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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波波作品集】 [打印本页]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45     标题: 【波波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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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录】

黄色计程车(全)               2楼
回家(全)                  3楼
天台的月光(全)               4楼
用功读书的重要性(全)            5楼
起来!小方(全)               6楼
小敏老师(全)                7楼
情色DJ(全)                8楼
情色DJ之David篇(全)         9楼
小春(全)                  10楼
抉择2099(全)              11楼
淫兽城堡2099(全)            12楼
好运道(全)                 13楼
我要活下去(全)               14楼
淫荡女友(全)                15楼
坠马坡之战(全)               16楼
失物悬赏(全)                17楼
我爱妈妈(1-5)              18楼
透明人(1-6)               19-20楼
姐姐爱人(全)                21-22楼
小风二三事(全)               23-25楼
十二扇窗(1-41)             26-4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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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47     标题: 黄色计程车  作者:波波

               黄色计程车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本文写的不尽满意,读者大大勉强参考看看啰!
***********************************

  那个绿旗子的市长卸任后,阿生计程车的生意又慢慢好转了。

  打从去年往前数的四年间,深夜在这所森林大学的道路上,揽客可没那么容
易,只有电台呼叫或者是福星高照,才有办法在迷宫一样的小巷里载到一个个浓
妆艳抹、醉眼蒙眬的酒家女。

  阿生喜欢载酒家女,既使阿芳的出身也是酒家女,可是自从嫁给阿生后,阿
生就再也不准她化浓妆、穿风骚暴露的衣服,套一句隔壁大学生说的话,那叫从
良,也叫洗尽铅华,表示再也不用为了几个臭钱给男人摸奶子摸鸡掰啦!

  「嘿嘿!从良。」阿生想到这句话就觉得心里乱爽一把的,以前穿金带银的
酒家皇后现在乖乖的在电子工厂上班,晚上回到家里,裙子里面热热的鸡掰,肥
肥的奶子,全全部部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再也不用跟别人共用一个洞了,算算也
只有自己那么「良」的人才有这个福气,台湾的大学生果然有学问,想得出那么
好的字眼儿。

  其实,载酒家女真的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有时候只要看到她们紧紧裙子里头
若隐若现的小内裤,看到快要跳出来的大大奶子,阿生就觉的裤子里的烂鸟硬的
要命,又是麻又是痒的,很想就一边开车,一边搓着烂鸟打手枪好。

  有的酒家女更狠,裙子里连内裤都不穿,一上车就像死猪一样躺在椅子上,
两只大腿打得开开,鸡掰简直都快跑出来透气了,阿生有时候,眼睛看的都快凸
槌,巴不得直接开到山上好好干她一干。

  其实开计程车差不多十二年了,阿生干倒也干过好几个,总不能只干阿芳一
个嘛!像昨天晚上就狠狠载一个小个子骚鸡掰到猫空山上干的她哇哇叫,鸡掰水
流了整张椅子,两盒面纸全用光了,车子的绒布座椅还是闻的到浓浓的鸡掰味,
早知道换成皮椅就好,也不用像今天傍晚载阿芳上夜班,还得心虚的先喷上厚厚
的芳香剂,而现在一闻到那鸡掰味,烂鸟硬梆梆就想干坏事。

  阿生常想,报纸上登的计程车之狼劫色的新闻有很多都是酒家女自己不好,
不是吗?就拿昨天来说好了,那个骚鸡掰简直醉到自己几个奶子都不知道,一上
车叽哩咕噜说了一堆话,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原住民的话,再问她一声,她就只会
说载她回家,恁老师卡好咧,我又不是你客兄,谁知道你家住哪里?

  「你就往前面大条路一直开就到我家了。」说完趴着就醉死了。

  嘿!这条路可是中山北路哩!莫非你家住中正纪念堂不成,阿生唤了她好几
声,她只会打呼,连理都不里。

  这种情形阿生不是没遇见过,早归纳出几种不同手段来应付。对于看起来比
较便宜的女人,最好直接就把她踢下车,以免收不到钱蚀了老本。如果女人穿的
体面,喷的香水又非常好闻,阿生就会载着她兜圈子,把冷气开到最强,电台调
到ICRT,整路用快节奏的澎恰声来吵她,再不然来几个急转弯或紧急煞车,
她不醒来也撞得头上青一块紫一块。

  昨天的骚鸡掰就算是后面那种,穿紧紧的黄色连身裙,料子亮亮的,看起来
就很贵,背的包包皮料就跟自己生日时阿芳送的皮带一模一样,听阿芳说小小的
皮带竟要二千块钱,那么足足十几倍大的皮包没有个万把块哪买的到?所以阿生
认为这个骚鸡掰一定不便宜,车子哪能不往前开?关上车门就一直沿着中山北路
开到中山南路再开到罗斯福路上头,心想开的越久,赚的可越多哩。

  「喂!小姐,你要到哪里?」

  沿路一有空阿生就回头喊她,喊的稍微大声点,女人就会嗯嗯哼哼的发嗲说
梦话,叫人别吵她,阿生怕这样开真会开到新店去,却又不能不试着叫醒她。

  边开阿生边由后照镜打量女人,小小的脸皮肤幼绵绵的,看样子不过二十岁
出头,鼻子挺挺的,嘴唇擦上咖啡色的口红,眼影是粉黄色系的,还会闪闪发光
哩,长得那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出来赚吃?自己的侄女年纪也差不多,现在连化
妆都还不会,只会窝在房间打电脑,而这个骚鸡掰却不知给多少男人干过了。

  她还躺的真舒服!整个人侧躺在后座里,一只白白的大腿底下一双黄色细带
高跟鞋就大方的摆到椅子上头,漂亮的脚踝有一条金光闪闪的纯金脚炼,是由一
只只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看起来就很昂贵。紧紧的连身裙给这么一绷全
缩到屁股上头,里面那一件黄色丝质的三角裤,薄薄的就贴在鲜红色的鸡掰洞上
面,有的地方湿湿的,贴着肉几乎变成透明的,闪烁出一种乱淫荡的感觉。

  从后视镜实在看不清楚,遇到红灯,阿生就转过头假装喊她几声,顺便看那
件三角裤里面的骚鸡掰。

  「恁老师咧!这不是要恁爸干伊。」

  阿生被撩的烂鸟像铁棍一样,打方向盘不小心都会顶到,心想没那么倒楣去
碰到条子临检,干脆把拗的发疼的烂鸟拉出来透透气,抓到红灯空档也正好搓上
一搓。

  「呼!真爽。」发红的烂鸟拉出裤档就像弹簧一样,一下子挺的笔直,阿生
解脱似的吁了一口大气。

  前头又遇到红灯了,就算凌晨三点多,阿生还是乖乖的把车停了下来,六线
道的前后左右就只自己一部车,想停多久就给它停多久。把座椅稍稍往后摇低,
阿生伸出右手往打着呼噜的女人鸡掰洞摸去,哇赛!隔着滑滑的丝质内裤摸那软
软的鸡掰洞真是色情到了极点,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摸,感觉肉肉的有点湿又有点
滑,肉缝的旁边还鼓着两团肥肉。

  阿生左手搓的烂鸟直冒泡,右手却越摸越用力,把女人一条薄薄的三角裤摸
的塞进了鸡掰洞里,肥肥毛毛的大阴唇糊了一大块,而足足有一个指节陷在黏稠
稠的淫水里,心头欲火炙烈的就快燎原。

  「唔……张总……你不要摸人家……的……鸡掰……嘛!」女人醉归醉,还
是感觉到鸡掰洞被摸的好爽,嘴巴呻吟的说出梦话。

  见自己这样用手指强奸她,她也没反抗,阿生勾起湿透的内裤,伸出中指就
往水汪汪的鸡掰洞里挖。

  「嘶……喔……」感觉有硬硬的东西插进鸡掰,女人爽的吐了一口气。

  阿生稍稍弯起指头,指肉括着阴道壁,狠狠的挖着发红的鸡掰,慢慢的,一
沱沱乳白色冒着水泡的鸡掰水从洞口流了出来,沿着屁股把灰色绒布椅套打湿。
而随着阿生手指的插入,女人丰满的阴唇还会若有似无的颤动,让阿生不禁怀疑
她到底睡着了没?

  「唔……人家……人家……尿急……急死了!」大概喝的是啤酒,女人烂醉
如泥竟还感到尿胀。

  「干!鸡掰被挖的爽歪歪,还会屙尿!」阿生心底咒骂了一声,还没骂完,
感觉一股火热的泉水由女人鸡掰深处涌了出来,激射在阿生手背上,然后溪流一
般的沿着手腕流到座椅上头,在这气温有些清冷的凌晨,渗入座椅的尿液还冒着
白白的烟。

  「唔,臭鸡掰!真给我尿出来。」看到红肿外翻的鸡掰缝里,原本白糊糊的
浆液间突然涌出大量黄浊的尿液,那奇异的温热感觉一股股拍打手背,还传来轻
轻的波波水声。

  阿声双手可并没有停下来,右手在淫水、尿水四处横流的肉瓣间挖的叽叽作
响,心里头想到这漂亮的骚鸡掰被自己搞到一踏糊涂,简直淫乱到了极点,心里
头放荡的收势不住,一支被搓的晶亮通红的烂鸟不觉由开口喷出白花花的阳精,
刚好命中方向盘中心的「FORD」四个大字。

  「嗯……喔!」女人不知道是尿完后如释重负,还是给屁股底下热热的尿液
一烫,爽快的舒了一口气。

  阿生把方向盘附近抹了干净,顺手掏出一叠面纸铺在女人屁股旁边吸水,心
想好好的车子给她搞得又骚又臭,接下来也不用做生意了!而这骚鸡掰奶子又白
又大,鸡掰洞又紧又热,不趁机插的她哇哇叫,吸吸那圆鼓鼓的奶头,这车子的
仇不就不报了,想想一定得搞搞她才划算,阿生油门一踩,找着路就往猫空山上
开去。

  就算到了今天阿生还是回味无穷,觉得自己干的好!干的妙!昨天凌晨回家
跟大学生透露一点点,他好像说了「物超所值」四个字,说什么就算没收计程车
钱再加个汽车美容的花费也是值得,自己这种欧吉桑能干到幼齿鸡掰真让他羡慕
死了,下次如果载到这种骚鸡掰,记得送到他宿舍里,「就算花钱我也干!」大
学生这样说,哈!

  啧!幼齿鸡掰真是棒透了,阿生可以感觉到昨天那女人的骚鸡掰实在跟阿芳
的完全不同,阿芳已经四十岁了,记不得刚认识的时候阿芳的鸡掰有没有那么小
那么紧,大概没有吧!十年前认识阿芳时她已经三十岁,那时阿生只要有女人肯
给自己干就乐昏头了,哪里管她是松?是紧?是大?是小?不过应该不可能跟二
十岁的女人鸡掰一样棒吧!

  昨天在山上找了个偏僻的产业道路,躲在两旁黑呼呼的枝桠间,阿生让女人
躺在后座上,把她又白又滑的大腿扛在肩头,大腿根部湿湿红红的鸡掰洞就开开
的向着阿生,「这鸡掰一点都不黑耶!」那时阿生赞叹着,很想用嘴巴在肉缝间
舔一舔,但头一靠近闻到尿骚味却又不敢,伸手拉下裤子拉炼,阿生就把硬起来
的烂鸟慢慢塞进女人红肿的肉瓣中间。

  「喔……好滑……好紧……」烂鸟给一团温温热热的肉团牢牢握住,阿生实
在爽的要命,毛屁股用力前前后后的干着,不知里头有多少水?是什么水?每次
烂鸟一插一拔就会发出叽叽的声音,更让阿生淫念大炽。

  阿生直接把女人丰满的奶子从低胸连身裙中拉了出来,白白的乳房就卡在衣
服外头,那圆鼓鼓的两粒奶头因为底下鸡掰被干的爽了竟高高的凸起来,好像两
粒泡过水的樱桃,又红又亮。

  双手握住两颗奶子,阿生轮流用指缝又夹又拉又揉,直把原本粉白的奶子糟
蹋到发红一片,底下烂鸟也没有空闲,推着鸡掰洞里的团团膣肉,又是磨又是蹭
的,把女人搞的呻吟不断,却是烂醉如泥也不管到底谁在插她,只有源源不断的
鸡掰水像失禁般一直冒出来。

  只要看到女人粉嫩屁股那紧绷光滑又漂亮的形状,还有鸡掰洞旁边那娇嫩如
婴孩小嘴的阴唇,阿生既使泄了,很快烂鸟就又硬了起来,这个晚上阿生狠狠干
了她三次,累了就贴着软软的奶子抱着女人休息,闻着她脸上浓重的酒气后头好
闻的香水味,还伸出舌头往她咖啡色樱唇里探,女人睡得朦胧,小嘴有时候会像
吸奶一样啧啧吮着阿生的大舌,让阿生不由虚晃晃的浮起恋爱的感觉。

  一直干到腿酸脚软,阿生才甘愿送她回去,拉出瘫软的烂鸟,手上擦着女人
鸡掰洞里源源往外冒的精液,阿生心里不由得感到骄傲,好久没有这样一夜四次
了,就算二次也很少,这几年勉强算应该是一个礼拜一次,很逊的七夜一次男!
跟大学生臭屁都说自己夜夜春宵,没有一天让阿芬好睡过,其实呀!「春」是台
语有剩的意思!

  女人给人家干那么久,鸡掰也泄了一大堆水,却还是埋着头醉死了,不知道
到底喝到什么地步,难道跟公卖局局长喝酒吗?问她家住哪里?也只会鼻子发出
模糊的唔唔哼哼声音。

  最后没办法,阿生只好打开她的皮包,找里头的证件来看,好不容易在一堆
口红、眼影、卫生棉,还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薄薄的皮夹,嘿!有了!看
到身分证了,这骚鸡掰原来叫丁小莉,68年次,真的才二十一岁哩!住址登记
的是彰化县员林镇,糟糕!难道要送她到彰化去吗?

  这可不行!到彰化不就天亮了吗?那谁去载阿芬下班?这骚鸡掰虽然被自己
搞了好几次,却不算自己女人,根本就没必要那么慇勤嘛!

  阿生抓着女人的肩头用力摇晃,希望把她摇醒,嘴巴不断地问她到底住在哪
里?好不容易,女人稍稍睁开朦胧的眼睛,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就
送我到辛亥路……隧道口的停车场……开……开车。」

  阿生把骚鸡掰送到辛亥路停车场,也不管她颠颠跛跛的走着会不会出事,油
门一踩就回新庄载阿芬下班,等在工厂外头的时候阿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又
是尿又是鸡掰水的绒布座椅吸的像样点,还喷上好浓好重的芳香剂。阿芬一进车
厢里就拼命咳嗽,嘴里不断怪阿生搞什么飞机,竟然把车子喷得像红灯户一样。

  回想昨天阿芬咳嗽的样子,阿生心里头灵光乍现的浮现一句成语——「欲盖
弥彰」。嘿!

  这下子大学生知道后一定甘拜下风!毕竟平常跟大学生闲扯淡也不是白费,
中文造诣果然给他突飞猛进一番。

  现在时间才刚入夜没多久,阿生找了家面摊吃晚餐,好久以来阿生都是送完
阿芬上夜班后开始上工,沿路一看到想吃的东西就泊车下来吃。墙上电视机里好
像是东森电视台的那个叫什么靳秀丽的正在播报新闻,脸上正经的一塌糊涂,播
报的是昨天夜里台北市警方临检的新闻,没想到小马哥也像阿扁一样开始强硬起
来,阿生心想这下子生意又要开始难做了。

  「昨天台北市警方针对辖区特种行业实施突击临检,数十名宪警人员进入艳
名远播的中山区××酒店,当场查获酒客四十一名,以及衣不蔽体的公主二十余
人,在酒店公主纷纷躲避间,一名小姐失足由五楼窗台坠楼死亡。」

  「根据现场散落一地的物品中,警方证实该名女子为一丁姓女子,希望该名
女子的家属尽快与警方联系。」

  这时荧幕转到那名坠楼死亡的酒店公主身上,香消玉殒的遗体已经盖上帆布
遮掩,只见白晰的小脚穿着一双黄色细带高跟鞋,漂亮的脚踝上有一条金光闪闪
的纯金脚链,是由一只只kitty猫牵着手围成的。

  阿生想起昨天跷在后座上白花花的粉嫩大腿,脸上不由得吓得惨白,裤底屎
尿都快溢了出来,丢下碗筷推倒座椅,阿生没命的冲到路旁水沟呕吐,刚吃进去
的面啦,还有中午吃的饭啦,全老老实实的吐了出来,一直吐到胃酸吐光,整个
胃几乎翻了过来。

  「恁老师咧!这次真干到鬼了!」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49     标题: 回家  作者:波波

                回家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本文情色篇幅极少,重口味读者请务必略过。

  波波近日脑袋空空如也,敲不出东西来,好不容易有了这篇文章却发现内容
离情色好远,如果扫了大家的兴致,还请见谅!毕竟波波的菜色味道是清淡些。
***********************************

  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由睡梦中悠悠醒来。

  入夜时分,我发现自己坐在住家附近公园的长椅上,身后是蓊郁的杜鹃花丛
以及深沉的湖水,复古的路灯灯柱就在我的斜前方,隔着石板小径,路灯正放射
出一圈圈鹅黄的光晕。

  小径再往前是熙来攘往的热闹街道,服饰店、速食店、书店、百货公司像极
了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伫立在街的那一头,吸引住潮水一般川流不息的人群。

  我记不起自己为何坐在这里,也记不得今天的日子,公司的智慧园区规划案
不知通过审查没,下周跟素素到日本九州的旅游旅行社到底办得怎样了,我脑袋
里要命的空空如也,会不会是得了中年失忆症?

  我应该马上回家才对,身上的衬衫有点尘埃,脚上的皮鞋沾染不少泥巴,摸
摸下颚,鬍鬚竟然有二、三公分长,刺得掌心隐隐作疼,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
个温水澡,然后泡杯咖啡跟素素聊聊下周假期的旅游行程。

  想到自己的温暖小窝,我几乎一刻钟也待不住了,站起身我开始往回家的路
上行走,浑身轻松的一如雀跃的小鸟。

  由公园到家中也不过短短的一百多公尺,只要沿着眼前的街道往北走,经过
SOGO百货的下一条街再往巷弄里一钻,自己辛苦十年才攒得的房子就座落在
这城市精华区的电梯华厦七楼,近闹区、学校与车站,三房两厅,进口石材,网
路华厦,这可是建商当初打的广告。

  应该已经八点多了,素素一定刚洗过澡,穿着白净的睡袍窝正在沙发上看电
视,也许还边涂着指甲油边哼着流行歌曲呢,她那莲藕似的小腿一定暖呼呼的发
散着澎澎香浴乳的香味,还有那睡袍底下的胴体,一定可口的如同刚上架的北平
烤鸭。

  自己也不知道在公园睡多久了,为什么素素没有急着打行动电话找我,也许
她以为自己应酬去了,一直以来她不是对自己放心的紧,从来不过问自己工作上
的事,待会要是她问起,我还是告诉她应酬好了,就说同吴董上台北开会吧!

  路上逛街的人真多,我得闪闪躲躲才不至於撞上人。SOGO入口墙上的大
钟指着八点四十五分,我估计的果然没错,我一直很满意自己的生理时钟,那让
我避免掉许多无谓的错误与失约,但我对SOGO的时钟并不满意,因为时钟上
头的日期显示栏竟然打着八月十八日,我脑袋瓜里记得下午开会的时候,会议记
录的日期明明写着八月十一日,我署名时还多看了两眼,印象相当鲜明。

  难道百货公司以为在这小城市里一支独秀就能轻忽的犯下这种错误,那无论
对企业商誉或民众观感都会留下致命的伤害,我心中相当不以为然。

  总算回到家了,大厦管理员看见我什么话也没说,他应该知道我是大楼住户
的一员,头只略为抬了一下,便又自顾自的看电视。

  电梯刚好停在一楼,我进了电梯很快上了七楼,顺利的有些过分,我停在家
门口原想掏出钥匙开门,可是手才一轻推,门竟然应声往内开启,素素这女人真
是迷糊,一个女人在家也不怕坏人闯入,难道不知道社会治安已经败坏到了何种
地步,待会找机会一定得说说她。

  客厅灯亮着,茶几上摊着报纸、美乐啤酒还有鞋店的购物纸袋,一旁的落地
窗开启半片,有丝丝的夜风由纱窗悄悄窜入,我坐在鞋柜旁的小凳上打算脱鞋,
才低头就看见素素的漂亮白色高跟鞋以及一双不知名的男性皮鞋,棕色的牛皮鞋
面式样相当新颖,会是素素买来送我的吗?

  我乐观不了多久,因为我看见皮鞋里头的黑色袜子,新的鞋子绝对不可能塞
着袜子,所以我开始浮起不祥的念头,胸口有一团怒火伺机而动。

  「素素!素素!」我往屋内叫了几声,如果她人在厨房或者卧室,一定会马
上跑出来迎接我的。

  等了一会,跑出来的就只有窗外的夜风。

  我边叫嚷着边往卧室前进,她的高跟鞋回来了人一定也回来了,最可能是躺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不然就是……那可真是我不敢想的。

  走到卧室门边我就听见里头激烈的女人喘息声,还有低沉的男人说话声,我
怒不可遏,一伸手就推开房门。

  床上是不忍卒睹的景象,素素赤条条的躺成大字型,一双小手拉开自己的膝
盖,那最私密的地方就向着身前的男人,而她还摆着头颈不住浪声淫叫着。

  男人也精光着身体,一支铁棍般的阳具不断进出素素的阴户,由后头看,只
见素素暗红的会阴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一缩一胀,两片肉瓣放散着诱人的淫光。

  应该是发现开门的声响,男人停下动作,扭头朝房门看来,我认出他那银框
眼镜以及鼻下的一撇骚鬍子,是周协理,对我称兄道弟的周协理,我气愤填膺,
暴跳如雷的对他呼喊。

  「妈的!小周!你给我起来,你怎么可以趁我没回来欺负素素!还有你这个
贱人,竟然背着我偷汉子,看我怎么劈了你!」

  那小周居然对我的咒骂视若无赌,骚鬍子动了动奇道:「怪了!门怎么自动
打了开来,该不会是小李跑回来了?」

  素素小手攀上他的毛屁股,推着他浪声说:「什么年头了?你还信鬼魂那一
套,一定是刚才推开落地窗让风灌进来,风一吹房门自然开了,别管它,人家小
穴穴痒得要命,好像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爬,好老公你快用你的大鸡巴帮人家
驱驱蚂蚁嘛!」

  「快!人家要你干人家的骚穴穴……哦……对对!就是这样……用力……用
力……喔……干死我了……啊……啊啊!」素素的粉腿竟然箍住小周的腰际,拼
命挺起腰肢往阳具迎送。

  当着我的面喊别人老公,还不理会我一旁暴跳如雷,这不是摆明让我带绿帽
子吗?而这顶绿帽子竟然还光明正大的送过来,我气炸了,左顾右盼,我看见梳
妆台上有一柄水果刀,走过去就想把它捞起来。

  可是奇怪了!我抓了好几次居然抓不起它,明明水果刀好端端的摆在桌上,
可是我的手指头抓下去,五指指肉相触,完全就没有碰着实物的感觉,再仔细一
看,我的手指居然和刀柄相叠,两个影像奇妙的纠结一处。

  我心头一跳:难道我已经死了?我眼中的身体,如今只不过是一个虚无的形
体,属於另一个次元的影像,我错愕不已,完全想不起自己何时死了。

  我愣了好一阵子,旁边的狗男女喘息得越来越急促,素素这时候坐在小周胯
上,摇头晃脑、娇喘吁吁,那发红的阴户激烈的套弄着粗黑的阳具,这观音坐莲
的姿势素素一向兴趣缺缺,没想到这时她竟然乐在其中。

  心中气苦、妒意、恨意、怒意燃成了帜烈火炬在体内四处游窜,就算我真死
了也看不得素素这般偷人,走过床边,我一拳就往小周脸上砸去。

  「干!我宰了你。」我骂道。

  一个踉跄,我的手臂穿过他的丑脸,用力过猛,我几乎摔到床上。

  「喔……我的好素素……你的骚穴好紧……好热喔……我给你吸得快受不了
了!」他居然这样回应我。

  我站稳身子,眼前正对着满脸潮红的妻子,她一起一落的弹动着,眼中水光
涌现,身上香汗淋漓,我看她的胸脯上下跳动,乳头凸成了小肉柱一般,一片乳
白色的淫水泄满了小周毛茸茸的小腹,只听她口中的呻吟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
步,我知道她就快丢了。

  我才不想让她顺心如意,我还想阻止看看,举起双手,我使出吃奶的气力往
素素赤裸的娇躯推去,这次我真的跌到床的另一头了。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死人……人家要丢了……你快用力挺几
下……也丢给我……」素素仰起头出力的套动,嘴巴发狂的拼命娇喊。

  小周抓着素素的腰肢没命的挺进,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响。

  我跌坐在地板上听着他们这对狗男女攀上了高潮的颠峰,我知道自己死了,
再没有办法可以阻止任何事情的发生,就算是亲如老婆也看不见自己现在的一举
一动,我想报复,然而我完全碰不到活人的那怕是一根头发。

  他们喘息,我也喘息,我喘息是为了平复胸口忿恨不甘的情绪,也为了认清
自己不在人世的现实,良久良久,我总算无奈的打算离开。

  「哦!好宝贝,你说小李会不会浮上来?」素素的阴户里仍然套着小周的阳
具,她瘫在小周的身上轻声发问。

  「绝对不会!那天他在我车上喝了你给我的药之后,一下子就七孔流血没了
呼吸,我把他载到工地,用混凝土浇成了柱子然后沉到公园湖里,你想,混凝土
会比水轻吗?」

  「嘻……应该不至於吧!难得你手脚俐落,做得这么乾净,恐怕全世界没人
会知道小李跑哪里去了!」素素在小周胸膛亲了一下,娇笑着出声赞扬。

  我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才刚平息的怒气几乎又涌上胸口,我不敢相信自己
的死素素居然也有一份。站在床头,我目眥俱裂地瞪着这对狗男女,身体克制不
住地拼命发抖。

  「今天算是小李的头七,好歹他让你凭空获得了一千多万的保险金,还有这
栋房子,你说我们该不该到湖边烧些纸钱给他呀?」小周搂着素素问道。

  「哈!你还真信鬼神之说,有闲功夫到湖边烧纸钱,还不如多干我几下,怎
样?不行了?小李可比你来劲,他起码可以连续搞我三次。」素素促狭的又摇动
屁股套起鸡巴。

  「呼……谁说的,看我怎么叫你讨饶。」小周把素素翻转身下,抓起半软不
硬的阳具眼看又要上马。

  我眼睛瞪得几乎流出鲜血,握紧拳头,恨不得当场就宰了这对狗男女,可是
我知道这是无济於事的,如果说妻子已经不贞的可以手弑亲夫,那我又何必留恋
往日的虚假情爱呢,这种烂女人难不成我还承认自己是她丈夫吗?绝不!无论是
阴间、阳世,我再与她毫无瓜葛,尘归尘、土归土,从此就分道扬镳,就算下辈
子也老死不相往来。

  我是真的该走了,难不成我还杵在这当乌龟么?拉开门我离开了清冷的家,
里头的淫声浪语也逐渐离我远去,我走在街道上,晕黄的路灯果然照不出我的影
子,而路上的行人我也无需再四处闪躲,因为他们大可以由我胸腹间恣意穿过。

  我要回到公园,回到湖边长椅,也许再多坐一会儿,我就能知道自己该何去
何从。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49     标题: 天台的月光  作者:波波

               天台的月光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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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这是朋友阿吉的故事,一个小人物的故事,也许老套、也许平凡,但它的的
确确是发生在你我周遭的故事,别问波波想表达些什么?因为波波实在表达不出
来。

  至于阿吉是生?是死?你说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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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燠热的夏夜窝在没有窗的屋子里是会让人心生歹念的。

  阿吉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一件三角裤,穿了三天,自己都可以闻到浓重
的骚臭味盈荡在房间里。

  身上的伤口已经慢慢的愈合,黑青的部位都消散成淡淡的黑影,而两天的休
息,支离破碎的骨头似乎回到了定位,行走坐卧间也不再痛的难受。

  地板上堆满杂物,有塞满烟屁股的烟灰缸、捏扁的啤酒空罐、泡面空碗、好
几本成人书刊、报纸、槟榔盒、四处散乱的卫生纸以及半个月没洗的衣物。

  「嗯……啊……啊啊啊……亲哥哥……操我……操妹妹的小肉屄……不……
不要……不要停……」彩虹频道的AV女优卖力的叫床,虽然是日语,可是听在
阿吉耳里,跟台语没有两样。

  虽然体力没有完全恢复,可是两天下来,幸免于难的鸡巴倒是频频勃起,完
全不理主人孱弱的身躯,随着电视机里的淫荡女人时胀时缩。

  (干!热的让人发春,该干点刺激的事。)阿吉套着勃起的鸡巴,心里这样
想。

     ***    ***    ***    ***

  女人穿件浅粉红紧身背心,肩带很细,领口直开到乳沟,露出诱人的丰满双
峰。她的下身穿一件低腰小短裤,牙白色的质料伏贴的包裹住挺翘的屁股,莹白
紧绷的小腹在街灯下微微发光。

  阿吉穿一双软底球鞋,走路不发出声音。而女人的白色高跟鞋在夜里发出明
显的「笃得!笃得!」声音。

  她由花上花的门口出来,没有拦计程车,一个人往街道南边行走。

  凌晨的街道行人不多,排班计程车在街道两旁形成灯火长龙,因为没风,行
道树静静的打着盹。

  女人修长的大腿在前方指引着阿吉,因为高跟鞋相当高,女人的屁股不自觉
的上扬成曼妙弧度,随着步幅左右摇摆。

     ***    ***    ***    ***

  「喂!美女学园护肤你好。」

  「咳……你好,请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男性护肤,有十几位火辣辣的幼齿美眉帮你做贴身服务,功夫好、
技术佳,包你爽歪歪的乐不可支,消除工作一天后的疲劳。」

  「你们做全套吗?」

  「这……我们一般只提供半套服务,纯护肤不涉及性交易,不过我们的美眉
都很大胆,她们愿意为你做什么服务我们管不着,偷偷告诉你,来过的客人都嘛
称赞有加。」

  「可不可以外出呢?」

  「哦!……出场外加两千,你到公司来只要三千块钱,我们这里附设男性三
温暖,你可以先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享受美眉的贴身服务,公司的地址在……」

  (三千块!我要是有三千块钱老早就去翻本了,还在房里流汗打手枪?)

     ***    ***    ***    ***

  女人似乎并没发现自己被跟踪,她走的很惬意,漂亮的屁股在夜里轻松的跳
舞。

  阿吉隔了二十公尺紧紧尾随她,靠着骑楼里的街灯死角,他时缓时急,维持
一定的距离怕女人发现他的行迹,阿吉手里紧握着行动电话,只要她掉过头来,
阿吉马上假装正在打电话。

  (难得她没喝醉,喝醉了连害羞都不知道,那就不好玩了。)阿吉心中相当
满意,想到待会她绝对会在自己鸡巴前哀叫讨饶,裤档里早就硬梆梆的,好不得
意。

  「喀!」脚步声忽然中断,女人踢到撬起的地砖,脚一扭,人颠簸几步,她
蹲下身来,检视自己的鞋跟,并用手揉揉拐到的脚踝。

  这时阿吉刚好跟的较为贴近,离女人不过十来公尺,他靠着墙壁,假装正聆
听电话,一双眼睛毫不客气的往女人因为下蹲而出露的粉臀直瞧。

  女人的短裤是松紧布料的,没系皮带,原本也仅能遮住股沟而已,这时吃力
下移,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凹陷的股沟在路灯下现出微微阴影。

  (妈的!这骚屄没穿内裤,真想直接把她短裤拉下来!)阿吉咽了咽口水,
手指头在裤袋里将鸡巴扶正。

     ***    ***    ***    ***

  「二十五……二十五……二十五……」阿吉嘶声的狂吼着。

  后头围着一圈人,同样为阿吉鼓噪,这一盘阿吉买了一千多分,五比一,算
算一盘接近六千元,而阿吉口袋早已空空如也,刚开了二千分还是找明雄老大签
本票赊的。

  这已经是第五颗球了,阿吉这盘中了二十一、八、十七、十五,除中央的二
十五号球没进外,几乎已是斜五碰的谱了。

  斜五碰双倍,金牌双倍,这一盘买满,真要五碰的话就有四万分,乘以五倍
是二十万,不计算店家的赠分,阿吉这个月赌输的二、三十万已经回来个七七八
八,难怪他激动的站了起来。

  不是好额(富有),就是贫赤(穷困),球进了二十五号洞是宾果行星最大
奖,而不幸进其他二十个洞,便杠龟的连肥皂、毛巾也无,输赢只是一线之隔。

  蓝球带着阿吉的希望与二十一分之一机率在轮盘上滴溜溜的滚着,大伙的眼
光全注目在球的最终落点。

  好几次球几乎已经掉入二十五号孔洞,害得阿吉心脏快跳出来,可是轮盘转
动敲击到球,球往正前方滑动,经过二十一、二十二……力道渐渐削弱,一个晃
动,球稳稳的停进二十四号洞内。

  「唉!可惜……可惜!」众人发出惋惜的声音。

  「干恁娘咧!」阿吉整个人泄气皮球似的瘫在椅子上,希望落空,他猛抽香
烟,吐出的烟雾跟店里弥漫的浊气混成一团。

  (剩三百分也甭玩了,一盘都买不满,拿什么翻本?)阿吉心中叹气,他发
现二十一分之一的机会比失业率还小,报纸上说这个月全国失业率是百分之三,
但自己偏偏是其中之一,而二十五号明明有着二十一分之一的机率,却怎么等也
等不到。

  离开的时候明雄老大说:「阿吉,算算你已经赊了二十万了,希望下个礼拜
你能拿钱来赎回本票,要不然你就给我小心点。」

  (钱!钱!钱!没有工作哪来的钱?)阿吉心里实在烦的要命。

     ***    ***    ***    ***

  女人在清粥小菜的店里坐了下来,她点了三四道小菜,一碗白稀饭,也许是
稀饭太烫,她并没有马上吃,掏出电话只顾轻声说着电话。

  阿吉等了三分钟才敢走进店里。口袋里有三、四百块零头,吃宵夜不成问题
了。这个晚上除上半夜吃过一碗泡面外就没有东西入腹,仔细感受,肚子也有点
饥饿。

  「我说时间已经到了嘛!小李签了好几张借据,钱你早该去收了……嗯……
对对……一个人收不来可以找其他人一起去呀!人多好办事……」阿吉断断续续
听到女人谈话的内容,大概是找人向小李讨债,这小李跟自己同病相怜,欠下一
屁股债,算来他比自己好运多了,欠的是漂亮的酒家女,而自己欠的可是黑社会
大哥。

  发现阿吉望着她,女人嫣然的笑了一下,拉拉上滑的紧身背心,她压低语调
继续说她的电话。

  女人的脸很小,巴掌脸,眼睛深邃,鼓鼓的樱唇涂着桃红色的唇膏,笑起来
媚媚的、骚骚的,让人恨不得亲上一口。

  艳丽的笑容让阿吉愣了几秒,然后他心虚的垂下头假装捞稀饭吃,刚刚女人
用力拉动背心,整个乳房几乎快蹦出来,软软的布料包不住大奶子,两粒坚挺的
奶头明显撑起两颗豆豆。

  阿吉知道,这一切迟早是他的,手微微握住裤袋里的美工刀,他等的只是机
会。

     ***    ***    ***    ***

  「阿爸!我想跟你借些钱做点小生意。」上礼拜回家阿吉好不容易向老头子
开口。

  「钱?我的钱全给你拿光了,哪来的钱借你?」老头子冷冰冰的说。

  「……」

  「你也不想想,我的一两百万积蓄,除了给阿明娶媳妇之外,全都给你了,
而阿明现在有老婆、有房子、有车子,还有稳定的工作,而你呢?全没看到你有
什么东西?到底一百多万跑哪里去了?我倒要问问你。」

  阿吉能说吗?迷上赌博性电玩便如同水库开了口,一不留神,水全漏光了,
更别谈三不五时喝酒、召妓的花费,在吃喝嫖赌的声色场所,钱很薄的,比卫生
棉还薄,卫生棉起码还有落红,而嫖跟赌是完全不留痕迹的。

  「阿爸……你也知道营造业不景气,我的油漆工根本包不到工作,投下去的
的钱好些都领不到款,你给我的钱全卡在里头了!」阿吉讷讷的辩驳。

  「哦!是吗?也没看你做多少工作?整天游手好闲,怕是你赌博赌输了不敢
说吧!」

  「不……我不会赌博的,这……这点,阿爸你要相信我。」阿吉心虚的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不过阿爸是没有钱了,没办法帮你。」老头子
疲惫的说,他没有看阿吉,眼睛盯着门口的车阵发呆。

  「不是还有土地权状吗?阿爸你先借给我,我贷些钱,一定好好的做出一番
事业。」阿吉说出原先心中的念头。

  「哼!我就知道你在打祖产的主意,休想!这是祖公业,阿爸得向祖先交代
的,不能随便拿来贷款,况且,里头有你哥哥的份,要拿主意也该由阿明来拿才
对。」老头子断然的拒绝。

  「可……可是我只贷一部份做生意就好了,我保证,我会很快赚钱还清的。
阿明那边我会跟他商量的。」阿明振振的说。

  「不行就是不行!现在还不到分给你们的时候,除非老爸死了,否则我一定
会顾好祖产的。」顽固的老头子决然的说。

  老头子连死都说出口了,阿吉也不能怎样,绕着老家大厅晃了几圈掩饰心中
的忿恨不满,再没跟老头子说话,很快他就推门离去。

  不景气像是瘟疫,很快地蔓延在每个角落,便连天空也黑麻麻的污浊一片,
一如人心一般晦暗不明。

     ***    ***    ***    ***

  是时候了!女人走进陈旧的大楼,里头完全没有警卫守卫。

  阿吉朝街道前后左右看了看,除了偶而急驰而过的汽车外,连一只小猫也没
有。而那大楼里更是安静,电梯间点着晕黄的灯光,女人等在电梯口,像静夜里
的一个艳鬼。

  「别动!也别喊叫!我手上的是一柄小刀,只要你不乖,刀子很快会在你背
上开一个大口。」阿吉冲进电梯间,美工刀抵着女人后背,低声的警告她。

  「你……你想干什么?」女人花容失色,一双粉腿微微发抖。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干你这风骚的小屄,今天就算你加班好了!」女人无
助的眼眸向街道四角梭巡,似乎期盼着援手的到来。阿吉恶狠狠的扭住女人裸露
的粉臂,一把将她推入敞开的电梯。

  「不……不要……我……我给你钱,你放过我好吗?」女人感受背上尖锐的
硬物,胸脯颤悠悠的直晃动。

  「老子是钱也要人也要,只要你乖乖配合,起码不用遭受皮肉之苦。」

  按了最顶楼,阿吉一只手伸进女人背心里环搂着她,在短暂的电梯升降时间
里,阿吉大手紧握女人的奶子,出力的揉弄那对丰盈的乳球。

  「不……不要……求你放开我……」几滴热呼呼的眼泪掉到阿吉手臂上,女
人低声的哀求着。

  「安静!」阿吉美工刀前送几分,女人发抖着噤了声。

     ***    ***    ***    ***

  阿吉瘫爬在嶙峋的河岸上,粗糙的卵石磨得伤口椎心刺痛,而空荡荡的胃死
命的抽搐起来,一股股苦水、胃酸涌向喉头。

  眼前有好几双脚,像是钢铁囚笼般的围绕着自己,阿吉知道,除了承受之外
根本没有逃出的机会。

  「干!没那个屁股就别吃那个泻药,说好上礼拜还钱的,没还不打紧,你还
以为躲着我们不到店里来,我们就奈何不了你吗?」

  「明雄大哥,我……我没那个意思,我是忙着找钱还你……」阿吉忍着呕吐
的欲望向明雄解释。

  「找钱?我呸!我的小弟看到你在黑龙的店里赌了老半天,难道你要找黑龙
讨钱不成?」一口脓痰落在阿吉脸上,阿吉不敢抹拭,任由脓痰滑向脖子。

  「我……我……我是看能不能翻本好还明雄大哥的钱。」阿吉支吾的说。

  「干!骗肖!你以为我们大哥这么好骗吗。」一个喽啰咒骂一声,用力在阿
吉的肩膀踹上一脚。

  「啊……呕……」阿吉咯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贴向地面。

  「大哥……你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几十万的钱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一
定很快凑足还你,请你相信我。」阿吉头昏眼花,可是他还得出声哀求,要不然
待会被丢进溪流里,就只有成为浮尸的份。

  「妈的!相信你?你要真有办法就不会签下本票了!还好我知道你老爸有几
块土地,要不然今天你绝对少掉一条骼臂。」

  「不……不要找老头子……我的债……我自己会想办法还。」阿吉痛苦的撑
起身子,整个人跪伏在明雄跟前,他嘴里混着鲜血发出模糊的哀求声。

  「你们大家说,我还能相信他吗?」明雄问身旁的小弟,大伙同时发出嘲讽
的笑声。

  「哼!大家再好好的教教他,让他知道赖我明雄的帐会有如何的下场!」明
雄老大的脚步慢慢离开阿吉的视线。

     ***    ***    ***    ***

  阿吉把女人押上天台,找了个光线明亮的角落把女人压在地板上,女人瑟缩
缩的瘫成一团,正面贴伏着地面,娇躯死命发抖。

  「抖什么抖?大不了老子操操你的骚屄,你不是给人操惯了吗?还有什么好
怕的?」阿吉咒骂一句。

  「妈的!屁股给我翘起来!」阿吉一巴掌拍在女人丰硕的屁股上。

  「不……不行的……我是女警……你这样是袭警,又多了一条罪行。」女人
忽然转过头坚毅的说,但玲珑的身躯依然抖动着。

  「嘿!你是女警那我就是警政署长了,这下子倒要看看我警政署长如何强奸
漂亮的女警。」阿吉遽然发笑,架在女人背上的小刀转过刀刃穿入短裤由内而外
的缓缓割切。

  「你……你不要怀疑,我是这次猎狼行动的诱饵,刚刚吃宵夜的时候我已经
传出讯息,待会就有众多的员警赶到,你……你这只电梯之狼,我看你是难逃法
律制裁,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啊……啊……你……你停一停!」

  阿吉根本不理会她的危言耸听,小刀遇见软薄的布料一如菜刀削割豆腐,很
快女人的雪白香臀便展露在月光之中。

  晶莹的肌肤泌着冷汗,连深襚的股沟都汗水淋漓,阿吉可以闻见芬芳的沐浴
乳香味弥漫出来,夹有淡淡的阴户骚味。

  「你……你……好大胆……连警察你都……」冰冷的刀背触及股沟的敏感区
域,女人屏息的一动也不敢,她憋着气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阿吉将刀片贴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一边,伸指拨了拨出露的肥美阴唇,那略带
褐色的耻唇在光线下泛着水光,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春水?

  「这么漂亮的嫩屄当警察太可惜了,难得你下班前还洗过澡,现在香喷喷的
让人鸡巴发痒,我看我的鸡巴也要进去香屄里洗一洗……」阿吉还是不相信她是
警察,手指翻动着耻唇,一溜烟两节指头已经窜进阴户里头。

  「喔……啊……你住手!……」女人惊惧的往前挪移,娇躯已经紧贴地板,
为了逃避阿吉手指的侵犯,阴户连同菊穴奋力的一缩,香臀上的冷汗满布成一片
汪洋。

  「哈哈……不急不急,等老子鸡巴插进去你再缩也不迟,我的手指可比鸡巴
细多了,你的骚屄握起来一定无味。」阿吉手指传来火热的包覆,糊糊的、腻腻
的,一边转动着手指,他一边打趣道。

  「唔……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女人呜咽着说。

  「嫌太小吗?那我就给你换支大根的,原来你还是喜欢大根的多些,哈!」
阿吉抽出手指,一丝晶亮的淫水拉扯成细丝由艳红的孔洞往外跌落,阿吉啧啧的
吮了几口,很快由裤档掏出发怒的鸡巴。

  「言教不如身教,身教不如性交,警政署长的身教就要开始了!」阿吉摆动
黑红的硕大鸡巴在女人股沟间敲出响亮的啪啪声,然后宣示性的说出这句话。

  「呜……组长……你快来呀!」女人哭泣求救着,想往前爬,可是阿吉用力
将刀片压陷在粉臀上,制止她轻举妄动。

  「你给我乖乖把屁股张开……」阿吉用刀尖抵了一下,一颗血珠冒了出来,
女人吃痛呻吟一声,不情不愿的缓缓张开双腿。

  「妈的!屁股翘起来一点……你当我是狗呀!那么低我怎么操的到你。」阿
吉恶狠狠的命令着,移开刀尖干脆一把将女人的屁股捞了起来。

  「呜……呜……」女人低着头只能静静啜泣着。这时残破的短裤已经落到膝
盖,而她丰盈的上身倚着地板,紧身背心滑移到乳下,露出大片纤细的腰身,就
着月光绽放出莹白的光芒。

  月光幽幽、天台寂寂,女人撅翘着浑圆屁股在夜风里微微颤抖,两片柔腻的
阴唇无助的敞开,一如待操的母狗,淫秽到了极点。

  「喔……真棒……真是受不了的嫩屄……」阿吉握着鸡巴一寸寸插进女人的
阴户,女人虽然畏惧,但阴道还是不争气的泌出淫液,助长了插入的劲头。

  「碰!」巨大的声音响起,通往天台的木门突然四分五裂,好几条灰色人影
迅速窜到阿吉左近,全都举着枪指着阿吉。

  「住手!你已经被包围了!」一个警员喝道。

     ***    ***    ***    ***

  阿吉晕厥了好一阵子,醒来时溪水已经涨到身旁不远,清冷的溪水沿着石头
缝隙行进到阿吉身下的卵石堆将他冷醒。

  呼吸中全是血腥味,四肢百骸要命的疼痛,张开眼睛看见的是猩红的世界,
阿吉知道自己伤的不轻,还好他还能动。

  (这明雄一定说到做到,得赶紧通知老头子避一避,以免老头子自讨苦吃)
阿吉心里这么想。

  (就说自己遇见工程流氓,硬讨交际费好了!)阿吉想好措词就骑着机车往
老家跑。

  可是他已经迟了!

  老家的门大大的敞开,暮色里竟然未打亮灯,阿明夫妻的汽车没回来,应该
正在下班的途中,而老头子呢?他为什么不开灯呢?开了灯阿吉就看见大厅一角
的狗笼,半人高的狗笼有拇指粗细的栅栏,里头锁着奄奄一息的老头子,老头子
昏厥着,衣服残破,鼻端淌出的血丝已经干凅成暗红色的血渍。

  「欠债不还-杀鸡儆猴」一张白纸贴在狗笼上方这般写着。

  阿吉撕下纸张气的七窍生烟,他直想到店里找明雄拼个你死我活,责问他为
何对老人家这般心狠手辣。

  良久良久,他总算认清现实,知道自己理亏在先,并且人单势孤,凭什么找
人家理论,而现下全身骨头痛的七晕八素,又能再捱人家几拳。

  这一晚,忙了许久才将自己以及老头子身上的伤口抹拭干净、敷上药膏并包
扎妥当。所幸明雄并未真个「杀鸡」,两人只是受点皮肉伤,痛是痛极,却不妨
碍行动,一直到搀扶老头子躺进床铺,明雄整个人几乎散了。

  而老头子早醒了,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连正眼也不看阿吉一下。

  离开的时候阿明对他说:「老爸知道你赌输了钱,灰心的要命,流氓找他要
地契抵债,可他死也不肯交出来,因此才被关进狗笼里。」

  「我问他人家要多少钱,他说五十万,五十万犯得着对老人家这样吗?我说
阿吉呀!你也别再赌了,这五十万元我还出的起,就帮你清了它,希望你以后好
自为之。」阿明神色严峻的说,阿吉不禁惭愧的低下了头。

  「噢……还有……老爸说他不想再见到你,他在气头上,你……你这阵子就
少回来一点。」

     ***    ***    ***    ***

  「别动的是你们,没看见我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吗?小刀不长眼睛,谁敢轻举
妄动我就在这漂亮的屁股上开道血口,你们都后退……再后退几步。」阿吉数了
数围在身前的警察,竟有五个之多,他知道事情难以善了,就将刀刃抵住女人的
臀部,喝令警察退到五步之外。

  「我的性命不值钱,而这个女警的屁股可是美丽值钱的很,你们胆敢开枪,
我绝对先挖下她一块肉来。」雪白的屁股上已经有血丝冒了出来。

  「啊……痛……痛……组长……你们后退……后退……」女人痛苦的悲鸣,
阿吉的鸡巴插在阴户里,一阵阵要命的抽搐几乎让他射了出来。

  「嘿嘿!这样就对了……没看过自己的同事被人操弄吧!哈!我也没玩过这
么漂亮的女警,刚刚还以为她是酒家女,现在我一定要再多插几下。」阿吉红了
眼,手推动女人的粉臀,鸡巴带着淫光在阴户里进进出出。

  「唔……我……我不想活了!」女人羞耻的闷哼一声,整张脸埋入了臂弯。

  阿吉眼睛监视着员警的动作,手捞着女人纤腰大力的抽送,只听阴囊撞击阴
唇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血脉贲张的阴茎上渐渐有乳白的淫水带了出来。

  「哦……噢……不……不要……啊……啊啊。哎呀……」女人拼命的想往前
逃窜,可是阿吉的手掌一如铁锢,除了听话的将屁股前后套动之外,妄想挣开根
本不可能。

  阿吉听见女人鼻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也不知是疼痛多些还是爽快多些?
只觉鸡巴周身浑沌火热与时俱增,女人呻吟越急,阿吉也抽插越快。

  五个员警看傻了眼,他们真没看过自己女同事这般赤身露体的任人奸淫,而
这女同事还是美丽迷人的警察之花,他们手中的枪下垂了,而裤档里的肉枪却明
显的挺立起来。

  「哈!看来你们老早就想干她,鸡巴都硬起来了嘛!可是现在不能换手,那
太危险了!我看这样,就来个警民合作吧!让我这小老百姓为你们一一效劳。」
阿吉发现员警裤档中的异状不禁大笑出声,女人暖滑的小穴温柔的紧,他还想多
留恋一会,于是打住抽送之势将阴茎拉出七八分,嘴巴恶毒的揶揄起员警。

  「哦……」阴道习惯于舒麻的厮磨,率尔停止,女人小穴一空,竟发出轻轻
的怨怪声,她自觉羞耻,耳根都红透了。

  听见这声骚麻入骨的呻吟,一个员警裤档竟然开花似的湿了一大片,他知道
时间不对,满面通红的躲进楼梯间。

  「呵!不急不急,待会署长哥哥就会好好的操你……嘿!你们一定不知道她
这么淫荡吧!你们仔细看,她的阴毛都滴满了淫水,还有好多被我挡在里头,你
们听……有没有听见响亮的水声?」阿吉忽然用力往前一顶,叽吱一声,小穴发
出闷闷的声音。

  「啊……」女人娇呼一声,阴唇已经紧紧套住鸡巴。

  「来!告诉署长哥哥你叫什么名字?」阿吉轻轻翻转刀片。

  「莉……莉香……」女人不得不说。

     ***    ***    ***    ***

  「你不要再执迷不误了,乖乖放下刀子,最多不过蹲几年牢房,如果再继续
下去,待会我们开枪,搞不好你连命都送了!」一个黝黑健壮的员警开口说。

  「呵!就是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阿吉持刀的手微微做势。

  「吴……吴胜利。」员警盯紧刀身,嘴巴讷讷的说。

  「吴胜利想干莉香几下?」阿吉笑着问。

  「我……我不想!」吴胜利红着脸说。

  「别口是心非了,如果你们都不想干她,那我就只好在莉香的白嫩屁股上收
取花红,除非你们说的数字能让我射精,否则活该她的屁股遭殃,欲求不满的男
人可是很可怕的……来……再说一遍,吴胜利想干莉香几下?」

  莉香扭过头望向一旁的员警,脸上带有极度羞忿的哀求。

  「五……五十下。」吴胜利吞吞吐吐的说出数字。

  「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你忠厚老实,原来你想干莉香五十下,嗯!
让我了却你的心愿吧!嘿!莉香的骚屄,现在我代表吴胜利操你五十下。」阿吉
手底一紧,停滞的动作再度热切起来,噗嗤噗嗤声音盈耳,也不知到底抽插了几
下,只见莉香被操的激烈喘气起来,四溅的淫水洒满地面。

  「哦!再来轮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阿吉停下动作,询问另一个矮胖的
员警。

  「我叫刘经义。」他的回答倒是干脆。

  「嘿嘿……好个流精液,来!说说你想干莉香几下?」

  「我看就随随便便五百下就好。」

  「妈的!你要我提早射出来呀!你也替莉香的屁股,跟同事的福利着想,但
我答应过你又不能食言,唉!就让我替刘经义干莉香五百下,但愿不要真流出精
液。」

  噗嗤噗嗤的声音又响起,这次莉香大概知道在劫难逃,竟主动摇动屁股配合
起来,大张的阴唇一如血盆大口,一次次吞没粗黑的鸡巴,并涂上厚厚的乳白淫
液。

  「喔……嗯……啊……啊!舒服死了……哥哥……啊……哥哥的大鸡巴……
操的莉香的骚屄爽死了……哦……莉香的骚屄还要……还要哥哥的鸡巴操……」
莉香发出淫荡的浪语,大约是想阿吉早早缴械。

  「喔……嘶……干!你这浪货……想让我射出来呀!噢……妈的……我就狠
狠的干破你这淫荡的女警察……」快速的套动加上淫靡的叫春声让阿吉一股热泉
迅速涌上龟头,他脸泛潮红,每一次抽送都连根插到尽头,在一阵要命的昏眩之
后,浓稠的阳精终于射入莉香的子宫。

  昏眩维持十来秒,阿吉的鸡巴不停胀缩,龟头依旧喷吐着精液,而枪声在这
时候响起,阿吉根本来不及取回他的花红。

  肩膀的剧烈疼痛让阿吉的昏眩每况愈下,他的眼前一片灰白,许多手像天罗
地网一般向他扑来。他想躲,躲开那密不透风的手、躲开那沉重的生活压力。

  往后一瞧,背后不是有一大片开展的天,皎洁的月亮在黑白的眼眸中依旧温
柔的发散出幽光,像死去妈妈的手,轻盈而充满慈爱。

  阿吉跃过天台边的矮墙,坠入无边无际的月光底。

  (活着真累……这样真好!)这是阿吉最后的念头。

     ***    ***    ***    ***

  「莉香!我们来晚了,真是委屈你了!」吴胜利脱下制服盖住莉香凌乱的娇
躯。

  「呜……不是说好在这栋大楼预先埋伏的吗?你们到底跑哪里去了?人家这
样子以后怎么做人……呜……不但被歹徒强暴……还被你们全看光了。」莉香不
停抽泣,香肩激动的起伏。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另外接到电梯之狼犯案的电话,有一个酒家女刚被
电梯之狼侵犯,我还以为你错估了对方,所以先处理那头的事情。」吴胜利连声
抱歉。

  「呜……不管啦……不管啦……你们就是要负责!」莉香一迳哭泣,真不知
五个大男人该怎么负责一个女人。

  「他到底是不是电梯之狼?」一个员警站在天台边询问道。

  没有人回答。

  「十层楼摔下去他还能活吗?」

  天台的月光幽幽照着,还是没有人回答。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0     标题: 用功读书的重要性  作者:波波

             用功读书的重要性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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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不会吧!「用功读书的重要性」<——这算哪门子标题,找挨骂吗?看了就
知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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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我们必须采取某种方式,将原有的资产成本逐步转作「费用」
——公平合理的将之分摊于使用该资产的期间中去,俾能符合其中状况。这样,
将固定资产的成本于其使用其中转作费用的办法,在会计学上称之为「折旧」,
Depreciation,其每期中所转为费用支出之金额,称为……」

  天气热呼呼的,玻璃窗外透入的凉风似乎压制不了教室里蒸腾的暑气,同学
们安静极了,不知是热晕过去还是做着白日梦,偌大的教室里只听雅云老师粉笔
敲击黑板的「笃得!笃得!」声响,再来就是那精确娇脆的嗓音。

  雅云老师,年纪轻轻就在大学教书,还是留美经济学博士,奇怪,怎么瞧她
也大不了我几岁,居然已经是国立大学副教授,这阵子学校举办几次产官学界会
诊国内经济局势研讨会,她还是主讲人之一,真是厉害极了。

  好几阵风吹过来,几乎把我吹入梦乡,我不能睡呀!一个礼拜才两堂经济学
的课,看见雅云老师也只有短短两个小时时间,她长的甜美,声音又好听,况且
课也上的不赖,我一睡着不是太不给她面子了,叫老师情何以堪。

  只是,老师的声音偏偏温柔的像是催眠曲,一步步勾引我进入梦的国度。

  (噢!不!千万要忍住,一周仅有的两堂课,我绝对不能轻言虚度。)

  「关于折旧的计算,上周老师已经把公式说明清楚,并且勾了几条习题让同
学回家练习,现在请陈小风同学到黑板将例题6-12的计算过程公布给同学参
考。」

  「陈小风???」那不是我吗?还好没睡着,要不然一定出糗了。

  我拿起课本走到台前,把昨天晚上练习的成果抄在黑板上,而老师坐在讲台
边的椅子上,边喝水边看我解题,两只修长的粉腿交叠成美丽的弧线。

  天气果然很热,老师的鼻尖沁出汗水,额上的刘海黏贴着肌肤,有些凌乱。

  「老师!对吗?」我写完答案,心虚的望向老师。

  「嗯!完全正确,老师好高兴,你回家一定认真复习过一遍,所有解题过程
无懈可击,简直太完美了,对于这样优秀的同学,老师一定要给些奖励,顺便让
其他同学也好好学习。」雅云老师笑咪咪的望着我。

  「哦!不用了,老师,这是做学生的本分!更何况是老师教的好,我才能真
正了解……」我边说边走下讲台。

  「不行!一个老师必须赏罚分明才能激起学生的学习欲望,你过来,老师一
定要给你奖励。」老师挥手要我过去。

  我满头雾水,搞不清楚老师想给我什么样的奖励,看看台下同学,除了做白
日梦的之外,全睁大眼睛看着台上的我。

  「嘻!你不要紧张,每次课堂上陈小风同学总是聚精会神的听课,眼光始终
没有离开过老师身上,老师知道陈小风同学喜欢老师,所以今天打算送他一个香
吻作为奖励。」老师轻笑着说,眼光里有赞许的神色。

  忽然被老师喊破心思,害我脸上发窘,再听到老师说要送我香吻,我摇了摇
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台下的同学轰地鼓噪起来,脸上挂满艳羡,打瞌睡的同学受到惊吓,揉着眼
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来!不要害臊嘛,过来亲老师一下……」老师语带鼓励的说,她嘟起樱桃
小嘴,阖上眼睛,双颊泛出红晕。

  我脸皮热剌剌的,犹豫着走到老师跟前,台下的同学吵成一团,有的喊着:
「老师!我也要!我也要!」、有的喊着:「快快快!用力亲老师。」、更有的
喊着:「小风!顺便也帮我亲上一口。」大家的睡意似乎老早烟消云散。

  老师的脸庞秀丽而端庄,长长的睫毛弯弯翘着,嘟起的樱唇有细微的皱纹,
泛出水亮的波光,听见我走近,她轻轻牵起我的手,居然要我坐到她腿上。

  我还迟疑着,身体已经被老师拉了过去,来不及转身,身体一沉,我竟然跨
坐在老师大腿上。

  只见老师盈白的手掌扶着我的手臂,美目紧阖,粉脸上仰,我讷讷的说道:
「老……老师,这样好吗?大家都在看耶!会不会坐疼你呀?」

  老师吐气如兰的说:「就是要这样亲蜜才算是香吻嘛!随随便便算哪门子奖
励?」朱唇轻启,编贝般的牙齿在我眼前轻盈跳动。

  「哇赛!羡慕ㄋㄟ!」梅正俊同学大声的叫嚣着,人已经换到前排的空位上
了。

  「孥……亲老师吧……」雅云老师又回复嘟嘴的姿态,小手一用力,我受宠
若惊的跟老师紧贴在一起。心想老师都不害羞了,我还客气什么?顺势我也搂紧
老师的腰,将胸膛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大嘴一落,牢牢的套住老师的小嘴。

  雅云老师的双唇柔软的像是棉花糖,还是热的棉花糖哩!我的嘴才沾上棉花
糖,棉花糖就开了口,里头有火热稠蜜的糖汁涌将出来,围绕我的舌尖,撩逗我
的舌根,一支灵蛇般的香舌在我的口腔翻转搅动。

  「嗯……啧……啧啧……」我紧紧含住老师的小嘴,两个人在暗地里追逐纠
缠,津液的交渡发出沉闷暧昧的声响。

  老师的小嘴好热、好香,我吻的忘我,几乎忘了身在何方,六十几个同学渐
渐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只感觉老师胸脯柔软的起伏,一个个味蕾在天堂中绽放花
朵。

  「小风!你想不想一亲老师的乳房?」老师用黏腻的声音问我,樱桃小嘴稍
离,明亮的眼眸露出渴望而羞涩的目光。

  「乳房??在……在这里?」嘴角噙着老师的口水,来不及舔舐,我又被老
师的话吓一大跳。

  「是呀!就在这里,我要让同学们知道,用功读书的报酬是如何的美妙,书
中自有颜如玉,便要老师的身体也非难事!」

  「可……可是同学全眼睁睁的看,老、老师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看看
台下眼冒妒光的男同学,我作难的说。

  「不会!你以为老师没本钱露吗?等下我露出胸膛,台下的女同学一定惭愧
的低下头去。」老师斩钉截铁的说。

  「……」我受宠若惊,心中虽然想亲的要命,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我最喜
爱的雅云老师袒胸露腹,总觉有些不妥。

  「来嘛!快帮老师解开扣子,老师的乳头已经痒起来了,你好好帮老师舔一
舔,要跟读书一样认真喔。」老师微微挪开上身,丰盈的胸脯在白衬衫里呼之欲
出。

  看看台下的同学,他们听不见老师跟我的对话,全都屏息以待,教室中弥漫
一股诡谲的气氛。

  我一咬牙,豁了出去,反正雅云老师不在乎,我又何乐而不为?

  老师今天穿碎黄花白色衬衫、灰色呢料窄裙,既端庄又雅致,衬衫的布料被
丰满的乳房撑的笔挺光亮,我逐一解开银色钮扣,坚挺的乳房霎时跳了出来,竟
是没穿胸罩。

  两颗白嫩光滑的奶子在我眼前晃动,肌肤似水,乳香四溢,嫩红色的奶头灌
饱了血,放肆的向前端伸窜,我的老二一瞬间硬到了极点。

  「啊!你坏!你这是想干什么?」老师的小腹感觉到我的突刺,纤手揽了我
一把,眼中波光荡漾。

  「哗……」

  春光乍现,教室里顿时沸腾开来,男同学伸长脖子眼珠子几乎跳脱出来,而
女同学则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不知是不屑多些?还是惭愧多些?唯一的共
同点就是大家的脸上都荡漾出明显的红潮。

  「哇!老师是波霸!」、「老师的奶子好大!」、「老师有32E吧?」、
「大哺乳老师!」、「老师真是又性感、又漂亮!」、「可不可以也让我摸一把
啊?」称赞的话语不绝于耳,有几个男同学走离座位,似乎也想轧上一角。

  「大家安静!不准离开座位,谁离开座位我就当谁!你们想碰老师的身体只
要努力用功就行,下次还有机会……喂!梅正俊同学,你已经剩下六十分了,再
走一步就不及格了!」

  梅正俊在六十分的位置停下脚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干脆原地坐下,
引颈以待,其他好事的男同学见势头不对,一溜烟又退回座位。

  「怎么样!老师的本钱还雄厚吧?」老师面有得色的问我,两只小手捧着乳
房,挺胸缩腹,性感十足。

  面对罗衫半解的雅云老师,一阵阵女体的芳香怒潮般卷来,盈白无暇的肌肤
在眼前绽放光华,那腰肢,恰可盈握,那乳房,鲜嫩欲滴,我唾液泉涌,灵魂摆
荡,真不知今夕是何夕?

  「受不了了!」我一头栽进乳浪之中。

  「叽叽……啧啧……」我贪婪的舔舐着老师的乳房,鼻子顶着肌肤,入鼻是
热甜的幽香,舌尖大力的滑、撩、缠、吸,拨动挺翘饱实的乳尖。

  那圆润的奶子似乎装有弹簧,我舌尖一压便是一跳,大嘴一吸却又弹回,两
粒红枣因我的吸吮越来越大、越来越亮,最后雅云老师的整个胸脯全沾满我腥臭
的唾液。

  「唔!……喔呜……舒服!舒服死了!小……小风……你的舌头跟你的功课
一样……一样棒!老师爱死了!」老师弓起上身,粉颈愉快的扭动,洁白的肌肤
上泛起一粒粒鸡皮疙瘩。

  「啧……啧……好香……又滑又香,我也爱死老师的身体,真想把它吃到肚
子里去!」我赞不绝口的拼命舔动乳头。

  「啊……受不了了!停停……停一下,你看看老师的小鸡掰有没有出水……
老师……老师要你摸摸看……」老师忽然紧紧抱住我,面泛红潮的说。

  这次我可是没有迟疑,因为我也受不了了,老二硬的像支火钳,只想找个泉
水冷却一下,于是我把老师的窄裙提到腰际,一只手就往蕾丝白内裤塞进去。

  那压在椅子上的小穴穴果然黏不拉叽,沾湿小三角裤的裤裆,有些淫水甚且
溢到腿根,淫浪至极。

  我手抓着老师的阴户,魂快飞了出来,充血的阴唇又柔又嫩、既滑且黏,一
丝丝的淫液失禁般跌落掌中,蜜穴中的热气野火一般炽烈。

  「哦……噢……老师一定湿了……一定湿了!老师不曾这么痒过……小风你
一定要干我……认真的干老师的小鸡掰……在这里!在所有同学的眼前!让大家
知道用功读书的重要性。」老师轻咬朱唇,脸带羞涩,目光却是欲念大作,决然
的义无反顾。

  「呸!不要脸!老师怎么能那么色!」、「寡廉鲜耻!」几个女同学晕红满
面,啐了几声,但男同学却不是这样,他们有的鼓掌、有的吹口哨,嘴里不断嚷
嚷:「我也要亲老师的奶奶!」、「脱老师的内裤,插老师的鸡掰!」、「哈!
干恁老酥!」(注:「干恁老酥」意即「干你的老师」。)

  雅云老师没有理会他们,她把我推开,反转身子,手抓着椅背翘高屁股,镂
花的蕾丝三角裤褪到大腿,螓首半转娇羞着说:「各位同学!老师迷人吧?只要
你们用功读书,也可以像小风一样干老师,用你们一支支不安分的老二塞进老师
的这里……」一只盈白的小手从胯下拨开阴户,露出灌满白稠汁液的阴道。

  我对眼前淫靡的奇景感到眩惑,端庄秀丽的雅云老师乳波半露,窄裙掀在腰
际,足蹬黑色细根高跟鞋,修长的玉腿微弯,浑圆的粉臀高翘,那充满花蜜的花
径门户洞开,耻唇跟耻毛纠结一处,饱胀的一如远洋的鲍鱼。

  「噢!小风你吓呆了吗?老师站着腿酸,你还……还不快拿出你的大……大
鸡巴,干老师的小鸡掰?老师骚死了……又骚又放浪……就要小风的鸡巴干!」
老师怨怼的说,粉臀摇了两下,似乎向我招手。

  我欲火上冲,也不怕自己老二被人家指指点点,一拉裤裆拉炼,暴张的阳具
破柙而出,十六公分的家伙又红又亮,老早蓄势待发。

  「哗!」、「讨厌啦!小风,我不要看!」、「我要去报告校长!」、「变
态!」、「没怎样嘛!比我小多了!」、「哈!我也要干恁老酥!」各种不同的
话语纷纷出笼,不一而足。

  「老师!我的比较大,用我的!」梅正俊甚且掏出老二冲到台前,色涎满面
的自告奋勇,的确!他的家伙长了一点,可也细了几分。

  「回去!谁要坏学生的东西来碰我了,梅正俊同学,你死当定了,如果你想
重修过关的话,就给我回去乖乖坐好。」老师瞪了他一眼,狠狠的说。

  「我我……我……」这可是门必修的学分,重修还是得选雅云老师的课,生
杀大权掌握在她手中,梅正俊只好夹着尾巴乖乖退回座位。

  「唔!讨厌的家伙坏了老师的兴致,小风同学……快……快给我你那大大的
鸡巴……老师的小……小鸡掰里好空……好凉……快用你那热呼呼的东西插进来
吧!」雅云老师热情的招呼,屁股又摇了两下,大腿张的更开了!

  我扶住老师犹带香汗的粉臀,老二拨开潮湿的耻唇,滑溜的甬道自有一股吸
力,我毫不费劲就捅到了根部,四面八方尽是柔软的肉垫,有乳汁、有热度,夹
着我的命根子一缩一放,舒服到了极点。

  「哦……噢……好……好舒服……舒服透了!」老师吐出一口香气,一股热
泉打在龟头上。

  老师的水好多,我抽动老二,叽叽啾啾的淫水翻搅声清晰的传遍教室,用的
力道稍微猛了,四溅的水珠便飞到我的裤头,跌落在木质讲台上,那一滩滩乳白
黏稠的体液,是最猛烈的催情药。

  「喔……啊……啊……啊……嘶……小风……你好棒……鸡巴比功课还……
还棒……啊……老师舒服死了……你插的那么准……就那里……啊……啊啊……
对……哎呀……爽……爽死了!」

  第一次听见雅云老师这样浪叫,淫声浪语搞得全班同学面红耳热,男同学恨
不得共襄盛举,女同学则是又不敢看又爱看,教室里只有老师辗转的娇吟在天花
板下千回百转。

  「哦……喔……好深喔……小风你插得老师那么深……那么深……就快要到
心底了……啊……老师的心都化了……腿也软了……啊……啊……你……真的插
进老师心里了……老师快飞了……哦……飞了……」老师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所幸我拦腰抱住老师纤腰,导引着粉臀一下下往我小腹送。

  眼看老师最私密的器官与我的鸡巴相互纠缠,甚且屎洞也历历在目,我亢奋
到了极点,那翻进翻出的艳红阴唇,漂亮!轮状放射的菊穴,漂亮!丰满圆润的
香臀,更是漂亮!总归一句,雅云老师能让我干这件事,实在是二十世纪末最漂
亮的一件事!所有的漂亮事,到底归功于我的用功读书!

  雅云老师的腿软了,可是她阴道里膣肉的蠕动却越加急切,那狠狠套住我的
美好感受,时松时紧,伴随气若游丝的娇啼与呻吟,已经逐步将我带上欲望的高
峰,我!已经不得不发了!

  「喔喔……啊啊……哎呀……好胀……好麻……好舒服……唔……呜……老
师……老师就要爆炸了……啊啊……小风你……你快在老师肚子里炸开来……啊
呀……啊啊啊……完……完蛋了!」银瓶乍破,春水横流,我抱紧老师在浩劫后
的余烬中喘息。

  「小风同学!」老师依旧用娇脆的声音叫着我。

  「小风同学!」是谁在推我?

  窗外的太阳依旧炽烈,风微微的,几不可辨,而我居然真的睡着了,奇怪!
怎么全班同学都看着我,而老师的衣裳竟完好如初?我方才一定是做了春梦,裤
裆黏黏的,是什么?梦的遗迹吗?

  「陈小风同学!上课居然打瞌睡,不想听课是吗?那你一定在家先看过了,
既然如此,上周勾的作业你现在到黑板解题一下,就做6-12这题好了!」老
师脸罩寒霜的说。

  咦!怎么跟梦中一模一样,难道梦境会成真?太不可思议了!

  上周的习题我真的在家已做过一遍了,答案就写在经济学课本里,我走上讲
台,迅速的把解题过程抄在黑板上,然后我望向老师,问她:「老师!对吗?」

  果然雅云老师笑咪咪的望着我说:「嗯!完全正确,老师好高兴,你回家一
定认真复习过一遍,所有解题过程无懈可击,简直太完美了,对于这样优秀的同
学,老师一定要给些奖励,顺便让其他同学也好好学习。」

  哈!真的跟梦境一模一样!我开始期盼老师给我的热吻,并且频频窥探那碎
花白衬衫里丰满的乳房。

  只不过,老师这次给我的是一张卡片,正面是夏天的漂亮山景,上头写着:
「努力是成功唯一的路」,并且她还不忘叮嘱几句:「虽然在家温习过功课,可
是在课堂上还是不能打瞌睡,老师讲的有很多是书上没有的,注意听才能事半功
倍。」

  唉!现实怎么跟梦境差那么多!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1     标题: 起来!小方  作者:波波

               起来!小方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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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这是我花了两个晚上写出的故事,因为我小时候喜欢小叮当(哆拉A梦),
所以我动手写这么个梦与真实的迷离故事。

  本文仅张贴在元元情色文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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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该死的!狗干的!杀千刀的陈经理。」

  这么一个闷热的仲夏正午,烈日当空,空气中弥漫了暑气的氤氲,人们像在
沸腾的蒸笼里头,隐没在淡淡的雾气之中,恍恍忽忽,昏昏欲睡。

  我才吃过中饭,也不过趴在桌上五分钟,白无常似的陈经理神出鬼没的来到
身旁,丢了一堆报告书在我桌上。

  「小方!去!去!拿这些到众信公司去找刘副理研究研究,然后一起到工程
现场看看,顺便拍些照片回来,明天对营建署的简报可能用的着。」

  拜托!现在可是午休时间咧!难道不能让我睡睡,等上班时间再办吗?我心
里干撬连声,还是只能夹着尾巴乖乖上了自己的车子,不情不愿的向众信公司前
进。

  胃囊里此刻正分泌丰沛的酸液,大肆的进行消化工作,血液集中到大肠、小
肠、胃袋上头,让我脑袋呈现浑浑沌沌的严重缺血状态。

  众信工程公司,10F,镀金的招牌由上而下整齐排列在两具电梯间的墙壁
上。这是一栋新建的十五层办公大楼,位在两条六线道的交岔点上,算是本市的
黄金地段。大中午的,外头南来北往的交通不见舒缓,就只有大厅右侧柜台里的
警卫伯伯恹恹地趴在桌上大梦周公。

  新大楼就是不一样,装潢的气派非凡,四面墙壁贴的全是大尺寸的花岗原石
壁砖,大厅挑高三层,天花板足足有十米以上的高度,而大小竟有五十坪以上。

  由大门拾级而上,正面是两具银光闪闪的簇新电梯,右侧是访客登记兼警卫
站,左侧是好大一个会客休息区,绕着硕大的廊柱精心地错落了好几组橄榄绿色
的牛皮沙发,角落的木几上不是摆放插满万紫千红花朵的花瓶,就是古意盎然的
艺术木雕,长向墙壁上挂着一幅仿制的大尺寸梵谷名画「拾穗」。

  在天花板的左右边,各吊着一具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足有两人合抱大小,
其间点缀的水晶珠串不下百余只,在灯光辉映下,闪闪生光,气象万千。

  「好大手笔,这又不是酒廊,吊这种灯真是不伦不类!」我不忘用专业观点
下了评论。

  真不知道大中午的叫人家赶到这里有什么用?十二点四十分,全台湾的公司
行号都在进行午休活动,只有我这个异类,带着满头汗水走进大厅,连警卫伯伯
都懒得理我。

  由暑热难耐的街上走进凉爽无比的冷气空间,我四肢百骸浴火重生般舒服起
来,而脑袋瓜里缺血依旧,倦倦地我就只想午睡。这宁谧宽敞的大厅多妙呀,连
个人声都没有!而空气闻起来香香甜甜,温度适中,飘散着莫名的睡觉气味,一
阵一阵,撩人心神。

  「算了!人家现在一定也还在午休,扰人清梦是最要不得的行为!更何况是
白日梦!」

  我在软软的沙发椅坐了下来,大头慵懒的往后仰,两只手臂张成大字型。

  「先偷偷睡一会吧!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我想陈经理他也一定会谅解
的。」我向来对藉口都有理直气壮的理由。

  就好像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原野,头上的水晶吊灯一串串、一圈圈的珠饰在我
眼前慢慢变成星罗棋布的星斗,四野有些清冷,我的魂魄倘佯在绿浪成海的青草
地,随着梦的精灵飞舞摆荡。

  「起来!小方。」

  是谁?是谁在叫我?是梦的精灵吗?原野上只有星星、夜风和我,我寻不到
梦的精灵。

  「起来!小方,快进去电梯里头。」

  是一个从未听过的低沈男声,近在咫尺,就在耳朵旁边,既像老爸也有点像
老哥的声音,仔细聆听却又好似都不像了。

  我睁开眼睛,左顾右盼找不到一个人影,「见鬼了!」,警卫伯伯一旁睡得
吐出泡泡,秃头上的古典挂钟指着十二点五十分,才刚刚入睡而已,哪里冒出来
的鬼声音竟扰人清梦,也不知要我进电梯干嘛?

  今天真不是睡觉天,人家说:「夏日炎炎正好眠」,而我却怎么每次才要入
睡,就会有巴啦妈子的白无常或无影鬼来吵我,让我的睡意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
踪,唉!既然睡不着,先上十楼到众信公司看看也好,搞不好待会陈经理打行动
电话来查勤,那就不好解释了。

  走到电梯正前方按了按往上的压钮,原本停驻在十五楼的指示灯光一格一格
的往下降落,趁这个空档我把衣冠正了正,领带也稍稍调称,人家大公司搞不好
有一大堆的漂亮妹妹,我千万不能有一朝一刻的轻忽懈怠,让可能得手的艳遇擦
身而过。

  「叮!」的一声,电梯总算来到一楼,随着清脆的开门声,一个窈窕曼妙的
身影跨步出来,我闻到袭来的百花香味,看到女子美绝人寰的容颜,不觉张口结
舌的呆立当场,只觉喉头一阵干渴。

  「怎么会有那么娇艳诡丽的女人!」我心底惊叹。

  用诡丽来形容她的美丽绝对是适适切切的形容,一头细直披肩的发丝竟是透
明绿色的,就像温润的玉石般又纯又透,肌肤像雪一样白,也许比雪更白,连毛
细孔和寒毛都隐逸不见,丰腴饱满的娇躯笼在粉红及膝的轻纱内,红白颜色交相
衬映益发美的不可方物。

  她快步的由我身前走过,见我看的呆了,光影流转的蓝色眼眸里涌出笑意,
轻抿着樱桃小口袅袅地往警卫站走去,我慢慢倒着走进电梯,眼睛里就只有她玲
珑剔透的背影。

  「呼!」电梯门关上,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头依旧卜通卜通狂跳。

  「真是窝囊!」我心里不禁为自己的不中用感到惭愧,竟然会让女人的绝色
给吓呆了,浑像一个白痴一样瞠目结舌、不知所措,也不会向前搭讪几句,平白
地损失大好契机。

  「这种女人当马子不知道有多炫!搞起来的滋味一定棒透了!」一个人呆在
电梯里我不禁转起淫秽的念头,而君子慎独处的道理就留在电梯外头了。

  压下10F的按钮,机械转盘的齿轮声远远传了过来,我习惯性望向电梯门
上的楼层显示幕,「咦!奇怪,怎么坏掉了。」,明明电梯正在逐渐往上移动,
而旁边的楼层压钮10F也显目的亮着,又不像是故障的情形,应该只是楼层显
示幕的部份机件怠工罢了!

  今天的电梯爬的特别慢,也或者是这栋大楼的电梯速度特别迟缓,我感觉起
码已经是爬过一百个楼层的时间,远远才传来「嘎吱」的机械声响,电梯总算停
了下来,「叮!」,门随着声音打了开来,好强的一阵气流由电梯往外涌出,我
硬生生的被气流吸出电梯之外,遍体肌肤好似冲破了一层空气薄膜,浑身波波生
响。

  一般电梯出口都设有电梯间,然后藉由走道穿廊联通各个单元,然而现在我
置身的地方却略过了电梯间,直接进入一个开阔空旷的房间,前后左右、上下四
方全没看到电灯的踪影,屋里却是明亮的蓝光流转。

  除了电梯门的这一面墙外,其它三面都是落地的玻璃窗,绚丽的湛蓝天空围
绕四周,有些轻云甚且攀上了窗缘。正中央是一张好大的床,奇特的款式与造型
我从来未见过,四根床柱顶着天花,是银白色金属质料,然后有一床绵絮般的被
单摊在床上。

  这时,一个绿发绝色美女俏生生的坐在床缘,肤色赛雪,人比花娇,望着我
贝齿轻启的微笑着。

  既使在这么明亮的房里,又是日正当中的晌午时分,我仍然感到诡异莫名,
整个人一阵毛骨悚然,因为她正是刚才在一楼遇见的诡丽女子,转眼间却在这里
重逢,除了鬼魅或狐仙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有这么快的身形,可以赶
在我前头好整以暇。

  「你来啦!」她轻轻的说,声音悠悠远远。

  「你……你不是才刚下楼?怎么会在这里?」我觉得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嘻……你好笨,不是还有另外一部电梯吗?那一部速度比较快,所以我先
回来了。」她掩嘴偷笑,宛若百花齐放。

  「喔……原来如此……但……但……这是哪里?」才放下一块石头,我又起
了另一层疑虑。

  「顶楼呀!你看看窗外的视野有多好!」随着话声美目四处顾盼,隐隐有一
丝得色。

  我凝神往窗外望去,除了蓝天白云、朗朗晴空外,街道不见了,房子也不见
了,我满腹狐疑的问:「奇怪!怎么看不到街上的景致呢?」

  「唉!应该是空气污染吧,地面上的烟尘把景致全都遮掩了,这还不是你们
造成的。」她叹了口气,话中带有责备。

  「我们?」她的用字遣词让我觉得奇怪,嘴里不由得复诵了一次。

  「是呀!是我们人类造成的,不是吗?」这次她倒说的正确无误。

  「你是谁?怎么头发是那么奇怪的绿色?明明我按的是十楼,怎么会跑到这
顶楼来呢?」

  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我心中的疑惑可是一波接着一波。

  「别管我是谁,也不要问我为何会来,现在没头没脑闯进来的是你,又不是
我,要问也只能问你自己。」她望着我理直气壮的说。

  「对呀!应该是由她来问我才对呀。」我心底暗叫惭愧,毕竟不速之客是自
己。

  「告诉我,我漂亮吗?」她忽然这样问我,脸上笑容再次绽放开来,霎时房
间里光华万丈。

  「漂亮……嗯……好漂亮……好漂亮!」我又看呆了,嘴里不断忘情的称赞
着。

  「你刚刚在电梯里想些什么?」她小手掩住了嘴,眸里带有捉弄的神色。

  「嗯……我……我……我想……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如果能够做我的女朋
友一定是非常幸福与骄傲的事,不仅是走路昂首阔步,就算祖宗邻里也是光彩有
加。」谈到拍马逢迎我的嘴巴突然又溜了起来。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哪来的贫嘴滑舌,真不正经!」佯怒的叱
我几声,接着又问:「除了这个,你还想些什么呢?」

  老天呀!那些淫秽念头我怎么说得出口,有些话原本就只能想不能说,更何
况在这么个绝色美女面前,说出来不就唐突佳人了吗?

  「我……我……我就只有想着这些了。」我言不由衷的说。

  「是吗?!」她一脸不相信的反问我,看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接着又
说:「你是不是想着怎么把我的衣服扒光,怎么把我的大腿打开,怎么把你胯下
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怎么让我在你的身子底下娇喘吁吁、欲仙欲死?」说着说
着,粉脸不禁泛起阵阵红霞,就跟身上的轻纱一样迷人。

  我没想到由她的口中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听着她柔美温婉的话语,嗅到她
身上飘来的不知名百花芬芳,意会到这么个绝色尤物摆明是在挑逗自己,裤档里
的弟弟竟知机的硬挺起来。


                (下)

  「来吧!不可以只是想想而已!」

  纤手一拢一挥,身上的轻纱竟然轻易的卸了开来,直飘到床的那一头。而轻
纱底下是玲珑有致的美好胴体,坚挺的乳房放肆的挺立胸前,随着躺下的动作微
微颤动,两颗樱桃般的乳头缀在玫瑰色的乳晕中央,生机盎然、春意无限,纤细
结实的腰肢恰可盈握,呈现出美好曼妙的弧度,再底下是细致鬈曲的绒毛,以优
美的倒三角型遮蔽深红微润的密窟。

  空气忽然稀薄起来,我呼吸急促得差点喘不过气,一阵阵燥热由小腹慢慢升
向喉头,变成死命的干渴,然后我的阴茎远离了大腿,向莹白的女体宣誓效忠。
该死!身体毕竟老实的可怜,既使这么个身分不明的美女,只要脱光衣服让我上
她,弟弟总是点头如捣蒜,恨不得立时与我决裂飞奔蜜穴淫窟之中,全不理「飞
来艳福不是福」的惊世警语,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来吧!胆小鬼。」

  多么醉人的娇喊声呐!现在她连修长的大腿都张了开来,我看到草丛深处满
带雨露的花径正招手魅惑自己,脑里连最后的一丝清明也都隐遁不见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使染上爱滋、梅毒、菜花直到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我失魂落魄的以饿虎扑羊,不!不!是饿狼扑羊的姿态扑将上去,完完全全像是
树压海棠一般把她一丝不挂的晶莹胴体压在身下,左手手心抚在她微张的阴户,
右手已经由裤裆里捞出硬梆梆的灼热阴茎。

  她蓝光流转的美眸微微的眯了起来,仰着臻首粉脸微酡,好一副逆来顺受的
娇俏模样。

  「哦……轻一点……我怕痛。」她微启的樱唇徐徐吐出清音。

  我扶着她挂上腰际的粉腿,阴茎缓缓拨开草丛,推开肉瓣,像一根探针般钻
进了神秘的洞穴。

  「唔……好……好紧……好舒服。」她的阴户里面竟是清凉无比,让我像在
大海中泅泳般四肢百骸通体舒畅。

  「唔……好……好……棒的东西……原来……这东西……如此……受用!」
她嘴里失声赞叹,柔嫩的小手握上阴茎的根部缓缓往阴户里头推。

  「喔呜……里头……里头……更……更舒服。」玉柱连根而没,好似触着妙
点,她惊喜的娇忽出声。

  我未曾品尝过如此凉爽舒泰的妙穴,只觉阴茎鼓出的热力一丝丝一缕缕的向
外飞散,整个人阴阳交泰般妙不可言。

  「哦……原来……原来你就想……这样……这样子……搞我呀!」她媚眼如
丝的看着我,深襚奇异的美眸中春意无边,雪一般细致的肌肤由妙处紧紧联系着
我黝黑的身躯。

  我开始狂烈摆动起来,眼睛深深注视着这妖精般的美人。

  「喔……喔……好……好舒……服………好……舒服!」她屈起手臂轻抚着
额头,粉颈忘情的扭摆。

  「嘶……你……你喜欢……喜欢我……这样子……搞你吗?」我舒服得嘶嘶
吐气,耳中听见自己阴囊撞击潮湿阴唇的「啧!啧!」水声,神经绷的就快断了
弦。

  「嗯……喔呜……真……是……真是美的……说不出的滋味……难怪……难
怪……你……们脑袋……老想要……这么做。」

  粉腿夹紧我的腰身,玉股像麦浪一样随着我的韵律狂放舞动,每一次狠狠的
插入,团团套住阴茎的阴唇口就有一股温润的淫汁渗了出来,沾湿了我的阴囊。

  「嘶……你……你……你就不想吗?」感觉到她骚冶的阴户正淫荡的迎合着
我,我爽得濒临崩溃,开始咬牙苦撑。

  「喔……怎么……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我就快……沉沦下
去!」她整片莹白的玉股突然死命的弓了起来,我每一下抽插都扎实地贯到了蜜
穴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哎呀……哎呀……我……我……我……快
啊……快要死了!」一瞬间她攀上了欲海高潮,小手紧紧抓住绵絮般的被单,两
只粉腿铁钳一般紧紧箍住了我。

  只觉波涛一般的冷泉扑上龟头,个中滋味真比热浪还令人乐不可支,精关一
松,阳精翻天覆地的泉涌而出,阴阳交合、水乳交融,我顿时淹没在无边无际的
碧海蓝天里。

  然后在湛蓝的海水中,我远远看到了吐着泡泡的警卫伯伯,看到了橄榄绿色
的牛皮沙发,看到了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当然,也看到了沙发上那个铁灰色西
装,浅蓝色衬衫,打着一条闷骚紫色斜纹领带的男人,那不正是我吗?一副无精
打彩、颓废疲累的失意模样,大字型的摊在沙发椅上,嘴角还噙了一滩口水。

  哈!我竟然看见我自己了!就像飘浮在天花板的海水面上,远远的望向另一
个我。难道我竟没用到爽一炮就脱精而死,活脱脱的做了牡丹花下的风流鬼,现
在还阴魂不散的飘荡在大厅顶端,这……这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突然,我听到「吱!吱!」的奇异声响,然后一整串光芒四射的水晶吊灯带
着飞散的珠玉落到了我的头上,连一声哀嚎也来不及发出,底下的我霎时皮开肉
绽、血肉馍糊,泉一般的鲜血由数百个孔洞里齐齐涌了出来,滴落沙发,淹没地
板。而我的胸膛里嵌满了无数大小不一的炫丽水晶,给鲜血染红的就像是一颗颗
妖艳的红宝石。

  警卫伯伯跳了起来,发狂的尖声高喊,片刻间由楼梯口、大门外涌进了无数
的人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掩着眼捂着鼻团团围在我的身旁。

  我惊讶的就快晕厥,而那种清凉无比的感觉却又回来了,不断的在自己胯下
扩大、再扩大……一直蔓延到整支脊髓。

  「你看到了吧?」是悠悠远远的柔美女声。

  我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缆索,瞬间攀爬回安稳的甲板。睁开眼睛,一双蓝光流
转的奇异眼睛正贴在眼前。

  「我……我死了吗?」我一身冷汗的问着她,感觉阴茎仍然沉缅在她湿滑的
体内。

  「死了还会感到舒服吗?」纤腰一摆,我又感受到清凉滋味的源头。

  「那……那……死的是谁?」我不但看到我死了,还死的很难看。

  「嘻……没有人会死的,你只要做个选择,两条路对你来说都是生路。」她
略带凉意的小手揽住了我的脖子,美目深深的盯住我。

  「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看到什么?我又为什么要做选择?」惊魂
甫定,我心里一连串的疑问涌了上来,在过去短短的数十分钟里,我的境遇真是
扑朔迷离、匪夷所思,而现在我就只想知道答案。

  「我……你……你不要管我是谁,我是另一个空间的人,我就是知道你在想
什么,也可以让你看到意想不到的东西,如果不是我,你就会如同你看到的你一
样,死了!」她吐气如兰的一口气说到这里。

  「那……那为什么会是我?!而我……我到底死了没有?」我实在摸不清头
绪,脑袋里纷乱如麻。

  「你们不是谈巧合?讲缘份吗?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应该在我需要的时刻死
去,然后我出现,引导他过来,而那个人就是你!」粉脸微微一笑,接着又说:
「因为我需要的是活人,所以你还没有死。」

  「那……那……我看到的全是假象啰?」我如释重负的问她。

  「真真假假全在你一念之间。」她突然正色起来。

  「为什么?我现在坐电梯出去不就是生龙活虎一条,为什么要一念之间?」
我奇道。

  「宇宙的常轨能同时存在两个你吗?你下楼遇见外头的你,一旦时空错乱发
生,这个世界上便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

  「那……那……我该如何?」我讷讷的问。

  她深情的看着我,不答反问:「你喜欢我吗?」

  我眼睛由上而下一一审视起她的美丽,妖异的发丝、狐媚的明眸、丰腴饱满
的胴体以及迄今仍然紧紧与我相合的醉人妙处。

  狠狠的点了点头,我答道:「喜欢!喜欢!」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么个奇异的
绝色美女。

  「那你就跟我去吧!到我们那个没有烟尘、没有污染,鸟儿天天歌唱,鱼儿
悠哉游泳,百花四季绽放的美好世界!外头的你就让他去吧!」她眼中浮现出无
边的美丽景致,我听到她描述的世界,不由得也痴了。

  「那我是不是就死了?」我提心吊胆的再问一声。

  「嗯……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两个你同时存在,你在这里死了,但在那头却跟
我快乐的生活着,不好吗?」

  「喔!不!不!」我心头高声呐喊起来。想起家中老朽的父母,被窝底下温
热濡湿的小娟,新买的TOYOTA,今年MBA的冠军赛,还有好多好多抛舍
不下的尘缘俗事,我没有办法一走了之,就随这个相识不过数十分钟的女子,到
一个她所谓的鸟语花香的美丽世界。

  她看出我心里的不情愿,幽幽的推开我,失望的说:「你终究是割舍不下,
唉!我就知道你们都是被世俗欲念所牵绊的人,宁愿在生老病死间打滚也不愿真
正归于和乐无争的清净土地。」

  我不理她的怨怼与讽刺,在她宜嗔宜喜的巧脸亲了一下,我急着离开这诡异
的地方。

  我试着解释:「你不要这么说,生为一个人,我有太多的责任与义务未尽,
如果就这么离开不就枉费生而为人了吗?」看她没有反对,我接着问:「如果选
择回去,我该怎么做呢?」

  良久,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唉!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人,既使你跟我回
去,也不一定真能快乐!」顿了顿,笑容重新爬上巧脸,春回大地的说:「你同
样搭乘这部电梯下去,把躺在沙发上头的你给叫醒,让他搭电梯上楼来,那么这
个世界上不就又只有一个你了。」说完两只眼眸里蓝色光影又激烈流转起来。

  我依依不舍的亲了亲她的小嘴,牢牢记住她浑身上下飘散的百花芬芳,一边
注视着她洁白无暇的美丽胴体,我一边倒退着走进电梯。

  「小方!起来。」我躲在沙发椅背后,轻声的呼唤自己。

  嘿!睡的跟死猪一样,难道梦到了满天星斗?

  「起来!小方,快进去电梯里头。」我又呼喊了一声,这次离他更近了。

  总算他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睛,摇头晃脑好一阵子,厚厚一叠报告书也忘了
拿,就呆呆的走到电梯前面。然后一个诡丽的绝色美女由电梯中走了出来,小方
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目不转睛,口水都快湿了衣襟,失魂落魄的直直退进电梯。

  十二点五十二分,小方进了电梯,警卫伯伯还趴在桌上酣睡得吐着泡泡,我
捞起报告书慢慢走向另一部电梯,10F众信工程公司,也不知刘副理有没有睡
他妈的大头觉,远远那端的警卫台前绿发美女正纤手支着颈项美目怔怔的望着自
己,娇靥如花、肤白胜雪,我好想再走过去紧紧的拥住她。

  突然「碰!」的一声,金壁辉煌的水晶吊灯硬生生地砸了下来,灯座亮晃晃
的插在余温犹存的橄榄绿色牛皮沙发椅上,无数个晶亮的水晶珠玉由沙发上、地
面上弹射开来,像迸射的水银一般,四处飞散,其中之一还滴溜溜的滚到我的脚
下。

  警卫伯伯骤然从梦中惊醒,看到散落一地的水晶珠串,竟高声尖叫起来,我
好像看到绿发美女对我嫣然一笑,揉揉眼睛,偌大的厅堂里就再也见不到她的芳
踪。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2     标题: 小敏老师  作者:波波

               小敏老师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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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仅在元元情色文学版发表,希望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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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吴国强,可是家人和同学们都叫我小强,小敏老师也叫我小强,我十六
岁,高中二年级,就读××中学,每次考试都保持在前十名,应该算是所谓的好
学生。

  学校里清一色都是男生,每天上学除了念书回家还是念书。爸妈说这个年纪
只要把书读好,以后出社会一定会有成就。可是我还是比较羡慕像波波、大伟这
样天天下课就到外头跟美眉胡搞,不是跳舞就是泡咖啡厅,听说有时候还男女杂
居一起咧。

  像上次在麦当劳就看到大伟带着一管马子,穿一件露肚的紧身衣,短短的裙
子,小小白白的屁股不小心就给我看到,能跟这种漂亮的美眉杂居,大概比考一
百分还爽,看大伟手紧紧贴着她的屁股,包准一定上过她,为什么他老是最后一
名却有漂亮美眉可以搞,而我这个前几名的学生却只能想着他的马子打手枪呢?

  我很可怜,长那么大只认识隔壁再隔壁租书店老板的小女儿小莉,也不知算
不算女朋友,一起看过几次电影、逛过几次街,最好的进展也只牵牵手、亲过一
次嘴罢了。上次在MTV跟她偷偷喝了几瓶啤酒,好不容易看她脸红红的,眼睛
亮亮的,我就把手慢慢从她的衣领伸进去,摸到热热软软的一团肉,应该是奶子
吧!

  她很专心的看电影,我不敢让她注意到,停了好久,然后慢慢的又朝硬硬的
内衣里头伸进去,胸罩里大概通风不佳,有点闷热,我只觉得指尖冒汗,然后碰
到一颗软软小小的豆豆,那算是我第一次碰到乳头,好像没什么弹性,感觉表面
有些毛细孔,跟书上说乳头是硬硬的会凸出来完全不同,也不知道谁对谁错,但
是我发誓小莉的乳头就软软的。

  那时候她大概没想到我那么色,跳了起来,脸像熟透的苹果,骂我大色鬼,
然后就远远的坐在一旁直到看完电影,而从那次开始她再也不跟我看MTV了,
哼!她连大伟的马子一半漂亮都没有,哪配得上我这个好学生,我心中一点生气
都没有。

  我最喜欢的女生该算是学校的英文老师——吴淑敏,我心里偷偷叫她小敏,
她师范大学毕业不久,到学校任教半年,头发黑黑柔柔的,皮肤水亮水亮。她的
腰很细,屁股很大,同学暗地里都叫她大屁股,可是我最爱的就是她圆圆的屁股
了。

  每次她背着我们写黑板,我都忘了抄笔记,只记得看她紧绷短裙后的屁股,
想像那两条由腰上延伸到屁股中间的内裤痕,想像那交叉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书上的一般都暗红暗红,还长得很多毛,有些缝里头还会冒水,小敏老师的不知
道会不会冒水?

  我常常想着想着老二就硬得受不了,很想打一打,可是课堂上实在没办法。
有一次我硬得要命,小敏老师弯腰捡板擦,我隔着短裙看到交叉点显出一包饱饱
的痕迹,心里实在受不了,竟然就泄在裤子里头,憋了一堂课又黏又难受,下课
才到厕所用卫生纸擦干净。

  当然啦!我一定会找机会接近小敏老师,有一次我就到老师办公师借口笔记
没抄全向老师借来抄,还好她没要我找其他同学借,拿出授课笔记就要我在旁边
空位上抄。

  那天天气刚开始转热,冷气还没打开,办公室只吹一具落地高脚电扇,绕着
圈圈直打转,我坐在下风处正巧闻着小敏老师身上一阵阵的香风,边抄我还边偷
眼打量老师,小敏老师的侧脸真的好漂亮,睫毛长长的,鼻头沁着汗水,低着头
也不知专注的写些什么。

  每一次风扇掠过这边都掀起一阵疾风,老师嫩绿的A字裙就会随风翻飞,露
出莹白的膝盖,我一直等着想看风把整片裙子掀开来,一直到午后第一堂课钟声
响起,也没让我如愿。

  这样下去我实在受不了了,每次想着小敏老师打手枪都快把老二打破皮却碰
也没碰过她,有时后做春梦正巧要把小敏老师的内裤脱下来,里头竟然是一片空
白。

  逮到机会问阿华,他告诉我:「没看过的东西是梦不出来的。」我发誓我在
A书上起码也看过五十个女人的洞洞,他说:「那没用的!你就没看过真正的洞
洞。」唉!如果是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可是谁给我看呢?小莉还是小敏老师?最
好是小敏老师,那我以后每天打手枪跟做春梦就有了依据。

  班上喜欢小敏老师的同学不少,谁叫我们是和尚学校呢?套一句正在当兵的
大哥教我的话「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我这不活脱脱就是「和尚学校念三
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小敏老师还胜过母猪千倍万倍,恐怕跟貂蝉还有得拼
咧!

  在高二快结束的六月底,十几个同学约小敏老师一起到六福村去玩,小敏老
师还拉了张静慧老师一块去。那天大家都抢着坐在小敏老师旁边,但坐云霄飞车
的时候总算被我卡位成功,一坐上车拉下卡榫老师就笑着对我说:「小强!我不
大敢坐云霄飞车,你可要好好照顾老师。」

  我很害羞的笑了笑,只敢在心里头大喊:「一定!一定!」

  开动没几分钟老师的脸就白了,第一个下坡时我听到她嘴巴失声尖叫起来,
两只手不抓前面的横杆反倒紧抓我的手臂,头啦、脸啦,整个都躲到我的臂弯里
头,连软软的乳房都抵紧我的手臂。

  我保持前所未有的笃定,眼睛没向前看,转过一侧由上往下盯着老师那白花
花的乳沟,如果说这算混水摸鱼、藉机揩油,那我只好认啰!我的手臂缓缓推着
老师紧贴的乳房前后移动,成熟女人究竟是成熟女人,那充满弹性、浑圆厚实的
感觉,跟小莉的完全不同,手臂就像埋到棉花田一般让我爽到不可开交。

  升上高三后小敏老师就不教我们这一班了,可是我还是常常站在阳台前盯着
她抱一叠英文书裙摆飞扬的走过两排木棉花的水泥大道,有时也偷偷在教师办公
室外头偷窥她振笔疾书的模样,每天想着她打手枪的时间多了,春梦的内裤里头
却还是空白一片,阿华说我这叫欲求不满,他愿意带我到学校外头的复国大旅社
开开苞。

  「多少钱?」我问他,「不贵啦,搞不好你这小嫩鸡还有红包可赚咧!」我
想他一定是吹牛的,因为大哥说现在哪有人包红包的,明明他就没收到,「除非
是老式妓院吧!」大哥这么下结论。我才不愿意把第一次给妓女咧,要给就给美
丽的小敏老师。

  而现在,小敏老师就躺在我面前,高高的胸脯一起一落睡的真甜。从米缇咖
啡厅到复国大旅社短短的一百公尺我就像绕过半个地球一样疲累,整路上我搀扶
着老师,而她连走路都不会走,怕太过招摇我尽量挑骑楼下阴暗的地方行走,总
算安全进了黑色玻璃的旅社大门。

  柜台的妈妈桑登记了我的身分证问我:「她怎么了?」一时间我几乎答不出
话来,「我姊姊晒太阳晒太久晕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中暑!」这是我老早想好
的回答。

  妈妈桑望了望外头白晃晃的日头,一脸狐疑的说:「应该马上让她躺下来才
对。」

  「可是她就在旅社外头晕了过去,我想进旅社吹吹冷气可能更好!」我也料
到会有此一问早想好回答。

  妈妈桑看我一脸老实也没再追问,扶着小敏老师我就上了三楼。

  小敏老师今天穿着粉红色的短裙,很淑女的只到膝上六、七公分,我将短裙
慢慢往上推直推到小小的腰上,裙里头是白晰晰的大腿,私处穿一件淡粉红的三
角裤,带蕾丝的内裤紧紧包裹住我梦中见不到的东西,天气闷热让她下身有点冒
汗,内裤摸起来潮潮糊糊的,闻起来香香的又骚骚的,手摸在内裤上头,我心跳
一直好快好快,老师微微鼓出的私处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我不急得脱下小敏老师内裤,因为我还在激烈喘气,我将脸靠近漂亮内裤仔
细欣赏这幻想已久的东西,裤边露出褐色的皮肤,毛细孔比较粗大,有几根阴毛
被压在裤边上又卷又弯,跟我的阴毛没有两样;

  把内裤往两旁腹股沟拨去,深褐色肥美多皱的阴唇翻了出来,微微的随呼吸
颤动,肥吱吱的阴唇乖乖的闭着,颜色就像我的包皮一样,可是两瓣蛞蝓般的小
阴唇内部却是鲜丽的红色,还有淡淡的黏液。我闻到酸酸有点尿骚的阴部气味,
激动得快要窒息,老二从来也没像现在胀得那么难受。

  翻开阴唇,里头整个膣肉就都是鲜丽的红色,稍稍用手指扳开,还看到阴道
里有软软嫩嫩的息肉,挟着微微透明的体液挤成一团。

  在小阴唇交接处鼓着一颗小小肉球,书上说这是阴蒂,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而在阴蒂上方有一团肉折,如果这算是包皮的话,那我就输给阿华五百块钱了,
因为我跟他打赌女人没有包皮,在我看的一两百本A书里根本没有讲明白,而我
想女人没有老二,哪会有包皮呢?

  一看到阴道里头水水的膣肉,我舌头有舔上去的蠢动,只要再往前伸个十公
分就可以做到,在我偷看来的日本A片里都这样做,每次看到这一幕我都觉得好
脏可是好兴奋。阿华却说打死她也不舔女人的屄,那多伤男子气概呀!「用老二
插才像男人!」他总是这样说。

  可是现在我舔上去了,反正小敏老师睡着了,阿华也不在,而这可是小敏老
师的屄咧!哈!温温的肉可是酸酸的,还有尿液的膻味,我才舔了一下下就受不
了了,裤子里头整个湿了,老二酸酸的已经射精在内裤上头。

  我让小敏老师的阴户保持开敞,自己跑进浴室洗了一回,光溜溜的又跑了回
来,想说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亲近小敏老师的洞洞,一分一秒都得
好好把握,于是伸长舌头沿着阴蒂、阴唇、屁眼来回舔了好几回。

  小敏老师的屁眼,就像菊花花瓣一样紧紧闭着,可是舌头上多少还是留点味
道,也不知是臭还是什么,也许就像腐败植物的味道吧!原来老师不像我想的全
身都是香的,跟自己老二一样也会散发出一种不好意思的味道。

  就这样舔一阵子,觉得舔阴蒂最是刺激,它会慢慢鼓了出来,底下红红的肉
洞里还分泌出一些透明的体液,弄得我下巴有点潮湿。忽然小敏老师不经意的动
了动屁股,让自己吓一大跳,可是想到是自己的功劳,让老师身体有了反应,一
刺激老二爽的又翘了起来。

  都到了这种田地,没有插进小敏老师的肉洞里被抓去关不就亏大了,虽然未
满十八岁,可是迷奸自己老师一定会上各大报头版头条的,我想爸妈一定不认我
这个独子了,而书也不用念,什么光明前途更别谈了,我怎么会丧心病狂到这种
地步呢?

  上个月在超级淫秽大全网站订的FM2没想到一个礼拜就寄到了,我又兴奋
又紧张的策划了一个月,只想用在小敏老师身上,如果一辈子春梦的内裤里头都
是一片空白,那我不就完蛋了,就算在牢里作个扎实有料的春梦也比一直到老死
都只梦到小敏老师的空白内裤来的好。

  于是我约小敏老师在复国大旅社旁的米缇咖啡厅做联考前英文重点提示,O
NEBYONE而她答应了,然后一帆风顺的到现在。

  我插进去了,真的,我插进小敏老师湿湿热热的屄了,梦中做不到的事情现
实生活里我竟做到了,我兴奋的眼泪掉了出来,仰头深深赞叹这美妙的一刻。

  小敏老师的屄就像一个熔岩溃发的火山,老二在里头就像要融化一样,软软
的膣肉紧紧吸着老二,一阵一阵的搐动,让我感动得半晌无法动作,只细细感受
老师用阴道握住自己的肉根达成最亲密的结合,有什么比这种性器官牢牢结合来
的更亲近无间呢?

  解开小敏老师的外衣与胸罩,我紧紧抓住那跳出来的两颗丰满乳房,让乳头
在指缝间探出头来,就算是躺成大字型,老师的乳房依旧明显的挺出,不会摊成
扁平状。阿华说这应该算是假的——经过隆乳过的,不过我敢保证小敏老师的乳
房一定是真的,因为我将双手兜着圈子揉动都可以真真切切感受到那股充满弹性
寓藏美妙律动的感觉,谁敢说是假的我马上翻脸。

  揉着乳房,我慢慢拉动起自己的老二,小敏老师的阴道紧紧吸着自己,一拉
动连里头鲜红的膣肉都给我带着翻了出来,还冒出一些透明泡泡。在拉到龟头时
老师忽然吐出一口浊气,我又吓了一跳,还好她嘴角依然笑笑的睡着,我又慢慢
往阴道深处插,不敢太快,因为今天是我开苞的日子,龟头一直站在山巅上头,
稍不小心就会滑了下去,再泄一次我不敢保证自己还有第三次。

  做个深呼吸,我开始规律的在小敏老师热热的穴里反复抽插,眼睛就盯着自
己的老二推着小阴唇一下子进去一下子出来,慢慢的,老二的进出越来越顺利,
洞里头越来越热,而冒出的泡泡也越来越多,那溢出来的淫液就像唾液一般晶亮
而透明,漫流到小敏老师屁眼上形成亮亮的一层,好似敷上面膜一般。我插得面
红耳热,气喘吁吁,而老师也像有感觉般呼吸沉重急促起来。

  我的耳朵就快因崩溃而丧失作用前,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我整个人刹那
间落入寒冷的冰窟,但小敏老师温暖肉屄内的龟头却不争气的在一顶之后咻咻的
喷出精液,我足足虚脱了十五秒钟,爽了,也傻了!

  「开门!警察临检!」我脑海一片空白,还没回过神来。

  「开门!警察临检!」就算穿好了裤子,我又该如何解释呢?

  「喂!内将,直接拿钥匙把门打开。」是警察粗声粗气的声音,然后是一阵
希希索索的钥匙开门声。

     ***    ***    ***    ***

  「网路色情甚嚣尘上,列管禁药氾滥成灾」「知名国立高中学生涉嫌迷奸学
校女老师」

  「记者白波波∕新竹报导」昨日夜里新竹警方针对辖区八大行业执行扩大临
检,在复国大旅社502号房当场查获某知名国立高中在学学生吴××,涉嫌以
FM2迷奸学校英文老师。

  原本警方此次行动系针对辖区逐渐氾滥之旅社容留大陆妹进行性交易执行临
检,但在旅社服务生协助下警方进入502号房后,却发现屋内躺有一昏迷成年
女性及一未成年少年,两人均衣衫不整。经警方初步询问,少年始终支吾其词,
对于何以该女性呈现昏迷状态语多矛盾。最后在身份比对后始发现两人为师生关
系,于是警方将吴生带回警局,通知其监护人到场。

  在父母亲多方诱导下吴生总算供出全案之始末,在十月初吴生即利用网路购
物及邮局代送业务取得禁药FM2,经月余策划,假借询问课业之由诱使女老师
单独外出饮下搀有禁药之冷饮,随后并带往附近之旅社进行性侵犯。

  对于何以吴生会犯下此等刑案,同班同学及导师均感到相当讶异,他们眼中
的吴生一向是乖巧、品学兼优的学生,听到男女之事甚且会脸红,实在无法将本
案与吴生联想在一起。吴生母亲也表示,自己儿子根本不曾交过女朋友,平日只
知用功读书,长大的梦想是做一名法官,怎么可能以身试法,希望警方能调查清
楚。

  记者就本案访问知名教育学者吴英风教授,吴英风教授表示:青少年心理辅
导、网路色情氾滥及邮局业务死角为本案发生主因,若政府不针对上述三项主因
及时进行检讨与防治,类似案件将越来越多,而本案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3     标题: 情色DJ  作者:波波

               情色DJ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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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波波偷懒一阵子,该交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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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听众,台北今天的夜色这么灿烂,每一个角落都有浪漫的事情正在发
生。也许你正与情人共进消夜,正在跟情夫做着爱做的事,也或者你正一个人陶
醉在性幻想当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浪漫的事、快乐的事,不管是已经发生或正
在发生,欢迎你Call—in与我们分享,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
9,台北情色派节目,由我小喻为您主持。」我用黏腻腻的声音再度介绍一次自
己节目。

  「刚刚听过高中生小齐的青春期烦恼,小喻告诉他千万不要压抑,打手枪可
不是坏事,如果打不出来,小喻还可以免费送他一张玉照,不过是三点不露的。
嘻……小喻就不信,看着小喻美美的样子,还有人打不出来。来……接下来让我
们接听下一通Call—in。」

  Call—in灯号始终满档,我压下排列第一的灯号接了进来。

  「喂……台北情色派节目,我是小喻,恭喜你打进来了,不知道有什么浪漫
事想跟听众分享?」

  「嘿!我是三重的小鸡。小喻……我又打进来了,我今天还是老样子,躺在
床上听小喻的节目。」三重的小鸡,每天凌晨一点三十五分准时Call—in
进来,总是瞎掰白天做过的荒唐事,天知道哪有这么多美女让他为所欲为。

  「三重的小鸡你好,小喻真羨慕你有天大的神通,竟然能够连续一个多月同
一时间打进来,小喻几乎以为是工作人员搞鬼哩!不知道小鸡今天有什么好事分
享?」

  「今天白天我被老板炒鱿鱼了,所有事情都不如人意,傍晚开始我就躺在床
上不想动。」

  「今天小鸡竟然没有艳遇?那可是破天荒第一次。」我嘴里问,心里暗笑。

  「小鸡白天没有浪漫事,不过小鸡现在可是非常浪漫。」

  「哗……小鸡总是有数不完的浪漫事,不知道愿不愿意跟大夥儿分享?」

  「小鸡打进来当然是要跟大家分享了。我现在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右手握着
一个东西,那东西让小鸡感觉非常兴奋呦!」

  「嘻……是不是女人的内裤,还是色情书刊,难道会是小鸡听众的小鸡鸡?
哈!」

  「不、不,小鸡现在握着一个贴有小喻相片的好东西,几乎以为小喻跟我同
在。」

  「可以说说是什么东西吗?」

  「唔……喔……这、这是贴上小喻相片的女阴,是小喻的小穴穴呦!啊……
它吸得我好舒服。小喻,你有那么强的吸力吗?」

  「哦……小喻当然有,所有听众都知道小喻是最有吸引力的女人。」这色情
狂,竟然拿着自慰套想着我意淫,看我怎么把你搞出来。

  「嘶……小喻,你的小穴好紧好湿,不知道你的阴户美不美……浪不浪?」

  「小喻的妹妹最美了,是苹果红的色泽呦!告诉大家,小喻今天穿一件裤底
开孔的白色丝质内裤,我现在把短裙撩起来了,小鸡要是看得到,就可以看见小
喻漂亮的妹妹。」

  「不知道小喻会不会一边主持节目一边手淫?」

  「呵!这是小喻的祕密呦!如果有哪位听众可以逗得小喻浪起来,那小喻一
定会把沾有小喻淫水的小三角裤送给他。偷偷告诉大家,小喻到今天为止已经送
出十八条内裤了,不知道小鸡能不能成为下一个幸运听众?」

  想到有十八位听众闻着充满自己下体气味的内裤,也许正在幻想着,也许不
停手淫着,心里不觉泛起异样感觉。

  「呼……我的大鸡巴已经插进小喻的穴穴里面,不知道小喻现在舒服吗?」

  「哦……小喻舒服死了,你看小喻的阴唇都胀了起来,好难受的。」

  「喔……不知道小喻有没有偷摸自己的穴穴?我感觉有一阵阵的淫水在里面
溢了出来……喔……好……好舒服!」

  「哦……啊……真的耶!小喻的妹妹渗出来好多透明的淫水,小喻好想伸手
进去挖挖。小鸡,你用力帮人家弄一弄嘛。」我偷偷喝了口水,继续虚与蛇委。

  「啊……小喻……你要不要小鸡干你……干……干你发浪的小穴?」

  「唔……小喻受不了了,来!小鸡,小喻现在浪穴对着你,你快用力干小喻
嘛……唔……小……小喻要你……小喻要你干我的骚穴!」

  「嗯……喔……我狠狠的插你几下,小喻你舒服吗?我……我好舒服!」

  「哎呀!喔……小鸡,你的鸡巴真大……真是大,绝对不是小鸡,把小喻的
浪穴弄得舒服死了……来……快用力嘛!嗯……喔……舔……舔人家的屁眼嘛!
嗯……是……是啦……轻轻舔……啊……真……真是太爽啦!」

  虽然是唱戏,胯下还是不免骚痒,有种燥热的感觉往身上爬。

  「小喻……我……我要狠狠的……用力的……干你的淫穴……我要用舌头塞
进你的屁眼……唔唔……我一下、二下、三下、四下……贯穿了你……你的花心
喔……嘶……小……小喻,你喜欢吗?」

  「来……再来……再用力……再快一点,小喻的穴穴痒的不得了,淫水流满
整张椅子,哦……小鸡哥哥不要停嘛……用力……快用力干死小喻!」

  节目时间不多,我要赶紧让他射出来,重複的情节太久,听众可会生厌的。

  「喔……啊……啊……好热……好麻……小喻,你的穴穴快让我受不了了,
我要你摇动屁股配合我!」

  「哦……小……小喻也快不行了……花心快给小鸡哥哥顶破了……小……小
喻早就摇起屁股让哥哥插我……我……我还用手指头塞进自己的屁眼……啊……
小喻就快……快要死了……大鸡巴插小喻骚穴……小指头干……干小喻屁屁……
哎呀……我……我一定会死啦……啊啊啊……我……我要飞上去了!」

  「喔……啊啊……啊啊……我……我丢了……我全部都射进小喻淫荡的子宫
了……呼!」

  「喔……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小喻把小鸡听众的精液全部吸在体内,小喻
的妹妹被弄得又湿又红,就像今天的夜色一样美丽。我们祝福小鸡听众有个浪漫
的夜晚。」

  「呼……呼……可爱的小喻……我能不能跟你约会?小鸡想要真正插小喻的
骚穴。」电话那头传来浓重的喘息声,这傢伙大约已经手淫得七晕八素了。

  「格格格……小鸡你又不是第一次听小喻的节目,台北情色派只提供听众一
个情欲幻想与发泄空间。虽然小喻在空中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百无禁忌,可是节
目结束后,小喻跟大家一样都拥有正常规律的生活。」我正经的说。

  「不管啦!今天开始小鸡已经不一样了,小鸡会在小喻下班后穿红色衬衫,
捧一大束玫瑰花去接你,小喻,你一定要等我喔!」撂下这句话,电话那头就只
剩下「嘟-嘟-嘟-」的断线声,小鸡已经离线了。

  我边苦笑边切断电话,嘴里不忘再次强调:「各位听众,这是个无所禁忌的
情色空间,在空中小喻张开双腿等着各位进入,你们可以天马行空的玩弄小喻、
蹂躏小喻,小喻将用最淫荡的姿势让你们获取快乐。可是大家切记,这只是在空
中,所有淫荡的语言就只不过是电波中的一次短暂交会罢了!请听众千万不能有
非分之想,那将比你想像的更加困难呦!」

  「现在时间是一点四十五分,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情
色派节目,由我小喻为您主持。」

  离下班时间只剩十五分钟了,我摸摸内裤,只有一点潮湿,应该不需要送出
内裤吧!

  「刚刚听过三重小鸡的性幻想,小喻帮他到达了愉悦的高峰,不过小鸡听众
可能误会了节目的宗旨,希望亲爱的听众们不可以学习。嘻……真想发泄,大家
自然可以找到许多管道,小喻无能为力帮你呦!来……让我们接听下一通Cal
l—in吧!」

  节目持续进行,满档的热线不脱性幻想、性虐待、性姿势的讨论,免不了我
适时得在节目当中娇喘呻吟一下,满足广大欲求不满男性的需要,在这星空下的
大城市底,还是存在许多性压抑的人群。

  我从0204的色情接线生跳到这家地下电台已经有二年时间了,凭我糖一
样甜腻的声音,台北情色派可说是一炮而红,每天Call—in电话都超过千
通,雪花般的仰慕信源源不绝,我寻到了自己的一片天空。

  名气有了,相对的骚扰与慕名的听众也多了,公司为了让听众更能陶醉在声
交的无限想像当中,寄发许多经影像处理过的日本AV女星相片给听众,让他们
把甜腻的声音具体落实到曼妙的女体当中。

  虽然我长得也很漂亮,绝不输给萤幕上的女明星,可是主持这种型态的节目
绝不能曝光,一曝光带来的只有危险。

  凌晨一点零一分,节目已经结束了,我拉了拉窄裙的下摆,穿上高跟鞋,抓
起明天节目内容的企划单就要离开,下一个节目的主持人David已经等在外
头,他的节目型态跟我类似,不过服务的听众以女性居多。

  跟David还有音控小里道过晚安,我走进电梯压下地下一楼,整个电梯
突然响起「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这郊区安静的深夜里声音格外清楚,我想着老
公和小宝一定早已入睡,内心挣扎着该不该带宵夜回去。

  地下一楼是停车场,我走过空旷的车位,打开自己的福斯POLO小车坐了
进去,停车场里日光灯管坏了好几处,光线有些昏暗,彷彿蒙上了宁谧的睡意,
如果说除了欲求不满的人群外全世界都安详的睡了,那我实在不必多此一举买宵
夜回去。

  内心做了决定,我扭转钥匙发动车子,右手排进D档让车往前行进,绕过前
方的柱子就是停车场的大门,大门外是通往山下的四线道,由於刚铺过柏油,路
面像地毯一样柔软。

  我突然觉得后视镜里浮动着红色暗影,稍稍伸眼一望,我看见好大一束鲜红
色玫瑰花,就捧在一个红色身影里,那红色身影是个男人,穿一件大红色直条纹
衬衫,系着宝蓝色领带,脸上苍白得不带有一丝血色,也正透过后视镜紧盯我的
眼睛。

  他诡谲的笑着,脸上肌肉扭曲成僵硬的线条,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响起:「小
喻你好!我来了,我是三重的小鸡。」

  我记得打开车门时,车里除了小宝的趴趴熊外空无一物,然而这个人怎么进
来了?我看看后视镜里那张白中泛青的脸孔,笑容诡异的一如鬼魅,我知道自己
撞见什么了,再也克制不住我放声尖叫起来,然后一阵晕眩,我什么事也不知道
了。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4     标题: 情色DJ之David篇  作者:波波

            情色DJ之David篇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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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听众,台北今夜星光灿烂,城市的每个角落充满着浪漫的事。也许你
正与情人共进消夜,正在跟情夫做着爱做的事,也或者你正一个人陶醉在性幻想
当中,有什么有趣的事、浪漫的事、快乐的事,不管是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
欢迎你Call—in与我们分享,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109。99,台北
情色派节目,本段节目由我David为您主持。」

  我是David,主持台北情色派节目已经一年半了。原本我是一个保全人
员,专门负责大台北浪漫电台的安全工作,周台长看我口齿清晰、反应迅速,就
要我接下台北情色派的后半段节目,专门服务深夜里独守空闺的妇女同胞。

  中国女性毕竟保守矜持的多,同样的节目主持起来就完全不像小喻主持时的
活色生香,敢打进来的女性大多会害羞的问男人的性感带、男人最爱的做爱方式
等,再不然就是描述自己的情欲生活,有的问到一半就害羞的逃开去,只留下规
律的电话断线声。

  妻不知道我做这种节目,她一直以为我仍然是个保全人员。记得有一次我趁
上班前开着收音机听小喻的节目,正巧听到小喻随着听众的撩拨不停娇喘,妻啐
了一声,直骂不要脸,赧着双颊把收音机关了不准我听。我趁机问她:如果换成
是男性主持她又做何感想?她说了四个字:「伤风败俗」,认为将自己的情欲面
貌活生生摊在大众眼前实在不成体统,徒然教坏小孩子罢了。

  所以我始终不敢让她知道,就算主持节目也是压着嗓子,装出沉稳而满富磁
性的嗓音。没想到无心插柳,竟吸引更多的女人Call—in表示欣赏我的声
音,她们说每当听见我雄浑的声音就不自觉浑身燥热,猜度我一定是个雄壮威武
兼且温柔多情的男人。

  其实不是这样,我高高瘦瘦,斯文得过了头,真的跟强壮沾不上边。

  「夜已深了,为什么你还不睡?你的心灵空虚吗?你的身体寂寞吗?你可以
不睡,但是不可以不让David陪伴你。这里是大台北浪漫电台台北情色派节
目,由我David慰藉你饥渴的身心,各位听众,让我们先听一首《今夜你寂
寞吗》再开始今天的Call—in时间。」

  我将频道切换到放音系统,抽空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翻了翻传真进来的几
张稿纸。一张是探讨昨天陈女士的更年期性冷感现象,两张是索取自己签名相片
的,最后一张是邀约的信函,署名是美智子,一看就知道是化名,毕竟三百万人
口的大城市底还是有性饥渴的女人,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东西。

  随着耳机内的音乐慢慢消逝,我切回拨音系统,开始今天的Call—in
时间。

  「没有人陪伴是孤独的,没有人了解是寂寞的,大城市里孤独与寂寞的人是
不应该的,因为这里有我David陪伴大家。好了,现在让我们开始今天的C
all—in时间,让David替大家把孤独与寂寞逐出城市。来……现在让
我们接听今天的第一通电话!」

  电话显示灯号是满档,刚开始大家总会迫不及待的想打进来,似乎先跑的兔
子就会有红萝卜吃。

  「喂……你好!台北情色派节目。我是David,恭喜你成为今天第一个
拨通的听众,先告诉大家你是谁。」

  「哈啰!David!好高兴我第一次拨通了,你的节目实在好难打,我一
个月拨了七、八次总算给我拨通,真是高兴死了,David我好喜欢你的声音
呦!」是一个清亮的女声,听起来有二十八、九岁,话里带有浓重的台中腔。

  「你好!很高兴你来电,先说说你是谁吧?」

  「我是松山的美智子,David有没有收到我的传真呐!」原来是那个花
痴。

  「有呀!David刚看过,真巧我也住在松山区呦!我们可是邻居哩!」

  「真的吗?传真上头有我电话,记得跟我联络哦。」

  刚才倒是没发现传真稿上有电话号码,也许自己对这种送上门的女人多数一
笑置之,根本没留意写些什么。

  「不知道美智子有什么趣事想跟大家分享?」我问她。

  「趣事倒是没有,不过伤心事却有不少。」

  「伤心事说出来就不伤心了,让大家共同分担你的伤心吧!」我制式的追问
着。

  「唉!还不是我那另一半,最近冷感得要命,实在让人憋得难受。」

  「他现在不在身旁吗?能说说你老公的情形吗?」

  「他呀!在人家公司里上夜班,常常拖到凌晨五、六点才回家,一回家埋头
就睡,像死猪一样,也不理人家身体空虚得要命。」

  「难道白天他也不碰你?真是猪头!」

  「白天哪有时间嘛,人家白天得上班,顾店顾十几个小时,回到家跟他吃过
晚餐他就跑了,有时间他还宁愿看电视也不理人哩!真是没良心。」

  我心里偷笑,原来跟我一样的男人还不少。其实也并非性冷感,只不过外头
的女人肯定比老婆有趣些。

  「这样的情形多久了?你有没有试着提醒他?」

  「都好几个月了,人家不好意思明说,暗示他应该把家中的锁码台装上解码
器,说我想看看那种节目。另外我还买了好几件性感睡衣,可是他都没注意到,
实在气人!」

  「对呀!真是木头人一个。」这美智子的步数完全跟妻的作法如出一辙,女
人到底面生的很,想不出什么新奇招式,看来妻一定也像她一般身体空虚的很,
自己一定要注意了。

  「那你怎么排遣性生活的空虚呢?」我追问道,为了收听率,我不能不引出
卖点来。

  「唔!David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嘛!人家不好意思说。」她娇羞的说。

  「没关系啦!在空中也没人认识你,就让跟你拥有相同困扰的女性知道该怎
么慰藉空虚的身体好了,也许待会有其他听众会给你建议喔!」我鼓励她。

  「唉!人家脸红死了,一开始……人家会用自己的手。」

  「手……手淫?」

  「不要说那么明白嘛!人家就是一边听David的广播,一边用手揉自己
的那里,想像David的大肉棒慢慢放进来。」

  「哦?David能让你满足吗?」我兴奋的追问。

  「会呀!听见David雄浑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一定有着傲人的家伙,常常
想着你那根好坏的棒子,揉没一阵子就泄身了,然后闭着眼睛幻想你就在我耳边
絮絮私语。」

  「真的吗?你太看得起我了。」

  「可是人家后来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像隔着袜子搔痒般,总填补不了身
体深处的空荡感,于是我试着上菜市场买些东西,也会注意一些市面上有趣的东
西。」

  「你买些什么东西呢?」

  「嗯!真是不好意思说哩!人……人家买一些小黄瓜、红萝卜、香蕉等之类
的,想说可以代替David的大东西嘛!」

  「那能用吗?David的东西,可不是随便可以代替的。呵!」我轻笑一
声。

  「可不是吗,总得把上头的粒粒弄干净才行,像香蕉就不好用,人家连皮插
进去觉得痛,剥开皮又常常断半截在阴道里头,总要上厕所挖半天才弄出黏呼呼
的东西来,真要命。」

  「小黄瓜应该不错吧!我觉得蛮像那话儿的。」

  「嗯!难道David也用过?的确小黄瓜蛮顺手的,可是上头的粒粒有时
刮得人家不舒服,最后我发现红萝卜最妙,只要削平尖端,那粗大的尺寸常常搞
得我淫水连连,几乎要晕了过去。哦……哪时候David用你的红萝卜帮帮人
家嘛!」

  她发浪的撒起娇来。

  「那你现在用红萝卜吗?边听David的广播,边淫荡的用红萝卜插自己
的妹妹?」我猜想她一定不老实的在自渎着。

  「哦!你好坏喔!人家正幻想着你在我的身体里面不断蠕动,却被你猜出来
了,好丢脸哦!人家早进步了,上次买情趣内衣时,我就鼓起勇气买了两支按摩
棒和一颗跳跳蛋,现在人家一颗跳跳蛋塞在肛门里,电得人家舒麻死了,而那支
好大好大的按摩棒又插在穴穴里头,快把我的淫水榨干了……唔……人家已经软
绵绵的没一丝气力,穴穴里一直抽搐。David你快来帮人家嘛!用你的肉棒
狠狠干我。」

  「嗯!David也很想帮你,可是开车到松山老早你就爽晕了,哪来得及
呢?况且我们公司也不允许David这样做,是啰!各位听众,如果你们有谁
住在松山区附近,就过去帮帮美智子的忙啰!」

  我纯粹说说笑而已,谁知道美智子住在哪里。

  「喔……唔……人家就快出来了……可是人家讨厌死这种冷冰冰的东西,每
次一拿起它都会流眼泪……呜……David呀!人家想你,你却要旁人来占我
的便宜,你……你好没良心。」

  她的喘息带点啜泣的鼻音,大约真有点伤心。

  「怎么办?David又不是你老公,要是我是你老公,就绝对不会让你这
么难过,我一定每天让你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啊……喔……讨厌你啦!说什么风凉话,还好我老公的朋友回来了,他色
得要命,我就光着身体到他客房去,他一定想干我的肉洞想疯了,我实在想死热
呼呼的肉棒了!David再见!」

  「喀」的一声挂断电话,这花痴难道真跑去色诱男人了?

  我放了台呼切进工商广告,心里总有不对劲的感觉,这个花痴美智子住在松
山区,夫妻间的情形跟自己非常类似,偏偏又有一个丈夫的朋友这时到访,自己
不是中午才接高雄的阿明到台北游玩,晚上就让他睡在客房里吗?难道……难道
美智子色诱的对象就是阿明?

  匆忙中抓起一旁的传真稿翻到美智子那一页,上头写着:

  「David亲亲,让我们共渡一个浪漫的夜晚吧!我的每一个夜晚总是空
虚而漫长,相信你一定能够帮我驱除寂寞,Call我吧!美智子。0936×
×××××」

  老天!这电话号码不正是妻的行动电话号码吗?搞半天守活寡的美智子就是
自己的妻子,自己这木头人般的丈夫竟然没发现妻早已空虚寂寞到了这种地步,
绿帽子眼看快带到头顶上。

  不理音控小里的呼喊、还有走廊上周台长诧异的眼神,我丢下一切工作飞也
似的冲进停车场,我绝对得阻止阿明插进妻鲜嫩的阴户里,也要忏悔近来对妻的
冷落与疏忽,最好能彻底补偿妻饥渴的身心。

  如果连自己最亲蜜的妻子都没法满足,就算我在空中填补千万女性空虚的情
欲生活又如何?那终究还不是一场空。毕竟,我真的没有一具听众以为的傲人阳
具呀!声音可以装出来,而阳具就怎么样也没法装出来了!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4     标题: 小春  作者:波波

               小   春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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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仅张贴在元元情色文学版。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这是个令人鼻酸的天伦惨剧,我红着眼眶一字一字地敲出血泪。心软、不喜
兽交者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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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这是个真人真事,至今我回想起来还会忍不住热泪盈眶。故事的主角小春就
像风中的莞芒花一般,在命运的飓风底下孤苦伶仃、随风瓢零,过着苍白而卑微
的日子。

  那一年,我错失了帮助她的机会,甚至连一句祝福的话也来不及给她,像飞
散的花蕊般她飘向了另一个驿站,依旧做着风的奴仆。

  如果在乡野村落间的街头巷尾你见到一个佝偻的老人和一双大眼睛的苍白女
孩,带着一只缺耳癞痢狗,踩着破旧的三轮车沿街叫喊:「歹铜古舍通卖某!」
曾听见女孩清脆的回你一声「嗳!」那可能就是莞芒花蕊落脚的地方。

  我没能帮助她,而你或你,记的找块春天的泥土,让她安稳的成长茁壮吧!

     ***    ***    ***    ***

  第一次见到小春是在三年前的5月20日,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我服务
的生命线办公室为镇上的单亲妈妈举办母亲节园游会,节目很成功,参加的妈妈
和小孩们都玩得很开心。

  大概是下午四点多,我们收拾完摊位带着满心的欢喜回到办公室,小芬和阿
声一伙年轻人到镇上庆功去了,主任和我两个妈妈桑刚好一人蹲一间办公室,当
然啦!我是守着人去楼空的大办公室。

  为了让来访的民众感到亲切,大办公室的格局设计成一面透空,中间隔着摆
放藤制桌椅的会客室,再来就是紧邻马路的一大片落地窗。

  太阳开始西斜,火红的夕阳穿过两排建筑物间的天空长廊射进屋内,散射的
金黄余晖有些刺眼。我打着电脑结算一天下来园游会的收支情形,扣除开销后的
盈余将作为镇上单亲妈妈的辅助金。

  就在刚结算完毕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推开玻璃门,慢慢的走了进
来,因为背着光,我第一眼只看到黑黑的轮廓,她走到会客室后瑟缩缩的立了一
会,居然转过身又要往外走。

  我看到转身时飘起的发丝和裙摆,知道是一个小女孩,忙追到会客室叫住了
她:「小妹妹!我在这里面。」

  她转过身来,头低低的望着地板,「嗳!我……我还以为没有人在。」声音
轻轻脆脆的,像石头击在空花瓶的声音。

  后来她告诉我她叫做小春,今年六月才满十一岁,身体瘦瘦小小的发育不是
很好,风大一点也许会被吹跑。

  让她在访谈室坐好,拿了瓶阿萨姆奶茶给她,我问她:「小妹妹,你要找人
还是有问题要找阿姨?」

  她很用力吸着奶茶,眼睛睁着大大的,问我:「阿姨,生命线是干嘛的?」

  我回答她说:「生命线是帮助一些遇着问题没办法解决的人。」

  她想了想,竟然说:「那……那没钱可以找生命线吗?」

  我愣了愣,笑着回答她:「可是我们只告诉你怎么赚钱,不会给你钱喔!除
非你完全没办法赚钱!」

  她想了一下,奶茶一瞬间给她吸光,「扣啰!」一声,她把空瓶丢进五、六
公尺外的垃圾桶里,手上的冰水在裙子上抹了抹,说:「那……那你能帮助我爸
爸吗?」

  「你爸爸有什么困难吗?」我问她。

  「我爸爸从来都不曾笑过,这……这算是困难吗?」她的两个眼睛海一样清
澈,紧紧的望着我,在同样年纪的小女孩里,这么纯真无邪的眼眸也算少见。

  「你爸爸为什么不笑呢?……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爸爸他不开心,笑不出来,他走路一跛一跛的,找不到工作,只能收废铁
卖钱。」

  「那你妈妈呢?」

  小女孩眼眶突地红了起来,哽咽的说:「妈妈死掉了!她……她在我六岁就
死掉了!」

  我怕她哭了出来,又从冰箱拿了瓶阿萨姆奶茶给她。

  「谢谢阿姨!」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道声谢谢。

  「小妹妹,你平常吃的好不好?有没有地方睡觉呢?」我继续问她。

  「有啊!爸爸每天都会弄饭给我吃,晚上睡觉就睡在三轮车上。」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台湾现在还有人过着吉普赛人般的流浪生活。

  看我不说话,小妹妹急着说:「我有一件好大好大的被子,就算是冬天也是
热呼呼的喔!阿姨你看到就会知道。」小脸上一副怕我不相信的模样。

  「那你爸爸他对你好吗?」这么贴心的小女孩,我不由得感到心疼。

  「爸爸他对我很……很好,妈妈死的时候,要我对爸爸好一点,凡事都要听
爸爸的话。」清亮的眼神不自觉的飘了开去。

  我感到有些矛盾,也觉得她的表情有点言不由衷,遂问她:「妈妈为什么要
你对爸爸好一点?难道你对爸爸不好吗?」

  小女孩急得摇起头来,解释说:「不!不!不!妈妈说爸爸很可怜,年轻的
时候做工摔下来,脚就这样一瘸一瘸,还变成不是男人的男人,所以他一直都不
开心。」

  我不太懂什么叫做「不是男人的男人」,不由嘴里重複着:「不是男人的男
人?」

  她看见我好像不太懂的样子,解释说:「我也问妈妈什么叫做不是男人的男
人,可是妈妈说等我长大就会懂的,爸爸因为这样一辈子不开心,所以我更要听
爸爸的话。」

  顿了顿,第二瓶阿萨姆奶茶转眼又给她吸完,她再度表演了一次完美的空心
球后,接着说:「可是后来爸爸告诉我,他是因为鸡鸡一直没办法硬起来所以不
快乐,他还给我看他的……鸡鸡,真的大大软软的,可是小明的不是也软软的,
我不知道有哪里不对?」

  十一岁已经是似懂非懂的年纪,说到鸡鸡小脸还是微微红了红。

  听到这里,我吃了一惊,心想哪有父亲这样教育子女的,或许这又是另外一
件天伦悲剧。调了调激动的呼吸,我问她:「爸爸有用鸡鸡碰你的身体吗?」

  她慌得摇起头说:「没有!没有!爸爸只要我轻轻握了一下,然后叹气说,
「如果它能硬起来不知道有多好!」我想如果真的能让爸爸的鸡鸡硬起来,他一
定会每天开开心心的。」

  我暗吁了一口气,心里为自己的多虑感到好笑,不过这个父亲的作法还是离
谱了些,找一天一定得亲自登门拜访,以便了解小女孩父亲的心理状况。

  「阿姨!你能让爸爸的鸡鸡硬起来吗?我看电视上说生命线可以帮助家庭解
决问题,你一定可以让爸爸开心的吧!」小女孩露出一脸企求的表情,睁大了眼
睛紧紧注视着我。

  天哪!对这种事情我可是无能为力的,也许小女孩该找医生才对吧!「改天
阿姨找你爸爸聊聊,看有没有办法能帮助他啰!」我只好这样说了。

  怕小女孩又要我帮他爸爸把鸡鸡硬起来,我赶忙岔开话题,询问起她的背景
资料,知道她姓苏,爸爸叫她小春,读到国小三年级爸爸就带她四处流浪捡拾破
烂,两个人相依为命、餐风露宿的跑了好几个城镇,来到这个镇上已经四、五天
了。

                (下)

  这么说着说着,外头两行路灯已经打亮起来了,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一盏盏
路灯带着昏昏缈缈的鹅黄光晕一直延伸到山的那一头,然后消失在无边无际的暮
色里。

  小春瞧我静默了下来,若有所觉的转头望向屋外的夜色,小小的身体弹了起
来,喊道:「哎呀!太晚了!我得回去了,阿姨,我改天再来找你啰!」抽了张
面纸,抹了抹小手、小嘴就要离去。

  也许是生活清苦,平时享用不到这种垃圾饮品,我发觉她真的很喜欢喝阿萨
姆奶茶,在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访谈时间里,竟把我冰箱里的存货足足销了三大
瓶去,於是我要她等了会,我用塑胶袋包了五瓶阿萨姆奶茶让她带了回去。

  一直到那身白衣蓝裙国小制服下的瘦小身影消失在暮色里,我心里还为这善
良苦命的小女孩嗟叹不已。

  第二次见到小春应该是在十来天后,就在镇上的主要道路上。我和小芬趁着
午饭时间讨论六月初的「家庭暴力防治系列演讲」时程排定,顺带敲定邀请专家
学者的细节,因此一顿中饭直拖到二点十五分才用毕。刚迈出餐厅门口,就在漫
天尘影的道路上,瞥见一部改装三轮摩托车挟着破旧录音机的尖锐扩大喇叭声由
远而近缓缓驰来。

  「有歹铜古舍通卖某!有酒干仔通卖某!」每一个「卖」音都高亢的快把高
音单体撕裂。

  「阿姨!阿姨!」车还没到,清脆的呼喊声已经传来。

  哒哒的车声来在眼前停下,小春小小的身影就坐在堆满纸箱、废铁件的车斗
上,幼小的脸上汗渍微闻,一迳摆手向我打招呼。

  我这几天总惦念着小春,却是公事繁忙,没空到镇上搜寻小春落脚之处。一
见到小春,心下也是欣喜,绕到车旁,滴溜溜的就把小春轻盈的身体抱了下来。

  「爸爸……这是送我饮料的阿姨。」小春跟前座的一个佝偻中年人介绍我。

  「阿姨,这是我爸爸!」有点脏的小脸上带着重逢的笑意。

  「你好!我是生命线的陈莉波。」我制式的向中年人打声招呼。

  果然没错,是个一脸阴晦、眉头不展的忧郁中年人。也许长久的抑郁与自卑
让他看人习惯由下往上,眼珠吊吊的带点提防的意味。老实讲,这个蓬首垢面、
鬍渣凌乱、眼屎盈眶的中年人给我留下很坏的印象,他的模样在我心中只有两个
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猥琐」。

  「喔……你好,我是苏×明,谢谢你照顾小春。」他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声
谢。

  「哪里!哪里!小春是个很贴心的女孩子。」我客套了几句。

  「哦……」两个没有交集的人,也不知如何接续话题。

  我看小春脸上因为工作染上少许汙垢,掏出手帕就替她拭了拭。

  「阿姨!我跟你讲,我现在不睡车上了,爸爸在那边巷子尾巴找到一间空的
工寮,又大又乾净!改天阿姨可以来看看喔!」小手指向远远路头的一条巷子。

  我知道那是37巷,不过因为巷里居民不多,到小镇二年来从没进去过。

  中年人脸上没来由的浮现不豫之色,吆喝了小春一声,就要小春上车。

  「小春,你要乖乖的,改天阿姨一定去找你玩。」见到小春爬上了三轮车,
中年人松开手煞车,我赶忙跟小春订下约定。

  「一定喔!一定喔!」就听哒哒的车声载着小春的清脆话语绝尘而去。

  我一定得亲自到小春的住处看看,否则心中总像悬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好
不安稳。於是在又隔了三天的一个午后,我向主任请了公出假,一身轻便服装,
带着前一天夜里在街上1∕2童装新买的小女孩衣裙,骑着摩托车就往37巷而
去。

  巷子里面有些破落,零落的几户人家骑楼底下都堆满农作物,除此之外不见
半条人影,路上有些黄泥,轮胎辗过激起阵阵烟尘,这一定是农用车辆由田里带
上来的。巷子尾端傍着一排竹林果然有一栋铝锌浪板搭成的旧工寮,绿色的拷漆
遭受经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后褪成斑驳的淡黄,上头还用大红喷漆喷着「你要粗工
吗?请电××××××××」几个大字。

  来到屋前只见大门紧闭,就连架着铁条的窗户也关得密不透风,难得废弃工
寮能有如此完整的门窗,真不知当初兴建是为了什么目的?

  心想可能凑巧父女又上街收破烂去了,人家可是靠这仅有的卑微收入才得以
维持一天三餐温饱,怪只怪自己挑了个午后半上不下的辰光来访,扑空也是意料
中事。

  我站在门前呆了片刻,脑海里转着是否该在傍晚时分二度造访,却听一阵微
弱的声音透过铁皮传了出来。

  「哦……哦……哦……爸爸……你不要生气……哦……小春一定乖乖听你的
话叫。」是小春稚嫩清脆的声音,竟然学着女人淫荡的叫床声,有些不伦不类。

  「哦……哦……喔……喔……啊……啊……爸爸……是不是这样子?」

  「你要好好的含着它……整支含进去……还有不要忘了叫!」是那个猥琐中
年人的声音。

  「爸爸……又要吸……又要叫……小春不会啦,还有……还有后面阿福弄得
人家好痒啊。」

  「小春……你要听话……爸爸要是硬起来,以后……每天都会很快乐的!」

  「哦……哦……爸爸……阿福弄的……弄得人家又痒……又痛……你的……
你的鸡鸡……又……一直……流出……白白的水。」

  「哦……啊……我看到……阿福……这……样……插……你………鸡鸡……
就好痒……好痒……好像快……快要硬起来。」

  「哦……喔……可……可是……它还是……红红的……垂……在那里。」

  「小春……你……你的屁股……要……要往后……摆……让阿福……好……
好……插你!」

  「哎呀……阿福……阿福他的……爪子……抓……的……小春……屁股……
好痛呦!」

  听到这里,宛若天地穹苍霎时崩裂下来,我愤怒的目眥俱裂,想到屋里头不
忍卒睹的情景,我恨不得当场破门而入,把小春带离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可是
铁门紧紧的闭着,由屋里头给锁住,外边连门把也找不到一根,而窗户同样关的
死死,并且牢牢的栏上铁栏杆。

  我焦急得五内俱焚,沿着屋前屋后仔细的寻了好几圈,却完全找不到进屋的
通道。时间紧迫,我没办法再听进去屋内禽兽的任何一声秽言秽语,站在窗前,
我脱下脚底的厚底高跟鞋,就用扎实的木跟没命的往玻璃敲去。

  「匡啷!匡啷!」一阵清脆的玻璃脆裂声让屋内的情景浮现出来,我看到了
这一辈子最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天伦惨剧,至今回想起来胸口还隐隐作痛。我
发誓我会永远把它当作一场噩梦,不愿相信天地间竟有如此狠心、丧尽天良的父
亲。

  屋内靠着墙壁堆了好几个纸箱,大约是做为床铺之用,其中一个纸箱上头坐
着那只禽兽,眼睛布满了血丝,大大的张开双腿,任由毛茸茸的通红阳具垂在胯
下。而小春娇小的身躯光溜溜的伏倨在禽兽身前,撅着阴毛稀少、色泽微红的稚
嫩阴户,一手握住软软的阴茎,伸着红舌不断地舔弄,一边鼻端还不断的嗯哼出
声。

  最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小春莹白的小屁股上竟然搭着一只缺耳的狼狗,垂着舌
头,流着涎液,狗屁股一突一突的竟然用赤红的狗阳具顶着小春小小的阴户。

  「这……这……」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当场。

  「小春……你……你……跟那个婊子阿姨说了些什么?」发现有人闯入,丧
心病狂的禽兽一巴掌打在小春脸上,愤怒的说。

  小春被打得小脸偏向一旁,血丝由鼻孔缓缓沁了出来,脸上神色惊惶未定。
「呜……爸爸……我……我没有……我没有!」小春晶莹的泪水流了出来。

  「还说没有!不然……不然她怎会找上门来?!」手抓住小春头发,狠狠的
按在胯间。而小春只是一味的落泪,知道解释也无济於事。

  另一头那只狼狗,应该就是阿福,浑然未觉於自己的丑事败露,狗屁股正顶
得如火如荼,阔嘴上出气浓重,红红的狗阴茎就像灵蛇一般,在小春一片狼藉的
小阴户里窜进窜出,人狗混合的体液白花花的洒了满地。

  我总算回过神来,忍着锥心之痛,咆啸了一声:「住手!你……你……这个
丧心病狂的禽兽,快住手!」用力把高跟鞋死命一甩,狠狠的砸向狗身上。

  「哎……哎……哎……哎……哎……」狼狗的大头恰巧被鞋跟砸到,剧痛攻
心,负痛就想往旁边逃窜,没想到狗阴茎还紧紧塞在小春阴户里,去势一拌,竟
十足摔个狗吃屎。

  「啊……啊……好痛……好痛」小春小小的阴户给这么使力一拉,痛得撕心
裂肺,嘴里哎嚎一声,悠悠的伏在纸箱上头,不知是否痛的昏了过去。

  那狼狗摔了一跤,阴茎却是顺势滑出小春身体,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向远端
那面墙壁,踉踉跄跄的沿着墙壁前后奔跑,也是逃不出去。

  「开门!开门!放我进去,我要把小春带走。」我大声的叫着门。

  那只衣冠禽兽血丝密佈的三角眼恨恨的望着我,不言不语。

  「快开门……快开门……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狠心的父亲?」我开始咒骂
他。

  「……」

  「人家说虎毒不食子,你怎么狠心这样凌辱自己的女儿?」

  「呜……他妈的……你这个阳痿、性无能的死变态。」我伤心的哭了出来。

  大约是触及到他的痛处,他猥琐的脸上渐渐扭曲成可怖的形状,大声骂道:
「干!你这臭婊子、死贱人,我管教自己的女儿你管那么多!」

  「你这叫管教吗?你不知道这是人神共愤的事吗?你……你这猪狗不如的禽
兽。」我无法接受他的狡词强辩,心里只想赶快带走小春。

  「臭婊子,你一定是看得全身发浪,急得想进来想给我干吧!」他奸险的笑
着。

  「你这阳痿的猪,连狗都干不动的禽兽,快……快开门啦!」我含着眼泪,
斥骂出这辈子最粗俗的话。

  「反正小春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把她带走?鬼才理你!」

  也不管软软的阳具露在外头兀自淌着白浊的精液,身形一松,就在纸箱上躺
平,眼睛盯着天花板,再也不理我了。

  我哭着叫了十来分钟的门,两手搥的通红,他却是悠哉悠哉的闭上眼睛。

  「不行!」我心底这样想。

  我要去找警察局还有社会局的人,我要让这骇人听闻的天伦惨剧公诸於世,
我要让这禽兽绳之以法,让小春脱离魔掌。

  光着一只脚,我含着眼泪,披头散发,整路以近百里的时速飞奔到警察局,
我想他们一定全以为我疯了。

  等到社会局吴技正和三名员警载着心急如焚的我回到废弃工寮,门早开了,
就连两扇窗户也大剌剌的开敞着。苦命的小春和禽兽不如的父亲早鸿飞杳杳,只
留下纸箱前一滩白花花的水渍以及窗前满地的碎玻璃,在西斜的阳光映照下,交
互闪耀着奇异的光芒。

     ***    ***    ***    ***

  有时候在忙碌了一整天后,我会坐在会客室的藤椅上,注视着夕阳余晖在天
空长廊间燃成妖异的光芒,眼里彷彿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光轻轻的推开玻璃
门,然后跟我要一瓶阿萨姆奶茶。

  「扣啰!」这次我一定要好好的称赞小春准确无比的空心球。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救不回随风飞散的莞芒花蕊。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5     标题: 抉择2099  作者:波波

              抉择2099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
  西元2099年资讯、生物、医药、时空等科技都有长足进步,复制人结合
人工智慧技术已经可以完全创造出无论外观、功能、思想、反应等各方面都与原
型人无异的复制人。

  而网路科技已经进展到网路生活阶段,除了罪犯、游民之类外,一般人的虚
拟生活同样列入求职考量要点之一(反之亦然),按照时间换算比例3:1,每
个人基本上每天需花费三小时在网路虚拟生活上,以避免个人网路成长过缓,影
响真实及虚拟生活的事业发展。
***********************************

                (上)

  今天,小江在公司和小林换了E—LOVER的记忆晶片,心里可是狂喜一
片,那次小林让自己穿戴全感服在网路上和小珍来了一回,虽说各ISP业者及
全感服饰制造商口口声声「触感绝佳、宛如亲临」。

  但心中总老觉的真正的插入才能感受真正的淫荡,全感服给予的收缩与湿润
他妈的还不是自己每天加进去的,这次厚着脸皮要小林牺牲小珍一天的时间,把
晶片拿来借自己,可是费了好大的劲。

  爱驹宁静号喷射口稍稍转向,滴溜溜的停在自家阳台上,珍珠俏生生地摆着
手,脸上银色的化妆闪闪发光。这个复制人,小江的E—LOVER被调教得很
好,洗衣、烧菜、打扫、做爱……有哪一样不是顶尖的,除了太过于大家闺秀的
贤淑气质外,不同于小林把阿珍调教得一如荡妇淫娃,其他的可没得嫌了。但这
是两难局面,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吃草,端庄与放荡毕竟无法兼容并蓄的。

  「阿娜答,你回来了!」一下车门,珍珠已经喜孜孜的跳到身上来,香喷喷
的热吻落的小江满头满脸。

  「上班累吗?要不要先来个鸳鸯三温暖?」提着公事包,珍珠殷勤的问。

  要不是家中独子,小江老早就与珍珠登记结婚,不过复制人没有生殖能力,
也只好作罢,只待哪一天两老双腿一伸,珍珠就可以从从容容的与原型人厮守一
生。

  想了一整天的男女之事,小江色欲薰心的探手就往珍珠裙底摸去。

  「嗯!不要啦,那么早,晚上再慢慢来嘛!」珍珠羞人答答的把小江推开。

  「可是你看看,它已经等不及了。」小江翻手指着自己胯下,涎笑着。

  「要死啦!网路商业区还是晚上,不会找个红灯户解决掉?」

  「你还真宽大?可是我在虚拟世界已经快破产了。」小江最近在虚拟世界刚
失业,潦倒一阵,就等那身为协理的珍珠能偷偷循法律漏洞接济自己一下。

  「我也想帮你,那天你来公司,我就很想直接把空下来的开发部经理给你,
可是小珍发觉我们亲昵的在办公室谈了许久,贼眼溜溜的特别注意了好几眼。」

  「在董事会面前她可是红人,如果打我任用私人的小报告,我的协理位置可
就不保了,而小珍这个业务经理一直觊觎我的位子。」

  「小珍?」莫非是小林的E—LOVER。

  好不容易要珍珠坐好,换上小珍的记忆晶片,珍珠两眼水亮起来:「喔!怎
么有那么多晃动的男体?」珍珠轻呼,也不知晶片带给珍珠何种记忆。

  小江问:「在哪里?难道小珍背弃了小林,跟人乱搞?」

  按照联邦复制人规范法令,背弃所有人将处以三至五年虚拟生活禁制,而虚
拟生活对复制人来说,就一如真实生活一般,因为复制人在真实生活中并不享有
工作、就学、生养等权利,而虚拟生活中他们就与原型人同样一般无异。

  「不……不……是跟陈董、吴董、还有张协理……在我的虚拟公司内!」

  「她在那边结婚没?」小江问。

  「吴董的阳具那么大!」她赞叹一声,眼睛开始泛出淫荡的波光。

  小江知道晶片的记忆已经输入她的脑中,除了基本唯独记忆外,她的记忆与
反应有泰半已经变成小珍了。

  「哇!……你又想搞我了!」媚眼盯上小江勃起的裤档,一副矫揉做作的娇
态。

  「那天还不够吗?你整整泄了三次!」是网路的那次吧!

  「嗯!……好……好……好……好大!」珍珠摩娑着小江裤档,轻咬香唇:
「我……我……我小小的穴……它进的去吗?」一手撩起裙身,在牙白内裤中央
打圈:「它……它插进来……我一定……一定会死掉的。」两只莹白的大腿缩在
沙发,往两侧敞开,中央肥吱吱的阴户原形毕露。

  「噢!……噢!……哦……人家……开始……开始痒起来了。」淫水泌了出
来,打湿内裤,牙白布料成为半透明状,隐隐约约看出里头肿胀的暗红阴唇珍珠
半睁着媚眼如丝的双眸,淫荡的勾着小江。

  小江忍俊不住,大头探向珍珠胯下,一手把浸湿的内裤拨向一旁,舌头就往
湿答答发红发胀的阴唇舔去,珍珠身躯一抖娇喘一声,玉腿夹住小江颈项,随着
小江的动作,蛇一般的扭动起腰肢。

  「喔!……喔!……好……老……公……上……面……再上面一点。」

  小江舌头移向发肿的阴蒂打转。

  「对……对……用……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噢!……好爽!」珍珠
嘶嘶吐气,一股黏腻淫水沿着肉缝流了出来。

  「喔!……亲……亲……老公……里头啦!……是啦!……喔……里头……
痒死了。」整个玉股挺了起来,出力的好像要把小江吸进温热的肉穴。

  「哎呀!你坏死了……进来嘛……舔……舔人家里头嘛!」骚浪的娇啼声一
波接一波:「快……快……好……好老公……用你的舌头……干……干我……用
力干我。」

  淫水流得满满的会阴,淹没了屁眼。小江何时看到珍珠如此淫荡,舌头一波
接一波的抽插着,就快要抽筋。

  「喔!……喔!……讨厌啦……里面……里面更痒啦!」珍珠埋怨了起来。

  「当我是蜥蜴呀!」小江心里头苦笑,褪下裤头,提着红冬冬的鸡巴就往湿
答答、肿大开敞的肉洞里头塞。

  「喔!……好……好老公……干的我好爽……喔!……好爽!」珍珠满意的
呻吟出声。

  小江健壮的臀部一挺一缩,结结实实的插着淫水迸流的阴户。

  「喔……好……棒……好棒……好大的肉棒……干得我……爽快死啦!」浑
圆洁白的乳房在胸前不断震颤,乳头像两粒鲜美的樱桃般凸了出来:「喔!……
喔!……干……干死我吧!好……好老公……用……大鸡巴……干死我吧!」

  小江直想把胯下这骚蹄子干翻干死,黑忽忽硕大的鸡巴给湿热淫荡的肉穴不
断刺激,硬梆梆的胀着就像根铁柱,红肿的阴唇被插的翻进翻出,一股股白浊的
骚水汩汩流出。

  「喔!……喔!……上去了……上去了……噢……好……好舒服!」

  「喔!……啊!……啊!……好老公……老公的大……大鸡巴干的人家……
啊!……不行啦!」披头散发的娇靥泛起桃花,雪白的颈项往后紧绷,眼看要登
上仙境。

  「啊!……用力……用力干……干死我……呜呜……我要……我要你……通
通……射……射给我。」

  小江干的气喘吁吁,龟头鼓胀起来,挟着满头淫水往肉穴深处插去,阳精眼
看快抛射出来。

  「喔!……啊……好胀……好胀……啊!……来了……来了……哎呀!……
啊!……不行了!」

  两人插在最深处,同时到达高潮,满溢的精液沿着紧插的阴囊与阴唇缝间流
满了珍珠莹白的粉臀。

  两个人瘫在沙发喘了好一阵子,良久,回过气来,小江发觉珍珠的阴户就挺
在眼前,虽然刚刚稍作抹拭,还是有白稠的精液沿着红肿的阴唇缓缓流了出来。

  珍珠这时也恢复气力,舔着乖巧的阳具又开始撩拨起来。

  「哇!……啧……啧……好可爱喔……没想到刚刚像坏蛋一样。」

  小林心想完蛋了,也不知小林跟小珍每天搞几回,这样没完没了,虚拟世界
的上班时间快到了,今天可得正式到珍珠公司面试,不能耽误。于是反身紧紧抱
住珍珠,在她樱红的香唇上深深一吻,伸过手把晶片由脑后发根处取了下来,换
上原本珍珠的晶片。

  珍珠一瞬间回复了原貌,看到自己内裤湿了一滩掀在腹股沟旁,两瓣阴唇在
空气中又红又肿正颤抖着,最糟糕的是,白稠稠的精液正汩汩的往外流。

  刹那间,珍珠羞红了双颊,很快把裙身往下一拉,娇嗔道:「臭小江,要死
啦,你要害我啊?」

  「害你?哼!又不是没做过。」

  「待会上班两腿酸麻的怎么办!死人呐!不会晚上再来。」珍珠迭声埋怨小
江。知道珍珠很是看重虚拟世界的工作,在那里,她可是女强人咧。

  只见珍珠进化妆间匆匆梳洗一番,然后贤慧的做好晚餐,两人草草吃了,七
点三十分,挽着手步入电脑间,穿上全感服,懒懒的躺在雷克氏万能椅上,押下
控制枢纽前,珍珠凑过巧脸向小江讨了一个吻,然后娇声说:「放轻松啦!我会
好好的帮你的。」

  在AH85512区的高级别墅的水床醒来后,小江与往常一样满腹牢骚,
他妈的!要是早生一百年就好了,书上写着那个年代可是周休二日咧!下班后不
是在外头喝酒、胡搞、就是回家抱老婆温存、看电视,哪像现在,不但白天兢兢
业业的工作,晚上还得拖着疲惫的身心在虚拟职场上搏斗。

  「可以放弃吧!不!我还想出人头地咧!」心里咒骂一声。

  嘴里服下九转回神丸,想起广告中那个半裸美女拿雪白屁股对着镜头,弯下
腰,一回首,披肩金发在空中洒成一道弧线,媚眼含春:「让你每一炮都像是清
晨的第一炮!」

  干!完完全全的揠苗助长,最终每年得到医院打一剂复健激素,还不是给生
物制剂商赚去。

  门口希希索索的传来一阵开门声,银发蓝眼的珍珠穿着一身鼠色套装,踩着
细带四寸高跟鞋走了进来,深襚轮廓上是薄薄灰色的妆。

  「好美喔!我还以为是大明星来了!」珍珠审美观一向不错。

  「小江,今天十点准时面试!记得好好装扮一下。」

  「还有,因为要的是经理,吴董跟张协理都会一起见你,笔记电脑里记得先
把作品整理好,另外,到公司前记得把烟味除去。」唠唠叨叨一长串。

  「是!老婆大人。」小江敬了个举手礼。

  「贫嘴!人家又没说非要嫁你。」明媚的笑容绽了开来小江总忘记在这里两
人是平等的,常常当她是现实生活里亲蜜的E—LOVER。

  「算了!算了!还是先帮你选选!」窈窕的身影走过控制台,挑着一幕幕厂
商搭配好的发型、服色甚至于瞳孔颜色。

  (注:脸部轮廓是无法改变的,法定年龄十二岁时依法注册完毕后,就得一
直使用,除非到身分灭失。)

  小江由背后揽住珍珠,凑嘴由雪白的粉颈直吻上香肩。

  虚拟时间上午十点四十分,换算现实标准时间应该才夜里八点五十分。

  「你的学经历相当完整,尤其现实生活中的教育、工作经验在这一行应该算
是个中翘楚。」是吴董低沉的声音。

  小江心中还在算计刚刚吃角子老虎输了多少钱。

  「不过……」吴董顿了一顿。

  「有问题吗?」小江心中一跳,心思蓦地回到会议室,「就我们资料显示,
你这二个月来财务方面有些问题,几乎每周都有超过十万以上的支出,嗯……就
拿刚刚传来的记录来看,你的户头也才刚转出四万五千。」

  手里按了按,壁上一长串的数字显示出来,最后一笔正是刚刚输去的金额。

  「不会有信用问题吧?」小江实在佩服这家公司的神通广大。

  「倒是没有不良记录显示,不过开发部是个与外界互动频繁的部门,个人操
守相当重要,绝对避免有不当利益输送、收取回扣、佣金的事情发生。」

  「这我不会。」小江很快的接口。

  「是的,吴董,江先生在现实生活里已经累积了相当资产,应该不至于如此
吧!」珍珠在旁边也帮小江说话。

  「现实货币是无法兑换虚拟货币,这点我不用强调吧!」吴董说:「怕就是
怕你在虚拟世界破产了,进而无所不用其极。」

  原本一直色眯眯盯着珍珠的张协理这时开口了:「而不幸的,我们查出你的
资金流向全是同一个地方……」

  吴董顿了顿。

  「是槟城大赌场。」

  小江愣了一下:「那跟我个人能力又有何关系呢?」

  张协理奸笑道:「你在虚拟世界失业又破产,将影响现实生活的事业升迁,
而你又有赌博投机的习性,所以不得不提防你在公司会有贪污的念头。」

  小江心中暗暗憾恨贪图虚拟币值三比一的诱惑,最终还是输了一屁股。

  「当然啦!我们也不能这么武断,毕竟等你进公司有了固定收入后,也许就
不会如此,但,这可就看你如何抉择了!」

  原本正襟危坐的吴董毛茸茸的手竟然往一旁珍珠粉白的大腿落了下去,珍珠
脸红了红,很快的移开双腿。

  小江看在眼里,心底一直提醒自己要忍耐、忍耐。

  「我们知道,珍珠是你虚拟世界的未婚妻,也是你现实世界的E—LOVE
R,和她共事三年来,我们一直为她的能力与美艳倾倒。」

  「每天有这么个玲珑有致的美人在身前晃来晃去,却一直无法一亲芳泽,而
她总是赶着回家陪你,不然就是回现实世界做一个服侍你的E- LOVER。」

  「你说我们该怎么想呢?」吴董紧盯住小江。

  「吴董……你……你怎么这样说呢。」珍珠脸色变了变,开口打断了话。

  「对不起!珍珠协理,麻烦你出去一下,接下来的面试就由我跟张协理来就
好。」

  小江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就只等看着他们演什么戏。

                (中)

  珍珠袅袅婷婷的步了出去,留下一阵香风,现在会议室就只剩三个人了。

  「啧!真是美人。」张协理的口水都快落了下来。

  「不是吗!」吴董眼光目送着背影,依依不舍。

  「请你们放尊重点,办公室性骚扰防治可是最近政府注意的焦点。」

  小江心中鄙夷这群衣冠禽兽,最不可忍受的是,大部分虚拟世界里掌权的全
都是复制人,因为这里属于他们的舞台,他们有太多的时间在虚拟世界里打好基
础,进而掌控权力,所幸政府机构严禁任用复制人,否则不都乱了吗。

  一旦复制人在现实生活被冷落遗弃,他们就在虚拟世界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
了。

  而这两个人,一定就是被遗弃的一群,反观自己,在现实世界起码也是一个
大公司的副主管,底下好歹也有二、三十人,却只能低声下气的坐在这儿任人鱼
肉,想想真是不值。想起上个月的网路考绩落到乙等,这个月如果没找到工作,
再拿个乙等,下个月悬缺的主任一职包准没望,这个工作却又显得那么重要。

  「这个我懂,不然珍珠协理能完好无恙到今天吗?」吴董接口下去,话锋一
转,又严肃的说:「你知道全晶建设是跨世界的上市公司,每年营业额高达四百
亿,如果你能当上虚拟部的十五个经理之一,对你在丽诚开发的前途可是大有助
益。」

  小江点点头。

  「而你在虚拟世界已经失业三个月了,这样下去,很快的你的敌手就会赶过
你,爬到你头上,毕竟你是珍珠的未婚夫,我们也不希望情况变成这样,我们终
究想帮助你,希望能有合作共事的一天。」

  吞了吞口水,吴董接着说:「你需要做的并不算太难,没有太大损失。」吴
董定定的看着小江。

  「如果需要牺牲珍珠,我死也不干。」小江斩钉截铁的说。

  「何必呢?」是张协理:「珍珠终归是个复制人,况且在虚拟世界隔着全感
衣也没有真实的接触,你真的就那么冥顽不灵吗?」

  「就一偿我们两人宿愿又何妨?就这么一次,我们可是会很温柔的对她。」

  「事业与女人孰轻孰重,你可得要好好的判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目的全是珍珠的肉体。

  「真这样做,我还算是珍珠的未婚夫吗?」我不禁反问出来。

  「你还当真把虚拟婚姻当一回事,难道你忘了虚拟婚姻不得抵触真实婚姻关
系吗?除非你愿意娶一个无生育能力的复制人当老婆,要不然珍珠最后还是得嫁
给复制人,而我们不就是优秀的复制人吗?」

  (注:2075年复制人发展成熟,同时立法限制其生育能力以避免人口爆
炸。)

  小江默然了。

  是的,除非愿意江家无后,否则和珍珠结婚将是天方夜谭,但是,珍珠毕竟
是自己最疼爱的女人,怎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

  「你仔细考虑一下好了,最重要的你要想想,我们并不会有肉体上的实质接
触,真正带给她感觉的还不是那件全感衣,有那么难决定吗?」

  吴董说完收拾起桌上的资料,和张协理站了起来。

  「考虑清楚后,不管答不答应,都请珍珠协理到我办公室里来。」

  推开门,两人走了出去。

  这真是小江一生以来最难做的抉择了。

  「小江!怎么脸色那么凝重?」珍珠俏生生走了进来,在小江的身旁坐了下
来。

  「唉!没想到你的上司竟然不安好心。」小江一五一十的把吴董及张协理对
珍珠的垂涎与要胁说了出来。

  珍珠听完,娇靥登时转白,紧紧抱住小江,身躯微颤的说:「不……不……
小江你不会真的这样做吧?」

  小江疼惜的在她丰唇深深一吻:「傻瓜!我哪舍得,也得看你肯不肯呀!」

  「没想到他们那么好色,我一直都没提防他们。」珍珠轻吁几声。

  「以后在公司最好避着他们,不然一旦落单可就危险了。」

  不知想到什么,秀丽的眉头突然一皱,双手又是一紧:「可是这个工作对你
那么重要,如果……如果……你一定要我陪他们,我……我也愿意。」说完粉脸
贴上小江的脸庞,银牙轻咬振振的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小江感动的拥紧珍珠,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是我怕这龌错的事永远停留在我记忆,让我不知如何再面对你。」

  珍珠明亮的眼睛在小江面前闪烁,里头有决心、有担忧、也有情爱。

  「别傻了,我永远不会让你受这种丑陋回忆的痛苦,而以后我永远都会在你
身边保护你的。」小江又是深深的一吻。

  借口上洗手间,小江让珍珠在会客室稍作等待,人却在转换间坐了下来,一
按内襟的转换枢钮,小江又回到真实世界的雷克氏万能椅上。

  隔壁的万能椅上正躺着珍珠,屈着膝,手里一副举杯喝茶的模样,小江知道
她正在会议室喝茶等着自己。

  匆匆溜往客厅把茶几上小珍的记忆晶片取了进来,小江解开珍珠头套上的板
钮,拉下头套,露出白晰晶莹的颈项,很快的把小珍的记忆晶片换了进去,一转
眼又将头套穿好。

  珍珠「啊」的一声,头晃了晃,一副茫然的模样。

  「珍珠,对不起,这次过后我决定要娶你为妻,无论真实或者虚拟世界,我
要永远陪伴着你,再也不让你孤身在色狼群里上班了。」小江暗暗的立下誓言。

  满身大汗的回到会议室,还好珍珠还乖乖的坐着,小江就怕调换了阿珍的记
忆晶片,让珍珠犯了阿珍荡妇淫娃的性子,出了什么纰漏。

  「我是小江,珍珠你还好吗?」

  珍珠噗嗤一笑,掩嘴说:「还用自我介绍?怎不认识你呢,大柱子哥哥!」

  小江心里搞不清楚,先天的仅读记忆与记忆晶片的记忆形成冲突时,到底有
何现象发生,于是又问了一声:「珍珠,我是你的所有人,你知道吗?」

  「干嘛了?刚刚才跟人家……那……那个,现在又问人家这个蠢问题!真奇
怪!」珍珠一脸莫名其妙。

  小江吁了一口气,总算她还认得自己是珍珠。

  「走吧!珍珠,今天我是来应征的,现在吴董跟张协理正等着跟你谈咧!」

  珍珠轻盈的起了身,纤手拉住小江的手就往外头走。

  「没问题的啦,亲亲小爱人!全包在我身上。」小江也不知是牵着珍珠还是
小珍的手,就这样往火坑行去。

  进了吴董办公室,果然两人正等在里头,静静不发一语也没有急切的样子。

  「难道以为我们一定就范吗?」小江心下忿忿。

  「嗯!江先生,考虑的怎样呢?」吴董问。

  「吴董,我想由珍珠直接向你们说,我没法帮她打主意。」

  「嗯!好!好!」吴董转头盯着珍珠,好似跑不掉的嘴上肥肉。

  「她可不一定照你的意思做喔!」小江心底愤怒,不禁脱口而出。

  「谈谈也好,事情总该有个折衷的办法吧!」这老狐狸果真是老奸巨猾。

  「另外我还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答应。」

  「你说吧!」吴董挥挥手。

  「我希望能全程监看你们的讨论过程,以免珍珠有什么损伤。」

  珍珠粉脸凑近小江的耳朵,吐气如兰的说:「难道你还怕他们吃了我不成,
呵!放心啦。」

  这时只见张协理一脸淫秽的说:「哈!没想到江先生还有这种嗜好,真是德
不孤,必有邻,哈哈!」

  小江知道他们想歪了,顿时气的紫红了脸。

  「好!好!那么珍珠协理、张协理我们到隔壁的第一会客室去谈,江先生就
留在这里吧。」

  吴董说完,转过身侧的监视器,按了按上头的几个按钮,接着说:「由这个
监视器,你就可以一清二楚的看到我们讨论的结果。」

  又打电话吩咐秘书不要打扰办公室以及会客室的开会,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走
了。

                (下)

  小江在监视器周围彻头彻尾的巡了一遍,还好没见到有录影设备。

  透过监视器可以看到三人走进了第一会客室,里头有一张及膝的酸木方桌和
一套牛皮沙发椅。

  三个人坐在一处,吴董居左,张协理在右,而珍珠被夹在中间。只见珍珠左
顾右盼的与两人谈笑风生,一时间倒还不敢轻举妄动。

  没多久,张协理经不住把手放上珍珠大腿撩了起来,珍珠捶了他一下,并没
有移开双腿。然后吴董不知说了些什么,珍珠脸一红,吴董伸嘴就往珍珠嘴上亲
去,一双大手竟然往衬衣内的乳房摸去。

  珍珠原本还在半推半就,挣扎半晌,双手却是攀上吴董肩头,整个人侧躺在
沙发上,露出小小一件迷人的白色高腰棉质内裤。

  张协理色迷心窍,顺势就将珍珠扶上沙发,让她撅着屁股,涎着脸在珍珠胯
下隔着内裤舔弄着肥嫩的阴户。

  小江看到这儿可火光了,哪舍得自己的女人这样遭人玩弄,推开门就要往会
客室冲去,却是回头一想,虚拟世界真的要当真吗?珍珠滑滑嫩嫩的美穴还不正
好好的待在自己家中,从来也没真的跑来这儿,到底自己急些什么?于是又走回
桌前。

  这时监视器里头张协理竟然已经把珍珠的内裤褪到脚踝,大舌头一翻一翻的
舔着那两瓣粉红色的阴唇,而珍珠握着吴董发皱的粗大鸡巴正用小嘴一套一套的
含弄着。

  小江看到熟悉的阴户沿着阴唇开始出现水亮亮的波光,淫水一丝丝的落到浓
密的阴毛上,血气又是一阵翻搅,红了双眼又要往门外冲。

  好不容易在门口停了下来,心里想,是啰!那是小珍,是那个淫荡成性的小
珍,小林调教出来的淫娃小珍,人尽可夫的浪女小珍。

  「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是小珍!」小江在心里头千
遍万遍的直喊,就要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身体或心灵,珍珠完完全全没被那两个禽兽玷污,而我只要进了这家
公司,就再也不让他们碰珍珠一根寒毛。」喘了好几分钟的气,做了个深呼吸,
小江总算说服自己。

  一时半刻,小江没有勇气再往监视器看,隔了五分钟,终究敌不过心里对珍
珠的耽心,目光缓缓的又移向荧幕上头。

  只见张协理已经挺着下腹插起珍珠来,右腿半屈着,黑黑的阳具就紧紧连着
珍珠肥胀的阴唇,一进一出,阴茎上粘满透明的淫水。

  珍珠外套脱在桌上,白色衬衫钮扣全开,两颗坚挺白晰的乳房随着粉臀对鸡
巴的迎合不断发颤,而樱桃小嘴带着满腮唾液直吞着吴董发红的鸡巴,掀在腰上
的短裙露出淫荡大开的玉股,全身绷的好紧,粉臀翘的老高,披头散发的一如发
情的母狗。

  小江胯下阳具直直翘了起来,自己啐了自己一声,低头又继续看。

  张协理抽插没几分钟,突然满脸通红的拔出阴茎,在珍珠粉臀上头泄了精,
白花花的阳精流了红肿阴户老大一片,然后他脱了气似的躺在一旁喘气。

  吴董年老色衰,这时候已不敢再让珍珠帮他吹喇叭了,肥短的身躯坐在沙发
上,自己摩娑着阴茎正看着珍珠衣衫不整的浪荡样,眼睛里满布红丝。

  珍珠埋怨了一声,好似嫌张协理没用,站起身带着白浊精液横流的玉股,一
手抓起吴董红通通的鸡巴,就要坐向充血敞开的阴户去。

  吴董目光一片惊惶,摇摇手,要珍珠在他身前跪好撅起屁股,就来同样的那
一百零八招,显然不敢让珍珠采取主动,怕没三两下子就呜呼哀哉,挂了!

  小江这时倒笑了,心想这两个没用的家伙,空有色胆却毫无战力。

  果其不然,吴董红肿的鸡巴才刚插进去,珍珠仰着头摇没两下,甜头还没尝
到,就见吴董紧紧的抱住纤细的蛮腰,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红着肥脸,好一阵子
哆嗦,眼看又是泄了,直泄在珍珠的肉穴的最深处。

  珍珠可恼了,欲求不满的她一伸手就把吴董推坐在沙发上头,睁着骚浪的双
瞳左瞧右瞧,见张协理好似回过气来,拿了面纸在阴户上匆匆抹了抹,又要走过
去。

  小江觉得够了,该给的给了,不该给的也给了,再多一分便是要他的命。推
开门,三步并两步的直冲向第一会客室,里头珍珠正翘着一片狼藉、淫汁横流的
丰臀,玉手抓着张协理的阳具,嘴里伸出粉红色丁香直舔。

  小江一把拉起珍珠,把外套丢到她的身上。正容说:「好了!好了!先把衣
服穿起来吧!」

  珍珠浪得不可收拾,整个人缠在小江身上,提起玉腿,湿答答的阴户就往小
江胯下蹭。

  「哦!……不要啦……人家正痒的难受……大柱子……老公……你快插人家
嘛!……搞半天……这两个都没让人家……舒服过……好没用喔!」

  小江凑嘴过去亲了她一下,小声说:「这里不好啦!亲亲好老婆,你先到转
换室里等我,我跟他们说几句话后,回头咱们马上回家,我一定好好插死你。」

  「一定喔!给你三分钟!」珍珠喜孜孜的穿好衣服往外头跑。

  不知是自己没用的糗态被一览无疑,还是阳具光溜溜的不成体统,张协理与
吴董脸上一片羞赧神色,急急把带着汤汁的阳具收回裤档。

  「可以了吧!明天我可以来上班了吧?」小江劈头就问。

  两人讷讷的不知如何言语。

  还是老狐狸城府较深,咳了一声说:「当然!当然!待会我就要保安室把江
先生的资料输入系统,明天你就可以直接到开发部上班了。」

  顿了顿又说:「真高兴能跟丽诚开发的江主任共事,将来我们一定可以携手
闯下一大片天。」

  狗屎!连现实世界的官都帮我升了,小江嘴里暗暗咒骂,倒是按捺不住心底
的欣喜,转头往外头走去。

  「您慢走!可小心身子,以后珍珠协理我连碰都不敢再碰了。」

  身后张协理尖细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从雷克氏万能椅中回转过来,两人很快的把全感服脱了下来,只见珍珠全感
服的阴部高分子聚合体已经吸了饱饱一滩白稠淫水,自己见了也是赧着脸红霞满
面。

  忽然一具丰满发烫的赤裸胴体活色生香的投入小江一丝不挂的怀中,仰着粉
颈,吹气如兰的说:「嗯!……好老公……我好爱你喔……也好爱大柱子喔!」
说完嫩嫩的手就握上小江鼓胀的阳具。

  小江双手穿过珍珠腋下,将她结结实实的抱个满怀,两个人的胸膛全贴在一
块,两颗心也没有如此近过。

  小江再不想跟小珍做爱了,取上后颈的晶片,片刻间珍珠愣在小江身上,小
江在她耳边轻柔的对她说:「好老婆!明天我们就去婚姻处登记,无论真实世界
或者虚拟世界,你将永永远远是我最疼爱的老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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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波:抱歉!原本打算把中篇、下篇延后再写,可是下午台湾老大一阵雨,
没法出去,心想还是把这篇有趣的故事说完它。于是坐在电脑前花了近六个小时
才写完,自己觉得故事性是有的,文笔就尚待琢磨了。

  至于科技用辞方面,因波波非本科系,全属瞎掰,读者诸君一笑可也。

  我很真诚的写,希望读者多少施舍回应,那是元元作者唯一鼓励。

  不求名、不求利、只求读者诸君肯看、肯回应。

  至于原先贴的上篇,谈到希望有缘人予以接续。轻率言语、小弟自行掌嘴十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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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7     标题: 淫兽城堡2099  作者:波波

             淫兽城堡2099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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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科幻中篇,写的杂乱无序,波波写完丢在硬碟好一阵子,看最近元元的
文章类型又流于单调,波波略事修改后张贴上来,希望能收抛砖引玉之效。

  波波写过「抉择2099」的科幻中篇,与本文是同一时期写的,两文不少
名词相互连贯,读者有兴趣可到图书馆一窥究竟。

  文中有某段落是参照其他作者文章写成的,然波波更动了其中百分之三十,
花的时间比自己写的还多,真是苦差事一桩,下回波波一定不会这么傻了,有谁
知道是哪一段吗?
***********************************

  消灭这个魔兽喀卜拉,我就有机会亲近它身旁的银发美女了。

     ***    ***    ***    ***

  从城堡正门口开启吊桥机关后,沿着城门、通衢大道直到拱月神殿,整路上
我几乎杀红了眼,一股股墨绿色的兽血像瀑布一样的由衣袍往地上流,几乎染绿
了鹿皮靴子,运气不好,大部分刀下亡兽所保护的女人我都不喜欢,就算她们频
频向我搔首弄姿,我也只管掉头就走。

  而小风运气比较好,消灭了等级较低的蚩卡尔龙就救出他喜欢的女人,而那
女人也对他颇有意思,没有立即下线,含情脉脉的就随小风走进一旁的粮仓里。

  想到小风现在一定挺着大鸡巴正淫水淋漓的操着那个浑身皮衣的骚女人,我
就有点不是滋味,谁叫我饶勇善战,把自己胃口养大了,平常的低等兽我还懒得
杀,而它们身旁的女人我连看都不想看咧!

  呵!这可是一款淫靡的网路对战游戏呀!我正往拱月神殿行走,街角、路旁
甚至是大树底下都有三三两两的男女相互交媾,夹在鏊斗的人兽当中实在显得突
兀,就拿眼前来说,左手边一个小战神光着下身抱着一个精光的瘦小女人,蹦蹦
跳跳的在街上行走,阳具就塞在女人阴户当中,一跳一插,正沿街滴落一丝丝的
淫液。

  而在武器店的骑楼下有四个男女搞成一团,女的伏坐在躺卧的男人身上,玉
股微微翘起,另一个男人就跨站着用鸡巴捅她菊穴,还有另一个女人穿花蝴蝶一
般不时这边亲亲那边舔舔,一条香舌全在性器官上打转。

  而右手边就更神奇了,一个骑士族的男人搓着阳具正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与马交合,阳精像失禁一般潺潺流出,天知道他为何不自己上?在右前方大树底
下更有三个女人被绑在树干上,屁股向着外头,两腿微蹲露出阴户,三个魔师族
男人就绕着树身你一枪我一炮的轮流操着女人,只听娇呼声此起彼落,真是放肆
到了极点。

  也有人正为着女人而激烈搏斗着,远远的那片小山坡上,一只蚩卡尔龙飞在
半空中,赤红的双眼射出一道道雷射光,底下骑士将长枪舞成密不透风的光影一
团团的向蚩卡尔龙袭去,那雷射光经枪影反射后将草皮烧灼成一片枯黄,只见硝
烟漫漫、火头四起,正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

  我仿佛看见自己刚进淫兽城堡的模样,竟日只图击败魔兽,然后抱起女人操
得她频频讨饶,最后在狂泄之后,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可是随着等级的与日俱
增,胃口也就越来越刁,太容易击败的低等兽是讨不到好货色的,而只要尝过好
货色之后,就再不可能走回头路了。

  有人一定会感到纳闷,既然进来的色男色女都是有志一同、殊途同归,何必
大粒汗、小粒汗的相互搏斗呢?你如果问这句话那就显得外行了,网路游戏就是
如此,集战斗与情色于一身才能历久弥新、始终不坠,这也是这款游戏吸引人之
处,如果只是要男女交合,那上「男女轮盘碰碰插」网站就好,小球落到十二号
洞,你就开十二号门去操里头的女人小穴,那不是更加的便捷有效。

  看看自己手上的显示幕,经验值已经累积到五十二万了,魔法力跟战斗力接
近一千,已经有足够实力挑战拱月殿的魔兽群了,听说上次杀进拱月殿的闪电骑
士战斗力也差不多在一千点左右,只不过自己是魔师族,不知可否以骑士族的标
准来衡量。

  刚刚与殿外最高等级的魍魉鬼交过手,我用了雷电斩、幻影术跟飓风锤,连
惑神烟都还没施展出来,就已经半斤八两、平分秋色了,后来是因为对魍魉鬼后
头的放荡少女兴趣缺缺,我才用石遁术溜了开来,那魍魉鬼足足在我的头上踩过
一、二十下,竟然没发现我就躲在石版缝隙中,真是笑死人了。

  我想我该往拱月殿前进了,因为拱月殿外我已经所向披靡了,今天进来淫兽
城堡的路上我只遇见过一个像我这般高等级的人,而他笑着跟我打声招呼就说他
要离线了,他的模样相当疲累,应该是杀的疲累、也搞得疲累了。

  这个淫兽城堡就是这样,女人等级越高就能使唤越高等级的魔兽,而她们也
更具能力来变化自己的面貌与身形。低等兽保护的女人一定丑过高等兽保护的女
人,这在淫兽城堡里是项颠仆不破的铁律。

  对于男性玩家来说,无论你选择的是战神族、骑士族还是魔师族,同样,等
级越高,各项能力指数越高,那表示你可以消灭更强大的怪兽,掳获更美丽的女
人,同样的,你也可以在美体室里变化出更俊美的脸庞与更英武的身形。

  我现在除了身高与瞳孔颜色还不能改变外,浑身上下几乎已经可以随心所欲
的变化,刚进来时,我特地花了许多时间在战备室与美体室中,我想现在的我应
该是人如玉树临风,俊俏的无以伦比吧!在今天这么个特殊的日子里,我一定要
让自己特别与众不同,也要替自己找个美丽无双的女人。

     ***    ***    ***    ***

  拱月神殿的大门是在七七四十九道阶梯之上,远远望去,果然拱着如眉的弯
月,那近五十道的高耸阶梯如果对战神一族来说,也许爬的气喘如牛,但我用缩
地功也不过一个喘息就到了殿门口。

  未上阶梯之前路旁还有许多交媾的男女以及鏊斗的人兽,可是如今置身殿门
之前却是四野一片死寂,安静的令人心慌。

  门是开敞的,因为区区一扇门是挡不住敢闯进去的人,而能力不足的人贸然
闯进去,也不过白饶罢了。

  「怎么了?黑夜魔师今天想闯拱月神殿了?」大门梁柱上倒挂着一个矮胖的
战神,是铁牛战神,偌大的身躯挂在半天上,一如发胖的蝙蝠。

  「嘿!是你,铁牛,难不成你也打算闯拱月神殿吗?我记得你的经验值不过
才二十万多一点,在殿内被打败的话,可能马上就少掉一大半,那可要重新培养
的。」我记得上周他的经验值才突破二十万,除非每天不眠不休的上网搏斗,否
则一周内是很难上得了五十万的。

  「我哪敢!今天我不过是躲在这里望望风色,看看拱月殿内的女人到底是什
么货色,刚刚闪电骑士和离魂魔师都进去了,他们入殿早已不只一回,动作像风
一样,我来不及央求他们让我一饱眼福,就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衣袂,还好你接着
来了,我见你在殿门驻足许久,知道你是头一回闯殿,所以冒昧现身相求。」他
脸上露出期盼的神色。

  「你经验值不过才二十多万,要进拱月殿还需相当时日,何必急着窥探究竟
呢!像我也直到现在才第一次踏上玉兔阶,毕竟实力足够了便是刀山剑树也碍我
不着。」

  玉兔阶即是方才我所爬过的阶梯,秘笈上记载着拱月神殿中最美的女人便是
支配碧玉兔妖的女人,同时碧玉兔妖也是殿中武力最强大的魔兽,也许三年五载
中我还不足以与它交战。

  由于碧玉兔妖也是女玩家所使唤,每次进入淫兽城堡,她同样必须循玉兔阶
进入拱月神殿,听说只要能在阶前窥破她的身影便有一亲芳泽的机会,毕竟她的
战力太过高强,近一年来网路中无人能击败她,而她到淫兽城堡莫非为了一个淫
字,如果不广开方便门那她不就只能孤芳自赏了吗?

  「呵!呵!你小看我了,这几天来我专挑殿外的高等兽交战,战胜了也不急
着觅地苟合,只略事休息便又再接再厉,你瞧我这四十四万的经验值可就是这样
换来的,虽然时候未到,可我总得未雨绸缪,先来个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他两腿夹紧梁柱,翻转手腕向着我,果然上头已有四十四万的数值。

  「嘿!好样的!你就说说要我怎么帮忙吧?」我笑了笑,问道。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把遇着的魔兽以及后头控制魔兽的女人引到殿门前就
可以了,平常我都是看书上的图鉴才知道魔兽的样子,这次我可得看看真实的怪
物了。」

  「哈!这倒是不难,怕是怕到时我屈居下风,想引蛇出洞可就心有余而力不
足了。」

  「真要如此我就无可奈何了,不过你只要让它来到三丈之内,我一定可以助
你一臂之力的,像我们这种等级的战神与魔师联手,寻常的拱月殿魔兽应该招架
不住,莫说是引到殿门口,便要它挫骨扬灰也是不难。」他握紧拳头振振的说。

  「话是这么说,可是游戏规定联手交战无法增加经验值的,除非系统管理者
没发觉到,而魔兽也有权拒绝联手对战,到时要是女人一压拒绝钮,我们还不是
被踢回殿外。」

  「这你就别管了,我当然会隐身屋檐下伺机而动,当你用出雷电斩而空中浮
现无数破空闪电之时,我就会用出我战神族拿手的雷公拳推波助澜一下,你说,
这两种攻势是不是都会引发相同的异象?」

  我刚玩淫兽城堡还是个小魔师时就看过号称战神第一人的机甲战神施展出雷
公拳,那时只见天地间倏然昏暗,雷声与闪电大作,无数银龙也似的闪光划破穹
苍,雷殛地面,那卷起的烟尘和飓风带着凄厉的鬼哭神号刮的人心胆俱寒,我当
时差点尿湿裤子,现在回头一想,果真与雷电斩的征象有异曲同工之妙。

  「嗯!的确!可是你千万别用足十成十,那绝对会让人窥破端倪的。」我慎
重的提醒他。

  「知啦!知啦!你当我是初出茅庐呀!安十万个心吧!」他对我比了比大拇
指,人就隐没在廊柱之后。

     ***    ***    ***    ***

  我瞧瞧腕上的显示器,魔法力和战斗力都还保持九成,至于生命力则因为休
息了许久,已经回复到九成九的位置,也就是说,我状况好的几乎跟初上网时一
般无贰。

  掏出飓风锤我鼓出九级狂风往殿内冲,对于初入殿的我,保护罩是必须的,
而狂风恰恰就是我的保护罩。

  殿内地面是乌黑发亮的石材,正中央有一块透明的圆形区块,水晶般的质地
绘着四枚弯月,全是上弦月,交叉成井字型,一道圆形的碧绿光束由殿顶的透空
处直直照射在透明区块上,而沿着光束周围还发散出袅袅青烟。

  两旁一字排开数十道黑石房门,没有门把,只在及腰处有一只掌印,门正中
央绘着圆形图徽,也是井字弯月。

  再往后一点的是一个小台阶,台阶上是一个广阔的平台,平台上有一座巨大
的白玉塑像,雕的是嫦娥奔月、玉兔相随。只见嫦娥酥胸半露、美目轻扬,一足
点地、一足斜伸,娇小的玉兔就倚坐在斜伸的玉腿上,端的是衣袂飘飘、栩栩如
生,那通透的玉石因为经绿光映射,正绽放出剃透的萤光。

  平台两头是高耸的阶梯,在半空处一个转折通向两扇金属巨门,巨门上也绘
着四枚弯月,然而正中心却多了一只玉兔,莫非门后就是书上所说的摘星楼跟揽
月阁?

  我还待想,已经有震耳的嘶吼声响起。

  「格格……原来是魔师族又有人闯进来了,我说什么风那么大,吹的殿内呼
呼作响,原来是魔师族的飓风锤。」

  碧绿光束中突然浮现一人一兽,那三、四人高的魔兽原本还只拳头大小,没
想到转瞬间就胀成庞然巨物,虎头蜥蜴身,火红的眼睛大如探照灯,嘴角开裂直
到耳后,刀也似的虎牙足足有我身体般大小,而沿着黑色的唇肉还流出腥臭的涎
液。

  我才认清这是魔兽喀卜拉,腥风一起,喀卜拉已经一个弹跳,吐出一团火球
向我扑来,它巨大的身体浑像是崩溃的穹苍,遮头盖脑的压向我瘦小身躯。

  我飓风锤迎面一扇,强风直往火球吹去,嘴里念起幻影咒,数千数万个我伸
出右腿往喀卜拉魁首踢去,而事实上我是退到了殿门口。

  那火球去势一滞,停了半晌,喀卜拉又吸回口中,眼看数千数万只脚全踢向
自己,喀卜拉突地倨伏一团,鼓出嶙峋坚皮,发出尖锐啸声。

  站在殿门前,我总算看清楚刚刚发声的女子,哇塞!果然殿外的女人全没得
比,那银色的发丝随风飘扬着,巧脸宜喜宜嗔,美眸顾盼生姿,一张樱红小咀轻
噘,让人巴不得立时凑嘴痛尝,身上穿的是件细肩带低胸白纱背心、白纱长裤,
轻薄的质料隐隐浮现里头玲珑浮凸的体态。

  我心中赞了声好,暗暗立誓不干此女不出此殿,色心未敛,突然耳中一阵吃
痛,喀卜拉的啸声忽而凄厉至极,竟然伤了我的耳膜。

  「好样的!看我的雷电斩!」我一手向天,一手指地,由屋顶透空处,我吸
引住万瓦奔雷;由立足的地极处,我牵引起无匹静电,然后掌化太极,雷电在我
胸口渐渐揉出一团耀眼火花,火花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最后吞噬了我,我狂吼
一声,伸掌为刀,带起一团海涛似的电光和刺耳的破空声直向喀卜拉劈去。

  「着!」顷刻间,殿内无比昏暗,雷声与闪电大作,数以万计的银龙划破穹
苍、贯穿殿顶,夹带着震耳轰隆声汇集在喀卜拉身上,那卷起的烟尘和飓风带起
凄厉的鬼哭神号刮的殿内有如人间炼狱。

  「咯咯咯咯……你也太小看喀卜拉了,这种雕虫小技也敢张扬,让你瞧瞧喀
卜拉万鬼钻的厉害!」女子放声长笑,撮口吹出一缕轻音。

  无数银龙击在喀卜拉身上,黑暗的殿内霎时弥漫一股刺鼻的焦臭味,还有星
星点点的湿凉水珠溅到脸上,闻得女子哨声一起,碧绿光束突然大作,那喀卜拉
竟然人立起来,虎头顶着神殿,浑身响起匹哩啪啦的震耳声响,一圈圈的绿云在
身上弥漫开来,整个身躯一寸一寸的向我迫近。

  我还在回想书上有关万鬼钻的描述时,隐隐约约听见后头梁柱间有轻微的破
空声,我知道铁牛行动了,我不能不稍作遮掩,一手朝天、一手指地,我暴喝一
声:「啐!刚是试招,现在让你瞧瞧十二成功力的雷电斩!」

  一团火球随着我的揉动立时又炙烈起来,这次我是用足了气劲,只见火球奔
腾的几乎充塞了整个前殿,里头无数电光在不断闪耀跳动,那喀卜拉身上的绿云
在这时也射出千万道黑点,咻咻的尖锐声响像无数哀鸣的厉鬼旋绕着向我袭来,
原来是一根根闪亮的螺旋钻头。

  我必须抢时间,要不然我便会马上万钻穿心,腿一屈一伸,我腾跃起三丈有
余,然后抓起环绕身前的光球,将它催发成一尾火龙,火龙才要往前攫噬,破空
的闷雷声已然响起,一丝丝、一道道的闪亮电光竟然未发先至,我知道这是雷公
拳的功效。

  眼看那喀卜拉的万鬼钻接近胸腹,我用完最后一分战斗力,脚下幻影术来不
及施展,还好我的火龙也已到了迸发的阶段,只听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震天嘎
响暴出,平地一声雷,地狱炼火冲天而起,灼热电光四处流窜,拱月殿好一阵死
命的摇晃,无数细碎砖瓦洒了我满头满脑,然后黑暗中传来凄厉的哀嚎,火光乍
现、绿泥纷飞,我给扑面的腥臭血气震落到殿门之外。

  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我浑身针扎般的刺痛,睁开双眼,铁牛挂在檐下正对我
眨着眼睛,他比了根中指,嘴角淫邪的笑着,我给他感激的眼色,一转眼他就溜
的不见踪影。

  殿内慢慢明亮起来,那一道碧绿光束依旧闪闪生光,原以为殿内此时一定尸
首狼藉、兽血纷流,没想到黑亮的地砖兀自光可鉴人。

  我瞧瞧自己身体,可完全两样,绿泥般的兽血如泼墨一般洒遍头颈四肢,便
连指甲缝里也是塞满烂泥。

  我心中暗呼好险,耳中忽然传来一阵啪啪啪的掌声。

  「厉害!厉害!没想到你的雷电斩如此厉害,就算离魂魔师也比不上你,为
什么直到今天才想闯拱月神殿,依你的实力起码经验值有七十万以上,早知道就
让巴奎斯魔龙来对付你,也不用让我重回殿外。」

  听到巴奎斯魔龙我几乎快要窒息,它是殿内第三级神兽,足足高过喀卜拉魔
兽二级,我连喀卜拉魔兽都没有十足胜算,更遑论巴奎斯魔龙了。

  虽然那银发美女杏目圆睁的看着我,语中不乏恨意,可是她终究没有突然消
失,那表示她愿意遵循规则以身相许,如此一来,我可以一亲芳泽而她也毋须减
少经验值打落殿门之外,这可真是个最好的结局。

  「哈哈!侥幸侥幸,我也才五十二万分的经验值而已,胜得了喀卜拉魔兽实
在出乎意料,大概雷电斩是我的拿手绝活吧!」我翻腕想给她看显示幕,一低头
自己反倒吓一大跳,曾几何时经验值竟然已经翻升到六十三万四千多点,没想到
顺利击败喀卜拉对我是大补特补。

  她嘟着嘴瞪我一眼,嗔道:「打败人家的怪兽还想骗人,谁不知道你心中想
要的是什么?哼!色鬼小魔师你就随我来吧!」说完莲足一跺,摇曳生姿的就往
侧壁行去。

     ***    ***    ***    ***

  原来黑石房门上的掌印是入门的机关,那银发美女纤手一合,门逐渐转为透
明,最后竟然隐逸不见。

  我随在她身后闻得她身上芝兰芳香,阳具已经蠢蠢欲动。于是趁她等在门前
的短暂时分将她薄纱长裤骤尔往下一拉,一个粉白香臀包裹着窄小桃红色丁字裤
俏生生的显露眼前。

  才看见那片小布条伏贴的扣住屁股沟间的鼓胀肉瓣,她已是惊呼一声转过身
来。

  「哎呀!你……你不要这么急色,待会可不都是你的?」她拉起长裤,很快
遮掩住贲起的阴户。

  「呵呵!人家等不及了,好不容易进到拱月殿内击败喀卜拉魔兽,我只想早
早享受战果。」我边笑着边低头窜到她胯下将她举了起来。

  「唔!你别……别这样,人家会害怕嘛!」她整个人反向坐在我肩头,小手
抓着我的头发拼命讨饶。

  「怕?刚刚我用雷电斩你都不怕?现在只不过坐得高一点,便就害怕了。」

  「人家那时候有魔兽在旁边,怕什么?可是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什么也不
会,哪能不怕?」

  她压低身子紧紧搂住我的颈项,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一点。

  「哦……真是香透了,你这里都是用什么洗的,居然香的过分。」我的脸刚
好埋在她的小腹,眼睛可以看透里面的桃红色内裤,虽然隔着轻纱布料,一丝丝
温热的芳香依然逸入鼻端,我不禁出言称赞。

  「才不告诉你咧!那是本姑娘的体香。」她调笑的回我一句。

  「哼!待会我用舌头尝尝一定可以找到答案,你大概是希望我这样啰?」我
张嘴往她小腹一吸,人就要往黑石门前进。

  「嗳!等等……等等……这样我会撞破头的,你让我下来嘛!」她哀求道。

  「嘿!那你就不知道黑夜魔师的厉害,我敢这样走进去就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的,如果还没好好享用过你就让你挂彩,那不是太唐突佳人了吗!」话毕我运起
龟缩术往前疾行,一瞬间我缩成十寸不到的矮小侏儒,顶着美人跨过了门槛。

  才进门,身后有话声响起,我来不及看清楚是谁,只听一股雄浑的声音呼喊
着:「恭喜黑夜魔师、贺喜黑夜魔师,拱月殿一战奏捷,抱着美人入绣榻,操得
美人赛神仙。」

  我喜孜孜的望着内室,身后的门顷刻间又回复为黑石本体。

     ***    ***    ***    ***

  内室果然有一床香喷喷的月白绣榻,衾被柔软的像是春天的云朵一般。

  我马上脱下沾满兽血的衣袍赤裸裸的躺进云端,而银发美女眼睛躲着我精赤
的身体,满脸红霞的坐在身侧。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想我片刻也不能蹉跎,双手一用力,我便将她抱进了怀
里,一个火热的长吻就往她樱唇间落下,只觉她芳心奔跳、呼吸急促,紧张得一
对酥乳频频起伏。有好长一段时间,两支灵蛇就在檀口中交逗吸吮着,然后她轻
柔的问:「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告诉她我在这儿注册为黑夜魔师,亲蜜一点就叫我小雄好了。

  「小雄?好幼稚的名字,像是小鬼头一般,我叫小妮,软软柔柔的妮,好听
吧?」

  「说我幼稚?等下你就知道我的雄壮与威武了。」我再度用火烫的双唇吮吻
她的粉脸、颈项,然后又吻她呵气如兰的小嘴,品尝她多汁的香舌,双手就抚摸
着她那丰满圆润的身体。她也与我紧紧相拥,扭动身体,磨擦着她身体的各个部
位。

  我用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亲吻她的香唇,另一只手隔着柔软的白纱背
心揉弄她坚挺的乳房。

  小妮的乳房又大又富弹性,真是妙不可言,不一会儿就感觉乳头硬了起来。
我用两个指头轻轻捏了捏,然后用掌心绕着圈圈揉转。

  「小……小雄,轻……轻一点……轻一点!」小妮一边喘气一边说。

  我不管她说些什么,只是不断亲吻她红润并带有唇膏轻香的小口,另一只手
拉下她的长裤,抚摸她修长的大腿。

  小妮微微一颤,用手拉着我的手,想阻止我的抚摸。

  「小妮!你真的好迷人,就像天上的仙女那么美丽,这淫兽城堡大概就属你
最漂亮,你要知道魔师是不会说谎的。」我轻轻地说,把小妮细嫩的小手放在我
那又粗、又长、又硬的鸡巴上头。

  小妮的手刚接触到我的鸡巴时,慌忙地缩了一下,但没多久却又情不自禁地
放了回来,发颤的小手就轻轻握住阴茎。

  这时我的鸡巴已经充血到了极致,巨大得根本握不过来,但小妮的手可真温
柔,才这么一握,霎时间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待会把阳具塞进小妮
的穴穴里会是怎么一种销魂滋味,会不会才进去就一泄千里让小妮失望了?

  「小妮,你喜不喜欢?」我进一步挑逗说。

  小妮羞得把头低下没有说话,而我一只手开始隔着丁字三角裤抚摸小妮的小
穴。

  「嗯……哦……」小妮的敏感地带被我揉弄着,顿时全身发抖、热度上升,
隔一阵子,似乎小穴开始发情,渐渐泌出黏腻的淫水,把三角裤都给打湿了。

  我把两个手指头并在一起,拨开遮住阴唇的小布条,顺着小妮流出淫水的穴
口挖了进去。

  「啊……喔呜……」她久旱逢甘霖般的呻吟出声。

  小妮的体内真是柔软,我的指头上上下下的拨动小妮阴道内滑溜的肉芽,并
不断向花心深处钻挖。

  小妮巧脸绯红的挣扎着,修长的玉腿使劲夹紧以防我的指头进一步深入她的
小穴。原本握住阳具的手本能的离开了,拉着我的手,就想要我离开她的小穴,
我见机不可失,拉着她的一只手一起抚摸起唇瓣间的阴核。

  「嗯……嗯……喔……喔……啊……」虽然她极力想掩饰内心悸动的春情,
但她颤抖的娇躯、发烫的肌肤、遏制不住的娇啼,再再都显露出我已撩起了她原
始淫荡的欲火。

  此时小妮的双目早已充满了情欲,仿佛向人诉说她的性欲已上升到了极点。

  我一边揉弄着她,一边轻巧的替她卸除衣衫,只见她丰盈雪白的肉体上一副
桃红半透明镶带蕾丝边的胸罩遮在乳房,两颗酥乳盈满得几乎覆盖不住。玉笋般
的美腿在根部挂着件桃红色的小巧丁字三角裤,穴口部份已被淫水浸湿了。

  我伏下身子轻舔小妮的脖子,解下她的奶罩,舔她的乳晕,吸吮她的乳头,
再往下舔她的肚子、肚脐。最后,我脱下她的三角裤,舔她黑色浓密的阴毛,绣
腿、脚掌与脚指头。

  「嗯……喔……好痒……好舒服!」小妮已经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
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真是太美、太诱人了。

  待我把小妮全身舔完,小妮已用一只手遮住乳房,一只手遮住阴部。但这时
的小妮如我所想的,早已默许我对她作任何事。

  我拉开小妮遮羞的双手,把它们一字排开。在昏暗的灯光下,小妮赤裸的胴
体凹凸有致,肌肤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
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头、白嫩、圆滑的肥臀,以及凸
起的耻丘与淫水打湿的浓密阴毛,每一处都显得无比魅惑。

  我看得欲火高张、呼吸急促。我再次伏下身亲吻她的乳房、肚脐与阴毛。小
妮的阴毛浓密、乌黑、深长,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团团围住,一道若隐若现
的肉缝沾满透明晶亮的淫水,正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桃小嘴,
充满同样的诱惑。

  我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开,先行在穴口亲吻一匝,入口是酸酸香香的梅子
气味,隐隐带有一股女人阴道的腥骚味,接着我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再用
牙齿轻啮那粉红米粒般的阴核。

  「啊……嗯……啊……小……小色魔……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
……真坏呀!」小妮被舔得痒入心底,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迎挺,一双小手紧紧
抱住我的头,喉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

  「啊……小雄……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我好舒服……我……
我要……要泄了……」

  我猛地用劲吮舔湿润的穴肉,那鼓胀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经像溪流般潺
潺涌出,她全身阵阵搐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让我更彻底的舔食她的淫
水。

  「小妮……我这套魔师绝技吸穴功你还满意吗?」我啧啧的吸着淫水,抽空
问她。

  「满意你的大头鬼啦……色魔……你……你坏死了……比我的怪兽,还要可
恶……我还真怕了你啦!」她白我一眼。

  「别怕……好小妮……我会给你更爽快的滋味尝尝……让你以后进淫兽城堡
不输给我都不行!」

  我握住阴茎先用大龟头抵在小妮的小穴口厮磨,磨得小妮骚痒难耐,不住娇
羞的呐喊:「小雄……别再磨了……小穴痒死啦……快……快把大鸡巴插……插
入小穴……求……求你给我插穴……你快嘛!」

  从小妮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我舔吮时早已泄了一屁股淫水的小妮正处于
兴奋的状态,急需大鸡巴来一顿狠猛的抽插方能抚慰她心中高昂的欲火。

  小妮浪叫着:「小雄……我快痒死啦……你……你还迟疑什么……快……快
插进来呀……快点嘛!」

  看着小妮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我把鸡巴对准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噗滋」一声阴茎应声而没,大龟头就顶在小妮的花心深处。只觉小妮的小穴里
又暖又紧,无数湿暖的肉芽把阴茎裹得紧密贴实,真是舒服透了。

  「啊!」小妮惊呼一声,把我吓得止住了。

  喘息半晌,小妮羞人答答地望我一眼,说:「小色魔!……你真狠心……鸡
巴这么大……也不管小妮受不受得了……就这么一插到底……人家给你插的痛死
了!」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于心不忍,同时我也油然生起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
但我不能这样射出来,这会让小妮失望的。于是我按兵不动,让鸡巴仍插在小妮
的穴里,排除杂念,滤净心神,终于把那股射精的欲望给压了下去。然后我抬起
小妮的上身,让她把两腿盘在我的腰上,我用嘴再次舔她的面颊、脖子,吸吮她
的乳房。

  不一会小妮又开始发浪,摆动粉臀叫道:「小……色魔……快……我的……
穴又开始发痒……快……快痒死啦!」

  因为淫水的润滑,所以香臀一摆动阴茎自然就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我毫不费
力就感受到鸡巴传来的无边美意。只闻抽插间肉与肉的「啪啪」碰撞声、淫水的
「唧唧」抽汲声、加上小妮「嗯嗯哦哦」的呻吟声,三者构成了淫秽的乐章。

  「小雄……美死了……你也用力干我嘛……喔……」

  我的舌头不断在她酥胸上打转,最后张开嘴吸吮住她挺立的乳头。

  「你……你别吸了……我受不了……你…你鸡巴……快顶……快……」

  我的鸡巴也麻痒的禁受不住,于是我开始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次次见
底,她大开的玉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起我的动作,淫水如溃堤的河水,不断从她的
穴门深处流出,一直流向床上。

  看着她陶醉的样子,我问她:「小妮,喜不喜欢小雄干你?」

  「喜……喜欢!你弄得……人家舒服极了!」

  听她黏腻的声音说出喜欢我干她,我更是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

  「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我要泄了……」小妮抱紧我的颈项,
双腿夹住我的腰,「啊……哎呀……不行了……丢了……丢了!」她娇躯挂在我
身上,不停的一突一突直打颤,有一股股灼热的阴精像浪潮一般打上我的龟头。

  只觉一阵阵的浪头激烈的向我龟头冲激,加上阴道不断的收束与蠕动,我以
为小妮已经把身体里的全部体液全都浇注在我的身体,心里浪荡的要命,一不小
心,凝聚在龟头的阳精竟然泉一般的注入了敞开的花心当中。

  「啊……啊啊……你……你鸡巴变好大……我……我要被它胀破了……」射
精前阴茎突然暴胀,她疼的几乎晕厥过去。而我眼前发黑,只能抱着小妮躺回云
端,两个人就倘佯在无边无际的余韵当中。

     ***    ***    ***    ***

  挽着小妮的纤手,我们步出了石室,她步履蹒跚,巧脸上有脱力后的红晕。

  大殿上的碧绿光柱依旧无止息的闪耀着,远远的白玉嫦娥前此时伫立着一匹
骏马,马背上一个昂藏大汉正凝神注视着玉雕嫦娥若有所思,他伸手轻抚塑像,
雄浑的声音漫吟道:「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
海青天夜夜心。」

  好一副失意侠少的模样,我认出他的声音就是方才出言道贺的男子,不知他
为何故做潇洒,竟在这么个淫兽城堡吟着老掉牙的唐诗。

  我牵着小妮来到马前,出声赞道:「好一阙温庭筠的嫦娥,大兄莫非胸怀伤
心事,可否说来一听?」

  他倏地一惊,思绪拉回现实,转头笑着说:「黑夜魔师春宵易过,我却是在
此站立良久,不意魔师已云散雨歇、携美而出,呵呵!我是闪电骑士,不知大兄
听过在下浑号没?」他的笑容有点苦涩,俊朗的容颜上眉头依旧深锁。

  「闪电骑士大名如雷贯耳,本以为兄台是个落拓不羁的男儿汉,怎么今宵在
此愁绪满怀?」在这款游戏中许多玩家流行复古的语句,我靠着脑中残破的印象
学起半生不熟的武侠对白,真是别扭死了。

  「实不相瞒,在下自进拱月神殿以来,只跟喀卜拉魔兽交过一次手,侥幸获
胜,原本抱起美人也待行云布雨一番,却因见着这嫦娥塑像的绝美神韵,无法自
持,失魂落魄间冷落了美人,因此她被逐出了殿外。」

  「可是那无关紧要,自那日后,我每日每夜都进殿来陪伴这座塑像,摩挲她
的曼妙身姿,细尝她的一颦一笑,然后那美人等级回复又进殿来了,见我依旧痴
呆的望着嫦娥,她终于告诉我,塑像是依照碧玉兔妖指使人的容貌与躯体雕塑成
的,真那么喜爱这座塑像大可以击败碧玉兔妖,如此心中玉人自然在抱,就算夜
夜春宵也不是难事。」

  「我如闻纶音,雀跃三丈,天天就想找碧玉兔妖一较高下,可是想与它决战
必先击败坎席不拉母魔蝎跟巴奎斯魔龙,我才与坎席不拉母魔蝎交战一次就知道
自己必败无疑,那次我是靠乱踪烟隐住身形才躲开去,保住了入殿能力,如果再
次交战我就难保是否会被击败,若败下阵来经验值一减,搞不好连走到拱月神殿
的能力都没有,外头魍魉鬼可非易与之辈!」

  「我苟且偷安的在殿内乱晃,只为了能每日亲近塑像,喀卜拉魔兽一来我就
且战且走,坎席不拉母魔蝎一出现我就整把乱踪烟狂洒,脚底抹油溜出殿外,所
幸巴奎斯魔龙我还未曾见过,真见着了还不知该如何应付。」

  「后来,我听说只要在玉兔阶见着碧玉兔妖也许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于是
我晃荡的更加勤快些,每日殿前殿后四处乱窜,脚都快磨破皮了,偏偏没机会撞
见兔妖,唉!真是殿里寻她千百度……」

  「蓦然回首,玉兔就在灯火阑珊处!」闪电骑士话没说完,一个娇脆的声音
竟然接了下去。

  只见殿内突然绿光大炽,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我们三个人急忙伸手掩住眼
睛,从指缝中看到白玉嫦娥居然动了起来。

  在光芒万丈中,白玉嫦娥浮上了半空,一双飞舞的水袖像极了蝴蝶双翼,而
那轻露的玉腕原本还拎着玲珑无比的玉兔,但玉兔却像吹胀的汽球似的,越来越
高、越来越大,最后嫦娥竟然就侧坐在玉兔肩上。

  「闪电骑士你不是找我吗?我这不是来了!」白玉嫦娥艳绝人寰的娇靥上一
双灿若星子的明眸凝注着闪电骑士。

  而另一双妖异的眼睛也正紧盯着我们三人,那是碧玉兔妖的眼睛,炽盛的绿
光就从圆睁的兔眼放射出来,像是原野中骤然亮起无数鬼火,寒气薰人、妖焰滔
天。

  兔妖以一种奇妙的节奏吱吱地叫着,殿内的空间开始扭曲,眼前的闪电骑士
和小妮身躯不停变形,就连骏马也希律律的哀鸣,我听见自己骨头喀啦喀啦的直
响,胸膛沉重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股硕大的力量亟欲撕裂我的四肢百骸。

  我只觉喉头发甜,血气上涌,想移动手脚施展任何一种绝招也不能。

  「老天爷呀!好厉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吓得心胆俱碎,只想赶紧逃
之夭夭,伸手进入内襟一押离开钮,我很快退出了淫兽城堡游戏。

     ***    ***    ***    ***

  我从雷克氏万能椅回过神来,浑身冷汗直冒,没想到今天在淫兽城堡竟然遇
见碧玉兔妖,它那神奇的法术在我这种等级的魔师来说,妄图抵抗无疑是以卵击
石,望风而逃才是上上之策。

  逃跑并不会减低经验值,但只要稍加抵抗落败下来,我可能就只剩下一、二
十万的经验值了。

  所幸我见机的快,但闪电骑士就不知下场如何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能够进入拱月神殿,并且和小妮这种美人儿操干得天昏地
暗,实在是收获匪浅,就算现在阴茎还是酸软的有气无力,瞧瞧全感衣内的高分
子聚合体,几乎吸满了精液,胀成小球一般。

  「小雄!妈妈买生日蛋糕回来了,你出来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时间过
的真快,从五点下课回家后开始连线对战,到现在妈妈六点半回家,自己足足在
淫兽城堡里待了四个半小时。

  换过衣服,我急忙推门出去,妈妈正巧从停机坪穿过阳台,手中拎着一个十
二吋的大蛋糕,另一只手还提着一盒神秘礼物。

  吱吱喳喳的声音响起,妹妹安妮也由房中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满脸青春
痘的矮胖女生,两人眉开眼笑,边走边聊的起劲。

  我妹妹安妮是福尔摩沙特区公立高中一年级的学生,明眸皓齿,十足小美人
一个,近来窈窕的身材开始出现女人的第二性征,前凸后翘、通体幽香,害我常
常不敢看她太久,怕自己身体会起生理反应。而矮胖女孩是她的同学小朱,又丑
又龟毛,说话粗鲁兼无理,常常还对我乱开黄腔,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呵!我就说嘛!明明是李商隐的诗,我明明记得很清楚,他还说什么是温
庭筠的「嫦娥」,张冠李戴,没知识兼不卫生……嘻嘻!」安妮掩着嘴偷笑。

  「不卫生你还跟人家那个那个……怎样?滋味棒不棒呀?」小朱搔着安妮的
胳肢窝笑她。

  「才不告诉你!谁叫你摆什么臭架子,说什么没打败你死也不让人碰你一根
寒毛,天知道整座城堡还有几个人能赢过你这只兔妖怪,那么臭屁你就只好呜呼
哀哉……独守空闺啦!」安妮抓着小朱的手,两人笑闹成一团。

  「别玩了!什么李商隐、温庭筠的,没想到安妮还迷上了唐诗,真让妈妈跌
破眼镜,来!快过来帮哥哥点上蜡烛吧,待会晚餐传过来我们就要唱生日快乐歌
了!」妈妈催促着,安妮白了我一眼,嘟囔一句:「生日了不起呀!」还是乖乖
的打开蛋糕盒,一根根的插起蜡烛。

  我才走到一半,听见安妮和小朱的对话,整个人都傻住了,她们以为我听不
懂,没想到我全听懂了,因为我自己就是安妮口中的那个没知识兼不卫生的人。

  我的一颗心几乎快由嘴巴里跳了出来,想起小妮那紧实的阴户、放肆的呻吟
与决堤的淫浪,我的阳具迄今仍然余温犹存,那酸麻的胯下不就是最明显的证据
吗?没想到这一切一切竟然可能是自己妹妹安妮所给予的,在我十七岁生日的重
要一天里。

  看着安妮连身罩衫包裹不住的青春肉体,那坚挺的乳房与浑圆的香臀全然不
输网路上虚拟的小妮,我心底霎时充满了突破禁忌后的致命快感,阳具竟然波波
的又跳动起来。

  「妹!我昨天借你的摄影机可不可以先还我?待会我想带出去找阿宝。」我
还是有点怀疑自己竟然会巧合到在淫兽城堡里操到自己的亲妹妹,我想到她房间
里找些证据。

  「你很烦耶,吃完生日蛋糕再拿给你嘛!要不然你自己到我书桌去拿。」安
妮跟小朱正合力插起十七根蜡烛,两人咬着耳朵不停窃窃私语,想也不想就回我
一句。

  这正是我希望的,我故作镇静的走进安妮房间,随手将房门锁了起来。

  只见房里有二组雷克氏万能椅,一组是固定式的,另一组是携带型的,两件
黝黑的全感衣披在椅背上头,连接头都还插在电脑主机。

  我知道那件吊着许多晶亮配件的全感衣正是安妮平常穿的,于是一伸手抓了
起来,翻出胯下部位,一球吸饱乳白稠汁的高分子聚合体还牢牢黏贴在那私处部
位,手轻轻一碰,甚至温度都尚未完全冷却。

  想到安妮刚刚穿着这件全感衣在网路上跟人胡来,我的阳具已经硬得要命,
撕开高分子聚合体,将那球滴着淫汁的东西凑近鼻端,好一个酸酸香香的梅子气
味,还带点少女的淡淡体骚味,这不正是小妮那地方的迷人味道吗?

  原来我真的在淫兽城堡里跟妹妹做爱了,虽然虚拟世界里没有真实的肌肤之
亲,但小妮在我胯下辗转娇啼、胡言乱语的浪荡模样,却真真切切是安妮的情欲
反应,在意识层面里,她用虚拟的阴户容纳了我,也用一团团火热的阴精淹没了
我,在我十七岁生日的这一天,我竟然一棒粉碎掉乱伦的世俗禁忌。

  我兴奋的无以复加,掏出麻痒的阳具,想像外头安妮罩衫下的鲜嫩胴体,我
再次将阳精一股股的注入高分子聚合体,就跟安妮的体液融在一起。

  我千万不能告诉她淫兽城堡的事,下回进淫兽城堡对战,我还要击败小妮的
喀卜拉魔兽,而小朱的碧玉妖兔,就让愚笨的人受骗去吧!哈!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7     标题: 好运道  作者:波波

                好运道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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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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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天所赐,大学时期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却住在全台北市最高级的别墅区。
那五层楼的老旧房舍仅只是普普通通租赁给学生居住的鸟笼格局,但坐拥满山樱
红与镇日的徐徐山风,实在让我爱极了这陪伴我四年的温馨小窝。

  因为怕弄丢,当时我额外复制了一份钥匙,一大一小,大枝是楼下铁门的,
小枝是房间门的,我将它们跟我的汽车钥匙串在一块,随身携带,一直到大学毕
业后都带在身上,并没有还给房东。

  转眼间毕业已经一个多月,我一如许多社会新鲜人一般,把原本的木村拓哉
长发剪成西装头,把T恤牛仔裤换成衬衫、西裤,胡渣净了,颓痞气息也没了,
每天东奔西跑尽忙些求职面试与毛遂自荐的无聊玩意。

  可是忙了大半个月,工作依旧没有着落,难道是我眼高手低,还是大环境的
不景气一至于斯,每天在车阵与人堆中穿梭,我开始怀念起大学时代那小窝所带
给我的悠闲、顺遂与种种好运道。

  我一直有回小窝造访的冲动,尤其是每次面试落空钻入老旧二手汽车时,那
扑面而来的炙热暑气总让我不禁回想起无数个夏日我打着赤膊躺在小窝,慵懒地
吹着凉爽山风的美好辰光。

  渐渐的我以为我的好运道是遗落在小窝中忘了带出来。

  然后有一次我在面试过后同样得到「静候通知」的结果,我沮丧的开车经过
士林,不知不觉回到小窝楼下,我以为应该进去找找遗落的运气,于是拿出钥匙
试试,没想到熟悉的门锁一如往常应声而开。

  我蹑手蹑脚走回小窝,很幸运的,房间依旧保持我搬离时的状态,床上发黄
的薄被完好不动的卷成麻花,地板上两团烟蒂也没有清理干净。

  我很庆幸房东还未及时把房间出租,于是在走廊觅了支扫把将地板的粉尘清
理干净,也找了块毛巾将弹簧床垫抹拭一遍。最后我到附近的7-11买了份报
纸和两罐台湾啤酒。那个下午我就在小窝里洗澡、看报纸、喝啤酒,还吹了一个
多小时的凉爽山风。

  人跟环境一定具有某种奇妙的相生相克,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把它丢在动
物园总是病恹恹的要死不活,真放回山林中,却又精神抖擞的五色斑斓。也像一
只乌龟,总往理想的气场游走,气场稍差它连头也舍不得伸出。

  而小窝便是我的福天福地。

  那天我看着报纸的求职栏打了两通电话,第二通是一家大型租赁公司应征业
务员,当我清楚说出我是社会新鲜人,没有丝毫工作经验时,他只问了我两个问
题,是不是商业科系毕业?以及会不会喝酒?当时我还正灌着啤酒哩!答案当然
是肯定的,二话不说,电话那头要我第二天立刻带着履历上班报到。

  我似乎在小窝里洗除了霉气,带着满心雀跃,我离开小窝,开始上班族的忙
碌生涯。

  由于做的是放款业务,我必须周旋在许多中小企业经理人之间,搜集信用资
料并了解客户公司的营运状况。因为手握放款的生杀大权,他们对我无不竭尽所
能的百般逢迎,粉味、酒摊无所不用其极,于是进公司的二个礼拜后,我已经摆
脱不了每天中午开始的美酒笙歌日子。

  浸染在酒精与铜臭的变调生活里,我依旧渴望心灵的宁谧,于是小窝成为我
忙里偷闲的一个避风港,每一天疲累的交际应酬空档,一有可能,我就驱车躲到
山底的阒静小窝里,洗去一身汗垢、喝沁凉的啤酒、然后躺在弹簧床上看烟尘笼
罩的大台北市。

  我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午后二、三点钟过去,趁着街口无人,掏出钥匙打开铁
门,然后猫咪一般溜进房里。我知道同一层楼里住的多半是上班族与学生,在这
过午光景,他们不是在山上挥汗上课就是在办公室里吹着冷气,所以我不虞有被
发现的可能。

  只有几次我在屋前遇见房东,但也许是我头发短了,人也光彩些,她并没认
出是我,我装做陌生人走过她身前,然后一直走进街尾的7-11。

  拥有一个隐密空间对我来说,似乎适度调解了我绷紧的神经,在小窝里,我
会关上手机,卸除身上所有衣物,然后裸着身子,居高临下的观看喧嚣震天的大
都会。那吹过身上的风是凉的、是清的,与眼前迤逦开来的变形、扭曲、灰白的
现代都市丛林,一点也不同。

  这样偷偷摸摸好几次都成功得逞,就在我几乎已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时,某一个礼拜五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房间门,却发现屋里头塞满了东西,空气中
弥漫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我的小窝已经换了新主人,还是香喷喷的女主人。

  所幸新任屋主并没有更换门锁,我大剌剌的走进去,在一件件新来乍到的橱
柜、家俱、摆饰间搜寻浏览,试图了解新房客的蛛丝马迹,并思忖将来共存共荣
的可能发展。

  毫无疑问的,新任屋主是个年轻女人,我由门边一双双时髦的高跟鞋以及家
俱的鲜嫩色调可以清楚判断。打开占据一整面墙壁的衣橱,里头尽是流行贴身的
衣物,有露脐的小可爱、网状的背心、紧窄的迷你裙、低腰的窄管牛仔裤、合身
套装以及一些低胸的小礼服,这更说明了新任屋主是个追随时尚的时髦上班族。

  虽然是擅闯的不速之客,我依然抑制不住想了解屋主模样的欲望,我想找她
的照片,于是离开衣橱我往她的书桌与抽屉间翻找。

  很容易地我找着一大本相本,里头起码百来张相片,有在阳明山拍的、垦丁
拍的、阿里山拍的还有国外像是奥地利又或者比利时拍的,每一张相片里的女人
都是一式的身材完美、娇艳如花,及肩长发洒在粉背上,两颗小虎牙亮如白玉。
我最喜欢其中一张她穿比基尼躺在躺椅上小憩的相片,蔚蓝的池水衬着她晶莹剃
透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完美的慵懒气息。当然我不是爱这种气息,而是爱那比基
尼后呼之欲出的美好丘壑。

  泳衣是要命的纯白色,角度由脚趾往前拍摄,紧贴三角地带的小尼龙布似乎
溶为身体的一部分,把私处的逗人肌理忠实的展现出来。还好场景是私人泳池,
要不然肯定会有众多男人为之鼻血狂流。

  我如获至宝,全身血液剧烈的往下腹部移动,偷窥女人私密的刺激让我极度
亢奋。然而我全身汗臭,于是我先冲过澡,然后继续搜寻这漂亮女人的物品。

  我在橱柜里竭尽所能地翻箱倒柜,最后我找着她的内衣裤、亵衣、胸罩、丝
袜、睡衣与衬裙,单单三角裤的材质便有棉布的、真丝的、莱卡布的、皮制的、
PVC的、纱网的,数量之多、型式之广令人大开眼界,我看看时间才午后三点
出头,便小心的拿了十来件用布极省、式样火辣的内裤与睡衣坐落床头。

  光着身子,我将她穿着比基尼的相片摆在膝前,一边想像她全身赤裸的魅惑
情景,一边逐一嗅闻手中她的贴身衣物,另一支手就老实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

  那剥落了比基尼后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不是有一根根球曲的阴毛笼罩在
一亩贲起绽开的热丘之上?热丘内是否吹送着丝丝热气并涌出春水淫浪?那清晰
可辨的两团耻瓣会否随男人抽插而不断搐动?而当我连根没入小穴时那感受是否
销魂蚀骨?

  不知道其他男人在我这种场合是不是都会有点变态?我那时手枪打得火热,
亟欲濒临崩溃边缘,而我居然穿起她的内裤——一条银色发亮的莱卡布低腰丁字
裤,没错!一条女人的内裤!我穿着它,老二就从裤档边伸窜出来,发红发亮的
龟头高高的指着天。

  感觉狭小的裤档磨擦着我的阴囊、我的屁眼,那丝丝入扣的淫秽感觉,几乎
让我昏眩过去,我不敢搓动老二,慢慢走向穿衣镜前,仔细观察镜中我的变态模
样,哈!我发誓那真是我所见过最变态的男人,是我!一个穿着狭小女性丁字裤
的二十二岁男子,瘦高的精赤身子就只一条银色女性内裤由生长茂密毛发的阴囊
边穿入,伸缩布料伏贴地包覆在男性性征上。

  想到这条内裤曾经同样紧紧贴在另一个漂亮女人的阴唇、屁眼上,沾染她日
夜不断泌出的体液与爱液,我克制不住兴奋,冲回相片一股脑的把阳精喷洒在她
白色比基尼上。

  那一天我把所有衣物全回复定位,连同那一条沾有我体味的莱卡布低腰丁字
裤。我翻看她抽屉内的证件知道她叫做林明莉,并且得知她在广告公司工作,最
后我喝了她冰箱里的一罐可口可乐,躺了她床铺三十分钟,才带着那张比基尼相
片大摇大摆离开。

  由这天起,我开始对女朋友感到兴趣缺缺,老实讲我女朋友并不难看,娇小
的身材、白净的肤色却有不小的乳房。但我总觉她欠缺某种味道-女人味,女人
味就是那种只要男人一遇到立时就会竖立致敬的一种味道。

  你看见这种女人的奶子马上就想摸摸捏捏,看见这种女人的屁股马上就想撩
上一把,看见这种女人的大腿马上就想将它分开,看见这种女人的裸体一不小心
你就会射了出来,我女朋友不属于这种女人,而林明莉明显就是。

  一个礼拜我几乎有二天会回到小窝里打手枪,也许在林明莉床上,也许在她
的梳妆台前。有时候我穿着她的睡衣,有时候我闻着她未洗的内衣裤,更有一次
我头上戴满她的内裤将精液射在她喝水的玻璃杯里,我想我病了,而这病是要命
的性变态。


                (2)



  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入秋的某个星期一,我在
早上的业务会议上被老总噱了一顿,问我最近是不是纵欲过度,老是两眼发黑、
精神萎靡,操她妈的老总,谁不知他是因为最近两家客户相继倒闭,好大一笔呆
帐收不回来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可那也不是我放出去的款呀!

  我满腹牢骚,捱了一个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趁公出空档又溜回我的小窝。

  当我吹着口哨在浴室淋浴的时候,居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来的声音,我急急
噤声,把水龙头用力旋紧,侧耳聆听房间内的动静。隔着门扉我听见高跟鞋的足
音停在门边,应该是林明莉回来了,她在门口脱完鞋子,走向书桌,然后咿啊一
声,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不知焦急的找寻什么东西?

  我摒气凝神的站在浴室,渐渐脑中居然浮起强奸她的歹毒念头,有一对撒旦
与天使在心中不断交战搏斗,最后撒旦一剑刺入天使心窝,血液开始往我脑门上
涌。

  其实这也难怪,对着相片意淫如此之久,如今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我怎按
捺得住心中翻腾的色欲。

  我首先擦干身子,用纯棉背心牢牢蒙住脸,其他部位就让它保持光不溜丢,
免得待会穿穿脱脱自讨苦吃。至于工具,我拿了几条毛巾、发束,还有一把马桶
刷以备不时之需。

  听见门后林明莉窸窣的声音,我轻轻推开门,瞥见一个娇俏背影侧坐在书桌
前,美丽的右脸微微向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扑了过去。

  「哇!你是……」

  她面色倏地转白,惊惶的娇呼失声,我没让她来得及喊叫出来,一把环握她
的上身,另一手没命的捂住她的小嘴。

  「嘿嘿……安静!你吵着别人,我就不让你好过。」她在我怀中剧烈挣扎,
一双粉腿试图往后踢我要害。

  我双腿夹住她的粉腿用力蹬上了床铺,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嘴巴堵上
毛巾,双手绑在两侧床柱,而双脚就用被单牢牢捆在一块。

  等到大致搞定后,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生平第一次干这种勾当,我有点胆
怯,可是事情既已经开了头,就不可能会有中止的打算。

  她一如耶苏被钉上十字架般,整个人张成了十字型,可是耶苏受死是从容以
对,她却目含泪光,娇躯活像虾米一般乱弹乱跳。

  我低头仔细去瞧我的猎物,她穿着一套合身的灰色套装,小背心、衬衫、窄
裙,伏贴的裹住曼妙的胴体。巴掌大的脸庞明眸皓齿,五官深邃,比照片上更显
明艳动人,随着身躯不断挣动,窄裙上缩到大腿根部,露出浅灰色丝袜里窄小的
银色内裤,正是我第一次闯入用来自渎的那件。

  看到她充满弹性的大腿,鼻子闻到她身上飘来的兰麝香味,我的老二马上硬
得立了起来。这时她知道降临到身上的将会是什么,停下了挣扎,满含企求的望
着我。

  我看得几乎怔了,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动人的女人,笑也漂亮,哭也漂亮,
越是哀惋无助,越发撩动我心中炽热的欲火,我傻傻望着她半晌,然后我计上心
头,对她说:「你该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吧!不过只要你不吵不闹,乖乖听话,
也许我还没插到你的小穴穴里就射了出来,那样你就逃过一劫了!」

  「唔……嗯……」她委屈的频频点头,鼻子发出模糊的鼻音。

  「现在我拿出你嘴里的东西,只要你一叫,我就塞回去,还马上强奸你的骚
屄,不管你有几个洞,我都会狠狠的肏它。」我斩钉截铁的说。

  拉开嘴里的毛巾团,果然她没有大声嚷嚷,只嘴里低声的说:「我不叫,只
要你不强奸我,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求求你让我把第一次
留给老公,好吗?」她恳切的望着我。

  「呸!我就不相信你还是处女,先前我已经把你的东西翻过一遍,你的内衣
裤全是骚包火辣的式样,穿这样的衣服怎么可能没给男人插过?」我难以置信的
回她。

  听到「给男人插」四个字,她脸上不禁升起红霞,小嘴嗫嚅的说:「是……
是真的嘛!」

  「那你总该看过男人的鸡巴吗?」我将老二提在她的眼前问她。

  她目光躲避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羞赧的点点头。

  「没听到耶!到底看过没?」我佯装不懂的追问。

  「看……看过!」她的声音低若蚊蚋。

  我很满意她的答案,起码她没扯谎说未曾看过,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女子连
男人的性器官都没看过,打死我也不信。

  我松开她脚上的束绑,卸下她的丝袜、窄裙,并且由胸前解开背心、衬衫以
及胸罩,她只本能的闪躲几下,大约知道在劫难逃,最终柔顺的任我除卸衣衫。

  「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让你射……射精,你就不插……进来的。」
她夹紧双腿,疑惧的提醒我。

  「呵!你还真有把握,知道我会提早射出来,莫非你都这样帮男朋友解决掉
的,嘿嘿……难怪可以保住处女之身。」眼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状态,两颗莹白
的乳球从对开的衣襟跳脱出来,悠悠颤颤、玉白无暇。

  我搓了几下丰盈的乳房,她眼光无助的望向一边,眼角滑下泪珠,贝齿紧咬
樱唇,娇躯簌簌的直发抖。我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干嘛!给我摸一下会要你
命呀?装一副什么处女样!」手掌更是用力揉弄那对热呼呼的乳房。

  她干脆闭上了双眼,双腿紧紧阖起。

  「哼!」我一伸手用力将内裤往上提,银色小内裤陷入小阴唇中,两片肥厚
的外阴唇翻将出来,紧紧嵌住狭长的布条,在暗沉的唇瓣上阴毛修剪整齐,只剩
短短的毛根。

  「啊……痛!」她低嚎一声,粉腿往一旁闪躲。

  我没让她躲开,压住双腿,我把头凑近她的阴户,用舌尖拨开深陷中间的布
条,一个肥美鲜嫩的小穴就此坦露在我的面前。而当舌头划过阴唇的那一瞬间,
她全身一震,双腿在我手中一阵大力,没能挣脱开来,迳自呜呜咽咽饮泣起来。

  乍闻酸涩的女穴气味,我的气血几乎全涌向胯下,脑袋昏沉沉的,只想恣意
狎玩。

  眼前的小穴是年轻的、曼妙的,色泽稍沉却不晦暗,肌理紧实而不下弛,丰
盈的恰到好处,芬芳的赛过珍飧,两道伏贴的春瓣密密的遮蔽花径,只在我舌尖
踩探之下,才显露其中的别有洞天。

  我疯了似的品尝她的下体,没错过任何一寸肌肤,没放过任何一处沟壑,而
她的悲泣也未曾停过,直到我的舌根酸了、老二麻了,我才停下动作,跨到她的
胸前。

  「来!小美人把嘴巴张开来,你不把我吹出来,我可是想干你了!」我吩咐
道,手握着老二跪在她粉颈两旁。

  她面色惨白,张开盈盈泪眼,眼底有无尽的嫌恶。

  「怎样?还考虑呀!我的鸡巴可是等不及了!你再不张开嘴巴,我可是要插
底下的洞啰!」我淫笑着。

  粉脸掠过一阵红晕,她艰难的张开樱唇,泪水更是泉涌。我的老二没作任何
迟疑,瞬间插入她的小嘴,龟头触及温热的舌头,浸润在潮湿而黏腻的律液中,
浑身舒泰的不可开交。

  「嘿嘿嘿!你不卖力点把我弄出来,难道想把处女的第一次送给我吗?」我
阴恻恻一笑,提醒她加把劲为我服务。

  想起方才我说过的话,她猛然一惊,原本死张的小嘴开始动作起来,含着阴
茎不断吸吮套弄,间而拿舌尖拨弄马眼,或含住龟头剧烈滑动。

  「唔……喔……好棒……没想到你这么会吹,有这种绝技没去当妓女真是可
惜!」感觉温热的舌尖划过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带来亢奋无比的快意,我失声赞
道。

  她泪眼婆娑,双颊却因羞耻而微微泛红,大约感觉到嘴里的阴茎已经硬到骨
里,开始勃勃跳动起来,她张大嘴巴更是狂吞猛吸,每一下几乎直入咽喉,然后
含紧玉茎往外拉拔。

  不到三分钟,我的阳精就险些让她吸了出来,在一次爆发边缘,我及时抽出
老二,深呼吸几口,压抑住前涌的怒潮,我不打算放过她,我还想更进一步的占
有她。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说好了射出来就饶过我,怎么可以临时打
住……」她心有未甘的埋怨道。

  「呵!你还想吃我的鸡巴呀?」我不怀好意的问她。

  她满脸通红的想了一下,一咬牙,点点头说:「嗯!人家还想吃你的……吃
你的……」至于吃什么东西她就接不下去。

  纵使知道她是逼不得已,满心只是想让我提早缴械,我还是不争气的心中一
荡,喘着气说道:「嘿嘿!现在我不要你吃我的鸡巴了,我要你舔我的屁眼……
哈!美女舔屁眼的感觉一定很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脸色再度翻白,几乎叫了出来,她发抖着说:「啊!……不……不,我不
敢,那……那……那里脏死了……我看我还是帮你口交好了……我喜欢……喜欢
你的……你的鸡巴。」说到「脏」字她特意放轻语调,似乎怕触怒我。

  「这也由不得你,还好我刚洗过澡,屁眼也不算太臭,要是你不敢舔,我看
我干脆就强奸你算了!」转过身,我仍然紧压她的双腿,屁股就抬在她的粉脸之
前。

  好半晌没有动静,我等得不耐烦,于是威胁说:「我数到三,如果屁眼还是
没有感觉,那我就知道你喜欢被强奸了。」

  「一!」我数出第一声,她开始啜泣起来。

  「二!」还是没有动静。

  「三!」声音才落下去,一股温热湿滑的感觉由屁眼传来,如同无上纶旨送
达各个细胞,打通体内奇经八脉,精关开敞,春潮泉涌,一想到这么个漂亮女孩
催吐丁香舔舐自己的屁眼,我扼抑不住,水箭一般的阳精霎时喷向身前的美乳。

  舌头才翻过两番,她发觉我在频频打颤,知道我已经埋单了帐,于是收回丁
香,小声的问:「唔!这样可以吧?你放过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我瘫在双乳之间,足足在高峰停留许久才回过气来。鼻子嗅几口她肌肤上的
处子幽香,我不言不语的坐起身,取过毛巾,用蛮力将她的左脚绑在左前边床柱
上,右脚绑在右前边床柱上,一副修长丰腴的胴体开敞成8字形,阴户同菊穴一
齐大剌剌地向着天花板。

  即使是处女紧闭的阴户,在这样的畸型捆绑下也不得不张开了唇瓣。

  「啊!你干什么……你不守信用……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救命啊!」
整个过程她都歇斯底里的挣扎着,我来不及堵上她的嘴巴,凄厉的娇啼在山中传
了开来。

  「嘿!后悔?没好好肏你这骚屄我才会后悔哩!就你那么笨,跟坏人谈信用
还不是与虎谋皮,你竟然当真!」我及时堵上她的嘴巴,隔着尺许,我阴阴的冷
笑,看着膣腔里外露的艳红息肉以及一胀一缩的轮状菊肛,我慢慢的又把老二搓
得发硬起来。

  「唔……唔……嗯……」她不死心的拼命晃动,鼻端发出沉闷的悲鸣。

  我再度亲吻她的娇躯,沿着小腿,舔大腿内侧、舔发颤的阴唇、舔紧缩的菊
肛。虽然沾有我的精液,我也没放过那挺翘的乳房以及艳红的奶头。甚至我还捧
起她惨白的巧脸亲她的眼窝、鼻梁、芳颊以及晶莹的泪珠。

  在我的狼吻之下,她脸上的惊惶失措竟然消失不见,继之而起的是充满怨恨
与恶毒的目光,像一把利刃,射在我出露的半张脸上。

  「怎么?恨我吗?想杀了我吗?嘿嘿……只不过你没这个机会,现在你能做
的只是好好享受第一次破瓜的滋味,好好体会!人生可就只此一次。」我揉了揉
沾满唾液的阴唇,老二早已蓄势待发。

  处女的初次果然无比紧涩,我在她的沉默抗议下验证了她的贞洁,带出了片
片落红。血液夹着体液让性器官的交合充满黏滞与不顺,虽然心神亢奋无比,但
个中滋味着实算不上有多棒。

  在充满恨意的目光下我再度泄身一次,稀薄的精液全灌入她朝天壶般的子宫
里。


                (3)


  强奸过明莉之后,我与小窝的亲蜜关系至此划上休止符,虽然那短暂交合的
刺激与甜美让我竟日魂牵梦萦,可我也不敢食髓知味地再度犯案。

  除了回味之外,继之而起的是焦躁与不安,我担忧明莉会向警局报案,不知
道哪天上班中途将有一大票警察冲入办公室将我逮捕,并且绳之以法。只有做惯
奸犯科的亡命之徒才不懂得害怕,而我第一次做坏事,怎能不怕?

  每当夜阑人静时,我总会反复回想当天的情景,我确信我没让她看出我的长
相,也没留下任何人证与物证,除了指纹与精液之外。

  对于没有前科的我,我蛮以为凭指纹与精液八竿子也查不到我头上来,而且
女人多半碍于名节不会报案,所以我依旧每日带着忐忑的心情规律的上下班。

  只不过远离了小窝,我已经不再有好运道。

  犯案后的第十天,我外出洽商完毕,刚回到公司就被通知有一个男人在接待
室里等我,我回想进大门时服务台边站着两个躯干笔直的大汉,手里拿着手机不
停交谈,立刻知道大事不妙。

  「吴先生!你好!有一宗杀人案想请你到局里协助调查。」在接待室里的男
人这样对我说。

  「抱歉!我现在正在上班,实在没办法帮你,况且我根本没接触过杀人的事
情,要我怎么协助你?」我暗吁一口气,自己连鸡都没杀过,杀人案应该牵扯不
上我。

  「林明莉小姐你认识吗?」员警眼睁睁的盯住我。

  「林明莉?」我浑身一跳,脸色苍白,不知道林明莉怎么竟死了。

  「看样子你是认识的,林小姐十天前在自宅被强奸杀害,你是杀人嫌疑犯,
我现在依法将你逮捕!」员警掏出手铐,声色俱厉地望着我,他魁武的身子挡住
门,我插翅也难飞。

  「我……我没杀人……」我如同坠入冰窖,全身冷飕飕的。

  「呵呵!你还强辩,要辩也等上法庭再说吧!我们找到你也不简单,还好林
小姐的房东记起来好几次似乎看见你回到过屋子里去,经我们向附近商家查证,
果然案发当天的录影带录下了你,你难道不记得当天在7-11买过些什么东西
吗?嘿……一份报纸、两罐台湾啤酒!」

  「也许这些还不足以让我们怀疑你,偏偏你这笨贼当天跑了两趟7-11,
第一次头发梳得油亮,隔了一个小时却又头发松垂的进去买优碘药水,刚好在被
害人房间我们研判凶手曾在屋内淋浴,随后林小姐临时返家,凶手见色起意强奸
杀害了她,事情难道不是这样吗?」员警认定是我,大声地斥责。

  「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讷讷的争辩,脑海一片混乱。

  「嘿嘿!我看你是百口莫辩,待会只要指纹跟精液一比对,我看你环做何解
释!走!跟我回局里去!」他将我铐上手铐,押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我承认……我有强奸她……可是……我没杀人……」我仍然不死心
的悲鸣着。

  随后验出的精液反应与指纹全跟我吻合,警察也到家中搜出小窝的复制钥匙
以及一、二十张附近商家开出的统一发票,事已至此,我擅闯民宅的罪行可说是
罪证确凿,虽然找不到最直接的杀人凶器,但死者下体采集的精液以及指甲内的
皮肤碎屑,都在在显示我是杀人凶手。

  「你跟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不仅将她杀害,还要毁去
她的花容月貌,还好死者男友跟家人都确认她是林明莉小姐,法医也验定无误,
既然你这么心狠手辣,为何不干脆找个隐密地方弃尸呢?」好几位员警反覆侦讯
我,就是猜不透我杀人的动机。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变态杀人魔,先奸后杀、丧心病狂。虽然我极力喊冤,用
尽各种方式证明我的心智正常,毫无变态征兆,可是大伙全不相信,我是哑巴吃
黄莲,有苦说不出。

  在我回小窝模拟犯案现场当天,本该在午后宁静万分的小窝挤满了人,有房
东太太、以前的楼友小柱子、小白与文文,他们脸上全挂着惊讶、鄙夷与厌恶的
神色,我听见此起彼落的窃窃私语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一个衣
冠禽兽,差一点错看他了!」、「现在的大学生水准真差,连强奸杀人也干的出
来!」、「呸!社会败类!」

  好几口浓痰啐向我的身上。

  在员警胁迫挟持下我模拟强奸明莉的片段,而关于杀人毁容的情节因为自己
实在没做过,只能忍受员警的拉扯与咒骂抵死不从。

  就在我和员警拉扯申辩之际,隔着人群我看见一张娇艳如花的熟悉面孔正得
意的望向我,尽管走道上光线不算太亮,可是她的两颗虎牙依然亮如白玉。

  「啊!警察大人……你们看……你们看……林明莉不是好端端站在那里吗?
我就说我没杀她嘛……」我高喊着,手指往走道远端比去。

  员警扭过头,一片如泄似的发丝刚好隐没在走道转角,我张大了嘴巴,拼命
摆动手臂要员警追去,只不过员警全围绕着我,神色严峻,全以为我在撒谎。

  他们没瞧见发亮的小虎牙!

  最后我被依强奸杀人罪判了十年徒刑,尽管一再上诉,但房东与7-11店
员的人证以及死者私处采集到的精液都让上诉得到驳回的命运。

  监狱的日子很苦,尤其强奸犯的日子更苦,我不一一诉说我的苦处,因为那
纯粹是我自找的。只不过每当我在监牢里对着那张躺有白色比基尼漂亮女人的相
片打手枪时,我就感到无比后悔,不但后悔我强奸了她,更后悔我没有真的杀了
她。

  我不知道林明莉到底死了没?也不知道那天走道上的冷笑女人究竟是人?是
鬼?但有一件事我无比确信,那就是我并未杀人!

  不管是否罪有应得,但自己的的确确踏错一步,让色欲蒙蔽了理智,将短暂
的快乐筑构在他人一生痛苦之上。如今我披露我的悲惨遭遇,只为了奉劝普天下
的色中同道,千万不要强奸漂亮女人,真要强奸上了,也绝对不可以把精液射进
女人体内,那将会让你无所遁形。

  而且,当女人要你后悔的时候,你就一定得后悔,当时也许来不及后悔,但
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后悔,像我现在就后悔万分。

  女人是可怕的,越美丽,越是可怕!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8     标题: 我要活下去  作者:波波

               我要活下去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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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希望你会喜欢。看完后,你就会知道波波写些什么,我看到新闻欷吁
不已,不知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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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KTV人总是那么多,虽然不是例假日,但是一过下班时间,人群就像
潮水一般地由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好像百货公司大特价的情景一般,唯恐手脚一
慢,就只能望着「全部售完」四个大字捶胸顿足一番。

  我站在入口的双推门前,穿着我衣橱里唯一一套最时髦亮眼的衣服,连自己
都可以闻得到一股浓重呛鼻的樟脑丸味。平常在酒店上班,多半穿公司提供的制
服,说穿了就是薄纱、泳装、情趣睡衣那几种类型,真要穿在大街上可不成,那
太惊世骇俗了一些,况且自己实在也没几分姿色,平白让人骂自己是浓妆艳抹的
猴子,不是太自讨没趣了吗?

  我唯一引以为傲的地方就只是我纤瘦窈窕的身材和细滑的皮肤,乳房跟屁股
不大不小,一百个女人站在一块比较,我一定是最中间那几位。几年前还在做应
召时,我都喜欢穿紧紧的伸缩短裤,露出好大一截白细的大腿,有的客人刚看到
我的脸可能只会生硬的笑笑,但往下一瞧到我的大腿,多半会咕噜咕噜的直吞口
水。

  我记得那时有好几个差劲的客人,喜欢在射精之前把老二拔出来,拉掉保险
套,直接射在我的大腿上,我会在第一时间捂住我的肉洞,要不然被射在洞里头
可就惨了,虽然我做的是妓女,可我还是坚持在做爱时戴上保险套。

  上个礼拜回南部山上奠祭阿爸、阿母和两个姊姊,不知道是不是大弟透露了
消息,竟然才走进客厅就看见雄哥坐在那里,反而四个弟弟妹妹不见踪影。小小
的客厅不过两张破藤椅,我不能不在雄哥身前坐下。

  这几年跟雄哥断断续续见没几次面,这次仔细看他,他晒黑了,脸上也没有
国中时代的莽撞与霸气,他问我在台北做些什么,我告诉他我在摆地摊,卖年轻
女孩子的衣服、饰品。

  「很好赚吧!看你把四个弟弟妹妹都照顾的那么好,真不容易。」他感慨的
说。

  他说他在家乡种槟榔,价格一年数变,还要耽心进口泰国槟榔的削价竞争,
最糟糕的是,政府天天在电视打广告,说什么吃槟榔会导致口腔癌,害得吃槟榔
的人心惊胆跳,又爱吃又怕死,生意一年不如一年。

  隔着窄窄的茶几,他看我的眼神还是跟国中时候一样,这辈子我只在妈妈跟
他的眼里看过,记得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我们七、八个男生、女生,一起到街上
的泡沫红茶店聊天,雄哥就坐在我旁边,一直帮我由柜子上拿漫画书,看我杯子
里的金香奶茶没了,就会替我再叫一杯,而他的一小杯红茶,我就没看他添过。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蝉叫的很大声,落叶都在马路上打圈,而我就像躺在马路上
晒太阳一样,心里好暖、好暖。

  「记得我毕业典礼那天说过的话吗?」雄哥坐在对面藤椅问我,我想当时我
的笑容一定很苦。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那天说过的话,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有一个男人真心待
我,那绝对就是雄哥。

  那天我看漫画书看得正起劲,好像听见有人小声的对我说:「小娟,我……
我好……好……喜欢你。」其他同学聊得一踏糊涂,只有我吃惊得抬起头来,他
脸红红的不敢正眼看我,手一直在桌上画圈圈。

  「小娟,你……你一定要等我。等我赚了好多钱……我……我就娶你。」他
低着头说完这句话后,逃难似的走向柜台买单,然后推开大门头也不回的跑了。

  雄哥住在好远的半山腰,平常也没听他说过喜欢我,偶尔学校没课时他会绕
到家里头来,送我一束野姜花、牵牛花或是些我不认得的花。天气热的时候,他
会请我到街上泡沫红茶店吃冰、喝我爱喝的金香奶茶。

  热的过头了,他就带我到村尾的溪边游泳,可我没有泳衣,更不敢在他面前
脱衣服下水,多半躲在树下的大石头上,看他跳水,游那难看的狗爬式。小丽说
雄哥一定对我有意思,可是我那时候哪懂,一直把他当哥哥看。

  听他说出喜欢我,我才真正相信小丽的话,国中毕业后的八、九月,只要雄
哥一到家中找我,我就会脸红,虽然他没再提过娶我的事,可是常常两人走在街
上,我都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走下去。

  然而没多久,最疼我的老妈死了,老爸贪杯又好赌,欠下一屁股债,被逼得
走头无路,只好把我跟两个姊姊卖到大都市里换钱,开始了用身体赚钱的日子。
老爸说这是最后一条路,要救他并且让弟弟妹妹好好念书,这是唯一能走的路。
我从来不怪爸爸,只是越来越怕遇到雄哥,他看我的眼神从来没变过,只是我怕
他知道我干这么低贱的工作就再也不理我了。

  没有人相信我的爸爸、妈妈和两个姊姊就这么相继死了,连我自己也不太相
信,人命真的就像七月的凤凰花一样,秋风一起就纷纷飘落满地。医生说,这是
家族遗传疾病,我过得这么苦,有时候想想,倒不如真得病死了算了。

  可是大弟那天拿出成绩单给我看,第三名,我还以为是我看走了眼,小时候
我们三个姊姊从来也没挤进前十名过,像这么聪明的弟弟,我死了谁来照顾他?
想想还真不能死!

  「三姐!下个礼拜要注册,得缴学费了!」那天小妹拉着我的手说。

  四个弟弟、妹妹都还在念书,三个读国小,一个念国中。我心里算了算,学
杂费、购书费、大弟的补习费,除了每个月固定给家中的四万块钱之外,我还必
须想办法生个三、四万块钱出来,而家里的冰箱坏掉了,更不能不买台冰箱,否
则鸡鸭鱼肉、青菜水果都没地方冰,连煮顿饭都困难。

  所以啰!我不能不想办法多赚些钱,而酒店生意不像从前,最近客人少得可
怜,既使一天来了五、六番,小费加加起来也不到五千块,以往每个月最多也只
是打平而已,这次临时多出四、五万块钱的预算,除了预支外别无他法。

  但是死吴妈碱得要命,对我又有意见,才刚说出要预支的请求,她就顾左右
而言它的提起近来生意多糟多糟,恁祖母卡好咧!(台湾口头禅)要赚钱你不会
走高级路线……像这样沙发底下都有蟑螂在爬的店,洨(精液)味比粉味还重的
地方,天底下也只有老头子跟做工人会光顾,凭什么发财?

  不借就拉倒,四、五万块钱可难不倒我,我还未满三十岁,大不了站壁或重
做冯妇兼个应召赚赚外快,两腿开开给个一、二十根鸡巴插插,也许三、四天就
有了。

  现在不是流行「援助交际」吗!穿的称头一点,稍稍装个大学生模样,也许
搞一次还可以捞得更多哩!真搞不懂现代人脑袋里装些什么?「援助交际」说穿
了还不是站壁、阻街那一套,最后的终点还不是想把洨射进女人的肉洞里,叫什
么名词难道会有差别吗?

  我站在东区的这家KTV前,已经绞尽脑汁换上最时髦称头的衣服了,可是
打从我面前经过的男男女女,好像随便穿也高级过我,脸上的妆怎么看就是比我
亮丽,我很想回艋舺(万华)的老街拉客,在熟悉的地方我会比较自在。

  「喂……先生,要不要我陪你唱歌,陪你逛街呀?」一个落单的上班族眼睛
好像溜向我这边来,眼光的焦点就停驻在短裙底下的大腿上,我知道醉翁之意在
哪里!趋前问了他一声。

  「哦……怎么算呢?」

  「嘻……像你这么英俊的小白脸,要我倒贴都可以哩!我看……一个小时五
千块钱就好了,很便宜喔!」小白脸实在是违心之论,没称呼他豆花先生就算抬
举他了。

  「啥?这么贵……叫传播也不用一千块……你以为你是蔡依林吗?」

  「你搞错了!我不是传播小姐啦……「援交」你懂吧?我是有做「司倍秀」
(Special)的……一个小时内随便你干什么都可以。」我凑近他小声的
说。

  「你是学生?真看不出来,搞SM你可以接受吗?」

  我摇摇头赶紧离开,我还不想像锁码台里的日本女人一样,让人用绳捆用针
扎又拉屎又喝尿的,乱恶心一把,瞧不出这穿着西装人模人样的男人竟然是个变
态,五千块换得全身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实在太不划算了。

  「小姐……你要一起唱歌吗?」又站了五分钟,一个五短身材、粗粗壮壮的
男人直接走到面前问我,他的脸跟大饼一样,又圆又大。

  我直接跟他谈妥价码,看他其貌不扬、衣着平平,也没想到从他口袋里能挖
到什么宝藏。他倒阿沙力的很,二话不说直接先掏出五千块给我,然后要我揽着
他的手臂,陪他进去唱歌。

  没想到KTV里头早满了,候补排到十几号,也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他提
议不如先找家卡拉OK喝喝酒、唱唱歌,我当然没有异议,反正在KTV里除了
办事方便一点外,两个人唱歌倒是无聊的要命,到了卡拉OK,时间照算我又有
得吃有得喝,何乐而不为?


                (2)


  果然他不是什么多金的大爷,计程车的运将(司机)先生罢了,我坐在他车
上,在大街小巷钻进钻出,夜里的城市像极了一座迷宫,我都快搞不清楚自己到
了哪里,最后好像来到了内湖区,他在一家闪着传统红白蓝霓虹灯柱的老旧卡拉
OK前停了下来。

  里头人不多,只有两、三桌客人,一看就是跟自己店里客人一样的老时代人
物,男的头发梳的油亮油亮,要不然就是黑人卷,女的擦大红色指甲油跟口红,
头发烫的像波浪一般。这是我熟悉的景象,就像在故乡城里的特种行业,又或艋
舺老街的店面中,很容易可以见到这种调调的男女。

  他点了高粱和几样菜,我习惯性的点了几首歌。不知道是不是环境跟我没有
隔阂,我不知不觉地竟然喝多了,高粱对温开水这样的浅酌喝法,一般我可以喝
上一瓶,没想到两个人才喝三分之二,我的头已经晕晕然,眼前的东西不停的晃
动。

  他聊的话题全绕着赌博跟女人打转,什么「现在的女人都只爱钱,什么都不
在乎!」、「上次在西门町玩了一个高中小女生,真是爽毙了!」、「男人啊,
就是要像我这样,搁勇搁有力,女人才喜欢。」、「你不要不信,待会你就会知
道我的勇猛。」……还有好多我插嘴不上的赌博术语,我听得出他话里明显看不
起我,反正我只想赚他口袋里的钱,也不做辩驳。

  还以为钱这么好赚,喝喝酒、吃吃菜再唱几条歌就落袋为安。一瓶高粱将近
喝完,他终于狎近我身上来了,肥肥的脸在我脖子边拼命的嗅,短短的胡渣括的
我脸上痒痒的,槟榔味带着酒味的气息一股股的直向鼻子里钻。

  「你做妓女做多久了?」他这样问我。

  「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做过妓女。」就算做应召女郎,我也不承认自己是
妓女。

  「嘿!你还不是脚开开用鸡掰(阴户)换钱,跟妓女还不是没两样。」

  「不……我可以选客人,我不随便就给男人干的,起码要看的过去哩!」

  「呵!呵!像我这样的男人吗?搁勇搁有力!」他淫笑着,大嘴就要往我嘴
巴压。

  我赶紧转头躲开他的臭嘴,提醒他:「你……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做这一行
的女人,嘴巴是不随便给人亲的。」

  除非是醉的希哩哗啦的时候嘴巴被夺去贞操,否则我全身上下仅有的处女地
一定要留给雄哥。

  「干!破篾仔假在室(烂货假装处女),鸡掰可以玩,嘴巴却不可以亲。」
他咒骂一声,也不勉强,带着厚茧的手掌在桌底下抚摸上我的大腿。

  虽然是粗人一个,但就是粗人的粗糙手掌摸上大腿,才会让我感到痒痒的带
点莫名奇妙的舒服,像是拿菜瓜布在脚掌摩挲,那种舒服的感觉会钻到人的心坎
里。

  我假装夹着小菜,转头左右看了看,稀稀落落的客人都自顾自的小声交谈,
连歌曲也没人点唱,音响里这时正播着公播带,是江惠唱的台语歌曲,哀惋无奈
的音符跟我此刻的心情很像。

  感觉一双厚厚的手掌直接压在我的内裤上头,阴唇被压的向两旁分开,有一
些肉瓣挤出内裤外头,凉凉的,有些放纵后的快感。

  「呵!你这个查某(女人)摇吱吱(骚透了),穿那么薄的三角裤,一定是
欠查甫(男人)干啰!」他色眯眯的舔着我的肩膀,手掌隔着丝质内裤压着我的
阴唇前后滑动。

  窜出来的肉瓣被他粗糙的手掌滑过,不争气的感到强烈快感,而快感沿着阴
道一直向子宫前进,整个小腹热呼呼的,肉洞里头直打颤。

  「唔……你的鸡掰这么发达,一定给不少人干过!哼……难怪摸了好几下,
里头都干巴巴的。」他前后揉着我的阴唇,嘴里不忘损我。

  「干!你当恁祖母开水库的,整天冒水等你。」我没好气的回他。感觉短短
的裙子被他顶到大腿根部,急忙往下拉了拉,盖住他不老实的手。

  揉了半晌,穴里面开始发痒,但总觉得他的手老是放不对地方,该磨的没磨
到,不该蹭的却拼命蹭,痒死的洞里却一直没来碰。

  「嘿!还不是流骚水了。怎样?想鸡巴了?」他伸出手掌,巨大的掌心中央
糊了一小片,有一层薄薄的粘液沾在上头,旋转灯光一打过,亮亮的发着光芒。
他居然放在鼻端闻闻,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真骚的鸡掰水,弄得我受不了。」

  他把我小小的内裤撩向一边,手指在我糊糊的阴唇口搓了搓,中指挺着,就
往我发痒的穴里头挖,我知道我迟早要给他干的,收人钱财予人消灾,而我收人
钱财注定要给鸡巴玩弄。

  「呼……哦……」他吃力的在桌底下挖着我的鸡掰,渐渐我发痒的地方舒麻
起来,全身热腾腾的,恨不得他的手指再粗一点、再挖深一点,嘴巴禁不住微微
呻吟出声。

  随着他手指的前后抽送,鸡掰里竟然发出「啾啾」的水声,像嘴馋时的吞咽
声,但想吃的却不是食物,而是鸡巴,一股热热的液体流到大腿,淹上屁眼好不
舒服。

  卡拉OK的妈妈桑这时走了过来,我红着脸把裙子拉好,两腿一缩,夹了正
在肉穴里拼命挖弄的手指一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右手,打了声招呼,三个
人应酬式的说了几句话,我上台唱了一首歌,一瓶高粱喝完,我们就买单走人。

  「找个地方,让我好好插插你这个烂鸡掰!」

  在车上他还是意犹未尽的伸手撩拨着我的阴户,我不太搭理他,因为他根本
没把我当人看,完全不尊重我。还好他得顾着开车,最多只能在阴唇口干瞪眼,
我就任由他在内裤外头为所欲为。

  车窗外灯火通明,夜已经开始深沉,对面车道塞成了停车场一般,而我们的
车却轻快的在马路上急驰,摇下车窗我自顾自的抽菸,心里盘算着陪这么个粗人
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谈好的一万五是跑不掉的,搞不好一个晚上就可以达成目标
的一半,顺利的话以后自己干脆跑单帮做「援交」好了,也不用给老鸨抽成。

  一个急转弯,车子竟然在一处新建的大楼旁往岔开的小路开去,这条小路只
容得下两部小汽车并排驶过,陡得要命,看样子是通到黑麻麻的山上,不知道他
打的是什么鬼主意,难道要带我去打野炮?

  「喂!干嘛不找家汽车旅馆办事,山上蚊子多,我可不喜欢。」我想最好在
汽车旅馆草草了事,收下应得的钱,我也顺便把粘糊糊的内裤、阴户还有屁股冲
一冲。

  「想得美咧!恁爸就是喜欢打野炮,在山上干得你吱吱叫那才过瘾!」

  他真是有点变态,无可药救的大男人心态,最好我又哭又叫、拼命讨饶,那
才满足他可笑的男人优越感,天知道恁祖母是从来不叫床的,打从破身以来,都
是为了金钱才做性交易,天底下没有一个妓女会为嫖客爽得吱吱叫的,我宁愿喘
息、宁愿咬牙,但我从来不叫床,除非……除非有一天为了雄哥。

  车子爬过一段陡坡,绕了一大圈,进入一段泥巴路,最后停在一个开阔的草
地上,草皮短短的只到脚踝,西边是断崖,东边有一排黑呼呼的相思树林。月亮
这时浮在断崖的上头就快爬到中天,应该是农历初七、初八,半边月幽幽的放着
白光,整个草地一点也不阴暗。

  熄了火,他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出车门,要我扶在引擎盖上高高翘起屁股,我
任由他掀开短裙,拉下潮湿的内裤,心里只想赶快让他了事,最好插没几下就泄
出来。但是,我忽然想到应该给他戴上套子,否则射在我的穴里头,那可就不好
玩了。

  我从奶罩中央取出保险套,翻腕交给他,跟他说:「你最好戴上保险套,否
则不管是你或我得了病都不好,现在不干净的人可多着呢。」

  他抓过手,丢到一旁,掏出粗短的大鸡巴,涎笑着说:「哈……我挖过你的
鸡掰洞,鸡掰肉还算滑嫩,味道也不重,我才不怕你有病咧!」他没搞懂怕的是
我,一手压着我的上身,硬梆梆的鸡巴已经顶向阴唇口。

  我死命的挣扎一下,屁股朝侧边一扭,躲开铁棍一样的鸡巴,为难的说道:
「那……那你不戴套子就别想碰我,谁知道你有没有爱滋?」

  他咒骂一声,手竟然毫不留情的狠力掼压,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屁股朝向他的
鸡巴,只觉一根热呼呼的粗大鸡巴硬生生的顶进我的身体里面,还好刚刚出了些
淫水,不然这样强插进来一定会痛。

  「他妈的!我告诉你,我有爱滋,喔!嘿!恭喜你中奖了。」屁股被捏的发
疼,再怎么扭也强不过他这粗汉熊一般的蛮力,我丢卸了城池,只好出言恫吓。

  「臭鸡掰!我搞烂你,搞爆你,顺便把鸡掰里头的爱滋病通通消灭,看你怎
么吓我。」他憋了很久,好不容易插进肉洞里头,发狂似的拼命抽送,好像一把
刀磨的不够利,总是顶着我的阴道壁,霍霍的磨起鸡巴。

  卖肉生意做久了,其实我应该习以为常,不会太爽的,可是上身贴着发热的
引擎盖,乳头给烫得发麻,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还不怜惜的往我屁眼挖,我觉得全
身上下所有的孔洞都被无情的强奸着,阴道里泛起要命的快感,心里竟羞耻地渴
望他更粗暴的插我。

  我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即使阴户随着抽插开始响起「唧!唧!」的水声,
透漏出洞里淫荡的需求;即使我大大的张开臀股,不要脸地迎合他狂乱的推送;
但,我就是不要呻吟出声,不要让他感到爽快,不愿意使他获得一丁点儿的优越
感。

  「干!你是哑巴呀!为什么不会叫?湿成这样还不爽吗?」他发现我无声的
抗议,心有未甘的一迳咒骂,只觉屁眼一阵强烈的挤压,四根手指捞在会阴的地
方,一根硕大拇指连根塞入我的屁眼。

  「喔……呼……」我喘了一口气,很久没肛交了,忽然塞入拇指十足让我生
起强烈美意,那秽物出入的洞口感觉非常强烈,又蒙上一层世俗的禁忌,总觉得
带点痛、又带点爽的感觉比阴道更犀利、更能上达天听。

  「爽了吧!还不是叫出来了?」他一边干着我湿答答的肉穴,一边拇指同步
的进出我的屁眼,有一些水滴溅到了我的屁股上,应该是他剧烈抽动后流落的汗
水。在他换过中指开始搞我屁眼的同时,我阴道里死命的抽搐起来,有很多东西
不断由子宫向外流失,汗水、尿水、精水纷纷找着孔洞源源溢出。

  我瘫在渐渐冷却的引擎盖上喘气,为了忍住放声娇啼的强烈欲望我憋得下颚
酸疼。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给我筋脔的肉穴一握,又给泉涌的阴精一烫,很快的他
也丢了,满身大汗趴在我身上剧烈的喘气。

  「嘿!妓女也会高潮哩!真是想不到呀!」趁着他喘气的短暂时刻,我摆了
摆屁股让软趴趴的鸡巴掉出来,随着滑出的鸡巴,有一大沱白花花的精液沿着大
腿往下漫流,而他喘过气来竟又开始作贱我。

  我试着推开他,想结束今天的生意,没想到他牢牢抱住我的身体开始脱起我
的衣服,我咆啸道:「妈的!你要死啦!爽完还脱我衣服干嘛?」

  「爽完?还没哩!你以为我这样就够了吗?」他狰狞的笑了出来,眼睛闪着
野兽的光芒。

  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很快身上的衣服全被扒的精光,脖子间还因为他粗暴
的拉起套头线衫而刮出一丝丝殷红血痕,我拼命挣扎,嘴巴继续咆啸:「你……
你要干嘛?爽完了想赖帐呀!玩不起就别玩。」

  「付钱?付钱玩你这臭婊子吗?嘿!我不会去玩高中小女生吗?你也不自己
照照镜子。」他眼中血丝密布,肥脸扭曲成可怖的模样。

  「那……那你要干嘛?」我惊惶失措的问他。

  「我不想干嘛?只想让这个世界少掉一些不要脸、只爱钱的废物。」他出力
拉扯住我的头发,牵着我来到车后,打开后车厢取出一捆麻绳、一大筒汽油,然
后提着汽油、背着麻绳牵着我直走向相思树林的那一端。


                (3)


  我看到绳索和汽油,隐隐约约觉得在劫难逃,知道他一定是个精神异常的疯
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言可喻。我用尽全身的力量踢他、踹他,两手没命地掐
他的手臂,直想挣脱魔掌、远远逃开,可是我孱弱的气力一如蚂蚁摇撼巨树,杯
水车薪、无济于事。一缕缕发根沾染着血丝的头发随着我的挣扎飘落身后,我的
头皮一阵阵热辣无比的巨痛,泪水决堤般的滴落下来。

  「挣扎吧!很快的你就不会挣扎了,多享受一下能挣扎的滋味哩!」他已经
把我靠在相思树上,埋着头不留情的用麻绳一圈圈的将我缚在树干,我的脖子、
乳头还有阴户给绳索磨的隐隐发疼,低头一看,乳房破了皮正缓缓渗出血滴。

  「哈!哈!很快的,这个世界上又将减少一个废物了,嘿!你死了不是比活
着更有尊严吗?」大功告成,他点了根烟站在一米开外,好像很满意的欣赏着自
己的杰作。

  我浑身上下都在疼痛,除了手指头外,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自在活动,我怕死
了,只能用哀戚的眼光频频向他求饶:「放过我吧!我不收你的钱了……而且我
皮包里还有四万块……你通通拿去吧。」

  「呵!让你这种废物再危害社会呀!别想!」他吐了一口烟,狠狠的拒绝。

  「那……那我以后不再出卖自己身体……我去工厂做个……做个女工。」

  「干!少来了,插你的时候,鸡掰淫荡的像条母狗,我就不信母狗会不爱交
配,你怎么可能不爱男人的大鸡巴插你!哼!休想!」

  我绝望的呜咽起来,不知道该怎样让这个疯子饶过我,我越哭越是忿恨,开
始大声咒骂起他:「他妈的,我是废物?我还不是靠自己的身体赚钱,又碍着了
谁?真正的废物是你这种丧心病狂的神经病。」

  「变态!神经病!玩弄人家还想杀人灭口,有一天你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
死的!」我用最恶毒的眼光狠狠盯紧他,就算是做鬼,我也不会轻易饶恕他的。

  「嘿!嘿!看看谁先不得好死啰!」他狞笑着丢下烟头,走过来又用手往我
吓得紧缩起来的阴户捞了捞,我感到恶心,就像被禽兽碰到一般,整个脊椎骨冷
的直打寒颤,张开口,我朝他脸上狠狠的吐了一口浓痰。「废物!」我用力的喊
了出来,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困兽之斗。

  「吓得痾尿啦?妈的!我就是不要这种又拉尿又拉骚水的臭鸡掰留在世间,
你等着看好了,很快它就干巴巴的乖的要命!」他好几根手指头伸进我发红的阴
户里,我嫌恶畏惧得尿水喷了出来,他缩手不及,溅了满满一手臂,恨恨的出言
恐吓我。

  提起汽油桶,他打开筒盖,开始往我全身上下泼洒汽油,好几公升淡绿色的
汽油毫不保留的由我头上往下倒落,不仅我的身体毛发全湿透,身下的草皮也湿
了好大一圈。

  浓重的汽油味呛的我快晕厥过去,光溜溜的身子因为汽油的挥发开始发凉。

  「好了!你慢慢享受最后一根烟吧!」

  他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几口,然后掰开我的阴唇,试了好几次,总算找着
位置牢牢的插在肉缝间。拍拍手,他深深地看我一眼,里头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无
比轻松感,最后他冷冷丢下这句话,走回计程车,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载着我
的皮包和所有求生的希望开车走了。

  恶魔走了,我开始盘算起逃生的方法。吐口唾液浇熄香烟吧!可我的脖子连
动都不能,怎么吐向自己两腿间插着的香烟?用尿直接把香烟冲熄吧!可是刚才
失禁尿得一滴不剩,怎么挤也挤不出一丝尿意。如果地下不是一片汽油,我大可
以想办法甩掉香烟就好,可是现在却是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丝火星掉落立即引起
焚身大火。

  我坐困愁城,眼看着股间不断升起的袅袅青烟,自觉命在旦夕,我开始放声
呼喊:「救命呀!谁来救救我!」

  「救命呀!谁来救救我!」声音在山林传了开来,一声一声,也不知道最远
能传到哪里,只觉天地间突然悲凄起来,而悲惨的我连真正用力呼救都不能,如
果震掉了香烟,那我呼喊又有何用?

  没有人可以闻见自己被烤焦的味道,除了我。

  我是闻到一阵烤肉香味和刺鼻的毛发烧焦味后才开始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四
周都是火,而我在火势最旺盛的中心,就好像刑台上的祭品,却不知道该向上苍
祈求些什么?

  爸妈走了,姊姊们也走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如果祈求真能灵验的话,我
一定要祈求上苍给四个弟弟、妹妹一个优渥的环境,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然而
现在我走了,这世界还有谁能照顾他们呢,苍天吗?

  皮肤烧焦跟剥皮一样痛,我几乎被剥光所有的皮,全身的痛楚剧烈到了麻木
的地步,然后我迷迷糊糊的失去知觉,头好重好重,我在一条好长好长的甬道前
进,四周黑漆漆的,只有远方一道洁净光束划破暗沉的穹苍,我知道那是人生所
有问题的解答,是对于我痛苦一生的最后救赎,我自然而然的朝着光束奔跑。

  然而,我心里这时浮现大弟骄傲兴奋的脸孔:「三姐你看,第三名耶!我下
次一定要赢过前两名!你等着看好了。」还有小妹拉着我的手撒娇:「三姐,你
要时常回来,人家好想你喔!」呵!四个可怜的小宝贝,眼看就要开学了,我丢
下他们后,他们怎么过日子?谁让他们继续念书呢?

  「小娟!你是家里最能吃苦的人,爸爸不成才,这辈子注定是你们的负担,
小芬、小芳又身体不好,看病多过于工作,妈妈走了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弟弟
妹妹!」那是落叶在马路上飞舞的秋天,我紧紧握住妈妈的手,感觉它慢慢变冷
变硬,含着泪我送走了世间最疼爱我的人,她留给我这句最后的交代。

  「我要活下去!」

  巨大的念头在我心里激烈回荡,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不能辜负妈妈临走前
的最后嘱托,苍天再大、再神,也不一定真能替我照顾弟弟、妹妹,只有我,只
有我才能无私无我、无怨无悔的带着他们成长茁壮,是的!我要活下去,我一定
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我开始掉头往光束的反方向奔跑,决计不再给救赎的奢想蒙蔽心眼,而光芒
的反向是无比的黑暗,是痛苦的深渊,是非人的阿鼻地狱。

  我又开始感觉疼痛,是没有皮肤那种火辣辣的椎心剧痛,然后我发现自己竟
然可以动起来了。麻绳全烧成了灰烬,而自己的皮肤也烧的红红肿肿、坑坑巴巴
的,就像干枯的树皮,轻轻一动,轻轻的灰散落在光秃秃的草皮上。

  我站了起来,突然一阵头重脚轻、四肢乏力,我又摔向杂草的灰烬里头,我
嘴巴啃着泥土,酸涩的杂草尸首塞满鼻间、嘴角,也许其中还有自己烧焦的肌肤
哩!我一定要撑起来!就从抬起头、挺起胸膛开始。

  然后我要撑起上身,立起双脚,一步步的往山下灯火通明处走去,最重要的
是,我必须缓缓的做好每一个动作,只要到了山下,弟弟妹妹的注册费就会有着
落,而家里的烂冰箱才能换好的、换新的,我怎么可以让弟弟妹妹吃腐败的菜肴
呢!

  我做到了!就算我摔过千万次跤,跌断千万根骨头,我毕竟渐渐朝着漫天的
灯影接近。我记得上山前车子爬过一段陡坡,绕了一大圈就来到那该死的草皮,
而现在我只要先绕一圈,寻着下坡路就可以看到那栋新建的大楼。那时隔着车窗
我隐隐约约看见警卫室里有一个斑白头发的老伯伯,他背对着马路低着头正在看
电视。

  我不敢保证下次摔跤自己还爬得起来吗,所幸我已经到了,要不然我又得回
到那道令人万分舒坦的灿烂光束里。世界虽然对我无比苛刻,可是我终究选择回
来,我不愿让弟弟妹妹变成第二个我。

  「啊……救……救……救我吧!」我瘫在警卫室的窗缘上,吃力的喊出这句
话,再来我就一无所知了。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09:59     标题: 淫荡女友  作者:波波

               淫荡女友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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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新政府逼我走上这条路的,虽然我支持阿扁,但我无法原谅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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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融资买卖股票,这几个月输了好几十万,好不容易断头杀出,却欠下一
屁股债,所以我同茱蒂商量,打算开个传播公司,专门做KTV的生意。

  茱蒂是我的女友,长的美丽动人,巴掌脸、及肩长发还有迷人的身材,三围
分别是32C、22、34,配上165公分的身高,真是天生衣架子,陪她出
门不知羡煞多少男人。而她一直在PUB工作,就是喝喝小酒、聊聊小天的那种
纯PUB,因为长久的浸淫练就她活泼随和的性格,套句难听的话就是随便,我
很随便的搞上她,然后发觉个性相投,于是两人就在一起了。

  成为男女朋友之后她收敛许多,反正我看不到的地方也管不着,只要没有风
声传到耳朵,就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许这才是男女相处的长久之道。

  而她一直对我的头脑相当信赖,相识两个月后身上的闲钱开始交由我处理,
那时股市热络,我着实替她赚进不少钱,于是她更是死心塌地的腻着我,我们平
日除了做爱之外,就是相偕外出花钱。

  然而好景不常,股市由万点急泄到六千点,我抢短每日杀进杀出,赔了点数
不打紧,交易税算起来更是吓死人,一直到今天,我除了赔光积蓄还欠五、六十
万的债,而她拜我所赐,赔的钱不比我少,于是我们只能开始往还债路上前进。

  花钱的时候两人彼此同心,还债的时候她更舍不得抛下我这个她所谓「金头
脑」的男人,于是乎,她对我更是千依百顺、言听计从。只要我提议,也许要她
下海当酒家女她也愿意,不过我不能有损「金头脑」的威名,更舍不得让漂亮的
她卖笑卖肉,考虑再三,我终于选择传播这一途,只要唱唱歌喝喝酒就有钱拿,
她倒也不怎么反对。

  她找了小莉、安妮、婷婷、蜜儿四个姊妹淘,都是在PUB里,跟着她的美
眉,当然是比较活泼、随和的那种,我们五个人凑合成一间「银色高跟鞋传播公
司」,申请一支易付卡行动电话权充客户专线,然后开始印发小广告及名片留在
各大KTV柜台。

  没生意时我就载着四个女人在咖啡厅、冷饮店流连,一等客服专线响起,我
就像是送外卖一般,一一将她们运送到定点,收取服务费。

  我一直没让茱蒂陪客,因为一般情况下小莉、安妮、婷婷、蜜儿四个小美眉
已能搞定,根本无须老板娘亲自服务。在我营业的半个月中,点叫的客人最多是
两、三个人,再不然就是一拖拉库,必须友公司赞助。

  但最,近茱蒂已经按耐不住,风骚的她辞去PUB的工作竟日跟着我确实无
趣,骨子里的活泼随和早已蠢蠢欲动。可是我怕她的小穴穴被人吃去,没有我在
场,感觉吃亏太多,真要给人搞也得我看的安心、开心,十足享受一下暴露女友
的快感才划算,所以我想顺她的意也不是一蹴可及的。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客服电话响起时我发现显示的号码竟是熟悉的十个数
字,是大学同学阿正的电话,我怕阿正听出我的声音,扯了扯茱蒂要她听电话。
茱蒂接了电话,问清地点及需要美眉数量,我就载着一堆女人往目的地前进。

     ***    ***    ***    ***

  「哈!茱蒂,你机会来了,这次是我的熟人,我让你下去做,可是待会我会
进去监视你……你这骚屁股可不要太过分呦!」我在车上向茱蒂宣布。

  茱蒂狠狠捏我一把,娇嗔的说:「讨厌啦!人家只想唱唱歌而已,你以为我
喜欢被摸呀?」

  「可是不让人摸搞不好被轰出来,你还想唱什么歌?」我打趣她。

  「那……那我该怎么办?你肯让别人碰我吗?」她讷讷的说,手指扭动着好
似相当为难,可是我看到她眼中浮现一抹渴望的光芒。

  「碰碰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在一旁,只要我一咳嗽,你就知道,该节制一下
啰!」我脸上摆出宽容的表情,她一定非常满意我的度量。

  「哦……谢谢好老公……啧…我爱死你了!」也不管小莉和蜜儿在车上,茱
蒂一口亲在我的脸颊上。

     ***    ***    ***    ***

  阿正要了三个美眉,我交代她们待会儿应对之道,就让茱蒂带小莉和蜜儿进
去,估算时间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我拿自己的行动电话打给阿正。

  我假装在外头看到他的车子,问他人在哪里?他很高兴的说,他在旁边的K
TV307包厢里,旁边有三个漂亮的美眉,待会灌醉她们,一定要跟我共享三
个小嫩屄。嘿!干他娘的,这三个小嫩屄其中有一个可是我的哩!

  时间差不多,我走进KTV包厢,三个女人假装不认识我,而其他三个男人
我可是一个也不陌生,分别是阿正、小杰还有大雄。

  这时阿正果然发挥领导者的风范,手中早已搂稳最漂亮的美眉——茱蒂,而
小莉跟小杰、大雄跟蜜儿坐在一块。

  阿正手放在茱蒂的腰身,一一为我介绍三位美眉,我盯着他的手在茱蒂乳房
边乱摸,心中着实骂了几句。他看见我直直望着茱蒂,哈哈大笑说:「呵呵……
这茱蒂漂亮吧?可是我抢先了,才舍不得让给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叫个美
眉给你开心开心的。」跟茱蒂交头接耳一番,茱蒂拨电话要婷婷坐车过来。

  我们几个是大学同学,好久没见,大家轮番敬酒,不是聊工作上的进展就是
聊感情生活,当我说起交了一个比模特儿还漂亮的女朋友时,茱蒂笑嘻嘻的说:
「有我漂亮吗?」她的脸上因为酒精微微发红,看起来像一粒红苹果般可爱。

  阿正在她粉颈香了一下,谄媚的说:「我才不信有我茱蒂漂亮,茱蒂要是我
女朋友一定可以把波波的女朋友比下去,嘿嘿……我就没看过一个高挑的女人能
有那么丰满的乳房……你看……还尖尖的挺着呢……好想吸上一口哩!」

  阿正手指由肩带伸进去,我看见白色蕾丝埋过他的手。

  茱蒂推了阿正一把,眼睛望着我看我的反应,见我没有咳嗽,也拉不出阿正
的手,只好环抱双手紧紧护住胸前要塞,阿正得理不饶人,一把将茱蒂屁股抱上
大腿,臭脸贴着茱蒂的粉颈同大家喝酒、划拳。

  我坐在阿正对面,看见茱蒂窄裙里头的黑色三角裤曝了光,因为没有预期今
天要自己要出来做,茱蒂贪图凉快,没穿丝袜,三角裤旁竟有黑茸茸的细毛露了
出来。我见她俩边聊天边拉拉扯扯,三角裤旁暗沉的皮肤在我眼前飘来晃去,我
的鸡巴居然大大的硬起来了。

  坐在我旁边的婷婷,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子,长得非常可爱,有点滨崎步的味
道,她平常「大哥」前,「大哥」后的喊我,对我也有些好感,这时发现我裤裆
鼓了起来,娇笑一声在我耳边说:「大哥!你的东西不乖啰!要不要婷婷帮你遮
住?」见茱蒂没注意,摸了我的裤裆一把,脸红红的说:「唉呦……不小哩……
不知道茱蒂姐给它欺负的多惨?」

  我看茱蒂被阿正抱在怀里,渐渐已不再抵抗,奶子不知何时已被攻陷,奶罩
松脱在乳下,阿正一只手抓着白白的奶子又搓又揉,像要揉出奶汁一样,还好她
记得一只手压住裙身,阿正暂时还没办法往我的小嫩屄摸去。

  我心中有气,也有一点奇怪的想法,很想看看她能不能在我面前被其他男人
搞得发浪,我不想输给她,拉过婷婷坐到我的腿上,用她凹陷的股沟压住我的鸡
巴。

  「唔……好硬喔……还一直跳……大哥你……你在想什么?」婷婷一碰到我
的鸡巴,娇呼一声,然后她很皮的用股沟夹了几下。

  「想你屁股中间的那东西啰!」我调笑的挺她,她满脸晕红的躲开了我的视
线。

  我们就这样一人搂着一个美眉,喝了十来瓶大罐装美乐啤酒,渐渐大家都已
经感到晕晕然,男人聊天聊的少了,除了轮流唱歌之外,就是想办法吃美眉的豆
腐,现场只见最活泼随和的蜜儿已经输拳输到内裤脱了下来,只用短裙盖住大雄
乱摸的手,而T恤掀到乳房上,两颗小而挺的奶子轮流让大雄吸着。

  另外的小杰跟小莉面对面坐着,两个人窃窃私语,小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
内裤,而小莉上空贴在他胸膛,正听他甜言蜜语。

  而茱蒂还好一点,她不准阿正在她屁股乱摸,只是掀起了裙子,穿着一条黑
色小三角裤坐在阿正胯上,让阿正推着她隔着西装裤乱磨。

  茱蒂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我看到她窄窄的内裤后那
狭长的凹缝不断在阿正鼓鼓的裤裆上滑来滑去,真怕一不小心滑进去,我的嫩屄
就被人强占了。可是干他娘的阿正却是越磨越用力,我居然看见他灰色西装裤裤
裆湿了一大片,仔细一看还是茱蒂内裤跑出来的。

  我越看鸡巴越胀得难受,不管是谁的东西,只想把它塞进茱蒂的骚屄里去。
这时婷婷刚唱完歌,发现我盯着茱蒂看,轻笑说:「大哥吃醋了喔?茱蒂姐这样
子你也可以如法炮制,怎样?敢不敢在茱蒂姐面前弄人家。」一只小手隔着裤子
不断抚摸我的鸡巴,差一点让我射了出来。

  看我没有回应,婷婷抓了我的鸡巴一下,起身说:「来!现在是特别秀的时
间,阿正大哥想不想看?只要每个美眉给一千块钱,就有精彩的表演呦!」

  「废话!只要茱蒂肯脱光,三千块也要看。」阿正掏出一叠千元大钞数了六
千块给茱蒂,剩的就当成小费。

                (2)


  四个美眉纷纷爬起身来把内衣裤再次穿妥,蜜儿拿出铃鼓跟哨子分给其他三
人,婷婷点了几条快节奏舞曲,一听音乐声响起,四个人只穿着内衣裤及高跟鞋
爬上桌面开始扭动起来。

  不知茱蒂平常是不是训练过,居然可以摇的跟其他人一模一样,只见四个美
丽年轻的美眉衣不蔽体的在眼前大跳热舞,随着哨声乳房跟屁股激烈弹跳,一有
机会四人就拿浑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男人,还紧拉三角裤让布料深陷阴唇之中。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四个人的哨声整齐而画一,大雄掏出鸡巴轻轻的搓着。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大家眼睛直直盯着女人的内裤看,我的鸡巴也酥麻的难受。

  「哔……哔……哔哔哔!」忽然蜜儿吐出哨子开始娇喊:「脱啰!脱啰!脱
啰!」

  「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
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气氛开始
热切淫靡起来,四个女人扭得香汗淋漓,一等到四个男人也跟着吼了起来,极有
默契的,四个人伸手解下胸罩,丢向自己男人身上。

  「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
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一波波乳
波臀浪在眼前涌动,其中以小莉的最是傲人,像是两粒木瓜,乳头红樱樱的好大
一粒。

  而婷婷的最是娇小,有小女生的粉嫩颜色,让人不舍得轻薄。当然啰!茱蒂
还是其中最诱人的一个,乳房挺翘而健美,乳头只有花生米大小,色泽像极巧克
力鲜奶,已经硬硬凸了起来。

  我知道因为有我在,她们服务的特别安心,而茱蒂因为在我面前可以放浪形
骸,早就HIGH的一踏糊涂。

  「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
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蜜儿清脆
的嗓音持续娇喊。

  四个人摆动着乳房弯向前方的男人,脸上充满淫秽,大雄受不了诱惑伸手就
往蜜儿奶子摸,蜜儿娇叱一声告诉他不准摸,摸了可就不继续跳了,大雄总算乖
乖的坐回沙发。

  「哔……哔……哔哔哔!」这时候大家已经HIGH到最高点,不等蜜儿出
声,众人已经嘶吼:「脱啰!脱啰!脱啰!」,每个人都想看她们把内裤也脱下
来。

  「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
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蜜儿
也跟随着男人娇喊起来,而茱蒂转过头探询我的意思。

  老实讲,我没看过茱蒂在我面前跳这种舞,我很纳闷她居然熟练的像是一出
生就学会,跳的完全不输给其他三人,而骚劲及诱惑度更是大大胜出。想想反正
只能看不能摸,而且连带可以一睹其他三位美眉的年轻肉体,趁着酒意,我居然
鬼迷心窍的点了点头,后来回想起来,总觉绿帽子是自己招来的,怨不了别人。

  茱蒂似乎获得了鼓励,吐出哨子也随着蜜儿喊了起来:「哔……哔……哔哔
哔……脱啰!脱啰!脱啰!……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
哔……哔……哔哔哔……脱啰!脱啰!脱啰!……」一时之间四个女人跳的如痴
如醉,肉体在男人的注视下更是欲火焚身、春情大动。

  忽然四个女人面对面围了个圈,腰肢扭摆,娇躯微弯,随着音乐徐徐褪下小
三角裤,然后三角裤勾在食指上不断打转,像足了手握缰绳的西部牛仔,只等套
向心目中的肥美猎物。

  「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
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蜜儿的声
音已经亢奋起来。

  四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美眉脚踩银色高跟鞋,一式乳房挺翘、小腹平坦、大腿
纤细,走马灯似的绕着桌子一一展现她们的丰满肉体,这时我脸上早就飞来婷婷
那条米黄色小内裤,我闻到轻轻的骚味,一把塞进自己内裤里头。

  第一次看到蜜儿、婷婷跟小莉的肉体,我眼睛几乎目不暇给。只见蜜儿的小
屄长的小小巧巧,阴毛稀疏,大腿内侧磨来磨去竟磨出了晶亮的淫水,把阴毛糊
糊的黏在阴唇上,一定是感觉男人盯着自己小穴心中特别刺激,阴道抑制不住频
频泛水。

  婷婷好些,大概我撩的不够,阴毛还蓬松的遮着穴口,可她的小屄长的真是
漂亮,由屁股看去只见大腿根部鼓出一团肉丘,好有弹性也好让人心痒。

  而小莉的东西一如她的奶子发达的理所当然,她卷曲的阴毛根本遮不住两大
片鲍鱼,随着舞动黑亮的耻瓣不停颤动,她舞的忘我,好几次翘着屁股掰开小屄
让大家欣赏,连我都猛吞好几口口水

  至于茱蒂是我再熟悉也不过的,她的嫩屄长的稍偏后方,阴毛不多,但很伏
贴,很容易就可以一览无遗,我害怕她被人看去太多,一直瞪着她,但她满脸红
晕好似全没注意到,只顾在男人面前抖动乳房、摆动屁股。

  阿正看的目不转睛,鸡巴已经掏出来搓了,干他妈的,他还凑身到桌前,一
张臭脸几乎贴到我的嫩屄里头,我几乎大声咳嗽起来,还好他只是看,手中的鸡
巴红冬冬的,比士林大香肠还要大。

  「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
啰!摇啰!摇啰!……哔……哔……哔哔哔……摇啰!摇啰!摇啰!……」总算
茱蒂摇到我面前,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她极端无辜的看着我,好似一切都是我授
意的,而她只是听命行事。

  我咳了几声,她对我点点头算是答应,屁股对着我一挺,两只小手掰开阴唇
在我面前晃了好几下,淫荡的眼睛吃人似的看着我,就像要我赶快操她。干她妈
的屄,如果我这时把她拉下来狠狠插进去,不就和阿正打翻醋坛子,若表明她是
我女友,那带着女朋友光溜溜的让人轻薄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我决计不会这么傻
的!

  而最要命的是,我看到茱蒂的嫩屄已经浮起一坨淫水,白稠稠的汁液满溢在
艳红的唇瓣中间,一定早想给鸡巴干了,会不会待会摸到阿正的大香肠,醉意上
涌,迷迷糊糊就塞进嫩屄里,那可糟糕透顶。

  「哔……哔……哔哔哔……跳啰!跳啰!跳啰!……哔……哔哔哔哔……跳
啰!跳啰!跳啰!……哔……哔……哔哔哔……跳啰!跳啰!跳啰!……」这一
次四个女人相准自己男人,火热热、香喷喷的肉体一溜烟全跳进男人怀里。

  哨音停止、呼喝声结束,整个特别秀告一段落。

     ***    ***    ***    ***

  我多希望跳过来的是茱蒂,可是一阵少女的幽香传入鼻端,不是茱蒂的熟悉
香水味,我知道还是原来的婷婷。

  婷婷面对面的贴在我的身上,气喘吁吁,浑身都是汗水,连头发都湿了一大
半,我以为她需要休息,没想到她拉开我的拉炼,一把将我硬梆梆的鸡巴掏了出
来。我用她的身躯遮住茱蒂的视线,问她:「你不累呀!还想大哥弄你?」

  她握着鸡巴夹在乳沟中间厮磨,小嘴没好气的说:「都是你们啦!这样一直
盯着人家那里看,害人家……害人家兴奋起来,又麻又痒,好大哥你帮人家搔一
搔嘛!」

  我的一股浓精早就蓄势待发,只是茱蒂就在眼前,被她瞧见比照办理不就完
蛋了,我作难的说:「不……不好吧!茱蒂姐就在前面,你不怕她吃醋,我可怕
她让我带绿帽子哩!」

  婷婷用力搓了几下,恨恨的说:「讨厌啦!胆小鬼!我女生都不怕,你怕什
么?」

  「唔!……好婷婷,改天我再帮你通啰!你看,茱蒂姐看过来了!」我藉机
往阿正两人看去,只见茱蒂伏在阿正身上不停扭动,一双挺直的粉腿紧箍阿正双
脚,屁股像只发情母狗般不停摆动。干他妈的死阿正,竟然把我看到的那沱淫水
挖了出来,拼命在茱蒂嫩屄外面乱涂。

  这时,蜜儿拉着大雄的手走进包厢里的厕所,我奇道:「我不知道你们还做
这种服务!蜜儿进去干嘛?」

  婷婷噗嗤一笑,边舔着我的龟头边说:「啧……只要钱给的够,有什么不能
做?况且你朋友都是斯文人,不会让人讨厌。」

  「咦!怎么都没听你们说过?」我还以为她们最多只给人摸摸而已,原来还
选择性办事。

  「这种钱我们自己收了!不需要向你交代,但茱蒂姐是知道的,她没告诉你
吗?」婷婷仰着头看我,一脸莫名其妙。

  「哦!有啦!她稍微提起过,不过我没放在心上。」顿了顿,心中涌起一股
危机感,我接着说:「婷婷!你过去告诉茱蒂姐,我只准她让人在外头摸,最多
帮人家吹出来,再超过我就不要她了。」

  婷婷脸上有幸灾乐祸的笑容,我收起露出来的鸡巴,她赤身露体的走到茱蒂
身旁,在她耳朵嘀咕一阵,茱蒂看看我,脸上似笑非笑,我知道她会听我话的。

     ***    ***    ***    ***

  蜜儿跟大雄在厕所待了十来分钟就出来了,两个人都有如释重负般的舒坦神
色,脚步轻飘飘的,一定刚发泄完浑身精力。刚进去时蜜儿记得带上内衣裤,出
来时内衣裤已经穿妥,才坐回沙发就簌簌地穿起外衣。

  而二十分钟里,小杰已经被小莉搞得射了精,小莉手指伸进小杰裤裆拼命搓
动,可是好像全无起色。

  阿正跟茱蒂的好事才刚上演,茱蒂整个娇躯被抱在阿正胸膛上,一只大手拼
命往茱蒂嫩屄里钻,有时挡在洞口外此路不通,有时才进去几分,却被茱蒂拉出
来,两个人你插我拔的乱成一团,手指就在阴唇间穿进穿出,几乎是变相的指奸
茱蒂。

  我看茱蒂的小屄在抵抗中肥胀起来,白稠的淫水流了阿正满裤头,似乎穴里
也渴望鸡巴的插入,我又生气又兴奋,心里头一股淫秽的感觉慢慢升起,一方面
希望她甩阿正一巴掌回到自己身边,另方面也期待阿正用力捅进去,让她娇嚎讨
饶。

  我的龟头痒的不得了,一股湿热的感觉吸吮着它,是婷婷的小嘴。

  「哇!……大哥的鸡巴一下子大了好几倍,是不是喜欢看茱蒂姐被其他男人
干呀?」婷婷边舔着我的龟头边问我,她整个人蹲在我胯下,屁股开开的实在淫
荡。

  「哪有的事!我是被你吹大的,你这个夺命喇叭嘴,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忍
不住射在你嘴巴里。」我否认道。

  「唔唔……我就是要你射出来……你这讨厌的坏东西……都不知道人家……
不知道人家想你……」婷婷发狠的咬了几下,我感觉马眼喷出一点东西,吸一口
气,我硬是憋住射精的欲望。

  「嗯!……啊……人家痒死了……哥哥你都不碰人家……人家想死你的大鸡
巴了!」婷婷屁股不断扭动,似乎藉由这种动作可以获得稍许满足。

  这时茱蒂半推半就的被阿正拉进厕所,才看婷婷含着我的鸡巴,她美目一睁
瞪我一眼,嘴巴噘了起来。

  婷婷没看见茱蒂恶狠的眼神,听得厕所门声响掉头不见茱蒂,她高兴的说:
「哦……你看……现在茱蒂姐不在了……哥哥你赶快进来好不好……人家快想疯
了……」站起来双腿跪在我大腿旁,粉臀大张,一脸企盼的望着我。

  我瞧见她一脸淫欲的浪荡模样,小屄里一丝晶亮的淫液,滴到我矗立的龟头
上,我哪受的了,扶住鸡巴,我慢慢的插进她湿透的嫩屄里。

  「唔……真舒服……哥哥的鸡巴插的妹妹爽死了……哦……好哥哥……用力
插我……对……用力……插死我这淫荡的妹妹……」她舒了一口气,秀丽的眼睛
溢出甜美的眼泪。

  少女的嫩屄果然紧密,我整支鸡巴全给温热的膣肉牢牢包住,实在爽到骨子
里,看她一张清纯的小女孩脸孔,却熟练的挺着腰用自己小屄套着我,感觉阴道
不断收缩,我好怕自己马上就射出来,我抓住她屁股不准她动,喘气说:「我的
浪妹妹……你先别动……我忍一下……待会一定狠狠操你……」

  「唔……不要啦!人家现在痒嘛……你多插几次它就不痒了……」她挣扎着
就想继续套动。

  「嘻……你看……大家全睁大眼睛看你发浪……你丢不丢脸……拼命要男人
插你小屄……羞羞脸哦……」我看其他四人全望向这边,完全是欣赏活春宫的表
情,趁机就嘲笑她。

  她偷偷看向后面,真的八只眼睛全盯着她光溜溜的屁股直看,而敞开的穴穴
里还套着男人的硕大鸡巴,实在丢人,她满面红霞的骂了一句:「看什看?没看
过人做爱呀?自己不做却喜欢看别人做,真讨厌!」

  大家轰然失笑,笑得婷婷羞忿难当,抓起自己的小背心遮住屁股,啐了句:
「哼!就是不给你们看,想看免费表演,门都没有!」虽然嘴巴死不认羞,可是
她果真乖乖的没敢再动。

     ***    ***    ***    ***

  伏了四、五分钟,其他男女见没戏可看,自然做起自己的事,停了许久的歌
声再度响起,小莉跟小杰也甘心的穿回衣服。

  我休息的差不多,知道待会茱蒂出来就没机会再操婷婷的嫩屄,于是抱紧婷
婷纤腰,屁股一挺一挺的抽插起来。

  感觉鸡巴在盈满的水塘搅动,婷婷被我插的闷哼起来,可她这次学乖了只敢
在我耳边低声呻吟,咬着我的耳朵不停说:「哦……哥哥好棒……这次鸡巴……
更……更大了……啊……啊啊……婷婷爽死了……就是那里……哥哥干那里……
喔……妹妹……会死掉……啊……」

  「唔……好棒的鸡巴……顶到……妹妹的胃里头了……啊……啊啊……大哥
你……不公平……都不干我……只干茱蒂姐姐……啊啊……我要你……天天……
天天干妹妹的骚屄……」她甜美的胡言乱语起来,要不是有音乐声压过,大家一
定可以听见每次插到深处响起的「唧滋!唧滋!」声音。

  我看见大雄看着我,手又再度摸起蜜儿的屁股,蜜儿咬他一下,溜到一边同
小莉交头接耳,两个美眉一边窃窃私语,一边望向我跟婷婷,眼中的神色暧昧难
明。

  忽然一股灼热无比的液体浇到龟头上,婷婷狠狠套到鸡巴根部,声嘶力竭的
呻吟:「哎……哎……啊……不……不行了……爽……爽死我了……」浑身香汗
直冒,阴道拼命抽搐,一股少女青涩的体味瞬间大盛。

  感觉热热的液体由小屄汩汩而出,一直流到我的阴囊、我的大腿,我心中一
荡,精关一松,积聚在马眼的浓精溃堤似的往前猛冲,带着极度亢奋我将阳精激
射到阴道最深处。

  「啊……啊……啊啊……好哥哥……你……你要胀……胀破妹妹的屄了……
喔……射进来……通通射进来……喔呜……射进人家子宫里了……我……我要吸
光……吸光你的坏东西……」她几乎瘫痪成一团软泥黏在我身上,娇躯直打颤,
小屄挤牙膏似的一挤一松、一挤一松,我一股股精水就不停的往她子宫里冲。

  我射的一滴不剩,有半分钟里头昏眼花、脑海空白,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享
受余韵的侵袭。

  其他四个人老早发觉我们挂了,虽然歌照唱,眼睛却注视我俩的举动,我无
所谓,他们的目光在我解读之下纯粹是好奇以及艳羡。

  等我跟婷婷回过气来,茱蒂却还没有出来,我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二十来分
钟,心里头油油然浮起一层忧虑。会不会茱蒂的小嫩屄已经插进那条士林大香肠
了呢?士林大香肠插进我的小嫩屄里会不会让茱蒂爽的哎哎叫?茱蒂会不会喜欢
那根丑丑的士林大香肠?而以后她拿我跟士林大香肠比较我怎么受的了?

  一想起阿正红红的鸡巴操着茱蒂粉嫩的阴户,我就坐立难安。心中忿恨,连
婷婷埋头在我胯下帮我舔净了鸡巴上的精液我也无法尽情享受。婷婷忙了许久,
一张涂着咖啡色唇膏的漂亮小嘴沾着闪亮水渍仰头问我:「你……你讨厌啦……
人家帮你舔的满头大汗……你都不疼我……怎样,耽心茱蒂姐姐吗?」

  我看她秀发凌乱,樱桃小嘴更是染得一踏糊涂,一把将她抱在身上,吻去她
小嘴上的水痕,我说:「当然耽心,另一方面我也累了,你真是厉害,哥哥快给
你榨干了,现在还双腿发软哩!」

  婷婷吃吃的笑,皱皱鼻她说:「你要死啦!把人家说的像是……像是荡妇一
样……好像……好像很会做爱……真是难听……」

  「很会做爱?哈……就算很会也不丢脸,你看……哥哥好几次都快给你吸出
来,还好赶紧忍住,如果电视上有做爱比赛,你定是第一名。」我打趣她说。

  她嘴巴一嘟,狠狠捶我:「人家才不要参加什么做爱比赛!丢死人了!要参
加你让茱蒂姐参加,她搞了三十分钟还不出来不更加厉害?」一副轻怒薄嗔的娇
态兼之坦露的嫩屄在我阴茎上不断滑动,我发现垂头丧气的鸡巴居然又悠悠然挺
立起来。

  「你再动,再动哥哥又想干你了……这次没有三十分钟可不能结束呦。」

  我警告她。

  发现胯下的异状,她眉目含春的说:「哼!来呀!来干我呀!谁怕谁?有胆
就插进来!」张开屁股就用阴唇包覆着鸡巴前后滑动。

  我还真没胆了,想到茱蒂可能马上出来,我压抑住俩人欲火,提议把衣服穿
起来,婷婷啐了一声没用,听话的乖乖穿上衣服。

  六人整理整理凌乱的衣服以及沙发,丢掉一些黏稠的卫生纸,没等多久,茱
蒂跟阿正鱼贯走出厕所。

  阿正脸上有疲惫的神情,不知是沮丧,还是高潮后的失落感,我宁愿前者多
些。而茱蒂走出厕所是无比的神清气爽,她对我眨眨眼,我莫名所以,不知是她
顺利帮阿正吹出体内的脓血,还是她已经获得满意而愉悦的高潮。

  我没有问,八个人略事交谈,茱蒂说阿正买的三个钟点已经到了,同婷婷三
女就先行离去。一直到四个美眉消失二、三分钟后,阿正才失魂落魄的追出去,
他说,他忘了要茱蒂的电话。

  (干他妈的!……要我女朋友的电话,有公司电话不就好了?)我心里咒骂
一句。


                (3)


  茱蒂四人离开之后,我随意哈啦几句,不到五分钟我就借故先行离去,一直
走到停车的地方。她们原本笑嘻嘻的一定谈论著男人的恶行恶状,见我进到车中
却都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在回程的路上我问茱蒂:「你跟阿正在厕所搞什么东西?怎么那么久!」

  茱蒂说:「还不是听你的话用嘴巴将他吹出来,你就不知道那个阿正又色又
没用,含没两口就泄出来,可是他不让我出去,一直强迫我再把他吹硬,我吹的
嘴角几乎抽筋,可他不举就是不举,嘻……真是没用!」

  我有点吃味,酸酸的说:「真没让他插进去?」

  「绝对没有!你以为我爱呀!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又想多赚点钱,我喜欢的
还不是你这根坏东西……」她撒娇的赖在我身上,小手一直摸我的裤裆。

  「哼!你收阿正多少钱?」我哭笑不得的问她。

  「嘻……其他不算,进厕所我就拿他一万五千块,可以吧?」茱蒂掏出一叠
钞票向我炫耀。

  我不知道阿正这么凯,今天除了四个美眉三个小时总共一万二千块钱,特别
秀的六千块钱,以及小费的好几千块钱,若加上每个美眉额外服务的费用,没有
五、六万块绝对打不死。我估量自己可以抽取多少金额,嘴巴悻悻的说:「哼!
见钱眼开,要银子不要身子,你们这些无耻淫娃回去还不给我漱漱口、刷刷牙,
别让精液塞住你们牙缝!」

  「是!三七仔老鸨大哥!」四个女人应了一声,齐齐娇笑。

     ***    ***    ***    ***

  我原本相信,茱蒂说的都是实情,这次让她破例贡献出嘴巴,我已经相当别
扭,可是隔了一个礼拜遇见阿正,他跟我说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

  那天中午在街上遇见阿正,还好只有我一个人,他拉我到咖啡厅里说话。

  「上个礼拜的美眉好玩吧?你还有没有找那个婷婷出来打炮?」他开门见山
的问我。

  「没有耶!我没留下她的电话,那天之后我们就没联络了。」我能告诉他我
天天跟婷婷在一起吗?

  「哦!……我以为可以藉由你联络上茱蒂的,那天之后,我打电话到传播公
司,她们说茱蒂已经不做了。」他略带失望的说。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我要蜜儿她们说的。)我心里头暗笑。

  「可惜!那么漂亮的美眉,那天我干了她两炮,现在回想起来,老二就一直
发硬!真把来做女朋友,不知道一天要干她几回,肯定会虚脱而死。」他回味无
穷的说。

  「啥?你干她两炮?那么厉害呀!」我吃了一惊,很想知道事情真相。

  「不然你以为我进厕所三十分钟是干嘛的?你就不知道她有多骚,一进厕所
就脱下内裤要我赶紧操她,妈的!她的屄那么紧、那么浪,我从后面老汉推车插
没几下就被她摇出来了,嘿!不要笑我!要是你也一样,看到那么漂亮的屁股跟
小屄不停被自己抽插,淫水还潺潺流到自己鸡巴上,一不小心就会喷出来的!」
他淫笑着。

  我心中骂了他祖宗十八代,难道他不知道插的是我的小屄?可是我的鸡巴却
越听越兴奋,我追问:「然后呢?」

  「我原本想出去的!可是她没达到高潮,像发情的小猫不肯放我走,还跟我
说这样出去会被同伴耻笑,干脆待久一点,她把鸡巴吹硬了再来一次。」我不知
道实情是这样顿时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茱蒂这么淫荡。

  「多来一次我当然欣喜若狂,像茱蒂这种漂亮女人,一天操她千百次也不嫌
多,于是我们躺在地板上用69式吸吮彼此性器官,妈的!真该让你看看顺便尝
尝,她的小屄里肉芽真多,全是鲜嫩的粉红色,还有股女人骚骚的特殊体味,我
才不过用舌头顶了小屄几十下,鸡巴已经被她吸得硬起来。

  她迫不及待的骑到我鸡巴上头发浪的上下套动,这次我可没有草草了事,足
足干得她泄了二次,然后举着她的脚侧身又狠狠干她几百下,直干到她的阴唇红
肿外翻,我才跟她一起泄了出来,那真是爽快又疲累的事,我们两个人紧紧插着
休息好几分钟才走出厕所。」

  「那天我整个胯下全是她的淫水,哦……我穿着西装裤你们不知道哩!回家
后我实在不舍得洗澡,足足保留她的气味两天两夜,最后还把沾有她淫水的内裤
保留下来,现在我只要闻着那内裤的骚味打手枪,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听见朋友口中栩实说出奸淫自己女友的过程,那滋味真不好受。可是我的鸡
巴却硬梆梆的拼命直跳!我好想回去狠狠操那不老实的茱蒂,一直操到她说出真
话为止。我假装艳羡的说:「听你一讲我心都痒起来了,哪时候也让我尝尝茱蒂
的淫荡滋味。」

  「呵呵!可能没机会了,等我联络上她我就要追她当我女朋友,朋友妻不可
戏,难道你还玩的下手。不过我以后一定会多说我们的韵事让你过干瘾。」他笑
嘻嘻的说。

  (干他妈的!你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我的茱蒂,你就好意思干她数百下,
还没戴保险套哩!)我心头忿忿,可是偏偏不能说破,深吸一口气我面目僵硬的
说:「可是我没办法帮你联络上她,你只好自求多福了……嗯……对了!那条内
裤是你的还是茱蒂的?」

  阿正哈哈大笑,面有得色的说:「废话!当然是她脱下来送我的,就是那天
她穿的性感黑色小三角裤,丝绸的,跟她的皮肤一样细滑,想到那天她没穿内裤
离开,一个小屄光溜溜的好不淫荡,我就非常后悔那天没留下她的私人电话。」

  看我脸色不好,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不要忌妒成这样,有一天你也会遇到
这种迷人又性感的女人,其实那个婷婷也不错,有日本高校生的味道,猛一看,
还以为是滨崎步来了,偏偏你不喜欢,就喜欢我的茱蒂。」

  (什么时候我的茱蒂变成你的?)我心里叫屈,好后悔那天让她下海,怪也
怪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全没料到自己那么容易戴绿帽。

  阿正要不到帮助很快跟我分手了,在走回我跟茱蒂小套房的路上,我不断回
想两个不同版本的故事,大相庭泾,真不知该信哪一个?左思右想还是阿正说的
可信些,茱蒂有瞒我的可能,而阿正就完全没有吹牛的必要。

     ***    ***    ***    ***

  小套房里茱蒂不在,留纸条说是同蜜儿看电影去了,在傍晚开工前她们女人
家总喜欢逛街、看电影、无聊的踩大街,而我总是窝在房里看电视、吸菸。

  机会难得!我翻箱倒柜开始找起那条黑色丝绸小三角裤,只要它还在,阿正
就有可能说谎,我还是不敢相信茱蒂会不听我的话,让别的男人进入我的领地,
而且还夸张的连泄好几次。

  茱蒂的贴身三角裤,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最底层抽屉,各种颜色、形式都只买
一件,她就是这么个好尝鲜的女人,难道她也喜欢不同尺寸的鸡巴吗?一时找不
到,我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还好……我找着那条黑色丝绸小三角裤了,它老早洗干净,好端端的放在下
层,下次可得等好久茱蒂才会再度穿它,因为上头足足压了二十几件其它内裤,
照轮也得两三个礼拜之后。

  我吁了一口气,暗呼好险,差一点茱蒂的嫩屄就被阿正吃去。可是事情的真
相只有一个,事情变成罗生门之后,我到底应该相信谁才好?我一个头两个大,
你说我是不是自寻烦恼呢?不过下次你打095216××××给「银色高跟鞋
传播公司」时,我绝对不会让茱蒂为你服务,你要婷婷可以、要小莉可以、要蜜
儿可以、要安妮也可以!可是要茱蒂,免谈!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0     标题: 坠马坡之战  作者:波波

               坠马坡之战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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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贴文了!这篇无聊的文章曾以《杀手记事》为名贴过一半,这次再度
由硬碟抓出把它结束掉,要是你闲闲无事就勉强看看吧!碍于天资,波波实在写
不出什么好玩意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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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坠马坡的时候,我听到一阵萧声,吹的是《十面埋伏》,黯哑的萧声比
之古筝更让人急切不安,有种命在旦夕、在劫难逃的无力感。

  我跃落马背,提气纵身,沾着叶稍在坠马坡上疾行,小红骝如飞也似的紧紧
贴在身旁,落樱般的马汗溅了我一身白袍猩红点点。

  在大江南北辛苦的找了半年,总算给我听到这奇特的萧声,虽然隐隐约约、
若有似无,我仍然在每个萧音的尾端,听到明显四道撕裂的气音。

  我知道我即将面对我的猎物:裂花粉蝶——萧银虹,一个恶名昭彰的荡妇淫
娃,她向来以迷奸江湖的后起之秀为乐,先奸后杀,干净俐落,每一个刀下亡魂
都被她砍下阳具,药浸晒干后串成项炼披挂在马颈之上。

  刀下亡魂?没错!她用的是刀,飞刀,又快又准的柳叶刀,她的身上藏满了
刀,就连萧中也有刀,没人看过她如何出刀,也不知她的刀藏在何处,大部分见
过的人都死了,除了小白还忍气吞声的活着之外。

  小白活着倒不如死了的好,因为马脖子上的肉条也有他的份,以前他算是骄
傲的小白脸,但遇着裂花蝶之后,他比女人还像女人,半年前他推开买命轩的门
时,我闻到扑鼻的脂粉味,还以为是女扮男装的黄花大闺女。

  黄金五千两,裂花蝶一命,前金二千,取下首级与阴瓣后再付三千。

  这钱并不好挣,奔波了整个大江南北,餐风饮露、晓行夜宿,一身白袍染成
了花袍,好不容易才在坠马坡盯上了裂花蝶。

  萧声起、蝶踪现、好男儿、莫留恋。

  裂花蝶不吹萧的时候,江湖上几乎没有人认得出裂花蝶,可是当你听到了萧
声,听得出萧中的气裂声时,你最好脚底抹油,赶紧逃之夭夭。

  美色是不值得留恋的,因为色字头上一把刀,而裂花蝶恰巧用的是刀,许多
人就因为被她美色蛊惑,同赴巫山,最后魂飞杳杳、一命呜呼,还落得阳根串成
马颈炼的凄惨下场。

  坠马坡之所以为坠马坡就因为这杂草丛生的坡地上太过于险恶,远望一片莽
莽草坡,其中却充斥着无数大小凹地,茂盛的杂草、树丛遮蔽了凹洞,妄图策马
前行,没有不坠马折肢的。

  还好我会草上飞的功夫,而小红骝又是西域汗血名种,所以我们还能像风一
样的在坠马坡上疾行。

  声音渐渐近了,气裂声几乎撕人耳膜,我运功护住心脉、气沉丹田,脚下自
然缓了下来。而小红骝也通灵的放慢步伐,紧紧跟在身后。

  前方树荫下盘腿坐着一个绝色美女,风华绝代、媚眼含春,黄衣黄裙映着莹
白肌肤更显得吹弹可破、娇艳欲滴,这时她纤手轻捻萧身,一缕缕低沉萧音化作
急切的杀伐声向四野飞散。

  来得近了,萧声骤然而止,黄衣美女抬头嫣然一笑。

  「我道是谁来着,盯的人家那么紧,原来是买命轩中买命客,难怪像人家的
影子一样老摆脱不掉。」

  黄裳鲜丽,而她的笑容更是艳绝人寰,衣美人更美。

  「浪子小白,五千两黄金,你是裂花粉蝶?」

  买命轩中买命客一向不忌讳说出买主名讳,而且一定要说,连价码也得让死
者清楚,因为买命轩专买江湖恶客的命,而江湖恶客在黄泉路上不能不知道是谁
买了他的命。

  其实说与不说也没甚差别,反正听到的人一定就得死,而死人是不可能报仇
的,或许他们对自己的价格有兴趣一点,许多人活了大半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存在
的价值,常常嗟叹生命的无足轻重,所以我告诉裂花蝶她这一生的最终价值,她
应该感谢我才是。

  买命轩有没有买不起的命?

  没有!

  因为买命客从未失手过。所以我一直都做赚钱生意。

  裂花蝶笑的真是灿烂,比树梢间穿过的阳光还灿烂。

  「原来我值那么多钱,你买活阎王也才收三千两,没想到我比他还值钱,真
想不到。」

  活阎王,三千两,四肢、首级,银货两讫。

  买活阎王的命也不容易,那次我躲在森罗殿的大梁上整整一天一夜,他活活
烹食完穿云燕侯小婷之后挺着大肚腩经过大殿,我才一剑由天庭贯穿尾闾将他串
成了冰糖葫芦一般。

  「的确!五千两黄金是个不错的价钱,可是今天还得你多多帮忙。」

  我向她微微颔首,视线不敢远离她的身躯。

  「能在我裂花索魂萧的吹奏下泰然自若,买命客也忒谦了,恐怕小女子还得
请您手下留情,留我残花败柳之身一命。」语毕眸中泛出哀求神色。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姑娘不思洁身自爱大可四处行淫,你情我愿、各取
所需,却又何必断人阳根,致人于死?」

  「这你有所不知,本门心功另辟徯径,初时不讲,练到后来对于男女交合一
事便如饮酖止渴、依赖日深,我许多骇人听闻的行径实是不得不然。」

  「不得不然?断人阳根也是不得不然吗?」我诧异道。

  裂花蝶一脸凄迷,悠悠的道:「断人阳根只为练功,不依此法我只有香消玉
殒一途了!」

  看她哀惋无奈的神情,我几乎同情起她来,可是她手中的萧口却随着字句的
间隔缓缓朝向我,我倏然觉醒,知道这也是她的伎俩之一。

  「拿人钱财、予人消灾,纵使姑娘有万般无奈,也容不得伤人性命,今日一
战,漫漫幽冥路上姑娘请恕我少陪……」

  不能再多说了,今天这趟买卖我说了五句话有余,大大违背一个职业杀手的
身份。

  剑光一闪,我的长剑出鞘,一式「潇湘夜雨」,剑尖幻化成数百道金光随着
我的纵跃向她泼洒而去。

  「格格格……好厉害的斩魉剑法……这是不是必杀三式之一?」裂花蝶露齿
娇笑,身形左突右闪,藕臂一如穿花粉蝶一般,只见白芒闪了又闪,飞刀封住了
遮天盖地的剑影,裂花索魂萧疾射我的面门。

  一股气劲先于萧身涌向我的脸,我退后一步,一矮身,剑守中宫,一招守式
「铁索拦江」俐落的使了出来,只听波波的剑气在我身前形成严密的屏障。

  剑萧交击爆出数点火星,没想到裂花索魂萧亦是由精刚淬炼而成,我还以为
这招守式定能逼得她收招回防。

  「好厉害!」她赞了一声,娇躯一飞冲天,黄蝴蝶般的身影跃上我的头顶。

  「看我的八方风雨!」黄影这时竟然迤逦开来,我抬头只见数十个裂花粉蝶
抡转着乌黑萧影向我当头罩来,心下一慌,不知该往何处躲藏。

  电光火石间,我福至心灵,急急使出必杀三式其中的「四面楚歌」,剑做刀
用,剑尖或点、或切、或削、或劈,在我头顶划出一片星光,而最厉害的是它的
后着,无论来敌是进是退,剑招都将如行云流水一般直接给予致命一击。

  那冉冉而至的黄影点落星光后发出阵阵裂帛的声音,而随着声音漫天黄影立
即万影归一,然后开始朝树荫方向逃去。

  「哪里逃!」我狂喝一声,脚踩凌波步伐,带着银河一般的剑影已经兜上了
裂花蝶。

  感觉剑招泥牛入海般全击在虚空当中,根本无须使劲,我心底暗呼一声:要
糟!前进的身形骤然止住,长剑在身前舞出重重剑幕,两眼溜转四方搜索着她的
身影。

  「格格格……好一个买命客,竟然连我的衣裳也不放过,难道你的剑专门用
来对付衣服的吗?」

  声音由树梢传来,我寻声上望,没想到裂花粉蝶此时已经是身无片褛的倚坐
在枝桠间,璞玉般的娇躯在阳光照射下晶莹剔透,两条粉腿毫不避讳的向我敞开
着,曼妙的曲谷幽径一览无遗,最可恨的,小脸上还带着迷死人的笑容。

  「怎么了?看呆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年轻高手爱的不是舞刀动枪,所谓才
子配佳人,宝剑赠烈士,杀了我还不如跟我春宵一度。」她很自信的挺起胸脯,
浑圆丰满的乳房在阳光下不住颤动。

  我真的看呆了,视线移不开她纤细的腰肢下方,那一团迷雾般的萋蘼草丛,
那肉桂般瑰丽的洞口,还有那结实紧绷的大腿。

  「想么?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只要你丢下长剑……这些都是你的
了!」她轻盈的跃身枝干上,转身扭头,撅起了粉臀,纤手在乳房捞了一下,胯
下触了一下,最后就停留在挺翘的粉臀中间。

  我咽了咽口水,问她:「你怎么不逃?」

  「哈!逃得了今日逃不了明日,谁不知买命客的追踪功夫在江湖上排第二把
交椅,况且我若逃向阳光之处,你那招「四面楚歌」也许碎的便不是衣服,而是
我的身体。」她很得意的说。

  「知道就好!可是今天过后我可能化明为暗,你难道不怕暗箭难防吗?」我
认清楚她的样貌,下次无须再明里交战,毕竟我是杀手而不是大侠。

  「唔……难道你是呆头鹅、柳下惠,真真不想一亲芳泽、一探究竟?」她的
眼光迷离放荡起来,一手拢起粉臀,一手持萧便往蜜穴抚触。

  「哦……好哥哥……人家一见着你的身躯,身体便发烫冒水的禁受不住,你
瞧……我的蜜穴可浪荡的很……我的好哥哥呀!……真是想煞人家了!」萧口勾
起一片晶亮的水渍就泼向我的头脸。

  我原想伸手捞住这片水光,可是水光将要近身,突然听见利刃破空的声音,
连忙懒驴打滚往前伏窜,连滚带爬总共躲过三柄飞刀,最后一柄还险险削断我一
片青丝。

  「好歹毒的勾魂三连环,我若急色点、功夫弱些,不就着了你的道了,好贱
婢!」我咒骂一声,身形鹊起,一式「一飞冲天」,左右脚掌互点,借气窜上树
梢,手中运劲催动剑气,将自己浑身隐没剑气之中,滴水难入。

  她挥萧抵挡,到底女孩家功力有限,只挡住其中几剑,嘤咛一声,整个人被
剑势摔向树底绿茵处。

  我看她仰头瘫卧在草皮上,右乳有一道浅浅剑痕,嘴角噙着鲜血,幽怨的望
着我,胸脯不断上下起伏。

  「怎么?还有一刀不射出来,留着来陪葬吗?」我站在枝桠上,没好气的问
她。

  她喘息许久,梨花带泪的回我:「你怎么舍得如此狠心伤我,一点都不懂怜
香惜玉,是呀!我还有一刀,这一刀我打算用来保命的。」

  「还不知道足不足以保命哩!」我双腿一沉,藉枝桠的反弹力,整个人鹏鸟
一般跃到她身前,长剑就紧握手中蓄势待发,根本不怕她的最后一刀。

  双脚还没触地,只听她喝了声「着」,果然一柄飞刀挟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
度直奔灵台,我轻松的挥剑搕落,双脚已触及实地,方想出言讥讽,握剑的手指
却传来一阵剧痛,长剑跌落草地,一阵肉香涌入怀中,身上的数个穴道已经齐齐
被点死,身体一动也不能。

  「格格格格……没想到买命客竟栽在我的手里,以后我的马颈链可又长了一
寸!」她绕着泥塑一般的我,得意的娇笑。

  「这……这怎么可能?你……你怎么可能还有飞刀?」我百思不解,讷讷的
问道。

  裂花粉蝶举着一柄湿淋淋的柳叶刀在我眼前晃动,形式扁薄而玲珑,刀身泛
着流转的蓝光。

  「呵!莫说要一把了!要五把我也有,你闻闻?是不是好闻的要命?」她把
飞刀凑近我的鼻尖,只闻一股芝兰与肉骚夹杂的气味逸入鼻端。

  「怎……怎么会这样?」我猜她是把飞刀放入蜜穴之中,不禁乍舌不已。

  「原本你就想杀我,我该一刀让你毕命才是,可是这有违我的作风,江湖中
人知道了,也许会耻笑于你,认为你没能一亲芳泽就白白送命,徒然遗留阳根贻
笑武林,这于我威名也有损伤!」

  顿了顿,她又说:「好吧!姑且拿你练练功啰!」话落刀起,我的白袍转眼
间化为碎片,只留下精光光、赤条条的身躯。

  她拣起地上面的衣裳碎片,转身用纤手在胯下捞了捞,也见不到她捞出些什
么,再转过身时手上已经多出了个小布帛。

  将小布帛甩在身边草皮,她握了握我硬挺的男根,赞道:「嗯!真不错!又
坚硬又笔直,兼且粗大修长,勾得人家胯下直发痒!」



                (2)


  我的阳具早在跃上树梢目睹她赤身露体的模样时便已不争气的硬挺起来,这
时经她纤纤玉手一个抚握,居然勃勃的上下跳动。

  「格格……怎么?想人家了?今天是你最后一次亲近女色,可别太快泄身,
那我可会很失望的!需不需要奴家帮你呀?」裂花粉蝶露齿娇笑着,眼里有轻佻
的神色。

  「哼!」我冷哼一声不理会她。只觉一只滑如凝脂的小手贴上小腹,一股暖
洋洋的气劲由下腹关元、中极两穴缓缓涌入,那气劲极端诡异,停留在穴道中并
不散逸,只不断发热与发烫,我发现自己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刚刚那股骚麻的
感受竟然消失不见。

  「这是我师门嫡传的「牧马心经」气劲,有金刚不倒神效,向来只传历代首
徒,今天便宜你了,让你尝尝这一辈子都未曾有过的持久滋味,就算是为这东西
送别吧!嘻……」

  我觉得自己浑像是挺着一根大铁棍躺在草地上,那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
狈,心中方自叹息,却见她屏气凝神,气走百脉,原本晶莹如玉的俏脸慢慢转成
粉红,粉红越来越盛,最后浑身肌肤全笼罩在炽烈的桃色光幕里。

  她曲膝盘腿,身无片褛的胴体缓缓地浮上半空,停驻在我的面前,我身不能
动,可眼能视、口能言,隔着丈许高的虚空,我见到她滑嫩的粉臀中央,春瓣因
盘腿而微微开启,那勾人的幽径正是红光最盛处。

  这种交合方式实是骇人听闻,我有点期盼,却深怕她骤尔坐落下来,折断了
我的命根子。

  「你……你……你难道要这样子套上来……」我的额上泌出冷汗。

  她瞥了我一眼,嘴里念念有词,身形冉冉飘落在我的胯上,我的阳具像是一
根铁杵,而她的花径一如蜜壶,炼火一般的感觉传来,我的阳具已经进入一个湿
热紧密的熔炉中。

  「叱!」她娇呼一声,纤手贴住我的气海、关元、中极三穴,诡异的气劲涌
入并翻腾滚搅,小腹中像有一团火球开始燃烧,烧得我整个下身难受至极,禁不
住拼命摆动躲闪。而她就跨坐着我任我阴茎在她蜜穴中左突右窜。

  「哦……好相公……你刺得奴家骚麻透顶……噢……来劲点……」她美目盈
盈,下唇轻咬,腻声的娇吟着。

  我只要在她蜜穴中挺进,阴茎的灼热感便能稍减几分,但只要一停下来,灼
热感便瞬间大炽,烧的我下身剧烈疼痛。我没法不前进,隐隐约约心中也升起征
服这女魔头的淫荡念头。

  「唔……噢……啊……相公……你弄得奴家好舒服……相公……你也舒服是
吧?……啊……相公真厉害……快把我这淫荡的贱婢给弄……弄死了……」她摆
动香臀配合起我的抽插,丝丝的淫液缓缓跌落。

  我听着她的浪声浪语,看着她的娇颜与胴体在我身上舞动,约莫一盏茶的时
间,元阳开始如注的往她蜜壶里奔腾,我知道自己泄了阳精,但迫人的灼热感也
减失了大半。

  「啊……好相公……你……你胀死奴家了……奴家喜欢你的元阳……好纯好
厚的元阳啊……」在我开始感受到泄精的快意时,她紧贴的手心再度催吐丝丝气
劲,诡异的气劲似乎撑开我的精关,让我的元阳源源不绝往她体内涌入。

  「啊……」一阵晕眩袭来,我呻吟一声,亟欲昏厥过去。

  还好她真气有限,只片刻时间,我的精关再度阖起,而她香汗淋漓、脸上热
气腾腾,桃红光幕倏减,似乎正运气调息以导引我的元阳。

  我苦不堪言,知道这样下去定会被榨的油尽灯枯,最终被割下阳具做成马颈
炼,魂归枉死之城,只是身不能动,只能坐以待毙。

  (什么「牧马心经」有金枪不倒之效,不过才一盏茶时分我就被逼的泄出元
精)我内心苦笑。

  「萧声起、蝶踪现、莫蹉跎、乐无边」裂花粉蝶调息片刻,脸上又回复荡漾
的桃花光幕,她巧笑倩兮的漫吟道,眉宇间春色无边。

  她口中吐出的顺口溜跟江湖流传的截然不同,我能理解,因为真正听见过的
人早成为花下亡魂,而亡魂是不会说话的。

  见我一脸苦笑,她嫣然说:「怎么?怀疑我刚才说的金枪不倒神效吗?格格
格……你泄是泄了,瞧!它可是硬梆梆的一柱擎天……奴家还要它好好服侍人家
哩!」她微微起身,殷红的耻瓣松脱几分,露出湿淋淋的阳具,我一瞧见那盘根
错节的暴张阳具就知自己要遭,果其不然,她的小手贴上我的穴道,一阵烈焰再
度在我下身燃烧起来。

  就这样,我在她体内泄了三次的元阳,几乎被榨到一滴不剩,最后一次我已
经晕死过去,在我悠悠醒转的同时,我总算记起我的小红骝,趁着裂花蝶吐纳导
引之际,我眼角往四周梭巡,很幸运的,我找着了正悠闲啃食青草的爱驹。

  还好我记起了小红骝,要不然当了枉死鬼还真冤枉。这通灵的马儿难道以为
我正跟爱人燕好吗?居然悠哉悠哉地一旁吃草,殊不知主人早已苦不堪言。

  我不能够燥动,因为小红骝决计敌不上好整以暇的烈花粉蝶,纵使她手无寸
铁,蜜穴还套在我的阴茎上,但单单一个掌势也许就足以让小红骝栽跟头。

  我要待机,等她摧吐气劲、无法分心之时,再招来小红骝给予致命一击。我
假装惊骇的向烈花粉蝶讨饶道:「我……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油尽
灯枯,不死也难!好歹我们有过茍合之情,也算是露水鸳鸯,你……你就饶了我
一命吧!」

  「嘻……人家喜欢你的东西,还想你再弄弄人家哩!真饶过你,叫我如何跟
马脖子上那一圈小肉条交代?他们在地下一定会怨我的!」她作难的道,脸上装
模作样地摆出苦恼神色。

  「除非……除非你能够撑过十回合,他们及不上你,自然就没话说,而我可
以考虑是否破例让你留下一命,不过……不过命根子可得留给奴家,奴家还有用
处。」

  「其实没了命根子,一个男人活着还有啥意思?」她笑了笑,玉臀一沉,蜜
穴紧紧握住阳具,掌心真气绵绵而入,我知道是时候了,撮口长鸣一声,声调是
平素招唤小红骝冲锋陷阵用的。

  烈花粉蝶美目暴睁,不知我作何玄虚,掌中真气不收反吐,以为制着我就不
怕我有飞天顿地之能,更不怕朋党驰援。

  小红骝像是一阵疾风,速度远胜武林轻功第一的「一缕烟」朱鹏程,裂花粉
蝶还聆听着周遭的动静,浑以为来者是人,可全没料到世上有这般迅如闪电的身
形,其实她也没错,小红骝是马不是人,还是万中选一的千里神驹。

  「碰」的一声,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哀鸣,我感觉火热的包覆由我阳具迅速抽
离,裂花粉蝶被撞飞五、六丈远,直撞向后方的树干上,那曾经晶莹欲滴的娇躯
现在苍白的一动也不动。

  我吁上一口气,好生庆幸自己拣回一条命。小红骝温驯的磨蹭我的胸膛,眼
中居然有一丝抱歉,呵!好小子!你总算知道我不是享福而是受罪了吧!

  我躺在草地上,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方才用本身真气打通受制的肩井、
环跳两穴,待我虚弱的爬起身来,太阳已经西斜,整个坠马坡遍染金黄光芒。我
由马背取下行囊,穿回衣裳,就往奄奄一息的裂花粉蝶行去。

  萧声起、蝶踪现、好男儿、莫留恋。

  我一点也不留恋,甚且有些心狠手辣,这种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妇虽然艳若桃
李,但实在比不上五千两黄金诱人,我是杀手,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杀手,买命轩
中买命客从来就没有手软的时候,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1     标题: 失物悬赏  作者:波波

               失物悬赏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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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重智慧财产,转载敬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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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的十二月十九日我被绑架了七天,认真算起来是,应该是六天又九个小
时,想起来实在荒诞不经,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同死党说起来,他们上上下下打
量了我一阵子,透着轻蔑的眼色,只给了我二个字——春梦。

  不过真真切切地在去年年底我消失了一阵子,公司同事、死党还有品瑄全以
为我溜出国了,只是未免太过匆促,完全没有听我说起。

  我发誓,我所说的全都是事实,但派出所的警察一屋子哄地笑开了,警告我
再胡闹下去就将我送精神病院,其实呀!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相信的,因为渐渐的
连我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要不是为了皮夹里遗失的那些证件,我又何必自讨没
趣。

  我想,在网路上将整段遭遇披露出来,也许可以找的到那些身分证、驾照还
有信用卡吧,我不用你们为我落泪,只恳求你们多留心周遭,看有否我遗失的证
件。

  白波波

  性别:男性

  籍贯:台南官田

  出生:1973∕3∕3

  身分证字号:N121465740

  而整件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希望你们相信:

     ***    ***    ***    ***

  十二月十九日,周日,天气晴朗,下午三点钟,带着宿醉后的浑厄,我坐在
肯德基二楼靠窗的位置啃着鸡腿堡,报纸摊在桌前,还有一杯大杯可乐。

  隆冬难得的好天气,日头白晃晃的照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直想打哈欠。

  午后顾客出奇的少,对面是三个高中女生,一式及肩长发、黑色毛料外套、
百折裙还有当时流行的泡泡袜,我多瞄了几眼,因为现在这么亮眼却朴素的女生
不多了。

  再来就是靠厕所窗前的一对母子了。

  每次喝了一夜的啤酒,隔天总是想撇条,而且是稀稀的那种。于是我匆匆的
进了洗手间,把满肚子黄浆放个干净。

  撇完稀回到座位,舒爽多了,四肢五脏六腑总算各就各位,开始回归正常运
转,我继续吃着今天的第一餐。

  三个高中女生还是小声的交谈着,间或笑着、打闹着。

  后面的小鬼,挂在凭窗的栏杆上对着路人指指点点,嘴里不时发出「欧咿!
欧咿!」的叫声,空气有点沉闷,琐琐屑屑的声音绕着屋子旋转了起来,听着听
着我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    ***    ***    ***

  然后,我是在浑身一阵凉意中醒来,伸手才想往身上摸去,才发现双手双脚
全被手铐绑个结实,腰上还穿过床板用铁炼紧紧系个牢靠。开口想喊,没想到听
到自己发出咿唔咿唔的声音,嘴里也不知塞进了什么东西。我愣了好一阵子,脑
袋里晕晕然地没法反应。

  第一个直觉,我以为自己在梦中,只不过皮肤上冷飕飕地如此真切,拿头往
后一撞,哎呀!竟然会痛咧!我不禁开始为自己耽心起来了。

  所幸头还可以转动,我往自己身上看去,竟然赤条条一片精光,除了在私处
盖了块毛巾之外,所有衣物已不翼而飞。再往左右看去,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唯一的家俱就是我躺的这张简单的床,屋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有一盏日光吊灯挂
在我头顶上,发出微弱的灯光。再来是壁上的时钟,正指着晚上九点五十分的位
置。

  我知道了二件事情:我被绑架了,而且昏睡了近六个小时。

  我不知道的事情却有一大箩筐:这里是哪里?绑架我的是谁?有何好处?会
不会被撕票?家里那么穷不知要勒索多少钱?要怎么逃出去?大小解怎办?会不
会冷死?撕票的话会不会用刀用枪?用枪比较不会痛!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会有解答的。

  一般绑匪不是求财就是劫色,我穷得都必须自己孵蛋才有肉吃了,他们绝对
是绑错人了。这时候,我怎么猜得到,我这么个昂藏七尺躯,竟然会被劫色,真
是造化弄人。

     ***    ***    ***    ***

  在我挣扎的气喘嘘嘘,大粒汗小粒汗流不停的时候,我听到有脚步声由外面
传来,于是停止挣扎,希望让他们安心,建立良好匪、囚关系的第一步。

  伊唉一声,门被推开来,三个人影鱼贯进来,抱着、提着一堆东西,竟然还
有一部迷你电视。我仔细一瞧,愣了一下,眨眨眼,再瞧,你道绑匪是谁?竟然
是下午对桌的三个高中小女生,换了身轻便的T恤短裤瑟缩缩的走了进来。

  我搞不清楚她们的意图,睁着眼看着三个女生放下了手中的物事,围在一起
交头接耳一番,好似推出了一个代表,走到床前,冷着脸对我说:「你该知道你
被绑架了,怪只怪你下午多看了我们两眼,而我们三个一致认为你多少还有点利
用价值。」说完停下来,看了看我的反应。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也许你还求之不得,不过基本上我们不会放开你,只
要你合作,短期间你的生活一切我们会帮你料理,不用多久时间我们就会把你送
回去。」接着又说:「我可以让你说话,不过最好是我们发问你才回答,如果你
敢大声嚷嚷,我们将给你惩罚,而惩罚是很……很严厉的!」她硬装出一副恶狠
狠的模样。

  于是将我口中的布条拉了出来,竟然是一团女孩子的内裤。

  因为嘴巴长时间打开,两颚有点酸麻,我左右动了动嘴巴,忍不住还是问:
「是怎样的惩罚?」

  她或许还没想好,走回去三个人一阵叽叽喳喳,许久,又走了过来:「你听
好,我们不想伤害你的身体,只好用较温和的手段。」顿了顿,又说:「我们给
你的惩罚,会把塑胶筷插进你的……你的……阴……阴茎里,这可是会很痛的,
你好自为之啰!」当嘴巴说到男性性器官,她还是有些脸红。

  我好像感觉到阴茎被筷子插入的剧烈刺痛,脸色有点发白,心理暗想,这不
知是哪里学来的,倒是令人心寒。反正先看看她们搞什么鬼再说,不急的犯戒。

  「今天会绑架你,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我们是谁,不管现在或以后,我们都会
完完全全没有纠葛,你只是一个我们看得顺眼的人体标本、工具罢了,千万别想
刺探我们的身分,这同样要接受处罚的。」她最后丢下这句话,晃了回去。

  到今天回想起来,原来她们要的仅只是一个看的上眼的男性禁脔,可以任她
们摆布、试验、胡作非为,而不用负责任、用心思或留下任何牵扯,最后随手一
丢就烟消云散,这不是许多男人的梦想吗?而也确实有许多人因此违法乱纪,制
造出许多社会问题,但没想到这三个小女孩,竟有如此的胆量。

     ***    ***    ***    ***

  不知是幸运,还是噩运,就由这个时候开始了。三个女孩提了热水,拿了毛
巾,掀开我私处的布,七手八脚的开始帮我洗澡,在掀开的一刹那,三个人脸上
还有些讪讪,慢慢的才恢复了冰冷的神色。

  在他们彼此间毕竟还是有交谈的,由交谈当中我暸解她们为了隐瞒身分而以
姊妹相称。

  大姊是刚刚对我说话的人,高朓白晰,明眉皓齿,一副精明俐落的样子,大
概是她们的主事者,由宽松的T恤与短裤可以看到,前凸后翘,身材相当好。

  二姊是开朗可爱的娇小女孩,身材比例完美,巧克力的肤色,一定酷爱水上
运动。

  小妹就十足小妹的模样,怯生生地脸上红晕久久不褪,白白净净的身材刚发
育完全。

  刚开始,小妹抹我的脖子、胸膛及腹背,二姊抹我的膝盖、脚踝,至于我的
私处、大腿及屁股就由大姊全权负责。

  不知是什么用意,三个人抹得相当细心,好似在清洁标本一般,让我有一种
被洗尸的感觉。

  抹到阴茎时,大姊握在手上细细的擦,脸儿些微发红。

  我没办法控制,阴茎慢慢的膨胀。她扭过头对小妹说:「小妹,你大概第一
次看到这个东西吧!」

  小妹羞着点点头。

  「书上说这叫阴茎,也有人叫的很难听,叫老二或鸡……鸡巴。」

  「你过来看,上面这团圆鼓鼓的肉,香菇一样的叫做龟……龟头,中间那个
缝叫做……叫做什么的呀?」她拿手在我龟头上握了一下,又往马眼滑了一下,
到最后突然望向我,示意要我回答。

  「叫……叫马眼!」我只好回答。

  「它怎么会越来越大,那个什么龟……龟头的还越来越红咧。」小妹突然问
道。

  「男人就是这样,在他阴茎稍微摸一摸,他就会有反应。」二姊插口道。

  小妹红着脸,也伸出手在龟头握了握,「好软喔!」小妹小声说,好像有点
兴奋。

  「你一定听臭男生说过打手枪或自慰这件事吧?」小妹点点头,大姊接着又
说:「那就像这样子……」说完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快速的动着:「你看,它越
来越硬、越来越红,最后会由马眼喷出精液,叫做射精。」

  她滑腻的玉手上上下下套弄着我的阴茎,我只觉越来越痒、越来越热,龟头
一阵阵舒麻难受,我只好对她说:「嗯……不好啦,会射出来哩!」

  她瞪了我一眼,继续对小妹说:「你摸摸,是不是变很硬、很大?待会大姊
再让它射出来给你看。」

  小妹接过手,依样画葫芦地套弄着我的阴茎。

  我已经感受到决堤前的快感,眼看就要喷在小妹脸上,还好她即时停了手。

  「咦!前面怎么会冒出透明的水?」小妹突然问道。

  「那是它感觉到舒服时流出来的体液,在做爱时多少有点帮助,女生也有,
有人叫它做淫水,很难听,但你不用管它。」

  「大妹,他的家伙很大,你男朋友有那么大吗?」大姊忽然对二姊这么说。

  于是阴茎现在交到二姊手里,她调皮地握了握,又上下套了两三下:「差一
点,好像也硬一点哩!」

  三个人就这么七嘴八舌地擦洗着我的身体,大姊连我的阴囊、屁眼都给细细
抹了几回,三双小手软软嫩嫩的就这样在我身上溜来溜去,害我一直处在兴奋状
态,却是一直没办法纾解。

  最后,她们好似感到满意了,停下动作,看了看时钟:「嗯!太晚了,现在
姊姊帮它打出来,小妹你仔细看看它的反应,很好玩的,好女孩是很少有机会帮
男人打手枪的,其实大姊也没做过咧。」

  说完三人凑过头来,由大姊操刀,只觉一双温温嫩嫩的手又再握上了我的阴
茎,由缓而快的套弄了起来,我由刚刚的兴奋状态慢慢往上攀爬,终于在一阵美
妙快感之后,灼热阳精由马眼喷射而出。

  三个人闪躲不及,喷了个满头满脸,大姊一巴掌打在我的大腿上,叱了声:
「讨厌!」女儿娇态不觉显露出来。

  「哎呀!怎么腥腥的。」

  「好讨厌,怎么喷那么多?」

  「下次要闪远一点。」

  「我们洗把脸去吧!」

  「大姊,下次让我试试吧!」

  「大家明天早点过来,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

  「二妹明天早上带吃的过来,今天就让他饿一晚吧!」

  我全身的亢奋告了发泄,满意地躺在床上回味,只听三人七嘴八舌的帮我把
身上精液清洗干净后,提着水出去。没五分钟,又回来喂我吃了个三明治,拿夜
壶让我小解,最后帮我盖上了被子。

  在床头她们还细心地帮我放了杯矿泉水并架上了电视机,让遥控器握在我手
里。

     ***    ***    ***    ***

  在他们离开后,我心中隐隐觉得这种日子还算美好,却没料到真正的大喜乐
与大苦难还在后头咧!


                (二)



  我在偷窥,是的!梦中的我正在偷窥。

  我蹲倨在品瑄的身后,怀抱着她,而她正紧盯着对面大楼的某一扇窗专注的
看着。

  这倒奇怪,我完全不知道她也有同样的嗜好。

  由她单薄的针织小可爱内我瞧见细细汗珠微微沁出,淡淡汗香味漫入鼻端。

  「会热吗?」我在她耳际问道。

  「嗯!」她哝声道,依旧专心窥着。

  「哇!那女的好贱喔!一个人被二个男人搞。」她嘴里说着。

  「你也想吗?」我打趣她。

  「我才没那么贱咧!」她微微嘟起嘴抗议。

  我把右手由腰上转移阵地,沿着她的短裤边缘窜了进去,夏夜里不见凉风,
斗室里稍嫌闷热,里头的三角裤受到汗水浸渍,带点湿润。

  「看她们这么搞,你会心痒吗?」

  她扭转粉颈在我脸上波了一下,脸带羞涩的说:「你说呢?」

  我哪知道!手穿过内裤,滑过草原,直探密穴,触手细嫩的花蕊早已布满浓
稠密汁。

  「原来是这样子的!」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来!把裤子脱下来吧!」我解开她腰上钮扣,拉下拉炼,在她全力配合下
很快的把短裤同内裤褪过脚踝。

  我蹲在她背后由臀部往前看,穿过紧翘玉股的美妙弧线,只见玫瑰般的小阴
唇早已布满油光光的淫液,密密的阴毛顶端有晶亮的水珠。

  「你趴着继续看,我从后面进去。」

  我轻轻的把她推伏在桌面,两手掰开滑嫩的玉臀,露出微微开启的阴户,将
阳具对准潮湿的穴口,腰儿一挺,就要长驱直入。

  「唉呦!」我腰身突然一紧,竟然没法往前插入。

     ***    ***    ***    ***

  「怎么了!」

  一个娇脆的女声回答我,却不是品瑄那黏腻醉人的语调。

  睁开眼睛,我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房间、也不是熟悉的脸庞。

  一个俏生生的女孩睁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盯着我,忽见她掩嘴「噗嗤……」的
笑出声来:「男人真不是好东西,睡觉那东西也胀得那么大……」

  我往下一瞧,好家伙!棉被老早溜在一旁,光溜溜的胯间,小弟弟正涨红着
脸,一副磨拳擦掌的态势。

  霎时我回到了现实,回忆起被绑架的经过。

  「你……你怎么来了?」

  绑架我的三姊妹当中,二姊是最活泼可爱的,我想她一定愿意同我说话,也
许……也许还能帮我解开手铐也说不定,于是我开口问她。

  「天亮了,给你送早餐来了。」她笑着说。

  屋子里不见天光,我瞄瞄墙上的时钟,可不是吗?六点三十分整。

  身为一个肉票,像我如此好睡的肯定不多。

  「你得上学了!」我问。

  她并不回答我,直盯着我的阳具瞧,「你梦到什么了?刚刚还直挺腰咧!」
她问我。

  我没法回答,只好傻笑。

  这一餐,她给我带来了豆浆、烧饼、外加十粒煎饺,在她的喂食下,我吃的
辛苦,但是尽兴。其间我曾试图和她说话,但她总是恍若未闻,只顾静静的动作
着。

  「你一定认为我们不是好女孩!」收拾完早餐残骸后,她总算开口了。

  「其实,在学校我们都是很文静的。」她看我不说话,继续往下说:「我们
三姊妹感情很好,都对男人感到厌恶,男人身上不是烟臭、就是汗臭,个个都是
花心大萝卜,像我的男朋友,就暗地里跟其他女人乱搞,还以为我不知道。」

  「哼!其实我老早就知道,从那天起我就再也不准他碰我。」顿了顿,她继
续说:「大姊有洁癖,潜意识里嫌恶男人。而小妹则是根本不了解男人,她老是
说我跟大姊漂亮,喜欢黏着我们。」

  「每天,每天,我们三个都腻在一起,一起上下课、一起吃饭、一起逛街、
一起洗澡、偶尔还一起睡觉。」

  「我想,我们算是「拉子」!拉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女同性恋。

  「拉子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不用给男人像玩物一样玩腻了就丢。」

  「只是到底有先天上的限制,再怎么亲热,总感到欠缺些什么?身体空荡荡
的有种不满足感!」她脸微微泛红,不好意思的说。

  「在蓝天有姊妹告诉我们,偶而用些按摩棒……双头龙……或是穿上阳具裤
之类的,也许可以稍稍弥补。」

  「只是……我们还是学生……实……实在不好意思去买……给别人看到会怎
么想呢?」

  我心中暗暗好笑,也替他们悲哀,不过对每个人的性倾向我还是给予起码的
尊重。只是,连绑架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怎么就没胆子买呢?

  「昨天,大姊不知哪里弄来了几颗FM2,对我们说,圣诞节快到了,总不
成一年到头三姊妹就这么苦兮兮的得不到满足,决定给我们找一件最棒的圣诞礼
物。」

  「后来才知道,她竟然要绑架男人。」

  「我跟小妹可吓死了,要她别做这么危险的事。」

  「唉!可是大姊就是那种想到就一定得付诸实行的人。」

  「我们只好跟她说,陌生的男人我们根本不敢和他胡搞。」

  「这可足足让大姊噱了我们一顿,直骂我们脑袋不清楚,绑架的目标大可好
好的去挑,只要牢牢铐住,根本不必把他当男人看待嘛。」

  「而且大姊说,活跳跳的东西不比死的按摩棒好吗?」说完,瞄了一下我兀
自抬头挺胸的阳具。

  我想,这大姊要是生为男人,一定是采花的个中翘楚,不知有多少女人要被
他糟蹋,看她冰肌玉肤,明眸皓齿的模样,哪知竟是胆色过人、巾帼不让须眉。

  「当我们扶着你上车时,谁会想到女人竟会绑架男人呢?」

  是呀!谁会怀疑这三个青春美丽的少女竟斗胆绑架我这么个成年男人呢?

  「其实你们大可不必绑架我呀。」我终于开始为自己的自由努力了。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不是许多男人求之不得的吗?就算半夜三更找我,
我也会火速赶来的,何必大费周章的绑架我?」我想大多数读者也这样想吧!

  「嘿!让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做性伴侣吗?让你想玩就玩,玩腻了就扬长而
去吗?还是大家交个男女朋友呢?」她语带讽刺的说。

  「以我们的姿色,难道真的找不到男人吗?」她笑笑说。

  我还真不能否认她的确明艳动人,就这么浅浅一笑,我眼前顿时为之一亮。

  「如果这样,我们就不算拉子了。」

  「我们只是对男人死心,不愿受男人牵绊罢了!」

  「现在,让我来玩玩臭男人吧!」

  我还是看得出她的羞涩与腼腆,既使一副不把我当作男性个体看待,只讲求
实际效用的模样,但要由口中说出这样的话,非得有相当的心理建设不可。

  今天早上她仍然穿着和昨天夜里同样的运动服,白色单薄宽松的短裤、黑色
棉质背心,透过短裤依稀可以看见内裤的高腰折痕。

  背对着我她脱去了背心和短裤,露出巧克力色健美的脊背,白色高腰的丝质
三角裤衬着均匀无暇的肤色,煞是好看。

  上了床,她跨坐在我胸前,浑圆结实的双臀落在我的双乳,一团软软热热带
点骚痒的东西正巧对着我的心窝,那是阴户。

  我心底高兴于一觉醒来有这样的好事,不但有得吃,还有得爽!

  忽然一阵温热由我的龟头往阴囊蔓延,她开始含弄起我的阴茎。胯下的阳具
一下子翘了起来,滑滑热热的感觉让我鸡巴也痒、心头也痒。

  她缓缓的将阴茎含到根部,又连吸带拉的滑向龟头。反覆二、三十次之后,
我的心窝开始感到水气,由她的阴户慢慢渗出骚水,粉臀不自觉在我胸膛晃动了
起来。

  到她用舌头撩拨我的龟头、马眼时,我想轻薄她身体的念头已经痒到了极致
了,于是我厚着脸对她说:「让我舔舔你吧!」

  她没说什么,褪下内裤,依旧趴在我身上吸吮着,一副小巧厚实的阴户就挺
在我面前,应该刚洗过澡,不但没有腥骚味,反倒带点香浴乳的淡淡香味。就像
看网路上的阴部特写:暗红色的阴唇、小巧的阴蒂、一根根浓密黑漆的阴毛一览
无遗,小阴唇给渗出的淫水弄得一片水光。

  我伸出舌头往肉缝舔去,「喔……」甫一接触到湿润的阴唇,她不觉呻吟了
一声,含住鸡巴的小嘴停了下来。

  我尝到她黏黏腻腻的小穴,心头一美,阴茎更是肿胀灼热,她含得吃力,放
弃了吸吮,俏脸瘫在我阳具前喘气,手握着阴茎不断上下套弄。

  我看她脸色潮红,星眸带水,一副欠人干的淫荡样,不禁舌头由阴唇舔向阴
蒂,再由阴蒂深入肉洞,直搅得她骚水失禁,娇喘连连,玉股在我嘴上、唇间不
停摇动。

  这时我的脸上已是汤汁淋漓、一蹋糊涂,想到这样一个俏丽健美的女孩竟把
最私密的蜜穴大开着挺在自己面前,骚水横流,任人轻薄。而手里握着我的鸡巴
还不断的套弄着,心底骚痒与渴望顿时升到顶点。

  还好她也难受至极,背对我提起湿搭搭的玉股,移动娇躯向阴茎坐去,刚开
始也许瞧我那肿得像汽球般红冬冬的阳具有点可怕,她只敢让龟头进去,喘了几
下,大概穴里痒的难受,浑圆的屁股大开,阴唇贴着阴茎一寸寸向下滑去,嘴里
不断嘶嘶吐气。

  「喔……」没入根部时,她爽得呻吟出声。

  果然她的嫩穴又紧又软又热,牢牢实实的握满整只阳具。我好想大肆的插她
一番,奈何这时我的腰还箍在床板上。

  她一定好久没这样高潮过了,第一次在我龟头爆裂般喷出阳精的同时,她狂
乱的哀嚎出声,沿着阴茎周遭,白花花的精液泊泊流出,她短暂脱力的瘫在我身
上,阴道里突突抽搐着,贴着我的大腿可以感觉她满富弹力的乳房上两粒樱桃坚
挺着,小腹、粉臀及大腿上冷汗直冒。

  这样瘫了一阵,感受到阴茎在阴道里再次由软变硬,她慢慢的又蠕动起来。
这次她大概不再感到害怕了,每次套弄都狠狠的吞到尽头,然后伴随着快意的呻
吟,让龟头直抵花心。

  只看她红肿湿润的阴唇忽快忽慢的在我阳具上套弄着,充血呈猪肝色的阴茎
上布满黏稠的精液,有些干燥了变为白色粉状,沾在她紧闭的屁眼花瓣上,也沾
在我的肚皮上。

  这次时间久了一些,兴奋的过程也特别明显,她慢慢懂得找不同的角度让阴
茎直接磨蹭穴里的快感带,只见她呻吟的满头大汗,淫水像泄了洪般一股股的向
外奔流,在一次狠狠套到尽头的同时,我们又携手攀越了高峰,然后随着穴里阵
阵喷出的阴精,我的龟头感到泉水一般的暖流冲激,眼前金星乱冒,下腹一阵酸
软无力。

  停了半晌,稍稍喘过气来,我看到一股淡黄的水流沿着两片小阴唇,流到我
低凹的腹部,而她扭过头来,披头散发,脸上汗渍兀自未干,眸底水意盎然、媚
眼如丝的望向我,嗔道:「都是你啦!害的人家这么难看……」

  唉!这教我该如何回答呢?

           ************

  沉默地清理完两人一片狼藉的身体后,赶时间似的她匆匆的走了,直到她消
失在门后我才想到:为什么不恳求她解开几个手铐呢!

  这一天,我就这样大字型的铐着,该怎么渡过?

  而,今天有午餐可吃吗?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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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想中断这个故事的,可是正如鼓胀到极致的阳具,已经有不得不发之
势,遽尔中断也许会伤了身子,还留下断文残篇在图书馆里,而这正是我所不愿
的。那么好吧!就把它当作消遣轻松来写,只要元元不嫌占版面又伤眼力,我将
完成这个故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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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绑架的第一天早上我几乎都在看电视,臆度着三姊妹放学后将逐一的来蹂
躏摧残自己,心底喜孜孜的,全没料到一个被强奸的男人可以像我这样充满喜悦
的。

  「如果是七仙女或十八金钗那不更妙!」我心里这样幻想着,「可是单单凭
我一根肉棒想驯服众多女人又谈何容易呢。」我有些自知之明。

  小电视没接电缆线就只能接收四台无线台,我一直看到午间新闻过后才开始
感到烦躁,那该是腹中饥火搞的鬼,我手脚胸腹全然无法移动、四肢因为长久固
定不动而兴起渴望移动的强烈欲望,只觉眼前的天花板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压
得我透不过气来,虽然浑身赤条条,隆冬的室内也还清冷,但是极度的焦虑却激
起我满身汗渍。这时,我仿佛领略了被活埋的滋味。

  下午三点多了,我不能不找事情做,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一定会发疯。

  我检视双手双脚的手铐,四支都是散发着不锈钢光辉的簇新手铐,在生存游
戏专卖店或玩具枪专卖店可以买到,规格尺寸几乎和警方的完全相同,没有钥匙
根本无法开启。每支手铐的另一头都在床柱柱脚绕一圈后铐在床柱上,让我的手
只有区区十五公分的活动空间,而最可恨的是床柱的短向上还存在一根横杆,连
往上出脱的空间都完全被封死。

  我两只手握住床柱用力摇撼,心底祈求出现一丝契机,床身接合处传来的玑
喳声竟如此微弱,床身也未免太牢靠了,想要支解它不啻是缘木求鱼。摇了十来
分钟,我选择了放弃。

  然后我开始打腰上铁炼的主意,那是由直径近五厘米的钢条拗成炼圈交扣而
成的,穿过床板两侧在床底下不知藉锁头还是打结固定住,我反复的用力挺腰,
希望能稍稍将它挣松,一直到腰上传来火炙般的痛楚,也只多换来约略五公分的
活动余裕。我低头朝腰上瞧了瞧,激烈的摩擦让我腰身一片殷红,并且泌出淡淡
的血丝。

  到了此刻,我知道单单靠一己之力想挣脱这牢靠的禁制是不可能的,除非假
由外援,是的!我早该想到的,于是扯起喉咙我开始放声高喊:「救命喔!救命
喔!谁来救救我!」

  音波由我的喉头跃出撞向六面墙壁,再由六面墙壁折射而成可观的音场,其
中相同频率的音波交融形成忽强忽弱的共振现象,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在空间
中漂浮摆荡。

  「救命喔!救命喔!谁来救救我!」我一声一声的喊,同时拉长耳朵注意外
头的动静,直到我声嘶力竭,脑里升起一阵晕炫,眼前金星乱舞。

  由于进食不足,很快的我体力不济,瘫在床板上气喘吁吁,外头连个车声、
人声全都付之阙如,更别谈有超人、英雄抑或侠士之流能入内解我困顿。唉!算
了,劳动半晌,天花板似乎又浮了回去,我不再像刚才般的烦躁难耐,还是等三
姊妹来怜悯施舍我吧!彼此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们何苦这般折磨作难我呢?
只要够诚恳、够合作,解开一两个桎梏应该是不难吧!

  我悠悠的睡去,再睁开眼时鼻端嗅到一股奇妙的香味,不自觉的让我的胃肠
激烈翻搅,涎液大量涌出。我吞了吞口水,往席地而坐的三个倩影望去。

  我发誓她们吃的绝对是山珍海味,每人冲一大碗的满汉大餐牛肉面正津津有
味吃着,那金黄色的面条与浓稠的牛肉汤汁,无一不深切的撩动我旺盛的饥火。

  我眼珠子几乎鼓了出来,舌头就快跳到汤碗里头,她们听到了声音,听到我
肠子里胃囊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转过头来:「哦……起来啦?大概是饿了吧?」
是二姊娇脆温柔的声音。

  「嗯!」我点点头,怎么不饿呢?这两天来我只吃过一个汉堡、一个三明治
和早上少的可怜的早餐,这对壮年的我而言,不过仅足以塞牙缝罢了。

  「可是……我们只有三碗泡面而已,而且也都快吃完了!」是小妹稚嫩的声
音,她稍稍翻转保丽龙碗让我看看残存的面,只剩一只老鼠的食量了,而我比老
鼠足足大一百倍。

  我心里狠狠的咒骂三字经,对一个女人这算第一次。

  小妹看我忿恨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一副想吃人的样子!
好凶哪!」

  大姊也笑了,她说:「你凶什么凶!搞清楚状况,现在你可是俘虏呦!」

  是该认份啰!我心里想,眼睛避开她们往天花板望去。

  「呦!不理人啰!好像我们虐待你了……。嗯……二妹!你吃完了,先过去
喂猪吧!」是大姊的声音。

  如果她们吃的算是山珍海味,那么二姊喂我的就足以算是满汉全席啰!当然
啦!不是泡面那种。二姊喂我吃的,是台湾街头常见的日式吉野家的盖饭,有牛
肉、鸡肉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乱七八糟肉,往常只觉口味平平,这时却宛如珍馐
玉飧般三两下直吃个碗底朝天。

  「唔……你怎么了?想逃吗?」二姊纤手轻轻抚上我磨伤破皮的腰身,我稍
稍吃痛,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真的那么苦吗?吃的、喝的、连看的都帮你准备好了,应该就像渡假一般
吧!」

  我没法忍受她的迟钝,一句话冲了出口:「如果你也尝受全身无法活动的滋
味,你就会知道最苦的不是吃、喝或是消遣娱乐的不足,最苦的是全身束缚住后
趋之不去的极度烦躁与郁闷。」

  「哦……是这样吗?」她一脸茫然的说,纤指依旧轻轻地抚着干凅结痂的伤
口,脸上怔怔的不知思索些什么。

  「我会跟姊姊商量的,我想明天应该会让你好过点。」这句话无疑是纶音玉
旨,让我心神忽地松弛下来。

  「还有……」我脸上热辣辣的说。

  她秀眉扬了扬,问道:「怎么了?」

  「我……我肚子不舒服!」进食过后胃肠蠕动特别畅旺。

  「哦……」她依旧一脸茫然。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迟钝,我看着她大声的说:「我想上大号!」

  三个姊妹又交头接耳的商议起来,而我还反刍着二姊甫听到我要求时脸上那
股难以置信的表情,哈!原来她们以为我不用上大号咧。

  「你就在这里上吧!」大姊踱了回来,冰冷白晰的脸上神色笃定的说。

  「在这里上?」我怀疑的问。

  「对!在这里上!」她千真万确的这样说。

  我想当时我一定张大了嘴巴,而她接着解释说:「当然啦!我们会帮你作稍
许准备,不会让你就这样拉在床板上的。」

  就算是稍作准备也不成,这个姿势叫我怎屙得出来?

  二姊由外头拿了一个夜壶走了进来,想塞在我的屁股下头,有而限的空间着
实塞不进去,三人于是又一商议,决定把我腰上的铁链取了下来。

  我看到小妹由床底爬出来时手上那副金光闪闪的粗大锁头,我方才知道下午
的挣扎无疑是困兽之斗。

  好了!我重新取回五分之一的自由了,动了动腰身,我品尝失而复得自由。
然后夜壶塞进屁股下头,腰下还好心的用床单折成方块衬垫着。

  「好了!你就拉吧!」大姊发号施令的说。

  我一脸讶异的逐一检视戴上了口罩的三姊妹们:「你……你们,这样看着,
叫……叫我怎么拉得出来?」

  三个人的嘴角一起笑了开来。大姊说:「呦!还害臊咧,妹妹们我们出去躲
一下吧!」三个人鱼贯的溜了出去。

  「哼!这哪是害臊!谁喜欢被人看着屙屎。」我心里反复抱怨着。

  这种姿势上大号我算是第一次,奋斗良久,总算肚内的惶急便意战胜心里的
别扭矜持,只闻一股恶臭飘散在狭小的斗室当中,对于自己粪便的味道我竟然油
然生出无比歉意,很害怕看到待会三姊妹的脸色。

  在给我二十分钟解放时间后,她们进来了。或许早经指派好,最年幼的小妹
带着口罩、捏着一大叠的卫生纸在我床边坐定,而夜壶则给二姊送了出去。

  「呐!屁股抬起来啰!」小妹在我胸膛拍了一下。

  「你可以放开我一个手铐,让我自己来!」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擦屁股。

  「别想!大姊说一旦解开你手上的手铐,你就会变把戏,那太危险了!她要
我负责帮你擦就好。」

  「不不不……我一定会乖乖的,给人家擦屁股,太……太奇怪了!」我申辩
着。

  「乖乖的?是吗?那你腰上的伤哪来的?」大姊明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不禁词穷,无语以对。

  一双小手伸进了我的跨下,就着我的屁眼抹了起来,大概每四张卫生纸折成
两折,足足抹了七、八次,而凉凉的小手偶而触及我的大腿内侧,屁眼又给人抹
个仔细,阳具竟悠悠的站了起来。

  「呸!擦屁股也这么不老实,坏胚一个!」大姊一旁啐了我一声。

  我瞧小妹躲着勃起的阳具继续工作着,脸上讪讪的升起一股红霞,我慌忙解
释:「没有啦!我根本没乱想,是它自己受不了的,我管不住它。」

  擦完屁股,二姊倒是准备齐全,拿了瓶喷雾芳香剂在室内狂洒一通,接着重
复昨晚的戏码,三人提着温水仔仔细细的又帮我全身擦拭一遍。望着忙成一团的
三人,我不禁为她们感到不值,绑架我除了服伺我之外,还真没捞着什么好处,
搞得彼此双输的局面,真是何苦来哉?

  还好,她们没再帮我打手枪。我在擦澡后浑身舒坦的余韵中,闻着室内过分
的芳香剂气味,耳中听到大姊珠玉般的声音对小妹说:「小妹你今天先来,虽然
是第一次,但是不要太紧张了。」

  二姊娇美的声音也说:「你不是一直埋怨十七岁还是个处女,怕别人会笑话
你吗?今天该算是你人生的重要时刻了,你不要害怕,我们两个姊姊会帮你。」

  我转头望向脸蛋一如红苹果般的小妹,原本不太精神的阳具听到「处女」两
字直接升旗敬礼。

  不能否认的,能进入处女蜜穴的确算是一种强烈的诱惑,但我并不想剥夺一
个女人的处子之身,开口便说:「不好吧!你可以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心爱的人,
何必便宜了我这陌生人?」当时我的表现就如同一个敦厚慈祥的尊长。

  只见大姊意味深长的望着小妹,小妹羞赧地望向自己的脚尖,而二姊则笑着
说:「不给你,难道给按摩棒会更好吗?」

  于是我想起她们是拉子——Lesbian!

               (待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2     标题: 我爱妈妈(1-5)  作者:波波

               我爱妈妈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
  随便写!轻松看!波波一直很喜欢「妈妈真伟大」该文,本文就有点类似。

  用这种笔法写来相当轻松,波波应该会有续文吧!?

  祝大家新春愉快,放假啰!
***********************************

  我叫小花,妈妈都叫我小花花,她说我跟对面公园里的玫瑰花一样漂亮,所
以名字里有一个花。

  从我记得事情以来,我就一直跟着妈妈住在这里,白天妈妈抱着我睡觉,天
一黑下来,妈妈就会要我到客厅看电视,然后有好多叔叔、伯伯都会来找妈妈睡
觉。

  「小花花!乖乖在客厅看电视,妈妈跟叔叔睡觉,不可以来吵妈妈!」

  我心里感到很奇怪,妈妈白天也睡、晚上也睡,怎么都睡不饱?像我白天睡
过之后,晚上都不必睡觉,可以看电视上的叔叔、阿姨走来走去,一直看到妈妈
睡觉醒来。

  但我知道睡到一半被人吵起来是很不舒服的事,像有一次妈妈白天吵到我,
我就对妈妈一直叫一直叫,因为我不舒服,所以妈妈要我不能吵她的时候我就不
吵她,我不想让妈妈不舒服。

  可是有些叔叔就没有我那么乖了,他们会吵妈妈睡觉,让妈妈不舒服的一直
叫一直叫,连我在客厅都可以听见,我实在好想告诉叔叔,睡到一半被吵起来是
不舒服的,请他们不要吵妈妈。

  其实我那么乖是有原因的,因为很多叔叔都会带糖果给我吃,有时候前一个
叔叔的糖还没吃完,后一个叔叔就给我糖了,所以我总有吃不完的糖,可以一边
看电视一边吃,一直吃到妈妈睡饱还吃不完,我只好把它存在铁箱子,偷偷跟隔
壁的小芳交换玩具。

  大部分叔叔都对我很好,他们不但给我糖吃,还会关心我的身体,一走进屋
里,就会摸摸我的头、摸摸我的身体,问我:「小花花!身体舒服吗?」他们不
会太用力,手掌热热的,这样轻轻的摸当然舒服的很,连小芳家里的小狗哈利都
知道舒服,常常拼命靠过来要我摸它,我当然也没那么笨,一定会告诉叔叔我很
舒服。

  以前有一个常来的王叔叔对我特别好(是妈妈要我叫他王叔叔的),他不但
给我糖吃、关心我的身体,还会告诉我女生应该知道的事情。

  因为我以前不知道女生的三角裤不能露出来,所以有时候看电视屁股被沙发
里面的跳蚤咬到,我就会把裙子拉起来抓痒,有一天正好被王叔叔看到,他就用
手指头在脸上一直划,说我:「羞羞脸!三角裤被叔叔看到了!」我看他的样子
很好玩,就学他用手指在脸上划,对他拼命笑。

  王叔叔那时候就教我:「小花花,女生的三角裤是不能给人看到的,给人看
到会很丢脸。」

  那一天我没听他的话,因为我的三角裤上面有漂亮的「啰啰梯梯」,可是后
来我问过妈妈跟小芳,他们也说被人看到三角裤是丢脸的事,我才知道我真的很
羞羞脸。

  第二天我就变聪明了,跳蚤咬我我就把三角裤脱下来,藏在放糖果的铁箱子
里,这样不但抓痒更抓的到,而且也不会被别人羞羞脸,可是屁股光光的坐在沙
发上,跳蚤好像更喜欢咬我,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抓痒,连尿尿的地方都被咬的红
红的。

  刚好王叔叔那一天也来跟妈妈睡觉,看到我在抓痒,他就笑著称赞我:「小
花花好聪明,这样三角裤就不会被别人看到了,不会羞羞脸了!」他那天第一次
陪我看电视,坐在我旁边,可是眼睛都一直看着我。

  「小花花好可怜,被跳蚤咬到红红的,叔叔帮你抓抓。」我想吃他带来的乖
乖软糖,怕自己抓痒没时间吃,就让叔叔帮我抓痒,我可以边看电视边吃软糖。

  王叔叔的手足足有我两倍大,抓起痒来当然比我舒服,我不知道跳蚤也会钻
进尿尿的洞里面,那一次叔叔用指头伸进去,我才知道跳蚤也咬了里面,还真的
会发痒哩!可是,叔叔小心的帮我抓了好久,最后不但屁股跟尿尿的地方不会痒
了,还觉得很舒服呢。

  我说王叔叔最关心我了,那一天他为了帮我抓痒累的半死,流很多汗还一直
喘气,鸡鸡里面明明尿很多也不去嘘嘘,涨的就跟汽球一样大。我感觉不痒了就
马上告诉叔叔:「王叔叔,小花不痒了,你赶快去尿尿吧!」,叔叔细心地帮我
检查过一遍之后,才进妈妈房间尿尿。

  睡觉前先尿尿比较好,不然睡到一半会爬起来尿,那跟被人吵起来一样不舒
服,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王叔叔也跟我一样聪明。

  以后的几天王叔叔都会帮我抓痒,其他叔叔也会帮我抓痒,虽然跳蚤咬的地
方变多了,可是却有好多叔叔帮我抓,算起来好像比以前更好。可是有一个大胡
子的叔叔说他的手指头太短,抓不到我尿尿的洞里面,说要用鸡鸡帮我抓。

  他给我看他的鸡鸡,真的比手指长,可是有三根手指头那么宽,我想那么大
的东西,怎么可能塞进我那么小的洞里面,就跟大胡子叔叔说:「叔叔!进不去
啦!用手指抓抓就好了!」叔叔说他想试试看,我那时候第一次变得不聪明,呆
呆的就让他试了。

  叔叔原本还很小力,坐在沙发上要我把尿尿的洞拉开对准他的鸡鸡,我才一
拉开,他就突然很用力把我按下去,那时候,我尿尿的洞像被刀子割到,痛得我
一直叫一直叫,竟然把睡觉的妈妈吵起来。

  妈妈被我吵起来不但没有不舒服,还替我报了仇。刚冲出来看到大胡子叔叔
的鸡鸡有一半跑到我尿尿的洞里头,她就拿起扫把往叔叔身上一直打一直打,另
一只手还拿起亮晶晶的水果刀。

  「干恁祖母咧!恁祖母ㄟ查某子汝阿妹肖想……嘎恁祖母死出去……」妈妈
骂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其中只有「干恁祖母」我听得懂,妈妈只在很生气的时候
才说这四个字,表示她很生气。

  (语译:干你祖母!我的女儿你也妄想,给我死出去。)

  大胡子叔叔把我尿尿的地方弄破,妈妈当然很生气。

  大胡子叔叔有一只眼睛被扫把打到,流了很多血,他推开我跳起来,嘴巴同
样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我知道他也生气的要命,可是妈妈有刀子,他只能
乖乖的被妈妈打败。

  「死查某鬼!你的三角裤呢?」妈妈看到我裙子里面没穿三角裤,很凶的问
我。(死查某鬼:死女孩,生气语)

  通常妈妈心情好就叫我「小花花」,心情不好就叫我「死查某鬼」,我很奇
怪她现在明明打赢了却还是不高兴,只能乖乖告诉她:「我放在铁箱子里!」

  「为什么放在铁箱子里,不穿起来?」妈妈举起扫把好像要打我,我哇的哭
了出来,赶紧说:「呜……妈妈,你说三角裤不能给人看到……我就把它藏起来
了!」

  「你穿着裙子还会给人看到?」妈妈凶巴巴的瞪着我。

  「沙发里面好多跳蚤,我被跳蚤咬很痒,一抓痒,三角裤就被人看到,我把
它藏起来,这样人家看不到三角裤就不会笑我羞羞脸。」我很快告诉妈妈,原想
她一定会称赞我聪明,可是妈妈刚听完脸色变得一下子红一下子绿,扫把匹哩啪
啦就打到我的光屁股上,就算我哭的很用力,妈妈也没有理我。

  「以后再给我看到你没穿三角裤,妈妈就会跟今天一样狠狠打你一顿!」直
到我把小芳的妈妈哭过来,妈妈才停下手,而她打了我竟然自己还掉眼泪。

  那一天睡觉的时候,我看到尿尿的洞里面流很多血,不知道是大胡子叔叔弄
的,还是妈妈打的,妈妈帮我把卫生纸塞进三角裤里头我才敢睡觉,可是屁股痛
的要命,我睡了好久都没有睡着。

  睡不着我就想,以后穿三角裤抓痒的时候,一定会被人家看到,那样我就变
成了羞羞脸的女生,实在好丢脸!可是妈妈不准我脱三角裤,真不知道怎么样才
好!

  还好第二天妈妈把有跳蚤的沙发丢掉,换成一根一根竹子粘在一起的椅子,
跳蚤找不到地方住,都搬家了!我也不用一边看电视一边抓痒,没有人可以看到
我的三角裤了。

  只是由那天开始,小芳家里的哈利不见了!真奇怪!


                (2)


  那一次我尿尿的地方流了两天的血,然后突然就没有了,妈妈知道我受伤,
拿一种粘粘、热热的药帮我擦,一边擦她还一边问我:「小花花!有没有人摸你
这里?」

  「有呀!给跳蚤咬过之后,好多的叔叔都喜欢帮我抓痒!」我扳着手指头一
个个数给妈妈听,有大肚子叔叔、臭臭叔叔、大胡子叔叔、棒棒糖叔叔、黑人叔
叔、王叔叔……

  我越说妈妈脸色越难看,当我数到王叔叔还有第一名叔叔没说出来,妈妈已
经跳了起来,问我:「王叔叔也摸你这里?」脸上就像天黑一样难看。

  我不知道自己少数了哪个叔叔,竟然让妈妈这么生气,往后一躲,我小心的
说:「王叔叔有帮我抓痒呀,还有第一名叔叔也有,就是这些叔叔了!我……我
没有记错……」看妈妈没说话,我赶紧又说:「王叔叔好厉害,他知道跳蚤钻到
尿尿的洞里面咬我,也会帮我抓里面,如果王叔叔不说我都不知道哩……」

  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就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以为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赶紧把来
不及说的也说出来:「呜……妈妈干嘛打我?不只王叔叔帮我抓里面,大胡子叔
叔、棒棒糖叔叔都有,臭臭叔叔臭臭的,他一坐我旁边我就跑掉,才不要给他抓
咧。」「死查某鬼!你给我乖乖坐好!我待会再教训你!」妈妈很凶的骂我,我
吓得不敢动,乖乖的看妈妈去打电话。

  妈妈是打电话给王叔叔,因为我听到第一句话里面有「小王」二个字,小王
是妈妈叫的,我要叫王叔叔。

  妈妈跟电话机大声说话,手没有比,不知道算不算吵架?我知道两个人手一
直比,嘴巴大声说话就是吵架。

  如果算是吵架,那妈妈这次一定吵输了,因为我看到她在掉眼泪,只有输的
人才会掉眼泪,但妈妈风度也不比我好,吵输了就把电话机丢到地上,她上次还
因为我跟小芳吵架拉她头发而打我一顿,现在自己还不是一样没风度。

  我一直以为妈妈这次又会打我,可是她丢完电话走回来之后就摸着我的头没
说话,我看她吵输了很可怜,于是拿卫生纸帮她擦眼泪,她跟我说:「小花花!
妈妈告诉你,以后尿尿的地方不能让人家碰,就算是自己,也不能用手指头伸进
去。」

  「为……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如果下次真的让跳蚤钻进去,我才知道
该怎么办。

  「那里是生孩子的地方,给人家碰就会生孩子,生孩子肚子会裂开来,很痛
的!」

  「有没有大胡子叔叔用鸡鸡帮我抓痒那么痛?」

  「比那个还痛!」

  「喔!那下次我不要了,抓痒已经这么痛了,肚子裂开来还得了!可……可
是小花是不是妈妈裂开肚子生下来的?」

  「是呀!妈妈知道小花在里面,再痛也要把小花生下来。」

  「哇!妈妈真勇敢!」

  我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面有没有小花,就算有小花我也不要生孩子,实在痛死
人了,妈妈比我勇敢,她下次一定会吵赢王叔叔的。

  可是王叔叔怕妈妈吵赢她,以后没有再来找妈妈睡觉了,而其他叔叔一样会
来,他们大概知道跳蚤搬家之后我屁股不再会痒,都没有说要帮我抓痒,给我糖
果之后就进去找妈妈睡觉了。

  因为,我每天晚上都在看电视,每次看到电视上的叔叔、阿姨都穿黑黑的衣
服,脸上也黑黑的,我就好奇怪,同样是电视,为什么小芳家里电视机的叔叔、
阿姨都穿红红、绿绿的衣服,而我们家里的就要穿黑黑的。

  就算是小丸子,他们家的也比较会笑,我们家的都像要生气一样。

  有一次小芳在我家我就问她,她说她家的是彩色电视机,而我们家的是黑白
电视机,买彩色电视机要比黑白电视机多很多的钱,像我们家这么穷,一定买不
起。

  我不知道自己家里算不算穷,那要等我问过妈妈以后才知道,后来我跟妈妈
说要买小芳家里的电视机,她跟我说:「等妈妈赚够了钱才买的起。」

  我感到很奇怪,就问:「妈妈什么时候偷偷赚钱?我都不知道!」

  「妈妈睡觉的时候就是在赚钱呀。」

  「奇怪?我睡觉就没赚到钱……」

  「笨小花!是叔叔他们会给妈妈钱!」

  「哇赛!妈妈好厉害,跟叔叔睡觉就有钱!等我长大以后也要跟妈妈一样睡
觉赚钱!」但是我现在年纪还小,没妈妈厉害,妈妈一睡可以睡一整天,而我再
怎样用力,最多也只能睡白天。

  有几个晚上我躺在椅子上练习睡觉,可是心中一直想着彩色电视机,老是睡
不着觉。照妈妈的说法,我们家应该真的很穷,穷就买不起彩色电视机,那么我
的小丸子一定笑输小芳的小丸子,越想我心里越不舒服。

  像妈妈这么会睡觉,一定要很多叔叔来跟她比赛睡觉,妈妈赢了,叔叔就给
钱,这样才可以赚好多好多的钱,像现在,有些叔叔白天偷睡过觉,晚上睡输妈
妈,才进去房间一下下就不想睡了,只剩妈妈一个人睡,当然没有很多的钱。

  如果有好多叔叔来跟妈妈比赛睡觉就好了,我想到这里就不想看电视了,为
了彩色电视机我一定要帮妈妈赚钱。

  推开大门,我就站在门口找那种不像很会睡觉的叔叔,老实讲我也分不太出
来,反正只要看到一个人的叔叔我就问他:「叔叔!你来跟妈妈睡觉好吗?」

  「叔叔!你来跟妈妈睡觉好吗?」

  很多叔叔会睁大眼睛要我进去屋子别乱跑,可是有的会骂我:「神经病!」
连理都不理我。我知道「白痴」、「傻瓜」都是骂人的话,先前别人这样骂我,
妈妈都会回骂他:「干恁祖母!」,我虽然搞不清楚「神经病」是什么意思?但
只要一听到「白痴」、「傻瓜」,我也会骂他:「干恁祖母!」

  但我还是帮妈妈赚到了一些钱,每一天起码有四、五个叔叔会听我的话进来
看看妈妈,大概认为妈妈不像很会睡的样子,就跟妈妈比赛睡觉,然后输钱很高
兴的走了。

  他们一定是第一次看到睡觉这么厉害的妈妈,自觉输的心甘情愿,给一点钱
也是值得,我就没看过一个比输还这么高兴的人。

  不知道妈妈知道我帮她赚钱的事吗?她一直没向我说谢谢,可是差不多在两
个礼拜之后,妈妈真的买了跟小芳家里一样的电视机,里面有穿红色、黄色、绿
色衣服的叔叔、阿姨,他们的心情非常好,长的也比较高大。

  虽然妈妈没跟我说谢谢,可是她心中一定非常非常感谢我这个女儿,要不然
她买彩色电视机给我看干嘛?

  我好爱妈妈,因为她实在太会睡觉了!

  自从买了彩色电视机之后,有好几天,她因为睡太累了,晚上就不再睡觉而
陪我看电视。

  「睡觉睡太多也会生病的!」有一天妈妈到医院看病带着我一起去,路上妈
妈这样告诉我,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情的可怕,还好!我没妈妈这么会睡,
一定不用看泌尿科。

  像妈妈就是因为睡太多的觉才需要看泌尿科的,我的耳朵一向很好,妈妈挂
号时候说的话全被我听到了。


                (3)


  妈妈看过医生以后,休息三天就又开始睡觉了,她还是跟以前以样,白天跟
我睡,晚上跟叔叔睡,只不过她现在变得比较凶,有些叔叔才刚走进去,我还没
开始吃糖,他就出来了。

  大人就是不一样,只要睡一下下就好,不像我,有时候睡觉的时候还看得到
太阳,醒来就天黑黑了,每次妈妈出去买晚餐回来,就会笑我:「你看……我们
小花花好会睡呦,从早上睡到傍晚,小心变成猪喔!」哼!还敢说我,妈妈自己
睡的比我多,都没有变成猪!

  可是我还是喜欢一醒来就闻到香香的味道,那是种会让人流口水的味道,妈
妈喜欢买蚵仔面线和虾虾汤,一只一只肥肥的虾虾都穿着透明的衣服在游泳,看
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妈妈爱吃,我也爱吃!

  而且我告诉你呦!我刚睡起来都会特别舒服,手啦、脚啦都好想用力打人,
心里一直想要大声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直不敢告诉妈妈。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妈妈在我睡醒的时候都会特别漂亮,对我也特别
好,以前看黑白电视机我不知道,后来看彩色电视机我才知道妈妈趁着我睡觉的
时候,跑进电视机里面去了,电视机里面的妈妈规定要用蜡笔在脸上画画,妈妈
不能不画,还好妈妈不是到黑白电视机里,不然画得黑黑的,就不漂亮了!

  有一次,我看到妈妈的蜡笔就问妈妈:「是不是,到电视机里面都要画红红
的?」

  妈妈好像不想告诉我的样子,呆呆的看我一下,忽然想通了,还是决定告诉
我:「是呀!脸上要画红红的才漂亮,以后小花花长大也可以画红红的。」

  「小花花已经十二岁了,应该长大了,可以画红红的吗?」我问。

  「嘻嘻……小花花还小,再过几年吧!」

  我站起来已经有妈妈眼睛那么高,还算小?妈妈的意思大概是不让我到电视
机里去吧!

  「妈妈!你没有谢谢小花要你买彩色电视机?」

  「为什么?」妈妈还打算赖皮,我帮她那么多,她想不认帐!

  「呵!妈妈你坏坏,以前你都要到小芳家里的电视机,现在只要在家里就好
了,不用跑那么远!」我这样说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我原本只想帮助妈妈,并
没有要妈妈谢谢我的意思。

  妈妈真的不想告诉我耶!她呆呆的看着我好久,嘴巴叽哩咕噜不知道讲些什
么,我想想算了,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嘛,我也只不过想知道她是怎么进电视机
里,电视机那么小,我也不是很爱去。

  妈妈的不老实还不只这些呢,还有一些我偷偷看到的,她以为我不知道。

  像妈妈晚上不准我进房间就是怕我学会她怎样睡觉,我说嘛!妈妈如果跟我
一样睡觉,晚上一定睡不着的,我会想很多东西,譬如哈利跑哪里去了?小芳白
天背书包去哪里?王叔叔为什么没来找妈妈?还有好多好多,我不想告诉你的秘
密。

  妈妈不会想就因为她是一边运动一边睡觉,而其他叔叔也一样,难怪他们想
睡就睡,想起床就起床,大人实在好厉害!

  其实这一点我老早就知道了,只是我忽然忘记在睡不着的时候运动,让自己
变成了不太会睡觉的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比较笨哩!其实才不呢!

  有一次妈妈跟王叔叔带我去爬山,走了好多路,太阳原本还在头顶上,后来
掉下来了,跑到山的后面,那一次我流了好多汗,脚都麻麻的,晚上我就不知道
电视机里的叔叔、阿姨在干嘛,一下下就睡着了,害我第二天白天总是睡不着,
一直吵妈妈。

  而妈妈跟叔叔一边运动,一边睡觉,也流很多汗,当然跟我那天一样,很快
就睡着了,如果有人能陪我运动,让我流很多汗,我想我也可以在晚上快快的睡
着。

  我一直是很听话的小孩,就算妈妈打我,我也会乖乖的给她打,那一次根本
不是我故意的,是妈妈一直叫一直叫,叫的好大声,我想进去要叔叔乖乖不要吵
妈妈睡觉,碰了碰门,门没有关,我就不小心看到妈妈运动的事。

  妈妈跟叔叔运动的时候,怕流汗弄湿衣服,通通没穿衣服,妈妈会把脚打开
开,抱着叔叔的肩膀,让叔叔压在她尿尿的地方,用鸡鸡帮她抓痒。

  先前我还以为跳蚤搬家了,原来只是跑到床上去了。那些搬过家的跳蚤突然
变得比较喜欢妈妈,要不然就是他们跟我一样白天也要睡觉,现在的我从没有给
跳蚤咬过一口。

  而叔叔也真奇怪,明明想尿尿却不尿尿,宁愿把鸡鸡灌的这么大,还要流汗
替妈妈抓痒,如果尿尿不小心露出来,跑到妈妈的洞里面,那就很臭臭了!

  像我就是有一次很想睡觉,不想起床尿尿,一不小心让尿尿露出来,把床单
弄的湿湿的,被妈妈打了两下屁股,妈妈说:「想尿尿就起来尿,不可以忍尿,
你看,床单都被你弄的臭臭的,下次你自己来洗!」而她被跳蚤咬的时候,竟然
就不怕臭臭的?那一次一定很多跳蚤咬了妈妈,其中有几只还是妈妈跟叔叔认识
的,我就听到叔叔这样说:「啊……恁娘鸡掰咧……有够爽……啊……」

  (语译:啊……你妈的小穴穴……好舒服……啊……)

  妈妈也这样说:「喔……恁娘ㄟ鸡掰有爽无?有呵你爽无?哇咧夹……夹死
你……」

  (语译:喔……你妈的穴穴有爽吗?有让你爽吗?我……我夹死你……)

  他们一边运动还一边凶巴巴的吓那只名叫「鸡掰」的跳蚤,说要夹死它,可
是叔叔技术不好,流好多汗也没有抓到那只名叫「鸡掰」的跳蚤,所以妈妈一直
抓叔叔,怪叔叔不够厉害,最后叔叔想到一种脏脏的方法,用尿尿淹死跳蚤!

  我看的一直流汗,好怕那只名叫「鸡掰」的跳蚤下次来咬我,而我不像妈妈
那么厉害,给鸡鸡抓痒不怕肚子裂开,难道妈妈知道肚子里又有一个小花?下次
我一定要记得问问妈妈。

  叔叔很用力的把跳蚤压住,然后他就开始在妈妈洞里面尿尿,为什么我会知
道叔叔在尿尿呢,因为我看到叔叔很舒服的样子,两条眉毛跑到上面,嘴巴打开
笑嘻嘻的呼了一声,我尿很急的时候多半也会如此,长长慢慢的呼气,因为肚子
突然间变得受不了的舒服。

  我知道妈妈一定马上就会想起臭臭的事情,她会打叔叔的屁股,要叔叔「自
己来洗!」我怕妈妈洗澡的时候发现我在偷看,赶快就回到客厅里假装看电视。

  可是这个叔叔(我应该叫他尿尿叔叔吧!)就不是一个乖乖的叔叔了,他怕
帮妈妈洗澡,连睡觉也忘了,一下下就溜出来了!像我就不会这样,自从妈妈要
我「自己来洗」我就乖乖的自己来洗,虽然后来我只不过偷偷尿过三次。

  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有看电视,我心里一直想一直想,希望那只叫做「鸡掰」
的跳蚤一定要给尿尿淹死,另外我也想妈妈肚子里面是不是又有了一个小花,耽
心哪一天妈妈的肚子裂开来一定好痛好痛。

  直到第二天我才开始知道要烦恼,如果妈妈又生下一个小花,那下次她叫「
小花花」的时候,到底叫的是我?还是肚子里那一个?而妈妈睡觉的时候,到底
会抱我?还是抱她?想到这里,我又觉得不太舒服了!


                (4)


  还好妈妈一直没有生下另一个小花,我虽然很高兴,可是慢慢对妈妈的话产
生了怀疑,因为妈妈说:「给别人碰尿尿的地方,肚子就会裂开,会生小花。」
妈妈没生,而我那次给大胡子叔叔碰过,到现在也没有生小花。

  所以说,大人的话也不是通通可以相信,他们对于某些事情装得很神秘,只
告诉你一点点,怕你跟他一样厉害,其实呀!就算我学会妈妈睡觉的本事,还不
是帮她多赚些钱,有什么不好。

  像隔壁的小芳就很神秘。

  每天早上小芳会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戴一顶像黄色碗公的帽子(也不是很像
啦!),背一个装很多书本的书包,跟她妈妈一块出门,然后一整天没看到她,
直到我醒来之后才又回来。

  我曾经在早上睡觉前跑到门口偷看过几次,她每天都一样,脸上笑笑的,一
点也没有离开妈妈的难过。

  原本我还以为她是跟妈妈一起出去玩,后来有一次她妈妈自己一个人偷溜回
来被我发现,我才知道小芳不见了。

  小芳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小芳没有回来她妈妈一点都不耽心?这些事情让
我感到奇怪,总算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小芳。

  「小芳,你每天背书包去哪里玩?」

  「我去上学呀!天真国民小学!」小芳很大方的告诉我。

  「天真国民小学?那……那是什么地方?」是不是那种有两个黄色大弯弯,
卖薯条跟汉堡的地方,还是那种有好多咻咻车子会翻来翻去、有彩色马儿会绕圈
子的地方,小芳天天去,一定非常好玩。

  「就是学校呀!我每天都要去上学,三年甲班。」

  「三年甲班?到底学校是什么东西?好不好玩?下次可不可以,带小花一起
去。」我也好想去好玩的地方。

  「学校不是要玩的!学校是要念书,念很多书,很累的!不过学校里会有许
多同学陪你玩,还有老师会教你……」

  小芳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学校」?「老师」?「同学」?不知道
哪一个比较好玩?「到底可不可以带我去嘛?」

  「带你去?你要去哪一个班级比较好?我听我妈妈说,你是傻瓜,可以不用
上学!」

  什么?竟然骂我是傻瓜,我最讨厌人家骂我傻瓜或白痴了,妈妈说过我很聪
明,如果有人敢骂我是傻瓜或白痴,一定要好好骂回来。

  我觉得我的脸都红了,心里非常非常生气,抓住小芳的头发,我告诉她我非
常生气:「小芳!干恁祖母!干恁祖母!干恁祖母!」

  小芳也抓住我的头发,跟我扭打在一起,嘴巴里拼命喊叫:「你干嘛抓我头
发……你这个白痴……智障……低能儿……你妈妈是妓女……妓女……」

  「白痴!白痴!白痴!」

  她越喊我越生气,两个人滚到地板上,掉了好些个扣子、头发,我不能骂输
她,比她更大力的喊着:「干恁祖母!干恁祖母!干恁祖母……」

  一直到妈妈冲出来分开我们,我们才愿意停手。

  小芳眼看我妈妈来了,呜哇呜哇地哭着回家,一定是回去找她妈妈来打我妈
妈,我才不怕她哩!我又没打输她,我妈妈也一定不会打输她妈妈,她活该,谁
叫她骂我是白痴跟傻瓜,妈妈说那是又脏又臭又丢脸的话,她怎么可以骂我又脏
又臭又丢脸呢?

  这就是我第一次跟小芳吵架的经过,虽然脸上被她抓出三条红红的伤痕,可
是我也扯下她好多根头发,所以她没有赢我,我也没有赢她,这大概是以后她还
要跟我说话的原因。

  我跟妈妈说小芳骂我的话,而且还告诉她我用她的话骂了回来,这明明是她
自己以前教我的,没想到时间一久,妈妈却又不认帐了,只见她脸臭臭的拿起扫
把,很痛很痛的在我屁股上面打好多下。

  「很会厚?还学人家打架?你打人家,妈妈就打你!」边打妈妈边说。

  「呜……痛……好痛……妈妈……你不是说人家骂我的时候……我就要骂回
来……你干嘛打我?」我觉得妈妈老是讲话不算话。

  「是呀!妈妈要你骂回来,又没有要你打回来,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先打小
芳?」

  「呜……是是……是啦!我很生气很生气……所以我就拉她头发了……」

  原来是不能打架,骂还是要骂的。

  「呜……妈……你不要打了……小芳还骂你……骂你是妓女……那是什么东
西?」我的屁股像是被火烧到一样痛,就想妈妈赶快停手。

  妈妈果然停手了,她的脸就像是要下大雨前的天空,有黑黑的东西,飘来飘
去,手里的扫把一直发抖。

  她就这样瞪着我好久好久,我好害怕,不知道妓女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会不
会比傻瓜或者白痴还要可怕?总算是妈妈想起她睡觉的时间到了,丢下扫把慢慢
走进房间,才到房门口她又回头对我说:「不准你以后再跟人家打架!他们骂你
白痴自己才是白痴,根本不了解小花的聪明,在妈妈心目中小花永远是个乖巧又
可爱的小女孩,他们懂个屁?」

  「还有!你以后也不要问别人妓女是什么?妓女就是很会睡觉的女生!小芳
她没有骂妈妈,你误会了!」

  虽然屁股被打了好多下,可是听到妈妈说我是乖巧可爱的小女孩我就忘记痛
了,妈妈真好,都看得出我又乖又可爱,小芳她有我乖吗?谁敢骂我的妈妈,我
一定要骂她一千一万遍的「干恁祖母!」。

  还好小芳没有。

  可是小芳她还真厉害,不但知道「学校」、「老师」、「同学」还有「六年
甲班」这种奇怪的东西,连妓女是很会睡觉的女生她也知道,所以我说她相当神
秘嘛!


                (5)


  「学校」这种东西我是在十二岁那年夏天才知道,距离我家有彩色电视机差
不多二个月,距离我跟小方吵架的事情也有六个月,为什么我会那么清楚,因为
我能够认出日历上头的数字,九减七是二,九减三是六,很厉害吧!

  事情的发生还是要谢谢小芳,因为他告诉我「学校」、「老师」、「同学」
这些好玩的东西,我一直没敢忘记,每天有空的时候我都会想上几回,虽然她跟
我吵架没让我赢,我还是很大方的原谅了她。

  只要,妈妈在我身边,我就要求她带我去玩,去学校玩、去老师玩、去同学
玩。

  「小花花!你真的想上学?」妈妈问我,我看她是心动了,自己也很想去玩
玩,我说嘛!那么好玩的地方,小芳可以每天去,妈妈一定也会想去。

  「嗯!我要去!要去要去,我明天就要去。」

  「唉!好吧!这几天妈妈想想办法,过几天妈妈一定会带你去的!」妈妈答
应了!可是她竟然叹气,干什么叹气呀?去玩不是挺好的到时候自己玩上瘾了,
就又会像上次王叔叔带我们去坐咻咻车一样,一边笑一边啊啊啊的叫个不停,还
一连坐了两次哩!

  过几天?是不是要找王叔叔来带我们去呀!好久没看到王叔叔了,不知道他
家的乖乖软糖吃完没?他没来,都没人给我带大桶大桶的乖乖软糖,一桶可以吃
三天喔!

  其实妈妈也真是的,跟王叔叔吵架又不一定要赢,假装输一下,叔叔就会很
高兴,人一高兴,他就会天天带乖乖软糖来了,哪像现在,我没糖吃,妈妈心里
也不舒服。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妈妈心里不舒服?那还不简单,以前妈妈最喜欢跟王叔叔
睡觉,常常都睡好久好久,出来的时候妈妈都会牵着他的手,脸上笑嘻嘻的,比
对面公园的玫瑰花还漂亮,是我认为第二漂亮的时候(第一漂亮是我睡起来的时
候)。

  不只这样,妈妈白天还会打电话找小王,对着电话机说:「小王,你来嘛!
人家好想你。」然后眼睛飘来飘去,嘴巴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我都替她脸红,
怕电话里那个小王一不小心就给她骗来,撞上另一个王叔叔,变成两个王叔叔,
我就不知道怎么区分才好。

  还好每次妈妈这样说的时候,晚上都是同一个王叔叔过来,头发卷卷的、肩
膀有窗户那么大、会给我带乖乖软糖的那个,每次都一样,让我放心不少。

  所以我以为王叔叔就是电话里的那个小王,他没睡觉的时候,就要回到电话
里头工作,像我妈妈一样,偷偷到电视机里工作。

  王叔叔没来,妈妈没有牵过其他叔叔的手,也不会对电话机咯咯咯咯,更糟
糕的是,妈妈都很少带我出门,害我常常耽心对面公园的玫瑰花还在不在,以前
妈妈跟王叔叔荡秋千的时候,我就跟玫瑰花打勾勾,说要常常去看它,现在妈妈
不带我去,我不就变成说谎的小孩了?

  讲那么多都不是我看出妈妈心里不舒服的原因,妈妈不舒服是因为她睡觉少
了,看电视的时间多了,没有睡饱,心里一定不舒服的,还好她不会像我不舒服
就大声叫,她只会抽臭臭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很大力的呼呼呼呼。

  如果王叔叔带我跟妈妈到学校去玩,妈妈一定又会舒服起来!

  有一天,妈妈很早就抱我睡觉,醒来时,太阳还好大好大的在窗户外面,妈
妈说,今天要到学校去,我问妈妈,叔叔呢?妈妈说,就我们两个去,原来……
原来我又误会妈妈了!

  妈妈还是没忘记跟叔叔吵架的事。

  学校原来是这么远的地方,我和妈妈坐车车,坐了好久都不会到,就在我快
睡着的时候,妈妈拉着我下车。

  学校?这就是学校,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就是好多屋子黏在一起,然后好多
跟我一样的小孩子坐在一起,乖乖听大人说话的地方了,那些小孩子看起来笨笨
的,有的还用围兜兜包着,口水一直流,我早就不用围兜兜了。

  根本不好玩嘛!没有咻咻车,没有漂亮的马儿,更没有飞在天上可以哒哒哒
哒打机关枪的飞机,还好我看到溜滑梯和荡秋千。

  「妈妈!你看,溜滑梯耶!不过比公园的小一点。」我比给妈妈看。

  「嗯!妈妈看到了!待会妈妈没叫你说话,你不要说话!」妈妈吩咐我。

  「好!……可是小花为什么要来学校玩溜滑梯呢?公园的大一点!」我觉得
奇怪。

  「小花花!你是来念书的,不是来玩的!」妈妈说。

  「念书喔!那是什么?」我问。

  妈妈没有理我,我们走进一间摆有很多桌子、椅子的大房子,里面没有半个
人,可是窗户跟门都开着,不怕遭小偷?「笨笨!没关门,东西会被小偷偷走的
呦!」我拉妈妈的手,对妈妈笑笑。

  原来我又误会了,里面是有人的,那人藏起来打算骗小偷,就躲在边边的小
屋子里,那是一个很丑又很臭的大人,跟臭臭叔叔差不多,是一种会让我想跑掉
的人,他抽的烟居然是一根树枝,黑黑的,冒出臭臭的烟,比妈妈的臭多了,而
且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很久没有睡觉,旁边有黄黄的眼大便,看起来好讨厌。

  「校长,你好!我是前几天跟你联络的张小姐,这是我的女儿小花。」妈妈
说。

  「哦!张太太是吗?张先生没来……」那个叫校长的抬起头来。

  「喔。我……我是未婚妈妈,没有结婚,我姓张!」

  「这是你的女儿呦!看起来很正常呀!怎么需要到启智学校来,一般学校不
收吗?」

  「七岁的时候鉴定说是中度智障,普通小学建议我送她到启智学校来,偏偏
我们那儿没有启智学校,又没钱搬家,一拖就是好几年了!」

  「启智教育最好是尽早进行,将来比较容易适应社会生活……我看她也十来
岁了……该有十三、四岁了吧?」那双红红的眼睛转到我身上来。

  「嗯!今年四月满十二岁!」

  「发育的这么好,你看她的胸部都凸出来了,臀部跟腰身也都有了,看起来
就像是小女人一样,要不是你带她来,说她是中度智障,我还以为她是正常女孩
哩!」她一直看我的奶奶,我赶紧躲到妈妈身后。

  「她本来就很正常,就是脑筋转不过来而已!」妈妈说。

  「这样喔?您是从事哪一方面的工作,我们这里收费可不便宜,不单是学校
教育,还提供职能教育、专车接送以及早、午餐供应,你知道的,很多家长都要
求这些服务,毕竟智能障碍的小孩非常难带……」

  「我……我是从事服务业……」

  校长递给妈妈一张纸,接着说:「这是一学期的学费以及杂项收费,包含所
有项目,你看看,要是没问题,就请到我们收支组缴费,缴费完毕过几天就可以
来上课了。」

  妈妈拿着纸,脸忽然变得跟纸一样白,她呐呐的说:「你那天不是说学费只
要五千多块钱,怎么……怎么……」

  「你问我学费我就告诉你学费,至于这个是包含所有学杂费的总数目。应该
没问题吧?」校长斜眼盯着妈妈。

  「这……这……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分期付款?」妈妈艰难的说。

  「分期付款?我们还没这种惯例,不会吧?两万多块钱对一个从事服务业的
人应该不至于构成问题吧!你是从事哪方面的服务业?」

  「我……我是……」妈妈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来。

  「嘿嘿!真要那么穷,孩子干脆自己教好了,谁叫你那么穷偏偏又生出个白
痴女儿,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我看妈妈被他欺负的低下了头,又说妈妈穷说我是白痴女儿,那张嘴巴还嘿
嘿嘿嘿的让人非常讨厌,我好生气好生气,跳了出来,大声对他吼叫:「你校长
算什么东西?干恁祖母!我妈妈是很厉害的妓女,又会睡觉又会赚钱,谁像你一
脸不会睡觉的样子!」

  我一定让校长自己觉得丢脸,只见他张大一张嘴,呆呆的看着我,脸上有时
候红有时候白,而妈妈因为没想到我会说出她厉害的地方,害羞的低下头去,连
耳朵都红红的。

  「妈妈不要害羞!让他知道你是妓女也没关系,他一辈子也当不成妓女!」
我紧紧握住妈妈的手,嘴巴还要骂他几句:「干恁祖母!干恁祖母!你才是白痴
校长!」

  妈妈的手冰冰冷冷,中间冒出一点点的汗,她看了校长一眼,转头笑着对我
说:「是的!小花!妈妈会告诉他我是厉害的妓女,你到外面椅子上乖乖坐好,
我会教他怎么睡觉的。」这时候妈妈的笑容一点都不漂亮。

  「嗯!小花会乖乖的!可是你不可以告诉他运动的事。」我在妈妈耳边偷偷
的讲,妈妈脸上有种很奇怪的表情。

  我出来大房子找了个靠窗户的椅子坐下,刚好窗外有一排的玫瑰花,颜色一
样是红色的,可是却只有小指头那么小,真奇怪!大概玫瑰花看到坏人也不想开
的太大,像公园的玫瑰花喜欢我,就开的特别大朵。

  「哎呀!妈妈睡觉偷运动的事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刚刚这样说,她一定以
为我是故意偷看,又要打我屁股了!该怎么办才好?」我很快就开始烦恼,都没
有时间跟小玫瑰花说话了。

               (待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3     标题: 透明人(1-6)  作者:波波

                透明人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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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想写一篇短文就好,可是两集内波波竟没办法收尾,看来波波控制篇幅的
火侯实在有待磨练,真是糟糕!并感谢热心读者不吝赐教。

  文中人物尽皆虚构,切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影射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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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西片《透明人》的广告打得很凶,这是部由凯文贝肯与伊莉莎白苏主演
的惊悚片,它以惊悚的手法表达人性的可悲,运用极复杂的拍摄过程,花了近三
年的时间才完成这部巨作。

     ***    ***    ***    ***

  下午茶时间,致中和阿岛、城城、小山到楼下「右岸咖啡厅」喝咖啡,三人
聊着聊着就聊到透明人的话题,没办法!骑楼柱子上就贴着张《透明人》海报,
想不注意也难。

  「如果你们能变成透明人,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城城这样问。

  「我想想……我要是变成透明人,第一件事情,我会想办法溜进银行柜台里
头,趁机会捞些新台币,再不然就到珠宝店、银楼里顺手牵羊拿些宝贝,嘿!这
样我就发了,再也不用看老板的脸色。」骨瘦如材的阿岛说。

  阿岛这个人成天面黄肌瘦、形容憔悴,看样子日子并不好过,想发财是天经
地义的事。

  「嘿!真变成透明人,也许钱已经不重要了,不管你吃饭、逛街,都没有人
能看到你,试问一下,老板该找谁要钱呢?所以啰!我一定趁机到大饭店里吃最
昂贵的餐点,搞一台最新、最炫的跑车,也许想办法到王永庆的别墅住上十天半
月,享受一下有钱人的生活。」年纪最轻的小山果然想法灵活,很有Y世代的见
地。

  「你们太没创意了,亏你们还是搞土地规划的,服务生又看不见你,怎么点
最昂贵的餐点吃?嘿嘿嘿……我说嘛!我要是透明人,我第一个就到百货公司的
女厕所,躲在里头看一个个美女更衣,啧啧……想到一个个香喷喷的嫩屄毫不遮
掩的坦露出来,那将是多美妙的一件事。要不然到游泳池的更衣室也可以,最好
是有金丝猫洋妞的那种。」

  脑满肠肥、身材臃肿的城城抢先说出自己的想法,顺带贬了小山几句,他米
豆般的目光闪起阵阵淫光。

  自顾自的笑了几声,城城接着问:「致中,那你呢……咳……咳……与其变
成透明人,倒不如让你的脚康复,我想这同样是不可能的事吧!」

  致中陪着干笑几声,他神色如常的说:「事实上我已经是透明人了,哈!我
走上大街,漂亮妹妹全不看我一眼,有时候过马路,一些驾驶尽朝我按喇叭,也
不看我行动不便,常常朋友间要出游,根本不询问我的意见,你们说,我这不是
透明人吗?」

  三个人看致中这样自嘲,丝毫不以为忤,哄地笑成一团。

  其实,致中也认真的想了许久,那并不是件容易决定的事,变成透明人之后
的第一件事,他要跟着玉婷回家,进入他梦想已久的香闺,也许就坐在远远的床
边,看玉婷女人家的私密生活,看她入浴、看她更衣,也许还看她静静的入睡。

     ***    ***    ***    ***

  想到玉婷这个女人,致中的心就会搔痒起来,连阳具也坐立难安,玉婷比致
中晚半年左右进公司。

  记得她刚来的那一天,陈姐带着她介绍公司环境与同事,才刚推开规划部的
玻璃门,几乎所有同事都停止呼吸,那一天她穿着紫色套装,合身的剪裁紧紧贴
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外套规矩的扣着,微微露出里头黑色纱网质料的束胸,漂
亮的大腿藏在淡淡黑色丝袜里面,纤足穿着一双黑色四寸细带高跟鞋。

  致中第一眼就爱上了那双漂亮的高跟鞋,小指般大小的皮带相互交叉构成鞋
面,遮不住玉婷细致的脚掌,精致的鞋身架在逐渐缩小的四方拱柱上,托的玉婷
漂亮的脚踝风情万分。打从凹陷的腰身开始,臀部、小腿与脚踝形成平滑的三重
曲线,令人赏心悦目。还有那染成香槟紫的披肩长发,发尾削成V字形,暗夜瀑
布似的流泻在窄小的香肩上,把一个娇小白皙的脸蛋映的娇艳欲滴。

  致中不敢相信念建筑出身的女人里竟有这种绝代尤物,总以为那是在台北大
都会区的金融、媒体或广告公司中才见得到如此足蹬高跟鞋、仪态万千的裙钗鬓
影,没想到自己待的小城市小公司,还能有这种顶级货色上门,最妙的是,玉婷
就安排在自己的前方。

  玉婷第一天上班,全公司同事都笼罩在一片浮动的气氛当中,当然浮动的只
有男性,而致中也是其中之一。用浮动来形容是再恰当也不过了,每个男人都色
眯眯的找机会在玉婷身边游移,藉机攀谈、卖弄才气,办公椅根本坐不住,电脑
都停留在保护程式的动画当中。

  然而致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旁人大献殷勤,最多只是眼光有意无意的飘上几
眼,追寻她窈窕的身姿,然后默默地品尝心湖中的波动。致中是个跛脚,要命的
跛脚,当一个人与残废牵上关系,再大的自信也都被摧残的千疮百孔,怎么可能
有勇气与正常人争风吃醋呢?所以致中只能用眼睛跟玉婷谈恋爱,而且是苦涩的
单恋。

  半年来,玉婷始终跟男同事保持等距,公开的聚餐必定参加,私底下的邀约
一概婉拒,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护花使者出现,而她也从未惹过任何闲言闲语。

  这么个处事有方、干净俐落的漂亮女人,致中更是打从心里爱慕,每天看着
她坐上办公桌,挽起如云秀发,跷起玲珑玉腿,埋首一张张的工程画里头,致中
心底就暗暗不甘心,真的!要不是那场要命的车祸,致中老早就竭尽所能的追求
她,凭他高考建筑师的身分、硕士的学位、得体的长相,也许鹿死谁手还在未定
之天哩!

  致中常想,这么个惹火身材、天使脸孔的女强人,到底私底下是怎么一副模
样?拥有这么优渥的天赋,难道只是绚丽的一幅山水画,丝毫不会有狂风骤雨的
波澜?她有没有情欲的燥动?有没有生理的需求?有没有不为人知的隐讳?

  而这些事情,致中似乎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因为玉婷总是一视同仁的对待大
家,落落大方谦恭有礼,而致中也没有勇气自荐为裙下之臣,毕竟他是个跛脚。

     ***    ***    ***    ***

  「光线照上物体经过反射进入瞳孔落上视网膜,然后由神经传达到大脑辨认
出物体的色泽,不同颜色反射不同的光,不同的光有不同的波长。黑色就是所有
光线被吸收,白色是所有光线被反射,而透明则是所有光线被透射,如果要变成
透明人就必须让光波穿透身体,丝毫不遮掩后头光线的行进,那可能吗?

  除了灵魂这种异次元的形体还有可能外,正常由原子构成的物质要达到无形
的境界根本是天方夜谭,除非我死了,否则实在是无稽之谈。」致中回想记忆里
对物体成像的知识,不管对否,他根本就不信有透明人这回事。

  昨天跟同事聊过透明人的事,今天周末,虽然知道不可能,然而致中还是趁
着下班时间来到这家店。

  这家店位于闹区的一条小巷弄里,尽管是阳光普照的大晴天,局促的巷道里
依旧阴暗的带点潮味。店不大,从门口到里间堆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有古老的橱柜、书籍、摆饰、骨董、宝石、灯座、油壶、符咒、法器以及人偶,
不一而足。柜台边还伫立着一座唐朝兵马俑,怒眼圆睁、相貌威严。

  在堆着半个人高杂物的柜台里致中找到了那个满脸风霜、身形佝偻的八旬老
妇,她鸡爪般的手指正擦拭着一具古老烛台,听得人声她抬起头来,层层叠叠的
皱纹中眼睛流光四射。

  「你来了?」老妇尖细的嗓子问。

  「嗯!阿嬷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致中奇道。

  「我当然知道啰!我是神奇小店的店主,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老妇脸上
的皱纹明显开敞成笑脸。

  「谢谢阿嬷上次卖我的符咒,果然有效。」

  「现在的工作稳定吧!其实这也是你命中注定该有的,不用谢我!」

  四年前致中开车坠落山崖,大难不死,拖着颠簸的步伐重回社会,却在求职
的道路上四处碰壁,有一天不知怎地闯进了这家店,老妇问过他的希望,给了他
一张符咒,要他在月圆之日午时将灰烬和水吞服,也许可以有所帮助,致中依言
而做,果然自那日起,谋职之路无比顺遂,便连功名也随心所欲。

  尝过甜头之后,致中未尝没想过央求老妇卖些东西给他,让他告别跛脚,再
度健步如飞,然而四年来造访这条巷弄不下数十次,却没有一次门是开的,今天
下班恰巧路过此处,原想碰碰运气,没料到真的让他遇到老妇。

  「不知道阿嬷有没有可以让我……」致中才想说出心中想要的东西,阿嬷已
经摇手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想的有两件事情,一件是我办不到的,因为我还没找到
那种东西,根本就无法卖你。另一件事我刚好有一瓶药丸也许可以办到,你可以
拿去,不过我提醒你,这药丸的药效我还不清楚,只大略知道它的功用罢了。」

  老妇拿起一个陈旧的瓷瓶交给致中,那瓷瓶有巴掌大,瓶身是宝蓝色的,相
对两面绘着两具银色的人形轮廓,没有五官也没有服饰,只用简单笔触勾勒出人
体外形。

  「我不能告诉你这药的功效,不过我保证跟你心中的两个希望一定有一个相
符,反正世事都是刀之两刃,好事也许隐藏祸端,坏事或许含带吉兆。你自个考
虑要不要使用,我不能决定你的命运。」老妇慎重的望向致中。

  「这是让我跛脚康复的药吗?还是让我变成透明人的药?阿嬷,你就告诉我
吧!」致中央求道,他心中知道变为透明人的想法太过无稽,这药比较有可能是
使他复原的药,他希望得到老妇的确定。

  「说过不能说的嘛!有些事该留给老天爷决定,我不能逆天而行呀!人的命
运得靠自己决定……好了!付我五千块钱吧,我要关门了。」老妇伸出枯掌向他
要钱。

  「唔……真的不能说?呶……钱给你……怎么才三点多就要休息了?这样赚
的钱够你开销吗?」致中递过五千块,很纳闷的问。

  「桀桀……小伙子这你就不知道了,阿嬷今天该卖的东西卖了,不趁早打烊
休息还等什么?」老妇尖细的嗓子笑了起来,边笑还边挥手要致中离去,致中眼
看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悻悻然离开。


                (2)


  致中把玩着手中的宝蓝色瓷瓶,心中有些忐忑,倒出里面的药丸,丸身像小
时候玩耍的玻璃球一般大小,通体火红,闻起来带点杏仁香味。

  瓶里就仅仅这么一粒,但一粒也就足够了,无论是治疗跛脚或者是变成透明
人,一帖见效就再不须第二粒了!

  等等!要是变成透明人后无法变回原状,那可怎生是好?难道一辈子以没有
形体之身过日子吗?像一个游魂,或者像飘荡在尘世的一股意识流?那不孤寂的
要命!

  可是搞不好它真能治愈自己的跛脚,让自己回复过去意气风发的日子,给自
己全新的人生。这四年来残疾一如附骨之蛆,一丁一点的蚕食掉自己的自信与斗
志,让自己浑像个边缘人般苟活于人间,食不知味、生不如死,那还不是活脱脱
一具行尸走肉,离游魂又有多远?

  吃吧!致中心里这样想,如果真成为游魂也坏不到哪里?最起码不用像现在
一样承受许多同情与怜悯的眼光,那滋味让人极度自卑。况且,搞不好这药丸还
是治愈自己残疾的灵丹妙药哩!

  真要好了,自己便可以放手追求玉婷,如若不然,自己也可以像风一般随在
玉婷左近,如影随形、常伴玉人。

  那瓶身上的两道人形在日光灯下绽放着银光,人形站成大字形,两掌在头上
击合,好似正拍掌鼓励自己放手一试。

  致中的脸激动成玫瑰色,胸膛里的心脏激烈跳动着。对于这个攸关一生的决
定,他已经有了决定。

  人生若已跌落谷底,还会有失足的疑惧吗?

  致中混着涎液服下了火红的药丸。

     ***    ***    ***    ***

  蝉宝宝脱壳铁定是不舒服的,既使它已经胁生双翼、翱翔天际,它还是撕心
裂肺的哀鸣。

  蜕变前总会有黑暗期,先苦后甘本是世事的常规。

  致中知道这点,所以当吞下药丸开始五内翻腾时,他咬着牙根蜷缩在床上。
虽然房间里开着冷气,浑身的汗水却像黄河溃堤般湿透衣衫。

  残疾若能康复,短暂的苦痛又算什么?

  每一处细胞都像是牵系着引线,同一时间炸裂开来,致中可以感觉自己的身
体正在改变,一如高楼大厦顿时夷为平地,也如同荒漠骤尔涌出甘泉,是再明显
不过的脱胎换骨。

  而痛苦延续了十数分钟,致中开始感觉神轻气爽起来。

  「我康复了吗?」致中带着喜悦一脚跃落床下,「噗登!」一声,右腿吃力
不住,致中摔个狗吃屎。

  「怎……怎么没有效呢?」虽然身体轻快的像是三月的风,可是致中的心情
却像腊月的雪般冰冷,他知道他的跛脚还是跛脚,区区的药丸终究解不了沉痾.

  「唉!我太奢心妄想了,这世间怎么可能有治愈我残疾的药呢,我伤的是神
经!要命的脊髓中枢神经。」一滴眼泪不争气的滑落地毯。

  顺着地毯往前望去是一面落地穿衣镜,致中瘫伏在地板上激烈喘气,稍稍一
转眼,他竟然瞥见镜中浮现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

     ***    ***    ***    ***

  致中看不见他自己,他只看到一件带有汗渍的T恤和一件运动短裤闻风不动
的浮在地毯上端,像是有人穿着,衣袖跟裤管圆鼓鼓的。

  致中揉揉眼睛再看,衣袖竟然也向上扬了扬,好似模仿他的动作正擦拭着眼
睛。

  「不会吧!我……我……我竟然不见了!」致中惊惧不已,撑着地板就想站
起来。

  「唔!我……我的手呢?」虽然掌心传来撑着实地的触感,可是致中完全看
不见自己的手。

  落地镜里的衣衫慢慢的浮了起来,就停在半空中微微发抖。

  「我……我变成透明人了!」致中心脏发狂的跳动,脑袋乱纷纷,不知是悲
是喜?

     ***    ***    ***    ***

  致中坐在床头平复内心激动的心情,他想着许多事情,想家人不见他之后的
反应,想工作职场的无法继续,也想哀怜眼光的不再。

  一个残障的人是家人身上的负担,是工作战场上的弱势族群,是路人眼中的
空气,是女人眼中的垃圾,也是自己心中永久的痛楚,消失了等同是减低社会的
成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既已不仁,何不遁形于天地之间。

  致中的想法由悲而喜,由震惊转为开展,他舒了口气,慢慢的走到镜子前,
拿脸抵住镜面,就想发现自己消失的形体。

  他跳动,浮动的衣衫跟着跳动,他弯腰,衣衫也随之弯折,他脱下衣裤,镜
中就再无一物,就算是你,第一次看不见自己,你一定也会好奇的在镜子面前一
试再试。

  「真是奇怪!连口水这种体液也不见了!」致中吐了一口口水,竟然在镜中
毫无口水的踪迹。

  抓了抓跨下的阳具,阴茎软趴趴的正在跨间垂晃,一股清凉的感觉打从屁股
一直漫溯到大腿根部。

  「难道我以后都得光着屁股四处溜跶吗?」致中内心苦笑。

     ***    ***    ***    ***

  「如果你们能变成透明人,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那天城城这样问。

  「我变成透明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跟着玉婷回家,进入梦想已久的香
闺,也许会坐在远远的床边,看玉婷女人家的私密生活,看她入浴、看她更衣,
也许还看她静静的入睡。」

  致中那天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当时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没想到竟然有成
真的一天。

  从七点多服下药丸变成了透明人之后,致中一直到九点多才敢走出房门。他
打算要到玉婷住处,伺机进入房里,也许就像空气一般,陪伴在她枕榻之间。

  玉婷的住处致中老早记在心中,三个月前找陈姐出在职证明,桌上恰巧放着
一张公司员工通联资料,虽然仅仅瞥了一眼,但玉婷那十来个字的住址却毫无遗
漏的镌刻在心底。

  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任何与她相关的物事,住址、电话、食物喜恶、兄弟
姊妹人数、车牌号码、身分证字号等等,大家都是如此,致中也不能免俗。

  但是一个素来严谨的人,突然要他身无分缕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间,那可得
相当大的心里建设,他足足开门关门近五、六趟才算步出房门。然后小偷一般蹑
手蹑脚的在走道上行走,迎面是阵阵的暖流袭来,盛夏的夜晚,天候相当温热,
不然光溜溜的他可会被冻成人肉冰棒。

  致中一个人在外租房子住,王老五一个,需要的就只是睡觉、休息的狭小空
间,所以他租了一间套房,座落在市郊五层楼房的三楼,里头有男有女,唯一共
通点就是交往单纯,这在与房东签约之时就已初步过滤。

  才走到阳台,开始感受到市郊夏夜的凉风,门口一个女人正巧推门而入,是
住在头一间的莉苹,她穿着一件翠绿花纹农夫裤、细肩带紫色背心,外头罩着白
色衬衫,满嘴哼着流行歌走了进来。

  致中吓了一跳,想到自己光溜溜的不成体统,虽然跛着脚,他还是很快缩进
壁角,用手遮住私处。

  莉苹看不见他,扣上铁门依旧哼着歌曲,脸上红扑扑的,大略心情很好。

  致中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变成透明人了,莉苹哪里看得到他的窘态,而头一遭
在女人面前赤身露体,致中却是跨下不自觉地硬挺起来,有一种暴露后的快感。

  「我要是透明人的话,我第一个就到百货公司的女厕所,躲在里头看一个个
美女更衣,啧啧……想到一个个香喷喷的嫩屄毫不遮掩的坦露出来,那将是多么
美妙的一件事。」记得那天城城是这样说的。他是病入膏肓的色胚而自己又何尝
是柳下惠?以往对于女人致中总是未战先败的自惭形秽,现在形体没了?想惭愧
还真不知打哪里下手。

  「不如先跟着莉苹进房间,看看这个香喷喷的邻居私底下是怎么一副德性,
比门而居如此之久,平常只是点头寒暄,不登门造访一下怎成。」致中脑里浮起
捉弄莉苹的念头,就在她身后屏息驻足,希望抓住空档片刻溜进房里。

     ***    ***    ***    ***

  莉苹开了门却是顺手带上房门,致中没听到上锁的声音,就趴在门板上听房
里头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近,是莉苹在鞋柜边脱鞋,然后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另一
扇门接着打开,致中知道莉苹进了厕所。

  于是致中推开门,一步一步朝房里进去,只见房间陈设简单活泼,被褥整齐
的折叠着,床头柜上插着好大一束玫瑰花,小沙发上丢着一个百货公司的购物纸
袋,壁上还挂着好几幅拼图而成的油画,整个房间都是淡淡的黄色。

  「年轻少女果然不一样,真是梦幻无比的颜色,记得莉苹是幼教老师,那她
教出来的应该都是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与小王子啰!」致中心里这么想,转头却
看见厕所门竟然没关。

  莉苹这时双腿跨站在马桶两旁,白色蕾丝小内裤褪到膝盖上,低着头正由阴
户徐徐拉出一小条沾满血污的卫生棉条。她把秽物丢进垃圾桶,抽出几张面纸沿
着阴唇轻轻擦拭,最后坐上马桶开始撒尿。

  致中站在门边,听着由缓而急的滴水声,看着她晶莹紧绷的大腿,阳具早已
直溜溜的扬成旗杆,而他还发现,莉苹青春洋溢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如释重负的笑
容,实在有趣且可爱极了。

  想想在门外看不过瘾,致中干脆倚着墙壁进入厕所,就缩在门边的墙角,好
整以暇的欣赏起养眼的镜头。

  滴水声逐渐消失,随着残余尿液跌落的「滴答」声,莉苹再度抽起面纸擦拭
排尿后的阴户,日光灯相当明亮,莉苹挽着衬衫下摆,光线照在茂密的草丛间,
几滴水珠闪着亮晃晃的光芒。草丛中央是深褐色的肉瓣,向外蜷曲成两片多皱的
肉芽,在小阴唇前端汇集进入一团小肉帽内,而深褐色的肉瓣间是艳红的阴道,
刚走过水,有薄薄一层波影。

  那雪白的面纸沾起阴户的水珠有淡淡的红色,像雪上的腊梅,也像风中的樱
花,女人二十八天的周期,没有人得以幸免。

  致中看不见自己的阳具,可他摸的着,他就蹲在莉苹的身前,搓弄着发怒的
阴茎,他知道莉苹看不到,可他很想知道莉苹发觉他望着她自渎时的羞赧模样。

  抹拭过排尿后的阴户,莉苹弯着腰脱下小内裤,也将身上的衬衫与胸罩剥个
精光,霎时,一具散发着年轻气息的诱人胴体展露在致中眼前,只见椒乳小而坚
挺,腰肢细而光滑,两片雪白丰臀翘而饱实,浑身上下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

  她把衣物往门外一丢,拢起门拿起莲蓬头开始洗澡致中望着她冲湿了身体,
抹上了沐浴乳,纤指一寸一寸的揉搓起躯体,他只敢躲得远远的,要是水柱冲到
身上有了阻碍,难保不被发现而吓着小女人,这是致中所不乐意见到的。

  可是芙蓉出水这种香艳镜头可也搞得致中呼吸急促、血脉贲张,尤其当莉苹
抬腿放上马桶盖,用手掌捞洗阴户时,一团团发亮的肥皂泡在阴毛间逐渐生起,
两片阴唇鲜嫩的入口即化,而沿着鼓起的肉瓣两串水珠像珍珠般滴滴洒落,让人
恨不得伸嘴痛吮。

  不仅看的兴味盎然,致中手上更是没有空闲,他搓弄着阳具转眼间浑身血液
已经涌向龟头,脑中开始产生要命的晕炫。这时莉苹正弯腰搓洗着小腿,浑圆的
香臀高高的翘着,大腿根部的凹形狭缝两片阴唇似开未开的垂落着,而菊穴遇热
有些松弛,深红的内壁隐约可见,简直诱人到了极点。

  随着莉苹的摆动,那阴唇似乎开敞得更放肆一些,致中忍不住了,趁着最后
一口气,他走前一步,将积聚在龟头的无尽阳精喷洒在阴唇缝隙间。

  体液是无形的,可是莉苹还是蓦地一跳回过头来,满脸惊惧的望向身后,她
什么也没发现,只感觉浴室里多了几股气流,也好像拥挤许多,奇怪!自己的私
处怎会莫名其妙的发烫,还有黏稠的东西沿着阴唇滑落,用手指摸摸,滑溜溜的
就跟阿德泄在身上的精液一模一样。

  「唔……好恶心的感觉,该不会是自来水品质又变差了吧,怎么好像越洗越
脏?」莉苹心底发毛,匆匆再淋洗几下就围着浴巾出来了,而这时致中老早就在
走道上喘气了。

  「没有形体的精子如果顺利爬进子宫着床,该不会生出透明人第二代吧?」
虽然知道莉苹正来着月经不可能怀胎受孕,可是致中还是无端地浮起这种古怪念
头。


                (3)


  致中是第一次光着屁股走在大街上,而且还是一瘸一瘸的艰难走着。

  世界上有暴露倾向的人不少,但他们起码会在身外披件风衣,能像致中走的
如此理所当然的肯定没有。

  夜晚的市郊带点萧索,不知道是离秋天近了,还是心中对于自己的境遇有些
感慨。新铺的路面汽车全飞也似的打身边溜过,落入眼帘的就只剩一抹抹流离的
光影。

  想去玉婷的住处,却万万不能骑车,谁瞧见一辆无人骑乘的机车大剌剌的在
路上行走,绝对会把三魂七魄吓的一干二净。

  「唉!难道要一步一步的走到市区吗?」致中心中叫苦连天,但他也不笨,
很快便动起脑筋。

  这时他站在一家传统杂货店门前,一只小土狗正瞪着他汪汪狂叫,而路旁停
着一辆黑色福斯汽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少妇推开车门正朝杂货店行去。

  「老板!向你要些热开水好吗?我的小孩哭闹不停,大概肚子饿了,我想泡
些牛奶给他喝。」致中听到少妇的声音由店内传来,转头望望车内,没见其他人
踪影,只有隐约的婴儿哭泣声。

  致中很快内心有了算计,趁着少妇讨水未归,拉开车门就溜进汽车后座。

  车内的婴儿原本睁着双眼哭得断断续续,一见致中进门却嘎然而止,摇着小
手牙牙的说:「叔叔……ㄋㄟㄋㄟ……ㄋㄟㄋㄟ。」

  致中心中一突,没料到这襁褓小儿竟然看得见自己,吁了口气,便朝婴儿疵
牙裂嘴的扮起鬼脸。

  不扮倒好,这个鬼脸才刚扮下去,婴儿眼看讨不到奶水喝,又有这么一个装
神弄鬼的光溜溜叔叔出现,哇地一声,哭的比方才更是响亮。

  致中七手八脚的又是拍打婴孩脸颊,又是张嘴吐舌、挤眉弄眼,婴儿却毫不
领情的放声大作,哭的声嘶力竭。

  好不容易车窗外黑色裙影浮现,妈妈回来了,只见车门被拉开,一双晶莹的
粉腿跨了进来,少妇才刚坐好,满满的奶瓶已经塞进婴孩的小嘴里。

  致中下意识的缩到车门一边,隔着椅背偷偷打量美丽少妇,她是一个三十岁
出头的女人,头发挽在后脑勺,露出光洁照人的颈项,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眼尾
微微上扬,满带桃花风韵。

  「呶……小宝贝,瞧你哭的……好像妈咪饿着你了……嗯嘛……好喝吧!现
在你可满意了,待会见着爹地,你会更高兴哩!」少妇边喂牛奶边念念有词的逗
弄小鬼,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竟有慈母的光晖。

  致中总算静下心来,这时他发现坦着肛门坐在真皮椅座上别有一股便辟入里
的刺激感,非常直接的撩动情欲,而少妇身上浓郁的香味更似催情毒药一般,让
他小腹发热。

  他想偷偷凑近少妇粉颈舔上几口过干瘾,可是少妇竟然固定住奶瓶,吩咐宝
宝说:「小宝贝……你好好吃……妈咪赶快载你上爹地那里哦!」手握方向盘,
油门轻踩,车子又开始向前滑行。

     ***    ***    ***    ***

  车子朝市区方向行进,这在上车前致中已留意过。原本只要十五分钟的车程
就能进入市区,可是少妇为了让婴儿安稳吃奶特意放慢了速度。

  致中满意的望着少妇的背影,欣赏她细致的粉颈以及散落的几丝发稍。那小
鬼端坐在安全椅上不断吮着奶水,一双圆眼得意的望向致中,还握着小拳头振振
挥舞,摆明是在示威。

  致中扮了个最丑恶的鬼脸送他,小鬼鼻头一皱,呜呜的又想出声,小手胡乱
拨动间,奶瓶一溜烟跌到踏垫上头。

  得而复失,这次小鬼可哭的悲凄万分。

  「唔……宝贝怎么啦?啊……你怎么把奶瓶丢掉了呢?」少妇扭头一看,奶
瓶跌在沾满粉尘的脚踏垫上,乳黄的奶嘴沾满黄泥,眼看是不能喝了。

  「哇……哇……ㄋㄟㄋㄟ……ㄋㄟㄋㄟ……叔叔……坏!」小鬼捶胸顿足就
要讨奶水喝。

  少妇将车泊在路边,捡起奶瓶用面纸擦了擦,却见奶嘴黑黑黄黄的还是带点
砂砾,一时半刻竟不知如何是好,她讷讷的自言自语:「哪有叔叔?宝贝乖……
奶嘴脏脏,喝了拉肚子,待会上爹地那儿妈咪再泡给你吃。」

  可小鬼哪听得妈咪劝,更何况他根本还未到听懂人话的年纪,哇呜哇呜地哭
的肝肠寸断。

  那少妇眼看宝宝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无可奈何,只好抱过小鬼,一手卸下连
身裙肩带,解下胸罩前扣,轻握丰盈的乳房将发泡樱桃似的乳头塞进了小鬼嚎啕
的口中。

  哭声乍然而止,小鬼啧啧地吮的起劲,哺乳期的肥厚乳房随着小嘴的牵动打
着漂亮的摆子,致中没亲眼见过女人哺乳,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挨到前座去了。

  闻着少妇身上扑鼻的香水味以及不知是奶瓶里还是乳房里的芳香乳味,致中
居然怀念起母乳的滋味,他想,要是也能让我尝上一口不知该有多好,然而另一
只乳房躲在衣服里头,要品尝也只能排在小鬼后头。

     ***    ***    ***    ***

  停了半晌,少妇不知赶些什么,一手侧抱着小鬼让他静静吸奶,胡乱掏出块
丝巾稍稍遮掩住坦露的半片胸脯,竟然脚踏油门又往前开去,还好车窗玻璃贴着
青黑色隔热纸,夜雾笼罩下提供了良好隐蔽,要不然让人窥见可是惊世骇俗。

  路上的人车渐渐多了,五彩霓虹也渐渐展露身影,车子经过一栋欧式渡假饭
店,绕过一潭深暗的明湖,再过五、六分钟应该就能到达玉婷居住的的巷子头。
周日是收假夜,希望玉婷能安份守己的待在家里。

  空气中原本浮动着规律的吸吮声,然而随着窗外的人车嘈杂起来,致中却发
觉声音竟然不再出现,看看小鬼,早已满脸香甜的睡在母亲臂弯里,两片小小的
红唇上印着若有似无的淡淡奶渍。

  「好呀!总算轮到我大快朵颐了!」致中看少妇绷紧神经的在车阵中穿梭,
知道她驾驶技术不到家,全副心神全放在开车上头,浑然未觉怀中宝宝早已安然
入睡,留着一颗浑圆的乳房颤悠悠的在空气中晃荡。

  徐徐的,致中扶着椅缘凑到少妇胸膛,贴着小鬼的温热脸庞,他盯住那颗发
亮的泡水樱桃,只见樱桃上有颗粒状的小小孔洞,致中猜想那是泌乳的乳腺。不
敢过于唐突,致中仿效小鬼的嘴势噘嘴轻轻吸住,然后套住圆胀的乳晕鼓动腮帮
子轻轻吸吮。

  随着双颊吮动,一丝丝热热咸咸的液体涌入口腔,带点黏稠,比鲜乳浓上几
分、也腥上几分,好像是眼前硕大乳房的全部精华一股脑的注入口内,满含浓重
的幸福滋味,片刻间致中坠入时空常廊,眼前浮现过世母亲的清瞿容貌。

  就在自己辗转病榻的那年,母亲日夜奔波于台北、新竹两地,孱弱的身躯经
不住舟车劳顿,竟尔撒手人世,等到致中开始能够站立起来,却只能灵前一束清
香遥寄无比的忏悔与追念。

  母亲的死是自己造成的,致中无法否认这事实,所以身上的伤能够好转,心
底的伤却是与日俱增,越夜越深沉!

  致中闭上眼睛,扑簌的热泪沿着鼻梁流进嘴角,咸咸的泪水混同着咸咸的奶
水交织成苦涩的滋味,原来由幸福到苦涩只是一线之隔呐!

  致中忘形的吸吮着,他已经忘掉嘴里的奶水是陌生女子滋养他的,那大大的
嘴像吸盘一般紧套着半片乳房,每一用力,圆润的乳房就像是灭失血肉般干瘪下
来,然后一放松,汽球似的又鼓涨起来。

  「唔……喔……宝宝……你……」少妇察觉异样呻吟了几声,低头一看,宝
宝在臂弯间睡的正香甜,光溜溜的半边乳房随着车行颠簸不成比例的缩涨着,奇
妙的是,竟然还有潮湿温热的感觉套在乳房上头卖力的吸吮着。

  「咦?……自己的乳房怎么松弛得这么严重?才生过一胎,也没喂过几次母
乳,居然车子一动就这样软趴趴的像是水袋,也不知宝宝睡了多久,怎么感觉仍
然有人在吸我的奶?」少妇满以为自己是精神耗弱,才会有感觉迟滞的现象,两
手没空,她只能抖动双肩摇了摇上半身。

  而这次乳房可轻盈的跳动起来。

  「还好!还好!要不然那死人可就不喜欢我了!」看到乳房的精彩表现,少
妇满意的吁一大口气。

  眼看少妇滑稽的举动,致中捂着嘴巴几乎笑了出来,他早在少妇出声时就乖
乖的缩嘴滚回后座,顺带还捏了小鬼一把。

  小鬼好梦方酣突然被人吵醒,后知后觉的嘴巴一扁便想哭泣,「呜哇~」一
声未完,少妇很快又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一边还发着牢骚说:「吃吃吃……等
你把妈咪的奶子吸扁了,爹地也没了。」车子一个转弯驶进一座森宅巨院,就停
在一长排发亮的黑头车之间。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下车再说,致中在车子停妥尚未熄火前推开后座车门连滚
带爬的溜出车外,好死不死的停车场植草砖草儿乱长,坚硬的草茎扎的屁股隐隐
生疼,有几根还紧抵着肛门。

  车外空气冷冽,致中蜷伏在另一部宾士车旁遮蔽了夜风,浑身还是在直打寒
颤,他抬头看看矗立在眼前的华丽别墅,知道这是市区的高级地段,却不知到底
离玉婷的住处还有多远。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3     标题: 透明人(1-6)  作者:波波

                (4)


  「冷哪!这鬼天气变化得真快,出门前还带着点暖意,没想到一趟车下来,
现在竟浑身冷的直冒鸡皮疙瘩。」致中望望天际,月明星稀,蓝黑色的天空特别
高敞,连一丝云絮也无,他根本没想到时间已经过了深夜十点,泥土地里的热气
老早散逸光了。

  在致中眼前,少妇晶亮的高跟鞋跨下车辕,抱着小鬼,匆匆的走进别墅,别
墅正门是一条长廊,廊下或坐或站的聚集好些男人,都是一式黑西装、白领带,
头发短短三分,单耳上还挂着接收耳机,那少妇与男人交头接耳一番,就消失在
正门口。

  致中想看看这儿的门牌,顺便瞧瞧正确时间,可能的话偷喝几口酒驱驱寒意
也好,于是他拖着脚步朝长廊走去。

  来到近处,其中一个浓眉大眼、身躯魁武的男人若有所觉的跳下了扶手,利
刃一般的眼神直直朝致中望来,致中心底一惊,标竿一般立定步伐,心里七上八
下,真怕他走到身边。

  还好另一辆凯迪拉克汽车适时由铁门开了进来,一直开到长廊前的草地上才
停下来,那魁武大汉其实并没看到什么东西,只是听见致中跛足拖过草地的声响
心中起了狐疑,这时,总共六名大汉迅速的排成两排,腰杆挺的笔直,而那名魁
武大汉欠身拉开车门,一个身材高胖的青年搂着一个水蛇腰的美丽女子嘻嘻笑笑
的跨出车门。

  「连公子好!」整齐划一的问好声响起,七个大汉齐齐躬身行礼。

  这半晌间致中已由空隙处钻到门边,他望着那脸膛黝黑的高胖青年,心里蓦
地一惊,没想到竟会在这地方看见这贵胄子弟,而他身旁的美丽女人不正是风闻
中的那位漂亮名模吗?

  连公子只略为点了点头,手揽着女人腰肢,情话喁喁的走了进去。而致中趁
着警卫恭身肃立的片刻,亦步亦趋的也跟进大厅。

     ***    ***    ***    ***

  原本应该是居家陈设的宽敞大厅,现在摆满真皮沙发椅坐满了人,男的衣冠
楚楚、女的花枝招展,靠里处堆了个舞台,舞台上一个瘦高人影正握着麦可风大
声说话。

  「让我们欢迎今天最特别的观众……连公子!」瘦高个儿这样介绍着,那公
子哥儿也只点点头,目光四处梭巡着,朝几桌熟识的友人招招手,就同女人坐上
舞台前的第一桌。

  致中认得那满脸豆花、举止轻挑的主持人,是近来莫名其妙发迹的曾格城。
他左闪右躲好不容易接近舞台,挑了个扬声器旁的杂乱角落坐上椅背,因为沙发
正对着喇叭所以没人坐,方便他不少。

  「今天的要角都到齐了,因为大家都是来看节目的,所以小弟不为大家一一
介绍,也许这才是大家的本意。不过,有位小弟的熟朋友倒是不能不跟大家介绍
一下,也许大家都认得她,那就是……杨梵儿小姐!」一个身穿金色低胸小礼服
的女人在致中这桌站了起来,带点傻气的眼睛朝大家苦苦笑了笑。

  致中心里有些纳闷,感觉自己似乎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怎么那么多熟悉的
脸孔聚集在同一间屋子里。而原本从事演艺事业的人竟然要来看他人表演,真是
怪事一桩。

  「莫非误打误撞,让自己撞见什么精彩表演?」致中心里这样想,墙上的古
典挂钟敲了一声,十点三十分,致中满肚子好奇,已经不急着出去。

  有轻轻的嘘声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嘀咕着:「有完没完呀!我们园区的科
技人有几个认得杨梵儿的,就算你我也不知是哪根葱?我已经坐了半个小时,请
赶快开始吧!」话说完,好几个附和的声音响起,此起彼落的「曹公子对!」、
「曹公子说的好!」不绝于耳。

  曾格城脸色登时转白,讪讪的好不尴尬,挤挤眉头强压心中的困窘,他好不
容易又说:「既然联桦的少东这样说,小弟也不敢再啰唆了!今天好不容易请到
日本异花坊来台表演,只在台北、新竹各表演一场,新竹地区曹少东可说是赞助
人,小弟怎敢让主人久等。好吧!现在就请大家观赏异花坊为大家带来的奇异表
演,绝对大开各位眼界。」最后几声高昂起来,似乎通知里头表演者该出场了。

  致中购买联桦电子的股票尝过甜头,特别朝刚发声的位子瞧了几眼,那男人
还与同伴说着话,很容易辨认出来,是个头发油亮、相貌堂堂的年轻人,约二十
五、六岁的年纪,举止相当持重,没想到自己刚吸过奶水的美丽少妇就坐在他身
旁,脸色铁青,似乎不怎么高兴。

     ***    ***    ***    ***

  灯光暗了下来,由临时帘幕内走出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人,抱着一疋布团,
先在舞台上将毛毯铺好,然后在舞台一侧的电子琴坐下来。

  手指舞动,轻快的琴韵流泻开来,顿时大厅鸦雀无声。

  只见一盏投射灯亮起,聚焦灯下一个腰系围裙的白净女人推开幕帘拿着一根
鸡毛掸子来到舞台中央,随着音乐作势扑打灰尘,然后音乐转为平缓,她满意的
四处张望,叉着腰吁口气,好像感觉有点疲累,侧身就伏倨在毛毯上歇息。眼睑
装模作样的紧闭着,围裙底下短短的连身裙有意无意地掀在粉股上,露出大半片
光滑的臀部以及两股间黑绒绒的阴毛。

  大家正不知所以然时,另一个黑壮少年蹑手蹑脚的跳了出来,眼珠滴溜溜的
转了几圈,绕到女人左边望了望、右边望了望,最后盯着暴露出的雪白粉臀朝大
家嘿嘿淫笑,笑毕,他吞了吞口水,一步一步慢慢朝女人接近。

  那女人睡的深沉,朝天的香肩一起一落规律有序,少年踮着脚尖来到跟前,
蹲下身鼻子就往两股之间探去,女人浑若未觉的依旧好梦香甜,少年掀开裙身让
大家端详整副阴户,艳红的唇瓣在明亮的灯光下娇嫩欲滴、纤豪毕露,他舌儿一
伸,顺着菊穴就往股间舔去。

  少年啪啧啪啧的舔了几分钟,女人酣睡如常,他却已脸色潮红、气喘如牛。
吞了吞舌尖的淫水,他猴急的拉开裤头取出阳具,致中还未及细看,前面的众人
已是发出嘈杂的低呼,有几人还失声轻笑出来。

  致中心中大奇,仔细瞧那少年的胯下之物,马上便明白众人发笑的原因,只
见少年的阳具一如其人,粗粗短短,横量直量应该都不超过三公分,与其说是阳
具倒不如说是一团肉瘤,大概只长龟头不长阴茎,凭这东西枉想奸淫女人,无怪
乎众人发笑。

  「哈!我看三立电视台应该请他拍宣传广告,你看他这不是三粒吗?」曾格
城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座位,就坐在致中面前这桌,正尖嘴猴腮的嘲弄着,一只手
伸进杨梵儿的裙底,把她弄的满脸红晕。

  「唔……这一点点东西,怎么塞进去?」杨梵儿大眼睛带点波光,因为小穴
被揉的舒服,胸脯不自觉向前挺出,两粒乳头明显顶起薄布礼服。

  「梵儿!比我的指头小吧?」曾格城笑咪咪的把杨梵儿一只粉腿拉开在自己
大腿上,窄窄的金色裙身绷紧收束几分,露出莹白的大腿根部以及萋迷的草丛,
而曾格城的手就压在草丛底下。

  「就算城哥的小拇指也比他的东西大,梵姐你说是吧?」一个看来是跟班的
胖小妹在一旁巴结道。

  「噢呜……大……大多了……你讨厌啦……手指脏兮兮的,怎么伸进来挖人
家……啊……啊……不……不要动啦!人家还想看秀,你让人家好好看嘛!」杨
梵儿没好气的推曾格城一把,小手遮住胯下,不愿意让胖小妹看见自己的骚样。

  致中觉得这是他混水摸鱼的好时机,绕过沙发坐在杨梵儿的扶手上,也不顾
虑遮着她的视线,手指如法炮制的伸进草丛,同曾国城大哥二哥般的并肩作战,
曾格城的手指抠进阴户,他就顺着鼓鼓的阴唇上下揩油。

  那热呼呼的阴唇已经泌出淫水,湿湿的流满会阴,沿着会阴再往下摸,菊穴
压在屁股下端只摸到一道肉疣也似的东西往后延伸,稠稠的淫水就顺着肉疣两端
缓缓下滑,滴在裙子的绒布上。

  曾格城的手指埋入了大半根,正绕着圆圈打转,杨梵儿边随着小穴的抠挖浑
身搐动,一边眼睛还留恋的望向舞台,生怕错失片刻。电子琴声忽转急切,致中
与曾国城享受着杨梵儿的骚穴,同时把视线拉回了舞台。

     ***    ***    ***    ***

  舞台上的白净管家妇已然惊醒,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充满了畏怖,少年由后
背用力将她抵在毛毯上,膝盖压着粉腿,笨拙的想用那团小肉瘤往敞开的阴户里
插。只见他激烈的前后摆动,做尽活塞运动,也不知真插进去没有?

  女人本来激烈挣扎着,慢慢的力道开始放弱,小嘴发出咿咿哦哦的呻吟声,
最后却撅起粉臀,用阴户往后方不断逢迎。仔细看那艳红的阴唇,已经亮闪闪的
挂满淫液。

  少年忙的汗水淋漓,却是每一下都只能到阴道口,哪能让女人畅快?果然管
家妇迎送半天,搔痒依旧难止,她用日语发出酥麻入骨的话声,眼睛朝后怨怼的
望着,大概要少年狠狠肏她。

  少年憋的满面通红,似乎已到了强弩之末,活塞运动再快也快不过精液在尿
道里前进的速度,眼看他登时要买单了帐了。管家妇得不到深一层的刺激,竟娇
脆的骂了一声,嘀嘀咕咕说上好几句致中不懂的话,只见她双肩往后一顶,顶开
了眼冒金星的少年,身躯翻转纤手一抱立时主客易位骑跨到少年身上。

  「妈的!刚刚男肏女现在女肏男,还不是同样那么一回事,比A片还难看!
我看这异花坊简直是浪得虚名,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梵儿上台表演潮吹神功给他们
看,我……我就表演「我的阴茎会转弯」好了!」曾格城咒骂一声,不怀好意的
望向杨梵儿。

  杨梵儿瞪他一眼,啐了声:「你舍得?」小穴猛一用力,好几滴热热的水珠
溅到致中的手腕。

  言犹在耳,一阵掌声响起,管家妇已经脱下身上的连身裙,露出光滑白晰的
胴体,那两颗乳球浑圆坚挺,奶头应该涂布了颜料,红殷殷的像煞两朵盛开的樱
花,纤细的腰肢丁点赘肉也无,身材好是好到了极致,但大家的掌声绝非为此,
因为萋迷的草丛间此时竟然矗立起一支庞然巨物,一支张牙舞爪长度足足十七、
八公分的硕大阳具。

  众人议论纷纷,致中也乍舌不已,他看过影片中的人妖表演,可是阳具全都
软趴趴的聊备一格,像身上赘肉般毫无用处。擦擦眼睛,他不敢相信世上竟有人
能同时生得两副健康的男女性器,而且全完备的比之任何正常人毫不逊色。

  「哇!好大呀!」杨梵儿失声娇呼。


                (5)


  眼看杨梵儿大开眼界的模样,曾格城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哼!还不是妖怪
一个,一定是打荷尔蒙才有这种尺寸,也不见得比我大嘛!」嘴里虽然不服输,
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舞台上的管家妇直瞧。

  那杨梵儿看傻了眼没空搭理他,倒是一旁胖小妹狗腿的说:「是呀!是呀!
我们城哥的东西可大多了!」

  致中恶心的快吐出来,曾格城回过头不屑的说:「我呸!我呸!妈的小咪你
透视眼呀!怎么知道我的家伙有多大?难道你偷窥过我换衣服?」

  胖小妹连连摇手,嘴巴忙不迭的说:「没啦!没啦!人家是猜的嘛!像城哥
这样高大英俊,那……那东西还会小吗?」只见圆圆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曾格城闷哼一声,心中有气,原本塞在杨梵儿裙底的手收了回来,看那胖小
妹惹人讨厌,竟然在她牛仔裤把指头上的黏稠淫汁抹了干净,抹完后嘴巴还缺德
的说:「赏你5㏄的鸡掰水,看你那么胖,也许一辈子也流不出这种东西。」

  胖小妹眼中露出嫌恶的眼光,嘴巴却是不争气的说:「谢……谢谢城哥!」

  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一个尖酸刻薄没卫生,一个马屁狗腿不要脸,实在大
开致中的眼界,不过致中倒要感谢曾格城的大恩大德,因为他的手收回去后,杨
梵儿裙底的大好江山正好由致中接收。

  眼看杨梵儿全神贯注的盯紧台上,致中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挪动身躯坐上中央
的小茶几,透明人的好处在这时候终于发挥到了极致,无论在哪个角落都无须顾
虑遮住别人视线,唯一要紧的只是别去踩到旁人。

  趁着曾格城的手指刚离开,杨梵儿还习惯着阴道中异物的骚动,致中轻轻的
将手掌贴上潮湿的阴唇,中指一窜,两片肉瓣竟然吸盘一样将指头吸进洞内,致
中感觉指肉浸入一池冒泡的热泉中,许多嫩嫩黏黏的肉团紧紧圈住中指,那滋味
妙极、荡极,一想到这是小明星的骚穴,致中阳具突地一跳,「波」的一声竟敲
到了肚皮。

  「呼!……」致中真想忘情的呻吟一下,或许是「喔……好棒!」也或者是
「嘶……真她妈的妙屄!」,然而最后他还是只能压抑的轻舒一口气,这种不能
出声的痛苦真够他受的了。

  憋着气致中开始在阴道中滑动,起先只绕着圆圈打转,让指肉一一抚触内壁
的软滑肉芽,渐渐心里发痒,中指不自觉的抽拔起来,那围迫的膣肉可真是妙到
毫颠,每当致中手指向外一拉,一股柔软的吸力便牵扯着致中,好似依依不舍的
要他别走。

  致中以指代枪终归隐忍不了,阴茎上的麻痒顷刻间上升到了顶点,一股渴望
濡湿、紧握与摩擦的欲望在龟头泛滥开来,杨梵儿玉腿微张,小手欲拒还迎的拢
在小腹,真要提枪突刺而不碰触她可是难上加难,眼看没办法消褪心中欲火,致
中索性再加上一指,二指用力就往花心直捅。

  感觉指尖撞着一床软垫,杨梵儿唔的一声,整个淌水的膣腔应声收缩起来,
一股热泉牵着细丝激射致中的手腕。

  「死阿城!你要死啦!」杨梵儿扭回头狠狠瞪了曾格城一眼,嘴里低声埋怨
着。致中赶紧缩回手,顺势也在胖小妹的牛仔裤上将淫汁抹个干净。「啪!啪!
啪!」这时候众人的掌声突然热烈响起。

     ***    ***    ***    ***

  曾几何时舞台上的白净管家妇已经反客为主。少年侧向观众四肢抵地的跪在
毛毯上,一个黝黑的屁股朝后翘着,而管家妇的阳具连根没入屁股沟中,它的去
向不言可喻。

  少年脸上浮现痛苦混杂快意的诡谲表情,仿佛直肠里塞着一团烧着吗啡的炙
热火焰,又是痛楚又是迷醉,女人的脸则红成了樱花,一如艳红的乳晕一般,相
映成趣、娇艳欲滴,尤其那一一扫过众人的眼波中更涌现征服后的无限快感。

  众人正为管家妇鼓掌,为她跳脱弱女形象征服了侵犯的狼爪,也为她连根挺
进了狭窄的甬道。这一幕是轨丽的、颠覆的、同时也是淫靡的。一个乳峰高耸、
腰肢纤细的清秀女子有着一根阳具已是令人乍舌,而此时怒张的阴茎竟硬生生的
贯入男性后庭之中,怎不令人欢声雷动、惊异莫名。

  「真羡慕她有这东西!」致中听到杨梵儿艳羡的说。

  管家妇颔首向众人致意,两只小小的手掌抓着少年的坚臀开始前后抽插,一
具晶莹剃透的胴体顶着一根红冬冬的肉棒前后不停的在黑屁股间进出,也不知抹
上些什么,血脉浮凸的阴茎上亮闪闪的一片淫光。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指甲掐出了血痕,乳头也鼓成了肉柱,她眼中显露
野兽的光芒,大腿内侧晶亮的淫水汩汩而出,泛情的女穴眼看早已失禁。

  然而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管家妇死命的抽插,少年原本缩成一团的
小阴茎瘤儿慢慢由下腹部往外凸出,那出露的大半截一如剥皮后的肌肉,艳红的
惨不忍睹,一寸寸肉茎带点血水,似乎硬从肚里挤出来的。

  阳具虽是五脏俱全,龟头、马眼以及浮凸的血管半样不欠,可是全都血淋淋
的宛似浸泡血浆已久,让人触目惊心。霎时间大厅突然弥漫一股悲壮的气氛,众
人看得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全都静默下来,好半晌,热烈的掌声方才
蜂拥而出。

  只听少年不断地喘气,牙根紧咬、虎目赤红,真是痛到撕心裂肺,他眼中的
恨意浓得化不开,不知是怨恨身后女人的欺凌,还是怨恨老天爷生就一副畸形之
躯,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注定一辈子舍正路而另觅他途。

  致中看得眼眶发热,心中隐隐地同情起少年来,同样怀有残疾,他特别能感
受残障者的深切憾恨。世界上许多事情光用眼睛看是不够的,要用心看、用心感
受,没有相同环境想生出同理心是困难的,所以众人给了掌声而致中给的是满眶
热泪。

  这几年,致中对于人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当旁人称赞自己时心中可能存
在着怜悯,接纳自己时脑海可能浮现的是施舍,口中说不介意那也只是不介意自
己在一旁自生自灭,真沾上了边,也许老早逃之夭夭。自己健康时的女友宜静不
是曾经海枯石烂的非君莫嫁吗?还似乎只是昨天的事,言犹在耳,如今宜静呢?

  「妈的!一个大男人老二比拇指还短,硬挤出来也是血肉馍糊,不吓死人才
怪,派得上用场吗?我看早早自杀算了,还拿屁眼上台表演,真不要脸!」曾格
城咒骂一声。致中原本回忆着往事,一听不觉火冒三丈,这没血没肉没人性的痞
子,看我怎么好生整治你。

  缓缓的移到曾格城椅背后,致中一巴掌罩头打下去,就打在他染黄的短短油
头上,只见一粒坑坑洞洞的头向前飞了几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脖子拉回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倏地转身,嘴里不住干撬着。

  众人给他的暴怒吓着,全扭过头看向他,台上的管家妇与少年原本欲仙欲死
的就快魂登仙籍,突然被打断,眼中浮现圭怒神色,嘴巴叽哩咕噜的埋怨起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又吼了一句,人站起身,眼光逐一
搜索后头的来宾。

  大厅里每个人都一副干我屁事的模样,而致中也靠着音箱袖手旁观。

  曾格城一看没人承认,大伙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怎能不气?有一个微胖的
中年人坐的最近,这时竟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曾格城认定就是他了,一跨步当场
就将他由衣领扭了起来。

  「妈的屄!你这死猪猡为什么打我?」曾格城拳头挥上半空,眼看就要动手
打人。

  「曾格城!你有完没完呀!」第一桌的连公子看不过去,站起来出声喝止。

  「这里认识你的没几个,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犯得着在公众场合动手动
脚吗?我想你是不小心敲到椅背了!快放过吴董!他可是西零电子的董事长,怎
么可能打你?」连公子面含愠色的说。

  「哼!明明这死胖子打我,我会分辨不出来吗?」曾格城愤愤不平的说。

  「我看是要安全人员拖你出去了!虽然你是主持人,但今天这场演出最失败
的也是你,无理取闹至极,哼哼!把疯狗赶走,正好酬劳也省下来了!」曹少东
也站起来说话,朝门口使了使眼色,一列精壮的大汉鱼贯走向曾格城两旁,硬是
将吴董由曾格城手上抢回来。

  「这……这怎么可以?我们是签约的,具有法律效力,曹董你怎么可以片面
毁约呢?」曾格城被六名大汉挟持住,气焰不觉减低许多,听曹少东这么一说,
他讷讷的申辩起来。

  「合约上写的是顺利完成演出后付款,如今你这么一闹,还能算是顺利完成
吗?这点我在法律上站的住脚,不怕你告我,除非你保证不再继续大吼大叫,并
且向吴董赔罪,也许节目结束后宾主尽欢我还愿意付款。」曹少东冷笑着说。

  曾格城的小气是众所皆知的,讲到钱要他当龟孙子也成,只见他一张豆花脸
由红反白,胸膛狠狠的吸了几口气,一口窝囊气总算吞了回去,他皮笑肉不笑的
陪罪道:「吴董不好意思,我年轻人不懂事顶撞了您,算我瞎了狗眼、给猪油蒙
蔽了心肝,您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吴董「哼」了一声,冷笑着说:「不敢!不敢!我不是你口中的猪猡、死胖
子吗?哪个时候变成大人了,真是奇怪?」

  「不不不!猪头是我!猪头是我!这大厅里就只我一只大笨猪,搞不清楚自
己角色,乱吠乱叫的大煞风景。」曾格城屈膝哈腰的频频自责。

  「哼!就原谅你这一次,你再敢乱来,别说曹董出面,我也有办法让你吃不
完兜着走,别以为我是好惹的!呸!死麻子猪!」吴董心中依然有气,啐了他一
口,恨恨的坐回座位。

  听见「死麻子猪」四个字曾格城的脸孔不禁扭曲起来,一双噬人的眼珠不好
盯向吴董倒转向胖小妹身上,只听他嘟囔一句:「死胖子猪看什么看,现在我们
同样都是猪了,你可高兴了吧!」

  胖小妹无辜的望着自己老板,大厅里众人听他暴出这句尽皆开怀大笑,一时
之间宾主尽欢,眼看他的酬劳又有着落了。


                (6)


  小小的插曲很快平息,节目仍然继续进行着,第一对表演的男女在高潮的当
口横生波折,当然无法继续下去,所幸他们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众人也不愿见
如此壮烈的演出重来一次,两人于是弯腰答谢后,拎着衣物匆匆入幕。

  趁着短暂的中场时分,致中找着一张演出团体简介仔细读着。

  「异花坊是日本的一个地下表演团体,网罗日本各地具有特殊性征的年轻男
女,让同病相怜的伙伴有切磋交流的管道,交换心得、相互提携,这一如台面上
的脊椎损伤协会、喜憨儿基金会或颜面伤残协会,属于弱势族群所构成的自助社
团,为的是保障自身权利并谋求社会福利资源的进一步挹注。

  不同的是,异花坊成员因为具有大异常人的特殊性征,往往在社会中频遭排
挤,阻断正常男女交往与性生活,成为游离遗弃的一群。

  但异常的性征也正是他们卖点所在,足以吸引世人惊异的目光,替他们赚进
大把的钞票,所以异花坊的成立不仅以自助、交流为宗旨,更以表演为目的,每
年寒暑两季他们都接受财阀、团体的邀请,从事私下性质的表演活动,往来于世
界各地。为什么说是私下呢?因为他们的演出除了合理的酬劳之外,谢绝媒体、
严禁拍照便是唯一要求。」

  唉!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一个人的残障与畸形却吸引另一人好奇与注目的
眼光,致中心里喟叹,想起服役时在高雄的饭店里自己也曾呼朋引伴只为一睹闻
名已久的高雄十八招,看那细瘦的女人用发暗的阴户吃香烟、喷水、吹汽球、夹
鸡蛋……吃惊于柔弱的耻瓣竟一一担负起不可能的任务。那时年轻气盛只知用淫
秽念头观望一切,全不知女人那张苍白脸孔后头藏有多少的辛酸与无奈。

  而这时致中懂了,所以他望向众人的眼光多过欣赏舞台的表演。

     ***    ***    ***    ***

  接下来也是一对男女出场,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方面大耳、大腹便便,就
像一般商家老板,脸上笑容可掬;而女的则是一个高头大马的年轻大妞,浓眉大
眼、肤色赛雪。

  两人虚应故事的也演了一套剧情,大意是男的寻芳客上妓院嫖妓,打情骂俏
一阵子,女的将男的揽入卧房,躺在毛毯上两人就相互爱抚起来,摸着摸着,女
人突然面露异彩双眼睁大起来,于是伸手进入男人裤档抓住阳具拖将出来。

  那红红黑黑的阴茎,拐着弯一寸寸往外掀露,没想到,女人小手交叠握了好
几把,阴茎却像无止尽的拉拔不完,好不容易一个圆肿的洋菇头现身,妈妈隆的
东,长度竟足足三十公分有余,比之儿臂毫不逊色。

  众人响起轻声的惊叹,中年男人骄傲的看着跪立眼前捧着肉质球棒的大妞,
而那大妞足足咽下好几口口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致中发现好发议论的曾格城这时反倒噤声不发一语了。

  蜡笔小新一定是看过这根鸡鸡才开始认为鸡鸡是大象鼻子的,可不是吗?那
伏顺的阴茎由中年男人圆鼓肚腩往下延伸,转了个弯,龟头就握在大妞白晰的手
上。那弧度、那长相还有那千层万层的包皮绉褶,有哪一点不像是象鼻子?

  大妞开始舔大象的鼻孔,也许还吹了几口气,只见象鼻子像充气似的慢慢变
大、变红,平滑的弧线拉成直线,一个劲往大妞脸庞顶去,大妞张口一含,喉头
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但再怎么卖力也只能含住前端几许。

  吞含了数分钟,象鼻子已经上扬如钓竿,周身泛起赤红的色泽。大妞香舌翻
飞,沿着玉茎周身由龟头舔到卵囊,再由卵囊舔回龟头,每一来回,历时半分钟
有余。

  这样的舔法实在累人,不过十数来回,大妞已是唾液流了满腮,一张小嘴张
的僵硬而别扭。但那中年男人好似受用的紧,大棒槌撑的笔直,直径暴涨一倍有
余,兼且发情的突突跳动。由那狭长的象鼻孔中还滴下数滴晶亮的鼻水。

  眼看箭在弦上,中年男人拉过大妞,掀开她贴身窄裙,露出白嫩挺直的修长
大腿,一件朴实的白布三角裤,称职的掩盖住玲珑浮凸的私处。

  「脱!脱!脱!」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几个十七、八岁的公子哥
儿还是忍不住吆喝起来。

  偏偏男人卖了个关子,他的大手不急着除下内裤,反倒拉着大妞骑上肉棒,
两人前心贴后背就一如相偕骑在魔女琪琪的扫帚上。搂稳大妞,男人推动身前的
女人让阴户隔着布料在肉棒上厮摩,肉棒不断震颤,鼻水源源不绝,一直搞得大
妞频频娇喘、浪语连连,男人方才一点一滴的拉下白布内裤。

  然而内裤里头什么都看不见,因为该看到的东西全都被一丛过分茂密的毛发
遮掩住了。那阴毛又黑又密,把一个小穴盖的密不透风,发质漆黑如缎、紧密如
织,灯光打过恰恰印证了广告中的一段词句-乌黑柔亮、闪闪动人。从未见过有
人阴毛是直的,但她的却是,不仅直而且长,像是头发长错地方,真要兴起编根
辫子也成。

  因为没看到,众人泄气似的「哦」了一声。

  脱卸了浑身衣衫,男人挽着大妞的手绕舞台一圈,两人的特异性器真是惹人
发噱,只见随着走动男人硬了八成的肉棒一上一下的不住摇晃,有好几次险些打
到地面,还好男人及时扶住,免除了疼痛的厄运。而女人随着走动跨下发丝不断
随风飘扬,那秘处就隐在帘幕后头垂帘听政,胸前两颗初露的乳房浑圆而饱满,
与全身雪白的肌肤同样晶莹无暇,透漏她并无日光浴的习性。

  绕过一圈,两人停了下来,几个小伙子又再吼道:「插进去!插进去!插进
去!」

  可能吗?那么长的家伙真连根捅进去不捅到胃囊里才怪,大妞搞不好得当场
肚破肠流哩!

  致中心里不以为然,但两个日本人好似听懂了,女下男上正常体位躺在毛毯
上,真的就拨开浓密的阴毛把龟头往小穴里头塞。

  这时,众人如愿以偿的窥得了帘幕后头的曼妙花径。男人肉棒直放在大妞双
乳间,几乎顶到咽喉,他一手将毛发拨向两旁,露出裹藏的深红色阴户,那微湿
的蓓蕾唇蒂俱在、大小适中,真是再平常也不过,男人足足后退一步,龟头方才
就着阴户,两人齐心协力的把一根半软不硬的阳具插入,神情有些狼狈。

  看着男人吃力的挤入阴茎,致中没有预期中的激情亢奋,反倒浮起杀戮的念
头。

  随着龟头隐没,一波波的掌声响起,「加油!」的鼓噪声不绝于耳,女人用
力掰开膝盖,将小穴张到极致,最后还是只能进去一半,男人握着剩余部份将就
的抽插起来,路短车长、大才小用,很快男人缴了械,草草的谢幕而去。

     ***    ***    ***    ***

  这段表演大家并不怎么满意,众人议论纷纷,大厅响起嗡嗡的窃语声。

  下一段表演同样是一男一女,男的有着分岔阳具,在龟头处长着一个拇指般
大小的陭角,随着勃起也会同时胀大。而女的是一位拥有三粒乳房的中年美妇,
多出的那个乳房就垂在心窝上,三粒乳房一般大小、一样挺翘,乳晕、乳头半样
不缺,只是看起来像是外太空来的怪兽,带点突兀。

  两人倒是淋漓尽致的肏干了一番,淫秽的叫春声用足气劲,骚麻入骨,惹得
大家脸红耳热、春心大动。

  「嘿……看她爽的咧!我看那男人的分岔一定十足顶到了G点,才会让她爽
的忘我,要是我也多这么一支,我一定可以把你肏昏掉,干!也许那连什么的旁
边那个王晶莹也会哀求我肏她哩!」曾格城艳羡着,边瞧着连公子身旁的美丽女
人边对杨梵儿说。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拿什么跟姓连的比?」杨梵儿吃味的回顶他一
句。

  「就拿我这一根呀!虽然没有分岔,但还不是好几次把你搞得尿水都喷了出
来,我就不信姓连的可以赢过我,人家说胖子中看不中用,猜想他也是小鸡巴一
支,王晶莹图的还不是他家的权势,瞧她屁股骚浪外开,私底下哪有不偷男人的
道理。」曾格城不服气的说,末了又加上一句:「哼!我只是没机会罢了!」

  杨梵儿掉转头不理他,致中闻言记起还有这么一个美丽女星在现场,眼睛朝
前望了望,正巧连公子欠身而起走向曹少东那桌,两人附耳正低声商量些什么。

  未久,连公子归座向王晶莹调笑几句,王晶莹满面红晕,低头啐了一句,半
推半就的让连公子搀扶起来,两人绕过众人,鬼鬼祟祟的往内室里走。

  曹少东唤来两名安全人员,就守在通往内室的走道上。

  台上的春意正浓,中年美妇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娇啼得几乎歇斯底里,她
一只粉腿被扛上男人肩头,发达的唇瓣大大开启,乳白的淫液由股沟一直洒到膝
盖,随着灯光闪闪发亮。而男人有意卖弄自己的宝贝,每一次抽拔都将分岔的枝
丫拉出小穴,然后挤着阴蒂硬生生插进汤汁淋漓的浪穴,发出响亮的「啾啾」声
响。

  大伙儿全神贯注在舞台上,但还是有少数人注意到连公子的举动,致中看到
了,而曾格城也没遗漏。

  「妈的!看的热血沸腾,带到房间打炮去了!就别给我逮着机会,明天让你
上全国各大报的头版头条。」见安全人员守住入口,曾格城悻悻然地骂上一句,
那双望向舞台的眼睛里眼珠子不住转动,不知打些什么馊主意。

  可是再多的人把守也难不倒透明人致中,于是他缓缓的移向走道,打算尾随
消失的两人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鬼。

               (待续)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6     标题: 姐姐爱人  作者:波波

               姐姐爱人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

  姐姐大我五岁,我念大学时,她已经在外商公司任职,一个人在台北市罗斯
福路租下一层小型公寓居住,直到我大学毕业都没有嫁人。

  由于我刚好考进台北某大学的研究所,为了节省开销并就近照料,再加上公
寓离学校不远,享有地利之便,家中便要我搬去跟姐姐同住。

  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姐如母」,自小姐姐对我便极尽呵护之能事,身上缺
钱不好找父母要时,只要找姐姐便手到钱来,青春期最烦恼的衣着行头,姐姐也
会细心帮我打理妥当,便连恋爱的各项疑难杂症,姐姐知道后,也会以过来人的
经验,一一予以解答。

  而她只身在外工作的同时,也不曾忘记我这个弟弟,每个礼拜天她会回到家
中,陪爸妈说说话,也陪我看场电影或者上上馆子,顺带问问我的学业与感情的
现况。

  我喜欢姐姐精明的模样,喜欢她的无所不能,更喜欢她姣好身段中流露出的
旺盛活力。

  她总穿着合身的套装,俐落的高跟鞋,挽着我的手走在大街上,银铃般的笑
声细数着职场上的人生百态,谁运用关系升上了经理,谁对她毛手毛脚,还有谁
总是开口闭口大黄腔。

  虽然那些事情离我很远,但我总是听的兴味盎然。

  打从高中第一段感情结束后,我就没交过女朋友。对一般人来说,大学原本
该是男女恋情蓬勃发展的时期,可是我偏偏交了白卷,连个牵手上街的女人都没
有,而顺利考上研究所,则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额外收获。

  其实并非我长相差、追女人的手段拙劣,归根究底只因为我不想,我找不到
比姐姐更好的女人,无法不拿周遭的女人同姐姐比较,比较她们言谈敏锐与否?
比较她们对颜色、衣着甚或器具、图画的特殊品味,也比较她们笑容满面时所带
给我的温暖程度。

  第一段恋情的结束也是如此,只因为我穿着姐姐买给我的鹅黄色高领毛衣被
她批评几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这么说,而我便再也没有约她出门。

  批评我可以,批评姐姐便万万不行,尤其是姐姐为我做的一切,与其同她上
街倒不如同姐姐上街,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到大学念书真正了解情爱之后,我才知道我是爱上了姐姐。

  爱上自己的姐姐是不容于世俗,相当禁忌的爱情。所以我只能隐忍心中的爱
意,只在一周数次的电话联系中,藉由天南地北的闲谈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让姐姐窥破我的心思,更是避免提及自己的感情生活,既使姐姐有
时候会关心的问上几句,我总含混带过,或者编造个无中生有的女人,好应付姐
姐的诘问。


                (2)



  能搬到台北与姐姐同住,足足让我雀跃了半个月,虽然即将面临的是研究所
繁重的课业,但想到能朝朝夕夕与姐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点滴,那奔腾的喜悦
早已淹没一切。

  当我进住公寓的第一天,姐姐早已将我的房间布置妥当,温暖的被衾、半壁
面的大书柜、电脑、原木书桌,还有墙上色泽鲜艳的仿制油画,颇费一番心思,
便连衣橱里也有了几件毛料大衣。

  姐姐说:「台北天气冷了些,先帮你买齐了。」

  我看姐姐跟她男朋友站在一块,心中有些醋意。

  姐姐的男朋友阿杰说:「小馨她就不曾对我这么好,知道你要搬过来,我倒
变成了苦力,一个礼拜前好不容易把这些木制家俱搬进来,这几天,她还要我陪
她去买大衣,天知道秋天里买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个地方!」

  「而她连领带都不曾送过我。」他抱怨着。

  天气刚有些凉意,买冬衣确实早了点,想到姐姐对我的疼爱,我的醋意马上
就烟消云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杰跟姐姐外出用餐,也许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
有好多话要说,她问我考试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种种,而我也问姐姐跟阿杰结
识的经过、工作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着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对情
侣。

  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离开,我进入自己房间,持续未完成的工
作,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书本一一摆放定位。

  就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我发现姐姐细心的连内衣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全
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着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紧密的覆裹住
我的男性性征,而颜色多半是我偏爱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个人的独特
喜恶。

  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

  姐姐!我最心爱的姐姐,你连男人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的
心,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

  我对着住隔壁间的姐姐高叫:「谢谢姐姐!」姐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
见,还是不知道我谢她什么。

  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随后就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姐姐
为我新购的一件黑色背心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觉到姐姐温
暖的躯体环抱着我。


                (3)


  头几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就
学或发展的同学,联络感情。

  每天回到家中,姐姐都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她在高中时期就已
经学会烧一手好菜,在现在女人普遍疏于家务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艺忒属难得。

  在下班前,姐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果腹,而我
喜欢跟姐姐的俩人世界,多半会强迫自己在六点钟以前回家。

  「谁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人,
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会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模样与美德的女人,我
一定把她娶回家。」

  「姐姐真有那么好吗?」

  「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结婚后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
俩隔壁,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不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结婚,一辈子打光棍,那我就死
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

  其实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壁,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
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觉得阿杰怎样?」我问姐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女孩子单身在外,要是没有男人帮忙
照料,车子故障时帮忙修车,买电器时帮忙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可不
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的确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觉,缺少恋爱的
热情,我可以一整个礼拜没想起他,直到他出现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感情吗?
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打算。」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

  姐姐沉默了一会,好半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么急着把姐姐嫁掉呀?难道
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


                (4)



  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后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
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
吗?」

  「怕姐姐一个人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
会,我告诉姐姐大概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酒
店,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么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比较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干净,穿在身上怪难
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含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
头,就跟姐姐蕾丝镶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道:「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打算自己洗
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
这么懒!」

  「可……可是,那是男人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
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分泌出的体液,不禁脸红耳热的申
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儿红
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不好意思啦!不然我也来帮忙。」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
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模样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背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的玫瑰花
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里面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
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脸红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
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过程中只见她娇羞的脸蛋鲜艳欲滴,我几乎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揽她
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肉棒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阴茎表
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5)


  由于研二多半时间需花费在论文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
于大学时期,我才不过刚熟悉新学校的环境、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试、
报告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接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于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报告必须缴交,其中包
含市场调查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须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结果方始足够,
趁着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打算腾出一天假期在台北街头随机进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负担,我抽出其中五份麻烦姐姐带到公司找同事帮忙,姐姐
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答应了我。

  因为是下礼拜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周日顺利取得问卷结果,
加上四天的分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非难事。

  如果,姐姐能够帮忙分担一半的工作,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完成问
卷,我们还有多余时间可以看场电影或者踏踏青什么的,姐姐疼我,她一定会答
应的。

  我打着如意算盘,依旧忙着课业,每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姐姐共处的时
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利用,只为回到家中能轻松无负担的与姐姐
相处。

  记得那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离开研究室,天空微雨,气候有些湿
冷,我贪图方便没穿雨衣骑着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
方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潮湿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更加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
进高领毛衣,心里想着家中的姐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她一定会先洗澡,然后换上丝质的两件式
睡袍,拢起赤裸的脚丫子看电视,她一定漫不经心,边喝着水果茶,边注意着时
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着浓厚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姐姐的内裤好滑、好可
爱,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难道
只是姐弟间的不好意思吗?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难
道不觉得带有男女性欲的暧昧暗示?

  红灯亮了!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很多,车子
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几乎淹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后随着车
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看见了姐姐。

  我切近路边往潮湿的骑楼看去,那个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
身长裤的女人是姐姐吗?是的!是姐姐!那个浑圆挺翘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
这么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么?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着姐姐。她抱着一叠白纸对着路人一一搭讪,
大多数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交头接耳几句便又离开,而她仍
然不死心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姐姐的秀发湿了,额上刘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
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蓦地,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着姐姐大喊:「姐姐!」

  姐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姐
姐!你在干什么?」

  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抱歉的表情,回答我:「没看到呀!帮你做问卷调查
呀!」手上的白纸打着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么冷的晚上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
我怎么承受的起……」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着她的手就
想离开。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我用力拉着走,嘴里嗫嚅
着。

  我不等她说完,大声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心疼,以后我自己的
事情自己处理,不用你管!」

  「偌……生气啰?人家想说先完成它,礼拜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了
嘛!」姐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乖的跟着我走。

  听姐姐这么说,我不禁热泪盈眶,姐姐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
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难道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还是你对我的爱
一如我之爱你?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紧紧抱住姐姐,告诉她,不要用溺爱的
方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姐姐忽然问我:「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
哪里?」

  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对呀!我要去哪里?」

  姐姐「噗嗤」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走了几步姐姐偎进
我的怀里,轻声的说:「可不准生气呦!」

  我嘟了嘟嘴,回答她:「谁生气来着?」

  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心痛!



                (6)



  我跟姐姐就这样维系着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姐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感
情,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答案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承受的结果。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缘,可是对象换成
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而我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爱情,
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乱伦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
了几乎连走路都感到困难,姐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含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
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后座,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
中我听见姐姐频频抱怨,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心里难过。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我感觉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
的气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睁开眼睛便看见姐姐。

  姐姐抱着我正低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
着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自己正一丝不挂,整个光溜溜的躯体全挨在姐姐的怀
里。

  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后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
过了小腹、连阴茎、阴囊都没放过,最后她轻轻的分开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
的股沟。

  隔着姐姐的丝质睡衣,我可以感觉姐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
的心是燥动的,情欲是奔腾的,抚拭着成熟男人的赤裸身体,姐姐的身心又何能
跳脱?

  想到自己身无片褛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细心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
秽物,心飞神驰,我的阳具竟悠悠立了起来,我觉得窘迫,更是不敢张开眼睛。

  姐姐大概也发觉了,娇躯一震,看我没有张开眼睛,她轻声唤了几句:「阿
声!阿声!你醒了吗?」剧烈的心跳拍动我的臂膀。

  我没张开眼睛,姐姐屏息良久,忽然轻轻握住我的阴茎,幽幽的说:「喝醉
了还这么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姐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那温热的
小手牢牢握着阴茎,又滑又腻,我越觉舒服阴茎越是笔挺,真恨不得跳起来抱姐
入怀,再不理什么乱伦?什么畸恋?

  姐姐握了良久,喘息才渐渐平复,忽而她一叹:「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
吗?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眼眶热热的心中暖暖的,我终于知道姐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
是男女之爱,一个姐姐可以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不以为意,
那早逾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爱情。

  带着欣喜我再度入睡。由于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过睡
着更好,有些事情必须好好想想,别让难堪、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姐姐的爱。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6     标题: 姐姐爱人  作者:波波


                (7)



  既然知道姐姐对我的感情,我该怎么让姐姐知道我的心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即刻向姐姐吐诉衷曲,又
怕突兀的表白吹皱一池春水,让姐姐仓皇逃走,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
线又在哪里?难道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每天面对心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
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
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心慢慢蜕变成野兽。

  姐姐变得容易脸红了!一股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形成。她还是每天煮四菜
一汤的丰盛晚餐,我每天却更准时的回家。

  吃过饭后,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
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姐姐了。

  我心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着姐姐之后洗澡,然后,穿着窄小的三角裤跟汗衫在姐姐面前活
动,有时坐在对面盯着姐姐,有时就挨着姐姐让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紧紧相贴。

  我在诱惑姐姐,而姐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
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着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
闻的诱人模样肯定在勾引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心中,逼迫我们走在钢索两端,稍一不慎,便是玉石
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来看姐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心头狂
跳,我坐在姐姐的面前都可以看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乳
房,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乳头更是
呼之欲出。

  而姐姐偏爱缩着腿抱着膝盖看电视,她一定故意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
样拉扯也盖不住满园春色,虽然穿着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着
狭长的阴户更增淫秽。

  姐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应,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美好沟壑,我的内
裤就会饱饱的鼓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
说话,用满面红霞慢斯条理的跟我说话。

  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

  终于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欲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撕裂了灵魂,我
转身抱住姐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酥胸,阴茎抵在深深的沟壑当中。

  我拼命喘气,姐姐火球一般的胴体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片刻,轻轻问
我:「弟!怎么了?」

  我没准备好,丢下一句:「姐姐好香!好漂亮!」就赶紧逃回房间去!

  我知道姐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看待,那男人理应采取主动,不
再由姐姐来主导一切,至于两人不确定的将来以及世俗对于乱伦的指责与罪疚,
更该由我来承担,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姐姐。

  男人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姐姐,更希望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
还没准备好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着姐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姐
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匆匆躲回房间。

  姐姐知道我内心的冲突,因为她内心的挣扎绝不下于我,她还是见着我就关
心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平常,耽心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
成对我们爱情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后苦难的预防针剂。

  爱情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后开花结果,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
我跟姐姐心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过的二元划分予以判定,实则枝
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心间。

  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失败的抉择,火坑再深,要不要跳随我!

  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姐弟相恋造成家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
牵涉长辈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婚容易生
下低能儿是实例与医理都已经确认的事实,所有的人都将以这个理由指责、唾弃
我。

  可我爱姐姐呀!没有姐姐也许我一辈子不想结婚,那子嗣何以得来?更何况
有了姐姐我大可以领养孤儿,用完整的爱教养、培育,将来人丁兴旺便不是梦!

  至于父母跟社会看待我们的眼光,只有一条路可以解决,那就是逃!逃到穷
乡僻壤、逃到异域它邦,那还有谁知道我们是姐弟?

  可我行吗?姐姐愿意吗?父母亲痛失两个儿女叫他们情何以堪?


                (8)


  十二月的一个周末上午,姐姐上班而我在家里赶报告,门铃响了,我推门见
是阿杰,便请他到客厅坐。

  「姐姐不在!今天是小礼拜,她必须上班。」我冲了杯咖啡给阿杰。

  「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甚么事吗?」我奇道。

  「小馨打从你搬过来之后就很少跟我约会了!问她是不是交新男朋友,她都
不愿意跟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阿杰点了一根烟,眼神有点落寞。

  「没有吧!她假日都待在家里,应该没时间交新男朋友吧!」

  「可是我看她最近神采飞扬,笑容明显多了许多,不得不往这方面怀疑,难
道你家里近来有甚么喜事?她才这么高兴。」

  「没有呀!嗯……那大概是我过来陪她,常讲笑话给她听,她才越来越漂亮
的!」

  「唔!这样呀!那我就误会她了,其实,小馨她还真是个温柔和贤淑的女孩
子,不但长得漂亮、头脑又好,最难得是她有家庭观念,谁要娶到她真是不枉此
生,偏偏她对我若即若离、爱理不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才喜欢。」

  阿杰一叹。

  「这点我懂!就连我这个做弟弟的也摸不透她的心。」是呀!我也搞不懂姐
姐为何爱我这个弟弟?

  「我就没看过哪个姐姐这么疼弟弟的,有时候我会以为你才是她的男人,而
我是她的跟班。」

  看我静静不语,他接着又说:「你知道吗?我认识她半年多,聊的话题多半
是你,甚么小时候她带着你到溪流里摸蚵仔,你都会拿着脸盆跟在她后头拣,什
么你为了偷采邻居的芒果给她吃让爸爸毒打一顿,还有一次,你骑摩拖车载着她
发生车祸,没想到你用身体保护住她,自己浑身伤痕而她毫发未损……她说了好
多,现在我对你的童年往事搞不好比你还清楚。」

  我听的心里甜丝丝的,更是说不出话来,他望望我叹了口气:「唉!有时候
真以为她是为你而活,她逛街一定要逛男装部,不是买给我,是买给你,好不容
易她拿衣服在我身上比划,却是估量你的尺寸,到了好玩的地方,她会仔细记下
地点、细节,说下次带你一块来。

  有一次她硬要我排队帮她买瑞奇、马汀演唱会的门票,我排了一个早上,还
以为她要我陪她去看,没想到票竟是给你的,我跟她生气,她就说我小家子气,
竟然跟自己弟弟生气,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皱着眉头,他吐了口烟:「我有时候好羡慕你,拥有小馨全部的爱,我要是
你,就算让我背负乱伦的罪名也要用全部生命去爱她,毕竟,她是多么难得的一
个女人呀!」

  见我脸上红白不定,他又赶忙解释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的,我怎么能是
你,而你怎么可能爱自己姐姐。」

  我以为他猜测出我跟姐姐之间的异常感情,内心一跳,还好,他只是信口开
河,我不禁笑笑的说:「没关系!也许是你不够努力,只要多加把劲,相信铁石
也会动情的!」

  「是呵!最好这样,只是我总觉得你是我最大的劲敌,世界上有你,小馨就
不可能爱我,难道要我杀了你……哈哈……杀了你……哈哈哈……」见我没笑,
只好自我解嘲的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对着他苦笑。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他自觉失言,连忙起身抱歉:「不好意思!我说错
话了!因为我实在太忌妒你了,像你姐姐这么疼你,你以后千万要好好地对她,
她不年轻了,还能耽误多少青春。」说完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就离开了。

  「她已不年轻了,还能耽误多少青春?」这十三个字不啻在我的心湖投下巨
石,掀起漫天波浪,悠悠荡荡、历久弥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要我不可霸占姐
姐的情爱太久,留给其他男人一个追求的空间,而我却憬然忆起姐姐三十将届,
还有多少时间与我虚耗。

  她可以为我而活,为何我不能因她而生,她的等待无疑说明,她早已不计一
切。再大的风浪!有姐姐相伴,此生便已无憾。

  这一刻,我终于下定决心。


                (9)


  时间接近圣诞节,我决定在圣诞夜对姐姐吐露心声,特别的事必须在特别的
日子里做,那将让记忆更加深刻。

  「姐姐!圣诞夜有约会吗?」有天晚上我跟姐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刻意
坐近她身旁问她。

  「阿杰约我出去吃饭、跳舞,你要不要一块去?」

  「那岂不多了一个电灯泡,怪碍眼的!」我指的电灯泡是阿杰。

  「不会呀!有你才好玩哩,难道你没有约女孩子出去疯吗?」

  「有呀!正想约……」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姐姐。

  姐姐略带失望的说:「喔……我不知道会不会跟阿杰出门,也许待在家里看
电视吧。」

  我抓住姐姐的手,逐字逐句的说:「姐!我想约的人是你,不知道你可不可
以把时间留给我。」

  姐姐怔了一下,然后娇笑着说:「约我?都长那么大了还黏姐姐这么紧,难
怪交不到女朋友。」

  我直视姐姐漆黑的眸子,正色的说:「姐姐!我已经考虑很久,如果有一个
女人值得我为她花费气力安排节目,那就是姐姐,其他女孩子,我不如待在家里
看电视。」顿了顿,我诚恳的问:「可不可以让我陪你,就我跟你!」

  有一阵子,姐姐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绽开喜悦的笑容,可是眼底却显现犹
豫不决的神色,我知道她内心正天人交战着,摆荡在道德与爱情边缘,我没有催
她,只紧紧握住她的柔萸。

  那时候嘈杂的电视机都压抑不住我们剧烈的心跳。

  「你说,我该怎么婉拒阿杰比较好。」良久,姐姐总算说话了,她虽没有明
说,但话中的含意再明白不过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知道这种事情姐姐一向处理得很好。


               (10)


  虽然往常也常跟姐姐一起出门,但那时候不知道姐姐的心意,只以为姐姐是
特别疼我,所以,我把对姐姐的爱隐藏起来,限制自己在合于姐弟礼教规范内行
为。而这次跟姐姐的约会,我希望两人能有爱侣间的亲匿、情人般的浪漫,最重
要的是,我要让这一夜成为姐弟关系的新里程。

  我订了饭店的耶诞大餐,构思好夜游的路线,甚至,我还预订了九十九朵玫
瑰,指定必须在耶诞夜当天送至饭店。

  好不容易盼到耶诞节到来,夜里我先洗过澡,穿上整齐的衣服,就开着姐姐
的车出去洗车,回来的时候姐姐已经打扮妥当,当她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整个
客厅几乎为之一亮。

  姐姐花了许多心思装扮,穿了件黑色高领衫、银色小夹克,底下是苏格兰短
折裙、白色长筒靴,脸上的妆是银色的,显得又俏皮又可爱,充满浓厚的圣诞节
气息。

  「不冷吗?」我看姐姐一双粉腿都露在外面,笑着问她。

  「你会让我冷吗?」姐姐捞起皮包,挽着我的手就出门了。

  暖冬的日子里,气温并不低,我们甚至在街上还看到时髦女孩穿着露肚的衣
服,一点也没有隆冬的味道。

  耶诞大餐相当可口,姐姐吃的比平常多,现场有钢琴及小提琴演奏,演奏着
一首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平常我只觉得悦耳动听,然而这个夜晚无论什么歌曲,
听入耳里都显得格外罗曼蒂克。

  当侍者捧着一大束玫瑰花交给姐姐时,姐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神采。

  「姐姐!耶诞快乐!」我说。

  「是你送我的?」姐姐笑着问。

  「不是我还有谁?」

  「圣诞节干嘛送姐姐花?不浪费呀?」

  我将玫瑰花收在椅子上,郑重的对她说:「一点也不!我不是送姐姐的,我
是送小馨的,送给我最爱的小馨。」

  「小馨?」姐姐的眼神有点茫然。

  「是的!就是你,我的小馨,今天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爱-你!」这一刻
钟,我总算把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愫表露出来。

  我的心怦怦地跳,时间几乎停止了转动,我知道表白之后紧接而来的将是什
么?是世俗的责难,是道德的鞭挞,是更为漫长的爱情路。但是我选择了前进,
义无反顾的前进,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已经没有退路。

  姐姐眼里浮现害怕的神色:「不不不……我知道你是爱姐姐的,当然姐姐也
爱你这个弟弟……」

  我知道她在逃避,打断她的话,我大声的说:「我不是爱姐姐,我是爱你这
个女人,就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要拥有你、疼爱你、照顾你!」

  「哦!不!不行的!我是姐姐,永远只能是你姐姐,你快忘记你所说的,姐
姐就当作没听到。」姐姐的脸色倏地苍白万分。

  「我不要!从小到大我都爱慕姐姐,有了姐姐,其他女人根本没办法进入眼
帘,若说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个位置,叫做最佳伴侣,那姐姐就是我的最佳伴侣,
我喜欢看你笑、看你沉思、看你专注无比的娇俏模样,念大学时,你跟我分隔两
地,我苦了四年,今天我再不告诉你,我一定会苦上一辈子!」

  「但你怎能爱我?我又怎敢接受你?血源关系是无法抹灭的证据,它将压迫
我们一生一世,逼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而旁人的指责,更加让我们不容于世。」
姐姐轻轻的说。

  「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错过了今天便再无机会了。天呐!你快三十,而我
也已经接近二十四了,我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而不做任何挽留吗?
要是你找到深爱的男人还好,但我知道你没有,小馨!你能否认你爱我吗?」我
紧握姐姐颤抖的小手,深深的看她。

  姐姐眼中有晶莹的泪水,她低着头,嗫嚅着说:「那……那天晚上,你醒来
了?」

  「是的!知道了姐姐的心迹,我好欢喜,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想找机会表
白,可是我一样害怕、一样踌躇,既怕姐姐没有勇气跟我向礼教宣战,也耽心茫
茫的未来该如何坚忍渡过。最惨的是,每天你穿睡衣跟我看电视,我都会有一股
想抱紧你的冲动,我渴望你的身体,渴望跟你合为一体,我发了狂的爱着你!」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爱我吗?」我打断她的话,再一次问道。

  姐姐苍白的脸渐渐回复红晕,她点点头,说:「爱!可是……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只要你爱我、我爱你,这世界便没有冲破不了的难关,
也不怕没有容得下我们的地方,你相信我,不管往后日子再苦,我一定会给你无
尽的幸福。」伸出手,我等着姐姐把一生交给我。

  姐姐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游走过春夏秋冬,最后丽日驱走寒冬,勇气战胜犹
移,她将小手放进我的掌中,幽幽的说:「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这不是
我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吗?将一生交给最爱的人,陪他过一生一世。」

  说到后来,笑意重回脸庞,她笑着又说:「你好坏!那天醒来还装睡,害我
耽心好几天,一直怕你提起,那我就……我就羞死人了!」轻怒薄嗔的娇态,再
也没有姐姐的模样。

  「害羞什么?以后你还要碰它千次万次……」

  话没说完姐姐已经捂住了我的嘴巴,羞涩的说:「不准说,我还不习惯!」
我看姐姐脸上挂着艰难的羞意,不好再多说什么,便低头继续用餐。

  姐弟亲情突然变成男女爱情,这转变似乎太大,让我们无法不感到生涩与仓
皇,虽然无可否认彼此心中早存在爱情成份,但真化诸语言、浮上台面,心中的
冲击实在非同小可。

  接下来我跟姐姐的话少了,两个人动不动就脸红。


               (11)



  饭后,姐姐温顺的任我牵着她的手进入车厢,我们开着车沿着淡金公路到金
山,再沿着阳金公路回到阳明山,在漫长的路途中,我们渐渐适应了彼此的新关
系,重新有说有笑起来,毕竟,这才是我们心中长久盼望的。

  从阳明山下山的时间已经凌晨二点多了,这跟我预估的时间差不多,没问姐
姐,我将车开进了汽车旅馆,揽着她进入房间。

  我说:「累了!先睡一下,明天还可以上山洗温泉。」

  姐姐大概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低垂着头、红着双颊,找条浴巾就进浴室洗
澡,而我坐在床头抽菸,心里怦怦的跳。

  那一段等待的时间充满期待与尴尬,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还有一股暧昧的
气息隐隐浮动,好不容易两人洗过澡回到床上,我穿着内裤拥着姐姐,打破沉默
问她:「小馨!我的内裤是你买的,同时也是你洗的,你知道吗?只要我静静躺
着,总会感觉你的手就在我身上。」

  「嗯!」姐姐低着头应了一声。

  「而今天晚上我就真的可以感觉你在我身上,有血有肉,再真实不过。」

  凑近她的耳朵,我轻声地说:「小馨!可以吗?今天我要你!」

  姐姐晕生双颊,迟疑的说:「我怕……可不可以我们抱着睡觉就好,就像小
时候……」

  我知道,她又打算逃避,害怕陷入禁忌的泥淖当中,可是我却不容许她这样
做,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乳华光四射、坦露眼前。

  我一嘴含住挺翘的乳头,姐姐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我除下内
裤,赤条条的抱住姐姐,阴茎就搁在姐姐两腿之间。

  姐姐的娇躯发抖着,我抽空温声的说:「馨!别欺骗自己了,就让心来决定
我们的作为吧。」阴茎夹在大阴唇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

  「先吻我!给我勇气,给我爱的感觉。」姐姐说,粉腿缠住我的身躯,小手
紧紧抱住我的胸膛。

  我早想吻她了,从十一、二岁懂得男女之事开始,我就天天巴望着能亲上姐
姐一口,不是脸颊上的亲啄,而是嘴对嘴的长吻-又热又辣的湿吻。姐姐的小咀
又小又翘,我总幻想里头是什么滋味,而现在我总算如愿了。

  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腻腻的,我吻了许久直吻到姐姐通体燥热、浑身
乏力,而我的阳具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分开两人的唇,我跟姐姐说:「现
在让我来好好看看我的爱人,我要看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
熟悉。」

  「不要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姐姐扭怩着说。我轻轻推开她,仔细欣赏她
的美好胴体,而她怕臊,捞起枕头遮住了脸庞。

  姐姐的身躯柔若无骨,全身都是均匀的牛奶色,没有一丝太阳肆虐的痕迹,
乳房小而挺翘,腰肢细而紧绷,尤其一双粉腿,修长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浑圆的
屁股上,勾勒出美丽的弧线。

  她的阴毛细而浓密,遮住泰半阴户,我轻抬双腿,一对饱满的肉丘便跃然眼
前,褐色的大阴唇屏障着中央的鲜红肉壁,两者都浮现晶亮的爱液。

  「不要一直看嘛!这样好奇怪……」枕头底端传来她含糊的声音。

  「不先看一下,怎么记得住它的长相?」我不仅看,而且我还伸嘴过去,就
沿着逐渐鼓胀的阴唇,吸吮与时俱增的淫液。

  姐姐娇躯又是一跳,讨饶道:「啊!不要这样……好脏的……来……来抱姐
姐……」

  我吸吮了片刻,情绪因为意识到这是姐姐的私处而极端亢奋,我又想早早进
入这梦寐以求的妙窟,又怕太早进入,亵渎了这神圣的一刻,毕竟,能跟姐姐做
爱我历经了多少折难。

  在惨绿的大学四年里,多少时光我想着姐姐以致欲火焚身必须借助冷水除却
欲火,多少时光我是渴望姐姐能在眼前出现而不能如愿,于是我利用苦读消弥思
念,藉由自责压抑欲火,而今天,什么都已成为过去,姐姐的身体在我眼前向我
开展。

  我留下热泪,舌头拼命在姐姐阴户里搜寻早逝的青春,青春不会回头,但姐
姐爱我,没了青春又有何妨?

  随着我的肆意吸吮,姐姐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原本她还
会逃避着我,渐渐她放弃挣扎,挺腰迎向了我,湿黏的爱液弄得阴唇汤汤水水,
闪耀出淫荡的光芒。

  「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骚了……弄淫了……我竟然好想你……好希
望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干姐姐吧……就算天会塌下来……我也要
你干我……」姐姐推开枕头,用她波光荡漾的美目望着我。

  我的阴茎早就麻痒不堪了,小腹里的火头也燃成了焚身欲火,抓着姐姐的粉
腿,我将龟头塞进糊糊的阴唇间,一刹那,两片大阴唇包裹住阴茎,一股美好的
吸力漫溯神经。

  我仰头轻吼一声:「就算没有明天,我也不能不干姐姐……喔……我的好姐
姐……」湿滑的幽径让阴茎顺势进入了泰半,快美的感觉很快充斥在我的胯间。

  「啊……弟弟……再进来一点……到我的最深处……对……顶紧我……让我
知道你在我身体里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老公……干我……干姐
姐……干你的淫荡老婆!」姐姐双腿紧环住我,让我插入阴道的最深处。

  我顶到子宫颈的温暖肉垫,就抱着姐姐的火热身躯喘息着,姐姐滑下一滴清
泪,娇羞的说:「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姐姐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淫荡的老婆,
我再也不会回头,因为这一刻,我实在等太久了!」

  「来吧!弟弟!为你冷落姐姐九年赔偿姐姐吧!一周做一次爱,九年起码四
百次,你一次都不能少我……」姐姐娇羞无限的挺动香臀,小穴含着肉棒开始摇
晃。

  「喔……为……为什么是九年……而不是十年?」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我
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阴茎用力向前顶送,嘴里喘气问她。

  「啊……好……好弟弟,你难道不知道……姐姐是在……喔……是在……九
年前的那场车祸……开始爱上你的……啊……啊……好舒服……那一次你多处骨
折……而我没事……陪在病床边……唔……我就知道这一生……这一生再也离不
开你……啊……啊……」姐姐强忍着快意,断断续续的告诉我。

  那年车祸我十五岁,姐姐二十岁,正念着大学,在与卡车擦撞之后我们摔向
路旁,我本能的抱紧姐姐,翻滚好多圈,最后手脚严重骨折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或许危急时刻才能显现心中的真爱,下意识的,毫不迟疑的,我不知不觉把心中
的秘密泄露出来。

  「是的!我!我偷偷爱你好久……从高中……从十几岁……我就想抱你……
想保护你……更想干你……就像现在这样,在你身体里不断进出……哦哦……姐
姐……我要这样……让你最淫荡的爱液流满我整个阴茎……喔!」我快速抽插,
阴茎嵌着阴道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姐姐好麻……姐姐做梦也想着你的身体……啊
啊……是你的鸡……鸡巴……你用鸡巴大力操姐姐……让姐姐痛……让姐姐受不
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我的子宫里有好多好多爱液
为你……为你存着……啊啊啊……啊!」

  姐姐歇斯底里的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我的
冲击。

  我紧抱着朝思暮想的、美好的香臀发狂抽送,淫水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着
阴唇,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下体亲吻声。我魂飞神驰,欲念游走
到最顶端,矮身咬住姐姐挺立的肉感乳头,我用尽气力将阴茎推送到小穴的最前
线。

  「喔……啊啊……弟弟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好爽……姐姐受不了
了……哎……唔……不行了……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
飞了……飞了!」姐姐美胡言乱语,阴道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

  冲刺、胀大、溃堤、激射……

  最后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
乐,一粒小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我。

  我怀抱姐姐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阴茎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
缝隙渗露出来,姐姐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
意。

  良久,我在姐姐耳边轻声的问:「小馨!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姐姐
星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

  我说:「就是现在抓着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屁股!」

  「别……别动!酸呀!」姐姐赶紧抱住我的屁股,止住了我。

  「你知道吗?从你上大学开始就老喜欢穿裙子,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
巧的,真迷死人了,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胡思乱想,所以我跟你出去都不敢走后
面,怕流鼻血!」

  姐姐「噗嗤」一笑,推开我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着我,只见她
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怎样?我就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样?」结实的香臀颤
动,分岔处糊糊水水,白浊的精液流满整个下体。

  我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我欺身而上,整个夜里我足足跟姐姐
做了四次。

               (12)


  第二天,推开房间大门,没想到阿杰就坐在花台边上,他眼布红丝、神情疲
惫,应是一夜没睡。

  才见我们俩人,他冲到身前忿忿的说:「你……你们两个,怎么做出这种事
来,那天我只不过随口说说,没想到……没想到……」

  姐姐刚看到阿杰,粉脸倏地转白,她张嘴失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挽我的小手频频发抖。

  「你取消了昨天的约会让我好难过,问你为什么,你又不告诉我,我越想越
不平,昨天晚上就守候在你家门口,跟了你一整个晚上。我知道阿声在你旁边,
可是我搞不懂为什么为了一个弟弟你竟要抛弃我,男朋友跟弟弟可以同时并存的
呀!直到你们进了汽车旅馆,我才恍然大悟。」阿杰落寞的说。

  「你们难道不知道,姊弟相奸的后果吗?那是法理不准、世俗不容的乱伦行
径,会生出白痴儿子的!」

  重重喘了口气,他又说:「小馨!虽然你做出这种事情,可是我依然爱你如
昔,你不要再傻了,赶紧悬崖勒马,就当作一时的迷糊罢,你只要回过头来,我
甚么事情都不会介意的!」

  伸出手,他艰难的说:「就当作是一场恶梦!」

  我紧紧地握住姐姐的手,感觉她由激动转趋平静偎进我怀里,她毅然的说:
「阿杰!你知道我对弟弟的爱!那是爱情,不是亲情,我从小就等着他,预备着
做他的女人,现在我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彼此深深相爱,你难道不愿意看我找到
深爱的男人,得到真正的幸福?」

  「那不会幸福的!」

  「不!只要俩心相属,那就是幸福!阿杰!罢了吧!祝福我们吧!你条件不
错,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

  阿杰怔怔的站在一旁,双手紧握,脸上神情莫测高深。许久,他才缓缓放开
双拳,默默的说:「好吧!我祝福你们,可是……可是我要到哪里找跟你一样好
的女人?」话没说完,人已经消失在甬道的尽头。

  「呦荷……姐姐!我好爱你!」

  我抱起姐姐在冬阳下的花园里旋转,姐姐的长发飞散成珠炼,苏格兰折裙绽
开成流云,花朵、珠炼、流云全在我眼底打转,虽然,我找不到跟你一样好的女
人,但是你就在我身边。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8     标题: 小风二三事  作者:波波

               小风二三事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


***********************************
  今天下午波波出差回来赚到半天的空档,樱樱美代子又敲下一堆字,自己不
怎么满意,但丢在硬碟实在可惜,所以啰!如果你(你)也樱樱美代子,就不妨
试着看看。如果只要好文,希望你(你)尽早离开,切记!切记!
***********************************

               ★小风★

  小风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今年刚升上高三,一年后即将
面临升学的压力,不过他最近苦恼的事并非课业上的问题,而是初生之犊无可避
免的青春期烦恼。

  吾家有男初长成,一个男性由男孩蜕变为男人的过程,存在着太多的心里挣
扎与生理妄动。更何况,充斥在报章杂志、网路媒体与同侪间的腥膻资讯与小道
消息简直就像空气中的氧气一般,除非你不呼吸,否则它绝对放肆的进入你的生
活里。

  小风觉得自己很帅,除了脸上定期蹦出的那两三颗痘痘之外,简直就跟金城
武可以媲美,也许金城武还不如自己哩!因为小风认为自己比金城武还要雄伟健
壮。他可自恋的紧,三不五时就穿着一条小内裤,在穿衣镜前搔首弄姿,挺挺三
头肌、鼓鼓腹肌,「嘿!金城武可有八块腹肌?」

  小风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他有腹肌,浑不知腹肌的生成全然是因为他的自恋外
加无所是事使然,每天打着赤膊在镜子前仰卧起坐、伏地挺身,一只15磅的哑
铃片刻不离手,要说真长出10块腹肌也不算太离谱。

  可是小风始终搞不懂,像自己那么帅的男生怎么一直交不到女朋友,学校里
是男女合班,男女比例也大约一半一半,不管上课或是下课,自己都可以跟男男
女女谈笑风生,就算是偶尔的联谊、郊游,小风也该算是锋头最健的那几个。

  可是自从高一遭受过一次感情挫折后,小风开始小心翼翼,在没有窥透女孩
的心意前,他绝对按兵不动,然而桃花运似乎从此与他绝缘,再也没有光顾过他
一次,他实在感到匪夷所思,照理说以他的帅劲和现在女孩子的开放态度,就算
自己不采取主动,也应该有些慕名、暗恋、倒追、表白的情事发生。

  没有女朋友的最直接后果就是右手长茧不退,而青春痘的蓬勃滋生也与之息
息相关。

  小风家境不错,房间里就有自己的电视、电脑、音响……只要想得到的可说
是一应俱全,他常躺在床上开着电视,押着遥控器东挑西选,只要见到漂亮诱人
的女明星,他就掏出老二狠狠的意淫一下,要不然他会放色情DVD,边瞧着萤
幕上妖精打架,边搓得老二生烟,然后幻想着把精液射入那可望不可及的小穴穴
里。

  还好他喜欢运动,否则以他自慰的频率,没有眼圈发黑、精神萎靡那才有鬼
哩!

  除此之外,他还喜欢看元元情色文学版刊登的色情文章,并且毫无遗漏的一
一据为己有,储存在海一样深的硬碟里头。他觉得上天对他不公平,处处跟他作
对,为什么别人轻轻松松就可以玩过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插过一个小穴又一个
小穴,而他呢?虽说长得又帅又挺拔,却依然是个十七岁处男。周遭的女性每一
个似乎都跟别人身旁的截然不同,好像他投错了胎似的,来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这一天,小风又在元元版拜读了许多大作,有跟妈妈做爱的、有跟妹妹做爱
的、有强暴女同学的、也有强暴女佣人的,而最喜欢的一篇就是跟女老师胡搞瞎
搞的,小风看得血脉贲张、面红耳热,单单打手枪就足足泄了三次。

  「奇怪!女生好像很喜欢给老二插,只要一摸敏感的地方,那里就湿答答,
而且就算是被强暴,身体也好像欢喜的紧。」

  小风有点儿疑惑,他反覆想着自己的经验,然而经验却浅薄得不能帮助他什
么,接着他只好推敲起文章里他人的经验,哈!真是多采多姿、轻松自如。

  他觉得里头一定有什么不对劲,而不对劲的症结一定在自己,小风真是想破
了头,却依旧搞不懂差别何以如此之钜。左思右想、沉吟再三,他只差没把文章
贴在床头,奉为圭臬。忽然,灵光一闪,他知道了问题的所在,抓住了自己不幸
福的症结点。

  「我就是太过含蓄、太害羞了,才会这样欲求不满。所有的女人,只要你敢
去摸、敢去碰,没有一个不是马上软绵绵、湿答答的,问题症结就是一个「敢」
字!」

  「只要我敢,凭我的潇洒倜傥、英俊挺拔,没有不手到擒来,就算是妹妹、
妈妈或者是马丽亚,没有不任我为所欲为、胡天胡地的。」

  小风豁然开朗,整个人霎时蠢蠢欲动,他发誓打从今时今刻起,他要痛改前
非、改头换面,秉持一个「敢」字,他一定可以活出不一样的丰富人生,体会一
个又一个日思夜想的鲜嫩女体。

  「嘿!就拿马丽亚先试刀啰!」

               ★马丽亚★

  马丽亚是小风家里的菲佣,年纪二十五、六,除了皮肤黝黑些,身材也算前
凸后翘、肥乳丰臀,腰肢不像其他菲律宾女人那般粗壮,衬着厚实的屁股,走起
路来摇曳生姿。她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头发,习惯用发圈束成马尾,远远望去
十足黑美人一个。

  天气热的时候,每当工作告一段落,马丽亚会穿着短裤、罩着T恤,窝在沙
发上看电视,小风知道她T恤底下啥都没穿,因为小风常看见里头黑色的乳晕透
了出来。

  除此之外,小风也知道,马丽亚习惯穿白色棉质运动内裤,因为他就藏了一
件,是马丽亚放在洗衣机旁预备洗涤的,小风顺手牵羊偷了过来,原汁原味,可
腥骚的过分,小风最少闻着内裤打过五次以上的手枪,最后一次,忍不住射在上
头,经过冲洗,腥骚味已经不复往昔。

  小风拿定主意,就依旧打着赤膊,穿着一条小小的高腰三角裤,开口呼唤:
「马丽亚!马丽亚!你进来帮我一下。」

  肥羊还没就口,小风的阳具已经是磨拳霍霍、意态飞扬,灰色棉质三角裤撑
起了半边天,两旁绷紧透空的裤缝有拳头大的空隙,发达的毛发就这么恣意的伸
窜出来,要是视角正确,里头盘根错节、青筋毕露的粗大阴茎更是历历在目。

  「扣!扣!」敲门声响起。

  「门没锁,进来吧!」

  门微微推开,马丽亚年轻黝黑的脸庞探了进来。

  「小风!甚么事?」就算是菲佣,也都叫他小风。

  小风还有些害臊,而且也不想吓着她,只是趴伏在弹簧床上,马丽亚最多也
只能看到坚实光滑的男性脊背,毕竟,新生活的开始总是生涩点。

  「马丽亚!你来帮我抓抓龙,早上打球累得半死,肩膀啦、腰啦,全都酸死
了!」

  马丽亚没听小风要求过这种事,感觉有点错愕,在门旁站了一会儿,才慢慢
走向床边,见小风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小内裤,已经接近全裸,女孩家自然而然
的脸红起来。

  「你……你要不要……多穿件衣服……这……这样……我……脸红。」马丽
亚用生硬的国语支支吾吾的表达出她的害羞。

  「没关系啦!你来我们家那么久,还不是像家人一样,而且我才洗过澡,这
样比较舒服。」

  「……」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马丽亚站在床边,一双小手不情不愿的按上了小
风的肩头。

  可小风要的不只是如此,抓抓捏捏一阵子,勃起的阳具被压得疼啦!小风心
想,该进一步了。

  「来!帮我抓抓腰部,那里最酸!」

  马丽亚双手在肩膀稍作停顿,好像考虑些什么,最后还是听话的移往腰部,
沿着脊椎骨,又揉又捏又抓。

  「这样……舒服吗?」

  「嗯!再……再下面一点!」离屁股可还有好几寸哩!

  马丽亚手是往下移了,却一直不敢接近穿着内裤的臀部。

  「不……不……再往下……再往下!」

  费了九牛二虎的功夫,马丽亚小手才甘愿捏上两片坚臀,虽然小风心里很刺
激,可是一点都不爽。

  又过了一会,小风觉得时候到了,该轮到前面享福啦,他吩咐道:「好!谢
谢你,前面也酸,你顺便帮我抓一抓。」说完翻转躯体,一支雄纠纠、气昂昂,
架着帐幕的柱子活灵活现的浮现在马丽亚眼前。

  马丽亚大吃一惊,芳颊羞红,别过头不敢正视,嘴里埋怨道:「你……你多
穿一件啦……我……我不敢看……」

  小风依照读来的丰富情色文章经验,知道这是正常的女人害臊反应,又想看
又不敢看,么鬼假细哩(饿鬼假装客气),他拉过马丽亚的小手,无关紧要的说
着:「怕什么嘛!帮我抓抓大腿而已,又不是要抓那里。」

  「可是……可是……那个……那个通通看到!」

  「我就像是你弟弟一样,看到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没看过?」

  马丽亚为难的想了好几分钟,最后猛一咬牙,侧着头用双手捏起小风大腿的
筋骨,也因为侧着头的缘故,三不五时手臂就会撞及小风高耸的阴茎,让小风又
兴奋又刺激真是爽不可支。

  小风觉得一切都顺利的过分,越发觉得自己以前绝对是害羞的过了头,平白
损失掉许多享乐的机会,还好见机的早,浪子回头、时犹未晚。

  内裤的中央这时已经湿了一小圈,像铜钱一般大小,浸透的棉料显露出湿黑
的色调,对比灰白的原色,煞是明显。

  「你摸摸看……我这不知道是被什么咬到,红红肿肿的,还会痛哩!」

  小风牵起马丽亚的小手直接攀上裤裆最高点,马丽亚没敢转头正视,只觉摸
着了一种黏黏稠稠的恶心物事,就像摸到火炭一般她立时缩手,嘴里结结巴巴的
说:「那……那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小风怕她逃了出去,又想起「敢」这个字,于是伸手用力把马丽亚拉跌在床
上,一只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T恤里头,紧紧抓握住坚挺的奶子。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奶头都硬起来了,想男人了吧!」小风卖弄着读来
的知识。

  马丽亚一如溺水的泳着没命的抡动起手脚,嘴里高声的讨饶:「小风……停
手……停停手……我……我不要啦!」

  小风以为她是装腔作势的矜持,只要好好的挑逗她,没一会儿就会爽快的任
自己宰割。如此一想,色向胆边生,奶头揉揉捏捏也没二分钟,一手箍着马丽亚
的颈项,另一手抓住拼命挣扎的大腿空隙,直接挥军中原,窜进了裤脚内鼓鼓的
阴户中央。

  马丽亚叫喊更是凄厉,手脚甚至已经打上小风的胸膛,小风挨了几拳,心里
越发圭怒,心想待会定要好好的蹂躏马丽亚,手指头更加笨拙的搓揉起马丽亚的
阴唇与阴蒂。

  「奇怪!应该发浪的湿答答才对嘛!怎么会干巴巴的。」揉搓了好久,马丽
亚的呼喊不见停歇,反而自己的手指头累了,于是小风勾开三角裤,好几根手指
头就往一堆肉瓣的中心捞了下去。

  「救命呀!强暴喔!」马丽亚使尽吃奶的力量吼了出来,小风吓一大跳,两
手齐齐放开,马丽亚见势跳了起来躲到门边,眼眶含着泪水忿忿的说:「你……
你要强奸我……我一定要跟爸爸、妈妈说……我……我以后不干了!」

  小风吓的脸色惨白,若让爸爸知道这件事,自己一定狠狠挨一顿皮鞭,那可
不好受,慌慌张张由桌上抓起一把钞票,拣出其中的千元大钞在马丽亚眼前晃了
晃,嘴里说:「这给你啦,你不要讲好吗?」

  马丽亚看清楚那是三千元,摇了摇头就想掉头离去,小风可急了,匆匆忙忙
地跳到书桌前,好不容易翻箱倒柜又找着三千块钱,凑足六千元便要硬塞给马丽
亚,嘴里连声讨饶:「拜托!拜托!这是我所有的财产,求求你不要跟爸爸妈妈
讲好吗?」

  看到六千块钱,马丽亚眼中怒意稍霁,只是她还是得警告一下:「你……你
以后……不准再对我这……这样。」

  「一定一定!」小风如同获得大赦,整个人轻松起来。

  抓过六千块钱,马丽亚又回到客厅沙发看电视去了。

              ★小瑧妹妹★

  小风左思右想,思之不透,为什么马丽亚不喜欢别人摸她的奶子、挖她的小
穴穴?刚刚揉了半晌,也挖了好一阵子,却好像都没反应,文章里面这样一揉一
挖,女人老早身体麻酥酥、软绵绵,只会频频呼喊:「亲亲,大鸡巴哥哥,快干
我……快……快干死我!」

  奇怪!自己甜头没尝到却偷鸡不着蚀把米,白白损失了六千块钱,闻闻手指
头,唯一的收获就只是这股骚臭,马丽亚小穴的浓浓骚臭。

  「啊!对了!马丽亚是菲律宾人,一定是国情不同,才会有不同的结果,菲
律宾人大概比较性冷感,而且又喜欢黝黑皮肤的矮冬瓜,自己长身玉立、白净英
俊,她大概不会喜欢吧!」想到了缘由,小风如释重负,心中反倒为马丽亚的眼
光感到好笑,认为她没能欣赏自己真是太愚昧了。

  「扣!扣!」敲门声再度响起。

  「哥哥!你刚刚对马丽亚怎样了,我听到她叫的好大声!」是妹妹小瑧。

  小瑧国小六年级,才来过初经,长得灵秀调皮,一张苹果脸上有两颗星星一
般的眼睛,就好像漫画书里的女主角,小风近来注意到她的胸前微微隆起,屁股
也浑圆挺翘了起来,身体已经有少女甜甜的香味。

  小风想起曾经看过的乱伦文章中兄妹做爱的情节,一将女主角换成小瑧,小
风心脏就扑通、扑通狂跳不停,几乎要由嘴巴里跳了出来。全身皮肤兴奋得竟然
泛起鸡皮疙瘩。回想小时候曾看过小瑧的裸体,小穴穴白净的没有一丝毛发,只
有粉红色微鼓的阴唇紧紧阖着,自己要能轻轻的插入,那种突破禁忌的快感一定
妙到毫颠。

  「只要不在里头射精就好!」小风给自己立下原则,便打算对小瑧下手。

  小风还是穿着一条内裤便过去开了门,小瑧乍见哥哥穿得不像样,埋怨了一
声:「哥……你干什么不穿衣服?羞羞脸喔!」平常兄妹熟稔,很快小瑧就不以
为意,她又问:「哥!为什么我刚刚好像听到马丽亚大叫,你有没有听到?」

  「你问过马丽亚没?」小风想先听听马丽亚有没有说出他的丑事。

  「她说没事,可是我明明听到了!」

  「啊!一定是我刚刚音响放的太大声,你听错了!」还好马丽亚不仅对爸爸
妈妈不说,对小瑧也守口如瓶,钱总算花的不冤。

  「哦……酱子呀!」小瑧头晃了晃,多少还是感到狐疑。

  「对了!你不是要我教你上网吗?现在我就教你好吗?」小风以前不敢教小
瑧上网,纯粹因为自己书签下来的网页多半是色情网页,如果不小心走光被小瑧
拿来向爸妈讲,搞不好以后连网路都没得上!然而现在既然铁下心要朝「敢」字
前进,又马上要对小瑧下手,最好两个人都看得心痒难耐、欲火焚身,好事自然
水到渠成。

  拉开椅子打开电脑,小风强调椅子只有一张必须两人挤一挤,就要小瑧坐到
身前,小瑧不疑有它,一屁股坐在哥哥大开的两腿间。

  闻到妹妹身上甜甜的少女体香,小风老二硬硬的又挺了起来,正好顶着小瑧
的屁股沟,小瑧被东西刺的难受,横了一肘给哥哥,骂他:「哥!你干嘛拿东西
刺我?」

  小风环过双手在小瑧眼前扬了扬,喊冤道:「我……我哪有,你别烦了,要
学就乖乖听,再多说话我就不教你了。」

  小瑧鼓着腮帮子真不敢多说一句话,小风开始由拨接、开启浏览器一路解说
下来,才刚接通ISP,首页就是一个精彩的色情网站,一大幅的动画反覆着性
器官的交合,旁边还有女性自慰、撒尿、偷窥的小图片。

  「哇!怎么会这样,好色喔!!」小瑧脸红红的盯着直看,嘴里频频娇呼失
声。

  「你没听新闻报导说网路色情氾滥,一进网路就会看到这样的图片。」小风
说完,滑鼠点选了相片集选项。

  「这样押两下老鼠左键,你就可以看到里面一层的东西,来!待会你自己试
试看。」小风让小瑧握着滑鼠,自己的手下落到小瑧的大腿上,然后一直往大腿
根部游移。

  「哇!好多图片喔……怎么都好色,有一支舌头在舔尿尿的地方,还有……
还有那叔叔的鸡鸡怎么那么大……红红的像根香肠一样,还……还全部都塞进尿
尿的地方……好好玩!」

  好多排列整齐的缩小图示逐一显示出来,小瑧一一盯着不堪入目的图片,又
是害羞又是咋舌,脸上带着坠入花花世界后的无比兴奋。

  趁着小瑧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萤幕的同时,小风手指已经悄悄伸入小瑧短裤里
头,隔着内裤正沿着阴唇缝隙上上下下的抚摸着,为了分散小瑧注意力,小风嘴
里说:「小瑧!你在小小的图片上有没有看到一只小手,那表示点一下就会有新
的东西,你随便选一张小图照我刚刚说的连按两下试试看。」

  小风边说边感觉着小瑧小穴的形状,依照文章的说法,女人是有阴核的,小
风在小瑧阴唇口前后左右摸了老半天,好像有一点小小的肉团,却又好像肉瓣而
已,压住它,小风开始揉弄起来。

  小瑧依样画葫芦,果然打开了一张放大的自慰图,只见一只纤纤玉手握着按
摩棒,有三分之二插进一个水淋淋的嫩穴里,红色的棒身还带着红豆般的点点颗
粒,小瑧感到好奇,才想发问,突然发觉哥哥的手在自己内裤外头磨的好痒,仰
头用后脑勺敲了小风一下,发嗔道:「哥……你别闹啦……你这样乱摸……人家
好痒……会想上厕所啦!」

  小风闻言停了一下,小瑧也不晓得小风到底在干嘛,不知道该把他的手抓出
来,指着萤幕上的自慰图片,小瑧吃惊的问:「哥!这是在干什么,那么大的手
电筒放进去,难道不会痛死吗?」她把按摩器当成手电筒。

  「你真是小孩子,那才不会痛咧……会很舒服!」小风一知半解的解释。

  「很舒服?那么大支放进尿尿的地方不会痛吗?」小瑧不敢相信。

  「那哥哥刚刚不小心碰到你,你会痛吗?」

  「很痒呀!好像……好像有一点小完便的舒服!」说到舒服,小瑧脸上有点
发红。

  「对嘛!我就说会很舒服的。像这样拿棒子一直碰那里的肉肉,那会更舒服
的。」小风苦心研读的成果获得了印证,心里好高兴,指着萤幕上的图片,煞有
其事的为小瑧说明。

  「才怪!尿尿的地方那么小,怎么可能不痛?」小瑧还是不信。

  「好!如果你自己摸,那是坏女生才做的事,你让哥哥帮你摸摸,就照别人
这样做,全世界的女生都这样,你应该不会不敢吧!」小风将网页回到前一页,
指着萤幕上一张手指插入阴道的小图,又是开导又是激将,心中的妄想冲到了顶
点,老二胀的都快爆掉。

  「怎么可以弄尿尿的地方?老师说不可以用手伸进里面乱碰,乱碰就不是处
女了!」小瑧很正经的说。

  「那……那我就像这张一样在边边碰就好!难道你不想知道别人为什么要这
样做?」

  「老师说最好也不要碰,可是……可是……为什么她们都这样子……嗯……
好吧!哥……你只能在外面轻轻的碰……如果……如果你把人家弄痛了,我就要
跟妈妈讲?」看着一堆自慰、手淫的图,小瑧有点纳闷,好奇心驱使下果然想试
它一试。

  「我发誓我会轻轻的,哥哥一直不是都对你很好吗?」小风听到小瑧应允下
来,心里直放鞭炮,内裤的松紧带不知不觉已经顶离小腹。

  「那……那人家要在哪里试?」小瑧脸红红的,第一次面对着未知的情欲世
界,心里既期待又害怕,只觉要像图片里的女人这样碰尿尿的地方,就好像骑马
打仗时跨在男同学颈上一样不好意思。

  小风怕她打退堂鼓,赶紧说:「小瑧!你到哥哥的床上躺着,裤子全部脱下
来,然后用棉被盖住眼睛,那样你就不会害怕了,在你脱的时候,哥都不会偷看
喔!」话毕紧紧闭上眼睛。

  小瑧捂着胸口直呼紧张,依言慢慢爬到了床上,背着小风很快把下着脱个精
光,然后拖过棉被紧紧盖住苹果般红润的小脸。

  「小瑧好了吗?」小风闭着眼睛问。

  「唔……嗯!」小瑧模模糊糊的声音由棉被里头传了出来。

  小风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小瑧妹妹一个漂亮的头全塞在棉
被里头,黑色紧身T恤盖到肚脐下方一点点,两只白嫩的腿微微弓着,想张开又
不好意思,正自瑟瑟颤抖着。

  而最让小风喘不过气来的是小瑧光溜溜的下半身,大腿根部有少许棕色的阴
毛,像小风自个儿的少年须,不用刮也长不了多长,铺在耻丘下缘稀稀落落的蔓
生着,而在性器官的正中央有一道人肉拉炼似的粉红色阴唇。

  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小风几乎是扑了过去,整个头就探在小瑧的阴户前,一
如观看古玩字画般细细审视起来。

  小风在电脑萤幕上看的小穴倒是不少,就是没看过真的,尤其是像小瑧那么
粉嫩清纯的女人穴穴,如今竟然香喷喷的就在眼前发颤,那鼓鼓的大阴唇包覆着
不知名的东西就像一座小丘,薄薄的小阴唇颜色较红,微微露出一丝缝隙,像穷
山峻岭间的一线天,现出阴道里头水亮鲜红的嫩肉。

  「哥……你还不快点,人家会冷死啦!」光屁股吹冷气,小瑧冷的催促起小
风。

  小风暴胀的老二顶着内裤几乎撑了开来,想到小瑧根本就看不到,索性连内
裤也脱了,赤条条的伏在小瑧胯下,伸出食指沿着阴唇的肉缝轻轻滑了一下。

  「呵……好……好痒……」小瑧轻呼了一声。

  「那这样呢?」小风整支中指压在肉缝间,轻轻的前后滑动。

  「喔……啊……也……也不是痒……好像……好像热热麻麻的……我也不会
说……」

  小风加快了手指滑动的速度,指尖顺便还磨着阴唇顶端的小肉团。

  「啊……哥……这样不好啦……连里面都麻麻痒痒的……一直往上爬……很
不舒服……」

  「不舒服?」小风吓一跳。

  「也不是啦……热热胀胀的……连里面……都……都想给哥哥摸……」

  小风中指用力的压陷进去,其他指头也不甘寂寞,整只手掌牢牢的包覆着小
瑧的穴穴,然后手掌带起肉瓣,不断的前后搓动。

  「哦……啊……啊……哥……真的耶……小瑧……开……开始舒服了……啊
呀!……可是人家……尿尿的……洞洞……更……更痒了……」小瑧两只手紧紧
捏住棉被,腰肢因为兴奋微微弓了起来,一双腿却是打得大开。

  「知道哥不会骗你吧!如果放东西进去洞里面,小瑧你会更舒服喔!」小风
看到妹妹的阴唇间开始泌出透明的淫汁,实在又亢奋又刺激,嘴里诱惑着小瑧,
一只手握住老二拼命搓动起来。

  「啊……哥……可是……可是老师说……不行这样……她说……处女膜……
会破掉……」小瑧小而挺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小穴舒服的迎合著哥哥的抚弄。

  小风心念电转,好不容易才想到一个说词可以让自己插小瑧的穴穴,他说:
「处女膜是在很深、很深的里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不放太进去都不会破掉
啦!」

  「真……真的?」

  「哥干嘛骗你……有东西放进去,你会比刚才还要舒服喔!」小风嘴巴虽然
说着话,指节浸着透明的淫水依旧用力的揉搓着。

  「喔呜!好……好想……有东西……插进去……哥……你只能……只能插一
点点……一……一点点喔!」处女穴破天荒第一次流出淫水,小瑧也是第一次感
觉穴里头那么痒。

  小风硬梆梆的老二早就给搓得蓄势待发,他才不用手指代劳咧,抓起小瑧的
大腿挂上肩头,一手握住老二,一手分开小瑧潮湿的小穴,立时就要把老二插进
去。

  虽然骚水盈盈,可是处女穴也不是如此容易征服,小风猴急了点,龟头推开
肉瓣才塞进去,就要用力前顶,顶没两公分,小瑧吃痛的叫了出来。

  「啊!好痛……哥……你……你用什么……塞进我的洞洞……那么大……弄
得人家好痛……好痛!」小瑧翻开棉被一看,见哥哥正抓着鸡鸡,有三分之一没
入了自己尿尿的穴里,那鸡鸡就跟电脑萤幕上的一样,又红又大。

  小瑧吓得爬起身来,噙着泪水,溜到了床的另一端,两眼紧紧盯住小风的老
二,不可思议的说:「哥……你什么时候鸡鸡长那么大,好吓人喔,你又没电脑
里的叔叔年纪大,怎么会长得一样大?」

  小风握着老二,欲求不满地看向小瑧闪着水光的嫩穴和大腿,要求说:「小
瑧……你……你不想知道电脑里的女生放进鸡鸡以后会有多舒服吗?」

  「我不要了!好痛喔!妈妈说绝对不可以让人用鸡鸡碰尿尿的地方,有人碰
一定要告诉她。」小瑧梨花带泪的抱怨着。

  「可是我是哥哥耶!」

  「臭哥哥!你还说会很舒服,骗人!原来是那么痛!我一定会告诉妈妈,说
哥哥用鸡鸡插我的洞洞。」

  真说了那还了得,小风慌忙跑过去抓住小瑧的手臂,苦苦哀求,只差没跪下
来叩头,就这样好说歹说近十分钟,大约小瑧的穴穴也不疼了,总算答应不向妈
妈告状,可是她指着靠在墙壁上的滑板车说:「我要那个。」

  「好!好!我本来就想给你了。」

  「还有!明天买一具口袋型相机给我!」

  就算是小瑧要一部摩托车,小风都会提出存款买给她,这时候,小风还能有
什么选择。

                (二)


***********************************
  波波今天又有空闲,樱樱美代子又开始接续昨天的故事,本想写上、下集就
好,可是波波人啰唆,文章总是又臭又长,于是硬生生又得蹦个中集出来,文章
写到这里,自己不怎么满意,但丢在硬碟实在可惜,所以啰!如果你(你)也樱
樱美代子,就不妨试着看看。如果只要好文,希望你(你)尽早离开,切记!切
记!

  另,本篇绝对不是「乱」文,因为波波在文中绝对不会让小风轻易得逞的。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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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风的妈★

  小风关在房里,握着沾满小瑧淫水的老二,心里几乎打算放弃,接连而来的
挫败,让他开始怀疑元元版上文章的真实性,莫非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危言耸听、
言过其实,要不然就是自己长的过分爱国、太没吸引力了。

  仔细想想,危言耸听好像也不至于吧,班上那个花花大少梅正俊不是也常常
夸说他搞过隔壁班的谁谁谁、高年级的哪几个学姐、甚至于月玫老师都跟他有一
腿,连她们的小穴穴长的是大、是小、是红、是黑都描述的一清二楚,应该不会
骗人吧!电视上吴宗宪访问的许多臭骚包,不是每一个都好像花痴一样,连喜欢
的性姿势都可以说出来,看来事情定有蹊跷,自己还是不要怀疑的太早。

  那难道是自己其貌不扬、长相庸俗,让人一见生厌,提不起性趣吗?小风又
走到落地穿衣镜前,摆了好几个POSE,搔首弄姿,挺挺三头肌、鼓鼓腹肌,
镜中的少年肌理密实、虎臂熊腰,挺在胯间的巨棒也是笔直光亮,实在看不出有
哪里不迷人!

  小风又坐下来了,抹了一把阴茎上快要干凅的小瑧淫液凑在鼻端,有一点淡
淡骚味,没想到小瑧也长大了,小穴穴已经懂得进行做爱前准备,不知道自己下
次还有没有机会插她的嫩穴,再过几年她懂得更多点,决计连碰也不让自己碰。

  啊!对了!马丽亚是个咕噜咕噜的外国人,小瑧则是个不懂做爱乐趣的小女
孩,一个来自性冷感的国家,一个未经人道,自己的挫败实在情有可原,况且自
己才刚要有所作为,手段、方法一定火侯不够,怎么可能一下子挑战这么高难度
的任务。

  该找一个性经验丰富又跟自己熟稔的女人,小风这样觉得,可是左思右想,
连老二都想的缩了起来,还是找不到目标。坐到电脑前,他连上了情色文学版,
又逐篇逐字的细读起来,「我干妈妈的日子」,哇赛!写的真是活色生香、精彩
万分,对呀!最好的目标不就是妈妈吗!生了我跟小瑧,性经验还不丰富?而自
己的妈妈是再熟稔也不过了!

  小风的妈妈是县政府的课长,今年三十八岁,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虽
然接近四十岁,身材还维持的玲珑有致,因为辛勤保养,脸蛋一丝皱纹也没有,
小风从小到大都好喜欢妈妈,认为她是天底下第一有女人味的女人,如果将来娶
老婆,也一定要像妈妈一样。

  现在才五点多,妈妈常常要忙到七、八点才会提着晚餐回家,而爸爸到高雄
视察,不是深夜醉醺醺的回来,就是得等到明天下班后才一脸没事样的溜回家。
小风很希望妈妈多骂骂爸爸一点,这样爸爸就不敢在外头为所欲为,有时候连车
上都有陌生女人的发夹、口红之类的,难道妈妈不知道吗?

  小风在硬碟里找了好多母子乱伦的文章,研究怎样插妈妈的穴穴。一想到妈
妈的穴穴,小风几乎要窒息而不敢往下想,他把妈妈当作是万能的女神一般,三
餐吃饭、金钱零用、肚子疼,甚至心情不好,有哪一样他不是找妈妈解决,像妈
妈这样优雅万能的女人,原来也有淫荡的穴穴,而爸爸就是用他红冬冬的老二插
妈妈的骚穴才生下自己和小瑧。

  这样看来,妈妈的穴穴也跟自己的老二一样会发痒、会难受!看来自己相当
有希望哩!

  小风浮起乱伦的念头,所以晚餐时候特别不自在,话比平常少些,总会无法
克制地盯着妈妈衬衫里面的乳房、裙子里面的内裤痕、凹陷的屁股沟直看,另一
方面,小风傍晚时分先后对马丽亚、小瑧做了不该做的事,就怕她们当场告状,
那自己就只能躲到桌底下去。

  好不容易全家吃饱饭、洗好澡,该看的电视节目都看完了,大家都回到自己
房间干自己的事,小风知道妈妈这时候一定穿着连身睡衣坐在房间书桌前看书、
批公文,有时候她还抽菸、听古典音乐,这时候的妈妈长发披在肩头,全身皮肤
泛着玫瑰般的色泽,是一天最漂亮的时候,可是小风平常很少看到,看得最多的
是爸爸。

  小风在抽屉里随便找了一条乳膏,也不管是干什么用的,穿着一条内裤、套
着棉布背心就往妈妈房里去。

  「妈!帮我擦擦药好吗?」敲了门,小风喊道。

  「门没锁,自己进来,妈妈在写东西。」

  推开门,妈妈坐在靠窗的书桌前振笔疾书,身上果然是一件苹果绿色的丝质
睡袍,脚上穿双淡粉红色的拖鞋,瀑布一般的黑发洒在肩上,比明星还漂亮,实
在看不出妈妈快四十岁了,跟师范大学刚毕业的月玫老师比起来,几乎像同学一
样。

  「小风,怎么了?」妈妈抬起头问他,脸上刚洗过澡带点晕红。

  「妈!我想擦药可是擦不到!」

  「擦药?你跟同学打架受伤了?还是被蚊虫咬?」

  「我不知道,只是一直觉得很痒!」

  「在哪个地方?自己擦不到吗?要不要妈妈带你去给医生看?」

  「嗯……我不好意思给医生看啦……痒……痒在屁股后面……我自己也看不
到!」

  「来……给妈妈看看,不要是长什么脏东西了。」妈妈关心的说。

  小风心里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虽然小时候都是妈妈替自己洗澡,可是国
中以后自己觉得是大人了,洗澡时妈妈要进来拿东西都不准,内裤梦遗脏了更是
藏起来自己偷偷洗,现在突然要在妈妈面前脱裤子,心里可是紧张死了,只觉老
二竟然兴奋的翘了起来,脸上热呼呼的直发烧,想到妈妈看到自己孩子那么粗大
的老二后不知道有何反应,老二更是一突一突的乱窜。

  「呦!小风长大了,连脱裤子都会害羞哩!」妈妈取笑他。

  「妈!拜……拜托!我是高中生了。」

  「妈从小帮你洗澡、换衣服,看到不要看了……你是妈生的,还害什么羞?
快点脱下来让妈帮你擦药,妈还有东西要写。」妈妈催促他。

  小风心想,裤子不脱下来那不就前功尽弃,而且不知该怎么交代,一旦妈妈
怀疑他鬼鬼祟祟,跑去找小瑧问,那就糟糕加三级了。

  背着妈妈,小风缓缓把内裤褪到脚踝,远远站着。

  「站那么远妈妈怎么帮你擦?过来扶着床边,把屁股翘起来!」

  小风转过身子,头低低的走到床边依言而做,一支硬梆梆的老二翘了一百多
度,又红又大支,随着动作左右晃动。

  「小风你……你……你的……鸡鸡怎么……怎么会……」妈妈还是拿小风当
小孩子看待,除了小时候喊的鸡鸡外,其他的阳具名称她都喊不出口,看自己的
孩子阳具竟然勃起得如此严重,不觉讷讷的接不下去。

  「人家跟你说过我已经是高中生了嘛!每天晚上它都会肿那么大,一直不会
消,书都看不下,睡觉也很难睡。」小风挺着毛屁股向着老妈,嘴里抱怨着。

  妈妈一边细嫩的小手在小风的臀部、股沟、肛门四处抚触搜寻,一边问道:
「你……你长那么大难道都没有老师、同学告诉你自……自慰的事吗?」

  小风感受着妈妈细滑的手在自己屁股抚摸的美好滋味,回答道:「有……有
啊!可是……可是最近我常常搓了一个晚上也没用。」

  「怎……怎么会这样?」妈妈无法理解,她在臀部上上下下摸了半天也没看
到一处有疹子或痘子来着,她现在连卵囊也翻着找,嘴里问着:「小风!你到底
是哪里痒?妈没看到有哪里不对劲呀!」

  「啊!妈就是那……那上面……对……对……就那里!」

  妈妈的手听着指示,竟然移到屁眼旁边,凝神看看,菊花轮收缩的很整齐,
孔洞也紧实,除了周围颜色深暗些,但这再正常也不过了。

  「妈!你帮人加抓抓,痒死人了!」

  「看起来很正常呀!小风你……你怎么可以要妈帮你抓这里呢?」妈妈面有
难色,不知道抓是不抓,鼻子闻到儿子胯下传来男人的膻骚味,血液不知不觉沸
腾起来,若再用手在儿子屁眼附近抚触,真怕自己双腿发软。

  「我又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抓?」小风振振有词的说。

  等了一阵子,妈妈的手真的在自己屁眼附近抓了起来,只觉细细的指肉轻轻
的抠抓着屁眼附近的皮肤,虽然始终避着那个孔洞,但那滋味真是扯紧了所有的
神经,将整个人推上云端,小风瞧见自己马眼中溢出透明淫液,觉得自己的屁眼
一定在妈妈面前不断的收缩。

  觉得龟头酥麻的几乎快射了出来,小风赶紧喘着说:「妈妈……好了……好
了……不痒了!」

  「我想你肚子里大概有寄生虫,听说蛲虫会在肛……肛门口产卵,会让人觉
得很痒,你明天去找吴医师开些驱虫药吃吃……我会先打电话给他。」妈妈脸蛋
微微发红,抽出湿纸巾擦拭着手指头,小风看到丝质内衣里的乳头尖尖地挺了出
来,知道原来自己妈妈也会因为接触到儿子的男性性征而起情欲反应。

  「妈……你能不能帮我……帮我……摸摸它……这样我没办法睡觉!」小风
转过正面坐在床缘,发胀的老二就像一挺机关枪般直指着妈妈。

  「小风……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老妈耶!」

  「可是……可是我自己没办法解决,快被它烦死了!明天又要模拟考,我连
书都看不下去。」

  「那妈妈就有办法吗?」

  「嗯……妈妈的手那么滑,身体又那么好闻,我最爱妈妈了,难道妈妈你不
爱我?」小风好像看过情色文章里有这样的说词,很快用了出来。

  「废话!」妈妈很慎重的想了想,忽然问:「小风!妈妈碰你的时候,你该
不会想要……想要欺负妈妈吧!」

  小风吓一跳,两只手在胸前拼命挥动,辩解说:「不!不!小风什么东西也
不敢想,我只是自己没办法解决,才想说妈妈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就算小风想
舔妈妈睡衣底下硬硬的乳头,想撩起睡衣看妈妈的三角裤有没有黏答答,可是打
死他也不能承认。

  妈妈脸泛桃红的低头沉吟着,一副很难下定决心的样子,好半晌,她抬起头
说:「你眼睛闭起来,不准乱想、乱看,妈妈帮你……帮你弄弄看,可是以后就
不行了,改天妈妈会带你去泌尿科看看,搞不好你有性功能障碍。」

  小风可乐了,想到妈妈帮自己打手枪的禁忌性快感,老二又突突突地跳了起
来,龟头不断往外溢出淫水,怕妈妈又乱问、乱想,赶紧乖乖闭上眼睛。

  「真……真不知道你这小鬼想些什么。」妈妈唠叨了几句,有点发颤的白嫩
小手握上小风发红的阴茎,缓缓的前后推送。

  「不准乱想喔……妈是疼你……怕你难受……你绝对不能有一点侵犯妈的意
念,那是禽兽才会有的想法。」一边套弄,妈妈还一边念念有词。

  「喔……喔……妈,我只是……只是感觉而已……什么……什么也没想。」
小风一边感受着妈妈套弄阴茎的美妙感受,一边还是眯着眼睛偷偷打量妈妈的反
应。

  只见妈妈屈膝蹲在自己胯前,一只手扶着卵袋,另一手轻握阴茎前后推送,
成熟的脸孔泛着晕红,眼睛亮亮的盯着自己的老二,鼻梁上微微渗出汗渍。

  刺激那么强烈,小风真怕马上射了出来,他要的不只是这样,他还想看看妈
妈的乳房,摸摸妈妈的穴穴,由他的眼睛穿过衣领可以瞧见妈妈滑嫩的乳沟、粉
白的颈项,还有苹果色睡衣内凸起的乳头。

  「妈!你……你的乳头怎么会凸出来呢……是不是你也想要……想要小风碰
你?」在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小风总算问了出来。

  「死小风……你……你不要乱说!」妈妈脸色一整,严肃的说,手中还是不
断套弄着阴茎。

  「妈……你……你……你内裤……会不会……湿……湿!」好不容易,小风
问出这句话。

  听到自己儿子竟然问出这种话,小风的妈相当错愕,双手停了下来,又好气
又好笑的问:「你……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小风整个人已经濒临爆发边缘,色令智昏,手中拉起妈妈,赤条条的就将她
抱个满怀,一只手还窜入妈妈的睡衣里头,抓着自小哺育他的奶子揉弄起来,老
二硬的就像铁棍一般,隔着睡衣紧抵着妈妈的阴户。

  妈妈吓了一跳,有几秒钟不知所措,再来她可生气了,一巴掌打在小风胀红
的脸上,怒叱道:「小风!你在干嘛?我是你妈妈耶!你给我坐好!」

  小风挨了一巴掌,神智稍微清醒,手还是抓着妈妈丰满的乳房不舍得放手,
嘴里不服输的说:「妈……你……你也喜欢小风摸……摸你……你自己身体也想
要的……你……你看……这……这都……」小风不知大祸将至,捏起妈妈发硬的
乳头还要辩解。

  妈妈一把推开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中蕴满无比怒意,大声骂道:「小
风!你给我到门边跪下!不知道妈妈怎么会养出你这种禽兽儿子,连自己妈妈都
要轻薄。」

  小风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整个人愣在床上,看妈妈怒发冲冠的模样,他知
道闯的祸大了,十七年来也没看妈妈如此生气,这下子自己一定会被爸爸吊起来
打,零用钱可能从此冻结。

  拉上内裤盖住吓得发软的老二,小风挟着尾巴乖乖到门边跪下,心里头五味
杂陈、悔恨交加,小风心想,实在不应该拿妈妈下手,爸、妈都是政府官员,像
这种官员家庭道德标准较高,最怕发生狗屁倒灶的肮脏事,阻碍升官的途径。

  「应该找学校的女同学……还有月玫老师下手,元元版文章里面的女学生、
女老师不都淫荡的要命,他们一定不像家里人这么正经八百,全世界大概也只有
我们家最保守了。」

  跪在门边,小风想了很多事情,虽然接连挫败三次,但这次他不再灰心,因
为一想起学校女同学百折裙里不时曝光的小内裤、还有月玫老师衬衫内硕大的乳
房,他的老二竟然又硬起来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09     标题: 小风二三事  作者:波波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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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小风跪的膝盖酸麻,两腿就快跟身体分家,妈妈却只顾着低头写东
西,脸上神色严峻、一丝不茍,小风几乎以为妈妈忘了自己跪在门边。

  墙上挂钟敲过十一点,妈妈好像大功告成了,折好文案塞进公事包,又啜了
口咖啡,才把目光转到小风身上。

  「小风!你可以起来了,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爸爸,让他敲断你的狗腿!」
说到狗腿,妈妈忍不住笑了出来。

  「是是!小风下次不敢了,除非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否则还是狗腿重要。」
小风看妈妈露出了笑容,就好像严冬里乍逢暖阳,再听得不告诉爸爸,内心一欣
喜,竟油嘴滑舌起来。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南极冰山终于解冻了,她挥了挥手说:「去
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不要在课堂打瞌睡了!」

  小风慢慢爬了起来,忽然两腿一阵麻软,差一点跌个狗吃屎,还好背对着墙
壁,两手重重一扶,小风一屈一弓活动起双脚。

  「小风!原来你骗妈妈,什么肿得不会消退,现在还不是乖乖的吗?」妈妈
突然这么问。

  小风看看胯下伏贴的老二,知道被妈妈揭破了谎话,转过身就想逃之夭夭,
才拉开门,妈妈又说:「等一下!小风,你……你说妈妈还年轻漂亮吗?」

  「漂亮!漂亮!妈是小风心目中最漂亮美丽的女人。」小风转过头很真诚的
望着妈妈。

  「那……那你爸爸为什么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

  小风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若有所思的妈妈,房里一片死寂。

  「好了!这你哪懂?去!去睡吧!」

              ★美人姐姐★

  小风这夜睡了个好觉,虽然屡试屡败、一再凸槌(不成功!),可是好歹比
以前进步稍许,摸到马丽亚的穴穴、抓到妈妈的乳房,最妙的还插入了小瑧的穴
穴,虽然只进去三分之一,可是穴里头湿湿滑滑的感觉,实在令小风回味无穷,
小风以为自己应该已经告别了处男的生涯,虽然没有抽插或射精,可是老二跟穴
穴达成性交的要件,相互结合在一起,谁敢说他没做过爱?

  第二天,小风背著书包到街头的公车站牌等公车,小瑧老早就跑了,她念的
小学就在两条街的隔壁。妈妈也好像忘了昨晚的事,坐在饭桌前看报纸还追问小
风今天模拟考的事,她就不知道这也是小风的另一个谎话。

  公车来了,远远就看见车上黑鸦鸦的一堆人,而站牌下还有七、八个人想挤
上去,小风书包举在头顶,跟着一群学生、通勤族左推右闪的挤进车厢里,不要
说坐,就连站的位子都快没有了,每个人面无表情的贴靠在一起。

  小风远远看见那个粉红色衬衫,深蓝色窄裙的OL就站在车厢后半段,他吃
力地排开众人挤向她的身旁。

  除非没见到或者寸步难移,否则小风往常都会故意挤在她的身旁,闻她身上
好闻的香味,藉机用身体碰触她敏感部位,吃小小的豆腐,可是小风以前只敢趁
公车颠簸晃动的时刻,做不经意的磨蹭,还不敢手来屌来,胡摸一气,虽然情色
文章里「电车痴汉」、「公车之狼」的故事他早倒背如流,可他以为那是日本才
有的好事。

  今天却不一样,昨天小风已经立誓要脱胎换骨,一敢天下无难事,打算跟全
世界的男性同胞做同样的事,绝不让情色文学版里的风流作者专美于前,他打算
今天一早就在车上大展手脚,好好的摸摸这个迷人的上班族姐姐-美人姐姐。

  美人姐姐,对!小风在心里都这样偷偷喊她,她的头发又直又亮,脸蛋仅仅
薄施脂粉却已经唇红齿白、风情无限,最引人遐思的是她坚挺的双峰和挺翘的屁
股,常常把衬衫跟窄裙绷的让里头曼妙曲线都呼之欲出。

  小风只一次好运的站在美人姐姐身后,其他时候都抢不到好位置只能在一旁
干瞪眼,那一次他站在身后,整路都像浮在云端,鼻子闻着她芳香的秀发,胸膛
紧贴她发热的脊背,老二就抵着她浑圆上翘的屁股,随着公车的晃动,小风忽前
忽后的在她屁股外磨动,没到学校,裤裆就黏呼呼的湿了一大片。

  美人姐姐中途曾转头很诧异的看他一眼,小风望望车里挤得像沙丁鱼般的乘
客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笑容,还好美人姐姐很快转回头没说什么。

  那次是小风第一次对自己的身高感到憎恨,在课堂上小风反复埋怨老天爷,
要是矮个十公分,自己勃起的老二一定可以刚刚好抵着美人姐姐屁股下方那个漂
亮弧度的凹陷,那里是最妙的地方,矮一点就能更紧密的贴触在一起。

  今天好不容易才挤到美人姐姐身旁,在她身后背对背站着一个上班族年轻男
性,一身灰色西装笔挺光鲜,屁股就跟美人姐姐的翘屁股贴在一起,小风看他身
前还有一、二十公分的空隙,却故意将身体朝后挪,明显是吃美人姐姐豆腐。

  小风不知道自己其实比他更色,狠狠瞪了这色鬼男人一眼,时不我予,只能
站在斜后方,跟美人姐姐盯向同一面窗。

  早晨的天气不热,可是车厢里挤满人,有一种窒窒闷闷的燥热感,美人姐姐
脸上的毛细孔微微渗出汗渍,鬓角的细发湿湿的贴在脸颊,小风看见她的胸脯轻
轻上下起伏,脸上红艳艳的,大约知道屁股后头贴的是男人的臀部。

  这时美人姐姐高举左手,握住上方的抓杆,衣袖滑落到腋下附近,小风由斜
后方正巧可以看见春光的一角,她白净的胳肢窝里腋毛全除净了,毛细孔较为明
显,就像雏鸡拔光毛后的皮肤,而连着胳肢窝是一片莹白的皮肤,看样子是乳房
的边陲,丰盈的嫩肉给淡黄色罩杯逼得满溢出来,好像恨不得破杯而出。

  站斜后方也有斜后方的好处,小风心里头才暗爽,车子又停了一站,好像挤
进不少人,骨牌效应,小风离美人姐姐更加近了,身体侧边几乎紧紧挨住她,鼻
子可以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阵阵暖香味道,有香水的醒鼻味,也有女人迷人的体骚
味。

  小风觉得胯下的老二又不安分的蠢动起来,自己左手扶着座椅,右手拉著书
包实在多余,书包早牢牢地挂在肩上,应该给右手更有意义的事情干干。

  要是昨天,小风一定不敢这么放肆,可是经过了一晚彻底检讨,了解到昨非
而今是,他终于洗心革面、焕然一新。

  小风向身旁挤了挤,把色鬼男人的屁股挤开点,手就接管了美人姐姐的整片
翘屁股,然后他缓缓伸出右手,游移到美人姐姐的香臀上(当然是躲着男人的屁
股),稍稍使劲按了按,丰满弹性的感觉就像是灌饱空气的大汽球一样,真是妙
透了。

  屏息享受好一会,小风的手开始沿着屁股沟的缝缝往下滑,手里感觉漂亮弧
线穿越了微微浮出的三角裤痕最后突然往两旁分开,手就掉入了一个浅浅的洼地
中,那是两腿根部的正中心,小风觉得比刚刚更软、更热,知道那是什么部位,
老二几乎兴奋的射了出来。

  整支手掌捂住那团又热又软的东西,小风随着公车晃动忽轻忽重的抚摸它,
感觉手掌中传来微微颤抖的感觉,小风偷偷打量美人姐姐,只见她脸蛋飞红,不
自然的望着前方,额上开始泌出豆大汗珠。

  这样又过了一站,小风开始觉得不够,他用拇指、食指轻轻捏住美人姐姐的
裙身慢慢往上拉,一寸、两寸、三寸,随着裙身不断上爬,裙子都紧紧束缚着丰
满的屁股不会往下掉,最后感觉到达一个关卡,小风知道够了,美人姐姐内裤里
的小穴穴一定轻松的探头透气了。

  小风紧张的几乎岔了气,放开裙身,好几根手指头就往刚刚的洼地前进,只
觉摸着温温润润的一件蕾丝三角裤,中间有一部分被屁股沟夹住,还有好些柔软
的毛发由蕾丝缝隙中伸窜出来,他轻轻捏住三角裤一拉,把股沟夹住的部份拉了
出来,只见美人姐姐全身机伶地一颤,头动了动却不敢转过头。

  不知道是燠热还是身体的分泌物,小风手捞向美人姐姐两腿间的暖热肉团,
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像刚脱过水的衣物,有水的感觉却没有水的存在,那鼓鼓的
肉团应该算是阴唇的尾端,而刚刚掉落的谷地中央,一定就是花蕾的位址。透过
蕾丝的缝隙,小风可以感觉肉团中央有翻出的肉瓣,热呼呼、滑溜溜,好像还会
频频向外吐气。

  美人姐姐开始不安的移动身体,可是车厢内挤得寸步难行,动了老半天小风
的手还是捞在她的阴唇外头。反而小风趁着她屁股扭动的时候,手指头抵着三角
裤就往两片肉瓣中间塞,一根中指几乎彻头彻尾地埋在肉瓣中央。

  小风感觉美人姐姐的嫩穴里果真冒出淫水,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老
二头上的酥麻感已经提到最高点,一想起手指头湿答答的感觉就是又香又漂亮的
美人姐姐屁股中间的小穴穴,就有一大团东西要从小腹冲出来。

  做个深呼吸,小风就让手指埋在湿暖的肉团中间,美人姐姐红着脸、低着头
咽下好几口口水,尖挺的胸脯不断上下起伏,香臀一直要往前闪。

  维持同样的姿势又过了一站,小风才觉得好受点,于是他伸出小指头勾开内
裤,用剩下的几根指头往里头撩。

  刚开始他还不敢太大力,只贴着现在已经光溜溜的穴穴口轻轻抚摸,也不知
美人姐姐脑袋想些什么,穴穴口早已糊糊的一片狼藉,小阴唇翻在两旁,中间穴
穴的狭缝间沾满黏稠稠的淫水,外阴唇根部还有一颗小小的痔,小风轻轻揉捏两
片肉瓣,指尖沿着缝隙顽皮的挖起淫水涂向手心,却好像总挖不完般拼命由肉缝
间泌出。

  小风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龟头的热胀已经到达了顶点,他开始弯起中
指,沿着湿滑的肉缝往美人姐姐夹紧的两股中间顶,感觉指肉乘风破浪般分开了
肉瓣、进入了幽径、滑入一段淫水淋漓的甬道,接着小风再也忍耐不住,一个哆
嗦,泄满一裤子黏呼呼的阳精。

  「有色狼啊!!」原本嘈杂的车厢里响起一声没命的呼喊,美人姐姐拉下裙
摆,捂住香臀,满脸红霞的转过娇躯。

  数十道目光同时投向美人姐姐的身后,小风第一时间抽回手掌塞入裤袋,而
旁边的上班族紧张的举起双手拼命否认。

  「小姐!怎么了?」旁边另一个胖胖的OL关心的询问美人姐姐。

  「有人偷摸我的大腿,还有……还有臀部。」美人姐姐害臊的跟胖OL说。

  「喂!司机先生停一停!车里有色狼。我们停一下,把他抓到警察局去。」
胖OL明快的向前头的司机大声喊叫。

  司机没听见,他只顾着转弯停车,这时车子停靠到小风学校的前一站,趁着
车厢里大伙乱轰轰的窃窃私语,小风顶著书包,死命的推挤到车门下了车。

  这一站离学校不过五百公尺,小风大难不死、侥幸逃脱,心里不停「噗通!
噗通!」地狂跳。

  七点三十多分,时间还很早,两腿又酸又软,他只能沿着人行道慢慢的往前
走,一直走到前面交岔路口,要左转进入小路,小风都没有看见后头的公车往前
开。

  「色鬼男人对不起了!让你做替罪羔羊。」

  「可是……可是我根本就没摸美人姐姐的大腿呀!」小风边走边感到无比纳
闷。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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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故事波波原本想写个二、三集就搞定,没想到一写下来竟然出乎意料的
多!把波波写短篇的时间都压缩了!

  这一集有七、八千字的量,真是又臭又长,不过离尾声已经不远了,这大概
是波波敲文后唯一轻松的事!总之,谢谢各位读者费心观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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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君★

  到了学校,已经上过三堂课,厕所也跑了好几趟,可是小风的手还是不舍得
洗,想打瞌睡的时候就伸着手指头直嗅,一闻到美人姐姐小穴穴的腥臊味,不仅
人醒了,连小弟弟也振作好几次。

  小风的学校是二流的公立高中,男女合班,男生穿白衬衫蓝长裤,女生穿粉
红衬衫蓝短裙,由女生的裙子长度与款式可以很容易分辨她们的骚包程度。

  像坐在小风后面的小君,就一定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大骚包,裙子改得又紧又
短,离那个小穴穴快没有一个巴掌宽,还好她的屁股又圆又翘,不像大多数女同
学两边屁股带团赘肉,四四方方的一如满汉豆腐。

  平常小风跟同学就熟络,虽然没有一个女同学跟小风搞过,可是吃吃豆腐、
上下其手倒是有的,只要不太过份,女同学也是笑骂几声,嘻嘻哈哈就过去了。

  小君不只在学校里面骚,小风觉得她在外头一定更骚,听说她的性子(男朋
友)是混帮派的兄弟,有时候会开台BMW等在门口,一副跩的二五八万的屌样
子,小风不想被扁,这种带刺的玫瑰他可没胆碰,只敢偷偷看她曝光的三角裤,
嘴巴吃吃豆腐过干瘾。

  两个人就坐在前后,课暇之余少不了口头接触,小君总以为自己美的冒泡,
常常藉机撩拨小风,她最常说的一句就是:「小风风!我当你的马子好不好?」
小风总会拼命点头,装出一副口水直流的样子,然后小君就睁大眼睛,很无奈的
说:「那你去告诉我男朋友,说你好喜欢我,希望他将我让给你。」,每次听到
这里,小风就要转成摇头,嘴巴张的大大的,一副吓得半死的样子。

  还有些时候,小君没坐好,不小心把裙底风光露了出来,发现小风色眯眯的
盯着看,她就会其快无比的再掀开一点,然后整个盖住,嘴里悠悠的说:「好看
吧!可是我只给男朋友看,谁叫你不赶快来把我抢走!」

  小风以前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或许说胆小更加贴切,平常在路上遇见了理平
头、穿花衬衫的混混都要绕路走,而小君的男人恰巧就是这种型,叫他抢混混的
女人不如要他跳楼比较快。

  可是小风今天开窍了,他开始懂得逆向思考,抢小君当女朋友的下场必定灰
头土脸,但搞上她却不一定非得是男女朋友呀!如果能做炮友,不是更随心所欲
吗?还免去夺人所好前那令人胆寒的摊牌难题。

  一个早上,为了如何做成炮友,小风真是绞尽脑汁。

  「老师!我……我想上厕所!」

  小风闻着手指头,想得脑袋快要爆炸,听到后头小君举手要上洗手间,心里
不禁纳闷起来,明明下课时间才见小君由女厕出来,隔没二十分钟,竟然又要去
了,难道膀胱没力到这种地步,连一点尿液都存不住?

  忍不住心中的狐疑,小君才出去没多久,小风也如法炮制一番,老师虽然让
他去了,可是外带损了他一句:「那么巧!该不会是跟潘晓君约会去吧?」

  全班哄堂大笑,小风面红耳热的逃出教室,往走廊尽头看去,小君已经不见
踪影。

  小风沿着走廊来到尽头,往男厕所隔壁的女厕所张望,里头每一扇木门都大
开着,一个人影都没有,洗手台上水渍几乎干了,只有最旁边的水龙头滴着米粒
大的水珠,发出「答——答——答——」的声音。

  「奇怪!」小风不敢相信小君竟然消失了,正想回头往走廊另一端的厕所再
找过,忽然听到厕所后面响起轻轻的笑声,还有男人嗡嗡的说话声。

  「好小君,数学课不上竟然跑来约会,我倒要看看你搞些什么鬼!」小风心
里浮起偷窥的念头,趁着女厕所没人,他匆匆溜到最里间,锁起门,站上水箱,
把透气窗稍稍拉开一道缝隙,凑上眼睛就往外头看。

  厕所与围墙间只隔了三、四米,种了一长列的小叶樟树,树丛、围墙与厕所
形成了一个个私密的空间,小风知道这是坏学生们聚集抽菸的地方,可是上课时
间通常没有人,要等到下课或午休时间才会热闹起来。

  这时候小君跟一个理平头的社会人士坐在化粪池上的水泥地,两个人相对而
坐,叼着烟正吞云吐雾,小风知道那平头男是小君的男朋友,以前看过好几次,
今天仔细看才发现他的右手臂上刺着好大一尾云龙。

  小君毫不避讳的坐在地上,两脚屈弓着,裙下风光刚好向着平头男,也对着
自己的视线,小风可以看到里头一件棉质的白色小三角裤。

  「今天算你聪明,知道带午餐来孝敬我,我看我的气消了三分之一!」小君
翻看着用纸袋装着的东西,对平头男这样说。

  「什么?才三分之一?你已经气一个礼拜了,连手都不给我碰,现在我从店
里溜班带午餐给你,你一点都不感动!」

  「是感动才会消三分之一!你把我的补习费都输给电动,总共好几万块钱,
要我怎么能不生气?」小君嘟着嘴说,越想越气,不禁又抱怨一句:「哼!说什
么稳ㄟ啦!玩了好几万块钱都没有五碰……连开分都来不及哩!」

  「谁知道会这样?已经一个礼拜没拉积分了,照算应该要开才对嘛!」

  「照算?算得到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输得土土土啦,大家的想法还不是跟你一
样。」

  「我想说自己顾的店比较稳,谁知道……唉!」平头男叹了口气。

  (波波按:这里说的是一种宾果游戏之赌博电玩,五碰连成一斜线拉累积分
数,通常可以拉下好几万元,视比数而定。)

  两个人香烟都已经烧到烟屁股了,丢下烟头,小君提起纸袋就要站起来,平
头男一把拉住她说:「你还回去上课干什么?不怕烟味被老师闻到呀!人家想死
你了,趁这里隐密,又有点时间,你给人家抱抱嘛!」

  「你忘了我还有三分之二的气吗?」小君跌坐到他身上,佯怒着扳起脸来。

  「好嘛!你说,你要怎样才肯不气,我通通接受。」平头男强抱着发嗔的小
君,脸上一片企求。

  「早跟你说过了,这个月的薪水先拿来还我,你偏偏说不行!哼!」小君说
着说着,鼻子闷哼了一声。

  「我是因为想修车才不能先还你的,车子修好了,还不是大部份时间用来载
你?」平头男解释道。

  「是我重要?还是车子重要?没钱补习我连私立大学都考不上,而你的车子
明明就还能动嘛。」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的车屁股给撞凹了一大块,有人的BMW这样狼狈的
吗?」平头男无奈的说。

  「哼!没钱就不要装阔气,有人开宝马汽车却连三、五万块钱也还不起?」
小君撅着嘴讽刺他。

  想了想,平头男嘘了口气说:「好吧!先还你的钱啰,车子等哪一天赢了钱
再修……嗯!这样你总可以气消了吧!」说完两手一用力,大嘴就要往小君的樱
桃小口亲下去。

  小君扭开头,依旧扳着脸说:「哪有这么简单,这也才消掉三分之一而已,
我还有三分之一的乌鸦气咧!」

  平头男嘴巴追着小君的香唇,左左右右折腾了好大一圈,就是追不着那张闪
避游走的小咀,他只好低声下气的问:「我的亲亲小君君,到底要怎样你才甘心
不气了?」

  「要完全不气很简单,这几天我气得不想理你,都没有人陪我上街买东西、
喝酒、唱歌,小丽、小华叫我干脆跟你拆了算了,跟着一个赌徒是不会有好结果
的,她们还拉我去牛郎店解解闷……」

  平头男一急,插嘴问:「你……你有去吗?」

  「去?我去有什么用,这个城市就那么大,不管到哪里都有你的狐群狗党做
耳目,我去能做什么事?」

  「嘿嘿!知道就好!谁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砍了他……哈哈……你还没说
要怎样才不气?」平头男意态飞扬的说。

  「嗯……可是小丽、小华她们一海票姊妹都去玩了,我不敢去,可是我闷了
那么久……你要补偿人家。」

  「怎么补偿?」平头男追问。

  「我要你比牛郎更殷勤来服侍我。」

  「服侍?这里又没有酒,也没有床,要我怎么服侍小君君呢?」平头男淫笑
着,大手就隔着粉红色衬衫抚摸着小君的奶子。

  小君推开他的手,脸红红的说:「走开!色鬼……不可以这么快……我要你
像小狗一样……乖乖的亲人家……」

  「哈!要我亲这里吗?」平头男右手下移,用手掌包覆着小君裙底下的小内
裤,恶心的问。

  「啐!这里是学校咧!不准你乱来……我要你亲人家的脚指头、小腿……这
样……这样我才相信你是真心爱我。」小君笑骂了一声,然后扭怩着说出要求。

  「唔!我的小君君原来喜欢这种玩法,那有什么问题!我连你的屁屁都亲过
了,还有哪里不能亲的呢?」

  小君一手捂住平头男的嘴,娇叱道:「不准你再胡说……每次都要说出来,
人家听到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站在水箱上头听她们打情骂俏,虽然隔着面墙壁,可是一言一语都听的
真真切切,他心中一直以为小君只是个爱玩的女生,没想到她的爱玩已经超出了
自己所能理解的程度。

  现在小风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原本想当炮友的想法好像不切实际点。

  吐了吐舌头,小风继续往窗外看,后头的平头男现在已经像小狗一样伏在小
君的脚掌前,嘴巴吐出红红的舌头,一根根的舔食着小君脱掉皮鞋后的脚趾头。

  小君仰坐在水泥地上,两手后撑,颈子微仰,眼睛眯眯的,一副极为受用的
舒服样,两只粉白的大腿连同裙里头的小内裤都不住颤抖。

  「舒服吗?」平头男舌头沿着趾缝游走,嘴里抽空问道。

  「嗯……舒服……好舒服……好热……好痒……」

  「喜欢吗?」

  「喜……喜欢……小时候家里养的狗……舔人家就是这样……可是我最多也
只让狗舔我的手……而你的舌头比狗还灵活……」

  「废话!拿我跟狗比,我可是你老公,是人咧!」

  舔了一会儿,平头男索性轻轻推倒小君,抓起两只莹白的小脚,一根根含弄
起脚趾头,他每次吸吮,都牢牢的套住指头,然后吸葡萄一般,啧的一声,脚指
头滴溜溜的滑出大嘴。

  「怎样?你知道你帮我吹喇叭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来着!就像这样子……」
平头男嘴巴狠狠的套住大拇指,嘴里一阵搅动,最后含住指头不断前后套弄。

  「哦……喔……真爽……真是痒死了……好……好老公……你的舌头……好
厉害……好厉害……」小君轻轻呻吟,不断赞叹着。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你就知道口交的滋味比这感觉要胜过千倍、万倍。」

  小君舒服的嘶嘶吐气,十根脚趾头舔的差不多了,平头男把两只粉腿挂在肩
上,舌头沿着脚踝、小腿内侧、大腿内侧一直向神秘的小内裤舔去。

  「喔呜……痒死人了……死老公……你快让我受不了……」舔到大腿根部,
小君机伶的一颤,禁不住娇哼出声。

  「唔……嗯……小君君……你看……你的小穴穴……浪的受不了……连内裤
都黏在洞口……湿不拉叽的……」

  由小风的角度只看到平头男整个头埋在小君的胯下,遮住了原本看得到的小
内裤,耳中听到啧啧的吸吮声,心中想到平头男的臭舌头一定就在小君的穴穴旁
边舔弄,搞不好还伸窜进蜜穴里头,小风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忌妒,酸的要命,老
二在裤裆里杠的发麻,偏偏口福没人家好,连眼福也被敌人剥夺了去。

  「哼!哼!看样子这小混混年纪跟自己差不多,不读书反而日子过的比自己
幸福,平常我只能偷看小君君的内裤,自个儿心中幻想揣摩,而他竟连舌头都凑
上去……还说甚么连小君君的屁屁都尝过!哼!」小风心中泛起不平之鸣。

  只听得后头小君哼哼唉唉的淫荡声越来越急,平头男一只手已经拨开小三角
裤,嘴巴贴在小君穴穴口不知搞些什么,又是咕噜、咕噜又是叽叽、啧啧,就好
像小狗拼命吸水一般。

  「啊……哎呀……不要咬啦……轻……轻一点……喔……对对……就是那里
喔……用力吸……对用力吸……啊……啊……」小君整个穴穴挂在人家嘴巴,一
边扭动身体,一边忘情的引导。

  「嗯……啧啧……唔……一个礼拜……没碰它……好敏感……都是浪水……
好浓……好棒的味道……」

  「喔呜……啊……呀……你……你要死了……不要顶我……顶我的屁屁……
啊……会死掉啦……」

  「嗯……想不想老公的大老二插你呀……要不然让你痒死喔!」

  「啊……不……不好啦……这里是学校……被……被同学撞见……怎……怎
么办?」

  「那你的妹妹一直想要……水冒个不停……你受得了?」

  「唔……喔……你……你不要碰我……它……它就会乖……乖乖的!」

  叽啧一声,平头男大力吸吮一下,掏出了粗黑的大肉棒,转身跨站在小君身
上,依旧抓着小君的粉腿说:「不管啦!人家也想死你了……你帮我吹吹嘛!」

  于是两个人一个抓着老二猛吞,一个埋在穴穴猛吸,女的边吞边呻吟,男的
边吸边喘气,就只有小风可怜的站在窗后干瞪眼。

  再这样下去,平头男一定会在自己的眼前干小君的穴穴,想起来实在令人忿
恨,小风心念电转,有了主意,他打算吹皱一池春水,不让眼前这对狗男女称心
如意。

  「咳!后面是谁在那里胡来,乱七八糟,快给我报上学号!」小风学着训导
主任的声音,大声的呼喝。

  隔着窗子只见两人浑身一震,平头男慌忙的拉回小君内裤遮住发红的穴穴,
伸手扶起小君,两人匆忙整了整衣衫,一个攀墙而走,另一个就窜进树丛逃遁而
去。

  小风心里有捉弄人后的快感,想到一对狗男女箭在弦上却不能发泄,一定难
受的要命,捶了捶墙壁,小风几乎大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竟然有「笃得!笃得!」的急切步伐走进女厕,直往最后几间过来,
那声音小风听的出正是小君改过的骚皮鞋声,于是急忙扭开门锁,就想看看小君
的狼狈样跟浪荡样。

  无巧不成书,小君果然心虚的躲向了最后一间,小风听见足音在门前停了下
来,整个人几乎塞进门边的壁角。

  大概认为上课时间没人在厕所,小君门敲也没敲,直接拉了开来,竟然没注
意到门旁塞着一团人球,就向着马桶提起裙子,把三角裤退到膝盖,小手捏着一
叠面纸擦拭凌乱的穴穴。

  由后头小风可以看到裙子里露出的浑圆屁股,屁股底端有好多乌黑的阴毛黏
在发亮的阴唇口,而两片唇瓣间有透明的淫液正被面纸一次次的擦拭掉,最受不
了的是菊穴外头还亮晶晶的发散着口水的光芒。

  小风几乎是蹲了下来,屏气凝神的欣赏这场自我清洁秀。

  眼看小君已经重新穿回小内裤,拉下窄裙,就要转过身来,小风不知道是开
溜好还是孤注一掷留下来再做算计。

  想起昨天的心理建设,想到「敢」字的无比妙用,一不做、二不休,小风猛
一咬牙,打算效法先贤先烈的丰功伟业,就从小君身后狠狠抱住她,一手捂住小
嘴,一手紧紧束住纤腰。

  「嘘……不要叫……我是小风……你怎么闯进我的厕所来?」

  小君甫一受制于人,原本还拼命抡动手脚死命挣扎,听见是自己同学小风,
身体顿时安静下来,睁大了眼睛,吃惊的问:「是小风?你……你怎么会在女生
厕所?」

  「老师……老师看你一直没回教室,要我出来找你,哪知道在女生厕所突然
内急,眼看四下没人,干脆就在这里撇起条来。」小风急切中竟然还能掰出一套
说词。

  「那……那……我刚刚都……都被你看到了?」小君突然满脸红霞。

  「没有哇!我连厕所后面的声音都没听到!」小风言不由衷的说。

  小君几乎羞急的掉下泪来,她粉拳捶向小风的胸膛,跳着脚说:「唔!……
你……你骗人……你骗人……没听到你又怎么知道后面有声音?」

  「我是真的没听到嘛!你再打我……我就要生三分之一的气啰!」

  「你看看……你看看……明明就有听到嘛!」小君抓着小风胸膛就是不依。

  「听到甚么?」小风反问她一句。

  「听到……听到……听到……」这种事情叫小君怎么说得出口。

  「那你刚刚低着头擦些什么东西?」小风又问了一句。

  「擦……擦……擦……擦什么东西?」小君俏脸已经涨红得像猪肝一样,嗫
嗫嚅嚅的说不出话来,支吾半晌,小嘴一扁,眼看就要哭了。

  这时小风竟像是开窍一般,紧紧拥住小君,温声安慰道:「小君,不准哭!
我又不是故意听到的,反正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也许明天一早我就忘了哩!」

  「可是……可是人家的……人家的那里……都被你看光了!」小君起伏的胸
膛逐渐平缓下来,可是回头一想,自己的小穴穴被看光光,那不是更羞死人了。

  「难道你想把我眼睛挖掉吗?看都看了还能怎样,不过真如你说的,的确好
看的要命,哈哈!我不是你男朋友还不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听到清清楚楚四个字小君可气煞了,拉住小风的耳朵,嗔怒的说:「你……
你要死啦……甚么清清楚楚……快给我忘掉!」

  「很难啦!这种白刨刨幼咪咪(台语:白皙粉嫩)发红发亮的妙东西,我一
辈子都忘不掉!」小风使坏的说。

  「不准!要不然我把你的耳朵扭下来喂狗。」羞愧刚过,小君又回复平时骄
纵的脾气,用力扭住小风的耳朵,没来由的发泼。

  小风痛得闷哼了一声,讨饶道:「一下子没办法忘掉啦!要不然我的……我
的老二让你看看……两下子抵平算了!」

  「去死啦!谁爱看你的鬼东西!不过……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子啦!」
嘴里虽说不想看,可是如今解决之道就只有两羞相抵,你揭我漏洞、我握你把柄
啦。

  小君果然退到壁角,两手交握,睁大眼睛,就要看小风献丑。

  「看仔细啦!可不要吓到了!」小风挺起胸膛,一如平时在穿衣镜前陡露肌
肉般搔首弄姿起来,随着动作,他还一蹦一跳的转起圆圈,一手拉着拉炼,边转
身就边往下一寸一寸拉开。

  小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掩嘴笑骂道:「呵!真厚皮!你以为你是美国
舞男呀!」

  局促的厕所里春色无边,小风见小君羞喜交集,心里也是甜孜孜的乱舒服一
把,右手一拨,得意的胯下之物已经跳了出来。

  「哇!你好坏呦……它怎么挺的那么大!」小君掩嘴惊呼,没料到小风的老
二竟然呈激烈勃起状态。

  「哈!伟大吧!比起你男朋友怎样?」小风骄傲的挺起胸膛,两手叉腰,就
只有一支老二在身前不断跳动。

  「哼……还不是丑得要命,既然看过了,我要出去了。」小君瞄了几眼,竟
然拉开门就想出去。

  小风原以为她会目不转睛的直盯着大鸡巴,一边吞口水,一边露出渴望的眼
色,像情色文章里头写的一样,巴不得一屁股骑上老二,立刻跟自己的神兵利器
欲仙欲死一番。

  「你……你不喜欢它吗?……它很大……又……又很厉害。」小风慌忙抵住
门板,很吃惊的问。

  「啐!你变态呀?我又不是花痴!」小君红着脸不再看小风的老二,嘴里不
以为然的骂了一句。

  小风有点急了,一伸手抓住小君,将她整个娇躯抱个满怀,硬梆梆的老二就
贯穿小君的两股之间。

  「哎呀!……你干嘛?你再这样我可要喊救命了!」小君身体突然被小风紧
紧抱住,粉拳挣扎的打在小风背上,嘴里出言恫吓。

  小风一只大手由小君的背后伸进裙里,直接由小内裤边捞住湿润依旧的小穴
穴,口中不服输的说:「你看……你看……它还不是流着淫水,等着人家干……
我……我就知道刚刚你没给小混混干到……骚穴痒的要死!」另一只手握住老二
就想顺着肉缝强塞进去。

  感觉自己阴唇有硬物要蹭入,小君娇哼一声,一嘴咬在小风耳朵上,骂了一
句:「啊!你……你敢!看我叫我男朋友把你的老二剁掉!」

  想到那个一脸流氓样的平头男,小风真相信他会这么做,一瞬间小风全身如
坠入太平洋一般,冷飕飕的,两手不自觉松开小君,就连老二也泄了气。

  「啐!没用的小风,那么胆小还想搞我,小心老二喂狗喔!」

  小君离去的时候,还不忘讥笑他几句,只留下小风垂着老二坐在马桶盖上百
思不解。

  「奇怪咧!那么粗壮的老二,那么帅劲的我,为什么?她竟会不想试试看?
别的女人不是爱透了大鸡巴吗?一看到勃起的老二都恨不得马上塞进穴穴里,现
在……现在竟然连发浪未退的小君都不要它!」

  「怎么会这样?」

  小风带着满腹疑团在厕所蹲了许久,一直到下课钟响,他才蹑手蹑脚的跑回
教室,还好小君不在,其他同学告诉他老师要他明天同一堂课好好做个解释,为
什么上厕所需要用掉半堂课。

  心情实在是糟透了,也没有脸再见到小君,既怕她兴师问罪,也怕她出言耻
笑,抓起书包挂上肩头,小风一句话没说的就离开教室,也不管后头同学议论纷
纷。

  「外头一定有不一样的女人,一定有喜欢自己大鸡巴的女孩。」小风翻过围
墙,走在通往市集的小路上,心里头还是这样想。

  他打算跷课到大街上蹓跶蹓跶,到一些他从来也没去过的地方,也许那儿有
许多骚姐姐、浪妹妹,有许多意想不到的艳遇美事,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愿意相
信情色文学版贴的都是骗人的文章。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0     标题: 小风二三事  作者:波波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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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还没写完咧!险险漏失月玫老师的这一段,这个人物是波波早想好
的,一个美人姐姐、一个仙女老师,两者都不能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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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玫老师★

  已经过中午十二点了,太阳挂在头顶上一阵阵摧吐热气,气温老早超过三十
度,小风索性拉出衬衫下摆,松开胸膛上的几颗扣子,非常洒脱的走在小路上。

  路上没几个行人,两旁都是老式街道,骑楼空荡荡的,人们应该全都进屋里
吹冷气、吃饭去了。这里算是学校后门,小风根本不提防遇着教官或老师。

  但这是小风自己认为的,才走一百公尺左右,学校的三层楼建筑也还清晰可
见,小风就听见身后有人唤着自己。

  「小风同学!你等一下!」是一个清脆的女声。

  小风好像认出是谁来,抓起书包就想闪进路旁的骑楼里。

  「不要跑!老师看到你了。」

  一个娇小的女人身影从路旁的刻印店冲了出来,俏生生的站在小风身前,脸
上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有一种「算你倒楣,活该被我逮到!」的得意模样。

  小风拼命低下头想找借口搪塞,心里有如千万只蚂蚁攀爬,其乱如麻!

  「哼!小风同学,现在不是该在学校吃午餐的时候吗?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了?」女人犀利的目光透过银边圆框眼镜狠狠的注视小风。

  「唔……月玫老师……我……我没带便当!」小风讷讷的说。

  「那你可以到学校餐厅去吃呀!」月玫老师美目深注小风,似乎想窥透他的
谎言。

  「我……我不……不想吃!」小风还没想到理由。

  「不想吃,就乖乖待在学校里睡午觉,干嘛跑到这里来?下午不是还有三堂
课?我记得我也还有一堂你们的英文课不是吗?」

  「可是……可是……妈妈要我请假去看病,她昨天已经跟医生约好了,我想
我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小风勉强想到一个还算合理的理由。

  「是吗?你哪里不舒服了?我看你身体好好的嘛!」月玫老师疑窦丛生的打
量小风。

  「是……是在……是在……」小风说不出口。

  「干嘛结结巴巴的,有甚么事不能跟老师说?」月玫老师又严厉的盯了小风
一眼。

  「是在……在……在屁股后面啦!」

  月玫老师年轻的俏脸飞过一丝红霞,收起了锐利的目光,和缓的说:「哦!
是这样子吗?那你有没有跟导师请假?」

  「我……我没有,我想明天让妈妈打电话向老师说一声,应该没问题吧!」
小风不安的搓动双手。

  「哦……那让老师直接跟你母亲说一声好了,你把妈妈的电话给老师。」月
玫老师似乎疑心病又起,就想直接探询事情的真伪。

  事先没跟妈妈套好招,这样联系下去不就拆穿西洋镜了,小风几乎想直接认
错了事,但心里还存有一丝残念,于是支支吾吾的说出妈妈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只见月玫老师走到一旁拨打行动电话,一阵交头接耳,竟是拨通了,小风一
瞬也不瞬地仔细观察老师的神色,还好不见怒气,反倒聊着聊着竟然笑逐颜开起
来。

  也不知道妈妈同老师说些什么,小风心里头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忽然老
师喊了自己一声,竟要自己过去接听电话。

  「喂……妈!」

  「小风吗?你在搞什么鬼?怎么会溜出去了,还好妈妈见机的快,听老师说
你生病了我就知道你又在耍花招,我马上说是我吩咐你的,要你下午请假去看皮
肤科!」

  「妈妈真聪明!谢谢妈!」小风掩着嘴偷偷感谢妈妈。

  「你这孩子!昨天晚上就怪怪的,今天竟然学人家跷课,不知道你到底想游
荡到哪里去?会不会妈这么宠你,最后把你宠成了小太保了?」妈妈唠叨了一长
串,语气中有些感慨。

  「不会啦!不会啦!小风永远是你的乖宝宝,我才不要当太保让妈妈难过,
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家后小风再跟你报告啰!」

  挂断了电话,小风只见月玫老师笑咪咪的望向自己,再也没有刚才严肃的样
子。

  「哈!小风的嘴巴还真甜,你妈妈有你这种孩子一定每天高兴的飘飘然!」

  小风也深有同感,但是若把飘飘然的对象换成是月玫老师,也许连小风自己
也会无比的飘飘然。

  「既然小风你还没吃饭,那老师就请你吃一顿好了,反正老师肚子也正饿着
呢,算是老师向你赔罪,误会你跷课鬼混去了!」月玫老师甜笑着说。

  小风连忙摇摇手,迭声说:「不会啦!不会啦!老师误会是理直气壮!理所
当然!能跟老师共进午餐才是小风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月玫老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肚皮快笑破似的喃喃自语:「格格……
三生有幸……哈!你……你这有趣的小鬼头……太……太好玩了。」

  小风一直站在老师身前,看老师笑得花枝乱颤,心中也是隐隐自得,好不容
易等老师胸脯的起伏平缓些,小风伸出右手牵过老师的柔萸,催促道:「老师!
走吧!我们去吃些甚么?这里好热,不要把老师晒黑了!」

  月玫老师留洋过一阵子,观念开通而随和,并不介意小男孩牵她的手,她反
手也牢牢握住小风的手掌,拉着小风就走向停在骑楼边的摩托车。

  「老师知道有间西式简餐就在前面大马路的交岔口,它的奶油焗鲜贝好吃极
了,比法国本土的还好吃,老师载你过去尝尝。」

  「会不会太贵?让老师破费我实在舍不得。」小风贴心的问。

  「不会啦!是老师嘴馋,你是适逢其会哩!」老师发动车子,就要小风坐上
后座。

  「要不要带安全帽?抓到可要罚钱的!」小风提醒了一句。

  「哈!省下来吧!才七、八百公尺而已,你一眨眼老师就骑到了。」

  可不是吗?小风刚坐稳,才稍稍扶住老师的香肩,车子已经响起一阵噪耳的
摩擦声,飞也似的向前奔驰,原本小风只打算抓住椅座后头的扶手,却是一阵头
重脚轻,身体几乎向后翻飞出去,急切中,小风没命的揽住老师,双手就箍在老
师坚挺的乳房下缘。

  「真没胆子!老师像你这种年纪,都被载着四处飙车哩!像现在这种速度实
在是小儿科,没想到你却怕的发抖。」老师在路宽五米的小路上竟然飙到时速九
十几,眼看她的纤手又要加紧油门了。

  「我……我哪有?我是怕老师的皮肤被风吹粗罢了。」小风嘴硬的说。

  「格格……你这是狗腿,可不是嘴甜呦!」老师银铃般的笑声在风中传入小
风的耳朵。

  随着车子急速的越过小路上的坑洞,小风感觉老师白衬衫里头的坚挺乳房不
断敲击自己的手臂,厚而饱实的感觉像小皮球一样不断弹起又落下,竟然是没穿
胸罩,趁着一次大颠簸,小风技巧性的将手臂紧紧抵住老师的乳房,屁股往前滑
几寸,敞开的胸膛就贴在老师汗湿的粉背上。

  只觉得怀中的月玫老师又软又香,还发出太阳般的丝丝热力,小风脑里晕陶
陶的,直像要融贴到老师身上,委屈已久的老二这时硬凸凸的又长了几寸,紧紧
顶着老师牛仔裤里的香臀。

  车子慢下来小风都没发觉到,整个人还牢牢抱着老师,眯着眼享受手上的美
妙感觉,真希望一趟路永远都不要到尽头,就这样永远与老师在风中驰骋。

  「好了!到了!你吃老师豆腐还吃不够呀?」月玫老师摇了摇小风的手臂。

  小风倏然醒转,红着脸讷讷的说:「啊!老师,对不起!我一时忘记是老师
了,闻到那么好闻的香味,我竟然舍不得放手。」

  「那还不快放手?你这样老师怎么停车?」老师脸上泛起红霞,没好气的嗔
道。

  伸了伸舌头,小风乖乖的缩回双手、跳下机车,抓住车头就帮老师停车。

  停车的时候,小风稍稍弯下腰,刚好瞥见立在一旁擦汗的老师白衬衫已经被
汗渍浸透一小块,湿衣裳贴在浮凸的胸脯上,淡淡的乳晕隐约可见,乳晕中央还
挺着一颗巧克力色的圆润乳头。

  小风恨不得当场撕开衬衫看看,一部小小摩托车他足足停了一分钟有余。

  随在老师身后,两人走进了餐厅,才入门一阵扑面的冷气袭来,让人浑身为
之一振。

  这餐厅是四方格局,用盆栽与花草隔成了三块区域,墙上还吊挂着许多异国
风味的玩偶、摆饰,月玫老师看也不看就选了靠窗的一处双人座,两人先后落了
座,老师要了一客奶油焗鲜贝通心面,小风胡乱点了一客牛小排,就让服务生打
点去了。

  「老师!你真的是很霹雳耶!骑车骑那么快,比年轻小伙子还要犀利!」小
风开口称赞老师。

  「怎么?你是说老师老了吗?」老师盯着小风直看。

  「不!不!老师一点都不老,可是你是教学生的老师,老师不该都是一副古
板的样子吗?」

  「什么一点都不老?要说年轻极了才对!谁说老师就得道貌岸然、不茍言笑
的?那是中国人古老相传的刻板印象,人家外国的老师可不是这个样子哩!」

  「哦……是了!人家麻辣教师GTO里的鬼冢老师就是这个样子,那月玫老
师你一定就是麻辣女教师啰!」小风灵机一动,随口说了出来。

  「哈!甚么鬼肿鬼不肿的,老师既不看日剧、也不看鬼片,反正当一个老师
就是要率性、自然,让学生了解到生活就是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先求用心的真
实,再求举措的良善,最后就拥有美好的人生。」老师微笑着说。

  「对!对!对!真善美并进,老师好学问呀!好学问!」小风也不知老师想
表达些甚么,一迳的鼓掌叫好。

  「啧……你真是马屁精一个,我还以为你是嘴巴甜哩!」老师忍俊不住,掩
嘴偷笑。

  两个人正热络的交谈着,服务生已经端过餐点,一碟黄绿交衬,是老师的奶
油焗鲜贝通心面,另一碟金黄灿烂,是烧烤牛小排,洁白瓷盘上配色与布置清爽
俐落,令人食指大动。

  两人揭开刀叉,便开始进餐。

  小风还不到品评美食的年纪,他只能分辨出好吃与难吃,至于个中差别,他
只有莫知了了,边切着牛小排小风边偷眼打量月玫老师,只觉老师小脸真是美得
不可方物。

  睫毛又细又长,足足可以撑起一只筷子,大大的眼睛又亮又透,似乎可以看
入人的心坎底,小巧玲珑的鼻子宛似玉雕的一般,秀丽莫名,最神奇的是那张小
咀,紧闭时唇上浮出细纹,微笑时嘴角隐现梨窝,便是明星,也没一个这么亮丽
的。

  小风总以为月玫老师不做明星实在是台湾影视圈的一大损失,尤其他刚刚才
实际揽过老师的纤腰,碰触老师浑圆的乳房,还闻着那芝兰般的体香,真的!小
风发誓月玫老师绝对是他看过最漂亮的女人,而小风的妈妈这时候最多只能排到
第二名。

  吃了一大半,小风忽然吞吞吐吐的说:「老师!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
问题?」

  「问就问吧!干嘛装出女孩子的娇羞样?」老师停下叉子奇道。

  「你……你为什么不穿胸罩?那样不是会下垂吗?」小风低着头害臊的说。

  「臭小风!你刚刚一定是偷碰到老师了,竟然问我这种问题!」老师粉脸微
红,骂了一声,神情一肃正色说:「老师不喜欢形式上的拘束,尤其像胸罩这种
男性工业加诸在女性身上的束缚,甚么集中、调整、托高,还有丰胸,都是一堆
狗屎,越少越妙,老师要的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就算乳房又扁又塌也无伤大
雅!」

  「可……可是老师的乳房明明又挺又大……」小风嗫嚅着说。

  老师倏地粉脸酡红,给自己学生这样称赞多少还是会不好意思!

  「老师!你脸红红的,真是漂亮极了,就像天上的仙女姐姐一般,小风可不
可以坐在你身旁跟你说话,仔细看看老师。」小风肚子才填饱,压抑住的色心又
蠢蠢欲动。

  「格格格!你又在灌老师迷汤了,可是老师才不会怕你这小鬼头咧!坐过来
吧!就算你想抱老师,老师也不怕你。」老师娇笑着挪了挪位子,小风硬生生的
塞在老师身旁。

  「真的可以给小风抱抱吗?」小风追问一句。

  「又不是没穿衣服?要抱便抱,有啥要紧,在国外拥抱可是一种礼仪,大家
司空见惯,就像吃饭、饮水一样自然无碍。」老师毫不别扭的回答道。

  小风哪舍得不抱,虽然坐在身侧,他一只手绕过腹下,一只手盘过粉背,真
的结结实实的抱住老师,一具灵狗鼻就在老师粉颈边胡嗅一气。

  「咯……咯……呵……好痒!你这小色鬼,在学校都看不出你这么色!老师
真是看走眼了!」月玫老师边躲着小风的鼻头,边忍住笑意。

  「谁叫老师长得那么漂亮?有人会不喜欢老师的吗?我一见到老师就想紧紧
贴在老师身旁,打死我也不要离开。」小风在老师耳边轻声说着。

  「真的!怎么老师不知道?」老师停止闪躲,就让小风静静贴着粉颊。

  「少来!大概老师漂亮得过份,大家都觉得配不上,所以没有男人斗胆来追
你,可是小风就好喜欢老师,在家的时候我都会常常想到老师,好希望每天都有
英文课。」小风松开交握的手,开始探询老师的乳房。

  老师脸红红的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小嘴轻启问道:「你在家里想
老师干嘛?嫌功课不够多呀?」

  小风色欲薰心,咬着老师的小耳说:「我……我,一边想着老师的身体,一
边……手……手淫。」

  老师抓住袭上乳房的魔爪,啐了一声:「你这小色鳖……这种话你也说的出
口,我是你的老师咧,一点都不懂尊师重道!」喘了口香气,又接着问:「你又
没看过老师身体,凭甚么想像?」

  越问小风心里越荡,背后一只手竟然慢慢滑入老师的低腰牛仔裤里。忍住心
中的剧烈翻搅,小风答道:「以前我是边看日本色情录影带,边把一个个AV女
优想像成老师,很快我就受不了射出来,如果老师可以给我看看身体,以后小风
就不敢胡思乱想了。」

  「你别胡闹了!老师怎么可能在学生面前脱光光,今天让你对老师这样已经
很过分了,老师是因为年纪大你不了多少,又同样经历过你这段恋师情结,才让
你放肆的碰触一下,所幸我心中并不感到恶心,身体也感到欢喜,小风你可要知
足,太乱来老师可会生气的!」老师紧抓住小风的左手,语重心长的说。

  「可是小风刚坐车抱着老师的时候,老师的乳头明显硬了起来,现在抱着老
师,虽然冷气那么强,老师却频频冒汗,老师可不可以老实告诉我,你的……你
的小穴穴是不是希望……希望小风插进去?」

  听到那么露骨的话,月玫老师芳颊倏地羞红,眼珠子水汪汪的,再也没有老
师的模样,她低着嫀首怔忪好一会,然后轻轻的说:「老师不喜欢骗人,我的身
体还是会想的,毕竟我是女人,碰到你这种猛虎般的年轻男人,我怎么可能不会
有感应?」

  小风听到老师说她身体会想,很自然就连想到穴穴会痒,只觉老师的话里每
一句都在鼓励自己挑逗她的身体,那还迟疑些甚么?插在老师腰际的右手一用力
已经滑过小小的丁字裤带,顺着光滑的股沟进入了热呼呼的一团泥沼,指头贴到
的小内裤条儿果然黏呼呼的一片淫乱。

  「唔……啊!臭小风!不……不准你再动一下,就……就这样,我还能饶恕
你……否则……否则……」月玫老师紧紧握住小风的另一只手,腰臀一用力就把
小风的手牢牢束死在牛仔裤里。

  小风一触及老师内裤上的淫液老早裤裆就花掉了,可是他哪舍得就此作罢,
白白放弃直抵花心的大好机会。这一辈子他也许就只此一次机会可以指奸心目中
仙女老师的羞耻之处,手掌虽然不能动可还有五根手指哩!

  「美丽的骚老师,淫水浪成这样,你就不要嘴硬逞强了,让小风用手指头帮
你挖挖,替老师的穴穴解解馋!」嘴里边说五根手指头匍匐前进已经爬过紧缩的
菊穴占领贲起的阴唇,中指沾着淫液,小风就打算向蜜穴挺进。

  「吴——明——风,够了呦!你给我爬起来。」一声震天嘎响的巨喝,接下
来小风感觉左手好大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人随着手上的扭势,硬生生被掼了起
来。

  全餐厅仅有的三桌客人都好奇的望向这边来,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
艳绝人寰的娇俏女人正伸手扭住一个身穿制服的高中男生,虽然室内气温凉爽宜
人,女人却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大发雷霆。

  「告诉你不准动你还动,你……你不知道老师是空手道三段高手吗?」月玫
老师眼底带着些许躁动恨恨的说。

  「我……我……我以为老师喜欢?」小风把沾着老师淫水的手指头藏到了身
后。

  「啐!喜欢也轮不到你呀!老师还缺男人吗?」老师瞪了小风一眼。

  麻辣女教师一出口,餐厅立时议论纷纷,大家原本还以为两人方才抱的如此
亲蜜,应该是对热恋情侣,没想到竟然会是师生关系,而这位明艳动人的女老师
虽然长得温柔婉约,没想到却是如此泼辣,如此口没遮拦。

  「我……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小风垂下头讷讷的说。

  「下次?还有下次!说!你是用几根手指头碰到老师的身体?」月玫老师睁
大双眼盯住小风。

  「五……五根。」小风以为是背后的五根。

  「那我扭住的就不算是手指头啰!」月玫老师手底下一用力,小风吃痛的闷
哼一声,急急再说:「不不不!我算错了,是……是十根!」

  「那好!你这个礼拜把英文课本抄十次,下周一交给老师!」

  小风一听到要抄十次课本,全身汗水涌将出来,几乎晕厥过去,回头一想,
总比被带到训导处或警察局来的好,只好乖乖点头答应。

  「还有,我一定要找机会到你家里做访问,看看甚么样的家庭竟然可以调教
出这种色狼儿子!」

  小风心里头叫了声老天爷,整个人已经狗屎一般被丢回沙发上头。


               (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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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故事总算写完了,这集足足有八千多字,敲得我两眼发昏、双手发软,
可是写完一个故事的感觉实在太棒了,波波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才开始敲文的,所
以啰!现在是波波最快乐的时候。

  许多读者大大要求让文中女主角一一被小风蹂躏,可是这大大违背波波的初
始构想,若真这么写,波波就完全无法收尾了。

  本集波波居然出现了,还出现琴琴、梦梦、跟小陈,都是波波写过的人物,
舞台也架设在旧场景里,似曾相似的感觉让波波自己乱爽的!

  还有,如果要骂波波膨风、自以为是、假道学的人,请嘴上骂骂就好,毕竟
文是我敲的,如果出现美国总统是波波也不足为奇!哈!

  废话恁多,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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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梦★

  月玫老师把小风摔回沙发,副餐也不用了,狠狠瞪了小风一眼,警告一句:
「以后你上课给我小心一点!」,袅袅婷婷的身影就走到柜台买过单,也不理店
里客人不断侧目,推开玻璃门迳自骑车走了。

  小风捂着发疼的左臂瘫在沙发上,失魂落魄的举起右手指头含进嘴里,心里
头可真是千头万绪、百感交集,既为自己频频出师不利感到不甘,也为仙女老师
的俐落身手乍舌不已。

  「唔!还是仙女老师的体液最是可口。」小风心里头苦笑,几乎以为自己只
配挖淫水解馋。

  回想一下自己数度的尝试都落得铩羽而归:一个马丽亚损失掉六千块钱,小
瑧妹妹用了滑板车跟口袋型相机封口,对妈妈乱来差点没被爸爸吊起来打,在学
校里对小君出手害得自己以后都得提防老二被剁来喂狗,刚刚仙女老师赏了一周
也抄不完的课文,即使最幸运的美人姐姐那次也险些被警察捉走。

  左思右想,真觉得人生的坎坷多舛莫过于此,明明人家周遭的女生一牵手、
一抚摸就浪浪的献出花蕊,而自己绕了好大一圈、费了莫大的劲,却落得人财两
失、险象环生,就连自己还算不算是处男都搞不清楚。仰望天花,小风只觉自己
是天下第一等倒楣的人。

  又或者是,情色文学版上的文章全都危言耸听、无中生有,可能吗?自己明
明看见许多故事开宗明义的写着:「这是发生在我和某某某的真实故事」,也许
句子不同,但就是那么一回事,表示他说的都千真万确不是吗?

  幸福的人当然是有的,像梅正俊同学、平头男大混混甚至是漂亮妈妈的老公
-老爸,都应该算是其中之一,但偏偏就没有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像情色
文章里写的那么轻松自在就搞到一个嫩嫩的穴穴,到底自己也没问过他们。

  放弃了吗?当作一时的迷失,短暂的误入歧途?小风越想越不甘心,好像自
己绕了操场跑一大圈,发现竟然又回到起点,再愚笨莫过于此!

  「那该怎么办?」

  小风缩在沙发里头躲开其它人不经意溜过的目光,一个人怔怔的想,自己的
咖啡喝完了,月玫老师的柳橙汁也喝光了,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墙上的可口可乐挂钟滑过两点,其他客人全跑光了,服务生憋了好久可过来
赶人了,小风悻悻然站起身来,望望时钟,没想到自己竟发呆这么久。

  「边逛街边找灵感吧!」小风自己对自己这么说,反正还得提钱去买口袋型
相机给小瑧,街上诱惑比较多,搞不好,注死(好死不死)给自己发现到一丝契
机。

  于是小风拖著书包闲散的逛上大街。

  买相机倒是很快,可是找灵感却犹如大海捞针,并非一蹴可及的。

  小风不知道口袋型相机得花多少钱,随随便便地提了个五千块出来,买过相
机,没想到竟然还剩下三千多块钱,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他觉得三千块钱已经
足够做许多事了。

  想想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小风拣了个满是五彩霓虹灯的街集四处乱窜。

  大晌午的,又是热天,街上行人不多,这区域开始营业的店面大多是电动玩
具店、饮食店以及卖冷饮、书报杂志的摊位,每隔一、二十公尺还会有一两栋金
壁辉煌的视听理容院,看起来就很昂贵的样子。

  「视听理容?剪头发干嘛弄那么高级,里头还请了一堆穿花衣裳或白衬衫、
黑长裤的兄弟。」小风认定其中必有玄机,可是他最怕的就是混混,闪都来不及
了更别说是登门一探究竟。

  就是闪避迎面而来的一个面貌狰狞,平头花衫的兄弟,小风不小心撞上一面
突出的木招牌。

  「不懂矜持的浪荡女!」小风念出招牌上的朱红大字,是附近专演A片戏院
的小幅广告,中央画着一个双腿大开的护士,裙子撩在肚皮上,里头穿着网状内
裤、吊袜带,眼睛直溜溜的勾着正前方,内裤边横插着一支按摩棒,三点不露,
可是单看广告就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小风就想啐一口浓痰在女人身上,忽然心里浮现不懂矜持四个大字,醍醐灌
顶、若有所悟,小风霎时高兴的一巴掌捶在木板上头,高兴的几乎跳了起来。

  「是啰!是啰!我专拣良家妇女下手,运气好自然手到擒来,运气背就是赔
了夫人又折兵,我干嘛老跟自己过不去呢?」小风心中这样想。

  「如果是生性随便、杨花水性的风尘女孩,她们的小穴穴给人家插久了,一
定轻松如意地就让自己插,搞不好还会爱上自己的大鸡巴哩!」小风越想越有道
理,几乎以为是稳插不赔的生意。

  小风是只嫩鸡,还以为这是甚么新发现,殊不知花钱买春这件事情全世界每
天都在进行,只不过是银货两讫,射完精就得买单,哪能像小风一样总以为人家
女孩子会迷恋上他的大鸡巴,动不动就淫水潺潺流,呼天喊地叫爽快!

  心中一转折,小风开始留意起气氛暧昧淫秽的店,也注意街上染着头发、足
蹬高跟鞋的风尘女郎。

  午后三、四点,这种店开的还真少,视听理容他又不敢去,有几家看起来便
宜实际的宾馆,小风鼓起勇气按照梅正俊说过的问法叫小姐,却都要四、五千块
钱以上,再提钱嘛!老爸一问,就真的被吊起来打了。

  几乎是逛到双腿发软,小风也没有任何进展,干脆坐在路边的机车上,偷偷
瞄着槟榔屋里清凉的槟榔西施,只觉她们的身材都好得过份,足够让自己脸红心
跳、鼻血狂流,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过去搭讪。

  一部摩托车经过小风身前,停在槟榔屋旁一扇俗艳的红蓝绿三色雕花玻璃门
前,一个挑染金发的十七、八岁丰满女孩趿着双恨天高「啪哒!啪哒!」的背着
皮包推门进去,小风给她遮不住屁股的白色小短裤吸引过去,抬头一看,招牌上
写着粉红色的几个字:《梦幻佳人咖啡红茶坊》。

  搞不清楚是干甚么的,小风被女孩的身影勾得失魂落魄,一推开门就走了进
去。

  还好!没有一票花衫兄弟,沙发上坐着一个斯文好看的年轻上班族,灰色线
衫与米色西裤笔挺俐落,正跟一个痞的要命的年轻人和一个长发披肩、妖媚动人
的漂亮女人泡着老人茶。

  小风怯生生的站在门口,望着大厅内的两男一女,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呦!小兄弟!还穿着制服就跑来了!你以前来过吗?」痞子年轻人迎了上
来,很客套的问了几句话。

  「格格格……小陈,你看他像来过的样子吗?」妖媚女人转身挂在上班族身
上,眼里饶富兴味的盯着小风。

  「哈!我看这小帅哥也不像来过的样子!」那个叫小陈的痞子自己干笑了几
声,好像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问。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的?怎么消费?」小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们做甚么的就敢跑进来,还穿着学校制服咧!真好胆!」小陈
看小风傻傻的不言不语,就又说道:「我们是摸摸茶啦!里面的小姐随便你摸!
一节四十分钟一千四……怎样?有没有兴趣?我们的小姐又辣、又开放,包你满
意!」即使对着高中生,小陈还是说的口沫横飞。

  「小帅哥!姐姐漂不漂亮?想不想摸摸我呀!」妖媚女人挺着胸脯两眼水荡
荡的魅惑着小风。

  只见上班族男人偷偷捏了女人屁股一下,她整个人不依的伏上他肩头,粉拳
乱挥,嘴巴嘟的老高。小风看到这一幕,心里直想发笑,绷紧的神经于是松懈下
来。

  「刚刚进来的女孩子是你们店里的小姐吗?」小风问。

  「是呀!是呀!刚刚才到,小兄弟喜欢她?」

  小风点了点头,只见小陈拨了电话也不知交代些甚么事,交代完毕就要小风
随他上楼去。

  走在有些污渍的地毯上,小风被带进楼上的一间狭小密室,坐在沙发床上小
风一如期待开奖般心头忐忑不安。

  壁纸很廉价、茶几很廉价,就是靠墙壁的二十四吋电视机,看起来也是便宜
货,这实在是一间俗艳的要命的摸摸茶,小风只觉花那么少钱却可以摸到像刚刚
进门的肉感女孩或楼下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妖精姐姐如此货色,真是物超所值呀!

  那妖精姐姐真是狐媚!黑色紧身裙里白花花的奶子都隐约可见,一个骚屁股
翘得那么漂亮,连低低挂在里边的小内裤都快从镂空缝隙中钻了出来,只不过看
起来成熟事故多了,有点仙女老师的模样,真怕自己在她面前连话都说不清楚。

  想着想着,那个挑染金发、肥乳丰臀的女孩敲门进来了,把手机、香烟和小
风要的冰红茶丢上茶几后,整个人就窝进沙发里,拿着一双天真烂漫的眼睛看着
小风。

  小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第一句话,闷闷的也只管瞧她。

  「你好!我是梦梦!你呢?」好不容易她开口打破寂静。

  「我叫小风,风起云涌的风。」小风解释道。

  「难不成疯子的疯!」梦梦掩嘴笑了笑。

  有了开端,接下来自然水到渠成,小风几乎是把学校、家里甚至梅正俊胡诪
的许多事情都说给梦梦听,有的地方不太合理,小风自己不知道还好,梦梦听了
却是摇头晃脑、拼命笑个不停。

  「哈!你难道从头到尾都要坐那么远吗?」突然梦梦瞟着自己这么说。

  进入这种场所,小风一如来到另一个世界,美人在前,他却是安安份份的一
根手指头也不敢乱动。听梦梦这么说,他才想起自己是花钱来的。

  「我……我可以碰你吗?」小风傻傻的问。

  「不碰我!那我们就纯聊天好吗?」梦梦反问,眸里有慧黠的笑容。

  小风又不是呆头鹅,他望着跷在茶几上的粉白玉腿,只有短短的裤子盖住腿
根,几乎三分之一的圆润屁股露了出来,吞了吞口水,鼓足勇气,他一把将梦梦
抱上自己大腿,两个人胸膛贴胸膛、大脸对小脸的紧紧贴一起。

  「唔!不要抱那么紧……人家会窒息啦!」梦梦挣扎着说。

  小风稍稍松开双臂,嘴里啃着梦梦的巧脸,哼哼唧唧的说:「你知道吗?我
就是看到你才失魂落魄的走进来,我就没见过像你身材那么火辣的美女。」

  梦梦樱唇躲着小风的嘴巴,扭着粉颈说:「唔……那里不能亲啦!……我还
以为你是老实伯一个……没想到一说能碰……你马上就猴急起来,说话还油条的
很。」

  「嗯!啧……好香……你的皮肤好棒……又嫩又有弹性……你就不知道……
我是全校演讲第一名哩!」小风吹着牛皮说。

  「哈哈!我看……我看你是狗腿第一名比较……嗯……喔……你……你坏死
了!」梦梦话还没说完,发觉小风手已经穿过短裤,直接塞进小内裤里头,掌心
就抵着自己敏感的唇蒂轻轻抚触。

  「唔……有一点湿湿的啰!荷……你心里不乖哦!」小风感觉手掌贴在一对
肥吱吱的穴穴口外,两片唇瓣被压扁了,中间暖滑的嫩肉好像泌出了水珠。

  「哦……你怎么这么快……一下子就摸人家的那里……我……我不准你伸进
去喔……你的手没洗……好脏!」梦梦抱紧小风的脖子,紧紧压住裤子内乱窜的
大手。

  小风啊了一声,勃起的老二原本就憋的难受,梦梦这样屁股一用力,几乎被
压折了,小风满头大汗的央求:「梦梦!我……我……我把老二放出来好吗?你
压得它怪难受的。」

  「呵!没骨头的东西还会难受!要掏就掏出来吧!」梦梦挪起粉臀就等小风
动作。

  一支灵蛇般的老二抖了出来,就抵在梦梦的小腹上头,刚好贴在中空T恤的
露空处。

  「哇……好光滑……怎么都没皱纹……像香肠一样……你都没用它吗?」梦
梦捏起桌上湿纸巾抹掉马眼上的水珠,一手抓着粗大肉棒,大感其趣的问。

  「用是用过啦!就是没有好好插过。」要小风承认自己是童子鸡实在太伤颜
面,所幸昨天进过小瑧妹妹的穴穴,也不算说谎。

  手已经被梦梦挣离了穴穴,小风抓着小短裤头,就想把裤子剥下来,梦梦赏
他一记粉拳,嗔着说:「急什么……人……人家自己脱嘛!」

  小风乐得杵在一旁看美女脱裤,不过手上倒没闲着,趁着梦梦抬腿弯腰的时
候,他就伸进露肚装里揉捏人家的大奶子。

  「唔……疼呐……你轻点儿,人家那里很嫩的!」褪下短裤,梦梦就只剩下
半截T恤以及下身一件郁金香色薄内裤,皱了皱眉,她还是跨坐到小风大腿上。

  小风低下头看,自己老二正好紧抵着小内裤后的肥美阴唇,薄丝的布料有点
湿滑,贴在丰厚的阴户上现出深褐的肉色,小风觉得乱淫秽一把的,老二不禁又
喷出几滴透明淫水。

  好死不死,一滴水珠不巧正落在梦梦肚皮上,梦梦粉脸一红,嘴里窃笑道:
「哎呀!我的小帅哥想射精了……要不要梦梦帮你?」话没说完,小手握着阴茎
就上下套弄起来。

  「喔……不不要……不要啦!我还不想射……人家根本都还没进去!」小风
感觉老二头上一阵舒麻,怕草草缴械,伸手拼命拨开梦梦。

  梦梦不留神,娇躯被推的后仰在茶几上,两粒乳球不住颤动,一双粉腿紧紧
箍在小风腰身上。

  只觉热呼呼的唇蒂不断在自己的老二间滑来滑去,小风实在接近崩溃了,两
手一使劲,就把梦梦鲜嫩的胯股捧向自己面前,拉开湿黏的薄丝内裤,尖着嘴、
瘪着鼻,一个大头就往那腥臊糊乱的肉瓣中央栽进去。

  「啊!」梦梦呻吟了一声,身子扭动几下,整个人忽然软了下来,然后随着
自己肉穴中不断传来的酥麻美意频频失声娇喘。

  「嘶……喔呜……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嘛!」梦梦咬着牙,不让
自己呻吟的太大声。

  「唔……啧……啧……骚梦梦……你……你的穴穴……好肥……好美……都
快让我……喘不过气来!」小风第一次尝到女孩子穴穴的滋味,整个鼻头、嘴巴
都塞进大阴唇里,下巴还紧蹭着人家的菊穴。

  「啊啊……喔……小……小风……你别……别在人家那里呼吸……吹得人家
好……好奇怪。」

  「不……不舒服吗?」小风舔弄着阴唇上的每一片绉褶,吸吮隆起的每一块
肉瓣,坚挺的鼻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充血的蒂蕾上,呼出的热气就一股一股往
阴蒂包皮吹去。

  「不……不……是不习惯……现在好了……好多了!」大概是觉得热气吹的
自己蛮受用的,梦梦马上就改口。

  小风开始用舌头把小穴穴撑开,一捞一捞的掏起膣肉间的淫水放入口中,还
咕噜咕噜的咽下喉头,本想一口气把所有骚水吞干,没想到越吞越多,最后还流
了满腮。

  只觉得嫩穴里头一抽一抽的拼命蠕动,眼前的阴蒂俏生生立了起来,小风心
里实在淫荡的要命,再不插进去,他一定会射在梦梦背上,眼看梦梦软瘫在茶几
上辗转娇啼,好像也在等着大鸡巴干她,小风于是急急拉下梦梦的小内裤,握紧
蛮腰、扶着老二就要顺势滑进去。

  一切本该顺理成章才对,没想到梦梦竟然一个抖身,双腿夹紧小风,坐了起
来,她睁着如丝媚眼说:「哦……老公……我们先讲好……插进去……要多六千
块呦!」

  「啥?六千块钱?那么贵!」小风想起自己皮夹只剩下三千多块。

  「嫌贵?有人出三万块要干我,我都不要,是老公长的漂亮我才愿意呢。」
梦梦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可……可不可以下次来再给你,我……我今天没带那么多!」小风支支吾
吾的说。

  「呦!这种钱没得欠啦,那下次我再好好给小老公干啰!」翻脸无情,梦梦
转过娇躯就想站了起来。

  一丝丝的淫水由发红的阴唇滴到小风贲起的八块腹肌上头,闪闪生光,而腹
肌底部的粗大阳具已经胀成了紫红色,马眼开口一片水迹凌乱。

  这几天小风没有一次离小穴穴这么近的,眼看就要一偿宿愿,却是如龙舟竞
赛般,明明先驰得点,打横看却恰巧差了一厘一分,构不到、捞不着,只能眼睁
睁的望洋兴叹、徒呼负负。

  「不甘心呐!」小风心里这样狂吼。

  从眼前晃过的骚穴穴明明想的要命,两片鲜红的阴唇还微微的张开,为什么
她会不喜欢给大鸡巴插插,忘情的享乐一下,难道就是因为钱不够?可是等到我
插得她花心乱颤、爽不可支的时候,她摇屁股称赞都来不及了,哪还记得收钱?
搞不好下次出钱请我干她哩!

  「爽快是最重要的,只要让她尝尝大鸡巴的妙用,接二连三的泄出阴精,她
就一定会爱上我的身体,尤其这种淫荡的女人,平常骚穴给人插惯了,只要我现
在插进去,她一定会爽的吱吱叫!」小风心里对自己这样说,霎时淫欲冲昏了理
智,魔鬼驱走了天使,转过身,他一手抓住正背对自己擦拭穴穴的梦梦,用力将
她扳倒在沙发床上,举起膝盖,紧紧压住她的双腿。

  「唔!啊!小……小风你干嘛!」梦梦呻吟几声,屁股撅着不断左右摇摆。

  「不……不想干什么,看你穴穴那么骚浪,淫水一直流,奶头又凸了出来,
不想让你憋的难受,想说插插它一定可以让它舒服点!」小风一手拉下梦梦浑圆
屁股上的小内裤,使劲掰开粉股,露出红红粘粘的蜜穴,另一手提着老二,慢慢
往肉缝间挤了进去。

  「啊!你……你要强奸我……他妈的!干恁娘老鸡掰……你没钱还想强奸人
家!」

  梦梦吓的死命扭动粉臀,却挣不开小风铁箍一般的手。

  「嗯!喔呜……喔呜……真是热,真是紧……你……你的骚穴……抓得人家
好舒服……啊……啊……原来插穴竟是这……这么爽……这么爽的一件事情!」
小风宛如寒天洗热水般妙到豪颠,老二顺着湿滑的阴道已经顶向花心。

  「喔……啊……你……你这小鬼……待会你就知死了!」梦梦咬牙呻吟了几
声,扭着头狠狠瞪着小风。

  「呵……啊……是……是待会你……你就会爽死了吧!」小风不看她,两手
捏紧屁股,埋头用力抽插。

  抽插没几下,梦梦阴道内的阵阵搐动以及涌向马眼的火热感觉让小风一个不
留神就冲向了最高峰。

  紧紧箍住梦梦的蛮腰,小风让胀大的阴茎就埋在穴穴最深处,只觉一阵前所
未有的快感漫天漫地袭来,小风整个人抖了数十下,浓稠的阳精就一股股地注入
了梦梦的子宫之中。

  小风还停留在余韵当中,心中深深为自己的不中用叹息,「砰」的一声,背
后的门硬生生被撞了开来,自己居然四肢离地的飞到猩红地毯上头。挣扎着抬起
头来,小风看见自己身旁围着三个理小平头,穿大花衬衫的兄弟。

               ★波波★

  那一天我趁着出差回新竹后的空档时间溜去咖啡红茶坊找琴琴,反正公司也
不知道我回来了,乐得陪美人耳须厮磨。

  三个多月没见,琴琴风采依旧,只是妖媚更胜从前,一见面她就飞到我的身
上,几乎把我的耳朵咬掉,频频怪我忘了她,是个最狠心的负心汉。

  我和小陈、琴琴泡茶聊着最近新竹区的特种行业景况,小陈感慨的说新竹地
区现在酒店、护肤跟理容都一片愁云惨雾,反倒是跑单帮的小女孩跟大陆妹异军
突起,抢走好多男人生意。

  我硬充内行的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琴琴就窝在我身旁,不时偷偷摸一下
我的脸、捞一下我的阳具,眼睛水汪汪的紧盯住我,我怎不知她对我有情,哈了
那么久的贫瘠土地正等待我的浇灌!

  可是她今天那么迷人,黑色镂空洋装紧紧贴在玲珑浮凸的娇躯上,里头只有
手指般粗细的内衣、三角裤包裹住丰腴的妙处,一看见她,我阳具立时就顶起了
裤裆,才不想在这臭地方草草了事,我要等她下班后,好好带她出去疯一整个晚
上。

  说着说着,有一个清秀壮硕的高中生竟然穿着学校制服、背着草绿色书包推
开玻璃门走进来,我觉得他像极了我年轻时候,特别注意看他几眼,他对我笑了
笑,小陈就带他上楼去了。

  「波波!你知道他点谁的台吗?」琴琴问我。

  我摊了摊手,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哼!人家脱裤子给你看过,你竟然把人家忘记!」琴琴捏了我阳具一把,
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看我一脸茫然,她又说:「就是刚进来那个幼齿妹妹呀!梦梦嘛!」

  为什么我应该知道?我无辜的说:「除了心爱的琴琴!我哪里还记得别的女
人。」

  琴琴高兴得紧紧贴在我身上,香唇落得我满头满腮,连小陈在一旁她也不打
紧,小内裤就压在我的手掌上拼命厮磨。

  我魂不守舍的继续聊天,心里实在很想把琴琴的小内裤剥下,直接用肉棒满
足她的饥渴。

  苦捱许久,忽然壁上红灯一闪,小陈站了起来,进去里间不知做些甚么,然
后一阵紊乱的脚步声爬向二楼,听起来竟有三、五个之多。

  一阵沉默之后,楼上传来好几声粗鄙的国骂声,然后又突然静默下来。

  「大概又有哪个奥客(烂客人)在闹事了!」琴琴蹙了蹙眉头这么说。

  「好老公!趁小陈不在,你……你进来人家美眉里面随便晃一晃嘛!」琴琴
移开粉臀,小手拨开阴唇间的细细内裤,就要拉下我的裤裆拉炼。

  还没拉下拉炼,暗门已经被推了开来,好几个理平头、穿拖鞋的阿弟把那个
鼻青脸肿的高中生丢在地毯上,干撬(咒骂)几声,就又进里间去了。

  小陈随后出来,扶着怒气冲冲的梦梦坐上沙发。

  琴琴问道:「怎么把小孩子打成这样?」两眼盯着梦梦,就想听她的回答。

  「干!他以为他金城武呀!告诉他没钱不能插老娘,他死皮赖脸说甚么老娘
穴穴湿了,鸡掰想给他干,连奶头都发浪,就压着我强奸,我咧操他妈的屄!」
梦梦忿忿的说。

  「那你闪人就好了,何必把阿弟都找上去!小孩子打成这样多可怜呀!」琴
琴生气的责怪梦梦。

  「琴姐!你没看他壮得像条牛,被牛压住我哪跑得掉?等到被牛强奸时我才
惨咧!」梦梦指着高中生说。

  我大概知道了事情始末,走过去扶起高中生,只见他两眼倔强的瞪着我,鼻
子歪了一边、嘴角都是血浆,我和颜悦色的对他说:「不要那么凶看我,我不是
这里的人。」

  他眼中的恨意稍霁,鼻子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又问他:「你叫甚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他低头想了想,终于决定说
出来,原来他叫做小风。

  「你为甚么要对梦梦这样?你不知道这样是会被拖出去打的吗?要是在外头
呀,你就是强奸犯了!」

  他突然大声的说:「我付钱的嘛!而且她的小穴穴里面、外面都湿答答的,
肉洞一直蠕动,明明就想得要命,还敢说我强奸她,明明她比我还爽!」

  我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肩头,问他:「谁说你付的钱包括搞她?难道她
事前没告诉你吗?」

  「有……有啊!可是我以为女孩子一直流淫水就不会不要大鸡巴,就算不要
也是装出来的,更何况女孩子不是喜欢做爱喜欢的要命!」他振振有词的说。

  望了望掩嘴偷笑的琴琴,我啼笑皆非的问:「你是哪里看来的鬼道理,而最
要命的是你还深信不疑!」

  他居然有胆说:「全世界的电视、电脑、报章、杂志不都这么说吗?」

  我也快笑出来了,忍住笑我好奇道:「为甚么我就没看到,你再不说我就把
你送到警察局去算了,你实在太冥顽不灵了!」

  他整个人斗败公鸡似的缩回地毯,嘴里嗫嗫嚅嚅的说:「是……是……是我
看网路上的情色文章都这么写的!难道大伙联手起来耍我?」

  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我愣了一下,看看他沾染血迹的青春脸庞,我叹了口
气,凑嘴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叫波波,我也写了少数情色文章在网路上,可
是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写的东西,而你居然相信它。」

  望着他睁大眼睛、惊异莫名的模样,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也是害他的元
凶之一。

               (全文完)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1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十二扇窗


作者:波波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

***********************************

  住在这种栉比鳞次的公寓大楼里,算是一种折磨,两栋建筑太近的栋距让你
每天清早都可以听到此起彼落的闹铃声、抑扬顿挫的锅铲声,还有叫床(叫人起
床)的吆喝声。当然啦!也是有好处的,那是在华灯初上后的夜里,在你准备好
观望的工具后,调查好每一扇窗后居住的男女人等、作息时间后,开启的节目序
列,往往有令人鼻血尽流,经血干枯的可能。

  由我的窗户往外拉开的幅角中,可以涵盖约十二扇窗,同时可以看到对面厚
重铁门后进出的男男女女。

  在最上排左手边套房里住着的是一个化妆品专柜小姐,这点由她每天出门穿
的制服可以窥见,浅粉红套装别着银线蓝底的名牌,这很容易可以在百货公司的
大小专柜里遇见,她有着高挑的身材、披肩流泄的直发,尤其额头长的漂亮,每
次在侧面窥视她,总恍然有遇着萧蔷的昏眩感,让我的阴茎在裤裆里不长进的跳
动。

  她叫做品瑄,是我最先窥探的对象,我的枕头旁放着的一条丝质高岔丁字裤
就是她的,每次把内裤贴在鼻子上、阴茎上,我都幻想着能亲手将它由她胯上、
骨盆上卸下,并推开她粉嫩细致的双脚,埋首进入她濡湿的丘壑中,尽情舔食她
带着透明汁液的粉红绉褶,然后由白嫩的股间尽情的插入,然后把精液狂泄在她
的子宫中。

  当然啦!常常我是泄了,但是是泄在带着她骚味、粉味、体味的内裤上。

  没错!她的确很骚!以现下y世代的年轻人来说,该叫做辣妹,尤其深夜外
出穿着的短裙,可以由笔直的大腿瞧到隐约招摇的股沟,我很清楚的明白这点。
也许白天丝袜穿太久,晚上她是很少穿丝袜的,我曾经在望远镜中窥见她内裤旁
翻出的外阴唇上带着几丝毛发,在空气中恣意的翻飞着,瞬间让我口沫泉涌。

  而我却仅只是在五十公尺开外窥望而已,如果相对而坐,真不敢保证我不会
跨步而上,撕开她的衣裳、扒开她的内裤,强把阴茎塞入她的阴唇内,死命的抽
插着,而现在作为读者的你们,只能在铁窗后瞥见我伶仃的身影。

  昨天夜里,在我过度睡眠后的失眠午夜,我听见了对面铁门拉开的吱喳声,
我急忙将窗户拉开一小角,往外窥探,是品瑄和另一个短发挑染的娇小女人,提
着大包小包跨身进入大楼,我翻腕瞧瞧时间,午夜一点半,一定又是外出狂欢后
疲惫的夜归,还好带的是女人,否则虽属毫不相干的我,也隐隐会有一丝妒意。

  由于品瑄的房间在我斜上方,以偷窥的第一要点——充分的视角来说,有着
先天的缺陷,我急忙套上外套,带着我德州仪器出厂的20~100倍可调式单
眼天文望远镜(连脚架)来到顶楼,夜正阒静,不惶有惊扰他人之虞,在品瑄房
间灯亮的同时,我已找到最佳的位置与视角架好望远镜,燃起一根烟,期待着有
意外的演出让我不虚此行。

  品瑄没有关窗就寝的习惯我早就知道,也许是在可能被窥视的刺激下,一举
一动都让她更能挑动情欲吧!记得上次偷窥时,她正张着胯股让她男友插着,对
着开敞的窗户,我似乎看见她的眼光余尾瞄着我这边时闪时黯的香烟火花,张着
嘴,做作的呻吟着。

  而那次她流泄出的淫水更是可观,不仅沾满了她男友短小的阴茎,在她的阴
唇间、菊花瓣的开口间、大腿内侧、雪白的床单上,全是晶亮、浓稠的汁液、在
望远镜的视窗里,更可以看到一股股白稠黏液,经过隐约可见的阴道由发红的小
阴唇与阴蒂间濡濡溢出。

  在望远镜的视窗里,我可以浏览品瑄房间里一整张床与周遭的少许空间,他
们大概已经累了,正在准备盥洗,挑染女人坐在床头很快的把蓝色T恤脱了,低
腰紧身的长裤也褪到脚踝,她穿着带雷丝的丝质内裤,由前头半透明的区域,可
以瞧见浓密的阴毛相当茂盛。品瑄站着更衣,我没法儿瞧见她的举动。但由丢到
一旁的白色丁字内裤可以知道,她也同样脱着衣服。

  很快的,两个人已经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挑染女人身材虽然娇小,身材倒是
颇为可观,D—CUP的乳房坚挺着丝毫不感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夜风由窗口吹
入,她巧克力色的乳头明显的在发达的乳晕中突出,当她站起来,由背后更可以
看到她股间丛生的杂草中鼓出的两团阴唇,圆滑丰润的标示着这是个经常有人进
出的门户。

  而浑圆的臀部,两股向外稍嫌分离,屁眼旁多皱的花瓣、深褐发亮的色泽,
更使我无法不意会到我的阴茎也能顺利的由此通行。

  女人家一齐洗澡是常事,在午夜即将入睡的时分,这也不失为一种省时的方
法。不过花了十五分钟,她们就带着一身水气出来了,两个人横陈在卧榻上,一
式的精光、满室的春光。

  而这时候可以瞧见品瑄的身体了,她比较高挑,全身是乳白色的,乳晕是淡
淡的粉红,就连阴唇也没有纵欲后的黯淡,呈现曼妙的玫瑰色泽,不瞒各位说,
这是我看过最美的阴部了,以日本的赞语来说,十足是千中求一的名器。

  他们两人还没有睡的意思,打开电视机,透过遮挡住的方格毛玻璃,我仍可
以看出播映的是锁码台的节目。两个人枕着数层的抱枕,窃窃私语着,没多久两
个人竟凑身在一起,亲匿的搂抱着,而手也不老实的蠕动起来。

  巧克力色的小手先在品瑄玫瑰色的乳头上撩动,时而轻轻的划着圈圈;时而
挑动那受刺激胀大的乳头,而品瑄也伸手到挑染女人的胯间,上下揉动着圆鼓鼓
的阴蒂。

  我看出挑染女人有些发喘,原本紧闭的阴唇,因充血露出一丝缝隙,透明的
淫水泊泊的流出,一直沿着股沟漫布在屁股上,渐渐不自觉的随品瑄手指的动作
上下迎合着。而品瑄的另一只手也在自己的阴户上摩索着,沿着阴唇用中指上下
划着,指头上渐渐带出一丝丝的淫水,映着光源闪闪生光。

  接着,品瑄跨坐到挑染女人的身上,翘着屁股正对着我的视线,吐着舌头舔
着阴户,这个阴户早已是水汪汪的一片,随着舌头的拨动涌起一阵阵波影,而在
我视线内,品瑄的阴户与花瓣一览无遗,一股淫水延着阴唇流到大腿内侧,正往
膝盖流去。她似乎有意张开双腿,充血的阴唇微微张开,可以看到玫瑰色阴唇随
着腰肢摆动倏开倏合,并缓缓抖动着。

  这时候品瑄的舌头已开始在阴道内抽插着,并沿着阴道壁往上舔动着阴唇与
阴蒂,右手同时也在菊花瓣处轻轻着抵着,随着一阵阵的快感,挑染女人绷紧的
身子死命地张开玉股,深深的迎合好似要把品瑄吸入子宫一般,然后在阵阵痉挛
后,一股乳白的阴精射在品瑄艳红的唇上。

  然后品瑄突然离开了视线,带回一盒未拆封的纸盒来到床上,包装纸上尽是
日文,还描绘着一幅棒状物事的说明图。她很快地拆开纸盒,取出内容物来,是
一根粉红色的电动阳具,算算有二十公分长,足足有我的阳具尺寸大小,沿着阴
茎上还可看到栩栩如生的血脉。她顽皮的在挑染女人前比划着,然后作势前后晃
动着,接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两人抱头淫荡着大笑,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两个人换成六九姿势交缠着,面向着我的是挑染女人充满青春气息的小脸以
及品瑄粉嫩的阴户,原来挑染女人这么年轻,全没办法与她那成熟的阴唇与明显
的阴蒂联想在一起。电动阳具握在品瑄的手里,她舌头舔着挑染女人的屁眼,一
手将阳具的龟头在她阴唇间蠕动着,由于实在湿透了,小阴唇自动包覆住龟龟缓
缓吸着,因为角度不太好,我只能断断续续的看到。

  视线内较明显的是品瑄那仍然泊泊流着淫水的阴户,因为刺激充血小阴唇已
经肥大,在嘴唇的吸吮下阵阵抖动。

  我看到挑染女人眼睛早已水汪汪的一片,淫荡着嘶嘶的吐着长气,蓦然一翻
白眼,溢出两滴眼泪,品瑄已将电动阳具插入她阴道有三分之二,随着身体的抽
动,她更积极的用舌尖往品瑄阴道插着,鼻尖更刻意的揉拨着阴蒂,品瑄小巧的
阴蒂这时在水光中已然充血胀大,带点淡淡的血色。

  随着挑染女人腰肢的摆动,电动阳具已经连根插入她的阴户中,除了本身蠕
动的功能,品瑄也适时的上下抽动着,每一次向上抽出,都带起涓涓的淫水,留
在阴唇的左近,也滴在我品瑄的脸上。

  挑染女人好像又快攀上欲望高潮,只看她张开的屁股,越来越快速的套向阴
茎,两手死命抓住品瑄的大腿,左右摇晃着头部。我知道她快泄了,猛地见她一
弓身子,大力坐向阳具,埋脸在品瑄的阴唇内微微抽搐着,一股稠稠的阴精随着
阴茎旁泊泊而下,接着就是一段深深的喘息。

  看到这儿,我又点燃了一根烟,同时把自己的阴茎由裤裆掏出,漫布在阴茎
四壁是一阵阵的麻痒难受,我用手套弄着,一边想着品瑄那玫瑰花般的小穴,那
充血湿润的阴唇,还有鼓胀的阴蒂。

  不知是点烟的火光让她察觉到是吗?我仿佛见到她翻过身来对着窗外微微的
一笑,一边推开喘息中的挑染女人,将股间对着我呈大字型的张开,用手指在小
穴揉着,她先由股间撩起淫水在阴蒂与阴唇滑动着,接着伸出中指在自己阴道里
抽插着。

  由望远镜的视窗里,她水汪汪淫荡的眼神好似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舌尖还调
皮地在唇边嘴角舔弄着,应该是意会到正被偷窥着。她相当兴奋,淫水不断着流
着,床单已经是一榻糊涂,美丽的臀部在浸湿的床单上向着我一迎一送,菊花瓣
明显的受到刺激开阖着。

  随着她樱唇嘶嘶的吐气,手指在自己阴户内也越插越快,腰肢已经绷紧的弓
了起来,然后见她侧过身去,拿起那管湿淋淋带着淫水的电动阳具,往自己阴唇
间插入,大约是阴户早已湿透了,毫不费力就插到根部,随着阴茎的蠕动,她前
后扭动着身子,另一只手竟在花瓣处左右的摩娑着。

  由于视角太过完美,在她开始抽动阴茎后,我可以看到小阴唇随着阴茎的进
出,时而翻出、时而陷入,淫水沿着阴茎流过她雪白的手,滴到床单上。另一边
沿着股沟流到屁眼的淫水,也在另一只手的抚触下涂满整个花瓣、整个玉股。

  她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是连根的插入直达握柄,然后拔出直至龟
头,可以看到她肌肤上已经泛起阵阵鸡皮疙瘩,眼光开始散乱,咬着编贝般的牙
齿,扭着头失神的呻吟着。

  在一段急促的抽插之后,她的阴唇已经充血带点红肿,淫水像爆发的泉水般
在缝隙中涌出,最后在一阵痛苦的抽搐之后,她蓦地拔出阳具,决堤的乳白阴精
向我的视线射来,滴落在被单之上。而我马眼上的麻痒也在这时上升到了极致,
在一阵舒服透顶的加仑笋之后,我狠狠的把浓稠的阳精射向布满星子的虚空。就
在她射精的那一刹那间,我似乎瞥见她望向我怨怼的眼神。

  隔天,我脑海里还是盈绕着她怨怼的眼神与迷人的小穴。于是穿着最称头的
衣服、怀着艳遇的心情提前下班来到她的百货公司专柜前。

  「先生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很职业化的问候。

  「请问你有这种香味的香水吗?」我掏出枕旁那件由她那儿偷来的丝质高岔
丁字内裤,递过去给她。

  她接过手只瞄了一眼,脸上已是一片红晕,低着头媚眼如丝的瞟着我。

  「嗯!有啊,可是现在缺货,得等到我下班的时后才有补货喔!你准时六点
再过来。」

  我应允了她,带着雀跃的步伐,就在黄昏的街头胡乱的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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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一次发表,不善写情色文学请多见谅,欲知往后品瑄与我的发展,以
及另11扇窗的故事,请踊跃回应,谢谢!
***********************************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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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出了百货公司,扑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车声,夹杂着初夏黄昏的习习晚
风,不觉让我感到有些恍然。白昼的长度在这个时序里,渐渐追过黑夜,这点在
每个季节里辛勤工作后的下班时分,感受特别明显。外头面临着中正路与中央路
交叉口,正是新竹市的交通要冲,随着时间越近下班,车流量明显的增多。

  我踅着步履,一头低低回味品瑄俏脸上娇羞无限的春意,心中不觉一荡,裤
裆内也不觉一紧,也许今天晚上可以一亲芳泽,大剌剌的吸吮她玫瑰般的阴户,
品尝她那骚浪泛滥的淫水,现在可得忍一忍才是。

  这骚蹄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刚面对面吹气可闻的距离里,举手投足
正经的好似大家闺秀一般,那不自觉散发的高贵气质,着实让我自惭形秽、手足
无措。天知道一到夜里,却可以淫荡的张开双腿,对着我用电动阳具插着嫩穴,
让一股股白浊淫水失控的奔流着,难道淑女与荡妇的分别,就在日升月落之间。

  其实呀!如同我垂涎已久的萧蔷那蹄子一般,莫看她电视上一副道貌岸然、
守身如玉的样子,在我眼中,她那浑圆而微微掰开的玉股、水汪汪的眼神、做作
的娇态,可以想见不知曾经坐在多少个男人的大腿上,将她粉红的骚穴套着粗大
的玉柱,摇头晃脑的上下的抽动着;

  也不知有多少淫水浸渍过她的阴唇、阴蒂、肛门,混同着男人腥秽的阳精,
沾染在她的内裤与被褥之上。也许来段即兴的跳跃,可以由她的穴口溢出八、九
个男人温热的精液。

  我思绪尽在这淫秽的念头摆荡着,突然肩头一跳,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后头
响起:「波波哥!是你呀。」我转头回去,是一个染着满头金发、身材凹凸有致
的美女,她五官有着混血的痕迹,鼻子高挺、嘴儿小巧。

  「是小雪喔!怎么有空逛街,今天没排班吗?」

  在第一时间里我认出了是在popo跳钢管的小雪,她有蛇一般的腰肢,魔
鬼一般的身材,每次穿上镂空丁字裤在我胯上舞动时,那隐约可见的肿胀阴唇,
总让我鸡巴一阵麻痒。

  「今天第一场在新竹,我自己先过来了!」

  「哪个时候?」

  「10点钟在popo,你一定要过来喔!」

  我早恨不得找机会插她了,今天可得加加油了。

  「今天就只这一场,晚上再陪波波哥好好的玩。」

  「玩什么?」我故意问。

  她对我俏皮的皱皱鼻子,丢下一句:「玩你的鸟啦!」一溜烟,风一样的消
失在路口。

  嘿!玩我的鸟,我一定会插得你双脚发抖、屎尿尽流,哀求着不要我把阴茎
抽出才是。

  推开俗艳的红蓝绿三色雕花玻璃门,里头是约五坪大的一个空间,墙上一方
香案膜拜着猪八戒,三柱清香,烟雾袅袅的向天花板散开,往旁一点挂着廉价时
钟,时间才刚跨过五点。右手边是上着金漆的柜台,摆满各式各样花茶和五、六
具酒精灯咖啡炉,近腰处用牛皮包着海棉围成一长圈的腰靠。左手边是玫瑰色的
牛皮沙发,两大两小,围绕着中间厚实的原木茶几。

  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沉坐在沙发里啃着瓜子,两条玉笋般的腿跷在茶几上晃
动着。

  随着我推门而入带起的风铃声,女孩倏地由沙发跳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
笑意像涟漪一般的漫开。她三步作二步的跑了过来,猛一低身,整个人全盘在我
的身上,两只手揽上我的脖子,两条腿夹住我的腰身,粉嫩小脸紧紧凑住我的脸
颊。很自然的我双手扶住她的玉臀,将她牢牢的贴在身上。

  这是琴琴,我的女人之一,她在这间咖啡红茶坊工作,咖啡红茶坊读者也许
不太能领会,套句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摸摸茶啦!新竹地区摸摸茶一般只作半套
服务,帮你打打手枪、吸吸鸡巴而已,而你也只能摸摸她们的奶子、磨蹭磨蹭她
们的穴口;若要挥长鞭强渡关山、穿花径遍寻桃源,可非真得有些手段、带点魅
力不可。

  沿柜台后的暗门上去是一间间二坪大小的隔间,里头一定有一张沙发床外带
和式桌,电视机可非标准配备,全属小姐的福利。那二坪大小的空间可就是你观
景揽胜的处所了。闻这空气中弥漫的腥膻精液味儿,可知有多少的阳精曾在她们
樱唇的套弄下,粉身碎骨在污秽的地毯上。

  琴琴今天擦深咖啡色系的妆,配黑色超短迷你裤和紧身棉质低领T恤,指甲
上涂银色蔻丹配上银色细带高跟凉鞋,宛若夜之精灵,一转眼间上了我的身,我
瞧着她妖娆媚眼与丰润唇尾间一片喜色,不禁埋首在她额上亲亲印了一口。

  「怎么那么高兴?」我在她耳边问道。

  「还说咧!多久没来了。」她怨道。

  「这不是来了吗?」

  「你不知道每天过来的不是老竽仔,就是园区那些书呆子,我的美眉就快结
蛛丝网啦!我才不让他们碰我咧!」

  「难道一定要我帮你通?」我打趣她。

  「你要我让别人进去吗?」话才说完,像想起什么似的,摇起了头:「才不
咧!想想就「火化去」(台语)」

  我两只手趁着空档,往她短裤内的股间移去,隔着丝袜可以感受到两片肥吱
吱的阴唇中央正丝丝冒着热气,夹在阴唇间的丝质内裤已经渐渐濡湿。

  我抹了一把薄薄的淫水,凑到鼻尖,笑她:「天天给男人摸,还敏感的直冒
骚水。」

  「……」

  她害臊的把脸又埋入我的耳间:「我也不晓得,一碰到你我就浑身发浪。」
她嗫嚅着:「怎样?待会经理回来,我们就上楼去吧!」她在我耳边说着。

  想起了六点得赴品瑄的约,权衡利害得失,我只好对她说:「可是六点我得
赴客户的饭局,没空点你的台怎办?」

  「那你来干嘛?」她嘟起了丰唇,忿忿的说。

  「一个月不见,找你聊聊不好吗?」

  「……」

  我知道琴琴是个明理的女人,绝不会跟我的公事呕气。瞧瞧壁上的钟,她想
了想说:「你沙发坐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推开后面的暗门,往小姐休
息室款款走去。

  我坐上沙发,燃起一根烟,往天花板嘶嘶地吐着烟圈,不懂这妮子究竟在搞
什么鬼。不过才三分钟的时间,伊欸一声,见她推门而出,她已经把黑色丝袜褪
了下来,穿着一件及膝的一片裙,笑嘻嘻的向我走来。

  「怎么了?」我仍然一头雾水。

  她背对着我,在我腿上坐了下来,侧过头脸,泛着红晕对我说:「你把……
把……那个掏出来。」说完抚了抚我胯间的阳具。

  我若有所悟地朝她裙内摸去,里头光溜溜的触手一片黏腻,「这样也行?不
怕经理回来撞见?」其实经理小陈同我挺熟,既使瞧见我在大厅上干着琴琴,也
是见怪不怪,倒是怕琴琴脸皮子薄,感到难为情罢了!

  「我们背对背坐着,撞见只当抱着亲热,哪瞧得到裙底咧!」她似乎早已经
胸有成竹。

  若说和琴琴这么个妖娆狐媚的女人打情骂俏这许久,双手又触碰到她温热湿
润的阴唇,我的鸡巴没有动静,那才有鬼!她才刚拉开我的拉炼,鸡巴早已迫不
及待跳了出来。

  她在马眼抹了抹,糗我:「瞧!谁淫荡得流着水。」

  「什么水咧?」

  「嗯……天人水啦!……忘情水啦!可不可以!」她嗫嚅着说。

  「干什么用的?」我不饶她。

  瞬间她羞红了耳根,小小声的说:「……干……干……干美眉……用的。」

  「那你要不要给我干?」

  她低着头,羞笑着点点头。

  「没听到哦!」我装做没看到她的动作。

  「……我……我……要……要啦!」她的脸上虽是一片羞赧,股间却早已把
我的阴茎夹在阴唇之间前后滑动着。

  一阵阵黏稠湿热的淫水随着前后滑动涂满了我的阴囊、阴茎,那接触到细嫩
阴户肌理的淫荡感更让我阴茎上下突突的跳动着,我只觉琴琴的阴唇像是一团火
球包围着我,就像要把我吸进去。

  「哦……好老公……它好大……好大喔……」她喘息着说。

  「你想不想它呢……」

  她用力的把阴蒂在龟头的凹缝中来回的磨蹭着,两片肿胀的阴唇黏腻腻地包
覆着阴茎:「……想死我了……哦……真是想死我了……」

  我手伸进去裙底,抚摸着她的屁眼,淫水积在花瓣间,湿搭搭的叫人心荡。

  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当龟头滑过阴蒂落入小阴
唇张开缝隙的瞬间,她总是特别用力,而娇喘也特别浪荡。

  「喔……喔……哦……我里头好痒……好痒……好……好老公……你插进来
好吗?」

  「插进什么?」

  「……嗯……这个啦……」她反手握住阴茎,就要往小穴里塞。

  我双手由下往上托住了她的玉股,让龟头轻抵着阴蒂,就是不插进去:「求
求我吧!」

  「求……求求……好老公……快把鸡……鸡巴……插进来……」

  我托高她的屁股,阴茎倏地直挺挺站了起来,然后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
稍一轻放,已经滑进去了二分之一,阴道壁一接触鸡巴,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
紧紧握住阴茎蠕动了起来。

  我托着她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却是只有一半,不肯连根插入。

  「嗯……哦……好……舒服……好舒服……」她扭着头,靠在我的身上呻吟
着:「……哦……好老公……可以再深点……再……深点……里头更痒啦。」

  我不理她,仍旧半根阴茎抽插着,甚且故意让血管的凸壁抵紧阴蒂上下摩擦
着。

  她扭过头来,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看着我:「哦……好老公……快啦……快
啦……快用力插进去嘛……」

  我看她眼睛荡得快溢出水来,稍稍一放手,她已经连根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了,「喔……好……舒服……好爽……好……好爽……」她在我耳边浪叫着。

  我感觉整只鸡巴被她温热潮湿的嫩穴紧紧的包住,时松时紧,带着一股热热
的水流绕着龟头涌向阴茎溢到我的小腹。

  这时候,暗门后竟「啪跶啪跶」地响起一阵下楼声,伊欸一声,门又再次被
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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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集反应不算太好,但总算有人耐着性子看完。对首次写情色连载的我,
不啻是一大鼓励,希望我能一集比一集进步,而你们也越来越有福气。

  这集写着写着倒离题了,品瑄的事全没交代,真不知到何时才写得满十二扇
窗,哈哈!

  过程中遇着最大的困难就是,对性器官的描述,知道的语汇太少,希望读者
在回应中能适时提供予我,那我就更能得心应手了。

  如果文章中损及你们的偶像或本人,万望海涵见谅,毕竟这只是文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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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1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三)


  听到下楼脚步声响起,琴琴眉儿一蹙,穴儿一紧,我阴茎受到空前温软的紧
握,霎时骚麻到了极致,不觉「啊」了出声,琴琴忙扭头凑嘴堵住了我的口。

  这时她把玉腿往两旁大张,阴户再次松开,她喘着气将嫩穴狠狠套至阴茎的
尽头,直抵住阴囊,一手把裙身撩了撩,完完全全地遮住了我俩的苟合,另一手
掏起了我在她花瓣处磨蹭的手,在裙内将淋漓的骚水抹了抹,并拢了膝盖,好整
以暇。

  随着暗门被推开,鱼贯走出来一男一女,男的满脸胡渣,眼睛布满血丝,咧
着嘴嚼着槟榔,走路有点踉跄。女的约莫十七、八岁,充满青春气息,上身仅穿
件鼠色棉质束胸,发育良好的莹白乳房,活跳跳地亟欲跳将出来。下身是米白色
伸缩紧身长裤,盈翘的臀部绷紧了裤身,隆起的阴户与岔开的沟壑,曼妙的显露
出形迹。

  她的脸蛋是天真烂漫的,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眨巴灵活动着,丰润的樱桃小口
翘嘟都地鼓着,趿着双恨天高,「啪哒啪哒」地由我和琴琴身边钻进了柜台。

  盯着她弯下腰时迷人的臀形,不觉阴茎在琴琴穴里又是一突,琴琴横了我一
眼,啐道:「色鬼!」趁两人在柜台结帐的空档,迅速抬起屁股在我肉棒上大力
的套了几下,膣肉暖滑地在阴茎上溜了几趟,甜美得让我嘶嘶吸气。

  正想扶住她的丰臀狠狠插她几下,女孩结完帐已向沙发走来,我只好乖乖的
拦腰抱着琴琴,装作亲匿交谈的模样儿。

  「呦!琴姐,好亲热嘛!」少女打趣道。

  是啰!见我和琴琴这副模样,嘴里还能放干净的一定不多。

  「这老点就是这样,老爱搂搂抱抱的。」琴琴作势横我一眼,一副无可奈何
的样子。

  少女圆滚滚的俏眼,骨碌碌地盯着我看:「蛮帅的嘛!现在有气质又挺拔的
男人不多了。」

  呵!我的年纪足以作她叔叔了,听到小女孩对自己这样品头论足,倒有点啼
笑皆非,不过总算是称赞,还是露出制式笑脸对她笑了笑。

  「就是色了一点,当心被他看上了眼,跟你胡来一通。」

  「真的吗?那我可要小心一点啰!」说完饶富意味地上下打量着我。

  少女捂着小腹走到对面沙发坐了下来,替三个人分别斟了杯茶:「小陈跑哪
去啦?怎没看到人。」

  「喔!他跟朋友吃饭去啦,要六点多才会回来。」

  「他说什么是老实人,真是奥客一个,快被他搞死了,下次再也不坐这个人
的台了。」少女捂着小腹,蹙着眉说。

  「怎么了?」琴琴问。

  见她俩把话题岔开,我心中不觉浮起了歹念,把腰干稍稍向后一缩,接着暗
暗运劲向前一顶,阴茎在琴琴阴户里溜了一遭,滑滑的顶向花心。

  「哦……他把你弄伤了是不是……」琴琴穴里一美,不小心呻吟出声,只好
随口问了下去,纤手狠狠扭了我一下。

  「妈的!要他在内裤外头碰,就是硬要伸手进去,两个人扭了老半天,你看
手啦、小腹啦、还有那……那旁边都红啦,他妈的!搞不好黑青一片,干!下次
敢来,叫阿龙堵他。」少女忿忿的说。

  阿龙是店里围事的兄弟,风飞砂的。

  「那你还不走人,在里头杵着?」琴琴问她。

  「算我机灵,拗不过他只好提议帮他打手枪,狠狠放他几次水。我看现在他
一定眼冒金星、手软脚软。」

  「看他也没几次让你放吧!」琴琴不相信说。

  「嘿!这就要技巧啰!我先用手帮他打出来一次,套上套子用嘴巴再帮他吹
出来一次,然后裤子脱下来给他看不准他碰,替他用手撩一撩就又狠狠放了他一
次。」

  「哈!我看他也憋很久了。」琴琴笑道。

  「一定是啰!问我五千块可不可以跟他打一炮。就算老娘缺钱给人干,到底
也要看看人材呀!」说完眼睛瞟了我一眼,不怀好意地对琴琴说:「要是像你男
人这样,要我免费也成。」

  我的鸡巴才刚稍稍歇息,离开琴琴花心一点,听到这话不觉一胀,带着膣肉
又向花心顶去。

  琴琴一定感觉到了,稍稍欠起身来,伸手端过两杯茶,狠狠地又给我坐了下
去,「波波哥,喝杯茶吧!」琴琴扭过头来,带着警告的眼色把茶交到我手上。

  我实在受不了了,鸡巴插在琴琴暖暖滑滑的穴里,有丝丝热热的淫水沿着琴
琴屁股滴到小腹上,更有几丝屁眼旁不安份的阴毛撩拨着我的阴囊,不能动,那
骚痒实在要人命。

  这时候,琴琴突然顽皮起来了,两腿一开一合、一开一合地动着,大概她的
穴里也是骚浪得难受吧!只觉我的骚痒有稍稍止歇,却是鸡巴一直胀大、一直胀
大,龟头开始灼热起来,恨不得立刻用力的抽插几下。

  「琴姐,你帮我看看伤得怎样!」这时少女突然说着,身体已经绕过茶几来
到我跟琴琴旁边,不等琴琴回话,解开扣子就要把长裤褪下来。

  「这样好吗?这里是大厅耶,客人来了不是被他们卯去。」琴琴实在束手无
策。

  「躺着有椅背遮住,看不到的!只要风铃一响,我会赶快把裤子拉上。」

  说完紧身长裤已经褪到膝盖,大剌剌地躺到我身旁,双手交握住膝头往胸前
靠,在琴琴看不到的脸上,两个眼睛水汪汪的直勾着我。

  「这浪蹄子,摆明是挑逗我嘛!」我心理暗暗咒骂,不过眼睛不争气,迳往
她胯下瞄去。只看到一条白色丝质的高腰三角裤紧紧包住两片肥美的阴唇,嫩穴
中央湿了一小片,里头膣腔的形状纤毫毕露,两旁腹股沟倒是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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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儿,波波可要跟品瑄出去了。

  我想波波的描述句太多大概是缺点之一,进度真是牛步化呀!明后天放假,
一定要好好写个一章。请多回应支持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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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我竟然生出狠狠舔下去的欲望,心头搔痒不已,但见琴琴伸出右手在少女阴
唇旁红肿的部位比划比划,重重拉起她的手臂,笑骂道:「你这小贱人,琴姐的
男人也想勾引,去去!我包包里有药膏,快拿去涂涂,晚了发炎可不得了!」

  少女倒是听话得很,瞟了我一眼,趿着恨天高悻悻然的进去了。

  「哼!你倒是很敏感的嘛,她待不过五分钟,你就不老实地动了三次。」琴
琴恨恨的啐我。

  「哪能怪我,正常男人都会嘛!」我反驳道。

  「我一定要让你老实一点!」说完忽快忽慢地又摆动起玉股。

  「我才要让你老实咧!」我心里早想好好的干她了,顺势将她推向茶几,把
裙子掀往腰身,露出浑圆的臀部,只见自己的阴茎沾着乳白的淫水连着她开启的
阴唇,两瓣蛤肉般水嫩的小阴唇,带着激情中的红肿团团的圈住阴茎。

  我挺起身,掰开她挺直的双腿屈身成最淫荡的姿势,狠狠前后抽插着她。

  「说!要不要老实点?」我严声斥着她。

  每一次我都狠狠的顶到她的花心,拔出时刻意用龟头刮着膣腔壁缓缓抽出,
一手还不得闲地撩拨着圆润润的阴蒂。

  「嗯!……喔!……嗯!……才……才不咧……不老实的是你才对嘛!」她
呻吟着争辩。

  「是吗?」我加快活塞运动,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拔出的空隙冒着泡儿涌到
下腹的阴毛,然后顺着绷紧的大腿向下蔓延。

  琴琴似乎已经甜美的紧,媚眼内眼瞳上翻,丰唇紧咬,美丽的臀部与腰身上
透明的细毛汗滴儿漉漉,一迎一送顺着我的劲将抽送推到最极致。

  「喔!哦!我……我……才不要老实咧……我要淫荡得……天天都让你……
干……」

  水淋淋的穴中突然一阵空前的暖意,一股按捺不住的饱实感,我环住琴琴大
腿,将阴茎伸向最深处,龟头感受到琴琴子宫内射出的热热阴精,心下一荡,龟
头一热,美妙异常的几个哆嗦,浓浓精液箭一般射出,与琴琴泊泊而出的阴精混
成一块。

  「喔……好舒服……好爽……」我攀爬上圣母峰顶后,双腿有些痉挛,拦腰
抱着琴琴在沙发坐了下来。

  「舒服吗?琴」我问她,一股热热的精液落向我的小腹,竟然循着沟壑湿了
臀部。

  「呼……呼……舒服啊……我真希望永远这样套着你!」琴琴气还没喘完,
随着喘息,肉鼓鼓的嫩穴内阵阵抽慉依旧。

  「你瞧!我存了好久的东西全部都给了你!还说人家不老实。」她在还未分
离的阴茎根部抹了一把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精液,在眼前晃了晃,娇态动人的
说。

  我一伸舌头舔向她笋般的纤纤玉指,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带着琴琴阴户独特的
香味涌向味蕾与鼻端。

  「哦!脏死了,自己的也吃。」她皱起鼻子,嫌恶的说。

  「呵!我喜欢的可是属于你的那部份喔!」

  风铃声响起,打情骂俏应声中断,琴琴若无其事的走向柜台,透着灯光,大
腿内侧亮闪闪的水渍隐约可见。

  我赶紧拉上裤裆拉链,站了起来,痞子般的小陈看见我,两道浓浓的眉毛夸
张的上扬成倒八字形。

  「咦!哇赛!波波大架光临咧!」

  我瞧瞧墙上时钟,靠!五点四十五分,不走不行了。

  「嘿!可不是吗,等你三十分钟了,你一回来我可得走了。」

  「怎么那么快!不上楼坐坐吗?」

  「实在没空,下回吧!」

  「你等等,上次你要的东西我现在拿给你。」说完钻进柜台,在抽屉间一阵
摸索。

  趁这个空档,我附耳琴琴,要她到化妆室整理整理,右手在她大腿内侧摸了
摸。

  琴琴一阵脸红,风一样的溜了进去。

  「喔!我都快忘记了。」边说边伸手由小陈手里接过一管牙膏状的东西。

  呵!这可不是普通牙膏喔!适时适地的话可挺管用的呢!

  我喘着气,拖着微微发抖的双腿跑回百货公司品瑄的化妆品专柜,已经六点
过五分了,我眼前发暗,好一阵子目眩神摇,没看到品瑄的踪影。

  「先生!要些什么?」

  是一个成熟风韵的中年美妇,同样的制服穿在身上,丰腴的胸脯就快把扣子
蹦开,乌溜溜的头发盘在后头,贵气凌人。

  「好有女人味的女人!」我心底暗赞一声,眼光顺着她的腰身、臀股,滴溜
溜地晃了一圈,是个有陈美凤风味的女人。

  我心底开始幻想掰开陈美凤玉股,用力插她黝黑结实的骚穴情景,真是花痴
一个!

  「品瑄在吗?」我问道

  「哦!她上化妆室去了。」美妇冷冷然的回我的话。

  「那我等她一下!」说完,假装欣赏柜内商品的模样,溜到美妇侧边,欣赏
起她前凸后翘的身姿剪影。

  「你迟到了!」品瑄银铃般娇脆的声音响起,一回首,我看到过道彼端无限
美好的身影缓缓走来,缎子般流泻的长发,柔媚姘婷的体态,梨窝盛着浅笑,款
款摆摆来到身前,真是瑶池仙子降临,再美也莫甚于此。

  「不是去换衣服吗?」我以为她上化妆室的原因在此。

  「你偷看我那么久,哪一次我不是穿制服回家呢?」她小声的说。

  「呐!这是你订的香水。」她递给我一包薄薄的专柜纸袋。

  「不准看,待会上车再看。」她进了里台,背起香奈儿的皮包,不忘丢下这
句话。

  只看她同美妇聊了几句,道声掰掰后,挽起我的手臂往大门就走。

  一切的一切,宛如我俩早是熟稔的恋人那般理所当然,我双足平白地跃上云
端,虚荡荡的使不上劲。瞧她眼尾嘴角浮现的幸福感,又货真价实不似作伪,我
更是如坠入十里雾中。

  在车里刚一坐定,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嘴里还不忘念着:「你呀!明知
我是撩拨你,干嘛还真包瓶香水给我!」

  探手所及,却是暖暖腻腻、薄如蚕丝的一件布料,掏出来一看,却是一件小
巧的银色三角裤,白色丝为底,银色丝勾花,多精致可爱的内裤呀!

  「我进化妆室还不就是为了你的香水吗!」她驼红了双颊怩声道。

  「那可是我刚换下来的呦!有我的味道喔!」她埋首在我颈项,吹气如兰的
说。

  我凑近鼻端,一股淡淡玫瑰芬芳的体香扑鼻,夹带着奇异的鲜妙滋味回绕其
中,也许这就是品瑄妙穴散发着的幸福滋味吧。

  「是啰!是啰!就是这种香水。」我尽情的嗅着,嘴里忘情的说。

  「走吧!还愣在那儿,我有好多你不知道的事要告诉你呢!」她把我陶醉的
时刻倏地打断。

  「是啰!我也好多好多事要问你咧!」我心中暗暗地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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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三小时,波波还写不到三千字,真该打屁股。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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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2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五)


  车子驰在华灯初上的新竹市区,浅浅的夜,街上扰攘的人群与拥挤的车海好
似全换上了另一副脸孔,不同于白昼的匆忙与严穆,而是笼上淡淡瑰丽轻纱的放
纵。

  女人的衣裳短了,男人的脸庞笑了,而七彩霓虹也亮了。

  「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饭?」我提议。

  「先回家去吧!我想洗个澡!」品瑄回我。

  「那么洗完澡再出来吃啰!」

  「嗯!」也只好这样。

  我们两个住在紧紧相邻的两栋新辟公寓大楼内,由中正路转武陵路不过十来
分钟就可以到达,只是窄窄的街弄现在挤满了下班车潮,走走停停,还得随时与
变换的红绿灯搏斗。往常遇着塞车,我总是肾上腺素分泌特别畅旺,急躁的坐如
针毡,现在却全不是这么样了,佳人在侧,浓郁的兰麝香气阵阵袭来,夹有女体
蒸散出来的挑逗气味,真愿时光就此停驻,永远就这么坐着。

  「怎么你好像很熟悉我呢?」我总算开口问她。

  「嗯……你叫波波,30岁,晶益建设公司开发部经理,住在我房间的窗口
对面,三不五时拿着望远镜偷窥我,不是吗?」

  我张大了嘴巴,讪讪于自己的丑陋事被一语道破。

  原来我们的邂逅,不只在我心底是美妙的回忆,对她而言,也从未将它淡忘
过。那一天的匆匆一瞥,使我迷恋于她的一颦一笑,开始在阴暗中偷窥自渎而不
能自拔,而她也始终留意着远远那扇窗后隐涩锐利的目光。

  那纯粹只是个巧合,该感谢那疯狗似的新竹风。

  今年春假过后的一个黄昏,如往常般我抱着图筒提着公事包正要打开铁门,
忽然见到对面铁门内,中庭高耸的松树前有白花花的影子一跳一跳的晃着。

  仔细一看,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白色短裤,轻松居家装扮的女人,手里拿
着晒衣服的竹竿往枝桠间探着。抬头再往树上一看,高高的枝桠末端分岔处挂了
一件桃红色的洋装,正随风翩翩飞舞。

  我看了好一阵子,觉得应该见义勇为。

  透过铁门缝隙比手划脚了好一阵子,总算她放下竹竿走了过来,甫一照面,
我怔了半晌。好一个画中走出来的女人,黛眉如山、星眸如钻、朱唇赛樱桃、瑶
鼻似悬胆,乌溜溜光可鉴人的秀发披在白晰透明的香肩上,轻便的衣服里丰满动
人的躯体遮掩不住。

  是品瑄,脸蛋挂着一抹红晕,喘着气问我。

  「有什么事吗?」

  「我来帮你!」我指了指树上的衣服对她说。

  「一下班就看到衣服被刮到树上,可是捞它不到。」她解释道。

  「是啰!新竹的风大,晒衣服一定要夹紧才好。」

  其实我比她高不了多少,不管怎么伸怎么跳也是构它不着,总差了一、二十
公分。于是我开始思考爬树的可能,只是衣服悬在树枝尾端,就算是无尾熊也会
摔下来。蓦然我心里灵光一闪,贼贼的生出一计。

  「除了爬树之外没办法构到它。不过树枝尾端那么细,搞不好会摔下来,太
危险了!」我对她说。

  假装思索一阵之后,我把主意告诉她:「我看这样吧!反正只差那么一点,
我背着你用竹竿去捞,一定可以捞到。」

  她皱着眉,沉吟了好一阵子,终于点点头,檀口轻启的说道:「只好这样子
啰!」

  从她修长挺直的双腿跨上我的脖子后,我就闻到玫瑰花般的淡淡香气由她肌
肤里散发出来,紧绷光滑的大腿正巧靠着我下巴,一股淡淡的温热透过薄薄的短
裤挑逗着我的后颈,我相当仔细的品尝颈后依靠到的软软柔柔感觉,幻想这感觉
的发源地该是多么撩人。

  而另一边,我把双手环过她滑如凝脂的大腿,缓缓站直了身子,而她握着竹
竿往树上的衣服构去,才没两三下,衣服就逃离枝桠的掌握,断了线的风筝般的
飘了下来。

  「就是那天,我注意到图筒上写着你的公司还有名字。」品瑄说。

  「你回去后,我在中庭站了好一阵子,后来我看见一扇窗的灯亮了,我想那
该是你的房间啰。」

  「隔周的假日,我瞧见你在窗口抽烟,才证明我的猜测没错。」她俏皮的笑
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偷窥你?」我问道。

  「你以为把灯关上就没事吗?」

  看我一脸赧然,她接着又说:「每次回来到巷口,看到你窗口灯火通明就知
道你也回来了,可是一到房间,发现你的灯倒关上了,入夜的七八点,我很怀疑
你能那么早就睡。」

  「后来发现,灯虽然关上,还是有一点红红的火星一闪一闪的,应该是你在
抽烟吧?而在你猛吸的同时,有短暂瞬间火星会特别光亮,凑巧我就看到望远镜
头玻璃的反光。」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我终于恍然大悟,心里不禁发誓,下次偷窥一定要更小
心,再也不能抽烟了。

  「第一次见到你,真的让我很惊讶!」她突然这么说。

  「哈!我也同样为你的美丽震惊。」我贫嘴的说。

  「不是啦!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因为你的帅而惊讶,而是因为你很像一个
人。」

  我当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帅也帅不到哪里。

  「像谁?」我追问道。

  「像我以前的男朋友。」

  「哦!那个黑黑壮壮的男人吗!」

  我心底浮现那个五短身材,阳具粗粗短短,老是一身汗渍伏在品瑄身上的男
人。

  「不……不!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看过他的。」

  「哦……对不起!怎么会这样呢?」我感到有点歉疚。

  她的眼框红了起来,别过头往车窗外望去:「我永远憎恨那一场地震,不但
让我没了家人,连爱人也失去了。」

  是呀!天杀的921集集地震。

  「那一天晚上,我在店里刚结完一天的帐,突然天摇地动起来,所有衣服全
瘫在一块,只看到扭曲的天花板斜斜的向我晃了过来,才想到该往门外跑,柜子
已经压向我的肩膀!」我看到她的泪珠儿涌了出来。

  「那时阿明站在我的身后,感觉他推了我一把,蹦的一声,整个柜子全压在
他的身上。」

  「然后房间突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就像鬼哭神号一般,阿明让衣柜撞的伏在
地上,一迳摆手要我赶快出去!」

  「我怎舍得留下他,过去就要替他扶起衣柜!」

  「只是他推开了我,要我自己先走,而他马上就出来。」

  「当时我竟真的相信了他,直到我孤伶伶的站在满目疮痍的废墟前,房子塌
了,而他再也没出来了。」

  她抽泣了起来,眼泪扑扑簌簌的掉个不停。

  「真的,他再也没有出来了。」凄厉的声音如同旷野中的夜枭哀啼。

  我伸出右手挽住她的香肩,希望能分担她的悲伤。

  顿了好久,她幽幽的说:「知道吗?那一场地震我送走了五个亲人。」

  「而这个世界,我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我想我的眼框一定也红了,翻睕牢牢握住她的小手。

  「那一天遇见你,我就仿佛看见阿明回来了!」她含着泪望向我。

  车内沉默了起来,虽然外头车水马龙,但是我却有如行在孤寂的旷野中,心
中冷冷的好苦好苦。

  「那个男人又是谁?」我试图打破哀伤的气氛。

  「喔!他是一个基金会的干部。」她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形同槁木的在帐棚里住了半个月,每天只知道吃跟睡,不但忘记不了阿
明,对于没能见最后一面的家人,更是无以复加的遗憾!」

  「我不想活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在埋葬亲人的那一
天,我来到了桥头,望着波涛汹涌的溪水,心里就只有跳下去的念头。」

  「而他拉住了我,劝了我很多,然后他给我勇气,给我房子,也给我工作。
虽然不爱他,但我也尝试给他感情,给他身体,给他温暖的感觉。」

  「我以为感情再也不会出现了,直到遇见你。」

  唉!我心理暗暗叹息,原来我只是别人的影子罢了!

  总算远远望见自己的家,我把车子拐弯进了地下停车场,停妥车子,提起纸
袋,对正擦着眼泪的品瑄说:「到你那儿坐坐,待会一起去吃饭吧!」

  她倒是没啥意见?脸上雨后初晴般地笑了笑。

  「嗯!可是不准笑人家房间乱呦!」

  「呵!再乱也好过我吧!」

  握起她的手,这次我可光明正大的一探香闺了。

  品瑄的房间对我来说并不陌生,用望远镜头我也不知窥探了多少次,但是真
进来了,还是为那温暖的色调与幽香的气息所倾醉。

  我在床头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伸伸懒腰,想要消弥开车的疲劳。

  「喂!你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洗澡了!」她给了我一瓶罐装咖啡后,命令
我。

  我听话的转过沙发,打开咖啡喝了起来。

  「又不是没看过,全身上下有哪里我不熟的。」我心下好笑。

  只听一阵希希索索,碰的一声她进了卧室。

  我再次转过沙发,这下子她出来我可看个够了。

  浴室房门口的小几上放着她刚脱下的制服还有内衣裤,我走过去拿起银色的
胸罩,款式就跟纸袋里她给我的小内裤是一样的,而内裤正是先前交给她的丝质
丁字内裤,凑近鼻端我闻着那暖暖香香的体味,想到味道的主人正一丝不挂的近
在咫尺,裤裆一紧,小腹又是热得发烫。

  她倒是很仔细的洗着,我等着有些无聊,正想厚颜敲门要求一起洗时,随着
水气氤氲,一个丰满成熟的胴体出现在我眼前,带着洗完热水后的红晕,两粒高
挺浑圆的乳房蹦在胸前,纤腰盈握,私处浓密的毛发沾着点点水珠,修长的双腿
如同玉笋般白晰无暇。

  「讨厌啦!你怎么转过来了。」她娇嗔道,原本提在手上的浴巾就要往身上
遮。

  我哪放过她,跨步过去拦腰把她抱了起来直往床上行去。

  「你敢!」她的小手打在我的肩上,轻轻的一点劲力都没有。

  只觉双手抱着滑如凝脂的腰肢,满含弹性的硕大乳房正顶着我的胸膛,脑袋
一团紊乱,也不知接下来该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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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又一集了,不过这一集情色篇幅较少,真希望有人看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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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要命的电话早不该晚不该的这时候响了起来,暖玉温香抱满怀,我才不想去
接咧,不料怀中品瑄皱着鼻子对我扮个鬼脸,糗我:「哈!见色忘友!」

  我气她,狠狠大嘴往她微张的樱桃小口盖了过去,只觉入口满是芝兰芳香,
暖暖柔柔的丁香挟着滑腻津液,闪躲着我摧吐的舌尖,深襚的美目却是忘情的阖
起。

  我们的舌尖在湿润的小嘴里追逐良久,行动电话倒是没有停歇的征状。她双
手推开我要我接电话去,带着满嘴芳香,我不情愿的由外套口袋掏出T28。

  「喂,我是波波,你哪位?」没好气的我声音大了点:「阿国啦!你人在哪
里?」原来是死党阿国。

  「躺在女人怀里啦!妈的!你真是煞风景。」

  真是吹皱一池春水,干阿国屌事。

  「今天又是周五了,晚上九点半连集合场集合完毕!」

  自从实施周休二日之后,周五夜可变成狂欢之夜了:「起司咧?又到太平去
了吗?」

  我心中不禁回味起岭南五县市那群莺莺燕燕,嘿!酒池肉林,十足荒淫的皇
帝滋味。

  「他人在台湾啦,晚上准时晚点名喔!」他似乎要挂断电话了。

  「喂!喂!等一下……今天我遇着小雪了,晚上她可在POPO喔!」

  「哪个小雪呀?漂亮宝贝那一个?」他没想起来。

  「跳钢管那一个呀!你不是要看看她的毛是黑色?还是金色的?」

  「喔!是那个混血儿啊!今天她上秀是吧!」

  「对呀!今天先在POPO集合啰!晚上记得穿好战斗内裤喔!」

  「嘿!我会在里头先喷点香水的。」一连串淫笑呵!我想阿国也是垂涎小雪
已久。

  趁着我讲电话的空档,品瑄成功的脱离了我的魔掌,大浴巾团团围在身上,
只露出莹白的半片乳房和粉嫩修长的双腿。

  她坐在梳妆台正扑着乳液,青葱般的细指在脸上美妙的划着弧线,由侧边可
以看到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

  听我挂上电话,她回过头来对我说:「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没想到不
怎么正经。」

  「是呀!看你也是秀外慧中、高贵典雅,哪知到你也有狂放的时候。」我不
服输的反击她脸色稍稍变了变,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你以为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吗?」

  我心中当然希望不是。

  「前前后后我也才有过二个男人,不要看我穿着很OPEN,又对你一见钟
情的模样,对于陌生男人,我可是不假辞色的。」她脸上散发出凛然不能侵犯的
圣洁光辉。

  我知道偷窥的过程让我了解到她最私密的行为,而在心中或多或少的带点轻
忽的成见,蛮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染指蹂躏她。

  「你难道不光着屁股做爱吗?不关起门来打手枪自慰吗?不是天天噙着口水
肖想女人的身体吗?只不过你是男人,又没给人看到。而我同样做这些事,恰恰
让你给偷窥了,反倒以为我很随便。」她忿忿不平的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
让你看的吗?」

  莫了,她丢下这句让我心头无比悸动的话。

  我感到惭愧,走到她的膝前蹲了下去,握住颤抖的柔荑,仰起头凝望着她: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啦。」

  「每次看到你美好的身体被那个武大郎亵渎,我就无比吃味,总觉这么个粗
汉子哪配的上你,好希望在你身体里的就是我。」我将我的忌妒说了出来。

  「昨天看到你跟女人在一起亲热,我更是欲火焚身,心里一直想一直想你是
那样的完美,难道欲望得不到满足吗?我愿意代替任何人、任何东西给你快乐使
你满足,愿意用心呵护关爱你每一分、每一秒。」隐藏在心底的爱意,这时肆无
忌惮的涌了出来。

  她翻腕将我的双手交握,眼底情爱横溢:「你知道吗!地震过后,做爱对我
来说一如嚼蜡,但是自从知道你在远远的窗后看着我,我才又找回失去已久的快
乐,每当想到自己私处一览无疑地暴露在你的眼底,最淫荡不堪的反应让你看个
通透,我总禁不住三番两次的达到高潮。」

  「而想到你也许正握着你的阳具,望着我的私处,前前后后的滑动着,我的
心几乎就快飞了,恨不得立即跨越窗台与夜空,将自己的肉体完全交付给你。」

  一口气将自己的情欲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她羞得连粉颈也红了。

  「对呀!你猜对了,我就是看着你迷人的地方打手枪咧!可今天我再不要打
手枪了。」

  我将浴巾由她的大腿推向腰际,露出紧绷的大腿和芳草凄迷的蜜穴,才刚洗
过澡,玫瑰般的阴户色泽特别瑰丽,带点清晨的露水,飘散着香浴乳的香味。

  品瑄上身仰躺在椅内,阖着双眼静静的迎着我的抚触,双腿微微地向两旁分
开。

  我的心好似漫步在云端,虚荡荡的好不真切,几个月来的魂牵梦萦总算美梦
成真。

  伏在她细致的大腿之间,我的舌尖沿着大腿内侧一寸寸的向上舔去,雪白的
肌肤因为舌尖的刺激泛起鸡皮疙瘩,当舔到大腿根部那娇嫩敏感的地区,她的娇
躯不自觉抖了一下,双手禁不住握上椅子扶手,这时舌尖并不稍停留,直接登上
粉红的小丘,一溜烟滑入多折的山谷。

  「嗯!……喔……!」她扭着腰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我沿着丘壑两壁上下轻柔的舔着,缝里渐渐溢出透明的汁液停在我的舌尖,
然后我开始对小巧圆润的蓓蕾下手,舌尖伸入两瓣阴唇缝中,托着嫩嫩的蓓蕾由
里向外撩拨着,而她用连串的呻吟回应我的挑逗。

  「喔!……喔!……那里不好啦……里头会痒啦!……」她仰着头,两腿却
张得更大。

  我就是要看她发浪的样子,舌头更是死命翻转着。

  「喔!喔!喔呜!……你坏死了……我会受不了的!……」她急促的喘气汩
汩的淫水已经淹没整个穴口,我埋首她的阴户间,满口满鼻全被骚水浸湿。

  她的阴唇已经做好交合的准备,充血的花瓣微微敞开缝隙,露出里头暗红色
的膣肉,沾满透明汁液的舌头这时顺势滑入,我的脸几乎与她的阴户合为一体。

  「喔!……好波波哥……喔!……你的舌头真好呀!」她美的嘘了口气我实
在好喜欢她的嫩穴,不但滑腻紧实,更且香泽微闻,丝毫没有腥臊的肉味。我嘴
巴牢牢含住她的阴唇,舌头在阴道里头时伸、时缩、或翻、或抽并时而沿膣壁快
速颤动、时而绕洞身飞快旋动。

  温暖的穴里早已不可收拾,注满了稠稠的淫液,我的舌头一如水中摇桨,每
一动作都将卷起漫天波涛。耳中不断听着品瑄淫荡的呻吟声,我屈膝蹲倨着,火
红铁钳一般的肉棒顶着裤档实在搔痒的难受,正想起身握住丈八蛇茅冲锋陷阵一
番,想起黄昏时刻和琴琴的那段露水苟合,心里倒觉大大的不好。

  现时现刻我的阴茎、小腹与两股间一定布满了干燥后的精液,不论是琴琴的
还是我的,干了之后同样是一层白花花的粉末。那时候不过匆匆的用面纸一抹,
哪能真个抹的干净。拿这种污秽的阳具给品瑄,不论是对嘴巴或阴户都是一种亵
渎,而品瑄就像我心目中的女神一般,我决计不舍得如此对她。

  大抵品瑄发现了我的踌躇,伸出玉腿环住我的胸膛,水意盎然的眼神直盯着
我,脸上一片企求的神色。

  「嗯!……好哥哥……抱我上床去嘛!……」真是荡的叫人迷乱的声音望向
她汁水淋漓的小穴,发浪与发红的躯体,真难割舍这垂手可得的肥肉。

  终究对她的怜爱胜过一切,我将她揽入怀中,交换位置坐了下来,让她火热
的脸颊贴住我的颈项,轻轻的对她说:「我也好想马上跟你融为一体喔!只是忙
了一整天,我身上又脏又臭,应该先洗个澡才好。」

  她双手双脚牢牢的扣住我,撒娇的不依:「哦……人家就要现在嘛!」

  我知道欲火是需要时间来冷却的,于是探起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放在我勃起的
阳具上:「你瞧!我还不是好想插进你里头,待会洗完澡后,一定要弄得你受不
了的。」

  「哎呀!」她恨恨的撒了声娇,伏在我胸前不断喘气。

  只觉隔着坚挺的乳房,一起一伏渐渐平复下来,她仰起粉脸,巧笑倩兮的说
道:「你不怕我的欲火完全熄灭吗?」

  我将鼻头对准她的鼻头,眼睛直视她晶亮的双眸:「那我就再点火啰!」

  我哼着「恁姐仔住市内」这首歌,心里想着它淫秽的双关语,希望主唱人可
千万不要红才好。哗啦哗啦的水声中,我彻头彻尾的把自己洗个干净,不放过任
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即使包皮、脚趾或屁眼也都抹上厚厚的沐浴乳,仔仔细细
的给它搓洗一番,待会可要好好的品尝品瑄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要她用香舌为
我每个器官服务。

  透过水声我听见有人进房间里来,随后响起一阵嗲嗲的黏腻女声,玉珍!

  我听到品瑄这样叫她,原来是隔壁的俏护士。

  她也是我偷窥的目标之一,前凸后翘十足波霸级的肉弹,一头大波浪的卷发
衬着狐媚的桃花眼,厚厚的嘴唇宣示着她性欲的旺盛。

  我和阿国曾经一起偷窥过她,虽然只看到黑色睡衣后的胴体,我们却同时下
了个结论:「这个女人没有沦落风尘,实在是男人的一大损失。」

  而玉珍,恰恰是另一扇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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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第二扇窗的主人翁总算出现了。

  下一集即将有3P登场喔!

  不过可能到周末才有空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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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2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七)


  断断续续的听到玉珍跟品瑄聊些流行服饰的趋势,拉拉杂杂的一长串洋名,
全是我从来没听过的,除了马杀鸡、卡蚊客来、香奶儿以及什么咕……咕鸡的之
外,我所知的有限,中间还聊到店租、装潢以及地点之类的,听起来金主好像是
一个叫什么志平的来着。

  志平?是哪个凯子?莫非是品瑄或者玉珍的入幕之宾。

  我早洗刷完毕,全身肌肤因为污垢损失太钜,感到有些单薄。房里有别的女
人,光溜溜的我不敢出去,于是靠在浴室门上,默默运起念力,希望玉珍早早告
辞离去。唉!谁叫我进来时只想在品瑄面前展露我雄厚的男性本钱,浴巾也不抓
一条,就挺着红红的鸡巴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现在鸡巴虽然稍稍消退,乖乖的垂
在两腿之间,但我也不能像这样抛头露面啊!

  水声停了,房里的交谈声突然变得清晰。

  玉珍听到我靠到门上的声音,问品瑄:「奇怪!今天志平特别早下班?」

  「你怎么知道?」是品瑄的声音。

  「浴室里难道不是他吗?」玉珍奇道。

  「不是啦!是我专柜的同事。」品瑄言不由衷。

  「你又不是不知道,志平一向很少来我这儿的。」

  也不知品瑄是说给玉珍还是我听。

  「才怪!桌上放着的明明是男人的西装嘛,会有女人穿这种四角内裤吗?还
是皮卡丘图案的咧!」

  哈!我的品味一向不好。

  「快说!又勾上哪个野男人了?还带回来洗澡。」玉珍一点都不饶她。

  「……」

  「还不说?难道要我踢开浴室门进去抓出来吗?」

  真是泼辣,如果你胆敢进来,我一定光着屁股跳到你身上,看你怕是不怕?

  「是我的男朋友啦!」品瑄终于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我心头霎时一阵暖流流过,甜滋滋的好不受用,也许认识她没几个小时,但
长久以来两人魂牵梦系,一见钟情似乎早已注定。正是「金风玉露一相见,便胜
却人间无数」。

  「啥?男朋友?」玉珍的声音高了八度。

  「不会吧!志平你都只承认是你男人罢了,还说是为的报恩来着,连中环的
小开你都看不上眼,怎么会有男人能登堂入室、掳获芳心呢?说!到底是何方神
圣?」

  「你就别问了,以后自然会让你认识嘛!」

  「不行,你一定要招供。」

  只听床上一阵嬉闹扭打的声音,品瑄好说歹说,连哄带骗的把我一丝不挂的
秘密泄了出来,才堪堪把玉珍送出房门。

  我在门后,瞧得自己的阳具回复到聒聒坠地的原始状态,总算是守得云开见
月明。推开塑钢门,原本衣不蔽体的品瑄竟已着上嫩绿的套装,如云的发丝盘在
脑后,露出雪白的粉颈,脸上早扑上薄粉,擦着淡黄系的素妆。

  掩住嘴,她直盯住我垂头丧气的阳具笑。

  「够雄壮吧!」我没好气的说,她眼中的笑意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还说帮我点火咧!自己火倒熄了!」

  拉起床上的浴巾遮住不争气的家伙,我坐到她的身边,将她抱到我的膝上,
凑嘴就要往她的粉颈亲去。

  「讨厌啦!会把人家头发弄乱啦!」

  她推开我,轻怒薄嗔的娇态,不由得我看的痴了。

  「待会没办法陪你吃饭了,我跟玉珍要去谈开店的事情。」

  「不会是去找男人吧?已经晚上了不是吗?」

  「我白天哪有空?」她跳了起来,走过化妆台打点起包包。

  「那你怎么对我欲求不满的弟弟交代呢?」我嘴里轻薄着她转过身,递给我
一副钥匙。

  「呐!这是我房间和铁门的钥匙,可不准太晚过来喔!」

  「还有,你要是敢玩的一蹶不振,哼!晚上我就不理你!」

     ***    ***    ***    ***

  桌子只坐满三、四成,大部分是园区上班族,全挤在靠舞台的角落。旋转灯
光因为工作时间未到,还躲在棉被里睡大觉。空气不是很好,满场瘾君子吞吐的
烟雾,氤氤氲氲散不开来,这时候有人唱着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正
唱到最后一阙: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身边的男人早已入睡。」

  五音不全的嗓子,像松弛的琴弦,掉拍兼走音,我心中咒骂一声:「干!就
是听你唱歌才痛苦得流泪。」

  阿国正跟慧芳划拳,「台搜帕」(三种拳:台湾拳、数字拳、趴拉拳)一次
一杯,满满的公杯,而起司正吃着娃娃的豆腐,嫖客的嘴脸,油光光的充满了色
意。我还在为品瑄房里的功亏一篑感到懊恼,放眼满室的美眉,有哪个及的上品
瑄的万分之一。

  慧芳、丽娟是这儿的老板,25岁不到的女孩家能有这样的场面算不错了,
当然啦!黑白两道总得有人挺着,丽娟的男人就是四海的,给我名片上大剌剌写
着四海企业社执行副总,有谁会不知道?那像我的就只是寒酸的一个小经理。

  想到这我又咒骂了一声,对的是没天理的社会。

  转眼已经喝去四、五手,划拳都划到烦腻了,脑里也晕晕然起来,今天来这
的目地却似乎还不见动静,我侧过头又数了数客人,一、二、三、四……已经八
成满了,应该要开始了。

  没错!镂金的大门忽地被推开,一长串走进来四、五个人,前头是臃肿的中
年妈妈桑,阿珠姐;再来是丽娟的男人,雄哥,嚼着槟榔一副尖嘴猴腮的屌样,
最后是婀娜多姿的三个妙龄少女,穿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白晰晰的大腿,蹬着
白色三寸高跟中统靴,风姿绰约的经过我们桌旁,每一个都是那么的体态丰盈、
那么的窈窕健美,但就数小雪最是娇艳狐媚,带着异国情调的冶荡。

  我们只认得雄哥跟小雪。

  在与雄哥哈拉几句后,他迳自到柜台同丽娟帮忙去了,而小雪则在桌旁停留
了一会,正拿小腿蹭着我跟阿国说着话:「国董,又见面了,今天傍晚才跟波波
哥谈起你,没想到晚上就见到了。」

  见鬼!我根本没说起阿国。

  「呵呵……这次我小费可准备的多多呦!」阿国又在耍阔。

  「怕你都塞给别人,可不是给我的!」

  「不会!不会!给你最有价值了。」

  每个不都这么说吗?

  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儿由小雪的大衣透了出来,我的手禁不住由桌底伸入大衣
底下揩了一把,触手是冰冷紧绷的丰臀,才刚由车内的冷气释放出来。

  「那待会我一定好好的让国董开心!」两股一使力,她竟然用粉臀夹住我的
手。冷冷的臀部,中央可温热着,手陷在温润的草丛中,一时竟舍不得离开,当
然啦!还是透过薄薄的镂空内裤。

  「呵!最好不要再穿弹性裤袜才好!」阿国涎着脸说。

  「今天我可没有喔!你瞧!」说完大衣掀到大腿,露出白晃晃修长粉嫩的玉
腿。

  我见机的快,手早已打道回府。

  「不好意思!我进去准备了!」她妖艳的双眸溜了我一眼,款款摆摆的进到
休息室。

  很快的,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条条仅仅穿着窄小内衣裤的美人鱼们在
台上、钢管前放肆的摇了起来,饥渴的眼眸晃动着乳波臀浪在舞台上不断发热发
光,照例小雪又是压轴,我对其他女孩兴趣缺缺,干脆同阿国、起司和娃娃划起
四人的数字拳,前前后后总共输了三瓶可乐娜外加一大杯。

  突然,我看到起司的眼睛亮了起来。

  随着他的目光我往舞台望去,马上知道了他发亮的原因。

  是一个清纯脸蛋的女孩,跪在钢管前扭曲着胴体,玉股一缩一挺的向钢管迎
合着,乳房竟然出奇的大,快把胸罩蹦断似的两粒樱桃清楚可见,私处虽然让内
裤遮掩住,肥吱吱的阴唇忠实的现出原形。

  起司喜欢幼齿,却又迷恋波霸,这不正对他的胃口吗?

  没多久,清纯女孩来到桌前,贴着阿国扭动了起来,只见起司双眼直溜溜的
盯着她浑圆的乳房猛看,裤裆里鼓鼓的翘了起来。

  「喂!口水吸一吸呀!」我打趣起司。

  女孩也溜了起司一眼,抬起粉腿就要坐上阿国的膝盖。

  「这边!这边!」阿国总算顾念换帖情谊,将女孩推向起司。

  起司眼里的色意更浓了!而摇摆扭动的水蛇腰贴着起司团团飞舞起来。

  突然阿国从背后一把将女孩压了下来,「啊」的一声,女孩牢牢坐向起司胯
间,娇嫩可爱的脸庞掠过一丝羞红。

  「你全身是汗,坐好,来,我帮你擦擦。」阿国在女孩耳边这样说,只瞧见
「谢谢」两个字由起司的眼中飞向阿国。

  鼓鼓的那一团东西,现在一定好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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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波:不觉边想边打又是一集,没有时间校订,内容矛盾或字辞舛误敬请见
谅。

  按理台湾钢管秀无聊至极,既想详实描述又想天马行空的加以渲染,折冲之
间甚感矛盾。元元的作者认识不多,但是发表文章中每每有奇文妙句让我赞叹不
已、低回再三,希望诸位先进不吝指教与引导,让我写作技巧能稍稍入得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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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这时候阿国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一片湿巾,将女孩满脸汗渍擦干,顺势沿着香
肩、脊背直滑到雪白外扩的双乳,然后就在单薄的内衣边缘揩油。

  起司更狠,一只手扶住女孩家的香臀,另只手握着千元钞就想往股沟的凹缝
处钻,青筋迸现的手,用了不少的气力。

  「不行啦!塞奶罩里啦!」女孩摆动浑圆屁股,躲避起司的侵袭。

  起司不强迫,手贴着深深的乳沟滑入,将钞票放在两乳之间,一溜烟,双手
又团团托住女孩肥臀,央求道:「来点特别的吧!我高兴的话,还有赏!」

  音乐节奏忽一交替,鼓点倏地急骤,女孩笑靥如花,微蹲身子,又扭动了起
来,胯间两瓣肥吱吱的阴唇贴着起司鼓出的阳具,忽而顺阴茎往龟头磨蹭、忽而
圈着龟头左右打摆,由侧边只见浑圆紧翘的粉臀带劲的起伏着。

  坐我身旁的娃娃始终转过小脸不敢直视,两耳高烧不退,我凑过嘴调侃她:
「我们也来一段吧!」

  「不要脸!人家才不是那种女生。」她涨红着脸啐我一声十一点半。小雪历
经千辛万苦总算来到我的怀中,阿国尚且心有未甘的在一旁虎视眈眈,而起司则
不知溜到哪去了。

  小雪香汗淋漓的犹自娇喘嘘嘘,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我敬她喝了一杯酒。

  「呼!……呼……好累!每一桌都要我跳贴身舞,我已经连续跳了二十分钟
没停下来过。」她发烫的脸庞贴着我脖子,散乱的发丝钻入我耳朵,感觉好痒。

  「谁叫你是台柱,很多人是专程来看你的。」我的嘴巴正巧贴着她的耳廓。

  「看没关系,就是有人他妈的一定要伸进内裤!」她忿忿的说。

  「哪一个那么没品?」我眼睛溜着其他客人,问她。

  「阿国就算了!最左边那个死胖子,也不掂掂自己几两重,看了就恶心,还
把人家弄痛了。」

  我转过视线,轻易就逮到那个带着眼镜、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正跟店里的美
眉划着拳,果然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突然我打了一个寒颤,有一双森冷的眼神在音控室外注视着我,略作留神,
认出是雄哥身边的阿弟小森,趁着眼神交会的瞬间我向他点了点头,他竟转身就
溜进了音控室里。

  「波波哥!该我为你服务了!」深襚的眼眸里波影乍现,激烈的音乐声依然
未歇,小雪全身的劲力似乎又活了回来。

  我两手后伸扶住椅缘,将胸腹的空间全交给小雪。于是匀称有致的魔鬼身材
开始蠕动起来,两颗莹白的乳房几乎贴住我的鼻尖,刮起阵阵撩人的体香,不小
心,凸起的乳头甚至划过我的鼻头。

  她手搭在我的肩头开始甩动秀发,银牙轻咬,脸上现出一副渴望的模样,娆
吱吱的丰臀一迎一送的前后摆动。我压下目光,穿过紧绷的小腹搜寻她美丽的桃
源。

  嗯!很漂亮的一件白色镂空高腰三角裤,编织的罅隙处,露出一片白晰的肌
肤,柔亮的毛发纤毫可辨,发根的尽头处我瞥见饱满而摇晃的暗红。

  「咚」地,我的阴茎翘了起来!

  很快的,她的手按上我的裤裆,粉臀一拉乳房一倾,就以我的阳具为施力点
舞动了起来,水淋淋的眼神直直的勾住我。阴茎在她的撩拨下,不禁在裤裆上现
出了原形,纤纤玉手沿着柱身前后抚触摩挲,艳红的樱唇「啧啧」有声。

  「哦……波波哥!……你的东西好大……好大喔!」发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
起,似乎隔着裤子她正帮我打着手枪,胯下阵阵麻痒难受。

  「喔……这大东西插进来……到底是什么滋味……」摸着摸着,也许想起淫
荡的念头,她眼神荡了起来。

  然后她又缓缓的坐了下来,粉颈支着我,弓起胸腹,一手拉下我裤裆拉炼,
我赶忙双手环住两旁,稍稍遮掩撑起的衬裤,可别让人瞧见了。

  「来点SPECIAL的啰!」娇嫩的小手将我的阳具由裤缝中提了出来,
另一手倒没闲着,将自己的镂空内裤拨往一旁卡在腹股沟内,微微露出两瓣肥美
鲍鱼。一阵黏黏腻腻的感觉吻上我的阴茎,两片阴唇覆着龟头,将勃起的阴茎坐
得贴向小腹。

  「喔!……好热!」她呼出一口香气。

  「嗯!……好……好舒服!」我也不禁呻吟出声。

  甫接触的瞬间总是特别甜美。

  她开着玉股又舞动了起来,这次完全是茍合的姿态,坚挺的乳房抵着我不见
摆动,只有小蛮腰像上紧发条的马达般带着粉臀前前后后的摇动着。

  如蜗牛反覆爬过一般,肉洞里渗出的骚水藉由摆动,一次一次的的涂布在我
的阴茎上头。小阴唇经过不断摩擦,好像越来越肥、越来越热。

  「喔!这……怎么办?……人家洞里头……被你逗得越来越痒了!」一股淫
水打湿了我的衬裤。

  「嗯!……喔!……波波哥……好想你……干……人家喔。」她浪声在我耳
边呻吟。

  我阴茎发痒,龟头被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撩拨成圆球。

  「喔!这……软软的头……好厉害……好厉害!」发现将阴蒂蹭着龟头更美
更妙,她仰起头死命蹭着。

  「喔!好……哥哥……不要挖我……屁眼啦……会……会泄出来的!」

  这倒奇怪,我松开一只腰上的手往她股间摸去,在湿褡褡的屁眼附近竟然撞
到一只毛茸茸的手。视线一开,一双红冬冬的眼睛正在阿国脸上发光。

  小雪也意识到多了一只手,侧过粉脸,发现是阿国,嘟着嘴嗔道:「死阿国
哥,混水摸鱼!」

  她心思稍稍离开性器官,发现好几双异样的眼睛正盯着这边,脸上不禁掠过
红晕,小嘴附在我耳边偷偷的说:「糟糕!……过头了,待会我在洗手间CAL
L你,记得马上过来喔!」

  说完伏在我身上,暗中塞回了阳具,将阴户布满的骚水往我衬裤抹了抹,拉
回镂空内裤,一时倒还不敢立刻起身,睁着双黑白分明的媚眼偷偷打量着。

  直到风声稍偃,她才又带着俐落的舞步,继续未竟的表演。

  「波波哥!你好色喔!」

  原来店里小姐娃娃和慧芳都在这桌,不知是否瞧见了我的大肉棒,脸上都是
红霞一片,到底是被撩的兴奋还是心底害臊,异口同声的却指责起我来。

  「你们都不色啰!来……来……我摸摸……我摸摸。」我伸出禄山之爪直往
两个女孩裙底探去,一阵羞笑,两人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波波真是艳福不浅!我也获益良多!」阿国口水强强快滴下来。

  「待会还有更好康的给你。」凑过嘴去,我在他耳边嘀咕一阵。

  「嘿!」阿国蓦地笑了开来,我的眼角似乎又瞥见那道森冷的目光,心里有
一股不祥的预兆。

  没多久,钢管秀结束了,客人也陆续跑掉大半,喧嚣后的大厅显得平淡。一
个高亢的男声正唱着《单身情歌》,让满屋的单身男人悠悠地发起呆来。想到自
己已过而立之年,仍然孑然一身,脂粉为枕,天地为家,心下不禁潸然。

  「来吧!敬我们三个单身贵族吧。」起司不知何时已落了座,高高的举起酒
杯。

  「干杯!」

  「乎干啦!」

  三个人一饮而尽。

  「今天晚上我已经不孤单了!」起司宣布道。

  其实起司只是搞台独罢了!台湾独身男一个,元配早送到澳洲去了,有什么
资格谈单身贵族呢!

  「那么你待会上哪儿去?」阿国问他。

  「跟大奶妹吃宵夜、打炮啰!」起司笑得很贼。

  「原来你刚刚探路去了,要多少钱?」

  起司跩的咧!摇着头却看到我们一脸难以置信,只好伸出五只手指头。

  「好!我赞助一千,最后那两下记得报我名字。」阿国笑道。

  「我也赞助一千,女孩泄的时候,要她喊我波波!」我也跟着起哄。

  「哇咧……!」一举手,满满的酒杯就要飞了过来。

  这时候T28响了起来,我作势要接听电话,鬼魅般溜进了女化妆间。里头
空荡荡的,只有一间厕所敞开了门,小雪俏生生地坐在马桶盖上,暗格大衣垂向
两旁,露出里头的白色镂花内衣。

  我静静不发一语,走了进去。

  一阵手忙脚乱,我已经把她衣服扒个精光。她弹身跳到我身上,一只手俐落
的替我解开皮带,褪下两件裤子,毛茸茸的阳具顿时跳了出来。

  「很想吗?这不是最后一场吗?待会找个地方好好做就好了。」

  我低头用力吸吮她丰满的樱唇。

  「想死了,实在等不及下班。」褪下西装,解开衬衫扣子,我将胸膛结结实
实的贴住她柔软乳房。

  「把门扣上吧!」她轻声的说。

  我扶着香臀转过身来,用她的背将门顶上,扣上内锁。

  「刚刚已经被你逗的不行了,还得卖力跳完整场,跳着……跳着……那里被
内裤磨得……好痒……好痒!」

  「哪里痒?」

  「这……这里……!」阴户落在我硬梆梆的阳具上,水淋淋的肉缝前后滑动
起来。

  「它怎么这么淫荡,骚水一直流不停。」

  「还不是你逗得人家……那么……那么难看!」她忸怩着说。

  小穴浪成这样,我没耐性做前戏了,伸长双手绕过玉腿,把她的阴唇掰开,
小腹一缩一吐,鸡巴就往里头插去。

  「噢!……真是……真是……舒服……死了!」粗大的鸡巴,顺着湿滑的肉
穴,一下子捅到了底。

  「喔!……好……哥哥……没想到它……一下就……进去了。」

  怎不知湿滑的壁面摩擦阻力将大幅降低呢?

  我抱着她的粉臀才刚想用力,她已经摇了起来,又湿又热又紧的小穴套着阴
茎,不断的吞吞吐吐。

  「波波哥的大东西……原来……原来……插得我……那么舒服。」她禁不住
呻吟外带淫声浪语。

  我将她的娇躯抵紧墙壁,抢回主动,松开一手揉捏着她坚挺乳房上发硬的乳
头,胯下的庞然大物,怒龙般挟着翻天淫浪蹂躏她发红的阴户。

  「喔!……波波哥……用力……再用力……喔!……干死我吧!」

  她仰着头,因为腰肢的不断扭动迎合,额上香汗可闻。

  「噢!好雪儿……你的洞……好热……好紧……我……我要……干坏它!」

  我用力的抓着她的奶子,什么三快一慢、九浅一深全忘得一干二净,潮湿淫
荡的嫩穴像水蛭一般的握紧了我,我只想狠狠的插到尽头- 喜乐的尽头。

  汩汩的骚水沿着阴茎喷向阴囊,开始带点浊浊的乳白,穴里也不知浪到何种
地步,希哩呼噜的各种黏液翻搅而出。

  「喔!……美死了……再深一点……噢!……对对……就是那里……用力干
我……喔!」

  她的眼神已经散漫,雪白颈项绷的青筋浮现,满头发丝随着粉臀摆动披散开
来,然后随着抽插的节奏,荡起翩翩发影。

  「喔!……对……对……喔喔……爬上去了……嗯!不好了……要来了……
噢!」

  鸡巴把阴唇插的一片红肿,雪白的奶子让我揉捏出淡淡抓痕。

  「喔……不行啦……喔……来了、来了……喔……喔……喔……不行了……
嗯……好爽!」

  肉敦敦的穴里一阵紧缩,灼热的阴精泉一般的喷向龟头。

  阳具恍如置身洪炉当中,浸沐在无边热泉欲海里,想到狐媚妖娆的小雪给自
己插的一踏糊涂,子宫里失禁的奔流出股股阴精,我的心头荡到极点,酥麻由小
腹蔓延到阴囊再到龟头,阳具瞬间鼓胀到极致,然后无法言喻的美好快感由湿暖
穴里感染到马眼再攀上龟头最后弥漫到每个细胞。

  把骤然胀大、骚痒无比的阳具大力插向水淋淋的穴里,马眼前端箭一般的喷
射出浓浊阳精,一股脑的精水灌入她的子宫口。

  「喔!喔!好大……好大……喔……不行啦……快裂开了!」小雪抽慉的肉
穴快给爆发的阴茎迸裂。

  「噢!……噢!好……好……舒服……好舒服……」我甜美的呻吟出声。

  我双手使劲,将阴囊牢牢抵紧她的穴口,鸡巴一抽一抽的在阴户里快乐的颤
动。

  突然双腿一阵酸软,就着脱下的灰色呢料西装,我抱着瘫痪喘息的小雪坐了
下来,发软的鸡巴还深深的插在穴里,不舍得分离。

  良久,良久,小雪才回过气来,水汪汪的媚眼掠上我的脸庞:「波波哥要死
啦!不怕把人家弄坏。」

  「我就只想插到尽头,跟小雪融在一起嘛!」我老实说出心底话。

  「我们能永远融在一起吗?」樱红的唇落上我的脸庞。

  这句话十足耐人寻味,我不禁沉吟了一下。

  「喜欢波波哥的大东西吗?」转过话题,我又撩起她来。

  「讨厌啦!………你知道的嘛!」嫣红的脸娇艳欲滴。

  我动了动胯骨,让鸡巴在暖穴里滑了一下:「再来一次,那波波哥就该知道
啦!」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斜睨着我说:「你行吗?」

  「呵呵!只要你的小嘴功夫好,十分钟后我就又是一条好汉!」

  暗暗的我在西装口袋摸着T28,压下记忆号码7,是阿国的电话。

  「要死啦!……当我是哪种女人。」不知是羞是乐,她一脸打死不依的忸怩
样。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3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九)


  拉出软化的阴茎,一滩白稠的精液由红肿开敞的阴唇口溢了出来,囤积在我
的小腹上头,温温润润,还未完全冷却。我将小雪被摧残过后凌乱的阴户移到大
腿上,只见她娇吁了一声,显然腿毛搔着了她,迭声直喊好痒。

  拉着她起了身,偷偷的将门旁暗扣扭了开来,我用小雪的方格暗纹外套铺在
马桶盖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发泄完的阴茎带着黏黏腻腻的油光软软的瘫在我的
小腹。

  「好雪儿,来吧!让它站起来,那我就可以再干你了。」我双手后屈扶住水
箱,两腿张开呈大字型,一脚在左,一脚在右。

  听到那么露骨的话,她的脸禁不住红了起来,盯着我淫汁淋漓的阳具,嘴里
说:「哎哟!我又没说还要……而且……那么脏……我不敢啦!」

  「来嘛!还不都是你的跟我的东西,不会脏啦!难道你嫌波波哥脏吗?」伸
出手拉过她娇躯,让她撅着屁股伏在我的胯间。

  「你那里面还不是有好多波波哥的脏东西在里头!」

  她想想好似也没错,樱唇轻启,灵蛇般的香舌总算攀上服贴的阴茎。

  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染成金色的发丝因为刚才的
放荡散乱的披在两肩,深襚美目中水光盈盈,高挺的鼻梁渗出点点汗渍,红嫣嫣
的小嘴沾染到些许白稠精液,素手轻握,一上一下的吞食着阴茎,我感觉血液正
开始往下腹部移动。

  「雪儿!好吃吗?」我促挟她小雪编贝般的牙齿在我龟头一啮,口齿不清的
呼咙道:「我……咬……咬死你!」

  听着她小嘴里发出的啧啧声响,瞧着粉臀的弧线摆荡出曼妙的节奏,阳具又
给她舔的美妙异常,腹中酒意上涌,我似乎有点醉啦!

  「好雪儿!你讨厌阿国吗?」突然我问她。

  「还好啦!干嘛问这个?」她停下嘴里动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用手抹了抹她
鼻端沾到的精液。

  「我想看阿国干你,那一定让我受不了,马上又翘起来。」

  看自己刚搞过的女人,像狗一样给别人干,那一定刺激死了。

  「不好啦,人家只想跟你嘛!你舍得让别人……搞……搞我?」

  「小雪乖……你不想波波哥赶快翘起来……好好干你吗?」

  「不要啦……多不好意思!像人家多……多淫荡一样。」

  她大概以为我纯粹打趣她,低下头又卖力套弄起我的阴茎。

  「瞧!还不是又硬了起来。」她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有轻轻的步履声进到化妆间来,「伊唉」一声,阿国闪身进来,随手扣上厕
所门。

  小雪扭转粉颈一看,羞得埋首到我的两腿间,粉臀扭扭摆摆,却也没地方躲
藏,一个水淋淋的蜜穴,门庭洞开的向着阿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讨厌啦!你害我……我没脸见人了!」一张嘴就要往我腿上咬去。

  我扶住她的香肩,不让她起身,一边好言相劝:「好雪儿,都被人看光啦!
还害什么臊?」

  她不断扭动娇躯,就是没法放弃矜持。

  「小雪!你就只让波波哥跟你亲热,阿国哥都不行吗。」

  乍见小雪一丝不挂的伏在我身上,撅着粉嫩浑圆的粉臀向着他,阿国涨红了
脸,眼中充满了欲念。

  「羞死人了,波波!你……你坏蛋,出卖我。」贝齿咬在我的大腿,留下深
深的齿痕,倒没敢真咬下去。

  阿国跪了下来,嘴巴就往小雪股间凑去,起先她还扭着屁股闪闪躲躲,后来
舌头贴上了她的阴唇,实在也没办法了,终于放弃抵抗。

  只见阿国的大舌在她的阴户上上下下,时而舔弄、时而吸吮,最后还伸进肉
洞里搅弄起来,小雪嘴里鼻间不禁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

  「还说不要咧!看看是谁爽得呻吟出来。」我笑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要
我给她记住,也不知阿国舔到哪里,她娇喘了一声,眸里浪得溢出眼泪。

  眼看她淫水又泌了出来,逐渐爬上阿国的舌间,我为这幕荒淫的情景感染,
阳具硬梆梆的又挺立起来。小雪注意到了,一边失声的呻吟,一边张开檀口又套
起我的阴茎。

  好一段时间,小小的厕所里都是啧啧的吸吮声和小雪强压下的娇喘呻吟声,
然后阿国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他掏出中等长度、粗壮黝黑的阳具,双手掰开小雪紧翘的屁股,一寸寸的往
潮湿的洞穴插了进去。

  「喔!……嘶……噢!……不要啦!……不要进来啦……」

  虽然美得呻吟出声,却还一迳说不要,有谁会相信呢?

  「喔!……喔……不要……不要……人家只给……只给波波……进来啦!」

  阿国吃味了,只见他恶狠狠的抽插起来,红红黑黑血脉贲张的鸡巴一下一下
都插到了尽头,两瓣红肿小阴唇被插的翻进穴里又随着抽出的阴茎翻将出来,阵
阵涌出的淫水搞得洞口一片狼藉。

  「喔!……好胀!……好胀……哦!……臭阿国……死阿国……喔!……好
痒……好痒……」嘴里娇骂,粉臀却是不听话的迎合起来。

  「哼!骂我……那我就不动!」阿国停了下来,只留龟头含在阴道口,右手
掏起一坨淫液涂在小雪紧缩的屁眼上,拿中指绕着圈圈摩娑起来。

  小雪的屁眼一定很是敏感,只看到套在龟头上的红肿阴唇随着阿国的撩拨,
一阵阵的缩放,像是要把洞外的阳具吸进来一样。

  「哦……不要停啦……可以……可以进来一点点嘛……里头……好空……好
难过。」

  「不是讨厌阿国哥吗?」中指微微用力,一个指节没入小雪屁眼。

  「哎呀!……快啦……快……快干我……干我……人家痒死啦!」

  屁眼被撩得搔痒到了极点,挺起玉股就要往鸡巴套去,阿国推着粉臀,不让
她逾越雷池一步。

  「要不要阿国哥干你?」阿国故作姿态。

  「快啦……好……好阿国哥……干……干我……快用力……干我。」

  淫水涌在穴口给龟头抵住,就快滴落下来。于是阿国扶住香臀,忽快忽慢的
又插了起来。

  阿国用尽各种招式,尽情蹂躏着淫荡不堪的小穴,最后把一瘫黄黄浊浊的阳
精射在小雪粉嫩白晰的股间,而小雪呻吟的几乎岔了气,随着阿国最后的一顶,
娇呼一声阴精又泄了出来,气喘吁吁的瘫死在我的身上,白浊的液体从外翻的阴
唇流满整个大腿。

  看着两个人活色生香的胡搞一阵,我的阳具直溜溜的立了起来,龟头红通通
的一片深紫,扶起小雪,就要她坐上我的鸡巴,她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全身直冒
冷汗。

  「不行啦,快死掉了,会给你们两个弄死。」她虚脱得两眼茫然。

  我才不管她咧,直想搞得她脱精而死。用力抱起她烂泥一般的身躯,张开她
的玉股坐上我铁棍一般的阴茎,就好似进入水濂洞一般,我的阳具泅泳般的进入
了一个暖洋洋的洞穴,穴里头尚且一突一突的抽慉着。

  「噢呜!……好酸……好波波……人家不行了……等一下嘛!」

  她泄了两次,蜜穴里头又酸又麻是当然的,我等不及了,鸡巴贴着暖暖滑滑
的膣肉,不断冒出的阴精或淫水流过阴茎,酥痒已是不能忍受。

  扶起她的胯骨,我开始让阴户套着鸡巴滑动,浑圆坚挺的乳房恰恰倾在我的
眼前,一伸嘴,我往两粒坚硬鼓起的樱桃吸去,舌尖滴溜溜的绕着乳头打转。

  「噢!……噢!……好酸……」她微弱的又呻吟起来,小手捏着我的两臂微
微出力。

  插着孱弱的女体,我的征服欲涌了上来,鸡巴一拉一顶的蛮动起来,想看看
能把她搞到什么模样。

  「喔!喔!……轻一点……轻一点……酸死了!……」她蹙着秀眉,哀声央
求着。

  殷红的唇,大概因为刚刚的口交,给精液染晕了一大片,深襚的眼框,原本
狐媚异常的双眸因为纵欲而散乱开来,金发凌乱,有一种风雨摧残后的柔弱感。

  我受不了了,鸡巴一直胀一直胀,庞然大物抵紧阴道,狠狠的撞击着花心。

  这时阿国靠着门扉已经喘过气来,看我托着小雪粉臀又淫液纷飞的抽插着,
阳具竟然缓缓立了起来。

  「不错嘛!」我背着小雪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比比我的西装外套,又比比
小雪。

  他一脸茫然,伸手拾起我的外套竟然要递来给我。

  摇摇手,我打手势要他往衣袋掏去。

  东找西找,还好他没笨得拿出行动电话给我,总算掏出摸摸茶店里小陈给我
的牙膏状物事(见第四集),扬扬眉,似乎询问我有何贵干?

  我拥紧小雪,舌尖舔上了她雪白的耳根,另一边鸡巴在穴里出力顶住她,让
她粉臀撅了起来,右手绕上玉股,对着阿国拨弄她的屁眼。

  「喔呜!……哦!……讨厌啦!」小雪酸麻似乎告一段落,又可以开始接受
新的刺激,樱唇迸出呻吟声,不再虚弱的有气无力。

  阿国打开管盖,看了看,像领会了我的意思般,脸上露出贼贼的笑,阳具随
着淫荡的思绪蓦的又恢复了斗志。

  只见他挤了一巴掌透明黏稠的胶状乳液抹在自己的阳具上,走没几步,抬手
便往小雪屁眼上抹去,小雪倒不以为意,插都给他插过了,摸摸捏捏又有何妨。

  拥紧小雪,我腰身缓缓摆动,每一次都拉了满弓,确确实实的插到尽头。

  「喔!……喔!……糟糕……又开始了……喔!」大张的玉股开始迎合了起
来。

  看看阿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狠狠的一棒顶向花心,让小雪屁股高高翘起。

  「喔!……好……好爽!……亲哥哥……亲老公……再来……再来……不要
停嘛!」

  我环着她,两粒雪白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挤成扁平状,阿国提着红冬冬的鸡巴
就要往小雪褐色小巧的屁眼里塞。

  「哎呀!不行啦!不能插那里啦,东西那么大进不去啦!」意会到阿国正要
插入她的肛门,她死命的摇起了头。

  「不要啦!人家那里没给人插过,会死的啦!」她慌乱的求饶,我牢牢拥住
她,大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她哀号出声。

  阿国双手用力掰开小雪玉股,藉着润滑液的辅助,总算把硕大的龟头塞了进
去。

  我用力阻止小雪娇躯的扭动,嘴里塞紧她的樱唇,只有连续哼哼啊啊的挣扎
声透了出来,因为吃痛,小雪媚眼中泛出泪水。

  阿国扶着粉臀,把鸡巴一寸寸的推了进去,毕竟菊花初次开苞,总怕伤了小
雪。

  而我鸡巴插在另一个穴里,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另一股势力正逐渐侵入,暖
暖的小穴痉挛了起来。

  过了三分之二,好似遇着阻碍,阿国停了下来,嘘了一口气,就这样前后抽
插,也不再深入禁地。

  过了许久,我看小雪脸上痛苦的神色稍霁,慢慢松开了嘴。

  「喔呜……痛死了!……你们……喔!你们真想玩死我吗?」她边喘边骂。

  「对不起啦!下次不敢了……好小雪……到底是什么感觉?」

  「被强暴的感觉啦……肛门快要爆裂开来……每次一抽……就像……就好像
要大便一样……难受死啦!」她蹙着眉埋怨道。

  「一定是你不习惯,多来几次你一定爽歪歪!」我也开始摇动起腰身,鸡巴
随着阿国的律动,同步的抽插着。

  「爽你的大头鬼啦!下次叫男生插你屁眼!」她白眼恨恨的瞪我一眼。

  两支鸡巴前后插着小雪的两个洞穴,我挺腰比较不易,节奏跟不上阿国的律
动,但总有同时插入的时候,在那瞬间阴茎感到空前的紧实,套的我飘飘欲仙。

  起先小雪还是痛苦的哀号着,但渐渐习惯了之后,哀号声已经露出快乐的呻
吟,而蜜穴里头骚水又开始泛滥起来,她也慢慢的大张起玉股,让阿国能顺利插
入。

  「喔!……喔!……美死……了……好棒的鸡巴……顶得……顶得我舒服透
了!」她的快感渐渐升起,仰着头淫声浪语起来。

  不知是否肛交的荒靡感开始让她兴奋异常,她热热的膣肉好紧好热的箍住阴
茎,每一次插入都把我带向爆发的边缘。

  「噢!……啊!……里面一点……再里面一点……用……用力干我!」也不
知叫我还是阿国,她已经浪到胡言乱语。

  我和阿国心头一荡,同时将阴茎插到尽头,感觉她的小腹瞬间鼓了起来。

  「喔!爽死了……怎么会那么舒服……我……我……快死了……快死了。」
她摇头晃脑,身上冷汗直冒出来:「快……快快……喔!……用力干死我吧……
对……对……里头……就是那里!」

  我狠狠的插到她的花心,阿国发紫的鸡巴也没到尽头。

  「啊!……完蛋了……喔……来了……来了……哦……我……我……我……
不行了!」

  湿热的肉穴里史无前例的紧缩起来,灼热奔腾的阴精没头没脑的盖了下来,
我被嫩穴里无边无际的暖洋洋搅的龟头阵阵哆嗦,阳精再次射向子宫深处。

  阿国大概也泄了,三个人插在一处,抱着直喘气。

  「嘘……有人进来了。」濒死间我听到一阵步履声匆匆的跑了进来。

  心里才正想到底谁拉肚子,跑厕所如同躲警报一般。「碰」的一声,门突然
被踹开,一把亮晃晃的武士刀挟着森冷的目光斜斜划向阿国肩膀。

  「干恁娘咧!一个人玩就算了,还两个人把她当妓女玩。」一阵刺耳的咒骂
声,只觉热热的液体泼向小雪的粉背也飘向我的脸庞,伸手一摸,是一滩红嫣嫣
的鲜血。

  原本还喘着气的小雪看到我脸上的鲜血,「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两手抱紧
我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阿国负痛哀号一声,到底是海陆退役的,转眼由小雪屁眼中拔出白花花的阴
茎,身形一转,整个人踢向小森身上。

  小森又咒骂一声,还待再劈,却是劈在阿国的靴子上,笃的一声,阿国整个
人的力量不仅踢翻了武士刀,还把小森踢出门外。

  武士刀一离手,眼看势头不对,小森早转过身逃之夭夭去了。只见阿国把湿
淋淋的阳具迅速纳入裤裆,赶在后头也往外头追去。

  变生肘掖,我有点不知所措。扶起小雪,将我的阳具遁出了她受惊发紧的蜜
穴,抽起一叠卫生纸,就着她的胯下,拭着一丝一丝由她红肿阴户与后庭潺潺流
出的精液。

  而她惊惶未定,就楞楞的让我帮她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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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波:边写边喜孜孜的意淫着,也算是一种享受。

  3P写完,下次大概是有关暴露快感的主题。

  请多给我回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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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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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集做过场交代、情色篇幅不多!希望有人能耐心看完。

  发现元元的作者与读者超过五成以上已经是中国人民,而我的用语及观点纯
粹是采台湾观点,对不同国情、用语及社会现象,可能难以理解,不得不在此说
声抱歉。

  台湾的作者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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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身上又黏又稠的阴部分泌物清理完毕、穿妥衣服。小雪面
生,羞得见人,怕出去别人问起三人在厕所到底胡天胡地些什么?那时可怎么回
答才好!怔怔的迳自进了小姐休息室。

  我泄了两炮,腿上发软,好不容易过了转角,见厅中客人全跑光了,只柜台
前围了一群人,而店内小姐全钻进柜台底了,气氛不太好。

  阿国整件橄榄色麻织休闲服背后全给深红色血渍浸透了,皮肤上老大一个开
口,汩汩血水直冒,整个人嵌在椅子内,目光涣散。

  起司就立在阿国身前,面红耳赤的正跟雄哥争论:「雄哥!你这样说就不对
了,自己细汉仔动不动拿刀就乱砍,做大哥都不管教?」

  「说过我不清楚了嘛!我又不是整天盯着他!」雄哥火气也大。

  「如果阿国得罪了他,大不了两边好好谈嘛,现在伤了人,就看雄哥怎么办
了!」虽然知道起司老头是新竹老一辈三光角头,雄哥多少不敢乱来,但心想事
缓则圆,还是不得不出面缓颊一下。

  「雄哥,小森到底为什么砍人?」我拍了起司一把,站在他身旁。

  「我也不知道,十一、二点过后,他整个人就怪怪的,阴阴的,我倒忘了问
他。」

  「干!还不是因为你,小森一直看不惯小雪对你好,枉费他把小雪当成女神
一般,小雪却总是让你乱来,还一脸笑容,干恁娘咧!」雄哥背后一票花衬衫、
理平头的小弟,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就要冲向前来。

  「阿明,恁母仔咧,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雄哥瞪他一眼。

  「我知道小森甲意小雪好久,第一次见到小雪就开始约她,却总没约成,这
次大概以为小雪被波波哥给……怎么了,一吃醋就拿刀砍人了。」雄嫂丽娟在旁
插口。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大略知道梗概,也不再问。

  「咿欧……咿欧……」声响,救护车警铃在门外停了下来,丽娟陪着娃娃把
阿国扶了出去,我紧随她们来到门外,望着随车护士做了简单包扎之后将阿国在
担架上系好,正要与司机合力推上车厢,我赶紧跨前几步握住阿国的手,望着他
说:「歹势!本来是给你好康的,谁知道变成歹康的。人还好吧?」

  阿国睁开黯淡的双眼,里头一抹笑意:「干!爽到就好,三八!皮肉伤没事
的。」

  我知道伤口足足有二、三公分深,幸好没伤到神经,但起码住院二、三天跑
不掉。

  「好好静养,哈女人的时候我就会出现!」我叮咛一句。

  他嘴巴一开就想发笑,却是牵动伤口咳了出来。

  「嘿!嘿!混血女人的毛还是黑色的,哈哈!黑色的。」一脸苦笑。

  真是死性不改,我心里也想笑。

  随车护士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原本站在车旁和司机小声说话,这时又回到担
架旁摧促:「好了!好了!伤患流很多血,还是赶快送医院吧,哪个家属一起去
呢?」

  一阵浓郁的香味钻入了鼻端,嗲嗲的黏腻语声似曾相识,我抬起头猛一瞧,
哈!怎么是玉珍,那个风骚波霸肉感小护士,不是和品瑄出去了么?竟然会在这
里碰面(见十二扇窗(六))。玉珍不认得我,见我发愣,眼里塞满莫名其妙。

  阿国也奇了,循着我目光望向玉珍,嘿!也认出来了,是偷窥过的大肉弹。
于是凑手轻捏我的手,满意的说:「哈!放心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想想
也不对,又说道:「不……不……如果病房护士是她,那就最好不要好……不要
好!」

  乱七八糟、胡言乱语,我懒得理他。走到丽娟旁商量请娃娃充当家属随车到
医院去,等我交代一下随后就到,反正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搞成这样店里也甭
营业了,而医院就在左近,过三、四条街就到。

  救护车带着刺耳的尖啸声走了,我在外头接同事的电话,小雪、阿珠姐以及
另一个妙龄女孩披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光着膝盖以下健美白晰的小腿打身边走
过,独不见大奶妹。

  小雪神色如常,脸上的妆重新扑好,依然明艳妖娆、秀色可餐,没法想像半
小时前才和阿国插红插翻她前后两个肉穴。

  「好雪儿!没问题吧?」我问她。

  「呆纠固!」她娇颜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

  「虽然有点遗憾,但今天我很快乐。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
手,脸上果真没有埋怨。

  「给我电话!改天你应该请我吃顿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

  那是当然啰!原本夜里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义无反顾。

  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她红了红脸,又说:「下次我不准你从后面来,痛死人
了!」一溜烟赶上前头两人,上了厢型车,绝尘而去。

  里头还在乱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听起司说什么竟有人开始叫嚣。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过分了,跟你说小森早跑不见蛋了,你就不信。」是
刚刚脾气暴躁的瘦高个儿阿明。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会让老头跟雄哥好好处理,是非曲直到时自
有论断。」起司态度强硬,料准雄哥这江湖新贵不敢动他。

  「要公了,我绝对让他背个重伤害,桃竹苗地区他也不用再混了。」

  「我咧……干!」阿明又要冲了出来,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给他一巴掌:
「干恁娘!阿明,你给我进去!」雄哥也火光了。

  阿明恨恨的走进音控室,厅里霎时沉默了起来。

  我站在起司后头,突然觉得起司这人除了好色之外还挺不错的,朋友义气做
的漂亮,丝毫不会有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念头。

  后头椅子上默默坐着一个女孩,是大奶妹,睁着高校生般清纯的大眼在灯光
下一闪一闪的眨着,脸上安安详祥、毫无惊惶之色,脸庞还泛着淡淡笑意。是在
等起司吧!我想。

  雄哥总算考虑好了,语气也平和下来:「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没办
法,得罪了你们,谁知他会不会跑回南部乡下躲。」

  「嗯……我看就让分局来处里吧!」他做了决定。

  我想我也会这样处理的,私了,小森不见红可不能轻易作罢,让警察局来处
理,只要躲一阵也许还能搓掉。

  「呵!呵!好,那我就请张分局长过来好了。」起司也不多说,拿起行动电
话就拨,这时雄哥的脸反倒不怎么好看。

  笔录做到凌晨快三点,我可真的累了,妈的吴警官尽问我厕所案发现场到底
怎么一回事,为何三个人挤在同一间,该叫我如何启齿?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层马
赛克再予以淡化处理。

  仅仅这样,远远和张分局长聊天的一个穿着白色T恤,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
孩眼睛却亮了,耳朵这么尖,五公尺外也能闻落叶声,干!

  送走起司的BMW320,一阵刺耳的轮胎加速声往天边消失,他赶着和大
奶妹共登极乐。而我够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后头推我屁股,也抓不准能否插
进大奶妹的肉洞里。

  口袋里有品瑄房间的钥匙,我没办法不往她房间里走,与其回到自己冷冷清
清的狗窝,不如到品瑄香喷喷的闺房拥美同眠。

  轻轻推开房门,晕黄的光线透了出来,床头灯还打亮着,品瑄背着光安安静
静的侧睡着,薄薄的丝被卷在身上,因为转身的关系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
着晕黄的灯光,吹弹可破的一如蜜桃一般。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在她身旁轻轻坐下,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崭新的书,
最上头是一本「向百万名店挑战- 如何成为成功经营者」,已经看了好几页,中
间用张A4纸权充书签,我看到上头有字迹,抽了出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
左下角画了个小人儿,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头盖脚草草的写了好几行字「臭波
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后下结论似的又压上三个大字:「讨厌你」,
我心里不禁苦笑。

  才想丢掉,见到背面还写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波波,我当你女朋友好
吗?」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给我的话,半夜醒来见不到我却又爬起来狠狠
把它划掉。

  我感到鼻头有点发酸,眼框热热的,很想紧紧抱住她,随便说什么都好。探
手伸进薄被抚触她腰身与粉臀间的美丽弧线,里头丰满胴体一丝不挂,因为熟睡
而微微发烫。虽然疲惫,我的跨下还是有点动静,不自觉手已轻轻的滑过山岭,
来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

  品瑄因为侧躺两腿紧紧靠着,只露出一小片阖起的玫瑰色阴唇,碰在手心干
干暖暖的,乌黑柔亮的毛发服贴的依着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齐的紧缩着。约
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娇躯动了动转过身来,全身成为大字型,玉体又再
藏进薄被里头。她若有似无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牵着我的手放在胸
前,没半晌,又自顾自的睡了。

  我感觉手底下柔软胸膛的起伏平顺了,才慢慢的挣回右手,没敢吵她,匆匆
漱洗完毕,光溜溜的就钻进薄被由后头拥住她,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
起的阴茎就顶在她嫩嫩的两股之间,由后头往前看,她脸上透明的寒毛随呼吸规
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没醒来,除了用小手揽住我的臂膀外再没动作,而
我抱着一团火球原以为很难睡,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4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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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元元改版成功,虽然争议声不断,但是努力终将被肯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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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
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小旗一片绿海飞扬。外
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大清早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
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
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着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
起。

  我记起来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十分。

  「糟糕!」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
论。

  「品瑄!」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洗手间门开着,地上没有水渍,而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

  这么早就出门?我心中纳闷,眼睛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
成另一张A4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着二行字:

  「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别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气又好笑,好像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于
什么封印来着,到底什么一回事?于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
在小腹下端阴毛上缘那片白晰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
细,唇形也很美。

  嘿!这顽皮刁钻的小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着一堆资料,打算回家先赶一个
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瑄验收成果。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
晚缝了一二十针,今天再做些检查,没异样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间除了避
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我才想跟他说恭喜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他不想出院,我很惊讶的问他为什
么,他给我的回答却不令人意外。

  他说昨天已经跟玉珍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交谈,知道她是内科病
房的护士,所以今天打算挂内科门诊看能否办理住院健康检查,顺利的话也许能
搞上这个风骚肉弹小护士。当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几句。

  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清汤挂面发型,白色T恤,蓝色直统紧身牛仔裤的女
孩站在公寓铁门外,小脸上挂着一副金边圆框眼镜,不断扬着发丝东张西晃。我
不以为意,在这么大一栋公寓,每天都会遇见好多人的。

  来到近前,掏出钥匙正要往孔里塞,她趋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嗯……请
问是波波先生吗?」声音甜甜的。

  原来是等我,怎么最近老有艳遇?

  「我是呀!」我露出了第一号迷死人笑容。

  「我……我是美花报导的记者钟……钟莉禔. 」

  「钟、钟丽禔?」我改不了爱开玩笑的个性。

  「不!不!是……钟莉禔. 」她小脸一红,清纯小脸上艳红的唇嗫嚅着。

  这么害羞怎么当记者呢?我心里不禁这样想。

  「哦……有什么事吗?」我问她。

  「昨天我们……我们好像照过面,你……你记得吗?」

  「昨天?」我真的想不起来。

  「是……是在北门分局……北门分局你知道吧?」一脸期待的样子。

  「哦……你就是……那个……那个……」我好似有点印象了。

  「对!对!我就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她总算吁了一口气。

  我记起了昨天分局里那个女顺风耳,原来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但这干我屁
事,虽然是挺清纯的一个小美人,但化的妆也未免太故做成熟了吧!唇膏色泽跟
我小腹上的唇印还一个样。

  「有什么指教?」我看着她颈炼上挂着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台北市记者公
会》。

  「是这样子啦!昨天你跟朋友不是在分局报案吗?我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内
情,舅舅顺便也告诉了我一些,觉得蛮……蛮有趣的,不知道方便跟你做个访问
吗?」距离拉近了一点,她讲话也顺了些。

  拜托!这种事我怎好说出口,更别说登在美花报导这种膻色腥的杂志上头。

  「不好吧!你知道这不太能说的!」

  她小脸红了红,当然知道不太能说。

  「可……可……可是我进杂志社没多久,还没缴过稿,总编要我这期务必得
生出来。」看我没回答,接着又说:「舅舅还说他跟你有交情,你应该会给他面
子的!」

  妈的!拿张金坚压我,谁理他?我心底干撬了十几声。

  「我看这样吧!你到新竹医院405号床,找当事人问最清楚了。」事急从
权,我只好出卖阿国了。

  「不行啦……人家中午才被他轰走,他好凶的!」看我又拿起钥匙来,她可
焦急了。

  「哼!我也很凶的,你还是去求他好了。」纠缠不清,开了门我还是先溜为
妙。

  我打着赤膊,穿着条衬裤,伏在图桌上画休闲农场的出入动线,各个服务分
区大致都已做好画分,很快就能搞定,明天一定可以拿到刘董的案子。

  「哔……」门铃又响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十五分钟一次,这钟丽禔的
缠功的确不错,可怎不去缠阿国呢?我心底不禁佩服起她来了,也舍不得这么个
小美人在外头吹西北风。

  「可是该怎么治她呢?」我捧起满满一大钢杯的咖啡,边喝边想。

  良久!计上心头,既然她要膻色腥,那我就送她大大一个膻色腥啰!

  做好布置,我没披上外衣,就这样一件衬裤大剌剌的打开门,门外原本脸上
堆满笑容的钟小姐一见我这样,红着脸匆匆别过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你……
你……你要穿件衣服吗?」

  我心头暗笑,嘴里依旧风凉的说:「不了!访问完我打算洗澡,你到底要进
来吗?」

  她哪舍得再出去,侧着头红着脸就随我到沙发坐了下来。

  「辛苦了!当记者可真不简单喔?」我随口一问。

  「还好啦!看是哪一种记者啰!」她总算转过头来,只敢盯住我眼睛。

  「是呀!电视上的记者都好威风,政治人物可都怕死他们,没有不尽量拉拢
他们的,还不威风?」我依旧废话一堆。

  「那毕竟算少数,像我们这种小记者,在公司被编辑盯,出来还要遭白眼,
可怜的很,而大多数记者都是如此。」她秀丽的眼睛里堆满苦笑。

  我觉得她的眼睛很是灵秀剃透,带着副大眼镜却丝毫不减韵味。但!我还是
要下点猛药。

  「叫你丽禔可以吧?我跟你舅舅蛮熟的,虽然年纪长你不了多少,但你也像
是自己外甥女一样。」先拉拉关系。

  「好啊!那我就叫你波波哥怎样?」关系近,套新闻才快咧!

  看她已经敢正眼面对半裸的我,心想,是时候了。于是我侧了侧身子,盘起
左腿到沙发上,感觉「咚」的一声,有东西掉到右边宽短的衬裤裤管上,心里想
着她待会的反应,一爽,那东西还慢慢胀大顶向裤身,由她的角度,应该可以看
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才对。

  「好啊!这样访问起来才亲近。」我嘴里回她的话。

  只听得她娇呼一声,整个脸红得像个苹果一样,直红到耳根后头,「你……
你……你……」她看着我的裤裆,忘了转过头去,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我故意装傻,低头看了看,阳具还没长的让我看到。

  她转过头,喘了喘气,丰满的娇躯往旁边稍稍挪动,过了好久才说得出话:
「没……没……没事!可不可以谈谈昨天的事?」她不敢说看到阳具这件事。

  我不饶她,把撑起的裤身转了方向,还是对准她,嘴里说:「是不是应该先
问问波波哥的基本资料才对?」

  哈!她又看到了,羞的一双灵秀的眼睛就要落下泪来,粉颈直往旁边扭,又
怕被误会不尊重我,勉勉强强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住我。

  「怎么了?你脖子扭这样不累吗?」我明知故问的打趣她。

  她重重眨了眨眼睛,吁了好大一口香气,坚挺的乳房在T恤里上下一阵子,
终于决定要说出来。

  「你……你……你的那个跑出来了。」呶了呶嘴,伸出纤纤玉指比了比,脸
上的羞赧神色娇艳欲滴,让我过瘾极了。

  「什么东西?」我假装低头瞧瞧,还是要问。

  「那个……那个……那个……裤子里头的……那个啦!」却怎么说也说不清
楚。

  我恍然大悟似的放下左腿,伸手在裤裆上拨了拨,阴茎还是顶着裤裆:「哎
呀!抱歉!它看到漂亮女生就想亲近人家,管不住的!」

  「波波哥!你……你……你好坏喔!」轻怒薄嗔,真是让人心痒。

  「要不要喝杯茶或咖啡?」该进行下一部棋了。

  看我站起身来,她也只能说好。

  「就喝咖啡好了!」不管怎么选,我也只有半温的咖啡给你喝。

  「刚煮了曼特宁,剩半壶还在炉子上头保温,就请你喝啰!」

  拿起马克杯,把壶里浓浓的咖啡全倒了进去,心想越浓越好,卯起来加了四
粒奶油球和七八勺的冰糖,搅一搅,咖啡就像芡汁一样浓稠。

  端着满满的一大杯热咖啡,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嘴里装模作样的直喊
着:「小心!小心!很烫喔!」脚下假装绊到桌脚,一个踉跄,一杯温咖啡没头
没脑的泼在她身上,整个人狗吃屎般全压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头。

  双手反射性的往内一缩一撑,竟然结结实实的扶着她那浑圆而充满弹性的乳
房。感觉手底下好一团柔软滑溜的肉球,鼻子凑着发际,传来淡淡女体幽香,心
神一荡,阳具瞬间蹦了起来,仿佛顶向一团硬硬的东西,斜眼一瞄,竟恰好顶在
她的胯下。

  「啊……烫!」咖啡才泼上身,她直觉的喊了出声,到发觉不太烫的时候,
整个娇躯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头,而私密而敏感的部位竟然牢牢被我双手按住。

  「啊……」她又叫了一声,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坚挺乳房
剧烈的喘着气,带着我的手起起伏伏,波澜壮阔。

  良久!她晕红着双颊把我推了开来,漂亮的眸子里带着懊恼,也有一丝的燥
动,静静不发一言的抽起几上的面纸,低着头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我看她白色T恤由右边胸脯一直湿到下摆,全染成咖啡色,水份虽被拭去,
色素还是显眼的留在上头。紧身牛仔裤的裤裆、大腿部位湿了一大片,蓝色转为
深蓝色,搞不好连内裤也湿了。

  「抱……抱歉!真是抱歉,把你淋成这样,怎么办?」我一脸惶恐。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埋怨道。

  「怎么这么说?我像那种人吗?」

  希望她不要一怒掉头离去,好戏可还在后头咧。

  「你看啦!人家这样怎么回去?」小嘴嘟了嘟,显然是怪我。

  「嗯……我看这样好了……我借你几件衣服,你上浴室冲冲澡顺便换上,脏
衣服我就拿到洗衣机去洗,脱完水后晾起来,等你走的时候看怎么办再说!」

  「……」她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由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T恤和白色运动短裤交给她,她倒没仔细看,走进
浴室脱掉衣服,稍稍打开一条缝就把脏衣服递了出来,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我心想她还真不避嫌,难道不怕我闯进去把一丝不挂的她给强暴。现在的女
孩子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连最起码的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好她记得锁门,否则我
难保自己不闯进去。

  脏衣服给很仔细的包成一团,走到阳台才刚要丢进洗衣机,发现里头竟还包
着白色的胸罩及三角裤,稍稍一摸,原来胸罩湿了、内裤也湿了一角,穿在身上
一定黏褡褡的难过死了,难怪她要全换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的内衣裤,是白色丝质带蕾丝花边的款
式,很精致,薄薄的内裤除中央部位是双层布料外其余几近半透明。我像正常男
人般一一将它们凑近鼻端嗅了嗅,胸罩湿了大半边,有浓浓的咖啡香和奶味,应
该是奶精散发的味道!内裤只在腰际湿一小角,私处部位因为久穿有些泛黄,上
头有淡淡透明的黏液,几不可辨,闻起来好浓郁的阴户骚味,整个人为之一振。

  水声停了二、三分钟,还是不见她出来,我知道她是不敢出来,但难道她还
能躲在里头一辈子吗?

  撑了好一阵子,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门慢慢被打开来,探出一颗熟透的红
苹果,然后娇躯披着宽大的T恤也出来了,最后是双手紧捏住裤边的屁股,不情
不愿的跟着出来。

  「我就知道你也好坏,故意捉弄我!」她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哪有?我明明乖乖的帮你洗衣服,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喊冤道。

  她气鼓鼓的捏住裤边,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我一副沉冤待雪的无辜样,
好不甘心,双手一放,大声嗔道:「你看看,你看看,这裤子怎么穿嘛!都……
都快被看光了!还没耍我?」

  就看一件白色运动裤直开到大腿根部,有大半片雪白的小屁股全露了出来,
底下是春笋般细嫩挺直的大腿。

  这一幕十足活色生香,想到她里头光溜溜的没穿内裤,我的胯下不禁帐棚一
搭,足足扬起一百三十五度,把衬裤拉得笔直又光亮。

  她瞧见吓了一大跳,匆匆低下头,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哼!又不是故意的,给人家看到一点点会怎样?你还不是偷看我的!」

  「你……你……你……是它自己跑出来的,又……又不是我爱看。」心中一
急,讲话又结巴起来了。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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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十二集是个小单元,就在元元改版的几日写完,一并贴出祝贺元元
改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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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看她乖乖坐在沙发上,连来的目的都给忘了,
脸上的晕眩由进来开始压根没退过,好一副任君宰割的小媳妇模样。

  「喂!丽禔!不访问的话我可要先洗澡了,你看我裤裆也湿了一片!」

  她哪敢看,粉颈一扭,竟然偏向另外一边。

  我心头暗笑,还是提着条衬裤走进浴室,故意只把门掩上一半而开着半边,
所幸浴室在房间的另一端,离沙发足足有五步路,否则她一定骂我是暴露狂,那
就不好玩了,最好她以为我是不经意的春光外泄才有趣。

  在她进来前,我早把衣柜旁的活动式全身穿衣镜移到浴室边,贴着墙壁算准
角度,待会由她所在的沙发上就可以欣赏到由我领衔主演的猛男秀了。

  「嘿!这可是免费附赠的喔!」

  我打起精神,在浴室化妆镜前扭了扭腰身,挺了挺胸肌,拉下裤头,入眼心
底叫声不妙,品瑄红艳艳的唇印还留在小腹上头,却怎么看就只剩淡淡的红影,
难道白天流太多汗让它流失掉,现在这么洗掉的话,晚上一亲芳泽的良机不就飞
了,可怎么办才好?

  斜眼望向穿衣镜,丽禔还没注意到穿衣镜的玄机,背着镜子正站在图桌前看
我的休闲农场规划图,我心中灵光浮现,有了定计。

  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我瞄见她转过娇躯又重回沙发,仰着一头青
丝想着事情,然后由皮包掏出笔记本不知写些什么。

  我不敢用正眼注视镜子,因为当两个人的眼光在镜中交会的话,她一定知道
我也正在看她,那么戏就不用唱了。

  现在我全身已经湿透了,而她还在写着东西,我重重咳了好几声,呵!她抬
起头眼睛亮了起来,总算发现镜中玄机。

  朝镜子看了一会儿觉的不好意思,她又低下头继续写,但是好像心神不宁似
的,手底下全不见动作,没三十秒,终于克制不住丢下纸笔再次扬起头来。

  我正脸避着镜子,尽量用眼尾余光偷偷瞄着,知道她一定不舍得放过这偷窥
的机会,毕竟人心底层都有好奇的欲望,遇着窥探别人隐私的机会,哪肯轻易错
失,于是我挪了挪身子,让男性的性征有最佳的显露角度,打算开始我的表演。

  首先我低下头来,淋上洗发精,打算开始洗头,将整个坚实的臀部透过镜子
映射到她的眼帘,她一定可以在镜中看见我厚实的臂膀、强健的蜂腰以及紧绷的
男性臀部,如果够仔细的话,甚至连遇热松垂的阴囊以及巧克力色的屁眼都一览
无疑。

  瞄向镜子,我见她睁大了眼睛,娇躯如泥塑般动也不动,只有发丝给窗外的
风带着翩翩起舞。在我冲掉满头泡沫的时候,她抽起面纸开始擦汗。

  然后,我全身抹上沐浴乳开始洗澡,因为知道正被女人偷窥着,阳具一直处
在剧烈勃起状态,阴茎上扬成弧状,斜斜指向天花板,而龟头足足一粒奇异果那
么大,泛着深浓的红光。

  扭转身子,我显露侧面让她瞧瞧,觉的热水激起的水雾或许妨碍她的观赏,
伸手止住莲蓬头,让浴室烟雾稍稍散去。然后挺着铁棍般的阴茎将胸腹及两腋洗
刷干净。

  随着影像益发清晰,她大概被镜中的男体撩的欲火上升、全身燠热,两只玉
腿不安分的打开来透气,我可以若有似无的看到裤缝内黑乎乎的一团以及贴紧沙
发的白花花粉臀。而她抽起第二张面纸,竟擦起眼镜上头的雾气。

  想到她阴户一定开始泌出淫水,我的阴茎涌上一股不能不解决的麻痒,我一
边瞄着她裤缝里的暗影,一边幻想在里头抽插的情形,右手握住阳具,开始前后
不停的搓动。

  镜里的她忽然张大了嘴巴,粉颈朝前伸了出来,一脸羞赧外加难以置信的模
样。她越是看得起劲,我越是搓得爽快,然后我看到她右手带着面纸伸入短裤内
抹拭起来。

  我想像不到还有什么更煽情的方法来刺激她,除了淫秽的摆动小屁股之外,
那么好吧!我就送佛送上西天!手套着阴茎,我臀部一挺一缩的做起打从娘胎以
来没做过的自慰动作,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上的猛男一样,就算瑞奇马汀也不过如
此。

  她一定没看过这么逼真的猛男秀,外头的猛男好歹还穿丁字裤,而我这个猛
男竟然连阴茎上的血管都纤毫毕露。她大约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
胸脯开始上下喘息,而小手伸进裤缝里已不再像是擦拭的动作,我看倒像是揉动
起来。

  一想到这么个清纯的小美人竟然看着我淫荡的揉起阴蒂,这种手不动腰动的
拙劣自慰方式竟然也把我带上喜玛拉雅山山颠,只觉脑袋一阵晕眩,龟头止不住
的胀大酥麻,就在快要爆发的前一秒钟,我转过正面对准镜子,眼睛迎上她散漫
的眼神,一股白浊的阳精在她目送下狠狠喷向带有水渍的墙壁。

  而她眼神一触及我欲念流转的目光,娇躯震了一震,俏脸若有所觉的大羞失
色,然后整个人没命的埋向身侧沙发,再也不愿起来。

  这个澡实在洗得我爽到毫颠,没三分钟后我忝不知耻的吹着口哨带着浑身清
香出来,她已经不再管裤内的小屁屁有大半片跑出来见人,两只手臂蒙着脸直埋
到沙发最深处。

  「小丽禔,看的过瘾不过瘾啊?」我心里实在是快爽死了。

  她动也不动,根本就没脸再看我。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欢?」我又问了她一次。

  她不言不语,香肩微微抖动,竟然暗暗啜泣起来。我没想到会把她弄哭,不
觉慌了手脚,贴着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肩,静静等她平静
下来。

  许久,饮泣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她整个身躯竟好似与沙发融为一体,偌大一
个房间里,除了窗外夜风的呼啸声外,再无任何动静。

  终于还是我打破沉默安慰她:「乖丽禔!不要哭!波波哥又不会笑你。」

  又是一阵安静,然后模糊的声音总算贴着沙发传了出来:「唔……你……你
比那个什么国的还要坏,这……这样玩弄我,我……我……我,没有脸见人了,
唔……唔……怎么办?……叫我……叫我怎么做人?」话里夹杂阵阵鼻音,她还
是真的难过。

  我想了想,到底应该如何来开导她,「嗯……那你说,波波哥这样打手枪自
慰又该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会打……打手枪,可是人家是女生
耶!」模糊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同样是人哪有那么大的差别?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况且
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根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里。」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么丢脸的事……叫人家以后怎么办!」

  我难道一定得帮你想办法吗?干脆你就嫁给我好了!我心里好想这样回她,
只是嘴里还是温柔的说:「我还看过女孩子拿按摩棒自慰咧,而我根本不会感到
讶异,反而很喜欢她,毕竟自己能做的,为什么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
了!」连品瑄都出卖了,再不灵我就没辄了。

  半晌,她扭过头来,满脸泪痕的问:「真的?」

  「嗯!真的。」我强调的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你要发誓不笑我……还有……不准告诉别人。」她一脸
哀求的看着我。

  无可奈何的我举起右手,大声朗诵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贞操发誓,绝不
取笑丽禔,也绝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丽禔淫荡的事。」

  哈!她总算破涕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头上砸来:「你……你还
有贞操吗?还有……还有……什么我淫荡的事!」

  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头,整张脸贴进白色运动裤遮不住的浑圆粉臀内,
鼻间传来新鲜的沐浴乳香味还有浓郁的女人阴户骚味,而眼睛凑巧窥见旁边鲜嫩
欲滴的丰厚阴唇,湿褡褡的,缝隙里还淌着淫水,大阴唇边舒密有致的阴毛甚至
毛细孔都历历在目。我哪禁受的住,一伸舌头就往缝隙间的水珠撩了过去。

  舌头才刚刚掠过,她像是给高压电,电到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你……
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刚认识你!」红霞满面的她,直躲到图桌边去。

  「才刚认识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体全看光,还看得那么兴奋。我当然多
多少少也要捞点好处。」边说我边自在的在沙发坐挺身子。

  她气嘟嘟的站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想到该说什么:「不管啦……反正就是
要慢慢的来!」

  真不知是慢慢的来个前戏,还是慢慢的跟她谈恋爱,我心里好笑,终于把我
最后的要求说了出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秀目微睁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我只好接着说:「嗯!……在……在这里
帮我亲一个唇印!」

  左手把裤头拉下,露出浓密的三角地带,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这一
刻钟,不只她羞着脸呆在一旁,我自己脸上也热辣辣的难受。屋子里脸红的人,
累积到了两位。

  我想她对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了,每一个器官、每一个不堪入目的原始反
应她都已经窥见,如今只不过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实在是小儿科。

  也不多问什么,两条修长挺直的粉腿又迈了回来,就在我身前她袅袅的弯下
腰身,把一头乌黑俏丽的发丝洒满我的胸腹,而湿湿热热的樱唇贴上我微微颤抖
的小腹。穿过发丝的空隙我看见她潮红的脸颊、优雅阖起的眼皮,双手环过她笔
直的大腿,我就轻轻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际处,没有闪躲,也没有丁点的不悦,
这一吻,虽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却好像四季交替一样理所当然。

  难以言喻的,两人之间好像有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么,在她樱
唇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她感慨的说:「没……没想到你竟有这种嗜好!」

  我看到小腹上头失而复得的艳红唇印,心念电转间不禁脱口而出:「你……
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吗?」

  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现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会掉色,哪里吻得
出口红印呢?」

  我整个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里暗呼好险,差一点就着了品瑄的道,这
女人还真不是一句奸诈狡滑可以形容。

  我和丽禔间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与空间中不禁充满了拘束
与尴尬,我想她是需要时间来喘息的。于是我让她在衣橱里挑了身满意的衣服逃
了开去,未竟的访问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来取回晾在阳台上轻舞飞扬的那一件
白色T恤与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的那一天。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4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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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仅在元元情色文学版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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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四十分,夜渐渐深了,我打开窗户往对面品瑄的大楼望去,点亮的窗稀
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许新大楼里住的泰半是离乡背井的年轻上班族,前半夜
习惯流连在灯红酒绿的奢靡世界,不到油尽灯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家的。

  品瑄的灯打亮了,开敞的窗后有人影晃动,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品瑄和那
个叫做志平的男人。两人间似乎正激烈争吵着,品瑄坐在床头拿着一方手巾拭着
眼睛,而男人两只手不断挥舞,好似强调他炽盛的怒气。

  我关心品瑄的现况,赶忙拿出桌底的单眼望远镜熟练的对准焦距,很快的,
我穿过空间进入了品瑄的闺阁。

  志平壮年老成的黝黑脸孔现在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嘴里喋喋不休的正说着
一连串的话语,然后右手往身旁一摊,一双牛眼注视着品瑄. 我读他的唇可以认
出几个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而品瑄依旧拭着眼泪,思索一阵后幽幽的回了几句,我无法分辨,只见志平
开始焦躁的踱起方步,迈完一圈又是一圈,最后抓起床头的台灯就往墙壁砸去,
「匡呛」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划破夜空传了过来。

  随着志平情绪的失控,品瑄的泪水如决堤一般的大量涌出,嘴里说了句「你
走!你走!」之后,伏在床头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听到这几个字,志平好似疯
了一般,脸色由红转紫,憋着怒气,腹中火头一阵强过一阵,没一会整个五短身
材压向品瑄就要将她抱入怀里。

  而品瑄背着志平拼命舞动粉臂就是不让他得逞,纤细的手肘撞到了志平的手
臂、胸膛、头颈,却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了作用,柔弱的身体很快的被志平揽
入怀中,但娇躯还是不断的扭动,就想往前挣脱。志平抱着死命挣扎着身躯,许
久不见停歇下来,既使白晰的肌肤现出殷红抓痕,泪水也浸湿床单,品瑄依旧逃
难般的只想离开志平怀里。

  无法平抚怅然若失的感觉,也不甘心真情尽付流水,失落引发忿恨,耐心很
快的用完了。志平狠狠一巴掌往品瑄后脑勺打去,直把品瑄打的摊在床上,毛茸
茸的手脚齐来,蛮力一使就把乱窜的身体抵在膝下。品瑄两只脚还在不断扭动,
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身后反击,却都打在铁柱般的手臂根本无
济于事。

  我看的怒火中烧,原本认为自己不过是品瑄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
他俩情侣间的私事,现在眼看这男人不仅不知怜香惜玉,更且动手动脚一味地蛮
干,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动手打起柔弱的女人来。孰可忍孰不可忍,捞起壁脚
的铝制球棒就往对面冲去。

  品瑄房门锁着,里头传来唔唔哼哼的挣扎声,想到上下楼花了四、五分钟,
我怕品瑄有什么不测,直接一脚就往大门踹去,没想到门没被踹开自己倒震的后
退了两、三步,而右边脚踝还隐隐发痛,时间急迫,顾不得安抚脚上的疼痛,我
掏出钥匙就把门打了开来,球棒顶在肩上,就等相准目标给予迎头痛击。

  没想到门才打开,一团黑忽忽的东西就往头上飞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反射性
举起遮挡的手肘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右肩、前额、下颚遭受金属物的猛烈撞击,
「碰!」的一声我整个人往后撞上开启的门扉,一股热热的液体划过眼角,视线
散乱模糊起来。

  房间里志平狞着脸注视着我,沾染些许淫水的阳具就吐在裤外。品瑄嘴角噙
着一丝鲜血,发丝散乱,黑色短裤与米色丁字内裤被扯在膝间,整片雪白粉臀活
生生的露在外头。娇躯在大手底下扭了几下,挣脱不出,品瑄泪眼盈框的美目关
心的看着我,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站稳身子,睁了睁快被鲜血蒙蔽的右眼,抓稳球棒就往床头的志平挥去。
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单往前一顶,稳稳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我踢到门扇
上头。只觉腹部强烈酸痛袭来,我蜷缩起身体,肚子里阵阵苦水涌上喉头,眼前
千万金星乱冒。还待挣扎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经罩在头顶,落雨一般的拳脚没头
没脑的洒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个器官,然后在疼痛中我晕厥过去。

  悠悠醒转,自己竟然被绑的像肉粽一般丢在墙角,房间里一片凌乱,门紧紧
关着,梳妆台的小椅就倒在门边,不锈钢椅脚上还沾染着丝丝暗红的血迹。铝棒
这时到了志平手上,他把铝棒扛在肩头,野兽般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怎样?
醒来了吧!」

  「你想怎样?」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旧的品瑄,恨恨的说。

  「也不先掂掂自己几两重?那么没用还想英雄救美。」志平嘴角露出轻蔑的
笑。

  「你到底打算对品瑄怎样?」我又问了一句,突然闻到脸上一股尿骚味,而
在身前有一滩黄浊的液体,积成一滩黄潭。

  「嘿!你也只配喝我的尿,还敢跟我抢女人。」他狰狞的笑着。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浇醒我,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来与他拼个玉石俱焚,没
料到才起身便觉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又跌坐在地上。

  「妈的,这婊子我不但给她钱帮家人入殓,给她房子遮风挡雨,还帮她找好
工作,就在最近甚至还想出钱帮她开店,她不感念我对她的好没关系,今天却要
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气,拿起球棒一挥就把铜床砸的震天嘎响。

  「干!我装的斯文老实还不是为了她,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说要分手,这不是
把我半年多来的努力和付出当成狗屎吗?」

  「说!……是不是因为你?」他把球棒直直的对准我的脸。

  我实在轻蔑他这么输不起,昂首大声说:「是又怎样?感情又不能勉强,她
对你只有感谢,根本没有感情,你难道不知道吗?而我跟她可是一见钟情!」

  他插口打断我的话:「我没要求她的感情,只要她乖乖的跟着我,难道这也
不行!」

  转头忘了品瑄一眼,接着又说:「我有哪一天不关心她的生活,不费神想着
她的需求,而她竟然这样对我!」硕大的牛眼里悲愤难平。

  对于这样一个输不起的可怜虫,我只能用极端轻视的眼光注视着他。

  「好!好!一见钟情是吗?我倒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苦命鸳鸯。」怒气无
法发泄的他,想用实际行动反击我的目光。只见他一把抓过品瑄光溜溜的屁股,
右手放下球棒就往发红的阴户抹去。

  「不……不……不要……不要……」品瑄挣扎着往前爬。

  「臭婊子,你再爬我就拿球棒砸你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胁道。

  品瑄扭转粉颈哀戚的望向我,脸上充满心疼与不舍。

  「呵!舍不得吧!我现在就要让他瞧瞧你的每一个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
的爽,让他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有多爱我,嘿!这样他就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你……你……不可以这样……你刚刚不是说爱我爱的发狂……怎么狠心这
样对我。」品瑄垂着双泪哀求着他。

  「嘿!我这不是正要爱你吗?难道我还希望你回过头来爱我?」大力的掰开
粉臀,露出微肿的阴唇。

  「吃尿的!看到没?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了几千几百次的肉洞,待会
你就会看到肉洞有多喜欢我的鸡巴!」握住龟头的手稍一迟疑,忽然对品瑄说:
「舍不得你的吃尿男友挨球棒,你就自己抓着鸡巴塞到肉穴里头去吧。」

  「呜……呜……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品瑄伏在床上涕泪纵
横。

  「锵!」的一声球棒飞到我的脚前。志平一脸狰狞的说:「臭婊子!你给我
听话一点!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再把他打昏!待会如果你不听话,我会好好的再打
昏他一次给你看。」

  品瑄看到身后铝棒飞到我的脚下,心底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屈服,抬起上身依
旧挺起屁股,反手握起粗短红肿的鸡巴就往自己肉缝间塞。只见圆圆的龟头拨开
粉红色阴唇往阴道慢慢前进,随着进入越深阴户撑的越是鼓胀。

  「唔……」品瑄樱唇发出痛苦的声音。

  「怎么不会叫了,你不是最爱叫床的吗?」志平恶狠狠的说。

  「……」品瑄没回答他。

  「好!那我就让吃尿的再昏死一次啰!」志平作势就要起身。

  「不……唔……唔……喔……喔……」品瑄抓着鸡巴,又往肉穴里头塞进一
些,嘴里半真半假的呻吟出声。

  「差不多了,自己摇动屁股来干鸡巴吧!」阴茎进去三分之二,志平一巴掌
打在粉嫩的屁股上命令道。只见浑圆的屁股上,两瓣玫瑰般的阴唇牢牢地贴住阴
茎,前前后后的不断摇动起来。

  「怎么又不叫了?」志平狗嘴又出恶言。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品
瑄发出规律的呻吟声,股间敞开的肉洞带着些许淫液吞吐着粗短的阴茎。

  「嗯……喔……妈的臭婊子,你放录音带呀!我看你是真的要我扁你的吃尿
男朋友!」志平快美起来,脑袋却丝毫没有迷糊。

  「说!……喜欢给我干!每天每晚都想给我干!」志平玩起语言游戏助长淫
兴。

  「噢……我……我……我……喜欢……给……给你……干……每……天……
每……晚……都……想……给……你……给你干!」品瑄无奈的重复他的话,粉
臀越摇越快。

  「喔……说……说……看到我的鸡巴你的屄就痒,就想被插!」志平又来一
句。

  「喔……喔……啊……啊……看……到……你的……鸡……鸡……巴……我
的……屄……就……痒,就……想……就想被……被……你……干!」红肿的阴
唇滴下一丝丝淫水,沿着粉白的大腿往下流。

  「啊……说……说你的屄淫荡得要死,给狗、给牛、给猪干,就是不给吃尿
的干。」志平黑脸涨成深红,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啊啊……啊啊……我……的……屄……淫……荡……的……给……狗……
给……牛……干……就……是……不……给……尿……干……」

  「喔……啊……干……干恁娘咧……尿……尿还会……干……干人!」志平
咒骂一句,两只手抓起粉臀,发狂似的抽插如撞钟,我看品瑄的阴户被插的红肿
一片,眼角不觉渗出泪水,眼旁伤口被浸渍的隐隐生痛。

  「喔……喔喔……啊啊……我……我干破你的……破篾仔……臭鸡巴……贱
屄……啊……啊……啊啊啊……」下三烂的国骂一连串冲出,志平黑脸发紫,阴
茎胀得也发紫,每次狠狠插入直把肥嫩的大阴唇挤的往外鼓起。

  「喔……喔……啊……」品瑄根本不让他喘气,一次次狠狠套到阳具根部让
阴唇撞击阴囊发出波波的淫荡声。

  「啊……啊……我咧……干破恁娘老鸡掰……」志平没命的抓紧粉臀,狠狠
的顶向子宫前颈,黑不溜丢的毛屁股一突一突的抖着,眼看已经葬身在欲海淫浪
之中。

  「现在该吃尿的上场了。」志平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说:「唔……他的鸡
鸡被吓的缩进去了……嗯……真是没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一脸灿烂的
说:「肉棒既然没用,可是又不能不顾及他的权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
啰。」

  品瑄本来还瘫在床上喘气,听到这话吓得整个人挣扎着往床边移去,潺潺冒
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单上拖出一条白花花的水痕。

  「干恁娘咧,你敢这样,除非是杀了我,否则以后你一定会后悔!」我狠狠
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对品瑄这样做,以后不管他的阿嬷、妈妈、姊姊、妹妹、祖
宗八代,男的我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我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

  「嘿!我偏偏就要这样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兽般的眼神发出奇异的光
亮,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啊……救命啊!杀人啰!救命啊!!」品瑄对即将面临的劫难感到惊惶失
措,扯起喉咙大声呼喊救命,人还没逃到床下已经给志平劈头提起发丝,硬生生
的拉回原处,嘴里还胡乱的塞进一团手巾。

  「嘿!嘿!嘿!我看不把你绑起来是会坏事的。」志平转头搜寻起绳索。

  我心里怒极反静,想起口袋里的T28,脑海突然闪过一线生机。


               (十四)


  志平使着蛮力让品瑄跪在床上,将双臂翻转背后,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
握。就这样从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绳索缠绕,变成合翅蝴蝶的样子,然后一把将品
瑄推仰在床上,露出开敞的阴户,甚至连菊穴都一览无遗。

  「嘿!期待吧!你看肉穴还流着口水咧!」志平用铝棒上下摩娑着红肿的阴
唇。

  「唔……唔……」品瑄嘴里塞满布巾,挣扎着说不出话来,想到让人用这种
姿势捆绑着,最私密的两处地方都坦荡荡的向着人,低着头羞耻的默默垂泪。

  「唔……它还会动咧……吃尿的球棒待会一定会爽死!」志平用球棒头轻触
着阴唇口,品瑄心底一惊惧,阴唇口随之紧缩起来。

  「真是的!缩的那么紧,这不是便宜了球棒吗?」志平边说话边把球棒沿着
菊穴、会阴与阴户交集地带前后摩擦,由肉洞淌出的精液一层层涂布在金黄色的
球棒前端,形成淫光闪闪的淫具。

  「嗯……好了,这样你应该是不会痛了,搞不好还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
球棒,对于自己的杰作越看是越满意,狠狠吐了口唾液在棒头,右手扶住品瑄不
断扭动的粉臀,眼看就要将粗如儿臂的球棒插进紧缩的肉穴里。

  我看的目眦俱裂,怎舍得品瑄承受这种变态的凌虐,咳了口浓痰带着鲜血就
往他身上吐去,嘴里死命大声咆啸:「他妈的,你还算人吗?昨天她还是你女朋
友,今天你竟然这样对她!」

  他停下动作,瞟了我一眼,嘴里放声狂笑:「哈!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
休想得到,况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她憎恨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看我
愤怒的头颈青筋毕露,心里一乐,接着又说:

  「顺带告诉你好了,小时后隔壁村的志明脚踏车不借我骑,我将它抢过来躺
在路中央让卡车辗坏,高中时候班上的小丽不给我亲,我把她的摩托车煞车线剪
断,出车祸后现在还拄着拐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还在桃园猪
埔仔赚皮肉钱咧,你说……我究竟敢是不敢?」

  我只不过是要拖延时间罢了,看他眼睛闪烁着野兽光芒,我发誓他连自己老
爸、老妈都敢操了,天下间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做呢?而趁这个空隙我大腿磨蹭着
墙角已经将T28的压簧弹了开来,随时都可以听我的语音拨接电话。(注:T
28是ERICSSON出厂之行动电话,压开机盖脱钮即成通话状态,并可藉
声控拨号)

  「他妈的!像你这种禽兽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去-死-吧!」我轻缓的说
完前两句话,最后「去死」两个字,字字清晰尖锐,直把我和品瑄的命运全赌上
去。

  没多久,隔着裤袋传来线路接通后微微的「嘟……」声,我心里不断求神念
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电话才是,平时称兄道弟、狼狈为奸许久,真要用到时
可得灵验才是。

  「干恁娘咧!你也只配吃尿,再啰唆我就赏你一棍,看你还敢骂我?」志平
脸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却有变态的快感。

  听到裤袋里黯哑的话声响起,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了,务必得让起司了解
我的处境,就连落难的地方也不能有丝毫遗漏。

  「嘿!嘿!你以为刚刚激烈的打斗声没人听见吗?你看看对面四楼我住的房
间里不就有好几个人正探头往这边看,见我满脸鲜血被捆绑着,一定会报警到这
边403号房处理,嘿!嘿!以后你进了监狱就比我现在还好,准有吃屎的份,
先恭喜你啦。」我一句话几乎交代了一切,接下来就只有靠老天保佑啦。

  志平心里一惊,大熊般的身体溜下了床,还未纳入裤裆的阴茎随着脚步左右
摆荡。

  「干!你敢耍我!」见对面阒无人声,咒骂一句,手里大棒一挥又重重的落
在我的肩头。「啊!」就像千钧重锤击上肩头,我听到肩上骨头撕裂声,嘴里不
禁哀嚎出声,喉头一甜,血气不断上涌。

  「你再狠也只剩半条命,而我劝你不要逞强,老实告诉你好了,上个月新竹
议员的命案多少跟我有关,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种角色了?千万不要拿自己生命开
玩笑啊!」他下了最后通牒,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其实我老早就窥出他是黑底
的,毕竟人的气质怎么伪装也掩饰不了。

  「现在,我不再跟吃屎吃尿的玩了,我要好好的犒赏这半年来品瑄肉洞对我
鸡巴的辛勤服务,赏赐它一顿丰盛大餐。」

  我已经孱弱的目眩神摇了,心里反覆懊悔着为何不带支小木棍、小水管来就
好,也许清粥小菜更适合品瑄一些。

  「唔……唔……」品瑄看到再度走向她的志平,娇躯拼命摆动,鼻间发出垂
死般的闷哼。志平扶稳她的屁股,放下球棒,伸出三只手指头往深红玫瑰般艳丽
的阴户中掏了掏,嘴里淫笑道:「哈!怎么三两下就把我的宝贝全流光了,那待
会你不是痛死了?」

  顿了顿,接着又说:「好吧!念在相干一场的份上,好歹我也要帮你。」说
完三只手指头前前后后的挖起肉洞来,大拇指还特意向下扬起,每次手指插入,
大拇指就蹭着阴蒂往下托带。

  「唔……唔……嗯……嗯……」随着手指往复的掏挖,品瑄摇晃着头,眼中
晶莹的泪珠不断涌了上来,小腹与粉臀可以清晰的见到使力挣扎的肌理,就是胯
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连扭动也犹有未逮。只见三只黝黑的指头一次次的插
进肿胀的蜜穴里头,本来只有淡淡的水渍留在指头,渐渐随着每次贯入都淌出浅
白淫液,而摊在洞口的肉瓣逐渐丰厚起来。

  「嗯……嗯……嗯……」品瑄依旧闷声呻吟着,本来肌理毕露的小腹却受不
了阴道壁泛起的阵阵美意,逐渐放松下来,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与茫然交织的
目光。

  「呵!呵!我就说你爱我的鸡巴嘛!没想到连手指头你也这么爱。」志平睁
着布满红丝的眼睛,嘴里不断嘲讽。这时,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头,四根手指卷
成了柱状,算算比他阴茎还要大,每次插进直到拇指根部,然后掏出一滩淫水。

  品瑄已经脱力的粉颈扭转一侧,高耸的鼻尖断断续续发出浓浊的鼻息声,而
其中不时夹杂一两声娇喘呻吟声,被捆成大张的肉穴中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每当
指尖稍稍进入,两瓣阴唇便自动包围上指头,产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将指头吸附进
去。而淫水也似乎决堤了,沿着会阴漫上菊穴,将上头的毛发杂乱的黏附在阴部
粉红肌肤上头。

  我瞧见一行清泪不曾间歇的由品瑄脸颊流向下颚滴落到床单上头,知道她正
面临着欲念与理智天人交战的关头。

  阴户中持续泛起的快感让她羞耻与渴望,无理蛮横的侵入让她厌恶与作呕,
而非人的捆绑更让她畏惧与惊疑,百感交集的滋味,却偏偏在她所爱的人面前发
生,个中滋味我不是她殊难想像,我唯一想做的只是低下头避过这一幕令我心碎
的画面,但目光却不舍得一时一刻远离她,放弃我最后一声嚎叫阻止的机会。

  没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间抽出手指,品瑄发胀的阴户早习惯了抽插的律动,油
亮开敞的阴唇随势竟向前一迎。

  「唔……」感觉到空虚感弥漫全身,品瑄淫荡的发出怨怼声。

  「别急!别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着肉洞又湿又浪的片刻,握
起一旁的球棒顺着滑溜的骚水塞进了一、二公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即使只塞进一些,
品瑄还是吃痛的拼命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呻吟声,雪白的颈项间,血管一
根一根地鼓胀出来。

  「嘿!臭婊子!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最爱大鸡巴?」说完支着品瑄狂扭的粉
臀,又想把球棒往内塞。只见阴道被撑得大开,淫水完全流不出来,而红肿的阴
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紧紧贴在金黄色球棒上头,随着志平的出力整个阴户往内凹
陷,而原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出一块。我看到品瑄的嘴角沁出一丝鲜血,
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我再不阻止她一定会被志平弄伤。

  「干恁娘!你这禽兽,生男孩没屁眼,生女孩没肉穴,我干破你家祖宗十八
代!」我狂吼一声,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了出去。

  「嘿!嘿!嘿!也不知谁先干破谁?现在干破你马子,待会就用球棒干破你
的屁眼,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带球棒来!」他一迳狂笑,手上青筋浮现,球
棒硬生生的又往阴道内挺进几分。

  「喔……啊……」品瑄吃力哀嚎一声,白眼上翻,已经痛昏过去。

  「干!我发誓,我们的梁子结定了!」我气的眼睛就要溢出鲜血,咬紧牙根
狠狠对天赌誓。

  「呵!呵!好怕!好怕!」他轻蔑的盯着我。

  突然,一声地动天摇的破门声响起,这次房门真的被踹开来了,两条人影接
连窜了进来,前头的是吴警官,后头的是张分局长,手中两把九零手枪枪口直指
着逃向窗口的志平。随后丽禔竟然也进来了,看见品瑄瘫在床上的凄惨模样,也
不管匪徒就在床边,凑身拔起卡在品瑄阴户的球棒,拾起被单就将瑟缩的娇躯包
覆起来。

  「不准动!你敢轻举妄动,我第一个打烂你的鸡巴。」张分局长关心自己外
甥女,瞥见志平双肩有移动的意图,马上出言厉声警告。

  「仲智,过去给他戴上手铐,嘿!嘿!既使你黑龙有多狡滑,这次总算犯在
我的手上,这下子我们前帐后帐一起清啦。」吴警官举着枪,应声过去将志平戴
上手铐。

  「呵!呵!伤害罪又不是什么大罪,你还能拿我怎样?谁不知你手头上全是
些没用的证据,定不了我几条的啦!倒是你最好小心一点,谢督察长一定不会让
你好过。」志平双手乖乖的任凭吴警官铐上,脸上有恃无恐的放着狠话。

  「妈的!押走!押走!提到那个猪猡我就有气!」转头对站在后头的起司交
代:「起司、丽禔,你俩先送伤患上医院,待会我会请人过去做笔录。」眼神飘
向我,流露出关心的眼色:「波波!这下子没有个三、五天以上的时间是不会好
的,唉!年轻人呀!年轻人!」摇着头、叹着气,两个一身笔挺天蓝色制服的警
官押着志平就出了房门。

  「波波!你还好吧?」是起司笃定的声音。

  「好……好……很好!……很好!」解开绳索,起司将我背上肩头,一触及
老友坚壮的臂膀,蓦然间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我又亟欲晕厥过去。

  「没关系!血债就要鲜血偿还,我不会让他有一天好日子过的。」恍恍忽忽
间我听见起司咬牙切齿的这么说,我安心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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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波:哈!想写些凌辱的剧情,却是不舍得对品瑄太狠!点到就好!点到就
好!下次再凌辱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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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5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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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集又是过场交代,情色「稀少」,波波火侯不足,没办法每一集都写到情
色,重口味的读者可以不看,但我还是希望有人能耐心看下去,下个单元应该是
写到「淫荡俏护士」单元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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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有天堂,这里该算是天堂吧!再不然,也该算是离天堂最近的一处驿
站。

  紧闭的双层玻璃窗映透着晌午骄纵的阳光,我身体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
飘浮在天际云端正往极乐世界飞升而去。鼻端是浓冽的消毒水味,喉头干凅发烫
的就快迸裂,整个人像错过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槃状态瞬间摔入
全身火辣辣的无比深渊。

  「恶……」我挣扎着嘴里发出干渴的喉音。

  「哦……醒来了!醒来了!」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

  「睡了十几个小时也该醒来了。」是阿国的声音。

  睁开刺痛的眼睛,入眼是一团模糊的人影,围绕自己站成了一圈。勉强睁了
睁沉重的眼皮,右眼上头裹着纱布压着眼睛睁不开来。

  「唔……太亮了吗?我去拉上百叶窗!」甜美的声音向窗户边走了过去。

  随着刺眼光线逐渐隐没下来,我看清楚这是间单人病房,病床就摆在窗户旁
边,而病床旁这时站满了人,有阿国、起司、小兰、丽禔以及公司的周协理以及
小温、小方等人,没想到玉珍也穿着窄短的护士服远远站在一边。

  「水……给我水……」我的喉头干的可以吞下一整个太平洋。

  「医生说麻药刚退不要喝太多水!」甜美的声音原来是丽禔,她端过一杯水
交到我手上,嘴里不忘嘱咐着。

  「是呀!凌晨才帮你开过刀,幸好是开放性骨折,肩匣骨上了几只钢钉就没
事了,算算时间应该可以喝水了。」起司目光稍稍探询着玉珍的意见。

  「嗯……六个小时就可以了。」玉珍点了点头。

  「你们这些野男人哪!昨天阿国才刚住院,今天马上就轮到波波,你们这些
知识分子怎么越来越像地痞无赖一般,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是小兰,阿国的
女朋友,在东门国小当老师,叨念人她可在行了。

  阿国扯了扯她的小手,嘟囔着:「你少说点,又不是我们自己找的。」

  「白经理,你放心休养!今天刘董那边我已经应付过去,接下来的整体规划
以及开发建筑部份,有小温、小方帮忙就可以,嗯……还有桌上我帮你带了NO
TEBOOK过来,这阵子联络就用伊妹儿吧!」周协理站在床尾,温和的对我
说。

  「协理,真抱歉,耽误了公司正事。」我满怀愧疚的看着协理。

  「嘿!嘿!经理,听说你是英雄救美才被打伤的,现在像你这样见义勇为的
青年可少了,协理你说是吗?」狗腿小方一面拍我马屁,另方面向协理表达我的
受伤全然是急公好义。

  「你的住院还有保险的事,我会一并叫李小姐帮你处理,你只管安心养伤就
好。」周协理似乎全都交代好了。

  「对呀!NOTEBOOK里我帮你灌了200MB的美女写真,有你最喜
欢的夕树舞子,以及MAMI,每天有佳人常伴枕侧,一定很快就可以龙体康泰
了!」小温笑着说。

  刚醒来的一两个小时是我最忙碌的时候,不管公司同事或者朋友私交,七嘴
八舌的全在问我受伤的经过,我含糊笼统的稍加描述,细节处也不多做说明,就
这样该回答的回答了,该交代的也交代完毕。看看壁上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二十
三分,病房里就只剩下起司、丽禔以及玉珍,而阿国同小兰回内科病房吃中饭去
了。

  「咦……玉珍你怎么会在外科病房?你不是内科病房的护士吗?」

  玉珍就站在我横躺的大头旁边,贴身的护士服给她波霸级的胸脯撑的快迸裂
开来,扣子与扣子间的衣襟都微微的开口笑,里头的黑色丝质胸罩以及粉白盈嫩
的肌肤让我倍感压力,我不得不先开口跟她说话。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叫玉珍?」她丰厚的樱唇微张,露出吃惊的
神色。

  我倒忘了跟她还没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真正达成的是阿国!也不敢说自己
老早就偷窥她,还顺手牵羊过她一件宝蓝色的胸罩,上头带有淡淡乳香的女体原
味,就珍藏在自己私密的衣橱第二格。

  「哈!你忘了我跟品瑄很熟吗?她常提起你这个手帕交哩。」我随机应变,
胡扯一通。

  她满腹狐疑的说:「奇怪!那你怎么知道玉珍就是我?」

  对呀!我怎么知道玉珍就是这个波霸而不是隔壁的洗衣板护士呢?一句话问
的我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这个嘛……这个嘛……」我实在接不下去。

  忽然福至心灵,我眨了眨眼睛,小声的说:「来……你靠过来一点,这个是
秘密,要偷偷的说,别给旁人听去了。」

  她显然一头雾水,莲步轻移,凑过满带兰麝香味的巧脸到我嘴边。

  我轻轻地说:「品瑄说玉珍在新竹医院当护士,是个32E的超级波霸,又
美又性感,那不活脱脱就是你吗?」

  只见玉珍的粉脸倏地红了起来,芳心窃喜、娇靥如花,不仅是群疑尽释,甚
且如同偷吃了仙界蟠桃般神清气爽起来。

  嘿!千穿万穿就是马屁不穿,我心底不禁为自己的巧言令色得意起来。

  「喂!波波叔叔,你肚子会饿吗?我出去买东西给你吃。」这时丽禔一旁插
了进来,明明说的是好话,小嘴却是翘得比天还要高,还把哥哥硬生生的升级为
叔叔。

  哪里会不饿呢?也不知有几个小时没进食了,前胸早已牢牢贴住后背,连胃
囊都瘪了。

  「饿啊!饿啊!丽禔妹妹你给我想想办法生个宫保鸡丁饭……嗯……再加个
苦瓜排骨汤,最好还有几片红西瓜………就这样随便吃吃好了!」

  「随便吃吃?哼!我买什么你就给我乖乖吃什么,真当自己是叔叔呀!」脸
上又好气又好笑,推门走了出去。

  怪哉?叔叔还不是你自己喊的,却来怪我?一旁的玉珍、起司全笑了出来。

  「玉珍!品瑄怎么了?还好吧?怎么没见她来看我?」我心底最关心的还是
品瑄,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就是前天晚上在她房里冲澡,那个……那个她破天荒头一遭承认的男朋
友?」她答非所问的问我。

  「嗯!那天我就听过你的声音,应该算是我们的初相识啰!」我直认不讳。

  她杏眼圆睁,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阵子,让我觉得自己好似待价而沽的仔猪一
般。

  总算,她嘴里下了结论:「普普啦!真想不到品瑄会喜欢上你这种弱不禁风
的斯文人,我还以为她喜欢阿诺史瓦辛格那种肌肉男哩!」

  「嘿!那应该是你这种肉弹喜欢的吧!」我几乎嘲讽出来。

  「品瑄还好,昨天JUDY陪她到妇产科抹了些药,开了些抗生素,医院下
班后我过去她房里,她还笑嘻嘻的直开我玩笑哩。」

  「就是她要我今天务必调班到外科病房来,好好照顾你这个救命恩人。」

  没事最好!我还耽心她会有受害妇女症候群出现,到时郁郁寡欢、寻死寻活
都不是好事。

  可我还不敢相信品瑄豁达至此,嘴里又问:「难道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吗?」

  「看来你是喜欢她哭哭啼啼的啰?她只要我嘱咐你好好静养,不必耽心她,
她会很好的,一有空闲她就会到医院来看你的。」她揶揄了我几句。

  只听得她会来探望我,我立时安了一百个心。

  没多久丽禔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一骨碌的将采购成果摊在移动式餐台上,
不仅我开玩笑说出的菜色全买了,就连我没唱名的也蹦了出来,我看到餐台上的
左宗棠鸡、酱爆牛肉、宫保鸡丁、清蒸鲈鱼、清炒芥蓝以及苦瓜排骨汤,堆的满
坑满谷,顿时傻了眼。

  「好丽禔……这……这……我怎么吃的完?」我迭声叫苦。

  丽禔白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哼!只关心人家波霸姊姊,也不知道人家跟
起司哥都还没吃!」

  我满带歉意地望向自始而终杵在窗边抽烟的起司,他还我一个莫可奈何的笑
容。

  而玉珍见是掀翻了醋醰子,托辞要到护理站帮忙,溜了开去。

  「起司,志平到底是什么样的底?」丽禔边喂我,我边询问起司。

  「我昨天问过我老头子,又跟张分局长通了电话,大概摸清楚这个黑龙的八
九成了。」

  顿了顿,问我:「你知道,雄哥是四海帮海德堂的吧?」

  我点了点头。

  「志平,也就是江湖人称的黑龙,他同样也是四海的,却比雄哥高了一级,
他是竹风堂的堂主,竹风堂是四海帮在新竹地区首开的堂口,收的都是新竹区本
省挂的帮众,不像海德堂堂口位在台北市,堂主和帮众以外省居多。」

  「那……那雄哥又怎么会在新竹?」我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嘿!他是砍了人,跑路到新竹来的,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就是为什么
他上次不敢动我的原因。」

  「喔!原来如此。」那天我还以为是起司他老头名声够罩,原来是我错估他
老头了。

  「黑龙是新竹地区这几年兴起的狠角色,他控制了南寮地区的多数蛇头与毒
贩,中华路以北的八大行业除了少数还由三光、风飞砂以及十三鹰等旧帮派揽事
外,大部分新开的店都归他管。」

  「啥?」我有些咋舌。

  「算算我们不认得他,算是有眼无珠,这几年在新竹地区风化场所打滚那么
久也全都白饶了。」

  我倒不见得一定非要认识这些青面獠牙的瘟神,我,只想替品瑄报仇罢了!

  「怎么品瑄说他是什么劳什子基金会的干部?」我想到品瑄曾提起认识志平
的经过,遂问了出来。

  「啥狗屁基金会!现在的黑道都流行搞什么黑道漂白、黑道从政,目的还不
都是为了掌控权力,像天道盟的罗福助一家两口当了立法委员,有那个贼头真敢
办他?」讲到这里,他忍不住忿忿不平起来。

  「这个黑龙还不是想选下届的市议员,搞了个慈晖基金会做烟幕,赈灾、济
贫样样沾一点,不知情的人还拿它当回事,你就没瞧见基金会的成员个个牛鬼蛇
神的模样,什么基金?我看是鸡精还差不多- 作鸡的女人流的阴精堆成的,每一
个子儿都是卖笑女人的血肉钱和我们这些良民的血汗钱哪!」

  我总算了解个梗概,对于这么一个天天刀头殄血的黑道巨擘,我一个朝九晚
五的善良老百姓妄图报仇雪恨,无异是太岁头上动土,自寻死路。

  嘴里苦笑,我问起司:「难道……难道我就报不了仇了吗?」

  起司沉默起来,丽禔也只静静推着饭,病房的冷气委实开的太强了,让我们
三个人一片心冷。

  「交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不信撂不倒他。」良久,起司毅然的吐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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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数了数,十二扇窗写到现在竟然已经跨越五万个字,照这种写法,剧情才
进入主轴,没有十万字不能了结,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第一部生涩
作品自己竟有耐心挑战如此长篇,虽是反应不佳,却证明自己有了始终不缀的毅
力。

  忧的是自己在情色铺排上的功力实在火侯太浅,又没耐心连篇累牍作情色描
写,总有一天会被不小心闯入的读者骂:「你在情色版搞些什么咧?」

  不管那么多了!希望大家给新人波波一点鼓励。而我也很高兴——很高兴自
己终于战胜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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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起司走了,走的时候牢牢的握住我的手,眼神无比的笃定。丽禔也离开了,
她好似再不关心我前天在PUB发生的荒唐事,凑嘴在我发烫的脸颊波了一下,
再三叮嘱我好好休养,轻快的身子闪出了病房门口。

  我望着点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盐水正自冒着一圈圈的气泡,由瓶底的米粒般
大小,上升到水面扩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个个气泡接连成弧状的珍珠项圈。我
心里乱纷纷的,觉得生活的轨迹不正似这剔透的空气泡泡,稍不经意,每个环节
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澜,像我这时的心,不能自抑地深深惦念着品瑄.

  我开始了我在病院的日子。

  其实,躺在病床上没什么不好的,除了肩上、胸口隐隐约约的痛,除了右手
移动吃力、左手又牵系着点滴瓶带来的诸多不便之外,我几乎逃离了纷扰俗世,
不用耽心职场上的工作压力,更没有交际应酬必须熬得心力交瘁的深深无奈。

  最让人欢喜的是,有玉珍这么个风骚小护士,趁着查房的空档,她都会细心
的进房巡巡点滴的余量、问问我伤口的感觉,无可避免的,固定时间量量我的血
压、脉搏以及呼吸。

  「你是怎么认识品瑄的?」她量完我的脉搏后,突然问我。

  我感觉她滑溜的小手还停留在我的手腕上,嘴里撒谎说:「是在她服务的百
货公司专柜认识的。」

  「哦……是买化妆品送给其他女朋友吗?」她缩回手在记录表上填上数据。

  「不!不!是买给我妈妈的母亲节礼物。」我继续圆谎。

  「看不出你还蛮有孝心的嘛!现在很多男孩子都把礼物省下来哩!」

  她低下身子在我床边摸索好一阵子,我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床底响起,
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

  「帮你倒尿袋呀!难道你不知道你上了导尿管吗?看你的尿液又黄又浊,身
体一定不太好。」她弯腰后绷紧的背部向着我,黑色无肩带的胸罩后缘在白色护
士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乳房,相当诱人。

  我果然看见自己腰部有一条黄浊的管子垂向床侧,惊讶的问:「为……为什
么我要上导尿管,我可以自己尿尿呀!」

  水滴声由高亢渐趋黯哑,她回我说:「你骨头碎裂的蛮严重,医生给你全身
麻醉,怕时间拖久,尿胀的伤到肾脏,只好先放上导尿管啰!」

  我心里暗呼好险,插导尿管的时候我不省人事,倒省去一场活罪,否则硬生
生的把一条塑胶管由阴茎口塞入,那滋味决计不好受,现在仔细感受一下,真有
一种刮刮的感觉,带点异物贯入的不适感在马眼、阴茎深处传来。

  「可不可以现在把它取出来,插这样一支管子在……那里,感觉好奇怪。」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起身子,把七成满的尿壶拿到厕所倒掉,边走
还边说:「这我可不敢决定,要等我问过医生,有了医嘱之后我才敢取出来。」
人在厕所里,她竟然接着又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女孩子有时候还放更
大的管子进去,那……那不是……」话还没说完,已经不好意思的接不下去。

  听她如此口没遮拦,十足大胸脯傻大姊一个,我心里一乐,嘴里更是打蛇随
棍上的问她:「咦……你们女性用的导尿管难道还更大吗?那岂不是痛死了!」

  她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我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又不能不做解释,小嘴嗫
嚅着说:「我……我……我说的不是导尿管啦!」

  「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管子?」我明知故问的调侃她。

  她鼓着腮帮子,杏眼睁着圆圆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晌,她总算吐
出了一句话:「不……不准问!我忘记我刚讲什么了。」

  我心里爽的要命,嘴里缺德的嘟囔着:「奇怪呀奇怪!明明你说女孩子要放
进更大的管子,到底是什么管子那么大,你们又干嘛一定得放进去,像我这样又
痛又难过岂不糟糕透顶!真有人那么笨吗?」

  看见我自言自语,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样子,她竟然又笑了出来,奇
道:「我有说过又痛又难过吗?」

  「难不成又爽又快乐?……啊呀!是了,我知道了,你是说那个……那个东
西啰!哦……你……你好好色呦!」我把戏演足了十成十,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
样。只见她粉脸顿时红霞满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羞得别过头不敢看我。

  「你……你不是忘记你刚才讲过些什么吗?怎么现在脸那么红呢?」我打趣
她。

  「哼……你……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告诉品瑄,说……说你吃我豆腐,
说……说你骚扰我!」她羞极生怒,好一副轻怒薄嗔的娇俏模样,我觉得胯下之
物不安份的牵动起尿管来,膀胱壁感到一丝丝抽痛。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希望小弟弟能收敛一点,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没
料到这时玉珍竟然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东西,还不快把裤子脱
掉!」

  「脱……脱……脱裤子?干嘛?」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如果想强奸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况且这时候我的阴茎牵着一
条管子,堪不堪用还是未知数。

  见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眼光,又盯着她的身体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娇叱一
声:「啐!色性不改,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替你做导尿管护理啦。」

  「导尿管护理?」

  「要我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我会害羞哩,我……我自己做行吗?」
在美女面前脱裤子虽然习以为常,但时间、场合不对,我还是会假装矜持的。而
且这时候裤底阴茎直挺挺的,骤尔跑出来见人,肯定又得挨一顿冷嘲热讽。

  「你会吗?」她问我。

  「……」我听都没听说过「导尿管护理」这回事,顿时哑口无言。

  「干嘛了?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你还以为我爱看那脏东西呀!这是例行工
作,要不然就让你的小鸡鸡烂掉好了!」她半揶揄半威吓的对我说。

  「谁怕给你看来着了!就怕你爱上它哩。」我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弃掉
矜持,反为能在这性感俏护士面前展露巨大男根而感到刺激不已,而这时随着念
头,胯下阳具更是奇硬无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对这大东西提供「导尿管护理」
服务。

  我吃力的褪下蓝色病患服底下的内裤,才刚刚脱过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仰
起的脊背传来阵阵椎心的刺痛,闷哼了一声,我求救道:「哎!好痛,我没办法
了!你……你帮我脱好吗?」

  她看到倏地直立起来的阴茎紧紧扯住尿管,龟头又红又大,阴茎身上盘龙似
的青筋纤毫毕露,粉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晕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别过头去,又舍
不得不看。

  「啐!献宝呀?谁叫你全脱下来?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着张牙舞爪
的大东西,她迟疑了几秒钟才把床头柜上的托盘取了过来,里头也没啥东西,一
包消毒棉签外带几瓶食盐水、优碘之类的。

  她欠着身体,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我的阴茎,微微发抖的指肉轻轻地掰开我
夹着尿管的马眼,红云不退的小脸上故作镇定,拿着棉签仔细的沾起食盐水、优
碘,一一清洁尿管、马眼的交界处。

  「瞧!那么脏!不帮你清洁细菌就跑进膀胱里头啰,看你怕不怕?」她拿起
沾着黄色秽物的棉签,在我眼前展示成果,一只手还牢牢握住我的阴茎。

  「哼!还不是这么一回事,没啥学问嘛!」我心里不以为然,才不管她到底
做些什么举动,只细细感受阴茎接触到的暖暖柔柔感觉,真希望她握紧一点,握
久一些,如果能搓上一搓就更棒了。

  而要命的是,随着她弯起的身躯,胸前一对丰满乳房竟微微压上我的手肘,
敏感的皮肤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满弹性的触碰,每当她稍有动作,浑圆的
乳房就在我的手肘前后滑动,让人心痒难搔。

  我觉得自己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起来,阳具更是暴胀到了空前的地步。原本
用透气胶带固定在小腹上头的尿管,「刷!」地一声剥裂开来,整条管子简直绷
成了直线。她轻握住阴茎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剧烈变化,嘤咛一声,就像摸到炭
火般迅速的缩了回去。

  「色鬼!伤到这样还不老实,不怕把鸡鸡拉坏掉吗?」她一只手缩在背后,
还不忘消遣我。

  「骂我?还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么舒服,又用大奶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
人都会受不了的,当我是柳下惠呀!」我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样,我接着又说:「你看看啦,它现在被你撩得硬梆梆
的消退不了,牵着尿管实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它解决。」

  「解……解决?怎么解决?」她可慌了。

  「你……你一定要跟我那个……那个啦!没有好好发泄一下,它怎么会乖下
来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其实根本没打算她会像小
女孩一般轻易受骗,只想试试她的尺度罢了。

  「不……不行,你当我傻瓜呀!这样就要给你搞,那我还用当护士,看我怎
么跟品瑄说。」她嘟着嘴恐吓我。

  「哼!我才要说你紧紧握着人家的鸡巴,又爱又怕,一直舍不得放手哩!」
想告我状,门都没有,我才不是被吓大的。

  她跺了跺脚,恨恨的说:「那……那你到底想怎样嘛?」

  「给人家干!」我直接了当的说。

  「别想!」她斩钉截铁的回我,听到那么露骨的话,连耳根都红透了。

  「那起码帮我打手枪。」我退到了底线。

  呆了一会,她喘了好几口气,总算是下定决心,答应我:「那……那我就帮
你打……打手枪,可是……可是我不曾做过,弄痛了我可不管!」

  说完,侧坐在床缘,一只手重新握上我的阴茎,而这次握的更紧些。

  我看到她晕红的小脸上竟然隐隐浮现一丝期待,眼睛睁着大大的,里头波光
粼粼,就像女孩第一次约会的光景一般,我心里荡的要命,手掌游鱼似的贴上她
丰厚的粉臀,隔着护士服,依然可以感受到里头的娇躯正丝丝吐着热气。

  「真……真的能搓吗?」她发觉我的手不老实起来,狠狠瞪我一眼,还好没
有害羞的挪开,看向塞着尿管的粗大阴茎,她有点作难的问我。

  「难道要脱你三角裤,由我帮你搓?」我反问她。

  「呸!色鬼,痛了我可不管!」说完温暖的小手牢牢握住阴茎,轻缓的上下
移动。

  感觉阴茎包围在嫩嫩的掌肉间,随着套弄,根部的麻痒稍稍纾解,却是顶部
的龟头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我右手轻轻抚着她绷紧的粉臀,沿着腰际,徐徐摩挲护士服里的三角裤痕,
那小小薄薄的内裤,几乎无法察觉,我一直寻到了裤痕根部的诱人股沟,然后沿
着股沟往下探,才刚感受到股沟底部被压住的软厚肉团,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个中
滋味,龟头已经被她加快的套弄搞得收势不住。

  「喔……呜……嘶……嘶……」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嘴里爽快的喘息起
来,只觉整个人头重脚轻,眼前竟然浮现千千万万个金星,浓稠的阳精这时不是
用喷的出来,而是整股整团的涌向马眼,虽然尿道里隐约带有异物的不适感,但
我的高潮比起以往的任一次,丝毫不显逊色。

  她大概也觉得口干舌燥,居然感同身受的直喘娇气,我看她护士服里的乳头
都硬硬的挺了出来,眼睛浪的发水,粉白的小手洒满精液却不知道收手。

  在余韵中我几乎晕厥过去,眼前的景物有短暂时间竟然是黑白的,我没有闭
上眼睛,因为我要看她娇喘害羞的浪荡模样,忽然,我看到病房门轻轻被推开,
阿国壮硕的身体,蹑手蹑脚的轻跳过来。

  「啪!」的一声,阿国一巴掌大力的打在玉珍横坐的另一片粉臀上,「嘿!
大波霸妹妹,你们在干嘛?」阿国缺德的问了这句话。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5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十七)


  如果你青春期曾经躲在房间里偷偷自慰,却忘了锁上房门,然后家人好死不
死的推门进来,看到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错事,那当场的反应就跟玉珍这时的情景
一模一样。

  突然间被阿国的斗大巴掌一拍,她直觉的弹跳了起来,巧脸涨红得像猪肝一
样,两只小手便想往身上抹,却发现手掌间的精液又稠又多,实在是抹不得,若
要穿着一件沾满精液的护士服回护理站,单单同事的消遣就足以让人一个月抬不
起头。

  玉珍半举着柔萸,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阿国可又开腔了:「哇塞!没想到本
医院竟有提供特别服务,而且还是由大波霸美女亲自操刀,波波!你真是艳福不
浅,让我又羡慕又忌妒哩。」

  盯着玉珍狼藉的双手,阿国接着又抱怨:「可是不公平耶!我住院比波波还
久,为什么我就没享受到这种贴身服务,真是厚此薄彼,太瞧不起人了!」

  「哼!我一定要叫护理长进来看看,为什么波波有,我就没有?」装做一副
受足委屈的模样,阿国作势要押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玉珍吓得手足无措,一双手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盒
面纸,就想走过去抽几张擦擦。

  「来不及了!你擦的掉手上的东西却擦不掉病人身上的证据,更何况还有我
这个现场目击证人,我一定会把我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护理长,就像是数钞票
一样仔细,只要你一开始擦拭,我想我的手就会很快的押下去。」阿国的手筋微
微浮现,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玉珍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猛一跺脚,娇嗔道:「你……你……你倒底
要怎样啦?」

  我眼中黑白的景物这时又回复色彩,金星也都隐遁不见了,忍住笑,我静静
地欣赏阿国作弄玉珍,心里不禁佩服起阿国的随机应变,像这样的一个场景,我
最多也只能当场嘲弄一番,没想到他竟能牵引出另一段精彩好戏。

  阿国右手仍旧贴着紧急呼叫铃的押钮,脸上笑容简直坏到了骨里,他缓缓的
命令着:「大波霸!过去把房间门锁上。」

  玉珍一脸突兀的望向阿国,不知道为何要关上房门,阿国也不多做解释,嘴
巴朝房门孥了孥,玉珍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听话锁上门。

  「接下来把护士服脱掉!」阿国继续发号施令。

  「脱……脱……脱衣服?我不要!在你们面前脱衣服,我怎么敢?人家是女
生耶!」她一副打死不从的为难样,就好像是要她的命一样。

  「哼!你都可以叫我脱裤子了,连鸡鸡都被你摸去,难道你护士服里头都不
穿吗?有穿内衣还怕人家看!」我在旁边摇旗呐喊。

  「对呀!你就可以看波波的好东西,还摸的一张脸那么兴奋,人家却连你的
内衣都不能看?……你再不脱,我就押下去啰!待会看你怎么向护理长解释!」
阿国软硬兼施的恐吓她。

  「不……不要!人家脱就是了嘛!」痛处踩在人家脚底,只好任由人家得寸
进尺,扭头看看压下的门锁压簧,觉得好歹再没有外人能闯进来,最多也只让这
两个死男人饱饱眼福,吃吃隔窗冰淇淋罢了!

  想到要在男人面前轻解罗衫,她心里倒是有些刺激,只见她一双小手微微颤
抖,绕到背后「刷!」的一声拉下拉炼,然后轻轻解开粉颈下的两颗钮扣,初时
她还提着裙摆尚自不愿脱卸下来,听见阿国催促似的唔了一声,只好臊红着脸,
蝉宝宝脱壳似的,一个玲珑浮凸的娇艳胴体乍现眼前。

  「哼!又是一个装模作样的死骚包!」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事情的进展一
定全在阿国掌握,玉珍那濡湿的双手,原本还急的找面纸擦拭咧,怎么这时脱衣
服弄脏了也不管,嘿!女人呀,你要她堂而皇之的丢盔卸甲、除却罗衫,那无疑
是要她的命,好似她是个多浪荡随便的女人,而一旦在外力逼使下,提供了她不
得不然的借口,她反倒开始享受起暴露的快感。

  随着玉珍半裸的躯体显露出来,病房里霎时春光无限,原本泛着蓝光的日光
灯管,这时却像霓虹灯般旖旎起来。她的确不负我跟阿国的期望,一对浑圆无匹
的乳房真似木瓜一样大,垂在胸膛让整个视觉重心几乎倒栽葱,还好魔术胸罩适
时承托住,才免除了下垂的宿命。只是硕大的奶子顶着小巧的胸罩,真是她妈的
像及了大肥屁股穿丁字裤,要有多不搭调就有多不搭调,我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再看底下的黑色丝绒内裤,低腰款式,薄薄的贴在三角地带,前头是网状交
叉织缝,微微透出里头浓密的毛发,亮黑的色泽对比着莹白的肌肤,更显黑的透
彻、白的鲜嫩。

  她并不胖,搞不好还称得上是「腰束奶膨卡撑硬扣扣」(台语:腰细奶大屁
股硬梆梆),我想发笑纯粹是因为她的本钱太过雄厚,或许买不到合适的胸罩穿
戴,造成了不平衡的突兀感,如果阿国能让她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我想她的肉
感绝对赛得过叶子媚、叶玉卿之流,搞不好荣膺全台巨乳之后哩!

  在玉珍扭怩着褪去衣服之后,阿国一个箭步抢了过去,将她手里的连身护士
服夺了过来,变魔术似的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他的沙滩短裤里头。

  「你……你干嘛抢我的衣服!」玉珍可生气了!叉着粉臂气扑扑的说,乳房
随着她的娇叱花枝乱颤。

  「哈!这下子看你怎么出去?就算别人来了,你也糗定了!」阿国真是坏透
了,这下子笑的好贼。

  「你……你……你……我……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一直要捉弄我,我
可要喊救命啰!」支吾了半天,原来是想恐吓阿国。

  「叫就叫啰!你一定很爱大家来看你穿内衣裤的骚模样,我看我也顺便叫外
头的家属们来看看大波霸护士,他们一定爱透了这种表演。」阿国唯恐她不叫似
的附和她。

  「你……你又想怎样嘛?」遇着阿国算她倒楣,她哪斗得过一肚子坏水的阿
国呢。

  「你……你爬上病床,让波波帮你检查检查一下身体,刚刚你把他的鸡鸡搞
坏了,不知道你自己身体有没有憋坏?得彻底检查看看才行。」

  听到这里,我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人在床上
卧,喜从天上来,我搞不懂阿国何苦为人作嫁,到口的羔羊却往外头送。

  「哈!哈!波波!别一头雾水的发呆,这是感谢你前几天让我一亲小雪芳泽
的报酬,请笑纳。」阿国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心中暗暗叫苦,才泄过一发,便已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阴茎好不容易
伏贴下来,兀自隐隐生疼,紊乱的三魂七魄好歹又各就各位,现在阿国再度送上
半裸的大奶子肉弹到跟前,还提醒自己必须贴身仔细检查,这样胡搞下去,自己
搞不好立刻归位。

  「谢谢啦!这个礼物送的不是时候,我无福消受,阿国你留的自己用吧!」
礼物虽是香喷喷、火辣辣,自己却没能耐入口,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不要客气!谁叫我们是好兄弟,没有让你先检查,我使用起来不安心。」
这是哪门子兄弟,你的小兰老师使用前,为什么就没让我检查看看,我心中好端
端的浮起这个念头。

  我们俩尽打哑谜,玉珍波大无脑,短时间转不过来,竟然发问:「你们俩说
些什么?让我看看嘛!为什么波波不要用?」

  阿国跟我闻言几乎喷饭,阿国喘了一口气,神情一肃,说:「你再不爬上床
铺,护理长就要进来啰,给你十秒钟,动作快!」他以为他还是两栖侦搜营的班
长咧!

  玉珍一惊,面有难色的脱掉脚下的高跟护士鞋,像一只猫咪一样爬上病床,
瑟缩在床尾的角落,我的被单老早被她扯开,不管她再怎么小心,暖呼呼的大腿
还是抵触上我的毛腿,最糟糕的是,想到即将有的福利,我软瘫下来的阳具,又
一分分的竖立起来。

  看到我的阴茎缓缓升旗敬礼,还真真实实的带着一条旗绳(导尿管),她又
马上晕生双颊,狐媚的眼睛饶富兴味的盯着大东西直看,小嘴不自然的蠕动,喉
头还吞了口口水。

  「谁叫你离那么远?靠近一点!」阿国命令着。

  她不情愿的向前匍匐几步,一阵浓重的兰麝香气迎来,像及了酒店公主的香
味,我无法理解一个医院护士竟然可以洒上这么浓郁的香水,难道是为了勾引医
院里的单身医生吗?这样想来,这个玉珍绝不单纯,一定也有一堆荒唐事。

  我的阴茎再度上扬成为九十度角,她往前爬行的过程无法躲开这根阻碍,龟
头就贴着乳沟间的细滑肌肤,扫过平坦的小腹,掠过有几丝毛发调皮窜出的小内
裤,一直到她丰腴的股沟后头才停住,她总不能爬过我的头上,让乳房压着我的
脸庞,只好一张香喷喷的脸蛋与我四目相对,而这个姿势,我的阴茎恰恰顶在她
的股沟间。

  我觉得自己阴茎越顶越重,低头往下身看,两颗莹白巨乳遮住了我的视线,
而黑色镂花胸罩似乎只负责遮蔽乳晕而已,粉嫩可口的乳房几乎一览无遗,前端
还硬硬的凸起两颗樱桃。

  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阵阵香风拂上我的脸庞,我定定望着她的眼睛,里
头没有圭怒,只有淡淡羞涩,我觉得喉头开始干渴,而小腹的热度又往上攀升,
阴茎慢慢有了湿的感觉。

  「波波!看看她有没有隆乳,这个大波霸骚包一定是去装了矽胶袋,否则哪
有人奶子这么大的!」阿国在床头坐了下来,同样盯着玉珍的丰满乳房直看。

  「你乱说!人家才没有咧!」她好像忘了应该羞涩,开口分辩起来。

  「我发誓你绝对有,要不然怎会又饱满又坚挺。」阿国说。

  「胡说胡说,我国中就那么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想到不
应该再说下去,竟结巴起来。

  「就就就就怎样?抓抓看吗?」阿国话还没有说完,禄山之爪已经抓住乳罩
边缘往下带,就像由瘪了的鸡巴拉下保险套一样容易,木瓜般的大乳房轻易的弹
跳出来。

  玉珍伸起右手才想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自己的大乳房在身下乱颤,
乳头还不争气的硬挺出来,脸上只顾着羞愧,没料到伏踞的身体单靠左手支撑不
住,一个踉跄,身体全压在我的胸坎上,肉敦敦的硕大乳房就像两团热麻糬,又
软又热,隔了层病患服,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绝妙滋味。

  软玉温香抱满怀,可是阿国还要逗她:「我就说嘛!假的乳房才会像这样压
不扁,你自己看看。」

  「有吗?」她自己也狐疑起来,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着乳房又贴上我的
胸膛侧头看看,一个螓首在我脖子间摇来晃去,搔痒的让我消受不住,没想到她
看不真切,竟然仰头抱怨:「不行啦!我自己看……看……不……不……到。」

  话没说完,看我们两人憋笑憋的脸红脖子粗,她总算意会过来了,只听一声
「我讨厌你们啦!」,她羞得埋首到我的颈项间,再也没脸见人了,就连耳根、
粉颈都羞的一片桃红。

  我跟阿国乐得手舞足蹈,身上的伤几乎不药而愈,没想到住院竟是如此快乐
的一件事。

               (十八)


  听见我们的笑声稍稍止歇,玉珍偷偷的由我脖子间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接
着整颗红苹果般的脸颊也抬了起来,就是裸露的胸脯死命地贴着我的胸膛不肯起
来。

  「呦!贴那么紧,我就知道你爱上波波了,难怪你肯帮他打手枪,而我住比
他久,就没有这种福利。」阿国激她。

  「哼!少来,你就想我坐起来,取笑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大波霸吗?」阿国替他接下去。

  「是……是又怎样?」她嘟着嘴说。

  「好!既然你那么爱黏着波波,就不要给我起来,我看你能挨多久。」阿国
竟然坐上床边唯一的一张椅子,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着她。

  「……」玉珍傻了眼。

  怔忪半晌,玉珍银牙一咬,竟然坏笑起来:「哼!我就是要黏着波波,紧紧
贴着波波,我爱死波波了,就算再帮他打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枪我也愿意,怎么
样?忌妒了吧?」说完重重的在我脸上香了好几口。

  听到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枪,我心中还来不及呼叫阿弥陀佛,骤雨一般的香
吻已经没头没脑的落向我的脸上,一个个又香又滑的热吻硬生生把阿弥陀佛给赶
跑了。

  阿国气得七窍生烟,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好一会,他忽然站起来,冷
笑说:「既然你的奶子喜欢给波波碰,那我就让你碰个够,顺便做个顺水人情给
波波。」停了停,接着又说:「可是我这个电灯泡赖在这里实在煞风景,不如我
带着你的护士服出去晃晃,搞不好我可以换上它替你查房、换药哩!」说完也不
理玉珍,迳自推门出去了。

  「别……别出去……你……你衣服还给人家啦!」玉珍急忙坐起来,忘记刚
才还羞人答答的掩住大波霸,打死不给人看,只不过这时房门老早又关了起来,
她喊得再大声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我穿这样怎么见人?难道……难道叫我披着被单出去吗?」她坐
在我的小腹自言自语,两颗裸露的乳房不停颤抖。

  我的小腹感受到她内裤里头湿热的阴唇,挺翘的阳具依旧紧贴她的股沟,我
移动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身,安慰她:「不要紧啦!反正你不是爱死我了,那我
们就多贴一会儿好了。」

  她在我肚皮上打个爆栗,嗔道:「是啰!你想的美!便宜都让你占尽,羞的
可是我,以后在品瑄面前人家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说完若有所思的发起呆
来。

  看着她眉宇间一片幽怨神色,我几乎出言嘲讽她,可不是吗?病房里就只剩
下两个人,孤男寡女、袒胸露腹,而我连阴茎都来不及收回裤底,她大可跳下床
去,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阴户贴在我的小腹,勾得人乱心痒的。

  「你看!人家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连……连乳房都贴在你身上,下次见到
你,人家怎能……怎能不脸红,你说!你该怎么对我负责。」她深情款款的看着
我,几乎让人以为她是琼瑶笔下的纯情少女。

  「不!我还有一个地方没看到,干脆一并看完再来想负责的事好了。」还好
我不是纯情少男,心眼也转的快,没那么容易着她的道。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伸手在我肚皮狠狠扭了一下,摇着头说:「真
拿你没办法,本想让你对品瑄感到歉疚,偏偏耍不到你,死冤家!难怪品瑄会对
你一见钟情,就算这次的事情错不在她,可是她总耽心你会嫌弃她、看轻她,一
直不敢到医院来看你。」

  「什么?你不是说她好好的,怎么会……」我张大了嘴巴。

  「好好的?像她那样专情的人,好不容意喜欢上一个人,偏偏又在他面前被
旁人欺负,你说她心里会好受吗?」

  看我怔怔的不言不语,她又说:「昨天晚上她的确跟我们有说有笑,还提议
要去唱KTV,可是每当我们笑声间断的时候,她就失魂落魄的发呆,一定要等
到大家安静的面面相觑,她才又说笑起来。」

  「谁不知道她是强颜欢笑,连她最要好的朋友Judy远从台中赶来,一进
门就发现她不太对劲,偷偷拉着我谈了许多。」

  「她说品瑄自从921大地震家人全部罹难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这个样
子,好像心思早已不在人世的游魂,人家笑,她就跟着笑;人家没笑,她就只管
发呆。」(注:见十二扇窗(5))「一直到志平在她姐姐的专柜替她安插工作
后,生活有了重心,她才重新振作起来,总算活的像是一个年轻女孩子。」

  「在化妆品专柜服务的期间里,她努力地学习各种美容化妆与护肤保养的知
识,原本志平打算出资让她开一家女性护肤名店,没料到最后伤了她并且让她辛
苦化为乌有的也是志平。」

  「那……那她这几天还上班吗?」我木然的问。

  「上班?你要她怎么面对志平的姐姐?她还不是又回到震灾后的老样子,工
作没了,就是一颗心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说着说着她眼眶红了起来。

  「不行!你给我品瑄的电话,我一定要告诉她我根本不在乎志平对她的所作
所为,我耽心的只是她的身体……她的心。」听到品瑄的现况,我几乎是吼了出
来。

  「什么?你没她的电话………真……真不知道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就连我自己心中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直没向品瑄要电话号码。

  两个人交谈许久,几乎忘了彼此裸裎相对,忽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有一个
沙哑的女人声音隔着房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玉珍溜了一眼自己半裸的躯体,慌了手脚:「糟糕!怎么办?怎么办?这样
怎么见人?」

  情急生智,我大声向门外喊叫:「等……等一下!我在蹲夜壶啦!」

  「有没有家属在?需不需要帮忙?」没想到这家医院的护士服务态度出奇的
好,视病如亲也不过如此,连拉屎、拉尿也要帮忙。

  「不用!不用!我……我已经快好了!」我习惯自己拉屎,急忙拒绝了她的
好意。

  「你的点滴应该滴完了,我要帮你换一瓶,真不知道玉珍在搞什么鬼?准备
好一堆东西竟然跑不见蛋,待会一定要好好骂她!」只听外头的护士竟然自己嘟
囔起来,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点滴瓶里空空如也,塑胶管还回溯了好长一段
血液。

  「喂!不是快好了吗?我等在门外,穿好裤子后就叫我。」沙哑的声音这么
说。

  我面带苦笑的望着玉珍,不知做何打算,她抓紧我的肩膀摇了摇,压低声音
说:「快……快叫她先回护理站,告诉她待会你会按铃叫她。」

  「难……难道阿国不还你衣服你就不让我更换点滴吗?这样我的血液会不会
流满整个点滴瓶?」

  「不会啦!把管子锁紧就好……这……这时候你还为难我!」她勾起点滴管
就把开关抡紧。

  女人害羞是最动人的时刻,这时候我才不让她好过咧!我提议说:「这样也
不是办法,来!我把双脚高高拱起,你紧紧抱住我,再用被单密密裹住,也许不
会被发现哩!」

  「不会吗?」她怀疑的问。

  「你放心!如果被发现我就说是我女朋友,只要你不抬起头来就行。」

  考虑了一下,见我说得那么有把握,她只好点点头应允下来,可是点头归点
头,却一直没见她开始动作,只是环抱着乳房,脸红红的瞧着我。

  我快搞不过她了,一下子挺着胸脯言笑晏晏,一下子又故作儿女娇态,真是
唤风是风、呼雨成雨,完全没个准儿,真不知道该骂她好呢?还是就这样虚与委
蛇。

  「你还不快点抱紧我,我可要让她进来了。」我作势要呼喊。

  这下子她可俐落了,两只手环过我的胸膛,乳房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头屈曲
着钻进我的颈项,待得我双腿弓了起来,一双粉腿绕过大腿外侧就缩进膝盖的空
隙中。

  我拉起躺在一侧的被单手脚并用的把两人盖的密不透风,就只我的大头露了
出来。

  「好……好了!护士小姐你可以进来了!」我呼唤了一声。

  果然门马上被推开来,一个甜美的护士手提着点滴瓶走向我,后面还跟着贼
头贼脑的阿国,阿国用食指向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笑了笑,也不知他打什么
鬼主意。

  「呐!滴完很久了吧?血都倒流出来了,真对不起。」看到塑胶管里暗红色
的血液,甜美护士边更换点滴边向我道歉。

  「还好啦!完全没有感觉,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哦……还好你聪明,知道把管子锁紧,要不然你的手就肿起来了!」

  「我还要打多久的点滴呀?这样实在很不方便。」我问她。

  她已经换好点滴,提着空瓶笑着说:「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你不要嫌麻
烦,打点滴主要是方便我们加药剂进去,除非你愿意每三、四个钟头挨一针,我
可以要医生停下来。」说到一半,突然看见我鼓鼓的胸腹,她「咦!」了一声,
奇道:「你怎么那么胖,记录上你好像才只六十几公斤,竟然有一个那么大的肚
腩。」

  我已经弓起脚,两手交握胸前抱紧玉珍,没想到她还是起了疑心,我连忙解
释道:「那……那是五、六年前秤的体重啦,这几年大鱼大肉吃惯了,肚子跟着
也大起来,而且这些点滴打进去,搞不好也有贡献哩!」感觉身上的玉珍钻的更
是拼命,一双火球般的乳房死命贴紧肋骨,好像打算把它压爆。

  「呵!看你说的好像打了几百瓶的点滴,也不过才四、五瓶而已。」

  调了调点滴的流量,她好像就要告辞出去,突然看到玉珍推来的手推车就停
在旁边,托盘上还有用过的棉签,她不禁又问:「奇怪?是不是玉珍有来过,怎
么没看到她人呢?」

  被单里的玉珍怕我出卖她,竟然抽出一只手,翻掌握在我来不及放入裤底的
阳具,作势用力捏了捏。

  命根子抓在玉珍手里,虽然又暖又滑,好不舒服,可是难保她不会用力捏下
去,我只好说:「有有有……她刚进来又出去了,衣服没忘记穿出去,手推车倒
忘了推出去。」

  听见我说这种反话,阿国几乎爆笑出声,而握在阴茎上的纤纤素手也是用力
一握,我原以为她会狠狠给我警告,吓得面色苍白,还好她点到为止,感觉我全
身一颤,很快就松开来。

  「怎样?伤口疼是不是?我来帮你看看,不知道玉珍有没有帮你换药。」甜
美护士看我脸色突然发白,关心的问。

  阿国的脑袋拼命直摇,甜美护士莫名其妙的看看阿国,伸手就把被单掀了开
来。

  才想到要遭,随着两脚一阵清凉,我的阴茎却像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滑溜的夹
缝中,有两片黏呼呼的肥美肉瓣紧紧贴在阴茎根部,许多毛发窜上龟头、爬向小
腹,让人搔痒难耐。原来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刹那,玉珍已经迅速的将我的阴茎
塞入了她的三角裤里头,准确无比地靠在她逐渐泛情的阴唇间。

  就像夏天的晚霞,甜美护士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被子里的情景
竟是如此旖旎,一个穿着黑色丝质内裤的女人丰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阳具
虽然躲入了小小的内裤里头,但那直挺的形状、撑着薄如蚕翼的布料更是欲盖弥
彰、呼之欲出,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脱脱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姿态。

  想到自己的窘状,顿时我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怀中的玉珍更是羞急的紧紧抱
住我,那蹶起的粉臀吹到冷风,一个劲往被窝里缩,热热的阴唇肉瓣好似把我的
阴茎当成火车轨道,裹着它一路向前滑。

  甜美护士掩着脸转过头去,嘴里佯怒的叱责:「你……你们怎么可以在病房
里做这……这种事呢?」手掌旁的耳根红得滴水。

  「难道你们医生跟护士不在病房做这种事吗?」阿国欣赏着她的娇态,嘴里
反问她。

  「你……你不要乱说……我们才不会这样乱搞呢!」

  「哦……是吗?」

  「什么是吗,你不要胡说八道,破坏我们医院的名声。」甜美护士放下了双
手,认真的强调。

  「那我该去挂眼科门诊了,昨天深夜在411病房也不知是哪对狗男女在里
面哼哼唉唉的春啼,以为门锁起来就没人知道吗?」阿国冷笑道。

  「你……你再胡说一句看看,看我怎么……怎么……」甜美护士急了,斗大
汗珠挂在额头。

  「我才没胡说八道,如果你昨天也在里面,你就会看到你们医院里的淫荡护
士是怎么跟斯文医生肉搏战,嘿!那一位护士可骚浪的很,走进病房前还端庄的
像个淑女,没想到门才锁起来,猴子上树一样就跳上医生身上,不等人家帮她宽
衣解带,自己挂吊着就把丝袜、三角裤拉到大腿,露出春水泛滥的肉洞。」

  甜美护士张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嘴巴动了好一会,反问道:「你
你……你自说自话,编故事来唬弄我,不是说门锁起来了吗?怎么可能让你闯进
去偷看到。」越说越觉万无失理,语气变得振振有词。

  「嘿!嘿!嘿!我有告诉你我是由外头闯进去的吗?」阿国奸笑几声,一副
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你……乱说,我明明没发现有人在病房里……除非……除非……」
发现自己话中露出了马脚,赶紧低下头紧紧闭上嘴巴。

  「哈!真巧!原来昨天你也在411病房里,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阴唇
上有颗朱砂痣的大食女王?」甜美护士早已不打自招,阿国却装作浑然未觉般的
继续捉弄她。

  听到这里,玉珍似乎嫌光听不过瘾,竟然伸手把被单拉扯出一道缝隙,透过
缝隙偷偷打量甜美护士的窘状,感觉她扭过头满把青丝滑过我的脖子,我心里好
气又好笑,可不是吗?才刚死里逃生,马上迫不及待的想看人家笑话,难道忘了
自己的处境比别人更为不堪。

  怀中紧贴着丰满滑嫩的半裸佳人,我实在对床边发生的故事兴趣缺缺,虽然
隔着压扁的乳房,玉珍急切的心跳依旧清晰可闻,而阴茎表皮上不断传来的潮湿
感觉和丝丝热气更是要人命,我几乎诅咒起马眼上的导尿管。

  只不过我还有左手,我慢慢伸手滑过她的腰身,爬上浑圆的粉臀,然后进入
小小的三角裤里头,微微使劲掰开粉臀,我手指头就往潮湿的阴唇撩了下去。

  玉珍全身一颤,吟哦一声,小嘴在我右肩咬了一口,跟着右手也进入自己的
内裤里头,只觉细嫩的小手握着我的手却不是阻止,竟然捏着我的指头上上下下
的触弄起发烫的阴唇。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6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十九)


  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傀儡,快乐的傀儡,不中用的快乐傀儡。

  我的手指头打赤脚在冰宫里溜冰,稍一不慎就有失足的可能,而这时候我一
不小心就会跌落布满肉欲浆汁的炎热淫窟,那淫窟就在我的脚下,张大着血盆大
嘴等着吞噬我,我好怕被身后的推手送入火坑,虽然火坑里不尽然是地狱炼火,
但炼火却明显存在我的跨下,只要我淫念大炽、色心大动,便有隐隐抽痛牵扯我
的神经。

  我恨死导尿管了,因为它让我在这么个绮丽与煽惑的处境中竟然要频频深呼
吸,虽然心痒得都快风化成粉末,但我就是不敢拿弟弟的幸福来孤注一掷。

  玉珍捏着我的指头磨着豆豆,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撑开阴蒂绉褶,然
后推着我的手指头上下厮磨。很明显的她全身骚浪了起来,骑在我腰间的粉臀原
本已经大开,这时拼命使劲,几乎连菊穴也扒了开来,我好怕她的肉缝跟屁眼裂
成一气。

  我绝对要冷静,因为投入太多我也获得不到什么好处。你看过太监上窑子嫖
妓的吗?虽然我不是太监,阳具也是大伙胶赞有加,可是这时候我比太监好不了
太多,带根绳子总不好叫我登堂入室吧!(按:指我阳具上插着条尿管。)

  为了分心,我开始注意聆听病床边的故事,而玉珍牵着我的手在自己阴蒂揉
得春水泛滥、耻瓣乱颤,另一头却也专注的倾听着阿国与甜美护士的动静。

  「好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不是住405病房吗?那里可不比波波这间单
人房清静,一共住进四个病人,抽烟、上厕所都得排队,所以啰!我好不容易找
到一间空的411病房供我自由吸烟、撇条。」

  「好死不死,昨天晚上我听着随身听在411病房的厕所拉得正爽快时,忽
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一对医生、护士揽着腰,闪进房间,然后开始做那
不可告人的事。」

  「两个人顶着墙壁淫声浪语的干了好一阵子,那护士好像觉得不爽,要医生
抱她上床,只听病床咿唉咿唉的摇个不停,护士的叫春声一直由一档打到五档,
几乎快飞上天了,我在厕所听的难受至极,推开门,像小猫一样爬了出去。」

  「是吗?然后咧?」甜美护士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死不认帐,脸上神色恢复平
静的问道。

  「嘿!嘿!然后我就看见一个淫荡护士面对墙壁跪的像小母狗一样,护士裙
掀在腰际,那一个剃光阴毛的小肉洞正给医生的鸡巴卖力的操着,我见他们全背
对我,我就一直爬到床底下,瞧!在床下我还幸运的拣到这些东西!」阿国笑嘻
嘻的从裤袋里掏出一团衣物。

  我瞧阿国两边裤袋鼓鼓的好大一团,除了玉珍的护士服外,真不知道里头还
有多少宝贝。

  那是一件粉红色丁字内裤和一双白色丝袜,只见阿国捏起布条似的内裤,在
甜美护士面前扬了扬,问她:「怎样?很熟悉吧?我从前还以为护士圣洁的不得
了,应该都穿普通的棉质大内裤,顶多带点花边、蕾丝就很不错,没想到我误会
深了,原来现在护士才不保守,都穿的那么火辣,简直跟酒店小姐有得拼。」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走上走下给磨的变色,还是昨天晚上沾到发情母狗的
淫水,波波你瞧,这小小的裤裆上有好大一片都褪成了白色,闻起来还有一股体
骚味,实在淫荡极了!」阿国对着内裤裤裆深吸一口气,眼睛就直溜溜的盯着甜
美护士的反应。

  「你……」甜美护士紧咬下唇,气得说不出话来。

  「呐!还有这双丝袜,别看它白白净净的再平常也不过,它可是有玄机的,
你瞧,它可是胯部开裆的呦,像这样在小淫穴的地方开了个口,不管自己的手指
头、屎啦、尿啦全都通行无阻,就算医生哥哥的臭嘴跟肉棒也都随时可以往里头
钻,真是再方便也不过,我敢保证昨天一定有肉棒打从这儿经过,开口两旁黄了
好大一圈,昨天捡到时还黏呼呼的咧!」阿国撑起丝袜的裤裆,果然开口旁边晕
黄了一片。

  「不可以看啦!你……你还给人家嘛!」甜美护士俏脸飞红,一个箭步就往
阿国手中抢夺。

  阿国才不让她抢到!一手拉开沙滩短裤跟内裤的松紧带,竟然就将衣物塞进
自己的裤裆里,嘴里揶揄道:「哈哈!原来这些淫荡的东西是你的,可是现在由
我弟弟接管了,要嘛你找我弟弟商量去,我完全听从他的意见。」说完叉起腰挺
出胯股,就等甜美护士放马过去。

  甜美护士纤手举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双灵秀的大眼急得快滴
出泪来,最后只好猛一跺脚,恨恨的说:「你……你坏透了,还好那不是我的,
就送你算了!」

  「奇怪呀奇怪!刚刚还要人家还你,马上就又不是你的了,既然不是你的,
凭什么你能够决定送给我?」阿国大惑不解的问。

  「哼!你管我,人家就是要送你,怎么样?」甜美护士词穷,竟然嘟嘴发起
泼来。

  玉珍躲在我的怀里几乎笑破肚皮,原本轻捏我指头的小手停了下来,五指与
我交握,就覆在黏稠的两股之间,透过两颗紧压胸膛的乳房,我可以感觉到她正
憋笑憋的厉害。

  「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不打算还你,人家说良禽择木而栖,这条香喷喷的
内裤也是有德者居之,我就闻着它,早五枪、晚五枪,好好的重用它啰!」阿国
笑嘻嘻的说。

  看了看羞忿难当的甜美护士,阿国接着又说:「既然内裤不是你的,那你一
定不知道昨天的香艳剧情了,那么让我继续跟你报告吧!」

  「反正都是你瞎掰的,你爱说便说,干我屁事!」甜美护士扭过头整理起手
推车,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是不肯轻易推门出去,就想听听自己的好事到底
被窥去几分。

  「呵!话说我躲在床底下,摸到这条淫荡三角裤跟骚包丝袜之后,心里头真
是高兴极了,忽然头顶上的淫荡护士一阵声嘶力竭的呻吟声响起,她喊着,「哎
呀……好哥哥……不行啦……丢了!丢了!」

  我吓了一跳,几乎把好东西脱手丢出,正在怀疑是否被发现之际,医生说话
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的小淫妹,你已经泄了两次了,可
是哥哥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鸡巴痒得难受,你躺下来让哥哥好好用鸡巴插你吧。」
我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把战利品藏进裤袋。」

  阿国摇头晃脑的说起书来,模样着实让人发噱,当他学起医生喘气声时,那
维妙维肖的程度几乎让人以为爽的人正是他!

  「只听淫荡护士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唔……好哥哥……你插得人家洞洞又
酸又麻,像要失禁一样,给人家喘口气,先慢慢推送一阵子嘛!」那医生含糊应
了一声,接着床身咿唉一下,淫荡护士躺了下来,那医生总算晓得怜香惜玉,果
然依言慢慢抽插起来。」

  「我听到头顶上「叽啧、叽啧」的插穴声,还有淫荡护士又酸疼又爽快的娇
啼声,心里头痒得要命,差一点就掏出鸡巴跟医生并肩作战,不过我还不至于那
么莽撞,真的一棒打散露水鸳鸯,那时候,我只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说到这
里,阿国停下来卖了个关子,两眼盯住羞红脸的甜美护士猛看。

  「你……你做了什么事?」甜美护士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阿国转过头对我贼贼的一笑,接着说:「刚刚不是说过我本来是在厕所里听
随身听撇条的吗?那时候随身听正巧塞在裤袋里,我掏出来退下伍佰(台湾名歌
星)的卡带,扳断防录卡榫,接着就利用它进行现场录音。」

  「你们瞧,这卷伍佰的「树枝孤鸟」卡带现在竟然变成「鸡掰烂鸟」了,哈
哈!我竟然把伍佰变成女人了,护士小姐,你说我厉害不厉害呀!」阿国从裤袋
掏出卡带,笑孜孜的对甜美护士摇动。

  「你……你怎么可以把人家的……人家的……录下来?呜……呜……我……
我没脸见人了……」甜美护士羞急的落下泪来,掩着脸就想逃出去。

  才跑到门口,发觉不对,证据还握在人家手里,这样跑出去待会人家不知道
会拿这卷录音带怎么摆布自己,要是给同事听到了那可就糟天下之大糕,更何况
还不知道这家伙是否胡吹一气,事情哪有这般凑巧,自己也不过在病房里搞过几
次,偏偏就让人录音起来。

  内心一起疑,她硬生生在房门口站定,娇躯一转,满脸狐疑的说:「是吗?
我也喜欢伍佰的歌声喔!如果伍佰变成女人,那唱歌一定更加好听,可不可以现
在就放来让大家听听,呵!我爱死伍佰了。」泪水还在眼眶打转,奸笑却已浮上
嘴角。

  阿国亲了卡带一下,两手交握坐上床尾,他徐徐的说:「不急不急,既然你
喜欢让人听我一定不会扫你的兴,这么一卷让人脸红耳热的卡带,我怎能不交代
一下它的来龙去脉呢?先让我把录音过程说完吧!」

  甜美护士静静站在门口不发一语,脸上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我按下了录音钮,真的就从床尾爬了出来,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女的躺
男的插,都背对着我看不到我,我轻手轻脚的爬向医生身后,把录音机放在毛屁
股旁,然后我屏住气伏在床上近距离观看性器官交媾。」

  「那可真是壮观呐!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一支鸡巴慢慢的连根插
进冒汁的穴穴里,然后拖着鼓鼓的阴唇缓缓拉出来,每次一抽出,就有乳白色的
液体沿着骚穴边流到黑亮的会阴,然后淹没不断收缩的屁眼。」

  「虽然医生的毛屁股臭的要命,可是我还是禁不住越贴越近,就看见淫荡护
士的小阴唇上有一颗暗红色的朱砂痣,随着鸡巴的抽插动作不断翻进又翻出,竟
然还会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当它红光满面的时候,淫荡护士的穴穴又回复了骚
浪,一双手紧紧抱住医生的屁股拼命往自己洞里塞。」

  「只听「喔……好哥哥……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
坏……」这种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可怜的医生操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身体都
泛起了红疹,我怕他力不从心,于是当场决定助他一臂之力,哦……不!是一舌
之力,我伸出舌头就往那淫光闪闪的屁眼舔了下去。」阿国大舌一吐,当场示范
一次。

  我看见甜美护士的娇躯一震,双手捂住香臀,脸上的红晕迅速爬上了耳根。


               (二十)


  「我的妙舌才这么一舔下去,那个淫荡护士马上禁受不住,一声销魂蚀骨的
浪叫声喊了出来,小屁股绷紧弓起,手指把医生的屁股抓成麻花,一具鸡巴连同
卵蛋几乎吃进骚穴里头。」

  「她失声的叫喊着,「嗯……喔……好哥哥……你舔得人家妙不可言……啊
啊……好爽……好爽……人家又要泄精了!」、「来吧……干出水的坏东西……
舔那淫荡的小肉洞……唔……我……我快要喷……喷出来了!」」阿国学着女人
的叫春声,昂藏之躯吐露女人春音,真是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只见甜美护士双手紧紧护住屁股,嘴巴张的老大,脸上红白不定,小嘴结巴
的问:「你……你真用舌头舔人家的……人家的那里?」

  阿国的大舌在唇边四角滑了滑,然后收回嘴里「啧」地一声,硬生生吞下口
唾液,回味无穷的说:「是呵!你不是知道的吗?还喊着要我舔你那淫荡的小肉
洞?昨天你一定舒服透了!」说完就盯着人家护士的下半身猛看。

  「你脏死了!怎么……怎么可以趁人之危?那……那种地方怎么可以随便乱
亲?」她的眼中又涌现泪光,脸上艳红始终不退,一只手紧拉裙摆,一只手护住
香臀,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点。

  「是吗?我记得昨天那个淫荡护士倒是欢喜的要命,我才舔第一口,套住鸡
巴的阴唇口就有水光涌现,缝隙还冒出稠稠的水泡,就像蛋清一样,我看她们欲
仙欲死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居然完全忽略掉我棉薄的一舌之力,那不打紧,只
听护士赞我舌功妙不可言。

  医生边抽插,也边嚎叫缩的好、缩的妙、缩的他鸡巴瓜瓜叫,我实在得意极
了,恨不得立时贡献出所有气力,虽然护士屁眼沾了许多白稠的液体,我依然奋
不顾身的躯舌前进。」

  「那真是有趣!我沿着护士的会阴反覆的舔向肛门,只要一接近辐射状的洞
口,护士小手就会不住使力,发红的小阴唇一如含羞草般紧缩起来,箍着鸡巴直
往内吸,而最要命的是,医生还激烈喘息,开口一迳叫好。回响如此热烈,我更
是忘我的投入,几乎把肛门口的每一处绉褶都一一舔净,有一次不小心还舔到医
生的鸡巴根部,所幸湿润的阴唇就在左近,他一定不疑有他。」

  阿国一口气说到这里,看甜美护士依旧掩着香臀,他笑笑说:「幸好你上厕
所屁股擦得干净,搞不好昨天还为了偷情先洗过澡,那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要不
然我可变成逐臭之夫了,哈!」

  甜美护士哭笑不得,想分辩却是欲言又止。

  「我舔不了多久,只听得淫荡护士呻吟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每一次的嗯
哼几乎淫荡得牵走我的魂魄,而那医生插得淫水四溅,洒满我一脸豆花,亏我这
般舍命陪君子,他却是气喘吁吁、出气浓重,鸡巴进出得越来越快,脖子胀成猪
肝一般,嘴里吆喝着不行、要糟,眼看阳精就要注入那发红的肉洞之中。」

  「慌忙中我蜷缩起舌尖使劲一顶,挟着淫水竟然应声顶入护士屁眼三、四公
分,只听淫荡护士呻吟一声,「哎呀……哥哥真弄死我了!」医生也狠狠顶住花
心,失声嚎叫,「啊!妹妹!我……我快被你吸光了!」

  狗男女抱成一团,同一时间拼命打颤,我本想溜下床去,可是见到套住鸡巴
的殷红肉瓣不停抽搐,一股浪头涌将出来,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隐约可闻,机会
难得,我抓起随身听,将收音口对准交接的性器官,录下了这段,春潮淫浪的声
音。」阿国面有得色的望着淫荡护士,好似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甜美护士低垂着头,不敢接触阿国强奸似的眼光,小嘴在嗫嚅着:「你……
你……你到底想怎样?」

  阿国奸笑几声,说:「呵!想怎样我待会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我的故事还没
说完哩!」

  「不……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不想听!」甜美护士哀求道。

  阿国恍若未闻,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杯,替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接着又
说:「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在欲海中着实载浮载沉好一阵子,等他们回过神来
我早缩回病床底下,两个人厚脸的打情骂俏起来,什么医院里的护士你的身材最
棒、小浪穴最骚最紧,什么你的鸡巴是我用过最厉害的,几乎让人爱不释手,我
听见都快笑破肚皮。

  突然医生意味深长的说,「惠香!我一直有个心愿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那护士怩声说,「亲哥哥,人家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给你玩过,你要什么难
道我还能不答应吗?」哈!我说惠香!你知不知道那医生究竟要些什么东西?」
阿国望向甜美护士,我总算知道她叫做惠香。

  惠香失神的低着头,思绪不知飞向何处,并没有回阿国的话。

  「那医生支吾的说,「我从来就没看过自己的精子怎么样停留在女人阴道之
中,一想起自己才刚泄了那么多的精液在你身体里头,我就好想知道它们过得好
吗?它们有没有前扑后继的往子宫钻?」那惠香撒娇着不依,直喊自己的穴穴窄
的要命,哪有办法看进去呢?」

  「医生抱紧惠香,啧啧地香上好几口,然后他说他偷偷带了「司倍枯浪」,
惠香一听。嘴里不禁嗔骂出声,频频骂那医生坏透了、死变态,竟然早打主意要
让她出丑。两个人一个叫羞不依、一个涎脸哀求,终于还是惠香捱不过医生的温
言软语,同意了下来。」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什么浪?难道比疯狗浪、万沙
浪(台湾老歌星)还厉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圣,于是我一个头慢慢由床尾伸
窜出来,呵!天佑我也!那时惠香的娇躯躺在床头,小手紧抓玉腿,打开成V字
型,而医生跪在她胯前,刚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处。」

  「只见医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个又像放大镜又像冰淇淋勺的闪亮东西,我知
道那是阴道窥视器,俗称「鸭嘴」,我瞧不见他的动作,只听惠香一迳喊凉,嘴
里直嚷着要医生动作慢点,千万别弄痛她了!」(按:阴道窥视器-Specu
lum)

  「我也很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对这种阴道内诊我高中时就感兴趣,却是考不
上妇产科,只能把机会拱手让人。医生动作了一会,突然伸手打亮了床头灯,一
个头埋在惠香胯前,嘴里惊呼道,「哗!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精液盛满了整个膣
腔,你知道吗?就像喝了满嘴的优酪乳,每一片嫩肉间都浸泡在精液当中,我实
在想亲亲那保护着我子息的殷红膣肉呦!」」

  「当时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满嘴优酪乳的模样,可是医生一个转身,竟然又由
白袍口袋取出一条橡胶管,他说,「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荡的由自己阴道吸出精
液,那一定下贱得让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后,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干你!」那惠香
没好气的啐了声「死相」,忸怩着就是不肯,可是不肯归不肯,鸭嘴塞就在阴道
里,橡胶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医生开始吸了起来。」

  玉珍紧抵胸膛的粉脸烫的不得了,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变态」,贴着我手
掌的阴唇持续泛着淫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着香气,可不是吗?我心中也对阿国
说的故事感到不以为然,有点怀疑他是信口胡诪。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惠香恢复了神采,居然大声鼓掌起来,她笑吟吟的说:
「精彩精彩!真是说故事的天才,差一点我就被你骗去了,我就说奇怪嘛!明明
昨天晚上进来四、五个新病人,护士全忙的不可开交,哪有人有闲功夫搞这种变
态勾当,还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连小憩一下都不能。」

  阿国向我扮了个鬼脸,佯作吃惊道:「你……你说我编故事骗你?明明我亲
眼看见、亲耳听到,再真实也不过,哼!我还有现场录音的有利证据,要不要我
到护理站请大家听呀?」他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惠香吃吃的笑,她说:「是呦!现场录音!虽然你说的天花乱坠,几乎跟真
的一样,可是你知道吗?录音带如果把防录卡榫扳断是不能再录音的,你说的刚
好反了,还好我细心听出你话中的破绽,呵!纵使你舌灿莲花也休想诋毁我的名
誉。」

  阿国瞠目结舌,吞吞吐吐的说:「不……不会吧!明明我压下录音键了,如
果不能录应该压不下去才对,难道……难道我的努力全泡汤了,那昨晚的天籁之
音不就白费了吗?」

  「哈!事到如今你还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声放出来,让我们大
家开开洋荤好了。」惠香忍着笑说。

  「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带时还看见它卷了大半,里头一定会有东西的,你
好胆就叫几个同事进来,说我要放淫荡女伍佰的歌声给她们听,看你敢不敢?」
阿国涨红脖子嘴硬的说。

  惠香眼见阿国困兽之斗的窘状,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判断没错,她扬着头娇
声说:「哼!叫就叫,谁怕谁?我就把外头的护士全叫进来,听听好听的歌声,
如果待会播放的还是原来的歌曲,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赔罪呢?」说完双眼定定的
注视阿国。

  阿国撇撇嘴,无奈的说道:「就……就请你们进来的同事吃一顿丰盛的大餐
啰!」

  「好!一言为定,可不准黄牛喔!你给我乖乖的在这儿等着,不准开溜,我
马上就叫大家进来。」她带着一阵香风推开门出去了。

  玉珍隔着被单空隙偷偷打量阿国的神色,我也禁不住狐疑的问:「阿国!你
真的打算白白损失一顿大餐吗?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进来,那可是得要花上
一、二万块钱的。」

  阿国胸有成竹的奸笑着,取出裤袋里的随身听就将卡带放了进去,没回我的
话,他只顾自言自语的说:「嘿嘿!开溜?最好你把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请进
来,我倒要看看待会开溜的是谁?」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6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二十一)


  阿国当然没有开溜,因为该开溜的是惠香才对。

  病房里突然一阵静默,我只感觉到玉珍热呼呼的半裸娇躯在我胸膛上不断起
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塞在丝质内裤里头,位置恰恰贴在股沟之间
的神秘处所。

  意识一回到怀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导尿管又开始作祟起来,我的指尖不
小心被跳动的阴茎敲了一下,我想该是我告别导尿管的时候了。

  「玉珍,求求你帮我取出导尿管好吗?这样子简直是活受罪嘛!你……你就
说是病人自己取出来的。」我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么拿出导尿管?」她抽出手仰起头看着我。

  「我妹妹碰巧也是护士难道不行吗?」我很聪明的说出主意来。

  玉珍低头沉吟了一会,突然说:「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还我护士服。」说
完粉脸一转,望向床尾呆坐的阿国。

  阿国原本只顾着倒转卡带,听到这句话脸上笑眯眯的说:「哈!……我还以
为大波霸护士喜欢光溜溜的赖在波波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来她还记得衣服
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帮波波取下那劳什子尿管,我马上亲手奉上护士白袍乙
件。」

  「可不准赖皮喔!」遮着豪乳,玉珍穿着一条小三角裤下了床,在床头托盘
上拣了半天,她拿着一具50C。C。空针筒又回到床边。

  掀开被单,只见我的阳具依旧翘的老高,阴茎、阴毛以至于小腹全糊上一层
水光,尤其阴毛上更是一片凌乱,许多晶亮的水珠凝结在毛发间,像透了清晨原
野上的露珠。

  「真是的!我怎么流那么多水出来。」我讷讷的说。

  玉珍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脸上红了红,赧着脸骂了声贫嘴,将针头对准导尿
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针筒吸了出来,然后她捏着阴茎,缓缓的抽出导尿
管。

  只觉隐隐的抽痛向体外逃遁,那尿水淋漓的橡胶管转瞬间已经离我远去,我
的阴茎一如脱离樊笼的苍鹰,霎时间上扬到了极致,直似顷刻便要振翅而飞。

  「唔……真好!玉珍来吧!……再躲进我被窝里头,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
望的。」我张开双手向玉珍招呼。

  她眼睛盯着我挺翘的阳具,有点吃惊也有点害臊,坦露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
晃动,她吞了口口水,啐了声:「色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没那
么随便。」

  「是吗?那刚刚是谁抓着我的手弄的它又骚又黏?」我举起右手在鼻子闻了
闻,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是现在,你快还我衣服来嘛!待会要
是一大群人跑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可没脸活了。」她焦急的说。

  听她的意思,换个地方就任我为所欲为了,我心底荡荡的好不受用,于是拿
眼睛望向阿国,希望他赶紧遵守诺言。

  「呶……拿去吧!我虽是色鬼可也是真君子,说过的话一概算数,倒是害波
波少掉一次爽快的机会,实在可惜。」阿国边说边掏出护士服还给玉珍。

  玉珍背对着阿国很快的穿好胸罩、套上护士服,回复平日的整齐衣冠,有了
衣衫做凭借,她总算神色自若起来,她孥着嘴说:「恶……真厚皮!自吹自擂也
不会脸红,色鬼倒是浅而易见,说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点构的上?」

  阿国也不辩驳,压下随身听的放音钮,一阵沙沙的嘈杂声流泻而出。

  我一边拉上内裤、穿好病患服,一边仔细聆听空气中的声响,玉珍也睁大眼
睛仔细倾听。

  「这是我躲在病床底下刚压下录音键录到的,病床下空间狭小,加上我急促
的呼吸贴得近,所以音质并不好,你们仔细听,有没有听见咿咿哎哎的病床摇晃
声以及暴风雨的声音……嘿!那暴风雨就是我的呼吸声啦!」阿国解释说。

  他将音量转到最大,果然听得出他描述的声音,那风声一阵一阵,每隔四、
五秒钟就来上一回。延续近一、二十秒钟,忽然「喀碰……喀碰……」的声音响
起,背景带有沉闷黏滞的水声,像赤足行走在泥泞的烂泥地上,一拉一拔,叽吱
有声。

  「嘿嘿……妈的!你们光听没法想像,而我一听到这声音,眼前就浮现昨晚
那吐泡泡的小骚穴,还有那发亮的朱砂痣……真她妈的淫荡极了……」阿国咒骂
一声。

  激烈水声过后,忽然一阵销魂蚀骨的娇嚎:「唔唔……喔喔……好哥哥……
干……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坏……」然后好一段绵密
的呻吟声。

  「啊!是惠香!没错!真……真想不到……」玉珍失声而出,小手吃惊的掩
住檀口。

  「接下来就等好戏上场啰!」阿国奸笑几声,中止了放音,把卡带又倒回前
头。

  没多久,一大群护士涌进病房,莺莺燕燕,总数约莫十一、二人,其中,有
四、五个是身穿蓝色制服、稚气未脱的实习护士,其余均是风韵各异、体态成熟
的病房护士。

  「咦……玉珍你怎么在这里,一直找你不着,害我以为你又溜班了。」惠香
看见玉珍待在床边,惊讶的问。

  「唔……我刚到王医生那儿要医嘱,这病人一直吵着要我拔导尿管,没办法
我只好到门诊找王医生,医生让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脸不红、气不喘的扯起谎
来。

  「哦!你在这里正好,这病人的朋友说要放一卷好听的录音带让大家听,听
完之后,晚上还要请所有听过的人上餐厅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惭的自以为稳
操胜券,旁边十来个护士听完后脸上却都露出狐疑的神色。

  「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事,惠香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看我们我们就别听了,
搞不好他放0204的色情录音让我们脸红,现在的性变态不都爱搞这玩意。」
玉珍总算还有同事爱,稍稍点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机而退。

  可惠香哪听的进去,如今同事全叫进来了,好歹也得听听录音带里的玄虚。
只见她仰着巧脸高声的说:「喂!大蛮牛!刚刚说的可算数?今天晚上我们可要
到老爷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这蛮牛可别变成黄牛了!」

  「当然!……别说老爷酒店,就算你们要吃鱼翅、燕窝,我也不会皱一下眉
头。」阿国振振的说。

  其实,只要看阿国的笃定样,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稳赢不赔,偏偏惠香脾气
执拗,心思钻入了死胡同,打死不愿相信自己丑事曝光,眼看不到黄河心不死,
我偷偷打量玉珍,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好似言责已尽,再来就是惠香自找
的。

  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只见一旁的实习护士七嘴八舌的问道:「学
姐!学姐!到底是什么卡带?那么神秘!」

  惠香没有回答,她恶狠狠的对阿国下达最后通牒:「还不快放!你当我们时
间很多呀?」当场十二名护士滴溜溜地在阿国身旁围成圆圈,阿国众星拱月,喜
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钮用力押了下去。

  一时间,病房里落针可闻,静到了极点,只有录音带的机械声规律的往复前
进。「咦!这是什么声音呀!」当沙沙的嘈杂声与呼呼的暴风雨声响起时,好几
个护士讶然问道。

  惠香的脸色有些凝重。

  接着赤足走上泥泞道路的水声响起,「叽吱!叽吱!」、「喀碰!喀碰!」
众护士莫名其妙,一个个眼带询问的望向阿国。

  阿国笑笑不语,盯住脸色苍白的惠香,目泛得色。我知道接下来将有什么声
音流泻出来,好希望惠香赶紧抢过录音机从此打住,但,惠香也是第一次听录音
带,哪里预料得到,只是失魂落魄地一意聆听。

  滞郁的步伐越来越急,隐隐约约还可听见女人的娇喘声夹杂其中。好几个聪
明的护士意会到是些什么声音,不约而同的霞生双颊螓首低垂,却见那脸上不带
一丝血色的惠香倏地排开众人,伸手想要抢夺录音机,嘴里一迳呼吼:「不……
不准再放……不能放啦!」

  阿国将录音机高举过头,惠香又扭又拉的捞它不着,只能红着眼眶与阿国缠
成一块。

  空气中的脚步声渐渐快的近乎跑步,然后一个销魂蚀骨的娇嚎声响起:「唔
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这贱屄……把贱屄干穿……干
坏……」终于惠香眼角的泪珠滑落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整个人泥塑般动也
不动。

  众护士羞红了脸,讷讷的不言不语,半晌,有人暴出一句:「要死了!放这
种录音带!真变态!」更有一个实习护士不识趣的问道:「咦!惠香学姐,那不
是你的声音吗?」话毕,所有的目光顿时集中在惠香身上。

  惠香百口莫辩,她独特的沙哑嗓音平时是磁性的象征,这时却成为要命的证
据,只见她捂住脸孔狂奔而去,留下一群错愕的护士及面带冷笑的阿国,而录音
带里哼哼唧唧的娇啼却才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


               (二十二)


  对于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孩家,阿国的心肠的确狠了些,趁着病房只剩我们两
人时,我以朋友的立场指责他几句,他却这么回我:「让一个女人记忆最深刻的
男人,不是对她疼爱照顾有加的,而是让她难堪与受伤最深的。」

  「你说,这下子她还忘得掉我吗?」阿国笑嘻嘻的望向我。

  我无可奈何,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歪理,辩驳也许是多余的,但我还是追问
一句:「可是,你教她往后如何在同事间立足?而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嘿!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呀!赌注是她下的,人是她招来的,套一句现实
一点的话,这叫咎由自取,怪的了谁?我输了,得赔上一顿大餐,而赢了,却也
捞不着什么好处,到头来只赢得了一个「爽」字,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哑口无言,想了想,我说:「基本上,你球员兼裁判已立于不败之地,这
样耍弄她未免显得不够厚道,有欠公允。」

  「唉!……谁叫她那么笨,我对付漂亮的笨女人一向不客气,不是要了她的
身子,便是剥了她的面子,还好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可小心,她在你点滴里头下
毒!」

  「哎呀!那可糟糕透顶,我的五千C。C。才不过用去一千C。C。,可不
想年纪轻轻就被毒死,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佯作害怕的求助,两人笑
笑闹闹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一夜易过,尤其正值术后的疲累状态。我在入夜时分吃过病房提供的餐点,
陪阿国、小兰小聊一会,十点不到,我就昏昏然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无事,下午上小夜班的玉珍给我携来一封信,是品瑄写给我的。

  「怎么品瑄没来看我?」我问玉珍。

  「不知道耶!我临出门时她跟JUDY都穿戴整齐,也化好了妆,原以为她
们要跟我一起来医院,没想到品瑄给了我这封信要我交给你,便没再多说什么。」
玉珍大惑不解的说。

  见我怅然若失,她轻笑一声,说:「瞧你失魂落魄的,搞不好她晚一点就过
来了…………就算她没来看你,信里头也一定会说清楚、讲明白的。」忙完例行
公事,她很识趣的推门出去。

  其实品瑄并无前来探视的义务,只不过我心中存有深切的期待,期待在这住
院的空闲时刻,能有她一旁谈笑、偎伴,增进两人为时浅短的感情。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展开信纸,浅蓝的信笺有她娟秀的字迹:

波波吾爱:

  失落与重拾之间是如此戏剧化,老天让我失去一段感情,却几乎让我失而复
得,曾经有一两天里,我是多么欣喜、多么地感谢上苍,心底满满的都是幸福的
感觉,那完全缘于你。

  没想到才刚准备好接受这段感情时,我却又失去了信心……失却面对你的信
心,我知道你不会介意,但,我需要时间与空间来沉淀,来抚平心头的伤痕,所
以我同JUDY回台中,打算找一个风光明媚的村庄疗伤止痛,你就当我旅行去
了,在我玩得尽兴之后,也许伤口不复存在,那便是我归来之期。

  你可以想我,但别等我也别寻我,日暮之时倦鸟定当归巢,那时我仍旧是你
窗后的女主角,只不过今日未能陪侍病榻,他日可别兴师问罪,毕竟,我的心始
终与你同在。

                            品瑄

  纸短情长,炽烈的深情让我倍觉欷吁,我的伤在身上,而她的伤在心上,我
怎舍得怪她没来看我呢。

  还好字里行间并不见她悲观的想法,伤口不深,她要的不过是空间与时间罢
了,一如偷吃的小孩躲在床底下,一定得等到家人忘却这件事,才笑嘻嘻的爬将
出来。

  我知道不用多久她就会回来,带着满身风尘以及遗忘的记忆,兴冲冲地扑进
我的怀里,而我有她的钥匙,只要我想她及思念她的时刻,随时可以进入充满她
气味的房间,用感觉与她同在。

  我有一丝失落感,但失落感单薄的无足轻重,才刚转身失落感就抖落不见。

  玉珍去而复回,推门又进来了,她看我拆阅后放在一边的信笺,问我:「怎
样?品瑄是不是待会要过来?这下子你就用不着魂不守舍的啰!」

  「唉!……她跟JUDY回台中,说要找地方当尼姑去。现在可能已经在剃
度了,呜呼,我看我是阻止不了她了!」我扯谎说。

  「真的?」玉珍睁大眼睛惊道。

  「嗯!还煮的咧,我看除非我也去当和尚看能否与尼姑配成一对之外,我只
能另谋发展了。」我说。

  「不会吧!没听她谈起宗教或皈依的事,她那么活泼,又有JUDY陪在一
旁,JUDY怎么可能让她干这种傻事。」玉珍还是不信。

  看她傻楞楞的模样,我心中一喜,一巴掌打在她的丰臀上,哈哈大笑:「就
说是煮的嘛!你还问?老说我魂不守舍、失魂落魄,那还不是全因为你!」

  「因为我?」玉珍奇道。

  「不是吗?谁让你这么个性感小护士服侍都会失魂落魄的,除非那人是个瞎
子。」我振振的说。

  「噗嗤……油嘴滑舌,又想占人家便宜,今天可没那么容易。」她远远的站
到一边,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只不过脸上笑靥如花,却是毫无愠色。

  「啊……你真漂亮!」我眼睛一亮,肺腑之言不禁脱口而出。

  「哼!你的嘴巴就会骗女人,我才不吃这套,我……我会有品瑄漂亮吗?」
嘴上虽然不饶人,但最终还是免不了陷入姿色的迷思。

  我假装考虑了半晌,然后直视着她,慎重的说:「春兰秋菊,各有所长,很
难评断优劣胜负,品瑄有出尘的美,而你有入世的艳,美在于意境,而艳在于感
觉,你冶艳、风骚、肉感,波大而屁股翘、腰细而腿儿长,真要评断一定得用足
感觉,快过来给我抱抱我才能给你答案。」

  听我前头说的正经八百,她喜上眉梢,听的专注无比,但不过才几句,我话
锋一转竟又开始吃起豆腐来,只见她巧脸一红,大大啐了声:「哼!谁要给你抱
抱,臭美!」粉颈轻扬,一副老大不屑的模样。

  「又不是没抱过!昨天我们不是光溜溜的抱一整个下午,连那里都让我摸透
了,现在想起我都余韵犹存,心里怀念死了。」我打趣她。

  「你……你胡说,谁跟你抱一整个下午,才不过一下下而已……」她急忙分
辩。

  「哈!那就是有啰!那你还怕些什么?怕我吃了你吗?」我向她招手。

  「不准再说!哪有护士一进房就让病人搂搂抱抱的,成甚么体统!」她正气
凛然的说。

  拗不过她,我只好装做一副受教的样子,乖乖的收回双手,扭头不理她。

  这时,墙上的时钟接近傍晚五点,旋开的百叶窗有淡淡的暮色透入,晕晕黄
黄,像由另一世界射入的温暖福音。

  「怎么?生气了?」轻轻的黏腻语声在耳边传来,玉珍看我不言不语,出声
试探我的反应。

  「……」我没回答,心中偷笑,嘿!我居然没想到装气这种招式,你以为我
生气,那我就好好生个气,只不过我到底该气她哪点呢?「别气!别气!生气对
伤势可是有损害的呦!」

  「哼!」我从鼻孔重重呼出一口闷气。奇怪?为何她怕我生气?「又不是我
要凶,是你动不动就要抱人家,人家可不是生性随便的女人!」声音近了,她大
概坐上床边的椅子,体香大剌剌地钻入鼻端。

  「别管我!」我决然的吐出三个字,心中可是快笑死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昨天跟你那……那样,差一点克制不住自己身体,做出
对不起朋友的事,品瑄是我的好朋友,对我照顾有加,既使我心里跟身体对你有
好感,完全不……不讨厌你,但……但我能勾引朋友的男人吗?」

  「更何况她现在不在你身边,还特别叮嘱我要好好照料你,你说,我能乘虚
而入吗?」她的声音带点无奈。

  我听到这里,总算知道她怕我生气的原因全在于她对我萌生的好感,男人与
女人不同,男人有性并不一定要有爱,可以爱一个人却跟十百个女人做爱,而女
人就全然不同,她们的性、爱无法析离,多半由爱衍生出性的欲求,或伴随性的
接触而滋生爱苗,这种天赋差别与生俱来,是造物者神奇奥妙之处,常人无法幸
免。

  果然她不是随便的女人,看似随便,其实不然。昨天的肉帛相见在我一如家
常便饭,对她确有深刻的意涵。

  「才不讨厌我而已吗?」我恃宠而骄的问道,转头看她螓首低垂的模样。

  「……」她扭动纤手不言不语,指甲上的蔻丹是银色的,像十颗发亮的星子
在掌中流转,完全看不出她是如此正经的女人。

  「我看你是喜欢上我了吧!」我直截了当的说出她的病因。

  粉脸酡红,可是她扬起清澈的双眸注视着我,纤纤小手塞在我掌中,小咀坚
毅的说:「没错!我是喜欢上你了,我没法让一个男人摸遍肉体后却无动于衷,
我是一个女人,一个简单而理想化的女人,我希望我的身体,只给有限的男人碰
触,最好只有一个,就是未来的老公。」

  她说的如此正经,害我开始耽心起我的处境,收拾笑闹的心,我正色的说:
「所以你怕我生气,从此不理你?」

  「嗯!也怕接近你,伤害我跟品瑄的友谊。」她点头,指甲在我手心轻搔。

  「难……难道一直没人碰过你的身体?」我乍舌。

  「讨厌啦!问的这么露骨,你说这可能吗?」她重重括了我掌心一下,娇羞
不依的说。

  「不可能!」

  像她这么冶艳的女人,除非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否则一定会有追求者登
堂入室,拔得头筹。我反掌紧握她的小手,意味深长的问:「你难道不知道男女
之间还有另一种关系可以长长久久?随时有扶正的可能!」

  「什么关系?」她大惑不解的问。

  我迟了五六秒,然后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炮-友-」

  她的脸刷地通红,埋脸进入被窝,她咬了我一口,不甘心的说:「好难听!
好难听!我……我不要!那不是让你占尽便宜了!」热呼呼的脸蛋在我胸膛死命
翻转,这种欲拒还迎的女人娇态,让人痒入心底。

  「要不然你还可以选择另一种关系,一样长长久久,随时扶正。」我语带玄
机的说。

  「那……那又是什么关系?」她仰脸问道。

  我卖了个关子,要她在我脸上香上一口,她想了想,最终柔顺的依言在我脸
颊留下了吻,我郑重的说:「那就是性-伴-侣-」

  「要死啦!那还不是一样,换汤不换药,人家还不是丢脸死了……」一记粉
拳捶向我的胸口,她嘟着嘴心有未甘的说。

  我们两个就这样打情骂俏好一阵子,直到送晚餐的欧巴桑进来,她才匆匆离
去,留下满心怅然的我。

  我很清楚记得打闹之间她曾幽幽的问我:「我不知道以后看见品瑄跟你亲匿
在一起时,该如何自处?」当时我没有回答她,因为这同样是我的难题。

  当两个女人同时向我扑来时,我该先抱住谁的躯体,是品瑄?还是玉珍?我
以往从不曾耽心这种问题,偏偏今天碰见的两个女人彼此相识,还是情深意笃的
姊妹淘,这可是大费周章的难题。

  唉!不想那么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难题就留给时间来解决吧!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7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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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没有情欲,有的只是女人的忌妒与风尘女的悲哀,大约在下一集或下下
一集,波波才会适度加入情欲的片段。

  琴琴是先前出现过的角色,她是一个风尘女郎,其实写她应该是最好写的,
因为她们的故事总是最沧桑、最无奈。

  赶文匆促,文字舛误与情节脱勾请多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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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医生停了我的点滴,身上不再有累赘的瓶罐跟随之后,我渐渐可
以下床走动,到外头的护理站看看护士美眉,或者到电视间看看书报杂志或者电
视节目什么的。只要避免大步疾行,基本上我是活动自如。

  医院的众生百态全然是悲惨社会的缩影,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因为在这里我
看到许多肢体残障、奄奄一息的可怜人们,不是坐着轮椅、拄着拐杖,就是无助
的躺在病床哀哀呻吟,随伺的家人脸上也少见笑容,每个人心底似乎都有块巨大
的石头,挥之不去、摆脱不掉。而这些情景在阳光下的街头甚难遇见。

  有机会走上大街的人们是幸福的,而悲惨的人们总躲在阴暗的角落,我心中
不免发出这样的浩叹。

  小夜班的护士美眉只有区区四、五位,他们不像白班护士忙的焦头烂额,有
两三个甚至坐在护理站里吃着零嘴闲嗑牙,银铃般的笑声此起彼落,整个病房只
有他们是唯一快乐的人们。

  我也说不上自己快乐与否?身上有伤,心中有痛,工作也不见得顺遂如意,
但在这医院里,好歹我还算是伤势轻微的,这样说来我是该快乐的,只不过快乐
是种无形的东西,你硬要加诸在自己身上,它反倒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没头没脑的胡思乱想着,走过护理站,玉珍扬起头对我笑了笑,喊我说:
「喂!波波!要不要吃点零嘴呀?」

  停下脚步,我支着柜台,回她说:「我才刚吃过饭,还没饿,谁像你们女孩
子那么嘴馋,成天就是吃吃吃……不怕变成肥猪呀!」

  护理站里头其余两个女孩子同时抬起头,眉毛扬了扬,似乎觉得我连她们也
一起骂了,其中一个高朓个儿的护士略带不平的说:「玉珍!这你朋友吗?怎么
这么没礼貌,随便骂人。」

  玉珍笑嘻嘻的在她耳朵旁不知说些什么,两人眼睛贼溜溜的盯住我,嘴上笑
容莫测高深。

  「他还好啦!你就不知道他那个朋友叫什么缺德国的更糟糕,一点品德都没
有,老爱整治人,昨天惠香被他整的七晕八素,今天马上辞职不干,说起来可让
人恨死了。」玉珍对着高朓个儿的护士这么说。

  果然,阿国一时的兴起,真的就让惠香打包袱回家。我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歉
意,只觉对不住惠香万分,可阿国浑像没事人一般,才吃完晚餐就同小兰出院走
人,完全不晓得自己肇下的祸端。

  「对呀!昨天我也在场,那男人还真坏,那种东西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播
放,太伤女人的名节了。」顿了顿,高朓护士接着又说:「只不过,惠香也真是
的,在医院乱搞男女关系,上次被护里长训了一顿还不收敛,听说不只张医生跟
他有一腿,连主治刘医生也搞过她,上次我在……」原本,还炮口一致对外的三
人,转眼间叽叽喳喳的八卦起来。

  我对道人是非不感兴趣,才想下楼到中庭花园透透气,忽然眼前一阵漆黑,
一双又凉又滑的小手遮住我的眼睛,一个刻意压低的女人声音传入耳中:「诺!
猜猜我是谁?」我闻见浓郁的香水味由身后飘来,心中已自有谱了。

  「呵!小婷吗?别闹了,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了。」

  「哈!不对!再给你一次机会。」见蒙住了我,她似乎很是高兴,声音竟忘
了压低下来,答案更是昭然若揭。

  「咦……不对?那一定是小雪啰,别再骗我了。」

  「唔……不是啦!小雪是谁?我才不是小雪咧,你再猜一次!」她埋怨道。

  「那么,是莉莉啰?」、「不对!」、「小苹果?」、「不对!」、「大姨
妈?」、「不对!」、「饭岛爱?」、「不是不是不是!你什么时候认识饭岛爱
了!」

  「哈!反正除了琴琴以外的女人,都可能是,好不好?」我笑嘻嘻的说出答
案。

  「讨厌啦!……你好坏!早知道答案居然骗我……骗我……骗我……」一阵
香风袭来,转眼扑到我的身上,这是琴琴习惯的招呼方法,总喜欢紧紧的黏在我
身上。

  我倚着柜台吃力的搂住她,好不容易搂稳,她的一双粉拳却娇嗔的打在我肩
上,只觉背膀一阵撕痛,伤口着实挨了几拳,虽说花拳绣腿毫不带劲,我仍然禁
不住闷哼出声。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你受了伤!」猛一跳,她从我身上弹落
下来,睁着一双媚眼,万分歉疚的看着我。

  「没关系,刚巧碰到伤口而已,现在已经不痛了!」我安慰她几句,仔细瞧
她,今天她可花费了相当的心思妆扮,紧身丝质的千鸟格衬衫、以及膝刷白牛仔
裙、外罩黑色镂花毛背心,脚上穿咖啡色中统靴,配上眉宇间淡雅的素妆,这还
是我头一次看她作这么规矩的打扮。

  「呦!今天穿得这么漂亮,活像个大学生一样,是不是要跟男人约会?」我
由衷的夸了她一句。

  「嘻!是呀!我今天就是要来跟你约会的嘛!来……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被
我弄的出血……」也不理大庭广众之下,她亲匿的揽住我的手,掀开病患服,凑
着眼睛检视我的伤口。

  「哇!好大的伤口,我的老公好可怜,这样一定很痛厚?」她皱着眉头,好
像伤口就在她身上。

  「还好啦!开刀的时候又没知觉,开完刀也只痛一两天,今天看到你什么痛
都忘记了。」我淡淡的说。

  「格格……你就是嘴巴甜,最会哄人……哎呀!真的渗出血了,你看……你
看!纱布都红了一片,还湿湿的呢,唔……都是我害的啦!」她焦急着说,话里
满含自责。

  我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背膀,凭感觉我无法分辨伤口的情形。

  琴琴抚着我的伤口好一阵子,忽然走向护理站说:「护士小姐!护士小姐!
病人的伤口又渗出血来了,你可不可以借些药用酒精或碘酒让我替他擦擦?」急
切之情溢于言表。

  「唔!我来看看,病人才刚开过刀一两天,最好不要刺激到伤口……」玉珍
冷冷的说,走过一旁整理起药品,想了想,她又说:「你们先回病房,待会我就
过去,顺便先替病人换换药也好。」

  「不好意思麻烦你,这种简单的换药工作我们自己做就可以了。」

  「哦……你会吗?」

  玉珍丢下一句,转过头自顾自的忙手上的事。

  琴琴呆了半晌,嘴里骂声:「恰北北!」就揽着我走回病房,边走我边问她
为何知道我住院的事,她说昨天起司到过他们店里,跟小陈经理、阿龙聊了大半
天,连阿龙的大哥——疯狗也到了,好像讲帮派之间的事,席间琴琴听见他们谈
起我,一问之下,才知道我挂彩住院。(恰北北:泼辣刁蛮)

  「听到老公你住院,我好想立刻过来陪你,不过店里有店里的规矩,我不能
说走就走,今天我还是跟梦梦掉班,才抽得开身。」琴琴幽幽的说,眼里情爱横
溢。

  听见起司昨天已经找过风飞砂的大哥,我心中清楚了解到起司说要替我报仇
的话不只是随便说说,他已经着手筹划一切,开始联络传统黑道势力,只不知他
有何良方妙计,可以让黑龙悔不当初、栽足跟头。

  「唔……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人家这么关心你你都不知道,哼!要是你受
伤以后抱不动我,我就不跟你好了。」一扯我的手臂,琴琴嘟着嘴埋怨道。

  「真现实……最是无情风尘女,我就知道,你只喜欢我的身体,不喜欢我的
心!」我收起思绪,回她一句。

  「羞羞脸,也不照照镜子?你还以为你基努李维?还是汤姆克鲁斯?」她皱
皱鼻子耻笑我,谈笑之间,我们已经回到自己病房,她掺着我让我躺进被窝,娇
小的身躯就侧倚在床头偎伴着我。

  趁着空档,我问她昨天起司同疯狗老大谈论的事情,她只断断续续听到,说
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好像跟选举以及地盘分配有点相关,我无法由其间与寻仇
牵上关系,只好闲闲一听。

  当琴琴剥着葡萄一口一口喂我吃时,玉珍端着托盘进来了。

  只见她重重的将托盘放在床头柜,皮笑肉不笑的说:「哦!这位又是你的女
朋呀?你真好命!有那么多女朋友,来!女朋友借过一下,我要替他换换药!」
她把「又」字特别加上重音,趁着琴琴欠身而起的片刻,还狠狠瞪我一眼。

  我知道玉珍看见我跟琴琴亲匿的模样一定不会给我好脸色看,只没想到她醰
子里的醋,竟如此酸麻有劲,无可奈何,我只能对着她一迳苦笑。

  「还不转过身去,这样我如何换药?」玉珍没好气的说,我依言翻身露出脊
背。

  玉珍熟练的剥开外扎绷带,镊起纱布、棉球丢入器皿,随后拿起棉签沾着药
液涂布在伤口之上,我感觉冰冰凉凉的感觉由背上传入脊椎,刺刺的、剌剌的,
却不算太痛。

  「哇!好长的伤口,老公你伤的好严重喔!」琴琴握住我的手,吃惊的说。

  「哼!」我听见玉珍似乎轻哼一声,手上劲力加了几分。

  「喔!伤口好深……好可怕……我不敢看了……看了心里就难过……唔!老
公……你疼是吗?不疼……不疼……再一下下就好了!」琴琴绕过床的另一边,
将我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之上,见我额上频频冒出冷汗,她更是握紧我的手,温言
的慰藉着。

  只不过每当琴琴喊出一声老公,玉珍手上便刻意加上几分力道,让我多痛几
分,明知玉珍是故意的,偏偏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愿她还有分寸,不
至让我伤势加剧才好。

  忍着背上的刺痛,我试图将心神转移到鼻端所碰触到的琴琴大腿,隔着粗粗
的牛仔布,我仍然可以感觉到里头温暖的体热,并且有淡淡的沐浴乳清香飘散出
来,这可爱的琴琴,居然没忘记先洗过澡,听她说今天跟同事调班休假,搞不好
晚上可以留她在病房陪我一晚,那时我可就苦尽甘来,抱着美人入梦乡了。

  好不容易玉珍停下动作,再次将伤口包扎妥当,我松了一口气,万般感谢她
手下留情。

  「好了!伤口还未愈合,千万不要做太剧烈的动作,到时缝线蹦开可就划不
来了!」玉珍冷冷的说,随即站起身将托盘略做收拾,临出门前,她忽然问上一
句:「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结婚了没?」

  「没有呀!干嘛?」琴琴转过头奇道。

  「还没结婚就叫男人老公,你难道不怕他欺骗你的感情,始乱终弃,现在的
男人呀!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只会花言巧语欺骗善良纯情的女孩!你可得小心
点呐!」玉珍意有所指的感慨几句,也不管我们的反应迳自推门而出。

  我跟琴琴面面相觑,隔了良久,同时爆笑出声。

  「啊……哈哈哈……善良纯情的女孩?她说你是善良纯情的女孩!」我指着
琴琴,捧住肚皮,伤口笑得发疼。

  「格格……我是一个善良纯情的女孩……为什么……为什么,我到今天才知
道?」琴琴也笑得花枝乱颤。

  忽然,琴琴止住笑声大声嗔道:「还笑!不准你再笑!」我遽然一惊,拿眼
打量,只见她一双美目不知何时竟已滑落两行清泪。

               (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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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不乱兄说,贴情色文章的初期,喜欢大篇幅的描写性爱,色重于情,到第
二个阶段,却又畏惧描写性爱,因为重复的器官名词与性爱动作让自己怀疑性爱
的必要性,所以情重于色,很明显地,波波现在处于第二阶段,真希望自己早日
更上层楼,达到一些前辈大家情色并重的境界。

  其实,波波写文只有一个目的,磨练笔锋、训练自己的能力,因为小时候波
波曾经兴起以写作为工作的念头,却是在后来的求学过程直至现在的工作环境都
在硬梆梆的建筑工程领域。

  小时念头已成陈年旧事,却在发现元元这块胜地之后,忆及童年心愿,遂鼓
起勇气与文字奋战,在近一年的勉力学步下,累积竟有一二十篇,或长或短的文
章,虽属品质粗糙,却在波波心中增添了不少自信,而这些,全是一向鼓励波波
的网友们所给予的,谢谢你们。

  《十二扇窗》是个乏善可陈的故事,脉络模糊、骨架松散,不过波波将它延
续下来,是为了记录自己写文的历程,并在灵感来时灌诸文中、聊以自娱,当然
啦!它还是会有枝干的,最终也会有合情合理的结果,只是在文中,也许你找不
到你想要的,因为,波波只写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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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琴!你怎么哭了?」

  我双手高举过头揽住琴琴肩膀,用力将她迫近眼前,因为仰靠着她的大腿,
眼前的她巨大的像天,是我眼睛里的全部。

  别过头,她任我将她搂进胸膛,小脸躲着我,粉颊上的泪渍兀自闪着光芒,
只听她言不由衷的说:「才不是哭哩!是我笑出了眼泪,居然有人把我当成正经
女人,叫我怎能不兴奋的落下眼泪。」

  「是吗?」我吻去她颚下的一滴泪珠,怀疑的问。

  「是呀!」她如云螓首深埋我的胸膛,静静的说。

  多善体人意的女人呀!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何落泪?你笑在嘴里,可是心明明
在吃痛,终究你还是介意我对你的想法,不愿我看轻你、嘲笑你。泪水虽是女人
的最佳武器,同时也是泄露女人心事的最直接证据。

  我心疼地搂紧了她,脸颊贴脸颊,耳垂对耳垂,彼此间默默无语。她的脸蛋
热呼呼的,又滑又腻,虽然给泪水打湿,但顷刻间又让体温蒸发干了,随着我的
磨蹭,热度竟是越来越高。

  一切是那么的自然,我的大嘴迅速贴上她的樱唇,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大舌
贴小舌,一个充满芝兰芳香、潮湿温热的洞窟在我嘴前延伸,舌儿追逐,津液交
融,火剌剌的热吻霎时驱走她的愁绪以及我的歉疚。

  「唔……嗯……啾啾……啧……」随着舌儿接触与鏖斗,她鼻端发出轻轻娇
哼,热吻激烈,唾液翻动更响起黏滞郁闷的水声。

  由于,两人脸庞倒贴着,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由她热切回应的舌尖来
看,我知道她是快乐与享受的,只觉一缕缕温热芬芳的津液不断由她的小嘴落入
我的口中,我的大舌几乎游走遍她咀里的每一处角落。

  有一刻钟,时间几乎是停止不动,我们的心水乳交融成一个充满甜蜜、了解
与疼惜的整体,里头毋需解释,不用誓言,更没有责任,就一如日升月落般的顺
理成章,我们就在顺理成章中摸索到彼此最真挚的心。

  然后时间又开始走动。她推开我不好意思的说:「你看……我的口水流都到
你的下巴了,好脏!」

  「才不脏咧!听说美人的口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掉到脸上搞不好还能养颜
美容,让我更加帅劲哩。」我笑着说。

  「呵!听你鬼扯,真能养颜美容我还不会自己吐些口水涂到脸上,还用花钱
买一堆护肤保养品。」边说她边抽出面纸帮我擦拭嘴边的水渍。

  忽然,她脸色一黯,轻轻的问:「难道……难道,你不怕我传染疾病给你?
我是做这种工作的女人,每天生张熟魏,尽接触些三教九流的男人,很容易得病
的。」

  见她又提起这件事,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于是我挂着谅解的笑容,深
情的对她说:「你少三八了,没有人喜欢做这种工作的,除非是逼不得已,我很
了解你有难言之隐,虽然没问,但我知道那一定是让你痛苦万分的遭遇。

  更何况,你只不过让客人对你毛手毛脚而已,又不做性交易,哪有那么容易
得病,你老实说,从开始做这工作以来,是不是只有我,可以亲你、吻你、欺负
你,别人能吗?」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说:「嗯!的确就只有你……但,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是这种低三下四的女人,你难道不轻视我、怀疑我吗?」眼光里不禁流露出痛
苦的神色。

  「傻瓜!我相信我的眼光,同时也相信你,一般粗俗的女人哪里懂得「生张
熟魏」四个字,她们只要金钱与玩乐,狗嘴根本吐不出象牙,而你不同,你外表
看似肤浅拜金,骨子里却不是这样,你有深度、有想法,而且你有你的坚持,要
不是环境所逼,我想你一定是一个高尚漂亮的女强人。」我一连串说出心底对她
的感觉,并非安慰她,一字一句全然发诸内心的真心话。

  认识琴琴也有一段时日,她在我眼中一直是个复杂难解的女人。常常我无法
掌握她的心,但我很确定,她的心跟外表决计是不同的。

  「女强人?哈!我想都不敢想,你不用刻意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
价,老人家说女人是油麻菜籽命,你看过油菜花吗?每当稻子收割之后,农夫都
会在田里洒下油麻菜籽,不用半个月田里就是一遍黄澄澄的油菜花,漂亮极了,
可是油菜花的成长就只为了一件事,为了在它枯萎后提供土地额外的养分,好让
下一期的稻作更加丰收。」

  「而我们这种女人,活着就只为了让男人发泄旺盛的精力,也许比油菜花还
不值钱,油菜花虽然无用,但它起码提供稻米生长的养分,而我呢?对社会毫无
贡献,哪天消失了,根本没人闻问……」琴琴喃喃自语,一迳自怨自艾,干了的
眼眸竟又濡湿起来。

  我无言以对,不知她的心事何以如此之重。唯一能做的仅只是默默看着她,
紧握住她的纤纤小手。

  那冰冷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正感染主人内心的激动。

  好一段时间,空气中弥漫一股沉重的气息,琴琴怔了许久,忽然破涕为笑,
嫣然地说:「哈……我失态了!竟然把气氛搞得这么僵,你根本不了解,我的过
去,怎么能体会我的悲哀?嗯……好老公,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呀!我很少对人
提起,但今天我想让你知道。」原本冰冷的病房因为她的笑容顿时春暖花开。

  「好呀!只不过我怕勾起你的伤心事!」

  「不会啦!两个人伤心总比一个人伤心来的好,除非你铁石心肠,根本对我
的遭遇无动于衷,那我的伤心事可又要加上一笔了。」说完她跳起身,拾起床头
柜上的大皮包,边摸索着边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你等着!」

  「甚么事那么神秘?」我纳闷道。

  「神秘?才不咧!今天我是来跟你约会的,人家正常男女朋友约会不是都要
喝咖啡、听情歌的吗?我第一次跟你约会,自然也不能太随便。」她巧笑倩兮的
说,话没说完,只见她变魔术似的由皮包拿出手提音响、两个咖啡杯、两包三合
一咖啡、居然还有一个插着三朵粉红玫瑰花的藏青瓷瓶。

  「哇塞!你太神奇了,我怎么没发现你背这么重的东西,不嫌累吗?」我讶
异的问。

  「想到跟你约会自然就不重了。」

  琴琴的手是巧的,只见她穿花蝴蝶似的忙上忙下,没两分钟时间,她已经赤
裸着小脚在窗台上频频对我呼喊:「喂!好老公快来嘛!我要你抱着人家才像是
约会的样子!」那一个屁股宽的窗台上此时铺妥被单、摆上鲜花,还有两杯热腾
腾的咖啡,一具小巧的手提音响也搁在窗台的另一端,十足情人雅座的模样。

  「我怕我受伤爬不上去!」走到窗边,我好不容易手脚并用并且在琴琴的帮
助下攀上窗台。

  「哇!好漂亮的夜景!」看见窗外的景致,我情不自禁的呐喊出来。

  时序才是入夏,室外带些暑气,空气因为干燥显的特别清澈,一景一物鲜明
的像是经过洗涤。由于病房在四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一推开窗便见中庭花园
里的团花锦簇,在林落的街灯下清晰可辨。

  而这不是最美的,最美的是由医院门口向远方天际延伸的五彩霓虹,像一条
灯火长廊,也像梦幻甬道,直通向无边无际的光海中。

  繁星满天,人间也是灯火处处,中庭里闲逛的人群三三两两,就像光点中倘
佯的精灵,疾病的忧苦全在脸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不知道,窗外的夜景如此漂亮!幸好你拉了我上来,要不然一直到出院
我都不会想到拉开百叶窗!」我倚着窗缘,将琴琴环抱在怀里,她的身躯一如羔
羊,软棉棉的,塞满我胸腹间的每一处空隙。

  「是呀……距离往往让东西更加美丽,像你刚刚待在密闭的病房里,东西很
近,你的心也很浅,只能在尘世!而现在推开窗,景物远了,你的心也深了,所
以事事物物便多了分深禭的美丽,一个人如果置身灯海里,又怎能理解灯海的美
丽?」琴琴同样注目着灿烂的夜景喃喃自语的说。

  「一个人如果处身灯海里又怎能理解灯海的美丽?」我失神的复诵了一遍。

  两个人一瞬间静默下来,这时音乐恰好轻轻响起:「没有你的城市 到处是
都是孤独 我像是一个需要拥抱的孩子」

  「我和我的难过一起睡一起住 没有你的日子 我没了幸福」

  「穿你穿的衣服 穿你穿的鞋子 穿过每条马路做你的影子」

  「看你看过的书 看你看的电视 想着你沉睡的姿势」

  「我就是喜欢我为你做的事」

  「这就是我想你的一种方式」

  「……」

  是一首苍凉而落寞的情歌,我耽心气氛变的凝重,轻推她一把,笑着说:「
那我们千万别抱的如此近,我害怕看不见你的美丽。」

  琴琴往后横了一肘给我,吃吃的笑:「你舍得?我可不同!我是远近皆宜,
一般漂亮无贰,我不但要你抱我,我还要更加亲近一些,好老公你难道不想跟人
家一点距离也没有?」

  「一点距离也没有?难道这样还不算吗?」我的胸膛已经贴紧她的后背,无
论呼吸或者言语都清楚地感受得到。

  只听她羞赧的说:「要是少了层衣服,那才叫没有距离……」话未说完,自
己已然满脸通红的垂下头去。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7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二十五)


  听见这句话,我胸口一荡问:「少了衣服?在这里?那不变成野台戏了?」

  「哦……让我去把房门锁起来,顺便把灯关掉,这样不发出光线,别人就看
不到我们了!」琴琴沉吟良久,总算有了主意。

  只见她轻盈的跳下窗台,锁上房门,熄灭了灯,很快又扑进我的怀里,当她
撩着裙摆坐上我的胯间时,突然扭怩的问:「老公……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是
一个很好色……很随便的女人?」

  「你怎么这样说?要不是在医院里,老公早想把你吃了!」我的手在裙内搂
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相当纤细,肌肤热呼呼的,像是凉夜里的洪炉。

  「我不准你这样想喔!人家只是觉得心里空空的,抓不住些什么?只有跟你
在一起,感觉你在身体里面,才觉得踏实一点。」她幽幽的说。

  「傻瓜!就算你不在我旁边,我还是会时常想到你……」我深情的吻她,两
手滑进宽松的真丝三角裤里,牢牢握住两团柔腻的屁股蛋。

  「真的?」她仰起头注视着我。

  「真的!」

  她的香臀充满了弹性,灌满我手中的每一道缝隙,有些地方甚且带点水气,
像骤雨前潮湿的空气。

  「唉!为什么我们不能常在一起?」她叹了口气,接着轻声的说:「老公!
咖啡就快凉了,你可不可以进……进来人家里面,我们边喝咖啡边紧紧黏……黏
在一起……」美目中羞赧一闪而逝。

  我没再多说什么,轻轻褪下她的内裤,我将早已昂立的阳具缓缓挺进那潮湿
而糊热的缝隙当中,坚硬的肉棒连根而没,直到体热的根源。

  才触及唇口,琴琴的娇躯猛地一震,随后她浑身瘫成软泥一般,热呼呼、软
棉棉的玉股微张,配合著我,任我长驱直入。

  歌声依旧在病房里回荡,琴琴紧紧套着我的阳具,臀股稳稳的坐落在我的胯
间,吁上一口气,她拔出我的双手环抱在她的腰前,问道:「这样,我们又溶在
一起了,我身体里面有你,你身体里面有我,你感觉看看,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心
跳?」

  琴琴的膣腔丰厚而紧密,契合无间的握住我的阳具,随着她心思流转,阴道
里间歇的搐动,时松时紧,清晰无比,我只觉阴茎周身传来火热的被覆,像跌入
云泥一般,舒服的化散不开。

  「心跳?没有……」那一阵阵美好感受,是心跳吗?「没有?真的没有?」
嫣然一笑,琴琴玉体闻风不动,膣腔里却是一记大力的收缩,我只觉美意泉涌,
不禁快意的呻吟出声。

  「还说没有?那你哎什么?嘻嘻……」琴琴别了我一眼,脸上挂满幸福的笑
意,偎紧我,她接着又说:「老公……我可以感觉到你在我里面一下下地跳动,
连脉搏都可以感觉得到,我好满足……好满足,就像我已经拥有你的全部……全
部!」她将脸颊贴在我的脖子上,端过一旁的咖啡,递给我一杯,自己也啜了几
口。

  「有些凉了!可是喝到心里热呼呼的……」

  「不会呀!就跟老婆一样,又热又香又好喝!」既使是三合一即溶咖啡,但
在这旖旎的夏夜里,搂着琴琴,洒着星光,浓醇的滋味无人能比。

  「没有你 没有你的城市 我变成一个没有爱情温暖的男子」

  「很想你 很想你的时候 你是我心里静静轻轻呼唤的名子」

  「没有你 没有你的城市 没有人在我临睡之前跟我说故事」

  「很想你 很想你的时候 我在纸上画满许多你的样子 你的样子」

  星光寂寂夜色深浓,我跟琴琴隐身在黑夜的窗台上,远方的灯火灿烂无比,
中庭的人群如织,却是没一个看见我们的浓情蜜意,虽然夜风渐冷,然而我们最
敏锐的地方却是烈焰般火热。

  「很想你,很想你的时候,我在纸上画满许多你的样子……你的样子……」
琴琴随着音乐哼了几句,忽然幽幽的问:「老公!你知道吗?虽然我现在沦落到
这样,但我也会想爱一个人的,当我看不到你,我会想你,然后我会拿起笔,在
纸上一次又一次的写你,写一千一万个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无数个波波,最后
我的纸上就只剩一个字-波,那就是你。」

  她的声音在夜空里轻轻响起,如凄如诉。

  我觉得鼻梁酸酸的、眼眶热热的,用尽气力搂紧她,将阳具顶到她身体最深
处,我柔声的说:「不要再多说了,琴琴!我也爱你的,就像恨不得钻到你子宫
里面,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永远与你同在。」我无法推辞女人的柔情,总是轻
易地在温柔仗中败阵,滥情的无药可救,这一次,我又口是心非了。

  「噢……。」

  琴琴感觉到我的挺刺,娇喘一声,随后也扶着我的大腿,略作调整,狠狠的
将我的阳具套到尽头。

  「哦……好深……好深……真希望时间停止下来……我们就这样永远套在一
块……」琴琴仰头赞叹着,脖子因为性感泛起鸡皮疙瘩。

  我的龟头传来一阵阵热浪,阴茎周身全被滑湿的肉壁压迫,又搔又痒,恨不
得动上几下,于是抓起琴琴的腰肢,打算扶动她的身躯好好干她,她却是抓紧我
的大腿止住了我,埋怨着说:「不要嘛!先让人家感受一下!待会软了我就不喜
欢了!」见我血气上涌的急色模样,她轻笑着说:「嗤……我看你是爱它比爱我
多些……」

  我麻痒难耐,顺势逗了她一句:「它是什么?」

  琴琴羞红着脸说:「讨厌!就是人家的美眉嘛,你知道的,就是它……」阴
茎又是一阵美妙的紧握传来,她可真是操控自如的让人惊讶。

  「它难道不想吗?你看我的裤子都是你的东西,湿湿黏黏的,好淫荡!」我
很清楚感觉她的阴户里持续氾着淫水,流量一多,有些沿着阴囊与阴唇的缝隙间
滑落出来,弄湿了我的短裤。

  「想归想呀!可是人家想先告诉你,我的故事,等说完之后,才让你好好的
弄……弄人家一下,我喜欢你紧紧插在里面,感觉你在我的身体,这样以前的痛
苦跟悲伤似乎都会离我而去……好吗?」

  我点了点头,搂着她,面对着无尽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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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十二扇窗24)波波说:「我只写我要的东西」,波波原意系指在十
二扇窗这一文中(就只这一长篇),波波只依自己的原意及心情来写,至于其他
中、短篇文章波波当然会视版面趋势及大家口味来写,毕竟一个另类或者冷僻的
文章,基本上已经丧失娱乐价值,在元元是没有存在的必要。

  至于波波其余未完成的中篇,波波会仅可能抽出时间来完成,因为敲文所需
要的不只是时间,灵感与心境也很重要,像波波今天想写短篇,偏偏脑里毫无灵
感,而想写(透明人)续文,却又心境不对,下笔沉重,到头来,只完成了二千
字的(十二扇窗),短虽是短些,但确实是搁笔的好处所。

  另回不经办妹妹:其实文武全才,才貌俱佳的你才是波波的偶像,哪时候出
版写真集,波波一定越洋采购,一飨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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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其实,我本来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家境不错,书也念的很好,高中还
是读新竹女中,本来应该可以顺利考上大学,怎么知道今天变成这副模样!」琴
琴取出一根烟,燃起了它,深吸一口之后在夜空中吐出一股青白色的烟雾。

  烟是Mild Seven牌子的,琴琴抽了一口递给我,滤嘴上沾着粉红
色的唇膏,入嘴有淡淡的脂粉香气。

  我同样深吸一口,胸肺间注入无比辛辣的空气,我咳了一声,琴琴小手轻轻
捂住我的嘴,柔声说:「偌……不可以咳嗽,在做爱的时候咳嗽,感情便没有结
果!」

  「对不起,两天没抽菸了,味道特别呛,我……我怎么没听说过做爱时不可
以咳嗽?到底是谁说的?」我不曾听过这种奇怪的忌讳,不禁奇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准你咳嗽!」她霸道的说,冰凉的小手依旧捂着
我的嘴。

  我闷闷的用鼻子舒了几口气,胸口很快便熟悉尼古丁的焦臭。

  「高中时候,我很活泼好动,功课又不错,很多追我的男生都叫我「阳光女
孩」,他们说我既开朗又漂亮,总是笑容满面,像阳光一样灿烂,哈!老公你看
我现在还有没有像阳光一样灿烂呢?」她仰头直视我的眼睛,漆黑的眼瞳里映着
几朵星光。

  「阳光女孩?是少女漫画里的东西吗?在我眼里只看见你眼睛里的星星-闪
烁的星星,你不只像阳光一样灿烂,更比星星还要光亮。」甜言蜜语是我拿手好
戏,但这时我的话里倒有八分实话,只要不想起她的工作,她永远是人群中最亮
眼的一位女孩。

  琴琴笑的好甜,她转过头说:「老公真会灌迷汤,来!为了这句话,老婆送
你一个烟吻……唔……」吸一口烟,嘴唇嘟着就贴上我的嘴,浓冽的烟气渡了过
来,我差一点又咳嗽了。

  感觉到阳具似乎滑出几分,我把琴琴的香臀抬了抬,一挺腰,龟头又顶到了
底,琴琴哦了一声,俏生生的瞪着我说:「你这样子……要我……要我怎么说的
下去?」

  「是你自己要的,不让人家先干你发痒的坏东西,一定要这样插着讲,现在
我看它滑出来了,把它塞进去一点,你还怪我!」我苦笑的说。

  「好嘛!我不怪你,可是现在老公可以动一下下,轻轻的,帮人家磨一磨,
难受死了!当我要你停的时候你就得停喔!」琴琴不太好意思的说。

  「呵!知道难受了吧!又要人家动,又不准动太大力,还要随时打住,我怕
我到时停不下来,又要给你骂,你不会自己摇几下呀!」我笑她说。

  她红着脸不依道:「你好坏,每次都要人家自己动,这样看起来好像……好
像是我在干……干你……女人干男人,好色呦!」她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

  我嘴巴凑在她耳边调皮的说:「难道老婆不想干我么?」话没说完,她已经
捏住我的腿肉,拼命摇头说:「讨厌啦!人家才不想、不想、不想……一点也不
想。」嘴里虽然这么说,热呼呼的香臀早已不争气的上下滑了好几下。

  「唔……喔……好……好舒服!」止了点痒,她停下动作挤眉弄眼一番,好
不容易压抑住窜起的欲火,只听她喘着香气说:「没想到我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一直想要它在里头用力插我,弄到我半死不活……啊……不行!不行想!

  我又开始痒起来了,不想不想不想不想不想……我不要想!」只见她摇动螓
首喃喃自语,就为了跟心中的欲念搏斗。

  眼看一张艳丽的脸庞为了要不要干我而咬牙切齿,那诱人的感觉撩动心扉,
我的阳具不觉兴奋的跳了几下,她娇喘一声,狠狠捏了我一把,小咀没好气的说
道:「讨厌!你还勾引人家!」一双秀眉紧蹙,看样子好生难受。

  我也好受不了多少,感觉琴琴的阴道不停的蠕动,好一股湿热的淫水突然涌
出,肉棒淹没在暖洋洋的浪涛底,那酥麻的快意,越过马眼,直向脊髓里钻。

  我没动只搂稳了琴琴,亲她半透明的耳背,手里指着远方告诉她:「你看,
那边的天空一片火红,大概是失火了,你听听……有没有听见救护车的声音?」
分神也许是灭火的最佳利器,我终究还是听她的话。

  真的,不知何时,远方夜空竟然映出一片红光,火势爬上半天,黑烟冉冉上
升,原本灿烂的星光与街灯,现在全黯然失色了。

  「哇!真的耶!你看那火势好大,浓烟一团一团的冒个不停,看样子是一栋
高楼大厦,这下子又死了不少人,好可怜喔!」琴琴凄然的说。

  我紧抓她的小手,温声说:「不会啦!相信里面的人一定全逃出来了,吉人
天相,又有阳光女孩在这里看,哪一把火如此大胆,敢烧死人。」

  琴琴噗嗤的笑了出声,她仰头敲我一下,笑着说:「我哪有那么厉害!听你
胡说八道,你看看!我们的火熄了,人家的火却烧了起来,真巧!」

  起火的位址在遥远的城市闹区,隔着十几条街集,由窗台看过去,就像一伸
手就可以扑灭火苗,而在火光的底部,有许多一闪一闪的红光,应该是消防车的
警示灯号。

  既然消防车已经到场,火势一定很快就会被压制住。我们两人心中都这般祈
祷着。

  「在我高二的那年,爸爸认识了一个女人,常常到家里来,爸爸说是生意上
的伙伴,要我们叫她凤姨。」琴琴望着远方缓缓的说,她总算言归正传了。

  「凤姨跟爸爸熟,渐渐跟妈妈也混熟了,在家中她都管妈妈叫姐姐,两人还
会一同上街采买,感情不错,我跟弟弟喜欢凤姨的漂亮,兼且三不五时她还会送
我们礼物,像她就常送我女孩子用的别针、项炼、口红或香水之类的,渐渐我们
全家人对她都没有了戒心。」

  「人家常说最毒妇人心,认识凤姨之后,我才真正了解。她不过用了半年时
间,就把一个原本美满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爸爸为了她气得中风躺在病床上,
妈妈离开了,而我,什么光明前程全没了,我……我实在恨死她了!」

  琴琴白晰的脸庞上,两行清泪悄悄落下。

  我吻去碱涩的泪水,琴琴继续说着:「那年中秋节左右,凤姨说是要和爸爸
合资开设公司,一起做化妆品进出口生意,老爸迷恋她的美色,竟然把大部分现
金投注下去,连公司负责人都挂老爸的名子,开业当天,我和妈妈都去了,有好
多议员、名流到场,花圈、花篮摆满一整条走道。」

  「那一天,爸爸春风满面,左边是朴实的妈妈,右边是高贵的合伙人,他眼
见凤姨的交游如此广阔,以为公司一定可以搞的有声有色,左拥右抱,笑的合不
拢嘴。」

  「你妈难道一点都不防备她?不会吃醋?」我狐疑道。

  「凤姨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她平常到家里总是姐姐前、姐姐后的喊妈
妈,两人也会聊些女人的私房话,而跟爸爸就都谈些国内市场、进出口的公事,
没有任何症候,妈妈对这么个嘴甜、脸俏的妹妹能吃什么醋?只不知私底下她跟
爸爸是层什么关系?」琴琴一叹。

  我想,凤姨跟她爸爸的关系一定就像我和琴琴一样,是种肉欲夹杂感情的微
妙关系。

  「头几个月,公司营运一切正常,爸爸每天回家都会在妈妈面前称赞凤姨,
说她能干、说她眼光独到,有时候连她的美貌都称赞到了,妈妈虽然吃味,却也
不好对凤姨的能力生气。」

  「也不知道凤姨是不是因为新公司开张而忙碌起来,后来的几个月里,她渐
渐少来家里,而爸爸也一反常态的晚归或者不归,妈妈问起他,他总是托辞公司
出差或者谈生意什么的,就没说和凤姨在一起。」

  「我那时候高中二年级,很多男女之间或者商场上的事都不懂,加上学校功
课很重,一直没发觉家庭有了危机,直到有一天读书读到一半,爸妈房中传来巨
大的声响,还有剧烈的争吵声,我跟弟弟躲在房门口,才知道爸妈之间的感情已
经出现裂缝。」

  「爸爸竟然想娶凤姨做小老婆,他说他跟凤姨早有肉体关系,先前常常带回
家,就是试着让凤姨与妈妈培养感情,看两人能否相安无事,现在妈妈和凤姨熟
了,也没龌龊发生,应该是摊开一切的时候了,要不然他每天两头跑,实在累死
了!」

  琴琴忽然梨花带泪的盯住我,问我:「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三心二意、喜
新厌旧的呢?」

  见我怔在一旁,她继续又说:「我好替妈妈不值,跟爸爸结婚十八年,她一
直是个称职的贤妻良母,两个孩子全照顾的健康而优秀,现在居然半路杀出个狐
狸精,要跟她分享家庭、分享子女、分享丈夫,这种委屈她怎么受的了,所以妈
妈一直哭一直哭,花瓶摔碎了、镜子扎花了、甚至电视机都摔坏了。」

  「妈妈不要!她哭着说,要是爸爸在凤姨来访的第一次就说清楚她是他的女
人,那妈妈又怎么会容的下她?」

  爱情是独占性的,丈夫也是,这点我知道。

  「两人大吵大闹,妈妈始终不答应,而爸爸说他现在已经是深陷其中,无论
是感情或者生意都缺少不了凤姨,苦苦央求,两人没有交集,妈妈含着眼泪、拎
着包袱离开了家,那天晚上妈妈告诉我跟弟弟,我们已经长大了,她可以离开一
阵子,就要我们好好念书,照顾自己,同时不要对爸爸生气。」

  「她的一阵子没想到竟然就是她的下半辈子,我的一生,在那之后爸爸虽然
找过妈妈好几次,也试着要妈妈回来,可是两人一定在凤姨方面无法转圜,于是
我的妈妈再也没有搬回来过,只在年节偶而回来探望我跟弟弟,而现在,她早已
经再嫁,有了另外一个家庭,我不恨爸爸,不恨妈妈,我恨的是撕碎我的家庭的
凤姨。」琴琴幽幽的说,脸上充满恨意。

  远方的火光停了,夜景回复原先的灿烂,好几部救护车带着刺耳的警铃声驶
入一楼的急诊中心,里头不知是不是火灾的伤患?琴琴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她
说:「可笑的是妈妈才离开一个多月,爸爸也跟着完蛋了,像凤姨这样美貌的女
人难道真会喜欢步入中年的爸爸?她要的是钱呀!」挂着泪珠的笑容让人心中冰
冷。

  「公司开给人的票子全跳了!其中好几张是上千万的票子,凤姨明显利用公
司名义大量进货,然后带着高价位的进口化妆品人去楼空。由于公司负责人是爸
爸,债主全找到他头上,其中一个债主有黑社会背景,追债追的又急又凶,爸爸
卖了另间公司加上全部家当也还不清债务,忧郁交加,加上感情上的深度打击,
爸爸竟然脑中风半身不遂。」

  「而这些债务最后就只能落到我的头上了!」琴琴笑容一敛,无奈的说。

  我心有戚戚,拥着她抽泣的身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停留在琴琴阴户里的
阳具,软了、短了,滑出大半我也不敢稍动半分。

  夜渐渐发凉,我们交缠的躯体依旧火热,但心很冷。

  「你知道吗?这五年来,我每个月都要偿还二十几万的债务,那个姓朱的黑
道债主没有上法院告我,只恶狠狠的要我们每个月偿还部份债务,要是迟了、少
了,便要把我卖给妓女户,而弟弟就当他的打手。

  还好那时候妈妈跟舅舅回来处理许多事情,也清偿了部份债务,但妈妈娘家
财力毕竟有限,这些年来每个月妈妈偷偷瞒着老公帮忙支付一些,弟弟打工赚一
些,其余的,便要我想办法!」琴琴幽幽的说。

  「你有没有想过找社会局或警察局想想办法,应该有更好的方法吧?」我问
她。

  「想什么办法?拿了人家的货便要给人家钱,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
我能不还吗?要恨就恨那个蛇蝎心肠的凤姨……嗯!我不要再叫她凤姨了,我恨
死这个人面兽心的朱美凤了!」琴琴恨恨的说。

  「朱美凤?」我心里若有所觉,却不确定是什么。

  琴琴没听见我喃喃自语,抹了抹泪,接着又说:「我一个十七岁的女生能做
什么?除了做特种行业赚多一点外,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女生在社会上顶多当个店
员或者作业员,每个月赚二、三万块钱,哪里够我还债?

  只是我不能喝酒,没办法到酒店或酒家上班,更不愿出卖身体,所以很多色
情行业不能做,前几年我做半套的视听理容,常常按摩到手指抽筋,站到两腿浮
肿,差不多在半年前才到现在这家店里当小姐。」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来,默默
注视着星空。

  果然琴琴也有一段辛酸的往事,就像我心里一直感觉着,她丝毫不像个拜金
而随便的女孩,她的沉伦,必然也有她的苦衷,而现在,我完全理解了。

  为何世界上伤心的事如此之多,品瑄是这样琴琴也是这样,难道人生的路程
竟是由许多的辛酸与悲惨堆砌而成,最后用泪水画下足迹,说明我们到此一游?

  「你说!是我自甘下贱吗?是我喜欢被许多男人摸摸捏捏、吃我豆腐吗?他
们好脏的!我恨不得从此以后不用再做这种工作,不用再让一双双色咪咪的手在
我身上游移,明明心里恶心的想吐,但脸上仍然得笑,我好想不要,但我真的可
以吗?」

  「啊!好老婆!我知道……老公知道……。」我用尽气力拥紧她,滑脱的阴
茎也深深的进入她的体内,我要让她知道,我理解她、同情她、并且深深的尊重
她,她的世界纵使冷酷已经占领一切,但我绝对是她最后一块温热的领地。

  良久良久,我们深深的融在一块。

  「咖啡凉了!凉的咖啡苦了点。」琴琴打破沉默苦笑着说。

  「嗯!是呀!凉的咖啡苦了点,但是我可以帮老婆弄热它,只要老公再加点
热水,咖啡热了,而苦涩也冲淡了。」我抹着她脸上的泪痕告诉她。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8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二十七)


  这一天,我和琴琴在局促的窗台上,渡过了一个深刻而浪漫的夜晚,虽然不
过短短一个多小时,但却是我们相识以来最坦诚、最贴近的一次,我们消弥了彼
此心中的距离、挣脱了环境沉重的压迫,最后,我深深的在她体内燃起生命的火
花,而她同样用灵魂给予我最真挚的呐喊。

  那呐喊在静夜中千回百转、回肠荡气,多少人仰头寻找声音的源头,带着错
愕、泛着春意,却遍寻不着快乐的泉源。

  黑暗中,我跟琴琴早溜下窗台,像两只偷腥的小猫,七嘴八舌的回到床头调
笑着。

  「死琴琴!叫那么大声要死啦!不知道明天医院里会怎么传?该不会有人看
见我们吧?」我让琴琴仰躺在床上,掀开牛仔裙,褪下真丝小内裤,拈着面纸温
柔的帮她擦拭我刚离去的蜜窟。

  她带着余韵后的红晕羞笑着:「都是你……都是你啦!没有你我怎么会这么
舒服?」两只修长的粉腿勾住我的脖子,眸子里满是信任。

  我轻轻抚拭,对于曾给我快乐的地方,我务需温柔,那经历风暴的花瓣依然
带着高潮的记忆开敞着,凌乱的阴唇口有白稠的精液缓缓流出,像是腊梅堆雪,
鲜艳欲滴。

  曾经是我的由我收回,但是有些东西我不会收回,我要让它停留在琴琴的心
间。

  「你惨了!都是你,让老公停在里头那么久,你看!现在它松了,阖不起来
了,以后不会有人喜欢它了!」我睁大眼睛盯紧她的阴户,佯作吃惊的笑她。

  「哼!你敢!还不都你害的!」她双腿一勾,我整张脸全塞进她的阴唇里,
触鼻一片腥骚,我大舌乱飞,一如扇叶狂舞,拂过她的阴唇、拂过她的阴蒂、拂
过她敏感的大腿根,最后拂得她咯咯娇笑、抱头鼠窜。

  只见她把一个香臀藏在后头,伏在床上偷眼瞧着我,说:「不要啦!舔得人
家痒死了,待会老婆又想要怎么办?你现在身体虚弱,我只准你一天作一次!」

  「可是……可是我今天打算留你在医院里睡,孤男寡女同床共枕,难不成盖
棉被纯聊天?」我涎笑着。

  她红着脸说:「哼!你想的美,人家又没答应你要留在这里陪你,我可是很
忙的!」

  「忙?忙什么?你今天不是把班调走了,晚上还有甚么事吗?」我的如意算
盘眼看要落空了。

  「你又知道我没有男朋友了?我还要去陪男朋友甲、男朋友乙、男朋友丙、
男朋友丁……可多着呢!」琴琴扳着手指头数着,脸上一本正经。

  我有些吃味,愣了一会,我酸酸的说:「你交那么多男朋友,不怕那里用烂
掉吗?」

  「总比被你一个人用松掉、用烂掉来得好!」她嘟着嘴说,看我一副醋意上
涌的模样,她噗嗤一声,笑着说:「吃醋了?谁叫你从来没把人家当女朋友看待
过,一个月才来找人家两三、次,这次不是我听到消息赶过来,想见你还不知得
等到什么时候?你说,你好意思要我留在医院陪你?」说完美目深注着我。

  我为之词穷。她说的没错,我始终当她是欢场偶遇的红粉知己,可以有性,
却不一定存在情爱,近三十年的社会经验教会我很多事情,什么场合该当真?什
么场合要作戏?慢慢变成下意识的本能,然而本能并不保证一定正确,就算对我
正确对琴琴也不一定同理可证。

  皇后的贞操都可以怀疑了,为什么风尘女子不可以存在真情。

  琴琴对我是有情的,虽然她的男朋友用十根手指头也数不完,可是我是她口
中的老公!老公大过男朋友,这点无庸置疑!

  这个晚上琴琴果真在医院陪了我一晚,我们在单人床上相拥而眠,除卸所有
衣裳,肌肤紧紧相贴,空间虽小,情深意浓时却赛过天地万顷,我们没有做爱,
有的只是欤欤情话,她火热的身躯包围着我,将我带入甜美深沉的梦境中。

  所幸玉珍交班时,我跟琴琴还只偎坐着说话,要不然她又不知要摆出什么脸
色给我看。

  第二天我醒来时琴琴早已起床,她知道医生、护士一大早会逐一巡房,就溜
出去帮我买早餐了。

  当我被周围嘈杂的声音惊醒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寻找琴琴的踪影,没看到琴
琴却看到一堆白花花的人影,我心中暗呼要糟!

  我可是全身光溜溜的,待会若是医生检视伤口,我岂不出大糗了!

  还好琴琴没忘记替我穿回衣服,我算白耽心一场,等她提着烧饼、油条还有
两大包豆浆巧笑倩兮的走回来,我第一句话就感谢她的细心。

  「谢谢老婆帮我穿上衣服!」

  她递了份早餐给我,嘴里笑着说:「你还说咧!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帮你穿
衣服你都不知道,要你把屁股抬高你就抬高,可是眼睛始终就没张开过。早知道
就让你被护士看光光好了!」

  「你舍得?现在,我们可是睡过觉的交情,一夜夫妻百世恩,百年修得共枕
眠,你怎么能恩将仇报?」我贫嘴道。

  「恩你的大头鬼啦!要不是你……你那里一早就坏的不可理喻,怕吓到人家
小护士,我还有什么舍不得?」她很艰难的说。

  「是哪里不可理喻了?我抱着你睡觉,它不这样回报,那才叫不可理喻!你
老实招来,有没有偷摸它、偷用它或者偷偷用嘴巴咬它?」我忍住笑问她。

  「人家才没有……刚睡醒我哪有那个兴致!」她红着脸急忙分辨。

  「我不信!明明我睡到一半感觉那里热热的,好像有东西抓着它在动,不是
你,难道是别人?……来!老公要检查过才相信。」强拉琴琴过来床头,我轻轻
将手伸入牛仔裙当中,就在真丝小内裤附近摸索。

  「我。我真的没有啦!你自己做春梦还诬赖人家,这……这种事情要怎么检
查?」琴琴半推半就的让我拉到身边,娇躯扭怩着,却是躲不开我的轻薄。

  入手柔腻的丝质布料,好几处留有昨夜缠绵后的污迹。毛茸茸的阴户在早晨
可热着呢,跟裙身经过户外空气洗礼后的清冷,存在明显的对比。

  我轻抚紧阖的阴唇发现些微黏稠的爱液裹在上头,于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笑她:「你看看!这不就是证据,没偷摸老公,哪里会发情呢?」

  她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说:「啊!好难听好难听……说什么发情?好像人
家是小狗一样,你一直讲这种色色的话,叫人家怎么不发……不发……」

  「不发情……嘿!自己承认是小狗了吧!我就说嘛!一大早就偷摸人家的鸡
鸡,那不是小母狗是什么?搞不好小母狗还偷吃我的鸡鸡哩!」我温柔撩着她越
来越湿润的阴唇,嘴里打趣她。

  「你胡说,我只不过看它一早就这么……这么精神奕奕,心里觉得好玩,忍
不住握了几下,才没有用嘴巴碰它……」她羞急的说。

  我知道这是实情,因为如果有进一步的接触,我应该会快乐的醒过来。可是
我还不打算饶她,亲了口红透的脸颊,我问:「那你现在想不想吃它?你有早餐
吃,可是亲爱的美眉却没有,你看它饿着呢拼命流口水,我看老公喂它好了!」
我揉动小阴核,揉得琴琴娇喘连连。

  琴琴拼命想阖紧粉腿,嘴里连声讨饶:「不……不要啦……我们吃早餐……
吃早餐……它一点也不饿……饱的很!」分明说的口是心非。

  「你不是说一天可以做爱一次?那我们先用掉嘛!」

  我们就这样一边调情一边享用早餐。原本再平常不过的制式早餐,却给我们
吃的香艳异常、不亦乐乎!

  饭毕,正当琴琴收拾我的换洗衣裤打算替我送洗的当儿,有访客来了!

  推门进来的一共是三个男人,都是西装革履、身材彪悍,头发留着短短的三
分,脸膛线条分明,满带戾气。黑色西装里头不是衬衫、领带,而是黑色的圆领
套头衫,胸前还别着一只蓝底红色波浪的鲜明胸徽。

  为首的是将我送进医院的至平,我才看到他矮壮的身材心中便吓一大跳,不
了解为什么警察没将他绳之以法,也不懂他为何找得到我。

  「朱……朱老大!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是二十号才要还你钱吗?今
天才十一号。」没想到琴琴认识至平,竟然抢在我前面惊呼失声。

  我看看琴琴,她原本红润的巧脸刷地惨白,眼中流露出一股畏惧与憎恨交织
而成的光芒。

  「哈!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这样最好,有你在我就不怕这个吃屎吃尿的不说
出品瑄的下落。」至平看看琴琴又看看我,突然仰天长笑,高兴的说。

  原来琴琴口中所谓的黑道债主就是至平-朱至平,我的仇人,这下子我对他
的仇恨可是雪上加霜、仇上加仇了,原本我还考虑复仇的底线何在?现在我再也
无须退却、迟疑,因为我心中突然想通琴琴老爸的际遇完全是一场骗局。

  昨天听琴琴诉说她的际遇,我脑中曾经闪过一个念头,当时隐隐约约、无法
成形,现在知道琴琴的债主就是至平,我却是灵光乍现,所有的脉落变得再清晰
不过。

  哪里有什么债务?一切一切纯然是无中生有的骗局,货品是空的、债务是假
的,就连朱美凤跟这个朱至平搞不好还是一丘之貉。

  我也开始冷笑,因为我再也无须手下留情。我发誓,我绝对要他为琴琴的辛
酸过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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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的话:

  这阵子出文多些,看看左手边的成果,十二扇窗24、25、26、27,
我爱妈妈1、2、2、4,共八篇,算算也有二、三万字,虽然好像不合读者口
味,可是自己看看,还乱有成就感一把的。

  波波喜欢悲伤的故事居多,我爱妈妈讲的是一个廉价妓女,与智障女儿的故
事,同样会是灰色的调子,也许大家觉得小女孩笨的不合常理,可是波波觉得还
把她写聪明了,因为以她的智商,能像波波文中进行这般流畅的口述吗?

  至于十二扇窗,事实上到现在还没什么情节,天呀!进行了二十七集十万字
以上居然故事还没开展?为什么?波波当然知道,太多硬行加入的情色篇幅把节
奏拖缓了,这算是为了讨好读者的不得不为,可是,情色部份能有新意还好!

  陈腔滥调倒不如免了!而波波就属于后者,因此,在往后文章中,波波将会
加快节奏,尽量不节外生枝,避免多余的情色,还望旧雨新知,赓续鼓励。

  过年期间,波波的长篇将略事休息,不过波波打算写一个快乐点、另类点的
应景短篇,希望能顺利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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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咦!张分局长怎么没把你关起来?」我发出我的疑惑。那一天,他是现行
犯,当场被警察逮捕,怎么才几天就又没事人般出现在我眼前?「关我?品瑄是
我女朋友,你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花几块钱就交保了,呵呵!那一晚我在拘
留所里有吃有喝、派头十足,下次我还想进去哩!」志平呵呵长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嘿!那还不简单,我到品瑄屋子去,刚好遇见了那个大波霸护士,不等我
说,她就告诉我你在这里。」充满油光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大波霸护士?是玉珍吧?她明知我住院是志平伤的,为什么要告诉他我的病
房?忌妒、吃醋还是被胁迫?女人家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

  「干!偏偏她不知道品瑄的下落,我就只好来找你了!」咒骂一声,他用眼
睛稍稍示意,两名手下趋前打算架住我。

  琴琴瞧见势头不对,娇躯一横挡住了两个精壮大汉,嘴里失声道:「你……
你们想干什么?」我拉住她的粉臂不欲她为我涉险,却是闻风不动。

  我大声说:「这里可是医院,公共场合,你难道想对我怎样?不怕我大声叫
吗?」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他。

  「哈哈!……也看你来不来得及喊叫……」话未说完,兔落鹊起,自己拉过
琴琴,取出一柄弹簧刀,就架在琴琴粉白的脖子上,而两个手下一左一右,硬生
生把我架在病床上。

  「不准叫!你一出声,我就让你的女人见血,快说!品瑄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我双手使劲,却是伤势未愈,没能挣脱半分,心下忿忿,不由
重重回他一句。

  「嘿嘿!不说是吗?我倒要看看,是人的脖子硬还是刀子硬?」手底一沉,
锋利的刀锋带出一条细细血痕,琴琴的粉脸刷白,可是她偏偏咬紧牙根,一句哀
鸣讨饶的话也不说。

  「你……你停一停,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一天我进医院之后,一直没再见过
品瑄,她难道不在屋子里?你没问那一个大波霸护士吗?」我害怕琴琴伤在他手
底下,急忙出言制止。

  「问是问过了,不过她说她不清楚,就要我来找你,也许你会知道一点!」

  我的心里暗暗叫苦,这玉珍不仅通风报信,还把瘟神往我身上推,真不知道
她安甚么好心?心念电转间我拟好说词:「她是有给我一封信,信中说她要回台
中散心,至于详细地方我就不清楚了!」我想信上除了一些体己话之外,倒是没
有任何信息不能给他看,于是我很大方的说了出来。

  「信拿过来!……」志平吩咐道。我向身旁的大汉看了一眼,两人知趣的松
开手,我由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信笺交给他们。

  志平边看信的内容边冷哼出声,一看罢,脸孔一狞,说:「呵呵!倒是浓情
蜜意的很,果然一对狗男女,虽然信上没写她的去处,可是我就不信她没亲口告
诉你,阿强!帮我仔细看看他的伤势,别让旁人说我们到医院里,却不关心病人
的病情!」

  双手一紧,两名大汉再度架起了我,只不过他们这次替我翻了个身,让我脸
孔朝下、趴在病床上,其中一名大汉扯开我的衣服,一阵剧痛传来,包覆的纱布
全给硬生生的撕离。

  「呜呜……你们不要这样对他,他……他是一个病人……」琴琴溅出泪花,
人作势要往前扑,却给志平用力拉扯住,粉颈上的血痕开了口,几滴血珠缓缓滑
落下来。

  我用眼尾余光瞥见琴琴的焦急模样,心中伤痛实如万蚁攻心,同样在人掌握
之中,她对自己的处境反倒不如对我的关心,我不想她进一步受伤,忍住痛楚我
哀求道:「你……你先把刀子放下,待会伤了人,我看你也出不了医院!」

  「呵呵!还真谢谢你替我操心,我自会有我的分寸,只要你乖乖说出品瑄的
下落,不仅是她,便连你的活罪也免了!」放下刀,接着又说:「阿强!还不快
帮我看看他的伤势,如果需要按摩或者推拿的地方,不要吝啬!」

  寡不敌众,兼且伤势未愈,我只能同砧上鱼肉一般任人宰割。目不能见,只
感觉一个坚硬森冷的物事划上伤口,一股火辣攻心的剧痛传来,我抓紧被单,全
身痉挛起来,脸上、身上冷汗直流。

  「我……我真的不知道……品瑄……品瑄根本没来过!」我扭曲着脸孔,吃
力的说。

  「还不说!我倒要看你嘴硬到几时!」身旁的大汉恨恨的说。坚硬的东西改
划为敲,一下下敲在我结痂未愈的伤口上。

  我剧痛攻心,全身如虾米般蜷缩起来,然而经他们用力一扳,我立时又钉回
床板上。忍住痛,我断断续续的分辩:「真的……是真的!如果,我知道她的下
落,老早就去找她了!」

  耳边传来琴琴的啜泣声,志平眼见我是真的不知,冷哼一声:「我看品瑄也
不见得对你好,她不告诉我去向,同样也不告诉你,只是你自作多情,白挨了许
多皮肉伤,真是好笑!」哈哈的笑了几声,接着又说:「可是我没那么简单就放
过你,你的女人我押走了,想要她的人,就用品瑄的下落交换。」手底一紧,琴
琴粉脸吓得毫无血色。

  志平转头要两名手下停手,想想自己说的不够清楚,又补上几句:「我要活
生生的品瑄!找着她,你可以要她联络我,时间最好不要拖太久,我怕我的兄弟
没耐性,时候一久我就难保他们不对这美人儿动手。」

  随着话语,两名手下色眯眯的盯住琴琴,琴琴一瞧两人急色的模样,心生畏
惧,不禁大声哭叫出来:「不不……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要跟你走……」

  啪!志平一巴掌打在琴琴粉脸上,他恶声警告说:「你再大叫一句试试看,
我一定会让你男人在这里多住上十天半个月的,要不要试试看?」

  琴琴看我一眼,默然噤了声,一张带着火红掌印的巧脸兀自垂着泪。

  我好心疼,可是眼见志平手上仍然握有那柄锋利的弹簧刀,纵想扑身而上,
也怕伤了琴琴于万一,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眼睁睁看着琴琴沦落魔掌。

  焦急间我冷笑着说:「呵呵!我就不信你掳着一个人可以走出这扇门,难道
台湾已经没有王法了吗?」

  没想到志平也跟着冷笑:「哈!要不要试试看?」在琴琴耳朵边不知说些什
么,琴琴深深看我一眼,幽幽的说:「老公!你要好好休养身体,不要耽心我,
我想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不等我阻止,竟然随志平推门而去。

  我奋力爬起身想随后追去,两名大汉却把守着房门,让我寸步难行,我急如
热锅上的蚂蚁,于是扯紧喉咙放声嘶吼,一记拳头捶来,我跌入枕榻间,就甚么
事也不知道了。

     ***    ***    ***    ***

  许多人在奔跑着,包括了我、品瑄、琴琴以及所有认识的人,一股黑雾由身
后漫天漫地掩来,吞噬掉大地上所有的一切。

  那黑雾直上青天,遮蔽了日光、粉碎掉草木,有些人淹没在黑雾里头,霎时
挫骨扬灰、随风飘散,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

  入耳是凄厉的风声,尖锐刺耳、震耳欲聋,我跑着,边跑边往身后望去,因
为我许多朋友还落在我后头。突然,我看见品瑄跌倒了、琴琴也跌倒了,她们伸
出手向我求救!

  「波波!救救我!」

  「老公!救救我!」

  我往回奔跑,可是时间来不及了,黑雾距离不远,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救出
一个人,只见品瑄挥动双手要我救救她,琴琴也摇动双手要我救救她,我愣在当
场,豆大的汗水直流、心里惶急如同火烧,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该救谁才好?黑暗
已经近在咫尺,我心里头的害怕就跟黑暗一样巨大。

  「喂!波波……波波!你醒醒,大白天这么好睡,好朋友来找你了!」有人
摇动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身体的震动,睁开眼睛便看见起司、阿国两张硕大的脸
孔。

  「嘿!看他这副悠哉悠哉的模样,下次我也来住院看看!」起司艳羡的说,
这家伙,把人家的无奈当成享受,还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真叫人气煞、恨煞,
住院这种倒楣事,难道可以随便试试看?「咦!琴琴呢?」我一半的思绪仍停留
在昏睡中,恍恍忽忽的问道。

  「琴琴?是谁?我们来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呼呼大睡,没看到其它的人
呀!」阿国纳闷的说。

  我猛然想起早上的事情,立时睡意全消,坐起身,我向阿国、起司详述早上
志平来访以及琴琴被掳的经过,两人边听边皱眉头,眼中俱都浮现忿恨不平的火
光。

  「干!这个流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到医院掳人,实在太过猖狂,只不知琴
琴为何乖乖跟他去,只要她在外头一喊叫,志平再嚣张也不得不逃之夭夭。」阿
国奇道。

  「我也相当纳闷,难道志平是以我的安危要胁琴琴……还是……还是另有隐
情?」我心中浮起另一种想法,志平可能以琴琴的债务加以胁迫,而琴琴碍于庞
大债务,不得不束手就缚。

  若真是因为我的缘故而让琴琴陷身贼窟,那只要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都是
难辞其咎,而这种沉重的情意,我更是无福消受。

  最重要的!我必须及早营救,夜长梦多,任何时间的拖延都可能造成无法挽
回的遗憾,无论对我,或者对琴琴,就算琴琴不是因我而乖乖就逮,然而事情发
生的主因却全然在我,我绝不能让爱我的人遭受丁点损伤。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现在人在他们手上,探究原因也是多余的了,要我们
找出品瑄的下落并且乖乖双手奉上,那是做梦!与其花时间找品瑄倒不如找他们
安置琴琴的老巢,并一举将他们歼灭,那不是更一劳永逸!」起司恨恨的说。

  「一举歼灭?需要动刀动枪、伤害人命吗?」我吓一大跳。

  「那是讲得夸张一点啦!不过黑社会的火拼难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真死了
几个人也不足为奇,这几年四海帮在新竹嚣张至极,其中又以竹风堂最为目中无
人,我老头隐忍很久,早就想拿他们开刀,这阵子我们围事的好几家酒店不停有
人闹场,虽然没亮出名号,但我们都知道是四海的。」

  冷笑一声,接着又说:「哼!就当我们提前宣战好了,挫挫他们的锐气顺便
救出琴琴,也好让他们知道,新竹地区不是没有人物,要横着走也得掂掂自己斤
两!」

  「是呀!想到四海便心中有气,我身上的伤还不是拜他们所赐,想到雄哥处
理小弟的护短模样,我真恨不得也给他一刀试试看!」阿国犹未释怀的说。

  「这种黑社会的事情,我不勉强你们参加,你们是正经人,一但陷身黑社会
之后想金盆洗手便困难重重,毕竟人家不管好帐、坏帐都记上你一笔,紧接而来
的寻仇、追杀更是层出不穷,另一方面,警方不定期的盘问与监视更是让人一个
头两个大。」

  起司正色的说,看我们沉默不语,他接着又说:「而我早已深陷其中,我老
头是三光帮的上一任帮主,而我现在也在紫光堂当堂主,无论你们参加与否,我
找四海帮的碴是找定了,而帮波波营救琴琴的事,我更是责无旁贷。」

  我用感谢的眼神看着起司,寻思半晌,我振振的说:「以后的事情我不管,
琴琴是在我身边被掳走的,我不能不亲自把她救出来,那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
如果因为耽心陷身黑社会而龟缩不前,不如叫我嬲种好了!」

  阿国也毅然的说:「喝酒、泡美眉的时候不都是三剑客一体的么!现在还能
缺少我吗?」三个人相视而笑手掌交握,齐声喊出:「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雄浑的声音萦绕在病房里,久久不散,而朋友间
的浓烈友情更是充斥胸臆,让人豪气百倍,得友如此,就算真踏上黑社会的不归
路也无所遗憾。

  「首先,我会吩咐帮里的小弟四处打探,寻找琴琴的下落,明天,我会介绍
几个帮里的重要人物给你们认识,顺道带几把称手的枪枝给你们,到时候采取行
动还是由他们主导,你们最好躲在暗处,能不介入最好。」起司提醒道。

  我跟阿国颔首表示同意,心中都对起司的善体人意感到温暖。毕竟!我们不
再是血气少年,古惑仔的浪荡风光对我们已无吸引力,能自由自在的工作与生活
才是人生最大的满足。

  当然!随兴的与美女上上床、做做爱更是不可以少!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8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二十九)


  三个人低头计议了许久,包括到时候需要多少人手?如何有效迅速的先发制
人?以及后续善后事宜?这些在起司来讲胸有成足,然而对于我跟阿国却一如进
入另一个世界,浑然摸不着头绪。

  等到商议完毕,抬头看看时间,竟然已经超过午后三点钟,和煦的阳光经由
昨晚琴琴拉开的百叶窗斜斜射入,已经没有炙人的热度,一条条的光束笼罩住细
细的微尘,在病房里恣意的飘呀飘,完全不知人世的悲欢离合。

  睹物思人,我心头似乎有一条弦,帮的一声绷紧,帮的一声又松弛,扯的心
扉隐隐生疼,转头看到琴琴的黑色皮质大背包还摆在柜上,洗净的咖啡杯搁在一
旁,三朵粉红玫瑰花开正盛,浑不知佳人已去,愣生生地竞吐花蕊。

  「唉!」我一叹,送走了阿国跟起司,也开始我这一天的生活。

  这是,我住院的第三天,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除了右臂转动稍感窒
碍、气力尚未完全恢复之外,我已经一如常人。早上志平那伙人的折磨仅只皮肉
伤,护士替我换药时骂了声:「安份些!瞧你伤口渗出那么多血!」看样子一点
大碍也无。

  而玉珍今天请假,换药的护士是个陌生脸孔,当我问起玉珍为何请假时,她
瞪我一眼,嘴里没好气的说:「我管得了那么多?天知道!」

  是躲着我?还是遇上什么麻烦事?品瑄不是要她好好照料我吗?才两天就不
见蛋了,她的照顾实在出人意表、让人啼笑皆非,我心中好多疑团想找她问哩!

  这一天我静静的在医院里头渡过,傍晚的时候公司同事来过一会,入睡前接
了家人一通电话,我不想他们为我耽心,没有透漏住院以及遭遇的种种事情,最
后道了声晚安,我跟着窗外的街灯一块儿入睡。

     ***    ***    ***    ***

  住院第四天上午我在病房打着电脑的时候,起司跟阿国推门进来,身后还跟
着五个身形俐落、江湖气息浓厚的彪形大汉,一时间病房里阳气炽盛,充满了男
人气味。

  稍稍颔首,起司指着其中一位年约三旬却已白发、白眉的壮年人向我介绍:
「这是白眉,三光帮金光堂堂主,不仅指挥我们金光堂帮众,并且负责我们帮里
的枪械来源,纵贯线上人称「丧命白眉」,意思是只要他眉毛一挑,立刻就有人
得丧命,是我们三光第一悍将。」

  甫听「金光堂」三字我心中不由发噱,不知道他们是以金光党起家,还是与
金鸡堂有什关连,竟取这种不伦不类的堂号,忍住笑我握手执礼,看了看,是个
面貌和善、满带笑意的男人,走在路上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是黑社会的一员,属于
笑里藏刀型的人物。(金鸡堂:台湾著名中医诊所)

  「这是狗头伯,我们三光的护法,也是军师,属于我老头那一辈的人物,你
们以后跟我叫狗头伯就可以了,他在江湖上打滚三、四十年,交游广阔,道上兄
弟没人不认得狗头伯的,凡事有狗头伯就可以搞定!」起司介绍一个大腹便便的
中年人,他穿着一身显眼的花衬衫、黑西裤,烫着短短的黑人卷,脖子上金项炼
足足拇指般大小,江湖气息颇重。

  「嗯!狗头伯你好!」我恭敬的点了点头,心中却不以为然,真是一个好军
师,那三光早不是如此局面。

  「还有白龟,我们专司粉味的兄弟,在白眉手底下工作,所有帮里的女人都
靠他张罗,别看他细细瘦瘦的弱不禁风,可是天赋异禀、不容小觑,这点改天你
们就会知道。」这是一个二十出头岁的年轻人,穿着黑T恤、紧身牛仔裤,卷发
及肩,身上挂满环环链链,右耳耳廓穿着五、六个色泽斑斓的耳环,脸上一副纵
欲过度的模样。

  较远处还站了两个年轻人,守着房门,似乎是帮里的小弟。

  我们草草寒暄几句,由于彼此素无交集,话题很快便切入正题,白眉由小弟
手中接过一个沉甸甸的PUMA旅行袋,抖手在床尾倒出里头物事。

  喀拉、喀拉声音直响,是一堆或长或短的枪枝,有的发出银色精光,有的发
出锻铁乌光,还有大批的各式子弹散落一旁。

  我心中一跳,这可是在医院耶?枪枝要是露了光,我可是会被拖下水的,违
反「弹药刀械管制条例」的罚则不轻,我这样被累及实在太冤!

  起司看出我的疑惧,微微一笑,说:「别怕!外头街上有兄弟守着,里头也
有兄弟把门,门反锁着没啥好怕!」

  我稍稍放下心中石头,就听白眉笑着说:「刚好一批军火进来,听起司说要
拿几把让你们选着用,于是货没收好就先拿过来了!别吓到你了!」虽然话里有
揶揄的成份,可是眼光却没有讥诮的意味。

  看到床上的长短枪枝,白眉两眼放光、眉飞色舞,一一拾起桌上敷的油亮的
枪枝如数家珍的介绍起来。

  「嘿!起司你看,贝瑞塔92,美军现役手枪,半自动,弹匣15发,非常
轻巧!还有台湾条子用的九零手枪,嘿!这把可厉害了!MP5特警冲锋枪,小
小一把,塞在裤档都没老二大,九厘米口径,我还搞了个雷射指标瞄准器,警察
要是看到了包准会流口水,还有这把史密斯威森686转轮手枪,全台湾搞不好
只有一把哩!听瘦猴说,美国去年才开始拿出来卖,没想到他就有办法拿到。」

  「再加上数百发的各式子弹,就算来一个加强连,我们也可以轻松应付!」
白眉笑着说完,抓起贝瑞塔就瞄准窗外。

  我跟阿国看着以前只能在图鉴上一睹风采的各式枪枝,不觉眼花撩乱,至于
到底该怎么挑选,心中完全就没有谱,我虑及伤后背膀经受不住过大的后座力,
想想贝瑞塔轻巧些,就选了它,而阿国把玩一阵选了把国造九零手枪。

  「以前跟警察朋友借来射击过,可能顺手些!」阿国这么说。

  白眉就看着我们这些门外汉胡选一气,嘴里欲言又止,却是没说什么。

  起司看我们挑得差不多了,跟白眉点了点头,说:「这两把,现在放医院不
保险,我会藏在车上,改天我们三人到郊外打打靶过过瘾,也好熟悉一下枪枝性
能,嗯!白眉现在可以收起来了,枪枝见光的时间越短越好!」白眉依依不舍的
收起枪枝,果然是刚拿到货,一副还没把玩足够的模样。

  「这几天竹风堂的人似乎收敛许多,只在他们的地盘上活动,我在附近商家
问到,昨天有人看过三男一女搭乘一部宾士车离去,看样子就是黑龙他们,我派
了几个生面孔的阿弟循线追查并伺机混入他们店里,大概不出一、二天就会有结
果。」起司正色的说。

  「波波、阿国你们两人都是旧创未愈,等消息的这几天最好静下心来休养,
不要活动太过,到时体力不堪负荷我可不放心让你们一起去。」

  「知道啦!啰哩巴唆的像个女人,右手不行,我还有左手哩!」左手一拍床
板,我毅然决然的说,阿国站在一旁也同声附和着。

  「好吧!以后,我还是会每天通知你调查的情形,顺便让白眉跟你们熟络熟
络,到时候主导者将是白眉,因为他的金光堂已经正式跟竹风堂杠上了,你们能
帮他最好,不能帮他他也游刃有余,我们的反击是势在必行的!」

  我跟阿国再次跟白眉、狗头伯及白龟三人握了握手,随后起司带着五人匆匆
离去,似乎也耽心身上的东西曝了光,「怀璧其罪」还是避免的好。

  「阿国!你犯不着淌这趟浑水,这件事情根本与你无关!」我对站在窗边的
阿国说。

  「是吗?那怎样叫有关?自己换帖兄弟的事情无关,而你为了女人拼着伤势
在身也要涉险就叫有关,我真搞不懂现在的男人为什么把兄弟间的情谊看得比女
人还淡!」阿国眼睛看着窗外,心不在焉的说。

  我知道他不想跟我谈论这个话题,心中虽想进一步劝阻,却不知从何说起。

  「嘿!臭波波……哪个时候搞到这个叫琴琴的女人?漂不漂亮呀?奶子大不
大?会不会淫水特多,改天我们三兄弟一起玩4P好不好?」正经话说没三句,
阿国马上又换上玩世不恭的嘴脸,缠着我涎笑着。

  「休想!」我大声的说。

  这痞子,真拿他没辄!

     ***    ***    ***    ***

  第五天我出院了,带着医生的警告出院了,医生说骨折病患最好住满一周,
等照过X光确定复原状况良好才可以出院,而我心焦于两件事,恨不得及早离开
这充满生离死别的场所,执意再三,院方还是让我办妥出院手续。

  我背着琴琴的背包,起司背着我的行囊,我们四个人(白眉、起司、阿国以
及我)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医院。

  不是心情轻松所以脚步轻快,实在是上午的阳光太过温暖,充满了大自然的
无限生机,所以我们或多或少怀抱起满腔希望,因此脚步特别轻快。

  在我进入起司的宝马汽车前,我瞥了眼四楼的窗台,只见我的病房此刻已经
人去楼空,只有均匀通透的暗黑隐隐浮现,而百叶窗依旧开敞着,我似乎可以看
见自己正搂着琴琴偎坐在窗棂边,星光如织,琴琴眸子同样泪光如织,一声声的
低语对我倾诉她凄惨多舛的身世。

  如今我离开了,带着逐渐康复的躯体以及自由,而琴琴也离开了,却是……
一刹那,我心中绞痛,不敢继续想下去,我知道自己身上有两件事:一是寻找品
瑄的下落,不为旁人,只为自己。二是尽早搭救琴琴,避免夜长梦多。

  至于什么三光、四海、竹联、天道盟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我理都不想理。

  然而,白眉还是极不错的朋友,跟他讲话不会有格格不入的生涩感,也不会
让人感到低俗或者有种暴戾的压迫感,他吐属实在、风趣幽默,对于我们念过几
年大学的正经人,还有起码的尊重。


               (三十)


  车子往前急驰,地点是附近的穷山峻岭,打靶射击的最佳场所必须在阒无人
烟的荒郊野外,这点大家都懂。一路上白眉细心的为我们解说,枪枝如何装填弹
药、开关保险以及瞄准击发,甚至他还热心的把自己枪枝的用法也解说一遍,真
个是巨细靡遗、滴水不露。

  我们在一处偏僻的山拗找着不错的地点,周遭半公里内毫无人烟,只有一处
废弃的工寮悬在半山头,我们巡了一回,里头没人不打紧,于是我们立了几根树
桩,从车上搬下预备的玻璃瓶罐、木制靶板以及草扎人像就开始练习。

  「我们一般打靶分成静态与动态,静态容易但欠缺真实,动态拟真但不易施
为,一般比赛分为飞靶及固定靶正是此种情形,静态以姿势为重、眼光次之、反
应则属末节,而动态则姿势、眼光、反应三者等观其量、缺一不可。」白眉文诪
诪的跟我们讲解。

  「至于技巧方面,一般当兵要我们肘正手直,眼睛瞄准准星线,那是迨无疑
义,然而真的枪战现场,谁能一一把握要点,还不是砰砰砰砰乱射一通,多半是
人撞子弹而非子弹寻人,要不然就是近距离接触,不到也难,所以啰!实战最重
要还是掌力、腕力跟眼力,只要握得稳、瞄得准,自然弹无虚发。」白眉嘿嘿笑
了几声,似乎颇为得意。

  起司啐了他一声,笑着说:「讲那么多还不是废话,谁不知道握得稳、瞄得
准就弹无虚发,空口白话有啥用,还不如实际操作一下!」说完自己在木桩上立
了个可口可乐玻璃瓶,人就退到三十公尺外举枪瞄准。

  「砰!刷!」噪耳的枪声响起,我眼睛来不及反应,玻璃瓶已经应声碎裂。

  「怎样?还不赖吧!阿国你来试试看!」

  阿国拎着一个台湾啤酒的大玻璃瓶,依样画葫芦的在木桩上摆好,人退到同
样距离,单手、只眼瞄准……

  「砰……扑……咚!」这次玻璃瓶没有四分五裂,只在在头部凹陷的部位齐
颈断裂,滴溜溜的跌落泥地之上。

  我看阿国脚下不丁不八、左三右七,吊儿郎当的模样能打到玻璃瓶算是狗屎
运气,心里正想笑,阿国却正经八百的说:「准吧!我就是瞄准瓶颈的。」

  「真的还假的?」三人闻言不觉失笑,白眉在地上拣了个特小的羊奶瓶摆上
木桩顶,人退开来笑着说:「那试试看这个。」

  「砰……刷!」晶亮的碎片四溅一地,居然又是一发正着。

  「嘿嘿……阿国神枪、例无虚发,就跟你们说过,我拿九零手枪又不是头一
遭,可准的呢,喊哪里打哪里,绝不会凸槌!」阿国面有得色的说。(凸槌:俚
语,落空!)

  白眉心有不服,拿出麻绳将草扎人像系在树梢上狠狠一摆动,人迅速退到五
十公尺开外,邀着阿国,两人便要较量较量,只听白眉喊道:「头……心脏……
左腿……右腿!」砰砰枪响,草扎人像竟真的一一在对应位置开出凹口、现出白
烟,最后白眉突发奇想,大声喊道:「屁眼!」阿国一愣,好一阵子死瞄,砰的
一声发出枪响。

  大伙走到草扎人像跟前,一细看,起司噗嗤的笑出声:「哈!看不出这人像
的屁眼生在肚脐眼上,真他妈的异类、空前绝后!」白眉也笑着说:「高了点,
现在看我的。」人像一摆动,大伙重新退回射击线,白眉掏枪开启保险。

  「鼻子……左眼……右眼……胃……膝盖……老二!」枪响不绝,每一颗子
弹毫不迟疑的打在正确部位,不偏不倚,四人在草扎人像前稍一确认,尽皆啧啧
称奇。

  「厉害!厉害!果然是三光第一悍将,丧命白眉,枪枪致命!」阿国口服心
服,赞叹着说。

  「波波!换你试试看了……先不要用右手,左手可以吗?」三人退回木桩,
起司问我。

  「没问题!可是一定没有你们的准度,我就用靶板来试试看……」拿起靶板
挂在木桩上四人退开,我将小巧玲珑的贝瑞塔92手枪抓在左手,凝神注目,板
机一扣,激烈的力道传来,夹着烟硝味漫入鼻尖,「砰!」靶板上缘现出枪痕,
却是没有正中靶心。

  「肩膀还好吧!」阿国关心的问我,我对他点了点头,再瞄、射击,弹着点
依然偏下,但已经离靶心近了一吋。白眉点了点头,说:「这样已经可以打死人
了,又不是杀手,要那么准干嘛?」走到我身边帮我调了调姿势,四人拿着枪,
迳自练习起来。

  由于每颗子弹黑市价格都在五千元以上,并不像部队里可以任意挥霍,我们
略为熟悉枪枝性能后,就收起枪蹲在树荫下抽菸聊天。

  时间接近正午,漫布杂草的地面发出好闻的青草以及泥巴味道,唤醒童年的
丝丝记忆,好几团蚂蚁部队忙碌的在草茎间工作,手里搬着大包小包掠夺成果,
以及一只明显宣告死亡的甲虫尸首。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甲虫尸首跌落地面。

  七八部摩托车由树林间的泥土路,往我们这边驰来,每一部车上各有一男一
女,尽皆打扮入时,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衣裳一如泼开的颜料,大红大紫,充满
着青春气息。

  上山的唯一一条泥土路停着我们的汽车,阻挡住摩托车队。

  一个染着金色长发,带着墨镜的高大年轻人,高声的对我们叫道:「喂!你
们找死呀!车挡住我们去路,还不快过来开走。」口气相当恶劣,一听便知是街
上成群结党的太保、太妹。

  「哦……这样啊?」起司无动于衷的应他一声,眼睛只轻轻瞄他一眼。

  金发少年身后的女孩看了看车子,吃吃娇笑:「唷……BMW耶!看样子这
四个人是头肥羊哩!」转头向身后的男女低语几句,一群人停下车子,在摩托车
椅座内取出刀棍,缓缓朝树荫走来。

  刀是西瓜刀、棍是球棒跟铁棍,他们大概看这里人迹罕至,便想当拦路打劫
的山贼。

  要是一般人,早就落荒而逃,而我们好整以暇的不理不睬,岂是易与之辈?
金发少年应该是这群人的首领,他一马当先,恶声的说:「干恁娘!听不懂话是
吗?没看过流氓呀?」骂着骂着,人慢慢接近我们。

  白眉眼睛一皱,应他:「咦!这个小帅哥,你想干我娘是吗?」眼睛直直钉
住少年,少年一愣,马上又破口大骂:「嘿!我不只干你娘,我还要干你姐姐、
妹妹跟女儿,没看到我们手上的家伙是吗?还不快把车钥匙跟身上值钱的东西通
通交出来!」

  「可惜,我娘已经死了,你要干就到阴间去干吧!」眉尾一挑,砰的声音响
起,手枪已经朝天开了一枪。

  「通通不准动,谁动谁就吃子弹!」白眉大声说,枪口对准眼前的男女,金
发少年大惊失色,一泡热尿居然湿透裤裆。

  「帅呀!当黑道果然还是有好处的!」阿国笑道。

  可不是吗?恶人还须恶人磨,对付鸡鸣狗盗之徒的最有效方式,就是「以彼
之道、还施彼身」。

  「可惜白龟不在这里,要不然这些不满二十岁的小嫩屄就有得受了!」起司
说。

  「想劫财是吗?算你们不长眼,劫到你祖宗头上来了,可惜你们没有几块钱
可抢,我就劫你们的色好了!」白眉笑道,转头问我们:「怎样?你们想怎么玩
吗?」

  一群太保、太妹吓得魂不附体,屁都不敢坑一声。

     ***    ***    ***    ***

  「你们到山上干嘛?」起司问。

  「逛逛……四处晃晃!」金发少年回答。

  「认得我吗?」白眉问。

  「不……不认得,你们饶了我们,算我们不长眼太岁头上动土,对不起……
对不起……」举起右手,竟然自己打起耳光来赔罪。

  「不认识我还敢自称是流氓,哈!我这么好认你都认不出来!」白眉笑了。
我们三人也轰然大笑。

  「不不不……我们只是小鬼……俗辣……没真的混过帮派……你就饶了我们
这些小孩子吧!」金发少年的女伴讨饶道,她长得有点像是浓妆艳抹的蔡依林。
(俗辣:台语,没卵蛋的家伙!)「可是我阴间里的娘都被你们干了,那该怎么
样?」白眉问道。

  「这……」

  白眉看他们面面相觑,老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说道:「我看你们还不
是想到山上工寮里打炮,何必嘛!遮遮掩掩的,倒不如在我们面前表演,就当作
赔罪好了。」

  「别动!我们可不只一把枪……」七个小太妹脸上红白不定,其中一个最年
幼的想偷跑,被起司掏枪吓住。

  「通通给我听好!现在把手上的刀棍丢到一旁,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男生
放左边山坡、女生放右边山坡,然后在我面前列队排好,男生一列,女生一列,
不准给我搞鬼。」起司吩咐。

  十四个男女犹豫了半天,最后男生匆匆将衣裤脱光,而女生在我们枪口威吓
下,一个脱了,紧接着一而三、三而七,通通脱得一干二净。

  片刻间,我似乎来到了天体营,身前排满了光溜溜的男女,那精光的男体尽
皆垂头丧气,阳具垂在大腿中间,而女孩们一手遮胸、一手羞愧的遮住私处,脸
上红晕不断。

  这真是个有趣的场景,日正当中,光线明亮而通透,一个个含苞待放的少女
身无片褛的站在太阳底下,身上的寒毛纤豪毕露,虽然她们的脸上有着超出年龄
的妆扮,但是粉嫩的躯体却真实的显露出她们的本来年纪。

  男孩狼狈不堪,女孩娇羞欲滴。

  「现在男生站着别动,女生一个个走过来让我们检查看看,看屁股洗干净了
没?偌……就由你这个大姐头先开始好了!」起司手指点了点那个像似蔡依林的
太妹,接着又说:「走过来,背对着我们,屁股翘起来,等我拍你屁股才准往旁
边挪,换另一个大哥检查。」

  女孩红着粉脸,一副好生为难的模样。白眉偏转枪口,砰的一声正中五十公
尺外的靶板中心,所有没穿衣服的人脸吓白了,金发少年急忙催促:「小琳!还
不快带她们过去!看看又不会死,别害我们。」无巧不成书,她还真叫小琳,不
知道是不是蔡依林的「林」。

  「是呀!我的枪法可是很准的,虽然不会要你们的命,可是要打你们的小屄
就绝不会打到老二上头去……哦!别以为我不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黑道流
氓唷!」冒着青烟的枪口对准小琳,小琳面色惨白,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前移动。

  人就是这种从众的动物,虽然是羞耻的事情,只要一个人先起了头,另一个
人跟着做,那羞耻便减上三分,到后来,也许连羞耻心也汲汲可危,全给窜升的
刺激与新奇等感官运作覆盖过去。她们从众,而我何尝又不是,我原本没那个兴
致检查女人身体,可是旁人要,我也只好跟着做。

  一个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体在我面前展现,她们翘着屁股,散着发丝,一一
在我们面前弯下腰身,发散着淫欲气味的粉嫩小屄跟菊肛全对着脸,我学着身旁
起司的动作一一拨弄女孩们的阴唇,像极了妇科医生触诊。

  衔尾而过的阴户有的肥厚、有的窄紧,阴毛有的密致、有的稀疏,共通点是
都没有过度使用的色素沉淀。我第一次同时看到这么多女屄,真是形形色色、不
一而足,由于我排在最后一位,好几个敏感的女孩被拨弄一久,轮到我时已经在
屄口糊上一层油油光光的透明淫液。

  看到第五个女孩时,我的阳具已经硬梆梆的难受万分,真不知道妇科医生的
阳具一天中有几刻闲暇?这种视觉、触觉以及嗅觉的联手攻势,正常人的确不好
对付!

  突然听到轻轻的一声「噗!」排在第一的阿国一巴掌打在跟前的丰满女孩肥
臀上,「干!居然放屁!你回去!找几支鸡巴把你身上全部的洞塞住!要不然我
待会就拿地上的玻璃瓶帮你塞!」

  「什……什么洞?」胖得可爱的女孩羞红了脸,支吾的说。

  阿国瞪她一眼:「你身上有几个洞?就是嘴巴、小屄跟放臭气的屁眼,至于
鼻孔跟耳朵就免了,除非你要?」

  女孩几乎哭了出来,遮着屁股哀求道:「我……我不要……我没用过……屁
股……那里怎么能用……」

  砰!一件粉红色蕾丝内裤,被弹射的子弹带上树梢,阿国朝右边山坡射了一
枪,恶声说:「我管你用过没?五分钟后你没塞好,我就拿旁边的玻璃瓶塞。」

  堆了一地的玻璃瓶有几十个,包括可口可乐瓶、啤酒瓶、鲜奶瓶以及粗如手
臂的进口矿泉水瓶,用瓶口还好,用瓶底不论哪一种,肯定都大过现场男人的阳
具,滋味一生难忘。

  女孩吐着舌头回到男人堆里,我看到好几支鸡巴不再垂头丧气!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19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三十一)


  所有女孩子检查完毕全怯生生的站在一旁,我们四个人不急着说些什么,因
为场中此时正上演一出荒谬绝伦的好戏。

  胖女孩在男人堆里同一个精壮的麻脸男孩交头接耳,两个人脸上有狼狈不堪
的表情,好一会,麻脸少年亲了亲女孩,叫了两个要好的同伙,四人便打算进行
我们吩咐的任务。

  那是一个白面少年与一个矮胖小子。被点到的他们猛吞着口水,鸡巴都大大
的挺立起来,两人围着胖女孩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方式才能一举封锁三个通道?」白眉笑嘻嘻的说。

  「大概是用「卜嬲」的方式吧!」阿国回他,眼看一旁六个女孩无助的看着
场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便提议说:「几个小嫩屄空在一旁实在可惜,不如
物尽其用,让她们替我们服务服务。」

  「哈哈!我也正有此意,不如由你先选……」白眉一笑。

  阿国也不推辞,枪口指着小琳:「喂!你叫小琳是吧?过来,替大哥清清枪
管。射了好几发,枪管可有点脏了!」

  小琳一愣,小手比了比自己,迟疑的走到阿国身前:「我……我,不会清枪
管……你叫男孩子来做好了!」白嫩的椒乳抖动,却是不再遮掩。

  我忍俊不住而笑了出来,阿国一手扯住小琳的长发,把她拉成小狗吃屎的模
样,涂着咖啡色唇膏的小嘴就对准自己胯下,他说:「此枪非彼枪,你大哥的肉
枪还没让男人吃过咧……还不快点!难道你也想跟那个胖妹妹一样,想要同时让
三根鸡巴伺候?」

  小琳羞惭万分,跪伏在泥地上,小手拉开阿国裤裆,捧着一根昂扬的老二,
畏怯的盯着阿国,见阿国眉头一皱,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火红阴茎纳入口中,
转眼螓首轻摇,已经上下的吞吐起来。

  「呼!不错……不错……平常有练习过,蛮熟练的嘛!」阿国仰颈赞道。

  小琳睁着圆圆的双眼,无助地望着我们,小巧的嘴唇吸吮着阿国铁棍般的鸡
巴,在黑红的表皮留下湿亮的唾液以及咖啡色唇膏,随着头部动作,因为跪伏而
翘起的香臀前后抖动着,那道3字型的中心,万分引人遐思。

  「波波!你要吗?我可受不了了!」起司问。

  场中除了三男一女笨拙的拥在一起,其余的人全不知所措的望向我们,金发
少年眼见自己女人在帮别的男人口交,眼睛射出愤恨的火光。我目光一扫,摇着
头说:「不了!你们享受吧!我替你们把风,虽然我们有枪,可是这群人也非善
男信女,还是留意一点的好。」见起司还想说些什么,我赶忙又说:「再说我现
在无论身体、心理都没有这种闲情逸致,还是看戏就好!」

  「既然这样,我就却之不恭了!」

  起司跟白眉挑了两个漂亮的女孩,同样掏出阳具,让她们跪在身前口交。我
起身在树林周遭晃荡,不时用眼光震摄他们,提防他们伺机蠢动。

  胖女孩其实也并不算太胖,不过满月般的圆脸配上丰满的乳房以及肥硕的粉
臀,看起来就是一副肉肉的样子。这时候,麻脸少年面对胖女孩正将阳具一寸寸
塞进萋迷的胯间,而胖女孩咬着银牙,一手拨开阴唇,另一手就搭在男孩肩上。

  「唔……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干你,让人好兴奋!」我走近胖女孩,听见麻脸
男孩这样说。

  「呃……有点丢脸说,你看你的兄弟全眼睁睁看着我……」女孩见我靠近,
圆脸一红,头埋进男孩胸膛。

  「害什么臊?时间已过了三分钟,还不快加把劲,我们可是不会客气的!」
我冷笑着说。

  男孩盯着我手中的枪,捞起女孩的左腿,用力一顶,红红的鸡巴连根没入肥
厚的阴唇之内,女孩嘤咛一声,双腿瘫软,死鱼一般挂在男孩身上。

  「屎牛!麻烦你干……干小蔷的……的屁股!」麻脸男孩一脸悻然的央求矮
胖小子。那矮胖小子站在女孩身后,上扬的鸡巴已经整装待发。

  「干嘛由你来说?你女朋友又不一定要他,搞不好她爱的是这个……或这一
个帅哥,屁股早想给人家搞了。我要她自己说!」我扬着枪随便比了几个男孩,
奚落着说。

  「唔……我……我说不出口!」

  「大哥!没关系吧,谁说还不是一样……」麻脸男孩讨饶道。我神情一肃,
正色道:「不行!你要尊重女朋友的意见,不快点!时间又过去一分钟了!」

  女孩一惊,抬起头往身后看了看,吞吞吐吐的说出声:「小刘……你……你
来干……干人家……干人家的屁股好不好?」整张脸红成猪肝一样,附近的小太
保们听见话,「哗」地鼓噪出声。

  小刘是那一个白面少年,细细瘦瘦的,稍嫌营养不良,连带的,鸡巴也小上
一号,像根小胡萝卜。我内心一笑,暗想:这女孩脑筋还算清楚,知道选根迷你
尺寸,免得待会吃不下噎着。我一拍大腿,狂笑说:「你看!她还是有自己的喜
好,到底喜欢这个小白脸多些,搞不好她的屁股老早就被小白脸插过。」

  「你乱说!我……我……」女孩感到羞耻,急急分辩。看见自己男朋友表情
阴晴不定,搂住他的脖子,解释说:「你知道,我只跟小刘做过一次,还是你执
意要我做的,那次是用前面!」

  这群太保、太妹的性关系果然随便而紊乱。我心里喟叹,对于这种终日无所
是事、只知群居作乐、好勇斗狠的年轻男女,他们的身体可能享有比一般人更为
宽阔的空间,可是他们的内心,却很少费神去开垦。

  「哎……你轻一点……人家干干的……」小刘看着女孩因为插入阴茎而后拱
的屁股,老早心痒难耐,我思忖的当儿,他已经扶着女孩的肥臀,对准屁眼,打
算把小胡萝卜塞入。

  「那……那该怎么办?」小刘提着阳具进退不得,讷讷的问。

  「可不可以不要……」女孩羞的耳根通红,期期艾艾的看着我。

  一旁的太保们这时反倒热心起来,他们围了个圈,七嘴八舌的出主意,唯恐
天下不乱。

  「嘿!没看过A片呀!弄些润滑液抹一抹老二就可以了!」

  「谁出门带润滑液来着?」

  「用口水涂一涂,勉强凑合着用。」

  「你读过书吗?口水是微酸性的,而且涩涩的,不能润滑的!」

  「微酸性?你确定?我倒认为是碱性的,因为要是酸性,我们怎能吃出醋的
味道?」

  「管他酸性?碱性?小刘有那么多口水吗?」

  「不用多此一举!我看过元元的文章,说用女生的鸡掰水也可以。」

  「真的?」

  「废话!鸡掰水本来就是让男人操屄润滑用的,不然小屄干嘛出水!」

  「对厚!那阿德赶快干小蔷,用力干!把小屄干出水来!」

  「干!干!干!」、「用力干!」、「把小蔷干出水来!」

  讨论热烈,吆喝的声音此起彼落,围观的太保太妹红了眼睛,男的都是阳具
笔直,女的则不安分的摩擦双腿,大家的欲火都已经在胯下熊熊燃起。

  叫小蔷的女孩真恨不得有地洞可以钻进去,她躲藏着脸,任麻脸少年在小屄
里用力挺送,不过抽插十数下,鼻端已经渐渐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而少年也许是
盛情难却,也或者是男人好面子心态作祟,每一下都足足捅到十成十,只见一支
紫红鸡巴有时连根而没,有时却又大力拔出,带得小蔷的肥嫩丰臀也前后不住晃
动。

  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一定让人感到极度的羞耻与刺激,越羞耻,就越刺
激;越刺激,欲火就越炽烈,女孩虽然躲藏着脸,可是她的身体却忠实的显露内
心的渴望。渴望该用具体的物事表现出来,上帝赋予人类这种本能,男人用勃发
的阳具,女人用分泌的爱液,相濡以沫,其来有自。

  「哗……」、「湿了!湿了!」、「小蔷流出淫水了!」、「你看阿德的老
二有一层乳白的浆糊……哈……滴到蛋蛋上面去了!」、「哇赛!阿德真是勇、
猛、够力!」一阵鼓噪,大伙交头接耳、喜上眉梢,看样子比当事人还要爽上几
分,我蹲下身体一看,果然圈住阴茎的耻瓣吐着泡泡,黏稠的淫水潺潺下流,淹
没了两人身体交合处。

  「唔……不要看……不要看……你们不要盯着人家那里看……哦……啊……
阿德你看……他们好色……一直看着人家的小穴穴……啊……」女孩发觉周遭的
伙伴越围越近,好几个还蹲在一旁细看,不禁撒娇似的埋怨起来,可是给阿德几
个冲刺,声音带着娇嚎显得断断续续。

  「小刘你等什么?还不快操小蔷的屁眼!」不知哪个男孩催促道。

  「不然让我来!」一个孔武有力的高大少年捧着老二毛遂自荐。

  「啊……不行……不行……屁股给马场一插,我会死掉……绝对会死掉!」
女孩听到高大少年的话,浑身一颤,小手掩住菊轮,拼命的拒绝。我往那个叫马
场的少年一细看,乖乖!这么粗大的家伙,接近七寸,别说是屁眼,便要塞入肉
屄也非易事。

  「喂!你们要蘑菇到什么时候?五分钟早到了,待会那位大哥过来,他拿的
瓶子比马场的大腿还粗,看你会不会死掉!」我出声警告。

  「呜……小刘!还是你来好了。我的屁股没给人家……插……插过,你……
你要小力一点……哎呀!好丢脸呦!」一瞬间,粉脸又回复埋藏状态。

  一个女孩子这样请人家插自己屁眼,怎能不羞?可是她脸上怕羞,阴户却是
一阵蠕动,沿着股沟不停有浪头冒出,看样子是芳心激荡、欲拒还迎。

  小刘伸出右手在女孩股间一捞,捞出满掌淫汁,先在小蔷屁眼附近抹一抹,
然后再捞一把涂布在阴茎周身,扶稳香臀,一挺棒,鸡巴便慢慢地往直肠深处钻
掘。

  「啊……慢……慢……慢慢来……」女孩呻吟道。

  「阿德!加油!阿德!加油!阿德!加油!」周遭的太保太妹们摇旗呐喊起
来,这下子,他们根本忘记自己还在枪口胁迫之下,而我,几乎以为自己只是旁
观者而已。


               (三十二)


  「唔……轻……轻一点……我的屁股……要爆掉了……啊……」那个叫做小
蔷的女孩吃痛呻吟着,暗沉的屎眼夹着一支鸡巴,放射状的轮折绷成一片光滑,
人肉套环似的紧紧箍住肉茎。

  才只进去三分之一,女孩额头已经泌出汗水,而前庭嬉戏的阿德眼看自己女
友遭到同伙鸡奸,刺激加剧,性感倍增,鸡巴老早不安分的挺动起来,那忘情的
抽插,捅得女孩乳房不停震颤,小腹一鼓一缩,林子里充斥着疼痛与快慰混杂的
宛转娇啼,直上青天。

  「唔……大哥,这样可以了吧?」小蔷抬起泪水与口水横流的圆脸望着我。

  是的!这时候肉屄与屁眼各有一根鸡巴占据,确实不容易有气流经过,然而
某些人的嘴巴说出的话跟放屁无异,不堵住嘴巴难保世界上乌烟瘴气就此消失。

  「喂!你们找死呀!车挡住我们去路,还不快过来开走!」我回想起这群太
保、太妹当初趾高气昂、恶行恶状的情景,心中有气,不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他
们,于是我冷声说:「你听不懂国语是吗?要你把身上所有的洞塞住,你塞住了
吗?如果真塞住,怎么还能开口说话?」

  女孩绝望地望向自己男友,前后两个男孩仍在卖力工作着,似乎享受的成份
高过责罚,兴奋的浑然忘我,她支吾的问:「阿德……他说还要含……含一支老
二……你……你看要含谁的好?啊……你们停一停……停一停……这样下去……
我……我的脚快软掉了……哎呀……你们停下来嘛!」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用吼
叫出来的。

  临时打住,两个男孩面红耳赤的愣在当场,两支火钳般的鸡巴并不抽出,凑
巧停留在洞窟的最深处,三个人像连体婴般挤在一块,阿德手捞着女孩大腿说:
「谁管你要吹谁的喇叭?我不知道你喜欢小刘插你的屁眼,又怎么知道你喜欢吃
谁的鸡巴?」

  「你……你生气了?」女孩怯生生的问。

  「怎么不生气?我都没玩过你的屁眼!」阿德撇撇嘴,不满的说。

  女孩不可思议的盯住阿德几秒钟,突然发泼的说:「干!我还以为你是舍不
得我让别人欺负,搞半天你是计较没先玩过我的屁眼,反而让小刘先驰得点,恁
祖母咧!老娘就是爱给小刘搞屁眼,怎样?我还喜欢你朋友,一支支硬梆梆的鸡
巴……」

  转头望向一旁,正蠢蠢欲动的同伙男孩,她媚声的喊道:「小朱!屎牛!阿
弟!不用搓得那么辛苦,过来我帮你们吸一吸、舔一舔,一定让你们爽歪歪,我
早想死你们的大鸡巴了!」咂嘴舔唇、卖弄风情,明显是要跟阿德对着干。

  一旁磨拳霍霍的太保们只差没将自己女朋友就地正法,听见呼喊,前仆后继
地涌到小蔷身前,捧着勃起的阳具,就等雀屏中选。其中一个眼看鸡巴构不着小
蔷的嘴巴,压住小蔷的上身把她压成了侧倒姿势。

  「干!破篾仔!爱鸡巴是不是?我们大家一起把这个贱货插烂!」阿德忿忿
的说,转眼间捉手的捉手、捧脚的捧脚,小蔷被众人提在半空中,屁股前后两个
洞分别插入阿德、小刘两根鸡巴,嘴里还含进另一根粗大的鸡巴。(破篾仔:俚
语,烂女人。)

  这么多硬挺的鸡巴纷陈眼前,近在咫尺、肉香四溢,小蔷仅存的羞耻心似乎
全豁了开去,再不顾心中的矜持,只问身体的迫切需求,她嘴里卖力的吸吮着眼
前的鸡巴,手里还捉住落单的孤单阳具,一时间,娇喘加剧、淫水狂流,她已经
享受得酣畅淋漓。

  「啪!啪!啪!啪!」、「啊!爽啦!」、「喔呜……这个嘴巴实在贱得可
以!」、「臭鸡掰!越糟蹋她,她的骚屄越湿!」器官撞击声以及赞叹声、咒骂
声乱成一团,密林中早成淫糜世界,酒池肉林的「肉林」实在当之无愧。

  没能沾上边的太保们此时也早已按耐不住,捉着自己的女人就在一旁操干起
来,而我回头看,起司、阿国跟白眉三人老早操起精光的女孩们,姿势各异、淫
相纷陈,相同的是女孩脸上再没有原先的羞怖,挺臀扭腰,居然主动配合起来,
一声声稚嫩的娇啼,交织成勾魂摄魄的乐章。

  午后、荒野、性爱交响乐,这就是在我眼前横展开来的情景,众人皆醉我独
醒,不知是醉好?还是醒好?一阵孤独的滋味袭上心头,突然间我怀疑自己为什
么会在这里?

  「不好!乱必生事,起司他们精虫入脑,一定缺少提防,我不能胡思乱想,
必须小心这群小太保趁机作怪。」我内心一屏,留意场中,小蔷现在正服务三个
男人,而另三对男女则分别在一旁交媾。

  「咦!一、二、三、四、五、六……四个女孩加上起司他们身上的三个总共
是七个没错!而男孩子怎么变成六个了?」

  原本一共是七对男女的。

  我持稳枪往起司三人走去,三人搞得如痴如醉,两人用老汉推车、一人用观
音坐莲,枪枝全放在一旁草地上,此起彼落的呼喝声显示三人正比赛起来。男人
的爆发力与持久力很容易变成比评的项目,女人叫得越凄恻、越浪荡就显得男人
越有实力,这是无所不在的迷思。

  隐约中我看见三人身后的树干间有黑影移动,缓缓的,正往枪枝的置放地点
靠近。黑影并不是左右横移,而是由远而近仗着树干的遮蔽往前移动,想必费了
一番功夫,绕了好长的路才躲开我们的目光。

  我疾行几步,绕过白眉,对着黑影喝道:「别动!我看到你了!还不乖乖给
我站起来!」枪口朝着蹲倨的人影比划。

  一个人影双手抱头的站了起来,一丝不挂,正是这群太保、太妹的首领——
金发少年。

  欲仙欲死的起司、阿国跟白眉吓一大跳,或扶或推着身前女孩,一齐将手枪
捞进手里,他们眼睛瞪着金发男孩,胯下仍保持原始的律动,女孩就像移动的小
牡狗,任三人推干着走。

  「别……别开枪……我……我……我……我是找地方尿尿!」我了好半晌,
金发男孩总算找到理由,只不过这理由太过牵强,说完自己也红着脸发窘。

  「尿尿?谁不知你打什么鬼主意!你喜欢尿尿是吗?待会就让你有喝不玩的
尿尿,你先回去等着。」我冷笑几声,吩咐他回到空地当中。

  金发男孩悻悻然的回到同伴身旁,他们淫戏方酣,根本没注意到他的举动,
有几对已经战过一回,正交换女伴易地而战;叫小蔷的女孩发丝、嘴角沾满了精
液,已经瘫死在地上,两个肉洞像黑窟窿一般无法阖紧,一条白稠的水流汩汩而
出。

  「啊……啊……不……不行啦……哎呀……太大了……哥哥的大鸡巴快把妹
妹涨破了……啊……啊啊……不要射进去……不行……不行啊……完蛋了……烫
死我了!」白眉紧抓女孩的香臀,眼看已将阳精注入她阴道深处。紧接着一阵急
促的牛喘,起司也随后埋单了帐。

  「呼……呼……白眉你真枪比我准,肉枪可还输我……这小骚包的嫩屄又紧
又滑,屁股蛋又会夹,我都撑比你久……喔……啊……小女孩就是不一样……搞
得我舒服透顶!」阿国坐在草地上跟小琳对面交拥,不是阿国主动挺动,而是由
女孩张胯迎送,对于素昧平生的男人,女孩一定是生性淫荡并且春情泛滥才会如
此。

  「哦……大哥哥的鸡巴好长好硬……喔……搞得人家……又酥……又麻……
对对……就是那里……刮……刮它……哎呀……我的屄……开花了……用力……
用力干死骚美眉……」小琳稚气的巧脸布满红晕,发丝凌乱、媚眼含春,雪白的
小屁股张成两片,极其淫荡的吞吐着阿国的阳具。

  阿国手捏着小琳的乳头起起落落,快意的轻舒眉头,小琳巧克力般的阴唇滑
过黑红的阴茎渐渐涂布上一层乳白油光,在白昼的光线底下更显晶莹剃透,淫到
人的心坎底,那一下下的套动又急又密,似乎永无止尽,女孩已经玩到疯狂上瘾
的地步。

  「喔……啊啊……爽……好爽……越来越大……啊……我要……我要大哥哥
搞死我……啊啊……再来……用力拉我奶头……」女孩歇斯底里的呻吟,自己的
小手居然一前一后的揉弄起自己的阴蒂跟屁眼。

  我很难相信这样有着一张酷似蔡依林脸孔的清纯女孩居然淫荡的春叫,还用
自己的手指头放浪的拨弄自己前后的耻处,毫不遮掩、旁若无人。听着她樱桃小
嘴发出的淫声浪语,看着她稚嫩女体泄出的性欲爱液,我小腹燥热异常,一股欲
火油然而生。

  「唔……啊啊……啊啊……好大……好舒服……我快飞了……哎呀……不行
了……不行……呜……不行啦……人家还要嘛……我还要……还要……你……你
讨厌死了!」阿国脸泛潮红、屁股抖动,应该是射精了。小琳捶着他的胸膛频频
埋怨,粉臀犹有未甘的上下套弄,眼看是欲求不满。

  「呜……它变小了……人家还想要嘛……」小琳几乎哭了出来。

  「你也不见得多厉害嘛!一个小女孩都喂不饱,我虽然时间没你久,可是女
孩子好歹也心满意足,获得了高潮!」白眉一旁打趣,他早已整好衣冠,持着枪
倚着树干。

  「你知道人家高潮了没有?」阿国没好气的回他。蹙着眉推开小琳,走向一
旁女孩的衣物堆,取了条女人三角裤擦拭糊糊水水的阴茎。

  我才想笑,小琳走近我,弯身抱膝,用她微微发红的耻瓣磨我的裤裆,嘴里
哀求道:「大哥!人家还痒……你……你干干人家好不好?」伸出一支手掰开粉
臀,嗲声说:「我的小穴穴很紧的!你试试看,一定让你舒服得要命,来嘛!」

  尚未收拢的阴唇的确窄小,约莫只一个小指长度,阴蒂也若有似无,很明显
并非久历风雨的洞穴,只不过鲜红的肉缝持续淌着白浊的精液,属于阿国的,我
入眼便觉嫌恶,更甭说入内翻搅。

  我好生为难,不管是鸠占鹊巢或者鹊占鸠巢,沆瀣一气、蛇鼠一窝都不是好
事。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21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三十三)


  人的心思是暧昧难明的,今天喜欢大鱼大肉,明天却要粗茶淡饭,平时称兄
道弟,热络起来可以同杯共饮、一女共尝,场合丕变之后,却又窒碍难行、踌躇
不前。差别在于一股疯劲呐!就像男人们一起打场斗牛,尽情挥汗之后,你一口
我一口灌着矿泉水,谁理你吞我口水、我嗤你唾液的行为有何不妥,朋党间的情
谊老早淹没一切。

  更像呼朋引伴调戏女人,你脱她内裤、我揉她奶子,你插她肉屄、我捅她菊
穴,相互砥砺、彼此较劲,再没人介意谁穿谁旧鞋、谁淌谁浑水,只要大伙乐在
其中,早已不以为忤。

  可是朗朗乾坤底下,我面对一个年轻貌美的裸裎少女,她的胴体含苞待放,
私处毫无顾忌的朝我挥手,我的心悸动,可是我看到凌乱的阴户滴出友人温热的
体液,沾染我可能即将命中的靶的,一时间,我停驻不前了。

  热度不够,疯劲不足,我的神识无比清楚。

  「波波,上呀!现在有我们替你看着,你可以好好地搞这个骚妞,瞧她浪的
咧!别放过她,要搞五、六发也成!」白眉一旁怂恿着。

  「是呀!让她试试波波大哥的大鸡巴,别让她瞧扁我们的能耐……怎样?看
你一副为难的样子,难道想置身事外?」阿国奇道。

  我丝毫没有独善其身的打算,便连想也未尝想过,我的苦处实在不好言明。

  小琳满眼怨怼望着我,凌乱嫣红的狭长肉缝磨蹭我凸起的裤裆,染出一片汪
洋水迹,蓦地她伸出右手往后移来,反掌握拳、中指微翘,一根玉白的指头塞入
蜜穴当中,扭腰摆臀,轻柔抽动,三根指节忽隐忽现,勾起蛋清般的丝丝淫液,
纷纷跌落腿股之间。

  她如凄如诉的腻声说:「哦……波波大哥是吗?你……你怎么不想人家……
哦……喔……你看人家湿成这样……比尿尿还湿……你难道不想要妹妹的小骚屄
吗?」

  玉指抽动,带来阵阵波嗤波嗤的水声,我站的最近,沉闷的声响仿佛近在耳
边,一声一声,摄人心神,简直淫荡到了极点,足足有半分钟之久我诧异莫名的
呆立当场,没想到小琳玉指一勾,一坨晶亮的淫液带着蛛网往我裤裆涂来,晶亮
的玉指在日光中划出一道曼妙的弧线。

  「哇赛!欠干成这副德性,真是小骚屄一个!」阿国啐了声。我猝不及防,
米白西裤被划个正着,在穹芦顶端留下暗黑的湿迹,标明了女孩觊觎的对象。

  我被她的骚劲吓到了,只敢用手掌捞着蠢动的女阴,防她擅越雷池,小琳眼
看没能搔到痒处,这下可恼了,她讥诮的说:「这么年轻的嫩屄你都不要,枉我
穴水直流,真是糟蹋我的宝贝……是啰!你一定是性无能……不不……明明已经
硬起来了……那一定是早泄是吧?格格……原来敢拿枪的流氓都是这种货色,补
偿心理,原来私底下比公狗都不如!」

  言语间极尽苛薄之能事,不仅损了我,连旁边三人也骂了个全。

  「他妈的!你这小婊子实在太猖狂,波波!掏出你的大家伙教训教训她,最
好搞得她大腿三天合不拢。」阿国火冒三丈,作势要我趋前教训。

  「对!敢拿我们跟狗来比,就让她看看公狗的厉害,操得她这只母狗哀爸叫
母,三天不能走路。」白眉也附和着。

  糟糕!这下子我是骑虎难下,势在必行,推辞嘛!不是表明自己真的早泄与
无能?说明缘由,却又怕好友感觉自己生份、小家子气,想想自己跟阿国也不是
头一遭「两棒共一穴」。

  昔日可以、今日又有何顾忌?一咬牙,我拉开裤裆,掏出盛怒的棒槌,恶声
说:「嘿!你这小淫妹也太过嚣张,居然敢找我们挑衅,来看我怎样……看我怎
样……嘿嘿嘿!」突然要换上恶人脸孔,我一时词穷,只能以连串的冷笑含糊带
过。

  「……看我怎样操得你屄破肠流、屁滚尿流!」阿国顺势接口下去,他还真
是干坏人的料,这种粗口想也不想便一泄如注,配上刻意装出的凶煞表情,十大
枪击要犯也没他可怕。

  小琳没看他表情不知道他的狰狞,她吃吃的笑:「来呀!来呀!我满肚子骚
水就等你操出来,就怕你一插进来马上就射了,到时候我不耻笑你都不行!」双
手捏着大腿内侧用力拉开屁股蛋,立时门庭洞开,连鲜红的嫩肉都历历在目。

  私处艳红、芳草萋迷,雨打后的幽径泥泞不堪,一洼洼乳白的水塘蜿蜒成溪
流,波影粼粼,却是似动非动。

  挑衅至此,孰可忍孰不可忍,我抓住来迎的一对风骚屁股,毫不怜惜的大力
扯开耻唇,将它张大到恐怖变形的地步,鸡巴一挺一贯,叽吱一声,挟着乳白泡
沫,阴茎摧枯拉朽的连根而没,直将粉嫩的香臀捅成了凹形肉盆。

  「哎……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喔呼……别……别射出来……
再……再……用力操我……」小琳的双手扭拧着大腿,粉颈上仰,肌肤上的毛细
孔齐齐放大,小咀忘情的浪叫道。

  暖和柔嫩的肉壁包围、牵引着我,若说盛夏的骄阳一如洪炉,那女人胯间的
秘处就是暖泉,我在大太阳底下泡着温泉,汗水禁不住冒了出来。

  而柴梓正在烧呢!小琳屁股摇成了舞花,双手后拗扣住我的髋骨,主导整个
交合的节奏,她用浓重的鼻音呻吟着:「哦……好……很好……顶得真好……啊
啊……果然不是无能……而是……而是……大大的有能……啊……大大有能!」
胡言乱语、乱七八糟,真叫人哭笑不得。

  我的视野慢慢的减小,小混混不见了,友人不见了,密林、山峦、蓝天、白
云……甚至,浮在半天的小工寮全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只看到雪白的屁股夹着我
的阳具在阳光下跳动,一条蜿蜒的弧线由女孩香肩经过脊背汇合到糊乱的肉屄中
间,然后接连我纠结的血脉进入我的身体,那接合处无限放大,抖动、飞溅、忽
隐忽现!

  我不想成为被动,被动让我有受害者的窝囊感觉,于是我拨开她的双手,捏
住她的臀肉,无情的向前冲刺。

  过度的摩擦对于肌肤有害,轻微一点发红、发热,严重则肿胀、流血,女人
私处的肉嫩的很,所以以上征状通通显现,我看到小琳的阴唇周遭因为摩擦而逐
渐红肿发烫,还有明显的体液冒了出来,不是血而是助兴的淫液。

  「荷!我操死你这欠干的小太妹!」抽插数百下,我被小女孩的紧密肉屄搞
得濒临崩溃,大喝一声,我藉机压制住上涌的阳精。

  「哦……给我……给我……摸我奶子……啊……摸我的屁股……」伴随着淫
声浪语,小琳小手往后圈住停留在外的半截阴茎,感受自己正遭无情的奸淫,心
中放荡,暖洋洋的小穴又是一阵搐动。

  「这小骚屄,害得我又硬起来了,真想捅她屁眼!」阿国咒骂一声。

  我心一横,左手勾住小琳的纤腰,右手中指挺直,就往着黑褐色的小巧菊肛
刺了进去。那整齐的轮褶甫一遇袭蓦地绷紧,肉屄也跟着一缩,可惜我的中指不
粗,前端还留有犀利的指甲,带着小琳的娇呼我势如破竹的直入肛肠。

  「哎呀……弄死我了……」一股热浪冲上我的龟头,小琳两脚软瘫下去,上
身往草地仆倒,被我拦腰抱住。

  「嘿嘿!挂了吧?瞧她泄了一屁股!」白眉幸灾乐祸的说。

  所有的人鸦雀无声,除了二男一女竭尽所能的抱在一起等待验收之外,其余
的太保太妹被起司阻在三公尺外,全看傻了眼,其中金发少年的脸色阴骘不定,
一双眼精亟欲喷出火花。

  小琳似乎爽晕过去,全身像只无骨羔羊松软无力,我鸡巴持续在盈满汁液的
肉屄内抽动,指头深入浅出,传来粗糙、紧箍与黏稠的异样感觉,心底淫秽,很
快我就将体内的浓精射在阴户的最深处。

  「呼……」我喘一口粗气,发觉全场的人似乎也跟着喘气,理好衣衫,我将
带有黄浊秽物的指头在小琳潮湿的股沟略一抹拭,便讪讪的对友人发笑。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刚刚还一副胃口奇大的淫荡样,没想到屁眼被人轻轻
一捅就挂了,真不经干!」阿国说。

  「怎样?阿国还想再来一次呀?」起司问。

  「嘿!想来有气,只不过现在是大白天,又在荒郊野外,要是在屋子里、床
铺上,你看我饶她不饶!」阿国笑着说。

  「也许她还求之不得哩!」白眉看着瑟缩在草地上,倚着树干一脸迷茫的小
琳若有所感的说。那张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脸庞带着愉悦过后的慵懒,散发淡淡
的红晕,蜜枣似的乳头翘立依旧,尚未由性欲激流脱身而出。突然,秋波似的眼
眸扬起,她怯生生的问:「你……你是白眉?」

  白眉竦然一惊:「你知道?」

  小琳理了理云鬓,默默的说道:「就如同你说的,你这么好认,谁人认不出
来?」

  「可是他们这些猴崽子全认不出来,难道你混帮派的?」白眉奇道。

  「女孩子混什么帮派?只不过我家的男人全是黑社会的成员,我爸爸是,两
个哥哥也是,家里出入的份子多半是流氓与混混,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黑社会的
典故或人物如数家珍。」小琳回答道。

  「你家人是哪个社团的?」

  「风飞砂!我爸是风城企业社的土猴,白眉大哥应该认得。」

  白眉点了点头,微笑道:「原来是土猴的女儿,算来你该叫我叔叔了,前几
个月我还跟土猴碰过面,喝了一摊酒,不知道她的女儿居然出落的这么标致!」
厉目上下打量小琳一番。

  小琳微觉羞赧的收拢粉腿,横臂掩住椒乳埋怨道:「哪有做叔叔的这样色眯
眯的盯着侄女看,实在老大不羞……」

  「呵呵……不知道刚刚是谁自己挖自己的那里,那才叫羞羞脸哩!」白眉大
乐,起司、阿国以及我也忍俊不住齐声失笑。

  「哦……人家又不是给你看的!」小琳嘟嘴不依。

  「可是我看到了!」

  「你坏死了!」

  「那操你的男人不是更坏?」

  「欠操的女人才坏,我是被逼的!」我赶紧辩驳说。

  阿国也馋笑着说:「像你这样一副欠人干的淫荡样,谁忍得住不干你,干你
算是便宜你了!」

  「哼!」小琳娇哼一声住口了,她凭什么指责别人?明明自己是淫娃荡妇一
个,难道还怕让人多干一次,青菜萝卜各取所需,也许骨子里赚的还是她哩!

           ************

  「我看你们今天上山的目的也达成了,虽然多出我们四人的参与,可是对你
们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困扰吧?」起司要太保、太妹们排成二
列,自己就站在队伍之前发话,俨然一副长官训示的模样。

  顿了顿,起司接着又说:「原本你们打算洗劫我这头肥羊,依我的个性,本
不该轻易原谅你们,可是念在你们有眼不识泰山,也没真的犯到我们,我就特地
网开一面,让你们安然离开……」话落,这群太保太妹脸上俱都浮现欣喜若狂的
神色。

  两眼瞪住金发少年,起司说:「可是你们的带头大哥企图抢我们的枪,这种
鲁莽的行为我们不能不罚,若是轻易饶恕,以后我们在道上还用得着混吗?」

  「大哥……歹……歹势啦……」金发少年讷讷的说。

  「道歉也没用!我们波波大哥说要请你喝尿,讲话算数,我一定会用上好的
尿款待你。」跟阿国交代几句,阿国拣了根枯枝,点着火,就把两旁山坡的衣服
烧了起来。

  「呜……我们的衣服!这样叫我们怎么回去……」几个女孩发出悲鸣。

  起司没理会,拾起一旁的空玻璃瓶排成一长列,然后拉着我跟白眉在一边蹲
下,嘴里宣布道:「现在是我们男人的时间了,算你们这些小鬼有福气,全部给
我在另一边乖乖蹲好!」

  七个小太保愣生生的依命行事,脸上充满疑惑与不解。

  「来!你们这些小辣妹一个个给我过来痾尿,要全部尿进玻璃瓶里,如果漏
出来一滴,就要打一下屁股,我可是不会客气的!」起司折了一根尾端带着分叉
的青树枝,将树叶一一拨除,只留下小指般粗细的枝桠。

  「哗……」小太妹们群情鼓噪,交头接耳,脸上布满羞涩。

  「白眉叔叔,人家不用吧!」小琳嗲声的撒娇。

  白眉转头看看起司,脸上似笑非笑,起司神情一整,还不及说话,放火回来
的阿国已经接口道:「不!就你第一个,你是大姊头,你不带头谁带头?」

  手上不知何时也拨好一根青树枝,比起司的还粗上几分。

  「人家……人家这样怎么尿得出来?」小琳讨饶道。

  「呵呵!尿不出来我会想办法让你尿出来的,你别耽心!过来!……还不快
过来?难道要我把摩托车也一起烧掉?让你们光溜溜的走下山去!」阿国扬枪恐
吓道。

  双重恐吓一齐施加,女孩们的态度开始松动,对面蹲着的小太保们生怕自己
车子连带遭殃,竟此起彼落的劝说起来,说什么全身都被看遍了,还怕尿给人家
看?好一会儿,小琳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眼前,拎起玻璃瓶,将瓶口就着阴
道口,却离了个两三公分。

  「尿漏出来可是要打屁股的唷!」阿国警告道。

  小琳好生犹豫,望了望阿国那凶恶的脸庞,芳心一惧,总算把瓶口塞进阴唇
里,只见她皱着眉头,憋了老半晌,瓶内依旧空空如也。

  「唔……人家没有尿,根本尿不出来!」小琳满脸红晕的说,因为她发现十
一双男人的眼睛全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私处。这也难怪!晶亮透明的玻璃瓶套在
湿润的阴唇口,艳红的膣肉经过映射特别显眼,尤其时间一久,瓶颈因为湿热泛
起阵阵雾气,使得玻璃模糊一片。而小琳的手颤抖着,那圈住瓶口的阴唇似乎有
了生命,正不停蠕动颤抖着。

  毫无预警的,阿国扬起青树枝往小琳屁股用力打去,「啪」的一声,雪白臀
肉现出殷红血痕,玻璃瓶不及抽离反倒往阴道内深入少许,小琳哇哇大叫:「哎
呀……痛死人了!」

  「哗!尿出来了!」众人也是一阵嘈杂。

  一股金黄色的水箭射入玻璃瓶底,少数沿着股沟流到小琳手腕上,弄湿了一
小片草地。

  「哈!这不是痾出来了?还需要我打屁股吗?」阿国笑嘻嘻的问。

  不知是害怕再次被打还是尿意具有感染作用,小琳吓出一泡尿之后很容易的
就把膀胱中的尿水排泄出来,而且是涓滴不留、毫无遗漏,完全没有滴落草地上
头。

  只听「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小琳畏却的看着阿国手上的树枝,一手捂着
香臀,一手斜顶瓶身,似乎对准尿道口,一股尿水滔滔不绝的注入瓶里,直到三
分之二瓶高,在黄浊的液面还激起雪花般的尿泡儿。


               (三十四)


  「没……没有了!」小琳提着自己的尿液不知所措的站直身子。

  瓶口有一圈糊糊的体液,是性交过后停留在阴道中的遗迹,稍一留神,还可
以看见一根脱落的阴毛,蜷曲成S型黏在上头。

  看见迎风招展的阴毛,女孩的脸又红了。

  起司颔首道:「嗯!很好!这样痾尿并不难吧?习惯就好!你先把瓶子放一
边……来!换下一个。」手指轻扬,点了一个最年轻的女孩。

  「起司!等一下!她把尿滴出来了,应该受罚!」阿国急忙插口道。看起司
没有异色,便朝小琳命令道:「过来!手抓住膝盖,屁股向着大家。」小琳闻言
一惊,却不敢轻言反抗,默默的走到阿国身前,弯腰翘臀,瑟缩缩的发抖。

  「不……不要用树枝好吗?好痛的!用……用手打好了,拜托!」小琳掉头
看着阿国手上的树枝,低声哀求道。

  刚刚那一记树枝敲得不轻,现在症状才刚开始发作,幼嫩白晰的两片屁股各
有一条鞭痕挂在上头,恰巧在股沟当中交会,发肿的伤痕像两条粉红色蚯蚓,对
比洁白的肌肤格外分明。

  原来阿国手劲用得不轻,难怪小琳经过这么一打马上就失禁了。酝酿尿意中
的女人,突然吃痛只好顺势将尿排出。

  大约看到女孩屁股上的鞭痕心生不忍,阿国微笑着说:「好!好!就改用手
掌好了,这样你可少受点苦,我也多些享受!」见女孩吁了口气,他接着又说:
「可是这样就不能打折了,我原本只想用树枝轻轻打一下就好,现在一下都不能
少!一滴一下,你算算你漏出了几滴尿?」

  这的确不是个容易回答的问题,没人痾尿是一滴一滴出来的,当时那股漏网
之尿,虽然数量不多,可是也不算太少,真实滴数只有老天知道!

  「……十滴!」呆了几秒钟,小琳突然斩钉截铁的说。

  大家露出好奇的眼光,白眉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明明不小心撒出一
小片,怎能算得清楚?」是呀!就算随便吐口口水,也没人真知道里头有几滴?
况且还分小滴、大滴,水星儿算不算也是个疑问。

  「是你尿?还是我尿?」小琳反问道。

  「当然是你尿!」阿国回答。

  「是呀!尿是我放的,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尿了几滴?」小琳
振振的说,这段话像极了绕口令。

  我们不觉傻了眼,面面相觑,好不容易阿国忍笑道:「嘿!你不笨嘛!算你
有理,便是十下屁股也够我们过瘾的了。」轻轻环住小琳的鲜腰,右手高抬,五
指箕张,便开始打起小女孩的屁股。

  空气中响起清亮的「啪啪」声,姿势极狠,用的却是柔劲,这样打屁股只会
留下热剌剌的烧灼感,完全不伤皮肉。每一巴掌阿国都刻意扫过股沟底部的隆起
处,打得阴户不住晃动。

  「喔……嘶!」巴掌每一打下,小琳总会呻吟一声,然后咬着牙嘶嘶吸气。

  接连打了十下屁股,小琳屁股红了,脸庞也红了,胸前垂坠的两粒椒乳乳头
再度硬凸起来,阴唇之间似乎又冒出许多淫水。

  女孩吃痛的呻吟加上诱人的光溜屁股让太保们再一次勃起,我看见好几个男
孩偷偷搓弄着鸡巴,一副心痒难耐的模样,而我裤裆内的弟弟也开始作怪。

  打完屁股之后,小琳并没有立刻直起身,红彤彤的臀肉撅翘着,似乎仍在等
待,她鼻端呻吟着:「哦……嗯……八……八下了……还有两下没打完……没打
完……」居然自己短报数目。

  「哈……对对!还有两下没打完,我手酸了,波波你来试试看,蛮带劲的,
不错唷!」阿国笑呵呵的说,频频拭手。

  含苞待放的女体芳华正盛,小琳弯着腰肢上身微扬,显得纤腰更细、美乳更
挺,或许夏天常跑海滩,乳房周围以及小腹下三角地带格外显得白晰,与浅褐色
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这时候,屁股那块比基尼遮荫后的白嫩肌肤成了粉红色,
一个火红巴掌打死了两只粉红色蚯蚓!

  「轻一点呵……人家怕痛!」小琳向我耳提面命,不知道是不是反话?

  我替下阿国的位置,同样揽住小琳的腰肢,手摸了摸发烫的香臀,滑如凝脂
的肌肤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期待而兴奋,还是因为害怕而瑟缩,反正都激起
我男人潜在的征服欲,又或是虐待欲。

  似乎看见小琳眼睛射来一道鼓励的目光,我一巴掌打下去,牢牢实实的打在
两股之间,力道过猛,小琳往前面晃了几下,我差一点没抓稳,只觉手掌拍在充
满弹性的皮球上,热热的、绵绵的,掌心还糊了一滩,是在接触的一刹那由股间
激射而出的。

  「哇……你……你好狠……比他还狠……」小琳看我盯着掌心直看,满脸红
晕的娇呼。

  「抱歉!用太大力了!那……那就不用再打了,算是十下好了!」我赧然的
说。这样打女人我还是头一遭,没想到一看到她的目光我就收势不住,透过她揉
动的小手我可以看见一张火红的掌印挂在股间,比先前红上许多,肯定很痛!

  「老早就十下了!早知道不要让你打……痛死人了……痛死人了……」

  小琳捧着屁股,喃喃自语。

  「是呀!把人家的尿都打出来了,波波你真是辣手摧花……呵呵!」起司盯
着小琳沾满水光的大腿内侧,幸灾乐祸的直笑。

  「才不是尿呢……」小琳急急辩解。

  「那是什么?」阿国问道。我作势举起手掌放在鼻端狂嗅,佯装吃惊的说:
「对耶!一点也不臭,没有尿骚味,酸酸的、腥腥的,还黏不拉叽的,有优酪乳
的味道,大概是……大概是……嘿嘿!」我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私处猛看,一时
间,曼妙的私处隐身到人群之后,再也不见她的芳踪。

  「乱说!才不是哩!」人群里传来小琳的声音,我跟阿国相视而笑。

  接下来的女孩子乖顺多了,也许有小琳开了头,大家内心的冲突少了点,兼
且害怕起司跟阿国手上的青树枝,知道被打屁股的滋味不好受,于是一个个抓起
玻璃瓶,满脸通红的在我们面前顶住尿道口,将体内的尿液一泄如注地排入空瓶
里。

  很快的,空地上排满六个玻璃瓶,里头的液体色泽各异,数量也或多或寡,
相同的是液面全冒着尿泡儿,就跟沁凉的啤酒没有两样。我不曾这么具体的比较
过人类的尿液,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人的尿液是存在差别的:有的是透明的金
黄、有的是澄清的淡黄、还有一瓶是混浊的铭黄,相信它的主人身体一定不会太
好!

  就算是同一个人,也不会有相同的两泡尿吧!我想到喝咖啡过后充满咖啡香
气的尿液,心头不禁想笑。

  还有最后一个太妹正在酝酿着尿意,她是一个全身古铜色肌肤的苗条少女,
头发挑染成白色,一绺绺灰白的发丝杂布在乌黑秀发里,配上健康的肤色、银白
的唇膏,充满了东瀛风情,怎么刚刚大家都没注意到?

  109辣妹大概就是这副模样吧!因为肤色太黑,初看时不显眼,多看几眼
便能体会其中趣味,这女孩连最重要的三点都晒成古铜色,还不有趣?阿国同样
后知后觉的问道:「嗳……你叫什么名字?」

  (注:109辣妹:日本涩谷109百货商圈群集的辣妹,因其肤色与装扮
著称。)

  「小……小蜜!」没料到有此一问的女孩羞涩的说。

  「小蜜?哪个「蜜」呀?究竟是秘密的「密」?神秘的「秘」?还是蜜汁的
「蜜」?」阿国又问,灼热的眼神毫不留情的扫进她的胴体。

  「花蜜的蜜!」小蜜回答,小手遮住私处回避阿国无礼的梭巡。

  「就是蜜汁的「蜜」嘛!看你一身黑不鏧咚的,说是巧克力糖我还相信,什
么蜜汁?到底藏在哪里?」阿国奇道,忽然点了点头,大梦初醒的说:「是啰!
一定是那里会泌出蜜汁,巧克力糖沾蜂蜜一定好看极了,我一定要看看……」

  小蜜听不懂话里隐晦的含意,睁着美目拎着玻璃瓶便打算如法炮制,一个幸
运的可口可乐瓶很快埋入耻瓣当中,古铜色的鲜蚌夹住了瓶颈。

  阿国一个矮身,人居然蹲倨到小蜜身前,两眼与毛茸的耻丘齐平,直溜溜的
看着小蜜的举动,小蜜脸色有些扭怩,削直的大腿箍紧瓶肚,似乎这样便能够遮
掩少许风光,不致丑态毕露。

  良久,不见液体注入瓶里,小蜜面有难色,急得快落下泪来,阿国倒好,他
在这时体贴的发出了声音。

  「嘘……嘘……嘘……」居然是小孩引尿的嘘声。

  「嘘……嘘……嘘……」瓶里还是空空如也!

  一招不灵,改个方式吧!

  「啾……啾……啾……」阿国吹起口哨,由低渐高,声音尖细而悠长,一声
一声,差一点让我的尿液涌将出来。

  「你……你这么近看,人家怎么尿得出来……」小琳轻跺脚丫,总算发起娇
嗔。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叫小蜜,想看看真实情形,离远了,我怕我看不见蜜汁
流出的情形。」阿国耍赖的说。

  「人家哪来的蜜……蜜汁?」小蜜红脸奇道。

  「那你为什么叫小蜜?」

  「……」想来她的名字还真没有「蜜」字,那只不过是友伴间彼此呼喊的绰
号而已,真要解释起来恐怕大费周章。表情一滞,她讷讷的说:「你……你离远
一点好吗?眼睛都快贴上人家身体,这样谁尿得出来?」

  「你命令我?」阿国佯怒道。

  「没……没有!」小蜜心里一跳,怯生生的说。

  「我看我还是帮你一把吧!小琳我都帮了,怎能不帮你?」树枝扬起,带着
凄厉的风声,枝尾已经扫在结实的臀瓣上。

  还搞不清楚帮什么忙,小蜜已经负痛得娇哼出声:「哇……痛……痛……痛
呀!你……你怎么……」娇躯没命的掉转过来,一手捂住了香臀,一手提着玻璃
瓶,瓶里没水没尿,更别说是蜜汁了!

  「咦……怎么不灵了?」阿国看着空瓶傻了眼。

  「呜……」小蜜这下可是真的哭了!晶亮的泪花洒满一整个脸颊,让我有些
感到不舍,我对阿国皱皱眉说:「你打太大力了!我看她的屁股一定开花了!别
太狠了,差不多该放他们走了。」

  「是呀!也跟他们玩了好久,待会有人经过就不好了,还是让他们走罢!」
白眉也赞同道。

  「喏……你过来!我帮你摸摸就不痛了!等我看过之后就让你们离开。」

  阿国对我们挤眉弄眼一番,转头对小蜜招手道。

  「不……不用了!」小蜜已经是惊弓之鸟,怎敢靠近阿国!

  「过来!」阿国声色俱厉的怒叱。

  「小蜜还不快过去!」对面金发少年以为可以逃过喝尿的劫数,也同声命令
道。

  小蜜脸色刷白,踯躅再三,终于举步维艰的走近阿国,阿国猛一伸手,将小
蜜的屁股捞到眼前,一边轻抚臀瓣上渐肿的鞭痕,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奇怪!
奇怪!怎么会没有蜜汁呢?」只见充满阳光气味的肌肤上,阴唇的色泽比肤色还
浅,像两抹浸渍后沥干的肉条,带点绉褶,却毫无水光。肿起的鞭痕因为肉黑也
看不出发红的迹象。

  女孩别扭的任阿国抚摸,而阿国的动作温柔的像是三月的春风。

  「砰!」猝不及防间阿国朝天开了一枪,震耳欲聋,就在小蜜背后,小蜜吓
得双腿发软,人像烂泥一般瘫在阿国怀里,而我们也吓得心惊肉跳,尽皆朝后退
一大步,对面的太保全作势要往后逃跑。

  「有了!有了!这不就是蜜汁吗?」突然阿国喜道,他的脸由下巴开始一直
湿到衣襟,大概是小蜜吓得失禁喷得他满头满脸,不过他不以为忤,拨弄着小蜜
的阴唇引颈高叫着。

  「嘿!小太保还没喝尿,你倒先喝起来了!」我们凑近脸庞往小蜜的股间望
去,可不是吗!刚刚还不见潮湿的阴唇开口此时已经糊成一团,阴毛湿答答的黏
在耻唇边,大约是被尿喷到的,而两片微吐的唇瓣中央果真有透明的粘液覆在上
头,就像是丰年果糖,说成蜜汁也不为过!

  也不知是刚刚小蜜跟男友亲热时留下的精液,还是此刻分泌出的淫液,经过
极度惊吓,硬生生由阴道挤压出来,对比黝黑的肌肤,如同诱人可口的花蜜。

  「哈哈!果然是小蜜!果然是小蜜!」阿国眉开眼笑,真不知道他究竟乐些
什么?

  所有人全悻悻然的望着阿国,老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小蜜散乱的眼神回复
焦距,勉强由阿国手中挣脱,起司才指着金发少年说:「你!把这六瓶尿喝完,
喝完马上放你们下山。」

  我第一次知道人的表情可以比黄连还苦,这时候,金发少年的脸色说多苦就
有多苦!

     ***    ***    ***    ***

  「今天下午三点多钟,关西山区突然出现七对年轻男女全身光溜溜的在街上
飙车,造成附近民众的驻足围观,后来经警方加以围捕,提供衣物给他们遮羞,
才没引发进一步的骚动。」

  「警方审讯时,这些男女异口同声表示,他们纯粹是因为气候炎热才兴起裸
体飙车的念头,有一名金发少年甚至愤慨的说:「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警方对此说法感到瞠目结舌,只能够大叹世风日下,新新人类的思想真是难以预
料!希望这种现象不要延烧全台。」

  吃晚餐的时候,夜间新闻报导这则消息,我们四个人正在海鲜餐厅喝着美乐
啤酒,闻言不禁相视而笑。下午逼金发少年喝下六瓶可口的金黄尿液之后,我们
就开车驱赶他们下山,沿路车子以超过一百公里的时数追赶他们,逼得他们抱头
鼠窜,连转弯的时间也没有,一直到看见路旁的民宅渐多,我们才掉头离去。

  当然啦!我们警告他们不得声张、不得报仇,而凭他们这些小混混之流,委
实也不敢跟白眉、起司这些黑道人物作对,要怪就怪他们自己目中无人吧!

  「嘟嘟嘟……」这时候起司的电话忽然响起。

  「喂……我起司,白龟……怎么了……人找到了……刚找到是吗……在郊区
的工寮里面……呵呵……想掩人耳目……好……好……先帮我联络狗头伯……已
经到了……找十来个就好,不要太多……你先联络,我马上过去!」

  起司断断续续的接听电话,听见「人找到了」四个字,我耳朵为之一竖。

  果然没错,挂断电话之后起司立刻对大家宣布:「琴琴找到了!被关在郊区
的工寮里,其实那里是黑龙的赌场之一,我们注意很久了,嘿嘿!看来今天有得
忙了,趁着天黑我们一举把他的场子挑了,顺便救出琴琴。」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21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三十五)


  然后一切似乎都变得匆忙了,我们很快埋单走人,开着车到一个匆满烟雾、
人声以及各色酒瓶的颓圮房间,房间很大,好些张铺着绿绒的麻将桌散落一旁,
正中是两大两小的牛皮沙发组,皮面上烧了许多洞,露出里头乳黄色的海棉块。

  桌上茶海里搁着冒烟的老人茶,水气的烟是洁白的,人们嘴里吐出的烟是灰
白的,不同烟雾形成不同白龙,缓缓向天花板汇聚。

  人很多,分成认识的跟不认识的,认识的有狗头伯以及白龟,不认识的都是
一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们穿着黑汗衫以及轻便的白布鞋,脸上一副跃跃欲试
的神情。

  以狗头伯为中心,众人嘈杂的谈论着,不过乌合之众也讲辈分伦理,只有狗
头伯跟白龟得以落坐,其余的小弟只能站在一旁发发议论,待得我们四人推门而
入,小弟们自然而然的让开去路,揽我们入座。

  起司说,这是三光帮的一个堂口,前头是汽车修理厂,后头是钓虾场,加上
两旁因闲置而杂草丛生的工业用地,无论掩饰或躲藏都有极佳的条件,而这些群
聚在屋内的兄弟,便是今晚起事的主力。

  平常对于黑社会有极大的排斥感,街上遇着游荡的流氓、混混,一向避而远
之,现在突然置身其中,并且怀有共同的目标,让我有种极端不真切的感受。

  也有种狐假虎威的虚荣心态盘据脑中,莫名的、不自觉的、让我将自己的重
量平添几分,而这些只因为起司、白眉是他们的老大,我作为老大的朋友,自然
也受到相同礼遇,但异地而处之后,我仍能享有如此殊荣么?我心头不禁苦笑。

  众人似乎正等着我们,我们甫一坐定略事交谈之后,大伙便收拾家伙朝目的
地前进。

  我们谈的不过是黑龙方面的地点、人数以及四海帮的动静,直到现在仍然有
二个小弟藏匿在工寮附近窥探动静,他们看见七、八个显然是黑道份子的人物在
工寮里活动,其余多半是聚赌的百姓。而琴琴到底在不在工寮里,小弟的回报语
焉不详。

  「会不会看错人了?搞不好只是寻常好赌的妇道人家?」我怕大队人马扑了
个空,不禁说出我的疑虑。

  「应该不至于吧!黑龙的车的确在两天前的中午到过该处,而那个女人就是
随黑龙进去的。」狗头伯说。

  「难道没有派人进赌场踩探,看看琴琴是否在里头?」我问。

  「有呀!所以我才确定琴琴就在里头,只不过我们全不认得琴琴,里头也不
只一个女人,阿弟们凭什么确定?还好起司大略描述过琴琴的长相,跟阿弟看到
的大致吻合,应该不会有错。」白龟说。

  所有人里只有我认得琴琴,要他们确定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女子就是琴琴,
的确强人所难,一想到琴琴在黑龙手上已经两天两夜,如此漫长的时间不知她是
否毫发无损,我忧心的问:「她……她还好吧?」

  「应该没什么差错!」白龟凝望着车窗淡淡的说。车窗外是入夜的市郊,一
条省道笔直地朝前方延伸,路旁整齐排列着低矮民房,像是驻扎的卫兵。

  而矗立的路灯是卫兵手中的闪亮兵器,牢不可撼!

  「应该?」我觉得这两个肯定的字汇突然变得再心虚不过,为什么会说成是
「应该」呢?我没再多问,因为目的地已经到达,答案很快就可以揭晓。

           ************

  两辆厢型车加上两辆私家车在省道的一处热闹地点停了下来,旁边是一间中
国石油的加油站,还有三、四间闪着五彩霓虹的槟榔摊点缀路旁,里头的槟榔西
施很辣,因为现在正流行穿内裤卖槟榔。

  道路两侧不寻常的停放许多车子,好几部是黑色的宾士或宝马汽车,玻璃全
黑麻麻的窥视不透,启人疑窦,左近又不见餐厅、理容院或者汽车旅馆的踪影,
这些车主难道是附近的住户?

  「就是这里了!由这条小巷子可以爬上一处小山,在山上的林子里就是黑龙
的赌场。」狗头伯对大家说。

  「有没有黑龙的手下守在路口?」起司问。

  「原本有的,可是我出发之前已要阿弟们先解决掉,到现在不过二十分钟,
黑龙应该还没发现!」白龟笑着说,撮口轻啸,果然一个精壮的年轻人在巷口晃
了晃,快步朝我们迎来。

  「有让人发现吗?」白龟问。

  「没有!那胖子我用木棍敲了好几下才打昏,现在丢在树丛里,一直没有人
进出。」精壮年轻人答道。

  「黑龙来了吗?」

  「没有!」

  「那大头呢?」

  「一直待在赌场里没有出来!」精壮年轻人必恭必敬的回答。

  「很好!我们先进工寮旁的林子里埋伏,等黑龙过来再一举成擒。」狗头伯
瞧了瞧天色,咳了一声,一时所有车门尽皆大开,由两辆厢型车跳下一、二十个
帮中小弟,他们在腰后插着报纸包裹的西瓜刀,一落地便纷纷活动起四肢。而两
辆私家车里分别走出狗头伯、白眉、白龟、起司、阿国以及我,枪枝的子弹都上
了膛,斜斜插在腰际间。

  另两名据说是帮中后起之秀的年轻人也带着枪,一个叫阿德、一个叫夜鹰,
同样桀傲不驯,有着「七桃人」的戾气,他们是三光帮金光堂的左右金刚,就是
厉害的打手之流的,看他们堂主白眉大哥的过人气势,强将底下无弱兵,两人显
然也非易与之辈。(七桃人:台语直翻,江湖中人。)

  「大家走吧!不要出声!」白眉一声令下,众人在夜雾隐遁之下噤声疾行。

  路旁是浅浅的一排房子,房子后头是杂草丛生的野地,我们爬过一段小泥土
路之后便上了小山,小山上是台湾常见的相思树林,树林的地面布满了落叶,人
踩在上头响起沙沙的声音,使得我们格外小心。

  「逢林莫入」是武侠小说常见的警语,林里容易设有陷阱或埋伏,蔓生的枝
叶提供绝佳的掩护,稍一大意就会着了敌人的道,还好现在不是古代,我们乘其
不备,毋须耽心林中设防。

  「嘎-嘎-嘎-」几只乌鸦被我们惊起,噗噗地拍打翅膀往林外逃遁,凄厉
的鸣叫让我心头浮起不祥的预兆。

  「在做爱的时候咳嗽,感情便没有结果!」那一天琴琴是这样说的,才没几
天,同样的夏夜、同样的星光,就算是湿度与气温也相差无几,可是旖旎的春光
却变成了无比的肃杀。「希望琴琴能完好如初!」我心底虔诚的祈祷。

  这一段路不太长,路的尽头是一排竹林,竹林里透出明亮的灯光,应该就是
黑龙的赌场。我们沿竹林绕了一圈,避开正面的出入小径,全躲进黑忽忽的竹丛
当中。

  我和阿国、起司躲在一块,透过竹干的缝隙,工寮的景象可以一览无遗。

  那是间长方形的铁皮屋,门前搭了个棚架,摆着一张大方桌子以及好几张破
旧的藤椅,三个男人坐在藤椅上闲聊着。

  「还好他们没养狗,要不然就难看了!」起司在我耳边轻声说。是呀!那么
多人潜伏在屋子旁,有狗老早就破口大叫了。也许因为出入份子复杂,他们也怕
扰了赌客的赌兴吧!

  「黑龙会来吗?」我问。

  「会!他每天吃过了晚饭之后都会过来看看,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起司
说。

  「来赌博?」

  「嗯!他好赌又好色,跟一般流氓没有两样。」

  流氓多半好赌又好色?我不爱赌博,女色也只喜欢那么一点点,应该跟流氓
相差很多。不好再多说话,我凝神往棚里的男人看去。

  三个男人此时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磕牙,不知聊到些什么,偶而会发出戏谑
般的笑声,手拿在空中频频比划。他们被派在外头守卫虽然无聊,但我们屁也不
能吭一声地躲在竹林里,更加无聊得要命。

  「我们人多,干脆直接杀进去抢人算了!」阿国耐不住性子说道。

  「不好吧!要是屋里头没有琴琴,那就打草惊蛇了!再说今天白眉的目标是
黑龙,他没来我们犯不着用二、三十个人抢一个女人!」起司说。

  「咦!那是琴琴吗?果然是一个标致的女人,怪不得……」起司忽然问道。

  由铁皮屋内推门走出一个女人,风姿绰约、婀娜多姿,委实是个仪态万千的
漂亮女人,只见她秀轻盘脑后,穿着一件樱红的低胸紧身洋装,成熟欲滴的体态
尽露无疑,不过年岁却比琴琴大上十来岁,并非青春正盛的琴琴。

  同样狐媚,却有着不同味道,若说琴琴是惹人遐思的香水,这女人便是醉人
心神的醇酒。一个迷而不醉、一个既迷且醉,容易让人欲火上涌。

  「咦……怎么会是她?她是……」我感觉有些眼熟,轻「咦」了一声,搜索
枯肠,苦苦回想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她……她是……」就在女人侧向我们,露出玲珑浮凸的大好身段以及雪白
纤细的颈项,那逼人的贵气忽然间让我脑中灵光一闪,「是她!品瑄的老板!」

  这个女人就是我在品瑄百货公司有过一面之缘的贵介女老板-有着陈美凤般
风韵的中年美妇。(见十二扇窗(四))

  「品瑄的老板?!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阿国奇道。

  过去模糊的脉落突然之间清晰起来,我串起品瑄、玉珍以及琴琴曾经说过的
话,理出头绪,慢条斯理的说:「因为她是黑龙的人!」顿了顿,我无比肯定的
说:「而且她大概就是朱志平的姊姊,朱美凤!讹骗琴琴一家的女人!」

  「什么?她就是黑龙的姊姊,黑蝴蝶!」起司两眼放光,险些惊叫出声。

  我不知道我的结论有何稀奇,竟然惹来起司的大惊失色,我同样因他的反应
而吃惊,于是我追问:「黑龙的姊姊很奇怪吗?」


               (三十六)


  「算来你不是道上兄弟,难怪没听过黑蝴蝶了。十年前黑蝴蝶可有黑道大大
有名的角色,「风尘三美」的老么就是黑蝴蝶,那时候黑蝴蝶掌理的「美凤应召
站」可是全台首屈一指的艳窟,旗下捞女莺燕成群、艳赛群芳,多少党政要员、
影视名流都是入幕之宾。可惜后来一清专案被警方瓦解,而黑蝴蝶至此便销声匿
迹。」

  起司侃侃而谈,末了,他加上一句:「这些都是我听父执辈提起的,未能见
着「风尘三美」一直是我至深的遗憾,没想到今天,却能在这里一睹黑蝴蝶的风
采!」

  掩着嘴巴谈话听起来总有点模糊不清,我只知起司津津乐道于江湖典故,其
中的内容却是遗漏泰半,仿佛听见「风尘三美」四个字,于是我追问:「风尘三
美?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风尘里最美丽的三朵花呀!虽然过了十来年,可是这黑蝴蝶依旧风韵
犹存,至于其他两美,我想也不会老到哪里去。」起司说。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朱美凤居然比黑龙还要有名。」我乍舌道。

  「漂亮的女人原本就比男人更容易出名……诺……噤声……他们似乎有动静
了!」起司稍一伏倨,很快停止交谈。

  朱美凤的紧身洋装适切的露出她的美好身段,粉颈、香肩与削直的粉腿大半
露在夜色之中,照映着日光灯,发散出黑珍珠般的健康光芒,如果以那紧绷的肌
肤与挺直的体态加以判断,没人敢说她接近四十芳华,若说刚过二十五岁我也相
信!

  这时候三个混混尽皆起身执礼,头低低不敢直视朱美凤的芳颜,而朱美凤格
格轻笑,嘴里不知交代些什么,三人闻言大乐,纷纷点头致谢,脸上露出淫秽的
馋笑。

  然后一个男人跟随朱美凤进入铁皮屋内,其余两人瞧着朱美凤的背影露出贪
婪的神情。那饥渴状,只敢在黑蝴蝶背后展现,可见他们相当忌惮这女人。

  蝴蝶的美丽正在于它缤纷的彩衣,是大自然最神奇的塑作,黑色蝴蝶没了彩
衣还依然美丽吗?美的!失却彩衣更足以显现它翩翩之美,轻盈、灵秀以及曼妙
之姿必须在褪却逼人色彩之后方得以尽现,黑色是神秘、是无情、是狠毒、是深
沉,难道朱美凤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搞什么鬼呀?」阿国啐了一句。

  我同样让身边萦绕的蚊虫搞得浮躁不堪,才想伸手为脸颊上的斑蚊送葬,铁
皮屋又再度走出人来,我止住动作凝神细看,是刚才进去的男人、朱美凤,没想
到后头又牵出一条狗来。

  不!是一个女人——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一条红色尼龙绳将女人的大、小腿缚在一起,然后奇妙的在大腿根部汇合,
接着打上一连串的绳结经过阴户、会阴与肛门在腰上圈圈缠绕,两粒乳房在绳圈
中绷紧吐出,最后红绳穿过钳口球牵系在黑蝴蝶手中。

  女人因为大、小腿绑成一团只能吃力的用两手以及膝盖爬行,然而膝盖一走
动,束紧的绳结便嵌入阴唇之中,不断磨动敏感的私处以及菊肛,那滋味决计不
会好受!

  女人的胴体相当漂亮,腰肢极细、屁股却不小,珍珠白的大腿修长而细致,
使得两股间的暗影倍觉诱人,她一头略带香槟红的披头长发流泻在脸颊之前,遮
住了泰半脸孔,可是我一见到她上臂环绕的刺青图腾,很快便认出是琴琴。

  「是……是琴琴!怎么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我怒火中烧,掏出贝瑞塔
就想往林外窜出,可是起司拉住了我。

  「波波!你忍忍!事已至此急也没用,只要他们不再对琴琴乱来,我们还是
等黑龙过来再现身吧!」起司说。

  「可是……」我涨红了脸,忿恨的说。

  「冤有头债有主,就算你现在出去最多也只能找那几个喽啰出气,根本找不
到正主儿,难道你想这样轻易放过黑龙?」起司皱眉说。

  「……」想想也有理,虽然舍不得琴琴遭受这种非人待遇,可是轻举妄动之
后,也许便等不着黑龙,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报仇的机会,深吸一口气,我将
满腔怒火压抑下来。

  琴琴很艰难的让红绳拉着走,红绳一拉紧,头脸便随之下沉,而大腿牵动的
绳结好几颗没入阴唇当中,让她负痛得颠簸起来,好几次我隐约见到一具惨白憔
悴的容颜在发丝里显露出来,带着执拗的不屈,让我更加心疼。

  我手中有枪、身旁有大队的人马,似乎一伸手就可以救出琴琴,可是我却无
言的蛰伏,眼睁睁看着琴琴在我眼前步履艰辛。

  虽然蚊虫叮得我浑身发疼,可是全比不上心中的痛,琴琴娇嫩的膝盖,怎么
抵得住粗糙的水泥地,那往前的每一步都像敲在我的心坎,一步一痛、一步一伤
口。

  「黑蝴蝶你给我记住,今天你加在琴琴身上的,总有一天我会一一讨回,还
有黑龙,就算我真步上黑社会的不归路,我也要让你吃不安稳、睡不成眠!」我
心中暗暗立誓,莫说品瑄,就算这两姊弟对琴琴的种种,也足以让我记恨一世。

  朱美凤缓缓在藤椅上坐了下来,姿势优雅而完美,她拉动红绳将琴琴拉到跟
前,修长的粉腿轻抬,脚掌移到琴琴胸脯,玉趾居然灵活地揉搓起琴琴的乳头,
只见椒乳莹白、玉趾浅褐,俱都小巧玲珑,有着女人天生的美丽弧度,这一幕,
看得三个混混伸直了眼睛。

  琴琴苍白的脸孔昂然挺立,美目瞪着朱美凤一副威武不屈的模样,可是黑色
的钳口球加上鲜红色的尼龙绳,交织成一副诡丽莫名的画面,沿着窄小的腮边,
还垂着晶亮的唾液。

  「不知他们让琴琴这样张口多久了?」我心头思忖着。

  轻脆的嗓音传来,朱美凤不知说些什么,琴琴发出模糊的悲鸣,玉体拼命往
后面退却,可是接着红绳一紧,琴琴却是退无可退,全身被紧紧钉在原地,而三
个男人开始张牙舞爪的朝琴琴娇躯摸去。

  一个男人勾起嵌在琴琴阴唇间的绳结起起落落的磨动着,嘴里发出淫秽的笑
声;另一个男人双手环抱琴琴的臻首,掏出鸡巴往钳口球的开口插入。剩下的男
人就像穿花蝴蝶一般,一下子摸屁股、一下子摸纤腰、一下子摸饱胀的奶子。

  黑蝴蝶的笑声越来越淫荡,她的洋装几乎缩到大腿根部,脚趾依旧揉弄着琴
琴的乳头,裙里风光一定让三个男人都能看到。

  「我受不了了!」我咬牙切齿的说。我不能再忍,再忍就要当场看见琴琴遭
人奸淫,这种事我做不到!

  「我知道!就杀进去吧!用第二个方案!」起司拍拍我的背膀,仰天学乌鸦
长叫一声:「嘎-嘎——-嘎嘎-」大概是来程跟白眉商量好的暗号。

  霎时间人影杂沓、斥骂声不断,只听见:「干恁老母!还我钱来!」、「恁
娘咧!出千骗钱!我拆了你的老窝!」十来个白眉的手下现出了西瓜刀,拨开竹
丛,乱哄哄的往工寮的棚架杀去,为首的正是脖子上一条刀疤的夜鹰。

  棚架里的三男一女吓一大跳,黑蝴蝶倏地跳起,退到了门边开始扯呼,而三
个男人淫心方起,俱都愣在当场,好半晌才仓皇的在桌下起出刀械。

  「砰-砰-砰」由屋里涌出好几名大汉,看样子都是赌场里的保镖。

  为首的是曾经随黑龙到过医院的精壮男人,他一马当先挡住三光众人,大马
金刀的问道:「四海升平、竹风万里,这是四海的场子,我四海大雕,请问你们
是哪一个角头的?」

  「干恁娘咧!我们是被你们骗钱的赌客,妈的!我管你什么三江二水、四海
五湖,反正出千骗我们钱,就给我还来!」夜鹰扬起刀,恶声的说。

  大雕眉头一皱,质疑道:「我也没看你到赌场睹过,面生得紧,来……说说
我们骗你多少钱,如果数量不大,我们也许愿意还你,何必动刀动枪呢?」

  这大雕看来并非泛泛之辈,处理事情相当圆融周到。

  「零头不算,总计两千五百万!」夜鹰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两……两千五百万?我们一个月流通的现金也许都没两千五百万,
你们摆明是打劫嘛!」大雕讷讷的说,额上的青筋猛跳。

  四海的一方果然只有七、八个人,全围聚在大雕一旁怒目相视,而夜鹰带了
十三个小弟,足足有对方两倍的人数。

  「人多就一定会赢吗?如果掏枪出来,到时候可能玉石俱焚。」我悄悄问起
司,起司正专注看着铁皮屋的窗口。

  「黑道火拼寻常是不掏枪的,除非逼到最后关头,因为枪声一响,警察很快
就来了!而他这间赌场再也不用做生意了!」说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接着又
说:「其实!我们黑道也不想动不动就死人,所以我们的刀械都磨钝了。」

  「要不然,每次火拼不死上十来个人岂不奇怪?」忽然起司转移话题问道:
「你会不会觉得赌场里太安静了一些?」

  「太安静不对吗?」我奇道。

  「你想外头闹得沸沸扬扬,屋里怎么会一点哄闹的声音都没有,大凡赌客遇
见黑社会火拼都会想办法开溜,不开溜也会乱成一团频频开窗子窥探,而现在窗
子紧紧闭着岂不大异平常,除非……除非有人控制现场。」起司说。

  「又或者里头根本没有赌客?」我接着说。

  「那四海就不只这七、八个人而已!惨了!着了他们的道了,我得再调些人
手过来。」起司沉重的说,说完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就要对方将所有的兄弟全
载过来。

  这时场中一言不合已经打杀起来,只见刀影翻飞、人影窜伏,铿铿、锵锵的
刀刃交击声不绝于耳,中间还夹杂粗鄙的国骂声,日光灯下雪白的刀锋激起一道
道银龙,墙上、桌上、天花板上逐渐溅出点点血花,橱柜、木柱、方桌、藤椅全
被劈得东倒西歪。

  混乱!一场紊乱!仿佛置身于电影《古惑仔》的场景,血气方刚的青年彼此
追逐,刀锋往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招呼,血纷飞、人疯狂,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气
味,我着急得四处搜寻琴琴的踪影。

  我的汗水汩汩而下!总算我找到了!琴琴瑟缩在方桌底下,娇小的身躯拼命
发抖,雪白的粉背溅了樱红点点,不知是她的血还是旁人的血,我心急如焚,忘
却了场中杀伐正烈,拨开竹丛,人便朝琴琴奔去。

  「嘎-嘎——-嘎嘎-」起司发出暗号,暴喝一声:「阿国!护住波波!我
抓黑蝴蝶去!」两个人如影随形的追在我身后,迅速往前窜伏,而附近的竹丛又
窜出十来个三光帮众。

  我捞起地上的一把武士刀挡了几把强弩之末的劈砍,人已来到琴琴身前,轻
轻扶起发抖的琴琴,琴琴蓦地一颤,我柔声道:「琴琴!是我!我来救你了!」
入手娇躯火热,只不过肌肤布满了冷汗,表明她的心底极度畏布。

  抬起巧脸,琴琴一脸失神的望着我,我急急替她卸下钳口球,只听她喃喃的
说:「是你……是你……」一股热泪潸然而下,柔若无骨的娇躯倚入我的怀中,
幽幽的说:「是老公!这么危险,你怎么来了?」语含责怪,可是发抖的身躯再
也不颤抖了!

  我拆卸着红绳,手抚她发红的肌肤温声说:「一点也不危险!老公带了好多
人来,不但把你带回去,以后更不要你为债务发愁!」拨开她凌乱的秀发,我问
她:「你应该知道你的债务全是凤姨搞的鬼吧?」

  「嗯!」琴琴应声,粉脸贴着我的脸庞淡淡的说:「可是我的人生还来得及
吗?」

  「来得及的!永远都来得及的……」话没说完,一声震天巨响传来,铁皮屋
突然四分五裂,激起了漫天尘土,烟雾中一个阴骘的话声响起:「嘿嘿!果然是
三光来找我们的碴了,还好我们早有防备,要不然可就糗大了!」冷笑几声,跟
着暴喝一声:「哼!干你娘的屄!抢了我的女人,现在还带人砸我的场子,看我
不毙了你才怪!」

  我背对着铁皮屋,没办法看见身后的情景,只听「砰!」的枪声响起,紧接
着起司急切的话声喊道:「不准开枪!黑蝴蝶在我手里!」电光火石间怀中柔弱
的琴琴突然生出一股巨力将我推倒,我身体失重,一头撞在桌角上头。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22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三十七)


  头昏脑胀间四周充满着人们的叫嚣声,还有匡啷匡啷的重物碰撞声,我感觉
胸腹传来一阵奇异的温热,不断晕开、扩散,直透入肌肤最底层,而琴琴娇躯如
同无骨羔羊一般,覆盖在我身上,我的双手正巧贴着她的腰际,触手滑如凝脂。

  「妈的!你居然开枪,看我怎么宰了黑蝴蝶!」、「不要动!再动就教你们
一起送葬!」、「琴琴要是死了,我看黑蝴蝶怎么活下去?」场内的气氛紧绷到
极点,敌我双方俱都亮枪彼此威吓着,竹林中喧嚣的程度好比清晨市集。

  「琴琴死了吗?」一股热血冲上脑际,吓得我满头大汗,我迅速推开琴琴赤
裸的胴体,往她身上看去。

  琴琴依旧娇艳如花的看着我,美目微弛,眸里洋溢着无尽的情意,她的脸纸
一样苍白,粉颈、香肩、腰腿手足全白得怕人,而在丰盈的美乳下方一个触目惊
心的窟窿不断涌出殷红的液体,带着血泡的鲜血浸湿了我的衣裳。

  「琴琴!琴琴!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心胆俱碎,失魂落魄的
将她娇躯拥入怀里,我知道刚刚那股温热正是琴琴的鲜血,而琴琴为了救我,居
然以身相挡。

  火热的娇躯一阵阵抽动,我觉得自己的热血也源源不绝的往外散逸,千万支
针黹同时抠挖我的心房,我的热泪终于不听话的泉涌而出:「琴琴……你痛吗?
你还好吗?你……你怎么这么傻呢?呜……呜……」巨大的伤痛让我放声痛哭。

  「好……好老公!不要哭!不会痛的……真的!一点都不痛!」琴琴疲倦的
看着我,小手摩挲着我的脸庞,替我抹去眼泪。

  「呜……怎么会不痛呢?都快打到心脏了。呜……」我吻着她的脸颊涕泪纵
横的说。感觉胸腹间的温热依旧不止息的往外扩散,我神智一清,急忙道:「这
样不行!琴琴你忍忍,我先替你止血,待会马上送你去医院。」脱下身上的背心
撕裂成一方方的布条,我笨拙的将伤口包扎起来。

  那伤口有拇指般大小,正中肋骨之间,周围的肌肤血肉馍糊,似乎连肋骨也
塌陷一大块,我边包扎边心惊,还没包扎完布条已全湿透了,我柔声说:「果然
还好!医生看过之后很快就会好了!」包扎完毕,我用衬衫将她赤裸的身躯团团
裹住。

  「嗤……老公好坏!摸得人家奶奶痒痒的……」不小心碰到她的乳房,琴琴
吃吃笑了起来,那亲匿的话语勾得我心底一酸,一股热泪又泉涌而出。

  我拦腰抱起琴琴,让她的头颈枕着我的肩窝,扭头往场中看去,两方人马已
经剑拔弩张,白眉、白龟、阿国、阿德、夜鹰几人俱都现身,正掏枪与黑龙的人
马对峙着,身后站满二十几名小弟。

  而起司挟持着黑蝴蝶躲在众人之后,一柄九零手枪枪口紧抵女人下颚,唯独
不见狗头伯的踪影。

  倾倒一地的铝锌钢板扭曲成破铜烂铁形成对方的良好屏障,钢板后头黑鸦鸦
的站满了人,为数超过四十个,其中七、八个明显是大哥的壮汉也掏出手枪指向
白眉众人。藉着仅剩的几具日光灯,我清楚看见为首那人正是我心底深恶痛绝的
黑龙-朱志平!

  此时黑龙正气焰滔天的发着话:「嘿!白眉!你们别以为自己人多,睁开你
们的狗眼看看,到底哪边人多?」话落,一旁四十几名小弟举枪齐齐鼓噪,声势
颇为惊人。

  起司骼臂一紧,钳制住黑蝴蝶冷笑道:「哈!原本我的确想倚多取胜,没料
到你们引蛇出洞,先行摆好阵仗,还好黑蝴蝶过分自信让我逮在手里,有了你姊
姊这张王牌,就算我一个人也能安然离开。」黑蝴蝶受制于人依然气定神闲,连
盘在脑后的发髻也没散乱。

  「哦!是这样吗?」黑龙抚手微笑,转头吩咐手下,一名瘦高大汉架着一个
头大如斗、满脸血迹的黑衫青年站了出来。

  「是大头!难怪发出的讯息全然有误!」白眉微微皱眉,略一思忖,不待黑
龙发话便急急喝道:「夜鹰、阿德、白龟打下日光灯,其他人速速退入竹林!」
霎时枪声四起、碎片纷飞,灯火通明的四野重归晦暗,衣裾声、脚步声、吆喝声
此起彼落,三光帮众潮水一般退入竹林。

  黑暗前的片刻,我瞥见阿国熟悉的脸孔,他伸臂扶我一把,我抱着奄奄一息
的琴琴很快躲入竹林。

  「大伙躲着不要动!只要瞧见人影晃动就请他吃子弹!」远远的地方传来白
眉的话声。我不知道其他人躲在哪里?只知身旁是阿国以及一堆三光的小弟,他
们全屏气凝神的朝铁皮屋方向戒备。

  变生肘掖,四海帮众来不及予以防堵,加上暗夜如黑纱帐般地当头罩下,明
暗丕变,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多数人只知仓皇地觅地躲藏,待得发现我们退入林
间,几条人影遮遮掩掩的往前追逐。

  「砰!」一声孤单的枪声响起,一个往竹林潜行的四海帮众应声中弹,惨叫
声迅速往后方撤退。

  「大家别轻举妄动,让我黑龙想想办法!」对面传来黑龙的话语。一时间,
入夜的山林再没任何人声,只有夏风拂过竹林,响起「咿咿哦哦」的悲鸣声,那
一声声凄苦而悠长的悲鸣,如同小儿夜啼,让人惶惶不安。

  安静!安静得怕人!顷刻间小丘阒无人声,暴风雨前的宁静绷紧了每一条心
弦!

  静默却没有宁谧、夜凉但热战方酣,虽然大家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但更激烈
的冲突也许转眼及至。敌动我不动,然而敌不动我又该当如何?感觉几滴鲜血跌
落地面,发出「噗噗」的声音,我知道琴琴伤势沉重,时间已不容再拖,我轻声
问道:「起司、白眉,你们在附近吗?请把车钥匙给我,我送琴琴到医院。」

  等了许久也不见回应,阿国一旁答道:「我瞧见刚刚是由那边开枪的,也许
白眉跟起司他们几个大哥都躲在那边!」他手指比着七、八公尺远的一处浓密竹
林,那里正好平行铁皮屋,是个牵制敌踪的好地方。

  我心急如焚,大声叫道:「起司!白眉大哥!赶快让我开车送琴琴上医院,
她危险了!」黑影幢幢的竹林里,只有我的声音回荡、再回荡。

  「哈!别傻了!我会让你们大剌剌的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吗?入山的小路刚
刚已经有人过去埋伏,你们敢闯就闯闯看吧!」远处响起黑龙的话语,我一听气
极,不觉声嘶力竭的吼道:「干!琴琴跟你不共戴天是吗?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
人,现在受了枪伤,你还不让她就医!」

  「嘿!我就是要看你内疚!你越内疚我就越快乐!」黑龙冷笑道。

  「我凭什么内疚?伤她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忿忿的说。

  「难道你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我在医院伤害你才心甘情愿的随我回来,而她
现在又因为护着你让子弹打到,如果她伤重不治,难道你不该内疚一辈子吗?」
黑龙大声说道。

  「你胡说!」我冲口而出,虽然不愿承认,但我知道这是真的,从琴琴为我
挨上一枪之后我就清楚明白,她对我的用情极深,宁愿自己受苦也不让我有丁点
损伤。

  「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心如刀割,热泪再度决
堤而出,站起身,我抱着琴琴往后移动。

  琴琴在我的怀里只剩孱弱的呼吸,时间紧迫,就算龙潭虎穴我也不得不闯!
「好老婆!你撑着点,我马上送你到医院!」我颠簸的在竹林外奔走。

  还走没几步,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我,一个温暖的男声说道:「波波!等一
下!我调集的人手马上就到,狗头伯也早看出端倪,已经在省道旁指挥一切。」
原来是起司,不知何时他已经潜移到我身旁,手里塞给我一副汽车钥匙,他接着
又说:「来这里的车程不过二十分钟,我想现在山下已经斗殴起来了!」

  「哈哈!我就不信你们能躲到几时?还不快把美凤姐交出来,你们抓住她也
无济于事,我手上可还有你们一个人质!」黑龙威吓道。

  「是吗?黑蝴蝶可是你们的重要人物,而大头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兄弟,下
肆换上肆,这亏本生意我可不干!」白眉突然发声,他躲藏的位置离我们有一大
段距离。

  「我就不信你不顾念江湖道义,宁愿牺牲自己弟兄?」黑龙说。

  「是吗?要不要试试看呢?」白眉冷笑几声,忽然加高分贝喊道:「大头!
你放心去罢!你的家人我们一定会安顿好,而你的牌位我们帮里将永远供奉在厅
堂里,我将告诉所有弟兄,这是三光帮里英雄了得的人物!」顿了顿,他冷然地
说:「嘿!黑龙!我们就来试试看吧,我先废了黑蝴蝶的双手双脚,至于大头这
人,你就比照办理!看是你下不了手还是我下不了手?」

  黑暗中传来女人的啜泣声,枪声未起,黑龙已经焦急的喊道:「等等……要
不然……要不然你们想怎么样?」话中已经没有先前的意气风发。

  「放了大头!」白眉斩钉截铁的说。

  「休想!这样叫我如何在手下面前立威?」黑龙难道。

  「哈哈……这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除非你想看黑蝴蝶断臂残肢?」白眉
大笑几声。

  「呜……志平……我不要……我不要断手断脚……你快救救我吧!」从容不
迫的黑蝴蝶此时也芳心大乱,哭哭啼啼的央求黑龙施加援手。

  这时山下传来隐约的人声,好些火光穿过树林往工寮靠近,其中几道强力光
束射穿林稍直上夜空,为黯淡的夜空增添几许光彩。

  人群的移动相当迅速,转眼间,喧腾的人声以及潮水般的脚步声已经接近竹
林,那声音不下百来个,势若奔雷、声势骇人,敌我对峙的肃杀气氛为之一破,
黑龙语露喜色的说:「哈哈!我们的人上来了,一定又抓了你们三光好一堆狗崽
子,这下用一、二十个人换美凤一人,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话毕,一旁四海
帮众兴奋的频频鼓噪,「三光!投降!三光!投降!」的呼吼声此起彼落。

  我心底不禁担忧,来驰的三光众人不知人数多寡,遇着埋伏的四海帮众到底
胜负如何,如若四海计胜一筹,那垂危的琴琴无疑雪上加霜,要送医也不知得等
到何时何刻?

  「琴琴!你一定要撑着点,如果来的是四海帮的人,我拼着一死,也要把你
送下山去!」我低头吻了琴琴一口,她的额头滚烫,整个人已经陷入昏迷当中,
紧抿的双唇微扬,似乎恍惚间再也没有担忧。

  「是吗?怎么知道不是我们的人?」白眉冷冷的道。

  明亮!刺眼的明亮!数以百计的手电筒与探照灯同一时间涌入竹林,光束全
射向倾倒的铁皮屋与棚架,那竹林间的空地霎时亮如白昼,连四溅的血迹也历历
在目,让人触目惊心。

  一旁是数不清的双脚,密密麻麻,围了一圈又一圈,脚上是轻便的白布鞋,
黑色西装裤、黑汗衫,手里一支支武士刀、西瓜刀与开山刀挥动得急骤如雨,照
映雪白灯光闪现森冷刀光。

  在大家绷紧心弦的同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三十八)


  说话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一身显眼的花衬衫、黑西裤,烫着短短的
黑人卷,正是三光帮的军师兼护法-狗头伯。狗头伯身旁还有一位相貌威严的平
头老者,短短的头发带点斑白,脸上皱纹利如刀削,眉宇间颇有点眼熟,瞧狗头
伯对他的态度,在帮里头的地位应该只高不低。

  「爸!你来了!」起司看见平头老者,现身朝前迎去,其他的人见是救兵来
援,纷纷走出竹林。而四海帮众看清来人身分,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屁都不敢吭一
声,只能安静的躲在断壁残垣之后。

  「还说呢!这么大意!要是我晚来一步,真不知道你们要如何收场?你知道
山下还有一、二十个四海帮的小鬼堵在那里,他们人数足足有你两、三倍,你拿
什么跟他们玩?」平头老者教训了几句。

  「可是我们有人质在手上,谅他们也不敢胡来!」起司望向夜鹰押着的黑蝴
蝶,略感不平的说。

  「哼!人质?人质有啥屁用?他们人多势众还怕抓不到你的人吗?我说白眉
呀,起司年轻识浅,怎么你也跟着毛躁起来?」平头老者继续叨念着。

  当我知道这一大票的人都是自己人,甚至起司的父亲,前三光帮帮主也亲自
赶来,刹那间绷紧的心神松懈下来,只觉肩上的旧疾隐隐作痛,怀里的琴琴越来
越重。

  敌我易位,胜败再明显不过了,我毋须耽心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于是往前几
步,向平头老者请了个安,对起司说:「起司!我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赶紧送琴
琴到医院,你千万不能放过黑蝴蝶,要是琴琴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黑蝴蝶
付出代价!」

  起司点了点头说:「嗯!我会的!你快去吧!」看我额头不停冒出汗水,他
转头向夜鹰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夜鹰!你替波波抱着琴琴!他才刚开过刀,
抱起人来相当吃力……还有……阿国你也一道去吧,接下来的事跟你们无关。」

  夜鹰接过琴琴,我们三人迅速地朝山下奔去,越过小丘那片相思林的时候,
背后响起了阵阵闷雷般的呼喝声,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三光!投降!三光!投
降!」,而是「四海!投降!四海!投降!」

  没听见枪声让我安心不少,我想黑龙这时大概正烦恼着怎么脱身。

     ***    ***    ***    ***

  「呜……呜……」闪烁着红蓝灯光的警车由车窗外划过,车行迅速,为数将
近一、二十部,方向正是透着光亮的小山岗,前座开车的夜鹰皱起了眉头,道:
「糟糕!条子过去了,不知起司跟黑龙他们谈的怎样,我想应该先打通电话通知
一声……」拨了行动电话,夜鹰就把警察到达的事向起司通报。

  「两边有没有火拼起来?」阿国问道。

  结束通话的夜鹰摇摇头,说:「听声音还没开始火拼,黑龙也不是傻瓜!人
单势孤他是不会硬拼的。最可能的结局就是我们挑了赌场,掳走黑蝴蝶,并且全
身而退。」

  「这不摆明真杠上了,以后三光的日子可难过了!」阿国问道。

  「这是迟早的事,要在道上混就不能怕事,有一句话不是这么说,卖鱼的不
能怕鱼腥、挑粪的不能嫌屎臭,我们黑社会的,自然不能怕刀枪,不是吗?」夜
鹰淡淡的答道。

  「唉……黑社会也不尽然风光!」阿国有感而发,夜鹰听了微微一笑,道:
「风光?要不是从小环境就是这样,谁愿意天天刀头舔血,过了今天不知过不过
得了明天?」说完也是重重一叹。

  眼见汽车经过一家综合医院,夜鹰却没有停车,我急忙道:「夜鹰大哥,刚
刚路旁不是有一家医院,你没看到吗?现在回头差不多一百公尺就到了……」

  夜鹰减缓速度,转头道:「我看到了!你确定要到刚刚那家医院?这种枪伤
一般医院都会通知警方,会有很烦人的审讯过程,讲也讲不清,搞不好还连累起
司他们,你不害怕?」

  「那你准备开去哪里?」我问道。

  「一般我们黑道的刀伤、枪伤,我们多半去吴思明诊所,那里不管我们受伤
的经过,只负责开刀医病,医术倒还不错。」

  「很远吗?」我追问。

  「差不多再三十分钟车程。」

  「那……那还是回刚刚那家医院,琴琴奄奄一息,救人如救火,一分钟都不
能耽搁,夜鹰大哥还是赶紧回头,有事情我自会应付。」低头看了怀中的琴琴一
眼。

  没想到她已然醒来,美目轻扬,与我看个正着,她启动朱唇吃力的说:「不
不……不用了……来不及了……我已经不行了……」只见她双颊一片艳红,像是
秋天的晚霞,气色比之刚才明显好转许多。

  我掩上她的唇,轻声的说:「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知道你的样子已经好看许
多,伤势一定不打紧,待会医生看过之后,很快就会好转的。」

  「不……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伤势,我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身体里的气
力一丝丝的消散,心里虚得发慌,刚刚睡着的时候,我还梦见一个穿白衣服的女
人,她的笑容好亲切好慈祥,就像是……就像是观世音菩萨!」

  「她向我招手,她说……她说一切都已过去,我可以放心随她而去,突然之
间,我好想牵起她的衣襟,随她进入白光里,从此不再醒来,可是我想起还有一
些话要交代你,也还想再看你一眼,就这么醒了过来。」琴琴断断续续的说着。

  「你别傻了!那只不过是一场梦,什么含意也没有,夜鹰大哥,你直接开到
急诊处,我抱琴琴下车。」车子已经回到医院,我示意夜鹰往前开,不要在意琴
琴的说法。

  「老公!你难道连最后一句话也不听我的么?我不要进医院,我要看海!老
公,带人家到海边嘛!如果我进医院,那么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跟心爱的人到六角
亭了……」

  六角亭,又称月老亭,位于新竹海边,面对台湾海峡,据传热恋中的男女只
要到此一游,便可以情定今生、白头偕老,没想到琴琴伤重之下居然提出这种请
求,让我感到不知所措。

  琴琴秀美的眼角沁出泪水,脸上带着无比恳求说:「一直没有男人带我到六
角亭去,旁人我不要,老公我爱你,难道你也不带我去?」说完身体不住抽搐,
脸上艳红更甚,她急切的说:「求求你,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跟心爱的人到
美丽的海边……我好累……好疲倦……再不去,我怕这辈子再也去不成了……」
忽然她阖上眼睛,一滴热泪滑落我的手臂。

  我心惊,骇怕她就此不醒,凑上她的耳朵,我柔声说:「老婆!我们去……
我们去……可是你也要答应我,到了六角亭之后,马上就近找医院疗伤。」

  阖上的眼睛再度开启,她面带喜色的说:「我就知道老公最疼我了,看过六
角亭之后,这辈子就只我听你的话,我再也不会要求老公了!」笑容灿烂,一如
春花,虽然我一时不忍答应了她,可是看到她血色上涌,笑逐颜开,似乎只要匆
匆看过海景之后迅速就医,也不至于魂归离恨、难以挽回。

  事不宜迟,原待央求夜鹰飞车赶往海边,可是琴琴这时竟说:「我不要他们
两个也跟去,老公你开车,就只我跟你,两个人!」

  我歉然的望向阿国跟夜鹰,他们讪讪的下了车,我将琴琴抱往前座,自己坐
上驾驶座,让琴琴的头枕着我的大腿。

     ***    ***    ***    ***

  往海边的马路新扑上柏油,车轮压在上面一如压在软厚的棉垫,宁静安稳,
没有刺耳的噪音,越近海边,人车越少,毕竟一般人甚少在夜里赶往海边,而现
在又值非假日的深夜。

  除非是风景据点,否则入夜后的海边就只剩深沉的夜幕以及隐约的潮水声,
也许还有零星的情侣点缀在树丛间,但他们的身影总是让黑暗遮蔽。

  「到……到了吗?」琴琴扭动脖颈想往外头看,可是只看到不完整的天幕,
所以她出声问我。

  「就在前面了!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我抱你起来随便看看就好,以后伤
势痊愈老公再带你来过。」我沿着两列木麻黄伫立的柏油小径开上沙滩,转了几
个弯后上了堤边道路,很快的,车子已经停在一座杳无人影的凉亭边。

  只有一盏微弱的路灯立在堤防边,亭子里显得相当幽暗。

  我摇下车窗,奔腾的潮水声近在咫尺,震人心神。我轻轻抱起琴琴,让她往
外头看,一阵海风吹来,琴琴的发丝扑上我的脸颊,我替她把衣服穿紧,心疼的
说:「海风寒冷,你就只穿一件衣服,还是不要出去的好,我看就连车窗也不要
开!」可不是吗?琴琴身上还穿着我那件衬衫,刚刚夜鹰在行李箱里找了一件衣
服让我穿上,就忘了替琴琴也添上一件。

  琴琴咳了几声,她望着暗沉的窗外若有所思,突然仰头问道:「怎么只听到
海潮声,没看见海水?」

  我拥紧她,笑笑说:「给堤防挡住了!可是你往另一头看,仍然可以看见海
水,你看……那灰蒙蒙的是天,黑漆漆的是海,海一直往天上延伸,一直到好高
好高……」我比着堤防的边际,那里有一道缺口可以望见海潮。

  「这样不行!明明来到海边却不能看见脚下的海水,那不是等于没来?如果
我站在亭子里,一定可以看见堤防下的海水……老公!你抱我进去罢!」

  琴琴央求我,我不忍拒绝,要她稍待片刻,自己下车到行李箱寻了件衣物替
她披上,就抱着她往亭中行去。

  海风凛冽,吹得人举步维艰,我走进亭子往靠海的一边站定,翻动的海浪已
经近在脚下,扑打着削波石发出噗噗的巨响,琴琴望见海水,心中一乐,喜道:
「海水耶!有好久……好久没看到海水了!」

  夜里的海水深不可测,似乎埋藏许多神秘、诡异、可怕的物事在里头,如果
说白天的蔚蓝海水是美丽的梦,那么黑夜的幽黑海水便是恐怖的梦,人心的害怕
总与黑暗分不开,正因为窥探不透,所以让人心惊。

  海水是黑的,无论沉静的、激越的,都是黑的,海风助长着海潮,一波波向
堤防袭来,像是黑暗力量的触爪,试图蔓延到陆地上来。

  一阵浪头溅起了几滴海水,落在琴琴的手臂上,原来还是透明的!

  「呦荷……我碰到海水了……我碰到海水了!」琴琴在我怀里跳跃着,虽然
力道孱弱,但是我知道她心底欢喜。

  没来由的,我的鼻子忽然一酸,总觉上天亏欠她太多、太多!

  瞧见琴琴欣喜的模样,我沉重的心情也为之一振,靠近她的脸颊,我亲上一
口,说:「以后你伤好了,什么时候想看,我就带你来看!」

  琴琴似乎突然间伤势大好,她搂着我的脖子,香吻落在我的脸上,频频说:
「一定唷……一定唷……」说了五、六句,话声蓦地转弱,娇躯颓然的瘫进我的
怀里,全身再无一丝气力。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疲累的眼神,就像琴琴现在看我的一样,她星眸半闭的
说:「我好高兴……好高兴……能跟老公来到这里,这辈子我再无遗憾。」

  慢慢的,她的眼睛逐渐阖起,呼吸越来越弱,我一急,抱着她往车子奔去,
边跑我边呼唤:「老婆!老婆!你振作点……我马上送你到医院……」

  进了车厢,发动车子,车子还没开始行走,琴琴又醒了过来,她说:「不用
了!我知道我再昏睡过去就不会醒过来……趁我还清醒的时候,老公你答应我几
件事……」

  「什么事?」我还是开动车子离开海边,嘴里问道。

  「有时间去看看我弟弟……还有我爸爸……另外……不准跟黑社会的人混在
一起……不可以替我报仇……」琴琴气若游丝的说。

  「我会照顾你的家人……」我回道,至于不准报仇的事,一时半刻我很难答
应。

  「还有……现在跟我做爱!」琴琴艳红的脸颊此刻已然毫无血色,可是苍白
的小脸却充满决然的神情,她毫不扭怩的又说了一次:「老公!干我!让我在最
满足的状态下逐渐睡去……」

  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让我傻了眼,我吃力的说:「做爱?现在?在这里?」
只见琴琴轻轻点了个头,我苦笑说:「你伤势这么沉重,叫老公怎么硬得起来?
你别胡思乱想,我送你进医院,以后伤势好了,每天干老婆十次八次也成……」

  「我快睡着了!我看我还是别勉强你好了……」琴琴眼睛几乎睁不开来,她
用力撑着的双眼透着怅然的神色,我听见微微的叹息,美丽的眼睛已经阖成漂亮
的弧线。

  「琴琴!琴琴!老婆!老婆!」我停下车子,在她耳边大声呼唤,她轻吁一
口气,再度睁开眼睛,说:「我还没睡去,可是睁着眼睛好累……好累……老公
你进来我身体……我……我就要睡了!」

  我知道她口中的「睡了」就是生离死别,心想及早送她进医院,却又不忍拂
逆她的要求,虽说此时此刻同她做爱有点骇人听闻,可是她爱我、我爱她,能让
她在愉悦的状态下离开人世,任何顾虑都不值一哂。

  我将她抱上大腿,分开衣裳,衬衫下面仍然是赤裸白晰的美好胴体,车内昏
暗,她的娇躯依然丰满动人,胸膛裹伤的布条却湿成怵目惊心的暗红血色,我的
手掌贴到她的肌肤,入手炙人的滚烫。

  我吻她的唇,一只手拉开裤档拉炼,软弱无力的阳具霎时贴上她热火一般的
胯下,搔麻、糊热的感觉迅速漫上心头,琴琴果然没睡去,她嘴角一笑,眼睛硬
是托开,轻嗯一声道:「是老公的弟弟……乖乖的弟弟……」

  「我……我现在怎么有心情?」我苦笑道。

  「不……它慢慢长大了……我清楚感觉它在长大……」琴琴尝试移动屁股,
可是却力有未逮,我轻轻扶起她的香臀,让变质的肉肠牢牢陷在花瓣之间。

  「老公永远也拒绝不了我的身体……」琴琴喃喃的说,我心中忽然泛起一阵
羞愧,责怪自己此情此景居然克制不住男性本能。

  「来……来……进来……」琴琴温柔的说。

  我环过她的大腿慢慢将她的屁股托高、敞开,才几秒钟时间,我的阳具已经
直立起来了,轻车熟路,我温柔地将阳具一寸寸送入琴琴身体,也不知道什么缘
故,她的阴户依旧泛着薄薄春潮。

  好软、好热,人类之所以沉腻肉欲,其来有自!

  「喔呜……只要你在我身旁,我没有不幻想你进入我身体里……」琴琴轻叹
一声,浑身毛孔齐齐立了起来,隐约中,我看见她溢出几滴眼泪。

  「动呀……老公……别……别让我睡去……」虽然我舍不得摧残孱弱的她,
可是我更舍不得拂逆她的心意,我忍住满腔热泪挺动我的阳具,阵阵快美逐渐由
下体传来,那层层叠叠的浪涛越来越强,越来越高。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22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三十九)


  莫名所以的,这个晚上琴琴的阴户特别燠热,仿佛深蕴体内的热度急于在这
一晚发散出来,漫烧、燎原,将我烧灼成最甜蜜的灰烬,而热度的根源却并不干
凅,有熔岩、有热泉,密谋将我吞噬进欲望的渊薮。

  车窗外的海风呼呼作响,摇得车身微微晃荡,也许晃荡的不是海风本身,而
是器官每一次交合所带来的震撼,我只觉天摇地动、目眩神摇,胸腔里所有血液
全集中在肢体最尖锐处,突破、感知、享受、回味着另一个身体所带来的无上喜
乐。

  「哦……啊……啊……啊啊……哎……」哀婉的娇啼虽然细如蚊蚋,但在密
闭的车厢却逐渐回旋放大,钻入我的的耳膜,攫获我的神经,让我欲罢不能。我
每一插入,一圈糊热的体液便涌上我的小腹,溅得我心底淫秽不堪。

  而蔓生的阴毛更是卑鄙,总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推我一把,不断地搔扰我的鼠
蹊,撩逗我的囊袋,加快我进出的频率。

  「呼……呼……嗯……」我除了忍耐丢盔卸甲的狼狈,更得不时提醒自己温
柔、温柔、再温柔!我必须用最温柔的方式让琴琴愉悦,在不加剧伤势的前提之
下。

  「唔……哦……老公……这是不是梦……啊……啊……世界在旋转……头好
晕……好晕……老公……老公……你在哪里?……啊……是你……是你……抱紧
我……到我最深处……我们一起旋转……一起旋转……」琴琴媚眼上吊,歇斯底
里的呻吟。

  「我在这里!」抱紧琴琴,我减缓挺送速度,双手摩挲琴琴的身体:纤细的
腰、光洁的臀、深禭的股沟以及微微鼓起的菊轮,它们对我没有防备,我温柔地
碰触它们,而它们给我应得的回应。

  「你们要好好的陪着琴琴,带着应有的热度以及对我的记忆,在往后的日子
里,我们将更加熟稔。」我轻抠小巧的菊轮,轮折敏感一缩,吞噬掉我的指端。

  「就是这样!」我心头暗暗的说。

  「哎……不能停啦!它……它快来了……」脖项间一阵火剌剌的剧痛,琴琴
指甲掐陷我的肌肤,感觉阴道内壁传来绵密如浪的波动,阳具硬是被吸入几分。

  我轻轻加快抽送,让动作像春天温柔的风,春风虽柔,却阻挡不住即将到达
的浪头,波动带着水声,已是转眼及至!

  一股翻天覆地的热浪浇得我龟头麻痒难受,淫水汩汩,诱得我只想往泉眼上
溯,蓦地胸膛一热,我抖手一摸,入眼竟是赤艳艳的红,难道是琴琴胸口跌落的
鲜血?我魂飞魄散,一动也不敢再动,搂紧琴琴,我心胆俱寒的说:「哦……不
不……不……不要再动了……不要再动了……」

  「啊……到了……到了……老公……求求你……再一下……再一下……」琴
琴神智不清的呻吟着,她下颚紧抵我的额头,浑身霪汗直流。

  我心疼地替她擦拭胸膛溢出的鲜血,将阳具抽拔出少许,慢慢顶到阴道最深
处,直撞向肉敦敦的软肉。我不要再动,因为这已是两人间最近的距离。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
公……老公……老公……老公……我……我……我要……飞了!」一声声的「老
公」在我耳际不断回荡,盈满整个车厢,充斥整个暗夜,而我的脑海里也满满是
甜蜜的呼喊,召唤我的魂魄向她靠近。

  无以复加的压迫在我胯下升起,沉重、甜蜜而燥热,我的阳具在强烈的环握
之下逐渐离我远去,如同泅泳入海的游鱼,通过狭隘的海口进入汪洋大海,碧波
千顷、海天无际,我倘佯在无边无尽的美意当中。

  这一刻,世界没有了声息,车厢、暗夜、星空甚至呼呼的海风全在我眼前隐
遁不见,我的瞳孔放大再放大,却只见白茫茫的一片,在无边白雾中琴琴的脸庞
带着笑-惊心动魄的苍白的笑,缓缓飘移,一幕幕离我远去,紧呀!恋人饯别之
际的搂抱是否就是如此的紧,不舍得分离,不知后会何期?前程茫茫,用我深深
的拥抱为你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然后刺耳的嗡嗡声逐渐响起,由远而近,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一时间,
迫人的压力将我心神拉回现实,我看见眼前琴琴的笑容僵止不动。

  一紧环抱的双手,我焦急道:「琴琴!琴琴!」滑嫩的肌肤温暖依旧,琴琴
却不再回我的话,霎时间,我的泪水溃堤而出,我不死心的摇撼琴琴的娇躯,嘶
声呐喊:「琴琴!琴琴!你醒醒……你醒醒……我们马上去医院……」

  发车、加油,车子如离弦箭矢般朝灯火通明的街道飞驰而去。

  「答……答……」夜空这时竟落下雨点,敲在挡风玻璃上,开始是铜币大的
水迹,落得多了,三三两两晕成一片,经由风吹,在眼前形成迷离的水痕,而街
道上的灯火钻过水痕,只剩白花花的光影,让世界更显扑朔迷离。

  我的心,也乱得如同眼前的水痕……

  「吱……吱……」、「叭……叭……」车子在进入市区的四线道上狂奔,骤
雨滂沱,马路已是汪洋一片,车轮划过水洼时激起两道水箭,仿佛助长车子的去
势,我车如飞,我的心却已不在意眼前的景致,只因身上的琴琴已逐渐冷去,逐
渐冷去的娇躯依旧紧紧箍住我的身体。

  我不再找医院了,医院永远救不回琴琴的命。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泪花洒了我一脸,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我
的泪腺忏悔着我的优柔寡断,怨怪我耽误琴琴的一线生机,也不知道闯过多少红
灯,溅湿多少路人,感觉足足奔波了一整个夜,车子累了,它再也不肯往前多走
一步。

  「普……普普普普普……」车子在一家7-11旁停了下来,雨停了!汽油
也没了!我的琴琴永远回不来了!我呆坐熄火的车上,脸上的泪水干了,只剩嘴
角若有似无的碱涩,而琴琴整个人全冷了,苍白的小脸偎着我的肩膀,嘴角有满
足的笑意。

  「琴琴死了!」一股悲怆由我心底里升起,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琴琴死
了!」暗沉的穹苍响起焦雷,震得我耳鸣心跳。「琴琴怎么会死了?」琴琴不是
好端端伏在我身上,她的阴户依旧紧紧握住我的阳具,丝毫没有放松!「然而琴
琴的体温呢?」是遗落在六角亭的海堤,还是让骤雨给浇熄了呢?

  我不敢相信一个生命的殒落竟是如此快速,抱住琴琴冰冷的娇躯,我期待她
再次苏醒过来,那一刻,她将飞奔到我身上,一如撒娇的无尾熊,紧紧黏住我的
身体,拿她狐媚的双眼瞪着我,怨我怎么好久不来?

  往事历历,一幕幕地由心头滑过,昏暗咖啡红茶坊里熟悉的房间、扑鼻的香
味、娇娆的耳语、醉人的体热、医院窗台上的告白、深情的凝视、树林里苍白的
娇靥……蓦地,我忽然记起她曾说过的一句话:「不可以咳嗽,在做爱的时候咳
嗽,感情便没有结果!」我鼻头一酸,眼角又是热剌剌的痛。

  「琴琴你快醒来!以后我再也不咳嗽了!我今天没咳嗽,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呢……呜……呜……」我流不出眼泪,只能无声呜咽。

  许久许久,我才愿意正视琴琴的死,这时窗外已是灰蒙蒙的亮,我轻轻扶开
琴琴的娇躯,牙白色紧缩的阴道不情不愿的离开我软瘫的阴茎,一股冷飕飕的体
液跌落我的胯下,那精水浓稠不堪,里头有琴琴对我至死的爱恋。

  我疼惜的替她抹净身体,穿好衣裳,摇下身旁的座椅让她平躺妥当,所幸车
窗的隔热纸够黑,我毋须耽心路人看见琴琴惨白的面容。

  是该理清头绪的时候了!琴琴的死,黑龙以及黑蝴蝶必须付绝大的责任,虽
然琴琴生前要我不可以替她报仇,但我决计不愿她的死毫无代价,报警与私了之
间我必须好生以对,点了根烟,我稍稍摇开车窗,居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住所,那
远远的四楼不正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间以及对面品瑄的房间俱是一片漆黑,不知
有多久没有回到这里了。

  雨洗后的街道特别洁净,一丝晨雾也没有,也许人们的乌烟瘴气还未发散出
来,使得大地保有最原始美好的色泽。

  7-11里只有伶仃的一名顾客,他推开门,一股音乐流泻出来:

  「没有你的城市 到处是都是孤独 我像是一个需要拥抱的孩子」「我和我
的难过一起睡一起住 没有你的日子 我没了幸福」「穿你穿的衣服 穿你穿的
鞋子 穿过每条马路做你的影子」「看你看过的书 看你看的电视 想着你沉睡
的姿势」「我就是喜欢我为你做的事」「这就是我想你的一种方式」「……」「
没有你 没有你的城市 我变成一个没有爱情温暖的男子」「很想你 很想你的
时候 你是我心里静静轻轻呼唤的名子」「没有你 没有你的城市 没有人在我
临睡之前跟我说故事」「很想你 很想你的时候 我在纸上画满许多你的样子 
你的样子」

  琴琴!虽然你不再陪我哭、陪我笑,但你的样子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忽然我
发现品瑄隔壁房间打亮了灯,一个人影在窗边晃过,是玉珍吗?我怒火中烧,琴
琴的死,玉珍多少也难辞其咎!

               (四十)


  我的口袋仍留有品瑄大楼的钥匙,粗大的是楼下铁门的,小巧的是品瑄香闺
的,我将它们与我的房间以及汽车钥匙串在一块,蛮以为将时常用到,没料到这
么多天以来我才第二次用到它,还是为着其他女人。

  大清早的楼层空荡荡的,只零零落落几面窗子透出灯火,现代人习惯于夜生
活,早起的鸟儿终究不多,我打开铁门发出刺耳的机轧声,布鞋踩过阶梯居然也
响起明显的鞋音,害我有一点做贼的感觉。

  运气不好!我轻扭玉珍房间的门把,竟是锁着的,这也难怪单身女子宿舍,
若要门户洞开才真奇怪,我在门外足足立了三分钟,听见里头传来轰隆隆的吹风
机声,以及悠扬的轻音乐声。

  我觉得气愤琴琴在车内已无鼻息,而无意中陷害她的女人,却悠闲的在家里
迎接晨光,世道的错乱莫过于此,总是悲者恒悲、喜者恒喜,不能谋取个平衡!
我不敢破门而入,轻轻推开隔壁品瑄的香闺,我回到暌违已久的房间。

  伊人已杳,可是房内幽香未散,鹅黄色的被褥以及米色的家俱洁净如昔,丝
毫没有尘封后的痕迹,天光尚暗,穿过窗帘的光影相当幽微,落在凌乱未折的被
褥上一时间让我以为品瑄就在被里。

  我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克制住掀开被褥的冲动。

  (怎么这么粗心!实在不像品瑄的习惯!)我心里咕哝几句,缓缓坐进床边
替品瑄折起被褥,才一扬手,熟悉而浓冽的体香飘入鼻端,是被单上长久浸渍的
女人体味,我心飞神驰,不禁抚被怔忪起来,(怎么可以!琴琴尸骨未寒,我竟
在此为另一女人失魂落魄!)忽然心底泛起一阵酸楚,我打了自己一巴掌,遏制
住满腔的思念。

  柔腻的丝被里头不知是蚕丝还是鹅毛?摸起来像云絮一般,轻飘飘的毫不费
劲,我抖了几抖打算将它抖平,却见一张纸笺冉冉落在床上,光线昏暗,我打亮
床头灯凑眼细看,是品瑄留下的字迹:

  「是你吧!波波!如果你对我没有思念、没有疼惜,那么你将永远不会坐在
这里替我折被,而我,永远也没有回到你身边的一天!不知是你粗心?还是你太
笃定?你从没问过我的电话号码,就算你问过,那号码如今也寻不着我,只因我
已换过一组——换一组专门等你的号码,0925xxxxxx,是组牵系我俩
缘份的密码。」

  娟秀的字体相当工整,可见动笔之初经过深思熟虑,我握着纸笺不禁摇头苦
笑,唉!品瑄就爱玩这种猜谜游戏,把两人的缘份寄托在无法预期的灵犀相通身
上,世间多少爱侣就因此而悔恨终生。

  如果我一直没来呢?如果我来了却没有折被呢?如果房间遭受任何意外,譬
如窃贼、火灾之类的呢?又如果志平先我一步进来,提前发现纸笺呢?有太多太
多的变数可能轻易抹灭我对你的喜爱,那全然不意味我不爱你、不疼你!

  只不过缘份不够,而这缘份,却是你强加试炼的。

  难道你坚信宿命,自甘于姻缘天定的摆布?我苦笑!只因为我庆幸纸笺就在
我的手中,却无法释怀你的顽皮以及你的认命,或许!我缺少你的不幸遭遇,未
曾发觉命运之神的牢不可撼!最好我永远毋须发现,我才能有勇气靠自己的双手
创造自己未来。

  只有被褥特意未加整理,其余物事全井然有序,折完被褥我望着床前品瑄的
相片发呆,一面竖起耳朵聆听隔壁的动静。

  「喀!」总算盼到开门声了,一个轻轻的足音走向后阳台,大约要去收取晾
在那儿的衣物,我等足音重回房间,悄悄推开门往玉珍房间行去。

     ***    ***    ***    ***

  这次房门不再反锁了!

  我推开房门,玉珍正背着门脱去身上的晨褛,明亮的日光灯底下,丰满的胴
体鲜嫩欲滴,全身上下就仅一件胸罩以及一件紧窄贴身的丝质内裤,而她抓着护
士服正打算套到头上。

  由后头望去,浑圆的屁股绷紧了内裤,股间一包黑乎乎的物事若隐若现,好
些不安分的毛发窜向外头。

  丰满的女人最好别穿蕾丝三角裤,玉珍似乎颇懂得这层道理。

  「玉珍!」轻靠房门,我冷冷发声道。

  玉珍如同惊弓之鸟般跳了起来,抓着护士服掩住娇躯,她转过头来,尖声叫
道:「是谁?」上了妆的巧脸惊惶失措。

  「是我!」我静静的说。

  「你……你干嘛一大清早闯进人家房里?快出去!」玉珍惊惶甫定,双手遮
着胸口,脸上咖啡色的眼影与唇膏显得相当艳丽。

  「呵呵!不用遮吧!你哪里我没碰过?」我冷笑几句,两眼不怀好意的朝她
躯体望去。

  玉珍慌了几秒钟,似乎也觉多此一举,于是她坐向床头,将护士服搁在膝上
遮住重要部位,嘴里咯咯笑道:「白先生唷!怎么骚狐狸没让你满足吗?一大早
跑来找女人,难道我们很熟吗?」

  她的胸罩是1/2罩杯的,只在乳下紧紧托住,泰半豪乳坦露在外,肌肤莹
白、肤色赛雪,让我感到有些刺眼,我移开目光,问道:「哪个骚狐狸?」

  「呵!不是医院那个是哪个?看她一副狐狸精的模样,妖里妖气,身体摆呀
摆的,一定淫荡的要命……」她的脸上好生不屑,不知是忌妒?还是忿恨?我知
道她说的是琴琴,琴琴狐媚的仅只是外表,心底一点也不!我心中有气,反唇相
讥道:「哼!你在我面前总是衣衫不整,我看你比她淫上十倍、百倍。」

  「所以,你欲求不满,第一个就想到来找我?」玉珍脸上露出喜色,挺胸抬
头,不自觉把一个大好身段展露出来。

  「见鬼了!我宁愿要一个淫荡的狐狸精也不要你这个坏心肠的大波霸!」

  见她一脸不服气的模样,我冷冷接道:「琴琴死了……」才一句话,我鼻头
又酸楚起来。

  「谁是琴琴?」她问道。

  「就是你口中的狐狸精!」我咬牙切齿。

  「前几天还看她好端端的,怎么一转眼就死掉了?」

  「因为黑龙害死了她!」我脸罩寒霜的说,两眼瞬也不瞬地盯住她。

  「黑龙?」

  「就是品瑄以前的男朋友志平!」

  玉珍巧脸逐渐转白,眼睛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躲开我的目光,她颤声的问
道:「怎么志平是个随便杀人的人?」

  我心头火起,大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志平是个登记有案的大流氓?他忌
妒我抢走品瑄,就处处与我作对,这次为了要我说出品瑄的下落,到医院里掳走
琴琴,昨天我们前往营救,却不小心让他打死了琴琴。」

  玉珍的小脸已经白得毫无血色,好似觉得房里空气有些寒冷,她拾起床上的
晨褛再次披上,两眼木然的望向我,说:「真是不幸!没想到志平是这样的人,
我以后一定要离他远点……白先生!你节哀顺变,可不要太伤心了!」

  呆了几秒,她忍不住追问道:「她……她真的死了?」眼睛畏怯的看向我,
似乎不太敢相信这件事情。

  有谁相信生与死之间竟是如此接近,生命原本如同清晨的露珠!

  「我大清早跑来,诳你不成?琴琴的尸体就在楼下,你敢不敢随我下楼去看
呢?」

  我吼道,冲上前就想拉她起来,却见她眼中落下泪来,浑身颤抖着说:「怎
么会死了……怎么会死了……她这么漂亮……又这么迷人……怎么一下下就死掉
了?」脸上神色凄惨,一时间我为她的哀戚所感,呆呆站着不知所措。

  音响里的轻音乐嘎然而止,房间里突然弥漫一股沉重的气氛。

  良久,她的身躯不再颤抖,脸上也稍稍回复血色,扬起头她缓缓说道:「你
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情吗?如果是这样,我已经知道了,等公祭当
天,我一定会抽空前往拈香的,时间不早了!我得换衣服上班,你请回吧!」抓
起护士服,她面无表情的望向我。

  「你在害怕些什么?」我站在她身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我逐字逐句的
问道:「为什么黑龙知道我在你工作的医院疗伤?」

  「……」

  「如果黑龙不到医院找我,琴琴也不会因此而遇害!」我忿恨的说。

  「我怎么知道他会找去医院……这……这跟我又没关系……」玉珍辩解道。

  「哼哼!是吗?人家黑龙告诉我的可不是这样,他说是你主动告诉他我住在
医院里!」我冷笑道。

  玉珍脸色红白不定,一股热泪再度泉涌而出,她丢下手中衣物,泣不成声的
说:「呜……是啦……是啦……是我告诉他的,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能不告诉
他吗?」抹了抹眼泪,她凄凉的说:「他……他说,如果我不告诉他你跟品瑄的
下落,那么他就要让手下轮……轮奸我……」当她说出轮奸两字时,似乎仍然心
有余悸。

  「哼哼!」我继续冷笑。

  「而我只知品瑄回台中去了,便这样告诉他,没想到他不满意,就把我脱光
光绑在床头……呜呜……那两个走狗竟然把裤子脱掉……一步步朝我靠近……呜
呜……我好怕被他们强暴……我……我……我只好……」回想起噩梦,玉珍歇斯
底里的哭泣起来。

  虽然现代人的贞操观念薄弱,可是在外力胁迫之下惨遭狼吻也是多数女人避
之唯恐不及的梦魇。这一刻,我忽然同情起玉珍,觉得她跟琴琴同样也是可怜的
受害者。

  「呜……呜呜……当时我好怕……又害怕又厌恶靠到身上的男人……他们好
臭、好变态……弄得人家好痛……呜……呜……最后……我逼不得已,只好要他
们到医院找你……」玉珍断断续续地哭诉她的遭遇。

  「谁知道那时候琴琴还在医院里!」最后她无辜的说。

  眼看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我心中的疑窦却是越来越浓,我皱起眉头思索
片刻,忽然坐向她出力将她扳倒,嘴里柔声说:「对不起!不知道他们弄伤你没
有?让我看看,顺便证明你没说谎!」玉珍四脚朝天被我抡在床上,我用肩膀架
开她的双腿,两手紧抓她的臂膀。

  「你……你干嘛?啊……有色……唔……唔……嗯……」

  「色狼」还没叫出来,我已抽空将那件护士服硬塞进她的嘴里,五指游走,
紧绷在胴体上的珍珠白奶罩以及丝质内裤已经逐一被我扯卸下来,两片坚挺的臀
肉春光乍现,戍守着的女人禁地,也纤毫毕露地暴露在明亮的日光灯下。

  由于刚洗过澡,蓬松的耻毛犹带湿润,毛根的嫩肉粉红通透,迎面飘来淡淡
肥皂香,也有遮掩不住的女体酸味。

  「嗯……唔……」我紧押玉珍,她吃力的挣扎着。

  「很好嘛!黑龙的手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我全看不出哪里受伤,就是连一
丝红肿也没有……」我屈指轻弹她的腿根,引得两片耻瓣微微发颤,而由于双腿
大开,原本密阖的耻瓣寸寸开启,露出里壁深红而濡湿的膣肉。

  「他们到底有没有强奸你?」我凝注她的眼睛问道。

  玉珍有口不能言,只能一迳摇头,眼底充满着害怕。

  「他们只是口头恐吓要强奸你,并没有真的强奸你罢?」我继续问道,她点
头回答我的问话,我又问:「我跟你不熟,他们不可能找你问我的下落,最多只
能问你品瑄的去处?是吧?」我看她继续点头,不觉恨恨的说:「你不知道品瑄
的确实去向,大可以据实以告、苦苦相求,又何苦拖我下水呢?」

  深吸一口气,我凄凉的道:「你知道吗?就凭你一句话,我……我再也看不
到琴琴了!」

  摇撼着眼前的女人,我嘶声呐喊道:「你为什么不随便说一个地方,随便说
一个病房,随便应付他们几句,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老实,一定要出卖我……
你……你……你为什么不干脆让就他们强奸你算了……你……你……」

  想起琴琴苍白的脸孔,我的热泪再度夺眶而出,玉珍的眼光,有悔恨、有不
平、有酸楚、也有悲凄,一任我责怪着她,再也不作挣扎与反抗,我怒道:「是
啰!是忌妒!你忌妒琴琴跟我感情好,忌妒我喜欢她,在医院里我就知道你对琴
琴怀有敌意,所以看到黑龙找品瑄,立刻就想到把他引到医院……」

  「你知道黑龙跟我有仇,到医院一定不会让琴琴跟我好过,所以你想让他到
医院拆散我们,什么强奸啦、轮暴啦全是屁话,唔……你好毒!」我想到某些事
情的可能性,不禁怒火充臆,狠狠的瞪住她。玉珍娇靥转白,不知是被我道破真
相,还是蒙受不白之冤,只能频频摇头。

  望着一脸无辜的裸裎女人,猜不透她心中的千回百转,我满腔怨恨,巴不得
自己能有什么恶毒手段折磨教训她,让她原形毕露,只是女人身无寸铁,柔弱的
让人下不了手,如果我真能做出什么?那我不是跟黑龙一般无贰!

  好不容易压制住翻搅的怒火,眼看自己指爪在玉珍手腕间抓出了血痕,攀靠
在我双肩的粉白大腿也浮现出青筋,我吐一口痰,啐道:「算了罢!其实你也是
个可悲的女人!让忌妒冲昏头,琴琴的死也不是你可以预见的!」唾液带着泡星
落在玉珍微鼓的小腹上,逐渐滑向凹陷的乳沟,玉珍脸色顿时红如猪肝,充满了
羞忿,咿咿唔唔的想分辩些什么。

  我不想听她分辩,分辩又何济于事?松开她我转身大步离去,虽然琴琴已经
香消玉殒,但陪在她身旁总胜过待在这令人发火的房间。才走到楼梯口玉珍光着
身子打开房门对我咆啸道:「我……我到底哪点比不上那只骚狐狸?要你这样来
冤我?呜……呜……」砰的一声,房门重归紧闭,只留下一声声哀痛的啜泣。

  冤你?即使你没说谎,但琴琴究竟因你而死?就算我冤枉你,也唤不回琴琴
的一缕香魂!

作者: 藏经阁发帖员    时间: 2009-6-6 10:23     标题: 十二扇窗(1-41)  作者:波波

               (四十一)


  琴琴死后的第四天,我还是请假待在起司的住处,起司是个相当复杂的人,
我总搞不懂一个念书时候曾因酒醉而一把鼻涕一把泪对我哭诉自己不成才的老朋
友怎么成年以后就变得如此稳重、如此有条不紊。

  也许,年岁让人老成,让人对外界的挑战不再恐惧,甚至是危险,也习以为
常!

  这是栋三层楼的小别墅,有迷你的前院花园,有三米高的石砌围墙,甚至在
顶楼还有个私人泳池,设备新颖齐全,可以看出起司的局面相当不错。

  夜鹰也住在这儿,另外,还有一个叫做香香的女人,长得明眸皓齿、秀色可
人,自个儿住在三楼,据说也是帮里头的人物,我第一次见到她,以往未曾听起
司提起,应该不是他的女人。

  住这儿的人数虽说只有三人,可是成天都有年轻小弟,进进出出,除了晚上
八、九点钟以后起司得以真正松懈下来,白天他总有接不完的电话、看不完的帐
册,常常一通电话过来,他就得带着人手匆匆外出,实在忙碌的很!

  「你到底都在忙些什么?」逮着机会我问起司。

  「哈!你以为,黑社会尽是打打杀杀呀?我们还是有正常的投资,就算是酒
店、赌场,也多有帐务上的问题,客户的反应与争执,黑白道的公关与打点,同
业间的纠纷仲裁,都是没有大头出面不成,有些人忙一家店已经是劳形伤神,而
我们紫光堂,除了自己十六家店外,还替十几家店面围事,能不忙吗?」起司笑
笑。

  「啊哈!果然很忙!」我苦笑,这是起司的生活型态,他因家族缘故不得不
投身此行,就如同自己在工作职场,不也有忙不完的事?能像自己这几天这样偷
得浮生半日闲实在是件奢侈的事。起司怕黑龙寻我生事,硬是要我向公司请半个
月的假到他住处躲藏,他说,等黑龙抓去关我才可以回复正常生活,而他也才放
心不在我身边,这事虽属窝囊,但好友的隆情厚谊却是却之不恭。

  还好别墅里一应俱全,我可以睡到很晚,然后看一整天的影片,在傍晚时分
到顶楼游游泳,晒晒西下的落日,夜里就同他们这些王老五闲嗑牙、喝点小酒,
所幸香香的厨艺不错,每一餐都有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入喉,让我欠佳的胃口得以
提振。

  也许是起司的特意叮嘱,香香这几天都没有外出,除了做饭打扫之外,只要
我在客厅里,她都会找话题与我闲聊,只不过我的心底灰扑扑的,像蒙上厚重的
尘垢,缺少情绪的起起落落。

  一场雨带走了琴琴,也带走我对外界的感受,雨虽短暂,敲下的落叶却永远
拂不去离枝的苦痛,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凡痛过必留下伤口,阿亮这样说,我深
有同感!

  放逐是疗伤的不二良药,品瑄这样,我也不能幸免,那一天拿到了品瑄的电
话,打电话遂成为这四天里我唯一有兴致的举动,只可惜电话那头总在关机中,
她还没做好归巢的准备。

  而琴琴的后事呢?那天清晨我离开玉珍的住所便直接驱车前往警察局,我找
张金坚分局长报案,打算将黑龙绳之以法,那时候法医、检查官以及琴琴的家人
全都到了,起司跟阿国闻讯也来了,像煮滚的开水一般,警局里顿时沸沸扬扬。

  琴琴的弟弟推着坐轮椅的爸爸进来警局,风干橘子皮的苍老脸孔中浮现深禭
的自责,还有沉重的哀戚,但是琴琴的弟弟-小山脸上却多的是仇恨的怒火,听
我描述完事情的始末,他的恨火亟欲燎原!

  「我要报仇!」小山咬牙切齿的说,他是个瘦高的年轻人,长得有些乃姐风
范,是个单薄而好看的男孩,他的脸庞苍白,略带书卷味的面孔浮现仇恨火光让
人感到心悸,我安慰他道:「这般证据确凿,法律一定可以治他的罪,我看黑龙
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知道吗?你姐姐临终前再三交代,要你认真读书,不准替她报仇,你一定
要听她的话!」我将琴琴那天对我的交代婉转说出,虽然她交代的是我,然而对
小山她一定也会这样说的。

  「如果法律不能治他的罪,我一定要自己报仇!」小山斩钉截铁的说。

  「不会的!你一定要相信法律!」那天我对小山这样保证,然而事后证明我
错了。

  第二天有人携枪自首,经过弹道比对,证明的确是枪杀琴琴的枪枝,那人自
白说自己在一团混乱中因为害怕不小心误扣板机,没想到竟然杀了人。

  「这摆明是替死鬼嘛!我明明听见黑龙大吼大叫,然后琴琴就中弹了!」

  我对张金坚分局长质疑道。

  「你瞧见了吗?」张金坚问道。我默然,因为事发当时我抱着琴琴,正巧背
对着黑龙那伙人。「你们呢?」张金坚转头问起司、夜鹰等人,可是他们一一摇
头。

  「那天山上一片昏暗,好些人都拿着枪,我们听到黑龙的话声,也瞧见枪响
的火光,却不知道是否是黑龙开的枪?」起司回忆道。

  「那就是没看见啰,也不能否定是自首的人开的枪!」张金坚再问。

  没人回话,大家的心头突然沉重起来,明明证据确凿的一件事,到头来却定
不了凶手的罪,琴琴死了!杀她的人却可以逍遥法外,一想起日后黑龙得意的笑
容,大家心里又痛又恨。

  「既然,有人自首,描述的情节又丝毫不差,还有手枪为证,我们不能不办
他,虽然我也心不甘情不愿,但这件事只好这样结案!」分局长郑重的说,说完
带着几名手下离去。

  我不甘心,不甘心让黑龙找个代罪羔羊便蒙混过去,我确定开枪的必然是黑
龙,只恨自己不能亲眼目睹,如果法律不能究办到底,我一定要自力救济,我向
起司说出我的打算,起司笑着说:「你要怎么对付黑龙?加入我们帮派,跟他大
干一场?」

  「……」加入黑社会?我不是答应琴琴不要替她报仇,不要跟黑社会的人混
在一块,虽然是情急之言,可是也算临死前,对她的一项承诺,这时要我自毁承
诺,不禁感到有点心虚。

  「其实你也不适合干我们这一行,你太优柔寡断。」顿了顿,起司接着说:
「幸好黑蝴蝶还在我们手上,你大可以把恨意发泄在她身上!」说完意味深长的
对我发笑。

  「是吗?那天我们离开后发生了甚么事?条子不是来了一堆?」我问道。

  「一听见警笛大家还不是望风而逃,哈!黑龙被我们追杀的如同丧家之犬,
连老姐都不要了,现在就关在白龟那里。」起司大乐道。这时突然手下带着一个
年轻人推门进来,我抬头一看,是琴琴的弟弟小山。

  「起司大哥!夜鹰大哥!求求你们让我加入黑社会,我要替姐姐报仇!」

  小山虎目含泪,对着沙发上的众人跪了下来,他应该知道案子的结果,连夜
找上起司的住所。「是张分局长要我过来的,他说他没办法帮我,要我找起司大
哥想想办法。」

  「我想,姐姐对我这么好,我绝不能让她白死!既然法律拿黑龙没办法,我
要以暴治暴、血、债、血、还!」小山一字一句地说出他心底的恨意,我想,如
果面前是他的仇人,他一定恨不得喝他的血、啃他的肉。因为,这也是我心中想
说的话!

  仇恨是可怕的……人类如果没有了仇恨,便不再勾心斗角,便不会有凶杀战
乱,乌托邦也就离我们不远了!然而,仇恨就像感情一般,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本
能,除了压抑与疏导之外,它永远存在。

  我们可以忘记仇恨,但我们无法不滋生仇恨,恨因爱而生,因宗教而变得薄
弱不堪,至于法律,只不过提醒你仇恨的代价罢了。

  起司耽心小山让仇恨淹没理智,自己一个人跑去找黑龙寻仇而有闪失,在沉
默一阵子之后他居然答应小山的要求,让他在夜鹰手底下帮忙,他说:「小山!
你年纪还小,以为混帮派是件轻松的事,其实呀!黑社会是条不归路,进来了便
很难出去,就像一桶黑色染缸,你泡进去就永远休想漂白!」

  「所以我先让你跟在夜鹰大哥身旁,了解一下我们的生活,将来如果反悔,
就好好回去念书,做个脚踏实地的人。」起司严肃的叮咛几句。

  「我永远不会反悔!」小山振振的说,脸上是义无反顾的神色。起司只是淡
淡一笑,他起身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报仇,我们就去看看白龟怎么替
你们报仇。」

     ***    ***    ***    ***

  「唔……嗯……」走向地下室,已经可以听见里头女人的呻吟声。

  四人推开铁门,只见黑蝴蝶微弱地呻吟着,湿淋淋的头发披散在脸上,才刚
被一桶冷水淋得苏醒过来。

  这个蛇蝎女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双臂由背后朝上高高举起,手腕用一根
结实的麻绳捆吊在天花板上,而双脚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绳子另一端系在两根
柱子上,将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使劲张开成一个钝角,而且是双脚悬空地吊了
起来!

  黑蝴蝶依旧穿着,那天的樱红色低胸紧身洋装,只不过洋装已经被撕得破烂
不堪,湿透凌乱地贴在她近乎赤裸的雪白身体上;那撕裂的衣服开口显得颇有学
问,成四十五角形成一道道狭长开口,雪白浑圆的乳房、毛茸的耻丘全大剌剌的
探出头来。

  衣料艳红、肌肤雪白,对比冷冰冰的石壁显得诡丽莫名,那丰盈的胴体似乎
亟欲破衣而出,残破的衣着比不穿还要惑人心神,而乳房中央的两颗深红乳头此
时夹着粗大的晒衣夹,在空气中微微晃荡着。

  裙摆缩在腰际,女人赤裸的肥嫩屁股被鞭子抽开了花,无数蚯蚓状的暗红鞭
痕爬满丰臀,淡淡的血水顺着股沟与大腿流淌而下。

  看到这个害死琴琴的狠心女人这副悲惨模样,我和小山感到稍许亲痛仇快。
也许小山还是个童子鸡,刚看见女人的赤裸胴体他不禁面红耳赤,随后便狠狠的
瞪着对方。

  「这是你仇人的姐姐!」起司这样告诉他。屋里的白龟向起司问了安,又是
一鞭抽在黑蝴蝶的丰臀上。

  「呜……呜……」嘴里塞着自己内裤的黑蝴蝶,刚被泼醒就是一鞭,她使劲
地晃荡脑袋呜咽起来。因为双臂被反吊在半空,她只能耷拉着脑袋,身体前倾的
姿势显得格外痛苦。

  我们四人轻松坐在角落大椅观看眼前的悲惨画面,而白龟站在吊起的黑蝴蝶
身旁,手里拎着一根粗重的马鞭,脸上泛着笑意,似乎对自己的杰作颇为得意。

  我开始知道,仇恨的力量了,因为小山这小鬼,居然走向前说了声:「让我
来!」眼中火花大炽。白龟望了望起司,起司一颔首,白龟就将马鞭交给小山,
霎时间屋内鞭声大作,啪啪的抽击声不绝于耳。

  也不知道是汗水、尿水还是血水?红红黄黄的液体沿着黑蝴蝶撕裂的黑丝袜
缓缓流下,泛着晶亮的水光,小山喘着粗气把黑蝴蝶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

  「你……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黑蝴蝶疼的娇靥阵
阵扭曲,内裤才被拽出来,立刻抬起苍白的脸向小山问道。

  她感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地疼痛,从没吃过这种苦头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扭
动皮开肉绽的屁股大声呻吟,似乎这样可以稍稍止痛。我看见以往贵气凌人的美
妇此时全身脏污,兼且弥漫出一股混浊骚臭的气味,心中实在有些不忍。

  「哼哼,凤姨!你难道忘记我了?我是小山呐!琴琴的弟弟,被你害得家破
人亡的一家,难道你忘记了?现在琴琴被你害死了!凤姨你还想好过吗?现在只
不过才是个开端!」小山满怀怨愤地骂着。

  黑蝴蝶听见小山的话,立刻忆起小山的面孔,她知道自己过去害惨了对方,
现在落在人家手里,决计不会让自己好过,只不知小山怎么会跟这些牛鬼蛇神混
在一块。小山充满恨火的样子虽然恐怖,可是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四个男人更加
怪异可怕,尤其站在一旁眼露淫光的男人,十足让黑蝴蝶感到心寒。

  「小山……听凤姨说……那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弟弟黑龙……」黑蝴蝶惊
慌起来,她拼命尖叫、抵赖,把卑贱的本性表露无遗,只要能逃得了一时,亲生
的弟弟都可以出卖。

  「呸!贱人!枉我以前叫你凤姨!」小山见这女人到了现在还想抵赖,愤愤
地啐了她一口。「嘿!还想狡辩!」白龟从旁边的架上拿起一根二十公分长、五
公分粗的电动阳具,捏开黑蝴蝶的嘴巴,狠狠掼插进去!

  「唔……」粗长的假阳具捅进黑蝴蝶的喉咙,痛得她扬起头挣扎哀叫,晶亮
的泪水爬满眼眶。白龟毫无怜悯地看着嘴巴被巨大阳具撑鼓的黑蝴蝶,将电动阳
具根部的皮带牢牢栓在她脑后,便开启上头的开关。

  「吱……吱……」塞满喉咙的假阳具开始可怕地旋转起来,黑蝴蝶感到自己
就快窒息,由于假阳具压迫着喉头,使得她感到阵阵恶心,没多久,她翻起白眼
疯狂摇晃起脑袋,嘴里发出阵阵沉闷模糊的嘶叫,眼泪、鼻涕和口水俱都流了出
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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