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0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整理排版者:


【目录】

   
002-006楼  第一夜·淫贼马苏                 作者:大叔

007-012楼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013-015楼  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016楼  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刘洋篇            作者:大老爷

    017楼  第五夜·胡淫乱语之我是令狐冲           作者:catfeng

    018楼  第六夜·小城春秋之一大学同学篇          作者:wtwtwt0001

019-021楼  第七夜·无人之境                 翻译:一十三

    022楼  第八夜·奇妙的果汁                作者:悲鸣

023-025楼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              作者:六禾

    026楼  第十夜·天地劫                  作者:zhangxxjj

    027楼  十一夜·激荡旋流                 作者:狂想的小猪

028-032楼  十二夜·屈辱生涯系列报导——红楼小姐       作者:Cola Duke 

033-034楼  十三夜·乱情Ⅱ凤荷之神              作者:草根阶级

035-042楼  十四夜·田苗苗的故事(四)            作者:蓝天白云

    043楼  十六夜·雪霁──妖兽道之风暴眼大结局       作者:寒江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5-16 09:58 编辑 ]

TOP

0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作者:芙洛·雷洛
翻译:嘉彦                        

                第一章

  「真是令人心动神摇!」年轻的萨默娅回味着。她翻转过身体,把她那紧紧
赤裸的腹部贴在大理石殿宇地面的灯蕊草席上,耳边响着女祭师的声音,可是她
根本没注意她在说此什么。

  萨默娅心不在焉,她的思绪已经回到那次参观的圣殿里,她清晰地看到人神
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

  尽管她对自己的身躯和女奴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

  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她惊讶在她所认识的男人中她怎么
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
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

  萨默娅还记得她打量着年轻英俊的罗马教士安托尼时,曾思忖过在他那森严
的黑袍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阳物呢?

  她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那清晰
的壁间,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安托尼的主人,安蒂奥克的主教保罗,曾要他带领他的一位施主的女儿到他
的圣殿,他不愿意去,可又不能不答应。尤其是当他看到萨默娅在注视着他时,
那种勉强的神情更加明显了。

  她长得是那样美丽动人,一种充满诱惑的美,使他心乱神迷:高的鼻梁,红
宝石般的朱唇,丰满的身段,轮廓分明的曲线。浓密金红的长发,编成辫子向上
高高挽起,头上十字交叉的发带,与修长的腿上缠着的凉鞋皮带上下呼应,相映
成趣。

  安托尼似乎也想过:是不是这种严紧装扮和那种约束感才使他更为动心呢?

  他也曾想:如果这个身体只是用凉鞋的皮带缠裹而不着衣衫将会是什么样子
呢?

  当那白嫩橄榄型的脸,眨动着长长的黑睫毛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他发
现她那大胆直率的目光简直富有魔力,里面带几分性感。他想去触碰她,这种愿
望几乎不可抗拒,去摸摸她的酥胸,摸摸她的手臂,还有她的……

  可是她——可望而不可及。安托尼心里明白,他不能靠近她,要躲开她的诱
惑,故而只是向她的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女奴点点头,笑一笑。

  萨默娅也曾思忖过如何才能设法触摸安托尼的阴茎?可是他总是故意躲开她
的目光。一般说来,她要做什么,如果鳏居的父亲不同意,她就同她最贴心的女
奴,那个个子高高,金发碧眼的艾琳私下想些办法。

  可是现在来不及了;非但如此,萨默娅发现艾琳也对他发生了兴趣,她也在
秋波暗送、眉目传情,这使萨默娅大为不快。每当萨默娅看见安托尼向艾琳微微
点头,并付以腼腆的微笑时,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听说艾琳的母亲是个基督徒,她怀疑艾琳是不是在向他发送什么暗号?即使
真的如此萨默娅也弄不明白,她也不在乎。她的当务之急是要这次旅行结束之前
想出办法来,并付诸行动。

  萨默娅用眼角瞟着安托尼,他真英俊,个子不会太高,可以说恰到好处。

  浅棕色的头发,淡褐色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
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最能打动她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白皙的手,她也想象过他
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白晢?在他的黑袍里面还穿着什么衣服没有?她
可以肯定,他里面什么也不会穿,基督徒就是再古怪也不会在这闷热难挨的盛夏
里面再穿上内衣。

  萨默娅装作在看壁画,实际上都是在捉摸这个问题:她如何才能把手伸进他
那黑长袍底下碰触他的男性器官,而又不让他感到她是有意的。她决定到时候就
作一个向后转身的动作,然后故意没站稳,身子一歪,再把手伸出去恢复平衡。
这样她就可以把手乘机伸向安托尼的胯下,达到她的目的。

  「这是勒达与天鹅⑴。」安托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噢,是的,是勒达。」萨默娅故意地说:「廷达瑞俄斯的妻子,克吕泰涅
斯特拉⑵之母,那只天鹅实际上是宙斯,他正在奸污她。」

  萨默娅感到这些画不如先前那些更有趣味,构图也不那么吸引人。她冲他嫣
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好让他更注意自己的腰身与臀部的曲线与扭动的姿态。

  萨默娅曾要求同父亲一同到基督主教的宫殿里去,但是这并不是她一直所盼
望的。那宫殿极尽奢华。

  主教的厨师就有一大群,他们不停地为他做各种美味佳肴,他所饮用的良醇
佳酿从黎巴嫩和意大利源源不断地流来。

  这里的一切家具陈设都是绝对一流,墙上的壁挂也是上等的绢绸。尽管主教
和他的秘书的衣着是简朴的黑袍;而他那些美貌妖冶的女奴都身穿薄得透明的丝
绸衣裙,把她们身上最有诱惑的部分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萨默娅想她们不像是
终日忏悔祷告在那些基督徒手下任人摆布的可怜奴隶,倒像是尽情纵欲的女人。

  这真与普遍流传的基督徒清心寡欲的传说不大—样:他们把肉欲说成是邪,
是罪。可是从主教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这种迹象。也许,萨默娅想,这正是这
位主教与其他教区的教民们相处不睦,甚至有些教民要求他关闭宫殿,把他赶走
的原因。教民们要求从亚历山大里亚再派一个严肃的上帝的忠实信徒来替换他。

  萨默娅和安托尼靠得更近了,而且远离了看护她的女奴们。

  这时,她突然挑逗地轻声问他,在宫里的生活怎么样。安托尼一时语塞,他
望着她那年轻可爱的脸庞,它是那样清纯无瑕,他实在无法启齿告诉她几乎每个
晚上这里所发生的狂欢与淫乐。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题,反而建议回到花园里去,在那里,主教正和他的父亲
品酒。

  就在这时,萨默娅认为时机已到,她向后一转面向安托尼,突然一阵晕眩,
几乎要摔倒,安托尼一步抢上去挽扶她,可正当他跪下去要扶她起来时,萨默娅
的双手突然沿着安托尼的双腿向上滑,在女仆们还没拥上前来把她扶起并抬走之
时,她已摸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隐私。

  当她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安托尼一阵惊喜;当她的手指灵巧地
握住他的性器官时,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周身,然后在
身体的各个部位回转荡漾,他不禁「啊」了一声。

  此时,他更想把她一把搂进怀抱,紧紧地抱住她,把她放在地板上,然后插
入她的体内,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碰到他那又粗又硬的家伙时,来得是那
样快,他忍不住兴奋地呻吟了一声。

  萨默娅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丸,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
颤。她立刻意识到是她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现在她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
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准备投入战斗。

  萨默娅对这一发现感到那样新奇,令人振颤,永生难忘,它也给了她一种力
量感。正当她体味着用手去抚弄「法乐士⑶」时,萨默娅突然感到她的两腿中间
已经湿湿的了,这时她作了一个不明智之举,她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这里
蕴含着一种对男性的渴望。

  「萨默娅!」女祭师生气地尖声喊道:「你又在想什么?站起来,把刚才的
舞蹈重跳一遍!动作练不准就别停下来。自从你爸爸把你带到那可恶的基督圣堂
后,你就像丢了魂似的,尽想一些不该想的事!」

  女祭师对她的兄弟彭内尔十分生气,因为他把女儿带去见那个基督徒,这个
人倒不是她一贯反对的那种放荡青年,她反对的是他所信仰的宗教。对于这女祭
师弗利妮娅来说,这个新成立的宗教派别是有害的,甚至是破坏性的;尤其对女
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和使人堕落的。无论如何,弗利妮娅不许她的侄女受到一点
这方面的影响。

  「我不准你们再去那个地方。」弗利妮娅对彭内尔和萨默娅说:「我们不和
基督徒往来。」

  「为什么?」萨默娅问道。

  「因为他们有些奇怪想法。你还年轻,会被他们毒害的,在他们的教里,不
允许有女祭师,而他们的男祭师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斥女祭师的,他们的做法将使
世界失去平衡。」

  萨默娅反驳说,她在那座宫殿里怎么没看出这一点来。萨默娅为基督教的辩
护立刻引起了弗利妮娅的警觉,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试图改变她的看
法,她曾问她此行来的真实目的,但对她「不忠实」的回答甚不满意,然后她提
出萨默娅入教的日期问题,这下子轮到萨默娅担心起来。

  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的入教仪式结束,父亲就会安排她的婚事,萨默娅根本
没想到结婚,她要去雅典学医。她对草药很有兴趣,知道不少草药的特性,哪些
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她要父亲打消孩子结婚的念头。唯一能帮助她的人就
是弗利妮娅了,她的话就是法律。

  「萨默娅。」女牧师疲惫地说:「别想入非非了,快把这几个舞步跳准。」

  「真是对不起,弗利妮娅姑妈。」萨默娅顺服地说,听起来颇有悔改之意。

  经过八次练习,萨默娅终于把这几个舞步学会了,而且跳得很好。

  「现在可以走了。」女祭师微笑着对萨默娅说道。

  「姑妈。」萨默娅回答着,她感受到弗利妮娅的微笑中包含着关切与温暖,
她知道这就是她决定一生命运的时刻了,「姑妈,求您和我爸爸说一声,问问他
我去雅典学医,将来当个医生行不行?」

  「好吧。」弗利妮娅说。

  听到这话,萨默娅高兴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当她听到下面的话时,又一
下子凉了下来,「我可不是说这一两天就去和他说,这里的事情太多。好了,快
穿好衣服,去体操房,上兵器训练课,你已经快迟到了。」弗利妮娅弯下腰在萨
默娅脸上匆匆一吻。

  她真得感谢诸神,弗利妮娅不再生她的气了,萨默娅穿好那五色缤纷有几何
图案的纯丝裙子,又系好紧身围腰,然后把耐心地候在厅堂大幕后面的女奴们招
呼出来。在萨默娅跳那神圣的舞蹈时,她们是不允许观看的。

  这三个姑娘与她年龄不相上下,她们从萨默娅出生时就同她一起生活,她们
是奴隶的女儿,都是在彭内尔家中出生的。艾琳除外,她是彭内尔买来的,买来
时是一个五岁孤儿,原来生活在黑海沿岸加里森城的一个日尔曼部落里。彭内尔
喜欢她白白的皮肤和讨人喜欢的气质。他把她当成宝贝,坚持她把一头金发藏起
来,他可不想让人把她偷走。

  艾琳白天是萨默娅无话不谈的密友,晚上两人也睡在一起。原来艾琳只是睡
在萨默娅的屋里,现在萨默娅已请她与自己同席枕眠了。

  萨默娅和艾琳手拉手,臂挽臂地在郊区街道上跑着,她们是去体操馆。萨默
娅一直盼望着上这课,盼望着能与好朋友齐诺比娅聊聊天。

  当她们跑到郊外的体操馆时,发现大门紧锁,课已经结束;人都走了,只有
一个奴隶在那儿。

  「齐诺比娅小姐要我转告她已经去城外练习去了。」

  「她该等我的。」萨默娅有些生气地说。

  「她把你的器具也带走了。」那个女孩说。

  「都拿走啦?」萨默娅问道:「弓箭还有标枪都拿走了吗?」有好几次,萨
默娅希望齐诺比娅别这样擅做主张。

  「是的,都拿走了。」女奴回答:「不过我知道她在哪儿,我陪你们去。」

  萨默娅看见了齐诺比娅的苗条身材。她正在那个能俯视城市的一个斜坡上练
习标枪,她看到萨默娅来了,就坐了下来。

  「今天太热了,不能再练了。」齐诺比娅说:「怎么,这么晚才来?我在这
儿等你半天了。」

  「还不是女祭师。她要我一遍又一遍地跳舞,还说我精神不集中。」

  「是这样吗?」

  「也不全是。」

  「是不是在想安托尼?」

  「是的。」

  「别去想他,一个基督教主教的秘书可配不上你。」

  「说什么配不配的,我也不是在谈论婚姻呢。不过,我倒问,你想过男人没
有?」萨默娅有点不高兴。

  「没有,我不想男人,我只想王子。」齐诺比娅回答道。

  突然一阵行军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两个漂亮的姑娘用手遮着太阳向安提
阿⑷城外望去。一直远眺到山的另一侧。身着整洁军服的士兵正向她们走来。

  「波斯人。」奴隶们惊恐地尖叫着,拔腿就要跑。

  「别傻。」齐诺比娅镇定地说:「他们是罗马人,看那制服和旗帜。」

  「我们该怎么办?」萨默娅问。

  「什么怎么办?真是个蠢问题,罗马人是我们的盟军。」齐诺比娅回答道。

  「我是说。」萨默娅解释道:「我们是坐这里让他们从我们面前走过?还是
在他们没到这儿之前就跑开呢?」

  「我们跑到哪儿去?我们不慌不忙地走回城里去,要是罗马士兵赶上我们的
话,那就让他们赶好了。嗯,我想我们同波斯人的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当她们离城门还有半英里的时候,齐诺比娅在跳过栅栏的横木时跌了一跤,
扭伤了脚踝。

  萨默娅立刻跪在朋友身边,给她搓揉受伤的脚踝。

  「别紧张,没摔断,只是扭了一下。」萨默娅从身边一个奴隶的裙摆的边上
扯下一条布,把它松松地缠在齐诺比娅的脚上。她不是拿它当绷带,而是当作吊
带用,缠好后把布带的两端递给齐诺比娅,让她抓住。

  「扶住我,用单脚跳,我们到下面的水边去。」萨默娅说。

  「干什么?」齐诺比娅问。

  「你把脚浸到冷水里,这会使你很快消肿的。」

  萨默娅和女奴们一起帮助齐诺比娅走过芦苇丛,找到一个可以浸脚的地方。

  「噢!」齐诺比娅叫道:「水太冷了。」

  「就要它冷嘛,水要是不冷就没有用了。」

  「你真聪明!」齐诺比娅说。

  「我告诉过你,我想当医生的。」萨默娅答道。

  「你认为可能吗?」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理由。」萨默娅说,一说到这件事,她的眼睛显得格外
明亮,「我已经请弗利妮娅祭师去和爸爸说了。」

  「真的?」

  「他对她可相当尊重啦,就像对女神一样。」萨默娅看得出齐诺比娅满脸狐
疑的样子,「别忘了她是我爸爸的姐姐。而她支持我……」

  「学医的费用可不少呢。」

  「那算什么,我爸爸有钱,他供得起。」

  「我知道。可是你爸爸若和波斯人打仗去了,他不就得指望你去帮他做生意
吗?」

  「是的。」

  「要是他们阵亡,或者你爸爸再有三长两短,那……你不就是他的继承人了
吗?」

  「不错,瞧你这个人,干嘛拿一些根本没影儿的事来作难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这件事大有问题。」

  「你说有问题是什么意思?我看现在你有点脑筋不转弯。你看,要是祭师说
我能成一个好大夫,爸爸一定同意的。」

  「等我当了王后,我要在叙利亚这儿设立医院学校。」萨默娅喃喃地说。

  「是呀!」齐诺比娅说,「一个算命的说过,我会成为王后的,而且两个国
王都爱我。」

  「噢!」萨默娅说,腔调里显然有一种不以为然的意思。

  她注视着她的朋友,她长得很美,但是很瘦。瘦可不时髦,她父亲告诉她说
男人们都喜欢那些丰腴性感的女人,他们要那些身段滚圆却又能够搂得住,抱得
起,能给他们舒服感的女人。

  萨默娅一想起她父亲怎样尽量让她吃那些乳制食品和甜食好让她长胖的事,
就忍不住笑了。

  大概齐诺比娅会变得胖起来,不过目前可还没有迹象。而且尽管她很漂亮,
头脑也聪明,有些男人也的确喜欢她,可是她好争论,听父亲说男人可不喜欢这
一点,这样又怎么能讨好国王的喜欢呢?而且不止一个国王,还是两个!当然,
齐诺比亚的父亲也很有钱,比她的父亲还有钱,可能他要给她买个国王吧。

  齐诺比亚正在水里摆动着脚,她从朋友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她根本不相信她的
话。

  「这正是我所要的。」齐诺比娅说道。

  「你要的是什么?」萨默娅惊讶地问。

  「如果我的父亲打算给我买个国王当丈夫。」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萨默娅问。

  「这不是明摆着吗?」

  「那个算命的还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当我一旦谈爱情时,我就是认真的。所以这一点就会让我的愿望
实现。」齐诺比娅笑着说,接着她又补充道:「她还说我将统治到直到太阳西升
以前。」

  「那是不可能的。」

  「一点儿不错,这就是说我将来永远是统治者。」

  「是不是给了这个算命的不少钱?」萨默娅疑惑地问。

  「没有。」

  「那你信她的话吗?」

  「难道我不该相信吗?」

  「她大概告诉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成为王后。」

  「我可不那么认为。」

  「唔,那个算命的什么时候告诉你的?」萨默娅问道。

  「就是这,在我等你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她握着我的手,告诉
我这些话。她还说几天前她看见我去市场时就要告诉我。」

  「家里现在还让你去市场?」萨默娅惊讶地打断她。

  「当然啦,怎么?」

  「我爸爸可不准我去那儿。」

  「为什么?」

  「他说那是个是非之地,很危险。」

  「我有好几个阉人保护我呢。」

  「就是有人保护我,爸爸也不让我去,他说那儿最近总有人斗殴,都是因为
那些基督教徒们。好啦,告诉我,那么算命的现在在哪儿?我也想让她给我算一
算。」

  「她到安提阿城去了。」

  「她长得什么样?」萨默娅问道。

  「年纪很大。已经没有牙了,两只手臂上戴满了臂镯,戴着长长的耳环,走
路还拄个拐杖,前额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印记。」

  这两个朋友只顾得谈话,根本没有意识到那队士兵已经走到跟前。女奴们开
始坐立不安,有的开始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齐诺比娅生气地问。

  「那些士兵,小姐。」她们哭着说。

  萨默娅看到掌旗的士兵时就已经站起来,齐诺比娅也想站起来,可是不行,
脚一阵阵疼痛。

  「我可不想待在这儿,让那些罗马人看了像个洗衣婆似的。」齐诺比娅说。

  这时,萨默娅指使几个女奴把她用肩抬起来走。虽然不太舒服,看起来样子
很蠢,走起来也慢,可是她喜欢这么做,别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    ***    ***    ***
           
  卢修斯正在沉思。

  战争结束了,他安然无恙,他把这归功于他对太阳神希利伽巴拉的笃信。每
次打仗之前他都为自己和他的战士祈祷。他还祷告能再重见家乡的青山,重返与
意大利隔海相望的美丽的家园。他对这一望无垠的沙漠,光秃秃的荒山,这不习
惯的异域风俗早已厌倦了。

  卢修斯出身农民,相貌英俊,体格健壮,也是一个急性子的人。

  他想回到罗马,作第一个向加林纳斯皇帝回禀战绩的统帅。他要告诉他波斯
人已被彻底击垮,他们要再想组成一次像样的军队,没有两代人的努力是绝对办
不到的。

  一想到他们给波斯的痛击,他不禁开心地笑了。他,还有他的盟友帕尔米拉
的王子戴耐特都深信,波斯已没有一个将领还能再与他们玩战争的游戏了;波斯
军队全军覆没!

  卢修斯唯一遗憾的是未能把波斯王生擒活捉,这只狡猾的老家伙跑到他们国
家尽东头的一个地方。

  卢修斯的思绪被骑着马来到身边的副官打断。

  「您好,统帅大人。」马库斯问候说。

  「有事吗?」卢修斯问道。

  「你看,一片和平景象。」这位年轻的军官一面回答,一面用手指着那缓缓
流过沃野的河流,河边有女人们在高兴地洗着衣裳,孩子们在水里跳上跳下,溅
起一片水花。

  「不错,这种罗马式的和平会持续很久的。」他赞同地回答,心里想事情可
不总是这样的。

  几年前,波斯人已逼近安提阿城,把城围得水泄不通,把这块平原杀得鸡犬
不留。卢修斯见到过那个情景,真是惨不忍睹。

  现在已是一片和平了。

  还有一小部分波斯人,一些散兵游勇,已流为匪寇,有必要进行围剿。他们
在密灌丛地和沙漠地带还时而进行骚扰,但可以说战争是停息了。他开始想象着
和平时期的乐趣,想到精美的食物,想到美酒,想到女人。这些东西已经好长一
段时间与他绝缘了。

  这条几世纪以来由大军所开出的又长又宽的大路不知不觉已到尽头。他们已
到了城郊,河面已不再那么宽,岸边只有三三五五的人家。

  卢修斯看了看周围那些富有巨贾们的漂亮的乡间别墅,心想,他该选择哪一
座作为他临时驻留所呢?他可以暂时享受一番,也想把年轻的马库斯带在身边。

  这位罗马统帅对马库斯有一种父亲般的爱。

  他是埃塞俄比亚人,卢修斯发现他时,只是在亚历山大里亚街头的流浪儿,
他长得十分秀气,身材相当健壮。卢修斯当即把他带到军营,他宁愿让他当个战
士死在战场上,也不愿让他在城里当个男妓把一生糟踏了。

  马库斯的确是一个英勇善战又忠心耿耿的战士,可是卢修斯还把他看成一个
孩子,他可能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沉醉于和平之中,或许他坠人了爱河,也许更
糟,他迷恋于情欲?卢修斯决定不能让他留在安提阿城里的酒楼让那些坏女人寻
开心,因为他实在长得太漂亮了。

  「马修斯。」

  「在,长官。」

  「看到那边那座别墅了吗?」卢修斯用手指着远处一个斜坡上一片树林围绕
的大房子。

  「看见了,长官。」

  「你骑过去通知那房子的主人,就说这几天皇帝殿下的使者将在此下榻,我
先去一下军营。」

  「是,长官。」

  「马库斯,还有……」

  「还有什么,请吩咐。」

  「告诉他们他的副官也要同他一起来。」

  「谢谢您,长官。」马库斯说着,拨马向那别墅跑去。

  卢修斯看到了另一个有趣的景象,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他看到一
群年轻女人挽着弓箭,扛着标枪渐渐走近,还有一个女子被两个人架着,好像是
死了。但从她们叽叽哇哇的欢笑声来看,这个人一定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
尽管他能听得出她发出的呻吟是来自疼痛。

  卢修斯停住队伍,拨转马头过去,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萨默娅首先看到了
他。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也别把齐诺比娅小姐丢下。」她尖声向女奴们喊道:
「有一个罗马人朝我们走过来了。」

  「那就赶紧把我放下来吧!」齐诺比娅命令地说。

  她处在这种情况,罗马人很难和她讲话,不管这个罗马人是谁。

  女奴们轻轻地把她放下来,她一只脚站着,后面紧紧靠在萨默娅身上。

  「看来你出了点麻烦。」卢修斯说,他坐在那膘壮油亮的阿拉伯马上看着她
们。

  女奴们怯怯地聚在一起,可是齐诺比娅和萨默娅直勾勾地望着他,心想:这
个人穿着这身戎装真雄壮威武。

  「是的,我的脚踝扭伤了。」齐诺比亚告诉他,奇怪这个罗马人讲的拉丁语
怎么有点陌生的农民口音,但从他的装束看来,肯定是个将军的。她立刻断定,
他不是一般的军人,他一定是司令官。

  在他的风度气质当中,在他的深蓝色的目光之中,在他那健壮的肌肉当中,
齐诺比娅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是那强健的肌肉特别的吸引人,这个
人很有意思。

  齐诺比娅感到这件事令人激动,也可能有危险。连她自己也感到吃惊,她居
然有一种愿望,让他来摸摸她,让那握着剑柄的健壮有力的手来握一握她。她摇
了摇头,告诫自己,这种想法太荒唐。不管怎么说,他手中大权在握,能够给她
所需要的一切。

  齐诺比娅决定要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她冲他嫣然一笑,她感到这是她一生中
最媚人的一笑。

  「我想你可能不会有多余的担架把我安安稳稳地抬回家的吧?」她说。

  萨默娅被她朋友的大胆惊得目瞪口呆。

  卢修斯放声笑起来,他对那些吓破胆的女人对他的士兵恭顺的情景司空见惯
了。当发现她这样大胆放肆,却使他感到非同一般。他仔细端详她:身材苗条,
眸子幽黑,眼波流动,她的身上好像有一团火,使他外蒙征尘的心为之怦然。

  「待在这儿别动,我去想想办法。」说着他回身驰向队伍。

  「齐诺比娅,亏你想得出!」当那个罗马人跑远了,萨默娅大声说道。

  「这很容易想得出。」她回答说:「这样抬着我可受够了,我的脚真痛得厉
害,于是躺在那些姑娘的肩上想见到我正安躺在担架上,这时突然……」

  「你说『想见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象到。」齐诺比娅变得耐心起来。

  「噢,你经常能想见得到一些事情吗?」

  「是的,如果我想要一样东西,我就想象它,然后它就真的出现在我跟前。
当然它不总是完全同我想象的东西一样。比如,军用担架就和平常的担架就不一
样,但总比在女奴的肩膀上强。」

  不多一会,卢修斯带着四个步兵回来了,他的马鞭上还搭着一捆帆布,他们
还扛着长杆。卢修斯把那卷帆布丢到地上,他们把帆布打开,把杆子从帆布边上
的布环里穿过去,卢修斯跳下马,向齐诺比娅鞠了一个躬。

  「请允许我。」说着把她轻轻抬起。

  就在这彼此接触的瞬间,当他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纤巧的身体的时候,他们
的精神和肉体就都融为一体了。这一时刻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使两个人都那
样刻骨铭心。

  这件事是这样突如其来。

  两个人都感到吃惊,似乎他们接触的肉体已融结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齐诺比娅感到她的血液在血管中贲张流淌,流得是那样快,她快要晕倒了。

  她感到激动,又有些不安,因为这毕竟是第一次经历。她感到头上和脚上都
有无数根针在刺她,可又感到一种快感。太令人兴奋了!她还想要这样的感受和
体验。她感到她好像在燃烧,她的骨髓都被他的触摸融化了。她能够听到自己的
心跳。

  不知怎么了,她那脚上的一阵阵疼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要他把她抱得更紧一些,轻轻抚摸她,让他压着她的手臂、大腿和胸脯。

  她向上瞟一眼看见他的嘴唇,心想让这样的嘴唇亲吻一下应是怎样的滋味?

  她的嘴唇还没让任何男人亲吻过,如果吻下会是怎样的感受?齐诺比娅闭上
了双眼,不敢再看这个罗马人,要是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该多难为情。她斜依在
他怀里,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

  卢修斯低头看看这个娇嫩纯洁却又十分坚毅的脸,她正依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对自己的情感也感到困惑。他一生中女人很多,可是哪一个也没有像今天在他
怀抱里的这个女人更能引起心中的烈焰。

  她身上的那股香气飘进他的鼻孔,真令人陶醉,他想抚摸她,亲吻她,保护
她,驱散她脚上的痛苦。他要给她温柔的爱,永无休止的爱。

  她的反应是深有意味的,她用她那纤小的身体的肢体语言,似乎在他怀抱中
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着的感受绝不是单方面的。

  这就更使他的情绪倍增,从刚才只是想爱抚她转而想要把她压在身体下,与
她纵情做爱,由于与她身体的接触引发了他内心中一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产生
过的感受。

  他们两个好像在空中遨游,忘记身边的一切人,一切事;只有他们两个,还
有暂短而快慰的时刻。

  这是绵延无穷的一瞬,卢修斯又把齐诺比娅往自己身上紧紧地贴了一下,然
后把她放在担架上。

  「这是配得上王后的担架。」他说,他的嗓音有些发颤,「好了,现在你唯
一要做的事是告诉我的士兵你住在哪,要他们把你送回府上。」

  他们又四目相对,那双蓝眼睛的目光是那样深邃,似乎把那双棕绿色的眼睛
看穿。一种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了。虽然他们谁也没
有向对方表示什么,可是他们都心领神会,甚至每个毛孔,每个神经末梢都一清
二楚。

  齐诺比娅把住址轻轻地告诉了士兵。

  「一路平安。」卢修斯来了一个敏捷的军礼,然后骑马回到队伍去。

  萨默娅察觉到齐诺比娅和那个罗马人之间有些事正在发生,从那种奇怪的紧
张气氛她可以猜出点什么,但她不想说出来。但她感到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了,是
个累赘。她望了一眼逐渐远去的军人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躺在担架上的朋友。

  「齐诺比娅,你怎么样?」她问道。

  「好极了……噢,我是说,好多了。」齐诺比娅回答,她的神色在警告她:
「别说什么,千万别说,那些士兵会听到的。」

  萨默娅领会到她的意思。

  「今天晚上到我家来,我告诉你。」

  「我不能去。」萨默娅沮丧地说。

  「为什么?」她的朋友着急地问,这时士兵已把她的担架抬起。

  「我要在庙宇里做最后一次排练,你忘了吗?今夜是我的入教仪式。」

  「可不是么。」齐诺比娅坦诚地说:「我真的给忘了。」

  她比萨默娅大一岁,去年就已经正式加入了「大女神」教。

  「那就明天吧。」她喊道:「明天一早来,告诉我今天早上的事,我也把我
的事都告诉你!」

  萨默娅看着她的朋友被士兵抬着迅速地向城门方向走去,萨默娅知道,不论
齐诺比亚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能在那些士兵的面前提起,大概在排练之后和仪
式之前她能偷着溜出去看她,到那时她就知道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了。萨默娅正
在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已到了城门外边。

  突然她注意到橄榄树下坐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婆,她正在嚼着一块干面包,嘴
里发出很大的声响。

  萨默娅注意到她前额上的红色印记,这个老妇人举起弯曲的手指示意她和艾
琳坐在她身边。她先拿起萨默娅的手,认真地看了一会,然后闭上双眼,口中念
念有词:「你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十分富有可品味不佳。你虽做了妻子可
恋着别人。一天你终于为了掩遮这件事而逃出家门,你两次成为寡妇才能成为母
亲。」

  萨默娅十分感兴趣,但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皱皱巴巴的老太婆一个问题,她就
已抓起了艾琳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然后好像读祷文一样又说出一番话来:

  「我看见的是个战士而非奴隶,一场战争将会因你而起,在王国里,你到处
漫游,在三条河边都有你的命运,你赢得一位而失去两个,三个都是你的家。」
这个老妇人说完就闭上双眼转过身去。

  「可是……」萨默娅说。

  「走开吧。」这个老妇人说,口气很坚定:「我只能说这些了。」

  「那我们怎样付你钱呢?你要多少钱?」萨默娅问道。

  老妇人慢慢转过头来,看到萨默娅穿着运动衬,有戴珠宝首饰。

  「给你遇到的第一个乞丐一枚金币。」说着这个老妇人就蹒跚地走开了。

  那些站在一旁的其他女奴已晒得无精打采,现在围了上来问刚才那个预言家
都说了些什么。

  「我要当两次寡妇才能当母亲。」萨默娅说:「而艾琳会成为一名战士。」

  「军人?」她们都叫了起来:「简直是笑话,她连球都抛不直,更别说什么
舞刀弄枪的了。她是个奴隶,又是个女人,怎么可能的呢?」

  「我们也不知道。」萨默娅说。突然她想起那个妇人说她将去远方,但没说
当医生的事。

  一个是王后,一个是寡妇,还有一个要当战士,真是有些奇怪的预言。萨默
娅一路默默地走着,想着。半英里路不知不觉地走完了,到了家。

  齐诺比娅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士兵们把她抬进了城门,穿过街道。她闭上了
眼睛,避开强烈的阳光,也不去看周围的一切。她要用这段时间重新找回刚才那
种感受,那种在那罗马指挥官用双臂把她搂进怀抱时的感觉。

  她曾想要他吻她,要是她真的这样做,把嘴唇贴近,她该怎么办?她已经感
到她的嘴唇已经噘起在等待他的双唇的到来。同时还有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
让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摸她的乳房,摸她的腿,摸她
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

  「你感到好点了吗?小姐。」一个士兵问道。

  「好多了,谢谢!」她回答说,装作很困的样子。

  「我看你在想什么,你总是要笑的样子。」他说。

  齐诺比娅皱了皱眉头,她应该小心一点,别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感情。这些战
士一定不会猜到她和他们的指挥官之间发生的事。

  「还有多远?」另一个士兵问道。

  齐诺比娅用双肘支起身子向周围看了看,他们正走在城里的两侧竖有柱子的
大街上,人们看着她,她有点心慌意乱,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第二个转角处向右转,然后再向左第一座房子就是。」她告诉他们该怎
么走后又闭上眼睛,再去追寻刚才那甜蜜的梦;可是,那种奇幻消失了,她再也
追寻不到了。

  一想到她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罗马军人,她心里一阵悲凉。可转念一想,这
又何必呢?他不过是个军人,而我将来做王后,可是那种感受倒是值得记忆的。

  当她读那些伟大的诗人的诗,当他们写爱的时候,现在她明白了:爱,是什
么,他们意味着什么。

  爱?这个字眼和想法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齐诺比娅的脑海里。这就是爱吗?就
是那一瞬间所产生的情感吗?如果那是的话,那么它就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

  她是不会承认那就是爱的。她决心把爱从她的情感中除掉,特别是对一个罗
马人的爱。齐诺比娅感兴趣的是皇帝、国王,至少也得是王子。

  这时她又想到一个主意。如果同波斯人的战争结束了,那么帕尔米拉的王子
就会回来。大概她能建议她父亲离开安提阿城搬到帕尔米拉,把生意都集中到首
都去。毕竟那是叙利亚沙漠的一片绿洲,也是东西方间的十字路口,以父亲的财
势,她很快就可以进人社交圈,很可能,戴耐特亲王会爱上她,他虽不是国王,
可是他是国王的兄弟,而且是英勇无比的军人。

  国王可不是。国王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想。大概国王这样昏庸无能是更有
利于他们兄弟的,也可能国王的弟弟需要有一个妻子来帮助国王更加昏昧。

  「是这里吗?」士兵的一句问话就乱了她雄心勃勃的幻想,「因为这座房子
不像房子倒像宫殿。」

  「不错。」齐诺比娅干脆地回答,「这正是寒舍。」

  士兵把她抬上大理石台阶,走进她父亲的宅邸。

***********************************
  注释:

  ⑴:希腊神话故事,勒达是斯巴达王后,主神宙斯曾化作天鹅与之亲近,生
下美人海伦。

  ⑵:迈锡尼王阿加门农的妻子,与情夫埃癸斯托斯杀死自己的丈夫,后被其
子俄瑞斯感斯所杀。

  ⑶:法乐士,音译,原文为男子生殖能力的象征。

  ⑷:安提阿:小亚细亚古城,其遗址在今土耳其境内。
***********************************


                                第二章

  「你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骄横的波尼丝公主说。她身上披着一条金灿灿
的披肩,吮着一只多汁的葡萄柚。

  「是,殿下。」萨默娅答道,她本能地使她那张漂亮的脸保持平静,不让内
心情感有丝毫地流露。

  萨默娅知道波尼丝公主是专为她的哥哥国王海兰寻找美女的,这件事在安蒂
奥克城妇孺皆知。

  此时距离天亮前还有两个钟头,也是夜最黑的时刻。这间中有立柱四面饰满
壁画的卧室被烛光照得通明。

  萨默娅很不高兴,她在庙宇排练完时已太晚了,没法再去找齐诺比娅,回到
家里发现波尼丝和她的随从已在等待她。

  萨默娅真想在入教仪式前能小睡一下,可是没有料到帕尔米拉的公主驾到,
扰乱了她的计划。对于公主的到来,她很不高兴,可是她对此也毫无办法。她只
能以礼相待,并让她相信她是不适合在宫中生活的。

  因为,在天亮前,这个城里一位父亲就会失去自己的女儿;当然,这位父亲
还将被告知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因为他的女儿因容貌出众,举止文雅,有良好
的家教所以被选中去为帕尔米拉帝国服务。当然,每位父亲都心里明白他的女儿
绝不仅仅是去为帝国服务。

  萨默娅纳闷是谁向公主提起过她,一定是父亲商业上的对手为了不让自己的
女儿被选中才这么干的。萨默娅打心眼里希望她能落选,否则,她为未来设计的
蓝图就会都化为泡影了;不过她还是不得不热情接待公主,并表示一切听从她的
安排。

  「把她的头发散开。」波尼丝公主命令一位身材丰满,裸胸的女奴。她立即
上前去解开萨默娅金发上的丝带,萨默娅一头金赤色的头发瀑布般地倾泻下来,
披在双肩上。

  「这就好多了。」波尼丝说,叫那个女奴退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公主傲慢地问。

  国王的妹妹坐在一张雕饰华美的香柏木椅上,两眼色迷迷地盯着眼前这位赤
着脚的年轻柔弱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亚麻衬衫,腰间系一条金丝带。

  「不知道,殿下。」萨默娅佯作不知。

  她看到公主在一件一件地摘下自己身上的饰品。

  她把手镯从滚圆的双臂上褪下,卸去金项链。波尼丝随手把它们扔进首饰盒
里,然后拍了一下手。两个身材高大的努比亚人走上来,他们身着极短的束腰外
衣,其中一个人手捧细纹大理石碗,另一个拿着一只大水罐。

  「把我的衣服脱掉!」公主命令着。

  她伸开双臂,奴隶们脱掉她的披肩、半透明的紫色齐膝丝袍,最后把她的内
衣裤也脱掉了,她全裸地站在那里。

  萨默娅真有点妒嫉,她私下里忖量了一下自己玫瑰花蕾般的小乳房和公主饱
满丰润的乳房,相比之下,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生平第一次她感到自己不如
人。

  这也真是件令人惊奇的事,不论萨默娅有怎样的个性,但她从不慕虚荣。但
是,因为她准备标准和「时尚」地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美的;而且假如有人
说她美时,她还感到很惊讶。萨默娅想:如果有人选中她作为婚姻对象的话,那
可能是该归功于她父亲的财产,而不是她本身的体貌。

  毫无疑问,萨默娅想,波尼丝是富有魅力的。

  她非常性感:她深棕色的大眼睛在眼圈黑色的眼睑上,浅红色的面颊、丰满
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

  萨默娅感到很不自在,因为即使在这烛光之中,她也感到其他的女人都以一
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

  波尼丝上下打量着萨默娅。波尼丝越是这样看,萨默娅越能猜透她的心思。

  不过,波尼丝还是谨慎从事的,因为麻烦出在萨默娅的父亲身上,他对她说
过除非他女儿本身愿意嫁到帕尔米拉去,他是不会答应的。

  他不想让女儿嫁的愿望反倒使波尼丝公主更增加了决心,她要看看自己的魅
力;对她的亲戚阿利夫王子来说,保证这个女孩接受她的建议也是她的事儿。

  「把我的发饰也取下来。」波尼丝又命令道。

  那两个年轻英俊的努比亚人顺从地开始执行这项繁琐的任务,把一件件纯金
的项饰从她那柔软的波浪型的黑发上拿下来。

  「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吗?」

  「不知道,殿下,我不知道。」萨默娅仍然这样回答。

  「我来告诉你。」波尼丝说,这时奴隶们已把她的头饰完全取下来了。她从
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赤身裸体地向一堆很高的绣有精美图案的坐垫走去。她步
履轻盈,身体柔软,那姿态很像一只发情的母狮。她躺在坐垫上,就像一只美洲
豹正欲扑向它的猎物,把脚伸向她的奴隶。

  萨默娅的目光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奇怪,为什么奴隶们不把系在公主腰
间的一条细皮带解下来。她仔细地观察着,那根皮带末端不是宽大松散的流苏,
而是变的越来越厚越来越硬,在她看来就好像公主两腿中间悬了两棍警棍。

  两个努比亚人弯下腰把碗放在公主前面的地上,然后把一种温热的香油倒入
碗中。接着,他们一人握住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碗里,开始慢慢地但有节奏地
按摩她的脚踝,然后向上逐渐移动,直至大腿。

  「我的亲戚,阿利夫王子需要一位妻子。」波尼丝公主开诚布公地说道:
「安蒂奥克城的某一个家庭将因我的选择而无比荣耀。怎么样,你认为如何?」

  「我认为这与我无关,因为我们一个平凡人家难以承受如此恩宠。」萨默娅
低声说道,她说话时腔调甜美,双目低垂。

  她的柔弱使波尼丝十分兴奋。

  她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她想要抚摸萨默娅,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
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但不是现在,等待才会产生乐趣,她要慢慢地享
受这种感觉的前奏。为了缓解这种冲动,她把双手放在两个黑奴粗壮的双腿上,
慢慢地上下滑动。

  波尼丝一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一边抬头狡黠地望着萨默娅——

  这个女孩的体形有点像男孩子,没有女人那般丰满的双乳,不过她那蓝色的
杏眼一定会给整个宫廷带来愉悦,因为宫里那些人的眼睛不是棕色的,就是黑色
的;她那典型的短而直的帕尔米拉式的鼻子和那金色的头发足以说明她绝对是个
有价值的女人。尽管和他父亲生活在安提阿,但他们的形貌肤色对于帕尔米拉和
叙利亚部分地区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

  波尼丝对自己所观察到的一切都感到满意,她也充分理解他哥哥的意思,他
也会满意的。此时此刻她已决定把萨默娅带到宫中去了,无论如何,国王和王子
阿利夫对她的选择都会高兴,对于这点波尼丝深信不疑。

  萨默娅默默地站在一旁,观看着公主的奴隶们如何侍候主人。谁也没觉察到
她对这个比她年长的女人有着十分的警惕和戒备,但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已经面
临困境。她不想结婚。但是如果波尼丝公主选择了她,要她嫁给阿利夫王子又将
怎么办?她能拒绝吗?

  萨默娅推断只有王室主动不要这件婚事,她的来来才可能有一线希望,这一
点真是值得忧虑的。

  而一旦入宫则意味着过着一种实际上是变相的卖淫生涯。至少在安提阿教会
有关传闻很多,其中多是关于宫廷之中的淫秽生活。

  突然,萨默娅想到一个逃脱困境的方法:大女神的需要高于国王的需要,她
可以请求女祭师弗利妮娅把她以见习修女的身份带到庙中。

  可是今天晚上她是无法见到女祭师的,这怎么办?她真不愿让这一线希望落
空。国王的妹妹正在为她练王室的特殊礼仪以参加将在清晨举行的特殊仪式;而
接下来的几天里庙宇中的多种仪式又接连不断,弗利妮娅根本不会有空来见她。

  萨默娅心急如焚,不由自主地跺着脚,她意识到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她心里
一阵恨,知道除了这没有任何办法。

  萨默娅看到那两个身材魁梧的黑奴俯在女主人的身上,把按摩油涂遍了她的
身体每一个部位。

  萨默娅身子一阵震颤,脸也红了。

  这种震颤是很熟悉的,她记起近来就寝时她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时曾有这种
感觉。每当她的手指抚过金赤色的阴毛,触过肉感的阴唇,她隐藏在下面的隐秘
部分就变得更柔软,更敏感,而且随着每一次触碰变得越来越湿润。

  她曾突发奇想,命令艾琳在她分开的双腿下舔她下面的小洞,可是艾琳没有
那样做。但是那个躺在那身边的女奴却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伸出手来,先是在她
双臂上轻轻按摩,然后用手指四处摸索搜寻,找到她已滋润的阴部,用手指轻轻
地捏揉着阴唇,这样反复不断,直到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她浑身上下翻腾。最
后使得她几乎颤栗,直到她得到一种充分的满足,然后她就可以香甜的入睡。

  萨默娅看到公主在黑奴的大手抚弄她的大乳房、两腿中间和浑圆的臀部时不
断地扭动,滚来滚去。

  「让下面湿润,让心灵震颤的交欢是人生的最大乐趣。」波尼丝说:「我现
在就要这样的玩一回,你们两个知道该怎么做。」

  萨默娅听了这话惊得目瞪口呆。

  当一个奴隶跪在女主人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来舔去,直到触到她的阴蒂。萨
默娅看得浑身发悸。这时波尼丝开始扭动得更厉害了,不停发生阵阵的呻吟声,
并且把身体弓了起来。这时另一个奴隶仍在抚弄她的乳房。

  「要深一点儿,再深一点。」波尼丝一面激动地摆动着身体,一面哑声地命
令着:「快照我说的去做,不然我抽你!」

  那个奴隶把舌头全部伸进她的阴道里,搅动得更快了。

  萨默娅甚至是惊讶,这时她的思想很乱,很矛盾,她又反感又很激动。她似
乎也张开了,也在膨胀着,一种强烈的想让人抚弄的愿望陡然地燃起。

  她努力使自己的双手垂在两旁,可是两手还是不断地在大腿两侧抓来抓去,
她发现自己的嘴巴发干,喉咙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她的
乳房有一种轻微的痛疼感,腹部的肌肉也感到紧张。

  当她看到两个黑奴正遵从主人命令在舔抚,吸吮她时,萨默娅轻轻地扭动一
下屁股,尽力地握紧拳头制止自己——企图提起裙子抚摸自己大腿。

  看着帕尔米拉公主在丝垫上滚来滚去,紧闭双眼任凭那两个奴隶在她滚圆的
裸体上到处抚摸时,萨默娅想趁波尼丝不注意时偷偷溜出去。

  「待在那儿别动。」波尼丝命令道:「一会儿我可能用得着你。」

  公主一面说,一面解开腰间的皮带,把那塑成「法乐士」形状的粗大的两端
递给正在舔她的那个奴隶。

  「像个男人那样!」她命令道。

  这时萨默娅才注意到原来那个奴隶是个阉人。

  这个奴隶分开双膝,跪在公主大腿的两侧,一点点地把那根又粗又大的警棍
送进波尼丝早已湿润的阴部。他一前一后地不停动作,好像那个东西长在他的身
上一样,把它一次又一次插入温暖的已经肿胀起来的阴道。

  不知不觉萨默娅也开始随着奴隶动作的节奏摆动起来。她的臀部,她的乳房
就像波尼丝一样,也有一紧一松的感觉,突然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快感传遍了全
身。

  「你两腿间是不是已经湿了?」波尼丝问她。

  「不知道。」萨默娅嗫嚅着。

  「你不知道?」波尼丝在那个黑奴继续一进一出地动作中,不停地喘息着:
「那就站到我身边来,我看看是不是湿了。」

  萨默娅战战兢兢走到公主身边,波尼丝伸出手开始抓住萨默娅的脚踝,在她
那乳白色的睡袍里,手不断地向上移动。

  萨默娅的身体在颤抖,波尼丝的手指已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尽头,碰到她的阴
唇时,她屏住呼吸,她感到下面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了,她的乳头开始变硬,萨
默娅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

  「喜欢吗?」波尼丝问道,她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萨默娅湿润的胀开的阴
唇。

  「喜欢。」萨默娅嘶哑地回答着。

  波尼丝的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
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
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
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波尼丝的手
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当她看到那阉奴装作男人的模样用假阳具插进波尼丝体内,而另一个抚摸乳
房,压弄着棕色的大乳头,萨默娅感到需要更多的手来抚弄她的身体。

  波尼丝突然停止了触摸萨默娅的性器,而把她拉倒,躺在自己的身边。她一
边随着男奴隶的节奏一起一伏地动,一边撩起萨默娅的袍子,在萨默娅的乳房上
用手指转着圈儿划来划去,然后又拨弄她已经硬挺的深粉色的乳头。

  「脱去你的袍子。」波尼丝命令道。

  萨默娅顺从了。

  「现在把嘴给我,把腿张开一些。」

  萨默娅把噘起的嘴转向波尼丝,她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
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波尼丝的双唇上。

  萨默娅闭上双眼,完全听任波尼丝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双唇,她
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她探索的丰满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

  萨默娅身体开始扭动。

  不一会,萨默娅感到又有一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
更为奇妙的花样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阴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
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是刚才抚摸波尼丝的那个阉奴现在已窜到她的身边,他把头
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他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萨默娅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
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仍让他继续做下去,
直到身上的每一盎司的能量都集中到了腹部。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
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
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萨默娅躺了下来,筋疲力尽,被这不断变化的情感驯服。她看了看波尼丝,
当黑奴还在用那个自慰器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她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她
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
上。

  波尼丝轻轻的拉着萨默娅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

  「亲爱的,你玩得很过瘾,是吗?」

  「是的。」萨默娅低声地说道。

  「还愿意再玩一回吗?」公主诱惑地问,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乳房,掐掐她
的耳朵。

  「是的。」

  「你会有机会的,只要你嫁给阿利夫王子,你会发现他有许多有趣的习惯和
愿望。」波尼丝公主说,当她想起他有几种变态性的玩法时,不禁露出一种淫邪
的微笑,「其中之一就是他喜欢看女人们做爱。他乐意看着你张开双腿,而我用
手指去探摸你那可爱的性器,我用舌头舔你然后再教你如何舔我,你不是喜欢那
个男奴用舌头舔你的下面吗?」

  「噢,是的。」萨默娅很热情地回答。

  「我会叫他教你怎么做的。」波尼丝说着,又提起那根「警棍」,「还有这
个。」

  波尼丝开始用它在萨默娅的大腿上磨擦着。

  「你摸摸这皮子很软,把你腿叉开一会儿。」

  萨默娅把腿叉开了,波尼丝开始用这个粗家伙在这姑娘的下面比试了几下,
尽管萨默娅刚刚来过一次高潮,但她还是把腿张开得大大的。

  「你想让这东西插进去吗?你也想让我那漂亮的宝贝给你插进去吗?你会得
到的,但不是现在。改天吧,哪天你高兴这样做的话,我会告诉你如何从中获得
乐趣的。现在你应做的就是说,你愿意去帕尔米拉和阿利夫王子结婚,你能做到
吗?」

  波尼丝轻轻地吻了一下萨默娅表示屈从的嘴唇,摸了摸她的乳房,同时也用
那个女性自慰器在她的门户上轻轻地戮了戮。

  「是的,噢,是的。」萨默娅说,她的性欲已被唤醒了。她已发现了她的身
体,而且发现了那潜在的有无限乐趣的地方。

  「好的,那事情就定下来了,我再找你父亲谈一谈。现在我们得赶快。」波
尼丝说:「女神在看着我们呢!」

  波尼丝又转身要奴隶给她和萨默娅穿好衣服。

  当紫色丝袍再一次穿在那丰满的躯干上,皮带又系上腰间,精工编织的金披
肩披上肩头时,波尼丝又一次看了依然躺在丝垫上的萨默娅:她的确完美无缺,
漂亮的脸蛋儿,一流的身材,从她反应的强烈感来看,她很明显是极富性感,有
强烈性欲的那一类。萨默娅真是选对了,国王也会对她心动的。

  但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但她是很容易教会的。公主在舔她阴唇时这么想。

  而阿利夫王子将会有一个最柔顺的妻子。

  那两个奴隶轻轻地把萨默娅摇醒;刚才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他们用一种清
香的油擦抹在她身上,特别是在她的乳头和两腿之间多擦了一些。

  萨默娅以为在那次猛烈的爆炸之后,萨默娅再也不想让那个地方被触摸了。

  谁知,令她惊奇的是她发现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
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爱抚的手所
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

  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垫上扭动,当两个黑奴给她穿衣时,每次他们碰
到她的肉体,都激起她一次强烈的要求,直到她的亚麻袍子穿好。

  「我们不久就会再来一次的。」波尼丝公主轻轻地碰一碰姑娘变硬的奶头,
又把手伸到腿上面,突然用手指在萨默娅的下部又戮了一下:「这让你记住我,
噢,萨默娅……」

  「有什么吩咐,殿下?」对这女人这熟练的动作萨默娅又一阵震颤。

  「我建议同你的奴隶们练习一下,让她们站成排,并叉开腿,你来舔她们,
看你最喜欢那一个,看谁对你的反应最快,谁张开得最快,然后张开你的双腿,
也要她们舔你,我已经让专家给你示范过了,你自然知道感受怎么样啦。告诉她
们你要什么感觉,要她们照着去做,可千万别让真家伙进去,那种欢乐留给下一
次在宫里做。噢,亲爱的,在你试过她们之后,把最好的带来,把最性感的带到
帕尔米拉去。」

  女主人在两个黑奴身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只见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然后这两个努比亚人把金带系到了萨默娅的腰间,又把一个桂冠花环和石刀
柏叶戴在她头上,给了她一个空的泥杯以及仪式上用的笛子。

  现在距天亮还有一个钟头,但萨默娅已经一切就绪并等待有许多名字的女神
了。

  波尼丝公主拍了一下手,卧室的门被打开,外面还是一片漆黑,艾琳和其他
女奴擎着烛火出现了,她们慢慢地排着队走出彭内尔的宅邸,走在漆黑的但是新
扫过的大街上。当她们向庙宇行进时,其他一些朋友和熟人也加入了进来。除了
公主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赤着腿走,公主则是坐在女子抬着的轿子。

  正当萨默娅迈步走上通向庙宇殿堂的石级上时,一阵恐惧感摄住了她,在刚
才那阵性高潮的兴奋中,她应允要嫁给阿利夫王子。现在这场婚姻一定要停止。

  谁来帮助她呢?每上一级石阶,她都诚心地祷告,求女神派来一位救星。

TOP

0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第三章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萨默娅事事不遂心,波尼丝公主在她家中使她根本无
法去看齐诺比娅。她要告诉她的朋友,她在城门遇到了那算命的老妇人,她给她
和艾琳算了命。

  她还想告诉她关于波尼丝公主的事,讲这个堕落的女人怎样叉开双腿让自己
的奴隶去舔她的阴唇,怎样要他们用手指和舌头探进阴户去搅弄。而这些事又怎
样使她激动,看到这些景况是如何令她的全身都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望,所以当那
个放荡的女人叫她到她的身边去时,她就让她抚摸了她的大腿,唤醒她的器官,
这时她又是如何高兴地敞开门户让她触摸。

  她还想告诉齐诺比娅当别人的手指在她里面探索时她的心是如何激动,激动
得简直要发疯,这是多么出乎意料。现在才知道女人底下的那个东西原来就是为
了给女人带来乐趣的,而波尼丝公主告诉了她这些部分应该如何得到唤醒。

  她要告诉她的朋友,波尼丝的手指插进她的里边时的不停抽动,使她的阴道
内壁和膜是多么刺激,使她的下面都湿润了,还流出水来,使整个身心都渴望这
种事。当别的女人的手指触碰时她的下体是如何扭动做出反应,就好像她是一个
琴师在你的全身弹奏着一种曲调,而这种曲调是你从未听过的和感受过的。

  她还想告诉她朋友,波尼丝的一个雄壮的阉奴是如何压在她的身上,怎样把
头埋在她的两腿中间舔吮着她那最淫荡的地方,那里流出来的是欲望。他的舌头
发现了女人身上一个最敏感最经不起刺激的一个小肉蕾,一旦碰到它,她的全身
都掀起一阵阵欲浪,那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使她扭来滚去,希望它永不停歇,
然后她进入了一种一切都不顾的纵欲的幻觉。

  这时,当她全身心地投入这种欢乐之中时,她想象男人把阳物塞进了她的嘴
里,要她去舔,去吸吮,用她的舌头去抚弄,直到那阳物喷出清液为止。接着她
又想象她被人将手脚都困绑起来,下面被分开,别的男人又爬上身体,分开她那
已经裸露在外面的阴部然后就插了进去,占有了她,而还有一只不知是谁的手仍
然在拨弄那个肉蕾,增加了她的纵欲的渴望。

  她也要告诉齐诺比娅,正是在这种强烈的欲望和兴奋之中,她答应了嫁给阿
利夫王子。

  可是萨默娅无法去告诉齐诺比娅这一切,因为波尼丝公主要她寸步不离。她
感到她好像是被禁锢起来了,随时都有人盯着。更令人气恼的是,艾琳也被她安
排和别的女奴一起去睡觉了……

  她心里的话都没有人可以倾吐。当公主不在身边时,她的那个男仆也会看着
她。甚至当波尼丝在同她父亲在嫁妆的数量上讨价还价时,也把她带在身边。

  波尼丝对待她就像一只猫戏弄捕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萨默娅十分恼怒。

  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经常处于性唤醒的状态,可是总不能得到满足。她还希望
波尼丝再去抚弄她,要她的阉奴用手摸遍她的身体,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她总是遭
到拒绝。她总希望公主把她叫到她的卧室,可是她偏不。萨默娅想要和艾琳试一
试,可是她父亲的安排又使她无法实现。

  在萨默娅被引诱一个星期后的一个近午时分,她终于避开了所有的人,她的
父亲,她的奴仆,甚至避开了艾琳,当然最主要的是波尼丝和她的男随从。

  她来到大庭院的一个安静的角落,院子是精心设计,周围还有罗望子和无花
果树,萨默娅一个人坐下来,舒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她那蓝色印花长袍的一层
层的褶皱,悠闲地看着喷泉和花园。

  她一直喜欢这个花园,有什么烦恼一到这里就全都忘了。每当她情绪低落,
或感到孤独,花园里的碎石;那饱含清凉的蓝色和那碧绿色瓦砾镶嵌在园中的花
径;花坛里面的花朵在风中摇曳,金线花、茉莉花和玫瑰花;还有色彩斑斓四处
飞翔的蝴蝶,这一切都使她神清气爽,心绪变得安宁起来。

  她微微笑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端坐着,脑海中除了甜美的玫瑰花的芳香和蜜蜂
的嗡嗡声响,别无他念。

  「站起来!」波尼丝公主突来的喝令打破了她惬意的心境。

  萨默娅不假思索地站起来,一动不动。波尼丝撩起萨默娅身后的裙子,直到
显现出她美妙动人的裸臀。

  「就这么提着裙子。」公主骄淫地下了命令。

  波尼丝手里拿着一张小小的坐垫,垫子上拴着一根长长的金黄色绒线。她把
坐垫平放在萨默娅刚刚坐过的杉木条凳上,接着她把手掌心平放在凳子上,手指
翘起,直指蔚蓝色的天空,然后叫萨默娅就着掌心坐下,直至波尼丝的手指能够
随时触摸到她的私处。

  「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季节?」波尼丝一边将她的玉指游戏于萨默娅悸动的
阴唇之间,一边问着。

  「春天。」萨默娅答道。波尼丝凉爽的玉指在她柔软兴奋的阴阜有节奏的触
摸,激起她的甘露泉涌,萨默娅滚动着双股,越发深深地拥入波尼丝那颇具性感
的手指。

  「你不必为此蠕动。」波尼丝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嘶声响:「你也不必以为我
在玩弄你。你应该学会享受这个中的乐趣,学会用你的肌肉,一定要用肌肉夹紧
我的手指。」

  「用我的肌肉?」萨默娅茫然惊叫。

  「你可爱的肌肉,用你可爱的肌肉来夹紧我的手指。照我说的做。」她命令
道:「夹紧,和我说说话,好像什么事也发生过。我们不想让你父亲知道他甜美
纯洁的小天使正在玩享人间游戏。」

  波尼丝的淫语使得萨默娅更加湿润。她绷紧双股,接着阴阜肌肉放松,波尼
丝的玉指被紧紧地夹住了。

  「太好了。」波尼丝赞许地说:「别停下来,接着来,你为我指点花园的花
木。如此你的父亲只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绝对想不到我在干这种勾当,他会以为你
在教我欣赏园艺,我俩却深知我在教你享受人间真谛。」

  萨默娅坐在波尼丝身旁,后背挺直,乳头坚挺,把柔软宽大红色的背心撑得
鼓鼓的,嘴角还不停他告诉波尼丝这个花呀那个叶的。

  萨默娅高声地说着话,下体的肌肉在波尼丝伸进来的手指间一张一弛,波尼
丝不停地与她玩着并在她耳旁喃喃低语。

  「你的乳头坚挺了,想要我摸摸吗?别停止说话,只要点头就可。」

  萨默娅肯定地点了点头。

  「今晚我在寝宫用膳,我邀请你作我的宾客,你懂了吗……」

  「但是我父亲……」

  「我会对你父亲说我要教你宫廷礼仪,当然我会这么做的,并且我也正在这
么做。我想要你到我卧室里来,不过来之前你得把这样宽大的背心剪个大洞好使
你那漂亮的双乳裸露在外,随手可摸,而且我也要求你把裙子从上到下剪开一条
长长的口子。从现在起,你随叫随到。」

  「随叫随到?」萨默娅惊叫道。

  「是的,从现在起,你随时听我召唤,其他人也随时听候你吩咐。听明白了
吗?不必说话,点头就好。」

  萨默娅被波尼丝的念头弄得兴奋不已,用力地点头。在她脑海里充满着性,
波尼丝或是她的奴隶中的任何一个只要她愿意随时都可以叫她弯下腰抚摸她,触
弄她。在期盼和难以言表的兴奋中,萨默娅将波尼丝的玉指夹得更紧了。

  「你所有的嫁妆都按我的那样缝制。我会给你留下我的两个奴隶,做女装,
她们有最好的手艺。她们会按照我的旨意帮你缝制每件衣服。」

  「她们是谁呀?」萨默娅问。

  「两个女孩,菲莉丝和赫尔摩尼,她们是顶尖的。噢,对了萨默娅,今天晚
上,我要你把眼睛蒙起来。」

  「把眼睛蒙起来!为什么?」萨默娅不解地问。

  「为了使我高兴。你必须明白,萨默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使我高兴。
即使我在教你如何享乐人生,也是为了我高兴。」波尼丝说着把手指从萨默娅的
阴道里抽出来,「我要你现在就离开,我要你去休息,去睡觉。今晚将是一个漫
长无尽的夜晚。再说现在快中午了,天气太热,也不是玩乐的时候。」

  萨默娅离开公主回到她冰凉的大理石铺地的房间,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
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有人触摸慰藉,确实地讲是急需。可是现在才中午,如
何才能挨到夜晚,怎样才能抚慰这不断升起的觉醒?

  萨默娅脱去外衣坐在靠大理石墙脚摆放的一堆真丝坐垫上,裙子从肩膀一直
滑落到脚边。她赤身裸体地坐着,手里不停地在那件宽大的背心上剪着小洞直至
艾琳悄声无息地走进来。自从波尼丝公主到来,她就很少能够见到萨默娅,因而
强烈的妒嫉欲火油然而生。她性感地撅起丹唇看着她的主人。

  「你怎么用剪刀剪你漂亮的衣服?」艾琳询问道。

  萨默娅抬起眼望着她的奴隶,艾琳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晢。萨默娅真不知
道是否应对她讲出实情。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艾琳宽阔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
丝衫里向前突出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裤子里的修长的大腿。

  萨默娅心想要是不带她去帕尔米拉她会多么地想念她啊!转眼她想起了波尼
丝在传授人生真谛时的谆谆教导。拿你的奴隶做试验。感觉一下哪种方式最具乐
趣。

  或许这正是体验一下是否要带艾琳去帕尔米拉的绝好时机。

  「你管的也太多了。」萨默娅毫无生气地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坐到我床
上来。」

  艾琳对萨默娅今天的语调感到惊讶。她从来不会把她当成奴隶用这种语调和
她说话,她俩一直是以朋友相处,她无法理解这位即将和王子成婚的新人究竟是
怎么了。

  艾琳弯身坐在萨默娅宽大的床上。

  剪了两个圆圆的洞以后,萨默娅把这件淡绿色的背心重新穿上,看到乳头是
否能完完全全迷人地伸出洞眼。她选了两件新的旁边开了长叉的透明薄裙贴身穿
着。

  一条是火红的,另一条是极柔和迷人的黄色。她还用一根细长的丝绳打了许
多结系在腰际,然后光着脚在房间里旋转,欣赏着飘动的裙子从臀部一闪一现。

  此刻,艾琳坐在床上注视着萨默娅,内心涌动,极度强烈地渴望去触摸萨默
娅伸出来的乳头和大腿尽头的私处,那是她们整夜共眠随时可到的一块耕地。萨
默娅旋转着跳到艾琳的眼前,低下身体将她的乳房展现在她奴隶的面前。

  「这就是为什么我剪背心的原因。」萨默娅放肆地嚷道,艾琳没有伸手去触
碰萨默娅,而是两眼低垂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
捉摸不透萨默娅究竟期盼着什么。

  「摸摸我的乳头。」萨默娅命令道。

  艾琳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把萨默娅珍贵的两颗乳头樱桃夹在手指中间,轻
轻地捏着。

  「快用嘴巴来吻来吮。」萨默娅下令。艾琳按照主人的吩咐吻着她的乳头,
突然间萨默娅把艾琳推到在床上让她平躺着。

  这时萨默娅跪着,两膝跨过艾琳的头部,颤抖的阴阜对着艾琳的嘴巴。

  「我要你把舌头伸进去。」萨默娅嘴里说着,手却不停地把阴唇扒开,好让
她的奴隶看清楚深藏在里面的洞口。「我要你吻我、舔我,用舌头去寻觅我的阴
蒂。」

  艾琳在颤抖。几个星期以来她一直想把头埋在女主人的股间,然而现在,在
一种没有激情,没有爱意的情况下,她却在按照主人的指令从事着这件勾当。她
想弄清楚这是为什么。

  是什么改变了萨默娅?以往,她们同眠共枕,总是那么甜蜜,每当她们相拥
轻抚时,总是那么温柔,那么充满爱意;可是现在她只有命令。艾琳把头偏向一
侧。

  萨默娅恼怒了。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似的把所有压抑的情感狂暴般地发泄出
来。

  「你竟敢不顺从我的旨意。」她怒吼着:「看我不拿鞭子抽你。你是个奴隶
你知道吗,只是个奴隶、我的奴隶,请记住你是个奴隶,把身体弯下来。」

  萨默娅手脚利落地从艾琳腰上把皮带解开,把她的裙子撕开露出大腿。她开
始用手里细长的皮带在女奴的裸臂上滑动着、逗弄着,在艾琳丰盈圆滑的粉红色
肌肤上来回地拖,然后踱到她身后,皮带在空中转了转,嘶嘶作响地落在了艾琳
的皮肉上,小女孩痛楚地跳着。

  萨默娅一鞭一鞭地抽着,心中的欲火在每一次的抚摸和目视艾琳苍白的肌肤
上青黑的伤痕中不断地升温。艾琳是她的,她认为她有权力用鞭子抽打、屈服她
的女奴,当然这也越发地激起她的欲望。当皮带朝裸露在外的臀部落下来时艾琳
跳闪着、蜷缩着,或是扭动着,或是侧扑一旁。

  萨默娅每抽打一鞭就开始抚弄自己一下,每一次的抚弄都刺激她的阴部不断
地扩大,体内的分泌物不断地流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艾琳的舌头来舔她。

  「现在你来吸吮我。」萨默娅道:「但你先得感激我用鞭子抽你。」

  「谢谢你,大人。」艾琳道,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滑下来,满脸乞求怜悯
的神情跪在主子的面前。火烧火燎的鞭痕令她的屁股一阵一阵地灼痛,但此刻她
的奶头也变得坚挺,阴部扩张、湿润多露,她饱尝了萨默娅的抽打,同时她也被
萨默娅激起了情欲。她想去体味一下萨默娅,去感受一下女主人展露在她舌头下
的阴户。

  萨默娅揪着这女孩的头发把她的头拎起,然后两腿在她头顶上叉开,把屁股
向前挺起,把女奴的脸按到自己的阴阜前。

  「吮呵,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去搜索我的阴蒂,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我
就再用鞭子抽你。嘴里还得不停地说『谢谢您,主人,谢谢您让我去触摸您的玉
体。』」

  「谢谢您主人,谢谢你让我去触摸您的玉体。」艾琳复述道。

  她的舌头向前推进,透过主子细长似金的卷毛,穿过粉红色悸动的又润又软
隐藏在里面的亵沟,最后寻觅到萨默娅的最隐秘的部分。艾琳紧追不舍地把头上
下摆动。

  萨默娅兴奋得阵阵痉挛。

  艾琳觅到了一块小小的突出硬物。萨默娅娇小的硬物开始膨胀,在艾琳舌尖
的舔舐中越发变得炽热、激情。萨默娅支持着身体,当艾琳的舌头在她最为性感
的部位啧啧地吸吮的时候,她开始摇摆,开始抖动了,她兴奋得直哆嗦。她似乎
需要某种东西,某种能够更深更远地进入体内的东西。

  萨默娅滑向地板两腿叉开地躺在地上,臀部向上支撑着。艾琳跪在主人的面
前,两臂从外环抱着主人,两手不停地围拥着萨默娅的两只乳房,一边玩弄乳房
一边把头埋于萨默娅的两腿之间,轻咬着、吸吮着,艾琳开始赏心地体味着,感
觉着女主人温润柔软的阴阜。

  艾琳裸臀撅起,伤痕纵横交错、阴户再次胀开,展露在外的粉红色的阴户已
不再苍白无色。

  「把手指放进去。」萨默娅命令地叫道。

  艾琳从萨默娅的乳房上松开一只手,然后顺着她的腹部向下滑动,穿过自己
闪动不停的舌头,慢慢地,越来越深地伸进萨默娅膨胀的阴道。她开始逐步用力
地向里伸进。萨默娅闭起眼睛,臀部越抬越高以便让手指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
把艾琳的手指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亲爱的,你在练习技能吗?」公主声音突然出现。

  萨默娅无力地睁开双眼。波尼丝公主在两个黑人阉人的陪同下出现在门口。

  「那么你应该允许我们来帮助你。」波尼丝公主在两名奴隶的尾随下慢步走
进室内。波尼丝一举手一投足,长裙便款款摇摆,萨默娅注意到公主的裙子也是
从上到下开着高叉,她的私处诱人,唾手可得,她的腰带上还拴着一根粗短的棍
棒。

  波尼丝站在艾琳身旁,抚摸着她苍白裸露的屁股。

  「是谁把她的屁股抽成这样的?」她按抚着伤痕,过分夸张地问道:「是您
干的吗,萨默娅?」

  「是的,殿下。」萨默娅躺在地上答道,然后开始用肘部撑着准备起身。

  「噢,亲爱的,别起来。」公主道:「真是一幅美好动人的场景,我们一起
来欣赏欣赏吧。告诉我,你的奴隶习惯挨鞭子吗?你是否时常这样做?」

  「不,殿下。」

  「那么,我应该向你表示祝贺。作为一个新手,你做得的确不错,显然你有
很大的潜力。」

  波尼丝慢慢地开始解开腰带;当腰带完全解开时,她又把带子从中间一折为
二,一半扔给努比亚人,一半给另一个男奴。

  「你真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公主边说着边用她的玉指轻拂萨默娅的从
背心洞眼中若隐若现的乳头,「就冲这个你也该受到褒奖,我是说你们俩。」波
尼丝对她的两个随从吩咐道:「去,吻她的奶头。」

  公主身旁的两个阉人朝萨默娅屈身靠过去,紧紧地咬着萨默娅红润突出的乳
头,轻轻的咬动,舌头不停地弹拍使萨默娅的乳头给撩拨得越来越胀。

  萨默娅把臀部越抬越高,艾琳在她两股间愈陷愈深。

  波尼丝抓几张坐垫塞在萨默娅的屁股底下,然后展开裙子,两脚跨在萨默娅
头部的两边蹲坐在她的脸上,丰润张开的阴门垂悬在萨默娅的嘴唇之上。

  「亲爱的,你的奴仆在吸吮你的洞穴,你呢,你就来吸吮我的。用你小巧玲
珑的舌头来取悦我,来舔我,我再命令我的奴仆用我那宝贝玩意儿去玩弄你的女
奴。」

  波尼丝公主指着较为高大的那个,要他绑上皮制的人造阴茎。

  看着高大的努比亚人朝艾琳叉开的双腿爬去,扒开她张大的阴唇,对准跪在
那里的女仆准备攻击时,公主吼道:「插进去。」当他插进艾琳体内,她发出阵
阵快乐的吼叫,向前急切地抽搐,牙齿轻轻地咬住萨默娅的阴蒂。

  萨默娅的头向上跳起正好对准波尼丝公主垂在她嘴巴上的穴洞,舌头顺势滑
进公主黑暗、湿润皱褶的巢穴。她那微微带咸味的液汁顺着萨默娅的朱唇酣畅地
往外流淌。萨默娅抬起双手拨弄波尼丝的阴唇使其张大好把整个嘴巴和舌头更深
地埋进去,可以咬得更多。波尼丝肿胀大开的门户湿润地在萨默娅的口中自在地
滑动,她太兴奋了,气都喘不过来。

  但萨默娅还没寻觅到她的隐藏点。她太投入了,太专情致志,她不愿让舌尖
移动,波尼丝极度渴望有一根膨胀、坚硬的东西来抚爱她。

  波尼丝换了个姿势,她躺在萨默娅身旁,让门户和萨默娅的嘴巴同在一条水
平线上,让她触摸不到。

  波尼丝一条腿高高地举在空中。

  「把我另一支宝贝拿来。」波尼丝命令她的男奴,这个阉人的嘴巴还在萨默
娅的乳头上不停地吮着呢。波尼丝用手把巢穴扒开,男奴跪在她臀部旁边,手里
拿着一根巨大的人造阳具,随时准备着。

  「快把它塞进来。」她道。

  波尼丝把高举的那只腿搭在努比亚人的肩膀上,努比亚人腾出一只手拿着那
根皮制宝贝沿着他主人的一条腿慢慢地、倍加小心地把那玩物插进她淫荡处。波
尼丝和着艾琳在呻吟着,臀部不停地翻滚。

  艾琳的头依旧偎依在萨默娅的大腿中间吸吮着她的主人,同时另一个阉人也
在用人造阴茎往艾琳的孔穴推进。

  波尼丝公主在男奴尽职的喘息间,对萨默娅说:「萨默娅,把头转过来看清
楚!」

  萨默娅把头转向公主看着那根巨大的皮制宝贝在公主的洞穴里抽进抽出,她
自己也收紧荡显爱意的肌肉,把艾琳的手指牢牢地夹住。她也渴望有一根皮制宝
物,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男性的阳肉塞进去的那种感觉。

  「你也想要一根宝贝,是吗?」波尼丝意味深长地问:「不过你不可以,至
少现在还不行,在你使用这个之前,你得先尝尝男人。我会站在一旁欣赏的,我
想看看你是怎么把男人又大又粗的阳物吸进去的。也许那玩意儿会更大一些。亲
爱的,我真想看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压在你的身上把他的阳物深深地插进
你体内,我要看你痛苦辗转不安的样子。」

  「我要看着你怎么引诱男人,怎么得到他,怎么痛苦地呻吟。这是我最乐意
的事。但是今天不行。现在你得把头伸进我的大腿里来,我要你那美丽强有力的
舌头来搜寻我的阴蒂,来舔我,吮我。要是你现在做得不好的话,我想你该明白
这回该轮到谁来挨鞭子,听到了吗?我早就跟你讲过,满足我的欲望是首要的,
快,找我的阴蒂,舔它。」

  萨默娅脑海中突然闪动着被鞭打的感觉,仿佛身上被鞭答得道道伤痕,皮开
肉绽,欢乐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波尼丝被男奴和那宝物弄得哼声不止。

  艾琳也被一个男奴激烈地冲刺,嘴里还在不停地啮咬萨默娅的阴阜。

  萨默娅被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淹没了,两条腿越叉越大,乳头也越发地坚挺。
在阵阵抚摸、吸吮、啮咬下,萨默娅感到有点隐隐作疼,她伸出舌头立刻就舔到
波尼丝大而硬的充血突出点。

  萨默娅觉着那东西在她的舌头下往上翘起,为了应付公主她毫无激情地一点
一点地轻咬着,舌头还不断地摩挲着波尼丝的阴唇边缘;同时人造阳具还在她穴
道里一进一出滑动。

  波尼丝的脚已不在那个男奴的肩上了,这会儿正僵直地停在半空中,当然还
不时地颤抖着,其实波尼丝的全身都在颤抖。紧接着她开始兴奋了,一声可怕的
尖叫后,她达到了情欲高峰,然后就命令那两个阉人把她和艾琳阴部里的宝贝拿
走,可是艾琳还没有达到高潮,这一点萨默娅看在眼里的。所以她请求让她的女
奴达到情欲的高峰再拿走那个宝贝。

  「现在不要。」波尼丝严厉地说:「今晚你带她一道来。还有萨默娅,今天
不准再和她胡闹了,这是命令。」说完,波尼丝公主整了整衣服就和男奴们离开
了。

  萨默娅和艾琳大眼瞪小眼地坐看着对方。

  「她绝对不会知道的。」萨默娅抓住艾琳的手说,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们首尾相交的躺着。」

  萨默娅把手指放在艾琳阴阜的上端,手指温柔地抚摸着。艾琳的阴唇在萨默
娅玉指的刺激下迅速涨开,跟着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她俩侧身滚在一起,各自以嘴巴和舌头啮咬、轻吮着对方的门户,玉泉沿着
彼此的大腿间向外流淌,穴洞紧绷得像个乖巧的圆球,就这样,她们先后达到了
高潮。

  两个年轻女人相拥而卧,身体开始感到疲惫,但脑海里充满着色情的梦幻。

  她们忘了手指嘴巴,忘记了人造阳具,忘记了想像中男人的凸物。

  「我要你!和我一块去帕尔米拉。」萨默娅吻着她女仆的脖子说道,此刻她
俩躺在那里,内心充溢着幸福和满足。

  其实,波尼丝公主并没真正离开,而是站在门道注视着萨默娅和艾琳相互抚
弄彼此胴体,她只是放荡地、满足地笑了笑。现在她要去享受她的晚餐和她的甜
点,波尼丝吩咐她的男奴去为她准备些特别的玩物。她心里清楚,除了那两个乖
巧的女孩,今晚将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长夜。

  傍晚时分,凉风习习,萨默娅的父亲叫住她一起在前厅玩十五字游戏。他对
女儿说他正在等几个客户。

  「你今天看上去显得非常的漂亮。」他充满深情地在女儿面颊上轻吻了一下
说。

  按照波尼丝的吩咐,她穿着两边从上到下开着缝叉的长裙。肩上披了件平滑
的长巾遮住背心里向前突出的乳峰,这么做一是不让父亲发现什么,一是可以不
违背波尼丝公主的旨意。

  当她坐在垫子上时裙子波浪式地向外展开,萨默娅的裸臀在布边略微向上鼓
起的垫罩上显得兴奋异常。

  萨默娅和父亲棋下到一半时,大主教保罗和他的私人秘书安东尼步入大厅。
萨默娅父亲立即起身把大主教引进休息室去谈他的生意,同时要安东尼替他下完
这盘棋。

  安东尼站在萨默娅面前看着他的上司和萨默娅的父亲渐渐消失的身影。他们
一边走一边激烈地争论着,从他们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出这肯定是一场严峻的
争执。

  萨默娅环视大厅。所有的奴仆都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聚精会神、目不斜视地站
着。她把艾琳叫到身前吩咐她去拿一张高一点的桌子,再为安东尼倒了一杯薄荷
茶。
  
  艾琳暧昧地笑了笑,她清楚萨默娅曾假装晕厥为的是想摸一下这个年轻人大
腿间的那玩意儿,她不知道现在她主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萨默娅有意让披肩长巾慢慢向下滑落好让这年轻人可以瞥见她背心洞眼中突
出的玫瑰色乳峰。

  安东尼在强忍着欲望,脸上开始渗出滴滴汗珠。身穿宽松平滑黑色长袍的他
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

  萨默娅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
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安东尼开始不宁了。

  艾琳拿来一张又大又高的桌子,还有薄荷茶。

  萨默娅起身让开地方。正当艾琳摆桌子时,萨默娅旋摆着裙子,安东尼马上
就看见了她匀称光滑的裸臀,还有柔软润泽大腿根部的金黄色的三色地带。

  萨默娅复又坐回垫上,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但依然使她裸露的
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阜感受到坐垫的凸凹不平。

  艾琳小心谨慎地拿起棋盘,把它放在一边,然后弯腰把新搬来的桌子放在萨
默娅面前。

  就在弯腰的一瞬间,艾琳精致透明的黑色长裙在她硕大的臀部上铺展开来,
安东尼清楚地瞧见了萨默娅皮鞭留在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看到这一景象,他勃
起的阴茎垂下了,他不知道是谁下此毒手,在什么地方发生这一切的。当他饶有
兴趣地欣赏这位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仆时,萨默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眼神。

  「你请坐下。」萨默娅指着她父亲刚刚坐过的那堆垫子礼貌地对安东尼道。

  艾琳倒了一杯滚烫的薄荷茶递给安东尼。

  安东尼把冒着热气的茶举到唇边时,萨默娅故意从成堆的垫上滑落以至于可
以把双腿伸进桌底。

  她在袍子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安东尼则手
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热气腾腾的薄荷茶,这会儿他除了发
抖还是发抖。

  萨默娅天真无邪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跟着她把
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安东尼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他透不过气
了。

  「我想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垫子上靠了靠,撑住自
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用双脚摩搓着安东尼充血的阴茎,「不过,也许应该
让艾琳来替你下,她棋下得也很好噢……」萨默娅朝她的女仆点了点头。

  艾琳过来从棋盘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萨默娅碰撞了一下艾琳
的手臂,她把棋子掉在地上。

  「哦,天啦。」萨默娅尖叫一声,「棋子,掉到桌子底下了。艾琳,你可真
是淘气。」萨默娅在艾琳的屁股上极洪亮地打了一巴掌,「你最好找到棋子,否
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桌子下面找……」

  艾琳撅着刚被打过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弯身去找棋子。萨默娅身体前倾在艾琳
耳边窃窃低语:「把他那东西含在嘴里。」

  艾琳趴在大理石的地上在桌下摆动着臀部。

  萨默娅赶紧抽回双脚,向两边拉了拉裙子,两腿盘膝而坐成莲花状,把她粉
红色的阴部,张开对着安东尼。在安东尼从萨默娅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
艾琳已经掀起了他的长袍,从大理石地面举起冰凉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安东尼烫
手的阳具。

  这一热一冷交替在最敏感的肌肤上令他阴囊一阵抽动,产生一股躁动顺着小
腹下沉直到阴茎勃起,变硬变长。就在这当口艾琳双手抱住这又长又硬的玩物塞
进她那阔大的嘴里,吮着。

  「我想该轮到我下了。」萨默娅说着就把披巾完完全全地毫无遮掩地丢在地
上,好让安东尼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宽松的背心洞眼中突了出来。她捡起一只
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
红色玫瑰的感觉。

  「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接着萨默娅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
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
出物。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萨默娅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
一开一阖。

  他真的不知所措,手离桌子太远又摸不着棋子。

  艾琳吮吸着他的阳物,这玩意儿不断变大,他近乎受不了了,就在射与不射
之间来回煎熬着,他担心在这快乐的深渊中迅速地摇摇欲坠。他在震颤。

  他想要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子,那个美丽动人,长着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的年
轻女子,那个放荡不羁的年轻女子。他想把那东西插进萨默娅女仆的身子里。

  艾琳正在用手抱着他的阴囊,嘴巴越来越深地咬着他的茎干。他的精髓正在
体内咯咯作响,腹部紧绷得像只球,难以抑制,一阵长呼短嘘,他射了,喷射在
她的口里。

  萨默娅突然察觉有声响,她父亲和大主教正在向大厅里走来。她很得体地披
上披巾,重新把棋子摆回棋盘。艾琳鬼鬼祟祟地羞怯地侧身从桌下站出来。安东
尼在面红耳赤慌乱地坐着。

  萨默娅心想父亲或许会走过来询问一下游戏的结果。

  看着他走过来,萨默娅迅速地站起来,故意把整盘棋弄乱。

  「哦亲爱的!没关系,我想你赢了。」她说。

  大主教紧跟着萨默娅父亲身后走进内室,显出焦虑不安神色。

  「公主在哪儿?」他问。

  「在她的房间。」萨默娅答。

  「我们刚刚收到来自帕尔米拉的传令,要公主立刻起驾回宫。」彭内尔说,
他注意到艾琳坐在他女儿身旁,于是又命令道:「你去告诉高贵的公主殿下。」

  几分钟之后彭内尔宅邸一派喧嚣。大主教和他的秘书匆匆辞别。这两人多怀
心思,面露喜色:主教以其非常公道的价格标了瓶葡萄酒;而安东尼呢,艾琳的
嘴令他兴奋非常地狂泄。

  直到现在,他还在回味她伶俐的舌头带来的愉悦,萨默娅玩弄性游戏的才能
敏悟更令他防不胜防。想起前一次她伪装昏倒抓住他的阴茎时,他还以为是意外
的事情。现在他可是彻底明白那次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幕。

  他匆忙留下了一张便条要再次造访彭内尔家族——时间不会太久。也许他还
可以让那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女奴再次俯在身上。他在大主教身旁静悄悄地
迈着步子遐想着,也许她早熟的女主人会再次构想出其他花样、而同样令人兴奋
异常的游戏。

  实实在在地令人不幸,安东尼色迷迷的梦幻只是春梦一场。萨默娅即将嫁给
王子阿利夫的消息虽然尚未公布。可是当他得知这一内情时,他也只有就在大主
教家里和那里奴仆们厮混,寻求慰藉。

  尽管如此,脑海里依然幻想着有朝一日再度与萨默娅重逢,这个诡计多端夏
娃的女儿有着一只紫罗兰的眼睛;还有那个使他心醉的艾琳,她是个有着日耳曼
血统的奴仆。安东尼还梦想着和她俩一起寻欢作乐,消磨时光。

     ***    ***    ***    ***

  当艾琳踏进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告诉波尼丝公主,她必须立刻动身回府
时,公主顷刻暴发出内心的愤怒。

  波尼丝一直期待着今天这个淫逸消魂的夜晚。

  她为萨默娅和她的女仆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花招,当然也包括处罚的绝招。

  波尼丝看着两个男奴在收拾她准备在今晚用的特殊玩具时愤怒地发出一声嚎
叫。一次绝妙的良机错过了,有好几次和今天一样,波尼丝觉得他那个当国王的
哥哥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不过他的话就是法律,就是圣旨。她不得不回去。

  真可惜。那两个小女孩应该受到惩罚。

  波尼丝在萨默娅身上上下打量着,艾琳呢,直直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出地
等待着公主的发落。

  唉,波尼丝只好把那些花招留着她们到帕尔米来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可以用种简单的方式来惩罚她们。她要把艾琳带回去。

  当波尼丝公主向她宣布要带走艾琳时,萨默娅深感遭受蹂躏,到她站在台阶
上向艾琳探手作别的时候,萨默娅强忍心中的怒火。她泪流满面吻了吻艾琳,可
是对于公主,她只是说了几句客气话。

  波尼丝爬上她的骆驼坐骑前朝萨默娅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她掀开萨默娅
的外衣,捏捏她的乳头,反反复复地重申她的命令:「每件背心都必须剪开两个
洞把乳头露出来,每件裙都必须开着高叉,还必须时时刻刻穿着衣服。因为礼仪
的需要可以在外加上一件黑或白色的长披巾,但无论为何,都必须做到『唾手可
得』。」

  接着,波尼丝还吩咐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应注意的其它事项:她必须喷洒香
水,抹油,还得把体毛刮得干干净净。

  「阿利夫王子喜欢光滑的身体。」她说完,牵骆驼的人用力把骆驼拉起,波
尼丝悠闲自在地坐在上面离开了。

  萨默娅独自一人伫立在那里,眼中流露出愤懑的目光。她转过身,看见公主
的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黑人车夫在盯着她。萨默娅也还以眼色,他们好像会有点
什么东西使萨默娅颤栗胆寒。他们威胁着她靠近。

  萨默娅站在那里没有退缩,也不想露出惊恐神色,尤其是她站在自家房前台
阶上。他们手伸进短裙束腰的外衣里,然后把他们硕大的阳物掏出来。萨默娅差
点喘不过气。

  「总有一天,小姐。」他们道:「总有一天我们要把你搞到手。」

  「休想。」她愤恨地朝他们骂道。

  「哦,我们会的,而且我们还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阿摩斯,阿伦。」波尼丝公主招呼着。

  这两个车夫接着立刻放下外衣遮住他们那粗大的玩意儿。这两个家伙目空一
切地朝萨默娅躬了躬身,赶忙向后急转追上他们的公主。

  不一会儿,公主,她的大篷车队,还有艾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萨默娅和父亲在家里筹备他们的帕尔米拉之行。

  几个星期以来,所有的人忙上忙下地为萨默娅准备嫁妆,尤其是她的服装,
上好的纯棉和丝绸不是被做成百褶就是绣花,要不就镶上珠宝。

  遵照波尼丝公主的旨意,在公主的两个奴隶的协助下,萨默娅留在家里指挥
公主的裁缝把她的所有的背心全部剪两个洞眼好让她的奶头裸露在外,她还把洞
眼用金钱滚上边,这样不易被撕破;所有的衣服都开了叉,叉口又都妥帖地镶了
边,跟原先设计的一样。

  在波尼丝公主的两个奴仆的监视下,菲莉丝和赫米奥纪两个裁缝,按部就班
地照吩咐从事。不过,尽管如此看管严厉,依然没能阻止她们说三道四,蜚短道
长。

  在安提阿人们谈论帕尔米拉宫廷荒淫无度时,人们都在谈论彭内尔怎么放心
让女儿到帕尔米拉去。

  彭内尔令工匠们把美丽无瑕、光彩夺目的珍贵宝石打成凤冠手镯,项圈和脚
镯;他还请最好的雕刻师设计打造桌椅随他的女儿一同送往帕尔米拉;他与来自
世界各地的商人讨价还价好让他的女儿带走最好的货物,还有呢,就是彭内尔和
萨默娅精心地准备篷车、骆驼和随从,仔细选择要走的路线。

  几星期后,也就是在萨默娅准备启程前,她去看望她的好友齐诺比娅,可是
当她抵达齐诺比娅豪华的宅邸时,那里正在忙着装运货物呢。成群的骆驼驮着沉
重的货物站立街头,齐诺比娅正呼前喊后地指挥着车夫装运她最贵重的物品。

  「我们这就要动身去帕尔米拉。」齐诺比娅一眼看出萨默娅满脸疑云,就对
她的朋友如是说。

  「要不是大主教到这儿来和我谈论什么神学的话,恐怕我们已经上路了。我
父亲差不多已是愤怒难忍了,可是我就是抵挡不了和人争论的诱惑。」

  「那多枯燥无味啊。」萨默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那不就是什么伟大
的女神之类的事吗。

  「他的秘书和他一块来的吗?」她补充一句。

  「噢,你是说英俊动人的安东尼吧!不,他没来,好像有什么事把他派到亚
历山大⑴。」

  「但你去帕尔米拉干嘛?」萨默娅完全迷惑了。

  齐诺比娅以前可从来没有要离开安提阿的迹象。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萨默
娅还在想齐诺比娅一直神秘兮兮的。过去的几周里萨默娅根本就没空来拜访齐诺
比娅,她一直在忙于准备自己的服装,也没想她,可是现在萨默娅心里极不是滋
味,她最要好最亲密的朋友早就做好打算要离开安提阿,现在要离开了,连一声
再见也没打算说。

  「我爸爸认为我们可以到那里更好地扩大生意,现在波斯战争也打完了。」

  齐诺比娅随意说道,故意省去了一些细节。其实,她花了几个小时说服她父
亲,,使他们能前往叙利亚首都,那么她期盼的那门真正美好的婚姻将会有相当
可观的进展。

  「但是……」萨默娅注视着她:「我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告诉你。」

  「那现在就说吧,得快点。」

  「我快不了。」

  「就说重点吧。」齐诺比娅语气生硬地说。

  「是这样的,不久,我也准备去帕尔米拉。」萨默娅道。

  「竟然这么凑巧啊?」

  「我可不是去凑热闹,只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阿利夫王子。」

  「哦!我从未料到你想嫁给他。」齐诺比娅道。

  「我也没想到。」萨默娅说。

  「那么,是什么使你改变初衷的呢?」

  「是波尼丝公主。」萨默娅莫名其妙地答道。

  现在又不便谈那些私房话。周围全是奴仆和车夫。

  萨默娅无法和齐诺比娅细谈,她也无法开口向齐诺比娅询问有关罗马指挥官
的事,萨默娅倒是一直想问问她的。

  「好吧,萨默娅,祝你好运,我在帕尔米拉迎接你。」齐诺比娅说着用她那
件黑色的防沙披风裹住她娇小的躯体和那条色彩艳丽的披巾,两人相吻作别。

  齐诺比娅被扶上骆驼目空一切地离开了安提阿。

  萨默娅召集起奴仆们,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又一条大街,拖拖沓沓地前往回
家的路上,内心充满极度的失落,孤独无助。

  她闷闷不乐地慢慢走着,她觉得受了莫大的委屈。途中,她一时冲动,违抗
她父亲的家规戒条,她决定绕到集市去。她对自己说,父亲曾经许诺过在她入会
前,在她成为一位法定女子前,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有几个奴仆对此提出异议,他们指出,以她现在这身装束是不宜做出像这样
的越轨行为。

  萨默娅瞥了一跟自己的装扮,裹着金边淡红色折褶的长披巾,把她暴露在裙
叉的隐私处包得严严实实,那件绿色背心使她玫瑰色的奶头从洞眼中突出,同样
也显现她尚未成熟的乳房的曲红以及苍白的肌肤。

  她拉了拉乳白色真丝外套好让她的金发贴着身体,奇怪的是她虽同意奴仆们
的看法,但她还是执意要去。

  「朝我靠近点。」她说:「我们或许会发现一些货真价实的东西,什么陶器
之类的或是有大批地毯的新卖主什么的。」

  然而,有几个人曾经违背了彭内尔的禁令,从而至今对挨鞭子的滋味心有余
悸,因而他们试图争辩。这可惹恼了萨默娅。她用力地抽打他们,并威胁他们如
再敢违抗她的命令,他们将被赶入厨房,如此这般便很快压制了奴仆们进一步的
抗议。

  集市的街道铺着大鹅卵石,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他们一群人迂回曲折
地在街上逛着,奴仆们围成一个圆圈,把萨默娅围在中间,挡住摊主和顾客的视
线。

  他们挨近集市中心,那里百姓杂乱无章的房前的货摊上摆放着更多的商品。

  人们熙熙攘攘的,吆喝声,叫卖声沿着这条大街中心狭窄的通道此起彼伏。

  萨默娅觉得这次的越轨令她兴奋不已,忘了忧恐地在货摊前走走停停,也忘
了和奴仆们保持距离。当她瞧见一个乞丐便想起了算命人的话,赶忙朝那人手里
塞了一只金币。

  突然间出现一阵喧闹的骚动。萨默娅发现自己被一群身穿黑长袍的人给逼到
了墙脚,这群人从面前冲过来,嘴里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臂,扔着石头,掀
翻水果摊,践踏着物品。

  「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萨默娅大声地叫喊着。

  「回去,站在那别动。」这是她能听到的唯一的答覆。

  「他们在为不同信仰的好与坏争执。」有人喊道。

  但是在人们真正了解个中的原因之前已经暴发了一场全面的骚乱,所有的人
都参与了进来。穿黑长袍的人在打庙里的僧侣,卖货的人在你一拳我一脚地相互
殴打。不是你从水泉上滑倒就是他从蔬菜上摔倒。

  太可怕了,萨默娅在拼命地打量,寻找她的奴仆。他们中的一些人受了伤躺
在地上,有的人在混战中被抓了起来,还有的人像投炮弹似地被扔到货摊,吵杂
的吼声、尖叫声以及摊点倒塌声都被奔驰起来的马蹄声给压住了。

  萨默娅感到被一只强壮有力,手臂漆黑的人提在空中,然后粗鲁地把她放在
腿上,接着骑士策马飞驰穿过混战的人群。

  在迎面而来的战马面前,打斗的人向两边散开。他们越过暴乱的人群以后,
那匹战马开始慢慢地小跑了,萨默娅满眼盯着这漆黑健壮的大腿,转过身来看看
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当萨默娅的眼光落到了那个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她的心猛然跳
了一下。他身着罗马制服,但她却无法从罗马徽章上明确地辨识出他的官衔。可
是从他的举止、他的宽肩、他骑马的姿势,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他是个统领;而
且性感,绝对的性感,他勒住僵绳,乌黑的眼珠目不转睛地停在她脸上。

  「您住在哪儿?」他问,他那清脆如蜜般的嗓音荡涤着萨默娅,她感到心口
在跳。「你可别告诉我你家就住在集市旁边,那我一定以为你在说谎。」

  萨默娅没想到要说谎,直接地把她父亲的住址给了他。

  「他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她说,想到父亲生气的样子她就发抖,「哦,我的仆人呢,我
那些可怜的仆人呢。」

  「你别担心他们。」这位罗马战士安慰道:「我带了一个排的士兵跟着我,
我们去看看进展如何,他们受命要把所有的人抓起来。」

  「可是你的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呢?」萨默娅担心地问道:「会带到
军营去吗?」

  「不会把每个人都带到军营去的,他们会把你的奴隶带到你家。」他答道:
「现在,年轻的女士,请问你的芳名?」

  「萨默娅。」她答道:「那么你叫什么?」

  「马库斯,我想你应该坐得更端庄点。」他说着就扶萨默娅坐好,然后就把
她稳定在他双臂之间。

  萨默娅身上披的乳白色外套把整个把身体裹得很紧。她庆幸有这么个东西替
她遮掩,这会儿她也真正体会到开叉的裙子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好处。她把两条腿
在他的马鞍上舒舒展展地伸开,好让那层层叠叠的裙子平平整整地顺着两腿向两
边散开,这样私隐处和臀部就可以裸露在裙下而不为人知。

  萨默娅把身体依靠在罗马人的皮胸铠上、不让对方察觉而又巧妙地把屁股贴
在他的大腿中间。

  他们就这样让马小跑了一阵子,直到萨默娅开始微微地扭动臀部,她的动作
使得马库斯的电棒开始充电、变长,她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变硬。她在充分地享受
着这种感觉,甚至于把马上下运动的节奏夸张地想象马是一种摆动的梦幻。

  他的那玩意还在继续不断地增大,在伸长,肌肉由于充血而充满活力。他把
那部分推进她裸露的臀部和阴部之间。

  她大小阴唇一阵收紧,她希望他认为这只是因为马的上下跑动造成颠破、使
她向后倾倒碰到他那越变越大的雄器上;当然这只是局部的接触,但每一次的碰
撞她都一次次抽紧,而这一次次的碰撞返回的信息使他也同样一次次地全身激烈
的震颤。

  萨默娅向前挪了挪身体好使她有更多的支撑点,然后猛地向后移动再次让阴
部坐在那根悸动不断的又长又粗又硬的棒棒上。这次,她已下定主意,不再把它
看成是毕生最美好的一次溜马,而是要让他的那玩意儿享受到和大主教家墙壁上
挂的那些被崇拜的人同样的乐趣。

  他们无声地骑着马,她深知自己那对乳头在变硬,解开紧身胸衣,把外套滑
落下来,一只乳头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二头肌,马库斯把她搂得更紧了。

  这一接触他的整个身体像打了兴奋剂似的马上就绷起来了;萨默娅两腿愈叉
愈大,她感到一股远古的甘泉在她的最深处涌动,润滑剂般地推波助澜。她或前
或后地在他身上滑动,在旁人来看这是一对协调的骑手,只有他俩清楚他们正在
做什么。

  萨默娅口干舌燥。随着一上一下的节奏,她的整个身体在抖动着,每一寸肌
肤都在拼命嘶喊:「快来啊,你快来啊。」

  顷刻,她便感觉到他伏在她的脖子上喘着粗气,她的头发变得像针刺一般。

  她热血沸腾了,腹部绷紧成一个激昂的结,她把头撇向一旁。他的舌头在她
的秀发上摸索,然后一下子咬住她的耳垂。

  她的阴部在他坚硬的阳物上扩展、强大,不停地运动着。

  「我要你。」他沉着地轻轻地拉了一下缰绳,马即刻就放开蹄子狂奔急驰。

  「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萨默娅用嘶哑的嗓门问。

  「到我能肆意爱你的地方去。」他一边答道,一边拍马朝城门方向飞奔。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她喃喃低语。

  「你就等着瞧吧。」他说着又把那硬物朝她拱去。

  马库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带到他和指挥官共住的营房。他要把她带到楼上自己
的房间;他还想抱住她的大腿,吻她的嘴唇,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里面,用手指去
玩弄她那最最隐蔽的地方,他知道萨默娅己湿润透了,随时等待他进来;他还要
摸弄她露在外头的乳峰,撕开她的背心,抚弄她可爱的乳房,然后把她推倒在床
上,扒开她的双腿,冲上去,走到她的两腿中间去,轻柔地插进她张开的、润滑
的宫殿。

  在萨默娅的脑海里同样闪现着这幅浪漫的景象。但是他居于主动,因为他知
道他们将会在何处寻欢。而她却只是在梦幻中想象如何与他做爱。

  目前看到的只是他的双手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来回的游历,触摸她,挑逗她,
他的手指尖在拨弄着她的乳房,胸贴着她的乳房。嘴唇舔着嘴唇,他把舌头塞进
她的嘴里。

  萨默娅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乐中于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嘴巴对准
她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的手掀起她的长袍,抚
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
奋不已。

  她的梦幻加剧了;她的手在马库斯光滑发亮,乌黑健壮的大腿上滑动。想到
要抓住他的阴茎那一刻,萨默娅深深地抽了一口气,那玩意儿一定像枪杆一样坚
挺。

  她要掀起他的制服,他的那支枪像标兵一样魁伟结实,黑黝黝的,充满活力
地勃动着,随时可以插人她体内;她的玉手将拥抱它,体味着它有节奏地跳动,
心中满是渴望。

  萨默娅察觉自己正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搓着好像在搓着他的枪杆子一样。他一
定会意识到她此时的所思所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坐在上面的棒子又一次在运
动,她回应般的摆动着。

  就在他们飞马穿越城门时,马库斯紧紧地搂着她,萨默娅还在继续做她的白
日梦:首先他会吻她,然后把她向上举起,她会用双腿锁住他的腰,接着他再把
她放下,放到他阴茎的龟头上;她幻想着他硕大无比的那东西使她张开,她就把
每一寸都锁进体内。

  马库斯把她的手放到她身后,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玉茎。这一摸就如触
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让他的肉体占有着
她。

  城墙外几英里处伫立着一幢宽大的房屋。马库斯朝着那房屋拍马冲去,到房
前突然勒住缰绳,朝站在门廊处的奴仆招呼了一下便把缰绳朝他扔去。

  「把马带到马廊。」马库斯一边下马一边命令道,紧接着就带萨默娅走进凉
爽黑暗的房里,快步上楼,用脚踢开卧室的房门。

  「我的长官卢修斯和我在此暂住。」他让她站稳了就迫不急待地咬住了她的
嘴巴。

  就在两个身体粘成一个的时候,萨默娅开始像一个被占有过的女人一样,她
不再压抑她的作为、她的肉体、她的感情。

  她在摇摆,像舞蹈演员,她的屁股扭向一边而乳房则扭向另一边,可是身体
的每一寸都紧紧地贴着他的。接着,她的手就开始向下滑动了,她感觉到他的玉
茎,她得把它握在手里,她还想仔细地看一看。

  马库斯的下体早就一丝不挂了,当她的手握住他的棒椿时,一阵震颤穿身而
过。

  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她自
然而然地安抚他硕大的长棒子,当她冰凉的玉手上下摩擦他的阴茎时,他呼呼地
喘着粗气,他脱掉胸铠,露出宽阔光滑无毛的胸脯。

  当他的手指开始一步一步地伸进她张开的润湿的阴道里,萨默娅从喉咙到腹
部都在抖动。

  手指还放在阴道里他就把萨默娅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
把她摔在床上,扯开她的衣裙,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后把他
的硬物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

  萨默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来吧。」她低低耳语:「快来啊,快进去。」

  马库斯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
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

  他们翻滚着,摇动着,协调地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

  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硬物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
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
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

  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马库斯驾着指挥官的大车送萨默娅回府。坐在回家的车上萨默娅决定不与阿
利夫结婚,她打算和这位健壮的战士去罗马,她要为他牺牲一切,她要做他的妻
子。

  「你结婚了吗?」她问,她认为这是一个急需知道答案的问题。

  「没有。」他笑道:「战争频繁,生死难卜,还谈什么爱情?」

  「你想娶妻吗?」她问。

  「有时想。」他答:「但现在不,我不想留下孤儿寡母。等我服完兵役我再
结婚。」

  「你什么时候服完兵役?」她又问。

  「完成此次任务,回到罗马就服完兵役了。也就是说波斯人被打败,哥特人
安全了,我们有个和平的时期,也许你可以和我一起到罗马来。」

  马库斯把她的脸转向她吻了吻她的嘴唇。萨默娅没有丝毫反应,她的心愤怒
地敲击着,嘴巴干渴,好像在腹部和两腿间有一道裂痕。

  马库斯为她的沉默感到迷惑不解。但她不打算告诉他她已经和阿利夫王子订
婚的事,也不想告诉他她很快将要离开此地去帕尔米拉。除非等到她对她父亲说
她不想和帕尔米拉王子结婚,而想嫁给这个罗马战士时她才会对马库斯说。

  毫无问题,她的父亲一开始会为此恼羞成怒,但他最终会让步的,他总是这
样的。而她将会把所有的宝物,衣服啦,首饰珠宝啦,运往另一个方向,去罗马
而不是帕尔米拉。从此以后她将快乐的像只小鸟。

  「我父亲会生我的气的。」萨默娅开口说道。

  「你知道我是不可以到集市及附近的任何地方去的。」

  「那么我们不告诉他。」马库斯捏捏她的手道。

  「可是我们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她补充说:「我们怎么解释这个呢?」

  「他一定知道暴乱的事,我就告诉他我发现你晕厥过去了,所以把你带到驻
地,医生在细心地照料你,直到你苏醒过来。」

  「谢谢你。」萨默娅甜甜说着,再次吻了吻他。

  大车转进了萨默娅父亲住所的大街。看到家前的情景萨默娅为之一震:骆驼
和家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奴仆们正兴高采烈地忙进忙出往骆驼背上装货物,然
后牵走。

  有人在叫她父亲,彭内尔从房里冲出来直奔大车。他目无表情、冷淡地朝马
库斯点点头就紧抓女儿的手臂。

  「你的几个哥哥从战场回来了。」他说,几乎是把萨默娅从车里拖出来进房
里。

  萨默娅连向马库斯道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就被她父
亲扯上楼上房间。

  「我们即刻动身去帕尔米拉。」彭内尔说。

  「可是,可是……」萨默娅道,她极不习惯被男人如此粗暴地抓住手臂,尤
其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座城市太危险了。你的兄弟们留在此处,照顾生意,我带你去帕尔米拉
完婚。」

  「可是,爸爸……」

  「没那么多可是,可是的。」彭内尔大为生气地吼着:「快去换上你旅行穿
的衣服,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疲惫不堪的萨默娅拖踏着脚步上楼去她的卧室,一进卧室她就发现她所有的
东西都收拾走了,只留了一件黑色的防沙服。她解带宽衣,泪水儿顺着脸颊流了
下来。为什么刚才不把实情告诉马库斯呢?现在他永远也找不到她了。她要到千
里之外的帕尔米拉去了;而他却要回罗马。他们永远无法再见了。

  为了这次沙漠之旅的需要,萨默娅小心谨慎地穿上浅黑色的背心,裙子和外
套。一个计划在她的脑海中酝酿着,也许她可能脱离结队成列的骆驼队,也许她
可能弄几个奴仆随她一道逃跑。只要给他们自由,他们会随她跑的。

  她首先要确定是否能把属于她的珠宝弄到手,一无所有可不闹着玩的。

  她可是个机灵鬼。她会偷偷找出驮着她珠宝的骆驼。

  想到要哄骗她父亲上当,她笑了。泪水也止住了,心情愉悦多了。她已经打
定主意:到了沙漠,她就溜走,去罗马,去找马库斯。

***********************************
    注译:
   
    ⑴:埃及港口城市。
***********************************


                                第四章

  当波尼丝公主和她壮观的大篷车队满载着货物离开安提阿时,她的心里真不
是滋味。

  彭内尔倒是答应了他女儿和阿利夫王子的这门婚事;可是做父亲的却坚持要
亲自陪伴女儿去帕尔米拉,还要呆在那里参加完女儿的婚礼,这可是有点不合乎
波尼丝的心意。

  她的想法和贝督因⑴王子的想法一致;任何一个女子穿越沙漠到帕尔米拉来
成为王室的嫔妃是来供他享用的;如果他愿意,供他手下的人享用也可以。但是
如果说她由她父亲陪伴到帕尔米拉来,他就感到不怎么愉快。

  但是这还不是萨默娅本人的主意。彭内尔,他经商的管道多,经验丰富以及
他的合伙人都很精明,很难找理由说服他们。不管怎么样,波尼丝想,她无论如
何也要设法把他们父女俩分开。

  波尼丝的骆驼队来到了一片沙石巨砾和矮小灌木的沙绿洲小憩片刻,在此之
前她一直在苦思冥想着那个问题。

  刚停下来,奴仆们便忙着支撑起她那巨大豪华的帐篷和其他小一些的篷子。
波尼丝开始享用她独一无二的晚餐——葡萄酒冲洗过的沙棘。

  这段时间牵骆驼的奴隶就开始向水皮袋上涂油,或是搓缰绳,或是修补鞋鞍
子,再不就是照看牲口,只有把这些工作全部做完了才能吃饭,或是休闲。

  太阳落下前,一群波尼丝公主的女奴裸着胸脯,用膝盖跪进帐篷,然后爬到
她脚前吻她的脚,接着替她宽衣解带,腰带里藏着根人造阳具,奴仆们把这东西
摆在她的床边。再接着脱去她白天穿的衣服,她们用混合着柠檬汁的香油在她圆
滚肉感的身体上搓揉,逗弄过她的乳头以后,她们再把她拉起放到羽绒床上。

  「我们当中谁今晚有幸为殿下消魂呢?」琦娅问,她是这群人当中最肥胖的
一个。

  「就是你。」波尼丝回答道,一边把她的手往上举,一边拨开她的大腿。

  琦娅刚刚把她的头放在她主子的大腿间开始舔她大腿的尽头时,一阵骆驼声
破坏了她们的好事。

  几分钟之后她们便清清楚楚听到骆驼蹄子踩在沙石的沉重脚步声。波尼丝命
令奴仆待在原处,她自己在垫子上撑起身体,等待着帐篷门被掀起。等待的时间
不长,特摩罗,这位贝督因族的王子,高大魁梧,英俊潇洒,鹰一般的眼睛,在
三个族人的陪同下出现在波尼丝的帐篷门前,这三个人半裸着油光发亮的上身。

  波尼丝朝特摩罗媚态地笑了笑。

  他身穿青蓝色的长袍,刺绣的头饰上扎着黑色的羊毛头箍,看上去是如此的
威严,如此的健壮。当然也很性感,腰间宽宽的皮带上,插着一把短剑,长长弯
曲的马刀垂在修长健壮的腿旁,手里拿着短柄鞭子,硕长的阳具轮廓清晰可见。

  「波尼丝,你好啊。」他深沉地说,下面的那东西又在不断地变长,这是他
看到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床上的本能反应。

  「特摩罗!」波尼丝惊叫着,女仆的手摸着她的阴蒂,使她有点辗转不安。
「我一点也没想到你会在附近,我这儿有薄荷茶和咖啡。」

  「目前我什么都不想喝。」特摩罗没有喝茶的欲望:「从安提阿我们就尾随
苦了,你在那里都做了些什么?」

  「替阿利夫王子选妃子啊。」

  「你选中了谁啦?」他一边问一边坐在波尼丝身边,用手中短剑触摸着她的
乳房。

  「萨默娅,彭内尔家的千家小姐。」波尼丝答道。

  「我听说她很美丽。」特摩罗说。

  「确实如此。」

  「她有没有为你一展双腿啊?」

  「她做了,我让我的一个男奴吸吮了她。」

  特摩罗立即兴奋了起来。他暗示其中的一个奴仆过去掀起他的长袍,然后把
他引以为豪的男人那东西展现在帕尔米拉的公主面前。当这个奴仆慢慢地提起特
摩罗的衣服展示他主子的浅棕色的棒子,大大粗粗地站在那里抽动、夸耀时,波
尼丝深深地吸了口气。她肉感的屁股一阵紧缩,她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几分钟后
她将会再次体验那种感觉。

  「过来,抱着我的阴茎,吮啊。」特摩罗急切地说,用手中的短柄轻轻地拍
打着她坚硬的乳房。他想占有她,想要她在他身上痛苦;他还想刺伤她,要她尝
尝他给她带来的痛楚;要她哀求用他的皮鞭抽打她圆滚、裸露的屁股,他用手指
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朝自己的小腹拖,胡乱地把他的阴茎塞进她嘴里。

  与此同时,波尼丝的双手把玩他的两个睾丸,用她的嘴巴上下吸着他坚挺的
阴茎的同时享受着他抽动的雄物。

  「谁在安提阿和你做爱了?」他问。

  「谁都没有。」波尼丝答着,嘴里还舔着他粗壮的阴茎和龟头。

  「你说谎。」他威胁地说着,用皮鞭子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不、不、不,我没有说谎。」波尼丝答着,一边更卖力,更急促地吸着他
的那东西,一边期待着他鞭子的到来。

  「来人啊。」特摩罗呼唤着站在门口的卫士——这家伙半裸身体。

  看着女仆舔着公主,公主吸吮他主人的阴茎,这些卫士的棒子早就勃起充血
了。

  特摩罗把鞭子递给一个奴仆。

  「贾,拿着这个。」特摩罗说:「她说,她在安提阿没有寻欢作乐,我不相
信,朝她屁股抽打十二鞭子,然后你去满足她。」特摩罗喜欢羞辱有权有势的帕
尔米拉的公主,接着他转向那三个最小的女仆。

  「蒂卡,把那个奴仆带走。」

  蒂卡遵照吩咐手勾着琦娅的阴唇把这个丰满的女奴拽了出去。

  「把殿下翻个身,咱们来看看她肥润的屁股。」

  这些话,刺激着波尼丝的嘴巴,她更卖力地咬着特摩罗的阳具。由于心情迫
切,她迅速地变换姿势,由原来平仰改为微微跪着,把臀部诱人地对着皮鞭。贾
一只手拿着鞭子朝波尼丝高厥的屁股抽去,一只手扶着自己又长又细但却非常坚
挺的阳具。

  当第一鞭打在她裸露的肉体上时,波尼丝忍疼地畏缩着,一阵美妙甜美的痛
感传遍全身。她滚着,跳着,尖叫着,翻滚着,特摩罗像抓犯人似地抓住她的双
手。

  卫士举起鞭子狠狠地抽了十二下,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地在她裸身上映印出
来。

  「现在,从她的屁股插进去。」特摩罗下令道。

  贾跪在波尼丝的两腿中间,扶着她的臀部,扒开她的两股,然后向后猛地一
拉,他细长上挺的阴茎就进去了。

  接着她又是旋转,又是滚动,一会儿颤抖,一会儿辗转不安。

  蒂卡滑到了特摩罗的大腿中间,嘴巴含着波尼丝悬垂的乳房,两手扒开特摩
罗的屁股,然后在他主子的股间擦着他的男器。这时肥胖的女仆琦娅爬过来抓住
蒂卡漂亮的阴茎塞进她厚厚的嘴里,舌头上下地滑动着,她兴奋地感到小腹一阵
快速的抽动,一阵强烈的欲望猛袭而至,她解脱了。

  不一会儿,波尼丝把她肉感的身体蜷缩在特摩罗结实强壮的腹股沟,让她伤
痕累累的屁股靠在他的龟头上。

  「你认为我们能有办法让萨默娅离开她父亲吗?」波尼丝问:「我的意思是
不引起他的怀疑,不惹起他愤慨的前提下。」

  「我们可以贿赂谁吗?」特摩罗问:「他有没有什么合法继承人,我们可以
利用他,操纵他,过后再敲诈勒索他?」

  「就我所知没有。」波尼丝答。

  接着她告诉特摩罗,当她在安提阿时,她试图去搞清楚谁是他的继承人,但
是没有发现。彭内尔庞大的生意帝国看起来是一人控制,他是个独裁者。

  波尼丝还告诉特摩罗,她注意到唯一能出席生意会谈的人就是萨默娅。但是
波尼丝和特摩罗都排除了她成为继承人的可能。

  「那么她现在仍然是处女身吗?」特摩罗问。

  「可以这么说。」波尼丝答。一想到这,特摩罗的阴茎聚然一抽,又充满了
活力,他想独占鳌头,抢先一步。

  他把波尼丝的脑袋放到他的龟头上,对她说,把他们父女分开的计划留给他
来完成。他可不想把这次在沙漠中狂欢的机会给错失掉,他将要周密安排、好使
萨默娅摆脱她父亲整天的看守。

  「其实她父亲也不是看管得那么严。我曾经教过她一些事情。」波尼丝说:
「而且她学得很快,几乎是一教就会,所以我把她最宠爱的女仆带在了身边作为
惩罚。」

  「这个女仆现在何处?」特摩罗问。

  「就在隔壁的帐篷里,你想看她吗?」

  「是的,把她带到这儿来。」

  「我建议还是我们到她那儿去。」波尼丝说。

  波尼丝披了一件长长的,大红的丝袍罩住她那诱人的身体,她和特摩罗步出
帐篷,深感一股沙漠晚上冰凉的空气迎面袭来。波尼丝在一顶比她那个小得多的
帐篷面前停住了脚步;但是这顶帐篷依然可以容纳十对男女在里面,她把前帘掀
开,和特摩罗走了进去,特摩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艾琳正跪在那里。她那雪白圆润,满是鞭痕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对着他们,脚
踝拴着铁链,两腿分开拴在大圆石上。

  特摩罗在她身边绕着圈子。

  她的肘部和前臂撑在椅子上一张毯子上。手腕被绑在一起,头垂在手边。眼
睛被蒙着,嘴里塞着东西,长长的金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没有碰到乳房;她的双
乳有紧身皮背心兜着,只有乳头突出在外。这件背心长及至腰,下面有皮带紧紧
地系着,把肚腹挤在两旁,她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又大又亮的羊毛阴茎。

  这玩意儿绕着她的腰和大腿,然后再系在铁链上。

  波尼丝拍了拍手掌、从帐篷里面进来了波尼丝的两个努比娅仆人⑵,伴随其
后的是两个长着巨乳的女人。他们全都赤裸身体,每个人身上都绑着各种模样的
皮制阴茎。他们紧靠艾琳站着。

  「她的那个太紧了。所以他们轮番过来松弛她。」波尼丝公主说:「得把她
撑开,他们还用我的玩具再插进。你是想在旁边看呢,还是自己来。」

  「在旁边看。」他回道。

  波尼丝命令那两个阉人解开链条,拿走羊毛阴茎。

  艾琳叹了口气,特摩罗弄不清这声音是寻欢的叹息,还是一种解脱,或许是
一种恐惧。

  波尼丝移到其中一个有着巨乳的奴仆身旁,抚弄着她的乳头,拉着她那个短
而粗的人造阴茎,插进艾琳的大腿间。

  这个肥胖的女人摆好姿势,然后抓牢艾琳的臀部,猛地插进她鲜嫩张开的洞
眼,这个肥胖有着橄榄色皮肤的女人把人造阴茎在金发女子肛门里上下抽动,自
己一双垂悬的巨乳也随之晃荡使波尼丝兴奋不已,她伸出一只手去搓揉特摩罗的
阴茎,可是他却闪躲到帐篷的远处。

  「换一个,我拍一次手,你们就换一个。」波尼丝吼着。

  艾琳绝对顺服地跪着,当他们不断变换着猛力撞击抽动时也不吭一声。特摩
罗盘腿坐着两眼盯着她的头。她的头发遮住了脸,随着这运动的节奏一前一后地
摆动。这是平生第一次看见如此白皙的皮肤和如此金黄的头发;然而他内心的某
种东西驱使他不愿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他看着,但没有一
丝乐趣。

  「停下来!」他突然吼道,猛地站起来,挥动着手臂,「滚,都给我离开这
儿。」

  「你怎么啦?」波尼丝迷惑不解地问,当她的奴仆们离开帐篷时,她想弄清
楚他们究竟哪儿做错了。

  「我想要她。」他回答。

  「好啊,我问过你,你是想在一旁看呢,还是自己来……来吧,现在就去搞
她。」

  「我要她跟我走。」

  「你说什么?你不可能得到她。」

  「为什么不?」

  「因为她是我的。」

  「我买她。」

  「我的钱比我需要的多得多。再说,特摩罗,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波尼
丝说。

  「噢,可是我有。」特摩罗回敬道。

  「是吗?我倒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波尼丝不无讽刺地惊叫着。

  「分裂瓦解彭内尔的车队,让他们父女分道扬镳。你最清楚不过了,只有我
才能办到这一点。只有我有足够的计谋和足够的人力,因此,我建议用我的计划
来交易这个年轻女子。」

  波尼丝坐了下来思考着这个问题。这原本不是她所期望的,她原以为特摩罗
观看这个金发女仆遭鸡奸会获得莫大的乐趣并自己上去寻欢,但他却下令停止。

  这可是有违他的个性,他一定是想利用她来完成他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波尼丝的大脑在快速地运算着:拿一个愚蠢肥胖的金发女仆去换回彭内尔打
道回府去安提阿,又能让萨默娅独自一人带着嫁妆到帕尔米拉来,这还有什么好
犹豫的呢。无论怎样特摩罗想要艾琳就给他好了,反正她也没失去什么。

  「很好,我们成交了。」她说。

  「好,给她松绑,帮她弄干净,往她身上抹一点油,再换上衣服。我要带她
走。」

  他说完就抓住波尼丝的手把她拖回她自己的帐篷,「该轮到我玩你了。」他
说。

  特摩罗用力把波尼丝拉到胸前,接着顺势侧过身体,把波尼丝的一条大腿扒
开拉过他的小腹,用手兜着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头,然后把他的长枪往
上翘起,让这东西捣进她诱人的、淫荡的、润湿的阴穴。他把那根粗大的棒子插
进去的时候,她扭曲着身体嘴里吼叫道「再深点,再用力」

  不一会他把男器抽了出来,发现她的另一个洞眼,乘其不备,恶狼扑食般地
撞了进去。

  他拍打她,用指甲抓她的肚皮。波尼丝毫不介意,她喜欢这样,抓得越重越
舒服。她颤抖着,扭动着。那种感觉,那种被他撑开,顶住花蕾,塞得满满的感
觉使波尼丝兴奋万分,几乎超出她忍受力。小腹又一次开始紧抽,两腿僵直,屁
股也抬起来了,整个身子开始抖动,她感到快到高潮了,赶忙夹紧他。

  特摩罗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入。他需要每一寸地占用她的可耕地,紧接着,
一阵急促的粗喘和狂吼,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一会儿,波尼丝便睡着了。

  黎明时分,她一觉醒来发现特摩罗和随从以及艾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尽
管因为金发女仆给她带来一点点的不愉快,她还是心满意足;无论如何,特摩罗
还是满足了她的情欲,她毫无理由再妒嫉谁了。她激起了特摩罗对萨默娅的好奇
心。他一定能让彭内尔回安提阿,然后带萨默娅来帕尔米拉。

  她朝思暮想地想占有萨默娅。她想到了那些为她准备的玩物。想着想着,她
发现自己下面又湿了。

  一会儿,脑里又闪出一个念头,她走到那个大箱子面前,那里面藏着纯莎草
纸和她的封印。她给彭内尔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她写道她要派两个最好的,最有
能耐的奴仆作为特别护卫保驾萨默娅平安到达帕尔米拉,波尼丝自鸣得意地笑了
笑。

  他们将会保护她的投资。她将允许他们在夜晚占有这个年轻的女人;他们可
以整天两眼盯着来抢劫的人,而当特摩罗到的时候,他们可以现场要特摩罗按她
的要求去做:把彭内尔从他女儿身边赶走,至于别的嘛,他就不用插手了。

  波尼丝的脑海中因特摩罗坚持要带走那个年轻的金发女仆给她带来的那一点
点不愉快,转眼间已激发她极大的愤怒。特摩罗也许不会按照她的命令从事,他
或许会劫持萨默娅,扣押她做人质。他的作风波尼丝是了解的。

  她唤来了两个骑士,阿摩斯和阿伦,她把封了口的信交给他们,然后要他们
启程返回安提阿,去找彭内尔。假使他的大篷车队已经出了的话就尾随其后。

  「你们得紧紧地盯着萨默娅小姐。」她打开了另一只箱子,那里面装着她的
玩物,她取出几副手铐和鞭子。

  「你们俩得整夜待在她的帐篷里,保证她身心愉快。」她说,同时给了他们
几样物品:「你们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见到特摩罗的人来后要保护好她,直
到此次旅途归来都不可离开她。」

  「具体地说我们可以对她做些什么?用鞭子抽她?」

  「可以。」

  「我们可以向她寻欢吗?」

  「哦,我想可以。」公主伸手抓住这两个几乎勃起要冲出来的阴茎,开始把
玩起来,手摸着他们的肌肉和硕大勃起的雄具,这令她兴奋,「当你们回到帕尔
米拉后要直接向我报告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殿下。」他们说。

  「还有,你们到达那里要弄清楚她是否完完全全执行我的指令,甚至于包括
她的穿着打扮。查一查她穿的裙子是否是从腰际一直开叉到脚背,还有乳头是否
从背心的洞眼中展露在外,若不是这样的话,这可是惩罚她再好不过的理由了,
再就是她必须按照要求去做一切事情;我要你们再想想别的事情。」说着波尼丝
提起衣裙,弯下身弓起背。

  「是的,殿下。」他们应答,四只眼睛盯着她肥白的臀部。

  「阿摩斯,过来哦。」她说:「草草办事吧,干完了你们就可以上路了。来
享乐一下吧。」

  阿摩斯把公主诱人的屁股拽过来对准他男器然后直接捣进去,他用力地往里
挺进,冲刺不几分钟,一会儿就射精了。

  阿摩斯和阿伦出发后,波尼丝下令拆掉帐篷,启程上路赶往帕尔米拉。

  艾琳感到头昏眼花,腰酸背痛。镣铐解开了,她颤抖地站着,疲惫不堪地等
待着身体遭受再一次的攻击,但这情景没有发生;相反,她被用一块粗糙的黑布
裹着匆匆忙忙地穿过沙地一群较小的帐篷里,这里是特摩罗的在沙漠绿洲的另一
头扎营的地方。

  一个满脸凶相的贝督因人给她喝了一种她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她想也是驼
奶,但这饮料甜甜的,一点不咸,也许他们加了点什么东西;波尼丝只给她喝苦
涩有砂的沙漠里的水。喝完饮料,他们又令她惊奇地用羊皮轻轻地把她裹起来让
她睡觉。

  她不知睡了多久,但当她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时,天依然黑着,她步履蹒跚,
头发昏浑身酸痛,有好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身在何处,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辨识不出身上究竟穿的是什么衣服。

  现在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香喷喷的。

  她睡着的时候有人用油给她擦洗身体,帮她穿衣服,可是她看上去像个男人
似的,从上到下她穿的是男人的一套装束:红白格子的头饰,又长又白又粗糙的
亚麻衬衫,腰间扎了把短剑和匕首,整个身体还裹了件黄褐色的外套和头巾,一
种连头连身都包裹在里面的外套。艾琳完全迷惑了。

  几个星期前和波尼丝穿越沙漠,可谓是彻头彻尾的灾难。在整个大篷车队,
她像玩物一样遭受每个人的欺凌。他们完全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用鞭子抽
她,用嘴巴吮她,用铁镣铐她。她忍受各种痛苦:羊毛阴茎、皮制人造阳具,还
不止一个,不论男人和女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她还得穿怪异的衣服,让乳头从洞眼中突显出来;屁股从紧绷的腰部向外隆
起;腹部、阴部和臂部赤裸着,垂手可摸,还要扛着枷锁,铁链从脖子上绕着,
光着脚像一只跳舞的狗熊。尽管从头到脚披着黑色的长袍,但波尼丝下令,只要
有人想摸她,吮她,甚至于干她都可以。

  她得顺从别人突然掀开她的外套,用手摸她的阴阜,将男人的那玩意儿插在
大腿中间,乃至于插进体内。

  夜晚她被单独关在帐篷里,锁绑在石头上,嘴里塞着东西,从波尼丝开始,
她喜欢让艾琳承受各种不同的羞辱,让被阉人和女人排长龙似地用人造阴茎往她
下身捣。完事以后,她倒头昏睡,夜深时还要被那些赶骆驼的人再次搞醒。

  特摩罗小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背靠马鞍,双臂交叉垫在脑后,陷入沉思。他
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搞清楚究竟是为什么,驱使他把这个女奴从波尼丝身边给弄过
来。

  难道是她那秀长、浓密的金发或前或后地摆动?亦或是她逆来顺受的性情?
是她在羊毛阴茎被拨出时发出奇怪的喊叫?还是她那非常非常苍白的肌肤,那种
他以前从未曾看见过的皮肤使他做出有违常态的决定?

  直到现在他还没看清她的脸庞;艾琳优美曲线的臀部倒是见过,但却没看清
她的脸。除此之外,他还给自己带来了巨大的麻烦:不管她长得什么样,摆在他
面前的是如何处置她?

  突击队的战士是从不带女人的。

  到目前为止他的人还没有质问过他。他们一直在不折不扣地执行着他下达的
指示。还没出现反叛的迹象,至少到现在还没有。他是他们无可争辩的领袖。

  他诡计多端,是他在保护着他们,他们也给予了他最大的合作。但是,一次
鲁莽的行动,一次错误的决定都会使他们翻脸不认人!他了解这帮凶残、具有独
立性的家伙。特摩罗象沙漠豹一样敏捷地站起来,冲出帐篷,直奔艾琳的住处。

  特摩罗进来时,艾琳正背靠在帐篷的门上。她只是凭直觉感到他的到来而非
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所以赶忙转身面对着他,心理扑通扑通地跳着,一阵恐惧袭
来。她站在特摩罗面前,身上裹着赭色的连头巾外套。

  他朝艾琳面前冲去,掀了掀头巾,拿掉裹在头上的布,然后拿起一枝点燃的
蜡烛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艾琳。

  她清纯幽蓝的眼睛深陷在柔软、金色的睫毛下,乳白色的肌肤配上红润的脸
蛋,鼻子短短的却很挺直,宽阔的嘴唇,红润半启,金色的浓密秀发垂在胸前长
及腰际。

  特摩罗想,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一种奇特的美,确切地说,她是个美人、
还不如说更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然而她现在是他的了,是他的奴隶,他已经买了
她,他可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他想要她死,她就得死;要她活,她就得活。

  他把短剑从腰间的长袍皮带上拔了下来。

  艾琳站在那里一步未动,她等待着对她执行惩罚。是要处置她了,总比和波
尼丝在一起旅行要好十倍。她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她昂起头,挑战地直视特摩罗
长长睫毛下深褐色的眼睛。

  「你会用这个东西吗?」他拿着短剑指着她说。

  「不知道。」她答道,声音温柔得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他的问题令她百思
不解,递过来的剑使她失去平衡。

  「我来教你。」他说:「要是谁胆敢再靠近你,你就杀了他们。」

  艾琳沉默不语。她记得昨天听到过这个声音,就是下令给她松绑的那个人。
也就是要去袭击萨默娅车队去帕尔米拉,要拿她做交换的好人的声音。她不欠他
的情。他教她如何学会保护自己,她会欣然接受,但她依然不会感激他。

  在艾琳情感的词汇里没有写进感激这个词。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艾琳。」她答。

  「还有别的名字吗,你应该叫……」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停顿了。他仰起头,
仿佛在倾听最温柔的切切私语声,随着风,越过高山,穿过平原,飘过大地和海
洋,来到这沙漠和他相见。

  「戴戈玛。」

  这个名字的出现,对他来说是既奇怪又陌生。

  好像是强迫他说出这个名字,而且这种强迫和这个声音使他感到惊奇。他一
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重复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戴戈玛。你叫戴戈玛。」

  艾琳吃惊地,神魂颠倒地两眼盯着特摩罗,她知道这个名字。这曾经是她的
乳名,当她住在北方的时候,她的母亲就这么唤着这个名字。那是在战前,在她
们成为奴隶之前,在罗马人第一次卖她们并把她的名字改为艾琳之前。她笑了,
第一次笑得这么久。

  「戴戈玛,我不会忘记的。」她向他保证。

  「来吧,跟着我,我们这就离开这里。」

  「我们要去哪?」她问。

  「我被风沙吹去哪儿就去哪儿。」他答。

  帐篷外面,夜晚凉爽的空气下,他的部下用骆驼粪点起簧火,有的人忙忙碌
碌地在火上烧烤山羊肉;别的人把骆驼带到水边,让骆驼喝个饱。骆驼喝水时,
人呢则在往羊皮囊袋里装水。

  特摩罗挨着她坐在簧火旁。

  「你现在就和我们一起吃喝。」他说着从簧火上拽起一块羊肉,把它撕成一
块一块的,用棍子为她戮了一块递给她,告诉她必须等待到所有的人都来齐了她
才能吃。艾琳伸出手去接羊肉,结果他又猛地把羊肉扔在地上。

  「你的左手只是用来洗东西,或者用来指敌人。」他说:「其他一切的事情
都必须用右手来做。」

  当他手下的人都到齐时,特摩罗叫艾琳站起来。

  「这是戴戈玛。」他说:「新来的勇士,我们要教会她所有的武艺。她应受
到我们每个人的尊敬,谁都不许碰她一下,她不再是女人,也不再是奴隶,她是
我们当中的一员,遵守我们的规定,我希望她受到大家的欢迎。戴戈玛,你去和
每个人握握手。从现在起,他们都是你的战友了。」

  戴戈玛,这个贝督因人的新勇士,礼貌地围着簧火和在坐的每位握了握手。

  「今天我们出发,明天你就学习成为一名战士。」特摩罗说着把羊肉举到嘴
边。

  这是他们所有的人开始吃羊肉的信号。戴戈玛静静地看着,注意着每个人的
动作,预言的第一部分得以证实了。她用力嚼着这炭熏的羊肉,内心在思忖着下
面将要发生什么。她刚刚提及战争,但那已经过去,和平刚刚降临。波斯人战败
了,罗马人在统治着,战争将永不再来。古人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但萨默娅呢?

  她想到了萨默娅,无论如何她得通知萨默娅,她的大篷车队将会受到攻击。
可是如何去通知她呢?贝督因人现在是她的兄弟,萨默娅已成为过去。

  拂晓前,他们撤了营盘,特摩罗为她准备了一头骆驼。走进沙漠绿洲时她是
艾琳,是奴隶,现在走出这里她已是戴戈玛,一个自由人,一名战士。

  再不会有人知道艾琳这个人了。

***********************************
  注释:

  ⑴:在阿拉伯半岛和北非沙漠地区从事游牧的阿拉伯人。

  ⑵:努比娅人,曾分布非洲东北部地区,即苏丹北部的埃及南部的沿尼河一
带。
***********************************

TOP

0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第五章

  齐诺比娅相信命运,她的命运;她还坚信,要找回她的命运是一件很严肃的
事。

  她不是那种害怕命运而躲在门背后、窗户下、或是墙脚根、帐幔后面瑟瑟发
抖的人,不是的。齐诺比娅相信应当走出去,走到大马路上去,去面对命运,去
和命运握手,鞠躬,甚至于去亲吻它,但迎接它的最佳方式当然是张开双臂去拥
抱它。

  她的父亲花了一大笔钱,请贝督因人保护他们平安到帕尔米拉,他们做得不
错。

  齐诺比娅身上披着黑色的防沙连头披巾,一路上大部分时间是和大篷车队的
领队待在一起。她询问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但是从不和他们谈论有关她的事情。

  她在思考,她的眼睛在注视着一切。

  她注意到这肥沃的平原,曾经是麦苗,是橄榄、栋树和柏树的故乡,现在变
成了满石头缝的灌木和疯长的桂柳,这沙漠很少有几种植物能够赖以幸存。她还
注意到记忆中的那些山脉和沙漠中几条河道。

  她还把思绪停落在她的朋友身上,尤其是萨默娅。齐诺比娅觉得这很奇怪,
她竟然会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他可是臭名满天下。她想不通是什么促使萨默娅
改变主意,她可是打定主意要当一名医生的啊。当她们在帕尔米拉重逢时,她可
要仔细地打探打探。

  萨默娅免不了要谈论起男人的事,不过她自己则思考权力的问题。她们会恢
复往日的情谊。

  她还想到了保罗,安提阿的大主教。齐诺比娅还真怀念他,他那令人不能容
忍的肥胖和他那不可救药的幽默。她会写信给他,邀请他来访。还有一个人她也
没忘记,就是罗马指挥官,不过,她的思绪没有在此人身上停留很长时间,她迅
速从中挣脱出一来,因为想到这令她极其不舒服。

  齐诺比娅在帕尔米拉没花多少时间就安顿下来开始新的生活。在他们到达这
座城市的头一天,她父亲就帮她买下了一座巨大但老旧的大宅子。这座宅子的场
院不够大,也不合她的心意,也因为这些不足之处,他获得了宅第四周游牧人的
居住地作为补偿。

  那些牧民在这块土地上建起了一座简陋的村落,破旧的帐篷和歪歪斜斜的茅
舍,齐诺比娅的父亲把他们赶出村子,拆了他们的帐篷,毁了他们的茅棚,按他
女儿的心意在这块土地上圈出一块美丽的花园。

  齐诺比娅反对他父亲对这些游民如此苛刻。可是她父亲却反驳道,他是靠辛
勤劳动,白手起家的,如果他们要不是懒散惯了,他们也会富有。不过萨默娅觉
得没有为此争论下去的必要,因为穷人要是得到的多,那么富人付出的也多。这
也并非是她的意愿,但是她认为她有义务不能让穷人更穷。

  她母亲去逝的时候齐诺比娅成了一个富裕的女人。

  她决定不能赶走这些游牧民,并着手寻找他们,给他们提供必要的资金好使
他们在这个富裕昂贵的城市的其他地方有一个立足之地,这些游民永远也不会忘
记她的恩惠。

  帕尔米拉最好的建筑师被雇来重新设计重新装潢这座古老的宅第,一大批工
人、石匠、木匠、泥瓦匠、还有艺术师,都被召唤来;有的来镶嵌图案拼花,有
的人来画壁画。在整个帕尔米拉,这座宅第成为最好的,最具现代风格的。

  在整个建造过程中很多人来此驻足观赏。来观摩的人群中有富商巨贾,他们
的住宅曾经都受到罗马人风格的影响,明显地表现出华丽而俗气以及卖弄虚饰的
特点。

  建造宅第的主要工程完成得很快,这样她和她父亲就可以先搬进去住了。

  他在忙他的生意,齐诺比娅则在指挥着如何表现建筑的风格特色,和园艺师
讨论着种些什么花草树木。

  齐诺比娅无论在做什么总是让人看上去她在扮演重要的社会名流角色。她一
直穿件上好的真丝袍子,袍子是用最好颜料染得五彩缤纷,还有许多的珠宝首饰
挂得叮叮当当。她的头发盘成希腊式的,用点缀着宝石的缎带扎着。手镯项链、
脚环、耳环,应有尽有。

  齐诺比娅喜欢头戴光彩夺目的珠宝首饰;她拥有无数上等质地精美的首饰,
只要是能够戴的地方,她都戴上了。不少上了年岁的妇女看她那样都蔑视她,但
齐诺比娅根本不在乎。

  齐诺比娅站在庭院的小山丘上,身着翠绿,橙红和紫红的几何图案的混合编
织的衣服,衣上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正在监督园丁们种植柠檬
和橙子树,这时她听到一阵低的隆隆声,不一会这声音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吵嚷
声。她朝四周的小山望去,帕尔米拉的军队从波斯凯旋归来了。

  意识到这帮军队正朝坐落在帕尔米拉一英里长的中央大道上唯一的大寺庙进
发,他们是要到大寺庙去感谢上苍,齐诺比娅召集了不少奴仆,命令他们跟随着
她。

  她也要去大寺庙,去看看这游行的队伍。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那里了。

  人们从多个不同的地方聚集到那里,能站人的地方都已挤满了人。有吊在窗
户上的,有吊在塑像上的,有站在雕像顶部的,也有站在雕像座基上的,绝大多
数的人是站在市区建筑的墙上,然而这些地方又是最不牢固的围墙。

  齐诺比娅在她彪悍魁梧的奴仆围成一圈的保护下,已经挤到了离太阳庙最近
的台阶上。她命令最高的奴仆把她扛在肩上,她想好好地看看胜利归来的勇士,
但她最最想看到的是他们伟大的奥德耐特王子。

  早就有消息传出皇帝盖利诺斯对他的军队很满意,尤其是对奥德耐特,他要
授予奥德耐特多种头衔作为奖赏。

  齐诺比娅想看看奥德耐特是否和皇帝长得一样看看是否可以嫁给他。

  军队吹响了号角,锣鼓齐鸣,当军队到达寺庙时,喧闹声震耳欲聋。当齐诺
比娅看到五彩缤纷的彩旗飘扬,长矛金光闪闪,骑兵的盔甲耀眼夺目,她感到心
跳加速了。

  整个战役的英雄们,弓箭手们手持特制的弓箭,发出战时的呐喊,这呐喊和
人群中女人们喜极而泣的声音汇在一起,回荡天空,每一声呐喊都令她兴奋,她
真希望能成为他们中的一部分,她希望这一切因她而发,光荣得胜还朝了。

  一会儿她看见他站在他那辆豪华的战车里,高大、英俊,有一脸短黑的络腮
胡。和皇帝一模一样,但却和他们那个得意忘形的国王哥哥海兰截然不同,国王
海兰又矮又肥,正和叔叔大祭司走出寺庙站在台阶上等待着欢迎他呢。

  在众多的人群中,大多数人不是穿白的就是穿黑的,然而奥德耐特骑坐在一
位高大的男子肩上,衣着光彩绚丽,宝石闪亮耀眼,分外引人注目。

  他慢步从战阵中走出,在上寺庙阶梯前,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体。他俩
的眼光相对,他朝她的方向鞠了一躬,观看的人群欢呼雀跃。然后奥德耐特走上
台阶向国王和大祭司鞠躬行礼。

  齐诺比娅望着奥德耐特后背直挺地迈着步伐走进寺庙,他手下的将军们紧随
其后,她和成千上万的围观者一样欢呼着,挥动着手臂。然后她叫扛起她的奴仆
把她放下来,命令他和其他奴仆陪她回家,她有事做了。

  「爸爸,我想举行一个帕尔米拉从来未见过最大的宴会。」过后她对她父亲
说:「我想我们的应当欢迎这些凯旋归来的英雄们。」

  她的父亲心不在焉,他正忙着筹划一个去东方的车队呢。

  「爸爸!」齐诺比娅夸张地叫道:「这可是要花很多钱的。」她知道不这样
说他不会重视。

  「你说什么?」他不高兴地问。

  「我们这个宴会是准备为国王和奥德耐特王子举行的。」

  「是吗?」他望着女儿发呆。

  「是的。」她很坚定地说。

  「为什么?」

  「因为这样对你的生意有好处。」她狡狤地答道:「虽然你将会花费很多,
但你会赚回更多大把大把的钞票。」

  「真的会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我要为我们的前途和生活寻找一个转折点。」她预言般地说。

  齐诺比娅的父亲相信他女儿非凡的经营头脑和聪明才智,所以,他同意了。

  齐诺比娅着手计划这次宴会,对她来讲仿佛是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战役。

  有许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也没有什么事是不可改变的。她要为归来的英雄
们准备好一切他们所需要的:美食、佳酿、女人、男人(为那些有不同喜好的女
人),以及一切项目,每个人都应精心挑选。

  她要把这个宴会办得完美无缺,办得到场的人从未见过。

  只有具备伟人才能的女人才能办出如此的宴会。每个人都将对此赞口不绝。

  奥德耐特将会觉得她迷人,使人激动,使人难忘。她知道奥德耐特的妻子已
经谢世多年,她还发现没有人在感情上能够取代他的前妻。

  齐诺比娅一直有意要替代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因而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出差
错。

  诸神是站在她一边的,他们没有赐她与凡人不同的脑袋去分析、思考、记忆
或是处理事情。齐诺比娅忘了神有时也会和世间凡人开点玩笑,耍些诡计、甚至
于毁坏你周密安排的计划。

  从黎明直到深夜她一直在忙碌着。一躺到床上她就极度兴奋,难以人睡,眼
睛睁着,躺在那里做梦。

  她遐想着力大无比,英俊倜傥的奥德耐特在抚摸着她,吻她的唇,摸她的乳
房,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带着这种种的幻想,她慢慢地进人梦乡。但是在
这种半睡半醒中,奥德耐特渐渐成为罗马统领者。像以往一样,她尽管不让这种
想象占据头脑,赶快把思绪转到别的上面直到次日清晨。

     ***    ***    ***    ***

  萨默娅坐在骆驼上神情恍惚,两眼什么也不看。她的整个脑海里装的全是马
库斯以及她怎样才能够脱离车队去寻找马库斯,跟他到罗马去。

  要想完成预定计划是很艰难的。

  她父亲似乎特别警觉。他很有涵养;他没让车队的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对女
儿违背他的意愿擅自跑到集市去,还消失了一会,而回来时却和一位英俊的罗马
军官坐在一辆拖车里的事,使他甚为生气。他要女儿骑着骆驼走在他身旁。

  她和旁人一点谈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于和她的女奴也没法交谈。她的父亲
睡在她的帐篷里,为此她非常不高兴,但她却笑了笑而且表现很温顺。

  她知道过几天她父亲就会放松警惕的,他会很快消气的。她要做的就是把握
时机,然后就是把她的女奴弄回来,接着就开始她的出走计划。

  萨默娅随着骆驼队走的节律颠簸着,思绪却又回到了几周前发生的一系列事
件,她在回味着初尝禁果的过程。萨默娅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对外界的一切
浑然不知,也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传达给她,而她对过去的回味又太投入了。

  萨默娅继续不断地回想着马库斯把她带到床上,她自己抬起了双腿,紧紧地
盘在他的腰际让他进来,滑进她湿润的阴道,不断的抽动;她紧紧地夹住她,夹
住他的全部。她幻想着他那根又粗壮又黑乎乎的阳具插进体内的感觉。

  更多的是想到他们骑在马上穿过城市时所做的那些事,她的乳头就越发膨胀
坚挺。那天她让外套滑下来用乳房紧紧地顶着他健壮的臂肌;他的雄鞭在她的身
上越来越硬。她回忆当时她紧缩肌肉,俩人浑然一体地滚动着,摇晃着;当他狂
热的激情滑到她体内时,激荡的感觉穿透她全身。

  她又回味着与波尼丝公主和艾琳在一起的时光。她丝毫没在意景物的变幻,
而是回忆着,波尼丝公主那只邪恶淫荡而颤抖的手摸弄她的身体、亲吻吮吸着艾
琳。

  萨默娅的婚礼车队过了一片田地和树林进人到沙漠边缘的灌木丛地带,他们
将面临的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已是黄昏时分,领头的拉驼人通知大家今晚将在此
安营过夜。

  隔天早上,贝督因人就要来了。

  他们将担任此次旅行最后一半路程的警备任务,这最后一半路程将会是平淡
无奇的。她父亲开始放松警觉了。萨默娅坚持要有几个她自己的女奴和她一起在
她们帐篷里过夜,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倒使她感到惊奇,她不知道是否是因
为一路上安排这安排那让他太辛苦了。

  萨默娅看着他。他是个漂亮的男人,毫无疑问,他有他自己的情欲生活,这
种事她们是从来未曾操过心;也许就在这堆奴仆中有他想要的女人。

  这么长长的车队是要花很多时间来安营扎寨的。

  萨默娅骑着骆驼追上领头要他把她的帐篷先搭好。奴隶们拿来许多厚实、图
案美丽的地毯来铺在地上,高高的枪杆插在地里,然后在上面裹上许多种不同的
布和丝绸。

  帐篷的墙上拉着饰物,不但隔音而且还让人感到暖和舒适。蜡烛也点上了,
一张张宽大的垫子铺在地上当床用,长途的颠簸使萨默娅颇感疲倦,她躺下休息
了。

  一张低矮桌子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摆满了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美味可口的食
物供她餐前使用。帐外,厨师们在烧烤一只山羊。

  彭内尔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派到她的帐篷里来了。她俩是来自马其顿最亲密
的好朋友,也是波尼丝公主走时留下来帮助那两个裁缝的。这两个轻佻的女子有
着橄榄色的皮肤,漂亮,身材高挑,喜欢在一起做事。除此之外,萨默娅对她俩
所知甚少。

  她们不和其他的奴仆混在一起。萨默娅很奇怪他父亲竟然会把这两个女仆送
到她的帐营里来。她表面上朝她们笑了笑,内心却小心翼翼,心里在嘀咕,她父
亲想使她受骗上当。有些事情足以使她不信任这两个女奴,无论如何,她们还是
把她的珠宝盒带过来了。

  不一会儿,有人在争吵。在长长的骆驼队的尽头,两个牵骆驼的人发生了争
执。

  接着争吵变成了全面的打群架,彭内尔来不及监督搭自己的帐篷,就不得不
带着一些奴隶,飞骑着骆驼赶回几英里以外驼队的另一头去平息这场争执。

  萨默娅坐在帐内享受着山羊肉,沙枣和鲜果,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用完晚餐以后,那两个女人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这是头一次在这个驼队里有
人看见萨默娅没有穿连头披巾。宽大的外套把她裹得严严密密。

  「我的小姐,你可真是美妙绝伦。」她俩盯着她从黄色的背心洞眼突出出来
的坚挺的红润的乳头说:「你的乳头上抹了颜色吗?」

  「没有啊!」她说。

  「哦,那太可惜了。」她们说:「也许我们可以帮你涂点颜色在上面。」

  「是的。」萨默娅说,她被这个建议所激动。

  她想有人再次触摸她的身体,奴仆们用化妆品往她的乳房上涂抹只不过是最
好的藉口。

  「我的化妆盒子在那儿。」

  这两个女人挑了一只黄金饰盒,放在她们主人面前。

  萨默娅躺在一堆垫子上。两个女仆各自跪在她的两旁,开始慢慢地往她的乳
头上涂抹搓揉颜色,这温柔地挤压使萨默娅产生不可名状的躁动。

  当她们把手从乳头滑下来握住她整个乳房时,她喘着粗气张开了双腿。她的
裙子向两旁展开,裸露的身体展露无遗。

  「有的时候,」菲利丝舔着她的嘴唇看着萨默娅的小腹说:「在那下面也涂
点颜色会是很绝纱的,你想叫我帮你抹一点吗?」

  「是的。」萨默娅无力地说,她的身体在赫米奥尼的双手不停地有节奏地抚
摸下,她的双乳开始扭动着。

  菲莉丝转了下身体,伸出一只手开始摸弄她的下体。

  「我的小姐有否思考过一些猥亵的念头啊?」菲莉丝问。

  「你为何如此问?」萨默娅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

  「因为我的小姐已经湿润润的了。」她说,一只手指摸到了萨默娅的阴蒂,
轻轻地碰了一下。

  萨默娅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了双臂。

  「我想我的小姐一定幻想过有人像这样触摸她。」菲莉丝如是说,然后轻轻
地移动着手指,在萨默娅的外阴唇上搓揉。萨默娅兴奋地扭动着。

  「公主有没有这样对待你?」她问:「她因为知道如何取悦别的女人而名声
在外。她可否教过人,怎样张开双腿让她的手指在身上漫游?」

  萨默娅没有回答她。她正忙着享受菲莉丝搓揉她的阴唇,忙着享受赫米奥尼
抚弄她的乳房;相反,萨默娅滚动着屁股,她感到口渴。菲莉丝故意不把手指伸
进她的阴道,而是继续玩弄她的外阴,这样使她愈来愈兴奋。她的阴道越来越湿
润了,她伸出一只手掀开赫米奥尼的衣裙,她把手伸去摸这个女仆强壮有力的大
腿。

  「看来我们的小姐想抚摸我们了,是吗?」菲莉丝说:「赫米奥尼,放松点
儿,让我们的小姐好好地抚摸你。」

  赫米奥尼马上张开裙子跪在萨默娅面前好让她裸露的屁股和湿润的阴阜对着
萨默娅的嘴巴。萨默娅的手开始游荡于女仆的大腿,然后再用手指触摸赫米奥尼
的湿处,萨默娅突然地把她硬实的手指插进赫米奥尼的阴道。

  菲利丝的手指不是继续在萨默娅的洞口漫游着,而是偶尔朝上触摸一下她的
阴蒂。

  「我的小姐喜欢我舔她的金口吗?」菲莉丝问。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她湿润的阴道里吗?」

  「喜欢。」萨默娅气都喘不及地说。

  「她喜欢我把舌头戮进去多少呢?」这个马其顿的奴仆问,开始把她的玉指
一步一步地往她口子里戮。

  「全部戮进来。」萨默娅说着翻滚着屁股,自己的手指还一步一步往赫米奥
尼的身体里插。

  「好吧,我就照你说的做。」菲莉丝说。她低下头朝着萨默娅的屁股,猛地
在她的阴蒂上舔了一下。

  萨萨默娅抬起臀部等待着更多的刺激。

  「不过,你先得告诉我们是什么促使你一开始就那么湿乎乎的?你当时在想
什么?是不是在想一个男人?」

  「是的。」萨默娅说。

  「那么他是不是有很粗大的阴茎?」

  「是的。」萨默娅又说。

  「他是不是把那粗大的阴茎塞进你的里面。」

  「是啊。」萨默娅道。

  菲莉丝再次轻轻咬了咬萨默娅的阴蒂,传递了更为淫荡的电流传遍她全身。

  「他是怎样玩弄你的?」菲莉丝问,她把舌头移开,只用手指玩划萨默娅的
阴阜:「告诉我们。」

  萨默娅本想对她们说出实情,但她还是想防备。这两个女仆可是波尼丝公主
的奴仆,她俩很可能是间谍,她不能让她们知道她一直是在幻想着一个有名有姓
的男人。

  「我在想象着一个男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男人,他爱上了我。」她说:「他
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张开双腿,盘在他腰部,两只脚交叉地摆在他的背上。」

  「好,接下来呢……」菲莉丝一边又一次轻咬了萨默娅的阴蒂,一边继续玩
弄赫米奥尼的阴阜。

  「他把他的那东西放在……」

  「像这样?」菲莉丝说着把两只手指伸进萨默娅的阴唇里。女仆灵巧手指的
感觉和马库斯阴茎的记忆几乎令萨默娅昏厥,有好一阵子她都不能张口说话。她
的整个身体在颤栗。她极度渴望去感受阴道张开,有东西蹂躏她,有人戮她,玩
弄她,奸污她。

  「是的。」萨默娅说:「然后他把那东西戮进来。」

  就在她描述的时候,菲莉丝猛然地把两只手指硬实地送进萨默娅的阴道里,
萨默娅瞬间把臀部向上抬起,随即又把自己的手指直挺挺地伸进赫米奥尼的身体
内。

  「如此,我们的小姐是想被强奸咯?」菲莉丝说。

  「不要,不要。」萨默娅说,脑子里仍想在与马库斯交欢时的情景。

  「高贵的小姐是想幻想着被奸污……」

  「噢,是的。」萨默娅激情地说。

  「也许我们可以满足她的要求。」

  「你怎样满足?」萨默娅问,性欲又被激起,她极力需要一根男人的棒子插
入体内。

  「这样,首先我们要把你的眼睛蒙上。」菲莉丝说:「赫米奥尼,用你的裙
子把咱们主人的眼睛蒙住。」

  赫米奥尼照她说的做了,然后她们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她们俩站在那里一动
不动,彼此欣赏了一会儿对方的胴体,抚摸对方硕大的乳房,微笑着。

  「现在,我的小姐,你先跪下,把身体弯下去。」

  「为什么?」萨默娅问。

  「因为我们将要用这方式帮你幻想。」

  眼睛被蒙住了,帐篷里厚厚地毯上面跪着一个人,她就是萨默娅。赫米奥尼
把她的裙子扒开,月光下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臀部。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菲莉丝说着朝屁股上戮了一下,但很小心,她不想
把手伸进去,「把腿再叉得开一点。」

  萨默娅把双腿叉得更大。然后这两个女仆开始按摩抚摸萨默娅的屁股,她俩
的手不时地伸到她的大腿中间,偶尔地触摸一下她湿润的穴巢。

  「赫米奥尼现在要叉开腿躺到你的身体下面。你得把头低下吮她的阴阜。」

  「但我想的不是这种事啊。」萨默娅说。

  「我的大小姐,耐心点啊。」菲莉丝告诫说。

  「就按我说的做,一会儿你会感觉有一根大阴茎在你的里面捣来捣去。」

  赫米奥尼滑进萨默娅的身下,她抱住萨默娅的腰,牢牢地稳住。菲莉丝按着
萨默娅的头,这样她的脸就和赫米奥尼的穴巢在一条线上。

  「吸她。」她下令道。

  萨默娅把舌头伸了出来,突然袭击赫米奥尼那个大大的突出部位。萨默娅的
舌头紧紧地粘上去了,她的那东西像一个袖珍的阴茎一般。

  「我们的小姐做得对吗?」菲莉丝问。

  「完全对。」赫米奥尼答着,荡着她自己的两个乳房,扭曲着身体,这完全
是萨默娅的舌头吸吮她潮湿的洞口和流出的汁液所激起的。

  当萨默娅把屁股向右靠时,她感到菲莉丝的大乳房顶着她背部传来一阵阵热
浪。菲莉丝扒开她的股沟,极其突然地把手指插进她的肛门,萨默娅的身体给她
这么一戳猛地颤动了一下。

  「接着咬啊。」菲莉丝温柔地说。

  此刻赫米奥尼继续扶着萨默娅的细腰,自己把屁股抬得高高的迎着她主人伸
来的舌头。

  菲莉丝的手指在萨默娅的肛门里来来回回地抽动着,把她的肛门越插越大。
然后她停上了抽动,接着慢慢地,小心谨慎地往萨默娅的阴道里戮进另一个
手指。

  「现在,我们小姐喜欢男人的大棒子推进她的湿润的穴巢里,是吧?」

  萨默娅轻啮着赫米奥尼的阴蒂,承认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的小姐,接下来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了。」菲莉丝的手指停止
了抽动,吹了一声口哨。马上帐篷的门帘打开了,门口站着阿摩斯和阿伦,这两
个家伙裸露的身体油光光地映着光亮,两根东西硬梆梆地挺着,一人手中拿了一
条鞭子。

  菲莉丝指指阿伦,示意他悄悄地移过来站在萨默娅的大腿中间。

  「我的小姐要尝尝你的滋味了。」

  菲莉丝把阿伦的阴茎放好。阿伦很小心地从事,他不想碰到这个跪在地上女
人的任何其他部位。

  「我们不想令她失望,是吗?」菲莉丝说。

  「你在和谁说话。」萨默娅问,她的眼睛被蒙着,眼前一片黑暗,而且耳朵
也被蒙布挡着,所以听觉也受到限制。

  「一个幻想中的男人。」菲莉丝说:「一会儿,他就要把那个幻想中的大棒
子戳进你的身体里面。」

  阿摩斯站在萨默娅的脚旁抓住她的双脚防她等一会的抽动,菲莉丝在萨默娅
的阴阜前搓着阿伦的阴茎。

  萨默娅感觉到这东西开始扭动了,她试图转过身体,但赫米奥尼的双手抱着
她的腰。

  接着一阵急促的动作,阿伦抓住萨默娅两股,顺势捣进她的肛门。

  当他那个巨大的东西进去时,萨默娅惊恐地尖叫,她企图想动,但她被赫米
奥尼用力抱在那里动弹不得,她的脚踝被阿摩斯牢牢地钳住。她疯狂地摇着脑袋
试图把蒙在头上的裙子甩开,好看看究竟是谁在强奸她。

  她跌倒在地上,阿伦的棒子依然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

  「给她一鞭子。」阿伦命令。

  萨默娅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可是究竟在哪里呢?

  「我说过要占有你,小姐。」他说。

  现在萨默娅想起来了。那个车夫,谁将会挨鞭子呢?绝不可能是她。

  不!

  她把头从赫米奥尼的阴部移开,高高地抬起。她抬起的头又一次被按回到女
奴的大腿间,被牢牢地固定在那里。

  菲莉丝捡起了阿摩斯扔在地上的皮鞭,而阿伦把阴茎从萨默娅的肛门里抽出
来,灵巧地跳到一边。

  菲莉丝迅速地朝萨默娅光滑圆润的肥臀上接二连三地猛抽了三鞭。

  萨默娅忍着剧痛跳着扭着,她决意要从这残酷的鞭答中挣脱出来,但事与愿
违,紧接着,第四鞭便重重地落在她的大腿上。鞭子越抽越厉害,越抽越狠毒。

  当她从昏厥中醒过来之前,她的屁股又被狠狠地抽了两三鞭。然后,大腿又
一次被扒开。阿伦再一次把阴茎插进她肛门。一串串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
滴。

  泪珠浸湿了蒙在脸上的裙子,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在哭。大手又一次地抓
住她的乳房。她感到有舌头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舔着。

  赫米奥尼紧紧地抱住萨默娅的头顶,她的耻骨。

  「我想你一定认识两位吧。」菲莉丝说着扯开萨默娅头上的裙子,揪住她的
头发,拽着她的头向四周转动好让她看清这两个高大努比娅人,「你在吃晚餐的
时候,他们就到这儿了,他们受殿下的旨意前来照顾你。」

  当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两个人身上时,赫米奥尼猛然用铐子铐住萨默娅的
细腰,接着「当」地一声锁住她的脚踝。

  「现在,我可爱的小姐,我们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我们得到了公主的允
许。」

  阿摩斯耐心地把她的头弄过来,然后把他那根难以控制的巨物伸进萨默娅张
开的嘴里。

  另两个女人开始放声淫笑。

  「她想男人。」她们说:「现在她满足了。不过和你想象的不完全一样,是
吗,我的小姐?」

  阿摩斯和阿伦继续袭击着萨默娅不断张大的洞口,一旁的两个女人开始抚弄
彼此的玉肢;四只手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在对方的乳房和小腹抚摩婆姿,嘴对着嘴
咬啮着。她们躺在地上互相抚弄彼此的阴蒂,嘴里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萨默娅发出阵阵咯咯尖叫声。此时的她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去咬住阿摩
斯的阴茎。咬断它!惩罚他!以此来补偿她刚才所受的屈辱。但几乎在同时,阿
摩斯好像猜透她的心思,他把她的头向后一推,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回来。

  萨默娅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她闭起双眼尽力摆脱刚才所遭蹂躏的恐怖景象。

  为什么要同意嫁给阿利夫王子?她真的应该坚持原来的打算,到雅典去做她
的医生。

  没有一点迹象,没有一点点暗示,那两个女人突然地就安静了;同样地阿摩
斯仰面躺下来了,阿伦的火枪在萨默娅的体内也熄了。萨默娅被他肥重的身体压
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有好长一段时间,整个屋子死一般寂静,静得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在
一阵盔甲叮当声和人的尖叫声中她睁开了双眼。但她却发不出声响,她张大嘴却
没有声音。

  菲莉丝和赫米奥尼双双躺在血泊之中,身上插着长矛。阿摩斯也完全死透了。

  萨默娅脑海中一片惊恐。

  有人在房间四处走动,蜡烛快要熄灭了,发出的微光显得特别暗淡。影子在
四周移过来移过去。

  这些人在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他们那种语言令萨默娅摸不着头脑。

  是波斯人!他们是波斯人。一想到这她心就扑扑直跳,她真担心他们听到她
的心跳声。

  她半睁着眼睛跟踪他们的行动,内心恐惧地注视着这帮人。

  这帮人捡起她的金首饰盒,朝口袋里塞化妆品,他们打开皮箱,拿出她的珠
宝倒进丝绸口袋里,他们用脚把菲莉丝和赫米奥尼踢到一旁,然后狂笑。

  接着她感到压在她身上的死猪被移开。萨默娅此刻真不知道是睁开眼睛呢还
是把眼睛闭起,是装死呢还是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

  他们看见她的眼睛在眨,三个身穿怪异服装的人往下盯着她。阿伦被粗暴地
推到一边,她瞧见了闪光的长矛刺透了他的脊背。她宽慰地深舒了一口气。

  另一种恐惧又朝她袭来。这些人会怎样处置她呢?其他人都到哪儿去了?为
什么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难道外面的人也都死了?很显然一小股强盗是不可
能屠杀她整个大队人马的。

  其中的一个人扶她站起。他们对她说话,她张开嘴巴准备回答,可是发不出
声音。恐惧笼罩全身,极度的恐惧使她哑了,她的嗓子没了,消失了。她已经失
去了说话能力!

  门外一阵躁动,门里的人惊慌失措。他们把她推倒在一张地毯上并用毯子把
她裹在里面。她发现这张裹进她整个身体的毯子温暖无比,消除了她的恐惧。她
感到毯子顺地卷起然后她随着被摔上马背。萨默娅在马的飞驰中失去知觉。


                                第六章

  卢修斯失意的头一阵阵疼痛,他非常恼恨,他像头熊一样地在自己的房里来
来回回地踱步。他一直想回罗马,但皇帝盖里诺斯则命令他必须驻守安提阿,消
息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卢修斯为此正不偷快呢。

  他在喊马库斯。没有回应。他又吼了几声。依然没有应答。这更增加他的烦
恼。他把上面拴着短剑的腰带解开;接着他又把它系上。他不能没有武器,他必
须时刻保持作战准备。可这是为谁呢?卢修斯不单单是心情不好,其实啊,他烦
躁得要死。

  在安提阿已呆了三个星期,整天无所事事,早回罗马的话,现在已经走了一
半路程了。安提阿是一座美妙无比的城市。这里的人也很迷人。他的房东对他,
对他的副官超乎寻常的热情。尽管如此,仿佛还是缺少点什么。

  也许,他应该去享受一下城市奢侈生活的滋味:去歌剧院,观赏一下体育表
演,泡泡舞女,逛逛妓院。理论上讲后两种消遣对他更具吸引力,在这该死漫长
的岁月里,他一直没有尝到性的乐趣。

  对他来说,上一次美满的性生活,还不知是何年何月,记不清了,日子太久
了。

  他两眼直直地盯着院子。一阵茉莉花香朝他袭来,这茉莉花则让他想起了主
人为他准备的奴仆。

  她叫吉斯明⑴,这个女人,他就记得一个名字。他摇了摇铃。

  真是世界的末日。他想一醉方休。

  女奴来了。他凝视着她,好像初次见面。自从他驻扎在安提阿,吉斯明就一
直从头到脚地伺奉他,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地注意过她。

  她年轻漂亮,乌黑的头发,棕色的眼睛,苗条的身段。只要他愿意,随时可
以和她欢爱。

  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裸露的肩上。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却没有任何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肉体会死寂一般?他一直是充满活力的啊。

  「吉斯明。」他说。

  「是的,先生。」她深深地鞠躬答。

  「红葡萄酒,要多一点。」他突然说。

  吉斯明鞠躬退出。她回来时,他要把她留下来。喝点酒他应该会有些感觉。

  他躺在自己那张软软的矮床上。这床一直跟着他,人到哪床到哪。和平时期
也好,战争时期也好,床总是伴随着他。他喜欢那绷得紧紧的床垫。

  他用不惯豪华的软垫。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气,也无论他身在何处,这张床是
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伴侣。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吉斯明回来。在他的脑海里,过去
和未来交织着;在他的体内,上帝赐他的礼物在激荡着……

  笑声,他听见笑声,是从河那边传来的。

  女孩们在洗澡,光着身体,游泳、穿衣,色彩鲜艳的衣服,水在打漩;芦草
挡住了小女孩。女人、士兵,又一条河,河水更黑,更湿淋。水更大,纯静,像
瀑布,又像水池和喷泉。接着他便瞧见了她,她像水泽中的仙女一般从水中走了
出来。

  她秀长的头发,染成了蓝颜色,水淋淋地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湿漉
漉的白色的紧身衬衣,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乳房。

  黑黑的乳头把潮湿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她张开双臂,他伸出一只手,接着她就消失了,躲在一根柱子背后。她再次
显现,身穿华丽惊人的长袍,上面缀着的宝石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烁,一头卷发盘
在头顶,上面扎着王冠,向他轻轻滑过来,她越滑越近,他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欣然举起一只手去碰触她的玉颈,她抬起头,四目在惊人、亲切的一瞥中交汇。

  他把她拉得更近,体味着她柔软、温顺的身体,让她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肌
体。他把眼光从她的眼睛移到了她的嘴唇,慢慢地,他低下了头。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以为心都要跳出喉咙。他的眼睛再次寻觅,仿佛在
悄悄地请求她准许,准许亲吻她的嘴唇。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接着,温柔的他们有了第一次接触。紧接着,他热血沸
腾,用力把她搂过来,如饥似渴的嘴唇压住了她;她张开嘴巴去迎接他的舌头。

  他们的舌头缠在一起,彼此不停地搜寻着。他们的嘴唇似燃烧的烈火,欲火
燃烧着他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他的整个身体
在颤抖,当他触摸她的乳房时,他的手更是抖个不停。

  她紧紧地贴着他,觉得他顶住了她的耻骨。

  她变换了一下姿势,慢慢地移动腿好让他坚挺的火棍压在她的大腿之间。

  他感到她在颤抖,接着她的手指往下滑动,冰凉的玉指摸到了烧着的火棍,
他觉得快要爆炸了。

  她的手套住了他的东西。她狂热却又极其平静地按摩他,把他刺激得难以忍
耐。那种感觉不断膨胀,直刺心窝。控制着他的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似梦如幻地
沉醉,然而他还不想进到她的体内,她紧张的身体摇过来摇过去,他骚动的火棍
随着她的运动一会儿这边,一会那边。他们的嘴巴紧紧地锁着。

  他在掀她的长袍,手顺着大腿往上摸到了她柔软紧张的地方。他的手抚弄着
她,感觉到她的回应;两条腿越张越大好给他更大的空间。他的手指开始探索到
里面去了。突然间,她缩回身体蹲了下来,一把握住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开始轻
轻地吸吮。

  他站在那里,两腿分开,全身肌肉绷紧,不停地抖动,他的双手揪住她的头
发……他弯下腰把她抱起。现在他准备拥有她了。现在他得全面地读她了,体味
在她里面的感觉,他得占有她。

  他抱着她从一扇宽大的走道穿过了一座铺着大理石的院子,然后把她放在一
张巨型床上,他们又一次双唇相咬。他又一次体味着她的身体。

  然后她张开玉腿迎接他的到来,她抬起臀部,他温柔地先把龟头插进去,然
后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拥进她的里面。

  她呻吟着,爱的呻吟。

  他轻轻舒着爱的气息。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眼、她的脸
颊、她的耳朵、她的玉颈。他的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徘徊着。然后深深地刺入她
的蓓蕾。

  他们相拥,他们融为一体,没有闪电雷鸣,也没有潺潺流水。有的只是碰撞
发出的响声,爱得那么密封,连语言也是那么的轻,那样的柔,爱,爱你,他们
在泉水中流动着,直到她翻流到他的身上,停在那里……

  吉斯明遵照罗马长官的吩咐,提着酒罐走进卢修斯的房里。她发现卢修斯正
在酣睡,于是便把酒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自己席地而坐,两眼一眨不眨地目
视着他。

  当卢修斯刚刚跨进她主人的门槛时,她就深深地爱上了他。她乞求主人,准
许她睡在他的卧房外面,替他洗浆衣物,为他做一切事情。

  吉斯明一直在想自己生来就是个男人那该多好,是个罗马人也行。她是个男
人的话就可以成为一个战士,就可以跟随他征战南北。她同样也喜欢他的副官,
不过他长得也太标致了。

  太美丽的男人不合她的胃口,吉斯明喜欢粗犷的人。

  在她家主人房里的上面还住着许多士兵,这些家伙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但
这个罗马人却和他们不一样。

  她的主人说他们的别墅很显然是风水不好,当初选错了位子。从任何一个角
度来说,谁一踏进安提阿,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这座房子。疲惫不堪的军队梦寐
以求地把这当作家。精疲力竭的军官也把这当成家。她的主人一直考虑卖掉这房
子,搬到这座城市的其他地方去住。

  吉斯明看着罗马人在睡眠中辗转不安,不停地翻动着身体。看来一直是在做
一个不同寻常的梦。

  这会儿也看不到他那张俊秀的脸庞和粗壮的体魄。正是因为他那身发达的肌
肉使他有如此的魅力。

  她想去安抚他,让他平静下来。她把脸紧贴着他,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唇。
他伸出一只胳膊,她顺势就靠近他,这样他的手就紧搂着她的头。

  当他的手抚摸她面颊时,她顺手把他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他突然翻
过身体,男人的那东西又硬又挺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用手套住它,搓揉它,享受
着他那有规律抽动的包皮在她凉爽的手指里的感觉,吉斯明的手在他柔软而又挺
拔的龟头上滑动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玩弄。她担心会弄醒他,
可是他却依然沉浸在睡梦中。

  吉斯明脱掉衣服,爬到床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他的火棍塞进嘴里,柔情
地吸吮。过了一会儿,她把一条腿放在他的体外,低下身体,把睡梦中他的阴茎
拥进自己湿润的阴唇。

  他往外猛伸了一下手臂,碰翻了摆在床头柜上的酒罐,酒罐砰地一声摔碎在
地上,打破了他的幻梦。

  女仆正骑在他身上。她的秀发披散在裸乳上。

  他的手向上托着她丰满的乳房。她正在他的茎杆上下运动,头一会甩到这边
一会甩到那边,整个沉浸在心醉神迷的仙境中。

  他感到她的腹部一阵抽紧,知道她就要到高潮了。他连忙硬挺,随着一阵长
长的,超乎寻常的呼啸,她进入了梦幻的仙境。过了一会他也开始波涛汹涌,一
浪推着一浪。年轻女子倒伏在他的胸口上,他伸出手紧紧地搂着她,抚慰她,同
时也抚慰自己。

  他刚才不是在那个女仆的身上翻江倒海,他是在那个可悲不幸的迷人的美若
仙女的身上腾云驾雾,是他在安提阿郊外遇见的女人,她嬉笑他,向他要可伸缩
的火棍。她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思念。

  女仆从他身上小心地走开,她披上衣服裹住裸露的身体,捡起打碎在地上的
酒罐。

  「我重新给您拿些酒来,先生。」她说。

  「算了,没这个必要了。」他答。

  吉斯明退了出去。

  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目前他很充实。不要忙,也不需要去妓院,更不需要女
人。他终于找到了他所需要的东西,他一直为之伤神的东西。

  这东西就在他刚才在梦中相遇的女孩,就是他的士兵时常挂在嘴边的那个女
孩,他们告诉他这个女孩在一幢宽大无比的宅院,在罗马他们从未见过比这幢房
子更大的房子了。

  「她叫什么名字?」他问。

  「她叫齐诺比娅。」他们告诉他:「她很富有,长官,真正的富有。」

  但是当他去求她,去拜访她的时候,整个房子都锁上了,空无一人。他向人
打听了他们的去处,人家告诉他:「这家人都去了帕尔米拉。」

  从此她时常出现在他的寻梦园。

  「长官,长官!」马库斯的叫喊声打断了他的沉思。「长官,门外站着一个
样子很恐怖的男人。」

  「他是谁?」

  「他说他叫彭内尔。他是个商人,长官。」

  「有钱人?还是个穷光蛋?」卢修斯问。

  「是个富人。他正带着女儿去帕尔米拉,结果在途中被一伙匪徒劫了营,他
女儿的奴仆被杀了,女儿也被人绑架了。他说绑架的匪徒极有可能是波斯人。据
传战时那一带时常有波斯人出没。他请求我们去找、找回他的女儿,长官。」

  马库斯尽可以地装着不让他的上司察觉这件事儿与他个人有什么牵连。他已
经认出了彭内尔就是萨默娅的父亲。上次他送萨默娅回他们住的别墅时,他只是
匆匆瞥了一眼这个男人,当时彭内尔怒气冲冲,极野蛮地抓住他的女儿,粗暴地
对她说着什么。但他没认错,彭内尔的的确确是萨默娅的父亲。

  现在萨默娅遭人绑架,他必须找到她。彭内尔没有认出他,要不然的话,又
会节外生枝,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也许彭内尔怀疑他的动机。他想娶她为妻,带她一块回罗马。那天占有她以
后,在回营地时回到她家的住宅外面多绕了几圈。他一直想请求她父亲的允许,
他要向她求婚。

  但他遇见的只是萨默娅的几个刚刚从波斯战场回来的哥哥,他们说父亲和妹
妹已经启程去帕尔米拉了,然后大门便对着他的脸关上了。马库斯一直深感受到
了奇耻大辱。

  现在不是提这件事的时候。

  「他们是在什么地方遭到匪徒抢劫的?」卢修斯问。

  「是在沙漠的尽头。」马库斯答后又问:「是否可派几个人去找她?」

  马库斯没有说他想去寻找她。在处理这种问题时,他总是沉稳。人是靠不住
的,谁愿意去冒这个险;这些人已经彻彻底底地丧失了人性,或许他们会抵制你
最想要做的事,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想要做。

  卢修斯仔细地考虑了一下他建议。在没有得到皇帝准许的情况下,他是不能
离开安提阿的。但他的队伍正在休息待命,他们需要做点事情,来一次突袭,围
剿残余的波斯人不会有多大伤害。这样还可以让他的副官随时得到锻炼。他要派
这副官和他们一起去,这样他和他的人随时可以召回去罗马,再说,一直都在传
说他们要去打歌德人。

  「马库斯。」他极严肃地说:「把那个商人给我带进来。」

  彭内尔被带进指挥官的房里。女儿遭到绑架使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穿得
很不得体,一层层丝绸包裹着身体,但说话时手不知放在何处,他焦急不安,心
神错乱,内心异常激动。

  关于绑架的事,他有许多地方极不明白:那两个身材之大,赤身裸体的黑人
死前在他女儿的帐篷里究竟干了些什么?他们是正常的男人,不是阉人。还有那
两个公主留下的女仆?她们为什么也一丝不挂?也遭杀害?

  卢修斯两眼盯着商人,看上去他为彭内尔女儿失踪一事深感由衷的不安。

  商人鞠了鞠躬。「长官,我叫彭内尔,是这个城市的商人。」他说。

  「我知道了。」卢修斯打断了他的自我介绍。我的副官已经告诉了事情的大
概经过。现在你想找回女儿,你请我们帮忙,是吗?「

  「是的,长官。」

  「我想就应帮你的忙。一群强盗带着人质跑了,他们还会继续为非作歹。罗
马帝国统治下的和平要在这里体现,我们要维护这里的安全。马库斯将会挑两百
名精兵,这些人啊现在一定在安提阿的小酒馆里酗酒嫖娼。」

  马库斯尽可能抑制自己不发出笑声。第一道障碍消除了,他屏住呼吸等待着
下一道命令。

  「我要派站在你身旁的马库斯作为这次外勤的指挥官。」

  马库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在场的人都听不见的叹气。

  卢修斯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这事会跟他有什么牵连?他从来没有提到过哪
个女孩。事实上,卢修斯现在回想一下,马库斯可是从未造访过花街柳巷这种地
方啊。为什么从不去这些地方?这突然引起了他的好奇。

  马库斯一定与这个女孩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啊?

  大部分的时间马库斯一直和他窝在这幢别墅里,只有一次没有人跟着他,就
是那次安提阿发生宗教骚乱。一定是那次发生的事,一群惊恐万状的女奴被围困
在集市里。现在仔细地回忆当时的情形,卢修斯弄明白了马库斯当时确实失踪了
一段时间,好吧,他这次营救人质回来他要好好地审问他。

  「彭内尔,你必须跟马库斯一道去。给他带路,告诉他发生的地点和时间。
现在,如果你的女儿已经死了,那么他会得到我的准许把你女儿的死尸运回安提
阿;若她还活着话,你是否还要继续你的帕尔米拉之行?」

  「是的。」彭内尔说:「这可是绝对性命攸关的大事。我只希望她还活着。
您是知道的,她已经决定要嫁给阿利夫王子——国王的亲戚。假使这桩婚事不能
如期举行的话,那将造成多大的影响。我已经派使者前去帕尔米拉国王,告诉他
这里发生的一切。」

  正当彭内尔叙述时,卢修斯狡黠地注视着马库斯脸上的表情。他看着这个年
轻人深深地喘着气,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他明白马库斯正遭受着痛苦的打击。

  这种打击要比他忍受寂寞的更大,卢修斯很欣赏马库斯的自我控制能力。

  「以下,是我给你的命令。」卢修斯对马库斯说:「要是这个女孩还活着的
话,我命令你,把她和她的父亲护送到帕尔米拉。你和你手下的人为他们担当警
卫。你要保护她丝毫无损地到达目的地。至少要保证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马库斯,她必须在你的监护下。我要你以一个罗马战士发誓,你将时时刻刻保护
她,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到阿利夫王子的身边。」

  「我向你发誓,长官。」他清楚地响亮地发誓,像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
那样,尽一切可能不显露出他极度的失望和感情上的痛苦。

  「那么,去吧。」卢修斯说:「愿诸神保佑你,尤其是愿伟大的太阳神——
埃拉加边卢斯⑵时时伴随着你。」

  「我可以再说一句码?」彭内尔说:「无论我的女儿是死是活,我都将给予
奖赏,我会付黄金给你手下的人。」

  「那么,好吧,马库斯,这给你又增添了另一种刺激。」卢修斯说,尽管他
完全清楚马库斯不会需要这些黄金的,但他还是努力不让马库斯感到他已经猜到
了他的隐私。

  彭内尔和马库斯走了。卢修斯眼睛直直地看着外面的果园,他想起了齐诺比
娅。是的,他太清楚马库斯此时的心情,要是他听到齐诺比娅准备和别人结婚,
他的心样也会碎的。

  当马库斯带着人马弓箭出安提阿城时,内心阵阵涌动。这些人中有一百人是
弓箭神射手,五十名手持长矛,五十名是出了名的短剑勇士。他不知道这一程要
走多久,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这帮匪徒,他们备足了骆驼奶和驼粪、
灌满水的皮囊、绳子、攀登岩石峭壁用的绳索和带滑轮的箱子。

  有两天他和彭内尔彼此一声不吭。他们两人都极度的担心,谁也不想谈论他
们会发现什么。

  在回安提阿搬救兵前,彭内尔已经要其余的人按指示先在城外的丘陵扎营,
等候消息。为使大家都平安无事,他会和女儿追赶他们,最多也就是耽误几天罢
了;要是他女儿死了,他们就返回。

  第三天,彭内尔指出了他们露营那晚萨默娅遭绑架的地方,马库斯也在此扎
营。

  「你对此都有什么了解?」马库斯在吃晚餐时问彭内尔,晚餐是彭内尔提供
的熏鳝鱼和熏卢鱼,他想让马库斯换换口味,别老是吃羊肉。

  「东边有干涸的河道和洞穴。」彭内尔说:「贝督因人和我们都不常走这条
路,除非是遇到紧急的情况;那里的水含盐量大,味道令人作呕。」

  「如果这地方不常被人们利用,那么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就是我们应最先搜
寻的地方。今晚我先带一百人前去侦察。」

  「你要我陪你一道去吗?」彭内尔说。

  「不。」马库斯立即说:「这只不过是侦察,我们今晚尽可能看仔细点,多
了解一些情况。」

  彭内尔接受了这个年轻人的决定。他喜欢他,尽管他直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
过他,而且还不是在一个心境很好的情况下。但是既然想不起来,也就不值得去
动脑筋搞清楚在什么地方和他见过面。找萨默娅,这才是最最重要的大事。自从
马库斯和他的人出发后,彭内尔就决定祈祷上苍保佑他女儿平安回到身边。

  路上的碎石经过白天阳光的曝晒,到现在还热呼呼的。马库斯和他的队伍,
一部分弓剑手,一部分投标手,所有的短剑手和一些狙击队员,三两个传递消息
的人,统统步行。在月光下,以星星作向导。

  在灌木丛中,有一股令人恐怖的寂静,所有的人都十分警觉。道路又崎岖不
平,他们极度小心地前行。

  夜色中洞穴在月光下隐隐现出轮廓,就在他们的前方。

  马库斯明显地感到,这帮匪徒只要在附近,就保证会在那洞里。洞口前的一
块平地上堆着一堆灌木和石头,月光给他们帮了大忙,月光可以让他们看清楚周
围情况,但是月光对敌人来讲也同样有利;他们的监视哨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把他
们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小心谨慎地匍匐前进。

  他们爬进了一条干涸的河道,这是一条长了芦苇的小水塘,还有一簇簇小树
和刚刚烧过营火的残迹,还有啃的干干净净的邓羚的骨头。地面失去了午时的光
彩,眼下,一切的景物都显得灰暗。他手下的人,无论是天生的黑皮肤,还是征
战多时所带来的古铜色脸庞,统统地进行了伪装。

  马库斯深知他们的影子是最有可能使他们暴露无遗。他命令他们砍些树枝和
灌木随身带着,他们可以慢慢匍匐向前推进,手里拿着树枝挂在身前。他们像蚯
蚓似的在石头之间蜿蜒前进,躲藏在树木的后面。

  在第一座山脚下,他们看见树上拴着一匹雄马。马库斯跨到马上,他看见了
洞口和火光下移动的影子。马库斯知道他们寻找到了要追踪的人。无论是不是萨
默娅,他都得上去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人召集过来,悄悄地布置了行动任务。二十五个短剑手跟随他,其余的
人留在原地监视,一旦发现出了什么差错,他们立即发射弓箭。马库斯决定从洞
口的上端吊下去。也就是说,得先到山脚下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攀登上去。他和四
个人先爬到山顶。

  马库斯还在腰带里塞了一些树枝。他叫他们拽住绳子,自己一边蜿蜒地向下
滑,一边观察着山洞。

  马库斯不知道将会出现什么事,可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几乎快到洞口的
时候,他突然停住,往胸前塞了些树枝,这样就可以从树枝中观察情形而不易被
发现。他在岩石上稳了稳脚,然后极其小心地向下探头。火快要熄灭了,他看见
了里面的人——

  六个人,身上穿着熟悉的制服:是他的敌人,是波斯人。但是没有女人。

  他企图越过黑暗中的男人继续往里看,但是他倒悬着无法坚持很久,于是他
必须抬起头喘喘气,就在他往上翻身的耐候,他看见了一头金发在褴褛的衣服中
闪动。

  他很迅速地又一次倒悬窥视——

  是她,他知道是她。他的心在跳,他差一点高兴地叫出声。她那头金发什么
也挡不住的,余尽的火光把它照亮了。他看清了她的手臂,她的玉颈,她玲珑曲
线的身材,尽管身上很脏,披着不洁的衣物和波斯制服的胸衣。

  他宽慰地舒了一口气。

  他看见她在移动,好像在拿羊皮水袋为这些男人递水。而这些人,从她手中
接过水,喝一口,然后笑笑,再递回去。当她递完水又在离洞口最远处、最安全
的地方拍了拍,自己整理出一块地方,平躺在一个男人身边。另一个男人为她盖
上了一张毯子。所有的人都躺下睡觉了。

  他们谁都没骚扰她。他们似乎都很是耐心地,好像在护养一只受伤的小鸟。

  马库斯迷惑了,他原先想象的情况和现在亲眼所见完全不一样。他直起身体
思考着,对于一个被绑架的女人来说,丝毫未见到她有任何恐惧的迹象。

  马库斯已经习惯恐惧滋味。每一次打仗前的摇旗呐喊和震天的鼓声都使人有
一种恐惧感,而这恐惧又总是笼罩着整个战场。但是恐惧与马库斯无缘,他遇到
过的险境比眼前的处境显然要多的多。

  马库斯要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他们回到了山脚下。

  马库斯立即召开紧急会议。他把所看的情形告诉了手下们。波斯人并没有虐
待萨默娅,相反,他们对她很客气,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从道义上讲马库斯必
须把这些波斯人抓起来囚禁,这样做要采取不同的策略并且要倍加小心,这些波
斯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当然,他手下的人也不比他们逊色,而且他还有突袭的优势。再就是动作迅
速,闪电般的速度是成功的关键。马库斯在沙土上描绘了山洞里的情形,火堆的
地方和波斯人睡觉的具体方位。二十个队员、从岩石坡绕绳下去。四十名队员在
山顶上拉住绳索。其余的人在山脚下原地待命,随时准备用弓箭射杀企图逃跑的
波斯人。

  马库斯在二十名队员中又挑选了六名精兵先用垂绳下去,这样和洞里的波斯
人就形成了一对一。而他们可以占据有利地位,每个人一把短剑对着波斯人的喉
咙。

  其他的人手持长矛站在洞口。他自己滑绳进去救萨默娅,当他和萨默娅离开
后,守在洞口的人必须迅速进去把波期人捆绑起来押走。

  马库斯派了一个使者去告诉彭内尔他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还活得不错;他们
准备晚上袭击这帮波斯匪徒,还有他表示要准备囚笼。

  但是马库斯把最为棘手的事情隐瞒了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在和一帮波斯暴徒
住在一起,这个富家年轻女子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恐惧?他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
原因。

  他把这个疑虑暂时搁置脑后,他得先完成使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这件事
办好。马库斯的头脑里从未让失败这个词钻进来,他很自信,能把萨默娅救出火
坑。

  整天萨默娅都感到心神不宁。天亮前,她被腹部一阵痉挛惊醒。篝火已经熄
灭了很久。山洞已凉下来了。萨默娅蜷缩在羊皮毯下面。鼻子靠着毯子。一股极
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那天波斯人从她的帐篷把她带走时裹在身上的那张毛
毯。他们把这张毯子留着给她盖。她没有翻过身体,眼睛却从睡在她四周的人的
脸上一一扫了遍。

  自从那晚这些波斯人潜入她的帐篷,阻止了波尼丝公主的奴隶强奸她之后,
萨默娅的生活就发生了奇特的变化。

  她虽感激他们救了她,但现在她还是要离他们而去。

  他们让她一人呆着。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迹象,或者是对她施暴。事实上
事情正好相反,她似乎成了他们的幸运之星。

  他们把属于她的珠宝首饰塞在她的毯子下面,他们和她友爱相处。也许他们
以为她是波斯女子,被帕尔米拉人俘获,作为奴隶。

  他们以为她生来就是个哑巴,还认为是自己人救了自己人。她身上没什么东
西可以证明她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她的手和脚都被镣铐铐着,是他们在第二天砸
碎了铁镣,解开了枷锁。这帮波斯人分食物给她吃,还让她保养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他们去向她解释,野兽靠近她就用飞标投过去,然后示范给她
看,教她怎样使用飞标。萨默娅点点头。她四周丢了丢,也没什么目标可以让她
一显身手让他们知道她是投标的好手。

  几个小时以后,她从洞口看见他们在跑着穿过石砾地,其中有人携带的水袋
向外溢永,有的人在投标,千方百计地想逮住一只羚羊。她看到显身手的机会来
了,于是她就把飞标扔出去,射中了这只羚羊。她很自然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从此以后,他们带她一道出外打猎。听他们说谎,聊天,由于她对语言的敏
感,所以她很快就可以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她用简单的手势和他们对话,但她
不知道这样下去,还能否恢复说话的能力。

  他们呵护她,不是像对待犯人,他们担心她的安全,刚开始时这令她惊奇。

  一开始遭捕获时的震惊,以及后来幸存下来的兴奋渐渐消失后,孤寂无聊的
心情随之而来。

  萨默娅感到窒息、烦闷。每一天都是简单的重复,她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就
和这帮土匪在洞穴里过!她渴望文明世界,她渴望开始说话,渴望外面世界的亲
朋,渴望接受新的思想观念。

  她甚至于渴求这帮人换到帐篷营地里去住。可是,他们丝毫没有要挪窝的想
法,他们狩猎、取水;他们吃、喝,围着火堆讲故事;睡觉起来,周而复始,每
天都是如此循环的生活着,这可不是她想过一辈子的生活方式。她开始打算怎样
才能逃出去。

  一想到要逃跑,她又深深悲哀。这些人很仔细地照料她,要是不告而别是不
是意味着背信忘义,但她不能一辈予呆在这里啊,这怎么可能呢,她要走。

  就在那天早上,当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照耀在他们原始的栖身地时,萨默娅
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的胃在一阵一阵地痉挛。她想家,她看着地上各种各样压
皱的毛皮和睡在兽皮下的那些男人。

  她现在口渴得很,但是她知道没有水喝,他们必须到新干涸的河道那边去取
水。

  河道那边取来的水含盐太多;开始喝的时候,她恶心地吐了,她又看了看脏
兮兮的手臂和手,衣服也是脏脏的,但是她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每次当他们背
着水爬上岩壁,也只有一点点,刚好够喝的,那还有水给她漱洗呢?

  逃跑的念头缠绕着她一整天。波斯人去狩猎,他们在干涸的河道附近的露天
底下烧烤猎物。但是很奇怪她一点也不饿。她的肚子在扭曲、兴奋,也不知是什
么原因。临睡前他们给她带了一块邓羚肉。

  她一直很困惑。一天又要过去了,接下来将是同样活在难熬的日子里,而胃
的痉挛丝毫没有减轻。

  这些男人汉围坐在火堆旁,讲他们的故事,讲波斯人的历史和勇猛善战的古
老传说,讲薛西斯一世⑶,讲大流士一世⑷,讲亚历山大和谢普尔,讲他们当今
的皇帝以及他对敌的策略,还讲罗马皇帝瓦勒瑞安是怎么被俘掳的。她的胸口还
是在阵阵在痉挛。他们躺下睡了,而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因而只好看着外面的
月光。

  萨默娅脑子里一直在转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逃跑方式,逃跑的方式越想越
多,越想越怪。也许当他们每天去打猎时;她可以把那些珍贵的宝石随身带着,
然后藏在什么地方。她认为,那是准备逃跑所必须采取最积极的第一步。她不能
没有钱,尤其是在沙漠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萨默娅把手伸到毯子下面抓住珠宝的
首饰袋。

  她正准备伸手从袋中拿出几枚珠宝时,马库斯已经吊下来站在山洞的入口。

  她立刻就辨认出马库斯那光滑黝黑的皮肤。是营救!她把装着珠宝首饰的袋
子抓得紧紧的。马库斯的身后紧跟着六名队员。萨默娅屏住呼吸,绝对地保持安
静。

  马库斯精心策划的进攻成功了,萨默娅和她所有的珠宝被抛在天空中疾飞出
洞,然后被带到岩壁下面。马库斯把她放在拴在山脚下的那匹雄马背上,然后他
们就慢慢地骑着,去找彭内尔。那六个睡觉的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
迅速地被俘了。

  马库斯把萨默娅紧紧地抱在怀里体味着她不停地颤动。他高兴、宽慰地吻着
她的玉颈。马库斯太想她了,想抚摸她的乳房,吻她,想和她同床同枕。他想告
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突然,他想起了他在卢修斯面前设过誓,他沉默了,他不
讲话了。

  萨默娅把身子挨着他。她简直是难以相信是马库斯,是她朝思梦想的人来救
她;她感到他的嘴唇在吻她的脖子。她紧紧地抓住他,颤抖着回忆着他们上次在
一起骑马的情景,她的整个身体因他的触摸而充满活力,因为有了爱她才颤抖。

  她不知道马库斯要带她去何方,但她只想他单独在一起。萨默娅知道他要于
什么。他要带她寻找一块安静的地方。他会吻她的唇,抚摸她的乳房。他会把她
放到地上然后钻到她的大腿里面。他会拿起他的大棒子送到她的洞口,然后用力
地推进去。萨默娅一想到这些,下面又开始湿润的了。她试图想对他说些什么,
于是一次又一次地张开嘴巴,可是没有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马库斯把她搂得紧紧的。她低下头吻他的胳膊,他不是像以前一样回应地吻
她的玉脖,而是把头移向一旁。难以置信的感觉传遍萨默娅全身,他为何要把头
扭开?萨默娅认为是因为她身上太脏,一股洞穴里的味道,于是她又一次地吻了
马库斯。

  「别。」他粗粗地说。

  说出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可让马库斯使出浑身的解数,用尽了每一根筋骨
的自控力。他何尝不想带她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温柔体贴地让她躺在怀里,告诉
她他爱她,然后抚摸她,吻她、睡她。

  怨恨和不满情绪燃遍萨默娅全身。他竟然如此!她坐直了身体,把马库斯推
开。就在这不偷快的沉默中他们骑马跨过沙漠,越过干河回到大本营。

  他们最先达到大本营。

  彭内尔看见女儿身上脏兮兮的,简直惶恐不安极了,他吻她,抱怨她,喋喋
不休地胡言乱语,大喜过望地看着她。

  「我们去埃尼萨,我有朋友在那儿,你可以去洗澡,换换衣服,还可以……
还可以……」他宽慰似地吻她,「萨默娅,害怕吗?我一知道出事儿就赶紧去
搬救兵……亲爱的女儿……」

  但是萨默娅没有锐话,也不能回答她父亲问的话。她张开嘶哑的嗓子,彭内
尔惊恐地盯着她,他扒开她的嘴往里看是不是有人把女儿的舌头给剁掉了。但是
舌头还在,彭内尔极度痛苦地摇着女儿。

  她无声地哭了。他让她像个布娃娃似的倒下,自己则瘫倒在地上。

  「她对你说了什么?」彭内尔问马库斯。

  「什么也没说。」他回答。

  「她不能说话了。」他泪水汪汪地说:「我亲爱的女儿不能说话了。我怎么
办啦?」

  彭内尔睁大眼睛望着站在身旁的萨默娅嘴巴一张一合地发不出声音。他要把
他心疼的女儿带回家过一段日子,但是阿利夫王子会和一个哑巴女人结婚吗?

  彭内尔痛苦地摇着头。他把萨默娅拉回帐篷让她坐下,替她披上连头包巾。

  他们要去埃尼萨。也许她把浑身的污浊都冲洗掉后,会使她变哑的一切原因
随之消失。

  马库斯也是一片迷惘。究竟是什么使她说不出的呢?像彭内尔一样,他也有
理由认为,王子是不会和一个连话都说不出的哑女结婚的,这对他来说倒是一次
机会。

  他应该抓住这次机会去对彭内尔说他和萨默娅在爱恋着,他要对他说无论他
女儿是聋了还是哑了他都要娶她。是的,这确确实实是他想要表达的,但是他的
思路被押来的囚犯给打断了。

  「把这些人关在牢笼里。」他下令。

  「给我用鞭子抽。」马库斯面无表情,恨恨地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他不愿
意在这节骨眼上撞见这些波斯人。他本应该心平气和地走进彭内尔的帐篷,握着
萨默娅的手向她求婚,可是现在得去思考如何处置这些波斯人。

  「哪个犯人要是敢违抗命令,就让他们看看罗马人是怎么对付波斯人的。」

  萨默娅听到外面的骚动、从帐篷里冲了出来,正好赶上他们用鞭子抽打波斯
人。看到她的救命恩人光着背在遭受着皮鞭抽打的情形,她恐慌震惊,她不顾一
切地朝着罗马人冲过去。

  「别!」她尖叫,突然发现她能出声了,泪水顺着脸颊扑簌簌地往下掉。

  「别,别,别!」

  马库斯和彭内尔转过身盯着她看。萨默娅猛地冲到她父亲的跟前,拳头雨点
般地落在他胸口。

  「是他们救了我。」她哭喊着:「是他们救了我,请你们别再那样对待他们
了。」

  「女儿,你能说话了,你的嗓音恢复了!」彭内尔满含泪水,高兴地说。

  「是的,是的。」她嘶哑着嗓子说:「请你们不要再用鞭子抽打这些波斯人
了。」

  马库斯下令不要再鞭打这些波斯人。他看着萨默娅和他父亲转身回帐篷,他
这次彻底被击垮了,现在他要护送她去帕尔米拉,她要去嫁给帕尔米拉王子。

  萨默娅从帐篷里出来,他们四目相视,很长时间,谁也没说一句话。

  「我父亲说我们先去埃尼萨。」她说:「然后再去帕尔米拉。」

  「我知道,你还准备和阿利夫王子结婚吗?」他平静地问。

  「是的。」她说,脸上掠过一丝虚伪的微笑,但马库斯没有看出来。

  「你真的想嫁给他吗?」

  「那当然。」她礼貌地说。

  到现在她还对马库斯推开她的举动感到愤怒。她不想告诉他,她所想到的是
他——马库斯。她想跟他走,她想嫁给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尊敬的小姐。」马库斯躬躬身说:「保护你安全完婚
是我的职责。」说完,他向后急转,然后大步地离她而去。

  萨默娅泪水汪汪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马库斯。」她吼叫着,但是马库斯充耳不闻,他要把萨默娅从脑海中赶出
去。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还得把那些波斯人押回安提阿。他和一小部份人还要
护送她和她父亲去埃尼萨,然后去帕尔米拉。

  萨默娅把连头包巾拉紧,仿佛这样可以拉回他的情感。

  她活过来了,很快又将回到文明世界,将要成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

  一种不可言语的兴奋传遍全身,波尼丝公主说过,阿利夫王子喜欢特别的性
实验。好啊——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些什么花样,要真的是些新奇的玩意儿,她还
可以学习享受。

  萨默娅又踱回帐篷,她父亲正等着要问她些问题呢。

  「爸爸。」她说着,撒娇似地双臂拉着他的脖子,「请别再问我了,好吗,
除了要去帕尔米拉的事儿,和嫁给阿利夫王子,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而我
现在最最渴望的就是这两件事。」

  彭内尔听到女儿又可以说话了,简直是太欣慰了,根本就听不出她在说谎。

  马库斯已经打定主意,一到帕尔米拉,他立刻要到妓院。他一直对她忠心耿
耿,为她禁欲,现在他要去满足他的情欲。他想他再也没有任何机会看到萨默娅
了。

***********************************
  注释:

  ⑴:吉斯明在英文里和茉莉花发同一音。

  ⑵:埃拉加巴卢斯(公元前204—公元前222)——罗马皇帝(公元前
218—公元前222),荒淫放荡,臭名昭著,强迫全罗马人祟拜太阳神,处
决几名持异讨伐的将军,引起社会不满,被禁卫军刺杀。

  ⑶:薛西斯一世(公元前519—公元前465)——波斯国王(在位:公
元前485—公元前465),镇压埃及叛乱。

  ⑷:大流士一世(公元前550—公元前486)——波斯帝国国王(公元
前522—公元前486),在位期间为帝国最盛期,加强中央集权统治,铸造
金币。入侵希腊,转战于乌拉山。
***********************************

TOP

0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第七章

  「你的丈夫打猎去了。」波尼丝公主说着,就伸手拽掉萨默娅淡蓝色丝绸皮
肩。波尼丝还是像从前那样,骄奢淫逸,她正坐在一张宽大精雕细刻的椅子上。

  她捏了捏萨默娅刚刚涂过油彩,诱人突耸的乳头。她的乳头从那件深蓝色丝
绸背心上的洞眼中向前突出,那两个开口缝制的极其精致。

  「我丈夫!这不可能。我没有丈夫!」萨默娅惊奇地辩白。

  在他们途经埃尼萨到帕尔米拉的令人不愉快的旅途中,马库斯一直是阴沉粗
暴地冷漠对待萨默娅。

  波尼丝公主则热情地迎接她到宫殿里,带她到自己的住处去。她被隔离在宫
殿里长达两个星期,不允许任何人来访。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她都不得而知。

  有两个沉默寡言的女奴日日夜夜守在她身旁,早上她们叫醒她,替她洗澡,
给她的阴部刮毛,擦油,帮她穿衣,喂她吃饭,直到她上床就寝。

  今天是她头一次见到其他的人。

  波尼丝的两个高大的努比娅奴仆突然光临,他们声称是奉命带她去见波尼丝
公主。

  所以当波尼丝在对她说有关她丈夫的事时,她不能不感到惊奇,因为她还没
有结婚呢。

  「不,你已经结了婚。阿利夫王子听说你被绑架时就安排了一场时代婚礼。
他说,不是等你重新出现来品尝婚礼的结果,就是你已经死了,他还没有再去找
一个新娘。阿利夫王子的计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困扰,所以婚礼举行完后他去打
猎了。「

  萨默娅大吃一惊。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站在波尼丝的高台前;波
尼丝呢,抚弄着她的乳房。

  萨默娅环视着这间宽大的棕色大理石的房子,这间房子又长又宽,可以说是
宏伟壮观。房子的四周没有任何壁饰,但四周挂满了可以挡阻寒风的精致壁毯。

  在房子的尽头,高台的对面,是一个阳台。阳台上也挂着一张厚重、锦红的
帐幕。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公主,和两个表情冷漠的努比娅人——手持大棕桐叶
的扇子站在他们主人的身旁,这间屋子空空荡荡。

  「亲爱的,你身上其他穿戴是否按照我的命令去做了?」波尼丝公主问。她
拉开萨默娅的轻盈透明的裙子,暴露出她的小腹和裸露刮过毛的阴部。波尼丝公
主伸出一个手指在萨默娅的耻骨的曲线处勾画着。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玩物。」她嘴里说着,突然就把手指伸进她体内上下抽
动着。萨默娅身体被波尼丝突如其来的手指弄得向后一靠,但是就这样也并没能
阻止自己涌来的情欲。

  波尼丝舔着嘴唇,一边用手指轻柔地玩弄萨默娅的阴蒂。萨默娅开始随着波
尼丝手指的节奏摆动着。这十四天来她一直饥渴这抚弄、这触摸。

  波尼丝淫荡地笑着;然后抓住萨默娅蓝紫相间丝裙的每一个缝角,把它们塞
进萨默娅的腰带。波尼丝的双手沿着萨默娅的大腿滑动着,慢慢地让她放松整个
身体,这样萨默娅匀称、裸露的屁股就一览无余,波尼丝面色迷迷地摸弄起来。

  「还有,你得为今晚的婚礼做好准备。」

  「什么婚礼?」萨默娅茫然地问道,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在今晚举行婚礼。

  「等你丈夫回来,我们不知道他何时会回来,但你必须时刻准备他的到来,
首先,你必须把这个喝了。」波尼丝朝萨默娅递了一个特大的高脚杯,里面装着
满满一杯水。

  「不,不要。」萨默娅说。

  「这是命令,不是请求。」波尼丝说:「你必须把每一滴都喝掉,然后再喝
一些。」

  波尼丝看着她喝完,然后又给她倒满一杯。

  「我喝不下了。」萨默娅说。

  「你必须喝,你能喝下去的。」波尼丝说话中露出一种恶意。

  当萨默娅喝完最后一滴水时,波尼丝拍了拍手,一群女奴进来了。她们从一
个边门膝盖贴地爬着进来,躬着腰,头贴着地。萨默娅注意到了她们全都是统一
着装,所有仆人脖子上都套了一个皮项圈,项圈上系着铜环,铜环上拴着皮带,
皮带交叉地绑在身上,乳房露在外面,皮带把乳房提得紧紧的。她们手上戴着皮
手镯,脚上套皮脚环,身上穿着短皮裙。

  因为她们是跪在地上,所以短皮裙是向上翘起,屁股全部暴露在外。当她们
站起来的时候,萨默娅注意到她在的短皮裙连她们的耻骨也没有遮住。而且她们
每个人的下体都刮得干干净净的。

  「这些都是你的奴隶。」波尼丝拍拍手,她们就全都爬到高台的下面,两腿
分立站在那里。

  「听你的吩咐,供你享乐。」波尼丝站着说:「她们必须时时刻刻准备供你
玩乐。」

  波尼丝公主从她的高台上走下来,在一排排的奴隶中间来回地踱着步检查她
们。

  她搓着她们的乳房、乳头,分开她们的大腿,伸手摸摸每一个奴隶,确定她
们是不是淫水盈盈。

  当她检查完了以后,她又一次拍了拍手,接着一排高大、英俊、体格强壮的
裸男进来了,躬身站着。他们也一样,清一色的皮项圈、皮腰带、皮脚踝。

  「他们是挑选出来供你享受的,你得注意他们每个人阴茎的大小尺寸。」

  这些男人走进室内,他们的棒子又大又挺。萨默娅即刻感到一阵冲动。

  「过来,让我来检查检查你们。」波尼丝从高台上走下来。她的两个努比娅
奴仆接着就去为波尼丝解衣宽带,一层一层地脱长袍,让她的一双巨乳松弛垂挂
在胸前,她的整个肥臀展露无遗,但是他们却把那根特别的内藏两个皮制人造阴
茎的皮带留在了她的腰上。

  「跟着我来做。」她拿着萨默娅的手说。

  波尼丝走到男奴的面前,轮流地搓着他们的阴茎。萨默娅学着她的样子,当
她冰冷的双手触摸到他们粗大、挺拔、有节奏跳动的阴茎时,她感到了一种力量
的震撼。这些男人全神贯注地站在那里,两眼平视前方,他们满是肌肉的身体油
光发亮,两手垂在两边,听任这两个女人摆弄,别无选择。

  每经过一个人萨默娅都把手套在他们的龟头上,用手量量长度,狡猾地用手
压一压勃起的地方,再用手弯一弯龟头。她觉得自己下面开始张开,湿润,她手
中的阴茎胀大,往前抽动。

  她握住他们下面的阴囊,在手指中轻轻地捏着。她很高兴可以自由自在地,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弄另一个人的身体。

  「现在我们来做个示范。」

  波尼丝拍了拍手。每个男奴都转向站在他们身后的女人,把他们抱起,女奴
们则把腿盘在他们的腰上。然后他们全部转过来面对波尼丝和萨默娅。

  每一个人都把她们潮湿张开的洞口悬空地对准她们的性伴勃起的阴茎。波尼
丝又拍了拍手。就好像经过排演好的舞蹈一样,每个男奴就把他们那根火棍插进
他抱着女人的洞穴中。

  他们动作的精确性和速度令萨默娅目瞪口呆。

  她一边看着,不时感到下面越来越湿润。波尼丝转到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
乳房,抚弄着。

  「这番景色美妙吗?」当她们看着这一对对的男女呻吟着,叹息着,她说:
「这些人都是你的,你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你可以看着他们表演,自己
也可以参与。」

  波尼丝感到萨默娅的身体在变得紧张起来,她喘了一口气粗气,感到期望的
事情就要发生了。

  「来吧。」波尼丝露齿而笑顺手就把罩在萨默娅胸前的透明软丝拉了下来,
捏了捏她的乳头说:「假使你喜欢那样的话,你可以叫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把那个
粗大肥壮的东西塞到你里面去。或者换个方式,你喜欢他们用嘴巴来咬你吗?」

  她的手像蛇一样地游滑在萨默娅的小腹上,然后就开始在萨默娅的股间移动
着。

  「我们叫他们停下来弯下身体来舔你,好吗?」

  波尼丝的手指不停拨弄,先是把她的乳头弄出来,接着又去触摸她的阴蒂,
再就是用人造阴茎在她大腿之间来回的滑进拉出,使得萨默娅欲火中烧。

  「好吧,就照你说的做。」萨默娅的臀部顶着波尼丝的裸腹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作为皇宫的一位王妃,你应该下令叫他们停止交欢,
然后再令他们过来吮你。我拍完手之后你就下达命令。」波尼丝带萨默娅走上高
台,站在她的宝座后面。她把萨默娅的肩膀抵住墙站着,这面墙上填塞了垫子,
挂着一张巨大的挂毯。

  「你必须两腿分开站着,屁股向前撅着。」

  萨默娅静静地站在那里,波尼丝摆弄着她直到她的站姿完全正确为止。波尼
丝开始拍手了。

  「停下来。」萨默娅清脆地大声叫着。

  每一对交欢的奴隶动作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男人们把女的放下。萨默娅
高兴地看着这些男奴的阴茎依然粗挺。她需要的不仅仅是他们过来舔她,她还同
样地需要他们把那根棒子插进体内,至少有一人那么做。

  「我命令你们一个一个地来到我面前,跪在我的身前,舔我的下面。」萨默
娅犹犹豫豫的。她不知道该先挑选谁,是先挑男的还是挑女的呢?「一对一对地
到前面来。男的先上,接着是女的。」

  当第一个男奴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门时,她兴奋地抖着全身。当他的舌头舔着
她的阴蒂时,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萨默娅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淫
荡不断变化探来探去的舌头,尽情地享受着一双双轻重不一的手在她腿上抚摸,
她的腿越张越大,好让舌头更深入一点。

  一双手把指甲掐进皮肤。更不时地,有一个手指在她身上游荡,这只手指开
始在她的股沟按摩着。她觉得肛门在慢慢张大,期待更多的淫乐。她需要一根大
的阴茎在她里面。她自己捧着双乳,怂恿自己把乳头弄得硬硬的。

  这时她想到了马库斯,不是最后那付生气粗暴的样子,而是想到了马库斯把
她甩在床上,爬到她张开的双腿间,满足她情欲的那次。她需要有个男人的身体
压在身上,她需要闻男人身上的汗味,她需要男人那根硬梆梆的东西。

  突然间出现了一阵噪乱,是军马的声音和鼓声。

  萨默娅突然睁开眼睛。大厅两扇大门打开了,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支由男
人组成的队伍,这些人身穿平滑长袍,头戴方巾,有的手臂上息着鹰隼,有的手
中拿着小鞭。这群人雄赳赳地大步进来后围着墙壁四周站定。

  萨默娅茫然不知所措,波尼丝正坐在她的宝座上,萨默娅从她背后看去知道
她还是裸露着身体。

  所有的奴隶都趴在地上,除了那个夹在她两腿间的男人。他依然跪在那里,
舌头紧紧地缠在萨默娅的穴洞里,号角又一次奏响,跟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欢
呼声。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萨默娅费力地睁开眼睛向门口张望,但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没有任何人从门
口走进来。相反阳台上红色的帷幕则突然被拉开,使萨默娅第一次看到了她的丈
夫。

  他身披华美蓝色的长袍,头戴镶满珠宝的头巾,这就是她所看到的一切。萨
默娅一阵释然。她以前从未期待着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模样,因为从来不曾有人向
她描述过她的丈夫。

  「真是奇妙无比,好,现在让她准备为我服务。」阿利夫王子站在阳台上发
布命令。红色的帷幕合上了,阿利夫王子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就在阿利夫王子的命令下达后的几秒钟之后,趴在地上的奴隶们一跃而起,
伸手抓住萨默娅。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剥去了萨默娅的衣服,反绑住她的双臂,然
后把她高高地举起。

  就在萨默娅被高高抬起的时候,其他人奔过来拿一根细长的但却十分结实的
皮带捆住了萨默娅的手脚。她被抬到一张铺着垫子的搁板桌上,一群奴隶迅速过
来把桌子抬到波尼丝的宝座前。萨默娅注意到这张桌子把她的曲线的体态展现得
尽善尽美。

  波尼丝沉默不语地观赏着萨默娅靠在搁板桌子后背的上半部:皮带一头捆着
桌基,然后缠绕着萨默娅的脖子,穿过她的腋下,再从她乳房的上半部绕过去。
接着再绑住她的细腰。她分开的双腿也以同样的方式捆绑着,皮带绕着大腿,再
绕到小腿,最后绑住脚踝。

  奴隶们再用两张垫子在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以使她微微
张开的阴部展露在外,让每个人都能瞧见。萨默娅大腿根部被皮带绑得紧紧的,
这样的她的耻骨就可以向外凸出,她的双手交叉被链条捆在桌子底下。

  波尼丝手里拿着天鹅绒粉扑从宝座上起身下来,在萨默娅的玉腿中间,开始
用粉扑擦着萨默娅的阴阜和阴蒂。天鹅绒粉扑的卷须一次一次轻柔地在她身上滑
过,令她兴奋异常。她想动,她想翻腾,但整个身体被皮带捆死,动弹不得。

  波尼丝越是用粉扑撩拨她,萨默娅的阴蒂就越发被诱导得膨大可见,阴部也
开得越大、越潮湿。她感到膀胱发胀。她咒骂着波尼丝,要她喝那么多水,她感
到下体沉重。这天鹅绒的粉扑撩得萨默娅的阴蒂不断涨大,直到灼灼作痛。

  萨默娅的脑海里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这个房间里观赏着她,她能够想到的只
是性。她不知接下来又是什么新花样。会有东西进来吗?她急切期待着这种场景
出现。会是阿利夫王子吗?

  军号又响了,萨默娅又一次听到欢呼的吼叫。

  「阿利夫王子,阿利夫王子!」

  波尼丝公主从萨默娅的大腿间走开了。有人把搁板桌子向前倾斜让萨默娅看
着向她走过来的阿利夫。她情不自禁地深叹了一口气,这是他所见过的人中最丑
陋的一个。

  他还不到五英寸高,大摇大摆地向她走来,嘴唇边流露出邪恶的微笑,他那
恶棍般混肿的眼睛充满了淫欲。头巾的正中央镶着一颗大钻石,金黄色的披肩随
意地披在肩上。

  萨默娅现在见到的阿利夫和她以为站在阳台上的那个不一样,她现在见到的
是一个裸露强大的阿利夫。当他昂首阔步地穿过大理石地面走上高台时,他把披
肩向后一掀,露出他那根粗粗的雄壮的阳具炫耀地甩过来甩过去。这根雄具还没
有勃起,但是长长地垂挂着,快碰到膝盖,令人胆颤。

  萨默娅恐惧地紧了紧臀部,她如何能容得下如此巨大的玩物?难到这就是为
什么他们要把她绑起来的原因吗?

  她把头转过去。那一群奴隶在她身旁围成一个半圆站在高高的台上;阿利夫
王子的侍从向前靠近,他们身穿宽大的披肩列队站在高台的下面,站在萨默娅的
身前,他们在等待着观赏。她是他们的玩物,他们急切地期待着观看她是否能容
纳阿利夫王子那根巨大的雄具。

  萨默娅决定接受这根长棍,不做抵抗,所以她全身放松了。阿利夫王子把头
巾解下来递给站在一旁的波尼丝公主,波尼丝的唇边现出一丝微笑,好像在说:
「我们来看看她是怎么应付的。」

  阿利夫走到萨默娅的两腿中间。他开始玩弄、抚摸她的大腿、她的阴阜。他
举起雄具,拿在手里,依然是松软软的,他把它放在萨默娅润湿的外口,用龟头
在她潮湿的阴唇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尽管如此,萨默娅自己还是觉
得这摩擦令她兴奋不已。她把大腿向前移了移,阿利夫王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大阴
唇,然后扒开。

  他把鳞状的龟头抵住她充盈的阴蒂,不停地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大、胀
大。她发觉自己全身心地在扩张,满脑迷荡着欲望,全身的肌肉在膨胀,在等待
着迎接他硕大无比的雄具。紧接着阿利夫王子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对准她的腹
部推进。

  萨默娅感到一股热呼呼的液体像潮水般喷射到身上,流到阴蒂上、大腿上,
顺着耻骨,流到屁股上。她正在被阿利夫王子的喷泉淋浴着,这是一汪不尽的溪
水,这溪水促使她想把膀胱里的水排尽,融汇到他的激流中去。

  她终于记起了自己身在何处。人们在看着她,看着她被击垮。

  萨默娅觉得这很刺激。她认为被捆绑在那儿可以激起一种全身心的情欲,她
可以毫无羞色地躺在那里,不必卷曲,完全伸直了,张开着去迎接这肆无忌惮的
淫乐。她也不是萨默娅了;她是王妃,她是个裸露癖,她是个娼妓,她是女神。

  她喜欢色情。她喜欢各种各样性交方式。

  她渴望这一切。她渴望阿利夫王子的伟物。阿利夫王子朝她趴过去。用一只
手抓住她的乳房,捧着她的奶头。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就在耻骨的上
方,他的手往下压,压得她膀胱作疼。

  「要是你流出一滴水来,我就用鞭子抽你。」他淫荡地吼叫着。

  他向后仰着身体,把那根硕大无比的雄具顶住萨默娅张开的穴口,猛地插进
去。

  萨默娅感到他那根东西撞了进来,把她的洞口撑大。她接受了他。她被捆绑
在搁板桌上,只能有稍微的一点支撑点,但她还是利用这点支撑抬起身体朝他迎
了过去。迫使他进一步地向里进入,吸住阿利夫每一寸的阴茎。

  紧接着他就开始疯狂地在她里面抽动着。萨默娅被他狂热地抽动和自己被捆
绑所造成的刺激,她的脑袋一会儿垂到这边,一会儿又甩到那边。嘴里还不停地
哼着,喘着。在他身体的压迫下,她的膀胱越来越胀。不一会儿他停止了抽动,
拽出了阴茎,有意地把它又一次地压在她的小腹上,她承受不住了,这是甜美的
痛苦,但她不得不泄了。

  欲望和疼痛真是太强烈了。慢慢地汗液如小溪一般流淌出来。

  阿利夫王子放声大笑。他的眼里闪烁着无比的情欲,牙齿咬住厚厚的嘴唇,
嘴里发出胜利和快乐的嘶嘶声。

  「把她抬进我的房间里去。」他命令道。

  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身后,他们把她向上举起,让她完完全全地裸露在众人
面前。萨默娅金黄色的头发在娇美的胸前飘动着,一直垂过她的细腰、柔软圆润
的小腹,一直到被刮得光滑的私处。

  她看上去非常的美丽。每一个人都躬身站着。阿利夫王子向她走过去,他把
阴茎放在她膝盖下面,紧贴着小腿,轻轻地搓揉。萨默娅惊奇地发现这个部位也
会反应激情;她立刻把臀部向前挺起以示回应。

  阿利夫王子低下头,用他的粗手拨开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去有滋有味地吮
咬着。他舔着萨默娅的阴蒂,她那个跳动而又性感小肉蕾在阿利夫娴熟灵活的舌
头的拨弄下开始变大。他一次又一次地舔弄着。

  波尼丝公主走到她身后,把她的乳房压在萨默娅的背上,把她那最最隐密处
灵巧地坐在萨默娅被铐住的手上。萨默娅动了动手指,拨弄波尼丝甘汁盈盈的洞
口,开始玩弄着,体味着,手指不知不觉就伸了进去。

  波尼丝紧紧地靠了过来好让萨默娅的手指可以感觉到她的欲望,她的激情不
断地上升,尤其是当波尼丝触碰到她的兴奋点时。阿利夫王子在舔她的下面,波
尼丝在抚摸她的上面,她自己则按摩着波尼丝的阴部。

  萨默娅两眼横扫了一眼奴隶们和阿利夫的随从们,他们是她忠实的观众。房
间里的每一个男人一边盯着他们,一边发狂地搓揉自己的阴茎。

  萨默娅的手指硬绑绑地插在波尼丝的阴道里,体味着这个女人体内的收缩。

  随着阿利夫舌头疯狂地转动,她自己也在不断痉挛。波尼丝身体向前倾着,
嘴里在嘶哑地呻吟,屋内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见她在说:「她在玩弄我。」

  阿利夫王子立刻把舌头移开,朝后站着。

  「是你要她这么做的吗?」他问。

  「不是。」波尼丝说。

  「那样的话,她将受到加倍的惩罚。」他说。

  阿利夫王子举起了他的手。

  「给她穿上衣服,然后跟我来。」他说。

  奴仆们拾起萨默娅淡蓝色的披肩搭在她的肩上。

  阿利夫王子从高台上走下来,波尼丝紧跟其后,她除了腰间系着那根藏有人
造皮制阴茎的皮带,其余的部位一丝不挂。他们穿过大门,越过长长的走廊,走
过另一间宽大的厅堂,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另一走廊,然后踏进阿利夫的寝室。

  他的卧室里漆黑一片,四面墙上点着火把。萨默娅一时还无法适应这漆黑的
环境。卧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几块白熊皮。墙上依稀可见类似的
棍子的东西。

  她移动眼睛,吃力地辨认那到底是什么,但是就在她张望的时候,两个努比
娅奴仆立刻把她拉到床边,拽掉她的披肩,在她脖子上套上皮项圈,又在项圈前
部的圆环上拴了一根铁链。

  萨默娅手上的镣铐虽被打开,但又被捆在一起,然后把铁链扣在她头顶上方
的椽头上;另取链条拴在她的脚踝,紧接着又把链条绷紧,迫使她两腿张开,最
后固定在两根栓子上。不过萨默娅手腕的地方尚有活动余地。她蜷缩一团,注视
着屋里的每个人,在她看来这似乎是早已安排好的,而这两个奴仆也在看着她,
可是却没发现阿利夫和波尼丝。

  突然,她那个光溜的臀部重重地挨了一击。她疼得惊跳了起来,大声喊着,
紧接着又一鞭抽过来。她痛苦万分地又一次蜷缩一团,哀嚎声越来越大,泪水顺
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但又有谁可怜她呢。鞭子是一鞭紧似一鞭,狠狠地落在臀
部和腿部,鞭鞭见痕。

  萨默娅意识到要想保持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也是徒劳的,因为她再也忍
受不了这种痛苦,再也忍受不住那火辣辣的皮鞭,她整个被打垮了。

  一桶冷水浇在她的脸和身上。阿利夫站在她的身前,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鞭
子,鞭梢分成六股,看着萨默娅白嫩嫩的肉体,他的那玩意儿又勃挺昂立,兴奋
异常。

  「这十二鞭是罚你夹不住淫水,还有六鞭是罚你擅自去碰波尼丝公主。」

  「不。」萨默娅叫着。

  「我们这儿没人不爱你。罚是教你学会听话,你要学学我们。现在我要看着
你被我的朋友们分享。把那动人鲜红的臀部翘起来,对着朋友们摆好。」

  阿利夫拿着鞭子在她的小阴唇上来回游动,用潮湿的皮鞭在她的肛门口逗弄
她的嫩肉。

  「我已经允许他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从前面进去,还是从后面进去,
这就要看他们的了。」

  萨默娅在链条上卷曲着。有的人捧着她的臀部,有的人把她的屁股张开,一
根硬梆梆的棒子从她的肛门插进去。

  阿利夫僵直地站在她的前面,他的头和她的小腹在一条线上,他像一块屏障
一样挡住了其他人。阿利夫双手兜着她的双乳,与此同时,萨默娅每一阵痉挛,
他就用阴茎敲击她一条腿的一侧。

  萨默娅转动头部。阿利夫王子每一个手下都带了名女奴,等候轮到他们享用
她。她又往那张大床望去,波尼丝公主躺在上面,两条腿被一名奴隶高高托在半
空,另一个奴仆卖力地在她阴处冲撞。

  在她被绑的角度看去,波尼丝双手各执身边二奴的阴茎,粗猛地上下揉搓。

  「换一个。」阿利夫王子命令道。新进的那人先蒙住她的双眼,这才陷进她
开启的阴唇。一时间、萨默娅的前后应会着几只阴茎,还有皮鞭断断续续在腰肋
间抽打,目不能视的萨默娅只剩下这些感觉。偶尔地,不知谁热乎乎的舌头打到
她的内阴的皱褶,她只觉身体似被劈成两半,冰凉细窄的伤口似要把娇嫩的肌肤
撕裂。

  她悲号哀鸣,却无人理会。她扭动不安,时而卷作一团,在锁链上翻滚,最
终被人裹进一块冰冷的绸布,弄到床上。

  阿利夫王子早已备好药水,替她敷了道道鞭痕,继而温柔地爱抚她的酥胸,
其他人则目不转眼看着。不幸的是这丝毫不能减轻她的痛苦,熊皮括擦了身上的
伤疤,令她又痛又痒、火辣辣的灼痛仍在持续。

  萨默娅好容易睁开泪水模糊的双眼,意识到屋里每个人都盯着自己伤痕累累
的裸体;她心底一阵冲动,腹下的肌肉夹紧他的阴茎。之后她又静静躺着,一面
为方才的恶作剧迷惘,一面仍然兴奋不已,鞭打无形中加强了她的性能力。阿利
夫王子用他厚厚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嘴。

  「你干得很漂亮,亲爱的,出乎我意料,也祝贺你,波尼丝,她就是最佳的
选择。」

  阿利夫吻着萨默娅的乳房和脖子,短而僵硬的肉体盖在她身上,粗短的手指
侵入她的阴道和肛门。萨默娅虽说没有彻底崩溃,但也是疲乏无力,无法做出些
微的反应。

  「好了亲爱的妻子,我想你做得再精彩些。」

  萨默娅顿觉不可思议,究竟还有什么花样她没做过?

  他吮吸地拨开她的阴户,硬梆梆的雄具拍打着她的大腿,触到腿内侧的肌肤
和那片尚未体验过的性感区时令她阵阵兴奋。

  「你去舔波尼丝公主,我想欣赏你灵性的舌头为她忙碌,她喜欢这个,是吗
波尼丝?」

  听到阿利夫的问话,她点点头,性感的肉体蹲坐在萨默娅嘴巴上方。

  「伸出舌头舔吧。」阿利夫王子令道,并换个姿势,把阴茎对准萨默娅的阴
道。

  波尼丝温润洞开的阴户和齐整的阴毛慢慢降到萨默娅期待的舌头,随即舌头
探进去,找到波尼丝胀大充血的阴蒂,细密的牙齿轻轻咬着。萨默娅一点点咬下
去,波尼丝的屁股摇摆着。

  波尼丝兴奋不已,紧握萨默娅的乳房,和着萨默娅舌间舔吮的节奏撞压她的
乳头,萨默娅的双手被撑开,一只温暖厚实充满活力的阴茎突然填满手心。她会
意地摩弄它,沿着它的四周爱抚它,屁股还在不停摇晃似已忘却鞭痕的痛楚。

  阿利夫王子扑了过来,他用力推向萨默娅,后者尖叫一声,舌头触及波尼丝
阴道的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而阿利夫硕大的阴茎也填满萨默娅的阴道。

  萨默娅感觉出波尼丝的肌肉一紧一张,阴毛随着萨默娅的头嘴擦来擦去。

  「谁给我一个阴茎,我要一个东西放在嘴里。」波尼丝身体在萨默娅嘴上时
起时落,眼睛看着阿利夫对付萨默娅,嘴里命令道。一个阳物粗短的手下应命而
至,帮忙插起波尼丝的头,她的舌头在他腿间游移,阴户跟随萨默娅的舌头愈动
愈快,两手还捏住萨默娅的乳房。

  萨默娅觉得身体痉挛收缩,一股巨大的力量令她绷紧肚子直往前倾。她快要
到了。阿利夫王子也有同感,忙抽出阴茎,精液全喷洒在她腹部。他不愿她达到
高潮,意思明确,要让她仍然张大阴户,欲火中烧。阿利夫王子还没有尽兴呢。

  萨默娅感到一阵暖湿的液体喷到小腹上,波尼丝公主尖叫一声也达到高潮,
她握着的两根阳具更将精液喷至半空。波尼丝从萨默娅嘴上滚到一边,早有准备
的女奴立即为她擦身,并涂上香油。阿利夫王子把萨默娅扶直,推向一群等候的
奴隶。

  他们忙不迭抱紧她,在她乳房、臀部和阴处敷满甘油。

  阿利夫看上了第一个与萨默娅肛交的男子,那是个高大英俊、黑发蓝眼、白
肤的奴隶,凡与性无关的事他一概懒得动弹,这会儿他的阴茎挺起,总算又有工
作了。

  「躺在那边,乔乔。」阿利夫指指萨默娅身边的位置。乔乔躺下了,阿利夫
分开他的两腿站在其间,他巨大的阴茎和乔乔松软的家伙相互蹭着,渐渐给它注
入活力。阿利夫索性抓起它放进口中,极富技巧地吮吸。随着他口舌的移动,乔
乔的阴茎越来越硬。阿利夫又令另一个人把阴茎放进乔乔嘴里。

  「它需要刺激。」阿利夫告诉乔乔,又转向奴隶们抚摸着的萨默娅。

  「现在把她带过来。」他吩咐。萨默娅被带到阿利夫王子身边。

  「看看这位英俊的上等货,」他斜睨着她,又将阴茎蹭蹭她的腿肚,「我要
你坐上去。背对着他,坐到他那伟大的家伙上去,还有亲爱的,只许用屁股。」

  萨默娅在旁人扶助下又上了床,奴隶们忙着为乔乔擦油。萨默娅分开腿跨在
他屁股两边,肛门正对着他的阴茎。阿利夫王子在乔乔腿间跪下,按住萨默娅双
肩,压她向下,乔乔的阴茎得以直挺入她的肛门。他开始用力冲动。

  「亲爱的,乔乔用最喜欢的姿势坐稳当后,我想你该躺下,背贴他的胸,再
把腿张开些。我要欣赏它在你私处进进出出。」

  萨默娅遵命躺倒,贴着他俩身上的香油。乔乔在她肛门进出不停之际,阿利
夫从女奴手中接过一根羽毛,撩拨她的阴蒂。萨默娅放声大叫,屁股直晃,乔乔
刺进更深。阿利夫一次次刺激她的阴部,看着阴蒂兴奋地胀大,逐渐突出来。

  屋里的每个人都期待成为下一名被选中者。

  「治,这儿来。」阿利夫向其中一个叫道。那奴仆的阴茎又肥又短,早已激
动地昂然挺立,他扑向大床。

  「干她。」阿利夫王子下令。

  那奴仆托着东西站在两只张开的腿间,对着萨默娅湿淋淋的阴户,自己先玩
弄一番好让它更紧挺,阿利夫拨开萨默娅的阴唇帮它进去。这男奴感觉到乔乔的
阴茎正在萨默娅的另一个洞里辛苦工作,愈发兴奋不已。

  萨默娅一直以为无法同时容纳两具阴茎,至此始知不对。男奴继续工作,乔
乔也没有偷懒。阿利夫又吩咐另一个奴隶把阴茎塞进萨默娅嘴里,如今萨默娅身
上每个洞孔都享受着阿利夫王子赐予的恩典。阿利夫则退在一边,一面自慰,一
面欣赏妻子从三个洞中获得乐趣。

  波尼丝公主不甘寂寞,也想加入演出,便跪在阿利夫身前,含住了他粗大的
丸,阳具则仍由王子本人料理;波尼丝又对最近的奴隶们晃晃屁股以示欢迎,阿
利夫一名手下随即上前,站在她身后,把阴茎塞进她体内。波尼丝高兴地前后晃
着,阿利夫也就想把阴茎放进她嘴里,可是她却很难够着。

  波尼丝只有放缓后仰之势,方可含住阿利夫天下无双的家伙。

  两名女奴滑进波尼丝的身下,在她忙着吮吸阿利夫阴茎时抚弄她的乳房。

  眼前萨默娅以一抵三,前后遭夹击,且还有一根阴茎在她嘴里上下游移,阿
利夫王子愈发兴奋起来。

  波尼丝是对的,他想,这女人(萨默娅)真是个天生的淫妇,和她结婚肯定
是一大乐事。无疑她酷爱性事,他能占有她,确信能让她任何时候为自己或朋友
提供完美的性服务。对了,还得给波尼丝一份作为她明智选择的礼物。

  阿利夫注意到萨默娅的身体挺直了,僵硬一般,既将达到高潮。这下该让她
满足了,她会疯狂的。他还要她,不过等下一次吧,今晚到此为止。

  他已经见过她穿了最美的衣裳,衬出她金色的秀发,高耸的胸部——他很小
心没在上面留下鞭痕。

  当然,这漂亮的衣服上却得开了口,以便他在情欲泛起时随时可以方便地占
有她,摸到她的私处。那时他要分开她的长袍,拉开她的腿,触摸她,用阴茎爱
抚她,干她。

  她是他的妻子,也是一件杰出的展品。她会为此激情,乐于享受的。这里的
每个人都想要她,当然他不会允许,现在不会。以后,等到她成为他的专属时或
许无妨。今晚带她同进王宫,就让她坐在身边,在所有的人面前对她为所欲为一
番。

  阿利夫头脑在想,阴茎还呆在波尼丝嘴里。哦,这太妙了,他喜欢那时国王
兄弟满脸的震惊,戴耐特简直是个假正经。若不是他,阿利夫早就会安排一场特
殊的演出了,遗憾的是,他健美的身躯已被国王那里淫乐的生活毁掉了,再也不
能重拾雄风。

  想着想着,阿利夫王子意识到胯下之物已不听使唤,释放的激情笼罩全身。

  他一泄如注,射进波尼丝的口腔,溢满她的双唇,流到脖子。

  萨默娅觉得也要到了,娇躯乱颤,香油使她得以夹住两个男人僵直的肉体之
间,上面一个,下面一个。她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如此兴奋,如此的激动的情
境。

  她不愿停住,只愿它永远持续。她的胴体越仰越高,乔乔推着她的双乳,挤
捏她的乳头。腹部一阵紧张的颤栗迅速掠过全身,她的身体剧烈抖动,仿佛爆开
一般,和两个男人共同达到高潮。阿利夫王子抓住萨默娅的双手;解开腋上的镣
铐,并吩咐两奴仆替她松开项圈和脚镣。他替她披上披风,和她并肩站在床上。

  「今晚的宴会,我的妻子将与我同去。」他宣布。

  屋里人人弯腰示礼。萨默娅觉得似乎通过了某种考验。阿利夫将萨默娅交给
波尼丝。

  「你替她穿衣,要打扮得耀眼特别。」他说完带了随从走出房间。


                                第八章

  「我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国王!」特摩罗王子道。

  「什么急事那么重要?」波尼丝公主懒洋洋地问。齐诺比娅的花园里有只凉
亭,公主斜倚着亭中一只铺了精致坐垫的大理石凳,这个位置是她特意选的,令
她玉体的细致和私处一览无遗。

  「我没法再保证沙漠中任何人的安全,除非给我的人再多些的优待。」王子
道。

  「先不谈这个,」波尼丝公主说:「你已经到了一个星期了,为什么还瞒着
我?」

  「我亲爱的公主,我可不想让自己因为您的美貌和我的欲望误了正事。」他
顺口讨好了一句。

  「噢!这之前国王怎么不见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被告知陛下特别忙。」特摩罗随口应着。其实,布满王
宫内外的眼线早已报告过,国王搜罗了不少男仆,驯服他们几乎占用了他全部的
时间。

  「我今晚必须离开,我的人马不耐烦了。请你转告国王在宴会上接见我,这
事很急。」

  「你的人在哪儿?」萨默娅好奇地问。

  「我让他们在那儿等着。」特摩罗指向帕尔米拉远方的群山。

  「这么说,他们还跟着你!」公主满意地道,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心想他怎
么还不动手。

  「我们没有足够的路费进城。」王子道:「如果能加些钱,或许可以。请你
今晚务必帮忙安排与国王见一面,不会占用他太多时间的,只是个问题,讨个回
答。不过,若是答案不能让我满意,你们在沙漠的商队怕要有麻烦的。」

  「你这是敲诈,特摩罗!」波尼丝笑道。

  「不,这是现实。」

  齐诺比娅无意中听到了这段对话,很是惊奇。

  真没想到,已经有一批人到了。

  他俩必须在宴会前会个面。

  齐诺比娅决定继续躲在藏身之处,他们下面的谈话会更有趣的。

  波尼丝公主轻笑一声,将一只手搁在王子的膝盖上。

  「我亲爱的王子。」说着,她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在他的双腿之间轻抚,「我
最亲爱的王子,我能为此得到什么?」

  「商队的安全。」他应着,装作听不懂她话里的含义。

  「我对性更感兴趣!」波尼丝忍不住叫道:「我们可以现在离开,在那些仪
式和废话开始之前离开。我们可以到我的房间去。我根本不知道你一直呆在帕尔
米拉,你居然瞒着我!我早就想念你可爱的又大又结实的家伙了。我现在就要,
挺起来,进来吧!它会让我高兴一晚上了——其他的承诺不过是无聊的废话。哪
儿有奥德耐特就会让人觉得无聊。」

  「今晚他是尊贵的客人,这个自命不凡的暴发户,齐诺比娅的混蛋,要以我
们伟大的将领和常胜军的名义举行晚宴。算了,不谈这讨厌的宴会。假如他要搞
一个纵情声色的宴会,或许是另一回事?」

  「亲爱的公主,她更需要一次赤裸裸的狂欢。」王子道。

  「哦,王子,今天你真刻薄,昨晚是不是睡在剑床上的?」波尼丝捏住特摩
罗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仍在他腿根摩挲,「我可要生气了。」

  「为什么?」王子问。

  「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女奴时,曾答应我设法将彭内尔和他女儿分开的。」

  「可是她被绑架了。」

  「听说了。」波尼丝道:「那不是你干的?听说此事时我真高兴。哈,我还
以为特摩罗成功了,做得真漂亮;可她却到了帕尔米拉,身边除了她父亲,还有
一队罗马兵!可见你并没兑现你的诺言,所以我希望那个女奴回到我身边。」

  「你不能这样。」特摩罗反驳道。

  「为什么?」波尼丝很不习惯自己的要求被人拒绝,微微有些恼火。

  「她已经死了。」特摩罗答道。他很明白这会惹恼波尼丝的,可仓促间也没
有别的方法得到公主的宽恕。艾琳决不能再回到波尼丝身边了。

  「是么?」波尼丝喝斥着,本能在感到特摩罗在撒谎,「怎么死的?」

  「一次突袭。一群波斯人掳走了她。」

  「波斯人可是越来越聪明!」波尼丝挖苦道。

  「我们确实需要更多的钱。」特摩罗干脆侧开话题。

  「金钱能让你变聪明?」她问。

  「会有好处的,还能招兵买马。」他简短地笑道。

  「好了,我懂了。不过,你单独来帕尔米拉可有些奇怪,说不定你把那女人
藏在什么地方,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你来了却不让我知道?算了,忘了咱们之间
的交易吧。」

  特摩罗这才意识到公主的聪明,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其实,这只需对她小
心翼翼的爱抚和做出适应的反应。他彻底松开双腿,使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握
住了阴茎。

  「告诉我,波尼丝,萨默娅到帕尔米拉后的事。」

  「我们请她在女营里呆了几星期,然后向她宣布了婚事,她父亲自然只有两
手空空回安提阿。这可是个富有的女孩,性感极了,阿利夫王子对我的眼光非常
满意。」

  「她见到王子时,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也没有,那时她双腿被分开绑着呢。王子替她好好梳洗了一番,
心满意足。」

  「那么,她干了?」特摩罗王子有点吃惊。

  「当然,她不但和王子干了,还和王子的所有随从。她喜欢,可以说是整个
沉缅。她性感的背部前后摇晃,身体扭动时越来越兴奋。」说到这里,波尼丝感
到特摩罗的阴茎已在她的爱抚和刺激的描述中挺立起来。

  「我也曾设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可是她的所为更令人吃惊。看着那些家伙跪
在地上,用舌头舔她的下体。爱抚她的乳房,让她弯着腰,从她身上的每一个孔
征服她。阿利夫让她躺在床上,搂着她的丰臀,其余的人直接刺激她的阴部,我
正骑在她头上,她用舌头满足我。哦,她的舌头真是灵活极了,太棒了,能找到
我所有的兴奋点。」

  「这也给阿利夫留下的极深的印象,他今晚一定会带她来的。宴会间,如果
他俩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局色情戏,决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或许,这还能增加
宴会的气氛呢。王子对自己硕大的阳具很引以为荣,如今找着了一位旗鼓相当的
伙伴,我打赌他一定会演上一场的。」

  波尼丝撩起漂亮的衣裙,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腿根,爱抚着自己。

  「我这儿很湿了,来吧,你那里也够硬了。让我吸一口,然后让我坐在你身
上。」

  「在这儿?」

  「为什么不?」波尼丝反问道。

  「不行。」他说:「不是时候。」

  「任何时候都可以做爱的。」波尼丝说。

  「不,我要先和国王谈谈。你来安排晤面,宴会后我会去你卧室的。」特摩
罗说着,低头吻了吻波尼丝的玉颈。

  她对他笑了笑。

  「那好吧。」她应了声,心中欲火焚烧,他居然胆敢拒绝我!好吧,会安排
他与海兰国王见面的,但得先通知海兰,不能让他拿到他要的钱,不,更好的主
意是让他如愿后,好好嘲弄他一番。

  齐诺比娅呆在藏身处,见特摩罗离开了,波尼丝握紧了拳,盯着他的背影。

  齐诺比娅笑了,觉得自己已完全摸透了躺在椅子上的这个女人。赶快去告诉
父亲,毫无疑问特摩罗将一无所获。对了,还得与母亲事先商量一下,至少先得
保证商队的安全。

  想到这里,齐诺比娅踩着坚定的步子,匆匆穿过花园,踏进了豪华的别墅。

  奇怪,怎么没听说萨默娅也在帕尔米拉?当然,如果萨默娅一直呆在宫里,
也不举行一场正式的婚仪,倒也能瞒人耳目。

  这也好,她成了阿利夫王子的王妃,成了他的性奴隶。可怜的孩子。萨默娅
不是一直渴望做个医生的么,怎么会这样?齐诺比娅暗自庆幸,毕竟足够的理智
能控制自己的性本能,每次想到那位罗马军官,总用奥特耐特的形象取而代之,
时时提醒自己的身份——伟大的帕尔米拉的王妃。

  今晚终于可以美梦成真了,毫无疑问,这世上没有其他人能如此令人满足。

  她也曾将自己的感受与父亲谈过,他也表示大致同意,唯一的例外怕就是埃
及的弗马斯了。

  前几天,弗马斯见过齐诺比娅的父亲,提出了一项生意上的合作计划,请他
共办埃及的一家莎草纸厂。弗马斯需要在帕尔米拉设一个外销点,并由当地人管
理,这样可以减免部分税收。

  齐诺比娅的父亲对此有点犹豫,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齐诺比娅则一眼看上
了这殷实的埃及人,认为他是可信的。她抓住这个机会,决定瞒着父亲用自己的
钱与弗马斯合作,投人到这项冒险之中。这样不但可以另辟财源,还能有机会去
看埃及,看看昔日克娄巴特拉女王的领地。

  齐诺比娅确信自己是克娄巴特拉的后裔,血管里流着的正是祖先的血液。当
然了,她最后是自杀身亡的。但她可不会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无论是为爱情,为
国家,为任何事。

  一想到萨默娅,齐诺比娅就不寒而栗;嫁给了阿利夫王子!这个家伙是她所
见过的最无耻最狡猾的男人,某些方面甚至胜过其父王。好吧,今晚就让他神魂
颠倒,让所有的来宾神魂颠倒。这是她的花园,她有权为所欲为。如果阿利夫想
以此为借口另搞一个淫乐的狂欢节,请便吧。总之,她一定要在离开晚宴前成为
众人瞩目的主角。

  在去父亲办公室的路上,齐诺比娅特意绕了个弯,贴着花园的高墙走。多么
壮观的建筑!这是世界上最好,最完美,最伟大的花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无
可比拟。它是如此杰出,如此奢华。她爱这些华丽炫目的每一尺土地,或许当年
学校的校监会对她的欣赏品味严厉批评,但那毫不影响她对它的感情。

  这块土地,这花园,这别墅,这高墙,都是那样华美,极尽铺张之能事,完
全是用金钱堆砌的。这有什么,她有的是钱,多得足以向任何人夸耀,终有一天
她还将同样拥有无上的权力。

  为了这里的每一英尺,齐诺比娅聘请了最优秀的工匠,以优厚的报酬换来了
漂亮的丝绣,四处是精心设计的壁毯,色彩艳丽的绣垫。立柱和桌子上也缀满了
精致的大花篮,桌上还铺了绣花的台布,开宴之际,将是人们生平罕见的壮观景
象。

  齐诺比娅耳边掠过了一阵低语,便把目光投向了大厅的远处。离正门不远,
大约正对着王室坐席的地方,新建了个平台,希腊喜剧是她的第二大爱好,阿里
斯托芬的「群鸟」堪称成功之作。

  她原先还想将他的《LYSISTRATA》搬上舞台,细想想,时机还未
到。

  是啊,士兵们若是无法在战争中获胜,迎来和平岁月,妇女们怎会有意与他
们做爱?

  「我的夫人。」她走过一个演员身边时,那人问道:「您肯定大家都听得懂
希腊语?我们可以找个阿拉伯语的翻译。」

  「我们帕尔米拉人可不是野蛮之徒。」她傲慢地回道:「希腊语,拉丁语和
阿拉伯语都难不倒我们,当然人人能听懂。就算有人不行,他们也能学会的。」

  说毕,齐诺比娅挥手示意这人走开。看到宴会的各方面在自己的指挥下如同
一项军事行动一样有条不紊进行着,心中涌起一阵领导一切的自豪感。

  见到父亲,齐诺比娅将特摩罗与波尼丝的谈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他嘱咐女
儿在晚会上盯好特摩罗和国王,还得找个机会单独和特摩罗谈谈。

  她问父亲为什么不亲自出马,而要她出面,得到的回答是,没人会怀疑一位
珠光宝气举止轻浮的年轻小姐,谁会知道她的机敏?必须打听到海兰国王可能提
出的条件,如果必要的话,不妨自己处理那些贝督因人,相信她有能力办好这事
的。

  齐诺比娅梳洗一番。休息片刻,重新化妆。今晚她应对每一位来宾露出温柔
的笑容,这将是一生中最伟大的一场演出,她的父亲望着女儿坚定的神情,颇为
自豪。无论是组织能力,搜集情报的能力,抑或实际行动的能力,女儿远胜他认
识的任何男人。她还有征服奥德耐特王子的雄心!作为父亲,感到极是满足,这
将是一场有趣的角逐,他会尽力的。

  马库斯整日沉迷在帕尔米拉的每一家酒馆和妓院,滥饮无度,几成废人。今
天,他不得不打紧精神,他本应回到安提阿,回到罗马,但接二连三的公文仍命
他呆在原地,刚收到这份也是。他太累了,双手抱着头,一无所措。他是多么痛
恨自己,如此深陷在情欲之中而无力自拔,或许,已经成了一个淫乐无度、唯有
在肉欲间寻求刺激的无耻之徒?

  他需要刺激,这一切都是为了将萨默娅从记忆中彻底抹去。他已经无可救药
地爱上了她,那么令人心伤的爱情!

  马库斯弄不明白,救了萨默娅之后,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也许应该把她带
到罗马,当时为什么没这么做?他忆起昔日对长官卢修斯承诺:不准碰她,并把
她安全送达帕尔米拉。他实现了诺言。

  他躺在暗处,昨晚的过度淫乐使他头痛不已,更令人心碎的是,萨默娅似乎
对嫁与帕尔米拉的一位王子很是满意。是啊,自己不过是一个罗马军队的下级军
官。

  在这座沙漠城市呆的时间越长,关于王室和他们的淫乐生活也就听得越多。

  萨默娅在追求什么?这个谜团让他忘了自己的堕落。听说阿利夫王子是个脾
气极其暴躁的家伙,不幸的是他还有一副在当地无出其右的巨大阳具,酷爱荒淫
的狂欢。美丽的萨默娅当然不愿参加了;万一她也参加了,她会对此感兴趣吗?

  想想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简直令人发疯,深深地刺伤了马库斯的内心。

  马库斯脑海里浮现出萨默娅苗条的身材,那优雅的曲线,甜甜的香唇,秀发
里的微香。第一次共乘一骑,她的衣裙轻拂他的腿,让他兴奋;而他突出的阳具
顶着少女臀部的感觉,至今值得回味。她在他身前扭动腰肢,他抓紧她的双臂,
紧紧搂着她的细腰。后来,他们满怀爱慕,疯狂地倒在床上,她玉腿微张,他带
着从未有过的激情,进入她的身体……

  马库斯拿起身边的酒瓶,狠狠灌了几口。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不是爱上了萨默
娅。这里对穷人而言决非善地,欢乐是属于富裕者的。他有固定的薪水,可慰的
是彭内尔支付的是黄金,这样能比别人住的更好一点。

  天气微凉,他的住处面朝着北方,有个阴暗的庭院,还有一眼泉水和一株枣
树。

  热。帕尔米拉的中午向来都热,太阳可以从不休息。他往头上浇了些冷水,
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试图让燥热的肉体和炽热的情感冷却下来,刚得到指
示,今晚他将以凯旋的帕尔米拉与罗马军队的名义参加晚宴,夜幕降临前必须设
法冷静下来。

  罗马人的通信网倒真是令人叹服,马库斯想起了收到公文的情形:他躺在床
上,半梦半醒,脑子里嗡嗡直响,灌了满嘴的酒,眼睛红得像沙漠中的旅人。

  女房东敲门。

  「有个胖子在门外,说要见你。」

  马库斯跟着身手灵活的老妇人下楼,在门口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家伙。这人自
称是萨默萨塔的保罗,安提阿的主教。当这位基督教徒声称从长官那里给他带个
信时,马库斯很是狼狈。

  主教告诉他,他本人是应帕尔米拉的好友,齐诺比娅夫人之请前来赴宴的,
那天早上信使送信到安提阿时,卢修斯恰巧为了生意上的事前来拜访。卢修斯听
见了信使的传话,便请主教带封信过来。说毕,主教将一封用大印密封的信递给
马库斯,信中命令他代表帝国参加齐诺比娅夫人的晚宴。

  马库斯将思绪拉回来,又向头上浇了些水,他有整整一天,应当好好准备一
下,晚上还得代表罗马帝国与那些无聊的显贵们应酬,但他心里却只有萨默娅。

  她会去么?

  他能看见她么?会不会注意到他——或者,根本无视他的到来?马库斯觉得
要好好洗个澡,让自己形象一新。他暗自下决心,今晚滴酒不沾,不管发生什么
事,必须明确一点:决不沾酒。

     ***    ***    ***    ***

  齐诺比娅扫了一眼迎候王室贵客光临的大厅。

  一切都遵照礼仪办妥:空着的高台是国王和王室的专座,低一点的是为城里
的显贵名流——议员们,将军们,各大教派的首脑人物——预备的。太阳神教的
男女大祭司们当然也会从神庙赶来赴宴;富有的商贾则与夫人们一道,穿着足以
显露财富的时装,恭列来宾之列——在帕尔米拉城,有了钱自然会得到相应的地
位。

  齐诺比娅心里明白,每个人都算到,她会靠炫目的珠宝和华美的服饰压人一
等,可是她偏要出人意料。今晚,她穿了一袭简单纯朴的白袍,长长的裙摆直拖
到地板;式样端庄,严实地包住胸部。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轻柔地挽起,由几根
金钗固定,没戴耳环,玉颈中一条纯金的项链和皓腕上一对细金镯便是仅有的饰
物。

  身处这浮华奢侈的环境,刻意营造的纯朴高雅的形象使她卓而不群。

  齐诺比娅左首是好友保罗,安提阿城的主教,右首则是保罗的朋友,前来帕
尔米拉求职的学者卡修斯。卡修斯瘦瘦高高,和热情开朗的胖保罗相映成趣。这
两人谈论的是罗马流行的新帕拉图主义学说。

  紧挨着卡修斯的是可爱的蒂默吉尼斯,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体态羸弱,却还
一心想入奥德耐特的军队。每次他来拜访齐诺比娅,总是插了羽饰,穿了华丽的
制服,打扮得古里古怪;一扯到历史,他总对世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如数家珍,他
还备了间堆满木头小兵的屋子,摆弄它们重演古老的战事是他一大乐事。可惜他
是个同性恋,奥德耐特始终不让他人伍,这点齐诺比娅倒不以为然,或许他能成
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呢。

  特摩罗王子罩了件显眼的贝督因长袍,就坐在齐诺比娅的正对面,这个位置
也是她刻意安排的,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与国王交谈也
难逃她的眼光。王子回到座位上时,齐诺比娅瞥见他毫无戒心的目光,登时产生
了与他接近的念头。

  齐诺比娅定定神,聆听着保罗和卡修斯的谈话,暗自决定,待小号响起,她
会趁机向卡修斯提出请他任自己的私人教师。

  帕尔米拉王室成员人场了,当他们穿过厅堂走上高台就座时,所有人都起身
鞠躬行礼。

  见到那位放荡却又狂妄自负的国王笨手笨脚走在队伍前列,齐诺比娅一阵恶
心。他晃着两条短腿,紫袍根本遮不住胯间突出的部分;看看他光头上的王冠直
往下掉,齐诺比娅倒觉得很开心。

  瘦弱的玛恩王子身着军服,跟在父王身后,一群胖乎乎的漂亮女奴簇拥着父
子俩,披了透明的轻纱,露着丰满的臀部。王子身后的波尼丝公主搭了件大红的
披肩,半透明的丝袍裹住诱人的肉体,一对丰乳颤颤悠悠,深褐色的乳头清晰可
见;移步之间,修长的玉腿和时隐明现的私处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太监在公主头上摇动着棕桐枝,一大群只系了短
羽裙的女奴排成环形,围在她四周,队伍缓缓行进之际,她们赤裸的臀部和湿润
半张的阴处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王室成员们均已就座,奴隶也各就各位,阿利夫王子才带了二十随从姗姗而
迟。王子缠着晃眼的头巾,精心修饰过的斗篷将壮实的身躯包得紧密,趾高气扬
的丑态实在令齐诺比娅厌恶。那二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们名为随从实为密友,奇
装异服炫露出他们半挺的阳具。王子坐定,他们也靠着主人身后立定。

  齐诺比娅看见萨默娅的形象,只觉透不过气来。他们把她怎么了?

  可怜的萨默娅,脸上化了浓装,双眼涂得乌青,嘴唇抹得鲜红欲滴,头上一
顶高高的羽制头巾,没有点缀任何珠宝。最让齐诺比娅吃惊的是萨默娅的长袍,
半透明的浅蓝色,羽条装点的十字花纹呈现出深红色和桔红色,根根的羽饰从脖
子绕到裸露的酥胸,恰似一只龙头;乳头涂满颜料,闪闪发亮。

  长袍从她的腿根打了折褶,中间的褶缝贴了羽毛,行进之间,她的纤腰,微
微隆起的小腹,精心修饰的私处,光溜溜的玉腿,无一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袍子
下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带子,一端拴了对阴茎状的短棍,她走向高座时它们便在身
前晃来晃去。

  此情此景,齐诺比娅又惊又怕,发誓要把朋友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城市里
解救出去。

  萨默娅临近餐桌,阿利夫迫不及待握住她的乳房,捏着乳头,向所有宾客宣
布:「这是我的妻子,萨默娅。」随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这怪诞的一幕使人们
都觉得受了侮辱,但也只有勉强起身行礼。

  小号又奏响了,齐诺比娅松了一口气,奥德耐特王子来了。他似乎并没染上
家族的恶习,径直纵马骑进花园。他那略卷的长发,修得整整齐齐的浓须,肩上
绣着标志王子和帕尔米拉将军身份的斗篷,无一不流露出庄重的军人风度。他坐
在马背上,热情地向大家致意。战马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到大厅中央,停在
女主人齐诺比娅身畔。

  他跃身下马,向齐诺比娅躬身行礼,两人的视线相遇的瞬间,齐诺比娅清楚
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我要你。齐诺比娅明白,自此总算得偿所愿,为这一刻所
做的努力都已得到回报。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马夫牵走奥德耐特的坐骑,王子坐到王兄身旁。这时他手下的高级将领和少
数罗马军人也到了,齐诺比娅为他们安排的是靠近舞台的位子。衣着光鲜的女奴
们纷纷上前,引他们各自就座,并陪在客人身边。客人们至此方算到齐,舞女、
杂技师和魔术师们出现在台上,隆重的宴会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马库斯坐在军人席间,环视大厅,目光投向上面的餐桌,没看见萨默娅的身
影,如释重负。他不知道萨默娅为什么没来,反正这让他高兴。亲眼见到她属于
另一个男人,那会令他无法忍受。

  殷勤的女奴见他闷闷不乐,劝他在水里加点酒,身边同伴都已微有醉意,他
也想放松一下,不一会儿女奴替他斟的已不是饮料,而是美酒了。

  奥德耐特坐在王室成员中,装作没看见身边的哑剧:国王的孪童钻在桌下,
抚弄主人的性具;波尼丝公主的女奴们分开公主的腿,舔着她的私处;阿利夫王
子也没闲着,斗篷底下一丝不挂,牵了新娘的纤纤素手,引她摩挲自己的阳物。

  玛恩王子紧挨父王,隐隐显出一丝超然与不屑,仿佛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
喝酒。奥德耐特满心厌恶,勉强坐定,视线掠过面前一排排餐桌,停留在热情单
纯的齐诺比娅身上。多么出色的女子!我要娶她为妻。

  宴已至半,舞女们翩翩再舞,杂技表演渐人高潮。特摩罗王子抬头看看,国
王已被孪童们弄到妙处,气喘吁吁仰着脑袋,正是向他进言加俸的良机。

  齐诺比娅一面和保罗、卡修斯闲聊,一面在嘈杂的人群间留意着摩特罗的举
动。只见特摩罗来到国王身边,弯下腰低声说着什么,国王不住点头,可不知为
何特摩罗的脸色越说越难看,国王直摇头表示异议,波尼丝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
容。

  情况又变了,特摩罗僵着脸向国王鞠了躬,悄然退下,穿过杂技演员们正向
正门走去,像要一去不返。齐诺比娅抓紧时机跳起身,挡住贝督因王子的去路。

  「王子殿下。」齐诺比娅温柔地拉住王子的手臂:「您不舒服?」

  「不,夫人。」他轻声回答,强忍心中的怒意。

  「那么,如果能赏脸坐到我身边我将不胜荣幸。我的同伴们都很风趣,会使
您高兴起来的。另外,我还有事与您商量。」

  特摩罗犹豫不决。方才盛怒之下他只想马上离开,不过若是暂压怒火或许更
好,没必要让国王或是波尼丝笑话。这次求俸不成,肯定是波尼丝在背后搞鬼,
总有一天他会设法报复,眼下明智的作法还是忍下这口气。想到这里,他对齐诺
比娅挤出笑容,随她回到桌边,一心想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要和他说什么。

  奥德耐特并没注意国王和特摩罗的谈话,不过感觉出贝督因王子的怒气。他
见到王子意欲离开,又被齐诺比娅留住的一幕,心中暗赞她的交际手腕。目光一
转,家人放荡的情形映入眼帘,人人都在吃喝淫乐。奥德耐特简直觉得恶心,他
们在家里怎么乱来是一回事,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王室的耻
辱。

  皇族们显然已喝得不能自制。国王对贝督因王子的情绪一无所察,一心享受
孪童们给他带来的肉体刺激;玛恩王子无精打采趴在桌上,醉态可掬;几个女奴
将手放在波尼丝肩上,爱抚她的乳房,波尼丝边吃边晃着身体,可想而知,桌下
另有人忙着吮吸她的阴阜,闪电般的快感使她身子一颤。

  奥德耐特对波尼丝疯狂的淫荡癖好心知肚明,她总是让女奴们寸步不离,一
旦淫欲发作便可派上用场。

  记得有一次他和波尼丝一行走在宫中的通道,波尼丝突然停步,岔开腿,倚
墙而立,揪着一个女奴的头发让她跪下舔吮她的阴阜。这还不够,她又要两个努
比娅的太监替她宽衣,将一只皮制的阴茎搁在阴门,接着命令地上的女奴将这只
假家伙插进阴道,用力抽动而到达高潮。走在她们身后的奥德耐特,又羞又觉刺
激,其实他也有自慰过,但那只是私下偶尔的发泄,没想到如今国王和波尼丝居
然如此公开宣淫。

  然而,奥德耐特必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国王就是法律。

  奥德耐特转过头面对萨默娅。她的确很美,可她的衣着和头饰使她更像来自
异乡的侍妾而非王子妃。他看得很清楚,阿利夫要妻子张开腿,有个女奴把头埋
进她的双腿间。

  奥德耐特的忍耐已到极限。他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
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用餐状。

  齐诺比娅办了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晚宴,他从未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如此佳
肴。女主人从地中海弄来上好的鲜鱼,从叙利亚运来的鲡鱼、鳝鱼和鲈鱼鲜美无
比。鸭子涂了橙酱,裹了各种香料的野鸟和小羊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使人食欲大开。饭后的甜点也决不逊色,嵌了海枣的麦饼,蘸上玫瑰汁入口则又
香又甜;鲜奶酪加桑椹兑成的葡萄酒更是他的最爱。

  奥德耐特一口喝光杯中残酒,扫视大厅。人们相互敬酒祝福,也有几个醉鬼
怒目相视,那个罗马军官和一群军人虽是酩酊烂醉,却不像王族那般放荡,漂亮
的女奴们忙着把他们摇醒。奥德耐特热血上涌,若干年来第一次感到欲火中烧。

  他渴望爱抚齐诺比娅,和她共度销魂时分。他离开椅背沿着餐桌向她走去,
才发现,帕尔米拉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围在她身边,连大祭司也不例外。他放慢脚
步,边走边思量。为何不趁此良机向她求婚?

  来到齐诺比娅身边,她望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遇。她绽放出动人的笑容,
起身向他弯腰示礼。他忍不住握住不她的小手,人们的谈话中止了,都注意到他
俩。

  他该怎么办?他只想把她领回自己的座位,可是却不能。一时间,他局促不
安,不知所措。幸好齐诺比娅善解人意,替他解围。

  「奥德耐特王子。」她低垂眼睑:「一场特殊的演出就要开始,今晚我们请
到了希腊最著名的几位名演员上演阿里斯托芬的《鸟群》。您是否愿和我上台为
它报幕?」

  她多么聪明!奥德耐特心中狂喜,她救了他,保住了他的脸面。适才的冒失
让他手足无措,多亏她巧妙的问话才让人以为这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幕。他现
出心领神会的笑容,轻握她的手,缓缓共上戏台。

  「国王陛下,各位殿下,议员们,将军们,官员们,尊敬的大祭司,女士们
先生们,」齐诺比娅银铃般地嗓音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今晚的盛宴,献给
光荣的帕尔米拉和它的儿女们,尤其是要献给奥德耐特王子,和他那些与波斯人
血战疆场的勇士们。」

  奥德耐特站在她身边,深深地为她悦耳的声音、出众的风仪、绝世的美貌打
动。

  他无法集中思绪听她在说什么,心中充斥的唯一念头:晚会结束前一定要让
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而,一种微妙的异样令他从遐想中惊醒,抬头望望,阿利
夫王子侧身和国王说着什么,两人的视线随即转向他和齐诺比娅。奥德耐特敏感
在意识到齐诺比娅的开场白有不妥之处,赶紧凝神应变。

  「现在,我请在座诸位共同欣赏阿里斯托芬的《鸟群》。」齐诺比娅宣布。

  「噢,等一等。」国王扯嗓叫道。

  席间的宾客方欲鼓掌,听得此言登时愣住,一片死寂。

  「我的儿子。」国王故作醉态,肚子倚在桌边,「阿利夫王子有个更好的提
议。作为国王我特向你们推荐;还有,我想提醒诸位,对奥德耐特王子的任何赞
誉都不为过,但他只是一名王子。当然了,我身后自会有一位王子接替王位,但
现在我还是国王,我的话是无可争议的法律。阿利夫,到你了。」

  奥德耐特和齐诺比娅不安地站在台上,尴尬万分。傲气十足的阿利夫挺身而
起,当着众人的面解开斗篷,掏出粗大的阴茎。齐诺比娅头脑轰地一下,她从未
受过如此侮辱,厌恶,恶心,愤怒,羞耻,齐齐涌上心头。

  「这是我的家伙。」阿利夫甩动阴茎:「这位,是我的妻子。」他拉起萨默
娅,解开她的长袍,粗大的阳物放在她耻骨处,「我俩将为尊敬的陛下和诸位来
宾演一局私通剧。来人,把夫人带上台。」

  几名家奴举着萨默娅走到戏台中央,奥德耐特与齐诺比娅同时向台下走去。

  奥德耐特挽着齐诺比娅,瞥见她淡漠的眼神。

  她一定气坏了,他想着,靠紧她低语:「嫁给我。」

  「好。」

  他们并未对视一眼,继续前行,心照不宣。刹那间他俩已融为一体,其他人
决不会料到,他们共同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就今晚。」他口气坚决。

  「今晚!」齐诺比娅低低惊叫。

  「是的,我们将携手改变这一切。」

  「你是说当众宣布婚约?」她问道,「那么是在阿利夫出丑之前,还是在他
演完之后?」

  「我想不考虑这些了,只要请大主教过来就行,他会为我们主持仪式,之后
我们再宣布婚约,这样可以避开阿利夫的丑剧。」

  「请特摩罗王子作证婚人吧。」齐诺比娅提议道。她还未有空和特摩罗说话
呢。

  身为王室的王妃,她可以和他谈一谈合作的条件,半年之后,他们将改变现
状。

  「好主意,和贝督因人合作会有好处的。」奥德耐特赞道。当所有人的目光
都投向舞台的萨默娅时,大主教、奥德耐特、齐诺比娅和特罗摩一行悄悄离开了
大厅。

  女奴们一直照料着马库斯,他在醉意中依稀意识到什么。首先映人眼帘的就
是孤独站在台上的萨默娅。他愣了片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几个奴
隶抬上一副木架,装在台上,让萨默娅倚着,绑上她的腰部和分开的双腿,拉住
她的腿踝。

  「下面是什么节目?」马库斯视线渐渐清晰,困惑不已。

  「我们将欣赏一局色情戏。」女奴恭顺地答道。

  「哦。」马库斯从椅子上直起身来。

  「嘿,你要干什么?」女奴诧异地问,试图将他拉回座位。

  「我要得到她。」马库斯醉醺醺地指向萨默娅。

  「不行的。」女奴道。

  「不,我行。我曾经得到过她,我当然可以再做一回。」

  听见他的回答,女奴惊恐万分。他一定醉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
么。

  「不,不!」她软语相求:「看,待会儿你就能得到我了。」

  「可是我不会要你呀,我现在就要她。」

  「你不能!」女奴哀求。

  「我们以前非常亲密,而且还会那样亲密。」

  「求求你,不要干傻事,」女奴道:「那可是萨默娅夫人,阿利夫王子的妻
子。瞧,他就在她身边。」

  马库斯应声望去,一丝不挂的王子拖着直挺挺的阳具站在萨默娅身边。他只
觉得热血上涌,一把推开女奴,女奴死不松手。

  「帮帮我。」她向同桌的人求援:「帮我拉他下来。」两个男人上来将马库
斯按回原位。

  那一瞬间,马库斯见到一幅悲惨的景象:阿利夫拉开萨默娅的袍子,将阴茎
在她腿肚之间、光溜溜的屁股前后冲撞,又厚又长的舌头伸向她的私处,卖力在
吸吮不止。

  「倒是有趣,可太过分了。」底下的士兵咕哝着:「我可演不出来。」

  「呀,呀,阿利夫。」国王大叫:「很有意思,可我们还想看更刺激的。」

  阿利夫闻言唤上几名奴仆,要他们把木架转个身,自己站在凳子上,摆出一
副跃马横刀的架势。

  国王兴奋地拍手大叫:「干她,干了她!」

  阿利夫应声大吼,一抖阴茎,杀进萨默娅的阴道。

  按着马库斯的两人也兴奋不已,无形中放松了手上力道。马库斯一跃而起,
冲上舞台,竭斯底里:「萨默娅,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一拳击倒阿利夫王子,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

TOP

0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第九章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迷人风采。她满
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
的族人商量次日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
匆拿头巾包好秀发,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
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
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入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
帐篷都不知道。整日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肉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
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
营。)

  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回
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
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
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

  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

  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蓉出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腰肢,富有女性美的
小腹,隆起的丰臀,修长的四肢,整个诱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
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
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湿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语嫣嫣,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裸的玉体顺势
蜷缩在他怀中,湿嫩的肌肤紧贴着他,丰满的乳房压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
的感觉,心中涌起一股骚动不安的激情。

  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唇的压力下微微张开,一只湿软的小手探
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醉在对她肉体的渴
欲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
其余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马库斯的阴
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期待着
分开她的双腿,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爱;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
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揉搓她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压一对小乳头。

  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
她的臀部,滑向她那金黄色的阴毛,轻轻拨开阴唇。在他的触摸下,她忍不住微
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
小小的举动和肉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欲之火。她不停地爱抚
他的阴茎,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
的感官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
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
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

  狂欢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
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性多疑的
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
戴戈玛共享情欲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满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
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
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
齐诺比娅父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阴茎,上下揉搓,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爱的情景:戴戈
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缠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揉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
醒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
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摸
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迭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
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
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

  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
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爱的女子,想想淫荡的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
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乳,进人她充血膨胀的阴道时才达到了高潮。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
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
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荡,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
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
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日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欲叛乱。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计不错,这对夫妻迟早要在宫内有所作为,
一旦时机成熟,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淫无耻、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
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插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
状况。

  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欲,又或许
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日的狩猎。那个罗马
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
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欲
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
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
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欢马库斯的,也许小
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正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
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奥德耐特王子。

           ***    ***    ***    ***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
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
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床,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
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
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裸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
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乳房,抚弄她的乳头,轻揉着挂在乳头上
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乳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背,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
萨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乳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
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
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
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
魂不守舍。

  这个程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经验,女奴的手指会插
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阴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
西就会叮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性奴
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性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
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性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性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
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
他又粗又长、无比坚挺的阴茎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
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
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插入萨默娅的阴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
进墙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
里。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阴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
奴。他托住阴茎,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阴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
阵痛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
反过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
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的
阴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
性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
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
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
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
阴茎,塞进她润湿的阴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性器去拨弄她阴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阴门,淫水
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淫具插人萨默娅的阴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
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
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
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胸前。

  波尼丝精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粗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
的乳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
权享用她的阴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于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
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
女奴们性交,有的相互鸡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
去。

  当各自的性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阴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
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
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
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会像以
往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
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沉迷在淫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
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
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
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
根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阴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
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
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糊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
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
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
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
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
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
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
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
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宫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
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
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
残酷的虐待。

  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

  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脱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回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床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乱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
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
走。」

  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
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宫
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
王宫,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
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插回腰间的剑鞘,再回头看
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阴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根穿过阴唇的锁链,一阵
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
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
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
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
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
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
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
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
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地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
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
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
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
娅……」

  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
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乳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
一双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
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
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
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
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
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
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
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
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
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
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
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
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
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
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
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
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
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粗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
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
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
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
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
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
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
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
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玛
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
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
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
回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
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迳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
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
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
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
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
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
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
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
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
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
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
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
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
「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
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
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
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
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
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
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
去。

  「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
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
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
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
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
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
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
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它
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
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
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
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
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
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
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
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
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
她的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
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
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
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
逃跑的捷径,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
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    ***    ***    ***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
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
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
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
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
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
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
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
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
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
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
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
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
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
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
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
「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
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
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
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
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
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
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
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
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

  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
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
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
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
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
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
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
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
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
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
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
蕾。

  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沉入
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
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
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
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
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
娅焦渴大张的嘴。

  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
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
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
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
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第十章

  波尼丝公主在安提阿的庙里,漫不经心地从窗户向外看,广场上腾起一股烟
尘,引起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阵阵熟悉的帕尔米拉人胜利的呼声,想必是奥德耐特国王的军队
结束了与哥特人的战争,凯旋班师。她感到非常高兴。

  想想命运的改变,波尼丝暗自得意,自离开帕尔米拉之后,她即成了一位沉
缅色欲的俘虏,设法引诱那群粗鄙的看守放了她。还记得自己如何握住他们的阳
具吮吸不止,取悦他们,让他们轮流来干,让他们一块儿上。可是她失算了,他
们还是遵照国王的旨令把她送来这个鬼庙。如今她是一个被监禁了三年的普通庙
僧,实质上的囚犯,整日与一心向善、心地虔诚的女人为伍。

  这里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事物,天知道她多么饥渴,起初她还想勾引侍僧,
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轨的报告,居然惩罚她独锁一屋,只有水和面包。好
在她没挨鞭子,或许主持也明白鞭打反会使她兴奋。受罚时她只能通过小屋的栅
栏得到一点可怜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在那种情
形下,她唯有设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性欲。

  国王胜利班师,也许她能重获自由。主持已向陛下建议过,为昔日的淫荡她
已被剥夺了寻欢作乐的权利,却不等于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隐饰自己的欲望。齐
诺比娅见到了主持的信,并回信称一俟国王回师,即欢迎波尼丝公主重返帕尔米
拉。

  窗外的队伍越来越近,波尼丝想起当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锁着和看守在赴安
提阿的途中,夜营于帕尔米拉城外的群山间,遇上往北开拔的军队。罗马司令官
卢修斯打头阵,奥德耐特国王和马兰王子紧随其后。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
阿才解开心中的谜图。

  主持告诉她,罗马统帅卢修斯突然出现在帕尔米拉,许以奥德耐特罗马长官
的高位,诱以大片封地,寻求奥德耐特在罗马与哥特人的战争中助他一臂之力,
奥德耐特便将马兰王子带上了。主持没有提到女眷们,波尼丝也就忍住没问萨默
娅的下落。

  每当遇到前来庙朝圣的游客,波尼丝总寻机打听萨默娅的消息,得到的却又
自相矛盾:起先的说法是萨默娅仍被关在老地方,以后又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
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到后来,波尼丝
询问的对象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
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
帕尔米拉城沉浸在喜悦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
国王。」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
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她
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而是马
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沉。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
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侍从扶住他,他根本无视
其他人,迳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马兰
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
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
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
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
即把她杀掉。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
拉,杀了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

  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大祭司没完全明白
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
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
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阳具的接触,
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阴道里突刺。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
到乳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她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明显的,他的宫殿不过是用来寻
欢作乐的后宫,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
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
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宫,得到她的接
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
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
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
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
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
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
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
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    ***    ***    ***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
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
金般的金线。

  她撩起床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宫里三年来,
她的胸部愈发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故,腰部
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精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
浴池。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
中,为自己的命运庆幸。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再也不愿见到
那座城市,不过她承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
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
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
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
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
了?

  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宫?还是回到贝督因族?

  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
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
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
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
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
大而肉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
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
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弗玛斯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他
打交道。谁安排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她道。

  「噢,亲爱的。」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
王命逃跑的话,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
上。

  「从这儿剪开。」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
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

  她的预感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好吧,今晚就
顺从他,明天一早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
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
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
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她无法入
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
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他温软光滑的
身躯在她的触摸下有了反应。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
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
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阴茎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她腾出一
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他满
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阴茎,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
的娇躯,阴茎蹭到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
茎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
的阴茎。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他和她
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
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在他温柔
的欲火中,颤栗着;他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部光滑的曲线,握住她的臀部,她将两腿压在他上面,只
觉他的丸顶着腿根,她不禁兴奋起来。弗玛斯的双手又从她的臀部移向阴茎,轻
轻拨弄阴唇,手指伸进阴道。她更兴奋了。这温柔、渴望的爱抚使她下面淫水横
流,她的阴门张的更大,脑海里尽是色欲,忍不住扭动娇体。

  弗玛斯察觉到她的反应,也读出她脸上的渴望,突然搂紧她的纤腰,将她从
阴茎上托起,嘴凑向她的私处,他长长厚厚的舌头寻到她每一处隐密的兴奋点,
冲进她的阴道,吮吸不停。他的牙齿轻咬她的阴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
抚弄她的乳房,挤捏乳头。

  萨默娅精神恍惚,扭来扭去,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渴望他的侵入,兴奋的
感觉掠过全身,令她如在云里雾中。当他的舌头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简直不
知身在何方。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对勃起的阴茎。她骑在他身上了,晃动身体,
下体的肌肉夹住他的阳物,直起腰身,乳房前突,他的手仍在爱抚她的乳头,她
的手则搁在身后,小指在他大腿内侧滑动。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手抚摸她的全身,另一手触及她的阴蒂,揉弄这
小小坚硬的肉核。她欲火中烧不能忍受,他进来了,她以同样的激情迎接他的到
来,伴着一声销魂的呻吟,他俩双双达到高潮,她瘫软如泥,崩溃在他身下,伸
嘴吻了他性感的唇,进入梦乡。

  自此之后,旅程中余下的每一天,都是在两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中度过的。白
天他们相互刺激一起兴奋,夜间则相互满足。

  到达弗玛斯庞大的别墅后,他提出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

  「你可能会惹恼苏德贝。」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宠爱的妻子,忌妒心极
强。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我都要带你回去。「

  萨默娅听了此话,心知与他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就此不再,她得做点什么。

  「弗玛斯。」她有点犹豫,吞吞吐吐:「我俩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美好时
光…你能,能让我真正与你同行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么真正让你高兴?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为我带来的一切都让我高兴,让我惊喜。我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将
得到满足。」

  泡在宽敞的水池里,萨默娅想起特意为弗玛斯安排的「演出」。

  舞女们身穿特制的小衣,吊了金币,高高地抬起大腿,举到弗玛斯肩膀的高
度,这样他只须微一弯腰便可一个个吻到她们的私处,他披上宽敞的长袍,她们
的乳房坚挺,腿部分开,仅盖了鲜艳的麻布,上面开了一条窄缝,以便他方便地
摸到她们的私处,他探到谁的底下湿了,则撩起自己的袍子,将那女奴顶在坚硬
的阴茎上干她。

  萨默娅发觉,弗玛烈喜欢看女人们相互爱抚,为此,她精心组织了另一场表
演。

  她设计了新奇的女装,让她们挨个躺在台阶上,互相吮吸,互相爱抚。当然
了,无论白天黑夜有多么放荡不羁,夜里只有他俩共枕同眠,她觉得非常幸福,
除了……

  萨默娅绞尽脑汁,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她拥有爱情,得到情欲的满足,成了
这种幢宏伟建筑的女主人,她现有的服饰比昔日拥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玛斯和
性的满足,偶而心血来潮还可找个女奴来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满
足了,只有欢愉却没有理智。

  她没有事可做,没有人可以与之谈心,实际上被禁锢在文化的沙漠里。现在
即使是苏德贝也无法对她构成挑战(因为苏德贝一旦意识到弗玛斯对萨默娅是多
么溺爱,多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只有安于现状)。

  萨默娅真不愿正视厌倦的情绪,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强烈的厌倦感。她不
过是华丽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鸟儿,可是她真心想飞出去么?她舍得放弃这一切?

  弗玛斯来到时,她正陷入沉思。

  「萨默娅,亲爱的。」他脱下长袍走进水池,游到她身边,她慵懒地漂着。

  「告诉你一个新闻。」

  「快说?」她漫应。

  「来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从一个名叫弗尼娅的人那里来,据说她是安提阿
教会的大主教。」

  「噢!」萨默娅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她原以为已经远离的世界又来侵扰
了。

  「萨默娅,怎么了?」弗玛斯焦虑不安:「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

  「对不起。」萨默娅道:「有什么说法?」

  「先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我的姨妈,我父亲的亲姐妹。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不知道。」弗玛斯答道:「她写信来说,马兰王子杀了奥德耐特王,正
打算谋害齐诺比娅,他还让波尼丝公主来此给我带信。」

  「波尼丝公主!」一种几乎忘却的恐惧掠过全身。

  「是她。她告诉我,马兰想成为我在帕尔米拉的合作伙伴,当地所得为他所
有。」

  「噢!」

  「她还说,她已请基督教会的保罗主教赶赴帕尔米拉,警告齐诺比娅马兰的
阴谋。」

  「她不会有危险的。齐诺比娅很会用剑。」萨默娅回忆起海兰国王被杀的那
天,「她还像男人一样擅使标枪。」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块儿在安提阿接受训练。」

  「你是说你也会投标枪了?」弗玛斯问。

  「是啊。」萨默娅答道。

  「你总是充满了惊奇之处。」弗玛斯吻吻她,爬出水池,「那么,现在你打
算如何招待公主?」

  「举办一次欢宴!」萨默娅道:「她是个疯狂的性爱者,而且……」

  萨默娅缄口不语。如果马兰当上国王而波尼丝是他的使者,他又想杀了齐诺
比娅坐稳王位,波尼丝一旦知道自己在这儿一定会告诉马兰,那萨默娅只有回去
继续作马兰王的妻子。

  「我们将办个假面晚会,我不想让她认出我。波尼丝有些小小的嗜好,应当
满足她。」她补充道,不想让弗玛斯知道她要报复这位信使。正是波尼丝引诱她
成为性奴隶,也正是波尼丝看她在阿利夫王子的折磨下含羞蒙辱。

  萨默娅恨她,她从未为自己的言行付出过代价,在帕尔米拉,波尼丝随心所
欲,拥有金钱、地位和性,却从未付出任何代价,只会说「不」。

  萨默娅复仇的欲望越来越强。她的计划会让波尼丝心满意足的。

  「你可真够神秘。」弗玛斯道:「她有什么怪僻的嗜好?」

  「有受虐癖,我认为她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们应当满足她每一个愿望,你
说呢?」萨默娅慢慢从水池中站起,挨近弗玛斯,跪在他脚下吮吸他的阴茎。

  「亲爱的,我仍和以往一样,予你最大的自由。」弗玛斯拍拍她湿漉漉的秀
发。

  他喜欢她冰冷的双手捏着他的丸,喜欢她的唇舌在他阴茎舔舐的快感。她更
卖力,娴熟地加快速度,不一会儿他在她嘴里一泄如注。

  「她什么时候到?」萨默娅问。

  「明天。」他拍拍手唤人帮他穿衣。

  「我们时间不多,不过花钱就能安排好。」萨默娅对他一笑,思量着如何尽
快找些男女,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起来。

  弗玛斯瞥见她眼里一丝顽皮,报以愉悦的笑容,她的计划无疑会令他高兴。

  萨默娅当即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工作,她召集了裁缝和木匠,交待了自己的设
想,细细叮嘱了一番;接着又来到弗玛斯的马棚,费时间找到所需的各项用具,
特意挑了马鞭,鞭柄,并找了具华丽的马鞍,叫来鞍工。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应召而来,向她行礼。

  「看看这个。」她递去一张绘着巨型阳具的草图:「我要你按图做个皮制的
家伙,牢牢固定在马鞍中部。」

  年轻的鞍工卢弗斯满眼诧异地望着她,袍子下的阴茎明显涨大。

  「夫人。」他道:「这可真是个怪念头。」

  「谁说不是?」萨默娅读出他眼中的欲望,笑道。自从成为弗玛斯的情人,
她还没和其他男人的阳具有过接触。「现在,我需要一只样品。」她边说边靠近
他。

  萨默娅湛蓝的双眼里喷出欲火,目光从卢弗斯的脸上移到臀部,落在他勃起
的下体上。她站在他身前,浑圆的乳房在轻薄的衣衫下高耸着。他渴望伸手摸摸
它。

  她贴得更近了,他浑身打颤,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捏着图纸的双手忍不住
颤抖。

  「我想就试试你的阴茎,看它是否合适,好吗?」萨默娅似乎漫不经心。

  卢弗斯整个儿惊呆了,下意识地点点头。她徐徐掀开他的袍子,他的腿在发
抖,手也在发抖。他呆在原地,微微张开双臂,萨默娅拍拍他的大腿,摸到裸露
的阴茎,冰冷的小手握住它。

  「拉起你的袍子。」她软语令道。萨默娅退了一步,目睹他诱人的阴茎笔直
挺立,孕育着饱满的渴望和自豪。

  「啊,太棒了,真想放在嘴里舔弄一番,你看可以吗?」

  卢弗斯已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萨默娅屈膝跪下,双手将他硕大的阴茎引入嘴里。她一手环推它的根部,一
手抓定,在嘴里进进出出滑动。她感觉他要到了,便压着它的根部抽出双唇。

  「你有最美的家伙。」她丝毫不掩饰内心的赞美:「就拿它为样式吧。明天
我安排了一场特别的晚会,你也来参加,不过我得先考察一下你是否能胜任。」

  卢弗斯费力地咽下口气,她的话更刺激他亢奋不已。他想被萨默娅占有,浑
身直抖,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栗着,他必须设法使自己平静一些,他要萨默娅躺在
身下,他想要她。

  「我看,最好的测试方法就是我弯腰掀起衬衣,你可以看见我赤裸湿润的阴
部。然后你到我两腿间来,让我体验一下它的冲刺动作是不是合格……好,我弯
腰了,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萨默娅转过身去,背对卢弗斯,长长的衬衣撩至胸部,慢慢分开腿,弯下腰
肢,迷人的丰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卢弗斯伸出手,抚摸她的大腿,阴茎贴
在她阴唇处,轻擦柔软湿润的阴毛。萨默娅晃晃屁股,卢弗斯抓住她的乳房,缓
缓曲腿,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猛然插进她的身体。

  萨默娅闭上眼,静心地体味着坚硬的阴茎在体内有节奏的冲撞带来的刺激。

  他拉近她的屁股,插进去又拔出来,又将她身体往前推,如此进进出出,他
的撞击越来越有力。她则在他身前拚命扭动,他的丸磨擦着她大腿的肌肤,令她
愈发激情难抑。

  他触到她每一处欲望的热点,她只觉得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她的体
态姿势,他渴望沉迷于此的神情使她想到马库斯。

  突然间一般痉挛,一股爱欲的浪潮淹没了萨默娅。是啊,与弗玛斯作爱也很
快乐,但他不曾激起她这么强的性欲。而马库斯能。她很想知道,能否有机会与
马库斯重逢。她仍合着眼,一任卢弗斯在体内左冲右突,和他绷紧的肉体肌肤相
贴,她宁愿把他当作马库斯。

  卢弗斯来不及爱抚她的阴蒂和双乳,专心继续狂暴的冲击。萨默娅扭动的肉
体承受着他阳具带来的每一分力量,她想试试他是否合格,至此总算如愿以偿。

  萨默娅被折腾得前俯后仰之际,脑海里浮起另一个念头:要让他为勃起的阴
茎作个套子,还得在套外刻出深长的凹槽,一定能给人带来份外愉悦。这个念头
令萨默娅高兴地胃部抽紧,只觉已渐入佳境,娇颤不已。

  卢弗斯将她搂得越来越紧,下面也愈发用力,浑身一抖,到达顶峰。

  萨默娅也达到高潮,虽说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震撼,但她倒不在意。她敞开
的阴户依旧抽动,腿间湿漉漉的感受更令她回味无穷,也使她关于招待宴请波尼
丝的构思更臻完美。

  「好极了,你做得很棒。」萨默娅理好长袍,心满意足。「决定请你赴会,
对了,明天的晚会是为一位重要人物举办的,她有特别的嗜好,她长得很美,这
一点不用担心,所以我要你与她合作,我吩咐你怎么对她,你只管照做,你会听
我的话吧?」

  「我会有什么好处?」

  「你不想享受那销魂时分?」

  「我还想和你再做一回。」他坦承道。

  「好吧,这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还有,除了马鞍之外你还
要做一只皮制阴茎套,外面镂出深槽,拴上长长的带子。有把握及时完工么?」

  萨默娅诱之一笑。

  「我若是套上那个,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她微一思忖,爽快应道。

  卢弗斯离去后,萨默娅在集市上选购了一些太监和女奴,并买了几捆黑布,
若干蜡烛。回来后她便吩咐后宫的女人们都行动起来,有几个不长于针线的不太
乐意做,萨默娅则承诺说,只要努力工作一定会让她们享受到无尽的乐趣。

  接着她又去找来木匠,单独为他们准备了间工作室,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整日
响彻别墅,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每个人忙着手上的工作,却没人知道萨默娅的
全盘计划。

  次日黄昏,四名年轻的军士抬着波尼丝公主的轿如期而至,弗玛斯亲临台阶
相迎,挽扶公主下轿。

  初见此地主人,波尼丝吃惊不少。他那么胖,魁梧的身躯埋在华丽的衣服里
面,她不免猜想,那么粗的腰围,他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看得见自己的阳物?再
想像他与别人交欢的情形,她不禁暗笑,恶意地以为他肯定做不好。既是如此,
在这位主人的别墅里不必打算寻欢作乐,或许他也有不少后宫,但波尼丝认为这
些可能只是名誉上的摆设。

  弗玛斯建议来客:先让随从找地方休息一下。

  波尼丝坚持把他们带在身边。她试图暗示弗玛斯,此刻她只想带四个兵士回
房狂欢一番。旅途中他们没停过作乐,不过能在豪华的屋子里,躺在一张舒适的
大床上尽兴更令人心醉。弗玛斯却不同意,坚持说护卫们一定疲累,需要休息,
并安抚波尼丝晚会后他们会回到她身边的。

  「什么晚会?」波尼丝问。

  「特为你准备的。」

  弗玛斯从头到脚打量着波尼丝,只觉得下面蠢蠢欲动,这可真是个尤物,定
耽溺于肉体的愉悦,瞧她半睁的杏眼,娇娆的身步,多么性感。他猜想四个侍从
也有同感,不禁好笑,得告诉萨默娅,他们也将赴会。

  弗玛斯赋予萨默娅绝对的行动自由,她也就愈发神秘莫测,她请他放心,不
管对他或是对波尼丝而言,所有的节目会令主客惊奇,不过呢,晚会开始前请不
要靠近会场。这不禁让他更觉有趣,他可不在乎,原以为萨默娅的计划是为了满
足她自己,可是她却称波尼丝到达之后自己便不会出现,担心被认出来。

  波尼丝从轿边款款走过,性感的曲线在衣服下时隐时现,她满头乌发盘在头
上,用金卡固定了,脖子上戴了项链,珠光宝气,看上去很令人愉悦,弗玛斯决
心在夜幕结束前把她弄到手,和她玩玩。

  「非常荣幸你的意外驾临。」弗玛斯故作事先不知,微微躬身。

  「我从马兰国王陛下那里带来一些讯息。」波尼丝环视着弗玛斯精巧可人的
别墅和绿荫荫的花园道。

  「马兰国王?」弗玛斯惊呼。

  「是的,很不幸,奥德耐特王遇到意外,由我的侄子接替王位。」

  「你说有信给我。」弗玛斯岔开话题:「好,既然你已经到了,我想有的是
时间,你需要沐浴放松一下,吃点东西,我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厨师,可以做出你
想吃的任何佳肴。我们有灰鲱鱼、沙丁鱼、板鱼,有鹅、鸭、羊,还有玉米、秋
葵、茄子大豆;水果呢,有无花果,桃子、杏子、沙枣、以及甜瓜和葡萄。」

  波尼丝深为主人的热情好客感动,告诉他一路上的确吃得不太好,他讲的每
一样食物都让她垂涎三尺。

  「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弗玛斯说着将客人领进奢华的宫里。他拍手唤进几
名奴隶,按萨默娅事先的吩咐,道,「带公主殿下去浴池。」

  宽敞的浴室里,奴隶们替波尼丝宽衣解带。他们拿海绵从上到下擦拭她的身
体,在她的乳房、乳头和小腹、两腿间逡巡。然后,他们把她领进温水。浴室顶
部有一排栅栏,萨默娅就呆在后面观察下面的动静。

  波尼丝滑入水中,两个侍女让开一边,萨默娅色迷迷地欣赏着她的身体。两
名女奴和衣跳下水池,四只手在波尼丝的胴体上游走,波尼丝逐渐沉迷于她们爱
抚之中。

  「她们在水里为什么还穿了衣服?」不知何时弗玛斯来到萨默娅藏身处,立
在她身后抚弄她的双乳。

  「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继续看。」

  只见女奴们接近波尼丝,抚摸她的乳头,摸到私处。弗玛斯的阴茎不觉中挺
起,顶着萨默娅的背部。

  女奴们抬起波尼丝手臂,分开她双腿,其中一人钻进她胯间,舌头伸入她的
阴道。弗玛斯心神荡漾,伸手掀起萨默娅的衬衣,揉搓她的屁股。

  一个女奴分开波尼丝的阴唇,轻啮她坚硬的阴蒂,波尼丝忍不住放声呻吟,
另一个女奴的手不住揉搓她的乳房,波尼丝的臀部在水里摇来摇去。

  弗玛斯调整一下位置,阴茎插进萨默娅腿间,磨擦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斜
倚在窗前,撅起屁股,她让弗玛斯动得更自由。

  女奴们轻轻将波尼丝推到池边,把她的双臂搁在池沿上,一人掰开了她的双
腿,原先将头埋在她腿间的女奴把位子让给了另一名更高更壮的家伙。

  「注意了。」萨默娅边说边在弗玛斯阴茎的压触下扭动,阴部湿透,等待它
的刺入。

  后来上阵的奴隶站在波尼丝张开的腿间,往前贴得更紧。一刹间弗,玛斯灵
光一闪,意识到萨默娅的计划。那个奴隶是个男子,他虎视眈眈对着波尼丝的私
处。

  可怜的波尼丝一无所知,其余的几个奴隶正在刺激她的乳房,顺便遮住了她
的视线。

  弗玛斯双臂抱住萨默娅的胸部,将她的身子扳直,他的阴茎挺进她充满渴望
的阴部。他也被眼下那个男人的举动挑起了性欲。

  意外的冲击令波尼丝发出一声声惊喜的尖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躺在水池
里,身边环绕着一群女人,一只粗大的阴茎已进入体内。

  此时,又有一些奴隶走进浴室,他们带来了手铐和锁链。

  弗玛斯忙着在萨默娅的身体内冲刺,同时也注意到屋里的景象,不禁有些迷
惑。

  「他们带那些来做什么?」他问。

  「别问了,就在我身边看吧。」萨默娅边说边往后撞击,只觉一阵难以抑制
的兴奋。她渴望更强烈的刺激,不但要占有,而且要施予,她愈发兴奋了,兴奋
她自己才知道波尼丝下面的表情。

  「那么,干她的奴隶是谁?」弗玛斯有些奇怪,这里的男人可都是太监呀。

  「他不是奴隶,是鞍工。昨天我找了他,为的是做个特别的道具。后来我问
他是否愿意遵循我的旨意来这儿,他同意了。」

  弗玛斯很想知道萨默娅是怎么劝服那个年轻人的。她有没有摆弄他的阴茎?

  有没有把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以性来引诱他?一想到别的男人与她做爱,
弗玛斯颇觉妒火攻心,冲刺的速度下意识地加快了。萨默娅回想起鞍工的阴茎给
她的感觉,也就势倒向身后主动地配合弗玛斯的阴茎。

  涂满香油的阴茎在波尼丝体内猛力上冲,使她达到了高潮,但她仍觉意犹未
尽。她抬头看看那个男人,果然很英俊。他怎么来这里的?难道是弗玛斯特意为
她提供的一项服务?那样可真是盛情款待了。

  她甜美地闭上眼,尽情享受水中性爱的乐趣。她是如此投入,根本没感觉到
脚踝上被拴了脚镣。

  依旧在她体内的男子抬起了她的头,分开她的双臂,奴隶们趁机绑住她的双
手,波尼丝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体内活跃的阴茎上,手腕被铐她也浑然不觉。不
知名的男人抽身游到一边。波尼丝茫然立在水中,手足被缚。见此情景,萨默娅
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体用力后撞以迎合弗玛斯的刺入。

  「现在是什么?」弗玛斯盯着波尼丝奇怪有趣的样子问。

  「我想让你下去玩玩她,在这里干她。」萨默娅道:「她无法动得太厉害,
你也别让她这么快满足,我和女奴们还想和她嬉乐呢。我已经为她准备了一间特
殊的屋子。」

  弗玛斯开始对晚会感兴趣了。他稍稍准备一下,阴茎紧挺如故,他很想要波
尼丝,她被锁着的样子更能激起他的欲望。

  弗玛斯步入浴室,奴隶们默默地把波尼丝弄出水池,擦干她的身体,给她涂
满香油,又让她一丝不挂依在墙边,一堆高高的垫子上,那也是萨默娅事先嘱咐
的。

  波尼丝给弄糊涂了,安排这局戏的人的确能干。她的双手绑在身前,可以上
下移动让她自慰。

  她闭上眼,手指在磨擦下面充血的阴蒂,敏感的激情更令她兴奋。

  有人进来了。

  她希望那是池中的英俊少年,睁眼一看,很意外。只见弗玛斯跨在身前,拉
开长袍,掏出阴茎。他要来么?他太胖了,太小了。

  「喜欢这晚会前的开胃酒么?」弗玛斯也不等她回答:「主宴马上就好,这
是第一道。」

  说着弗玛斯双膝着地,把波尼丝绑着的手搁在她的丰乳上,分开她的双腿。

  「这粉色湿润的阴毛多么美妙!」他叫道,脸上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神情,
他天生的性魅力使波尼丝忘了他粗壮的身材,他鹰眼的一瞥更令波尼丝渴望被他
刺穿。

  弗玛斯拉起她的腿,缠在腰间;她的双手平靠在垫子上,私处正对着他的阳
具。

  他慢慢地,稳稳地却又小心翼翼戳进她的身体,缓慢的节奏令她兴奋不已,
她总想扭动身躯,他的大手则紧紧抬住她的腹部,使她不能翻动。

  萨默娅带了一大群侍从闯进浴室时,弗玛斯仍慢慢地在波尼丝体内抽动。萨
默娅一行从头到脚用黑布裹得紧密,还戴着面具和高高的头巾,让人根本无法分
辨男女。弗玛斯一见到他们,停了下来。

  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走上前来,抬起波尼丝。开始束着腰,现出丰满的臀
部;缠在腿股间的皮带则令她的私处暴露无遗。接着他们给她披上大红丝巾,替
她戴好面具和漂亮的头巾,并把她抬出浴室,下了几级台阶,转入弗玛斯美丽的
花园里一处特别的小屋。那儿有一匹公马正等着她。

  波尼丝满心恐惧,直往后缩,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会被带到一匹马的面前,除
非,波尼丝尖声大叫。有人把她的手臂捆在一边,又有人给她蒙上眼罩。不知是
谁的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动着,抚摸她的乳房,分开她的阴户挑逗她。接着她被
举在半空,落在马鞍上。这可是萨默娅为她特制的那只马鞍。

  鞍上装着一只向前的阴茎,如今这根阴茎已稳稳地留在波尼丝体内。马儿开
始动了。

  萨默娅吩咐侍人们呆在台阶上,她亲自牵着马在花园中漫步,不时看一眼波
尼丝蒙住眼的脸上有什么表情。波尼丝坐在马鞍上,被体内的那只假阴茎弄的神
魂颠倒,马儿每走一步都让她下面越来越湿。她夹紧双腿,缚在身上的皮带勒紧
了。

  萨默娅牵着马来的别墅一角,那是木匠的工作间,随从们已备妥一切等着她
呢。

  波尼丝又被放下,抬进屋子。

  进屋后波尼丝的眼罩被取下了,但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屋里有
什么。有人引她上了几级台阶,把她举起放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好几只手在她
身上摩挲。她的腿被分开锁上,原本绑着的双手被人在身前扯开绷紧,听声音是
被扣在金环中。

  波尼丝感到她任性的阴户阖然而开,柔弱的期待着下一轮的满足。她还会遇
上什么?她听任娇躯微微摇摆,不禁想起自己如何被马兰国王遣往埃及的经过。

  她没能回帕尔米拉重温昔日的生活,所幸的路上陪行的士兵多少给她带来一
些欢乐。弗玛斯给她的初步印象无法让她相信会受到这样的欢迎。他也从未提起
女主人。当她步入水池,奴隶们爱抚她的身体时也曾有过一丝隐隐的不安,但很
快便抛诸脑后。总之,她开始明白这一切均系某人在幕后操纵。那人是谁?她急
于解开这个谜。

  如果见到此时的萨默娅,波尼丝会大吃一惊。

  萨默娅已脱下黑衣,换上皮胸罩,胸罩上的两个洞使她放纵的双乳无拘无束
挺突。她在腰间系了根又厚又重的皮带,挂着各式各样的马鞭和鞭柄。背后一根
窄窄的带子拴在腰带上,从股间穿过,便可在移步之间享受它的压力为她带来的
刺激。

  这根细条最后连着一片遮私处的皮布(布上还精心剪个孔,以便需要时塞纳
男人的阴茎),并与腹部更多更厚的皮带连为一体。她光着脚,腿肚上缠了纵横
交错的皮带。萨默娅如此打扮,给人的印象就是一名奴隶的监工。

  一只油腻的手如蛇一股,滑上波尼丝的胴体,打断了她的思考。它们覆上她
的胸部,特别钟情于坚挺亢奋的乳头。不知谁的舌头探索她的阴门。尽管身陷束
缚,波尼丝还是尽可能满足地扭来扭去。一根羽毛碰到胸部,顺着脊背,沿着双
股间滑到私处,在外阴唇处不停撩拨。太强烈太敏感太美妙了!波尼丝沉迷在令
她极度亢奋的温柔里,无法自抑。

  一根勃起的阴茎突然出现了在波尼丝的嘴边,她的头部被扯向身后,嘴被撬
开,它刺了进来,她富于经验,在它没有完全入口时用舌头卷住龟头,顶着它的
边缘。

  一双看不见的手重又蒙上她的双眼。

  它从她嘴里抽出,猛然她的双股间一阵嘶嘶的恐怖的剧痛,萨默娅暗暗命人
点起屋里的蜡烛,她要看着她的目标——波尼丝的臀部,烛火燃起,萨默娅熟练
有力地抽下一鞭。波尼丝痛苦地尖叫起来,但叫声中隐隐透出几分兴奋。

  波尼丝被这一系列的经历弄得神魂俱散,先是在水池被占有,又被无助地捆
住,让阴茎在嘴里搅动。经历的每一幕都令她欲火更旺,使她的小腹阵阵抽紧,
子宫因性的刺激激动地抽颤。不过,屁股上道道的灼痛却使她感到惊奇,他们做
得很精采,有三个人照料她的伤口,另一些则拉开她的屁股,塞进一根皮棍,棍
上似乎还有什么摩擦她的粘膜。

  萨默娅察到波尼丝兴奋的反应,也塞进硬绑绑的鞭柄,用力搅动。接着,他
们把香油和奶油敷在她伤口上,手掌由她的两肋直往下滑,最后戳进她的阴道和
她灼烧的肛门。

  一块浸透了冷水的海绵轻轻地按在波尼丝的胸口,用两根鞭柄撩拨乳头,使
它变得热乎乎的。有人的嘴巴含住了这只褐黑色的花蕾,萨默娅兴趣十足地看着
绑在锁链中的老对手。她喜欢折磨波尼丝,喜欢看她脸上复杂的表情,痛苦、疯
狂、销魂。

  萨默娅环视一眼屋子,男男女女们都脱下了身上的黑皮风,贴在他们身上的
皮衣是萨默娅亲自设计的,恰到好处地使男性的性器官和女性的赤裸的胸臀,清
晰地凸现在众人眼前,触手可及。她的手下此刻也已欲火焚身,充分利用这些特
制的皮衣暂泄欲火。女仆们两手叉在身后,乳峰自然坚挺出来,两腿分开,男仆
们便可方便地和她们做爱,屋里淫声浪语。

  弗玛斯扔掉斗篷,握住阳具也混在其中,萨默娅觉得他一定想将家伙塞进波
尼丝的肛门,便将皮鞭插回腰间特制的皮带,走过去将他推到锁着波尼丝的木马
旁。

  萨默娅轻抚着波尼丝的臀部灰色的鞭痕,探进她的阴道,敏捷地拨弄她的阴
蒂。

  波尼波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呻吟。弗玛斯站好位置,萨默娅握住他的阴茎,对
准波尼丝的乳房,蹭到了萨默娅在波尼丝肌肤上留下的鞭痕。

  弗玛斯忙着在波尼丝体内冲撞不已,萨默娅迳向卢弗斯那儿摸去。早先她就
吩咐过他,出手时别忘了套上皮制的阴茎套,现在她挤过淫乱的人群,找到了卢
弗斯。

  卢弗斯的头埋在苏德贝肥嘟嘟的腿间,舌头「叭嗒叭嗒」地吸吮她的私处,
萨默娅用鞭梢敲敲他的屁股。

  「我要你。」她声音嘶哑,他站起来。

  「我要你可爱的家伙深深在我体内的感觉。」

  说着萨默娅伸出一只手摸摸阴茎上的皮套,感觉一下套上的沟缝。

  萨默娅在臀下塞了只垫子,躺下,卢弗斯的身体在她两腿间蠕动。他的阴茎
凑近了她的小孔,缓缓推进。

  萨默娅依稀感到它挤开外阴唇,直抵湿润膨胀的阴蒂。她颤声娇吟,忙不迭
抬高屁股,皮套上的沟缝充分刺激着她的阴壁。他在身前忽进忽出,她抚弄自己
的阴唇,弄她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越发用力,卢弗斯更卖力了,萨默娅一阵阵抽
搐,两腿僵直,越分越开,口干舌燥。她艰难地咽下口水,头晃来晃去,体内原
始的野性欲望熊熊燃烧,渴望着霎那间的解脱。

  蓦地,强烈的高潮袭遍布全身,侵入她身体深处。她把手从下体移到卢弗斯
阴茎的根部。

  暂且抑制它达到顶峰,还得把它留给波尼丝呢。萨默娅浑身瘫软地躺在他身
上,低低耳语。

  「去,对付那匹马上的女人。」

  卢弗斯抬眼望去,波尼丝被铁链绑成「大」字,弗玛斯正与她肛交,像是快
到高潮了。

  「弗玛斯办完事后你上,别让她有缓冲的时间。」萨默娅暗自为自己报复的
计划得意。

  波尼丝只觉谁的阴茎在屁股里越发狂暴冲刺,最终一泄如注,接着又是一根
阴茎刺进阴道。它的沟缝和皮质令她禁不住欢喜大叫。不管这幕后者是谁,波尼
丝相信有人导演这场游戏,但不管这究竟是善意的款待是恶意地惩罚,她的确非
常满足。

  几张嘴夹着她的乳头,那只戴了皮茎的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波尼丝觉得自
己要不行了。她夹紧阴道肌肉,还想有人爱抚她的阴蒂,可惜没能如愿。随着阴
茎不忙不慌的卖力冲撞,她亢奋地拼命蠕动娇躯,和卢弗斯双双享受到的性欲的
满足。

  波尼丝的身体彻底瘫软了,沉浸在微妙的痛楚和无边无际的高潮中,体味着
未曾经历过的愉悦。

  这就是性爱?这是横流的肉欲,没有情意绵绵的爱抚,也没有爱意的交流。

  她猛然警醒,自己一直沉于色欲不能自已,却从未真正坠入爱河。

  萨默娅扫了一眼,屋里每个人都沉溺在情欲的快乐中,懒懒躺着,相互满足
着,有几个已酣然入睡,波尼丝满是伤痕的臀部依旧耸着,乳头坚挺如故,还张
嘴渴求着。

  萨默娅跑到波尼丝身前,拨开她的阴唇,格外温柔地舔舐着。

  波尼丝身体一紧,微微叹息。

  萨默娅理解她的欲望,舌头耐心地寻到她里面颤栗充血的小肉蕾,娴熟地前
后拨弄它,挑逗它,使它变得更硬。波尼丝无法承受如此美妙的感觉,下意识缩
了缩身体。

  萨默娅知道她快到了,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鞭柄,狠狠抽了下去,不管波尼丝
如何尖叫哀求,如何在身上翻滚扭动;萨默娅喜欢自己给波尼丝带来的痛楚,喜
欢看波尼丝的屁股上绽现一条条鞭痕,更爱看她眼里涌出的泪水。

  想想这场惩罚也够了,萨默娅弯下腰,拨开波尼丝的肛门,舔舐吮吸,直到
波尼丝无法自制,爆发出痛楚喜悦的嘶叫,达到性的高潮。

  萨默娅没有出席随后为波尼丝举行的宴会。宴毕,弗玛斯和她双双躺在了床
上,双手自然地在她身上游走,捏住她的私处。

  「你做的很好。」温柔地吻她:「但你总不能老是躲躲藏藏。迟早她会知道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我也明白。」萨默娅说道:「我怕。」

  弗玛斯又吻吻她,她顺势往下躺了下来,轻抚他的阴茎。

  「那个让你迷恋的男人是谁?是鞍工么?」弗玛斯发问。

  萨默娅不作声。

  弗玛斯酸溜溜地又说:「他的阴茎戴了皮套。」他太爱她了,可以为她作任
何事,可以原谅她所作的一切。但今天她的所作所为都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不会永远陪伴他。

  弗玛斯紧紧搂住萨默娅。

  「我还以为你只愿和波尼丝寻欢,不会注意到我。」萨默娅开口了:「你喜
欢么?」

  「非常喜欢。」他想起当时的情形,阴茎在她的触摸下蠢蠢欲动,萨默娅的
确导演了一局了不起的演出。

  「波尼丝现在在那儿?」萨默娅问。

  「和鞍工睡在一起。」

  「太合适了。」萨默娅笑了。

  「怎么?」他问。

  「她喜欢皮。以前她的腰间总绑着一对皮做的阳具。」

  「对了。」弗玛斯问:「她还带了四个兵士,我想你会说服他们留下。我敢
说,从安提阿到亚历山大的路上他们一定和她好好玩过。」

  「我已经办了。」萨默娅冷笑:「我在厨房找到他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
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一边拨剑磨刀,一边灌酒,正在密谈。他们见我
是个女人,也没在意,只顾说话。我可带了耳朵,他们说波尼丝一完成传讯的使
命,就杀了她。这显然是马兰王子的授意。」

  「明白了,那你怎么处理?」

  「我又给他们送去不少酒。」

  「那又怎么了?」

  「我在酒里偷偷放了药。我吩咐厨师,在他们睡熟后就绑在马上,扔进沙漠
里。」

  目睹她怀着奇怪的满足去鞭打波尼丝已够令人诧异,此举更令弗玛斯惊奇不
已。

  「她是个没用的女人,性欲旺盛,色胆无边。」萨默娅解释:「但她并不算
太坏,我还不想看着她被杀。」

  「亲爱的萨默娅,你又让我吃了一惊。」他语未落,她已翻到他上面,把他
的阴茎塞进阴户,骑着他缓缓蠕动。

  一个惊慌失措的奴隶突然闯了进来,报告说,罗马人的城池遭到洗劫,泊在
港口准备装粮的船队也被烧了。一支不知名的军队正横穿城市,直逼弗玛斯的行
宫。

  「波斯人!」萨默娅叫道:「除了上帝,怕是没人能保护我们了。」

  「我看不像波斯人,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那会是谁?谁会入侵埃及,洗劫罗马人的城?」萨默娅焦虑不安。

  「穿好衣服,去查个明白,带着波尼丝公主。不管来者是谁,我们要好好欢
迎。或许他们比罗马人强——作为征服者罗马人,实在够差劲的。」弗玛斯跳下
床,吩咐更衣。

  在萨默娅面前,弗玛斯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恐惧和不安,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
局势是多么严重,他和大多数男人不同,在理性的判断和直觉之间他宁愿相信后
者,而且往往取得巨大的成功。但这次不同,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活,他身边他
所关心爱护的人将不再有以往的幸运。

  弗玛斯心情忧郁,站在别墅的楼梯上,望着那支无名之师出现在眼前。

  「会不会是草莽之流?」萨默娅怯怯地问道。

TOP

0

第二夜·帕尔米拉的情人 (Handmaiden Of Palmyra)  翻译:嘉彦

                               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
快步穿过花园来到宫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
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糊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
娅,干嘛一定要修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宫殿。齐诺比娅曾
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
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
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
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
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根本无视事实——事
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宫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
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
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
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
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
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
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
的人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
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
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都治理得不
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
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
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
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
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
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
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
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性入学?学生是否
招满,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
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
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
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

  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
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
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
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
的。」

  「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
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
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
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
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
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它小教派的放
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意见到
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
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
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
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
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
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
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
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
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
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
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
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
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
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
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
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
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性诱惑力吸
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    ***    ***    ***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乳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
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
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
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
中的乐趣与自由。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
地的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
礼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
才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
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
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无妒意。萨默
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
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性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
都需要些别的什么。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
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
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
她初来时那么粗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
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精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
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乳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阴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
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阴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
起袍子寻求自慰。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
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阴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
花蕾般突起的乳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爱抚她
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
湿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
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力交瘁,需要给点刺激,据客人们说,罗马
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
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波尼丝又问。

  「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
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
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性的饥渴,她当然明
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有同感。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
乳房和乳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缝一直开到腰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波尼丝低呼。

  「就是么,」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
保罗,留给你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弄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
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摸过安托尼的阳具。时过境迁,天意
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她要安托尼,萨默娅压下心头的冲
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萨默娅把波尼丝
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她命令道:「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
他肯定会立即勃起,一拍即合。」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
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说着,转身走进大理
石、马赛克拱道的阴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想看看波尼丝露骨地挑逗
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性的吸引力。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
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友善。她走在大理石
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粗犷的外形,长长的头发,无
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她性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
看着她。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性感的尤物。

     ***    ***    ***    ***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交瘁,湿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他不喜欢亚历
山大,根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
布。

  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邪说,爱慕女色,蓄养后宫,
乃至整个人的好色淫荡,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
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流露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
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
上,满眼望去都是四散逃难的人群,鸡鹅吓得乱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
处不在,肆意妄为。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
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
没有交通工具,他就寸步难行。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他的前任秘书
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当务之
急是马匹和骆驼。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
手们早已另立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满
是罗马军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
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
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画,没料到会有一个诱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
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色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
光流动,挑逗地盯着他。保罗深吸一口气,仍旧打量着。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
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乳头蕴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摸她、强奸她的念头,在她的诱惑下呼吸急促不安,
保罗也弄不清,为什么如此禁不住诱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
么?

  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流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
他性感的魅力。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
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他的手
滑腻腻的。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保罗大胆径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
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
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意。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
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本应是短短
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
地吞下口唾液,手不自觉摸到她的胸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乳头,她盯着他性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
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
爱情。

  「我需要你。」保罗深沉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
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压住她的嘴唇。

  「永远。」她脱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
丝和一个未曾上过床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
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满脸困惑。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
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阳具,那是她么?他
再次扫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满娇艳,化
了浓妆,她的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分外肉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
法抵抗的诱惑。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她凑上前,左手
扯下胸前的薄纱,胸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色的花蕾挺现在他眼前,她正在邀
请。

  「来吧。」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胯间
的狭缝摸到赤裸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安托尼颤了颤,用力吞咽唾液。

  「你说呢?」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阴唇。

  「萨默娅。」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弄他坚硬的阴茎,「还记
得么?」

  「当然。」他道。

  「我也没忘。」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挺的阳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
再明白不过。「想不想抚摸我的乳房,把我压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他老老实实。

  「那么跟我来。」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
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腰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
出阴茎,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湿软滑润的阴部。她的
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腰间的皮带,阴茎对准了她微启的阴门,稳
稳地插入阴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
奋的阳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压她的阴唇,阴茎填满了她的阴道,令她娇喘吁吁。他紧张
的肌肉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浪般起伏。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
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粗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流出了眼泪,但突
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奋。他仍在继续,阴茎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
在她的琼浆玉液里畅游,他的手揉她的乳房,挤压乳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抽出来,解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萨默娅痛得一跳,
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荡妇。」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屁股上绽出的紫色伤痕令她非常满足。他重整旗鼓,阴
茎沿着她的腿缝再入佳境。萨默娅的娇喘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
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粗暴的爱抚。

  她因屁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
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
的子宫痉挛收缩,她要到了。他俩一块儿达到爱欲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互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他望着她诱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
无暇细想,头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
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
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
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枪。」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
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
子结束了,她也将解脱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萨默娅深情地抚摸着
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他脱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
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迳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
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
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
紧紧拥抱。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
和金钱,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脱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
说明蒂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迭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保罗很清楚,没有
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根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

  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她直愣愣盯着保罗,满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保罗大惊。

  「是的。」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保罗惊喜交加,立即请弗玛斯多备匹马。

  「我自己有钱。」波尼丝又道。

  「留着吧,你会用到的。」保罗轻抚她的额头。世界真奇妙!正当他的生活
一片黑暗时,有位最美丽的女人闯了进来,并要和他携手同行。共度那未知、危
机四伏的人生旅程——万一齐诺比娅输掉战争,对他来说可就是亡命之途。

     ***    ***    ***    ***

  天已黄昏,萨默娅便吩咐大家休息到明天天亮。这一路上险象环生,他们绕
过了遍布叙利亚的士兵的尸体,躲过罗马兵的搜捕,从盗匪手中逃脱,就连逃难
的帕尔米拉人也曾在一个夜晚偷袭过这支小小的队伍。

  萨默娅在女人们身边躺下,脸上浮现出坚强的微笑,草药就放在伸手可及的
地方。在沙漠时她和她们一块儿与兵士们共饮,成功地将他们灌醉,偷了他们的
军服穿上,才继续前进。

  萨默娅喜欢冒险,过去的岁月简直像一场噩梦,四处都是战争和它造成的荒
废景象。齐诺比娅的军队正在退却之中,萨默娅一行碰到的只有战争,但她决定
无视一切保持前进,他们必须赶到帕尔米拉和女王身边,现在知道已身处安全地
带,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天亮了,天空露出桔黄的云霞,给这战场添了一丝玫瑰色。戴戈玛发现了这
支不速之客,这些日子她一直试图和贝督因人联系,总是找不到他们的营地,很
是紧张,甚至怀疑他们已经背叛:贝督因人绝对不会倒向罗马人?真让她担心他
们的忠诚。

  戴戈玛明白,眼前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帕尔米拉向女王报警,但军队处于败
势,贝督因人似乎不太可靠,这可是致命的一击,贝督因人并不是女王的亲军,
但是她最后的命脉。他们知道目前的形势,若是改变初衷加入罗马军的行列,女
王将毫无取胜的希望。戴戈玛手执短剑,一身短装,踩着卵石走下山脊,却看见
一群黑衣人躺在石面上。

  萨默娅敏锐的耳朵听见了脚步声,第一个惊醒,顿时睡意全消,迅速叫起同
伴。

  「有人来了!」她低语。

  戴戈玛转过山道,迎面碰上五个身着脏兮兮的帕尔米拉军服女奴,个个手持
标枪,作势欲刺。戴戈玛扔下短剑,双手高举,以示并无恶意。

  「你们是什么人?」戴戈玛发问,萨默娅马上辨出她的声音。

  「戴戈玛!」她应道:「是我,萨默娅。我们从埃及、从弗玛斯那儿来!」

  两人紧紧拥吻,泪水夺框而出,实在不敢相信还能重逢,萨默娅简单介绍了
她的同伴。

  「她们曾是奴隶,但我已还她们的自由。现在她们是战士。」

  戴戈玛咧嘴一笑,挽起萨默娅的手臂。

  「快来,我们得尽快回去,我想局势更糟了,罗马人已经逼近。」

  「这一路上我们只看见死尸。」萨默娅向城里望去边说。

  「我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戴戈玛忧郁地说道:「也不知道女王现在能做什
么?」

  他们轻易地进了帕尔米拉城,城门口没有警卫,也没人管他们是否带了通行
证,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寂然无声。

  「人都到哪儿去了?」萨默娅不解地问。

  「我看是进山了,或是去幼发拉底了,反正是他们认为安全且远离战火的地
方。」

  「可是。」萨默娅望望依旧矗立的建筑,「这儿不像发生过战争。」

  「那倒不错,他们也希望不会有战争,这样如果顺从罗马人的话,他们仍能
回到这里,继续像往常一样生活,就当齐诺比娅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戴戈玛说。

  宫殿门口倒是仍有警卫,他们很快认出戴戈玛,随即放行。在她的要求下,
萨默娅一行也得以顺行进宫。

  齐诺比娅呆在会议室,正和忠心耿耿的议员们、哲学家卡修斯一道商讨下一
步的行动。戴戈玛他们闯了进来。

  「我认为你应该去波斯。」卡修斯对齐诺比娅说:「你和波斯王沙曾尔有过
盟约,他应该如约相救。」

  「可是他不理我的请求。你给他送过几次信,卡修斯?」

  「很多次,陛下。」

  「不要含混不清,马上告诉我。」

  「你要离开,一个人走。」卡修斯岔开话题。

  「这是唯一的方法。」

  戴戈玛望着女王的脸,深深为她悲哀,退却不是她的性格,但她却不得不屈
服,重兵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往东,往幼发拉底和波斯撤退。

  女王看见了戴戈玛和她脏乎乎的同伴。

  「戴戈玛,贝督因人有什么消息?」她问。

  「他们没有消息,陛下,我想他们改变立场了。」

  「那你必须去波斯。」卡修斯插道。

  「你旁边是谁?」齐诺比娅没有理他。

  「萨默娅。」萨默娅趋身上前。

  女王走下王座,迎了上来,紧紧抱住萨默娅,纵声大哭。

  「萨默娅,萨默娅。」她一任满面泪流,抱住不放,「你看上去糟透了,太
糟了。」

  萨默娅简短地答道:「我们一路艰难。」

  齐诺比娅拍拍手,召来忠心的奴仆。

  「食物,我们都要食物。」奴隶们躬身退下。

  「我从弗玛斯那里带来口信。」萨默娅道:「内容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
可以依赖他。他将尽可能给你任何所需的援助。他不能亲自来了,他正帮助蒂默
吉尼斯。」

  「你离开时亚历山大的情况如何?」齐诺比娅问道。

  「糟透了,罗马人夺回港口,全埃及都陷入残酷的战争。」

  「我失去了一切,」齐诺比娅说道:「北方的领土,现在又是罗马的安提阿
城。可怕的卢修斯剥夺了保罗主教的职位,把他流放出境,这正是他那些基督教
徒们想干的。可怜的保罗。」

  「他一个人?」萨默娅问。

  「我不知道。」齐诺比娅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我俩曾在安提阿城外见过的卢修斯?」萨默娅又问。

  「是他。」齐诺比娅怒道。

  「噢!」萨默娅叫道。食物摆上桌面,她已无暇再想,埋头便吃。

  进食之际,齐诺比娅忆起邂逅卢修斯的日子。

  也就是那天她碰上一个老巫师,说她将为两位君王所爱,沙普尔是一位么?

  她必须到波斯去,他会爱上她,并给她需要的一切,她和帕尔米拉必将东山
再起。

  「卡修斯是对的。」齐诺比娅似乎顺口说道。

  每个人停住进餐,茫然地望着她。

  「我要去波斯。」

  「怎么走?」萨默娅首先发问。

  「你是说怎么走?我会穿过沙漠,到达幼发拉底河,再转乘船……」齐诺比
娅答。

  「你无法以帕尔米拉的齐诺比娅女王身份穿过沙漠,罗马和他们的盟军会杀
了你。」

  「噢。」齐诺比娅想到了这一层,「那样我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出发,我们
都这么走。」

  「什么意思?」萨默娅再问。

  「我打扮成洗衣奴,你们随意罢。」齐诺比娅说着,转念一想:「哦,要么
你们不愿都去?」

  「不,不,我们跟你走。」萨默娅道:「为什么不?」

  戴戈玛和萨默娅的军士一致同意。令人吃惊的是,卡修斯也愿与齐诺比娅同
行。

  「哦,卡修斯。」齐诺比娅道:「你没必要。」

  「哦,可是陛下。」他深深弯下腰,不让齐诺比娅看见他脸上暗自得意的笑
意,「你看,你们都需要保护,我听说到处都有卢修斯的军队,自西向东都是他
和他的太阳教的领地。」

  闻得此事,齐诺比娅感到一阵恐惧,两眼发黑。脑海中响起预言:「只有当
太阳西升东落时,你的统治才会结束。」


                               第十二章
                              
  萨默娅立在别墅的露台上,视线越过群山,俯瞰下面第伯尔河弯弯曲曲的河
道,宛如一条深褐色的腰带环绕着罗马城。她穿着上好的丝制披风,裹住成熟优
美的胴体,衬出丰满的酥胸,一双湛蓝的眼睛分外明亮,瀑布般的长发散散披在
肩头,整幢建筑第一次弥漫着安逸祥和的气氛。她,萨默娅身为妻子,盼望着夫
君的归来。

  山脚出现两条身影,沿着蜿蜒的山路行进,萨默娅认出高个子熟悉的身影,
脸上绽出明媚的笑容,她立即吩咐下去,准备热烈的欢迎。要取出最好的佳酿,
备好上等的奶酪,萨默娅回转身望着罗马,只觉眼前的景象已绝非她初到此地的
情景。

     ***    ***    ***    ***

  那时,罗马是一个燃烧在战火中的废都。大大小小的街道挤满混乱的人群,
宏伟的建筑还在,却充斥偷盗、妓女、斗殴,偶尔还有凯旋的游行。她呢,身为
戴着脚镣的囚犯,忍受着难堪的侮辱,被人呼来斥去。

  萨默娅被铐进阴冷的囚室时,街上喧闹的哭喊混杂着第伯尔河散发的臭气,
透过窗户飘进牢房。

  她的身体和身上的破布一样,污秽不堪。戴戈玛的情形也好不到那儿去,两
人都曾被拉出去示众。乱哄哄的人群冲她俩投掷脏物,嘲弄她们,扔以腐烂的食
物,牢房内外的恶臭令人窒息。

  她俩一点也不知要被关到何时,释放之后又是什么命运:被卖作奴隶,还是
被判处死刑?萨默娅记得,卢修斯曾下令判处卡修斯死刑:「好了,无论如何卡
修斯要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

  这可着实让俘虏吃惊,都以为自己迟早遭到同样的厄运,齐诺比娅更是抱了
必死之心,但命令却没下来,卢修斯赢得这场艰苦的战争,击败了齐诺比娅,也
确实杀了卡修斯。不知何故却把齐诺比娅一行当作战利品带回罗马的监狱。

  「她一向风度优雅,是吧?」戴戈玛指的是齐诺比娅,可怜的女王一路上被
金链锁着,在牢中示众,「所以人们心怀警惧,没人敢往她身上砸东西。」

  「她现在在哪儿?」萨默娅语气焦急:「两个星期没听到她任何消息了。」

  最初齐诺比娅也和她俩同囚一室,但在庆功游行后便消失了。

  两个女人觉得深深的孤独。她们铐处相距太远,碰触不到对方,更不能抱头
痛哭一场,倾诉心中的悲哀。蒂默吉尼斯在埃及之战中以身殉职;弗玛斯举兵支
援齐诺比娅,抗击罗马大军,企图还帕尔米拉于帕尔米拉人民,可是随后亦是杳
无音讯。卢修斯得到此讯,即命前锋回师叙利亚,索性彻底把帕尔米拉城从地球
上抹掉,只遗下几根太阳神庙的梁柱矗立于一片废墟上。

  牢门一响,一个军士进来解开她俩身上的镣铐,吩咐跟着走。

  一行人穿过狭窄的走廊,转进一座大厅,两个女人遵命坐等。押送者走了,
她俩面面相觑,目光惊奇不安,却没了恐惧,一会儿出现个托着新衣的老人。

  「跟我来。」她俩跟着她下了好几级台阶,来到扇大门前。门开了,原来是
间集体浴室。

  「怎么回事?」萨默娅按捺不住。

  「你们会明白的。」老人咧开无牙的嘴:「跳下水自己洗一洗吧。」

  在洁净的池水里,连日奔波的疲倦和牢里的污秽一点点消失,她俩渐渐恢复
精神,泼水嬉戏,片刻后老人又将她俩唤起,让各人穿上白条纹的长袍,穿了睡
鞋,跟在后面的两个军士又把她俩带走。

  他们走进阳光下,穿过一片牢里未曾见过的地区(那是富丽堂皇的庄园),
她俩轻快地跟在后面上了山,爬到顶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美仑美奂、宏伟壮观
的别墅。军士按按门铃。

  警卫开门进来,军士敬礼后把犯人推进门。

  台阶上,有个女奴等着她俩,把他们带进一间豪华奢侈的大厅。吩咐二人坐
下,替她们解开手铐,两人只有交换了绝望的眼神。她们要被迫分开?这里是奴
隶交易市场?会被卖掉?

  厅前的庭院里,栽满了月桂和柠檬,搁了几盘桔树。百里香和晚香玉都散发
着诱人的芬芳。女奴示意萨默娅,越过院子,走进一条拱道,来到别墅的心脏区
域。女奴拉开两扇厚实的大门,把萨默娅让进门内。

  萨默娅心存疑惧,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实在令她无法相信:齐诺比娅母子
坐在地板上下十五子棋,他们见到她,跳起身冲上前紧紧相拥。女奴识趣得很,
当即收拾了棋盘,答应小王子妈妈没空时由她作玩伴,将他领开。

  「我不明白。」萨默娅满眼迷茫。

  「这是国王的旨意。」齐诺比娅道。

  「什么旨意?」

  「所有的一切,我在这里,你和戴戈玛获释。」齐诺比娅道:「过来,坐在
我身边我会说给你听的。还记得我俩在安提阿城外遇见的老巫师?她说会有两位
君王爱上我……」

  「记得,她还说戴戈玛会是一名战士,而我将两次守寡,以后再为人母。」

  「一点不错。」齐诺比娅道:「我原以为第二个爱我的君王是沙普尔,所以
同意到波斯去。事实却非如此,第二位爱我的国王是卢修斯。」

  齐诺比娅眼里闪烁泪光。

  「卢修斯真心爱我。」她简短地补上一句。

  「太可怕了。」萨默娅喃喃道。

  「怎么会?别傻了,你想想,不然我有什么能力让你和戴戈玛自由。」齐诺
比娅直截了当。

  「就是可怕,他明明结过婚了。」

  「为此他才送了我这幢别墅。」齐诺比娅解释。

  「这是你的别墅?」

  「如假包换。」

  「那你整天干什么?不会感到无聊?」

  「不,我不会。」齐诺比娅沉稳地反驳:「要做的事并不少,看看这里,它
太…太一般,太陈旧,氛围不错却缺少激情。它需要生机活力,应是繁荣一片。
我要挂起金光灿烂的壁毯,扔掉那些丑陋的椅子,四处备些精美的坐垫。」

  「那位罗马的女总管见了,肯定会嘲弄说:『亲爱的,这只是典型的帕尔米
拉风格,一点没有教养。』可是他们总得服气,别忘了,他们吃的是我提供的食
物,喝的是我赐的酒,不,萨默娅,我不会觉得枯燥无聊的,何况国王天天都来
看我。」

  「纵于情欲,你会觉得累吧?」萨默娅带着饥意。

  「他来,可不仅仅为了做爱!」齐诺比娅辩道:「就算是的,也一样令人心
醉。」

  齐诺比娅梦幻般的眼神,望着身前,似乎在回味美好的现实,这个世上最有
力的男人,最让她心荡神怡的男人,真的成为她的情人。当然,在齐诺比娅心里
早已将这二者合二为一,没有权力的性爱是不能让她芳心相许的。

  齐诺比娅最终与卢修斯面对面对立时,她是俘虏,他是统帅——国王。他俩
默默相视,昔日安提阿城郊外他将她抬上担架的一幕场面仍在眼前,两人不约而
同感到心灵的震颤。和当时一样,他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蕴含着深深的思念。

  返回罗马的途中,无论陆行还是舟行,他刻意与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让她觉
得舒服,他曾考虑过把她和囚犯关在一起,并作为最荣耀的战利品、作为帕尔米
拉一役胜利的象征游街示众。但等胜利的游行结束后,他改变主意,把她带到身
边。

  「那好吧。国王来这儿看你又为何事?」萨默娅问。

  「工作。」齐诺比娅毫不犹豫。

  「工作?!」

  「是的。他说,既然我曾将帕尔米拉城和它的子民治理得井井有条,罗马同
样需要杰出的管理人才,他便力排众议,仍要我为他规划新法,并且……」

  「什么新法?」萨默娅好奇地插话。

  「为穷人制订的壳物法,建立稳定的货币体系,筑造新护城墙,就像帕尔米
拉那个样子……」

  「哦,懂了。」萨默娅恍然大悟:「他当然应得到些好处。」

  「是,不幸的是他会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每个人而言,生活只会更
好。」

  「你竟然想一个人完成这些?」萨默娅质疑的口吻。

  「不是,他派来一位法学专家作助手。」

  「那,你知道我和戴戈玛的命运?」

  「也不,这要靠你们自己。」

  「靠我们!」萨默娅又是一惊,怎么可能,她俩只是犯人,甚至无法返回故
土。

  「你的意思,由我们自己决定,是卖身为奴或是领受死刑?」

  齐诺比娅尚未及答话,外面号声长鸣,门开了。尊贵的陛下,罗马帝国的皇
帝卢修斯前呼后拥阔步而入。齐诺比娅和萨默娅忙躬身致礼。

  卢修斯向萨默娅略略示意后,便不再理她,迳自握住齐诺比娅的手,领她坐
下,他悄声在她身边低语:「都跟她说了?」

  「不,她整个儿糊涂了,不知她们是被卖掉还是被处死。」

  国王和齐诺比娅低语之际,萨默娅环顾大厅,看着国王的随从,这支精兵个
个身材伟岸,短短的战袍,光鲜的盔甲。再看看他们的四肢,被太阳晒得黑里透
红,还有战场上留下的伤痕。不过,他们之中也有一个没有日晒的痕迹,皮肤黝
黑,光滑如丝,闪着光泽。

  萨默娅低声惊呼,她认识的男人里,只有一个有这样的肌肤,她爱慕的马库
斯。在帕尔米拉,在亚历山大,在行军途中,在荒凉的沙漠,在去罗马的船上,
她无时不梦想和他重逢。

  哦,马库斯,她幻想他的触摸,他会在她情绪低落时,爱抚她,安慰她,当
初为什么这么蠢,让他误以为自己愿意嫁给艾利夫王子?她很自负?脾气很暴躁
么?

  或许她有过机会走上另一条生活之路,或许应该忘了他。

  国王和齐诺比娅不知何时停止了交谈,目光投向萨默娅,但那名黑肤战士却
未瞟过她一眼。他的眼神直愣愣往前看,笔直立正,纹丝不动,视线始终没有离
开过国王身影。

  萨默娅定定神,站得更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国王又转过头和齐诺比娅
低语,萨默娅竭力想辨清他脸上的神情,心脏怦怦乱跳。

  是马库斯!她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口干舌燥。她满脸通红,站在原地直抖,
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库斯就站在这屋里,风采依旧,她的目光扫过他战
袍下肌肉发达的大腿,壮实的胸部,慢慢移上英俊的脸庞——似乎有点苍老,但
却更富魅力。萨默娅抑制不住地想扑过去抱抱他,吻吻他的双唇,他是那么近,
却又是那么远。

  国王吻吻齐诺比娅的小手,朝萨默娅的方向点点头,带了人悄然离去。

  萨默娅大脑一片混乱,呆呆立着,不会说也不会动,一阵倦意突然而至。

  「今天真够忙的。」齐诺比娅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躺
下么?」

  「想。」萨默娅道:「国王说什么?有没有提到如何处置我和戴戈玛?」

  「没有。哦,我的法学专家要到了。」齐诺比娅拍手召唤奴隶,「你现在唯
一要做的就是休息。我想稍晚国王自会宣布他的旨意。」

  女奴应声而入,齐诺比娅吩咐将萨默娅领进卧室,说毕径自出门而去。

  萨默娅和马库斯相对而立,谁也动弹不得,仿佛被钉在地上似的,随侍的女
奴一声不吭,轻轻退下。

  「马库斯!」萨默娅哽咽道,眼里满是惊喜的泪水。

  「萨默娅!」他应着,张开双臂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深深拥入怀中。

  「萨默娅,我还以为会永远失法你,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思念,也从未停止
过对你的爱。」

  她只来得及哼了声「马库斯」,他嘴唇已堵住她的小嘴,起先是那么温柔,
接着越发用力,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渴望拥有她的全部,他按着她的屁股,让
她贴在自己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小腹下坚硬有力的凸起。他碰到她的时候,
她的胃部阵阵抽搐,兴奋得几乎缩成一团。他腾出一只手,向上摸到她的乳房,
她的乳头。

  萨默娅喘不过气了,就像第一次被男人爱抚似的浑身娇颤,躁动不安,她的
神经末梢已处在崩溃的边缘,期待着抚慰,盼望着爆发。

  马库斯将她扛在肩上,穿越宽大的前廊。

  「马库斯,马库斯,要带我去哪儿?」她半笑半喘。

  「上床。」他甜腻的嗓音令她不能自已。

  马库斯一脚踢开一扇虚掩的门,和她倒在一张高大平坦的床上。

  「我想躺在客房。」她哼道。

  「这就是客房,你正躺着呢。」他从她的上面移开,脱下她的长袍,她的玉
腿、丰臀、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眼前。

  「马库斯……」她又要说话。

  「嘘……」他示意,用嘴堵住她的嘴唇,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柔地滑到她
腿根。

  「我爱你。」

  萨默娅感到他坚硬的部位牢牢顶着她,便慢慢在他身下蠕动,摸索着他的阴
茎,她碰碰它,握着它,玩弄它,吮吸它,他的手指不知何时伸到她的私处,在
他探求的指尖下她的阴户大张,当他探入时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她扭让到一
边,好让他从容解衣。

  他俩赤裸躺在一起,肌肤相亲,一阵阵幸福的晕眩,她顺着他缓缓下滑,含
住他的阴茎。他将她拨转过身,双唇正对着她肉色多汁的私处,他的舌头探入湿
地,拨弄她勃起的小突起。她的肌肉紧缩,娇躯推动不已。他俩飘游在感性的海
洋中,两具胴体如胶一般绞在一起,大汗淋漓。

  她顶立的乳头顶着他宽厚的胸膛,他坚如磐石的阳具压在她两腿间。他把她
的双手环在自己头上,阳具凑向手指爱抚过的私处。

  她的腿分得更开,就想要他,内心强烈渴望他的征服,他的阳具缓缓地、小
心翼翼地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当它全部占有她时,她发出声声销魂的娇喘,臀部
高高抬起,迎合他的每一次冲击,让它探抵深处,她的屁股又垂下。他温软的舌
头拼命在她口中搅动,下身持续不已,连撞她的阴部。

  「要我,别停。」她的大脑,她的肉体,她的神情都在表达着,每一分力量
都为了和他共进退。

  他俩就这样放任心灵深处那一份原始的爱欲肆意横流,沉浸其中,震颤着,
期待着,喊叫着,期待高潮的来临。

  萨默娅把臀部再举高些,他心领神会,愈加用力在她里面大动干戈,瞬间,
一种心灵的悸动,肉体的虚脱,如阵阵欲潮涌至。马库斯紧搂着她,没有放手的
意思。她心中浮起无数疑团,还有许多话要向他倾述,可他伸出一只手指,按在
她肩上。

  「嫁给我。」他道。

  萨默娅娇羞万分,蜷在他臂弯里。「好的。」她低低呢喃:「可是,国王的
意见呢?」

  「我想这正是陛下盼望的喜讯。」

  「你是说,国王安排我俩的相聚?是他安排你作他的随员到这里来的?」她
惊问。

  「就是如此。」马库斯说道:「你知道么,我跟他说,我需要你,但我没把
握你是否需要我,国王很明白个中奥妙,我当然不是真正的随从,而是军团司令
官。」

  「他在叙利亚时你在哪里?」

  「和哥特人在乌克兰作战呢。」他道:「不过现在敌人已一败涂地……」

  「我们也是。」萨默娅黯然。

  「就算是吧,可是你身在罗马,我在山上拥有一座美丽的别墅,希望你能作
我的妻子……愿意嫁给我么?」

  「愿意,马库斯,因为我爱你,始终不渝。初次见面我就有一个愿望,嫁给
你。」

  「我何尝不是?」他看看她的脸蛋,翻身下床,「来吧,我要禀报国王。你
已同意婚事。」

     ***    ***    ***    ***

  戴戈玛一个人呆了很久,只见国王一行来去匆匆,接着端上薄荷茶和几碟精
美的点心,她借机追问为何让她等候。奴仆称无法向她透露什么,不过她很快会
明白的。

  —位年轻男子走进屋,自称是陛下派来的法学专家,随即静静地坐在戴戈玛
身边等候王召。

  戴戈玛偷偷瞧了他几眼,总觉似曾相识,一时却忆不起。她干脆仔细打量起
来。

  他个子不高,却很英俊,淡褐色的眼睛,棕色的头发,娇嫩修长的手指性感
十足,就连鞋里的脚也细细长长,那他身上其他部分呢?戴戈玛忍不住好奇的念
头,他的东西也是又细又长?想到这里她灵光一现,记起来了。他是安托尼,安
提阿城保罗主教的秘书,她曾趁他与萨默娅下棋时吮吸过他的阳物。那时她就感
受到他的魅力,可惜身为奴隶无可作为。

  她低头看看铐上的双腕,暗自苦笑,是啊,如今她不再是女奴了,她的思绪
如脱缰野马。想象着自己应完成萨默娅当年的夙愿,幻想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长
袍,探索他的阳具。

  安托尼坐在这金发碧眼的女郎边,窘迫不安,她看上去是个奴隶,虽说穿着
不像可戴了手铐,别有一番性感。他心猿意马,脑海里浮现出将她绑住四肢,和
他做爱的旖旎风光,想象中已剥光了身边的女郎,欣赏她的酥乳丰臀,她是谁?

  脸容颇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的身体在抖,他的阴茎如受到感应一
般,昂然勃立,他不安地欠欠身,两人视线相碰。

  「你是安托尼?」戴戈玛开口。

  「是啊。」他愈觉神秘。

  「你是基督徒?」她又问。

  「嗨,是的。」他稍稍犹豫,有时候承认这一点未必有好处。

  「我妈妈也是。」戴戈玛道。

  「那你也是咯。」

  「可能吧。」她敷衍道,其实她早就见过所谓基督教徒的所作所为,实在不
敢恭维。

  戴戈玛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摆,他突出的地方很惹眼,她几乎克制不住想
去抚摸它,差点滑倒在地,还有,手铐是个障碍,不过可以设法。她能如愿么?

  「你是不是曾任安提阿大主教的秘书?」戴戈玛手托香腮,仿若隐隐头痛。

  「是啊。」他费了好大力气咽下一口唾液。她镣铐里的皓腕太诱人了,「你
怎么知道?」

  「在彭内尔的华厦我满足过你,现在我还想旧戏重演。」

  「你想?」安托尼叫出声来,转过座椅,前所未有的兴奋使他两腿大开。

  「是的,我想。」戴戈玛滑下椅子,跪倒在他身前。

  安托尼像是粘在椅子上,任凭她的手消失在袍子里,一阵冰冷的感觉,流过
他热乎乎的硬家伙,她的头也埋在袍子里了,一口叨住它,吮吸不止,他气喘吁
吁,她的头在他袍子里上上下下;她的嘴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下;她的手握住它上
上下下。

  安托尼两腿绷开,身子紧贴椅背,血管贲张,她把他带入了疯狂的境界。这
个该死的女人,他一面诅咒她,一面却又无可奈何地想要她。他渴望她赤裸地躺
在眼前,他要打她的屁股,责罚她的所作所为。种种念头在他脑海中此起彼伏,
仍想着戴戈玛赤裸裸的丰臀,他再也控制不住,泄在她嘴里。

  奴仆进来召戴戈玛时,他俩已安静地各归其位。她也不知会碰上什么,连她
被带至此别墅的原因也弄不清。还有,萨默娅现在何处?她跟在奴仆后面,步入
一扇高大的门。屋里的人把脸转过来看向她,却是齐诺比娅,萨默娅和马库斯!

  她惊了一下,但再没有爱欲的残念,她更需要安托尼,这就有点说不清的奇
怪感受在里头作祟:她既想征服别人,同时又希望有人征服自己。齐诺比娅最先
站起来,和戴戈玛热情相拥。

  「真让你久等。」

  「哦,我自己很会找乐。」戴戈玛道。

  「有些事要告诉你。萨默娅和她身边年轻英俊的马库斯……」

  「你好马库斯。」戴戈玛打断了齐诺比娅,握住他的手,仿佛从未见过面。

  昔日岸边的插曲应当是他俩的小秘密,没必要让任何人知道。它已经是过去
了。

  「他俩打算结婚了。」齐诺比娅把话说完。

  「我真为你们俩高兴。」戴戈玛吻了吻萨默娅,又往马库斯的方向点点头。

  「我并不想分开你和萨默娅,可是我必须先知道她的打算,才能请你过来,
和我一块儿过。」齐诺比娅又道。

  「什么名义?」戴戈玛谨慎地问。

  「我的儿子不能忘本。」齐诺比娅答:「想请你讲讲故事,教教他沙漠的生
活方式,可以么?」

  戴戈玛没有多想,她很明白齐诺比娅的做事方式,那是既可能宽宏大量,也
可以怒不可遏。

  「好。」她应道。

  齐诺比娅急切她拍手:「叫法学家进来。」一个奴隶出去片刻,带了安托尼
来。

  「安托尼!」萨默娅惊呼,「安托尼!你到罗马来做什么?」

  「我是罗马人,」他道:「基督教徒的罗马人。我去安提阿是为了就学于保
罗主教。卢修斯把我送回罗马。」

  这回轮到齐诺比娅吃惊了:「你认识保罗主教。」

  「我曾是他的秘书。」他答道。

  「安托尼,若是你知道请一定告诉我们。」萨默娅郑重地问:「主教被流放
时有人相伴吗?」

  「有的。」他道:「一位名叫波尼丝的女人,不愿离开他身边。她说她爱慕
他,他是她的生命,没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无论这屋里的每一个人经历过多少的艰难险阻,听见他的这番话后都为之一
振。

  萨默娅和齐诺比娅充满欢乐和信任,相视而笑。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法律顾问兼秘书。」齐诺比娅宣布。

  「是,夫人。」他道。

  戴戈玛终究绽放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    ***    ***    ***

  萨默娅听见了前门铃叮当声,客人到了。穿过餐厅时她没忘了再看上一眼:

  面包、奶酪、冻肉、橄榄各种点心小吃都已摆好,准备了露天的宴会,五花
十色的美酒整瓶开着,边上配了只只巨大的银盘。

  萨默娅满意地走下石阶,欢迎戴戈玛、安托尼夫妇和他们亲生的宝贝。

  「我们刚从女王那儿出来。」戴戈玛还是不习惯称齐诺比娅别的,「她建议
孩子起名叫卢克,这是卢修斯家族的基督教徒姓名。」

  萨默娅笑了,拿起一杯酒。

  马库斯也到了,他吻吻萨默娅,取笑着道:「我的妻子又淹在酒瓶里了,是
么?」

  「好多年第一次嘛。」萨默娅娇嗔道。

  他抱着两个孩子,出现在厅里,寂静的别墅登时响彻他俩的哭嚎。

  「我的双胞胎。」马库斯自豪地说:「让我们为在座的每一位,特别为孩子
们,卢克·塞德修斯和艾纳波干一杯。祝他们拥有美好的生活,长命百岁。」

  「我知道,塞德修斯是希腊语中『神之礼物』的意思,可从未听过艾纳波的
名字,什么意思?」安托尼问。

  「宙斯赐予的生命。」萨默娅满脸坦城。没人会知道真相,这是齐诺比娅的
叙利亚姓名,罗马人也不会明白,他们永远无法战胜。

  马库斯倒上满满一杯酒。萨默娅依次扫视着现场的来宾。他们当中每一个人
都经历过漫长的旅程,而今终究汇聚在罗马。

                              【全文完】

***********************************
  元堂:没了?

  凌侠:没了……

  元堂:好像没完?

  凌侠:书就是这样……不知繁体版的是不是这样……

  刀客(冷笑):你还敢提繁体版本?好像是某人扫书的时候,弄坏了别人的
书,所以一直耿耿于怀吧……哈哈哈……

  凌侠:……

  滨岸居士:別管他們了。凌侠兄,请你说几句感想。

  凌侠:这次参加征文,主要是支持文行,其实也是为我庆生。此篇若能放在
中秋当天发布那就更好了,虽然已经不能成真了,555……

  刀客:你这小子,连庆生的方式都与众不同啊!

  滨岸居士:你可以向元堂算帐,次序是他决定的。

  元堂:……我又要背黑锅。

  滨岸居士:是你不愿意拿出这黄金档期而已,别抵赖!

  凌侠(汗如雨下):……

  刀客:说回小说本身,你这次选书也是怪怪的,人家要求可是「床戏」,你
倒好……前三章连个「床」字都没有几个,害得我写背书作保人!

  凌侠:没办法,手头上的几本随便看了看,我也没想到……不过还好,SM
里该有的都有了。

  刀客:嘿嘿……等等!你说你手上有几本书?

  凌侠(汗流浃背):在此祝大家阖家团圆,万事如意!明年再见!

  刀客:别走……

  (滨岸居士「飘」到凌侠身边,挡着他的去路。)

  凌侠(愁眉苦脸):大大,我……

  滨岸居士:请不要走,文行还有一个节目送给你。请出来吧,残月姐!

  (残月推出了一个大蛋糕,全场鼓掌。)

  残月(媚眼如丝):凌侠弟,生日快乐!

  凌侠:多谢,多谢!

  (说时迟那时快,残月一掌把凌侠的脸按进了蛋糕内,全场掌声雷动,残月
和刀客即时来个「give me five」。)

  滨岸居士:多谢凌侠兄的参与,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三夜《雪染飘朱》!

  凌侠(吐出嘴内的蛋糕):老子再也不来了……
***********************************

TOP

0

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第三夜·雪染飄朱
                           
                           
作者:紫屋魔恋


  「不用再多说了。」山崖之上,白衣丽人摇了摇头,秀发轻扬,恰到好处地
避过了一片随风而来的花瓣,只见她白衣胜雪,肌肤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无半
丝杂色,连手中长剑都是洁胜明玉,那清丽无双的美靥上平静无波,仿佛并不是
和人动手,而是悠闲平淡地闲话家常一般:「人证物证俱在,便是你舌绽莲花,
也难动为师分毫。」

  「师父!」铁坚双手平伸,护着避在身后的伤者,只是身子也已摇摇欲坠,
显是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本来他的武功就练的还不到家,身后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师兄,便是两人联
手,也绝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华门掌门——「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对手。

  好在非铁坚和常琛年龄虽幼,在玉华门也算是练了几年武艺;否则「雪剑观
音」白羽霜的「雪落缤纷」剑法与轻功并进,如梦似幻,一旦展开,那剑招似从
四面八方袭来,任你如何高明也挡之不住。

  可铁坚却选到了好地势,此处石梁背后便是断崖,宽又仅容一人,立于其上
连回旋都难,仅可当面应敌,正好让「雪剑观音」白羽霜的剑法无法充分发挥,
否则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铁坚实是不甘心,他与常琛从来极少下山,在江湖上几可说毫无恩怨缠
身,却不知此次为何被人陷害,还是被陷害成为武林中人人不齿的淫贼。偏偏对
方心计狠毒,人证物证制造的毫无破绽,令「雪剑观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亲
自清理门户。

  不甘心啊!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挡住了一招,
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剑,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着长剑支着身子。而白羽霜
神情未变,仿佛将要被她清理门户的,并不是她一手养大,最钟爱的两名弟子,
而只是普普通通的淫贼而已。

  「站起来,」声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连柳眉都不曾晃动一下。她的执着
与她的美貌同样出名,任你如何亲近,当她要动手时,绝不会有半点动摇,「看
在你练到这份上,为师留你全尸,和你师弟葬在一处。」

  「哈……哈哈哈……」听到白羽霜这话,铁坚心若死灰,笑声中透出无比凄
凉,说也奇怪,他不恨那设计陷害他和师弟的人,反而对面前毫不动摇的师父恨
上了,他没想到白羽霜竟是一点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给自己证明清白的机会。

  「留什么全尸?我和师弟一起去死,好护住你的清名。不过你要记住,你今
日冤杀我等,世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天爷是公平的!」

  见两人向后一退,身子随即落向万丈深渊当中,怔立当地的白羽霜这才摇了
摇头,她虽钟爱弟子,但淫戒却犯了她的最大忌讳,虽说以铁坚和常琛的性子,
此事确实透着疑窦,但为了维护本门清名,却是非让她立下决断不可。可是她虽
深信自己所为正确,心中却不由升起了一阵痛楚,怔立当地,一时之间竟陷入了
回忆之中……

  「师父!师父!」呼唤声中,一条身影冲上山来,直到冲到了近处,才令白
羽霜回了魂魄,她别过了脸去,顺势抹去了眼眶中滚落的泪珠。

  「怎么回事?」

  「启禀师父,前门有敌来犯,三师妹正率人拒敌。」喘息方定,玉华门下排
行第二的方盈月这才张了张脸,嗫嚅了一会,才问了出口:「小师弟他们……」

  「他们已跳崖自尽谢罪,尔后仍是本门中人,别让外人辱了他们名声。」深
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白羽霜将长剑缓缓入鞘,转身便走,玉华门在江湖上也是一
方门派,虽说少参与武林事,可江湖上敢来生事之辈,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
连二徒方盈月都前来报信,想来敌人必是非同小可。

  「来敌是谁?」

  「来敌自报匪号,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护法『血狐』殷达文……」

  见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问她。

  「血狐」殷达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贱,人又穷极下流,可说是狗嘴里吐不
出象牙来,一出口就要伤人,若非其人诡计多端,是天衣教中难得的高明人物,
恐怕连天衣教的教主「天衣无缝」蔺志翔也护他不住,此人既在山前报号挑战,
口中话语就绝非玉华门的女弟子能出口转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见「雪剑观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现,硬是被玉华门玉华剑阵
挡在路口的殷达文,一张嘴就开始不干不净了起来:「玉华门的婆娘们听着,速
速脱光衣服,引老子们到床上去,本座网开一面,只奸不杀!」

  听着殷达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内不少人都哄笑了起来,望向玉华门弟子的眼
光也不由带起了一丝淫亵的意味,听得不少玉华门弟子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虽说
「雪剑观音」白羽霜修养深湛,不为外物影响,但她的弟子们可没这等修为,若
非掌门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讥。

  「云秀,回来!」出言招呼率领剑阵的三徒叶云秀,「雪剑观音」白羽霜脚
下不停,已站到了阵前,掩护住叶云秀所率的弟子们,同时手中长剑已经出鞘,
显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战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雪剑观音」白羽霜竟连一句话也不应答自己,殷达文反倒心下忐忑
起来;虽说对女子难免轻视,但「雪剑观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还在
「天衣无缝」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准备,天衣教又人多势众,凭他的武功哪敢
来此撒野?

  见「雪剑观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离己方人马不过二十来步,却是连
口都不开,竟似连招呼都不打就想动手,殷达文虽惊于对方行径,却也猜得到令
白羽霜如此杀意大炽,想要发泄的原因,此时不开口讨点便宜,更待何时?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拉高了声音,殷达文身体却是动也
不敢动,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后,但若是一退,只怕这一仗就别打了,传出去
自己给「雪剑观音」白羽霜一句话都没说就吓得落荒而逃,日后自己在江湖上还
怎么混?

  「给本座略施小计,便令你们自相残杀。哼哼,白羽霜,亲手杀了自己『无
辜』门徒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殷达文会来这么一段话,「雪剑观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来,
心神却回到了铁坚落崖前的那句话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错,正是本座定计,让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停了下来,殷达文不由吁了口气。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坚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减,是以他先行定
计,让「雪剑观音」白羽霜亲手清理门户,杀了一手带大的徒儿铁坚和常琛;便
是两人不加抵抗,亲手杀徒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响。然后自己再
在阵前宣布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个折扣,
再加上隐伏暗处的蔺志翔和本教左护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灭玉华门。

  「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计也不会这般容易奏效……」

  话还没有说完,殷达文的首级已经飞了出去,鲜血喷溅当中,只见「雪剑观
音」白羽霜立在无首尸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长剑微微抖颤,虽说神色如常,但
眼下情况,愈是平静愈是剑拔弩张,令人心生惧意,天衣教的教众被眼前景象所
慑,一时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暗中的蔺志翔大觉不妙,本来白羽霜被点出中计,心意激荡之下行为必超出
常轨,却没想到变得如此冲动,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
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才那一招别说是天衣教众,连蔺志翔都没看出端
倪,待到发觉之时,殷达文首级已经堕地,眼见此事的教众更是人人自危,战意
大沮。

  但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愤激的弱点,否则以她高明已极的轻功
修为,又是爱洁至极的性子,怎可能让殷达文喷出的鲜血沾到身上呢?虽说现下
该是除去她最好的机会,但现下教众意志大弱,若是贸然出手,胜负之数可还未
知。

  就在蔺志翔盘算的当儿,周幽已下令动手,眼见埋伏的教众已露了馅,场中
激战已起,蔺志翔暗叹一口气,有时候考虑太多反而败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    ***    ***    ***

  伸手推开了门,走进了书库之中,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那日之事虽说已过
了足足三年,却是到了现在仍似历历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发了什么疯,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啸声中红影
翩飞,所到之处骨飞肉溅,狠的一点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须眉男子,在战场上
也不会像她那样狠绝,那模样令人望之心寒,吓得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数
穷凶极恶之徒外,都只想从这女魔头手上逃生。

  这一仗只杀得天衣教大败亏输,不只殷达文,连周幽也命丧当场,若非「天
衣无缝」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绝大部份的攻势,只怕天衣教真会当场灭亡。

  话虽如此,但经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损伤惨重,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恢复元
气,更别说是对这「血剑观音」复仇雪恨了。

  但事后玉华门却没有半点欢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着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
底,却怎么也找不到铁坚和常琛的尸身,空手而归之后,气氛更似跌到了谷底。

  事后白羽霜虽说一如往常的教练弟子,话却变得少了,变得一有空闲时间便
向藏经库房里钻,门下弟子虽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尽皆知为了冤杀铁坚与常
琛之事,白羽霜性子大异寻常,虽不认为师父会迁怒到自己头上,却也没人有这
胆子去招惹她。

  随手将本门的练功典籍翻了翻,以往这动作是白羽霜的最爱,就算是以前已
经翻烂了的典籍,每次新阅时她也总能找出点新玩意儿;但从那次的事情之后,
这动作就完完全全变成了自然而然,虽说仍是能够看到些新东西,但白羽霜却是
视如未见,只是借着翻阅的动作,令乱成一团的心逐渐逐渐地恢复平静。

  突然间,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摇摇头,
看着落在脚边的册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发颤的双手将书册捧了起来,翻回
了刚才见到的那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了眼眸。

  这册子是前前一代掌门,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师父所留下的手册,记载了前人
的练功心得。

  只是一来那位祖师与白羽霜辈份悬隔,并不亲近;二来那位祖师向来多手,
一有心得随处便记下,搞得为她收拾整理手记的弟子们头大如斗,是以她的资料
向来被收藏在书库最深处,杂乱堆着,没人想管,若非这手记正好就在白羽霜手
边,只怕她还很难看到这东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记载,也着实太过惊世骇俗。玉华门下阴盛阳衰,所修武功向
来偏阴柔一路,最适女子习练,门下男子向来没什么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
无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门,却在接任后三年内离奇身亡之后,这几代以来,都是
未出阁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门之位,门中更没有男子的位子,铁坚和常琛若非自孤
儿时便被前代掌门收养,交由长弟子白羽霜带大,只怕也没法留在玉华门内。

  偏偏此处手记的记载,却是玉华心法中打通关节的关键,竟是要男女阴阳双
修,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在后头还详细记载了修炼之法,连各种不堪
入目的体位姿势都画出来了,这种事白羽霜实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她要震惊。

  只见白羽霜掩上书册,闭目摇了摇头,将书册随手一放,缓缓地走出门去。

  眼见明月已钩,白羽霜推门走入了房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她轻轻
地吁了口气,摇了摇头,将腰际的长剑挂到了床柱钩上,缓缓绕过了屏风,入浴
用的水盆早已备妥,那扑面而来的熏香,正自暖热蒸腾的水上不住散发,诱得人
心痒痒的,在一天疲累之后,有这样的热水浸浴,确实是天大的福气。

  走到了盆边,注目看去,只见今天的水上浮着几片花瓣,粉红的色彩在水气
蒸腾之中,尤显娇艳欲滴,那诱人心醉的馨香,正从此处而来。也不知负责热水
的弟子是怎么搞的,今儿竟然用心起来,热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请才会弄
好,连花瓣都备下了,真颇有些浪漫的闺阁风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数,一边轻吐香舌,将花瓣含在
口中,她缓缓解开了衣裳,巧夺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的完美胴体逐渐暴露出来。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边那已被水气蒸成一片薄雾的铜镜,白羽霜爱怜地看着镜
中的自己。

  虽说年已三旬,但她内力精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肤肉体全没有一点点老化
的迹象,仍是那么的充满年轻活力,尤其那一对高挺饱满的玉峰,一旦脱离了束
缚,便活力十足地弹跃起来,那两点粉红幻化成了飘樱,模样实是诱人至极;一
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立得笔直,充满了紧致的弹力,腰臀之处的曲线柔滑娇美,全
无一点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地练功习剑,怎会有这般完美的体态?

  神色微带了点复杂,白羽霜一面爱怜地审视着自己毫无瑕疵的肉体,一面缓
缓地步入水中,那温热的水波像是能够吸人魂魄般,当娇躯入水,香气便如骨附
蛆地缠了上来,一瞬间白羽霜只觉每寸毛孔都充满了温暖的热力,蒸的娇躯一阵
麻软,似乎什么疲惫感都在这一刹那给蒸了出来。

  伸手解开了发髻,今儿个索性洗个彻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发如瀑布般滑
落,浸入了水中,那温柔的热力更不放过如此良机,顺着白羽霜柔滑如缎的发丝
直透入脑,酥得白羽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似是因为难得洗到这般充满香气的热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丰满的酥胸离
水而出,抖跃之间水珠散得甚是炫人。她竟还不满足,仿佛是要秀给人看似的,
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来,那水波流过她轻呶的嘴角,漫过了白鹤般修
美的脖颈,分成了几道熨过傲人的山谷之间,仿若为其热力所激,那两点飘樱似
又饱涨了点,在水波淋浇下尤其光彩夺目。

  像是要彻底享受这水波的温热,白羽霜时而矮身入水,缩成一团,整个人浸
在其中,没有一寸漏空;时而在水中伸展悠游,尽显女体媚态。也幸而这水盆比
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许,又兼白羽霜练功不辍,柔软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
现这般高难度的屈曲回转。

  便是不这样大动作的时候,白羽霜也不闲着,双手带着那温热的水波,在娇
躯四处无微不至地清洗着;虽带着稚拙却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无瑕、滑若凝脂
的肌肤上头好生留连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尤带着些许复杂难明的意态,若非双
手抚揉之间还带着不少初次这般仔细的稚拙,给人看了还真以为是玉女怀春,正
春心难耐地抚爱着自己火辣诱人的肉体,淫浪轻浮地解决那难以言喻的冲动呢!

  也不知这样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终于再变不出花样,打算从盆中起身
时,已不由得有些晕炫迷离的感觉,那盈白胜雪的肌肤更是在温热的浸浴之中,
透出了无比娇艳的晕红媚色,光可鉴人。

  光看她洗的这般清洁,老天恩赐的绝美肉体透着微微的艳光,任谁也看不出
来这方才浴罢,美得犹如一朵白莲的娇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奋战,令武林中
人闻名震惊、绝不敢有丝毫轻忽的「雪剑观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时,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颤,白羽霜想了一想,还是取过了衣裳,对
着镜子整整齐齐地打扮,确定除了肌肤上头那迷人的晕红外再无半点异样,这才
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还未步出屏风遮掩的范围,白羽霜只觉一阵晕眩感传来,脚下竟有些软绵绵
的,浴罢的娇躯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头,几丝不在簪缨束缚之下的秀发半
湿半干地拍在肩上,缓缓地走了出去。

  微微眯起了眼睛,只见一个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自己,那模
样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从当日的稚气未脱,完完全
全地变成了男子,只是从那眼中透出的,却是深刻的意志,丝毫没有一点久别重
逢的欣喜。

  「坚儿,你总算回来了。」步履微带些摇晃,仿若醉酒贵妃一般,白羽霜好
不容易才坐到了铁坚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复杂的意味。

  当日从「血狐」殷达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计,冤枉了爱徒,白羽霜嘴上不说,
心下却着实后悔,连着好几次探到崖底,却没见到铁坚与常琛的尸骨。虽也抱着
万一之心,想着他两人或者遭逢奇遇,不会这般便死,却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
走到此处。

  「不错,」声音无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后才吐将出来,铁
坚的眼光牢牢地锁在白羽霜的脸上:「我说过,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不报,时
候未到,我现在回来了,就是要让师父你为了当日的事付出代价。」

  「哦……你打算怎么做?」虽说算不得母子之亲,但从小看着铁坚长大,为
师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铁坚的性子,最是执拗,一旦决定了的事再无反顾,尤其
事事做绝,如今衔恨而来,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怕,虽说白羽霜隐
约之间,也猜测到了一二,但总是想要听他自己说出来。

  「我……要做一个淫贼。」声音似是平淡,没有一点起伏,但正因如此,更
显得深刻,如刀似剑地扎人。

  「若我只是重回玉华,最多只是让师父你为当日的错误难过一下子,连个道
歉都太过奢侈,而我在山下的岁月呢?我的愤怒呢?听到的人只会说声算了、算
了,好象我是活该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为一个彻头彻
尾的淫贼,才能让你真正后悔,知道自己当日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我绝不会松
手的,师父你放心好了。」

  话才说完,铁坚缓缓立起,似若无事地向后微退,距窗边已不过数尺之遥。

  虽说来此之前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先是利用奇淫无比的「合欢花露」散在水
中,让白羽霜浸浴之后,药力销魂蚀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荡漾,更重要的是如
此施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语相向,便是白羽霜意志再
坚,听到这般外貌平淡、内里深仇难解的话,除非她当真是铁石心肠,否则少说
也要呆上半晌,这段失神的时间,虽不能让铁坚制服她,却足以令铁坚有隙逃之
夭夭。

  更重要的一点,这才是让铁坚有胆来此的关键——

  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坠到了崖边的树藤之上,虽说两人坠下的冲
力,足足跌断了七八条粗藤,但最后在粗藤的弹力反动之下,两人竟被扔入了山
崖上的一个洞里,只是那时两人都跌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好一阵子都别想起
身。

  也不知晕了有多久,铁坚才清醒过来,常琛武功定力均远弱于他,仍是晕迷
不醒。不过四处逡巡的铁坚这才发现,自己这一跌可真是跌得恰好,这洞内竟是
玉华门从创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门的坐化之所,在他身边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过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在铁坚翻阅秘笈之后,竟发觉这位前代祖师所留下
的武功,与玉华门的武功大相径庭,几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
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载武功,竟似专门用来克制玉华门武功似的,铁坚虽说尚未
出师,但对玉华门的武功也有一定了解,哪看不出其中窍要?

  不过若非这三年他习练有成,自信纵还远非白羽霜对手,在她初见此种武功
的惊愕当中,至少还能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内吧?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会罢手?」抬头望着这徒儿,白羽霜眼中颇有些幽
怨之意。自当日在崖底没发觉铁坚的尸骨开始,她虽是心中欣然,幸亏自己没错
杀好人,但以她对铁坚的了解,也知道他若死了还好,若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逃
生,之后的报复必是狠得令人难以想象,隐隐约约中竟也猜得到,他宁可用上这
种手段,只为了伤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难过,若当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会中
「血狐」殷达文之计,竟自伤爱徒?又导致了如今的难堪?

  「要我罢手?哈哈……哈哈哈哈……」一声撕心裂肺的嚣笑,铁坚差点没被
气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还想自己罢手?「若你主动宽衣解带,在床上
伺候得我欢喜,顺带让小琛也消消气,我答应只奸不杀,说不定还会罢手不干!
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气傲,又是一向好洁成癖的性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
受不住一点污辱,这话一出口,接下来必是死战之局。但一来自己已迫近窗子,
随时可以逃生;二来白羽霜的话实在让铁坚太火大了,一时心中只想狠狠地气气
她,竟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

  话才出口铁坚都觉得有点危险了,若白羽霜给这一激气火填胸,竟不顾体内
药力强势出手,一怒之下威势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少了几分把握呢!

  话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从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铁坚的念头,
却没想到这话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自己当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这般苦
涩。

  尤其当她想到这番话语,和当日殷达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
不由得一阵心痛,这般恶性,可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呀!

  「只奸不杀……这可是你说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凄笑,白羽霜纤手一伸,
拔下了发簪,任得青丝瀑布一般地流泻下来。

  此言此行,只弄得铁坚一呆。他原已做好了准备,只待白羽霜一动剑,立时
就穿窗而出,然后躲在窗户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击而出,一路追到树
林内之后,这才遁回房内,从另一个方向溜走,怎也没想到向来洁净得不生一点
瑕疵,高傲得不受一点气的白羽霜,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只是铁坚来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白羽霜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是
雷霆万钧之势。当日天衣教之战,已令白羽霜威名著于武林,数年之间丝毫无人
敢犯玉华门,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铁坚又岂敢轻心?一呆之后马上回过神来,
一边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容易就被她骗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机出手,自己
恐怕不死也半条命。

  只是白羽霜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在铁坚发愣之间,她那微带颤意的玉指,已
缓缓地解开了衣裳。随着她毫不迟疑的动作,白衣雪裳已飘落脚边,没几下她那
修长玉立的娇躯上头,只剩下了一片诱人心动的粉紫内裳,看得铁坚不由口干舌
躁起来。

  本来白羽霜的娇美与武功同等出名,铁坚利用「合欢花露」暗算于她,确有
不轨之心,除了「合欢花露」外,他还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柜当中,藏了几件性感
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来侮辱白羽霜,好让她心神不属;只要想到向来洁净
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从柜内搜出这等性感衣物时的表情,就令铁坚无比高兴。

  偏偏现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艳裳,那一身紫纱又轻又薄,丝毫没
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弯玉股,连饱满酥胸都遮藏不住,隐隐可见胸前两
点樱红,正胀得如此甘美。

  尤其白羽霜肌肤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衬之下尤显白嫩诱人,而紫纱遮挡之处
不过胸腹而下,别说胸前玉峰上半部颇有裂衣而出之势,峰谷全不能挡,一双修
长美腿几从腿根处便完全暴露。

  铁坚眼尖,正可见白羽霜没能完全夹紧的腿间,一丝薄不可见的汁光,正在
烛下隐隐而现。

  「且慢!」

  「嗯?」双手伸到背后,正摸索着欲解下衣带,让胴体自这最后一件蔽体之
物中完全解脱,白羽霜原先倒真没发现,这动作让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对
饱满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确是羞煞人了。

  「接下来由我来了,」舔了舔干干的嘴唇,铁坚只觉整个人都发热了,他可
从没想到,自己竟能亲眼见到白羽霜这绝色美女宽衣解带时的美样,想来那「合
欢花露」着实厉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荡漾,让她不堪药力,竟真的主动求欢起
来,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让我抱师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
功夫如何?」

  虽说羞得不敢开口,但白羽霜事先绝没想到,给铁坚一双手抚上身来,感觉
竟是如此的奇怪,尤其他在动手之前,还特地提醒自己的师父身份。

  但没办法,一来自己真的想割肉喂鹰,让铁坚罢手不干淫贼;二来方才浴水
之中的「合欢花露」药力着实惊人,她在其中浸浴许久,又特意仔仔细细地让那
浴水洗遍全身,一点都没有放过,如今娇躯已是火热难当,腹下有股火焰正在燃
烧,哪受得住铁坚的侵袭呢?

  给铁坚自身后一抱,魔手从裳边探入裳内,正自连玩带捏地把握着那傲人的
双峰,白羽霜只觉娇躯顿时软了,垂下头去的她正可见到紫纱上头恰到好处地展
现在纱内那双魔手的行动,抚爱拨玩无所不至,没有开口呻吟,已是她的极限。

  见白羽霜自此仍没有反抗,只能强自抑制着不出声,铁坚心下大定。他一边
魔手上抚下摆,将白羽霜这薄薄的紫纱弄的一片零乱,不曾见人的香肌美肤不断
露出,一边在白羽霜耳边颈后轻咬慢吮,将这三年内随同秘笈一同修炼的调情招
数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软又热,即便她现在后悔,也没
法反抗了。

  只觉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来愈重浊,不自觉的玉腿轻踢之间,股间
那不住渗出的黏腻感愈发翔实。当那紫纱飘落床前之时,媚眼如丝的白羽霜娇躯
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过不知多少次,颈后耳边的敏感地带,在铁坚的口舌肆虐之
下,留下一个个的吻痕,那对敏感诱人的美峰上头,更满是指掌玩弄过的痕迹。

  铁坚的手法与其说是爱欲不如说是发泄,手段用得难免重些,若非那丰盈玉
峰的弹性特佳,虽说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势,却仍是满胀胀的诱人心动,只稍弹性
差些便是伤痕处处了。

  眼见白羽霜已经动情,虽还强忍着不肯发声,但在他怀中赤裸着的娇躯却每
一寸都充满着情欲之火,铁坚玩弄着白羽霜丰润火辣的胴体,双手无微不至地逗
弄着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时被她那充满着紧致弹力的玉腿挡了一下外,根本一点
抵抗也没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贼除了邪欲得偿外,还真有这么个好
处,当将这美貌武功皆为首选的美女淫污于胯下时,那种得意真是说也不用说。

  不过这回不一样,他是为了报复白羽霜而来,可不是为了让她享受的,看着
从白羽霜腿间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润的稠蜜,虽知再继续逗下去,保证能让白羽霜
的理智完全崩溃,才破身便被高潮所灭顶,但铁坚可不想这么做,他要让白羽霜
在理智犹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让那痛楚永永远远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让白羽霜
一辈子都记得,为了当日误会于他,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双手捉住了白羽霜纤巧细致的足踝,铁坚狠狠一分,那痛楚让迷离于初尝欲
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丰腴的大腿连忙夹了起来,本能地抗拒着铁坚的侵犯。她
虽已存献身之心,但事到临头,那本能的羞涩却是无法抹灭。

  只是铁坚那硬挺的淫物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缩?见白羽霜
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铁坚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白羽霜的双脚抬高,
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
腰一沉,那淫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铁坚这般摆布,白羽霜只觉腿下一痛,初次被摆
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淫物狠狠一烫,
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铁坚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淫物登时已破入
了第一道门户。

  一来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犹是处子,又兼练武勤快、运动充足,禁区之紧
致犹如少女一般,二来铁坚的淫物也非同凡响,虽不甚长,却是粗壮火烫,虽说
白羽霜已在「合欢花露」及铁坚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给他这样强猛地突入,那
难言的痛楚也令她难以自抑地哀叫了一声。

  听得向来矜持自重,便泰山崩于前也连眉毛都不动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
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白羽霜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
边感觉着刚刚破入白羽霜体内的淫物头上,给白羽霜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
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铁坚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白羽霜的
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淫物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
白羽霜的紧致。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合欢花露」药力正炽,但初尝
此味的白羽霜仍痛得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铁坚更为得意,他压紧
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白羽霜的紧致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
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白羽霜惊惶失
措,毕竟「合欢花露」的药力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
湿润得多,也好过得多;但那初次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
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铁坚终于整个没入,白羽霜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
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
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破身时那汨汨的血流,现在禁穴
之中恐怕还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难受,铁坚也不太好过,虽说年龄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运动充足,
身体的紧致犹胜闺中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得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
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这一回自己终于将白羽霜破了
身,那报复的思想令铁坚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白羽霜体内,只他也不敢
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铁坚只觉白羽霜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
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白羽霜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
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淫物,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铁坚也
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白羽霜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
弄白羽霜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铁坚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
慢慢的铁坚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
他用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那种刺激感,令白羽霜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
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地
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
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虽还没有感
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铁坚在身上肆虐,
但这肆虐也肆虐得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觉到,被铁坚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
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
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
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
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得四边不靠,
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也不知给铁坚这样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觉正紧紧压制住自己
的铁坚身体一阵紧绷,喘息之下腰身紧紧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紧了她,正当白
羽霜不知所措的当儿,一股热烫无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体内,似将
整个子宫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热的感觉,将白羽霜从迷茫之中拉回了现实,
只听得铁坚一阵深深的喘息,整个人竟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白羽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夜沉眠之后,东方虽
已微白,但铁坚熟睡的身体仍依在身畔,可周身的赤裸,和下身那余韵犹存的滋
味,让她知道昨夜绝非梦境。

  没有叹出声来,白羽霜只是微微地摇头。铁坚虽说报仇心切,甚至还想当个
淫贼,可终究还是个孩子,若淫贼在发泄完后,竟会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
了,这淫贼只怕早给千刀剐了吧?这江湖可没有这么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铁坚的情形下走下床来,天才晓得这是多么大的一件工程:铁
坚的手仍不老实地贴在白羽霜胸前,光移开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昨夜余威犹在,
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觉禁地之中一阵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脚伸展不开,再加上铁
坚射出的量着实不少,不过微微一动,白羽霜已觉那似仍在子宫中滚烫的精液,
竟有些溢了出来,顺着禁地流到股间,那种滋味当真是没尝试过就不会知道。

  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白羽霜不由一阵呆然,那模样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
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头,正黏着一抹抹的黄白淫渍,其中混着些许血丝,
在在都是一个处女破身之后的模样,又复回想到昨夜尝到的滋味,白羽霜闭上了
眼睛,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走到了屏风之后,昨夜那温热的水已冷得透了,里头未散的药气变得有些刺
鼻,但那花瓣仍无依地在水中载浮载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着痛楚跨入水中,
只觉光只是这样的动作,那深纳体内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头。

  一边缓缓沉坐下去,一边纤手轻掬,已冷的水在痛处一激,滋味更是难以言
喻,但白羽霜却没有迟疑,缓缓地将贞操的最后一点点确证彻底洗去。

  走出了屏风,白羽霜颊上微红,此时铁坚已经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着娉
娉嫋嫋缓步而出的白羽霜。

  而初尝云雨滋味的她,行动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刚将禁区洗过,残余的
药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来,行步时双腿磨擦之间,只觉一阵阵诡异的冲动,又在
腹下缓缓升起,虽不至于激烈到让她再起云雨之思,行动之间,却也显得有些异
样;而铁坚那邪异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体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动作难以自
然。

  不过铁坚也吃了一惊。昨晚忙着大逞兽欲,心思全集中在复仇的快感上头,
却没仔细打量白羽霜的模样,到现在他才发现,白羽霜确实已是个女人了,尤其
在那冰清玉洁的外表下,掩藏着的竟是一副诱人无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丰臀
配合得恰到好处,行动之间轻摆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艳的诱惑。

  若非他色胆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剑观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诱
人的胴体呢?

  「很舒服吗?」

  「只怕还远着……」给铁坚这么一问,白羽霜不由俏脸发烫,只她也是明白
人,铁坚所要的不只是毁掉她的贞操,而是令她彻底沉沦欲海,让江湖上清名如
雪的「雪剑观音」白羽霜完全为他征服于淫物之下;若自己随意示弱,他还真会
饱食远扬哩!「若你真是个淫贼,凭昨夜这点功夫,要活着恐怕还不容易。罢手
吧!江湖路遥,可不是这么好走的,何况天底下想对付淫贼的人可多着呢……」

  「是吗?」颇带嚣张地步下床来,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铁坚走到了白
羽霜身前,随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颔:「我会让你看着,因为你那时候的过错,
我会变成个什么样的淫贼,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见白羽霜闭目不语,铁坚不由心头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脱下的衣裳中
掏掏摸摸,寻出了一个小瓶子,示威般地举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这是什
么?」

  「是什么?」微启双目,白羽霜只见那瓶子外貌古润,间中颇有裂丝之处,
显是有些年代的了,虽知多半是铁坚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春药;但便是昨夜那「合
欢花露」药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为之臣服,光凭这种春药,想成为一个令
人发指的淫贼,只怕是为恶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这可是好东西,『修身丹』你可曾听过?」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这等修养功夫,也不由骇然色变。

  淫贼之可恶,多半在欺辱弱质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侠女所在多有,淫贼也
难免起意,若说起天下淫药,最多都是用在对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侠女身上。但
有胆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药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
「雪剑观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点受过暗算,自是明了。

  但大多数淫药虽是厉害,在武功高明的侠女来看,却也不过泛泛,要对付并
不难,可淫药之中,却有四种异药,是连侠女们也闻之色变的——雾露乾坤、活
色生香、烈女淫,再过来就是这修身丹了。

  其中雾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雾之类,便你屏住呼吸,也能从
肌肤毛孔侵入体内,可说是防不胜防。而雾露乾坤之异处,在于平常淫药,可靠
冷水寒气制压药力,再不然就是以内力硬生生排出体外,但这毒却是遇冷愈发、
遇内力更旺,若是周身都浸了冷水,甚或运功逼毒,药性爆发之时,淫态欲火更
是奔放难抑。

  活色生香则是由活色与生香两味药合并而成。施放时先用生香,此药犹如庙
宇之檀香,清淡好闻,令人完全不会防备。待其药性深入体内后,再以活色为药
引,令中者体内真气立时不能凝聚,欲念大增,大功即成。这毒更有一种奇处,
淫毒无比反复,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
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
为。

  烈女淫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
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如果
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癫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
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
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
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

  而这修身丹呢?它虽非毒雾,没那么防不胜防,也不会令人阴精泄尽、交合
而亡,更不会令人疯癫发狂而死,但却是四大淫毒当中最为令人发指的一种。

  这修身丹自身而心,无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后,身体一两日间并不会有任何
异样,也不会像一般淫药般令人欲火高烧,但它对身体的影响是逐步的,犹如修
身养性般,一点一点地改变人的体质,令人慢慢地习于淫欲,便是交欢也无法泄
出此毒,到后来,淫毒反复在体内游走,令女子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心再难遏
抑;更奇的是这药力让人完全验不出来,女子只会以为自己生性淫荡,竟会日以
继夜地渴望男人。

  见铁坚连这修身丹都拿出来了,白羽霜哪还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若换
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对铁坚和常琛心怀歉意,听到这淫药也必出手惩治淫贼;
但昨夜她连久守的处子之躯都交给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变成了铁坚专用的
淫娃荡妇,只要能让他罢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牺牲又算得了什
么呢?

  她纤手轻伸,取过小瓶,闭上美目,香舌轻吐,将瓶中丹药滚入了腹中,只
觉腹内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适无比。

  见白羽霜合作无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铁坚淫淫一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又
是一阵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间又是阵阵湿淋淋的难受时,
才将她放了开来。

  「今晚我会再来,你……好好享受吧!」

  软绵绵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觉得周身温润潮热,竟差点忍不住抚爱娇躯的
冲动。

  服下这修身丹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白羽霜确实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正慢
慢有着异样,娇嫩的肌肤开始愈来愈经不住刺激,就连平日行动之时,与衣物之
间的磨擦,都逐渐令她想入非非起来。

  只是这改变是渐进的,何况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胜雪,内里却日日替
换铁坚所留下来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艳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
她心动无比,这缓慢的变化,又岂是她会注意到的呢?

  何况这三夜以来,铁坚确实是夜夜报到,用各种方法将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
出火来,奸淫得逞。

  破瓜之痛虽还余波荡漾,加上铁坚的复仇之心仍未了结,下手之际仍有些粗
暴,但白羽霜其实也慢慢品出味儿来了,只铁坚的手段还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轻
气盛、急于上马,修身丹的药效又没完全发挥,他的手法还没法突破白羽霜的矜
持。

  缓缓地坐起身来,望向床边铜镜,镜中的自己显得如此娇艳动人:淡黄色的
薄裳包裹着窈窕修长的胴体,熨贴着她纤巧的蛇腰圆臀,曲线玲珑处全在眼下;
加上这件艳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边线正巧抵住白羽霜丰胸之上的两点樱红,一
对丰挺饱满的美乳,几已要跃入眼帘。光看这对异常饱胀的美乳,不知情者绝不
会以为这是良家妇女的胸前。

  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羽霜脸儿红了红,她也不想穿得这般露骨,只是这黄裳
着实剪裁的太适切,任她怎么拉,却再没法多遮住半点,拨弄之间反而让两点樱
红被搓揉的硬挺起来,更是遮挡不住;何况……何况铁坚就要来了,想到当他见
到自己穿的这般冶艳露骨时,那两眼中射出来的欲火,白羽霜竟有一种忍耐不住
的冲动。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难安的,是这黄裳的带子,乃是特别制作的,竟是结
在双乳下缘,而非一般的结在身后,结的虽是结实,却是一松之下立刻弹飞,想
到铁坚一来,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饱览春光,教她哪里受得了
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黄裳下缘已有些晕深的色泽了。

  想到昨夜的体位,白羽霜雪白的脸蛋上头,那羞红更加深了。也不知铁坚从
哪儿学来的,在玩得白羽霜淫汁轻泌之后,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
霜原还不知他想做什么,没想到一趴好,铁坚随即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让白羽霜
无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开圆臀,狠狠地突入禁区。任他淫玩的虽仍是她的禁
区,受到刺激的地方却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点哭了出来。

  「好个小淫妇,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嘛!」

  听铁坚的声音响起,白羽霜猛地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恍惚之间,自己的手竟
已滑到了股间,若非一双紧致的玉腿仍紧夹着,怕那羞人的模样早落到了床前的
铁坚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铁坚特别急色,衣物早已褪尽,那淫物就在白羽
霜眼前硬挺着,极是粗壮恐怖。虽说已在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只
一次,但亲眼见到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处,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闭目,浑身上
下又是一阵滚热潮红。

  感觉到铁坚走近床来,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时,驯服地躺
了下去。只待铁坚手指一拨,自己便要赤裸相对,也不知他今夜又会换上什么手
段来摆布自己,光只是试想而已,白羽霜都觉得股间又是一阵潮热。

  「睁开眼睛来!」

  听到了铁坚的命令,白羽霜睁开美目,只见铁坚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
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惊吓之下「啊」的一声不由脱口而出。

  见白羽霜给自己吓着了,铁坚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开了白羽霜黄裳的衣带,酥胸登时弹跃而出,峰尖的嫩肤
甚至还在那淫物上触了几下,强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乱,腿间不由自主地磨
了几下,只觉那湿意又深刻了几许。

  没想到光只是触着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态,白羽霜脸儿一红,眼睛却是再闭
不起来了。铁坚的淫物如此粗壮火热,她真是想象不到,过去这几夜来,她那娇
嫩不堪一采的禁区,是如何容纳得下这等粗壮淫物的?

  「好好服务一下吧!用你的舌头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得舒服,我就好
好来安慰安慰你。」

  听到铁坚这么说,白羽霜登时脸红过耳,就在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冰清玉洁
的处子,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没想到今夜竟要主动为男人服务,用她那最为
丰满娇艳的女性特征,来妥贴熨润着男人的淫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还能怎么
办呢?

  「可……可……羽霜不……不会……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铁坚的指导之下,白羽霜学的也快,尤其当她双手托住自己丰挺的双乳,
用那峰谷之间夹上铁坚的淫物时,那种刺激感,与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
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体会到男人淫物的粗壮坚挺,磨动之间白羽霜只觉整个
人都灼烫起来,却还比不上那淫物的滚烫粗硬。

  何况在白羽霜的酥胸夹上铁坚淫物的当儿,铁坚的手也出动了。白羽霜只觉
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开,那巧妙的手指律动,正在她的禁区口处尽情地玩弄,逗
得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娇声喘息,夹住磨弄淫物的双乳却也更加涨满了。

  光只是双峰磨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体完全挥别破瓜之痛,
适应云雨之乐,那修身丹的药效完全发挥之时,自己会舒畅成什么样儿呢?恍惚
之间白羽霜轻仰螓首,香舌微吐,已开始了香舌的服务。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时,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铁坚拥有的究竟是个什么样
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壮,白羽霜努力张口,才能纳入樱唇,缓缓吞吐起来。

  一边吞吐,一边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务得铁坚忍不住喘息起来。尤其
白羽霜一边小舌轻吐,仔仔细细地将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点都没有遗漏,
连淫物底部那两颗微缩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诱人,那模样令人忍不住遐想,待会儿
将这被她服务得硬挺无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无比的禁区当中,会是个什么
样的光景呢?

  铁坚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头颈之间滑动的当儿,他虎吼一
身,腰间急退,带的一丝香唾飞洒而出。

  白羽霜来不及反应,铁坚已换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区被完全突破的快感,
差点让白羽霜爽昏了过去,尤其是随之而来,那种子宫内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
溉的甜美,更是美得无法形容……

  从破瓜到现在,恐怕已一个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妆台前,任窗外夕阳
的余晖洒在身上。她虽没有逐日笔记的习惯,但这一个月来的一切,和以往的日
子有着太大的不同,让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个月前,白羽霜还是冰清玉洁、威名在外的江湖侠女,
外号从「雪剑观音」变成「血衣观音」之后,名号更是响亮,无论是友是敌,都
不敢对这名号有丝毫不敬。

  但就在那个时候,一直以为已被自己误杀的铁坚,竟出现了,白羽霜欣喜之
余,对他全没动手之心,给铁坚用上了媚药竟自破了身子!而后还在他的诱使下
服下了奇淫无比的修身丹。

  这修身丹的药力虽不强烈,却是缠绵纠结,逐步逐步影响着白羽霜的肉体;
尤其铁坚正是年轻力壮之时,初尝男女滋味自是留连忘返,何况在他身下承受他
的淫威的,还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侠女,更是自己的师父,那种肉体的欢
快,混着征服的快意及乱伦的得意,让铁坚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
宵。

  铁坚这样夜夜风流,白羽霜可就难堪了。一来师徒有别,自己竟然给徒弟上
了,这绝不能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够难堪;二来铁坚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淫术,
在白羽霜娇艳的肉体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说是一日千里,承受着的
白羽霜恐怕比铁坚还清楚他的进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体内的修身丹药力,已经在她身上种了根,白羽
霜只觉自己那仅有的矜持,在铁坚的夜夜挞伐之下,正一点一点地被消磨,床上
承欢的滋味愈来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尝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几次几乎已快要难
以自抑地叫出声来,但那太淫荡了!

  无论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这种事,她的极限最多是沉默地为铁坚服务,想
要她情难自己地去拥抱他、亲吻他都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叫床叫出声来!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来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
神魂飘荡,快要难以自己,轻轻的闷哼呻吟声,也不知能将那渴望代换几次。而
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为涨红了脸,情难自己地闷哼呻吟,却还强忍着不肯放声
的模样,更让铁坚有种强烈的快意,有种不把她弄到娇声叫床不肯放弃的意念。

  纤手轻抚着胸口,白羽霜脸儿一红,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这几夜
里,也不知铁坚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双峰之间弄出了个蝴蝶形的印记,那特殊
的地方感觉是如此的敏锐,尤其当铁坚低下脸去,深刻地爱怜着、啃咬着那小小
的印记时,脸颊和发鬓在她敏感娇挺的峰峦间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强烈,
在修身丹药力的催化之下,几乎是转瞬间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渐变得迷离,恍惚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的身体渐渐火热,似乎已等不
到铁坚前来,体内的欲火已逐渐焚身。

  听着窗外已不小了的雨声,白羽霜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
衣内,正轻柔地抚爱着那小小的印结;想到了当铁坚在自己的羞人之处种下印记
时所说的,这印记代表他的烙印,代表着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
没法儿生气,手儿反而更移不开来了,反正他今夜一定会来,自己就先好好动作
一番,让他在蹂躏她时,感觉更畅快一些吧!

  「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听着铁坚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羽霜脸蛋上的红晕,已烧到了胸前,那种火
热的感觉,在纤指轻触的印记上头又有种难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缩紧了
大腿,感到禁区之中已有股强烈的滋味要满溢出来。她闭上了眼,任着身后的铁
坚为她宽衣解带,逐步逐步让那曼妙无伦的曲线裸露出来,呼吸都灼烫了起来。

  「好师父啊!今晚我要好好地干你、好好地疼爱你,」声音混在窗外愈来愈
激烈的雨声当中,显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奋力追随着难以入耳淫语的耳中,
却是那般强烈地显现着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让你泄,还要让你叫出来,让你浪
浪地叫、美美地泄,让你再也不敢见人……」

  感觉到铁坚赤着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样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
闭紧了眼,一句逞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虽也在仿佛间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强、愈是不屈,愈能引发男人蹂
躏强暴的冲动,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放松,可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啊!这姿势和
以往铁坚抱自己上床时不同,简直就是大人帮小孩把尿一般,他总不会……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当白羽霜还在恍惚的时候,坐到了床沿的铁坚已
毫不客气地攻入了她,玉腿大开的白羽霜只觉这前所未有的姿势下,体内似乎有
些以往没被触及的地方被他给刺激到了。

  看来铁坚是早有预谋,一开始就打算用这般羞人的体位奸淫她,怪不得他这
般有把握今儿就能让白羽霜丧尽尊严矜持地哭叫出来。

  这出奇的感觉,确实令白羽霜差点儿叫出声来,幸好铁坚之前玩弄她的体位
也不知换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动的法子没尝过外,白羽霜受过的新奇滋味已数都
数不清了,光只靠这一招,想让白羽霜痛快呼叫出声,只怕还差了一截呢!

  不过这滋味确实难当,尤其白羽霜的禁区又是如此的湿滑火热,在铁坚的攻
袭之下被塞得满满实实的,蛇腰都不由得颤了起来;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
了白羽霜的丰臀,那淫物显已尽根没入体内,那种满涨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
为之崩溃的力量。

  何况铁坚也不满足于此,白羽霜的禁区是如此湿滑柔软、如此软热润泽,充
满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呻吟仅止于闷闷的哼声,
铁坚的腰也扭起来了,那雄壮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着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
地攻伐着她迷人的肉体,令白羽霜心神为之荡漾,若非她修为深厚,心神把持得
住,恐怕真会全然不顾矜持地放声娇叫起来。

  「好师父……你的穴儿好棒……又湿又紧……还会咬人呢……唔……咬得徒
儿舒服死了……咬得徒儿差点要射了呢……」

  「不……不要!」虽然没有叫出声,但白羽霜心底的呐喊却是如此强烈,她
虽也知道,铁坚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强,此刻的他绝不会那么快就射精,但给他在
耳边这样轻吟逗弄,白羽霜却差点想不及此,苦苦忍着,才不致于把心中的渴望
给呼叫出来。

  「好师父……爽吗……舒服吗……唔……瞧你……你这淫浪的小穴儿……咬
得徒儿这么舒服……这么湿又这么紧……你可真舒服了……」

  「没有……还没有……」口中虽是不示弱地反击着,但白羽霜实已舒服得头
昏眼花;她都差点分不出来,自己是真的没有舒服,还是渴望着铁坚加强手段,
好让她更痛快呢?

  「真的没有?你的腰……扭得好带劲呢!睁开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儿一睁,白羽霜不由得惊叫出来,铁坚竟没有
骗她,就在床上正对着的椅子上,真有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尽情观赏着自
己和铁坚淫荡交欢的姿态。

  给自己的徒儿奸上了已够羞人,何况这等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这等赤裸交合
的淫事,竟给人尽收眼底,尔后自己哪抬得起头来?只是交合之间,白羽霜已再
难自持,加上铁坚一说得她走了神,马上腰身加力,猛烈冲击起来,只攻得白羽
霜禁区之中肉声叠叠、水声嗤嗤,刺得她差点哭了出来。

  虽说羞的马上将眼儿闭了起来,紧紧地再不露一丝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间,
虽没看清来人是谁,却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贲张,显然不是才刚到来,
而是已将她淫态万千的表演尽收眼底了好一会儿,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但或许真是因为被人旁观,使得女体有种异样的兴奋,白羽霜的身体竟已不
听使唤,蛇腰淫媚带劲地扭转旋摇,配合着铁坚的抽插扭动,雪臀也随之升降,
方便淫物尽兴抽送,口中更是难耐得呼叫出声。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溃了,体内的欲火全面升腾,灼得她再也忍受不住任
何一点压抑,口中娇媚地高叫出声:「啊……不……不要……求求你……哎……
别……别让别人看见……看见我这个样子……别看这边……」

  「你口口声声叫人别看,可是你的腰扭得好爽呢……又媚又带劲……骚的紧
呢……这模样看起来好荡……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夹得更紧了……不会是
因为有人在看……让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说着不是,白羽霜的肉体却已
完全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欲火之中。

  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丰臀完全暴露在外,连羞人的云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个
精光,这姿势下,恐怕连正被铁坚肆虐的禁区都被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白羽霜
哪有半点「血衣观音」的样儿,完完全全是个享乐中的淫妇;外人的视线非但没
让白羽霜的欲火冷却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顾尊严矜持地高叫出声。

  「哎……别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
要……要泄了……如你所说的……唔……美美地……美美地泄身子了……」

TOP

0

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随着高声娇吟,白羽霜只觉身子里似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一瞬之间整个人
都紧绷起来,滋味美到无法言喻;虽说同样地丢精泄身,可这回高叫娇吟声后,
泄身的感觉是如此不同,美得无与伦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
撑了,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得多丢脸就叫得多丢脸,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脸蛋儿娇柔无力地偎在铁坚肩上,只要他一动,她的樱唇便是他
口中之物。

  眼儿根本不敢张开,便闭着眼,白羽霜也感觉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
好整以暇地赏玩着她高潮过后,犹沉溺在云雨欢趣中的胴体,尤其铁坚似要让他
看个通透一般,这姿势让白羽霜曼妙裸躯彻底暴露,无论那贲张的玉峰,甚或才
被狠狠蹂躏过的禁区,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来人眼前;更别说峰谷幽处,那显示
着白羽霜完全被铁坚占有的印记。

  可白羽霜再没法摆脱这羞人姿态了,才刚美滋滋地泄过一回,此刻的她正是
最软弱的时候。

  尤其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尝试在交合之中娇声浪吟,滋味大是不同,
事后想来着实羞得令白羽霜再无脸见人;何况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
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凑,好让铁坚更舒适地享受她的肉体,直到此刻内里
仍是酸软难当。

  云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练武时运动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
这样的武林侠女,头一回这样动作也要累得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娇羞无伦的是,以往自己纵使给铁坚逗得再狠,也还能忍着没有
放声,更别说像这次一般纤腰款摆、尽兴迎送,至少还保有最后一点矜持;可这
回却被弄得娇啼婉转、淫呻艳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
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动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欢,那滋味虽是羞人已极,却也美得
难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形下,被铁坚弄得神魂颠倒。

  白羽霜虽可以告诉自己,那完全是因为体内修身丹的药力所及,使自己无法
控制自己,才会被铁坚在突然之下弄得无法抗拒,以致于理性全盘崩溃,但芳心
深处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间崩溃
殆尽,难不成自己当真生性如此,要在这般淫秽的气氛之下,才会放开一切吗?

  可还有件更令白羽霜难堪的事,虽说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娇躯软绵绵的无力
动弹,可这回她撑持的时间,比以往还要短得多。有人旁观这事显然令她的肉体
很快便兴奋起来,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虽已泄了身,铁坚那淫物却还是坚挺
无比地深插着她,只没有进一步动作。

  想到接下来或许自己还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风流之事,还要给人看到她被男人
糟蹋奸淫时的羞人姿态,更糟的是……或许还是泄得飘飘欲仙,欢快无比的娇姿
浪态……

  感觉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细致地赏玩着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
霜虽羞得不敢睁目抬头,可铁坚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呢!

  「好师父……把眼睛睁开来,看看是谁来了?」

  给铁坚迫得没有办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
睁一缝,马上却又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得白羽霜再次睁目之时,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儿……真是你么?」

  「没错……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贲张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
得白羽霜一阵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缓缓游动,仿
似正享受那柔润软滑,还带着一股湿意的触感,「我回来了,和坚哥哥一起回来
报仇的……」

  感觉到常琛的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那娇挺的双峰,白羽霜心知接下来自
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风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愿地任铁坚奸淫强暴,又
岂能独不让常琛蹂躏糟蹋一番?她闭上美目,一阵呼吸之后,才睁开了已带欲焰
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揽,已将身前身后的两人颈子都抱住了。

  一边一个,主动印上了两记香吻,白羽霜这才松开了手,声音中无比柔软娇
媚:「求……求求你们……要报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轮奸羽霜……
也不要两个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想不到一浪起来,这冰清玉洁、仙子般绝色美貌的白羽霜
竟会说出这等话来,铁坚心中暗笑,却是动也不动,只任得软绵绵的白羽霜软语
呻吟,柔媚的语声中宛如浸透了云雨之间泄出的汁液一般,光听便令人销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将话儿给说清楚。她岂会不知,铁坚和
常琛淫她不全是为了肉体的欢快,更多是为了报仇,誓要将冰清玉洁、仿若天仙
下凡的白羽霜,弄得在床上娇声讨饶、淫态万千,这才心满意足,这一「提醒」
他们,只怕两人接下来立刻就要轮奸同上,将她身上的穴儿全数开发,直到将她
糟蹋的死去活来,再没几口气方休。

  「说得好……今儿我们就不轮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
只是……」铁坚邪邪地笑了起来,「好琛弟你也来试试,师父的嘴上功夫着实厉
害……给她的樱桃小嘴品尝舔吸下来,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听得出铁坚的意思,白羽霜俏脸一红,正想拔身而起,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
服务,却给铁坚一把拉了下来,微微拔起的身子给这一下狠撞,内里登时一酥,
美得白羽霜那闭月羞花的绝美秀靥晕红万千,抗议的声音都软了:「不是说……
不是说不……不要一起上的吗……「

  「当然不是一起上了……」铁坚笑着:「只要我不动,就不是一起上……好
师父你先好生品尝,等你让琛弟泄了火,坚儿再给你一顿美爽爽的……保证让你
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边给铁坚深插着,一边为常琛口舌服务,白羽霜不由一阵娇
羞,又一阵渴望,铁坚明显要等自己帮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来后,再来蹂
躏自己那动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该怎么形容是好呢?

  纤手轻捧,将常琛那业已怒涨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动
作是那么轻柔,动作之中带着阵阵的颤抖。

  一来这是白羽霜除了铁坚以外第一个亲口品尝的淫物,加上身后的铁坚犹在
虎视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难免紧张;二来虽说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
但它张首昂扬,实是不小,要将那张牙舞爪的宝贝彻头彻尾地吮舔过一遍,白羽
霜的娇躯难免要动作,偏偏铁坚仍深深地插着她,娇躯一动,禁区深处便似被狠
狠地灼过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简直就像被铁坚抽送时一般强烈,可再怎么样,白羽霜也
不敢承认,自己在这般羞人的情况下,肉体的快感竟较以往承受铁坚蹂躏时还要
强烈,她只得一边强忍着体内贲张的情欲,一边舔尝着常琛的滋味。

  厮磨之间,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似是每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
带,就连常琛按住她的头,忍不住在她口中轻抽缓送的动作,虽说深的令她差点
呛咳起来,身体的反应却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强大的淫物,
在她的落力服务下光润起来。

  一边落力口舌,将淫物无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颠倒,
光想到自己在让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喷发之后,接着还要承受铁坚那强烈的奸辱,
那念头已令白羽霜无比饥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后铁坚和常琛联手,自己
将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幸好常琛在这方面显然还是个雏儿,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铁坚的训练下成
效斐然,不一会儿,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

  泛着白光的汁液汹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艳若红菱
的唇角;加上狂射时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脸上
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着满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边
白液的强烈对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想错过这般美景。

  不过常琛虽撑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强烈得令她以为过了几天
几夜。尤其当她卖力吮吸,努力得口舌皆酥的时刻,娇躯的敏感度愈发强烈;此
时的铁坚虽没让淫物有所动作,双手却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肤上四处游
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会不知该怎么让白
羽霜难过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时,白羽霜已爽得几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虽说
腥味盈鼻,可却刺激得让白羽霜差点高潮了呢!

  只是这差点高潮的滋味,很快便变成了真正的高潮!铁坚的反应当真迅快,
当常琛精元劲射,喷得白羽霜一阵茫然,禁区当中忍不住紧紧收缩,活似快要泄
身的当儿,铁坚身躯一转,带的白羽霜也一阵颤动。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觉背心一阵大力传来,无法自主地被铁坚压得伏趴床上,
高耸的雪臀登时感觉到铁坚从后而来的强势,她本已舒服得快要泄身,娇柔的禁
区哪禁得如此强攻?给铁坚一下刺得浑体酥麻,白羽霜一阵哀吟,阴精狂涌的势
子竟不输口中阳精流出的动作多少。

  一来白羽霜原已被淫得魂飞天外,敏感的胴体再禁不得这般强大的刺激;二
来这番狗交般的势子,她以往虽也被铁坚恃强摆布过,可那时的滋味哪有这般强
烈和刺激?

  白羽霜在别有一番感受的当儿,熊熊欲火竟没随着泄身弱上半点,反而更是
烧得强烈了,那热力驱动着她,令白羽霜纵情放荡地前后扭晃雪白丰润的圆臀应
和着,美若天仙的香滑胴体不住前后扭摆,使得胸前那对圆润丰挺的玉峰弹跃得
愈发香艳。

  见白羽霜浪成了这番模样,铁坚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给常琛看似的,他将
身体紧紧压覆在白羽霜身上,双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贲张娇挺的玉峰,热力十足
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着白羽霜前扭后挺的动作,刺得既深、退得更
猛,只奸得白羽霜俏脸飞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着吐气如兰、娇喘
连连。

  「哎……好……好深……啊!好……好坚儿……唔……你……哎!你干……
干得好猛!嗯……太……太深了……轻……轻一点!喔……羽霜……羽霜要……
要受不了啦……」

  欢愉无比地娇声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浑然忘我地激烈喘叫,光滑雪
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曲线玲珑的娇躯布满了一层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
不住流泄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艳无伦。

  「好……好师父……你也……你也好棒……又会夹……又会咬……哎……好
浪的穴儿……」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欲摧毁,加上高潮泄了两回,
白羽霜现在连脑子里都充满了情欲,哪里管得到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么丢人、多么
淫荡?「哎……好坚儿,师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儿的……是你们的……
随你们怎么……怎么弄……都好……都好啊……」

  「说得好……唔……夹的更好……」铁坚不忘抛给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的常琛
一个得意的眼神,嘴下却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气彻底摧破白羽霜最后一点防线,
「所以……我们不但要轮奸你……一起上……一起干你……还要破你的菊花……
让你每个穴都给我们干过……」

  「是……啊……」这般淫言浪语冲入耳内,犹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发
浪了。

  只是她连泄两回,终比不上铁坚蓄势待发,加上铁坚今夜是有备而来,也不
知用了什么法子,让持久力愈发强悍,不一会儿白羽霜已飘飘欲仙,丢得口干舌
噪,连淫声都没了力气:「好……好坚儿……师父要……要丢了……啊!要被你
干得……干得美美的泄了……好坚儿……射给师父吧……啊!」

  完全没有办法听铁坚的回应,白羽霜已晕迷了过去,晕厥前最后一个感觉,
是子宫当中被那火热的暖流彻彻底底浸润的快感,酥得整个人都似融化了般……

     ***    ***    ***    ***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羽霜强抑着鼓荡不安的心,缓缓走近了房门。

  就在方才,她已压下了门下弟子们的议论,将掌门之位传予二徒方盈月,光
这话出口,便已引发了轩然大波。虽说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传,平素行事老
练,颇得众心,要说担任掌门之位,并非不能服众,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当壮
盛之年,若说要传承掌门大位,再迟个三十年才算时机。

  只是门下虽说人人有意见,却没几个人敢多说出口,一来方盈月行事素孚众
心,玉华门下对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见都没处可提;二来自从当日冤杀铁坚常琛
两人,白羽霜便深居简出,一众事务都交给了方盈月等人处置,如今方盈月真除
掌门大位外,一众事务倒也没甚差别。何况白羽霜其意甚坚,冷眼到处无人敢予
正视,自更没人能多说话。

  不过白羽霜也没办法,自从破身之后,她本还在担心,铁坚对她仇意甚深,
光从床上种种用来羞辱她的体位言语,便可见一斑;若他当真豁了出去,将自己
失身于他之事抖了出来,到时恐怕更是乱成一团,还不如趁她还可操持之时,早
定掌门之位,也免得到时大乱。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下定决心的是,昨夜铁坚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抛
却矜持的一夜风流。虽说铁坚硬说不算两人同上,可一边给铁坚深深破入禁区,
顶住了花心妙处;一边自己却口舌兼施,直至将常琛品得一泄如注方止,那种一
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觉,比之被铁坚恃强奸淫之时还要强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启齿的是,在这般邪淫的蹂躏之下,白羽霜的肉体竟是快感连
连,连原本的矜持防线都被快感冲击到崩溃,娇艳淫媚的浪声不由脱口而出,身
心几乎都被淫荡的刺激所占领。

  一开始她还想说服自己,那不过是因为常琛旁观的事实太出人意表,才令她
顿时无法自持,可接下来为常琛品箫的时候,那种肉体的感觉,却使她无法再欺
骗自己。

  随着她主动的口舌服务,不只常琛愈来愈硬、愈来愈挺,连她自己的身体,
也充满了无比刺激的快意,最后铁坚所给她的那一击,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欲望所
淹没,那种刺激、那种快乐,让白羽霜完全沉醉,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
个本性淫荡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门之职,才能专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让那淫荡的本性
带领着她享受铁坚和常琛的强奸和糟蹋。

  走进了房内,却没看到两人,白羽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害
怕。她原以为两人都还留在房内,或许自己一进房,连话都还没得说,迎面而来
的就是令她难以启齿,偏又快感连连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个铁坚,已令自己的
肉体完全臣服淫欲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当两人轮奸她时,那种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将原本皎洁傲岸的白羽霜,变得臣服于体内情欲,身心敏感异常,思春之
心再难遏抑,日以继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铁坚心中多得意呢?

  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缓缓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长娇美、玲珑浮凸,仿若天
生神物的绝美胴体,在承受了男人一整个月的灌溉之后,添加了三分风情,一丝
不挂的肉体竟浮现了几许连自己也为之心跳的冶艳诱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长的玉腿轻轻曲起,一手轻撑身后,将娇媚的胴体尽
情展现,纤长的玉指缓缓地滑过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区,轻柔地抚弄起来。

  一来光想到接下来能和他们共用云雨之欢,体内的冲动已强烈了起来;二来
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铁坚和常琛虽爱她肉体娇媚、千依百顺,但那混合了复仇与
乱伦的快感,才是两人满足的源头。

  若自己在两人出现时正自渎的欢快无比,不只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
更有一点好处就是自己先乐过之后,不只更好承受两人的蹂躏,同时已动情的肉
体在床上更不堪挞伐,败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他俩的征服快感也愈
发强烈啊!

  于是,当铁坚和常琛步入房内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幅言语难以形容的美
景:温暖舒适的床上,巧夺天工的胴体横陈,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分开,白羽霜的
肌肤上头尽是艳光四射的粉红色,纤指抽送着的禁区已是一片泥泞,那丰挺的双
峰随着呼吸不住舞动着,压抑着的呻吟声如此软弱,配上那不住颤抖的娇躯,在
在都是女体情动已极时本能的娇媚反应。

  「我的好师父……你已经忍不住啦!」

  见铁坚的眼中满是得色,常琛耸了耸肩,慢慢开始脱起衣服来,而快手快脚
地除去衣物的铁坚,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边,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动的纤手。

  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顶点,虽给两人看见了自慰时的娇态,却是一点抗拒
也做不出来,偏偏铁坚却制住了她禁区正狂烈动作的手,让她只差一点就是上不
去,美目中恳求的神色偏移不动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为师……
为师已经快要……嗯……」

  「不可以喔!」见白羽霜美目迷茫,娇躯诱人已极地颤着,粉嫩的光晕似正
不断地从她娇冶迷人的胴体散发出来,铁坚不由大是得意;看得旁边的常琛微微
摇头,他早知铁坚心思灵巧,由他来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却没想到竟能
将向来冰冷自持,喜怒极少形于色的白羽霜摆布成这么个模样,昨夜给她口舌飞
舞之下一泄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边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边看着铁坚压制着白羽霜还想
动作的手,同时还撑住了白羽霜背心,将她窈窕轻盈的上半身托了起来,那娇挺
的玉峰弹跃的动作愈发大了。

  「你是我的……是我们的……无论要爽要痛……都由我们决定……不可以自
己先想办法爽……绝对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过……不过想让……让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快……
快一点动手……啊……是……羽霜不对……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是
你们的……以后……以后绝对不敢了!」

  「嗯……好乖……不过……还是要处罚……师父,你刚刚……刚刚高潮几次
了?」

  「一……一次都没有……」虽说昨夜已在两人的手段下,连床笫中那种羞人
已极的话语都脱口而出,但现在的白羽霜还没热到那种地步,给铁坚这样逼供,
实是丢人极了。

  可铁坚不只是问而已,他大手一抬,将白羽霜的双手扣到了头顶上,正压住
了她散乱的青丝,令白羽霜想挣都挣不得,落回床上的娇躯喘的如此娇弱,竟似
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正近欢快的她原已无力抗拒铁坚的大手,何况又有常琛帮忙,攻入白羽霜腹
地的膝顶入了她的双腿,让白羽霜那修长的腿根本没有合起来的机会,整个只剩
给两人肆虐的体位。

  「是真的吗?」

  「是……啊……是真的……」给两人不约而同地俯下头来,在那贲张的花蕾
上吮咬了几口,原已神魂颠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娇吟声起,高的差点像是要叫救命
一般,娇躯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让两人更方便玩弄她的双峰。

  「羽霜只想……只想在你们来之前,先弄一下……好让你们快些……快些弄
死羽霜……真的……真的没高潮,没高潮啦……坚儿……琛儿……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传出来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常琛倒还迷
恋在白羽霜那美饱玉峰,铁坚却已开始寻幽探胜,口舌不住在她泛着香汗的曲线
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那就先原谅师父……我们先好好服侍师父……
让师父先美美丢上一回,再治死你这小骚娘们……琛弟,注意一下师父的穴里,
要好好看着师父丢身子的样子……那可美的紧呢!」

  「不……啊……」本还想要抗拒,毕竟除了昨儿那也不知算不算是两人同上
的云雨欢爱外,别说同时上了,白羽霜连做爱的过程中,可都没给旁人看过呢!

  如今正当动情已极的她,却给两人一同架在床上,毫无抗拒能力地任由抚爱
吸吮,偏偏娇躯浑似脱了力般,给两人摆布得四肢大张,连想象平日被铁坚逗玩
时双腿偷偷地磨挲禁区稍解欲火都做不到;那娇羞犹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
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偏她才想开口阻止,铁坚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娇艳欲滴的樱唇,
吻得白羽霜哼哼唧唧,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一个月来与她夜夜奸媾,铁坚对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极而流,加上又
有常琛在旁辅助,压得白羽霜动弹不得,任由铁坚恣情吮吸,一双既柔软温润又
坚挺俏立的双峰,更在铁坚的大手之中不住变幻形态,两朵挺立的酒红花蕾,早
已抬头挺胸地在铁坚的指间愈来愈烫热。

  更令白羽霜神魂颠倒的,却不是铁坚那富挑逗性的热吻和爱抚,而是被迫大
张的双腿之间,不住袭上身来的奇异感觉。

  常琛可真是听话,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间,好整以暇地赏玩白羽霜那销魂
秘处的艳景,他凑得那么近,呼吸的热气次次袭击着白羽霜最私密处的嫩肌,袭
得她娇躯不住抖颤。

  光只是这种温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况常琛花样也不少,
偶尔轻轻闻嗅白羽霜的体味,时而悄悄触及白羽霜的穴口,双手更是牢不可破地
压着她娇颤的双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来的机会;和铁坚的交谈声音,更是如
雷贯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线。

  「真的……真是漂亮……你说的没错……师父给你这样搞过……果然美得紧
呢!」

  「现在还不算什么……」松开了白羽霜娇喘着的红唇,铁坚颇为得意地舐了
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还留在那上头,「等插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师父美在什
么地方……又暖又紧,又会咬人……等你给师父『咬』过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舒
服……」

  听两人这样品评自己,白羽霜脸皮再厚,也要羞得钻进地洞里去。偏偏她樱
唇虽恢复自由,娇躯却仍在两人的控制之中,别说钻地了,就连闭起双腿,不让
常琛那般亲蜜地赏玩自己的禁区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软弱、惹人爱怜。

  「哎……求求你们……啊!坚儿……琛儿……饶……饶了师父……啊……羽
霜要……羽霜要被你们这样玩……玩坏了……」

  「坏不了的……要乖乖的,师父……乖乖的……我们才会好好宠你……」

  听两人这样说话,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爱欲登时冲到了顶点。她原已自慰到将
近高潮,给两人这般合作无间的玩弄之下,体内的淫欲更是野火燎原,强烈的躁
热不住地想要破体而出。

  她晕迷了,整个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里愈来愈干、身子愈来愈热。突地
一股强烈的感觉,从她腹下狂野地爆发开来,娇躯登时沉浸在一种脱水的感觉当
中,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么都看不到了,朦胧中只听得两人
惊叫,却听不到正在叫些什么……

  「哎……不要……」呻吟声是如此虚弱,好不容易回过了魂来,白羽霜只觉
浑身虚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媚眼飘处却见铁坚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
细细地看着她股间那羞人之处。

  突地那秘处又是一阵电殛,白羽霜娇躯剧震,却觉禁区之中又是一股脱意,
一线白光又自禁区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你……你们……」

  「喔……师父你好会喷……」铁坚啧啧称奇:「射得这么远……没想到师父
的穴儿又会夹、又会吸……还会喷呢……真是个天生的浪蹄子……」

  见白羽霜娇羞莫名,还带着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樱唇,声音轻轻巧巧
的:「师父你刚才不只喷精……连尿都出来了……差点没弄的琛儿一脸……不过
喷的好香好浓……才碰上去又丢出来啦……」

  话犹未已,白羽霜只觉股间不知给谁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阵干躁感袭来,
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丢了一回。偏生现在说什么都不是,她勉力抬头,在
常琛的脸上亲了一口:「都是……都是因为你回来了……师父才……才这么不堪
一击……丢的这……这般欢……」

  「哦?那我呢?」听白羽霜这么说,铁坚不由有些吃醋,若非见白羽霜娇躯
软弱,显是爽得过了头,如果再予刺激,今儿恐怕真撑不过两人联手,怕又要对
她那犹然娇颤的穴口轻薄上几下了。

  「若……若不是坚儿……师父哪能享受这般滋味……」娇羞瞟了两人一眼,
白羽霜媚声轻叹:「今儿个……师父恐怕……恐怕真要给你们两个弄死了……」

  「可不是吗?」虽见气若游丝的白羽霜泄的如此虚弱,床上浪沼未干,她体
内的水份活像是都泄了出来,但铁坚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

  难得令这高高在上的师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艳美人「血衣观音」白羽霜舒服
得如此娇弱,如果不乘胜追击,使她的身心彻彻底底地沉溺欲海,哪出得了两人
胸中之气?

  「看到师父自顾自地爽成这样,别说是我,连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
处罚你,你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也别太过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软弱,再没半分平日严师模样,常琛似也
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来,目光却忍不住在白羽霜泄身之后,美得像是会发光的娇
躯上头来回逡巡了几回,这才开口:「师父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今儿个是不是
稍歇一下?反正师父也够乖了……」

  「这可不行,」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白羽霜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
下,只拧的白羽霜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
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

  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
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穴儿里头可
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么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
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
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得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
你怎么抬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白羽霜娇羞莫名,偏生胸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
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
到什么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么模样?

  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淫
物的蹂躏,白羽霜虽知那是修身丹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
程,但那药性实在强烈,她的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
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白羽霜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
住外溢。

  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淫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腿根
处的肌肉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的,
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液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白羽霜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
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得愈发燥热。

  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么;常
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点连腿
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
用动,只是看着已令白羽霜为之崩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
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
那模样只羞的白羽霜脸儿又是一阵酡红。

  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加上铁坚还深深插着她,令白羽霜神
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
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子宫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
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白羽霜差点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白羽霜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白羽霜虽呢声抗拒,奈何
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
只有乖乖照做。

  见白羽霜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
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得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
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白羽霜结实修长的玉腿
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看着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
啧轻笑,听得白羽霜脸儿红得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
多。

  「流得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么说,白羽霜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
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
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白羽霜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
着一般。

  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尖,
白羽霜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得稳如泰
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
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
饶。

  不过真正令白羽霜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
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
竟也有些异样之感。

  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什么手段,显然
今夜白羽霜菊穴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承受两人前后夹
击,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白羽霜,绝不令她
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
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不……不知道……才怪……」给两人的声音包围,白羽霜只觉骨头都快酥
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
而出,好彻底让白羽霜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
最需要的恩赐,

  「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
把羽霜每个穴儿都干遍……「

  见白羽霜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得埋进了
面前的常琛胸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白
羽霜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白羽霜的娇躯似因
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
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
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白羽霜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白羽霜洁润
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白羽霜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
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
保证弄得师父美爽爽的……泄得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白羽霜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
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
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白羽霜只觉身子被两人一
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
「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
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
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白羽霜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
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白羽霜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
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白羽霜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
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白羽霜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
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
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
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白羽霜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
笑,在白羽霜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
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
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
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
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白羽霜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白羽霜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
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
间将白羽霜的樱唇香舌品得啧啧有声,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
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
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
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
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得浑身发颤。

  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
白羽霜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
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
可更是活灵活现。

  给常琛缓缓推送,白羽霜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
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
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得白羽霜唇中唧唧有声,勾得她香舌情
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白羽霜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
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白
羽霜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白羽霜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
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
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
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
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白羽霜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
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
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
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白羽霜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
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
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
深地给白羽霜夹着,但当白羽霜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
弄的白羽霜飘飘欲仙。

  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
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
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
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白
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白羽霜左右为难,被两人
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

  「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
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
羽霜……」

  话儿出口,白羽霜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
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得如此亲
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
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么爽……真
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
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得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白羽霜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
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得白羽霜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
寻死觅活起来。

  「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
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
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
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
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得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
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
倒是白羽霜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
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觉自
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
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
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白羽霜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
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
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
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
畅美地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妩媚撩人,
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
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白羽霜的子
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白羽霜只觉
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
接灼烧的感觉,几令白羽霜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
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
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
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
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儿媚得像是可以滴出水
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
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
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
被你们弄得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
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白羽霜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

  「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白羽霜泄得这般软绵
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白羽霜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
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白羽霜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
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
「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娇美曲
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
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得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
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白羽霜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
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
要……自然要清得……清得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
轻贴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得白羽霜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
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
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
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白羽霜虽是泄得浑身无力,气若游
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
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
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白羽霜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
吸得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白羽霜虽是羞到了极处,疲
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
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
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
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么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
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修身丹,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
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
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TOP

0

第三夜·雪染飘朱 作者:紫屋魔恋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
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
铁坚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
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修身丹……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
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
得……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白羽霜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
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得再不想醒过来了……

  媚眼微微一丝,只见窗上日光明媚,显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将掌门大
位交予弟子,现下的辰光怕是连晨练都结束了,正是要早课的时候呢!现在却是
清清闲闲,正是好好休息的时候。

  白羽霜可还不想睁开眼儿,身心似乎都还沉醉在昨夜的狂欢当中,隐隐约约
的心思却想到了将来。

  若两人知道交卸了掌门大任之后,自己清闲如此,会不会……会不会日夜不
分,即便是这大白天,也要将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说不定……说不定连床都
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这样赖了多久,白羽霜眼儿微微一眯,却见床前一丝水痕,不由脸儿
一红。昨夜自己就在房间中央一手撑腿,让铁坚和常琛一前一后,同时攻陷了自
己娇媚动人的肉体,虽说菊穴初开,却不见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愿地承受
两人的蹂躏,达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时的叫声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记起
来,留在回忆里的只有难以想象的欢快。

  轻轻地转过头去,白羽霜这才发现,床上床下的痕迹无比零乱,虽说两人都
稍稍整理过,但男子和女人在这方面的细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远了。

  外人便是没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娇躯,性感地横陈床榻,光看到这四周的痕
迹,便可想到昨夜此处的云雨之事,看来……自己得先另寻地方,好让两人能够
更尽兴的对自己动手,也不让别人发现,否则自己虽交卸大位,可方盈月还是年
轻,难免会过来寻自己请教事情,给她发现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处,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动,一句「金屋藏娇」的话竟不由自主地跃进
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还是被藏的那个呢?

  纤手轻撑,娇躯立了起来,温柔地覆着身子的锦被缓缓滑下,露出了玲珑浮
凸的诱人曲线,光锦被滑下时拂过身子的感觉,就好象被男人抚爱时一般,白羽
霜登时浑身一颤,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间,竟似又湿濡了起来。

  「啊!」的一声,白羽霜伸手抓被,紧急间却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纤
腰玉腿一时间却是遮不住了;她缩了缩身子,却是逃不过旁边那人火辣辣的炯炯
目光。

  「别担心,师父……是我。」

  「原……原来是你……差点吓死师父了……」眼见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
微嘘了一口气,遮胸的手却不敢放松。虽说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亲,但那总是
夜间之事,现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这样裸裎人前啊!

  见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没什么动作。他方才躲在一边,
不让初醒时的白羽霜看见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来,就是为了看到白
羽霜这一惊一乍时的模样,果然有趣的紧哩!

  躲在被内,好不容易将衣衫穿了起来,霞烧玉脸的白羽霜下得床来,脚步不
由有些踉跄。这也难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却那般粗壮,令白羽霜险些经受不
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间异样感犹未消却,这两天想要行动自如,可是难
上加难了。

  虽说如此,当常琛强壮的手臂搀住了她,扶着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时候,白羽
霜的脸不但没半分平静,反而更是火热了:「好琛儿……谢谢,师父……不要紧
了……」

  「别逞强……琛儿服侍着师父呢!」

  「别……别这么说……」心下一转,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脱离这尴尬场
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儿……你……你带句话给坚儿……后面谷里有个地方,
不见风雨,比较隐蔽,让他在那儿弄间……弄间屋子,夜里……师父就去那儿,
想怎样弄就怎样弄……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

  「这样也好,」常琛微微一笑,凑近了白羽霜的脸:「坚哥哥说前头他多占
师父一个月,对琛儿不公平,本来打算这一个月让琛儿『独自』来服侍师父……
刚好利用这个时间去做准备,不只不怕被发现,还能多准备些东西,到时候……
保证让师父快活……」

  「嗯……」垂下了头去,白羽霜只觉脸颊发烧,她怎会不知两人所指的「东
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间用来令自己沉迷难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
偏她却已经无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后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精挑细选的
内裳服贴无比地熨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这酒红色的内裳不仅剪裁精细,将白羽
霜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衬托的愈发玲珑浮凸,尤其间中半带透明,穿上时只觉
整个人都全无阻挡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本来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愿穿这内裳的,但与铁坚其甜如蜜的夜
夜淫戏,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药力,已将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备心打到了谷底。加上
昨夜连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间中央给两人前后夹击,不只禁区被常琛深深攻陷,
连菊穴也给铁坚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这羞人已极的过程中,被送上了想也
想不到的高潮,今夜虽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选上了这最令人羞
不可抑的衣裳。

  眼见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来,举止之间尽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诱惑,尤其
当意识到常琛看她的当儿,白羽霜虽是羞得闭上了眼儿,含羞带怯的脸蛋儿愈显
闭月羞花,但娇躯非但没敢掩藏,还伸了伸懒腰,将火辣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光看着红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半透光的衣
内春光横溢,实是再完美不过的风情美女。

  「好师父……你愈来愈会引诱男人了……」

  「嗯……」娇滴滴地走到床前,给常琛伸臂一搂,白羽霜只觉得娇躯又热了
起来,尤其耳边传来常琛温柔的话语,本已起心引诱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
可只有老天爷才知道她的心意。

  本来无论与铁坚打得再火热,她也绝不在大白天行云布雨,这是她最后一条
防线。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铁坚共同蹂躏过后,白羽霜只觉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
崩溃,体内的修身丹药力似乎也随着她紊乱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热力使得白
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加上常琛不像铁坚那样白天就没了影子,直到晚上才来
临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侧,照顾无微不至,若非实在羞得说不出口,
白羽霜竟有着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冲动!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将要与自己欢爱的当儿,教白羽霜怎能不将
自己最引诱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现呢?

  「你坏……欺负羽霜……」

  「好师父乖……好好的趴下来……」

  给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无尽遐
想,常琛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疼爱自己?他虽是个远较铁坚温柔的孩子,但知人
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亲身承受过他的巨伟,白羽霜只觉得全身酥酸,甚至连禁
穴的最深处似都还有感觉,也不知今儿个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一种手段?

  但无论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让常琛好好地将那时被冤枉的
怨气,好生发泄在她的身上,无论会有什么后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现下的白羽霜显得格外千依百顺,缓缓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来。
当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个人都伏到床上时,白羽霜也心甘情愿地
照做了。

  以往的铁坚也不是没用过这种手法,让白羽霜趴伏床上,犹如母狗一般承受
着他自后而来的临幸,幸的她死去活来,直到他射精方罢,这体位对女方格外压
抑,正是男人发泄用的最好手段。

  当常琛的手滑过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勾上内裳衣带的当儿,白羽霜忍不住嘤
咛出声,娇躯轻轻地扭了几下,从以往的经验里,她知道这是勾动男人心火最好
的方法,每次她这样动情已极地轻扭,总能使得原还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会的
铁坚欲火大旺,忍不住冲击起来。

  她只等着,等着常琛一把将衣带拉开,就要双膝用力,将臀腿处撑高起来,
像条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着常琛强力的冲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
大展雄风、将女人的心志和肉体彻底征服的姿势。

  「乖乖的趴好,不要动喔!」一手轻压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弹起身子,常
琛虽是动作缓慢,却是坚定得不由一丝反抗;白羽霜只觉常琛的手抚在背上,是
那样的温柔又有力,轻柔地搓抚着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惫像似从骨子里被
汲出来一般,令她再也无法动弹,只有任由背后的男人抚摸摩弄的份儿。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愈来愈有力,白羽霜只觉背上一阵酸软感逐渐透骨而入,
酥的她连动都不想动了,他的手是那样的强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从什么时
候起,他竟长的这般大了?

  白羽霜只觉整个人愈来愈舒服、愈来愈无力,不由得轻吟出声,随着常琛的
手愈来愈熟稔的动作,轻轻地摇摆着娇躯。

  也不知衣带是何时解开的,白羽霜原还想轻挪娇躯,一方面不让那饱挺的酥
胸给压迫得那般窒气;一方面也想在半隐半现之间,满足常琛窥视的欲望,只是
背上的感觉实在太过舒服,让她真是无力动弹,好象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师父舒服吗?」

  「嗯……好舒服……」媚眼如丝,白羽霜只觉得自己已没了半分力气。前些
日子的夜夜偷欢,隐在骨子里的疲累,这下子都给常琛逼了出来,一时之间她可
是舒服死了,「好琛儿……你的手……真厉害……羽霜……哎……羽霜好累……
又好舒服……」

  「师父晚上爽得太过厉害,所以休息得不够……」常琛轻轻笑着,手上可不
闲着,像是要确认身下美女的触感一般,双手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探过白羽霜
的娇躯,指尖还轻轻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挤压的酥胸下缘轻轻地
刮了两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阵娇吟,「今后的好日子长着……该休息的时候,就
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儿……你……今晚不做吗?」螓首轻移,秀发披垂之间,露出了半边
娇柔无力的笑靥,双手懒洋洋地搂住了枕头,白羽霜那慵懒的媚态,着实勾人遐
思。

  「我知道师父想要……不过我们今晚不做,」凑上了白羽霜的耳边,轻轻舐
着娇巧的小耳,声音的笑意好浓。

  「琛儿从早上就知道了,师父昨晚浪的太厉害,身子其实还没适应……师父
今儿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儿个琛儿再让师父浪个死去活来的……保证师父欲仙
欲死……」

  「嗯……」听常琛这样取笑自己,白羽霜脸蛋一红,却无法否认,心中的渴
望甚至已脱口而出:「那……那明儿个……羽霜要……要爽得死去活来的……琛
儿你……你那般厉害……弄的那般深……让师父里头都疼……可是又从……从里
头酥到外面……师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师父放心……」听白羽霜的声音又甜又软,酥的活像没几口气一般,常琛
不由暗自吃惊,显然铁坚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侠女,哪知风月之
事?这些日子以来的折磨,虽甜蜜得令白羽霜心甘情愿地为之臣服,却也让她疲
惫不堪,否则这两夜弄得虽狠,以白羽霜的体力又怎会虚瘫若此?

  「明儿晚上……琛儿保证服侍得师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话儿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
连身上的常琛也听得一愣,可出口的话儿却缩不回来了。反正话也出了口,就继
续下去吧!将脸埋进了枕中,白羽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又如雷鸣电闪般钻入耳
内。

  「师父不只……不只要浪得死去活来……还要……还要被你弄得……弄得生
不如死……别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爱……疼爱师父吧……」

  轻柔地按摩着白羽霜那诱人已极的胴体,常琛微微放缓了手段,让心中的话
儿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轻呻浅吟,沉醉在那酥软无力的舒放当中。他虽知铁坚的
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会将向来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这么个惹人怜爱的娇
痴模样,身段惹火不说,那骚媚入骨的艳姿浪态,实在难以想象会发出在她的身
上。

  不过这招也阴损了些,昨晚他听铁坚说来时,还有些心惊肉跳的——那修身
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药之一,岂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别说一直躲在后山,伺机复
仇的铁坚和他!

  那日铁坚用来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种名唤「金风玉露」的药物,是道门为了
夫妻房中和谐所配,虽说能让男女双方肌肤触觉愈来愈敏感,方便床笫敦伦,除
此之外却无其他效用,连点催情效果都没有,与淫毒八竿子都着不上边。

  铁坚本来只想用来吓唬吓唬白羽霜的,没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为真,这些日
子以来的表现,和当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当真风骚入骨,就是铁坚
误打误撞,真让她服了修身丹,否则哪有可能这般灵验的?

  看来也没办法了,现在他和铁坚是名副其实地在同一条船上,若给白羽霜发
现了真相,两个人就再多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怪不得铁坚要花那么多心思来折腾白羽霜,令她疲软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
为了在床上征服这风情万种的美女,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报复心;一方面也是为
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沦,再没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药物究竟何者。

  一边轻吟慢哼,一边酥软伏床,白羽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软瘫到了极至,化
为了一滩水,随着常琛温柔的动作摇摆荡漾;他虽没当真大白天就动她,一整天
却是黏死在自己身边,不时在白羽霜的娇躯上揩弄疼怜,诱的白羽霜心痒痒的,
可光天化日之下,终究没那个胆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无地撩动着她的心
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连抗议的声音都没有,就给常琛抱上了床去,
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大展手足长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魂飞天
外,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伏在床上的胴体再酥软也没有了。

  「好……好琛儿……」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得媚眼如丝,欲火
旺得像是要从吹弹可破的肌肤喷出来一般。

  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铁坚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满了年少者发泄的冲动;常
琛的动作那样的柔软而火热,每一步都在提醒着她男女的欢快,却又好整以暇地
怜惜着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整个人都慢慢地为那火热所浸润,再也无法自拔。

  「好琛儿……师父实在……实在太爱你了……」给常琛的大手贴在腹下,将
上半身整个拉了起来,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娇躯尽情地伸展着,感觉着同样跪在身
后的常琛一边按住她的小腹,将她拉入怀中,丰臀处正贴上他那火热而贲张的欲
望;另一只手却轻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尝试着将白羽霜的娇躯伸展至极限般,令
她玉臂愈伸愈长、愈伸愈高。

  知道这样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将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
白羽霜心中却没有丝毫不喜,反而骄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纤腰,高高地挺出
那傲人的玉峰,峰顶的两朵葡萄早已涨得红了。

  她收回了手,向后轻轻地勾住了常琛的颈子,将他拉了过来,主动献上了香
吻,上半身前挺的势子却没有半分收回,反而挺得更出。

  那香艳的湿吻和诱人的身段展现,令常琛不由顾此失彼,一边热烈地勾挑着
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贴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时在白羽霜的酥胸上头留连
忘返,白羽霜那贲张的饱满既柔软丰盈,又有着练武者独有的坚挺劲道,加上搓
揉疼爱时女体本能的热情反应,真令人魂为之销。

  也难怪白羽霜这般投入,一来前几夜她才给两人同上弄得心花怒放,整个人
都没顶在淫风浪雨当中;二来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满涨的渴望
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现在,想不热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况常琛和铁坚的手段是这般的不同。铁坚的动作充满了野性,总是以最快
的手法直截了当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势将白羽霜在床上征服,
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无论动作和手法都是这么温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
铁坚所稍欠的温柔,正好让他给补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图报的思春发浪呢?

  跪在床上的双膝轻轻地分了开来,再无法夹紧的玉股当中,一波春潮已漫溢
而出,沉醉在常琛温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这常
琛手法太过温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却还是不肯动手整治自己,别说那火辣辣
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连手都不向她爱欲奔流的禁区动作一下。

  「唔嗯」声中白羽霜美眸一线,却见常琛一边打量着自己股间那爱液泛滥奔
流的媚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原已红透的脸颊更烧起了三分羞意,偏偏
胸中的渴望,却是那般的难以遏抑。

  「好……好琛儿……师父……师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爱羽霜
吧……你……你昨儿不是说……说要让羽霜浪……浪个死去活来的吗?嗯……」

  听白羽霜这般哀求,常琛总算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爱液
奔腾的腿间,一掬便是满指间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师
父……先尝尝自己的浪味儿……」

  含羞带怯地将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觉得连脑子里都烧了起
来,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难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转瞬间便回到了
股间,而且是愈流愈快,就连常琛掬起的动作,都赶不上她的奔泄了。

  「好……好琛儿……别欺负师父……求求你……」

  「好,好,琛儿绝不欺负师父……」掬满一手温热湿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轻
抓,在白羽霜的软语呻吟声中,一双高挺的玉峰登时染满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
使得白羽霜为之飘飘然,秀发轻扬之中,又热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怀已完全暴露,现下的白羽霜哪还说得出话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热
吻,一面伸手轻按着常琛犹带湿润的大手,随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耸的乳上揉弄
疼怜,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区中却还空虚得紧呢!

  就在激情的热吻和爱抚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觉双腿之间一阵火热的灼
烫感传了上来,常琛已慢慢地开始挺进;他却不是一口气直捣黄龙,而是用那坚
挺粗长的淫物,有力而强硬地自她玉腿之间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娇吟,玉
腿愈分愈开,汨汨春泉不住淋浇着那火烫的淫威。

  顺着白羽霜的湿润黏滑不断挺进,间中还来个左旋右刮,将白羽霜汁水缠绵
的股间弄的更是灾情不断,诱的白羽霜贲张翘挺的圆臀不住扭摆,热吻的香舌更
是舞动难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缓缓探入白羽霜的禁区,缓慢而坚定地开垦起
她珍贵的宝地时,扭摆的动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得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这样纤腰款摆是多么羞人,更不是不知道这样弄下去,怕没多
久自己就要没劲了,可常琛的手段实在太过温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来,
渴想着将它纳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动作,也难将她心中的渴望描绘于万一啊!

  「别浪的那般凶,好师父……」见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飞洒不休,脸
上更是一副既享受无比又渴望难收的神态,常琛不由出言调笑。

  他一手轻控着白羽霜劲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点水似地
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吻了几口,勾的白羽霜樱唇微呶,如丝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
来,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这常琛却是徐徐挺进,全不像铁坚的手段那般狂风暴
雨,白羽霜虽也爱他这般温柔,体内狂烈的欲焰却经不得这般久待。

  「好琛儿……师父求你……用……用点力……下手重一点……猛猛地……猛
猛地疼爱师父一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
己便快活不起来,白羽霜不由得娇声求饶,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头,深情绵绵
地送上火热的香吻,禁区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紧紧夹吸,让那火热的情欲不住灼
烧着她。

  「要……要狠一点……让……让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边迎合着白羽霜的浓情蜜意,吻得唧唧有声;一边伸手爱抚着白羽霜火辣
玲珑的娇躯,亲手感受着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贲张的热情,只那淫物却缓
下了动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着白羽霜意乱情迷的紧致啜吸。

  本已被摆布得欲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烫和巨挺甫一接触就
令白羽霜魂为之销;偏生常琛却不肯长驱直入,一口气将她突入直到尽处,轰得
白羽霜死去活来、彻底臣服,反而是缓慢地展开着开疆辟土的动作,双手却大施
轻薄手段,尽享白羽霜女体之美。

  既被勾挑得情欲难抑,禁区的空虚又得不到满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乱。她
死命地与常琛交换着口中的汁液,纤手不住扣抓着常琛的身体,纤腰不住旋磨,
带动着已与那淫物亲蜜接触的部份酥痒难耐,间中奔腾出口的,尽是难以笔墨形
容的娇甜。

  「好……哎……好琛儿……你……啊……你坏……都……都干进……干进羽
霜里面了,却……却还让羽霜半天吊!呜……你……啊……你好粗……好大……
可你……哎……坏死了……」

  听白羽霜娇喘不休,禁区当中泉水滚滚,显然已到了将泄未泄的美境,常琛
却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听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娇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
男人就不会不心动,何况她还是自己的师父呢!

  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虽说已被两人合击所破,但总还有些残存的理
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单打独斗下征服,才能保证白羽霜再也不会反抗,是以
他忍着、忍着,双手的动作、淫物的推送,全盘控制在掌握的节奏之下,一点不
肯出错。

  给常琛这样玩弄,白羽霜只觉芳心怨怼不已,偏生敏感的胴体实捱不住男人
的深情款款,就在欲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之下,她终于哀吟一声,一股火热的
舒泄自子宫里头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虽美,却总有一种不够尽兴的空虚感
觉。

  就在这个当儿,常琛终于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冲,将白羽霜泄出
的阴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给这一下突袭,白羽霜不由媚吟声声。

  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紧缩的禁区整个被破了开来,亲蜜接触的
感觉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每次肌肉颤抖着夹吸着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时,都似
一次高潮猛烈地袭来,舒服得白羽霜再也叫不出声,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她整
个人都崩塌了,若非靠着双手无力地搂着常琛的头,怕早要滑瘫下来。

  忍了这许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溃的刹那,见她舒泄若此,常琛哪有不
趁火打劫的念头呢?他双手一搂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娇躯直立身前,腰身处
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体内肆虐起来。

  这下子白羽霜可难过了,方才心心念念的他的冲击,竟在自己已经泄身,再
无半分抗御的时候才恩赐给自己,她只觉得不断袭来的高潮的感觉,令自己活像
是要爆破开来似的。

  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宫,勇猛有力地袭击着她紧致的软嫩;勾的白羽霜
阴精大泄,再加上常琛双手紧搂着自己,不让白羽霜有瘫软的机会,只能娇躯尽
展地承受着他所赐予的销魂。

  这刺激是那般强烈,逼的白羽霜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甚至没法子蠕动娇躯,
好迎合他的攻势;欢乐的泪水不住从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难以自己地奔涌而
出,汗如雨下的娇躯仿佛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艳光,现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
羊,任由常琛尽情蹂躏,神魂颠倒。

  爽的不知人间何夕,那火烫的精液冲击,在白羽霜的子宫深处画下了欢乐的
句点,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轻抚着白羽霜湿透的秀发,软倒床上的常琛看着房顶,心神却已飘了出去。
而在他的臂弯之中,白羽霜直到现下才悠悠转醒,却是舒服得动也不想动一下,
那火热的感觉余威犹存,在她的腹内深处不住鼓舞着,若非她也已爽过了头,只
怕还真有再次娇声求欢的冲动。

  「好……好琛儿……你在想什么?」话才出口,惊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力,
白羽霜这才想到,方才云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惨了,无论自己如何软语哀
求也不理,也难怪自己的声线如此沙哑,一时心恨之间,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
地掐了一下。

  「哎!怎么了,师父……服侍得你还不够吗?」夸张地叫了一声,其实也不
太痛,显然白羽霜的娇躯犹然沉浸在方才的满足当中,也幸亏如此,否则以白羽
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拨就足够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现在这样不过一丁点的痛楚而
已?常琛一转头,在白羽霜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显然方才
他也耗尽了力气,实在不能再来一回了。

  「不够,不够!当然不够!」声音又娇又俏,光听都令人心动,尤其白羽霜
的纤纤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轻柔地划动着,将他皮肤上的流泄不住勾动,又
想又不敢向他腿间软垂的庞然巨物前进,「都是你坏……弄的羽霜吊了半天……
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丢的当儿……才狠狠的给羽霜来上一下……还说不
欺负师父呢!」

  「师父不爱这样吗?」

  「不会……不会不爱的……」轻轻吁了一口气,白羽霜心下暗叹,自己真是
愈来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给铁坚破了身,连菊穴都已沦陷。现在换了常
琛上阵,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欲的深渊之中,明知是师徒乱伦,竟还会舒服成这
样,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缘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知道师父不够……绝对不会够的……」意有所指地勾了两句,常琛轻声浅
笑:「琛儿正在想,明儿个要弄什么新鲜玩意,好让师父更舒服一点?想得琛儿
头都痛了呢!」

  「别再多想了,该休息时就要休息……」听常琛这么说,白羽霜脸儿又红了
一片,她轻伸玉手,揉着常琛的太阳穴:「有什么好东西……等明儿再想吧……
如果……如果你想……就抱着师父好生休息……该睡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嗯?」

     ***    ***    ***    ***

  太阳又落山了,眼见最后一线阳光消失在山后,白羽霜登时口干舌躁起来,
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壶时,却只觉入手轻空,显然壶中茶水已给自己饮了个干干净
净。

  白羽霜轻叹一声,趁着常琛还没进来,身形一闪之间,装满了外头窗下瓮中
水的壶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难怪白羽霜口干舌躁。一来等待最是焦躁,何况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
还有他即将带来的狂风暴雨,哪由得现在的白羽霜不为之焦急?二来云雨之际不
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总觉得自己要被两人生生榨干,高潮的欢快总伴
随着脱水脱力的感觉,光看事后床上的印渍,便知自己在欢爱当中究竟被汲出多
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补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动,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丝浅笑,他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地从后
头溜进来,难不成被两人淫荡地疼怜了这么多回,他们还以为自己有办法向他们
动手吗?

  「等很久了吗?」

  「不……不久的……」感觉到常琛的手轻放在自己肩上,缓缓揉动起来,闭
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轻缓搓揉,「你们……你们都一样……老从
后头进来……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没注意到……真以为是宵小入侵,误伤了你
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好主意……」常琛轻轻一笑,搓揉着白羽霜香肩的手缓缓移师向
下,白羽霜脸儿一红,却没想挡着那逐步攻顶的手,仿佛玉峰被袭是件极舒服的
事,「哪天我们就扮个淫贼,偷进来把师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
堂「血衣观音」白羽霜白大掌门,给淫贼弄上手时会是什么个模样……是全力反
抗、力保贞操呢?还是快活享受呢?师父选哪个?」

  「嗯……你……哎……」感觉到身后的常琛已贴住了自己,一双攻顶有成的
手正隔着衣裳,掌握着自己高挺耸媚的玉峰;而那对玉峰在两人的灌溉之下,愈
发有裂衣而出之势,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异,经常琛大手一玩,她差点整个人都
软了。

  今儿个徒儿们热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将那不堪入
目的艳裳穿上身来,现在身上还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
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内再无衣物,光刚刚想着两人时,白衫胸前已是两点激凸,
常琛的手将情欲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丢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们给……给带坏了……若真来了淫贼……师父怕……
怕连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贼宰割的份儿……你……哎……你
和坚儿……可要保护好师父……别让师父……给坏人欺负……」

  「那是自然……不过……师父啊!」原先还没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
衣内玄虚哪瞒得过已和她上过床的常琛?他一边揉弄白羽霜那丰盈俏立的玉峰,
一边轻手轻脚地宽解白羽霜的衣带,当他的手滑入衣内,再无半点阻隔地掌握住
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轻捻上那贲张的蓓蕾时,白羽霜一声嘤咛,娇躯登时软绵绵
地沉入了他的怀抱。

  「好师父你若连里衣都不穿……遇上淫贼时只好给淫贼大逞所欲了……这样
可保不住「血衣观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没什么美名了……」玉手轻轻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
轻眯,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来了,「给你们这样……这样
经手……羽霜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被你们弄……弄成了个销魂蚀骨的淫娃
荡妇……是你们专用……专用的玩物……」

  「好个浪到骨子里的骚娘儿,琛儿可拜见了,」听白羽霜这样自陈,常琛还
真吓了一跳,照说以白羽霜的定力修为,便真给淫贼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两个
月,无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残得神魂颠倒,也不至于口头上这般示弱,
主动应承为男人的玩物,「好师父……好个骚进骨子里的淫荡观音……琛儿忍不
住了……我们上床去吧!」

  「讨厌……这样说师父……」虽说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给常琛这样直截了
当的评为「淫荡观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脸红耳赤;自己这样说和被别人这般评
语,感觉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师父上床吧……都是你们的修身丹……把师父弄
成了这样……还……还这样说师父……坏……」

  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这句话常琛可还不敢说出口来,拆穿了秘密真不知会
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动:「师父主动上床吧……琛儿还要留着力气……侍候
你这浪骚娘儿哩!」

  听常琛这样说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飘了常琛个媚死人的眼神,纤手轻勾着
常琛的手,虽是主动地走向床去,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常琛的怀抱。

  常琛自也乐得搂搂抱抱,一边时轻时重地逗弄着白羽霜的娇躯,给他这样勾
弄把玩下来,早已春心荡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终于软倒床褥之时,娇躯
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现在常琛眼前,浮着一层粉红艳光的肌肤,再也掩不住胸中那
澎湃的欲望。

  「好……哎……好琛儿……别……还这样吊……吊着师父……」没想到眼见
这赤裸裸的绝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间更是一片诱人心跳的迷离水光,显
然早耐不住胸中欲火的焚烧,胸前那两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绽放着热情,
常琛竟还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后,双臂轻环过白羽霜灵媚如蛇的纤腰,似带着魔力的大手
顺着她的汹涌直捣黄龙;当禁区口处落入常琛双手之时,白羽霜娇躯一震,那似
殛又酥的感觉,差点令她美滋滋地泄了一滩。

  也没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这么不争气,才给他把玩几下,已是春心
荡漾、喜不自胜,这样下去自己哪撑得住铁坚和常琛的围攻?

  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将她摆布得直对铜镜:镜中那妖冶火辣
的媚女,正爱欲汲汲地享用着男人的玩弄,那模样虽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
后,却令白羽霜胸中爱念更盛,既想回头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镜中的美景,要抉择
可真不容易呢!

  「好师父乖……乖乖的……今晚我们还……还有得玩呢……」见白羽霜竟已
情热如此,常琛差点吓了一跳,这样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简直是判若
两人呢!

  但怀中娇娆已热情如火,他又怎放得开她?只听得白羽霜一声曼妙甜蜜的呻
吟,常琛双臂轻夹、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轻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区,只是常琛
用的力道不大,这姿势也令人难展长才,一挺之间不过淫物头儿突入了白羽霜,
但光只是这样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来。

  「哎……好……好琛儿,唔……你……你怎么……怎么这样,哎……你……
你坏……这样逗……逗师父……嗯……」

  虽已被常琛突入,饥渴的禁地早已准备好任他冲刺蹂躏,却没想到常琛竟是
慢条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着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
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虽给磨的颇感畅快,却有着搔不到痒处的感觉,内里那饥渴的像要爆
开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虽是热情地扭腰摆臀以迎,但常琛
却紧控住她的腰,不让白羽霜能够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摆不过让禁区口处被搔
得更是酥麻,内里的痒处却是绝无机会。

  「求……求求你……好琛儿……别再……别再吊着师父了……让……让羽霜
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这么急……」见白羽霜被体内的情欲熬得如此可怜,媚光四射地渴求
着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冲刺的冲动。

  他一边微俯上身,轻咬着白羽霜诱人的粉嫩香肩,一边双腿勾戳挥摆,与白
羽霜那迷人的长腿缠到了一处,双手仍轻轻拨弄着白羽霜敏感的禁区口处,搔的
白羽霜情若火焚,满腔爱欲偏是泄不出来。

  「琛儿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让好师父爽足一夜……保证让师父
爽上天去……永永远远都记得今晚……」

  「坏……你坏……」给常琛这样逗得浑身发烧,偏生他缠得紧紧的,任白羽
霜欲火再旺,偏是难以动作,只能任得常琛缓抽轻推,可他又不长驱直入,而是
在白羽霜的禁地轻磨缓推,摩挲之间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给挑的花心酥痒,却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躏,迷乱之间她忘情地昂首
呶唇,吻着身后的男人,纤手无力的撑住娇躯,好让他玩弄着自己的双手,不会
因为被压到而难以动作,娇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红艳欲滴的唇舌中窜出。

  「哎……你……你欺负羽霜,坏……过份,嗯……别……别这样吊着人……
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为师……」

  也不知这样给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间白羽霜只觉禁区之中汲若涌泉,不知不
觉间已小丢了两三回。

  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泄,较之她体内那饥渴的空虚,当真是杯水车薪,她体内
的渴求已到了顶点,情迷意乱中的白羽霜愈发主动,她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拚
力反勾,勾住了身后男人的头颈,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满了情欲妖媚的水蛇腰,
在男人的怀中不住扭摆着。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浑然忘我,不管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不管正玩弄着她的人
是谁,现在的白羽霜已完全发情,禁区中淫泉汹涌,只想投身欲海,任由那情欲
扑天盖地地将自己灭顶。

  「好……好人儿……求求你……」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换来了男人缓
缓的推送,白羽霜只觉体内的空虚渐渐被充实,那欢乐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
紧,可他却愈突愈深,将她的紧啜渐渐破开,那种刺激感着实难以言喻,早已陷
入了迷离当中的白羽霜吻的愈发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欲化成的呐喊,能够
心有灵犀地传入他的耳内。

  「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弄到羽霜心里头!羽霜要……要你……要
你深深地……深深地奸……奸淫羽霜……奸死羽霜……」

  「好师父放心……琛儿一定……一定让师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
是一波一波地来,熬得愈久,那舒泄时的快感愈令她难以自拔。常琛咬紧牙关,
强忍住强攻猛打的冲动,今儿他要慢慢地玩她,一点一点地令白羽霜神魂颠倒,
要让她彻底拜倒在情欲的峰巅。

  他一面尽情地享用着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齿,一面轻逗着禁区口处那敏感异
常的小蕾,另一只手则在捧住了白羽霜那丰挺的玉峰,把玩着她激情的花蕊;腰
身处一点一点地进犯着,一点一点地破开白羽霜的紧夹,那种肉帛相亲、无比亲
蜜的感觉,令人光想忍住爆发的冲动都辛苦呢!

  被男人这样多方设法下来,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荡漾在那迷人的肉欲之巅,她
已化成一滩水,随着男人的摆弄荡漾飘摇,不能自拔地让体内的女人本性爆发,
操控着她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百般淫玩。

  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个沉醉肉欲的女人,再不管正奸着她的男人是谁,只
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远也不想醒来……

     ***    ***    ***    ***

  嘴角浮起了一丝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睁开了眼睛,媚眼轻扫之下,只见两旁
的铁坚和常琛睡得正浓,那丝笑意不由更深了。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房内的空气中,似还有着方才淫靡的气味,甚至连头也
不用转,白羽霜已可感觉到,娇躯上头激情的痕迹犹未褪去,尤其才给两人轮流
蹂躏过的禁区当中,更是春泉未干、红艳莫名的一副浪荡模样,那火辣辣的精液
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实无比,若非她夹住了双腿,不让两人的激情热爱溢出一点点
去,怕股间还要更妖冶个几分。

  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的幸福,铁坚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

  铁坚勇猛强硬,对自己又是恨意未消,虽说在常琛的解劝之下,不至于太过
火,但每当他尽涌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将白羽霜的矜持毁去,玩弄得她哥
哥丈夫的乱叫,彻彻底底地将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种滋味真是说也说不
出来,羞人已极却又让白羽霜满足至顶,再难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铁坚长了些许,可只有亲身体验过的她,才能真
正体会到,这少许的差距,对女人来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别体贴
她,总像孩子一般地在白羽霜娇嫩幼滑的肌肤上头留连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
马,才深深地攻陷她的肉体,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处,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尽情
沦陷,玩得白羽霜似连子宫内都给他翻了出来,彻头彻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当两人齐上时,那种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错觉自己全身都变成了
性感地带,愈发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练武,虽是肌柔肤嫩,体能却十分强
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欲望需求特别强烈,对两人的需索无度非但不以为苦,
反是乐在其中,换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尽情享受三人之间的欢
爱,还要伤了身子呢!

  不过说来也真是羞煞人,随着白羽霜的胴体被两人日渐开发,这美观音的身
心愈来愈乐于淫欲。

  一开始虽说只有任由奸淫的份儿,但到了现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动投入
床笫之乐时的美妙,尤其当她采取主动,正套弄得整个人都快化掉,将臻高潮巅
峰的那一刻,被两人极有默契地反客为主,反压倒在身下大举蹂躏,有时前后夹
攻,只隔着一层皮同时淫玩她的禁区与菊穴;有时一上一下,让白羽霜边享受着
禁区被强烈冲击的快感,边口手齐施地为那淫物服务。

  那种强烈的反差,和随之而来无与伦比的高潮仙境,让白羽霜愈来愈爱床笫
之欢,偶尔还能反过来,让铁坚和常琛都射了之后,才软绵绵地泄了身子。

  不过刚刚还真是险哪!白羽霜到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

  方才两人尽情享受白羽霜热情的侍奉之后,竟想来个双龙抢珠,共同使用白
羽霜娇嫩的禁区,虽说被两只淫物在禁区口处挤来挤去的滋味着实不坏,但若真
给他们这样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给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来疼她,铁坚也
只是想在她身上尽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为两人的玩物,并不真想弄死她,否
则有很多手段,还真不是现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较激烈的手段,还是等以后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难抑,现在的她再也
没有半点被强迫的感觉了。

  突地眉头一皱,白羽霜似有所觉,也不见她如何使力,只见白羽霜那充满了
女性娇媚的胴体,自床上缓缓飘起,纤手一挥,一层鹅黄色的软袍,已裹住了白
羽霜火辣诱人的胴体。

  只可惜在淫情欲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线比以往还要妖媚几分,胸
前两朵淫突玉球岂是这软袍可以尽掩的?一裹之下虽是娇躯半掩,可两朵玉球还
是露出了大部份,连着胸前那羞人的印记都无法掩饰。

  白羽霜脸儿一红,双臂微微一夹,虽说这一挤令得玉球又胀了半分,可感觉
上要安全了点儿。

  「是你在外头么,盈月?」

  「是……是。」门一开,躲在门旁的方盈月一惊,想站起来却觉双腿酥软。

  毕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戏,何况又是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为铁坚与常琛同戏
的火辣风格,那刺激,对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过强烈了些。加上房内三人完事之
后,吓软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得这么久了,便武功高她几倍之人,腰腿
之间想也难尽同旧观。

  知道方盈月为什么惊吓若此,白羽霜只觉浑身一热,挤住胸前的双臂不由更
紧了些,心念电转,想着该怎么掩饰过去。

  「盈月,你……随为师来吧!」一捋还带湿气的秀发,白羽霜浅浅一笑,也
不顾脚下犹虚,轻踏着夜半露珠,娇躯娉娉嫋嫋地飘了出去:「很多事……为师
也该告诉你了。」

  也不见白羽霜回头,却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动一般,一缕轻音飘了过来:
「出来前,为师已闭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时间内是不会醒的了。你……还不过来
吗?」

  一边勉力追上,一边望着白羽霜步行之间裙摆飞扬时暴露出来的玉腿,间中
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样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动心。

  「师父果然是师父。」方盈月心下暗道,虽说才刚被铁坚和常琛轮奸而已,
从那神态看来也不是头一回承受淫欲洗礼了,可白羽霜的轻功造诣竟似较以往更
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费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等着方盈月赶上,才轻轻地推
门而入,方盈月这才发觉,两人竟已到了藏经库前,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刚摸
不着头脑了,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到这儿来说呢?

  随着白羽霜走入藏经房内,方盈月小心翼翼地点着了烛火,一点火光登时令
得库内明亮了起来,只见白羽霜取了一本书册,随手一扔,那册子活似有丝线牵
带一般,轻轻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这……这个……」看到册内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惊。这也难怪,
看到玉华心法中突破瓶颈的关键,竟是男女双修,行那羞耻之究,要她不吃惊,
只怕也难吧?

  「看出什么了吗?」

  「这是……」整整翻来覆去了好几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么,眼睛睁的大
大的,面上的神色却不像方才那般惊诧:「师父……这后头的记述里,有一些似
是笔误,可是……」

  「没错,」好不容易转回了头来,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丝迷人的笑意,连眼
儿都似变得茫茫的,声音娇柔软酥:「从第一眼看到,为师便看出来了。坚儿虽
是下笔时小心谨慎,没有透露出半点儿本来字迹,可他写错字的习惯,却没能改
得了,也难得他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用这一招来计算为师,攻心为上,果然高
明……」

  「可……可是……」听到了白羽霜的话,原以为释然的方盈月心头疑惑反而
更增。照白羽霜这样说来,她早已知道这上头的记述,不过是铁坚用来唬她的玩
意儿,那白羽霜就绝不是因为练功的需要,才和两人这般……这般纵情声色的,
那又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令向来贞洁自持的白羽霜,变成了床笫间的尤物,一
身侍二男犹然乐在其中?

  「当日为师已经错了,就不会再错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对方盈月瞪得圆圆
的眼睛,白羽霜避过了头去,夹住酥胸的双臂挤得更紧了些,「虽知道坚儿和琛
儿是这样算计,羽霜也不想揭穿。当日之非,就让羽霜用自己的身体补偿吧!」

  「可……可这也太……太难受了……师父……」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方盈月
可没忘记,方才亲眼见到白羽霜在床上一边任铁坚狂抽猛送,将禁区淫辱得水花
潺潺;一边双手毫不停歇地挤在胸前,贲张的乳球夹住常琛的淫物滑动的模样,
再加上樱桃小嘴不住品着常琛的淫物头顶,那模样儿可没有一点儿勉强,间中还
带着几声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对当日之事再多歉疚,这样弄法……未免也太
过了些。

  「何况……何况这册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听方盈月的语音,知
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轻吁了一口气,这只有历代掌门才能知晓的秘密,如今果然
也到了揭露的时候:「数代之前,本门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门,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盈月自然知晓。」点了点头,方盈月总算放松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
乱的突然事实在太多,如今总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觉好象憋紧的心突地放
松了般。

  「当日掌门交接之时,『寒雪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
仙音』叶玲梦三位祖师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长,以致于难以决定。那时的掌门
祖师因此破例,挑选一位男性祖师爷掌门,以免阋墙之祸。只是三年之后,那位
掌门仙逝,三位祖师心怀前代掌门苦心,自动退出掌门之争,另行选任掌门。师
父,盈月说得可对?」

  「没错,为师的确是这样告诉你们的。」白羽霜媚眼微闭,似是想起了什么
般苦笑起来,当日听到这秘密之时,她着实不敢相信,可当自己真正领略其中真
情之时,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难呢!「但其中实情,却不是如为师所说那般……」

  「什么!」

  「别声张,这可不是什么好传出去的事。」纤手在墙上轻轻地推了推,打开
了一道连方盈月都从没知道过的暗门。带着她走了进去,让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对
面。

  白羽霜嘴角苦笑难歇,关上暗门后房中一片漆黑,若非两人武功均高,胆量
亦非常人可比,换了等闲女子怕吓都要吓得哭出来了,「当日三位祖师爷确实均
有高明之处,前代掌门难以抉择,是以含恨而终;而掌门之位令人难以放弃,三
位祖师爷便在前代掌门灵前相争,险些就要动起手来……」

  「然……然后呢?」想不到当日之事竟有这么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
给挑了起来。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说的,和她与铁坚常琛的淫乐有什么
关连,只想先听清楚当日之事再说。

  「三位祖师相争难下,全然没顾及门中防备。而那时有一淫贼侦知此事,暗
地偷上山来,以种种淫药暗算,三位祖师一时不慎,给他迷倒了,就在掌门灵前
接连失身。」

  「一来那淫贼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准备;二来三位祖师爷彼此猜忌,难以
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间功夫高超,将三女都收拾得服服贴贴,数年之内『寒雪
飞香』冷梅萼、『朱唇雪衣』万飞琼、『玉心仙音』叶玲梦三人侠名消失江湖,
外人以为三人归隐山门修练武功,谁知却是在淫贼胯下难舍难离……足足三年,
她们都成为了那淫贼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耻地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时日
的种种事项,三位祖师都有所记述,资料全都在这暗房里头了……」

  「那……后来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几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事
实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来尊敬爱戴的师父,怕她早要跳起来直
斥其非。

  「没有什么后来,」叹了口气,白羽霜说了下去,她只是说出事实,至于信
与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师爷再难隔阂,她们武
功都不算弱,若是团结起来,那淫贼岂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后的机会,
她们联手起来,将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为师当日做错,逼落坚儿和琛儿的地
方……看来他们确实从那人处学到了不少东西……」

  「那……那么……」

  「不需要担心……」

  轻轻地站起了身子,推开了秘门,带着犹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
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头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
若凝雪、眉目如画,再兼那软袍实难掩盖曼妙身材于万一,当真美得犹似仙子下
凡一般。

  「虽说饱尝男女之欢后,本门心法中确实掺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
把持的住,都不会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罢了。而且为师一错不
会再错,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会再发生一次逼他们落崖之事。他们或许想当淫
贼,但为师再不会让他们出山,为师只请你一事……尔后替为师掩盖此事,为师
此后不会再出江湖,也不会让江湖红尘,沾染到为师和他们两人身上,好吗?」

  不管不顾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缓缓走了回去。

  铁坚和常琛两人给她拂过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来精力充沛的两
人,说不定连晚上都等不到,白日里就对她为所欲为,白日宣淫起来。

  想到房里大堆大堆自己还没试过的宝贝玩意儿,白羽霜只觉浑身发热,脚步
愈来愈快了……

                                【完】

***********************************
  Sophie:又是经典的武侠类题材耶。

  滨岸居士:不过小可从没见过紫恋写这类型的文章……

  紫屋魔恋:真正的黑暗,不是欺骗别人或是受别人欺骗,而是欺骗自己,演
技高明到连自己都被骗过。

  看过前几届征文(不只夜语,还有一千零一夜),每当看到黑暗文的时候,
我就在问自己,除了受骗上当、从圣女变成母狗、四肢被斩的只剩颗肉球外,还
有没有黑暗的写法,这篇文就是其中一个尝试。

  弄月:紫恋兄的作品大多数时候都伴随着五姑娘而生,呵呵。

  滨岸居士:你对「黑暗文」也有兴趣?你不是吃草的吗?

  弄月:紫恋兄的征文无疑是弄月的首选,尽管看文之前也曾为紫恋兄申明的
黑暗尝试颇有几分忌惮,但还是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先睹为快,武侠类名家的任何
文章我也愿意看!(进入激昂状态)

  滨岸居士:弄月先生,武侠文正合你脾胃,对吧。你今年好像没有交文,嘿
嘿……

  弄月(马上冷却):汗……你想干吗?

  滨岸居士(一脸凶相):阁下贵为《秋韵夜语》两位前度得奖作者之一,不
评说一下文章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小可要求阁下归还1000人民币!可接受同等价
值的肯德鸡代替!

  弄月:你又要吃十天肯德鸡?

  滨岸居士:说正题!人家紫恋兄还在台上等着评价!别怪小可把你碎尸卖给
肯德鸡炸成人肉家乡鸡……

  紫屋魔恋:…………(无言中)

  弄月:活死人又在乱说话了……别怒视我,我说我说。撇开是否黑暗不论,
首先这是一篇很好的手枪文,而且也是弄月偏爱的武侠题材,这似乎也是紫恋兄
一直坚持的风格;而文中浓厚的淫靡气息中夹杂着一丝淡虐,即使是食草动物的
读者,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难以承受的地方。

  倒是本文虽然名为《雪染飘朱》,其实也不见几分严寒,想来或许是紫恋兄
最擅长描画的淫靡气息太过浓厚之故?紫恋兄的作品一贯淫靡奢华,尤其是女主
角总是骚媚入骨,眼角眉梢充斥着撩人的风情,尤其是榻上寻欢,绝对是天生媚
体,淫民梦寐以求的尤物。本文虽然被紫恋兄申明作黑暗文,无疑也没脱离这个
范畴,对于偏好此类风格的读者,绝对是一场欢快淋漓的性欲旅程。

  紫屋魔恋:这一篇的主角只有白羽霜,铁坚、常琛等全是配角。我真正想写
的,是白羽霜的挣扎,或许一开始,她真的仅为了赎自己心中的歉疚,但随着时
间的转变,她的心思慢慢地改了──

    弄月(插嘴):即是食髓知味了,呵呵呵。

  紫屋魔恋(笑):到最后的她,是真正地在享受,对于方盈月的质问,她所
能做的,就是尽量找理由去说服对方,也是说服自己。

  外观上看来本文一点都不黑暗,没有乱伦(师徒间不太算吧);没有奸虐
(铁坚那种程度在虐派众大师来看,连小孩子办家家都不如);没有受骗(修身
丹不算的话),但我希望描写的,是白羽霜心中那不足为外人道的真正想法,所
谓的堕落,从头开始就是她的选择。

  弄月:紫恋兄作品的「好」,不必弄月浪费口舌;只是针对紫恋兄对于黑暗
文的一种尝试,恰巧在上两届的秋韵中,弄月也曾作过一次不太成功的试验,而
且同样也是武侠文,因此倒是略有心得,就在此罗嗦一二。

  虽然,我不完全认为紫恋兄本文是对黑暗文的一个新的尝试,但我完全欣喜
有这样的黑暗文出现;并且认同紫恋兄所言黑暗文绝不仅是暴虐血腥的写法,心
灵的黑暗才是最终的目的,窃以为黑暗中隐透露着一丝光,可能才是传说中的最
高境界吧?

  滨岸居士:小可倒认为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是两种相似但性质不同的东西,
不能相提并论。心理学上男人较容易把性和爱分离,性是官能感觉,爱是心灵感
觉,男人召妓就是最好例子。

  同样道理,暴虐血腥是官能──视觉刺激;心灵黑暗当然是心灵感觉。正如
性、爱,暴虐血腥和心灵黑暗不能混为一谈。追求暴虐血腥的人等于只召妓的嫖
客,追求有性无爱的刺激,给他一个女朋友可不能满足他真正的需要,小可认为
本文就是一个「女朋友」。不是说心灵黑暗不好,但喜爱暴虐血腥的人需要的是
官能的刺激,这绝对是不同的需要。

  弄月:呃……这个嘛……文章一开篇,出场的女主角白羽霜白衣胜雪,又冷
酷孤傲,实在是个令人很有将其扑倒亵渎一番冲动的形象;只可惜在和铁坚这一
场她人生最初的风月戏中表现得不够冷酷到底,也难以与前文勾勒的玉洁冰清的
形象重叠,极大地削弱了后来在肉欲中沉沦的冲击力,实在颇感惋惜。

  至于后期加入的常琛,以及两人合力的调教,尽管作者以他娴熟的技巧和繁
华的文采,为我们描画出一副副犹如美艳春宫的画面,令人性奋不已,但却越发
逐渐偏离了亵渎圣洁的感官,只能说是一场丰盛的淫体盛宴。

  尤其是调教初期,白羽霜一句「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
菊花」,此言一出,固然是淫媚万分,撩人心弦,但恐怕所有读者心中一丝残存
的亵渎快感也丧失怠尽,虽然是在媚药的配合下,但如此「主动」地挑逗,还是
在某些方面比之处女地更禁忌的部位,实在令人对其之后如何「堕落沉沦」无法
抱有任何幻想和憧憬。

  弄月虽然不知道黑暗的具体定义是什么,但女性的堕落与沉沦无疑是黑暗世
界里永恒不变的主题。一篇成功的黑暗文,很大的程度上应该是取决于女主角之
前的圣洁孤傲,对比于堕落后的放纵臣服,那样一个过程,那样一个结局,可能
才是黑暗文最终的追求吧。而过程中采取的手段和策略,其实都是次要的。

  (紫屋魔恋一直听着弄月的滔滔不绝,滨岸居士擦着汗想:忘记了每年经常
有一些抢咪王霸着咪高峰不放,我干什么要逼他这么紧,这一来又没有台词剩下
来了……)

  弄月(已进入了忘我状态):紫恋兄自己也说过「真正想写的,是白羽霜的
挣扎」,而在弄月看来,这恰恰是本文相对来说略显薄弱的环节。除了最初的一
点象征性的排斥,文中并没有太多展现出白羽霜抗拒的痕迹,倒有点像极了传说
中的「欲拒还迎」,因此也就极大削弱了她最终沉沦在性欲中无法自拔,以自我
欺骗来自圆其说这个本该极其振奋人心的黑暗结局带来的冲击。

  事实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沉沦才是最令人憧憬的,文中的白羽霜虽然是
个处女,又兼具了类似武林圣女的身份;可惜从个性以及行为上来讲,未免有些
轻巧了。尽管紫恋兄也对白羽霜做了一些心理挣扎方面的描述,但若是欲将其挺
举到万淫瞩目的圣女贞洁高度,恐怕还得再润色一番……

  滨岸居士(忍不住插嘴):好了,阁下批评了半天,有没有一点正面评价?

  弄月:难道你没有份儿批评吗?瑕不掩瑜,不够「黑暗」并不影响弄月喜爱
本文。总而言之,本文若是作为一篇黑暗文的尝试,略嫌不够成功,但若是作为
一篇情色武侠文,却是足以满足淫民的胃口了,至少弄月本人如此以为。

  紫屋魔恋:最后一句,希望大家喜欢这一篇。

  滨岸居士:多谢紫恋兄的好文,让我们期待秋韵夜语第四夜《橘子未红时之
刘洋篇》!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9 1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