。

  我的嘴缓缓地朝下移去,舔过她的脖项,到达了她的乳房之上,我将那小巧
玲珑的乳房含了满满一嘴,不住地吮吸,而舌则在她的乳头、乳晕之上不住地画
着圆。一只手在她另一边乳房之上轻柔地抚弄,拨弄她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则在
她的私处轻轻梳理那些阴毛,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的阴蒂,还将一粒手指插
进她的小穴,深深探入她的秘密领地。

  她也被我弄得很是兴奋,双手插在我的头发之中,不住地抓挠我的头发,口
中也不住「啊啊」地叫着,而小穴也不住地一张一合,像是在亲吻我的手指。

  我的嘴仍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平坦而光洁的小腹之上,我吻着她那小巧而
可爱的肚脐,又探出舌去,去舔她的肚脐。她的小腹在我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
阵阵收缩,双腿也张得更开,像是期盼我再次的光临。

  我的嘴到达了她的小穴之上,轻轻吻着她的阴毛、阴唇与阴蒂。而我感到这
个姿势令人难受,便又将她抱到了书桌之上,我半蹲在她的双腿之间,而头则埋
在她的胯部,轻轻吻她的私处,她双手撑在身后,上身自后稍仰,仰着头不住地
浪叫。

  我用手分开她的小穴,这一下,方才那已显露过的鲜红嫩滑世界又展现在我
的眼前了,而且比之刚才更近,看得更清晰。

  那是一个鲜嫩而润滑的世界,一片红灿灿、水汪汪,穴壁皱皱的,不住在蠕
动,而上面则沾附着水,还有一些我方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而此刻,这张小嘴
张得大大的,露出一条神秘而悠长的通道,令人神往,而且还散发出阵阵令人神
往的芳香气息。

  我将舌头伸得长长的,去舔那正在蠕动着的穴壁,将那些水与精液全部舔进
嘴里,而且滋味比之方才舔吸她的手指更为美妙。在我的舔吸下,她的叫声更为
疯狂了,双手也死死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胯间,双腿则架到了我的肩上环成一圈,
圈住了我的脖颈。

  我的舌在她的穴中不住地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可口的蜜泉,一
只手轻轻捏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去抚弄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下乳
头再次变得又硬又大,而阴蒂也勃起了。那个穴之中更神妙莫测,乐趣无穷。

  而我自己也正一点点地兴奋起来,浑身渐渐变热,而小弟也一点一点地挺立
起来。

  忽然,我听到她喘着气叫道:「先生,我要!我要!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先生,快给我!啊!啊!我要死了!」

  我听她叫喊,便抬起头来问她:「馨儿,你要我什么?」

  她叫道:「先生,我要你的小弟,快,快把你的小弟给我,插进我的穴里!
我受不了了!啊!快,快干吧,先生,求你了!」

  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她的叫声也使的小弟恢复了雄风,又威风凛凛地挺立在
我的胯间了。

  我便让她从书桌上下来,然后趴在地上,像狗一样高高地翘起屁股,而脸则
贴在地上。这一下,她的小穴便朝向我完全打开了,一条狭长的缝,还残留着我
的口水,加之流出的淫水,闪着一片妖异的光。

  我站成马步,将小弟伸到她的穴口,然后一挺腰,用力将小弟送进她的小穴
中,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插起来。

  我一手扶住她的肥大而白嫩的玉臀,不住地抚摸,另一只手不住地用力拍打
她的另半边小屁股,像是赶马一样。在她的屁股留下一个个红红的手印。而我的
拍打反倒使得她更加兴奋了,口中不住「啊啊」地叫着,屁股也摇摆起来,弄得
我的小弟弟像是要断裂一般。

  而她的后庭此刻竟也开始蠕动起来,像是一只有了生命的动物,一下一下,
节奏分明。我便用一根手指去拨弄她,轻而温柔的。

  在我的挑逗下,她那个花蕾像是美丽的鲜花绽开一般,微微露出一个小孔,
像是正向我张口微笑。我将手探到那花蕾中,想将手指伸进去,但那个花蕾却异
常地紧,我将食指伸到她的小穴口,沾上些她的淫水,均匀地涂沫在那个花蕾的
四周。我的另一只手仍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她那白嫩的屁股已布满了红色的手
印,而她的浪叫声反倒更甚了,臀部扭得更欢了,还伸出一只手到私处去弄那阴
蒂。

  在我的一番努力之下,那花蕾的蠕动也渐渐加快,却仍十分的干涩。我便伏
下脸去,朝那上面吐了唾沫,然后我便用手指将这些唾沫涂抹在花蕾之上。这一
下那个小孔有些湿滑了,我食指的指尖也探了进去。我又吐了些口水,将食指完
全弄湿,另一只手则不再拍打她的小屁股,而是扶在她的腰上,我食指一用力,
连根插进了她的后庭之中。

  只听到她惨叫一声,身子开始剧烈扭动起来,一只手也绕到背后,想来推开
我的手,却又够不着,便想朝前挪动身子,将我的手指脱出她的后庭。

  我又怎会让她这般逃脱,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将她搂住,不让她朝前移
动,这一来,我的小弟也便从她的小穴中脱离了出来。我的食指仍未从她的后庭
之中取出,而是低下头去,用嘴轻轻吻她的臀部,吻她的后庭。

  她叫道:「先生,请把手指拿出来,好痛啊,快拿出来,我受不了。求求你
了。」

  我那只搂着她的手轻柔地抚弄她的乳房,口中则轻声安慰道:「好馨儿,小
宝贝,不要怕,忍耐一下,一会儿便会好的。」

  她仍不住喊痛,还哽咽起来,一个劲求我拿出手指。我则道:「馨儿,你可
是林送我的礼物,此刻你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干什么你便要干什么,你又忘了?
好了,现在你要忍住痛,配合我,知道吗?」

  她仍不住哽咽,却不再求我将手指拿出来,而且还点了点头,表明已知道了
我的要求。

  我见她不再挣扎,便松开了搂住她的手,又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玉臀。而那
个食指,则开始轻微地转动起来。她虽不再挣扎,却是不由地轻微地扭动身子,
嘴里也不住「呜呜」出声。

  我的食指则感到她的后庭像是一个环,紧紧地套在根部,而前端却异常的空
旷,可以自由地动作,时不时碰到她的肠壁,她便会轻「啊」一声,身子蠕动一
下。我转动了几次,感到她的后庭似不再像以前那么紧了,而她也似没有先前一
般地疼痛,全身也开始放松下来了。

  我便缓缓地取出了手指,而她的后庭也并没有立即合起,而我也趁机吐了些
口水在那上面,看着那些唾沫缓滑进她的后庭。

  「抬高些,我要将我的小弟插进去了。」我一边拍着她的小屁股,一边对她
说。

  「先生不要,不要,你的小弟又粗又壮,我怕我受不了,会被你撑破的!」
她一听我的话,吓得又向我求饶,而且将屁股扭向一旁。

  我「啪」地一声,用力在她的屁股打了一下,装作发怒道:「怎么,又不听
话了?」

  「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先……」

  「啪!啪!」见她不听话,我便连连用力拍打她那可爱的小屁股。

  在我的坚持与威胁下,她还是缓缓地又将屁股抬了起来,上身俯了下去,口
中道:「先生,求你温柔些,这次一定要温柔些,求你了。」

  「好,不要再罗唆了,我会的。」我见到她的白嫩肥大的屁股又抬了起来,
还将那个小巧可爱而且还残留着我唾沫的后庭对了我,我的心中已是兴奋不已,
不再有耐心与她细说了。

  我将腰身稍稍挺直了些,将小弟弟送到她的后庭之上。我没有急着将小弟送
进去,而是将小弟在她的后庭之上轻轻拖动,去挑逗她。果然,在我的挑逗下,
她的身子又扭动起来,后庭的蠕动也加快了。

  我用双手将她的两片屁股向两旁分开,以便她的后庭能打开,然后我将龟头
放到她已微微张开的后庭之上,用力向里插。

  她的后庭又紧、又干涩,我怎么也不能将小弟插进去,我便在手心吐了些口
水,然后涂到小弟弟之上。这一下,龟头变得像刚出炉的钢条一样闪闪发亮,我
又用力朝她的后庭之中探去,而双手也更用力将她的两片臀分开。

  这一次果然行了,我肛臀用力朝前一挺,巨大的龟头便一下钻进了她的后庭
之中,我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而她则又是惨叫一声,腰不住地扭动。臀部因为被我用力搂住,动弹不了,
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对我说:「先生,好痛啊,求求你,拔出来嘛,好痛呵!要撕
破了。」

  我不去理她,双手仍紧紧搂着她的玉臀,以防她挣扎,使我好不容易才进入
的龟头又一下子脱落出来。一边伏下脸去,在她背上亲吻着,安慰她道:「好宝
贝,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而我的小弟则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的后庭像是一只环,紧紧地套在
我的小弟之上,这个环又相当窄,只是一条,像是要把我的小弟从中掐断似的。

  我让小弟就这样停止了一会儿,以使她的疼痛感减轻一些。过了片刻,她的
挣扎与哭求不再十分强烈了,我才又用力将小弟朝她后庭深处插去。当我的小弟
进入到三分之二时,便再也进入不了,我也就不再继续前进了,停下来享受那种
被夹紧到欲断的乐趣。

  她的后庭只是紧紧夹住了我小弟的一环而已,而前面已进入她体内的部份却
相当的轻松与自由,可以自由地活动。我收了收腹肌,使得小弟的前端在她的体
内跳动起来,可以感到龟头不停地触到她的肠壁。而她的疼痛似乎也没有开始那
么强烈了,我才又用力将小弟朝她后庭深处插去。

  我的龟头触到她的肠壁,她口中还不禁轻叫几声,身子也不由轻微颤动了几
下,我见她这样,便缓缓将小弟在她的后庭之中抽插起来。那道环紧紧地在我的
小弟之上抹上抹下,紧紧地勒住,像是要从中挤出什么东西来。

  而我感到我的心也在随着那种挤压而在不住地收缩,像是要被她挤出我的胸
膛一般。在我的抽插之下,她也忘却了疼痛,开始快活地呻吟起来,接也开始扭
动,臀部也开始配合着我,缓慢地在摆动。

  这么强烈而美妙的感觉,是我从未曾体会到过的,在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之
中,我很快便达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后庭之中。

  她也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尖叫着趴伏到了地上,而我也伏在了她的身上,而
已软下的小弟则被她紧紧的后庭挤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在她身旁坐了起来,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她的裸体。

  而她此刻还沉浸在快感与痛苦之中,背不住地起伏,就趴在地上,而她那可
爱的花蕾般的后庭之中缓缓流出些乳白液体,就留在那花蕾之上,显得别有一番
风味。而她的小穴也像后庭一样地蠕动着,地上则留下了一滩淫汁。

  我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柳腰,对她轻声笑道:「馨儿,怎么样,味道不错
吧?」

  她则侧过脸来,将手垫在头下,对我娇嗔道:「先生,你真是太坏了,竟然
弄人家的后门。人家那儿可还是处女之地,你那巨大的小弟弄得难过死了。」

  「你又来怪我了,方才你还不是主动地送了后庭来让我弄吗?感觉一定不错
吧?来,小宝贝,能跟我讲一下吗?」

  「你真是坏死了,弄得人家这样痛,还要让人家给你讲感受,不来了。」

  她说着,故意转过脸去不来看我,像是生了我的气。我伏下身去,躺在她身
旁,用手搂住她,并用小弟不住地在她大腿之上蠕动。口中笑着对她说:「小宝
贝,都是我不好,我这下向你道歉,可好?求你跟我讲一下你方才的感受吗?好
不好,求你了,小宝贝。」我说着,还用手轻轻摇动她的身子。

  她「扑嗤」笑了一声,转过脸来,笑咪咪地看我,说道:「方才你凶神恶煞
的,现在怎么又像是个乖孩子?你想听,偏不跟你讲。」

  我继续搂着她,轻轻地摇她,温柔地吻她,讨好地道:「小宝贝,你就跟我
说了嘛,我太想听了,好不好嘛?求你了,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听你的,
怎么样?」

  她这才道:「嗯,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这么说,而且态度比较诚恳,我就跟
你说了吧。」

  听她这样说,我不禁紧紧搂住她,更亲热地吻她,口中道:「小宝贝,你真
是太好了,以后我一定会温柔地待你的。」

  她听我这样说,不由开心地笑了,将头枕在我的手上,小手不住抚摸我的胸
膛,娇声道:「都是你不好,你的手指搞我的后庭就让人家痛得受不了,你还将
你的小弟插进来,真是太坏了。」

  说着,用手掌轻轻地打我,忽然一下捏住我的乳头,用力一拉,痛得我不由
「啊」的大叫了一声,脸上却仍是笑容,以便她满意。

  「你的小弟一进入家的后庭,人家那儿便痛得像是撕裂了一样,浑身的肌肉
都痛得缩了起来了。让你不要再进来,你却还要继续进去,痛得人家气都喘不过
来了。」

  「对,对,都是我不好,该打,该打。」我说着,还拉着她的小手在我的脸
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她却笑着把手缩了回去,继续道:「打是不用了,因为你的小弟不断地闯进
去,使得我的后庭之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这种充实感很快便将开头的
那种疼痛完全压制了下去。到了后来,只盼你的小弟能再进去些。等到你开始抽
动时,后庭的疼痛感也变得麻木了,传来的快感比起你的小弟插我前面的小穴还
要强烈的多。到最后,我是完全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希望你一直不停地插我。」

  听着她的述说,我不由又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地画圈,
而我的小弟则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之上磨蹭,慢慢地我的小弟勃起了。

  而她也觉察到了我小弟的又一次勃起,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小弟细细把玩,口
中则娇笑道:「哇,先生好厉害啊!小弟又勃起了,而且比刚才还要大呢!」

  我也笑着对她说:「怎么,你不喜欢吗?」而我的手也去摸她的私处,可以
感到她的阴唇在蠕动着,其中又流出水来,看来她的确是一个淫妇。

  「先生,这一次我可要在上面玩了。」她盯着我的眼睛说。

  「好啊!我还正说累了呢,你要在上面,也正可让我休息一下。来吧!」说
着,我便仰面躺下,将小弟挺向了天空。

  而她也翻身上来,将小穴套在我的小弟之上,一屁股坐下,将我的小弟整个
地吞了进去。她却又俯下上半身来,双手搂住我的肩,而只有玉臀不停地前后移
动,用她的小穴来套弄我的小弟。

  我就这么躺着,双手放在她的臀上,轻轻拍打她的屁股;而嘴也不住与她接
吻,与她的舌头纠缠到一起。

  我们这一番战斗,又直杀得人仰马翻,气喘如牛,方才罢休。

  我们肩并肩地躺在地上,喘息着,休息着,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凌晨五点的
钟声又敲响了。

  她在我身边一下坐了起来,吻了吻我的脸,道:「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要
先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住,让她坐在我的胸口上,对她道:「小宝贝,
你今天走了,日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呢?」

  「先生,当然可以,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了。我现在离去,只是因为天快亮
了。这几天,我还会来找先生的,先生的技术这么好,我又怎么离开先生呢!我
还会带方芳姐和雪儿姐一块儿来陪先生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又不由一动,开始想象起方芳与雪儿的样子来,不知她
们二人与这个尤物相比如何?

  「先生,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便来不及了。过几天,我会先带方芳姐来,
不知你可否能敌住我们两个?」她说着,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由心一动,道:「你们尽管来,我还会嫌少不够多呢!」

  「那好,一言为定,我先走了。」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与那些她穿
来的衣物便一下不见了。

  我又躺了一会才去洗澡,又将凌乱的书房收拾了一下,才回卧房睡觉。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16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八章? 故事继续

  又是深夜,我坐在书房里等待。其实,我更希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馨儿或者
是方芳。然而,随着一声钟声的到来,坐在我面前的是林,我不由微感失望,却
也暗自庆幸,因为昨日与馨儿过度地放纵,使我到现在还感到有些累。

  「白哥,我的礼物不错吧?听馨儿讲,你的技术相当高超,引得方芳与雪儿
都要来见识一番,好不容易才劝住她们。白哥,什么时候可要教小弟两手?」

  林一边说,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推托又不是,谢他
又不是,只得红着脸讪讪地笑了笑。

  「白哥,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讲完我的故事的。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等我
的故事讲完了,你也出了书,我们仍可做朋友,而且是不分你我的那一种,怎么
样?」

  我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当下点了点头,静下心来,听他的故事。

     ***    ***    ***    ***

  我在这三个女人中间周旋,感到十分的疲累,方芳没天理的纠缠使我厌烦,
馨儿的纯洁与天真更令我割舍不下。而雪儿更是我的最爱,根本无法抛开。

  而最令我感到痛苦的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瞒着雪儿的。与当我精疲力尽地
回到家,雪儿见我无精打采的,还会过来安慰我。曾有几次,我想向雪儿坦白一
切,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吐不出来。自己也恨自已,为什么懦弱无用,却又这
么虚伪?

  我痛苦不已,内心也越来越焦燥,感到必须要想一个办法解决这一切,要不
然我会发狂或忍不住自杀的。因而,一个计划也渐渐在我的脑海中实现了。

  母亲手下有一间工厂,是专门生产一些化学药品的,而且都是些剧毒药品。
而我也曾随母亲去过几次,认识那儿的人,而那儿的人也全认识我,都叫我小林
子。

  这一天下午,我又去了母亲的那间工厂,到处转了转。工人们见我都奉承地
点着头,而我也友好地向他们点头。

  很快,我便转进了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可以说是全市甚至全国一流的,里面
宽敞干净,整齐的柜子上摆放着各种成品或半成品。

  此时,只有实验员小宋一个人在,见我进来,慌忙道:「哦,老赵与小李今
天休息,就我一个人值班。林哥,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到处转转,到处看看而已。宋哥,有什么
你去忙,不用陪我。」我边说着,边在那些柜子前看着。

  「唉呀,林哥你哪儿话,我也没什么事。再说了,我这儿的都是些含有剧毒
的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我怎对得起老总呢!」小宋一边说着,一边
跟在我身旁。

  这时,我看到那边实验台上有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些白色的粉末,而且
瓶子上也没有标签。我心中一动,顺手将瓶子拿了起来。

  「唉,林哥,小心,这东西是这儿王刚弄出来的,毒性如何还没法过呢。据
说只要一毫克就能毒死一头大壮牛,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看他一脸的着急样,心中好笑,故作轻松地将瓶子随随便便放在桌子上,
对他道:「宋哥,放心,小弟我也很看中自己的这条人命。」心中却已开始暗自
盘算怎能将这东西弄上一些走。

  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喊:「小宋,一车间找你,说是配料有些问题,请你去
看一下。」小宋应了一声,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不要动这些
药品,以免出什么事,我自是满口答应。

  等他一走出门,我便从一旁取了一个他们用来装药的能封口的小塑料袋,将
瓶中的粉末倒了一些进去,又怕量不够,特地多加了些,却也不致使瓶中的粉末
一看便知被人动过,等我一切弄好了,小宋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见我正负手站
在橱窗前,没什么事发生,长长叹了口气。

  我又呆了一会,才告辞出来。一路上摸着装在衣袋中的塑料袋,心中倒像是
轻松起来。

  这天又是星期三,而我也又要去见方芳了,特意用纸包了一些粉末,揣在怀
里。想到今天便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从此在人间消失,也算是我为这个社会做了
些贡献,心中不禁有些高兴。

  而每次跟方芳见面,主动的都是她,每次都是她倒酒给我喝,今天必须我来
主动给她倒酒,也便乘机放药。看来今天要用一下美男计了。

  见到了方芳,我不再像平日里那样板着脸,而是朝她笑了笑,亲亲热热地喊
了她一声「芳姐」,她见我竟喊她「芳姐」,很是高兴。而做爱对我也更是倾尽
全力,拼命忍住不射精,将她弄了一次又一次,这足有四个多小时,弄得她只是
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动也懒得动了。

  我笑着坐在她的身旁,她的手仍不停地抚弄着我的小弟,边喘息边对我说:
「心肝宝贝,今天怎么这么卖力?将姐姐弄得爽死了!来,倒两杯酒来,姐要跟
你干一杯。」

  我便下床倒了两杯酒,在其中的一杯中放了我带来的药粉,这一切却都是背
着她做的。我将其中放了药的一杯递给她,看着她一干而尽,我心中暗暗高兴,
也一口干了自己手中的酒,仍是笑嘻嘻地坐在一旁,任她玩弄我的小弟弟。

  突然,我发觉她有些变化了。低头看她的脸,脸色正在逐渐地变成青色,而
她像是喘不过气来,双手不住地在脖子上抓,像是要抓出什么东西来。她喉间不
断地发出「荷荷」声来,双腿不住地蹬,而此时她的脸色已转成了紫色,眼睛瞪
得大大的,眼珠像是要爆出来一般,而鼻孔与嘴角开始流出血来。

  而我开始在一边慢慢穿起衣物,等我穿得停当,她也没有了动静,整个身子
缩成一团,口鼻之中仍有血液流出来,双手也仍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看着她的死状,心中有些高兴,却也不免感到有些恐惧。当我出来时,将
门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而且告诉服务员,第二天中午再去叫她。

  我从方芳那儿出来,便去联络馨儿,她是我的第二个目标,我必须也让她像
方芳一样地死去。因为当时我的心中对她与方芳两人都充满了愤恨,认为是她与
方芳干扰了我与雪儿平静的生活。

  我跟她在我们往常见面的那家旅馆碰面了,而她对于我约她见面显得十分高
兴,与我做爱时也十分的卖力。

  而等我们事完之外,我便为她倒了一杯水,在水里放了那些药粉。而我自己
却躲进了卫生间,因为我不想听到她临死时挣扎的声音。

  等我洗完后出来,她也似方芳一样死在了床上,那个玻璃杯碎在床下。我穿
好衣物来到服务台,给了两天的房钱,并让他们第二天中午将饭菜送到房间里。

  我回到家,看到雪儿那张带着天真可爱笑容的脸,我不禁感到一种深深地恐
惧,我不禁低声抽泣起来。雪儿见状,忙过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在她的再三追
问下,我才将我与方芳、馨儿的事说出,并告诉雪儿,我杀了她们两人。

  雪儿听我说完,不由惊呆了,怔怔地看者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我见她
这样,知道这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我整件事是由我一个人引起的,自是由我一人
负担。

  这么想着,我便对她说:「雪儿,今后你可要自己照顾自己了,我这便去公
安局自首,日后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你要保重。」

  我说着,便拿了外衣朝门外走去。雪儿忽然像发了疯一样地冲过来,将我紧
紧抱住,大声地哭道:「不!不!林,我不让你走!我不会让你走的!我离不开
你!你不要丢下我一人不管。」

  我见她这样,也忍不住抱住她哭起来。渐渐地,雪儿平静了下来,轻声对我
说:「林,我不会让你去自首的,我不会让你丢下我一人的。」

  「可……可我是杀人犯啊!我不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的,还是我去自首的
好。」

  「不,林,我们可以出逃,从此以后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到一个遥
远的地方,改名换姓,重新开始生活。」她天真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同意。

  「可是,雪儿,那样我们今后的生活便毫无乐趣可言了,整天过那种提心吊
胆的生活,我会发疯的。」

  「那,我们一起去自首吧!我陪你一起坐牢,要枪毙也一起去。总之,我是
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是凶手,你不可能与我一起的。雪儿,你还是不要拦
我了,让我去自首吧。今后,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让他照顾你吧!」

  「不,不,我不准你这么说。对,你不是有毒药吗?让我们一起喝毒药,一
起死吧!」

  「不,不行。雪儿,我不能这样做。这些是我一个人的事,她们都是我一个
人杀的,我不能让你陪我去死,那样太对不起你了。」

  「对,你不是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吗,难道你忘了吗?说过的话不算数
了吗?如果你一个人去自首,我便立即从楼上跳下去,死在你的面前。」

  看着雪儿那副坚决的样子,我心中更是感到了什么是爱,这便是爱,生死不
渝,坚如盘石的爱,而雪儿的坚决也使我打消了去自首的念头。

  我们俩静静地坐下来,开始讨论起采用什么样的死法,要够浪漫,却又要尽
量地减少痛苦,而且要紧紧地靠在一起。

  最后,几乎是同时,我们想到了《失乐园》中男女主人公的死法,我们俩相
视而笑,那样的坦然,那样的轻松,丝毫没有感到死亡的恐惧。

  晚上,上床前,我们便倒了一大杯红酒放在床头,然后便开始疯狂地做爱,
一次又一次,直到汗水交织到了一起,我的精液与她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我们
都没有停止做爱。

  当又一次我们要达到高潮时,我端起了酒杯,将酒全部喝进嘴里,然后又低
下头,将一半喂到了雪儿的嘴里,然后便继续动作。

  当我们同时达到高潮时,我们也便同时进入了死去的状态,但我们的身体仍
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的四肢与我的四肢牢牢地缠在一起。

  当我们死后,我仍与雪儿生活在一起。而有一天,我们遇上了馨儿,馨儿一
见到我,便扑了过来,大声地责问我为什么要害死她。而那时的我,早已没有了
当初毒死她们的那种仇恨与冲动,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她打、任她骂。
因为我想藉此减轻我的罪孽,哪怕一丁点也好。

  而她打骂了一会,便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大声哭了起来,而雪儿也在一旁
低声地安慰她。

  最后,她也原谅了我,提出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而雪儿也十分高兴有她的
加入,并把她当作小妹妹。

  我们三人快活而无忧无虑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却又撞上了方芳。而方芳一见
到我,不由一怔,随即便明白我也跟她一样了,苦笑了几声。

  而雪儿与馨儿此刻是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见到方芳,都仇人相见,份
外眼红,上前去责骂她,甚至要动手打她。而方芳知道自己的过错,此刻也不去
辩解,只是任由她们骂。

  反倒是我在一旁劝她们两个:「因为大家都已成了鬼,当人的一切事端都当
是过眼烟云,早已随了肉身而去了,又何必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在我的劝解下,她们两个也不再骂方芳了,只是站在一旁不去理她。方芳却
一下跪在我们的面前,哭述自己以前的不是,害得大家都成了鬼。这一来,雪儿
和馨儿两个反到不好意思起来,一起来拉方芳,劝她放开些,不要再去为以前的
事而责怪自己。

  最终,她们三个女人反倒结成了姐妹,而雪儿和罄儿还称方芳为大姐。这一
来倒好,她们三个女的结成统一阵线,往常一起来对付我。

     ***    ***    ***    ***

  林的故事已讲完了,书房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我也明白了林的故事是他与三
个女人之间的纠缠,当然,其中还要夹杂着母亲的一些故事。因此,我的《超常
感觉》的大体轮廓也有了,随时可以动手了。

  「白哥,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认为怎么样?」林问我。

  「嗯,可以。我现在便可以动手了,当然,我还要对你的故事加以改动,特
别是你最后杀死包括你自己在内四个人的动机以及手法,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白哥你尽管加工便是了,我没有任何意见。本来我来找你,便是
希望你对的故事进行加工的。那,我便告辞了,你慢慢写吧。哦,对了,今后恐
怕那三个女的会来找你,不妨碍你写书吧?」

  「没事,没事,他们来也好,说不定你刚才说的那些有所遗漏,她们来,正
好让她们补充一下,便你们的故事更丰满些。」我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巴不得
她们快些来,可以和她们像与馨儿一样快活一番。

  林说走便走了,书房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便开始写起了他们的故事来。可
我的脑海中不住闪现着三个女人的身影,其中有一个是清晰的,我认得是馨儿,
另外两个却是棋模糊糊的,看不清面目。

  而馨儿那娇美的身材也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我全身不由热了起来,下身
也渐渐硬了起来。我干脆丢了笔,褪下了裤子,手淫起来,以此来降下心中无穷
的欲火。

  我低头看看胯间,那小弟已抬起头来,显得有些黑。我便用一只手握住,不
使它倒下或是偏过一旁,另一只手则在小弟之上不停地做着螺旋式的套弄动作。
心中回忆着那天馨儿的美妙身材,还想象着雪儿与方芳的样子,尤其是她门的乳
房、她们的小穴。

  我的小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像是一根长枪一样威风凛凛地立在我的
胯间,浑身泛起暗红色,龟头更是现出了紫色,还闪着亮光。我便闭上眼,尽情
地想象那三个女人的娇躯,想象她们那闪着娇艳光芒的私处,那似用白玉雕就的
双乳。鼻中更是嗅到了她们的私处,散发出来的芳香气息。

  我的心中越来越热,热的好像不禁喘起气来,而小腹之中更是像是有一块温
玉一般,不住地移动,而且温度还在不住地升高。而我的小弟也像又被馨儿叨在
她的小嘴里,正在用她的舌头不住地舔弄我的小弟。我舒服得不由颤抖起来,臂
部与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不住地收紧。

  又过了片刻,我看到了馨儿那湿淋淋散着芳香气息的小穴,此刻正蠕动着,
微微张开了小嘴,像是在跟我打招呼,而且其中有一个长长的阴蒂,正在那儿摇
头摆尾。我的小弟忽然有一种被夹紧的感觉,就像是被夹在了馨儿的小穴之中,
我小腹之中的那块温玉也一下从我的小弟之中飞了出来,而我胸中一下失去了所
有记忆,全身像是瘫痪一样,只是躺在椅子里。

  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裤子上,有一大块湿湿的,用手摸还感到粘粘
的,凉凉的。而我也没了精神去写书,只好回房睡觉了。


  ?          第九章? 再度迷情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静静地写着林告诉我的故事。而由于儿子放假了,妻送
他去在另一个城市的外婆家,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

  我就这样写着,感受到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毫无凝滞之感。

  忽然,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响了,我的心不由一动,手也颤了颤,以致写错了
一个字。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来,我每听到这一点的钟声,便会有这种奇特感
觉,而每当此时,我便再也写不下去了,脑子中尽是出现一些混乱的画面,以致
弄得心浮气躁,有时更会想起馨儿来,而且便有一种冲动感。前几天还有妻在,
可现在怎么办,难道又要自已安慰吗?

  忽然,我面前的书桌上出现了两个人,吓了我一大跳。仔细去看,却发觉其
中一个是馨儿,正望了我笑。而另一个却不知是谁,年纪好像要比馨儿大好多,
却也相当的漂亮,而且她的美是另一种风韵,一种完完全全的成熟女人的美。

  馨儿对我笑道:「先生,没吓着你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方芳
姐。」

  「嗯,方芳姐,这位便是雪燃先生。」

  我连忙起身,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又伸手去握方芳的手,道:「方
芳小姐,真是耳闻不如一见,以前只到听林与馨儿说起你,心中早已渴望一睹芳
颜,今日一见,果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感到此生无憾啊!」

  方芳伸了手握住我的手,妖媚一笑,道:「雪燃先生果然不愧为大作家,一
开口便是这么有大家风范。小女子愧不敢当。」

  她的一笑一动都带着三分妖媚七分妖异,对男子充满了诱志力,想来她也谅
三十出头了,仍这般具有诱惑力,更怪不得多年前林为她所动了。

  我让她们俩坐到椅子上,她们却说书桌上舒服些,不想坐到椅子上去。而且
在我坚持下,方芳不再叫我「雪燃先生」,而是跟林一样叫我「白哥」,馨儿则
仍叫我「先生」。

  馨儿坐在我的面前,双腿交叠在一起,而方芳则不,双腿仍并排放在桌上,
还微微分开,露出一丝裙底风光来,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生来如此。

  闲聊了一会,她们便进入正题了。

  馨儿对我说:「先生,那天你弄得馨儿好舒服好爽,馨儿回去说了,方芳姐
硬是不信。这不,我今天便是带她来见识见识的。」

  方芳听了馨儿的话,只是淡淡一笑,道:「白哥,那天馨儿跟我说了,我便
早已神往了。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拉着馨儿来找你,希望你不吝赐教。」

  「呵呀,方芳,你真是言重了。大家互相切磋一下嘛,哪来什么赐教不赐教
的,真是见外了。」

  这时馨儿在一旁嚷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客气了。再罗嗦就天亮
了。来,方芳姐,我们先来一段我们两人的好戏让先生好好看看。」

  说着,也不等我跟方芳谈话,便来搂方芳,而方芳也搂了她。这一下,我倒
成了看客,被她们晾在一旁了,也好,不妨欣赏一下「二娇春宫图」。

  她们俩紧紧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探出舌去,舔着对方的舌。看那两条
舌,轻微地触碰一下,又迅速地分开,又回到一起,舔吸一番。而方芳的一只手
已到了馨儿的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搓弄她的乳房。而她们的嘴,则紧紧贴到了
一起,互相吮吸着。

  也许书桌大小太挤了,方芳站到了地上,而馨儿则坐在她的面前。方芳的嘴
到了轻儿的耳朵,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双手则开始解馨儿胸前的衣扣。馨儿闭着
眼,一脸地享受,口鼻之中还不停地发出哼哼声,双手也隔着衣服,在方芳的胸
前不住地搓揉。

  而此时方芳已将馨儿的上身赤裸露了出来,嘴也在不住地下移,到了她的玉
乳之上。方芳用嘴叼住她的一个乳头,忘情地吮吸起来,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吮
吸着母亲的乳房,却又很是调皮,舌不时地要伸出来舔上几下,而牙也时时轻咬
轻磨那乳头,一边还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乳房,全部握在手掌之中,缓缓而轻柔
地搓揉着,而且还不时抬起眼皮来看馨儿脸上的神情。

  肆儿完全沉醉了,闭着双眼,乳头被方芳一咬,眉头与嘴角同时轻轻皱起,
而小巧的鼻子也收紧起来,嘴里更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一只手放在方芳
的头发上,抚弄着头发与耳垂,而另一只手则放到了方芳握在她乳房上的手上,
轻轻按住那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搓揉。

  方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移到了馨儿的腿上,搁在她的大腿上面轻
轻地磨蹭。慢慢地,她的手来到了裙摆处,先只是一个拇指,轻轻挑起裙摆,在
馨儿光洁的身上缓缓移动着,其馀四指仍在裙子之上,轻微地活动着。

  方芳的手指在继续地动着,食指也探进来了,接着是中指、无名指,最后是
小指,而馨儿的裙子也渐渐被她掀起来,大腿在灯光下暴露的越来越多,光滑而
洁白,散发出一种柔和光芒。

  虽然说馨儿浑身上下我早已都仔细仔细地看过了,她的小穴也被我操过了,
但此时,我的心禁不住越跳越快,只是希望快些看到她的私处。我自己的手也忍
不住在身上动了起来,一只手更是在胯部轻轻搓动,感受到小弟已昂起头来了。

  而方芳也将馨儿的裙子掀到了小腹之上,将馨儿那闪现在一片小小的布片中
的私处暴离了出来。

  馨儿那处三角地带也是高高隆起,只被一块窄小而薄的布片覆盖着,却是遮
掩不住,露出一丝风光来,可隐隐看到黑乎乎的一块,而且还有些毛儿从布片的
旁边探出关来,调皮地张望着外面精彩的世界。方芳的手就在那布片之上较缓地
动着,她用手掌边缘像刀一样切在布片之上,稍稍用力,见布片陷落下去,现出
一条沟来,显是她的手掌将布片按进了南儿的细缝之中。

  这样一来,馨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按着了的手的那只手也更用务劲,
而喉间更是发出了模糊地声音来。

  此时,那布片所能遮住的地方越来越少,周围探出的黑毛儿也就更多了,而
且随着方芳不住地磨蹭,也显出了一些湿意。方芳的手指开始轻轻地碰触那布片
四周的肌肤,轻而缓,而且还将手指探到布片之下,不住地动,看是在拨弄馨儿
的阴蒂了。

  馨儿的呻吟之声不住地加大,而方芳的嘴与手都已离开了她的趐胸。

  方芳的嘴来到了她的大腿之上,轻轻吻着,用舌舔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而
方芳的两只手都到了馨儿的私处,一只手将那块小小的布片拨到一旁,让馨儿的
小穴完全显露出来。而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抚弄着她的阴唇、阴蒂,还用一个手指
探进她的洞穴之中,掏弄一番。

  馨儿口里「啊啊」地叫着,紧紧闭着双眼,满脸的兴奋与享受神情。上身则
稍稍向后仰着,一只手撑在身后,以撑住身子不致倒下,另一只则在自己的趐胸
之上搓揉自己的玉乳。

  馨儿的私处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了,而我也竟松了口气,却觉得下身胀得更
痛,还在不住地跳动,像是见到了老朋友,急于出来见上一面。我便解开裤子,
脱了下来,让小弟坦露出来。此刻小弟已是又粗又壮,斜斜地刺向天空,而且还
不停地跳着,不时地触到我的腿,而火热的温度像是烙铁一样,烫得我不禁要抖
上一抖。

  而方芳此刻将嘴移动了馨儿的私处之上,两只手扒开馨儿的小穴,让里面那
红灿灿、水汪汪的世界露出脸来,然后将嘴迎上去,亲吻那些粉红的嫩肉,更是
用舌去舔那嫩肉,将那些附着的水全部舔进嘴来,还发出「唏唏」的声音。脸上
的表情更是像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而馨儿身临意会,双手搂住了方芳的头,将方芳的黑发弄得四下飘散,而头
更是像发了疯似的摇摆,嘴里的「啊啊」声也变得更加疯狂。方芳的一只手搂住
挥儿的臀部,手指在那臀部之上轻柔地做着动作,而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自己的裙
子里,开始动了起来,鼻中也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

  而我则像置身于火炉之中,浑身燥热难当,不住冒出汗来,尤其是那小弟,
更是胀得像是要爆裂一般。我再也不甘当旁观者了,决定加入她们之中。我一脚
踩在椅子上,一脚踏在书桌,微微蹲下一点,使得小弟的位置与馨儿的嘴差不多
在同一高度。

  然后,我一把揪住馨儿的头发,她的头抬了起来,接着我把小弟伸到她的嘴
边,她的嘴是闭着的,小弟不时撞到她的面颊。也许是头发被我揪痛了,也许是
面颊或受到我小弟的火热,馨儿睁开眼来,看到我已送到她嘴边的小弟,脸上露
出欣喜的神色,一口便将小弟含进了嘴里,双手也搂住我的腰,忘情地吮吸起我
的小弟来。

  我感到小弟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暖而又湿润的境地,而且还时不时触到一些
坚硬的物体,撞得我小弟生痛,更有一条火热湿滑而又灵动无比的舌儿,不住地
在我小弟之上舔弄。我的小弟传来阵阵快感,我不由双手将馨儿的头按在我的胯
间,仰着头,尽情享受馨儿的服务,忘情地大叫。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喘息声,叫爽声以及她们两个吮吸的「嗒嗒」声,
组成了一曲淫浪而又快活的交响乐。

  我的小弟在馨儿的嘴里只是片刻,便已感到勃起到了极限,跳动得也越来越
快,腰眼发酸,双腿乏力,似要倒下来。而小腹之中更是一团火热。

  我知高潮即将到来,便双手抓牢馨儿的头,不让她动弹,而自己则抽送起腰
臀来,将小弟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次便要撞到她的喉间,弄得她喘不过气
来。抽插了数十下,不由马眼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喷涌出来,射到了馨儿的嘴
里,射到了她的喉管上,而自己则大叫着瘫倒在了椅子上,浑身酸软,不住大口
大口地喘气。

  而馨儿则被我的精液呛得不住地咳杖,一道混杂着唾液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
下,挂在她红红的双唇边,显得淫靡而妖艳。

  此刻,方芳的头在馨儿的胯间的动作也加快起来,她的舌在馨儿的小穴之中
伸进抽出,迅速动了几下,只见馨儿双腿夹住了方芳的头,身子则倒在书桌上,
碰落了好些东西,双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浑身不住抽搐,口中「啊啊」有声。

  方芳从馨儿的双腿中脱离出来,就坐在我的脚下不住喘息。而馨儿的小穴则
翻出一片鲜红之色,还在不住地蠕动,更是从里面流出股股泉水来,将那被掀在
一旁的内裤沾湿了一大块。

  我与方芳相视而笑,方芳的脸上有些细小的汗珠,唇上又留着馨儿的淫水,
此刻对着我笑,更是淫荡而具魔力。我不由伸了手去理方芳的乱发,而方芳则将
头湿柔地靠在我的腿上。这一下,她的脸正对着我的小弟,而我的小弟此刻也是
软软的无精打采,却可感到方芳不住喷在上面的气流。

  「方芳,我们到房间去快活一下吧,今天我妻子不在。怎么样?」

  方芳则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便扶起方芳,将她搂在我的臂中,走向我
的卧房,而留下馨儿一人在书桌上喘息。

  一路上,我们还不住地接吻。我的手隔着衣物,轻轻地揉着方芳那硕大丰满
而结实的乳房,方芳的手也不老实地在我的小弟之上搓动着。

  到了卧室,我一把将方芳推倒在床上,自己也随即爬在了她的身上。我们的
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使劲地吮吸着。我舌探出唇去,在她的唇上温柔地舔动着,
接着钻进她的唇去,在她紧闭的牙床上舔着。而她的嘴里还残留着馨儿私处那种
诱人的芳香。

  我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使劲地舔着她的口腔内壁,而她的舌始终躲避我的
舌的纠缠,却始终用力吸着我的舌,像要将我的舌吸进她的肚子里去一样。我也
使劲地吸着她,终于将她的舌吸进了我的嘴里,我们舌头便缠到了一起,而且还
互相吸食着对方的唾液。

  我的手隔着衣服抚弄着她的乳房,可以感觉到她并没有穿胸罩,衣衫下面便
是乳房,而她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之下,乳头渐渐变大变硬了起来。

  她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游动着,一只手在我臀部之上抚动,另一只手则捉住
我软软的小弟,不停地玩弄。

  我的嘴缓缓地自下移动,到达了她的胸上,用嘴将她的衣扣一粒拉地解开,
她的衣服向两旁分散开来,她的乳房便也坦现出来了。

  她的乳房硕大而饱满,却又不像别的同年龄的女人一样,显得松垮。她此刻
仰躺着,乳房没有向两旁或是向下坍陷,仍是直挺挺地立在胸前。那白白嫩嫩的
乳房之上是两粒大大的乳头,颜色显得暗了一些,而乳晕却不只是深色的,而是
大大的一圈围在乳头四周。

  我的嘴仅能将她的乳房含下去一半,我合着她的乳房吮吸着,用舌在她的乳
头、乳晕之上舔动着,一只手使劲地抓住另一只乳房,用力地搓揉。方芳闭着眼
躺着,被我搓揉得直叫唤,脸上却渐渐泛起了兴奋的红色,而且双手的动作也变
得轻快而迅速了,更是用腿来不住地蹭我的小弟。

  我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之上,隔着裙子抚弄她的腿与她的私处,又伸到她的臀
部下,不住地去用手指抓她的玉臀。我将她的裙子掀到她的小腹之上,将她的私
处露出来。她的私处包在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之申,高高的隆起,此刻已湿了一大
块,我抓住内裤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

  这样,方芳的私处暴露出来了。阴毛又浓又黑,虽不像妻那么多,却也是一
片黑森林。她的两片阴唇比之馨儿的还要肥大厚实的多,但却不如馨儿的鲜红,
而是暗红色的。

  我将脸埋进了方芳的胯间,去吻她的私处,鼻中则是嗅到一股浓郁的气息,
带着一丝腥躁,更多的却是一种芳香,却又不同于馨儿的气息,比之要浓郁,而
且更具诱惑力,使人闻了便不由兴奋。

  我已将背拱起,臀部抬高了,方芳的手也够不到我的小弟了,便在我的背上
动了起来,但我的小弟却不想离开她的双手,因而我也便转过身来,跨在方芳脸
的上方,将小弟对正了她的脸,而我的脸仍对着她的私处。

  方芳用手握住我的小弟,不住地搓着,而嘴则轻吻着小弟的身体,还将那装
了两颗蛋的袋子含进嘴里不住吮吸,更是用手指去玩弄我的后庭,还不时地用口
水沾湿了手指去探我的后庭,想将手指插进去,弄得我后庭传来阵阵疼痛感,不
由地一阵阵缩紧后庭,不让她手指侵入。

  而我的嘴则已待在她的小穴之中,不住地轻吻,将舌探进她的穴中进行一番
探索,而手则是一只在她的玉臀上轻轻抚摸、轻轻拍打,另一只手则在帮助嘴,
以让我的舌可以顺利地进入她的小穴中。

  我的小弟在方芳手与嘴的动作之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很快便到达了极限。这
时,我也产生对这个淫贱无比、而又长着一个永不满足肉欲的小穴的女人进行一
番暴力性交的想法。

  于是我粗暴地将她翻过身来,把她那还未脱下的衣服在她身后打了个结,把
她的手绑在她身后,然后我不住地拍打她那又大又白的屁股,示意她将屁股向上
翘。在我的示意下,她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她成了双膝跪在床上,而脸则低贴
埋没在了我的被子里。

  她的小穴正对着我胯下,此刻正打开洞门,不停地蠕动着,有些淫水缓缓地
流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小弟伸到她的穴口,对准了,然后一挺腰,将我的
小弟连根推入了她的穴中。

  她被我粗暴而迅速地进入吓了一跳,不由「啊」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也抖动
了几下。她的小穴虽不像馨儿那样的紧,却也并不很松,我粗大的小弟在她的穴
中也是塞得满满的,我也不去顾她,一手抓住她的衣服,不住地拉扯,拉得她的
身子不住地向后向前,刚好跟我腰臀的动作相配合,使得我的小弟每一次都能插
到最深。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不停地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像是在赶牲口一样。

  她在我粗暴的姿势下不停地大声叫喊着,而我自己也显得要比平日里兴奋,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口中还不住大叫着「驾驾」。

  我感到背后有一个人抱住了我的身体,一个柔软而火热的娇躯贴到了我的背
上,不停地轻轻地扭动,嘴还在我身后吐着气,双唇在含着我的耳垂,温柔地吮
吸着。

  这样做爱我可是从没有体验过的,自己的小弟插在一个女人迷人而淫荡的小
穴里,而另一个风情万种的裸体女郎又在一旁楼抱着,这是何等地美妙啊!我也
更变得激动,小弟在方芳穴中的抽插速度更快了。

  馨儿的嘴却在我的背后不停地向下移动,那火热的舌头舔吸着我背后的每一
寸肌肤和每一颗汗珠。渐渐地,来到了我的臀部之上。馨儿双手将我的两片臀分
开,然后轻吻我的后庭,更是用舌去舔那屁股眼。我只觉得后庭之上痒痒的,却
又快活无比,因而也就不住地收紧,而我的小弟有如钢铁般愈加坚挺,在方芳的
小穴之中进出也就更欢快了。

  馨儿已躺在床上,头从我的双腿之间伸了进来,开始用舌来舔我的卵蛋。我
被她舔得卵蛋不住地收缩,又痒又快活。舔弄了一阵,馨儿又来到方芳的头边,
躺下来,钻进方芳的身体下面,而方芳也抬起头来,将嘴放到馨儿的私处,伸出
舌去,不停地舔她的私处。

  馨儿的头又钻到了我跟方芳的结合处,不停地舔吸,一会儿去舔方芳,一会
儿又来舔我的卵蛋,而且将我的小弟从方芳穴中挤出来的淫水全部吸进了嘴里。

  我保持这种淫荡的姿势大约半个小时,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将一股滚烫的
精液射进了方芳的小穴之中,然后便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方芳这时也躺在下边,不住地喘气。她的小穴仍在不停地蠕动,我的精液和
她的爱液从阴道泛了出来,就挂在红红的小穴边。

  而馨儿并不放过她,仍不住地舔她的小穴,将那些流到外面的液体全部舔进
嘴里,然后又掰开方芳的小穴,舔吸得干干净净。她也不放过我,舔完了方芳,
像是意犹未尽,又伸头到我的胯间来舔我的小弟,将我软软的小弟含在嘴里,不
停地吸,不停的吻,又将周围那些残留的液体舔吸得一干二净,这才罢休,坐在
一旁。

  馨儿一会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方芳。弄几下我的小弟,又去玩几下方芳的小
穴,忽然说道:「我们三个人来重新玩个花样怎么样?」

  我接连射了两次精,此刻已是精疲力尽,非得休息上个一两个小时才能重新
勃起。听馨儿这么说,不由着急道:「馨儿,等会再来,等会再来,我此刻可硬
不起了。」

  「没关系的,先生你先在边上看一会儿,包管你片刻之后便能恢复如初,蠢
蠢欲动。」说着,她便「咯咯」笑着走出了房间。

  过了不一会,她又笑嘻嘻地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棒子,我仔细一
看,却发现是一个人造的阳具,而且是两头的,看起就像是两根阳具拼凑到一起
一样,两头各有一个大龟头,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像阳具根部那个装卵蛋的袋囊一
样的东西。

  馨儿将那玩意拿到我面前,在我眼前晃了晃,对我笑道:「先生,这个玩意
比你的怎么样?」

  我看那东西,做工异常精细,和真的外形一模一样,而且粗细大概跟我的小
弟差不多,只是稍为短了些,而且颜色也有点白白的。馨儿将那东西在我脸上划
了一下,凉凉的,但给人的感觉像是真的肉体一样。

  「先生,看着我跟方芳姐来大战一场,保证不比你差,你看好了。」

  馨儿说着,便将那东西放在自己的小穴之上,轻轻地动了起来。开始只是在
穴口轻轻地摩擦,很快,她的脸上出现了娇羞之色,渐渐红了,而且身子也扭动
起来,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小穴之中又流出了淫水来。

  馨儿将那东西竖了起来,用那个假龟头在自己的洞穴口不断磨擦,等到那头
上全沾上了白色的淫水,变得湿淋淋的了,便把它向自己的小穴中插进去。馨儿
将那个假阳具缓缓地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兴奋与享受,像是
真有人在用小弟插她一样。

  一会儿,那性具的一半已经完全没人了馨儿的小穴之中。而馨儿嘴里的「啊
啊」之声也越来越大。她的手握住那性具的另一半,轻轻将性具在自己的小穴之
中抽插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馨儿又向方芳爬去,那长长的性具仍留在她的小穴之中,一
半在里面,一半留在外面,而留在外面的一半像是一条长长的已勃起的鸡巴,拖
在她的身子下。

  她爬到了方芳的身旁躺了下来,而方芳却翻起身来,趴到她的胯间,双手抓
住那留在外面的一半性具,轻轻地抽动起来,而嘴则靠到了馨儿的小穴之上,不
住地舔她的阴唇与阴蒂,还不停地吸那些泛出来的淫水。

  馨儿则像是正在被男人抽插一样的兴奋,口中不停地浪叫着,头疯狂地左摇
右摆,而她的双手则按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使劲地搓揉。

  方芳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小穴之上,用手指掏挖起来,一会儿,便也流出淫
水来了。方芳站了起来,跨在馨儿的胯间,一手抓住馨儿坚挺的玉乳,另一手握
住馨儿胯上的性具,对准自已的小穴,然后缓缓地蹲下去。

  那露在外面的一半性具一点点、一点点地被方芳的小六吞落,很快,便全部
进入了她的小穴之中。此时,那条长长的性具除了中间那凸出的部份外,已完全
进入她们两人的小穴之中了。而方芳又拿过一条带子,将这性具固定在自己的腰
上。

  而这带子也正是与这个性具相配而生产,专门用来将之固定的。这样一来,
这性具便固定在方芳的小穴之中,不易脱落了,而且那另一半却像是她的小弟一
样,此刻正处于勃起状。

  而方芳也正用那条勃起的假小弟抽插着馨儿,方芳的双手撑在馨儿的身旁,
而她的腰臀却不停地抬起放下,那半根露在她小穴外面的性具正在馨儿的小穴之
中进进出出。

  馨儿大声浪叫着,疯狂地摇摆着可爱的小脑袋,扭着身子,双手抓住方芳那
硕大而丰满结实的乳房,不停地又搓又揉。而方芳也像男人一样,使劲而凶狠地
干着馨儿,口中不住发出吼叫声,嘴也不停地与馨儿接吻,吻馨儿的脸、额和娇
艳欲滴的玉唇。

  我可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两个女孩儿这样做爱,而且这样地投入疯狂,不禁看
得呆了,心中也渐渐躁动起来,下身的小弟也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像。

  她们两人的姿势是多彩多姿的。此刻,她们俩的身子平躺着,双手与双脚着
地,将身子架成一座拱桥,而她们的四条玉腿却又交叉在一起,正将小穴对住小
穴,身子又不停后退前进,前进后退,仍然在做着爱。

  过了一会儿,两人又相对面而坐,方芳将馨儿搂坐到腿上,馨儿则身子稍稍
后仰,不停地动着玉臀,让那性具在自己的小穴之中进出。

  忽然,方芳将嘴凑到馨儿耳边说了几句,声音很轻,像是故意不让我听到,
而馨儿也是满脸笑意,不住地点头。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分开了身子,笑
嘻嘻地对着我。而那性具仍留在方芳的小穴之中,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沾满了馨儿
的淫水,还在不停地抖动。

  「先生,我们三人来一起玩吧。你一个人在一旁看我们两个玩,一点意思也
没有。」

  其实我也早想加入她们的行列,只是身子尚感疲劳,而且小弟还没有勃起。
只有在一旁再看上一阵,等到小弟完全勃起了,再跟她们大战一番。此刻听到馨
儿来邀请我加入她们,心中感到好奇,因为从方才可看出她们玩得很是高兴,根
本不需我的加入。

  「那,我们三人怎么玩呢?」我盯着方芳小穴之中那仍在抖动着的性具问她
们。

  「白哥,你只要躺着不动,听我们的就成了。」方芳见我同意馨儿的提议,
脸上信出了欣喜神色,此刻见我发问,抢着回答。

  这时,馨儿已来到我身旁,让我转过身来趴在床上,而她则站在我的头前,
双手按住我的手。而方芳刚来到了我的身后,不知从哪儿找了根带子,与馨儿一
起将我的手牢牢地捆在了一起,而且还绑在床头。

  见到她们的这种举动,我心中又是新奇又有些害怕,因为我还从没有被女人
绑在床上做过爱,因而新奇,而又不知她们到底想干什么,所以感到害怕。

  等她们将我的手绑好了,方芳让我双腿曲起,跪在床上,这一来,我便成了
方才方芳的那种姿势,屁股翘起,头与胳膊支撑在上半身。方芳将我的双腿分开
一些,然后我便感到她在我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接着感到她的双手在抚摸我的
屁股。

  渐渐地,可以感到她的嘴也贴到了我的屁股上,轻轻地吻着我,而且用舌舔
我。她的手指也到了我的后庭,不住地抚弄我的屁股眼。接着,她的舌也到了我
的后庭之上,轻轻地舔着我的后庭。

  我的后庭被她那火热而湿润的舌弄得趐痒难受,不由地动了起来。而且我的
臀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心中虽感到异常地舒服,却也隐隐感到有一些不妙。

  可爱的馨儿在我头旁躺下身来,温柔地与我接吻,然后她的头缓缓地朝下移
动,吻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她又将我的小弟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而她的
私处便在我的头旁,我也便侧过脸去吻她的私处。

  此时,方芳已用两只手分开我的两片臀,更忘情地亲吻与舔弄我的后庭,而
且还不时用手指去轻轻触我后庭。

  又过了几分钟,方芳的双手将我的臀分得更开了,而且使得我的屁眼也微微
张开,那已被她用口水淋得湿湿的屁眼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也感到有一丝凉风习
习。

  忽然,后庭感到被一个凉凉的硬物碰撞,转念一想,便知是那根插在方芳穴
中的性具,没到她们两人竟然要用它来插我屁眼,而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阴谋,
引我上钩而已。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喊道:「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方芳,不要插我的屁
眼,求求你们了。」我一边喊,一边不住地摇着臀部,以躲避那根朝我伸来的性
具。

  方芳却「啪啪」打起我的屁股来,边打还边叫道:「快,听话,不要乱动,
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而馨儿也从我的身下探起头来,轻轻地吻着我,安慰我说:「先生,听话,
乖,不要乱动,馨儿来喂奶给你吃。」

  我的双手早已被她们绑在了床上,动弹不了,也逃脱不了。而且方芳也在打
我的屁股,不知等下会使出什么招式来。好汉不知眼前亏,现在暂且忍了,等下
再好好教训她们。想到这些,我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而馨儿见我这样,轻轻地抚着我的头,道:「这才是好先生。来,馨儿给奶
你吃。」语气之中充满了赞许。说罢,还钻到我身下,将乳房放到我的嘴边,任
我舔吸,而她的小手仍在不停地摆弄着我的小弟。

  这时,方芳在我身后也就放心的做起事来。我感到屁眼已被分开了,然后便
可感到有一个粗粗的、凉凉的东西探了进来,将我的屁眼撑开。

  我的屁眼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我不由大声叫了起来,而馨儿则用手拍拍
我,道:「先生乖,先生不喊,先生是个乖宝宝,不怕痛。来,乖,不喊了,吃
馨儿的奶。」

  她的话使我听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而屁眼的疼痛也像是减了几分。

  而方芳在我的身后仍不停地将那性具插进我的后庭之中,越来越深,等我的
后庭的承受到了极限,她便也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了。我的后庭虽然疼痛难当,
但里面却被塞得满满地,充实感特别强烈。而且我心中也十分的兴奋,没想到干
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今天却被女人插进了我的后庭。

  方芳双手扶住了我的臀部,将那性具缓缓抽出我的后庭。那性具不断地擦到
我的肠壁,趐痒异常,却也快活无比,而后庭那点疼痛,也是可以忍受的。

  那性具渐渐便退到了我的后庭门口,而那种充实感也慢慢消失,我心中不由
着急,希望她重新插入。

  果然,方芳又将那性具缓缓插了进来,那种无以伦比的充实感又充满了我的
全身。她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而我后庭也渐麻木了,不再感到疼痛,反
倒生出一阵阵快感来。因而我的臀部也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以配合方芳的动作。

  方芳也像是受到了我的鼓励,抽插的动作也渐渐加快,而我的快感也随着她
的动作而越来越强烈,下身的小弟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昂起头来,比先前还要威
猛得多。

  而馨儿不知何时将我的手松开了,呆在一旁,痴痴地看着我们,双眼之中射
出迷醉与渴望的目光。而她的舌轻轻舔着双唇,她的一只手搓揉自己的趐胸,一
只手在自己的小穴之上,轻轻地拨弄。我见她这样,便让她躺下在床上,然后我
便趴到她身上,将小弟对准了她的小穴一插而进。

  这样,我们三人便成了一个奇怪的造型:两个女的将一个男的夹在中间,男
的阳具插在一个女人的阴户之中,而自己的后庭却被另一个女的用一根假阳具插
入。

  馨儿在最下面,我伏在馨儿上面,而方芳又在我的身后。我们三个连成了一
体,疯狂地做着爱。

  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浪叫声、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而我们三人在这些疯
狂而淫荡的声音之中不知疲倦地做着爱,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刺激,最后一
起达到了高潮。

  我们三人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方芳压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腿则压
在馨儿的身上。巨大快感的馀波仍在我的体内不住地冲击着我们的肉体,使得我
们的肉体还不时地要抽撞一两下。

  方芳最先回过神来,她从阴道里取出那根使我们三人一起达到高潮的性具,
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划动着,还娇笑着对我说:「白哥,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我一翻身,将她捉在怀里,用我的胡须轻轻地蹭她的乳房,弄得她不停地扭
着身子娇笑,直到她吓得喘不过气来,向我求饶,我才放过了她。

  馨儿也从一旁靠过来,攀住我的身子,用嘴轻轻地吻着我,手在我的胸口不
住地画圈,对我说道:「先生,不错吧?我们二人的功力如何,是不是让你吃不
消了?」

  「要不是你们靠了这根淫具帮忙,又怎干得了我?不过说真的,这东西虽说
插进去的时侯比较痛,但抽插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这时方芳却在一旁笑道:「怎么,白哥你喜欢被干的滋味?妈呀,没想到白
哥还有这种雅好。看来白哥是想做个女人,只是阎罗王在放你出来时让你投错了
胎,成了个男人。」

  我听了方芳这带有嘲笑意味的话,也不禁笑了起来,一面去哈她的痒。一下
子,我跟方芳嘻嘻哈哈搂成不一团,而馨儿则在一旁不停地笑。两女一男赤身裸
体打闹在一起,这是怎样的一幅画呀,充满了放荡、淫靡,却又透出无限春意,
充满了诱惑。

  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有点甚欢刚才被她们两个干屁眼的滋味,那是一种被
强奸的感觉,而且是一个男人被两个女人强奸,快活无限啊!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28 19:18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五夜·超常感觉 作者:迪伯特


  ?           第十章? 荒唐游戏

  我匆忙而又精雕细刻地写着我的书:《超常感觉》,我将它作为我作家生涯
的第二个起点,想凭此来作为我第二个创作高潮的起点,为我重新带来无限的荣
誉,再次吸引众多甚至更多的读者。因此,我不得不认真对待它。

  方芳与馨儿已有好久没有找过我了,而林虽也来过几次,每次却总是呆上几
分钟便走,怕影响了我的写作进程。

  我虽也对方芳与馨儿充满了怀念,希望她们能再次投入我的怀抱,三人来一
场激战,更对那个尚未见过面的雪儿充满了向往。但我手中的事务却逼迫我放下
这些杂念,好好干活。

  而我的这部书却也不错。我没有将之写成一本充满教化的书,在我的心中,
我是要将之写成一部畅销书,因为我准备成为一个畅销书作家。

  虽然在大多数人的眼中,畅销书作家只是一个浅薄的文人,只是为了钱而写
作,并非是为了写作而写作。可我并不这样认为,畅销书作家之所以是畅销书作
家,是因为他的书读者甚多,但作品要吸引人,就必须靠作者。一个文人要成为
畅销书作家,其必须要有深厚的文化功底,有丰富的想象力,有着非常具有逻辑
性的思维,这一切,是作为一个畅销作家的前提。

  经过我一段闭门的苦苦创作,书终于可以结尾了,我心中又兴奋、又揣揣不
安。兴奋的是我即将迈出我的创作生涯复兴的第一步,接下来将是无限的风光。
但令我不安的是,这毕竟是我创作生涯的一次重大的转型,而这又是我转型的第
一部作品,对它,我心中没底。而它如果一旦失败,那是多么可怕的事。虽然可
以自我安慰说一切从头再来,可说得容易做起难,真正的从头做起将是一个痛苦
而漫长的煎熬,我担心我是否能够承受得起,是否能够等到那一天。

  今天,妻和几个好友出门旅游去了,而儿子又在她外婆家,家中只有我一个
人。我坐在书屋里,怀着兴奋而又不安的心情创作着,看着一个个文字在我的笔
下产生,我的梦也正一步步朝我走进,不知是成功还是失败。但不管是成功还是
失败,必须去面对,逃避是没能用的。

  当最后一个字一个标点在我笔下出现,我长长叹了口气,将笔掷到书桌上,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我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或许应该有个女人来与我亲热一
番,一解这些日子的苦闷与疲乏。

  说来便来,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我对这种情况早已是见怪不怪,在我心
中,关心的只是来者是女是男而已。当然,心中最盼望出现的是个女人,可以一
解我的郁闷。

  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林,而那女的却不曾见过,大概有二十
三、四,长相相当出色。我想,这应该便是那个令我神往已久的雪儿了吧!

  果然,林指着那个姑娘给我介绍说:「白哥,这个便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雪
儿。」又指着我对雪儿说:「雪儿,这便是雪燃先生了。」

  雪儿对着我甜甜一笑,又恭恭敬敬地向我鞠了个躬,道:「先生,你好。」

  我连忙站起,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让他们二人坐下,心中对雪儿的
到来是高兴万分,而对于林的同来却又微感一丝失望。

  失望归失望,却也不能表现出来,我对林道:「林,书我已经写完了,稿子
你要不要看一下?」

  林道:「唉,哪里的话,白哥的手笔还用怀疑?再说,就算我看了,也不能
提出什么好的意见来,看了也是白看,不如不看。」

  我又看了看雪儿,用目光询问她是否要看上一看,雪儿却抿嘴一笑,也摇了
摇头。

  她的这一笑,可谓是万种风情,媚态倍生。我看得连吞口水,要不是林在一
边,我可真是立即将她搂在坏里,好好地亲热一番了,但此刻却又不得不耐住性
子与他们闲叨。而我的心中始终在想着雪儿,虽然我的眼并不盯着雪儿,但我的
眼角馀光始终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在用我的眼光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剥落,
让她赤裸裸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时,林忽然说道:「白哥,说了这么多废话,咱们还是言归正题吧。今天
我带来雪儿来,就是要让雪儿见识见识白哥高超的技艺。雪儿,你说是不是?」

  雪儿在旁听了他的话,脸红红的,只是笑了笑,便即垂下头去,并没出声反
驳或是责怪他。

  我听林这样说,心中自是欣喜万分,但却也不得不摆出一副君子模样,而且
林的话说得这样直白,多少让人面子有些搁不住。我的脸也不由红了,尴尬地笑
着说:「小林子,看你说的话。怎么这样说,真是的!」

  「唉!白哥,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再说了,你我已是两个
世界,此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大家不说,外人又何愁他们知晓。而且,这也不
会影响你的声誉。」

  林见我仍不答话,又说道:「白哥,其实你也不必隐瞒什么,在我们面前不
要装什么君子,你与馨儿、方芳的事她们早已说了,要不雪儿今天也不会来。」

  这时雪儿忽然抬头说道:「先生,你就没有必要再推辞了。我想,你人这么
好,不会让我今天空手而回吧?」雪儿说着,一改先前那副娇羞的样子,反而坐
到了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娇声道:「先生,来吧,雪儿真的想要你。」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动了起来,而她的脸也不停地在我的脸上磨蹭,嘴在我耳
旁轻轻地吹着气,她的乳房更在我的胸口慢慢地蹭动,她的一条腿压到了我的胯
间,轻轻挤压着我的小弟。

  我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虽然林正坐在一旁,可我的手也不禁放到了雪儿的
身上。而林却忽然不见了。

  这个林,也真是知情识趣,在此时退了出去,这一下,我可肆无忌惮了,可
以尽情地享受我怀中这个美味可口的俏人儿了。我双手按住她的小玉臀,隔着裤
子,轻轻抚弄她的肥臀。虽隔了一层布,但她的玉臀仍显得充满了肉感,手感异
常的细腻。

  雪儿穿着当下最流行的一种短裤,短得吓人,只是勉勉强强可以包住大半个
小屁股,下摆比较肥大,此刻这样坐在我的腿上,屁股便不由露了一半出来。

  我的手移到了她短裤的下沿,到达了她裸露的大腿根上,她的肉白而细嫩,
滑而不腻,摸在手中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让雪儿站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抚摸着
她的腿,先是大腿外侧,然后在大腿的内侧。但我却不是用整个手掌却抚摸,而
只是指尖轻轻触及她的肌肤,给她以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接着便轻缓地移动。
其实,我是在用指尖抚摸她。

  但这也正是指尖的作用,曾看到一篇专门介绍指尖接触的文章,说指尖接触
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接触,尤其是对女性身体的接触,给之以一种若有若无、虚无
缥缈的感觉,又会使她充满自信,想让男性用整个手掌包容她,却又不能得到,
从而产生一种焦渴,从而也就更容易使女性兴奋,进而达到高潮。

  果然,在我指尖的抚弄之下,雪儿的身子开始发生了变化,肌肤像是绷紧了
一般,而且身子有一些轻微而不易觉察的颤动,口中还发出了轻轻的像是梦呓般
的声音。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之上仍不停向上,在到达那短得可怜的裤子的下摆之时,
我的手却并没有探入她的裤子之中,而是来到了她的玉臀。

  这时的雪儿发出了一声像是叹息般的声音,似乎急盼我的手到达她的私处,
但我的手却到了她裸露在外部的臀部之上,轻轻地抚弄。她臀部丰满,充满了肉
感,但却是半球形的,显得坚实而富有弹性,不见丝毫的下坠。

  我的手从那短裤的下摆探了进去,将她的整个肥臀置于我的手掌之中,轻轻
地揉着,还不时用力抓上一把,将那细嫩的肉满把地抓在我的掌心之中。而每当
此时,雪儿便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声音来,随之她的臀部上的肉也会自动地收紧,
像是要逃避我手掌的抓挠。

  雪儿的双手探在自己的趐胸之中,不停地搓揉自己的乳房。而她的外套已脱
下,此刻只是一件短小轻薄的内衣,裹在她那娇小却又不失丰满的身子上,但却
遮掩不住那浓浓的春意,使得她的身子若隐若现,再加上她已微微泌出的汗水,
那一身更是诱人无比了。

  我将脸埋到她的小腹之上,隔着那薄薄的衣衫,伸出舌去舔她的小肚脐,很
快,那衣衫便被我的口水沾湿了一块,更为分明地将那一个小小可爱的圆洞露了
出来。

  我的手仍在她的臀上抚弄,另一只手从她的臀后伸到了她的胯前,在她的私
处之上抚弄。而她里面的内裤真是小得可怜、薄得可怜,并没能将她的浓密阴毛
遮住,以致于许多阴毛刺在我的掌心,撩拨得我掌心痒痒的。

  她在我的这番举动之下,身子已明显地扭动起来,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她的手已将衣衫卷了起来,将一对小巧坚挺、丰满匀称的美乳露了出来。

  她的乳头像是两颗小小的成熟透了的草莓,那种鲜红色像是油画上的色彩,
鲜艳而动人。而她的乳晕却不似乳头那般的鲜红,仍保留鲜嫩之色。此时她的乳
头已微微地勃起,整个的乳房随了她手的动作,轻微地跳动。她的一只手将一边
乳房整个地包在掌心之中,轻柔地揉搓着;而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用手指去撩拨
那乳头,手指轻轻将乳头按陷下去,又松开,让它自由地弹动,又用两根手指将
乳头轻轻夹住,轻轻地擒,轻轻地拉扯。

  激昂的我则用唇与牙将她裤子上的钮扣解开,双手又松开,让她的短裤自由
地落到地上。这一下,她的下身也在我的眼前暴露了大半,只剩一条又小又薄的
内裤包在她的玉臀,却又不能将私处完全护住,漏了大片的黑油油的阴毛出来,
更不用说包住她的肥臀了。而且她的内裤此处前面已湿了一块,显得更为透明,
隐隐可见下面那道粉红色的小缝儿。

  我双手搂在她的臀部,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她的那条小沟之上,温柔地撩
拨她的后庭。我的嘴则到了她的三叉股处,隔住一层薄薄的布片,亲吻她那已微
显湿意的小穴。

  雪儿脱掉了衣衫,将双手放在了我的脑后,搂住了我的头,轻轻抚摸我的头
发。我的舌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不停地舔她的小穴,将她盖在私处的那一块完
全弄湿了,使得她小穴的轮廓更为清晰。

  我的鼻子可以嗅到从她的私处散发出来的轻微的芳香气味,刺激着我的每一
根神经,使得我不停地用鼻轻轻地拱她。

  在我刺激之下,雪儿迷人的小嘴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娇喘之声,并在不断地加
大,身子渐渐地滚烫起来。而且,按在我脑后的双手力量也加大了不少,将我的
头按在她的私处之上,像是要把我的头塞进她的小穴之中一样。

  我让雪儿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在她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仍将头埋在她的胯
间,用舌将她的内裤舔到一旁,让她的小穴展露出来。

  她的小穴长满了浓密的黑黑的阴毛,中间一条长长粉红色的小缝,此刻沾满
了淫水,湿得亮亮的,她那两片肥大的阴唇正在不停地蠕动着,而中间那个阴蒂
也探了头出来,不住地蠕动,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正在向我吐舌做着鬼脸,又
像是在对我窃窃私语,恳求我的进入。

  我的小弟在裤挡里也渐渐勃了起来,像是见到了这个老朋友,要跑出来亲热
一番。

  我用嘴吻着她的阴唇,又不住用舌去挑逗她的阴蒂。一只手轻伸到她的趐胸
之上,温柔地玩她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腿上抚弄,梳理一下她的阴毛,
又抚弄一阵她的玉腿,或去撩拨她的阴唇。

  雪儿在椅子里不停地左右摆动,像是要逃避我嘴与手对她的挑弄,又像是在
挑逗我,让我更卖力的去舔弄她。而她的呻吟之声则显得有一点失控与疯狂了,
她的手也用力的压在我的头上,不让我的嘴离开她的私处。

  而她的内裤不停地阻碍我舌的进一步动作,我便一把将它给扯了,这一下,
她的私处之上再也没有东西阻碍我了。我用手轻轻分开她的阴唇,让她的小穴打
开了门来,向我展示她鲜红嫩艳的内部世界。

  她的穴内也是红灿灿、水汪汪的一片,穴壁之上满是褶皱,其间附了许多淫
水,这些水像是冲了开水的牛奶一样,显得有些浑浊,又散发着淡淡的像水果般
的芳香气息,与一阵若有若无的腥臊之气。

  我用舌去舔那穴壁,刚一挨到,便听到雪儿响亮地叫了一声,身子颤动了一
下,玉臀朝后缩了缩,而那穴壁也像是抖动了一下。但随即,她的臀又朝前送了
送,将小穴送上来,而双手也更用力地将我的头按下去。

  我的舌将那些附在折皱间的水全部舔入我的嘴里,入口觉涩涩的,还有些粘
滑,却带着芬香气息,随即便生出一丝甜意,令人回味。真可谓涩中生甜,苦去
甘来,回味无穷而久远。

  我的舌不停地朝她的穴内探进去,一只手用手指拨弄着那小小的阴蒂,另一
只却伸了一个手指探进了她的阴道之中。

  此时,雪儿像是发疯般地叫道:「啊!啊!先生,好先生,快,快给我,给
雪儿!啊!雪儿受不了!快!啊!先生!快!」

  我知道雪儿的小穴之中此刻肯定骚痒难当,急需我那粗硬而又火热的小弟插
进去,帮她挠挠那可恶的骚痒。我让雪儿站到书桌前,一脚立地,另一只脚架在
桌子上,翘起她的小玉臀,用双手撑在桌子,将那小淫穴正对着我。而雪儿也一
一照办。

  我飞速地脱掉我身上的衣物,让我的小弟跳出来。此处,我黝黑的小弟正挺
立在我的胯间,斜斜地刺向天空,而且还不住地抖动,上面的温度更是烫手。

  我将小弟送到她的小穴门口,将龟头在她的小穴门口轻轻地蹭动,让那些从
她那个迷人的洞穴之中流出的香泉湿润我的小弟。而我的磨蹭,使得雪儿更加难
受起来,玉臀不停地扭动,用她的小穴来寻找我的小弟,而她的头更是疯狂地扭
动着,像是个拨郎鼓。她雪白的胴体不住扭动,滑腻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皮
肤的颜色彷佛也因为过于淫荡而变成粉红色。

  她口中不停地大叫着:「先生,快!」等到我的龟头上沾满了她的香泉,变
得光滑透亮,而小弟也勃起到了极限,我这才用手扶住了她的臀,不让她乱动,
把大肉棒顶在她的蜜穴洞口,再一用力,肉棒便顺着温暖紧夹的小穴壁肉,冲破
幕屏,直抵花心。

  雪儿「呵」的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满足与舒服之意,而且她还轻轻地动
着臀部,用她的小穴来套我的小弟。

  雪儿的小穴也像馨儿的一样的紧,使得我的小弟在其中感到一种紧紧的压迫
感,而且她穴壁不住地蠕动,亲吻着我的小弟,她吸引着我的小弟。我也缓缓抽
动着屁股,配合着雪儿的动作,一面用巨大的小弟抽插着雪儿娇嫩的蜜洞,一面
用手抚摩意中人丰肥的雪臀和漆黑柔软的耻毛。

  而雪儿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就这样用最为淫贱的姿势趴在我的书桌之上,
大声地浪叫着,扭动着身子,让我用力地狠狠地干着她的小穴。

  这时,林不知从何处赤身露体地钻了出来,一下便跨上了书桌,坐在一堆书
上,将自己那已勃起的凶恶的小弟伸到雪儿的面前,一把揪住雪儿的头发,将她
的头按在自己的小弟之上。

  林挺着他的小弟往雪儿的口中送入,犹如穿透处女般的突破她的口防,雪儿
也一口便合住了林的小弟,「雪雪」地吮吸了起来。她的头在林的胯间不停地抬
起放下,用嘴套弄着林的小弟。

  慢慢地,雪儿的手抓住林的小弟的末端,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捋动,另一手抚
摸着他的阴囊,像是老人家玩铁胆般的轻转着林的睾丸,同时间加大与缩小脸颊
间的肌肉,营造成女人高潮间的阴道收缩状况。

  林在雪儿的服务之下,一只手仍抓着雪儿的头发,另一只则不停地拍打着雪
儿,而且还仰着头不停地快活呻吟。

  我受到了鼓舞,却无暇细想,她的那对趐乳是我的焦点所在。稍弯下腰,将
手用力挤捏她的奶子,同时将大拇指与中指延着奶子的 线上伸,有点费力的转
动着她那硬翘的乳头。雪儿转了转身,微露出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口与手
的动作更加速的进行着。

  我见林这样疯狂,便也一边用小弟狠狠干着雪儿的小穴,一边用手抽打她的
肥臀,且还不住用手沾了口水,去湿润她的后庭。

  在我们两个男人粗暴的对待之下,雪儿显得异常地兴奋,鼻孔中不停快活地
哼哼着,腰臀也不停地扭动着,弄得我的小弟有一种欲断的感觉。

  这时,雪儿的后庭也已开始蠕动了起来。我便伸出二根手指到她后庭之上,
微微用力,探进她的后庭去。

  在我手指的动作之下,她的后庭蠕动得更快了,而且开始松驰开来,露出了
一丝缝隙,我便趁机将手指用力地插了进去。只听到雪儿一声闷呼,身子一阵收
紧,而我的手指则进入了她的后庭之中,被她的后庭紧紧地夹住,而我的手指也
在她的屁眼之中开始轻柔地抽动了起来。

  这一下,雪儿上下前后三个洞都被我们两个塞满了,而且还在不停地抽动,
雪儿身体之中的快感是可想而知的了。不一会儿,她便有了两次高潮,而我与林
正处于兴奋之中,也像是较上了劲,都还没射精。而这样两个男人干一个女人的
场面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心中感到新奇快活无比,一个劲地用小弟与手指猛干着
雪儿的小穴与后庭。

  当雪儿第三次到达高潮之时,我感到瞬间脊椎传向大脑的快感,使自己奋力
的将小弟往她穴中深进,在最深处射出了一沱又一沱的浓精。林也在同时达到了
高潮,我们将各自的精液射在了雪儿的身体之中,只是我射在了她的穴中,林射
在了她的小嘴之中。

  我很疲惫地站在一边看着雪儿,雪儿仍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身体还不住
地抽搐,而她的嘴角与小穴之外都挂着一条条浊白精液,这便是我跟林的杰作。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兴奋,便
对林说道:「小林子,你将你心爱的女人与我一起分享,我也该与你分享我的女
人。这样,一个星期后你再来,我跟你一起分享我的女人。如何?」

  「白哥,不瞒你说,我对嫂子也是神往已久了,只是你不开口,我不能提出
来。既然这样,到时我一定来。」

  「好,一言为定,到时不见不散。」我刚说完,林与雪儿便一齐不见了,留
下我一个人赤裸裸地坐在书房之中,心中开始盘算如何让妻来听从我的安排了。

  过了两天,妻与好友一起旅游回来,一到家,便叽叽喳喳地向我述说旅途之
中的见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末了又问我小说是否完成,听我说已写完了,高
兴地不住大叫。

  一到晚上,妻便搂住我不放,非得让我安慰安慰她。等到我们俩精疲力尽地
躺在床上,我将她温柔地按在我的胸口,便开始我的计划了。

  「芳,你见过鬼没有?」我这样试探着地问妻。

  妻惊异地看着我,不知我为什么忽然问她这样的问题,过了好半天,才摇了
摇头。

  「那,你想不想见见鬼呢?嗯,还是算了,你胆子这样小,见我提到鬼就已
害怕,更不用说去见鬼了。还是算了,不要吓坏了你。」

  妻便见我这样一激,不由道:「怎么,笑我胆小!哼,难道你又见过鬼?再
说了,鬼又有什么可怕,我根本不怕。你让它来便是了。」

  「你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来便是了。」

  「那,好,算你胆子大。如果鬼跟我长得一样,你会不会敢跟他做爱呢?」

  「哼,鬼也会做爱?你不要骗我不懂。如果鬼会做爱,只要你不反对,我便
会跟他大战一番。」

  「我当然不会在乎。不过,只怕你到时便又要反悔了。」我又继续激妻。

  「你都不在乎,我又怎会反悔!再说了,鬼是什么模样,我还真没见过,跟
鬼作爱或许又是另一种滋味,正好换换花样。」

  我当下便与妻约定,由我来约鬼出来,然后我与妻和鬼三个人玩一场别开生
面的人鬼性爱游戏,妻也兴奋而好奇的应允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我与林约定的时间,我与妻坐在客厅里等待林的到来。

  妻好像有些不安,不停地抬头望钟,手也不停地搓着衣服,像是既盼望鬼的
出现,又害怕鬼的出现,一副兴奋而又惴惴不安的神情。

  忽然,林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则没什么,妻却被吓了一大跳,一把将我
的手紧紧地抓住,身子也躲到我后面,手心上满是汗。

  我朝林点了点头,林也朝我们笑了笑,道:「嫂子,真是对不起,吓坏你了
吧?小林子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妻见林这般文质彬彬,礼貌又好,长相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种恐怖样子,不
由放下心来,不再躲在我的身后,朝林点了点头,说道:「不必客气。」手也不
再抓得像方才那么紧了。

  我们三人便坐在客厅里闲聊了一阵。妻也对林完全消除了顾虑,一丝恐惧之
情也没有了,也在一旁有说有笑了起来。

  我见妻已不再害怕,对林也渐有了好感,知时机也成熟了,便对妻使了个眼
色,示意她可以开始实现她的诺言了。妻毕竟是个女人,不由红着脸低下头去。

  我见状,便对妻道:「芳,没关系的,林跟我比亲兄弟还亲。况且他也并非
是我们这个世界之中,你又何必害羞呢!」说着,我便搂住妻,开始抚摸起来。
又对林作了个眼色,让他也坐到这一边来,我俩一起抚摸妻。

  林便坐到妻的身边,跟我两人将妻夹在中间,轻轻地吻着妻。妻也没有拒绝
林的加入,而是在我们中间,任由我们亲吻抚摸她,而她的两只手也慢慢伸到了
我们两人的裆部,开始搓揉我们的小弟。

  这时,林却已解开了妻的衣钮,将妻的乳房裸露了出来,我们俩一人一边,
分别握住妻的一只乳房,轻柔的搓动。

  林的嘴移到了妻的腿上,用唇叼住妻的裙翻卷过来,又用手将妻的内裤脱了
下来,开始用她的嘴舔弄起妻的私处来。

  慢慢的,林已趴到了妻的两腿之间,而我则站在沙发之上,双腿分开跨在妻
身体的两旁,微微蹲成马步,将我的小弟送到妻的嘴边,让妻用嘴来为我的小弟
服务。

  妻伸出玉手捧起我胯下硬梆梆的巨棒揉搓起来,偶尔还用玉指抚摸下面的肉
袋。感到那肉棒传来的火热跃动,妻的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这时赤红的龟头在妻的玉手中越发的硕大膨胀,她开始伸出粉红的香舌,先
沿着龟头上的裂缝上下舔了几下,然后再在龟头的四周舔起来。芳香的津液将龟
头均匀地涂满后,鸭蛋般大的龟头便发出晶亮的光泽,在我面前呈现出淫荡的本
性。

  妻细小的舌尖开始用力压着龟头上的马眼,同时柔嫩的唇瓣将龟头慢慢围起
来,让它慢慢消失在温暖的口中。肉棒的角度和方向随着我的动作变换着,妻风
韵犹存的脸也随之转动,将细细的玉颈伸直。

  妻把她的头往前伸,将粗大的肉棒慢慢吞进温暖的口中,同时口中的舌尖还
不住地刺激着龟头。此时的妻已完全沉浸在口交之中,连耳根都变得红红的,脸
上呈现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我感到妻温暖的小嘴将小弟紧紧地包容,舒服地赞道:「芳,你的口技越来
越好了!」

  听到我的称赞,妻从鼻中发出妩媚的哼声,张大嘴巴将肉棒吐出来,抬头柔
媚地说道:「多谢……」然后低头又从肉棒的根部很仔细地舔起来。

  粉红的舌尖灵活地扫着肉棒上暴起的肉筋,动作是如此的妖媚轻柔,看上去
好像经过严格的训练一般,想不到妻在这种淫荡的场合中,露出了她天生的吹箫
本领。

  妻用红红的香唇在肉棒上用力地套弄起来,美丽的粉脸呈现淫靡的红润,头
上下摆动。我的肉棒又粗又长,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还有一半留在外面,但
妻还是尽力转动香舌将它深深含进。

  妻努力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深入时让龟头顶到喉咙,退出时就留红唇含住
龟头,同时鼻中发出诱人的媚声。一时间,房间里除了我们的心跳声,就只有妻
那妖媚的哼声以及红唇和肉棒相摩擦发出的「啾啾」声。

  妻是第一次被两个男人这样对待,显得特别的兴奋,呻吟之声也是响亮而又
亢奋,身子也欢快地扭动着。

  过了片刻,我的小弟便已勃起到了最大,而林也脱掉了衣服,赤裸了身子,
我们三人便来到了卧室。

  妻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干着妻的小穴,而林则躺在妻的前面,让妻的头埋在
他的胯间,用嘴为他服务。

  我用力地干着妻的小穴,而面前的场景又使我亢奋不已,自己干着自己的老
婆,而老婆却在用力为另一个人男人进行口交,这是多么邪恶而淫荡的画面啊!

  过了片刻,林的小弟也已完全勃起了。于是我便躺在床上,妻伏在我身上,
将小穴套上我小弟的龟头,而林则在妻的身后,准备干妻的后庭。

  由于平时当妻例假之时我便用妻的后庭消火,因而妻的后庭显得比较松,不
像馨儿,或是雪儿的那样紧。

  灯光如烟,朦胧的映照在我们的身上,妻羊脂白玉似的裸体在昏暗的灯光映
照下显得愈加妖娆娇美。妻一屁股坐在仰躺在床上的我的腰腹间,毫无保留地让
我巨大的肉棒拨开她股间的耻毛、双唇,直贯花心。

  「啊……好深,你插死我了!」她呻吟着,开始频频扭动肥大雪嫩的臀部,
双臂撑在我的胸膛上,以支撑自己身体的忽上忽下。她一抬起屁股,肉棒刚要脱
离小穴,忙又再一屁股坐下,让龟头直抵花心。

  妻平时留了长发,此时她的头发已披散开来,瀑布般的秀发在空中飞扬,诱
人的胴体满是香汗。她扭动着已不再纤细的腰肢,肥美的雪臀不停旋扭,与我的
结合之处挤压出许多泡沫,把二人胯间海草般的耻毛弄得狼藉一片。

  我不甘示弱,下身用力乱顶,记记捣在妻的蜜洞深处,直顶得妻浑身快畅,
遍体趐麻,张开樱唇,狂呼狼叫不已:「你打中我的花心了……好深……我……
不……我不行了……我要到了……羞死人……」

  几个回合下来,妻几乎软瘫热化,圆润雪白的臀部不禁翘起,又立刻被我抱
住。妻前胸的玉乳雪峰不停晃动,像是在向我示威。我只觉如登仙境,双手托起
妻的胸前双丸,不断揉搓,对着林大声叫嚷:「林,快,快动!一起干这个小淫
妇。」

  林刚才正呆呆地看着我和妻的表演,一时间竟忘了将他的小弟送入妻的小穴
中。我这一喊,他登时醒悟,林细致地分开妻左右两半雪臀,手指抚摩着她的臀
缝,拨开她肛门附近细小的绒毛,就看见妻茶褐色娇小的菊花蕾,如同发现了最
神秘的宝藏。

  他大吼叫道:「嫂子,我要干你的屁眼!」

  林在妻肛门四周褶皱边涂上口水,以增加润滑,然后沉腰运劲,将粗大的肉
棒顶在她小巧的后庭就往里插。

  「啊!」妻痛得冷汗直冒,娇声呼痛,拼命扭动雪白的臀部,不让大肉棒塞
进自己的菊花蕾,却被我与林死命抱住纤腰,半点动弹不得,大肉棒终于缓缓送
进她的肛门。

  娇小的后庭容纳不了林这根硕大的阳具,被撑得连褶皱都舒展开来。妻感到
后庭又痛又胀,一边异常淫荡地扭动肢体,一边主动献上香吻,与我亲在一起。

  妻蜜穴和后庭同时被两个男人占有,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
兴奋。她浪叫着,似乎快乐之极,可汗水也滚滚而下,她雪白柔嫩的玉足狠狠蹬
着床板,纤长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纷纷挺直张开……

  这样,我便和林一起干着妻。我在下面干着妻的小穴,林在后面干着妻的后
庭,妻则在我们中间欢快地呻吟着。

  这与那天我被方芳干后庭的场面是多么的相似,只是那天是两个女人夹着一
个男人,今天是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人。

  我们便这样重叠着进行三人游戏。而我与林的小弟在妻的体内只隔着一层薄
薄的皮,可以互相感受到对方那粗大而凶狠的小弟,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小弟那
火热的温度。

  这时,方芳,雪儿、馨儿三个人忽然闪现了出来,见到我们三个人姿势与动
作,吵嚷着也要加入。

  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方法。那便是:我跟林以及妻子三人的姿势不
变,仍保持方才那种重叠,方芳则跨站在妻的背上,将小穴对着林的脸,让林给
她进行口交;而雪儿则趴在我的脸上,只将私处对了我的脸,由我给雪儿进行口
交;而馨儿可以说是蹲坐在雪儿的臀部之上,让妻给她口交;而雪儿却又俯着上
身,将嘴探到方芳的臀部,吻她的屁股以及她的后庭。

  这样一来,我们六个人都在享受着不同的乐趣。只是妻最累,前后两个穴都
被男人插满了,而嘴又要对付一个女人,只不过她也最为痛快。

  等妻达到了高潮后,我与林又忙着为其馀三个饥渴的女人服务,一人服侍一
个,另一个只能先找妻来应付一下,等下再来接受我与林两人同时的服务。

  我们六个人不停地做着爱,到了最后,根本已不分男女了。而最累的是我跟
林,四个女人吃两条小弟,累得我们不亦乐乎。

  最混乱时,我与林连男女也分辨不清了,还互相把对方的后庭抽插了一番。

  最后,我们六个人都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气,我与妻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
们醒来,仍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气力,而房间里则收拾得整整齐齐,我们俩身
上也干干净净,看来在他们四人走时收拾干净了。

  妻依在我的怀里,轻声道:「白,真是太疯狂了,好像是做梦一样,竟然会
这么多人一起做爱,真是太疯狂、太邪恶了。」

  我听妻这样说,不由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芳,怎么,你不喜欢疯狂的做爱
吗?不喜欢这种大场面的做爱吗?」

  妻说:「自然是喜欢,真是太刺激了。淫荡邪恶却又充满了诱惑力,令人神
往啊!」


                          第十一章?结尾

  那些书商都是我的老朋友,对于我的作品他们自然是抢着要。最后,我那本
在这群书商这拍卖,而价格也一抬再抬,最终以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价格被买走
了。

  而在谈到我书中写了些什么?自然是神奇而又古怪的故事了。我将林写成是
一个纯真而善良的少年,在无意之中搭救了淫贱的方芳的性命,但方芳却将他引
入了歧途,让他沉浸在无边的淫欲之中,甚至还吸食毒品。

  林越来越堕落,又诱奸了美丽而纯洁的少女馨儿,并且逼迫她去卖淫,或是
利用她赚取一些好色而又有钱的丑恶男人的钱财,以供自己挥霍。

  但雪儿的出现却改变了林的一切,将他那善良的本性又唤了回来,鼓励并支
持他戒毒。而在雪儿的帮助下,林也知道了自己的过错,并真心诚意地改过,而
且还成功地戒掉了毒。

  但是正当他与雪儿快乐地准备结婚之时,方芳带着馨儿又出现了,并且杀害
了雪儿,而且是让雪儿在林的面前由二十七层高的楼顶掉下而死。

  面对着心爱的女人的死亡,林变得疯狂了,他的脑海之中已经没有任何别的
念头,唯一想到的便是报仇,为心爱的雪儿去杀死方芳与馨儿。

  为了达到目的,林又一次地堕落,设下了一个圈套,先是在一个深夜杀死了
馨儿,又在与方芳做爱时将她活活掐死。

  林虽为雪儿报了仇,但心中却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恐惧,变得有些
神经质了,在疯狂地状态之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而当他清醒过来,看到了自
己的罪孽,也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我在书中进行了大量的性爱描写,而且对于林的复仇与雪儿的死进行了细致
的描写,整部书中充满了堕落、血腥、恐怖以及性。这是我不得以而为之的,因
为在现代社会,不管是什么样式的东西,文学作品也好、电影作品也好,要想有
读者观众,性、暴力以及恐惧是离不开的。

  为这部书的宣传,我与书商想出了一个绝招,我让书商到另外一个大城市找
到了一家报社,并给了那个总编大量的好处,只是为了让他在报纸上刊登一条假
消息。消息也不长,只是数百字,大意便是说我的这部书由于内容方面的一些问
题,遭到了查禁,已在那个城市被查封了。

  而此时,我的书已卖出了几万部,但这样一来,我的书销售量变得更大,短
短一个月,不但将第一次出版的两万部一售而空,紧接着进行了第二版。

  我的名字也一下在全国响了起来,不光是我居住的城市,就是别的许多地方
也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了,而且这部书大概为我赚进了好几十万。

  我也藉这部书成了一名出色的畅销书作家,稿约从四面八方飞来,稿费也一
提再提,而我也紧接着乘热打铁,接连出了好几部书,销售情况也都不错,而我
的进帐也是相当可观的。

  从那时起,我将儿子送到他外婆家的那座城市去上学,借口是那儿的教学质
量要好些,可以令他日后更有出息。我自己有了充足的银行存款,妻便不用去上
班,整日躲在家里服侍我。而我除了在家中进行创作外,还经常与妻子四处旅游
以寻求灵感。

  当然,还有一点必须要说的是,林以及方芳、雪儿和馨儿四个人也经常来我
家,当然,都是在夜晚时光临,有时我们几人不免又要大战一场。

  我也经常去外面欺骗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以占有她们的身体,而她们也
乐得向我奉献自己。同时,我猎艳的最好对象便是那些刚刚结婚或是刚刚生过孩
子的少妇,因为她们在我的心目之中最有吸引力。

  除此之外,我另外一种对象是一些半老徐娘,却又懂得保养,而且还风骚无
比的中年妇女,在我眼中,她们是一坛坛的醇酒,陈年佳酿,乐趣无穷。

  而与方芳她们三个鬼女人的性交,也使得我像是吃了不老仙丹一样,一点老
态也没,更要命的是我的小弟越来越骚动,从不知疲倦,对于女人的要求也是大
大增强,一晚上可以干上好几个。

  妻也对于我的性欲了解得一清二楚,而她也自知不能满足我强烈的性欲,也
就不来阻止我去外面寻花问柳,她睁只眼闭只眼,只当没看到,她只希望我不会
一脚踢开她。

  妻这样的处事方式令我更加爱她,更加疼她,时时地安抚她,更舍不得将她
一脚踢开。如果踢开了她,我又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妻子呢?娶到这样的妻,过上
这样的生活,真是令人生无憾了。

               【全文完】

***********************************
  迪伯特:「这篇文章其实是很不成熟的,比如文章的开头部份,情色内容太
少,有些地方完全可以加以发挥的,全文有虎头蛇尾之感,中间的情节转变得太
快了。」

  瘦子:「这样说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啊!」

  迪伯特:「我第一次敲出如此长篇,本想精雕细凿慢慢写好它,可惜水平有
限,经验不够,等我敲到最后部份,差不多已到截稿时间了,只能在结尾这段下
点心思。」

  林彤:「迪伯特兄太客气了,文章水平挺不错的喔!」

  迪伯特:「本文已是我目前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准了。我想,以后有机会再写
文章时,会有新的发挥,能达到新的水平就好了,但愿如此。也希望各位给予批
评。多谢!」

  鹰魔:「本篇是外部贵宾迪伯特先生的佳文,在表示谢意同时,也让我们欢
迎十日谈的第二十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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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30 20:16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上)

  看起来像是一个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摊开在书桌上,墙壁上还挂着偶
像歌手的海报。

  不过……

  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倒是散落一地……包括男、女的内衣裤、胸罩及丝袜在
内。

  果然,床上有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动作着。

  男孩子跪坐在床上,并高举着女人的双腿,腰部快速地摆动让阳具激烈地摩
蹭女人的花径,嘴里发出「啊……啊……」的轻吟,显示男孩子正享受着激烈性
交所带来的快感。

  至于躺在床上的女人,陶醉的脸庞透着兴奋的绯红,双手也狂乱地揉捏尖挺
的乳房。加上男孩子每次抽动时都从女人的花径中带出大量的透明液体,及女人
几近疯狂的呻吟,也显示着她完全浸在性交的愉悦中。

  不一会儿,女人逐渐承受不住男孩子的进攻,她喊道:「克……克也君,老
师……老师快泄了……」那个叫克也的男孩子受到激励,于是更加猛烈地往老师
体内进攻。

  女老师终于把持不住了,「啊——」在一声特别大声的呻吟之后,灼热的液
体从子宫射出,冲击着克也的阳具。

  在这一瞬间,忍耐许久的克也也忍不住了。他赶紧拔出阳具,在对准老师秀
美的脸庞之后,大量的白浊精液便没头没脑的往老师的脸上释放。

  很快的,女老师的头发及脸上就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媚眼微睁的她像是无意
识地用手指拨弄开始往下滑动的精液,并慢慢地品尝沾在手指上的液体。同时,
从花径深处所分泌出的体液,仍然间歇地从肉瓣间渗出……

  「卡!OK,各位辛苦了!」

  野村监督满意的喊停,在下达一些收工指令之后,他看到床上的女人却依然
陶醉于快感的馀韵中。

  野村走到床旁,并且坐了下来,一边用手挑弄着那女人的下体,一边笑道:
「小律啊,你还没爽够吗?要不要我来安慰你一下?」

  律子把眼睛张开了一些,媚笑道:「不了,再玩下去我会来不及回家煮饭的
……呼……猿渡君,刚刚好棒呢,多谢了!」

  腰间已经围上浴巾的猿渡克也笑道:「哪里,律子小姐才行呢!拍到一半时
我就差点把持不住了……不过呢,下次跟我来个私人的约会好不好?我会让你更
爽的喔!」

  律子笑着扮个鬼脸道:「你慢慢等吧!」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小律!你不是说还要去超市吗?还不快点去
梳洗一下!」

  律子转头看去,说道:「呀!唯啊……你已经拍完了?」

  唯说道:「刚拍完……」看到律子脸上的精液都还没擦掉,唯不禁摇头苦笑
道:「你啊!一有高潮的话就什么都不管了……喂!野村,你还不停手!」

  律子跟唯到浴室梳洗,穿好衣服,并与工作人员道别之后,唯便开车送律子
回去。

  此时的律子已经没有刚才的媚态,不过脸庞倒是充满了满足的表情。唯看了
看律子,颇为宽松的长裤及衬衫遮掩住她匀称的身材,加上轻便的马尾,怎么看
都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妇。不过在拍片时如果碰到高潮,丰富的表情与动作甚至连
唯自己都自叹弗如,就像刚刚。

  律子从照后镜看到唯正在看自己,笑道:「不看路看我干嘛?」

  唯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对了,今晚也要吗?」

  律子的神色稍为黯淡下来:「嗯,当然。」

  唯叹了口气:「唉,到底有没有用啊?」

  律子点点头道:「比以前进步不少……」

  唯说道:「我把你拖进这一行,是不忍心看着你变成怨妇,可是情况没有改
善的话……唉,你跟我不一样,你有家庭、有丈夫,万一造成家庭悲剧,那我的
罪过就大了!」

  律子轻笑一声道:「什么话嘛,现在的我已经比以前有些感觉了呢!否则的
话,搞不好现在我在床上时还是像死鱼一样。」

  唯愕然道:「死鱼?你呀……」

     ***    ***    ***    ***

  和往常一样,浩司在射精之后很快地就睡着了,不过仍然没什么感觉的律子
却睡不着。

  律子初三的时候,邻家搬来一个大学的新鲜人。当这个大学生以亲切的笑容
自我介绍时,情窦初开的律子就已经认定这位叫中泽浩司的大学生会是自己一生
的伴侣。

  经过与浩司大学同学激烈的竞争之后,升上高中的律子终于与浩司正式的交
往。

  在浩司大学毕业之后,高中刚毕业的律子就入藉中泽家了。

  在亲友眼中,律子着实令人羡慕。事实上也是如此,律子与浩司是相当恩爱
的。不过有一件事情除外!

  新婚之夜,还是处女的律子以既兴奋又紧张的心情在期待着。

  虽说班上大部份的同学都已经丧失处子之身,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唯及宁子
甚至还揶揄律子是「东京最后的高中处女」。不过律子认为,如果要把身体献给
一个人的话,那个人除了浩司之外没有旁人。

  只是浩司认为他不能侵犯还在高中念书的律子,于是乎嘴巴很大的宁子又奉
上一个称号:「东京最后一对圣人」现在,这对圣人终于可以袒裎相见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上身赤搏的浩司解开了律子薄薄的睡衣,玲珑有致的身体
终于展示在眼前。他把脸埋进圆翘的双峰之中,享受着优雅的体香,及细嫩的肌
肤与脸颊的磨擦。

  「律子……你好美!」浩司赞叹着。

  「浩司……」律子搂住浩司的头轻呼他的名字……心中充满着「啊,我终于
要成为浩司太太了」的幸福感!

  只是……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的感觉了。事实上,律子对自己还能如此冷静
都觉得很奇怪。

  浩司不太可能知道律子正在想些什么,不过亢奋且发亮的眼神,比平时粗重
许多的呼吸,当然还有那个如出匣猛虎般的柱子——律子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那
东西能膨胀到那么大——可以知道现在的浩司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律子稍为可以理解浩司的兴奋,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但转念一想:「也许等
会儿就会好点了吧?」律子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丝期待。

  终于到了关键时刻!

  浩司分开律子的双腿,用手握住胀得发红的男人象征,浅浅的伸进律子的花
瓣里,然后碰上那道象征女人贞节的阻碍物。

  浩司身体微向前倾,柔声道:「抱歉,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好吗?」

  律子挤出笑容点头道:「嗯……浩司……」

  「嗯?」

  「我爱你……」

  「好孩子……」浩司把力量集中于一点,在律子「唔……呀……」的哀鸣声
中,浩司进入了律子体内。

  两人都花了不少力气,现在浩司轻轻靠在律子身上调匀呼吸,也感受着律子
正杂乱起伏的双峰。

  浩司拭去律子眼角的泪珠,柔声微笑道:「很痛吗?」

  是蛮痛的……不过律子摇摇头,抿嘴一笑道:「不用在意……」律子轻轻抚
摸着浩司的脸颊,说道:「是浩司的,我不怕……」

  浩司看起来很感动的样子……他亲了亲律子的唇,然后,开始摆动他的腰。

  初尝男人的花径显得相当狭窄,浩司不管是往前推进或是往后抽出时都要花
好些力气;不过这也表示律子温暖的肉壁紧紧地裹住自己,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浩
司获得极大的快感。

  虽然律子的动作不算很积极,不过浩司从律子身上所得到的快感已经让他的
头脑几成一片空白,根本无暇思考。

  过了一会儿,浩司就快要到了极限……他加快腰部往复运动的速度,嘴里嘟
嚷着「要去了……啊……要去了……」在最后特别大声的「啊——」

  声中,浩司尽情的把为律子保存的精液射进爱人的子宫里,好多,好多……
浩司轻压在律子身上,享受着激烈射精后的馀韵。

  两人分开后,浩司把律子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懒懒地微笑道:「律
子,累了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好好的玩!」

  「嗯,是啊……」

  不一会儿,还搂着律子的浩司就发出了微鼾声。

  睡着的浩司是那么的安逸,但律子的心头却是难以形容的混乱。当浩司解开
自己的衣服时,心中的确是洋溢着幸福的感觉。可是,当浩司开始爱抚之后,律
子却感受不到任何来自肉体的兴奋感。

  除了处女膜被穿破时所带来的强烈痛楚外,第一次作爱的过程中,律子都像
块木头一样。到了最后,期待、紧张、甚至幸福的感觉都不见了。

  最后一刻,她可以感受到浩司灼热的液体冲正击着自己的子宫壁……真的好
多,可是自己却没有可以回应丈夫的地方。

  律子知道他和自己一样对这件事都没有经验,难免有些笨拙。但是除了浩司
的草率外,身体没有感觉这件事是律子最感到难过的地方。

  「也许是太累了吧……」律子这么安慰自己。

  可是婚后一年多了,这个问题却始终没有改善。而且更糟糕的是,妻子在床
上的迟顿反应,已经开始让浩司也变得有些力不从心。

  律子婚后并没有远离闺中好友,相反的,除了电话联络之外,她们还会有不
定期的聚会。

  在一次聚会中,苦恼许久的律子终于向两位好友求救。

  唯的私生活一向很多采多姿,而为了刺激及金钱,唯上了大学之后就跑到风
俗场所兼差;至于宁子,从小就很豪放的她甚至自称裸体比穿衣服更自然。

  因此两人在这方面经验的丰富自不待言。

  听完律子的诉苦之后,唯默默地喝着酒没有回答,宁子则一直说些律子听不
太懂的话,像什么「性能力还没有开发」啦,「欠缺调教」啦……搞得律子不知
所措,只得用哀求的眼神向唯求救。

  「会不会是性洁癖?」终于出声的唯却也是给了律子不了解的话语,听得律
子全身都快没力了。

  不过与嘻皮笑脸的宁子不同,表情严肃的唯问律子道:「你先别昏倒,回答
我这些问题:你有没有性幻想的对象?」

  律子不以为然的答道:「为什要幻想?浩司在我身旁啊!」

  「在床上有没有主动过?」

  「主动?怎么可以!」

  「好吧,有没有看过色情刊物或录影带?」

  「没有。」

  「那当然没有想过变态的性交罗?」

  「什……什么叫『变态的性交』啊?」

  「……」

  「……」

  宁子取笑道:「嘿……想不到律子那么纯洁呢!」

  律子急道:「我……我不像你们有那么多经验,但是……但是我想要让浩司
更快乐一点……可是我……我……」说着说着律子居然哭了起来,反倒让宁子慌
了手脚,她轻拍律子的背,嘴里不停的道歉:「宁子笨蛋,小律,别哭了,宁子
是大笨蛋……」

  唯道:「先别哭了,小律……宁子这次没说错,我想你们夫妻两个太干净了
点。」

  眼泪汪汪的律子问道:「什么意思?」

  唯道:「先说你老公吧。他人很正派,不花心,也没有在婚前要求你的身体
……可是他并不知道要了解你的感觉,反正射完就算了。」

  律子抗议道:「没这回事,浩司很体贴的!」

  唯笑道:「我可没说你老公不体贴你,我是说他不了解你的身体……你们没
有相互口交过吧?他没有在你耳边说些淫荡的悄悄话吧?」

  律子颇不以为然,但她的确无话可说,因为情况就是这样。

  唯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再说说你吧,我觉得你是过度压抑自己了……
你还记得高中的毕业旅行吗?」

  律子一下子就胀红了脸,宁子则开心地拍手笑道:「没错,真有趣的修学旅
行呢……」期待许久的大阪之旅居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雨给打断,本来预定去
夜游的几个女生只好百般无聊的待在旅馆房间里。

     ***    ***    ***    ***

  唯提议玩牌,宁子、律子及同房间的由纪、杏子及久美都一致同意。

  不过宁子外加一条规定:「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

  宁子的个性大家都晓得,不过因为她人很开朗,也没有机心,其实是蛮受同
学喜爱的。也因为如此,所以大家都认为宁子最后一定是输家,这样就有好戏可
看了!

  在这种起哄的心态下,大家开始玩起牌来。

  但出乎意料的,宁子居然是赢多输少,只把上衣脱掉而已。替她垫底的不是
别人,正是律子。

  房间里的温度很凉爽,但仅剩内衣裤在身上的律子依然是全身发热,拿着牌
的手也微微发抖。她一边讶异自己为什么会输得那么惨,一边在烦恼自己从来没
有在浴池以外的地方那么暴露过。

  律子与浩司的故事在这几个亲近的朋友中是相当有名的,本来大家想看宁子
的表演,不过现在可有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来捉弄一位「圣女」!律子极力的想反
扑,不过在众人围攻下,她的胸罩及内裤终究被剥了下来。

  虽然有种徒劳无功的味道,律子还是拼命地想用手遮住胸部及私处。

  可惜在六个女生之中,只有律子还是处女,所以其它五个人便开始了各式各
样的挑弄。有人搓揉律子秀丽的乳房,也有人轻咬律子的耳根及她那粉红色的乳
头。经验丰富的唯则是用手指探索未经开发的花径,并带回湿淋淋的战利品。

  最劲爆的当然非宁子莫属,她把衣服脱光,先在两位同学协助下拉开律子的
大腿,尽情的吸吮并舔舐律子的蜜汁与花瓣;然后搂住受害者,给予深情的长吻
与肉体的磨蹭。

  亢奋的欢笑声洋溢在房间里,不时夹杂着一些律子的悲鸣……

     ***    ***    ***    ***

  律子用手捧住脸,羞红着脸道:「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丢脸……你们实在
很坏,根本都是在欺侮我,尤其是宁子!」

  唯微笑道:「可是……你的身体却很喜欢,至少没有排斥,不是吗?」

  律子抗议道:「那是我吓傻了,根本忘了抵抗!」

  宁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小律真是爱开玩笑……别忘了,我可是有细细
地品味那圣女的神秘之地喔……啊……真香呢……」律子敲了宁子一脑袋,结果
两人闹成一团。

  唯笑着拉开两人道:「不管那天我们是不是在欺侮你,但是小律,其实你的
身体应该是很敏感的,可是在被压抑那么久之后,可能会因为潜意识的抗拒而引
发身体的冷感……」宁子嘻皮笑脸地打断唯的话:「简单的说就是性能力尚待开
发啦!」

  唯瞪了宁子一眼道:「宁子,你不要把小律给吓坏了!」

  宁子吐吐舌头,不敢再说。

  唯对茫茫然的律子解释道:「也就是说,你太在意『性』的负面性了。」

  律子道:「可是……可是,我跟浩司亲热的次数也……也不算少啊……而且
……而且也都有按照妈妈教的……」由于看到唯的表情越来越不以为然,律子也
就越说越小声,最后双手抱住头向唯讨饶:「唯大人,请救救我吧……」

  唯叹道:「所以我说这是你们两个的问题啊!一个是当仪式,一个当公事,
这样怎么会有乐趣呢?你等会儿有没有事?」

  律子摇了摇头,于是唯说道:「那就到我住的地方来,我跟宁子教你一点好
了。」

  律子「咦……」的一声,右手下意识的抓紧衣服上缘道:「要玩弄我就不必
了!」

  唯拍了一下律子的头,笑道:「放心吧,只是教你怎么引导男人。」

     ***    ***    ***    ***

  过了四点,为了要在浩司回家之前做好晚饭,满脸通红的律子匆匆离开了唯
住的公寓。

  除了呼吸很杂乱之外,衣衫也略嫌不整。

  唯的公寓里,两位全裸的美女正坐在电视前喝着啤酒,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卷
录影带,带子中的主角正是唯——同样全裸的她只穿着黑色的吊带丝袜,双腿被
一个男人分开,然后那具粗壮且湿亮的阳具正在唯鲜艳欲滴的花瓣间进进出出。

  宁子问道:「喂!那老兄怎么样?」

  唯道:「不错喔,他以前是U企画室的呢。」

  「哇……」宁子一脸羡慕的表情:「介绍我去吧!」

  唯笑道:「那当然是没有问题罗!我是觉得那边的感觉蛮好的,而且还有一
点很有趣,那个社长居然是为了兴趣才开了这间企画室!」

  宁子哈哈笑道:「兴趣?是性趣吧!」

  唯笑道:「你说得也没错……」转眼间唯的脸色却黯淡了下来,她轻叹一口
气道:「这个小律……如果性趣也能发挥出来的话就好了……」宁子笑道:「应
该没问题吧?你没看到吗,刚才小律的身体有多敏感!」

  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如果小律真的是性冷感,那也好办,反正她老公
在这方面看起来也很粗线条……但小律的情况却是身体很敏感,心理却把它压抑
下来……久而久之会出问题的!」

  宁子皱起眉头想了想,不好意思的道:「嘿嘿,我是听不太懂啦……」

  唯叹气道:「那是因为你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性欲。」

  宁子笑道:「为什么要压抑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已经教了小律一些东
西吗?我想象小律这么敏感的人,一定会有效的!」

  唯叹道:「如果真的有效就好罗……」宁子笑道:「一定有效的啦,是由唯
大姊大教的嘛!」

  唯苦笑道:「别叫我什么大姊大……我只怕小律是另一种类型,那时就麻烦
了。」

     ***    ***    ***    ***

  那天唯跟宁子两个让律子又尝过一次高潮的感觉……如果不算对浩司的歉意
及对自己的厌恶,律子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其实真不错!

  正在做家事的律子一下子脸就红了起来……尤其她想到最后唯穿上了一种好
丢脸的内裤,上面居然有个假的……那东西……但是唯从背后把那东西顶进律子
的花径,并且命令她用舌头舔宁子的花瓣周围时,律子还没有在那么近的距离下
看过那些自己也有的东西,那种从前后端传至全身的麻痒感觉,会让律子有一种
「再尝一尝滋味」的欲望。

  从那天之后,律子在唯的建议下尝试着看些成人影带,还有猥亵图片。

  果然,律子的身体会有反应。

  在前戏开始前的律子抱着一丝的期待,甚至在交媾时还努力的用上了些学来
的猥亵动作。

  浩司是兴奋多了,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总是……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有一点进
步,但总的来说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无计可施的律子只好再度鼓起勇气找唯
诉苦。

  这一回,唯一言不发的听着律子的牢骚,但脸色出乎律子意料的凝重,并不
时在眼角闪过一抹同情的眼光。

  就算律子再迟钝,唯这种古怪的表情不会没注意到。

  律子停了下来,望着唯。

  唯的右手轻轻的按住律子的左手,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而且要认真的
回答……」律子点了点头,于是唯便问道:「除了要中泽君快乐之外,那你自己
呢?」唯的语气很温柔,但也很坚定。

  律子想了想,苦笑道:「以前我会说,只要浩司快乐就好,但现在看起来,
最好是两个人一起……」

  「这就够了,」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她用便条纸写了个地址,交给律
子,然后说道:「这是我拍片的地方,还有我要拍片的时间……我想你大概需要
震憾疗法!」

  虽然律子不懂什么叫震憾疗法,不过唯讲的应该没错吧?既然是拍那种片子
的地方,大概有什么人可以指点一下迷津……律子这么想着。

  到了唯所说的日期,律子把家里稍事整理之后,便出发前往唯所说的Z企画
室。

  离律子家还蛮远的,律子转了两次电车才到。

  「Z企画室……Z企画室……Z……啊,找到了!」

  那是一栋看来蛮不错的办公大楼,门口的门牌上写着:「Z企画室,请上九
楼」。

  律子坐电梯上去,九楼出来之后就只有一个很朴素的门,显然整个九楼都是
他们的。门口旁边挂了块小招牌,除了写了Z企画室之外,还写出他们的营业项
目。

  当律子看到他们的营业项目中确实包括了「成人影片拍摄及贩售」时,心里
不免有点发毛。她在门口迟疑了半天,恐惧终于被克服,毕竟婚后身体长期的没
有感觉是更令律子烦恼的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旁的电铃。

  过了一会儿,门打了开来,律子不由得怔在那里。

  出来的是一位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一点的女人,长得相当标致,不过头发乱
七八糟的好像刚睡起来的样子;加上戴着一副细框眼镜,嘴里含着根香烟,倒挺
像是一个正在熬夜的漫画家。

  不过最让律子吃惊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上居然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
的乳头及阴毛毫不避讳的展示出来。

  两个女人就僵在那边半晌,最后还是像漫画家的女人先开了口,她用嘲笑的
口吻说道:「干嘛?没看过女人的身体吗?」

  霎那间律子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冲,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
既然来都来了,律子只好硬着头皮问那个女人唯在不在。

  那个女人点点头,道:「在……你是中泽律子吗?」

  语气蛮冷淡的,不过律子还是挤出笑容道:「是的,我叫中泽律子……唯叫
我到这里来等她……」

  女人侧身让开一条通道,说道:「唯正在忙着,不过她交待我先请你进来等
她。」

  「那……打搅了……」虽然有点害怕,但是律子心想唯应该不会害她吧?因
此也就跟着那个女人进到屋子里。

  经过一个小小的玄关,进入一间像是办公室的地方。不过女人没有在这里招
待律子,却引导她到更里面的一个小房间。

  由于律子早就知道这是唯拍片的地方,所以当她看到房间里的摆设跟录影带
里看到的场景差不多时,对环境的好奇已经远胜于担心了。

  女人把律子带进房里之后就悄悄的离开,律子也没有很在意。

  过了一会儿,律子听到开门的声音。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唯进来了,可是当她从房间的镜子里看到的却是三个不怀
好意的男人时,她知道事情不妙!

  三个男人逐渐进逼下,律子瑟缩在床头,紧紧抓住衣服上摆,颤声哀求道:
「别过来!求求你们……」不过这种小红帽似的哀求对大野狼们来说,只是一道
可口的小菜而已。

  不顾律子的哀求,三个男人从三个方向压制住了律子。

  律子虽激烈地抵抗,但效用有限,衣裙都被撕扯掉了;律子不断地在喊着:
「唯!救我!呀啊……不要……唯!」

  但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声音又怎么传得出去?

  最后,可怜的律子除了袜子外已是一丝不挂。一个男人把律子的上身抓住,
另一个男人抓住律子的右腿。第三个男人把裤子脱掉,抓住律子乱踢的左腿后,
稳稳地把他的肉棒插进律子的花径,并抽动起来。

  律子的身体在四肢都被抓住的情况下,仍然不断地扭动着,因此或多或少的
干扰到男人的动作,但那根粗壮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体内却是无法否认的。

  男人用抽动了一会儿,没有多久就换另一个男人接手。

  就这样,律子被三个男人轮流奸淫了……从来都只有一个男人可以独享的区
域,一天之内就让三个男人夺去!

  律子觉得十分的悲凄,及……咦,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不是突然来的,而
是在被男人连续奸淫的情况下逐渐产生的。这让律子产生一种恐惧感,因为她认
得这种感觉——就是性欲被挑逗了起来!是唯跟宁子给过自己的!

  在另一个房间里,带律子进来的女人正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正是律子被
强暴的画面。原来律子所在的房间里装有隐密的摄影机,从她一进到房间里就开
动了机器。

  房间的门打开了,穿着浴衣的唯走进来,问道:「千里,情况怎样?」

  那个叫千里的女人用眼神示意唯自己去看电视里的画面,唯看了看,叹道:
「西尾他们还真努力呢!」

  千里双手抱胸,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问道:「这样好吗?让一个这样的太
太陷进来。」

  唯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看没有办法,不这样做的话,她的人生就完蛋
了。」说着她便要千里仔细看看律子的表情。

  千里看过去,还是三个男人在轮流地侵犯律子。不过律子的表情改变了,哀
凄的表情逐渐退去,换上的却是迷惘而且还带着点愉悦的神情!肢体也不再强烈
的抗拒,反而渐渐地配合上男人的动作,虽然感觉还颇为生疏……

  「你看看她的表情……只怕她是第一次尝到性交的快乐吧!」唯的语气显得
相当同情律子。

  千里的语气就显得颇不以为然:「即便是被强暴?」

  唯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想是这样……虽然我曾教过她一些被猥亵的快感,
但还是不够……」然后唯苦笑道:「小律的快感得要从罪恶感中得到。」

     ***    ***    ***    ***

  律子用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心里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不
但背叛了丈夫,而且还是在一群不认识的男人面前!

  可是……不管心理上如何的疑惑,身体却是很诚实的!以往作爱时颇为干涩
的花径,这次涌出的体液多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而且……而且……那种感觉比
以往跟唯她们在一起时的更好?

  「小律……洗好了没?」赤裸的宁子蹦蹦跳跳地进来。

  「宁子,你……你也在这边?」律子吓了一跳。

  宁子笑嘻嘻的说道:「是啊,我是拜托小唯让我进来的!有这种好事怎能不
做?」

  律子叹道:「唉,是我错了,认识你这么久了居然还会问这个笨问题……看
起来你真的很愉快的样子。」

  宁子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重重地点了好几个头。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你呢?好玩吗?」

  唯终于出现了,她走进来笑道:「对了,你的素质很好喔,要不要跟我们一
起拍片?」

  「好玩?」律子怒极,把脸别过一边。

  唯笑道:「怎么啦?生气了?」

  律子怒道:「我从小就把你当成姊姊来依靠,结果居然害我,让我被男人强
暴,哼!」

  唯微笑道:「啊啦,是吗?那么刚才得到性高潮的人是谁啊?」

  一语中的,律子立刻语塞。

  事实上这也是律子最不能理解的一点,她不相信一个女人被强暴时还能获得
高潮……对了,律子现在才发觉一件事:普通的女人这时候不都是应该受到极大
的震惊吗?为什么自己还那么镇定?而且……居然在回想刚刚的感觉真好?!

  律子吓到了,难道自己是天生的淫妇?但转念一想,却也不像……对深爱着
浩司这件事是没有半分可以质疑的,可是跟心爱的男人结合时却不能获得满足!

  这……这样可以被叫做淫妇吗?

  唯看见律子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知道她现在正被一些关键问题搞得一团混
乱。「也罢,」唯心想:「虽然强烈了点,不过看来这个震憾治疗的效果应该不
错!那么……」

  「还想再尝试一下高潮的滋味吗?」不管律子心里的挣扎,唯直接切入问题
点:「那就跟我还有宁子一起来拍吧,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跟你老公一起获得美满
的性生活!」

  律子迟疑了,在今天以前,她会将这种事斥为荒唐、羞耻的。可是一旦亲身
接受过高潮的洗礼,律子就不敢这么肯定了……眼见律子那种进退维谷的表情,
唯知道可以了!于是她架住律子手臂,硬拖着还是全身赤裸的她离开浴室。

  不管律子的挣扎及尖叫,两人跌跌撞撞地往附近的一个房间过去。

  进得门去,里面有一位丽人正在看造型杂志。她听到声音之后抬起头来,看
到两个全身光溜溜的小姐闯了进来。

  唯气喘嘘嘘说道:「由子……哈……哈……这孩子……哈……交给你了!」

  由子笑道:「咦,Z企画室怎么用上了强迫的方式呢?」

  律子怒道:「没错!唯!放开我啦!要不然……」律子突然停住了,因为她
赫然发现那位叫由子的小姐正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还顺便摸摸头发。

  「嗯……」由子笑嘻嘻的对律子说道:「小姐,敝人叫千草由子,你的资质
很好喔……让我们一起来打扮打扮好吗?」

  「千草……由子?」律子想起没多久在书店里前看过的一本时装杂志,上面
有提过这个名字:「你……你是千草造型事务所的千草由子吗?」

  由子微笑道:「是的……来吧,好久没碰过那么棒的女孩子了!」

  唯嘟起嘴来道:「怎么,我们就那那么糟吗?」

  由子笑道:「也不是着么讲,不过这孩子的肌肤真的好棒,我们实在用了太
多的化妆品了。你看看她的头发,又柔又亮……」她转头问律子道:「对了,您
是?」

  这时律子已经没有什么火气了,不知为何,看到这位小姐时就觉得很舒服。

  「律子……中泽律子。」

  唯插嘴道:「夫姓中泽。」

  由子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请多指教罗……」

  律子脸一红,怯生生的道:「哪……哪里,也请你多指教。」

  于是律子坐到梳妆台前,让由子整理她的头发。

  这时,门口一个工作人员探头进来对唯道:「菅野小姐,女王找你,在二号
房。」

  唯面露难色的道:「可是,我这边……」由子微笑道:「没关系,这孩子就
交给我了,你去吧!」

  唯吐了一口气,她走到律子身旁微笑道:「小律,可不要太为难由子喔!」

  律子头低了下来,没有回答。

  唯一笑之后就出去了,由子对律子道:「中泽太太……」

  律子小声的说道:「叫……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由子微笑道:「那我也叫你小律好吗?」

  律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由子梳理着律子的头发,笑道:「小律,你认识唯很久了吗?」

  律子点点头道:「嗯,还有宁子,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

  由子道:「啊,那还真是个有趣的组合。」

  律子苦笑道:「你说得没错……不过这次……唯实在太过份了,居然……居
然让我被其它的男人……」眼圈一红,泪水滴了下来。

  这还是律子被强暴后第一次流泪。不过与其说是伤心自己失去贞操,还不如
说对唯失望。

  由子微笑道:「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强暴你的。」

  虽然两行泪痕还挂在脸上,但听到这话的律子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由子。

  由子解释道:「就动作上来讲,他们是强暴了你,但他们不敢自己找一个女
人来强暴……也就是说,大概有人拜托吧。」

  律子怒道:「那是唯罗?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由子笑道:「你先不要生气,先问问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再问问自己身体的
感觉……我想你既然认识唯那么久了,应该很清楚她的为人才对。」

  「可是……」由子小姐说得没错,律子的确很疑惑自己……不过律子回想起
唯曾经问过自己「除了要中泽君快乐之外,那你自己呢?」

  难道……是因为她要让我快乐?律子的背脊一阵发颤,因为这个答案是——
快乐。

  她以前曾听说这么一句话:「只有肉体的结合是不会有快乐的!」

  不过自己却是个相反的例子,这叫律子怎么不怕?

  由子继续说道:「这间企画室虽然也是风俗业者,不过他们人都蛮好的,整
体风格也颇受好评。」

  律子忍不住问道:「那由子小姐呢?你也是女优?」

  由子呵呵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个造型师而已——不过这也是秘密,还
请小律帮我保守喔……」

  唯到了二号房,这是预备用来拍摄律子的地方,千里及野村正指示工作人员
摆设布景及拍摄器材。

  千里看到唯之后问道:「怎么样了,我们那位性冷感的太太?」

  唯道:「她也不是真的性冷感……由子说交给她,我想应该没问题才对。」

  千里哼了一声道:「哼,可不要在我们把东西放好之后她才大哭大闹的说不
拍!」

  唯微笑道:「你这人就是爱担心,不会啦……」

  千里道:「我可是看在你的坚持上才同意的,所以你要负全部责任!」

  「是!是!我知道啦……」唯笑道:「女王殿下……」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30 20:18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    ***    ***    ***

  除了千里本人及唯是Z企画室固定的女优之外,Z企画室和其它拍摄成人影
片的公司一样,常常会用搭讪的方式找寻新人。不过他们从没有找过人妻来拍过
片,主要是千里不同意。

  Z企画室的室长是野村彰,不过谁也知道最有权势的却是井上千里,她不但
是企画室主要的演出人员,也负责剧本及企画室的日常经营。

  一些工作人员私底下称她做「Z企画室的女王」,她本人也不否认。如果女
王提出反对,就没有人敢不当一回事。

  其实这次唯请Z企画室的人「强暴」律子时,千里就持反对的态度。

  千里的理由很正当:「我们可是领有执照的风俗业者,怎么可以去妨害家庭
呢?」

  后来唯用死缠滥打的方式还是让千里点了头,可是当唯提出要让律子拍片的
时候,那可是捅了一个黄蜂窝。

  「我反对!」

  千里的反对是意料之中,不过令人在意的是千里冰冷的语气。

  强暴律子的人犯之一,西尾博志问道:「为什么?我倒觉得她蛮动人的,拍
起来应该很上戏才对,你反对做什么?」

  千里横了西尾一眼,然后道:「人家是人妻,强暴她已经很够了吧!还要她
拍片?万一吃上官司……」

  「啊,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唯插嘴道:「她绝不愿意自己成为社会版上的
新闻题材,而且千里……」唯凝视着千里,慢慢地说道:「这可是在救她。」

  千里也钉着唯的眼睛看,两人四目相对了好一阵子。

  会议室的气氛立刻降到冰点,千里固然是女王,唯的的气势却也不输她!谁
也不敢保证惹毛了任何一个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只有两个人在一旁很有兴趣的注视着,那就是社长野村及西尾。

  这两人跟千里都有很密切的关系——一个是大学时曾同居一段时间的男友,
另一个则是青梅竹马——事实上他们很清楚千里对律子的评价很高,只是这和她
一贯的理念不合。更重要的,千里的态度将可以决定日后企画室的走向。

  最后,千里屈服了……因为她从唯的眼中看不到任何开玩笑的迹象,也没有
任何迟疑及退让。

  千里同意让律子先拍一次,不过她也声明,如果让她觉得不满意,她将向律
子求偿!

  这就够了!

  会议室立即恢复往日的热络,野村也知道未来他们取材的对象可以更宽广一
些了。

  在拍摄的部份,剧本有现成的:一位名叫西原诗织的OL原本要来赚一些零
用钱,不过临时推拖掉了。因为律子不可能用本名来拍,所以大家就帮律子决定
了艺名。

  接下来就是决定对手是谁。

  那位西原诗织本来是想要从男演员中自己挑一位,但要搞不清楚状况的律子
这么做,未免太残忍了些,于是千里决定由企画室自行决定人选。

  不过出乎千里意料的,居然有八个人向她报名,其中包括了刚才强暴律子的
那三个人:社长野村与员工西尾及高桥。

  没办法,只好用竞争的方法来决定。

  八个人怒目相视,剑拔弩张,准备为一个女人大干一场!

  真是激烈的争斗!

  抗议声,叫骂声,哀嚎声及欢呼声充斥着房间。

  终于,在惨烈的「剪刀、石头、布」后,西尾脱颖而出。

  看到输家那种懊恼的表情,及西尾那种得意的笑容,让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千
里骂道:「像白痴一样!」

  野村两手一摊叹道:「唉,千里,你不知道刚才……啊,女人不会懂的!」

  语毕,只见西尾及高桥用力的点头表示同意。

  千里哼了一声道:「算了,随你们去吧,我不管了!」

  唯在一旁笑咪咪地看他们斗嘴,她对律子身体的敏感度是很清楚,不过从那
些男人的口中得知,律子的身体还有其它的优点。

  现在唯可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律子的表现。

  在预定拍摄的房间里,工作人员已经把所有东西准备就序。

  这时,由子带着律子出现,立刻引起在场人员的一阵骚动。

  律子蛮美的,但算不上是位绝色美女。此外律子平常几乎没有打扮,最常见
的服装就是碎花裙搭配着衬衫;长发也没有花窍的造形,最多扎个轻便的马尾。

  所以说怎么看都是一副标准的家庭主妇的模样,并不会特别引人注意。

  但经过由子的巧手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先说发型吧,虽然同样是马尾,但先用发卷把头法弄卷些,接着梳出漂亮的
浏海,再用挑泄的方式泄发,使得俏丽中凭添许多娇媚;在服装方面,律子虽然
已嫁为人妇,但她其实还不到廿岁,正是花样年华的年纪。

  因此由子帮律子选了一套两截式无袖的小礼服,尤其是胸口的蝴蝶结,更称
托出律子的可爱。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在化。

  自古以来,女人的妆扮就是用来媚惑人心的工具。每个人都有其适合的化妆
方式,像宁子就很适合浓艳的打扮!

  至于律子,由于平时很少接触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使得她的肌肤显得相当健
康,并且拥有自然的红润。

  高中时唯没事就很喜欢捏捏律子的脸颊,因为实在太羡慕了……于是由子帮
律子选择了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淡妆,而且加上对自己所做所为的羞耻感,使得这
位少妇看起来意外的清纯亮丽!

  在场的男人一看到律子,都想立刻把律子掌握在手上;少数的几位女人也都
看傻了眼,宁子咽了口口水,因为在一瞬间她居然只想好好的「尝一口」……

  唯用手肘顶了顶预备与律子对戏的西尾,并充份表现出她的嫉妒。甚至连千
里一时之间也动摇了,只是面子有点放不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么吸引人的出场是很成功的。

  剧本很简单,律子坐在床沿,然后由西尾依标准的三段法跟律子作爱,最后
体外射精。

  本来是还有些问答,像「喜不喜欢口交」啦,「有几个男性的经验」啦之类
的,但千里把它们通通删掉。

  因为原来的那位西原诗织就算不是老手,也会是有备而来的。但律子完全不
是那回事,如果真的照剧本上的来问,不是很无聊就是会让律子害怕,还不如霸
王硬上弓,让她无暇反悔。

  「开始!」

  野村下达开拍的命令,于是西尾走过去,坐到律子旁边。

  律子的手心冒着冷汗,头也不敢抬起来,心想大概连腿也在发抖吧!

  「西原小姐……」西尾向律子打招呼:「你的乳房很美喔!」

  「咦?」这句话大出律子的意料之外,她抬起头用惊讶的表情望向西尾。

  不过西尾本来就是诱使律子抬头,他用手搂住律子的头,吻上她的嘴唇。结
果律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不但立刻献出了萤幕初吻,而且还被压倒在床上。

  西尾的热吻如与点般落在律子的嘴唇、脸颊及耳垂,并且隔着衣服揉捏着柔
软的胸部。

  那是个触感极佳的胸部!之前强暴律子的时候,西尾没有办法好好的品尝,
但是现在可不会错过!

  低胸的小礼服很快的被拉了下来,因为里面没有胸罩,所以双峰马上弹了出
来。虽然失去少女时的鲜艳颜色,但小而紧致的乳晕,及因性感而挺起的乳头,
仍然是极为诱人的。

  西尾嗅着、吻着乳沟里的敏感肌肤,双手则不断的变换律子乳房的形状,同
时不忘轻轻的抚摸乳头。

  律子从来没受过男人这样的攻势,很快的便屈服了……不知不觉间,律子发
出了轻轻的呻吟。

  西尾赏玩了一会儿之后,便把身体往下移动,脱掉律子的小短裙。

  律子穿了条白色的蕾丝内裤,眼尖的西尾一眼就看到了一小块印痕。他笑了
笑,便用唾液把那块地方浸透,然后隔着内裤用手指玩弄起来。

  律子被逗得笑了起来,这是一种很……有趣的经验。

  律子穿的丝织内裤触感很好,可是在摩蹭花瓣周围的敏感肌肤时,却有一种
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西尾又爬上律子的身上,然后反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手指也插了进去。

  西尾笑道:「呵呵……很敏感的身体啊……湿淋淋的呢!」

  「啊……」律子红着脸道:「有……有吗……啊……」

  「哈哈哈……」西尾捏着律子挺起来的乳头,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好可
爱,我想我迷上你了……」他吸吮着,轻咬着律子的另一个乳头,来证明自己说
的话。

  律子近乎崩溃的理智得到一项结论,就是自己的身体不管哪里都很敏感……
咦,为什么没法跟浩司……?

  「啊……想不起来……那边好舒服呢……嗯……啊!那边不行……浩司……
对不起……呀……不可以咬……」各式各样的的讯息在脑袋里乱飞,不过律子只
是紧紧的抱住西尾,好像他会跑掉的样子。

  西尾也在想相同的问题……事实上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像律子这样子的女
人为什么不能和丈夫发生高潮?

  「……」

  「管它的!」

  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因为眼前的胴体实在太棒了!

  白皙的肌肤,柔软的乳房,潮水泛滥的花朵,生涩但醉人的呻吟,还有理应
少女才有的淡淡幽香……把心思花在那种鸟事的上面真是一种罪恶!

  西尾把律子扶起来,然后开始脱他自己衣服。

  律子跨坐在床上,迷惘地看着西尾把他的内裤脱掉……除了个头不小之外,
大概是忍耐过久,颜色甚至有点发紫……西尾走到面前,把这根东西凑进律子的
嘴巴前面。

  律子当然知道要这个男人想什么,至少唯跟宁子都有教过她……但是她的嘴
巴从未替丈夫服务过,现在这个仅知道姓名的男人要她吞进这个东西!

  律子迟疑了,她盯着这个晃动的肉柱子看,嘴唇微微颤抖……就是鼓不起勇
气。

  西尾看到律子的眼中正闪着奇异的光芒,他认为这个女人在害怕——倒不是
不想要,因为刚才她的花蕊几乎已经全开了,蜜汁也充盈在花瓣上——而是情感
上。

  「可能是没经验吧?那么……」西尾往前跨一步,把肉棒直接贴到律子的脸
上。

  律子「呀——」一声尖叫,脸也赶快别开,但西尾并不罢手,他抓住肉棒,
追着律子的小嘴。

  律子还是在躲,结果两个人在床上居然玩起了官兵追强盗的游戏。

  西尾正觉得焦燥的时候,突然瞥见下面千里略带嘲笑的神色,不由得暗骂自
己愚蠢,一个身上已经被扒光的女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他抓住律子的粉颊让她
动弹不得,然后把肉棒硬往律子的嘴里塞。趁着律子因为恐惧而把嘴巴微张的时
候,成功达阵。

  律子眼泪汪汪地接受这个既成事实,并任由西尾的肉棒往她的喉咙口推送。

  不过连续抽动几下之后,律子发现这么粗大的东西在嘴巴里任意的进出容易
造成呼吸的阻滞,有时还会有些反胃的感觉。

  所以律子只好采取主动,她先抓住西尾的两股来稍稍抗拒他的动作,西尾会
意之后,律子便自行前后摆动她的头,磨蹭嘴里的肉棒。

  就等级来说,律子的嘴很不错,但技巧太差——不过没关系,像律子这样的
新人,观众要看的便是她们纯真的耻态。

  律子实在是因为肉棒堵住呼吸才转为主动,但眉头紧皱的羞涩模样让男人看
了就想要好好的凌虐。

  磨蹭了几下,西尾便要律子用吸吮的方式。

  不过从来没有那么「变态」过的律子这时脑袋里几乎无法思考事情,因此一
时之间难以会意,西尾只好示范给她看。

  「真是变态……」律子总算知道西尾的意思了,但是本来脸颊潮红的律子,
这时的脸颊更像秋天的苹果一样通红,心想男人怎么会想出这么奇怪的事情?

  不过律子还是照办了,因为她在影片中看过里面的女优有这么做。

  多做几次之后,律子也逐渐摸索出一些技巧:有时吸吮,有时磨蹭;而且除
了用温软舌尖之外,也会用手替肉棒按摩。

  偶尔,律子会暂时吐出肉棒,然后依照西尾的指示,从阴囊底部开始一路舔
上顶端下方的凹槽。尤其那些男人的敏感点,西尾一一命令律子用舌尖细细的按
摩,而律子也完全照办。

  律子只握住浩司的肉棒一次……有次浩司应酬时喝了不少酒,虽然没到玉山
颓倒之姿,但自制力已经减弱很多。

  出乎律子意料之外的,醉酒的浩司不但舌头大了许多,而且欲火还特别的旺
盛!他不顾律子正在生理期中,想强行和她行房。当时律子不肯就是不肯,因为
她认为月经中的女人是不洁的。

  但是欲火焚身的浩司怎么办?总不能叫他去找应召女郎吧!于是律子用手帮
浩司解决。虽然是面对着他,但律子压根儿也没想过要吞进嘴里。

  后来浩司酒醒之后,对前一天那么欺侮律子非常自责,后来就没有再喝酒过
量了。

  经过这次经验,律子对用手握住男人的那话儿产生了些许排斥感,尤其浩司
射精时弄的手上黏呼呼的,感觉有点呕心。但现在,律子却像捧着宝贝似的捧着
西尾的肉棒,眯起媚眼细心的舔吸,先前的羞耻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律子并不晓得是为什么,但她觉得接受眼前这个男人的猥亵命令确实使心情
激荡不已。

  西尾的兴奋指数正快速上升中!

  不光是律子的服务,还有在心理层面上,凌虐一个女人的快感:跪在面前的
这位可爱的小姐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妻子,现在脱光了衣服正替他服务,不但
可以侵犯原本只属于一个人禁地,还可以使用那个男人可能没有用过的地方……

  西尾不是个会侵犯良家妇女的人,但有这种机会时总是能让男人得意非凡。

  当西尾抓住律子的头,强迫她加快摩蹭的速度时,通过藏精阁匣门的电流终
于超过临界点。

  律子才察觉到嘴里的肉棒一阵奇异的震动,大量的精液便灌进律子的嘴里。

  律子吓了一跳,便想赶快吐出肉棒。但西尾不但压制住律子让她无法吐出,
同时还维持着抽动。

  西尾的精液肆无忌惮的在律子的嘴里喷洒,在咽不下也吐不出的情况下,律
子只好含在嘴里。

  男人的精液……有种淡淡的,但蛮诱人的特殊味道,而律子也发觉,肉棒在
嘴里射精时的脉动,要比想象中的刺激……西尾完全满足之后,才从律子嘴里拔
出肉棒。

  律子呆呆的看着眼前那根肉棒,口中的精液也缓缓地滑了出来……肉棒上沾
着口水及精液,看起来丑丑的,还传来阵阵刺鼻的男人气味——可是不知为何,
现在的律子并不讨厌。

  虽然发泄过了,但是西尾的肉柱并没有明显退缩的迹象。

  为了进行下一回合,他要律子躺下来,把那层薄薄的防卫布料取下。

  律子没有,也不想抗拒……西尾稍为分开律子的大腿,把艳丽的花朵毫不保
留的展示出来。

  那是一朵亟待开发及采摘的花儿,西尾拉开已经覆盖一层蜜汁的花瓣,用舌
尖来回采取。趐痒立刻从定点扩散到全身,律子按住了西尾的头,好像要他钻进
去似的……

  律子的动作激励了西尾往珍珠及更深的花蕊进攻。

  律子并不清楚唯跟西尾哪个的舌尖比较灵巧,但西尾所造成的搔痒显然比唯
造成的要难熬。她发出了如泣如诉的淫浪呻吟,那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饱尝律子甜美的汁液之后,西尾把律子任凭摆布的身体翻了过来,一把抓住
极富弹性的臀部。出乎意料的,西尾居然也是心神一荡……西尾赶紧摇摇头以收
慑心神,把律子的臀部拉抬起来之后,肉棒先在花瓣上挑弄几下,然后才缓缓的
进入。

  「唔……」律子吐出了长长的叹息,来迎接男人的入侵。

  「啊……就是这种感觉……」律子潮湿且温润的花径紧紧的裹着肉棒,西尾
只觉得一阵趐麻及燥热从那地方扩散到全身。

  西尾吞了口口水,然后开始慢慢摆动他的腰。

  律子抓着床单,享受肉棒在行进时所造成的磨蹭。

  跟浩司行房的时候,因为花径干涩,肉棒的抽动对律子来说,往往是一种痛
苦。可是现在在花蜜的滋润下,就完全转换成快乐!

  从身体后方传来的冲击也一样,像这样屁股翘得高高的让浩司使用之前曾经
尝试过,可是就没有今天的那么……嗯,欢愉……律子不得不承认,浩司没有后
面这个男人的技巧,可是这应该不算最主要的原因……律子说不上来是什么,她
只知道身体深处出现了一团难以扑灭的欲火,而这团欲火却是源自于……律子有
点烦燥,因为欲火是源自自己的肉体被别的男人侵犯。

  因为这样,所以她被强暴时享受过,被强暴后会留下来;甚至虽然没有明白
的同意,但也在半推半就之下把自己的淫荡姿态让别人拍摄下来——灯光后面还
有很多人在欣赏。

  不过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西尾正逐渐增加他的力道。

  西尾开始猛力的往律子深处打桩,肉体碰撞的「劈啪」声及花蜜被抽出时所
发出的磨蹭声,渐渐回荡在整个房间。

  律子的手肘已经渐渐撑持不住,而不得不用肩膀支撑住全身的重量。

  眼见律子越来越不能承受这种激烈的方式,为了减轻律子的负担,西尾抽出
他的肉棒,然后把律子翻个身让她好好躺下,准备用正攻法。

  不过西尾也暗自吃惊……不管在以前的U企画室还是现在的Z企画室,西尾
有个很俗气但又很贴切的绰号,就是「种马」!他也很自豪。除了千里之外,其
它的女人到了他的手上,大概都会降服于他。

  律子也一样,理论上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受他摆布了,可是西尾却显得有些迟
疑。

  律子的第二个男人就是西尾,在当时,西尾就发现律子的花径相当具有吸引
力,这也是为什么当他抽中与律子配对时会那么高兴的原因。不过,等到实际上
阵的时候,却发现比原先预期的……更好!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身体构造特殊,西尾只觉得他的肉柱被律子紧紧的裹住,
倒不是因为干涩,相反的,只要一往外抽动,里面的蜜汁就被拉出来,然后顺着
大腿滑下去。

  这样不要说动了,光停在里面就已经觉得很舒服。尤其这还是在无意识的情
况下,浑然天成的。

  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而且西尾也没有理由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他把律子的
身体翻转回来,抓住律子曲线华丽的小腿后分开她们,然后把湿亮的肉棒再度深
入这个极为暴露的女人禁地。

  花径还是紧紧的夹着,西尾知道不耍点花招的话,先泄的会是自己。于是略
为抽动几下之后,他便把腰部的直线动作转变为圆弧形。

  律子的下颚微微抬,「呀啊……」的呻吟也显得特别可爱……对律子来说,
这种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经验,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并没有强求深入,但是肉棒在
花径内或深或浅的旋转更是挑起了潜伏许久的饥渴。

  律子不规则地扭动着她的头及身体,双手也不安的到处乱抓……西尾看看时
间差不多了,便让律子的腿夹住自己,肉棒对准花径深处,猛力的刺了进去。

  「啊——」律子发出了惨叫,因为那根东西笔直的进入子宫里,在花径及花
心所遭受的攻击让律子完全抵受不住。

  西尾这边也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更激发出揉躏这个女人的兽性!

  西尾的攻势有如狂风骤雨一般,让律子很快的就抵受不住了……她乱晃着脑
袋,声嘶力竭而又语无伦次的呼喊、讨饶,可是臀部却尽力的摆荡来配合男人。

  女性的哀鸣与肉体的撞击声是淫靡协奏曲的代表音符,就协调性与淫荡感来
说,律子还略显青涩;但是另一方面,律子确也展现出对性的热情与狂喜……

  律子陷入了难以自己的境界,双腿紧紧夹住西尾的腰,手指甲深深掐进他的
背肌。

  同时,西尾也感受到花径的强烈收缩,从肉柱放射出来的强烈快感甚至连他
这样的老手都迷失了。

  西尾及律子早已忘却了当初体外射精的预定,不断的猛烈抽动,然后两方几
乎在同时间爆发出高亢的「啊……」的呻吟,并在律子体内产生相互冲撞的两股
热流……

  在高潮后的喘气声中,唯对嘴里叼着烟的千里笑道:「剧本大人,这孩子不
错吧?」

  千里只看了唯一眼,接着又转回现场,并没有回答。

  不过唯发现原本很冷淡的千里眉头已经舒展开来,她知道,律子已经被Z企
画室的女王确实的接纳了。

     ***    ***    ***    ***

  如同往常一般,浩司准时的从家里出发去上班了。而律子也开始了规律的清
扫工作,她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拖地,擦拭家俱,整里房间等等。

  最近律子的心情似乎好多了,像做家事时会哼着歌,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

  邻居太太们也对律子说过,说她最近开朗很多;更有些大嘴巴型的主妇们,
私下还评论过律子的腰及屁股可是越来越圆润了。

  律子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从那天被强暴,而且迷迷糊糊地下海拍摄成人影片之后已经有半年多了,
这段期间内她总共拍了三部片。每拍一部,她跟浩司在性生活上就有些进步。虽
然还没有到达高潮过,但至少律子已经比较有信心了。

  「铃……铃……」在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正在晾衣服的律子边答应边跑向
电话:「来了……喂,中泽家……啊,千里啊……嗯……嗯,好啊……那等我一
下,拜拜!」

  半个多小时后,律子来到一家咖啡厅里。

  在咖啡厅里的一角,唯正向律子招手,而千里、唯及宁子都在。

  律子过去坐到唯的旁边,要了一杯红茶之后,律子问道:「有什么事吗?怎
么大家都集合在一起?」

  千里道:「没什么,只是要讨论一下新的片子。」

  律子有点紧张,她道:「难……难道要我来拍吗?最近我有点……」

  不待律子说完,唯抢着说道:「不是你啦,是我和宁子。找你只是想和你一
起喝杯茶,吃个饭而已,夫……人……」

  律子白了唯一眼,不过既然与自己无关,律子也就放下心来听她们的讨论。

  算是蛮大胆的剧本,Z企画室以往都只在室内拍片,不过这次千里计划要拍
公共场所及野外露出。

  虽然开始拍片之后,律子的心态已经放荡许多,但像这样在室外做,还是会
让律子感到脸红心跳。

  四个人在咖啡厅里一直待到用完午餐,然后一起去逛街,喝下午茶。最后因
为律子要赶回家作饭,大家才分手。

  过了两个星期,律子刚刚送走了浩司没有多久,就接到千里的电话:「律子
吗?可不可以马上到东海道的TC站?有点急事!」

  TC站?

  律子蓦然想起来这,就是之前她们在讨论剧本时的起点站,难不成?

  「千里……你该不是要我来拍吧?」

  千里很直接了当的回答:「是的,换成我们两个。」

  「我不要!」律子也很直接的拒绝。

  两人在电话里僵了一会儿,还是千里先开口:「律子大人,算我哀求你……
来帮帮我好不好?」

  律子问道:「为什么换人?唯跟宁子呢?」

  千里答道:「唯得到重感冒,宁子刚好碰到生理期,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律子道:「那就改时间啊。」

  千里叹道:「大小姐,你以为Z企画室多大啊?」

  律子好生为难……去,大违所愿;不去,却又觉得对千里不好意思。

  这时从电话那头却传来唯的声音,不过听起来的确是很虚弱的样子:「小律
……不好意思,我想还……咳咳……还是我来好了,这样病人……咳……抱歉,
病人比较不会挣扎嘛。」

  这一下,律子也只好去拍这部片了。因为没有办法,律子最不能抗拒这样的
哀求。

  由于时间很赶,律子只能稍为画了点薄妆,衣、裙、内衣等等通通没有换,
就赶到了TC车站。

  到了车站外,就看到引颈期盼中的千里,及病得奄奄一息的唯。

  律子还没开口,千里就冲过来搂住她,并翻来覆去的说道:「抱歉,谢谢你
救了我!抱歉……」而唯的病容上也挤出笑容,表示谢意。

  律子苦笑着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的感谢啦……然后呢,我该怎么
做?」

  千里很快的跟律子讲了些注意事项,所幸之前律子有参加过千里的剧本讨论
会,所以还算容易进入状况。

  至于唯,由于她的感冒确实很严重,所以在律子来了之后就先坐计程车回家
了。

  时间有限,于是千里与律子买好票之后,就往进出口走去。

  这时看到一群男人跟了过来,律子认出了Z企画室的工作人员,像野村、西
尾等,但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

  律子小声的问千里道:「怎么那么多人啊?」

  千里听了差点昏倒,她没好气的回答道:「不这么多人怎么挡得住?还是你
想公然地在车上让男人奸淫?」

  律子脸一红,只好打声哈哈来蒙混过去。

  因为是往横滨的火车,因此等车的人还真不少。

  野村他们已经就定位,摄影机也开动了,不过律子得要忍耐不要回头乱看。

  没有等很久火车就进站了,于是大家一拥而上。

  一上到火车,律子就感受到后面人墙的推挤,一半是演戏,一半也是时势所
趋,律子在火车刚启动没有多久后就被挤到车厢的一角,千里也被推挤到身旁。

  如同预期的,身后一个男人靠了过来。

  从车窗的倒影看过去,这个男人穿着T恤及牛仔裤。人长得还不错,就是戴
着一副俗气的墨镜,让人看起来就像是个痴汉。

  来了!

  有一只手掌开始隔着裙子抚摸律子的臀部及大腿。

  其实律子以前也不是没有碰过这种情形,当学生时就曾被中年欧吉桑摸过,
只是当时吓得她赶快跑,而现在则是装着把那双手赶开。

  当然,这是赶不开的。

  多摸几次之后,背后的裙子就被掀起来,先抚摸大腿,再隔着内裤摸臀部。

  但是律子也晓得,人家要看的不会只有这样。

  果然,另一只手掌解开了律子衬衫上的钮扣,露出白色的胸罩,然后捏了两
下。

  那男人在律子耳旁轻薄的笑道:「这对奶子不错,只是让你丈夫享用太浪费
了!」

  律子只来得及说个「你」字,那男人就把胸罩掀起来,车窗映照下,律子看
到自己的乳房在挣脱束缚时的晃动。

  律子的胸部并不丰腴,不过略为上翘的乳型和极富弹性的质感确实显得相当
性感。今天早上的乳房看起来更是诱人,连律子本人看到之后,心里都产生一股
悸动!

  男人当然不会错过,因为律子感受到一个快速膨胀的物体正顶住她的股沟上
缘。另一方面,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正搓揉着乳房,并不时掐捏逐渐挺立
的乳头,另一只手则大胆的伸进律子朴素的内裤里,整理着黑色草原及粉红的花
瓣。

  「啊……啊……唔……」这个男人没花很多时间,就让律子的花蜜浸透了花
瓣。

  从下半身传来的趐麻感,也让律子几乎要站不住……律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身
体有那么敏感,大概是在拜大庭广众之下赤裸身体之赐;或着是那个男人的爱抚
技巧真的很棒。

  胸罩太碍手了,在掀起没有多久后就被解开丢在地上。

  现在连内裤都是一个阻碍,律子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真是烦人!她轻轻的摆动
下半身,好像是在抗拒,但事实上是配合男人在内裤里的手……

  所幸那男人很快的就把律子的内裤整个脱掉,突然间,一个从没有经历过的
解放感传遍全身,让律子的花瓣深处涌现出更多的液体。

  正在喘息的律子斜眼看了看千里那边,她的男人也正在脱她的内裤,因为她
穿着裤袜,要脱下来得费番工夫。不过从千里的时闭时张的嘴唇及眼睛,看得出
来她跟自己一样,都正竭力抑制自己想呻吟出来的冲动。

  突然之间,裙子就被扯到地上!

  没有防备的律子吓得差点就叫出来,所幸在最后一刻把叫声吞了下来。

  她的胸罩及内裤已就被脱了下来,衬衫也被拉到胸部以上,所以这时的律子
的正面几乎是全裸。不过这还不打紧,因为律子的面前是窗户!换言之,从火车
外面是可以看到律子美好的身材!

  律子的狼狈可想而知,如果这时候进站的话,可就糟了!

  但是负责玩弄律子的男人并不管那么多!他一只手掐弄着律子挺立的乳头,
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体,或着用手指插入,或着捏捏真珠。

  律子渐渐地要失去控制力了……男人把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抹上律子的嘴
唇,她毫不犹豫的吸吮这些陌生的手指及自己的花蜜。

  那男人在律子耳旁吃吃地笑道:「好孩子,弄得那么湿……你真是个淫乱人
妻……」

  「淫乱……人妻……?也许吧……」律子的理智陷入了危机!

  不过这时车内的广播响起:「OTC,OTC到了!」

  好险,总算把律子给拉回现实。

  在男人的协助下,律子在进站前把裙子给穿上,衬衫放下。但是因为胸罩被
扯走了,律子的乳房及乳头在衬衫下隐约可见。

  在火车停靠的二十秒之间,满脸通红的律子不敢抬头看窗外的旅客,她只觉
得大家都在看她。不过说也奇怪,律子确实是感到一股被奸视的快感,只是以前
从没认真的看待它。现在在亲身体会之下,才了解这种羞耻所带来的刺激感。

  那个男人从后面凑进律子的耳朵,挑逗似的对律子笑道:「小姐,大家很喜
欢你的奶子喔……」

  胡思乱想中的律子只「咦?」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裙子又被扯下……这
时火车才刚刚出站而已。

  虽然铁路是高架的,不必担心路上的行人或车辆。但律子可不敢想象在车站
附近的楼房内,有多少人目睹了她的痴态。

  这阶段那男人不再只用手了,他掏出肉棒,在律子的股沟上面把玩把玩。从
背后传来的感觉,律子知道这个男人的尺寸还蛮可观的,心里或多或少的也产生
了些期待。

  有点像对应律子的希望,接着那男人的肉棒就伸进律子的胯下,开始摩擦花
瓣。一方面挑逗律子,另一方面也是让他的肉棒能接受花蜜的润泽。

  很快的,有点冷却下来的欲火又点燃了起来,随着肉棒的滑动,律子逐渐发
出细微但很消魂的呻吟,更振奋了男人。

  男人玩了一下,就用手把律子的臀部往后一拉,让花瓣更为暴露;再用脚把
律子的大腿多分开一点。很简单的两个动作,就让律子花径更容易接受男人。

  律子把眼睛闭起来,等待着已经预知的冲击。

  肉棒的顶端浅浅的插进花瓣,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接触点很快的扩散至全身,
让律子不由得打了一阵哆嗦。

  接下来男人缓缓地把肉棒推进到花径的深处,大概这时律子的全身都处于紧
张的状态,加上花径的使用量不大,结合在一起的男女都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男人的肉棒在律子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享受让花径压榨的触感,然后稍为
拉出来,再深深的没入。

  律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热切的想摆动她的腰来接受这根温暖的
柱子,但身后的男人硬是抓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像这样的慢动作所造成的麻痒,
让她觉得全身有几百万只蚂蚁爬过一样!

  「哈……」律子终于承受不住,大喘了一口气。

  虽然列车的声音很大,但还是有些耳尖的乘客听到,东张西望了起来。

  男人轻笑道:「喔……你要造成骚动啊?」

  律子的头摇得像小花鼓似的,并呻吟道:「不要……啊……不要……求……
求求你,动一下……请动一下啊……」若在平常,这种话律子想都不敢想,但这
个时候,她却向一个陌生男人要求他的肉棒能在体内动一动。

  男人知道他征服了这个少妇,带着胜利的笑容,他用力顶了几下。律子紧紧
抓住窗沿以支撑发颤的身体,并且用力咬住下唇以免叫出声音。但是从子宫深处
所扩散出来的快感却如怒涛一般冲击着思绪,直到理智的堤防完全崩溃为止……

  律子再恢复意识时已经靠在男人的身上。

  顿了一会儿,慢慢的感觉出嘴里塞着一样东西;花径里已经没有清扫的东西
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熟悉的手指。

  大概从倒影中看到律子的表情,那男人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时律子才
发现原来是她的内裤。

  男人「咯咯」笑道:「幸好我动作快,否则明天社会版头条就是你了……」

  说着,便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掌举到律子面前,继续笑道:「不过,你真是
个好女人!」

  这时候的律子已经稍为冷静了点,听到那男人的赞美,不由得苦笑起来。

  她还可以感受到下半身近乎泛滥的美好感觉,自己可能真的是好女人,但浩
司还没有享用过……千里正仔细吸吮着他的男人的阳具,脸上还有着一团浓稠的
精液也一点一滴的滑下来。

  律子不禁佩服千里的能耐,自己被男人玩弄一下就把持不住了,千里却还能
榨出汁来……

  「天啊……我怎么会想这种东西?」律子心里一凛,不过这种恐惧感很快的
又被搓揉着乳房的手给叉开。

  「OM站到了,OM站到了!」司机平板的声音再度响起。

  OM站是这回电车之旅的终点站,律子回过神来,得要赶快把衣服穿好。但
是内裤及胸罩都被那男人拿走了,也没有要还的意思。时间有限,律子只好把裙
子拉起来穿好,衬衫放下来,扣子扣好。

  由于OM站是个大站,因此车厢门一打开,下车的众多旅客便一拥而出,律
子也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身上的衣裙还算整齐,不过衬衣下引人暇思的乳房却是
遮掩不了的。另外,凉风从裙底直接吹拂着湿润的花瓣,也让律子产生一种前所
未有的趐麻感。

  千里从后面跟了过来,跟她一起走上出站的楼梯。

  千里看到律子用手紧紧压住裙子,轻笑道:「前面都被看光了,下面也就大
方点吧?」

  这番话让律子狠狠地瞪了千里一眼,不过千里说得也没错,许多进站的人都
注意到律子及千里两人,有些男人肆无忌惮的淫邪目光一直钉着两人的上围;有
的男人虽然不敢直视,但也一直偷瞄。

  至于女人们,有的发射着不以为然的鄙视眼光,有的则是当做笑话一般与朋
友一起指指点点。

  从出车厢到车站大厅,路程大约只有短短五分钟,但却是律子从出生以来最
难堪的五分钟。

  两人到了大厅,千里便把律子带进一间女厕所里。她要律子进到其中一间里
等着,因为她要处理一些事情,回来之后会带给她新的内衣裤。

  律子同意了,于是千里出去之后,她便进去最后一间,把门锁上。

  由于厕所是马桶式,所以律子坐了下来,并把裙子掀起来。

  虽然这半年来接受了不少男人,律子花瓣的形状却还是像少女一样的可爱;
但是因为刚才情欲被挑动得乱七八糟,现在不但花瓣上鲜艳欲滴,多的蜜汁甚至
还湿了大腿内侧一片。

  律子用手指在花瓣缝线上来回滑动两下,看着手指沾满着晶莹亮丽的蜜汁,
律子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结婚两年,律子在与浩司行房时从来没有那么润泽过;但只要被浩司以外的
男人侵犯,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敏感……说实话,律子并不愿意让其它男人享
用自己的身体,可是回想起开始拍片以前,浩司那种办完了事的表情;与现在作
爱时,浩司那种「咦……变得不一样罗」的满足感,律子只能继续忍受下去。

  正在感叹之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而千里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小律,是
我。」

  于是律子把裙子放下,把门打开,笑道:「等你好久……呀……」

  两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律子眼前,一个男人把门用力拉开,另一个则粗暴地把
律子重新推进厕所间里。

  一个重心不稳,律子又跌坐回马桶上。

  推倒律子的男人走进厕所间并且狞笑道:「太太,等很久了吗?」

  另一个拉开门的男人也跟了进来,脸上同样带着淫邪的笑容。

  惊魂未抚的律子这时才发现,就是刚才在车上玩弄她和千里的就是这两个男
人。

  律子喊道:「千里!这是干什么!」

  千里的声音从厕所的另一头传来:「你先陪陪这两位先生,好好玩喔!」说
完,便离开了厕所。

  律子心里凉了半截,但事已至此,什么抵抗都没用了,除非律子想把自己不
洁的行为掀出来。

  很快的,男人们就把律子的衬衫撕开来,裙子扯掉,连同自己的裤子也一并
脱光。

  他们命令律子把腰弯下来,大腿分开。

  由于厕所间里的空间有限,律子头一低下来,那根不久前才在奸淫她的肉棒
就矗立在眼前。

  男人握着肉棒往律子的嘴里顶,迫于淫威之下,律子只好张口把那根尺寸不
小的东西吞进去;并由肉棒主人手的动作,前后摆动她的头。另外一根肉棒则是
在湿滑的花瓣上来回巡弋,肉棒的主人还嘲笑律子的淫荡。

  嘴中的这根肉棒是律子尝过的里面最刺鼻的一个……在Z企画室里,男人们
都是把那里洗得干干净净的,不过现在则是完全原味重现。每当脸庞贴上男人胯
下的乱毛时,总感觉一阵窒息。

  不过说也奇怪……这种气味闻久了之后,却有一种激发原始性欲的冲动。不
久之后,男人甚至不必藉由手的辅助,律子开始自动的吞、吸,并用潮湿的舌头
替他的敏感带按摩。

  后面的那个男人拍了拍律子白皙圆润的臀部,笑道:「夫人很努力喔,看起
来差不多了……」说着就把沾满律子花蜜的肉棒,缓缓推送进花径。

  「喔……夫人……」那男人闭起一只眼,很满意的淫笑道:「你真的结婚了
吗?」

  律子面前的男人笑道:「我说的没错吧?她的确是个好女人!」

  的确,男人的肉棒在进入律子的花径过程中,会被紧紧的夹住;加上如泉涌
般的花蜜,更是让整根肉棒被包裹起来。只要稍为动一下,两方就能获得极佳的
快感。

  但这是现在或拍片时才会发生。跟浩司行房时,律子的花径虽然也是夹住了
浩司,但多半无法产生足够的花蜜,这样律子这边的触感就差多了!加上律子自
己的心理因素,因此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不过不论如何,现在的律子已经沉醉于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的快意中。当身后
的两个性器发生碰撞时,律子也趁势把眼前的肉棒尽量的吞到底。

  「噗嗤!……唔……噗嗤!……唔……」在小小的厕所间里,三人合奏出有
节奏且狂喜的淫悦协奏曲。

  不久之后,因为快感的刺激,身后的男人加快了他摆动腰部的速度,这也让
肉体的冲撞越来越强烈。从身体后端传来的巨大冲击让律子好几次都想大声的叫
出来,所幸仅存的一点灵性提醒她不能这样放浪下去。

  为了转移注意力,律子也用尽各种Z企画室所教的取悦男人的方法,努力吸
吮前面这根肉柱。两根肉棒的主人在这样的挤压之下,很快的也达到了临界点,
但他们竭力的抗拒,希望多享受一下这种狂喜的快感。

  至于律子已经陷入一种恍惚的境界,肉体的欲望支配了理智,现在的律子只
想贪婪的索求男性的精子。

  背后的男人首先弃守,肉棒的顶端甚至来不及钻进子宫里就喷射而出,猛烈
地撞击在花径的最深处。不过灼热的液体就像是催化剂一样,让馀势未衰的肉柱
一进入子宫里就享受到一股更温暖的涌泉的欢迎。

  前面的男人也像受到激励一样,在面前两人同时达到绝顶之境时,把他的精
液完完全全地奉献到律子的口腔深处……

  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个男人都兴尽离开,千里才回到女厕里。

  律子所在的厕所间门没有关,全身仍然赤裸的律子则是表情呆滞地坐在角落
喘气,精液从嘴角及花瓣细缝处渗漏出来;而撕破的衣裙散在一地。

  千里苦笑着叹了口气,她把门带上,用手帕把精液擦掉,然后拍了拍律子绯
红的脸庞,微微地笑道:「怎么样,好玩吗?」

  虽然律子还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但她也已经认出千里了。

  在千里的协助下,律子坐回马桶上。

  定了定神之后,律子苦涩地笑道:「真糟糕,居然可以在这种地方让不认识
的男人玩到高潮……」

  千里轻笑道:「嗯,那表示你的身体很正常嘛,你跟老公的美满未来就快到
了……」千里打开手提袋,拿出一条新的内裤、裙子及T恤交给律子,续说道:
「快把衣服穿好,等会儿还有下一段要拍。」

  律子瞪大眼睛,惊道:「怎么还要拍啊?而且……胸罩呢?」

  千里道:「还有巴士上的部份呀,你应该知道才对嘛!至于胸罩就免啦……
麻烦快一点,巴士再半个小时就要开了。」

  律子叹了口气,只好把T恤直接穿上去。

  裙子、鞋袜也穿好之后,两个女人就离开厕所间,到盥洗台前稍为整理一下
仪容,并且补妆。

  透过盥洗台上的镜子,律子看见尺寸略小的T恤把上身裹得紧紧的,更别提
那两粒惹人遐思的乳头。

  律子面带难色的对千里道:「我说千里啊……这件衣服……比刚才还……还
糟糕呢!」

  「咦?不会啊,那可是我亲自挑的呢!」

  话是这么说,但千里正在专心地补涂口红,根本没看律子一眼。也就是说,
千里完全不在意。

  虽然遭到故意的忽视,但律子仍然鼓起勇气对千里道:「我知道衣服很好,
可是……这根本是引诱男人犯罪啊!」

  千里的回答很简洁:「本来就是啊……」

  「咦?」律子傻眼了,她没想到千里会这么回答。

  千里把口红盒盖上,笑道:「这本来就是我设计这个剧本的原因……所以,
认命吧。」

  离开厕所,千里和律子便走出车站,当然也立刻受到许多客人的注目。

  野村及西尾他们已经在巴士站牌前等着了,两人一出现,就引起这些男人一
阵轻浮的笑容及口哨欢迎,害律子慌得有些不知所措。

  千里好不容易制止了这些家伙惹人注意的举动,一群人这才开始排成队伍等
车。

  律子左右张望了一会儿,没有看到刚才奸淫她的两人。

  千里看到律子的举动,问道:「你在找谁啊?刚刚那两个吗?」

  律子脸一红,不过点了点头小声的问道:「他们是谁呀?」

  千里笑道:「没想到小律想念起来了!」

  律子急道:「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其实千里说得没错,律子是
有点把持不住,不过这种事律子才不敢承认。

  千里也晓得,不过她只笑了笑,没有逼问下去。

  她说道:「他们两个是东京火车上的痴汉专家,技术极佳,不少被他们侵犯
过的女人事后都念念不忘,所以你也别不好意思啦!不过两人的怪僻不少,这也
是为什么无法换时间的原因。」

  千里的回答让律子释怀不少,尤其当她知道还有不少女人也因此而想念起他
们时……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律子续问道:「为什么我还得在厕所里给他们强暴
呢?当痴汉的人都这么做的吗?」

  千里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他们在车上玩过之后,如果觉得不错的话
会对那个女人做一次全套服务以示感谢……」

  律子结结巴巴的指着自己说道:「那……那意思就是……就是说,我……」

  千里道:「对,他们是在感谢你!你不也是获得极大的满足吗?」

  律子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那居然是在感谢?

  千里笑道:「你不觉得很棒吗?我第一次跟他们在火车上搞的时候……」

  律子插嘴道:「第一次?」

  千里点点头,续道:「嗯,当时为了找到他们还花了一点时间呢!后来我们
到宾馆里玩了一整天!虽然我没有驯服他们,他们倒也没有征服我,所以今天才
同意配合我们演出……」

  律子听着千里兴高采烈的描述当天她的「英勇」事迹,不禁觉得人生是很不
可思议的一件事。半年前她还只是个不敢听这种事的家庭主妇,现在不但听,不
但看,而且还……啊,刚刚那个男人残存在体内的精液逐渐排了出来,弄得那边
黏黏滑滑的……咦?稍为摩擦一下居然也能怦然心动。

  「啊……好色的感觉……」律子不经意的自言自语起来。

  突然间,律子觉得好像很多人在看她,转头一看,原来是Z企画室的男性人
员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

  千里拉了拉律子的手,叹道:「小姐,车来啦……」原来在胡思乱想中,开
往KS乡间的地区巴士已经停在前面了……律子的脸一红,啊!真的是好色的感
觉……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30 20:21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    ***    ***    ***

  「哇……」

  「咦……哦,真多……」

  「啊……啊,要是我的话就好了……」

  「算了吧,是你的话早就进警察局了!」

  「啊……我也想要拍……」

  毛片冲洗出来之后,照例先在企画室播放,让这部片子的工作人员能预先观
赏一刀未剪的原始风貌。错过这次拍摄的宁子正大声的抱怨着,尤其当她看到律
子在火车或公车上的表情时更是如此。

  千里冷冷的说道:「谁叫你刚好月经来啊!」

  宁子哀道:「我也不知道啊!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没想到这回来得又
多又猛……啊……小千千……再拍好不好?喂,好不好?」

  「你出钱就拍!」

  「啊咧……小千千好坏!」

  律子并没有听两人在一旁的嘻闹,也没有理会男人们亢奋的谈笑及口哨。她
用手支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萤幕里「西原诗织」的痴态。

  唯递给律子一瓶果汁,坐到旁边笑道:「辛苦了……」

  律子摇摇头,道:「拍的时候没有想太多,现在看了……老天,怎么那么变
态!」

  唯喝了一口饮料,说道:「的确如此。不过,我说小律啊,你怎么会这么做
呢?」

  影片中全裸的律子正用一根指挥棒指着自己的花瓣及珍珠等部位,对几个国
小男、女学生做说明。

  小孩子们满脸通红,但没有肯转移视线;而律子的眼中散发着亢奋的光芒,
脸上也露出淫荡的笑容,这可不是平时的律子。

  律子道:「拍到一半的时候,那些小孩子突然闯了进来。森口他们便要把那
些小孩赶走,是我主动叫他们留下,教他们一些女人的……唉……」律子看起来
相当的懊悔,因为这并不只是放荡而已,而且有可能伤害那些小孩子。

  唯道:「当时你怎么想的?」

  律子摇摇头道:「不记得了……我只想到……这好像很好玩,很……」律子
抓了抓头发,叹道:「啊,不知道啦……当时只是在很亢奋的状态,那种被奸视
的感觉很舒服……」

  唯笑道:「好啦,你很有进步了。」

  律子愣了一下,道:「进步?」

  唯道:「嗯,而且很多!」

     ***    ***    ***    ***

  因为岩屋町里的牛肉特价优待,所以律子买了一些上好的牛肉,晚餐煮了一
锅香喷喷的火锅。

  结婚,然后生子,应该是一个家庭组成之后必经的过程。不过快三年了,浩
司还不打算要个孩子。其实这样也不错,除开性生活上的缺憾,及律子偶尔的不
贞行为,这对小夫妻过得倒是挺惬意的。

  就像晚上这个样子,窗外是寒气凛人,但屋子里两人对坐,火锅正发出诱人
的热气,烫过的清酒也正可口……这种温暖如春的感觉还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啊,小律……」浩司喝干一杯酒之后说道:「差点忘了,今天公司派我还
有课里几个同事要到台湾去。」

  律子问道:「什么时候?」

  「后天!大概要留个五天吧。」

  「咦?」正在舀火锅料的律子顿了半晌才把东西放到碗里:「五天啊……」
语气虽然经过刻意的修饰,但仍然透出着些许的失落。

  浩司道:「没办法,为了要洽谈合作的事宜……」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个包
装精巧的礼盒:「我当然知道老婆大人的生日到了,只是公司的命令难违,所以
……」浩司把东西交给律子,微笑道:「本来是想请你到横滨吃晚饭,顺便看看
海上公路的,下一次好不好?」

  律子心里一阵感动,但也有一阵绞痛……不知不觉间,泪珠居然在眼眶中流
动。

  强忍住眼眶的泪水,律子笑道:「谢谢……我可以打开来看吗?」

  浩司不可能知道律子心里在想些什么,还单纯的当她是感动得想流泪。他笑
着点头同意,于是律子打开包装一看,原来是一对耳环。

  「喜欢吗?」浩司问道。

  律子笑着点点头,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赶快治好那麻烦的体质!


                              (下)

  浩司出国后,唯就打个电话来约律子。

  从中学开始,这三个好友就订下一个「盟约」,也就是其中一个人生日到的
时候,另两个要替她过生日。这项盟约一直到律子婚后都没有背弃,今年自然也
不例外。

  律子当然没有问题,因为丈夫出国去了,家里只剩她一个人。

  但是当她提到浩司出国时,唯的兴致陡然提高:「啊!既然如此,我去找千
里一起来,大家到你家里开个Party,你看怎样?」

  虽然律子从来没有开过什么Party,但唯兴致勃勃的提议让律子很难拒
绝。于是约好生日那天,律子只要准备餐具及一两样小菜,其它的就由唯负责张
罗。

  日子弹指即过,生日那天,律子从早上就开始准备两样拿手的小菜及一些小
点心。同时为了礼貌及气氛,律子在下午也换上了较为正式的外出服,而且还化
点妆。

  傍晚,门铃依约响了起来。

  律子打开房门,一阵喧闹的「生日快乐!」让律子大吃一惊。倒不是声音太
大让她吓一跳,而是门外除了唯、宁子及千里外,西尾及野村两个也跟了过来。

  当初唯并没有说到要请男人,更没有说要找Z企画室的男人。虽然律子对这
两位非常熟悉,但是除了浩司之外,她从来没有在家里招待过其它的男性友人,
这让律子有点不知所措。

  千里笑道:「怎么啦?不请我们进去吗?外面可是很冷的喔!」

  的确,今天东京居然下起雪来,五人身上都积了点雪花。没有办法,律子只
好请她们进去。可是,律子对以后的发展一点把握也没有。

  唯和宁子带了蛋糕及不少好料理,宁子甚至带了一瓶香槟过来。

  由于临时多了两位客人,律子让唯去招呼客人,自己赶快到厨房再多准备一
点东西。但是律子的心里一直挂念着西尾及野村为什么会过来,因此趁着唯到厨
房拿东西时,律子悄声问她原因为何。

  唯笑道:「这你可以相信我,没人邀请他们两个,千里也没有去邀请。」

  律子不解的问道:「那他们怎么会来呢?」

  唯可就不肯讲了,只说律子总会知道的。

  虽然带着一些疑虑,不过晚餐很成功,当千里开香槟然后对律子高唱生日快
乐歌时更是达到最高潮。

  饭后,大家围坐在客听的暖桌旁,律子泡了一壶茶,大家围着暖炉聊天。不
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律子离西尾及野村远远的。

  不过宁子对茶实在没有太多的兴趣,她吵着要喝啤酒,于是西尾及千里便跑
到附近的便利商店抱了一堆回来。

  到啤酒买回来以前,这个庆祝生日的晚会都进行的很温馨,但一开始喝酒之
后,情况就完全改变。

  要宁子在这些平常就很随便的朋友们面前穿得整整齐齐的本来就很困难,喝
了酒之后就更难控制。所以,宁子最拿手的歌舞妓町式脱衣舞就上演了……律子
苦笑着摇摇头,只能由宁子的高兴啦。

  不过当唯趁着几分酒兴也加入其中时,野村笑道:「没有男人的话就太遗憾
啦!」于是乎他也跳进去,三人演出一场火辣辣的美女猛男秀。

  千里跟西尾兴奋的欢呼与口哨不绝于耳,千里对律子笑道:「不错吧,平常
你得要花个几千块才能看得到喔!」

  律子只能苦笑以对,她同意宁子及唯的演出很棒,事实上,当宁子单独演出
时,看起来是多么的明亮!可是加进野村之后……倒不是说野村跳得不好还是什
么,而是……

  律子看着赤条条的野村,他那上下晃动的肉棒不管用什么角度看,都是有种
说不出别扭及怪异。

  好不容易宁子她们兴尽下场,所幸接下来的馀兴节目就比较正常,虽然香艳
胡闹兼而有之,但至少没有再来一次艳舞或更过份的表演。不过晚餐时的拘谨已
经没了,律子愉快的参与其中。

  她唱了两首歌,其中一首和西尾对唱时,还大方的接受对方的吻。

  时光飞驰,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西尾看了看表,对千里道:「时间差不多了吧?我想不要太打搅小律。」

  千里看了看表,惊讶道:「天呀,怎么那么晚了!」于是她举起啤酒罐——
其它人也都照办——笑道:「来,把酒喝光,再祝小律生日快乐!」

  七嘴八舌的「生日快乐」让律子备感窝心,她说很感谢大家的爱护,也说今
天晚上过得很愉快。

  稍为收拾了一下,客人们便准备离开这温暖的小屋子。

  律子送客人出门,千里笑道:「小律,到这就可以了,要记得好好享用我的
生日礼物喔!」

  「谢谢……咦?」理所当然在道谢的律子突然呆住了,生日礼物?

  律子不记得千里有送什么礼物啊,而且……律子现在才发现离开家门的只有
三位小姐,那么……律子回头一看,果然看到西尾及野村笑咪咪地站在房子里,
西尾还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生日礼物……」

  律子傻住了……等到回过神时,千里早就下楼了。于是她赶快跑到栏杆旁,
看到千里正要上唯的车。

  这时候已经顾不得面子问题了,律子从三楼急喊道:「千里!你这是什么意
思?」

  千里摆摆手笑道:「我只借你喔,明天我会收回来的,放心吧!」说完就上
车走了,不管律子在后面无力地软倒在栏杆旁……

  到这个时候,律子才晓得唯之前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律子当然知道千里的用意,但在家里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律子想都没想过
……在栏杆旁呆了半晌,想不出解决办法的律子只能选择回家一途,至少不能让
邻居知道家里有两个奇怪的男人。

  回到家里,两人还是笑咪咪地站在原地,律子勉强挤出笑容道:「真……真
伤脑筋呢!不……不好意思,那个……那个……家里比较小,所以呢……呃……
只能请你们睡在客厅……」

  野村一听,眉头皱得比山还高,他可怜兮兮地道:「小律好坏,今天天气那
么冷,居然要我们睡在客厅……」

  律子知道那是装的,不过她还是陪笑道:「两……两个人挤一挤就很暖和了
嘛!」

  西尾笑道:「我不要两个男人一起挤,我们是奉命要为一位夫人取暖的。」

  律子的手摇得像风车一样,她急道:「不必了不必了,我的房间很暖咿呀!
唔……」一句话还没说完,西尾就把律子搂进了怀里,然后用嘴唇封住律子的小
嘴。

  律子勉强推开西尾,轻轻地说道:「不要这样,门没有关……」

  野村笑道:「门关起来就可以了吧……」用脚把门带上后野村就钻进律子的
裙子里,先褪去律子的三角裤,然后扳开那两片诱人的花瓣,「啾……啾……」
地吸了起来。

  律子只来得及说出「野村」两个字,西尾又凑上来偷吃口红,而且还意犹未
尽的要求律子湿润的舌头……律子跟浩司一向是在床上规规矩矩的做,对律子来
说,就这样在玄关火辣辣的展开前戏已是难以抵抗了,更别提上下同时的刺激。

  没有多久,律子用近乎崩溃的语气哀求道:「不要……在这里……我快……
站不住了……」

  西尾及野村相视一笑,便由西尾把律子横抱起来,到客厅的地毯上放下来。

  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后,自己的衣服也很快的脱掉。

  律子放弃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因为就是想抵抗也无能为力……也罢,这个生
日礼物其实蛮不错的。

  西尾扛起律子的修长的腿,然后拉开律子的花瓣,或用舌尖或用手指,专心
的玩弄花蕊及真珠。至于野村,则不客气的跨坐到律子身上。

  一阵刺鼻的气味马上充斥在律子的脑门,但是她没有什么异议,捧起粗长的
肉棒,开始吸、舔了起来。

  晚上六个人都喝了不少啤酒,大家也或多或少上过厕所……应该是极为不洁
的地方,但律子却毫不犹豫的把肉棒放进嘴里清理。

  当然,西尾也在替她做同一件事,不过对律子来说,做这样龌龊的事却有种
异样的快感——与性交时的不太一样,但确实是快感……有些像前些日子全裸的
律子对一群小孩子暴露身体时的感觉,也像在火车站穿着暴露衣服时的感觉。

  当她吐出肉棒,看着尖端的那条裂缝时,甚至幻想野村这时候在脸上撒尿,
而自己似乎是很乐意的喝掉……平常的话,律子连精液都不太愿意吞下去——第
一次吞进肚子里的原因是野村用半强迫的方式来逼律子就范——会有这种放浪的
行为,可说是酒精及先前晚会的力量造成的。

  浩司夫妻俩个都没发现一件事,就是两人酒喝多了之后的自制力都会变差。

  平常在家里两人都能雅上两杯,不过很不幸的,浩司只在律子面前失控过一
次,而律子则从来没有在浩司面前放怀喝酒过。

  律子其实是蛮能喝的,因为娘家亲戚里有人在做酿酒生意,从小家里就有着
喝不玩的清酒。没有兄弟又身为长女的律子,陪父亲喝上两杯也就成为律子的工
作。

  晚会的气氛很好,因此不知不觉间律子的酒就越喝越多。当然,就算自制力
减弱,还是需要挑逗才可以。像浩司是有位如花美眷在眼前,而律子就别提了,
在家里被两个裸男压住同样赤裸的自己,还有比这个更强烈的挑逗吗?

  律子呆呆的望着正在些微跳动的肉棒……「圣水……吗?」律子想起了这个
名词。

  「铃……铃……铃……」电话的刺耳铃声响了起来,把律子拉回现实。

  在那一瞬间,律子居然觉得有点遗憾……费了一番力气去推开身上的两个男
人,律子挣扎着起身去接电话:「喂,中泽家。」

  「小律,怎么那么慢啊?」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就算律子之前再有酒意或再放浪,这时也完全清醒了,因为来电者是浩司!

  「啊……啊,这个啊……那是因为唯她们到家里来嘛,所以我刚刚正在清理
……呃……工作怎么样?」

  律子当然不可能完全照实讲,但平常不太会说谎的律子,讲起话来就显得结
结巴巴的。

  所幸浩司很少会注意这种些微的差异,他笑道:「终于做完了!啊……我告
诉你喔,在台湾的同仁刚才带我们去一个叫『夜市』的地方,很像我们的庙会祭
典呢!还有还有……」

  若在平时,律子会非常乐意倾听浩司的快乐,夫妻嘛!不过今天可不一样,
现在律子的身上是一丝不挂,身后还有两位裸男随时要分享自己……律子非常担
忧那两个家伙会做出什么蠢事。

  她的担心可不是没有道理的,当浩司正兴高彩烈的谈到他所吃到的美味小吃
时,律子突然发出「呀啊!」的一声惊呼。

  「小律!怎么啦!小律!」电话另一头的浩司非常着急的喊着,不过这时律
子赶紧安慰丈夫道:「没事的,没事的!我刚刚……嗯……不小心踢到脚……」

  原来是野村突然从背后抱住律子,手掌正正的抓在双峰上。

  任何一个女人突然间碰到这种情况时,不会惊叫的才奇怪!幸亏律子反应得
快,在最后一秒钟把那句「你在干什么!」吞回去,否则事情一定会难以收拾。

  不过还有更糟糕的……当律子正在解释的时候,野村硬把律子的身体转个方
向,然后西尾的手指便堂而皇之的钻进花径里。

  浩司安下心来之后,又开始描述他在夜市里的所见所闻,但律子只听得见浩
司的声音,在讲些什么则是完全不知道。因为律子正在竭力忍受着身旁两人的进
攻:野村或快或慢的搓揉乳房,不时还掐弄她的乳头;而西尾,则是让手指在花
径里转圈子,不但拉出许多花蜜,还不时挑逗律子的敏感点。

  剧烈的恐惧感盘据在律子心头,不过说也奇怪,越害怕,身体却是越敏感。

  律子的双腿已经酸软得难以站立,只能倚靠在野村的怀里。

  律子闭着眼睛,不时发出些「嗯……嗯……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
讲电话时倾听对方时的回应,但其实都是律子刻意压制后的呻吟……

  「律子!」突然浩司用力喊了律子一声,话筒中传来浩司微愠的声音:「你
根本没在听嘛!」

  这回可听见了!不过律子的确不知道浩司刚才正在说什么,她只好道歉道:
「对……对不起,大概喝多了点,所以有点失神……你刚才说什么呢?」

  浩司道:「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你怎么一直在『嗯』呢?」

  律子道:「啊……这……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喔……」浩司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狐疑的问道:「小律,你有点奇怪
喔。」

  「那是当然啊!」律子心里着么喊着,不过她勉强笑道:「可……可能真的
喝多呃!咳咳……不是……可能真的喝多了点……嗯……」说话之间,西尾掐起
真珠,然后把她弹回去——律子这回再也忍不住而叫出来,所幸用一阵咳杖掩饰
过去。

  但律子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不由得祈祷起来:「浩司,求求你,
快点说完吧,我快撑不住了……」虽然浩司还是觉得怪怪的,不过既然小律都讲
是喝多了,那就是喝多了。

  「你可要早点休息喔,否则……」浩司仔细的叮咛一番,律子在应答时则拼
了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

  好不容易浩司才挂断电话。律子放下话筒,先大喘一口气,然后马上用责备
的语气对两人骂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只见西尾直起腰杆,并且嘻皮笑脸的道:「要这样!」

  律子「咦」的一声,人就被野村及西尾抬上放电话的置物台上,律子挣扎的
想要下来,但被西尾的身体挡住,而且他的肉棒刚好抵住律子的花瓣……

  「你……知道我想什么吧?」西尾在律子耳边吃吃的笑道。

  律子脸一红,嗔道:「我都已经让你们欺侮过了,还……还要害我……现在
……嗯……真是的……」

  西尾并不理会律子有气无力的抗议,只是用肉棒在律子湿淋淋的花瓣上来回
拖曳。

  「唉……」律子无奈的叹道:「你们啊……真是我生命中的魔星啊……」

  西尾「嘿……嘿……」地笑了两声,肉棒便缓缓地推送进去。

  西尾进去之后没有动,他笑道:「我宁可你视我们为男人,而不是魔星。」

  「男人……吗?」律子心里一动,或许西尾说的是事实……

  「我要扛起来了喔……」陷入沉思的律子突然听到西尾这么说。

  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律子就让西尾捧住臀部,举了起来。

  「呀——」律子吓得大叫,赶紧报抱住西尾的头,然后说道:「你要干什么
啊?」

  「带我们到房间去。」西尾笑道。

  律子红着脸道:「那……那先放我下来啊,我……」

  西尾摇摇头:「这怎么可以?我们是一体的啊……」

  无可奈何之下,律子只好带他们到卧房里。

  生怕摔下来的律子用双腿紧紧地夹住西尾的腰,手臂则搂住他的脖子……不
过,西尾每走一步,律子的眉头就皱一次,因为肉棒直直的穿进花心里。

  虽然距离不是很远,但律子却感觉过了好久……而这种刺激的动作在下半身
所产生的麻凉感一直延伸到脚趾尖。

  终于进到房间里,西尾笑道:「挺典雅的房间嘛,你跟你老公大概也是挺典
雅的吧?」

  律子敲了西尾的脑袋一下,不过她也无从否认。

  跟高中时的情况一样,律子的状况在Z企画室也是人尽皆知的——当然也要
感谢唯跟宁子这两张大嘴巴。

  律子幽幽的说道:「不要说这个了,好不好?」

  野村跟西尾两个也知道律子的心情应该很复杂,于是便不再提这种过激的话
题。

  还是直接动手吧!反正西尾的肉棒早已被包埋在律子的体内……轻轻的把律
子放到床上,西尾把那话儿抽出来之后,便要律子翻过身来。

  野村一屁股坐到律子面前,把那根晃荡而坚硬的肉棒展示给她看。律子轻叹
一声,张口吞了进去。

  在另一边的西尾则埋首于两股之间,贪婪的汲取蜜汁及挑弄着女人的花器。

  但跟以往不同的是,西尾的舌间熟练的从花瓣一路舔至菊花蕾,并且细细的
描绘她。

  那一条路线是人体很敏感的部位,律子立刻被逗得「咯……咯……」发笑,
她吐出肉棒道:「不要弄那里……啊……我还没有洗澡呢!」

  西尾把手指钻进非常紧缩的洞口,笑道:「这才带劲啊……」

  律子笑骂道:「变……唔……」那个「态」字还没出口,律子的嘴唇就被野
村抢去……

  分开的时候,野村笑道:「不行喔,哪有服务到一半就跑掉的?」

  律子苦笑了一下,只得暂时不理会西尾在后面的挑拨,继续俯身下去替野村
的肉棒服务。

  西尾用嘴巴及手指玩弄了菊花蕾及花径好一阵子,让那一条连线在灯光下显
得晶莹亮丽。接着,他直立起身体,先把肉棒在花瓣上巡弋数回,还浅浅插入,
好让蜜汁润泽那胀成紫红色的肉质尖端。然后顺着人体的弧线,这个尖端抵住了
未曾绽放过的菊花蕾。

  虽然律子这时正在努力的吸吮着,但还是立刻感应到西尾的意图。她再次吐
出野村的肉棒,急急忙忙起身道:「不可以!」

  西尾道:「为什么不可以?千里她们的我都用过,就是你的不行。」

  律子摇头道:「不行就是不行!」

  野村笑道:「啊哈……小律那边还是处女吧?」

  使个眼色,野村便强行把肉棒塞进律子的嘴里,并用手抱住律子的头让她无
法动弹。阻碍消失,西尾的肉棒便顶住了未经人事的菊花蕾,并一点一点地插进
因为紧张而强烈收缩的肠壁。

  撕裂般的疼痛让律子的脑袋几成一片空白,想叫出声来却又受制于嘴里粗壮
的肉棒,总而言之,律子只能全身僵在那里不动。一直到西尾的肉棒整根没入律
子菊花蕾之后,野村才把肉棒抽出来,同时如豆般大的泪珠也滚出律子的眼眶。

  野村惊道:「唉呀呀……小律,没那么痛吧?怎么哭了?」

  律子垂泪道:「你们又强暴我一次……而且还是我家里……」

  西尾道:「啊……真是抱歉!那我只好用无尽的爱来报答小律了……」

  律子道:「你在说……啊……唔……」

  不等律子说完,西尾便开始抽动他的肉柱,而野村也再次把肉棒塞进律子的
嘴里。

  初期的痛楚因为菊花蕾的稍微扩张而渐渐消除,取而代之的是比一般性交时
更强烈的刺激感。

  律子帮男人吸吮肉棒时从没像这次那么困难:在后方,西尾每一次的抽动,
都让律子全身发颤而不能自己。前方的野村则是叱令律子要好好的替他服务,不
但要用力的吸吮及亲吻,还要把阴囊整个含进去抚慰。

  汗珠从律子的脸庞流下,但律子依然努力的去做。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西尾把律子搂进怀里,不过他的肉棒还是深深的插在律
子的菊花蕾中。然后他把律子的双腿分开,暴露出充盈着淫荡蜜汁的花瓣。

  律子只觉得非常羞耻,「求求你,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她不
断地哀求着。

  不过,就西尾听起来,这样的哀求倒像是在恳求,于是他对野村笑道:「来
吧……小野!」

  野村咧嘴一笑道:「都多大了,还小呢……我要享用了……」

  律子用略显恐惧的眼神看着那根尺寸同样状观的肉棒往自己的花径前进。

  「啊……」两根肉棒终于同时深入体内。

  西尾轻咬律子的耳垂,笑道:「怎么样,舒服吗?」

  律子不得不点头承认,本来她对于自己在家里被其它男人侵犯一事是心有疙
瘩的,费了西尾及野村好大的工夫也没办法让她放开自己,直到西尾的肉棒夺走
了律子另一边的处女之身。

  现在比较无所谓了,律子也渐渐开始享受肛交的快感。律子的双腿紧紧夹住
野村的腰,手臂搂住野村的脖子,而她的动作则是由同时握住大腿的两个男人一
起控制。

  随着抽动次数的增加,三个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协调……在两根肉桩同时猛力
槌打的情况下,律子的蜜汁很快的就在三人交会的地方泛滥开来。

  两根肉棒的穿刺,让律子感受到全身几乎要融化似的快感,「不行了……啊
……不行了……」律子狂乱的喊着,淫靡的呻吟第一次回荡在这个小天地里。

  律子的呻吟越来越激烈,然后在一声特别长的叫声中达到最高点,野村及西
尾也几乎在同时把他们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及肠道……

  两人的肉棒没有拔出来,好好地享受了一下律子体内的收缩;而律子躺在西
尾的怀里,调整她的呼吸及心情;野村轻轻的靠到律子身上,随意地吻着律子的
唇、脸颊、双眼,而西尾则把脸埋进律子的秀发中,贪婪的享受着律子的体香。

  一个东西无意间映入西尾的眼中,一开始西尾并没有特别注意……一对小巧
漂亮的耳环。

  西尾把玩了一下,问道:「好可爱的耳环……老公送的?」

  律子点点头,懒懒的说道:「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野村听了之后,便要西尾抽离律子,他自己也一样,然后让律子躺回床上。

  或许是灯光刺眼的关系,律子用右手臂遮住眼睛。

  野村慢慢地揉着律子的乳房,说道:「怎么啦,对我们这两个生日礼物不太
满意吗?」

  律子摇摇头,道:「没有啊……」

  野村微笑道:「那怎么有不怎么来劲的感觉?要不是西尾硬是要了你那边的
处女之身……是那副耳环的缘故吗?」

  律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放下来,幽幽说道:「很少有个嫁作人妻的女
人能像我这样躺在两个男人的中间,而且自己的丈夫并不在身旁……说老实话,
我很感谢Z企画室,在肉体上,你们告诉我什么是高潮;在精神上,你们也给了
我不少信心……可是,我在家里,让你们两个……」律子摇摇头,苦笑道:「没
错,是这副耳环……我真害怕会越来越迷失自己。」

  野村哈哈一笑道:「偶尔迷失一下有什么关系?」

  律子叹道:「唉……你说的倒容易……以前我全心全意的只想一个男人,现
在不一样了,有那么多个男人闯进来,我……」

  西尾笑道:「基本上我也只想一个女人啊!」

  野村插嘴道:「我也是,只不过那个女人不要只想我一个……」

  西尾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可是常常会有一些不错的女人,例如说小律……
闯进来,如果不去好好爱护她,享用她的话,那人生就太乏味了!」

  律子轻哼一声道:「基本上呢……这是什么歪理啊?」

  西尾微笑道:「虽然是歪理,不过却是合乎人性呢!小律不是做得很好?」

  「……所以我才厌恶这样的身体……」哀怨的语气显示出律子内心的挣扎,
对于自己的不贞,一方面认为是为了未来的婚姻生活,不得不然的行为。可是另
一方面,却也害怕自己的心情,性高潮就像是种麻药,会上瘾的。

  唯在律子第一次拍片之后,曾向律子解释为什么会把她拉进来。当时她并不
能非常体会出唯所说的「快感要从罪恶感中获得」的意思,不过经过了这么些时
间,倒也揣摩出一、二……也就是说,就理智上来说,律子有某种程度的道德洁
癖,这个结界的影响就是她跟浩司之间性生活发生障碍。

  可是结界一但被强行剥除之后,就好像有另一个「邪恶的」律子跑出来,而
这个律子就是让身体获得性高潮的原因,像修学旅行时就是最好的例子,更不用
说在Z企划室的律子!

  所以问题就是在于浩司跟律子两方都没法去除律子身上的枷锁,只能靠其它
人的力量来一点一点的解开。但除此之外的时间,这个妨碍律子的结界却太容易
被别人所中和,而性高潮的滋味又是那么甜美……

  西尾抓了抓头发,哀叫道:「啊……啊!真不像平常的小律啊,那么多愁善
感!」

  律子没好气的道:「还说!谁叫你们在我家里乱来?」

  野村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的小律不再那么多愁善感!」

  西尾问道:「什么办法?」

  野村笑道:「就是……让小律晚上不要睡觉!」

  律子「咦?」了一声,而西尾已经击掌称赞道:「说得好!让小律见识一下
我们让千里磨练的成果!」

  律子坐起身,急道:「别闹了啦,明天我丈夫就会回家了,我还要整理家里
啊!」

  野村道:「那是明天的事……今晚我们要你好好地享受一下!」

  不等律子同意,野村及西尾又扑到律子身上,另一回合正式开始……

  三个人一直作爱到清晨才不支倒下。中午以前,千里及唯把那两个男人领回
去,还顺便帮律子整理好家里。等到傍晚浩司回到家里时,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除了律子体力有点透支之外。

  吃饭时浩司问到昨天的Party情况如何,他笑道:「没有看过你喝多过
啊,是不是很有趣呢?」

  律子侧着头想了半天,然后才苦笑道:「嗯,是很有意思的Party……
很有意思……」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30 20:22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    ***    ***    ***

  高速公路上,一部小巴士正往日光市前进中。

  从外观看起来,除了后半段的车窗用薄纱遮起来之外,跟一般旅行社包租的
小巴士没有两样,不过里面可就大有文章了。

  唯、宁子、千里及律子正用各种诱惑男人的动作抚摸自己的身体,并且把衣
服一件件地脱下来,抛向挤在面前的男人们。

  等到脱光之后,四个人接受西尾的指令做些蛮猥亵的动作。有时是吸吮另一
个女人的乳头,有时则是用手指玩弄自己或别人的花径。不管是蹲下或是刻意把
下半身突显出来,摄影机也都紧紧钉住她们的神秘之境。

  好不容易才盼到野村喊出「卡」!已经颇为疲累的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吐出一
声「呼……」,唯和千里随便往地上一坐,宁子更是大喇喇地躺下,只有律子斯
斯文文的坐在椅子上擦汗。

  唯看到律子的样子,问道:「小律,怎么啦?」

  律子嘟着嘴道:「我知道你们不会乖乖地去洗温泉,可是……我实在没想到
千里居然要藉机拍片!」

  千里回头对律子用嘲笑的口吻说道:「这就是小律的不对了,我这个人难道
会放过任何可以压榨的机会吗?」

  律子叹了口气,也只能承认自己真的太单纯了……事情开始在两个星期前,
那天是Z企画室拍片的日子,除了唯与宁子之外,还预备替两位新面孔的小姐拍
摄成人影片。

  律子不拍片时并不太会到Z企画室,不过那天因为企画室的造型及化妆师由
子有事无法前来,只靠千里一个人会太忙了点,所以千里特地拜托律子来帮忙。

  律子因为兴趣的关系,除了拍片时有学一点之外,平常不拍片时也会直接找
由子来请教一番,学到了不少多东西。这也是为什么千里要找律子帮忙的原因。

  对律子来说,这倒是一个蛮有趣的经验。因为拍摄成人影片时要化的部位不
光是脸蛋而已,还包括了乳房及那个地方;更重要的是不能让脸上的粉妆与身体
皮肤的颜色相差太多。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能看现场的表演……律子下海以来也拍了五、六部片
子,但她很少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过企画室的工作状况。

  律子除了帮唯化之外,还负责一位刚从高中毕业的女孩子。

  这位名叫山崎惠的小姑娘跟律子一样,都是高中毕业之后就要嫁为人妻了。

  为了追求「最后」的放肆,所以想要来拍部留做纪念的片子。

  这种片子就跟律子所拍的第一部片一样,本身不会有什么剧情,比较特殊的
是小惠让三个男人的肉棒恣意地侵犯女人的三个洞口,而且清晰的特写镜头也特
别多,据小惠讲是男友的要求。

  小惠本人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律子在一旁也看得脸红耳热!除开自己演出
之外,看现场表演确实是比看影片更来得刺激,好几次律子都有点把持不住的感
觉。

  过来监工的千里看到律子那种坐立不安的神态,不由得大起爱怜之情……虽
然千里的私生活不像唯或宁子那么放肆,但她的身边却也从不缺乏男人,所以平
常不太会找女人一起上床。

  不过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欣赏另一位女孩子的身体是一件美好的事,尤其这
个女孩子在周遭的男人及女人间评价都很高时……舌尖轻轻滑过红润的嘴唇,千
里打定主意,这回可不会放过她。

  片子还没拍完,千里就把律子拖到自己的房间。

  当律子还搞不太清楚状况时,千里搂住律子的纤腰,深深地吻了她。

  「千……千里……」

  千里按住律子的嘴,微笑道:「你想要吧?这次让姊姊好好疼你……」说完
又吻了下去。这次律子的防线完全被攻破,两人温湿的舌尖立刻纠结在一起。

  千里离开律子的小嘴,让甜腻的体液在两人间连起一道丝线。

  律子脸色绯红,娇喘嘘嘘的道:「千里……你好坏……」

  千里笑道:「还说呢,大家都用过你了,就剩我还没好好享用过……你说,
你跟唯她们做过几次?」

  律子喘气道:「两……两三次而已……」

  千里道:「胡说……」于是把手伸进律子的裙子里,抓住她的胯下捏了捏,
然后笑道:「少说也有二、三十次吧……」

  律子发出「呀」的哀鸣,她急道:「没那么多……真的没有那么多次啦!」

  千里微微一笑,手上用上点力道。律子大腿立刻夹住千里的手,呻吟得更大
声了。

  千里的声音听来非常的媚惑:「不诚实的孩子……还是老实点比较好喔!」

  说完又是一连串的掐弄。

  「啊——」惨叫声中,律子头往后仰,闭上眼睛,眉头皱得老高……

  千里虽然不常「玩」女人,但出手却是非常准确,尤其是对珍珠的攻击……
律子如何是她的对手?

  律子搂住千里的肩头,闭着眼睛摇头道:「七……七、八次吧……我发誓!
我发誓!啊……」

  千里笑了笑之后撤手,律子皱起的眉头才舒缓下来,但她也趋近脱力,只能
任由千里摆布。

  律子被放到床上,外衣很快的被卸了下来,朴素的胸罩也被扯下丢在地上。

  千里抓住律子的双峰扭了起来,嘴唇也夹着乳头及细嫩的肌肤上。

  千里笑道:「好细的皮肤……怎么保养的?精液吗?」

  律子的脸胀得通红,嗔道:「千里!」

  千里「哈哈」大笑,并在笑声中轻巧的把律子的内裤脱掉,食指及中指并在
一起,钻进早就湿淋淋的的花径之中。

  一钻进去,千里就充份感受到律子身上的名物——充盈的蜜汁……抽动个几
下,好好的欣赏律子仰起头呻吟的媚态。

  千里拔出手指,满意的看到蜜汁滑到手掌及手背上。她笑着舔了舔,然后把
混有蜜汁及唾液的手指凑上律子的嘴边。律子迷惘的眼神看着千里,捧起千里的
纤纤玉指,毫不迟疑放进嘴里吸吮……

  对于手指离开时所产生的银线,律子只觉得份外的甜美。

  千里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后,拿出一根双人用的假阳具,轻轻的敲了敲律子的
脸颊,笑道:「想不想要?」

  律子眯着眼睛媚声哀求道:「要!要!求求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唔……
唔……」

  千里笑道:「好孩子……」然后便把假阳具推送进它该去的地方。

  「嗯啊……」律子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没办法,那边早就麻痒得
很,有个能摩擦的东西进来,就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畅快。

  看到律子可爱的模样,千里看了也很开心。

  事不宜迟,毕竟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的呢!千里举起律子的左腿,身体钻进
两腿中间,也把假阳具插进自己的花径中,然后两个女人成X形的动起来。

  律子对这种双人用的假阳具较为陌生,因此刚开始的动作显得有点生疏。这
也让律子感到焦燥,因为体内的欲火因而难以宣泄……

  千里不愧是老手,她很快的察觉到律子的不对劲。但她藉由安抚及调整彼此
的动作,带领律子入港。不久之后,两人就能完美的搭配在一起,于是性感指数
很快的就能往上冲……

  两个女生的娇喘,及肌肤相碰时的清脆声响充满在整个房间……虽然同样是
享受性交的乐趣,但对律子来说,跟女生做还是比跟男人做要来得惬意些——别
的不说,光是肌肤相互磨擦时感觉就有很大的不同!

  不管怎么说,女生固然会妒嫉女生,但女生也很容易欣赏女生……就像律子
一直这么认为的:欣赏美女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当然,也比较没有负担啦
……不过,现在在床上的律子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因为这时的两人呻吟越来越
淫靡,肉体碰撞的声响也越来越密集。

  律子紧紧抓住床单,疯了似的摇着头:「啊……千……千里……我……我快
不行了!呀啊……」

  「忍……忍着点……我也……我也……啊……」

  「啊……」

  两个女人同时到达绝顶之境,也让两朵鲜艳的女人之花同时分享并浸润在疯
狂涌出的蜜汁里……

  由于太过激烈,千里挣扎地把已经变得湿润滑溜的假阳具拔出来之后,便搂
住律子睡着了。

  等到她们睡醒离开房间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所有的拍片工作都已经完成,
来拍片的女孩子也都在领过酬劳后离开了。

  律子看了看表说道:「已经这个时间啦,我得回家准备晚餐了。」

  千里笑道:「真是个贤妻良母。不过可以先留下来一下吗?野村等会儿有事
要宣布。」

  律子不解的问道:「什么事?」

  千里道:「等一下就知道了嘛,放心啦,一定不会担误你做饭的时间啦!」

  不久,野村把工作人员集合起来,宣布道:「感谢各位一年来的辛劳,又是
到了年度旅游的时候!而且由于上次千里及小律所拍的『露出游戏』销售状况极
佳,破了企画室成立以来的记录,为了表示庆祝,所以这次将会有个四天三夜的
豪华温泉之旅!」

  这种要去旅行的事谁不喜欢?果不其然立刻获得热烈的掌声与欢呼。

  但是在喧闹中,有一个人搞不太清楚状况,那就是律子。她悄悄地问唯道:
「年度旅游?这是做什么的?」

  看起来很高兴的唯笑道:「啊……就是企画室每年一次的旅行嘛,前两年都
是在东京附近的两天一夜之游,我们可真是拜两位之福呢!」

  律子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那我不去了。」

  律子讲话的声音不大,不过还是被坐在前面的西尾及千里听到,两人急忙回
头表示关切。

  西尾道:「怎么可以!这次的旅行就是因为你跟千里的片子才得以成行,你
不来的话,还玩什么呢?」

  其它人听到之后,也七嘴八舌的表示惊讶,但律子略显为难的说道:「可是
……我总不能把老公丢在家里自己出来玩吧?而且……而且……」律子脸一红,
没有说下去。

  千里道:「别让人着急,而且怎样?」

  「而且……」律子的声音比蚊子声稍为大一点而已:「你们绝不会只有泡温
泉而已……」

  这倒是事实,据唯的说法,前两次的旅行简直是乱交大会。不过他们还是说
服律子再考虑看看,毕竟就像唯说的,这次的旅行是因为千里及律子的片子大卖
才得以成行,功臣不来的话,总是让人觉得兴味索然。

  过了几天,当律子正在清洗晚饭后的碗盘时,浩司在客厅喊道:「小律……
电话……菅野打来的。」

  唯?大概要讲温泉的事吧。

  律子接过电话,道:「唯啊,有什么事吗?」

  唯道:「还用说,当然是叫你一起来洗温泉啊!」

  果然……这几天律子都在烦恼这件事情。不过既然选在这个时候打来,律子
的决定倒是做得很快:「算了,我不去!」

  「咦……」电话那头传来既惊讶又困惑的声音。因为按照唯的经验,就算一
开始拒绝一件事,只要再让律子多考虑考虑,转寰的空间就很大,但这一次好像
不是那么一回事。

  唯费了一番唇舌,还是没有打动律子,只好先暂时放弃;不过唯也说了,她
还会再打来。

  律子挂上电话,轻轻地叹了口气,就要回到厨房继续洗碗。

  这时浩司突然冒出一句话来:「要到哪里玩呀?」

  律子吓了一跳,因为她以为浩司在专心看报纸没听她讲什么。

  为了避免困扰,律子想含混的敷衍过去,不过浩司好像听得蛮清楚的,他又
问一次:「不用在意我啊,要到哪去玩呢?」

  眼见瞒不住了,律子只好说是唯与及其它几个朋友约她洗温泉,顺便玩个几
天。

  浩司微笑道:「那就去玩玩啊,反正现在没有其它的负担……对了,要到哪
去呢?」

  律子道:「应该是去伊豆……」突然间她想到婚后还没有好好地一起出去玩
过,于是坐到浩司身边,腻声笑道:「这样好了,我们两个去,好不好?」

  浩司把报纸放下,不好意思的笑道:「可能没有办法,公司最近忙得很。」

  然后他抚摸着律子的秀发,柔声说道:「这两年多来你都没有时间好好的放
松一下,机会挺难得的,就去吧。」

  律子不安的说道:「可是……她们说要去玩个四天耶,你怎么办?」

  浩司哈哈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是这样,律子参加了这次的温泉之旅。

  虽然开始时还有着一种「自己跑出去和其它的男人鬼混,把丈夫留在家里看
家」的罪恶感,但在出发前一天,浩司接到紧急通知要到外地参加一场研讨会及
视察,虽然对出轨一事没有什么改变,但至少让律子好过一点。

  一行共有十四人,除了唯、宁子、千里及律子外,由子也一起前往,所以共
有五位小姐。

  一上车后,千里就对大家说将在本次旅行中拍摄两部片,除了由子之外,其
它的女生都要入镜;至于由子虽然不参加拍摄,但她将参与其它活动。

  然后野村宣布:「本次旅行将前往日光!」

  大部份的人都吓了一跳,由子问道:「不是要去伊豆吗?」

  野村道:「伊豆去过太多次了,刚好我在日光有认识的同学……嘿嘿,我们
会有一次很棒的联谊喔!敬请期待!」

  律子悄声问千里道:「什么时候改成去日光的?」

  千里道:「前两天吧……怎么,不想去那边?日光的温泉可比伊豆好喔!」

  律子笑笑道:「倒也不是,不过有点惊讶罢了。」

  上了高速公路之后,在野村及千里的命令下,开始了「温泉之旅」的拍摄。

  除了自慰表演之外,她们休息之后就轮流躺到车厢中间的小桌子上,让男人
们举起或用肩头扛起她们的大腿,或吸、或舔,或用手指掏弄她们的花瓣、珍珠
及花径。

  有时,轮到的男人会要她们翻个身趴在桌上,把屁股高高的举起,然后进攻
菊花蕾。

  自从上次被西尾夺去那边的处女之身后,律子的菊花蕾就变得相当敏感……
甚至只是舌尖顶进去而已,子宫深处就能点燃起了强烈的欲火。

  另一方面,桌子两旁的窗帘已经收了起来。虽然因为位置的关系,从窗外只
能看到律子她们修长的双腿或浑圆的臀部,若角度刚好的话,顶多可以看到她们
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但这样就很引人瞩目了!

  千里就看到一部载着中学生的游览车,因为某人看到看到唯的美臀,而造成
全车的兴奋,几乎挤破那可以见到的一小块区域……

  拍摄活动一直到转进国道之后才完成,因为没有玩得很痛快,唯、宁子及千
里拉了几个男人在车后扑灭身上的欲火。至于律子,则是暂时抛开后方传来的淫
声浪语,坐在另一端的由子身旁。

  由子的本业是造型师,在刚出道时,曾是某个AV女优经纪公司的专属造型
师,也因此认识了当时在U企画工作的野村及西尾。据千里说,野村曾经热烈地
追求过她,虽然最后还是吹了,但两人的交情倒是维持得很好。

  后来野村及由子都独立出去创业,虽然由子现在的服务对象已经不包括风俗
业,但凭着野村与她的交情,还是把由子邀请出来替Z企画室的女优们化及做造
型设计。

  由子也是Z企画室里面最守身如玉的一位,即便是野村也不能再让她宽衣解
带。但每年一次的年度旅游她一定会参加,并且和大家玩在一起。

  由于律子胸口的起伏还很杂乱,脸上红晕也没有褪去的迹象,因此由子笑咪
咪地说道:「瞧你……干嘛不到后面去消消火?」

  律子道:「四天三夜耶……有四天三夜耶……」

  「是吗?」由子笑道:「可是我怎么看你像逃掉的?」

  律子有点惊讶地说道:「咦?看得出来呀!」

  由子点点头笑道:「我虽然没有亲身体验,但看的人多了,多少也能体会一
些……怎么回事?」

  律子知道由子跟野村分手后,就和现在的男友交往,两人也同居在一起。但
是由子的男友并不晓得她在Z企画室有工作,更不知道她每年都会有几天让其它
男人分享她的身体!某种程度上,律子跟由子有点像……

  所以律子想了一会儿,决定对由子说说看,说不定能给她一些意见。于是她
说道:「刚才在后面让男人玩弄我们的下半身时……」

  由子打断道:「啊,那很精彩,我在前面看得都有跳下去跟你们一起拍的冲
动。」

  律子苦笑道:「还真是谢谢你了……那个时候我看到车窗外有很多人在看我
们表演,不知为何,我……我想的居然是拍『露出游戏』时奸淫我的那两个男人
……」律子叹了口气,续道:「我丈夫是我的初恋情人,除了他之外我没有想过
别的男人!就算是拍片之后,跟我上过床的男人,不管是西尾,还是野村,或是
其它Z企画室的人,我都没有动过情……可是最近的我越来越没有自信可以保持
下去了……」

  「那不是很正常吗?」由子听完之后的反应让律子感到惊讶:「女人的身体
总会记得一些让自己……嗯,浑身趐麻的男人。或者是……追逐可以带给你刺激
的男人。」

  律子烦恼的说道:「可是……我已经是个背叛丈夫的女人了,如果……如果
连心情都被……啊,那由子呢?你都会想到别的男人吗?」

  由子道:「没错!有时我和男友做到一半的时候,会忽然想起:『啊……野
村这时候会做得更好』;或着是一个人发呆的时候,会想到:『嗯,真想念大河
原君的技术』如此之类的事。」

  律子摇了摇头,叹道:「我就是无法想象种样子……」

  由子托住粉腮笑道:「我说小律啊,给自己多留一点秘密的空间嘛……要找
一个人品、个性及床上技术都很棒的男人实在太困难了,可是女人实在没有必要
非得只接受一个拥有其中一两样的男人吧?那就从别的地方满足自己的需求吧!
这就要有秘密的空间了。」

  律子细细地咀嚼这句话:「给自己……多留一点秘密的空间?」霎时间,盘
据在心头的乌云有了被拨散的感觉。

  由子点点头笑道:「对,秘密的空间!而且,如果你要『调教』你的老公,
这种空间就更不可少了!所以在这里,稍为放荡一下又有何妨?」

  律子笑了起来……心里也不再疑惑:「调教?是啊,我是为了什么才进入Z
企画室呢?如果还不能让浩司跟我有更好的未来,那才真是背叛了他!」

  Z企画室所预定的温泉是日光龙门峡附近的一间山间温泉旅馆,店长太田是
野村在大学时的死党,今年才正式继承。

  大家下车之后——当然现在的衣衫都已经算是整齐了——便看到店长亲自出
来迎接。

  这个店长相当的有趣,他一看到野村居然就冲过去,两人勾着手臂跳起舞来
打招呼!这让所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招呼打完了,太田把野村拉到女将们的面前,笑道:「我可是有按照你的要
求喔!」

  野村的笑容看起来很像是个色老头,他对女将们笑道:「我叫野村喔,希望
在联谊的时候大家能选我……」说完就是一鞠躬。

  果然是温泉旅馆的女将们,一个个都是九十度鞠躬的回里,只是每个人都被
逗得抿嘴儿偷笑。

  接着换野村把太田拉到企画室的女生这边,笑道:「来来来!这是我家的小
姐,很棒吧!」

  太田收拾起嘻皮笑脸的表情,换上一副成熟端庄的笑容,并且亲吻千里她们
的右手背,笑道:「欢迎光临本旅馆,我太田衷心地希望各位能够在这里玩得愉
快。」然后,又换成一副色狼表情,嘻笑道:「我都快等不及了!」

  千里及由子同时笑骂道:「痞子!」

  太田咧嘴笑道:「你们果然了解我!」然后拍拍手笑道:「好吧,各位先跟
随女将们到房间里休息一下。呵呵!为了节省各位的精力,现在我们是男女分房
——两点钟我们在大厅集合。」

  到房间的路上,千里她们不断的逼问野村,集合之后是要干嘛。野村抵死不
肯说,只表示时间到了就会晓得。

  律子看到带领的女将在窃笑,于是转而问她。

  这位名叫置鲶温子的女将笑道:「我奉太田店长之命是不能讲的,不过可以
跟各位讲的是,会有一个活动,而且……会有点变态喔。」

  Z企画室的房间是在三楼,男女果然分开,而且隔得很远。虽然门口有一些
奇奇怪怪的欢迎场面,不过进到房间一看倒是挺不错,有宽敞的米房间,安静的
环境,以及视野极佳的展望室,从摆设上也看得出来花过一番心思。

  既然知道等会儿会有点变态,大家的心情反而轻松许多。

  五位小姐把东西放下来,大家泡了茶,聊聊天休息一下。

  唯问道:「千里,你跟由子好像很早就认识太田了,他是怎么样的人?」

  千里道:「由子最早认识他……由子,你说呢?」

  由子笑道:「怎么要翻旧帐的话就找到我呢?」她喝了口茶,然后又说道:
「你们刚刚也看到了,他跟野村两个一样都是个怪胎。不过除了这个之外,人还
算不错……」

  宁子插嘴问道:「那方面怎么样?」

  由子道:「那方……?喔,你说那个啊!嗯……还不错啦!」

  宁子道:「我只要他够力就行了!不过,难道他想一个人包下我们五个?」

  由子笑道:「就算他想也没那种能耐啦……对了,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在门口
迎接我们的除了店长之外,还有一些侍者及女将?」

  律子道:「这……很正常啊?」

  由子道:「可是,男女的人数和我们一样。」

  千里的右拳头敲了左手掌一下,笑道:「不愧是由子!怪不得野村有讲到什
么联谊……我们的对手大概是温泉旅馆的男性,西尾他们要应付女将们!我想那
位叫温子的小姐也是其中之一。」

  果然,当大家集合时,含太田在内的九位温泉旅馆男性员工及五位女将已经
守候在那里了——温子也是其中之一,然后便带领Z企画室的人员到旅馆里最大
的宴客厅。

  宴客厅和房间一样,装璜及摆设都显得典雅别致,不过在一旁放着十个挂着
画的屏风——除了瞧着别扭之外,好像没有什么用处。

  进到房间后,太田要大家围着厅中的两张矮?而坐,女将们也替每位客人奉
上热茶。大家先做点简单的自我介绍,熟悉一下彼此,而律子当然是用西原诗织
这个名字。

  Z企画室的人这时才晓得,原来旅馆这边居然还有一对夫妻,也有同居中的
男女朋友。

  自我介绍完毕后,太田便到前面致欢迎辞:「欢迎各位参加Z企画室及温泉
旅馆的成人联谊会,希望各位能够获得各式各样美妙的高潮……」

  律子苦笑了起来,因为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欢迎辞。不过其它的人倒是挺喜
欢的,口哨、掌声及欢呼不绝于耳。

  喧闹稍歇,太田继续说道:「可是有个问题,我们男女人数不等,要怎么分
呢?那天彰跟我说了之后,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因为店里也没那么多女将啊……
直到我听见女将们在温泉池里争论哪位男侍才是最厉害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

  宁子道:「怎么分我不在乎,那个人是谁?有没有在你们这里面?」

  太田笑道:「神谷小姐真是急性子……当然是有!不过我家女将们决定的跟
各位的喜好不见得一样,而且她们也不清楚企画室这边的男士们的功力……」

  由子道:「所以呢?」

  太田要野村到屏风旁掀起画来,大家一看,发现上面有个高度及腰的小洞。

  太田笑道:「所以得先玩个小游戏。小姐们就请进到屏风后面,企画组及旅
馆组要分成两边喔!各组顺序由各位自行决定,决定之后就请净空你的下半身,
把你们的那里对准这墙上的小洞……」

  千里插嘴道:「你这是抄别人的!」

  太田摇摇手指,得意的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好玩的事物就要拿来使
用才对啊!各位小姐们在接受了我们男人之后,请依序给与评分;当然,我们也
会给各位评分,评分结果会成为分房的依据。」

  千里道:「你干嘛那么麻烦啊?叫你们这些男人全部躺到地上,让我们骑上
去测试就可以了嘛……」

  律子赶紧拉了拉千里的衣袖,悄声道:「千里,那太丢脸了啦……」

  千里摇摇头说道:「一点也不,这样我们才可以清楚的挑选!」

  太田笑道:「看到就没意思了!你要知道,作爱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感觉
了,那种肌肤相亲时如触电的感觉……喔……这才是性爱的极至呀……」太田越
讲越是陶醉。

  唯插嘴道:「我都快听不下去了……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要玩盲目配对吧?那
就快点吧,我想要泡温泉。」

  太田「嘿嘿」的笑了两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得也是……」然后
他转身向千里笑道:「怎么样,可以吗?」

  既然唯这么说了,千里只好两手一摊,无奈的表示同意。

  获得女王的首肯之后,于是野村拍拍手道:「好啦,小姐们,请进场吧,我
们十分钟之后开始!啊,里面有一个小东西,各位不要忘了戴上。」

  就理智上来说,律子并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不过既然其它的女孩子都进去
了,她也只好跟在后面。

  里面有两张长桌,看起来是要让女人趴在上面……律子拿起桌上一个连着线
的球状东西,问唯道:「这是野村说的小东西吗?干嘛用的?」

  Z企画室的人对律子的问题并没有太惊讶,不过此话一出,女将们全都惊奇
的看向律子。

  律子嗫嚅地道:「怎么了,很奇怪吗?」

  千里笑道:「各位不用惊讶,我们家的小诗织对这种东西不是很清楚。」

  唯道:「这叫口球,装在嘴里的。」

  律子皱着眉头道:「可是……这东西看起来好大一个,还要戴上去……应该
会很难过吧?」

  由子道:「那当然,因为这东西通常是用在SM里的……太田这家伙,大概
还是那么喜欢这调调。」

  SM是什么律子是知道的,心里不禁打了个突。

  一位叫佐川绫乃的女将苦笑道:「是的,太田店长很喜欢SM……我们常常
被弄得满身绳痕。」

  由子道:「我当初选择野村而没选择太田的唯一原因就是他这个嗜好……小
诗织,来吧,我帮你戴上。」

  律子面有难色的道:「听你们这么讲就觉得很可怕,那别戴就好啦!」

  唯一边帮宁子戴上口球,一边对律子道:「那家伙是要我们别出声,还可以
加倍刺激我们的身体……试试看吧,说不定戴习惯后你会喜欢它的!」

  又是迫于无奈,律子只好让由子帮她把口球戴上……果然是很痛苦,尤其律
子对于难以控制唾液这件事感到烦恼。

  当然也有喜欢的,像宁子,或是旅馆组的温子及小田原由佳。

  时间差不多了,小姐们各就各位,十颗圆润的臀部翘起来,把她们期待采摘
的花瓣对准那个小洞。

  这样猥亵的动作,让一些较为敏感的人如律子,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哦
……唔……」两边的第一位几乎在同时发出呻吟,但是因为嘴巴里有个阻碍,听
起来有点诡异。

  律子排在企画室组的最后一个,随着女人依序发出泣叫,律子觉得自己像是
个要被解剖的青蛙,有些紧张,也有点害怕。

  突然间,花径就被一根肉棒所填满……又是一根完全陌生的东西,虽然对于
这种事情律子已经比较习惯了,但是每当陌生的肉棒进入体内的时候,免不了总
会有一些刺激。

  男人一个个过来施展他的能力……虽然都是肉棒,也都很坚挺,却仍然有许
多差异。例如抽动的技术啦、肉棒脉动的感受啦……等等。

  「啊……又换了一个……」除了被强暴的那一次之外,律子没有这样被多人
连续抽插的经验,感受的确很新鲜……由于口球的关系,律子无法尽情的呻吟出
声,只能无节奏的摆动双腿。

  但身体的趐麻还是很强烈,而蜜汁顺着大腿滑下去的淫荡感更加强了这种趐
麻!

  「唔!」唯发出了比之前更高亢的呼喊,她紧紧抓住桌沿,拼命的忍受外面
那个男人的进攻。

  在她旁边的由子不久之后也发出了类似,甚至更亢奋的呻吟。

  到末了男人抽离身体时,由子差点抵受不住……唯也一样!

  这是最后一个男人,当他摆平了前面四位小姐之后,把他的魔棒侵袭到律子
体内。

  从进入的那一瞬间起,律子就从肉棒上强烈的感受到外面那个男人的热情与
活力。虽然之前的每一个男人都不错,但他显然有些不同。律子不由自主的配合
起他的动作,只期盼他的肉棒能更深入体内……

  律子越接近高潮的时候——律子本人并不是很清楚——花径的收缩便越加强
烈,这也是西尾及野村他们对律子另眼看待的主要原因。

  外面的男人也感受到这点,他也加强推送的速度与力道,然后在「唔……」
及「啊……」的呼喊中,律子的花朵深处接受了精液的疯狂洗礼……

  终于,最后一个男人在享受许久之后,把他的肉棒抽离律子的身体,而律子
也加入了唯她们几乎脱力的行列。要不是面前有张桌子给她们靠着,律子可能真
的会摔倒在地上。

  这最后一个男人的尺寸很惊人自不待言,更重要的是很有技巧。既使是像唯
或千里这样的老手也几乎被这根肉棒给降伏,那就更别提律子或由子了。

  旅馆组那边的小姐们也通通趴到桌上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并跟这边一样在
桌上留下一滩口水……可见企画室这边的男人也很努力。

  女生们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把口球脱掉之后,大家并没有先忙着计
票,而是清理一下身体。

  这里面最惨的就是律子,因为是最后一个,有三个男人把他们的精液射到律
子身上;而最后一个男人直接射进体内,让律子只得坐到桌上,把渗出来的精液
一点一点的擦掉。

  不过……还真多,摸着黏稠滑腻的精液,律子不禁心神一荡。

  果不其然,旅馆组这边神秘的第九人获得全体一致的的拥戴,而企画室组的
得分较为平均,得分最高的是第五个男士。

  女孩子们出屏风之后,千里把评分表交给太田,再对照男人这边的评分,终
于到发表名次的时候了。

  太田清了清喉咙,开始说道:「呃……感谢各位先生小姐们的努力,我们将
只宣布各组男女的第一名,企画室组男士第一名的将与旅馆组小姐第一名配成一
对,同理,旅馆组男士当搭配企画室组小姐第一名。其它的将由两位男士服务一
位小姐,同样的,是企画室组与旅馆组搭配……」

  由子皱眉道:「这有点不太公平吧?」

  太田道:「你是说第一名的男士不能被其它小姐享用这种事吗?」

  由子点点头,太田笑道:「放心好了,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为了公平起
见,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晚餐以前,男士第一名要替第一名以外的四位小姐服务;
第一名的小姐则要服侍八位男士!」

  大家对这种规定并没有什么意见,但也引来一阵议论,大家咸认这是精力与
体力的挑战!

  太田要大家静一静:「为了让等会儿的快乐时光能够长一点,还是赶快宣布
吧!本次盲目配对游戏的结果,企画室组男人第一名的是……青叶一人!」

  「咦——」Z企画室的人全部都叫了出来,除了青叶乐不可支的比出V手势
之外。

  青叶是灯光的负责人,并没有拍过片,也很少跟女优发生性关系——律子就
没有——所以评鉴一出来就立刻引起轰动。

  千里道:「这是我的不是了,居然没有鉴别出来……」她对青叶笑道:「怎
么样,要不要拍一部试试看?」

  青叶笑道:「免了免了,私底下玩玩闹闹可以,实际上阵的话会有很大的不
同!」

  这时太田宣布企画室女生组的第一名:「西原诗织。」

  这对企画室的成员来说倒不太意外,因为不管是律子或千里获选都是蛮正常
的。但这个结果还是引起女将们一阵小小的议论,因为律子看起来是最不像会得
到第一名的一位。

  不过男员工们可就不同了。不管是亲身体会的经验,或是从企画室的男人们
那里所获得的资讯,他们知道,下午会是个很有趣的时光!

  太田继续宣布着,旅馆的女生组第一名是本田雅子小姐;男士组第一名是小
田原亚树——千里他们发现,他的太太由佳好像比当事人还得意似的。

  四个第一名出炉之后,野村笑道:「OK,各个第一名的先生小姐请到你所
该服务的地方,事不宜迟,让我们来享受这个美妙的午后吧!」

  律子起身,便要去旅馆组的男性员工那里。

  唯拉住律子的衣袖,担忧的问她道:「你……还可以吧?」

  律子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吧。」

  说完之后,律子便到旅馆的男员工那里,并立刻获得热烈的欢迎。

  这时小田原来到唯她们这边,也同样的受到宁子她们的欢迎。

  千里看到唯的眼光一直落在律子身上,于是对唯悄声笑道:「担心吗?」

  唯点点头道:「嗯,小律没有碰过这样的场面……」

  千里看了看律子,虽然周围的男人们看来很兴奋的样子,但她的脸上满是紧
张的表情,而且还带着一点惊恐。

  律子大概是这间屋子里唯一没有高兴表情的人……但唯跟千里两人也没有办
法,既然参与了游戏,就必须遵守游戏规则……现在只能期望律子自己能够应付
过去了。

  于是四组人马便浩浩荡荡的往Z企画室所包租的二楼房间而去,路上太田笑
道:「虽然我没办法一次服侍四位美女,但是能够享用最棒的一位,也可说是人
生的一大乐事啦!」

  其它七位男员工则是笑容满面的表示赞同。

  除了苦笑之外,律子只能无言以对。不管怎么说,让那么多个男人同时骑上
来,对律子来说还是第一次,会有什么后果一点儿也无法预期。

  律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到房间,房间的正中央已经铺好一床被单,矮桌
上也摆着V8摄影机及几部照像机。

  律子苦笑道:「难道……各位要……拍下来?」

  其中一位男士笑道:「当然啊……我们很期待的呢!」

  「算了,反正录影带都流通到各地了……」律子在心里安慰自己道:「等会
儿跟他们要一些吧,也算是种纪念……」

  等到大家都进来之后,太田笑道:「请西原小姐把衣服脱光——要脱得慢一
点,媚惑一点——然后躺到床铺上,让我们轮流……嘿嘿!」

  律子轻叹了口气,心一横,就开始脱衣服。她没有办法像唯或宁子那样把脱
衣服的动作融进舞蹈里,那可是要经验及经过训练的,于是她尽可能的用「优雅
的动作」来脱。如果很快的把衣服脱光,美感先姑且不谈,刺激感就小多了;而
那种欲脱还羞的姿态则是最能刺激男人的原始欲望,尤其律子虽然也算常常在男
人面前脱衣服,但耻态始终挥之不去的神情,更是让他们陶醉……

  花了一番工夫把自己变得赤裸裸了之后,律子遵照指示躺到床铺上。

  第一个男人过来了,当然是店长太田。

  跟律子一样同样是赤条条的太田,有着还算建美的身材,及不输给野村的肉
棒。

  他捏住那话儿晃了两晃,咧嘴笑道:「你看,他已经受不了了!」

  律子皱着眉头苦笑了一下,因为她对这种带着自恋倾向的下流动作一直都不
很习惯。不过她还是回应了太田的动作,她分开大腿,然后把双腿弓起来,把密
林下的粉红色花瓣完全展示出来。

  太田吞了口口水,因为这看起来具有强烈的挑逗性。于是他跪下来,把他的
肉棒顶进律子体内,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啊……」的轻吟。

  进入之后,太田便享受到律子紧缩的花径。受此激励,他奋力的摆动着他的
腰,把肉棒深深地打上律子的花心。

  太田之后,男人们轮流的抽插,让律子的花径被清扫得相当彻底。每个男人
都享受到了律子的花径在强烈收缩下带来的快感,并且把他们忍耐许久的精液宣
泄至她的脸庞及口腔里。

  对律子来说果然是一场恶梦……不过律子仍然很尽责的让所有男人发泄他们
的欲望,当然自己也获得了好几次无与伦比的高潮。

  但是像这样子的连续性交对身体却是一项很重的负荷,当最后一个男人的精
液添加到律子嘴里之后,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连动个手指都很困难。

  男人们不断的用摄影机及照像机纪录下这一回合的过程。现在则是集中在律
子的裸体上,尤其是那两片红通通的花瓣,及不时间歇涌出的花蜜……

  他们让律子稍为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便要她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第一个男人把肉棒伸过去,命令律子用嘴替他弄大,享受一会温软小嘴的服
务,并得以再度获得冲锋陷阵的动力后,便将嘴巴交给下一位;他则跑到后方,
来个两面夹攻。

  八个男人有如走马灯似的在律子眼前晃来晃去,不断的往前后三个出入口进
攻。这种连续攻势所造成的持续快感,完全麻痹了律子的理智,到后来她像个追
求肉棒的机械,发直的眼神中只看得见那根丑陋的东西,花瓣及菊花蕾也完全开
放。

  旅馆组的男人们一直蹂躏律子到失去知觉为止。

  当唯她们回到房间时,看到律子俯躺在榻榻米上,精液随兴的散布在背上及
秀发里。呼吸相当混乱,两眼无神的凝视着垫被。

  唯又爱又怜的抱起律子,把她脸上的精液擦掉。

  由子苦笑道:「这孩子,可是被整惨了。」

  千里也叹道:「旅馆组的那位雅子小姐好像也被我们那些人玩到虚脱,真是
可怜……」她转头问宁子道:「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样?」

  宁子很得意的笑道:「当然是把他们摆平罗!如果跟那多男人做的话,就是
要关紧自己,让他们泄而自己不泄,这样才能持久啊!这可是我这几年来的宝贵
经验呢!可惜那些笨男人不选我。」

  唯笑骂道:「小律怎么跟你比啊!人家可是良家妇女一个呢!」

  宁子嘟起嘴来道:「所以小律才应该接受训练啊!」

  千里正想回嘴的时候,律子「嘤」的一声醒了过来,几个人立刻围了过去。

  「啊……你们回来啦……」律子的声音听起来蛮虚弱的。

  唯担心的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律子轻轻的笑道:「还好,除了那里有点痛……」

  由子看了看,叹道:「看起来是这样。你们看,有点红肿呢!」

  千里道:「你还是休息一下好了,离用餐还有一些时间。」

  律子点点头,但她接着问道:「唯,那位小田原先生……怎么样?」

  这句话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其它人也没什么感觉,只是笑说道那个男人真的
很不错。唯可是相当惊讶,因为律子居然会问其它的男人!?这个进步可大了。

  唯笑道:「怎么,迟来的思春期吗?」

  律子微笑道:「既然被那么多个男人侵犯,再加一个也没什么关系吧……而
且,他在盲目配对时……」律子脸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

  唯点点头笑道:「我了解,所以现在休息一下,这样晚上才能享受……啊,
不要忘了,晚上还有宴会喔!」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30 20:23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    ***    ***    ***

  因为有太田店长的亲自压阵,所以晚餐的宴会料理非常出色!即便是下午被
玩弄得非常疲累的律子,看到那么丰富的菜色,精神也不禁为之一振。不过,律
子最期待的还是预备跟小田原共渡的晚上。

  在宴会的时候,律子笑语盈盈的替小田原斟酒及服侍,而面对小田原不时的
亲吻及身体的碰触时,律子不但坦然的接受,而且还热情的回应。看起来就是一
对热恋中的情侣,或新婚的夫妻一样。

  坐在律子的对面的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当然很高兴——进Z企画室之
前的律子,就算在笑着,眉头也难掩落寞之情;现在的律子不但回复到高中时的
那个律子,而且还更有自信。

  但是唯也不禁有点儿担忧……把律子拉进Z企画室,并不是让律子要真的对
不起浩司。唯喜欢律子,所以她希望他们两个能够过得更好!如果律子迷失了,
那……

  「小唯……不满意我们两个吗?」跟唯同房的南云笑嘻嘻的把酒端给唯,顺
便发发牢骚。

  另一位同房的木村也笑道:「别光看小田原啊,我们也很不错的喔……」

  「原来他们以为我看的是那位老兄……」唯苦笑了一下,不过她也没有必要
对他们说出她真正关心的事情。

    唯接过酒杯,换个表情笑道:「我当然知道罗……今晚还要请你们多多照顾
呢!」

  渐渐的,宴客厅里的人们一组一组地离开,当唯被簇拥着前往男浴池时,她
看到律子正搂着小田原的手臂,有说有笑的往客房区走去……

     ***    ***    ***    ***

  「你们知道吗?那两个居然射了一次就不动了!害得我满腔欲火无从发泄,
只好拿出我的小P……」

  由子打断宁子的抱怨,道:「小P?」

  唯叹了口气道:「宁子的假阳具啦……」

  宁子笑道:「对对,就是那个……啊,对了,害我只好用小P来消火!所以
等他们早上起来之后,大姊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罗!」

  下午,虽然气温很低,不过冬阳倒是遍撒温泉,之前的绩雪也显得格外耀眼
亮丽。

  唯、宁子、千里及由子正泡在温泉里享受享受,并舒解一下从昨天一直到现
在的疲劳。

  这时池子的门打了开来,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律子。

  律子看起来气色很好,她走进池子里,笑道:「大家那么早就来了啊?」

  由子微笑道:「还早啊?快三点罗……」

  千里问道:「我们在讲昨晚的男人。律子呢?你可是独享那个老兄的喔!」

  律子的脸马上红了起来,不过眼眸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她微笑道:「很不
错!」

  由子问道:「怎么不错法?」

  宁子嘟着嘴道:「对啊!怎么样的不错法嘛?我们都只有一个下午,小律居
然,嗯……过一个晚上还不够,甚至窝在房间里一直到下午?」

  律子笑道:「啊啦!我早上就出来罗……」

  千里道:「早上?」

  「对啊!而且啊……」律子的情绪逐渐带了起来:「我跟你们讲喔,昨晚我
们虽然只做了两次而已,可是他的手指……嗯……真的太棒了!光是这样我就快
受不了了……还有啊,不知道为什么,我蛮早就起来了,没想到小田原已经起来
了,他正在看我的全身,呀……真不好意思!然后啊,他就把我抱起来,那话儿
就进来了……啊……千里,我生日那天西尾也这么做过喔……然后我们就这样结
合在一起,到男用池去了……一路上他还向员工打招呼呢!」

  宁子挥着她的拳头,不甘心的道:「为什么只有小律可以这样?为什么!为
什么!」

  律子一笑之后继续说道:「还有呢!进到池子里之后才发现原来有一对父子
正在里面喔……我当然会不好意思啊……不过小田原还是跑去邀请父子俩,他自
己的在我体内,要我用手还有嘴巴替那两位服务……」律子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纱
一样,而且胸部起伏杂乱,脸庞潮红,彷佛那只肉棒正在体内猛力的打桩似的,
她兴奋的说道:「我跟你们说啊,那小男孩射得好多呢……要不是他们一早就要
回去了,小田原还想请他们到房间里呢!呀……好丢脸喔……」宁子听得跟律子
一样兴奋,但是其它三人都傻住了。

  倒不光是律子讲的故事很刺激而已,主要是惊讶于律子的转变。虽然知道律
子偶而会有惊人之举,像拍「暴露游戏」时一样,不过以前的律子非但不敢讲这
些事,就算听人家讲也会弄得面红耳赤……现在居然可以「咭咭咯咯」的说个不
停!

  「不过呢……」比起刚刚的媚态,这时的律子已经较为镇定了,她笑着道:
「只要浩司再会些技巧,他会比小田原更棒喔!」

  唯道:「喔……从昨晚的宴会,到刚刚的描述,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中泽君
了呢!」

  律子笑道:「怎么会?要不是唯,现在的我不是以泪洗面,就是会整天的提
心吊胆……不过你放心,我有信心让我和浩司达到棒的境界的……」

  千里微笑道:「这可是你的责任喔!」

  律子点点头,笑容也显得格外的灿烂。

  大家都知道,律子已经逐渐脱胎换骨了……或许,从Z企画室「毕业」的时
间已经也可以期待了吧。

  就在这时候,池子的门打了开来,一位小姐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已经来
啦?」

  五个人转头一看,原来是温子等五位女将。

  千里笑道:「我们的小诗织正在倾诉她的热夜呢!很精彩的哟……」

  由佳得意的笑道:「哇……那是一定的嘛!诗织小姐,我家老公的那个很棒
吧?」

  由佳她们加入之后,池子里变得更为热络了,大家继续谈起昨晚的韵事……

  有人手舞足蹈的表演起来,让水声四起;也有在说到精彩处时,大家爆出亢
奋的笑声及「呀……呀……」叫声。虽然是冬天,但热情的声音仍然让女用池中
充满着春天的气息。

  十位女孩子在池子里嘻嘻哈哈的渡过一段轻松及欢乐的时光,直到夕阳逐渐
西沉。

  千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拍拍手道:「好啦!晚上也有宴会,不要忘了,
还要拍一些东西喔……」

     ***    ***    ***    ***

  趁着男人们跟唯她们在房间里大玩NXM的游戏时,律子一个人趁着机会又
跑到池子里泡一泡。因为等会儿还要拍片,所以律子也向旅馆要了一些酒。

  律子在脱衣间里脱好衣服,并稍为冲洗身体一下之后,便裹上浴巾要去女浴
池。无意间律子转头一看,看到了「混浴」两个大字。

  「嗯,现在应该没有人吧?」律子心里这么想着。

  或许是听女将们说混浴池的环境不错,也或许是……潜意识的渴望,于是律
子转身走进到混浴池里。

  先不管什么潜意识不潜意识,眼前的池子果然不错!虽然是晚上而看不到风
景,但完全开阔的星空确时让人心旷神怡;而且由石块构成的池子不但比女用池
大了许多,其摆置也和房间一样显得自然雅致。

  律子很开心,因为这么大的池子就由她一个独享!律子到较为里面的一块石
头前坐下,因为旁边刚好有个空间可以放酒。

  只不过喝没两杯,律子就听到靠门的那一边有些水声响起。律子的心头猛跳
了两下,因为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会闯进来!律子从岩石后面探出半个身子
来,想看看进来的是哪一个。进来的……是个男人,他正在试水温。

  突然间,那个男人抬起头来,刚好与律子四目相对。律子的眼睛一下子瞪得
好大!这个男人……不但认识……而且……

  「浩司!」一瞬间,律子的心脏像要跳出来似的,这可是完完全全的意外!

  「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原来是浩司的课长很喜欢日光的温泉,趁着工作告一段落,他们便绕了点路
到日光来享受一晚的温泉及宴会。本来在宴会结束后大家都就寝了,但在宴会中
被灌了不少酒的浩司,却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那就再去泡泡温泉吧!」浩司这么决定。反正到了温泉圣地,那就用温泉
来引起一些睡意吧!

  当浩司发现男用池也过了关闭的时间,于是同样也猜想应该没人的他便进到
混浴池来。只是万万没想到里面不但已经有人,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小姐。

  不过当律子还在手足无措的时候,浩司倒先开了口:「对……对不起,我以
为池子里没人,所以……」

  这又出乎律子的意料之外,浩司居然没有认出自己?!

  律子蓦然想了起来:「啊……我现在是西原诗织,不是中泽律子。」

  为了掩饰身份,每次律子到Z企画室拍片时都要更换发型并泄色,这次旅行
中因为也要拍片,为了省麻烦,律子就一直保持着诗织的造型。加上温泉里的雾
气,酒后的浩司认不出来是可以理解的。

  浩司转身准备要退出,不过已经镇定下来的律子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虽
然西原诗织就是中泽律子,但是如果以西原诗织的身份勾引中泽浩司的话……

  律子高中时是广播社的一员,曾受过一些声音的特训,这个时候可派上用场
了!

  「先……先生!」律子用一种与律子完全不同的成熟声音叫住了浩司:「外
面蛮冷的……不介意的话,一起泡好吗?」

  浩司「咦」的一声:「可是……可是您已经在里面了啊!」

  律子抿嘴一笑道:「可是这也是混浴池啊!其它的池子……应该关了吧?」

  浩司想想也对,而且光着身子在那么冷的天气中站了半天,不暖和自己一下
的话会感冒的!于是在道了声「打搅了」之后,浩司也进到池子里——不过离律
子远远的。

  看到浩司还是那么的诚实,律子心里不禁一阵刺痛……一开始或许是因为无
知,但后来自己毕竟无法,也不想抗拒男人的诱惑。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是律子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机会!由于个性使然,不管在
家里,还是在Z企画室,律子一向都是被动的接受男人。所以即便律子已经藉由
一次次的行房慢慢把浩司引导过来,但进展仍是有限——而且律子也不想让浩司
有任何产生怀疑的机会。

  所以这次不一样,中泽律子很难做得到的事,西原诗织却可以尽情的放肆!

  律子转过石块,邀请浩司道:「这位先生,我这边有些酒,不知道可不可以
……嗯,赏光呢?」

  浩司愣了一下,因为他没料到里面那位小姐会出面邀请。他略带尴尬的回答
道:「这……不好意思吧?而且……我已经喝过酒了……所以……」

  律子微笑道:「不用客气嘛,反正一个人也挺无聊的,不是吗?而且……既
然已经喝过了,那么再喝一点,我想会更舒服的喔……」

  会不会舒服浩司可一点也不晓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位小姐有种
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不由自主的便同意了。

  两人对饮了几杯,律子道:「啊,我们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西原诗织,请
问先生的贵姓大名是……?」

  浩司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他道:「嗯,中泽……中泽浩司。西原小姐,幸
会了。」

  律子微笑道:「中泽君是来渡假的吗?」

  浩司道:「其实是工作……」浩司把他为什么会到日光来的理由说了一遍,
然后问律子道:「那……西原小姐呢?」

  律子道:「我是跟朋友们一起来的。」

  浩司道:「这样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小小的:「不会是隔壁的那一群
吧……」

  「咦?」律子帮浩司倒了杯酒,笑道:「您在说什么呢?」

  浩司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没什么,只是当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到在我
们房间隔壁的客人们……呃,有点喧闹,有点……嗯,香艳……啊!不过我想西
原小姐应该不会里面的。」

  「香艳?真糟糕……」律子在心里吐了吐舌头。

  跟前一晚的宴会不同,因为要拍片,所以今天的宴会从一开始就已经很「正
常」,不但女孩子们必须要裸体陪酒,而且还有一些挺变态的游戏。

  其中的一个游戏是在限定时间内,看哪一组的女生能用嘴巴让最多个男人射
精。由于是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参赛者,结果律子及由子的手气不佳,同时中签。

  既然抽中了也就没有办法,律子和由子两个跪在地上,努力的吸吮旅馆组的
男人;当然,旅馆组的由佳及温子也对企画室组的男人做同一件事。

  律子和由子两人虽然对口交并不陌生,但是比起唯和宁子来说,还是小学等
级,甚至也不及千里的功力……所以败北的结果是可以预期的。

  不过当律子及由子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回来的时候,却仍然得到千里她们热
情的欢迎,而且还帮她们擦掉脸上的精液——其中宁子是用舌头——因为她们已
经很努力了。

  至于那些「把持不住」的男人们,可就受到千里她们毫不留情的嘲笑了……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当律子的小嘴替男人的肉棒摩蹭的时候,浩司就在薄薄
的墙壁的另一边。

  律子的子宫里传来了阵阵的麻痒……「为什么我不会在里面呢?」律子微笑
道。

  「因为……因为……」浩司摸了摸后脑袋,尴尬的笑道:「其实我也说不上
来,不过就是没办法把西原小姐和那些事联在一起……」

  律子替自己斟了杯酒,微笑道:「有的喔……我在里面哟……」

  「咦?!」浩司惊讶的表情其实蛮可爱的。

  律子喝了口酒,继续道:「我不但在里面,而且还用身体满足男人的欲望,
更重要的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让『那个人』满足他的欲
望,所以只好一次又一次的让其它的男人做……」

  「西……西原小姐……」

  既像告解,也像舒解压力,律子一股脑的把这个心里最大的秘密对丈夫和盘
托出。

  「不过呢……」律子定了定神之后微笑道:「我并不后悔,因为是为了『那
个人』,我愿意做这种事……」

  浩司道:「我……我不是很了解西原小姐说的事情,不过我想……嗯,既然
西原小姐那么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律子笑得很灿烂:「谢谢,我也这么希望。」

  虽然不是真正的谅解,而且浩司也并不了解个中缘由,但律子却觉得轻松多
了。

  不过浩司却有另外一种心情。当他看着西原小姐的笑脸,心里则是微微一动
……除了因为西原小姐的笑容特别动人,在温泉润泽下的诱人肌肤,以及刚才听
到的一些「刺激的话」之外……她……好像是……

  律子也注意到了,虽说浩司一直不敢正眼的看向自己,眼角馀光却不时的瞟
过来。不过……现在却带着些困惑。

  律子心里打了个突:「发现我是谁了吗?」于是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呢?」

  浩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这个……刚开始我觉得西原小姐有种似曾相识
的感觉,但现在看起来,却觉得西原小姐很像我内人,所以……」大概是察觉这
有点在吃豆腐,浩司赶紧解释道:「西原小姐别误会,内人因为去伊豆玩,所以
……啊,我不是在占你的便宜,我是……」

  看到浩司有些慌张的神情,律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玩……律子心想道:「原
来如此,浩司果然老实,因为我说去的是伊豆,所以他也就没有半分怀疑……也
好……」

  律子笑道:「真的吗?有人说啊……每个人都有一个分身……」她把身体靠
到浩司身上:「那么……今晚我就代替尊夫人……你看好不好?」

  浩司吓了一跳:「咦?这怎么可以!」

  律子搂住浩司的手臂,微笑道:「为什么不可以?我那么糟糕吗?」

  浩司急道:「没这回事!没这回事……」浩司红着脸道:「西原小姐……是
很动人的……」

  律子笑道:「那不就得了?」

  律子靠在浩司的肩头,像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人啊……总是要有些密秘的
空间吧……」

  律子的发丝摩擦着浩司敏感的肌肤,引得他的心头一荡……可是浩司还是勉
强的收慑住心神,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话……话不是这么说啊。其实,我还是
觉得,这种事……要跟最亲近的……最亲近的……」浩司的呼吸显得相当粗重。

  律子笑了笑,他知道浩司跟以前的自己一样,对于这种事着实难以应付……
也罢,那就用些激烈的手段吧。

  「是这样子吗?我倒愿意请你进入我的密秘空间……」律子霍地站到浩司面
前,她解开浴巾,让诱人的胴体在丈夫的眼前尽情地展现出来:「你呢?」

  「西……西原小姐,这……不行啊!」浩司荒荒张张的转过身来背对律子,
一来非礼勿视,二来要遮掩自己早已不听使唤的那话儿。

  律子从背后搂住浩司——她可以清楚感觉到乳房贴上浩司背上时,他那急速
的心跳——微笑道:「还是因为尊夫人的关系吗?」

  浩司道:「是……是的,我不能对不起小……内人。可是,西原小姐也……
唔……」突然间,律子抓住浩司的脸颊,用嘴唇阻止他说下去。

  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浩司注视着「诗织」的眼睛,而他的嘴唇正微微
发颤:「西原小姐,我……我……」

  律子摇摇头,微笑道:「叫我诗织就可以了……嗯嗯……中泽君,拒绝女孩
子的邀请是很失礼的事喔!」律子闭上眼睛,把头稍稍仰起来。

  浩司再也无法抵抗了,他只觉一股血气上涌,便将诗织拥入怀里,低头吻了
下去。律子满心喜悦的回应浩司的拥吻,她紧紧搂住浩司的背,深怕他突然跑掉
似的。

  不愧是夫妻,突然间两人同时分开,当四片嘴唇再次胶合的时候,律子的舌
头缠上了浩司。浩司靠在石块上,享受着温软的缠绵……

  律子离开了浩司的嘴唇,来到他的胸膛,再转到可爱的肚脐,最后到达那片
由白色浴巾所包裹的区域……律子解开腰间的毛巾,矗立良久的肉柱立刻弹了出
来。这根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让律子看得眼睛发亮,她用有点颤抖的手一把抓
住,然后张口吞了进去。

  「诗……诗织小姐……啊……」诗织的小嘴实在太厉害了,光是吸吮就已经
让自己的头脑几成一片空白,而她的舌头对敏感点的按摩,更是从未发现过的绝
顶享受!浩司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榨取,不一会儿,浓厚的精液便射上诗织潮红
的脸庞及卷曲秀发。

  「对……对不起!我……我……」浩司看来狼狈至极,因为他从未有这样的
经验,而且还乱喷在一位美女的脸颊上!

  但是对律子来说,她可是满心喜悦的接受浩司精液的洗礼。

  律子摇摇头,微笑道:「嗯嗯……没关系,不必在意……」说着又张口吞进
浩司尚未稍衰的肉柱,仔细的将上面舔吸干净。

  「诗织小姐……这真是……」平常还算便捷的言语现在却显得异常迟钝,好
像除了名字之外,就只有道歉了。

  温软的手指压住了浩司的嘴唇,律子微笑道:「我说过不用在意嘛……」律
子的小嘴凑进浩司的耳边,轻轻吹气道:「我很乐意的。」

  律子柔软但有质量的乳房正压在浩司宽阔的胸膛上,发丝传来阵阵的芳香,
背上的肌肤也显得滑腻动人,本来就已经让浩司情迷意乱了。而盈盈的笑语及挑
逗的吹气,已经让浩司的理智彻底瓦解……

  律子被紧紧的抱进浩司的怀里,又深深的吻了下去……而贴在律子下腹部的
肉棒不但早就恢复了精力,并且以强烈的脉动向律子倾诉着。

  两人分开之后,律子妩媚的笑了笑,舌尖在樱色的嘴唇上轻轻滑过:「想不
想要我?」

  浩司胀红了脸,但欲望还是很诚实的……他点了点头。

  于是律子要浩司坐下来,而她自己则跨站在他上方。再次抓住丈夫的肉棒,
对准花径的入口,缓缓的塞了进去。

  「啊……」的呻吟声在温泉上回旋着,夫妻俩享受着被包裹以及被充填的快
感……

  突然间,浩司看到泪水从诗织的眼角涌出,他吓了一跳,他急道:「诗织小
姐,你……你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

  律子愣了一下,才发觉泪珠正在脸颊上滑过,她略带激动的微笑道:「啊咧
……怎么这样……居然眼泪就这么……啊……浩……不,中泽君,您别介意,是
我太高兴了,我真的很高兴……」

  律子有理由喜极而泣……快三年的时间,律子才第一次感受到丈夫的东西进
到体内时,身体会有被其它男人侵犯时那种趐麻的反应及……分泌的快感……

  律子把泪水拭去,吻了一下浩司的额头,然后微笑道:「让我动一下吧,好
吗?」

  浩司有点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因为他没有这样子做过。但诗织一旦动了起来
之后,浩司才发觉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的快感就先不提了,诗织满
足的表情,细微但醉人的呻吟,及上下晃荡的乳房……

  浩司甩了甩头,因为他发觉眼睛都花了!浩司从没想过女孩子在享受时也是
如此的……动人,这真是在视觉上的快感。

  对律子来说,这是个美妙的时光,在满溢的蜜汁的协助下,浩司的肉柱在花
径内不再迟滞难行,而以往的痛楚与不适全部转化成为巨大的快感,并从那一小
段区域渗透到全身的每个细胞。

  虽然诗织的身体及表情很动人,但在不知不觉间,浩司紧闭起他的双眼,脸
上的肌肉也有点扭曲……他不太清楚是什么原因,不过从肉棒所传来的快感的确
是和跟律子在一起时不太一样。

  虽说有点对不起小律,但这快感确实更棒、更强烈!还没动多久,浩司就差
一点要撤守防线了!不过他想要多留在诗织的体内,所以他必需要用更强烈的耐
力来阻止那道开关。

  看到浩司的表情,律子也觉得很开心,不过她还想要些更大的刺激……她抓
起浩司的双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双峰之上。

  那是个触手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跟律子的一样……但是那两粒挺起了的乳
头,却是极富性感的魅力。浩司睁开眼睛,看到律子的媚态……不需再用言语说
明,微微发颤的手掌用力地握住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浩司搓揉了起来。

  「噢……」律子呻吟着,享受这种激烈的快感……身体有了感觉之后,律子
会比较喜欢男人对她「粗暴」一些。律子加快移动她的身体,让浩司的肉棒能更
为舒解花径的麻痒。

  一直都没有动的浩司在这种激励下也终于忍耐不住,下半身出现了不安的摆
动。「啊啊……」这摆动意外的刺激到两人的敏感带,律子仰起头,尽情的喊出
来。

  浩司渐渐抓住了节拍,下半身的摆动也在律子的引导下慢慢的转为深层的打
桩。「哗啦……哗啦……」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响起,而在水音的衬托下,
两人的呻吟也显得特别的媚惑……

  不知不觉中,呻吟的间隔越来越短,在一连串急促的「啊……」声中,两人
逐渐被推向绝顶的境界。

  「浩司,我快要了……啊啊……」律子首先突破了临界点,她甚至忘我地喊
出丈夫的名字。

  不过浩司并没听到那两个字,因为他没有办法——律子那剧烈收缩的花径及
热情的体液,让浩司的眼前及思绪变成一片空白,在那瞬间,白浊的精液从出口
猛烈地爆发出来……

  律子像断了线的人偶一样,倒在浩司的胸肌上。她满心喜悦地品味着浩司火
热的洗礼、肉棒在射精之后的脉动,及两人杂乱的呼吸……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而且……这还是最好的一次!

  浩司大概也是这样的感觉吧!因为在这个时候,血液居然又逐渐往那个地方
集中了。

  律子当然是千情万愿!她抬起头来,用湿润的眼眸凝视着浩司,腻声笑道: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到房间里,慢慢的……」

  浩司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    ***    ***    ***

  千里和唯到律子的房间,想要叫律子去拍片,不过却没看到人。

  唯说道:「真奇怪,到哪去了?」

  千里耸耸肩道:「或许还在池子里吧,会不会泡昏头了?」

  于是两个人便往温泉区走去,突然间一个人影闪过唯的视线,她赶紧拉住千
里躲起来。

  千里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唯用下颔指了指从不远处往两人方向走过来的男人道:「那个男的,他是律
子的老公!」

  千里道:「嗯……看来还很不错嘛……」

  唯听了差点摔倒,她敲了下千里的脑袋,道:「你在想什么啊,问题不在那
里吧!」

  千里道:「怎样也好,他怀里可是抱着一个女人喔。」

  唯道:「嗯……说得也是,先跟过去瞧瞧吧!」

  于是两人蹑手蹑脚的跟在后面。

  浩司从另一边的楼梯上去,没有看到唯她们。就在要上三楼前,搂住浩司的
那个女人动了一下,结果因为角度关系,唯和千里都看到了她的脸。

  浩司继续走上楼了,但千里及唯都顿在原地没有动。

  过了半晌,唯问千里道:「你……看到了吗?」

  千里点点头,道:「应该……吧?」

  在那一瞬间,她们看到浩司怀里的女人就是律子。只是一时之间,她们实在
不敢相信那就是律子。

  不过律子的表情看起来真的是很幸福的样子,尤其那种天塌下来也不怕的神
情,就算是唯也没见过……

  远处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这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已经很明白了。

  唯和千里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千里问道:「你想她是西原诗织还是中泽律
子?」

  唯道:「应该是诗织吧?我不相信那对圣人有那么开放……不过律子那个看
起来很粗线条的老公居然会感情出轨,真是一大进步!啊……对了,片子呢?」

  千里道:「没办法,那就由我来吧。」

  唯笑道:「哦?那我可要好好瞻仰一下女王的风采罗!」

  千里哼了一声:「你也别跑!啊,还有一件事,就是要严格禁止那群色狼去
找小律,免得产生一个怨妇。」

     ***    ***    ***    ***

  明天就要回到东京了,让野村及太田店长又有了个开宴会的借口。

  不过由子早早地就跟旅馆的小田原夫妇逃走,不知道到哪个房间消磨时间去
了。千里看到这种情况,也悄悄地溜出来,向店家要了一些酒及小菜,想要到女
用露天温泉去享受一番。只是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律子笑嘻嘻地跟在她后面。

  原来律子发现连千里都溜席,加上当时唯及宁子跑到前面大跳艳舞,律子知
道下一个绝对轮到她,所以也就跑了出来。

  也好,一个女人在池子里喝闷酒也是挺无聊的,于是两人结伴一起前往。

  日光的温泉真的是名不虚传,配上雾气飘邈,能有种让人心情舒畅的魔力。

  千里喝了一杯酒,愉快的伸了个懒腰:「啊……啊……一边泡温泉,一边喝
着酒,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呢……」

  律子倚靠在温泉边的石块上,满足地道:「的确……啊……真来对了……」

  两人喝了几杯,千里靠了过去,笑道:「如何,跟丈夫的高潮?」

  律子赧然一笑:「别取笑我了,婚后快三年了才跟丈夫有第一次高潮,而且
还是在他不晓得的情况下……」律子抬起头来仰望满天星斗的夜空,悠悠然道:
「不过,真的很棒……」

  千里问道:「那后来呢?你老公不是要今天回去吗?那他还有没有和你……
嗯?」

  「怎么可能!那绝对会穿梆的!其实天还没亮我就回到自己房间了……」律
子叹了口气续道:「唉……他这个人是很正经的,昨晚他是酒后自制力变差。而
且……而且是我在勾引他……」

  千里故意问道:「那你回去后要不要用话套他,例如假装无意间脱口问道:
『有没有勾搭上其它的女人啊』之类的?」

  律子略显尴尬的笑道:「别闹了了啦,照浩司的个性,这种事打死他也不敢
说的,如果我还这样问他,只怕他会受不了……只是对他很抱歉,外遇对象居然
是自己的妻子。」

  千里哈哈大笑道:「我真服了你们夫妻俩,怪不得今天你就是不肯拍片……
对了,律子,那你还要继续拍下去吗?」

  律子苦笑道:「不知道,毕竟我是以西原诗织的身份跟浩司作爱的,有时我
真厌恶自己的体质……啊,不提这个了!我听说罗,西尾向你求婚了哦!」

  千里轻捏了一下律子的珍珠,微愠道:「他不是捏着,就是舔着你这里的时
候说的吧?」

  「啊……」律子响起了舒服的呻吟声:「抱歉抱歉……啊……不过,那是因
为他说要培养感情嘛!」

  千里叹了一口气,撤手后道:「这家伙,在床上就是藏不住话。」

  律子舒了口气:「呼……那你同意了吗?」

  千里摇摇头:「还没。」

  律子有点惊讶:「咦,你们不是交往很久了?我记得你们是青梅竹马,不是
吗?」

  这回换千里苦笑道:「是啊,而且还把我的处女之身夺走了!唉,老实说,
如果他要娶……不,要骗其它女人的话,一定会产生一大堆怨妇,还不如由我来
制裁他!可是……」千里没有说下去,不过律子大概知道她的感觉。

  认识久了,随便惯了,但突然之间说要结婚,千里多少会觉得不安。

  律子笑道:「不过,你喜欢他吧?否则就不会一直吃醋罗!」

  千里撇撇嘴道:「哼,哪有!」

  律子笑道:「每次西尾跟我们作爱时你的眼神都不对,而且一直抽着烟。」

  千里强道:「别……别胡说!抽……抽烟是我的习惯。」

  律子笑道:「不用勉强啦,我也是女人,当然知道这种感觉,而且你平常是
不抽烟的。啊!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喔!」

  千里看着律子,疑惑道:「什么秘密?」

  律子道:「当然啦,这也是西尾在床上时跟我说的……」

  千里哼道:「这家伙!」

  律子笑道:「等一下,等一下,先别生气。他说啊,他最喜欢看到你吃醋的
样子,因为当天晚上你就会特别兴奋,高潮不断……」

  还没等律子说完,千里霍然从水中站起来,眼中像要喷出火花一样。她紧握
右拳怒道:「我要去宰了那家伙!」

  律子赶忙抱住她,笑道:「叫你先别生气的嘛!」

  千里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放下拳头对律子微笑道:「那个笨蛋,喜
欢我的方法只能想到让我高潮?」

  律子笑道:「那也没什么不好就是了。」律子把千里拉回温泉里:「对了,
千里……如果你答应嫁给西尾,你会不会再拍成人影带?」

  千里的反应很快:「开玩笑,只要他还想继续当成人影片男主角,我为什么
不拍!」

  律子听了之后开怀地「哈哈」大笑起来。

  千里不解的问道:「干嘛,你在笑什么?」

  律子笑着帮千里倒了一杯酒,说道:「没什么……只是想到,我们都不是什
么好女人。」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30 20:24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 作者:OKIN


     ***    ***    ***    ***

  诗织跌坐到墙角,眼神中充满着畏惧。

  「宽限几天?」一脸狠毒笑容的西尾道:「太太……你以为我们还是小学生
吗!」

  诗织的丈夫和田被西尾的手下竹井押着,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们……」诗织颤声哀求着:「我们会努力还钱
的……所以……所以……」

  西尾掏出一张纸,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来不及了,你丈夫已经把你卖
了!」他看到律子雪白粉嫩的大腿,舔了舔嘴唇,淫笑道:「不过……看起来很
可口的样子……好吧!我来先享用一下!」

  不一会儿,诗织身上的洋装已经被撕成碎片了,胸罩及内裤也在剧烈的挣扎
中被褪了下来,展现出匀称的身材。

  由于诗织不停地反抗,因此西尾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让她安份一点。接
着他把诗织转个身,屁股翘起来,拉开尚未开放的花瓣,细细地用舌尖去转圈描
画。在舌头的刺激下,花朵逐渐开放,并渗出诱人的花蜜,诗织也渐渐发出甜美
的呻吟。

  西尾轻笑道:「好孩子,已经湿淋淋了喔!那么……」说着便轻轻咬住已趋
饱满的珍珠,小心的往外一扯后,让她弹回去。

  趴在地上的诗织发出「呀啊……」的哀鸣,但是花蜜涌出得更多了。

  这时竹井把诗织丈夫的裤子脱掉,看到勃起的肉棒很有弹性的矗立起来,他
嘲笑道:「看起来不光是老婆爽,老公也爽呢!」

  西尾抬头起来一看,哈哈大笑道:「那好!」然后把诗织拖到丈夫面前,命
令她进行口交。

  诗织把脸别开,泪水从眼角滚了下来。但是西尾跟竹井不但没有可怜她,反
而一个抓住和田的肉棒,强行把诗织的嘴凑上去。顶了几下之后,诗织勉强张口
吞了进去。

  「好好的舔啊!」竹井笑道。

  虽然手被绑住,不方便用手控制肉棒的位置,但是诗织仍然很卖力的用嘴唇
控制,同时在吞进肉棒后,用摆动她的头来帮丈夫摩擦敏感带。诗织好像一点也
不会头晕似地努力摆动她的头,并发出「唔……唔……」的声音以附和和田的呻
吟……

  突然间,律子停了下来,眉头皱着像小山一样。然后……慢慢的把肉棒吐出
来……而且在离开尖端时还刻意的吸吮了一会儿……头抬起来,精液从嘴角滴了
下去……

  律子用哀凄的表情看着自己的丈夫被西尾及竹井踢开,可是她无能为力……

  而且原因不仅仅只是被绑住而已……西尾对诗织的态度也没有文雅到哪里,
他把跪坐着的律子推倒,拉起圆润的臀部,然后把头埋进两股之间。

  胯下传来西尾「嘶……嘶……」的舔吸声音,并且大声的嗅着那里的气味。
诗织的脸庞出现了恍惚的可爱表情,「啊……啊……嗯……」她的小嘴也发出了
细微的呻吟。

  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西尾掏出肉棒,开始在花瓣上来回滑动,刮取晶莹透明
的蜜汁,来滋润他的肉棒。

  麻痒从那一条线上直攻律子的心房……她的臀部有了些微的晃动,而且随着
时间的增加,摆动显得越来越不安份。

  突然间,西尾把他的肉棒从花瓣上撤离。虽然双手被绑住行动受到阻滞,但
诗织还是急切的想回头寻找那根能填满她的东西。

  西尾笑道:「想要?」

  诗织略显尴尬但又充满期待的点点头。

  西尾道:「那么求我啊!」

  诗织「咦」了一声,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说……」

  「不说就不给你……」

  诗织悲伤地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细如蚊叫的声音说:「求……求求
你……给……给……给我……」

  西尾懒懒的道:「听不到!」

  诗织大声了点,又结结巴巴地讲一次。

  西尾道:「给?给什么?钱吗?你们要给我钱才对吧!」

  诗织急道:「不……不是的,是……是你的……」

  「我的什么啊?」

  「啊……好丢脸……我不能在丈夫面前说这么羞耻的话!」

  西尾假装生气道:「真是忧柔寡断!说不说?不说就不给喔!」

  诗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咬牙,哀求道:「求求你给我肉棒!我……我快
受不了了,求求你……」

  西尾淫笑道:「这才对嘛!不过……你丈夫可是在旁边喔……」

  诗织的眼光是那么的哀怨!她真的痛恨自己的身体!

  但是……诗织点了点头,低声道:「是的,麻烦你了……」

  西尾哈哈大笑道:「好孩子!就等你这句话!」

  西尾要竹井从诗织前面插入,自己则是把肉棒猛力的塞进诗织的花径里。

  经过另一个回合的混战之后,竹井从诗织嘴里拔出阴茎,略为搓揉之后,浓
稠的精液就激射到她的脸上。

  另一方面,在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发出的哀鸣声中,西尾也在律子的花径内释
放大量的精液,然后让它缓缓地滴出来……

  「卡!」野村满意地下令关掉摄影机,自我吹嘘道:「又是一部好作品!」

  工作人员们开始收线及收拾拍摄用具,不过双手还被反绑着的律子却仍然斜
倚在地上陶醉着,一直到西尾开始帮她解开绳索时才渐渐恢复过来。

  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后,律子勉强站起身来要去洗澡,因为唯已经在一旁等着
了。

  不过这时,律子却一眼撇见千里叼着烟坐在沙发上出神。律子走过去把千里
嘴上的烟拿了下来,笑道:「剧本先生,我的表现如何?」

  千里回过神来,扁扁嘴道:「好到想冲进去把你赶走!」

  千里看到满脸精液及笑容的律子,不由得叹口气笑道:「你呀……想对你生
气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发出来……还不赶快去梳洗梳洗!放心好了,今晚会让西尾
叫我女王的!」

  律子放心地笑了笑,转身准备和唯一起到浴室。

  千里从背后叫住她:「律子啊,赶快跟你丈夫维持长时间的高潮吧!」

  律子笑着摆摆手,跟唯走进了浴室。

  律子站在莲蓬头下,让水能从头淋到脚,洗去身上的汗水及疲倦,当然也洗
去男人们射在身上的精液。

  唯问道:「小律,时间还早,等会去逛一逛吧?」

  律子拨了一下头发,笑道:「好啊,也叫宁子跟千里一起去,好不好?」

  唯笑道:「当然好啊!不过宁子那笨蛋不知道在搞什么……」

  宁子从门外走进来,哼道:「谁是笨蛋啊!大姊我今天让两个男人伏伏贴贴
的,所以多花了点时间嘛!」不等唯跟律子开口,宁子走过来搂住律子腻笑道:
「喂喂……两位,听我说,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到俱乐部打工?」

  律子吓了一跳:「宁子……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人妻呢!」

  宁子哈哈一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拍了那么多部片子了嘛……」

  律子道:「不行啦,拍成人影带已经很过份了。」

  宁子道:「哼……不是很快乐吗?」

  律子苦笑道:「话是不错……可是拍成人影带跟当Callgirl是不一
样的。」

  这时唯插嘴进来:「就是啊,你找我就算了,还找小律?你想害她们夫妻失
和啊!」

  宁子嘟着嘴说道:「可是……可是就是因为小律是人妻啊,在店里那才吃香
呢!」

  律子笑道:「不好啦!等会儿还是去找千里一起逛街啦!」

  唯道:「宁子……不要满脑袋性嘛!」

  宁子哼道:「哼,色情女王没有资格说我!」

  「你竟敢叫我色情女王?不饶你!」唯笑着用手指往宁子的花径进攻。

  「呀……小律,救命啊……」

  「好了啦!你们两个!」

  门口传来千里的声音:「那么热闹啊?要不要再拍两部?」

  「千里!喂喂……跟我一起去打工好不好?」

  「你还不死心啊!」

  「打工?」

  「这个……哈哈……我……我们等会儿去逛街好不好?」

  「嗯,好啊!不过……打什么工?」

  「没什么……没什么!」

  「打工啦……打工啦……」

  「宁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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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遭人淫!」

  鹰魔:「哇!你在说什么啊!」

  召集人:「我不管啦!我就是讨厌换妻嘛!写得再好也讨厌,你是想怎么样
……啊!」

  鹰魔:「我把这王八蛋打晕了,谁来把他拖出去扔了吧……呃!由于召集人
突然昏倒,我们现在请作者亲自致词。」

  OKIN:「嗯!在人妻类型的作品中,包括我最喜欢的《高树三姊妹》及
《败德的豪宅》在内,好像都得要带点悲剧才行,例如妻子被拐走或丈夫(未婚
夫也行)发现妻子的败德。」

  「虽然有人说带着悲剧色彩的作品才是好作品,不过我偏爱的却是那些带着
喜剧色彩的作品……这种作品在漫画中有不少(所以漫画不是好作品^^),几个
我喜欢的作者如拜狼(他的《紫苑之夜》倒是悲剧型的!至少对那个凶恶外貌的
男主角是如此)啦,或是唯登诗树啦等。他们的作品不管是乱伦也好、红杏出墙
也罢,总之让人看了之后会有种轻快明亮的感觉。」

  「同样是前几个月看过一则新闻,是说『男人常常不知道妻子红杏出墙,甚
至帮着情夫养孩子』。这则新闻没有引起什么反应,大概是外电报导吧,或着是
我以小人之心猜想:『男人们一定认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换言之,或
许悲剧故事比较多的原因是因为有曝光,没曝光,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喜剧……」

  「随便啦,反正基于以上两点,这篇《律子的秘密空间》的走向就被我自己
限死了,只是不晓得『轻快明亮』的程度到底有多少?不管怎么样,大家凑和凑
和吧……」

  鹰魔:「感谢OKIN兄的创作了,接下来是十日谈的第二十七夜·理惠老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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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30 20:27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七夜·理惠老师 作者:瘦子


                    十日谈(二届)廿七夜·理惠老师

 
作者: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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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粹是虚幻,请一笑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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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田中理惠最近感到很苦闷,因为交往了二年的男友到美国进修已经半年了,
相爱的两人只有通过电话和信纸倾诉着彼此之间的衷情。

  二十三岁的理惠是位全身散发着迷人气质的美丽女性,她有着傲人的身材、
甜美的相貌,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足有让男人迷醉的魔力。

  在大学读书时就有校花的美称,更可贵的是她还是成绩优秀的学生,懂得努
力用自己的双手去奋斗。

  理惠的男友也是她的同学,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虽然有很多条件很好的男
人追求理惠,她还是挑了这个出身贫寒的男人,因为她相信凭两个人的努力,就
会有好日子过的。

  交往了半年后,理惠将自己的初夜献给了他。

  此后,每周两个人都会享受一番性爱的乐趣,直到他赴美国进修为止。

  由于半年多没有爱人的抚慰,理惠这几个晚上经常梦见和男友激情缠绵,醒
来后都是汗湿睡衣,阴户发热。

  难道自己的性欲提高了吗?理惠有时也扪心自问,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享
受性爱的快乐。

  为了派遣心中的苦闷,将全身心都投入了自己热爱的教育事业,即便这样,
理惠还是时不时的对远在美国的男友产生强烈的思念,渴望能像以前一样的有他
热情地抱着自己。

  这一天,理惠的班上来了一个转校生。

  理惠是在著名的学校「月夜学园」任古文老师,同时也是一个班的导师。

  由于这所学园的升学率极高,所以它的学生看起来都是很优秀的,理惠的班
也不例外,每人都很健康而开朗,这让理惠很有信心将这个班带好,让每个学生
都顺利考上理想的大学。

  看到转校生的资料,理惠不禁皱起眉头,这个名叫木村的学生太偏科了,理
科成绩十分优异,但文科就平平了,尤其是古文,几乎是擦着及格线的。

  这方面要加强,理惠马上下了这样一个决定。

  就这样,理惠对木村的功课加以重点照顾,常常让他留下来补课。

  渐渐的,木村的功课也好了不少,而两人也变得十分熟悉起来。

  理惠了解到木村的母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父亲则是一家大公司驻海外的
主管,经年的不在家。

  出于对孤身一人生活的同感,又对木村的小小年纪就这样生活感到怜爱,理
惠把他当自己的弟弟看待,有时也把木村带会自己家给他做饭,让他享受一下家
庭的温暖。

  一个月后的一次考试,理惠发现木村除了古文外其它成绩都很好,不禁将他
叫到办公室。

  「木村君,你的古文成绩退步了,这样下去不行哟!」

  「抱歉,老师,可是我对古文实在是不行。」

  木村不好意思地低头答道。

  「可是你其它的文科成绩都进步了不少啊!」

  理惠看了看手中的成绩单:「这样吧,以后放学之后,你就到老师家来,老
师给你补习古文,直到下次考试为止。你一定要争气,别让老师丢脸啊!」

  「太好啦!好久没有吃到老师亲手煮的饭,太棒了!」木村高兴地说道。

  「不会吧!上周四不是到老师家吃过吗?」理惠不解地说道。

  「那还不久啊!都五天了,真怀念老师做的饭啊!」木村歪着头说道。

  「你这孩子!」理惠不禁笑道。

  在她眼中,比她高一头的木村还是个小孩子一般。

  第二天放学后,理惠带着木村回到自己的家中。

  向木村交待了该做的功课后,理惠挽起袖子,换上围裙,迳自去厨房里烧饭
了。

  在做菜的时候,理惠又感到了似乎有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看,猛一回头,只
见木村正专注地看着书,理惠摇摇头,心想:大概是自己多疑吧!好几次都是这
样,也许是因为太思念男友的缘故吧!让自己变得神经起来。

  吃完饭后,理惠便开始教木村古文,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虚心。

  木村还不时提出些重点的问题让理惠解答,让理惠不禁高兴于他的学习力。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如果都像这样努力的话,你的成绩会提高很快
的。」理惠说着,抬起头看看时钟,居然已经十点多了:「哎哟!这么迟了,木
村君,你该回家了。」

  「可是老师,这一段我还是不大懂,……这样好了,老师,我今天晚上可不
可以住在这里?」

  「咦?老师家是有多一间房,可是这样的话不太好……」

  「老师,反正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回不回去也没什么关系。老师,就让我
住一晚吧!」木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理惠。

  想起木村一人住在家里的孤独,理惠不禁心软:「那……好吧,老师再教你
一段,等会儿你去洗个澡,就睡在那边那间房吧!」

  「谢谢你,老师!」

  理惠给木村补完了课,让木村先去洗澡,她翻出了男友留下的睡衣准备给木
村,这时她才蓦然发现木村比起她的男友还要高大一些。她望着手中的睡衣一时
陷入了沉思中,直到木村叫起来她才匆匆离开自己的卧室。

  木村洗完了澡,理惠也进入卫生间。她脱下上衣和裙子,想了想,把乳罩和
三角裤一起塞入洗衣篮的底下就走进浴室。

  恰到好处的热水使理惠感到非常的舒畅,躺在温热的水里,她那对美丽丰满
的乳房在水里缓缓摇动,雪白的皮肤充满弹性,诱人的身体上没有一丝的赘肉,
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健美笔直。

  理惠很仔细地洗着连自己也为之迷醉的身体,忽然觉得外面更衣室好像有人
在动,她不禁大喊了一声:「谁在那里?」

  理惠匆匆围上了浴巾,打开门一看,更衣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禁苦笑一
声:「我今天大概是太累了,才会变得有点神经质……」

  她没有注意到放在洗衣篮里的衣服好像有翻动的痕迹,本来在上面叠好的裙
子散开了。

  洗完澡后,理惠像往常一样就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

  客厅里木村正穿着她男友的睡衣在泡牛奶,看到理惠进来,他抬起头来说:
「老师,我也给您泡了一杯,睡觉之前喝一杯牛奶是最好的享受!」

  「噢,那谢谢你了!」理惠愉快地走过去,端起了茶几上的牛奶,闭上眼深
嗅着热气腾腾的牛奶散发出来的香气。

  此刻她没有注意到,木村的眼睛正在看着她几乎从浴巾露出来的丰满高耸的
乳房和下面赤裸的美丽大腿。洗过热水澡后,披在裸露的圆润细嫩的双肩上湿湿
的长头发散发出性感的光泽,此刻的理惠焕发出从未在学校流露过的迷人媚态。

  放下杯子,理惠才发现木村正在偷看,她不禁红着脸说道:「嘿,木村君,
这样偷看女性是不礼貌的。」

  「对不起,」木村低下头:「因为老师太漂亮了!」

  「嘴巴真甜啊!」不知是什么原因,理惠居然轻逗了一下自己的学生,看到
木村抬起头,双眼中的火热,她连忙正色道:「木村君,该去睡觉了!」

  将木村赶到他的房间,理惠替木村盖好被子,道了声:「晚安!」便回到自
己的卧室睡觉。

  不知为何,感到浑身发热的理惠翻来覆去,好半天才沉沉睡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身体好热啊!……」

  忽然理惠又梦见男朋友了,他从身后抱着理惠,轻轻地咬着她敏感的耳珠,
一只手就往理惠的下体摸去。

  「啊……那里……不行啊……」

  理惠一回头,赫然发现背后的男人不是男友,而是自己的学生木村,她不禁
猛地惊醒过来。

  充满女性馨香的卧室空荡荡的,理惠坐起来,环顾四周,原来只是一场梦而
已。她感到自己下体很不舒服,便伸手去摸内裤,那里竟然已经被秘唇里分泌出
来的蜜汁给弄得湿淋淋的。

  「讨厌,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起来?不仅梦到和自己的学生做爱,而且连内
裤也会湿了。」

  理惠越是这样想,她的身体就越热起来,从内心深处就涌出一股抑制不住的
欲望渴求,她的手也越来越不听话。

  慢慢的,理惠伸出一只手,解开了身上的睡衣,露出那对美丽而又坚挺的椒
乳,美丽的乳尖上小小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发涨的乳房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人
来抚摸似的。

  理惠叹着气,从下面握住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弄着,仅是这样,就身体中
不断涌出甜美的快感,同时也产生继续抚摸乳房的欲望。

  「啊……我是怎么了……身体变得好奇怪……」

  被快感麻痹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会不好,可灵巧纤细的手指还
是开始拨弄起敏感的乳头来。

  当两个指头夹住充血突起的娇嫩乳头,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立刻直冲她混乱的
脑海。

  「啊……好舒服啊!……」

  今天好像比以前的自慰更加有快感,理惠便更加激烈地揉搓着涨痛的乳房,
同时下体的骚痒痒感也变得越来越强。

  渐渐地,搓揉乳房已经不能满足理惠高涨的性欲了。她身不由己的,原本抓
住乳房的右手向两股之间滑去,将变成阻碍的内裤脱去后,开始在湿淋淋的花瓣
上,用细长的手指开始慢慢摩擦起来。

  「唔……」从理惠的双唇间流泻出诱人的呻吟。

  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理惠混乱的神智突然清醒了一点。

  「不行,木村君就在隔壁。」理惠在心中告诫自己,可是她那敏感又成熟的
肉体因为好久没有受到男人的爱抚,已经变成欲求不满,心中的欲火一旦点燃就
很难熄灭了。

  「啊……这样好……舒服……啊……」

  理惠那不听使唤的手指触到突起的肉芽,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击碎了她原本
就十分薄弱的理智。

  「啊……忍不住……」

  她将自己的手指弯曲起来,拼命地刺激着敏感的肉芽,到了这种地步,就再
也停不下来了。

  「啊……我受不了了……」理惠整个人都陶醉在汹涌而起的性欲漩涡之中。

  随着快感在身体里的涌动翻腾,她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肥美硕
大的臀部,一手握住丰满垂坠的美丽乳房,口中梦呓般地叫着,用灵巧的指头玩
弄着敏感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两个手指间揉搓捏摩,她的呼吸随之更为
急促,同时皱起形状优美的眉头。

  当理惠的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感完全取代了大脑的思
考时,她那在花瓣上不住摩擦着的中指,也慢慢插入了湿淋淋的肉缝里。

  「哦……啊……啊……」

  甜美的冲击感使丰满的肉体不住地颤抖,理惠忍不住将整个身体弯曲起来,
无法克制的情欲已经完全掌握了理惠的肉体。

  心里虽想着不应该这样,理惠还是用另一只手指抚摸敏感发硬的肉芽,而插
入肉洞的手指先是在里面慢慢旋转,然后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最后则干脆伸入
两根手指在里面或深或浅地搅动着。

  跪在床上向后高高挺起臀部的理惠,闭上眼睛,立刻在脑海中出现男友的健
壮身体。他用粗大的肉棒自理惠背后插入时,带给她的快感和幸福感,仿佛又重
新回到理惠的体内。


                                二
 
  「唔……唔……中村君……我不行了……嗯……嗯嗯……要泄了……啊……
啊……」

  呼喊着爱人的名字,理惠终于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的阴道口痉挛着收缩起
来,好像要把插在里面的手指夹断似的,全身开始颤抖,同时还喷出了大量的蜜
汁,理惠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趴在床上的理惠醒过来,发现身上因为昨晚的手淫而黏黏的,
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她赶快趁木村还没醒来时再去冲了个澡。

  「我是怎么啦……」浴室里的理惠好像要甩掉恶梦一样,用力摇动淋湿的黑
色长发。

  开始洗身体后理惠不由得发出恨恨的声音,每当她的手碰到乳头或大腿根的
嫩肉时,立刻出现强烈发痒感,身体也开始火热起来,敏感的程度使自己都难以
相信。

  「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淫荡?居然变成这个样子……」理惠又用力地甩头,似
乎要把那个躁动的自己赶出身体。

  可是无论如何做,这种懒洋洋的倦怠还是始终没有离开理惠。

  毫无办法的理惠离开了浴室,穿上新内衣,那是一套深蓝色的套装,裙子是
到膝上的短裙,然后整理头发重新化妆。

  全部弄好后,理惠到隔壁房间把木村摇醒。

  「老师,几点啦?」木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哈,在老师家里睡觉真舒服
啊!」

  望着睡眼惺忪的木村,理惠松了一口气,看来昨晚那激烈的手淫并没有惊动
自己的学生,她不禁微笑地说道:「以后有机会,再在老师家睡吧!现在快起来
吧,要迟到了!」

  「太好了!」木村兴奋地爬起来,饱睡之后的情欲明显的体现在那把小一号
的睡裤撑得高高的肉棒上面。

  看着木村走进卫生间,理惠不禁红着脸,拼命甩掉脑中的胡思乱想。

  吃完土司和火腿蛋的早餐,二个人一起去学校。

  中午时分,被下体愈来愈强烈的倦怠感与骚痒感折磨了一个上午的理惠,疲
惫不堪地回到了休息室。一坐下来,她就不得不用手不时从裙子上压迫发热发痒
的大腿根的部位。

  「怎么会……这样……好难受啊……」

  手和那里的摩擦产生更大的骚痒感,理惠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户里开
始溢出粘粘的蜜汁,连自己都难以相信阴户会变得那样火热,很想就这样开始手
淫。

  「不行……那样子的话……太过份了……而且会更难过的……」理惠咬牙在
心里警告这样自己。

  「可是……好热……好想啊……」

  两个念头在理惠的脑海中不停地翻腾,连别的老师和她讲话都没有注意到。

  理惠正在天人交战之时,木村来找她了。

  「老师老师,我有一些东西要给你看!」木村说着,递给理惠一个纸袋子。

  「喔,是什么啊?」

  理惠将它打开,里面是一本照像簿。

  木村对摄影有很大的兴趣,他的书包里就带着一台,经常没事时就拍一些奇
奇怪怪的事物,他也加入了学校的摄影社,利用那里的暗房自己冲洗照片,有时
也会把自认为得意的作品给理惠看。

  木村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帮理惠打开了照像簿:「老师,你看!」

  强忍骚痒感的理惠一看,不禁花容失色,「啊!」地轻呼一声,连忙惊慌失
措地环顾四周。

  还好是在中午休息时间,大部份老师都在睡觉,没有人听到她的叫声。

  照片上是一个有着成熟丰满肉体的女性,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只穿着一件已
敞开衣襟的睡衣,一只手正抚摸着乳房,一只手则伸入内裤内蠕动着。

  另一张则是一个女性反身跪在床上,翘着浑圆肥美的屁股,手指忘情地在阴
道内抽插着,一脸淫荡的表情,而照片上的女子,赫然就是理惠本人!

  理惠「砰!」的一声合上照像簿,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手拿着照像簿,一手
拉着真树往走廊走去。

  惊慌激动的心情,倒一时让她忘记了下体的骚痒感。

  到了比较没人的地方,理惠满脸通红地低声骂道:「你……你怎么可以对老
师做这种事!」

  木村一脸无辜地望着理惠:「咦?是老师不好啊!我昨天晚上睡到一半,听
到老师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就过去看看,没想到拍到精彩的画面。这照片就送
给你了,想要底片的话,今晚上再让我到你家!」木村说完就迳自走了。

  理惠本想立刻把照片丢掉,但又怕别人被看见,只好先藏在自己的包里。

  整个下午,理惠都在想着照片的事情,加上了下体那强烈的骚痒感,简直让
理惠如身处地狱,上课连连出错。

  每当她看见木村的笑容,就会浑身发热,阴户更是溢出大量的蜜汁,将她的
内裤弄得湿漉漉的,让理惠感到难受极了。更让她难堪的是,这样居然会产生快
感,这让她羞愧难当。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吗?」理惠不禁悲哀的想到。

  这件事只有木村知道,因为就是他在牛奶里下了大量的春药,才会让理惠的
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的欲望。

  好容易挨到放学,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理惠抓起包,就带着木村回家了。

  一进自己的家,还站在玄关,理惠就瞪着木村道:「你怎么会这样做?把底
片还给老师,老师就不再追究责任了!」

  木村满不在乎地脱掉自己的鞋子,踏上了地板,转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理惠:
「老师,你还搞不清状况!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还这个样子?」他又把书包一
扬:「我还有一套,老师要不要再看一下,或者我把它丢到外面去,啊?」

  理惠不禁吓白了脸,只好低头道:「对不起,请把照片和底片还给我吧!」

  「哼哼……这样还差不多。」木村叉腰道:「我可以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但
老师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什么要求?」理惠忐忑不安地问道。

  「我很喜欢老师做的饭,请老师为我做一顿饭吧!」木村微笑着说道。

  理惠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要求太简单了,她连忙不住口的答应下来。

  「答应了就不要反悔喔!」木村冷冷地说道:「不然的话,就要受到严厉的
处罚!」

  「好的!」理惠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了:「现在老师就给你做,你可以把底
片还给我了。」

  「很好!」木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出了让理惠目瞪口呆的话来:「我要
老师把衣服脱光后,再去做饭。」

  「什么?」理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事,老师做不出来!」

  「刚才就说过反悔的话要处罚的,你怎么马上就这样了?」

  木村的眼中闪过狂热的眼神,让理惠不禁一阵心跳。

  「你刚才没有说这事?……怎么……怎么可以……」

  「闭嘴!」木村大喝道:「我也没有说要你穿着衣服做啊!」

  「不行!身为老师的我怎么可以这样做!」

  「随便你吧,还是老师比较喜欢自己手淫的相片贴在公告栏上给人欣赏?」
木村轻松地说出了让理惠感到头晕的话。

  「想底片的话,你就在今晚听我的话!」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少啰嗦!这是对你的处罚,再多说,就要加大处罚!」

  理惠的内心挣扎了一番,终于下定决心:「好……好吧!但是你底片一定要
还给我哟!」

  「没问题!」木村一口答应。

  「快在这里脱吧!快点!」年轻的野兽催促。

  理惠无奈地望着自己的学生,慢慢伸出颤抖的手,解开胸前的扣子,拉开衣
服,雪白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展露在木村的的眼前,成熟的果实,在白色蕾丝
胸罩的衬托下显得更为丰满。

  当胸罩解开时,那硕大的乳房几乎是猛烈跃出,美丽丰满的乳房很有重量感
的在胸前摇动。

  木村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是平常站在讲台上的美丽女老师的乳房,现在竟然就在我的眼前。啊,
我可是想了好久啦!」

  理惠羞得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受到木村淫邪的目光,双手下意识地抱住
双乳,这种模样,更增加木村的兴奋。他忍住想立即冲上去的冲动,发出命令:
「喂!还慢吞吞地干什么,快点脱下裙子呀!」看到理惠还在犹豫的样子,木村
故意用更凶狠的声音恐吓:「你快一点!!……」

  「呜……」理惠几乎快要哭出来,她更怕自己那湿漉漉的内裤被木村发现,
那真是再怎么也说不清楚的。

  在木村的严厉催促下,理惠只好解开裙子的扣子,短裙随即掉到地上,雪白
而丰满的肉体,立刻完全展露在木村的面前。

  木村咽下一口口水,嘲弄道:「还真是个淫荡的老师,这么好色!下面居然
湿漉漉的!」

  理惠羞愧难当,但却无话可说。同时身体内产生的火热让她更加悲哀,也许
自己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为人师表的面具下,难道还藏着一个不为人知道
的自己吗?

  「过来,到我面前来!」木村命令道。

  「这个样子……」理惠心中虽然抗拒,可还是慢慢走近了自己的学生。

  木村伸手抓住理惠的乳房,用力揉捏着,更用指尖将娇嫩的乳头夹弄着。本
来就已经骚痒的乳头立刻挺起,理惠的后背颤抖着,乳头的骚痒感使她的下体产
生了麻痹感。

  「老师的的乳房真不错,好像很敏感的样子。」手里抓着梦寐以求的理惠老
师的美丽乳房,木村的心都要爆炸了。

  「啊……啊……」理惠忍不住呻吟出来。感到那从早晨起一直忍耐的东西就
要崩溃了,就是她拚命的想忍耐,可阴户里还是感到火烧般的热,理惠身不由己
的扭动起屁股来。

  「饶了我吧……」理惠咬紧牙关忍耐着,自己的阴户已经湿透了,受到淫邪
的玩弄居然也会有快感,这让她快要疯了。

  木村的手到了她的腰间,抓住内裤的松紧带:「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是把它
脱掉吧!」木村淫笑着慢慢向下拉。

  「啊……不要……千万不能这样……」理惠拚命摇头,扭着屁股,但却不敢
反抗。

  湿漉漉的内裤经过屁股的顶端到达大腿上,强烈的羞耻感使理惠几乎要昏过
去,但木村还不放松凌辱她的欲望:「这么湿,都可以拧出水来了,你还不是普
通的淫荡啊!是不是阴户骚痒的很啊?」木村还往那里看。

  「啊……不要说……」理惠忍不住哭泣:「呜……」

  她的哭声让年轻的淫兽越发的快乐,从理惠的脚下脱去内裤,木村还故意翻
转过来,一股特殊的女人味散发出来:「真是好味道啊!看来你的肉洞已经等不
及了。嘿嘿嘿……」

  「啊……不能看那种东西!」理惠哭泣着摇头,这时候她已经变成一丝不挂
的裸体。

  将有着浓厚味道的内裤放进自己的包里,木村突然解下自己的皮带,理惠惊
恐万状地望着,以为他要强奸自己了。

  皮带带着风声抽到了理惠的屁股上,让她痛叫出声:「啊!为什么……」

  「你这淫荡的老师,还不给我去做饭!」木村的下身就穿着一件内裤,神气
十足地命令道。

  被自己的学生吓得毫无办法的理惠,只好就这样赤裸裸的走到厨房,开始做
饭。而木村就像个可怕的监工,不时给理惠雪白肥美的屁股上来一皮带,让她发
出羞耻的啜泣声。

  就在学生火热的视奸和皮带的责打下,理惠将晚饭做好了,这其间她不知流
了多少的蜜汁和汗水,连理惠自己也想不到。

  不知何时,木村早已经掏出了自己年轻的肉棒,火热硬挺的肉棒朝着理惠:
「我吃饭的时候,老师你就喝最好的牛奶吧!」

  「什么?」理惠感到自己快要昏晕,连对自己深爱的男友都不曾这样做过,
他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是不可能的!」理惠强硬地回答道。

  「啊……不要……」理惠惊叫起来。


                                三

  木村毫不费力地将她压在沙发上,手指从肉缝进入。里面确实火热无比,同
时湿淋淋的嫩肉缠绕着手指。

  「都这么湿了,还装什么?要我把你绑起来用皮带抽一顿嘛?老师!」

  理惠感到自己全身的血都要涌到上头顶了,如果被绑起来,那真是生不如死
了,只好答应了。

  轻轻闭上长着长睫毛的美丽眼睛,理惠微微点头。

  「你要清楚地说出来!」

  淫魔般的木村继续折磨着可怜的老师,要将她的自尊心完全打破。

  「请……请……给我……喝……喝……牛奶吧……」

  按照木村的要求,理惠说出让她血液倒流的话。既然到了这种地步,就尽量
满足他的要求吧,有了这样的觉悟,理惠还伸出雪白的手指,握住了年轻火热的
肉棒。

  那种熟悉的热度和触感让理惠浑身一颤,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以前理惠就是这样握住男友的肉棒,将它带到自己的阴户里,理惠很喜欢手握肉
棒的那种感觉,没想到八个月后,自己又感到了这种感觉,只是这支肉棒比她熟
悉了的那根更加火热、更加有活力,好像……好像也粗长一点,但理惠没有太多
的经验,无法肯定。

  年轻的肉棒在老师雪白细柔的手里跳跃着,木村感到一阵激动,他想了多久
啊!终于今天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含进嘴里!」

  他说着,坐下来享受起老师做的晚餐。

  理惠豁出一切地将肉棒慢慢含进自己的嘴巴里,一股腥臭味在她的嘴里扩散
开来,让理惠感到一阵恶心。

  「就当自己死了吧,就一个晚上,忍忍就过去的。」这样想着,理惠开始生
硬地舔弄着口中的肉棒。

  从下面的肉棒传来温暖的感觉,让木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老师的嘴巴还
是处女啊!」他兴奋地指导起理惠来:

  「嘴唇包夹,要沾上口水摩擦!」

  「要好好做!」

  「拿出精神来!」

  理惠只好按照木村的要求,在肉棒上用舌头舔弄,涂上口水,然后深深含进
去,两片花瓣一般柔软美丽的嘴唇用力包住肉棒,慢慢前后晃动头,让肉棒进出
于自己的口中。

  「好舒服啊!有快感了!」木村高兴地发出哼声,第一次口交的理惠那拼命
吸吮的模样使他感到非常痛快。

  「唔……唔……唔……」理惠拼命地舔吮着肉棒,渐渐从嘴里发出甜美的哼
声,这样的和音使木村更兴奋。

  理惠这时感到那从早上就困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她再也感不到口中
肉棒的异味和丑陋,似乎是很快乐的东西,她的动作也越发的熟练起来。

  木村连忙吃完那没有感觉的晚餐,他的心神早被眼前赤裸着美丽肉体的理惠
老师所占据,自己终于可以好好地折磨这个想了很久的肉体了。

  他抓住理惠拿两个硕大的、正随着头的动作而摇晃的雪白乳房,乳房在手里
感到很重,但也很柔软,压迫时产生反弹力。手掌心碰到乳尖,有一点湿湿的感
觉,因为现在的理惠已经慢慢渗出汗水来了,她的身体也变得火热了许多。

  「啊,老师,你以后就把乳房挺得高高的,一面摇动一面给我上课吧!」木
村得意地说着,用力地揉搓手中的乳房。

  「唔……唔唔……」乳房产生压迫的疼痛感,使理惠不由得发出呻吟声,但
混乱的脑让她无法正确地思考,只有拼命的上下摆头,缩紧嘴唇,在肉棒上下滑
动,房里充满「啾啾……啾啾……」的声音。

  终于木村发出哼声,双手把理惠的乳房抓紧:「啊……」

  理惠翻起白眼,发出不成声的悲叫时,口中的肉棒爆炸了。

  「唔唔……」理惠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像子弹一样射出来的精液,打在理惠的喉头,嘴里塞满粘粘的精液。

  「老师,不可以吐出来,要全部吞下去。」

  听到木村的话,理惠闭上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吞下去。

  木村尽情的射精后拔出肉棒,美丽的老师理惠赤裸裸地跪在地板上,红艳艳
的嘴唇四周沾上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还从嘴角滴下去,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悲
惨。

  「真是舒服啊!」木村站起来,低头看着理惠的样子说道:「现在让我好好
的看看老师的阴户吧!」

  「什么?」理惠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看着木村,这时从她嘴角还流出剩余
的精液。

  让老师那极有气质的脸上沾满自己的精液,是木村的梦想之一,所以虽是刚
射过精,但他的肉棒比先前更硬。

  「我说你躺到沙发上,把你淫荡的阴户露出来给我欣赏一下!」木村用自己
的脚轻轻触着理惠湿淋淋的肉洞:「都那么湿了,肯定等不及了!」

  理惠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虽然感到极大的屈辱和羞愧,可火热的身体
却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自己很有快感,这是女人深藏在内心深处的受虐本性,这
种异样的屈辱快感让理惠的身体更加的灼热。

  理惠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手抄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抬起向
两边分开。在丰满的大腿间,可以看到雪白色的小腹,黑色的草丛已经湿漉漉的
发出光泽,浓密的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还有一道美丽的肉缝。肉缝上那两片微
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汗湿而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
泽。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红嫩的粘膜,湿湿的好像在蠕动。

  木村蹲下来,凝视了一下,理惠发出了害羞的叫声:「不要啊……」可她却
没有想合拢大腿的欲望,反而兴起想让他看个够的念头。

  「啊……我是怎么搞的,竟然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还有这
种想法,甚至还有快感,难道……难道我是暴露狂吗?」

  与理惠的意志相反的,她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逐渐进
入淫邪的世界里……

  「你嘴里说不要,可这里蠕动的样子好想吃东西啊!」

  木村毫不留情地嘲弄着,让理惠羞愧的如火在灼烧身体一般,全身都泛起微
红。作为一个女人最想隐藏的地方却完全暴露在自己学生的面前,说是羞耻,不
如说是恐惧。

  不用看也知道木村的眼睛在看哪里,女人最神秘的嫩肉受到淫邪的视线的刺
激感到异常的火热。

  「太好了,我要更仔细地看老师的身体。」说着,木村用手指把二块肉片向
左右用力拉开。

  「哎呀!」从理惠的嘴里又发出惨叫声。

  理惠对自己这种过份羞辱的姿态几乎要发疯。她的身体在颤抖,可是却有更
多的淫水不停涌出,似乎是说明受到的羞辱有多强烈,她的快感就有多强烈。

  这种感觉让理惠害怕极了,「啊……不要了……饶了老师吧……」理惠终于
忍不住开始啜泣起来。

  对方尽管是少年,可是受到的玩弄却是没有两样,而且更加有屈辱感。看起
来木村也是有经验的,这让理惠更加的害怕起来。然而她的手却像粘在腿弯上一
般,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

  「快……不要这样……」

  虽然理惠不断哀求,但木村还是把脸靠近到了几乎碰到阴门的地方,还念念
有词地说道:「了不起……太妙了……」

  那暴露出来的淫肉粘膜,有着极其新鲜的肉色,那种构造可以说非常优美,
几乎以为是处女的东西。

  这时理惠流出的淫水已经濡湿了沙发,那个早已勃起阴核硬硬的挺立在肉洞
上面,绽开的包皮里面露出了一点粉红色的肉芽。

  「有意思,这里是最有性感的地方吧?老师的性感带也是这里吧?」

  木村的手指剥开包皮,粉红色的小肉芽完全暴露出来,用指尖摩擦剥开的嫩
肉,顿时从理惠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哎呀……唔……」

  理惠的下体开始颤抖,接着是痉挛。她的手再也无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轻微
颤抖的双腿落下,无力地挂在木村的肩膀上,从骚痒的肉洞里快速涌起的快感让
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又涨又痒的丰乳。

  「哈哈哈……老师,真的这样敏感吗?」对理惠激烈的反应感到非常高兴,
木村在阴核上起劲地玩弄着。

  「啊……不要在那里!不要!啊……」

  理惠从喉咙挤出哼声,作梦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受到自己学生的凌辱。而且一
股股的电流从身体掠过,那骚痒感愈来愈强烈。就是一百个不愿意,被这样摸弄
还是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

  完全成熟的肉体不由得向往木村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痒感使她身体的内部
开始溶化,从火热的肉洞里流出了粘粘的蜜汁,浓度也增加了不少。

  木村的手指开始进入肉洞里了,摸到最里面的深处后,改用二根手指在湿润
火热的肉洞里活动起来。

  「不错,又热又窄小,插进去一定很舒服的!」

  「求求你……不要欺负老师了,饶了我……」理惠呼呼地喘气,屁股却不住
地扭动,好像在追逐着木村的手指。

  不知还要受到这个少年怎么样的羞辱,理惠在感到无比恐惧的同时,也产生
莫名的期待感。

  「老师,用这个让你泄出来吧!」

  木村掏出了一个乌黑的假阳具,让理惠不禁又惊又怕。那个东西虽然没有用
过,但至少知道做什么用的。

  木村把假阳具送到理惠的面前,压下开关时,发出电动的「嗡嗡」声,假阳
具的头和躯干开始扭曲。

  「用这种东西,不知道老师会有多快乐!」

  「饶了我吧……不要……不要……」

  理惠发出的声音几乎是哭泣的一般,用那种可怕的道具,自己身体会变成什
么样……

  不理会理惠的哀求,假阳具顶端开始袭击理惠的身体中心。

  「哎哟……」理惠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哭叫声:「不要……」

  「老师,我要插进去了。」木村淫笑着一手分开理惠的双腿,把假阳具慢慢
插进入肉洞里,理惠从喉咙发出惨叫声。

  这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没有生命的异物不停地蠕动着进入自己的肉洞
的恐惧感,使理惠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几乎是要从汗毛孔喷出来。但连理惠
自己都能感觉出,湿润火热的肉洞里,那骚痒无比的肉壁疯狂地缠住假阳具。

  「唔……唔……」理惠把牙齿咬得「吱吱」响,屁股发生痉挛。

  绝大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手不禁用力抓着自己的乳房,雪白的手指
夹住已经充血变成紫红色的敏感乳头,揉搓起来。

  「好厉害,愈来愈进去了。老师,这样很舒服吧?」

  木村抬头望了望理惠那浑然忘我的淫荡模样,知道已经将她体内的欲火完全
地点燃了。

  「唔……」理惠已经无法回答了,甚至于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

  假阳具的顶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理惠感到窒息,这是理惠从
来没有经验过的强烈感觉。女人的官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

  随着假阳具的扭动,大腿根的嫩肉随之跳动,从阴道分泌出来的大量蜜汁顺
着假阳具流下,将木村的手都弄湿了。理惠很快就被错乱的波涛翻转,呼吸更感
困难。

  「啊……唔……噫……饶了我……」理惠不禁哭泣起来,她又是闷哼又是惨
叫。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将后背变成拱型,口中不住地大叫。

  扭动的假阳具的头部与子宫口不停的摩擦着,持续增长的快感让理惠更加用
力的转动着乳头,淫荡的摆动性感的屁股,丰满的大腿不停地痉挛着。看在木村
的眼中,让他的欲望更加的高涨,也更加坚定了要彻底改变老师的信心。

  最后在淫荡的哭泣声中,理惠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
身都开始颤抖,同时疯狂地摇着头,阴道口强烈的收缩起来。在炽热的官能火焰
中,她的眼前变成一片空白,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过了许久,理惠勉力睁开眼来,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绑在一起,而且
是左手和左小腿,右手和右小腿,整个人在地毯上成跪姿趴着,浑圆肥大的屁股
高高翘起,形成肛门及花瓣完全暴露出来的淫猥姿态。

  强光闪闪,木村正在用相机拍摄着理惠那还在流淌着蜜汁的粉红色肉洞,从
各个角度将她整个人都摄入镜头。

  理惠不禁惊叫起来:「你……你在干什么……不要啊……」

  看到相机对准了自己的脸,理惠马上惊慌失措地扭动身子,靠肩膀的力将自
己的头转到另一边,哀哀哭泣起来。

  望着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在眼前诱人的晃动,木村忍不住伸手去摸:「你不
要害羞了,我早拍了不少。老师,你这个样子真美啊!」

  「不要,不要……你……你太过份了……」理惠不禁大哭起来,想到自己那
无耻淫荡的模样都被自己的学生拍了下来,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木村的手指轻轻地碰触充血肿胀的淫靡肉瓣,理惠的口中马上发出性感的哼
哼,高潮余韵犹存的身体是经不起挑拨的,尤其是最为敏感的阴唇、阴核以及乳
头,更是不堪一摸。

  「老师真的很厉害啊!流了这么多的水,反应这么激烈,而且很快就泄出来
了。」

  木村笑嘻嘻地说着让理惠脸红的话,手指慢慢捻动肥厚腻滑的阴唇,让理惠
的哭声变成妖媚的哼声。

  「为什么被自己的学生这样的玩弄,还比往常更快达到高潮,而且比以往更
舒服,到底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喜欢被凌辱的缘故吗?」

  理惠在再次升起的快感浪潮中悲哀地想到:「我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可我
的身体……啊……木村的手指弄得太好啦!」

  渐渐地,她的思考开始往她不敢去的方向延伸:「我是被迫的,如果不是这
样,那些照片会被散布出去!我只有屈辱地接受。对,就是这样子,我只有服从
木村君!」

  理惠说服了自己,似乎是解开了心中的一个心结,她变得放开了。她开始主
动扭动屁股,追逐着在淫邪玩弄阴户的手指。

  木村突然收回了手,理惠不禁失望地叹息出来,举在空中的肥白屁股淫荡的
晃动,肉洞的嫩肉更是难过的蠕动,阴唇不住的抽动着,一张一合吐着蜜汁。

  木村毫无警兆地挥手拍打着雪白颤动的肉丘:「这么淫荡的屁股,给你吃最
好的东西吧!」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浣肠胶囊,理惠不知道身后的木村要做什么,她只是
羞耻的呻吟着,轻轻晃动淫荡的屁股,渴望着木村的进一步侵犯。可以说她已经
完全跌入了淫邪的地狱里,只有不停地追逐着官能的刺激。

  理惠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一个软软的东西伸了进去,她不禁羞耻地摇动着屁股
表示抗拒:「这是什么……啊……不要……」

  她感到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了自己极度羞耻的排泄器官里。

  「不要动,不然的话就要好好惩罚这淫荡的屁股!」木村恐吓着,又打开了
一个浣肠胶囊插进去。

  理惠强忍着极度的羞耻,大气也不喘的任凭木村在自己的肛门里弄着。

  很快的,理惠就感到了便意,她不禁又摇晃着屁股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好难受啊,肚子里好奇怪啊!我……」

  「嘿嘿嘿,这是浣肠胶囊啊!浣肠,你不知道吗?就是……」木村快乐地说
道。

  可此时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理惠听不清他的话了,她开始疯狂地摇动屁股,
口中不住地叫道:「好……难过啊……快……快解开……让我去洗手间……」

  「这么快!」木村瞪着眼睛:「那可不行。来,先给一个好东西。」说着便
把一个两头大中间小的塑胶制塞子塞入理惠的肛门内,然后手又到下面搓揉着她
的阴核。

  一面是强烈的便意冲击着自己的内脏和肛门,另一面是敏感的阴核受到强烈
的刺激,让她的下体都感到麻痹起来,理惠简直快要疯了。她想自己的这个学生
木村真是魔鬼,一个玩女人的魔鬼。

  「啊……啊……唔……好痛……」理惠强忍着一阵又一阵袭来的便意,她的
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连腰部也开始微微地抖动着。

  望着理惠那张开的肉洞又不停流出火热的蜜汁,木村挺起他的肉棒「噗滋」
一声插入她的肉缝内,龟头狠狠地打在子宫口上,理惠浑身如受电击,发出剧烈
的颤抖。

  木村猛烈地扭动腰,让肉棒在因为强烈的便意而痉挛颤抖的肉洞里快速地进
出,里面的温热腻滑几乎要将他的肉棒融化。

  理惠已经快忍受不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两腿不停地颤抖着。
快感和便意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流转,让她疯狂。

  「老师,你想大便吗?」

  木村诱导着美奈子,理惠翻着白眼,拼命地点头。

  「想的话,要大声说出来!」

  「呜……请……请你让我去大便!」

  可怜的女体在猛烈的撞击中前后摇晃着,那硕大的乳房垂下来几乎要碰到地
毯,那勃起的乳头不时摩擦着地毯的绒毛。

  「哎呀,不错,真诚实!可是,还不行。」木村抓住理惠的肉丘,不停地抽
插。

  「什……什么?」理惠感到自己的肠子都要断了,腹部产生要爆炸的感觉。

  「我还没有射呢!只有让我射了,你才可以拉的。」

  理惠感到大便冲到了肛门口,又被塞子挡了回去,在她的下腹部到处流窜。
就在让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如电流般的快感,从肉洞里扩散
开来。在极其痛苦中会产生这样甘美的快感,这让理惠不禁对自己的肉体产生厌
恶感。

  那种带来麻痹的甜美感,如同高压电般从脚尖传导到头顶。肉洞里不断收缩
的粘膜被肉棒摩擦,像火烧一样热起来,阴核和乳头都膨胀到快要破裂的程度,
理惠的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起来。

  「啊!就是这样,勒得很紧!快感太强烈了!」

  木村发出快感的喘息声,他想不到这种情况下理惠老师的肉洞居然会以很大
的力量勒紧肉棒,肉洞的粘膜如有生命的软体动物般紧紧包围肉棒,一阵又一阵
的勒紧肉棒痉挛,让他得到了极大的快感。更甚的是老师看起来也很有快感,他
不禁更加的兴奋了。

  随着木村更猛烈的抽插,理惠的下腹猛烈收缩,肉洞发生痉挛,以无比的力
量包夹肉棒。

  「噢!」遇到这样的勒紧,木村忍不住发出嘶吼声,强烈的快感使他的背脊
颤抖,肉棒忍不住爆炸了。

  他觉得舒服极了,眼睛仿佛冒出火花。

  「老师的身体太好了,肉洞缩紧得几乎要夹断肉棒。真是绝美的享受。」

  子宫受到火热的精液的有力冲击,理惠也产生出无比的快感,她也屁股颤抖
着,发出呜呜的浪叫。

  肛门将那塞子夹得紧紧的,连括约肌都感到一丝疼痛。木村把绳子解开后,
理惠站起来,马上往卫生间跑去,一路上张开的肉缝还不时滴着精液,让木村看
得肉棒又是一阵发热。

  理惠拔出肛门内的塞子,强忍已久的便意再也承受不住,如洪流般的喷射出
来,如雨般的排泄物,滴滴答答地落下。

  排泄结束之后,可怜的理惠全身乏力,瘫坐在抽水马桶上,不停地啜泣着。
但奇怪的是,理惠在排泄的一瞬间,感到一种莫名的解放感,直达自己子宫,使
她产生一种达到性高潮而泄身的错觉,而浣肠时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更是从来
没有过的。

  直到这一刻,理惠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肉体是如此的陌生,经过这短短的几
个小时,理惠的身心经历了一个重生般的过程,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样是不行的,
可是肉体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改变,一旦有了这样的觉悟,理惠就再也不能回到
从前了。

  木村进来后,仔细地替理惠冲洗阴部和大腿,然后又带回客厅,面朝上腿打
开地放在桌子上,理惠毫不反抗,任由他摆布。

  看到那支再次勃起的肉棒,理惠不禁感叹年轻的力量,那也是她的男友没有
的,中村总是一次后就完了,最多也就射精两次,而且要隔很久的,哪里像木村
这么快。

  想到这里,理惠不禁感到吃惊,自己居然到这时才会想起心爱的男友,自己
真是个不要脸的淫荡女人,对肉欲的追求超过了一切,自暴自弃的她开始更加深
入地坠进深渊。

  这一夜,木村的肉棒一次次的勃起,不停地把精液射入理惠的肉洞里。

  而此时的理惠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的视线蒙眬,当木村射过精后,就会
露出陶醉的眼神看着他,低头开始吸吮起半软的肉棒来。

  这是多么淫荡的光景啊!失去理性的理惠,先前还拒绝塞在嘴里的肉棒,现
在却主动把喷出精液后沾满蜜汁精液的肉棒吞进嘴里用力吸吮,还发出「啾啾」
的吸吮声音,直到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让它再次勃起为止。

  整夜进行淫戏的两个人,终于在天快亮时沉沉入睡。

  第二天,理惠醒来的时候,感到自己是浑身酸楚,又累又疲,而木村早已上
课去了,在她的身边放着一叠不同女人各式各样淫荡模样的照片,其中就有她手
淫的相片。

  原来木村他是这样一个魔鬼啊!

  看着手中的相片,理惠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情景,明明是被自己的学生奸淫,
可她的身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呢?在那样的屈辱感和厌恶感中还产生快感。
当乳头和阴核被口舌玩弄时,会产生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而火热粗大的肉棒在肉
洞里进出时,那种快要昏迷的舒畅感更是使她陶醉,那种甜美的快感远非与男友
性交时可比。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

  每当想起当时的情形,理惠就感到绝望,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魔鬼,可同时
她又产生这样的愿望。

  「真想再尝一次那样的快感……」

  「如果真有那样的愿望,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也像这些照片中的女人
一样吗?」

  想到这儿,理惠为自己潜藏的淫荡而觉得眼前一片昏黑。

  「我已经完了!」这是她最后对自己下的结论。

  这天的上课,理惠更是心不在焉,每当她的视线碰到木村那火热的眼神,她
的心就会猛烈地跳动,从身体内部涌出骚痒的悸动。

  在胡思乱想中,理惠结束了今天的授课。

  她突然走到了正低头看书的木村身边,低声道:「木村君,今天放学后,到
我家补课!」

  木村慢慢抬起头来,眼中闪过嘲弄的神情,然后会心地笑起来,说道:「是
吗?那你也要像昨天一样的为我做饭。」

  「是!」理惠压抑住兴奋的心情,应声离开了教室。

  今天木村君会对我做些什么呢?不可否认的,理惠从心里产生一种期待感。

  在自家的客厅里,理惠被绳子捆绑在桌子上,双腿被分开成M形,粉红色的
肉缝和鲜红色的菊花蕾完全暴露出来。

  「啊……你对老师的身体那样有兴趣吗?」

  理惠哭着任由自己的学生肆意地抚摸,肉洞深处受到挖弄,突出的阴核被揉
搓,淫水愈来愈多,身不由己的扭动屁股,发出妖魅的哼声。

  当火热的肉棒插入骚痒的肉洞里时,理惠大哭着挺起屁股,让肉棒更深的进
入到子宫里,被强烈的快感占据的身体发出不停的颤抖。这种一边浣肠一边插入
肉棒的感觉,像麻药一般的让理惠上瘾了。

  木村低头把温热的口水吐到理惠张开的嘴巴里,然后一面吸吮柔软的嘴唇,
一面把舌尖伸入她的嘴里搅动。理惠马上将他的唾液吞下,同时柔软舌头紧紧缠
住了木村的舌头。

  木村抓住理惠雪白硕大的乳房用力地搓揉,他的嘴离开理惠的嘴,看着完全
沉浸在淫欲中的老师,他在理惠的耳边喃喃道:「老师,你是我的女人!」

  理惠无意识的回答着:「是的,我是你的女人!是木村君的女人!」

  与此同时,她让自己进入了更深的快感之中,不停的发出快感的哼声,好像
表示从此变成一个被虐待狂的女人。

  「啊……好……啊……」

  在恍惚中理惠顾不得一切的发出浪声,同时拼命扭动屁股,此时的她已经完
全忘记了自己的男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有的只是欲望的狂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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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非常精采,但基于作者要求,我们留待后篇再一并致词。」

  鹰魔:「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八夜·眉娘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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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1 10:59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八夜·眉娘传 作者:瘦子


                      十日谈(二届)廿八夜·眉娘传

 
作者:瘦子


  话说淮左扬州,自古便是烟花如织之繁华之处。

  在扬州城西有一户官宦人家,家主是告老的尚书孟晨孟去邪,其夫人是个温
婉贤淑,有才有德的大家闺秀。

  两夫妇恩爱和睦,相敬如宾,可惜却是命中无子,两夫妇为此求神拜佛了多
年,直到四十好几才得一女。两夫妇不禁欣喜若狂,取名为孟眉娘。

  这眉娘小姐长得是貌美如花,真可谓是天仙绝色,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
不过份,两夫妇对她是疼爱无比,而眉娘小姐也是知书达理,一家三口是乐也融
融。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一日,阳春三月,二八佳龄的孟眉娘为了替母亲祈求平安,带着二个贴身
丫头去城外的白马寺上香,因为这天是孟老夫人的生辰。

  那眉娘高高兴兴去上香,她的娇姿美态让所见之人无不叹服不已,也引起了
住持和尚去尘的注意。

  这个去尘年近四旬,却也相貌魁伟,但其性好女色,实为一个淫僧。只是他
掩饰得极好,在众人眼中是个道德极高的长老。

  因为对女色的极度贪恋,去尘便在禅房中设有秘密机巧,里面一切陈设,精
致异常。无论是官宦百姓之妇女,凡其看上眼的,往往被他留住,尽情玩乐。一
旦藏入密室内,则受尽苦头,真个是如遇鬼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事毕,也
有永远不放的,也有弄完送出的。

  被污妇女迫于淫威且羞于启齿,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不论大家
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不知被他糟蹋几许!但也有些淫荡妇人尝到滋味,还经常
借故到此与之云雨交欢。

  这去尘一看眉娘,顿时惊为天人,只见她眉弯春山,目含秋水,瑶鼻樱唇,
丰姿袅袅,体态妖娆,他不禁魂飞天外,马上就想云雨一番。

  去尘的色眼一转,心中恶念顿起,他先是使出浑身解数,挤眉弄眼,对着眉
娘百般勾引,若是骚荡之人,早已心动。可孟小姐家教严谨,神思不为所动,人
如泥塑木刻一般,假装痴呆。

  去尘见眉娘言行谨重,便知她是门风极严的大家闺秀,便又生一计。

  他让小沙弥恭恭敬敬的请眉娘和丫环去禅房用茶。心性天真单纯的眉娘哪里
知道其中有诈,还高兴的随小沙弥去了。

  眉娘入了精致的禅房,还连声称赞这地方清静雅致,浑然不觉将要遭受的苦
难。

  片刻过后,眉娘小姐吃了去尘暗下迷药的茶点,一时立觉头昏目眩,昏昏欲
睡。本来还想着上轿回家,可一个身子就要跌倒,只想找一张床,好好睡他一觉
才好。

  她便唤过丫头,以手扶头,对婢女芙蓉道:「我这阵很不好受,想是路上受
了风寒,头痛欲裂。快向大师借间清静的禅房,容我小憩,少时便再回府中。」

  去尘闻得此言,心中大喜,知道眉娘已经中了自家设的圈套。

  他便说道:「前面都是众僧的禅房,姑娘要歇息,恐怕有所不便。后面倒有
个静室,无人来往,可让姑娘移玉驾,到那处安歇。」

  婢女芙蓉迟疑答道:「姑娘单身,若独宿后院禅房,没个照应,若有不轨之
徒,怕生非礼之事。」

  去尘道:「女施主多心了。待姑娘安置好后,我便锁住房门,留姑娘独自在
里。待姑娘睡醒,自里叫门,你再来唤我去开锁便是。」

  芙蓉年少天真,便信了。她扶着姑娘进入那僻静的禅房,又见去尘锁了门,
便放心上各殿玩耍去了。

  去尘那房间中,是有暗道与眉娘栖身之处相通。待芙蓉独自去玩耍后,去尘
见四下无人,便从暗道进入了那房里,去行那偷香窃玉之事,真是可惜了眉娘一
个娇女子,便宜了淫僧。

  到了眉娘歇息的房间,去尘径直走到床前。只见眉娘双目紧闭,如同名花堆
砌,侧身卧于床上,便将其身子扳正,然后放手,立于床前细细观赏一阵。

  国色天香的眉娘犹如海棠春睡,细弯弯的两道蛾眉,淡若轻烟,玉靥娇嫩如
花,白里透红,小小的樱口一点,娇艳欲滴。只看得和尚欲火焚身,急忙动手将
小姐的底衣除去,褪得眉娘小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身如大白羊,浩浩乎
哪有寸缕,将个绝美玉体横陈。

  那幼嫩的肌肤似凝脂,鼓贲的嫩乳如椒发。白生生的如玉雕粉琢,香喷喷的
遍体如绵,更难得的是眉娘生得骨肉停匀,娇小玲珑的香躯恰好容得怀中一抱,
真可谓是:堪怜羊羔初生,足够美味一尝。

  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这出浴的杨妃,落水的仙子,也要一见生怜。

  此时去尘早已心急火燎,几下解开自己的衣裤,见阳具早已直挺挺的竖得老
高,十分的挺壮,足有酒杯粗细,十寸多长。

  这也是他玩弄女人的本钱,这般粗大的阳具得那些淫娃荡妇死去活来、爱得
要死,戏称其为「铁柱和尚」。

  看到如此可人的香饵,淫僧去尘哪还忍得,立时登上卧榻,搂抱住眉娘就亲
起嘴来。

  眉娘早已被药性所迷,此时还在沉睡之中,浑然不觉自家的清白娇躯就要落
入狼口,任那樱桃素口被去尘和尚胡乱啃了半天,只是呆呆如死的一般,没有半
点反应。

  去尘将眉娘香甜的樱唇吃了个够,又将一双蒲扇般的大辣手抚上了眉娘小姐
那如雪赛霜的娇嫩双峰,用两根粗糙的手指夹住那白玉顶头上那一点红细细地捻
弄,只觉触手如趐似粉,又软又滑,好似新剥鸡头肉,不禁狂抚起来。

  可怜眉娘小姐虽在觉中,对此事一无所知,但那雪玉肉峰也不觉渐渐胀大起
来,那顶上的一点细细粉红,竟然鼓胀成紫葡萄一般,又热又腻。

  淫僧去尘一见此情形,心下自然高兴,他知道这说明这眉娘小姐也是个极其
敏感的体质,这种小姐玩起来最有趣。他便又在小姐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逡巡
开来,一直弄到那香脐下高高鼓起的妙物。

  这个地方一定要细细观赏一番,对于去尘来说,小姐的这个地方是最有特点
的,每个女人都各具特色,各有不同。他将个和尚头探到眉娘的胯下定睛一看,
就不禁伸出双手轻轻抚摸了一阵,久久方叹道:「这如玉的妙物可真是件绝好东
西,世间少有。」

  原来眉娘小姐的牝户儿端端生得太好了,那粉红娇嫩的花蕊肉瓣层次分明,
里面的穴道蜿蜒回转,玉茎如果插进去,便是曲曲折折到处都是奇妙,那还不乐
翻天了!而且那牝户还生成一股佳味,淡淡的恍若天香自成,闻得去尘顿心醉神
迷,恨不得将个和尚头也贴上去。

  在牝户的上方生着短短的毫茎,触手柔滑软顺,如丝似绢。这牝户乃是万牝
中最不易碰到的,甚至可谓是万中无一的。去尘和尚当下更是兴奋莫名,恨不得
马上将自己的阳具送到眉娘小姐的牝户中,只想尝个新鲜味儿,因为他奸淫了这
么多的妇人小姐,还从未碰到这般美妙奇特的牝户。

  只见这急色和尚立时趴于眉娘小姐的娇躯之上,手握着阳具硬往小姐那娇娇
嫩嫩的妙美牝户里塞。哪知道阳具太过粗大,受到眉娘小姐那牝户的诱惑,他的
阳具早已胀成儿臂粗细,又有十二、三寸长了。那新鲜的牝户儿尚未破瓜,娇嫩
无比,只有窄窄的一条小缝儿,花心未吐,阳物自然是难进了。

  去尘和尚无奈之下,只得强行压住满腔的欲火,匆匆抚弄起小姐的粉嫩双峰
玉乳。

  岂知眉娘小姐未经人事,此时又处在昏迷之中,他又揉又摸,又抚又弄,折
腾了半天,小姐的花心依旧未吐,阴中仍然干涩。和尚见此法实难奏效,便将眉
娘小姐的一双娇嫩玉腿扯开,呈燕子剪尾之状,用手轻抚那牝户两边两片如趐似
粉的柔嫩花瓣,仍无动静。

  正在焦急之时,去尘忽见到桃源洞口上方有一物如骊珠一般,娇娇嫩嫩的,
柔软微颤,粉红可爱,和尚不禁拍了拍自己的秃头,都是眼前的小姐太美了,让
他这个风月老手都失去了理智,真是该打,该打!

  去尘和尚伸出一个指头轻触那肉珠,轻轻柔柔,徐徐缓缓,生怕将它弄破一
般。渐渐的,那肉珠呈现出血红的颜色来,也慢慢胀大突起,并且发硬。

  去尘一见,越发起劲地触动起来。

  片刻之后,此肉珠微红带露,随之,桃源洞口也春水渐生,似有一点水儿渗
出。

  去尘和尚见那娇美可爱的牝户儿小缝微开,有点点的淫水溢出,不禁心中大
喜,当下伸出了一个小小的指头慢慢进牝户里。只觉牝户里面非常紧窄,四周的
温热肉壁将自己的小小指头夹得紧紧,不留一丝空隙,自己的手指头如插在细密
粘实的泥土之中,拔弄起来极为费力,居然发出「滋滋」的声响,有些吸纳的意
味。

  尚未经历人事,这牝户便有这般奇妙之处,顿让这个去尘和尚欣喜若狂。和
尚将指头在牝户内一耸一拉,缓缓活动,直至那牝户儿渐开,花心娇吐,带露含
笑,做好了迎纳之事,他方觉有丁点爽意,脸上也挂上了淫淫笑意。

  而此时的眉娘虽然身在昏睡中,但也全身白嫩如玉的肌肤泛起微红,呼吸之
声愈加急促,牝户中更是春水涌动,露湿玉门。

  去尘和尚见状淫心暗喜,知道眉娘已经着了他的道!当下立刻趴上眉娘那白
如玉,绵如羊的娇嫩俏身儿,只觉骨趐肉软,如卧锦褥,不禁色心大发,神魂颠
倒。于是他用手掰开眉娘的双腿,再次察看。

  眉娘在此淫僧的风月淫手之下,那小小的牝户儿口早已是春水泛滥,用手一
摸,便觉粘粘合合,温温暖暖,自牝户至股间尽全湿了!

  去尘和尚知道时机已到,当下便抬起小姐白玉一般的双股,驾凌于自己的腰
间,将那阳物托起,只见这阳物此际炽热似钢铸的红铁,昂天欲立。

  去尘和尚将阳物对准了小姐娇娇嫩嫩的牝户,两下刚好相齐。于是他将腰杆
一挺,和尚之阳物一点一琢,便没入了小姐之牝户外庭,但只进得了半寸。

  这阳物一进那粉质牝户儿,小姐便鲜血直流了。这正是女红已破!当是时,
便是翠流红飞,银屏乍开,小姐的贞洁已不复存在了。

  可怜眉娘小姐的完壁之身,竟毁于这秃驴淫贼之手!

  这正是:玉茎刺破桃花蕊,任你贞坚又如何;惜时黄花身已破,只得随波逐
污流。

  去尘和尚已入此境,哪管得你是黄花闺女嫩质弱流,只是双手捧定眉娘小姐
那满月似的娇美香臀,将那阳物硬生生的往里塞。不多时,已是落红满床,血流
浸褥。

  眉娘唯觉剧痛无比,痛极难忍,竟从迷药之中醒转过来。

  眉娘悠悠醒来,只觉身上压了一个壮硕男子,而身下那嫩穴儿又被塞得满满
的,疼痛不已,如竹签扎心,又若钢针刺指,更似火热铁条插入下身牝户。

  眉娘不禁大惊,那药性已去了大半,一见身上之人,乃一光头也。

  心里顿时明白大半,忖道:「我被那秃驴骗了,此际黄花身子已破,这却如
何是好?」

  当下眉娘痛不能胜,心中又羞又愤,便娇躯乱挪,双手用力去推身上的去尘
和尚,坚拒他的蠢动,欲保自己的清白。

  那和尚怕众人知晓,便恐吓小姐道:「小姐,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人儿,何不
通晓事理,你知我乃何人?」

  眉娘小姐早听闻去尘和尚的背景,平时里与朝中高官交好,在官府中很有势
力,此时又对其的无法无天之禽兽行径深感愤懑,故微一点头,一言不发,只怒
目相视之。

  去尘和尚得意之极,又道:「小姐若大叫,不免此事大家均知,小姐已不是
处女之身,若传扬出去又如何自处?」去尘见眉娘小姐迟疑,便又道:「小姐仔
细想想,不如从了我,保你平安。」

  眉娘小姐心中苦极,一张俏脸上已是梨花带雨,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见
犹怜。眉娘恨不得将这淫僧千刀万剐,哪里肯依他,但忧虑和尚的势力,又思人
言可畏,一时无策,真个是柔肠寸断,芳心欲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从他。

  去尘和尚见眉娘不言不语,任他弄耸,不禁兴益狂发。当下一举向前,硕大
粗长的阳物骤进盈寸。眉娘初次开苞之穴,怎受得起这般苦痛,只觉欲生不得,
求死不能。

  眉娘早已担当不起,但觉如利矛刺入自己的下体,幼嫩的牝户火辣辣的疼痛
欲裂,想大声叫喊,又恐怕隔墙有耳,万一被别人知道这等丑事,以后却如何自
处?思虑及此,眉娘也只能强忍裂体之剧痛,不敢出一点声响。

  去尘和尚见眉娘如此难受之至,原本桃红艳丽的玉脸发青,适才玉颊红润之
色全无,只有进的气,并没有出的气了。去尘见到眉娘已呈力不能支之像,生怕
她万一昏死过去,到那时,弄那呆呆如死的样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了。

  当下和尚将劲头放缓下来,缓抽了千二百抽,小小的牝户内已经春水渐生,
眉娘小姐也渐觉不如方才那般疼痛,眉头也舒展开来。

  不料去尘和尚得寸进尺,一看眉娘已经缓过劲来,又是往里一顶,直至阳物
没入尽根,龟头直顶牝户之内宫。

  眉娘乃是初破处子之身,未有云雨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只觉如利
刃剜心,身受酷刑,剧痛无比。

  眉娘本受此摧花狂手摧残,已心神俱伤,不幸之际,又经受不住痛楚,「哎
呀!」娇喊一声,竟面如死灰,昏昏然晕了过去,全身发冰发凉,就如死去了一
般。

  去尘和尚见眉娘体不能支,晕了过去,便掐了几下眉娘小姐的人中大穴,眉
娘方长出了一口气,悠悠醒转过来。

  禽兽和尚见眉娘醒来,便接着弄她,偌大的阳物一出一入,出则出头,入则
尽根,弄得眉娘小姐哭笑不得,娇喊连连,只觉一缕芳魂将逝。

  望着天仙美人眉娘小姐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啼,死去活来,去尘和尚的淫心
大动,越发得意忘形,把个阳物舞得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纵使眉娘有千般不肯,万般不愿,然去尘这几下手段放出,顿时让初开的牝
户内淫水狂涌,百味杂陈,说不清是痛是痒,是酸是麻,只觉得一颗芳心忽上忽
下,起落不定。

  眉娘小姐软瘫在床上,任由那硕大的阳物肆意蹂躏着自己的粉嫩牝户,那嫣
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花唇由于巨物的强暴而被迫地张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
无比的阳物。阳物进出之间,牝户里是「唧唧」作响。

  阳物带着湿滑粘合的淫水,已经在又紧又窄的处子牝户内活动自如了,被牝
户里火热腻滑的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那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去尘和尚见此情形,再大弄一阵,终于自家守不住了,洋洋大撒,一股浓浓
的阳精丢进了眉娘小姐那初开的花房内宫。

  眉娘小姐早已是泪流满面,力不能支,半晌后挣扎着穿好自己的衣裳,又羞
又愤,怒气勃勃,气冲冲质问道:「你这秃驴,有王法没有?」

  尝尽美味的去尘和尚煞是得意,根本不将眉娘的怒气放在眼里,狂放之极,
道:「王法是什么宝贝?它抵得上我这根魔根吗?」言毕,还将那软挂下来的阳
物举起来,在眉娘小姐的前面晃动了几下。

  看到那上面沾满自己的落红淫水,还有和尚白白的阳精,又红又白,秽迹斑
斑的淫猥之极,眉娘不禁发出羞辱的惊叫。

  去尘和尚当下仰天大笑,然后又对眉娘威逼恐吓,软硬兼施,可怜的眉娘无
奈,只得默默无语,黯然走出禅房,唤了侍儿,含冤吞恨,一拐一扭的离开了这
狼虎之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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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非常精采,但基于作者要求,我们留待后篇再一并致词。」

  鹰魔:「这些话你前夜不是说过了吗?」

  召集人:「没办法啊!作者是同一个人嘛,他对致词性趣不高,只好三篇结
作一篇说。」

  鹰魔:「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九夜·千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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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1 11:01     标题: 十日谈(二届)廿九夜·千面人 作者:瘦子


                      十日谈(二届)廿九夜·千面人

 
作者:瘦子

                              (一)

  美穗慢慢滑进自家浴室的大浴缸里,温暖的热水马上将她美丽丰满的肉体包
容起来,如同无数双温柔的小手在轻轻抚摸,让美穗从心里感到非常的舒适。

??成熟如梨形的丰硕美乳由于浮力的关系在水中晃荡,美穗忍不住伸出一双玉
手从下面轻轻地握住自己两个柔软美丽的乳房,低头骄傲地看着。

??雪白的乳房是如此的光滑而富有弹性,乳尖上小巧玲珑的乳头像樱花般有着
美丽的粉红色,不是很大的乳晕的颜色很浅,淡雅的溶入乳房那白嫩的肌肤中。
那微微陷入浅粉色乳晕中的乳头,当指尖轻轻一碰便会快活地凸起。

??美穗知道自己的乳头非常的敏感,多碰几下身体就会热起来,那样的话,又
会忍不住要在水中手淫了。

??心中轻叹了口气,美穗把手放下来,看到在热水中,两条修长大腿根部那黑
色的阴毛如海草般摇曳着。美穗的阴毛软硬长短适中,和她的知性丽容高雅气质
十分的相称,在雪白的小腹下形成一个美丽的倒三角形。

??美穗用手指抚弄了一阵柔软的阴毛后,把较大的两片阴唇用两根手指轻轻分
开,露出里面粉红色娇嫩的花瓣。当她的手指尖轻轻触到柔嫩的花瓣,心中就产
生出一丝淫荡的感觉。

??「好舒服啊!」她不禁想念起那个温柔地抚摸自己这里,给自己带来极大快
感的那个人。

??「中山美穗的身体,是所有男人都渴望的……」一想到身边那些男人迷恋的
眼神,美穗鄙夷的一笑,用稍许昂然的声音自言自语。

??二十六岁的美穗是个让人难以忘怀的美女,身材苗条、匀称,极具女人的魅
力。自从大学毕业后,到有着精英学园之称的「岩月学园」任教已近四年。

??美丽的面貌和轮廓清晰的表情,就是做时装模特儿也是有第一流身材的美穗
进校后,就被称为「学校之花」。面对众多的追求者,美穗却总是一笑置之,于
是她又得了个「冰山美人」的外号。

??许多人不禁暗中传播美穗是个同性恋,但美穗在学园的出色表现和严谨的作
风让这些谣传不攻自破,无声无息的消失。

??从浴室里出来,美穗只用一条大浴巾简单地包住自己的身体,披散着略带湿
气的过肩长发,她非常喜欢这种自在的舒适感,有自由释放的快乐。

??为自己倒了杯水后,美穗顺手打开电视机,里面正在播出的一条消息引起了
美穗的注意。

??「现在播出紧急通知,一名罪犯下午越狱逃跑,现警方正全力追捕。望市民
提高警惕,如看到有可疑人物,请通知警方。」

??接下来电视里开始播出该犯人的图像,三十三岁的逃犯看起来就像是社会精
英份子,一点都不像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现在的警察可真是……」美穗刚想换台,电话响起。

?????***????***????***????***??

    「他想干什么吗?」西城警署的副署长浅井裕美接到报告后苦苦思索着。

??她深知这个罪犯的可怕,被称为「千面恶魔」的佐藤彰是个非常狡猾难缠的
人,曾经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列为头号通缉犯,日本警方这次也是费尽心机才抓住
他的。但没想到一个月后就被他成功越狱了,这下要想再抓住他就难上加难了。

??二十八岁的裕美是今年刚到任的,她真正是那种所谓的社会上层精英,名牌
大学毕业后留学深造,然后回国考公务员,一帆风顺地就任副署瑾。

??这个本府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署长身材娇小玲珑,一头利索的短发,看上去
根本不像是个二十八岁的女人,就像个清纯的大学生。

??刚上任的时候,被手下的警员戏称为「花瓶署长」。的确,裕美长得比那些
演艺圈的美女还要秀丽迷人,但她很快就展示了自己的能力,把手下的警员震得
服服贴贴的,虽然现在他们还叫她的雅号「美人署长」,但语气却是带着敬佩。

??裕美的脑中灵光一现:「糟糕!那个女人会是第一目标。」裕美连忙召来手
下的刑警:「尚子小姐那里有人去了吗?」

??尚子她原是佐藤的情妇,被警方说动后,协助警方抓获了佐藤。

??「去了两个。」

??「不够的,再派几个。动作要快。」裕美催促道。

??「不会吧。」一个警官质疑道:「佐藤还不逃之夭夭,敢去找尚子?」

??裕美很有信心的说道:「不会错的。我深入研究过这个人。」

??身为罪犯心理学的专家,裕美的判断是惊人的准确,在以前的案件里已经证
明无误。这也是让手下佩服的一个方面。

??几个警察刚想走,一个警官冲了进来叫道:「佐藤袭击了一个路面巡警。」

??「什么?」众人一楞,纷纷上前追问。

??原来佐藤居然把警察打昏后,还剥走了他的衣服。

??裕美的反应最快,她马上命令:「通知市民,如果是单独一个警察来叫门,
千万不要开。最好是马上报警。」然后裕美转过身来:「你们几个快去尚子小姐
那里。」

??众人轰然应答。

?????***????***????***????***??

    听着电话里母亲喋喋不休的说教,美穗心不在焉地应对,巴不得快点结束。

??「总之,你们两姐妹真让我用心。」母亲在电话里总结着:「你还是早点找
个对象吧,省得老让我担心。我跟你说的这个人不错的,要不要约时间见见。」

??听到这些,美穗的头都大了,她的母亲老是逼着她去相亲,十个电话里有九
个是介绍男人给美穗的。

??美穗正在想法子推辞的时候,门铃响了。

??「啊,有人来了,就这样吧。」美穗如释重担,连忙说道。

??「喔,那你星期天回来吗?」

??「妈妈,再说吧。」美穗赶快挂断了电话。

??美穗从鱼眼向外面的走廊看,只见一个警察正站在门口。

??在警察再次按门铃之前,美穗打开了房门,「警官先生,有什么事吗?」美
穗语气轻松地问道。因为这个的敲门太及时了,把她从母亲的唠叨中解救出来。

??「对不起,打扰一下。」警察把手中的证件亮了一下,走进房间后,随手把
门关上了。

??美穗看着警察奇怪的动作,觉得他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一个人住?」

??「是的。」美穗不解地看着这个警察。

??美穗感到警察的眼神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她猛然间想到自己现在全身只裹着
一条浴巾,模样十分的性感撩人。

??知道那是男人好色的眼神,美穗的脸红了一下,不悦地问道:「警官先生,
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这件事!」那个警察突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啊……」美穗一声尖叫,双手抱胸,浑身缩成一团。因为那个警察居然伸
手一把抓下了她身上的浴巾,让美穗丰满诱人的肉体暴露无遗。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警察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我叫佐藤彰。小姐贵
姓?」

??美穗一听,马上尖叫一声,下意识地转身就往房间里跑。

??佐藤从后面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双手抱胸,扭着雪白的屁股跑的样子,喃喃
地说道:「这真是意外的收获啊!」

??赶在美穗把卧室的门关上之前,佐藤一脚把门踢开,猛烈的冲击把美穗撞倒
在卧室的地毯上。

??看着男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美穗害怕地往后退缩。

??佐藤上去把美穗压在地上,掏出手铐想把美穗的双手铐在背后。美穗拼命地
挣扎,从小就练习体操的身体所具有的柔韧和弹力让佐藤一时间无法得逞。

??「该死,」佐藤骂道:「你给我老实点。」

??美穗感到臀部一凉。

??「再动就杀了你。」佐藤拔出手枪,在美穗雪白丰隆的肉丘上戳了一下。

??「啊……」美穗的心一凉,身体僵硬住了。

??初期的冲动过去后,美穗冷静下来,开始为自己的生命而担忧了。

??「请不要杀我。」美穗的声音发僵。

??「嘿嘿,把手放到背后。」佐藤恶作剧地用枪管碰碰美穗的阴唇。

??美穗浑身一颤,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后。

??「呜……」美穗悲鸣了一声,感到自己乾燥而温暖的肉洞被塞进一个又硬又
冷的东西。原来佐藤用枪管顶开闭合的阴唇后塞进来,让手枪插了一下美穗娇嫩
的阴道。

??「这个滋味不错吧?」佐藤笑嘻嘻地问道。

??他的双手也不空闲,把美穗的双手铐起来后,便在美穗的后背和臀部抚摸起
来。

??沐浴之后的肌肤光滑而润泽,摸上去的触感好极了。但对于美穗来说,却好
像是毛毛虫在身上爬行一般,让她浑身起汗毛直立,心中感到一阵恶寒。

??「你要干什么?求你放过我吧!」美穗脸朝下无助地挣扎着,哀求着。

??虽然心中有被强奸的觉悟,她却不知道这个眼前的佐藤彰是个可怕的恶魔,
将要临到她身上的是她想像不到的凌辱。

??「真让人受不了,这么恼人的屁股。」

??佐藤自言自语的说道,手开始轻拍打起丰隆高耸的雪白肉丘,弹力十足的臀
肉颤巍巍的抖动,看得男人的兽性大发。

??对于一个多月没接触女人的佐藤来说,眼前这个美丽丰满的肉体有着绝对的
诱惑力,让他的肉棒猛烈地硬起。

??「先来一下吧,可把我憋死了!」佐藤说着,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不要……不要……」双手被铐在背后的美丽裸体被翻过来仰卧,美穗踢着
一双修长的美腿拼命大叫。

??可是失去了大半抵抗力的女人,如何会是身为虐待狂的男人的对手?眼前这
个双手失去自由,全裸的美女踢动雪白大腿全力抵抗的模样,反而让佐藤心中的
虐待欲望更加的高涨。

??「你就乖乖的认命吧!只要我的肉棒一插进去,你就会呜呜的叫。」

??佐藤将美穗的两条大腿分别夹在自己的两肋,暴涨的肉棒伸到了娇嫩的蜜穴
上,对准了那道粉红的裂缝。美穗只能无望地扭动细腰,踢着小腿,对佐藤的行
动造不成丝毫的影响,反而带动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不停的晃动,给男人更大的
快乐。

??「啊……」窄小紧密的肉洞被巨大火热的肉棒插入的痛苦,让美穗发出了悲
惨的叫声,身体向上挪动想逃避,可是佐藤拉紧她的大腿,肉棒慢慢更深入到干
燥的蜜穴深处。

??「好痛啊……不要啦……」美穗只有仰头露出纤细雪白的颈部,背部用力弓
起。

??「好紧……真舒服……」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猛烈的收
缩,佐藤不禁也叫出声来。

??这里是最高级的公寓楼,每户人家的隔音都是很好的,加上美穗的房间又是
在最边上的,所以他们无论如何叫喊都不会惊动别人的。

??「你用力叫吧!」把肉棒插到底后,佐藤陶醉的看着美女痛苦的表情,开始
缓慢地抽插起来。

??逃出来的第一天就遇到这样一个女人,让佐藤身上的虐待血液流得更快了。

??「停止!哎呀……不要……」

??美穗悲惨的呼叫声,加上肉洞里紧密温暖的感触,极大地满足了佐藤的虐待
欲。

??「你就尽量地叫吧!」

??佐藤现在将仍在抵抗的双腿扛在肩上,肉棒进行更深插入,猛烈地扭动,用
几乎要把肉洞插裂的力气做活塞运动。

??「啊……不要啦……会弄坏的……」火辣辣的疼痛让美穗不停地发出凄厉的
哀叫和痛苦的呻吟,却让佐藤犹如吃了最好的兴奋剂一般,奋力抽插着。

??「对,就这样继续叫吧!」

??佐藤为快要冲到顶的兴奋快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腹如暴风雨般地打在美
穗的耻丘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终于佐藤心中的欲火爆发了,他猛的将肉棒顶到肉洞的最深处,一股股火烫
的精液射进了子宫里。

??拼命挣扎的美穗,感觉出有火热的东西深深射进入体内时,便放松全身的力
量开始啜泣起来。双眼紧闭,泪水从眼角不住地滑落,美穗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被放下的双腿无意识地张着,白浊的精液从遭到蹂躏的嫩穴里慢慢流出来。

??以为就此结束的她没有看到站起来的佐藤正走上两步,分腿慢慢坐下来。佐
藤骑在了美穗的胸上,屁股压得美穗那丰满高耸的乳房扁扁的,他还故意扭动了
一下。

??「唔……」美穗发出痛苦的哼声,同时睁开了眼睛,那根萎缩的阴茎马上映
入眼帘。

??「现在你来清理后事,你要把它舔乾净,上面有我们二人的淫水精液,味道
应该是很好的。」

??佐藤无耻地说道,同时用发出性臭味的阴茎在美穗的脸上摩擦,让美穗的哭
声越发的凄惨。

??看到美穗美丽的眼中露出厌恶的表情,紧闭着双唇,佐藤马上无情地抽了她
几个耳光:「你要哭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点给我弄!」

??说着,他又伸手捏住细细的脖子勒紧它,从美穗的嘴里发出破裂的气喘声,
不由得张开了花瓣一般的嘴唇,伸出粉嫩的舌头。沾满淫液的阴茎,被柔软嫩滑
的舌尖从根部舔到顶端后,很快就又膨胀起来,硬度也增加了。

??身为虐待狂的佐藤,是没有办法靠一次的射精就达到满足的。佐藤把自已恢
复精神的肉棒又强迫塞入美穗的嘴里,开始进出抽插起来。

??低头看着女人发出沉闷哼声的痛苦表情,佐藤兴奋地抽插着,心中升起更加
强烈的虐待欲望。

??「好久有看到这么好的女人了,高雅的气质,性感的身材。看来这几天的等
待的日子也不再是枯燥乏味了。」美穗流泪努力转动舌头,艰难地舔着进出于嘴
唇之间的肉棒,泛起几道红印的脸颊不断凹凸变化着。

??被压在背后的双手早已麻木了,但被强大的屈辱所笼罩的美穗丝毫感觉不到
这些,因为好几次肉棒插入时,硕大的龟头都撞到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呼吸都发
生困难。

??就在美穗感到自己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口中的肉棒突然惊人的膨胀开来,在
她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时,佐藤的屁股一抬,肉棒跳跃间,一股粘稠腥热的精
液猛烈地喷涌进了她的嘴里。

??「不!呜……」美穗来不及叫出来,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嘴,让她只能
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

??「给我吞下去!」佐藤抓住美穗的秀发,大叫道:「如果漏出来的话,我就
杀了你!」

??可怜的女人只有强忍心中的呕吐感,像喝毒药一般的将腥热的精液一口一口
吞下去。

??虽然美穗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有部份的液体从嘴角漏了出来。

??看到美女嘴角边挂着一丝白浊的液体,佐藤站起来,高兴地淫笑着:「你没
有把我的牛奶喝完,我要好好地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美穗惊慌地摇头,哀求道:「你要干什么……不要……」佐藤毫不理会美穗
的哀求,将她拉起来,拖到沙发边,让她头朝下,腹部压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
被强奸和口交折磨得全身无力的女体软绵绵地挂在高高的沙发靠背上,柔韧的身
体形成几乎对折的样子,只有那个丰满肥美的屁股高高蹶起,成为身体上最显眼
的位置。

??不知道佐藤要干什么的美穗听到了皮带在空中挥舞的破风声,不禁害怕地大
叫起来:「不要啊……」话音未落,皮带就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着肉
声。

??「啊……」美穗哭叫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扭动
赤裸的屁股来。

??「不错!你发出悲惨哭声和扭动屁股的模样更加好看,好好的哭,让我高兴
吧!」

??有着烈虐待欲望的佐藤扬起眉毛,用力挥动皮带。随着轻脆的着肉声,雪白
的屁股上出现第二条火红的条纹。

??「啊……好痛啊……饶了我吧……」美穗全身一震,努力地抬起头,流泪发
出尖叫的哭声,殊不知这样会让虐待狂的男人更高兴,造成煽动他行为的结果。

??「你那肥肥胖胖的屁股打起来真够带劲的。我会好好地对待它的!」

??听着女人的尖叫声,看到她痛苦流泪的模样,以及透过皮带而感到的那种快
感,都让佐藤的变态虐待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以一定的间隔挥动着手中的皮
带,抽在美穗不住颤动的丰满肉丘上,让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当美穗那如大白桃般的肉丘变得像蕃茄一样红润时,她的双脚也在不停的抖
动,口中的尖叫声也失去了那份锐利。

??在美穗的屁股上充份享受完鞭打的乐趣后,佐藤把她放下来,解开了手铐。
美穗趴在沙发前面的地毯上,双手摸着又红又肿的屁股,为屁股的疼痛呜呜哭泣
着。

??佐藤走到窗户边,将窗帘拉开一丝缝隙,锐利的眼神看到对面大楼那个熟悉
的窗户。通过半遮掩的布帘,里面有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正在走来走去,一副忙
碌的样子,佐藤的嘴角泛起一丝可怕的笑意。

??「他们好快的动作啊!」佐藤喃喃地道了一句,然后转头对着还在哭泣的美
穗,用愉快的口吻发出命令:「我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东西吃!」

??被他的手段吓坏了的美穗毫无办法,只有停下擦拭阴户的动作,慢慢地爬起
来,伸手拿起旁边的衣服。

??「混蛋!还穿什么衣服,干都被我干了。就这样子去做!快!」佐藤扬起一
边的眉毛骂道。

??可怜的美穗只有扭着红红的屁股走进了厨房,为这凌辱了自己的男人准备酒
菜。

??佐藤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放好窗帘坐到沙发上。从他这个角度是看不到厨房
的,于是他站起来走进了厨房。

??乾净明亮的厨房里,美穗只围了一件围裙,美丽的胴体几乎全裸露着。佐藤
看到这样的美景,不禁上前伸手去摸那成熟美艳的肉体。美穗咬牙忍受着男人的
侵犯,双手微微的颤抖,说明她心中的屈辱。

??佐藤的手法和美穗熟悉的那种温柔是完全不同的,是近乎粗暴的蹂躏,但男
人有力的动作带给她一种异样的感受。

??让美穗感到更难堪的是,她那二十六岁成熟敏感的肉体在佐藤有技巧的抚摸
下,开始有了诚实的反应,樱红的乳头慢慢的发硬凸起,挺立在浑圆洁白的乳房
上,下腹部也产生出火热的感觉。

??「你真的很敏感啊!」佐藤在美穗的耳边嘲弄道,让美穗听得全身都发热。

??这时他的手指已经不客气地伸到美穗的两腿间,触摸着娇嫩的肉瓣。大拇指
则顶在丰满的肉丘之间,轻揉着深藏的菊花蕾。

??羞耻的排泄器官被受到这样的玩弄,美穗感到极大的心,几乎想大叫着要逃
开了,她不禁这样悲哀的想到: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可怕的手段没使出呢?但事到
如今,也只有再忍耐一下,也许这个男人吃饱了就会离开这里的,受到通缉的罪
犯应该是急着想潜逃远方的。

??美穗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同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佐藤终于坐下来开始享受美穗弄的酒菜。出身名门的美穗受过最好的家政教
育,她的手艺绝不输那些一流的大厨师,在监狱里吃了一个多月牢饭的佐藤更是
吃得赞叹不已。

??而此时的美穗却连围裙也被剥掉了,漂亮的胴体毫无遮掩的跪在佐藤身边,
像个下女一般为他倒酒。

??美穗感到自己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这让她的脑子开始出现混乱,受到了
男人最彻底的凌辱,还能微笑着服侍他,而且动作越发的自然起来,这让她自己
也感到奇怪。

??佐藤舒服地吃完最后一口,伸出拿着酒杯的手,美穗马上为他倒满。佐藤满
意地一口气喝光,然后摸着肚子站起来,四处看了一下。

??「他终于要走了!」美穗心中一阵高兴,恶梦就要过去了。

??这时佐藤找出了几根带子,开始将美穗的手脚捆绑起来。

??「我不会去报警的,你别绑了!」美穗毫不反抗,只是这样哀求道。

??佐藤也不说话,让美穗坐在椅子上,双手绑在椅子背后,双脚则分别和椅子
的两只椅脚捆在一起。这样弄好以后,他站起来仔细看了一下,确认美穗无法挣
脱,不能动弹后,佐藤拿了美穗的包到浴室里待了一会儿,离开了她的家。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后,美穗开始使劲挣扎,但绳子的捆绑实在是太牢了,
任凭美穗怎么扭动身躯,都纹丝不动。

??不多时,美穗的身上已经是汗津津的,赤裸的屁股出汗后和椅面的接触变得
粘粘的,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美穗停下了无望的挣扎,开始动起脑筋来,坐以
待毙可不是她的作风,她可不想就这样被绑在椅子上祈求别人能发现后来解救。

??终于她的眼睛一亮,好办法跃然而出。美穗开始使劲的扭动屁股,椅子发出
摇晃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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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裕美从车上下来,抬头望了望对面熟悉的公寓楼,这时从那装潢考究的门厅
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上了一辆计程车。

??「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的?」裕美低头思量着。

??一眼看过去似乎有点面熟,但仔细回想起来,却只有那个男人脸上的断眉和
下巴的黑印,其他都是模糊的感觉,裕美不禁摇头笑笑,也许是最近工作太紧张
了,记忆力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署长!」一个手下的声音把裕美的思绪打断了:「我们进去吧!」

??「待会儿再打电话给她吧,没想到就住在附近,说不定还可以去……」一想
到这里,裕美的心中不由得一荡,加快脚步,轻快的随着手下进了大楼。

??「这个女人真漂亮啊!」佐藤坐在车上,从后车窗里望着裕美进了尚子住的
大楼。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裕美制服上面的肩章和领花,不禁惊讶于裕美的美丽和身
份。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居然能坐上那么高的职位,也许是靠那张漂亮的脸蛋
吧!」佐藤邪恶的笑了笑,转回头来。


????????????????(二)??

    几经努力,美穗终于让椅子侧翻在地上,她顾不上手臂被压得生痛,挣扎着
连人带椅一点一点的挪动,往电话机的方向靠近。

??当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时,美穗离电话机只有一步之遥了,由于消耗的体力
太多了,她正在无力地趴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心中却是欣喜若狂。

??「是谁吗?」美穗心中一阵迷惑,她吃力地扭过头,抬起眼睛望向来人。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双男人黑色的皮鞋;视线上移,是一张美穗不熟的面
孔,他正微笑着。

??美穗来不及细想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打开自己家的房门,就忙出声求救道:
「先生,快帮我解开绳子!」

??男人不慌不忙地上前把美穗连人带椅子重新摆好,顺手还在她高耸的乳峰上
捏了一把,嘲笑道:「真够努力的,居然全是汗呢!」

??美穗羞耻的低叫了一声,刚想发怒,突然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十分的熟悉,
不禁楞住了。

??这个男人开始用纸巾在脸上擦拭起来,似乎他脸上某些东西被擦掉了,随着
下巴的黑印被擦去,美穗的心猛然下沉,全身发冷,张口尖叫道:「是你!」

??佐藤满意地轻笑道:「不错嘛,认出我来了。」

??「你还想干什么?」美穗惊慌地问道。

??「嘿嘿,我想在你这里呆几天!等把事情办完了就走,不过到时候说不定你
会舍不得我走了。」佐藤淫笑着端起美穗的下巴,说出了让美穗几乎昏倒的话。

??「啊……请你离开这里吧……我求求你了……」美穗心慌意乱地说道。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不会招呼客人了。」

??佐藤挥手就是一记耳光,美穗不由得痛呼出声。

??「看来我要好好地教导一下,让你学会待客之道。」佐藤不怀好意地说道,
同时伸手抓住她丰满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了柔软的乳房中:「首先你要表示欢
迎……」

    美穗的嘴里冒出痛苦哼声:「痛啊……饶了我……」

    佐藤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各捏住一个粉红色的乳头,将软软的乳房拉得长长
的。

??当完美的梨形被拉成长纺锤形时,美穗痛得流下眼泪,表示屈服道:「我说
了,放过我的乳房吧……」?

  ?「很好。你记住,下次如果反抗的话,就要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

??佐藤松开了可怜的乳头,敏感柔嫩的乳头因疼痛而充血凸起,像颗红宝石一
般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面。

??按照佐藤的要求,美穗低头强忍住伤心,慢慢说道:「欢迎您光临我家……
您的到来是……是我最大的快乐……请随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几
乎听不见了。

??无缘无故的让恶魔般的罪犯留在自己家,还要表示感谢,这种极大的屈辱感
像火般灼烧着美穗的身心,让她感到浑身发烫。

??「还有呢……」佐藤冷冷地说道:「你这个淫贱的女人,是不是要我再说一
遍?」

??美穗抬头哀怨地望着佐藤,可铁石心肠的罪犯冰冷的眼神告诉可怜的女人,
他不会心软的。美穗只好认命地念道:「我,中山美穗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请
佐藤先生原谅我的无礼。为赎我的罪过,请您尽情地教导我吧!」

??美穗断断续续的将这段话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从小到大,一直受人呵护
的她几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她不禁伤心欲绝。

??可美穗的伤心没有多久,她就被佐藤的举动打断了。

??佐藤从带来得一个大袋子里掏出了一条的绳子,在美穗的眼前晃动了一下,
这绳子黝黑而且很有弹性。

??「我会好好地教你的。」佐藤把美穗从椅子上解下来,将赤裸裸的她推倒在
沙发上,开始用这黑绳捆绑美穗:「首先,给你穿上漂亮的上衣。这绳子是我特
意为你买的,会使你那迷人的身体更加出色。」

??被绑的美穗一脸的苍白,口中乱叫道:「不要再绑我了……你不要乱来……
我不要啊!」

??但浑身无力的她任何抵抗都是枉然的,那冷冷的绳子好像蛇一样缠在她的身
上,让美穗从心里感到绝望。

??佐藤手法非常熟练地将美穗的双手扭到背后在手腕上绑好,然后将绳子绕到
乳房上下绑了一圈。绳子绑得很紧,富有弹性的绳子开始收缩,陷入柔软的乳房
里,让忍不住美穗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她那美丽的乳房,在黑色绳子的缠绕之下,更形丰满硕大,显得是那么的突
出迷人。美穗皱着形状优美的双眉,恐惧和焦虑使她的身体更加的火热。在她急
促的呼吸中,丰满的胸部不停的起伏,带动沉甸甸的美乳在灯光下做着诱人的跳
动。

??「好漂亮的乳房,捏下去会不会滴出新鲜的乳汁来呢?」佐藤忍不住伸手去
揉捏美穗的美乳,口中喃喃说道。

??那滑嫩又膨胀的美丽乳房,在佐藤有力的揉搓下,连粉红的乳晕都向上突出
了,乳头上的乳孔也微微张开,好像真的从里面出乳汁来一样。

??美穗不住地呻吟着,哀求道:「不要啊!不要啊!」

??佐藤的玩弄和美穗习惯了的温柔抚摸是完全不同的,让美穗感到即痛苦又新
鲜。

??佐藤一边粗暴地玩弄着娇嫩滑腻的双乳,一边开始吻美穗的红唇。

??他用舌尖在美穗柔软的嘴唇上摩擦着,像个温柔的情人一样,然后又慢慢地
把舌头插进美穗的嘴里搅动,似曾相识的热吻让美穗感到迷惑,不禁产生一丝反
应,嘴里习惯性的溢出香甜的唾液。

??被捆绑起来的乳房受到粗暴的玩弄,嘴唇却是接受着情人般温柔的接吻,使
美穗产生异于往常的感受。

??她感到自己犹如身在梦幻之中一般,「这只是一场梦吧!」美穗在心中不禁
升起这样的想法。

??随之而来的是整个人变得放松起来,感受也就越发的强烈了,全身开始骚痒
起来,她不禁轻轻地扭动身体。

??美穗的这种反应让恶魔般的男人暗自欢喜,作为玩弄女人的老手,佐藤知道
美穗的身上那种女人特有的心理开始苏醒了。他要将深藏在女人心灵深处的受虐
欲望开发出来,对于如何调教女人,佐藤是太有办法了。

??佐藤将美穗嘴里溢出的香甜唾液,吸吮后不断吞食下去,让美穗的鼻中发出
难耐的火热哼声。

??突然,他抬起头,一只手离开了美穗的乳房,伸到她的胯下,指尖摸到温热
的肉缝。

??「居然这么湿淋淋了!」佐藤将湿润的指尖伸到美穗的眼前,晶莹的淫水在
灯下闪着淫靡的光芒,让美穗羞愧难当。

??不可否认,美穗的阴户在佐藤的高超淫技下,慢慢的溢出黏黏的蜜汁,濡湿
了微微膨胀的肉瓣。

??「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啊!」佐藤用这样的话打击美穗的自尊心:「既然这
么想吃粗大的东西,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他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根型号中等的电动假阳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美穗心中一紧,忙叫道:「求求你……不要用这种东西……」

    佐藤笑嘻嘻地说道:「是不是太小啊?待会儿给你大的。来,把腿张开!」

??见美穗只是摇头,还把雪白的大腿夹得紧紧的,佐藤不禁恐吓道:「又不听
话了。这样的话,就要用鞭子了。」说着,他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条多头鞭。

??美穗不禁身不由己地颤抖了一下,真不知道那个袋子里还有些什么可怕的工
具,不过她心里有点数了,佐藤带来的这个袋子里都是折磨女人的工具,看来他
不得到满足是不会罢手的。只有顺从他,才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一旦有了这样的觉悟,美穗忙叫道:「别……我听话……」她说着,将眼睛
闭上,两条修长的大腿无奈地张开了,露出根部那美丽的花园。

??「还要再分开些!」佐藤一边说着,一边在电动假阳具上涂上春药,他要让
美穗彻底跌入官能的地狱里。

??美穗只有双眼紧闭,将大腿慢慢的再分开。

??双腿张开到一百二十度左右,佐藤叫住了:「就这样吧,不要动!」

??美穗松了口气,其实练过艺术体操的她可以轻易地张到一百八十度,但她实
在不愿在这个淫猥男人面前作这种样子。

??佐藤把头凑到美穗的阴部,暗中赞叹了一声,真是美丽的阴户,便细细地观
察起来。

??乌黑发亮的阴毛微微的卷曲着,恰到好处的长到丰满的阴唇边,微湿的阴唇
呈现艳丽的粉色,给人以丰腻柔软的感觉。随着双腿的大张,阴唇也向两边分开
了,挂着丝丝的蜜汁,小小的花瓣也探出了头,娇嫩粉红带着湿润。

??用手指将滑腻的花瓣向左右再分开,就可以看到阴户里一直连到子宫的粉红
色黏膜。

??在美穗的呜咽声中,佐藤的肉棒开始不争气的跳动,的确是太诱人的女性性
器,让老于此道的他也情不自禁地想立刻插入。

??佐藤站起来长出一口气,拿起电动假阳具旋转着慢慢插入了美穗的肉洞里。

当假阳具的头部碰到敏感的花瓣,美穗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呼声,但她已经微湿
的肉洞没有太大的困难就吞下了比佐藤的肉棒要小上一号的电动假阳具。

??佐藤将电动假阳具插到底部后,又使劲转动几下,摩擦着娇嫩的子宫口,美
穗的臀肉一阵发紧,口中露出了闷哼声。

??佐藤见美穗强忍的样子,心中冷笑:「你会很快乐的!」

??他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肉洞里的假阳具开始慢慢地扭动起来。

??美穗的嘴里冒出了尖叫声,雪白的大腿有力的夹紧,似乎要把在肉洞里扭动
的假阳具夹住一般,但这样带来的更强烈刺激让美穗的肉洞嫩肉不停颤动,她忍
不住扭动屁股,大腿也分合不止。

??看着眼前美女在空中挥舞着雪白的大腿,扭着屁股,被绳子绑得更加突出的
丰满雪乳不住的抖动,佐藤高兴的坐下来,打开了一罐啤酒。

??「比什么下酒菜都要好,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美景啊!」这样想着,佐藤开
始喝起啤酒来。

??美穗雪白丰满的肉体上冒出汗珠,呼应假阳具的动作而扭动屁股,双腿有时
分开到一字状,疯狂的样子让佐藤咋舌不已。

??这时的美穗已经感到肉洞里发生的异常变化,黏膜异常的火热和骚痒,她只
有用力的夹紧大腿,让电动假阳具和黏膜作全面的摩擦,可越是这样,那里的骚
痒就越发的厉害,淫水不停的流出来,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湿淋淋的。

??「嘿嘿嘿……你真是个变态的女人。这样子也会发浪,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
啊!」佐藤淫笑着说出刺激美穗的话。

??「我不是……」美穗从快感的边缘被惊醒了,她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
敲打了一下,她猛然大叫出来。

??「是吗?可你在这样难看的姿态下,光插进假阳具也会高兴的发浪,你就不
能不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的女人。」佐藤无情的说道。

??让美穗羞愧的无话可说,只是摇头。

??「我这是怎么啦?光是被电动假阳具玩弄,就会有快感。」美穗拼命告诉自
己要冷静下来,竭力地分开大腿,小腹显出用力的样子,想要把假阳具挤出火热
的肉洞。越是想这样就越发清楚地感到肉洞的惊人需要,火热的黏膜猛烈地缠绕
着假阳具。

??「我真的是个变态的女人吗?」美穗悲哀的想到,可怜的她不知道佐藤用的
春药是最强烈的一种,肉体的忠实反应开始击碎美穗的心防,让她慢慢坠入淫邪
的地狱。

??这时的她只有做着最后的挣扎,不住的告诉自己:「我绝对不是个变态的女
人!绝对不是!」知道春药已经完全发挥作用了,佐藤便把假阳具拔出来:「嘿
嘿,你的小穴好像舍不得这个东西嘛?」

??拔出时感到肉洞有很大的吸附力,佐藤不禁为春药的效力和女人的肉洞而惊
讶。

??美穗的脑海开始昏沉沉了,她已经挡不住肉体对快感的追求,张开性感的小
嘴,不住的喘息,失去了假阳具的肉洞可怜地张开着,吐出火热的气息。

??「都这么湿淋淋了,你漂亮的阴户在蠕动啊!」佐藤发出淫邪的笑声,看着
美丽的美穗摇头作出苦闷的样子,强烈刺激他的性欲。

??他的手指开始刺激着阴户,玩弄着膨胀变厚了的阴唇,不时轻弹着勃起的阴
核,让美穗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唔,阴核的肉芽都膨胀得这么厉害了,你还不是普通的淫荡啊!」佐藤把
手指插进湿透了的肉洞里轻轻搅动,慢慢搔着。

??「啊!不行了……唔……啊……」

??美穗感到自己快要疯了,如果双手是自由的话,她就要疯狂的手淫了,肉洞
里的骚痒似乎传遍了全身,连被绑得发胀的乳房都痒得难受,乳头竖得高高的,
恨不得谁来抓几下。

??「是不是很想要啊?只要承认了就让你吃最好的东西!」

??佐藤在快要到悬崖边的美穗身上再推了一把,随着他手指的巧妙玩弄,美穗
充满性感的屁股淫荡的扭动。

??「我不是……不是……是……」

??美穗的心终于向肉体投降了,她哭喊着叫出来:「我……我是……淫荡的变
态女人!」

??随着屈辱的话语一出口,美穗的屁股就轻微的痉挛着,一股淫水从子宫里猛
烈喷出,她居然因为这样的说话而达到了一个轻微的高潮。

??佐藤不禁得意的淫笑起来,知道美穗已经踏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接下来的调
教更让他期待。

??佐藤将硬挺如铁的肉棒顶在火热的花瓣上,温热的触感立刻从敏感的龟头处
传来。美穗的双腿马上缠上他的腰,抬起性感的屁股,想把粗大的肉棒迎进骚痒
的淫穴里。

??佐藤的屁股往后退,不让肉棒进入张开的湿淋淋肉洞里。

??美穗失望地叫出声来:「啊!……快进来……求求你……」?

?  「想要肉棒,就要这样请求……」佐藤的嘴凑到美穗的耳边,悄悄的说道,
他要进一步折磨女人的自尊心。

??见美穗的眼中露出一丝的犹豫,佐藤把宽厚的胸脯压在美穗娇美的胸上,用
力地摩擦乳房。被绳索捆绑而特别隆起的乳房,受到这样强大的压迫,美穗几乎
感到呼吸困难,一双美腿也随着发抖,鼻子里「唔唔」的哼着。

??「舒服吧!快说……」佐藤开始用肉棒浅浅的进出,轻轻的刺激着已经敏感
无比的花瓣。

??「啊……太过份了……啊……」美穗发出浪声啜泣着,晃动着丰满的屁股,
很希望他能深深地插入肉洞里。

??受过最好的教育,出身名门的美穗一时实在难以把那些话说出口。但她的坚
持不到一分钟,当佐藤的手在她被缚的极为突出的乳房上重揉轻捏时,她仅存的
一丝自尊心也消失了。

??「求……求你,干……我吧!」她红着脸把佐藤要求的话叫了出来。既然开
了头,下面的话就很流利了:「我要肉棒……我要大肉棒……干我……」

??「主人,把你尊贵的大肉棒插进母狗的淫穴吧!」

??最后的一句话美穗几乎是用心吼叫出来,感到自己连淫贱的妓女都不如,这
样的觉悟让她产生心灵破裂的感觉。与此同时,子宫不断的收缩着,淫水不停的
流出,异常的快感连续不断的升起,让她对自己的肉体感到陌生。

??佐藤双手抓住两只硕大浑圆的雪乳,猛烈地将肉棒挺进湿淋淋的肉洞里,一
直插到最深处,龟头打在娇嫩的子宫口。

??就这一下,美穗就双眼翻白,脑中产生轻度的昏厥。

??佐藤虽然有过许多的女人,对美穗的剧烈反应还感到一丝惊讶,嘴上却继续
嘲弄道:「看你的高雅模样,竟然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真是只淫贱的母狗。哈
哈哈!」

??「啊……唔……啊……」在强烈的快感中,美穗的美丽眼睛中流出了悔恨的
泪水,为受到在这样极大的羞辱自己还会燃烧的肉体感到难过。

??「啊,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美穗完全沉浸在官能的
火焰中:「啊,亲爱的,对不起!」她内心深处的一个人随着这句话消失得无影
无踪了。

??每当佐藤的肉棒深深插入时,美穗都要弓起腰,把被绳子捆绑得无限妖美的
赤裸上身向后仰,用力扭着性感的屁股。她感到自己阴道里火热的粘膜就好像要
融化一样,受到龟头的摩擦,连子宫都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

??佐藤抓紧乳房,肉棒进行着有节奏的活塞运动,一边还在美穗的耳边说着淫
秽的话:「你的淫洞真是太好啦!淫肉把肉棒缠得真紧啊!」

??美穗听得全身滚烫,大腿却是不由自主地夹得更加紧,口里却不停地念着:
「不要啊……好难为情……啊……」那骚痒发浪到了极点的肉洞,却是更加贪婪
地缠住佐藤钢铁般火热的肉棒,使劲地吞噬着。

??「啊……完了,怎么会这样……」美穗原来对男人丑陋的性器插入自己的体
内感到无比厌恶,可现在自己的身体居然变成这个样子,连她自己也感到意外。

??「没法子了!」一旦这样想后,美穗就开始像她习惯的样子发出甜美的声音
不停的啜泣着,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粉红色的肉体无比性感地扭动起来,将全
身心都投入了官能的享受中,浑身表现出一副极其陶醉的样子。

??「对,就是这样的表情……很好,用力夹紧!」

??佐藤还是第一次看到像这样一个美女居然能表现出如此的淫荡性,就连许多
经过调教的女人都没有像这般的发自内心的对淫欲的追求。他不禁为美穗心中潜
藏的性向而兴奋,对于嗜好调教女人的他来说,就像是挖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一
般。

??「我会把你心中真实的一面完全挖出来!」佐藤在美穗的耳边喃喃说道,同
时将深深插入到湿热美妙的肉洞里那根钢铁般壮硕火热的肉棒做着巧妙的旋转,
在里面产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龟头则慢慢地探进了子宫口。

??这时候的美穗已经完全听不到别人的说话了,从下腹部传来的让她疯狂的快
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了,全身都在为从未经历的快美感觉而颤抖,被绑在身后的
手无意识地抓扰着沙发的真皮表面,性感诱人的小嘴喘呼呼地大张:「啊……不
行了……我该怎么办……啊……」??

    佐藤「嘿嘿」的淫笑起来,知道美穗的肉体已经完全屈服了,他不让美穗有
多思考的机会,胯下的巨棒做着更加猛烈的运动,把高潮边缘的美穗不断的往上
推,同时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要这样子说:『我要泄了!』」

??美穗的大脑早已是一片混乱,快感的火焰不断升起、爆炸,她本能的随着佐
藤的话叫道:「啊……我要……泄了……」?

  ?「很好!你这变态的女人,痛快地泄出来吧!」

??佐藤高兴地用力将肉棒插进开始发生颤动收缩的肉洞里,龟头甚至将子宫口
撑得开开的,口中大叫道:「随便你泄多少次都没有关系!」

??「哎哟……啊……要泄了……泄了……」美穗把头往后拼命地仰起,露出雪
白纤细的脖颈,不停的扭动细细而又柔韧的腰肢,两条修长有力的美腿紧紧缠在
佐藤的腰上,猛烈的夹紧阴道里的肉棒,疯狂地泄出自己的性欲。

??感到美穗的子宫口猛烈的张缩,在泄出来的同时,把探进去的一个龟头紧紧
包裹起来,用力的握祝那种异样的快感是佐藤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佐藤大叫一声,
差点也要射出来了。

??佐藤连忙伏在美穗的身上,一口咬住一颗硬绷绷的充血肿胀成拇指大的紫红
色乳头,拼命地吸吮起来,手则抓住因高潮而涨大许多的乳房用力揉搓。

??被绳子绑紧的可怜乳房像个充满气的球体,上面的青筋都隐约可见,但弹力
却是十分的惊人,无论佐藤怎么抓,只要一放手,便会恢复原状。

??缓过气后,佐藤挺起身子,望着还在享受高潮馀韵的美穗,一双手依然抓着
丰满硕大的乳房玩弄不休,坚挺的肉棒则在她那不停收缩的湿淋淋的肉洞里做着
小幅度的活动,让快感不停地刺激着因高潮而更加敏感的女体。

??「啊……啊……」

??美穗完全陶醉在男人肉棒带来的绝顶快感之中,这时她的双腿朝天举得高高
的,举在半空中的纤巧如玉的雪白脚掌绷紧,美丽的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小嘴
则张得大大的,露着洁白的牙齿,从无力的嘴角还流出了一丝口水,那潮湿的眼
眶中,原本乌黑亮丽的美丽眼睛也翻起了白眼,完全是一副淫荡女人性欲满足的
淫靡模样!

??看到美穗快要被自己干昏过去的样子,佐藤满意地停下了肉棒的动作,就让
淫水狂涌不休抽搐不停的肉洞夹紧自己的巨棒,手抓着乳房得意地宣布道:「嘿
嘿,你就慢慢地享受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对美穗来说,简直是一直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佐藤用
各式各样的姿势去奸淫她,而且是很巧妙的逗弄她,让快感像波浪一般地反覆无
常。

??每当美穗快要到顶点时,佐藤就故意停下来,让燃烧的欲火煎熬着可怜的女
人,看着堕入官能地狱的女人因为渴望获得更大的刺激而哭泣哀求,来满足他那
虐待狂的欲望。

??当美穗为自己的肉体需求感到疯狂时,佐藤就给她最猛烈的冲击,让她坠入
更深的淫欲之中,为情欲的爆发而疯狂。

??这等于是在女人肉体上打上深深的烙印,经过这样折磨的女人,对性欲的要
求会变得非常高,平常普通的性交再也不会让她们得到满足。

??现在的美穗在心中就隐隐有了这样的觉悟。

??「我已经再也逃不了了……」美穗悲哀的想道。与此同时,她却更加卖力地
扭动自己的纤腰,让男人的肉棒在火热肉洞里做更深的插入。

??这个时候美穗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了,正面坐在佐藤的肉棒上,受到男人有力
的奸淫。

??那对被黑色绳子紧紧缚住的硕大乳房随着她美丽的臀部起伏而在空中诱人的
晃荡着,引得佐藤忍不住张口叼住一个勃起如紫红色葡萄般的乳头又咬又吸,他
的手则不放过另外的一个,抓在手中又揉又扭,使得美穗在快乐的美感中又感到
丝丝的痛楚,这种异样的刺激,让她的神智处于崩溃,从而进一步产生受虐的快
感。

??两人已经连续交媾五十分钟了,美穗也早已经爬到最高峰四、五次,而且是
一次比一次强烈,但佐藤一次也没有射精。经过前面两次的射精后,他那积蓄已
久的欲望得到了释放,原来那个百战不泄的他马上就复活了。

??硕大的肉棒依然硬如钢铁,被淫水长时间浸泡的缘故反而更加粗壮可怕了,
给多次高潮后极其敏感的阴户带来更加剧烈的刺激,每一次插入都会让美穗发出
啜泣般的呻吟。

??随着佐藤猛烈地一挺,美穗也发出了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佐藤的肉棒似乎已
经插到了自己的子宫里面一般,从子宫深处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她感到害
怕,就像是无数的电流在身上狂舞乱窜。

??美穗全身都在颤抖,整个人软化在佐藤的身上,除了肉洞里的淫肉在疯狂地
缠绞着肉棒外,她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已经到达了第六次的绝顶高峰。

??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在这六次到达绝顶高峰的过程中,性高潮根本就是一波按
一波的紧跟而来,好像没有停止的时刻。

??每当到了一个高潮时,就像是跨过一个台阶,然后再向另一个更高的顶峰爬
升,她的肉体好像在经历一个全新的重生过程一般,藏在女人内心深处的性感完
全的燃烧起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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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拖了三夜,终于等到了,现在请元元的首位万点作家——瘦子兄
为各位致词。」

  瘦子:「珠玉在前,岂敢抛砖,然大人有令,小的自有作卒子的觉悟,勉为
其难吧!写的什么东西嘛,乱七八糟。老实说,这是我写好后从头看起的第一感
觉,当初自不量力,兴冲冲的赶去应老大的号令,也构思了好久,可写出来的还
是难看,我真是佩服那些写出短篇的大大。」

  失落:「别客气,你的长篇也很不错啊!」

  瘦子:「也许是写长篇的惯性吧,写着写着,就会想到很远的地方,把戏拖
沓起来,看起来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短篇小说就要用最简洁的文字,表达出最
强烈的感情,不像长篇,可以慢慢烘托出来,让人渐渐发挥,文笔差点也没什么
关系,可短篇就难了,如果分配的轻重缓急不对,文章就像是放错油盐的菜肴,
倒人胃口。」

  西门春雪:「这样说来,你的长篇确实比短篇精采啊!」

  「我看来是不适合写短篇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写长篇小说吧,至少是中篇的
幅度,那样的话,还可以发挥一下。(厚着脸皮胡吹!)有空的时候,我会重新
把它发展下去,就像老大所说的,有空间可续的,让它丰满一点。」

  瘦子:「最后,谢谢给我这个机会,能和这么多的前辈高手共攘大举。想起
去年我还是『十日谈』的看客,对写出好文的大家击节叫好,没想到今年自己也
可作为一个小卒子在这里摇旗吶喊,实在是感谢老大将小弟召之麾下!」

  鹰魔:「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夜·驾驶班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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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1 11:04     标题: 十日谈(二届)三十夜·驾训班艳遇 作者:FEEL


                   十日谈(二届)三十夜·驾训班艳遇

 
作者:FEEL

  ?                  第一章?百合夫人的尿片

  为让考取学习执照的百合握方向盘,本田是她的道路驾驶教练。

  「在下一个十字路右转!」大约经过二十分钟后,本田说道。

  百合在绿灯的十字路口慢慢向右转。

  刹那间,一个幼稚园的小男孩冲出到车前。

  「危险!」本田大叫的同时,尽速踩下助手席前的脚煞车。

  教练车的车头冲出斑马线,熄火停住。

  男孩露出恐惧的眼光,几乎要撞上教练车穿过马路跑走。

  百合伏在方向盘上,后背起伏不停。

  「啊……吓死我了!我以为撞上那男孩了……」不久后,百合抬头说。

  后面的车按喇叭催促开车,百合发动引擎,通过十字路后在路旁停车。

  「啊!我怎么办?」百合扭动身体。

  「你怎么了?」本田看着百合,他心脏直跳动。

  本田心里想:有时女人在受到惊吓时,月经就提前开始。若是这样,就要暂
时停止驾驶,去买生理用品。

  「是不是月信突然来了?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本田温和地问。

  负责教百合,本田今天是第一天。

  百合她的身高约一百六十公分,胸罩可能是穿C罩杯。坐上教练车时,态度
很镇定,判断她是有夫之妇。年龄是二十八,不会超过三十岁。说她是位美女,
不如说可爱更妥当,留下幼女般的表情。

  本田看到她时,心里想:她是个使男人搂在怀里的那种女人。

  「不,月信刚过去,我是标准的三十天型,从没有差误。」百合红着脸摇头
说道:「可是……」

  「可是什么?」

  「我有很怪癖的毛病……」

  「怪癖的毛病?」

  「受到惊吓时,就会……」百合低下头。

  「知道了,是不是受惊会漏尿?」本田说着。

  以前曾教过几名有这种毛病的女人,教驶完后女人下车后座位是湿淋淋的。
漏尿后不说一声就走了,那样的女人就不会再来驾训班。

  百合转开脸,轻轻点头。

  「如果有这样的毛病,最好来驾训班前先用好卫生棉……」

  「卫生棉是不够用的。」

  「那么,就用成人纸尿片。我看过有这样的女人,一旦漏尿后就不来,已经
拿起学习执照,实在可惜,所以下次遇到这样的女性,要建议她使用纸尿片。」

  「我是用了纸尿片啊……」百合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那就好了,不用担心啊!」

  「可是,我想换!刚才的惊吓使那个东西湿了……」

  「原来如此……」本田露出困惑的表情向四周观望:「如果有公共厕所或车
站就好了,但这一带没有……」

  这时突然注意到路边的旅馆广告牌上面写下一个「红绿灯转二百公尺」。

  百合也在看着广告牌,好像只好去那里,除此之外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了,请把汽车开到那里去吧!」

  「正在学习中,你自己开吧!」

  「要我开车进入旅馆吗?」

  「是啊!」

  「那样我会出车祸!只是想到要进入旅馆,就紧张得身体发抖了……」

  「好吧!我来开。」本田从助手席下来,改坐到驾驶座上,百合从驾驶座上
移到助手席。

  本田将车开到十字路口左转,照广告牌的指示开进旅馆的大门。

  旅馆的一楼是车库,二楼是客房。客房分为卧房和浴室,二间的大小都差不
多。

  进入客房后,立刻响起电话铃声,是确定是否已进入客房的电话。

  「临走时请打电话到柜台!请休息吧!」女人的声音说完后就挂断。

  「什么电话?」

  「柜台打来的,要我们休息。」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有熟人看到我进入旅馆打来的,害我又漏尿了。」
百合靠在墙上说。

  「我去浴室取下尿片,然后去洗澡,如果不洗会过敏生红疹。」百合深呼吸
后,想往浴室走去,本田立即抓住她的手拉过来。百合摇摇摆摆地倒入本田的怀
里,本田立刻把嘴压在百合的嘴上。

  百合挣扎着,但不久就不动了。

  本田一面吻,一面把手伸入裙子里。

  百合穿的不是裤袜,是膝上的长袜。长袜上是光滑的大腿,上面有隆起的纸
尿片。

  本田把百合推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用纸尿片的下半身,雪白的大
腿在纸尿片下显得特别性感。

  纸尿片是裤状,在腰部用魔术带固定。

  「你要做什么?」百合软弱无力的问。

  「看你像少女般的脸,我就觉得像保护者,很想替你更换尿片。」本田开始
拉开魔术带。

  「啊!那样太难为情了,有尿在上面的……」百合压住本田的手。

  「还是我给你换,就交给我吧!」

  「吱吱」的拉开腰上两侧的魔术带,解开纸尿片。

  「啊!」百合用双手盖在脸上。

  出现湿湿的黑毛贴在上面的耻丘,闻到强烈的尿味。

  本田用换尿片的要领,用尿片干的部份擦拭阴毛和阴户的肉缝以及屁股,然
后把纸尿片弄成一团。

  湿湿的黑毛很快就干了,离开耻丘站立造成立体的三角地带。

  本田把嘴压在毛丛上,干的尿味变成女人的味道,进入本田的鼻孔,本田的
舌头找到肉缝。从阴户中涌出不是尿的液体,用舌尖捞起那液体,涂在肉缝上端
露出在花蕊上。

  「啊……」百合的屁股弹动一下,「不要舔那样脏的地方……」百合说。

  百合虽这样说,但把双腿分开抬起花蕊。,这样一来,更容易向花蕊攻击。

  用舌尖在花蕊上拨弄时,百合的身体多次弹动。

  「你不觉得脏吗?」百合哼一声,然后才这样问。

  「我不觉得脏,但有一点酸酸的,可是口渴了……」

  本田回答时,不能用舌头,所以用手指摸弄花蕊。

  「啊……」百合的上身向后仰,肉缝缩短成一半。

  本田一面玩弄花蕊,一面仔细看百合的阴户。

  在花蕊下分成两片的淫唇,内侧是粉红色,外侧是红色。淫唇的发育很好,
但不是很厚。肉缝不长,因此尿道口是一半向着通路开启,这样在尿水出来时应
该会绕到通路的入口处。

  本田觉得,漏尿的毛病可能和肉缝的长短有密切关系。如尿水没有碰到通路
能有力的形成秘物线时,女人的肉体只会感受到放出感。可是尿水直接射击在通
路的入口上,就会产生快感,而且浇在入口的尿水在这里改变流向,会沾湿肛门
和大腿流下去,这样也会产生快感。

  换句话说,下半身被尿水弄湿的同时,暂时徘徊在恍惚的境地。如果身体已
经习惯漏尿,很快就能产生快感,以后就更容易漏尿。

  「你漏尿时,不会一直向前飞吧?」本田一面玩弄花蕊,一面问。

  「好像不是向前的……」

  「会从屁股上流下来吧?」

  「你……为什么知道?」百合从盖在脸上的手指缝中看本田。

  本田脱下衣服后变成赤裸,挺立着的肉棒好像是冲着百合的黑丛地带瞪大眼
睛。

  本田把百合的衣服脱光,她完全没有反抗。

  「我可以弄吗?」本田跪在百合两腿之间,再问一次。

  「你已经知道我全部的秘密,还有什么办法?但你不能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说了!」本田用肉棒的龟头在溢出蜜汁的短小肉缝上摩擦着,同
时点头。

  龟头对正通路的入口处,屁股用力向前挺,「啊……啊……」百合仰头发出
哼声,同时迎接肉棒进入,百合雪白的肌肤被泄成粉红色。

  乳房是很适当,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微量褐色的乳头在乳晕中直立,她的
乳头发育超过乳房。

  把肉棒插入到根部后,本田把乳头含在嘴里。在这刹那,原来软软包围肉棒
的通路猛烈收缩。

  「唔……」百合叫了一声,握住本田没有含乳头的乳房,向乳头的方向摸过
去。

  通路的收缩有节奏的进行,就如乳头和通路是直接的,在乳头上刺激时通路
就会收缩。

  本田停止在乳头上亲吻,专心抽插动作上,这样一来通路就松弛。再度把乳
头含在嘴里时,通路也又开始收缩。本田决定要继续爱抚乳头。

  「啊……」百合的兴奋逐渐高昂,发出苦闷的哼声,「我快要泄了……」百
合抱紧本田的头这样说。

  「啊……我要漏出来了……」百合又说。

  「漏出来?」

  「每次都是忍耐的,但忍耐时泄的程度就会浅,我不想用忍耐的泄出来。」

  「那就不要用忍耐啊!」

  「可是会把床弄湿了!」

  「有没有准备纸尿片?」

  「有!」百合把弄在床上的皮包拉过去,从里面拿出新的纸尿片。

  本田让百合抬起屁股,把纸尿片铺在下面:「这样就不用担心弄湿床了,不
用忍耐的泄出来吧!」

  「好的,谢谢!」百合闭上眼睛。

  本田再把乳头含在嘴里,恢复原来抽插的动作。

  「啊……啊……好……」百合用很大的声音,一面叫一面挺起屁股,声音越
来越大,也变成迫不及待的音调。

  肉的通路夹紧,几乎要把肉棒夹断的样子。

  「漏出来……漏出来了……」百合的身体向后仰,嘴里喃喃的念着。

  就在这刹那,本田感到耻骨一带开始增加温度,这样的温度引起快感,唯有
那里有怀炉般奇妙的温暖。

  百合的头向后仰,翻出白眼,全身小幅度的痉挛。

  本田悄悄的看去结合部位,就如同喷泉慢慢的冒水一样,从百合的阴户有流
出,沾湿本田的阴毛。只有这里感到温暖,就是这道水流的关系。

  压迫结合部时,温暖的快感顺着扩散,强烈的快感使本田不停的发出哼声,
射出精液。

  百合软绵绵的,一直不肯从床上起来。

  因为学习驾车的时间快到了,所以必须回训练班。

  「起来!去浴室洗一洗好回驾训班。」本田拉起百合进入浴室。

  百合勉强站立,本田在百合身上涂抹香皂。

  「泄出来时也漏尿了……」

  用篷头在黑毛上冲洗时,百合好像怕痒的扭动身体。

  「暖暖的很舒服……」

  「不会讨厌吗?」

  「正好相反啊!」

  「我也很舒服。过去和丈夫性交时,拼命的忍耐。」

  「该漏出来!我想你先生也一定会高兴。」

  「会那样吗?」

  「你是喷潮的女人,那是最好的性器,不用怕羞,大大的漏出来。」

  「如果丈夫会高兴,我倒愿意试试看,可是他讨厌闹出离婚事件。如让他知
道,我要你负责!」

  「绝对不会的!」本田给她保证,用手指拨开阴唇,插入中指把里面的精液
洗出来。

  「准备的纸尿片也不能用,我不穿内裤回去,开车时怕尿会尿湿驾驶座上,
还是你开吧!」百合说。

  「好吧!」

  本田付帐后,驾驶教练车离开旅馆。想到助手席上的百合没有穿内裤,虽然
刚刚才做爱,但肉棒又抬起头。

  「改日还想和你做爱……」本田对着百合看一眼。

  「这样可怕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我还能拒绝吗?」百合叹一口气,接下去
说:「但不要拖拖拉拉,这种事久了一定会被发现!」

  「那么再见面二次,不会再要求了!」本田定下次数,他不希望和驾训班的
学生发生关系的事被公开。

  「能保证吗?」百合叮咛一句。

  「我保证!」本田点头答应。

  「那么下一次在星期四的下午六点吧!」

  「好啊!」

  「那个时间我在驾训班前的公车站等你!」

  「知道了!」本田心里重复一次时间和地点。

  「喂!」百合握着本田的手:「下次约会时,我也会穿纸尿片来哦!」百合
说。

  「那是最好的!打开纸尿片是比脱三角裤更有性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了纸尿片,就不用再铺毛巾或塑胶布,就可以
在开放的情形能那个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但下次我会要你在上面或我从背后插入,不一定在屁股
下。」

  「不要叫我做太奇怪的姿势啊!」百合的呼吸有点急促,大概是幻想女人在
上或背后的姿势吧!

  本田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入百合的裙子里,在耻丘毛下抚摸着,那
里有新的蜜汁不停地涌出。

  本田在星期四下午六时,驾驶自己的车离开驾训班。

  百合一个人站在公车站前,让百合上车后,开往上次去的旅馆。

  跑那一次已经六天。

  「你的脸看起来好像很疲倦的样子……」本田从百合的侧边看去说着。

  「因为从那次后是每天啊!」

  「什么那次以后?」

  「就是和你睡觉的那天晚上,因为很舒适,回去时你又把我的身体弄湿了,
所以又和老公做爱。结果从那次后,丈夫每天晚上都来,星期六到星期日,还要
求四次……」

  「每次都漏了吗?」

  「铺了纸尿片……」

  「我说过你丈夫会高兴的。」

  「可是没有想到会那样着迷啊!」百合露出艳丽的眼神看着本田。

  次数太多时,子宫形成持续充血的状态,出现在眼上就会艳丽了。

  「那么今夜他还会要求吧?」

  「因为要出差。如果早知道丈夫会这样,今天就不和你约会了,现在真想休
息……」

  「那……就这样回去吗?」

  「不用了!反正已经出来了,也想早点完成我们的约定。」百合懒懒的说。

  本田伸手到百合的裙子,她穿了纸尿片,证明她准备和本田做爱,裤子里的
肉棒硬起来。本田让百合从裤子上握住硬起来的肉棒,踩下油门。

  进入旅馆的房间,本田一面吻一面把百合推在床上。脱掉裤子,拉开纸尿片
的魔术带,露出秘密的黑毛。

  没有像上次那样漏尿,所以没有尿的味道,但散发出闷热的女人味,透过毛
看到毛下的肌肤发红。

  「做爱是很激烈吧?」本田用手摸百合的阴毛。

  「能看出来吗?」

  「肿肿的还有热度……」本田用手指拨开阴唇。肉洞里不是粉红色,红红的
肿起来。

  看完后脱去百合的衣服,本田自己也脱着精光。把百合的双腿分开得很大,
用舌头舔女人的花蕊,花蕊的粘膜也有热度。

  「今晚没有酸味……」很体贴的用舌头轻轻在花蕊上爱抚。

  「因为我在出来以前洗过澡……」百合说话时身体不停的弹动。

  本田很细腻的在花蕊上用舌尖爱抚,蜜汁慢慢涌出来,一直到蜜汁流到纸尿
片上,不停地用手指头轻轻舔花蕊和花瓣,同时不忘记抚摸乳头。

  百合的身体像被溶化时,本田要她把身体转过去,这是从背后结合的姿势。

  「我是不太喜欢这样的。」百合虽这样说,但还是做出本田要求的姿势。

  本田将肉棒对正百合的肉洞口,就从背后插入,洞里像火一般的炽热。本田
用双手抱住屁股,开始进行抽插运动。

  「啊……」百合用手抱着肚子扭动着屁股。

  从肉洞流出蜜汁,但一直都没有出现喷潮现象。

  「对不起,用这种背后插入的姿势没泄出来过……」百合说。

  「女人在上的姿势呢?」

  「有过几次……」

  「那么你就到上面来吧!」

  本田铺好纸尿片,自己仰卧在上面。

  「真好笑,像婴儿一样……」百合笑起来。

  「婴儿能这样吗?」本田把沾上蜜汁而发出光泽的肉棒对向百合。

  「婴儿会这样的话,妈妈们会引起欲望,说不定会强奸婴儿了。」百合一面
说,一面握好肉棒导向自己的肉洞,轻轻坐下去,肉棒很顺畅的进入肉洞。

  「啊……好舒服……」百合骑在本田的身上,开始巧妙的活动屁股。

  本田期盼将有出现喷潮的现象,从下面配合百合的动作挺起屁股……


                          第二章?偷情的经验

  「请多指教!」

  当美雪第一次坐在本田的教练车时,本田的心脏跳动是不规则的。因为美雪
所穿的迷你裙,几乎能看到三角裤。她坐下去时,大腿快要露到屁股。

  本田不由得看美雪的脸。

  大概是二十四、五岁,从镇定的感觉知道她是有夫之妇。美雪幼稚的脸孔,
好像没有性交经验。说她是美女,不如用可爱形容更妥切。

  你今天开始要公路驾驶了,本田假装看卡片偷看大腿。

  她大腿完美无缺,和幼稚的脸孔相反,本田把视线从大腿移向胸部。

  安全带使乳房显得更突出,胸部也相当有量感。方向盘显得高一些,这表示
美雪的身材娇小。

  「那么在场内开一圈后出发吧!」本田催促。

  「是!」美雪踩下离合器,放进一档,松开手煞车,开动教练车。

  每次美雪踩离合器,迷你裙就越来越撩起。

  「这个女人也是性欲不能满足的有夫之妇……」本田看着美雪的侧脸,留有
少女影子的脸上唯有嘴唇不相配,她的嘴唇厚又极富有性感。

  来驾驶班的大多是有夫之妇,都穿长裤。就是穿裙子,也穿盖住膝的长裙。

  本田等教练们一方是教练,一方面也是对丈夫不满足的已婚女人最适当的畸
恋对象。

  开到公路上,美雪开车的动作很熟练,不像是第一次上路的人。

  「你不像是第一次开车……」本田看着美雪的侧脸说。

  「因为过去我有执照,忘记更换,已经过期三年了。」美雪说话时露出雪白
的牙齿。

  「你可以直接去监理所申请啊!」

  「算了!反正有空决定从头开始……」

  「那么就没有什么教你的了。」本田露出讶异的表情。

  「说实话……我是想偷男人的……」美雪对着本田看一眼,说出大胆的话:
「因为现在不是流行婚外情吗?我也想试试。我这生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只有一个
人,那就是我丈夫……」

  「那样不是很好吗?」

  「当然不好!只知道丈夫的身体,不觉得可怜吗?」

  「是那样吗?」本田再度在美雪身上打量,她的身体生来就是和男人做爱:
「不错,有这样的身体只让丈夫一个人享用,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听有过婚外情的朋友说,男性的生殖器有各种形状,大小都不一样。」

  「好像是的!我知道女性是各不相同,但男人的我还没有比较过。」

  「你没有比较吗?听说真的不一样,硬度、勃起的角度不同,持续时间也不
一样……」

  眼前的斑马线上有位老妇人走过,美雪想踩煞车,但脚滑落了,靠本田踩紧
急煞车才能免一场车祸。

  「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的脚滑掉了……」

  「脚滑了?」

  「我的三角裤里是洪水状态呀!」美雪看着本田,她的眼睛湿润露出欲火,
还轻微充血:「你换我开车,带我去能偷情的地方。公路教练太无聊,我们去床
上教练吧!」

  「我可以吗?」

  「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美雪恨不得马上就想接吻。

  『已送上门了,不能不要吧……』本田想着,从助手席下来。

  美雪跨过排档杆移到助手席,很清楚的看到穿裤袜的三角裤。

  本田把教练车开到一家豪华的旅馆。

  「啊!我终于要偷情了,心跳快要爆炸了!」美雪把手放在胸前。

  「如果让你的老公知道可不得了啦!」本田把车开进停车场说着。

  「我现在是不会想那种事的。」

  美雪先走下教练车,等本田下车后,紧靠在本田的身上,紧紧搂住他:「我
好像走不了……」美雪的表情很兴奋。

  本田搂着美雪的脸,走进旅馆到柜台拿锁匙。

  「请坐电梯到三楼。」女人说。

  按那女人的指示坐电梯上三楼,有一间房前红灯在闪亮,就是这一间。

  美雪先走进去,本田跟着进去后把门锁上。美雪站着直发抖,本田把她的身
体转过来,抱在怀里接吻。美雪伸出舌头,本田的肉棒已勃起。

  那是很长的吻。

  「嘻嘻……」吻后美雪不再发抖,很难为情的笑着,用屁股顶在坚硬的肉棒
上。

  本田脱下上衣,美雪松开他的腰带,拉下拉炼,裤子滑落在脚下。美雪跪在
本田前面,把脸靠近隆起的地方,从内裤上咬肉棒一部份,在那里留下淡淡的口
红印。

  「不能弄上口红啊!被老婆看到就不好解释了!」本田温和的指责。

  「对不起!不习惯偷男人的女人真没有用!等一下我给你洗……」美雪说完
就把内裤拉到脚下,凶猛耸立的肉棒瞪着美雪的脸。

  「好棒啊!肉茎上的血管冒出来……」美雪瞪大眼睛看肉棒,然后轻轻的伸
手握住,「啊!好硬又好热!」好像要测试硬度,不停在手里握住。

  「又硬又热!你老公也一样吧?」

  「可是硬度不一样,好像你的硬多了!」美雪比较保守的揉搓:「就是热度
也有微妙的差异,你的至少热一、二度……」

  「和已习惯的对象性交也会低潮,硬度和热度都会降低一点吧?」

  「这样说来,对象若是我,我丈夫的硬度是马马虎虎了。」美雪咬下嘴唇:
「而且你的这个龟头是胀起的,插在里面一定会刮里面的肉。」

  美雪轻轻摸龟头。大概美雪老公的龟头是直桶式的,没有龟头伞。

  「我可以闻一闻吗?」美雪抬头看本田。

  「好啊!但今天还没有洗澡,味道也许强烈……」

  「如果洗澡了,只能闻到香皂的味道了吧?还是不洗的好……」

  美丽的鼻尖几乎要碰到肉棒,做深呼吸。

  「啊!这就是男人味吧?」美雪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说:「好味道!
比我丈夫的味道更有男人味!」

  美雪每闻一下就深呼吸一次,不停的闻。

  「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抬起头问本田。

  「我不知道……」本田摇头。

  除非是特效演员,男人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肉茎含在嘴里。

  「我可以尝尝吗?」美雪红着脸,征求本田的同意。

  「请吧!」本田的腰向前挺,龟头碰到柔软的嘴唇。

  美雪把嘴张大,轻轻把肉棒含进嘴里,但只能勉强让龟头进去。温暖的感觉
包围着龟头,那种感觉很舒服。

  美雪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好吃!咸味刚刚好……」美雪的嘴离开一下,
口水从龟头拉成一条线。再次把龟头放进嘴里,美雪就把本田的屁股搂住,前后
摇动头,用嘴唇爱抚肉棒。

  那可爱的脸又小小的那样弄,本田已经有点冲动,很想射出精液。

  本田把这种感觉告诉美雪,只要美雪说想比较男人的精液味道,就准备放射
在她嘴里。

  「要和你老公的精液比一比吗?」

  「啊!不要!我不是个很贪吃的人,只有这个我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还不
如……」美雪红了脸有点犹豫。

  「还不如什么?」本田催促。

  「想把这个放进去……」美雪握住肉棒低下头。

  「知道了,给你插进去吧!」本田让美雪站起,带到床上使她仰卧:「立刻
插进去没有意思,按我的方法给你做前戏吧!你来比较老公的前戏,看谁弄得好
也很有意思啊!」

  本田脱光衣服。

  「我丈夫很会弄前戏!」美雪的口吻像在煽动本田的竞争心。

  「我可不能输给他,要看我的手腕不要?看我用舌头和手指好好的给你又舔
又摸一番……」

  本田开始脱美雪身上的衣服。

  「啊!听到你的话我就要醉了……」美雪深深的吸一口气。

  脱上衣出现粉红色的胸罩,没有动胸罩,先撩起迷你裙脱裤袜。雪白的大腿
有一层汗,虽然可惜,但也只好脱下了。

  拿住裙摆向下拉,美雪配合动作抬起屁股,顺利地将裙子脱下。

  美雪是穿在侧腰系带的三角裤,三角裤的布只能掩盖耻骨的部份,阴毛很勉
强的没有从那块布溢出来。

  「这是想偷情的女人想穿的三角裤……」本田手指顺着布边摸过去。

  「啊!好像有虫在爬!」美雪扭动下半身。

  本田伸手到美雪的后背,解开乳罩。取下乳罩时乳房摇动几下,大概擅长前
戏的丈夫每天晚上爱抚,乳头是凸出挺立。乳晕是浅褐色,乳头是粉红色,这种
不平衡的色彩散发出奇妙的性感。

  「你的身材真美!会使男人疯狂的身躯!你的老公一定很不放心吧?」本田
说出美雪期盼的赞美词。

  「嘻嘻!但你不能迷上我,只是想偷一口吃而已,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真是坏太太!」

  本田轻轻吸吮红色的乳头,乳晕的汗毛一张开出现粟米,在乳头和乳晕舔一
下。

  「啊……」美雪的腰挺起摇动。

  乳房上有女人的体臭,在两个乳房上玩一阵后,本田将舌头向黑毛移动。到
达挺起的腰部,女人的体臭更强烈。

  「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东西?真兴奋!」本田一面抚摸双乳,一面用鼻尖
在女人的肉缝上摩擦。

  三角裤含有湿气,薄薄的布上有女人的体臭。本田用牙咬住三角裤的腰带用
力拉,另一边也同样的被解开。就如同打开罐装香烟时一样,香醇的女人体臭冒
出来。

  出现和三角裤的布片相同形状的草丛,大小虽然比三角裤的布小一点,但好
像经过整理,形成美好的倒三角形。草丛很茂密,几乎看不见下面的肌肤,因为
受到三角裤的压迫,卷曲的毛紧紧贴在身上。本田从左方向抚摸草丛,立即变成
立体状。

  本田拉三角裤,从屁股下取出三角裤,陷入肉缝的部份沾上粘粘的蜜液。

  「她很可能是蜜液很多的女人……」

  本田将美雪的双腿分开,在草丛下有张开口的肉缝,在窄小的肉缝里好像密
集许多道具。肉芽很发达,尖端的三分之一从包皮中露出,从洞口有蜜液快要溢
出,从蜜液散发出女人的香味。

  本田没有立即用舌头舔肉芽,而拿起美雪的脚用力咬脚趾。

  「啊……」美雪没有想到他会咬那种地方,发出很大的哼声。

  本田咬过每一只脚趾后,开始舔脚掌。

  「啊!那个地方……」

  当美雪这样说时,本田已经从小腿肚舔到膝盖的背后。

  「啊!这样……」美雪的大腿在颤抖。

  本田从大腿内侧向女阴慢慢舔上去。

  「我知道了……你弄得好比我丈夫弄得好……」美雪大叫。

  「还没有完!这是刚开始……」

  本田的舌头缓慢接近肉缝。

  「啊……」在舌头来到以前,肉缝已经抖抖的收缩,收缩的刹那,留在洞口
的蜜液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本田的舌头来到肉缝上,舌头立刻感受到刺激,嘴里扩散女人的味道和海水
味。

  本田想用舌头顶开通路的入口,「啊……」女人的花蕊收缩,拒绝舌头的进
入。

  有些女蕊能顺畅接受舌头,但美雪的女蕊紧闭不肯开启。本田只好放弃,向
女蕊的内侧前进,最后到达肉芽,在露出约三分之一肉芽继续用舌头剥开包皮。

  「啊!我会发疯……」美雪抓自己的头,身体抖抖的跳动不停地起伏。

  「很会前戏的先生每次都这样爱你吧?」本田推下肉芽的包皮,使肉芽露出
到根部,用舌尖轻轻舔着肉。

  「他只是偶尔舔而已,夫妻是不会每次都做这种淫邪的事……」美雪的肚子
仍旧激烈起伏,呼吸也像快要断气的说。

  「这是淫邪的事吗?」本田每用舌尖弹一下肉芽,「啊……」美雪便大腿颤
抖。

  「啊!快一点进来吧!不然我会就这样泄出来……」美雪的声音快要哭泣。

  本田在心里想:『她快要泄了,就以前戏而言,还有用手指挖弄通路的最后
阶段。』可是本田决定省略,如果仔细地做下去,说不定可能开始正式插入前,
美雪已晕过去。

  「想用什么姿势?」本田看美雪的脸。

  「你在上面吧!」美雪明确地指定正常姿势。

  本田压在美雪身上,然后用手引导肉棒到通路的入口,体重加在下体上。通
路的入口好像拒绝偷情似的抗拒,强力突破那里的抗拒。

  「啊……」美雪伸直双腿,身体向后翘,本田顺畅地进入滑润的女体里。

  本田原以为美雪的身材短小,所以通路也短,但肉棒竟能完全插入到根部。

  「啊!舒服得快晕过去了……」本田在结合的部位用力压迫时,美雪闭上眼
睛深深叹一口气。

  本田缓慢做抽插运动,从美雪的耻丘传来舒畅的压迫感,因为耻丘隆起,相
对的觉得入口偏向下方。

  「啊!在里面刮到了……」将插到根部的肉棒向外拉出时,美雪用强大力量
夹紧肉棒,同时挺起的山丘。

  「你那大龟头在里面刮太舒服了……」美雪用快要哭泣的声音说。

  龟头膨胀的头脑,要将积存在肉洞里的蜜汁刮出来,这种感觉大概使美雪感
到特别舒服。

  「和丈夫是没有这种滋味的……」美雪的身体颤抖。

  「怎么样?偷吃的味道……」

  「好……我会迷上的……」美雪拼命抱紧本田的身体。

  「你觉得我的身体怎么样?」美雪用颤抖的声音问。

  「太好了!咬紧的感觉很好!肉洞的深度也好,而且肉棒头硬硬隆起的感觉
也无话可说……」

  本田一面说,一面慢慢插入到底后迅速拔出,这样的运动能使膨胀的龟头发
挥最大限的效果。

  「我丈夫不会用这种方法……啊……啊……」美雪抬起后背:「啊!我要泄
了……」猛烈夹紧肉棒,全身不停的痉挛,她是达到高潮了。

  本田也感到自己的煞车松开,「我也要射了……」本田抱紧娇小的肉体,加
快抽插运动。

  美雪的肉洞好像要引诱本田放射,有节奏的收缩。在这样的节奏中,本田也
有节奏的放射出男人的精液。

  接受本田放射的东西后,美雪将挺起的后背跌回到床上,松弛全身的力量,
将放射后变软的肉棒推出。

  本田下床走进浴室淋浴,用香皂仔细洗沾满蜜液和精液的肉棒。手指也有女
人的味道,用香皂洗净。

  从浴室出来,美雪还是赤裸的仰卧,双腿微微分开,像昏迷一样的睡着了。

  「回去吧!」本田摇醒美雪。

  美雪慢慢的爬起,穿上三角裤,在腰的两侧打结。

  「不去淋浴吗?」本田惊讶的问。

  「不要!这是第一次偷情,我要把你的味道好好的带回去。」美雪一面穿上
乳罩一面摇头。

  在美雪的眼下出现黑晕,好像在证明她的偷情。

  「老公发现我可不管。」

  「不要紧,他今晚不会回家。」

  「不回家?」

  「说实话……」美雪对本田做出调皮的表情:「我不是正房,是一位议员的
小老婆……」

  「什么?真的吗?」

  「惊讶了吗?」美雪愉快的校着穿上迷你裙。

  「议员的小老婆忘记更换驾照?还会穿迷你裙?我不相信!是你骗我吧?」
本田呆呆的望着美雪。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法相信的事啦!如果他不是那样古板的人,我也不
会想到要出来偷情了。」

  穿好衣服,美雪对着镜子化。

  本田急忙穿上衣服,付款后离开旅馆。

  「谁开车?」

  「当然是你!快到驾训班时再换过来。」美雪毫不考虑的坐上助手席:「偷
情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玩……」

  本田坐在驾驶座,握着方向盘,美雪把头靠在本田的肩上。

  「以后还要……」美雪说。

  「太太,你真淫荡啊!」本田开动汽车。

  「啊!」没有多久美雪轻轻的惊呼。

  「偷情的证据倒流出来了吗?」本田微笑着问。心想:「当驾训班的教练真
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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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由于FEEL贤伉俪事务繁忙,所以本次不克出席,仅以书面道
贺。」

  从不乱:「那就念来听听吧!」

  召集人:「根据巾雍大姊夫的解释:本来打算写《菲尝男女》,但考虑到读
者有限,又考虑要写个《风尘劫最终章》,但我老婆要照顾小孩,而我的文笔又
……请多包涵!」

  鹰魔:「虽然看不见亲创作品,但有这份心意也够了。好,我们继续欢迎十
日谈的第三十一夜·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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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1 11:07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一、 扑朔迷离

  深夜、月圆。

  月光下,一个瘦弱的年轻人骑着一匹快马,正朝着紫云庄驰来。

  紫云庄的主人是名满天下的何义,江湖上很多人称他为何二爷。

  此刻的何义正在饮酒,躺在精致的锦塌上,一个花信年华的美艳少女正骑在
他的身上,两手揽住何义的脖子,用口把酒哺入何义的口中。

  何义好酒,也好色。他身上的女人是朋友李镖的女儿,上次在他家里看到何
义后,就缠着他回来了。

  诱人的美人,香醇的好酒,哪个男儿不醉?

  何义就快醉了,大手抓揉着女人的乳房,喘息道:「再快点……我……」

  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老爷,破布回来了。」

  「快……快请!」

  破布是一个人的名字,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一想到这个人,何义的心里就
充满了踏实。

  信任,是经过考验后才能得到的。

  一个人可能有不少朋友,但真正信任的有几个?

  破布是一个孤儿,在征讨雪山淫魔的路途中,何义在一个小店里发现了他,
当时的他正畏缩在小店的角落里,等着店伙的使唤,为的是能让饿了几天的肚子
吃上些东西。

  他无疑是饿坏了,但当何义叫他过去同吃时,他的回答是──「我不能吃你
的东西。」

  「为什么?」何义的心里有一股怒火。

  「因为我没有理由。」

  「我请你。」

  年轻人站起身,却朝门外走去,道:「只有我的朋友才能请我做什么。」

  「那你的朋友呢?他们在哪?」这个倔强的年轻人让人生气又好笑。

  「我还没有朋友。」年轻人转过身,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定的神情,好像在
说:我将来一定会有朋友的。

  何义站起身,伸出大手,道:「我能做你的朋友吗?」

  年轻人细细的打量何义,笑着道:「我不喜欢我的朋友太阔。」

  「你以为我很阔吗?我的这件袍子都穿了两年了。」

  年轻人终于坐了下来,何义给他倒了一怀酒,问道:「朋友怎么称呼?」

  「他们都叫我破布。」

     ***    ***    ***    ***

  破布没有让何义失望。

  在半杀完雪山淫魔后,突遇雪崩,破布背着精疲力竭的何义跑了一夜,把何
义放到床上时,他自己却累倒了。

  另外一次是在东海第一杀手行刺何义时,当时的何义正躺在床上,比较身边
两个少女乳晕的大小,他已无还手的时间。

  就在那时,破布从窗外穿入,那也是何义第一次看到他出手。

  只一刀,东海第一杀手的头就被削到了地上。

  破布低着头,拖着东海第一杀手的尸体,只是说了一句话──「老爷,没事
了。」

  自那以后,何义对他又多了份尊重。所以何义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对他,尽管
他还是叫老爷。

  身上的女人仍在娇吟着,雪白的胴体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何义搓住酥白的奶
子,房里的春意更浓了。

  破布拎着木箱,挑起珠帘走了进去:「老爷,我回来了。」

  何义用托住女孩的屁股,女孩的身体因害怕窥视而轻轻的发抖。

  「都办好了?」

  「是的。」破布看着何义,对他身上的女人却不看一眼。

  何义感到很满意:「你先下去休息,明天再细谈。」

  身上的女孩发出愉悦的娇吟,何义粗暴地捏住她的臀肉,很快就到达顶峰。

  「老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破布在椅子上坐下来,神情透着不安。

  何义拍了拍身上的女人:「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女孩似乎还意犹未尽,但看到何义一脸庄重的神情,拽过一件透明的纱衣,
小手拍打在肉棒上,娇语道:「一会儿我还要!」

  破布掩上门,坐在床上,何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问道:「发生什么
事了?」

  「关锦,关大老爷被人杀死了。」

  「在哪儿?」

  「在去云海山庄的半路上。」

  「什么时候?」

  「昨夜。」

  「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

  何义开始穿衣服,看着满面灰尘的破布问道:「你累不累?」

  破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好,那我们这就走。」

     ***    ***    ***    ***

  朋友。

  两个平凡的字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江湖人最感动的词。

  为了朋友,可以不惜性命,可以抛弃所有的东西。

  关锦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也有很多好朋友。

  午夜,灯火通明。

  关锦的尸体已被抬回了关家堡。

  素幕的大厅里坐满了人,一个贴身的马童跪在地上,述说着当时的情形。

  「五个,不对,是六个白衣人把老爷围在当中。」他的两眼大睁,露出一种
奇怪的恐怖神情。

  「说下去!」发话的是武当的黄长老,与关锦有十年的交情了。

  「这样的场面老爷经过很多次了,很快就能结束,没想到……」说到这里,
他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说下去!」开封府的秦问挺身而起,声色俱历的喝问。

  「老爷忽然……」

  「你先下去吧。」关夫人王似花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内室里出来,丧夫之痛对
她的打击太重,倾城的俏脸上挂满了泪痕。

  「大嫂,节哀!」

  「弟妹,你……还是先到内室休息吧。」

  关夫人玉手掩面,泣声而道:「老爷突遭变故,承蒙各位援手,妾身……妾
身……」说着,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关锦夫妇情深义重、夫妻恩爱,尽人皆知,如今阴阳两隔,看的人也跟着心
痛。

  秦问抢出一步,抱拳行了个礼:「大嫂!关大爷此去何事?」

  「是……」关夫人俏脸一抬,迎着秦问的目光,转着向云海山庄的王景道:
「是赴王大侠的要约。」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王景。

  「关大爷喜爱兰花,两日前友人送了我一株雪峰,特地请关大爷过去观赏,
谁料……」王景长身而起,甩手叹了口气。

  「这件事有没有他人知晓?」

  「想来没有。」

  「贵庄的人在何处?」

  「已与关爷共去了。」

  「大嫂,堡里有没有别人知道?」

  「老爷他连妾身都未告诉,只带了两个家童。」

  秦问环视大厅,那个马童依旧跪在地上,两腿不停的颤抖,秦问圆睁双目,
喝道:「你说下去!」

  「当时……当时……」他好像着魔一般,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秦大爷,看来云儿受得惊吓过多。」关夫人挥了挥手,道:「云儿,你先
下去。」

  「是……」马童如遭大赦,爬起来走向后园。

  黄长老起身问道:「秦爷,关爷行侠仗义,莫非是仇家寻上门来?」

  秦问挺起胸,大声道:「不管是什么人做的,秦某都有办法让其现形。」

  黄长老道:「可有线索?」

  秦问道:「没有。」

  黄长老叹了口气,道:「这……从何查起?」

  秦问在大厅里踱着方步,回道:「就从关家堡,线索就在堡内。」

     ***    ***    ***    ***

  入秋的天气沁人心脾,深夜更是如此。

  从关家堡到云海山庄只有一条路可走,这条路的中间有一段树林。

  树林的空旷地带已被人清理过了,再也看不出那一战的惨烈。

  但何义依旧让破布高举火把,在林中仔细的搜寻。

  不论是多么精巧的掩盖,一定有破绽留下来。这就如再绝妙的武功,也一定
有弱点可以发现。

  破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一面持着火把,一面听何义的假设。

  「这里应该是最初的围攻。」何义点着地上的一丛小草,细小的叶上有一丝
轻微的擦痕。

  「嗯。」

  「可是,接下来呢?」

  草痕的附近再也没有冲撞的迹像,这一战好像一经开始,就已结束。

  何义凝视着破布,道:「在江湖上能一式胜关大爷的人有几个?」

  破布道:「据小人所知,没有。」

  何义拍了拍破布的肩膀,道:「我也知道,所以,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一件特
别的事。」

  「特别的事?」

  「对!特别的足已让关大哥动作迟缓,特别的足已致命。」

  「那会是什么?」

  「猜的话可能永远也猜不到,所以我们还要找下去。」

  「是的,老爷。」

     ***    ***    ***    ***

  「薛耻一出手,阎王也罢手。」

  薛耻是江南最好的名医,据说,他曾把一个死去两天的人救了回来。

  江湖上传说他的医术已经通神,而且是见危必救,唯一的要求是得把病人送
到他府上。

  有资历的人岂非都有些条件?

  关家堡的管家已用了八抬大轿去抬他,薛神医还是那个条件:请把病人抬过
来。

  在他的口中,是没有「死人」这个词的,是病人。

  管家跪求在门外一夜,也不能破了这个规矩。

  好在第二天他的家仆告诉了一个方法,也是薛耻的唯一的喜好:让丈夫在旁
边看着奸淫妻子。

  这种事与禽兽何异?又有哪位丈夫肯把妻子送上,在旁边看着与人淫乱?

  关夫人的吩咐是:「请不来薛神医,你就不必再回关家堡了。」所以管家就
只有找,凭着白花花的银子找。

  不知是谁说过:「只要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长江边上有一对摆渡的夫妻,妻子刚刚二十岁,恰好是个喜欢偷情的女人,
他的丈夫王二,却也恰好喜欢戴绿帽。

  管家用了一百两白银,这对夫妇就随着他坐上了轿子,当家仆把这个消息禀
报薛耻时,薛大神医终于破了规矩。

  八抬大轿里很宽敞,宽敞得可以让两对夫妇在里面做一些喜欢的事情。

  轿里竟然还摆了张床,雕着龙凤的软床,看着就能让人想到那件事。

  此刻的薛耻就坐在里面,光着身子倚在床上,他的下面,那个风流的俏妇同
样光溜溜的,她的皮肤雪白,身子柔软,就好像初生的婴儿。

  只是这样的婴儿看起来要诱人得多,更何况她抹着红红的小嘴正在向那里吹
着气,吹得薛神医那条肉虫抬起了头,膨胀的肉冠已经发紫。

  女人的手握住肉棒,纤美的手指围成一圈,轻轻的在上面滑动,每滑一下,
她的嘴里就轻轻的吐一个字:「粗……」

  有种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刺激男人,这就像有人天生就是练武的架子一样。

  她无疑就是那一类人,而且是那一类人中最出色的一类。

  不仅用身体,还用声音。

  她的声音好似具有魔力,说完了「粗」,薛神医的肉棒果真粗大了一些。

  她的手指洁白,柔软,依附在肉棒上缠斗:「壮……」

  肉棒又听话的长大。

  第三个字还未出口,薛神医拍手笑道:「夫人果然妙手,老夫阅人多矣,像
夫人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说完,拿过一条金链套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眼波流动,媚语道:「老爷,妾身翠仙儿。」

  薛耻抚弄女人秀发,道:「好个仙儿,弄得老夫真如在仙界。」

  女人迎着薛耻,展露出胸前的一双美乳,道:「老爷,妾身不止是妙手。」
她的舌头勾扫着唇边,眼儿更媚,「妾身的舌头也……」说着,她那粉嫩的香舌
已缠上了肉棒。

  王二应该叫王八才恰当些,他也脱光了身子,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妻子和
人调情,他的手竟也在胯上摸索。

  妻子的舌头在男人的肉棒上吮咂,口中呀呀的蜜语,王二忽然道:「老爷,
翠仙儿的舌头在我们那里是最有名的。」

  薛耻目注王二,道:「你也快乐么?」

  王二搓得更急,回道:「是的,小人也很快乐。」

  薛耻撩起翠仙儿的秀发,从王二的位置看过去,她的舌尖与肉棒已成一体。

  「看着妻子为别的男人吸吮阳具,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王二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薛耻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王二松开手,指着粗如手臂的肉棒,道:「这样老爷快乐,翠仙儿快乐,小
人也快乐,我为什么要生气?」

  丈夫的回答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妻子的舌头动得更快了。

  薛耻笑道:「你怎么称呼?」

  王二的手又放在下身,喘着气:「小人……王二。」

  「老爷,他还叫傻二,」妻子扭过头,不屑的扫了丈夫一眼:「很多人都这
么叫他。」

  薛耻又拍起手来,笑道:「傻二这个名字更好一些。翠仙儿配傻二,妙!」

  王二也跟着笑,妻子却又回过头:「傻二,还不谢谢老爷夸奖?」

  王二急忙近前,向薛耻拱了拱手,道:「小人谢老爷正名,从今后小人就叫
傻二了。」

  「哈哈……好!」薛神医爽朗的笑声传至轿外,随手拿了枚元宝放在王二的
手里:「傻二,老爷今天能遇夫妇二人,真是开了眼界。」

  翠仙儿斜睨着薛耻,道:「老爷只说开了眼界,但仙儿还有个地方要老爷开
呢!」

  「哦?夫人哪里需要老夫帮忙,请不要客气。」

  翠仙儿蜷身上爬,白嫩的双峰擦撩着薛耻的小腹,娇声道:「仙儿下面的洞
需要老爷……」女人的话只说一半,却让人听得明白,让人想为她做些什么。

  薛耻揽过女人的香肩,滑滑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触手之处,玉体丰
盈,薛耻用指尖挑起翠仙儿的下颌,道:「在丈夫眼前与他人淫乐,而能令尊夫
不生气,夫人可有什么秘决?」

  翠仙儿的双眼弯如新月,笑道:「妾身在交合之时,最喜有人窥视。」她的
手指弯弯,划过薛耻的唇,放入神医的口中。

  白嫩的玉指在口中来回穿梭,薛耻不仅未恼,反倒更用力的抚摸翠仙儿的酥
背,翠仙儿又道:「而且,只有妾身的丈夫在旁边,妾身在床上才放得开。」

  薛耻吐出翠仙儿的手指,大笑道:「现在夫人的丈夫就在旁边,而且,夫人
又在床上,是不是……」

  翠仙儿没有回答,向王二摆了摆手:「亲人,妾身要了。」

  「淫战之时,又唤丈夫何用?」薛耻还在想,王二却已来到床前,翠仙儿仰
靠在丈夫身上,唤道:「亲人,快一点儿……」

  王二双手搬动妻子的大腿,就如给婴儿把尿一般端了起来,喘声道:「夫人
莫急……夫人莫急。」

  这样的事如非亲见,连想都想不出。薛耻擦了擦眼,只见王二已抱着妻子跨
上床来,翠仙儿笑着用手指分开玉穴,道:「老爷,仙儿的洞开了。」

  「贵夫妇果是妙人,如此行事老夫还是初见。」

  「仙洞既开,何不就下凡捣之?」

  薛耻探向小洞,翠仙儿用力一夹,温暖湿润的肉壁包住手指。

  翠仙儿摆动小腿,娇语道:「老爷!里面如何?」

  薛耻道:「夫人的宝洞又温又紧,老夫很想探个究竟。」

  翠仙儿下身一吐,薛耻的手指竟被挤出,道:「老爷无须动手,妾身自有道
理。」

  薛耻:「哦?老夫倒要看看。」

  翠仙儿双腿又分大了些,对王二道:「亲人,妾身要现在就坐上去。」

  王二的脸更红了,莫非帮助妻子与人宣淫更有乐趣?

  王二屈着身,慢慢的把妻子放了下去。妻子的小穴套上了薛耻的肉棒,却好
像在自己身上一样快活。

  王二附在翠仙儿耳旁,问道:「进去了吗?」

  翠仙儿道:「进去了,亲人……」她的声音变得更媚:「老爷……的大棍全
进去了……」

  王二道:「老爷的大棍吃得消么?」

  翠仙儿道:「吃得消。」

  王二又道:「里面痛么?」

  翠仙儿道:「不痛。」

  「那我就放心了。」王二笑着面对薛耻,道:「贱妻能和老爷交欢,是小人
的荣幸。」

  薛耻道:「切莫客气,尊夫妇所作所为更令老夫击赏。」

  翠仙儿脸上飞起一片红云,道:「老爷的大棍扎得妾身里面又麻又痒,亲人
现在累了么?」

  王二道:「不累,夫人是要我……」

  翠仙儿玉手掩面,轻声道:「嗯!」

  夫妇二人好似在做一件平常的家事,两人的对白虽然古怪,但却又让人想得
很多。

  王二架着妻子的身体,在薛耻身上上下搬弄,大轿里顿时响起了一种声音,
一种喘气,触碰与床的「吱吱」声混合在一起,通常只有夫妇夜晚时才会有的声
音。

  「老爷的大……棍,嗯……大棍老爷……」

  「夫人……夫人……」

  「哦……亲人,老爷的大棍插死妾身了……」

  「夫人快夹它……老爷的大棍夹不破的。」

  「哦……夫人再重些……再重些……」

  ……

     ***    ***    ***    ***

  关旺天回来了。

  一匹骆驼,三匹宝马,奔驰了二千里路,才从茫茫的大漠赶回来。

  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看起来要成熟得多,一路奔波下来,却看不出丝
毫的倦意。

  关旺天刚毅,勇猛,两年内他的名字已传遍江湖。

  一路风尘,他的泪似已流干,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向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在父
亲的遗体前跪了下去,长跪不起。

  关夫人爱子心切,颤声道:「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额头触地,不发一言。

  关夫人轻移莲步:「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依旧不动。

  关夫人泣声道:「天儿……天儿……」

  众人无不动容,王似花怜惜爱子,又劝道:「天儿,你先起来,向各位叔伯
致谢。」

  关旺天这才站起身来,向众人道:「家父突遭横祸,承蒙各位叔伯援手,小
侄……」说着,双膝一屈就要下拜。

  一股力道托住了关旺天的躯体,黄长老正色道:「我等都曾受过关大侠的恩
德,出力也是应该,少侠就不必拘礼了。」

  秦问挺身而出,道:「关小侠请随我来,在下还有事要问你。」

  在这个时候,他想的仍然是案子。

  关旺天点了点头,忽的转过身,跪倒在王似花的脚下。

  「天儿!」

  「娘,天儿一定会拿住真凶,用他的血奠祭父亲在天之灵!」

     ***    ***    ***    ***

  何义背负着手,在关家堡的院子里来回踱步,看着关旺天走过来。

  这孩子伟岸的身形和大哥别无二致,路途奔波后头发杂乱,但发自内心的那
股气质明显的别于他人。这让何义稍稍的松了口气。

  「二叔!天儿给您见礼。」关旺天急步赶到何义身前,施了个礼。

  「噢!旺天回来了。」何义拍拍关旺天的肩膀,这孩子的身躯挺拨,面容镇
定,不愧为大哥的骨肉。

  「大哥突遭不测,今后关家堡就要你来挑起。」

  「二叔说的是,天儿明白。」

  「做事一要稳重,二要明辨是非,切不可鲁莽。」

  「是。」

  「大嫂是女中豪杰,行事要多与你娘商量。」

  「是。天儿记下了。」关旺天垂着手,父亲去世后,何义已成了自己最近的
长者。

  秦问大步跟来,向何义道:「二爷,在下想和关少侠了解一些事情。」

  在何义的心中,向来对官差反感,他总觉得,好些明明白白的事,一到了官
府就不清不白了。

  为了这一点,大哥还曾与自己有过争论。

  秦问和大哥走的很近,不知为什么,何义总觉得这个差人有些古怪,虽然他
已是开封府第一名捕。

  「二爷。」秦问拱了拱手,往前进了一步。

  「噢!是秦爷。」何义面带微笑,道:「这两日多亏秦爷了,旺天,你还不
谢谢?」

  秦问摆了摆手,道:「已经谢过了,关少侠,请到后面叙话。」

  何义大步走在前面,道:「我也有多日未和旺天说话,秦爷不会介意吧。」

  「不敢!二爷先请。」

     ***    ***    ***    ***

  关家堡内有一处池塘,池塘的中心建起了小楼,坐在楼内,整个堡内的风光
就尽收眼底。

  这已是堡内最好的居所。

  薛耻到关家堡后,要先救人的,却被管家告知:「这次请神医来,是要请神
医验伤。」

  薛神医不说二话,就坐回了轿子:「薛某只会救命,从不为人验伤。」

  不得已,关家堡只得让几个人把他请下来,用小船把他请到了池塘的中央。

  一同请过来的,还有那对夫妇。所以薛耻终于没有发火,终于没有像他说的
那样要跳水自尽。

  活着岂非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那迷人的翠仙儿偎在身旁,那个王二忙着给
二人温水?

  整个小楼共有二层,在上层的西室,薛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室内的中心是一个大床,床上铺备的都是从波斯运来的,上面画着些古怪的
图案,写了些奇怪的文字。

  看着这些东西,薛耻的心里渐渐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但却绝不会是马鞭,有的短小,只有一寸长的鞭
梢,有的很长,细细长长的要有一丈。

  这个小楼曾是关家堡的禁地,只有关锦才能进来的。可是,关锦备这些东西
何用?

  床的旁边有一个柜子,打开柜门,里面的东西让薛耻的感觉更重。

  花花绿绿的十来个小瓶,都是药。这种药不是中土自产,是随着印度的和尚
传过来的,里面还有一瓶「催淫之王」。

  关大侠英雄绝世,莫非还要靠药助力?

  柜子的下层,是几瓶药膏,却是江南白家的「洗清散」,是专用来给病人清
洗肠道的,旁边摆着两根削得圆圆的楠木棒,木棒的头部粗大起来,像极了男人
的某个部位。

  柜子里还有一本书,薛耻正要拿起,一阵香风传来,却是翠仙儿进来了。

  她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薄得与她的肌肤溶合在一处,泡满的胸膛,随着
呼吸起舞,小腹下诱人的黑毛也清晰可见。翠仙儿转了个身,起伏的薄纱之间,
圆润的大腿,紧翘的丰臀展露出来。

  薛耻放下书本,笑道:「夫人穿成如此模样,可是要考验老夫定力?」

  「老爷……」翠仙儿扭动着贴上薛耻,玉手撩起长袍,伸手捏住肉棍,娇声
道:「水已温好,如果老爷喜欢仙儿的话,是不是……」她的舌头舔着上唇,发
出浓重的鼻音。

  「是不是什么?」

  翠仙儿的手用了用力,剥开头的肉棍又壮了些:「水里可以做很多事的,老
爷不想?」

  薛耻一把抱起翠仙儿,大笑着走下楼梯,她那个可爱的丈夫已等在下面,一
边打开门一边道:「两位请!」

  薛耻发现他越来越可爱了,就好像在做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水池砌得很宽,在这样的池子里的确可以做很多事,翠仙儿扔掉纱衣,抬起
玉足跨了进去。

  水温适度,玉体诱人。

  薛耻揽住翠仙儿的纤腰,在池子里坐下来。王二拉了把椅子,也坐在旁边,
没有人会否认,这将是又一个美妙的时光。

  翠仙儿手抚肉棍,嗔道:「这次仙儿要老爷再勇猛些。」

  薛耻正要回答,外面的门忽被打开,一个蒙面人站在外面,他的脚下是一个
箱子。

  美人受到了惊吓,蜷缩着偎在薛耻的怀里,王二的手掩着下体,颤声地道:
「你是谁?」

  薛耻怒道:「阁下想要怎样?」

  蒙面人打开木箱,里面赫然是黄澄澄的金元宝。

  「只要神医按我说的去做,这些就是你的。如果不按我说的做,那么神医恐
怕就回不了江南了。」

  「你的条件?」

  「我听说关锦的死是心痛突发,致命的是背后的一剑。」

  「老夫不懂。」

  「你会懂的,只要你这么说,这些就都是你的,如果不这么说……」蒙面人
拿起一块元宝,向空中一抛,等到掉落胸前,他才开始拨剑。

  看不到他的手法,可是好端端的一块元宝到地上时,已被分成了十六份。不
多不少的十六块,而且分得十分均匀,一斤重的元宝,变成了一两一个的金块。

  翠仙儿搂着薛耻,慌得把大腿也缠了上去:「老爷。」

  这样的手法如果在钱庄一定会受到欢迎,客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有趣。如果这
样的剑法用在人的身上,是不是同样有趣?

  薛耻很快想清了这个问题,他笑道:「老夫懂了,阁下是否还有别的事?」

  长剑入鞘,蒙面人却连一个字也不愿多讲,脚尖点了点地,他的人就横着飞
了出去,眨眼间,已找不到他的踪影。

  小楼的四周都是水,他到哪里去了?

  薛耻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他抱着翠仙儿的身子,恨不得能躲到她的怀中。

  女人的胸膛饱满,她的身子却热的要命。翠仙儿看着薛耻叨住奶头,用力地
把他压在乳沟上:「老爷,大力些……」

     ***    ***    ***    ***

  秦问走在前面,把何义和关旺天带到了一间小屋。

  这里本是关家堡存放杂物的地方,现在已成了秦问临时的办公之所。

  房里的窗子全被封堵,进去后黑压压的看不清什么,这正是秦问所需要的,
多年办案,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有在黑沉沉的环境下,他的思维才最清醒,所
想到的东西更多。

  秦问点燃了蜡烛,藉助微弱的烛光,里面的陈设显露出来。墙的四周挂满了
竹签和铁链,两条抽得发白的皮鞭在桌上分外耀眼,紧靠着墙边,有一把铁制的
椅子,积年使用,斑斑锈迹中残留着一道道血痕。

  秦问指着椅子,向关旺天摆了摆手,道:「少侠请坐。」

  何义怒道:「秦爷用意何在?」

  秦问笑道:「二爷切莫误会,秦某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和关大侠一事有关的东
西。如果少侠不便,咱们就到外面谈……」

  他的话还未说完,关旺天已经坐了上去:「二叔,秦爷这么做,也是为了父
亲。」又转向秦问道:「秦爷有什么要问的,旺天知无不言。」

  「好!」倾刻间,秦问好像换了个人,他迈开大步,围着关旺天绕起来,他
的眉头皱在一处,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差人这副模样最是讨厌,何义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此人不是与大哥交好,恐
怕早已把他赶出门去。

  秦问一边绕,他的手一边晃动,不知不觉的走到桌旁,顺手抄起了皮鞭。皮
鞭还未挥舞,另一头已被何义抓住:「你要做什么?」

  面前的何义怒目而视,秦问的手不由一松,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道:「秦
某习惯了,二爷……」

  「哼!」何义重重的跺了跺脚,就势坐在桌上。

  秦问讨了个无趣,脚步也慢了下来,向关旺天问道:「少侠此去大漠,可曾
禀知父亲?」

  「未获父准,旺天不敢远游。」

  「你走之时,父亲可有吩咐?」

  「嘱我一路小心,莫要惹事。」

  「关大侠这几年行侠仗义,你可知与何人结仇?」

  「父亲做事光明磊落,既便有人误解,那也是他小人之怨。」

  「我要的是名字!」秦问的声音又高了起来,听得何义攥紧了拳头。

  关旺天正了正身体,道:「家父做事从不许我参与,近两年他也很少远行,
家母或许知道的多些。」

  「关夫人?」秦问的眼里闪着光,自语道:「王女侠……」他的手指轻轻的
颤动,好像又要抓住什么东西。

  何义重重的拍着桌子,道:「秦爷!」

  秦问醒过神来,转到关旺天身边,问道:「少侠可知王景和你父亲的事?」

  「王大侠近来和父亲常有来往,但他们所谈旺天却不清楚。」

  「嗯!那……」秦问的手摸向头发,又开始一圈一圈的转着,看来他再也弄
不出什么名堂。

  何义从桌上下来,沉声道:「秦爷既已问完,我们还是出去的好。」

  「二爷说的是,还是外面好一些。」秦问搓着手,在里面胡乱的踱步。

  从房里出来,何义拉着关旺天的手:「旺天,为了能给大哥报仇,需要查清
死因。」

  关旺天道:「二叔的意思……」

  何义道:「江南的神医薛耻已被请来,他……」

  关旺天热泪盈框:「天儿知道了,全听二叔处理……」

  何义用力握住关旺天的手,他的两眼也已湿润。

     ***    ***    ***    ***

  小楼内满室皆春。

  翠仙儿用手撑着池沿,高翘起她丰润的臀部,红嫩的肉缝上还沾着晶莹的水
珠。她腰往下沉,沉到了水下,轻唤道:「亲人,快帮老爷插进去。」

  王二松开肉棒,趋身近前,道:「夫人莫急。」说话间他的手抚上薛耻的阳
具。

  薛耻的感觉很快好了起来,如果做丈夫拉着你的肉棒往妻子的穴里送,你会
不会感到快乐?

  王二的手指还在肉棒上滑动,翠仙儿却像等不及了,隆起的臀部往后一送,
小穴抵住薛耻的肉棍:「老……爷……把仙儿的洞剥开……」

  分开湿润的两片穴肉,粗大的肉头就已被包在里面,美人的腰垂地更低,臀
儿开始轻轻的摇摆。

  王二握紧肉棒,仰头道:「老爷可以做了。」

  「嗯!我知道。」薛耻用手撑住池沿,双臂夹着翠儿,下身用力顶了进去。

  「亲……人,老爷的肉棍插到心里去了……」翠仙儿扭头望向丈夫,身体配
合着薛耻的抽插,又道:「亲人……老爷插得仙儿好舒服,哦……好老爷……」

  看到妻子欢娱的样子,王二高兴得想要跳起来,他把手依附在两人交合的地
方,道:「夫人与老爷好似天成,蜜器相交得又紧又畅。」

  「哦?」薛耻扫了一眼王二,身子府贴在翠仙儿身上:「夫人的身子又淫又
软……」

  「老爷!不要那样说……妾身……全给了你,你还要取笑……哦……」

  「我是说夫人又美又骚,这……可是说错了……」

  「大棍老爷插着妾身,却……却又调笑……哦……大棍……」

  翠仙儿舞动腰肢,两人的大腿紧贴在一处,王二的手被挤压在中间,已是很
无趣了。

  王二的手刚抽出,翠仙儿嗔道:「亲……人,妾身想要你摸,想要你……摸
我和老爷交合的私处……嗯……快摸……」

  「可是你和老爷紧并着腿,我的手……」妻子做得不爽,王二也很是着急。

  「傻……亲人,你从我的腹下伸过去……嗯……老爷,再大力些……」

  「夫人的办法最好。」薛耻喘着气,把脸贴上了翠仙儿的香腮。一股淡淡的
香气传入鼻中:「夫人!」

  「嗯!」翠仙儿识趣的侧过头,红红的脸上满是荡意,微张的口中,香舌挑
动,慢慢凑向薛耻:「老爷……」

  「嗯?」

  「吸我!」

  两人的身体在霎那间融合。

  看着妻子与人上吮下插,王二也好似到了极处,兴奋地在二人交合的地方上
抚弄……

  就在此时,小楼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薛神医,我家少爷有请!」

  那个管家躬着身子站在门口,他的眼中竟充满了妒意。

     ***    ***    ***    ***

  身下的美人还在娇吟,雄壮的男根正在妙处。

  薛耻晃了晃手,道:「请稍待片刻,就快好了。」

  他的话刚说完,门外就闯进两个家仆,双双拱了拱手道:「神医快请。」

  这两个家仆又高又大,说话间两人已走到近前,管家笑了笑,道:「神医如
果自己不便,可以让他们抬您过去。」

  他讲起话来总是彬彬有礼,既便是多么恶毒的话,他也能笑着说出来。

  薛耻忽然发现了一件事,自己的名声在这几个人看起来,好像连个孩子都比
不上,孩子如果不愿做什么可以哭,可是自己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想通了这一点,薛耻很快又笑了,他拉起翠仙儿,道:「夫人也累了,老夫
去去就来。」

  翠仙儿眼波流动,嫣然道:「仙儿会等老爷的,只是……」

  薛耻拿过长袍,笑着道:「只是什么?」

  翠仙儿为薛耻整理衣角,忽的把嘴贴在他的耳边,轻语道:「只是老爷说话
记得要小心些,否则仙儿就是想老爷恐怕也不行了。」

  两人的神情就像是妻子为丈夫更衣一样自然,让人羡慕得要命。

  王二皱了皱眉,恭着身子:「小人也盼老爷早点回来。」

  薛耻还要再说什么,管家却已不耐烦的催促道:「神医最好快一些,大家都
在等。」

     ***    ***    ***    ***

  八月十二,晴。

  宜嫁娶、造屋,吉。

  这是一个好日子,可是对关家堡的人来说,却是最灰暗的一天。

  关家堡的跨院中间搭起了灵棚,油黑的布帐,洁白的娟花,映衬得的阴森森
的,有风吹过,却也似对上天报不平。

  堡内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换上了白衣孝服,看上去白白的一片。

  何义站在院子里,他的脸上还淌着泪痕。大哥生前光芒似射,号令江湖,死
的竟是这么突然,不清不白的就被人暗算。想到这里,他的胸口又隐隐作痛。

  大哥行事公正,为了江湖正义向来恩怨分明,下手的会是谁?

  这个问题他已想了很久,只要一想起这件事,他的热血就会上冲:不论做这
件事的是谁,他都一定会付出代价!

  血债只能用血来偿!

  何义垂着头走进灵棚,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几日来的奔波,他已有些疲倦。

  那个薛耻也该来了,大哥的死因一定会弄清!

  等他扬起脸时,就看到了王似花。

  大嫂不知何时进来的,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好像对大哥说着什么。

  她的脸上蒙着白纱,轻柔的薄纱里面,一双妩媚的眼睛已经红肿,王似花垂
下眼帘,颤声道:「何大侠。」

  「大嫂!你还是回避吧。」

  如果看着亲人在面前尸检,大嫂怎么受得住?

  王似花摇了摇头,道:「我……还想多看看他。」

  「大嫂……」何义摆手站起来,只见王似花已撩开了蒙在上面的白布,把脸
凑向关锦。他们妻贤夫贵,在天下传为美谈,何义不由的扭过头,缓缓的走到外
面。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走开?

  自己丈夫在死后还要被尸检,想看看他最后的容颜,又有谁会在旁边打扰?

  何义就站在进入灵棚的入口处,在大嫂出来之前,他已决定不能让任何人进
去。

  如泣如诉的哭声从里面传出,何义的拳头又已握紧。如果那个薛耻再不到,
他就要自己去请。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薛耻就来了。来的还有秦问、黄长老和关旺天。

  他们把他夹在中心,看得出每个人对他都很尊重。薛耻迈着大步走到近前,
昂着脸就往里入。

  何义伸手一拦,道:「请等一等。」

  薛耻顿住脚步,他实在不想再受到什么惊吓。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就像是情人间私会时的蜜语。关旺天一头冲到里
面:「娘!」

  「天儿!」母子俩紧紧的抱在一处。

  日已将落,人已将别。

  何义闭上了眼,秦问却竖起了耳朵,他好像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而这种声音
是绝不该在这个时候有的。

  良久。关旺天搀扶着母亲的手臂,缓缓的走出来。王似花的面纱已经湿透,
颤声道:「妾身先……避……一下,有劳……」说话间,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何义拭着眼角,沉声道:「大嫂,快请!」

  「王女侠请便。」秦问拱着手,在袍袖的缝隙,他的眼紧紧的盯着王似花。

  王似花也好像发觉了什么,在经过秦问的身旁时,眼角轻轻一瞟。看似漫不
经心的一瞥,就已把秦问的魂都勾去。

  关夫人已经远去,秦问的手还拱在面前,何义忿然道:「秦爷,又在想些什
么?」

  「我在想关大侠的事。」秦问回避着何义,撩起了灵棚的入口:「薛神医,
请!」

  薛耻提着箱子走在前面,众人随后跟进。

  关旺天跪了下去,跪在父亲的遗体前,泣声道:「父亲在天有灵,天儿也不
想这么做的……」

  薛耻打开箱子,把两把刀放在案上,明晃晃的刀,看起来分外刺眼,何义已
忍不住要背过脸去。

  验尸之道,一曰看,二曰剖,三为蒸。

  薛耻揭开关锦身上的白布,几天过去,他的脸已开始变形。

  不变的是他的眼,突出的两眼瞪着,用手也抚不平。是死的痛苦?还是到死
也不相信对付他的人?这个问题已无人能够回答。

  薛耻净了净手,解开关锦的衣服,他的前胸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皮肉已经干
瘪。

  大家默默的围在一旁,静静的等,等着薛神医的结论。

  只要查得出死因,凶手就一定可以找到!

  薛耻的手探向胸前的经络,或许是紧张,他的手有些许抖。但他很快镇静下
来,慢慢的把关锦翻过去。

  他忽然皱了皱眉。

  关锦的背上有一道血痕,血痕的尽处是一个肉洞,洞的边缘已经腐烂,翻出
的肉已经发黑。

  何义俯身问道:「伤处有毒?」

  薛耻点头,道:「是的。」

  「先生可知是何种毒?」

  「速归。」

  速归?这种毒竟有个古怪的名字。

  「速归之毒,弹指间就弥漫全身,任你铁打的好汉,也撑不过半个时辰。」

  薛耻捏着银针在伤处一点,再看时,银针已是绿色。

  「先生可知……」

  「普天之下,除了蜀中唐门,这种毒别人恐怕还配不出。」

  唐门?

  就算是唐门武功最好的唐大先生,又岂能伤得了大哥?何义没有问出来,因
为薛耻已拿起了刀。

  两把刀一长一短,在他的手中飞舞。

  每个人都背过脸去。关旺天跪在地上,汗水已湿透了衣衫。

  众人转过身时,关锦的尸体又被盖住,薛耻闭着眼,忽然向关旺天道:「尊
父可曾说过心痛?」

  关旺天含泪道:「是曾讲过。」

  「……」

  「关大侠在战前心痛发作,行动必然迟缓,真正致命的就是背后的伤处。」

  说完了这些,薛耻已是大汗淋漓。

  从未说过谎的人,第一次说谎时就是这个样子。

  何义还想问什么,但薛耻已不肯再说一个字,身旁的秦问已冲了出去。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找到那个马童时,他已经没有了舌头。

     ***    ***    ***    ***

  薛耻提着木箱从跨院退出来,就恰巧碰到了管家。

  一脸伤心之色的管家看到薛耻,竟然有了笑容。「有劳神医了。」

  薛耻道:「不敢,老夫是不是……」

  管家拱了拱手,道:「当然当然,如果神医想现在就走,门口就轿子。」

  门口不仅有轿,那对夫妻竟也在里面。

  翠仙儿依旧披着那件薄纱,斜倚在床上小睡。曼妙的胴体、诱人的香唇,构
成了一幅撩人的图画。

  她的手腕、脚腕上都围了几圈金丝,这使得她的手臂更长、小腿更细。

  她的丈夫王二,正忙着在旁边为她整理衣服,样子极为小心,生恐惊动了熟
睡的娇妻。

  薛耻笑了。

  他忽然发现有时候说谎也不是太坏,至少他现在还有命,还有机会同这样的
佳人相处。

  他已开始在想,要不要把这对夫妇带回府中?

  翠仙儿翻了个身,侧摆的大腿撑开薄纱,细腻的雪臀、紧闭的穴洞就暴露在
薛耻面前。

  薛耻的感觉好极了。

  他向王二打了个手势,用剪刀剪开薄纱,抚摸着翠仙儿的胴体。王二也停下
了整理,看着薛耻在妻子的身上游动。

  是不是这种情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肉棍挺立,美人的双腿已然张开,薛耻摆正了角度,对准湿润的蚌肉往里一
刺。又紧又温的小穴包住肉棍,薛耻架起翠仙儿的双腿,这样可以进的更深入一
些。

  翠仙儿却醒了,半眯着媚眼,喘息道:「老爷……又来了……嗯……」

  薛耻耸动阳物,道:「夫人睡得可好?」

  翠仙儿道:「妾身哪里在睡,只是在等老爷。」

  「等老夫何事?」

  「仙儿不说。」

  「是否夫人的妙洞在等……」

  「老爷又在取笑了!嗯……仙儿的纱衣被老爷撕破了,仙儿可是要让你还的
……嗯……」说话间,翠仙儿的腿已绕上了薛耻的腰,臀部左右用力摇动:「老
爷……嗯,你还不还?」

  薛耻顺手拿起一条珠链:「用这个来还夫人的纱衣可好?」

  「这个……怎么够……我的大棍老爷?」翠仙儿摆弄珠链,忽的套在薛耻的
颈上:「这条链子这么细,怎比的上老爷的……」

  「那……美人想要……哦……想要什么?」

  「仙儿想……要老爷的大棍……还想……」

  翠仙儿并紧双腿,把肉棍吞在穴心,里面就好像有只小手在抚弄肉头,抚得
薛耻全身酥软。

  「夫人想要的,只要老夫有,尽管拿去。噢……好,夫人夹得好……」

  翠仙儿拉动珠链,整个身子跟着坐起,下身咬住薛耻的肉棍,道:「老爷不
后悔吗?」

  「夫人尽管取用,噢……好夫人……」

  「谢谢老爷……哦……谢谢大棍老爷……」

  轿里又传出了「吱吱」的床声。

  随着身体的摇动,她的手渐渐上滑,忽的把珠链缠上了薛耻的脖子:「仙儿
……哦……仙儿要……」

  「夫人要什么……请说……」

  「仙儿……哦……仙儿要大棍老爷的命!」话未讲完,翠仙儿反手一拉,珠
链就已陷入薛耻的颈中。

  「夫人,你……」薛耻圆睁双目,却再也使不出力气。

  翠仙儿推倒薛耻,用脚抚平他的眼睛,笑道:「是你自己说不后悔的,又何
必怨我?格格……」

  看着薛耻倒卧在床上,王二忽的跪了下来:「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翠仙儿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天,做得很好。」

  王二颤声道:「小人得以服侍夫人,是小人的荣幸。」

  翠仙儿道:「只是你如果走了,我怎么睡得着?」

  王二跪伏在地,道:「小人愿意服侍夫人。」

  翠仙儿用手理了理发梢,笑着道:「你虽然愿意,可我却不敢,所以……」
她的手一扬,一枚银针就钉在王二的死穴上。

     ***    ***    ***    ***

  秦问能名列开封府第一名捕,不仅靠的是功夫,他还有一个别人比不了的地
方——审讯。

  他至少有八十三种方法可以让人讲话,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可是如果一个
人没有了舌头,是不是还有办法?

  秦问做捕快十二年,还没有撬不开的口,审不清的事。

  现在这个马童已成了现场唯一的目击者,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开封府的刘执事已将退休,几位捕头争的也很厉害,如果破了这件大案,下
届的执事就一定非他莫属。况且,关家堡也一定会好好谢他。

  最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的内心深处就想起关夫人。

  她那惊鸿一瞥,那似笑非笑的风情,早已在心里扎下了根。

  王似花二十多年前就已是江湖第一美人,那时的秦问还只有十几岁,为了一
睹她的绝代风华,秦问每天都要跑到山上练剑。

  山离家虽远,可却可以经过她的家门。

  终于有一天,秦问看到了传说中的美人。

  蛾眉凤目,体态婀娜,一头披肩的秀发随风起舞。行走在宽阔的草地上,就
好似仙女下凡。

  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英俊的少年。

  那时的关锦,就已是名动江湖的少侠,他的一杆铁枪,已被百晓生列为「兵
器谱」上的第十二位。

  看到了关锦,秦问就低下了头,他已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希望。

  后来秦问成了第一名捕,好客的关锦就常常邀他做客,既便是公务再忙,秦
问也一定不会爽约。

  ──关家堡内,不仅有个关大侠,他还有个美人妻子。

  虽然能见面的机会很少,但只要有机会见上一面,和她说上几句,秦问的热
血就会沸腾。

  现在关锦已经死了,王似花会不会感到寂寞?

  秦问整了整衣衫,他的内心又跳起来,血液里似乎有火在烧。他打开那扇黑
屋的门,把马童推了进去。

  里面还有一个人,一个三十挂零的成熟妇人。躬着身子趴在那把铁椅上,两
手被绳子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马童见了这个女人立刻就跪了下去,跪在秦问的脚下。他已无法开口说话,
只是一味的叩头。

  秦问笑了,他知道这次的问话一定会有结果。他大踏步走到女人身后,道:
「如果你不想你娘吃苦,就回答我的问题。」

  马童张着嘴,「啊啊」的点头。

  秦问拿起一枝笔,扔到马童面前:「把你的答案写出来。」

  马童指着笔,摆了摆手。

  是不会写字,还是不想写?

  秦问转身,掀起女人的罗裙,一下就撕破她的亵裤。

  手臂虽然粗糙,可她的里面却是雪白。圆滚滚的两瓣臀峰,在烛光下分外诱
人,尚未开垦的菊穴,紧密的就如少女。

  秦问把手放在细白而圆润的大腿上轻轻的揉捏,女人扭动起臀部,呻吟道:
「大爷,不要……」

  「不要什么?」秦问把手探向女人的私处:「只要你的云儿肯写,我就不动
了。」

  她的穴肉已被分开,被两根手指撑住。

  「云儿不会写字,大爷,轻一点……」女人低声求饶,好像怕她的孩子会听
到。

  「秦某的听力不佳,夫人如果说话,请一定要大声一点。」秦问左手撑住小
穴,右手的食指抵住她的后庭。

  她屈着腿,躲避秦问的攻击:「大爷不要摸那儿……妾身……吃不消。」

  秦问看了一眼马童,只见他昂着头,眼里充满了怒火。

  秦问要的就是这个,只要他受不了母亲的叫声,就只有写了。

  他的手指伸进穴内,里面竟也湿淋淋的,看来药力已开始发作。

  「夫人这里又湿又滑,可是在想什么好事?」

  女人拼命摇头,道:「大爷,不要摸了……哦……云儿不要看……」

  秦问把手指插入穴心,笑道:「夫人的声音太轻了些,秦某仍听不懂你的意
思。」

  女人的屁股晃得更急,因为秦问的手指已探开了菊穴,从未被人摸过的地方
却在孩子面前让人摆弄,她已快到崩溃的边缘。

  「大爷,饶了我们吧!」

  「夫人的声音还是太低,能否大声一点?」

  「饶了妾身吧,大爷!」女人并住双腿,大声的叫出来。

  「夫人口中虽说不要,可是这里却不是那样。」秦问抽出手指,注视着上面
的淫液:「你的儿子也该知道,只有淫荡的女人,一摸才会流水。」

  既便是再无助的人,听到对母亲的侮辱也无法承受,秦问的话刚说完,马童
就扑了上来,咬住秦问的手指。

  他的眼里已布满了血丝。

  是什么原因,宁肯让母亲在眼前被人凌辱,他也不愿写出来,是不愿还是不
敢?

  「云儿,不要做傻事……」母亲绷紧身体,手却无法挣脱出去。

  秦问笑看着眼前的母子,右手托向马童的下颌,他的嘴只得张开,张开后就
再也无法合拢。愤怒的马童挥舞手臂打向秦问,却反被秦问扭到身后,很快的,
一条绳子就缠上了手臂。

  「你这个禽兽,快……快放了云儿。」女人扬起左脚,踢向秦问的下身。

  秦问一闪,手已抄住她的脚腕:「夫人不必急的,秦某做事不喜欢太快。」
说话间,反手一掌打在她的臀峰上,「啪」的一声过后,白嫩的屁股上就多了一
道手印。

  「啊……禽兽!」女人大声的叫喊。

  「啪!啪!」

  「夫人叫错了,在下秦问。」

  「禽兽!你不得好死!啊……」

  「死生自有天定,夫人多虑了。」秦问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入穴中,在里
面扣挖。

  「小穴如此用力,夫人莫非喜欢挨打?」

  「你这……啊……不要……」穴里受到粗暴的攻击,她只得用力地扭动着臀
部。

  「夫人的屁股扭的很好,在儿子的面前是不是有特别的感觉?」

  秦问的手指滑向臀沟,抵在菊花蕾上。拍打过后的屁股红红的,这使她的身
体更加敏感,菊花瓣轻轻的开合,秦问一下就插了进去。

  他的两手同时动,下面的抽出,上面就插进去。

  「啊……哦……不要……」女人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要那么深……」

  「夫人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你的后庭可被人干过?」

  「没有!嗯……禽兽!……」

  「夫人如果再不合作,秦某就只有帮你开垦了。」秦问又往里加多了一根手
指:「妙处如此紧密,做起来一定会很愉快。」

  「嗯……嗯……痛……禽兽……嗯……」女人摇晃着身体,臀部翘的很高,
似在躲避,又像在迎合。

  「夫人一口一个禽兽,是不是很快乐?」

  「嗯……不要说……禽兽……」

  「你的云儿到现在还肯答应,恐怕他也想更多的看到母亲的浪态……」秦问
蹲下身子,手指加快了磨擦,忽的舔上她的屁股。

  「哦……云儿不要看……不要舔……」火热的屁股被舌头一舔,夹杂着又痛
又麻的感觉,旁边的儿子忿怒的瞪着眼睛,他的目光里竟真的好像有些兴奋。

  「云儿,娘不是的……不要看娘……」这么说着,自己的屁股却尽力的送了
上去,迎接秦问的抽插和舔弄。

  「夫人,你的淫液带着骚气……」秦问的舌头代替了手指,在穴缝上挑拨:
「是不是想让肉棒插进去?」

  「嗯……不……不是的……禽兽……」

  「你正是壮年,丈夫又长年不在家中,想没想过儿子的东西?」秦问包住一
片穴肉,疯狂的吮吸。

  「哦……没有……没有想过云儿的……东西……」女人满脸通红,偷偷的瞄
向儿子。

  儿子也正在偷看母亲,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一处。

  秦问又道:「女人说没有的时候,十有八九却是有的意思,看来你还真的想
要儿子的肉棒。」

  母子间仍在对视,听了秦问的话,马童的眼中发出热情的光芒。他的身体已
在颤抖,好像急切的想要听到母亲的回答。

  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女人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她盯着儿子的面庞颤声道:
「嗯……云儿……娘……嗯……」断断续续的话,就已把母亲的心事吐出来。

  马童激动的挣扎,却被绳索绊倒在地。

  「云儿,娘懂了……嗯……娘的好云儿……」

  「啊……啊……」马童在地上挪动,乞求的望向秦问。

  秦问放开女人的身体,对马童道:「只要你把那天的事告诉我,以后你们母
子……」

  马童闭上眼,他的内心想必也在挣扎。

  「云儿,快……快告诉他……娘……嗯……」

  母亲的呼唤给了他动力,马童终于点了点头。

  秦问松开他的绳子,他就拿起了笔。

  他真的不会写字,但他会画。而且画得非常传神。

  在林间的空地上,有一辆大马车,马车的上面还遮着珠帘,另一面的关锦却
已倒在地上,他的后背上,有一把剑。持剑的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他的眼睛有
些特别,所以秦问一下就记在心里,这双眼睛一定在哪看过!

  画完了这些,马童就扔了笔,两手比划着,让秦问放了他的母亲。

  秦问收起画,回首道:「你先回去,打扫好卧房后,明日你们就可住在一起
了。」

  马童还想再说什么,却终于没有出口。

  「云儿……你先走,他不会为难娘的。」一阵调理之后,她变得识趣多了。

  秦问笑着走到她身旁,用手摸上红红的屁股。

  「不要摸了,快……快进来……」

  「夫人何事着急?」

  「我……想早点回家。」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1 11:08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二、 乱花飞舞

  听了薛耻的结论,何义并没有奔向唐门,他还有些事要了解。

  因为──既便是五个唐门高手同时发动,也休想在一招之内攻到关锦身前,
也绝没有机会把剑插到他身上。

  穿过那片树林,再往前走,就是云海山庄。云海山庄并没有建在山上,附近
也没有海。更奇怪的是,何义看不到一株兰花。

  这已说明了一件事:王景在说谎!

  端上荼,王景道:「何二爷来此,想必是为了关大爷的事。」

  何义「哼」了一声,算做回答。如果不是为了大哥,他实在不愿和说谎的人
在一起。

  王景挥退家人:「在下虽然说谎,却也是为了关大爷。」

  「哦?」

  「这是个秘密。」王景端起荼怀,慢慢的喝。

  何义皱眉,等着他说下去。

  「如果不是关大爷出事,在下是死也不会讲的。」

  何义不语。

  王景又道:「在很多人的眼中,关锦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何义点头,道:「不错。」

  王景道:「所以有时既便他做一些特别的事,别人也不会多想。」

  何义道:「在下不懂。」

  王景悠然道:「关锦虽与阁下交厚,有些事却在瞒你。」

  「哦?」

  「不知何二爷是否知道江湖上新近又多了一个帮派?」

  「正义堂?」

  「正是。正义堂最近所办的几件大事二爷想必也知道了?」

  正义堂二月开堂成立,半年来已横扫中原武林,四月捣毁「铁家四虎」,五
月剿杀淫贼「花面郎君」,七月新开分堂三十五处,这个月初……

  「二爷可知堂主是谁?」

  「正义堂所做所为皆是正道,但堂主的身份却好像在刻意隐藏。」

  「不错。这只是因为正义堂的堂主就是关锦、关大爷!」

  「可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王景背过身,走向一幅画。

  「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才发现的,」他叹了口气,又道:「关锦每次到这里
来,总要带着一些东西。」

  何义没有问,他知道他一定会说下去。

  「那一次我们都很尽兴,」王景闭上眼,像在回味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到
了后来,关大爷就睡了。」

  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王景在走进房里时,赫然发现了一个红布包裹。王景
以为一定又是助兴之物,就随手打开,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本子,上面记载了许多
事。许多只该藏在心底,而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义道:「没想到阁下还有这种喜好。」

  王景道:「我当时也很后悔,正想重放进去,关锦就醒了。」

  「他怎么解释?」

  「关大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在下不可讲与他人。」

  「阁下所说虽然悦耳,只是在下实在想不通一件事。」

  「哦?」

  「关大哥来此不是为了兰花,」何义盯住王景,沉声道:「难道只是与阁下
谈天?」

  「关大爷虽然不是为了兰花,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王景又叹了口气,他的
脸竟微微发红:「名满天下的关大侠,却和在下有个共同的嗜好。」

  嗜好?莫非也是无法告人的秘密?

     ***    ***    ***    ***

  夜已深。

  王似花还没有睡。明天,丈夫就要下葬,这次真的是永别。

  灯光柔和的泄下来,照着她的脸,她的眼角有泪。

  他这一去,是绝不可能再回来了。生离死别的滋味,不是切身体验,是说不
出那种感觉的。

  王似花站起来,走向墙边的铜镜。披着纱衣的玉体看起来仍是那么诱人,高
耸的酥胸、嫩白的大腿,在薄纱的掩映之下,反倒更加突显出来。

  如果说少女的身体是春药,那么成熟的女人就应该是毒药了。

  少女在床上只是接受,既便是心里想动也不敢做出来。却也正是这种又羞又
怨的样子,让人喜欢她们,年龄越老的男人,往往更喜欢做这种事。

  性事不一定要持久,但一定要有趣。如果女人的年龄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
做起来的感觉就好像在梦游一样,不只是新奇,更主要的是可以找回多年前的感
觉。

  所以有钱的豪富,大多肯花大价钱给人开苞,他们所要的,不一定是那一点
嫣红,大多是为了看。看着初经人世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从未见过的
东西在身体里冲撞,她们那时的样子最是动人,也最能激起男人的情欲。

  少妇就不同了。

  她们在床上经历更多,经验更丰富,不只是承受男人的冲击,她们已懂得配
合。而且她们往往做自己喜欢的动作,说心里想说的淫语。这样的女人就如毒药
一样甜美,虽然知道她们的可怕,可男人们还是会吃,一吃上就再也放不下。

  王似花的年龄已经不小,像她这样的年龄在乡下已有人辞世,更有人已经做
了祖母。

  可是她的身材却没有变,一如春情初开的少女。腰肢依旧纤细,胸膛不仅够
白,而且挺拔,挺得已有些上翘。两个微微泛红的乳头,还是那么小,手指捻在
上面,就有一股火朝下面钻去。

  王似花眼波流动,凝视着镜中人,看的似已痴了。

  镜中的美人笑了,她的手拉开纱衣,手指在胸前滑动。白如羊脂的乳峰在灯
光下颤抖,迷人的乳沟在搓揉中忽开忽合。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春葱般的玉
指揉捏住乳头,渐渐的往下身摸去。

  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男人的滋润;另一种却是一种武功。

  男人的滋润虽然有效,却不是常人所办得到的,就算是天下最强壮的男人,
也不能终生不停的给妻子浇灌。

  这种武功传自西方的魔教,三十年前艳播天下的「百花仙子」就是凭着它为
害江湖。

  那时的「百花仙子」年已过百,可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男人们为了
她拼得你死我活,女人们提起她却羡慕得要命。

  她看来就如三十许的美艳少妇,粉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香气迷人,
人亦迷人,为了她已不知有多少江湖后生断送了性命。美人裙下,死忠之士成千
上万,「百花教」在两年内,就已超过了少林、武当,她手下的「十二金钗」、
「八十四凤」在江湖上每过一处,就掀起淫风血雨。

  后来少林联合武当、青城几大门派对百花教进行清剿,苦战了五个日夜,才
把寝宫中的「百花仙子」逼出来。

  她的阳字级贴身护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战下来,众派死伤过百,就连少
林的「无忌」大师也命丧当场。

  无柰之下,众派只得暂时退守,封锁住「百花教」的入口之处,看着她们坐
以待毙。

  谁知就在当夜,「百花仙子」率众突围,尽管各派用人海战术强攻,最终还
是让她逃了。

  王似花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山脚下,那时的「百花仙子」身中二十九剑,倒在
地上奄奄一息。

  王似花陪伴在她的身旁,陪着她渡过人生的最后一天。

  在死之前,「百花仙子」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对王似花说了一句话。

  那时的王似花只有十五岁,对那句话还不是太懂。但她还是记在心里,这些
年来,她已偷偷的在做。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    ***    ***    ***

  现在已近午夜,正是练功的时辰。

  王似花脱掉纱衣,对着铜镜摇摆,她的手指在下身搔弄。

  「本门秘功『媚如春』,只传门内弟子,一代只传一人。」

  「此功久修,能使人青春永驻,若能同习采阳补阴之法,则可得长生。」

  「习练前的第一步要使自己发情,春情越浓,收效越大。切记:不论用什么
办法,一定要使自己春情大发,否则,练之无用。」

  这是那本书中第一页上的话,第一次看到时,王似花只是扫了一眼就面目通
红,现在,却不仅早已习惯,反倒是迫切的寻找那种感觉。

  那种依靠幻想、梦境所能达到的快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

  没有禁忌,没有理数,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赤裸着身子围在自己身旁,他
们的下身,都挺立着冲天的巨大阳物。

  那时的自己,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更已是天下最有权势、最幸福的女中
丈夫。

  烛火熊熊,她已陷入梦境。手指摸索着探入花蕊,在里面肆意撩逗,她的声
音也渐喘渐急。

  铜镜的后面藏着一个小洞,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本书,一个包装精美的红
匣。

  红匣的里面,还有块红布,揭开红布,王似花就笑了。这种笑,天下人还都
没有见过,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堂堂正正的关锦大侠的妻子,关家堡的女主人竟会有这种笑容,这种包含着
淫秽,甚至邪恶的笑容,恐怕杨州最红的「柳眉」姑娘也笑不出。就算笑得出,
也绝对笑不出这种媚态。

  她好似对着多年的闺中密友,一面笑,一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反手插进饱
满而圆耸的臀峰中间。玉手抚弄,臀儿狂摆。那个软似皮革,却又硬挺适度的棍
子样子弯弯的,就如江南的香蕉,前面的手指抽离,后面的就伸进去。

  盏荼时分,她的身体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微一用力,后面的棍子
就没入了臀缝,然后她就打开了那本书。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丈夫已经辞世,她还想拴住谁的心?

     ***    ***    ***    ***

  八月十四。

  晨。有雾。

  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虽只是初秋,天气已有些寒意,路旁的杂草上,
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

  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早早的就有人赶来。

  唐门的唐大先生,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

  「速归之毒,本门已多年禁用。」唐大先生年已六旬,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
是太好。

  近十年来,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可是下毒的手段,却非昔日可比,为了
达到目的,他们已不再拘于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

  「只要和唐门过不去,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据
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就是唐大先生。

  唐大先生身材细长,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这种毒用法太难,为了它已有
多人再也无法出手。」

  这就是他的理由,禁用的原因也很简单,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但如果
下毒的人伤了手,却是不可原谅的。

  「速归的用法很特别?」

  「不是很复杂,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唐大先生笑意更浓,说
道:「现在普天之下,绝不会超过三个人。」

  「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除了阁下,
另外两个人是……」

  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我虽然会用,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另
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

  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喃喃道:「可用速归之人,不一定非得武
功超绝,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

  何义已不禁向他的手望过去。

  唐门中人,向来只穿长衫,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
宽,而且够长,长得几已到了膝上。

  是为了做事方便,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

  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
何义只是一闪,他的手就已落空,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

  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道:「手不仅要快,还要灵
活。」

  他的手就很灵活,他的手也足够快,何义已有些懂了。

  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继续道:「仅有这些还是不够。」

  还是不够?

  「是的,配用速归之人,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

  下毒的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何义没有问出来,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

  唐大先生昂首挺胸,道:「天下间,除了我,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还有
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

  一个是少林高僧,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
来。

  何义点点头,问道:「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不知近来都到过什么地
方?」

  唐大先生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

     ***    ***    ***    ***

  白帆招展,哭声阵阵。

  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于走远,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后堂。

  「夫人。」

  「谁?」

  「是我。」

  「有事吗?」

  「他们,他们都走了。」

  「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

  轻柔而透明的薄纱,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

  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

  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透过蝉翼般的黑纱,她的裸背、纤腰、伸展为
圆滑丰润的臀部。

  「花郎?」王似花玉手一抬,纱衣随之滑落,她那雪白而光滑的胴体,就展
露在管家的身前。两瓣饱满的臀峰中间,夹着一条红布,映得人移不开眼睛。

  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颤声道:「夫……人,夫人是要……」

  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道:「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

  「他不但很听话,」管家移步向前,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而
且……」

  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他就算想不听话,现在也不行了。」

  「嗯?」

  管家俯身低头,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

  他不仅自负,而且有些狂傲,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揉捏捏,嘴慢慢的
游向脚裸,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

  关锦尸骨未寒,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

  王似花却没有生气,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
过?还是她怕他做什么?

  大腿丰满,小腿纤秀。更美的是她的足踝,美得让人禁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
事。王似花转过身,架起右腿,那管家就像什么似的张口追了上去。

  王似花笑了,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

  其实女人对于男人,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

  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如果有人愿意,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

  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对男人而言,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
铁,只要你想的到,再加上时间、环境的把握,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也足以让
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
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后果。真正的女人,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
的。

  王似花挑动脚趾,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直到他的头钻进去,他的舌头又贴
上小腿。

  「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王似花抚着他的头,继续道:「既忠诚,又
老实,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

  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道:「夫人的意思……」

  王似花道:「一个新寡的妇人,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总是不大好。」

  管家道:「只要夫人不弃,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

  王似花叹了口气,道:「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但是旺天已经不小,他已
懂得很多事。」

  管家放下心来,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关少爷虽已长大,但有些事想来他
也不会忘得太快。」

  「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管家慢慢的从丝
环里钻出,然后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

     ***    ***    ***    ***

  「把酒问青天」。

  这是一句诗,也是一把剑的名字。

  真正绝世的好剑,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

  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青冷无情的剑峰,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秦问的
心又怦怦跳起。

  「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特别选了这件礼物。」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
的女孩,说完了这句话,她就坐在秦问的怀中。

  年纪虽小,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么小,饱满的双峰、肥大的臀部,都已说明
她的不同。

  「她还有什么交待没有?」胸中热浪滚滚逼人,秦问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

  女人双臂缠上秦问的脖子:「夫人还说,秦大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话间,她一手探向秦问的下身,隔着袍子抓住肉棍。

  「秦大爷,你要我做什么?」声音娇媚,香气引人。

  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摸得秦问心更慌了:「王……你家夫
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没有。」

  秦问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为什么没有?

  「大爷,」女人捉住秦问的手臂:「我这里有些胀,大爷快帮我揉一揉。」

  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但秦问却提不起丝毫兴致,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
事,若不是为了赏银,就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

  「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没什么要做的。」

  「大爷,我……想要你……」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大爷的肉棒很快
就会硬的,我要你插我……嗯……大爷。」

  秦问一把推开,怒声道:「秦某没有需要,就算是有,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
不会缺。」

  「大爷去过?」女孩背过身,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既已去过,又怎么会
不想?」

  肥白的大乳、丰厚的臀肉,女孩在秦问的身前扭动起来:「贱身愿与大爷同
登极乐……嗯……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

  秦问冷冷道:「你若再不走,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

     ***    ***    ***    ***

  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秦问才又坐下来。

  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秦问打开它,就看到了那
把剑。

  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为了它祟山、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
活。

  秦问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

  我不是用剑的人,要剑何用?

  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却为什么要让一个青楼贱货来诱我?

  匣子的用料很考究,里面还有一个夹层。夹层的里面,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
布,上面还写了几个字:

  「寂寞长夜,愿君珍惜;鸳鸯坠水,我心依依。」

  下面没有具名,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这几句话秦问已读了不下百遍。每读
一遍,他都要想上好久。

  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

  月光皎洁,寒气浮动,秦问的心里却燃起了火,渐渐的烧向全身,就连他的
眼睛都有些变了。变得凸出,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一种不可救药的病,通常得这种病的人,在那一方面都
会很行,也有人管他们叫「色鬼」。

  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

  他已有些后悔,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

  欲火一点一点漫涎,烧得他撕破长袍,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一手在上,一
手在下;一手套弄,另一手却好像在抽插。

  天下第一的名捕,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

  他做得正在妙处,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那条缝的中
间,是一条丰满而结实的大腿。

  「寒夜孤灯,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人虽在门外,性的挑逗却已扑面而
来。

  「……谁……谁在外面……」

  「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特意让我来的,」她还是站在门外:「只是不知
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

  「秦某会怎么做,总要看看才知道。」秦问一面回答,一面抓起长袍把下身
掩住。

     ***    ***    ***    ***

  大雾。沉夜。

  夜色愈浓,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闪进关家堡的内院。

  这样的夜,做什么事都很方便。

  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她喜欢这
种感觉,在腾腾的热浪中,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

  他是不是该来了?

  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以后……

  「娘……」关旺天闪身而入,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依旧舀起一勺热水,浇在伸开的大腿上。

  水似也在诱人,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冲开黑黑的毛发,下面那隐敝的
花唇一闪而现。白中透红的大腿,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
面前。

  关旺天喘声渐急,两手拉起袍带,唤道:「娘!娘!」

  「嗯……」王似花点了点头,十指慢慢的滑向蜜穴:「天儿……现在是什么
时辰……」

  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子时将尽,丑时……」他的话悠然打住,趋身到
母亲身边:「娘,我……」

  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正被两瓣红嫩的蜜肉夹住。王似花道:「娘要洗净
些,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

  「娘,你真好……天儿,天儿不会让你失望!」关旺天手足俱动,不知该放
在什么地方。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王似花笑了:「只要你记得
娘的好处,今后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包括我也……」

  她的眼波流动,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下体。

  「这么多天没过来,和人做过没有?」王似花媚态撩人,玉手指向儿子的鼻
尖,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

  「娘,我……」

  「做过就做过,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王似花手指一点,一滴淫液顺着
儿子的鼻子而下,淌入关旺天的口中。

  关旺天闭唇狂吸,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两手拉动袍带,露出他赤裸的胸
膛,贴身的衾裤已被肉棒顶起。

  「你知道娘不喜欢太急,怎么又这个样子?」看着儿子的肉棒渐渐涨出,王
似花笑得更媚。

  今晚一定要满足。为了这一天,她已付出太多,想了太多,更何况那种药已
明显的在体内发作。

  那种药是在丈夫的秘室里找到的,如果不是他死的这么「巧」,也许自己永
远都用不上这种东西。

  「痒钻心」虽然传自西域,却还没有这么大效力,真正催淫的是塞外的一种
奇草。这种草本没有名字,最初只是用来喂养牛马。后来有人发现塞外的畜肉可
以助淫,医家几经考证才发现是草在做怪。

  所以这草也就有了名字:「快活草」。

  只要把它放在酒中浸上百日,服上一口即可淫战一夜而不败。更何况这草浸
的不是酒,而是本就逗淫的「痒钻心」?

  刚才练功的时候她就已感觉到不同,通常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好的准备,似乎
一开始就好了,片刻下来她的皮肤已不仅是娇嫩,那种紧凑的弹性已胜过处子。

  关旺天吐出母亲的手指,拉着她按上衾裤,却被她抽手退回。

  「天儿……」王似花转动身体,背对着儿子翘起臀部:「给娘擦干净。」

  「不知娘可喜欢在水里……」关旺天脱下长袍,就要下到池中。

  「你只知水中有趣,却不知还有更妙的地方。」王似花扭动臀部,让儿子看
着后面的菊洞:「那地方原来是他的,现在……」说话间,她的手指顺着肌肤滑
下,按揉在那里。

  「什么地方?」

  「养心楼。」

  「养心楼?那里岂不是父亲读书之处?难道……」

  「那里虽说是读书的好地方,可你爹他却从未真的读过。天儿,有无兴趣与
娘……」

  「天儿当然愿意,只是现在堡内……」「何义已经回府,江湖上的同道也早
已离去,即便有下人看到,又有谁敢乱说?」王似花起身罩上薄纱,偎进儿子的
怀里。

  「现在,你想不想娘?」母亲环住儿子坚强的臂膀,媚道:「那里的东西很
特别……」

  「秦问还没有走,娘莫非忘了?」

  「姓秦的是个色鬼,现在只怕正搂着仙儿。」王似花眼波流动,玉手握住儿
子的棍身:「天很快就亮的,听娘的话,嗯……」

  「娘,你抓紧些。」关旺天大手一揽,将母亲抱在怀中。

     ***    ***    ***    ***

  诱人的香气,勾魂的胴体。

  秦问圆睁虎目,看得似已痴了。

  翠仙儿摇摇摆摆的扭了进来,一双手搭上秦问的肩膀:「秦爷,没看过女人
吗?」

  她的身上光溜溜的,就连一丝布片也没有。双峰挺拔,小腹平坦,叉开的大
腿间露出一撮毛发……秦问却没有动,他的脑里正在思索,年初的沉案又已浮现
出来。

  「你是风二娘!」秦问忽然大吼,锁住翠仙儿的手腕。

  翠仙儿攸的一怔,瞬间又媚笑道:「秦爷劳累过多,难免会认错人,妾身翠
仙儿。」说着,她的身躯前移,双乳贴上秦问的手臂。

  「风二娘,你还敢抵赖?」秦问回避翠仙儿的撩拨,看得更加仔细。

  「风二娘是谁,恐怕秦爷眼花了吧?」翠仙儿抬起粉腿,把脚抵上秦问的胯
部。

  雪白的脚掌,鲜艳的寇丹,若是别人,秦问早已扑在身下了,只是这个女人
──风二娘,幼名美娘,年二十九岁。十六岁嫁与山东贾家,十八岁丈夫患病而
亡;幼妇难奈,竟诱家翁私通,不足半年,其翁喷精而死;二十岁与人私奔,路
遇淫妇万妙仙娘,习得采阳补阴之法,始得害人……年初三月,偷入振远镖局,
一夜之间,吸尽一十三位童男精血……其人面带桃花,颈下有一红痣……想到这
里,秦问不由望向她的颈处,肤如白玉,光滑惹人,哪有什么红痣?

  面具可以隐人,痣是不是也可以藏匿?

  秦问摇摇头,松开翠仙儿的手腕,苦笑道:「在下失查,可弄痛了夫人?」

  「妾身痛倒没有,只是秦爷的话让人吃惊。」翠仙儿抚弄手背,接着又道:
「妾身丈夫不幸先去,委身在关夫人身旁,哪会是什么风二娘?」

  「夫人的容颜与风二娘极为相似,秦某才会……」「秦爷不相信贱妾,难道
还……」翠仙儿用脚趾挑落长袍,轻抚着秦问的阳具:「关夫人的话,秦爷也不
相信?」

  关夫人?他怎么说?

  秦问目光一闪,等着她说下去。

  翠仙儿却没有再讲,脚趾贴住阳具,慢慢的抚到根部:「夫人说,这……」

  她的脚停在卵蛋下面,身子突然晃动起来,惊呼道:「这里怎么……」话未
说完,她就已倒下。

  她看到了什么?

     ***    ***    ***    ***

  关旺天抱着王似花,放在二楼的床上。

  养心楼里没有灯,却有着无尽的珠宝。

  「红贝」是一颗夜明珠的名字,它发出的光芒就是红色的。

  红色的明珠,淡红的墙壁,红色的大床,被情欲激起的母子。

  母亲的纱衣褪到床下,儿子的肉棒冲天而起,「天儿,」王似花玉手指向床
角:「把柜子打开。」

  柜子里是一条皮鞭,看到它,关旺天的眼光更亮了。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魔
性,颤抖着抓起鞭柄向母亲递过去。

  「娘!你想……」

  王似花并没有去接,而是反身趴在床上,高耸起两瓣丰厚的臀峰。

  「娘……」关旺天声音颤抖。

  「打我!」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渴求。

  「……」

  「用鞭子打你的母亲!」

  「好!」

  声音刚落,指粗的皮鞭就挥了下去。

  「叭!叭!」

  「我儿,嗯……我儿……用力些……」

     ***    ***    ***    ***

  翠仙儿睁开眼的时候,她的两手已被反拷在那把椅子上,秦问光溜溜的站在
她面前,用手托着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下身,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

  他的手指摸向下面,然后反手一刺:「你既已知道,那也怪不得我,只是在
你暴毙之前,秦某先要尝尝风二娘的手段。」

  翠仙儿道:「我不是风二娘。」

  秦问道:「风二娘并不一定要死,只是看到我秘密的人就不同了。」他的左
手挑起阳具,右手竟从卵蛋下伸入体内,包裹着手指的,是两片嫩红的穴肉。

  男人,怎么会有小穴?

  谁也不会想到,声振天下的开封府第一名捕,竟会是一个阴阳人!

  秦问的样子却没有私毫害羞,一手搓动阳具,另一手分开穴肉,对着翠仙儿
道:「秦某的小穴,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

  翠仙儿急急道:「仙儿什么也没看到。」

  (西门行文至此,遇到重大困难,虽曾与虎友讨论,但于阴阳人之事实是知
之太少,诸君知者莫笑,不知者当以西门笔下为准。)「想不想看?现在天下人
还没有哪一位知道秦某的秘密。」秦问揪住翠仙儿长发,把小穴贴在她的唇上:
「你好好的闻一闻,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

  「只要秦爷有兴,仙儿自当侍奉大爷,」翠仙儿眼泛秋波,舌头抵向秦问的
穴肉:「如果大爷能饶过仙儿,这件事非但不会外传,我还可以帮大爷……」

  「秦某纵横江湖,倒没有什么事要人协助。」

  翠仙儿轻咬住穴肉,又忽的松开,娇语道:「关夫人现在空闺寂寞,不知秦
爷……」

  「关夫人?」秦问的心不由一抖,两手更用力的抓紧翠仙儿的长发:「不要
乱讲,秦某岂是负友贪淫之人?」他的面庞都已因激动而扭曲,勃起的肉棒上已
显现出一根根青筋。

  翠仙儿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女人的心本就很细,更何况她这种女人中的女
人?

  翠仙儿笑了,一个即将死亡的人,却突然有了机会,总忍不住要笑的。

  她的嘴嘬成一个圆环,慢慢的向里吹气:「仙儿常有幸服侍夫人,我的话夫
人常常会听的。」

  如果你要她服侍我,她也会同意?

  这句话秦问并没有问出来,但他的眼睛已说明了一切──只要你能做成这件
事,你就不会死!

  翠仙儿点点头,接着道:「关夫人做事的时候有个秘密,只有我才知道的秘
密。」

  「快讲!」

  「仙儿在讲别人秘密的时候总是要用到手的,秦爷如果想听,是不是……」

  「好!」秦问打开锁铐,沉声道:「如果有半句假话,那就留你不得。」


               三、 罪恶母子

  红红的小屋,放浪的母亲和冲动的儿子,这本就是一幅极诱人的图画,更何
况儿子的手里还握着那把皮鞭?

  皮鞭一下下的抽下来,却并没有打在母亲的身上。反倒是她身旁的衾裤早已
卷上鞭梢,被抽得一丝一条,在红光中显得格外诡异。

  王似花回眸道:「天儿,你为何不动手?」她的手指搓动臀峰,那诱人的美
肉轻轻的弹动。

  关旺天摸住母亲那丰厚的肌肤,在小穴与菊洞间来回磨动:「天儿不忍。」

  「娘要你做也不肯?」王似花抓住儿子的手,让他往里更深入一些。

  湿热的蜜穴里已有淫液溢出,关旺天道:「娘,你这里温温的,是不是想让
天儿……」

  王似花回手捉住儿子的阳具,玉手捻动着肉棍媚语道:「娘让你鞭打,其实
是为了一件心事。」

  什么事竟要儿子鞭打亲生的母亲?

  关旺天却点了点头:「我懂,娘是不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

  王似花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做成环状,带动肉棒上的包皮缓缓的拉到下面,
又快速的提上来。早已膨胀而起的阳具此刻已现出魔形,硕大的龟冠一跳一跳的
迎着王似花的挑逗。

  关旺天喘声道:「他……既负娘在先,娘又何须……在意?」

  「天儿真的这么想?」王似花玉手捏住肉冠,一双美目灼灼的望向儿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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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春雪:「这个故事的大部份是在出差途中写的,为了它,我几乎有一个
月没摸过女人。」

  召集人:「YSE99,有没有觉得很悲哀?他才一个月,我们是从来都没
有……」

    YSE99:「不是我们,是你。关我什么事!」

  西门春雪:「今年本来是要交《金瓶》的,后来作这一篇,一是召集人的作
用,二来也是为了圆梦。」

  从不乱:「为了这篇而禁欲一个月,也真是苦了你啊!」

  西门春雪:「我是看古龙小说长大的,他的作品对我影响很深,心里早就想
写一部古龙风格的作品,现在总算做了。」

  召集人:「唉!我们则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机会做。」

  西门春雪:「不是做那个……总之,很遗憾出差回来后在时间上很紧,未能
赶着今年完成。」

  鹰魔:「没关系,反正还有明年嘛!好,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二夜·
刑天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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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2 12:31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第一卷

  历史的长河,在人类知觉之外,默默地转动着。

  人间的战争、纷乱,历经了好几千年的岁月,依然在热烈地进行着。

  在基本上,这是一个日出而息、日入而耕的时代。人类有着诸神赐予的强大
力量,单凭原始的肉体、武器,可以生裂虎豹、生擒蛟龙。

  可是人们没有好好珍惜诸神珍贵的封赐,为了种种理由,爱、恨、情、仇,
强者们在这个大地上,铺下鲜血的痕迹。

  在这个大地上,男人的强,和女子的柔是支撑这个世界的两大支柱。

  人类的可塑性是无限的。无论在什么时代,什么情况,都有强者的存在。而
在这一代,新生的强者,这个大地上,东方以凤凰国最年轻的首席女战士,刑天
文为首。在西方,则以天龙国的天魔大君子,独霸一方。

  这两大强国,彼此都拥有极强大的势力、军力、经济和文化。虽然说除了这
两国之外,还有上百个小国,星罗分布在两国之间,

  只是,在这些小国中,也只有当中那七个最强的国家,联合而成的北斗七星
盟,可以勉强缓和两国的敌对冲突。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四十万凤凰国的大军,现已驻扎在北斗七星盟中的晨星城外。晨星城,现在
已经是北斗七星盟中,最后一个残存的都城。

  在三天前,北斗七星盟集结的十八万兵力,就在晨星城外,被敌方一名女子
以仅仅七千骑兵完全的击毁,创造了震惊大地的奇迹一战。

  凤凰飞血、划斩千里!

  能令七千名桀傲不驯的飞血骑士,甘心听从、如臂使指的行动,就只有那个
手持太刀、永远身穿浅绿色的衣裳的年轻女子。

  刑天文,凤凰国中首席的女战士。

  正如传说之中,柔软的娇躯、姣好的面貌,因绝世功力而自然变得健美的小
腹,也足以令凤凰国中,无数女子慕不已。

  塑造了奇迹般的胜利,人类女子所能想象的,无论是强横、娇柔、权势、地
位,刑天文全都已经拥有。她目前的气势,正似如日中天。

     ***    ***    ***    ***

  黑幕高挂,银月微弯,历经了整个白天厮杀的辛劳,凤凰国的士兵,暂且收
兵,轮班歇息。

  凤凰国的军法,并不禁止妻子随着丈夫而来,只要付出一定费用,有自保能
力,妻子们可以随着丈夫一起行动。

  因此,在一场大战过后,军营中,便是一片春色无边,率领者并不禁止,只
要女子温暖的怀抱,可以抚慰白天撕杀的心灵。

  「啊……」

  「巧儿,你真的好棒啊……」

  「大哥,你也是,你真的是铁打的汉子啊……」

  在大营中,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可以听到类似的声音。你要是四处行走,
保证你处处可以见到,半裸的女子,和军士在爱抚、进行着生命中达到最高潮的
行为。

  一名娇小的少女,在营地中四周行走,见到她,即使是快到达高潮的士兵,
也会自动自发的,举手向她行礼,可见她在人们心中地位的崇高。

  一如往常,她报以淡淡的微笑,往营地的边缘走去。

  接近营地边缘,她忽地暗暗掠起,飞入附近的树海。

  在山林中,只见绿色的树海,彷佛无边无际的延伸开去,没有尽头、也没有
开始,在夜黑中,树海伸手不见五指,这少女却毫不畏惧,这漆暗的环境内,更
无法影响她的可视度。

  拥有脆弱外表的她,今天,她和她的宝刀「飞血」,以一己之力,在战场上
斩杀七千名士兵,竖立了她在军中首席女战士的地位。

  士兵血流成河,每人临死的怨气,是她的宝刀最好的装饰。而刑天文本身,
更从士兵们临死前的生命能量,有所得益。

  晨星城只馀下孤城一座,不到七万士兵,城破,已在旦夕之间。

  晨星一破,便是和西方大国,天龙国正面冲突的时候了。

  「能在半年之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吗?唉……时间真的太逼促了啊……」

  胜利在即,刑天文却没有丝毫快乐。当部下狂欢庆祝,她悄悄地离开大营,
到山崖上,独自一身。在黑暗的山上看来,山下的灯光,特别亮丽。

  刑天文在山上,观看天星,从天上星星运行的轨道,试图计算未来的预兆。

  在整个大军中,她是唯一一个,没有随着部下狂欢的人。绝世美貌,却没有
一个男朋友,这点怪癖,早已是众人皆知。

  当然,有无数男子试图追求过她,却被她一一拒绝了,真正的原因,刑天文
却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

  微弱的星光,眨呀眨,就像一粒粒发光的沙子,衔在漆黑的天空中,使她的
心境平静起来。

  「……」

  正出神间,背后传来丛草被踏动的声音,无暇思索,她迅速转身,一记手刀
划破空气斩出。

  离开大营时,她并没有把趁手兵器带着。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又有谁有这个
能力,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对于自己的武功,她一直有着绝对的信心。

  一刀斩出,旋即发现不对。

  哪里有什么敌人?不过是一对少男少女,在山上幽会。两人目瞪口呆,看着
砍来的真空刀气。刑天文苦笑,手势微扬,真空刀气赫然神奇地消失在空中。

  能把发出的刀气操纵由心,欲消则消,当世不过数名大宗师可以办得到。刑
天文不到三十,便有如此造诣。凤凰国中,首席女战士之名,非侥幸。

  被刀气割开的树林,纷纷倒下。

  少年目瞪口呆,刑天文脸上也有着一副尴尬,更带着三分羞惭。

  少女趐胸衣衫扬开,盈盈玉立的双乳,露出大半,年纪不过十三、十四。她
半跪着,打开少年的裤裆,拉出他的分身,放入口中又含又舔。

  刑天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么恰好有情侣在此幽会。自己虽然不是什么
黄花闺女,要是传了出去,她砍出一刀,竟然惊起了一对野鸳鸯,真的是荒唐万
分了。

  少女惊呼一声,一时之间,竟然忘记把他的分身吐出,舌头依然保持灵活,
还在吸吸吐吐。

  本来已经摇摇欲堕、将近爆发的少年,看着娇媚可人的刑天文,刺激忽然变
得无比强烈,在少女灵蛇般的舌头拨弄下,颤抖着道:「啊……小仙,不行了,
停……」

  不理两人荒唐情事,刑天文摇了摇头,轻笑道:「喂!打扰到你们真不好意
思,我走啦。慢慢享受罗。」随即轻轻飘起,转身从山崖上跳下。以她的轻功,
区区百丈的高度,又怎么能够难倒她。

  看见她离开,少年正欲起身,小仙却一把捉着他,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口
中吞吐更快。少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是临近崩溃的分身,却对小仙的吞吐
呈现了最忠实的反应。已跃下山崖的刑天文,还听到背后传来少年的叫声:「啊
……不行啦……」

  感受到一双男女彼此真诚的感情,刑天文脸上,不禁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

  在和敌方势力对抗的当中,障碍已被一一清除,盟军的胜利在望了。为何她
的表情还是那么的不开心呢?

  刑天文在跃下山崖后,便展开轻功,纵情狂奔。她的脸上,始终便带着一抹
苦涩。轻轻点在树枝借力,便像飞鸟般滑翔飞行。黑影掠过夜空,漫无目的的飘
行。黑影中的刑天文,眼中泛出一滴泪珠。

  已经是……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吧?刑天文心中这么想。

  看到那一对少年的亲昵、幽会,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的荒唐情事,和那个
伦理不容、天意不允的少年郎君。

  当年,她一不小心,被郎君摘取了她最珍贵的贞操。现在回想起个中情景,
她的脸都会红得像个苹果。在那件事过后,纵使不为伦理所允可,她依然许?终
生,非君不嫁。

  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吧?现在,她才了解那段岁月,已经,已经是生命中最幸
福的时刻。

  「也许,乱伦真的是逆转天命、天理不容吧。否则,上天也不会要我和你分
离这十年了吧?」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会是兄妹的关系?」她在心中默默地道。

  刑天文降落在一个大树林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情郎呀情郎,为了你,我宁可牺牲一切,但我又怎么可能在半年之内,攻
下天龙国的都城吗?不可能,不可能啊!」

  随着刑天文的嘶喊,一道半月形的光芒闪现。不是很亮,在阳光下的话,可
能眼睛最好的人也看不见。只是闪了一闪,半月形的刀芒,把方圆百丈的树林,
全部切成平地。纵横交错的刀气,再把每一张树叶、每一条树枝,全部切割成一
块块半寸大小的木碎。

  东瀛的斩刀术五绝之一「方圆成寸」。今天她在战场上亦曾经使出这一招,
当时,配合她手上的神兵飞血,这招的威力,是现在的五倍。仅仅一招,就把方
圆三百丈内的士兵,斩成碎块。

  当尘埃落定的时候,刑天文站在一堆木碎中,眼光含着泪水,痴痴而立。

  从她喃喃自语中,我们似乎可以猜知,刑天文年少时,曾经有着一段不可告
人的畸恋吧。这段畸恋,更纠缠了她的一生……

     ***    ***    ***    ***

  客串了一次伐木工人,刑天文没有离开,随意找了个被削得剩下树根的树桐
坐了下来。呆了好一会儿,刑天文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天上微弯的银月。

  从云中探出头来的月亮,大约是初七、初八吧,在这个时候,看星星是最清
晰的了。月亮再圆,就会太过明亮,把星星的光芒都遮盖过去了。

  刑天文合指一算,忽地惊呼起来,道:「啊!我居然忘记一月发作一次的时
刻,是在今天啊!」

  看着附近的百丈之内,没有丝毫人影。在这个时刻,深山树海当中,又怎么
会有人烟的出没了?

  「也罢,懒得赶回大营了,这次就在这里解决吧!」

  找了一个树木的方块高高叠起的地方作为庇荫,巡视了一下环境,相信即使
是有人在,也看不到自己吧,随即,竟然就这样把衣服脱了下来!

  她缓缓解下自己淡绿色的上衣,趐胸半露,她再把胸衣解开,一对柔和的美
乳,就忽地跳了出来。

  刑天文这大美女,裸露着上半身,可是脸色却十分地平静,没有丝毫淫荡的
表情,相反地,还有着女孩子在荒野里解衣的羞涩感。

  「真……真羞人,幸好没人在旁看见。」

  虽然明知道没人在旁,她还是脸色微红,不自觉的用一手遮盖着胸膛,另一
手,则开始去解腰间的带子。

  很快地,刑天文吹弹得破、白里透红的胴体,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轻轻
拿开遮盖着胸膛的手,让鸽子般的双乳展露无遗。

  她弯下腰,要把她最后一道防线:内裤除下来,除下之前,忽然若有所觉,
她沉思了片刻,喃喃道:「几乎忘了,要是有野兽前来,要怎么办哪……」

  玉指轻点出数道刀气打在泥土上。刑天文低声念出咒文,泥土竟缓缓升起,
变成一个个巨人的形状。土巨人的召唤咒文,刑天文恰好曾经学过少许皮毛。她
召唤出来的土巨人,体形虽然庞大,但软绵绵、拖泥带水,用来对付高手是根本
不够看,但用来驱逐猛兽,还绰绰有馀。

  土巨人召唤完毕,一切准备妥当,刑天文迅速除下底裤,大美女光溜溜的胴
体,就再没有任何掩饰。

  要是普通的少女,三更半夜的脱光衣服站在荒地,恐怕要冷得发抖。当然,
以刑天文的功力,即使是冰系咒文的吹拂,她也可以谈笑自若啦。只是当察觉到
自己在荒地不着片,空气吹拂在赤裸的身上,她却感到一种解放般的快感。

  「啊……真凉爽……嗯,时间快到了,还有一个步骤未完成……」

  从丢弃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她取出了几枚戒指和四个手镯。要是有识货的
人在场,就可以知道,那些不是普通的戒指和手镯,而是被施加过咒文、可以封
锁佩带着力量的修行戒。

  刑天文这几枚戒指、手镯,恐怕是大地上最顶级的封印戒指,一般上是用来
囚禁穷凶极恶的囚犯或猛兽,才会使用到它们。刑天文若无其事,驾轻就熟的一
一把手镯、戒指带上。四个手镯,分别带在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再念动咒
文启动手镯威力,戒指则带在手指上。

  佩带启动完毕,她伸了伸懒腰,看来也只是行动慢些而已。可是,要是换着
了另一个普通高手,只要带上一个,他恐怕连移动一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四镯齐上,还能行动自如的,恐怕凤凰国里面,除了刑天文之外,也没有几
个!

  轻轻吟唱着歌儿,全身赤裸的刑天文斜依在一块树桐的旁边,时辰是已经到
了,她现在只是在等待着月亮从云朵中露出来。随着时间的过去,刑天文的呼吸
渐渐变得逼促,更热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月亮终于从云朵中露出来了,柔和的月光,立刻照射在刑天
文那赛比霜雪的肌肤上。

  「啊……啊……」刑天文呻吟起来,但是在那应该是十分痛苦的呻吟声中,
却充满了强大的淫荡之意。月光照在她身上,激起了她一直蕴藏着的性欲,只把
她撑得满脸通红,汗水泊泊而流。

  刑天文红唇张开,吐着热气,她一脸春意,暗咬着银牙,像是在强忍着。在
全身无力的当儿,她的双腿早已张开,女儿家最私人的地方,早已春水满溢,湿
润一片,那一粒小豆豆,坚挺之极。

  她呻吟一声,正要用手去揉摸自己的乳房,忽地警觉,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紧握着身边的树桐,不敢稍有移动。

  不受控制,身体违反意志,渴求着性爱的满足,刑天文的身躯,就像蛇一般
的在摇摆,可是她的意志,始终没有动摇,双手紧捉着身边的树桐,只把裸体暴
露在空气中,苦苦呻吟不已。

  「啊……我想要呵……」

  欲望即将达到最高潮,她始终坚持着,连稍微碰触自己双乳也不肯。

  她知道,只要稍微碰触,接下来她的意志力就会立刻崩溃,揉摸双乳尖尖、
再伸手到胯下,把手指放入那已湿润的地方……已这样修练多年,刑天文早已习
以为常,但最近火候即将完满,在最重要的关头,她都看见一个一个貌肖自己的
女孩子,在对着自己呼喊……

  「刑天文,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呢,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你不觉得强化
抗拒体内需求,很伤身子吗……」

  说罢,那个女孩子靠近她,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轻轻舔着。那种美妙、
热烈的感觉,令刑天文发狂般的呻吟了起来。

  「不关你的事!给我滚开!我要支持下去,支持下去……」

  那个女孩子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不知如何,刑天文就感到很熟悉、亲切,
脑子里彷佛有什么在锁着,就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女孩子彷佛在沉思着,斜着头娇笑道:「嗨,你不想和我做吗?你不觉得双
乳沾上了泥土很肮脏吗?你不想用手,把她抹干净吗?」说罢,那女孩子就握着
她的右手靠近她膨胀到极点的乳房,引导着她要她去揉摸。

  就在那刹那,刑天文忽然猛地惊醒,一把把手拿开:「不!我不要碰它,否
则我会压制不了自己,压制不了你的!」

  那女孩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脸色,淡淡道:「你能永远封锁着我吗?
你……」

  「住嘴!你给我滚回去!」

  与这心魔,刑天文苦苦奋斗良久,月光终于再度回入云层中,时辰过了。

  刑天文全身乏力,比打了一百场战还要累,一身汗水淋淋,赤裸的身子沾上
了泥土,脏兮兮的,一双大腿湿了好一大片。

  刑天文喃喃念起咒文,脱下手镯。要不是为了她的大哥,她何苦去练这样的
大法?武功是变强了,可是每月一次的煎熬,却真不是人能熬得过的。

  女儿家就没有情欲吗?不但平时要忍耐,而且每个月这个时候,都要吸取月
光精华,激发本身性欲。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啊!也会想要男孩子安慰、拥
抱的,为什么就只有她要受这个苦?她连自慰都不被允许,已经有八、九年她不
曾自慰过了。

  刑天文把手镯全都解开,站了起来,准备穿上衣服,她体内的激素尚未完全
退去,手指、衣裳微微碰触到膨胀的乳房,还是令她酸软得轻轻呻吟了一下。

  刚刚穿上底裤,刑天文忽然心生警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就在刹那间,异变突起。地上的每一根树根、树叶,竟然全部以惊人的速度
蔓延回复。土巨人完全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十八道尖锐的破风声从背后响起,是一道道从地上长出的树根,有些上面还
长着叶子,凌厉无匹,似鞭非鞭的挥了过来。来者操纵树木的功力,的已到了收
发自如的境界。

  刑天文不假思索,转身一记手刀往后砍出,她体内的内息还是十分紊乱,她
的反应,难免要打上一些折扣。

  要是平时,来者魔功虽高,但和她刑天文比起来,起码要差上十级八级,但
现在,却给对方有机可乘。

  过半的树根被截断,可是剩下几条,从她招式中的空隙,闪到她的背后去。
仓促之间聚气不足,有一、两道树根突破护体真气,刑天文感到背后几处像被蚊
子盯咬了一口,微微一麻,手脚立刻被粗大的树根卷着捆绑。

  眼前一花,地面裂开,服装打扮如魔法师的人从地下跃起。唯一令人感到碍
眼的,是他还是赤裸着下身,依然硬挺竖立的阳茎。

  竟然不曾察觉到自己身边尚有别人在,刑天文羞愤欲死,这样她刚刚的赤裸
胴体、娇淫的呻吟,不是全都被这个采花贼看光了吗?现在自己还是裸着大半胴
体,衣衫不整。而且这男人的阳根上还湿淋淋的,似乎才刚刚大战来,现下红通
通的,好不难看。

  眼中像要喷出火来,刑天文今番动了真怒。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躲在这里采阴补阳,竟然给我逮到一个如此标
致的大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啊?」

  他高兴得未免太快了。

  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刑天文默默运气,锐利无匹的护体真气,草木树根就像
纸扎的被切割开来,一声轻吟,杀意无双,四周的树木像排山倒海般被她的真气
逼发开去。

  回复了自由,面对着脸无人色的变态魔法师,刑天文提升着杀气,紧紧把他
给锁着。魔法师不敢稍有移动,恐怕立刻会找来无比激烈的攻击。

  魔法师贼眼溜溜的一转,陪笑道:「大姑娘啊,全都是一场误会啦,其实,
其实,在下对你仰慕已久啦!……」

  感到他的眼光,肆无避忌的在自己的重要部位徘徊,刑天文才忆起自己身上
除了一条内裤,根本就身无寸搂,惊叫了一声,立刻红着脸的蹲了下去,手慌慌
张张的遮盖着自己身上的部位。

  魔法师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向她鞠了一躬,看着她的大腿,道:「可没想到
姑娘现下不方便,不如我迟些再来如何?」

  看出敌人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大腿,想到上面满布自己刚刚泄出的春水,刑天
文真恨不得要找个洞去钻。可是,自己下体流出的,却是无所遁形呀……羞死人
了,竟然被别的男人看得清光,还是在这样的情况,呜呜……

  看着对方贼兮兮的眼光,刑天文忽然感到有些熟悉……不但应该看过这人,
甚至在从前,曾经有来往过……为什么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回去问一问师傅,开天剑皇。开天剑皇
自神话时代起,就是这个大地上的三大高手之,只要他?意说,应该还是可以得
到解答的。

  眼前这人,还是杀了吧,就算他没有看到自己的胴体、没有看到自己在「换
天大法」下的婉转呻吟,单是他身为采花贼、强抢民女、采阴补阳这几项罪名,
已足以令他碎尸万段了。

  感到对方杀气,魔法师慌忙的求饶道:「大姑娘,啊不……大美女,不不,
是女神,等等呵……别,别杀我!」

  对方杀气有增无减,在找不到丝毫逃走的机会,魔法师只好出最后一道杀手
鉴:「杀了我,你不怕你身上中的毒没有解药吗?」

  刑天文不禁微微一笑,首次回答道:「你认为这点小小的毒药,对本姑娘有
用吗?」一手遮盖着丰满的胸脯,右掌缓缓举起,若他再没什么话可说,一掌劈
下,十个魔法师都要完蛋。

  魔法师嘿嘿一声干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的可不是毒药……」忽地一
顿,好奇的问道:「姑娘现在还没什么奇异的感觉吗?」

  刑天文皱起眉头,什么话?什么奇异的感觉?

  咦,等等,好像有些不对劲?这么一说,又似乎有点……怎么身体应该散去
的情欲,到现在还是汹涌不息,而且好像越来越令人难以把持……不好!

  采花贼身上有什么,除了催情药物之外,还有什么别的!

  在这一刹那,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当年师傅开天剑皇的多次警告:不得服失任
何催情的药物,功力越深、走火入魔越激烈,一旦服食,立刻无救……

  这一惊真的是非同小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把眼前敌人解决,赶回
天山,求师傅救命。

  情急下,刑天文出尽全力。右手五指合拢,四周的空气缓缓转动,像漩涡的
中心,比刀剑更加锋利的真空刀气,迎向眼前的敌人。

  东瀛刑天刀法中,五绝中最后一绝,龙卷刀刃。心无旁念,刑天文成功逼发
这招,光发如刃,刹那斩出!

  看出绝无接这招的可能,就连往左右退闪避也不可能,魔法师大惊失色,唯
一方法,是竭尽全力的后退和抵挡。

  幸好,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

  刀气到了中途,刑天文呻吟了一声,耗力过度,体内的药力立刻迅速地挥发
出来。

  把握刀气刹那的衰竭,魔法师祭起咒文,不理左边的风刀,硬往左边闯去。

  正面刀气立刻就到了,虽然已经衰竭过半,但魔法师的临时结起的结界仍然
像纸一般被切开。

  血光飞现!!

  要不是在最后关头他往左急闪,被砍下的就不止是一条右臂了。

  刑天文心中大恨,刑天刀法的优点是发出的刀气操纵自如,缺点就是主人一
倒,发出的刀气也会立刻消散。若非如此,一出手就是龙卷刀刃,眼前这魔法师
纵使再厉害十倍,也接不下她的一招。

  想到这里,她体内的春意迅速发散,体内真气根本截不住。

  树木精华挑起了她一直在压抑的春情,双腿发软,刑天文再忍耐不住,往后
就倒。没想到出道四年,什么高手不曾遇过,今天竟然栽在眼前功力和自己相差
甚远的二流魔法师手里……

  魔法师见她倒下,舒了一口气,匆匆止血,狂笑道:「好家伙!竟然还能伤
我一臂!幸好,老子的树木精华发挥得够快!」正要上前,又狐疑道:「不过怪
了!就算发挥再快,也没可能会这么快呀?莫非有诈?还是再多打几针好些!」

  其实,刑天文并非假装,体内春情一波又一波涌起,她是真的完全失去抵抗
力了。因为修练换天大法已有多年,她的体质比一般人敏感百倍,魔法师的树木
精华就像丢在油桶的火柴,立刻就爆发开来。

  只觉得背后、手上、脚上,又再被复原的树根捆绑着,这次,每处都传来微
微一麻的感觉。还来不及思想,刑天文只觉得身上一热,登时丧失矜持,娇吟了
起来。

  看见刑天文一面春意,魔法师终于放下心来,嘿嘿淫笑道:「美人儿,我来
了……」

  在月光下,刑天文的躯体是多么的柔软,洋溢着成年妇女的成熟,衣衫不整
下的腰肢,盈盈一握。魔法师吞了吞口水,胯下原本因失血而软垂,又再隐隐要
重整雄风。

  刑天文竭力忍耐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欲望,道:「你……你快放开我……我
是凤凰军的……的首席女战士……再不放开我……否则大军必定会把你们……」

  魔法师蹲在她的面前,把脸贴近刑天文,近得快贴着她的鼻子,一面嗅着她
成年妇女独有的芳香,嘿嘿淫笑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吗?嘿嘿嘿……」

  刑天文受不了如此的亲昵,快昏了过去,虽然四肢不能动弹,拼命想转过头
去,可是体内却不停涌现奇异的感觉,令她分外感到兴奋。

  「啊啊啊……不……不要……」

  在刑天文的惊叫声中,魔法师淫贱的笑着,单手握着她隆起的双乳,用力的
揉摸着,手指更有技巧地,避开她的敏感地区。

  九年不曾碰触的双乳,传来无比强烈的感觉。刑天文有如电触,全身一震,
一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除了当年的爱郎,她清白的身躯不曾被任何人碰触过,誓约只剩半年,今日
竟然要为之功亏一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她犹想拼命挣扎,试图提运真气抗敌,可是体内的每一个要穴,都被一股像
要焚烧一切的真气所困,原本的真气已经乱成一团糟,根本无法运用。只要能给
她一刻的时间……

  可惜,在她苦苦挣扎的当儿,魔法师已经把她的底裤硬硬地脱下来,格格淫
笑中,找着了她的阴蒂,中指由慢至快的磨动了起来。

  体内的快感疯狂地上升,刹那间就超过了她的理智可以忍耐的极限。身为女
子,女性的本能只告诉她一件事:她需要做爱!无论对手是谁!

  她被推上短暂性的高潮,自我被体内快感打败,迅速消失。在最后一刹那,
她了解到……她,刑天文,已经完了!

     ***    ***    ***    ***

  十五里外,凤凰国的大营,一道碧绿的刀芒,自首席女战士刑天文的房间中
冲天而起,在军士惊疑中往一个方向飞去。

  三尺长的太刀,正是刑天文的爱刀——「飞血」!神兵有灵,感应到主人的
危机,竟然自发共鸣往援!碧绿色的刀身,发出灿烂的毫光,迅速划过长空,要
赶往主人的身旁。

  如此神兵,真的是世上罕有。

  只是,刀芒在离主人还有三里左右,忽然遇上一股极大的阻力,彷佛有一个
庞大的气网使其无法往前再飞。飞血在气网中左冲右突,就是无法冲破拦阻网,
更渐渐被拉下去。

  突然一只紫金色的大手,从虚空中出现,一把将飞血捉在掌中。

  太刀平常锋利绝伦,本身能斩一切无实体的事物。可是遇见这紫金大手,空
自激起漫天花雨,赫然全无作用。拉力忽然千百倍地增强,飞血立时像断线风筝
般往下堕落,飞到一人的手中。

  地上,一个少年张着手掌,眼中依然有着天真无邪的神色。单从外表看来,
一身农家打扮,他看来根本就只是一个农家的少年,呵呵地傻笑。但在此刻,他
的眼神比大海还深,隐隐散发出的力量,更使附近有着天地同和、悠渺一息的绝
世感觉!

  这少年,竟然就是之前刑天文无意中撞破的那双情侣之一!

  那股阻着飞行中的神兵「飞血」的大天罡真气、紫金收阳手,正是自他的手
掌发出。以他的功力,要收服一把神兵,根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其实刑天文只要细心留意,早就可以发现这两人的不平常。

  刑天文也不想想,在这个时候,又哪里可能有农家少年,会到深山来偷情幽
会?又怎么可能到她背后,她才发现?

  其实,要不是他的女伴忽然春情发动,要立刻解决,才露出行迹。否则即使
他紧贴在刑天文背后,刑天文也依然懵然不知。

  不过呢,说句题外话,之前少年少女出现的地方,倒是真的有栋小木屋,只
是荒废已久,这两、三天来唯一的客人,当然就是少年少女两人了……

  他举起那把还在拼命挣扎、发出悲鸣的飞血,细细观看,一面喃喃道:「为
了要救你的主人,不得不委屈你了……」

  想到就做,少年手上握着那把太刀飞血,右手中指轻轻地在刀身上滑游,时
缓时急。太刀飞血竟然彷佛有生命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少年微微上双眼,一面陶醉的模样。就彷佛他抚摸的,不是一把钢铁制成的
太刀,而是女孩子的温暖的胴体。越来越起劲,他抚摸的力道逐步增强。

  太刀飞血的悲鸣声,越来越弱,就像难以承受他的挑弄。

  正热烈进行中,树后一道黑影忽然变化,少女在烟雾中现身,皱着眉头道:
「怎么啦?又在多管闲事了吗?」

  少年全神贯注,没空理会她。

  这时,他一双手却缓缓有一道微微的红光浮现,把那把太刀包围起来,更缓
缓注入刀身内。

  看见那道熟悉的淡红光芒,少女「啊」的一声,嘤咛一声,像小鸟般依偎在
他怀里。那种滋味,她实在太熟悉了。甚至一想起,全身都不禁要发热、又烫又
烧……

  「啊……不行了……哥……快点……快点过来嘛……」

  少女咬牙忍耐着体内的欲念的同时,也不禁想到,他居然把这套绝技用在一
把太刀上,实在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想象力!

  看着少年还在忙个不亦乐乎,少女甚感无聊,不禁东张西望:「唔……那个
叫刑什么文的女孩子,跑到哪里去了呢?就让我看看……」

  这一边,少年双手浮现的淡红光芒,越来越浓,到后来甚至有如整个赤红的
半球般,把神兵「飞血」包在里面。

  「轰轰轰!」

  在凝聚到顶峰后,整个赤红半球突然爆发开来。在少年的操纵下,原本晶莹
透明的太刀,现在内里蕴含着丝丝的血丝,更隐约发出淡淡的血光。

  在他以力量强化后的太刀,缓缓落在他的手上,不住悲鸣。

  「好忠心的神兵哦……去吧!去拯救你的主人吧!只要她手持着你,就可以
消除她体内的一切隐忧,同时……真相大白!」

  「好了,去吧!」

  他将手一扬,原本强大的吸力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太刀如脱牢笼,立时飞
天而去。而它的速度、气势,更被原先凌厉得多。

  望着迅速远去的太刀,他哈哈一笑,若有所思。

  做到这个程度,应该可以了吧?照说,是不需要自己出场了吧。那老头也真
的是太过于阴毒了吧,居然要牺牲他的好徒弟来炼制晶石,要是自己有一个这么
好的徒弟,才不会如此的暴殄天物。

  自己的三个女弟子,现下可只剩下小仙一个了……要不要想个办法,从开天
剑皇那里把刑天文挖过来呢……

  他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那么多,转头向少女说道:「走,我们也过去……
咦?」

  不知何时,少女竟然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他聚功在目,三里内动静无不清楚,忽然叫道:「不好!」立时飞天而起,
后发先至,竟然还赶在那把太刀之前,往刑天文所在的方向飞去。

     ***    ***    ***    ***

  这时魔法师的手指,轻轻划过刑天文的身体,一面为这女子的特异体质而惊
讶。

  不知是何诅咒,或者禁法,刑天文的肉体,充满着不断刺激她性欲的禁锢魔
法,再把她产生的情欲、精气,强行的浓缩到她的九个要穴之中。

  在一年又一年的累积,那九个要穴的储藏,丰厚到难以形容。而想当然的,
刑天文的痛苦也是难以形容的。

  女子本来就比男人更难满足,即使雨露均匀,女子亦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到
达高潮,永不疲倦,这是女子天性,与淫荡与否无关。这是因为女子身体构造不
同,即使是紧守贞操、心如止水的女孩,也是一样。若有男子挑起情欲,即管通
宵达旦,连夜春潮不断,也依然可以乐此不疲。

  被下了如此的禁锢魔法,刑天文就等同夜夜被挑起情欲到顶峰,却又不可自
慰、不可宣泄,怎不到她咬碎银牙,孤枕难眠?同时,因着九处大穴中,蕴含的
情欲、精气越来越厚,每晚她的性欲也随着提升。

  她受此禁法已有九年,时间如此之长,她的体质也因此而改变,被蕴藏的情
欲激发体内潜能,不但光滑娇嫩,而且生命力、恢复力也超强。但也因此,即使
稍微挑逗,也会像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试想想,男子若是没有自慰,在体内精液满溢后,便会以梦遗的形式宣泄而
出。而刑天文等同九年的精气不得宣泄,又被禁锢在九大要穴里面。那种痛苦,
也亏得她一个女孩子忍耐了下来……

  九年前她为救情郎,甘心受此大法,由她师傅开檀作法,立下十年之期。若
不和男人交合,洁身自守,只要再多半年,大法即成。只有一和男人交合,法术
立破,前功尽费,甚至连女儿家自慰也不行。可叹在这最后半年,刑天文竟意外
被擒,眼看就要功亏一筹……

     ***    ***    ***    ***

  表面上平平无奇的挑情手法,内里大有文章。一次又一次把指下的女人推上
巅峰,又禁锢着她不允许她得到满足。即使有着三贞九烈的坚持,也要在他的手
法下婉转呻吟,刑天文今番看来,难逃此劫了。

  理智、矜持早已荡然无存。刑天文在欲望与强烈的快感的煎熬下,全身像身
处于热炉中,痉挛得有如虾米,失去了理智,在那里呻吟着。

  魔法师纵使并非初次奸淫妇女,但看见刑天文的浪样,也不禁目瞪口呆。只
是已经骑在虎背上,现在有岂有收手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一阵寒冷,吹拂而来,四周的温度好像也降低了。虽
然情欲昏昏,但他多年以来磨炼出的经验,依然在告诉他有些东西不对劲。

  「是什么……?这种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已布下八卦金锁阵,应该
不可能有人闯进来,还毫无讯息吧。算了,还是好好的享受面前的美食吧……」

  事实上他也未免太过自信了,这使他几乎立刻就丧失了性命。只是一个男人
面对着浑身赤裸的绝世美女,还能感受到危机的来临,恐怕也已经没有几个了。

  已经无需树根的捆绑,迷失理智的刑天文,自行把双腿张开,欢迎着客人的
光临。在月光下,裸体的刑天文,呼吸急促,两腿之间,黑黝黝的阴毛闪现着湿
润的光泽,脸上春意嫣然,似笑非笑。

  看着如此美景,感受到刑天文挑逗意识,魔法师的呼吸随之逼促。一股热血
冲上头,他什么都不管了,用手捉着自己膨胀得快要爆炸的阳茎,对准目标,一
咬牙,在刑天文的娇呼声中,用力地插了进去!

  「受死吧!」一声娇呼,却不是来自他胯下,渴望着男人骑上去的刑天文,
而是从他的背后传来。

  随着而来的,是一种笼天罩地,无处不成冰的寒意,和一道锋锐的剑指。连
惊呼也来不及发出,剑指已准地刺中他背上的七处穴道。同时,一阵无可抵御的
趐痒猛地涌起,就像和女子交欢即将跨上巅峰的感受。那么强烈的快感,使他几
乎忘记了正被攻击。

  危机关头,他忽然醒觉,还没插进去,自己怎么可能就要一泄如注了?不假
思索,立时咬牙试图紧锁精关。

  「嘿,想忍着不射出来?」背后的少女,冷哼一声,玉指翻飞,准的在他的
「促精穴」上,又快又重一连点了八十八指。

  「不行了……实在太爽了,老子忍不住了……」

  他的意志力立时崩溃,快感超越他忍耐的极限,猛地一个哆嗦,一泄如注。
大量大量的精液,立刻从他高昂昂的阴茎喷了出来,落在还在婉转呻吟、只求男
人交合的刑天文身上、脸上。

  「还不满足吧?嘿嘿,就再给我射吧!」

  少女又再点了几指,站在旁边冷笑,看着这个倒霉的魔法师。

  魔法师身体剧烈地颤抖,全身发软,下身喷射的速度有增无减。白呼呼的液
体,全都洒在刑天文的肚子、阴户前。

  一指的效力将完,一指之力随之而再生。连绵不休,永不止竭。

  任多强悍的男人,也抵受不住一射再射,这个倒霉的魔法师,终于还是倒下
去了。倒下去前,他的阴茎还在不断地抽搐,想要多喷出一点点精液……

  看着他的尸首,少女报以不屑的眼神,道:「哼,什么武天大法师,在家乡
耀武扬威,暗中私携民女,你这采花贼,我想收拾你很久了。其实遇上我,是算
你倒霉了。」

  说这个魔法师倒霉的缘故,是他遇上了这个少女。他布下的八卦金锁阵,也
可以算是上乘的魔法阵了。他已掌握了五成的功力,纵使挡不住真正高手,也不
至于让人来去无物。只是,在少女眼前,这个魔法阵根本就是破绽百出,遗漏多
多。她轻轻巧巧,就从空隙处走了进来。

  这些阵图、布置,她也只是从少年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而已。但这种程度,
她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嘿嘿……你自持有阵法护身,现在还不是让我欲来则来,欲去就去?」

  其实八卦金锁阵,是一门相当不错的阵法。八卦相生,像天际地,模仿大地
而创。毕竟她也要费一些功夫,才能不触动阵法的警讯。可是要想拦住她,可就
根本不够看了。

  正当她开始得意的时候,她却忽略了眼前的一些异像——那个武天大法师不
断喷出的精液,有不少,是落在刑天文的身上、小腹上。接触到刑天文的娇躯,
那些黏黏的精液,竟然像回到自己熟悉的躯体般,慢慢的渗透入她的体内。尤其
是落在她阴户外的,更仿如有生命般,和她合为一体。

  本是同根生!这两人之间,难道竟然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难道……他就是
……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2 12:34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                      第二卷

  在得不到满足下,刑天文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已经足够兴
奋。现在兴奋的程度,使神经系统接近崩溃的状态。

  「求……求你……干我……干……我……」面对已经失去理智的刑天文,少
女有些不知所措。

  试过百种解毒手法和三十种破解法术的手法,只要一碰触到刑天文的身体,
就令得刑天文更加兴奋。毕竟经验不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样是好。

  使刑天文接近疯狂的,是她本身这九年来累积的精气,和比常人敏感百倍的
特异体质。既非中毒,也不是催情手法推动,少女的种种手法当然无效。破解法
术,反而令刑天文的春情更加强烈,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办……?再下去,她只会欲火焚心而死……」

  看着刑天文已然口吐白沫,少女不禁有点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
如果就这样死掉,未免有点太可惜了……她心意一决,跪在刑天文大张的双腿之
前,低下头去……

  可惜,她这个行动,本意是想要抒解刑天文的情欲。没想到,她反而把迷糊
中的刑天文带进了更深一层的地狱……

     ***    ***    ***    ***

  一里外,迅速疾飞的太刀,在长空中划出了一道绚丽、又豪华的光芒。在少
年的改造下,它的锋锐、蕴含的能量的质素,就不再是之前可以比拟的。

  当迅速接近到七百尺的距离时,包围太刀的气罩忽然百倍地燃烧起来,发出
眩眼的光芒,想在和一股什么力量对抗,速度也迅速降低。

  是魔法师之前布下的八卦金锁阵吗?不是!此时此刻,太刀的程度已经不是
之前可以比拟。要是之前未经过强化的太刀飞血遇上八卦金锁阵,由于神兵是以
本身的灵性驱动,无人操纵,力量虽强,也许仍不足以闯过八卦金锁阵的封锁。
只是现在,少年窃取天地中,玄之又玄的那一刹那,再以重造就元胎的方法,运
用在一把死物上,居然可以成功使神兵的级数再度提升。

  若是此刻拦阻的是八卦金锁阵,魔法师布下的只有五成威力,太刀飞血可以
轻易破禁而入!但现在拦阻太刀的,却是少女入阵前布下的一个阵法。

  太刀绽发出万道光芒,无人操纵,因本身灵性而自动向阻挡它的力量攻击。
但它划出的每一道刀芒,虽然声势凶猛,但在进入一定范围之内就石沉大海,消
失得无影无踪。而当太刀欲要前进,眼前看来什么东西都没有的空间,竟然有一
股强大的凝聚力,重如泰山,使它想要进一步都困难。但是阵法想要把它困住,
也是无法做到。

  一时之间,一刀一阵,两者就这样陷入拉锯战,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卡在上
空两瞪着眼。只是太刀发出的刀芒,震荡四周空气,形成强大的爆破声,却使三
方面都注意到了。

     ***    ***    ***    ***

  十五里外,二十多名大将全身铠甲,率领着手下的五万士兵,严阵以待。

  当太刀突然飞起,全军立刻停止宴会,通报统帅,同时拿好武器,准备迎战
敌人夜袭。

  在短短时间内,虽然军士惊疑难免,纪律行伍依然整整有条,急而不乱。无
论敌方从哪里攻来,都可以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如此精兵,若有三千已足以横
行天下,更何况现在有五万。不计后方补给,实际上阵的也达到两万人。

  这两万人,已经是凤凰国接近八成而出的兵力。因此,对于这场大会战,凤
凰国可说是不成功,便成仁。

  这次,凤凰国的四大高手,有三人随着大军而来。

  在凤凰国中,四大高手中,霹雳神斧蓝吟绝仅次于刑天文,必须留守大都,
无法随大军前来。

  忍绝天风子,以隐身术闻名天下。据说一直随着大军而行,但谁也不知道她
现在所在的地点。

  斯文翩翩、风度有礼的君子扇方天君,则随着大军而来,在军中他不掌权、
不掌军,是个候补般的角色。当刑天文不在,他就会暂代她的位置。当刑天文回
来,他就回到闲置的状态。

  也许这样的安排,对于他来说彷佛是个侮辱,可是方君子本人却甘之如饴。

  和刑天文的结识,是四年前的比武大会。

  四年前,刑天文带着一把太刀飞血,现身于擂台上。

  当众人都为这个小姑娘的美貌而迷惑,她巧笑兮兮,随手划出两刀,就把上
前挑战的大汉击退场外。

  当她在擂台上,显露了失传多年的刑天刀,以她显露出的功力和身法,方君
子立刻知道,自己的亚军梦已经泡汤了。

  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压倒蓝吟绝,夺得擂台冠军。

  后来,正如他所预料的,刑天文力压群雄,决赛一场大战,刑天刀气大展雄
风,与蓝吟绝的霹雳神斧,堪堪战成平手。

  刑天文从来就对着每个人抱着淡淡、冷漠的态度。

  在比武大会后,对方天君来说,天下美女,几乎可说是皆是囊中之物。可是
对于刑天文,他却从未成功过。不知为何,见着刑天文,他足以令天下美女屈服
的种种风流手段连一种都不?使用,只是想好好地,真心地对待她,呵护她……

  他知道,在她的心中,有着一个人的影子。

  可是,他不会在乎,就算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她的青睐,他也不会后悔。这就
是他对刑天文的情,他对刑天文的痴……在刑天文找到幸福之前,他会一直都留
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听着传讯兵传来的消息:在正北十里外,发现刑天文的太刀,正攻击欲要破
解一个阵法。

  神兵只是以本身本能行事,看来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内,神兵正欲往援!
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内?

  听见了这个消息,他只感到双拳紧握,全身的血液彷佛在沸腾,向着站在面
前的两万名士兵、大将道:「幻棋队四散搜查。雷霆、干方、龙马三队,立刻向
正北方逐步挺进,天镜、幽文则……」

  纵然在愤怒中,方天君发号司令,依然分毫不乱,除了迅速往援,还提防了
敌方所有可能进攻的方向。

  一直以来,当刑天文在场的时候,他刻意低调。只是当刑天文出事的时候,
他才不得不显露出,凤凰国大军中,第一智囊的实力。

  在他的指挥下,这两万大军绝对可以发挥最强的战斗力和应变能力。一声令
下,大军立时开发。

  他和十多名大将,率领人数达到三千人的前军,迅速走在前头。前军达到三
千人,一致的步伐,形成强大的压力,无情的铁骑,会把任何阻挡他们的人完全
压得粉碎!

  这股杀意,少年当然也感觉到了。原本他已经赶在太刀之前,他现在已经身
在太刀和阵法相斗的范围,看着太刀和阵法斗得正烈,他却袖手旁观,彷佛若有
所思。他默默计算,凤凰国的三千前军不愧是闻名天下的精兵,只需短短时间,
就可以列阵开动攻击。

  只需短短十多分钟,他们就要赶到这里了!

  凤凰国的战士虽然不可说不精锐,但是若他?意现出真正的实力,莫说两万
大军,即使是二十万大军,也对他毫无威胁。不但与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
并列在同一层次,他的排名,甚至还隐约在开天剑皇之上,可不是说笑来着。只
是要同时拯救已陷入危急的刑天文,又要不被凤凰国的战士看出身份,那就得花
上一些功夫了。

  忽然间,他感到一里外有生命闯进了他的戒备网。

  好快!比他所估计还要快多了。来者是方天君吧?

  正如他之前所估计的,这人一直在隐藏着实力。四年前方天君和刑天文的一
场比武,别人是看不出,但是他当然可以看得出,方天君是在暗中相让。

  趁着对方尚未发现自己所在,少年暗暗念起咒文。随即咒文和大气、大地的
精灵取得共鸣,他的身影迅速淡化,直至变成透明。以他目前的造诣使用这招,
他有信心,就算方天君站在他的面前,也无法察觉到丝毫异样。

  一里的距离,对于这程度的高手,只不过是眨眼般的时间。不到两分钟,方
天君已来到太刀之前。

  完全没有发现少年的存在,他只是专心地,打量着眼前的正猛烈尝试破围而
入的太刀。很快地,他发现了太刀的异变,低低的「咦」了一声,太刀蕴含的力
量,比以前多了好几百倍,竟然也攻不进去?

  他想了想,像是下了决定,轻轻伸出右手。只见附近的大气,竟然开始缓缓
地移动、流转,往他的右手集中。

  他散发出的力量,立刻被太刀感受到了。太刀清鸣一声,彷佛是为了有强援
而感到兴奋,再发出一道刀芒,脱出阵法威力的笼罩范围,迅速往后撤退。

  感受到方天君的意识,太刀仿如乳鸽归巢,划过一道光芒,往方天君的手飞
去。方天君一伸手,把太刀接住。一人一刀,打算联合两人之力,把这个不知道
是什么名字的厉害阵法,一举破入!

  微一运功,在方天君手下的太刀飞血,发出了比之前更绚丽百倍的光芒。

  人、刀匹配,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浑然天成!

  只见方天君缓缓摆出了一招奇异的起手式,单手持刀,再慢慢把太刀举到头
上。

  少年立时便认出这招的来历,暗叫不妙。方天君竟然暗藏着如此一道的杀手
鉴,他在刀法上的造诣,竟然比他闻名的君子扇还高,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正苦恼中,方天君能量已经达到最高峰,忽然全部能量聚齐到手中的太刀,
场中彷佛出现了一个太阳。

  「劈哩啪啦……」四周雷电鸣叫,树木震动。

  方天君长啸一声,手中的太刀往下疾劈!

  感到方天君这一招的气势的,不止隐身在旁的少年。在阵中埋头苦干的少女
当然也感受得到,更大吃一惊。

  阵外刀拔弩张,但阵内却是旖旎风光,春色无边。少女趐胸半露,玉指展开
极巧妙的手法,在刑天文的私处又抖又挖。

  「糟糕了……怎么不行啊……他每次不是这样弄的吗……」

  少女为了要宣泄刑天文累积的情欲,低下头去,生疏的用舌头试图把刑天文
推上高潮。同是女儿家,少女更是对症下药,下下都针对刑天文最敏感的地方攻
击。手、口全部都派上用场了。

  在少女的全力玩弄下,刑天文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神志也陷入半昏迷的
状态。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刑天文却没有如想象中般宣泄、满足,胯下
的泉水源源不绝,泊泊而流,把她的花丛一片润湿。

  在少女的手技下,刑天文很快就受不了煎熬,低声的呻吟了起来:「啊……
啊……好妹妹哦……我受不了了……嘻……嘻……好痒……痒……啊啊……不要
……嘻嘻……我要完蛋了……完蛋了……」

  令人脸红而赤的呻吟声,随着而来的是令人深入骨髓的麻软快感,一道又一
道的极乐元气,在春情的推动下,彷佛灵魂升了天般,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极乐
的喊声:「啊……啊……摸那里……哇……噢……」

  紧接着,被灵巧的手指在体内又挖又弄,越来越难以忍受,刑天文忽然恍如
触电,全身痉挛,蜜洞紧紧地夹着少女的手指。她的双手,紧捉着附近的荆棘,
掌心被荆棘刺得血肉模糊,她却完全不觉。

  少女还没意识过来,刑天文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蜜洞忽然猛烈地抽搐,随即
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和她平静的表情看来不一致,刑天文的蜜洞强而有力地收缩,又快又紧,眨
眼间已经蠕动了三百八十八次,幅度之大,连外面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小腹
在猛烈的,一收一缩。

  「嗯,应该是没问题了吧?啊,不对劲哪……」看见刑天文的脸色,少女已
知不妙。

  寻常女子,难得进入高潮,可是若遇上个中情郎,合节合拍,女子在高潮中
的快乐,却是男子的十倍!这点,是男子难以想象的,女伴往往怕伤害到男方的
自尊心,纵使没有快感,也不敢直言。

  实际上,享受过真正极乐滋味的女子,也没有几个。少女又不是黄花闺女,
这个自然清楚。在那欲仙欲死的那刻,是人间难得的享受。有些女子脸无表情,
有些女子脸上欢喜非常,有些女子又麻又。

  但是,却没有可能,是眼前的刑天文那样的脸色!她的眼眶,已经浮现一片
死亡的灰白色,呼吸轻微,苍白如银,身躯触手火烫,脸颊深深凹陷,可是她还
是在那里不停地呻吟,享受不已。

  「嗯……啊……很爽啊……」她的呻吟,显示着她的快感,依然在不停的发
挥中,她的脸容,再次浮现了被欲望冲击,淫荡的渴求。可是她的脸上,却已是
辛苦得开始扭曲!

  少女惊异不定,轻轻地抽出还留在她的蜜洞里的手指,刑天文像受惊了的小
鸟般,颤抖了一下,原本已将停歇的泉水,又再源源不绝的,猛地涌现。原本已
停息、赤裸的胴体,又再缓慢地,越来越快地开始摆动。

  少女暗暗吃惊,再这样下去,刑天文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死路!

     ***    ***    ***    ***

  迷糊中的刑天文,只感全身发热、发荡,虽然身体不由自主,可是心中却不
知为何,虽然备受煎熬,却有着一个部分,始终保持清醒。她在少女的手指拨弄
下,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蔓延入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被逼作出淫荡的娇呼、言
语。

  那股春潮,把这个大姑娘的矜持、贞操、尊严,全都毫不留情的摧毁了。虽
然体内升起的狂潮,一道又一道的,使这个禁欲已久的女子,享受到前所未有的
快乐。

  可是,她的心中却更恐惧。不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表情,她更就感
觉到,她的生命力,在一步步的离她而去!体内的快感、心中的恐惧,完全极端
的两种感觉,使她几乎要疯狂。

  刑天文冷汗泊泊而流,两种力量都不可抗拒,这狂暴的压力辗扁,她就像一
条激流中的小鱼,完全任由摆布。乳头上的趐软越来越激烈,刑天文呼吸又再急
促起来,一股强烈得无可比拟的快感,从下体爆发开来。

  一次、两次、三次……十次!连续爆发,一波又一波的,没有人可以忍耐下
去。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害怕,她知道,她差不多了。

  她爽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低语道:「……不行了,要完了……」

  她兴奋得全身都要卷了起来,大腿尽量张开,两腿之间的蜜洞,一抽一搐地
喷出大量透明的粘液,连绵不绝!

  四十……四十八……四十九……

  人家说……人在死前,会从头到尾播映一次一生中的经历,我也应该要开始
了吧……冤家啊冤家,你可知道,在我死前,最想见到的,就是你啊……啊……
好久不见了……

  忽然剧烈咳杖,使刑天文的身子痉挛了,双眼随着翻白,失去意识。

  前所未有的猛烈抽搐,刑天文的身子看来非常软弱。看着气若游丝的刑天文
少女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忽然哭叫道:「陆大哥,你怎么还不快来!」

  「笨丫头!我要是能进来的话,我早就进来了!」

  阵外,少年暗暗骂道,但这不是适合争论的时刻,因为方天君的一刀,聚势
已足,已将要发刀。

  少年不敢怠慢,运聚念力,向阵法内的少女传递讯息,要她配合接下来的行
动。

  来了!方天君与太刀凌厉无匹的一击,以开天?地般的威势,击在阵法的护
罩之上!

  「轰轰轰……!」光雷如日,疾金狂旋,蕴含天地力量的一击,立刻把少女
所布的阵法的黑雾,削减大半!好强的一招!

  馀下的震荡波,透过阵法的保护而入。阵内的树林,东倒西歪,一片混乱,
一个震动,刑天文的脸竟被旁边的荆棘割中,鲜血立时泊泊而流。

  刑天文神智已失,体内真气又失去运作的能力,这一下竟然划得不轻。

  岂有此理!若非之前忙于救治刑天文,又怎么会让他有攻击的机会?要是传
了出去,教我英名何在?

  少女大怒,再不打话,右手轻轻一扬,体内真气涌出,凝气成刀,就要还以
颜色。

  这一刀若是发出,会造成的后果实在难以预料。但在她发刀之前,局势又有
了新的变化。

     ***    ***    ***    ***

  方天君聚势已足,九天极火尽集于刀上,就要劈下,忽然只觉眼前一花,一
股庞大的压力狂涌而前。

  有敌人隐身在旁!

  他也是反应奇怪,在这间不容发的当儿,还可以操纵得住太刀,轻轻巧巧的
划了一道曲线,往隐身攻击的敌人攻去,招式居然还蕴含寸步不让、宁死不退的
斗志,只要敌手稍微退缩,他即后着连绵不绝,致对方于死地。

  太刀本身自发光华,欲要一举破去对方的隐身法。可惜他遇上的是少年,论
起剑法,方天君和他相去何止万里?

  少年更一直隐身于旁,看准时机,就在隐身法术,在太刀的光华下,将破未
破之际,他已一个轻灵的燕子翻身,在方天君招式的空隙处,穿了进去,然后右
手双指一合,剑指意连劲,劲连心,心合指,一指刺出!

  「接我这记——星河天道剑!」

  「哼!可恶!……」

  愕然间,方天君右手手腕一痛,已经连中了五指,闷哼一声,再也拿不住太
刀,脱手而出。纵使方天君右手手腕,有着太刀强化的强大真气护罩也好,骤不
及防,多强的护罩,也无法挡得下这招看准了破绽而攻的剑指。

  「哼!想夺刀?没那么容易!看掌!」

  方天君冷哼一声,左手一记劈空掌,先要打在太刀之上,庞大的掌力徘徊空
中不去,恰好隔绝了对方夺刀的进路。右腿不知何时,早已无声无息的踢出去,
端的是毒辣异常。

  少年脸上微微一笑,像是早已知道他会有此一着,指化为刀,一记气刀像割
破薄纸一样,直劈在太刀之上。

  就在刀劲就要把太刀劈飞的当儿,刀气竟然奇迹似的,在转为擒拿掌力,把
太刀紧紧擒住。

  少年左掌微横,一个柔和的气罩,把方天君极之毒辣的右腿,硬生生地停止
于半空,掌力一吐,借力后退。长笑声中,太刀在手,立时穿入了阵法的护卫网
内。

  不用说,自然是阵内少女开启阵法门户,让他可以迅速进入。

  方天君被他那一掌之力,震得往后退去,已是迟了一步,阵法门户已关,唯
有望洋轻叹。背后风声来临,方天君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手下的大将已经赶到。
方天君心中轻叹,大军已到,惊雷阵法该足够把这鬼阵轰破,那就不用暴露自己
身份了吧。

  只是刚刚那高手,到底是什么人?好生厉害,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用的星
河天道剑却又狠又准,显然是得其真传,有明师指导。不知和那个闻名已久的剑
圣,有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少年使用的星河天道剑,并非向谁学来的。星河天道
剑的原创者,根本就是少年自己……

  「禀方公子,前军三千人已经赶到!」

  他头也不回,朗声道:「这阵法好厉害!大家不要莽撞,布下惊雷阵法,集
三千人之力,一举攻破这个鬼阵!」

  背后,三千人轰然承诺,士兵立时来来往往,依照独特的方位步立,听得他
们心中偶像刑天文被困,每位士兵的愤怒,达到了最终点。

  方天君仰看天像,暗观天星,指挥士兵、大将们应该站的地理方向,以发挥
此阵最大的威力。二万大军,把这阵地重重围困,滴水不漏。只需再多一刻,阵
法发动,上困天、下困地。阵中之人无论有多大神通,也是插翼难飞!

     ***    ***    ***    ***

  「小仙,这……这都是你的错啊!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又怎么会惊动这么多
人啊?」少年一面手上加劲,一面在那里埋怨。

  「呜……呜……大哥怎么全部赖在我身上……我只是想帮你啦……呜呜……
死大哥,死陆悠。」一看见她哭,少年陆悠就没了办法。

  「喂,小仙,别,别哭了啦。我不怪你了,喂……真的别哭了啦……我现在
……现在没空啦……」

  像情侣之间吵架,可是场面却是完全不同。

  陆悠面前,一个淡红色的光球笼罩着全身赤裸裸的刑天文。陆悠左右手印诀
妙着连呈,不避嫌疑,拍打在她每一寸的敏感部位上。

  刚刚陆悠一进到来,就看到刑天文在那里奄奄一息,连命都几乎像去了九成
九。她在昏迷中,只是轻轻地喊着「天武」两个字。连多馀的话都没空说,陆悠
立刻运起强大的真力,要暂时把刑天文的生命延迟短短时间。

  有小仙在旁边护法,又有阵法遮盖几人的音容,陆悠不怕形迹泄漏,全力发
挥,牵动的力量,强得连空间也微微扭曲。

  比起陆悠的真正力量,刑天文的躯体,可说是非常脆弱,绝对无法承受得起
能量的直接灌输。陆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替她增强体质、修补脸上的疤痕。

  以内力强横镇压,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陆悠自然也清楚这点,在之前的见
面,他已看出刑天文另有一个问题,一时之间处理不了这么多,只好先保住她的
小命再说。

  内力灌输良久,刑天文终于有了些反应。只见她微微挣开眼睛,眼中浮现着
一抹感激、娇羞的神色,轻轻道:「谢……谢你……你……你就是那个少年?」
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她实在是非常尴尬。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陆悠淡淡地道:「你,是,谁?」

  刑天文元气渐渐恢复,说话也快了起来,闻言一怔,道:「我……我是谁?
我不是刑天文吗?」少女也随着一怔。从陆悠的话中,她也感到一些不对劲。他
们已经追踪了刑天文好一段时间,眼前的人的是刑天文没错啊?

  陆悠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柔声问道:「你在梦中说的天武,到底是你的什么
人?」质问同时,他的手掌依然不停,连续不断地拍打,灌注入庞大的能量维持
着刑天文的生命。

  听见天武一字,刑天文眼中露出黯然的神色,道:「两位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也不容再瞒骗。天武,刑天武,是我的亲生弟弟。同时,他也是我付出贞操的
第一个人。」

  听到这里,陆悠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刑天文疑惑大起,恭敬的问道:「不知两位前辈有何指教?便请示下。」

  她也不是傻子,眼前两人虽然有着少年少女般的样貌,可是以现在两人显示
的力量判断,他们恐怕是那种已经到达长生不死、返老还童那阶段的怪物。真实
年龄,搞不好有好几百岁以上。

  到最后,刑天文才发现,她的计算,还不到真实答案的万分之一……

  陆悠转头过去,向小仙道:「小仙,我要施行大法。你想办法挡住外面那些
人,尽可能不要伤害他们,同时也不要露出真正身份。」小仙点头承诺,陆悠又
再补充道:「小心些,那个惊雷阵不容小看,要是你我发挥全力,它当然威胁不
到我们。但在现在我们只能发挥目前这个程度的话,你就得小心应付了。知道了
吗?」

  小仙平静地道:「知道了。」

  陆悠点了点头,道:「去吧!」

  小仙轻轻一跃,嫣然一笑,凌空而起往阵法上空而去。陆悠正欲全神贯注,
施行大法,忽有所感,看着地上的一具尸体,冷哼一声。地上一具尸体竟忽然迅
速横移,几乎是立刻,它原先所处身的地方,刹那之间就被融化成高温的岩浆。

  「哈哈……剑圣又如何?还不是打我天风不中!」

  该具尸体不断冷笑,从声音判断,是个女子,她竟然以极高的身法,在陆悠
一波波的攻击下,间不容发的闪避了开去。纵使如此,这个一直隐身在旁,凤凰
国四大高手之一,忍绝天风子,在闪避攻击的当儿,心中也是暗惊。

  原本她已看准,陆悠因要输入能量给刑天文,双手不能放开刑天文的身躯,
一离手,刑天文立时春情爆发无救。没想到,陆悠不动手、不动脚,只是坐在那
里冷哼,竟然会有一波波的劲气,扑面而来,而且销金铄石,势不可当。要不是
她闪避得快,还不是要在一刹那被化成飞灰?

  勉强再避过几招,天风子终于生出了惧意,长笑一声,便要往阵外逃逸。成
功探知了来者是剑圣,也应该足够了吧。

  谁知道,天风子身边的气流,忽然缓慢沉重起来,更旋转起来,天风子身不
由己,惊呼一声,被旋风扯着了狂转了起来。

  天风子不敢怠慢,她之所以可以被列入凤凰国四大高手之一,自然有其真实
的本领在,手中暗暗取出宝刃风刃,忽地随着旋风气流,身形急旋,手中风刃刹
地刺出。

  只感压力一轻,她身形再转轻灵,知已击破旋风的困锁,格格长笑,奋力而
起,正要破阵而逃,忽地感到全身凉浸浸的。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全身衣裳已
被旋风暗藏的真空剑刃割破。

  她适才懵然不知,一发力,全身衣裳连着乳罩、内衣,全部化成花蝴蝶,在
空中飘荡。只馀下一个赤裸裸的大姑娘怔在当地,好像刚刚诞生的婴孩般,把全
身的每分每寸暴露在空气中。

  怔呆了一刹那,天风子才懂得尖叫,然后拼命掩饰身上的重要部位。可是,
她的天赋本钱,也实在不小。遮得来那一对荷花尖尖的乳房,又遮盖不了她黑黝
黝的森林。一时之间,尖叫不绝。

  「唉……大姑娘啊,你就不会躲在石头后面吗?凌空站在空中,你就不怕被
人看清光了吗……」

  天风子顿然省悟,脸更红得可以和苹果比拟,立刻沉气要降落地面。这次,
她真的是要挖个洞来钻了。

  谁知犹一触及地面,地面上竟然浮现千道剑气,击刺她的三处要害,她顾不
得走光,施尽身法,手中风刃用尽全力,才勉强挡得下这招。

  去得太尽,只觉手上、腿上、腰间,一道道的荆棘卷了上来,正想用风刃去
斩开,只觉手腕一阵刺痛,把拿不住,风刃脱手。重重围困而上,天风子登时动
弹不得。

  「唉……还是败了。剑圣应该不会这么没有气量,难为我吧?」

  天风子叹了口气,对方不动手、不动脚,就把自己擒下,真的是输得没有话
可说。不过想到对方就是大地上三个传说之一,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一时之间
她竟然忘记了,荆棘可不是眼前这人的风格……

  突然间,只觉擒拿着自己的荆棘,竟然想强硬的扳开自己的大腿,事关贞操
危机,她可再顾不了这么多,放声大喊:「喂!陆老头,你……你……」

  「笨丫头,地上的那道剑气虽然是我之前布下的,但擒拿你的人,却不是我
啊,看看你的背后吧。」陆悠叹了口气,看着她这样说道。

  天风子半信半疑,使用最后的力气,转头过去,只见一个充满着淫荡笑容的
魔法师,在对着自己狞笑。

  「啊……你这个淫狗!别摸那里……啊……啊……」

  武天大法师不理她的说话,一把将她抱住,不理她的尖叫,肆意玩弄她的私
人地带,长笑一声道:「剑圣,你现在可还有阻拦我的能力?谢谢你替我擒下这
个骄慢女啊!」

  能在逆境反败为胜,武天本身也相当满意。

  小仙刚才七指破穴,本应足以使他精尽人亡。可她一时忘记,魔法师本来是
在地下采阴补阳,地下还有几位少女。武天躺下装死,胯下荆棘却越伸越长,把
地下的几名少女,全都吸成人干,这时小仙正忙着替刑天文舒解情欲,一些小动
作自然无法发现。

  他一恢复体力,就想要逃走,这时小仙还在,他不敢鲁莽。真要相搏,小仙
修练多年,功力还远远在刑天文之上。

  不久,忍绝天风子从地下来到,也没察觉到他还活着,躺在他身边扮尸体,
他心中暗暗好笑。

  看见天风子的胴体,他淫心再起,就定下了接下来的策略,要夺美而归。

  等到陆悠要施展大法,他还是小心翼翼,在天风子身边故意触动一些东西,
果然惹起了陆悠的警觉,在天风子慌乱之际,他突起发难,一举成功。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要如何逃出这里。

  「嗯……好吧。就用这一招吧,以他的性格看来,成功的机会蛮大的……」

  武天右手的指甲,暗暗插进了天风子的颈动脉,配合口中说话,陆悠竟也无
法察觉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

  不知他在打些什么鬼主意,陆悠皱起眉头,淡淡的道:「你想挟持着她来换
取活命吗?放开她,我让你逃走。」

  对陆悠的说话,武天一面狂笑道:「哈……哈……陆悠啊陆悠,你别吓我了
……哈哈,难道你现在还有对付我的力量吗?」

  陆悠淡淡的道:「也许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无法分身,但……」

  武天突然打断他的话,狂笑道:「不必了,你想召小仙进来吧?我现在就把
天风子还给你,你总可以让我走吧?」掌上运劲,手上赤裸裸的天风子,立刻如
炮弹般向陆悠射去。

  骤出不妨,陆悠心神微微一乱,掌下的刑天文立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使他
难以分神他顾。稍一迟缓,天风子已快撞在他的护身气罩之上。

  连缓出一手去接住天风子的空隙都没有,情知天风子穴道被禁,难以运劲抵
抗。以这个速度,直撞在他的护身气罩下,肯定肉碎骨裂,陆悠唯有将原本将原
本坚不可破的护罩,转为柔和,希望能以柔力将她的来势缓和下来。

  就在这个完全没有人预料得到的时刻,天风子身躯轻轻一转,手中的风刃赫
然刺出!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2 12:35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                     第三卷

  不知陆悠和刑天文那里已经出事,在天空上,小仙来到阵法的边缘,只要再
踏出一步,就是阵法保护层之外。

  阵法足以把高手的感应、视线全都遮盖,只要在阵法里,外面的高手是无法
看到她的。

  小仙轻轻念起咒文,一团黑雾不知从何处出现,连头带脸,把她笼罩在内。
从外表看来,就好像是一个从冥府来的鬼女,阴气森森,却又不敢冒犯。

  准备妥当,小仙轻吟一声,穿透阵法而出。

  骤然看见一个黑衣飘飘,凌空飞行,却又看不见脸貌的人体出现,寻常士兵
未免也有些惊慌,随即大声示警。

  不待传讯,方天君等首领,早已感到有人自阵法中出来,立刻迅速赶来。

  只见一黑衣人飘飘的幽影,傲然与万千士兵对持,未见出招,已见对方先势
不凡,方天君先示意停住士兵们的动作,随即朗声道:「你是谁?为何从阵中出
来?」

  小仙冷哼一声,连声音也变得鬼气森森:「这里是我的家,你们带领三千士
兵,意图何为?」为了配合语调,环绕全身的黑雾猛地暴涨,只惹得对方大将忙
忙防备,恐怕对方攻击。

  小仙只是在立先声之威,见好就收,可不要太过刺激敌人。

  方天君微一抱拳,不亢不卑地朗声道:「既是前辈基地,那就请恕咱们冒犯
了!但请问前辈,可曾见过我们凤凰国中,首席女战士,刑天文吗?」说到后面
几句,方天君也不禁微微露出了燥急之意。

  小仙冷冷一笑,声如鹤鸣,清而不响,但声中的内家真气,却震撼了在场的
每一个人的耳膜:「你家不见了人,就来我家找,煞是岂有此理!」

  说到后面几句,寻常士兵已是抵挡不住,不得不抱头掩耳。她的声音,不知
如何,竟然让人头晕眼花、呼吸不畅。

  方天君脸色微变,喝道:「士兵们列阵!各自运转心法护住心脉!」转而向
小仙喝道:「尊驾这是什么意思?」

  小仙格格狂笑,道:「你布下了惊雷大阵,准备把我们世代赖以生存的结界
摧毁,事关我们生死存亡,还想我们怎样客气?」

  赖以生存的结界?听了小仙的说话,方天君忽然想起古老相传的一个传说,
心中一惊,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压低声量问道:「尊驾可是幽灵族中人?」

  小仙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格格冷笑。

  看着小仙的反应,方天君益发心惊,眉头大皱。

  故老相传,八百年前,在大地之北,有一个种族,因着一场灾难,全族人被
强者血洗,只剩馀下数名女子,男丁已绝,无法再繁茂下去。无力复仇,女族长
集全族愤恨,化身为一结界,使全族灵体不至于消散。所有鬼魂,依然在里面生
存着。

  为了寻找当年血洗全族的强者,全族的鬼魂流浪大陆,驻扎数十年就离开。
一直以来,没人知道这些鬼魂现在在哪儿。只要当年族长牺牲生命所布的结界不
破,无论多长的岁月,里面的鬼魂都可以存在。要是结界一破,上千幽灵立刻魂
飞魄散,连轮回都不可得。

  摆在面前的情况,却令方天君头痛万分,目前根本没有证据说他们把刑天文
藏在里面。无端端强行侵入它国结界,已会引起国际纠纷,更何况幽灵族的结界
关系他们生死存亡,寻常根本不会让别人靠近。

  小仙尖声道:「既然你也知道幽灵族的传说,我给你三分钟考虑。再不退出
去,我就率领阵中有出阵能力的幽灵,全力反击!」

  附近两万大军,已来到了一万八千人。现在问题是,战,还是不战了?

  与天龙国的一战已到最关键性的问题,实在不应该平白树立强敌。而强行侵
犯幽灵们最后的藏身之处,在道理上也说不过去。但要是刑天文真的被他们藏在
里面……

  方天君平时行事决定,一向当机立断,但现在关心则乱,一时之间竟然作不
了决定。

  他的反应早在陆悠意料当中。以小仙的功力,要模拟幽灵族中人并不困难,
只要方天君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纵使害怕有诈,也不敢不谨慎行事,不得不先
退后。现在,起码能拖他好一段时间,等到他醒悟,陆悠还有下着,至少可以拖
他半日时光。总之现在,方天君绝不敢冒这个险强攻。

  看着方天君的苦恼,小仙忍着心中的得意,冷冷地道:「还有一分钟,再不
下令你的大军退后……」

  方天君眉头深皱,正要下令退军,忽然之间像看到什么东西,眼睛放大。

  一把银色的小刀,自阵法中破困而出,直冲上天空九霄云外!

  忍绝天风子的随身武器,风刃!

  在小仙暗叫要糟的当儿,方天君大喝道:「这分明是我军大将的随身武器,
你们从何得来?你们不是幽灵族人!」

  不容小仙再有任何机会解释,方天君迅速发号司令:「三军听令,发动惊雷
大战。各位将军,随我上前杀敌,救出我们的刑战士和天风战士!」说完,方天
君取出他的君子扇,正面拦截小仙,以免她干扰惊雷大阵的运行。

  君子扇取出,一拂山河动,二拂天下空。即使不使用他那一直隐藏着的杀手
鉴、身份,他的君子扇也足以在凤凰国中排入四大神兵之内,又岂是轻易应付得
了的?

  小仙接了几招,登时要叫苦连天,又不能伤了这批家伙,又不能显露自己身
份,还要兼顾不给惊雷大阵把脚下的阵法毁掉,要人家怎样打啊?事到如今,可
没犹豫的地步了,这样的话,轰轰烈烈地开打吧!

  「好啊!你们要打,我便奉陪!」

  小仙莽性子一起,可就不理得那么多了。右手轻轻一扬,先前不曾发出的一
招,现在可不打算客气了。

  正要向眼前这讨厌的方天君砍上几刀,发出,突然想起大哥的吩咐:不准伤
人!想到陆悠的命令,她不禁顿了一顿。

  唔……不伤人也可以。我就先把阵法的几项神器先毁掉,去了个心头之患再
说!不过……大哥在里面到底搞什么鬼啊?

  小仙聚势已成,漫天刀劲爆发。刀气一旦发出,九十九道天刀在空中划出无
数道轨道,攻向各地。纵使凤凰国的大将可以阻截大半,小仙也有自信,剩馀的
绝对足以暂时阻截着惊雷大阵的运行。

  谁知就在成功之际,漫天斧影,硬是把她的刀劲击落。一道粗豪的男子声音
传来,震撼了在场的全部人。

  「小鬼头,竟然敢对抗三万大军?好,就让我来会一会你!」

     ***    ***    ***    ***

  阵法外打得热闹非常,阵法内却已是生死相拼的局面。

  天风子骤起的攻击,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连陆悠一时之间也几乎反应不过
来,为了避免天风子撞在他的护罩上,他早已减弱他护罩的强度,谁想得到天风
子竟然突然发难。

  天风子的风刃,在回旋的帮助下,一举冲破陆悠的三重护罩气劲。

  「给我破吧……!」

  陆悠心神一乱,刑天文立时又痛苦得呻吟了起来。陆悠双掌按在刑天文的身
上,不敢有丝毫轻忽。

  陆悠心中懊恼,一时失算竟被小辈所乘。风刃虽然锐利,但以他和天风子之
间的功力差,刺上几百刀都不算一回事。可是现在刑天文情况却更加危急,只要
一有疏忽,大罗神仙也是难救。他忙着护理刑天文,以他的功力,只要随手一指
就可以把她制住,但偏偏连缓下手的功夫都没有。

  「陆悠,看我破你的护罩!」

  攻到了第四重护罩,天风子娇吟一声,赤裸的身躯忽然在护罩外急转,瞬间
就转了八十八圈。

  修长的一双腿在空中划过道道美妙的曲线,手上的力道突然增强,风刃竟隐
约要突破陆悠的护罩,这一招,以身法加速增强手上风刃的威力,正是天风子压
箱的绝技之一。

  天风子得以名列凤凰国四大高手之一,和刑天文、方天君等齐名,手底下自
然有其惊人艺业,一直以来,她以隐身术闻名于凤凰国,轻功、身法都是不同凡
响。

  风刃是她隐藏的杀手鉴,短小锋锐,凤凰国中仅仅刑天文几人知道。

  天风子这番被武天大法师的药物所迷,失去理性,动起手来又狠又辣,势若
疯虎,平白添加了好几成威力。

  眼看护罩就要被破,再加强又怕伤到了天风子。陆悠正皱眉间,忽然想到了
一招,微微一笑,厚厚的护罩竟在刹那间完全消失。

  看着天风子锋锐的一刀,直刺眉心而来,陆悠竟完全不作理会。只要再近少
许,他就以眼神直接送出念力,把她全身封起来,这招仅在近身有效,又不至于
影响他对刑天文的输功。

  就在这关要当头,原本在痛苦呻吟的刑天文,忽然暴喝一声:「天风子……
不要伤害他!」

  天风子一愕,迎面而来的竟然是刑天文巨大的刑天刀气!

  痛苦中的刑天文以为陆悠已陷入危机,见陆悠为了她竟然?冒生命的危险,
又羞又急,竟然不顾自己体内的困境,扬手发出刑天刀!

  陆悠察觉已迟,大错已然踌成。

  天风子不假思索,风刃及时回守,挡下了要命一击。

  「轰……」的一声,天风子功力稍逊,刑天文体内又充满着陆悠灌输的无比
真气,天风子不但被逼退,连风刃也拿不住,脱手飞天而去!

  天风子刚刚立定,身上一套长袍遮在她身上,暂免她赤身裸体的尴尬,接着
耳边传来武天大法师的命令:「退到阵外!」

  她现在被他的药物、手法所迷惑,真的是比狗还听话,也不思索,就随着武
天大法师所说的去做。

  瞬间已退到阵法边缘,天风子、武天双手同时一扬,武天发出一粒巨大的火
球,天风子的掌刀发出,由内到外,阵法立时被轰开一个大洞。

  在武天大法师长笑下,两人扬长而去……

  在这场混乱中,武天力量最弱,单论武功,就连天风子、刑天文等人也远远
胜过他,可是凭他的忍耐和狡猾,他却在这一战中满载而归。不但自剑圣手下幸
免于难,更擒下天风子作奴隶,看来迟些各地的女子又要面临一场贞操危机了。

     ***    ***    ***    ***

  「看来,真的是天意难违啊……」

  阵内,陆悠已收回双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刑天文如此的说道。他的
双手已经收回,原本准备施用的大法,现在已不再需要了。

  在内气运行的紧要关头,妄动真气,刑天文的春情和她的真元、心脉结合起
来,现在神仙也已难救了。

  刑天文脸上依然平静,体内的情欲虽然暂时止歇了下来,可是被情欲冲击了
那么久,她全身像要散了开来。情欲依然荡漾,她的身躯还是在轻轻的抽搐着。

  看着面前的男人,刑天文欣慰的笑了笑:「你……你就是剑圣先生吗?我听
过你的名字啊。」

  她的春情已暂时被歇止了,由于陆悠的封穴手法,她暂时还不能行动,但是
说话、表情,却已经无妨。

  陆悠叹着气,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看着陆悠一副欲言还休的表情,刑天文绽发了好比花儿开发的笑容:「剑圣
先生,对不起……我害你白费了一番功夫。」

  陆悠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天文。我为了顾忌一个我们一直在逃避的
人,知道我和小仙的所在,我和小仙一直都没有使用全力。」

  陆悠看着阵外,打得轰轰烈烈的大战,缓缓道:「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就
算不用全力,也可以救得了你、不伤害任何人,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我终于
知道,我错了。」

  「自以为是、妄自尊大,我便他妈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到最后……我便什
么都做不来……纵使我有着世上最强的力量、最好的剑法,也……」

  陆悠的眼神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那是很遥远遥远之前的事了……四千年前,
他也曾经是这样,少年血气,仗义行侠,历经奇遇,习得无上剑法。但之后家族
被消灭……毁掉京城……遇上一生也不会后悔的兄弟……被人背叛……意气风发
……不可一世……之后他的姐姐被人所杀,当时武功未成,他根本没有报仇的力
量。

  在他的姐姐死的一刹那,他才领悟了一直以来,姐姐看着他的眼神……自己
小时的心动……但一切都太迟了……

  他在三个月第一次看见刑天文,就感到刑天文和自己很像。像什么呢,他一
时却感觉不出来。随着时间的过去,他渐渐知道刑天文的过去,甚至连刑天文不
知道的,他也查到了。

  在知道刑天文的真正身世后,原本已有多年不曾插手人间世事的他,首次起
了想要帮助她的感觉。

  替她炼制太刀,只要她手持太刀,一切真相就会大白,她体内的隐忧也会被
消除。谁知天意难违,先是武天大法师擒下刑天文,激发了她的情欲,接下来小
仙又顺手布了一道阵法,使太刀迟来一步。

  到最后受武天干扰,刑天文竟然以为他遇险,为了救他而发出刑天刀气。在
这时她体内强烈冲突,终于无救。

  种种突发事件发生,他始终还是挽回不了刑天文的生命。

  「对不起……都是我们害了你……」

  当年刑天文的师尊给她下的大法,无疑是阴毒,稍微有些差错,刑天文的生
命就危在旦夕。但若非小仙判断错误,擅自替她抒解情欲,导致她的春情一发不
可收拾,也不会像现在那样束手无策。

  于是刑天文轻声的问道:「陆……陆大哥,我……我还有多久的生命可以活
下去?」

  陆悠犹豫了一会,最后终于决定坦白地说出来,道:「最乐观的估计,你还
有一个星期的生命。」

  刑天文的眼中,流露着绝望般的平静,道:「最悲观呢?」

  陆悠咬了咬牙,道:「三个时辰!」

  听到了这个答案,刑天文又再笑了,笑声牵动了她体内的情欲,使她抽搐了
一下,她十分平静地,道:「原来,我只剩下少许的时间了……陆大哥,你能不
能再帮忙我一件事?」

  陆悠点了点头,道:「你是想要我救出你的大哥吧?」

  形天文点了点头,看着陆悠。

  陆悠心有不忍,想要告诉她真相,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放心,我一
定会帮助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救出她的大哥,而终于要牺牲了自己生命的女子,他实在
是无法说得出真相。

  终于得到陆悠的承诺,刑天文笑了,那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她知道,有陆悠
出手,天大的事件都可以解决得掉……

  从下体传上来的那一阵趐软,已经是越来越强,刑天文心中暗叹,陆悠所谓
的三个时辰,恐怕最少要打个七折八扣。体内情欲像波滔般一波又一波的涌起,
刑天文轻轻的「啊」的一声,不行啊,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呢……强自压抑
自己体内的情欲,她缓缓道:「陆大哥,你介意我如此称呼你吗?」

  刑天文虽然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可是她下身开始湿润,又怎么能瞒过陆悠
的眼睛?要开始发作了!之前暂时停歇,当再次发作时,即使是陆悠,也无法救
得了她的命!

  陆悠黯然,道:「可以啊,你要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刑天文格格娇笑,说道:「别说笑了,我叫你弟弟都可以吗……」她说着说
着,体内春意一阵涌上,她连呼吸都困难,一时说不出话来。

  右手一冷,陆悠捉住她的右手,缓缓输入真气,使她暂时平静下来。刑天文
感激地一笑,道:「陆大哥,不要再介意了。反正我本来在半年后就要死了,不
是吗?」

  不等陆悠回应,她紧紧地捉着陆悠的手,急促的道:「我死了之后,请你和
方天君说,我知道他的心意,惜无法回报。凤凰国的大军,指日必下襄阳,襄阳
一灭,天龙国也就灭亡在即。啊……」

  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烈,她连说话也困难,勉强地道:「陆大哥,可以抱
一抱我吗?躺在地上,很冷哪……」

  陆悠点了点头,把她抱在怀里。

  刑天文的身体很温暖,在春情的驱动下,她的下半身已经湿润一片,抱着赤
裸裸的她,陆悠心头也不禁有些荡漾。

  感受到陆悠心中的荡漾,刑天文欲火越燃越烈,她还有些事情要交代啊,勉
强支撑着,她道:「陆大哥……请你帮我……把天风子救出来,她很可怜的……
我们以前在比武擂台上相识……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没有察觉到陆悠脸上的哀伤,她径自往下说:「唉……陆大哥啊……我快支
持不下去了……」

  陆悠看着她留下的泪珠,忽然重重的吻了下去。早已不克自持的刑天文,紧
紧抱着他,报以最热烈的反应。

  生命已即将走到尽头,刑天文却还有一个心愿,想要实现,把自己附在陆悠
的耳边,她轻轻地道:「陆大哥,在我死前,你……你可以抱我吗?忍了这么多
年了,在死前,我想和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好好干上最后一趟。」

  陆悠看着她乍喜还羞的脸,心中一热,点了点头,想到这已经是她在人生中
的最后一刻,心中又是一酸。

  刑天文缓缓替他解开上衣,露出他彷佛完美的胸膛。很快地,陆悠已然全身
赤裸,露出因修练而精壮的身体,低下头来,抱着也是赤裸的刑天文深深一吻。

  感到身下女子呼吸急促,陆悠抬起头喃喃地说了几句话,向小仙作了交代,
再低下头来,看着刑天文,温柔的道:「可以开始了吗?」

  刑天文点了点头,主动送上香吻,颤抖着道:「陆大哥,你是除了我亲生的
大哥之外,第一次进入我的体内的男人呵……」

  当陆悠的指尖划过她的乳尖时,她不禁发出又痛苦、又快乐的呼声。陆悠用
力地揉摸她的下身。在他的拨弄下,刑天文的情欲完全被释放出来了,像蛇一般
的摇动,渴望男人的进入。

  陆悠站了起来,他的躯体就好比古希神像般完美。令刑天文全身发热的,是
他胯下的庞然大物,世上最佳的雕刻家,也无法雕刻出如此完美的尺寸,实在是
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也不可。

  现在,陆悠已经进入了攻击的状态,男具高高耸立,不可一世。

  又是焦急、又是心燥,看着陆悠粗壮坚硬的男具,刑天文心中荡漾,不可自
己,娇呼道:「陆大哥,你……你……」

  在陆悠由上到下、无微不至的挑逗下,刑天文全身发软,呻吟道:「陆大哥
……在我死前,给我吧……」

  陆悠轻轻的把他抱起,温柔的道:「天文,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会把你好好
的补偿你这九年来的寂寞的。」

  刑天文这时已经开始混乱,口中喃喃地道:「大哥……来吧。妹妹在等着你
……妹妹……好痒哦……」

  知道她言中的大哥,指的是她亲生的大哥,陆悠心中微微一酸,无视外界传
来的猛烈轰炸声,下身缓缓挺进,进入她多年不曾开垦的荒道去。

     ***    ***    ***    ***

  随手应付着方天君和另一大汉的攻击,从陆悠的心灵感应,小仙知道,拯救
刑天文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阵外,大战还是打得轰轰烈烈,维持着不胜不负的局面,但小仙知道,再打
下去也没有任何意思了。刑天文已然救不到,她也没有必要再和眼前这些虾兵蟹
将纠缠下去,想了想,她冷冷地吐出了几句话:

  「蓝吟绝,没想到你坐镇京城,全都是烟雾。为了对付天龙国,你们凤凰国
的四大高手,或明或暗,倒是全来了。」

  持着大斧的大汉猛地砍出三斧,在天空中爆出雷电般的彩云,淡淡一笑,并
不答话。

  「方天君,我们没有打算伤害刑天文的意思。你再不下令你的手下停止,我
就不保证他们的安全了。」

  方天君君子扇挥舞,心中默默沉思片刻后,暗暗点了点头,忽然喝道:「蓝
老,我们停手!」

  蓝吟绝大斧一环,将刑天文击来的剑气化解掉,顺便后退,转头问道:「有
什么事?方老弟?」

  方天君收起君子扇,哈哈大笑,道:「这位小姑娘若有恶意,她举手间就可
以杀掉我们全部人,又怎么会有假的?」

  小仙微微一笑,知道虽然极力隐瞒,方天君还是看出她的身份了,道:「还
不下令你的手下停手?」

  方天君微一点头,问道:「刑姑娘没事吧?」

  小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因为武天大法师的阻拦,我们始终还
是无法救得了她的生命!」

  闻言,方天君脸色大变,连声音也发抖了:「什么?」

  蓝吟绝手持大斧,铁青着脸,喝道:「你说什么?」

  小仙冷冷一笑,道:「若非你们硬要纠缠,我家主人又怎会因此而分心?」

  蓝吟绝大怒,他可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更加不知道小仙的身份,大喝道:
「儿郎们,立刻发动惊雷大阵,破阵救人!」

  听了此言,小仙随着怒气上冲,一道剑指,无声无息的向蓝吟绝刺去,眼看
蓝吟绝闪避不过,一把扇子从横飞来,救了蓝吟绝一命,却是方天君出手了。

  小仙更怒,道:「好啊!你们还要打?就来吧!」不等方天君解释,又是一
指刺来。方天君无奈,只好先抵挡,谁知道对方攻势连绵不绝,他竟然连说话的
空隙都没有。

  八成功力的推动,小仙的威力,远远在刑天文之上,即使方天君、蓝吟绝和
一众大将联手,也无法匹敌。

  正危急间,只听地上传来巨大的爆破声响,惊雷大阵威力果然不凡,成功一
举的把小仙之前布下的阵法摧毁,露出里面隐藏着的东西。

  三万大军,全部停下了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宛如神仙般,赤裸裸在
纠缠着的一对男女。

  他们不认得那男子是谁,可是那女子,他们全都认得。那赤裸裸的女子,当
然就是他们的首席女战士,刑天文!

     ***    ***    ***    ***

  时间回到几分钟之前。

  陆悠正缓缓的把胯下的分身,插入刑天文张开的大腿之间。犹一插入,刑天
文的蜜洞,迅速有灵性般的在蠕动,紧紧地将陆悠巨大的器官捆住。同时她柔滑
的身子,也由慢至快的摆动起来。

  那种超越一切的刺激、快感,可使任何寻常少年弃甲丢兵。陆悠的外表样貌
一如寻常少年,但底子里当然相差极远。沉声一哼,真气运到粗壮的阳具上,原
本已达六寸许的大物,立刻变得热气腾腾、粗壮之极。

  他缓缓抽出已然暴涨的阳具,刑天文脸露痛苦之色,呻吟了起来,他的器官
竟然到达八寸的惊人尺寸,她的体内原本已经滑润之极,也是进退困难。

  不理刑天文痛苦之色,陆悠迅速开始抽插。随着他由慢至快的攻击,刑天文
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一直压抑着的情欲迅速散发出来。

  「啊……啊……你刺得好深啊……爽……爽啊……呵……我高潮了……」

  迅速被推上高潮,刑天文的蜜洞开始收缩,喷出大量黏液,只是她没有这么
轻易满足,双手双脚像章鱼般,紧紧缠着陆悠,不断蠕动。

  在肉茎拍打着洞口,发出「啪、啪」的声音时,两人身边散发着淡淡的红色
光辉笼罩着两人,在陆悠的力量散发出来时,两人维持着激烈的动作缓缓升起,
停留在半空中。

  惊雷大阵,恰在这时,把外罩的阵法轰破。

  正在性爱的高潮中,两人竟对于附近的一切,视而不见,只是盲目的在抽动
着,享受极乐的滋味。

  惊慌不定的士兵们,不等上司下令,擅自发动阵法威力,向两人攻击。

  当光波、火球、闪电、弓箭等,一进入那若有若无、淡淡的红光之内,全部
被化成乌有。

  接着天空雷电轰隆作响,朵朵天花散发而下,有些敏锐的,竟然隐隐看到有
仙女在天空中飘荡。

  在这神圣异严的气氛下,在红光的照耀内,却是一对男女在作着最亲密的接
触,看来十分怪异,更有着令人莫名的不安。

     ***    ***    ***    ***

  原本淡红色的光芒,现下猛烈地发出更灿烂的光芒,远远看去,彷佛一团巨
大血红色的火球般,照人若盲。四周的小兵们看见了如此恐怖的画面,有些人双
脚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深红光内,刑天文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在强烈到了极点的情欲推动下,接
近了疯狂的地步。陆悠捉住她的腰肢,胯下疯狂地抽动,胯下巨根,在她的体内
迅速无比的进出,在拔出的时候,刑天文随着猛烈地喷出乳白色的岩浆。陆悠狠
狠一刺,又插到连根都刺了进去。

  「啊……啊……不行了……啊……呜呜呜……」受着陆悠至高无上的攻击,
刑天文也大喊受不了,被推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莲宫的收缩已经是达到最强的
程度。

  「不行,还要更好好的教训你!」

  把她转了一个翻身,陆悠的速度赫然再次加以提升,抽插之快,绝对是人类
的眼光难以捕捉。即使是方天君、蓝吟绝的等级,也仅能勉强看到陆悠的巨根,
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在刑天文的阴户进进出出!寻常士兵,根本看不到陆悠
的存在!

  在这样的速度的攻击下,刑天文哪堪承受?脸儿绯红,心儿狂跳,喃喃地不
知道在说些什么。不到半刻,刑天文全身哆嗦,像山洪暴发般,猛地流出黏黏的
液体。

  「好爽……爽呵……我还要……还要……」

  刑天文露出妖异的眼光,竟主动擒拿着陆悠的身子,腰肢一上一下的摆动,
非要撞个头破血流而不罢休。

  疲惫之躯,哪堪再如此摧残?短短一下子,刑天文立刻就全身剧震,泄了身
子,一泡泡热腾腾的阴精洒在陆悠的龟头上,使他觉得舒适极了。

  「不……不……我还要……还要……」

  毫不停顿,刑天文连歇息的功夫都不用,猛烈地上上下下,转眼间便攀上了
高潮,疯狂地泄洪。可是刑天文竟还难以抒解内心的焦躁,不顾自己身体难以支
撑,还在拼命作爱。

  「你……想要找死吗……天文……」

  知道刑天文体内情欲的驱动,已到达了不可开交的地步,完完全全地散发出
来。刑天文的理性、智慧已经全被破坏。体内情欲只有越来越高、越来越强,无
论再怎么做爱,都无法抒解得了了……

  「天文,既然你想要死在这里,我就成全你吧……」

  没有丝毫容情,陆悠忽缓忽急,刑天文完全被他操纵在下,把心完全暴露在
外,陆悠要她如何就如何。

  刑天文已将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呼吸渐渐轻微,脸上痛苦的神色,也越来
越明显。原本温暖光滑的身体,变得冰冷,她的生命,终于也快到尽头了……

  已将完结,陆悠强忍着心中的哀伤,每一下,都深深进入刑天文的体内。蜜
洞紧紧地捆着他,像一只手般又揉又磨着他婴孩小手般大小的龟头。

  一下又一下的,他终于受不了,在刑天文的体内,猛地喷出乳白色的精液。

  就在这时,刑天文全身剧震,口中张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小腹一阵抽搐,终
于如洪水暴发般,胯下的流出的已不是本来银白色的阴精,而是赤黄色的精血。

  精血瞬间流尽!就在最后一刻,刑天文流下一道晶莹的眼泪,呼出了最后一
口气。头一歪,就此香消玉陨!

  就在这万马千军之前,剑圣赤裸的怀中,身体还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刑天
文这个为了她的大哥,?意付出一切的女子,就此消逝世在人间!

  看着怀中女子,脸带微笑,渐渐破碎分散。陆悠在碎片中,发现了一股浅蓝
色的光芒。那道光芒,原本是多年前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在她的子宫中种下
的晶石,吸收了她多年的积蓄、陆悠最后射出的精液,浅蓝色的水晶,终于完美
无暇。

  手持水晶,上面隐隐约约传来刑天文最后的心灵感应:

  「陆大哥,感谢你在我死前,还能替我达到了最后的心愿,我很快乐……不
要忘记替我救出我的大哥哦!我死之后,体内应该会留下一些东西,就送给你当
作最后的留念和唯一的酬礼吧!别了,陆大哥。」

  紧握着那浅蓝色的水晶,看着四周冲上来,如狼似虎,想替刑天文报仇的军
士,陆悠只觉悲愤莫名,仰天长啸!

  「刑天文,你可知道,当年你的师傅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骗你的吗?」

  「你根本就不是刑天文,刑天文早就死了!她的大哥也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
上啊……」

  「什么要在半年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什么要化十年时间,来炼制晶石!」

  「你的师傅,只是要骗你,替他炼制这块水晶吧了!」

  「你这个,大、笨、蛋……」

  看着陆悠声泪俱下,小仙明了,在不知不觉中,刑天文在他心中已占有一席
的地位了。她的心中不禁微微一酸,像燕子般飞身而下,陪在他的身边。

  对于刺来的攻击,陆悠不架不挡,也不理自己全身赤裸,就像野人般坐在那
里,刀剑到了他身前,就这样奇迹般的消失了。

  方天君早就号令全军停止攻击,但仍有士兵不顾命令,誓要上前为刑天文报
仇。

  对眼前的骚扰感到厌烦,忽然间,陆悠眼中,闪现疯狂的光芒,「好,你们
全都要杀我,对不对?对不对?」暴喝一声,陆悠终于第一次全力出手!

  一道深红色的光芒,忽地暴涨,瞬间笼罩百里以内,把在场的凤凰国大军、
方天君、小仙等人,全都笼罩在内。红光内,全部人浮在半空之中,完全动弹不
得,就连方天君、蓝吟绝等一众高手,也完全无法移动半根手指头。

  十万空间的反重力境界!

  无比骇然,直到现在,其它人才知道,陆悠绝对有在随手一击内,就把在场
全部人毁灭的力量!

  感到陆悠的杀意,在场众人,无论强弱,无一例外的,都感到接下来要在场
的人全部杀掉的一击。

  小仙平静的站在空中,她知道陆悠会怎样做,身为他的弟子,同时也是他背
后的女人,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陆悠接下来的行动。

  到最后,陆悠会迁怒于眼前的二万大军,发出致命的一击吗?

     ***    ***    ***    ***

    后记:

  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站在悬崖上,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少女轻轻地搂
着少年的手臂,轻轻道:「没想到,当年你到最后,还是放过了他们。」

  要是陆悠这么容易就迁怒他人,他就不是陆悠啦。

  少年耸了耸肩,道:「人的很多决定,都是一时的冲动而已,回想起来,也
觉得他们真好运气。」

  少女抬起头来,看着少年的眼睛,轻轻地道:「想不到,刑天文居然还有一
个妹妹,叫做刑天星……」

  多年前,那时几人才不过十多岁,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以药物、催眠术
等手段,取得了刑天文的贞操、她的心灵。

  接着,刑天武的魔掌,伸到了他最小的妹妹身上。身为新一代的白魔法师,
刑天星坚持不从,更逃过了她的哥哥种种下毒、迷药的优俩。

  在一次意图强奸中,刑天星打伤了他的哥哥。自知不是他的小妹的对手,他
的哥哥老羞成怒,指示刑天文攻击刑天星。刑天文当时被他的催眠术等手段所控
制,不假思索的执行了指令。

  少年接下去,遥望着天空的月亮,悠然地道:「因此,三兄妹展开决斗,刑
天星在白魔法上,是无可比拟的新星。以一敌二,最后还是战胜,刑天武被击成
重伤,逃遁千里。」

  「刑天星一时错手,把她的姐姐给杀了。可是刑天文的灵魂,却进入了她的
妹妹的体内,干扰了本来的记忆。在一具身体中,有着两个不同的灵魂。」

  少女淡淡的一笑,接下来的,她都已经知道了。

  被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所下咒术,她一直都以为,她自己就是刑天文,
可是她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居然会是如此……

  这么说,她的真正身份,应该是刑天星,这么多年来,她真正的灵魂一直尝
试要夺回领导权,却始终是失败了。

  一体双魂,容貌随即大变,记忆受到影响,流浪于凤凰国的都城,更巧合地
遇上开天剑皇。

  开天剑皇不安好心,看上刑天星的资质,骗她说如果要救出被困在天龙国都
城的大哥,就要修练换天大法。这使原本简单的问题搞得复杂,终于,误中武天
大法师的春药,就连陆悠也救不了他,悲剧毕竟还是发生了。

  到最后,刑天星还是死在他的大哥手上,冥冥中似乎有什么旨意在操纵这一
切吧……

  少年看着远方的一个小村落,淡淡地道:「眼前,应该就是那武天大法师所
驻脚的地方吧?」

  少女彷佛有些雀跃,道:「走吧!真没想到,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竟然就
是那魔法师!真的是难以想象啊!」

  少年呵呵一笑,道:「别耽搁正事了,还是快点解决了,我们俩再回到那小
屋里,来一场痛痛快快的大战吧!」

  两人长笑一声,往远方的小村落飞行而去。

  西边,太阳终于徐徐的,沉没在地平线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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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林彤兄,这一篇的改繁体和订正错字就拜托了。」

  林彤:「????」

  夏耀权:「对于这篇《刑天的传说》,原本的构思,是想描写出刑天文牺牲
一切,想要救出她的大哥,到最后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刑天文。只是,写呀写
的,陆悠终于还是没有把真相告诉她,使她得以含笑而终。」

  夏耀权:「正如陆悠自己在故事里面所说的,里面绝对无敌的剑圣陆悠,本
来根本就不会出场。在初版时,我本是打算让他们远远观看、协助女主角,连名
字都没有;到结局,才让刑天文略为猜出他俩的身份。比较遗憾的是限于功力,
无法使本篇达到完美的境界,环绕四周一看,这篇的情色成份的太少了。但看到
人生第一篇完成的小说,还是有份自豪的感觉浮现出来。终于还是写完了呀……
感激召集人、路西法大大、wea兄的指正!」

  鹰魔:「好,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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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2 12:39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作者:文君


                十日谈(二届)卅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作者:文君

                              (1)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与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
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
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么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么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    ***    ***    ***

  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
将他那亢奋的身体送进我的腰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吧,在与他有了这种亲蜜的关系之
后,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么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
服地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
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泄。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禁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
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射了……」
这样的话时,一股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
成千万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肉团儿,达到了极乐的潮的云
端,喘红着脸,紧缩起我的阴道,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体的
最里层……

  怀孕?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种神我两忘的时刻里,只是图然
增加我们交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后,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经结
扎了的话,我……

  喔,怎么说呢?

  对已沾上「乱伦」鸦片的我,光是那「怀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
生一股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

  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
导下发生的!

  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
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    ***    ***    ***

  「讨厌,这会儿他又想在我屁股后面殿枕头了……呼,插得这么深,该不会
把我的子宫给顶破吧?」

     ***    ***    ***    ***

  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种刚对「性」产生浓厚好奇心的年轻人给诱上床,并不
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服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于成为一个性界的阿修罗,那么,你
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长得那么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色的女人,只
要她肯把她的身体大胆地奉祭出来,那么,在她身旁的所有雄性个体,就会立即
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 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儿子这样的年轻男子。

     ***    ***    ***    ***

  「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么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
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女人太吃亏了……」

     ***    ***    ***    ***

  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
知道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
活……

  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性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种早年丧夫的女人,早就
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
进专属于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
的所有七情六欲,给一并锢封起来了。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女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么样的方法,一个
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么,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
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女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的心
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愿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
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怀念,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女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
能生同时,愿死同穴」的烈女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
喘」的糗样了……

  说来好似轻松,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后的第五个年头才有的「领悟」
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瞒您,我可是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好母亲喔!

  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您眼前这位当时众人夸赞的好女人,竟在她
儿子上了国中之后,突地转样了。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气似地,
一寸寸赶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脱。

  而就在他终于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后,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
觉。

  该怎么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种怎……热烘烘、酥软软的感觉。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种,对自己生下
来的孩子,竟于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惊喜。

  但,就在屋子里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体味之后,隐藏在我
体内,休息已久的女姓机制,终于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
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体味给浸透的我,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
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

  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与漂离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脸红耳
热的粉色密码;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惊。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性气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于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爱护我」;而再由
「爱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仿佛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狮,
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    ***    ***    ***

  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对自
己的儿子产生这么……『邪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么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女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么,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
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它的女人一样,除了温饱,我还需要爱——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
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圣尼
慢慢享用去。

  至于,为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老实说,在这里,您的当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怪只怪,那千万个活蹦乱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
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性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
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禁骚扰,一个念头打
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
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
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
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
堆」么?

     ***    ***    ***    ***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泄了?瞧他那副
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
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    ***    ***    ***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
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踰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
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
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
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
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
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
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
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
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阴部
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
双乳与阴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
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
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奸情,放肆地地搬演
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
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
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的护在我的胸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
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性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
欲的蛊惑,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吞食的
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肉体早已抢先开战了。

     ***    ***    ***    ***

  「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插得我那里都快脱皮了,还不肯
泄……」

     ***    ***    ***    ***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
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话,开女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
巧妙地露出几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
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湿透的内裤,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
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胸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么
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淫心上下浮动着。
我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
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服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
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色涂染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
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
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
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
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染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裤,做了些「那
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
裤,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
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后,假意
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
……怀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孕」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
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
会……让你怀孕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性的知识竟然近几于零。而
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
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酥酥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
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几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性的
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
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
会怀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
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
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
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
间,裙裤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都已经让火一般的欲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么「伦理道德」,给硬
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几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孕
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伦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
比得过一个不会怀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
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性
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
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
面与挺着男性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
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    ***    ***    ***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射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
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    ***    ***    ***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
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
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
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
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
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
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它的方法来『鼓舞、
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性激素的脑瓜子,所
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
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裤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
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它
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裤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惑
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
仿佛就在交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欲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
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
钟那么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几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
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
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干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
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逼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
条还残留着我的体温的内裤。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我儿
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
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吋吋
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裤子自他的眼前抽离时,他一个
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
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
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
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
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
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
「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
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
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
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
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
条腿,几乎无法站直。

  十几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嫩的小屁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
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
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
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体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
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
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体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    ***    ***    ***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体会,
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    ***    ***    ***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
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
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
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
在我的后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
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
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
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裤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    ***    ***    ***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射了不久,这会儿……又硬起来
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啰……」

     ***    ***    ***    ***

  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裤,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
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    ***    ***    ***

  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内裤。

     ***    ***    ***    ***

  仔细地挑选内裤,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
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干净、优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女孩子,那……妈就充个
数,让你当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
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双乳,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
的变化,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
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CO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
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
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
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
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
好想……」

     ***    ***    ***    ***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
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
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
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阴户当中,
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欲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
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
致。

     ***    ***    ***    ***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
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
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后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
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体,所以,当他慌张地
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
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私密的
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象。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阴户,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后脑施了重击般,全然
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
对于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
一般的冲击之后,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
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服于性欲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
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
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龟头稳稳地对准我的阴道出口时,我清悉地听
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
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
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
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于激
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
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龟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
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仿佛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
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阴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我,仿佛是一波波无止尽
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
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
纳它的事实。

  急于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
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
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
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体之后。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后,立即射出
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划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
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龟头,在我的
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
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
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
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
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
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
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
事的,是其它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
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性泉中
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
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
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
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
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
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
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
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
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
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淫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于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挂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
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怜,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
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
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肉体上的缺口的同时,
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
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
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挚爱的
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于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仿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
关的女人,当我终于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
「接受亲生儿子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    ***    ***    ***

  紧闭住阴户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我体内的感觉,乱
伦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
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
精液,原来欲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干了。」

  儿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她来一顿眼言的交
谈,由后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后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与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色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儿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    ***    ***    ***

  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后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
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    ***    ***    ***

  「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汤?」

     ***    ***    ***    ***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
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于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几
分心虚,多了几分的盼望……

  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过义不去,于是,在肌肤、心
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后,我开始低下头去,轻吮起他的乳头,当
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
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畅快

     ***    ***    ***    ***

  就在这么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里,这面「他的镜子」,终于成了「我的
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    ***    ***    ***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
入他塞进我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
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体,更要将他生气
勃勃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    ***    ***    ***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
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么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
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么,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
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
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
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于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
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
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将
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于那可以
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
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么保障。事实上,
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
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
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
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他的
「道理」。

  什么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
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
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
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干二净,
无论我的脑子怎么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
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
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于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
一切滞碍,归咎于老天爷的恶意捉弄- 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
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欲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么台词?眼前呈
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
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
……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后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
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
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
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
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
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
于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
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昨晚累
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
终于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 当然,肯定是与「做人」有关
的啰。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
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
声的绝非什么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么,
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
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
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仿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
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
道该与他说什么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
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
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
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于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
东一团,西一块沾满体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
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
何精气。

  处于这么一间淫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
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 因谨慎而遭到禁锢
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
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于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欲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
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
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
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
书桌上- 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么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
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
了湿透的、黏腻的触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与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
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
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么一封,用阴茎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
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淫乱封印也顺势剥落了。
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里引出一场情欲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
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挂着缅腼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
在一向不老实的黄色小说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于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
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与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
里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
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于爱上这种
捉弄了……

  最后,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
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不经得起我这么样的
……诱惑?换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断由我心口冒出的欲火,岂是那几个嘴上便宜所掩过的,依然热乎乎
的我,福至心灵地掂起桌上那件宝饱经摧残的内裤,在我的身上胡乱涂抹起来,
一时间,经由想象产生出来精液,开始横溢在我的全身……

  先是我的脸,「好浓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刚进门,就对着它射了一次,对不
对?」像挑逗他这样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弯儿,「把这么浓的东西射出来,一定让你累坏?是不是?」
喔,谁来救救可怜的他?我这个坏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乳沟,「是我的错觉吗?它还会烫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许
它是冰凉的……

  最后,嗯,还是……那个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会想把这种东西
射进妈妈这里。喔,亲爱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这么做……在妈妈还没湿透之
前……」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求了……

  原来发给他的那块「尿布」,在抵达我的秘部后就再也不肯离开了,因为,
它是那么样的被急需。

  轻咬着下唇,我用残留在布上的液体,膏抹着我的性器,当凸起的阴核、充
血的阴唇都得到应有的祝祷后,我为我接下来想犯的罪行犹疑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因无法因应身体与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紧抓着空气。
我的呼吸,则让埋伏四周的色灵给悄悄偷去。

  恶魔确实一直没有留给我后悔的机会,因为,这么紧要的关头,我的手指,
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裤档上……

  过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还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开始对着他的阴部,移动我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圈圈。当凝
聚的水气,让他的短裤逐渐模糊起来时,留在阴户的那只手,也不曾停止地对我
肆虐。

  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集中
范围,对他那依然平坦的阴部,来回作粗鲁的推擦。我要的是什么,您一定清楚
的很……

  当时间因不忍目赌这一切,而顿然绷断,我那只跃跃欲试的手,终于推不去
它眼前的殷请,草草地用布卷住那两个骚动已久的食指与中指,权作一只无名的
肉枪,对着我的阴口,就是那么一刺,我没料到,我竟对自己这般凶狠……

  随着陷入所带来的道德破坏,我竟像突然惹上疯症一般,低下头去,伸出我
的舌头,对着他那里……舔了起来。我的舌头是那么样地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
只能被简单的刺穿……

     ***    ***    ***    ***

  您瞧我,才一个不小心,就把当时的情形说得这么真切,惹您笑了。要不,
我再回头只挑那些重要的,另说一回?

               【全文完】

***********************************
  文君:「素妈妈好、素姐姐好、素哥哥很呕心,素弟弟快乐……老公公难免
脑空空。」

  召集人:「????」

  文君:「这是文君我第一次参加『十日谈』。对於那些已开始打探信箱的诸
位哥哥,我想说的是:「您确定您的几下随便拿捏,就能换得我的仔细捉摸?」

  鹰魔:「我早说过,咱这里早该给这些个女作家,来点什麽特别津贴,长长
人气的……」

  召集人:「别想多了,依我看,人家不会承情的。」

  鹰魔:「唉,您好歹随意敲两下边鼓为我助威。怎好把冷水浇的这麽急?」

  召集人:「要怪,只能怪你名字取得不好……」

  鹰魔:「名字不好?不会吧,我这名字,还没听人嫌过耶?」

  召集人:「没听明白?好吧,我问你,假如,我是说假如啦,你真能娶了像
她这麽一个女人,你会如何叫她?」

  鹰魔:「这……要麽……亲爱的,要麽……爱亲的,随我高兴,您就甭管了
……」

  召集人:「呵……那你想别人会如何称呼她呢?」

  鹰魔:「嫁夫,从夫姓,自然是叫她『鹰文君』罗……」

  召集人:「那可就对了,你猜,她会喜欢『英文君』这麽驴的名字吗?」

  鹰魔:「好,算我对不起她,取了个与她不登对的名字。不过,容我转个话
头,问您个小问题……」

  召集人:「问吧,我的英明从不吝给的……」

  鹰魔:「您认为『十文君」、『古文君』、『贱文君』会是什麽好名不?」

  召集人:「去,那个提到津贴的又不是我……」

  鹰魔:「嗯,经你这麽一提,我觉得『失落』兄这个名字取得亏大了……」

  召集人:「嗯,对喔,同样是个ㄕ,『湿了耶』这个名字,就多了些利头对
不对?」

  抱玉轩:「嗨,两位在这里聊得这麽高兴,都聊些什麽ㄚ?」

  召集人:「……」

  鹰魔:「……」

  召集人:「我们正想把鹰魔他表妹介绍给你……」

  抱玉轩:「真的?那里人?多大年纪?身材可好?」

  召集人:「北京人、十八岁、三围……吓死你!」

  抱玉轩:「天哪,我都说今天就是个出门的好日子嘛,那……她该如何称呼
呢?」

  召集人:「王倩。」

  鹰魔:「我崇拜您……」

  鹰魔:「多谢文君的好文,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四夜。」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3 12:26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一)

  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汇神地坐在电
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
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着
了。

  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
正一手按着鼠标,一手箍着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
全消。再往自己身体一瞧,不知何时,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勃胀得硬梆梆,龟头也
变成了怒目金刚。我莫明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课嘛,怎么忽然会有兴致打手枪
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过去,天呀!只见整个屏幕给两幅男女性器官的画面所占
满,而且还是近距离拍摄的性交大特写,啊!原来主人并不是在做功课,只是趁
家中无人而偷偷上网观看色情图片。

  主人把鼠标一按,图片又换成了另一幅,他套捋着我包皮的动作更快了,红
肿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卷成的孔洞中冒出来,令我不由得也饶有兴趣地
对那幅小弟弟与小妹妹打架的画面观赏一番。

  图片下半部是一个女人张开几成一字形的胯部,整个阴户清清楚楚地展露出
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阴道里正插着
一根巨大无比、青筋凸现的鸡巴;画面顶端只看见男人的半边屁股,一个像「连
体荔枝」模样的阴囊正挂在股下晃晃荡荡,与阴茎交界处的一丛黑黝黝阴毛清晰
得能一根根数出来;阴茎与阴道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
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象得出当时「战情」是多么
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画面又变换了另一幅,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应该是上
一幅的连续,可能两人已经性交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淫水流出来更多了,不单淹
没了屁眼,还往下流到垫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单上,居然染湿了一大片。这根阴
茎也实在太粗了,连阴道口的嫩皮也给它撑得胀绷绷的,显得平滑而闪着反光。

  我正惊讶于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粗壮的兄弟时,画面又转换成另一幅,是男
人对着阴户射精的情景。阴户由于受到长时间的抽插,虽然阴茎已拔出外面,但
阴道一时还闭合不拢,仍张开着红肿不堪的唇瓣,露出一个深深的紫红色洞穴,
像是准备迎接甘霖的到来。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个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大龟头,紫红鼓圆,从马眼口正
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柱,往张开着血盆大口的阴道飞喷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
最前头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圆球状,虽然我也射过不少次精,但这却是我从来都
没有留意过的。

  「唔……唔……唔……」主人这时眯着眼,鼻子里哼出舒爽的闷声,握着我
的手飞快地套上套落,还不时捏着龟头用力地揉几下。一轮快速套捋,我给他搞
得兴奋万分,再加上受到那几幅淫秽图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为快,反正已好
几天没与小妹妹交过手了,清清库存也好。

  主人与我正爽得不可开交、精液快要喷射而出之际,「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被按响了,主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正临处高潮边缘,赶忙把昂头怒
目的我往裤内一塞,再顺手将电脑转成他和翠兰姐合照的屏幕保护画面,嘟着嘴
悻悻地走去应门。

  匆忙间把我硬塞在裤里,可把我憋得难受极了,直挺挺的躯干在内裤里撑成
一大包,还要低头折腰地夹在股沟之间,连转身的环回余地也没有,就像活生生
把一只猛虎关在一个小笼子里一样,但又有甚么办法呢,万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
有事回来,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狈相,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强忍住满腔欲火,乖
乖地躲在胯下静观其变。

  大门打开,原来是好久不见的翠兰姐,她一进门就搂着主人的脖子送上轻轻
一吻,然后用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你呀,没心肝!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一直也不
找人家,都快半个月了,人家担心你的伤口痊愈了没有嘛。对了,我跟妈妈投诉
过哥哥欺负你后,他没再来骚扰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甚么,手搂着翠兰姐的腰就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里
去。这也难怪,该说甚么好呢,这半个月起的变化可大了,难不成说:我与你妈
妈在床上已经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说,你哥哥不单没找我麻烦,还和我同
时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兰姐在床沿坐下来,一眼看到电脑上用他们两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护画
面,半撒娇半谅解地嗔说:「算你啦,虽然没来找我,却也懂得对住我的照片来
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挂你一场。」说着,嗲嗲地依在他怀里。

  由于主人这一坐下,改变了身体姿势,我坚硬的躯体便从股沟中挪到了大腿
侧,龟头也从缩高了的内裤下管露了出来。刚才匆忙中主人虽然把我塞进裤内,
可却忘记了拉好拉练,这刻我身体一挺直,便刚好把头从拉练缝中探出来了,正
巧翠兰姐挨到他胸膛时眼向下望,顿时便形成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坏哦!原来是一边看着人家的照片,一边在……」翠兰姐把看到
的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了,顿时恍然大悟的说:「表哥,看情形你的伤口已痊愈了
耶。」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伸过来。

  主人正感难于自圆其说之际,给翠兰姐这么一自作聪明的解释,顺水推舟的
便把她压倒在床上,跟着将身体压上她的娇躯,除了把口盖上她嘴唇不让她再多
说下去外,手也伸进她裙子里的内裤,向她的动作看齐了。

  呵呵,我刚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正想打个空炮也聊胜于无之际,忽然遭到
翠兰姐的到访而中断,就好像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般扫兴,谁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
村,翠兰姐竟自动把小妹妹送上门来,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这下经翠兰姐纤纤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气奔腾,硬
得像根铁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战三百回合,好让我这饥饿的肉茎能
大快朵颐。

  看来他俩比我还要心急,三扒两拨的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来
覆去,翠兰姐上下两张嘴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是由接吻所发出,另一个
……嘻嘻!当然是主人手指的杰作啦!

  很快地,主人将手指换成了嘴巴,我也由翠兰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紧热
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对我的双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乐乎,几乎忍不住就在她嘴
里一泄如注,幸而凭我日积月累的艰苦锻练和想到等一下还要在小妹妹面前呈呈
威风,才勉强稳住阵脚。

  令人振奋的时刻到来了,主人回转身子,跪在翠兰姐两腿间,把她双腿稍微
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小妹妹经过手
指兄弟们和嘴唇大哥的开拓,现已垂涎欲滴,小阴唇红彤彤的像两块花瓣一样向
两旁张开,露出阴道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阴蒂,从被淫水糊
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羞涩而好奇地窥视着即将进行的两副性器官的交
接行为。

  翠兰姐媚眼半闭,银牙轻咬,双手搂着主人的腰肢,已准备好随时领受我的
闯进。「一、二、三……」我暗暗在心里数着,根据以往经验,不出五下,主人
就会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躯随之便即长驱直入,直至前无去路地与小妹妹合成一
体。

  「四、五、六……」奇怪,快数到十了,我还未藏身在小妹妹的迷魂洞内,
仔细一看,原来主人并未插入,只是筛动着屁股,把龟头紧紧压在娇嫩得弱不禁
风的阴蒂上,运用暗力去揉磨。

  翠兰姐给主人这么一揉,就像开启了她的神经中枢按钮,将屁股不停地抬上
抬下,发出混身颤抖,嘴里时高时低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你
……你怎么……喔……好难受啊……插进去吧……快点插进去吧……我就快受不
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像见到翠兰姐越难受他就越高兴,不单不把我插进去,还慢慢加重对
阴蒂压揉的力度。翠兰姐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
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着自己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我注意到,她那娇滴滴的阴蒂在我硬梆梆的龟头磨揉下,又肿胀了几分,比
早前更红更大了,亮晶晶的圆头上布满了血丝,连包裹着它的皮管亦鼓胀成一道
隆起的肉条。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着,双腿越张越阔,脚趾向内弯曲,屁
股左挪右筛,用阴道口追逐着龟头的去向而不断划圈。

  随着翠兰姐身体弓成桥状,「啊……喔喔……喔喔……」的一声长呼,身体
连抖了好几下,小妹妹竟然一张一缩地抽搐了起来,阴道口「滋滋」地涌出一股
黏黏稀稀的浅白色淫水,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里,就像刚才看到的色情图
片一模一样,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做爱的第一次高潮。

  翠兰姐泄出来了,可主人丝毫没有给她喘过气的机会,趁她正攀上一个岭峰
时,马上一鼓作气地将我朝着淫水淋漓的阴道直插到底,欲将她推上另一个更高
的巅峰。

  「噢……」翠兰姐随着我插入而发出的「噗哧」一响,同时叫出一声满足的
呼叫,揉着自己乳房的双手改而紧紧抓住主人的背肌,连指甲也深陷在皮肉里。

  「噗哧、噗哧」,令人兴奋莫名的美妙音响在我和小妹妹烫热湿滑的肉壁磨
擦运动中产生,而且持续不断,节奏明快,我的龟头与小妹妹的子宫口作出一下
又一下的亲吻,领略着从阴道内壁不停渗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乐不思蜀,来
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块的龟头棱肉,重复又重复地磨刮着阴道壁上的皱褶,小妹
妹则以火辣辣的紧缩和吸啜来对我的辛勤耕耘作为回报,两副性器宫早已浑忘你
我,合作无间,彷佛已经结成一体。

  外面两条赤裸肉虫也是热情如火,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
一起般不愿分离,只有口里的两条舌头在肆意撩拨、互相缠绕;热吻之时还不忘
把生殖器猛力碰撞,尽情抽插,「啪啪」连声,把男女性交的精髓提高至灵欲相
通的升华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胀,小妹妹的子宫口已开始作出阵歇性
的抽搐,泄出的少许阴精喷在我龟头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会被我操出一次高潮。他们两人似乎也感觉到里面交战的状
况,抽送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高,终于一同到达了猛烈爆发的地步。

  无限消魂的一刻到来了,主人用力把我推进阴道的最尽头,将龟头紧紧地抵
在子宫口的凹入处,煞那间,两副胴体发出不由自主的强烈痉挛,阴道作出规律
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尽倾我的所有。这时候,里面是阴液阳精互
射,外面是淫水香汗齐流,整个世界就只有一种感觉——欲仙欲死的高潮。

  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好像变得很悠长,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被小妹
妹拥在怀抱里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畅,真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直到永远。
可惜,万分无奈还是有分开的一刻,我带着软绵绵的躯体、沾满分不清是谁的分
泌,慢慢地、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中向外撤退,直至缩回主人的胯下。

  翠兰姐头枕在主人的臂弯里,手轻拂着他沾满汗水的头发,一双大眼深情地
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隔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亲一口;主人轻揉着翠兰姐胸
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偶尔捏着奶头搓拧几下,待她发出迷醉的呻吟时,又用口去
含啜,手则改而在小妹妹的阴蒂上按揉。

  小俩口在淋漓尽致的纵情性交后仍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互相调情,享受着渐
渐消退的高潮余韵,沉浸在爱欲相通的深情里,直至让疲倦将他俩带入甜蜜的梦
乡。


                              (二)

  我是在翠兰姐的挑逗下醒过来的,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妈
妈早说过今晚在外公家过夜不回来,所以还不急着要叫翠兰姐归去,嘿,说不准
还会想个甚么借口今晚留在这过夜,看来我得准备梅开二度了。

  不知是刚才太过尽兴还是受到饥饿的影响,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我这时竟力
不从心,尽管翠兰姐如何细心扶持,我还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里东倒西歪的。
哎,这个小骚妞,一发起浪来,可像极了她的母亲,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干得爽毙
了才肯放你一马,真是食量惊人。

  主人也发现我不在状态,满面尴尬地对翠兰姐说:「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
来,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后填饱肚子,晚饭后等我恢复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
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兰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这个人呀,越来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
从哪学来的粗语,无厘正经!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厨房弄两碗泡面算了,出
外吃太费时间,晚了回家会挨妈妈骂耶。」

  望着她一扭一扭往厨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点「嗤」一声笑出来:「那还不
是靠你的好母亲教导有方,主人才学会这么多粗俗名词,你慢慢就会懂的了,这
玩意儿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着身体,翠兰姐就扛着两碗泡面从厨房走
出来了,她把一碗递给主人,自己捧着一碗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对那画面
打量了一会说:「这张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给你另一张把它换掉好吗?」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甚么,连忙对着她喊:「别动电脑……」

  太迟了,鼠标受到轻微震动,小俩口甜蜜温馨的屏幕保护画面霎时消失,代
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张淫秽不堪的性交大特写,翠兰姐惊愕得几乎连碗也
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转过头来:「死颂明!你……你居然看这种东
西,你……你、你、你……」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用甚么词语来骂他好,歇了一
下,才继续说:「我不许你再看别的女人那个地方!」

  主人连忙搁下手中的泡面,走过去搂着她抚慰:「哎呀,小亲亲,我看这些
东西,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翠兰姐一脸狐疑:「看那东西与我有甚么关系!那个女人又不是
我。哼!」

  「你没发现我在床上越来越弄得你爽吗?这就是作爱技巧。有学习才有进步
嘛,我在网上学到了不少从未试过的姿势和招式,今后我们作爱时就可以随意变
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让你享受到更多的高潮,让你爽得飞到天上去。你想想看,
我丰富了作爱知识,最受惠的是谁?」

  我真佩服主人的临急智生,明明弯的也给他拗直了。他床上经验确实是比前
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与网上的色情图片扯不上半点关系,完全
是从与姨母和琪琪的「实战」中吸收过来的,连带我对如何去征服各种不同形式
的小妹妹也从中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要是给翠兰姐知道个中真相,她不给气
得马上昏倒才怪。

  翠兰姐果然是个不经世面的小女孩,这时给主人的甜言蜜语逗得怒气全消,
站起身让出椅子给主人坐下,她却光着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着面,一同
对屏幕上的图片指指点点。

  「不看这一幅了,专拍女人的那地方,好恶心喔!你不是说有些甚么作爱姿
势和招式吗?我也要学学,等我以后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
了。」嘴里嗲说着,身体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躯干上轻轻揩磨了几下。

  主人喂她吃了一口面,然后指着屏幕说:「刚才我看过别的女人那地方,你
现在也看过别的男人鸡巴,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恼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难看死了!」翠兰姐一边说着,眼睛仍是盯着屏幕:「快
教我怎么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着鼠标的手背上:「你见这有许多小图图吗?用鼠标在
随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会放大给你看。」

  画面出来了,翠兰姐又吃了一惊:「这……这……哎唷,羞死人了!这里怎
么真的有人会插进去?」

  我透过她腿缝向上瞧,原来她误打误撞按出一幅肛交图片,一个女人骑在只
露出两条腿的男人身上,张开双腿往后微微仰身,只见她屁眼里深深地插进一根
鸡巴,只剩下大丛阴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还从背后伸手向前捏着她两片阴唇将
阴户极度掰开,让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地全展示在镜头面前。那女人虽然屁眼里
藏着一根不算小的鸡巴,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还对住镜头微笑,一副
爽得要命的满足模样。

  对下几幅是从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大特写:有屁眼未让鸡巴插入前的原貌;
有只插入龟头而尚剩下大截阴茎在外的姿态;有阴茎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扩张
的情景;有阴茎全部插入,屁眼被撑得连菊花纹也绷成平滑的状况;有鸡巴射精
后拔了出来,肛门的括约肌仍一时收不拢,露出一个枣红色的深洞,甚至可见到
里面的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这时已听不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伴随着鼠标按键「喀嗒」声的,就只有混
重的呼吸声和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躯体上,我把目光从屏幕移回来,才发
现这道暖流的来源是翠兰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开始,主人的双手已在她胸前登
山爬岭,把一对鼓涨的乳房搓揉成各种形状,连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也高高地勃
挺起来。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声当然是出自翠兰姐一双正用湿濡舌尖撩舔着
的饥渴红唇。

  小妹妹的淫水不停滴到我身上,现在我已全身湿透,还有一些顺着阴囊往下
流。小妹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就像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血液开始向我灌注,
躯干开始膨胀,龟头开始上昂,阴茎开始跳动……我已作好充份热身,准备与小
妹妹再打一场硬仗。

  主人把翠兰姐抱到床上,两人已经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调情前
奏,刚才纤毫毕现的春宫图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爱抚,已将两人变成干柴烈火,
就差把阴茎插入阴道抽送,让欲火熊熊燃烧。

  就在主人把我的龟头楔进两片阴唇之间,准备一插而入时,翠兰姐突然提出
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对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里,不知
怎样才能弥补你为我而受的痛苦。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
下,才鼓起勇气说下去:「他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的妹妹。」

  主人一时愣住了:「这怎么可以!你没试过,不知道那种痛法,简直不是人
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会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债,就让我来偿还好了,我
只有把这里的第一次献给你,我的心才能平伏,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的悔疚才能
得到安慰。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主人有点手足无措,眼望着淫水淋漓的美丽阴户,旁边就是花径不曾缘客扫
的紧窄屁眼,究竟把阴茎插入哪一个洞穴好呢?一时之间真难以取舍。翠兰姐见
主人犹豫的样子,咬一咬牙,索性转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还用双手将
自己两瓣臀肉掰开,露出浅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着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已没有抉择余地了,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翠兰姐屁股后
面,握着阴茎朝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神秘领域靠过去。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开放的
小小菊花蕾,尽管翠兰姐已尽量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
张开着,但看起来仍是那样的紧凑,那样的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坚硬的龟头去强
行捣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淫水,轻轻地涂在屁眼四周,再抹一点在龟头
上,由于整支阴茎早已沾满淫水,只要龟头能够进去,余下的就好办了。他轻拍
一下翠兰姐的屁股:「你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嗯。」翠兰姐吸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放在松开屁眼的劲上。

  「哇——好痛!好痛啊……」随着翠兰姐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
的境地。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龟头下的棱沟,我只插进一个龟头就不能再往前
移动分毫。

  翠兰姐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于翘高的屁股放了下来,
主人也顺势压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
过的处女疆地,四周环绕着一圈圈皱纹的内膜与阴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湿
滑,也没有淫水从洞壁上慢慢渗出来;紧凑感则比阴道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
比阴道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
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熟习了新环境后,感到紧箍在龟头凹沟上的环状肌肉似乎放松了一
些,同时又听到翠兰姐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胀。现在似乎适应一
点了,你慢慢再插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
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压迫感,就像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
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适随尊便了。但伸缩情度就和阴道差得远了,如果与阴道
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

  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于把整支阴茎都插进翠兰姐屁眼里面了,稍作短暂
停留后,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
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的屁股亦重新翘起,调校着角度迁就主
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
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了……我不痛了……喔
……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喔……呀……喔……呀……可以再快点……
喔……喔……开始爽了……喔……喔……」

  我有点正在操着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抽送的速度、烫热的肠壁、紧凑的空
间、肉体的反应,每每与操着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尽头时,龟头
没有和子宫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肉体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阴道性交时的声音
乱真。根据我此刻活塞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象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
手抱住翠兰姐的白皙屁股,腰肢不断前后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禁为初到贵境
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抽越来劲,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使
出来。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脱出体外,原来是主人
把我从翠兰姐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脱脚?又或是翠兰姐被操得死去
活来,挨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翠兰姐见主人已插
了这么久,心疼他操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
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枪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
竖立朝天。翠兰姐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撑体重,一
手握住我对准屁眼,逐渐降身下沉。她的屁眼经过我长时间的抽插,已经完全放
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屁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
洞,加上她全副体重压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根吞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
间。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屁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照
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逼来。

  翠兰姐屁眼被鸡巴在抽插着,阴户同时亦受到骚扰,时而阴蒂被捏住搓拧一
会,时而阴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着牙关勉力强捱了一阵后,再
也挺不住了,「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阴道里「滋滋
滋」地泄出一股淫水,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高潮已像电流一样窜遍了身体每一
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压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挺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潮时
会阴肌肉的强烈抽搐,连带肛门也产生出一种似吸似啜的缩放动作,爽得我灵魂
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余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
她高潮过后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高潮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动起来。由于高潮时
泄出的淫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插起来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
「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阴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
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淫秽无比的性爱交响曲。

  主人这时见翠兰姐已进入状态,脸上不单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
渐入佳景,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感令她散发飞
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
……唔……」的消魂哼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
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翠兰姐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
激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阴茎一挺全支塞进屁眼,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她
就往电脑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兰姐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
屏幕前,左手搓揉着自己一对乳房,右手操控着鼠标,屁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
抽插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性交、肛交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
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性器交接状况的色情图片来性交,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
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抽插得更加凶猛
了,翠兰姐也配合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
衣无缝,就像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精虎猛,一下全根尽没,一下又藏
头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操得
扯反出肛门外。

  这般卖命的抽插,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潮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
一方面自己胀硬得像要爆炸,翻腾欲出的精液蓄势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
妹也山雨欲来,淫水四喷不在话下,连会阴的肌肉也每过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性
的抽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精液狂喷的时候,四
周的肉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抽搐、一同痉挛、
一同飞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从翠兰姐灌满精液的直肠慢慢滑出肛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亦正巧停
留在一幅阴茎射完精从屁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胀的屁眼张成一个大洞,括
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色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肛门口,一道奶白色
的精液正从洞里流淌出外,顺着会阴流往漆黑的阴毛,在上面挂成一条精液形成
的钟乳……

  翠兰姐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
幅写真,联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
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

  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
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
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
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抽插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
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阴道把我紧
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
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
首称臣。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
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
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
她们精液时的高潮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淫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
有其特点:

  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阴道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
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潮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
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性交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
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阴道中拔出,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姨母的小妹妹
成熟、贪婪、爱刺激,性交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
足,会将我弄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它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
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
又不会令她们生疑。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
夫,那将会是多么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阴道既是自己出
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
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
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后,因一件意外而出
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后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
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后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
说阴茎再不能勃起性交,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后,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
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
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后怎
么办啊……」到最后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
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
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
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
门口。」

        ***    ***    ***    ***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
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后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
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干,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甚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
「快别想那么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
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后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于是演了演屁股:
「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
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后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
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端明显地让饱满的阴阜给撑得隆起一个
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叉
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后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
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
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
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
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
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
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
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
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
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裤
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赤裸状态。姨母这才松开吻着
他的嘴说:「颂明,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测,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
变成了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怜我也好,
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着姨母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姨母上床已
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性交,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
只是在别墅进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表哥和翠兰又随时
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姨母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感来得刺
激,趁着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内
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赤裸胴体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人
面前风骚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妹妹两片热辣辣的阴唇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龟
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乳头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
弄着这个快要折服在她淫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
佳状态,再不是在阴道口徘徊,而是硬梆梆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
小妹妹的欲火宣泄出来。主人这时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胴体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
抛诸脑后,两眼冒火,双手握着面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胀卜卜的乳头上左边吮
吮,右边啜啜,占据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肉体的欲火扑灭,
别期望能迈出这个房间。

  姨母一边享受着少年如痴如迷在乳头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
当我感觉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淫水已湿濡着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
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姨母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着我的躯体,把龟头夹
在两片阴唇中间搅动,最后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
混和着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已从管皮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啊,忽然间,龟头从阴蒂快速地滑向阴道口,跟着姨母整个身体往下一坐,
「噗哧」一声,包皮被扯得皱纹全无地褪到根部,我头顶「啪」的一下直撞子宫
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全身已被阴道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风,挤迫出外的
淫水顺着我阴囊淌到主人的股沟里。

  「噢……」姨母叫出一下长长的满足呼声,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将屁股提降不
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阴道抽送起来。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绷紧,只懂将我尽量
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进入都能全根尽没,龟头直推进到前无去路为止,两手像
搓面团一样握着一对奶子在使劲搓揉,捏得白皙的乳房上面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
色指印。

  姨母像个久旷的寡妇,又像个捱饿很久的饥民,无论抽送的幅度与力度都是
交手这么多次以来最猛烈的,彷佛这是世纪末最后一次风情,以后再没机会性交
一样。随着一股多过一股的淫水流泄出外,她的高潮很快就到来了:「啊……颂
明……我的小亲亲……我的真老公……姨母的逼被你操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泄
了……你的小淫妇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操死了……」

  她用尽全力往下坐,让我每一寸空间都深藏在她体内,若有可能,我相信她
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阴道里,然后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断地颤抖、抽搐,
除了阴道一下接一下收缩着「滋滋」地喷出淫水外,能听得到的,就只有她气喘
如牛的呼吸声以及牙齿咬得「喀喀」发响的肉紧声。

  好不容易她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像滩烂泥一样软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条
条血痕的胸膛上,浑身乏力,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沾满了汗水的粉
脸上。

  主人待她尝完最后一丝高潮余韵后,知道该轮到他卖力了,抱着她一个鲤鱼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双腿直推到肩膀,令淫水淋漓的阴户显得更形演凸,
阴唇大张,活像一张刚吃完了美食的馋嘴。他二话不说,挺起筋脉怒胀的我下身
一沉,只觉水花四溅,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进她身体一样,像死尸一样的姨母马
上又生龙活虎起来,搂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动已先自将下体像筛子一样地乱
磨,小妹妹也紧紧地含着我一吸一啜的发出信号,示意我赶快向她进攻,不要让
烧红的火炉冷下来。

  主人心无旁骛,已回复了过往的勇猛状态,腰肢一挺,立即带动着我在阴道
里飞快地抽送起来,「噗哧、噗哧」的淫水声和姨母「啊……啊……」的呻吟声
又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痛快地挨着一下下狠操的姨母,脑袋左摇右摆,醉眼迷
蒙,上牙咬住下唇,双手紧抓着床单揉成一团,渐渐地全都扯到身边,被不断由
阴道涌出、再顺着股沟淌下的淫水染得湿了一大片。

  主人操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头拿过来垫到姨母屁股下面,令阴户朝天
洞口大开,然后张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弯上面,双手握住一对乳房借力,下盘一
降,溅出的淫水竟喷在阴囊上,随着毫不间歇的「啪啪」声响起,我大起大落地
在阴道直出直入,下下尽根,棒棒到底。

  虽说是旧地重游,可我觉得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热情、更
饥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时,四周肉壁都紧紧把我夹拢,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会
舍她远去而不再插入一样,可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老公刚意外入院,儿
子、女儿随时会回来的境地,产生出一种反叛、不伦、偷情的变态倒错心理,混
合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无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热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炼钢,也会在这熔炉里给她迅速熔
掉,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抽插就越强烈,渐渐地通过阴茎传遍了全身,一股无尽快
意蓦地由脑顶产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扩散,所有神经线不约而同地一齐跳动,大
脑停止思考,细胞无限澎涨……

  毫无先兆的一个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样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随
着脉博一下下跳动,一边抽搐,一边把满腔烫热的精液「啵、啵」地对着子宫口
飞射而出,大量的浓稠黏液把阴道深处浆得一塌糊涂。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亲亲老公……你的东西烫得我的花心好爽
呀……噢噢……又烫一下……哎……唷……好厉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
……我的命也给你要去了……喔喔……还没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
淫娃算了……啊……啊……我又要泄了……泄给我的心肝小亲亲了……」

  姨母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两腿把主人的腰肢紧紧缠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紧
地又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与胸前那些第一次高潮时抓出来的鲜红直线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收缩着,阴道里的层层肉瓣吮吸着我的龟头,像誓要把
我灌注进去的琼浆玉液吸收得点滴不留。

  两条肉虫搂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愿动,一句话也不愿说,只是默默地品味
着高潮袭来时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享受着高潮余韵慢慢消退的那股懒洋洋、
倦倦欲眠的舒畅感受。我在小妹妹的肉洞里也依依不舍地互相传送着热辣辣的体
温,领略着对方给予的万千柔情,虽然明知分离在即,但仍你侬我侬地希望能浸
泡在双方分泌的混合液里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见,我相信他们两姨甥一定会就这样相拥着
进入梦乡,毕竟是有所顾忌吧,当我在小妹妹的阴道里功成身退后,姨母和主人
便恋恋不舍地下床收拾残局,连例行的战后鸳鸯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进去
洗澡,主人则匆匆穿衣离场。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3 12:28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四)

  自从姨母尝试过这次充满惊爽交杂、违悖伦常的禁忌游戏后,普通的例行性
交已满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个性。也许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发泄少了一个去
处,主人自然而然地成为她唯一性对象。又或者因姨父住进医院,家中再也没人
能管辖她的举止行为,令姨母无所避忌,不单性需求频盈,而且还变得越来越淫
糜放荡了。

  主人自从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为姨母的床上宠物后,一星期里起码有三天
是应姨母的约会而来别墅和姨母幽会的,虽然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但对着这如
狼似虎般饥渴徐娘的需索,有时也感到有点吃不消。每次上床,打两炮是最低消
费,往往从一上床开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转换性交姿势时也不让
分开,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缴械,到再也没精液可射出为止。有时我想:如果可
能的话,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时都插在她阴道里哩!

  姨母饱偿大欲之际,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厥之时。别墅里经常会出现这样
的场景:姨母沐浴后春风满面地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离去,主人却如死尸一般
瘫躺在她背后秽迹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软,一动不动,全身形同虚脱一样;我
也因与阴道的磨擦次数太多,龟头红肿,包皮浮胀,躯体似乎像脱了层皮。

  当然,主人的卖力付出相对地也得到丰富的回报,经济能力首先立杆见影,
衣着光鲜不在话下,房间里各种时髦的电器玩意应有尽有。这种突然的转变不会
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说每星期两天在一家广告公司作见习生赚零用
钱,难得的是父母居然一点也不怀疑,还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凭他妈妈怎
么作梦也不会想到,这是儿子与自己妹妹玩不伦床上游戏换来的报酬。

  为了令主人和她性交时间能够更加持久,射精后再次勃起的相隔时间缩短,
姨母从外国订购了一种「雄风增强丸」给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药会损坏
身体,死也不肯吞服,姨母威迫利诱,说这只是「男性补品」,全用天然物料提
炼而成,不含催情成份,仅是令失去的体能得到补充而已。主人半信半疑试过一
次,果然疲乏的精神迅速回复,于是也就无可无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体力既能应付她无底深渊似的肉欲,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于奔命,姨母
无了后顾之忧,便在性交花样上寻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别出心裁地想出许多离奇
古怪的点子来满足她肉体上近乎畸形的性需求。

  最初只是在性交花式上求变化,姨母买来了大量的A片及春宫杂志,和主人
在床上一边抽插,一边模仿着图片或影带里形形式式的男女体位照办煮碗。有一
段时期她对这些与耍杂技几可媲美的高难度动作乐此不疲,甚至还自创出一些招
式,比影片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计。

  可惜千变万化,无论姿势再怎样稀奇创新,最终还是要把阴茎插进阴道里,
所以慢慢地将所有能做到的数十款花招都玩过几遍以后,姨母又开始感到腻了。
她想到在性交时加以辅助工具来增添对肉体刺激的主意,于是按春宫杂志里的广
告订购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从简单的「震动按摩棒」,到复杂的数码程控「阴
道、肛门、尿道、阴蒂三头加一吸盘的自动调速快感增强器」等等一应俱全。

  那是在主人学校放暑假后的第三天,姨母约了主人在会所吃完一顿丰盛的午
饭后,便径直驾着姨父的「奔驰」小汽车向别墅驶去。

  才进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床边:「来,颂明,你看看今天刚寄到的新
货,多完美的设计啊!我一看到广告,马上就第一时间订购了。」一边说着一边
兴奋地拆着包装:「我们今天就用这个试试,广告上说,用过如不满意还可退货
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拿过来细细端详,只见一条塑胶制成的假阳具大约
有七、八寸长,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小凸粒,夸张点说,就像一枝狼牙棒一样。类
似的自慰器在性交时作辅助用品已使用过多次了,并没有新奇的地方,与别不同
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两枝较细的塑胶棒伸出来,除了控制器连着的电线外,还
有一条胶管连着一个吸盘,另有两条将底座固定在胯部的松紧皮带。总之,整副
东西怪形怪状的,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外星人的头盔哩!

  在主人还对着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细研究时,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脱清
光了,她赤溜溜的娇躯往床上一躺,边看着说明书边对主人招手:「颂明,快过
来,这个东西太复杂了,我怕一个人应付不来。你照说明书上的图解先帮我安放
好,让我爽上一回。你趁这空档去洗洗澡吧,洗完后应该就轮到你来接手了。」

  主人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向床走过去,当身无寸缕地爬到姨母身边时,她已张
开大腿、露出阴户,等主人来安放这成人玩具了。主人按照图解先把那根「狼牙
棒」插进阴道,可是棒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强,加上又没经过爱抚调情,阴道还
是干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进一个假龟头。

  姨母急了,一把拉着主人的脑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热粥,
你快帮我舔舔,待有水流出来就插得进去了。」主人刚伸出舌头,她又提出新要
求:「不,你转过身,把你那东西也给我含含,双管齐下,水会早点流出来。」

  主人搔了搔脑袋:「可我还没洗澡呢!脏……」

  「脏甚么!我就是喜欢你那股童子鸡巴的骚味,咸咸臊臊的,含在嘴里爽毙
了,洗干净了反而淡而无味呐!快来嘛,姨母说不脏就不脏。」

  替姨母舔逼主人是驾轻就熟,吮吮阴唇,啜啜阴蒂,不一会姨母便爽得屁股
乱颠了,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湿成一大片。我也给
姨母含在嘴里又吸又啜的,三两下就勃硬起来,她不单吮得津津有味,发出「渍
渍」啜声,连我不知不觉由马眼流出来的几滴先头部队也给她舔进嘴里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换那东西插进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撑开两片小阴唇,一手拿起那根假阳具便朝阴道捅进去。
有了淫水的帮助,果然是容易插进去得多了,扭几扭,插一点;转几下,又入一
些,就这样扭扭拧拧、插插弄弄,不几下功夫就把七、八寸长的偌大一根「狼牙
棒」全塞进阴道里,接下来是如何把剩下的几样物品放置在相对应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点的想当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淫水又塞进去了。那还
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进,再看看说明书,噢,原来是用来抵住阴蒂
的,怪不得顶端有个凹孔呢!那个吸盘也依照说明书教导的方法先挤出空气,再
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毕后,姨母的小妹妹就像个科学怪人般通体插着电线与塑胶辅助
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着看着不由打心里「嗤」一声偷偷笑出来。

  姨母整个下体这时已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鼓胀的充实感令她又酥又痒,
恨不得它们马上一起开动,将她带进那让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
底座紧紧按压在阴户上面,主人则帮忙用两条松紧皮带将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
还勒得紧紧的,无论使用人怎样翻来覆去,它都不会松脱掉下来。

  一切安装妥当,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着控制器把开关电源打开,「吱……」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出,姨母大腿的肌肉马上抖了起来,「吱……嗡嗡……」马
达越转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随着不停颤动,两眼反白,双拳紧握,小腿蹬得笔直
的,整个人已进入迷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惊,赶忙趴到她胯前细看,透过底座的缝隙,只见到各种器具正
分别发挥出它们自己的功能:插在阴道里的「狼牙棒」在阴道里旋转着,先左转
三、四十圈,又倒过来向右转三、四十圈,然后一缩一挺地抽插十几下,又再回
复旋转的动作;屁眼里的胶条时而抽插、时而搅动,动作比较单调;抵住阴蒂的
小棒则动作多多,一会压着阴蒂研磨,一会又把阴蒂吸进顶端的凹孔,然后向外
拉扯,将阴蒂从皮管里拉出来成为长长的一小段粉红色肉条,一会又放松让阴蒂
弹回去,然后再吸着阴蒂抽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阴蒂膨胀成花生米般大,弄得
娇嫩的阴蒂极度充血,布满着鲜红的血丝;贴附在尿道口的吸盘则看不出有何奥
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着,但不知会产生甚么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姨母,还行吧?要不要我
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噢……真……真厉害……你……你去洗
……洗澡吧……别管我……噢……天呐……真快……我要泄……泄出来了……」

  主人见她正爽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床,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
了。

  十多分钟后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
嗡……嗡嗡……」声更大了,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床上滚来
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乱抖一通,接着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床上留下
东一滩西一滩的湿痕,把床单染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的东西仍
不断在大腿与底座缝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液体沾湿得如同浸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一段时间,姨母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她挣扎得精疲
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床上翻腾了,连叫床的声音也喊不出,只是干躺在床上反
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着一长条唾液,任由阴道里的淫水泄完又
泄,像刚被几十个大汉轮奸完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每隔三两分钟高潮来了,便
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后又虚脱地塌下去,腿缝涌出一股失禁的尿水后,又等待
着下一个轮回。

  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姨母不免会乐极生悲虚脱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
的脸:「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

  「关……关……爽……我要爽……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
乱语,呈现半昏迷状态了。主人也不再资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
「吱……喀喀……」马达终于停了下来。

  虽然关掉了电源,但那几根塑胶棒仍插在阴道和屁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
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
陷进肉里去,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阴道像拔开了塞子般
又涌出一大股淫水,尿道口的吸盘揭开时,也是喷出一大泡尿,由于主人把头俯
得太低,差点就给射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床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姨母的下阴,天啊!熟悉的阴
户变得面目全非,大阴唇肿胀得像个馒头,高高贲起;小阴唇充血过度,浮肿发
黑,硬挺得像对耳廓;受过强烈磨擦的阴道,傻愣愣地张开大口,像插在里面的
「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着胶棒的阔度;最难以想象的是阴蒂,本来娇
嫩得我见犹怜的小肉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拉长吸胀,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
粗,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断渗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
管里。

  屁眼还好一点,除了反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
碍。谁知正这么想着,忽然「砵砵……」几声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劈哩啪啦」
地喷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
便,连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皱着眉头,用床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
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姨母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像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
用洗洁露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干干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后,身上的异味才彻底
消除,然后擦干身子抱到沙发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颂明,刚才我怎么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利害了,不到三
分钟我就来第一次高潮,跟着高潮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又接着来,到第
八次高潮时我已爽得眼前发黑,全身酥软,只知道小逼像给翻了过来一样,大孔
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泄水。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知已手脚酸麻不
听使唤,只好混混愕愕地摊在那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高潮,直到昏死过去。」

  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蹸后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胯下,刚才雄
心勃勃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
着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
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颂明呀,不好意思,刚
才爽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胀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
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说得哭笑难分:「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
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爽个痛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
弄些这么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姨母在我龟头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
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还是你这天然肉棒有能耐,既
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
啵」地连亲几口,然后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姨母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得连阴毛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
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后,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
的,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五)

  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性爱
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
活,姨母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不知由甚么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
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性交注入新内容:将每次性交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
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后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
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性交时可以联
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高潮,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欲精
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
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长与中学
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
的小伙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奶妈与干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
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淫贼入屋强奸良家妇女。由于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于平
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激
感。很自然地,轻微的性虐待、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
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流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液,渐渐地我也被感染到虐待的快
感,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
不期然地勃得更硬、龟头怒目狰狞,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时,事后总会将楚
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阴唇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
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精液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阴道
里。

  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从镜子的反射
中看到一个用黑布蒙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色,用颤
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
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干甚么……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
起来向后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于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
现罗!」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奶子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乳房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
过其它男人……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操……」想往后再退,谁知
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后一仰,便朝天倒卧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鸡巴,所以还不知道我这
条宝贝的利害,当你领教过后,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
从蒙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色淫淫的目光。

  说着,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
起,红彤彤的大龟头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着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乳罩、三角
裤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艳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
林,无疑令采花淫贼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
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胸裂开两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厌的诱人身躯倾刻便纤毫
毕现地展览在高挺着鸡巴的半裸大汉面前。

  「啊……我不会让你企图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操!」
姨母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肉球和阴毛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
大半。但姨母一边拉着破烂的睡袍遮掩赤裸的肉体,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
着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欲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对着高翘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连掴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信
女。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鸡巴,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捅
进你的臭逼去?」随着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阴唇上揩来揩去。

  姨母扭动着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屁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着说:「求求
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但
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阴户里这时竟开始湿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淫水
而更显得闪闪发光。

  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脱衣服,逗
得我高兴才好好地干你一顿。」

  姨母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裸裸地晃着一对奶子站到主人跟
前,把他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当最后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裤也脱掉时,她再
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就把我含进嘴里,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龟头上舔起来。

  主人一手把她的头推开:「他妈的小淫妇,没我的吩咐,别想碰我的鸡巴!
我还以为你是甚么三贞六节的良家闺秀,原来只是个急色的欠干贱货!你很想我
操你是吗?好,自己坐到床边,竖起双腿,还要用手掰开臭逼,摆好阵势等大爷
来干吧!」

  姨母依言坐在床沿,屈起双腿,还用手指捏住两片小阴唇向左右拉开,把阴
户张得大大的,好像生怕面前的奸魔会突然食言不把她强奸一样。这时小妹妹红
彤彤的血盘大口正对着我,阴道口饥饿得已在一张一缩,随时准备把塞进去的东
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阔了,别说我藏身进去绰绰
有余,就算塞一罐可乐进去,我看也毫不困难。

  主人并没有立刻让她如愿以偿,还想再吊一会她的胃口,他用手握着我,用
硬梆梆的龟头在她肥胀的阴阜上敲打着:「说!是不是一见到我这根大鸡巴,马
上就逼心发痒,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我马上干你一顿?」

  姨母的骚劲给逗起来了,这时已忍不住偷偷用一只手指按在硬勃起来的阴蒂
上划圆,阴道里的淫水开始往外涌,顺着屁股沟一直向下淌,但嘴里仍然呢呢喃
喃地念着台词:「是……啊……不……放过我吧……求求你……」

  场面这时变得有点啼笑皆非:原本的剧情已走了样,扮演被强奸的大家闺秀
成了女色狼,奸魔却气定神闲,一副不紧不要的模样,我有点怀疑,再这样僵持
下去的话,说不定倒过来「贞妇」要去强奸「色狼」了。

  幸而主人这时打破了闷局:「要我操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说:『我是个
欠干的淫妇,小浪逼痒的不得了了,等着你来操我呢!快呀,快来操我吧』!」

  姨母方才的忸怩作态早已一扫而空:「啊……求求你……快点操我吧……我
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逼痒的不得了了,正等着你来操呢!……快呀,快来操我
吧……」边说边演起下体,淫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单上了。

  「噗哧」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主人用力往前一送,整根深深埋进滑
溜溜、热烘烘的阴道内。小妹妹热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拥抱着我,包皮似乎与嫩壁
黏贴在一起,紧密得难舍难离,龟头又与子宫口作出一个长长的热吻,像对久别
重逢的亲蜜恋人。

  抽插开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动作,还是姨母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两
者有之,总之我粗壮的圆柱形躯体不停地便在淫水充沛的阴道里来回进退。猛力
的磨擦,不单令阴唇跟随着带入扯出,而且还发出天籁般的「噗哧、噗哧」伴奏
和「啧……啧……」的淫水喷溅声。

  淫水实在太多了,好几次我都因抽送幅度过大而滑出阴道外面,幸而马上被
姨母及时握住塞回阴道口,主人才得以没把性交韵律中断。趁住出外透口气的瞬
间机会,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战况:开始时姨母坐在床沿,双手扒开阴户,由主
人站在床边奋力挺送;不一会变成姨母拗身后仰,手抱主人腰部,主人则两掌撑
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后姨母索性躺到床上,双手把膝盖拉靠胸前,使阴
户尽量演高,任由压在上面的主人狂抽猛插,两副肉体碰撞得「劈啪」作响。

  「天……天啊……好人……亲亲小老公……你好厉害喔……快把我的逼操爆
了……你的鸡巴……好烫……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操得好爽……好舒服
……操得我飞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酥麻透了……老公
……我爱死亲老公了……爱死亲老公的大鸡巴了……对……对……就这么插……
不要停……再快一点……再插深一点……喔……天呐……我要泄出来了……」

  整个房间就只听见姨母的淫哼浪叫,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着粗
气,像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将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领导着我在阴道里
横冲直撞,拚命而卖力的干劲,似乎连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来了。

  小妹妹越是反应剧烈,我就越是感觉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只要小妹妹欲仙欲
死,就表示我已尽了天赋本份,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在我一鼓作气的连番
抽送下,小妹妹已频临高潮边沿,子宫口微张,丝丝阴精开始外泄,阴道肌肉绷
紧,准备来个强烈无比的快乐痉挛。

  「啊……啊……啊……快……快……操快点……再快点……喔……来了……
我泄了……喔……被亲老公操到泄了……泄给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轮快速抢攻后,连我在阴道里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
肉同步颤抖,子宫口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浆满在我的龟头上,这还不止,阴
道突然像变窄了一样紧紧地箍着我的躯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抽搐外,还缠裹
着吸啜不停,令血液一古脑地冲向顶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更
形膨胀,变大得快像个鸡蛋了。

  在小妹妹的这几招连挟带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铁铸罗汉也会被这欲火熊熊的
炼炉烧熔,更何况是我这个在不断抽送的交媾中累积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躯?又
酥又麻的美快感觉在龟头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胀得如一条条蚯蚓,再不把精
液射出体外舒缓一下压力,恐怕龟头就要爆炸了。

  就在马眼大张,精液如万马奔腾地准备喷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离了小
妹妹的温暖爱巢,我一边埋怨着主人在这个紧张关头竟不尽情发炮,一边适应着
外面的刺眼光线想了解是怎么回事时,又发现躯体进入了另一个新环境。定睛一
看,原来我已从姨母的阴道移师到她口里,包裹着我身体的器官由两片阴唇变为
两片嘴唇,与龟头接吻的湿滑东西也由子宫口换成她的舌尖。

  姨母含着我、舔着我、吸着我、啜着我,一手握着包皮捋动,一手托着卵袋
搓揉,中断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继续,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无法抑制地向
高潮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随着一下下抽搐,向着她喉咙深处喷射,我意识真空,
尽情倾泄,只知道输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咽了七、八口,才把整个射精过程结
束。

  我倾尽所有,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里舍不得
吐出口外,边轻轻啜出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精液,边用舌尖在马眼上舔去吃掉,
末了还用舌头替我全身清洁一番,直到确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漏网了,才依
依不舍地把我放过,让我缩回主人的胯间。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大战后的情景,主人与刚才的饶勇奋战状态判若两
人,此刻正颓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瘫软如泥,似乎满身气力随着精液的射出
也离他而去。相反,姨母却显得春溢眉梢,红粉绯飞,嘴角挂着一道淡淡精丝,
脸上带着几分满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经过这场大战,我也筋疲力厥,倦极欲眠,蜷缩在主人胯间和他一齐逐梦去
也。


                              (六)

  「哎呀,看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么不济了?
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

  不知甚么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枕边,一手拿着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胯
下握住我在轻轻套捋把他弄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几次的小小淡黄色药
丸。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吞服过两三次了,每次吃完后体力确是变大得
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可事后那种近乎虚脱的浑身乏力感觉却很难
受,起码要过三、四天才能复原过来。主人对这东西很抗拒,无论姨母怎样劝好
说歹都不肯吞服,但她每次都总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后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际乘虚而
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状态下任由她摆布了。

  主人抬起头,睁开迷迷蒙蒙的睡眼刚想张口说话,姨母已把那颗鬼东西塞进
他嘴里,接着将水杯靠近他口边,「咕噜」一声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后躺下,
继续寻他的好梦去了。

  「快走……你这小色魔,强奸了我不算,还赖在我的床上不愿走……啊……
你……你莫非还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会就范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
警察了……」姨母站在床边,死劲地推着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过来,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浑身却像烧着了火一般烫热,皮肤泛
红,两眼发光,呼吸急速,鼻孔喷出来的吁气又热又粗,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急需
发泄性欲的大淫兽。我这时也感觉到身体与平时彷佛有点不同,忙低头一瞧,天
啊!全个躯干膨胀得又粗又壮,皮肤变成了紫红色,青筋一条条冒凸了起来,像
树根一样绕满在整支阴茎上;更难以相信的是龟头的变化,鼓涨得像个又圆又硬
的紫黑色鸡蛋,嫩皮绷张到极限,平滑得闪着反光,连我也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姨母见主人醒过来,伏身趴在床前化妆台的小几上,肥白的屁股充满诱惑地
左右扭摆,口里仍在不停地叫嚷着:「……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求求
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强奸我了……」

  主人「霍」地从床上跃起,喷着欲火的眼睛紧瞪着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娇美
肉体,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扫往晃荡不已的一双乳房,再掠回夹在两股间黑黝
黝阴毛丛中的湿濡阴户,身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再不向这肉体发泄一番,恐怕就
要被从心底里不断涌上来的冲动袭得发疯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着事态发展的进程,这时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
更低,两腿张得更阔了,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两腿间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览
在血气方刚的十九岁侄儿眼前。阴唇大张,阴蒂肿胀,阴道流出由我刚才射进去
的精液和淫水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浆,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
模样的浅碣色小屁眼,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与饥渴得在微微蠕动的阴道口相映
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坟起,彷似被灌注进无穷力量,他一把从床上跳到地面,急不
及待地冲向姨母身后,双手扶住两团滚圆的臀肉,挺起硬梆梆的我对准阴道就直
刺进去。我平时即使勃得再硬也会一下一下地点头跳动,今天却一反常态,绷直
的包皮把阴茎扯硬得像根木棍,纹风不动的往前直指,其坚硬情度几乎不像是血
肉之躯,对住这淫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这色狼快走开……污辱了我一次还不
够吗……啊……我死也不会让你再强奸多一次的了……」姨母这时却拼死挣扎,
扭摆着身体,刚插进阴道的我马上就被甩脱出外。

  我开始怀疑姨母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主人继续这场性游戏了,因为她的表情是
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体,还边叫嚷边跑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
躲起来,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应唬得怔了一会,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只见姨母躲在一
张齐膝高的躺椅后面,望住满脸淫欲的侄儿,挺着胯下一条又粗又硬的鸡巴正一
步步地向她迈近,口里一个劲地大叫:「你别过来……救命呀……呜……呜……
行行好……别再来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过我……
我不会报警的……」

  话还没说完,主人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从椅后拉出来,姨母双
手撑着他胸膛还在力抗,主人二话不说,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转过身,然后顺势往
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主人捡起地上睡袍的腰带,将她双手分
别绑在躺椅的两只椅脚上,姨母现在的挣扎就只剩下蹬踢着两条腿了。主人再把
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几条布条,把两只脚也一一绑牢在另外两只椅脚上,姨母再也
动弹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几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随心处置。

  「叫嘛!现在怎么不叫了呢?他妈的,老子的鸡巴硬成这样子,竟然不让我
插你的逼?嘿嘿!现在好了,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我不单要插你的逼,还要插
烂它、插爆它,插到你连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边骂着,边举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掴下去,原本已有几道
红掌印的白嫩皮肤,又添多了几条新增的鲜红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
了,只是随着主人的掴打,「呜呜」地在鼻子里吭出一下下痛苦的闷音。四肢被
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它部位都不能
动弹,结果只令屁股越翘越高,亢奋的阴户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欲火焚身
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屁股令她湿答答的阴户刚好对正主人肿胀的大
龟头,主人握住我在阴道口撩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
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阴道更令我感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
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迷人洞,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
用潺滑的淫水滋润着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抽送,柔软的阴唇包裹住我
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着腰肢使我在阴道里尽情抽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
屁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操完翠兰姐的屁眼后,主人似乎对这个与阴道构造不
同、感觉各异的洞穴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挺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
他这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拂由,干!还是不干?他
尚在犹豫着。

  过了片刻,他好像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爱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
用手从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捞来一把淫水,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
后插入一只手指慢慢抽插。因为在以前的性交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疑
有他,仍沉醉在肉欲的快感天堂里,嘴里随着我的抽送节奏而「嗯……嗯……嗯
……嗯……」地轻哼着,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抽送速度突然加
快,狠狠地在阴道抽插了几下后,阴茎与手指同时外拔,龟头转抵在屁眼上用力
一压,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阴道一空,屁眼一涨,才意识
到刚刚还在阴户里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着,本能地把屁眼一紧,我刚藏身进去的龟头就被夹住了,括
约肌恰恰卡在龟头对下的肉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胶
着。对于操屁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
法,用手指抄过去阴户上按住阴蒂轻轻揉压,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肉放
松下来,由于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挺进,当卵
袋碰到小妹妹的阴唇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尽没之时。

  「啊……好胀喔……你……你怎么……插……插进那里去了……啊……不行
呀……受不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插着……呜
……呜……你这小色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插
进去过啊……」姨母开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压力,把屁股漫无目的地乱抖。

  姨母虽然是爱好尝试各种新鲜刺激之人,亦曾试过在肛门插入过小号的按摩
棒,但对我这样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满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感到有点吃不消,渐
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着急,仍然向她的阴蒂继续施加压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
边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阴蒂带来的快感令她分散
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胀满感,姨母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
她挪动着屁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阴道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屁眼里的肉棒也
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逼好痒……干我吧……啊
……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奸我吧……狠狠地操我吧……
给你操死我也不会后悔的……求求你……」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紧箍
着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蠕动,似乎想把我吸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枝插入姨母的
阴道,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她
昂起头,「喔……喔……喔……」地乱喊乱叫着,娇躯东扭西摆,阴道口水花四
喷,会阴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连带肛门也在松紧交错地开缩,像有张嘴含住
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阴道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屁股上面,双手按着两团臀肉借力,将我在她
屁眼里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姨母前后受敌,两个洞穴同时带给她不同的感受,
立即就像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操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
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妈呀……你哪学来的新玩意,把姨
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毙了……喔……小心肝……你的鸡巴插得太深
……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里越插越狠,越
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浪叫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肉体
碰撞的「啪啪」声、抽插时发出的「噗哧」声、淫水外泄的「丝丝」声、主人喘
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成一支杂乱无章的大
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么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
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抽插,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
勃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
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
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
……屁眼就快被你操裂了……喔……哎唷……你的鸡巴太大了……胀得难受……
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
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后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
喘一口,默默地忍受着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
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像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
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抽插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
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
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肉洞的活塞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
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圈,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
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口,可怜巴巴地作为这场浩劫的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抽插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
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
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龟头上也渐渐有了酥麻的畅美。也许是药力已经过
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
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高潮快
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
抽插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性交的真谛被千方百
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
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的体内。抬高屁股令胯下的空间增多,她挣脱
了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后穿过腿胯,握住仍在阴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
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搓慢揉。

  我已逐渐向高潮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潮之间的
距离。主人鼓其余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脑地狂
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宣泄出去。

  终于,两人同时爆发高潮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
在阴道里震动得淫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
……你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我被你操死了……死在你的鸡巴下了……」
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
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潮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
灾,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龟头一胀,主
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
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干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么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
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
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
母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
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
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后用手指在他小
腹的阴毛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后更加不能没有
你了。我真笨,怎么从来都没想过操屁眼会那么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操过
够了。小心肝,以后还有甚么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
也不错,今后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哎!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禁
又在他嘴上「啧」地亲多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后,每当我在前面的阴道里
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着一枝多重变
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阳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
肠里反反复覆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阴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
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性交辅助品,最后唱压轴好戏、
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
才不至动摇。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3 12:29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七)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
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
方面更上层楼。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
道人更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性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
埋手,渐渐连加重份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性欲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
还会伴吃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性高潮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飘飘欲
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
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裸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
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龟头、包皮和阴囊,
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
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甚么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
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着乳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
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喔,洋人甚么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
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色欲的目光:
「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

  主人拧着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阴唇轻轻扯了
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戴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插进阴道去了:「或
者在阴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甚么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
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
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
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
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乱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阴道里抽插
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乱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
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后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
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
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肉体的兴趣,你这乱伦也乱的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后,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
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甚么好玩,要操,就操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么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
怎么样?」

  「引诱?」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鸡巴套得这么硬,
快将它搞定……来,到床上去,一边操逼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

  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
腿间正高高竖起,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床头小柜的抽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
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迷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刚喝
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不好再吃这些东西了吗?很伤身
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后和你爱爱,事后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的半杯
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着,两手搓着一双大
奶子,扭着屁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
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定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
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么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
耶。」

  「嘻,我还以为甚么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
你?」说着,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末端拴在脚
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着:「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
两腿,朝屁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色,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
头顶,令姨母的屁股高翘向天,然后再大大分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床柱上,姨
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折起,脸贴小腹,胯下春光尽显,阴户掰开,内里构造一目
了然,不单阴唇、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露,连阴道也被张开成一肉孔,
甚至可看见阴道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于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
么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后斜横倾侧,
烧融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阴户上端,「噗」一滴蜡
油滴到小阴唇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噗
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阴唇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
吸开始变得急速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
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不住
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
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
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
红的色泽,最后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软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么样?快说,你欠干的淫逼是不是很想我操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屁股乱颠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阴
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
孔,不断喷出粗气,阴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潮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阴唇也被牵
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
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逼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操你的骚逼我就
停止了。还说不想挨操,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吃鸡巴总好过吃蜡油
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
感觉到没早先那么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
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阴道一插
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阴
户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融了蜡烛,一滴滴烫
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阴道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阴
唇也竖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
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
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逼,是想换过我的大鸡巴来好好地操它
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甚么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
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阴户上面,绕着
小逼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后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
挺着阴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阴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
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阴道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鸡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
你,到你想要我的鸡巴去填饱你那淫逼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逼已变了红
烧蚌肉,那你就后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落,边将屁股左扭
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融的蜡油更多了,蜡烛四周都有蜡油流
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融的蜡油沿着烛柱
慢慢淌下,积聚在阴道口四周边沿。

  「啊……烫……不行……阴唇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
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蜡烛拔走……换上你的鸡巴……噢
……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阴唇上
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融的蜡油顺着阴唇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
慢包围、活埋;看着阴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阴道口的嫩皮;看着最
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
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
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么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
鸡巴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
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快来操我的逼喔……我的淫逼欠人干
……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鸡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鸡
巴来操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鸡巴把我的骚逼、
淫逼、臭逼……操烂……操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
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满淫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卜」
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阴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阴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
盖着整个阴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着
淫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
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
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么反会这么难受?但看她
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掉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
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彷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阴户的轮廓
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最要命的是,环
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弯弯曲曲刚被连根拔起的阴毛,因为蜡
油融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后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亦被
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
来自围绕住整个阴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
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于热力烤得
太久,抑或是姨母过于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
阴唇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阴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
大量淫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于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
鸡巴插进去慰藉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
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
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淫水或尿液造成的水迹,只衬托出劫后梨花的小妹妹愈发
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阴唇往两旁撑开,另一
手握着我对准阴道口用劲一塞,龟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
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后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
的耻骨相碰,阴道胀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淫水而止。

  「啊……狠狠地操我吧……操死我……操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性交是我
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么干都可以……啊……操!操!……操快点
……操狠点……噢……把我的贱逼操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
大叫,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操逼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
妹的肉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
小妹妹操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肉洞
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
抽插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
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甚么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
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来继续操逼啊
……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逼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
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
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
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甚么事?哎,我也不
知怎么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
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
是去抚摸着她一对乳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
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逼,嘴里喃喃念着:
「鸡巴……我要鸡巴……大鸡巴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鸡巴……我要
鸡巴插……」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很快就被染
湿了一大块。


                              (八)

  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速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
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么样?发生了甚么事了?」一眼
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么了……
为甚么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
边扯了条被毛毯替她盖上。

  「鸡巴……我要鸡巴……啊……大鸡巴,快来插我啊……鸡巴……我要鸡巴
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
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鸡巴的哦……那快来插我的逼吧……我的
逼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鸡巴操操我的逼吧……快来吧……」口里念着,
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么会
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甚么了?莫
非……操你妈的逼!你……连我妈也敢上……」

  我一听他这么骂,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操你妈的逼」?这话
应该是主人对他说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狠狠地「操你妈的逼」
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
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所见的
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
么说也不好意思,于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么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
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于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
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地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
么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么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
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鸡巴哥哥……快来操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逼
需要大鸡巴操……」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性交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
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阴唇,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
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肉
体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
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干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
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
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鸡巴搓
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
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乳头,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
下她的阴户。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满红筋,露出色欲
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龟头肿胀、青筋环绕的硬梆梆
鸡巴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
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
是头一遭,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乱伦的好戏开锣,
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彷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
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鸡巴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
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
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发出「喔
……喔……」的舒服呻吟声,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奶子左搓右捏,乐得不可
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龟头好像情有独锺,由于药力使龟头极度膨胀,整支阴茎看上
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后令龟头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龟
头上又吮又舔,到后来干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
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
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
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
诸脑后,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宣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性爱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搂抱
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后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
过他脑袋,用阴户对准他的嘴,然后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阴茎,舔一舔龟头便全
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阴唇,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毫不犹豫地
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于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
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有
时看别人做爱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
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本来
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的冲动,直楞楞的竖起在主人胯间,与他一
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肉棒,倾尽所有的妖媚技
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
先在龟头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棱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肉棒忍不住而猛烈
抖动时,舌尖才顺着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龟
头猛啜几口,然后便全根吞进,耸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包抄着
阴囊握在掌中,像揉着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
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
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力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
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阴唇和阴蒂由于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
胀,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
地舔得聚精汇神。

  小阴唇红红紫紫的露出阴户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
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后分别含进嘴里吮啜,
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
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着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
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
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情不自
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后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
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阴道里大量白花花的淫水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
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
泄出来的大量淫水好不容易才舔干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
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操逼也这么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着身子骑在儿
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阴唇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鸡巴挺举朝上,龟
头准确地指向阴道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
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地交缠在一起,
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鸡巴在母亲阴道的抽插情况。母亲身向前
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着儿子硬如铁棍般的鸡巴
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逼被你的大鸡巴撑得
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么好的家伙……就不
用外求……啊……啊……你的鸡巴头好硬哦……顶得妈的子宫口酥麻极了……对
……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被
你操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抽
插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大乳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着他去搓弄把
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着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
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阳具阴户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
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
会出来。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
丝丝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阴道泄出的股股淫水滋润着自己的生殖器又何
其相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着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
地达至灵欲相通。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乳头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叫床声也变得越来
越高,淫水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干处,连两副生殖
器官也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淫
水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
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着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鸡巴
的抽插下快要达到高潮,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
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抽插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
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
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抽插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
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操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
……喔……这根大鸡巴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
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后妈是你的人……指望你
了……你要几时操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后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鸡巴能更深深地插到
阴道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
入,挨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抽插,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
的肉体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
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于发展至寻求
与自己亲生儿子乱伦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
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
的鸡巴操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像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
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
啪」地猛操着,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不一
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着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放下,伏
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阴户,令龟头能堵塞着子宫口,姨母马上
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
吧……都射进妈妈的淫逼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
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
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操到亲妈妈的逼……我感到好幸福啊……
喔……妈……你的逼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
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
迷幻天堂,跨进了乱伦背德的悖逆地狱。


                              (九)

  主人被面前淫糜无比的一幕所感染,握着我对住床上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瘫软
肉体使劲套捋着,恨不得将压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开,把精液继续灌注入她那已
满盛而溢的肉洞中。

  强大的药效发挥出它的威力,虽然表哥已经射精,但阴茎却没有一丝软化的
迹象,依旧硬梆梆地插在母亲的阴道里,令两副生殖器在高潮过后仍如漆似胶地
黏黐在一起。可能神智的复原比肉体来得快吧,表哥此刻有点如梦初醒的反应,
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脑袋,当看清楚眼前被压在身下的赤裸女体果真是自己母亲
时,脸上出现迷惑的神情,再低头发现自己勃硬的阴茎正插在妈妈的阴道中,不
禁大吃一惊,连忙把阴茎拔出,跳起身:「我……我做过甚么了……天哪……不
会是……」眼望着不断流出丝丝精液的阴道给了他明确答案时,顿时楞在当场。

  姨母这时也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搂着儿子重新躺下,轻抚着他的头
发说:「没错,妈和你性交了,不过妈并不后悔,虽然要背上乱伦的罪名,但能
令到自己儿子把精液发泄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我觉得已尽了做母亲的本份,
只要你今后能对女人产生性欲,也不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妈……」表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以后才嚅嚅呐呐地表白:「妈,其
实我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不过一直都觉得妈是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
的时候就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妈这样令我心仪的伴侣,甚至产生能与妈……性
交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离我的要求太远了,久而久之便对女人有了抗拒
的心理。妈……我太爱你了,如果今后我再要求与你性交的话,你会答应吗?」

  「傻孩子,妈已是你的人了,还会拒绝吗?况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
……妈岂不是要独守空闱?有个心爱的儿子来填补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应
我,好儿子,你以后子代父职一定要尽责啊!」

  「谢谢妈!」表哥喜不自胜地说:「我马上就用行动表示。」说着,硬梆梆
的鸡巴往母亲的阴道一插,接着就抽送起来。

  「妈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暂停他的动作:「如果妈现
在想玩3P,你介意吗?」

  「不行,妈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其它人染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气。

  「呵呵,他是妈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当成我
第二个儿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针引线,我们母子俩也没机会在一起操逼哩!
为了答谢他,我想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妈高兴,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后一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表哥回头一望:「嘿嘿!光顾着高兴,几乎把他给忘了。我说呢,一来这我
就怀疑你俩……表弟,便宜你啦!」然后用嘴角往床上一指:「还不快就位!」

  主人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头一歪就将我含进嘴里,跟着便一出一入地吞吐
起来。第一次玩3P,阴户给儿子的鸡巴抽插着,嘴里又含着侄儿的一根鸡巴,
姨母从来都没有这么充实过,爽得把娇躯扭来摆去,鼻孔里透出「唔……唔……
唔……」的满足哼声,加上胸口一双乳房又给表哥和主人瓜分,每人握住一个在
掌中搓揉着,简直爽毙了,舒服得醉眼如丝,春溢眉梢,忘乎所以。

  我在姨母的舌功挑逗下,勃挺得更加硬朗了,可惜小妹妹的阴道此刻正被表
哥的小弟弟占据着,无法叫它退位让贤,只好暂居其次,尽量享受姨母唇舌的温
柔服务,耐心等待轮到我大展拳脚的时候到来。

  姨母好像猜透我心事般,将我吮啜了一会后,见我已达备战状态,便吐出口
外,对他俩说:「好了,现在大家转换招式玩三文治。颂明,你躺下,让姨母骑
上去操你;浩祥,你去后面操妈的屁眼。」

  主人仰面躺下,姨母翻身而上,给表哥操得热气腾腾的阴道对准我龟头往下
一罩,我立即取代了表哥小弟弟的地位,受到小妹妹欢迎式的热情拥揽;表哥对
操屁眼早已驾轻就熟,抱住他妈妈的肥臀,沾满淫水的阴茎慢慢地朝屁眼深处钻
进去。

  「噢……」当前后两支肉棒都连根埋入她身体时,姨母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
叹息,享受了一会满胀的快美感觉后,便开始耸动着屁股将我吞吐起来;表哥在
背面自然也不甘后人,随即发动攻势,把阴茎在母亲的屁眼里尽情地出入抽插,
「噗哧」之声再度响起。

  相邻两个肉洞各插着一支血脉贲张的鸡巴,像竞赛似的纷纷大演身手,因为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实力,谁也不想给比下来,于是
均鼓足干劲,将躯体尽量勃硬,龟头极度膨胀,企求以最快速度将对手降为胯下
之臣。

  正抽插得如火如荼之际,「天啊!你……你们在……干甚么?妈,哥哥,表
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一把颤抖的声音突然从玄关传来。

  霎时间,床上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三个人被吓得呆若木鸡,像同时被点中了穴
道,楞楞地作不出任何反应,彷佛是按停了录影机定镜的画面,过了好一会才懂
得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天哪,是翠兰!

  还是姨母够镇定,首先第一个清醒过来:「翠兰……你……你怎么会找到这
来了?」

  「你们怎可以这样做……呜……呜……表哥打电话来找哥哥说踢足球……但
我见哥哥的脸色不对路……心感事有跷蹊……就偷偷跟着来了……想不到……呜
……呜……你们这样怎对得起爸爸……呜……呜……怎对得起我……我要去告诉
爸爸知……呜……呜……」翠兰忍不住痛哭起来了。

  突然被打乱阵脚,一时间令三人哑口无言。歇了一会,姨母待表哥的鸡巴拔
出屁眼后起身坐到床沿,满面尴尬地对翠兰说:「翠兰呀,希望你能谅解妈妈的
苦衷,你知道,爸爸现在已不能行房了,妈妈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将来你出
嫁成为女人后,就能体会到没有男人的个中苦况了。乖,先回家去,待妈妈回来
再给你买件礼物作补偿。」

  「不!我不要……我甚么都不要……你发骚、你淫荡是你的事……你可以出
去偷汉子呀……怎么可以和哥哥……和表哥做出这种事来?呜……呜……我一定
要告给爸爸知……」边说,边掩着脸向门外冲出去。

  姨母使了个眼色给表哥:「快把这小婊子捉回来,这事一给她捅出去,我们
都完了。」

  表哥押着翠兰姐回来了,她蹲在地上仍哭过不停,姨母想了一会,低声在表
哥耳边低语:「看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做母亲的对不起也只好做一次了,
要想她不把我们乱伦之事抖出去,只有把她拉进来一同趟这片浑水。浩祥,去把
她的衣服脱掉!」

  「不……」主人从旁听到他们母子俩的耳语,已经领会到他们想干甚么,连
忙冲上前拦住:「禽兽!你们这样做还是人吗?连自己的女儿、妹妹都不放过,
会遭天谴啊!」

  「废话!我陈家的家事几时轮到你插嘴?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起的。」姨母一
把搂着主人将他拖到床上压住,转头催促表哥:「还不快动手!」

  表哥像老鹰抓小鸡般把翠兰姐抱起扔到床上,然后骑到她身上就去除她的衣
裤,尽管翠兰姐拚死挣扎反抗,但哪是身强体壮的表哥对手,三几下就给他脱得
全身赤裸,羞得被迫一手掩住下体、一手遮住胸口,蜷缩在床角痛泣。

  表哥对着一丝不挂的妹妹还在犹豫着不忍下手,经姨母再三催促,终于咬紧
牙关,上前拖住她双腿向外一扯,翠兰姐顿仰面朝天地被拉躺到床中央,顺势再
将她两腿左右一分,翠兰姐最隐秘的私处马上便纤毫毕现地暴露在自己亲哥哥眼
前。表哥将身体楔进她两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双腿,一手按着她胸膛固定住身
体的扭动,一手提着鸡巴将龟头抵在妹妹幼嫩的粉红色阴道口。

  「不!不!不要呀……」翠兰姐和主人同声狂喊,只要表哥盘骨向前一挺,
翠兰姐立即便成为乱伦家族的一员。

  主人在姨母身下力挣而起,对她劝说着:「姨母,快叫表哥停止,我有一个
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

  姨母摆摆手示意表哥停下来:「好吧,你说说看,若然行不通,浩祥,你继
续依计行事。」

  「你们只是想掩住她的口而已,那好办,只要把她嫁给我,贞操由我开苞,
此后便是我的人了。到时闭门一家亲,若扬出去说丈夫和妈妈有染,即等于给自
己老公面上抹黑,她脸上也不光彩,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便宜就送给我,
让我摆平整件事吧,你们也不用母子乱伦后再兄妹乱伦地一错再错下去,令罪孽
感越来越深呀!」

  姨母想了一会:「这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不过我仍然不大放心,除非翠兰
肯当着我面前和你做一次,证明她真的愿意有把柄给我们抓住,我才相信已确确
实实封住她的嘴。」

  「不!神经病!我宁死也不会在你们面前做的,你们变态!」翠兰姐扭动着
身体大叫。

  表哥用手指撑开妹妹两片小阴唇,提起屁股正准备压下去,主人急忙向翠兰
姐打个眼色,紧张关头翠兰姐终于屈服了:「我做,我做了……呜……呜……我
愿意做了……」

  姨母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这样才乖嘛,不过你要在我旁边一起
做,这样我才知道你们有没有弄虚作假。浩祥过来,我们继续。」

  翠兰姐忸忸怩怩地在妈妈身旁并排躺下,表哥离开妹妹的身体,与主人互相
交换位置,母女俩一同张开大腿,准备迎接趴伏在身上的男人把鸡巴插入。旁边
「噗哧」一响,表哥的阴茎一下便插入母亲的阴道,由于姨母阴道里早已盛有大
量淫水与精液,很顺利地便把他的鸡巴全根吞没了。「哎呀!痛……」翠兰姐却
皱起眉头,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迫性交,加上母亲和哥哥又在旁虎视耽
耽,心情紧张及羞耻感令阴道干涩万分,我才塞进半个龟头,她已痛叫出声。

  除了表哥,姨母并不知晓翠兰姐和主人早已暗渡陈仓,扭头过来笑笑口说:
「放轻松点,乖女儿,第一次开苞总会有点痛的,忍一忍,痛过后你就会爽得要
命了。尝过被鸡巴抽插的快活滋味后,你就会理解为甚么妈妈没有鸡巴插会这么
难受。」

  主人又一挺腰,整个龟头闯进去了,「哎唷……痛……痛啊……」翠兰姐双
手力撑着主人的小腹,不让他继续挺进,两眼都冒出泪水来了。姨母摇了摇头:
「哎,还是让妈妈来帮帮你吧!」示意表哥把阴茎从她阴道拔出来,俯身到翠兰
姐胯下瞄了瞄,用手从自己阴户掏了一把淫水和精液混合而成的滑浆,涂在女儿
阴户四周,再撑开两片小阴唇,在阴道口又涂抹一些,然后再掏一把抹在主人的
龟头上涂匀,这才小心地把我放在翠兰姐的阴道口抵住,对主人说:「行了,颂
明,慢慢挺进,插一些抽出来,然后再插多一些,分几次进入。翠兰还嫩,不要
像插姨母那样一气呵成,对待女人第一次,心急不行的。」

  这边厢,小俩口如履薄冰地循序渐进;那边厢,两母子已大刀阔斧「噗哧、
噗哧」地抽送起来。

  「喔……噢噢……好舒服……爽死人了……浩祥,你越来越会干了……操得
妈妈好痛快啊……唷……触着花心了……喔喔……好酥麻……对……对……再朝
那顶多几下……喔……要了妈的命了……」姨母开始浪起来了,自己抛动着屁股
与儿子的抽插互相碰撞,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乐极忘形。

  几经艰辛,在姨母淫水的帮助下,我终于全根插进翠兰姐的阴道里。也许是
受到旁边妈妈的浪劲感染,又或许是紧张心情渐渐放松,在主人抽送了二十多下
后,我感到翠兰姐的小妹妹开始自动分泌出淫水,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滑,抽插也
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已不再皱起眉头,反而配合着主人的抽送而扭动腰肢,迎
合着我一下下的冲击。

  姨母一面浪叫,一面还不忘扭头看过来我们这边,见主人已把我整根插入她
女儿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着,忐忑的心情终于完全放松下来,转而全情投入
在和爱儿的母子相奸中。


                              (十)

  随着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竞赛般的在阴道里你抽我插,像
抽水机般将小妹妹的淫水不断泵出体外,两母女被操得渐入佳景,不单姨母旁若
无人地高声叫床,连翠兰姐也抵受不了我在她阴道磨擦而产生的阵阵快感,吐出
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与身边母亲的浪哼淫叫一唱一和。

  表哥「劈劈啪啪」地狂操了一阵,伏在姨母身上搂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
女上男下的体位,姨母顺势撑身而起,坐在儿子的小腹上耸动屁股,用「观音坐
莲」的招式把鸡巴上下吞吐。

  主人自然不甘示弱,把我拔出来后拍拍翠兰姐的大腿,她马上会意,转身趴
在床上翘高屁股,让主人从后来招「隔山取火」。

  表哥见招拆招,昂身将妈妈抱在腰间,姨母立即搂住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
肢,表哥托着她屁股上下抛动,用一招「龙舟挂鼓」向我们示威。

  主人将翠兰姐两腿往后一拉,挟在腰间,顿时换成「老汉推车」的姿势,将
我继续在她胯间抽送。

  表哥抱着妈妈在床上边走边操,走到床边时跳下地面,转身将妈妈往床沿一
搁,姨母马上曲起双腿,演起阴户迎着直插过来的鸡巴往前一送,招式又换成了
「床边拗蔗」。

  主人前跨一步,一腿穿过翠兰姐胯间,两人四肢交错,仿似一对剪刀对剪,
然后将身子蹲低抬高,用一招「老树盘根」直上直下地继续操着翠兰姐的小逼。

  ……

  一时间,睡房里春色无边,彷佛正上演着一出三十六式的活春宫,四条肉虫
淫态百出,放荡形骸,抛乳抬臀,浪声四起,床上、地面,到处都是一滩滩亮晶
晶淫水淌滴的痕迹,作为这场乱伦大汇演的见证。

  经过连番抽插,姨母和翠兰姐这时已被操得通体酥麻,香汗淋漓,高潮来了
一次又一次,连叫床声也无力再喊,只是放软身体任由摆布。表哥和主人把母女
俩放回床上并肩躺下,作结束前的最后冲刺,两人不谋而合地采取同一招式,把
对方的双腿压贴她胸前,令阴户高高演起,然后两手外撑,上身前俯,下体前后
摆动,将小妹妹操得上下颠颇,「啪啪」作响。

  「噢……」主人一声长呼,迎来了畅快无比的高潮,他把我送到阴道末端,
我赶忙把马眼瞄准子宫口的小孔,刚准备就绪便觉龟头一胀,跟着便全身抽搐,
一股接一股的烫热精液像飞箭一样直射翠兰姐的子宫。

  像往常一样,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后慢慢功成身退,当从小妹妹的阴道口脱离
出外时,看见旁边的表哥已像一滩烂泥般趴伏在他母亲胸膛,而姨母的阴道口正
有一道乳白色的精液往下淌。大自然也真奇妙,廿多年前表哥也是以这种形态进
入母亲的子宫,想不到现在又再以这种物质回馈母亲的孕育之恩。

  好一会,姨母才娇慵懒倦地扭头笑向翠兰姐问:「怎么样?乖女儿,妈没骗
你吧!是不是感觉很爽?」

  「嗯……」翠兰姐羞得只是应了一声,随即便满面通红,躲到主人胸膛下去
了。

  我来代她回答吧!爽,当然爽了,有表哥这根妙不可言的心肝宝贝,怎么会
不爽呢!而且还爽过好多次了,只不过妈妈你不知道而已。但愿妈妈今后有了哥
哥的慰藉,不要再和我抢吃了,表哥这根鸡巴就由我独享吧!

        ***    ***    ***    ***

  从这天开始,姨母真的没有再来缠着主人了,也许她在儿子的身上已找到了
她一直在追求而又说不出是甚么东西的刺激和满足吧!至于两人还有没有玩以前
和主人常玩的扮演角色成人游戏、捆绑滴蜡等的轻度虐待,又或者有没有再吃催
情剂,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主人和翠兰姐的来往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因为姨母答应待他们毕业后便正式
举行婚礼,到时四人真的名符其实是闭门一家亲。我和翠兰姐小妹妹接触的机会
多了很多,因为不用千辛万苦要等到家中无人时才可以行周公之礼,只要一想打
炮,相约去姨母的别墅即可。

  嗯,提到别墅,偶尔也会有尴尬场面出现,比如当主人和翠兰姐在床上搏斗
得难分难解、鏖战方酣时,碰巧姨母又和表哥杀到,她会毫不在乎的脱光衣服躺
到女儿身边,边跟儿子调情,边对女儿教路。更离谱的是表哥,他有时会一边操
着妈妈的阴户,一边伸手过来抓捏妹妹的乳房,可能是上次主人坏了他的好事,
令他最后关头也不能插入妹妹阴道而心有不甘吧。

  翠兰姐起初对哥哥吃她豆腐也不以为然,立即把他的手拨开,后来渐渐试得
多了便习以为常,任他摸到尽兴为止。可能这样便怂恿起他的邪念,有一次他居
然向主人提出交换的建议,也即是说由他操自己妹妹,主人则去操岳母,主人当
然断然拒绝了;后来他又曲线救国,借意说妈妈希望再玩次3P,叫主人奉陪,
条件是让他也和妹妹玩次三人行。主人不胜其烦,索性每次一见他们到来便草草
收场,宁愿择日重赛,直至发生以下这件事情为止:

  姨母发现经期不来了,到诊所验尿后证实是怀了孕,算算日期经手人应该是
自己儿子。这下可头大了,一来乱伦怀的种不知正不正常,二来就算想生下,但
人人都知自己丈夫已半身瘫痪不能行房,挺着大肚子准会被人猜想:此子何来?

  没办法下只好选择堕胎了,可屋漏兼逢连夜雨,医生验过血后发现她血液里
含有一种能令神经兴奋的不知名物质,可能是长期吞食某一只药丸而积聚在身体
里面所形成,这种物质会干扰麻醉剂的功效。要知道,若在堕胎途中被麻醉的病
人突然苏醒,危险性是很大的,医生不愿冒这个险,堕胎又堕不成了。

  两个月后,姨母和表哥以旅游为名,双双飞到加拿大,从此便一水隔天涯,
主人和翠兰姐终于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他两母子的缠扰,过回正常的生活。

  姨母通过公证行将别墅转到翠兰姐名下,既作为嫁妆,也让他小俩口婚后有
个属于自己的小爱巢。姨父公司拥有的股份全部转到主人名下,他一满二十岁就
可以主掌公司的控制权,条件是要一直照顾姨父至终老。

  故事还有一个尾声:主人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姨母在加拿大怀胎十月,诞
下了个女婴,母女平安,女婴智商也正常。后来姨母和表哥以婴儿是在加拿大出
生,属该国公民,而他们要照顾婴孩为理由,入藉加拿大。从这以后,就再也没
有他们的消息了。

  主人和翠兰姐只有默默寄以遥远的祝福,衷心祝愿他们在彼岸生活美满吧!
我却在主人胯下偷偷嘀咕:变态的姨母、乱伦的表哥、纯洁的女婴,嘿嘿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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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好文。」

  林彤:「《鸡巴历险记》第二回终于写完了,在第一回里交代了人物之间的
关系,并且开始发展出冲突情节,女主角姨母的淫荡性格也渐现端倪。在第二回
里我将把这些内容一步步推至高峰,并在最后不可避免地达至乱伦的结局。」

  YSE99:「故事很精彩喔!」

  林彤:「由于这篇故事我是采用较新的手法去描写,尝试从一个特别的观角
去观察整个故事的进展,而这种体裁、笔法以前均很少人采用,没有同类的文章
作参考,加上触碰到乱伦这样一个热门焦点,在高手林立、佳作纷陈的情况下,
一般的描绘自然会让我这个初哥相形见拙,因此便转而尽量在阐述女主角怎样由
追求普通刺激逐渐迈向乱伦的因果上着墨。」

  从不乱:「特别是后头的情节,林兄打算改行入我乱门了吗?」

  林彤:「碍于特别观角的体裁限制,部份故事场面的描述便遇到了滑铁卢,
写作起来不像普通叙事性的文章那么得心应手,必须花更多的心思去营造气氛。
尽管费尽脑汁,但实际效果是否达到我如期所愿,这就得靠各位前辈高手多多指
点了。谢谢!」

  鹰魔:「总之故事的精彩是无庸置疑的,多谢林彤兄的好文,我们现在欢迎
十日谈的第三十六夜·拷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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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3 12:31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六夜·拷贝 作者:Sunray


                     十日谈(二届)卅六夜·拷贝

 
作者:Sun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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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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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尼,你的咖啡。」我的漂亮女秘书把香喷喷的「蓝山」咖啡放在我的桌
子上。(注:「蓝山」咖啡是咖啡中的名牌。)

  「桑茵,这……」

  「哦!怎么了?」

  「对不起,但我不是一向不喝咖啡的吗?」

  我有点奇怪,桑茵应该知道我只爱喝中国茶的啊。

  桑茵俯身向前,白晰的胸脯从领口中展示着那深邃的山谷,她那粉红色的名
贵低胸套装,根本包裹不了她那鲜嫩丰满的美丽胸脯,我什至瞥见少许那嫣红的
乳晕。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但桑茵那美丽的眼睛却不放过我,她步步进逼地注视着
我,眼里有些质问的意思。美目中射出的高压电力顿时增强了几十倍:「尊尼,
你不是说笑吧?你没喝茶已有一整年了!」

  胸前的一大片白晰,随着她说话节奏,也跟着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擢动。
然后她若有所悟的用修长的手指划过雪白的下巴,指甲上艳红的蔻丹把雪肤映得
更是白得耀眼。

  「你是不是想暗示些什么?我今晚有空哦。」

  丁香一样的小舌头在润红的樱唇上轻轻舔着,看得我心痒痒的,不其然吞下
了一口口水。

  桑茵的吸引力是不容置疑的。虽然我才出了院一个星期,可是已经风闻她是
公司里公认的办公室之花。不但年青貌美,身材惹火,而且总喜欢穿得比较「清
爽」,时不时露一露的,难怪追求者要排满一整条街。

  「不要说笑了……」我捏了一把汗,血直往上冲,快脑充血了。

  「砰!」忙乱中我的手肘把摆在桌上的相架翻倒,桑茵的俏脸一寒,小嘴马
上呶了起来:「一早叫你扔掉这碍眼的相片,你就是不听!」说着一扭蛮腰,带
着一阵香风飘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上。

  「老婆,你又救了我!」

  相片中,我和太太婉媚坐在斜阳中的草坪上,她双手温柔的从后绕着我的颈
项,纤小而优美的小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胸前。我们两
人笑得甜丝丝的,额上就像刻着「幸福」两个字。

  这是两年前我们渡蜜月时在新西兰拍的,是我最喜爱的一张相片。

  咦!桑茵要求过我扔掉这相片吗?怎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而且她为什么
会叫我扔了我和太太的照片?难道……她看上了我?

  我的头又痛了,自从上个星期我在渡假时因为撞倒了头,躺了一个星期医院
后,一切都好像陌生了。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医生说我可能损失了一部份的记
忆。幸好在放假前手上大部份的工作中都已完成了,而新的企划又才刚开始,很
快就可以追回进度,要不然饭碗怕也会受到影响。

  记得那天当我在医院醒来时,婉媚像个泪人似的守在我床前。

  原来我失了踪一整天,才被人在海边寻回,我在医院昏迷了三天,医生几乎
要宣布我成了场物人。但不知何故,我醒来之后,对自己如何失忆的经过完全记
不起来,身上又一点伤痕都没有;当然我身上的证件及财物都失掉了。要不是有
DNA的记录,相信要花好一段时间,才可以找到我是谁。

  警方怀疑我是被人抢劫打昏了,但由于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也认为破案的
机会不大。

     ***    ***    ***    ***

  「是了,桑茵。下午我有没有什么约会?我想早些走。」

  「下午嘛?」她推门进来,翻查着手腕上的电脑助理,纤长的手指在虚拟的
屏幕上飞舞着:「尊尼,整个下午只约了一位王先生,他说是你的保险经纪。」

  桑茵说:「喂,你今天很空闲啊!要不要人家为你预备些什么节目吗?我今
晚没有约会,整晚都有空。」

  救命!她摆明是送上门来了。这样难得的「偷食」机会,相信任何一个正常
的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我紧握拳头,暗骂一声:「你是有太太的啊!」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坚决的拒绝了桑茵。还特地吩咐她去为我太
太订花,待我放工去拿。

  她知道我不是送给她,便气鼓鼓的关上门走了。

     ***    ***    ***    ***

  「李先生,你好!身体没事了吧?看起来蛮精神啊!」

  我的保险经纪王小鹏原来是个胖子,圆圆而和蔼的脸,眼睛小小的,嘴角总
是向上挠的,像常常都挂着笑容一样。是副很讨人欢喜、令人没有戒心的面孔。

  咦?他有点面熟,到底像谁呢?

  但是他一见到桑茵便露出马脚了。

  桑茵端茶过来的时候,他的小眼睛一直盯着她胸脯,连眨也没眨过一下,口
水也几乎流出来了。又因为盯着扭着屁股离开的桑茵,几乎坐也坐不稳而跌在地
上。

  他尴尬的扶着椅子,瞥见我一面的寒霜,才不好意思的说:「李先生,你的
秘书小姐……水准真高!」

  「算了!」我对他的好印象已大打折扣:「你找我什么事,我不打算再买新
的保险了!」我先把后门关上。

  他搔搔头,疑惑的问:「李先生,你说什么?我今天上来,是把你一个月前
你和尊夫人一同投保的人寿保险的保单送来吧了!不是要推销什么新计划啊。」

  他从公文包中掏出了两份保单,我一看保障额的银码,不得了!是十亿亚洲
币!

  (注:亚洲诸国在廿一世纪初结盟,并且把货币合并,以抗衡欧洲与美洲的
强势。一个单位的亚洲货币,约等于现在两美元。)

     ***    ***    ***    ***

  我拿着一大束黄色的郁金香,悄悄的趟开厨房的后门闪进屋内,预备给太太
来点惊喜,就当是我出院后第十日的纪念吧!虽然我们已经结婚快两年了,但是
我仍然充满了新婚时那种炽热激情的感觉。尤其是自从出院后,几乎每晚我都不
会放过她。

  她起初还怕我身体未恢复,老是推推搪搪的。但当然在我「努力加上卖力」
的证明后,她终于也放开怀抱,尽情地和我配合,寻求闺房中床第之间的乐趣。

  咦,她还在哼着我们的歌啊:「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这是我们学生时代最流行的情歌,也是当晚我在家中向她求婚时,特地安排
用来增加情调的衬底音乐。那晚我当然成功了,而且还即晚「落实」了我们一生
的承诺。

  我悄悄走到婉媚身后,正想从后掩着她双眼吓她一跳。怎料她却头也不回,
施施然的便擢穿了我的把戏:「老公!怎么你用来用去总是这一招的,那些郁金
香又出卖了你呀。」

  我苦笑的看着她洋洋得意的笑靥,无奈的把花放下。

  「怎样了,不服气?」她仍在挑衅。

  怎么可以吞得下这口气!我作状扑过去捉她,她娇呼着逃走。

  终于在料理桌边给我逮住了。我从后环抱着她的纤腰,让清幽的发香深深的
刺激着我的鼻孔。这种熟悉的香气,可不是什么名贵香水或者洗发精的香味,而
是婉媚天然的体香。

  我埋首在她的秀发内,贪婪的呼吸着那醉人的幽香。双手当然不会闲着,已
经顽皮地穿过了她的围裙,爬上了那短短的上衣,隔着纤薄的布料,掌握着那双
大小适中,柔软恰度而且充满弹性的美丽乳房。

  它们和我第一次接触时比较,一点都改变都没有,只是更丰硕了,也更幼滑
了。脑中忽然略过桑茵俯身露出乳沟的画面,她的巨乳手感应该是怎样的啦?

  诱人的鼻息在我的抚摸下渐趋沉重,变成微微的娇喘。我无视她那微弱的抵
抗,稍为粗暴的扯高了她的上衣和乳罩,直接的抚弄着那滑嫩的双峰。

  丝缎一样的肌肤在我的触摸下轻轻的颤抖着,微冷的软肉变得炽热起来。到
我攀登峰顶采摘那熟透了的蓓蕾的时候,她已经连站也站不稳,整个人软软的靠
在我身上了。

  「不要……不……人家正忙着煮你的晚饭嘛!」她娇嗔着。

  无效的抗议马上被我侵入那蕾丝内裤的怪手中断了。

  满手的湿润告诉我她其实已经动情了:「你的小妹妹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
让我先喂饱你吧!」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露了底,更像个害羞的小女孩般躲在我的别过
脸儿,不让我见到她那一面的红晕。

  我将她转过身,轻咬她的耳珠,双手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我封吻住那温润的
樱唇,顺手把那碎花围裙甩开,右手已经绕过玉背,潜进短裙内,越过丰满的美
臀,隔着小内裤,用指头去感觉着那美丽花丘的形状。手指微微用力,把纤簿的
布料也一起压落在山洪暴发的幽谷之中,磨练着洪流中的磬石。

  「呀……」甜美的喘息在为侵略者打气。

  我掀起那短短的裙子,惊讶地发现到婉媚今天穿的内裤原来是十分性感的款
式。不但两边的叉开得极高,而且中央部份还是镂空的。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
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带着小颗泛光的蜜液,傲然的向着我这个倾慕者抛
着媚眼。

  蕾丝上的湿痕急速的扩张,浸湿了紧紧的贴在花丘上,将丘陵和溪谷的美丽
弧线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小小的布料再也吸纳不了汹涌而出的花蜜,一缕晶莹
顺着白晰的腿缝滑落,散发出成熟少妇饥渴的气味。

  压在胸前的肉球明显的胀大起来,小小的蓓蕾也已变硬了,把人顶得心痒痒
的,我忍不住将它含进口中,恍如初生的婴孩一样拼命的吸吮。胯下的巨龙跃跃
欲试的,几欲破牢而出。

  两副饥饿的性器官,早已耐不住天然的欲望,隔着代表道德文明的衣服,猛
烈的厮磨着。

  婉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悦耳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厨房。小腹不断的起伏,
已不能满足于巨龙的隔靴搔痒。桃红色的娇躯一次一次的抽搐,最后更要狠狠的
噬咬在我的肩膊上,在我耳畔轻吐出梦呓似的哀求:「快一点啊……我受不了啊
……」

  佳人开口相求,我自然俯首听命。我飞快的解除了所有的缚,拥抱住那火热
的胴体。触电的感觉在紧贴的肌肤之间跳动,激起灼热的火花。坚硬的火棒,在
冒烟的溪谷中寻觅蜜液的泉源。

  婉媚早已急不及待的挺动小腹,迎接我的巨龙;我却故意顽皮地躲开,每一
次都在毫厘之间轻轻滑过。她急得全身香汗淋漓,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抓着我的
小弟弟,塞进饥饿得口水狂流的小妹妹中。

  我马上亲身体验到她的焦躁和渴望,我的阳具几乎是被吸进去的:不但整个
溪谷都是炽热的,秘洞内那种灼热的程度更是前所未有。

  我也再忍不住了,什么前戏、调情都忘了,只是本能的冲开紧凑的压迫,一
下子直捣黄龙。

  满足的呼喊从婉媚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肉洞同时迸
射出炽热的爱液,一下子便攀登上第一次高潮,而且更乐得昏厥了过去。

  我体贴地减慢了节奏,让她从高潮的失神中慢慢回复。

  好一会她才娇喘着、媚眼如丝的回过气。见到我目灼灼的瞧着她,又羞得把
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故意向她索吻,她却摇头避开。我于是猛力的连插数下,她
被插得无力闪避,终于又被我逮住了嘴唇。两人的舌头马上交缠着,透露出相思
之苦。

  「你今天……好狂啊!」婉媚在我的狂抽猛插下毫无架之力。

  我对自己的狂野也有点意外,是不是因为日间给桑茵挑起了情欲呢?

  「啊……」从肉洞深处又再涌出一股热流,婉媚已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

  我的肉柱在洪流的洗礼下也达到了极限,传来痒麻的感觉。我赶紧尽力狂插
数下,用力抵住她的花芯。她也察觉到肉棒的急剧博动,知道快结束了,双腿用
力的缠绕着我,贝齿更在我肩上留下深刻的「爱咬」痕迹。

  「我要射……了……」龟头被四周的紧迫挤压得寸步难行,上亿的子孙灌满
了蜜深处,把仍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婉媚推上更高的峰顶。

  我整个人颓然的把婉媚压在料理台上,多量的阳精混和爱液从我们紧合的地
方溢出汨汨的沿着我们的大腿流到地上。我依恋的轻吻着婉媚的粉颈,高潮的赧
红仍未消褪,把她雪一样白的肌肤映得像桃花似的美艳。

  「我爱你。」我轻咬她的耳垂。

  泪花在她眼眶中滚动:「你已经得久没说过这句话了。」

  「傻瓜。」我替她吻去晶莹的泪珠。

  我们紧紧的依偎着,享受那激情之后的宁静。

  「啤……啤……」一阵急促的响号打扰了我们的平静。

  我们低头,看到四、五个专门负责清洁的小机械人围在我们脚边,等待着要
清洁从我们身体紧接处滴落地上的浆液。我们相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

  「都是你!」婉媚擂起粉拳,在我的胸口捶着。

  我也不甘示弱,把仍埋藏在秘洞中,但已经在不知不觉恢复了生气的巨龙,
夸张的摆动几下。

  她不置信的张大美目:「你已经……」正想说话,我的攻势却已经再次展开
了。在同周遭的「啤……啤……」声中,我们再一次陷入情欲之中。

     ***    ***    ***    ***

  「好味道。」我嚼着烤焦了的肉饼,堆出满面的笑容。

  「不论你说什么,都要把它吃光。」婉媚鼓着双腮:「谁叫你……浪费了人
家一番心血。」

  她自已另外做了色拉。

  我苦笑着,刚才要不是烤炉中传出烧焦的味道,我们还要来第三次。

  「啊!对了。」我咽下一块焦肉说:「原来我们竟然投保了十亿亚洲币的保
险,你记得吗?那保险经纪说是你的同学呢。」我没有察觉到婉媚手上的叉子停
了下来:「他啊,可真色!一直在盯着桑茵的大胸脯,连眼也没眨一下。你知道
桑茵啦,她今天穿得又真是露得多了点,几乎把大半个胸脯都展览出来,真像在
引人犯罪似的……」

  「不要再说了!」婉媚「砰」的一声把叉子抛在餐桌上。

  「媚,怎样了?」

  「我不舒服!」她冷冷的回答:「不吃了!」

  她整晚也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    ***    ***    ***

  我对「马丁」的印象很模糊。说真的,除了名字和样貌之外,其它的我全忘
记了,简直就像新相识的一样。

  坐在我对面的他,是个大块头。我想会超过六尺高,像个摔角手似的。样貌
很硬朗,全身的肌肉经过长久的锻炼,非常发达,他的手臂肯定比我的大腿还要
粗壮。简单一句,他不像个生意人,反而像个健美先生多一点。

  「你没事吧?在木星时听说你出了意外,真是叫人担心。」

  他表现得很真诚,但我总觉得那是装出来的。

  「你知道的,木星的开发才刚开始,交通始终不太方便,我已是马上赶回来
的了,但也费了整个月。不过,交易方面该没有问题,对方完全接纳了我们的条
件。」

  我搜索着脑海中的资料,却记不起公司和木星新殖民地政府有什么生意,唯
有支吾其词的岔开话题。

  「旅途辛苦吗?听说压缩航行是很难受的。」

  「这次好多了,至少不用整天躲在睡眠囊中。下个月听说有豪华的太空邮轮
通航了。喂!要不要和桑茵去一次公干?」马丁暧昧的笑着说。

  「桑茵?公干?」我已禁不住在胡思乱想。

  「喂!别太早开心。」他带点嘲弄的中断了我的美梦:「宇宙运输公司的黄
老板今个周末请吃饭,他的儿子又考第一了。你记着要去啊!咦,尊尼,听说你
读书的成绩也是很好的。你还记得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那一科吗?」

  咦!这个问题?我搔搔头:「太多了,哪里记得起。」

  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想说什么似的:「你太太的事解决了没有?要不要
我帮忙?」他明显的在岔开话题。

  我想我们俩小口只不过是「耍花枪」罢了,小事一椿。

  「没事,我们很好。」

  那异样的眼神再一次浮现。忽然间的一片沉默,我们似乎没有共通的话题,
像陌生人似的。

  「嘟……」是桑茵的传呼:「你们两个大男人聊够了没有?是时候开业务会
议了。」

     ***    ***    ***    ***

  在会议上,马丁完全没有提及木星的生意。

     ***    ***    ***    ***

  回到办公室,我小心的翻查所有关于和木星殖民政府交易的档案。

  原来他们是老主顾,交易额虽然不很大,但是数量不少。买卖的都是些开矿
机械及设备和矿砂,而经手人都是……

  马丁?

  而在过去一年,几乎每个月木星殖民政府都向我们采购大批十分普通、随处
可以买到的采矿器材,而且买价都略高于市价。

  对方怎么会白白让我们赚钱的呢?我心中满是疑问。难道……另有秘密?

  「桑茵,你进来一下。」我透过传讯机叫道:「下个月往木星的货物,请你
给我一份清单。」我边说边抬头,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她今天的黄色短裙不但极为低胸,而且在胸前更开了个大洞,深邃的乳沟由
头到尾的展示出来。巨胸上那两点更傲然的从布料上凸起,像对耀目的探照灯似
的炯炯的逼视着我。

  「你说要什么清单?尊尼。」

  探照灯上下的舞动着,我感到一团火从胯下燃起,全身发热。我大口的深呼
吸,务求冷静下来。桑茵蛮有趣的瞧着我,充满了自信的大眼睛中继续射出亿万
伏特的电力。

  我吃力的闭上眼睛:「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努力把欲火压下,要是她再缠多几下,我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将她就地正
法。

  「真的没事?」她的声音有点失望。

  「是的,没事了。」

  我听到她打开房门,「尊尼……」她说道:「不要太勉强自已。」

  我张开眼,只看到那一瞬间她眼中的失落、不忿和怜悯。

  在我来得及反应之前,她已经把门关上了。

  我脱力的摊在椅子里,那黄色布料下包裹着的深沟,和那最后一瞥的幽怨眼
神,却总是挥之不去。

  老婆!我想起了我的避难所。

     ***    ***    ***    ***

  我飞快的驾着气垫车赶回家,只有在婉媚的怀里,才可以让我忘记桑茵致命
的诱惑。

  我拚命的踩着油门,一路上几乎撞了几次车。刚转入往家的高速公路,迎面
来的竟是婉媚的小气垫车。

  她究竟要到那里去呢?我看不见她坐在驾驶席上,她一定是开动了自动导航
系统。

  就在两辆车擦身而过的一刹那间,我瞥见婉媚竟然和一个男人亲昵的挤在后
座里!

  不会的!我清楚的认出那个男人,就是昨天那个保险经纪!不会的!

  蓦地最近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涌上心头:首先我被人袭击昏迷失忆、桑茵对我
那种异常的亲昵态度、那股欲言又止的幽怨、婉媚的突然冷淡、那巨额的保险!

  结论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不可以!我刹停了车子。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一咬牙,把车子扭到对面的行车线,向着经已远去的车子追去。

     ***    ***    ***    ***

  「开门!」我用手的打着金属的大门。

  响亮的拍打声在深夜的高尚住宅区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喝醉了!

  刚才我追到第七区便失去了婉媚她们的踪影。那区除了有个坟场之外,全是
偷情酒店。这些酒店的停车库都是密封的,以免泄露顾客的身份。

  我兜了好几个圈,知道没有可能找得到她们。只得沮丧地找了间酒吧,用酒
精把烦恼冲走。

  「尊尼……你怎么了?」

  是桑茵,原来我摸上了她的家。

  「桑茵,我……」我眼前一黑,晕倒在她温软的怀抱里。

     ***    ***    ***    ***

  「哎呀!好痛……」我的头痛得好像要裂开似的。

  「你醒了。」桑茵体贴的递上浓茶:「发生了什么事。我从未见过你喝得这
样醉的。」她情深款款的凝视着我。

  我满腔烦恼,却说不出一个字,「桑茵……我……」眼眶一热,竟然忍不住
流起泪来。

  桑茵温柔的把我拥抱入怀:「没事的……可怜的尊尼。」

  我悲从中来,忍不住大哭起来,她怜悯的抚拍着我的后背:「没事了……」

  「桑茵……我……婉媚她……竟然背着我和男人偷情……」

  「什么?」她显然极为惊讶!

  「而且……她还想杀死我!」我竟连自己毫无根据的推测都向她倾吐。

  她全身一震,马上挣脱我的拥抱:「快告诉我!」

  「我……还不太肯定……」于是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她一直的安慰我,我说着说着,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    ***    ***    ***

  「媚!」我从睡梦中惊醒,习惯性的摸索着枕边的婉媚,黑暗中抚摸到的赤
裸胴体比婉媚丰满得多!

  我猛然惊觉到这里是桑茵的家……那睡在我身体的是……

  桑茵甜腻的声音证实了我的担忧:「亲爱的,怎么把被褥掀开了呀?人家冷
啊!」她的火热胴体已经缠上来了。

  「桑茵……我……」

  她用手指按着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然后在我耳边撒娇说:「你已经很久没
爱人家了,我很挂念你的大肉棒啊。」玉手轻轻的挑逗着我的小弟弟。

  我仍想争辩,嘴巴却已经被炽热的樱唇封住了。我们的舌头结缠在一起,唾
液和热情放纵的交流着。

  份量十足的肉球沉甸甸的压在胸前,胀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口打着小圈子的研
磨着,那感觉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我们两人由顶至踵紧密的交缠着,容不下一
丝空隙。坚硬的肉棒刚好卡住她的腿缝,陷入渗着潺潺春水的肉唇中。我什至感
觉到那两片灼热的花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不断胀大的玉茎。

  「啊……」我的嘴巴终于被释放,我大口的喘息着,任由口水从我的口中满
溢出来。

  「噢!」我全身剧震,桑茵竟然在吸吮着我的乳头!使我惊讶的发现,原来
自己的乳头竟也是性感带。

  肉棒被茸茸的柔毛慢慢的摩擦,激情快要积聚到爆发点了。埋藏在身体深处
的洪流,随着不断往下移的火吻不断的翻腾。我的身体不断的蠕动,手指已经深
深的陷入床之中,用尽全身力量要镇压着爆发的冲动。

  「啊!」我咬紧牙关,忍住破关而出的危机。

  她的香舌终于到达了擎天巨柱。第一下的落点是在尖峰,我脑中想象着那可
爱的丁香小舌和那红彤彤的大龟头轻轻的一吻,在肉棒上掀起猛烈的博动。接着
是龟头下的浅沟,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点,而是牢牢的包裹着,舌尖慢慢的沿着
肉冠拖曳,在颤抖的肉棒上留下一线晶莹的蜜汁。

  我的脚趾不受控的在抽搐,脑中完全一片空白,只有那排珍珠一样洁白的牙
齿轻轻的噬咬在阴囊上那些饥渴的皱折上的淫秽画面。

  「哦……」我弓起了后背,像弓弦般绷紧的身体快要扯断了。

  肉柱终于被紧密温暖的小嘴完全包围着,灵蛇一样的香舌在肉柱的上下左右
不断的爬行,将地震的级数不断提升。肉柱毫无还手之力的任凭宰割,被困住的
翻滚岩浆向四面八方不断的冲击,寻找每一个可以突围的微小缺口。

  「我要射了……」我几乎在惨叫。阳具强烈的跳动,龟头在拚命强忍下胀得
像石头一样坚硬。

  桑茵当然也察觉到我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更卖力的吸吮着。

  我再也压不下火山爆发的欲望,坚守的关口终于被突破,阳精失控的激喷而
出,带着我的灵魂,争先恐后的灌注进桑茵的樱桃小嘴内。

  拉紧的神经彷佛被冲散了,我无力的喘息着。脑袋中空无一物,仍然充斥着
泄精的虚脱感觉。

  桑茵美丽无匹的脸庞再次出现,迷离的瞳孔中燃烧着的欲火不但没有消退,
反而更加炽烈。她淫荡的舔去黏在嘴角上残留的阳精:「我们……再来一次!」
一吸气,高耸的乳房扩张起来;火热的秘洞带着无穷的吸引力,将萎缩了的小虫
儿「吸」进熔炉之中。

  失去动力的火车头像回到了老家一样,周遭紧迫的火焰迅速的唤醒了脱力的
尖兵,灼热的花蜜更为疲累的巨龙再一次洗礼。

  我埋首在三十八寸的肉峰中间,贪婪的呼吸着那扑鼻而来的肉香。双手搂着
那柔若无骨的盈握细腰,下身猛力的向上挺;胯下的巨龙不但已经恢复生气,而
且在那炽热熔炉的烧炼下更像是脱胎换骨的,在紧凑的压迫下左冲右突。

  桑茵的秘洞不但紧窄,而且更好像充满了细折似的,每一下的抽插,龟头都
好像要开凿山洞似的费力。高热的蜜液提供了最佳的润滑,唧筒似的随着阳具的
进出在隧道口喷洒出来。

  桑茵慢慢的支起身,巨大的肉球在我眼前上下的跃动。我抬起头,看着自己
的肉棒不停息被吞噬、再吐出、再被吞噬……

  艳红的花唇被扯得全翻开了,胀硬的阴蒂傲然的挺立在溪谷中间,被压在我
的耻骨上猛力的研磨。稠密的浆液一下一下的被挤压唧出,飞射在我的小腹上,
再满溢的流到床上。我伸手捏弄着那像小阳具一样,反开了包皮露出尖顶的小阴
蒂,把桑茵的叫床声迫上更高的频率。

  蓦地从肉洞深处开始,然后是下身,最后桑茵的极个娇躯剧烈的颤动。龟头
上突然洒下了一阵炽热的花蜜,香汗淋漓的丰硕肉山乏力的倒在我身上。

  她完了,可是我还没有。我反身将她压住,一手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
同时把她的一双修长的美腿搁在肩上,双手抓着充满弹力的巨乳,展开了猛力的
轰炸。

  她叫床声既像痛苦又像畅快,每一下都配合着我全力冲击的节奏。美丽的俏
脸早已兴奋得扭曲了,双手紧紧的抓着早已被爱液湿透了的床单。

  阳具飞快的抽动,每一下都退至仅馀半截龟头留在肉洞中,然后重重的重新
插入,猛力的撞在肉洞的尽头,唧出大量浓稠的蜜浆。

  「来了……来了……」花芯内再次涌出滚烫的爱液,把肉棒烫得一阵痒淋。

  我赶紧猛力的抽插几下,然后用尽气力的抵着她的子宫口,享受那一阵阵的
抽搐。阳精再一次破关而出,灌注进张开了的子宫之中。

     ***    ***    ***    ***

  我望着黑暗的天花板,任由桑茵纤巧的玉指在我的胸口抚弄着。我心中说不
出的后悔,我背叛了婉媚!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舒服吗?」桑茵柔情似水的说。

  我没有回答。

  是她偷汉在先!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尊尼,你在想什么?」桑茵幽幽的叹气:「还在想你的好太太吗?」

  「唉!」我深深的叹气:「桑茵,我会负责的。让我先把这段失败的婚姻结
束,然后我会娶你的。」我抓紧她的玉手。

  我可是个负责任、肯承担的男人!

  她轻轻的挣开手:「不是吧!尊尼。」她有点不耐烦:「我们不是早说好了
的么?你要怎样处理你自己的婚姻我不会过问,也没有兴趣。但我们之间还是继
续维持情人的关系好一些。」

  「但……我们上了床啊?」

  她睁大了眼,像见鬼似的:「你真的失忆了?我们早在一年前已经搭上了!
每星期总有两、三晚你会在这里过夜的……如果不是你刚才做爱时和从前一模一
样,我一定会以为你是假冒的!」

  这次轮到我像见了鬼一样瞠目结舌。

  桑茵见到我的惊讶,开始有些动摇:「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我无奈的点头。

  「一点都记不起?」

  我又点点头:「和我上床的事……」

  我点点头……不!应该是摇头才对:「不记得。」

  「你说要解决你老婆的事?」

  我还是摇头。

  「那马丁呢?」

  「马丁?关他什么事?」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把桑茵卷进走私案的
调查中,那太危险了。

  桑茵捏着自己的下巴,美目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我再问你一件事!」她
说:「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这条问题好熟啊!我在哪儿听过呢?

  我记起了……!

  「你……和马丁是一伙的!」我登时冷了半截,不自觉的缩开。

  她一点惊愕或者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嘿!你终于记起了!我们当然是一伙
的!马丁、我、还有你啊,尊尼!」她边说边爬起来,缓慢的移向房门:「我们
几个是合谋走私军火的伙伴!」

  我顿时呆若木鸡,不会吧!我竟然……走私!走私军火往殖民星是会引发战
争的!

  (注:由于地球政府恐怕各个殖民星新政府独立,因此一直用高压统治;不
但禁制殖民星政府发展军事科技,而且严禁输出军火到各个殖民地去。但压力愈
大,反抗力也愈大。各个殖民星都开始有零星的叛乱,其中以木星的反抗最为激
烈。)

  桑茵叉起双臂,美丽的脸上的妩媚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劲。

  她见我呆在当场,继续说:「尊尼,这部份你又忘记了?你真会挑事情来忘
记!」她轻蔑的冷笑。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继续连珠炮似的轰炸过来:「马丁出面做联络拉线,我
负责货运安排和找货源;而在表面上毫不相关的你,则负责财务上的安排,及把
赚到的钱秘密收藏。一年来我们都相安无事,各得其所,直到……你想一个人独
吞!……」

  「我……想独吞……?」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能吧?」我可不是个贪
得无厌的人。

  「你私下收起了十亿元的货款!跟着便假装发生意外失忆,想就此退出?好
……难了!」她手里忽然多了柄手枪。

  「桑茵,慢着!」我的头好痛:「我真的没有印象……」

  「不用再装下去了!」她冷冷的道:「要不是警方对你受伤的意外有怀疑,
而展开了调查的话,我们早已对付了你这个叛徒!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手软
的!」

  她持枪的手十分稳定,我深信她不是第一次拿枪。我混身都起了疙瘩,不是
被寒冷的夜空气冷得发抖,而是受不住那些难以接受的真相。刚和我缠绵过的赤
裸美女竟变成了催命的死神,更可怕的是我像连自己都完全不认识!

  忽然间我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心爱的太太背叛了我、心仪的女人原来是个
放荡的杀人魔、连我自己也不是个好人……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我支吾以对,心中却在盘算着怎样样脱身,我虽然已经有九成相信了桑茵的
话。她说得那么肯定,而且似乎没有必要骗我,但……我要首先确定一下!

  「反正都要告诉你!」桑茵紧紧的盯着我:「我在你的私人保险箱里面,找
到了你藏起来的在过去一年内走私赚到的钱。」

  「私人保险箱?」我又忘记了。

  桑茵早已认定了我在装傻。「虽然,你藏起来那笔钱加上我和马丁分到的部
份,勉强可以应付军火供应商的货款,但我们怎会就此放过你?」

  「我们在你的保险箱中同时发现了一台很先进的录像机。真有你的!我们把
那古怪机器交给兵器工厂,连他们的专家也解不开那保护。」

  我除了瞠目结舌呆在当场之外,什么也表情都没有,因为我根本不知道。

  「那录像机的保护密码,就是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即是说你们认为那十亿元的下落,是藏在在那录像机中?」

  「你问我?」桑茵银铃似的笑声,在嘲笑我:「那是你的秘密啊!」

  「啊!我终于记起了!」我一拍大腿。

  桑茵给我突然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我抓紧那难得的一刹那,从床上弹起来一
头冲过去。

  我绝不是运动健将或者是武术高手的材料,事实上那一撞只能用鸡手鸭脚去
形容。虽然难看,但很有效,桑茵整个给我撞在墙上昏倒了。我也好不了多少,
额头给撞得肿了一大块,手脚也擦损了。

  我胡乱的穿回衣服,又为赤裸的桑茵盖上张薄被。她虽然不是好人,但要是
因此着凉了似乎亦不是太好。

  我急急忙忙的开门准备离开。

  怎料一打开门,劈头见到的竟然是婉媚!

  糟了!捉奸在床……我正慌张的在想借口,却发现她面上的不是愤怒,反而
是惊惧的神态。

  这时我才留意到婉媚的背后顶着一柄手枪,持枪的人……是马丁!

     ***    ***    ***    ***

  「你倒很体贴。」桑茵已经披上了睡袍,她收拾着那盖在身上的薄被,温婉
的笑着:「真令人感动。」

  婉媚气得眼红红的别个头去,从我和桑茵的衣着表情,她当然猜到我们曾经
干过什么。

  马丁向桑茵招招手,然后把她一拥入怀,调笑着说:「没事吧?你也太大意
了,怎么会给他放倒了的?」

  大手肆无忌惮的拨开了桑茵的睡袍,搓弄着那双娇艳欲滴的乳房。桑茵不但
没有拒绝,还在夸张的大声呻吟着。

  「无耻!」婉媚啐道。

  桑茵吃吃笑说:「你丈夫方才还赖在这无耻的躯体上不肯走呢!」

  婉媚狠狠的瞪着我,眼眶内的泪花在打滚。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马丁插嘴说:「他说了没有?」

  「他的口很密啊!」

  我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只能挣扎着想站起来:「你先放了我太太,我什么
都肯说。」

  除了我自己之外,其馀三个人听到我这么说都似乎很意外。

  「他真的是尊尼?」马丁疑惑的看着桑茵。

  桑茵皱起眉头,想了一想:「根据那话儿的大小、形状和耐久力,他的确是
尊尼。」

  我心想:这都似乎是认人的好方法。

  只是婉媚的面却更黑了:「你刚才不是说她背着你和男人偷情吗?」

  桑茵奇怪的问:「怎么你仍护着她?」

  我看看婉媚,她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都忍住了没开口。我耸耸肩说:「算
了,反正我也有对她不忠!……而且这件事似乎与她无关。」

  我看着婉媚,发觉她的美丽其实比得上桑茵。

  「你们放了她,我便和你们合作。」

  桑茵的俏脸气得刹白:「你仍然爱她?」

  我再看看婉媚,又望望桑茵,终于下定决心,肯定的说:「是的!她仍然是
我最心爱的女人。」

  桑茵不忿的直跺脚。

  马丁幸灾乐祸的在呵呵大笑:「桑茵,想不到你也有失败的一天!」

  我望着婉媚,她的表情很怪,像开心又像不敢相信似的。

  「对不起!媚,我不知道从前是否做了很多伤你心的事。但我想你知道,在
这一刻我最爱的仍是你!」

  「尊尼……哇!」婉媚突然被马丁像抓小鸡似的抓起。

  「你……!」我惊怒的吼叫。

  「嘿嘿……那样最好了!只要我抓着你的宝贝老婆,还怕你不合作吗?」

  马丁狞笑着,桑茵更在得意的附和。

  「你快放了她!否则我什么也不告诉你!」我恐吓着说。

  「是吗?」马丁把枪贴近婉媚的脸蛋。

  我干脆闭上眼睛,闭口不理的作出无声抗议。

  「哇!」婉媚在惊叫。

  我连忙将开眼,赫然看到马丁正用力撕碎婉媚的裙子,婉媚拼命的挣扎,却
被桑茵狠狠的打了个耳光。

  「喂!你们想怎样?」

  我扑上前想制止,却被马丁一脚踢得飞开倒地。

  「不要……不……」婉媚哭叫着,但一点作用都没有。身上的衣服片片的飞
脱,转眼间只剩下了内衣裤。

  马丁的眼睛血红似的在放光,一手扯断婉媚的乳罩,一面狞笑着说:「看不
出原来你的身材也不赖啊!良家妇女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喂!你快住手!」我狂吼着。

  「哎……」马丁已经撕烂了婉媚的内裤,轻易的分开了她的大腿,粗暴的用
手指侵入婉媚幼嫩的秘道,一面兴奋的嚷道:「哗!真紧,像处女一样!你丈夫
一定是喂不饱你,所以才去偷汉,是不是?」手指仍然不停的在挖着。

  「我没有……」婉媚咬紧牙关,忍受着干涸的肉洞中粗犷的攻击。阴道自然
的分泌出蜜液,防止幼嫩的蜜洞受到损伤。

  「湿了……湿了!」马丁淫笑着:「尊尼,你太太的美丽肉洞在流着口涎喊
肚饿啊!」他抓着婉媚的双腿,将她压在沙发上。

  我拚命挣扎想阻止,但桑茵却用枪指吓着我。

  马丁松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像怪物般的巨大阳具!那至少有一尺长,像手臂
一样粗大。他用手捏开婉媚的紧阖的下巴,硬将巨棒塞进大小完全不成比例的小
嘴内。婉媚痛苦的被迫吞下那可怖的巨棒,上下颚被撑得几乎裂开。脸上糊满了
口水和鼻涕,而且痛得扭曲了。

  马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仍然粗暴的用手指在高速的猛插着紧窄的蜜洞,下
身更不断的用力顶进婉媚的口中。婉媚无力的挣扎着,不一会便昏厥了。

  马丁见状,便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抽出,转而压在她的下身。怒张的阳具布满
凸起的青筋,更显得恶形恶相。恶大的龟头大得像个网球似的,跃跃欲试的正欲
闯关。

  马丁双手将婉媚的双腿分到最开,屁股一沉,巨大的龟头「卜」的一声撑开
了紧合的花唇,已抵在弱小的肉洞口。两片幼嫩的花唇被强撑得变了形,一缕腥
红沿着白嫩的屁股滴落沙发上。婉媚马上痛得苏醒过来,阴唇显然已被撕裂了。

  我抓着桑茵的脚哭着哀求:「你们放过婉媚罢!我现在就把密码告诉你!」

  桑茵也似乎有点不忍,终于开声了:「喂!马丁,够了!如果你真的弄死了
她,说不定这痴心汉子真的会不肯说的……你若是真的想玩的话,待会儿让老娘
来满足你罢。」

  马丁不舍的把阳具抽离,但仍狠狠的盯着婉媚白晰的动人胴体,悻悻然说:
「算你这婊子走运,要不然一定插爆你。」跟着便马上缠住了桑茵:「今次可不
能推三推四,要让我尽情的玩个够的啊!」

  桑茵不耐烦的推开他:「是了!和你上床简直是活受罪,总是不顾人死活的
乱来。算了!正事要紧,那录像机带来了没有。」

  马丁涎着脸说:「都怪我的本钱太雄厚了!」他骄傲的把怪物阳具抖了抖:
「没几个女人可以经受得起我的宠幸,你是极少数的例外啊!」

  桑茵更恼怒的喊道:「整天只顾着那回事,快把录像机拿出来吧!」

  「是……是……」他走到沙发前,从除下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
盒子。途中还不忘在婉媚的美乳上捏了一把,婉媚惊叫着缩开,跑到我身旁依着
我缩作一团。

  马丁狞笑着:「美人儿,一会儿再和你慢慢玩!」

  桑茵接过盒子,把它放在房间中央,按下了其中一枚按钮,然后退开站在马
丁身边。

  我看看婉媚:「没事吧?」

  她流着泪的猛摇头,挨得我更紧了。

  马丁怒吼着:「他妈的!收声……!」

  「卡擦」,盒子项部打开了一个小洞,同时射出一缕强光。强光一瞬即逝,
「我」的立体映像栩栩如生的出现了。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们就停留了在这里,每次都猜不中是哪一科。」桑茵说道:「这鬼机器
每日只可以启动一次。在这个月内,我们几乎试匀了所有的学科,但答案都是错
的!我们知道你在学校是高材生,究竟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是哪一科?」

  婉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这是我的秘密,连她也不知道。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的立体映像在催促了。

  「快说!」马丁焦急的催促:「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又要等到廿四小时后的
了!」

  「……」我仍在犹疑。

  桑茵的手枪已压在婉媚的太阳穴上。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桑茵的手指扣在扳机上。

  「没有!我从来未取过一百分!」我大声喊出来。

  他们三人全都怪异的望着我。

  我涨红了脸,尴尬万分的辩白:「从小我最高成绩也只能取到九十九分,每
一次都只差一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马丁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桑茵当然也忍悛不禁。婉媚虽然没笑出来,但从
她的眼神,也知她也忍得很辛苦。

  我气得鼓起腮不说话。

  「卡擦」,盒子又发出另一下启动声:「密码通过。」

  「我」又再出现了。

  立体映像中的我,眉宇中似乎充满了担忧,一副天快要塌下来似的表情。我
记得从未试过如此不快乐的。

  「尊尼,你好!」

  我看着自己的立体映像,竟然有股陌生的感觉。

  「我相信是你在观看这录像吧!因为我自己应该不会翻看,而除了我之外,
你是唯一能够解开密码的人。」

  桑茵她们像怪物似的望着我。

  「你就是我!不……事实上你也不完全是我!很难明白?当然了,我也过了
很久才能接受。」

  我发觉婉媚已轻轻的挪开了少许。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左右,公司的周年晚宴上。那时,我和婉媚还是新婚燕
尔,桑茵也还未出现,而我也不曾踩进这走私军火的不归路。」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那晚宴上,一个素昧平生、相貌猥琐的男人突然走上前和我握手,我虽
然不认识他,但当然还是礼貌的伸出手。谁知一握之下,手掌却感到剧痛。我急
忙缩手,发觉掌心被刺伤了一个小孔,还在流着血。那男人原来戴着只藏有尖刺
的介指。」

  我大叫:「这个我记得!」

  其馀的人马上都盯着我!

  「我正要发怒,那男人已经主动的向我道歉。他说刺伤我的目的,是想和我
做个买卖……他虽然样貌讨厌,但却有着一股难言的慑人魅力。我不自觉的随着
他走出露台,开始了我和你奇异的故事。」

  「那男人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是复制人。我当然知道,由第一只复制羊开始,
在这几十年间,复制的技术已经推进了好几代了。人体的复制也已经实现了。可
以用任何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和被复制对象完全相同的胎胚,再发育成一个婴
儿。因此每一个人都可以复制出一个孪生的弟弟或妹妹。」

  「另一种复制,则是利用生物科技,将复制出的胎胚催谷高速成长,让胎儿
在几日内长得像成人一样大。这种方式的复制,主要是用于器官移场。因为复制
人只是外观成长了,脑袋却是完全空白的,像个场物人。」

  「那个男人说:他掌握了一种火星上古文明遗留下来的技术,可以将一个人
『拷贝』。所谓『拷贝』,不是指单纯的复制人体,而是把所有记忆、性格、什
至心理状况都在开始『拷贝』的那一刻完全复制。

  我立刻想起刚才那滴血,他也含笑的点头。我当然讶异的问他为什么要复制
我?他说因为我会付得起价钱。我再问他多少钱?他说:『十亿!』我吓了一大
跳,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钱?谁知他说我将来会有的,而且我也会有需要动用这
『拷贝』的一天,到时他自然会向我收钱,而我一定会认为是物有所值的。我当
时以为他是疯子,马上拂袖而去。」

  「我」沉默了一阵。

  「之后,桑茵出现了。」

    「我」面上出浮现出又爱又恨的复杂表情:「我迷恋着她,在她的穿针引线
下,我认识了马丁。并且秘密的参与了偷运军火到木星的勾当,也赚到了很多很
多的钱。但其实我已经被金钱和女色紧紧的缚住,不断的沉沦。我慢慢的不敢再
接近婉媚,因为我配不起她!」

  婉媚在饮泣。

  「直至到某一天,我刚从卖方收到了一笔十亿元的货款。我照惯常的情序,
透过辗转的财务安排将钱转到一个秘密的户口中收藏。怎知第二天当我再检查的
时候,竟然发现那十亿元已被人提走了。我急得像锅上的蚂蚁,我知道就算告诉
桑茵和马丁,他们都绝不会相信。只会以为是我在玩把戏,说不定会杀了我。」

  「就在那天的下午,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就是这个录像机。我战战兢兢
的开启录像,里面的原来就是那个猥琐的男人。他说收帐的时间到了,又简单的
说明了机器的用法。跟着录像便自动洗去了!我知道一定是他把钱取走了,但别
人怎会相信呢!」

  「在没有其它办法之下,我兴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自杀!我马上安排投保
了一份价值十亿元的巨额保险,受益人是桑茵。我又怕我死后会连累了婉媚,警
方可能会以为是她因妒成恨,所以杀死我。于是我也替她买了一份完全一样的保
险。这样该可洗脱她的嫌疑了。然后,我用录像留下了这个遗嘱,我打算把录像
机连同过去一年内赚到的钱收藏在保险箱中。在我死后三年,银行自然会依照法
律将我的遗物还给我的遗孀。婉媚有了那笔钱,该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婉媚在我怀中呜咽着。

  「只要我死了,桑茵她们便可以收回十亿元的货款,该也不会为难婉媚罢!
而这盒录像只是个双重保险:万一我的『拷贝』真的出现了,我希望他可以知道
我是怎样行错了路,而可以重新选择一次。」

  「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叹着气在哼着这首歌。

  「卡擦」录像中止了,盒子冒出一阵烟。

  「喂……」马丁在狂吼:「这算什么?我的十亿元在那里?」他歇斯底里地
怪叫,疯了似的把家俱推倒。

  我和婉媚紧紧的靠在一起,闪避四飞的物件。

  「砰!」桑茵向天开了一枪,「你疯完了没有?」马丁这才静了下来。

  桑茵蛮有趣的瞄着我:「原来你是一年之前的尊尼,难怪这么有情有义了。
不过,只要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你会像你的『正本』一样,再也离不开
我。」

  马丁大叫着:「你相信他那鬼故事?那我们的十亿元不是就此泡汤了?」

  桑茵仍在媚笑:「我们的钱仍在这里,」她指一指我:「只要他死了……」

  马丁拍一下头,高兴得大喊起来:「我们便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

  「不!」桑茵手上的枪跳动了一下,马丁胸前喷着血倒下。

  「是『我』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桑茵媚笑着避开喷出的鲜血,同时
向着垂死挣扎的马丁补多一枪,马丁的前额立即添了一个血洞,倒在地上动也不
动。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桑茵,她那柔软滑嫩的手连抖也没有抖过一下。

  「这条大色狼垂涎同事的美丽太太,强奸不遂下把女人杀了。女人的丈夫赶
到,和奸夫互拚之下同归于尽。而她可怜的秘密情人也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只
能抱着十亿元的保险赔偿金,勇敢的生存下去。」桑茵在格格娇笑。

  「再见了,我的情人!放心,我会把你留在最后的。让我把你不忠的太太先
送上黄泉路。」她提起手枪,瞄准我身后的婉媚,枪口的火光一闪!

  「不要……!」我大喊着跳起,同时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前传来。

  「尊尼!」婉媚在厉叫。

  我倒在她的怀里,迷糊中,我听到嘈吵的撞门声、有人大喊着:「别动!警
察!」

  连续的枪声、桑茵和婉媚的惨呼……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    ***    ***    ***

  我张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婉媚关切的面孔。

  「你终于醒了!」她充满了喜悦的伏在我身上:「真好!尊尼,真是担心死
人啊。」热泪不断滴落我的脸上。

  「喂!你醒来了!」

  有人推门进来,声音很熟啊,是……是那保险经纪!

  婉媚见到我的傻样,禁不住地笑起来:「我来介绍,这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官
『王保利』,也是我的孪生哥哥!」

  「什么?」婉媚不是个孤儿吗?

  「很意外了,是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我那胖子大舅说:「妈妈在我出世时接受了当时医学院的试验,用我的细胞
更改X和Y的泄色体,复制了一个女婴。由于是秘密的试验,所以只能把复制出
来的婴孩当作孤儿抚养。妈妈去年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寻回这个亲妹妹。我千辛
万苦才在几个月前和婉媚相认。」

  我看着他肥大多肉的身形,又看看窈窕的婉媚,实在难以置信。

  「当时我和你的关系经已到了无可救的地步。」婉媚接下去说:「所以我没
有告诉你。」

  「直到我发现你为婉媚投保了巨额保险,我担心你会对婉媚不利,才展开调
查。」

  「那……你们怎么会及时赶到的?」

  「那天我和婉媚去拜祭完妈妈后送她回家。后来却发现遗留下了东西在她的
车子里。我折返时更发觉她失了踪,家中一片凌乱。我便马上报警及找到桑茵家
中。哗!那女人可真狠!她不但拒捕,而且还打伤了几个警察。要不是她分心要
再射你一枪,说不定真的会给她跑了。」

  「警方靠我的情报,在桑茵和马丁家中起出了全部赃款和走私的资料,却找
不到任何你参与走私的证据,而且当时有十多双眼看着桑茵要杀你,因此推论你
们的事件是与偷运军火无关的桃色纠纷,婉媚也证实了。不是吗?」

  婉媚向我单单眼,她没说出来!

  「那桑茵最后是不是被抓了?」

  「不,她死了!她说宁死也不愿意坐牢,然后拚死的向你射多一枪。警方马
上开火。桑茵中了十几枪,当场死了!死时还带着微笑呢。」

  「死了?」我有些伤感。

  「不舍得吗?」婉媚板起了脸。

  「当然不是……哎呀!」我一心急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不禁痛得大叫。

  婉媚马上紧张的按着我,不让我再动,同时心痛的说:「不要乱动啊!你为
人家挡了那一枪,子弹打穿了你的肝和肺,还撕裂了部份心脏,要不是马上换上
了复制人的器官,你早就死了!」

  「复制人?」我愕然的问。

  「是啊!」我的胖子大舅说:「只是更换复制人的器官罢了,很平常的事,
不用人感到惊奇呀!」

  我和婉媚苦笑着对望了一下,只有她才会明白我的感受。

  这时病房的电视机又传来这首音乐:「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紧握着婉媚的手,感谢她赐给我的再一个机会。

     ***    ***    ***    ***

  后记:

  我始终找不到所谓「正本」的下落,难道他真的死了?而那猥琐的男人也再
没有出现,究竟他是否真的存在呢?

  他的所谓「拷贝」技术,我尝试过向这方面的专家请教,他们说至少要半个
世纪后,人们才可能复制记忆。

  我没有再深究自己是不是「拷贝」了,我只知道若果真的要花十亿元去买回
我和婉媚的一段感情,我也认为是绝对值得的。

               【全文完】

***********************************
  Sunray:「很没敲键盘写作了,这次要不是为了赶上『十日谈』,相
信也提不起劲。」

  林彤:「还有美少女战士的系列,大家也一样期待喔!」

  Sunray:「最近在网上不时仍有读者提起久未登场的美少女战士和未
来系列。但实在太忙了,相信仍然不可能于短期内有加快进度的可能。」

  从不乱:「真可惜,好在还能看到这短篇,聊慰思念之苦啊!」

  Sunray:「其实单是这个短篇,也费了我不少时间,有部份故事,什
至是在上下班挤地下铁路时,用『派乐』电子手帐逐个字逐个字的点出来的。写
得好辛苦!」

  召集人:「那就感谢Sunray兄了,您的妙文,我们会一直衷心地期待
的。」

  Sunray:「诉完苦了。在些谨恭祝各虎门诸兄蛇年顺利,不要像我一
般『蛇王』。新年快乐。」

  鹰魔:「谢谢Sunray大的好文,我们现在直接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七
夜·落红记。」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3 12:33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七夜·落红记 作者:方寸光


                      十日谈(二届)卅七夜·落红记

 
作者:方寸光


  「喝、刹、咄!」

  西天残阳照映,彤云如血,山风吹拂之中,不断响着轻脆的娇喝声。这是桂
林千山万水之中,一座陡峻秀峰之顶,绿树葱茏之间,正有一名妙龄少女,黄衫
飘飘,翩翩然持剑起舞。

  可称之为舞,却又不然,那剑锋流转自在,银芒所掠踪迹,凭空画影,宛然
雪白缎带,固是美极,然而剑刃上风声长啸,却是凌厉逼人,如此在柔美剑路之
中,更增刚健剑势,正是这一门剑法精妙之处。

  每当剑势急转,那少女便是一声叱咤。瞧她也只十六七岁,乌黑灵动的一双
大眼睛里,虽是一副认真精神,却也是带了股稚气,樱桃小嘴闭得紧紧的,白皙
的脸蛋透着些许嫩红,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身子骨虽然纤细,举手投足却都带
着股劲儿,一挺胸,衣襟便绷得曲线饱满;一踢腿,群摆飞扬,姿态更呈曼妙。

  旁边一名白衣女郎,娴雅地倚着一株苍松,看着少女演练剑术,不禁练露微
笑,美丽的脸上添了一丝赞许。

  那少女再练数招,长剑刺、劈、撩、点,忽地一个扫势,喝道:「杨师姐,
小心了!」右臂一甩,长剑脱手疾飞,如奔雷,如流星,森森寒光直冲白衣女郎
胸口。紧跟着白光一闪,那女郎身子微侧,让开飞剑的同时,一手把剑柄抓个正
着。长剑瞬时定在半空,内劲仍在剑刃激荡,戛然长鸣。

  那少女抹抹颊边汗水,脸上掩不住兴奋之情,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叫道:
「怎么样?杨师姐,这次真行了罢?」

  那女郎见她如此心急,只是一笑,淡淡地说:「这『神岚剑』的剑法,你也
有三四成火候了,不过最后这『长烟一空』的飞剑功夫,可就差了些,遇上真正
高手,怕是不成……」那少女急道:「成的成的,怎么不成?杨师姐,你功夫这
样高,当然抓得住,武林中可没几人有这样本事呀!」

  少女这么说,也非有意讨好师姐,实是她所知便是如此。说起南方的武林世
家,谁也不敢小觑了桂林如玉峰的侠女们。这小姑娘名唤燕兰,正是如玉峰主人
杨明雪、亦即此一白衣女郎的小师妹。

  如玉峰上向来只收女徒,且无一而非处子之身,只因门规严谨,女徒自幼上
如玉峰习艺,不到武功有成,不能轻易下山。如玉峰上没一个男子,众女徒平日
不思男欢女爱,功力易于精纯,而如玉峰武功也确实不凡,往往十七八岁的少女
一出道,已可匹敌它派三、四十岁的高手。杨明雪行走江湖,更在四年之前,以
二十岁的年纪,连胜几名在江南享誉武林二、三十年的前辈,名动江湖,加上她
容貌出众,美名更胜威名,名号早在江湖上红透半边天,「如玉峰」三字,武林
地位稳如盘石。

  燕兰年方十七,对这个大师姐最是仰慕,一心想早日学成功夫,游历江湖,
两年前便开始央求杨明雪,希望能孤身下山。杨明雪深知江湖险恶,知道燕兰功
力未纯,一直不让她独自离峰。

  这一个月,燕兰学完了如玉峰所有功夫,此刻杨明雪正在考核她功力如何,
能否下山。她听燕兰口吻急切,满脸盼望之情,刚练完剑的脸儿红通通地,当下
笑道:「没几人有这本事?可别说!要真碰上,又是对头,一个就够你瞧的!」

  燕兰撇了撇嘴,低下头去,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低声说道:「那……还是
不成了?」

  杨明雪见她垂头丧气,不禁面露微笑,道:「成的成的,怎么不成?当年师
姐下山,也不过如此。再不成,我的小师妹快急得发疯了。哪,剑拿着,去收拾
收拾,爱什么时候下山,尽管去吧!」

  燕兰听着,先是愕然抬头,眨眨眼睛,忽然大声欢呼,接过长剑随手一丢,
搂着杨明雪又笑又跳,叫道:「杨师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杨明雪给她搂
着,心里也跟着欢喜,却也暗暗觉得好笑,好不容易把她按下,笑道:「好了,
好了,别乐昏头了。想要下山,准是准了,可还有事得教给你。」

     ***    ***    ***    ***

  如玉峰顶筑有数间屋舍,杨明雪一辈共有六人,其中,二弟子方盈月收有两
徒,都只十一二岁,加上其馀几名小婢女,住在峰顶的约有十来人。燕兰的五名
师姐,都已艺成,这时倒有四个不在山上,只杨明雪一人留下督导。

  燕兰临行之际,杨明雪屏退旁人,在房里同小师妹叮咛:「阿兰,你记着,
像我们这样的单身女子,行走江湖,必须处处小心。」燕兰笑道:「是,我知道
啦!」

  杨明雪肃然敛容,沉声道:「师姐说这话,你可不要当作耳边风。你说你知
道,那你知道该防些什么,说来听听。」燕兰微一沉思,道:「当然是防歹人强
盗,还有怎地?」杨明雪道:「盗匪之流也就罢了,硬碰硬的动手,相信你还应
付得来,至不济也能凭轻功脱身。女孩子最要提防的,是好色之徒。」

  燕兰道:「好色之徒,是指采花贼么?」

    杨明雪道:「也不全然,乡里恶霸、强梁土匪,甚至名门正派之人,都有可
能。二师姐不是教你读过《孟子》么?告子曰:『食色,性也!』,男人喜好美
色,那是与生俱来,不是坏事。可是有些人过于贪花好色,就可能用各种手段,
对女人进行侵犯。」说着一看燕兰,又道:「像阿兰你这样美丽的小姑娘,更危
险。」

  燕兰肩膀一缩,脸上微微泛红,道:「杨师姐,你别吓人!照你这么说,我
岂不是每个男人都要防着?」杨明雪道:「女人也要防着!男人怕你戒备,派他
的女人来对付你,让你松懈,也是有的。」

    燕兰轻轻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又道:「可我还是搞不懂,杨师姐,是怎么
个侵犯法?」

  这话问得杨明雪有点尴尬,道:「怎么侵犯?呃,这个……比如,他会想看
你的身子,甚至想动手摸,那就算是了。」顿了一顿,又道:「阿兰,你对世事
所知太浅,这些你慢慢会明白。最要紧的是,你认识了男人,千万别让他们为所
欲为,不要轻易失了贞操。」

  燕兰呆了一下,道:「什么是贞操?」这又是一个尴尬问题,杨明雪窘红了
脸,怒道:「傻丫头,这也不知道?」燕兰噘嘴道:「我早就问过你们啦,那时
师姐们都说我太小,叫我别问。」

  杨明雪吐一口气,想了想,才道:「这么说罢。你记着,男人的身体,跟我
们女人不同……」说着手指指向股间,轻声道:「我们的这儿,是个小洞,男人
的这里,是……是一根东西……」燕兰甚感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杨明雪忍着害羞,板起脸孔道:「不要多问,乖乖听着就好。」左手空握,
右手食指伸出,往左手掌里一塞,道:「要是像这样,男人那东西插进女人的那
里,就是『交合』……」

  虽然用词颇为含蓄,杨明雪还是红了脸,说道:「女孩子要是第一次做这档
事,小洞里就会流一点血,这叫做落红。见了落红,这女孩子就不再是处女了。
阿兰,这对女人是很要紧的事,处女之身,一定要献给丈夫。如果与丈夫之外的
男人交合,那就是失了贞操,懂了么?」

  燕兰应道:「懂了!」实则在她心里,委实似懂非懂。她又问道:「师姐,
我们只会有一次落红么?」杨明雪道:「只有一次,失身之后,就不会再有落红
了。」燕兰道:「这么说来,我们只能跟自己的丈夫交合了?」杨明雪红着脸说
道:「说来是这样。」又道:「但也有女人被男人强迫交合,以致失身,那是最
可恶的一种侵犯,无论如何你要小心。」

  燕兰笑道:「没问题,再怎么说,咱们如玉峰的武功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对
吧?真要打起来,我未必会输呀。」杨明雪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着动
手还好,就怕对方狡猾,另有卑鄙手段。阿兰,真正可怕的淫贼就算武功不高,
也有对付你的本事,你知道是什么?」

  眼见燕兰摇了摇头,杨明雪神色登转严肃,道:「当今武林风气败坏,常有
些好事之辈胡乱给武林中美貌女子定了排行,什么『四大美人』、『十美榜』、
『江南四佳丽』,不仅毫无意义,反而常使这些女子受淫徒侵害,着实可恶!这
些淫徒十分可恶,要是明着打不赢,就使迷药、春药之类物事。这个迷药,你该
知道是怎么回事,好比蒙汗药。那所谓春药,就是利用药性,使人心智迷乱,想
要……想要做那档事,如此便使得女子无力反抗,然后再胡作非为。」

  燕兰闻言,颇感奇怪,道:「杨师姐,那迷药、春药,当真十分难防?」

  杨明雪道:「难防?那也未必见得。饮食随时小心,别给人在里头下了药,
这是基一;入睡时保持警觉,闻着异味,要立刻辨别来由,以防毒气迷香,这是
其二;若跟淫徒动手,一获胜,马上封住对方穴道,或是重创他的手脚,让他动
弹不得,这是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知道有多少侠女高手,在稳占上风的
时候,还给对方施了药。」

  燕兰道:「这情形,很多么?」杨明雪道:「多了!有时候是女方大意,或
是一时手下留情,反遭毒手。别说女的,男人也常碰上这等事,不过这比较不一
样。一般夫妻助兴用的春药,不须男女交合,只要服用些清凉药物,自然可以消
火。」燕兰奇道:「咦,那没什么嘛。」

  杨明雪道:「可是一些邪门歪道的春药,经常是非经交合,不能化解药性,
更有可能致死。若是女子,紧要关头,只能委身附近的男人求救,日后要么从了
他,要么徒自伤心。男人可不一样,找女子替他解了药性后,可能就多了一个情
人,反而占了便宜。在武林中这是对女子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实在莫名其妙!」
说到这里,杨明雪神色愤愤不平,用力吐了口气。

  一番话说下来,燕兰虽然还没下山,彷佛也深深感到江湖险恶,不由得点了
点头。突然之间,她又想到一事,道:「杨师姐,你怎么会懂这么多?」杨明雪
道:「江湖上历练丰了,自然懂得。」燕兰道:「听来的人物轶事,当然是啦,
可那些落红、交合什么的,也是行走江湖听来的么?」

  杨明雪大窘,道:「这、这当然不是了……」燕兰奇道:「那是怎么听来的
呢?」杨明雪满脸绯红,再度板起脸孔,道:「师……师父生前告诉我的。这种
事不要时常挂在嘴边,很丢脸的!」燕兰搔了搔头,看着师姐脸红到了耳朵,心
中彷佛也有些羞意,悄声道:「是,对不起啦。」

  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此系了长剑,告别师姐,孤身下山,开始了独闯江
湖的历程。

     ***    ***    ***    ***

  拂晓时分,西湖湖心,一艘画舫悠悠随波而行。

  「嗯啊、嗯……啊啊……」

  销魂蚀骨的春声,不断从画舫船舱中传出,在湖上薄雾间萦绕不去。一名少
年坐在船头,满脸不耐,对着舱中大叫:「师兄,你知不知道你干多久了?三个
时辰了!我们可以靠岸了没?再不靠岸,我自己游水走了!」

  「啊、啊、啊啊、呜──」

  女子的吟叫声突然急促了起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急什么?就快完了。嗯,这小娃儿……」

  少年暗骂一声,转过头去,看着满映晨曦的湖波。

  没过多久,女子的叫声平息下来,舱中只留下细微的喘息声。一个浑身赤条
条的青年走了出来,胯下一根肉棒粗红过人,挺得半天高,手上提了裤子,一边
穿着,一边笑道:「穆家庄的闺女也不过如此!什么江湖名门,身子练得这么弱,
挨了几十下,就开始叫了,真不中用……」

  那少年似乎看惯了他得意洋洋的模样,随意呼口气,翻了个白眼道:「是,
是,在你『采花神』江子翔胯下,管她是怎么三贞九烈、守身如玉的姑娘,没一
个不俯首称臣的!」

  那青年江子翔笑道:「师弟,你是听得腻了,还是羡慕成了嫉妒?你别当这
『采花神』这三字来的轻松!今天你出了江湖,一年之内,打得下一个『采花大
盗』或是『淫魔』的名号下来,让武林中的姑娘谈起唐安这名字就脸红,就算你
够本事!」

  唐安道:「得了这种名号,有什么好得意?追杀我的人可会多上一大票。」
江子翔摇摇头,笑道:「那才好啊!依着江湖常例,致力追捕淫贼的,十个就有
六个是姑娘,而且多半容貌不差。记不记得三年前的事?」

  唐安又吊了吊眼珠,道:「记得,记得,你说过不下十次了!四位扬州明月
庄女侠来围捕你,半个月里,全给你整治得服服贴贴。」江子翔笑道:「是了!
将来你本领到了,把一群侠女姑娘玩上手,看她们一个个向你哀求,抢着帮你舔
宝贝,这可是天下至乐哪!」

  唐安默默不语,看着画舫逐渐近岸,心里隐隐升起一股迷惑。他从小就被邪
派高手司徒豹收为徒弟,学得了一身功夫。司徒豹武功强横,不仅杀人如麻,而
且好色成性,是武林着名的淫魔。他在四年前伏诛而亡,留下两个徒弟,其中江
子翔深得司徒豹真传,不仅功夫高明,而且特别擅长师传房中术足以御女不泄,
一夜十战。他出道以来,奸淫过姑娘的不济其数,在黑道上得了个「采花神」的
称号,虽然为「同道」所佩服,却也是树大招风,仇家满天下。

  小弟子唐安在师父、师兄要求下,也以成为一名淫魔为目标,但这却非他所
愿意。他年仅二十,女人却看得多了,凡是被师父、师兄奸淫过的姑娘,多半都
给他看过了裸体,见着了与男人交媾时的姿态。他曾经因此而兴奋,并在司徒豹
指使下,插入一个小姑娘的身子。可是在他亢奋到即将泄精之时,司徒豹却不准
他泄出来。这是司徒豹传授房中术的一大要点,一旦泄了,便损及自身精力,没
法子连续与多名女子欢好。

  这让年少浮动的唐安相当难受,硬生生地压抑了射出的冲动。他只觉得下体
又重又热,积满了无处发泄的欲望,搞不懂为什么师父、师兄都能乐在其中。

  从此唐安便对女人兴趣缺缺。对他来说,拥有一身好武功,痛痛快快地与人
过招,要比抓着女人狂摆身子有趣多了。也由于他的潜心武艺,他的武功越来越
逼近江子翔,已然可与师兄拼上百招而不败。

  这一日师兄弟两人在西湖游玩,江子翔仍不忘带上几名猎物,在湖中大肆纵
欲,淫声浪语,吵得唐安一晚难眠。

  江子翔见他脸色难看,心中老大没趣,道:「师弟,你也真是的,船上放着
七八个姑娘,你随便找一个上了,也可以打发不少光阴,干嘛整天摆臭脸给我看
啊?」

  唐安挥挥手,道:「你玩你的,我可没这兴致──啊,到岸了。」

  画舫离岸尚有两丈,唐安提气一跃,已然凌空而过踏稳实地。他回头叫道:
「师兄,我走了!」

  江子翔愕然道:「走?你上哪儿去?」

  唐安道:「城里头随便逛逛。你慢慢玩吧,傍晚老地方见。」说罢,举步便
走。

  江子翔皱了皱眉头,正要喝骂,忽然听得身后一个温软的声音:「江……江
大爷……人家还要……」

  一转身,只见一个眼神迷蒙、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脸色泛红,掩着下体,
歪歪斜斜地走出来,口中轻轻喘着气。江子翔面露笑容,不再理会唐安,转身抱
住姑娘的腰,将她按倒在甲板上。

     ***    ***    ***    ***

  「着!」

  随着燕兰一声娇叱,但见剑光闪灭,三名大汉同时肩头带花,手上刀剑一一
落地。旁人尚未发出惊叹,燕兰左手捏诀,连点三人胸腹诸穴,闷哼声中,三名
汉子颓然倒地。

  旁边一名白须老者大步踏出,喝道:「好!燕姑娘这一手『霞光剑』,神乎
其技,老夫佩服。你只需胜了老夫手中这柄鬼头刀,杭州长兴镖局这批镖银,如
数奉还!」右手一挥,刀风虎虎,声势煞是惊人。

  燕兰眼神明亮,笑道:「真的?就等老寨主这句话呢。晚辈得罪了!」长剑
一立,点点剑光纷纷洒落。白须老者凝神以对,两下顿成酣战。

  第五十七招上,鬼头刀重重摔落在地。

     ***    ***    ***    ***

  长兴镖局的总镖头满脸感激,送着燕兰出了镖局大门。燕兰下山三个月,从
桂林一路来到杭州,管了不少不平事,最近一件是替长兴镖局夺回被盗匪所劫的
三十万两镖银。她年纪轻轻,手下已胜了好几位响当当的狠角色,包括夺还镖银
时对上的石马寨周老寨主,名声逐渐在江湖上传了开来。

  初次受人称赞时,燕兰本来还颇为不好意思,多听了几回,自己也忍不住有
些飘飘然。她自知武功还颇不及大师姐杨明雪,但是出道以来,一路安然,初下
山时的战战兢兢之情,此时已不复见,神态中更是多了几分自信。加以她容颜秀
丽,所到之处,往往引得少年为之瞩目,甚至上前搭讪,这倒是最容易让她感到
害羞的事。不过,听过了杨明雪的训诫,燕兰对这方面极具戒心,倒也没吃亏,
吃亏的多是存有非分之想的人。

  这天燕兰离开长兴镖局,在杭州城游玩一阵,日暮时分,找了城里最大的一
间客栈投宿。一进客栈,向店小二说要房间,店小二道:「姑娘来得不巧,单人
的房间都住满了,只剩下双人住的。」燕兰道:「两人住的也成啊!」店小二说
道:「这个自然,就是价钱贵了一两,姑娘真要么?」

  燕兰没法子,摸摸荷包,银两还够,便道:「好吧。」

  店小二正要带燕兰上楼,忽然后头一人叫道:「唉呀呀!一个人住两人房,
空荡无伴,岂不寂寞?姑娘,且让在下同宿如何啊?银两不成问题,就由在下出
了。」

  燕兰和店小二回头,来者是个猥琐汉子,一双眼睛瞧着燕兰上下打量,满脸
怪笑。燕兰白了他一眼,不去理睬,转身就走。那汉子却跟上楼梯,眉开眼笑地
道:「好俊俏的姑娘,细皮嫩肉,胸是胸,腰是腰……」说着说着,竟伸手去摸
燕兰的屁股。

  还没碰着燕兰裙子,那汉子眼前一黑,已被燕兰回身一脚踢中面门,骨碌碌
地沿着楼梯滚了开去。那汉子倒在地上,大声喊疼,叫道:「你这婆娘,恁地泼
辣,居然敢打你家相公。唉唷喂呀,踢死人啦!」

  燕兰脸上泛红,低声骂道:「下流!」店小二陪笑道:「姑娘,您别跟他一
般见识。他是这一带的地痞,叫做刘阿三的,整天闹事。待会儿掌柜赶走他就没
事了,姑娘可跟他纠缠,会吃亏的。」

  燕兰哼了一声,瞥眼一看,只见掌柜已经出来,喝道:「去去!你这无赖,
别在这里胡闹,碍了咱们生意!」刘阿三鼻青脸肿地站起来,朝掌柜冷笑几声,
道:「臭老头,你狠个什么劲儿?你家那如花似玉的闺女,还没被带走么?你不
回去帮女儿整理嫁妆,还有空管我的闲事?」

  掌柜脸色一变,怒道:「你,你说什……」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刘阿三嘿
嘿冷笑,已然走出客栈。

  燕兰看到这一幕,心中甚疑,向店小二问道:「你们掌柜的女儿怎么了?」
店小二面有难色,道:「没什么,这不关姑娘的事。」燕兰心道:「听那无赖的
话,这掌柜的女儿似乎遭逢了什么祸难。」她是一副热心肠,遇着异事,忍不住
不问,当即下楼去问掌柜:「掌柜的,那人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掌柜垂头丧气,道:「唉,一言难尽!」虽说如此,但燕兰不住追问之下,
掌柜还是说了原由。原来那掌柜姓陈,育有一女,年已十六,颇具姿色。日前有
一名男子投宿店中,见到了陈家小姐,出言调戏。

  掌柜前来喝止,那男子却冷笑道:「能让本少爷中意,是你们的福气!只是
我有要事在身,现在没闲暇带走她。再过十五天,我会再来这儿,可要将她带走
了。」说完就此离开。

  那男子临走之前,还显了一手功夫,连挥两剑,一瞬之间,将一张方桌对角
划成四块,整整齐齐。他更报出名号,便是江南无人不知的「采花神」江子翔。
掌柜深怕女儿真被他夺走,先送去了亲友家,自己却无法舍弃客栈产业,又唯恐
关了客栈,过于明显,会被其党羽发现,是以仍留在杭州,提心吊胆,不知到了
那日,如何应对。

  燕兰听了,心头大怒,道:「哪有这等蛮横的人!」暗想:「今个儿真碰上
采花贼了。师姐再三交代,要我小心这种人。可是我怎能袖手旁观?」当下又问
:「掌柜,这是几天前的事?」掌柜道:「五天了。」燕兰道:「恩,那就是还
有十天了?」说着一拍胸脯,道:「好,我便在这儿住上十天,帮你解决了这档
事!」

     ***    ***    ***    ***

  唐安喝了一杯茶,看着店小二再次带了燕兰上楼。他在一楼客席里吃饭,看
见整个过程,仗着内功精湛,更把所有对话听在耳里。他心里颇为疑惑,暗想:
「五天之前,师兄又有什么要事了?怪哉,不过是家客栈,师兄若要掳掠这掌柜
的女儿,根本用不着留话示威。莫非有人假冒师兄的名号?可是那两剑划桌的剑
法,确实是本门的那招『四野沧凉』。除非这冒牌货见识过『萧然剑法』,否则
……不,太牵强了。」

  燕兰想都没想的事,唐安已想了一大堆。他放下空茶杯,略一回想燕兰向掌
柜的承诺相援时,那股稚气未脱、却又信心满满的神情,不禁感到好笑,心道:
「这姑娘年纪比我还小,看来又涉世未深,要跟师兄过招只怕不出十招就败了,
到时候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人?」

  唐安看多了师兄的手段,知道江子翔好色如命,眼见燕兰生得俏丽,一旦不
敌江子翔,肯定失身于他。他伸指弹弹茶杯,心中甚感烦闷,暗道:「师兄的事
我本无权过问。罢了罢了,管她去的!」

  想到这里,唐安付了账自行上楼,回了自己的客房。他坐在上,用功打坐,
运了一遍内息,便即就寝。

  到了夜里,唐安忽然惊醒,只闻墙后几声喝叱,语音清脆,乃是少女。唐安
一怔,心道:「莫非是那姑娘?这般巧,就在隔壁房么?」

  他好奇心起,打开窗子,夜色昏暗,全无星月。唐安抬头一望屋檐,吸足一
口气,脚踏窗棂,游身上窜,双手探横梁,几下转腕,调转过身子,面朝屋里。
再一使劲,换攀屋梁,来到邻房窗口,猛地一个翻身,头上脚下,双手才松开,
两脚已挂上,勾着横梁倒吊下来,隐在窗边,从窗缝窥伺房内。

  房中点着灯火,一看之下,只见衣袂轻飘,掌影急舞,燕兰口中轻喝,手上
脚下摆的架势,全是如玉峰外家武功「星河掌」的式子。唐安曾经见过如玉峰高
手和师父过招,一望便知,心中暗惊:「好丫头,原来是如玉峰的门人,听说这
掌法繁密绵长,极是高明,她竟然懂得招数,可不简单。」

  燕兰凝神练武,瞬息之间,手上连换十七八样招数,长裙飞扬,不时飞起一
腿,时机抓得精巧,亦称精妙。唐安见她招式纯熟,神情认真,双眼神采逼人,
越看越是出神,心中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

  忽见燕兰定住身形,一声清啸,声极悠扬,双掌左右一分,真气浩荡,这一
分彷佛拨云见日,势若滔滔江水岔为二流,但听「嘶」地长长一声,一条棉被隔
空撕裂开来,棉絮纷飞。唐安暗暗喝采:「好本事,这姑娘内功不弱!」

  只见燕兰收式调息,长长吁了口气,歪着头,看看撕裂逾半的棉被,脸上满
是欣喜之色,突然拍着手轻轻蹦了两下,兜转了个圈子,衣裙飘扬,状甚雀跃。
突然,燕兰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蹲了下来,一手拎起被子残骸,满脸尴尬,低
声叫道:「糟糕,糟糕!」

  唐安看着,倒吊着的身子晃了晃,忍不住想笑,赶紧捂住了嘴。只见燕兰将
棉被堆到一旁,稍微拉开衣襟,用手扇了扇风,又吁了口气,往床上一倒,懒洋
洋地扭了扭身子。

  唐安暗笑:「毕竟是小姑娘。」心想看得够了,正想回房,忽见燕兰站了起
来,口里哼着小曲,音色轻柔,传入唐安耳中,令他怔了一下,又把眼光移回窗
缝。

  不望还好,一看之下,唐安的眼光便似给钉子钉住,转也转不开了。只见燕
兰口哼曲儿,一双手解着腰带,正在脱衣。她将腰带丢在床上,继而褪下长裙,
露出了一双美腿,白净可爱,只大腿上半尚被衣摆遮掩,看不分明。唐安当场呆
住,浑身一阵燥热,勾住屋梁的双脚竟有些不稳。

  燕兰完全没有察觉唐安在外窥伺,愉快地哼着,将上衣也脱掉了,全身很快
便只剩下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她侧背对着窗口,唐安只见到她全身雪白,屁股圆
润,连接大腿的曲线完美无缺,只恨不能伸手一路摸下去,直摸到她柔若无骨的
足踝。

  燕兰的乳房被肚兜覆盖着,好像受到了相当大的束缚,撑得布料紧紧外绷。
她一解开系在颈后的绳带,一对奶子便轻轻跳了出来,那饱满坚挺的双峰,顶端
嵌着粉红色的小珍珠,也跟着微微弹动,唐安的眼睛似乎也跟着那么弹了一下,
晃得他目眩神驰。

  唐安猛地觉得两腿发软,倒吊得有些酸麻,方才惊觉,裤裆里的宝贝已经硬
了起来,而且前所未有地,有些胀痛。

  他吞了吞口水,眼见燕兰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
拭身体,想是练功汗湿。唐安呆呆地看着她,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
脖子、肩膀、乳房、腰枝,而后伸入了双腿之间,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带。

  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唐安看不清她私处的切确风光,但是看她缓缓地、
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抚摸自己,唐安已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擦干净了身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直到她穿好衣服,上床睡了,唐
安才悄悄返回房内。

  他一回到房里,想起燕兰的诸般动作,心里莫名地悸动起来,满脑子都是燕
兰美妙的练武姿态,以及充满诱惑的裸体。他脱下裤子,看了看依然耸立的阳具,
想起师父教房中术时「固精不泄」的吩咐,心中略感矛盾,一咬牙,坐在相邻燕
兰房间的墙脚边,伸手握住阳具,奋力搓揉,脑里浮现了种种幻想。

  唐安想着燕兰的趐胸,想象它贴着他的身子,那清纯娇羞的眼神望着他,双
唇微吐着哀喘,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唐安深深舒叹,在手掌的抚慰下,射出了白稠的浓精,脑里想的是燕兰闭目
娇啼的可爱模样。

     ***    ***    ***    ***

  次日清晨燕兰起了个大早,换了衣衫,刚开房门,便见到一个陌生的少年。
燕兰怔了一下,道:「你……你是?」

  那少年微微躬身,道:「在下唐安。姑娘听说过么?」燕兰摇摇头,说道:
「没有。」跟着微笑道:「怎么啦,你找我有事?我应该不认识你呀。」

  唐安说道:「确有要事。姑娘芳名,可是叫做燕兰?」燕兰微微一愕,道:
「你怎会知道?」唐安道:「燕姑娘见义勇为,欲替此间掌柜保全爱女,与淫贼
周旋,我早听掌柜说起,自然知晓。」实则他向店小二问过,才是自然知晓,不
过先将燕兰捧上一捧。

  燕兰搔了搔头,微笑道:「路见不平罢了,没什么啦。」唐安微微一笑,双
目紧盯燕兰,忽然严肃起来,道:「在下奉劝姑娘一事,姑娘请勿见怪。」燕兰
道:「什么?」

  唐安道:「姑娘或许有所不知,那江子翔乃是江湖上第一淫魔,人称『采花
神』,并非寻常采花贼可比。他武功固然出神入化,对女子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一旦看上了眼,非要夺到手不可。」燕兰道:「我听掌柜的说啦,所以我才要留
下来对付他啊!」

  唐安皱眉道:「姑娘不懂我的意思?」燕兰也皱起了眉头,道:「什么意思
啊?」唐安道:「在下担心姑娘为女儿身,恐怕也会给他看上。胜了便罢,万一
不胜,绝无脱逃可能,只怕……只怕……」燕兰道:「怎样?」唐安道:「只怕
江子翔色欲熏心,会使姑娘受辱。」

  燕兰忆起大师姐的言语,心中也有些不安,一时不语。唐安紧跟着道:「依
在下之见,姑娘还是不要插手此事,以保自身安全吧。」燕兰道:「那掌柜的女
儿,岂不是只好任那淫贼掳去?」唐安道:「在下略通武术,虽然未必能敌江子
翔,却也可支撑一阵,不如由我来对付他。」

  燕兰笑道:「原来如此,你也是来帮掌柜的!既然这样,咱们何不联手对付
他?这也多几分胜算。」唐安忙道:「不可,不可!」心道:「如此一来,我的
身分岂非会被她知晓?」燕兰道:「怎么又不行了?」唐安道:「在下实不愿姑
娘以身犯险,无论如何,请姑娘别与江子翔见面。在下尚有一些好友,也都有些
本事,可以前来助拳。对付淫贼,本当由男人出面,就请姑娘抽手罢!」

  唐安这一席话,确是怕燕兰败给江子翔,受他凌辱,一番好意。他向来不会
刻意接近女色,昨晚一场偷窥,却深深被燕兰所吸引,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
盼先保全燕兰,扛下这个责任,私下与师兄商量,要他打消这个念头。他是江子
翔的师弟这一节,自然不能说出口来,可是这么一来,燕兰未免有些怀疑,道:
「你……你当真应付得来么?」他见唐安眉清目秀,不似武功高强,实在难以安
心。

  唐安微笑道:「姑娘若是怕在下无力胜任,不妨试上几招。」说着双手一摆,
意态悠闲。燕兰见他全无架势,暗自觉得好笑,心道:「这样怎么与人过招?」
她笑道:「试几招也好啊。呔,得罪了!」右掌一劈,正是一招星河掌「星云华
衮」。

  这一招出得快,唐安挡得也快,手臂一翻,架了下来。燕兰右掌翻击,左掌
随出,「满天星斗」,双掌之势圆转如球,覆盖方圆七尺。唐安气定神闲,横架
着的右臂反手疾探,「西风枯千松」,破了燕兰掌上气劲。燕兰身子一震,倒退
一步。

  唐安笑道:「这点功夫,还成吗?」燕兰愕然片刻,道:「再来一招!」左
掌虚握而出,「掌握斗枢」,蕴着绵绵真气,无穷无尽。唐安也是左手迎击,五
指连弹,「鬼神僭天机」,五道指力奇巧诡异,各有不同,消解了燕兰掌力。

  燕兰猛然双掌分开,一招「星河断流」,正是昨晚唐安所见绝招。唐安骤觉
压力备至,两股巨力分向两侧,如要将他身子撕裂为二,当下右手蓄势,左手在
前连划三圆,「潜龙弄风浪」,旋劲急带,乱了燕兰左右分扯之力,两招真气互
相干扰冲击,顿时破招,两人身子各自一震。

  唐安呼了口气,笑道:「燕姑娘,你这一招可太认真了……」忽听燕兰怒声
喝道:「你这功夫……是『外道千手』!这是武林魔头司徒豹的武功,你是他什
么人?」

  此言一出,唐安顿时心中冰凉,大叫不妙。他没想到燕兰也见过本门武功,
不禁连声叫苦,一时慌了手脚,支吾道:「这……这是……」

  燕兰拔出腰间长剑,直指唐安,喝道:「我就觉得不对劲!快说,你到底有
何意图?你跟江子翔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支开我?说!」她接连喝问,毫不
客气,几乎已把唐安当作了敌人。

  唐安自知难以辩解,索性把心一横,道:「也罢,说就说了!我便是司徒豹
的徒弟,江子翔是我师兄。」

  只见剑光急闪,燕兰已一剑刺向唐安。唐安侧身闪过,叫道:「可是我劝你
莫要插手此事,以免师兄对你不利,那是千真万确!」燕兰骂道:「那当然啦,
我不在这里,没人阻止你们,你们就可为所欲为了!想得美,我才不会上当!」

  一边骂,一边攻,燕兰使出师传霞光剑,剑出如彩霞满天,闪动无数光华,
端的凌厉绝伦。唐安手无寸铁,全心避让,叫道:「我要骗你,就骗到底了,还
会告诉你?你打不过我师兄的,留下来,只有给他欺侮罢了!算我求你,千万别
留下来!」

  燕兰哪里信他,「霞光剑」招数越逼越紧,亏得唐安眼捷手快,在剑光纵横
之中穿梭来去,沿着走廊奔开,叫道:「你到底听是不听?」燕兰把脚一跺,骂
道:「谁听你胡说八道!」仗剑追来,又是一轮快剑。

  有理说不清,又遭穷追猛打,唐安也不禁有点冒火,心道:「不信也罢,我
就先制住你,直接带你走,总不能给你打跑了,谁来帮你?」当下闪身推门,冲
进自己的房间。

  燕兰紧追在后,叫道:「哪里逃?」一进房门,陡地一股寒气迎面而来,唐
安已取了长剑在手,一剑递出,喝道:「谁逃了?你这丫头太不讲理了,给我坐
下!」他为了避免燕兰起疑,将佩剑放在房中,此时情势紧急,唯有挺剑还招,
一剑刺出,剑面随即朝下一拍,竟尔引带一股巨力,压落燕兰肩头。燕兰感到肩
上一阵沉重,吃了一惊,忙以卸劲法门化解,但仍感不易支撑,跌坐在地。

  唐安以为已然获胜,踏上一步,正要说话,哪知燕兰功力不弱,这一压之力
旋即消去,翻身跃起,连环三剑疾攻唐安。唐安长剑轻摆,已是「萧然剑法」的
架势,运起「幽冥功」独门内功,剑上贯注阴寒真力,每一剑刺出,均带着森然
寒意,霎时寒气四布,气象萧瑟。

  「萧然剑法」本是极其阴毒、不夺人命誓不休的狠辣剑法,佐以「幽冥功」
寒劲,更是阴寒过甚,剑若冰雪,势如朔风,只是唐安手下留情,无意伤燕兰性
命,剑上不带杀意,威力便打了折扣。燕兰却是全力迎击,眼见「霞光剑」不易
取胜,陡然间剑法一变,剑势圆滑,流转自如,剑身化成三尺银龙,翻腾无定,
精妙难言,正是如玉峰剑法绝学「神岚剑」。两人在剑法上顿时打成平手,互有
千秋,内力上却仍是燕兰居了下风。

  唐安暗暗发愁,心道:「要赢燕姑娘不难,但要她住手而不使她受伤,那就
难了。怎生想个法子,劝她听话快走的好?」他左思右想,苦无善策,情急之下
索性把手一甩,放声叫道:「算了,算了,不打了!」只听「卜」一声轻响,唐
安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插上板壁,微微颤动。

  寒光一闪,燕兰的长剑已抵住唐安咽喉。

  唐安苦笑道:「你果真住手了,妙极!」燕兰柳眉微扬,娇声叱道:「你干
嘛不打了?」唐安道:「我本来就不想跟你打啊。再说一次,我是来忠告你快走
的!相信我,我会跟师兄说的,要他别对陈家小姐下手,行不行?」燕兰微微动
容,随即用力瞪眼,道:「你们蛇鼠一窝,说这话谁会相信?」

  唐安肩膀一顿,道:「我耐性有限。燕姑娘,拜托你想一下,你认为我真打
不过你?如果我真有歹念,在你刚出房门时就可以暗算你,你防得住么?刚才你
我交手,又是谁占了上风?要是继续打下去,你还可以支持多久?」

    燕兰怔住了,脸上神情微微退缩,指着唐安的长剑,气势似也弱了下来。她
眨了眨眼睛,道:「要是真如你所说,那也不对!你为什么要帮我,而不帮你师
兄?这没道理!」

  燕兰一问,唐安脸上颇有尴尬之意,苦笑道:「这个么,连我也不知道!」

  燕兰呆了一下,看着唐安,见他凝视着自己,眼神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她
突然感到脸上发烫,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害羞,突然收还长剑,「锵」地入鞘,转
身跑开。

  唐安目送燕兰冲出房外,心中忽地一阵怅然,有点后悔刚才没露个破绽,让
她在身上拍一掌。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3 12:34     标题: 十日谈(二届)卅七夜·落红记 作者:方寸光


     ***    ***    ***    ***

  燕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靠着门后,回想刚才的情境,不由自主
地感到难堪,心道:「怎么会呢?他为什么那样看我?」

  那是她从没感受过的眼神,在如玉峰上的师姐间,也不曾看过。彷佛是阳春
三月的和风,吹起了她心中的涟漪。燕兰慌张地搓着手掌,觉得心乱极了,想要
胡思乱想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想不到。

  忽听「擦」一声轻响,从墙上传来。燕兰眼光扫得快,见到似有一物缩入墙
中。她呆了一下,随即醒悟了,「是他把剑拔起来了。是啊,他就住在隔壁而已
啊。」

  她走近墙边,蹲下身去,见那板壁裂了一条缝,从中望去,可以看见唐安正
收剑入鞘,放在桌上。燕兰心中一动:「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可以从这儿偷看?
这样正好,且先观察他几天,瞧他到底是不是真要帮我。」

  燕兰年纪尚轻,此时童心一兴,觉得如此偷看,倒也好玩,索性坐在地上,
眼睛凑在墙边窥看。但见唐安就地打坐,用功片刻,脸上表情甚异,似乎心绪不
安,睁眼站了起来。

  燕兰心里暗笑:「好啊,打个坐都不专心,这身功夫怎么练出来的?」却听
唐安低声道:「这傻丫头!」

  燕兰大吃一惊,心道:「给他察觉了么?」见他神色,却又不像。但见唐安
来回踱步,状甚烦躁,满脸愁容,忽然站住,长叹一声。

  眼见唐安如此,燕兰心里有点动摇,暗想:「看他这么烦恼,莫非他真是想
要帮我?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难道……难道他对我……」

  正想到无法想象处,唐安忽然坐在床边开始脱裤子。这一下燕兰吃惊更甚,
羞得连忙转头,心里暗骂:「不要脸,王八蛋,怎么在女孩子面前……」转念一
想,却又不觉赧然,他可是在自己的房里,又不知自己正偷看着他。燕兰搔了搔
头,心里七上八下,暗想:「反正他不知道,我且再偷看一下。」又把眼睛凑了
上去。

  只见唐安脱了裤子,胯下一丛黑毛,一根红通通的肉棒从中高高竖起,状甚
惊人。燕兰吞了下口水,心中蹦蹦乱跳,暗想到:「这就是杨师姐说的那根东西
吧?」她回想杨明雪的话,不觉用手摸了摸股间,隔着裙子、亵裤,指头往她娇
嫩的小秘洞按了按,心道:「如果那根东西放进来,那就是『交合』……」

  她不自觉地施了点力,指头按在私处的洞口上,微微感到一阵舒爽,身子窜
过一丝发麻的感觉。燕兰脸上微热,有些不知所措,继续看着唐安的房中,见他
用手握着肉棒,正来回套弄着。燕兰看他一边套弄,脸上一边显现难耐的表情,
像是竭力压抑什么,看着看着,竟觉得心跳逐渐加快,忍不住喘了几声。忽然,
她觉得指头湿湿凉凉,低头一看,裙子上竟然湿了一大滩。

  燕兰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我……我……这是……」她赶紧脱下裙子、
亵裤,一看之下,只见腿间满是水液,湿湿黏黏的,却又不像尿液,不知道是什
么,不住从私处的穴里渗出。

  燕兰慌了手脚,被这不知原由的异象弄得满脸通红,心里只觉得羞耻,却又
不明白何以会感到羞耻。她摸了摸私处,手指触到阴唇嫩肉,忽然感到一种出奇
的舒适,令她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啊……」

  甫一发声,燕兰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从缝中偷看唐安,只
见他仰起头来,腰部用力震了两下,在手掌搓弄之馀,肉棒的前端喷出了一阵混
浊的黏液,洒在地上。

  燕兰目瞪口呆,只觉得心儿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浑身发烫,几乎快要晕了过
去。可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似乎又催促着她的安抚。燕兰犹豫了一下,用力
摇摇头,将双腿紧紧地并起,挤压之下,爱液沿着大腿慵懒地流了下来。

     ***    ***    ***    ***

  唐安一个人坐在房里,暗骂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劝她离开,她
迟早会被师兄捉去的。唐安,快想个办法!这是第一个令你心动的姑娘,你难道
救她不得,只能在这里痴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个妥当计策,脑中只浮现燕兰俏丽的身影,在他面前
蹦蹦跳跳,舒展着匀称的肢体。想到燕兰那诱人的娇躯,唐安只觉浑身发热,无
法忍耐,再次掏出宝贝抚弄一番。

  藉着幻想燕兰的诸般娇态,唐安再次泄了精,虽然发泄了欲望,却不能纾解
烦躁之情。他对燕兰越来越着迷,不仅极欲亲近她的胴体,更想呵护她不受任何
侵犯,永远保持那副纯洁可人的神态。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对付师兄江子翔。

  唐安穿好裤子,心想:「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找到师兄,拜托他放过陈家
小姐。但要师兄放过看上眼的姑娘,谈何容易啊?何况,现在我也不知师兄在哪
儿。」

  他正自踌躇,忽然灵光一闪:「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身分,看她离开时的
样子,对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么我两联手对付师兄,倒也可行!事难两全,只
好先跟师兄翻脸,日后再行解释。师兄干了这么多坏事,也该受点报应。」

  想通此节,唐安甚为喜悦,当下暗暗点头,已做了与燕兰携手抗敌的准备。
这时,隔着板壁,唐安忽然听见了几声可爱的喘息。

  「啊……哦啊……哈……嗯……」

  唐安心中大震,放轻脚步,走到墙边,以耳贴墙,清清楚楚地听见,燕兰正
模模糊糊地喘着气,声音又柔又腻,极其诱人。唐安一瞥之下,见到墙板上有个
裂口,是被自己掷剑时所刺破,当即跪下,眼睛凑过去,窥视燕兰房中动向。

  房里的燕兰,正侧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窥墙板,神情朦胧,用手掌抚摸着私
处,掌心磨蹭着那一片乌黑芳草,沾满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动作十分犹豫,
想是不懂如何爱抚,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扫牝户的嫩肌。

  每当触到敏感的部位,燕兰便「唔、唔」地略为呻吟,虽然声音压得极低,
但对唐安来说,已经足以亢奋全身,看着看着,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险些灵
魂出窍。

  他深深呼吸几下,神色中仍难掩兴奋,轻声道:「罢了,值得!」将刚穿上
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再次握住玉茎。

     ***    ***    ***    ***

  接连过了几天,唐安、燕兰不曾再碰面,却隔着这一面墙板,每日窥见对方
的动静。

  唐安远比燕兰阅历丰富,第二天便察觉燕兰时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
心道:「反正我心里没鬼,你爱看,便看个够罢。」在他对燕兰的欲望无法忍耐
时,依然在房里靠双手解决,有时他猜想燕兰正在看着,反而更加兴奋,射得比
平常更是充沛。

  而当他窥伺燕兰时,也常能看见燕兰羞答答的紧张模样,想是她在偷窥时,
发觉唐安走近墙边,赶紧装作无事,这全给唐安看在眼里。

  唐安特别喜欢偷看燕兰更衣,这时的燕兰全无防备,美乳、纤腰、翘臀一览
无遗,彷佛根本不担心唐安会偷看她。每当她换好衣服总会跑到裂缝处来查看,
唐安立刻远远坐着,被对墙壁,装作是在打坐,手掌却缓缓套弄着阳具。

  这道裂缝,使两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九天早上,唐安从外头回房,一开门,燕兰正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两人
对望一面,唐安笑了一笑,燕兰却脸泛羞红,一副窘状。

  唐安道:「不杀我了吗?」燕兰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可从来没说要杀你
啊!」唐安道:「好吧,那相信我了?」燕兰脸颊一热,急忙用力跳脚,叫道:
「你!你听好,我现在要专心对付江子翔,你要真想帮我,就不要成天烦我!」
唐安道:「这可奇了,整整九天没碰面,我怎么烦你了?」

  燕兰呆了一下,一时面红耳赤,道:「你……你……你在房里面,应该安静
点。」唐安笑道:「我一向是很安静的,平常倒是姑娘吵了一点。」

  燕兰心口怦地一跳,急道:「我?你……你听到什么了?」眼神之急切,前
所未见。唐安见她如此羞态,心中说不出的兴奋,故意笑道:「没什么,姑娘的
声音很好听。」燕兰顿时脸色大变,满腮绯红。唐安跟着道:「只不过练武归练
武,有必要喊那么大声么?」说毕,不经意地一笑。

  燕兰一听,脸色方显释然,松了口气,轻声地道:「对不起。」神情甚为忸
怩。唐安心里暗笑,走进自己房里,掩上了门,心道:「这丫头全没心机,想要
斗过师兄,千难万难。」摸了摸腰间佩剑,心道:「要跟师兄斗,我也得多加小
心,千万不能让师兄动了真怒,使出『萧然剑法』来,否则不堪设想。」

  正想到这里,唐安忽听隔壁房中传出异声。他心中一疑:「燕姑娘刚刚才出
门,何以有声响?」走到墙边,眼睛往裂缝上凑去。

  裂缝另一边,却也是一只眼睛,乌黑灵动,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无巧不巧,
两人同时窥上了缝。

  唐安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同时也听到隔房传来惊叫声。他心中刚叫不妙,
燕兰已摔开房门,猛冲进来拔剑指着唐安,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人……你……
你偷看我!」

  唐安无奈地耸耸肩,叹道:「姑娘,你也在偷看我啊!」燕兰又羞又怒,叫
道:「谁……谁偷看你了?我……我是觉得你在偷看我,才……」

    唐安道:「咦,这话该我说才对!刚刚看你出门,怎么又回房了?只怕是你
折回来偷看我。」燕兰脸满脸羞红,急忙否认,叫道:「没有,没有!」

  唐安见她羞怒神色,料想自己推论不错,不禁暗喜:「这么看来,燕姑娘对
我确是敌意大消。」正感欣喜,忽见燕兰一抖长剑喝道:「你偷看我多久了?」
唐安笑道:「先说说你的。你又是何时开始偷看我的?」

  燕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咬着下唇,突然眼角含泪,用力跺脚,叫道:
「差劲、下流、大浑蛋!」转身冲出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唐安愕然半晌,颇感过意不去,心道:「我也真是的,早知道她脸皮薄,不
该这样逗她。调笑过了火,可该怎么办?」

  他心中惴惴不安,当下出了房间,到燕兰房门前敲了敲,轻声道:「燕姑娘
……」只说得三个字,门后便传来燕兰的叫声:「你滚开!」

  唐安好不尴尬,想了一想,柔声道:「姑娘,抱歉……」只听燕兰又在房中
大叫:「讨厌,滚开!你再说一句话,我立刻跟你拼命!」

  唐安万般无奈,只有回到自己房间,沮丧不已。他想要再从裂缝看看燕兰,
不料才转过头,便听隆隆轻响,燕兰已搬了东西来挡住,什么也看不到了。

     ***    ***    ***    ***

  当晚,唐安辗转难眠。

  他没想到燕兰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早不晚,偏偏在师兄即将来到的前一天
闹翻,唐安只有连连叹息。

  他从床上坐起,抚摸着床边剑鞘,心道:「明天师兄要来了,怎么办?」一
想到燕兰的泪眼,唐安心里一阵刺痛,暗想:「即使燕姑娘生我的气,也得帮她
啊。」

  既然睡不着,唐安索性就静坐运气,休养真气,以待大敌。幽冥功劲行遍周
身,唐安顿入半睡半醒之间,身不用力,任由一股真气游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大白,天已破晓。唐安默想真气之际,忽闻有人在敲
门,道:「客倌,送早点来了。」唐安放缓内息,睁开眼睛,道:「进来吧。」

  房门打开,店小二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放了馒头、茶水。他放下早点,满脸
堆笑,道:「客倌,今天您最好别出房间。」唐安道:「哦,却是为何?」店小
二道:「那淫贼江子翔今天便来,邻房那位燕女侠,已经在一楼等着,恐怕要跟
他大打出手。架没打完,客倌还是别出房间,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唐安心中一动,道:「这么早?」起身提了长剑,举步要走。店小二连忙拦
住,笑道:「我说客倌,你还是留在房里的好。」唐安喝道:「罗唆,让开!」
一挥手,原拟将那店小二推开,不料店小二顺势闪过,猛地一掌打来,力道竟十
分刚猛。

  唐安凛然一惊,反手格开掌力,喝道:「你是什么人?」店小二嘿嘿一笑,
双掌连环出击。唐安哼了一声,单掌对两掌,仍是拆解自如,右手连剑带鞘扫过
去。哪知变故又起,两名人影从门外闪入,左右夹击唐安。唐安耳听八方,早已
察觉,「一鹤冲天」拔身而起,来招悉数落空。

  他身形一落,踏在桌上,只见来者二人,一人也是店小二装束,另一人却是
刘阿三,眼中精光闪闪,竟是高手气派。唐安隐隐感到不妙,冷冷地道:「看来
事有溪翘,我得先费点手脚。」

     ***    ***    ***    ***

  燕兰在客栈一楼坐着,等待江子翔来到,心中想起昨日的事故,不禁一阵郁
闷。她望望楼梯,心想:「他生了我的气么?我昨天那样地发脾气,只怕他也不
高兴了。」

  她不得不承认,昨天的反应有点过火了。墙敌将至,燕兰感到不安,却没察
觉这不安的感觉,并非只因此而来。

  在她暗暗出神的同时,一个青年走进了客栈,朝燕兰微微一笑。燕兰呆了一
下,向掌柜问道:「掌柜的,他该不会就是……」

  掌柜点点头,颤声道:「是,他就是江子翔!」

  燕兰倏然起身,拔出长剑。江子翔的眼光在她身上来回几匝,像是评鉴着精
雕细琢的宝贝,继而笑道:「你就是如玉峰的燕兰?的确生得挺美,就可惜不解
风情。」燕兰板着脸问道:「什么?」

  江子翔耸了耸肩,笑道:「好好一位绝代佳人,竟然挺剑对着郎君,一副杀
气腾腾的模样,怎能讨人欢心?好妹妹,待我教你,你若想收服我江子翔,何需
舞刀弄剑?只要你少穿几件衣裳,叫我几声好哥哥,似你这等美人儿,我疼你也
来不及哪!」

  燕兰脸上一红,骂道:「胡言乱语!你给本姑娘听着,不准打陈家小姐的主
意,快快打道回府,否则……」江子翔笑道:「否则如何?」随手一摆,一柄长
剑已指住燕兰咽喉。这一招来得诡异无比,毫无前兆,手法奇快,燕兰竟连招架
之力也没有。

  燕兰大惊失色,脖子感到剑锋寒气,剩下的话一时说不下去。江子翔笑道:
「如玉峰的大小姑娘们,除了一个杨明雪,还不见有功夫到家的。拳脚功夫虽然
不成,床上功夫倒值得领教。燕妹妹,你的那儿湿了没啊?」燕兰颤声道:「什
么?」

  江子翔笑了一笑,手腕一抖,剑刃倏忽来回,震飞她手里长剑,道:「脱了
她的裙子。」掌柜应道:「是!」伸手抓住燕兰的腰带,猛地一扯,连着裙子一
并撕破,拉了下来,露出赤裸的双腿。燕兰大声惊叫:「掌柜,你……」却见掌
柜面露阴笑,眼中满是狡猾之意。

  燕兰恍然大悟,气得快要哭了出来,叫道:「你骗我,你们是一伙的……」
江子翔笑道:「他也不是完全骗你,至少他的女儿,我是好好疼过了。来,现在
换你了。」说着剑尖缓缓下移,来到她乳沟上方。她腰带已断,衣襟整个敞开,
这时剑尖移动,便直接划破了她的肚兜,一寸寸地划下去。燕兰羞愤欲绝,哀泣
似地叫道:「不……讨厌、讨厌、不要这样!」

  忽听磅然巨响,一个身影从二楼走廊飞出,撞毁栏杆,直摔下来,压烂了一
张八仙桌,大声惨叫。一个摔过,又是一个,之后还有一个,全部浑身鲜血,伤
势甚重。燕兰侧目望去,却是两个店小二、一个刘阿三。

  三人摔下之后,又是一个人影,却是纵身而下,手中青光闪烁,剑锋倏然而
来,倏然而收,来回双剑,甫一落地,一楼又有两名店小二中剑翻倒。江子翔眼
睛一亮,道:「师弟?」来人一抖长剑,道:「师兄,放了她!」

  掌柜不待江子翔下令,已冲上前去,不知何时抽出双刀,朝唐安招呼过去。
唐安看也不看,随手一剑,「西南来声」,剑势若萧条秋风,一扫而过,掌柜胸
口溅血,一招倒地。

  江子翔笑道:「杀得好!师弟,你精研本门剑法多年,果然不同凡响,这几
人可都是黑道上成名好手,你杀得可真干净利落啊!」唐安道:「不及师兄。」
江子翔道:「嗯,自己知道比不上我,何以叫我放人?」

  唐安一瞥燕兰,见她衣衫不整,满脸羞惧之色,心中不禁怜惜,同时见她趐
胸半露,暗中也颇感兴奋,一回神,向师兄道:「我喜欢这个姑娘,求师兄成全
吧。」

  这话一出,燕兰霎时心头大惊,不可思议地瞪着唐安,脸上渐渐泛起晕红。
唐安自知要打败江子翔,希望微乎其微,只盼同门之情,可以让师兄退让。他知
道师兄精明,事态紧急,唯有把一切心声和盘托出。

  江子翔眯起眼睛,默默瞧着唐安,突然哈哈大笑,道:「师弟,你终于开窍
了,打算开始玩女人,当一个不世淫魔了?」唐安怒道:「不是!师兄,我很认
真。我迷上这姑娘了,没有她,我活不成。拜托,师兄,你到处都找得到女人,
可我只找得到这一个!」

  在唐安说这些话时,燕兰的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不敢正眼看他。

  江子翔笑道:「是么?好,看在同门多年,我给你一个机会吧……」长剑一
收,让燕兰得以活动,道:「你们两个,凭自己的本事打出去罢。只要你们今天
出了这客栈,我就不管你们了。不过,凭这小姑娘的本领,怕只有等着给我疼的
份了。来啊,来啊!」

  唐安二话不说,纵身上前,「萧然剑法」全力施为,招招攻向江子翔要害。
燕兰如梦初醒,慌忙拾起长剑,意欲助战。唐安见她似要靠近,立刻大叫:「傻
瓜,你别过来,还不快跑?」

  燕兰立时醒悟:「先出了客栈再说。那淫贼是他师兄,总不会真下杀手。」
当下转身奔向大门。江子翔一边挡开唐安剑势,一边笑道:「还没让你乐过呢,
想跑那儿去?回来!」抽身急退,身形一闪,犹如一股轻烟,悄然拦在了燕兰身
前。燕兰咬紧牙关,凝气挥剑,呼地一声激响,正是「神岚剑」的招数「云气飞
腾」。

  江子翔赞道:「这招不差!」剑锋轻摆应以一招「古木枯枝」,诡谲古怪,
将燕兰剑上威力削减得七零八落。唐安随即抢上,喝道:「你走后门!」剑上夹
带幽冥内力,接过江子翔剑招,更运劲反击。

  交手一招,燕兰已察觉对方的实力雄厚,连忙叫道:「他太厉害,你一个人
……」唐安喝道:「我一个人便够了!你要是不走,我拿不出真本事!」燕兰被
他一吼,又是无计可施,只有转身再跑。

  江子翔这次却不阻拦任她逃离,对着唐安笑道:「师弟,你有什么真本事,
不妨拿出来看看。你学过的,我全知道,我所学的,你还未必全练成了,真能对
付得了我?」

  唐安见燕兰已经离开,当即深吸一口气,幽冥功劲渐次提升,慢慢发挥到了
极致,寒气广布,周身六尺之内,有如隆冬,三丈之外,亦能感其冷冽。江子翔
微微冷笑,道:「光凭幽冥功『天寒地冻诀』,你的功力不如我深厚,岂非送死
啊?」

  唐安缓缓举起长剑,沉声道:「『天寒地冻诀』未必能伤你,但是配合这一
招萧然剑法,你真能招架得来?」说话之际,长剑缓缓地由左向右划弧,剑随身
转,滴溜溜地绕身划了一道圆。

  江子翔脸色大变,叫道:「『环堵萧然』!师弟,你──」

  霎时之间,唐安身形急旋,剑尖溢出如丝寒光,化作千千万万圆,透出无尽
肃杀意味。桌子、椅子、柜台,凡被森森剑气所逼无不飞出一条又一条的木屑,
转眼之间,尽数支离破碎……

     ***    ***    ***    ***

  唐安在床上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便是全身骨骼剧烈疼痛。他想要动一动
身体,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按住胸膛,轻声道:「不行,你别乱动!我传功力给
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他闻声转过眼珠,只见燕兰坐在床边,轻轻按着他胸前「膻中穴」,传送真
气。过得一会儿,燕兰吁了口气,笑道:「好点了没?」唐安道:「好多了。」
左右张望,见是在自己房里,不禁说道:「我在作梦?」

  燕兰睁大了眼,道:「作梦,也是恶梦!你可吓死我了,那是什么剑法?就
看你在那儿转来转去,到处游走,一阵旋风似地,什么都劈,什么都砍,你去看
看一楼,几乎看得见的都毁啦。」

  唐安笑道:「『环堵萧然』,半点不错啊!」又道:「我师兄呢?」燕兰说
道:「看来半死不活了。」唐安惊道:「什么?」燕兰微笑道:「他可没死。当
时我躲在后堂偷看,瞧你一使出那招剑法,那江子翔就惊慌失措,四下闪避,后
来躲不过了,硬挡两剑,他的剑就震飞了。你的内功这么厉害?」

  唐安道:「不过是幽冥功的暗劲……别管这个,后来呢?」燕兰道:「你不
记得么?你旋着身子乱削乱斩,江子翔身上起码中了十三四剑,差点被分尸了。
他的功力也真惊人,竟然避开了所有要害,但是满身是血,伤得可重。你转了一
阵,自己倒了下来。我怕你怕他抓住,所以又冲出来,想要帮你,结果江子翔看
到我来,自己就跑了。」

  唐安道:「想来师兄受伤太重,知道胜不了你,这才逃走了。」燕兰笑道:
「我想也是。不过我可报了仇啦,他的腰带被我削断,裤子掉了,逃出去时可狼
狈呢。」唐安笑道:「大好机会,你居然不追出去?」燕兰脸上一红,道:「当
时我穿那样,怎么追得上街?」

  唐安见她身上衣装,上衫敞开,肚兜微裂,下半身赤裸裸地,跟他下楼时所
见相同,想来她急于对自己施救,无暇顾及衣物,心中不禁暗暗感激,同时也欢
喜不尽,笑道:「你穿这样,好得很啊,在我看来是美极了!」

  燕兰羞极,起身嗔道:「人家急着救你,连换衣服都来不及,你倒只顾着偷
看人家!」说着转身便走。她一起身,唐安已隐约看见肚兜遮掩下的阴毛,再一
转身,屁股却给衣摆挡住,只能观赏大腿风光。他既知大难已过,心情正好,对
燕兰的爱欲再次爆发出来,心念一转,当即大声咳杖,听来甚是痛苦。

  燕兰本来要回房换衣服,听了唐安猛咳,连忙又转过身来,弯下腰来探问:
「怎么了?哪里不对劲么?」

  她一弯腰,乳沟处本已裂开的肚兜,就完全隐藏不住双乳,整个饱满的形状
都映入唐安眼中。他兴奋之馀,不忘假作苦楚,呻吟道:「不……不行,我体内
真气耗损过甚,这会儿气上不来。燕姑娘,烦请你按住我膻中穴、丹田,替我调
息。」燕兰大力点头,道:「好的。」

  她一心救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便伸出双手,分按唐安胸口、小腹,将她体
内真力一点一滴地传送过去,助他运气。其实唐安施展「天寒地冻诀」、「环堵
萧然」,虽然耗尽功力,难以动弹,却未受内伤,休养半月之后,真气自复。这
时燕兰为他输送真气,虽使他加速回复气力,却非必要之举。

  唐安见她闭上双眼,专心运劲,心中好生感激,心想:「这姑娘确是好心肠
啊。」虽是如此,眼前的豆腐却不能不吃,反正燕兰眼睛闭了,唐安的眼睛便奋
力张开,饱览燕兰胸前美景。那两团白皙柔嫩的美乳挂在他眼前,成为无与伦比
的巨大诱惑,唐安若非肢体无力,早已摸了下去。

  他一边欣赏美乳,一边接受燕兰传来的功力,筋骨逐渐舒畅,脉络通达,精
力潜生。燕兰只盼助唐安早早康复,毫不保留功力,过得半晌,她的脸上慢慢渗
出汗珠,真气已耗去了七八成。她喘了口气,睁开眼睛道:「我也累了。唐安,
舒服点了吗?」唐安微笑道:「舒服极了。」眼睛一溜,看着她那副香汗淋漓的
奶子,下半身登时挺了起来,可见精力果真恢复不少。

  燕兰站直身子,微笑道:「那就好。你歇歇吧,我瞧这客栈暂时不会有人来
了。」唐安道:「客栈都没人了?」燕兰道:「打得这般厉害,客人当然都跑光
啦。」

  唐安微一动念,笑道:「既然没人,那好。燕姑娘,我想问你一句话。」燕
兰道:「什么?」唐安看着她的身子,轻声道:「我想要你,可以吗?」

  燕兰一时还没会意过来,道:「要我……要我的什么啊?」唐安道:「你的
心,你的身体……就如我所说,我已经迷上你了。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

  燕兰双颊泛红,难掩羞态,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我得道歉,我
也偷看过你……看你做过一些怪事。」唐安道:「什么怪事?」燕兰道:「就是
用手,把下面那个……」眼珠一转,看见唐安裤裆高高耸起,不禁吓了一跳,脱
口叫道:「哎呀!」

  唐安坐了起来,笑道:「这是我迷恋着你的铁证。」燕兰哑口无言,呆呆地
看着。唐安握住她的手腕,说道:「可以吗?」燕兰脸色羞怯,道:「我不知道
……杨师姐说,不可以随便把身子给人……」唐安柔声道:「给我吧?」燕兰急
道:「别这样……我、我要想一下……」

  不待燕兰考虑,唐安已把她强拉过来,搂在自己身上。燕兰急忙叫道:「等
一下!」唐安道:「我去跟你师姐解释,请她答允。」燕兰道:「可是我……」
唐安轻声道:「你不愿意吗?」燕兰红着脸,悄声说道:「也不是啦……」

  唐安笑道:「那就成了。」不待燕兰再说,吻了她的红唇,两只手在她身上
任意游走,伸进了她的肚兜下。

  燕兰略一挣扎,唐安立刻紧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头,继续热烈的
吻。燕兰发出急促的鼻息,朦胧的眼神,像是未解的宿醉。

  唐安兴奋无比,尽情揉着她的乳房。不愧是练武练出来的身材,每一寸肌肤
的弹性都堪称绝佳,即使那丰腴的胸部,也拥有妙不可言的触感,兼具娇嫩与韧
性,一捏便有反弹,令唐安爱不释手。

  两人的嘴唇一分开,燕兰立刻发出喘息:「唐、唐安,别这样……」唐安轻
声道:「你的奶子迷死人了。」燕兰摇摇头,神情羞涩不堪,娇喘着道:「我怕
被师姐骂……」唐安道:「我来说。」燕兰喘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唐安将她的肚兜脱下,吻了她的奶头,说道:「可以的。」

  只因燕兰传了唐安大半真气,这时她全身无力,反而是唐安一路主导。她的
屁股被唐安摸了个够,股沟也给他指尖抚摸,尝尽那娇嫩的滋味。燕兰的娇喘声
停不下来,唐安也毫不停留地抚摸她的胴体。他解开腰带掏出硬直已久的阳物,
往他梦寐以求、燕兰那湿淋淋的嫩穴插了进去。

  「唔……」燕兰用力甩着头,竭力忍耐破瓜之痛。武功好手,不同凡响,面
对强大的刺穿力,燕兰已是遍体汗湿,乳头挺立着,随着她的挣扎而颤抖,但她
仍把呼喊声压抑到最小,像是闷在心里的浪声,从唇间泄了一点出来。

  唐安采取正面叩关,清楚见到燕兰承受自己利器时那含羞带怯,彷佛急乐,
却又旁徨无助的表情。看着这样的表情,同时满足了唐安的征服欲与爱意,他实
在亢奋极了。

  激烈的交媾开始了,肌肉互相碰撞,汗水和爱液交融,燕兰再也忍受不住,
眉头紧蹙着,满脸难耐神情,纵声娇啼。

  唐安将她双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际,抓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奋力猛干。燕兰的
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是欲望的枷锁,要把他的阳具锁在娇媚的女体内。

  剧烈的摇摆下,躺在床上的燕兰,胸前双乳荡起了迷人的大浪,雪白的乳球
快速振动,和着晶莹的汗液,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但在唐安的胸膛压上去后,
乳浪便告终止,趐胸变作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燕兰已然失魂落魄。唐安的大肉棒简直是以蹂躏之姿入侵,稚嫩的膣穴毫无
反击之力,只能尽量地收缩、吸纳,内壁的皱褶像是无数的小手,温柔而热烈地
抚弄,要把唐安的宝贝所积蓄的精力全部挤出来。

  「啊、啊啊……」

  燕兰在羞意、痛楚和愉悦中,陶醉地叫着,叫声还相当清纯。不过肉体的表
现就淫荡得不像话,全身又黏又湿,股间肌肉拼命紧缩,肉棒快速深入,往往要
缓缓出来,像被燕兰的嫩穴吸住,流连忘返。

  「燕兰……我……我要泄了……」

  唐安在猛烈的动作中大叫。燕兰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意思,只能依着身体的本
能,害羞地呻吟:「不要、不要……啊啊,再……再来……」

  干到了亢奋尽头,唐安痛快地泄了,射在活色生香的燕兰身体中,而不是幻
想中的泡影。混浊的阳精和爱液灌满了燕兰的秘穴,一塌糊涂地流了满床。

  燕兰躺在凌乱的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紧绷的肌肉,一下全部松懈了。

  唐安喘着气,躺在燕兰身旁,轻声道:「这下……真的,连一点力气也没了
……」燕兰微弱地娇喘:「你……你活该……」

  躺了好一阵子,两人同时勉强坐起。洁白的床单上,沾泄了鲜明的落红,犹
如处女的印记。

  燕兰轻声道:「要守承诺哦。」唐安疲惫已极,微笑道:「是,遵命。」燕
兰嗔道:「你认真点嘛!」唐安拗她不过,笑道:「放心,君子一言既出,驷马
难追。」

     ***    ***    ***    ***

  一个月后,燕兰带着唐安来到如玉峰上。燕兰再三叮咛:「记住,杨师姐人
很好,但是谈起正事,很严肃的,你可千万别她嘻皮笑脸!」唐安微笑道:「我
知道,你说过好几次了。」

  来到峰顶,一个小丫环奔上前来,满脸喜色叫道:「燕小姐,您回来啦!」
燕兰微笑道:「回来看看啊。嗯,杨师姐呢?」丫环说道:「正在后山清凉泉洗
澡。」说着看看唐安,状甚奇异。

  燕兰向唐安笑道:「我们先进屋里等罢。」带着唐安进了一间房舍,招呼他
坐下。唐安放眼四顾,笑道:「这地方可雅致得很。」燕兰抿嘴笑道:「都是姑
娘住的,当然罗。」拍一下他的肩膀,笑道:「你等着,我也去梳洗一下,等一
下好见杨师姐。」

  唐安含笑点头,目送燕兰进了后堂。小丫环送上茶点,道:「公子请用。」
唐安道:「谢谢。」小丫环问道:「公子是燕小姐的朋友?」唐安道:「是。」
忽然想到一事,问道:「请问一下,那清凉泉可是山泉啊?杨姑娘不在屋内盥洗
么?」

  小丫环笑道:「如玉峰上全是女孩子,在外头洗澡,有什么关系?」唐安笑
道:「言下之意,姑娘没把我当男的了?」小丫环道:「访客自然例外了,但上
得如玉峰来的男客,多是有礼的正派人士,当不会任意乱闯。」唐安道:「说得
也是。」

  待得小丫环退下,燕兰仍未出来。唐安心道:「素闻如玉峰上六弟子,均是
当代佳人,阿兰就不必说了,那杨明雪年纪虽长,也不过二十四、五岁,想来更
是美丽成熟,不知是怎生模样。」

  他想了一想,见堂后仍无动静,想起小丫环的话来,眼珠一转,沉思片刻,
踏步往门外走去。将要出门时,又回头一看,见燕兰仍未出来,这才快步走出,
绕过屋舍,往屋后的一处花丛间钻进去。

  繁花似锦,唐安这一穿,摇曳枝叶,瞬息间不见人影,只碰落了一朵淡黄雏
菊,悄然飘零。

               【全文完】

***********************************
  方寸光:「写这篇文章,其实是带了点讽刺的意味。首先是藉着杨明雪的训
话,写明一些情色武侠的老桥段:春药、美女排行、淫贼的手段。因为故意和这
些老套作对,所以杨明雪所交代的,燕兰全没碰上,江子翔没用任何旁门左道,
一剑就制服了燕兰(他安排的客栈圈套只使燕兰停留下来,并非暗算)。不过,
即使是老套,用得好的话,还是可令文章生色,这里仅是小小调侃一下。」

  瘦子:「不愧是元元的武侠之神,方兄对少女性情的拿捏和发挥,真是无人
能及啊!」

  方寸光:「燕兰的设计,是以我相当喜欢的『天真少女』为基础。男主角唐
安,大致上是个正直少年。但是这两个角色,都加上了对性欲的好奇心,在不经
意的情形下,开始互相偷窥、暗中自慰。唐安的个性尤其带有好色的特质,对性
欲的表现很明显,这是《十景缎》中文渊、向扬没有的。我是希望将他描写成更
接近真实生活中,年轻人身心健康又好色的模样。至于江子翔正如一般的淫魔,
嘴巴十分下流。为了表现他的厉害,我直接写给他一身绝顶武功。唐安拼了全力
才能重伤他,若不是燕兰折回,江子翔虽然伤重,要把昏倒在地的敌人解决还是
没问题。」

  YSE99:「精彩,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总之就是很精彩!」

  方寸光:「情色武侠里,男女主角从认识到做爱的时间,大部份都非常快,
感情培养出奇地又快又稳。事实上,这颇值得质疑(自首,我在《十景缎》中也
干了这种事……)。到结尾之前,唐安是极爱燕兰的,可是最后在如玉峰上,他
趁燕兰不在,打算去后山偷看杨明雪洗澡(剧情暗示),岂非有点不忠?或者他
只是单纯地起了一点色心?燕兰与他之间,性与爱的比重究竟如何?这是火热形
成的爱情所需怀疑的。」

  召集人:「原来结局是去偷窥啊!小弟愚鲁,方兄不说,小弟一时还想不出
来呢!」

  方寸光:「在结局,有一种对唐安的不信任感。这也算是对许多坚贞不移的
侠侣们,做出一点小小的怀疑。当然,要是表现的手法让读者感觉不出来,决不
是读者的错……」

  林彤:「这一篇还有可能可以继续下去吗?」

  方寸光:「这篇文章是利用年节前的少许空闲赶出来的,虽然赶,但是写得
很愉快,或是说很过瘾,情色场景写得奇顺。构思武功时本来想留一手,把『萧
然剑法』留到以后的长篇用,用一个较普通的剑法代替,觉得一篇文章就用完,
可惜了。不过后来想想,反正都是自己的文章,要写就写精采一点,所以还是用
了(本来觉得中篇作品,用不着『环堵萧然』这种破坏场地的大绝招……不过也
没写得太夸张,还好)。整体来说,《落红记》我还颇为满意,说不定,还可以
写个《续落红记》,沿用设定……」

  鹰魔:「多谢方寸光兄以贵宾身份参加的绝世好文,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
的第三十八夜·速写~念。」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5-3 12:36     标题: 十日谈(二届)最终夜·速写~念 作者:XXX


                      十日谈(二届)最终夜·速写~念

 
作者:XXX


  在典雅的大厅里,落拓潦倒的年轻男人和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相对而坐。

  「听别人说你一直都是四海为家?」那个贵妇人问道。

  「是的。」

  「听别人说你很会找人?」

  「是的。」

  「无论是谁,无论他在哪里,你都能找得到?」

  「是的。」

  「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

  「找一个男人。年龄比你小一点,走的时候个子不高,不过现在可能又长高
了许多。」

  「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的儿子。三年前他离开家以后,就一去不返,你能找到他吗?」

  「找人的代价是很高的。」

  「这里有一百万。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加一百万。」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陪我一夜。」

  「……」贵妇人沉吟着。

  年轻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美丽的妇人,这时中年的贵妇抬起了头:「我
答应你。」

     ***    ***    ***    ***

  男人走进浴室,脱去了身上的全部衣物。他的身体强壮而灵活,然而眉目间
带着抹不去的风尘之色。

  他躺进浴池,将全身浸泡在池水中,暖和的池水使他舒服的吐出一口长气。

  「你一定很累了吧?」从浴室的门口传来女人充满怜惜的话音。

  男人扭转头,看到只披了一件白袍的贵妇人站在门口。

  女人走到他的面前,褪去薄薄的白衣。从男人口中发出不能自抑的吸气声,
他的眼睛凝视着女人的胴体。

  女人俯下身体,滑入池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立刻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我能否略微消解你的疲累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在女人高耸的乳房上一下一下的画着圈。浅褐色
的乳头,迅速地变得坚硬起来。

  「啊……啊……」女人发出细不可闻却足以销魂蚀骨的喘息,她闭上眼睛,
将头无力地靠在男人肩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帮我找回我的儿子。」

  「为了要找回自己的儿子,就可以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这不是你提的条件吗?」

  「如果我现在收回这个要求呢?如果我现在又要那两百万了呢?」

  「随便你。」

  「你寂寞吗?」

  「是的,我寂寞,所以,今晚请你爱我,好吗?」

  「我还不认识你,该怎么称呼你呢?」

  「你想怎么称呼我?」

  「能够让我叫你妈妈吗?」

  「那你,不就成了我的儿子吗?」

  「妈妈。」

  「儿子。」

  「妈妈!」

  「儿子!」

  赤裸的拥抱着的两个人,在这相互呼唤的时候,突然感到彼此的身体变得火
烫。

  「那么,今晚就请你允许我用自己的身体来抚慰你的劳累吧。我的儿子!」

  「谢谢你啊,妈妈。」

     ***    ***    ***    ***

  灯亮了。

  陈设精致的卧室,呈现出温馨的气氛。

  在晕黄灯光的笼罩下,已经沐浴过的两人搂抱着坐在床头。从女人身体里面
散发出来的、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充溢着室内。

  「能够帮我吹一下吗,妈妈?」男人笑着,看到女人疑问的目光,他指了指
自己双腿之间,那正蠢蠢欲动的雄性象征。

  女人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红着脸摇了摇头。

  「觉得这么做很难堪?」

  「不是的。」

  「那么……」

  「我只会为一个人做这种事,可是那个人不是你。」

  「我明白了。能够得到你的青睐,那个人,他真是幸福。」

  女人忧伤的笑了起来,「是吗?」她喃喃说道:「这真的是幸福吗?」

  此时,男人抱住了女人的脑袋,凝视着完全没有一点人工修饰的,小小的,
浅樱色的唇。

  他微微的笑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就只有这样做来弥补遗憾了。」他对准
女人淡淡的两瓣红唇吻了下去。

  彷佛是时间凝滞住了的漫长一吻。舌尖纠缠着交流勃勃的欲望之火,磨蹭着
彼此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内侧,四只手臂犹如章鱼的触手一般紧紧搂住对方的身
体。

  「嗯……嗯……」女人饮泣似的呻吟着,突然放松了手臂,软软的环扣在男
人腰间。

  当两人嘴唇终于分开一线的时候,女人眼波朦胧,香腮上的红晕娇艳欲滴。

  「放开一切顾虑,过一个痛快的夜晚吧,妈妈。」

  在耳边传来女人的请求:「请让我快乐吧!请给我快乐,我的儿子。」

     ***    ***    ***    ***

  男人尽量把舌头伸长,舔舐着女人犹如最上等瓷器一般的细腻面颊。

  慢慢的,一下一下,从下巴尖开始,一直舔到太阳穴的地方,就像是野兽在
看到自己心爱事物的时候,做出的那种亲昵动作。然后,头部缓慢的顺着女性美
好的曲线下移,从修长的脖子,到略微下陷的锁骨,然后又突然高耸起来的美好
曲线。

  舌尖仔细的舔舐着经过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在饱满的乳房的尖端停了下来。
轻轻的,在两粒肿胀的樱桃上啜吸着。有时候故意的用牙齿咬住樱桃的根部,然
后舌尖缓慢的摩擦着口中熟透了的樱桃。

  女人皱紧眉头忍耐着,然而,却不自禁「嗯啊……嗯啊……」的喘着气。

  实在是太诱人了,那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似的呻吟声,极大的鼓舞了男人原
本就已经非常蓬勃的斗志。恋恋不舍离开了乳首的舌尖继续下滑,终于抵达女性
那神秘的花园上方。

  女人丰腴的双腿夹在一起,然而,这一道并不严密的防线根本无法抵抗敌人
的进攻──或者说是来自己身体深处欲望的进攻也许更为合适。

  只见男人抓住身前女性双腿纤细的部位轻轻向两边一分,神秘花园的全景立
刻无遮挡的呈现在贪婪的眼神面前,「啊……」情不自禁的发出惊叹声。

  在茂盛的萋萋芳草掩映中,那一朵淫荡娇艳的妖花已经盛开。大概是因为已
经完全成熟的关系,深红色的花瓣比一般的女性更饱满,也更柔软,濡湿的花瓣
微微颤动着,召唤着来访者做更深入的探讨。

  「太丢脸了……」从头顶的上方传来女人害羞的声音,而原本白皙的肌肤,
此时也泄上了一层桃色。

  然而……

  「把那里打开让我看看吧!」男人对成熟的贵妇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请你
自己用双手打开让我看看吧,妈妈!」

  实在是太过分的要求啊!

  「唔……唔……不要啊……那样的事……」

  「打开让我看看吧,妈妈!」

  早已羞涩到极点的女人,在听到男子一再用撒娇的口吻喊着「妈妈」的字样
以后,不由得轻轻的吐出一口长气,羞之堡垒动摇了。双手从浑圆的臀部下面绕
上来,修长纤细的手指捏住花唇的两端以后向两侧拉开。

  女性神秘花园中最绚丽、最隐秘的中心部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比花瓣颜色
略浅、因而也更艳丽的花蕊,在灯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犹如初生的旭日一般灿
烂。为这美景所震撼的男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由于手指的拉扯,花蕊裂开了,形成曲径幽深的洞户,在洞壁的四周,鲜红
的膣肉因为激动的关系收缩着。彷佛能够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此时从花瓣的中
心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黏糊糊、亮晶晶,散发着奇异的芳香,充斥着男人的鼻
端。

  而在花心的上端,原本被两片花瓣覆盖着的汇合处,那粒小小的坚果已经充
份的膨胀,光滑娇嫩的果实淫荡的诱惑着男人的嘴唇。

  「哧溜……」一声,男人吸住了红色的果实,细细的品味着这淫荡的滋味。

  舔、磨、吮、咬……在完全盛开的淫花的花瓣上、花蕊上、花心里……凡是
肉眼可以看到的地方都布满了细小的水滴,而更多的大量花蜜还在像潮水般从身
体的深处涌出。

  女人的大腿像蛇一般缠住男人的头,挟紧的力量几乎可以使人窒息。然而,
男人的嘴唇却脱离了花唇部位,他笑着用手指蘸着黏稠的花蜜,举到女人眼前:
「你看啊,妈妈。」

  「我真的是……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吗?」

  「不,这是爱的证明,妈妈!」

  男人像举行什么仪式似的,用坚定的动作把缠绕着细亮丝线的指尖放进自己
的口中,将上面的花蜜吮吸干净。

     ***    ***    ***    ***

  「让我来抚慰你的寂寞和饥渴吧,妈妈!」巨大的红色蘑菇头颤动着,一下
子刺入已经被充分滋润的膣腔。

  「啊呀……」女性喜悦的叹息声。

  在停顿了一下以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女性扭动柔软的腰肢,配合男性的
节奏。女人搭在男人肩上的雪白脚掌晃动着,连脚趾尖都泄上了令人陶醉的粉红
色。

  因为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男人情不自禁的用手掌抚摩着圆润修长的小腿肌
肤。与此同时,女人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按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搓揉着,从放在
被挤压变形的雪白胸肌上的手指缝中,可以看到被纤长手指夹住的坚硬乳头。

  多重的刺激使女人露出恍惚的神情,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舒服吗,妈妈?」

  「太,太幸福了。我……」

  沙哑的声音,已经充分表达了女人的心情,这时珍珠般的泪水从女人的眼角
流下来,滑落到床单上,床单很快湿透了。

  「请,请爱我吧,让我尽情的燃烧吧,我的儿子呀!」女人用颤抖的声音说
出这样的请求。

  那并不是完全对自己做出的祈求──在这一瞬间,男人突然产生出这样的感
觉,然而他还是做出这样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妈妈!」

  腹部的挺动更加迅速而用力,有如凶恶的猛兽在女性的体内横冲直撞,而女
性则用温柔的坚韧包容着猛兽的肆虐。

  即将抵达极限了,「哈……哈……哈……」两个人都只能不自觉的发出单调
的喘息声音。

  「啊……妈妈……」男人嘶吼着,分身的尖端放射出大量火热的汁液,打在
早已在迅速缩放的花园深处,女性的洪水也随之爆发。

  两个无力的人体叠在一起,静静的等待着狂风暴雨后的宁静。

     ***    ***    ***    ***

  「舒服吗?」

  「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啊!」

  「我也很少这么舒服。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漂泊,很少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你不找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呢?比如说找一个妻子,或者做点什么生
意?」

  「因为我一直都在找一个能够让我安定的人。」

  「还没有找到吗?」

  「找到过,可是我没有珍惜,我一直都在找回她。」

  「所以你找人的本领天下第一?」

  「可是我还是找不到她。」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她。」

  「为什么?」

  「因为在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在念着她。」

  「你呢?难道没有人在念着你?」

  「有吗?」

  「你一直都是这么寂寞?」

  「是的。」

  「你的寂寞,是因为你的儿子?」

  「你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感觉。」

  「感觉?」

  「是的,我感觉得到你的心情。」

  「我的心情?……难道我的心情这么明显,连你都感觉到了吗?」

  「因为我也怀有和你一样的感情。」

  「哦?」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妈妈?」

  「……为什么?」

  「你知道我要找的那个人是谁吗?」

  「是谁?难道是……」

  「是的,是我的妈妈。」

  「你的妈妈……」

  「是的,我的妈妈。这件事我谁都没有说,可是我现在想把它告诉你,因为
你也是──妈妈……」

  「你说吧。」

  「我们家很穷,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只剩下我和妈妈相依为命。为
了把我养大,我的妈妈把自己卖入了青楼,她每天受尽屈辱,却从来不肯让我受
一点委屈,她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可是她爱的人始终只有我一个,而我,我却
嫌弃她……我这辈子爱过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可是我却嫌弃她做妓女丢我的脸,我偷偷的赚了一大笔钱,伪装成一个嫖客
每天去找她……我在床上打她,用种种下流、卑鄙、变态的手法去折磨她。可是
每次当我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以后,我又会温柔的亲吻她、爱她,我们维持这样
的关系有半年之久……其实我去找她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她一直
没有说,因为她自己也觉得她是不干净的、下贱的女人。其实她是天使,是我的
母亲,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爱我,我也只爱她。」

  「后来呢?」

  「后来我打她,她在最痛苦的时候含着眼泪问我,问我为什么要这样……」

  「你怎么回答?」

  「我说我恨她。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她,等到她走了,我才知道我的感
情,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

  「所以你要找回她?」

  「是的,我一定要找到她,哪怕用我这一生。」

     ***    ***    ***    ***

  「说说你的儿子吧,他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

  「因为我爱他。」

  「爱?」

  「是的。我一直都很爱他,我希望让他成为我希望的那种人,所以我从小就
从各个方面培养他。我花钱给他请最好的教师,希望他成为一个学识渊博、身体
强壮、头脑灵活的男人,成为我心中的男子汉。」

  「然后呢?」

  「可是,他并没有好好学,至少我以为他没有好好学。他不爱念书,调皮捣
蛋,我每天都骂他,打他。然而有一天,我在骂他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把我
绑起来放在床上。他拿出钱来羞辱我,原来他背着我凭自己的本事已经干出了一
番事业,而我这个失职的母亲却一无所知。」

  「他一边骂我,一边脱去了我的衣服,就在我的床上强奸了我。我当时愤怒
的和他争吵,让他滚,结果,他出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其实我并不是怪他强奸我,我只是觉得我一直是他的母亲,现在却被他绑
起来强暴很没面子。我太骄傲了,我没有办法告诉他,其实当他插进来的时候,
我真的觉得好舒服,是的,那是一种被征服的感觉,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再
也不能离开他了。」

  「可是你却没有告诉他。」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把他找回来。」

  「为什么我们总是要等到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呢?」

     ***    ***    ***    ***

  「如果你找到你的妈妈,你会对她说什么呢?」

  「我什么也不会说。」

  「哦。」

  「我会把她抱住,然后去闻她头发间的香气。」

  「哦?」

  「只要能够找到她,我就不会再松开手臂。」

     ***    ***    ***    ***

  在黑暗中,他们分头而卧,彼此用手指探索着对方的每一寸身体。成熟的身
体,和强壮的身体。

  在他们的心里都清楚,当他们在抚摸的时候,他们所想的是自己那个最亲的
人。

  远方传来公鸡的鸣叫声。

  天亮了。

     ***    ***    ***    ***

  「天已破晓,我该走了。」

  「你又要上路了吗?」

  「是的。如果见到你的儿子,我会告诉他,他的妈妈在等他。」

  「如果不愿意回来呢?」

  「我会把我妈妈的事情告诉他。」

  「如果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呢?」

  「……我想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

  「再见!」

  房门关上了。

  女人朦胧的眼神慢慢投射到身旁的空位上。昨夜曾经睡在这里的男人还要去
找他的妈妈,而她会一直在这里等待儿子回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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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所谓速写,就是写一些不能演绎成长篇的构思。从去年初就叫嚷
着要参加『十日谈』,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写一部长篇,现在却只能拿这样的东西
来滥竽充数,人要有脸,树要有皮,所以实在不好意思在标题栏署上自己的名字
啊。」

  召集人:「的确让我很伤心,这根本不是XXX应该写出来的东西……」

  XXX:「这个短篇只是一种尝试,原本是想用对话的形式贯穿始终的,然
而……我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

  林彤:「没关系,今年里头好好加油吧!」

  XXX:「如果能够在今年交出一篇像样的东西,再请林彤大大把这片不成
气的东西收进图书馆我的档案夹吧!」

  鹰魔:「本年度『十日谈』到此告一段落。」

  召集人:

  「本年的『十日谈』到此告一段落。」现在说或许嫌早了点,不过在门里表
决之后,决定明年仍然继续举办十日谈活动,只是,由于这次参加的人远少于前
两次,加上不对外发表的作品,大概凑不满十个。

  因此,在今年度十日谈结束的此刻,同时开始招募外部朋友加入十日谈。

  作品长短、题材全部不论,创作、扫瞄、翻译均可,只要别没头没尾就行。
所谓别没头没尾,经过大家要求后,已经重新定义。由于这是情色小说的写作,
所以只要里头有一场完整的床戏(自慰不算),就算是有头有尾了。

  任何一篇文章都是很宝贵的,所以欢迎各方的参与,千万不要说『我觉得自
己能力不够,没资格参加』,这话对我们太沉重了。

  凡是正式参加者,都可以获得该年十日谈的全文,这是我们唯一的谢礼。

  有意愿者请联络此处:   tendays@ kimo.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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