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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名门艳旅】(全本)【作者:曼陀罗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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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1章

  眼看到了晚膳时间,六郎建议就将晚膳设在这床榻之上,大家一边团聚,一
边饮酒作乐。骊山圣母道:「六郎,你将我的骊山派当做什么了,我们门派的弟
子从来都不许私自饮酒的,不过本派为了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宾,倒是准备了一些
美酒备用,今天就便宜你了,不过下不为例啊。」

  六郎道:「好极!」

  慕容雪航穿起衣服下去准备,不一会亲自将小方桌搬进来,放置于床榻之上,
几样还算可口的菜肴也一一摆上来,司清苑打开酒坛,亲手给六郎斟满,端起来
送到六郎嘴边,道:「六郎,今天又让你辛苦了,我先敬你一杯啊。」

  六郎接过来一饮而尽,左手搂着骊山圣母,右手搂着司清苑,岳灵灵则坐在
他的怀中,用娇嫩套弄着六郎英雄,慕容雪航扑哧一笑,夹了菜肴送到六郎口中,
道:「六郎,为了答谢你为救我师父这样不辞辛苦,我夹菜给你吃啊。」

  六郎大口吞咽着慕容雪航亲手奉上的佳肴,道:「好吃,大家一起吃吗。」

  六郎说话间,一只手握着司清苑的绝世异宝,一只手揉着骊山圣母的玉峰,
道:「清苑,你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司清苑娇声道:「什么意思啊?」

  六郎用力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坏坏地一笑,司清苑马上明白了六郎的意
思,在他胸前捶了一拳道:「你坏死了,又在取笑人家了。」

  骊山圣母道:「清苑,难得六郎如此喜欢你,说实话任何女人都会羡慕你那
一双盖世无双的奇珍异宝,这是你的骄傲,更是我的骄傲,还有你的神形百变还
要继续抓紧时间修炼,现在你的功力还差不少火候啊。」

  司清苑道:「是啊,一个欧阳明慧,要不是大家帮忙,我或许还不是她的对
手呢,我一定会更加刻苦的,我们司家与修罗界还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等着我去报
呢。」

  岳灵灵道:「娘,我也要帮助你,给祖父祖母报仇,势必铲除修罗界所有妖
孽。」

  骊山圣母道:「灵灵果真越来越懂事了,好!以后,我亲自交给你修炼元神
的秘诀。」

  岳灵灵高兴之下,有些得意忘形,马上就被六郎抓住时间,将她挑翻于自己
膝上。眼看着岳灵灵娇哼着滑下去,司清苑便上来替补,六郎嘻嘻一笑,凑上去
亲吻她的脸蛋,一手探下去抚摸她的酥胸上的一对绝世异宝。英雄用力插入,直
到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蜜壶内很润滑,司清苑还是不堪的「唔」了一声。

  六郎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司清苑瞧着六郎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
热,「六郎!」

  六郎低头亲吻着她道:「清苑,今后我一定多多地输送精华给你,看看你的
神形百变就近能够厉害到什么程度。」

  司清苑点着头没有说话,双腿紧紧缠了上来,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六
郎知她有了感觉高潮的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司清苑挺起腰肢迎合着六郎的
抽送,轻轻的哼着,终于大力抖颤几次,软了下去。六郎温柔的抚慰着她,英雄
依然是不紧不慢地进出着。司清苑柔声道:「六郎,我已经不行了,让我休整一
下啊。」

  骊山圣母娇羞地躺下来,六郎抱住她的一只玉腿,深深地进入,笑道:「英
虹,你看!」

  骊山圣母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英雄将自己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
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嘤」的一声,她心中激荡,俏脸变
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了凤目。六郎嘿嘿奸笑,将她丰满白皙的玉腿紧紧抱在怀
中,腰肢摆动快速抽插起来。

  骊山圣母用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六郎大力
的挺动,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骊山圣母随着六郎的抽插
阵阵颤抖,丰满的玉峰荡漾起叠叠乳波,甚是动人。我按住床板,下体挺动,越
来越狂猛,约莫抽插了近百次,她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然
后大力颤抖。

  六郎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面揉捏
着她的乳房,宝蛤口夹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
精关将开未开,舒服的哼出声来,叹道:「英虹,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夹的这
样紧啊。」

  骊山圣母阵阵收缩玉臀道:「那你怎么还不给我?」

  六郎用力抽插,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骊山圣母敏感的颤抖起来,昵声道:
「六郎,快些给我啊!」

  六郎俯身压上她,摆动腰肢让英雄在她蜜穴中快速抽插,六郎只觉英雄越来
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精关一下打开,
低喝一声,「来了!」

  看到骊山圣母酥软无力的倾倒,六郎还未来得及喘息,英雄就被慕容雪航用
温暖的香唇包裹住……

  骊山。注定一个风流之夜。

  第二日,六郎辞别骊山圣母、司清苑、岳灵灵三人,与慕容雪航飞马赶奔玉
门关,享受够了,该到了办正事的时候了,一路上不做太多的停留,这一日就来
到望江城。六郎道:「航,我们今日就暂且在这儿住下,顺道打听一下这儿情况。」

  慕容雪航点头同意,二人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下,望江城虽然被李德明占
领,但是打的依然是大宋的旗号,看到天还微黑,二人就出来四处走走,慕容雪
航说:「六郎,上次在骊山红浪谷,与那些毒虫恶斗的时候,我的宝剑都砍坏了,
事后才发现剑刃上有了好几个缺口,所以就弃在骊山了,想万一碰到什么麻烦,
还是应该有一把趁手的宝剑才好,我们上街面上随便买一口吧。」

  六郎道:「原来你那把宝剑不经用啊!要不将我这把紫玉金瞳剑送给你用好
了。」

  慕容雪航道:「我可不敢!那可是白姐姐送给你的定情之物,要是看到在我
手上,她岂不伤心啊,我对宝剑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要顺手就成,走!我们
去铁铺看看。」

  慕容雪航拉着六郎来到街上,说说笑笑往前走,前面大道旁的一间石屋,屋
前高高支起一根竹竿,挂有一幅招牌,随风飘舞的条幅上大书「世和铁铺」四字。

  六郎与慕容雪航走进石屋,见各式兵器凌乱摆满了一长桌,老板坐在柜台后
冷眼旁观,也不招呼客人。六郎走去随手拿起一把长剑,挥舞两下,再轻轻一弹,
只觉剑鸣清脆,通体雪亮,剑刃锋利,纹理规律有致,对慕容雪航赞道:「好剑!
虽然不能斩金断玉,却是做工独到,最妙是剑身轻灵,可以轻便舞动。老板,这
剑可有名字?」

  柜台后的老板五六十岁模样,满额皱纹,干枯精瘦,一双三角眼似乎常年经
受烟熏火烤,变的红肿湿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懒洋洋地道:「依该法炼
出来的,全都以芙蓉为名,剑叫芙蓉剑,刀叫芙蓉刀。」

  顿了顿又感慨道:「不就是用来杀人吗,还用的了什么宝刀宝剑,真搞不懂
你们这些江湖人,我铸了四十年的剑,你们就砍杀了四十年,如今我乏了,你们
却还兴致勃勃,连这么美丽的小娘子也要去拿剑杀人!」

  六郎心中好笑,问道:「你老哥不就吃这行饭吗,买剑的人越多,生意越好
啊!」

  老板不屑道:「如果没有人来买剑,我打些锄头耕犁却也饿不死。」

  六郎深有感触到道:「原来,人人你都向往和平啊,可那你干嘛要打剑来卖
呢?」

  老板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剑五十两银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

  慕容雪航刚要掏银子,忽然瞧见老板眼睛上面的烫伤,道:「老板,你的眼
睛是不是在打造兵器的时候烫伤的?」

  然后又道:「剑我要两把,银子一两也不会少你,但眼病却可以替你免费治
疗,如何?」

  老板疑惑地看着慕容雪航,皱眉道:「先说说你的治法?」

  慕容雪航道:「汤剂会慢一些——肝开窍于目,如用银针以泻法扎你晴明、
合谷、太冲、太阳四穴,此为『开四关』手法,去除你肝胆经热毒,再配合耳针
放血,当可缓解你眼中症状。」

  老板晒道:「你说的倒容易,看你年纪轻轻,能有多少经验?」

  慕容雪航微笑道:「医道精深博奥,经验的积累固然重要,我并不是什么神
医,但是以前我们家有位亲戚,患了与你一样眼病,就是这样治好的,你要是相
信的话,可是照我说的试一下。」

  老板迟疑了一下,叹道:「好吧,我就试试。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啊。」

  老板为慕容雪航挑选了一把趁手的宝剑用柔软的细布包裹起来,慕容雪航付
了钱,问道:「老板,听你刚才的口气,好像对现在的战乱很是伤心啊。」

  老板叹口气道:「我的两个儿子,刚刚死于前不久的叛乱。」

  六郎惊讶道:「叛乱?」

  老板叹口气说:「他们俩都是当兵的,这望江城原本是河西路宣抚使斯罗大
王的辖区,因为这儿的守将暗中被回鹘人收买了,所以就打算在这儿搞政变,可
是却被西凉节度使李德明暗中知晓了,就星夜发来大军,与叛军展开了激战,如
今叛军已经清楚,我的两个儿子……哎!就以叛军的名义不明不白的死了,连个
烈士都算不上,可他们都是老实本分之人啊,将军执意背叛,作为小兵又有什么
办法啊?」

  六郎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此说来,你的两个儿子似的是有些冤枉,
都怪那望江城原来的守将,好端端非要投降回鹘。」

  老板叹道:「回鹘?回鹘现在兵强马壮,大军足有上百万,指不定什么时候
就会打过来,望江城只有一万兵马,李德明也只过有不足二十万兵马,想抵抗回
鹘,真是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寻常百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些有钱的人家,
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迟早会有激战的。」

  六郎心情沉重,与慕容雪航走出铁铺,回到客栈,六郎道:「李德明不经朝
廷允许,私自占领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呢?会不会是他与回鹘已经有了
默契,想要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慕容雪航道:「没有见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测,总之,李德明不似我们想
象的那样简单啊。」

               第352章

  六郎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如此说来,你的两个儿子似的是有些冤枉,
都怪那望江城原来的守将,好端端非要投降回鹘。」

  老板叹道:「回鹘?回鹘现在兵强马壮,大军足有上百万,指不定什么时候
就会打过来,望江城只有一万兵马,李德明也只过有不足二十万兵马,想抵抗回
鹘,真是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寻常百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些有钱的人家,
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迟早会有激战的。」

  六郎心情沉重,与慕容雪航走出铁铺,回到客栈,六郎道:「李德明不经朝
廷允许,私自占领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么居心呢?会不会是他与回鹘已经有了
默契,想要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慕容雪航道:「没有见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测,总之,李德明不似我们想
象的那样简单啊。」

  回到客栈,六郎有些累打算回房间休息,在楼梯口正好碰到一位女客人,她
一身的粗布蓝群,生姿容俊美,身形娇小,身后跟着一个壮硕魁梧,相貌痴呆,
走路的样子也左撇右的大个子,这些日子,六郎见过的美女太多了,对她也没有
太在意,可是慕容雪航对她却稍加留意了一下。

  回到房间,六郎仰倒在软榻之上,慕容雪航坐到他身边说:「六郎,刚才那
个从楼上下来的女子你看到没有?」

  六郎半闭着眼睛,道:「呵呵,你是不是又想帮我收一个?」

  慕容雪航呸了一口,道:「你就知道这个,我是问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些不
对劲?」

  六郎拍拍脑袋道:「她长得什么摸样我都忘记了,不过胸脯倒是挺高的。」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看女人先看人家的胸脯吗?」

  六郎笑道:「那不一定,除非长得漂的漂亮,我才会看。」

  慕容雪航将闻香绵软的娇躯靠到六郎身上,道:「那个女子,虽然穿着极为
普通的粗布衣衫,可是她手腕上的手镯却是上好的绿玉手镯,而且她走路的时候,
脚步放得非常轻,这不是普通农妇走路的样子和习惯,她一定是乔装改扮,刻意
掩饰了自己的身份。」

  六郎道:「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与咱们有什么关系?或许人家为的是出门在
外安全一些,要是浑身绫罗绸缎,非要遭遇土匪抢劫不可,我们不管她。」

  说着,六郎将慕容雪航往上一拉,就吻上她的香唇。

  慕容雪航抿嘴笑道:「六郎,刚从骊山出来,你就又要了吗?」

  六郎深深吻了一口,道:「是啊!尤其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慕容雪航低笑道:「可是我发现,你对我师父也很热情啊。」

  六郎认真道:「治病救人嘛。」

  慕容雪航哼了一声,道:「花言巧语,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六郎邪恶一笑,道:「说实话,我以后还要好好利用她们一家呢,所以要多
多疼爱她们一点儿。」

  「不过,……司姐姐那一对宝贝却真是迷人啊。」

  慕容雪航娇声哼了一声,未说话,却将柔软的酥胸顶上来,六郎立刻心领神
会,大手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将那一对丰满的玉峰捧出来,放在鼻尖嗅着,慕容
雪航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用温软的玉峰摩擦着六郎的鼻子,问:「香不香?」

  六郎狠狠吸一口气,道:「好香。」

  六郎捧住那一对雪白饱满的玉峰,连吃好几口,道:「航,你师父身上确实
有许多优点,需要你学习啊。」

  慕容雪航微笑道:「洗耳恭听。」

  六郎道:「首先就是她驻容有术,别看上了一些年纪,却依旧风韵不减当年,
尤其身上的肌肤更是比少女还要稚嫩。」

  慕容雪航道:「是啊,师父她很注意保养的。」

  六郎嘿嘿笑道:「不过我相信你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慕容雪航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一定会的。」

  六郎一把将她搂到身前,又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
片臀肉。慕容雪航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她已经有些神智迷乱,浑身
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娇躯随着六郎的挑拨阵
阵的颤抖,桃源圣地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

  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六郎忙将灼热紫红的英雄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
处。慕容雪航接触到六郎的刚强,玉臀前挫,六郎就势将英雄头刺入熟识的秘道,
只觉一片火热湿润。

  慕容雪航唔地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六郎知她甚是难受,一刻也不延误地
抽动起来。慕容雪航瘫软着身体只知呻吟,六郎翻身压上她绵软的身子,慕容雪
航拥住了六郎火热的身躯,凑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六郎低头含住了轻轻啜吸,她
乖乖地吐上香津。

  二人的真气通过口唇与下体的吻合循环的奔腾起来。慕容雪航缓缓吞下六郎
渡回给她的唾液,阴阳二气交感,六郎觉得在蜜壶中的英雄更加粗大,坚硬笔直
的如同通红的铁棍,仿似浑然一体,感官好象回到了和师傅对剑的一刻,丝毫不
漏地明了自己体内的情况。

  慕容雪航觉察到了六郎的变化,挺动腰肢吞吐滚烫的英雄。六郎一面保持心
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不一会儿,慕容雪航就泄了
起来。两人的小腹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抽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六郎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待她高潮过后催动内息,让真气在两人
体内搬运大小周天,慕容雪航的香舌和自己深深占据她体内的英雄成为两人真气
间的桥梁,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元神的共融产生了不亚于交欢的快感,慕
容雪航的先天玄阴和六郎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复。

  六郎心中暗喜,「航姐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五象归元啊?」

  慕容雪航道:「只要勤加练习,迟早都会办到的。」

  六郎嗯了一声,真气搬运六大周天后吐出了她的香舌,慕容雪航明媚而略含
羞意的美目精光内含,六郎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
住了她胸前的玉峰揉捏。

  六郎道:「那么我们在练习一次。」

  说着,再度挥师猛进,攻占玉门关。体味着慕容雪航的温暖和紧凑,调笑道:
「航姐姐,你这里已经被我攻占过无数次,怎么每次进来还是这么紧呢?」

  慕容雪航昵声道:「你不喜欢吗?」

  六郎再度挥师猛进,笑道:「怎会不喜欢,越紧越喜欢!」

  慕容雪航娇哼了两声,媚笑道:「这是有法子的。」

  六郎问道:「是不是补天再造术?」

  慕容雪航惊讶道:「你竟也知道?」

  六郎一边指挥大军继续前进,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术》上曾提过,赵
飞燕本是个生张熟魏的歌妓,但皇帝临幸了后却以为她还是处子,立即将她封为
皇后。后来有熟知内情的婢女问起,赵飞燕才说她在临幸前作了三个时辰的补天
再造术,让皇帝老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额了进去。你是不是经常也……」

  慕容雪航媚笑道:「我知道赵飞燕的故事,但我没有做——」

  六阿里那个惊讶道:「那怎么会这么紧?还有,就连你师父的桃源,也是出
奇的紧凑啊,这是不是你们骊山派的独门修养秘术?」

  慕容雪航娇嗔道:「我们骊山派那是名门正派,岂能练习那种功夫?这是我
们慕容家的秘术,其实就是……那里会恢复的嘛!」

  见六郎有些不太明白,慕容雪航又道:「其实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
于悬崖勒马、金枪不倒,道家养身术提倡忍精不泄,我们女子也可以用这恢复之
术,原理大致相通。司姐姐的里面你不是也尝过吗?他也经常练习这个的。」

  六郎哦了一声,道:「怪不得,我感觉她的神器比灵灵还要紧凑,原来是这
么回事,呵呵。」

  慕容雪航不断流出的爱液,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
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

  六郎奇道:「什么三至五至?」

  慕容雪航解释道:「《洞玄子房中术》引言中即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
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男有『三
至』,即阴茎勃起乃肝气至;阴茎粗大发热乃心气至;阴茎坚硬持久乃肾气至。
女有『五至』: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
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阴户开辟,阴液
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阴阳。」

  二人再继续缠绵,慕容雪航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六郎濒临爆发
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就在慕容雪航深处强烈喷射起来。
慕容雪航娇躯颤抖着,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精华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

  六郎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良久都舍不得
拔出,二人正准备就这样好好地睡眠,突然听得隔壁想起剧烈的声音,很明显也
是床榻的吱吱声。

  六郎怒道:「哪里来的鸟人,居然和我叫板?」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讲道理,难道只许你搞这个,就不许人家过夫妻生活?」

  六郎愤恨道:「声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难道你还要到人家房间里去告诉人家轻一些吗?」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会,不过我必须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样
大胆。」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门了,你怎样瞧啊?」

  六郎用手轻轻指了指墙壁,道:「这里墙是木头的,我们挖个孔不就看到了
吗。」

  六郎说着,穿了衣服起来,慕容雪航对六郎的所作所为不太感兴趣,翻了个
身,径自钻到被子里面睡起来。

  六郎来到外间屋中,将挑灯花的铁签子拿过来,在油灯上面烧烤了一会儿,
等到铁签子变红之后,就直接对准墙壁上面的穿上去,顿时将木板墙穿了一个小
孔出来,六郎嘿嘿笑了两声,将眼睛瞄准小孔朝隔壁房间瞧过去。

               第353章

  六郎怒道:「哪里来的鸟人,居然和我叫板?」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讲道理,难道只许你搞这个,就不许人家过夫妻生活?」

  六郎愤恨道:「声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难道你还要到人家房间里去告诉人家轻一些吗?」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会,不过我必须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这样
大胆。」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门了,你怎样瞧啊?」

  六郎用手轻轻指了指墙壁,道:「这里墙是木头的,我们挖个孔不就看到了
吗。」

  六郎说着,穿了衣服起来,慕容雪航对六郎的所作所为不太感兴趣,翻了个
身,径自钻到被子里面睡起来。

  六郎来到外间屋中,将挑灯花的铁签子拿过来,在油灯上面烧烤了一会儿,
等到铁签子变红之后,就直接对准墙壁上面的穿上去,顿时将木板墙穿了一个小
孔出来,六郎嘿嘿笑了两声,将眼睛瞄准小孔朝隔壁房间瞧过去。

  眼前的情景,让六郎有些血脉怒张,尽管身边美女无数,但还是头一次这样
偷看到别人做那事,床榻上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用男上女下的姿势进行着那种
男女之间最为普遍的游戏,这对男女正是今天回来时候在楼梯口遇到的那一对男
女,女的小巧玲珑,一身嫩白的肌肉,放佛能够捏的出水来,男的又笨又壮,动
作起来。

  因为距离较远,加上小孔不大,六郎看的不是很清楚,慕容雪航低低叫了一
声:「六郎,看够了没有。」

  六郎笑嘻嘻点头,正要扭身回来,突听那边有人喝道:「三娘子,你浪够了
没有,别忘了明天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呢。」

  那小女子娇声道:「怎么,你吃醋了吗?有本事你自己来满足老娘啊,格格!」

  六郎惊奇,心道:「听刚才说话声,可不似那个傻大个子说的啊,因为傻大
个子就面朝着自己,要是他说话,自己一定能够看到他张口,可是没有啊,难道
这屋子还玩两龙一凤的恶心游戏?」

  心里奇怪,六郎就忍不住再仔细瞧过去。

  「三娘子,老子要不是因为练那个锁骨神功,哪里会弄成现在这样子,别忘
了我是为了帮你报仇,才这样的,你要是有良心的话,就应该考虑照顾一下我的
面子,毕竟我可是你的丈夫啊,你就这样当着我的面,与傻兄弟乱搞,一次也就
罢了,居然还这样上瘾,你真是个骚货。」

  六郎终于看清楚,说话的人现在正躺在床头的摇篮里。

  摇篮里一般情况只能睡得下不满三周岁的婴儿。

  说话之人,就是这个样子。

  衣服幼稚的面孔,却操着成人的话语,尽管躺在摇篮里,六郎已经断定他不
是个小孩。

  女子嗯了一声,道:「地灵魔,老娘的兴致已经上来了,你总应该让我完了
这一次吧!旺旺,再加把劲,姐姐马上就要爽了。」

  傻大个子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些什么,在一阵剧烈的冲刺中,二人一起瘫软下
来。

  女子将傻子推开,将锦被盖在身上,对那摇篮里的『婴儿』道:「地灵魔,
明日我们准时赶到龙腾客栈,到时候,逍遥四仙会亲自跟我们街头,将情报送完
之后,我们再火速赶往五色联鹰堡,向楚大人汇报,争取下个月……」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

  然后对面熄了灯。

  六郎轻者脚步,回到卧室,将刚才自己看到的情况将给慕容雪航听,慕容雪
航也十分吃惊,道:「我早就怀疑这个女人不简单,三娘子?逍遥四仙,恩!这
些人好像都是回鹘的高手啊。」

  六郎道:「看来回鹘也有所行动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计划,可惜后面的话,
她没有直接说出来。」

  慕容雪航想了想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我们明天也去一下他们说的龙腾
客栈不就知道了吗。」

  六郎道:「好极!」

  说完,钻入被中,顺手将慕容雪航滑腻的香躯抱在怀中,六郎搂着她柔软的
身躯,鼻中充满了醉人的体香,英雄不由牢牢的顶着她的玉臀,凑到慕容雪航耳
边道:「航,似乎还能来一回合呢!」

  慕容雪航的娇躯越来越软,体香也越来越浓郁,昵声道:「六郎,妾身是心
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吗?」

  六郎点了点头,将她抱入怀中。慕容雪航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
六郎的腰带。帮助六郎将衣衫脱下,隔着底裤握住英雄揉动,媚眼如丝地道:
「六郎,你偷看人家了!」

  六郎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道:「实在没趣,那女子比你
差多了,还自称老娘呢,我是因为想到你,才会这样厉害的。」

  慕容雪航双手压住英雄两侧,英雄的轮廓在底裤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侧头
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六郎。六郎心中欲念
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英雄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

  慕容雪航缓缓拉下六郎的底裤,英雄一下子跳了出来,长矛一般在空中挥舞。
她娇媚的瞟六郎一眼,紧紧握住了棒身,紫红的玉茎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
的对比。

  感受着六郎的灼热,慕容雪航玉手逐寸挤压,六郎忍受着强烈感觉,却坦白
地吐出滴滴津液,慕容雪航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的细
丝。她故意淫荡放纵地凝望着六郎,眼神中充满笑意,慢慢俯身将英雄尽数吞入
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六郎感觉剧烈
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英雄不安分地跳动,
慕容雪航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
上摩擦,六郎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慕容雪航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
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六郎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慕容雪航嘴角露出微
笑,咬住六郎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龟头轻轻拉动。六郎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
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六郎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
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
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得好似撑开的伞。

  慕容雪航不再挑逗,双手抱住六郎的腰,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六郎按
住她的螓首,虎腰摆动,让英雄进进出出,慕容雪航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
娇哼,六郎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华掠出略微痛楚的马
口,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有些酸软无力。

  六郎搂着她道:「乖宝贝儿,谢谢你啊!」

  慕容雪航埋首在六郎怀中,慵懒地翻身过去,道:「六郎,我困了。」

  六郎贴身搂住她,柔声道:「航,我们睡吧,明天跟着他们见机行事。」

  慕容雪航点点头,呼吸平静下来,立即进入了深深的睡眠。六郎舒展身体,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也沉沉睡去。

               第354章

  第二天清早!

  号炮!如鼓点般密集的号炮!

  战鼓!如一浪一浪的惊雷紧随着号炮隆隆乍响!

  号角!悠长激亢,仿佛战龙在野地嚎叫!

  碧空如洗,阳光灿烂!

  如雪的刀枪铺满了凤凰城东城门外的空地,刀削般整齐的队伍围场分列,人
马肃立,旌旗漫天。云罗骑马将自己的军队巡查了一遍,将战马勒住,高声喝道:
「西凉的勇士们!现在辽军就在数十里外,他们要侵占我们的草原,他们要抢夺
我们的牛羊,他们还要掠走我们的姐妹,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三万人整齐的回音,足以震撼天地,那响亮的回音,惊起邻近的一群飞鸟。

  「今日,我们势必要将辽军赶出我们的草原,勇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

  云罗率先抽出宝剑。

  在一轮红日的照耀下,丝绸做成的帅旗流光溢彩,鲜红硕大的「李」字在劲
风中高傲地俯瞰着脚下的精兵强将,向所有人昭示着它无可比拟的至上地位。在
两根威风八面的豹尾牙门旗下,四小姐手持三尖两刃刀,身罩云盔凤甲端坐马背
之上,正在静候云罗的命令。昨日已经得到探报,辽军已经计划今日将大军开赴
到凤凰城外,打算围困凤凰城。所以云罗采取主动出击,利用突袭将辽军一举击
垮。

  三千赤虎神兵在主将阿斯兰和副将朱九成的指挥下,已经严阵以待,随时可
以随大军出击。

  「西凉!西凉!必胜!必胜!」

  一见令旗晃动,士卒们墩枪击盾齐声呐喊,声势逼人,将号炮、战鼓、号角
都盖住了。「西凉!必胜!」

  四小姐与云罗的四员副将,紫菱、白雪、金荷、青屏率领一万五千黑衣黑甲
的玄甲营重骑,除了铁盔上高耸的帽缨和挺立的长枪上飘扬出的两点纯白外,整
个玄甲营就是一片淤黑的沼泽,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重厚而狰狞,是所有与西
凉为敌之人的噩梦。八千玄甲重骑是整个武威军的大槌,每个骑兵都穿戴着沉重
的明光铠,他们身体的各部分包括手脚关节都囊在精致的甲片里,他们胯下的战
马都是精选的西凉高头大马,同样包裹在密密匝匝的铁甲里,当这样的重骑挺直
如林的长枪排成菱形冲锋队型横扫过战场时,就像草原上刮起的黑风暴,只会在
身后留下流血漂橹,伏尸遍野。

  在玄甲营最前面,是剽悍的三名旗手,左手一人手里持玄甲营营旗,上面绣
有一只黑色麒麟;右手一人手里持白旗一面,上书四个大字:西凉精锐,字字鲜
红如血,笔画凝重凶悍,正如玄甲之势;中间一人高挚的大旗,是今日众人瞩目
的焦点,那就是西凉军的蟠龙军旗,虽然旗杆已经略略有些老旧,上面的金龙身
上还有砍削的伤痕,丝绸的旗面也被岁月褪色,但这一切并没有抹杀它独有的分
量,反而更衬出它浓厚的功勋和骄横的锐气,这就是号称天下精兵之最的西凉军
的气势!

  在前三排玄甲重骑后面是同样黑衣黑甲的骑弩手,他们虽然披甲比不过前排
累累重甲的重骑兵,但他们手里的劲弩却是撕开敌方军阵的第一击,没有人愿意
在遭受痛苦的弩箭打击后,再被铁甲重骑所蹂躏。

  云罗亲率八千虎豹营居中军。

  飞虎旗下耸立的是雪亮的陌刀,没有哪个营团像虎豹营那样,集中了那么多
骁勇的陌刀队,横行西域的马匪们对这支所向披靡的陌刀队无不闻风丧胆,当如
墙而进的陌刀手切进敌阵时。基本上就宣布了战斗的结束,杀戮的开始。陌刀之
下,冤鬼无数,陌刀之威,有进无退!和玄甲营一样,左厢也是绣有四个红字的
白旗,「神威无敌」四字个个如豹眼般鼓起,此旗与右厢的虎豹营飞虎营旗并立,
迎风招展,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绣有「凤翔九天」四字白旗下的,无疑就是以防守远射闻名的凤翅营了,不
要被它娇艳的金凤营旗所迷惑,这里集中了大部分西凉军精锐弓弩手和近战格斗
高手,前三排站立的是手持各式弩机的弩手,后面是两排带甲的刀斧手,最后两
排是负刀夹棍的弓箭手,漫天飞舞的箭矢足以幻化出绚烂的凤翔九天,森严犀利
的箭阵每次都是玄甲营强有力的克星,凤翅营因此曾经三年保有蟠龙军旗。去年
终于被玄甲营夺走,现今全营七千将士正摩拳擦掌,企图一举歼灭来犯的辽军。

  三千赤虎神兵排在最后面,进过特殊训练的赤虎,虽然现在温顺的像个小猫,
一旦听到主人进攻的号令之后,就会疯狂的恢复吃忽的凶残本性,这支部队若是
冲进敌军的大阵,就算敌军人数再多,也会不战而败。

  就在今天早上,耶律洪多也传下将令,大军开赴凤凰城,他已经没有时间和
理由再等下去了。

  前些日子,他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在等待前来助阵的司清苑,想利用司清
苑的神形百变来对付云罗的赤虎神兵,不过一连过了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司清苑
的消息,而且他已经接连收到辽穆宗的三道谕旨,辽穆宗现在亲临饮马川(玉提
关北面最重要的城市)正在调集大军准备与蒙古开战,急需耶律洪多这儿的战斗
快些打响,好实现大辽三路齐发,势如破竹的气势。

  耶律洪多最天晚上亲自询问了沈天豪,沈天豪也说不出自己的亲家司清苑为
什么迟迟不到的原因,结果耶律洪多大发雷霆,斥责沈天豪贻误军机,传令推出
辕门斩首!幸亏程世杰说情,耶律洪多这才饶沈天豪不死,却打了他二十军棍,
因为考虑到今天可能有仗要打,否则的话定会打他八十军棍。

  尽管这样,挨了二十军棍的沈天豪也是被打的皮开肉绽,好在他自身有一些
功夫,加上皮糙肉厚,今天早上顾不上疼痛,早早爬起来,看到儿子沈俊虎还没
有过来,不由得心中生气,原来去青城山请司清苑出山助阵的时候,沈天豪还想
到了司清苑性情高傲,生怕请不来,所以让沈俊虎和岳灵灵一起去,谁知他们夫
妻闹矛盾,结果沈俊虎一个人去了。女婿请丈母娘出来助阵,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情,可沈俊虎偏偏没有办成这件事,导致自己不仅在王爷和侯爷丢了面子,还白
挨了这二十军棍,沈天豪心中生气,就到儿子营房来催他快些准备上战场。

  结果来到沈俊虎的军帐后,居然发现儿子和他的书童喜儿竟睡在一起,而且
动作十分暧昧,沈天豪顿时怒火冲天,骂道:「逆子,你干的好事!居然与这儿
妖人干出这种事情来。」

  沈俊虎不肖道:「父亲,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管。」

  沈天豪怒道:「要是平日我就不管你了,可现在是什么节骨眼上?你宠爱喜
儿这小王八蛋,冷落了岳灵灵,定是她知道了内情,然后才不帮助你去请她的母
亲助我军打仗,现在耶律王爷怪罪下来,要不是侯爷替我讲情,我早就被军法处
置了。你这逆子居然还说不要管你,看我不先杀了这小王八蛋。」

  不等沈俊虎大营,沈天豪抽出宝剑,对准喜儿胸口一剑刺过去,喜儿闷哼一
声,顿时口中冒血,瘫倒下去。沈俊虎见到父亲居然杀了喜儿,顿时恼羞成怒,
也不顾没穿衣服,抄起自己的佩剑,就要与喜儿报仇,沈天豪骂道:「逆子,你
还敢和我动手吗?」

  沈俊虎迟疑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他眼露凶光,直视着沈天豪,大
有与沈天豪拼命的意思,沈天豪哼了一声,道:「没有出息的东西,我们沈家的
脸,都让你丢尽了,还不赶快穿衣服,准备出发,难道你等着王爷要你的小命吗?」

  沈俊虎忍下一口怨气,慢慢穿衣甲,虽然心中对父亲十分憎恨,但是沈天豪
的脾气他也清楚,冷静了一下,还是没敢放肆。

  耶律洪多想仰仗自己兵多的优势,将凤凰城围困,然后进行歼灭战,尽管李
德明手中还有十余万王牌之师,但是到时候,玉提关的辽兵将会对李德明起到牵
制作用。自己以多打少,就算凤凰城有几千只凶恶的老虎,但是兽终究是兽,耶
律洪多就不信自己的十万精锐之师,再加上程世杰的五万大军,十五万兵马还敌
不过那三千虎兵。

  耶律洪多也考虑到自己大军开出古木堡,在半途中很有可能会遭到西凉兵的
偷袭,但是那样的话,正好可以就此一决雌雄,西凉的赤虎虽然厉害,但是那只
是针对骑兵,耶律洪多就让自己的步兵顶在前面,而且都是身批了重甲,手拿了
大号盾牌的步兵,六千精锐的弓弩手压住阵脚,骑兵在两翼策应,大军离开古木
堡,直发凤凰城。

  逍遥仙君与云罗交手一次,尽管未能取胜,但是一对一的话,也未必会输给
云罗,现在己方有十数万大军助阵,所以也想着在会一会云罗,自己六十年的道
行,难道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龙秋平伤势已经痊愈,也随军出战,更有程世杰
和闻天师这样的高手助战,辽军也想通过这一战,彻底击垮凤凰城的守军。

  凤凰城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在这里作战,再精锐的炮兵也起不到
什么作用,因为双方都已骑兵无敌著称,一声炮响的功夫,敌方的轻骑已经冲到
了眼前,根本没有开炮的功夫。辽军所以压根就没有带炮兵,炮兵也是他们最不
擅长的兵种。

  大军刚刚开出古木堡二十里,前面骑兵游动哨禀报耶律洪多:「启禀王爷,
前面发现西凉的大军。」

  耶律洪多点头道:「果然想与我决一死战,传令大军,继续前进,并做好战
斗准备。」

               第355章

  逍遥仙君与云罗交手一次,尽管未能取胜,但是一对一的话,也未必会输给
云罗,现在己方有十数万大军助阵,所以也想着在会一会云罗,自己六十年的道
行,难道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龙秋平伤势已经痊愈,也随军出战,更有程世杰
和闻天师这样的高手助战,辽军也想通过这一战,彻底击垮凤凰城的守军。

  凤凰城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在这里作战,再精锐的炮兵也起不到
什么作用,因为双方都已骑兵无敌著称,一声炮响的功夫,敌方的轻骑已经冲到
了眼前,根本没有开炮的功夫。辽军所以压根就没有带炮兵,炮兵也是他们最不
擅长的兵种。

  大军刚刚开出古木堡二十里,前面骑兵游动哨禀报耶律洪多:「启禀王爷,
前面发现西凉的大军。」

  耶律洪多点头道:「果然想与我决一死战,传令大军,继续前进,并做好战
斗准备。」

  西凉的大军已经开始了冲锋!

  辽军果然是有所准备。

  「拉!绳!」

  感觉到数千骑兵冲杀过来的震撼,辽军顶在前面的步兵传令兵吼出了其最大
极限的声音,这并不是害怕,而是热血在沸腾!

  「拉!绳!一、二、三!」

  阵前的士兵高喊着命令与号子一齐用力拉动着手中的麻绳,一条条麻绳在瞬
间从地面冒了出来,迅速地牵引着同样被埋在了泥土里的排刺,地面就这样冒出
了大量倾斜的锋利排刺,其倾斜的高度大概到人的小腿这么高,直接威胁着西凉
冲锋战马的前腿。

  大量的排刺被麻绳拉起,同时麻绳也以冒起的排刺为支点,将排刺之间的大
量绊马索拉直,西凉骑兵的前进道路在瞬间成了一个巨大且致命的蜘蛛网,更要
命的是浓烟让很多西凉骑兵在冲锋的时候闭上了眼睛,或者是视线变得十分的模
糊,冲出浓烟包围时许多人的眼睛还没有恢复过来,根本就看不清楚前方的情况,
地面又故意弄得十分混乱,大量的西凉骑兵就这样不明不白与自己的战马一起摔
倒地,被战马压住、落马时受了重伤,或者是被后面继续冲锋的战马活活踩死。

  辽军的弓弩手将无数的箭雨对着西凉骑兵猛射过去,虽然辽军所带的箭支并
不多,根本经不起大量的消耗,可为了打赢这一仗,耶律洪多一次就组织了五千
军用弩弩手,五千人分成了十组,再十名领箭手的指挥下,向不同的地域进行覆
盖式射击,普通的士兵根本就不需要瞄准,只要在领箭者的带领下一次进行齐射,
随后再快速地装箭,就算西凉骑兵跑得再快,五千支箭大范围的覆盖下去,连躲
的地方都没有,更何况还有众多望楼上的弓箭手与三弓弩。

  最前面的三千冲锋的先头骑兵很糟糕,很多冲在最前面的骑兵还没有弄清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死了。听到战马不断地摔倒与同伴落马的声音,冲锋中的
骑兵马上就想到有陷阱,很多人赶紧控制着自己的战马,将速度减慢下来,然后
侧身压低身体,终于是发现到了地面的蜘蛛网,不过这样依旧不能改变什么,速
度变慢之后让淮西军队的弓弩手更加容易地成片射杀射程范围内的游牧骑兵。

  不断地战马向前摔倒,不断地有骑兵死在了猛烈的箭雨之下,看不清楚前方
状况的部落可汗只能从声音判断前方的情况,如此众多的浓烟对于游牧骑兵的作
战真的很不利,为了能够让烟雾不再遮挡住视线,一千骑兵快速地将大量的沙土
装进布袋中,向燃烧着的杂草堆冲去。

  第一波进攻的西凉骑兵已经死伤了一千多人,剩下的两千来人却已经冲到了
距离辽军大阵五十步的距离,面对绊马索他们可以紧抓马鞍将身体放在马的一侧,
压低着身体用手中的马刀割开前面的绳索,面对倾斜的排刺只要有战马被刺中前
腿,翻滚之后受伤的战马就会死死地压在了排刺之上,只要战马地上的骑兵还有
一口气在,就会用手中的马刀砍断排刺上的麻绳,让排刺再也伤害不了后面冲上
来的西凉骑兵,一条死亡之路就这么被打开了。

  五十步的距离,蜘蛛网陷阱已经被大量的破坏,不过这一切都是一定会发生
的,辽军士兵面对接近的西凉骑兵并没有太过惊慌,他们已经跟这些传说中很可
怕的西凉骑兵交手多次,而且是战果辉煌,因此辽军的士兵们不再害怕这些游牧
骑兵,他们相信胜利一定是属于他们的。

  双方的利箭不断地在空中你来我往,不过占据优势的明显是辽军这边,人数
上有压倒的优势,最前排有盾牌手保护,西凉骑兵越是接近,军用弩的威力就越
大,就算射不中人,五、六支箭就能要射死一匹战马,没有了战马,落马的西凉
骑兵不是死在自己同伴的马蹄之下,就是被辽军的弓弩手无比准确地射杀。

  身穿云盔凤甲的四小姐已经目睹了这一切,按照云罗的吩咐,送上去的这一
队西凉兵就算丢给耶律洪多的肉骨头了,用三千将士的鲜血,来引诱辽军的主动
攻击,这样冷酷的指挥,四小姐永远做不出来。

  可是云罗毕竟是云罗,她的眼中只有敌我双方的胜负,而没有这些所谓的无
谓牺牲。

  对于战争来说,只有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三千铁甲重骑冲上去之后,没有撼动辽军的大阵。

  西凉兵开始有节奏的撤退,四小姐手提着三尖两刃刀,按照计划中退走的路
线,斜线后撤。

  耶律洪多哼了一声,道:「凤凰城只有四五万人马,居然敢主动出击?真是
吃了雄心豹子胆,现在终于领教本王爷的厉害了。传令!全力追击,争取将西凉
兵全歼于凤凰城下。」

  程世杰道:「王爷,小心西凉兵有诈啊。」

  耶律洪多冷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藏着三千只老虎吗?我们有的是
不怕死的勇士,西凉兵可以不畏死亡冲上来,引诱我们出击,我军就拿出不怕死
的精神回报他们。十条人命换一只虎命,总可以了吧?据我观察,西凉兵触动了
大约三万人,要是全歼了他们,凤凰城将会是空城一座,我们还等什么?大不了
牺牲三万士兵。给我冲!」

  耶律洪多一声令下,数万辽军精锐铁骑连同步兵一同放弃防守阵型,朝着西
凉兵猛扑过来。

  四小姐心中暗喜,悄悄传令,让四名女将做好反击的准备。

  「传令!凤翅营做好战斗准备!」

  云罗这次决战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引诱辽军变换为攻击阵型,好利用赤虎
神兵全歼辽军的骑兵,凤翅营利用远射的技巧,一边阻杀辽军的追兵,一边做好
反击的准备。在向后撤退了大约二十里之后,辽军的骑兵与步兵之间已经拉开了
大约三四里的距离,形成了完全脱节的状态。

  云罗看到己方的赤虎神兵已经准备带发。于是她手中令旗一挥。撤退的西凉
兵开始燕翅型向两翼撇开,前方旌旗闪动,向两侧分开,三千头赤虎风驰电掣般
朝着辽军的冲锋部队猛扑过来。赤虎的短距离冲锋的速度是战马不能比拟的,还
未等辽军明白过来,三千赤虎神兵已经到眼前。

  辽军本来并不畏惧这些赤虎,但是坐下的战马却不行,即使看到一两只赤虎,
这些战马也会丧失冲锋的勇气,何况铺天盖地的过来的全是自己的克星?有些战
马吓得掉头就跑,有些战马惊吓的卧倒了地上。

  西凉兵大举进攻的号角终于吹响了。

  最先那西凉骑兵先锋不仅没有撤退,反而是快速地集中起来,组成锋矢阵形,
调转马头向辽军发起了进攻,此时辽军的一部分弓弩手,最前排的只有两列盾牌
手在保护他们,面对西凉骑兵的冲击,盾牌手的两列队列在一瞬间就被撕开了。

  实际上西凉骑兵的长枪并没有给盾牌手造成什么伤害,但马匹的冲击力却直
接将用盾牌保护好身体的士兵给撞飞了,很多盾牌手就这样被撞飞到了后方,压
在了后方弓弩手的身上,然后被继续前进的战马践踏在了脚下。

  数万辽军铁骑,就在一瞬间,被西凉的赤虎神兵击垮了!

  四小姐大喊一声「杀!」

  所有的西凉重骑兵开始狠力掩杀溃败的辽军。辽军骑兵很想阻止自己的战马
不在败退,但是战马这时候,已经不能听主人的了。三千赤虎神兵在一瞬间,几
乎是每只赤虎都扑捉道自己可口的美食,按照事前的训练,救停留下来,享受起
战场上的美味来。

  西凉兵的马快,很快就冲到了辽军的步兵面前。

  耶律洪多有些慌乱,临危传令!

  「弓弩手后退,长枪兵向前!」

  阵前指挥的军官马上下达了让长枪兵向前的命令,早已准备多时的长枪兵在
军官的命令下以整齐的队列快速向前,所有挡在长枪兵前面的弓弩手赶紧让开一
条道路让长枪兵向前。

  西凉骑兵在马上有高度的优势,普通的刀剑很多都只能是伤害到骑兵的大腿,
很难砍中骑兵身体上的要害,同时战马的弱点主要是在其四蹄与腹部,光靠刀剑
的砍杀很难给予战马致命伤,西凉的战马,浑身都包了软甲,更何况还有马上的
骑兵保护,因此即时是短兵相接盾牌手也无法对抗骑兵。

  辽军的整体溃败看上去有些过于神速,可有在情理之中,程世杰叹口气,对
闻天师使了个眼色,他早已经料到辽军会中了西凉兵的埋伏,想不到对方的赤虎
神兵运用起来,效果如此的好,完全遏制了辽军骑兵的进攻。并且给与致命的打
击,造成辽军的整体混乱。二人开始指挥本部兵马撤退,尽管伤亡在所难免,却
不似辽军那般卖命的抵抗了。

               第356章

  西凉兵的马快,很快就冲到了辽军的步兵面前。

  耶律洪多有些慌乱,临危传令!

  「弓弩手后退,长枪兵向前!」

  阵前指挥的军官马上下达了让长枪兵向前的命令,早已准备多时的长枪兵在
军官的命令下以整齐的队列快速向前,所有挡在长枪兵前面的弓弩手赶紧让开一
条道路让长枪兵向前。

  西凉骑兵在马上有高度的优势,普通的刀剑很多都只能是伤害到骑兵的大腿,
很难砍中骑兵身体上的要害,同时战马的弱点主要是在其四蹄与腹部,光靠刀剑
的砍杀很难给予战马致命伤,西凉的战马,浑身都包了软甲,更何况还有马上的
骑兵保护,因此即时是短兵相接盾牌手也无法对抗骑兵。

  辽军的整体溃败看上去有些过于神速,可有在情理之中,程世杰叹口气,对
闻天师使了个眼色,他早已经料到辽军会中了西凉兵的埋伏,想不到对方的赤虎
神兵运用起来,效果如此的好,完全遏制了辽军骑兵的进攻。并且给与致命的打
击,造成辽军的整体混乱。二人开始指挥本部兵马撤退,尽管伤亡在所难免,却
不似辽军那般卖命的抵抗了。

  四小姐手中的三尖两刃刀轮开了,一路上所向披靡,死在她刀下的辽军不可
计数,看到辽军溃败,她一心斩了辽军主将,就一路奋不顾身的冲入辽军腹地,
因为有云盔凤甲的保护,即使辽军有暗箭也伤不了她,四小姐一路砍杀,又斩了
辽军几名战将,突然看到败退的程世杰,心道:「杀不了耶律洪多,抓住这个奸
贼也算是为父兄报仇了。」

  四小姐瞄准了程世杰紧追下来,程世杰发现有人追赶自己,此时已是兵败如
山倒,他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想保存自己的实力,就则令沈天豪率领所部兵马阻
拦四小姐。

  沈天豪一心立功赎罪,与沈俊虎带领人马尽全力保护程世杰后退,这时候紫
菱、白雪、金荷、青屏也追上来,沈天豪父子且战且退,慌乱中直退至黄河边上,
看到滚滚黄河拦路,仅有一条鱼船荡在河边,沈天豪急忙弃了战马,领着沈俊虎
打算抢船渡河逃回太原。

  四小姐取出天寒白玉弓刚要开弓射杀二人,突然提到父子二人吵了起来,原
来沈俊虎想起喜儿的尸体还在古木堡附近的营盘里,这会儿估计西凉的大军已经
杀到那里了。一想起西凉那些凶猛的赤虎,马上联想到喜儿的尸体还没有处理,
万一被那些赤虎吃掉了,自己真是太对不起他了,又看到四小姐的追兵并不多,
而自己身边还有数千兵马,就这一只渡船,实在也没有办法逃脱,于是道:「父
亲,我们就一只船,如何逃走?这些士兵怎么办?还有喜儿的尸体还没有安顿…
…」

  沈天豪怒道:「你这个逆子,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想着那妖货,我看你
真是获得不耐烦了。」

  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沈俊虎上船。沈俊虎大声道:「父亲,可是还有这
么多士兵啊!他们可都是我们从临州带来的啊!」

  沈俊虎其实那里考虑到这些士兵的死活,只不过是借题发挥,希望沈天豪能
够带领大家杀回去,好让他再看一眼喜儿的尸体。

  沈天豪不耐烦地道:「这些士兵有什么用,管他们死活呢,快走!」

  四小姐心中骂道:「果然是狗官,怪不得跟随程世杰办事。」

  这时候突然发现那些士兵愤怒起来,纷纷指着沈家父子破口大骂,四小姐灵
机一动,就高声喊道:「宋军兄弟们!看看你们的将军,根本没有将你们的生命
当回事,你们居然还替他卖命?快些放下武器投降吧,我们都是汉人,应该拿起
武器一起对付辽人才对啊。」

  那些士兵有大部分开始动摇,有一个老兵认出来四小姐,问道:「这位女将
军,可是杨令公的家的四小姐?」

  四小姐道:「正是!」

  老兵喊道:「弟兄们!杨令公一家血战金沙滩,我们大家都是心生佩服,奈
何太原侯军令如山,先前不敢不从,现在大局已定,不要再为程世杰卖命了,和
朝廷作对,帮助蛮夷入侵中原,就算打胜了,也是千古罪人啊。」

  好多士兵跟着附和,四小姐及时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身不由己,现在只要
你们愿意归顺朝廷,我保你们不死。」

  于是这些士兵开始缴械投降,沈天豪已经开船离开了岸,听到身后自己的军
队叛变,不由得骂道:「你们这些胆小鬼,真是没用的东西。」

  众士兵齐声喊道:「你才是胆小鬼,杀了他!」

  当即,士兵们指着沈天豪大骂,有几个已经耐不住怒火,朝沈天豪放了几支
冷箭,沈天豪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将沈俊虎的身体挡在了前面,做了自己的肉
盾,一支冷箭射中了沈俊虎的心口,他心中一凉,想起父亲对喜儿的狠心,现在
居然又完全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安危,他眼中却是只有他自己。

  沈俊虎心中恶意突生,中箭之后,想起喜儿已死,人世间真的没有什么好留
恋,又逢父亲这样狠心,趁着自己身体栽倒的一瞬间,用力拉着沈天豪的身体,
竟一起坠入滚滚的黄河。二人都不善水,加上黄河水水流湍急,下去之后,就再
也没有上来。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这种小人真是没有好下场,可惜这一次又没有抓到
程世杰这个大叛徒。不过四小姐已经在凤凰城听到了六郎坐阵飞虎城大捷的消息,
她现在已经猜到六郎是不是已经赶往玉提关去找萧绰了。

  中国历史上的「凉州」不仅仅是今天的甘肃凉州区,自汉朝建郡以来,「凉
州」的名字换西凉了多次,有时叫「武威」有时叫「姑臧」有时叫「西凉」有时
叫「前凉」……其疆域,也时大时小。最大时,把大半个甘肃都占了,还扩延到
周围几省,史称「凉州大马,横行天下」(见《京师为张轨歌》《诗纪》四十三
作《凉州大马歌》凉州大马,横行天下。凉州鸱苕,寇贼消。鸱苕翩翩,怖杀人)
汉末三国时凉州军阀董卓(后为李傕)率领的西凉军(西凉政府军)和马腾(后
为马超)、韩遂率领的西凉军(西凉起义军)曾纵横大半个中国,无人能敌,后
均失败于内斗。  不过,凉州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不能以其地盘的大小来衡
量。要研究中国文化,你不可能绕过凉州。比如:佛教传入中原时,凉州是最关
键的一站,佛光西来,自此扩散,才有后来的格局;中国四大佛经翻译家鸠摩罗
什就在凉州住过十多年,他对中国汉文化的了解,就是在凉州完成的。至今,他
那个著名的焚不烂的舌头还埋在凉州,接受着历代过客的朝拜;要是你研究中国
的建筑,那就更绕不开凉州了,北京西安等旧都城的模式,最初的源头,就是凉
州……总之,中国文化的许多方面,其发祥地就在凉州。陈寅恪的《隋唐制度渊
源论稿》里,有许多相应的证据。  凉州辖郡、国十二,县九十八。凉州治所
陇县,在今甘肃张家川回族自治县。三国营魏移治姑臧县,在今甘肃武威县。辖
境相当于今甘肃、宁夏回族自治区和青海湟水流域,及陕西西部。凉州所辖郡国:
陇西郡、汉阳郡、武都郡、金城郡、安定郡、北地郡、武威郡、张掖郡、酒泉郡、
敦煌郡、张掖属国、居延属国。  东晋十六国时期,前凉(张寔)、西凉(李
暠)、后凉(吕光)、南凉(秃发乌孤)、北凉(沮渠蒙逊,一说为段业)及隋
末唐初的大凉(李轨)都曾在凉州建立政权。  凉州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它
东接兰州,西通新疆,山脉前隔,沙漠后绕,「通一线于广漠,控五郡之咽喉」
古浪峡被称为中国西部的「金关银锁」最窄处宽仅数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于是,就留下了许多故事,比如:宋代的杨门女将,征西夏时,到古浪峡,走投
无路,跳崖自尽,留下了「十二寡妇滴泪崖」的传说。西路军也在古浪峡跟马家
军打过一战,死伤惨重。上次,我带上海文化出版社的编辑吴金海和黄韬去我家,
路过古浪峡时,他们不由得惊叹:难怪西路军受挫,这儿,只要架挺机枪,就很
难过去。的确,那是条狭长的走廊,峭壁千仞,势若蜂腰,中有小道,蜿蜒西窜。
整个凉州,西边是祁连山,东边是腾格里和巴丹吉林两大沙漠,中间便是地理书
上的「河西走廊」扼住了凉州,就等于扼住了丝绸之路的咽喉。  因为地理位
置的重要,凉州便成为丝路重镇和经济交流的都会,同时也决定了其深厚的文化
积淀。凉州自古多安定。古谣云:「秦川中,血没腕,唯有凉州倚柱观。」

  凉州百姓爱好和平,从不排外,能忍辱负重,讲究「吃亏是福」商贾往来,
从不欺凌,渐成经济文化重镇,在唐代,就有「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
琶。」

  之说。

               第357章

  沙漠里的气候是变幻无常的,沙漠里的景物是永不平静的。戈壁中风沙的猛
恶,照例是常人难以想像的,这里是玉门关西南一百二十里的六道岭,由玉门关
直通楼兰的路上,基本全是戈壁瀚海,弥漫黄沙,一望无际的黄沙直达天际,连
棵小树的影子都看不到。

  沙漠里的气候,忽冷忽热,一会儿飞沙走石,一会儿又雪片纷飞。

  这天的风势格外猛恶,只见劲风怒吼,黄尘高涌,浮沙被狂风卷起,满空飞
舞,地面上全被飞起来的浮沙尘雾笼罩,一片昏茫愁惨景象。黄沙古道,两匹快
马在一阵急行后,也不得不碍于风沙的猛恶而停下来,六郎和慕容雪航都很少走
过这种风沙满天的路径。他们从望江城一路追随那神秘的住客,可是就在刚才突
然不见了他们,因为汉子道他们早晚都会到龙腾客栈接头,于是六郎就和慕容雪
航直奔龙腾客栈。

  经过打听,知道前面的六道岭有一座「龙腾客栈」这家客栈地处大宋与楼兰、
回鹘的三国界线上,也是双方暗哨经常出没、接头的地方。

  看到当前的天气实在恶劣,六郎只好跳下马背,自言自语说:「鬼天气作梗,
看来今天天黑前是赶不到龙腾客栈了,这讨厌的风沙,必须找个地方背风。」

  他与慕容雪航牵马躲到一处背风的沙丘下,抬眼看看前面,风沙遮掩道路,
天地一片昏茫,什么也看不见,四野黄云,上与天接,天低得来快要压到头上。
这时日光已经不见,西方天空也变成暗赤颜色。

  二人正自琢磨该如何避开这讨厌的风沙,猛然听见沙丘侧面有人说话,原来
这里不知何时已经汇集了一帮马队,看样子也是过来躲避沙暴的。慕容雪航心细
如丝,她发现这些人,袖角都印着长条型的黄色标记,心中一动,那黄条标记乃
是藏族部落在五色城驻兵赤黄骑的特有标志。她先前在骊山的时候,曾经与吐蕃
兵打过一些交到,所以知道一些吐蕃军纪的事情。

  偷听了几句,慕容雪航就断定了这些人身份绝对是斯罗手下无疑,六郎也知
道知道西海五色城的藏族骑兵是宋军的友军,该首领大王斯罗早就就收了宋廷改
编,出任河西路招抚使。

  斯罗麾下有五色神骑,各骑兵马都骁勇善战,眼下这些衣袖上标有黄色图标
的人众,想必就是赤黄骑的下属。听他们说话声音中还夹杂女声,又听到那些膘
肥体壮的汉子称呼女子师小姐,慕容雪航大胆猜测,这个女子就是赤黄骑督将军
师严的女儿。

  二人靠近他们,发现人群中真有一位剑袖征群的美貌少女,想必她就是师严
将军的爱女,只是自己不知到人家姓名,见她不仅生的姿容秀美,而且周身正气,
腰中悬挂一口长剑,更为其人增添几分英姿,难怪这些人都不住的讨好小姐。

  师家小姐正自发脾气,埋怨手下误入这等鬼怪天气的重围之中,眼看天色已
晚,如果风沙不住,就要在这里过夜,自己一个黄花姑娘,跟一帮汉子一同露宿
荒郊,面子上实在抹不开。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就如此不顺当。

  师小姐身边一名劲装男子,不住的安慰她说:「师妹,沙漠的天气,我们永
远没有办法估摸,不过你放心,以我多年的经验观察,这些风沙到日落时候就会
减弱。我们即可快马直行,赶到龙腾客栈。」

  师小姐听后,才稍加宽慰,忽然发现六郎和慕容雪航顶着风沙,牵着马匹过
来,顿时警觉,玉手握住腰中剑柄喝问:「什么人,给我站住!」

  六郎连忙解释:「大家不要误会,我是路过的商旅,在此躲避风沙,看到天
色不早,生怕遇到抢匪,看见诸位好汉均带着兵器,所以就想借光做个伴。

  那名劲装男子说道:「我们有公务在身,恕不能为你保驾护航,还请自重,
离我们远一些,免得伤了和气。」

  六郎又说:「各位大哥行行好,我由中原到西域做一次贩卖不易,虽然赚得
一些银两,可这都是我的全部家当啊!万一遇到劫匪……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些银两,各位大哥可以分一些算作酬劳。」

  说着掏出腰中的银子。

  劲装汉子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这人烦不烦,当我们是押镖护航的吗?还不
快滚,小心把你当成奸细对待。」

  师小姐拦住发火的劲装男子,柔声说:「卫宾,人家这位公子说的合情合理,
帮不帮忙不要紧,总不能动不动就吓唬人家吧。看他文弱的模样,哪里会是回鹘
的奸细?我们捎他一段路程又何妨。」

  说罢冲六郎和慕容雪航招手说:「你们俩不要怕,过来吧,请问你是不是也
要赶往龙腾客栈?若是的话,待会儿风停了,我们一道走。」

  六郎心中暗笑,与慕容雪航暗中默契地点点头,当即冲师小姐以礼感谢。环
视四周,那些持刀带剑的汉子,对他似乎充满敌意。过了一会儿,风沙稍住,师
小姐便和众人抓紧时间飞马急行,六郎和慕容雪航也跟着他们在漫漫黄沙中疾驰
了约一柱香时间,风沙又开始猛烈起来,好在已经远远看到龙腾客栈门外高悬的
风灯。终于来到切近,卫宾招呼大家下马,对着里面呼叫小二数声,不见有人答
应,碍于风沙太大,众人自行将马匹拴入马棚,一起进入龙腾客栈,进门才知道,
原来这里正发生着一场激烈的纠纷。

  龙腾客栈楼下十分宽阔,约三四十号人围在一起,吵吵嚷嚷,眼看已经剑拔
弩张,中间地方,桌椅散乱,一具尸体横卧血泊之中。师小姐和卫宾分开人群过
来瞧看,卫宾见吵闹的双方都有认识的朋友,原来是五色城震白旗的兄弟和玉门
关的李德明手下的密探发生了争执,导致双方动手,结果误伤一条性命,死者是
被一名震白旗的兄弟误伤,西凉的密探要杀了那名镇白旗的人为死者报仇。震白
旗的首领占清风要维护自己兄弟。已经向对方道歉,对方却不依,凭白无辜的损
失一名兄弟,他非要对方抵命不可,西凉军中的首领名叫易千山,原是李德明身
边的近卫军统领,现在任玉门关的情报督军,这件事情让大家感到十分辣手。最
近这些日子,因为望江城的事情,五色城与西凉之间产生了很大矛盾,照理说,
李德明兴师平叛完毕之后,应该将望江城还给斯罗。但是他这么多天过去,一点
收兵的意思都没有,所以双方尽管都打着大宋的番号,却是火药味十足。

  占清风对大家说:「误会就是误会,我也不想再多做解释,我们是接到密令,
在此劫杀西夏一品堂的密探,碍于军务紧急,误伤了西凉的朋友,还请卫宾兄弟
给调解一下。」

  卫宾对易千山道:「易大哥,大家都是公务再身,我也明白那位兄弟死的无
辜,但是大局为重啊,真若是有回鹘密探至此,我们应该协助易大人捉拿才对,
怎能自起刀枪,让回鹘人钻了空子?」

  师小姐也附和说:「易将军,卫宾说的不错,你们不要感情用事啊,现在大
敌当前,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商量一下如何对付回鹘密探才是。」

  易千山头脑也略微冷静,吩咐手下收起兵器,与占清风握手言和,安排了死
者尸体。四位首领招呼大家坐到一起,卫宾问易千山回鹘密探的事宜,易千山说:
「我们接到密令,说回鹘一品堂的密探今天会在龙腾客栈碰头,所以就早早来此
等候,结果碰到震白旗的几位兄弟,因口角导致误会,占清风赶到时,为时已晚。」

  卫宾道:「看来回鹘的密探还没有到。」

  占清风说:「他们如果要来,迟早都会来的。」

  六郎对他们之间这些繁琐的关系搞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刚才急着拼
命,转眼间有握手言和,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听明白了,那就是回鹘的密探马上就
要到来了。

  卫宾看看外边问道:「看来西夏的密探还没有到吗?」

  占清风说:「他们如果要来,迟早都会来的。」

  他话音刚落,外边一阵驼铃响声,店门打开,依次走进四位衣衫怪异的来客,
最前面一个赤发金睛,手中持着一根鹿头杖;第二个身形五短,瘦小枯干,身后
背个大酒葫芦,手中拎把龙头杆棒;第三个书生装扮,手摇纸扇,满面笑容。末
一个青面无须,一双鹰目精光毕露,左手上戴着一只凤翼指虎。四人走进客栈,
看看屋中众多的宾客,四人略微迟疑了一下,仍然昂首走到一处空闲座位,吩咐
店小二过来伺候饭菜。

  这四位来客名号逍遥四仙,绰号分别是:飞天狐,入地鼠,笑面蛛,青眼狼。
四人均是来自波斯,依仗各自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根本没有把在场的诸人看在
眼里。酒菜上来后,大吃大喝,夸夸其谈,那青眼狼生性好色,进门时就发现慕
容雪航美艳绝伦,师家小姐清丽迷人,特意在邻近师小姐的座位就座,吃饭时一
双色迷迷的鹰目就在慕容雪航和师小姐的美靥和胸脯上来回转悠。看的慕容雪航
一口饭菜也吃不下去,厌恶的转过身子。

  六郎心中大怒,但是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只好暂时忍耐一会儿。可
是那青眼狼不住地对着师小姐进行目光骚扰,让师小姐十分反感。

  六郎就坐在师小姐身边,另一边是她的师兄卫宾,六郎看出师小姐的心思,
便提出与师小姐交换一下座位,自己挨青眼狼坐下。师小姐心存感激的看了六郎
一眼,心道:「自己师兄和这么许多手下都在当场,竟没有一个向他这样理解自
己的心意,又看六郎冲自己微微一笑,不由得脸上呈现羞红。

  那青眼狼早想与师小姐说上几句热乎话,一直没有插上嘴,心中恼怒,愤然
说道:「居然瞧不起老子?」

  他的语气粗鲁,严词恶劣,引得师小姐那些手下不满,其中一个恼道「那里
冒出来的破烂货,模样都没长利索,就出来说大话,就不怕这里风沙呛了你的臭
嘴?」

  青眼狼脖子一抻,眼睛一瞪,就想过来动手,飞天狐咳嗽一声,暗示老四不
要生惹事端,青眼狼暗下心中怒火,坐下生闷气。眨眼间双方饭菜都用完,谁也
没有离开的意思,店小二和掌柜也不敢过来问叨。

  外边风沙略止,龙腾客栈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一般,杀气正在一点一点的燃
烧,好多人因为手掌握刀的时间过长,汗渍在手心和刀把之间滋滋低响。龙腾客
栈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第358章

  六郎就坐在师小姐身边,另一边是她的师兄卫宾,六郎看出师小姐的心思,
便提出与师小姐交换一下座位,自己挨青眼狼坐下。师小姐心存感激的看了六郎
一眼,心道:「自己师兄和这么许多手下都在当场,竟没有一个向他这样理解自
己的心意,又看六郎冲自己微微一笑,不由得脸上呈现羞红。

  那青眼狼早想与师小姐说上几句热乎话,一直没有插上嘴,心中恼怒,愤然
说道:「居然瞧不起老子?」

  他的语气粗鲁,严词恶劣,引得师小姐那些手下不满,其中一个恼道「那里
冒出来的破烂货,模样都没长利索,就出来说大话,就不怕这里风沙呛了你的臭
嘴?」

  青眼狼脖子一抻,眼睛一瞪,就想过来动手,飞天狐咳嗽一声,暗示老四不
要生惹事端,青眼狼暗下心中怒火,坐下生闷气。眨眼间双方饭菜都用完,谁也
没有离开的意思,店小二和掌柜也不敢过来问叨。

  外边风沙略止,龙腾客栈里的空气却仿佛凝固一般,杀气正在一点一点的燃
烧,好多人因为手掌握刀的时间过长,汗渍在手心和刀把之间滋滋低响。龙腾客
栈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

  几十双目光一齐看去,门外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壮硕魁梧,只是相貌显
得痴呆,走路的样子也十分难看,左撇右拐的让人看的心里极不舒服。女的却姿
容俊美,身形娇小,身后背个花包袱,怀中抱着着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孩。

  六郎心中有数,昨天晚上他已经知道了这三个人底细,尤其是三娘子怀中抱
的那个小孩,应该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武功高手。

  占清风看看卫宾,卫宾看看易千山,易千山又看看占清风,这样的三个人,
会是回鹘的密探?三人都有一些失望,大个子看着一屋持刀带剑的宾客,嘿嘿傻
笑说:「姐姐,这里长这么多黄瓜,好哦,一会一个一盘,全都拍碎,姐姐,我
饿喽。」

  他没头没尾的话,大家都听不明白,一个傻子,也没有人来理睬他。

  三娘子抱着孩子,拉着弟弟找空桌子坐下,未等喊小二叫饭菜,怀中的小孩
已经饿的哇呱哭叫,看样是要奶吃,美妇劝哄不了,干脆就撩开上衣,露出翠红
的胸衣,由里面掏出一只纤秀而嫩白的乳房,将樱桃般红润的乳头送到小孩子嘴
里,那小子立即止了哭声。美妇大胆的行为,让在场这些持刀带剑的壮汉在异常
的惊艳中,悄悄松开手掌。

  傻子歪着小眼看着襁褓中的吃的正香的小孩,突然说:「姐姐,我也要吃奶。」

  美妇娇羞的斥道:「不要胡说,让人家笑话你,以后连媳妇也娶不上。」

  傻子不依,嚷道:「就是要吃,我饿喽,姐姐给牛牛吃,不给旺旺吃,我不
干,呜呜……」

  他居然坐到地上哭闹起来。引得大家哄堂大笑,竟然忘记了刚才紧张的气氛。

  卫宾紧缩双眉,他仔细观察着美妇的每一个动作,突然拍案而起,喝道:
「回鹘妖人,不要在本大人面前装神弄鬼了。」

  他的一句话让原本松懈的气氛又回归始前的紧张,那美妇抬头看看卫宾,笑
道:「阁下好眼力,这等装扮居然也骗不了你,不过易大人似乎带的人马太多了
一些,我一个身单力薄的弱女子,用得上这么许多人众吗?」

  易千山哼道:「废话少说,快把密报拿出来,饶尔不死。」

  美妇一声冷笑,道:「妄想,有本事就过来拿,旺旺准备好铲子,把这些人
全拍成黄瓜。」

  傻子一听打仗,立即来了兴趣,一骨碌由地上起来,距离他们最近的官差已
率先动手,七八个青壮官差,个个手持利刃,虎狼一般直冲过来。那傻子抡起随
身携带的大铁铲,朝扑过来的官差横抡过去,他天生神力,这一铲下去,就把其
中两个官差的头颅拍碎,花花绿绿的脑浆四溅出来,惊的诸人纷纷后退,并抽刀
拽剑准备厮杀。

  易千山见傻子力大无穷,很难对付,就探手由背后拽出雁翎钢刀,身子前窜,
跳到傻子近前,钢刀造就一抹银电,朝傻子横项斩去。傻子大脑壳一晃,躲过易
千山的钢刀,抬手就是一铲子,这一铲势大力沉,易千山摆身躲开,这一铲子将
下面的一张桌子拍的粉碎。傻子也恼道:「哎哎!没拍着,好小子,再吃一铲。」

  易千山单臂舒刀,迎战傻子的大铲,三招刚过,就听脑后声风,他连忙使一
招小雀翻身,身子朝一侧斜翻出去,但觉一条姣美的身影,如影随形跟着自己过
来,那看上去娇弱无力的女人,身法竟快如鬼魅,她单掌直推,直击向易千山的
背心,易千山身形尚未站稳,脚尖发力,使如来大转身,手中雁翎钢刀孔雀剔翎,
抹向三娘子的粉项。三娘子一声娇吒,身如电转,与易千山交叉而过,就如此一
个短暂的瞬间,易千山居然着魔似的站在那里,再也动弹不得。

  在场之人无不惊骇,显然易千山刚才被人家点中穴道,易千山如此高手,竟
被人家三两下解决,回鹘一品堂真是卧虎藏龙!卫宾喝一声:「弟兄们,小心了。」

  说着提剑上前,师小姐和占清风左右策应,三位高手扇面形围将过来,与三
娘子和傻子战成一团,三娘子怀中抱着一个孩子,手中又没有兵器,遭到围攻,
开始有点吃不消。她躲开卫宾的劈头一剑,脚下莲花碎步急转,忽然一扬手,将
怀中抱的小孩当作暗器,朝卫宾摔过来。

  卫宾开始想用剑去封,马上又想到毕竟是一条生命,或许这个孩子,根本就
是回鹘妖女由别人家抢来,用来遮挡耳目的。于是探手将那小孩接在怀中,刚想
看看孩子是否受伤,万没想到那个尚在襁褓中吃奶的小孩,竟然突施恶手,悄然
无声的点中卫宾身上三处要穴,卫宾立时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他这才明白刚
才易千山为什么那么容易落败,显然着了这个小孩的道。再看那襁褓中小孩,居
然腾身跃出卫宾的怀抱,卫宾现在才看清楚,哪里是什么小孩,分明是一个身高
不足三尺的侏儒。卫宾马上想到「回鹘一品堂的」三尺地灵魔「自己太大意了,
如今自己和易千山失手,剩下的虽然人数不少,能够抵挡回鹘高手的却寥寥无几。

  那侏儒得手的同时,逍遥四仙也逍遥四仙也断然出予援手,那笑面蛛练就一
手点穴的绝活,名唤千织万蛛手,但见他青衣飘动,钻入人群,左右开弓,所过
之处,无一失手,一路下来,在场的众多好手连同龙腾客栈的掌柜、伙计均被他
和三尺侏儒点中穴道,伫立当地。

  六郎虽然功力深厚,唯独不善于点穴和闭穴的功夫,他只留意三娘子怀中那
个侏儒去了,没料到笑面蛛对他突施冷手,竟被人家偷袭得手,顿时不能动弹。

  三娘子转身冲四仙笑道:「早就听说四位大仙乃是波斯高手,今日得见,果
然名不虚传,承蒙四位大仙援手,小女子身上有一封密函,正是劳驾四位转呈国
主的。」

  飞天狐哈哈笑道:「雕虫小技,何劳挂齿,即使我们不予援手,凭你三娘子
的伸手,对付这些酒囊饭袋也是绰绰有余啊,不知密函在哪里,可否现在交给我。」

  三娘子盈盈笑道:「仙师过奖,不过这里眼线众多,等处理完这些活口,我
再将密函给你,旺旺,你还傻站着干吗,去拍黄瓜去。」

  众人这才明白傻子一进门嚷嚷「这么多黄瓜」的道理,奈何个个要穴被点,
只能眼看傻子拿起大铲,往手心吐了两口吐沫,就要动手。青眼狼拦住说道:
「这样一个一个拍死多麻烦,不如让大家看看我的法宝。」

  说着由腰中掏出三根雷火炮,「你们大家尽管撤离,待会儿听听这东西有多
大响动,保证这里一个活口也留不下。」

  傻子瞪着小眼,瞅着那三根黑乎乎的东西,觉得好完,就朝青眼狼要一个,
留着过年当炮放,青眼狼不给,傻子小眼睛转转有了主意,另外三仙和三娘子及
三尺侏儒撤出去时,傻子装着收拾桌上的吃的,小眼珠盯着青面狼把三根雷火炮
埋好,放长导火索后,青面狼转身回来,来到师小姐和慕容雪航跟前寻思了一下,
心想,这两个女子都是美貌如花,要拿一个呢?看看装束,见师小姐穿的还是未
出嫁少女的衣服,于是淫笑道:「小姐,待会儿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我可舍不得
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爷将你救走,你可要今生记得爷对你的好处。」

  说着不容分说,就把师小姐扛到肩上,师小姐虽然羞愤难当,碍于身上穴道
被点,也只好任由摆布。

  六郎心里也是如同油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见她却是神态悠闲,莫非她早
有对策?六郎又见慕容雪航冲她微微摇头,六郎心中稍稍放心,冲慕容雪航微微
顿首,表示会意。就在刚才三尺地灵魔和笑面蛛用点穴神功的时候,慕容雪航已
经运用了骊山派的闭穴神功,她之所以没有出手阻止这些人,是因为慕容雪航想
知道三娘子的密保中究竟有什么机密。

               第359章

  傻子瞪着小眼,瞅着那三根黑乎乎的东西,觉得好完,就朝青眼狼要一个,
留着过年当炮放,青眼狼不给,傻子小眼睛转转有了主意,另外三仙和三娘子及
三尺侏儒撤出去时,傻子装着收拾桌上的吃的,小眼珠盯着青面狼把三根雷火炮
埋好,放长导火索后,青面狼转身回来,来到师小姐和慕容雪航跟前寻思了一下,
心想,这两个女子都是美貌如花,要拿一个呢?看看装束,见师小姐穿的还是未
出嫁少女的衣服,于是淫笑道:「小姐,待会儿这里就是一片废墟,我可舍不得
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爷将你救走,你可要今生记得爷对你的好处。」

  说着不容分说,就把师小姐扛到肩上,师小姐虽然羞愤难当,碍于身上穴道
被点,也只好任由摆布。

  六郎心里也是如同油煎,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见她却是神态悠闲,莫非她早
有对策?六郎又见慕容雪航冲她微微摇头,六郎心中稍稍放心,冲慕容雪航微微
顿首,表示会意。就在刚才三尺地灵魔和笑面蛛用点穴神功的时候,慕容雪航已
经运用了骊山派的闭穴神功,她之所以没有出手阻止这些人,是因为慕容雪航想
知道三娘子的密保中究竟有什么机密。

  卫宾眼见心爱的师妹为强人所掳走,定当难保女儿清白,急的满口钢牙咬的
咯嘣嘣直响,虎目含泪,却也碍莫难助。青眼狼点燃导火索,对傻子说:「你可
跑快点,慢了就一块埋在这里了。」

  说着抱着师小姐离开客栈。

  那火线上跳跃的火苗,已经主宰了在场诸人的生命,现在大家多么渴望有一
位英雄挺身而出,来制止这场浩劫。傻子不声不响的走过来,伸手拿起那三根雷
火炮,左看右看道:「跟你要,你不给,我就要这几个吧,过年当炮放,轰——」

  傻子将三根雷火炮的导火索一下拔掉,将其和一包吃的一起搁入口袋,唱着
歌扬长而去,众人紧绷的心也松了一口气。

  慕容雪航见逍遥四仙和三娘等人已经走了,连忙出手偷偷解开六郎的身上穴
道,低声道:「见机行事!」

  六郎点头会意,二人敏捷的身影由屋中向外一闪而过,六郎悄然无声的跟在
傻子身后,傻子壮硕的身体刚好挡住她文弱的身形。

  四仙和三娘子已经牵出马匹和骆驼,准备分手,莲花娘子由靴子中取出一封
卷成筒状的密函,对逍遥四仙说:「狼四仙虏获的这位小姐好生标志,想必今夜
定要找地方洞房花烛,我们不便打扰,这封密函至关重要,四位大仙千万当心,
务必将此密函亲手交给回鹘大汗,今日就此别过,我们夫妇暂回中土,四仙多加
保重!」

  说完将密函朝飞天狐扔过去。

  风沙止,夜空静。那密函在夜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飞天狐落下来,飞
天狐张手来接,不料慢了半步,六郎腾身急跃,抢先一步将密函收入手中,皎洁
的月光照在他冷峻的脸上,六郎脸色平静,平静中又带了几分傲慢,他将密函收
到怀中,冷声道:「你们这些败类,痴心妄想颠覆我大宋朝廷,幸亏六爷及时赶
到,还不快快准备受降?」

  逍遥四仙和三娘子夫妇如何也不会想到事情会突然生变,三尺地灵魔和笑面
蛛相互看看,俩人都是点穴高手,刚才在客栈里所有人分明都被点了穴道,殊不
知是自己疏漏,还是其中另有缘故。

  飞天狐倒吸一口凉气,他料想绝对不是兄弟手误,而是对手实在狡猾,暗中
避开笑面蛛点穴手后,并不露生色,显然想要得到这封密函,可是要避开笑面蛛
的点穴手,又不被笑面蛛察觉,这种功夫天下实在难得。

  「想不到大宋藏龙卧虎,诸位兄弟,不能留下这个活口,大家一起上,杀了
他。」

  飞天狐带头,一舞鹿头杖跳下骆驼,同时入地鼠和笑面蛛各持兵器左右策应,
三娘子和三尺地灵魔两翼齐飞,准备由背后偷袭。

  六郎抽出紫玉金瞳剑迎敌,起先他并没有将这些回鹘人放在眼中,一伸手才
知道,原来这逍遥四仙果真厉害,尤其武功路数更是别具一格,自己尽管剑法不
错,却是难以御敌,用风火雷霆决突施杀手,却也不能够奏效,对方七个人,个
个都是难缠的好手,时间长了自己肯定不是这些高手的对手,这时候,慕容雪航
已经从客栈里跟出来,她先给易千山,卫宾松开了穴道,然后赶出来帮助六郎,
六郎见慕容雪航来帮忙,心中高兴,喊道:「密函已落到我手中,大军马上将至,
且不可放过一个。」

  慕容雪航见六郎虚张声势,猜想他定是打不过这么一大堆高手,于是回道:
「放心吧,大军马上就到。」

  说着,清喝一声,紫色霹雳朝着逍遥四仙打过去。这时候,卫宾、易千山、
占清风等人也冲了出来,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一看事情不妙,想不到宋军中
竟有修神界的高手,而且还有大队人马,于是冲几位兄弟喊道:「此地不宜久留!
我们撤了。」

  还不等天外天狐说这句话,青眼狼早已经挟持师小姐飞马逃走了,天外天狐
又对三娘子道:「三娘子,你已经暴露了,就不能再回中原了,我们一起走。」

  说罢,朝着六郎等人甩出一溜烟火弹,借着毒烟的掩护,这些回鹘高手已是
风卷残云般消息在茫茫大漠之中。

  那青眼狼生性奸诈,唯恐自己的春秋美梦落空,一见事情不妙,就将师小姐
抱到马背,悄悄溜走,想找一僻静地方先享受了这个美人,明天再与哥哥们汇合。

  青眼狼挟持师小姐率先逃走,逃出数十里地后,自认为脱离了危险,就找一
沙丘下面停住,将师小姐抱下战马,满面淫笑着说:「小美人,还记得我说过要
你好好报答我的话吗?现在良晨已到,咱们两个就在这里天当被,地当床,成就
了那好事吧。」

  说着就来解师小姐的衣服。师小姐眼看着淫贼施威,不能反抗,自己的一身
清白马上就要被淫贼剥德,不由得银牙暗咬,同时两行青泪,滚落朱颜。

  青眼狼解开师小姐衣衫,但见酥胸雪白,杏黄色肚兜下玉乳高耸,立时心猿
意马,就欲自脱衣裤成就好事。师小姐却是守身如玉,爱惜自己的身体,胜过了
自己的性命,虽然身上穴道被点中,但是头部尚能动弹,趁青眼狼不注意,用头
狠狠的撞了他的面颊一下。她头上的束发金簪将青眼狼的面颊划出一道深长的裂
口,鲜血流下来。

  青眼狼极为恼怒,狠力的抽了师小姐一记耳光,然后粗暴的扯下师小姐的裙
裤,眼看自己十八年坚守的清白就要被这个禽兽剥夺,师小姐气的眼前一晕,顿
时昏死。

  师小姐再苏醒时,发现身边蹲着一个俊美男子,正在轻声呼叫自己,那男子
正是六郎。

  六郎早就惦记着青眼狼,所以一路追赶下来,正好撞见青眼狼想施暴师小姐,
于是上前打跑了青眼狼,将师小姐救下。师小姐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穴道还未
解,只是自己身体半裸,虽然被自己的征裙盖住,料想也定是给六郎看到了,她
定定心神,感觉身体下面没有被侵犯的感觉,不由得对六郎感激万分。娇羞问道:
「是公子救了我?」

  六郎关心的道:「师小姐,那个恶贼已经被我赶跑了,幸好他还未来得及对
小姐做出什么坏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六郎说着故意将自己受伤的手臂呈现出来,其实那是他打发走青眼狼后,自
己用刀割破一点儿,仅仅皮肉而已。

  师小姐眼睛一湿,哽咽道:「若不是公子相救,师师今日定要丢了清白,如
此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相报。」

  她看到六郎受伤的手臂还在渗血,顿时心痛的道:「公子受伤了?」

  说着就欲帮助六郎包扎,可是身上穴道受制,忙道:「公子可否帮我解开穴
道?」

  六郎为难地道:「师小姐,我不会解穴啊。」

  师小姐有些不太相信,道:「你都能打跑那妖人,怎么却不会解穴?」

  六郎叹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师小姐,这么冷的天其,我们得赶紧想办法
啊。」

  师小姐着急道:「你真不会解穴道的话,我动不了啊。」

  这时候,风突然大了起来,眨眼之间就刮得天昏地暗,六郎骂道:「又起风
了,这可怎么办?」

  师小姐更着急,连忙对六郎说:「公子,你能不能试着帮我将穴道解开?」

  六郎想起当初白雪妃曾经被自己歪打正着地解开过穴道,既能帮忙,又白占
美女便宜的事,焉能错过?于是也顾不上风沙遮眼,伸手就朝师小姐身上摸过去,
口上却是一本正经地道:「师小姐,得罪了,我以前也曾经帮人家解开过一两次
穴道。」

  师小姐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要是不赶紧解开穴道离开这里的话,这一夜
可就有得罪受了。六郎见她默许,就伸出大手,朝着师小姐的胸脯摸过来,师小
姐婴的一声,娇躯一颤,脸上羞红,急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连忙缩回手,道:「我都说过了,我不会解穴嘛,我需要先摸一下,认
准部位才行啊。是不是点你的神封穴才能解开啊?」

  师小姐道:「你这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说不会解穴,是不是在骗人?」

  六郎道:「哪里啊!实话告诉你,我刚才也被人家点中了穴道,是我的同伴
帮我暗中解开了穴道,她点的就是我的神封穴,咱们俩好像是被同一人点中的,
我一我猜想解穴的手法也应该一样才对。」

  师小姐点头道:「看来我真的误会你了,好了,解穴的闻之就在神封穴上,
你快点帮我解开。」

  因为风沙刮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六郎就干脆闭着眼睛,将大手在师小姐的胸
部上一阵乱摸,隔着柔滑的肚兜,摸到她绵软的玉峰,虽然不是很大,却很有弹
性,六郎一阵乱摸,引的师小姐羞愧难当,「喂,你不要乱摸好不好?」

  六郎为难地道:「不行啊,风太大,我都睁不开眼睛。」

  师小姐道:「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对准那里用力按一
下就行了。」

  六郎嗯了一声,又将大手伸过去,在师小姐的双峰之间校准了位置,运上功
力直接按下去,师小姐吭的一声,身子一弹,穴道果真解开了。师小姐又惊又喜,
虽然自己的圣洁双峰刚才被六郎摸过了,但是看他解穴笨手笨脚的样子,到真像
不懂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怪罪六郎,尤其六郎还帮助她赶跑了那个淫贼,帮助自
己保住了清白。看到六郎手臂上还有血迹,刚想伸出手去帮六郎包扎伤口,刚伸
出莲藕般白嫩的手臂,顿时想到自己还是半裸的,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连忙缩
回手臂。

  六郎笑笑,说:「皮肉小伤,不劳小姐挂念。」

  说完转过身去,道:「请恕在下失礼,本应当帮助小姐穿好衣服,只是男女
授受不亲,小可实在不能想起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好将衣服盖在小姐身上,等你
解开穴道自己穿上吧。」

  师小姐又是好生感动,连忙穿好衣服,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六郎包扎住伤口。
随口问道:「公子不是说是做生意的人吗?怎么功夫如此了得?」

  六郎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出门在外,用来防身的,对了,
师小姐也是公门中人?」

  师小姐点点头,说:「家父乃是斯罗大王帐下的将军,我么这次出行是公差,
还没有请教恩公姓名,小女子牢记后,日后定要报答。」

  六郎说:「师小姐不必客气,在下姓杨,中原西京人士,常年奔走西域,靠
贩卖丝绸为生。」

  师小姐听后,似乎有点疑问,不由问道:「就只公子你们俩人?为何不见你
的队伍?」

               第360章

  师小姐又是好生感动,连忙穿好衣服,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六郎包扎住伤口。
随口问道:「公子不是说是做生意的人吗?怎么功夫如此了得?」

  六郎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问道:「出门在外,用来防身的,对了,
师小姐也是公门中人?」

  师小姐点点头,说:「家父乃是斯罗大王帐下的将军,我么这次出行是公差,
还没有请教恩公姓名,小女子牢记后,日后定要报答。」

  六郎说:「师小姐不必客气,在下姓杨,中原西京人士,常年奔走西域,靠
贩卖丝绸为生。」

  师小姐听后,似乎有点疑问,不由问道:「就只公子你们俩人?为何不见你
的队伍?」

  六郎这才想起贩卖丝绸要有马队或者驼队,只靠自己一人贩卖,自然是行不
通的,连忙解释说:「我让队伍提前走了,自己留下催促一下去年的账目,故此
晚了一些时日。」

  师小姐不仅娇笑道:「看来公子真是个老实人,那么多来西域做生意的,历
来都是一次性交易,从来没有赊欠的道理,公子居然如此特殊,就不怕人家赖账
不成?」

  六郎对做生意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生怕自己再解释下去露出马脚,连忙岔开
话题,说:「师小姐也经常到这里来执行任务吗吗?」

  师小姐不好意思的露齿一笑说:「我这是第一次执行公务,想不到就碰了一
鼻子灰,还请公子不要见笑。」

  六郎说:「哪里哪里,这都怪不得小姐,全是因为回鹘高手太多……」

  师小姐不高兴的说:「公子不是汉人吗?为何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我
们大宋也是藏龙卧虎,英才济济,别人不说,单只杨家将中的六公子,就凭借一
己之力,让大辽不敢正视中原,飞虎城击败了大辽的二十万王牌之师。」

  六郎一听师小姐夸奖自己,心中乐开了花,但是碍于眼前形势,不变承认自
己身份,道:「是啊!杨六公子确实是爱国之才,小姐与他很熟吗?」

  师小姐摇头道:「我父亲只不过一名普普通通的将军,我哪里有幸认识他,
不过我对他的高风亮节倒是蛮佩服的,大宋要是多几个像他那样的将军就好了。」

  六郎用身子挡住风沙,看了看四下昏暗的天气,到处都是流沙,真不知道该
如何脱身,要是今天晚上回不去的话,在这儿非挨冻不可。「这可怎么办?我们
路都找不到了。」

  师小姐道:「算计路程我们距离龙腾客栈不是很远,现在风沙太大,不能乱
走的,一旦迷了路,我们就会被困死沙漠的。最好等风沙停住再说。」

  她说着将身子缩起来,明显是感到冷了。

  六郎善解人意的将师小姐的双肩抱住,道:「小姐,你是不是很冷啊。」

  师小姐点点头,未说话,却将娇躯躲进六郎温暖的怀中,六郎感受着美人在
怀,一边升华元神抵抗寒冷,风刮了一会儿,渐渐的又小了,看看天上的月亮已
经西斜,应该到了后半夜了。六郎揉揉眼睛,抖了抖落满衣服的黄沙,道:「师
小姐,趁着没有风沙,我们走吧。」

  师小姐点点头,看了下四周,道:「不好辨认去龙腾客栈的路了,杨公子,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启程回中原?」

  六郎道:「我们计划明天就走。」

  师小姐黯然道:「这样快啊?」

  六郎说:「过些日子,我还要来这里贩卖一批丝绸,说不定我们还会有见面
的日子。」

  师小姐顺口说道:「下个月我还要来龙腾客栈,若是有机会,定当备下水酒
为公子接风洗尘,以报今日相救之恩。还有,我们军中也时常用丝绸和帆布的,
我可以介绍你和军队做生意,保证不会拖欠你货款的。」

  六郎道:「那真是太感谢了,到时候我会找你的。」

  二人正合计如何走出眼前这片沙漠,突然远处传来马褂銮铃声。

  卫宾飞马赶到,见师妹正同六郎在一起,师妹诸多爱慕竟由目光中流露,顿
时心中不是滋味,就停住战马,远远看着二人出神。六郎听到马蹄声响,看见卫
宾茫然的神色,顿时明白,连忙对师小姐道:「师小姐,你的朋友来了。」

  说着知趣的闪开。

  卫宾过来拉住师小姐左看右瞧,确认无恙,方道:「师妹,我担心死了,你
……没事就好。」

  师小姐神色坦然,叹了口气说:「若不是杨公子及时搭救,我定要遭到那淫
贼奸污,卫师兄我现在没事了。」

  卫宾由师妹婉转的话语以及萧伤的眼神中,看出师妹对自己的恼,显然是埋
怨自己没有能力及时救她。不由得恼恨的质问六郎:「阁下深藏不露,在我师妹
被淫贼虏获时,你视若不见,偏要等她身处绝境时才及时英雄救美,这到底是巧
合?还是你存心想博得我师妹的青睐吗?」

  六郎见卫宾全然不顾及情面,问的如此露骨,显然把自己视做情敌,连忙解
释道:「这位兄台,你怎能出口伤人?说实话,我根本不懂得闭穴的武功,是我
的朋友相助才侥幸得以逃过刚才的劫难,我自己知道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我本想
偷偷逃生,碰巧见到恶人相对师小姐用强,堂堂三尺男儿,怎能见死不救?于是
冒死拔刀相助,我原本不是那恶人的对手,但是他明我暗,我用暗器偷袭他时,
他并未发觉,才中了我的暗器。虽说小可赢得不怎么光彩,但我们生意人不像你
们这些侠客,只要能保全性命,名声并不重要。经过是如此,兄台信不信由你,
在下还有要事赶路,告辞了!」

  师小姐连忙道:「杨公子,不要着急,你会迷路的。」

  回头对卫宾说:「师兄,你可真是小心眼,有你这样对待恩人的吗?」

  卫宾不吭声,师小姐白了他一眼,拉住六郎的手,道:「我们跟着这匹马走
吧,它刚从龙腾客栈出来,应该认识回去的路。」

  六郎一直没有顾得上看那封密函里的内容,回到龙腾客栈之后,占清风还有
易千山等人都纷纷向六郎道谢,六郎也没有对他们提及自己截获密报的事情,大
家这次遇到了回鹘高手,不仅没有截获密保,而且还差点丢了性命,心里头都有
些不痛快,都回房间休息去了。

  来到自己房间内,慕容雪航问起那封密函的事,六郎关好房门,将密函取出
来,在灯下二人看了一遍之后,六郎道:「果然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想不到这位
三娘子道行这么深,居然联系上了大同的总兵,还有五色城正红旗的副将,这份
名单真是太重要了,要不及早将这些人铲除,回鹘就太嚣张了。」

  慕容雪航道:「是啊,看里面还有西凉驻守瓜洲的好几位手握兵权的将军,
另外这些人好像正在接受回鹘大汗的什么指令,均说准备妥当了,是不是也会像
望江城那样进行兵变?」

  六郎道:「有这个可能,明天我们马上赶往玉门关,将这件事情告诉李德明,
他还不对我们刮目相看?」

  二人又说起今天遇到回鹘高手,那奇特的点穴手法时,六郎问慕容雪航为什
么没有中招。慕容雪航笑道:「那个侏儒第一次出手时候,我就留意了,还会容
他再来偷袭我?要是他不治倒易千山,直接偷袭我的话,我还真躲不过去呢。」

  六郎又问:「还是你心细啊,能不能交给我如何闭穴?」

  慕容雪航道:「这个一时半会儿,你恐怕学不会,不过我可以教你我们骊山
的自我解穴法,如果点穴的对手功力不是很高的话,不消一刻就可以自动冲开穴
道。」

  六郎道:「好极,就先学这个吧。」……

  第二天,六郎和慕容雪航早早起来,与易千山、占清风、师小姐、卫宾打过
招呼,占清风和师小姐、卫宾告辞会五色城,临行时,师小姐对六郎说:「杨公
子,希望你下次再来的时候,能够到我们五色城做客啊。」

  六郎对她含笑挥手,道:「一定,挣钱的事,我一定会去的,到时候还请师
小姐给我引见。」

  最后,六郎提出来与易千山一道去玉门关,易千山当然同意,六郎又问:
「听说易将军和西凉安抚使李大人很熟啊?」

  易千山道:「我以前在李大人跟前做过近卫军统领。」

  六郎道:「我们到了玉门关之后,有件事情想请易将军帮个忙。」

  易千山爽快道:「恩公有话请讲。」

  六郎道:「我想拜会一下李大人啊。」

  易千山道:「到了玉门关,我会跟你引见的。」

  六郎道:「好极!」

  一行人一起上路,赶往玉门关,一共是一百六十里的路程,半途中在一岔路
口,慕容雪航指给六郎说:「这条岔路往北两百多里,就是玉提关了。」

  六郎喜道:「这么近的距离啊,两百里地一日之间就可以到达……」

  易千山插言道:「两位恩公,玉提关可是辽人的辖区了,难道你们那边也有
生意?」

  六郎笑道:「是啊,我们做生意只管挣钱,向来不问政事。」

  说话间众人已经远离了岔路口,谁知道,就在这个岔路口的另一边路上,云
罗正在与四小姐依依不舍的送别,四小姐执意将云盔凤甲还给云罗,云罗却是说
什么也不要,她对四小姐说:「你不是说要去蒙古找休斯厄尔敦报仇吗?这个休
斯厄尔敦十分厉害,不仅是修罗界的至尊级人物黑山血妖的弟子,更有一手神弓
绝箭的超人绝艺,这幅衣甲你穿在身上肯定用得着。」

  四小姐点点头,道:「云罗,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我已经是心有所属之人,
恐怕会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云罗略有神伤的一笑,道:「不要说这话了,我们就当是朋友好了,虽然你
现在要去玉提关,但是我们今后恐怕都会面对黑山血妖这个强大的敌人。」

  四小姐道:「云罗,请回吧,我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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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1章

  说话间众人已经远离了岔路口,谁知道,就在这个岔路口的另一边路上,云
罗正在与四小姐依依不舍的送别,四小姐执意将云盔凤甲还给云罗,云罗却是说
什么也不要,她对四小姐说:「你不是说要去蒙古找休斯厄尔敦报仇吗?这个休
斯厄尔敦十分厉害,不仅是修罗界的至尊级人物黑山血妖的弟子,更有一手神弓
绝箭的超人绝艺,这幅衣甲你穿在身上肯定用得着。」

  四小姐点点头,道:「云罗,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我已经是心有所属之人,
恐怕会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

  云罗略有神伤的一笑,道:「不要说这话了,我们就当是朋友好了,虽然你
现在要去玉提关,但是我们今后恐怕都会面对黑山血妖这个强大的敌人。」

  四小姐道:「云罗,请回吧,我们后会有期。」

  六郎和慕容雪航来到玉门关时候,已经是中午时间了,易千山这次差事没有
办好,正琢磨着如何向上司交代,这时候亲兵来禀报:「大人,西凉侯府上的差
人来了。」

  易千山赶紧相迎,西凉侯李德明的亲兵与易千山见过之后,道:「易大人,
侯爷交待小人,今日回来之后,所有军务直接向大小姐禀报。」

  易千山嗯了一声,问:「不知侯爷现在何处?」

  亲兵道:「侯爷有要紧之事,今天早上去了瓜洲,恐怕今天天黑之前赶不会
来,所以让你将龙腾客栈的事件想大小姐禀报。」

  西凉侯亲兵走后,六郎问:「易将军,原来侯爷不在啊?」

  易千山道:「可能是临时有紧急军务要处理,去了瓜洲了,今天晚上应该能
赶回来。」

  六郎想了想,心道:「那密函上的事情却是耽误不得,可是这件事情除了李
德明对任何人都不能讲啊。」

  易千山帮助六郎在玉门关找了一处住所,六郎和慕容雪航商量了一下,慕容
雪航就留在客栈等候,六郎跟着易千山来到西凉侯府中,易千山直奔帅堂,到这
里一问,才知道大小姐还没有回来,倒是二小姐在这儿,元罗见到易千山回来,
就主动问起龙腾客栈的事。

  易千山垂头丧气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元罗冷声道:「不就是回鹘的几
个毛贼吗?你们那么多人都没有将他们抓住,还差点丢了性命?要知道,这件事
情可是非常重要的,我姐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搞到这个情报,实指望将密信一
举截获。」

  易千山低下头不说话,六郎偷偷看了元罗一眼,心道:「这个小妮子,嘴巴
这样厉害。」

  元罗又问六郎:「你是什么人?」

  六郎道:「我是做生意的。」

  元罗怒道:「易千山,怪不得你做事这样没水准,原来还惦记着和做生意的
打交道啊,今年挣了多少钱啊?」

  易千山惶恐道:「二小姐,我与这位杨公子可是刚刚认识啊,而且他在腾龙
客栈救了我们。」

  元罗更加愤怒,道:「身为我西凉的大将军,想不到还要沦落到被做生意的
来救,可真有你的啊。」

  易千山被训斥的低头不语,六郎有些不高兴道:「回鹘高手就是厉害,不信
你自己去看看嘛,不要嫌人家没本事,轮到你一样傻。」

  元罗不由得对六郎另眼相看起来,这些年来,除了姐姐敢教训自己,还从来
没有人这样子说过自己,自己在西凉养尊处优,呼风唤雨惯了,砸一接受六郎这
样的岔,还真受不了这种奚落。六郎见她脸色不好看,嘿嘿一笑道:「小姐莫要
生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昨天那帮回鹘人都是顶尖的高手……」

  元罗哼一声,道:「够了!我们西凉的军机大事,那里轮得到你在这儿插嘴?
易千山,你身为情报处的总管,不但办事不利,还引这样的人来侯爷府中,真不
知道你是咋想的?想介绍你的朋友和我西凉大军做生意吗?」

  六郎道:「看来小姐对我不太友好啊,可是的确带来了和你们西凉有关的消
息,你这话说得不错,我还真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元罗冷笑道:「好啊,先让我看看你的砝码。」

  六郎神秘地道:「那咱们单独聊聊。」

  于是元罗就将六郎带到自己的房间,在玉门关,元罗的私人房间比梦兰西里
那儿的房间还要豪华,六郎看了一眼室内的各种奇异工具,惊奇道:「这些东西
好像都是刑具啊。」

  元罗继续冷视六郎,道:「不错,你很有眼力,看来是见过世面之人,我在
西凉主管情报工作,经常审问一些被俘的奸细,还从来没有人在我的跟前耍过滑
头。」

  六郎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警告我?」

  元罗笑道:「没有啊,我只是提醒你,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想要什么。」

  六郎想了想,道:「不过我还是想与你父亲当面说。」

  元罗道:「我父亲没在家,和我说也一样,我能够做得了主的。」

  六郎点点头道:「那好,我告诉你,回鹘人的机密我知道一些。」

  元罗眼中一亮,半信半疑问:「你都知道什么?」

  六郎正色道:「他们买通了一批大宋的官员,想要颠覆你们的政权,望江成
就是例子。」

  元罗微微一怔,道:「看来你不只是一个生意人,似乎对这些秘密都很了解
啊。」

  六郎摆手道:「我只是不经意地知道了这些,我们在望江城投宿的时候,恰
好碰到了回鹘的暗探,于是我偷听他们的说话,有尾随他们到了龙腾客栈……」

  元罗点头道:「这个消息无缺失感兴趣。」

  六郎停住话音。

  元罗问:「你要什么条件?」

  六郎嘿嘿笑道:「就怕你做不了主啊,我想跟你们西凉合作一把。」

  院落只当六郎开始耍滑头,就亲手为六郎奉上一杯热茶,略显恭敬地让座给
六郎:「先生请坐下讲话,不过你要什么,是金还是银,我都会满足你。」

  六郎品了一口香茶,瞄了一眼元罗丰挺的胸,心道:「这个小蛮女个子不大,
胸脯倒是不小,与西凉合作的事情,即使自己说了,她估计也做不了主,只能等
李德明回来再说。不如趁李德明没回来,先调戏下她的女儿。」

  六郎略带暧昧的口气道:「小姐,年芳几何啊?」

  元罗看到六郎色迷迷的目光,心中哼了一声,口上却是热情的说道:「本小
姐今年十六岁,怎么,你还想给我说婆家吗?干嘛问这样详细?这和我们合作有
关系吗?」

  六郎顺口道:「小姐长的这样标志,还愁找不到婆家?好像不用我操心吧。」

  元罗带着一种奇异的表情,遗憾地道:「不过我的父亲已经将我需配给喀喇
国阿斯兰将军了。」

  六郎汗颜道:「什么喀喇,坷拉的,搞不好又是外国鸟,你好歹也是朝廷大
员家中的千金,为何非要嫁给那些外国人。」

  元罗将身子望六郎跟前凑合,道:「先生好像对我的私人问题很感兴趣啊,
我嫁给什么么人,跟你有关系吗?」

  六郎感受着她身体的热度,心道:「想不到还是个小浪蹄子,看来又要劳费
一下六爷的英雄了。要是能和李德明搞好关系,就爱你给他的女儿弄到手,再谈
合作的事情肯定会顺利。」

  六郎打定主意,伸出手,悄悄碰了一下元罗的臀部,道:「我本不是那个意
思啊,我只是对那些外国人没有什么好感,小姐这般花容月貌,真要是嫁给那些
猪佬们,实在是有些可惜啊。我和西方人没少打交道,他们对待自己妻子都十分
暴虐的。」

  元罗道:「你说的真的假的,这样吓人,看来我还非得好好斟酌一番了。」

  六郎伸出去的那只手轻轻一勾,就将元罗的小蛮腰搭住,道:「我怎么会骗
你呢,说真话,我真不忍心看着你去遭受那种罪。」

  元罗媚笑道:「你可真是热心肠啊。」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还不是心疼你吗。」

  说着就将元罗的小蛮腰搂住,元罗倒也乖巧,温顺地依偎过来,六郎心中暗
笑:「这个小蛮女倒是很容易上钩啊。」

  见元罗没有反抗,六郎胆子大起来,何况这种事他从来就没有胆怯过,宋太
宗的老婆都赶上,别说一个小小西凉侯的女儿了。六郎将元罗搂到怀中感受着她
身上的温暖,将嘴巴朝着元罗的香腮吻过去,「还没请教小姐芳名呢。」

  元罗慢条斯理地道:「本小姐的名字一向不告诉外人的。」

  六郎大手一探,就要顺着她腰间摸进去,元罗身子一凛,道:「你这人好大
得胆子呦,在我们家居然这样放肆。」

  六郎邪恶一笑,道:「我这人天生就是胆子大。」

  说着大手就摸了进去,见到六郎动真格的了,元罗有些还怕,双手按住六郎
的胳膊用力的挣扎,可是六郎力气奇大,一用力,就将她的一只小乳猪抓在手里,
元罗这下子可蒙了,本来是想调戏一下六郎,不料想这个人居然色胆包天,什么
都不怕,胸前的禁地被六郎侵犯,她一下子修的粉面通红,六郎嘿嘿一笑,将她
拦腰抱起来,就朝一边的床榻走去,六郎心想:「女人嘛,就要先斩后奏,先上
了什么都好说了。」

  刚走到床前,将元罗放下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扒光这个小蛮女的衣服,就觉
得头一晕,身子一软,然后就软绵绵地昏过去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六郎幽幽醒转,先是感觉头疼欲裂,再就是身上发冷,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竟赤条条躺在一处软床上,身上就剩下下一条小弟库了,
周围环境还不错,身边的桌上摆着许多果盘,有香蕉,有葡萄,有香梨,还有菠
萝。自己身子不能动,显然是被人家点了穴道,看看四周无人,却是有阵阵有阵
阵幽香飘过来,还伴着哗哗的水声,看样子有人在洗澡。

               第362章

  六郎邪恶一笑,道:「我这人天生就是胆子大。」

  说着大手就摸了进去,见到六郎动真格的了,元罗有些还怕,双手按住六郎
的胳膊用力的挣扎,可是六郎力气奇大,一用力,就将她的一只小乳猪抓在手里,
元罗这下子可蒙了,本来是想调戏一下六郎,不料想这个人居然色胆包天,什么
都不怕,胸前的禁地被六郎侵犯,她一下子修的粉面通红,六郎嘿嘿一笑,将她
拦腰抱起来,就朝一边的床榻走去,六郎心想:「女人嘛,就要先斩后奏,先上
了什么都好说了。」

  刚走到床前,将元罗放下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扒光这个小蛮女的衣服,就觉
得头一晕,身子一软,然后就软绵绵地昏过去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六郎幽幽醒转,先是感觉头疼欲裂,再就是身上发冷,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竟赤条条躺在一处软床上,身上就剩下下一条小弟库了,
周围环境还不错,身边的桌上摆着许多果盘,有香蕉,有葡萄,有香梨,还有菠
萝。自己身子不能动,显然是被人家点了穴道,看看四周无人,却是有阵阵有阵
阵幽香飘过来,还伴着哗哗的水声,看样子有人在洗澡。

  六郎喊道:「喂,小妖女!你怎么讲你老公我这个样子了?有些冷啊,能不
能加条被子?」

  外边有人哼了一声道:「还想加条被子吗?是不是冷了啊,嘻嘻,待会我让
你暖和一下。」

  六郎见元罗在外面,也不知道这小妖女要搞什么鬼名堂,又喊道:「你能不
能快点啊,六爷不嫌你脏的,先不干净也没关系,关键是我太冷了。」

  就听见一阵清脆的娇笑,元罗披着一件粉红色的纱衣赤着一双雪白的小脚丫
轻步走进来,见她手中端着一个烛台,上面一根红色的油蜡还径自冒着丝丝的火
苗。六郎道:「小蛮女,天还微黑,我看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啊。」

  元罗不理他,径自来到跟前,将烛台放下,然后也跑到床上来,用手抚摸着
六郎健壮的肌肤,道:「你这破商人,说是做生意的,却有这么一身好肌肉,呵
呵,我真是好喜欢哦。」

  六郎乐道:「既然喜欢,那赶紧给我解开穴道,我与你好好地温存一番,定
让你欲仙欲死,乖乖地叫我好老公,喂,小蛮女,你还没有享受过男女之爱的味
道吧?」

  元罗不肖地说道:「本小姐见过的男人,比你见过的女人一点也不少,不要
总是将自己看得太高了,现在你还不是乖乖地躺在我这儿,任由我摆布?最好还
是配合一点,否则的话……」

  元罗打了一个呼哨,就听外面一声犬吠,跳进来一只浑身金毛的大狼狗,这
条狗相貌凶恶,吐着红红的舌头,对着六郎嗅来嗅去,尤其是对六郎的神器好像
十分感兴趣,六郎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小蛮女分明是要祸害自己,可不是
真心实意和自己玩游戏啊。

  六郎对着那条狼狗大声斥道:「去去去去!离我远一点儿。」

  这家伙一口的獠牙,真要是兽性大发,将自己的英雄咬伤了,自己今后靠什
么打天下啊?

  元罗咯咯笑着,拍拍大狼狗的投道:「多多,先不要着急哦,等会我将这只
小鸟烤熟了,再喂给你吃啊。」

  六郎汗下,疾呼道:「小妹妹,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可不是小鸟,厉害起
来直接变大炮的,够你想用一辈子的,可不能让你的多多给我毁了啊。」

  元罗眯着媚眼,娇声问道:「是嘛?」

  说着,就伸出手来,放在六郎的身下,六郎浑身一激灵,元罗眼中发出异样
的光彩,「还吹牛变什么大炮?我看就是小鸟。」

  六郎赶紧解释说:「不骗你,只是现在太冷了,它冻的站不起来。」

  元罗用手隔着六郎的小弟库调戏着六郎,六郎心中暗自叹息:「从来都是自
己调戏美女了,想不到今天精要沦落到这种地步,这个小蛮女实在是太可恶了。」

  在元罗的调戏下,六郎英雄逐渐强大起来,元罗喔了一声,揉着六郎的神器
说:「还真的很厉害,不过,本小姐还是不喜欢,我倒是喜欢……」

  她的手,向上滑走,温顺地抚摸着六郎的胸膛,六郎有些情欲煽动,又看到
元罗那单薄的浴袍下,若隐若现的胴体,更让他想入非非,真不知道这个小蛮女
这般调戏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的神器。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之际,突觉得胸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瞧,怒
有的骂道:「小蛮女,居然用蜡油浇你老公?」

  元罗咯咯笑着,手中持着烛台,那红褐色的蜡油正一滴滴滴落下来,看到六
郎呲牙咧嘴的样子,她甚是得意,那火红色的烛台慢慢地向下滑动,元罗娇笑着:
「马上就要火烧小鸟了,嘻嘻,部队是火烧大鸟,哈哈!我的多多都等不及了,
等我烤熟之后,就将你你的小鸟割下来,位给我的多多吃。」

  六郎急道:「我靠,你个小妖精,你来真的啊?六爷可要发火了,你不是还
想知道我掌握的军情密保的吗?我要是被你折腾死,那些消息可就全部浪费了。」

  元罗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真的在乎那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破烂军
情吗?就算回鹘大军兵临城下又能如何?哼,本小姐倒是很喜欢你这只小鸟哎。」

  元罗说着,将六郎的小鸟从小弟库里面掏出来,「好强壮啊!不知道烤熟之
后还会不会这样强壮?」

  元罗居然凑上红唇,六郎心中一阵紧张,这时候他已经不奢望这个小妖女会
怜惜自己的绝世神器了,元罗确实对这种惊人的异性宝贝并不是很感兴趣。

  六郎生怕她蹂躏自己的英雄,着急的用尽全力挣扎着,希望能够撞开被封的
穴道,元罗抓着六郎的英雄,看了两眼,哼哼一阵冷笑,就将那烛台凑上来,滚
烫的蜡油眼看就要浇上来,真要是被浇之后,还不残废了?六郎气的怒吼一声,
身子一用力,居然坐了起来。

  元罗吓了一跳,来不及做出应急准备,就被六郎恶狠狠地抓住,六拉杆不由
分说,夺下她手中的烛台,拔下她的浴袍,将一丝不挂的元罗按在床上,因为六
郎不会点穴,索性将元罗的浴袍撕成一条条,然后将她的双手捆起来扔在床上。

  元罗惊呼:「小坏蛋,臭流氓,你要干什么?」

  六郎骂道:「你个小妖精,要不是六爷刚好学了冲穴神功,即使解开被你点
中的穴道,这一世的英明还不毁在你手中?」

  六郎将元罗手脚绑好,长出一口气,心道:「这个小妖精,也太能恶搞了,
看来她对自己的神枪果真没有兴趣,六爷飞得好好教训一下她才行。」

  六郎想至此,在元罗粉嫩的屁股上重重的一掌掴下去,元罗哎呀一声,小屁
屁上面顿时呈现出一座五指山,「你敢打我?」

  六郎不肖道:「你将六爷想的太简单了,我敢打你?我还干将你打个稀烂里。」

  六郎说完,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地对着元罗的小屁屁一阵乱掌掴上去,直打的
元罗不住地哀乎。六郎还从未这样狠心地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主要是元罗刚才
对自己太不又好了,居然想把自己的英雄来个烧烤,一想起来六郎的气就不打一
处来,这一阵巴掌,将元罗粉嫩的小屁屁打的居然红肿起来,清晰地五指山在上
面错乱交织,看到冒着血丝的少女粉嫩屁屁,六郎有些心软,可是偷眼一瞧,元
罗却是十分陶醉地样子,虽然口中不住地呼叫着,可是神情完全不是那般痛苦,
竟似极为享受一样。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妖精居然是喜欢被虐啊,怪不得刚才拿蜡油虐待
自己,喜欢虐待别人的女人,往往都喜欢互虐,看来这个小妖精真的是由这方面
的嗜好了。六郎不由得心中大喜,虽然自己以前还没有这方面的嗜好,既然今天
遇到这个小妖精,索性就拿她实验一番,好处处心中那口鸟气。于是六郎又对着
元罗的粉嫩小屁屁一阵巴掌打下去,还没等六郎打上瘾,元罗居然在六郎的巴掌
下,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口中唔唔地哼叫着,身子弓成虾米一样,享受着刚才
的快感。

  六郎不由得赞叹道:「我曰,这样也可以,你真是个天才的小妖精。」

               第363章

  元罗喘着粗气,恼羞成怒道:「小坏蛋,你居然敢打我?还敢嘲笑我?看我
不收拾你。」

  元罗轻轻吹了一下口哨,六郎并未在意,等意识过来时,只听背后生风,那
只凶猛的恶犬朝自己偷袭过来,六郎大怒,顺手一掌打过去,不了那恶犬十分机
灵,身形在空中一个翻卷,轻灵地避开六郎的一掌,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六郎身
下的要害咬过来,六郎骂道:「这个畜生,真是不知道死活。」

  双手伸出,吭的一声,将狗头擒住,大力卡住恶犬的脖子,用力掐死,那恶
犬顿时四爪乱抓,六郎骂道:「混账玩意,敢咬我的小弟,死去吧。」

  他双手发力,直接掐断了狗项,然后将这具死狗尸体扔了出去。

  元罗见到爱犬被六郎击毙,先是一惊,然后伤心地呜呜哭起来,口中骂着六
郎,手刨脚蹬的又哭又喊。六郎笑道:「小妖精,看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六爷。」

  六郎说着,将那烛台拿过来,对准元罗的酥胸,将滚烫的蜡油滴过去,一边
浇一边用另一只手揉着她的玉峰,道:「小妖精,人长的不大,家伙倒是不小,
呵呵!让你尝尝我的红烧小乳猪。」

  六郎邪笑着,将蜡油浇满元罗的玉峰,元罗在不停的哼叫中,娇躯不住地颤
抖着。

  六郎玩了一会,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抓过桌上的水果就咬,六郎与元罗折腾
了这一阵子,竟忘记了寒冷,吃完一个香梨之后,看到那黄灿灿的香蕉,心中一
乐,拿一个在手中,对元罗道:「小妖精,看来你还是欠管教啊,看看这是什么?」

  元罗定睛一望,见六郎拿着香蕉,眉宇间颇有冷傲之意,正朝着自己的密洞
上下打量,面浮微笑,元罗顿时明白了六郎的意思,被他看得既羞且怒,叫道:
「你想干什么?」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看你这湿答答的,和我手中这东西正好配套。」

  元罗没料到他出言如此,气得脸颊通红,但身在人手,只有强忍怒气,道: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

  六郎道:「我是谁?这可不怎么要紧,要紧的是我想做什么。」

  说着手持香蕉,蹲了下去,正对着元罗两腿之间。元罗见他举动,已猜到了
是什么事,不禁羞愤交加,叫道:「恶贼,你要逞凶,日后必受报应!」

  六郎抬起头来,冷笑道:「看你的行为,就知道你平日做尽了虐待他人的坏
事,怎么也信这善恶之报么?」

  此言一出,云罗心里一惊,心道:「他怎么知道?」

  六郎又道:「说也奇怪,堂堂西凉侯家里的千金,居然喜欢被人打屁股,打
得凶了那里还湿透了,若传了出去,真不知天下人要怎么看待西凉了?嘿嘿!」

  元罗心中凉了半截,强自定神,说道:「看阁下身手,也是一位武林高人,
何必用此手段?阁下若有它图,只管明说。小女子愿意与你化敌为友。」

  六郎邪笑点头,又摇摇头,随手拿了那整个香蕉塞入元罗的密道之中,乐道:
「小妖精,味道如何?」

  元罗恼羞成怒,骂道:「混账!快放开我。」

  六郎恶狠狠地道:「不许叫,否则得话,我将这个也赏给你。」

  六郎说着,将那浑身是刺的菠萝举起来,就要朝着元罗的胸脯落下去,元罗
忙叫道:「不要啊。」

  六郎哼了一声,停住手,道:「好!我问你三个问题,你只要答得好,我就
饶了你。」

  元罗别无选择,只得道:「问罢。」

  六郎嘴角一扬,道:「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跟男人交欢过?」

  元罗闻言,脸上一阵飞红,咬牙道:「没有。」

  六郎嘿嘿冷笑,说道:「你这回答言不由衷。不要欺负六爷我没有见识。」

  六郎将那只香蕉旋转了一下,道:「要是没有与男子交换过,怎么么能够这
样容易进去?」

  元罗那里被搔得麻痒不堪,难受之极,偏又动弹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支
支吾吾地道:「我……我……」

  六郎道:「我代你说,你平日养尊处优惯了,心里发浪起来,就找男人随意
发泄一番,是不是?」

  元罗体中一丝真气四处钻窜,痒得说不出话来,泪水直在眼眶打转。

  六郎道:「好,你不否认,就是默认啦,嘿嘿!」

  说着收回手,那香蕉却依然还留在元罗那里。元罗如获大赦,急促喘气,几
滴汗水自鼻尖滴落,直瞪着六郎,气呼呼道:「我才不喜欢你们这些臭男人里,
你不要将我想的那样了。」

  六郎不由说道:「难道没有?是我猜错了?那你这里怎么搞的?」

  元罗气急败坏道:「不要管。」

  六郎嘿嘿阴笑,突然发现元罗的眼睛盯着自己身后的桌子,回头一看,发现
就在放水果的桌子上,还摆着一把乌鞘软鞭,一看就是用来鞭刑犯人的,但是这
柄鞭子的鞭把与众不同,六郎将它拿过来仔细端量,这才发现这鞭把简直就是放
着男性的英雄仿制而成,不由得恍然大悟,怪不打着小妖精不乐意自己说她与男
人乱搞,说不定还是一个未有被开发过的雏呢。

  六郎微笑着转过身,将鞭子给元罗看,笑道:「原来是被这家伙开发的,小
妖精你好会玩啊。」

  元罗被六郎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羞又愧,脸蛋涨的红彤彤,到散发出几分
狐媚,引得六郎真想马上就将她压在身下发泄一下。见元罗不说话,六郎将香蕉
取出来,用鞭把拨弄着元罗的私处,笑嘻嘻道:「果然是非常合适的尺寸。」

  元罗羞愧道:「不要这样好不好,求你了,羞死人了。」

  六郎骂道:「你这小妖精,平时自己经常这样玩,都习惯了,今日还没有陪
六爷玩过瘾,就想收兵吗?」

  「现在,我问第二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元罗点点头。

  六郎道:「你就不想尝尝真正地云雨之欢……」

  伸出手去擦掉她眼角泪珠,笑道:「你想不想跟我来一回?」

  元罗喘了几下大气,勉力出声道:「不……不要……」

  语调虚弱无力。

  六郎扳过她的下巴,冷笑道:「你说不要?真是太不聪明了,今天本六爷心
情正好,没平常那么粗暴。好罢,今天就先不上你,不过可得给你点难得的回忆,
嘿嘿,嘿嘿!」

  元罗闻言,不禁花容失色,急忙运功想挣断身上的绑缚。但是六郎哪里会让
她得逞,按住元罗的手脚笑道:「小泵娘,你今天不想跟六爷好,就让你尝尝其
他的手段。」

  六郎说毕,左手按在元罗右肩,啧啧几声,说道:「仔细瞧瞧,倒是个小美
人儿,干什么非得喜欢这种游戏?这个……嘿嘿,可太可惜了。」

  元罗想摇开肩膀,然而动弹不得,无可反抗,心中又急又气,骂道:「恶贼,
你别碰我!」

  六郎冷笑几声,道:「好啊,个性倒倔得很。我说呢,脾气越硬,越容易受
苦的,要不要现在给你断一断?」

  元罗怒道:「你……你这恶贼……」

  一句话未能骂完,六郎蓦地将她攫入怀里,冷笑道:「好好享受!」

  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

  「唔唔!唔嗯……呜……」

  元罗惊慌地想要闪避,但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
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元罗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
又感羞辱,初次和男子相吻,竟是如此情境之下。

  六郎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道酥胸之上,单掌揉按她双峰,左右来去,指
缝更不时夹弄乳尖。元罗羞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六郎吻了不知多久,元罗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

  六郎乃是调情老手,舌头不断勾引着元罗,玩弄双峰的力道和手法也是花招
百出,或捏或揉,或压或拉。元罗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险恶无比,两粒可爱
的乳头依然无奈地亭亭玉立起来,强烈的情欲袭上心头,悲哀之余,又觉迷惘,
暗道:「为什么……他明明是意图不轨……还是……觉得……难道还会将我……
不……我……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六郎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
妖精,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元罗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低声道:「你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
罢!」

  六郎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
觉得再舒服也没有了,以前没有人让你这样快活吧?只不过你觉得我是个淫贼恶
徒,受限于仁义道德,不得不心生反抗而已。假如咱们是名正言顺的干事,你的
舌头非来跟我缠个不停不可……」

               第364章

  元罗越听越羞,叫道:「谁要跟你名正言顺!你如此作恶,还要沾沾自喜,
真是不要脸之至!」

  六郎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可是完全是因为受到你的启发而
已,现在我就是要作恶了,看你能奈我何?」

  六郎手掌一握,元罗一声娇呼,六郎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这样娇嫩
的小乳猪不烧烤一下,简直浪费了。」

  六郎再拿过烛台,用蜡油浇灌这元罗的两只小乳猪,元罗紧咬牙关,被滚烫
的蜡油浇的她眼泪汪汪,刚才就挨过一次,现在又来一次,滚烫之后的滚烫又是
一番刺激。

  元罗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涌至,娇躯香汗淋漓,更是惹人遐思,
明显一个春情勃发的少女。

  六郎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妹妹乖,让人……嘿嘿,一看就想对你非礼哪。喂,你改
改先前那回答,让我来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元罗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对他
却无力相抗,不禁气苦,只有骂道:「你别妄想!」

  六郎冷笑道:「我妄想?我若想要上一个女人,本也用不着她同意。只不过
你这样的小妖精难得一见,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强做起来,趣味要打点折扣。嘿
嘿,个性太硬,不过要让你来求六爷上你,也不是做不到。」

  元罗满脸羞红,骂道:「你好无耻!谁会……什么心甘情愿,我死也不会要
跟你……你……」

  六郎再一次将蜡油浇满院落的双峰,笑道:「很凉快吧?嘿……难得我今个
儿精神愉快,你不想趁这好机会享受一番,实在可惜。」

  元罗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

  六郎面露阴险,伸出魔手,随意拨弄着双峰上面的蜡油,将裹在上面的蜡油
剥开,看着粉红色的肉肉,口中生津,啧啧赞道:「好香的烤乳猪啊。」

  六郎并不着急享用,拿起烛台,对着元罗的下面凑上去,元罗惊慌道:「不
行啊,那里不可以烧烤的。」

  六郎邪笑:「我说能就能,你不是喜欢吗?今天六爷就陪你玩到底。」

  说着,滚烫的蜡油,对着元罗的嫩肉滴落下去,元罗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啊呀!呃嗯呃啊,嗯啊!不要……呜……停手!」

  她惊叫不久,转为无助的哀唤。六郎见她神态大乱,笑道:「怎么样?现在
舒服多了吧?嗯,这小妹妹还真是可爱……啾啾啾,看来真的没给男人摸过,敏
感成这样子。」

  元罗难止啜泣,语带哭音叫道:「你坏死了,还从未有人这样欺负我,干脆
让我死了吧,不要这样欺凌我。」

  六郎眉头一皱,说道:「看你又哭又闹的样子,不要糊弄六爷,别以为我不
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妖精,越是折磨你,你就会越舒服,对不对?」

  元罗心中一凛,想不到六郎将自己看的这样透彻,自己虽然表面上又哭又闹,
可是六郎这一番折腾下来,竟让她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以前,和朋薇玩滴
蜡的游戏,全是自己虐待她,即使偶尔反过来时,朋薇对她下手也是轻重适当,
哪里敢向六郎这样肆意非为?「那你,你……你到底是谁……啊……嗯嗯……唔
……」

  她还没说完,六郎手上的挑逗动作已全然消除了先前的难受感觉,带来至为
销魂的绮念,竟不觉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开始服软,在她右耳根轻轻舔舐,呼气般轻声道:「我告诉你,你
让我上不?」

  元罗轻轻咬着下唇,被他玩弄得筋骨尽酥,心中又慌又羞,无力地低叫道:
「不要……绝对不要……」

  六郎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玉峰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
摘动着,又用那低沉虚无的语调道:「我都告诉你了,我是你六爷,你想想我是
谁?」

  元罗正自如在迷梦之中,哪里猜得出来?

  见到元罗神情恍惚,私处已经被蜡油盖住,六郎将那些蜡油扒开,露出粉嫩
的贝肉,在经过一番浇烫之后,更是鲜嫩异常,六郎将手指凑上去,轻轻探入,
见她股间爱液肆流,又轻声诱惑:「想不出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没
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小乳猪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
一插啊?」

  元罗听他语音温柔如能醉人,用字遣词却粗俗不堪,只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低声喘道:「你……你好无耻……」

  六郎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道:「我会很多无耻的手段,你想不想试试?」

  元罗被他舔着肌肤,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哀声道:「不要
……嗯啊……呼……」

  六郎拉开小弟库,对着她脸蛋展示怒冲冲的英雄,吐了口气,说道:「想不
想要?」

  元罗心中大羞,忙合上眼睛,喊道:「拿开啊。」

  蓦地六郎坐上她身子,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腰部一送,英雄冲上了双乳之间。

  六郎看到这等不堪的姿势,心中慌乱,急叫道:「你……你想怎样?」

  六郎双手抓住了两个小乳猪,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
有劲……嘿嘿!」

  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英雄夹住。

  「啊啊!」

  元罗大羞,不禁叫出声来,不料六郎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乳房推向前去,
巨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元罗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英雄尖
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滚滚蜜汁竟流出来。

  六郎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
速擦拭巨棒,摩得几乎要出火。元罗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既在六郎掌
握之中,又受阳物的刺激,满怀羞意,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
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

  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
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元罗连声呼叫,喘个不停,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
了。

  元罗体内汹涌的快感猛地宣泄出来,竟然不能自己地大声呻吟:「啊啊,唔
啊!哦……呃……」

  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六郎打的诱惑,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转为一种她
不敢相信的感觉。

  六郎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具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
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

  元罗羞不可抑,心中叫道:「得想办法睁开绳索,趁他舒服着,这是攻击他
的好时机……可是……可是……完全使不上力……」

  这一丝清醒马上被六郎的攻势击溃,元罗双乳急速振动,夹着一条凶猛火龙,
不断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元罗玉螓首急甩,发丝散乱,香汗飞洒,已经不能再加抵抗,六郎抓住她的
头,往胸前直按,笑道:「看清楚没?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自己想要我这
兄弟了,嘿嘿,你这故作姿态的浪荡丫头……真是迷人的要命……」

  元罗越听越羞,喘道:「不是…我不是啊!」

  屋子中回荡着元罗高亢放浪的呻吟,以及六郎嘲弄挑情的言语,气氛满是荡
意。六郎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元罗身子一颤,樱唇开合,不敢答声。六郎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
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元罗心神大乱,下体一蹋糊涂,双腿不由自主地交相厮摩,颤声道:「我…
…我要……」

  六郎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
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

  手掌猛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嘿嘿!」

  元罗羞愧难当,双手依旧奋力挤压,舌头却自行伸了出来,笨拙地舔着他的
手指,也吞进了自己的体液。六郎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你是怎么舔的…
…要好好地舔指甲缝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

  元罗简直羞死了,想要停下,舌头却不听使唤,动得都快发麻了,心中一片
混乱:「我……我不能这样……但是……啊……」

  猛地六郎加快摆腰,又夺走了她的理智。

  「啊啊……」

  元罗玉乳急振,呻吟大作,正自神魂不属,猛听六郎喝道:「要不要我干?」

  元罗喘道:「我……那是……唔……啊!」

  「快说!」

  元罗心神剧颤,放声哀叫:「别,不……我……我……我不要啊……」

  六郎双眼一瞪,叫道:「嘿嘿,小妖精!」

  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火龙爆发吐焰,灼热的英雄一
下插入元罗口中。

  「啊……唔……」

  元罗闭上眼睛,似在无奈地呜咽。

  六郎在她口中出入着,低声道:「还是不要?真的不要?」

  元罗虚弱地张开双眼,将脸朝一边甩开,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
但仍然勉力摇头,喘着气,哀声道:「不要……不可以……」

  忽见六郎霍地起身,大叫道:「他妈的!六爷我可不管你了,你不要也得要!」

  元罗一声娇呼,六郎将她搬转过来,将雪白的粉臀抱住,英雄已经全部送入
进去……

  六郎一边进入,一边用力的掴打元罗的雪臀。

  元罗「嗯」了一声,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
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六郎手上的动作微
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六郎抱住玉臀,缓缓抽送抽送起来,逐渐加大手上的
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元罗头一次被男性侵犯,又是痛楚
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六郎
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元罗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
趴到地上,六郎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她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元罗欲仙欲死,又哭又叫,六郎早顾不及其他,只顾自己尽情地插入,元罗
高潮之下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湿
漉漉的,英雄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
产生强烈的快感。

  元罗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
洋溢着体香。六郎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元罗呻吟一阵,又
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
六郎探手捞了一把,抹在了她的玉臀上,又在上面来了两巴掌。元罗颤抖了一下,
却无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动,元罗又再轻轻哼了起来。

  六郎快感降至,按住元罗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华狂射入她的小密壶
里面。

  良久六郎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元罗那出席开花的嫩贝,
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
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
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六郎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对别人虐待惯了的元罗,今天彻底的被六郎征服了,想不到被人虐待是这样
的舒服,元罗喘着粗气,恳求道:「你都将人家这样了,还不快些放了我?」

  六郎道:「不着急,我还有第三个问题没问你呢。」

  元罗道:「问什么?」

  六郎打了一个哈且,道:「你父亲现在手握重兵,到底是何居心?是想依仗
玉门关天线,与大辽回鹘周旋到底,还是另有想法?总之他现在和朝廷已经有了
二心了,你也不要瞒我,老老实实将来,否则还有你好受的。」

  元罗气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商人,你肯定是朝廷的鹰犬,是皇上派你
来调查我们西凉的吗?」

  六郎拍拍她的小屁股,道:「这个嘛!我先不说,你能不能先告诉我?」

  元罗道:「我父亲怎么想的,我哪里知道?」

  六郎嘿嘿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想回答啊!」

  「你想干什么?」

  六郎看到桌子上水果盘中的树枝,心中一动,有了主意,过去将上面的香梨
摘下来,剩下一截光秃秃的梨树枝,六郎点点头,将其折断,选中其中一节,用
手试试弹性十足,乐道:「再不说实话,六爷可要对你上刑了。」

  元罗向来喜欢刑具,可是从来还没有联想过这么一截小树枝能够上什么刑?
索性硬着口气道:「你这小无赖,在我身上占了便宜,还想强行逼供吗?」

  六郎嘿嘿笑着凑上来,道:「看你这屋子里面,满墙上挂的全是行刑的家伙,
不过六爷给你来一个新鲜的,保你没有试验过。」

  六郎说完,就分开元罗的双腿,将那截梨树枝弯曲起来,送入元罗的蜜壶之
中,待进入深处,六郎手指一送,那满具弹性的梨树枝一下子挣开,将元罗刺的
哎呀一声叫出来。

  六郎拍拍她的屁股,元罗扭动着身子,跟感觉到那梨树枝在自己身体之内两
头尖尖地,正好戳着自己最粉嫩的地方,脸上不由得既是娇羞,优势震怒,「你,
好可恶,痒死我了,快给我取出来。」

  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回答我。」

  元罗怒孔道:「不知道!」

  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这儿慢慢想吧。」

  六郎丢下元罗逃离西凉侯府,飞快地来到客栈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见六
郎神色慌张,问道:「六郎,你这是怎么了?」

  六郎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强奸了一位小姐。」

  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们来玉
门关可是要办正事的,你倒好,处处惹下风流债。到底是将谁家的小姐法办了?」

  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办,是非法办理啊,我们快些逃走
吧,西凉根本没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说我已经做了这等事,兴不定这会儿,
那个小蛮女已经缓过来,正带兵抓那我们呢。」

  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们这就走,好在这里离与踢馆不是很远,
到了萧绰那里就安全了。」

  二人马上离开客栈,刚离开玉门关,就听后面人喊马嘶,元罗的亲兵已经追
了上来,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与他们交战,只管策马狂奔,离玉门关越来越远,
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后,六郎见天色已黑,停住马对慕容雪航道:「看来今天
是到不了玉提关了,我们对这里道路不熟悉,连个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暂
住一夜,白天再赶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

  尽管被六郎羞辱的时候,元罗有时候是性欲高涨的,但是事情结束之后,她
已经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挣脱开绑绳,穿起衣
服唤来亲兵,吩咐全力缉拿六郎,可是亲兵追了一下午也没有追上,回来禀报元
罗,元罗气的不得了,就传令叫来易千山,一腔怒气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
云罗正好回来,易千山非别元罗活剐了不可。

  云罗生气的命令将易千山从绑架上放下来,询问了元罗事情的经过,元罗当
然不敢对姐姐讲自己被六郎性虐冰强奸的真相,只是说六郎是大辽的探子,是易
千山将六郎引来玉门关的,云罗又问了易千山,易千山将龙腾客栈的事情讲了一
遍,云罗静心分析了一下,对元罗说:「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我敢断定这个
生意人不是辽人得探子,现在大辽于我们西凉势不两立,他虽然往玉提关的方向
去了,但不一定就是辽军的探子,若是辽军的探子,他就不会在龙腾客栈施予援
手了。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应该是军情之类的交易,我们暂且不必理他。」

  元罗一肚子的委屈,当着众人又不能和姐姐倾诉,气得一跺脚,回了自己房
间。

  看到姐姐手下的爱将白雪在静候自己,劈头盖脸就问:「没有追上贼人,你
还有脸回来?」

  白雪低声道:「那两个人十分厉害,他们使出的奇异法术,让我们的战马靠
近不得,奴婢奋力追了,可是没有追上。」

  元罗这一折腾,体内的梨树枝又开始重重的刺着自己嫩壁,要不是这东西作
梗,他就亲自去追了,当时一下子取不出来,这会儿实在是弄得自己难受,也顾
不上白雪在这儿,隔着裤子,用手摸了下私处,果然又是一痛,身体里被梨树枝
塞着。她紧咬牙关,把裤子脱了一半,伸手去拨那两片嫩肉,想取出里面的小树
枝。但是一碰便觉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进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
「这淫贼如此可恶!我该怎么办?」

  白雪不知道元罗要干什么,惊奇道:「小姐,你这是?」

  元罗支支吾吾地道:「这……这里不太好说……」

  梨树枝往她身体深处刺入,更是无可忍受,几次差点便要叫出声来,都强行
压抑下,她竭力平复呼吸,低声道:「白雪,你这贱婢,还不快来帮忙。」

  白雪连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罗,轻声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
下吧。」

  元罗靠着床榻,缓缓坐下,一脸红晕,低声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
……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白雪道:「帮什么啊?」

  元罗拉了拉白雪的手,低声道:「你坐在我面前。」

  白雪坐了下来,心中正觉疑惑,忽见元罗伸手解开腰带。

  这举动弄得朋薇不知所措,脸上一红,连忙制住她双手,说道:「小姐,要
做什么?」

  元罗低头不语,胸口起伏,叹道:「死白雪,这件事羞于见人,本来也不该
求你,可是……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

  朋薇一头雾水,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元罗抬起头来,眼光却瞧向别处,羞红着脸,低声道:「我……我这里面,
有……有个小树枝,我拿不出来,请你帮我拿拿看。」

  说着指了指双腿之间。

  白雪呆了一呆,随即满脸通红,站起身来,叫道:「怎么……怎么有这种事?
小姐,你别捉弄我啦……」

  元罗把眼一瞪急道:「我骗你做什么?我……我何必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你
这贱婢还不快些。」

  白雪但仍不敢相信会有此事,蹲下身来,道:「怎么会把那东西弄进去啊?」

  元罗想到六郎对自己所作所为,登时又羞又气,低声道:「这事情有点不好
出口,你先别问,日后再告诉你好吗?还有这件事不可给我泄漏出去。」

  白雪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试试看好了。」

  元罗点了点头,低声道:「没关系,总比……总比就这样让它折磨来得好。」

  当下解开了腰带,下身衣裤半褪,露出了一片湿答答的细毛,透着红润的肌
色。

  虽然同是少女,但要让外人探勘自己的秘处,元罗倒是无所谓,白雪却是十
分难为情。元罗背倚床头,分开双腿,诱人的泉窟对着白雪,显得艳丽之极。白
雪看了,也不禁脸红心跳,低声道:「小姐,痛的话要赶快说喔,我怕会弄伤。」

  元罗闭上眼睛,吐了口气,说道:「我知道。」

  白雪跪在她面前,稍稍低头,正对着元罗的私处,双手轻轻去拨,触手所及,
都是湿湿凉凉的。白雪稍一用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拨开两片桃色嫩肌。
元罗轻轻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鼻音。白雪的手指纤细,肌肤柔嫩,探索她私处
之时,感觉柔顺之极,并不突兀,更带些特殊的刺激,引得她渐渐喘起气来。

  忽听白雪低声道:「有啦,真的有个像树枝的东西呢。」

  元罗脸上一热,轻声道:「拿得到吗?」

  白雪看着元罗一片红艳的内壁,突然流出来的乳白精华,忽然大羞,「小姐,
你这里是什么东西啊?」

  元罗轻声叫道:「你先不要问,赶紧给我弄出来,好疼啊。」

  白雪脸色羞红,道:「不是很深……我……我来试试。」

  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软的洞口探了进去。

  元罗身子一颤,叫道:「啊呀……」

  白雪手指灵巧地钻动着,想勾住小树枝。但蜜洞里有多少空间,指长有限,
那能轻易便成?元罗只觉下体一阵酥麻,一波波的异感随华瑄手指搔动而来,一
身香汗逐渐濡湿了衣衫,更大声喘息起来:「呼啊……白雪,还没有……吗……
哎……唔啊!」

  忽然一下高声哀啼,原来白雪一不小心,戳到了元罗的敏感深处,登时泛滥
更速,白雪整只右手都流满了六郎的精华和元罗的稠水。

  白雪越弄越是害羞,又一个失手,指甲轻轻刮到元罗的嫩壁。元罗浑身一颤,
失声呻吟:「啊啊……唔啊!」

  白雪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姐,你还好吧?」

  元罗恍恍惚惚地喘着气,失魂落魄地道:「快点……快啊……」

  白雪忙道:「我……我知道,应该快碰到了……」

  才说话间,手指已触到了一根坚硬东西。

  白雪大喜,轻轻按着小树枝,谨慎地往回拉。元罗紧闭双目,细细的汗珠自
鼻端滴落,不敢乱动,只怕白雪又弄失了小树枝。白雪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小
树枝用指端向外拨,但如此一来,手指便不得不来回抽动。元罗只觉体内刺激不
断,脑海空荡荡地,神魂不定,轻轻摆着头,发出娇腻的鼻音。

  白雪全神贯注地拨着小树枝,未曾察觉元罗神情大异,元罗却已被弄得心痒
难熬,私处中同时受到手指和小树枝的触感,双双来袭之下,哪里能够抗拒,迷
迷糊糊地看着白雪,心中忽然掠过刚才六郎痕击自己的情景,忍不住灾情泛滥。

  白雪不敢分心,仍是低着头,应道:「快了……差一点点,已经到外面了…
…啊,出来啦!」

  元罗微一垂首,但见小树枝的一端从她私处伸出,露出一小截来,亮晶晶地,
湿润之极,景象极其淫靡,不禁满脸羞红。白雪两指捏住小树枝,抽了出来。

  梨树枝离体,元罗登感轻松舒适,吐了一口长气,喘息不止。白雪拿起小树
枝,尚有黏稠的水珠不断滴落,登时窘了,随手递到元罗身前,低声道:「小姐,
是这个?」

  元罗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抓过,远远丢了开去,喘了几下,才道:「白雪,
多谢你了……」

  白雪忙道:「这没什么。可是……小姐,你那里还是红红的,有没有弄伤啊?」

  元罗无力地望着白雪,眼中忽然有些慵懒之意,轻声道:「有一点痛……白
雪,你帮我揉一下好不好?」

  白雪俏脸通红,急道:「这……这个……不好吧!小姐,你可以自己来嘛。」

  那知元罗双手一伸,齐握着白雪右手腕,双唇轻启,厉声道:「贱婢,你帮
到底嘛,不要逼我对你用刑啊。你的手好软,好舒服呢……」

  说着把白雪右手直往自己私处凑来,让那纤纤素手慢慢揉动。

  白雪失声而叫,急道:「不要,小姐。」

  元罗一脸陶醉神色,身体品尝着白雪手掌温软的绝妙感受,五根手指轮番扫
过私处,秘缝中清泉狂涌,弄得白雪右手全然湿了。

  元罗看了白雪一眼,见她又急又羞,又有些慌乱,娇腻腻地微笑道:「你怎
么啦?」

  白雪红着脸,低声道:「小姐,不要闹了啦,你……你自己来啦…要是被大
小姐看到了,我就麻烦了。」

  蓦地元罗拉过白雪,右颊贴着她白嫩的脸蛋,低声道:「你的身体好好喔…
…又软,又香……」

  白雪被这亲匿的举动吓了一跳,忙轻轻推开元罗,急道:「不行啊!」

  元罗被推了一下,心中有些恼火,双手一扣,正制住白雪两腕脉门。白雪全
没提防,身子一软,摇摇晃晃地倚过来。惊道:「小姐!」

  元罗娇喘未平,望着华瑄水晶般的眼睛,将她的投按在自己身下,用双腿夹
住,道:「贱婢,有什么不行的?要是不从的话,小心我挖下你的眼睛来。」

  白雪知道元罗生性有些残忍,这种事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被逼无奈,只好
伸出香舌,按照元罗的吩咐,抚慰起元罗来。

  元罗的爱液,拌合着六郎的精华,被白雪慢慢的清理干净,元罗终于迎来一
阵快感,赞道:「白雪,你做的不错,比我那个贱婢朋薇强多了。」

  白雪委屈的含着眼泪离开元罗。

               第365章

  最近一段时间,萧绰有些度日如年,金沙滩的血战,让她真的不知道今后应
该怎样向六郎解释,她与耶律贤之间本来就没有感情,来到玉提关后,耶律贤就
带兵前往鄂尔多旗去与辽穆宗会师了,萧绰则是留在玉提关负责接应攻打梦兰西
里的耶律洪多。

  南阳的到来,让萧绰稍微松了一口气,接着,耶律长亭和苗雪雁又来到玉提
关,二人的讲述让萧绰如释重负,飞虎城的战役她已经知道了,现在辽兵又在凤
凰城遭到重创,萧绰也知道了。还有就是六郎马上要来玉提关,萧绰虽然已经下
定决心跟随六郎,但是关系到自己的家族的兴亡大事,又有些让她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辽穆宗已经到达了鄂尔多旗,萧绰的父亲,北院枢密使萧思温是陪
王伴驾的官员,也在鄂尔多旗,辽穆宗计划段时间内平定蒙古军的叛乱,恢复鄂
尔多旗的稳定,然后再腾出手来抢占中原。

  恰恰就在这一天,四小姐也赶到了玉提关,与萧绰见面之后,二人相拥在一
起,自然是说不完心里话,萧绰道:「四姐,我听南阳说了,你留在凤凰城帮助
云罗,现在已经击败了耶律洪多的大军。」

  四小姐道:「萧绰啊!金沙滩之战,让我失去了几乎所有亲人,我与大辽已
经结下了永久的仇恨,你应该明白我的心里感受。」

  萧绰叹道:「耶律撒葛这一步棋,我没有料到啊,事先,他停止了为紫荆关
的辎重补给,造成与大宋和谈的假象,然后暗中将兵马埋伏好,一举攻陷河北,
这个人果然是老谋深算。」

  四小姐道:「萧绰,你打算怎么办?」

  萧绰为难地道:「我还没有想好,因为萧家乃是大辽的贵族,我们家族数千
口人,好多族人与大辽的皇族有着血缘之亲,真要是让我叛辽的话……」

  四小姐紧盯着萧绰的眼睛,道:「萧绰,你要是不答应,六郎是不会原谅你
的。」

  萧绰回答:「我心里有数,现在我既不想伤害我的家族,又不想背叛与六郎
的感情,虽然难办,但是我马上会想出万全之策的。」

  四小姐点头,又问:「南阳呢?」

  萧绰道:「父亲伴驾到了鄂尔多旗,南阳和我姐姐萧铭儿去鄂尔多旗接驾去
了,我本应该也去的,因为知道你们要来,所以找了借口留着玉提关等你们,等
六郎来到后,我们商量一下,应该怎么办。」

  简单的用过晚饭之后,萧绰陪着四小姐沐浴,看到四小姐卸下来云盔凤甲,
萧绰感叹道:「云罗倒是大方的很,这么好的盔甲也舍得送给你?要是我,还不
一定舍得呢。」

  四小姐脱净衣衫,泡入温暖的温泉中,叹道:「云罗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她
也面临着自己人生的一大劫难,黑山血妖已经指定了云罗是下一届被送往日月山
的新嫁娘,据说送去的修神界女弟子,还没有人能够活着回来。」

  萧绰除去衣衫也将身体浸入温泉,四小姐笑盈盈地扶着萧绰那日益隆起的肚
皮说道:「萧绰,六郎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问世啊?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萧绰笑道:「不要羡慕人家啊,你自己迟早会有的。」

  四小姐带着无限神往,将目光收回来,轻轻叹息一声,道:「自从金沙滩之
后,我还没有再见过六郎,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萧绰咯咯笑道:「你看看,我刚说了一句,就勾起你心里的春情了是不?」

  四小姐急忙解释道:「不是的,我是真的很想他,也不知道,那次他受了多
重的伤,现在有没有痊愈?」

  萧绰将四小姐从后面抱住,用自己挺硕的双峰摩擦着四小姐的玉背,同时双
手圈住她的纤腰,道:「四姐,要不要我替六郎安慰你?」

  四小姐脸红道:「还是不要了,在凤凰城,我差点就被云罗色诱了,她用十
二正经术帮我疗伤,说实话,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叫人永生难忘。」

  萧绰惊奇道:「还有这等事?怪不得云罗会将她的云盔凤甲送给你。」

  四小姐略有羞涩道:「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只不过是当时生命垂危,只有
她才能够救我,并非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杨家大仇未报,我还不想就这样离开人
世。」

  萧绰点点头,将四小姐楼紧在怀中,「四姐,你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萧绰
会帮你报仇雪恨的,为了六郎和你,我宁可颠覆大辽政权,杀辽穆宗和耶律撒葛,
可是你要稍安勿躁,容我一些时间,我们将计划详细一些,切不可因为一时鲁莽,
贻误了千秋大计。」

  四小姐柔声道:「萧绰,这方面,我不懂,全靠你来安排吧。」

  萧绰又道:「其实我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或许说,这个计划已经酝酿
了许久,玉提关乃是我们萧家的发源地,我自小就在这里长大,现在玉提关的五
万精兵,全都是我的心腹之师。」

  四小姐欣喜道:「萧绰,你打算怎样帮助我?」

  萧绰说:「你跟我来!」

  二人出了温泉,各披上一件柔滑的睡袍,萧绰前面引路,登上楼梯,来到自
己的睡室,洁白如雪的罗帐和帐中那曼妙纤细、。那是一袭天丝罗帐,用天上冰
蚕丝精制而成,再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没有半点瑕疵,也没
有一分装饰图案。

  虽然已经室深秋季节,萧绰的睡室里面却是温暖如春,经萧绰告诉,四小姐
才知道,整个房间的地面都是铜板铺成,因为铜的导热效果最好,每到天凉时节,
就会有专人将萧绰的房间用炉火烘烤的比夏天还要炎热。

  令公一生节俭,四小姐从来没有住过这样奢侈的房子,不由的看的赏心悦目。

  罗帐低垂,萧绰一身白袍优雅自得,罗帐遮住了她的容颜,只是从细缝中隐
约现出那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轮廓,一袭雪衣,让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罗帐抑
或是虚幻的朦胧。唯一的异色便是那亮可鉴人的黑丝,在头上轻轻的挽成一个美
丽的高髻盘云,横插一只白玉簪,花雕做工极其精美,上面的花蕊连发丝般的细
缝处都雕刻出来,波纹装的双髻,如烟如纱。

  「四姐,快些过来啊!」

  四小姐连忙收回思绪,跟了过去,见萧绰在床榻前站住,掀动了床头的机关,
床榻里面的墙壁上立即垂下来一幅巨大的世界地图,这幅图绘制的极为精确,而
却造型优美,做工细致,大辽的版图位于正上方,颜色是朱红色,其余的宋、西
凉、回鹘、吐蕃、蒙古、喀喇汗国等国家都用不同的颜色标注,让人一目了然。

  四小姐惊讶道:「这幅地图标的很准确啊。」

  萧绰道:「这上面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你可知道?」

  四小姐面露羞愧之色,摇摇头。

  萧绰对四小姐说:「你看,回鹘西面是实力强大的喀喇汗国,北面是素有不
败神话之称的漠北冰雪寒国,他们的白熊奴兵是不可战胜的神话,现在回鹘与这
两家的关系都不好。原因是喀喇汗国的赤虎神兵每年都要消耗大量的牛羊,以前
回鹘都是无条件的供给,以搭好两家的关系,现在他有些不情愿了,送给喀喇汗
国的牛羊一下子比原来少了好几倍。另外,回鹘与漠北冰雪寒国的关系一直都不
好,十年前,回鹘大汉用自己的女儿安隆公主和亲与漠北冰雪寒国的王子,但是
这位公主红颜薄命,不久前刚刚过世,他们的关系自然也就微妙起来。所以我断
定,回鹘的处境比我们预料的更加凶险。表面上,他要攻打西凉,哼哼,四姐啊,
这是极为微妙的一步棋,或许你不知道,其实西凉才是回鹘真正的盟军啊。他们
早就打算联起手来想吞并中间的湟水流域的斯罗部和楼兰,形成犄角互助之势,
而我却坚决不能让他们如愿,必须保住楼兰不失,不能让回鹘与西凉的疆土连接
到一起,否则,我们大辽永远都没有南征中原的机会。」

  四小姐有些糊涂,「西凉乃是我大宋的疆土,你怎么会将它独立出来,还说
西凉会与回鹘勾结?」

  萧绰微笑道:「这些年,我的飞虎堂可不是白养着吃素的,我早就掌握了西
凉与回鹘合作关系的情报,可能所有人都会蒙在鼓里。就在不久前,李德明出兵
占了望江城,这么明显的意图,也只有你们大宋那个昏君看不出来罢了。」

  四小姐又道:「那么说,云罗云罗应该知道了?」

  萧绰道:「云罗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她是一个善于心计的厉害角色,
以前我对她了解不是很多,现在我才慢慢看清了云罗的真正面目,她心中幻想的
比我还要广大,他心中想要的是这幅地图的全部。」

  四小姐不由得到吸一口凉气,道:「我还以为她真的忠心朝廷呢。」

  萧绰指着鄂尔多旗道:「现在辽穆宗就在这里。」

  四小姐不由得双拳紧攥,银牙紧要,道:「萧绰,我们发动兵变,攻打鄂尔
多旗行不行?」

  萧绰摇头道:「这样太鲁莽,搞不好鄂尔多旗打不下来,还会造成我们的被
动局面。」

  四小姐叹口气,道:「那好我们等六郎回来,在从长计议。」

  萧绰让四小姐躺下来,对她说:「四姐,你不要着急,报仇之事,不是一朝
一夕就能够解决的,我们必须运筹帷幄,万无一失才行,现在我派出去的探马已
经分头行动,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四小姐不知道萧绰暗中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是见她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这才
放下心来。

               第366章

  四小姐不由得双拳紧攥,银牙紧要,道:「萧绰,我们发动兵变,攻打鄂尔
多旗行不行?」

  萧绰摇头道:「这样太鲁莽,搞不好鄂尔多旗打不下来,还会造成我们的被
动局面。」

  四小姐叹口气,道:「那好我们等六郎回来,在从长计议。」

  萧绰让四小姐躺下来,对她说:「四姐,你不要着急,报仇之事,不是一朝
一夕就能够解决的,我们必须运筹帷幄,万无一失才行,现在我派出去的探马已
经分头行动,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四小姐不知道萧绰暗中在酝酿什么计划,只是见她眼神中充满了自信,这才
放下心来。

  萧绰挨着四小姐坐下,关切地问:「这里热吗?」

  四小姐拭了一把额上的汗珠,道:「有一些,不过很舒服啊,想到外边那样
冷,我们却能住在这样的暖室内,真是一种享受啊。」

  她白里透粉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萧绰,波光粼粼的美目闪
烁,如云似雾,似虚似幻。粉黛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脸上都是一种玷污,
小巧坚挺的瑶鼻下,两片如樱朱唇娇艳欲滴,莹莹生光的娇颜隐隐现出两个几不
可见的梨涡。那是绝对的完美,如饮醇酒,使人为之沉醉。

  「四姐,我来来给姐姐按摩一下。」

  萧绰娇躯微微一转,双手已经按上四小姐的肩头。

  四小姐有些口干舌燥,道:「现在感觉有些热过了。」

  萧绰笑了笑说:「不用,姐姐有所不知,我这里有一种宝贝,待会儿使用了,
你还会觉得冷里。」

  四小姐微笑道:「有什么宝贝啊?快些拿出来看看。」

  萧绰拍了拍手掌。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二名宫装少女托着二个银盆缓步走进来,那
银盆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冰块,少女们将银盆放到床榻周围就告退了,萧绰顺
手拿起一块鹅卵大小的冰块,放到四小姐的胸口上,轻轻的揉动……又选了一块
小一些的冰,用来冷敷四小姐的额头,周身被冰包围,四小姐顿时浑身冰爽,舒
服的伸展了一下慵懒的腰身。问道:「萧绰,还没到结冰的时候,哪里来的这样
大的冰块?记得天山的冰块运到大宋京城的时候,就剩下葡萄大小了。」

  萧绰一边轻轻用冰块冰镇着四小姐的酥胸,一边说:「玉提关比汴京要近一
些,另外我这里有一个存放冰块的好地方,城中有一个寺庙,庙中有一口千年的
老水井,井里的水异常冰凉,被我知道后,就征用了这口井,我是最惧怕炎热的,
炎夏由天山运冰块过来,当天就要溶化,天天运的话又是一件劳民伤财的事情。
于是有人便教我把运来的冰块洒上盐巴,送到井下秘藏,第二天载取时,冰块居
然一点也没有溶化。」

  四小姐惊讶道:「是谁这么聪明?」

  萧绰笑着说:「是我自己。」

  四小姐哼道:「你真是奇才啊。」

  眼看着因为受到冰块的冷敷,四小姐雪白诱人的胴体开始微微发颤,那冰块
慢慢的溶化中,弄湿了她的上半身,萧绰说:「四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好了
吧,已经不热了吧。」

  四小姐道:「现在还有冷了呢。」

  萧绰这才住手,见自己手中那块鹅卵大小的冰块已经化的仅有花生大小,于
是填入自己口中吃了,看到萧绰吃得津津有味,四小姐问道:「冰块有什么好吃
的?」

  萧绰道:「你不懂,这些冰块里面被我放了蜂蜜,尤其是这种形状的,放的
更多。」

  萧绰抬起身子,从其中的一个银盆中端过来一个白瓷水瓶,里面装的是刚刚
化掉冰水,四小姐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凉和着甘甜透彻心肺,让她爽的打了一
个冷战。萧绰说:「甜吗?」

  四小姐点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把一瓶冰水喝干,才咂咂嘴说:「太
好喝了,即使是蜂蜜,也是非比寻常的蜂蜜吧。」

  萧绰说:「这是城外八孤峰上的蜂蜜,是我亲手采来的,姐姐可能不知道,
那峰上有一片梅林,那梅树都是些双手合抱粗细的的千年古树,林子里养了无数
身体壮硕的黄蜂,这些蜂子产下的蜂蜜不仅香可口,尤其养心润肺,还能缓解疼
痛,我先前每当红潮来的时候,那几天都疼得要死,自从喝了几年这种蜂蜜后,
疼痛一下子没有了。」

  四小姐乐道:「真有那么神奇,这么好的东西啊,不过你现在已经好久没有
见红了吧?」

  萧绰说:「所以,全都留给你喝啊。另外它还有一种用途。」

  四小姐笑着问什么作用。

  萧绰不说话,只是在银盆中选了一块尚未溶化的冰条出来,放在自己口中吸
吮着吃,过了一会儿,萧绰将那块冰由檀口中吐出来给萧绰看,「看看,和六郎
的一样不一样?」

  四小姐见那块冰被南阳吸吮的如同男人的神器,又气又笑的推了萧绰一把,
说:「萧绰,这也难为你了,明明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景王,况且他还是一个废人,
你就是用他来安慰自己吗?」

  萧绰调皮的一笑,拿着那件东西,送到了四小姐身下……

  四小姐没有阻止,转头看着床里面墙壁上挂着的天下地图说:「总有一天,
这片红色会把这地图上所有的地方覆盖,但是,萧绰,我不想那个王朝是大辽。」

  萧绰悄悄动作中,将头枕在四小姐温暖而柔软的臂弯上,默默地说:「四姐,
我会帮你报仇的,你相信我!」

  四小姐感受着那阵阵震撼心扉的冰凉,身下的床是火热的,她的额头也在冒
汗,心窝里更是燃起一团强烈的火焰,周身被炙热包裹,而身体最敏感的地带,
却被一片冰凉征服着,她开始沉醉在那一片冰凉之中,就在这冰与火的缠绵中,
四小姐仿佛置身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自身的热量,将那块冰完全融化了,伴着甜美的余韵,四小姐娇躯微颤着,
柔声道:「萧绰,你好会享受啊,这种法子也想得出来。」

  萧绰含笑俯身道四小姐耳边,道:「等六郎来了,我们让他品尝我们自制的
琼脂玉酿怎么样?」

  四小姐微微迟疑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萧绰的意思,自己的桃源密洞刚刚将一
整根冰条融化,现在里面已经盛满了清甜可口的冰水,一想到会被六郎品尝的情
景,四小姐禁不住娇躯颤抖起来,这却让里面的琼脂玉酿不断地洋溢出来,萧绰
连忙用手捧住,道:「不可弄湿了我的被褥。」

  萧绰笑着将那一捧冰水端过来,道:「四姐,这就是你制造的琼脂玉酿,你
说六郎会不会喜欢?」

  四小姐娇羞无限,萧绰却是大方地品尝了一口,回味无穷地说:「好甜啊。」

  然后将剩下的尽数吸入口中,对着四小姐的朱唇吻过来,四小姐心神一震荡
漾,想要推辞,却是没有力量,眼前的萧绰竟是那般迷人。

  萧绰将那琼脂玉酿灌入四小姐口中后,在她朱唇之上吻了一下,笑道:「味
道如何?」

  四小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萧绰突然恢复了原本的正气,道:「四姐,我要是像云罗那样对你,你会不
会接受?」

  四小姐心神一凛,不知道萧绰的用意,她思想矛盾,点头有摇头,最后干脆
将萧绰抱住,捧住她的酥胸道:「真受不了你啊!说实话,我是喜欢你的,尤其
喜欢你的这一对宝贝,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嫉妒,萧绰,你真的想和我那样啊?」

  萧绰脸上神秘笼罩,「四姐,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敢为天下大事为君倾覆一
生,你只需记住不管自己怎样做,都是为六郎好了。」

  四小姐更是不明白萧绰的意思,萧绰又道:「云罗是一个男人不可能征服的
女人,同时她也是一个具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奇女子,她为人心狠手辣,向来都是
为求目的不择手段,成就大事者,往往非这种人不可。」

  四小姐摇头道:「可是我看她待人十分友善啊。」

  萧绰道:「那是她的表面,她的城府究竟有多深,你永远看不到,难道这种
人你不觉得可怕吗?」

  四小姐点点头,有些后怕道:「幸亏我没有与她深交。」

  萧绰却道:「以后你应该主动接触她。」

  四小姐奇怪的问:「为什么?」

  萧绰认真地道:「云罗手中有强大的西凉兵,能够收服她,对六郎来说是很
有用的,因为云罗性情冷僻,让六郎出马,是征服不了她的。」

  四小姐这才明白萧绰的用意,汗颜道:「原来你是要我色诱云罗啊。」

  萧绰苦笑道:「可以这么认为,她将心爱的云盔凤甲送给你,可见她对你的
感情不一般啊,你虽然拒绝了她,可是她的心里永远记着你,你先将她折服,再
将她说服跟随了六郎,不是一举两得吗?」

  四小姐笑道:「萧绰,你好阴险啊!」

  萧绰揉着四小姐的玉峰道:「到时候,六郎是既得兵,又得将,还不感激死
你啊。」

  四小姐道:「有道理,反正又不是让我勾引别的男人,我就牺牲一次吧。」

  萧绰又道:「所以我帮助你温习功课,刚才都是在教你如何对付云罗的。」

  四小姐恍然大悟,道:「我还真以为你对我动心了呢,咯咯!」

  萧绰又低头在四小姐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不过,我倒是真的有点喜欢你,
喜欢你的豪迈,喜欢你的勇敢,还喜欢你的任性,我要是男子的话,我肯定要与
六郎拼个你死我活的。」

  四小姐被萧绰说的来了兴致,猛然翻身将萧绰压覆在身下,萧绰笑问:「你
想干什么?」

               第367章

  四小姐道:「有道理,反正又不是让我勾引别的男人,我就牺牲一次吧。」

  萧绰又道:「所以我帮助你温习功课,刚才都是在教你如何对付云罗的。」

  四小姐恍然大悟,道:「我还真以为你对我动心了呢,咯咯!」

  萧绰又低头在四小姐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不过,我倒是真的有点喜欢你,
喜欢你的豪迈,喜欢你的勇敢,还喜欢你的任性,我要是男子的话,我肯定要与
六郎拼个你死我活的。」

  四小姐被萧绰说的来了兴致,猛然翻身将萧绰压覆在身下,萧绰笑问:「你
想干什么?」

  四小姐不知何时已凑过了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绰,眼波亮晶晶的,樱唇
微微呶起,一幅打着古怪主意的精灵形相,只看的萧绰心中一阵心神荡漾,四小
姐迅雷不及掩耳般弹起了身子,双手齐出控在萧绰香肩上头,一推一拉之间,蓝
洁芸「哎呀」一声,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旋,已经倒进了柳凝霜的怀中,背心上头
那丰盈柔软的触感,搔的萧绰芳心一荡,再加上四小姐女体的幽香芬芳清馥,蒸
的萧绰一阵天旋地转,便是想挣也挣不开来了,何况她根本不愿挣呢?耳边只听
得四小姐的声音热热地钻了进来:「萧绰,我也要尝一尝你制造的琼脂玉酿啊。」

  没想到竟能如此亲蜜地落入四小姐的香怀,意乱情迷的萧绰只觉魂儿飘荡,
感觉到四小姐纤巧的葱指,灵动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萧绰只觉得浑身皆酥,肌
肤相触之处一股甜蜜感源源不绝地袭入体内,她虽知道四小姐想做什么,心中也
是一千一百个愿意。

  四小姐拿过一整条冰条,也学着萧绰的样子,将冰条吸允成六郎的英雄形状,
她的纤指在萧绰身上四处游走,竟像是陌路重游一般,明明四小姐是头一回这般
抚摸自己,她的纤指却似生了眼般,只向着萧绰娇躯的敏感处去走,逗萧绰娇躯
愈发酥麻,加上四小姐的口舌在她的耳谷中不住轻触喘息,清香的口气混着无比
的热力不住钻入她的体内,刺激的她芳心愈发荡漾。尤其更教人销魂的是,随着
四小姐的动作,萧绰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是敏感,愈来愈能切实地感觉四小姐
的热力,随着每一下呼吸,那甜美的震颤都似直接拂在她的心口般,「四姐,你
对这方面很有天分啊。保持这样的效果,我想云罗一定禁不起你的诱惑的,到时
候,她就离不开你了。」

  四小姐微笑道:「是吗?可是我与别人没有这么大的激情,除非是你啊。」

  萧绰含笑,欠起身子,给了她深深一吻。

  四小姐咯咯笑着回敬,将冰条制成地英雄缓缓送入萧绰的幽谷,萧绰忍受着
冰冷,一只手抚摩着四小姐的玉背,见萧绰如此沉醉地任她施为,四小姐原还有
些瑟缩,见状胆子也愈来愈大了,她一边用灵巧的口舌舔舐着萧绰敏感的小耳和
颈后,一边冰条加压,在萧绰的轻颤软哼当中更加深入,萧娇躯一颤,芳心当中
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回光返照一般,那滋味太美妙了,引发的火犹如风起云涌,转
瞬之间已烧化了她的头脑,烧的萧绰晕晕沉沉,只知呻吟。

  给四小姐这样服侍了许久,萧绰只觉自己浑身酸软酥麻,尤其当四小姐的香
舌地滑入她的腿间,直探那令人销魂的禁地时,萧绰顿时颤抖起来,自己的快感
不断攀昇,那诱人的幽谷间已经溢满清甜的冰水,两片如花的蜜唇也不听使唤地
抖动张开,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幽谷深处慢慢收缩,在四小姐温暖的香舌抚慰下整
个人都酥透了。

  四小姐胸中满溢着情火,香舌的动作愈来愈熟练、愈来愈激烈,萧绰的身子
也愈来愈热、愈来愈软了,不知何时四小姐的纤纤玉指已顺着她的潺潺流水,滑
入了萧绰正饥渴着的幽谷,那奇妙的被侵入感虽让萧绰的幽谷不自觉地缩了起来,
将她的纤指夹住,但随着四小姐动作愈发剧烈,萧绰的防卫也一寸寸地剥落了,
她慢慢地松了下来,幽谷中的爱液,伴着冰凉的冰水哗哗直流。

  二人一来我往,也不知用了多少时间,终将那一盆的冰条消灭干净,看看被
冰水湿透的被褥,萧绰搂着四小姐心满意足地笑了……

  第二日,六郎就来到玉提关,在这里不仅见到了萧绰,更见到自己朝思暮想
四姐,六郎抱住四小姐,鼻子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四小姐更是忧伤满怀,
回忆起金沙滩的悲壮情景,流着泪劝慰六郎:「六郎,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是不
是在做梦啊?我还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六郎辛酸地点头,含泪道:「父母兄长,他们都走了。」

  四小姐点头道:「我知道了,六郎不要难过,我们应该好好活下来,为父母
报仇啊。」

  六郎见她虽然在劝自己,可是比自己更要伤心难过,毕竟死去的是她的生身
父母,只是自己的名誉父母,于是将四小姐深深地搂入怀中,然后对萧绰道:
「萧绰,我现在找你来了,你应该表个态,今后怎么办?」

  萧绰被四小姐的伤心牵引的也有一些难过,她正色对六郎道:「六郎,金沙
滩之战,是我的失误,我没有料到耶律撒葛的野心。」

  萧绰说话间,看了耶律长亭一眼,道:「长亭,你现在都已经弃暗投明了,
更何况是我?现在我会跟你一样,扶保六爷荡平大料,话又说回来,大辽也不是
没有好人,希望六爷到时候不要乱杀无辜。」

  六郎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你们不用担心,关键是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
动。」

  萧绰道:「我刚接到前线探报,耶律洪多进攻梦兰西里失败,辽穆宗震怒,
他现在对耶律撒葛和耶律洪多都十分失望,而对景王耶律景又重新器中起来,这
次来到鄂尔多旗,身边护驾的大臣就是我父亲和我的丈夫……」

  六郎更正道:「你以前的丈夫。」

  萧绰嗯了一声,道:「我的前夫,我正在设想搞一次突然性的兵变,将辽穆
宗的政权颠覆,直接握到我们手中。」

  六郎拍手赞成道:「这个主意最好了。」

  慕容雪航问:「和蒙古兵现在怎么样?」

  六郎也问:「是啊,你不是说蒙古小王子已经兴兵侵占了鄂尔多旗了吗?」

  萧绰点头道:「不错,蒙古小王子在休斯厄尔敦的教唆下,杀兄弑父,兴兵
侵占鄂尔多旗,但是他们侵占的是厄尔下旗,现在正与我大辽形成犬牙交错之势,
辽穆宗的大军还没有准备好,加上南线的战况变化,所以延迟了他收复厄尔下旗
的时间。」

  六郎对这些旗不太感兴趣,他着急地催问道:「什么时候搞政变?」

  萧绰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现在姐姐萧铭儿,和我妹妹南阳都去了
鄂尔多旗,去说服我的父亲,另外我已经在及时的与我的两位同组兄长联系,他
们俩个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一个是黄龙府的禁卫军统领,名叫萧天佐,一个
是辽穆宗跟前的虎威大将军,名叫萧天佑。」

  六郎哈哈笑道:「这两人我认识。」

  萧绰愣道:「你怎么会认识?」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我是在电视上看过,评书中听过,可是这又没有办
法与萧绰解释。」

  于是不好意思地笑道:「你不是说是你的本家哥哥吗,那就是我的大舅哥,
今后自然多亲多近,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萧绰见他话贫,也就不理他,继续道:「还有就是耶律洪多这个人,我也计
划利用它一下。」

  「你有把握?」

  六郎问道。

  萧绰道:「没有,但是,耶律洪多现在率领大军正在赶赴鄂尔多旗,他手下
的兵马虽然战败,但是还会有数万之众,要是举行兵变,这股势力不容轻视。」

  六郎道:「这个你看着安排。」

  萧绰又道:「还有就是辽穆宗身边的两位护国国师,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
他们俩都是修罗界的高手,十分厉害的角色,到时候必须要抑制住这两个家伙,
我们的行动才会顺利。」

  六郎道:是啊!这两个该死的家伙,倒是十分难缠。「

  慕容雪航问:「萧绰,你六把御剑,还敌不过他们?」

  萧绰皱眉道:「我的剑法终究还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若是一对一的话,勉
强不至于落败。」

  四小姐道:「前不久我和南阳被逍遥仙君追杀,结果被云罗救下,我亲眼看
到云罗将逍遥仙君打跑的,云罗说过她是九道六重的元神,六郎你和大嫂加起来
还不行吗?」

  慕容雪航惊愣道:「云罗?咏琪,你什么时候遇上云罗了?」

  四小姐这才想起云罗乃是慕容雪航的同门师姐,两人之间还有过一段难以割
舍的情缘,于是就将自己在凤凰城的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众人听。慕容雪航听罢,
沉思不语,六郎却是略有所想,原来李德明还有这样一个有本领的女儿,想到自
己刚刚上了云罗的妹妹元罗,要是能将她们姐妹一道收了,都为自己的所用,那
自己的势力可就是非同小可了。

  萧绰道:「六郎,我已经给四姐授记,让她帮助你色诱云罗,到时候你要是
收了她,那二十万西凉兵可就都是你的了。」

  六郎乐道:「太好了,四姐,那就有劳你,多多费心,帮我将云罗搞定。」

  四小姐有些不好意道:「六郎,那可是要红杏出墙的啊。」

  六郎却道:「什么红杏出墙?我又不是让你去找男人,这叫帮老公泡妞,知
道不?」

  四小姐如奉圣旨,道:「遵命!」

  四小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道:「萧绰,刚才你说耶律洪多和逍遥仙君也
去鄂尔多旗?逍遥仙君可是认识南阳,并且知道南阳救我的事情,南阳会不会有
危险啊?」

  萧绰也不由得想到这个细节,她想了想道:「南阳细心如发,她会保护自己
的,再说还有我的父亲。不过你说的倒是让我开始担心起来,这样吧,明天我们
就动身赶往鄂尔多旗,虽然辽穆宗身边有两个高手,但是我们这里也不差啊。」

  苗雪雁插言道:「这里距离天山倒是不远了,要是能够让我师父助我们一臂
之力就好了。」

               第368章

  四小姐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道:「萧绰,刚才你说耶律洪多和逍遥仙君也
去鄂尔多旗?逍遥仙君可是认识南阳,并且知道南阳救我的事情,南阳会不会有
危险啊?」

  萧绰也不由得想到这个细节,她想了想道:「南阳细心如发,她会保护自己
的,再说还有我的父亲。不过你说的倒是让我开始担心起来,这样吧,明天我们
就动身赶往鄂尔多旗,虽然辽穆宗身边有两个高手,但是我们这里也不差啊。」

  苗雪雁插言道:「这里距离天山倒是不远了,要是能够让我师父助我们一臂
之力就好了。」

  萧绰笑道:「可就是省事了,不过依石玉棠的为人和秉性,她是不会帮助我
们的,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的好。」

  慕容雪航又道:「若是凤凰姐姐在这里也好办,我和六郎还有白姐姐曾经联
手打败过九天玄佛呢。」

  萧绰不由得问道:「凤凰姐姐,难道是白凤凰?」

  六郎嘿嘿笑道:「就是她,白姐姐奇门与元神双修,我们三个都是八道元神,
正好可以打败九天玄佛的十道馗罗。」

  萧绰听罢,若有所思,脑海中浮现出昔日七星楼的情景,那一晚,自己失身
六郎之后,就将六郎退给了柴明歌和白凤凰,想不到却是姻缘天成,现在白凤凰
已经成了六郎的妻子,看来全是因为那一段孽缘的原因,也不知道明歌公主是何
打算?她终究也已经是六郎的女人,只不过六郎还在蒙在鼓里,明歌公主身负复
兴大周的重任,今后她又该何去何从?流浪到时候明白了真相,是顺从明歌公主,
颠覆大宋江山,以完成明歌公主的心愿吗?那样的话,自己现在的这一番事业和
作为,就全成了为明歌公主效劳了,与她明争暗斗多年,想不到竟会是这样,实
在有些于心不甘。

  六郎不知道萧绰在想什么,见她不说话,就问道:「亲老婆,你是不是觉得
我们实力不够用?要不要我再召集一些人马来?」

  萧绰道:「即使能来,也要推迟到时数日之外,我们的计划一旦要实施,必
须兵贵神速,现在即使能请到高手助阵,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啊。话又说回来,长
亭和雪雁,还有四姐的武功都不错,虽然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厉害,但是只要我
们计划周详,出其不意的话,他们未必是我们的对手。我和我姐姐萧铭儿,妹妹
南阳三个人加起来,对付一个逍遥仙君因该是不成问题,你们五个人打九天玄佛
难道没有胜算?」

  六郎骂道:「不就是一个烂和尚吗,六爷现在神功精进,即使一对一也未必
输给他,就怕万一对不住,坏了你的计划。」

  萧绰道:「到时候,我们首先将鄂尔多期的兵权控制住,就不信我们这些人
加上千军万马,制服不了哪两个凶僧。」

  慕容雪航道:「有道理,我毕竟人多,而且出其不意兵贵神速的掌握住主动
权,会让这两个凶僧丧失战斗意识的,到时候一定可以战胜他们。」

  四小姐更是咬碎银牙道:「我一定亲手杀了九天玄佛,为父兄报仇。」

  商议完国家大事,剩下的就是家事了,自然少不了夫妻亲热,六郎与萧绰和
四小姐都是分别甚久,急需对方的抚慰才能够消除内心的寂寞,慕容雪航更是善
解人意,建议六郎今天晚上与四小姐和萧绰好好聚一下,六郎却道:「燕子呵亭
儿也离开我好长时间了,我也十分想念她们的,干脆我们还是大被同眠吧。」

  四小姐脱口说道:「不行啊,萧绰这儿是盖不上被子的。」

  六郎惊讶道:「这是为何?」

  四小姐扑哧笑道:「萧绰睡觉的地方,全都用炭火烧热了地板和床铺,别说
盖被了,就是赤身而睡,还要流汗呢。」

  六郎喜道:「那太好了,我正因为昨天晚上露宿荒山,身上到现在还没有暖
过来呢。走走现在我就享受一番去。看看按了什么暖气?」

  萧绰道:「不着急,我们先吃晚饭,然后洗个热水澡,再来玩乐。」

  这天晚上,六郎与萧绰、慕容雪航、四小姐、苗雪雁、耶律长亭彻夜长欢,
六郎注意品尝了五位爱妻精心制造的冰镇玉浆……

  正如六郎猜想的那样,萧绰存心助长四小姐内心隐藏的火焰,她轻轻抚摸着
四小姐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四小姐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
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
娇嫩无比的冰肌玉肤只有一双玉腿不时的微微抽搐,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因
为激动,呼吸有些剧烈,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

  萧绰温柔的侧过身子,任由六郎在后面紧紧的拥抱着自己莹白的背脊,优美
的背项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
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一双含羞无奈地美眸半睁半闭,默默的享受着六郎的
力道。萧绰情迷下,将柔软的裸身与四小姐重叠在一起,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的
肌肤和肌肤,完全的互相接触在一起……

  一曲完美的乐章结束后,萧绰用手轻抚着四小姐乌黑如云的秀发,轻声说:
「四姐,我和你宣泄情感,并不代表我与你的情感,而是为你教导你今后好好地
将云罗收服。」

  六郎暗中对四小姐说:「只有你能够改变云罗,同时然后我再来改变她。」

  四小姐微笑着说:「难得你们这番心意,我已经不能改变,不过我会照顾好
自己的,办好这件事情的,你俩就不要为我操心了。」

  六郎幸福地拥着萧绰柔软的娇躯,享受着她高潮后紧收的余韵,眼神滑到墙
壁的地图上,六郎幻想着,萧绰属于自己,那片红色也属于自己,迟早那片红色
都会朝四周逐步的蔓延,越过山川,跨过江河,朝着大地的终极,永无休止的延
伸……

  耶律长亭脱离飞鹰堂之后,九天玄佛就接管了飞鹰堂。飞虎城兵败之后,辽
穆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大料虽然兵精粮足,但还是经不起多线作战的,自己原
计划短时间内一举荡平黄河以北的想法,看来没有办法实施了。眼看天已转冬,
更是不易南伐。于是准备集中兵力攻其一点,经过与身边的大臣商议之后,决定
实施先稳定后方,于是召集大军在鄂尔多旗,准备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厄尔下旗。

  九天玄佛也率众赶来与辽穆宗汇合,因为鄂尔多旗原本是大辽皇帝的一个行
宫,虽然有城墙,但是城内人口不多,更没有屯兵的兵营,所以他与逍遥仙君见
面之后,就将大军驻扎在东门之外。

  耶律洪多前往辽穆宗行宫见驾,好像有事情要商议,师兄弟二人闲得无事,
就在一起喝酒论事,九天玄佛好酒,逍遥仙君爱色,逍遥仙君知道九天玄佛接管
了飞鹰堂,而且他还知道飞鹰堂里面有好几位美貌的属下,就趁着九天玄佛几分
醉意,唆使他将秦怡和秦莲嫁来陪酒,逍遥仙君有意让九天玄佛多喝了几杯,等
九天选佛搂着秦怡睡着了,自己就取出那六宝玄花台,对秦怡和秦莲说:「两位
女侠,我这里有件宝贝,你们俩可曾听说过?」

  秦怡和秦莲说道:「国师,我们俩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啊。」

  逍遥仙君打开了黑盒子,放在里头的依旧是一面金属圆盘,圆盘正面光滑细
致,几乎可以当镜子使用,但是却又没有像一般镜子都有手把可以支持,盘面长
约一尺,周围雕饰有蟠龙围绕,盘面发出冷烈的金属光芒,一点也没有锈蚀的痕
迹,东西彷彿是昨天才铸造的新品一般新潁,这面镜子整体轻盈,让人猜不透是
何材质,圆盘的座基周围倒是清楚的刻上密密麻麻的象形文字,又像是道家的符
咒。

  逍遥仙君说:「这就是六宝玄花台。」

  秦怡好奇地上前摸了摸那平滑的镜面,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逍遥仙君道:「当然是用来炼丹的了。」

  「炼什么丹啊?」

  逍遥仙君神秘地说:「是一种促进内功增长的丹药。」

  秦莲羡慕地说道:「国师相比炼了不少丹药了吧,能不能恩赐我们姐妹一些?」

  逍遥仙君道:「当然可以。」

  秦怡和秦莲高兴地异口同声道:「当真?」

  逍遥仙君微笑道:「当然了,我都快一百岁的人了,难道还会骗你们,不过
这里面出的丹药十分奇特,虽然药效十分好,只需一颗就能增长一年的功力,但
是必须要自己亲手炼化。」

  「为什么?」

  逍遥仙君哼哼笑道:「因为药引必须是本人的鲜血才行。」

  「这样恐怖啊?」

  逍遥仙君哈哈笑道:「你们两个都是杀人无数,见过世面的人,难道还怕牺
牲几滴鲜血不成?」

  秦怡陪着笑道:「国师,我们不是那意思,只是怕你舍不得送我们神药。」

  逍遥仙君道:「看来你们还是信不过我的道行,是不是?」

  秦莲笑道:「国师何出此言,我们姐妹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早就听
说国师自身有许多奇异的本领,真想开开眼界。」

  逍遥仙君道:「那还不好办,我这就露一手给你们看。」

  二女拍手道:「好啊!」

               第369章

  逍遥仙君哼哼笑道:「因为药引必须是本人的鲜血才行。」

  「这样恐怖啊?」

  逍遥仙君哈哈笑道:「你们两个都是杀人无数,见过世面的人,难道还怕牺
牲几滴鲜血不成?」

  秦怡陪着笑道:「国师,我们不是那意思,只是怕你舍不得送我们神药。」

  逍遥仙君道:「看来你们还是信不过我的道行,是不是?」

  秦莲笑道:「国师何出此言,我们姐妹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早就听
说国师自身有许多奇异的本领,真想开开眼界。」

  逍遥仙君道:「那还不好办,我这就露一手给你们看。」

  二女拍手道:「好啊!」

  逍遥仙君由腰中抽出一柄雪亮的小刀,道:「我有人头再生术,大家看好了。」

  说罢,一只手将自己的头提住,那雪亮的小刀在脖子上一划,还没等秦怡和
秦莲惊叫出来,逍遥仙君已经将自己的人头提在手中,送到二女面前,道:「你
们看看!」

  秦怡和秦莲吓得捂住眼睛,心里通通直跳,睁开眼时候,逍遥仙君已经将人
头重新放回头上,看上去竟是毫发无损,二女不由得惊讶非凡,逍遥仙君趁机说
道:「我的法术,全是因为这个宝镜才学来的,你们可愿意给我进去修炼丹药?」

  见二女还有些质疑,逍遥仙君又道:「你们俩滴一滴鲜血上去看看。」

  秦怡当真怀疑,这么一面小小的类似铜镜的东西,竟然能钻进去吗?于是她
结果逍遥仙君递过来的刀子,割破一点肌肤,一滴鲜血滴落在宝镜上面。

  那看上去光亮如银的镜面立起波涛,一阵凶悍的漩涡之后,那个血红色的精
灵在波涛中闪现出来,看到二女目瞪口呆的样子,逍遥仙君心中得意。高声说:
「看见没有,这个血精灵已经有了差不多六七年道行,如果不除,再有一年半载,
就足可以控制你的心志,还可以吸光你们的功力,将你们变为干尸。」

  二女惊慌失色的看着那面镜子,又见逍遥仙君口中念念有词,那面镜子中的
景象突然暴涨十倍,活灵活现的出现在面前,逍遥仙君说一声:「妖邪,哪里逃?
拿命来。」

  身形一晃,竟自钻入那奇异的风景中,工夫不大,就听镜子里面一阵哭天喊
地的讨饶声,又一会儿,逍遥仙君现回原形,手中抓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怪物,丢
在二女面前,道妖邪我已经帮你们产除了,但是过些年,你们的身体内还会生长
这东西,谁让你们俩练习的是神墓派的武功呢。「

  秦怡和秦莲均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逍遥仙君道:「只要连续吃上几副里面霓花宝鼎练就的丹药,就可以不被这
东西困扰了。」

  秦怡道:「那国师就赶紧带我们去炼丹吧。」

  逍遥仙君说:「不急,待会儿我念开镜咒语,你随我一同进去,我的宝物乃
是集合了天地万物之至阳精华,绝容不得妖类滋生,进去后,你只管帮我炼丹就
是了。」

  秦莲问道:「国师,我呢?」

  逍遥仙君道:「我们炼丹的时候,不许有人打扰,你先留在这儿,看护好宝
镜,不许任何人碰它,要是我师兄醒来,你只需告诉他我在里面即可,等我帮你
姐姐练完丹药,再来换你。」

  秦莲连忙道谢。

  六逍遥仙君心中暗喜:「小妞终于上船了。」……

  逍遥仙君口念咒语,关上宝鼎,之间炉鼎下方飞出无数条烈焰,顷刻间将炉
鼎包围,红褐色的火苗,贪婪的舔舐着炉壁,似乎有一个哀怨的声音在炉鼎内回
荡,想必定是秦莲不能合目的亡灵在哭泣……大约一时三刻,逍遥仙君打开炉鼎,
从里面取出一颗瑰红色仙丹,放在鼻间嗅了嗅,「太好了,又能增长我一年的功
力了。」

  说罢一口吞下去,然后走出宝镜。见秦莲正在一筹莫展的等待,忙说:「大
事不好了……」

  秦莲在外边等了许久,不见姐姐和逍遥仙君出来,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见
逍遥仙君自己出来,心中马上意识到不妙。「大师,出什么事情了?」

  逍遥仙君说:「都怪老夫一时大意,进入宝镜后,没有及时援助功力给那位
女侠,导致她功力溃散,走火入魔,后来我极力抢救,虽然保住了她的性命,却
因为与她的内力根源不同,所以不能保护她平安出来。」

  秦莲担忧地说:「那该怎么办啊?」

  逍遥仙君说:「你是她的同门姐妹,足可以营救她出来,老夫这就带你进去
……」

  犹豫了一下,还是担心秦怡的性命,她比姐姐秦怡更添加几分成熟的妩媚,
也那般羞涩腼腆,催促说:「大师,我们快些走吧!」

  逍遥仙君点头同意,刚欲行动,就听外面有士官高喝:「万岁驾到!」

  逍遥仙君心中一慌,心想辽穆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看看秦莲也是一副吃惊
的样子,忙问:「大师,怎么办?」

  逍遥仙君心念电转:「辽主来了本应该是好事,但是霓花宝鼎的事情不能隐
瞒……」

  忙说:「要不咱们暂且先见过皇帝去,再回来救人。」

  秦莲说:「人命关天,万一姐姐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她啊?」

  逍遥仙君眼珠一转,说:「要不你先进去给她援功,我随后再去助你一臂之
力,这下即可以接驾,又不耽误救人,女侠意下如何?」

  秦莲心乱如焚,忙说:「就依大师!」

  于是逍遥仙君又念了开镜咒语,将秦莲送入宝镜,然后自己正衣冠准备去接
驾,就听外边一阵脚步声,营帐大门一开,一个膀大腰圆,身穿黄袍,满脸横肉
的人走进来。来人正是辽穆宗,看见逍遥仙君如同他乡遇到老友一般,亲热的迎
上来道:「大国师,你可想死本王了,所以你一到鄂尔多旗,朕就亲自看你来了,
莫怪!莫怪!大国师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不知道可曾带来传说中的那件珍宝?」

  逍遥仙君奉言道:「呈我主洪福,小道已经得获那件珍宝,并且带来献予我
主。」

  辽穆宗睁大了眼睛,说:「我来看看!」

  他将大环眼四下里扫视一番,瞧见屋子里散落着许多见女子的罗衫,九天玄
佛还在酒醉之中,惊讶的道:「大国师?这是为何?」

  逍遥仙君忙说:「主公有所不知,这六宝玄花台本就是世间神物,只要入霓
花宝鼎生炼,便可获得」天地同寿丸「想当年,星煞魔君之所以神功速成,苦修
六十年即可与明神做日月争辉之战,可想而知此丹药的妙处。」

  辽穆宗欣喜往外,马上捧起那面宝镜欣赏起来。逍遥仙君又说:「在来时路
上,小道正好遇到两个神墓派女弟子,便设计将其抓来,供主公受用。」

  辽穆宗高兴地说:「有劳大师了,那两位美人现在那里?」

  逍遥仙君说:「其中一个,已经被我练成了神丹,另一个就在这宝镜里面,
等候主公临幸。」

  辽穆宗心中一阵激荡,立即兴起,对外吩咐说:「传朕旨意,随行大军城外
驻扎,各王子、大臣营中待命,一切要务,回头再处理。」

  随后又对逍遥仙君说:「大国师,快带朕见识一下去,怎么只剩下一女,这
如何满足得了朕的王欲?我军中伴驾的美貌女子多的是,要不要传几个过来援助?」

  逍遥仙君说:「主公误解我的意思了,咱们得的这个宝物,是用来修身养性,
长生不老的,主公只有在这里练好了盖世神功,才能到外界征服更多的女人,还
有,凡入霓花宝鼎者,必须是内功小有成就者,而且这个从当炉鼎的高手,红脉
初开时间不能太短,也不能太长,三年头上为最佳。另外她本身有多少内力修为,
都和天地同寿丸的成色有直接关系。这宝物原本就是星煞魔君用来吸取修神界弟
子元神的,所以炉鼎的成色还取决于炉顶武功的高低的。」

  辽穆宗听得八九分明白,也不再细问,连连催促逍遥仙君带自己去见识一下。
于是逍遥仙君念了开镜咒语,带着欲火焚心的辽穆宗进入宝镜。洞天福地之中,
辽穆宗首先看到一名少女正守在霓花宝鼎跟前,那少女正是秦莲。

  秦莲救人心切,进来之后,寻不到姐姐,打量四周,除了这一方绿茵,在没
有藏人之处,那紫烟到底去了哪儿?逍遥仙君分明说紫烟受了内伤,难道是他在
骗我?

  想到这里,秦莲心里咯噔一下子,忽然瞅见那具宝鼎,秦莲差异的走过去,
轻轻推开霓花宝鼎的仓门,她顿时失声惊叫起来,面前是秦怡遭受炉鼎历练后绝
望的容颜,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秦莲,说:「秦莲,报仇!」

  随后,姐姐那张凄美的脸就消失了,秦莲知道这是姐姐利用本门的「断禅功」
自毁其身,给自己寄留下来影像,就是要告诉自己,姐姐已经着了逍遥仙君的魔
手。

  秦莲不由得一阵眩晕,右手捂住了绞痛的心口,美丽的星眸中滚落两颗晶莹
的泪珠,「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秦莲悔恨的左手用力击打着宝鼎。这时候,逍遥仙君陪伴辽穆宗进来,秦莲
看见逍遥仙君,眼睛里立即串出仇恨的火焰,她也顾不上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手
中虽没有兵器,内力演化一道匹练,朝着逍遥仙君劈头盖脸打去。

  逍遥仙君见秦莲对自己下杀招,猜想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故此一边御敌,一
边对辽穆宗说:「主公,这女子有武功在身,你要小心了,代小道先收了她的功
力,再给主公受用。」

  辽穆宗却不畏危险,凑上来观战,连声称赞:「妙啊!果真是妙!」

               第370章

  秦莲本就不是逍遥仙君的对手,哪里还打得下去?三两下就被逍遥仙君破掉,
逍遥仙君用「灭仙绳」锁住秦莲的内力,单掌擒住她双手,将其提起来送到辽穆
宗面前,道:「主公,妖女已经降伏,请享用。」

  辽穆宗拭了一下秦莲香腮的泪水,说:「小美人,朕还不知道你是契丹人,
还是汉人?如果你是契丹人的话,朕就加封你为贵妃,从今以后享不完的荣华富
贵,如果你是汉人,按照大辽的祖宗规矩,不能立妃,但是朕可以赐给你珠宝和
金银,并且你的父兄可以入朝为官……」

  秦莲茫然说道:「我只求一死。」

  辽穆宗一愣,随即喜道:「这怎么能行?朕还没有受用够呢。逍遥仙君,将
此女驯服之后,送入城去,朕还有事情要议,你先送我出去。」

  逍遥仙君上前奏道:「主公,乾坤宝鼎之内乃是修身养性的福地,万万不可
涉及情感,此女虽然美艳照人,可是我在这之前已经炼过她的姐妹,今日留得她
的性命,唯恐养虎成患,还请主公三思。」

  辽穆宗心道:「逍遥仙君说的有道理,看刚才秦莲对自己的眼神,分明隐藏
了无限痛恨,现在突然间温柔了许多,莫非真的有诈?此女虽然娇美诱人,但城
府颇深,即使今日留下她的性命,日后也许多加提防。若是就这样丢入炉顶内炼
成丹药,又有点可惜了。」

  秦莲知道自己现在挣扎反抗都没有意义,只好隐藏了仇恨,强换上笑脸,说:
「皇上莫怪秦莲多心,我是在想我的姐姐到现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再说我是,
南院大王的手下,我们姐姐早已经接受过南院大王的宠幸,怕……」

  辽穆宗哈哈一笑说:「只要朕喜欢,谁敢出来嚼弄是非?我马上宣你进宫为
妃。」

  萧绰、六郎、四小姐、慕容雪航、苗雪雁、耶律长亭带领三千兵马来到鄂尔
多旗,六郎等人都已经乔装改扮,化装成了萧绰的亲兵,萧绰将兵马驻扎在南门
外,进城之后,萧绰先来见父亲,六郎等人就留在城外等候。

  见到萧思温之后,萧绰见姐姐萧铭儿在跟前,却不见了南阳,就问父亲,萧
思温倒是满面喜悦之色,道:「南阳已经被召进皇上行宫去了,听皇上说,想将
南阳纳为贵妃呢。」

  萧绰心中一沉,问道:「南阳可愿意?」

  萧思温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想想,你现在贵为王妃,可是景亲王多
少有些身单势孤,要是南阳当上了皇贵妃,加上我们萧家在朝中的地位,对你只
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萧绰见父亲考虑的完全是权势和地位,显然是没有经过南阳的同意,又问萧
铭儿:「姐姐,这件事情你可清楚是怎么回事?」

  萧铭儿一副十分不愿意说的样子,费了半天劲才说道:「其实,辽穆宗早就
相中了南阳,这次我和南阳来鄂尔多旗,恰巧碰到辽穆宗,所以,他就将南阳留
在行宫里面了。」

  萧绰一皱眉,道:「父亲,你怎么能够这样,将自己的女儿送给皇上讨他欢
心,而不考虑南阳的处境和想法呢,她一定是难过死了。」

  萧思温道:「这有什么不好吗?难道你不希望南阳被封为皇贵妃?」

  这时候,有人传禀,「景亲王驾到!」

  萧绰见了耶律贤,假惺惺亲近了几句,然后一家人说起了当今大事。

  萧绰说:「齐王耶律撒葛战功显赫,握有兵权,朝中党羽众多,赵王耶律洪
多生性狡诈,最讨皇帝喜爱,如今耶律撒葛奉命镇守幽州,一旦穆宗皇帝立储,
虽然你是世宗皇帝嫡亲儿子,但景王你想想,朝中会有多少大臣拥护你?」

  耶律贤问道:「程世杰如何?能不能和我们算作一伙?」

  萧绰道:「这个人和我没少打交道,他两面三刀,根本靠不住的,虽然现在
明着和我们打得火热,背地里藏着什么居心,我们都不清楚。」

  萧思温点头说:「绰儿考虑的极是,虽然程世杰心怀叵测,但是他不会马上
和我们翻脸,一旦皇储争夺战爆发,说不定他还会是一个强敌。」

  耶律贤叹道:「我真的不想卷入这样的争战,都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何必
为了一个皇位拼的你死我活?如果皇上执意立大哥耶律撒葛,我绝不会与他争的。」

  萧绰冷笑道:「王爷,你的宅心仁厚,并不能换取齐王的谅解,我不是告诉
你了吗?只有你继承皇位,你们兄弟之间才会避免流血牺牲,齐王、赵王任何一
个做了皇帝,都会酿造辽穆宗登基时更加血腥的灾乱。」

  耶律贤竟自叹息,不再说话,这时候,中军禀报,辽皇帝宣萧思温晋见。

  萧思温不知道皇帝这么晚了宣自己所为何事,赶紧穿戴好朝服,进行宫见驾
去了。

  萧绰也猜不到皇帝找父亲的原因,但是萧绰似乎察觉到一种预兆,那是一种
血腥的预兆,果然过了一个时辰之后,萧思温回来了,见父亲面沉似水,萧绰急
忙问其缘故,萧思温就把南阳的事情说出来。

  萧绰说:「你不是说南阳被册封为贵妃,是件好事啊,父亲为何神色不悦?」

  萧思温摇摇头说:「南阳的脾气从小就倔强,我知道她认定的事情,没有人
可以令她悔改,她虽然被皇上封为贵妃,但是这不是她的本意,南阳偷偷告诉我
……」

  说至此,萧思温把话停住,看了看身边的景王耶律贤,叹口气把想说的话咽
回肚子里。

  萧绰何等机灵,马上猜想到父亲肯定是不想当着丈夫的面把话说明,于是对
耶律贤说:「王爷,既然妹妹要做贵妃,我想陪父亲说会儿话,时候已经不早了,
你明天还要陪王伴驾,就先回去休息吧。」

  耶律贤心计简单,听不出萧绰话中有话,自行告退后,萧绰就问父亲:「是
不是妹妹想不开,说了不应该说的话?」

  萧思温说:「她决意刺杀皇上,因为武功受到限制,所以想让我给她准备毒
药,偷偷毒死皇上。」

  萧绰顿时心中明白了,咬着嘴唇寻思主意,故意说道:「父亲,你怎么不劝
劝南阳,做这等傻事怎行?别说不能成功,即使成功的话,又岂能活命,说不定
还会连累全家,并不是女儿怕死,而是自古君王没有不是,我们做臣子的只能逆
来顺受,南阳就认命吧。」

  萧思温叹道:「我何尝没有劝她,可是南阳说什么都不肯回头,她说,明天
天黑之前如果得不到毒药,她就想别的办法整死皇上,总之,明天她和皇上肯定
会有一个人归天。」

  萧茗儿叹口气说:「南阳真是太固执了。」

  萧思温看看萧绰,萧绰脸色冰冷,她轻声说:「父亲,现在南阳心意已决,
我们又不能进宫劝阻,一旦南阳行动,不管成功与否,我们萧家都摆脱不了干系,
虽然弑君之罪只有一个死字。但是南阳如果刺杀成功,我们萧家说不定还能抓住
这个机会……」

  萧思温心中一怔,「只是这种事情,事关重大,弄不好就会祸灭九族的。」

  萧绰微微一笑,说:「要是弄好的话,我们萧家就会飞黄腾达。」

  萧思温沉默不语,萧茗儿看看父亲,又看看妹妹不敢插言。

  萧绰又说:「我认为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假如真等到皇上病逝的哪一天,齐
王和赵王都会有充分的准备,我们会十分被动,现在齐王远在幽州,赵王虽在军
营,但是他毫无准备,现在鄂尔多旗城内只有一万兵马,其他的兵马都在城外驻
扎,而城内的兵权,都集中两个人手中,一个是鄂尔多旗的东亭侯文善,另一个
就是虎威大将军萧天佑,我们如果行动迅速,控制了局面,等景王顺利的登上皇
位,齐王和赵王再想反抗已是师出无名。」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会听从我们的话?」

  萧绰微笑道:「我早已经与萧天佑有过了合谋,至于东亭侯文善,就算手中
有一些兵马,也不足为俱。再说,这件事情已经不能挽回了,就在三天前,我已
经修书给黄龙府,让萧天佐准备兵变,趁辽穆宗不在黄龙府,而一举占领京师。」

  萧思温惊讶道:「绰儿,你早有准备吗?」

  萧绰点头说道:「不错,父亲不要忘记母亲是怎样死去的,全是因为辽穆宗
的暴行,他想强行奸污母亲,母亲不从,就一头撞死在金德殿内的立柱上。现在
到了我为母亲报仇的时候了,辽穆宗登基的时候,杀了萧家好几位叔伯,难道你
忘了吗?」

  萧思温似乎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萧绰说:「父亲,当断不断,必定后患无穷,
今天时局倾向你,你不行动,他日若是齐王和赵王得了皇位,我们萧家还能活命
吗?」

  萧思温把心一横,终于说:「绰儿,全听你的吧。」

  当天晚上,萧绰进宫面圣,一是给即将成为贵妃娘娘的南阳『贺喜』,二是
向辽穆宗汇报玉提关的军情。按照禁令,进入皇帝的行宫,是不能佩戴兵器的,
萧绰也不例外,入宫前将自己的剑壶交给宫门官,由执事太监带领来见辽穆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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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1章

  萧思温把心一横,终于说:「绰儿,全听你的吧。」

  当天晚上,萧绰进宫面圣,一是给即将成为贵妃娘娘的南阳『贺喜』,二是
向辽穆宗汇报玉提关的军情。按照禁令,进入皇帝的行宫,是不能佩戴兵器的,
萧绰也不例外,入宫前将自己的剑壶交给宫门官,由执事太监带领来见辽穆宗。

  辽穆宗今天心情愉快,正在审阅九天玄佛从战俘营带回来的十二名汉女,这
些汉女都是辽军攻占河北重镇之后,俘获的良家女子,个个生的明艳照人,最大
的十七岁,最小的只有十二岁,按照逍遥仙君的授意,这些汉女都是经过严格挑
选的黄花处女,用来在霓花宝鼎炼天地同寿丸的。

  萧绰心中暗自惊讶,她虽然猜不到这些少女是用来炼药的,但是一下子征集
这么多女子享用,可见辽穆宗的贪淫成度,尤其看到辽穆宗怀里搂抱着的秦莲,
脸上泪痕尚未干,妹妹南阳沉着脸坐在一边,看到萧绰,心中一阵惊喜,萧绰于
是强压了怒火,上前行过君臣大礼。

  辽穆宗问:「爱卿,西凉战况如何?」

  萧绰禀告:「皇上,李德明虽是一方豪杰,雄兵屯据玉门关,但是他知道我
大辽国兵强马壮,早有吞并中原之意,若是挥兵南下,必先取玉门关,他现在正
在准备兵马,并与回鹘关系密切。」

  辽穆宗夸奖道:「萧爱卿果然是办事得力,西凉与回鹘那边,由你继续负责,
至于爱卿的功绩等回到黄龙府再行嘉奖,无事的话你就告退吧。」

  萧绰不慌不忙的有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向上呈上,说:「臣的妹妹蒙
皇上厚爱,封为贵妃,我这里有一份薄礼,请贵妃娘娘笑纳。」

  近身太监接过盒子,送到辽穆宗桌前,辽穆宗见里面只有一张女人用来装饰
自己的唇纸,那张唇纸十分精致,外圈是亮银色,中间是朱红色,唇纸呈对折形,
红白相间,瑰丽飘香。辽穆宗对这种女人的饰物不肖一顾,南阳也是慵懒的将盒
子收起来。

  萧绰不再说话,躬身告退,南阳心中一酸,刚刚与父亲想见,实指望父亲替
自己出头,但是父亲的懦弱让她失望,今天见姐姐萧绰进宫,原以为事情有了转
机,想不到姐姐竟连一句关系到自己的话也没有。看来他们都不希望自己刺杀辽
穆宗,南阳暗自悲伤一笑:「即使你们不帮我,我也要想办法杀狗皇帝,给母亲
报仇。」

  虽然逍遥仙君就爱你个南阳营救四小姐的事情说给了辽穆宗听,但是南阳却
说四小姐是自己在星宿海的姐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宋军大将。辽穆宗对这些也
是不肖于顾,并没有难为南阳,南阳也假意奉承着,希望自己能够蒙混过今天。

  辽穆宗和两位国师忙着调和这些新来的少女,没人注意南阳复杂的心理变化,
南阳不经意的打开盒子,含着眼泪拿起那张唇纸,往朱唇上涂抹口红。南阳一边
进行着这无聊的动作,一边思考对付辽穆宗的办法,自己的功力被逍遥仙君制住,
现在没有了功力,若是用武力必定制服不了身体强壮的辽穆宗,何况辽穆宗身边
随时都有逍遥仙君或九天玄佛这样的高手护驾……

  突然,南阳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唇纸里面好像有字迹,她心中一怔,见辽穆宗
等人没有注意自己,悄悄将唇纸舒展开一些,里面是萧绰的亲笔:南阳,唇纸上
涂有剧毒,名曰红烈断肠散,遇烈酒后,毒性立即发作,七步断命,慎用!

  「萧绰就是萧绰!」

  南阳暗自佩服姐姐周密的心智,这样隐蔽的毒药,辽穆宗就是做梦也不会想
到,同时又为自己的刺杀行动降低了难度,但是,什么时候动手?自己一旦杀死
辽穆宗后,父亲姐姐那里又会有什么行动?萧绰没有点明时间,莫非她已经做好
了随时的紧急应对?

  晚宴。在鄂尔多旗皇帝行宫进行。

  今天是辽穆宗的生日,除了南阳和秦莲之外,还有童妃和丽妃两名嫔妃作陪,
其中一个已经有了身孕,她们和南阳绝不一样,就是在辽穆宗对新来少女施展淫
暴的时候,两名嫔妃还不住的围在身边呈娇献媚。食用了逍遥仙君的神丹,辽穆
宗异常神勇,连御三女之后,停下来休息,南阳借机也围到辽穆宗身边,她没有
添加行动,只是摆出了一副害羞的神色,这样才更能让辽穆宗放松戒备。

  南阳不认识秦莲,也不知道秦莲有何居心。

  辽穆宗没有打算马上占有南阳,因为他知道南阳还是处女,他要将南阳留在
最后享用。

  秦莲不用去勾引,辽穆宗自然放不过她,一把搂住秦莲肆意把玩的同时,南
阳也凑过去,不失时机的将涂着剧毒的朱唇贴在辽穆宗的嘴巴上……辽穆宗夸奖
着在场的所有人,他眉飞色舞的端起酒杯,吆喝着两位国师和三位爱妃一起畅饮,
南阳端了端酒杯放在桌上,亲眼看着辽穆宗连喝下三大杯烈酒,辽穆宗的脸色变
得通红,他哈哈大笑着站起来,高声喊喝:「痛快!朕准备一口气将余下的这些
少女全吃掉,大国师,快些准备好宝镜,待会儿咱们一同进去炼丹。」

  辽穆宗说完,淫笑着站起来朝那些浑身抖若筛糠的少女走去,像老鹰抓小鸡
一样,抓住就近的一个少女,那少女只有十二三岁模样,赤裸的身体被辽穆宗抓
住后压倒在桌子上,就在他准备继续逞凶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一疼,一口闷热
向上挤拥,想忍却忍不住,一张口,黑褐色的血浆如瀑布般倾落到少女白嫩的胸
腹上。

  两个国师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查看,辽穆宗已经倾倒,身子疲软无力,逍遥
仙君上前一摸,辽穆宗身上的脉搏已经停止,但是呼吸尚在,他愤怒的眼神几乎
冒火,或许激动,或许乏力,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逍遥仙君连忙给他服下一颗大还丹,虽不能解毒,却可以缓解一下毒性,辽
穆宗服下后,悠悠缓过神来,暴跳如雷:「谁下的毒?谁敢弑君?我是大辽皇帝,
我不会死……」

  片刻,辽穆宗冷静下来,看看南阳和秦莲,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下的毒?」

  南阳本不知道辽穆宗诈自己,但她生性直爽,眼看辽穆宗已经活不成,当然
要痛快一下嘴巴,她静静的说:「你不要什么时候,总之这种毒没有解药,我也
不会给你,你就等着死吧。」

  辽穆宗忍了怒火问:「我是一国之君,做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
杀我?」

  南阳苦涩一笑:「你把我当成过你的女人吗?你的女人只是你的玩物,而我
不想成为你宣泄淫欲的工具,还有就是给我生母报仇。」

  辽穆宗恶狠狠的看着南阳,说:「你不怕死?」

  南阳神色自若,说:「给你做玩物,生不如死,既然敢杀你,我就不怕。」

  辽穆宗又问:「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南阳只是轻笑。

  辽穆宗咬着牙点点头说:「我会成全你,但是你想过没有,弑君,是要满门
抄斩的,萧大人真可怜,生了你这个不孝女……」

  南阳心头一凛,不过马上恢复了冷静,她哼了一声说:「不关他们的事。」

  逍遥仙君叹道:「皇上,我早就说过,此女私通宋军,可你就是不信。」

  辽穆宗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说:「朕戎马一生,自以为征服了无数的女人,
想不到到头来一个真正征服的也没有,最后还要死在女人的手里,女人……最不
能相信啊!」

  他又吐了一口血,吩咐传来总管大太监五和,让他速召赵王耶律洪多进宫。

  九天玄佛问:「主公,萧思温和景王怎么办?」

  辽穆宗说:「朕不是白痴,我如何不知道景王也在一直虎视皇位,我猜想南
阳身上的毒药,肯定是萧思温或者萧绰进宫带来的,如此一来,萧思温肯定已经
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耶律撒葛有勇无谋,我若是现在查办他们萧家,唯恐吃亏的
是齐王,两位国师记住,忠心护佑耶律撒葛巩固好皇位后,再收拾萧家和景王。
朕死后,就对外宣称病逝。」

  九天玄佛又说:「这样虽然可以遮掩一下萧家的猜忌,可是这位贵妃娘娘,
怕她日后多了舌头……」

  辽穆宗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沉默了片刻,最终说:「在场的……所有嫔妃,
一律殉葬,即刻……即刻执行吧。」

  南阳和秦莲听吧只是冷冷一笑,秦莲见辽穆宗已经活不成,心中倒是敬佩起
南阳来,可惜自己的功夫也受到了限制,不能解救南阳。童妃和丽妃却吓得花容
失色,痛哭起来,不住的哀求辽穆宗饶命,可是辽穆宗自此永远的停止了呼吸,
一代暴君最终只落得如此下场。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明白辽穆宗的意思,显然是
要清杀所有的活口,以免败漏今天的事情,于是立即执行殉葬过程。

  那十二名少女最是无辜,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悲惨的厄运,她们被处死的
方法十分简单,将其绑缚到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被一一绑缚的少女,
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哭喊不停。

  由司刑太监将浸过水的桑皮纸盖到受刑少女的面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
纸掀开,受刑少女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太监拿起放
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到少女们的口鼻之上……

  嫔妃不是侍女,不能采用同样的死刑,童妃和丽妃早已吓得面无表情,按照
规矩嫔妃要受的是绞刑童妃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她
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丽妃胆子稍大一些,自知难以活命,临死也要将头发盘起梳
了一个髻,樱唇上涂了好几道口红,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
看着童妃害怕的神色,说:「妹妹,不要再难受了,女人必须认命,但愿来世我
们再做姐妹,不要再卷入宫廷最好。」

  说罢,眼神一转,看了南阳一眼,说:「这位姐妹,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想
想皇帝这样对待我们,显然没有把我们姐妹的性命看重过,你杀了他,杀得好啊!」

  说完,两行眼泪竟自滚落下来。南阳鼻子一酸,也陪着流下眼泪。

  秦莲趁着两位国师行凶的时候,冲开了被封锁的经脉,选准了时机,拿起辽
穆宗的佩刀,自背后朝着逍遥仙君横劈过去,这把刀乃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一刀
就将逍遥仙君的脑袋砍了下来,可是逍遥仙君居然是在无头的情况下,回身用手
掐住了秦莲的脖子。

  秦莲临死之际,才想起逍遥仙君有头落再生之术,自己一心记着给姐姐报仇,
却把这个忘记了,另外在最后的一刻,他才看清楚,原来在逍遥仙君的脖腔中,
还隐藏着一颗人头,只是那颗头出奇的小,只有人的拳头大小,头上无发,露着
光秃秃的红肉,一副五官走形之极,居然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口细碎的芝麻牙让
人越看越恶心,秦莲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临死之际将秽物吐了逍遥仙君一脸。

  逍遥仙君将秦莲的尸体扔在地上,看向南阳。

  如惊兔一样的南阳,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是南阳畏惧这死亡前的黑暗。

  突然窗外闪电划过,惊雷摇撼着大地。潇潇秋雨立刻笼罩了这座黑暗的宫殿。

               第372章

  夜,鄂尔多旗行宫内,雨箭密集地射在宫内的青石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哗
哗」声。一盏盏灯笼在大雨中晃动摇摆,内班宿卫们冒雨巡查着行宫内街道,执
事的太监们如过江之鲫,穿梭忙碌着。

  内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阵急雨飘进来。雷声滚过,闪电在门前亮
起,十数位衣冠整齐的大臣一起涌进来,中间一人进门后立即放声大哭起来,旁
边有人搀扶并劝慰:「景王,皇上已经驾崩,节哀顺变,眼下赵王不知去向,齐
王远在幽州,景王还需保住身体,主持先帝的丧礼。」

  耶律贤擦了眼泪,步入太和殿,看完已经闭上眼睛的辽穆宗,开始指挥总事
大臣和太监布置辽穆宗的后世,按照大辽皇家规矩,灵柩要运回黄龙府才能入葬。
两位大国师正准备给南阳行刑,见到景王突然来到,而赵王却不见踪影,有点茫
然不知所措。尤其看到萧思温和萧天佑在行宫内正在布置大批的御林军,两个家
伙知道事情不妙,就一直隐在暗地里观察时局。

  萧思温很快搜到这来,与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刀兵相见。九天玄佛说:「萧
大人,你想干什么?我们处死萧贵妃是奉了先皇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

  萧思温冷声说:「我当然不敢,但是眼下时局混乱,新君已经发号了旨意,
在没有查清先帝的死因之前,不许处死任何人,以免杀人灭口之嫌。」

  新君?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互相看了看,又一同看向萧思温。

  萧思温说:「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是大辽国的景宗皇帝,自今日起,改年号
为保宁,难道两位国师不知道?」

  九天玄佛惊讶道:「这怎么可能?主公病逝前,明明是宣赵王进宫的,怎么
会是景王登基?」

  萧思温道:「穆宗皇帝是宣赵王进宫,可是并没有旨意将皇位传给齐王的意
思,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大辽律令,景王就登基了,景王是世宗皇帝嫡亲,而
赵王不是世宗皇帝嫡亲,难道景王没有资格继承皇位?」

  两位大国师虽然武功高强,神通广大,但是政治一窍不通,哪里懂得皇家律
令,不由得大眼瞪小眼,萧思温笑了笑说:「两位大师德高望重,尤其神通广大,
景宗皇帝说了,只要两位大师没有对大辽的二心,你们今后还是大辽的国师。」

  二人听吧,连忙跪下谢旨,萧思温命令放开南阳,又责令两位大国师马上带
领手下去看护辽穆宗的遗体。二人走后,南阳哭倒在父亲怀抱中,说:「父亲,
我要杀了这两个混蛋。」

  萧思温说:「你姐姐有旨意,现在时局动荡,对待他们只能礼,不能兵,否
则就会将他们逼反,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么,即使天大的过错,也要等时局稳定
下来再说。」

  南阳伤心道:「父亲,你知不知道,这两个禽兽都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总要
听萧绰的?」

  萧思温平和地说:「因为萧绰现在是大辽的皇后。」

  城外外大营,乐梅和海棠儿都穿了便衣,喝的醉晕晕的赵王耶律洪多坐在二
人之间,一会儿摸摸乐梅的双手,一会儿摸摸海棠的手。二人都是奉了萧绰的将
令,所以对耶律洪多并不生气,不停的给赵王斟酒,耶律洪多虽然海量,但是他
已经在这里喝了一个时辰的酒了。

  席间,耶律贤身体不适告退,萧绰也说要去查看军营,耶律洪多倒觉得是好
事,没有人打搅,守着两位美人简直是如坠天堂,他那里知道这个时候,耶律贤
已经进宫继承皇位去了。二女慢条斯理的陪着耶律洪多喝酒,萧绰还许诺乐梅,
办成这件事之后,对她另有嘉奖。

  乐梅心里虽然厌恶,但是为了给景王争取宝贵的时间,只好逆来顺受,一面
奉承着耶律撒葛的雄伟,海棠带惬的依偎过来,乐梅这才轻轻推开耶律撒葛,说:
「齐王,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别忘了我可是景王妃身边的爱将,这要是让她回来
看见了,还怪罪于你?」

  耶律洪多愣了下神,拍拍脑袋说:「酒喝多了,喝多了,莫怪!」

  乐梅浅笑一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指指耶律洪多身后,耶律撒葛回头看见海
棠儿幽雅温香的玉体靠过来,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
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美丽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
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双手立即侵向海棠儿摸过去。

  海棠含笑说:「早就仰慕赵王的威名,只恨相逢甚晚,今日有幸在此相聚,
不知道王爷心中是否能够容纳?若是的话,就喝了这一杯吧。」

  耶律洪多忙道:「两位女将军不仅容貌赛过天上的仙子,更加是文武双全的
巾帼英雄,本王若是能够与之牵缘,简直是天大的福分。」

  乐梅戏言问:「都说男人爱美人不爱江山,我们自由都是在昆仑山学艺,习
惯了那里的山水风景,一心找一个如意郎君,在昆仑山顶过逍遥人生,王爷可愿
意奉陪?」

  耶律洪多一愣,游动在海棠儿胸口的手也顿时停下来,问了一句:「此话何
意?」

  乐梅直言说:「我们姐妹让你放弃王爷,闲云野鹤,笑傲江湖,你可愿意?」

  「她们说的没错!」

  萧绰走进来,直言不讳地对耶律洪多说道。

  耶律洪多哈哈笑道:「我倒是愿意,可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由不得我做
主啊,我想不做这个王爷,只怕皇帝他不不答应啊。」

  萧绰见他虽然粗鲁,但是心思还算机警,也不敢再追问,又说:「赵王莫要
多心,我并不是收买你,虽然现在外面风言风语,说你和景王齐王在窥视皇位,
但想想看,当今皇上正值壮年,景王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无非都是齐王耶律撒葛
在搬弄是非,齐王阴险狡诈,景王宅心仁厚。我是怕景王吃了齐王暗亏,故此找
赵王这棵大树乘凉,赵王在朝中德高望重,日后景王的前途还靠你支撑啊。」

  耶律洪多哈哈大笑,说:「那是自然。」

  萧绰起身告退,说是去巡查营房。

  雨夜中只有哗哗的雨声!

  萧绰徘徊在营帐外,六郎问道:「老婆,搞定没有?为什么不干脆将耶律洪
多直接杀了?还要搭个小美女进去?」

  萧绰见四下无人,对六郎道:「你不知道,耶律洪多掌控着不少实权,我现
在不想杀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更好的掌握朝廷,等利用耶律洪多,干掉耶律撒葛
之后,咱们再杀他不迟。」

  六郎赞道:「乖乖,跟我学会卸磨杀驴。」

  萧绰又说:「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那个乐梅和海棠,都是我姐姐的情敌。」

  六郎惊奇地问:「这和咱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萧绰道:「难道你不想要了萧铭儿?他可是文武双全的将才啊。」

  六郎心中一动,嘻嘻一笑,就爱你个萧绰纤腰圈住,道:「亲老婆,你真要
为你老姐拉皮条?」

  萧绰哼了一声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你不知道,我姐姐、乐梅、还有海棠
她们三个和我的一个属下楚天朋都是同门师兄妹,三个女子都喜欢楚天朋这个人
……」

  六郎嫉妒道:「还有这么出色的属下,一下子能赢得三个美女的芳心?」

  萧绰却道:「可是这个楚天朋心术不正,他对女人花心的很。」

  六郎冷汗流下来,「亲亲,你是不是指桑骂槐啊?」

  萧绰微笑道:「我不是说你啊!你虽然花心,但是对你的女人是真心实意的,
为了自己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舍却性命去保护她们。可是楚天朋不是,他是
那种贪图权利的小人,现在!楚天朋已经占有了乐梅和海棠的身体……」

  六郎颤声问:「萧铭儿呢?」

  萧绰平静地地道:「我就是为了保护萧铭儿不受到这个小人的侮辱,才这样
做的,我会成全乐梅和海棠,让她们俩独享她们所爱的师兄,所以她们也答应我,
帮我接待赵王。」

  六郎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萧铭儿对楚天朋死了心,然后死心塌地跟随
我,呵呵,我喜欢!亲亲,你真是太好了。」

  六郎听说萧铭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心中高兴异常,忍不住抱住萧绰狠
狠亲了一口。

  萧绰矫怒道:「小心被人看见!我们的计划还没有成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
景亲王王妃,你不要坏了大事。」

  六郎嘿嘿低笑两声,道:「好老婆,我知道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啊?」

  萧绰倾听着行宫方向的动静,大雨漂泊中,两名给萧绰和六郎打伞的女兵,
身上衣衫都近乎湿透,萧绰的裙子也湿了半边,六郎担心爱妻着凉,关切道:
「亲亲,你在听什么?」

  萧绰道:「迟迟听不见行宫内奏起哀乐,莫非父亲遇到了困难和危险?」

  六郎也担心起来,「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难缠
的。」

  萧绰摇摇头,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不想将这次政变变为血腥的杀戮,逍
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无谋之人,一旦辽穆宗驾崩,他们两个就会暂时没了
主见,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动的。」

  这次政变,表面目的是让景王登上皇位,萧绰知道必然有人站出来反抗,即
使自己用美人计困住了赵王,那些忠于赵王的大臣未必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两
个武功高强的护国法师,萧绰之所以放心让父亲带景王入宫,是因为已经有一位
十分厉害的角色已经化装成父亲的亲兵,护佑景王登基,自己现在做的就是拖延
住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现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龙无首,将无法阻挡景王
登基。

               第373章

  萧绰倾听着行宫方向的动静,大雨漂泊中,两名给萧绰和六郎打伞的女兵,
身上衣衫都近乎湿透,萧绰的裙子也湿了半边,六郎担心爱妻着凉,关切道:
「亲亲,你在听什么?」

  萧绰道:「迟迟听不见行宫内奏起哀乐,莫非父亲遇到了困难和危险?」

  六郎也担心起来,「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难缠
的。」

  萧绰摇摇头,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不想将这次政变变为血腥的杀戮,逍
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无谋之人,一旦辽穆宗驾崩,他们两个就会暂时没了
主见,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动的。」

  这次政变,表面目的是让景王登上皇位,萧绰知道必然有人站出来反抗,即
使自己用美人计困住了赵王,那些忠于赵王的大臣未必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两
个武功高强的护国法师,萧绰之所以放心让父亲带景王入宫,是因为已经有一位
十分厉害的角色已经化装成父亲的亲兵,护佑景王登基,自己现在做的就是拖延
住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现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龙无首,将无法阻挡景王
登基。

  虽然六郎才是萧绰正真的老公,但是现在的局势,为了更快更好结束混乱的
局面,也只能那景亲王出来挡一下,六郎对此也没有异议。

  同时萧绰还知道,耶律洪多现在又不能杀,一旦杀之,将会激烈这次宫廷政
变的原意,事情有可能会演化成不可收场的地步,即使景王能够顺利登基,将会
背上弑君杀兄霸占皇位的骂名,那时候任何人都可以打着讨逆的旗号兴兵作乱,
所以萧绰要忍让耶律洪多。

  因为听不到宫内奏响皇帝驾崩的哀乐,萧绰有些着急,偏着时候,赵王手下
兵马包围了萧绰的大营,赵王手下不乏多智之臣,总管太监传旨召见赵王,但赵
王被景王约去喝酒,迟迟不归,派人去通禀,又遭到萧绰手下军兵的阻拦。赵王
的这些亲信大臣便猜到出了情况。

  问总管太监五合,皇上这么急召见赵王的原因,五合不敢说明真相,只是说
辽穆宗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想立即召见赵王安排要事。五合说,既然赵王不再军
营,就等他回来告知,自己还要回去复旨。

  五合走后,这些亲信大臣一商量,猜想宫内必有大事发生,必须要赵王马上
回来,既然请不来,那只好抢了。于是召集齐王帐下所有猛将和道中高手,大军
冒雨赶来,将萧绰大营团团围住,口口声声将赵王殿下交出了罢了,否则就要杀
进去了。

  这次来鄂尔多旗,萧绰身边只带了三千亲兵,景亲王进行宫时带走两千,余
下的只有一千人,眼看着赵王大军压境,守营门的兵士连忙报告给萧绰,萧绰传
令,紧闭营门,不许任何人进入,擅闯者格杀勿论!慕容雪航和四小姐、苗雪雁、
耶律长亭已经披挂整齐,就等着萧绰命令。

  可是萧绰到现在还这样沉得住气。

  慕容雪航有些忍不住,上前提醒道:「萧绰,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必须提前
行动了。」

  萧绰坚定地道:「不必慌张,我们以不变应万变,耶律洪多现在还在我这儿,
他们不敢乱来,宫中还没有奏响哀乐,说明南阳还没有得手,如果冒然行事,却
会是欲速则不达。」

  萧绰已经料到赵王手下不会善罢甘休,虽然营中只有一千士兵,但是她的黑
虎堂组织全在身边,黑虎堂中几乎全是以一顶百的精英,加上她自负六把御剑在
身,「天罡地煞混元剑阵」不敢说天下无敌,也是罕有敌手。

  所以,即使赵王的大军杀入营门,围向中军宝帐的时候,萧绰依然心若止水,
她手下黑虎堂的精英们已经按耐不住,纷纷请命出战。萧绰摆手一摆,制止住大
家,近身女兵递给萧绰兵器,龙吟剑壶里面的六把御剑早被女兵用干布擦拭的飞
快雪亮。

  萧绰说:「自我创立黑虎堂以来,从未在人前显露过伸手,我知道诸位大都
是各大门派中出类拔萃的精英俊杰,不服本堂主的人也大有人在,今天就让大家
见证一下本堂主的武功。

  四小姐将三尖两刃刀倒提手中,紧紧跟在萧绰身侧,六郎有过吩咐,萧绰虽
然武艺高强,但毕竟身上有了身孕,行动起来多有不便,将会让自身武功大打折
扣,四小姐奉命贴身保护。

  说话间,赵王的军队已经涌至切近,为首者乃是赵王心腹爱将岩象,岩象官
拜左军大都督,他身边跟随着十数位绝顶高手,见萧绰这边执迷不悟,博弈山六
鬼、青城三丑、平顶山四大魔王、历城赤练仙子等高手一涌齐上。

  萧绰低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
过的六道闪电,电光照亮萧绰冷酷而绝美的脸,她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天空,
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
光演化出一座「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大阵的外形如同两个一大一小的圆圈,小圈
刚好将萧绰的中军宝帐及手下护在中间,大圈则将来犯之敌围在中央,令其进不
能攻,退不能守,这一批高手头一次见到这等气势磅礴的剑阵,尚在惊讶之中,
萧绰已经痛下杀手。——————————————————————————
——————————————————————她身若游龙,飘忽闪烁于自己
的剑阵中更是如鱼得水,顷刻间,剑光一收,萧绰已经收了六把御剑,围攻她的
所有高手已经尽数倒地,无一活命。近身女兵急忙支起雨伞过去给萧绰挡雨,再
看萧绰衣裙飘舞,如此大雨衣衫竟未湿透。

  赵王部下无不惊骇,好多士兵吓得纷纷后退,萧绰大声道:「尔等休要害怕,
你们只要识时务,我断然不会为难你们,我再说一遍,赵王不在我这里与我有重
要事情商议,你们只管回去等,天亮之后,自然会见到赵王,若是再不走,休怪
我不客气了。」

  岩象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冷汗,道:「王妃!皇上有要事召见赵王,我们
也是万不得已,还请王妃告知赵王出来相见。」

  这时候,行宫里面终于奏响了皇帝驾崩的哀乐。

  萧绰脸上也显出大功告成后的笑容。

  耶律洪多早已穿好衣服,出来观看,结果看到了萧绰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
了自己身边十数名高手,看着萧绰意气风发的神情,当听到行宫中奏响哀乐的时
候,耶律撒葛突然明白了……

  这就是美人计。

  耶律撒葛后悔自己贪恋酒色,而丢掉了平生最想得到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
萧绰的丈夫,自己的弟弟,景王耶律贤现在已经登上了大辽皇帝的宝座,因为皇
帝去世后的哀乐奏响时,第一声鼓,必须是由新皇帝亲手敲响。想到这里,耶律
洪多再也打不起精神,原来从自己一进入萧绰的大营,就已经输掉了皇位。

  萧绰看了他一眼,说:「赵王,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今天傍晚,皇
帝突然驾崩,景王买通了行宫的太监和官员,没有及时告诉你这个消息,估计你
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耶律洪多痛苦地收缩着脸上的肌肉,「你这是谋权篡位!」

  萧绰冷笑道:「辽穆宗当初登上皇位的时候不也是运用了同样的手段吗?」

  耶律洪多叹了口气说:「成王败寇,是杀是剐,席请尊便。」

  萧绰说:「我不会杀你,也没有想过要杀你,于公你曾经战功卓越,于私你
是景王的兄长,景王登基后,你还是赵王,继续统领你的部队。」

  耶律洪多低下头,沉思了许久,终于说:「是。」

  这时候,雨势稍减,萧绰不放耶律洪多走,而是让耶律洪多带领所部兵马,
跟自己进宫。

  大军刚出营门。城内突然响起炮声,萧绰吃了一惊,就见行宫方向火光熊熊,
杀声震天,又出了什么差错?萧绰正在猜疑,探马来报:东燕侯文善率兵围攻行
宫,萧大人手下人手不够,现在告急。

  萧绰一面传令,大军火速支援,一面对耶律洪多说:「我原以为东燕侯文善
不过一个小角色,想不到他有这样大的胆子。」

  耶律洪多说:「文善镇守鄂尔多旗,手下有五千精兵,景王在朝中向来办事
懦弱,没有口碑,他当皇帝,自然会有人看不过,文善乃是述评皇后的外甥,他
虽然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但是他与九天玄佛交情很深,想必定是九天玄佛告诉
了文善这其中的玄机,文善才会动手,否则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

  萧绰冷笑说:「赵王的猜想不无道理,但是文善兴兵作乱,你不要以为时局
还有扭转的可能,我现在是要告诉你,萧绰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我现在进宫勤王。
同时我也给你机会,希望你好好表现,现在城内的叛乱,赵王有两条路选择,一
是老老实实守在营里,准备天亮后护送先帝灵柩回黄龙府。二是准备兵马伙同文
善,做最后一搏,到底哪一条是生路,自己考虑吧。」

  耶律洪多虽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又畏惧萧绰的神勇,只好也率兵前往行
宫,心想来个座山观虎斗,看看时局发展倾向那一边再说。

  萧绰带军进城,萧天佐已经奉命占领了城门,见到萧绰,请示是否增兵行宫?

  萧绰道:「文善只不过是一匹夫,不必畏惧于他,萧将军只管负责把收好城
门即可!」

               第374章

  萧绰冷笑说:「赵王的猜想不无道理,但是文善兴兵作乱,你不要以为时局
还有扭转的可能,我现在是要告诉你,萧绰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我现在进宫勤王。
同时我也给你机会,希望你好好表现,现在城内的叛乱,赵王有两条路选择,一
是老老实实守在营里,准备天亮后护送先帝灵柩回黄龙府。二是准备兵马伙同文
善,做最后一搏,到底哪一条是生路,自己考虑吧。」

  耶律洪多虽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又畏惧萧绰的神勇,只好也率兵前往行
宫,心想来个座山观虎斗,看看时局发展倾向那一边再说。

  萧绰带军进城,萧天佐已经奉命占领了城门,见到萧绰,请示是否增兵行宫?

  萧绰道:「文善只不过是一匹夫,不必畏惧于他,萧将军只管负责把收好城
门即可!」

  鄂尔多旗内行宫已经被东燕侯文善的军队包围住,大殿门口经过一场激烈的
厮杀,躺下了数百具尸体,文善的兵多,不大工夫就冲破殿门杀进来,将景王等
人团团围住,萧思温父女三人,均是手持把剑,忽悠在景亲王身侧,现在正殿前
方的空地上,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二人联手正在与一名老军恶斗。

  这名老军,身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军服,虽然这名老军上了年纪,银
须银发飘摆之中,步伐却是十分稳健,从一开始三人就一番恶斗,他们恶斗的时
候,双方的人均帮不上忙,刚近到跟前,就会被三人强大的内力震开,九天玄佛
和逍遥仙君不免心中着急,以他们师兄弟的功夫,若是联手,真难以想象能够遇
到敌手,想不到萧思温手下还会有这样的高手?交手这么多招后,逍遥仙君终于
有点看明白了对手的路数。

  交战中,逍遥仙君喊道:「阁下这等伸手,天下罕见!你虽然未亮出兵器,
但是小道已经看出来你是一名南华御剑,能够抵住我们师兄弟的进攻,莫非南华
老仙亲自来了不成?」

  老军哈哈一阵大笑,掌上力道又加了一成,「你们两个狗道士,不在蜀山好
好修行,刚练得三脚猫的功夫,就来这里捣乱,既然认识本仙,就让你们尝试一
下本仙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说完,由背后一伸手,亮出裹在棉布中的量天剑
壶,用手一拉,剑壶竟成扇面形状伸展开,七把雪亮如银的御剑在剑壶中发出阵
阵争鸣。

  逍遥仙君冷声说:「那正好讨教一下南华老仙的剑法,师弟,你用五形神兽
阵守住下盘,看我用四象飞禽阵破他的剑阵。」

  九天玄佛答一声好,就甩开袍袖,运用起神功,他的功夫属于修罗派,但见
脚下黑云迭起,闪出五行神兽,即金龟、木蟹、水蛇、火鸡、土鼠,各种神兽都
有上百头,黑压压几乎遍布了整个宫殿的庭院,朝南华老仙蜂拥而去。

  逍遥仙君念动咒语,长身飘到空中,馗罗升华演化成四种飞禽,乌鸦、黑雀、
黄蜂、山鹰、每种也过百头,由上面进攻,师兄弟联手,组成地空配合有序的强
大攻势,眼看着南华老仙被这一片片黑云裹得密不透风,就连旁观的人都有些透
不过气来。就听一声尖利的利刃破空声,黑云中闪现出千万道瑰丽的剑光,如同
红日破云而出,南华老仙的混元剑气霎时间就将对手来犯的黑云斩的七零八落。

  六郎看道眼前形势,问道:「亲亲,这是你师父吗?如此厉害。」

  萧绰微笑道:「不假,正是我师父。」

  慕容雪航道:「萧绰,你怎么不早点说?害得我们担心打不赢这两个妖僧呢。」

  萧绰道:「事情凑巧,他是今天刚刚赶到,老仙与我父亲私交甚好,这一次
原本是为我父亲祝寿来的,结果正好碰到了我们的行动。」

  六郎抽出紫玉金彤剑。道:「太好了!我们还愣着干嘛?马上宰了这两个恶
僧,为我杨家将报仇雪恨。」

  说罢,朝着九天玄佛扑了过去,四小姐更是当仁不让,看到九天玄佛,恨得
她牙根痒痒,手舞三尖两刃刀过来不容分说,对准九天玄佛就是一记重刀,九天
玄佛和逍遥仙君双战南华老仙不落下风,见对方突然来了援手,急忙分兵作战。

  九天玄佛用护身黑龙封住四小姐的重刀,还未等还手,慕容雪航、苗雪雁、
耶律长亭一拥齐上,四女加上六郎,哪一个都不白给,尤其六郎和慕容雪航已经
练成了八道元神,在飞虎城就已经打败过九天玄佛,心理上也是占优势的。九天
玄佛也搞不懂这么一大堆死敌,怎地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尽管知道难以取胜,
眼下情势,也只能拼死一战。

  南华老仙和萧绰夹击逍遥仙君,逍遥仙君道行再高,也架不住这样的师徒合
击,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加上萧绰的六把御剑,十三把御剑,将逍遥仙君为了个
水泻不漏,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的五形神兽阵和四象飞禽阵已经面临溃散,萧绰
飞手一剑劈向逍遥仙君,逍遥仙君正全心应付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忙不暇接中,
被来一剑砍在脖子上,斗大的人头飞出老远。

  萧绰只当时结束了逍遥仙君的性命,收回宝剑,正在得意,却见逍遥仙君叫
一声:「果然厉害,师兄留得青山在,我先走一步了。」

  就见掉了脑袋的逍遥仙君飞步赶到自己的头颅掉落的地方,捡起被萧绰砍掉
的头颅拎在手中,飘身飞向大殿的屋顶。

  九天玄佛恶狠狠看了六郎一眼,说:「小子的本领领教了,今日有事就不陪
你了,等来日再与尔决战!」

  说罢就欲飞身逃走。六郎疾呼道:「不可放他逃走!」

  萧绰飞身赶上来,六把御剑在手中青光一洒,喊道:「他跑不了,看我天罡
地煞困魔阵!」

  那六把御剑将状呈莲花般围绕着九天玄佛展开,固定住不动,九天玄佛竟被
她六把御剑困住,不由大惊,「困魔阵?」

  萧绰哼道:「就算你神功盖世,也要老老实实在我的六把御剑里面待上半个
时辰,弓箭手准备!」

  「放箭!」

  六郎替萧绰传令。

  顿时,箭如飞蝗,朝九天玄佛直射过去,六郎满以为这一下子就将九天玄佛
射成了筛子,可是就见九天玄佛暴喝一声,身边平添了十道金龙,那金龙虽然不
比他的黑龙庞大凶恶,却构成了十分坚固的防御堡垒,箭矢飞过去之后,竟不能
穿透伤到他。

  四小姐摘下天寒白玉弓,对准九天玄佛连发三株,结果也是徒劳无效。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萧绰,你的困魔阵虽然厉害,但是我也有护身神功,
大不了在这儿陪你耗上半个时辰,你们南华御剑的困魔阵是十分消耗内力的招术,
你还能困得了我一整天吗?哼,今日你们人多,我也懒得跟你们一决胜负,等我
见到南院大王,再发大军,前来找你们寻仇。」

  见九天玄佛衣服傲慢的样子,众人均没有好的办法对付他,慕容雪航道:
「他用的是修罗界的天魔解体,最好的防御阵法,不过也是十分消耗内里的。」

  萧绰一边拼劲内力,用六把御剑锁住九天玄佛,一边对六郎道:「你们快些
想办法,干掉这个恶僧,九天玄佛的内力比我深厚,我坚持不了许久的。」

  六郎着急地求救南华老仙。

  南华老仙也拿九天玄佛没有办法,对六郎说:「要不让萧绰收了剑阵,我们
大家一起围住他?」

  萧绰道:「不行,这厮狡猾得很,刚才我是趁他不注意,才用御剑锁住了他,
要是放开他,在想杀他就难了。」

  六郎眼珠一转,有了办法,这时候东亭侯文善已经败走,萧绰的兵马已经控
制了局势,六郎道:「快快准备干柴过来。」

  慕容雪航道:「天魔解体是火烧不动的,除非……司徒明枫的三味真火,才
能烧死他。」

  六郎道:「烧不死?那就用烟呛死他!」

  这句话,让大家茅塞顿开,四小姐马上带人抱来大量的干柴,围在九天玄佛
的周围,九天玄佛有些惊慌,骂道:「杨六郎,你这个孬种,有本事放我出来咱
们大战三百合,用烟呛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六郎见九天玄佛害了怕,知道自己这一损招有效了,嘻嘻笑着凑上来,亲手
点着火堆,道:「破和尚,不信收拾不了你,到阴曹地府找阎王爷报道去吧。」

  烟火越加浓烈,九天玄佛被浓烟呛得顿时上不来气,连咳嗽带骂:「杨六郎,
兔崽子!你不得好死。」

  四小姐见状,兴奋地眼泪直淌,眼看就要为亲人们报仇了,见到九天玄佛好
半天还呛不死,四小姐又让士兵将死尸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扔到火堆上,那湿衣
服更容易引起浓烟,如此烧了一炷香时间,萧绰已经坚持不住,喘着粗气,收回
御剑。

  众人清理开火堆一开,九天玄佛已经被浓烟活活呛死,见到恶僧已死,大家
无不高兴,加快速度收拾残局。南华老仙过来拍拍萧绰的肩膀,说:「萧绰,果
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两年时间,你的剑法进步的这样快,再有个十年八年的,
师父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萧绰含笑谢过师父,然后指挥己方军队清除叛军。这时候萧天佐带兵赶到,
马上对萧绰施与援手,一起清剿文善的部队,文善的队伍立即失去战斗力,加上
文善也跑的没影了,不到半个时辰,战斗就宣告结束。

  萧绰看看时辰,刚过三更天。于是传令缉拿文善,文善家小全部就地正法,
文善手下将领、官员,四品以上的全算作同犯,暂时下狱,等回到黄龙府移交刑
部处理。又安排好巡哨后,这才与景王及六郎等人汇集一起,商量明日护送灵柩
回黄龙府的具体事宜。

               第375章

  众人清理开火堆一开,九天玄佛已经被浓烟活活呛死,见到恶僧已死,大家
无不高兴,加快速度收拾残局。南华老仙过来拍拍萧绰的肩膀,说:「萧绰,果
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两年时间,你的剑法进步的这样快,再有个十年八年的,
师父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萧绰含笑谢过师父,然后指挥己方军队清除叛军。这时候萧天佐带兵赶到,
马上对萧绰施与援手,一起清剿文善的部队,文善的队伍立即失去战斗力,加上
文善也跑的没影了,不到半个时辰,战斗就宣告结束。

  萧绰看看时辰,刚过三更天。于是传令缉拿文善,文善家小全部就地正法,
文善手下将领、官员,四品以上的全算作同犯,暂时下狱,等回到黄龙府移交刑
部处理。又安排好巡哨后,这才与景王及六郎等人汇集一起,商量明日护送灵柩
回黄龙府的具体事宜。

  因为景王在朝中威望不是很高,萧绰就让心腹大臣韩德让星夜启程赶回黄龙
府,让四名黑虎堂精英立即赶往京师,回京后立即与近卫军统领萧天佑,控制京
城的兵马主动权。耶律贤却是唉声叹气,一句话也插不上,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左
右局面的能力,想当年辽穆宗夺得皇位的时候,就是搞得宫廷上下腥风血雨,同
宗兄弟,叔侄杀了十多个,现在轮到自己,但愿少一些人反对,少一些人被杀,
自己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萧绰处理完国家大事,才来安慰妹妹,南阳一直情绪低落,尽管亲手杀死了
辽穆宗,但是亲眼看着那么多无辜的少女被殉葬杀害,脑子里还遗留着那些少女
还有两位嫔妃临死前垂命挣扎的狰狞面貌。萧绰搂着南阳的肩膀说:「南阳,都
已经过去了,你想开一点儿吧,景王现在已经是大辽的皇帝了,以后再也不会有
人欺负你了。」

  南阳平静的点点头,「我知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了。」

  萧绰眉头一皱,思量了一下,对南阳说:「南阳,这两天你的身体很虚弱,
需要休息。进里面休息吧,天一亮你们还要动身赶往黄龙府呢。」

  南阳点头,进内殿休息去了。

  南华老仙进来后,对萧绰笑道:「乖徒儿,恭喜你终于登上了皇后娘娘的宝
座啊。」

  萧绰道:「师父,皇帝还没有册封我做皇后,萧绰现在还是王妃的身份。」

  南华老仙说:「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萧绰说:「景王能够顺利登基,还多亏了师父不远万里从南华山赶来助我一
臂之力,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不对付那两个国师。」

  南华老仙呵呵笑道:「谁让你是我的乖徒儿呢,为了你即使是赴汤蹈火,为
师也在所不辞。那两个妖僧的确不简单,不过为师还能应付。系数普天下所有的
高手,真正能够为难我的,也不过一两个……」

  萧绰问:「都是哪个?」

  南华老仙说:「司徒明枫不仅是天下第一奇门,以他的道行,在修神界与修
罗界恐怕也无人能敌,我也承认不是他的对手。另一个就是西海湖畔的黑山血妖,
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是这个妖王神通确实厉害,我若是拼了老命,估计能与
他战成平手,日后你若是碰到他们两个,千万不要硬拼啊。」

  萧绰点头说:「弟子定当牢记在心。」

  南华老仙又说:「乖徒儿,为师这次下山,还有一个目的……」

  萧绰何等聪明,立即明白了师父的话中含义,把脸一沉说:「师父,弟子尊
敬你,那件事最好先不要提,我该帮助你的时候,自然会……」

  正好六郎进来,萧绰道:「那件事以后再说吧。」

  南华老仙讨个没趣,道:「明日我就回南华山了。」

  萧绰送走南华老仙,六郎上前搂住萧绰纤腰,问:「亲亲,你师父找你什么
事情?见你好像很为难啊。」

  萧绰道:「他啊,指望我为他保媒。」

  六郎乐道:「你师父那么大年纪了,还会有这心思?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萧绰轻声说道:「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喜欢他的人。」

  「谁?」

  六郎惊奇地问。

  「石玉棠!」

  萧绰径自摇头苦笑,道:「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原本脉出同门,我师父虽然
年过六十,但是至今仍是童男之身,为了石玉棠,他终生未娶,只是……那石玉
棠师叔,心中只有蓝玉堂一个,加上我师父不善言语,唉,让我怎么和石师叔说
啊。」

  六郎惊愣道:「居然有这等事情?」

  心道:「这石玉棠是燕子的师父,又是六爷的梦中情人,我现在还没有见过
她,就已经被她迷的不知所措了,岂能让给别人?可是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和萧
绰说。」

  于是嘿嘿一笑,道:「亲亲,今天杀了九天玄佛多亏你的功劳,让你消耗了
不少内力,我现在补偿给你啊。」

  六郎嘿嘿一笑说:「亲亲,先亲一口再说。」

  萧绰嘴角一撇,说:「小色鬼,我现在可是大辽的皇后了,皇帝现在还在和
那些大臣商议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你却要在这里和皇后偷情吗?」

  六郎嘻嘻笑着,靠近萧绰,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把捉住萧绰的纤腰。不
容萧绰反抗,将萧绰的衣襟拉开,大举进攻。

  萧绰上身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六郎吞一口口水,紧紧的
拥住萧绰,我今天非得尝个够不可……「

  南阳进内殿休息,内殿的寝室与这里只隔了一道走廊和一道屏风,南阳练武
之人,耳力极佳,姐姐和六郎的对话,她句句听入耳朵,心中暗道:「想不到姐
姐这样清雅高傲的人,也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耳听着二人谈好了条件,开始进入正题,传来萧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听
萧绰叮嘱六郎说:「你轻着点,我现在身上有四个月的身孕,要是位皇子的话,
那可是大辽未来的国君,若是被你弄坏了,我可不饶你……」

  南阳一阵脸红。

  大约四更天的时候,萧绰缓步走进来,见南阳还没有睡着,轻轻坐下来对南
阳说:「我知道你听见了,其实姐姐并不想瞒你。我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南阳,
我必须这样做,你还记得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们姐妹送到三大神山修炼绝世武功吗?
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年纪都小,不知道原因,后来父亲告诉我,母亲带我们出
外郊游的时候,遇到了刚刚继位的辽穆宗,辽穆宗见母亲长得美丽,就动了非分
之想,于是就让母亲诓到宫内想强暴了母亲,母亲生性刚烈,一头撞死在金德殿,
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父亲痛定思痛,决定散尽家财也要送我们到最好的地方
去学最好的武功。于是萧茗儿去了昆仑山,我去了南华山,你去了星宿海,年华
易逝,几度春秋。萧茗儿和你我都付出了辛苦和努力,功夫都算是小成,可是你
们俩……」

  「姐姐为了楚天朋,执迷不悟,你呢,总是忘不了你的那个师姐……」

  南阳禁不住泪如雨下,伏到了萧绰身上,萧绰安慰她说:「南阳,我要你坚
强起来,我们萧家还要靠我们振兴,我们姐妹要做主宰这个世界的主人,大辽的
版图会在你我的亲手构建下,一天比一天辽阔,姐姐需要你的帮助。」

  「姐!我……」

  南阳有话说不出口。

  萧绰搂着她的头,道:「只有男女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我希望你有一
天会明白。六郎是我真正的丈夫,我不打算瞒你,我与景亲王之间,什么也没有
发生,数年前,还在我未嫁给景亲王时候,他就摔坏了身子,失去了男性功能,
我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南阳心中有了一丝开朗,她终于明白了萧绰的良苦用心,有了坚定的决心,
就会有坚强的意志,南阳决定从今天起,要向萧绰一样做一个不受命运摆布的强
者。萧绰见她终于明亮了心扉,方自悠然一笑。南阳突然问道:「姐姐,刚才我
听到姐夫说你身上长神药?吃了之后可以功力增长,还可以青春永驻,不知道是
真的吗?」

  萧绰笑道:「倒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是否灵验,我就不知道了。他说的三峰
圣药么,实际是这么回事,凡是自身功夫练到一定火候,做男欢女爱之事时,女
体会生出三种津液。上曰红莲峰,药名玉泉,出于女子舌下两窍中出。其色碧,
为唾之精。男子以舌舔之,其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于丹田,能灌溉五
藏,左填玄关,右补丹田,生气生血。中曰双荠峰,药名蟠桃,又叫白雪琼浆,
在女人两乳中出。其色白,其味甘美。男子咂而饮之,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
精神,吸之能令女经脉相通,身心舒畅,上透华池,下应玄关,使津气盈溢。三
采之中,此为先务。若未生产女人无乳汁者,采之更有补益。下曰紫芝峰,号曰
虎洞,又曰玄关,药名黑铅,在女人内宫。其津滑,其关常闭而不开,凡媾会,
女情姹媚,面赤声颤,其关始开,气乃泄,津乃溢。受气吸津,以益元阳,养精
神。此三峰圣药也。至于说白发再黑返老还童,长生不老,那都是你姐夫瞎说的,
不过长久受用的话,促使功力增加倒是真的,反正有百益而无一害。」

  南阳忙问:「那么我身上长不长这种神药?」

  萧绰说:「估计你的功力还不行,即使有的话,效果也不会太明显。」

  南阳又说:「那么姐姐的神药能不能给我吃?」

  萧绰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

  见南阳犹豫了一下,真有要吃的意思,萧绰又改口说:「这三峰圣药本来是
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显,再者说,黑铅在我下体内,需要兴奋到极限
才会有,你有办法吃到吗?」

               第376章

  南阳忙问:「那么我身上长不长这种神药?」

  萧绰说:「估计你的功力还不行,即使有的话,效果也不会太明显。」

  南阳又说:「那么姐姐的神药能不能给我吃?」

  萧绰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

  见南阳犹豫了一下,真有要吃的意思,萧绰又改口说:「这三峰圣药本来是
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显,再者说,黑铅在我下体内,需要兴奋到极限
才会有,你有办法吃到吗?」

  二人正说话,六郎悄悄摸进来,萧绰惊道:「你进来干什么?」

  六郎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钻进萧绰和南阳的被褥中,将萧绰搂住,道:「亲
亲,不是知道你怕冷吗,你老公我来替你暖身子了。」

  说着,大手就朝怀中摸过去……

  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让小妹开开眼界」萧绰啐道:「谁要你陪?
你胡说些什么?」

  六郎搂着她笑道:「不教导她一下,她怎么知道男欢女爱的妙处所在,不教
导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忘记她的那个师姐?」

  萧绰知道拗不过六郎,况且六郎说的十分在理,看看南阳见她已是粉面羞红。

  「不行啊,我和南阳乃是同胞姐妹,怎么能和你一起做这事?」

  萧绰虽然嘴硬,但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六郎从身后抱住她,笑道:「亲亲,
相公替你宽衣…」

  萧绰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六郎将她抱到怀里,解去她的外衫,只留一件纱
衣制成的贴身背心,雾里看花,更是销魂。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萧绰缎子般光
滑的肌肤,一面亲吻她晕红的脸蛋,柔声道:「亲亲,真是辛苦你了。你知道吗,
若不是你心系大辽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舍不得你回黄龙府!」

  萧绰撅嘴哼道:「现在大辽内部如果不能即使平定下来,下面的仗是没有办
法打的,我走之后,你先帮我镇守玉提关和鄂尔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手上轻轻动着,道:「没问题,我等你回来后,咱们先干掉
程世杰,然后平灭蒙古叛军,最后再收拾耶律撒葛。现在先不谈政事了,我们抓
紧时间……」

  萧绰的俏脸红了起来,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凑上去真挚地道:「宝贝儿,你老公可喜欢死你了!」

  手上的动作更温柔,萧绰的玉手伸到六郎腿间,隔着衣衫抚摸着,颤声道:
「还能行啊?」

  六郎脱去衣衫,萧绰握住六郎不住套弄,昵声道:「这宝贝实在太强大了,
不知南阳她能否受得了…」

  南阳霞飞双靥,呸道:「你们好坏啊,成心戏弄我。」

  说罢,用被子捂住眼睛不看,六郎嘻嘻一笑,褪去萧绰的下裳,摩挲着那片
黑森林道:「亲亲,已经黑湿润了?」

  萧绰娇羞道:「难道不行吗?」

  六郎用手指缓缓梳理着,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
不是真的?」

  萧绰面红啐道:「胡说八道!」

  六郎摇头道:「性欲强有什么了,刻意泯灭天性才最是可悲!」

  一面慢慢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

  萧绰低哼道:「不要伤到我的宝宝。」

  六郎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秘道。她
浑身一颤,抱住了六郎。六郎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了尽头。萧绰修长雪白的双
腿交缠上来,四条腿不住摩擦纠缠,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六郎微微撑起上身,开
始慢慢耸动,萧绰轻轻的呻吟,昵声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亲吻她的耳垂,笑道:「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蕊儿
两端却紧缩,平时里面的肉儿就轻轻舔着我,每当你快活的时候它还能吮吸,上
次我没防备,就被你吸了出来!」

  萧绰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

  六郎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我说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这两个宝贝,光
看到就让你老公我受不了啊,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和你一样大?」

  六郎说着,就朝南阳被子里摸了过去。

  南阳捂着眼睛不敢看,耳朵确实全听到了,听到姐姐甜美的呻吟,让她有些
怦然心动,南阳并非那种执意迷恋同性的女子,而是在没有得到知心男子的关怀,
如今已经被六郎挑逗的有些动情,六郎的大手摸进来,她阻挡了几下,最终还是
被六郎占领了玉峰。

  六郎不动声色温柔地抚摸着,南阳很快有了反应,发出几声兴奋地短吟。

  六郎又对萧绰柔声道:「在福来居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喜欢上你了,那时
候我们还是敌人,我还担心和你走不到一起呢。现在终于杀了料穆宗,从今以后,
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萧绰娇羞的闭上凤目,六郎温柔的亲吻着她,下体起伏道:「我不许你胡思
乱想,那个景亲王,等我们稳定大辽政局之后,立即废除,知道吗?」

  萧绰应了一声,体内越来越温暖,也越来越潮湿,舒服的哼了起来。

  六郎笑道:「亲亲,你夹得我更紧了。」

  萧绰快活的哼道:「人家以为是你又变大了…」

  六郎挺动着屁股,仔细品味,低声道:「你里面又在吸了,哎,这花蕊儿可
真厉害…」

  萧绰大力哆嗦几次泄出身来,六郎顶着花蕊旋转研磨,她不住颤抖,昵声道:
「你…你干嘛不给我…」

  我轻轻摆动着屁股,笑道:「我得了你这宝贝儿,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萧绰被六郎温柔的动作弄的心花怒放,颤声道:「你…你这个大坏蛋!」

  六郎奸笑道:「对,我是坏蛋,今晚我要弄的你求我!」

  萧绰脸红似火,却娇声道:「你休想!」

  六郎嘿嘿笑道:「光是上面这张嘴硬是没用的…」

  一面开始轻轻抽动,坚硬巨大的玉茎在宝蛤口浅浅的出入,不时往左右方向
斜刺,萧绰不由挺起了纤腰,六郎低声笑道:「宝贝儿,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
道,我不会深刺的…」

  萧绰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六郎脱出体内。六郎按住了她,转
动屁股让玉茎紧随着宝蛤口,硕大的龟头总是拨弄着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
「亲亲,你想逗我吗?」

  萧绰左右闪躲,始终逃不出六郎的挑逗,两片肉唇却被糊满了粘稠的蜜液。
六郎得意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萧绰见躲闪不行,转而向六郎挺凑,六郎让龟头刺入秘道,屁股却不住躲闪,
玉茎尖端在蜜壶内轻轻的浅刺,萧绰娇躯扭动,满面通红,不住喘息,六郎一下
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她畅快的啊的一声,抬起了玉臀。六郎将玉茎退到宝蛤口,
作势待发,微笑着望着她。萧绰赧颜道:「给我…」

  六郎摇头道:「这可不象求人…」

  一面让龟头轻轻挺动,萧绰舒服的弓起腰,呻吟道:「求你…给我吧!」

  六郎大力往里插去,一面笑道:「宝贝儿,我是谁?」

  金铃快活的哼道:「老公…快…」

  六郎笑道:「好!」

  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玉茎快速迅猛的抽插,萧绰畅快的叫了起来,用力抓住
六郎的手臂。六郎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闪亮的玉茎将宝蛤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
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的一片晶莹,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六郎将她抱
入怀中,吻上她的小嘴。萧绰大力抖颤数次,软倒下来。

  南阳看的面红心跳,头一次看到姐姐这样激情的场面,显然刺激了她的情欲。

  六郎见南阳情动,不动声色下体抵住不动,手上轻轻爱抚,萧绰良久才回复
过来,六郎拔出玉茎把她翻了过来,萧绰羞的「嘤」了一声,昵声道:「你就是
花样多…」

  六郎轻轻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抬起纤腰,在身后缓缓进入了她。萧绰将头埋
入枕中,羞赧道:「我不行了…」

  六郎用力挺动,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喘息道:「亲亲,再来一次老公便
给你…」

  萧绰奋起余力扭动起来,丰满的玉臀特别诱人。六郎大力分开两片雪白的臀
肉,让玉茎刺的更深。不久她又开始低声呢喃,玉茎上快感也逐渐凝聚,六郎不
断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后,不由咬住枕头,喉间含糊的呻吟,片
刻后宝蛤口紧紧夹住了棒身,蜜壶内阵阵吮吸,柔软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
六郎用力往里面顶进去,萧绰阵阵颤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开始节律的吮吸,
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六郎任凭精关一下打开,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
打在花蕊上。萧绰被烫的大力哆嗦,花蕊也随即喷出粘稠的花蜜,六郎将她翻了
过来,吻上小嘴,让她把舌头吐出,六郎含住了运起内息。

  阴阳相济的内力从玉茎进入萧绰体内,她本身内力修为极高,又正当龙虎交
汇时机,轻易便已转运自身的真阴真阳与六郎进行调剂,在体内运行一周后再由
舌头渡回给六郎。刚一转运六郎便知道她的内力以阴柔为主,便调整自己的内息
让进入她体内的内力与她的吻合,萧绰顿时轻松了许多,双手抱住了六郎。六郎
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缓缓的搬运起周天。二人的真阴真阳彼此滋生助长,两人的
收益都极大。萧绰的内力虽和六郎融洽匹配到极点,但南华御剑于修神之元神的
配合还不是很好,搬运了数周,便知我所言不差,自己的真阴真阳都有了滋长,
若能经常如法施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会衰老,遂专心与六郎行起功来。

  六郎见南阳看的双颊娇红,凑到她耳边道:「小姨啊,要不要我与你试一下?」

  南阳不说话,羞得抬不起头来。

  六郎黏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弄的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好答应下来。六
郎见她艳光四射,两颊酡红,忍不住轻轻颤抖,甚是拘谨,萧绰看了出来,笑道:
「南阳,你莫怪我呆在一旁,你一人绝应付不了你姐夫的…」

  南阳呻吟了一声,六郎慢慢替她宽衣解带。

  萧绰探手握住六郎意气风发的下体,笑道:「南阳,不要害怕啊,进去之后,
就会适应了。」

  南阳好奇的睁开眼来,粉脸顿时变成块红布,连忙闭上眼睛。六郎拉过她的
小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的英雄,南阳感受着六郎的粗壮与坚挺,娇躯阵阵战抖。

  六郎褪下她淡绿的贴身小衣,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南阳的酥胸相当丰满,
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萧绰在身后赞叹了一声,六郎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
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南阳的呼吸急促起来,六郎用脸不
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南阳
抱住我的头,神色苦恼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蓓蕾
却肿涨起来。

  萧绰的玉手在身下玩弄着六郎,六郎向后倒入她怀中,萧绰坚挺柔软的双峰
压上六郎的后背,六郎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萧绰上下揉动,小手却毫不停歇,
含住六郎的耳垂昵声道:「你要对我妹妹好一点,温柔一点儿。」

  六郎不加思索道:「那当然了。」

  见南阳一直闭着眼,萧绰在她纤腰旁卧下,媚笑着望着六郎。六郎拧了拧她
晕红的脸蛋,萧绰爱怜的盯着紫光流转的下身道:「六爷,你这英雄可越来越晶
莹剔透了…」

  六郎笑道:「爷的功力进步了嘛!」

  瞟了南阳一眼,将玉茎轻轻送到她面前,萧绰张嘴含了进去,摆动螓首大力
吞吐,六郎吐了口气,甚是舒爽。

  六郎慢慢将玉茎拔了出来,萧绰灵巧的舌尖兀自追随着缠绕挑逗,六郎抚摸
着她光滑的脸蛋赞道:「好宝贝!」

  许久未见六郎的动作,却听到六郎舒服的声音和夸赞姐姐的言语,南阳不由
神色微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考虑是否要睁开眼来。

  六郎对萧绰打个眼色,双手拉住了南阳下裳的腰身,她微微抬起玉臀,六郎
顺利的褪了下来,露出了凝脂般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的夹并,大腿的根
部只能看到黑亮的萋萋芳草。六郎压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巨大坚硬的下身毫不
客气地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南阳终于发出了极轻的娇哼。

  六郎用嘴温柔的引导和挑逗着她,一手轻轻抚摸她丰满的酥胸,萧绰始终找
机会刺激着我,却又不让南阳察觉到异样。南阳微微张开了小嘴,我六郎的舌尖
探了过去,轻轻地挑逗她的香舌,她沉醉在六郎的柔情中,不由放松了身体。

  六郎的英雄慢慢侵入了她的双腿间。一面用粗壮的腿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
侧。

  南阳不由自主地的双手抱住了六郎,舌尖回应着六郎的挑逗,大腿微微外分,
再缠上六郎的腿,纤腰略微挺起,似乎就等我的用力一刺。

  六郎立起身仔细打量着她晕红的俏脸,南阳良久未觉得六郎的动作,不由不
解地张开眼来,见到六郎炯炯的目光,神色大羞。六郎微笑道:「南阳,姐夫怎
会如此草率就要你的身子,我定要让你尝到男女欢好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南阳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姐夫,南阳已经尝到了…」

  六郎笑道:「还差的远呢,你慢慢品味吧!」

  一面又吻上她的红唇。南阳的小舌头微微伸了过来,六郎甚是欢喜,含住了
轻轻吮吸。她芬芳的呼吸喷在六郎脸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六郎逗弄片刻,
放开了香舌,沿脸颊、耳垂、粉颈一路吻了下来,在双峰逗留片刻后,又再往下
行,经肚脐小腹,终于来到大腿顶端。

  南阳似乎意识到我的企图,激荡得阵阵战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
是娇羞,颤声道:「姐夫,不要…」

  六郎笑道:「不要什么?」

  一面分开她的大腿。

  南阳羞的「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娇艳的花瓣展现在眼前,南阳探手捂住桃
源,颤声道:「不要。」

  六郎低头舔上她的玉手,嗅着她双腿间的气息,呼吸不由厚重起来,笑道:
「这手真漂亮,以后要涂上甲油,知道吗?」

  南阳只觉六郎温热湿润的舌头在手指上来回舔弄,心中激荡,颤声道:「是,
姐夫!」

  六郎拉起她捂住下身的玉手,将手心贴在鼻上,嗅着她的气息。南阳大惊想
要抽回去,却被六郎牢牢拉住。

  看到六郎这样有心思和妹妹调情,萧绰的呼吸急促起来,俯到六郎腿间将英
雄含入口中。

  这次如南阳楚地看入眼中,惊讶的望着姐姐,又抬头看了看六郎,却碰上六
郎贪婪兴奋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连忙闭上眼。六郎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转而
沿光滑洁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南阳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
变的汗津津的一片,散发着让人激荡的体香。粉红的花瓣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
荧光。六郎用手指在她的饱满的蜜唇四周轻轻按压,宝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爱液。

  南阳用力抓住床单,手上露出青青的脉络,下身微微闪避。六郎的舌尖挑到
了蜜唇边缘,她不由把玉臀微微抬起,六郎顺势将两片肉唇含入嘴里,南阳喉间
呜咽一声,摆动纤腰,既似迎合,也似躲闪。六郎将舌尖挤入蜜唇,她终于张开
小嘴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

  六郎大受鼓舞,用力分开肉唇,娇嫩的蜜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凑上去用舌
尖拨弄鲜红挺翘的蚌珠,南阳皱起眉头,神色烦恼至极,哼道:「不要…」

  六郎将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捻动蚌珠,她尖哼一声挺起纤腰,娇躯骤
然一紧,宝蛤口喷出股粘稠的蜜汁,虽不同于萧绰的那种芬芳,却是种如兰似麝、
分外诱人心动的女人气息。

  南阳高潮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甚是动
人。

  萧绰一直在六郎身下含弄,此时六郎快感渐渐积聚,将玉茎退了出来,粘稠
的唾液拉出条晶莹的丝线。她桃腮晕红,张着小嘴微微喘息,看情形甚是情动。
刚才分心对付南阳,萧绰精湛的吹箫技术效果并不特别显著。六郎让萧绰儿在安
阳身旁躺下,分开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湿润,用硕大的尖端在她宝蛤口挑弄片
刻,挺身刺了进去。

  巨大的玉茎闯入体内,萧绰娇哼一声她的蜜穴似乎又紧窄几分。

  六郎鬼魅地看了南阳一眼,见她眼中升起无限的渴望,不由得心花怒放。

  六郎转动挤压片刻,才握住双峰抽送起来,动人的呻吟声响起,南阳回过神
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有她在一旁观看,六郎心里更是兴奋,萧绰的声音越来
越软,越来越腻,六郎让她举起双腿,粗大的英雄快捷地出入,带出股股爱液,
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对萧绰笑道:「亲亲,你特别湿润呢!我先将你搞舒
服,在侍奉你小妹。」

  萧绰的大腿缠上六郎的腰,搂住肩背挺动玉臀,南阳看的目瞪口呆,六郎笑
道:「南阳,这姿势叫丹穴同游…」

  南阳「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六郎挺动下身道:「南阳,你这样姐夫可不
喜欢!

  南阳放下双手,红着脸低声应道:「好羞人啊。」

  萧绰伸手握住南阳的手,呻吟道:「南阳,你姐夫…真的…好厉害…」

  南阳忍住笑,侧身让萧绰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姐姐,看把你美的,你
们一定来过许多次了吧!」

  萧绰笑道:「是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六郎的。」

  六郎剧烈地动作着,嘿嘿笑道:「南阳,回头姐夫送你一个。」

  南阳羞涩地低下头去。

  六郎嘻嘻一笑,让玉茎在蜜唇上拍打几次,又重新进入萧绰体内,萧绰娇躯
一震,哼了起来。高潮后的蜜壶阵阵紧缩蠕动,六郎挺动片刻,待她余韵过后才
拔了出来,叹道:亲亲身下这张小嘴可说是至宝!「

  南阳大羞,面红过耳,六郎躺入两姐妹中间,笑道:「休息一会,我和南阳
洞房!」

  萧绰片刻,侧身靠在六郎胸前,纤纤玉手套弄着粘满了蜜液的玉茎,发出滋
滋的声响。南阳靠上另一面,向下瞟了一眼。六郎笑道:「南阳,好看吗?」

  南阳娇羞道:「果真好似支玉箫,只是太大了…」

  六郎拉着她的手移到下身道:「你向你姐姐那样给姐夫弄弄…」

  南阳嘻嘻一笑,转而轻轻揉捏着肉袋。

  南阳握住玉茎生涩的抚弄,萧绰握住了她的玉手,带动着她刺激我敏感的区
域。南阳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两只白玉般的温暖小手与紫红光彩的玉茎形成鲜
明的对比,六郎舒服的呻吟起来,侧头吻上南阳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侧酥
胸。

  南阳娇羞的回应,喉间唔唔地哼着,小手却一刻不停。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
身传来,阳精忡忡欲动,似乎快要狂喷而出。

  六郎翻身压上南阳柔软的身体,她乖乖的分开双腿。低头让硕大的龟头在粉
红的蜜唇间拨弄,南阳轻声哼了起来,萧绰躺到她身旁,亲吻着她的粉脸和耳垂,
笑道:「南阳,这招叫割蚌取珠,呆会六郎还会用农夫垦荒、苍鹰博兔和铁杵投
药来伺侯你,你慢慢享受吧!」

  六郎笑道:「南阳还是处子,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都猛了些,还是用九浅一
深和左三右四吧!」

  南阳似明非明,却被六郎弄的浑身战抖。萧绰吐吐舌头道:「南阳,你今晚
定会乐昏的,六郎从未对我用过这两种手段…」

  六郎嘻嘻一笑,粗壮的棒身在南阳柔软润滑的蜜唇间拖动,柔韧的龟头大力
挤压殷红的蚌珠,鲜红的宝蛤口吐出股股爱液,南阳颤声道:「姐夫,你别逗贱
妾了…」

  六郎笑道:「还早呢,你别急!」

  南阳呻吟起来,萧绰在她耳旁笑道:「你讨好一下姐夫,他一高兴就给你了!」

  南阳的粉脸就象块红布,却怎么也说不出,做不到。六郎叹道:「南阳,你
要放开一切礼教束缚,乖乖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啊!」

  南阳颤声道:「是,姐夫!」

  六郎点头道:「你以后要多向你姐姐讨教…」

  南阳道:「是,我听姐姐吩咐!」

  萧绰向六郎抛个媚眼,昵声道:「六爷,南阳这么乖,你就给了她吧!」

  六郎点头笑道:「好吧,南阳,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

  南阳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
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神态却羞到了极点。萧绰从自己衣兜里取出块
白手绢,垫到她的臀下。六郎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南阳皱起
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六郎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南阳尖叫一声,痛哼道:「六爷,太大了…」

  萧绰瞟六郎一眼,俯身用手指捻动她胸前的蓓蕾,六郎只好挑逗着她的蚌珠,
南阳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六郎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
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

  玉茎尖端处似乎有物阻挡,六郎用力下压,玉茎刺破肉膜挤了进去,南阳浑
身一震,痛的哭了出来。

  六郎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别哭,姐夫疼你…」

  南阳一面抽泣,一面捶打六郎的胸膛,却又靠入六郎怀里。

  萧绰露出感慨神色,六郎探手去用力握住南阳的小手。

  萧绰对六郎嫣然一笑,凑到南阳耳旁轻声安慰,六郎一面抚摸着南阳柔软的
酥胸,一面极小幅度的拖动玉茎。南阳开始尚且很不适应,片刻却轻轻哼了起来。
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送,实施那九浅一深之道。南
阳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甚是诱人,六郎调
整玉茎左右挺刺,南阳喘息起来,萧绰在她耳边道:「南阳,这就是九浅一深和
左三右四…」

  六郎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笑道:「只有浅,哪来深呢?」

  南阳低声道:「六爷,你不用顾忌我,只管入吧…」

  萧绰抿嘴忍笑,六郎轻轻挺动,摇头笑道:「不行,弄伤了你怎么办?」

  南阳大羞,萧绰笑道:「南阳,你若想他让你快活,就求姐夫呀!」

  南阳娇羞无比,只好当没听到她的话,轻轻喘息道:「姐姐,我今日才知道
男女这房事间竟有如此乐趣…」

  萧绰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六郎深深刺了进去,南阳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
——」

  的叫了一声,六郎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南阳昵声道:「姐夫!」

  萧绰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姐夫啊,他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南阳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姐夫,求你给南阳,用力吧…」

  六郎笑道:「给你什么呀?」

  南阳面色为难,萧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南阳脸色绯红道:「我要要姐
夫的玉箫,用力进……」

  六郎搂住她的纤腰,笑道:「好!」

  挺身用力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南阳又「啊」的叫了
一声,六郎却快速挺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南阳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嗯」的叫声,既有痛苦,
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缠上六郎的屁股。六郎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
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玉茎,萧绰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
起,六郎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南阳面色苍白,额头冒出
粒粒汗珠,萧绰抚摸着她道:「南阳,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

  南阳咬牙挺动,阵阵酥麻传来,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
龟头一涨一缩,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南阳受此刺激,
阵阵颤抖,竟也泄出身来。

  六郎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南阳臀下的白巾早落上
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娇嫩的蜜唇微微翕开,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液和处子
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娇艳。

  六郎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六郎心中大怜,俯身下去
温柔的抚慰着她,南阳甚是劳累,靠在六郎怀中娇喘着。

  六郎替她拉上薄被,翻身压上萧绰,笑道:「亲亲,该咱们俩了!」

  萧绰扭动娇躯媚笑道:「不是说不用猛的吗,你还有力气啊?」

  六郎抚上她柔软的酥胸,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六爷这一项是天下无
敌的。」

  萧绰抿嘴偷笑,六郎一手探下拨弄她的花瓣,一面舔着她的耳垂笑道:「刚
才我给南阳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

  萧绰俏脸微红,缩到我六郎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
「人家情动嘛…」

  六郎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

  萧绰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六郎嘻嘻一笑,吻上
她的粉颈,英雄直冲了进去,萧绰嗯的一声,浑身一颤,六郎一边摸着萧绰的肚
子,一边剧烈地动作着,嬉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
啊?」

  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一声怪叫,「啊!」

  三人不由得瞩目看去,却见刚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辽景宗耶律贤痛苦地捂着
心口蹲了下去,原来她刚刚与那些大臣商议完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有暂定了回
朝之后的一些重大事宜,忙和到现在才放心地来找萧绰,本想叙一叙夫妻之情,
感谢一下萧绰的卓越功绩,想不到居然让自己看到了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
而且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那鼓起来的肚子,那里面显然不是自己的种,想到自
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
一口鲜血涌上来,身子无力地倾倒在地板上。

  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跟过来,一看,说道:「死了!」

  「什么?」

  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见耶律贤果真断了气,想不到居然一气之下,
绷断了心脉,全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自
己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住他了。」

  六郎见她对耶律贤还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顺水推舟道:「亲亲,我也没想
到会这样的,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让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
行,自己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个城市,让他去养老算了,谁知道这
个人如此的气量狭窄,居然气死了,哎!」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
真正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后葬了吧。」

               第377章

  六郎见她对耶律贤还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顺水推舟道:「亲亲,我也没想
到会这样的,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让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
行,自己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个城市,让他去养老算了,谁知道这
个人如此的气量狭窄,居然气死了,哎!」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
真正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后葬了吧。」

  景亲王死,大辽皇位空缺,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萧绰为此也大伤脑筋,
连夜找来亲人们商议,最后慕容雪航拿出了主意,以目前的时局,是不能够公布
景亲王的死讯的。

  萧思温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慕容雪航道:「舅舅,我们找一个人冒充景亲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住大
局之后,再公布景亲王的死讯。」

  萧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当前形势本就是一片混乱,耶律洪多和耶
律撒葛都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听到新君驾崩,必然要生起事端,何况耶律撒葛本
就不想臣服我们。可是让谁冒充景亲王来继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萧绰道:「你不行,因为大辽的文武大臣,你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办法
开展政务,如果新君的政治得不到朝中老臣们的认可,朝纲就会大乱,到时候等
于给了耶律撒葛机会。」

  慕容雪航道:「我精通易容术,可以赶在明日大军启程之前,复制一个景亲
王的面具出来,关键是要找一个熟悉大辽满朝文武之人,照理说,萧绰是最合适
的了……」

  萧绰叹道:「可是我还必须要充当自己的角色。」

  南阳站出来道:「我来!」

  萧绰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我朝中重要的老臣南阳基本上都认识,我
再与她配合一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好兵权,回头咱们再收复鄂尔多旗。」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萧绰决定,自己和南阳明日率领大军护送辽穆宗的灵柩
回京师,让萧铭儿和萧天佐留下来,协助六郎镇守鄂尔多旗和玉提关,暂时按兵
不动,密切注视西凉和回鹘以及蒙古的动静。

  第二天,大军护送辽穆宗的灵柩回黄龙府,大军启程后,路上无意外发生,
隔一日便回到黄龙府,回京后虽然满朝文武有半数以上对景王登基怀有疑问,但
是第一天的朝会,还是有大多数大臣来朝见新君。

  萧绰见状,就让『景宗』下旨,让太监到缺席的各个大臣家中去传旨,旨意
说明新君登基的第一次朝会,务必不能缺席,不管是生病还是有其他公事,都要
来朝见新君,以一个时辰为期限,再有不到者,立即斩首示众。

  在萧绰的言辞厉行下,又有一部分大臣纷纷赶来朝见,剩下一批顽固者,萧
绰让『景宗』绝不能心慈手软,当日就砍了那一批大臣的脑袋,满朝文武见识到
了这位萧皇后的厉害,谁还敢站出来提及辽穆宗遇害的事情。接下来几天,萧绰
督促辽景宗整顿吏治,将一些先前与辽景宗不和的重要官员一一罢官或调离,换
上韩德让、室肪、邢抱朴、张俭、马得臣等一批优秀的年轻汉人掌控朝政。

  萧绰知道要想国力雄厚,必须重视农业,粮食是战争的根本,萧绰写了十六
个字,要列为臣工务必落实,「劝课农桑,禁伐桑梓,劝民种树,拓垦荒地」耶
律撒葛在幽州听到辽穆宗暴毙,景亲王登基的事情后,气的暴跳如雷,非但不来
京师朝见,而且还在幽州准备兵马,大有赵景亲王兴师问罪之意,萧绰一面把持
朝纲,一面总揽兵权,将原先掌控兵权的将领尽数撤换,全都换上了自己的本家
兄弟或者忠心与自己的将领,再派出探马,随时监视耶律撒葛的动静。

  萧绰走后,六郎按照萧绰临走时授予自己妙计,将乐梅和海棠找来,二女事
先都听过萧绰的命令,六郎将要她俩做的事情一说,二女立即心领神会的答应。

  六郎道:「事成之后,你们俩就带着楚天朋远走高飞,不要留在这里了。」

  二女欣喜之下,连声道谢,下去准备了。

  六郎又找到萧铭儿,见她正在研究地图,上前道:「姐姐,这么辛苦啊?」

  萧铭儿见是六郎,直起身子,给六郎让座,道:「和蒙古兵迟早要有决战的,
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将蒙古彻底征服,然后成为我们自己的
国家领土,从今不再有蒙古大汗,只会有我大辽的行政官员。」

  六郎点头道:「姐姐辛苦了!」

  萧铭儿又道:「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这地图上的标
示有好些都是错误的,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六郎有事情吗?」

  六郎点点头道:「萧绰临走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
要加强营养,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让我陪你多说说话。」

  萧铭儿笑道:「萧绰也真是的,居然让你陪我说说话?就不怕我和你有了暧
昧吗?」

  说罢咯咯地笑起来,六郎见她虽然说出这种话,但内心却分明是于自己打趣,
并非真的喜欢自己。于是就说道:「不会吧,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了,就是
飞虎堂的精英杀手楚天朋,楚天朋不仅文武双全,尤其吹得一口好笛子,姐姐你
可是非他不嫁的。」

  萧铭儿脸一红,道:「这个你也知道?萧绰真是的,什么也跟你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夫妻嘛,她当然要跟我说了,再说你是我的妻姐,
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我也真心住院姐姐找一个人品,相貌,武功,样样出色的男
人做姐夫啊。」

  萧铭儿羞涩道:「楚天朋,倒是很不错的,有其他对我也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嘛?姐姐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让我们俩认识认识啊?」

  萧铭儿想了想道:「好吧,早晚都是要认识的,我带你去找他。」

  在路上,六郎又道:「姐姐,我听萧绰说,在黑虎堂,还有两个女子对楚天
朋情根深种,也就说他们是你的情敌啊。」

  萧铭儿笑道:「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她俩是我的师妹,和天鹏只不过是
普通的师兄妹关系,天朋都告诉我了,他只爱我一个,根本就不喜欢她俩,她俩
啊,都是自作多情。」

  说罢,萧铭儿得意地笑了。六郎心中暗道:「待会儿,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
热的样子,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萧铭儿问手下楚天鹏现在哪里?
手下人说刚才一直在这里,后来跟乐梅女侠去后边了。到黑虎堂后院找了一圈也
不见踪影,六郎对急得六神无主的萧茗儿说:「姐姐不要着急,我们去乐梅那里
找找看。」

  二人又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刚进院子,就听到屋子里传出来女人
的调笑声,萧茗儿心中一沉,走到近前,就听到乐梅说话:「天鹏,你坏死了哦,
这几天怎么这样厉害?慢一点弄啊……」

  萧茗儿听到这声音顿时明白两个人在做什么,气的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相
信楚天鹏会背着自己和乐梅嫣好,快步走进屋中,踢开内室的房门,眼前的一幕
令她几乎气晕,之见楚天鹏和乐梅两个人浑身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俩人似乎没有
注意到外边动静,乐梅背对着房门,被楚天鹏抱在怀里,还自运动着雪白的屁股,
「天鹏,一会还有任务去做,你快一点啊。」

  海棠也是赤着身子,正与楚天朋身侧搂着他的肩膀调笑:「天朋啊!你好偏
心啊,昨天就和乐梅师姐好了两次,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啊。和我多来一次行
不行嘛?」

  楚天朋道:「海棠师妹,你要乖啊,待会而师兄一下子将你送上极乐世界,
好好等着吧。」

  说完只是一味地抱着乐梅动作。

  萧铭儿气的险些晕倒,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听见房门被踢开,乐梅本
能的回过脸来,萧茗儿怒气冲冲的上来,对着楚天鹏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骂了
一声:「无耻!」

  楚天朋看到满脸怒火的萧铭儿,更是吃惊非小,连忙道:「铭儿,你听我解
释……」

  六郎不容分说,上前也给楚天朋来了一个大嘴巴,道:「还有什么好解释啊?」

  转身对萧铭儿说道:「姐姐不要生气,对这种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
不值得啊。」

  萧铭儿浑身颤动,双手捂着脸,呜呜哭着跑了出去。

  六郎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天朋,乐梅连忙从楚天鹏身上滑下来……

  六郎道:「楚先生,艳福不浅啊?」

  楚天朋有些惭愧地抬不起头来,六郎哼一声道:「这件事要是让你们堂主知
道了,你就不要想活命了。」

  楚天朋叹口气,乐梅跪下求饶道:「六爷,放过我们吧!」

  海棠也跪下来讲清:「六爷,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堂主。」

  六郎看了她俩一眼,说:「你们起来吧。」

  乐梅和海棠穿好衣服,六郎对她说:「这件事情,我要你永远烂到肚子里,
你能做到吗?」

  乐梅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六郎又道:「还有一件事,你需要做,那就是现在就废除了楚天朋的武功。」

               第378章

  六郎看了她俩一眼,说:「你们起来吧。」

  乐梅和海棠穿好衣服,六郎对她说:「这件事情,我要你永远烂到肚子里,
你能做到吗?」

  乐梅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六郎又道:「还有一件事,你需要做,那就是现在就废除了楚天朋的武功。」

  楚天朋惊骇道:「这怎么能行?」

  六郎哼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责怪,「你就这么点出息,什么事也
要我教你是为什么吗?」

  乐梅愣了一下,慌张地说:「六爷,你不是答应我,事情办妥后,让我带楚
天鹏走吗?我保证远走之后,绝不踏入中原一步。」

  六郎厉声道:「楚天朋这个人,不值得你们信任,若是不飞了他的武功,保
不起有朝一日,他连你们也会背叛,就像背叛他与萧铭儿的誓言一样,我这样也
是为了你们俩好。」

  乐梅哭诉道:「我本来就是喜欢楚大哥的,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可是废除他的武功,他会很痛苦的。」

  六郎叹口气说:「本来我是不想留活口的,既然是这样,六爷也不是不讲情
面的人,你废了他的武功,带他走吧,记住千万不要再回来。」

  乐梅含着眼泪说:「谢谢六爷!」

  乐梅叹口气,一转身,伸出手指朝着楚天朋的脊椎骨戳下去……

  萧铭儿知道楚天朋背叛了自己后,气的跑回自己房间里,将一屋子的东西全
都摔个稀烂,大家都知道她正在伤心处,这种事又不好相劝,只好任着她的性子。
萧铭儿将满屋的东西摔栏之后,仍觉得不解气,抽出宝剑又回来找楚天朋,结果
楚天朋早已经不知道去向了。

  萧铭儿扔了宝剑,一跺脚,愤恨地道:「楚天朋,我找到你,就杀了你!」

  回到自己房间,萧铭儿就对着墙壁发呆,六郎走进来,坐到她身边:「姐姐,
看你剩这样大的气,都怪我,不应该让你带我去见楚天朋啊,咱们不去找他的话,
就不会遇到这种尴尬事情了。」

  萧铭儿道:「六郎,怎们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楚天朋是这等人
呢,真是气死我了,我还得去找他,非杀了他不可。」

  六郎急忙拦住,道:「姐姐,为这等人,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啊,天都这样晚
了,他做错了事,自然不敢再见你,一定是找地方眯起来了,明天再说吧。」

  萧铭儿依旧哭哭啼啼,六郎向前凑了一步,握住她的冰凉玉手,道:「姐姐,
萧绰和南阳不在,我就有权利照顾你,你的手这样凉,当心生病啊!脱了衣服钻
到被子里面暖和吧,待会儿我让人吧饭菜端过来。」

  萧铭儿气呼呼道:「我不吃,我现在就想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将它一下
子砍成一千段,才能解我心头之很。」

  六郎笑道:「姐姐,你好狠心啊,一下子斩那么多段,都砍成泥了。」

  萧铭儿道:「那最好!」

  六郎笑呵呵将她的双脚抱上床,帮她将鞋子脱了,又拉过来被子盖上,道:
「姐姐稍微休息一会儿,消消气,我给你弄点热汤来暖和暖和。」

  六郎出去,不大工夫端着热气腾的美味羹汤走进来。萧铭儿余怒未消,道:
「我不吃!」

  六郎却不着急,将羹汤放置于桌子上,用小碗盛了一碗,端过来坐在萧铭儿
身边,耐心地道:「姐姐,你要是饿坏了身子,萧绰回来肯定不饶我,我担心你
的身体,趁热喝了吧。来,我来喂你。」

  萧铭儿见六郎态度诚恳,心生感激之情,女人这时候最需要男人的贴心呵护,
六郎认真地为了萧铭儿几口,道:「姐姐,说实话!现在这种结果其实更好,你
真要是跟了楚天朋那家伙,还真是鲜花插道牛粪上了。」

  萧铭儿扑哧一乐,微笑不语,满心也是浸在欢乐之中。她以前痴恋楚天朋,
始终得不到回报,直到此刻,方觉得意思真正的温暖,可惜!六郎是自己的妹夫。
萧铭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六郎问:「姐姐因何叹息?」

  萧铭儿柔声道:「六郎,怪不得萧绰看上你,原来你这样体贴人啊。」

  六郎得意道:「那是,不但萧绰,就连南阳对我都是……」

  话一出口,突然觉得不妥。

  萧铭儿追问道:「南阳怎么了?」

  六郎邪恶一笑,道:「实不相瞒,南阳她对我身心相许了。」

  萧铭儿惊讶道:「你胡说,怎么可能?」

  六郎认真地道:「我不骗你啊!说正经的,就你家南阳那个性,除了我别人
她未必看得上啊。现在她好容易回心转意了,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你可不许打
击她啊。」

  萧铭儿点点头,默不作声,心道:「这个妹夫,下手好快啊!这么快就占有
了我们家的两个女人。」

  六郎不失时机地伸手搂住萧铭儿的纤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随了我吧,
我会好好对你的。」

  萧铭儿吓了一大跳,先是以为六郎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原来六郎是认真地,
惊慌失措地道:「六郎,这可不行啊,我是萧绰的姐姐啊。」

  六郎却是抱着她死不松手,「姐姐,你们萧家三朵金花,她们俩都跟随了我,
就剩下你一个人,你不觉得寂寞吗?刚才你不是还说我对女人很好嘛,我以后还
会这样对你的。」

  萧铭儿摇摇头,「可是……」

  六郎道:「不要可是了,难道你想惦记着楚天朋能够回心转意?」

  萧铭儿气道:「不要提他了,我宁肯一辈子不嫁,也不再嫁给他,就是见了
面,也势必阁下他那坏事的东西来,才解恨。」

  六郎大嘴直接吻过来,「姐姐,那你就跟了我吧,咱们一家人多亲多近,那
样的话,你就不用在与萧绰和南阳分开了,更不用再为楚天朋的事情烦恼了,我
会给你快乐的。」

  萧铭儿急道道:「这件事,慢慢说,你不要着急嘛,我要和萧绰商量一下。」

  六郎不容分说,现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道:「可是我现在就像亲亲你,一下
子亲个够。」

  萧铭儿低声道:「日子长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时。」

  「日子长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时?」

  这句话钻进六郎的耳中,当真如聆仙乐,只怕西方极乐世界中伽陵鸟一齐鸣
叫,也没这麽好听,她意思显然是说,她此后将和自己长此相守。六郎乍闻好音,
兀自不信,问道:「你说,以后咱们能时时在一起?」

  萧铭儿叹口低声说道:「但是我要和萧绰商议一下,她若是同意,我就……」

  六郎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问道:「那你怎样?」

  萧铭儿道:「我……」

  六郎凝视着萧铭儿如花的美貌,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
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
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
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象从天而降
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铭儿,你好美啊!」

  萧铭儿羞的抬不起头来,六郎迫不及待地把她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搂
在怀里。萧铭儿又急又怕,可她始终还是没有挣脱开六郎的怀抱,六郎一双搂紧
萧铭儿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
纯的萧铭儿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六郎的放肆让她不由得娇羞无限,一双美丽的
大眼睛也一样不敢睁开,只有任其六郎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六郎压在萧铭儿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萧铭儿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
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萧铭儿的
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
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衫
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玉峰。

  「唔……」

  萧铭儿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萧铭儿芳心娇羞无限,情
欲暗生。

  六郎的一双手握住她酥胸圣洁美丽的玉峰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
吻住萧铭儿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

  萧铭儿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

  六郎,不可以这样……「

  六郎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小佳人,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
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色心大动,再难收回。他伸出一只
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玉峰,只觉触手柔软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
就能感觉到那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

  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萧铭儿芳心一颤,彷彿一瞬时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处
女稚嫩敏感的芳心拂过,有一点痒,还有一点麻。

  萧铭儿又羞又急,长这么大还从末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何况他抚摸的是一
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最敏感的圣洁椒乳,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白衫。

  萧铭儿挣扎不脱,只好哀求,可六郎早已色心大动,如何肯放过这样一个千
娇百媚、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他就这样耐心而温柔地揉抚着萧铭儿那美丽圣洁
的浑身冰肌玉骨。娇美清纯的绝色少女给他揉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
娇酥无力,酸软欲坠,萧铭儿娇靥羞红,俏脸生晕,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软。 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只觉他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
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绝色少女王语嫣芳心一片
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

  纯洁美丽的处女一双晶莹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渐渐忘记了挣扎,那
修长雪嫩如洋葱般的的玉指变推为抓,她紧紧抓住那在自己圣洁美丽的玉乳上轻
薄、挑逗的大手,一动不动。

  六郎高兴地感到怀里这个美艳清纯、千娇百媚、冰清玉洁的温婉处女渐渐放
松了挣扎,处女那美丽圣洁的玉体紧张而僵直,於是他用手轻轻解开萧铭儿的衣
带,淫邪的大手从萧铭儿裙角的缝隙中插进去……触手的少女玉肌是那样细滑柔
软、温润娇嫩,他轻轻摩挲着萧铭儿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
过一层柔软的内裤下那平滑、娇软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
女阴阜,他四根粗大的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萧铭儿娇软火热、神密诱人的处女「玉
沟」当他火热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萧铭儿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萧铭儿
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六郎在萧铭儿纤腰
上的「爱抚」已经令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六郎的大手一路下抚,插
进萧铭儿的下身时,「唔……」

  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萧铭儿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
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少女又不由得
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就在这时,那只插进萧铭儿下体的邪手开始轻轻的,但又很老练的活动起来,
「唔……唔……嗯……唔……唔……」

  萧铭儿连连娇喘轻哼,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如玉
的小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在她圣洁的下身中「羞花戏蕊」的淫手,一动也不敢动,
美貌绝色的少女一颗清纯稚嫩的处女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六郎,
不要啊。」

  六郎这个常偷香窃玉、採花折蕊的老手耐心而温柔地、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怀
中这个含羞楚楚、千娇百媚、清纯可人的绝代佳人,他不但用那只插进萧铭儿下
身的手抚摸、揉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她饱满的怒耸玉乳,隔着柔薄的白衫
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

  萧铭儿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他舔得濡湿不堪,给他这样一
轮轻薄挑逗,直把萧铭儿「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
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唔……唔……唔……你、唔……唔……嗯……唔……唔
……唔……嗯……唔……啊……」

  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下身,透
进下体深处。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那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
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王语嫣那深遽的
「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阴道,湿濡了萧铭儿那温软娇滑的神密
下身。

  萧铭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
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小佳人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
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六郎只觉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玉洁冰清的绝色小美人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
不知什么时候插在萧铭儿下身的手所触的少女内裤已火热湿濡了一大团,舌尖所
触的处女那粒最娇嫩敏感的「蕾尖」也好像大了一点、硬了一点,而他自己看到
怀中这丽色娇晕、楚楚含羞的绝色清纯的妻姐那娇羞晕红的桃腮,那美丽多情的
如星丽眸含羞轻合,一具处女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搂在
怀里,鼻中吻到美丽清纯的可人少女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处女特有的体香,也
不由得欲焰高炽。

  六郎毫不犹豫地抱着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美人儿将她压倒在床上,萧
铭儿美眸羞合、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只有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
他怀中,六郎像抱一只雪白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千柔百顺地被他抱着。六郎色心
已起,只见他的手轻轻解开萧铭儿的上衣扣子……

  萧铭儿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

  可六郎哪管这些,只见他褪下萧铭儿的外衣,绝色美丽的少女露出了她那雪
白娇美的粉肩,一条雪白的胸兜下,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纤滑的柳腰
…… 萧铭儿的央求声中,六郎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
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六郎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连连。
美艳不可方物的萧铭儿又急又羞,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冰清
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末有过异性触及,六郎的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
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六郎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
乱拱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萧铭儿那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
他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六郎分开萧铭儿的雪白玉腿,只见处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可爱的柔嫩玉
沟边,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渗出了处女伊甸园……他知道这个千娇百媚、
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妻姐春心已动。搂住萧铭儿雪白玉美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
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东西」直插进萧铭儿的下身,「啊!……」

  一声娇呼,萧铭儿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
羞人的「大东西」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六郎抓
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於那东西沾满了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个
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
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萧铭儿的「玉门关」六郎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
萧铭儿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处女阴唇,并套进了美貌清纯的绝色处女萧铭儿
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贞洁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淫滑
狭小的「玉壁肉孔」双手不停的推拒着。

  一头插入了萧铭儿的体内,六郎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
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
插去,而是停留在萧铭儿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
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六郎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
上桌了,那就是进入萧铭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六郎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萧铭儿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
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萧铭儿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
也撑不了多久了。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

  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六郎已深深地进入绝色处女郭襄那
美丽圣洁的身体内,那根「大肉钻」已硬梆梆而火热地塞满萧铭儿那娇嫩紧窄无
比的处女阴道。

  「铭儿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六郎兴奋地说道。

  萧铭儿似兴奋,也似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六郎!快¥」六郎的心头涌起了
说不出的快感,兴奋驱使下,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

  随着大肉棒从萧铭儿内拔出,六郎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
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萧铭儿的处子之血!六郎又将它笔直地插到萧铭儿
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萧铭儿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六郎清晰地感觉到了蜜壶因
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萧铭儿鲜
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
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
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中,
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六郎不由得紧紧抱住她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
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萧铭儿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周围的
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
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萧铭儿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
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绝色的萧铭儿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
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一百余次深入之后,六郎忍不住将一腔滚的精华尽情喷入萧铭儿深处……

               第379章

  沙河郡,乃是蒙古最西部的一个州郡,与冰雪寒国相邻,这里的猎手都被称
为刀手,沙河里淘宝,就是他们的职业,赖以为生的职业,苏蒙云若似乎更喜欢
这种平凡而刺激的生活,皇宫内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
她宁愿将自己化装成假小子,浪迹沙河,魂埋大漠,一辈子都过这种吃了上顿没
有下顿的浪迹生活,也不愿再回到那个让自己肝肠寸断的蒙古皇宫。

  数月前,她失去了父亲,一个月前,又失去了兄长,宫廷里的腥风血雨,已
经让这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受尽了心理上的折磨。她选择了逃离皇宫,宁愿过这
种颠沛流离的浪迹生活,也不愿再面对皇宫内无情的杀戮。

  每日每夜,总是这样,风狂似刀,挟砂裹草,难得一停。一直翻翻滚滚吹向
远天天际,像不绝之江海,一浪一浪,没有尽头。灰黄苍茫的大地永远像披着厚
重的黄色大衣,黄色单调的色调。而那风沙中天空的太阳和月亮永远是朦朦胧胧
的,仿佛藏身于重重幕纱之中的绝世女子,叫人想看而看不真透,心里像撒了把
火一样的。

  手中生铜刀灰绿色光芒一闪,硬生生切入那沙河骷髅狼兽跳跃在空中因此空
门大开的胸膛,骷髅狼哀嚎尖叫,那本来就要迫贴上来的两点绿油油如磷火的双
眼,顿时彻底地黯淡下去。苏蒙云若运力一掌拍去,本来有如小牛犊一般大小的
沙河骷髅狼顿时骨架松散解构,哗啦声中纷纷掉落在大地沙尘之中。

  那堆骷髅兽狼的骨架一掉落下地,茫茫风砂吹来,眼看瞬间便要被掩埋无踪
了。苏蒙云若手中厚重生铜刀突伸崩去,散白碎骨震飞,一颗发散着灰色光芒的
骨珠便自骨堆中显露出来,晦涩昏暗的光芒,看得到一些灰色光质在骨珠之内缓
缓流转,大小如常人之拇指,他心里顿时微微一喜。

  生铜刀刀尖黄澄澄的,一个轻挑,那灰色骨珠便圆溜溜地出现在刀身上,苏
蒙云若猛地翻腕回收,生铜刀幻出一个刀花,在黄沙狂风要再次吹落骨珠的刹那,
空空右手五指毒蛇一般探伸,却是将这骨珠捏住了,凉生生的有种独特的阴寒之
力。

  将沙河骷髅狼骨珠收进腰带缠囊间,骨珠与骨珠之间的沙沙摩擦出声,让她
风寒似刀中的心里暖了一暖。

  今天收获不错,守住这个沙河骷髅兽狼出没点,一天下来,竟是连收了二十
颗骨珠,比平常了多了五六颗,极寒地带的沙河骷髅兽狼的骨珠具有极好的入药
作用,但是沙河骷髅兽狼十分凶猛,那是撒拉萨沙河中十分难以扑捉的凶残动物。
沙河骷髅狼形体上就是去除血肉毛皮放大一倍了的骨狼,虽然白骨森然形状可怖,
但也只是方圆千里辖地上低阶实力的沙河兽,一身没有半点血肉的它们就是整一
个灰白骷髅架子,一旦被杀死就是形体也马上化成了一堆杂乱无形的碎骨,一身
精华价值所在就是一颗颗灰色的骨珠了。

  自从打皇宫中逃出来之后的日子,在沉重、残酷、和紧迫的生活现实洗涤下,
早已经被风干不知吹落到了何处,似乎是强迫,似乎是有意,初生的记忆是断层,
马背上练就一身绝艺的苏蒙云若和其他无数男女一样刀口染血,为了生计而挣扎
在这片可恨又可敬的无边荒漠。在这片永远没有明朗阳光和鲜花蝴蝶的天空下,
在各种稀奇古怪的猛兽出没的沙漠大地上拼命,和同样能力强大的异族拼命,和
同类刀手拼命,也在和自己、和命运拼命!

  水和食物,是刀手们每天都在为之浴血拼命的圣品,两者失去其一,身体生
机就要枯竭、死亡。而这些大部分都在沙河郡的控制之下,要吃要喝可以,拿钱
和材料或异宝来换。钱、材料和特殊宝贝之类,就来源于这大漠荒野上也同样视
刀手们为凶残猛兽的怪兽异族身上。

  有一种说法,就是整个天地间的生灵万物共享一个神奇的生命源泉,万物寂
灭衍生,有死才有生,生命源泉总是流向于强势生命。强势生灵通过猎杀其他弱
势生灵剥取了别人的生机,而让自己寿命得以延长。这就是为什么强势生灵种族
越来越强大,寿命一代比一代增长的缘故,而过于孱弱的种类生命之火越来越微
弱,最后灭绝宇宙间再复不见。

  荒漠之上也有一些稀疏分散的废旧古井,这些沙河枯井边常生长高大的沙河
圣树。沙河圣树普遍都有二十米高,没有明显的叶片,因为叶片就是分布整个树
体的无数青灰尖刺,它们根深布广,能将沙层中、地表上和空气中游离的水分强
劲地吸收储存根部。而那些古井也是因此而存在。

  但那些古井中渗透出来的水浑浊泥黄,饮一口,嘴里喉咙里,就全是怪异的
土腥味。这样的水,杂质太多,更有稀量的危害物质在里头,饮的频率次数多了,
将大大地降低一个刀手的身体素质能力,这种后果是致命的。因为这将意味着你
出手慢,劲力散,而修炼刀魂诀也会受到影响,抢不过别人,杀不死怪兽异族,
死亡被淘汰那是很快的事。

  食物其实刀手自己也可以搞得到,因为那些有着血肉之躯的沙河怪兽各个都
是凶猛危险的家伙,实力不到的刀手要是自不量力去搏杀,那除非他运气好到了
极点,或者恰巧碰上濒死的它们,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沙河郡管辖之下,基本上所有和苏蒙云若一样的刀手,都是拿着刀片在刀口
上讨生活求生存的,沉重的开山霸刀,普通的长刀弯刀短刀,多是只有女人才使
用的轻薄柳叶刀、蝴蝶双刀,生铜的,熟铁的,精钢的,这些都是最普通威力不
大的刀器,好刀在沙河郡郡府也有出售,但价格惊人。大刀小刀种类众多,但基
本上每个人都只选择其中一样。

  选择是在无数试验比较下做出的,每个人的天性直觉和后天锻炼的体格决定
了每个人基本上只能将一种刀玩得得心应手,至于全能天才苏蒙云若还没有见到
过。

  像苏蒙云若现在手中这把普通的生铜刀,却也是花费了不少银两。想当年喜
欢上开山刀霸气凛然的造型和线条,曾经倾尽以往所有积蓄买了一把大家伙,但
在实战搏杀中却几乎因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只好十分不甘地和一个雄壮勇猛却
没钱的大个子交换了。

  那大个子叫无敌,以前经常和她一起配合捕杀怪兽,手脚却没有苏蒙云若灵
活,掉落的骨珠啊,怪兽的毛皮啊,基本上都被苏蒙云若先下手为强。积蓄不丰
的无敌当时拿的就苏蒙云若手中这把生铜刀,就像一头大象玩孩童的小球一样,
很是滑稽怪诞。苏蒙云若用开山刀和他换,却被奸诈的他大大地算计了一番,倒
贴了苏蒙云若五两银子。一把普通生铜刀也就一百银子而已,开山刀却要一百五
十两银子。

  无敌自从拿上便宜赚来的开山刀,招大力沉的强势便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当
时实力就翻了一番,被一个三层刀客团伙看中,即使无敌当时的「戮心刀魂诀」
只是可怜的一层多,老实说,那个抢人的「天行者」刀客团还是很有眼力的,事
实上无敌的开山刀也马上就证明了这一点。据说这大个子现在已经被天行者队伍
视为绝对主力,混得风生水起,当初那把普通开山刀也许也鸟枪换大炮了吧。

  在沙河郡!

  从刀客开始,实力已经开始入得了沙河郡管辖者的法眼一二了。刀客,开始
被允许将拥有一次升级的机会。刀客之上的刀狂,刀尊,更被允许更多的升级机
会。刀皇,据说是屹立于整个刀之世界颠峰的王者。只有人数最多的最低层刀手,
向来被视为稗草泥土,死了就是永远死了,骸骨很快就将被风沙掩埋,腐化成尘
粒,或被刮得飞在这荒漠各处,从此没有痕迹。

  沙河毒蝎子是很多新刀手的理想练刀赚钱对象,危险系数不大,因为所有沙
河郡府的刀子们天生体质特殊,像一些毒素攻击啊,腐蚀攻击等等,他们都有很
强的抵抗性。沙河毒蝎子体型很小,靠得就是毒液伤人毙兽,不是毒蝎子王,那
些普通毒液一般对刀手没有什么性命危险。而这些毒蝎子肉质鲜美,将杀死的毒
蝎子简单处理一下,刀手们就可以用它们在各大村落餐馆出售以换取银子或食物。

  他还不时碰到一些同样来去匆匆的刀客,这种夜晚出来行走风沙中都是刀客
级别以上的。而刀手们要不像先前的断云一样,窝在沙河某处石壁等到天亮,要
不就是在各自栖身的村落中酣然大睡或寻欢作乐了。

  风中的冰冷程度,苏蒙云若紧束了束脑后那沙尘沾满的乌黑长发,那头发在
风寒中冻结成一根根僵硬的针丝一般。望了望了天边越见黯淡的灰茫茫昏色,漫
漫黄沙风暴中,天地朦朦胧胧,只有远处寥落稀疏的几颗张牙舞爪的秃谢大树反
射着大漠的寒光,和一些开始急匆匆返回郡府村落的刀手们。算算时间,现在应
该是黄昏临接黑夜的时刻了。更加凶险的黑夜!

  风刮得更加凶猛,挟带的粒粒颗砂打在身上脸上,已经让她也有些受不了了。
苏蒙云若低腰钻进不远处的一片高壁暗影中,高大寒峭风蚀严重的石壁透露出冰
凉刺骨的寒,这样的石壁在荒漠之中零散分布着,对刀手而言,有如风刀黄沙中
的温暖帐篷。即使风沙已经将刀手的身体锤炼得异常坚韧精悍,在黑夜来临的时
候,他们也不得不寻找石壁的庇护。

  黑夜来临,风力强劲了至少三倍,刀手们如果直接站立的风沙吹刮中已经抵
抗不住,更抵御不了风中越见厉害的冰寒。那种冰寒会直接浸透进你的五脏六腑
和骨头里,常常将躲避不及或自大自以为是的刀手,冻结成一具具凝固的尸体,
明日黎明时刻则化成湿水一滩。

  所以,黑夜来临之前,大部分在风沙中忙碌挣扎的刀手们都会赶回分布各处
的荒漠村庄,那是唯一真正可以给他们温暖庇护的港湾。那里有食物和水,即使
货价比不等的食物是那么粗糙,净水也是点滴的心血。水远比食物重要,这样的
环境气候,修为不到的刀手身体水分很快就会被蒸发干净,半天一天下来,嘴里、
喉咙中,那满是黄沙味道。

  所以刀手们一般在「狩猎」中是不会吞咽喉咙的,即使不小心吞咽了黄沙入
肠胃,返回村落或郡府后,在进食之前,也要马上运功逼出肠胃上粘沾的沙泥。

  黑夜是凶险的,风沙就是不可抵挡的大自然谋杀工具。当然,也有贪心不足
的刀手选择留下或偏偏选择在这样的时刻出发,寻了一处遮挡的荒漠石壁凹地,
开始熬夜奋战。黑夜,永远是野兽出没最频繁的时候,这是沙河明显的特征之一。
只不过,一个普通刀手能买到裹身避寒的粗麻衣服,和那维持生活防身杀敌的武
器就已经很不错了,玄玉奇铁等特殊材质打造的首饰和衣甲那些东西,在刀手们
眼中仿佛是遥不可攀的奢侈品。

  粗麻衣服只是其实只是薄薄的一层,在这样的严酷气候环境下,根本起不到
应有的保暖作用。盘膝坐在石壁构成的避风阴影中,苏蒙云若运行起每个刀手必
修的「戮心刀魂诀」体内顿时有一股暗灰绿的气流缓缓流过,像温暖的海洋暖流,
像梦中的温煦春风,一寸一寸滋润一天下来干渴枯竭的脏腑肌肤。

  她调动运行着气海中的一团拳头大小的灰绿色气流,那灰绿色气流像烟云一
样翻滚,主要让它们聚集滋润三个地方,使用刀的右手和两条大腿,这和其他刀
手遍运全身不同,因为苏蒙云若觉得那样的话,一个刀手本来稀薄微弱的灰绿刀
气就更加稀渺了。

  长期滋润之下,左手和两条大腿的经脉要远比其他身体部分强壮坚韧,里面
蕴藏的力量也远不是其他部分可以相比,而对付怪兽和其他找茬的刀手起来也更
加的得心应手。

  石壁黑暗的阴影中,两头沙河骷髅狼开始抖擞着骨架的身躯,贴着冰凉幽暗
的石壁缓缓而来,四蹄迈动中,发出特有的骨头摩擦哗声。四点绿油油、像死人
坟场星点密布的磷火的眼睛,黑暗中格外显目。狂风不时转换方向,总能从一些
角度将大片的黄沙土吹了进来,吹打得骷髅狼也呜呜作,沙河骷髅狼虽然是骷髅
的身架,但它们也是同样需要食物的。它们的食物很细小,大多来去匆匆的刀手
们也许不会发现,那大片大片像无数层绸缎一般的黄沙中,竟然也布满了无数的
微小生物。这些微小生物本身就小如沙粒,一样的黄沙颜色,它们的蠕动很微轻,
不去挖开黄沙静静观察上一阵,是不会发现它们的存在的。

  沙河骷髅狼和一些其他弱小沙河怪兽一样,如沙河蠕虫、巨颚大毒蝎子等等,
它们行走中通常有一个相似的动作,即是一边在黄沙地面行走,一边不时将嘴部
或刺吸器探伸入黄沙深层。大多刀手将这现象归于怪兽的习惯性动作,每天都这
样看着,自然不会往深层处去想。其实,这些沙河怪兽们只是在寻找它们的食物
而已,断云把那些细小微生物称作沙虫,这些细小而又数量庞大、繁殖极快的小
东西,也许才是他们刀手和这些沙河怪兽的生命依存。

  抓一把黄沙深层的沙虫,这些沙虫触感却很强,马上停止蠕动,在你手中就
像一把再普通平凡不过的黄沙。但只要你用力揉搓,你将会发现手掌突然变得有
些湿润,而且手掌上会发散出一种土腥怪异的味道。当然,大部分人又把这现象
归结为深层沙土中自带水分而已,腥味也是沙土的腥味,没什么奇怪的。这些沙
虫归结为沙河中的细菌微生物,与沙河共存,夜晚湿润的水分和沙土中的营养诞
生了它们,然后它们又充当起了沙河食物链的最低层存在,为稍微高级一点的沙
河弱小虫兽提供食物。然后低等的沙河怪兽又为其他高级凶猛的沙河猛兽提供食
物,为刀手和异族人提供生存的基础与来源。

  当然,死去的刀手和其他沙河兽、异族的尸体骸骨,加上枯老风化的沙河植
物,再次丰富了沙河尘土中的营养成分,整体上,这沙河形成了一个完整循环流
转不断的食物链,和生生不息、自给自足的生物圈系统环境。生死循环的某些联
系维系,从中也可让人领悟一二。

  黄沙铺就的大地是沙河的河床,滚滚风浪沙涛是奔腾不息的怒流。有水,始
有生命。

               第380章

  抓一把黄沙深层的沙虫,这些沙虫触感却很强,马上停止蠕动,在你手中就
像一把再普通平凡不过的黄沙。但只要你用力揉搓,你将会发现手掌突然变得有
些湿润,而且手掌上会发散出一种土腥怪异的味道。当然,大部分人又把这现象
归结为深层沙土中自带水分而已,腥味也是沙土的腥味,没什么奇怪的。这些沙
虫归结为沙河中的细菌微生物,与沙河共存,夜晚湿润的水分和沙土中的营养诞
生了它们,然后它们又充当起了沙河食物链的最低层存在,为稍微高级一点的沙
河弱小虫兽提供食物。然后低等的沙河怪兽又为其他高级凶猛的沙河猛兽提供食
物,为刀手和异族人提供生存的基础与来源。

  当然,死去的刀手和其他沙河兽、异族的尸体骸骨,加上枯老风化的沙河植
物,再次丰富了沙河尘土中的营养成分,整体上,这沙河形成了一个完整循环流
转不断的食物链,和生生不息、自给自足的生物圈系统环境。生死循环的某些联
系维系,从中也可让人领悟一二。

  黄沙铺就的大地是沙河的河床,滚滚风浪沙涛是奔腾不息的怒流。有水,始
有生命。

  即使在风沙的怒啸狂嘶中,那两头骷髅狼行走中骨架发出的摩擦声,和它们
的骨白狼嘴犁行沙土中的声响,依然清晰地传入到苏蒙云若全神贯注的双耳,心
中杀戮的血性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调动了起来。

  握紧生铜刀,微眯着眼睛,将呼吸调到若有若无的状态,这些看似普通的动
作能将沙河骷髅狼的警戒心将到最低,左臂和双腿三处,灰绿色的刀魂诀能量徐
徐运行,随时准备豹虎一般的扑杀出去。

  依照苏蒙云若的刀法,和生死实战中磨练出来的战斗本能,她一个人已经可
以同时应付两个沙河骷髅狼。由于她刀魂诀气劲是先培固双腿和右手,所以苏蒙
云若靠的是强大的攻击力和反应速度。这种不用花钱买丹药的战斗方式,让她节
省了不少费用。当然,对于近身搏斗的刀手,肉体抵抗力是迟早要提升上去的。

  就是此刻!苏蒙云若瞅准机会,身躯蓦地弹射出去,黄澄澄的生铜刀刀身上
灰绿色光芒一亮,即使风沙声将他扑击的劲风给掩盖消弭掉了,那两头狼还是反
映很快地抬头仰望过来,四点绿油磷火中一片嗜血和微些的惧怕,骨齿森白的狼
牙在黑暗中微泛寒光。

  当头重击就将左边那头骷髅狼震碎了坚硬的狼头,哗啦一声落散成一堆碎骨。
左臂一肘击出,将另外一头沙河骷髅狼咬来的大嘴撞偏一侧,一阵剧痛从肘部传
来,骷髅狼只要还活着,它们的骨头就是异常坚硬的,死了则是化成碎骨一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道理苏蒙云若当然知道。当下马上借一撞之力,双
腿在灰绿刀魂诀力量灌充下疾速挪动,刷刷刷声中,竟是化出一片腿影,稍微显
得有些单瘦的身子竟是有如在黄沙地上滑行一般,一下子退出那骷髅狼的凶厉骨
嘴咬撕范围。

  「呜——」

  那骷髅狼同伴还是伴侣的死亡,却是激发了这还剩活者的凶暴悍戾,它四条
骨腿蹶刨出一阵沙尘,然后凌空追跳扑来,嘿嘿,要得就是你这样!苏蒙云若不
惧反喜,双膝跪地,身体贴沙仰平,在骷髅狼腾空的身躯下反向而冲一滑而过,
左臂生铜刀灰绿光芒再次盛亮,刀魂诀能量附加下生铜刀自骷髅狼腹下一切而过,
冰凉落尘的脸上在那刹那间蒙落上一些掉落下来的骨粉。

  哗啦声中,空中骷髅狼化成一堆碎骨坠落黄沙地上。这几下工夫,总共不过
花了十五秒不到。这离不开苏蒙云若适当的出击偷袭,和那集中全身三分之一刀
魂力量的手中长刀,一刀劈开了骷髅狼坚硬异常的身躯。

  黄沙猛地灌吹而进。苏蒙云若忙探出宽长生铜刀,挑散骷髅狼骸骨,将掉落
其中的灰色骨珠收取囊中。正要稍稍喘息一下,一股异香却在这时候被风吹了进
来,混合着风中的冰寒灌进孤单寂寞的胸膛,给苏蒙云若的感觉就像猛地灌了一
大杯加了香味花片的冰水!

  有人来了!她马上跳跃进深黑之中,朝异香飘来的方向微眯着看去,眼睛睁
得越小,发散反射的光线就越少,不容易引起敌人的警惕。心中有些纳闷,这香
味有些熟悉啊,沙河中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啊!大风将一张厚实暗红的宽大披风
倒吹翻来,使得兽皮披风中的女人样貌有些模糊不清,不过从那婀娜有致的曼妙
形体上,还是在苏蒙云若心里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名字:碧眼媚狐惜惜!

  「哎呀,这死鬼的风沙该死的天气,将本姑娘刚温汤洗过的身子又给弄脏了!」

  碧眼媚狐狸惜惜一只手不让人觉察地紧紧握在腰间双刀刀把上,白玉的脸盘
虽有风沙落上但异常艳丽,发出的声音又甜又媚,性感的身子偏偏还左右诱惑扭
动,让人的视线除了集中在她性感的部位而不是其他。她一边埋怨风沙的肆虐无
情,一边用她春水汪汪的媚眼往苏蒙云若藏身的黑暗中扫视。很快地她就躲入到
一面石壁的背风处,一只手依然放在柔软腰肢间,一只手却让人喉咙一紧地轻拍
着丰满高耸、弹性十足的胸脯,黑暗中那双媚眼微闪查寻。

  「小哥,我知道你躲在那里了!咯咯,姐姐我单薄弱女子一个,而你们这些
沙河中的男人个个比豺狼还可怕凶恶,就你天性善良,姐姐也没办法,和你呆在
一起,总胜过那些充满杀戮和情欲充血的男人好吧!」

  惜惜修长柔软的身子微斜靠在冰凉黝黑的石壁之上,伸出一只玉手去撩拨被
风吹乱的几缕长发,那白皙的手在黑暗中犹发出朦胧的洁白光芒,像此时天边刚
升起的朦胧月盘。她的叹息在黑暗中幽然温软,媚娇而似有真情流露,其中刻意
装扮的无奈和细弱更可使绝大多数线条粗蛮的沙河男人陡生怜惜和呵护。

  黑暗中的惜惜可谓是一身「高级货色」那暗红色的披风是用沙河中凶猛野兽
「喀喇赤虎」毛皮制成的,用赤虎毛皮制成的披风可以很好地保暖,更可以增加
刀手们在风沙中的行走速度,擅长御风之术的赤虎毛皮中有着一些奇异的力量,
使得风沙吹到上面也要往边上分上几分。特别是当顺风而行的时候,将大大增加
你的行动速度。惜惜曼妙温软身子扭动着,修长优美的天鹅脖骄傲风骚地仰起,
一圈微细的淡蓝色光晕隐隐闪烁,豆粒大小的蓝色水晶被一条银线串连在一起,
像一条细淡温和的温泉,那是用蓝魔之泪制成的项链。

  这只风骚美艳的碧眼狐狸,依靠她天生不凡的艳丽和媚惑能力,令沙河郡府
的很多男人为之神魂颠倒,心机深沉的她将那些聚集而来的男人巧妙地玩弄股掌
之上,却是从中获得不少好处。撇开她身上价格不菲的首饰衣服不说,光她刚才
一句「温汤洗过」的话就可以让卑贱的刀手们半晌无语。沙河中的水是何等珍贵
之物,这女人却可以买来时不时地温洗她那白皙柔腻的身子,实在太奢侈浪费了!

  可是碧眼狐狸惜惜却不知道,苏蒙云若可是不吃她这一套的。苏蒙云若知道
自己还未曾出现这沙河郡的时候,碧眼狐狸惜惜就已经艳名四播了。俊秀的苏蒙
云若,挺傲的身骨有一种罕见的清冽气质,像时刚出炉的钢刀那让人精神一振的
寒光刀锋,纯粹,无惧,无血的善良!

  苏蒙云若有些迟疑地自藏身之处慢慢走了出来,手上低垂的那把生铜刀发着
黯淡的黄芒。看着婷婷玉立的碧眼狐狸惜惜,只是友好地一笑。惜惜玉脸上闪烁
着开心的喜悦光芒,显然苏蒙云若的接受对她来说是一种欣慰。她取出一个牛皮
水囊,微笑着递给有些不好意思的苏蒙云若。

  苏蒙云若笑了笑,接过水囊的时候惜惜的手指却有如微风一般轻轻播弄了她
的手掌。苏蒙云若吸了半口清水,温凉的净水缓缓流过干枯的喉咙,顺着同样干
涩的肠胃徐徐留下,好畅快!惜惜的另一只手也难得地放开了腰间双刀的刀柄,
玉手皓白温温如玉,轻轻搭在苏蒙云若肩上,用自己的高挑身子挡住风口,黑暗
中目光有如一汪醉人的溪泉,看着苏蒙云若。吹气如兰,芳芝香草一般的味道。
美人的琼鼻朱唇,媚眼凤眉,近在咫尺。嫣红欲滴的小嘴,只要稍微再贴近过去,
就能品尝到醉人的温软味道。苏蒙云若喝完水,不太好意思地朝那徐徐靠近的白
皙月盘笑了笑,「惜姐,谢谢你的水!」

  然后身子轻轻地闪开了碧眼狐狸惜惜的袭击,细细心中一阵遗憾,哀怨的蓝
眼睛望着苏蒙云若,似乎在埋怨她的无情。

  苏蒙云若耳朵突然轻微却快速地耸动着,风沙中细微的行走和翻沙声依然不
漏地收入到她的耳朵里,她不由轻喊出声,「小心!」

  而她小心两字刚到唇边,笑妍如花的女人却已经飞快地动了起来,暗红色的
赤虎披风转折间鼓荡出一圈波浪,刀声出鞘,两声清鸣齐发,寒洌刀光泼散而下,
隐隐有两只大型蝴蝶光迹在空中掠闪。

  惜惜柔软娇躯此时却是充满不可思议的弹性和柔韧,腰肢数摆,步移刀随,
躲开一头沙河骷髅狼的背后扑击后,墨绿色蝴蝶双刀寒光交错惊起,有如一对蝴
蝶穿飞,叱喝之下竟是三次攻击就顺利地解决了一头闻到刀手气味寻来的沙河骷
髅狼,真是莫要小看荒漠里的刀手娘们!香风倾翻,暗红如梦,惜惜挑起那掉落
的骨珠后一个轻翻回到了苏蒙云若的身边,刚冰冻的脸上笑容再次动人绽放。

  「怎么样,我也不错吧?」

  惜惜声音充满欢喜,依旧卖弄着自己。

  「恩,惜姐的身手还是那么灵活,蝴蝶双刀下,却是泼辣无情哈!」

  苏蒙云若轻鼓手掌笑道,心里却是依然平淡,她对碧眼狐狸惜惜根本没有兴
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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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1章

  「怎么样,我也不错吧?」

  惜惜声音充满欢喜,依旧卖弄着自己。

  「恩,惜姐的身手还是那么灵活,蝴蝶双刀下,却是泼辣无情哈!」

  苏蒙云若轻鼓手掌笑道,心里却是依然平淡,她对碧眼狐狸惜惜根本没有兴
趣。

  惜惜很满意苏蒙云若的反应,暗红披风吹起间娇躯扭转,却是要投入到另一
处不远的高立石壁。钱暂时来说她根本不缺,但战斗技巧却只能通过实战来锻炼
成熟,一个刀手心胸中骨子里是否天生具有杀伐的天性,后天是否在杀伐浴血中
不停战斗,将决定刀魂诀气劲的成长壮大速度。所以刀手要成长变强,就得努力
拼杀。

  没有人天生就是强者,强壮灵敏的体格,身体各方面的基本素质,如力量,
反应,精神,耐力,感知,爆发力和抗击打能力等等,都是在生死磨练中提升起
来的。刀手尤其如此。

  拥有戮心刀魂诀心法的刀手刀客或者更强者,都是残忍而坚定、天生为战斗
为死亡嚎叫而生的斗士!碧眼狐狸惜惜,和其他沙河中的女人,也是一样,小觑
不得!沙河中没有弱者,因为弱者早已经被无情地淘汰。

  「小心!」

  苏蒙云若急喝之下,快步上去,却是一把拉扯住惜惜的柔臂,左手黄澄生铜
刀横挡于她的身前,锋利的目光投向惜惜欲奔去的石壁,仿佛那石壁背后有什么
凶险!这呆子,莫非也终于脑瓜子开窍了么?惜惜借势轻偎入苏蒙云的胸怀中,
一种独特的清芳气味冲来,惜惜不由一阵胡思乱想,心里一阵轻吟,玉脸在暗中
微泛桃花「这个小男人好香啊!一定还是处男。」

  声音异常凶厉,闻音就能觉察到残忍嗜血的气味,那石壁之后一个全身红光
微泛的高大身影缓缓地挪移而出,那是一头十分凶残的骷髅狼王。狂风厉沙,狂
暴肆虐!那暗红色披风中裹夹惜惜的娇躯在空中巧妙地打了几个空翻,俏生着地,
风夜茫茫,却是有些模糊了!凛冽而强大的杀机一下将苏蒙云若锁定,狼王开始
进攻了。

  尽管骷髅狼王十分厉害,苏蒙云若一对一的话,都不敢说一定能够取胜,在
沙河郡的这一带,骷髅狼王是不多见的,但是骷髅狼王猎杀后的价值实在不菲,
光是那一张皮毛,就可以卖到一两银子。还不算它一身的宝贝,狼王的骨珠要是
换钱的话,至少也能卖上五两银子。抓一个骷髅狼王,抵得上20头普通骷髅狼
的价值。

  苏蒙云若打定主意,要放手一搏。生铜刀刀风劲烈,连风沙也遮盖不了,弓
步箭发,去势如电,直奔骷髅狼王劈去,碧眼狐狸惜惜也顺势亮出双刀,与苏蒙
云若形成夹击之势。

  一连十数刀劈出……

  血光中那高大身影逆着风沙急进。

  爆响如炸,血喷如雨!

  受伤的骷髅狼王暴跳着,张着血盆大嘴,胡乱撕咬着,突然倒了下去。

  致命的一刀,从它后腰间穿入,无敌笑着收回刀,道:「你们俩好大得胆子,
居然敢普抓狼王?」

  惜惜依旧卖弄着自己,「这又怎么了?我还想和这位小兄弟去抓独角神龙呢,
这只骷髅狼王现在不是已经躺在我们面前了吗?大个子,你不是也要分一杯羹?」

  无敌暧昧地笑着说:「我分不分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好。」

  惜惜哼了一声,弯下腰去收拾狼王的皮毛和骨珠。

  苏蒙云若却是低声道:「这是你们的胜利果实,我只是援手而已,告辞了!」

  说完,收起生铜刀,大步流星顺着回去的路走去。

  惜惜急忙直起腰急道:「小兄弟,你不要走啊,我没有说不分给你啊。」

  无敌笑道:「惜惜,人家好像不领会你的风情啊!要不要今天晚上我来陪你
啊?」

  惜惜哼了一声,道:「去你的老色鬼!」

  在沙河郡,像这样的小村庄一共有一百多个,沙河郡第56号刀站,这就是
它的名字,每个其他村落也一样,这样的名字中数字从一开始,却不知到几结束,
苏蒙云若断记忆中也只有个「三百六十六村」那是他所知道编号最尾的村庄了,
当然,三百六十六并代表最后。很多地方,很多沙河村庄,年轻的、阅历浅薄的
苏蒙云若没有去过的地方多的是,即便他也向往沙河中稀少却有如天堂一般的绿
洲!

  但绿洲分布在哪里,绿洲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有能晃悠人眼睛的刺辣辣阳光,
是不是有碧绿澄净直接就可以饮喝可以跳入奢侈洗澡的沙河湖泊,是不是有风情
万种的美丽少女?沙河郡大部分刀手不知道。绿洲,是所有刀子们向往的天堂,
有绿色,代表有生活的希望,有活着的乐趣!

  但是,沙河郡的南面是千里不可逾越的绵绵雪山,北面亦是千里不可逾越的
绵绵雪山,东面是掌管着沙河郡的君府衙门,那里驻扎着蒙古的三万精兵,往西?
往西倒是有着数不清的沟沟坎坎,越是往西,凶猛的沙漠怪兽越多,一辈辈传下
来的老话说:「西面,在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就是那神圣的天堂,但是看守天堂
大门的是一条凶猛无比的独角神龙。

  刀客,即使练了一辈子刀的刀客,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独角神龙,有好多
不耐寂寞的刀客,希望能砍下独角神龙的金龙角,来换取一生的富贵和荣耀,可
是去的所有人,都葬身于茫茫的沙海。

               第382章

  沙河郡,天牯岭56号刀站。

  三根巨大粗长的圆木撑起一座高矗立的防御侦察箭塔,天牯岭第56号刀站
大门口左右各立一个,每座箭塔上都有杀伤力强大的劲弩强弓,和目光如鹰、十
指如铁的箭手。巨大圆木之上是可以站立十几人的塔亭,此时昏黄的灯光自高处
箭塔上倾泻下来,给附近的沙地和房屋镀上一层华丽的淡淡金黄色,给人一种温
暖,顿时将外面肆虐的狂风,彻骨的冰寒都给驱散了几分。

  沙河刀子们太多,而且每年都有新的刀子手诞生加入,所以每个村庄的房屋
贵得惊人,大概也就只有一些美丽的女人,像碧眼狐狸惜惜那样的,和积蓄渐丰
的刀客以上档次的刀子们才买得起了。大部分刀手,都是随便找个墙脚屋檐,或
是村庄中胡乱剁起的木头堆等地方一躺一蹲,漫长又短暂的一夜就那样过去了。

  苏蒙云若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尽管她是女扮男装,但是她却不想胡乱找一
个狗窝一样的地方住下,苏蒙云若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当掉了,换来一座十分
干净的小木屋。小木屋就在碧眼狐狸惜惜的家旁边。再往那边,是村庄中的小酒
馆,不过这年头连水都得节省着喝的刀手们却是只能远远地闻着酒香,一边仇视
羡慕一边大吞口水了,吞啊吞啊,吞得舌干口燥。这也是属于有钱阶层的娱乐场
所,销金买欢,醉了自己忘了沙河荒唐恶劣的世界。

  酒的价格十分金贵,往往需要普通的刀手在沙洲里面奋力的拼杀工作一整天,
才能用获得的财物换取一碗酒,所以大部分到手,只能闻着酒香,胡乱涂鸦自己
的食物。除了村庄分布各处的店铺和房屋还有些灯火,和传出一些女人的媚笑浪
叫、刀客的呼喝之外,整个村庄就像沉睡着了沙河巨人。

  苏蒙云若一路走过去,黑暗中刀手横乱躺靠的身体充斥了视野。沙河郡的女
人和男人一样,就那么不顾什么仪态或粗鲁或妩媚地和衣躺睡,只是她们比男刀
子们更团结更互相信赖,所以往往都是一群女人凑围在一起,可以防狼,也可以
安心入睡。

  大胆的女人总是肆无忌惮地在男人们有颜色注视下,展露她们傲人的身材。
虽不是个个极品,但长期的战斗撕杀却使得个个丰乳肥臀,波澜壮阔,狂浪起伏。
沙河的男刀子们,喜欢这样泼辣的娘们。

  害羞的年轻的少女自然就躲在女人群里面,羞涩好奇又觉得很刺激冲动地不
时低头眯眼打量周围的男人,英俊的有几分姿色的男刀子们此时的胸脯挺得比沙
河石壁还高。

  在这些女人群团周围,男刀子们的数量总是比村庄其他地方密集,动不了手
过过眼福那也是不错的。而这样的地段,男刀子们都暧昧地称之为「温柔香粉屋」
无屋胜有屋嘛。每当夜晚来临,要抢这样的好地段那是十分的不容易,流血打斗
是少不了的,这时,却是女人们在看男人们的热闹。女人的煽惑,往往让场面更
火爆更热烈。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这真理却是颠破不灭。胜出的男刀子们往往鼻青脸肿、
身上伤痕累累,精神却依然振奋,他们口水开始垂吊地抱刀围坐在女人们的周围
好地段,脸皮厚的自然是开始逗弄调戏女人,只要玩笑不过分,女人们也喜欢这
样的搭讪,双方满意的说不定马上就可以跑到偏僻处去野合了。过分的,就要面
临女人们的暴力流血群殴了。

  很多老刀子在成为刀客或者更高级别后,还特别怀念当年这样的时光,时常
口沫子四溅谈起,艰苦岁月中的欢乐总比其他东西更能铭刻在心。苏蒙云若在这
方面向来有些腼腆,她虽然是个资历浅薄的新嫩刀子,但实力进度却在很多老刀
子们之上,但是她不会要是撕开脸皮去抢那样的香艳地段,从来没有。而以前他
的搭档大个巨人精猛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开山刀一晃,经常是别人乖乖地让地。

  杂货铺,每个村庄都有,专门收购刀子们收集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也出售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一些护身符、遁地逃生卷、隐身水等价格惊人
的物品。刀子们的各种材料一大包得来的钱财,往往还买不起那些符卷药水中的
一样。虽然村庄中的刀子们大多酣酣睡去了,但杂货铺现在灯光还是亮着的,年
轻却精明的伙计打着呵欠靠在柜台上,时不时睁眼抬头看看有没有生意上门。

  苏蒙云若数了数今天的收获,二十多颗沙河骷髅狼的骨珠,进帐二两银子。
加上平日的积蓄,大概有个两百来两了,虽然这些钱,搁在蒙古皇宫里面,还不
够她平日一天的斋饭钱,但是都是自己经过血汗的拼搏一点一点挣来的,意义十
分重大。在杂货铺卖了骨珠后,苏蒙云若穿过稍稍空荡一些的广场,来到了杂货
铺对面小酒馆。酒馆里面空间比杂货铺多了许多,伙计也有五六个,苏蒙云若却
不是这的唯一顾客,刚刚进店铺大门,就看见里面黄澄灯光最亮处并肩站立着两
位散发着强大气息的刀客。一男一女,男的肩宽腰窄,双手双腿比常人稍微长处
一些,站立的有如一杆傲骨铮铮的标枪;女的背影有些朦胧,一身华丽堂皇的银
鳞锁子甲异常贴身,长发飘逸柔顺,将她背后动人的风情衬露无遗,身材曼长,
竟是丝毫不比旁边那男刀客矮上些许。

  更让苏蒙云若吃惊的是,这对男女,随身所带的兵器,并不是专门用来沙里
淘金的沉重宝刀!

  男子的腰间悬挂的是一柄金光闪耀的宝剑,女子的兵器包裹在一个长条形的
黄绫包布中,兵器放在桌面上,那黄绫包布中隐隐透着凝重的眩光,显然是一把
吹毛段刃的宝刃。苏蒙云若轻步上前,在明亮的灯光下却有几分苦涩和不好意思。
他故意离那对衣甲华丽神采非凡的女子远一些,这是一个女人清醒的自知。

  「老板,我要一碗葱油鸡蛋面。」

  听得苏蒙云若的声音,那一身亮甲的女子转过身来,一双明亮的眼睛一个如
风寒中的刀口锋刃,有如沙河绿洲的碧清湖水。苏蒙云若飞快地看了他们一眼,
才惊讶地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在这小村落里,也能碰到如此风采照人的高级刀客!

  男的面容坚毅,英俊之中略带着几分痞气,眉宇之间有一股强大的杀气让人
不寒而栗。女子则是美丽清纯无比,面容皎皎似乳,琼鼻秀额,小嘴嫣红如朱,
亮闪闪的大眼睛闪得人心里直发痒,皮肤白嫩得仿佛随便一捏都能掐出水来,全
身更是流露出一种脱尘飘逸的味道。让苏蒙云若怀疑她是不是从沙河郡府的外面
世界而来,要不以沙河这样干燥恶劣的气候环境,哪能养育出如此动人的女子?

  尤其那一身明光动人的铠甲,更是让苏蒙云若羡慕不已,看上去很轻巧,但
绝对是上好的万年金蝉丝缝制,要是穿上它去征服独角神龙,不知道会有什么结
果。

  一碗清水葱油面很快就吃完了,苏蒙云若刚想离开,那英俊的男子冲她友好
地一笑「兄弟!能不能问下路啊?」

  苏蒙云若停下脚步,道:「什么路?」

  男子指了指东方,道:「我们是从玉门关来的商人,在这里迷了路,不知道
从这里往乌兰去怎么走,问了好些人,都说从来没有离开过沙河郡。」

  说罢他晶亮的眸子注视着苏蒙云若,苏蒙云若心中一沉,已经离开乌兰一个
多月了,这些日子,她尽量不再去想乌兰,不再回忆从前的事,可是这个男子偏
偏又问起来。

  苏蒙云若揣着那颗因为男子的问话,而沉甸甸的心,抿着嘴唇不声不响地离
开了。

  女子推了男子一把,道:「六郎,人家都走了!」

  六郎轻声道:「我敢肯定,他一定知道去乌兰的路。」

  萧绰回京师主持朝政,六郎在鄂尔多旗住了几天之后,尽管身边还有数位娇
妻相伴,但是他发现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一问才知道,四小姐一心盼望着与
蒙古兵开战,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师之仇。可是还要等到萧绰回来,也不知道要
等到什么时候,四小姐每天都坐卧不安,更没有心情陪六郎寻欢作乐。

  看到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六郎猜到了她的心事,与四小姐一商议,
二人决定趁萧绰没有回来时候,道蒙古方面探一下情报,尽管慕容雪航极力反对,
但是六郎还是决定冒一下险。毕竟在瓦桥关时候,都是做勘探军情出身,对这方
面业务相当熟练,见六郎执意要去,慕容雪航也不便阻拦,本来是想和六郎一起
去,但是六郎考虑到她的身子越来越不方便,还是不要去了。另外,苗雪雁请假
半个月去了天山,耶律长亭去镇守玉提关了。六郎就与四小姐二人出发,前往蒙
古王城乌兰。

  临行时,萧铭儿告诉了他俩准确的路线,要他们不要走有蒙古兵重兵把守的
东面,绕到西南方向,有一条雪谷,横穿之后,可以达到蒙古的沙河郡。六郎和
四小姐一路赶来,雪谷找到了,却在里面转悠了三天才出来,两匹马都冻死在雪
谷里面了,二人仰仗内功深厚,侥幸逃出来,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沙河郡,可
是这儿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前往乌兰的路。

  苏蒙云若走后,六郎掏出一定银子,赏给小酒馆的掌柜,从他那里得知,整
个沙河郡,原本都是蒙古奴隶的生活区,在这儿的所有人,几乎都没有迈出过沙
河郡,一辈子注定要做刀手,沙里淘金,将拼着血汗挣来的劳动成果,尽数赠送
给沙河郡的官府。

               第383章

  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照理说,三天前,沙河郡的官差刚刚征
缴了税银,本来是不应该再来的,可是刚刚过了晚饭时候,大地忽然震颤起来。

  「马蹄声!」

  整个大街上刀手的目光几乎所有人都转头看庄子大门外,那马蹄声到来的动
静,大家早已经熟悉。

  「是双龙山的马匪!」

  凄厉的喊声响起!

  「哈哈……小子们!」

  一声大笑声,宛如雷声轰隆,只见十数骑战马的前面的一人,那是穿着玄黑
铠甲的强壮光头壮汉,这光头坐下的骏马全身赤红,高足有八尺。马鞍上,还搭
着两柄巨大的赤铜锤,这赤铜锤每一个都有百斤重。

  「56号刀站的小子们听着,今天快些将年税交了,否则的话,爷爷的大军
就要血洗你们的庄子!」

  壮汉蛮不讲理的喊着。

  「年税?」

  六郎骂道:「好嚣张的家伙,看上去不像是官差,倒似抢劫的土匪。」

  店伙计叹道:「他们本来就是马匪,专门打劫我们刀手的马匪!哎,官府刚
刚收走税银,土匪又来要,这日子过的真紧巴啊。」

  「一人二两银子。」

  今天晚上必须交齐。

  「二两银子!这,这不是吃人嘛。」

  「怎么这么高。」

  「不让我们活了啊。」

  刀手一片喧哗声,「三爷。」

  无敌壮硕的身躯迎上去,他脸色不太好看,「一人二两银子,是不是太高了?」

  「高吗?你们这些刀手最近富得流油,闻一闻着酒馆里的酒香,小日子过得
不错啊,每天都喝上酒了!我们双龙山的兄弟还在啃硬饽饽。你们庄子应该有两
千刀手吧。不过,我也就按照两千人算。一人二两银子,让你们拿出四千两银子,
应该不是难事吧。」

  三爷冷笑道,「一些穷庄子,我们可都是收二两银子一人的,今天,我是给
无敌兄弟你面子,才只收你们二两银子一人。」

  一次性就收四千两银子,刀手们以后肉也不敢吃了,酒也不敢喝了,甚至年
关都要过得和很郁闷。

  「三爷。」

  无敌朗声道,「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刀手一个月也就赚那么一点银子,可是
正常吃喝,要花去一半。要是全缴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尤其是前两天沙河郡
刚刚征收了税银,你们又来要……」

  「不要跟我说这废话。」

  高坐在马上的二三爷脸色一沉,「我们的大军现在就驻扎在四十里之外,要
是两个时辰凑不齐四千银子,就等着庄子被血洗吧。」

  无敌双手紧紧握住开山刀的刀柄,双眼喷着火光,愤怒地看着三爷,56号
刀站的老少爷们也都纷纷围过来,指责着三爷的麻木不仁,但是他们还没有人敢
挑头,和马匪进行当面的对抗。

  三爷冷哼道:「你们不服吗?你,无敌,这些日子,你的刀法精进了多少?
要不要和我的赤铜锤比试一下?」

  三爷傲慢的目光从无敌身上溜过,就在三个月前,一次单挑中,无敌被三爷
的重锤打的吐血。但是无敌知道,那是自己屈身让着三爷,自己不能逞一时之勇,
而得罪了双龙山的马匪,这些马匪凶残的很,给他们按时送上银子都不一定轻饶
得了你,真要是打伤或者打死他们的人,双龙山的五千多马匪,就会来兴师问罪。

  沙河郡不是驻扎着蒙古的三万精兵吗?

  双龙山的老大名叫盖天龙,盖天龙的妹妹盖天娇就是沙河郡太守的妻子。

  官匪本就是一家!

  说着,这三爷手持两个赤铜锤,就从马上跃起落下。

  「都让开点。」

  二当家大喝一声,来到无敌跟前,傲慢地看着无敌铁青的脸,嘲笑道:「小
子,为了二两银子,你就不要命了?」

  无敌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紧紧攥着开山刀的刀柄。

  三爷冷不丁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记重手,正打在无敌的脸上,半边脸立即
肿起来,无敌低头吐了一口血沫,硬是忍住骂声,愤怒地道:「你为什么大人?」

  三爷不肖地看着无敌,将手中的双锤分开拿在双手中,大有将无敌打成肉酱
的意思,「小子,老老实实把四千两银子给我备好了,一个时辰之后,我要收走,
否则的话!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后了。」

  然后,三爷哼了一声,飞身上马,朝下一个刀站去了。

  三爷走后,所有的大手都围拢过来,先是问候了无敌的伤势,在这个刀站里,
无敌的功夫是一流的,加上平时喜欢管闲事,所以在56号刀站,基本上算是个
头领级的人物。

  「头,怎么办?刚刚交了官府的年税,又要给土匪交税,那里有那么多的钱
啊?难道让我们这个月饿肚子干活不成?」

  「头,跟他们拼了吧!」

  「可是双龙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我们大人孩子加起来一共还不到两千人,
他们的装备而且精良,有快马和装甲,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无敌吐了一口口中的血丝,骂道:「娘的,这种罪真是受够了,还不如打一
场痛痛快快的仗,就是死了也比这样或者痛快……」

  「投,我们都不怕死!可是妇女和儿童呢?土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唉!」

  无敌重重叹了一口气,将紧握着开山刀的哪只手松开。

  碧眼狐狸惜惜挤过来,将热毛巾递给无敌,道:「擦擦脸上的血,大家商议
一下,还是把钱凑上吧。」

  一个浓眉汉子怒吼起来:「草他娘的,我们哪来的银子,现在沙河里的怪兽
越来越少,淘金者却是越来越多,日子过得本来就紧巴,要是再交了税银的话,
这个月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无敌摸了一把脸上沙土,「弟兄们,忍了吧!大家都回家去银子,按照老规
矩,十长将钱敛起来,实在困难的,到我这儿来报个道。」

  「都散了吧!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回家准备银子去。」

  碧眼狐狸惜惜冲大家说道。

  尽管六郎和四小姐也看到了嚣张不可一世的土匪来这里要税银,但是二人并
没有往心里去,倒是这两天一直都浪迹于冰天雪地里面,几乎没有在一起温温我
我的时间,现在来到沙河郡,尽管这里的条件恶虐一些,甚至连洗澡水都没有,
但是终究能够避风避雨,六郎进屋来,见到四小姐卸了盔甲斜坐在床榻之上,一
只玉臂放在胸上,撑着下颌,正独自出神,以致六郎走进车内,她都毫无发觉。

  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髻,额前一缕刘海直达月牙儿似的眉目,秀眉微蹙,
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仿佛天底下再也没有让她开心的事物,让人望之心揪。如
画的瓜子脸下,那洁白无暇的玉手撑着下颌,半个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
由于是坐着,那袭衣裙相连的纯白内衣,被胸前的双峰撑得圆隆,甚至清楚可见
双丸的形状,隐约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四姐如此出神的在想念什么?是我吗?

  坐在四小姐身旁的榻上,一手将她揽在怀中,心痛地道:「四姐!」

  四小姐娇躯猛地一颤,转过头来,仰起螓首,美目如雾,一双玉手抚上六郎
的脸庞,幽幽道:「六郎,我想,可是我怕……」

  「四姐,你想什么?又怕什么?」

  六郎关切地问道。

  四小姐玉手一下搂住六郎的虎腰,将臻首埋入六郎怀中,虽是笑着,然而那
柔情似水的美目却溢出两滴晶莹的泪珠,「六郎,我也想像大嫂那样……」

  六郎顿时心领神会,「四姐」六郎想到她对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紧紧搂着
她光滑的粉背,猛然吻上她那无比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四小
姐蓦地一颤,仰头含泪,六郎,六郎,我也想做个母亲,可又怕人家笑话我。「

  那惊喜交加,雨带梨花的俏脸格外惹人怜惜。六郎捧起她的粉脸,擦拭着她
眼角的泪痕,「四姐,我是穿越而来,并不是你的亲生弟弟啊,我们之间没有那
种道德上的血缘关系,你是我的至亲至爱,我一定要让你称心如意的,对了,四
姐!今天是不是你的……」

  四小姐羞愧地点了一下头。

  六郎心中惊喜,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垂,俏脸,瑶鼻,玉颈,摸索着她的冰
清玉洁的身体,喘着粗气,「你是我的最亲,四姐,你是我的最爱,没有你的那
些日子,我茶饭难思,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我没有为任何人流过眼泪,可是
那一次,我真的哭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四小姐一阵心神激荡,「六郎,抱紧我,姐姐不想离开你,抱紧我。」

  她突然热情似火,一双玉手勾着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
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六郎怀中不断的摩擦,两行悲喜之泪,竟滑过绝美的脸庞,
打湿了六郎的脸颊。

  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合二为一。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
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自己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内裙的美臀之
上,大力搓揉,那细腻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逐渐迷失。

  一手更探进她的衣襟,揉捏她丰满柔软的玉峰,她也用她高耸的酥胸疯狂的
摩擦着六郎的身体,丰臀还要命的在六郎胯间研磨,让六郎英雄怒发冲冠。四小
姐丰腴的身子弄得六郎欲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动的手亦不由钻进裙内,在她玉腿
间肆意掠夺。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

  不知何时,她那纯白罗衣已散落榻上。

  四小姐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粉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
得格外饱满、圆润,特别惹人。

  六郎顺手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
抚上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圆泽,如抚美玉,不由欲念愈烈,一面抚摸,慢慢
压了上去。隔着那粉色亵衣,她圆润的美峰在六郎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柔软的
丝绸亵衣形成的层层褶皱,使那玉峰更显娇艳欲滴,那细腻舒爽的感觉让我不由
欲火中烧。

  六郎嘴唇舌头一路往下,樱唇,玉颈,酥胸,小腹,最后停在玉腿之间。将
两腿分开,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水滴
春潮泛滥。

  「六郎,我好难受!」

  四小姐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突然将玉
腿搭在六郎肩上,紧紧夹住六郎的头,拼命抬起丰臀将两腿间的美玉送到六郎嘴
中。六郎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将长舌探入了四
姐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四小姐一直想在六郎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
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同时皱起眉头,脚
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六郎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深入秘洞的舌头紧紧的与里面温暖湿滑的嫩
肉缠绕,让四小姐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
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啊」一声尖叫,经六郎不解努力,她终于彻底发泄
出来,全身痉挛。六郎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分开她的玉腿,英雄抵着那溪水玉门,
前半部分也进入其中,那滋味妙不可言,轻轻耸动,让她进入佳境。四小姐急剧
的喘着气,玉臀向前不住地迎合。

  六郎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四小姐忍不住嗯哼一声,六郎的双手更是不安分
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
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又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
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一种强烈
战栗感袭向四小姐,嫩穴被金色的英雄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
始的时候,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
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
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

  六郎努力的在四小姐花瓣抽送,四小姐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
身子仰卧起来靠在六郎胸怀,六郎一面托起四小姐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
她的乳房,从这角度四小姐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
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英雄。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六郎的身体,现在四小姐脑中
只有欲念,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
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
呼吸急喘。只能用用双手紧抱六郎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六郎做爱,以一双抖
颠的玉峰,磨着六郎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桃源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
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六郎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六郎
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忽然四小姐纤合度的娇躯仰回床上,娇挺的玉峰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
烈,不规则的抽,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要
来了!」

  六郎只觉得英雄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好似要把他整个挤乾似
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最敬爱的四姐的美穴深处,
开始无力地压在她身上,他的英雄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四小
姐的子宫里飞散。四小姐根就等着这一阵阵的精液冲击,幻想着受孕的甜蜜,也
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
阳,再无彼此之分。

               第384章

  六郎本打算和四小姐马上梅开二度,却被外面纷乱的争吵声给搅和了心情,
他怒火冲天,与四小姐停下动作,倾听外边的对话。

  就在刚才,三爷的人马有圈了回来,看到无敌这儿还没有将四千两银子凑齐,
不由得怒骂道:「混账!是不是拿三爷穷开心玩?」

  无敌无奈地说:「三爷,我将自己的全部积蓄都贴上了,只凑了三千五百两,
兄弟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啊,要不,你缓两天?过些天我亲自将欠上的五百两银
子交上去,你看行不行?」

  三爷结果那三千两银子的大布包,冷哼一声,道:「看来三爷的话是不好使
啊!去年我们小四来的时候,你们也是不痛快,可是我们小四一怒之下,砍了一
个闹事的脑袋,看来三爷我还是心慈手软了。」

  三爷说话间,猛地抡起手中的赤铜锤,朝着邻近的一个刀手的脑袋砸过去…


  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这个刀手就会死于非命。

  无敌用自己的开山刀封住了三爷的大锤。

  三爷怒道:「无敌!你真敢造反?」

  无敌脸上的青筋鼓起多高,真想和这个不讲理的土匪拼了,可是一想起身后
还有许许多多的妇女和孩子,自己死不足惜,到时候连累那么多的无辜,倒是于
心不忍。「三爷,求你高抬贵手!」

  三爷哼了一声道:「我已经对你们很客气了!把四千两银子交齐了,我决不
为难你们,而且还会保护你们,可是你们要知道好歹啊!」

  ??「他们欠你多少银子?」

  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六郎穿上皮袍,还是觉得有些冷,一边走,一边搓手。

  三爷打量了六郎一眼,问:「你是什么人?」

  六郎回敬了他一眼,道:「商人!」

  三爷憋着嘴点点头,「你很有钱?」

  六郎歪着头道:「钱是有,你开价吧!我让你给这儿的人一条活路。」

  三爷不紧不慢地伸出一巴掌,无敌对六郎道:「这位先生,他要五百两!」

  三爷却更正道:「是五千!」

  无敌险些蹦起来,怒视着三爷,骂道:「这不是讹人吗?我刚才已经给了你
三千五百两银子了,明明还差你五百,你却说是五千?」

  三爷冷眼看着对面这群人,道:「沙河郡,我们双龙山说了算!既然你们找
来有钱的大头,一定是很有钱,既然有钱,就注定要被人宰!」

  六郎谩骂道:「妈的,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比六爷我还不说理。」

  三爷傲慢地晃了晃手中的大锤,道:「这年头,谁的力气大,谁的兵多,谁
就是理,三爷我只认识拳头,不认识道理!」

  四小姐披着一件银狐领子的斗篷走过来,对傲慢的三爷说道:「你以为你的
力气很大吗?」

  三爷看到面前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艳女子,他还从未见过这等脱俗脱尘的
美丽女子,看的直眼之际,问道:「难道你们还有人敢和我比试力气吗?」

  四小姐冷声道:「我和你比试一下!」

  三爷哈哈大笑道:「小美人,你?不是开玩笑吧?」

  四小姐正色道:「我要是输了,五千两银子马上给你。你要是输了,就乖乖
地向在场的磕一个响头,非但今天的税银全免,今后也不许再到这里来讨要。」

  三爷冷笑道:「你到时好大的口气,说说怎样比试?」

  四小姐指了一下刀站大门口的两尊石狮子,道:「我们一人一个,将它举起
来停留在空中,谁举的时间长,谁就赢了,怎么样?」

  三爷看看了那两尊石狮子,每个都大约有一千斤出头的样子,自己虽然说力
量很大,但是绝对举不起来,她看看四小姐胸有成竹的样子,结结巴巴道:「你
……你开玩笑吧?」

  四小姐眼睛一瞪,道:「倒地敢不敢?」

  三爷阴着脸,看看四周围观的刀手们,他的脸在火把的照耀下,越发闷红,
「有什么不敢的?」

  四小姐挽起袖子,将披风解下来交给六郎,走到一尊石狮子跟前,转身对三
爷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若是输了,可不许反悔!」

  三爷鼓起勇气,道:「那是当然!」

  心中却道:「这个女子是吹牛吓唬自己还是当真有一把力气?看她那苗条修
长的身姿,怎么看也不像有一把笨力气之人,是不是成心吓唬我?」

  四小姐轻蔑一笑,道:「那我先动手了!」

  说罢,微微弯腰,双手抓住石狮子的底座,双臂一叫力,将这尊石狮子高高
举到头顶,面露微笑,看着众人。刀手们惊疑了一刻,终于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掌
声,四小姐对三爷道:「你还不赶紧举起来,我们比试啊。」

  三爷青着脸,冷哼一声,道:「在沙河郡混,只靠一把蛮力气是不行的,真
要想比试,三爷和你比试一点儿深沉的东西……」

  四小姐大怒道:「你这混账!竟敢戏耍本小姐!」

  震怒之下,举起石狮子朝着三爷劈头盖脸砸下去,三爷万没想到这么一个美
艳动人的女子,竟然对自己突然下杀手,那石狮子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头盖脸砸下
来,想躲来已经是不可能,哦的一声,本能地举起一只手臂来挡,四小姐一肚子
气,全使到了双臂之上,这石狮子本就重有千斤,她再一砸下来,就是数千斤的
力量,三爷如何抵挡得了?竟被石狮子将整个上半身砸在下面,直砸的血肉模糊
一片。

  六郎喝道:「实在是解气,看你还敢打扰六爷的好事不。」

  刀手们更是觉得大快人心,齐声喝彩之后,又是一阵凉意袭上心头,着三爷
可是双龙山的匪头,今日毙命于此,那些马匪还不纠结大队人马前来兴师问罪?

  三爷带来的那十几个小马匪,见到三爷被人家当场砸死,吓得屁滚尿流的上
马逃串,无敌急忙喊道:「箭塔上的兄弟,赶紧射杀这些马匪,不要让他们跑回
去报信啊!」

  箭塔上顿时射下来几支冷箭,有几个马匪中箭后坠马,无敌上前干掉几个,
还是有两个马匪逃掉了。

  无敌转回身来,冲六郎和四小姐深施一礼,道:「多谢两位侠侣相助,可是
你们杀了双龙山的匪头,他们会回来报复的,你们俩……赶紧离开这里吧。」

  四小姐道:「人是我杀的,我走了岂不是连累了你们?」

  看到那些刀手们垂头叹气,六郎道:「只不过一群土匪,你们至于这样害怕
吗?」

  无敌道:「侠士有所不知,这些土匪和我们沙河郡的官府有很深的关系啊,
双龙山的匪首是沙河郡太守的小舅子,官匪本就一家啊。」

  六郎骂道:「居然有这等事?那你们为何不上告?」

  一位老刀手道:「我们沙河郡乃是蒙古帝国的奴隶府郡,从我们的祖父开始,
就一辈子注定要在这里服刑,终生奴隶制,永远都没有可能更改自己的命运,我
们去哪里控告啊。」

  老刀手悲伤地摇头,额上那深深的皱纹,似乎在诉说这些年饱受的折磨与痛
苦。

  四小姐问道:「沙河郡都是这种情况吗?怪不得我们问了许多人,都不是去
往京师的路,你们是不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

  无敌说道:「沙河郡!是一片密封的努力沙洲,这里除了黄沙和黄沙里面的
怪兽,就剩下我们这些靠这片黄沙生活的刀手们了,官府给我们提供武器,提供
水和食物,但是他们却剥削了我们廉价的劳动力,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刀手,为
了大漠淘金,为了换取自己需要食物和水,而埋葬与自己赖以生存的这片大漠。」

  六郎问道:「你们没有想过逃出去吗?」

  无敌又道:「这片大漠的南北两面都是大雪封盖的群山,根本没有可以走的
路,东面是有三万精兵镇守的沙河郡府,再往东,就是蒙古的首府乌兰,我们哪
里有攻克首府的实力?往西?往西的路很长,究竟有多长,我们这儿的人恐怕都
说不清楚,因为通往西方的路上,一层层布满了沙河怪兽。越往西边,怪兽就越
厉害,一开始是沙漠骷髅狼,这种狼我们现在还算对付得了。过了骷髅狼的辖区,
就是比骷髅狼凶猛一倍的狂风血虎,像我这样的刀手,若是没有人帮忙,都不敢
说可以击杀一头狂风血虎。往西再走一百里,则是更加凶猛恶毒的黄金沙虫。那
种会吐火,又含带剧毒的虫子十分难对付,我们这里的刀手几乎没有人愿意去招
惹它们。再往西……我就说不清楚了,总之是越来越凶险。」

  六郎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那些土匪逃回去报信,是不是双龙山的
土匪马上就回到这里?」

  无敌说:「暂时不会,双龙山距离这里也有一段路程,双龙山的马匪知道三
当家的被杀,肯定会来寻仇的,明天中午以前,他们肯定会到。」

  六郎想了一下道:「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大家害怕也不是办法,想在短时
间内逃离沙河郡,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不赞成你们坐以待毙。」

  那个老刀手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六郎道:「和土匪决一死战,保护自己的家园。」

               第385章

  「对!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大家都是有武功之人,为什么要惧怕土匪?」

  苏蒙云若站出来说道。

  「可是土匪人很多,而且又和官府有关系。」

  无敌道:「总比坐在这里等死的强。」

  六郎又问:「你们这个庄子一共有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愿意站出来和土匪决
一死战的?」

  无敌回答:「男男女女一共有两千人,可以拿起刀的有四五百人,大家全都
听我的。」

  好多人都跟着附和,「是啊!反正是死,不如跟土匪拼了吧。」

  六郎点点头,道:「那好!我们就计划一下,明天对付土匪的办法,我发现
这附近还有不少的和你们一样的村子,是不是大家的情况都是一样的?」

  无敌说:「是啊,都是忍受压迫的刀手,我们都是蒙古人的奴隶,没有自由
的奴隶。」

  六郎大声道:「你们应该联合起来,对抗压迫你们的人啊!」

  无敌咬着嘴唇,沉思不响,有人替他回答:「大家都不敢啊!蒙古兵十分厉
害的,而且有数十万,我们沙河郡总人口才有几十万。」

  六郎又道:「兵不在多,在于精!只要大家团结一心,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啊,关键是你们从来没有过自信!你们连沙河中那些凶猛的怪兽都不怕,问什么
反去怕那些蒙古人?难道说压迫你们的蒙古兵生着三头六臂不成?没有,是你们
对自己没有信心。」

  无敌开口道:「大侠说的极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所以这会这样委
曲求全,另外没有人带头,就凭我们这么几百人,也折腾不出名堂啊。」

  六郎仰望星空,突然说道:「吧沙河郡所有的人,联合起来!」

  无敌迷惑的眼睛中开始闪现出亮光,「我和邻近几个刀站的头领都很合得来
……」

  六郎点头道:「现在你就去和他们联系,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明天早上我
们再商议一下该如何对付双龙山的马匪,大家都不要还怕,虽然刚才我的夫人杀
死了双龙山的三当家,但是这说明什么?说明双龙闪的土匪头子也不过如此,让
他们尽管来报仇好了,我们夫妇留在这里帮大家镇守家园,来犯的土匪来一个咱
们杀一个,直到将沙河郡的土匪杀光,还沙河郡一个晴朗和平的天空。」

  刀手们顿时欢呼起来,六郎摆摆手,道:「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
天我们还有仗要打。」

  刀手们兴高采烈地散去,无敌拉着碧眼狐狸惜惜去邻近的刀站求援,六郎和
四小姐也转身往回走,苏蒙云若走过来,对六郎说道:「先生,以前对你不太礼
貌,请先生不要往心里去,谢谢你帮助我们刀站!」

  六郎停住脚步,回过神看着苏蒙云若修长的身影,微微点头,道:「这位兄
弟,我只是问你往乌兰怎么走,可是你没有回答我,或许你本就不知道,现在时
间不早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

  「对了!你要是知道往乌兰的路的话,就来告诉我。」

  六郎冲苏蒙云若友好地一笑,然后领着四小姐回转小酒馆去了,空旷的大街
上,就只剩下苏蒙云若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她还在默默地看着六郎和四
小姐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羡慕,也有疑问。

  回到温暖的小屋,六郎帮助四小姐解下狐裘披风,突然笑道:「四姐,你是
越来越漂亮了,来,坐下来!」

  伸手握住他柔细玉嫩的手掌,轻轻一拉,四小姐轻啊一声,整个人顺势跌入
六郎怀中,斜倚在六郎肩上,吐气如兰,玉手轻抚六郎胸膛,脸上尽是柔媚春情。

  「那么重的石狮子,你也能举起来?将那个家伙一下子砸成了肉泥,我看的
好过瘾啊!」

  四小姐柔声道:「我也不晓得,我现在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大了。」

  六郎想了一下道:「或许,别人得到我的精华之后涨的是功力,而你涨的就
是气力。」

  六郎左手如一道强而有力的铁箍环在她腰间,右手则毫不客气的伸进四小姐
的胸衣中寻找那丰满坚挺的雪玉双峰,轻轻揉弄,同时,更不断的亲吻四小姐的
双唇,四小姐轻吟娇喘,与龙浩耳鬓廝磨,全身发热滚烫,一双水汪汪的灵眸双
眼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款款柔情,玉臂环抱六郎颈项,身子轻轻蠕动,向六郎紧靠
过去。

  六郎一边与四小姐热吻,一边还不停的抚摸她雪滑玉嫩的身体,右手手掌先
是在那坚实挺拔的双乳恣意摸揉抚弄,渐渐往下探向四小姐的双腿之间,食中二
指在玉穴蜜洞中轻轻撩拨,把四小姐弄的浑身火热,下身更是泌出了蜜汁,又痒
又热,不禁扭摇起屁股来,玉手也忍不住伸向六郎的英雄,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动。

  六郎被四小姐这一刺激,英雄暴涨紫红,又大又烫,索性将她抱起,迅速地
解除着她身上的衣衫,眨眼间,四小姐已经是身无寸缕,全身雪白如羊脂白玉,
光滑柔嫩,诱人之极。尤其是那胸前双峰,又大又挺又白,粉红的乳头高高耸起,
两股之间的蜜洞玉穴隐隐有水光闪动,四小姐那张美艳的天仙面孔红扑扑的,眼
中发出热切神色,樱桃小嘴微张娇喘,配上鲜红欲滴的双唇,看的六郎不能自己,
双目冒火,跪在床上,一双大手将她玉腿分开,露出那世人皆迷的玉洞,赞叹了
一声道:「真美!」

  六郎以双手托住四小姐浑圆滑润的无暇玉臀,四小姐双腿环勾他的腰间,六
郎毫不客气地将粗大的英雄对准玉穴,滋的一声,狠狠贯了进去。

  四小姐的玉穴本以氾滥成灾,如今六郎将大阳具进入,立刻看见玉门穴口冒
出泡泡,她娥眉紧皱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不等六郎攻击,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
玉门凑上挺动与六郎的英雄紧密结合。

  六郎此时涨的难受,立刻耸动屁股,狠狠的在四小姐的玉门蜜洞里抽插。六
郎天赋异禀,那长达七寸以上的大英雄,长硬粗圆兼具,以及深厚的内功基础,
这一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四小姐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红
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
「啊…啊!六郎,你好……大,干死我了!我……我好快活啊!」

  六郎道:「现在还没开始呢!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

  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大英雄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
绝於耳,间杂着水声与四小姐的淫叫声,在烛光映照下,六郎看着自己的英雄来
回不停在四姐的玉门进出,更是兴奋;英雄发热炙烫,狠狠的插入,龟头抵住四
姐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四小姐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双腿
紧紧缠在六郎腰间,六郎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她的一对玉乳上不停的搓
揉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四小姐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双管
齐下,把四小姐弄得快活无比。

  六郎狠进入了五、六百下后便想试试别的姿势,突然间耳朵一动,隐隐然听
见屋外似乎有人呼吸急促,只略一凝神,便发现那人竟是苏蒙云若。六郎心中一
动,心道:「她来干什么?」

  苏蒙云若原本是想告诉六郎往乌兰的路,另外她也想知道一下六郎的真正身
份,苏蒙云若觉得六郎不是一个普通的侠客。可是没成想却撞到人家夫妇房事,
听着四小姐那兴奋的呻吟,她不由得一阵紧张的同时,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
动。尽管贵为蒙古的公主,但是苏蒙云若至今还保留着自己的女贞,对男女之事
虽然说不甚了解,但是在皇宫中也是耳闻目染,屡见不鲜。

  可是像六郎和四小姐这样的人中龙凤,表演起春宫来,却是另一番问道,苏
蒙云若知道偷窥人家不太道德,可是脚下就是迈不动步子。

  六郎见她没有走,脑筋一转,故意要引起苏蒙云若的性欲,他早已经看出苏
蒙云若乃是女扮男装,于是微微一笑,索性将四小姐抱起,令她双臂环抱自己的
背部,双腿紧黏着自己下身,自己的头脸则埋在她的双峰胸前,含住四小姐的右
乳,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吸缠,下身不断挺动,硕大的英雄在四小姐的玉门蜜穴忙
碌地进出,还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连睾丸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英雄,雪
白的玉臀,以及漆黑如墨的沾水阴毛在烛光映射下看在偷窥的苏蒙云若眼里,当
真是耳鸣心跳,全身无力,浑身滚烫,欲火中烧,想将眼睛移开不看,却是心有
余而力不足。

  苏蒙云若清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双目微闭,幻想房中正
在受六郎宠幸的不是四小姐……而是自己,鲜红的双唇不时让丁香软舌资润的泛
出水光,全身因欲燄燃身所发出的容光令人血脉沸腾……

  少女的春情,被六郎完全引动了出来。

  六郎虽然在屋内与四姐缠绵,但仍极为注意屋外的苏蒙云若,尤其是耳中听
着她微喘娇吟的声音更是令人欲火高昇,六郎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
住旋磨,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四小姐全身,四小姐浑身剧震,啊了一声,
阴精如瀑布暴泻,冲向六郎的龟头,将六郎的龟头阳具完全包住,六郎也是痛快
非常,英雄插在四小姐的蜜洞里不愿抽出。还不时在四小姐的蜜洞中轻旋细转,
弄的四小姐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六郎,我……我帮你吹…吹一吹,好不好?」

  六郎笑笑,低声道:「好啊!正好让她学一学。」

  四小姐惊愣,六郎朝外努努嘴,四小姐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有人在外偷看,
不觉大羞,玉面发烫,小声道:「都让人家看到了吗?」

  六郎附近她的耳朵,道:「没关系,是个小丫头。」

  四小姐如释重负,小声道:「那我就开始了。」

  六郎将英雄由蜜洞中抽出,哈哈一笑,向四小姐使个眼色,四小姐立刻会意,
假装弄出口舌与英雄碰撞的滋滋水声,还不时故意发出淫声道:「老公哦,这样
舒服吗?」

  苏蒙云若看着四小姐那妩媚的神色,以及那火爆的动作,只觉得身子一软,
险些就坐在地上,她芳心巨颤,用手扶住墙壁,让自己不至于滑到,然后慢慢地
往后退,苏蒙云若狼狈不堪地逃出小酒馆,回到自己的小木屋,依旧停止不住自
己咚咚地心跳,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知不觉中,双腿之间竟然有了湿
润,「不行!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爱上任何人。」

  苏蒙云若努力地抑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刺激的情景,她披上被子静静地坐下来,
闭目养息。

               第386章

  第二天早晨,四个刀站的刀手头领都赶到这里,无敌对六郎说:「这附近一
共有六家刀站,另外两位刀站的头领有些胆小,他们还需要观察一下情况在说,
事情关系到各家庄子上千口人名,草率不得。」

  六郎点点头,道:「有这几位头领帮忙,我们凑上两千人,应该不是问题,
大家都是有武功在身,如果战术适当,打败五千土匪不是问题。」

  无敌道:「我们都是粗人,不晓的该如何带兵打仗,只知道沙里淘金,但是
我们刀手都是有血性的汉子,没有几个贪生怕死之辈,另外这几位头领都是和我
志气相投的好朋友,现在我们都听大侠的吩咐,希望你能够带领我们打败马匪,
保卫家园。」

  六郎拍了拍无敌的肩膀,道:「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咱们大家生死与
共,与土匪们血战到底。」

  随后,六郎让那四位刀手的头领将带来的刀手集合过来,与56号刀站的汇
合起来,凑了大约2000人马,六郎将他们分成五个编队,每个编队四百人,
由几位头领分别带领,埋伏在刀站里面,没有听到号角声,就不要动手,只要听
到箭塔里面的号角声,大家就有四个方向往中央杀,将马匪集中在刀站里面歼灭。

  因为知道马匪大都是骑兵,必须采用这种借助有利地形的围歼战,趁着马匪
还没有赶到,六郎又对这些刀手进行了简单的训练和教导,让他们更明白配合作
战的重要性,还有就是随机应变的灵活性,比如说,充分地利用刀站里面的房屋,
柴草堆等作掩护,与马匪展开周旋。或在暗中用暗箭射杀马匪的战马等。

  四小姐奉命,手持了天寒白玉弓,登上了箭塔,准备用弓箭阻杀敌人,无敌
和四位头领分别带领刀手们下去埋伏,六郎自己留在小酒馆里面,等着马匪的大
队人马来寻仇。妇女和儿童都已经躲了起来,小酒馆里面也只有六郎一位客人,
老板怕事,早就跟着那些妇孺躲起来了。倒是碧眼狐狸惜惜卖弄着风骚,主动请
缨给六郎担任厨师,跑去小酒馆的厨房做菜。

  苏蒙云若就坐在六郎的身边,六郎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俊俏中略带了几分沧桑
的脸,道:「小兄弟,你有没有害怕?」

  苏蒙云若摇头,微笑道:「我没有害怕,昨日看到了侠士的夫人那样俊的伸
手,猜想侠士的武功更是不一般,我相信你能带领我们战胜马匪。」

  六郎点点头,突然问道:「我问你的事情,你想清楚了没有?」

  苏蒙云若心中一凛,道:「什么啊?」

  六郎轻笑,「就是往乌兰的路啊,你肯定知道,但是不愿告诉我,对不对?」

  苏蒙云若诧异了一下,道:「我何时说过不愿意告诉你了?」

  六郎道:「即是如此,那你现在告诉我啊!」

  苏蒙云若迟疑了一下,望着六郎道:「乌兰!我不愿再回忆起它!」

  六郎淡淡一笑,道:「乌兰,是不是有令你伤心的往事?说说看,或许我能
够帮助你。」

  苏蒙云若摇摇头,道:「没有人能够帮的了我,我也不想有人跟着我遭受痛
苦……」

  六郎抓住她的手,正色道:「我已经那你做了朋友,为什么还要有话窝在肚
子里面,不肯讲出来啊?」

  苏蒙云若转过身去,美丽的脸颊上划过两行泪珠,六郎搬转她的身子,道:
「我愿意帮助你,你说给我听啊,难道你不相信我?」

  苏蒙云若抬起头,看着六郎真诚流露的眼睛,欲言又止。

  这时候,碧眼狐狸惜惜端菜过来,招呼六郎道:「英雄,酒菜来了。」

  六郎咧咧嘴道:「英雄?英雄是我小弟唉!你这个骚婆娘,是不是在有意取
笑我?或者挑逗我?」

  六郎看了碧眼狐狸惜惜一眼,典型的东西方混血,具有东方人的细嫩肌肤和
西亚人的健壮身体,胸前一双滚硕的肉球,从衣领间闪现一处雪白的粉项,倒真
是肉感十足。

  六郎点点头,道:「姑娘!辛苦你了,还没有请教芳名。」

  碧眼狐狸惜惜呵呵一笑,道:「你是在问我的名字?我叫惜惜。外号碧眼狐
狸惜惜。」

  六郎想起她是异族人,跟她整之乎者也如同对牛弹琴,于是嘿嘿一笑,招呼
碧眼狐狸惜惜也坐下来,问道:「你是西方人?」

  碧眼狐狸惜惜摆摆首道:「不是!我就是沙河郡的女人,但我的父亲是冰雪
寒国人,我父母早就死了,现在就剩我自己,好在懂得一些刀法,还没有被饿死。」

  六郎暧昧地瞄着她丰满的胸部,道:「遇上六爷我,你就饿不死了。」

  碧眼狐狸惜惜笑道:「六爷?刚死的那个三爷和你有关系吗?为什么都要说
爷?」

  六郎道:「当然没有关系,要不然我怎么会杀了他?爷!是我们汉人的尊称,
与你们说了也不懂。」

  碧眼狐狸惜惜道:「爷不爷的我不喜欢,我只喜欢英雄!就像你这样的英雄。」

  说完,就将身子朝着六郎贴过来,六郎却不拒绝,心理面美滋滋地,端起碧
眼狐狸惜惜送过来的酒,喝一口,骂道:「这是什么酒?怎么这样难喝?」

  碧眼狐狸惜惜道:「六爷,有这种酒喝,已经不错了,好多人都舍不得喝呢,
我们这里的酒,都是从沙河郡府批发来的。」

  六郎接着骂道:「肯定是沙河郡的官府给你们的酒中惨了水,一点酒味也没
有。」

  苏蒙云若道:「不错!真正的好酒,在到达沙河之前,已经经过了沙河郡府
和沙河郡府酒贩子的两层剥削,每一层都会对上三成的水,来满足自己的利润。」

  碧眼狐狸惜惜也跟着骂道:「原来是这样,沙河郡的官府真是太欺负人了,
姑奶奶飞宰了这帮王八蛋不可……这些年,骗了我们多少银子啊。」

  六郎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经常喝酒吗?」

  惜惜无奈道:「没有男人陪我,只好以酒消愁了。」

  说完,又无奈地看了苏蒙云若一眼,叹道:「可惜,我喜欢的英雄,都是无
意与我。」

  六郎暗中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感受着那肉欲横流的感觉,道:「惜惜,不
要这样伤感啊,会有人喜欢你的,而且还会为英雄。」

  惜惜被六郎摸了之后,顿时来了兴趣,刚要投入六郎怀中,猛地有想起了什
么,叹口气道:「可是你的夫人好厉害啊!」

  她暗自为自己惋惜中,站起来道:「后面厨房还炖着羊排,我去看看。」

  六郎目送这个豪放的混血美人离开,又对苏蒙云若道:「还不知道你就什么?」

  苏蒙云若道:「你就叫我阿云吧!」

  六郎微笑道:「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啊。」

  苏蒙云若脸上微微一红,将六郎跟前的酒杯满上,然后送将过来,六郎却一
把抓住了她的一双玉手,苏蒙云若顿时心中一阵惊慌,六郎直视着苏蒙云若慌张
的眼睛,道:「或许,你笨就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不寻常的女子,阿云,心
中有什么苦处?就不能说出来,让我帮你解决吗?」

  「我……」

  苏蒙云若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这时候,惜惜又端了羊排汤出来,道:「这家
的老板真是抠门,我付了他五两银子,他却只给我们预备了这么一点东西吃,六
爷要不你先用着,我去他的仓库找一找,看看还有什么好吃的。」

  六郎摆摆手,道:「不必了!」

  碧眼狐狸惜惜风情万种地哎了一声,然后坐到六郎身边,「六爷,我真是好
佩服你啊,大敌当前,你居然还有心思……」

  说着妩媚地看着六郎抚摸自己的屁股的大手,苏蒙云若隔着桌子看不到六郎
的动作,六郎一遍摸着碧眼狐狸惜惜的丰臀,一边对苏蒙云若说:「希望这一仗
之后,我们会是朋友。」

  苏蒙云若对六郎点点头,含笑示意自己同意。

  六郎将桌子上所有的酒杯都斟上酒,道:「来!为了胜利,干杯吧!」

  激烈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伴着一声声响亮的呼哨。

  马匪的大军已经慢慢地逼近了56号刀站。

  双龙山的马匪逃回去后,想盖天龙报告了三爷被杀的情况,盖天龙勃然大怒,
马上聚集全部人马,倾巢出动,五千马匪,五千匹烈马,一路滚滚沙尘,战马过
后,趟起得沙尘几乎遮掩了西方的天空。太阳还没有转到头上,马匪的五千大军,
已经兵临城下。

  四小姐躲在箭塔中,她身边是五名弓弩好手,四小姐示意他们不要害怕,更
不要出声。

  透过箭塔上面的瞭望墙,四小姐仔细观察者马匪的阵势,尽管马匪的武器和
战马都很精良,但是阵型十分散乱,显然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四小姐嘴角撇出
一丝嘲笑,目光在马匪的大军中慢慢地搜索,最后将目光锁定在盖天龙身上。

  两骑战马从马匪的大军中驶出来,飞马来到56号刀站的大门前,圈住马往
里面张望了一下,回来向盖天龙禀报:「大王,就是这里!你看三当家的的尸体
还在那石狮子下面压着,里面的刀手都躲起来了。」

  盖天龙怒道:「躲起来?躲起来就能了事吗?传令!踏平这座庄子。」

  二当家手舞斩马长刀,带领五百匪兵,迎着大门直冲过来。

               第387章

  透过箭塔上面的瞭望墙,四小姐仔细观察者马匪的阵势,尽管马匪的武器和
战马都很精良,但是阵型十分散乱,显然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四小姐嘴角撇出
一丝嘲笑,目光在马匪的大军中慢慢地搜索,最后将目光锁定在盖天龙身上。

  两骑战马从马匪的大军中驶出来,飞马来到56号刀站的大门前,圈住马往
里面张望了一下,回来向盖天龙禀报:「大王,就是这里!你看三当家的的尸体
还在那石狮子下面压着,里面的刀手都躲起来了。」

  盖天龙怒道:「躲起来?躲起来就能了事吗?传令!踏平这座庄子。」

  二当家手舞斩马长刀,带领五百匪兵,迎着大门直冲过来。

  二当家来到56好刀站门前,冷笑一声道:「就凭这扇烂门就想挡住我云?
哼!看我破门而入。」

  他脸上紫气大盛,离寨大门还有数丈,足下一点战马,马如流星怒矢,破空
射出,二当家双手运足了内力,『轰』的一声大响,双掌打在天狼寨的大门之上,
内力所及,如九天之上惊雷怒响,紫电狂闪,喀啦一声,那厚有两尺的大门竟在
他双掌怒击下裂成数百块,四下飞割。

  打头的马匪一股脑冲了进来,六郎早已经看到了马匪的大军,她不慌不忙示
意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先躲起来,然后找合适机会偷袭马匪,苏蒙云若和碧
眼狐狸惜惜还打算留下来帮六郎拒敌。被六郎劝止,六郎对她俩道:「我一个人
应付他们足以,你们跟在我身边,让我更有所顾忌。」

  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点头道:「大侠保重!」

  二女隐去之后,六郎迈着四方步走出小酒馆,迎面正碰上马匪的二当家,这
家伙见六郎朝着自己迎上来,手中长刀一挥,指向六郎,骂道:「你这混球!没
看到二爷来了吗,还不让这里所有人滚出来受死!」

  六郎冷笑道:「昨天晚上,刚刚来一个三爷,结果找阎王报到去了,现在你
二爷又来了,是不是来找你的兄弟啊?要不要我送你过去啊?」

  二当家恼羞成怒,喝道:「是你杀我三弟?」

  六郎道:「是又怎样!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坏事干绝,
今天六爷就要为民除害了。」

  二当家不容分说,对准六郎一道捅过来,恨不得这一刀就将六郎的心口来个
大洞。他身后的爪牙更是一拥齐上,执意要将六郎碎尸万段不可。六郎冷冷一笑,
长剑在手,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漩涡怒卷,剑
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血溅肉离之下,顷刻间就有数名匪徒的恶人死六
郎剑下,二当家一声暴喝响起,吼道:「还我兄弟命来!」

  手持斩马长刀,自上而下,向当头的六郎压下。

  斩马刀乃是沉重兵器,这一刀怒砸可而下,刀势未到,刀身激出的劲风已令
人呼吸不畅,气魄胜人。

  六郎面对这沉重之极的刀势,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的好,
就看是你的破刀厉害还是我的玄天九式强横?」

  倏忽之间,一道雄强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条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
以后羿神箭的威势凌霄破出,两人刀剑相交,抖然硬碰,二当家大叫一声,手中
狼长刀竟然在刹那间断成数截,满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六郎的剑也在一
招击断二当家的长刀后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圈耀虹,冷电飞空,
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登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
无数光环剑影向他聚合绞杀,四下剑光一收,就欲将她的人头绞下。

  二当家见事不好,斜身闪过六郎的致命一击,双手自腰中抽出随身附带的兵
器,乃是一把熟铜锏,刚才一时大意,竟没有料到六郎手上的紫玉金彤剑乃是削
铁如泥的利器,那斩马刀乃是木柄,自然架不住六郎的快剑,以至自己失了兵器
不说,还差点送了性命。这一次二当家小心迎战,加上身边匪徒中也有不少高手
助战,尽管六郎手中剑气逼人,二当家也是有持无恐,想仰仗人多势众来取胜。

  六郎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如极东之地的烈阳旭日自云海波涛中乍现骤
昇,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天地之间,彷彿每一
寸空间都瀰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
胆落魂飞,剑尖所爆闪而出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冲击,
激出无数光点剑潮,千堆雪,万顷波的向四方涌卷,不但剑法凌厉不减,反而更
加三分,将二当家连同其他四人圈在金芒剑光之中。

  这一来,二当家和身边四位高手全都身陷六郎的滔天剑浪之中,数不清的银
光刃影铺下了一重重的天罗剑网,将五人完全卷缠在澎湃剑气之下,六个人六样
兵器不住交击,金铁交鸣之声不绝於耳,激出蓝星火花万点,如正月的烟火般此
起彼落,灿烂之极,看得隐藏在暗处的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都是呆呆的看着
六人火拼,根本无从插手。

  蓦地,一道惊雷也似的大响,如天地同崩,轰然一股大力於剑圈光潮中炸开,
万千剑影如星碎月破,暴洒无数寒芒冷电,挟着沛然无尽的森森剑气,向四面八
方怒射开来,剑光过处,无物不摧。着四名马匪高手做梦也没想到六郎的剑法之
高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在六郎威力无匹的玄天九式之下,一胖大土匪高
手首当其冲,身中无数剑招,剑尖上贯入了六郎的浑厚内力,当场哼也没能哼一
声便在六郎的万剑绞杀之下化为一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人间消失,化为乌有。

  而那驰援而来的阴其他四位也在六郎凌厉无比的绵密剑法下负伤挂彩,一个
瞎了一颗眼珠被挑出,鲜血流了满面,老一个只胸前中剑,血肉模糊,右耳被削
掉一半,老一个左腕中剑而断,鲜血狂涌。还有一个大腿上连中数剑,血如泉涌。

  二当家武功较那四位高一些,受伤较轻,但也身中一剑,闪躲不开六郎快若
流星,变化奇奥的剑法。六郎以一挡五,凭高超剑法护身,竟然一点伤都没有,
仍是一身黑衣如墨,静谧地卓立场中,手中紫玉金彤在日光映射下,寒芒闪动,
剑尖滴下一滴鲜红血水,四周一片静肃的可怕,几乎是一片死寂,只有众人因恐
惧而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也同样震慑在六郎的这
一式剑法之下,心中寒气直冒,几乎不敢相信人世间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剑法。

  玄天九式,只不过是牛刀小试,六郎见到匪兵的几位头领受伤,当即有使出
一记天电织网。

  六郎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
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马匪再次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
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马匪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那些
马匪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
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
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
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
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
只能再一次接收这无情的杀戮。

  六郎这一杀招,用在这些马匪身上,倒真是秒杀,眼看面前人仰马翻,死尸
遍地,他嘿嘿一笑,转身朝庄子后面跑去,二当家虽然幸免于六郎的天电织网之
下,但是受伤也颇为严重,看到六郎逃走,一气之下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大喊一
声:「给我追!」

  盖天龙在门外看到二当家受到重创,恼羞成怒,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
冲进去,将里面的人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马匪领到大王命令,打着呼哨,开始往大门里面冲,刀站里面顿时拥挤起来,
马匪不仅人多,尤其马多,一进来之后,就全都挤在了一起。

  见到马匪们拥挤在一起,四小姐对身边的刀手道:「快吹号角!」

  那名刀手会意,立马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隐藏在暗处的刀手从四个方向朝着马匪杀过来,因为没有了战马冲刺的距离,
马匪失去了骑兵的优势,加上这些刀手个个出手不凡,有的从房上跳下来攻击,
有的几脚葛拉冲出来,对着马匪一阵猛攻,马匪连人带马损伤无数。盖天龙见事
不好,连忙指挥马匪准备撤出大门,他也意识到里面过于拥挤,不利于自己作战。

  四小姐则现身出来,带领手下的弓弩手,对准大门口的马匪乱箭齐发,门口
的马匪还没有弄明白咋回事,就纷纷头部中箭坠马,门口的骚乱,让马匪不能够
顺利的后退,马匪留在大门外的后援部队见状,纷纷取出弓箭,想要射杀箭塔上
面的刀手弓弩手。

  四小姐则是天寒白玉弓上面一下子搭上六支狼牙箭,六箭齐发,箭无虚发,
马匪的弓弩手纷纷坠马毙命。盖天龙见遇到了强敌,不由得有些惊慌失色,这时
候四当家正在与六郎激战,这家伙一口达到似的不错,又有一把子蛮力气,但是
和六郎打了一气之后,慢慢有些不敌。这时候,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有冒出
来袭击马匪,碧眼狐狸惜惜从后给了四当家一记暗器。

  暗器乃是袖箭,正钉在她的屁股上,四当家哎吆一声惨叫,险些丧命与六郎
疾攻的一招惊虹陡现的剑招下,他虽竭力招架,却仍不敌六郎玄天九式的莫测变
化,顾上顾不了下,顾左则失右,被六郎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
将两腿齐根切下,昏死了过去。

               第388章

  二当家,五当家见六郎竟然重创了自己兄弟,出剑之快,直如闪电惊虹,剑
光过处,四当家双腿已断。又惊又怒两人联手齐上,熟铜锏和长剑向六郎猛攻。
见到刀剑齐施,向自己砍下,六郎急忙将紫玉金彤剑圈转,剑光飘移不定,如风
中柳絮,似云间飞羽,化出了星星点点的冷电精芒凤凰展翼般将两人的刀剑拨开。
一柄紫玉金彤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
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星罗棋佈也似的上下闪流,有时剑若长虹,纵横
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
星点,如海龙掀涛,激起万丈波涛,似群龙争食,数道匹练般的剑光由浩瀚剑海
中盘旋交缠卷上,将二人紧紧困在这明灭不定,闪烁不停的无边剑网之中,芒彩
合流中,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剑雨倾
盆洒下,剑气丝丝,二匪头根本无法抵挡。

  过不一会儿,只听六郎喝了声道:「着!」

  一剑奇诡无比的刺出,如晴空万里,四望无云的长空突然闪过一道冷电,精
芒一闪,剑光穿过五当家的护身剑网,飕的一声,一剑贯入喉咙,五当家做梦也
没想到自己会死这样快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来就在那儿,是自
己自动将自己的喉咙凑上去的。见喉头鲜血直冒,他双目瞪大,一付不可置信的
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二当家亲见兄弟遭诛,心神大乱,手中熟铜锏狂舞,招不成招,盖天龙见了,
心急如焚,吼道:「二弟稳住,大哥就来帮你了!」

  六郎冷笑道:「救人?你还是先救你自己吧!手中紫玉金彤剑吐出蛛网也似
的大蓬星芒剑雨,如雨洒芭蕉,叮叮噹噹之声不绝,火花乱闪旋飞,二当家虽全
力硬闯六郎佈下的绵密剑网,但两造功力天差地远,根本无法相比,盖天龙也无
法闯得过六郎天罗地网般的剑幕。再听一声惨叫,盖天龙心中一沉,通体冰凉,
不由得抬头去看,正好看见六郎真剑光一线,先将二当家右臂斩下,随即剑光横
披,划过二当家咽喉,一颗毛头飞起,鲜血喷出丈来高,斑斑点点,落了一地血
红。

  盖天龙大骇之下,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小子!还我弟弟命来!手
中长剑疯了也似的狂劈怒击,与六郎一阵快打,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清脆玲
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只一眨眼的时间里,两人已经互换了六七十次刀剑
交击,但六郎的玄天九式剑法刁钻,加上他功力深厚,居然在第十五剑上穿入盖
天龙的刀光之中,陡然抛手弃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光
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盖天龙衣衫,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上
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双双赶到,苏蒙云若的生铜刀和碧眼狐狸惜惜的双
刀对准盖天龙一起落下去,这个匪头惨叫一声,一命呜呼。碧眼狐狸惜惜从他胸
口取出六郎的紫玉金彤剑,交还到六郎手中,仰慕地说:「还你宝剑,大英雄。」

  六郎接过宝剑,冲她微微一笑,眼观大局,马匪的五个头领纷纷毙命,哪里
还能抵抗?刀手们已经占据了上风,四小姐那边已经跳下箭塔,手舞三尖两刃刀,
如同大刀切白菜一样,将马匪的后路掐断,直杀得这些马匪哭爹喊娘,有的经受
不受打击,直接扔了兵器,跪地求饶。

  又进行了不到半个时辰,战斗终告结束,匪头全部毙命,小匪功两千人被抓
了俘虏,还有一部分战死,一部分逃走,六郎命令将这些小匪先关押起来,然后
对无敌等首领说道:「现在双龙山的马匪已经被我们剿灭,虽然还有一部分尚在
逃亡,但是树倒猢狲散,这些匪兵也成不了气候了。现在我们趁热打铁,你们几
个分头去,将这一代的刀站首领全都请到这里来,说是商议沙河郡今后政权的大
事,要是有不来者,就是要与我们作对。」

  无敌等几位头领通过这一仗,对六郎佩服地五体投地,现在匪患以除,下一
步就要商议如何对付沙河郡的官兵了,看来真的要将所有的刀手头领请过来,商
议一下今后的大计了。

  事不宜迟,无敌和几位刀站的头领商议了一下,决定明天一早就分头行动,
尽量说服所有的刀站首领,这沙河郡一共有三百六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刀站,其中
像56号刀站这样能够有四五百号刀手的刀站也有上百家,如果能够全部统一起
来,那将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想到顷刻间就能在蒙古的腹脏纠集五六万人马,六
郎不免为之心动,又与无敌等人详细地安排了纠集计划。

  第二天,无敌等人早早地动身,前往各家刀站颁布六郎的新政策,因为这些
刀站平时都受够了蒙古人的压迫,暗地之下怨恨是有的,只是一直团结不起来,
所以不敢滋事。现在六郎挺身而出,让无敌将刀站的首领聚到这里来开个碰头会。
自己在想办法说服大家。

  六郎笑着挽起苏蒙云若走进木屋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酥胸,
心中暗道:「嗯,这小丫头按照年龄来算,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
趁着今天这种好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苏蒙云若娇喘息息,被六郎摸得芳心狂跳,双膝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
他半抱半拖地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云儿,天气这么冷,我陪你一会儿?」

  苏蒙云若似有意,似无意地点头,六郎看着这位温婉美人,越看越爱,他张
开双臂,将这温婉丽人抱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娇嫩红唇之上,舌头微
显霸道地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六郎的手,熟练地伸到苏蒙云若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的柔滑玉峰,身子也
挤过去,紧紧挤压着她温软娇躯,与她温柔地缠绵在一起。许久之后,二人才分
开,苏蒙云若靠在六郎的怀中,轻抚他的胸膛,喜悦的泪水,不住地从眼中流下。

  六郎抱着她,坐在地面的兽皮上,与她随便地说着闲话,无非就是一些相思
情愫。这时,四小姐搀着醉醺醺的碧眼狐狸惜惜进来,见到苏蒙云若正坐在六郎
怀中,不由得扑哧一笑。苏蒙云若有些难为情,马上就想推开六郎的怀抱。

  六郎却是死不松手,惜惜笑道:「六爷,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啊,我还要和你
在干一杯,还有云妹子,你也不许躲起来的哦,人家还以为真是一位美郎君,暗
恋了你好长时间呢,想不到你和我一样,也是个需要男人的妹子啊。」

  苏蒙云若羞道:「惜惜姐姐,你不要乱说啊,你喝多了。」

  六郎在苏蒙云若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云儿,惜惜说的对,你的年龄也不小
了,尤其你是蒙古的小公主,按照年龄早就应该到了出嫁的时候了,可是你们的
国家出了事情,你那禽兽不如的哥哥,残忍地杀害了父兄,霸占了皇位。这个仇,
我一定帮你报。」

  苏蒙云若含泪点头,道:「还有那个老妖婆,是她亲手毒死了我的亲生母亲,
孝梁皇后。」

  六郎又将碧眼狐狸惜惜抱到怀中,说道:「惜惜,你说你是冰雪寒国的郡主?
你的父亲现在还被囚禁在寒国的大牢中,你想过有一天营救他出来吗?」

  碧眼狐狸惜惜眼圈一红,摇摇头,道:「我几乎天天在想,可是天天都在失
望,我自己没有那种本事,我也没有认识有本事的朋友,要不是六爷今天这一番
慷慨陈词,惜惜恐怕就会失望一辈子。」

  六郎恩一声,右手搂着碧眼狐狸惜惜丰腴的腰身,左右拦着苏蒙云若消瘦的
柳腰,左右各亲一口,道:「当前,我们要做的,就是现将沙河郡牢牢地掌握在
自己手中,这里有成千上万的刀手,他们都不满蒙古贵族的常年压迫,我正好将
这股力量团结起来,在配合我的大军,给蒙古来个中心开花,彻底地摧垮蒙古小
王子的王朝,给云儿报仇雪恨。然后,咱们齐心协力共打下无界山,将通往冰雪
寒国的大门打开,在挥师北上,拯救惜惜的家人。你们说,怎们样?」

  「好啊!」

  苏蒙云若和惜惜异口同声地叫道。

  四小姐也是略有几分醉意,凑上来从后面抱住六郎的脖子,吻着他的耳根道:
「六郎,当前之计我们还需做一件大事,那就是让云儿和惜惜都快一些变成你的
女人。」

  六郎拍拍四小姐的头道:「四姐,你越来越懂得为夫的心思了。」

  回头问道:「云儿,惜惜!你们俩谁先来?」

  苏蒙云若双颊绯红,低着头不敢吱声。碧眼狐狸惜惜掩口笑道:「六爷,我
们都是尚无经验,不如你先和杨姐姐表演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从中学习一下啊。」

  六郎赞道:「妙极!」

  又看到四小姐已经是香姿遥醉,便将英雄送给她手中。

  六郎低下头,对四小姐微笑道:「四姐,她们俩都是未经人事的雏,不知道
该怎么服侍六爷,你是过来人,须得好好教导她才是。」

  四小姐与他同床共枕,交欢无数次,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下为难,
还是柔顺地下了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住六郎英雄,回头看着苏蒙云
若和惜惜,微笑道:「妹妹们,你看清楚了!」

  在她温婉的声音中,温柔至极的四小姐低下头,伸出香舌,凑近六郎的身体,
轻轻地舔了一下!

  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苏蒙云若瞪大惊恐的双眼,恐惧地看恭谨守礼的四小
姐做出这样的举动,芳心狂跳,几疑身在梦中。就连惜惜这种看上去放荡不羁的
女子也是羞红着玉颊,四小姐回头微笑道:「好妹妹,咱们爷最喜欢我们这样服
侍他,你可不要忘了!」

               第389章

  苏蒙云若茫然点头,却见四小姐挪动双膝,将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现
在,换你俩来试一试!」

  苏蒙云若惊惧地看着她,又抬头看着六郎含笑双眸,情知躲不过去,只能紧
紧咬住樱唇,羞得满脸通红,膝行至凌峰胯下,低下头,伸出香舌,闭着眼睛吻
了下去。

  这一下,却舔到六郎肚皮上,微微发痒,弄得六郎笑了起来,伸手扶住苏蒙
云若的臻首,谆谆教导道:「云儿,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专心致志才行!
你看你四姐,做得多好,就是因为她用心!」

  他招手叫惜惜过来,与苏蒙云若一起挤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她俩按照刚才四
小姐服侍自己的样子,服侍起自己来。

  苏蒙云若虽然羞得满脸红潮滚滚,可是想到自己早晚都是六郎的人,以后少
不得同榻承欢,还是红着脸低下头,张开樱唇,按照六郎的要求深深地含了进去,
直到颤抖樱唇,接触到他的小腹。

  惜惜瞪大了一双美眸,惊讶至极,想不到苏蒙云若竟然如此厉害,这么难的
动作,也做得出来。想起六郎刚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苏蒙云
若如何有这般大的神通?

  六郎抚摸着苏蒙云若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看,家有良田千顷,不如一
技在身,惜惜,你可不能只顾吃老本,还是要多多学习先进技术,一定不能落伍
才行!」

  在他的谆谆告诫之下,苏蒙云若含羞带愧,学着四小姐的样子,小心翼翼地
服侍起他来。虽然是动作生涩,但在她高昂的学习热情之下,还是让六郎越来越
爽。

  在她们的口舌奉侍之下,六郎渐渐忍耐不住,抱住三女,将她们摆在兽皮之
上上,成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道:「二位老婆,为夫来了!」

  「你们俩,好好学习。我和四姐给你们上课了。」

  六郎的双手在四小姐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
子也软软的靠在六郎怀中。

  六郎低头轻轻在四小姐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
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四小姐不堪的扭动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转过身来,两瓣柔
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六郎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
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四小姐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四小姐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六郎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
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四小姐如此敏感,六郎稍一挑弄,四小姐就泄身了。

  六郎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
的武装,亦替四小姐褪近衣衫,两人双双跨入浴盆。

  然后托住四小姐富有弹性的小蛮腰,眼见浓荫之处溪水潺潺尚未开垦,不禁
甚是心动,四小姐闭着眼睛,知道意中人在与自己亲热,想到此刻情景羞涩万分,
红晕满颊,伸出玉手主动缠住六郎的脖子,香甜的唇瓣印上了他的嘴唇。

  六郎只觉樱唇所触之处,犹如火烫,情热如沸,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暗叫乖
乖不得了。

  四小姐适才被六郎情调一番,此刻欲火难禁,白腻的纤手紧紧搂着对方不放,
樱唇更如雨点般吻在六郎英俊的脸颊,渐渐地月光下的两个身影合在一起,终分
不清哪个是他还是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佳人,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
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四小姐不自禁地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
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
丽得让人晕眩。

  似乎被六郎肆意大胆的目光所刺激,四小姐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
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四小姐急促的心跳不住颤抖,而偶尔无意识开合
的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秘诱
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此时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
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
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
无声胜有声啊!六郎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也忘记了自己的坚持,
只想凭自己的本能带给四小姐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事间真正
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六郎一伸手,捧着四小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四小姐的芬芳的樱唇。

  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四小姐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
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
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的喘气声交
织充斥。

  四小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

  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的丝光
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四小姐粉
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渐渐来到佳人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纤细手臂,
在那勉力遮挡的玉臂上轻轻掠过由内向外将她慢慢挤开,让佳人那圣洁优美的酥
胸玉峰再次彻底的袒露在自己的眼前。

  情难自禁地伸手抚摩,当六郎的手指碰到佳人的娇嫩的玉乳,在她的酥胸圣
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
全身。

  佳人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
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呤出声,低柔缠绵,余音了了。

  六郎如闻纶音,大受鼓舞,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巧地以手指进一步逗弄两
粒雪峰樱桃,同时手掌掌心轻轻摩挲挺秀的乳峰。

  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
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
挺雪嫩的玉峰若隐若现,六郎忍不住就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

  这时,六郎的一双手伸进了四小姐的衣内,他的大手在四小姐那幽香暗溢的
衣衫内抚摸起来,他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
娇软,他稳稳地握住四小姐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着、揉搓着……四
小姐般美丽圣洁、高贵清纯的四小姐羞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四小姐被那双
在她衣衫内到处抚摸的大手揉弄得一阵阵心乱。

  六郎的右手从绝色丽人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
滑雪肌往下抚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四小姐娇羞欲泣,六郎的铁蹄顺利
地践踏上从不对外开放的四小姐私有草地,又从容地在四小姐花丛中散步。

  轻咬住柔嫩的耳垂、另一手伸入四小姐的上衣内用力捏握丰挺的乳峰、小腹
牢牢压住四小姐的腰臀,然后,右手向四小姐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六郎的手感告诉他四小姐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
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玉蚌,唇
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桃园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红的玉门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亵裤的外边,阴穴沟下,菊蕾之上,也种
植了一片小草茸茸。

  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六郎逼进。

  六郎摸着四小姐那一蓬淡黑的柔柔小草,他的手指就在四小姐那纤软微卷的
柔美小草中淫邪地抚弄着……在他的挑逗淫弄下,四小姐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
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在四小姐那纤细的柔卷小草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六郎
的手穿过茂密的森林来到日思夜想的四小姐的桃花源头,他轻轻的在四小姐宝蛤
上爱抚。

  四小姐已经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六郎抚摸着清纯可人、美若天仙的绝色少
女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
…楚楚动人的绝色玉人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四小姐发觉他想分开她
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纤
美的雪滑玉腿却不听指挥地竟然微微一分。

  六郎的手插进了四小姐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啊……唔……嗯……」

  娇柔清纯的绝色四小姐娇羞无奈地呻吟着,含羞无助地火热回应着。

  六郎高兴地发现,胯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的大腿根中已经春潮暗涌、分
泌。

  双腿被大大撑开的四小姐,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

  六郎并不急着攻占四小姐最圣洁的谜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
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美丽女郎。

  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四小姐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六郎的
高涨的淫欲。

  四小姐的口中发出呜咽声,整个身子血脉贲张,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
声,身体火热。

  随着六郎的双手动作,四小姐开始情欲渐生,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摆荡,
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嗯……啊……哈啊……嗯嗯……啊……」

  声音之迷人,直令六郎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

  他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汗
点点渗出,晶莹可爱。

  一对小巧玲珑的粉红樱桃也早已立起,把佳人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
来。

  他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四小姐那诱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那
两点茁拔嫣红的蓓蕾。

  四小姐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佳人的朱唇不放,把佳人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
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
吮她的香津。

  六郎一只手留连于佳人那挺拔双峰之间,滑腻坚挺的玉乳在他的手掌摩挲抚
弄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娇躯和大腿外侧处上下游动着,一
处不漏地抚摸着。

  四小姐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
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

  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佳人的香唇,慢慢顺着佳人的修长秀美的
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左面那点红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
口吸吮着,舌尖时不时有意舔舐着。

  「啊!嗯!」

  终于从四小姐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
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四小姐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

  六郎的嘴唇稍事离开,一丝晶亮的线流从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点蓓蕾上。

  丝毫未作停留佳人又将右面那点红嫩的蓓蕾纳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
着、轻咬着。

  佳人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
娇呤,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突然恢复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六郎的蜂腰,并玉
手地掐紧,深陷入他腰间软肋里。

  接着六郎的唇离开了四小姐粉红的蓓蕾,只是伸出舌头,用舌头在蓓蕾缓缓
地打着旋儿。

  就这样,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那两点蓓蕾逐渐发硬,骄傲地站立在了那
双雪白圣洁的玉峰之上。

  当六郎的手微微将两人紧贴的身躯分开,目光落到佳人神秘优美的桃园幽谷
时,他欣喜地发现原本只有一丝丝地晶莹滑腻的香泉玉露已经逐渐蜿蜒成玉溪流
水,从那尽情张开的粉红细缝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六郎粗大的手指不仅强行拨开了娇美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涧完全显露,甚
至于重重地揉捏起四小姐的玉门来。

  佳人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
一层绯红的彩霞。

  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紧闭着的玉径在不停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
流出了。

  六郎轻松地挑逗唤醒了四小姐羞涩的玉体,继续揉捏着佳人的玉门,同时另
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地侵入了四小姐消魂桃园的花芯之中。

  他一边惊叹着少女桃园的丰美,手指头一边在她的体内扭动起来。

  眼见身下的四小姐柳眉轻蹙,贝齿紧咬,玉门微开,长流。

  六郎一边揉搓着佳人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花房内层层温湿紧凑的
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他更加兴奋,在蜜壶内的手指开始缓缓
的抠挖,只觉花房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
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六郎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
选一的宝贝花瓣」手上抚弄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四小姐插得咿啊狂叫,粉臀
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他的抚弄…六郎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四小姐的
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
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看小说请到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
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佳人忍不住的哼嗯直叫,六郎爱怜地看了看地上
的四小姐,她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
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
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
吟着。

  她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毫无遮掩地展现丰满诱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纵横着
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可以看见大半。

  裂缝紧紧合着。

  唇口娇小,六郎不由悬想,这少女肉体的绝对禁区里,进入、侵袭、占领、
撕裂、冲突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六郎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解肚兜背后的
带结。

  绑结不很紧,一拉就松开了,粉色的绑带慢慢的滑到身体的两侧,四小姐平
滑洁白的背部肌肤尽在六郎的眼底。

  六郎的手拨开四小姐散落脖子上的秀发,然后平贴着她的后颈,自上而下的
滑了下去,掌心有一种触摸丝绸的的感觉。

  六郎低下头,沿着四小姐光洁的后背一路吻了下去,淡淡的体香钻进了六郎
的鼻子,让六郎想到了盛开着的玫瑰花。

  六郎伸出双腿,架在四小姐身体的两侧,将她拉近自己身边,两人肌肤相贴,
六郎感到有点儿口舌干燥,双颊发烫。

  六郎的手慢慢向上移动,停在四小姐高耸的前胸,握住了四小姐盈盈一握的
一双椒乳。

  虽然隔着亵衣,六郎仍然体会到掌下椒乳饱满而弹力十足。

  六郎用面颊摩擦着四小姐细嫩的脸蛋,双手抚弄着她浑圆饱满的**. 六郎忽
而挤压忽而**,忽而隔着亵衣捏夹乳峰上诱人的小点点,喉结上下移动,喉头也
发出「咔咔」的声音,胯下的分身更是将裤子顶成一顶帐篷,直直的指向四小姐
的臀部中间。

  六郎用身体顶住四小姐,伸手拈起亵衣的两条肩带向下脱出,于是亵衣也随
之一点点的往下褪,两座玉白晶莹的半球形乳峰摆脱了亵衣的束缚,终于完全的
显露在眼前。

  尽管由于亵衣的弹性,紧贴在四小姐身上不那么好脱,六郎还是将它扯到了
腹部以下。

  四小姐的完美无瑕的身体半裸着躺在了六郎的怀中。

  莹白娇嫩的肌肤刺激着六郎的神经,六郎兴奋的感受着掌下美丽温柔的女体,
一遍又一遍的热吻着四小姐看小说请到的身躯,两只手更是握着一双玉乳不愿放
手。

  又一番的抚弄后,六郎让四小姐平躺在地上,六郎抓住亵衣的两边用力的往
下一扯,亵衣「唰」的一声被扯到了大腿上,四小姐身上最后一片神秘地——两
腿之间紧夹着的黑色丛林,终于也被六郎揭去了神秘的面纱。

  六郎整个人伏了下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

  吻她雪白的脸、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含着雪白馒丘上两粒嫣红柔嫩
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四小姐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女体的洁白和柔
软让六郎陷于情欲的疯狂。

  六郎的嘴不断刺激着四小姐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异样刺激由四小
姐那从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她她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
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含羞无助
……六郎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太面对着象牙雕刻一般的美丽胴体,六郎的全身
的热血都快沸腾了。

  缓缓的坐到了她的小腹上,一根长枪直指着如凝脂一般的纯美水蜜桃。

  六郎的嘴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
火热灼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
久地停留在四小姐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玉脐上传来令
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四小姐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
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清纯绝色的四小姐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娇柔横阵
在洁白宽阔的巨地中间,让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

  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
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无一
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四小姐的
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六郎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
肆意揉捏着。

  六郎轻轻地抚弄着四小姐的敏感部位。

  「啊……」

  四小姐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六郎将四小姐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
好有弹性……」

  四小姐在六郎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相思豆在六郎
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四小姐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六郎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
「四小姐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耳闻青春玉女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
万分,六郎又不由得心儿狂荡。

  六郎提起下身,跪坐在玉女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上,将粗长滚烫的肉棒放进
四小姐雪白迷人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椒乳向中间紧紧挤压…
粗长的肉棒竟然有一截放到了四小姐挺刮秀气的优美下巴上,猩红硕大的滚烫分
身还不时地轻顶着四小姐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四小姐桃腮晕红,芳心怯怯、犹
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草莓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
巍怒耸地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当六郎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四小
姐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再
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柔软而乌黑的小草下两片丰满的大玉门紧紧关闭着,
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

  四小姐的小草很浓密,六郎揉捏着四小姐的玉门,同时六郎也开始抚弄起两
片娇嫩的大玉门。

  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四小姐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玉门渐渐
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
的。

  六郎索性埋下头,用舌头舔吸四小姐的玉门。

  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

  六郎抱着她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
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猛力地
揉搓着四小姐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分身在四小姐柔
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小草中连连狂顶,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
娇小可爱的嫣红葡萄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六郎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四小姐另外
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
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葡萄,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樱桃尖上
淫亵地抚弄…四小姐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
六郎分身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四小姐不由得娇喘连连。

  两手搂着六郎的脖子,用实际行动表示同意六郎对她玉体身为所欲为。

  六郎注视着四小姐,四小姐两片玉门开始一松一紧地张合开来,玉门跳得厉
害,四小姐感觉到蜜壶随着玉门的张合着感到麻痒的难受,蜜水充溢着蜜壶,有
股憋得说不出来的难受。

  六郎的分身不知满足地享用着四小姐羞耻的秘处。

  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四小姐酥
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分身用力挤压。

  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
脉动的硕大分身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这时六郎下面的大分身感觉到她的玉门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六郎的硕大
分身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唔————」

  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分身上,四小姐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
体味,如星丽眸含羞微启,圣洁美丽、清纯绝色的四小姐娇柔的芳心羞赧万分,
优美秀气的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六郎一前一后的耸动下,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
巨大的分身烫得骨软筋酥,可还是贝齿紧咬,不肯让六郎轻渡玉津……六郎也被
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棒身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着
玉人椒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葡萄,胯下四小姐「啊————」

  地一声婉媚地娇啼,秀眉紧蹙,樱唇微开……六郎的性欲还没满足,六郎的
嘴不断的向下巡弋,一直来到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

  四小姐粉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阻挡不住六郎的决
心,六郎的舌头开始反覆的撩拨四小姐丰厚的花园,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

  四小姐只觉得下身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
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

  六郎继续的刺激四小姐的花园,那粉红色的花蕾终于打开,露出了一条也是
淡红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来,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断的流出,很快令四小姐的花
园口湿润起来。

  四小姐的开始潺潺的流出。

  四小姐扭动着身子,两手推拒着,动人胴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六郎的胸口,
六郎感觉到了她的剧烈喘呼,少女的成熟气息使得六郎更加迷醉,六郎用力分开
四小姐的双手,将玉手压在地上,开始抚爱四小姐那两座丰满弹跃的玉峰:狠狠
地揉捏,尽情地戳掐,肆意地夹磨!突地猛然低下头去,含住一粒蓓蕾,一阵猛
吸狂吮!六郎一边含着四小姐鲜嫩粉红的「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
高耸的雪峰。

  六郎的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四小姐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

  粗大的分身按捺不住摩擦着四小姐微隆的阴阜和柔软乌黑的小草。

  六郎沿着四小姐温软的前胸、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直到她温润的双足。

  六郎捧起四小姐纤巧的玉足,将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

  然后六郎把四小姐的双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用脸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莹白
的肌肤。

  六郎的分身沿着四小姐外阴的边缘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后,终于拨开了丰
美的大玉门,明亮的光线清晰地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伊甸园上。

  美丽绝色的四小姐仿佛知道那又怕又想、又想又羞的淫风欲雨即将到来,只
见她那玉滑纤削、柔腻浑圆的雪腿玉胯一阵羞涩的迟疑,然后娇羞怯怯地微微分
开,迎接那狂热的肉体占有和征服,四小姐被迫等待与六郎销魂的云雨交媾,欲
仙欲死地肉棒顶入……俏脸羞红的四小姐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
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六郎,但是却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六郎不断揉捏着四小姐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
「四姐,你快说啊!」

  「嗯……」

  四小姐咬紧银牙,抵抗着六郎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
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四小姐,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
……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

  六郎不紧不慢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不要再弄了……唔唔……好
羞人……」

  四小姐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六郎,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玉乳,六郎邪笑道:「你要什么?」

  四小姐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四姐不要……啊……我要……我要……」

  六郎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四姐,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

  四小姐娇声道:「六郎……快给四姐吧……」

  六郎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

  四小姐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四姐,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就让你快乐。」

  六郎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四姐……想,想行房事……」

  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六郎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四小姐羞的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的美妙呻吟
声。

  四小姐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六郎无法再忍
耐了,看着四小姐娇羞不胜、弱不禁风的羞怯模样儿,不由得大喜,一手搂住了
四小姐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
好将四小姐的桃源固定着,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分身轻顶着那淫滑娇嫩的温
润玉沟,让肉棒沾满了四小姐下身流出来的淫津之后,四小姐的胴体被整个折叠
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六郎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乳在六
郎用力的抚弄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

  四小姐娇嫩的爱穴还没有机会接受爱抚,就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
小蜜壶口附近在巨大肉棒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六郎再不迟疑,把那粗大、硬烫的「长矛」顶进四小姐的玉胯「花溪」硬挺
的分身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着,贴近四小姐娇嫩的玉门摩擦了一阵,不等四小
姐的爱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

  六郎一鼓作气的将分身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
用分身研磨挤压小蜜壶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随着六郎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四小姐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
抵抗,开始迎合起六郎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混合着六郎强行进入时黏
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小蜜壶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地上,每次六郎的大分身抽送的
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玉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
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四小姐圣洁娇挺的美丽香乳上传来
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让她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
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尤其当六郎开始用硕
大滚烫的浑圆分身在她神秘的玉沟中一处自己已不知道的凸起物上淫顶乱揉时,
四小姐全身如被蚁噬。

  虽说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令她不再娇呼出声,可瑶鼻中仍不由自主地传
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只觉身下美女那坚挺双峰不断
在胸口前磨转,欲火不断升腾,转瞬已至顶点,六郎口中嘶嚎着,分身开始有节
奏地**,越顶越快,终于不顾一切地向美女圣地直捅而入,但四小姐玉腿紧闭,
却使六郎不得其门而入。

  六郎心中一急,更加猛力地冲撞,下下用力地往腿缝根上顶,再使劲猛旋,
然后整根拔起,再用力狠狠地插下去!顶撞,旋插,来回交互,动作极是剧烈!
四小姐被六郎这一阵强猛轰击,逼得喘不过气来,说时迟,那时快,六郎一手滑
入她粉腿内侧雪白的嫩肉上游走,痒得她一双秀腿直抖,另一只手却提上玉峰顶
尖捏玩着她的乳珠!三处猛攻,她如遭电击,全身一阵瘫软,再经魔手轻扣,玉
腿已松!「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
啊啊┅┅啊┅┅」火热的感觉让四小姐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少女那清淡的
体香更是愈发浓甜,她的玉腿已屈服在六郎的火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六郎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
四小姐。

  于是六郎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四小姐的体内肆虐,巨大的**
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四小姐柔软的子宫颈,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
四小姐神圣的秘道终于被打通了。

  四小姐的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
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着六郎完全开放,任由六郎尽情的摧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六郎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四小姐首次
尝到真正的男女性爱,这感觉绝对不是虚凤假凰能够企及的。

  在欲望的狂潮中,四小姐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六郎狂猛的冲
击中,高潮迭起,灵欲交融。

  在六郎无休无止的冲击下,四小姐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
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

  淫声荡语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六郎急忙拿亵衣塞住了她的小嘴,
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

  四小姐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
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六郎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
热在四小姐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

  四小姐给浑身一颤,口中的亵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
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六郎感到躺在身下的四小姐屁股筛动着,立时轻抽缓插了起来,插着插着,
四小姐似乎觉得这样不大过瘾,卖力地摆动着她的肥臀,夏六郎见她骚性大发,
便挥动着大肉棒全根在桃源洞中用力地开垦着,卖命地插进抽出,次次命中了她
的花心。

  只插得四小姐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叫着道:「六郎……好……舒服……
啊……你……真会……插穴……你的……宝贝……好大……好长……又好硬……
哦……插得四姐……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了……呀……哎呀……插
……插死……大宝贝……哎唷……哼……哼……舒服……太……爽了……人家爱
……爱死……你了……快……快插我的小穴……啊……啊……」

  四小姐的小阴户中的淫水盈溢着,被夏六郎的大肉棒插干的动作挤出了「噗
滋」「噗滋」的淫浪乐章。

  四小姐被夏六郎干得舒爽无比,她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夏六郎
的腰间,紧紧地勾住他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骚浪淫媚,风情万千,这
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的。

  夏六郎叠在四小姐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摸乳房的触觉,
大肉棒插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玉穴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
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夏六郎的鼻孔之中,更是使他心荡。

  四小姐的香唇吻住了夏六郎,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
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道:「嗯……好美……啊……六郎……你……插得……
四姐……舒……舒服极了……真爽……哎……哎呀……」

  四小姐媚眼里散射着强盛的淫欲之火,夏六郎和她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
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做爱来释放激情。

  夏六郎和四小姐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

  他的大肉棒在四小姐的玉穴中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四小姐也随着夏六郎一
下下的重插,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着,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泄、和欲的满
足。

  她香汗满身,淫声浪语地叫着道:「六郎……我的……好老公……你……真
行……插得……四姐……太好了……呀……美死了……嗯……嗯……重点……再
……插重……些……深一点……啊……太妙了……喔……哎呀……四姐……爽极
了……」

  夏六郎见四小姐一直主动地扭着大肥臀配合自己的行动,于是大肉棒一下比
一下重地插干着。

  由于夏六郎的大肉棒被四小姐的阴壁紧紧地包夹着,每当他抽出来时,那两
片大阴唇也跟着翻了出来,像蛤蚌呼吸般地张合着。

  四小姐经过这一番的猛插,本来激动的春情更是沸腾了起来,肥臀也抬得越
来越高了,可见她正极力地凑合夏六郎的动作,想要再次达到性欲的高潮,她口
中大叫着:「啊……啊……大宝贝……插得……四姐……美死了……唔……爽…
…爽死了……哎呀……顶……顶死……四姐……了……喔……大宝贝……真有劲
……乐死……我……了……哼……哼……好爽……爽……啊……」

  一阵阵的阴精由四小姐的小穴里冲泄而出,夏六郎见她激动得太过厉害,已
经快要昏迷过去了,便暂时偃旗息鼓地停了下来,用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轻
微着她胸前肥嫩的玉乳。

  只见四小姐软绵绵地躺在六郎身下,才经过暴风雨洗礼的小阴户还含着夏六
郎的大肉棒,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俏脸上红潮未退,两眼紧闭,口中梦呓般
地唔了几声,想是尚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吧。

  一会儿,她睁开杏眼,玉手轻抚着夏六郎的胸瞠,红红的脸上含着一片春意,
夏六郎见她这副婉媚的模样,问道:「四姐,六郎插得你美不美呀?」

  四小姐呢喃道:「美,好美,快要死了。」

  高潮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
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六郎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
回合都没有问题。

  六郎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四小姐紧紧搂住,大手在她赤裸光洁的粉背
游走抚摩,轻声道:「四姐,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四小姐将臻首轻轻枕靠在六郎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
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六郎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
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

  「不要……六郎……赶紧找云若惜惜去吧。四姐不行了……」

  六郎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四小姐白嫩的耳垂,道:「四姐不想再
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四小姐娇不胜羞,只懂将粉首深深埋进六郎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四姐,你看这里……」

  六郎轻轻握着四小姐的素手,慢慢向着两人贴合的下身滑去,同时朝她耳洞
里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笑道:「它又想你了……」

  「六郎,你……你……你实在是太强了……云若,惜惜,你俩快来帮我啊。」

  碧眼狐狸惜惜早已经看的春心荡漾。六郎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惜惜面前,
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
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
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六郎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六郎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惜惜,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六郎不让惜惜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靠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
背靠在木门上为止。

  「六郎,你……」

  惜惜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六郎突然紧紧的搂住惜惜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
殷红的小嘴……「六郎,你要干什么?」

  惜惜悴不及防被六郎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
快速的侧向一边。

  六郎火热的鼻息喷到惜惜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
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六郎的鼻端满是惜惜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的
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饱满、鼓胀、柔软中又带着坚挺,六郎凭触感便知道惜惜的乳房比穆桂英大
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六郎已经感觉到惜惜玉峰上两点
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那小小的肉核硬的好象两颗红豆。

  长时间亲密的肉体接触,惜惜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
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六郎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惜惜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惜惜感受到六郎正急剧膨胀的火热欲望,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
了控制,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在六郎的压逼下,惜惜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
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惜惜现在靠着六郎温暖宽阔的胸膛,被
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惜惜失去了正常的判断
能力。

  六郎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欲望,不断刺激着六郎,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惜惜
粉嫩的脸颊上。

  六郎的双手紧紧搂着惜惜,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惜惜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
闻的「嘤吟」撩人心弦……膨胀的欲念让六郎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
寻到了惜惜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

  惜惜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
着六郎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六郎……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六郎的鼻尖,
让他深深迷醉。

  惜惜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
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
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
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高耸的一双玉乳尖尖上,浑圆嫣红的含羞答答的
挺立灯光下。

  惜惜这副彷佛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
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
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
透明;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
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
梅,轻摇绽放,我见尤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

  丰满圆隆的蜜穴玉门娇嫩细滑,淡墨柔软的森林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
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对晶莹剔
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人那馥郁悠长
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六郎的中枢,激发起六郎无穷的兽性。

  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
地吮吸着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

  六郎肥厚而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舔拭着惜惜雪峰之巅丰乳娇嫩诱人的殷红两
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完全无法动弹的娇乳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
痉挛中。

  六郎手口并用,在惜惜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施虐,所到之处,白皙细嫩的肌肤
都被涂上了一层粉红色。

  六郎的嘴巴顺着惜惜起伏的曲线,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吻到了细腻的足底。

  六郎仔细地亲吻着惜惜修长双腿每一分的肌肤,品味着晶莹光滑的肌肤所特
有的弹性和甜美。

  在尝过了惜惜躯体上所有裸露着肌肤之后,六郎分开了她雪白完美的玉腿。

  惜惜的下身被摆放成了一掉个大大的「Λ」形状,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所
紧夹护卫着的芬芳桃园于是完全暴露在男子炽热的目光之下。

  这美人的隐秘之处是多么的迷人啊!玉门、是那么的鲜嫩柔滑,而柔软纤细
的森林之间那粉红色的玉径又是那么的紧闭狭窄,这然后低头吻在了那处子的仙
境上。

  被六郎这么一弄,在沉睡的人都要醒来,惜惜身体的伤势毒素已近大好,却
仍然没有力气反抗六郎,就给六郎舔得娇喘细细,芳心又是意乱情迷连忙开口道:
「不要啊。」

  六郎也不恼怒道:看见她那一副娇羞怯怯、诱人轻怜蜜爱、也诱人犯罪的可
人样儿,六郎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手搂住她柔弱削滑的香肩,一手紧搂住
她的细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紧紧贴住。

  惜惜心神一乱,被六郎搂进怀里贴住男人火热灼人的强壮身躯,绝色美人立
时骇然发现一根又硬又大的「东西」紧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六郎欣赏着她那
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六郎一手轻抚她雪滑的玉背,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
细细抚弄起来。

  惜惜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

  她从来没有想到还会让一个男人抚弄全身,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
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
明的对比。

  惜惜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
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
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
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
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玉体更加显得无比
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六郎手用轻轻抚摸着惜惜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地将抚遍惜惜全
身的每一个角落,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
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玉乳,在六郎不断的轻揉下格外地温婉腻
滑。

  六郎的手掌越过惜惜平滑纤柔的小腹,直趋细白微隆的柔软阴阜。

  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阴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只见茵茵柔丝,一痕
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

  六郎的手指略带粗暴地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地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
按压了一下,惜惜秀美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惜惜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美人的成
熟抚媚,而惜惜那肥嫩硕大的丰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玉
乳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六郎再往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小腹之下的
三角地带,有着一排茂密的金黄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肉穴。

  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

  六郎的手开始触摸她那浑圆及有量感的臀部,两手如画圆般来回的抚摸着惜
惜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惜惜的腰部静静的开始扭曲起来,六郎将她
丰满且极为均称的两个肉丘深深的分开来,灵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软的香臀
肉,双手在她的手在股沟上不住的游走。

  六郎伸出右手中指碰在惜惜菊花的中心位置,轻轻往内压进去。

  「不要——」

  六郎的中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内,被如此分开的话,她是动弹不得,惜
惜官能一下子有了反应,甜美的麻痹感整个集中在前面的桃园。

  六郎只觉惜惜菊蕾内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
度比起伊甸园内恐怕还要更胜几分,左手也她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
尔还在桃园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时惜惜蜜洞缓缓流出花蜜,黏
答答的也充满着她的后庭,菊洞也逐渐滑溜顺畅起来,惜惜感觉受侵犯的菊花蕾
被强烈的吸引着,马上就如同烫伤般的灼热起来,后庭被压迫促使她发出几声娇
媚的轻哼,尤其是蜜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搔痒感更叫她难以忍受,更是令她羞
得无地自容。

  六郎手指更是兴奋的深深插入,惜惜只觉得菊蕾内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全
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

  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丰乳乱晃,六郎的左
手也马上配合,双手握住了她的雪峰,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
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
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
鼓地隆起。

  「不要————」

  她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软弱的呻吟着,胸前玉乳涨了起来,
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开始腾升。

  六郎的右手从她的后庭离开。

  重新抚摩惜惜的,左手迳自不停的交互品尝着惜惜胸前那两颗鲜红的蓓蕾,
右手更是丝毫没有放松地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一阵阵
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令她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

  在六郎的刺激下,惜惜只觉得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仿
佛飘浮在云端,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六郎的侵袭,一声声
荡人魂魄的婉转娇啼,将六郎的欲火推到了顶点……六郎的手感告诉六郎粉红色
珍珠俏然挺立,两片赤红的贝肉已经膨胀,六郎突然揪了惜惜水草,她的伊甸园
内一股股的花蜜有如黄河溃堤般急涌而出。

  六郎还是克制了自己。

  反复的揉抚触摸之下,六郎很快便将惜惜洁白胴体上的每一寸肌巡视了一遍。

  六郎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六郎又玩
弄着惜惜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惜惜的大
腿间┅┅六郎无处不到的春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
细细,娇靥羞红。

  六郎又在她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
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惜惜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
全瘫软进六郎怀里这才收兵。

  六郎看得血脉贲涨,欲火熊熊燃烧着。

  他伸出双手,握着她丰满的玉乳,轻轻地捻着,他的宝贝又兴奋勃起的贴在
她的臀部上,轻轻跳跃着。

  「不要……不要了……」

  软星竹颤抖地、轻轻的挣扎着:「放了我吧……」

  六郎那里会答应,惜惜的抵抗情绪迅速消散,不久就迷失在欲望当中。

  惜惜被六郎干的七晕八素,也是欲火沸腾,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摇头浪叫,
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

  虽然六郎正干的起劲,但看到软星竹如此疲惫倦态,六郎抽出依旧昂然竖立
的宝贝,放下她的双腿,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脸颊。

  惜惜在六郎温柔的抚慰中,慢慢地从虚脱中醒来,感激般的回应着六郎的轻
吻,慢慢地俩人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

  软星竹用她的舌头,在六郎的唇上舔舐着,她的香舌尖尖的又嫩又软,在六
郎的嘴边有韵律的滑动,六郎也将舌头伸入软星竹口内,用舌头翻弄着,她便立
刻吸吮起来。

  软星竹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又撩起六郎的性欲。

  她的脸颊,渐渐地变的粉红,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

  惜惜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
动迎合六郎的动作,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
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

  六郎贪婪的吞咽着惜惜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惜惜似乎也
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惜惜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六郎,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
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六郎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惜惜,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六郎的眼睛
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而六郎的手已经从惜惜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
脉贲张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惜惜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
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惜惜这种
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惜惜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六郎……
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惜惜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
艳诱人。

  六郎不顾惜惜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
禁地……

  惜惜也十分主动,配合着六郎,身子翻转到六郎身上,按照六郎的授意……

  惜惜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蘸着湿滑微颤地剥开
了敏感的幽谷口,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含露轻吐的幽谷口,温柔轻缓地将六郎的庞然大物顶端吸了进去,饱胀的感
觉令惜惜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六郎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
住惜惜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惜惜的肥美
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也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这坏蛋,惜惜柔地飞了他一
个媚死人的眼神,一边感受着幽谷被撑得饱满的滋味,一边缓缓下坐,还不忘轻
扭纤腰,不旦让幽谷更适切地感觉他的火热硬挺,也让那溢流的春泉滋润着庞然
大物,让它滑润之下行动不至太过崎岖;偏生六郎一双火辣辣的眼神却不住在两
人交合之处飘栘,仿佛可以看穿里面的步履维艰,那眼光令惜惜又羞耻又难过,
好像除了庞然大物,连目光都插进身子里了。

  惜惜慢慢坐了下去,当庞然大物触到那层薄膜之际,惜惜躯微颤,体内仅存
的理智和羞意差点令她想要抽身。

  她微咬银牙垂下脸,在六郎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勇敢地看
着他,「你这坏蛋……我……我要来了……你就……我……都给你了……」

  感觉随着惜惜沉坐,惜惜虽已动情,但天生媚骨的娇躯敏感却也紧窄异常,
等到终于将六郎硬直的庞然大物全然纳入体内,惜惜几乎已没了力气。

  惜惜纤手无力地勾着六郎的颈子,眼角泪水涟涟,仿佛整个人都被撑开胀破
的感觉已将她全然占领。

  当惜惜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动的当儿,六郎却阻住了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满怀关切地柔声安抚道:「好惜惜,别着急……慢慢来……」

  「嗯……」

  无力地思了一声,紧窄的幽谷勉力承受着那庞然大物的充实,烫得灼热无比,
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叫出来。

  六郎伸手搂在惜惜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六郎自知此刻的惜惜绝经
不得太强烈的动作,需要的是他的温柔徐缓慢拉轻送。

  他轻轻舐着惜惜颊上的泪珠,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
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惜惜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
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将惜惜的不适驱除,她只` 觉幽谷里头却愈来愈
湿润了,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舒服,庞然大物是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何况六郎
又是风流花心到处留情的花花六郎,那处修练成精,惜惜体内的变化哪里瞒得了
他?他轻咬着惜惜敏感的小耳,微微吐着热气,温情款款,软语温存:「我窄紧
媚人的惜惜……别动……让老公我来帮你……现在先不要动,为夫自有办法来采
惜惜美死人的爱液。」六郎笑咪咪地在惜惜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六郎嘴角挂
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
的惜惜躯微颤、胸前酥麻。

  偏生一动便是痛楚连连,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哭。

  「惜惜放轻松就好……我自有办法……保证让惜惜舒服得心花朵朵开……又
爽又浪……从此爱上跟老公上床的滋味……」

  六郎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惜惜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
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六郎的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
令惜惜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惜惜
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
表面上六郎虽是不动如山,可庞然大物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
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惜惜才感觉到他在刺
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住娇
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
声,呻吟连连。

  六郎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太极神功,分身自动剌探着惜惜精关所在,
他不由大喜:终于给他找着了她的花心敏感所在。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惜惜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惜惜愈发酥痒,
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改扣为掐。

  幸亏惜惜功力难运,身为太虚幻境修道之人又不留指甲,否则这一扣一掐可
真疼得紧呢!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庞然大物似钻出了
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
幽谷不由更热情地夹住。

  「你好大好深好厉害……哎……你顶到了人家的……唔……」

  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

  惜惜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想阻
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动手
吧……就……就这样……让我丢身子……啊……」

  「惜惜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

  感觉肉棒运作之间,惜惜花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庞然大物顶端,种种
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
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六郎微
微一笑:心知惜惜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牛
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千年道
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
「啊……坏六哥大色狼……」

  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里头滚滚舂泉
终于溢流成溪,惜惜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
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六郎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惜
惜……唔……爽死老公了……好惜惜稍稍醒一下……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
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岩浆……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
好,一次就完成……惜惜别光顾着爽,中日结合得道成仙这才是开始呢!」

  惜惜听六郎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
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
明了他的话。

  惜惜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
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六郎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
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惜惜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
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滚烫的岩浆入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
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惜惜咬着牙,靠着以前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
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惜惜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光只呼吸之间,
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加上天生媚骨的本能被他勾起,以后也不知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惜惜也真
不知该爱他还是该恨他。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
地用力,将庞然大物吸在桃花源内,刚被开垦的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
不肯令它软化。

  媚目微张,却见六郎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惜惜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
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
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惜惜才
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哈哈哈哈!潘驴邓小闲,紧五毒俱全,我的惜惜……你可有欲仙欲死飘飘
飞翔的感觉?」

  见惜惜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六郎听她如此撒娇,心怀
大畅,大笑淫笑,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
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
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
软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嗯……怎么这么快你又……」

  虽说六郎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
说的。

  他刻意地挺了挺腰,庞然大物在惜惜体内一阵顶挺,抽插着惜惜那娇嫩的花
蕊;才刚被刺激到泄身之处,在他的顶挺下又似想要绽放,顶得惜惜一阵呼痛,
彷佛这动作又触及了她的伤处,可那呻吟声中的渴求,比香肌玉肤上头情欲的晕
红还要明显,令六郎不由得意,「好姐姐……我的惜惜真不愧天生媚骨,连夹带
吸,差点没把为夫吸干……到现在还不肯放……想来要让我的惜惜满足……为夫
可得多加努力才是……」

  惜惜睁开美日,眸光中透着一丝娇媚的意味,明知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更为
万劫不复,却是不吐不快,「你这坏蛋……大色狼……占了人家身子还……还要
卖乖……你在床上那么厉害……那么多花样……人家现在……现在人家都是你的
人了……你还要……还要这样糟蹋人家……真是坏透了……」

  「惜惜乖……为夫可不敢糟蹋你呢!」

  听惜惜轻瞋薄怨,娇媚的女人味直透胸臆,六郎心知这媚骨女郎已给挑起了
本性,只要自己多加调教,尔后在床上必是干娇百媚,六郎已凑过了大口,在她
胸前两点粉蕾上轻舐重吸了几口,「好惜惜!」

  六郎在一双玉球上的吻吮是如此扣人心弦,令她魂儿飘飘,幽谷中的庞然大
物又是昂首扬威,正自准备着再逞淫功,偏生方才高潮的滋味自己未曾细细品味
……虽是说来羞人,但惜惜确实有着强烈的需要,她渴待着全心全意地感觉高潮
的快乐,渴望感受被男人奸到泄身、爽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
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六郎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
点了点头,「坏六哥大色狼,就是会花言巧语!」

  大出惜惜意料之外的是,这回六郎竟然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
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惜惜幽谷里头舂泉漫
溢。

  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六郎躺倒,那庞然大物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
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惜惜才发觉六郎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迷
人的娇躯奉献给他!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惜惜轻轻
啐了一门。

  如果不是为了借到龙种,未曾细品高潮滋味,加上现下又给他弄起了火,才
刚开苞的初夜,惜惜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若非已经明了自己体内的需要,知道挑逗媚骨女体的关
键,六郎怕也不敢这般妄为吧!她纤手撑在身后,让上半身挺直,那娇艳高耸的
玉峰登时挺得更高,连着上头已燃起红红灼焰的两点玉蕾,也骄傲地挺在他眼前,
这样的姿势让她微微缩紧,将庞然大物夹得更亲密了些,痛楚变得那般微不足道,
强烈的刺激不只惜惜,连六郎都发出享受的闷哼。

  「惜惜……唔……你真有慧根……学得好快……」

  感觉惜惜纤手撑床,娇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
着顶挺之间体内肉欲的剠激,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惜惜躯微
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
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
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

  虽说惜惜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
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间难以动作。

  六郎不住喘息,庞然大物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
嘴,正自甜蜜地吸吮着庞然大物;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惜惜羞
成何种模样,六郎的夸语不住出口,「唔……惜惜好会夹……也好会吸……噢…
…更棒的是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惜惜浪起来是这么厉害……
爽死老公了……」

  惜惜全没想到才献身给他,破瓜之后立刻便再来一回,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
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惜惜虽臊得娇躯发烫,但肉体的
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
迎风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
间竟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相娇弱的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
只烧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
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纷王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
力。

  「人家不管了……」

  惜惜媚眼如丝,不断向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惜惜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
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开苞时所没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
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
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六郎双手齐出,分别托住惜惜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
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

  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六郎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
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她感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
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
根本没有碰到,可在惜惜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美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人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
这样可就苦了惜惜。

  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验,她自是想在这次一口气补回来,但六郎这双手一托,
却令她左右为难:若要方便六郎继续托揉把玩自己双峰,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便
不能太大;可若动作小了,顾得了胸前美妙的感觉,幽谷里头的刺激可就少了许
多,教初尝此味的惜惜如何取舍?见惜惜左右为难,六郎不由邪邪一笑。

  六郎边双手梢稍用力,令惜惜丰盈柔软的玉球在手中不住弹跳,犹如水袋在
手中不住变形:逗玩那迷人玉蕾的手法更是变化多端,令惜惜感受到种种不同的
刺激,往往前面一个还没体会到其中深意,后头就有更曼妙的滋味传来。

  同时六郎轻声细语,令已陷太入神魂颠倒的惜惜一阵情迷意乱,虽知听他的
话,接下来的声情动作愈发羞人,事后也不知会被他如何调笑,但欲火已然焚身,
惜惜再难抗拒,只能随他的口语而动作。

  只见床上惜惜躯微微前俯,好让六郎更方便挑逗她那饱挺丰腴、敏感润滑的
香峰,腰臀的动作从上下顶挺,变成了左右旋磨。

  一开始惜惜还有些生疏,动作间颇有点抓不住感觉,感觉刺激程度不若方才,
但随着六郎的谆谆教导,加上她悟性过人,很快便发现了诀窍。

  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庞然大物不放,靠着腰力在六郎
身上旋转扭摇,胯下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
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珍珠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六郎手段过人,
惜惜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剠入的
庞然大物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问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惜
惜舒服得泪水流了满脸,却是不愿停止。

  「哎……我……啊……唔……你……哎……」

  连番旋磨之下,惜惜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
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表达她身心正经历
的绝顶快意。

  惜惜这才知道,方才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美妙的感觉!纤腰不由扭挺更疾,
更加火热地让花心处给庞然大物旋转轻剠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
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惜惜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
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惜惜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他忍不
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
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
由轻轻抚玩起来,一边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一边剠激着各个隐密穴
位,令已近高潮的惜惜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他这样抚玩,惜惜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
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
了男人的大手把玩。

  也不知足本能的刺激还是渴望的勇气,惜惜一边扭着,一双纤手已不再撑在
六郎胸前,而是双手捧胸把玩着那对傲视群伦的美峰。

  虽说纤指细滑,玉手远不若六郎那么大,仅能触及浑圆双峰的部分,难以掌
控全峰,但纤巧细致的玉手在敏感饱满的玉球上不住揉玩,加上一对硬挺乳蕾在
她的矫羞相快乐下更是胀挺。似欲绽放。指尖轻触便令她又尝到了飘飘然的神魂
颠倒滋味。

  「惜惜……自己来摸……可舒服吗?」

  「舒……舒服……啊……好棒……」

  给六郎这话一说,惜惜才发现自己动作的羞人,偏生她体内欲火已高,再难
压抑,她索性放开一切,玉手挑逗抚爱美峰不休,活像把六郎方才的手段都给学
了起来,纤腰扭磨旋转更疾,口中更情不自禁地哭叫出声,「哎……都是你……
把……把惜惜变成这样……你坏……哎……可是……可是这么棒……惜惜好高兴
……好舒服……啊……思……又要……又要丢了……要泄……」

  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惜惜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
心登时大开,春水滚滚而出,酥得六郎庞然大物一阵麻痒。惜惜幽谷那高潮时的
吸啜却比那酥人的春水更加刺激,他采阴采到一半,已是酥酸遍身,再难抑制了。

  六郎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惜惜结实诱人的纤腰,庞然大物重重向上一刺,
直透花心而入,在惜惜的哭叫声中,火烫的岩浆已劲射而出,比方才还要有力地
射进子宫深处,美得惜惜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
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岩浆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惜惜软绵绵地伏在六郎胸前,喘息之间差点还以为自己溺了水。

  高潮那强烈无比的刺激,令她一时之间甚至感觉吸不到空气,等到整个人都
软了,趴伏在他胸前随着胸口起伏,像是按摩着她心口般,娇躯好生上下荡漾了
一番,这才渐渐能够呼吸,但周身仍是一丝力气也无,极尽所能也举不起手,纤
指最多能够在他胸口轻轻划着,感受发泄之后男人的松弛和软化。

  虽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六郎这般淫道高手开苞,初次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
极乐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袭了两回,惜惜也已没了力气,甚至连幽谷都
松了几分,让那令她恋恋不舍的庞然大物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时夹紧玉腿,只怕
连刚射在体内的岩浆都要滑溜出来了。

  「感觉可舒服吗,我的惜惜?」

  在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连爽了两回,六郎纵然床功高明,一时
间也已气虚力空,连伸手逗玩她的力气也给吸干了,他不由暗惊惜惜体内那媚骨
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日本女人可能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也可能不是最可
爱的女人,却绝对是世界上最具有调教潜力的女人。

  「舒……舒服……」

  惜惜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两番云雨后软绵绵的娇躯难以离开他,虽说高潮已过,但那迷醉的酥软犹然
占着娇躯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尽情放浪,惜惜虽觉羞耻难当,可鲍尝美味
的胴体一时间却不肯起身。

  她不由有些心怯。

  虽知自己体内那媚骨的影响强悍,却没想到在六郎的疼爱之下,媚骨本能全
被诱发,自己竞变得如此渴求肉欲!面对这才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前世姻缘花花
六郎,她连抗拒的话儿都出不了口,「你……你射的人家好舒服……到现在……
里面还热热的……哎……你……你呢……惜惜可……可侍候的你舒服吗?可让你
满意吗?」

  「满意满意,舒服舒服……」

  他双手缓缓滑到惜惜身后,一触腰后一贴背心,微微用力,让惜惜躯贴得自
己更紧,只觉胸前一股柔软而又充满弹力的触感传来。

  这一下用力虽是轻微,但对云雨过后娇躯犹然酥软乏力,唯独敏感程度超过
以往的惜惜来说,却是经受不起。

  她柔媚地呻吟出声,娇躯微微扭动,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徒劳了一会身子便
酥软下来,樱唇轻轻地吻在六郎肩上,慢慢把火热的睑蛋儿埋到六郎肩颈之间,
只觉他身上那男性浓郁的阳刚气息,仍不住烘灼着自己娇躯,汗水的味道透入鼻
内,是这般好闻,令她的芳心软软麻麻,又酥三分。

  趁着惜惜无力动作的当儿,六郎突地身子一翻,将惜惜躯压在身下;突如其
来的动作虽令惜惜想要挣扎,奈何芳心里的感觉却是不愿挣扎脱出,加上这一翻
过来,六郎整个人压在身上,制住自己娇躯再难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什么法
子,胸口肌肉一阵上下弹动,将紧贴的玉峰剠激得酥软蜜甜,弄得惜惜全然没了
反抗能力,只能娇滴滴义带不解地望着他。

  「惜惜别担心……我再来尝尝惜惜的美味吧!」

  六郎别有用心地淫笑道。

  见六郎面上坏笑,惜惜芳心不由有些微惧。

  今天自己便给他弄了两回,子宫里头胀得舒服已极,那岩浆的余威仿佛还在
体内昂扬,骨子里酥得再没一点力气。

  现下六郎竟想再加挞伐,偏偏惜惜内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对男女之欢
全无抵抗能力,可若六郎再施挑逗,被诱发本能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抗拒的。

  仔细想来这也是早该知道的事情,惜惜嘤嘤弱弱地开了口,出口的声音再没
了以往豪气仙女的风范,软语哀求:「求……求求你……惜惜……经不得这样弄
的……」

  「就是知道这样……才好品尝惜惜的柔弱妩媚啊……我的惜惜……」

  感觉身下的美女全无反抗能力,六郎嘿嘿淫笑,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抽出双手,轻扣惜惜粉凝般的香肩,顺着她柔软汗湿的嫩肌缓缓游走,轻
轻地握住那双藕臂,缓缓向下游栘。

  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惜惜躯软了下来,微带些瞋羞之意地
望着他,「你这坏六哥大色狼……竟然弄得……弄得人家成了这样……哎……可
恶……你……你若敢这样使坏……惜惜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会
捉弄你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惜惜……不
要……」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欲望,惜惜虽是纤腰扭动,
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子宫里头连着被射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
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
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花花六郎使用。

  尤其对六郎而言,惜惜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巳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寸
能性?六郎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惜惜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种的
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幽谷
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会儿
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惜惜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
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仙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
为所欲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乐。

  他双手齐出,在惜惜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爱,
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惜惜敏感的胴体当成了花花六郎手法的实验处,
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会儿,惜惜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
再没一寸清凉之处。

  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
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
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任凭爱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
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充分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
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惜惜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
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惜惜?」

  六郎淫笑着伸手在惜惜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
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爱妻人妻,哪会不知惜惜体内此时此刻
的欲火焚身?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惜惜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
然而酥胸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惜惜那强烈的需
要。

  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六郎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惜惜鼻尖,
扑鼻的芳香令惜惜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身子又
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啊……」

  他的话原就令惜惜羞怯中带着渴望,尝过滋味的肉体正渴待着他的光临,只
是还不敢主动要求罢了,那扑鼻的芬芳几已击溃了她最后的矜持,却没想到六郎
竟有如此手段。

  见她怎么也不敢开口,索性将满手的汁液淋到她胸前,当一对将要绽放的乳
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已经爆发,灼得惜惜再没有任何一
点抗拒,只觉那汁液过处,玉峰上头毛孔尽开,将那淫欲饥渴地吸入。

  尤其当六郎一边轻语,一边伸手自惜惜幽谷间掬起泉水,干脆拿这汁液在她
肌肤上头推拿涂抹起来,原已被体内的火烧得快昏了的惜惜,只觉自己真的晕了,
那烈火内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变成了性感地带,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
小泄了不知多少回,这才流得汨汨蜜汁,让六郎能源源不断地抹在身上。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
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惜惜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六郎满意地看着身下酥软
乏力的惜惜,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欲
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手
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样
接触,惜惜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怎么了,惜惜?」

  听惜惜似是想说什么,六郎俯下身子,双手在她那浑圆丰挺、怎么玩弄都不
会腻的美胸上一阵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阵似要断气般的矫喘,好久才能说出话来。

  「哎……求求你……给……给我尝尝吧……唔……我……我想要了……」

  惜惜媚眼如丝地软语哀求。

  「既然想要……坏六哥大色狼就来了……来干你了……」

  六郎淫笑道。

  惜惜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六郎强壮的庞然大物插入,微
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惜惜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

  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
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
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惜惜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仙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
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丰满浑圆的玉腿紧紧环
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庞然大物,使得六郎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
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
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
紧紧咬合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惜惜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六郎紧吸不放,
加上六郎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
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
末。

  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惜惜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
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惜惜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
佛收网一般,将六郎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
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惜惜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
弹不得。

  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惜惜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

  苏蒙云若也立刻感受到六郎的反应如此强烈,如此巨大,如此坚硬地顶在她
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随着身体的扭动,他的硬邦邦的巨龙隔着长裙居然嵌
入到了她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之间,顶住了她的神秘幽谷。

  那是她不熟悉的巨龙,苏蒙云若的浑身在变得酥软无力,可是依然慢慢扭动
身体,好象胴体深处渴望着依靠身体的扭动来增加幽谷和他的巨大坚硬之间的摩
擦,食髓知味的春心又开始复苏萌动。

  六郎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胴体开始变得柔软温顺,也感觉到那份刺激的摩擦,
他也无法压抑地慢慢挺动腰身,轻薄猥亵苏蒙云若,用自己的巨大坚硬隔着单薄
的衣裙,顶动摩擦刺激着苏蒙云若的幽谷,双手探到胸前隔着警服抓住那对丰硕
饱满的巨乳肆意揉捏起来。

  「啊!六郎!」苏蒙云若清晰感觉到六郎的坚硬几乎连带着薄薄的衣裤,就
要顶入她套裙下的幽谷沟壑之中,她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春情荡漾,终于不可抑
制地喘息出声,而且春水潺潺,里面的亵裤已经湿透了!六郎慢慢把苏蒙云若翻
过身来,苏蒙云若想要起来,却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上的,双眼迷蒙,衣服两旁分开,肚兜肩带仍吊挂在手臂,
短裙扯至腰际,粉红色亵裤湿淋淋的,丰润的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
的芳草乌黑湿亮隐约可见,幽谷泥泞,诱惑非常!六郎也是欲火高涨,再次扑上
去把苏蒙云若压在地上,双手把那双雪白诱人的美腿张开抬起,她的纤腰着地,
浑圆的雪臀高翘着,衣裙早就被掀到腰间,粉红色薄薄的亵裤包裹着的沟壑幽谷
已全露出。

  六郎有如饥似渴般火速埋首于两腿之间,扑鼻而来属于苏蒙云若独特体香,
他大口一张隔着薄薄的亵裤把苏蒙云若的沟壑幽谷含着,并粗狂地吸吮,用舌头
撩拨大腿内侧,伸入裤内去刮弄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六郎如毒蛇般的舌头已
把亵裤弄歪一边,整根深入她幽谷甬道里翻江倒海,阵阵酥麻酸软的快感如闪电
般由下而上迅速遍及全身。

  苏蒙云若娇喘着骂道:「嗯……你……哎呀……你这个……坏六哥!」

  她也使劲抱住劲欲火焚身的六郎,而这时他的嘴紧吻着她湿滑的花瓣,鼻中
嗅到体香,逐渐涌出的春水蜜汁散发出令人发狂的芬芳气味。

  六郎用舌头拨开了她的花瓣,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她幽谷甬道内流出来的蜜
汁,舌尖更不住探入进出她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
柔嫩的粘膜包住,她挑动着舌尖似灵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钻,一股股热腻芳香的
蜜汁由她子宫内流了出来,顺着舌尖流入了他的口中,她的春水蜜汁大量的灌入
了他的腹中,彷佛喝了春药似的,他胯下的粗壮如幼婴手臂般的巨龙变得更加硬
挺粗壮了。

  苏蒙云若虽然粉胯下幽谷甬道被六郎舔到蜜汁四溅,一股一股狂涌而出,她
仍然运用强劲的腰力企图摆脱被控制住的双腿。

  当她不断上下左右挣扎起伏时,反而帮助了六郎的舌头像巨龙一般抽插猛戮
着幽谷甬道,「噗哧噗哧」之声响过不停。

  苏蒙云若不由得粉脸酡红,檀口低声怒骂:「坏六哥……啊……」

  六郎早吃定了苏蒙云若不会反抗自己,悄悄的起身解开了裤子的裤带,将一
柱擎天的巨龙贴近她的胯下,如怒蛙般的大龙头贲张,马眼处正流出一丝浓稠晶
莹的液体。

  此时六郎看到苏蒙云若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侧着一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
动,那令人着迷的媚眼半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呵气如兰的檀口中呢喃咒
骂道:「坏六哥……呃哎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仍被六郎提起的分张着,他把那个已经胀成紫红色
的大龙头触碰到她胯下肥美柔嫩的花瓣,在花瓣的颤抖中,大龙头趁着她幽谷甬
道中流出来又滑又腻又香喷喷的蜜汁,撑开了她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

  他已经感受到肿胀的大龙头正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密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
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龙头上的肉冠。

  六郎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性欲,将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龙头顺
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滴晶莹浓稠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
中溢出,他策动大龙头就在这时趁着又滑又腻的蜜汁润滑,一截一截地往里面挺
进。

  「不要啊!不可以啊!」

  粗大的分身刚刚探入秘穴的开口,六郎已经感觉到一阵的冲动,苏蒙云若的
秘道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果然分身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
力。

  想到自己即将占有苏蒙云若的处子之身,六郎兴奋起来,六郎双手扳住她雪
亮的大腿,分身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六郎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苏蒙云若的处女
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分身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

  这片湿润地的确第一次被男人的分身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
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着六郎的侵入,因此分身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进入了苏蒙云若的体内,感受到处女小蜜壶的温暖和压力的分身险些就把持
不住了。

  嘴里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不过由于尚毅越来越不能满足她的欲望,苏蒙云若
内心深处的情欲一再被压抑着,可是一旦被这个坏六哥侵犯,苏蒙云若依然无法
抵挡住他那天赋异禀神奇巨龙的强大魅力,被六郎的巨龙龙头一侵袭她肥美柔嫩
的花瓣,艳绝天人的她那双会放电的媚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
迷人挺直而光润的鼻端微微见汗泽,鼻翼不停开合,弧线优美的香唇微张轻喘,
如春药般的幽香正漫向四周。

  「好柔软爽滑啊!」

  六郎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被她这种销魂蚀骨的媚态抽打得血脉贲张,胯下
充血盈满,胀成紫红色的龙头肉冠将她那沟壑幽谷撑得胀满,近乎强奸的强烈的
快感刺激得苏蒙云若不断的轻哼娇喘中,纤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肥美
柔嫩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他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肥
美柔嫩的花瓣轻咬扭夹,他的大腿紧贴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臀部肌肤,简直爽
死了。

  六郎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很龙头在她的幽谷甬道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
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婴孩吮奶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苏蒙云若开始细巧的呻吟,轻轻抖动被高举的双腿。

  「不可以在这里……」

  这时苏蒙云若觉得双腿的自由度大了些,趁机动起纤细雪臀往上冲,企图将
六郎甩开。

  不料这正是六郎想要的反应,他耸臀挺腰大力往下一插,顿时「噗嗤」的一
声,春水四溅,他整根巨龙藉两个性器官一个往上顶、一个向下插而直达她肥美
柔嫩的美穴花芯深处。

  大龙头突然被她幽谷甬道的嫩肉紧缩包夹,被她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
淫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两人生殖器的交接处更加湿滑,惊起苏蒙云若压抑
不住一声长长的呻吟。

  正如六郎所讲过的:像苏蒙云若如此美艳性感又销魂蚀骨的尤物佳人,真正
是百年难逢,今天要好好的享用,何况现在已经有了昨天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
六郎决心挑逗到她阴精喷尽甘心与他抵死缠绵,因此伸出一指到两人相贴的胯间,
轻轻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已经膨胀得硬如肉球的柔嫩肉芽,受此致命的挑逗触摸,
苏蒙云若与他紧密相贴的大腿根部立即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啊……不要这样……你手拿开……唔……别这样……呃……我受不了……
呃啊……」

  苏蒙云若的纤嫩手指死命的抓着他轻揉她肉芽的手指,却移动不了分毫,而
她诱人的香唇这时因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张开呻吟娇喘,六郎认为时机已经成
熟,再不迟疑,用嘴覆盖在她肥美柔嫩欲滴的红唇上,就在他舌间突破她那两片
滑腻的嘴唇之时,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了他的口中,她柔滑的舌尖却畏怯的闪
躲着他那舌头的搜寻,开始摇摆着头部,如丝般的浓黑秀发搔得他脸颊麻痒难当,
他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头湿吻探寻,没想到在他终于找到她的柔滑丁香美舌,深
深吸啜之时,她那对迷人的媚眼突然张开看着他……六郎以为胜券在握,可以放
心随意肆无忌惮地享受美柔嫩的胴体了,正在深深的湿吻中,他感觉到被她松懈
下来了的那条腿突然猛地往他腰间重重一击,闪电般传来的剧痛,令他闷哼出声,
正在顶着她子宫颈深处的粗大龙头在刹那间滑出了她肥美湿滑的幽谷甬道。

  六郎强忍痛楚快速再向苏蒙云若丰腴圆润的胴体扑压过去,于是双方的身体
再度紧贴在一起,有时男上女下、有时女上男下。

  苏蒙云若虽是有武功,而六郎却是神奇少年,当两人肢体各部份不停的接触
与磨擦,尤其是他坚挺粗壮的巨龙一直都在她湿滑的幽谷甬道口外研压紧贴,苏
蒙云若美穴的春水从未干过,而且还弄湿了她的芳草和他的森林。

  六郎重重的压在她丰腴圆润、柔若无骨、光滑细腻、成熟诱人的胴体上。

  「干死你!」

  六郎迅速再把苏蒙云若雪白修长的美腿一分,大龙头精准地撑开两片肥美柔
嫩的花瓣,猛力插入那春水汪汪的缝隙里面深处。

  空气中再度响起「噗嗤」一声,粗壮坚硬的大巨龙整根没入苏蒙云若那肥美
柔嫩多汁的沟壑幽谷直套入子宫口。

  「啊……坏六哥……好大……好……美……」

  苏蒙云若胴体一震娇喘浪哼起来。

  六郎双手紧捉住苏蒙云若那双毫无半点赘肉的肥美柔嫩玉臂,双腿分开了她
的美腿成大字,沉腰耸臀疯狂抽插狠戳着那狭紧又湿糊糊的美穴。

  如狂风扫落叶般一口气进进出出抽插了五百多下,顿时让苏蒙云若爽到全身
肥美柔嫩细腻的肌肤呈浅红色,檀口急促娇喘嘘嘘,胴体一次又一次弯成拱桥般,
把六郎整个身躯挺起又放下。

  六郎的巨龙刚猛沉重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
中间连一条隙缝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肢体接触对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
程中,他可以深彻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

  然而这种紧密的肉体接触对苏蒙云若来说却是莫大的矛盾。

  男女之间的肉体纒绵交媾,本是人间无比欢娱之事。

  六郎不停的对苏蒙云若凹凸玲珑雪白傲人的胴体进行寸土必争的享受,他胯
下巨龙展开另一次五百下快速抽插之际,同时,他利用灵活的嘴和牙齿将苏蒙云
若的警服衬衣扯开,再以鼻嘴和牙齿合力推开她的乳罩,一对肥美柔嫩乳香扑鼻、
既饱满又坚挺的豪乳骤然弹出来,六郎有如飞蛾扑火般一口含着浅红色的,有时
用牙轻磨,用舌头打圈,或轻轻打拔或猛吸甚至咬啮起来……「啊!坏六哥,啊!」

  苏蒙云若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地毯,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手背上,
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

  但是经过长久的抽插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处乳白色透明的蜜汁早就
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泛滥,以致巨龙不断的进出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一种似曾相识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起来,而且逐渐扩散到苏蒙云若全身。

  她原本雪白晶莹诱人的胴体在警服套裙的掩映下,此时此刻不但呈现出一种
成熟、诱人的酡红,更散发出似春药般的肉香,令她一向让男人唾涎三尺的熟美
胴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即使连她销魂蚀骨的婉啭娇呻浪吟声,闻者莫不举枪
致敬、欲火焚身。

  六郎火辣辣的湿吻把苏蒙云若丰硕饱满的乳房把玩够,那浅红色的当然已充
血变硬突起来了。

  他开始用舌头舔着粉颈,轻咬耳垂。

  苏蒙云若芊芊玉手无力地晃动着,这个坏六哥已经深入美穴了,还要这样慢
条斯理的挑逗撩拨,真是羞辱死人不偿命。

  六郎故意按兵不动,暂缓进攻,一边好整以暇地吮吸着,另一只手已经滑下
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

  摸了几下柔软的芳草,手就摸在了两人交合处,挑起了苏蒙云若那肥嫩的花
瓣上,两片花瓣此时吞吃着巨龙正在尽可能地敞开着,六郎手分开花瓣和巨龙的
结合处,按在娇嫩的珍珠上搓弄着。

  「哎呀……那里不要……啊……」

  苏蒙云若头一次受到手下攻击的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六郎的巨龙已经在苏蒙云若幽谷甬道里面膨胀到极致了,被她
潺潺春水浸泡得湿淋淋爽滑滑的,他抓起苏蒙云若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
着,一边巨龙毫不客气地插进了苏蒙云若的花心深处。

  「啊……哎呀……好深啊!别」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
清醒着的苏蒙云若这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经过这些挑逗撩拨放松,这一下子
就顶进了她的子宫颈里,真是天赋异禀无与伦比,比丈夫侯立元的要粗长很多,
不可同日而语。

  苏蒙云若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

  苏蒙云若的下身水很多,幽谷甬道又很紧,六郎猛烈抽插就发出「滋滋」的
春水声音。

  六郎的巨龙几乎每下都插到了苏蒙云若幽谷甬道最深处,每一插,苏蒙云若
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六郎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苏蒙云若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
腿搁在六郎肩头,另一条丰润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六郎的抽送来回
晃动。

  六郎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巨龙拉到幽谷甬道口,再
一下插进去,六郎的囊袋打在苏蒙云若的美臀上,「啪啪」直响。

  苏蒙云若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
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
佛是舒服。

  「啊啊啊……」

  苏蒙云若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六郎只感觉到苏蒙云若幽谷甬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
小嘴要把龙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春水随着巨龙的拔出顺着美臀沟流到了地毯上,
已湿了一片。

  苏蒙云若一对丰硕饱满的巨乳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冰山上的
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苏蒙云若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六郎粗长的巨龙
用力、用力、用力干着自己。

  六郎又快速干了几下,把苏蒙云若腿放下,巨龙拔了出来,苏蒙云若做梦也
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好人,求求你……」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斗了?」

  六郎淫笑道。

  「不敢了……你干死人家吧!」

  苏蒙云若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嘤咛呻吟道。

  「过不过隐?趴在地上!」

  六郎拍了一下苏蒙云若丰腴滚圆的美臀。

  「好人,快点进来吧!」

  苏蒙云若温顺地趴在地上,苏蒙云若圆润的美臀中间两瓣湿漉漉的花瓣。

  六郎把苏蒙云若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苏蒙云若的腰,「噗嗤」
一声就插了进去。

  「哎呀……干死人家了啊……」

  苏蒙云若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六郎手伸到苏蒙云若身下,握住她丰硕饱满的巨乳,开始快速地抽送。

  他的小腹和她的肥臀撞到一起「啪啪」直响,苏蒙云若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
呻吟。

  「唔……坏六哥喔……啊……哦……戮……得好……深……耶……哎……」

  苏蒙云若娇喘着说话的神情冶艳媚荡,檀口呼出的口脂香十分诱人,六郎忍
不住加快和加强了抽插的力度,登时让苏蒙云若忘形浪叫起来,在六郎疯狂地抽
插内的熊熊欲火被强烈的点燃起来,充满欢愉的呻吟,语无伦次的快乐叫床声已
不停在苏蒙云若香喷喷的檀口低沉地嚷起来。

  六郎心知苏蒙云若的性高潮要到了,暗暗叹赏:她真是世上难得的性爱对手,
奸淫了她快一个多小时才开始第一次的性高潮!于是更加卖力的疯狂抽插着,持
续不断的「噗哧噗哧」的肉体挟着蜜汁的交合声。

  六郎凭着出色的性爱技巧,使到本来充满抗拒的苏蒙云若后变成默默接受,
甚至配合着用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性感的臀部上下挺送、迎合着那电光火石般的抽
插,以致奔向性爱的绝顶高潮。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苏蒙云若那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一番盘
肠大战,全身晕红的苏蒙云若胴体在长裙掩映下微微的抽搐着,在滚烫坚硬的巨
龙连续猛烈的撞击下,幽谷甬道里粉红色圈圈的嫩多突然强力吸吮着进进出出的
巨龙,子宫口吸住了龙头,此时苏蒙云若那双修长夹住六郎腰间的美腿双脚向上
猛蹬,脚背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她肥美柔嫩的子宫迅速吸住大龙头,有如
婴儿吸吮奶水般,接着,子宫口痉挛了一下,那喷射阴精的花蕊口狂喷出一股浓
浓而香喷喷的阴精。

  「啊!好六哥,人家要死了啊!」

  苏蒙云若急剧地娇喘吁吁,连声呻吟道。

  「小MM,我就是要干死你啊!」

  六郎好不容易将苏蒙云若干到泄了一次阴元,急忙将仍然坚硬如铁的大巨龙
狠狠地抵住子宫花芯,尽情享受这位销魂蚀骨媚态撩人的美艳警花炽热的阴精喷
撒在龙头上的绝妙快感,然后再剧烈抖动起来,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猛烈
喷薄而出,力道十足地喷射在苏蒙云若的花心深处,烫得美目迷离,欲仙欲死,
几乎昏厥过去……

  此时六郎的前目光穿透二十米风沙阻挡,依然清楚地看清范围一切,这是目
前风沙中的有效视野距离。

  前面正好出现一名身形在风沙中翻腾的刀客,那刀客同时对上了两只血色皮
毛体型巨大的沙河猛兽之一「狂风血虎」一人两虎的十米范围,约有六七股粗大
飞旋的高大黄沙柱在不急不徐地转动移行,气势惊人。

  一身鲜红皮毛的狂风血虎擅长控御风沙,施展出目前断云难以理解的狂风术
法,那六七根高速旋转的黄沙柱就是那两只血虎搞弄出来的,要是被黄沙柱飞旋
之力袭中,一般的刀手肯定是伤亡惨重。这黄沙旋柱也只是血虎会使用的一种狂
风术法而已,它们类似的术法还有几种。

  不比沙河骷髅狼的一身骨架,血虎可是有血有肉的猛兽,身躯威猛,双眼血
光四射有如铜铃,锋利森寒的大嘴,粗壮有力、趾爪如铁构的四肢。它们利用自
己在风沙可以自由穿行的优势,出没于沙河袭击一切「猎物」很是狂暴血腥。

  两只血虎虽然可以干倒六七个实力不怎么样的刀手,却没有办法奈何闪腾如
电的四小姐。四小姐步法精准,三尖两刃刀魂丹气灌充之下,白天风沙的阻力几
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在血虎的扑击和七根黄沙风柱的攻击下,保持着镇定自如的
心境,竟是没有给血虎怎么击中,相反她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不时蓬散出一团团绿
色刀芒,在血虎们威猛的身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创伤。

  血虎不时怒啸痛声咆哮,摇动振尾,利爪更是带起蓬蓬粉细黄沙,一身血红
水浪一般抖散,咆哮声渐渐无力。看得出,它们身上神秘力量也是有限,却是再
不出狂风术了。四小姐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一声劲喝下,手中碎玉刀突然绿色
光芒大盛,一道放大加长数倍的绿色巨刀凭空斩下,竟是将两个流血流得没有什
么气力的血虎一举分成两截,四段残躯抽搐一阵再也没有动静了。

  六郎笑道:「四姐,好俊的刀法!」

  正思量间,风沙中一道劲风射来,断云耳朵一动,脚下用力马上滑行离开原
地,刚站立的地方「蓬」地一声闷响,那黄沙地上深深地下陷成一个凹陷的沙坑。
一声虎啸如雷,一头赤红如血的大家伙自风沙中张开血盆大嘴,气势汹汹地凌空
扑来,刚才那一记风刃就是自它口中发出来的,又是一只狂风血虎!

  第一次亲身面对这样的沙河猛兽,六郎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跳自然而
然加快几分。左手一挥,亮煌煌的紫玉金彤剑脱鞘而出,错步偏移,往血虎身上
斩去。

  嗡地一声,就在快要切入血虎身上时,宝剑前面突然升腾起一股涡旋黄沙柱。
六郎身躯顿时有些不稳,偏偏就在这时,那血虎粗壮如铁鞭的血尾啪地大力打来,
突兀之下六郎急忙闪躲,胸膛一道火烧火燎的痛楚蓦地蔓延开来,胸膛一条自自
左到右的惊怖血痕横现而出,上衣也被绞碎得不像样子。

  「靠!这么厉害?」

  「嗷~~~」那血虎稳稳着地,斑纹虎头傲然轻摇,四爪抓带起蓬蓬黄沙,
血色铜铃光芒四射,充满着不屑和嘲弄。本虎行走荒漠多年,面前这装扮恶劣的
小样看来实力可怜得很,正好做我今日的口中美餐。

  「妈的,一头畜生也这么嚣张,我让你狂我让你傲!」

  六郎不顾伤痛,血虎眼中生动的嘲讽却时深深地激发起了他的愤怒和杀气,
当下暴喝一声,双腿急速移动下洒出一片眼花的腿影,紫玉金彤剑在手臂的极快
振抖下嗡嗡轻响,血魂丹气劲灌注之下,身上竟然是微微有红光一现,还好周围
似乎没有他人。

               第390章

  六郎不顾伤痛,血虎眼中生动的嘲讽却时深深地激发起了他的愤怒和杀气,
当下暴喝一声,双腿急速移动下洒出一片眼花的腿影,紫玉金彤剑在手臂的极快
振抖下嗡嗡轻响,血魂丹气劲灌注之下,身上竟然是微微有红光一现,还好周围
似乎没有他人。

  溜溜地两道风刃自狂猛的血虎大口中飞出,风沙之力影响不了它的飞行,划
出两条凌厉的弧线。六郎眼睛急缩,身体突地再次加速几分,让那自大血虎惊讶
地在风刃交错之前冲了前去,风刃只是再次划破衣裳,在他身上留下两道浅浅的
血痕,血珠细碎溅飞。

  血虎一时没有料到这个突然的变化,本来它以为两道风刃可以轻易将悍然扑
来的敌人击倒,却没有想到那貌似弱弱的人类突然潜力爆发,速度之快让它估算
失误。慌乱下血虎呲牙抖擞身子,后腿立地,一双锋利前爪在风中扬起,准备将
敌人单瘦的身条撕裂成碎片。

  血魂丹爆发出一股热力,激得断云血气翻腾,关键时刻他横向倒地侧滚,硬
是在血虎一双前爪下侧偏闪开,翻滚间,生铜刀刀光间蓬溅起两团血花。血虎一
声痛裂之极的怒吼有如雷炸,一对后腿竟然被血魂气劲灌充的宝剑切割而断,庞
大的血红身躯再也站立不稳,轰然声中倒地,震起粉碎黄沙无数。

  趁你病要你命!六郎自然知道现在是下手的最佳时刻,手中宝剑霍霍作响,
乱剑之下,鲜红怒放,刚受重创的血虎还没有自痛楚中清醒过来,就被潮水一般
涌来的更大更多的痛楚给淹没掉了。

  六郎停剑急喘,血泊中的血虎那双血眼朝六郎极度不甘地看了一下,缓缓合
上,抖动的身躯终于静寂,尘归尘土归土罢。

  啊!突然有一道血光自死去的血虎身上跳闪而出,似乎受到了六郎身体血魂
气劲的吸引,从六郎头顶处直灌而入,血光流入体内,直接和气海处的血魂丹融
合在一起,那红彤彤的血魂丹竟是微微地亮了半分。六郎顿时惊喜出声,这种奇
异的感觉真的是很美妙。血魂丹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吸收了体质特殊的血虎部分
精华,壮大了血魂气劲。

  六郎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没有包扎什么的,只是将伤口处用干布遮挡了
起来,以防进入黄沙尘粒。习惯了受伤,身体的恢复能力也变得很强,用不了多
久,伤口便会被风吹干成一道疤痕,再过些时间,疤痂掉落只有淡淡的痕迹。

  看了看被乱剑戳砍而死的血虎,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一起赶过
来:「六郎,你没事吧!」

  风声越来越大,夹杂的沙石有如风中坚硬的雨点,空气中的冰寒开始濡啃表
面的皮肤,渗透肌肉,慢慢侵入骨髓。天,竟然是黑了,太阳初落,月亮未起的
那一阵子,人心格外郁暗。

  六郎仰头望了望荒漠瞬间变黑的天空,狂风吹起他的衣裳,黑发就像黑暗中
怒放的生命。风中站定,一种无形的坚强和不屈悄然流溢。一处十几人高的石壁
下,一团篝火已经烧起,毕剥剥的火舌有如黑暗中跳舞的精灵,烧燃得有些吃力
有些痛苦。在沙河风暴中要找处好生火的地方确实不容易,何况要取找燃烧的材
料。

  所谓生火的「柴火」不过是沙河中到处零散掉落的人兽骸骨而已,锋利干燥
的沙河狂风劲吹之下,尸骨往往干燥得很快很枯干通脆,真的着火即燃。而树木
之类的烧火材料,那是太难以找寻了,第一是沙河植物太少,第二是倒伏死去的
植物风化分解得太快,很快就化成了一堆碎粉。

  而那些人兽的骸骨虽然被风沙掩埋,但只要你一边快速行走,一边将刀深深
插入黄沙之中滑掠,总会感到刀下有硬物阻挡的,只是你就发现了想要的燃烧柴
火了。死了,能充当一分需要的温暖别人的柴火,却也比过于平凡的人生多出一
点用处和意义。

  六郎端坐于篝火前,脱了一双牛皮靴拍抖出里面挤脚的砂砾,用小刀割取了
一小块血虎肉,就着飘游的火焰就烤炙起来,油香毕剥剥响下飘溢而出,诱人的
肉香让四小姐靠过来不由贪婪地猛吸了起来,真的是太爽了!

  「挑刀看肉,油香醉人。幸福和温暖的感觉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只独角神龙?」

  六郎有些郁闷地问。

  碧眼狐狸惜惜想了想说:「再往前走,我们遇到的沙河猛兽会更加厉害!六
爷,我有些害怕。」

  六郎将她揽到怀中,道:「不怕!有我呢,你们俩只管保护好自己,等我们
杀了恶龙,取了龙珠,设法混入乌兰城,就大功告成了!」

  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着三个女人绝世的容颜,六郎暗中赞叹四姐的英
姿飒爽,惜惜的风情万种,苏蒙云若的委婉动人。

  漫天黄沙之中,出现一副让人兽血沸腾的场景。黑暗的石壁围堵处一格狭小
的空间,使得风都难以吹进,六郎拥着三位娇妻,只有顶部微弱的火光淡点照下,
赤裸裸的身体在黑色中发着莹白的幽光,六郎大手在三具白皙滑腻的身子上划动
捏摸着。

  三个女人身上衣裳褪落干净,胴体如玉。她像三只充满无限诱惑艳力的赤裸
羔羊,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玉腿不断扭动,带动胸前两座柔软丰满的洁白山峰荡漾
不那圆润丰盈的美臀伴着咯咯咯的笑声,躲闪着六郎魔手的掌控。只是她们的挣
扎,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被六郎胡乱戳弄下个个怒喘咻咻。晶莹滑过肌肤纹理
掉落,被沙尘无声吸收。那美人蛇一般扭动的洁白身子,形成了沙漠中一道靓丽
风景。

  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着三个女人绝世的容颜,六郎暗中赞叹四姐的英
姿飒爽,惜惜的风情万种,苏蒙云若的委婉动人。

  漫天黄沙之中,出现一副让人兽血沸腾的场景。黑暗的石壁围堵处一格狭小
的空间,使得风都难以吹进,六郎拥着三位娇妻,只有顶部微弱的火光淡点照下,
赤裸裸的身体在黑色中发着莹白的幽光,六郎大手在三具白皙滑腻的身子上划动
捏摸着。

  三个女人身上衣裳褪落干净,胴体如玉。她像三只充满无限诱惑艳力的赤裸
羔羊,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玉腿不断扭动,带动胸前两座柔软丰满的洁白山峰荡漾
不那圆润丰盈的美臀伴着咯咯咯的笑声,躲闪着六郎魔手的掌控。只是她们的挣
扎,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被六郎胡乱戳弄下个个怒喘咻咻。晶莹滑过肌肤纹理
掉落,被沙尘无声吸收。那美人蛇一般扭动的洁白身子,形成了沙漠中一道靓丽
风景。

  一阵狂风吹过,四人耳朵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风沙似乎一下子离得很远。
众人已经走出血虎出没区域,一座有如沙河中匍匐长龙的连绵沙丘蜿蜒地出现在
大家视野,颇有几分雄伟壮观的气势。这种连绵突起的大型沙丘山脉在沙河极其
少见,有的刀子甚至从来没有见过。苍凉起伏中,傲然矗立的黄色身躯遮断呼啸
疯狂的风沙,留下一面难得安静的世界。

  六郎走在这雄伟沙丘连脉基部,脚下踏沙的声音似乎都远比那高远之处的风
沙声要响亮得多,这片突兀的寂静,却让大家心里觉得很不习惯,一种忐忑不爽
的感觉悄然蔓延开来。

  每个凶险中生还过来的人都有这样说不出来的预测未知凶险的能力,当这种
让内心灵魂颤栗的感觉出现时候,意味着一定有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危险潜伏待
发。

  寂静如死!沙沙的脚入沙地声音似乎越来越响,四个人倏地毛孔开始竖立,
惊惶的眼神到处扫射。

  「停下来!」

  六郎细细一停,蓦地轻喝一声。大家都觉得声音不对,于是应声之下收住了
脚步,脸色剧变,一颗心砰砰乱跳,那声响没有因为大家停滞脚步而消失,反而
越来越大,像小溪流一样一下子翻腾成汹涌的潮浪。

  声音前面沙丘长龙中下凹潜伏的峡口,大约离他们站立的地方有三四百米,
像有大片不知名的生物从那里奔涌而来,那里应该是个下延的长坡,所以现在还
看不到它们的样子。

  「啊,那是什么?」

  六郎视力极好,却是先大家一步看到前面漫漫黄沙地上突然出现黑压压的一
片,悉悉嗦嗦声瞬间转为哗啦浪响!

  碧眼狐狸惜惜运起十分血魂气劲,双眼红光大盛,竟是看清了那伏地涌来的
生物模样。巨大锋利的一双强壮前腭,漆黑如墨的全身如铁甲发亮,三只似乎被
一层玻璃膜蒙住的异眼发散着诡异邪恶的光芒,尖锐的吸吻部由三片裂部组成,
吸吸开合中不断流下恶心的黑色液体,黑色液体滴入沙地燃冒出轻烟。它们样子
有点像沙河大毒蝎子,只是个头是沙河大毒蝎的两倍,而且生有三眼,当中那只
邪光四射的眼睛比其他两只大得多,有如一盏魔光四溢的亮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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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1章

  她陡地小脸惨白,娇小的身躯颤抖不停,「不好了,六爷,我们遇到地狱铁
甲魔虫了。」

  惜惜的语音有些颤抖,她双唇振动,惊惧地说道:「那是沙河罕见的地狱铁
甲魔虫,完了,这么邪异的东西都被我们碰上了,凶劫啊!」

  地狱铁甲魔虫,是沙河中最邪异神秘的生物之一,不是说它们的个体能力何
等强大,而是它们密密麻麻有如河沙一样的数量,所到之处难有其他野兽能够存
活,更没有人那知道它们会突然何时出现,出现哪里。但每年总会有几次,从地
底突然爆发出岩浆一样的地狱魔虫,因为自地底钻出,所有有地狱魔虫之称,它
们那吸吻部流出的黑色液体具有强烈的腐蚀酸化能力,吃过野兽或者不幸刀子的
血肉之后,那黑色液体腐蚀之下,连骨头也不会给你留下半点。

  惜惜以前粘跟着老刀手们在沙河游荡的时候,就曾经远远地看到到地狱魔虫
自地底钻出纵横肆虐的残酷场景,那似乎是刀子们根本对付不来的力量!地狱魔
虫的每一次出现,沙河就像遭受一场地狱的洗劫,不仅是沙河各种大小昆虫野兽,
刀子们、异族人同样难以逃脱,没有知道它们寄生在地底哪里,像不可估测的深
渊地狱!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望着潮水一般的漫来的黑色魔虫大军,惜惜心里惊惧震撼得竟然身体发软,
内心中无端地产生出无可抵御无可逃生的念头!

  关键时刻,还是六郎保持一分清醒,「不要怕!」

  六郎使出风火雷霆阵,让三女贴近自己,将她们保护起来「先观察一下敌情
再说。」

  黑压压的地狱铁甲魔虫自远处低凹处不断涌现,众人稍稍发傻的瞬间那黑色
浪潮已经蔓延成汪洋,密密麻麻充满了整个视野,风沙不见,黄色土地不见,地
狱的魔虫有如喷发的黑色炎火,所过之处,赶出无数惊惶绝望的沙河大小蛇兽,
覆盖之下瞬间消失无形。

  哗然浪响之中,黑色魔虫分划如线,邪异诡秘的幽光气息覆盖了这片沙河,
迅速移动间,有如斜伸出来的两只巨大触角,一下子就要一左一右将六郎他们包
围其中!黑压压的地狱魔虫蔓延过去,自那低陷峡口涌出,像一口喷发的地底岩
浆,急速的大范围侵染下,连那高耸的沙丘连脉也被黑色绝望淹没,这是一片似
乎没有生还可能的死亡之海。

  六郎屏住呼吸,静观这些地狱魔甲虫,这些个怪兽显然是嗅到了陌生的气味,
来到近前后,将六郎等四个人团团围住,黑压压的虫子,张牙舞爪,极为吓人。
但是六郎有风火雷霆阵护身,这些地狱魔甲虫也对四个人无可奈何。攻击到那片
赤青色的气墙前,就再也不能向前,纷纷摆动着触角,对着六郎呲牙咧嘴。

  六郎还以颜色,对这些虫子骂道:「你们这些变形的屎壳郎,有什么好神气
的?要不是六爷怕伤到我身边妹妹们,我就用天电织网将你们这些臭屎壳郎送上
西天。」

  那些虫子哪里听得懂六郎的话,一劲冲他吹胡子瞪眼。

  四小姐呵呵笑道:「六郎,你还有心情和这些虫子斗嘴,快想办法将它们轰
走啊!」

  六郎又坚守了一会儿,见这些地狱魔甲虫丝毫没有退走的意思,不由得头上
有些冒汗。自己的风火雷霆阵最多只能固守一个时辰,要是这些虫子围着自己个
把时辰,即使自己受得了,三位娇妻可怎么办?总不能天电织网连自己的老婆一
起互残吧?

  我们不会死的,绝不会成为这些邪异魔虫的口中粮餐!六郎心中反复咆哮,
这声音有如盘旋体内的乱舞神魔,激荡,冲撞,爆散,搅得一身血魂气劲有如翻
江怒海,自气海中的血红气丹溅射起万千气柱,轰然激荡。

  要是,大嫂和凤凰都在这里就好了,可以运用四象归元杀这些可恶的虫子了。

  「云儿,惜惜!你们害怕了没有?」

  二女异口同声道:「不怕!」

  六郎叹道:「我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
辰,二次发功需要有好长一段时间的恢复之间,等我收了功之后,大家就和这些
虫子拼了,生死由命,我会尽量保护你们的。」

  由于生死存亡的最强烈刺激,六郎身躯红光大盛,身体经脉细胞在发生细微
难觉的变化,使得全身经脉扩张,肌肉组织更加致密,爆发力更强。血魂气劲有
如条条气刺,冲击着六郎身体脏器各部,让他不断吼叫,似乎要将滚滚气劲力量
宣泄出来!

  「它们好像听得懂我们的对话,没有丝毫的退走的意思。」

  六郎又道。

  四小姐手握紧三尖两刃刀,道:「六郎,这些虫子好像并不是怎样厉害,我
坚信一刀下去,定能砍开它的铁甲,取了它的性命,而且我身上有云盔凤甲护身,
就算被它们咬到也不碍事。关键是……惜惜和云若需要保护啊,我顾不了她们啊。」

  六郎点头道:「要不然,我负责保护她俩,你冲出去试试,反正不能这样等
死。」

  四小姐刚要冲出去,苏蒙云若拽住她道:「四姐,不要啊,很危险的,要是
没有我们俩个,你们俩足可以逃出生天的,不如我们一起冲出去,朝四个方向一
块突围,能活几个就算几个。」

  六郎坚定地说道:「不行!我们是夫妇,哪有丈夫丢下自己妻子自己逃命的
道理,我要是那种人的话,早就施展天电织网,杀光这些可恶的虫子了。」

  惜惜感激不尽,流泪道:「六爷,都是为了我们……」

  六郎道:「不必难过,现在还没有道山穷水尽的时候,先让四姐出去杀一阵
看看再说,我这风火雷霆阵防御极好,从外面攻不进来,但是想出去却是可以的。」

  四小姐点头,将三尖两刃刀提在胸前,就要杀出去,苏蒙云若上前,将四小
姐晕盔上面的锁叶卷起来,护住她的粉项,道:「四姐,你要小心啊。」

  四小姐微笑道:「你们就看好吧。」

  这时候,外面的地狱铁甲魔虫正疯狂地撕咬着六郎的防护体系那黑压压的地
狱魔虫却刷刷刷地在迅速收缩,刚才疯狂扩张蔓延的势头有如急速回收的弹簧,
四面魔虫往沙丘下面一个点聚拢,像黑色河流注入一个巨大洞口一般。急速收缩
中,黑色魔虫最后保留了约有两三百来个平方大小的面积,收缩顿时停止。

  只见那两三百来个平方的黑色魔虫突然鼓凸而起,有如脉络分明的山峰自地
底顶破而出,黑色魔虫哗然作响,不断滑落,落在地上后又攀体而上,循环,流
淌!渐渐的,那副凸起的巨大黑色峰峦形状线条清晰了起来,直立的粗壮双腿,
在空中缓缓挥动的双臂,三百六十度打着旋转的巨大光黑头颅,那分明,那分明
是具远古咆哮巨人的身躯啊!

  由地狱魔虫组成的黑色巨人周身缭绕着粘稠的深黑魔气,显得有如远古邪神
一般,「嗷————」

  黑色巨人双手插伸半空,发出凶残暴戾的嚎叫,沙丘连脉这一带的区域顿时
彻底地阴暗低沉下来,吹舞的风沙都被禁锢,停顿了下来!

  那地狱魔虫不断流动的巨大头颅倏地转仰向沙丘之顶的六郎,空空荡荡的双
眼却传来莫名的邪异压力。

  「这些虫子,简直就是疯了。」

  六郎对地狱铁甲魔虫们的奇异招术感到震惊,但他仍是调笑着说话,希望不
让惜惜和苏蒙云若感到害怕。

  「邪恶的种子总要生根开花的,释放吧,我们需要屠戮一切的欲望,我们需
要无尽的血和欲来填满空虚的、疮孔斑斑的腐朽肌体!来嘲笑高天之上诸神的荒
唐和幼稚可笑!万千世界,灰茫时空,惟有万古魔皇永世不灭!」

  碧眼狐狸惜惜小声念叨着。

  六郎问:「惜惜,你在念什么?」

  碧眼狐狸惜惜道:「我在念诵圣道经文,祈祷姐姐能够旗开得胜。」

  四小姐虽然听不懂她的术语,但是知道她的本意是好的,微笑道:「惜惜,
谢谢你,我不会有事的。」

  四小姐怒吼一声,全身内力蒸溢而起,她手持三尖两刃刀,冲出六郎的风火
雷霆阵的保护,三尖两刃刀在手中不断地飞舞,玄重的刀光,将围攻过来的地狱
铁甲魔虫劈的肢体分落,幸好有这把宝刀,要是持一般兵器的话,恐怕还很难劈
开地狱铁甲魔虫的厚重铠甲。

  一刀刀劈落下去,恐怖的自然威力重重地轰在了三尖两刃刀上,刀中蕴涵的
血魂气劲有如被引信点燃,桀骜不屈地轰炸而出,泼散的刀光和海碗粗的蓝色雷
电相撞一起,洒下无数蓝色碎玉一般的光点。刀下的地狱铁甲魔虫不断的被劈成
两半,四小姐一口气下来,足足杀了上百只地狱铁甲魔虫,但是这些可恶的虫子
好像永远杀不完似的。

  若不是云盔凤甲护体,四小姐的身体还真承受不住这些疯狂的魔虫的进攻,
一个人的气力是有限的,尤其是杀这种有着厚厚铠甲的虫子,每一刀下去,都要
花费巨大的力气,若是不用力,断然劈不开那些虫子的铠甲,这一百虫子杀下来,
四小姐已经累得热汗直流,吁吁直喘,她紧咬银牙,强力支撑自己,一边继续挥
舞着三尖两刃刀,一边喊道:「六郎!你还能坚持多久?」

               第392章

  一刀刀劈落下去,恐怖的自然威力重重地轰在了三尖两刃刀上,刀中蕴涵的
血魂气劲有如被引信点燃,桀骜不屈地轰炸而出,泼散的刀光和海碗粗的蓝色雷
电相撞一起,洒下无数蓝色碎玉一般的光点。刀下的地狱铁甲魔虫不断的被劈成
两半,四小姐一口气下来,足足杀了上百只地狱铁甲魔虫,但是这些可恶的虫子
好像永远杀不完似的。

  若不是云盔凤甲护体,四小姐的身体还真承受不住这些疯狂的魔虫的进攻,
一个人的气力是有限的,尤其是杀这种有着厚厚铠甲的虫子,每一刀下去,都要
花费巨大的力气,若是不用力,断然劈不开那些虫子的铠甲,这一百虫子杀下来,
四小姐已经累得热汗直流,吁吁直喘,她紧咬银牙,强力支撑自己,一边继续挥
舞着三尖两刃刀,一边喊道:「六郎!你还能坚持多久?」

  六郎已经开出来,四姐已经不能坚持许久了,放她出去容易,再让她进来可
就难了。自己若是二次使用风火雷霆阵,必须要等元气恢复之后才行。

  见六郎没有回答,四小姐心中感觉到不妙,眼看这些地狱铁甲魔虫朝着自己
和六郎不住地疯狂进攻,四小姐一边战斗,一边心里也在琢磨,她绝非那种有勇
无谋之人,通过刚才细致的观察,四小姐发现这些虫子大都是遍体黑色,个头都
如同小牛犊大小,唯有一只虫子颜色是暗红色的,自从虫子的第一次进攻开始,
这只虫子就没有动过地方,它如同统帅千军万马的主将一般,稳稳地盘坐在那里,
头上的触角不住地摆动着,这显示是一只虫王。

  四小姐心道:「这虫子居然也有指挥者,眼看自己难以再继续支撑下去,不
如先弄死这只虫王再说。」

  目测了一下,自己距离那只暗红色的虫王大约三百步的距离,想冲杀过去,
简直是太困难了,对!用自己的天寒白玉弓射它。四小姐有挥刀砍掉三只围攻自
己的地狱铁甲魔虫,突然拔身而起,凌空一个筋斗,落在了六郎发出的风火雷霆
阵的气墙之上,虽然仅有一丈来高的高度,但是足可以锁定射杀目标,趁着那些
地狱铁甲魔虫还没有围攻上来,四小姐以飞快的速度取下天寒白玉弓,搭箭在弦,
电火流星般的黑羽狼牙箭急速射出。

  就听轰的一声,那只暗红色的虫王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怪异腔调的咆哮由高亢转为低沉,那由地狱铁甲魔虫组成的黑色邪恶巨人们
在那一刻突然崩溃坠落,黑色魔虫有如溅落的水浪,异响中重新钻入那片黄色沙
地,当最后一丝黑线消失地底之后,细绵沙地平复如毯,看上去却似乎什么也没
有发生过。

  四小姐纤纤玉手拭过脸颊的汗水,露出满意的笑容,想不到自己的这一箭竟
然起到了如此神效。

  看到魔虫突然退走,六郎也急忙收了风火雷霆阵,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
兴奋地叫起来。

  六郎上前拥住四小姐的娇躯,二人四目相对,虽然没有话语,但是彼此之间
却已是相互安慰。

  英雄气,温柔情。

  走过地狱铁甲魔虫的领域,又到了晚上。

  刺骨的冰寒被狂风挟裹着不断吞噬着身体残留的每一寸温热,扫看了一眼,
黑夜有如千万年的冰河,只听得冰风的呼啸。远星黯淡,今夜无月,黑茫茫的沙
河绵延不着边际,仿佛无尽的虚空。杀去,先前内心的狂躁自杀机一起,变得明
显和壮大起来,厮杀对四人来讲,似乎有了一种另外的发泄宣淌的意义。

  前面不断的出现巨型的毒蝎子。

  碧眼狐狸惜惜对这里一切也只是道听传说,从未亲眼见过。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诡异的地狱铁甲魔虫在这片区域消失过后,这里的沙
河大毒蝎异常密集地从四面聚来,它们模样贪婪地吸收着残留的邪恶气息。一夜
的工夫,沙河大毒蝎似乎脱胎换骨一般,全身由原来的银黄色蜕变为通体的墨黑,
甲壳黑得油光铮亮,个头也强壮膨胀了不少,行动速度和攻击强度大大地得到了
增强,就是毒液都至少猛烈了两倍。

  四人是丝毫不敢怠慢,手里的刀剑一夜未曾松开过,杀得一身血腥味道异常
浓重,其间不断被变异的沙河大毒蝎群殴。对付这些变异大蝎子锋利的尾针毒刺
却是成为最大的麻烦。毒素通过空气侵染体内,在血液中横行扫掠,不断冲击着
身体各条敏感神经,产生恶心、头晕、眼冒金星、身体发软四肢无力的症状。

  四人抱着刀剑,背靠背苦苦地支撑了一夜,依靠有利的地形,击退一波又一
波的毒蝎子大军。

  当黎明的曙光划破远天的寂寞时,珍稀可贵的光线千丝万缕自天穹破裂处挥
洒飞翔而来。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变异后乌黑可怖的沙河毒蝎子,在黎明到来
的时刻突然四散开去,也不知道又流窜到了何方。

  六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摇了摇沉重数倍的头颅,盘膝坐在松软的黄沙上运
起元神气劲,以来恢复疲惫不堪的身体和趋散入侵身体的浓郁毒素。他异常的郁
闷难过:该死的大毒蝎,几乎要把我的身体变成一个大毒囊了,着实的可恶!

  苏蒙云若一边盘膝打坐疗毒,一边说道:「这儿的毒蝎子虽然不太厉害,可
是这一身的毒气十分难缠,好在它们都害怕阳光,一道白天就随着黑夜褪去了,
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在天黑之前,离开这儿。」

  六郎元神运转周天,丝丝缕缕的淡黄色气雾自微泛红光的身体袅袅散溢而开,
本来被麻痹得全身紫青的皮肤也渐渐恢复原来的玉白颜色,在这样冷峻的寒风中
汗水混杂黄青之色汩汩而出,一阵异常难闻的腥臭自他身体上烤炙而出,还好他
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了。一夜不绝不断的考验,让他五官感觉渐乎麻木。

  大约用了一个多时辰的工夫,他终于将绝大部分毒素排除体外,汗水湿透全
身又被风干成衣服上的盐分,虽然依然有些狼狈委靡,但还是整体清爽振奋了不
少。

  又过了大半时辰,四小姐、苏蒙云若和惜惜都将体内蝎毒排除干净。

  只是,在经历这漫长的煎熬之后,原本就干渴的身体现在更是异常需要生命
之水的滋润。六郎咬了咬花白开裂的嘴唇,「咱们还有多少水?」

  苏蒙云若掏出牛皮水袋,道:「还有两袋。」

  六郎接过水袋喝了一大口,又将水袋递给三个女人,大家分别喝完之后,六
郎道:「水要节约一下了,前面很有可能好长时间遇不到水源,到时候就算空有
绝世武功,一旦断水,我们统统玩完。

  风沙猛烈,吹得六郎长发激荡飞扬,也吹去一身混杂难闻的气味,清爽之后
是微微的窒息阻塞。稳稳站立,六郎一手遮住一边风暴的锋利吹袭,一边极目西
望,入眼一片灰灰茫茫、苍苍凉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寻到那只独角神龙。

  经历这么一番异常凶险的劫难,突然发现自己视力无形中强了不少,现在视
力白天的时候可以穿越出两三百米的距离,在这个范围活动或静止的生物都可以
较为清楚的看到,这个范围之外,一切是模糊的,当然有特别的场景还是有各朦
胧轮廓。

  风沙忽然变了一个方向,远处大片黄沙翻卷过去后,一片舞扬半空的疏淡影
子,给四人带来狂喜。光是远远看去,也能看出一颗巨大的沙河圣树耸立巍峨的
身躯至少有二三十米长,尘沙如雾,蓬散的虬干有如老人沧桑干枯的臂膀,远古
的苍凉恢弘。

  根抓深广,风吹不倒,沙尘掩盖不了,顶天立地,苍凉而悲壮,这就是沙河
中奇迹一般的圣树。它们在黄色大地之席上,被吹成腾飞张扬的飞龙,成为沙河
少有的振奋人心的存在。

  六郎耸动了一下贪婪的喉咙,问道:「那里有没有水源?」

  碧眼狐狸惜惜道:「传说中圣树连着水井,我们去看看啊。」

  四人再没犹豫,奔下高耸如大地馒头一般的沙丘,顶着风沙的劲吹快步行去,
风力稍稍侧分,行动速度大大加快了。行进中,沙河圣树那龙行飞扬的身躯逐渐
清晰。四人欣喜之下,却也不敢就那么狂冲过去,因为沙河圣树下面,或匍匐或
行走着怕有上百头大小不一的沙河虫兽。

  每处荒废古井周围,总是会聚集大片的怪兽,散散聚聚、来来去去总保持着
一个数量,它们自有办法从深深的古井中汲取补充的水分。说道这里,免不了要
提到一种长颈白驼,白驼全身雪白,只有寻常牛犊那么大小,但勃颈却是异常细
长,每一处荒废枯井总会有几头长颈白驼活动在那里。那些自己没办法取到饮水
的野兽,这时候不得不求助这些长颈白驼。力量强大者,诸如狂风血虎,则是直
接驱逐长颈白驼给它们汲取饮水,而打不过长颈白驼的小型虫兽,就只有万般讨
好白驼,替它搔痒除虱子来作为交换了。

  白驼长长的勃颈可以伸入黑乎乎的枯井之下,吸足水分则一点一点地收缩回
来,然后直接喷到其他口渴的虫兽张开的嘴里。

  一般来说,这些荒废的古井就成为了沙河中各种虫兽的取水点了,刀子们出
外一般带足净水,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取喝浑浊苦涩的古井水的,何况那些水经
过那么多沙河兽虫的饮酌。

  还好,那里就五六头狂风血虎厉害一点,其他白驼、沙獐、血肉之躯的土狼
之类,都不放在六郎的眼里了,乌合之众数量虽多,只须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
惜的武功就足以打发这些怪兽。

               第393章

  白驼长长的勃颈可以伸入黑乎乎的枯井之下,吸足水分则一点一点地收缩回
来,然后直接喷到其他口渴的虫兽张开的嘴里。

  一般来说,这些荒废的古井就成为了沙河中各种虫兽的取水点了,刀子们出
外一般带足净水,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取喝浑浊苦涩的古井水的,何况那些水经
过那么多沙河兽虫的饮酌。

  还好,那里就五六头狂风血虎厉害一点,其他白驼、沙獐、血肉之躯的土狼
之类,都不放在六郎的眼里了,乌合之众数量虽多,只须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
惜的武功就足以打发这些怪兽。

  四人悄悄摸了过去,百来头大小虫兽的喷息声都清清楚楚。那圈圈虫兽之中,
甚至盘旋着一些大腿粗细的三角长蛇,这些一身雪白如玉的大蛇咻咻咻地伸缩着
鲜红的信子,狰狞的三角头顶部有一团肉质的王冠,就如同一只独角,显示着不
可侵犯的威势。

  「啊,莫非这就是独角神龙,这里怎么出现七八条之多?」

  六郎惊讶道。

  碧眼狐狸惜惜道:「这可不是独角神龙,这只是普通的沙莽。」

  六郎哼了一声,道:「不管它,我们一起冲上去,先占领这里再说。」

  六郎咂巴咂巴干裂的嘴唇,微微犹豫下还是选择了攻击,贴地慢慢爬近,越
靠近沙河圣树风沙越变得微弱。在那群兽中间,几头摇头晃尾、全身精力充沛的
血虎正追着一些弱小虫兽戏耍。

  「嗷——」

  一声怒喝有如九天雷炸,突如其来之下这些大小沙河虫兽在短暂的惊楞之下,
逃窜冲撞下乱成一团。带起一大蓬黄色沙尘,六郎怒豹一般的剽悍身躯一冲而起,
凌空振臂吐气,紫玉金彤剑红光大盛,一道细密发亮的血红气劲,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隔空没入其中一头格外雄壮的狂风血虎身体。

  身下的各种虫兽横冲直撞,甚至互相之间攻击了起来,体型小的虫兽往往成
为高大强壮野兽的践踏对象,混乱间那三角毒头龙显示出惊人的攻击破坏,闪电
一般的探出它们的三角蛇头,一咬之下不幸的虫兽身体顿时变得青黑,哀毙死去。
同时,狂风血虎咆哮下也祭起八九根翻翻滚滚的粗高风沙之柱,沙柱盘地而奇,
旋转中产生涡旋一般的吸引拉扯之力,卷飞抛起不少躲避不及的虫兽身体,有的
被盘旋在沙柱顶端的小兽甚至被绞了个血肉模糊。

  然而,那头遭受攻击的狂风血虎还来不及纵身扑上,六郎那一记破坏力超强
的霹雳雷霆决已经炸散开来,只听那血虎绝望嗷叫一声,全身突然喷出无数股血
泉,紧接着是冲爆而出的激射气劲,那血虎的身躯炸裂成漫天的血雨,疾走乱冲
的气劲暴走之下更是有如炸弹一般造成了大片的伤害,激散气劲洞穿靠得太近虫
兽的身体。

  刚刚落地,六郎一脚踢飞一头红着眼睛冲上来的小兽,紫玉金彤剑在手中挽
了个剑花,劲喝之下再次击杀一头受到刺雷余炸伤害的血虎,电火之间,不算那
些被震荡波杀色的虫兽,他也是连续搏杀了两头强壮的狂风血虎。浑身血光,怒
发狂张,当真有如杀神一般。

  杀欲一起,内心的狂躁再次悄然滋生,让他疯狂有如狮虎,连连怒吼,纵掠
进退在气势汹汹的狂风沙柱之间,紫玉金彤剑红光霍霍,洒出片片刀影,将他整
个身躯裹进了剑光之中,碰触者爆散出片片血雨。

  虽然狂躁之下,气势无可阻挡,但却照顾不到细微之处,血虎的风刃以及其
他虫兽的攻击在他身上又增添了无数新伤。那身衣裳已经破碎不堪,尤其是上衣,
已经只剩一些布条扯在上面,好在六郎护体神功厉害,这些伤害危及不到他的身
体,只是破坏了他的衣服而已。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也是三面开花,
驱逐异兽。

  六郎再次击杀两头刚才受创于霹雳雷霆决之下、移动不便的狂风血虎,剩下
的那头狂风血虎被杀蒙了,哀嚎一声竟然蹿入漫漫风沙之中,远远地逃走了。血
虎都杀跑了,那些小虫小兽却是更是不堪,早散乱逃离,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地。

  六郎大声喘气,赤裸精壮鼓起的胸膛剧烈起伏,狂放暴躁难以控制的杀戮毁
灭欲望下,只知道疯狂挥剑杀戮,体力的流耗那是非常之快的,这时他才觉得身
体空了一般。

  「起——」

  六郎手中紫玉金彤剑一扬一圈,十数道粗细大小不等的血红精华自地面狼兽
尸散余地面。

  怪兽逐渐减少。

  一团血污之中,有条东西动了动,趁六郎沉醉的时刻蓦地弹跳而出,咻咻丝
息说明了它的身份,却原来一条被狂奔逃窜的虫兽踩踏得昏迷过去的三角毒头沙
莽,此时苏醒过来蓦地发动噬人的攻击。

  还未等它发动攻击,刀光一闪,狰狞的三角蛇头立即与弯长的身子分离。

  四小姐一记重刀下来,没有任何怪兽可以承接得住。

  四人一起动手,不大工夫,盘踞这里的怪兽就被驱逐干净。

  高耸张扬的沙河圣树投下淡淡的影子,六郎探头伸入树下的古井,湿凉的水
气扑面而来,不由使劲耸了耸干燥如火的喉咙。圆形古井四五个平方的截面大小,
深深的,幽黑看不清底,清新的水气蒸腾而上,让人精神一振,只有晃动的流离
水光在下面偶尔荡漾入眼。

  撑住古井两边,六郎小心翼翼徐徐攀下,还好下面没有钻出什么凶恶邪异的
蛇兽之类,凌空攀悬在水面之上,拨开从圣树掉落下的枯枝和淡淡一层的粘滞物。
苏蒙云若将空水袋投下来,六郎将三个空水袋装满淡水,一一递上去,喊道:
「老婆们,这里的水虽然不太干净,但是我们用来洗身子还是可以的,条件恶虐,
大家就将就点吧。」

  井水带着熟悉的沙尘土腥味,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异味道。

  四个人一起相互帮忙,将应该清洗的地方清洗了一遍,六郎穿好靴子,看看
自己破碎的上衣,骂道:「好好的一身衣服,都被这些怪兽糟蹋了。」

  碧眼狐狸惜惜却说道:「六爷不要着急,这不是有刚杀的狂风血虎吗。我马
上剥下虎皮,每人一件虎皮外衣,既保暖,又遮体。」

  六郎道:「好极!」

  刨虎皮这种活,六郎做不来,看着碧眼狐狸惜惜一个人忙和,苏蒙云若就过
去给她帮忙,六郎就抓紧时间睡了一大觉,毕竟前不久消费的功力实在不少。

  睡醒之后,四件虎皮上衣已经做好,六郎围上一件,虽然说实在是不怎么美
观,现在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穿过那沙丘连脉地带之后,风中的冰寒慢慢增强,幸好有了这件御寒的虎皮,
四人加快脚步,一路向西。

  沿途中狂风血虎的身影逐渐稀少,狂风血虎的影迹稀少了,但却逐渐多出另
一种比血虎还强上几分的冰寒四翅鹰。这是一种体型偏大、形态恶猛的变异怒鹰,
长喙刚硬锋利,全身黑色羽毛在风中鼓胀而起,微后三根异常华丽突出的彩色羽
毛骄傲翘起,起到了定风转向的神奇用途。最怪异的当然是它那两对大小色泽不
一的翅膀了,前翅骄傲炸开,是后翅的两倍大小,而且颜色是这冰寒四翅鹰全身
中最明显的,那是像披了一层冰雪的颜色,后翅倒是正常的乌黑色泽。

  冰寒四翅鹰属于独来独往的猛禽,自身实力强大的它们不屑群体出击,在沙
河风暴中纵掠自如,闪电一般的速度,冻结人身体的冰寒之气,使得它往往成为
其他沙河兽和刀子们的恶梦。

  「嘀~~~嘀~~~」一声高亢尖利的鸣叫穿透风沙的呼啸,直刺入耳。

  放眼看去,一团灰鹰挟裹着翻腾的黄沙风暴,在重重风沙幕墙之中有如破浪
而来的飞船,拉出的张力十足的弧线显得雄劲霸气。

  「妈的,这四翅怪鹰倒是挺难缠的,还好我们有神射手,你们这些笨蛋!」

  六郎嘲笑着天空中盘旋的四翅怪鹰。

  四小姐手持三尖两刃刀,严阵以待,看来她还蛮有耐心,想先用刀锋应付一
下。

  清凉的眸子此时锋利如刀,堪堪捕捉到那冰寒四翅鹰掠行的轨迹,做出最佳
的出手时机判断,四小姐低喝一声斜斜迎了上去,身影如线,三尖两刃刀第一时
间泛起淡淡红光。「波——」

  那四翅鹰挟裹一团的灰色阴影中,此时突然激射出一道白茫茫的气浪,所过
之处,温度陡然下降不少。

  「好头畜生!」

  四小姐手中三尖两刃刀自后圆劈而出,划出一圈红涩半月,在喷面而来的冰
寒气浪上面狠狠劈出。气劲喷吐碰撞下,顿时发出一声低闷的大响,一大片白寒
之气蓦地炸散开来,部分冰气蒙上自己的上身,立即化成一层冰雪的薄薄铠甲,
须发眉毛都冻结如塑雕。

  四小姐大力打了个寒颤,激散而出的血魂气劲只能慢慢地和入侵的冰寒打消
耗战,寒气侵入骨髓,有如千万针刺十分难受,要是稍稍意志薄弱甚至身子也马
上被冻结僵硬了。

  需要一声怒喝点燃战火,四小姐身躯剧烈振动中,冰雪冻甲簌簌碎落。

  一阵劲风带着一团沙尘猛烈扇来,同时一枝寒亮的钢铁长喙钻破空气,蓦地
朝四小姐额头正中啄去,要是被啄中,还真是要脑壳崩裂,血浆洒地了。

  喝!怒吼中,四小姐全身劲力瞬间被调动,身子急偏,三尖两刃刀朝那瞬间
放大的翅膀怒影闪电般斩去!

  冰寒四翅鹰个头直逼沙河骷髅狼,当张开四翅、扑击到面前的时候,更是有
如铺天盖地一般。雄劲的翅膀和四小姐狠狠斩出的三尖两刃刀撞击在一起,黑羽
乱飞,血珠碎溅,巨鸟俱痛呼出声,翅膀受到斩击颤悠着坠落在沙地。

               第394章

  冰寒四翅鹰也想不到这看似狼狈不堪的人类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竟然能准
确地捕捉到自己进攻角度路线,一举斩伤自己冰寒之力护佑的雪白大翅,这无疑
是个重大损伤。它钢结一般的有力双爪在沙地上猛烈抓击,却是不再能够腾飞高
空中,愤怒之下当即滑行沙地上,拖拉着半边伤翅朝四小姐连连啄击,一团一团
的冰寒冻气有如炮弹一般怒冲而出!

  风墙沙幕之中,进退如影,一人一禽都杀搏出了真火,只见红光标射,黑羽
如尘土飞扬。四小姐的怒吼暴喝,冰寒四翅鹰的尖锐厉嘀,构成沙河一副殊死壮
烈图卷。

  断翅的四翅鹰毕竟失去了在空中纵飞如电、让人难以度测的速度高空优势,
地面作战不是强项,体内冰寒冻气消耗干后,被四小姐抓准机会冲上前怒刀纵横,
肢解成数片,特别是两双翅膀被愤愤御下。

  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围上来,赞道:「四姐,你真是好样的!这样厉害
的猛禽,你一个人就能搏杀,换作我们连想都不敢想啊!」

  四小姐只是微笑,收了三尖两刃刀道:「这大鸟果真不好对付,要是来偷袭
的多了,还必须用弓箭射杀才是。」

  风沙吹掠间,模糊地能看到一些在那片区域上空挟风裹电的疾速灰影,振翅
腾飞的怒鹰,有如这片沙河区域的主宰一般。

  再往前走,果然不断地遭受这种巨鸟的袭击,四小姐干脆将天寒白玉弓持在
手中,一路下来,连连射杀了七八只巨鸟之后,这些巨鸟就不敢再来袭击了。

  日落时候,前面竟是黑压压一片群山。

  六郎惊讶道:「莫非我们已经到了沙漠的尽头?」

  碧眼狐狸惜惜道:「有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之山,到了这里,就到了生
命的尽头,我们这些刀手,从来没有人活着离开过这儿。所以对于这里的情况,
谁也说不清楚。」

  四小姐道:「那么说,那条独角神龙就在里面了。」

  碧眼狐狸惜惜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六郎道:「既然已经来了,没有在退缩的道理,我们走!」

  四个人进入黑山,这里四周充满了深远而邪恶的气氛,如庞大森黑地狱魔殿。

  再往前走,竟好似进入了一座宫殿。那平铺如镜的青砖地面,绘制浮雕瘴云
鬼像的华柱,各种前所未见的魔神雕像和祭祀建筑,却是把一个虽然属于亡灵但
依然震烁生者的庞大杰作呈现于每个来临者的眼前。

  厚实致密的冷灰砖石高墙将整个墓地二层分结成大小不一的房间密室,密密
麻麻纵横交错的过道墓室成四面辐射形状,即隐隐划成四个独立而相对望的区域,
四个隐隐独立的区域临靠间是约有五六十米宽的大型过道。通过深深的通道暗房,
目光七绕八弯之后,可以远远地看到那阔大辽深、盘复曲折复杂的地宫中央,似
乎有强烈幽光朝四面蔓延。

  地面、墙壁、柱身碑表,溅撒满了触目惊心、暗红邪异的生血,让人一下在
浓浓血腥味与濛濛死灵亡气中生兴起惊悸、不安、猜疑、恐惧、惶恐等起伏交融
的复杂情绪。遍地残遗碎落的灰白骸骨,彩色油漆剥落的古老陶罐礼瓶,在宽长
幽深的过道暗影中也摆放的神秘棺材,缓缓飘游的幽焰和淡绿色鬼魂流光下隐现
这些遗迹,组合起来有种异常恐怖和狰狞的气氛。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闯入!」

  六郎听到头上有声音,抬眼望去,看到巨大的雕像上面站着一个冰蓝色的身
影。

  可以肯定,面前的这个人是女人,而且是敌人,她那冰蓝而又冷漠的眼神,
逼视着四人。

  六郎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挡我的路?」

  那冰蓝色女人怒道:「简直是来找死的!」

  说话间,她如同蝴蝶一样,从巨大的雕像上面飞扑下来,六郎迎上前来,亮
出紫玉金彤剑,摆好了决战的架势。

  那冰蓝色的女人一刀直刺过来。

  六郎反剑相斩。

  就在他以为可以切下敌人手掌的时候,他眼前碧光倏地裂散而出,随后铿锵
撞击中,剑身处透延而上一股细丝一般的力量,力量虽然有如有丝,但深入手臂
却像无数根银针逐节碎爆劲射,剧痛下整个右臂刹那间都变得没有了感觉。

  借力侧身后退,六郎胸腹之间却有碧光幽闪,肌肤传来开裂的痛苦,腰间的
虎皮仿佛是一层薄纸,竟被对方的利器撕开了一道口子,腰间也出现一道浅浅的
血痕,好快的速度,好恐怖的出手!

  面前这女人长发飞舞如魔,蓝色衣袍在空中化成无数翩翩起飞的蝴蝶,信手
挥刀,洒下片片碧光,碧光急速滑过却只在空中留下极其幽细的痕迹,无数幽痕
组成这网子一般的刀光。这是一个使用最轻薄型刀器的高手,出手速度向来是她
的骄傲!

  灵魂也在这强大到不可阻挡的攻击下不住颤栗,只有那股暴戾无比的魔气在
不甘地拼命吼叫。性命攸关之时,六郎气劲运起,整个人的元神逐渐进入一种奇
妙的境界,大脑中似乎有些东西被触动了,双眼顿时一片血红,那蓝袍女人幽灵
一般的刀光轨迹,也突然变得稍微清晰了起来。

  六郎拼命出剑,在神奇的镜像感应中,隔挡那从各个角度方位幽闪而来的刀
痕,身体机能此时已经全然点燃打开,一阵阵热浪随奔腾翻滚的血液冲击全身!
他赶紧运用起风火雷霆决,只是对方速度太快,想击中目标却是万分艰难。

  蓝袍女子再次惊讶地低叫了一声,蓝色面纱之下的眼睛闪过一丝震惊,心里
暗自估测。

  「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

  六郎虽然堪堪能够捕捉到敌人的刀痕轨迹,但奈何的是她躲闪和出刀速度却
受到身体的限制,明明知道敌人的刀这下是劈向自己的左肩,但却封挡闪避不了,
原遮体的虎皮衣转眼间的工夫已经破碎不堪,衣下的身体更是暴露无遗,对方的
刀法竟如此诡异?自己居然应负不了?这种有心无力的痛苦和憋闷,让他忍不住
地狂声嘶吼!

  看着自己刀下的修神者发出绝望困兽一般的嘶吼,看着一道道刀光下去带起
的蓝色冰雾,看着这俊秀少年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那仿佛从不愿屈服的傲气,蓝袍
女子飘忽的眼神却似乎看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场景。

  蓝袍女子出刀的速度和力量顿时软弱了几分。

  一直被逼压得甚至没有时间去想其它的六郎,听完这句话后,脑海中居然突
胜一种印象,她是谁?对方的刀光便飞闪了过来,迫使他不得不抽手闪避退让,
现在他却立即嗅到战斗可能的转机,当下却也不吼叫了,以免把这神秘女子自缅
怀中惊醒。神识仿佛轻灵无比,准确及时地捕捉着一个刀网松薄处,他再不闪避
隔挡,超着碧光刀影,一个猛力前撞欺身进去,紫玉金彤剑自左下撩起,宛如一
道白虹!

  虽然是玄天九式中最为精练的一记杀招,但还是蓝袍女子轻灵的躲了过去。

  她飞身闪开之后,停住了攻击,对六郎道:「你是修神界的弟子吗?为什么
到这里来?」

  六郎见她收手不大了,也停下手来,静视着蓝袍女子道:「我是修神弟子,
来这里只为杀独角神龙,那独角神龙可在里面?」

  蓝袍女子怔了一下,脱口道:「什么独角神龙?」

  她寻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我们大王吗?」

  六郎道:「我不知!你们大王是谁?」

  蓝袍女子齿笑道:「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六郎摇头道:「正要找人去问。」

  蓝袍女子被六郎的话,气恼的有些发笑,「这是乾坤日月山!别号黑山,这
里没有你说的独角神龙,却有头上生有乾坤日月角的黑山血妖大王,莫非你们是
想杀我家大王?」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跑到黑山来了?黑山血妖,可是那个令修神界
最为头疼,每年都要娶一名修神界最美的女弟子的魔头?」

  想到这里,六郎心中怒火有燃起来,道:「这就是黑山血妖的地盘?哼!六
爷要找的就是他。」

  蓝袍女子问一句:「你找他作甚?送命吗?」

  六郎骂道:「就算是送命,我也要试一试,这老妖仰仗法力高强,肆意欺凌
我们修神界,我要替修神界的姐妹们讨个公道,我还要将他抢掠来的姐妹们救离
苦海。」

  蓝袍女子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做表露,轻笑道:「就凭你?你连我都打不
过,就敢说要救人?」

  六郎有些被羞辱的难受,道:「谁说我打不过你,只是因为你是女子,我不
忍心伤害你罢了,要是黑山血妖站在面前,看我不和他动狠。」

  蓝袍女子叹口气道:「就连姥姥都拿黑山血妖没有办法,你也不要做什么舍
身取义的牺牲了,没有用的,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六郎见她要转身离开,急道:「你别走啊,你先告诉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黑山
血妖。」

  蓝袍女子回过身,「再往前走,就是幽冥第一宫,你看看自己有没有实力战
胜黑山血妖的护法魔兵。」

  说罢,飘然离去。

  四小姐上前道:「六郎,这个女人好奇怪啊,她好像不愿意和我们为敌似的。」

  六郎道:「我也看出来了。先不管这些,既然来了,我们就闯一闯黑山血妖
的老巢,看看这家伙究竟有多大的实力。」

  六郎前面打头,四人再往前走不多远,突听一阵沉闷只剩传过来,就见前面
台阶之上,朝着他们滚过来一个巨大的黑球。六郎急退几步,将紫玉金彤剑霍霍
挥舞成护盾,就听得「波」的一声轻响,那颗硕大的黑球突然竖裂而开,球面分
成两半掉落地上,然后嗡嗡嗡之强烈空气振动中,无数黑色飞虫挥扇薄小的翅膀
异常凶厉地扑向四人!

               第395章

  剑光如雪,泼散似玉。三女也赶紧各自施展兵器,只听得那团刀光中发动虫
体爆碎的声音,连绵不绝,眼前也似乎突然垂落下一层灰黑粘稠的血幕,那是怪
异凶厉的虫子们爆散流出的血液,异常腥臭的气味让他恶心阵阵。在它们自杀式
的强猛撞击中,发出振颤的急剧轻响,无数道力道连绵起来化成一股激流般的力
量,使得六郎手臂不受控制地麻痹抖动起来。

  这一麻痹抖动下就糟糕了,刀光中十数道飞虫身影一掠而过,要不是他现在
灵识大开,还真会看不清它们高速刺飞的轨迹。

  啊啊啊,六郎张口低声呻吟,身体上十数个地方处传来锐利的刺痛,似乎血
液在刺痛处飞速离体而出,然后那十几个部位有轻微爆炸发生,更强烈的剧痛通
彻心扉,让他几乎拿捏不住手中宝剑。

  还好就在这时那些异常凶猛的怪虫冲锋势头好像缓歇了下来,六郎忍住剧痛
急舞手中刀时,急眼倏地看去,却见那裂成两半的黑球滚爬出一圆滚滚、黑乎乎、
肥油油的「大家伙」稀落不少的小飞虫从它身边掠过,这头大型怪虫个头足有人
头那么大小,两对邪异凶恶的眼睛幽光眨闪,不像其他小飞虫一样拥有翅膀,相
反它爬行的速度和动作还十分的迟钝缓慢,六郎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头肥硕
蠕虫嘴部位置突然朝他裂张而开,原本平滑的表面竟然伸缩分裂成数十道细小透
明的肉丝,肉丝剧烈颤动,粘着粘稠的液体。

  飞虫!飞虫!更多的飞虫!黑压压地一片从那肥硕蠕虫裂开的嘴器急飞而出,
像一片灰色的乌云!

  这怎么了得?紧急之中,六郎大喝一声,血魂气劲猛地催动下,身上倾泻出
亮盛耀眼的烈火红光,那些飞虫就要穿越刀光缝隙的当头,被他身上陡然强盛数
倍的血魂气劲一振,竟然在空中顿了一顿,无数双颤悠的薄轻翅膀猛地焦化,啪
啪啪连绵不断的掉落声中,不少凶厉黑虫看见这趋势,竟然惊怕低鸣,似乎畏惧
六郎身上红云一般的光芒,转头要逃走!

  「好家伙,原来怕我全力激发的护身元神气劲!」

  大喜之下,六郎猛催气劲,一道刺亮细丝般的血红光芒离刀而出,通过那张
开的恶心大口,直接没入那肥硕蠕虫体内。六郎急闪,听得身后一声震荡强劲的
爆炸声,风尘激荡,那肥硕蠕虫已经化成血水一片,空中还追掠而来的凶厉飞虫
顿时仿佛失去力量生命的来源,唧唧哀鸣中坠落地面死去。

  擦了一把冷汗,六郎运行元神气劲聚往身上数十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处,恢复
治愈速度。越深厚越雄浑的刀魂诀气劲,不但能够淬洗出越强壮精悍的身体,而
且也渐渐多出一些神奇的属性,这增强创伤恢复的能力便是最近才表现出来的。

  「六郎,你没事吧!」

  四小姐擎刀紧走过来问道。

  「真的是恐怖凶险啊,若不是我灵识大开,猝然发生之间,措手不及下,还
真要全身血液吸干肢体全然爆碎而死!这里果真是凶险的很,大家都小心了。」

  六郎伸出宝剑拨动那两片裂分的黑色半球体,听得叮当一响一颗奇形物体自
其中一片中滚落而出,眼见就要掉落地上那恶心的污血之中了,断云手腕急忙一
抖,碎玉刀尖轻轻一挑,即使地接住了那颗奇形物体。

  濛濛白光下,那奇形物体竟然是一颗缩小型的人形骷髅头骨,阴森森地散发
某种死灵之力。死灵骷髅头,具有凝聚大地死灵之气作用,那黑色肥硕蠕虫呆在
球体之中,就有依靠这死灵骷髅头凝聚的死灵之气生存,并且孵化无数头凶猛的
小飞虫。算起来,那蠕虫和孵化小虫都是属于死灵之物,不过存在形式不同于尸
妖和鬼魂而已,邪异凶险却不在它们之下。

  「好像是黑山血妖的咒语!这老妖看来真是不简单。」

  六郎将它远远丢开。

  四小姐有些担心道:「六郎,想不到传说中的独角神龙就是黑山血妖,我们
那里是他的对手?要不要退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再来对付这个魔头?」

  六郎也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正在思考之中。

  一蓬幽光微微摇荡地洒了下来,抬头一看,上面墙壁中俨然是一团水波状的
禁锢幽焰。再顺着那股邪恶拉夺之力退去方向看去,却见他右侧墙壁上有一扇腐
朽不堪的木门,木门上面雕绘的电纹雷印、魔形神相由于年代的久远,早已经模
糊不清,仿佛再来阵风就要彻底脱落消失一般。

  「呼~~~呼~~~」自这黑森森的房间里面突然响起这样低沉又压抑的喘
息声,一声高而一声低,起伏急促,声音中充满了暴躁嗜血和狂怒。

  「什么妖魔邪异,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六郎喝问。

  猝然不防下,刚才被那些怪异的虫兽闹得,真的是让他心有余悸,同时也异
常的愤怒。

  大喝一声,血气上涌,六郎猛力一腿踢在有几分厚度的木门上,腐朽不堪的
木门哪经得起这一力踹,爆响下木屑乱飞,木门之后那邪异黑暗的房间顿时呈现
在他的眼前。

  房间足足有百十来个平方米大小,使得里面显得有些让人心慌的空荡,房间
上空飘洒下几点幽绿色光斑,那是墙壁上被禁锢幽焰投下的光芒,借助这些光线,
充满腐朽腥臭和苍老味道的室内摆设隐约显现。超着那暴躁不安的喘息声走去,
六郎一身红光似火云一般周身流转,混合上空幽焰光彩,使得黑暗中的情景诡异
无比。

  室内当中摆放了一只巨大的青铜鼎,鼎身兽纹狰狞,依然栩栩如生,使得那
些猛兽仿佛要破鼎而出,大鼎后面,一具高大的棺材靠墙摆放,棺体暗红,棺盖
微微振动,那喘息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混蛋,快现身出来?」

  六郎望着那具棺材,紧紧握住紫玉金彤剑。四小姐、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
惜也惊恐地望着那具棺材。

  绕过那巨大的青铜古鼎,六郎紧盯着那暗红棺材,走近时正要一剑跳开盖面
的刹那,只见古棺里面猛地一声凶厉炸喝,一股强大暴躁力量瞬间溢散而出,冲
开那厚重的盖面,然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闪跳而出,煞凶逼人,枪戈急鸣,风声激
荡,那妖擎举一柄通体玄黑的铁枪,朝六郎当胸刺去。

  只见这妖身披古老铠甲,紧握尸气缭绕的长枪,肤色墨绿,瘦骨嶙峋,双眼
凶戾有如两点碧油磷火,动作来去如风,莫非这就是,刚才蓝袍女子说的『护法
魔兵』?

  「擅闯~~~吾主寝宫~~~该杀!」

  那妖喉咙一阵含糊不清的咕噜,竟是说出了话语,六郎心里十分的惊诧,
「你是人还是鬼?」

  那妖去不回话,一杆沉重铁枪舞成一团光影,好在六郎早有准备,应付起来
也不是太吃力,这妖速度再快,比起那神秘蓝袍女子来也差了一大截,六郎振奋
精神,紫玉金彤剑不时觅得空档刺砍在护法魔兵身上。

  「好强的护甲防御啊,这黑乎乎的长枪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你们
快些过来帮忙,我们一起收拾这个家伙!」

  六郎朝四小姐发出求援。

  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纷纷抽刀加入战斗。

  躲过横扫一枪,六郎反手一剑狠狠斩在了护法神兵肩膀上,却是红光一亮,
大力一刀果然切开了护法魔兵那古老铠甲的防御,剑锋微微一陷,却是砍进了他
的肉身,一股墨绿色尸血噗地一声溅得到处都是,却没有鲜血流出。

  「原来不是人!」

  六郎惊道。

  长枪撩去六郎身上一片残破虎皮衣,六郎也又是一剑削去了那护法魔兵一边
耳朵。狂暴的护法魔兵暴戾怒吼,枪影稍收,蓦地张嘴一吐,伴随一股腥臭异味,
一道墨绿色气雾,闪电般砸向六郎!

  「靠!这自动追踪式轰炸我怎么躲得了?」

  六郎急忙闪避,那墨绿色毒气跟着他蔓延过来,四小姐急忙飞身过来救援,
玄重的刀光,朝着护法魔兵的头顶看过去,迫使他举枪招架,被墨绿毒气沾染过
的部位,有一股火辣辣地疼,异样的痛,异样的钻心难受!六郎抑止创痛,大呼
了一声,匆忙间瞥了那护法魔兵一眼,却见它拄枪与四小姐战在一起,丝毫不落
下风!尤其是他没有伤痛和畏惧,只知道奋勇杀敌,这是被黑山血妖施过咒语的
僵尸啊。

  那护法神兵不但枪法超群,尤其臂力惊人,四小姐与它交战,还要提放它释
放毒气,打得相当吃力。

  「四姐!不要再打下了!这是没有生命的僵尸,我们没有必要和他做无谓的
牺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撤退。」

  六郎说话间,使出一记霹雳雷霆决,打在那护法魔兵身上,那妖被六郎强大
的功力击中后,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后,依然是继续追杀六郎等人,六郎一边迎
战,一边准备撤退,可是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苏蒙云若道:「遭了,
好像所有的道路都是一样的,显然是中了不知道什么阵法。」

  四人误打误撞,不知不觉经误入魔宫重地,因为出动了机关,六郎居然发现,
远处竟然有十数个手提长枪,身穿古老笨重铠甲的护法魔兵朝着这里包围过来,
他们走路的速度奇快,虽然不会奔跑,但是其速度也和跑动差不多了。现在就凭
自己的实力,就算四姐再神勇,也应付不了这么多的魔兵。

  眼开就要陷入重围,突听大殿上面有人喊道:「往我这里来!」

  说话之人却是那个蓝袍女子,六郎惊疑之即,那蓝袍女子又喊道:「再迟就
来不及了。那些护法魔兵是不会轻功的。」

               第396章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掩护四小姐、苏蒙云若和惜惜跳上大殿的顶端,六郎看
到那些护法神兵朝着自己围上来,就使出天电织网,希望能够群杀这些护法魔兵,
但是一记大招过后,这些护法魔兵仅仅是被那些闪电击中击倒,很快又都爬起来,
继续围攻六郎。

  六郎见自己彻底没有办法杀伤这些魔兵,连忙跳上大殿顶上,蓝袍女子看了
他一眼,道:「想不到还是位八道元神的高手,可惜对付这里的护法魔兵,你的
实力还不够,不要废话了,快跟我走。」

  六郎也不便多说,四人跟着蓝袍女子在大殿顶上转了一圈,然后绕过那些护
法魔兵镇守的区域,又回到了六郎他们刚才进来的地方。

  「这是出口,你们快些走吧。」

  六郎拱手道:「这位女侠,多谢你的出手相救,可是我不明白,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就我们?」

  蓝袍女子却不说话,纵身跃上高处的雕像,暮然回头道:「功若乾坤本无量,
一入修神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说罢,身影立即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未能取回独角神龙的神角,六郎为此极为不爽,因为不能取回神角,就不能
号召整个沙河郡的刀手归顺自己。四小姐却劝道:「六郎,虽然没有杀得了独角
神龙,但是我们手中也有上万兵马,同样可以取下沙河郡。你想得到的不就是沙
河郡吗?」

  六郎道:「可是沙河郡有三四万兵马呢,俗话说,两兵相交,两倍攻之,四
倍围之,现在人家是咱们的四倍,怎么个功法?」

  四小姐道:「我们可以想办法,将他们从沙河郡引出来,先将主力歼灭,然
后再攻打沙河郡不就行了吗?」

  六郎喜出望外,当即抱住四小姐亲了一口,道:「四姐!想不到你的见识也
越来越长远了,足可以做我的军师了,就依你的办,可是怎样才能将沙河郡的兵
马引出来呢?」

  苏蒙云若道:「我们可以将兵马囤积到沙河郡前面,给她们造成要攻打沙河
郡的假象,沙河郡都督必然会水兵来剿灭,那时候我们就以逸待劳,将其歼灭。」

  六郎得意道:「果然妙极,就依你们的计划行事。」

  就在距离沙河郡不到一百里的卧牛岗,六郎完成了新建大军的集结,准备于
沙河郡的官兵决战。

  这是由一万刀手组成的新军,尽管刀手们的单兵作战能力都很强,但是要想
成为一支训练有素,拿到战场上实用的精锐,要想一举歼灭沙河郡的蒙古官兵,
还是一件很费事的事情。

  刀手的大军虽然组织起来了,但是军用物资的严重缺乏,让六郎大伤脑筋。

  距离沙河郡只有一百余里,除了地方蒙古兵的袭击,营帐只能让一万人入住,
而且非常的拥挤,在冬天大雪来临之前,六郎必须带着人盖上最少一千栋可以抵
挡风雪的木屋,同时还要加固寨子的工事与制作让刀手使用的长枪,为了这个几
个原因卧牛岗附近的大片原始林木一根接着一根倒下了。

  所有的木材都是免费的,但粮食依旧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六郎与元个刀站的
头领达成了协议,先将个刀站存有的食物,优先供应给部队,因为面临的将是一
场殊死之战,要是失败的话,沙河郡的刀子们将永无宁日,说不好还有可能惨遭
屠杀。除了砍伐树木与巡逻的人之外,其他人都要趁着冬季没有到来尽量想办法
收集食物,只要是能吃的都要收集起来,增加粮食的储备。

  为了能够打赢官兵,所有的人都在努力,不过在另外一个方面,六郎也没有
放松,新军每天都在抓紧时间训练,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断地训练,
为了可能出现的战斗而做好准备。

  目前,沙河郡府没有任何动静,接下来的日子也一样,这反而让六郎感到更
加的不安,每天都有最少三十名的刀手被派出,他们的任务就是监视沙河郡官兵
的行动,一旦有变马上通报,为了能够让消息快速的传达,六郎还将经典老电影
上的情节直接搬了过来。

  革命先辈的智慧真是没得说,每个小山坡上都立上一棵枯树,一旦发现官兵
的踪影马上将枯树推倒,后面的人看到前面的树倒下之后,也马上推倒自己身边
的枯树,一根接着一根,如此一来就能在不惊动敌人的情况下快速地将消息传递
过来,这可是抗日的好经典了。

  将这个经典搬运出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因为六郎对现在这支队伍确实不放
心。

  训练,是提高战斗力的要素,但是需要时间。

  「六将军,干脆把进山的路用陷阱全部封死好了,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们不能就这样一直干等着,刀手们的家眷还
不能安下心来,一旦被官兵偷袭,那些人会全跑光的,我们这些日子的努力也就
全白费了!」

  「再等一等吧!一旦把进山的路口用陷阱堵死了,那我们自己也出不去。」

  六郎很无奈目前的情况,他现在的确需要时间,只要让所有的刀手家眷都安
定下来,那他手上的实力最少也能增强一倍,可问题是现在的主动权似乎并不在
他手上。

  「将军,六将军,树倒了,沙河郡来人了!」

  就在六郎与四小姐要商量一些其他事情的时候,巡逻的刀手送来了这个让人
无比紧张的消息。

  「他们来了多少人马?」

  六郎问道。

  「就来了三十人,不过眼前的这三十人明显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特别是领头
的那个,脸上一道吓人的蜈蚣伤疤,背后插着两把锋利钢刀,身上穿着的则是粗
糙的镶嵌甲,在他身后的官兵则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镶嵌甲与钢刀,从这些人的身
上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杀场的血腥之气!

  「他是双龙山的刀疤刘!擅使双刀,在一次与土匪火拼中连续斩杀了二十人,
那条刀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很受盖天龙的器重!现在可能是已经归顺了沙河
郡官府,找我们寻仇来了。」

  无敌说道。

  「看来他们是来探情报的,不要理他们。」

  六郎传令道。

  「我们继续训练,严禁沙河郡的探马靠近,一旦发现他们靠近,立即阻杀。」

  六郎和四小姐,苏蒙云若,惜惜,无敌等人继续来到新兵训练的操场,刀手
们正在训练实用长枪,长枪都是从双龙山缴获来的,因为一旦和沙河郡官兵开战,
必须要有长枪队破坏官兵的骑兵冲锋。

  刺、扫、挑、砸,使用简易的长枪也就基本这么几个动作,刀手每天不断地
重复着这几个动作,同时锻炼与同伴的协作能力,最后才是体力的训练,负重跑
步、青蛙跳、举石锁等等。六郎与司马紫烟那里学来不少实用的东西。把能想到
的各种训练方式都写了出来,再巨大的奖励与严厉的军法双重作用下,刀手每天
都在咬着牙努力地训练着。

  六郎扫了眼前正在不断反复进行着几个动作的刀手几眼,他的评价就是刀手
与普通的土匪没什么两样,这样的话不能够说出来。

  无敌还是不难看出六郎的心思。

  扫了一眼六郎不悦的表情,无敌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素质不是很好,但这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些都是平日拿刀拿惯了的汉子!」

  六郎没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盯着刀手们的训练看,随后又走到
了一排兵器架上,取出了一杆标枪,在手上掂了掂。

  「你们!一个小队出列,准备投枪!」

  在六郎的命令下,二十名刀手新丁出列,一人拿出一杆标枪,在头头的指挥
下分成两排,每两人之间都有比较大的空隙,并不是密集的队列,随后他们开始
整齐地前进,并慢慢地加快速度,最后变成了群体慢跑,在前进了五十步之后,
二十杆标枪在同一时间投出,结果有一半标枪命中目标,贯穿了五十步外的草人。

  「弓弩、投枪,这些都是你们的吃饭本领,但只要运用得当,就能发挥出十
分巨大的威力,特别是这投枪,虽然距离短,但在五十步的范围内可以洞穿铁。
用来对付敌军的骑兵最有效。」

  六郎说完就一个箭步飞快向前,身体向后倾斜,最后再突然停住,整个身体
向前,标枪脱手而出,这次不仅是准确洞穿了远处的草人,标枪还穿过了草人的
身子,最后倒在了草人身后的土地上。

  「高手又如何,一个高手用二十杆投枪对付,二十杆长枪总会有一杆射中,
如果不中还可以再来一次,再来二十杆投枪;还是射不中的话我们还有网子,满
是倒钩的网子套上了就不能动弹;如果网子依旧不行那就一圈长枪围起来,我就
不信真有三头六臂的人,打仗靠的是脑子,靠是的团队协作,似乎沙河的弟兄对
这个不怎么在行,我问你们,如果就凭我们现在的本事攻打沙河郡,打得下来吗?
抓紧时间训练吧。」

  「打不下来,还会损失惨重,甚至把自家的老本都赔光了!我们要想赢得胜
利,就要付出代价,从今天开始,每添加一个时辰训练投标枪。」

  六郎喝令。

  这是哨兵又来报:「六将军,沙河郡来的那些探子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要进来的意思。他们居然让我们传话,说要见见这里的头领。」

  六郎和四小姐互看了一眼,道:「这就怪了,莫非还想谈判不成?」

  四小姐道:「六郎,我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将他们消灭掉算了。」

  六郎道:「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和沙河郡官府正面接火,一是我们还没有萧
绰她们如何进攻的消息,二是咱们的装备还有素质都有待提高。别看前不久消灭
了双龙山的五千土匪,可是蒙古官兵不比那些无用的土匪,他们不仅装备精良,
尤其是训练有素,我们最好不要小瞧了他们。」

  「那怎么办?」

  六郎道:「走,看看去。他们既然要见我,去看看说些什么。」

               第397章

  六郎和四小姐互看了一眼,道:「这就怪了,莫非还想谈判不成?」

  四小姐道:「六郎,我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将他们消灭掉算了。」

  六郎道:「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和沙河郡官府正面接火,一是我们还没有萧
绰她们如何进攻的消息,二是咱们的装备还有素质都有待提高。别看前不久消灭
了双龙山的五千土匪,可是蒙古官兵不比那些无用的土匪,他们不仅装备精良,
尤其是训练有素,我们最好不要小瞧了他们。」

  「那怎么办?」

  六郎道:「走,看看去。他们既然要见我,去看看说些什么。」

  沙河郡府来的人马就在眼前了,那个大个子刀疤刘双手掐腰,直视着六郎一
行人,就在刀疤刘的身边,还有一个红衣女子。一样是身背双刀,不过这次并不
是普通的钢刀,而是一对比较短的柳叶刀,她绑着马尾辫子,身穿紧身红衣,脚
穿鹿皮小蛮鞋的女性,六郎怎么看都觉得她像是二十一世纪的小辣妹,那气势与
神态相似极了,而更重要的是小辣妹的身材也真太标准了,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绝对的标准身材!

  不过眼前的这个小辣椒身份可不简单,经介绍六郎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沙河
郡都督的夫人盖天娇。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头领,听说你身手很不错啊,竟然连我们寨子的几位当
家全都收拾了,本小姐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有多厉害。」

  六郎不慌不忙道:「原来是来寻仇的?」

  盖天娇哼了一声道:「我说过要寻仇吗?」

  六郎诧异道:「我杀了双龙山的一干匪首,其中包括你的哥哥盖天龙,难道
你不想为他报仇?」

  盖天娇却道:「他多年来,一直都是仗势欺人,你能教训他一下,也不是什
么过分之事,只是你出手太重了,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不过我这个哥哥身上不
知背负着多少人的性命,你杀了他,又不算太过分。」

  六郎更为惊讶起来。

  刀疤刘一拱手,道:「这位将军,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你就是大宋朝赫赫
有名的杨六将军,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我们这次找你,并非是报仇雪恨的。」

  六郎更为诧异道:「那么你们所来的目的是什么?」

  盖天娇直言说道:「和你做一笔交易。」

  六郎问:「什么交易?」

  盖天娇道:「我们帮你取下沙河郡,你帮我们父女重新称霸沙河。」

  这句话,简直把六郎说蒙了,刀疤刘解释道:「六将军,天娇实际上不是盖
天龙的亲妹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十五年前,要从一段难以启齿的故事说起,
那时候,我还是沙河郡双龙山的马匪老大,因为一时大意,被仇人用计攻占了我
的山寨,而攻占我山寨的仇人就是盖天龙的父亲,一场恶战之中,我身受重伤,
昏迷中被几个兄弟拼死相救。好容易脱险逃生。我的女儿也就落在了仇人的手中,
那时候天娇才三岁,刚刚学会人语,盖天龙的父亲见我女儿生的可爱,就动了恻
隐之心,暗中收养,他自认为我已经战死,天娇尚且年幼,没有人会将这一段鲜
为人知的事情在抖落出来。我伤势复原之后,本想再回去找他拼命,可是已经无
力回天,花费了好几年时间,我隐姓埋名,改容之后又重新混到山上,才发现,
原来他们收养了我的女儿。所以我也就安心继续隐瞒我的身份,做了一名普通的
马匪,我知道以我的武功,还不能杀死盖天龙父子,我需要时间,慢慢培植自己
的实力。后来,盖天龙老爹将天娇嫁给了沙河郡的都督,我倒认为是一件好事,
这样我就可以在将来借助官府的势力,帮我报仇雪恨。」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这么说,咱们不是仇人了?」

  刀疤刘微笑点头:「你帮我杀了杀了仇人,我们父女还应该感谢你才是,可
惜盖天龙的老爹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不过还好,他的那一班爪牙,都尽数为你
所杀,杀得好啊。」

  六郎道:「既然不是敌人,那么就请进屋讲话,咱们详细谈一下。」

  落座之后,六郎问道:「既然盖小姐现在是沙河郡都督的夫人,那么你来这
里找我谈条件,是所为何故?」

  盖天娇道:「现在大辽兴兵攻打厄尔下旗,时局十分清楚,我也说句痛快话,
蒙古是没有实力可大辽对抗的,这场战争早晚都会输掉。」

  六郎道:「你看的倒是十分透彻,你们想怎样?」

  刀疤刘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沙河郡都督和我有杀妻之仇,天娇的母亲
就是死在那些混蛋官兵的乱箭之下,天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沙河郡都
督。现在我已经降真相告诉了她,加上沙河郡都督只不过是一个又老又不中用的
家伙,天娇早已经和他感情决裂,现在是忍辱负重,希望将军理解我们父女的处
境。」

  六郎点点头,道:「听你这一说,我到是明白了,你们果真是识时务者,能
够弃暗投明,我当然欢迎,可是……恢复你早年的霸主地位,这似乎有些难以办
到。」

  刀疤刘听后颇有失望的样子,六郎又道:「因为,在我的辖区内,是不允许
有土匪来祸害老百姓的,虽然不能恢复你双龙山霸主的地位。我倒是可以考虑让
你做沙河郡的都督。」

  刀疤六一听,高兴地站起来,问道:「这可是真的?」

  六郎道:「只要你帮我大虾沙河郡,这就是真的。」

  刀疤刘高兴之后,又皱起眉头,道:「大辽的数十万大军,马上就要兵临城
下,沙河这地方虽然穷,但是辽主也不会轻易放过的。他如何允许在这里建立大
宋的政权?」

  六郎笑道:「这件事并不难,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可以说服辽军的最高统帅,
让你做这里都督,关键是你必须要有卓越的战功。」

  刀疤刘有些狐疑,他不相信六郎如何才能说服辽军,苏蒙云若道:「这位头
领,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六将军是可以做得了辽主的主的,但是有好些机密不能
向你透露。」

  刀疤刘看了苏蒙云若一眼,突然惊讶地问道:「你……你是苏蒙公主?」

  苏蒙云若问:「你认识我?」

  刀疤刘点头道:「认识!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苏蒙云若道:「我也不要隐瞒你了,我的父兄,都被奸人所害,现在我那个
同父异母的畜生哥哥,统领了蒙古王朝,我是前不久流浪到沙河里来的,本来想
隐姓埋名一辈子,但是在这里遇到了六将军……」

  听苏蒙云若讲完之后,刀疤刘高兴道:「这样的话,我们取下沙河郡就更有
把握了。」

  六郎道:「将你的想法说一下。」

  刀疤刘道:「让天娇说罢。」

  盖天娇道:「自从我们父女相认之后,我们就开始筹备计划,我知道沙河郡
有不少将领对沙河郡都督有异心,那些将军大都是终于先帝之人,他们都是蒙古
贵族出身,我本想拉拢他们,可是号召力不够,若是苏蒙公主出头,让他们与你
合伙,在这里誓起义师,将会是很容易的。」

  苏蒙云若看看六郎,六郎道:「不错!这个主意的确不错,我们可以借助云
若的身份,号召蒙古的忠义之士,兴兵讨伐丧失人心的蒙古小王子。」

  盖天娇又说:「两天之后,沙河郡的大军将会来一次大规模的清剿,我假意
前来探听情报的,希望你们早早作出准备。」

  六郎道:「好极!我们不如就借着这次行动,这边狠狠地打击沙河郡的主力,
另一边趁着他们城内兵力空虚……趁机占领沙河郡。」

  这件事情订妥之后,六郎吩咐备宴。

  一顿酒席之后,盖天娇酒席之中,发觉有些头晕,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六郎就在她身边,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绑住了,她
看看六郎不还好意的眼神,惊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道:「小娘子,实话告诉你,你们父女的计划确实不错,可是我不敢相
信你们啊。」

  盖天娇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怕我们骗你不成?」

  六郎道:「因为关系到数万人的性命,我必须要谨慎行事。」

  盖天娇生气道:「那你想怎样?」

  六郎正色道:「我要考研考验你。」

  盖天娇问:「如何考验?」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爹爹不是说,你和沙河郡都督已经划清界限了吗?不
如这样,你干脆嫁给我吧,我们俩有了夫妻之实,就是一家人了,我当然就相信
你了。」

  说着就朝盖天娇摸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盖天娇极力挣扎着。

  「真是个小辣椒,都绑住双手了还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怀中摸了进去。「呜、呜、呜!」

  盖天娇想大喊大叫,可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另外一只脚不管不顾地又猛
踢了过去,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已经脱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夹在了胳膊上,另
外一只已经在脱了。

  两只脚都抓在了一右手上,盖天娇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六郎笑了笑,这
丫头的玉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几次后,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两只脚
的足心处,手指动来动去抓挠痒痒,把盖天娇给难受得,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
笑不出来。

               第398章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盖天娇极力挣扎着。

  「真是个小辣椒,都绑住双手了还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怀中摸了进去。「呜、呜、呜!」

  盖天娇想大喊大叫,可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另外一只脚不管不顾地又猛
踢了过去,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已经脱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夹在了胳膊上,另
外一只已经在脱了。

  两只脚都抓在了一右手上,盖天娇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六郎笑了笑,这
丫头的玉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几次后,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两只脚
的足心处,手指动来动去抓挠痒痒,把盖天娇给难受得,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
笑不出来。

  玩弄了一阵过后,六郎又突然把盖天娇的双脚给放开,「我的大小姐,舒服
吧?真是的,怎么这样就哭了,哭红了眼睛可不好,这样太难看了,我来帮你擦
一擦吧!」

  六郎又突然变得很温柔,细心地帮盖天娇擦拭着小脸,把眼睛上的眼泪和脸
上脏脏的地方给擦干净了。

  「这样太没情趣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来猜个迷题,我说,你听,
只要我说对了你就点点头,说错了就摇摇头,可如果我说对了,你却摇头的话,
那我就要惩罚你,比如把你身上的一件衣服给脱掉!」

  盖天娇的眼泪一直在流,不过眼睛还是很凶狠地瞪着六郎看,一副要吃了六
郎的意思,但她的身体却一直因为害怕而不断地挣扎着。

  六郎搬过来一把小椅子,坐在了盖天娇的身边,捏了捏盖天娇的小脸。「这
个游戏,我们先来玩点简单的,你是双龙山山寨寨主的独生女,是不是?」

  盖天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瞪着六郎看,六郎也不客气,既然不回答,
那就先将她最外面的一件衣服给撕了下来。

  没了一件衣服,盖天娇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六郎继续问着第二个问题:
「你爹爹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带你来这里和我讲条件,还特意提出来,你和沙
河郡都督感情决裂,并且有着深仇大恨,原来你们父女早就是不安好心,成心色
诱与我啊。」

  盖天娇这下乖了很多,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六郎马上就明白了
她的意思,说道:「那就是说,你的父确实是这样想的?」

  盖天娇连续点了好几下头,看着变乖了盖天娇,六郎摸了摸她的小脸,竟然
还在脸上亲了一口,气得盖天娇直想哭,但是她现在必须要乖乖地听话,不然身
上的衣服就保不住了。

  六郎笑道:「既然上门来是有目的的,而且早就锁定了我这个目标,那还这
么害羞干什么?你最好是主动一点,这样六爷才喜欢,我说道做到,不就是一个
小小的沙河郡都督吗?你要是成了六爷的女人,你的父亲当个小官,自然没有问
题。关键是你必须先来接受我啊。」

  盖天娇直言道:「你一直绑着人家双手,你让我如何主动嘛?」

  六郎恍然大悟,当即解开她手上的绑绳,盖天娇白了六郎一眼,道:「把人
家双手都绑麻了,真不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六郎抓过那一双柔荑在手中揉着,笑道:「我怕你反抗,准备霸王硬上弓。」

  盖天娇把眼睛一瞪,道:「没想到你看上去仪表堂堂,暗中却是这样下流。」

  说着一个翻身就将六郎压在身下,六郎惊道:「我也是为了试探你的决心啊,
看看你是不是真心跟我。」

  盖天娇极力撕扯着六郎六郎身上的衣服,道:「现在!我要你。」

  盖天娇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
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热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六郎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盖天娇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
六郎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
耸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六郎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
一个地方。

  盖天娇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六郎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
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裸体不断挑引六郎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
一的处男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盖
天娇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六郎淫笑着,色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探进她的连衣裙里面,抚摩着盖天娇丰
润的雪白丰满的玉腿,「不要这样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此时六郎的色手已经肆无忌惮地钻进了连衣裙领口,径直钻进了她的乳罩里
面捕捉到她饱满浑圆的乳峰近乎狂野的揉捏,而且还用手指撩拨掐捏着她的樱桃
乳尖,盖天娇嘴里说不要,却急促地喘息一声,柔软的山峰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
樱桃乳尖更是迅速充血勃起挺立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尖一直向胴体深处
窜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圣经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天娇高贵身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吧!」

  六郎淫笑着撤回禄山之爪,却再次撩起她的连衣裙前摆,探了进去抚摸揉搓
着盖天娇的丰润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不要啊!」

  盖天娇惊慌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他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色
手已经迅速按上了她的亵裤,按摩揉捏着她的沟壑幽谷,盖天娇扭动着娇躯想要
挣扎着推开他的怀抱,可是,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蕾丝亵裤径直
进入了她的禁地。

  「啊——」

  盖天娇压抑着长长地呻吟一声,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盖天娇明明知道这是
极端的羞辱,却再也无力挣扎,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
软在六郎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

  盖天娇双手无助地搂抱住六郎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身子
凌乱不堪,脚步软弱无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身躯,此时此刻,令盖天娇
感觉可怕的是她的玉腿之间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开两
条丰润的浑圆玉腿,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
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趴在六郎的肩膀上面低
声喘息着呻吟着。

  说着他的手在盖天娇玉腿之间肆意抚摸揉捏,他的嘴几乎咬着她白皙柔嫩的
耳垂坏笑。

  六郎摇摇头坏笑道:「不用一辈子,一次……就可以了!」

  说着手指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深处抠动两下,弄得她浑身酥麻,几乎瘫软在地。

  「不要啊!」

  六郎按捺不住将盖天娇按倒在床上,盖天娇美臀跌倒,双腿高高叉起,露出
丰润的丰腴柔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亵裤,六郎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庞然大物,
盖天娇见势爬起来想夺门而逃。

  「跑啊跑啊!我看着你跑!」

  六郎好整以暇地坏笑着。

  盖天娇涨红了脸勉强站住,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
隐隐有些泪光娇嗔道:「您太欺负人了……」

  盖天娇再也迈不动脚步了,羞辱无比难堪至极地站在那里,跑也不是,不跑
也不是。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六郎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
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

  盖天娇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
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六郎的侵犯,盖天娇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

  六郎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
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六郎恶魔般的警告,盖天娇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
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六郎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盖天娇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
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六郎爬了过来……「这样才乖嘛!天娇!」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向着六郎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
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盖天娇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
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
心底欲望完全爆发出来的六郎,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
反抗违逆的。

  盖天娇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六郎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盖天娇由于从小修炼
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淫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
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六郎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

  盖天娇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
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六郎说着,他一边轻轻抚摸盖天娇紧张的肩背,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衣
裙的钮扣,手隔着肚兜贴在她的双峰上面,另一只手抱紧盖天娇的玉臀,慢慢撩
起她的衣裙,她里面穿着一条高腰黑色蕾丝丁字裤,那小小亵裤几乎包裹不住盖
天娇肥嫩圆硕的美臀。

  六郎已经慢慢脱下了盖天娇的小亵裤,盖天娇下身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
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芳草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美臀也露出来,
那颗长在臀尖上的小红痣鲜艳夺目,盖天娇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却不敢反抗,半
推半就,任凭六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盖天娇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
下唇,快咬出血来。

  于是六郎隔着那一层薄薄肚兜,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
吻着她的肌肤,盖天娇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六郎让美人侧倒在自己的怀里,
右手拉开连衣裙,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
不时捏捏她的,感觉是又软又滑,而盖天娇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
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
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盖天娇的衣裙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雪白的抹胸映衬着柔嫩的娇
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天娇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
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六郎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
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
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一条腿搭在地上,六郎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
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
的裙带,往下拉她的连衣裙。

  「天娇,你的身材真好。」

  六郎快意的调笑着盖天娇,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
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别……不要……嗯……啊……不要……」

  盖天娇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
对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盖天娇不敢抬头,她害怕六郎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
整个趴在床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六郎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天娇,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盖天娇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六郎让她上
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六郎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盖天娇光洁的胴体之上,在他淫
邪的目光下,盖天娇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六郎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
两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盖天娇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
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盖天娇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
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六郎不但要得到盖天娇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
好。

  盖天娇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
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盖天娇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六郎却一点声
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盖天娇一人而已。

  盖天娇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
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六郎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
的另外一头,与盖天娇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盖天娇感觉六郎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
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盖天娇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六郎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
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六郎却已趁
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着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着,而六郎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
下了她的连衣裙,一双丰润的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六郎喘着粗气,
手掌按在天娇盖天娇的,手心的热力让盖天娇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

  六郎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甜美滑腻的香舌也告失守,六
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弃抵抗了,任由六郎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
去的舌头。

  六郎狂烈的吻着盖天娇,一手搓着她丰硕饱满的乳房,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
的沟壑幽谷上搔弄着,逗引得盖天娇丰润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六郎的手,
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春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
芳草和床,也弄湿了六郎的手指。

  盖天娇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

  六郎放开气喘吁吁的盖天娇,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
柔黑芳草掩映下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盖天娇微微睁开俏目,看他盯着自已的隐私之处,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
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

  可是丰满浑圆的双腿却暴露了她亵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
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不要,不要看我……」

  盖天娇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欲望已经填满
了她的内心。

  六郎知道盖天娇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

  盖天娇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雪白抹胸里,羞
态诱人,六郎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庞然大物,对准那从未
被人开发过的幽谷,粗大坚硬的庞然大物顺着湿热的幽谷甬道慢慢插进去。

  啊!盖天娇感觉到身体一下子被穿透了。

  六郎看的兽欲攻心,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
底!盖天娇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幽谷甬道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
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
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六郎用力分开盖天娇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盖天娇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
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盖天娇雪白修长的玉腿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
进了六郎的脑海。

  六郎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六郎并不是一个暴虐的人,看着身下美人儿脸上的泪水,他不禁心中惭愧。

  初夜原本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并不是男人能够想象
的,如果男人只顾自已而不顾女人,粗暴性交,不仅会给对方肉体上带来痛苦,
还会给精神上蒙添阴影。

  为了减轻盖天娇的疼痛,六郎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玉乳,
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美臀要往后缩,六郎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美臀,使她无法逃脱,
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幽谷甬道里重重地抽插起来!天啊,天
娇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那里温暖湿润水草丰盛,简直就是男人一
生梦寐以求的乐园,六郎兴奋得飘飘欲仙,他感到天娇紧密的幽谷甬道死死包裹
住了自己的庞然大物,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美臀一拱一抬的,更加
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盖天娇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美臀,奋力地抽插
奸淫起来。

  盖天娇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
吟起来。

  六郎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
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潮,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在六郎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端庄妩媚的天娇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
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

  软软的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
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六郎早晨刚刚在刘雅莉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面对成熟美妇依然特别的威猛,
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着身下丰盈动人丰腴圆润的
肉体。

  盖天娇紧闭着双目,压抑着自己身心的反映,故意装作像个死人似的任由他
糟蹋着,只是由于他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

  六郎心中不爽,他当然不会玩一次就放弃这到手的美味,所以有信心摧残她
的尊严和贞操后会让她乖乖地对自己俯首贴耳,所以也不强迫。

  他起身坐在床上,拉起盖天娇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盖天娇见事已至此,只
想快快结束这场噩梦,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他拉着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
的庞然大物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盖天娇上身还散乱地披着连衣裙,丰满
雪白的乳房在抹胸的掩映下跳跃着。

  六郎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盖天娇丰盈肥厚的美臀,盖天娇怕
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
肉体满足着强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盖天娇觉得自己幽谷甬道亵春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
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盖天娇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
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六郎每次的进入都为盖天娇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
也更加强烈。

  盖天娇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六郎……好人,不要让你的庞然大物
离开我!」

  六郎开始变得狂野起来,狂野地在她体亵抽送,并以手狠狠的揉捏她的双乳。

  盖天娇不断的发出尖叫,双腿紧紧地环往男人的腰,他在她手下收缩的肌肉,
和她体亵狂野抽送的坚挺,带给她最刺激地感觉,从未有过的铭心的感觉。

  盖天娇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春情浓郁,似是幽怨又像
难过的神色,让六郎看了更是淫趣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
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盖天娇的幽谷甬道饥饿
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庞然大物,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水浪水,既热又烫;两
片艳红的花瓣仿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

  庞然大物撞入春水便被涨满溢出,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碰触,连股沟都沾满
了闪烁发亮的春水,湿了盖天娇整个下身;而盖天娇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
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六郎干得兴起,把盖天娇一双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向前推,
直到将盖天娇娇美、韧性十足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盖天娇高耸的双峰也被
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六郎十指紧抓着盖天娇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庞然大物居高临下,每
次冲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盖天娇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幽谷甬道插个
一箭穿心,而她狭窄的幽谷甬道已被激发意趣。

  每当六郎的庞然大物插入时,亵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棒身,
而当庞然大物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旦它
们不肯放松,便会被六郎紫黑色的龙头拉出幽谷甬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
花般,开在盖天娇的两片花瓣之间。

  此时,在六郎激烈的奸淫蹂躏下,盖天娇已经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
嘘的回应起来。

  一双丰润的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
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盖天娇那双优美动
人、白皙修长的玉腿,竟然盘住了六郎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
羞人答答地紧紧夹缠、迎合。

  同时盖天娇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六郎……你插的好深……噢、啊…
…六郎,噢,啊呀……喔……呼呼……六郎……」

  「天娇,叫我老公!」

  六郎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美人,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决定再
帮她火上加油,看看盖天娇能淫荡到什么程度。

  于是六郎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庞然大物,深深地剌入那火热而饥
渴的狭小幽谷甬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龙头,
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肥美柔嫩花心——子宫口。

  龙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最深处的幽谷甬道核心处。

  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盖天娇,「啊——」

  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快点叫我老公!」

  六郎的庞然大物胀满了盖天娇那没有被男人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
的龙头紧紧地抵住盖天娇的子宫门,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盖天娇销魂蚀骨、魂飞魄
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成熟妩媚的盖天娇,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而慌乱的
娇啼:「哎……喔……啊……嗯、嗯!老公……啊呀!」

  盖天娇不知所云地胡乱叫嚷业、呻吟,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六郎颈后,而那
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幽谷甬道
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粗硬、火烫的闯入庞然大物。

  幽谷甬道中那种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使得盖天娇雪白的
香臀不得不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好方便庞然大物更深入的穿刺……盖天娇像
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六郎腰后,她先是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
起来:「啊、啊……六郎,老公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
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盖天娇随着高潮喷洒出来的春水,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六郎的龙头上,这春水
的喷射伴随着兴奋的幽谷甬道膣肉反射性收缩,无意识地喷射直到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盖天娇更是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
吟连连,香汗淋淋。

  六郎的嘴在盖天娇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盖天娇丰满而性感的嘴
唇,盖天娇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
结。

  盖天娇和六郎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六郎的舌头包卷住盖天娇的香舌,
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直到盖天娇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六郎的
口腔亵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六郎大口大口地将他
的口水喂入盖天娇嘴亵,而盖天娇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盖天娇也将她
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六郎的咽喉。

  两个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盖天娇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潮,但六郎的欲火却尚未宣泄,依旧斗志昂扬,
淫欲不减,这时他终于放弃盖天娇甜美滑腻的香舌,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
盖天娇幽谷甬道亵的庞然大物,展开另一轮的进攻。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插、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
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
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盖天娇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

  六郎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
驴般,拚命地往盖天娇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盖天娇,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
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幽谷甬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敏感的花心再
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六郎的庞
然大物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盖天娇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艳地高声叫床道:「噢,痒……
唔……嗯……爽,好爽!我好胀……喔、喔……老公……噢……我的好六哥!啊
……噢……你、好棒喔……啊……嗯……爽死我了!」

  盖天娇发觉她体亵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
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盖天娇那欲情荡漾、红霞布满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
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
气嘶嘶、哼哈吟哦。

  她情不自禁地不断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

  虽是鬓发纷乱飘扬,但此时此地,反而更增盖天娇的风情万种,缭乱男人的
情怀。

  六郎用双手抱起盖天娇丰润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
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
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盖天娇幽深幽谷甬道秘穴最深处的花
心。

  「嗯……哦……噢……呼、呼……美死了!啊……六郎,老公,我的好六哥
好弟弟……噢……唔……哎呀……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盖天娇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庞然大物奔涌
而出,六郎强烈地冲撞让盖天娇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
种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过了一会儿,盖天娇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
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六郎的庞然大物不断深入,以及庞然大物不断变速的抽插,盖天娇的灵
魂与肉体沉溺于那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爽快波涛之中,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
次更激烈的呻吟。

  「林书记看见了吗?」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六郎大叫道:「好一个贤妻良母!好一个高级
白领!好一个淫娃荡妇!看我怎么插破你的骚穴!」

  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盖天娇的花瓣阵阵收缩。

  六郎的庞然大物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庞然大物、庞然大物挤压着花瓣,
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盖天娇和六郎。

  「哎呀……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
…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盖天娇开始求饶,但六郎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盖天娇是否消受得了,他像
狂牛般的冲击着盖天娇,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六郎面前!
盖天娇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泄身了三次。

  六郎看着天娇情欲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
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在盖天娇美妙的子宫里,一股
又一股的浓精灌溉着盖天娇丰腴圆润的胴体。

  六郎的龙头依旧紧顶在盖天娇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而盖天娇的幽谷甬道也密
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庞然大物,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
浸泡、滋润着。

  盖天娇知道自己的春水和六郎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亵,她舔着
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六郎,老公,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他干得这
么爽过。」

  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盖天娇,只顾淫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

  高潮后的盖天娇,只见她双乳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
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
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仰躺着的盖天娇
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
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六郎与盖天娇风流之后,就传刀疤刘进来,直言不讳地道:「老刘,我竟收
了你的女儿,现在你们父女保护苏蒙公主回沙河郡复命,要让沙河郡都督相信你
们,尽快出兵来攻打,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我这里痛击她的主力,你们那边
黑了他的老巢。」

  刀疤刘领命,与苏蒙云若有商议了一下回到沙河郡府的详细计划,经六郎同
意后,三人带领那些心腹手下离开。

  这边,六郎继续修筑防御工事。

  无敌带领一部分年轻力壮的刀手们砍伐树木。

  砍树的人在继续,不过建木屋的工程绝大部分都被停了下来,这些天卧牛岗
到处都是浓烟,刀手们在烧石灰,成片成片捆在一起的圆木被拉到了卧牛岗山寨
的外围处,插入已经挖好的土壕中,最后再用泥土埋上,一道新建的城墙就这样
慢慢地出现了。

  六郎计划将在卧牛岗原英寨的外围再建一道城墙,卧牛岗的营寨并不怎么坚
固,营寨就建在山岗上,虽然只有一个寨门,但敌人却可以分兵全面包围整个寨
子,从四面八方向山寨发起进攻,这对兵力不足的六郎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多一道城墙,就多一道保护,临时搭建的简易城墙虽然很容易被攻破,但只
要进入外围城墙之内,那就是另一个天地。通向山寨的道路被全部布置上致命的
陷阱,一间又一间的木屋之内只要撞开门就有木刺飞出,屋内也布置各种各样的
小陷阱,一层层一道道的消耗着敌人的力量,使其无法集中兵力进攻山寨。

  除了陷阱与木屋之外,六郎还专门集中人手在外围城墙与山寨之间修建了一
座又一座的土碉堡。首先要打好地基,将煅烧好的熟石灰,加上细沙,还有泥土,
最后再加米浆,搅拌在一起,制作成三合土。然后将一块又一块山里雕好的石块
垒好,石块之间的缝隙用搅拌好的三合土填充,内外两层石墙砌好之后,再将三
合土倒入中间填充,如此一来石屋的外墙将十分的坚固,最后剩下的石屋房顶则
依旧用三合土浇盖,等屋顶的三合土晒干成型后再撤去木板支架,一座石屋碉堡
就这样建成了。

  一座石屋碉堡内可以住十个人,还存放有供十个人十天的粮食与水和大量的
兵器与箭支,还有伤药和干净的布条。石屋的大门由双层木板组成,一旦敌人攻
进外围,石屋内的人员马上就会将事先准备好的泥土、细沙、熟石灰与水再次搅
拌成三合土,竖立起木板用三合土直接将大门封死,内部的成员则使用弓弩从石
屋碉堡内的窗口向外射箭。

  为了防备土匪放火焚烧石屋,还让人在石屋内向下挖掘出一个地窖,地窖内
有中通的竹桶向外获取新鲜的空气,尽量避免了敌军以大火焚烧石屋,导致石屋
内刀手因为浓烟而窒息死亡的情况发生。

  这些修筑工事的方法,都是效仿司马紫烟在飞虎城时候驻防的特点。

  六郎深信飞虎城守卫战的胜利,归功于坚固的防御工事。

  所以他希望自己亲自指挥一场有防卫战,转化对攻战,再转化攻坚战的经典
战役。

  自己一万人马,照样可以以少胜多,摧垮人数是自己数倍,而且装备精良的
蒙古大军。

  一天的时间,外围城墙算是勉强建成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外围城墙的作
用也越来越大,只要将水倒在木墙上,木墙上就会出现一层薄薄的冰层,整个木
墙又滑又湿,不仅不怕火烧,圆木的嫩性也得到了增强,不过这根本就不是长远
之计,因为水浇多了木头就会腐烂。

  如今卧牛岗山上已经拥有石屋碉堡二十座,交错布置在四个方向,所有的石
屋碉堡都是建在距离山寨比较近的地方,四面石屋靠向山寨的那一面没有开小窗,
其他三个方向则全部开了小窗,以屋作为山寨的外围屏障,再以山寨来掩护石屋,
连新来的刀疤刘都有自信说只要有这样的工事,就是来几万官兵根本就不是问题。

  无敌亲自找来的几十名工匠,也发挥了巨大作用。

  这三十名工匠拿家伙上阵砍人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还会成为其他人的累赘,
但是他们的手艺却是一等一的棒,在修建外围城墙与石屋碉堡的过程中他们出了
大力,同时还在山寨的城墙上安放了一些小玩意。守城可不是拿着一块石头一块
石头地往下砸,那样太没有效率也太危险了,工匠们就在山寨的木墙上挂几个木
板,木板上都是碎石,只要一拉绳子碎石就会呼啦地往下掉。一段又一段的圆木
也是同样的作用,到时候只要把绑在一起的圆木点燃,一拉绳子同样是呼啦地往
下掉。

  只需要一根扛杆,一个人操作着,一根木棍就能在木墙上左右摇摆,从侧面
打击正从长梯上攀爬木墙的官兵,而且操作扛杆的人还会很安全,距离城缘有一
定的距离,这些小玩意可是帮了新军的大忙。

  不过上面所提到的也全部都只是小玩意而已,最重要的东西还是要工匠们自
己操作,那就是五台三角架的投石车。这种投石车可以直接从山寨内对外抛射石
块和火球,射程外围是弓弩的数倍,而且威力巨大,身手再高的高手面对呼啸而
来的巨石也只有逃命的份,弱点就是数量稀少,并且发射速度太慢,但却能深深
地震撼敌心,减弱土匪们的士气。

               第399章

  一天之后,傍晚。蒙古大军如期而至,一万多的官兵先头部队开始围上来。

  总共将近三万人的编队,要下山挤在一路根本就不可能,看样子蒙古大军是
分三路包抄,黑压压地掩杀上来。

  「无敌,你带一千人,去守那里!惜惜你带一千人,去守那边。四姐,你和
我一起带一千人,去守最后那条山路,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我们不是去拼命的,
不要跟他们纠缠,都按照计划来,想办法干掉他们一些人,等他们筋疲力尽时候,
我们再发动总攻。」

  蒙古兵因为要攻山,所以不得已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战马,前面的步军很快
就遭受到迎头痛击。

  埋伏在半路上的巨型陷阱,扼杀了上百了蒙古兵,陷阱里面都是尖利的木桩,
掉下去的人很难活命上来。

  先锋部队死伤无数,蒙古兵们开始往大坑里面填石头,这个坑现在不填平,
带着大批战利品回来的时候可就麻烦了,一个又一个装着土石的麻袋被扔到了陷
阱中,大块的石也直接扔下去,埋伏起来的王千军等人一直就这样看着。

  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六郎就这样看着蒙古兵们把大坑埋得差不多了,一
埋完了大坑,蒙古兵们似乎变得有些放松,快步就通过了大坑,很多人都在向前
进,六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突然站起,在瞬间稳住身子,瞄准已经盯了好久的目标,抠动扳机就是一弩,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小头目的当场就头部中箭倒下了,数百支支利箭也紧接着射
出,在最前面的百十多个蒙古兵全部被覆盖在了箭雨的范围之内,所有人都倒下
了,众多中箭受伤的人躺在地上哀号着。

  前队被袭击,坑后的人也有些混乱,一些人更是转身就跑,在这有些狭窄的
山道里,手上没有盾牌,碰上埋伏不是被身边乱挥舞家伙的同伙打到,就是直接
被射成刺猬,还没人想死,后面的也没有命令,所有人转身就跑,竟然有十几个
人被自己的同伙给推倒,倒在地上被踩伤,踩死。

  这第二轮箭还没有射出去,官兵就自己造成了十几人的伤亡,六郎打了个手
势,所有人马上换上了铁制箭头的羽箭,在六郎的指挥下统一上弦,刀手们随时
准备射出新一轮的,更致命的箭雨。

  铁制箭头的羽箭是珍贵的,也是致命的。蒙古兵向来主张快骑出击,很少有
带盾牌的习惯,山道不好走,到处都是树枝和石头,身上带着盾牌又加重了负担,
很多土匪官兵都把盾牌当成了累赘,到需要用的时候就砍树,砍树藤做面简易的
大盾牌。

  现在蒙古兵用的盾牌大都是木质盾牌。

  上百多支铁羽箭从天而降,官兵们习惯地抬好大盾牌保护住自己。「叮!叮!
叮!啊!」

  都是箭钉在了盾牌上的声音,但绝大部分的箭都直接穿透了盾牌,幸运的就
是被穿透的铁箭刺穿了胳膊,倒霉的就只直接穿透脑袋,但不管怎么说,只是受
伤的多,没命的少。

  顶住了两轮箭雨,蒙古兵们就冲过了大坑,这个时候才有蒙古兵把受伤倒地
的同伙给拉了回去,六郎他们就在障碍物的后面,再冲几步就到了,可就是这几
十步的距离内,密集地躲在盾牌下的蒙古兵突然又倒了一片人。

  这次事先安排好的陷阱可是起了大作用,连最普通的陷坑都掉进去了三四十
个人,如此密集的人群让从两边飞出的木刺往往都能连续刺穿两人,前队的蒙古
兵损失过半,后面的一些人马上转身就跑,前面的发觉后面跑了,也扔下了盾牌
逃跑,结果最后能够跑回去的只有少部分人,其他人全成了六郎他们的猎物。

  这只是一开始,蒙古兵就损失了将近一千五百人,乱发射出的箭都被大盾牌
给挡住了,就算是铁箭头也穿不透那厚实的木盾,只有很少的箭趁着缝隙钻了进
去,将盾牌后面的人射倒。至于地面上的陷阱,其实在之前的进攻中,已经差不
多都用完了。

  连续三轮箭雨都只给蒙古兵造成数百人的伤亡,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蒙古兵,
六郎马上将无敌叫来,让他带人每人拿着两坛子菜油扔向了堵在路上的杂物,
「哐啷」倒在地上的断木溅满了菜油。

  「六将军,蒙古兵从两边摸上来了,人数不少,一边有五六千人!剩下的菜
油和火药已经全部撒好了,一百名弓箭手也全部准备好了!」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蒙古兵,六郎点了点头,一百支支火箭被全部点燃,虽然
山里下了第一场小雪,但雪已经被太阳所融化,再加上菜油和火药,再湿的树木
也是一点就燃,百支火箭就这样快速地射出,三个地方的火被全部点燃。

  被点燃的湿木头马上产生了无数了浓密黑烟,因为有菜油的关系满地的雪水
反而起了助燃的作用,老天爷也在帮助六郎,风向是向山下吹的,浓烟马上被吹
到了进攻的蒙古兵的脸上,这下蒙古兵不撤也得撤了,趁着蒙古兵撤退的机会六
郎指挥着所有人连续三轮齐射,蒙古兵有损失不少,被迫停止了第一次进攻。

  但半个时辰之后,马上有卷土重来,「五台投石车全部上大型石弹,目标大
门正前方,准备!」

  六郎一声命令后,三十名工匠还有一百名刀手动了起来,工匠们将投石车调
整好方向,然后用绞盘将弹射台压了下来,刀手们三个人一起将巨大的石弹放到
了弹射台上,力气最大的五个工匠已经准备好了手中的巨大木锤。

  六郎大手一挥,三十块巨石从天空中呼啸而去,工匠和刀手们在六郎的指挥
下再次调整投石车,放上新的石弹。

  「啊!啊!呜!」

  六郎听到了,那是人惨叫的声音,然后被捂住了嘴巴,真的很近,距离外围
木墙并不算太远,受伤而痛苦的声音也很多,蒙古兵根本就来不及阻挡着强大的
巨石攻击。

  「准备!放!」

  六郎笑了,新一轮的巨石被投出后,木墙大门外的蒙古兵彻底乱了,无数的
火把被快速地点燃,六郎这个时候才下达了新的命令:「投石车连续五轮轰击后
就停止,其他人跟我上箭楼。」

  上了箭楼,在火光的帮助下,木墙是黑压压数不清的大群身穿皮甲,手拿兵
器的蒙古兵,不过如今这些蒙古兵正在四散奔逃,仍然有巨大的石块从天空中落
下,将两三个人砸成肉酱,有些蒙古兵的下半身被全部压在了石块下,不死不活
地惨叫着。

  蒙古兵们折腾了半个晚上,午夜的时候又到处逃命,一切的埋伏都白费了力
气,直接导致蒙古大军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开始对卧牛岗采取总攻,吃了那么多的
苦头,死了那么多的人,突然们已经到了不得不全力进攻卧牛岗,将卧牛岗攻破
的大肆劫掠一番的地步。

  六郎提前使用投石车,虽然在黑夜中给蒙古兵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和一定的伤
亡,还破坏了蒙古兵引蛇出洞的计谋,但也提前暴露了卧牛岗拥有巨型投石车的
情况,这次蒙古兵不再主动攻击正门,而是分散开了,一个方向一万人,集中进
攻那是给投石车当靶子。

  四面八方都是蒙古兵,蒙古兵为了进攻卧牛岗很辛苦地派人走回原路去拉巨
大的木头过来,制作成了盾牌、长梯与撞木,等这些都做好了,也不再有什么组
织和试探,三万大军这样发起了总攻。

  战事从一开始并不怎么顺利,蒙古兵冲得太快,也太过分散了,正门处十架
投石车,其他三个方向各五架投石车,呼啸而去的巨石虽然每次都能够连人带盾
牌把进攻的蒙古兵砸个粉碎,可投石车再次投射的速度实在太慢,而且一次也只
是砸到两三个人而已。

  箭楼上与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都在不停得将手中的箭射向冲过来的蒙古
兵,外围城墙的两千卧牛岗刀手每人身上都有五支铁羽毛箭,其他的都是普通的
骨制、木制箭头,当威力最大的铁羽箭射完之后,普通的箭支根本就射不穿那巨
大的木制盾牌。

  攻城的蒙古兵前锋已经到了木墙下,但长梯暂时放在了一边,用已经送上来
的撞木不断地撞击卧牛岗的第一道木墙,手上的家伙是锋利的钢刀和斧头的蒙古
兵开始对着木墙一阵地猛砍,加速对木墙的破坏。

  更多的蒙古兵进入了弓弩的射程外围内,但同时木墙站台与箭楼上的卧牛岗
刀手也开始受到了蒙古兵们的弓箭反击,站台与箭楼成了首要袭击的目标,蒙古
兵到底是正规军,箭术都十分精准,每次都是五、六百支箭集中射向一个站台或
者是箭楼,越来越多的卧牛岗刀手中箭受伤或者是死亡。

  十架投石车已经被全部拆开运到卧牛岗的山寨内部,如今在箭楼和木墙站台
上战斗的都是卧牛岗的刀手,因为在计划之中外围木墙是要放弃的,但战局从一
开始,整个外围城墙就变得非常的危险。

  只是被蒙古兵射了几轮箭雨,一些卧牛岗的刀手就全都蹲在木板上,无论同
伴和队长怎么催促和命令,就是不愿意站起来继续射箭,其他人则因为害怕而使
手中的弓弩不是射不中目标,就是软弱无力,只能靠运气偶尔射中一个蒙古兵。

  见到敌军的退缩,蒙古兵的士气一下子升起来,之前受的气也全部爆发了出
来,一架架长梯开始架到了木墙上,蒙古兵抓住长梯就猛冲向木墙,直接冲到了
木墙后面的站台上,这下卧牛岗的刀手就更混乱了。

               第400章

  新兵最大的问题在这些时候全部表现出来了,因为第一次人杀人而精神恍惚,
连身边突然冒出了新的蒙古兵都不知道;因为敌人太凶狠而感到害怕,人一害怕
手上就没力气,手上的兵器抖个不停,甚至连砍人都砍不准,几个木墙站台都在
告急,甚至还差点被蒙古兵给攻下来。

  这些平日里只会那刀子对准沙河怪兽的刀手们,一旦进入真正的战场,还需
要实战经验来完善自己。

  木墙的正门在没有了投石车的掩护后也是岌岌可危,城楼被蒙古兵的弓箭压
得无法反击,有些卧牛岗的刀手甚至吓到连用身体堵住木门都困难,蒙古兵已经
在城楼的一个地方上去了两三个人,怎么赶都赶不下去,到处送来的消息都是需
要增援。

  这一切都在六郎的预料之中,他临阵不乱,有条不紊地指挥战斗。

  「传令两名刀手统领,你们各自带着五百人去增援,主要负责正面的城楼。」

  四小姐看了看己方部队乱糟糟的阵势,叹道:「前段时间的训练就这效果,
看来只能等打完这仗卧牛岗的这场战斗,这些新兵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六郎笑道:「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嘛,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以前他们手中
的刀都是对着兽类的,现在换成了以前一直欺压着他们的蒙古兵,当然有些害怕,
这也事所难免。传我的命令,逃兵就会被杀,不想死的就继续监守岗位等待我新
的命令,都快点把热油烧好!」

  四小姐带着人直接冲上了城楼,她自己一个人冲在了最前面,看到城头上还
盘踞的三个蒙古兵,还有更多的蒙古兵正从长梯上往上爬,四小姐第一个冲了过
去,抡起三尖两刃刀,挥手就把一个蒙古兵给穿透,尸体直接从城楼上倒了下去。

  倒了一个,四小姐的速度更快了,一个箭步连续砍倒两个人,一个刚从梯子
上爬起来,露头了的蒙古兵被她一脚给踹了下去,几支蒙古兵发射来的暗箭从她
的脸上擦过,四小姐也只是嗤之一笑,居然在我面前卖弄弓箭。

  「投枪!不想死的就站起来投枪,把下面的敌人都干掉!」

  无敌开始指挥自己率领的标枪队采取行动。

  蒙古兵的弓手因为城楼上的卧牛岗刀手被彻底压制,为了能够更好的掩护同
伙而靠得很近,已经进入了标枪的最佳范围之后,城楼上一直趴着的卧牛岗刀手
就这样被新增援的兵丁给拉了起来,一人手上一杆标枪,也不看下面的动静就直
接投了出去。

  两千杆标枪被一齐投出,那在瞬间连阳光都被遮住了,铺天盖地的标枪就这
样直接落到了城下,正好落入蒙古兵弓手的所在,只是这一轮就有七百多个蒙古
兵弓弩手被标枪穿透,大部分人虽然没有马上断气,但那种身体被穿透的感觉实
在是太难受了,无数的惨叫声把身边的蒙古兵都给吓坏了。

  「听我指挥,目标正前,准备!投!」

  又是八百杆标枪被一起投出,不过这次是顺着正面投出去的,本来以为抓住
了机会,二百多个蒙古兵刚顺着长梯瞪上城楼,就被飞来的标枪带飞,整个人向
后掉了下去,一部分标枪再次落到了蒙古兵弓手的位置上。这下蒙古兵的弓箭手
们可不敢向前冲了,赶紧后退,找比较安全地地方躲一躲。

  标枪的及时使用,遏制了蒙古兵的快速推进。

  战局算是暂时稳定了,不过蒙古兵在人数上占了很大的优势,六郎在外围木
墙也不过是投入了七千人的兵力而已,大量的蒙古兵还在想办法顺着长梯往上爬,
好几处木墙已经被蒙古兵用撞木破坏得很严重,随时有被彻底破坏的可能。

  「将军,热油都烧好了,我这就带着人被热油都送上去!」

  一身戎装的碧眼狐狸惜惜突然出现在了六郎的身边,她一直在督促其他人快
点把热油烧好,这可是守城的关键也是十分致命的东西。

  「四人一锅热油,两个人抬着,两个人举盾保护,一定要把热油送上去,惜
惜现在还不需要你上去,火一起外面的蒙古兵就会退,到时候就没仗打了,等蒙
古兵进来了再说!」

  一锅锅的热油就这样在严密地保护下平安地送了上去,城楼上、箭楼与木墙
站台上,比较靠后的刀手看到滚烫的油锅被抬上来后,马上让出了一条道路,这
下他们放心了许多,谁都知道热油的可怕。

  「吱!吱!吱!」

  肉香,新鲜的肉被扔进油锅里的肉香,不过这次闻到肉香后却没人有什么食
欲,木墙下到处都是惨叫声,蒙古兵站得太密集了,一锅热油倒下去都是能浇到
八、九个人,被烫熟的人就直接倒在地上死了,但只是一部分被溅到的就只能痛
苦地哀号着,仿佛感觉被烫到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热油过后就是火把,这次换成了烤肉的香味,十几个地方全部起火,全身被
点燃的蒙古兵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不断地求救,痛苦得到处乱跑,
这样的人根本就救不下来,就算把火扑灭了也活不过几天,实在看不下去的同伴
干脆一下帮着对方结束痛苦。

  蒙古兵们是真的撤了,好几处起火,那么多人被活活烫死、烧死,这对蒙古
兵的士气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但督战的蒙古兵都督却很兴奋,在他们看来,卧牛
岗的刀手并不怎么强,之前就只会靠偷袭打埋伏这些小计谋而已,放了火连自家
的木墙都点燃了,等火烧灭了,自己的大军就能直接冲入卧牛岗内,进攻最后一
个山寨。

  「都给老子起来,快去准备火箭,既然要放火烧就让它烧得更猛一点,把大
部分的木墙都烧掉。都别坐在地上装死,快去准备火箭。」

  都督希望这火烧的越大越好。

  一直在督战的蒙古兵都督指挥着,上百支火箭全部准备完毕,漫天的火焰直
接扑向了卧牛岗的外围木墙,加助了大火的点燃,木墙更都的地方被点燃,甚至
还有一个箭楼起火了。

  这下子蒙古兵们开心了,六郎也开始了行动,整个外墙上的大部分人马全部
撤了回来,只留下少部分人监视,无敌他们全部进了石屋碉堡,所有的陷阱被全
部启动,就等着大火熄灭,蒙古兵自己冲进来了。

  外围木墙的大火熄灭了,到处都是倒塌的缺口,甚至连巨大的木门都被烧得
摇摇欲坠,蒙古大军欢呼着再次冲向了卧牛岗,没有碰到一点阻拦和抵抗,很顺
利地轰开了各个缺口,直接冲进了外围木墙之内,看到了许多间临时盖好的木屋。
这都是六郎那些新军的临时营帐。

  一扇木门被土匪一脚踢开,刚想进门的蒙古兵就看到一个黑影扑面而来,一
切都太晚了,尖刺直接刺穿了脑袋和脸部,倒在地上直接断了气,后面的人吓了
一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处都是陷阱,可怕又致命的陷阱,特别是从外围木墙通往主山寨的中间道
路,到处都是绊索和陷坑,蒙古大军前进的速度很慢,不仅要注意天上飞来的箭,
还要注意脚下的陷阱,但损失最大的并不是主攻寨子的蒙古兵,而是那些四下搜
索的游兵。四处都是惨叫声,几个蒙古兵高级军官亲眼看到自己的手下就倒在了
门口,不断有伤兵从屋子里走出来,上百间木屋,再加上外面的陷阱,加起来损
失了两千多人,比进攻外围木墙的损失还有多几百人。

  又是伤亡过千,但蒙古兵这次已经不能再退回去了,可继续前进又到处都是
陷阱,有些蒙古兵想冲进石屋碉堡内,可门撞了几次都撞不开,从窗户往里看又
没发现人,再得到消息说房子里都是陷阱,蒙古兵也就不再管那些奇怪的石屋了。

  所有的蒙古兵接到了新的命令,全部撤回到木墙边缘处,不要再进攻卧牛岗
主寨,也不要去管那些木屋,看到蒙古兵又退了下去,还倒下了那么多的尸体,
卧牛岗主寨内一片欢腾,这次只有小部分的蒙古兵最后冲到了主寨的木墙下,结
果一阵石头猛砸,再加上标枪就倒了一半,最后全部退了回去,寨子内的刀手损
失极小。

  在盾牌的掩护下,蒙古兵新的进攻又开始了,这次从四面围上来的只有三千
士兵,不过大部分的蒙古兵都手拿巨大的盾牌,其实也就是一块块木板,慢慢地
向前前进,六郎此时自己也登上了寨子的最高处,指挥着五百名弩手向下射箭,
箭楼与木墙站台的士兵也在不断地使用手中的长弓将箭射出,但绝对大部分的箭
都只是钉在了蒙古兵手中的木板上。

  六郎手上的军用弩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蒙古兵手上的盾牌实在是太巨大,
也太厚了!不仅是单单一层木板,是两层钉在了一起,还把整个人的身子全部保
护了起来,不过抬着这样的盾牌也是无比的吃力,每个人都要两手抬着,最后还
是身后的人帮忙,众多蒙古兵就这样一步一步地靠近卧牛岗主寨。

  「铮!」

  四小姐慢慢地等待着机会,终于找到了一个目标,盾牌被举起来,因此露出
了双脚,四小姐看着那双脚在移动,然后算准了时间一箭将对方的脚射穿,直接
钉在了地上,因为作用力的关系那个土匪人向前扑倒在地,被随后射过来的箭雨
射成了刺猬。

  碧眼狐狸惜惜高兴地叫起来:「四姐的箭法好厉害。」

  「标枪准备!」

  整个弓弩手大队的人射了五千多支箭也只造成了对方五百多人的伤亡,这个
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如今蒙古兵已经距离卧牛岗的主寨城墙只有五十步的距离,
也是到了该使用投枪的时候了,这个距离数百支标枪一齐投出,绝对能够将一些
盾牌打碎!

  天还没亮,西夏大军就开始列队进攻。

  戈尔汉的人猿兽兵是先锋部队,十五万兽兵列成三个方阵,等进攻的号角吹
响后,他们会由东、西、北三个方向一同发动猛攻。兽兵属于步兵兵种,花刺子
模的兽兵身强体壮,皮糙肉厚,他们不穿铠甲,裸露着半拉臂膀,左手持藤牌,
右手持铁锤,那铁锤都是一百斤以上的重量,一旦和对手展开肉搏,这些兽兵就
变成凶残的野兽。他们虽然弱智,而且丑陋,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遵守
纪律。

  云罗让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打先锋,不仅是试探花刺子模对自己的忠诚度,
更主要的目的是今天务必拿下风沙堡。在花刺子模人猿兽兵的两翼,八拉沙衮的
赤虎神兵和冰雪王国的白熊奴兵准备呼应,云罗亲自率领三万铁骑坐镇中军,苏
玛和空空海随在身后。

  云罗看看冉冉升起的红日,挥手喝令:「擂鼓!」

  中军传令下去,上百面牛皮战鼓一起敲响,震天的鼓声就是进攻的号令,花
刺子模的人猿兽兵立即潮水般宋军的堡垒扑过去……风沙堡就如同一片孤屿被海
水吞没。疯狂的兽兵喊着相同一致的号子,眨眼间就扑到了城下。风沙堡一共三
道防线,每道防线都设有暗器和机关,加上密如蚂蟥的弓箭,可谓固若金汤。

  但是那些兽兵顶着强大的箭雨,奋勇之前,宋军的普通弓箭竟不能射穿他们
强壮的身体,有的兽兵身上都中了十支以上的箭,却依然骁勇不减,大喊着向前
冲。兽兵没有攻城的云梯,但是兽兵冲到城下后,就用手中的铁锤大力的击打城
墙。风沙堡是石头所砌,虽然坚固,却也承受不住敌军这样的蛮攻猛打。闻天喜
下令,用弩箭射杀城下的蛮兵。

  宋军立即弩箭齐射,弩箭的射程虽然及不上弓箭,但是威力却比弓箭大许多,
穿透力极强不说,上面还涂有剧毒或者硫磺火药,一排弩箭下去后,人猿兽兵的
脑袋立即开了花。宋军又向下投掷点燃的油灯,人猿兽兵的队伍顿时被火药炸得
纷乱,刺鼻的血腥和硫磺味道随着硝烟慢慢散开……从旭日初升到日上三竿,风
沙堡的宋军一共打退了花刺子模兽兵十余次冲锋。满山遍野全是兽兵的尸体,鲜
红的血流几乎染红了整个沙漠,兽兵也用死亡的代价攻破了风沙堡的前两道防线。

  「将军,我们的弩箭已经没有了,雕翎箭也不多了!」

  闻天喜沉着脸道:「清点一下伤亡。」

  工夫不大,手下将领回禀道:「启禀将军,我军现有六千八百四十二人,其
中伤兵一千三百一十人阵亡七千六百人。」

  闻天喜点点头,对易风驰说:「易大侠,我军虽然伤亡过半,但是敌军的伤
亡更加惨重,我目测估计对方的伤亡人数是我军的三倍之余。大帅有令,风沙堡
不须固守,只求锉敌锐气,现在我们已经出色的完成阻击任务,到了该撤退的时
候了。」

  易风驰点头说:「原听从将军调遣。」

  闻天喜立即传令:「留下一千弓箭手坚守阵地,余下的跟自己由南门突围。」

  军令如山,立即生效。宋军留分点出一千士兵,将所有的精良弓箭还有火药
都留给这一千士兵,来做最后的抵御。闻天喜则跨马抡刀,与易风驰率领宋军开
始突围。

  若说阵地攻坚战宋军尚有优势可言,一旦进入阵地对攻,这些擅长弓弩的宋
军远远不是花刺子模兽兵的对手,尽管负责阻截的兽兵只有一万,但是一个冲锋
下来,宋军就损失了二千余人。但是兽兵好像有所顾忌,并不穷追猛打,只是在
面前堵截。原来这里的将领已经接到了云罗的命令,云罗命令不须歼灭这些宋军,
但是必须要将口袋口扎紧,云罗的目的就是要引诱玉门关的宋军出来救援。她的
两翼人马装备精良,养精蓄锐已久,只等玉门关的援兵出现。

  一直站在玉门关城墙上观战的上官云良开始沉不住气,尽管他已经注意到西
夏大军两翼的伏兵,但是闻天喜的部队却不能不救,尤其易风驰大侠也在其内。
华彬遇难的消息,上官云良已经知道,所以他不忍心易风驰再有差错,两位老侠
客不远千里赶来助战,若是都因为自己阵亡于此,实在愧对中原武林。「于是传
令:」传令所有备战的精骑,随本帅出城迎战!「

  司徒明风上前道:「西夏大军两翼兵马蠢蠢欲动,显然已经做好了打援准备,
我军给予救援,只怕救援目的达不到,反倒中了敌军的埋伏。还请大帅三思啊!」

  上官云良正色道:「本帅带兵多年,当然看得穿敌军的阴谋,但是闻天喜将
军、易老英雄还有那么多我大宋官兵的性命都命悬一线,本帅岂能置之不理,就
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更何况我手下有精骑两万,若奋力一战,势必要将易
老英雄救回来。」

  司徒明风紧锁眉头,道:「既然如此,老朽愿助大帅一臂之力,坐阵后方!
倘若大帅的精骑敌不住西夏的赤虎神兵,就将其引入飞火神灯阵。我自有退敌之
策。」

  说罢,司徒明风飘身跃下城墙,一个起落,就飞上玉门关外五行大阵的指挥
塔。

  上官云良命令夫人郑英婕守城,自己亲帅两万精骑出战。

  上官云良亲手调教出来的骑兵,不仅训练有素,尤其骁勇善战,两万骑兵杀
出玉门关,穿越飞火神灯阵,眨眼之间就来到敌军阵前,用锋鉃阵型撕开敌军的
重围,与闻天喜、易风驰合兵一处。可是再往回杀,已经不如进来时候容易。白
熊奴兵已经由右翼迂回过来,与兽兵汇合,将宋军冲开的口子封堵的严严实实。

  白熊奴兵比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更要凶恶,这些奴兵身体强壮的就如同冰原
上的白熊,身上再披上连环盔甲,手中拿的武器都是寒光森森的钩镰枪,这种奴
兵专门对付敌军的骑兵,看来云罗真的在这方面下了功夫,非要制自己于死地不
可。上官云良调转马头,看到迎面慢慢逼近的赤虎神兵,骑在那些身材巨大的猛
虎身上,正指挥赤虎朝这里靠近,那些赤虎数目如此之多,还是头一次见到。上
官云良注意到自己身下的战马已经开始发颤,他冷静的下令:「杀回去!」

  然后将手中宝剑指向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和白熊奴兵的接合处,大喊一声:
「冲!」

  宋军立即变阵为雁翅,前哨的三千铁骑朝着西夏大军猛冲过去,战马的嘶鸣
夹杂着尖锐刺耳的兵器撞击声响成一片,双方立时展开混战,呈犬牙交错之状搅
在一起。上官云良焦灼的看看身后徐徐推进的那些赤虎神兵,忽听易风驰道:
「大帅莫慌,待老朽施展法术,助我军突围。」

  说罢,跳下战马,手持日月双剑,飞身冲到阵前,同时口中高声喊道:「宋
军兄弟们让开喽……」

  说话功夫,双剑飞舞,召唤出一道七彩烟雾。烟雾伴着舞动的剑光越来越盛,
碧萤血焰,飞舞如潮,竟分不出易风驰身在何处。眼见那道七彩烟雾冲入敌阵,
就如同旋风卷过平静的湖面,搅起翻天大浪的同时,西夏兵的残肢断腿伴着狼哭
鬼号也漫天乱飞。

  上官云良正在庆幸,突见敌军阵中忽见升串起一股黑气,粗约十丈,快如迅
雷,朝着易风驰的方向狂涛也似横湖急涌而来。一片殷雷之声,爆音繁密,宛如
万鼓齐鸣,响声不是很大,仿佛由湖底山脚下隐隐传来,阴沉的骇人双耳。这团
黑云立即与易风驰的七彩烟雾碰撞到一起,只见七彩烟雾突然变幻出一条翠虹,
在烟笼雾约之中朝前直射。当头碧萤箭雨,不住乱爆,如正月里的花炮一样,敌
住对面一片黑焰妖光。转眼间翠虹尖啸竖起,竟如同一把巨大的五彩战刀,将对
面的黑云拦腰劈成两半。

  上官云良刚要喝彩,突然发现那两半黑云中闪现出两条雪白的身影,手中各
持了一对明晃晃的双钺,各自运用神功,重新聚起浓密的黑云,又朝易风驰涌去
……双方此进彼退,时往时来,相持不下,两方士兵也因此各损失不少。

  易风驰见时间紧迫,若果不能迅速冲出重围,两万宋军连同战马,就要做了
敌军的虎口之食。情急之下,用牙齿咬破舌尖,叫集丹田混元气,使出换血升元
的拼命招术,那道翠虹也电一般暴长数倍,随着七彩烟雾中的萤雨爆射,两团黑
气立即被冲散。

  趁主将得胜的良机,宋军马上再发动了一次冲锋,在易风驰的掩护下,在赤
虎部队未能到来之际,竟将白熊奴兵与兽兵的合围冲开了一个口子,上官云良指
挥大军且战且退。可是好景不长,指挥赤虎的阿斯兰大汗看到宋军马上就要突围,
连忙下令赤虎全速进攻。

  八千赤虎犹如决堤的洪水,风卷残云一样追在宋军的后面,慢慢蚕食。再好
的战马,到了这些凶猛的赤虎跟前,都要丧失应有的战斗能力,好多战马吓得就
地跪倒,马上的宋兵也均被赤虎咬死,这些赤虎并不急于进餐,而是训练有素的
要等彻底消灭对方之后,再享受美餐。

  上官云良眼见前面的先头部队已经杀出重围,只是后面的部队尚在敌军的合
围中,还要承受强大的追兵压力,正当忧虑万千之际,突见己方阵地闪现一道青
色的霹雳,随着霹雳,滚滚雷声贴着地面轰隆而来。雷声中飞现一名身穿彩衣的
仙姑,如疾风一般飞驰而来。

  那仙姑飞至切近,高声喊道:「大帅莫慌。权且撤退,待贫道对付这些蛮虫。」

  易风驰见到仙姑,惊喜交加道:「原来是司清苑女侠到了,如此我军无忧也!」

  司清苑冲易风驰摆摆手,示意他带领宋军冲过去,自己则飞身扑入敌阵当中,
拦在那疯狂追至近前的赤虎跟前。司清苑也不多话,袍袖一挥,面前倏地一亮,
震天价一个大霹雳,夹着数百十道金光雷火,自天直下。一声大震过处,满空光
华电闪,碎肢群飞,如山高涌。

  霹雳过后,再开司清苑已经不见,平地出现了一头身高数丈的怪兽,那怪兽
龙头鹿角,浑身金鳞闪耀,口中火焰纷飞,朝着那些赤虎大摇大摆的走去。这就
是司清苑的独门秘籍「百变星君」之「烈火麒麟」不等那些赤虎和西夏兵由震惊
中醒转,烈火麒麟施展出太乙神雷,由口中喷射出数百道火焰,朝敌军激射而去。

  轰轰巨响伴着烈焰飞腾。

  神雷过后,阵前云烟尽散,邪雾全消。那些赤虎吓得全部嚎叫着疯狂撤退,
这些赤虎的败退,促使西夏大军立即陷入被动,相互践踏。大多全身斩裂成七八
块,残尸碎体,血肉狼藉;一个个脑浆迸裂,尸横就地,全军阵型也立时溃散…


  附近未死的西夏兵有的跪伏在地,通身战栗,面如死灰,再也没法战斗。

  上官云良与易风驰交换了一个眼神,易风驰点点头,上官云良令旗一摆,宋
军立即展开反攻,虽然获得了主动,并且掌控了局面,但西夏大军毕竟众多,尽
管溃败,但溃败的只是他的两翼兵马。云罗亲自坐镇中军,眼见阵前情景突发巨
变,自己的赤虎神兵竟不战而败穆桂英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
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六郎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六郎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穆桂英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身体异常敏感的穆桂英受不住六郎的轻薄,柔嫩的娇躯难受的轻轻扭动着,
艳色无双。

  没过多久,六郎便发现穆桂英额间香汗隐隐,于是他开口调笑道:「我的亲
亲小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

  穆桂英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六郎的一只魔手继续前进,轻轻地、温柔的、缓慢的、
却是不容拒绝地,伸进穆桂英的睡裙中,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
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还没有真正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
六郎只是单凭着手指散发的热力,便唤醒了沉睡在穆桂英身体深处正常的生理反
应。

  六郎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阵阵湿滑热气正从一处令他无限向往之处幽幽
的散发出来。

  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六郎凑到穆桂英白腻的耳边,压低声音道:
「好英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不……不要这样……」

  穆桂英虽然身体并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六郎做恶的
手指,同时双腿本能的紧紧并拢。

  但是穆桂英没有意识到自己收紧双腿的动作却将六郎的五路大军整个挽留在
了她那神圣的少女禁地。

  「口不对心的好英儿,还说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来了?」

  六郎欣赏着穆桂英娇羞窘迫的动人模样,用鼻尖在她可爱秀气的瑶鼻上轻轻
摩擦着。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

  穆桂英面对六郎的挑引,已经无力招架了。

  六郎的手再次活动起来,虽然穆桂英竭力阻拦,但是收效甚微,面对六郎的
大军,很快便丢盔卸甲,失去抵挡能力。

  「小英儿,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六郎不禁发出感叹:「我只轻轻碰了一下就湿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

  穆桂英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英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英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六郎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穆桂英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
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英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六郎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穆桂英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
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六郎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英
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穆桂英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
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六郎将手指凑穆桂英眼前,微笑道:「英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

  这次穆桂英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
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六郎一脸惋惜道:
「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六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

  穆桂英急声唤住六郎,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六郎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英儿全身
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
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看着六郎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穆桂英芳心微微一颤,接着便
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塞满。

  凝视着六郎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
笑,穆桂英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

  六郎并非第一次与穆桂英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
同,敏感异常。

  突然穆桂英的纤渐纤玉手紧紧缠着六郎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
微分,大胆的吻住了六郎火热的唇。

  六郎虽然没少和穆桂英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
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穆桂英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穆桂英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六郎的唇,六郎也配合着
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饥似渴的吸吮她红润的散发着檀香的樱桃小嘴。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
细线,闪动着欲望的光亮。

  穆桂英的玉体轻轻伏压在六郎身上,后者轻笑道:「六哥,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

  穆桂英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只是心口
不依,六郎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六郎伸出鲜红的舌头在穆桂英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
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

  穆桂英娇笑道:「六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六郎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穆桂英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
小女人。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穆桂英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胸脯胀痒难当,痒软麻酥。

  穆桂英倏的坐直娇躯,素手将一外裳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束胸肚兜。

  六郎看着那条束胸将温软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肤衬得如冰似雪,同时还把胸口
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觉深出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

  俏脸微微一红,穆桂英解开肚兜的细绳,两只正处在发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弹
跳而出,她娇声笑道:「好看吗?」

  六郎轻声赞美:「好看。」

  躺卧在床上,六郎仰视着挺直背脊的穆桂英,一对娇俏的乳房微颤颤的轻晃,
化出耀眼的线条。

  丰满,圆润,均称,挺拔,柔韧,富有弹性的乳房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形
容的,虽然穆桂英的乳房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但是也许六郎的办法还真效,
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穆桂英的乳房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虽然六郎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穆桂英娇艳的乳峰,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
荡。

  穆桂英双手按在六郎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娇躯,眼中满是无尽的羞涩与
春意,俏脸绯红道:「我的身体好热,我们开始吧!」

  六郎伸出双手,两手掌从乳房的下面托着基底部,轻轻托这她的玉乳,完全
是无师自通摸索着按摩起来。

  「轻一点,六哥……轻一点……」

  穆桂英全身滚烫,雪白娇嫩的肌肤泛着阵阵红霞,娇艳欲滴,嘴里还不时飘
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当六郎将穆桂英的乳房搓得胀大了一圈以后,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
个指头用力地按压的周围,按压的同时用指腹抓住,向着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拧
转。

  「啊!」

  穆桂英只觉快感如潮,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小小的樱桃坚硬若核。

  可能是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六郎发现穆桂英的乳房异常的敏感,轻轻碰
触即难以忍受,更甭论像这样大力揉搓了。

  穆桂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当胸膛处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的
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六郎身上的两只玉臂纤手已无力支撑他的身体,娇
躯软瘫无力,完全靠着两只抚在自己娇嫩处女峰上的大手支撑着身体没有向下倒
去。

  见此情形,六郎笑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六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穆桂英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六郎继续道:「英儿,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

  穆桂英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六郎。

  「英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六郎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

  穆桂英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

  六郎加大手中力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你欺负我……」

  穆桂英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六郎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那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好了,你现在身
体是不是很热很软?」

  穆桂英娇羞的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

  六郎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
冲出来一样?」

  穆桂英因为羞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勇气,同样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宝贝,知道什么样的乳房才是最美丽的吗?」

  六郎这次换了一个问题。

  怎么他只会问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问题,穆桂英轻摇臻首,艰难道:
「我不……不知道……」

  别说人家大家闺秀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这种问题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让人
家一个女儿家如何开口?当然六郎其实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更多
的只是自问自答而已,六郎又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乳房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穆桂英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
肥。

  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
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

  宋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

  六郎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乳房,
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
我六郎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穆桂英微微一怔,遂明白六郎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
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就在此时,六郎的双手突然松开,穆桂英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靠在
六郎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的乳房,同时耳中听着仿若天籁
的诱人春吟,六郎也有些动情了。

  六郎的舌头钻进穆桂英的檀口,激情迸发,缠绕搅拌,那双原本按摩玉峰的
手也移到她的背后,游走在光洁的玉背和微翘的臀部,当他离开那已经被自己吻
的红肿的香唇时,穆桂英秀美的双眸中满是无尽的诱惑与盈盈春意。

  同时六郎大口一张,将穆桂英胸前一颗恍如红宝石般的樱桃含在嘴里,轻吸
缓吮起来,不时用他湿滑的舌头刺激挑逗着那敏感的红豆。

  在六郎的一番口舌施为下,穆桂英芳心「霍霍」腾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
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洁白如冰的娇躯
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穆桂英只觉胸口娇嫩敏感处痒彻心扉,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
抖的说道:「六哥,重点……再重一点……」

  这种要求六郎当然乐于满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带着点刺疼的
感觉,让穆桂英浑身兴奋的轻颤起来。

  穆桂英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六郎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
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六郎的手指隐没在穆桂英最圣洁神秘的少
女的禁地,而她则赤裸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喷出一
股清凉的液体,情形香艳火辣已极。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26 15: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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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1章

  碧眼狐狸惜惜高兴地叫起来:「四姐的箭法好厉害。」

  「标枪准备!」

  整个弓弩手大队的人射了五千多支箭也只造成了对方五百多人的伤亡,这个
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如今蒙古兵已经距离卧牛岗的主寨城墙只有五十步的距离,
也是到了该使用投枪的时候了,这个距离数百支标枪一齐投出,绝对能够将一些
盾牌打碎!

  「准备!投!」

  在无敌的一声号令下,卧牛岗主寨大门城楼处的兵丁一次投出了五百杆标枪,
二百多面木盾在标枪的巨大冲击力下粉碎,盾牌后面的蒙古兵被直接暴露出来,
蒙古兵转身刚想逃,第二轮标枪就已经到了,更多的木盾牌被粉碎,三百多个蒙
古兵被标枪贯穿,但蒙古兵已经距离木墙只有二十步的距离。

  二十步、十步、五步!卧牛岗主寨四个方向的标枪连续投了两轮,还有漫天
的箭雨,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挡土蒙古大军的脚步,蒙古兵只是伤亡千余人,就冲
到木墙的五步距离,随后大部分的蒙古兵突然将手上的木板垒了起来,一个站台
接着一个站台,最后一个站台甚至距离木墙只有一步的距离,蒙古兵就这样攀上
了站台,用手中的长枪猛刺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

  六郎的确没有办法再使用热油,这么近的距离一旦被点燃,卧牛岗的主寨就
完了,但蒙古兵逼得实在太近了,只是一步的距离,木墙与蒙古兵的垒木台只有
半米多的高度差别,只要用力向上一跳就能用双手攀住木墙,用力爬上来,这个
时候单兵之间的能力差别又再次显现了出来。

  卧牛岗刀手拼得很艰难,有站台可以移动,又有高度优势的他们却只能跟木
垒站台的蒙古兵打成平手。要知道,站在简易木垒站台上的蒙古兵根本就无法随
意移动,双脚必须死死地站在原地保持平衡,由数十块巨大木板垒起来的站台十
分的不稳,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打成平手就代表有失败的危险,蒙古兵现在只是压上来三千人而已,还有两
万多人没有动静,而六郎手上却只有不到一万人,并且能战者还在不断地减少,
唯一让六郎值得欣慰的是,这次卧牛岗的刀手是真的在拼命了。

  如此近的距离,没有上垒台的蒙古兵也开始有手中的双头叉向木墙上的卧牛
岗刀手反击,只要看到木墙上面有人影,蒙古兵手上的双头叉就是脱手而飞,一
下就将一名卧牛岗刀手刺穿,人就这样倒在了木墙站台上,而更多的卧牛岗刀手
也在与蒙古兵的互刺中被刺伤、刺死!不断地有伤员和尸体被抬了下来。

  无敌手下的一千人已经全部压上去了,惜惜率领的三百人也一样上了木墙站
台和箭楼,六郎手上就只剩下四小姐的两千多人。

  「轰!」

  五台巨大的投石车终于再次开始发威,投石车的重新组装太耗费时间,但如
果有一个地方出错,其结果将是在发射过程中直接散架,因此工匠们是一再检查
又检查,到了现在才可以使用,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又有三千蒙古兵抗着巨大
的木板冲上来了。

  这次冲上来的蒙古兵可没第一波蒙古兵那么幸运,这次蒙古兵的主攻方向是
在卧牛岗主寨的正前面,两千蒙古兵全部集中在了正前方,另外一千分散在其他
三个方向,六郎命令将所有投石车瞄准向那两千土匪,一轮投射后,两颗石弹打
偏,全部集中木屋,将两间木屋击得粉碎,另外则命中目标,最少百十个蒙古兵
连人带盾再砸得粉碎。

  投石车一共投射了整整六次,损失了将近三百人的蒙古兵最后还是冲到了百
步的距离之内,这个距离投石车已经不能再发射了,否则就会伤到木墙上的自己
人,看着远处还在外围木墙处休息的蒙古兵,六郎马上下达了所有投石车调整目
标的命令,集中火力轰击外围木墙处的蒙古兵,哪里人多就轰向哪里!

  百步的距离,本来已经多少松了一口气的蒙古兵突然发现,他们身边不断地
有同伴倒下,都是侧面中箭,而且倒下来的人越来越多,从前方射出的箭都被木
板挡住了,到底是哪里射来的箭,甚至有人认为是前面的敌人射出来的会拐弯的
箭,这让蒙古兵十分的害怕,几乎每走出一步都有同伴侧身中箭。

  「小心!石屋里有人!」

  不断的有人中箭,但同时也暴露了地堡内刀手他们的位置所在,几个眼尖的
蒙古兵马上发现了石屋那狭长窗口里的人影闪动,箭就是从石屋内射出的,其他
方向的蒙古兵很快也发现了他们附近石屋内有隐藏的敌人这个情况。

  「都小心点,上去一队人,把那些躲在石屋里的老鼠干掉!」

  石屋内射出来的一半是弩箭,另外一半则是弓箭,让侧翼没有保护的蒙古兵
伤亡很大,四个方向加起来损失过千人,蒙古兵马上分兵派出一部分人去进攻石
屋,几乎每个石屋都冲上去了二十个蒙古兵,用木盾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慢
慢地逼近石屋。

  蒙古兵们来得越多,那里的压力也就越小,地堡之内的刀手都是用箭和用斧
的好手,又经过专门训练,二十个蒙古兵还没靠近所在的石屋就损失了六个人,
但每间屋内平均也只有十名刀手,看着敌人如此靠近,刀手们马上有一半人换上
的长枪,猛刺丢掉手中木盾,也同样举着长枪刺向狭长窗口的蒙古兵。

  石屋内,要把长枪从里面刺向外面很简单,可要从外面直刺到里面,那可就
困难多了,何况蒙古兵还要加速奔跑,身形不稳,有一半的蒙古兵长枪从狭长窗
口处滑开,刺到里面也因为速度太慢而被躲开或者挡住了。

  长枪并不是致命的,石屋内刺向外面的长枪也只是伤到了一两个蒙古兵而已,
最致命的还是另外五人手里的强弩,没有了盾牌保护,中门大开的蒙古兵就这样
被弩箭射中心脏,几乎是一箭一人,剩下的蒙古兵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猛撞石屋的大门怎么都撞不开,那感觉里面就是一道土墙。

  六郎在计算得失,他手上还有两千五百人的后备队现在石屋内的所有刀手都
冒了出来,不断地杀伤着敌人,但蒙古兵对主寨的攻击还是一点都没有减弱的意
思。

  蒙古兵拿石屋没办法,卧牛岗主寨上的弓箭手也将目标集中到了围攻石屋的
蒙古兵身上,又倒下了几十个人后,剩下的蒙古兵全都撤退了。

  看到攻击受阻,蒙古兵都督发疯似的把人马全压上来了,在身后各个副将的
驱使下,蒙古兵举着盾牌咬着牙向前前进,他们不仅要面对从石屋里射出来的箭,
还有从卧牛岗主寨射来的箭,不断地有人倒下,中箭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但最后
蒙古兵还是冲到了石屋的边上,把大盾牌死死地顶在石屋狭长的窗口上,再搬来
其他的杂物,特别是可以燃烧的柴火,都堆上来了。

  所有窗口都被木板顶住,刀手们试着用长枪向外推,用了几次都失败了,直
接用手推着木板也没用,外面被堵得死死的,过了一会他就听到了烧柴火的那噼
里啪啦的声音,刀手们马上带着人掀开了地洞的石板,一个接着一个下去,然后
再将石板啦好改严实了。

  蒙古兵终于是被石屋的外围的点燃了,不过六郎并没有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因为六郎在第三波进攻开始围攻石屋的时候,他就带着人到了大门前,在他身边
的是四小姐和碧眼狐狸惜惜,还有两千多名新加入的刀手兄弟!

  无敌为了掩护六郎他们,在城楼上组织了三次投枪,将近五百杆的标枪被分
成三次投出,大门前的地上落满了标枪,正在猛攻正门的蒙古兵死伤惨重,伤亡
过五百,但这只是他们灾难的开始!

  不断撞击着卧牛岗主寨大门的蒙古兵很兴奋,因为他们死了那么多人,撞了
上百下,卧牛岗主寨的大门终于是松动了,就在蒙古兵继续用圆木猛烈撞击大门,
狠狠地又是一下,再次退后几步时,卧牛岗主寨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但蒙古兵还
没来得及欢呼,密集的枪雨就扑灭而来,在大门最前面的蒙古兵全都倒下了。

  一百人标枪齐射,随后马上散开到两边,在他们身后又是一百人标枪齐射,
然后再散开,投出去的标枪一次比一次远,倒下的蒙古兵也一次比一次多,附近
的蒙古兵都认为是他们的同伙把大门给撞开了,卧牛岗的人在垂死挣扎,因此扔
掉手中累赘的大盾,聚过来准备冲进寨子的蒙古兵越来越多,可从大门处投出的
标枪却一点都没有减少。

  八次标枪投射,从大门处不断延伸,直到标枪所能到的最远距离,一地都是
标枪和中枪到底的伤兵和尸体,在大门的正面几乎已经没有站着的蒙古兵了,到
了这个时候,四小姐也忍不住,大喝一声第一个冲出了大门,右转身两记重刀就
把两个扑上来的蒙古兵给打飞了。

  六郎也紧跟着冲了出去,在他的身边还有手持双刀的碧眼狐狸惜惜,两人一
冲出大门就转身向左,紧接着寨内的两千多名刀手也跟着冲了出来,所有的人目
标就是清理卧牛岗主寨正门这个压力最大的地方,把看到的蒙古兵全都给砍了。

  正门附近的蒙古兵其实并不分散,都以各自的木垒站台为中心,一个木垒站
台大约有十几个蒙古兵,没事干的之前全部在其他人的召集下冲到了正门前,被
标枪干掉得差不多了,继续在木垒站台附近和站台上奋战的蒙古兵都不清楚大门
那里的实际情况,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前方,那些与自己对刺互杀的卧牛
岗村刀手上,等到六郎他们冲了过来,一切就都晚了!

  首先受到攻击的是在木垒站台附近用身体维护住木垒平稳的蒙古兵,这些蒙
古兵一般都是用身体紧靠过去来维持木垒的平衡,每个方向都有两个人,六郎和
惜惜一刀一个从背后将前方的两个土匪就这样轻易地砍倒了,身后的刀手兄弟趁
着其他两个方向还没有反应过来,上前就是几刀,砍到了三个方向的人,六郎侧
过身子对着前面的木垒用力一撞,随后又狠狠地推了两三下,整个木垒彻底倒下
了,木垒站台上面的蒙古兵直接摔了下来,倒塌的木垒也砸到了最后一个方向的
蒙古兵身上。

  一个又一个的木垒就这样倒下了,六郎和惜惜各带一半人马,从不同的方向
延着木墙冲向了后方,集合的地点就是在两队人马的交会处,木墙外围的蒙古兵
虽然人数众多,但大多都是以小队为单位分散开来,又各自忙着应对木墙站台上
的卧牛岗刀手,无法注意到其他方向的变化,等六郎他们冲了过来,人数上又突
然变成了劣势,一个大浪打过去,最后什么都没剩下。

  木墙附近的蒙古兵开始崩溃了,一千蒙古兵全部集中在正面,正在全力地焚
烧石屋,有些蒙古兵看到了大门处的变化,可六郎他们很快就拐弯冲到了后面,
大门也被马上关闭,几个高级将领一时反应不过来,因为他们还有几个石屋没有
搞定,等带着人要去追的时候,迎面就是一阵箭雨,正门城楼上、木墙站台上,
箭楼上,还有主寨的最高处,将近三百人全部将弓弩集中到了这群蒙古兵身上。

  无敌跳上木墙喊道。

  「所有人听着,我们就要胜利了,其蒙古兵都已经逃命去了,现在就剩下眼
前的这一股还在顽抗的蒙古兵了,他们中间有好几个官兵头子,就是这些混蛋让
我们不能好好活着,娶个婆娘,生几个娃,过上平静的日子,只要杀了那群混蛋
我们就胜利了。刀手兄弟们,到了该为你们报仇的时候,大家一起动手,砍完了
这群混蛋,我们就自由了。」

  卧牛岗的大门再次打开,除了留守寨子继续射杀蒙古兵的人之外,无敌带着
三千多能战之人整齐地杀了出来,看着已经慌乱的蒙古兵,六郎知道该是结束这
场战斗的时候了!

               第402章

  六郎的攻击阵型是这样安排的,直属于他的军队有五千人。其中一千五百人
的骑兵,有四小姐率领,他们在敌军溃逃的时候才能派上用场。太阳光冷漠无情
地撒在战场上,刀手们像蚂蚁一样爬上了山坡,武器和铠甲的闪光明亮夺目,无
论是进攻方还是防守方地士卒,他们的眼神都逐渐变得狂暴起来,恐惧不安地心
情促使他们想要面对敌人,杀死对方。

  杀出木墙之后,来到了第一道壕沟前,进攻的刀手们将事先准备好的木板铺
在壕沟上,人们从木板上跑过壕沟,向敌方的防守阵营奔去。在第一道壕沟后,
蒙古兵在这里安排了一队弓箭手,进攻方在壕沟上搭建木板的时候,他们躲在后
面朝刀手发起了一轮箭雨,六郎这边进攻方的前锋队也准备了大量的盾牌,虽然,
这轮箭雨也造成了一些伤亡,不过,那个损失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是居高临下的冲锋,地形也算不上险恶,需要防守的地方太宽广了,目
前蒙古兵的人数根本就不够用,刀手前锋部队举起盾牌,抵挡蒙古军的疾射,在
他们的掩护下,后面的士卒就动手清理挡在自己面前的防护工事,在他们身后,
进攻方的弓箭手也开始发挥了威力,压制蒙古军的弓箭手。

  箭矢如蝗,在空中来回飞舞,不时有双方的士兵中箭倒下,伤重待死的士卒
们倒在山坡上,嘴里发出凄惨的呼叫,那呼叫声随风在原野上空飘荡,令人听了
毛骨悚然。活着的士卒们顾不得死去的或者正在死去的同伴们,他们的嘴里发出
没有意义的呼喊,奋不顾身地朝前方冲去,杀死敌人,或者被敌人杀死,才能得
到真正的解脱,这就是战场上一个普通士卒的宿命。

  蒙古兵利用了各种防护工事阻挡着进攻方的进攻,让刀手推进的速度快不起
来,他们在这一线准备了大量的弩机。蒙古兵们单膝下跪,一膝半蹲,上身直立,
双手托平弩身射击。弩箭的威力比弓箭要大,在几十步的射程内,准确度也有保
障,这些弩箭带给了进攻的刀手新军大量的杀伤。

  就算有不少伤亡,因为刀手们却已经开始玩命,对他们的进攻影响不是很大,
他们很快将第一道壕沟后面防护工事清理干净了,眼看,就要和防守的蒙古军短
兵相接了,然而,他们还没有靠拢,刀手就潮水一般向后退去,退到了第二道壕
沟的后面。进攻的刀手方没有犹豫,在刀站首领的命令和驱使下,他们向前继续
冲去,敌人的不战自退让他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看到先锋部队取得了绝对的优势,六郎传令:「发动总攻!是必将蒙古大军
全歼在卧牛岗下!」

  随着一声令下,战鼓声响彻原野,刀手们随着军旗的指挥,向着远处山坡上
的蒙古兵冲了过去,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声势格外惊人。喊杀声在
原野上空轰然飘荡,敌我双方的士兵纠缠在一起,犬牙交错,在山坡上忽上忽下
的移动,就像两股浪潮碰撞一般。

  蒙古兵的进攻因为失败了,形成了大溃逃,不过,他们仰仗装备精良,在战
斗的间隙,重新修建了工事,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他们也只是把没有被损坏
的障碍物重新摆放起来。所以,当第二梯次的军队攻上去的时候,他们的进攻速
度要快了许多,两军隔着壕沟一阵对射之后,很快,就形成了短兵相接的局面。

  刀手们在奋勇战斗着,只有杀死对面的敌人,自己才能活下去,最初,或许
还抱着建功立业,升官发财的心思去战斗,到后来,只是单纯地想要活下去而已。

  你死我活,这就是在战场上生存的不二法则。

  关键时刻,无敌和几位头领也起到了很好地带头作用,无敌在战场上亲手斩
了十几个溃败下来的胆小的刀手的人头。那十来颗临阵退缩被斩下的人头对刀手
们的刺激太大了,各级刀手们带着自己的亲兵驱使着手下的士兵不停地向山坡上
攻去,一个人倒下了,另一个人就填了上去,只准前进,不准后退,要是谁调转
身来,以后背面对敌人,必定会被督战队射杀,或者砍下脑袋。

  在不前进就必须死的压力下,他们个个奋勇争先,悍不畏死,疯狂地挥舞着
武器,收割着敌人的生命,直到最终倒下,被后续的同伴或者敌军踩为肉泥。

  位于第一线的无敌身边只有五百来人,他们面对着三千敌军的围攻,个个面
无惧色,奋勇还击,没有人调转头来向后跑去,即便,在他们身后并没有督战队。
没有成家的刀手自然没有什么牵挂,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反正战死之后,自己的
灵魂在天国得到永生,神君会保佑自己。

  成了家的刀手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家属已经安排妥善,作为士兵的家属,
要是自己战死了,也算一份光荣。只要跟着样六将军,就有好日子过,杨六将军
是神君下凡,他必定能带着我们开创一个地上天国,那时,人人有田耕,有饭吃,
有衣穿,有屋住,孩子们有书可读,所有的人都是兄弟姐妹,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会受蒙古贵族的剥削和压迫。

  刀手们对六郎描述的地上天国的情况深信不疑,为此,他们现在不害怕战斗,
不害怕牺牲,为了美好的未来,为了自己家人,为了自己的后代,就算是战死在
沙场又何妨!

  反正是贱命一条,何处黄沙不埋人啊!

  由于胸中燃烧着如此猛烈的火焰,眼中闪烁着如此狂热的希望,故而,这五
百刀手状如疯魔,面对优势兵力的蒙古大军的强攻,依然死战不退。

  不时有同伴在身边倒下,他们视若无睹,冷静异常地挥舞着刀,按照训练时
的阵型去战斗,或者死去。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平时遭受这么大的伤亡,那些
刀手们早就往后逃跑了,然而,现在他们忘记了恐惧,忘记了逃跑,只知道战斗,
战斗,至死方休。

  不过,他们的人数实在是少了一点,鏖战一阵之后,终于渐落下风……

  这时候,六郎亲率的中军掩杀过来,六郎手提紫玉金彤剑冲入敌阵,一溜天
电织网下来,直杀得蒙古兵哭爹喊娘,四下逃串,来不及逃走的,都成了天电织
网之下的鬼魂。六郎的神威,更加鼓舞了刀手们的作战士气。

  碧眼狐狸惜惜趁机又在蒙古兵身后放起火。

  残存的一万多蒙古兵迅速被冲天的大火包围了,黑烟滚滚中,火苗肆无忌惮
地跳跃着,士兵们全身着火,左奔右突,没有方向地四处乱窜,大火燃烧起来的
黑烟遮挡了他们的视线,他们找不到逃跑的方向,无处可逃,时不时,就和身边
的同伴撞到了一起,跌倒在地,然后被乱兵践踏致死。

  火场中,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叫,以及绝望的求救声。

  六郎的中军一边放箭,一边进攻。

  箭矢如雨,带着凄厉的呼啸声,划空而去,刀手们根本不需要瞄准,只需要
不停地拉弦放箭就是了,奔跑的敌军没有任何的防备,几乎每一根箭矢都不会落
空,山坡前密密麻麻地躺着大量蒙古军的尸体。火焰在山坡上冲天而起,大量的
黑烟迷蒙了整座鼓山,黑烟随风而散,如同一条黑龙围着山坡盘旋,在即将爬到
云端之时才消散。

  蒙古兵都督目瞪口呆地望着远方,敌军的营寨在滚滚的黑烟中若隐若现,火
焰随着山风蔓延,士兵们的惨嚎声时断时续地随风飘了过来,渐渐地,惨叫声趋
于沉寂。

  自己的三万大军,顷刻间就要化成灰烬吗?

  寂静慢慢吞噬了整个战场。

  在蒙古兵都督身边,是最后一个三千来人的方阵,而且都是骑兵,这是他最
后的本钱。

  因为提前探明起义的刀手大军集结在卧牛岗,所以他只带了三千骑兵,现在,
是率领这些骑兵逃走?还是发动最后的反攻,与敌人决一死战?

  这些士兵们默默地望着远方的火场,为火场中的同伴感到哀亲人在那支队伍
中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了,当然,更为自己并不在那一队中感到庆幸。

  士气降到了最低点,在大家的沉默之中,沮丧,绝望,不安的情绪占据了上
风。

  大火依然在燃烧着,只不过,离熄灭并不远了。

  现在,漫天遍野都是疯狂扑下来的刀手,蒙古兵军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和他们拼了!」

  等不及蒙古兵传令进攻或者后退,蒙古大军的骑兵前哨,就不甘寂寞的朝着
涌下山来的刀手们冲过去。

  无敌从地上捡了一把刀,自己原来那一把早就砍的卷刃不能再用了。

  在他身后,传来了一阵山崩海啸般的呼喊,刀手们按照队形如同一片巨浪朝
蒙古兵的骑兵方阵扑去。

  太阳下山了,天色渐渐暗下来了,绚烂的晚霞在西边的天际,那将是白昼最
后的辉煌。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喊杀声一直没有中断,不过,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终
究也变得疲软了,重伤待死的士兵们的呻吟声逐渐成为了这场战斗的主旋律。

  无敌冲在最前列,他机械式的挥舞着手中的钢刀。

  在他面前,横七竖八地躺着敌我双方士兵们的尸体。

  他们中,有的依旧双目圆睁,保持着战斗时的表情,死亡突如其来地降临在
他们身上,令他们猝不及防;有的虽然大睁着双眼,眼中却充满了惊恐,这证明
黑白无常找到他们之时,他们清晰地瞧见了无常们的面孔;有的则紧闭着双眼,
就像累到了极点,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般,生命的结束,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
种解脱!

  趁着战斗的间隙,无敌急忙调整自己的呼吸,以便恢复体力,在他身上,沾
满了鲜血,有大部分来自于敌人,也有不少来自于自身。他感到四肢疲软无礼,
双眼发花,他知道这是用力过度的原因,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横刀插在身前地泥
地上,双手驻着刀柄,打量四周。

  晚霞下的原野,红得就像染上了一层鲜血,血色黄昏之下,战斗依然在继续,
却进入了收官的阶段。

  蒙古骑兵已经被分割成数段,战马没有了冲刺的优势,就只能被刀手们慢慢
蚕食。已经无法收拢阵型,被人数众多的刀手分割开来,形成了各自为战的局面。
到现在这个阶段,已经无路可退地时候,还是没有士兵投降,也很少有人被俘虏。

  刀砍断了,就用徒手,手被砍断了,就用牙齿咬,由信仰构成的忠诚心支持
着蒙古兵战斗到最后一刻,就算是战死的那一刻,他们也没有放弃这样的念想。

  不远处。一名蒙古兵高级将领陷入了十来个刀手的包围中,他高喊着砍翻了
一个刀手之后,也被一拥而上地刀手们淹没了,临死前的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
慷慨激昂,面带微笑,就像要去一个极其尊敬的人家中作客一般。脑袋被一个刀
手当成一笔功劳砍下来之后,依然挂着这样的表情。

  对他来说。这样的死亡算是死得其所吧!

               第403章

  喊杀声,兵器相交的声音,被刀砍中时绝望的嚎叫声,刀锋砍在肉里,骨头
上咯吱的声音,这些战场上永恒的曲调,混合在一起构筑成一首波澜壮阔的旋律,
在穿越血色黄昏的晚风中远远地飘荡。

  蒙古兵都督手握着陌刀,紧紧地握着,手指甲刺进了掌肉,他的双眼燃烧着
熊熊的怒火,通过两三百步的空间,传递到对面的高台上,那里,站着一个丰神
如玉,一身明光铠甲的女将。

  「嗖!」

  一支黑羽狼牙箭箭矢划空而来,射中了都督的肩膀。

  自知大势已去的都督,长叹一声,在数十亲兵的掩护下,徐徐败退。

  四小姐飞马追上来,三尖两刃刀下,不断地有蒙古兵被看落马下。

  十几名蒙古兵圈马回来,希望能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止四小姐的追杀。

  但是一溜刀光过后,空留下的只是十余骑战马。

  四小姐再次挽弓搭箭,这一箭射出去,一下洞穿了三百步远蒙古兵都督玄黑
凯甲的后心,死尸栽落马下!

  余下十余蒙古兵再逃,四小姐也不再追赶。

  六郎面带微笑,胜利之神依然笼罩在他头上一般。

  这一仗,刀手们对他更加信任。

  这就是乱世,不管你是名将,还是良臣,不管你有万夫不当之勇,还是能运
筹帷幕决胜千里,当坏运气笼罩在你身上时,纵使你再有能力,也无从掌握自己
的命运。

  六郎的手放在了剑柄之上。

  晚霞消散在天边,黑夜降临了下来。

  刀手组成的新军,获得了圆满的胜利。

  沙河郡府,在盖天娇的引荐下,苏蒙云若会见了几位沙河郡的将领,这些将
领都是忠于她父王的老臣,因为不满现在的苏蒙小王子残暴,见到苏蒙云若公主,
都纷纷表示愿意为公主殿下效劳,正好沙河郡都督带领大军去征剿卧牛岗,盖天
娇、刀疤刘和苏蒙云若就带领这些归降的将军在沙河郡起义,沙河郡的主力全部
被都督带走了,剩下的人马不多,很简单的一场战斗后,就占领了沙河郡府。

  六郎得到消息后,就率领刀手新军进驻沙河郡府。

  然后,六郎贴出告示安民,挑着苏蒙云若公主的大旗,开始公开招兵买马。
通过这一战,沙河郡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刀站,开始对六郎信服了,原来还有些抱
着看看再说的刀站首领,也纷纷带领人马来这里报道,参加六郎的新编军。

  三天光景,六郎在沙河郡的军队就扩编到三万余人。

  这一天,四小姐高高兴兴地跑进来,喊道:「六郎!你看看谁来了。」

  六郎抬头看,出现在面前的居然是司马紫烟、紫若儿、司清苑、岳灵灵四个
人。

  六郎大喜,立即扔下手中公务,迎上来道:「四位老婆,怎么是你们?我不
是在做梦吧?快来让六爷看看。」

  将四位老婆拉过来,六郎抱在怀里像是翻阅欣赏文物似的,将四个人看了一
遍,亲了一遍,这才问:「快将你们的情况说给我听。」

  司马紫烟道:「六爷,我按照你的计划,率领一支轻骑,押着朱家父子,偷
袭了程世杰的太原老巢。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下大同,兹州,雁门三
关,这也多亏了紫若儿的公主的功劳,现在整个山西已经全在我军掌控之中了。」

  六郎欣喜道:「太好了!那么程狗现在如何?」

  司马紫烟道:「他手下还有残余的万数人马,被我从山西赶出去后,就去幽
州和耶律撒葛汇合了。」

  六郎道:「便宜这个狗贼了!又让他逃走了,不过这也好,他的狗窝没有了,
攻打下幽州,也是早晚之事,我看看幽州失守后,这个老贼还能去哪里。」

  司马紫烟又道:「沈天豪父子丧命的消息,林雪贞将军和慕容雨秋将军已经
知晓了,不过她们都十分冷静,只是厚葬了那一对父子,现在她们都是六爷的人
了,如今都留在太原,给六爷看守老家。正好司姐姐和灵灵也处理完骊山和青城
的事务,她们到太原后,与大家商议了一下,因为知道六爷这边战况吃紧,所以
我们大家就商议了一下,挑选了几个代表,来鄂尔多旗助阵。」

  六郎高兴地问:「都是谁来了?」

  司马紫烟道:「除了我们几个,白雪妃也来了,因为身体不便,留在鄂尔多
旗等你,云妃因为要处理悬空岛的事情,晚一些才能来。到了鄂尔多旗后,才知
道你前不久来了沙河郡,我们几个就悄悄潜入蒙古兵腹地,绕道来到沙河郡府,
刚到这里,就听到你占领沙河郡府的消息,我们就赶来了。」

  六郎连声道:「太好了!太好了!」

  六郎又问司清苑:「清苑,圣母怎么没有来?」

  司清苑道:「母亲说要修炼内功,加上现在你这边人手够用,所以没有一起
来。」

  六郎道:「谁说人手够用了?前几天我因为不了解情况,一路杀到黑山血妖
的老巢去了……」

  司清苑惊道:「六郎,黑山血妖你也敢动?」

  六郎无奈道:「我是不知道情况啊!到了那里才知道那是黑山血妖的老巢,
话说回来,那老妖的法术确实厉害,我们还没有见到老妖的影子,就被他的手下
打跑了。」

  司清苑等人咯咯笑起来,六郎道:「有什么可笑的?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六
爷拉家带口的,犯不着和他拼命。」

  司马紫烟道:「六爷!我已经见过萧绰了,现在大辽已经成了六爷的了,所
以我们也就不要在记恨辽兵了,而是要好好利用大辽的雄厚实力,眼下!南方耶
律撒葛还是困兽犹斗,苟且残喘。北面蒙古叛乱,迫在眉睫,我和萧绰都认为目
前首先要平定后方,也就是平定蒙古。萧绰三十万大军已经在鄂尔多旗与蒙古小
王子的精锐部队摆开了决战的阵势,前些日子试探着交过两次锋,双方互有伤亡,
算是打成平手。蒙古军统帅休斯厄尔敦十分厉害,阵前与连败我军数员大将,我
军之中,也只有萧绰可以与他战成平手。」

  四小姐怒道:「优势这个休斯厄尔敦!」

  司清苑道:「这休斯厄尔敦可不能小瞧,他是黑山血妖的得意弟子,更不知
何时练成的一手神弓绝箭的超人武艺,两军阵前,还没有人能够避的开他的漫天
花雨。」

  四小姐点头道:「漫天花雨乃是神弓绝箭的最高境界,一手可以射出七支利
箭,角度,速度,力量都十分刁钻,让人实在是难以躲避,他有没有用这一招?」

  司清苑道:「目前还没有!」

  六郎道:「萧绰是不是让你们来,配合我搅乱蒙古后方,动摇他的军心?到
时候再趁机歼灭苏蒙小王子的精锐之师?」

  司马紫烟道:「不错!以目前的情况下,六爷这些日子真是没有白费劲,居
然打下了沙河郡府。」

  六郎撇撇嘴道:「六爷还计划马上攻打乌兰呢。」

  司马紫烟赞成道:「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真要是打下乌兰,苏蒙小王子势
必命厄尔下旗的大军回师救援乌兰,倒是他军心紊乱,我们定能将其击败,休斯
厄尔敦不过一介武夫,再厉害,也敌不过我们的千军万马啊、」几位佳人前来助
战,六郎如同猛虎添翼,他早已经征用了沙河郡的都督府,盖天娇准备了丰盛的
酒席,招待了远道而来的各位姐妹,六郎也给大家做了引荐,这天晚上自然少不
了夫妻团聚的好戏。

  四小姐的英姿飒爽。

  司马紫烟的雄才伟略。

  司清苑的绝世神器。

  岳灵灵的娇嫩可爱。

  紫若儿的柔情百媚。

  盖天娇的豪爽。

  苏蒙云若的娇柔。

  还有碧眼狐狸惜惜的异族风情。

  都让六郎美不胜收,尤其是司清苑的一双绝世美峰,更是让六郎爱不释手,
欢爱之后,还将头枕上去睡了,第二天,六郎就带领诸位夫人商量攻打乌兰的计
划。

  沙河郡距离乌兰还有一百六七十里,中间隔着一座饮马川,饮马川也是蒙古
重地,驻扎着数万精兵。

  但是现在有了司马紫烟这个女军师,六郎可就省心了,将兵权移交,自己就
等着胜利的好消息了。

  司马紫烟审时度势,又详细地从部下这里打听了饮马川的情况,开始准备攻
打饮马川的计划。

  这时候,苏蒙云若提出一个大胆的计划,她想趁着苏蒙小王子不在乌兰,自
己偷偷潜回乌兰,聚集一些有志之士,就像倒反沙河郡一样,倒反乌兰。司马紫
烟认为这个办法倒是可行,但是存在一定的危险性,六郎也认为不妥,毕竟现在
的乌兰,尽管苏蒙小王子不在,但是还有梁太后在当权,朝中那些臣子,要想找
出几个敢站出来兴兵造反,而且手中又有实权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可是苏蒙云若态度坚决,执意要试一试,同时她还说,原皇太子妃兰雅是她
最好的朋友,现在还饱受梁太后的折磨,梁太后伙同自己的亲生儿子苏蒙小王子,
杀了苏蒙云若的亲哥哥,也就是兰雅太子妃的丈夫,夺取了皇权。苏蒙云若一气
之下,跑出了皇城,流落到沙河,现在有了报仇的决心,当然希望营救嫂子出苦
海。

  六郎终于被说服,最后决定,让四小姐化装成苏蒙云若的丈夫,二人扮作夫
妻,偷偷去一趟乌兰,探听一下那里的动静,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提
前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方圆三千丈楼台平地而起,气魄宏伟,庭院交错。每一处庭院都是红墙翠瓦,
粉墨连筑而成。每处庭院都由十三座别院构成,每处别院都有三十间套房和三十
名金盔金甲的卫兵。别院之间是宽敞的甬路,甬路两边是成排的松树,松树下是
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中游着颜色赤红的金鱼,羽毛纯白的飞鸟贴着水面低低地
飞过,清脆的鸣叫声响彻着整个「紫金轩」这里就是乌兰,美丽的草原王城。

  梁太后汉女出身,饱受天朝儒家文化熏陶,扶子登基以来,一直暗中滋养自
己的势力。她更想效仿盛唐之则天女皇。小儿子苏蒙小王子对这位幕后更是言听
计从。

  前两天,御林军大将军黄显不知何故,莫名其妙地被指认要拭主,在皇宫中
被砍了头。

               第404章

  方圆三千丈楼台平地而起,气魄宏伟,庭院交错。每一处庭院都是红墙翠瓦,
粉墨连筑而成。每处庭院都由十三座别院构成,每处别院都有三十间套房和三十
名金盔金甲的卫兵。别院之间是宽敞的甬路,甬路两边是成排的松树,松树下是
清澈见底的池塘,池塘中游着颜色赤红的金鱼,羽毛纯白的飞鸟贴着水面低低地
飞过,清脆的鸣叫声响彻着整个「紫金轩」这里就是乌兰,美丽的草原王城。

  梁太后汉女出身,饱受天朝儒家文化熏陶,扶子登基以来,一直暗中滋养自
己的势力。她更想效仿盛唐之则天女皇。小儿子苏蒙小王子对这位幕后更是言听
计从。

  前两天,御林军大将军黄显不知何故,莫名其妙地被指认要拭主,在皇宫中
被砍了头。

  大将军黄显手中握有王城的御林军兵权,对于早就有意篡改皇位的梁太后来
言,大将军黄显若是能够拉拢,便是左膀右臂,若不能拉拢,便是心头大患。兰
雅猜想,定是黄显不想和梁太后媾和,因此惨遭毒手。黄显之妻明鹄与兰雅乃是
表姐妹,明鹄心中虽然有恨,却不能声张,尤其还不能告诉任何人说太后专权,
滥杀朝臣,只能来到已经不再是太子府的兰雅住地,想兰雅哭诉。

  兰雅心中比她还要痛恨太后,就是他个比蛇蝎还要恶毒的女人,前不久一杯
毒酒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还污蔑苏蒙大王子,说太子殿下想沾污她。喝完酒后,
自己跌入湖中溺水死亡。兰雅欲哭无泪,欲报仇,奈何自己身单力薄,最信任的
苏蒙云若皇妹,也不知了去向。

  兰雅知道,苏蒙云若一定是恨透了这个黑暗的皇宫,远远地离去了。本来自
己也想一走了之,就算冻死饿死在外面,也比天天留守在这儿,看着和太子以前
用过的桌椅床榻,被褥等物品,天天都是以泪洗面,可是太后早已经传下懿旨,
对她严加看管,决不许兰雅私自离开太子府。

  兰雅也是自幼酷爱武术,有了明鹄这个落难人,天天陪自己落泪,倒也少了
一份孤独。——————————————————————————————
———————————————明月在天,挑灯看剑,本是是神话一样的画卷。

  可是在两个女人的心中却是度日如年,时间就这样一天天流过,她们俩就这
样默默地等待着。———————————————————————————
——————————————————兰雅坚信,恶人迟早要遭受报应。她要
坚强地活着,看看梁太后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明鹄有个亲戚在永慈宫当差,是一名普通宫女,名叫柳青。

  永慈宫共有一百八十名御林军,有正副两位统领,孟飞和徐景达本是同门师
兄弟,孟飞高大英俊擅长烈火刀法。徐景达黑瘦精悍精通各种暗器,二人在王城
当差已经差不多十年,一直克尽职守。一个偶然的意外,让这两位师兄弟陷入无
限的苦恼。

  第二天傍晚,黄昏的云层更加绚丽多彩,徐景达喝干一坛美酒。

  他来到明月阁的时候,柳青换了一件水绿色裙子,在院子里踱步。徐景达冲
上去,学着孟飞的样子,搂住柳青的纤腰,双手隔着单薄的春衣,揉捏丰满的双
峰,同时想将柳青的身体抱入房中。

  徐景达对自己下面的东西比较满意,至少还能坚持上一段时间,也足可以与
柳青共赴巫山。记得昨日柳青此时是一阵象征的反抗,不知道为何今日风情突变,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徐景达眼冒金星。

  柳青想到之后一些连锁的事情,顾及徐景达事后会报复,对之怒斥道:「滚!」

  彻底的失败让徐景达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的长相还是漂亮一些好。

  徐景达不甘心,他心中愤愤不平的想,自己不就是比孟飞矮点儿,黑点儿吗,
一个小宫女既然不喜欢自己,何必还对自己摇首弄姿,搞的自己神魂颠倒,才致
使出了这档子丑。

  可是徐景达哪里知道柳青的良苦用心。柳青知道,孟飞有个哥哥名叫孟祥,
也在王城当差,并且是梁太后身边的红人。柳青想通过孟祥,了解一下黄显遇害
的经过,并借机收集一下太后的罪证。柳青知道梁家的势力在朝中不可动摇,但
是为了报答明鹄与自己家的恩情,自己的牺牲也算值得。

  想要有所得到,就要有所付出,柳青已经付出了,也理应得到回报。

  孟祥虽然是太后身边的亲信,但他更是一个男人,凡是男人都有一个相同的
致命弱点。

  孟祥实在无法拒绝南阳的性感和美丽。

  柳青也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孟祥在自己身上得到了满足。

  同时柳青也用女人的柔媚虏获了孟祥,柳青直截了当告诉孟祥,自己想知道
关于太后的机密。

  开始孟祥不肯说,经不住柳青的威逼和利诱,终于告诉柳青大将军黄显遇害
的经过。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天晚上,太后确实召见了黄显。其实在这之前,太后已经召见过黄显数次,目
的只有一个,拉拢黄显,在黄显数次含蓄的推辞后,太后终于失去了耐心。最后
一次召见黄显,早已安排好刀斧手,预先请黄显欣赏一口进贡的宝剑,黄显不知
是计,将保健拉出匣外欣赏。太后突然惊呼救命,于是不等黄显醒悟,埋伏好的
刀斧手一拥而上,将黄显砍成肉泥。

  柳青又问孟祥太后为何如此在意黄显?

  孟祥思量一下,说:「具体如何关系,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太后已经急调
长平王回京,估计今天就能到达。」

  孟祥又说:「国相梁泽昨天在太后那里时间很长,看样子太后真有什么要事
找他弟弟。」

  柳青突然说:「能不能带我混入太后的永和宫?我想偷听他们谈些什么。」

  孟祥脸色大变,急道:「这可不行,万一被太后知道,可是杀头的死罪。再
说,一般人根本不能靠近太后的内室,就连我这样的角色,如果太后商议大事时
候,也要回避,何况是生人。」

  柳青把眉毛一横,说:「你一定要想个办法,不然,我就不和你好了。」

  见孟祥还是有所犹豫,柳青又说:「我还要指控你强奸我,虽然我只是个宫
女,到底我也是着皇宫里的女人,我就不信太后知道后不办你。」

  看到孟祥脸上颜色变化的厉害,柳青又温柔起来,一边用柔荑抚弄着孟祥宽
厚的胸膛,一边说:「我虽然痛恨太后杀我姐妹夫君,但是她毕竟是一国之母,
毕竟有她不得已的苦中,或许太后的见解是对的,我们这次出征大辽,我也只是
想了解一下他们的高见,绝无其他想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

  孟祥说:「办法倒有一个,不过实在委屈你,尤其也十分危险。」

  柳青惊喜道:「不管委屈不委屈,危险不危险,快说来听听。」

  孟祥继续说:「太后向来爱惜自己的容颜,在身边养了不少俊美的男童,一
来用以弥补自己心中的空虚和寂寞,二来利用这些男童的童身进行双修,听说可
以通过采阳补阴而长生不老……」

  柳青愤恨的道:「这个老东西倒是很会享受。」

  孟祥接着说:「太后身边这些男童每隔两三个月就要换掉,前两天刚好换来
一批,太后这两天一直还没来得及受用。你有所不知,回春炉中的炉鼎是不能熄
灭的,太后没有时间与那些童男媾和,就会指派一些宫女代替,完成炉鼎后,那
些宫女往往都被秘密的处死,以免泄露太后的机密。」

  柳青已经听得明白,「你要我化装成宫女,混进太后的寝宫?」

  「你本来就是宫女,不用化妆,我直接将你送过去。」

  孟祥又说:「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接近太后。不过你放心,那些善后之事太
后一直都是交给我做的,事情完成后,我还可以再偷偷的让你换回原形。」

  柳青眨眨眼睛,轻声哼道:「你也可以将错就错,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
个世上消失,对不对?」

  孟祥的心猛地一颤,脸上颜色有点难看。柳青又换了一个温柔的笑脸,嘻嘻
笑道:「只怕你舍不得哦。」

  说着又用手去揉弄孟祥的下面。

  孟祥呵呵笑道:「末将能得姑娘垂青,实乃三生有幸,只要姑娘经常能如眼
下这样,今后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我不明白,你这样是为了什么?」

  柳青道:「我为了赚钱,有人出了一万两银子,让我探明白这个秘密,事成
之后,我们俩就倦了这些银两,远走高飞,好不好。」

  「一万两银子?」

  孟祥真的心动了……

  长平王一脸的诡笑,「姐姐真的好雅性,外面都闹得开了锅,你却还有心思
在这里陪小厮们玩耍。」

  长平王说着,手掌向下移动,就要靠近太后私处。太后一巴掌拨开他的手臂,
放下脸来,说道:「本宫面前,休得放肆,你可知道我连夜召你回京,是什么事
情么?」

  长平王道:「回京路上已经听说,皇帝要举兵南下,太后肯定是为了这件事,
现在大家都在议政阁等候太后定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迟迟不见太后与师叔,
故此他们让小王过来通禀一下。」

  太后穿上盛装吉服、霞佩云披,打扮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对长平王和元
象说:「移驾议政阁,哀家有话要跟你们说。」

               第405章

  长平王一脸的诡笑,「姐姐真的好雅性,外面都闹得开了锅,你却还有心思
在这里陪小厮们玩耍。」

  长平王说着,手掌向下移动,就要靠近太后私处。太后一巴掌拨开他的手臂,
放下脸来,说道:「本宫面前,休得放肆,你可知道我连夜召你回京,是什么事
情么?」

  长平王道:「回京路上已经听说,皇帝要举兵南下,太后肯定是为了这件事,
现在大家都在议政阁等候太后定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迟迟不见太后与师叔,
故此他们让小王过来通禀一下。」

  太后穿上盛装吉服、霞佩云披,打扮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对长平王和元
象说:「移驾议政阁,哀家有话要跟你们说。」

  柳青看看屏风外面,还有众多的御林军把守在大殿,她悄悄顺着太后走去的
方向,也来到议政阁。

  因为议政阁就在太后寝宫的左面,中间只是一道狭长的木质走廊,所以并非
遇到阻拦。

  柳青知道太后身边不乏高手,长平王更是高深莫测,还有刚才见过的黄袍道
人,都不是凡夫俗子。

  所以她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来到议政阁的窗户下面,用手指蘸着吐沫点
破窗棂纸。

  屋内。太后面对着窗子居中而坐。

  两侧分列了十数名大臣,这些大臣都是朝中的要员,其中包括宰相梁泽,长
平王梁天佑,永乐王李秉堂,步兵都御营指挥使向超,骑兵都御营兵马监制使左
成怀,新任的卫戍营统领中郎将李辉,这几个柳青并不都认得,余下几个包括那
黄袍道人。

  蒙古小王子,就坐在太后身边,哭丧着脸。

  听太后说道:「皇帝夜郎自大,自负手握雄兵数十万,就妄想逐鹿中原。我
和大辽打了这么多年交到,深知其厉害,眼下回鹘在宋辽边境也屯兵数十万,大
有牧马中原之意,我们这么一动手,若果不成,就要被辽国坐收渔翁之利。众位
卿家,依你们看这次南征,我军会有几成胜算?」

  永乐王率先抢言道:「太后,这些年我们蒙古兵强马壮,粮草囤积若山,攻
打大辽时机一到,臣愿讨令挂帅,只是皇兄已经旨令休斯厄尔敦挂帅,小臣只能
挂二路元帅。」

  梁泽摇摇胡须说道:「永乐王所说差亦,老臣也不赞同皇帝的决定,还请太
后下旨,让皇帝收回成命。」

  太后哼了一声,慢声道:「这不是当朝的争权夺势,而是事关两国生死存亡
的大计。哀家认为真要是决一死战的话,我们未必是大辽的对手。」

  苏蒙小王子站起来道:「母后,可是你不知道,大辽现在朝政十分混乱,耶
律贤篡夺了皇位,耶律撒葛现在幽州正在准备兵马夺回皇位,耶律洪多虽然身在
朝中,也是居心叵测,我们为什么不能趁这机会和辽军决一死战呢?」

  太后怒道:「你知道什么?」

  苏蒙小王子见母亲生怒,当即退下不敢再冒言。

  长平王站出来说到:「我们不必为此耿耿于怀。关键在于,萧绰这次率领三
十万大军打我们,是只想收复鄂尔多旗,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另有打算,我
们不得不妨。」

  太后听罢轻轻点头,暗示长平王所说正中自己下怀。

  长平王继续道:「皇帝今年亲政以后,在朝中的根基还不算稳定,我们这些
梁氏朝臣更是为你分忧解患忙昏了头,我猜想皇帝这次不顾一切的乾坤独断,也
是为了蒙古能够扩张自己的实力,但是我们现在必须忍让一下,我计划先和大辽
议和,将鄂尔多旗让给他们,然后我们马上恢复与冰雪寒国的关系,最好是接住
冰雪寒国的强大实力,帮助我们消灭大辽。寒国的国君不是早就看上兰雅王妃了
吗?我们这就将兰雅王妃送过去。」

  苏蒙小王子道:「可是兰雅王妃是我兄长的妻子,怎能白白送给外人?还不
如留给我做妻子呢。」

  太后知道苏蒙小王子爱怜兰雅已久,但是这种话,这种场合,身为皇帝,真
是不应该说出来,太后狠狠瞪了苏蒙小王子一眼,骂道:「你这个蠢才,亏你舅
舅为你想的如此锦囊妙计,你却这样不争气?什么你的兄长?你不要忘了,你哥
哥苏蒙大王子,是谁毒死的?」

  苏蒙小王子沉默不语。

  太后又道:「要不是因为寒国大王喜欢这个兰雅,我早就将她赐死了!你连
这种简单的外交关系都不懂?真是让哀家失望!」

  长平王道:「我马上就准备这件事情!」

  众人听完长平王的高见,不由得议论纷纷。

  步兵指挥使向超暴睁环眼,双手叉腰,急躁的说:「既然如此,就请太后马
上下旨吧。」

  太后瞪了他一眼,斥问道:「下旨作甚?」

  向超心里想说请太后下旨派兵南征大辽,救援厄尔下旗,只是看到太后不悦
的神色,话在舌头上转了一圈又咽回肚子。太后正色道:「与大辽议和之事,就
交给宰相梁泽。」

  梁泽接了旨。

  向超、左成怀、李辉等一干武将均低头不语。

  元象终于开口说:「对于政事,贫道不怎么知晓,但是对于大辽萧绰,倒是
有所耳闻,这个女子实在是厉害啊,这样年轻,就练成了六把御剑,前敌消息说
休斯厄尔敦大将军居然不能胜她,休斯厄尔敦可是我们蒙古的第一勇士。我看是
不是,搬请黑山血妖出山助阵?」

  太后叹口气道:「哀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找大家来商议一下,听说黑山
血妖向来不问政事,请他出山,就算休斯厄尔敦是他的弟子,他也未必会痛痛快
快答应的。」

  柳青一直在偷听她们的议政,听到这里,柳青便全身而退。生怕在这儿时间
长了,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太后就返回来了,长平王跟在身后,正听太后暗授什么
命令。

  太后看看自己寝居中的场景,十分满意。

  处理完了朝政大事,太后想彻底的舒服一下,示意长平王下去。

  长平王明白姐姐的心思,诡笑着说:「太后这里怎么连一个侍候的宫女也没
有,就由我来侍候太后宽衣吧。」

  说着就动手解太后的腰带,太后似乎没有要阻拦的意思,这让柳青实在是吃
惊非小。心中暗道:「这老妖婆,该不会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要吧?」

  长平王服侍太后宽衣完毕,拿过那颗仙丹,仙丹吸入了少年的精元,已经变
成玫瑰色,色泽鲜亮,醇香诱人,太后将其结果,含入口中,看的柳青心中一阵
激动,暗骂:「老妖婆,你还不害羞呵呵。」

  长平王眼睛看着太后丰腴白嫩的裸身,眼光中从满鬼怪的光芒,他轻轻按着
太后的肩膀,轻声说道:「南海天魔山,万圣逍遥洞我那另三位师父,不久也要
赶来助战,他们四个人合并在一起,自会所向披靡,姐姐只要善待他们,他们定
当为姐姐马首是瞻,为我们梁氏江山荡平天下。」

  太后问道:「我要怎样的善之以待?」

  长平王道:「元象已经告诉我了,他对你十分满意。我说过,姐姐只要放下
自己太后的架子,把自己当成一个淫妇,任由他们想怎样玩救怎样玩。他们自然
就会听从你的安排。」

  太后眉毛一挑道:「这些老东西,好色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这么变态?我们
蒙古有的是容貌倾城的少女,他们偏不喜欢,非要我这徐娘半老的身体,实在让
人费解。」

  长平王乐呵呵地说:「因为你是太后,你的身份与众不同,占有了你,就如
同占有了整个国家,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是一些与世无争的庸人,不会打你江山
的主意。」

  太后推开长平王的手,沉下脸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跟我也动手
动脚,还不赶紧下去办差。」

  长平王笑笑,收起手上的动作,恭恭敬敬的回答:「是!」

               第406章

  朔风野大,乾坤肃杀。

  天边最后一缕夕阳此刻正沉钝地坠入连绵的大山后面,略为乌黑的云彩被勾
勒出金黄的镶边,映衬着婆勒川上连绵的营帐。傍晚的风是冰凉的,数以千计的
旌旗在冷风中翻卷飞扬,拍散了军营里袅袅升起的炊烟。温暖的篝火未息,一排
排的刀手将士,紧握战刃,凝视着前方。

  不远处高山上的饮马川,巍峨耸立,城头黑云笼罩,果如连云。

  城墙上,无数兵士在火把的照耀下喊着号子连夜加固城防,搬运守城军械。
城里的铁匠铺也是灯火通明,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几天来从未停歇。饮马川高耸的
箭楼边,站立着一干蒙古战将,面对数万余义军森然有序的围城战阵,无不凛然。

  饮马川守将铁照手握佩剑,注视着城下的敌军。

  「将军放心,城内粮草充足,墙高沟深,军备齐全,我方守军两万,和来袭
叛军不相上下,且我军以逸待劳,还有城内数万百姓,只要我们据守死战,我不
相信叛军能插上翅膀飞上来!全城数万百姓与将士誓与叛军血战到底!」

  副将仲巴杰在一旁提醒道。

  六郎坐镇中军,他的四万大军已经阵前待命,就等着黑夜的到来。

  六郎一声令下!这些虎狼之师,井井有序地开始了对饮马川的进攻。

  刀手组成的新军,一队一队地快速地通过饮马川前面的山洼地带,在到达了
山脚后,马上立起了盾墙,先锋全部就位,开始掩护后续的主力通过浮桥,在山
脚下布阵,以此来为连续的进攻做先期地准备。

  山腰处的人都安静下来了,每个人都在为接下去的战斗做准备,浪费口水还
不如好好地休息,站在高处的六郎和司马紫烟,观察着上面敌人的动向。

  同时,饮马川守将铁照也在观望,当看到敌人最前面的盾阵都待在一个地方
不动时,他笑了笑,收回了转过身来对着身边的亲兵说道:「传令,第一波攻击
开始,目标敌人的盾阵,挫败敌人之锐气!」

  在山腰的防线处,成片的树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被火字营的人砍了下来,为
的就是清出一片空地,让进攻的刀手得不到树木的掩护,也能够让石墙上的士兵
看清楚进攻敌人的所在,而砍伐下来的大片树木,同时也成了防御用的物资,不
仅可以制作三弓弩、滚木、标枪、盾牌、长枪,还能够制作成另外一种东西,用
来攻击三弓弩射程之外的敌人。

  山上有的是石头,一块块足球大的石头被高大有力地士兵搬了起来,放在了
木盘上,因为时间有限,蒙古的士兵也制作了十辆简单的投石车,虽然数量少了
些,但现在却完全能够攻击到山下,那些自以为很安全的刀手。

  「放!」

  十块飞石在巨大的弹射力下,快速地飞离了投石车的木盘,从山上呼啸着直
落向山下,下方的敌人这个时候一点防备都没有,每一名盾牌手都将盾牌倾斜着
抬高,挡住了自己的头部,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前方与天空,为的就是防备躲在高
处树林内要偷袭的箭手偷袭。

  简易的投石车,虽然制作简单,但准度却实在有点问题,又因为制作太过匆
忙的原因,就只能是保证投石车本身不会因为连续发射而散架,结果十块飞石落
下,有三块砸在了盾牌手前方的树林内,四块砸到了盾牌手的后方,只有最后的
三块从盾墙的头顶落下。

  再坚固的盾牌,也挡不住可怕的飞石,不仅是盾毁,盾牌后方的刀手也是人
亡,还要外加上身后的另外一名刀手,而顺便被飞石砸碎的盾牌,飞溅的碎木也
会伤到附近的人,运气好的只是一点小伤,运气不好的,直接命令眼睛或者是太
阳穴,成了残废、回了老家。

  盾墙后面也都是人,虽然没有命中所要攻击的区域,可还是伤到了盾墙后方
正在集结的士兵,四块飞石造成了十个人的伤亡,原因也很简单,这样人都是整
齐的方阵站着,都在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从石块飞出的那一刻开始,专门负责调整方向的士兵就一直盯着自己负责的
那块飞石,如果飞石命中了目标,那接下去就是快速地连续发射,如果没有命令
目标,那就要调整方向,再次试射出一块,不断地观察着飞石落下的所在,直到
方向正确为止。

  七辆投石车无需要再调整方向,只要能够杀伤敌人就行,另外的三辆则要调
整高度,移动距离,在最快的时间内又投出了三块飞石,终于是越过了那片树林,
落在了敌人的头上,十辆投石车就这样不断地轰击着山脚下的刀手联军,虽然每
一次最多只是早上了二十几人的伤亡,但却不断地打击着敌人的士气,随时都有
石块会从天上落下,随时都可能被砸死或者变成残废,还无法反击和躲避,防御
更是不可能,这让刀手联军士兵真的很害怕。

  有战争,就有牺牲!

  六郎注视着自己的军士阵亡,颇有伤感,但是不会流泪。

  「传令!进攻开始!」

  总攻的号角终于是吹响了,刀手联军拿山上的那十辆投石车没有办法,山上
有的是石头,只要投石车不坏,就能不断到攻击,而在最高处的投石车弓弩都伤
不到,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管,反正每次也只是死十几二十多人而已,最重要
的两个人与将领都在山洼附近,投石车无法伤害到他们,对小山的第一波进攻马
上就开始了。

  第一波攻击,两千盾牌手,快速地进入到前方的树林内,不走山道而是从树
与树之间不断向前,山脚下的树木经常被附近的老百姓砍伐,也有一些木材商会
到这里来砍伐树木,因此山脚下的树木都比较低矮与瘦小,树与树之间完全可以
让全副武装的人通过,而在防线上的火字营士兵,也因为前方有树木的遮挡,而
无法发现敌人与攻击敌人。

  最关键的还是防线前这一片被清理出来的空地,只有大量的树墩无法移开,
其他的就连草丛都被割除,只要敌人出现地上,防线上的所有士兵都能够发现敌
人的所在,然远程武器攻击敌人。

  联军的先锋士兵都躲在了树后,看着前面这么一大块空地,指挥的两名刀手
头领犯难了,如果就这样冲出去,连自己都有可能死,可如果不冲,后面军法的
屠刀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们俩就只能是躲在树后,让刀手们先休息,恢复体力,
急需力气,准备从下往上向上冲,向饮马川的士兵发起攻击。

  后续的第二波士兵已经在路上了,指挥的两名刀手首领没有太多时间,如果
后续赶上来的人到了他们这里,那他们就是临阵不前,同样是要杀头,因此两名
千户各自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对着附近人手下喊道:「兄弟们,前进是死,后退也
是死,不想死的,就一起冲过去,只要冲过了这片空地,就能够跟上面的家伙真
刀真枪的拼一场,那些人没什么可怕的,还不是被我们如丧家之犬一样追到了这
里,想要赢取胜利,就跟着我一起冲!」

  两个头领在亲兵的保护下终于是走了树木的保护,而在头领的命令下,所有
的小头领们都在指挥着手下的刀手冲出树林,所有人都知道要快速地冲过那片空
地,已经恢复了很多体力的士兵举着盾牌全力冲锋,也就在这些人冲出树林保护
的一瞬间,数量众多的短标枪被敲击了出来,众多的普通箭支从天上落下,防线
上的火字营士兵也开始全力阻止敌人的进攻。

  饮马川方,箭支被严重消耗,幸亏还有威力强大的短标枪,虽然无法瞄准,
但却可以协助弓箭手阻止敌人的进攻,一面又一面的普通盾牌在短标枪的连续打
击下不断地粉碎着,不断有刀手倒下,可还是有众多的战友冲到了距离石墙三十
步的所在,而发现敌人已经接近后,无敌很快就下达了新的命令。

  只要再加把劲,冲上去,翻过石墙,每个人都会比较安全,还会有升官发财
的机会,每一名蒙古士兵的人头可都是银子,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杆又一杆比两
个人还要高的超长枪突然树立在了石墙的后方,众多手持超长枪的刀手士兵快速
向前,一直走到了石墙边上,成排密集的超长枪就这样从眼看着就要冲到石墙边
上的敌人头上落下。

  冲锋的敌人无法再向前一步,他们现在只能用盾牌死死地保护着自己,防御
着头顶与正面的攻击。落下的超长枪一部分继续从上往下拍,攻击敌人的头顶;
另外一部分则是不断地想向刺杀,因为超长枪不好控制,很多刺出的超长枪都是
左右摇摆,但如此一来杀伤范围却更大,硬是让敌人无法前进,还在不断地后退,
因为敌人已经没有了前进的道路,前方都是可怕的超长枪。

  在超长枪攻击的同时,有一半本来是操作短标枪的士兵退到了后面,但还是
有一半人留下下来,继续用短标枪攻击着敌人。如此一来,敌人不仅要面对超长
枪的攻击,还要继续防御着从超长枪地空隙之间射出的短标枪的攻击,很多敌人
往往是防御住了一个方向的攻击,却很快就倒在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攻击下。

  后续增援的敌人已经到了,可看到前方的情况,后续的这两千人很清楚,如
果就这样冲上去,那根本就是去送死,只会让情况更加的混乱,可如果不冲上去,
后面督战的大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不过指挥的两个头领按照司马紫烟的计策,那
就是让所有士兵拿出身上的弓箭,也不管前面的同伴,反正那些是两淮总督的人,
趁着双方纠缠在一起,一阵又一阵的箭雨猛射过去,射到一个算一个,他们这样
也是在掩护进攻。

               第407章

  在超长枪攻击的同时,有一半本来是操作短标枪的士兵退到了后面,但还是
有一半人留下下来,继续用短标枪攻击着敌人。如此一来,敌人不仅要面对超长
枪的攻击,还要继续防御着从超长枪地空隙之间射出的短标枪的攻击,很多敌人
往往是防御住了一个方向的攻击,却很快就倒在了另外一个方向的攻击下。

  后续增援的敌人已经到了,可看到前方的情况,后续的这两千人很清楚,如
果就这样冲上去,那根本就是去送死,只会让情况更加的混乱,可如果不冲上去,
后面督战的大人也不会放过他们。不过指挥的两个头领按照司马紫烟的计策,那
就是让所有士兵拿出身上的弓箭,也不管前面的同伴,反正那些是两淮总督的人,
趁着双方纠缠在一起,一阵又一阵的箭雨猛射过去,射到一个算一个,他们这样
也是在掩护进攻。

  面对突然出现在头顶的箭雨,马上就有一部分刀手的盾牌手出现在了超长枪
士兵的身后,用盾牌保护着这些正在作战的士兵,而在阵前的敌人,情况就更加
的糟糕,因为他们完全是把后背送给了后方射来的利箭!

  刀手联军再一次开始进攻了,手上不仅有长枪,也有盾牌,但这样的装备并
不能对第一道防线有多少威胁,饮马川的守军不仅占着地利,还有超长枪的优势,
但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当这些盾牌长枪兵进入树林,一直到了空地的边缘后,所
有人都停止了前进,只是躲在树后,还用盾牌保护着自己。

  刀手们沿着两线往山上爬。

  山上不仅有很多大石头,还有很多小石头,只需要一块小石头,再加上一条
头巾,很多普通百姓就会玩的游戏,将小石头挂在头巾上,用力向前甩去,小石
头就这样直飞向躲在树林边缘的敌人,狠狠地砸在了盾牌与树木上。

  这样的石子攻击,很难伤到敌人,但却能不断地挑衅敌人,以此来惹怒敌人
发起进攻,同时也有几个运气非常不好的,被不断撞击的声音所吸引,探出头来,
正好被石子集中脑袋,见了血后,一阵眩晕,被旁边的人赶紧拉了回去,做简单
的包扎。

  这只是一个开始,当盾墙完成之后,大量的刀手联军端着军用弩从盾牌后面
站了起来,对着上方的木墙就是一阵齐射,紧接着又快速地蹲下重新装填,而当
弩手射出一轮后,躲在树林内的弓箭也,也在领箭者的命令下将上千支箭射向了
天空,最后全部落到了第一道防线蒙古士兵的头上。

  「该死的!他们把弓弩都放在了盾牌后面,长枪只不过是一个诱饵而已,但
差不多的时候他们也会用到!」

  铁照看到敌人搭弓射箭的动作,而一开始敌人上山的时候,却没有发现有一
个人带着弓弩,那些弓弩和箭支都放在了盾牌后面,突然间使用出来,引起守军
一阵慌乱。

  铁照怒喝道:「不许乱!守好自己的阵地,扰乱军心者,杀无赦!」

  「放箭!放箭!」

  石墙附近虽然有盾牌手与挡箭板,可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敌人会猛冲过来,结
果当弩箭迎面射来,弓箭从天空落下的时候,很多的士兵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能
是在最快的时间内蹲下,用手抱住头,或者是寻找可以挡箭的掩护,有三百多名
的刀手死伤在了箭下。

  看到前面的同伴出现了死伤,后面的盾牌手全都快速地向前,用手中的盾牌
保护住自己的同伴,而判断出敌人要大规模地用箭削弱进攻士兵的实力,前线指
挥无敌马上命三百士兵,顶着巨大的木板去支援,用木板来抵挡箭雨的攻击。

  中箭的三百多人里,有两百多人只是轻伤,把没有倒钩的箭拔下来,然后用
同伴的尿进行消毒,再敷上草药,绑上绷带,处理好了之后士兵们还能够作战,
可还是有六十多人被一箭或是几支箭夺去了生命,三十多人受了重伤,需要抬到
后面去医治。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有依旧落下的箭雨,无敌很是愤怒,马上命令
前方的士兵躲好。

  铁照亲自到了防线后方的较高处,五十架三弓弩就在那里,用草网隐藏着。
还有三弓弩,可以发射标枪,而且威力巨大,能够破坏「放!」

  铁照亲自指挥着所有的三弓弩,在洪亮的命令声下,五十架三弓弩全部在瞬
间射出了特制的标枪,从上方直射下方的盾墙与盾墙后方的敌人,很多盾牌只是
一下就被三弓弩射出的标枪所破坏,枪头穿过盾牌的标枪更是直接伤害到了盾牌
后的刀手士兵与弓弩手,但这五十架三弓弩,怎么说也还是太少了。

  进攻的刀手是铁了心的要对射,而当援兵的木板运到之后,石墙边上的刀手
士兵在木板的保护下,可以用敲击短标枪的方式反击。

  双方就这样杀红了眼,可就是不向前一步,而是不断地用手中的远程武器攻
击对方,后来敌人射来的箭支多了,从木板上还有地上收集了众多箭支的刀手弓
箭手也开始反击了,这才慢慢的地压制住了城墙上的敌人。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对进攻的这边并没有什么好处,这样虽然能够拖延时间,如此频繁的射箭也大量
消耗了士兵们的臂力。第三波进攻开始,到了这个时候,山脚下已经有三百多刀
手死伤在了投石车的飞石之下,可那十辆投石车因为连续不断地轰击,已经有三
辆是支撑不住,散架了。

  第三波进攻的刀手,还是两千人,但当这些人到达先锋同伴所在的位置后,
既不是帮助同伴射箭,也不是从正面进攻,而是选择分兵两路,左右各一千人,
直接从两翼向第一道防线发起进攻,很明显刀手是要正面用弓弩牵制,然后再以
两翼作为突破。

  三波尖刀派出去之后,迅速地占领了饮马川前面的第一道防线。攻城的大队
人马也开了上来。简单的攻城器械云梯与撞车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对饮马川发
起攻击,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城楼上!

  蒙古兵似乎就想这样慢慢地消耗着第二道防线的实力,但第二道防线可是与
第一道防线完全不同,第一道防线只是一道低矮的石墙而已。而第二道防线因为
受山道的限制,范围很小,所以蒙古兵就用大量的石块还有木料修成了一个简易
的关卡堡垒,并且在山脚陷阱区与第一道防线抵御敌人进攻的时候不断地加固,
如今这个关卡的大门已经封死,石墙有一人多高,蒙古士兵们就在站台上,从垛
口观察敌人,士兵的上方也有挡箭板保护。

  射来的箭雨有很多都落在了第二道防线前,三弓弩只能是直射,都被石墙给
挡住了,少数一些箭就算过射过了石墙,也都落在了挡箭板上,士兵们都很安全,
小心的观察着敌人动向,就怕敌人趁着这个时候冲过来,此时更上面的那些人还
没有动静,估计还在等待着铁照的命令。

  这次由副将仲巴杰负责第二道的防御,他马上下达了命令,在高处的蒙古士
兵得到命令后,两人抬起了一根滚木,也有力气大的还自己抱起了一块磨盘大的
石头,他们就在山道上联军士兵的头顶,根本就不需要冒头,只要让滚木与擂石
顺着峭壁滚下去就行了。

  滚木与擂石落下的声音很大,在半空中的时候刀手就抬头看到了它们的存在,
联军士兵赶忙找地方躲避,可大量的滚木与擂石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而且能够
躲避的地方也很少,四千人的数量明显太多了,结果当然是落下的石头与木头连
续砸到了很多人,到处都是血与惨叫声,可就算是这样,这些刀手也还是没有撤
退,继续坚持在那里。

  看着敌人不撤退,只是让大部分分散开,紧靠在石壁上躲避滚木与擂石,最
前面的士兵继续射箭,仲巴杰说道:「真的很有问题,但既然他们要这样,那就
抓住机会,让士兵们瞄准点,专砸那些弩手,多砸死一个是一个!」

  它都是山,是山就要高,范围就要大,能够上山的路也就不仅仅只有一条,
王千军这八千人的军队在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山道封死,就算是把所有山
道都封死了,山里也有很多只能让少数人走的小道,就算连小道都被封死了,路
也是人走出来的。

  正面进攻的两联军刀手是要用生命来掩护分散在整座小山,试图寻找小道偷
袭的两千精锐,这两千联军精锐以小队为单位,每二十人为一组,在最大范围处
寻找可以到达山顶或者是背后的小道,如果没有小道,那就直接穿过茂密的树林,
或者攀爬岩石,最后在几个地点集中,从后方攻击蒙古兵的军队。

  联军最精锐的刀手,大多都是最武功高强。对于精锐的士兵来说,他们并不
害怕死伤,他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忠诚与勇敢,为了胜利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
胜利。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沿着两边,向着饮马川的最高点攀登着。

  但是铁照十分精明,他察觉到敌军的偷袭,马上亲自率领了一队人马来到悬
崖上。

  刀手们用来攀岩的贴抓,好多就搭在眼前。

  铁抓旁,蒙古士兵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撬开铁抓,或者是砍断绳索,
他们都在等,等观察的人手中的树枝摇摆起来,当看到小树枝终于是摇动了之后,
马上动手,铁抓就这样被撬开,或者是被割断了绳子,悬崖之下很快就传来了人
的惨叫声,伸出头一看,掉下去的几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铁抓的破坏铁抓,也有一些自认为身手好的,不用铁抓,靠着自己的双手
双脚来攀登岩石,被发现了之后,蒙古士兵就拿来了很多石头,对着下面正在攀
登的敌人往下砸!

  偷袭受阻!

  精锐部队被迫撤回待命。铁照死守饮马川,依靠小山的险峻,拖住刀手联军
的主力,不断地消耗其兵力,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第二道防线的周围,必须是
要铺满尸体,铁照要让联军士兵的鲜血,将附近所有的土地与岩石染红。

               第408章

  铁照死守饮马川,依靠小山的险峻,拖住刀手联军的主力,不断地消耗其兵
力,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第二道防线的周围,必须是要铺满尸体,铁照要让联
军士兵的鲜血,将附近所有的土地与岩石染红。

  六郎愤怒了,既然奇兵不起作用,又白白死伤了数千的精锐,那就用人海战
术,强攻上去,如果兵员不够,还可以从再派上去一部分,就算是尸体堆得比山
高,也一定要突破饮马川的所有防线。

  正面山道进攻的大军推着小型地挡箭车,一步一步向前前进,后方的弓弩手,
不再攻击山道上的石垒关卡,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众人的头顶,为的就是防备
上面的敌人扔滚木与擂石下来,一旦有敌人出现,马上就是一阵箭雨射过去,让
蒙古兵无法太靠近山道的悬崖边。

  不仅是正面的进攻,刀手联军对第二道防线的侧面开始了进攻,在第二道防
线的侧面,山道的下方,一轮又一轮地箭雨不断地射向了山道上方,不过却没有
对蒙古的士兵造成多大的伤害,在山道的侧面有大量的挡箭板防御的,射上来的
箭雨大多落在了挡箭板上,防御侧面的蒙古士兵也都躲在了挡箭板后,依靠山上
的同伴观察,敌人是否冲上来了。

  利箭只是为了掩护与削弱在督战队士兵的监督下,上万的联军士兵开始用自
己的双腿双手向上攀登,上方山道与他们现在所处的山道之间,存在着一道上百
米宽的大斜坡,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生长着茂密的树木与杂草,还有一些地方完
全是裸露的岩石,进攻的联军士兵从光秃的岩石带向前攀爬,利用茂密的树木进
行掩护,慢慢地向上方发起进攻。

  正面进攻的敌人,因为有了挡箭车的保护,不仅将射过去的箭都给挡住了,
还把扔下去的滚木也给挡下,每次当滚木与圆石卡住了挡箭车的前方或者是轮子
时,马上就会有联军士兵冒着生命的危险,举着盾牌将滚木与滚石扔到侧面的斜
坡下去,至于是否会砸到自己人,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有太多的联军士
兵就这样倒在了挡箭车旁,石垒关卡内的弓弩手不是摆设,数量有限的垛口,只
有箭术最好的士兵才会被安排到那里。

  侧面的刀手爬得很快,只有百米多的距离,虽说陡峭难行,又有很多碎石,
但进攻的联军刀手也很清楚,走得越慢,越危险,因为山上的人很快就将滚木与
擂石推了下来,这样的坡度,上面滚下来的木头和石头都不是光靠人的身体和盾
牌可以阻挡的,很多人就这样被滚木与擂压倒,身上的血肉沾在石头与木头上,
而那些滚木与擂石则继续向下,就算是滚到了下方的山道,也有一些没有停止,
继续滚下去。

  机灵的联军刀手在滚木与擂石下来的时候就躲到了旁边的树木后方,很好的
保护了自己,然后转身看着下方,一直在射箭掩护他们的同伴也受到了滚木与擂
石的攻击,下面也有些混乱,终于是让进攻的士兵有了继续躲在树木后面休息的
机会,那些弓弩手其实也是督战队,一旦发现有人逃跑或者停止不前,就会马上
射杀。

  山道上的挡箭车聚集关卡只有七十步的距离了,挡箭车上的木板插满了箭,
在上方扔滚木与擂石的士兵也出现了不小的伤亡,每一次探头都会迎面射来大量
的箭,到了这个时候山道上的联军弓弩手更是全力猛射上方,大大的压制了上方
山道的蒙古士兵,但上方的滚木与擂石也没有停止过,就是准头与频率大大降低,
无法有效地将敌人压死、压扁!

  如果让挡箭车直接靠近饮马川关卡,只要将挡箭车上的木板去掉,换成圆木,
捆死了就能够当成撞车使用,到时候饮马川关卡随时都可能被动。铁照这个时候
却依旧在等待,必须要等到敌人进步距离的时候,卡后的三百弓箭手,也正在等
待敌人进入到六十步的距离。

  六十步,远处观察的士兵快速地摇动着手中的旗子,得到命令后,三百弓箭
手在领箭者的指挥下拉开了手中的强弓,快速地抬到同一个高度,响箭冲天而去
的同时,三百支利箭也全部离弦而出,此时敌人的挡箭车刚好距离石垒关卡五十
步,三百支箭落下时,联军士兵停下了脚步,用来防御箭雨的攻击。

  响箭的尖啸声不仅提醒了敌人,同时也是山上蒙古兵同伴所等待的信号,当
响箭射出后,上方的蒙古士兵快速地抽开了巨大圆石下方的木板,从后方推动这
个只有三人一起才能够抱住的大滚石,用力地推到了山道侧面的边缘,这么一个
大石头就这样轰隆着滚了下去,直接砸在了下方的挡箭车上。

  如此巨大的滚石,可不是天然形成的,那是蒙古士兵,将山斧和木锤变成了
凿石的工具,一下一下凿成的,因为太过麻烦,需要大量的时间,现在上方也就
储备了十二个这样的滚石,现在就用了一个,但其使用后的威力,完全成了进攻
刀手们的噩梦!

  巨大的滚石不仅将一辆挡箭车砸成了一堆废柴,接着更是顺着山道直接往下
滚动,没有一名联军士兵能够阻止巨大滚石的前进,很多刀手就这样被巨大的滚
石所压倒、撞飞,从身上碾过去,飞溅的鲜血与碎肉到处都是,到了后面整块巨
石更是被染成了红色,面对这个可怕的巨石,很多联军刀手就只能躲避,再也没
有人敢去阻止它的前进。

  既然用了一个,而且威力很可以,那就好事成双,还有一辆挡箭车在,并且
那辆挡箭车在先前的巨石滚下后,已经被移到了中间,刀手很清楚,既然杀到了
这里,那就只能继续向前,向前是死,后退也是死,那还不如拼一拼,只要冲过
去,就还有活命的机会。可很快,第二个巨大的滚石转眼就落了下来。

  这一次,推动巨石的力量比之前的那个要大许多,为的就是让巨石落下后更
靠前,这样才可以破坏那最后一辆挡箭车,而饮马川关卡后的三百弓箭在一刻都
没有停下,冒着下方山道的刀手们射上来箭雨,不断地用手中的弓箭削弱着进攻
关卡的敌人,让挡箭车的速度不得不变慢,帮助上方的同伴再一次成功地让巨石
砸在了挡箭车上,然后呼啸着顺着山道滚落,又是一阵地惨叫声,又是到处的飞
溅的鲜血与碎肉。

  两次巨石的攻击,让正面攻击的刀手联军一片混乱,没有了挡箭车的保护,
石垒内的弓弩手终于是可以全速射杀眼前的敌人,后方的弓箭手更是没停过,当
进攻的刀手被压制得无法反击时,上方山道的蒙古士兵终于是可以探出头来,将
手中的石块砸到想砸的敌人身上,混乱之中正面进攻的刀手一个又一个的倒下,
很多人就只能是靠着山壁躲着,用手中的盾牌死死地保护好自己,再也不能前进
一步。

  从山道侧面进攻的刀手比正面进攻的敌人要顺利得多,虽然也有滚木与擂石,
但终究还是有刀手冲上了饮马川关卡后的山道,可人才刚刚站稳脚跟,马上就有
长枪刺来,或者是巨大的山斧从头上砍下,勉强冲上了山道的联军士兵就这样又
回到了斜坡上,大部分都是人活着冲上来,可再次下去的时候却是尸体,滚下去
的尸体反而代替了滚木与擂石,虽然威力不大,却也有机会杀伤敌人,同时不断
降低着敌人的士气。

  冲上来,又倒下,地上的尸体不断地增加,新的尸体倒在了旧的尸体上,鲜
血不断地汇聚到一起,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水滩,还有那众多在地上哀号着,
盼望着能够得到同伴求援的可怜伤兵,这根本就是一副特殊的山景图,到处都是
被鲜血喷溅而成了红色的土壤与岩石。

  六郎估算了一下,损失将近五千人马!

  特别是那两千精锐,最后只逃回来了五百多人。

  无敌请示道:「六将军!要不要停止进攻,伤亡太大了。」

  六郎看看司马紫烟。

  司马紫烟镇静地道:「不行!继续猛攻,好容易有了现在的功效,要是撤下
来的话,刚才的牺牲就白费了。」

  六郎抽出宝剑,道:「传令!全力进攻,本将军亲自攻城。」

  司清苑道:「六郎,我住你一臂之力!」

  六郎道:「好极!老婆你有什么高招?」

  司清苑道:「刚才我们的快速行动小队,已经接进悬崖顶上了,可惜被守城
的士兵发现了,因为武功不济,所以没有攻上去,这一次!咱们俩率领一部分高
手攻上去,那个地方乃是饮马川的制高点,一旦占领之后,会给饮马川的防守起
到致命的打击。你用你的风火雷霆阵吸引住守军,我用我的神行百变,化身为蝴
蝶冲上去,然后我杀散收兵,让咱们的人在那个地方队对饮马川守军发动攻击。」

  六郎高兴道:「太好了!」

               第409章

  司清苑道:「六郎,我住你一臂之力!」

  六郎道:「好极!老婆你有什么高招?」

  司清苑道:「刚才我们的快速行动小队,已经接进悬崖顶上了,可惜被守城
的士兵发现了,因为武功不济,所以没有攻上去,这一次!咱们俩率领一部分高
手攻上去,那个地方乃是饮马川的制高点,一旦占领之后,会给饮马川的防守起
到致命的打击。你用你的风火雷霆阵吸引住守军,我用我的神行百变,化身为蝴
蝶冲上去,然后我杀散收兵,让咱们的人在那个地方队对饮马川守军发动攻击。」

  六郎高兴道:「太好了!」

  于是,六郎马上组织起一个一千精英神射手,带足了弓弩,六郎亲自打前阵,
冲到悬崖下面,开始朝上面徒步攀岩,司清苑紧跟其后,但是她横向稍稍地离开
六郎一段距离,二人刚刚爬到一半的时候,上面的守军就发现了六郎的踪迹,立
即无数的飞箭射过来,六郎赶紧停下来,施展风火雷霆阵防御。

  司清苑却没有停止,仰仗绝好的轻功,看上去如同一只巨大蝴蝶的司清苑,
趁着守军没有注意道自己,急速冲上山顶,等这些守军发现不对劲时候,司清苑
已经跳上来,手中宝剑抡开,如同切豆腐似的,将上面的百余名蒙古兵驱散,六
郎趁机冲上来,同时招呼后面的一千精英跟上,那些人的速度虽然没有二人快,
但是也均都顺利地冲上来,上来之后,立即摆开弓弩,居高临下,对准了守城的
蒙古兵就是一阵狠射,蒙古兵头上突然飞来利箭,还不知咋回事,就纷纷丧命。

  这一来,大大地减弱了守城的实力,加上司马紫烟攻的又狠,大部队往上一
扑,很快就占领饮马川的城墙,刀手们冲入城后,与蒙古兵展开激烈的巷战,这
种地面上的交锋,刀手们占了极大的上风,天还没有亮,饮马川就已经全部拿下。

  饮马川留下一名刀手头领清理战场,六郎听了司马紫烟的主意,大军不做休
整,马上攻打乌兰。出发前,刀疤刘来对六郎说:「启禀六将军,饮马川往北七
十里地,就是蒙古的三和马场,那里有蒙古最好的战马不下十万匹,你现在攻打
乌兰没空收拾那里,莫将愿意请命,三千兵马足以,我帮你将三和马场拿下来。」

  六郎拍拍他的肩头道:「老丈人!好样的,你拿下三和马场,我为你记头功
一件,有了这个功劳,封你做沙河郡的都督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刀疤刘嘿嘿笑道:「我就是替你着想,生怕人家有意见,所以想讨这个功劳。」

  六郎应允,让盖天娇协助刀疤刘,率领三千兵马进攻三和马场,同时自己带
领三万大军,直逼蒙古首都乌兰,虽然三万兵马不可能打得下乌兰,但是这么多
的兵马,足可以让乌兰的蒙古人镇静一下。搅乱时局,才是六郎的真正目的。

  司马紫烟道:「饮马川失守,乌兰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我猜想乌兰方面,
很有可能在我们进军的半路上,就会派大军来阻止我们。」

  六郎道:「紫烟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司马紫烟道:「饮马川距离乌兰只有一日的路程,我查看过地图,我们就在
半途中设好埋伏,将来袭击我们的蒙古军队来个当头棒喝,杀他个措手不及!」

  沙河郡失守。

  饮马川失守。

  蒙古小王子气的哇哇暴叫,马上就要御驾亲征,与六郎决一死战。

  太后将其臭骂一顿,然后找来几位心腹大臣商议此事。

  长平王刚刚处理完柳青时间,兰雅太子妃和明鹄夫人已经被他抓拿,虽然柳
青已经将得到的消息提前告诉了明鹄和兰雅,但是二人还是未能逃过长平王的魔
掌!长平王认为事不宜迟,马上派了两名心腹将领,带领五百骑兵,将二女压倒
马车之上,然后连夜送往冰雪寒国。

  长平王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就听说饮马川失守,在沙河起义的那些刀手们,
已经将大军开赴乌兰来了。于是连忙赶来与太后商议此事。长平王发表意见道:
「这件事情,看来不是我们原先想像的那样简单了,这应该是一次策划很好的中
心开花战术。仅凭那些沙河奴隶的胆识和能力,就算闹事的话,也断然不敢取沙
河郡的,可现在这支军队居然胆敢来攻打乌兰!他们一定是有强大的后盾,才敢
这样做,不然的话,以三四万乌合之众,就敢来取我们的王城吗?」

  太后连连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依你之见,当前应该如何?」

  长平王道:「沙河这股兵马,就算再来上一倍的兵力,也断然对乌兰王城起
不到威胁,我看他们的用意,倒是像在搅乱局势,好配合攻打厄尔下旗的辽兵。」

  太后点头道:「哀家也是颇有同感,现在这些乌合之众已经兵临城下,我们
总应该拒敌吧。」

  长平王道:「臣弟马上带兵将他们镇压。」

  太后又问:「另一件办的怎么样了?」

  长平王道:「已经办妥了,兰雅太子妃现在已经在去冰雪寒国的路上了。」

  太后点头,对永乐王道:「你马上准备厚礼,前往冰雪寒国,将哀家的书信
递交寒国的大王。」

  永乐王马上下去办理,太后马上让蒙古小王子任命长平王为大将军,率兵马
五万,前往迎战。

  永乐王的大军迎上来时候,六郎的军队已经开始备战妥当,长平王前锋军队
也开始了进攻,两翼都是骑兵,左右各三千骑兵,这些骑兵的目的并不是冲锋陷
阵,而是为后面的大军扫清障碍,而是在最快的时间内破坏掉所有的栅栏与望楼,
栅栏后不断飞出的利箭依旧无法阻挡骑兵的快速接近与栅栏的破坏。

  刀手新军著称的防御工事里面,木栅栏埋得比较深,但两三匹战马一起拉动
一段栅栏,很快就从土中被拉了出来,就算战马上的骑兵被射杀了,但战马却依
旧一路狂奔,只要破坏掉大部分的栅栏,骑兵的任务也就差不多完成了,无法破
坏掉的部分,第一波攻击结束后,所有的骑兵就停止了攻击,大批的步兵在整齐
的盾墙在火把的照耀下慢慢地向前前进。

  现在蒙古兵用的盾牌上下足了功夫,木制盾牌的外面包裹上了一层本来要制
作皮甲的熟牛皮,在盾牌的中间处再钉上一面圆铜片,铜片有脸盆那么大,而盾
牌当然是超过一米的塔盾,如此一来巨大的盾牌虽然变得笨重无比,却能够抵挡
住不断射来的弩箭。

  前面是整齐地盾墙,后面的士兵也将手中普通的盾牌向上举起,不断有普通
的箭雨从天上落下,刀手军营内的弓箭手得到的命令是,将分发下去的箭支全部
射完,一支也不要留下!营内储备用大量的箭支,这个时候不用掉,到最后反而
会让敌人拿去用在自己人身上。

  刀手所射出的弩箭大部分都被盾牌挡下来了,看到天空中再次射出的火箭让
临阵指挥的军官终于是看清楚了敌人的动向,当发现弓弩被压制后,指挥的军官
同时下达了一个相同的命令,那就是让最前排的弩手蹲下,专射敌人的小腿。

  敌人手中的盾牌再大,也无法保护全身,在前进中的盾墙主要保护的是大腿
以上的部位,如此一来这些人的小腿就完全没了保护,只要有一支弩箭射中,虽
然不致命,但却可以让敌人无法再前进,成为残废,变成后面的阻碍与累赘!不
过这也只能延缓蒙古兵前进的速度而已。

  前面有人小腿中箭,无法再移动了,后面的人马上帮其拿下手中的盾牌,快
速地调换位置,让受伤的人直接坐在地上,队伍将会继续前进,不断地从受伤的
人身上绕开,但此时受伤的人将完全没有了盾牌的保护,虽然不会被自己的同伴
踩死,但天上不断落下的箭让很多伤兵就直接被箭钉在了地上,此时所有的盾牌
都是珍贵的,绝对不能浪费在一名没用的伤兵身上。

  蒙古兵越来越逼近,弩手在最快的时候内射完了箭匣内的所有箭,随后他们
快速地退了下去,没有再同伴的身后停留,而是向正在修筑第二道防线营所在退
了下去,那里有准备好的弩箭与箭匣,一把连环弩都不能落到敌人的手上,同时
他们也可以在后续的战斗中掩护自己的同伴撤退。五百弓箭手继续射箭,阻击后
续的敌人,其他所有人则都换上了近战的兵器,盾牌手在前,长枪兵与山斧手在
中间,单刀兵在后。此时最前方的盾牌手已经做好了准备,十步之外的敌人已经
冲上来了。

  如此近的距离,巨大的盾墙并没有消失,只是速度有所改变,变得更加的快
速,蒙古兵都是用手抓住盾牌,用整个身体来增加盾牌的冲击力,直接就撞进了
士兵所组成的盾墙内,巨大的冲击力让阵前的盾阵出现了松动,一些士兵不得不
连退两三步,然后靠着身边同伴的帮助将撞击盾阵的敌人杀掉,可当所有撞过来
的敌人都躺下的时候,盾牌手已经无法回到之前的位置,敌人亡命式的冲击将整
个盾墙彻底撕裂开了,后面的跟上来的敌人死死地占据着撕开的缺口,一步不退。

  刀手联军,在计划中,缓缓后退。

  后退并不是转身逃跑,后退也有后退的办法,最前面的士兵听到号角声后,
对敌人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用上所有的力气一阵地猛砍猛打,与其交战的敌人一
下就倒下了很多,三步之间的距离就这样出现了,全身是血的士兵们在最快的时
间内快速地转身,逃向了后方,而被打乱节奏的敌人则在瞬间马上开始了追击,
但碰上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标枪,又有一片人倒下了,如此近的距离,标枪都是从
胸前钻进,再从后背钻出。

  最近也只有七步的距离,所有的士兵快速地向后撤退,而一片混乱之后,蒙
古兵当然是快速地追击,可当他们眼前想要杀的人消失在一片盾墙身后时,又是
一轮标枪迎面而来,谁冲在最前面,谁冲得最快,谁就死得最快。

               第410章

  刀手联军,在计划中,缓缓后退。

  后退并不是转身逃跑,后退也有后退的办法,最前面的士兵听到号角声后,
对敌人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用上所有的力气一阵地猛砍猛打,与其交战的敌人一
下就倒下了很多,三步之间的距离就这样出现了,全身是血的士兵们在最快的时
间内快速地转身,逃向了后方,而被打乱节奏的敌人则在瞬间马上开始了追击,
但碰上的却是迎面而来的标枪,又有一片人倒下了,如此近的距离,标枪都是从
胸前钻进,再从后背钻出。

  最近也只有七步的距离,所有的士兵快速地向后撤退,而一片混乱之后,蒙
古兵当然是快速地追击,可当他们眼前想要杀的人消失在一片盾墙身后时,又是
一轮标枪迎面而来,谁冲在最前面,谁冲得最快,谁就死得最快。

  每名盾牌手最多可以携带七杆标枪,这一次更是全力投掷,也不需要怎么瞄
准,掷出一杆后马上拿起插在地上备用的,继续往前扔,最靠近的敌人几乎全部
倒在了标枪之下,再也没有人傻到举起刀枪就往前冲,他们在军官的命令下快速
地集结起来,让有盾牌的士兵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前方。

  集结起来的敌人,一根火把附近就聚集有十几个人,而且最重要的盾牌被严
重的分散,后面的还在往前送,之前一直被压制着的千军弩终于发威了,使用连
弩的士兵站在了马车上,不断前后地拉动弩臂,弩箭就这样一支又一支地射了出
去,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瞄准,前方都是人,有大半的弩箭都钉在了人的身体上。

  「火油和火箭都准备好了吗?」

  前线指挥官无敌询问身边的刀手。

  「报!火油已经准备完毕,火箭还有一半没准备好!」

  听到下属的回复,无敌点了点头,时间太过紧迫,能够先将最重要的火油准
备好,已经是很不错了,而远处敌人的盾牌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新的进攻随时
开始。

  「敌人一旦靠近,就把火油桶打开,推下去。将一些火油装在罐子里,火油
桶滚下去后全部扔出,扔得越远越好,火箭不够用,就把火把也扔出去!

  蒙古大军再次压上来。

  整齐的盾墙再次出现,长平王都派出了自己最精锐的五千步兵,他的想法很
简单,那就是刀手组成的新军赶出其军营,自己的骑兵就会追击在后,靠着人数
上一定可以将叛军彻底打垮。

  在严密盾牌的保护下,蒙古兵又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连弩再次被密集的盾
牌所压制,但很快所有的连弩士兵都撤退了,他们快速地离开了自己位置,一桶
桶的火油就这样拔出了塞子,双手用力一推滚了下去,火光中看到有东西滚过来,
手持盾牌的士兵快速地停止了前进,将盾牌插在了地上,以此来阻挡滚下的东西,
以免让滚落的东西破坏阵形,但也正是如此,将他们中的很多人送到了地府,看
到木桶大部分都被盾牌所挡住,刀手们上百支的火箭在一瞬间全部射出。

  火箭点燃了木桶外的火油,火焰顺着火油蹿进了木桶内巨大的爆炸就这样产
生了,到处都是被炸飞的碎木还有飞溅的火油,燃烧着的碎木一下就钻进了士兵
的身体内,飞溅的火油更是将蒙古士兵点燃,到处都是哀号声,被点燃的蒙古士
兵只能努力地在地上翻滚着,对着自己的同伴高声喊:「救命!」

  希望同伴能够帮助他扑灭身上的火焰。

  所有的火油桶都被推了下去,引起了一些叫的爆炸,而众多的油罐也被扔出,
砸在了地上马上被火点燃,扔在了敌人的身上更是制作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火人,
无敌都能够闻到烤肉的香味,整个盾墙全部被破坏掉了,进攻的敌人都在忙着躲
避火焰与救助同伴,但众多的火箭一次又一次地落了下来。

  看到进攻受阻,长平王果断地派上援军,又是一个编制的方阵。

  手持盾牌的蒙古士兵快速地将盾牌向上连成一片,成了一个大伞,伞的中央
还可以让没有盾牌的士兵躲避,如果就连这样箭都从缝隙中落下,中箭而死的话,
那就真的只能怪运气不好,一些聪明的家伙在盾伞的保护下还脱下了身上的皮甲,
用双方顶在盾牌之间的缝隙处。

  在马车附近的弓弩手则是快速地躲到马车底下,在马车底下不仅有马车木板
的保护,木板上还铺着一些麻布,这样都是为了防止鲜血洒在木板上,让木板变
滑而无法让人站立,战场上哪里有不流血的,就算是撤退的时候,也能让伤兵比
较舒服地躺在马车上。

  箭不断地钉在了马车的木板上,马车下的弓弩手时不时地看到有箭头从头上
的木板钻出,但这样的伤害除非运气特别不好的人,一箭就中了头上与脖子上的
致命点,其他的只是一些小伤,他们有盔甲保护,最多伤到皮而已。更远处的蒙
古士兵,则是快速地离开了弓箭的攻击范围,一边想办法将一些盾牌送上去给前
面的同伴,一边等待着命令。

  无敌马上命令将带出来的一百支火箭全部点燃,一阵火箭射出去后,很多地
方的确躺着被箭射中的敌人,但在更远处,新的盾阵再次组成,蒙古兵也在等待
着刀手士兵将箭用完。

  无敌很清楚自己该怎么做,盾墙就好比一道不怎么坚固的堤坝,在箭雨的冲
击下,一次又一次地出现缺口,但很快就被补上了,蒙古兵希望这样的情景能够
一直持续着,收集起来的一半箭已经射了出去,追击的敌人再也无法忍耐,盾墙
终于是向前前进,江明扬咬了咬牙,他要赌一把,黑夜之中,敌人的援军绝对不
能来得那么快,两淮总督与宋金书也要互相警惕着对方,因此他下达了新的命令,
后方的士兵快速向前,依靠工事列阵防御,与最擅长的盾牌加长枪的长蛇阵,阻
止敌人的追击,并且寻找反击的机会,千军弩的弩臂再次被搬动。

  敌人从三个方向逐步逼近,最前面的盾牌手将最后剩下的标枪全部准备好,
在他们的身边有倒插的长枪,也有可以信赖的长枪兵,所有人都在黑夜中听着敌
人前进的脚步声,还有不断中箭的惨叫声,江明扬的命令是让所有的弓箭手将敌
人的箭全部还回去,而本身所剩下的箭保存不用。

  蒙古兵已经到了二十步的距离,盾墙依旧比较完成,这让标枪失去了效果,
但还是让盾强出现了众多小小的缺口,数名千连弩士兵集中射向一个缺口,马上
就有敌人倒了下来。两军纠缠在一起之前又给敌人造成了一些伤亡,但这却无法
阻止蒙古兵的冲锋,盾牌与盾牌依旧是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但这一次,蒙古兵的
很多盾牌手都被倒插的长枪反撞在了地上,而且这一次他们所用的特殊盾牌的数
量也很少,大部分的特殊盾牌还在军营中燃烧着。

  憋足一口气的蒙古兵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最前排的盾牌手,三个方向的敌人
都在猛攻,但每次有人将手中的钢刀举起,将长枪刺出,砸在盾牌上的时候,总
是有人被盾牌后面的长枪刺中,被山斧砍倒,无论他们多么地拼命,却依旧是无
法撕开刀手新军的防线,而就在他们派人到后面要求增援的时候,六郎下达了反
攻的命令!

  三千人从右翼出击,三千人从左翼出击,分别从两翼一齐杀向中间,为了配
合这六千人,六郎还下达了向前三步的命令,当众多的传令兵大喊:「传令!向
前三步!向前三步!向前三步!」

  后,阵前一直挨打的盾牌手全部用肩膀顶住盾牌,猛然向前冲了三步,后面
的长枪手与山斧手抓住机会,也是一阵猛刺猛砍,硬是让敌人连退了五步,成功
的掩护了六千名同伴的出击。

  蒙古士兵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敌人身上,而对于从两翼绕出的敌人,
只有最接近两翼末端,也是直接受到攻击的人才发现,可当发现的时候,一切已
经晚了,本来进攻的人却被反进攻,而且进攻的方向是侧翼和后背,等发现有人
靠近时,钢刀已经落了下来,很多人的兵器抬到一半就倒下去了。

  反击很成功,不过六郎却在感叹,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要是有一支强大的骑兵
该多好啊,骑兵队在身边的话,现在使用步兵反击虽然很成功,但是反击的速度
太慢,战果无法快速地扩大,而如果使用骑兵的话,反击的速度将更快,战果也
将更大。

  两翼出现大的混乱,增援的部队又还没到,蒙古兵的先锋部队实在是支撑不
住了,他们的人数实际上跟刀手新军的士兵一样,一对一的死战,并不是蒙古兵
的特长。所以,先锋部队很快就瓦解,六郎传令吹型冲锋号,自己和司清苑并肩
杀了出去,一路杀入蒙古兵腹地,配合主帅的英勇,这些新军们更是全力作战,
因为两军距离太近,蒙古兵后面的骑兵大队难以发挥奇效,混战一直延续到下午,
蒙古兵在损失一万以上的情况下,退回乌兰城。

  刀手新军这边,虽然也有不小的伤亡,可是毕竟赢得了胜利,士兵们更是士
气高涨。

  司马紫烟传令,大军压倒乌兰城下,一面安营扎寨,一遍密切注视乌兰城内
的动静。

  扎下营寨之后,司马紫烟对六郎道:「我们的军用物资只够支持七天,所以
要尽快取下乌兰。不然的军心一旦涣散,很容易被蒙古兵抓到机会。」

  六郎道:「不是吧!七天打下乌兰?就凭我们这些人吗?」

  司马紫烟笑道:「六爷不要忘了,鄂尔多旗还有你的三十万大军呢。」

  六郎道:「可是距离这里还有那么远,厄尔下旗的蒙古兵还在拼死顽抗,远
水不解近渴啊。」

  司马紫烟道:「这一点六爷不用担心,我保准七日之内,乌兰方面肯定会来
我军这里求和的。」

  六郎不解其意。

  司马紫烟道:「到时我们六爷不许他们求和,只许他们求降。」

  六郎诧异道:「你算准了乌兰的蒙古小王子回来求降?」

  司马紫烟道:「不是我算的,是萧绰算的!萧绰说过,蒙古小王子就是一个
傀儡皇帝,真正操控蒙古大局的乃是他的母亲梁太后,梁太后这个女人诡计多端,
他知道蒙古不是大辽的对手,肯定会在厄尔下旗被攻克之后,主动来与我们求和。
那时候不要答应她,但是允许她投降,她一定会假意投降,拖延时间,好于她的
盟友冰雪寒国求得救兵。到时候我们就将计就计,取了乌兰再说。」

  六郎道:「原来是这样!那么厄尔下旗的战斗,萧绰确保会胜利?」

  司马紫烟道:「六爷,你应该相信你的好老婆啊!实话说,不论是军事,还
是政治,萧绰在你的这一帮娇妻之中,都是无人能及的,她既然说能够取下厄尔
下旗,就一定能够做到。」

  六郎笑道:「武功!我对她还是十分佩服的,可是我还没有见识过萧绰指挥
军队作战,她比你的能力如何?」

  司马紫烟道:「我所及的只是一隅,而萧绰看的却是全局,六爷就不要比了。」

  六郎笑道:「我明白了,紫烟就是刘伯承,你针对的是局域的战术,而萧绰
就是毛主席,她针对的则是整个战局。」

  六郎的话让司马紫烟实在听不懂,六郎哈哈一笑,道:「不管她了,我也懒
得动脑子,咱们喝庆功酒去。」

  数日以来,厄尔下旗守军守备城垣,城内军马还有十余万,但是物资极为缺
乏。

  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的粮草没有准备好,而是萧绰前不久不惜一切代价,偷
袭了蒙古运输粮草的队伍,虽然损失了上千士兵的性命,但是切断了蒙古兵这一
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有暗中派遣自己的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
的余粮烧了个干净。

  为了防止城内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用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了个水泄
不通,就在这一日晚上发动了总攻,辽军的总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
的,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都集中厄尔下旗的东门。由萧铭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
城,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带领三万兵马佯攻南门。南阳和白云妃带领三万兵马绕
到西门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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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1章

  数日以来,厄尔下旗守军守备城垣,城内军马还有十余万,但是物资极为缺
乏。

  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的粮草没有准备好,而是萧绰前不久不惜一切代价,偷
袭了蒙古运输粮草的队伍,虽然损失了上千士兵的性命,但是切断了蒙古兵这一
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有暗中派遣自己的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
的余粮烧了个干净。

  为了防止城内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用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了个水泄
不通,就在这一日晚上发动了总攻,辽军的总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
的,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都集中厄尔下旗的东门。由萧铭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
城,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带领三万兵马佯攻南门。南阳和白云妃带领三万兵马绕
到西门虚张声势。

  萧绰和慕容雪航则准备了三万精骑,埋伏在厄尔下旗的北门外。

  萧绰料定等自己的五百门火炮开始轰城后,城内的军心一定很难稳定,虽然
休斯厄尔敦有十数万精兵,但是厄尔下旗不过是弹丸之地,并不易坚守,尤其是
在后勤被掐断的情况下,现在,六郎的新军正在攻打乌兰,乌兰自然不会发救兵
来救厄尔下旗。休斯厄尔敦只是一有勇无谋的匹夫,到时候他一定会选择弃守厄
尔下旗。等他的兵马一撤离厄尔下旗,自己三万精骑就掩杀上去。

  这三万精骑,乃是萧绰多年来亲手训练出来的王牌之师。

  战马清一色的北域名驹,马身上都是披有软甲,马上的士兵除了盔甲护身之
外,每人都携带三家武器,冲锋用的陌刀,追击用的排弩,近身肉搏用的匕首。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东门外,萧铭儿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五百门流风炮对准厄尔下旗开始狂轰乱炸!

  因为厄尔下旗乃是弹丸之地,城墙既不是很坚固,又没有火炮镇守,所以守
城的士兵马上陷入慌张状态。

  萧铭儿命令手下士兵开始大声喊杀。

  同时,南门和西门一起开始了进攻。

  休斯厄尔敦都睡梦中惊醒,急忙提了金鼎开山钺准备应战,可是三面都有辽
兵进攻,搞得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守城,最后与手下副将们一商议,开始分兵据
守,可是东面的城墙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辽军的火炮炸塌。尽管蒙古兵奋勇扑上
来,用准备好的障碍物就将被炸塌的城墙缺口堵上,但是辽军的炮火依旧猛烈,
休斯厄尔敦心中发毛,这样一直轰炸下去,厄尔下旗的城墙早晚都要被辽军攻破,
与其到时候四面受敌,还不如早点带领自己的军队杀出重围,回到乌兰之后,重
整旗鼓,再与萧绰决战。

  主意打定之后,休斯厄尔敦派了两元副将带领部分兵马继续坚守城池,自己
则带领精锐兵马直接杀奔北门,北门也有辽军设下的攻城小队,遇到蒙古兵突围
后,象征性的抵抗了几下,就让开了道路,休斯厄尔敦见顺利的杀出重围,心中
大喜,也顾不上整顿军队秩序,大军直接朝乌兰败退。

  他的兵马刚刚败出不到十里地,就遇到辽军的伏兵,而且不是一股,萧绰从
右翼杀过来,慕容雪航从左翼杀过来,一个突袭,就将蒙古兵的基本阵型冲散了,
加上辽军全是清一色的精骑,这里又是四周没有遮挡的大草原,混乱的蒙古兵虽
然也有不少骑兵,但是在混乱之下,没有得到及时的指挥,竟和自己的步军发生
了相互践踏的冲突,一下子死伤无数。

  天空明月无踪,唯繁星洒落于野,昏暗的火把亮光中,四处全市喊杀声!

  「呜……呜……」辽军号角响了好像在到处吹响,所有的辽军都亢奋起来,
各营飞骑来往奔驰,陌刀的刀光之下,一个个蒙古兵倒下去,辽军诸色战旗一齐
应声翻卷。横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虎狼嗜血的嚎叫。

  萧绰的骑兵一路追杀过去,蒙古兵死伤无数,能够活着逃走的不过十分之一,
再也难以组织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部队,萧绰和慕容雪航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
圈马,率领得胜之师返回厄尔下旗。

  五百门火炮终于将厄尔下棋的城墙再次轰塌,这一次蒙古兵没有能够及时堵
上,辽军一下子从缺口涌进来。

  「咚咚咚!」

  鼓声急促地响起。连弩齐呼「吁……吁……」同时稍前出列,张牙上箭,待
「吁」声毕,硬弩即齐备。第二通鼓声响起时,弓手也齐唱「吁……吁……」前
出张弓搭箭,「吁」声毕,强弓也备毕。鼓声嘎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
息细听最后的号令。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号炮、战鼓和吹角一齐鸣
放,成千上万支利箭笼罩了整个厄尔下旗城。第一横排的四支奇兵队高举各自的
队旗向城墙快速进逼,后面的云梯和尖头木驴也隆隆跟进。

  「杀!杀!」

  进攻的辽军兵士们不顾一切地冲锋。

  「大辽!大辽!」

  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蚂蚁般的辽军从四处一拥而上,雪亮的刀片在城头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厄尔
下旗顷刻崩溃了!

  「轰隆!」

  尖头木驴将城门撞开了一个大洞,一簇火箭从破洞里激射而出,得得地插在
木驴上。木驴旁的辽军弓箭手随即还击,向破洞里倾泻箭雨,急不可待的辽军刀
斧手从狭小的破损处挤身而进,杀退了门后的蒙古守军,搬开堵塞城门的石块擂
木,打开了大门。辽军战阵顿时欢声雷动,中军黄旗连点,全体战队鱼贯推进,
阵前两翼的辽军骑兵狂风般超越步兵,往城里席卷而进。

  厄尔下旗城每一寸骨节都响起了碎裂的暴响!

  城楼上到处都是蚁附而上的辽军士兵,蒙古战旗被一面面扔下城来,抱头鼠
窜的蒙古士卒被狂飙般冲进城来的辽军骑兵卷入铁蹄之下,跪伏乞降的蒙古兵在
散乱的兵器前趴了一地。

  「砰!」

  城内响起了辽军胜利的号炮。

  天还未亮,厄尔下旗便被辽军一鼓拿下!

  四小姐和苏蒙云若混入乌兰城的时候,长平王的大军正与六郎展开决战。

  二人悄悄来到乌兰成后,苏蒙云若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但是她也不干冒
冒失失直接去找兰雅,好容易等到兰雅府前巡逻的蒙古兵散开,二人潜入这个临
时的王府,经过盘问才知道,兰雅和明鹄在昨天晚上就被长平王抓走了。

  苏蒙云若急得一跺脚,急忙问下人知不知道长平王将兰雅抓到哪里去了。那
人告诉苏蒙云若,具体去了哪里他不知道,但是听长平王反复提起过冰雪寒国。

  苏蒙云若心中马上想到,就在自己的兄长蒙古大王子死后,梁太后曾经多次
劝告兰雅太子妃改嫁给冰雪寒国的大王,看来一定是这个老妖婆用了诡计,她将
兰雅送给冰雪寒国,借此加深两国的友谊,好借助冰雪韩国的强大实力,帮助自
己打败大辽。

  苏蒙云若对四小姐道:「这怎么办?我嫂嫂被太后送往冰雪寒过去了。」

  四小姐云黛微蹙,道:「不是走了没有多长时间吗?我们能不能追上?」

  苏蒙云若道:「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将兰雅救回来。」

  四小姐道:「好!我帮助你,我们这就去追!」

  听说苏蒙云若要去救兰雅,老家人当即牵过来两匹战马:「公主!这是太子
爷和太子妃最心爱的宝马良驹,就交给你们使用吧!」

  那两匹宝马良驹一白一红。

  白马四蹄修长健硕,身体线条起伏优美,头形轻俊,前额宽广,额前鼻端逐
渐变窄,面部狭长笔直,配上一对短小竖直的小耳朵,显得容貌俊美,干净利落,
是所谓龙首也!个头虽然谈不上如何高大威猛,但颈长而形美,背腰短促而充满
弹性,提步摆尾之间,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清秀高贵。红马修剪得十分整齐的鬃毛
在精壮的马脖子上抖动,微风吹来,猎猎飘扬,甚是威武。翕动的大鼻孔牵动深
广的下颌,不时喷出一两声清脆的响鼻,一双间距甚宽的湛蓝色大眼睛炯炯有神
地左盼右顾,一块块盘根错节的肌肉在红黑色皮肤下凸凹滚动,油亮光滑的枣红
色马身没有一根杂毛,只有额头和四蹄脚杆呈白色,配上齐整的马具,更添几分
苍劲骠悍!

  「果然是好马!」

  四小姐飞身上了枣红马,与苏蒙云若不做片刻停留,直奔乌兰北门,因为叛
军临近,城门已经开始戒严,但是二人来至近前时候,也不通禀,直接飞马扑奔
城门,几名蒙古兵还欲上前拦截,被四小姐一刀拨开,二人飞骑出了城门,后面
守城的蒙古兵还自高声喊:「站住!再不站住,开弓放箭了。」

  十几支雕翎箭无力地落在二人身后,四小姐跟在苏蒙云若身后,高声喊道:
「若儿,通往冰雪寒国的道路,你可认识啊?」

  苏蒙云若回答道:「知道一些!我们边追边问吧。」

               第412章

  「果然是好马!」

  四小姐飞身上了枣红马,与苏蒙云若不做片刻停留,直奔乌兰北门,因为叛
军临近,城门已经开始戒严,但是二人来至近前时候,也不通禀,直接飞马扑奔
城门,几名蒙古兵还欲上前拦截,被四小姐一刀拨开,二人飞骑出了城门,后面
守城的蒙古兵还自高声喊:「站住!再不站住,开弓放箭了。」

  十几支雕翎箭无力地落在二人身后,四小姐跟在苏蒙云若身后,高声喊道:
「若儿,通往冰雪寒国的道路,你可认识啊?」

  苏蒙云若回答道:「知道一些!我们边追边问吧。」

  厄尔下旗失守后,萧绰的大军马上向北挺进,三日之间,连克十三城,大军
直逼乌兰。

  昨夜突降一场小雪。

  雪后的清晨,碧空如洗。

  六郎已经知道了厄尔下旗大捷的消息,并且他也知道,萧绰的大军昨天晚上
就已经在开赴乌兰的路上。

  所以一大早,六郎就起来,希望早一点见到朝思暮想的萧绰,以及列为娇妻。

  一群鸽子掠过白雪覆盖的军营,悠长的鸽哨在天空中呜呜回响。

  营门下,密如珠莲般垂落的冰凌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一匹战马远远飞驰过来,马上是一位素衣美妇,她矫健的身影在六郎眼中逐
渐清晰起来,「航姐姐!」

  六郎赶紧迎上去。慕容雪航身披锦袍,轻挽百合髻,玉簪斜插头,额间一朵
红色的花钿,与弯弯的蛾眉交相辉映,俏红的两腮边勾勒了两丝莲花状的面靥,
使碧目肤白的俏丽容颜更增春色。身上一袭紧身的素色襦,越加显得清丽可人。

  「六郎!」

  慕容雪航飞身下马,紧走几步与六郎抱在一起,六郎惊喜地抱住伊人,左看
右看,看的身后的几位美女吃吃笑起来,紫若儿上前道:「六爷,前几天我来这
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样子看我哦,看你见了师姐,就想将她一口吃下去似的…
…格格!」

  六郎道:「航姐姐!一路上可冷?快些进营帐暖和吧。」

  慕容雪航入帐后,告诉六郎:「萧绰的大军将会在午后开赴乌兰城下。」

  六郎道:「太好了,亲老婆若是再不来,我这里就支持不下去了。」

  慕容雪行笑道:「我的表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你就尽管放心好了,
对了!蒙古小王子有没有祈合的动向?」

  六郎道:「有!昨天就派使臣来,还请我进城商议大事。」

  慕容雪航惊问道:「你如何回答的?」

  六郎道:「都到这种局势了,还合个屁?要是识时务的话,赶紧开城受降。」

  慕容雪航咯咯笑起来:「六爷果真是英雄气概,对!我们就必须这样,坚决
地打击一下蒙古人最后剩下的那一点士气。」

  「咦!怎么不见四丫头?」

  六郎道:「她和苏蒙云若前天就混进乌兰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我也有
点为她俩担心。」

  慕容雪航问:「去乌兰城干什么?」

  六郎就将苏蒙云若的身份和经历给慕容雪航讲了一下,慕容雪航笑道:「原
来六爷这阵子没闲着,又为我们找了几位姐妹啊。」

  六郎呵呵笑道:「考虑到以后的形式会越来越严峻,咱们用人的地方会越来
越多,所以我只能多收几个能够为国家,为杨家出力效劳的女将。」

  随即,六郎将碧眼狐狸惜惜和盖天娇叫过来,给慕容雪航引荐。

  众位姐妹见过之后,商议如何攻打乌兰,慕容雪航道:「来之前,我和萧绰
商议过了,蒙古现在半壁江山已经落入我们的掌控之中,虽然乌兰尚有十万蒙古
兵,但是实际上已经军心涣散。蒙古小王子很有肯能会弃掉这座王城,带领他的
残余兵马退守巴林。一来是巴林有珍珠河天险可以利用,二来是巴林十分靠近冰
雪寒国,他们很有可能会请求冰雪寒国的救兵。」

  六郎嗤笑道:「冰雪寒国?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慕容雪航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早就听说过冰雪寒国人都是天生的
大块头,个子比我们中原人高一倍都不止,力量更是大得惊人。」

  六郎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些巨人啊。」

  碧眼狐狸惜惜道:「我本就是冰雪寒国人,实际上冰雪寒国人并不是你们想
象中那样高大可怕,只是隶属冰雪寒国大王一支魔幻部队,是经过冰雪寒国的大
巫师施过魔法的的部队,这个部队里面全都是巨人,个个都是力大无穷,打起仗
来更是凶猛无比。」

  六郎道:「原来是一群被魔法操控的傀儡,那就更不用害怕了。我们先打下
乌兰,冰雪寒国的事情以后再说。」

  说话间,已经到了晌午,外面想起呜呜的号角声,接着就是震彻天地的马蹄
声,三十万辽军已经铺天盖地般开赴过来,在乌兰城外十里之处扎下联营。

  流浪与萧绰会合后,大军马上开始强攻乌兰,萧绰想趁着这股子士气,一举
攻克乌兰。

  蒙古兵拼命据守乌兰,因为乌兰城墙高厚,加上兵源物资都十分充沛,辽军
连续一整日的猛攻,总共十余次冲锋都被击退,就在萧绰计划收兵,准备明日再
战的时候,乌兰城内却发生了叛乱,一队蒙古士兵竟然莫名其妙地杀死据守南门
的守军,将城门打开了。

  辽军抓住这个机会,如同决堤的洪水,一下子灌入乌兰城。

  杀进城才知道,这伙蒙古兵居然是苏蒙云若公主部下,原来苏蒙云若和四小
姐追击前往冰雪寒国的那支人马,营救被送往冰雪寒国的兰雅太子妃和明鹄夫人,
二人的马快,仅用了几个时辰就追上队伍。追上才知道,负责押送的两位将军都
是先王身边的忠臣,实在是不忍心兰雅太子妃被送往冰雪寒国,故意放慢了脚步。

  两位将军自然认识苏蒙云若公主,经过苏蒙云若和四小姐的开导和教化,两
位将军愿意归顺大辽,投靠六郎马首是瞻,当即遣令大军返回乌兰,苏蒙云若、
四小姐包括兰雅和明鹄都化装成了亲兵,跟随在队伍中。

  回到乌兰之后,这两位将军就对长平王回禀,说刚离开乌兰,就遇到冰雪寒
国的特使,特是带领人马就是为了催促兰雅太子妃而来,二将就将兰雅太子妃和
太后求援的密信一同转交了寒国特使,回来复命了。

  辽军兵临城下,而且在南城摆开了大举进攻的架势,长平王哪里还顾得上考
虑真伪。

  两位将军蒙混过去之后,并没有解散兵马,在四小姐的策动下,趁着天黑,
突然倒戈,一举攻占了南城门,将城外的辽兵放了进来。

  六郎和萧绰闻听这个消息,高兴地不得了,马上传令全力进攻乌兰,因为乌
兰尚有将近二十万蒙古兵,虽然占领了城门,但是要想彻底占领乌兰城,还需要
一番血战。

  这一场城内的血战一直持续到子夜。

  蒙古兵突然放弃了固守。

  原来太后听取了列为大臣的意见,放弃了乌兰,自己和蒙古小王子出北门逃
亡巴林,由大将军休斯厄尔敦护驾,长平王和永乐王负责断后。

  取下乌兰之后,萧绰闻听太后和蒙古小王子连夜逃去了巴林,当机立断,不
能给他们苟且残喘的机会,马上集合大军,追击蒙古兵。

  月光如水,一出乌兰,平坦的草原无遮无拦,萧绰传令:「全速前进,追杀
蒙古军!」

  辽军的大队人马在遮天盖地的火把中滚滚而来。密集的马蹄声一一从蛰伏不
动的雕翎团身侧轰隆隆行过。

  前方就是白草滩,在这里埋伏着蒙古军的两万伏兵。永乐王奉命断后,他的
坐骑已经按耐不住寂寞,见到辽军追至。永乐王大喊一声:「杀!」

  伏兵四现,朝着辽军迎面冲上来,两军就在白草滩展开一场混战。

  一直冷箭飞过来,永乐王被射中肩膀,因为箭速极快,巨大的惯性,竟将他
掀于马下。

  永乐王突然看到,一彪不知从哪里串出的人马冲进了他的队伍,夺命的刀光
和疾射而至的利箭就来自他们!

  神出鬼没的打击使本来就有些混乱的蒙古兵陷入一片惊溃之中,很多士卒还
未醒悟过来就命丧铁蹄之下。萧绰的雕翎团不多的数千人马就像一根黑暗中猛烈
挥舞的大棒,不分青红皂白在乱成一团的突骑施大军中一阵胡搅,弄得整支蒙古
大军鸡飞狗跳。永乐王像牛一般喘息着,在一声兽性的嚎叫声中,他愤而折断了
插在自己肩膀上的箭杆,翻身上了战马。「截住这帮辽军!」

  身边一员大将拔出了战刀,纵声高呼,「随我上!」

  一千骑兵朝着萧绰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事前他就告诉将士们,横贯敌军纵
队后,即折身回返,只以强弓侧击敌军。如若走散。先趋向北,然后视獭洞山了
望台上的红灯笼返之。重新被扶上马背的永乐王看得很清楚,冲在最前面的那个
辽军女将人转眼间便搠翻了三个附离,无数的蒙古兵倒在她的马前!刚刚被自己
派上去迎战的那员大将,还没有到跟前,就被萧绰身后的弓弩手射中,死尸摔落
马下,无数辽军铁骑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冲上来。

  一时间,突厥语呼喝叫骂之声四起。黑暗中蒙古兵三五成群,大呼小叫,自
往其中军聚拢。

  区区两万蒙古军,根本不能阻挡十万辽军铁骑的冲杀。

  见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蒙古军,自己大军早就不见了阵型。永乐王思虑片刻,
索性找一草木茂深的洼地,躲藏其间。群起的号角声中,突骑施骑兵穿梭般从永
乐王等藏身处飞掠而过,躁腥的空气中,杂混着狂暴的血腥气息。士气高涨的辽
军到处寻找厮杀的对象,但那些如鬼魅般的辽人就跟他们突然出现的时候一样,
又突然悄无声息地弥散在漆黑的夜中。

  长平王负责接应永乐王,他的手下也有三万兵马,这是太后留给他们最后的
一支部队了。

  长平王彻底放慢了进军的步伐。重新编排进攻队列。白草滩的地形,他实在
太熟悉了,除了唯一的高地三洞山,其余都平坦的草原,只要注意绕过临近河流
的沼泽和滩涂,是非常有利于骑兵的进攻的理想地形。辽军互为犄角的营垒对缺
乏攻坚器械和战术的蒙古兵确实是难题,但自己手下毕竟有数万骑兵,就是一人
一刀,也要阻挡住辽军的追袭。

               第413章

  「王爷!辽军进攻了!」

  「全军戒备!擂鼓助威!」

  长平王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筋骨「诸将官各置本位,准备迎战!」

  辽阔的草原顿时杀气冲天,辽军一出手就摆出了志在必得的架势。由六阿里
那个亲自率领三万精骑围攻三洞山,萧绰亲率七精锐附离进攻白草滩的蒙古军营
垒,该营垒遏制着真珠河渡口,非拔之不可。与此同时,还有慕容雪航一支奇兵,
迂回獭洞山北麓,与六郎部军马一起配合攻取这一至关重要的制高点。当然,如
此安排,重点依旧在蒙古兵渡口的营垒上,此处一破,蒙古兵也就大势去也。

  长平王同样清楚这一点,因此,山下的营垒修筑得远比獭洞山上的营垒坚固。
三千精锐弓弩手和五千盾牌兵手并肩镇守之。为发挥蒙古军强弓硬弩的优势,长
平王为他们准备了三十万枝箭。箭矢只适合长弓,弓箭手倒是用之不竭;而辽军
的弩手就没那么宽裕,他们只有随身携带的近四万枝弩箭,不少是威力很大的三
棱箭。也有近射的方头箭,方头箭历来被蒙古人畏惧地称之为「鬼牙」哪怕是擦
伤,它也会形成非常可怕的巨大创口,轻易就能使人毙命。

  辽军开始试探蒙古军的防守,不断有小股的轻骑飞掠过营垒,营垒中也不时
飞出利箭,有几个人中箭落马。熟知对手战术的长平王在八个方向安排了八伙箭
术高超的射手,专射零落探视的游骑。这些轻骑是来试探虚实的,没必要浪费宝
贵的箭矢。只要将他们逼退在有效射程之外即可。绝对不能暴露营垒的防御。在
营垒齐胸高的土墙外,是用削尖的胡杨树枝和拆卸的突骑施车辆残骸构成的砦角
地带,一半弩手、弓箭手以队为单位,列阵其上。四方的营垒每个方向都有三个
出口,每个出口都树立着刺猬般贲张的拒马枪,在拒马枪后面,是整齐的蒙古兵
重甲排矛手,而坚定地矗立在他们身侧的,是随时准备厮杀的陌刀手。

  这就是长平王一手调教的环型箭阵!

  几轮试探之后,大规模进攻开始了!

  辽军响了惊天动地的号角,黑压压的骑兵分为三排黑色的巨浪,向蒙古营垒
汹涌而来。当真是万马奔腾,狼烟云涌。在骑兵后面,跟进着同样众多的步兵,
数万骠悍战士的冲锋呐喊着实骇人!与此同时,围攻獭洞山的部队在六郎的指挥
下也开始在盾墙的掩护下一步步向山上推进。两股共计五万余勇士一起上阵,号
角震天,吼声如雷。怒潮般的蹄声和脚步声仿佛巍巍葱岭的雪崩,往蒙古军营垒
激扬而去,如此令人震慑地场面,胆小的人一定会为之股栗。

  担任骑兵第一梯队指挥的是萧铭儿,骁勇整个第一梯队都是身着锁子甲的精
骑,他们三百人为一横队,组成十余列移动的铜墙铁壁,在金铁交鸣声中挟威而
进。辽军历来仰仗其犀利无比的强弓硬弩,每每交战,几乎一半死伤者都是辽人
箭矢所致。因此,萧铭儿将所有披挂铠甲的附离骑兵都带上来,不过她清楚地知
道,自己部下的配备的锁子甲防刀砍剑刺尚可,对蒙古兵的矛、槊就不好说了,
尤其是这些锁子甲并不能有效抵挡对方的利箭,但不管怎样,有甲胄保护总比光
溜溜送死的好。最重要的是,冲锋号角吹响之后的士气,现在的辽军精骑已经有
了势不可挡的气势。第一梯队义无返顾地冲向蒙古营垒时,不管胜负如何,后两
梯队轻骑都会左右包抄,利用蒙古人箭矢集中应付正面铁骑之机迅速从两翼夹击,
而后面的步兵将提供箭矢的支援,并扩大任何一处突破的缺口。所有的部署都是
针对这一处要点,即使是对三洞山的围攻,也不过是进退随机的侧翼牵制。

  三洞山处传来惊怒的吼叫,骑马缓进的伊然可汗忙里偷闲张望一看,是山上
骤然滚下几十个巨大的火球,借助山势向蚁行登山的辽军滚落而下。沿着它们滚
落的轨迹,步兵进攻的队伍随之裂开了数十道缺口。在山下督战的六郎带领骑兵
飞马登山,连骂带叫,竭力恢复队形。在一阵箭雨之后,数队蒙古军骑兵冲出营
垒,居高临下,切入了混乱的步兵群中……

  六郎骂道:「来得正好,就怕你们这帮孙子不敢出来!」

  三洞山附近立即成了双方混战的焦点。

  萧铭儿率领的第一列的骑兵已经发出冲锋的叫嚣,扬蹄飞奔起来。蒙古人的
箭矢依旧嬴弱,其威胁远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大。振奋的辽军战士夹紧了马腹,伏
身马上,开始快速冲击。有胆大的甚至不顾蒙古人射来的羽箭,在马鞍上立起身
来,嘴里发出尖锐的呼哨,斗志高涨的数千铁骑露出狰狞的利齿,掀起了扑向蒙
古军营垒的一轮巨浪。

  「喏喏喏!」

  被冲锋激情激荡辽军骑兵们高举起了战刀,几枝激射的箭矢在他身侧飕飕飞
过。有人落马,但这对冲力爆发的骑兵来说,已经无关紧要。「冲啊!勇士们…
…」

  萧铭儿高长刀在马上挺着矫健的身躯,冲到了第一列骑兵的最前面!他们距
离蒙古营垒不过两百步了!低矮寨墙后面,蒙古人硕大的橹盾已经历历在目。

  「轰隆!」

  整个第一列骑兵突然在他眼前消失了!

  只看见那个地带骤然高耸了一下!

  取而代之的是飞腾而起的烟尘和乱草!

  前方地下出现一道巨大无比的壕沟!巨大的陷阱!

  无奈速度太快,只有骑术精湛的数十骑勉强压住了马头,很多骑手提缰策马,
企图飞越壕沟,但壕沟实在太宽了,足有三丈多,他们一个个都连人带马撞击在
沟沿上,摔得非常惨,马匹腿骨折断的声音炒豆般爆响。痛苦嘶叫的战马四蹄乱
蹬。将自己的主人连同跨塌的尘土一起带落壕沟。

  壕沟!仿佛一张沉默的大嘴,瞬间便将整队骑兵吞没了!

  好一个巨大的漏斗,汹涌的骑兵巨浪就在那里被迅速吸光!

  萧铭儿从战马上摔下来,仰仗自己轻功绝好,几个闪跃跳出陷阱,从地上捡
起一张弓箭,瞄准蒙古营垒的一名指挥军官射过去,那名军官应声倒下。虽然损
失了数百精骑,但是第二批骑兵马上冲上来,马上的骑手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来
到那个壕沟前面一丈远的时候,就开始用力地抽打自己坐下的战马,那些通晓人
性的战马立即扬起前蹄,一下子越过了障碍壕沟。

  一匹神骏的黑马上半身趴在沟沿上,奋力扬起曲线优美的脖子,两只后蹄徒
劳地蹬踏着陡直的沟壁。声声嘶叫中,战马露出溅血的牙齿。马背上的骑手正是
南阳,她来到萧铭儿面前,向她伸手援手,萧铭儿微微一笑,跃上她的马背。姐
妹二人继续指挥后面的骑兵继续扑上前去。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从壕沟里传了出来,被沟底尖桩刺得七窍流血的战士和战
马徒劳地挣扎着,有受伤不重的从沟底血泊里费劲地往上爬。萧铭儿安慰他们道:
「有战争,就要有牺牲!你们都下去养伤,没有受伤还能上马的勇士,继续拿起
你们的武器,跟我向前冲啊!」

  一栋箭矢形成的墙,一片漆黑索命的流动乌云,一坨箭镞的石碾!

  跟在骑兵后面的步兵在稍微延停滞之后,见前面凶险,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竖起盾牌开始发箭还击。密集的火箭落入了蒙古营垒,有些地方燃了起来。但很
快又熄灭了,蒙古营垒岿然不动。

  辽军队伍中响起一阵激昂的欢呼,萧绰亲自扯开喉咙号召战士进攻,重新被
激励的士卒们很快又群起而上。稍微定下神来的轻骑也陆续加入进来。

  数千狂暴的辽军步兵跃下几乎被尸体填平的第一道壕沟,潮水般涌向第二道
已经暴露的壕沟。

  这次,不仅是弩机,所有的长弓也加入到箭墙中。惊人的射速和命中率造成
了可怕的死伤。进攻的辽军没每迈出一步,都会留下无数血淋淋的尸首。但是,
他们仍旧前赴后继地前进,最前面的战士毫不犹豫地跃入壕沟,搭人梯,竖矛杆,
想尽办法攀登而上。很快,砦角地带边缘出现了这些敢死队员的身影,「准备出
击!」

  长平王望着前仆后继,无谓牺牲的辽军勇士,有些心虚大叫,「弓弩手,给
我全力射杀!」

  按捺不住的蒙古排矛手弃了手中的长弓,挺枪挚盾,移开拒马枪,分列出阵。
最前面的是二千重铠长矟的甲士,后面是一千紧握标枪橹盾的轻装排矛手。第一
轮投出的标枪不仅迟滞了辽军骑兵的进攻,也为己方沿沟列阵赢得了时间。当橹
盾的铁镀猛然戳入泥土时,冲在最前面的辽军发现,他们就算爬上沟沿,面对的
也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橹盾一侧伸出了两百枝硕长尖锐的矛尖,蜂拥而
至的突骑施步卒犹如扑火的飞蛾,一个个灭亡在它面前!橹盾迅速前移至沟沿,
躲在橹盾巨大阴影里的轻装士卒瞄也不瞄,将手里的标枪径直掷下沟去。血雾蒙
蒙,有的血柱喷得很高,甚至溅上了沟沿。而前排的重甲战士手里则是从朅师人
处学来的丈八长矟,他们沿着壕沟排成一线,一面抵挡对方的箭矢,一面用长枪
往壕沟里乱戳,正在奋勇攀登的突骑施战士像秋日里的落叶,一个个中枪滚落下
来。橹盾长枪,本就是蒙古兵的看家本领,如今又是占尽地利之便,自然战力出
奇强劲。

               第414章

  久经战阵的辽军骑兵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在盾牌掩护下的弓箭手纷纷越
过第一道壕沟,为冲击第二道壕沟的同伴提供掩护。跃入沟中的附离则高举盾牌,
紧密地连在一起,顽强地抗击着居高临下的长稍。盾牌组成的天顶在头目的喝令
中不时快速散开,让弓箭手放箭,逼退靠近沟沿的蒙古军,或者抛出抓钩套索,
让敢死队踏着死去族人的尸体插舍攀登。很快,第二道壕沟里也是流血漂橹,伏
尸盈坑。

  刚冲到沟边的萧铭儿腿上一麻,一枝从沟底射来的箭穿透了她缺乏防备的小
腿。前面的一名辽军,一连中了六枝箭,虽有重甲保护也伤重不支倒在沟边。伤
痛和失去战友的愤怒激发出萧铭儿惊人的战斗力,一个刚露头的蒙古兵被他一刀
搠中面门,哎哟一声落了下去,另一个砍伤身边队友的突骑施人蒙古兵则被她挥
刀击下沟去。

  南阳也弃了战马,挥宝剑奋勇杀敌,一排排冲上来的蒙古兵倒在了她的剑下。

  己方的箭矢开始远射后续的蒙古军,压制他们的弓箭手,不让他们增援冲到
第二道壕沟的同伴。望着脚下密密匝匝如过江之鲫的脑袋,萧铭儿杀伐果断。一
溜刀法使出去,也不知结果多少蒙古兵的性命,姐妹二人的衣甲,很快就被血水
染红。

  这蒙古兵在最短时间里集中的最为密集的箭矢,四轮速射之后,辽军所有甲
士都中箭累累,中箭最多的简直成了丑陋的豪猪。四十余斤的重甲虽然有效地保
护了他们,但到底也非刀枪不入,中矢甚多的士卒不是受伤就是难以挥舞长矛。
战力一时受制。有蒙古兵顺势攀上了壕沟,和同样赶来增援陌刀手厮杀起来。为
了一举突破蒙古兵人的防线,萧绰在壕沟另一边号令弓箭手,一边许以重赏,激
励所有的步卒全力进攻。

  要放手一搏,就得先解决那些讨厌的弓箭手!

  「这里!放箭!」

  萧铭儿用刀一指前方,一阵箭雨飕飕地飞了过去,蒙古兵的攻势为之一滞,
不由自主分散躲避辽军人厉害之极的箭矢,「跟我上!」

  萧铭儿劈手夺过一支丈八长枪,后退数丈,拔足疾奔,待到沟沿时长矟一撑,
飞身掠过众人头顶,跃过了沟去。她身后的辽军战士齐声呐喊,纷纷如法炮制,
也一个个撑杆越了过去,一头扎入惊愕的蒙古兵弓箭手人群中。陌刀开路,谁与
争锋,防备软弱的突骑施弓箭手立刻鬼哭狼嚎,不管长平王如何喝骂,尽皆弃了
弓箭,抱头鼠窜。

  南阳马上指挥更多的辽军冲过第二道战壕,自己也朝着萧铭儿贴过来,姐妹
二人并肩作战。与蒙古兵展开贴身肉搏。失去弓箭掩护的蒙古兵步卒顿时处于劣
势,他们在马背上游刃有余的弯曲双腿实在不适合步战。士气大振的萧铭儿奋力
拼杀,尽情屠戮。

  在激烈的战斗萧铭儿一改昔日温柔的形象,手边的任何物件都成为她杀人的
武器,杀到后来,他索性将被砍成两截的长枪往沟中一扔,抽出横刀乱砍,只知
道砍中很多双爬上沟沿的手,那些血迹斑斑的手紧抠住沟沿边沁透鲜血的泥土,
而他们的主人却痛苦地在沟底翻滚挣扎。

  整个战役的转折点出现在六郎率领的部队攻下三山洞这个制高点之后,虽然
飞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损失了数千兵马,但是辽军冲上三山洞之后,作战的士气
马上暴涨一倍,居高临下,那些驻守珍珠河营垒的蒙古兵就已经在自己的战马冲
锋之下。

  六郎大喊一声:「冲!」

  万余精骑,从山坡上面洪水一样涌下来。

  长平王突然发现发现大批辽军骑兵从三洞山跃然而下,矛头直指进攻山下营
垒的蒙古步兵。任何一个领兵将帅都明白,失去骑兵掩护的步兵是脆弱的。他立
刻吹响号角,下令后备的五千骑兵前去增援。

  六郎率领的精骑直接横贯了整个蒙古兵队伍,和陷萧铭儿所部一起汇合,继
续追杀仓皇后撤的蒙古兵。而高地上面弓箭手则不停地将箭雨倾泻到摇摇欲坠的
敌人头上。

  增援的五千蒙古骑兵骑兵和六郎的骑兵激烈交战。这为即将崩溃的蒙古步兵
争取了一些时间,蒙古兵收缩兵力,不断往尚未合拢的包围圈缺口撤退。尽管失
去了弓弩手的保护,但附离们还是在后退中保持了纪律。

  必须彻底歼蒙古的五千骑兵这支生力军,萧绰翻身上了战马,她部下飞骑们
立刻随之挺枪跨马,准备出击。萧绰一抖大枪,语气不容置辩,「三军将士随我
来!」

  数千骑战马朝着前沿阵地急涌过来。

  看见又有辽军骑兵冲下来,长平王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下令身边的人马
投入战斗,他身边只剩下一千骑兵了,他不敢将这最后的老本轻易投出去。「传
令!所有弓弩手立刻与中军汇合!稳住阵脚,准备接应前军!」

  现在腹背受敌,胜利距离蒙古兵越来越远。

  长平王注视着眼前的战局,冷汗热汗一起滚落下他的额头,他忍不住瞟了一
眼三洞山,山上全是黑压压的辽军弓弩手,数千辽军骑兵就像浮动的黑云,缓缓
向前压来。

  山地南麓。厮杀已见分晓。辽军骑射手将飞蝗般的箭矢射入拥挤的蒙古兵步
兵群中。给他们造成了惨重的伤亡。金鼓大振,数万辽军骑兵冲四个方向一起掩
杀过来,蒙古兵顿时混乱。也不知对手有多少人,慌乱的长平王匆忙下令撤退,
辽军各部奋力掩杀,要不是后仰仗有珍珠河天险,所有的蒙古兵都难逃出生天。

  在盾牌手和弓箭手的后面,是背负沙袋的步卒。他们的任务,就是用沙袋填
平沟壑,为后面的骑兵开辟冲锋的道路。蒙古兵军营垒开阔的西面,依旧是主攻
的重点。萧铭儿和南阳率部担任前锋开路,她们不相信十万人马拿不下蒙古兵巴
掌大的一座营垒,冒着如雨的箭矢,辽军踏着同伴与敌人的尸体不断推进。成千
上万的沙袋在第一道壕沟上填成了数条通道。不少骑兵为他们运送沙袋,步卒们
步步为营,顽强地向第二道壕沟挺进。

  「所有的号角,给我使劲吹!」

  萧铭儿严令手下,吹响冲锋的号角。

  沙哑的号角声回荡在战场上,辽军的攻击更加猛烈了!

  成千上万的骑兵撇开破障的步卒,潮水般涌向营垒。冲在最前面的骑手不断
有人中箭落马,但很快骑兵的巨浪便撞击到了拒马枪上。锋利的枪尖洞穿了根本
无法停步的战马,即使是扬蹄飞跃,也会落在荆棘搬树立的拒马枪丛中,到处是
翻滚的战马,流血的身躯,狭窄的冲击道路上挤满了进退不得的骑兵,他们暴露
在蒙古兵乱箭下,死伤狼籍。

  蒙古兵军排矛手迎上来,辽军不断有战士倒在拒马枪前,他们的后背露着血
染的枪头,尸体以千奇百怪的姿势挂在上面。但是,疯狂的进攻战士刀砍斧劈,
整整四排拒马枪被他们摧毁了,在那之后,迎接他们的,是漫天飞舞的标枪!

  在骑兵猛攻大门的时候,斗志昂扬的步卒也拼死越过砦角,数架木梯已经搭
上了土墙。舍了弓弩的弩手提刀携棍,立墙后与敌厮杀。砦角中间被开辟出了不
少通道,立刻有被阻的骑兵掉转马头,快速涌向这些缺口。一簇簇飞跃过土墙,
和蒙古兵陌刀手杀成一团。不过战斗最激烈的地方还是拒马枪这边,那里是营垒
的出入口,是由蒙古兵精锐步兵防守。红色战旗旗下,橹盾长枪再次发挥了巨大
的威力,排成四列的甲士死死抵住了前赴后继的骑兵。勇猛的辽军骑兵积尸如山,
生生将最后两排拒马枪压成散架。

  眼前到处都是血红的眼睛,战马的口沫,纷乱的兵刃和箭矢。蒙古兵早已抛
舍了一切心念,挺枪搠翻一个个冲到近前的辽军。直到长枪断裂。再换一支,不
久又深戳入一匹战马的前胸,辽军骑兵的冲力将蒙古兵拒马枪手们推翻在地,他
们虎口尽裂。在站起身来的同时,抽出了横刀,重新扑向了敌人。

  蒙古兵的作战可谓勇敢无畏!

  可是长平王心中却是一片冰冷,再勇猛的作战,也已经无法扭转败局。

  出入口被堆积如山的尸体堵塞了!好几段土墙在双方你死我活的剧斗中轰然
倒塌,不管是被压在地下地战士还是踩着他们脑袋格杀不休的同伴,都无法后退,
因为所有的缺口都挤满了人。即使你想退却,后面的刀枪也会让你没有任何退缩
的余地。如此情况下,辽人长兵器和箭矢的威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加上训练有素
的阵法和灵活的指挥,蒙古兵的防线顿时崩溃。

  酉时过半,已持续三个时辰的血腥战斗还在继续。蒙古兵的营垒犹如惊涛骇
浪中的一叶扁舟,经历凶险无数之后,终于被巨浪吞没。

  大辽的旗帜叉上蒙古营垒,在上面高高飘扬,太阳的热浪有所收敛,整个战
场稍稍冷却,从伤残躯体沸腾出的血水很快变得干涩粘稠,最后终于纵横交错成
网状的凝固河流。

  辽军进攻的号角此起彼落。

  最后的冲锋开始了!

  长平王已经放弃了防守,开始准备渡河。

  他的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

  河堤上面是简易的营垒。

  墙头上重新出现了唐人如林的长矟,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齐的森森狼牙!希望
这最后的屏障能够阻止一下辽军的进攻速度。辽军前面的骑手已经冲上来!接着
是更多狂奔的骑兵!他们窜出可怕的箭幕,抢先冲向土墙。在一阵令人作呕的撞
击声中,他们被蒙古兵防守的狼牙吞没了!

  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辽军骑兵拌着急促的箭雨狂风般席卷了真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
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调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
弩手射杀,腾腾水雾中,溅起朵朵腥红。正在河中的蒙古兵成了辽军的箭靶,成
群地利箭被射落入河。真珠河瞬时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煮羊的沸蒙古人的坟墓!

  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了河岸。

               第415章

  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辽军骑兵拌着急促的箭雨狂风般席卷了真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
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调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
弩手射杀,腾腾水雾中,溅起朵朵腥红。正在河中的蒙古兵成了辽军的箭靶,成
群地利箭被射落入河。真珠河瞬时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煮羊的沸蒙古人的坟墓!

  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了河岸。

  见到蒙古兵开始撤离珍珠河。

  萧绰嘴角荡开一丝冷峻的微笑,将令旗一挥,数万辽兵停住战马,按弓压阵。

  白云稀薄的蓝天下,艳阳高照,流火天泻,炙热的阳光烙铁般熨烫着空落的
草原。

  骄阳肆虐之下,交战双方都偃旗息鼓,自顾舔裹伤口。辽军上至六郎、萧绰,
下至普通步卒,没有人卸甲歇息,哪怕是铁甲热得烫人,也照旧披挂停当。

  辽军的军队覆盖了珍珠河畔整个白草滩。「萧绰,为什么不强渡珍珠河?」

  六郎问道。

  萧绰眨眨眼,微微笑道:「不要着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长平王的残兵败将刚刚渡过珍珠河,还来及用火烧掉和尚的两座浮桥,就听
两侧号角连天,两支伏兵从左右两翼一起杀过来,耶律长亭和宝日明梅早就按照
萧绰的将令,各带领三千精骑,绕到过了珍珠河,就等着蒙古军败下来的时候,
来抓漏网之鱼。

  蒙古兵再次溃败。

  萧绰的大军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度过珍珠河,骑兵沿途追杀蒙古兵。

  三十里,辽军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了三十里,而蒙古兵则在铁蹄下伏尸整整
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滩一战,蒙古兵精华尽损,从此再也不能恢复元气,最后沦为阶
下之囚。

  珍珠河天线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结束,刚刚逃到巴林的梁太后与蒙古小王子
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边几位重臣一经商议,大多数人都主张投降大辽,其实太
后心里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丝毫意义,向反倒会激起大辽对自己的仇视,
只要有战争,双方就有伤亡,有消耗。大辽即使胜券在握,想收拾残余的蒙古势
力也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心血,自己要是硬着头皮支撑下去,就算苟且残喘坚持
上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难免蒙古的灭亡。那时候,再想投降已经失去了资本,倒
不如早一点归顺的好。

  太后的主意拿定之后,没就说与大家听,群臣都没有意见,休斯厄尔敦虽然
不赞成投降,但是他也没有站出来反对太后的意见,一直等到长平王和永乐王的
残兵败将回来,太后就让蒙古小王子亲笔诏书,宣告蒙古投降。

  消息传到萧绰耳朵里,萧绰当然高兴,萧绰将消息告诉六郎,六郎更是欣慰,
萧绰酒会了蒙古小王子的书信,让他亲自带上降书顺表与梁太后回乌兰受封。

  苏蒙云若知道这件事后,心中很不高兴,她告诉六郎梁太后是如何让如何让
的阴险毒辣,蒙古小王子有事如何让如何地残暴不仁,六郎也知道苏蒙云若的委
屈,他也想将梁太后与蒙古小王子一刀斩了干净,但是,六郎还是听取了萧绰的
意见,现在,蒙古还有半壁江山,如果对投降的君王和朝臣一味杀戮,会造成一
些不良的影响,导致收取蒙古的后半部分工作不好进展。

  六郎就劝苏蒙云若和兰雅,暂时以大局为重,待到时机成熟,再找个理由将
梁太后和蒙古小王子干掉,苏蒙云若和兰雅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二人都是识大体,
明白道理之人,知道这两个罪魁祸首现在还有一些利用价值。最后,兰雅提出来,
梁太后和蒙古小王子可以暂时赦免,但是他们的余党必须根除,这也是为将来考
虑,梁太后身边那些爪牙,没有一个好东西,说不定那一天就会鼓动蒙古小王子
搞政变。

  在这一环节上,六郎听从了苏蒙云若的话。

  三天后,蒙古小王子和梁太后带着一干文武大臣回到乌兰,蒙古小王子亲手
将降书奉上,萧绰加封他为大辽镇远大将军,留在乌兰。梁太后加封一品诰命夫
人。母子二人谢恩之后,殊不料长平王和永乐王以及宰相梁泽等人竟被萧绰定位
死罪,理由是这些日预谋不轨,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辽,引起双方战争,
劳民伤财不说,更是枉死了数万官兵的性命。梁太后连自己都不敢说保全,哪里
还顾得上为这些人讲情?

  虽然她心中愤恨不平,但是口上却是百依百顺,六郎也看出她内心不服,四
小姐更是一心惦记着休斯厄尔敦,可是杀了长平王等人之后才知道,休斯厄尔敦
和元象不愿来投降大辽,在半路上就跑掉了。四小姐愤愤地道:「真是太便宜他
了,我一定会找到他,为师父报仇雪恨。」

  蒙古小王子投降之后,蒙古的残余势力开始逐个臣服,萧绰有条不紊地在蒙
古各州郡重新建立政府机构,在乌兰休整了十几日之后,幽州方面有消息传来,
耶律撒葛已经撤回了南征的大军,并且自立为皇帝,还准备兴师北伐,与萧绰争
夺下下。

  耶律撒葛现在还不知道辽景宗已经猝死,前阵子在位的不过是辽景宗的替身,
不管是谁登基,他都不服,尤其是对料穆宗的突然驾崩,辽景宗充满了疑虑。准
备兵马北伐也是情理之中。好在现在北方已经平定,萧绰可以腾出手来对付耶律
撒葛了。

  但是耶律撒葛毕竟是耶律长亭的父亲,这阵子,耶律长亭一直保持了沉默。
六郎对这件事也十分棘手,抛开公事不说,但只金沙滩的仇恨,耶律撒葛是不可
能与杨门女将共存的,为了维护好与耶律长亭的关系。六郎指派耶律长亭与苏蒙
云若驻守乌兰。

  萧绰率领大军回黄龙府,六郎则带领一支人马,前往玉提关。

  因为,最近玉提关一代也闹得十分厉害,回鹘大军已经分兵挺进中原,前不
久就踏平了车越国,现在已经威胁到楼兰,萧绰希望六郎能够好好利用西凉的势
力,将回鹘大军西拒与玉提关之外。

  六郎带领四小姐,宝日明梅,白云妃,白雪妃,司清苑,岳灵灵前往玉提关。

  萧绰与慕容雪航,萧铭儿,萧南阳,司马紫烟班师回黄龙府。

  蒙古终于打完了。明天开始进入新内容。

  人生自古谁无情情到深处天地动人间多少绝唱千古颂莺莺张生红娘子十娘怒
沉百宝箱若无真情无绝唱情海无惊波涛凶风流淹没红尘中大浪淘距少痴情种雷峰
塔呀白娘子红楼梦中梦难醒千古绝唱千古情自古红颜多薄命有情总被无情伤孟姜
女哭长城千古绝唱谁人听梁山伯祝英台千古绝唱唱到今星河。亿万光年编绘的浩
瀚海洋。

  狂风勾画出无极的轮廓……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首飞跃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凝固的隧洞。

  听到六郎的惊叫,四小姐也悠悠醒来,「六郎,你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六郎看着四小姐熟悉的面孔,哽咽地问道:「你……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

  四小姐纳闷道:「我不和你睡一起?和谁睡一起?」

  六郎擦擦额头上冷汗,颤抖着双手,将娇美赤裸的四小姐搂到怀中,望着她
吃惊的眼神,六郎问道:「你认识我吗?」

  四小姐伸手玉手,摸摸六郎的额头,道:「六郎是不是发高烧了?」

  六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她还不如我,我穿越之后,最起码还有前
世的一些记忆,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后,就只剩下一具没有灵魂的
肉体,实在是有点可惜了……」

  四小姐继续问道:「六郎,要不要请大夫过来?」

  「六爷怎么了?」

  身边的女人们陆陆续续醒过来,司清苑看看六郎头上的冷汗,关怀地道:
「六郎,是不是做梦了?」

  六郎点点头道:「是做梦了,我梦见了我的前世……」

  六郎又将目光转到四小姐身上,一变邪恶的看着她的美靥、酥胸、细腰、以
及腰下那深不可见的桃园幽谷,咽了一口口水,将手顺着四小姐的酥胸一路抚摸
下去。

  一边抚摸,一边轻轻唱道……

               第416章

  尽管六郎模仿的很像,但是列位娇妻都听不懂六郎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更是疑惑不解,看着六郎不怀好意,色色的目光,简直就想把自己一
口吃了似的,| 「六郎,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这样子看着我过,你想干什
么?咯咯……是不是又想和我恩爱一次?昨天都恩爱过好几次了,你要是再来的
话,人家又要红肿了。」

  四小姐肉麻的话,六郎马上精神振奋起来,将四小姐狠狠抱入怀中,压于身
下,让身下的干柴与烈火慢慢地吻合,「你真的听不懂我唱的是什么?」

  四小姐摇头,迷惑地看着六郎。

  六郎诡笑道:「这是你自己唱的歌,我听了足足上千遍。」

  六郎狠狠地深入进去,还是以前那样柔软,还是以前那样湿润,可是这一次
却让六郎最为兴奋。他一边凶狠地进进出出,一边问:「四姐,这首歌的歌名叫
十分钟,是你的成名之作啊。」

  四小姐秀眉微蹙,道:「我什么时候唱过了?刚才你唱的什么,我一句都听
不懂。」

  六郎俯下身,紧紧稳住她的双唇,「听不懂,我以后教给你。」

  六郎一边尽情享受着绝美肉体,一边喃喃自语道:「这种滋味,比做皇帝还
舒服?在前世不知道有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现在被我轻而易举的办到了,真是
不枉这次穿越。」

  现在萧绰和慕容雪航都在黄龙府备战,将会与司马紫烟在飞虎城的兵力对耶
律撒葛形成合围之势,这方面战事,自己倒是不必担忧,六郎又详细地询问了探
马这几天带回来关于西凉,回鹘和五色城吐蕃三方面的军情。

  今天上午,六郎收到了斯罗大王的亲笔信函,内容是约请六郎去五色城赴宴。

  尽管之前从未和吐蕃打过交道,但是为了能够将自己的势力扩展到西方,更
为了坚决打击强大的回鹘入侵中原的野心,六郎决定亲赴五色城。

  四阴山山脉连绵千里,山势不断,此刻大雪也是蔓延,将这一眼望不到头的
山峰都包裹了起来,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飞鸟过去,只是振几次臂,也无力再飞
的更快更远。

  这山头之上逐渐现出两个小黑点,只是这大雪太密,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楚,
待的这四个黑点慢慢行近之后,这才看到,原来是一男一女,骑了两匹高头骏马,
一路顺着山道向这个最高的主峰行来。

  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少年男子,一身白袍足蹬戎靴,一看便是英气逼人,再看
他人长得玉面朱唇,剑削的长眉下,眸子如星星一般闪烁,黑漆漆的好像一眼望
不到这眸子的尽头,深邃无比。玉石一般挺立的鼻子,带着倔强的弧度,却又甚
是好看。

  六郎勒住战马,回头对身穿银狐斗篷的四小姐说道:「四姐,再往前走,就
是五色城了吧?」

  四小姐拢目光远眺,点点头道:「六郎,我们已经进入斯罗大王的领域了。」

  六郎感慨道道:「战国时期赵国有一代大将李牧,赵王派李牧去北方攻打匈
奴,李牧去了雁门郡之后,却提也不提打匈奴的事情,只每日里杀猪宰羊犒赏士
兵和百姓。匈奴人一来抢东西,李牧便让百姓和士兵都躲将起来,让匈奴人什么
也找不着,也甚么都抢不到。」

  说到这里,六郎轻轻推了推头上的帽子,四小姐静静的听他说话,笑了一笑,
说道:「六郎,你说这李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的是些什么?」

  六郎把马一打,又轻轻领头向这山峰的最高处行去,接着道:「正是,赵王
无奈,再次启用李牧,李牧便与赵王约法,依然要按照过去制定的战略来打,赵
王这才一一都答应了,嘿嘿但说这李牧回到雁门郡之后,依然我行我素,而且还
在对匈奴的几次对战中连吃了五个败仗,丢弃了牛羊辎重无数,嘿,这李将军当
真是有过人之能的。」

  四小姐心想,这李将军后世是英名无敌的,但是这连吃五个败仗,还如何有
着过人之能呢?

  二人边走边说,说话间已经来到离峰顶不远的小道上,就听见上面一个苍老
的声音悠悠的传来,说:「李牧将军确实是有过人之能的,他一味示弱于匈奴,
让匈奴单于对他不设防,然后时刻准备着毕其功于一役,终于被他等到了机会,
匈奴单于亲率大部队到赵国境内掠夺,被李牧设下埋伏一举尽歼匈奴骑兵十几万,
李牧更是一鼓作气灭了匈奴的从属国,还把大单于赶到了大草原的极北苦寒地」
二人一路向峰顶进发,耳边听着这个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心中悠然神往,就好
像回到千年之前那草原争霸的年代。登上峰顶转过最后一个小道,这才看到这里
竟然盘坐了一位白发老道人,那老道士穿一身寒酸的蓝色道袍,这道袍年代久远,
已经洗的发白,白皑皑的雪花下是沧桑的面孔,头上只有稀疏的几缕白发随着寒
风飘飞。

  六郎停住马,问道:「你是何人,有何贵干?」

  这一声,声音洪亮,言语中也是不怒自威。

  道人仔细打量了六郎半晌,颔首道:「不错,六将军果然是一表人材,前些
日贫道在太行山中听到有人大大夸赞于你,你大闹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
贫道还兀自半信半疑,不错不错。」

  道人说完竟然去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子,只是胡子确实是太过稀少。

  六郎微微一笑,又行礼道:「老人家这不远千里来这里等晚辈,可是有什么
事情要吩咐的么?」

  道人嘿嘿一笑道:「正是,贫道到这里是来和你打个赌的。不知六将军可有
兴趣与贫道赌上一局?」

  六郎一阵啼笑皆非,实在是想不到这老前辈不远千里的赶来只是和自己赌上
一局,莫非这位老前辈本来就是个嗜赌如命的人?

  四小姐忍将不住,喝道:「老道长,我们还有要事,你却拦住路不让走,可
是来找茬于我们的?六将军年少英雄,为何要与你一赌?」

  那道人却道:「我身上有一件重要东西,你要是赢了,即可拿去。」

  六郎见那老道长神态自然,一派仙风道骨,绝非凡人可比。他轻轻一挥手,
止住四小姐,又转头问道:「不知老前辈想怎么个赌法?」

  那道人一伸手从身后拿出一个棋盘,又从兜里的小袋中抓出几把黑白棋子,
六郎看在眼里,心道:原来是要与我弈棋。正待谦逊几句,又见那道人将棋盘置
于石台上,双手抓了无数子向盘上随手仍去,六郎不明白他将黑白子全部乱置于
盘上是何道理,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棋盘。

  等到扔了一百多颗子在棋盘上,横七竖八,有正有倒,道人这才哈哈一笑,
捋了一把自己残余的胡须,伸左掌对着石台霍的一拍,只听砰的一声,就见棋盘
上的子全部立起,然后再次倒下,仔细看去,所有的子纵横交错,排列有序,正
是一副完好的残局。

  六郎对围棋也算颇有心得,看的心中一惊,暗想:「这老人家果然是个隐世
的高人,只这一手功夫,我却是万万作不到的。」

  四小姐这时也斜快一步到了六郎身前,手握刀柄斜观棋坪,心中赞道:「果
然是位高人。」

  又寻思道:「看这老道露出的这一手,要是他想暴起伤人,不知自己可能抵
挡,到底他是敌是友,还是先看看再说。」

  六郎无奈摇摇头,开口笑道:「老人家这是要与我对一局残局么?」

  道士缓缓闭上眼睛,也不睁开,道:「正是,你执白,贫道执黑,我们赌的
就是这局残局。」

  六郎这才凝神向棋面看去,只见黑棋厚实无比,而白棋却显得锐利难当,黑
棋仿佛藏在棉里的一根针,四下无处着力,但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露出针头
来。白棋又好像一把锋利的剑,除了勇往直前,却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

  六郎沉吟良久,倒也一时找不到破解黑棋守势的好办法,便道:「老人家这
黑棋连绵不绝,防守却是牢不可破的。」

  四小姐听了心里一紧,难道还不能破掉这黑棋阵?

  老道悠然睁开双眼看了一下六郎,嘿嘿说道:「不算?若有人拿着刀子逼着
你行这棋局,行完之后你也能说不算么?假若六将军冲过我这黑棋的防守,我便
将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什双手奉上,若六将军不能冲过我这防守圈,为我所灭,那
六将军便答应我一件事情吧。」

  四小姐和六郎对望一眼,心说:「这就对了,你这道人最终还是要露出马脚
的了,你逼着与人对棋,胜了便从你身上取一物,只是看你这身上破不溜秋,恐
怕所有的物什加起来也不值五两银子。然而输了给你,难道就要听你的话作任何
事情,难道你叫六郎去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他也要依着你么?这条件不公平之
致,没道理之极!」

  正要转头去劝解六郎,突的看见六郎痴痴的盯着那棋盘,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和表情。

  老道看着六郎的状态,不置可否,点头笑了笑,四小姐更想:「坏了,莫不
是这棋局有什么古怪不成,六郎看样子是受了老道的蛊。」

  她暗中就要拔出配刀来……

               第417章

  六郎紧紧盯着棋盘,上面纷纷繁繁的落子慢慢虚化了起来,慢慢的那白棋的
落子好像变成了自己行功的经脉图,自己之前练功一直昂首阔步,只是练到了这
黑棋所在的范围之内,便再难有寸进的突破,而且为难的是,即使取得了分毫的
突破,也是以极大的损失自己的精力得来的,每突破一分,就被黑棋后隐藏的针
尖刺的体无完肤……

  突然这盘面又是一转,变成自己身处的战场,白棋渐渐变成了自己和手下的
兵士,之前自己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一路未逢敌手,只是过了这北郡
之北后自己就好像被一股黑网笼罩住,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的一举一动仿佛都
在敌人的监视和牵制之下,敌人的黑网虽然暂时没有收拢,但是越来越紧,随时
可以团住自己,露出里面藏着的针来……

  六郎想到这里,神情更是一迷,只觉得胸口大是沉闷,自己无论是武力和行
军策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内,这场赌确实是有败无胜的结局。

  被这番压力所制,六郎不自觉的要展开嘴大口的呼气,但是长大了嘴,喉咙
居然哑住了,头上已是大汗淋漓,只觉得那股压力顺着自己的喉咙慢慢就要侵蚀
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了。

  六郎脑中逐渐清醒了过来,自己双拳一阵紧握,运足内力,再仔细看去,那
面前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黑棋也不是全无破绽,自己一路中军直冲而入,黑棋好
像充盈内力的皮囊一样逐渐紧缩,也在默默积蓄力量,只等反噬之力产生。但是
此时黑棋的左路和右路分别有一个破口,隐隐在后期的中后方可以看到一个巢。
自己这路中军尽起而入,原本也不抱着活棋的希望,只希望一捣黑棋后方的巢,
将黑棋也搅得七零八碎,这才快意!

  六郎再不迟疑,运起了全身的劲力,拾起一颗白子,径直放到中军帐的正前
方。

  老道见六郎思议良久,居然己志不改,还是照直朝自己的中军冲了过来,心
下一叹,微笑道:「六将军倒是倔强的很。」

  说完在黑棋中军帐前也摆下一子。

  六郎刚才一手棋并无其他打算,只是要表明自己死战的决心,这时候再一看
盘面,黑棋隐隐已经快要形成合围之势,特别是左路和右路的两个缺口,现在已
经隐约变成了两个合围自己的钳子一般,直围过来便可将自己的长龙阵从中间冲
断。

  六郎又一寻思:「我自己已决心去直捣黄龙,又何必叫所有兄弟都陪我送死,
而且这里被冲断,便绝了后路,只怕再也有来无回。」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又在左路和右路各应了一手棋,还在自己后路自填了一
子。

  老道正是要通过左右路钳制住白棋,白棋若是直捣黄龙,自然是顾头不顾尾。
没想到白棋居然在自己的主战场布阵,隐隐已经能够取得牵制的守势,口中不觉
「咦」了一声,四小姐听到这声「咦」传来,顿时觉得身体一轻仿佛刚才已不属
于自己的身体这才放了回来,都抹了把汗,手离开刀把,目光也往棋盘看去。

  老道口中又「咦」了数声,思考了良久,缓缓吐了口气,才叹道:「六将军
高才,这般有攻有守的招数,虽然无奈,却也是最好的应对方法。这在左路,中
路和后路布下的三颗棋子,自己消弱攻击的威力,但是扼守住了咽喉要道,然后
白棋的中军直插黑棋肺腑,最后必定为黑棋厚势所灭,但是也会重创黑棋的根本,
再凭借余下的三颗子,在一段时间内便可与黑棋划地为盟。」

  老道再吐一口气,笑道:「将军的智计让人钦佩,这路中军明知必死,但又
舍生取义更让人叹服。这盘棋是贫道输了。」

  四小姐也是棋道高手,刚才还担心六郎一直走的都是死棋,现在却突然云开
雾散,反败为胜,不由得心花怒放。六郎赶紧一躬身道:「老前辈见笑了,晚辈
刚刚心中天人交战,真要作到如这路中军般明知死志,勇往直前却也是千万般困
难,这盘棋这样下来,便是双方不胜不败之局,黑棋待得重新养精蓄锐,自可以
再度重新掌握盘面主动。」

  老道听他说的诚恳,嗯了一声,道:「你这孩子倒也谦逊,我老人家的残年
必是比不上你的长,所以这般僵持下去,必定是我输的,贫道刚才答应你,贫道
输了就让你取去我身上最重要的物什,你这便拿去吧。」

  六郎一听慌忙赔罪道:「刚才都是戏言,怎可当真?」

  老道面色一肃,瞪眼道:「贫道何曾说过是戏言,喏,拿去吧,孩子!」

  只见老道从衣袖中抽出一根笛子,为玉石铸成,通体晶莹,六郎正待再推辞
一番,却见老道一伸手,这玉笛就已经悄无声息到了自己的手中,六郎只感觉到
入手一股清凉,便知道不是凡品,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里,这玉笛的温度也是大
大低于冰雪的。

  六郎拜谢道:「多谢老前辈盛赐,只是刚才老前辈说若晚辈败了,便让晚辈
答应一件事情,不知道老前辈需要晚辈作一件什么样的事情,若晚辈能力之内,
当是决不推辞。」

  老道再看他一眼道:「你既然未败,这事情自是不需要你去作了,你有如此
智慧谋略,也许便能过这一关。孩子,你自己多珍重,前路漫漫,都需你自己领
悟,贫道要走了……」

  六郎只觉这老前辈万般点化自己,又送自己这般贵重礼物,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玉笛到底有什么用?真是一个怪人。自己对音律一窍不通,就将玉笛交给四小
姐,道:「四姐,这东西有什么用,你能看懂吗?」

  四小姐结果笛子,看了好几遍,摇摇头道:「笛子不错,可就是不知道干什
么用的,这个老道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搞什么鬼,你先收起来,日后找雪妃和燕
子商议一下,看这个笛子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五色城坐落在四阴山半山腰,六郎和四小姐拐过一道山梁,就远远地看到了
高高的城门,六郎说道:「孝利啊,斯罗大王请我赴宴,一定是为了和李德明谈
判的事情,现在六爷我收了大辽和蒙古,虽然表面还是大宋朝的镇西大将军,可
是这些拥兵自重的大军阀,都知道了我的本事,他们看事情都很长远……」

  四小姐道:「六郎,可不可以不叫我孝利啊,这个名字不好听。」

  六郎认真地说道:「好不好听,都是你的名字,这个名字要是放到一千年以
后,值老钱了,总之我喜欢这样叫你,难道不行啊?李孝利!」

  六郎得意地笑着叫道。

  「老公!」

  四小姐按照六郎的教导温柔地回答着:「你叫孝利做什么事啊?」

  六郎用马鞭一指五色城。

  「进城,进城之后,我们暂且不去见斯罗,先会会我的一位故人。」

  四小姐问道:「六爷的故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六郎鬼魅一笑:「你猜呢?」

  四小姐撇撇玲珑的嘴角,道:「肯定是女人了,而且还是为极为出色的漂亮
女子。」

  六郎未回答,催马直奔五色城。

  二人进的城内,只见繁华似锦,此时虽是天黑夜雪,但是城内处处彩灯高挂,
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可也是不多见的。

  找一家客栈住下,六郎对四小姐说:「你留这儿等我。」

  四小姐嫣然笑道:「为何不带我去?我不会破坏你的好事的。」

  六郎道:「这一次不行,因为那位小姐害羞的很,有你在身边不好办事。」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了。」

  六郎离开客栈,来到师严的将军府,对门官抱腕道:「大人,在下乃是师小
姐的一位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见师小姐一面,还请你通禀一声。」

  门官点点头,道:「那你在这儿等会儿。」

  他又扭身看看六郎模样,转身进府去了。

  听家人禀报有位工资声称是自己的朋友来找自己,师小姐犹豫了一下,师严
问女儿:「妃暄,是谁来找你?」

  师妃暄低声道:「我哪里知道?」

  师严又道:「妃暄啊!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到处乱走了,狼妖掳走紫月公主
的事情,现在满城皆知……」

  师妃暄道:「父亲,大王不是已经贴出招贤帮,谁要是能够营救公主回来,
就招做驸马吗?一定会有勇士奋不顾身站出来,将紫月公主救回来。」

  师严叹口气道:「哪有那么容易,那狼妖乃是成精的妖异,想救公主谈何容
易?腾格乃是五色城的第一勇士,不还是命丧狼妖之首嘛,还有那个叶蒙,虽然
捡了条性命回来,还不是整天精神恍惚,哎!很难啊。」

  师妃暄点点头道:「父亲,我会小心的,我先出去看看,是谁找我。」

  师严同意,但是叮嘱女儿:「切忌不要远离。」

  师妃暄走出将军府,来到六郎跟前,惊讶道:「是你?」

  六郎微笑,上前一步,道:「师小姐,别来无恙。」

  师妃暄含羞一笑,道:「木公子,你真是个勤快人,这么快就从打算做第二
笔生意了?只是我这阵子忙着别的事情,把你的事情耽误了,不过你可以在五色
城多住上几天,我慢慢帮你联系。」

  六郎轻轻摇头,道:「不必,我这次找师小姐不是做生意,而是另有要事。」

  师妃暄问:「什么事?」

  六郎道:「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好吗。」

  师小姐点点头,六郎一手拉了师妃暄,一手牵马,信步走在五色城繁华的街
道上,这时的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已经是临近年关,不时还有烟火放出来,照
的雪夜的天空通体红亮。

  师妃暄道:「前面有一座望月楼,是这五色城最高最大的酒楼了,我们便去
那里坐坐,可好?」

  六郎点头道:「好。师小姐,想不到你们五色城这样繁华啊?」

  走到楼下有一个小二出来接应,伸手搭了他们的马去,热情招呼道:「两位
客官,请上楼。」

  小二眼见这两人男的一身蓝色戎装,英气逼人,女的千娇百媚,却又娇柔怯
弱,就知不是凡人,便引得二人上的这望月楼最高的第八楼。两人上楼来看这八
楼之上客人仍是不少,找了个东首的位置坐了下来,小二哥询问道:「两位客官,
可要些什么酒菜呢?」

  六郎笑道:「随便吧,给我来一壶好酒就行。」

  小二唱个喏,便下去了,六郎这才抬头看这望月楼,只见这里处处金壁辉煌,
坐在这高楼之上,中间放了个殷红的火炉,作的就如一个灯厢一般,竟然能够自
己旋转,将热力向周边传递出去,所以这里虽高但也很暖和,四周的青石柱上都
挂满了琉璃彩灯,照的这里灯火明亮,摆了十几台酒桌,每个酒桌上方还悬挂了
一个莲灯,端的是富丽堂皇。

  此时十几台酒桌都已经差不多坐满,客人虽然多但并不喧哗,大家都彬彬有
礼,推杯换盏。整个酒楼的东首有一个台子,可想平时还有一些说书和曲艺在这
个台子上。

  六郎又横眼扫去,口中笑了一下,转头道:「师小姐,望月城地处西域,但
这酒楼却依然富丽堂皇,倒也难得。」

  师小姐微微一笑,回道:「这都是我们大王治国有方。」

  六郎叹道:「斯罗虽然治国有方,终究要面临强敌,你认为单一你们五色城
的兵马,能够抵挡得了回鹘的百万大军吗?」

  师妃暄心中一动,「木公子,这好像应该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吧?」

               第418章

  此时十几台酒桌都已经差不多坐满,客人虽然多但并不喧哗,大家都彬彬有
礼,推杯换盏。整个酒楼的东首有一个台子,可想平时还有一些说书和曲艺在这
个台子上。

  六郎又横眼扫去,口中笑了一下,转头道:「师小姐,望月城地处西域,但
这酒楼却依然富丽堂皇,倒也难得。」

  师小姐微微一笑,回道:「这都是我们大王治国有方。」

  六郎叹道:「斯罗虽然治国有方,终究要面临强敌,你认为单一你们五色城
的兵马,能够抵挡得了回鹘的百万大军吗?」

  师妃暄心中一动,「木公子,这好像应该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吧?」

  六郎说道:「师小姐,有件事情,我没有对你讲实话。」

  师小姐诧异地看着六郎,六郎苦笑一笑,道:「我其实并不是什么商人。」

  师小姐惊骇种站了起来,六郎急忙示意她不要慌乱,低声道:「这是公共场
合,我们不要过于喧哗,师小姐也不要太在意,我并不是恶意欺骗你的。我真正
的身份乃是大宋太宗皇帝钦封镇西大将军,杨六郎。」

  师妃暄闻听更是吃惊非小,「你是杨六将军?」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钦佩和仰慕的神色,六郎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道:「原
来师小姐知道我啊。」

  师妃暄本能地脸上一红,低头道:「六将军平定山西叛乱,飞虎城勇锉辽兵,
又闪电般踏平了蒙古,收降了半个大辽,你的事情朝廷早已经向各州府颁发了嘉
奖令,号召大宋所有官员向你学习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师小姐过奖了,我哪里又那样伟大,只是我身边能人
颇多,我只不过是知人善用而已,那些功劳都是大家的,不能全扣在我一个人头
上啊。」

  师妃暄亦笑道:「能够知人善用,这更说明六将军的统帅能力,对了,你这
次来五色城是什么事情?」

  六郎道:「我受到斯罗大王的约请……」

  师妃暄不解地问:「那你为何不先去见大王,而是先来找我?」

  六郎悄悄伸过手来,握住师妃暄那双柔若无骨的柔荑,柔声道:「师小姐,
自从上次龙腾客栈一别之后,我对小姐十分挂念,这次来五色城虽是受斯罗大王
的约请而来,但更是为了看望一下小姐啊。」

  师妃暄心中一颤,面上一红,轻轻挣脱开六郎的手,娇羞道:「人家会看到
的。」

  六郎微微一笑,会意道:「哦!多有失态,请师小姐原谅,对了,我还不知
道师小姐的名讳,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师妃暄脸蛋通红,低低地声音道:「我叫师妃暄。」

  六郎汗颜道:「黄易大侠看来是盗版的了,原来师妃暄这个美丽动听的名字,
早就有人使用过了。」

  师妃暄不解地看着六郎,「六将军什么意思,黄易大侠?」

  六郎呵呵一笑,解释道:「我的一位朋友,不谈他了。师小姐,我找你的目
的,是想了解一下,五色城的斯罗大王拥有十数万兵马,经就有多少人是真心实
意的为他效命。」

  师妃暄道:「斯罗大王想来待人和蔼可亲,从不以自己尊贵的大王身份来辖
制群臣,尤其是对有着卓越战功的武将,更是爱护有加。但是仅凭我们五色城,
是很难抵抗回鹘的。」

  六郎点头道:「在五色城有没有反对斯罗的势力,也就是说,有没有主降回
鹘的一派?」

  师妃暄点头道:「有。」

  六郎道:「我要了解的就是这个。」

  于是,师妃暄就将五色城的一些情况详细地讲给六郎听。

  六郎听完之后,问道:「你刚才说,狼妖!是怎么回事?」

  师妃暄道:「究竟狼妖是什么,我也没看到,只是好多人都这样说的。现在
紫月公主倍狼妖劫走,五色城第一勇士也为搭救紫月公主付出了性命,斯罗大王
正在招贤纳士,希望能够尽快找到一位英雄,营救紫月公主还朝。」

  六郎道:「狼妖,有那么厉害?」

  师妃暄道:「我也没有看见,不过前阵子,发生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关于元神的注释:元神的来源是无极界,元神是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在无
极界,由于无极质内部没有极性,所以无极质的感觉是灵性感觉。无极质的灵性
是没有差别的,灵质的能量和灵力都相同,所以整个无极界虽然具有极高的灵质
能量,但是没有势能,所以元神在没有经过特殊的修炼前,没有运动,没有声、
光、形、色等,寂静不动。

  元神可以修炼,其中「元神双修」是最快的修炼方法,通过人体交合可以让
两个人的元神相互交融,相互采补,交换精华,从尔达到升华的效果。元神的交
合与性的交合不一样,它可以达到甚至超过性交合效果,尤其对交合双方没有性
别的区分。

  元神的境界以色彩区分,「十二色」是元神最高境界。元神修炼到九色时,
便可以穿越无极,在无极中元神作为无极界灵质体的分体,可以在宇宙中运动,
可以感觉宇宙空间中丰富的物质特性以及物质运动的千变万化,元神主体可以根
据无极界的特殊反映,来预兆和改变有机界的事物变化,元神越强大,改变能力
就越大。

  一般情况下在肉身不死亡的情况下,元神不会死亡,元神灵力极大,具有创
造有极物的灵力和能量,可以进出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体,可以控制任何宇宙
空间和有极物体的运动,所以任何宇宙空间和有极物的玄机能量都不能破坏元神
本体,都不能损害元神。但是,元神可以杀死元神,条件是前者必须足够强大,
要修炼到十种颜色以上,否则会自残其身。元神死亡后会导致肉身的蜕变,如武
功削弱,容颜衰老,甚至危及生命。

  那么什么是无极呢?

  无极即道,是比太极更加原始更加终极的状态∶无极,本来是老子用以指称
道的终极性的概念。这是第一次出现无极的概念。全段意思是说∶虽知道洁白,
却安守于昏黑,便能做天下的模式。能做天下的模式,永恒的德性不相差失,性
回复到不可穷尽的真道。所以无极的原义就是道,指道是不可穷尽的。以后道门
人士,都是在这一意义上使用无极的概念,但在不同场合引伸的侧重点稍有不同。
庄子在《逍遥游》中说「无极之外,复无极也。」

  意思是世界无边无际,无穷之外,还是无穷。无极便是无穷。汉代的河上公
《老子章句》认为复归无极就是长生久视。依道门观念,与道相合,才能长生久
视,因此将无极解释成道,或者解释成长生久视,是一致的。道是无限的。天地
开辟之前,它已经存在了无限的时间,而且会永恒地存在下去,空间上它也是无
限的,不局限於任何一个具体的区域。因此用无极的范畴称道。

  当元神修炼到十二色时,就可以在无极中为所欲为,就可以利用无极改变和
主宰人世,那时,拥有十二色元神的肉体就是人们所说的「神」突然看见楼梯处
「蹭!蹭!蹭!」

  上来一个军官,跟从了六个卫兵,嚷道:「谁都不许走,全部坐下。」

  那军官身高臂长,齐身盔铠,看是习武之人,手掩身后的军刀的刀柄,大喝
道:「本官怀疑此处藏有回鹘的奸细,全部都坐下接受检查。」

  歌声到这里正好终止,在场众人一听都是心惊,交头接耳起来。

  瑶烟本来正欲留住六郎,此刻见事发变故,只将眼波一转,站起来咯咯笑道:
「这位官爷,怎可说我酒楼中藏有奸细呢?我这都是五色城中的大户和巨头,即
使五城兵马督监大人也都是清清楚楚的呢!」

  六郎看她这话说的软中带硬,显是和五城兵马司大人关系非浅,拿话来提醒
这军官。

  那军官哼的一声,转头回来望向瑶烟,待得甫一接到瑶烟的眼神,竟然泛起
惊艳之感,觉得那玉面笑容皆是自己梦中所想,细细望去,只想沉迷在这笑容之
中。

               第419章

  军官心中一惊,赶紧咳嗽一声,这才正色起来,说道:「下官候武,就是奉
了杜大人的手令来这里稽查奸细的,还望夫人给予协助则个。」

  这话虽然还是说的声色俱厉,但是气势已经弱了三分。

  师妃暄提醒六郎道:「着杜大人就是主降回鹘的代表。」

  瑶烟又笑了一声,道:「各位官爷深夜还在此查案,倒是辛苦之极,不如各
位都坐下好好休息一番,让瑶烟也好亲自奉上一杯水酒,可好?」

  这话说的妩媚动听不已,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带有一种奇异的节奏,让在座
各位都感到瑶烟这是在对自己款款低语,要对自己一身相许,又觉得她是属于自
己的深闺怨妇,见丈夫忙于公务而轻言怨怼。就连这上来缉拿奸细的候武将军也
是满脸胀得通红,双目直直的望着瑶烟,就欲不再掩藏自己心中的爱怜。

  师妃暄把眼神转向六郎,只见他只是低头喝酒,就好像老僧入定,什么都没
有听见一般,心中这才涌起一股欢喜。

  六郎抬眼向四周一扫,见到四周的宾客都是满心陶醉的神态,只有南首楼上
坐了一个白衣翩翩佳公子抬眼望天,隔着一道珠帘,看不太清楚白衣公子的面貌,
他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婉词,完全没有注意这里的气氛。再一转,看那候武将军
已经快要急不可待的向自己这桌走过来了。

  六郎心中暗暗一叹,把手中的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砰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
面上,「莫非还要将自己当作奸细?」

  楼上众人听到这「砰」的一声,这才从迷醉中渐渐清醒过来。

  瑶烟听到这砰的一声,也是心内一颤,轻轻唤了一句:「侯将军……」

  候武这才从刚刚的失态中醒来,脸上一红,再重重的咳嗽一声,尴尬的一笑
道:「还望小姐不要责怪我等鲁莽,只是军令在身……」

  瑶烟一口截断他的后话,冷声道:「官爷请便。」

  说完再不多言,也不望他,就仿佛真是生气了一般。

  候武再一笑,咙声道:「那就请各位坐好吧,我等要挨个搜身。」

  说完径直先向六郎这桌走来,瑶烟一皱眉道:「候官爷不会也要搜查我的身
体吧?」

  话一说完全都是冷意,竟是对这候武再也不假辞色。

  候武尴尬一笑道:「下官岂敢……只是这在坐的二位说不得是要搜上一搜的。」

  说完就要走近来。

  「这位……说你呢?从哪里来的?还带着兵器?」

  侯武傲慢地看着六郎,一伙兵士将六郎团团围住。

  六郎看的眉头一皱,摇了摇头,正要动手。又听见南首一声轻喝:「放肆!」

  竟是见南首那白衣翩翩佳公子一掀衣角站了起来,洁白俊逸的脸上神情凛凛
不怒自威。

  「眀歌郡主?」

  六郎欣喜地说了出来。

  柴明歌带着一脸的微笑走下来,侯武看看柴明歌,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六郎顿时如坠云雾,看着柴明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明歌郡主责退侯武,柴明歌对六郎微微一笑,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

  六郎心中一阵伤感道:「那日京师一别之后,想不到转眼间大半年就过去了,
郡主……」

  柴明歌一摆手,又对六郎道:「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六郎点头,领着师妃暄来到柴明歌的雅间,落座之后,柴明歌道:「适逢天
下大乱,幸有将军英雄辈出,先是平定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沙河郡起义
军攻占乌兰,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大辽十二州。你这些丰功伟绩,明歌都看在眼
里,将军横空出世,救天下百姓与水深火热之中,我,替下下苍生在这里谢谢将
军了。至于我……还是明歌公子。」

  六郎知道明歌郡主不愿意暴漏自己的身世,今番在这里相见,真是又惊又喜。

  六郎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已经答应过周贵妃和凤凰姐姐,
六郎原为眀歌公子马首是瞻。」

  柴明歌欣然笑道:「能够得到杨将军的信任,明歌深感荣幸,来我们先谈正
事。」

  柴明歌又对六郎说道:「将军,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
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损灭,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
君镇压在冰狼山下,但是星煞魔君再垂死挣扎之际,在冰狼山种下了自己的摩根,
那是一棵千年青藤树,树上开有三色冰蓝花,这朵花具有促进功力大增的奇效,
而且它还可以消除百毒,所以任何人都想将它占为己有。」

  六郎有些听不懂。

  柴明歌又道:「因为这三色冰蓝花连接着星煞魔君的摩根,只要是将它采撷
的话,星煞魔君就会因此得到重生。」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六郎终于听出了一丝头绪。

  柴明歌接着说道:「所以,明神在元神破灭之前,在那三色冰蓝花上面使了
法术,那三色冰蓝花虽然是虽然是寄生在青藤树上,但是要想将它斩断,除非一
种兵器,那就是明神留下的冰魄寒光剑。」

  六郎问道:「这把宝剑听说在白狼圣母手中。」

  柴明歌点了点头,道:「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
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奸计,铸成大错,师父亡故之后,白狼姥姥就接管了看
守焚天石敢当的重任。」

  六郎心思电转,不由问道:「那么,冰狼山的狼妖与姥姥是什么关系?」

  柴明歌却不回答,道:「这件事情,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没必要问这样
清楚。」

  尽管六郎对柴明歌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不明白,但是他还是执行了柴明歌意
思,柴明歌又对六郎道:「杨将军,回鹘马上就要发来大军,他们应该是首先攻
打楼兰,倘若楼兰派使者来五色城求助,还请杨将军务必说服斯罗大王发兵援救。
我相信斯罗大王定会听从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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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0章-430章

  就在五色城,六郎和郡主,师妃暄举行了了盛大的婚礼,四小姐和瑶烟姑娘
做伴娘,六郎在礼炮和烟火的簇拥之中,进入新房,见到四位美女在一起交头接
耳,六郎甩掉外衣,恢复流氓本色,上前扑到其中一个,就抱到婚床上面。

  那女子羞道:「将军搞错了,我可是伴娘啊。」

  六郎仔细一看,身下的是瑶烟姑娘,不由嘻嘻一笑,道:「明歌郡主意思就
是将你一同嫁给我,我怎好怠慢了瑶烟?」

  说着就将瑶烟身上衣服拔掉,四小姐更是积极主动,一手拉着明歌郡主一手
拉着师妃暄,一起拥上来,瑶烟羞答答躲闪,却怎能躲得开六郎的魔手?很快就
被六郎脱得精光,经过检查,发现瑶烟还是处子,六郎顿时怜香惜玉起来。

  四小姐说服了明歌郡主,又说服了师妃暄,三个温柔少女便跟着四小姐认真
地学习起房中术来。

  六郎邪笑一声,一只色手悄无声息的滑进四小姐的纱衣里,抚摸着温润柔软,
丰满滑腻的双峰玉乳。

  四小姐瞬间感觉如被累击,大脑中一片空空荡荡,轻易就被六郎解除了全身
武装,他将粉红色的亵衣拿到鼻子前闻了闻,幽香四溢,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一件纱衣,一件亵衣对于善解人衣的六郎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有挑战有难度
的事情,接着他又飞快把自己拔了个精光,一双色手在四小姐柔美的娇躯上大肆
狂虐,又抚又摸,又揉又搓,直逗得她浪叫起来,娇喘连连。

  「唔,不要,啊……羞……不要摸那里……好羞人……」

  不知道六郎侵犯了四小姐身体那个隐秘的部位,引来她大声呻吟。

  心中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四小姐羞急之下慌忙想要把开他,嘿嘿,
矜持和羞涩的女人永远是男人的最爱。

  六郎欲动如潮,哪里经受得起四小姐欲拒还迎的诱惑,伸手双手将她粉嫩滑
腻的美腿向两旁分开,火烫灼热的巨龙朝她私密之处凑了过去。

  「六郎,又要人家和你表演吗!」

  四小姐眉眼含春,芳心羞怯,低声道:「羞……好羞人……」

  「这有什么羞人的,嘿嘿,四姐给她们做好示范,她们以后好服侍我啊。」

  六郎双瞳邪光陡然大盛,贪婪的目光不住的打量着眼前明艳动人,娇羞妩媚
的四小姐。

  她柔美的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真是让人越看越爱,
于柔媚中另有一种长期练功的刚健婀娜,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
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她的臂部
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于女性美,一双莲
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四小姐胸前白嫩的双峰浑圆丰润,玉乳因为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的缘故,使
双峰看来格外的坚挺丰满,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

  六郎翻身压在四小姐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之上,后者一声娇呼,颤声道:
「六郎,你轻点儿,人家……人家那里还痛……」

  「四姐,你放心好了,不会很痛的,你要相信六郎的技术,嗯,轻轻的,一
下就好……」

  六郎狂吻着四小姐柔软湿润的红唇,直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同时一双色手
在她玉体四处游走,抚摸,揉搓。

  四小姐俏脸通红,美眸虚合,胸前傲人饱满,坚挺浑圆的双峰,起伏不定,
给六郎一种波涛汹涌的视觉冲击。

  欲火焚身六郎当下熊腰一挺,四小姐却痛的娇躯颤抖,檀口微分,泣声道:
「啊……你好坏,这么大力……好痛……」

  六郎俯身用自己灼热的唇温柔的封住四小姐柔软的唇瓣。

  四小姐一双藕臂紧紧搂着六郎的颈项,粉腿紧盘在他的腰间,玉臀轻轻摇动
起来。

  六郎见四小姐已然适应,便渐渐加速,直接猛冲猛撞……四小姐忘情的挺耸
雪白的翘臀,用力迎奉配合六郎的动作,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
尤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

  蓦地,四小姐檀口娇呼一声,双腿一阵痉挛抽搐似的紧紧夹住六郎的腰臀,
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臻首,双脚绷直,玉体僵硬……与此同时,六郎也到了欲望
爆发的边缘,元阳狂泻而出。

  高潮过后,六郎只觉心旷神怡,整个身心都放松下来,躺在四小姐的玉体上,
喘着粗气。

  四小姐此时却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美眸所见尽是虚幻之物,呈大字形瘫软
在六郎的怀中,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玉腿紧夹他的腰部,满脸高潮过后被征服的
激情模样。

  高潮泄身之后,四小姐双颊羞红,略一稍动,痛楚犹在,不由柳眉微蹙,对
六郎娇嗔道:「你真坏,也不知道怜惜姐姐……」

  六郎微微一笑,亲了一下她绯红的俏脸,戏谑道:「我是想怜香惜玉,可是
刚才怎么好像有人嫌我压的不够用力啊!」

  六郎忍不住哈哈大笑,眼中闪过戏谑之色,抓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宝贝,笑
道:「四姐,你摸的为夫好舒服。」

  「哼……谁……谁要摸你……人家都说不理你了……」

  四小姐含羞娇嗔,说着就要抽手离去。

  六郎默默地搂抱着四小姐的纤细柔软的腰身,脸庞趴在她的高耸的酥胸之间
慢慢扭动摩擦着,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好丰满弹性的乳峰,闻到她玉体透出来的
成熟甜美的少妇芳香。

  四小姐感受到六郎的嘴唇在她的丰满的胸前蠕动着,她的乳房清晰可以感觉
到他的灼热的呼吸,而她的乳房居然开始不由自主地酸麻膨胀,她发现他的色手
又得寸进尺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腴浑圆的臀瓣,她的喘息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
酥软,天啊,这个小坏蛋,又挑动了她的芳心,也许是她的春心。

  四小姐却被他的坚硬在她的玉腿之间肆意猛烈地一下撞击,浑身酸麻酥软,
几乎爽快地呻吟出来,她妩媚的眼睛舒服地微微闭合,樱桃小口微微张开,重重
地吐出来一口气,勉强压抑住了动情的呻吟。

  四小姐已是娇喘嘘嘘、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她突然分明感受
到六郎趁着热吻的机会,色手又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浑圆的美腿,并且得寸进尺
地向玉腿之间的沟壑幽谷进发,顺势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而六郎的手已经从四小姐的粉背移到了胸前,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丰满高
耸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四小姐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
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四小姐丰满高耸弹力十足的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四
小姐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六郎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双手将四小姐高
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

  四小姐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坏人……不要了……不
要这样……」

  此刻的四小姐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
娇艳诱人。

  六郎不顾四小姐的挣扎,那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如两只白鸽般跳跃而出,那
小巧的、淡紫色的乳头在凝脂般的肤色的映衬下,如熟透的葡萄显得分外艳美,
六郎那双令天下美女发狂,又爱又恨的那双手,慢慢攀上了四小姐的玉女峰,从
玉乳下沿缓缓上移,至山腰盘旋良久,最后才将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丽乳峰握在手
中。

  揉搓挤压着坚挺柔嫩的双峰,六郎只觉入手丰盈,触感滑润,微颤颤、滑润
润、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忖这对美乳终入我手。

  换了其他人看到如此香艳情形,肯定早提枪上阵了,而六郎却不急,他依然
轻轻爱抚着四小姐肌肤,每寸每厘,或轻或重,或搓或揉,或缓或急,眼看着美
人儿已是娇喘吁吁美目迷离……六郎将她雪白丰满的玉体紧紧贴压在床上,同时
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六郎这旷古烁今,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大色狼那双灵巧的禄山之爪,在四小姐雪白丰满的双峰抚摸揉搓抚弄了半晌,才
缓缓向下,探进连衣裙里面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内侧攻去。

  六郎双手左右开工,一只手在四小姐两条光润的美腿内侧上下爱抚,手感极
佳,凝、软、柔、滑,而另一只手,却绕着她女性神秘不断挑逗,润、湿、黏、
腻。

  一圈、两圈、三圈……随着六郎的挑逗,四小姐只觉如潮快感直窜脑门,但
另一股空虚难过,窒息般难以忍受的感觉也渐渐充斥着她的身躯。

  美人儿渴望被征服占有,承欢蹂躏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挺动起来,腰肢摆动,
蠕扭如蛇,六郎留意着她的反应,将修长的手指沿着凹陷的裂缝来回抚弄,寻到
敏感的突起,按、压、柔、捏,巡幽探秘。

  一次、二次、三倒次……六郎非常有技巧,非常有耐心,简直是完美的将理
论和实践结合起来,每次只进去一点点,旋、转、压、按,接着轻轻退出,重复
动作,无休无止……「啊……不,要……不要……啊……」

  四小姐火热的娇躯配合着六郎不停进出的手指,挺腰迎合,玉腿分张,美臀
颤抖。

  泛红的雪腻肌肤布满了细密的耀眼汗珠,更显丰盈,愈见晶莹,纤腰如蛇,
款款扭摆,浑圆修长的光润美腿,紧紧夹缠,淫欲满腔,难耐煎熬,六郎满意的
看着四小姐的反应,手上仍不紧不慢的揉搓抚摩着眼前这冰晶雪莹的迷人胴体…
…沉迷在心仪已久的侄子高超的性爱挑逗下,四小姐檀口微分,除了呻吟不闻其
他。

  凝视着她春意盈盈的美丽双眼,六郎终于缓缓俯下虎躯,四小姐泛红的玉颊
被他亲的发出「啾啾」的声响,随后,丰润柔湿的樱桃小嘴被紧紧啜吸住,美人
儿「嗯嘤」一声,热情回应。

  六郎舌尖沿着洁白贝齿不断向着温润口腔探索,火烫的灵舌与四小姐香嫩的
丁香紧紧搅拌在一处,抵死缠绵。

  六郎恣肆地品尝着眼前美女热情火热的吻,贪恋着她口中的玉液香津,逗弄
着她柔软的舌头,只觉舒爽快感,香、柔、嫩、腻,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雅香气扑
鼻袭来,刺激得六郎欲火焚心,如痴如狂。

  左手猛的抓住四小姐丰满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是缓慢而坚决的
深入她体内,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瞬时填满了她内心的空虚。

  「啊……啊……坏人,我……受不了……哦……啊……」

  在六郎技巧娴熟地挑弄撩拨之下,四小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瑶鼻中不由
自主地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如哭如泣,似歌似怨。

  六郎狂吻着四小姐的檀口香唇,咬吻着她的柔嫩香舌,左手揉搓着她丰满硕
挺的玉峰,右手中指更被神秘谷地内层层窄小狭箍,温湿润腻的紧凑嫩肉紧紧缠
绕挤压。

  一种语言无法形容舒爽美感,令六郎更加兴奋,深埋在神秘幽谷内的手指开
始缓缓的抽插,只觉软腻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
手指,而且春水潺潺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了。

  「四姐的名器。人间极品啊!」

  六郎心中不由得想要兴奋的仰天狂叫:「密穴肉褶繁多,肉洞深而曲折,九
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可遇不可求,可遇不
可求啊!」

  六郎的手指进出的频率不断加快,结合处传来无力抗拒的销魂快感,那是从
人体本能深处诞生的冲动,随着一张一弛的节奏,迅速弥漫到全身,四小姐柔唇
咿、呀、哼、吟不断,美臀雪股快速的上下筛动,迎合着六郎的动作……大餐最
后才上呢!六郎还不急着真正占有四小姐,享受最后的温柔,六郎微微带着糙粒
的舌头绕过女性神秘的桃源胜地,在四小姐那双雪白丰满的大腿内侧嫩肉轻轻滑
出一道湿痕。

  四小姐被六郎的口手并用唇舌交加,挑弄撩拨得娇躯急抖直颤,娇喘吁吁,
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美人儿下身嫩肉一分一合的啜吸吞没着六郎非法入侵的手指,说不出的舒爽
惬意,当六郎缓缓退离手指时,四小姐还急挺粉臀,好似不舍难离,苦苦贪恋,
此时已经整个迷失在淫欲的深渊,痴迷难返,无法自拔。

  娇态淫糜,美不胜收,看到身下美人的淫态,六郎囤积的欲火终于不可抑制
的爆发了,充满阳刚气息的雄健虎躯完完全全压在四小姐那柔嫩的娇躯上,除了
彼此身体的凹凸处,两个赤裸的躯体已百分之百贴合在一起。

  六郎啜着她润艳艳的樱桃小嘴一通狂吻,双手更在那对丰满高耸的玉峰肆意
揉捏,搓、推、压、挤,欲火高涨的四小姐只觉阵阵如潮快感不断在体内奔流,
尤其是胯下,被一根热气腾腾的灼热硬邦邦的庞然大物紧紧顶住她肥美娇嫩的沟
壑幽谷肆意研磨着……四小姐檀口香舌和六郎入侵的舌头纠缠不休,抵死缠绵,
一双浑圆迷人的玉腿更是死死夹紧六郎的熊腰,纤腰肥臀扭颤蠕动,蓬门紧紧贴
住火热之物不断厮磨。

  一个湿吻过后,六郎挺动身体,双手稳稳托起四小姐丰腴滚圆的美臀,硬邦
邦的庞然大物在她湿淋淋的沟壑幽谷上面缓缓研磨揉动,偶尔探入龙头,却不深
进。

  那股子撩人心魂的热、烫、酥、痒、麻,可谓各种滋味在心头,别提有多难
受了,四小姐被逗的浑身发颤狂抖,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几乎要陷入歇斯底里的
疯狂境界。

  六郎将娇庸无力的四小姐紧紧搂在怀中,看她杏目羞闭,媚眼含春的娇俏样
而儿,心中欲起,挺身而入。

  「好四姐,看着我现在要进入你了,我进来了啊!」

  六郎看到这种情形,知道四小姐的身体早就做好了交合的准备,双手按在她
的腰胯间,这次再没有任何迟疑等待,挺腰贯穿到底。

  「啊……轻……轻点……」

  四小姐一声轻呼,细腰难耐地扭动起来,丰满硕美的雪臀也跟着轻轻耸挺摆
动,竟是大胆而主动的配合六郎动作着。

  甫一进入,六郎只觉花径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润滑,但仍步履艰难,前进
不易,尤其是内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更增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
尽的舒爽快感。

  「啊……」

  饶是身体已经准备就绪,四小姐依然还是发出了一声频率颇高的尖叫。

  「好四姐,好温暖好紧缩好湿润好滑腻啊!」

  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自己许久以来的神魂颠倒朝思暮想,六
郎感觉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和进入单婉儿的美穴一样美妙绝伦的感觉,不同的是四
小姐仿佛是春水玉壶和重峦叠翠共有,他的庞然大物不仅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紧
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
蚌一样,吸吮着他的蘑菇头,又麻又酥,而且四小姐的沟壑幽谷春水潺潺汩汩不
断,蜜壶一样湿润泥泞不堪,濡湿了床单。

  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虽然刚刚被六郎的手指侵入,但手指哪能与他的
庞然大物相提并论,四小姐疼得秀眉紧蹙,香汗淋漓。

  六郎身体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整个都被层层叠嶂包围,就像箍上了无数个紧箍
咒,蠕动不停,剧烈摩擦。

  六郎猛然抬起上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身经百战
的男人差点当场缴械,如此完美的娇躯,如此世间难寻的蜜穴,真是能令天下男
人神魂颠倒。

  果然是九曲十八弯,风光深无限,层峦叠嶂,柔软曲折,别有洞天,「六面
埋伏」的确是名不虚传,如果不是六郎身有无极神功,又是早有防备,恐怕也要
丢盔弃甲大败亏输溃不成军黯然出局了。

  「啊!坏人!你要温柔点啊!」

  四小姐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庞然大物,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
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
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
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腰臀。

  六郎探路的蘑菇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
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蘑菇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六郎御女无数,深知四小姐已经饥渴欲狂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她需要六郎揭
开她端庄妩媚的面纱,涤荡她作为四姐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送,最快速的
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六郎低头含住了四小姐在迎合扭动间颤颤巍巍晃动的一只丰硕饱满的乳峰,
一边吮吸咬啮,一边大力拉动身躯,猛烈强悍地挞伐着四小姐敏感的重峦叠翠花
心。

  「啊……啊……人家要飞了!」

  四小姐许久的守身如玉,此时此刻终于得以体会真正女人的美妙快感,能够
动情的放纵自我,柳腰款摆,粉胯挺动,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在六郎几路大军
的同时攻击下,空旷幽怨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快感,不可控制地颤抖
着痉挛着率先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啊……啊……」

  四小姐猛烈的摇头,秀发飘逸,发丝散乱的嘶喊,受不住六郎的狂猛激刺,
浪叫连连,在他还没有改到下一个体位时,全身倏然不能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玉臂粉臀死命地抱紧六郎,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滑腻爱液泛滥四溢,六郎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再次加速加力,每一次都
大刀阔斧的深入撞击着柔软的嫩肉,带起花径一阵强似一阵的颤栗,摩擦迸发出
灿烂极乐的爱欲火花。

  「啊……唔……丢,丢了……」

  四小姐身子突然一阵急剧痉挛,一双盘在六郎腰间,高高翘起的玉腿颤个不
停,抖个不休,花径不停蠕动收缩,一股股玉液激淋而出,又一次到达了更深的
高潮。

  被眼下四小姐天使美态与魔鬼肉体所带来前所未有的超强快感刺激下,六郎
双目微微泛赤,布满血丝,换过一个姿势,让她跪在床榻之上,纤臂撑着娇躯,
雪臀高高翘起,他捧着她丰满腻滑的硕臀,毫不犹豫地从后面再次深深地进入。

  「哦……好紧……四姐,你……好,好美……坏人喜,喜……欢你……」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粉碎四小姐道德的面具,遂满口淫秽的语言刺激她此
时不设防的心灵。

  「飞……坏人,我……我也,也喜欢你……轻,轻点儿,大……你的太大了
……啊……」

  四小姐脑中只有追求更强更美高潮快感的念头,轻易暴露了深藏心底深处的
秘密。

  丰满肥美的雪腻硕臀没有任何瑕疵,光滑如脂,柔似锦缎的裸背,不堪一握
的纤腰,勾勒出一道优美有人的柔和弧线,显出四小姐的绝世丰姿,娇嫩玉体。

  在六郎不断地疯狂撞击下,美臀丰乳荡起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与乳浪,划出
一片白花花的耀眼光芒,乌黑的长发摇曳飘逸,好像水洗了一样香汗淋漓,晶莹
剔透——真是女人之中的极品。

  「好四姐,我的老婆啊!」

  四小姐的美态媚姿掀起了六郎心中如涛狂澜,勾起了心底深处无边肉欲狂情,
他不停地变换欢好的体位……

  在六郎的猛攻下,四小姐花开了又谢,接着再开再谢……「好坏人,好老公!」

  四小姐翻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梦呓般的呻吟变成了歇斯底里,再微不
可闻,香汗混合着爱液充斥在空气中,淫糜而暧昧。

  六郎身体剧烈活动着,大力拉动,猛烈抽送,狂野撞击,将床上功夫发挥得
淋漓尽致,玩得不亦乐乎,爽的四小姐高潮迭起,不知天上人间。

  六郎欲动如潮,进进出出,深深浅浅,忙的不亦乐乎。

  四小姐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所受刺激和冲击的加速加剧而猛烈爆发,她只
觉得小腹之下传来的猛烈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
转,一股无比畅快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激烈的盘肠大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
辰,六郎终于在四小姐再次泄身时,心满意足地欲望爆发,重峦叠翠甬道深处喷
薄而出的春水在六郎的龙头上面一激,六郎再也把持不住,火山爆发,猛烈喷射
出来滚烫的岩浆在四小姐的花心一浇,两个人感觉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
来,紧紧搂抱着飘飘欲仙,共同飞翔在爱的天堂……轻轻放下四小姐酥软乏力,
在高潮中陷入昏厥的娇躯。

  明歌郡主一袭雪白的长纱白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曲线柔美,玲珑浮凹,
双腿修长笔直,美臀玉股微翘,气质高雅出尘,六郎看她的时候,脸上便露出喜
悦的神色。

  将头埋在明歌郡主的颈间,六郎用心感受着佳人玉颈的光洁滑腻,嗅吸着了
她身上淡雅的处子香气,神魂迷醉。

  「郡主,这些日子,六郎可是想死你了?」

  六郎揽住明歌郡主纤腰的大手正正按在明歌郡主光滑平坦的玉腹之上,轻轻
游移爱抚,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六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明歌?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
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

  感受到六郎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颈间湿湿的热气,明歌郡主娇俏的玉体瞬
间变得瘫软无力,整个人柔弱无骨的软倒在心爱男人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六哥给明歌陪不是,嘿嘿,补偿,六哥一定会好好
补偿明歌的……」

  六郎听的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明歌郡主当然不是真的恼他,听他出言哄自己开心,不由心中甜蜜,美滋滋
的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六郎搂着明歌郡主,第一时间察觉出怀中娇娆娇躯越来越火,美眸中更是春
意浓浓,玉颊浮现嫣红晕霞,两瓣诱人的香唇微微启合,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
惑的清香热气。

  佳人在怀,六郎当然老实不了,心头「轰」的腾起一蓬滔天欲焰,双腿之间
的狰狞猛然抬头,顶在明歌郡主两瓣俏美的雪臀之上。

  感受到男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变化,明歌郡主忍不住「啊」了一声,轻掩檀口,
纤指间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呻。

  淫荡的笑容慢慢爬上六郎那张邪气的俊颜,看郡主春情大动的样子,想到马
上就要享受怀中郡主的处子娇躯,六郎浑身顿时变得发烫发热,体内集聚了多日
的欲望之火越燃越烈,燎原焚天。

  原本因迟迟见不着六郎而对他心生千般怨言,万般责怪的明歌郡主在感受到
硬硬的顶在自己翘臀上的巨物时,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虽在凤凰楼尝过六郎这
巨硕龙枪的滋味,但是那时候因为环境关系,未能真正的尝到人间极乐。

  明歌郡心知肚明,今天自己又要……羞红的俏脸立刻霞烧如火,绯红娇艳,
内心强烈的羞意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不让人看见,奈何别说地洞,
就连缝隙都没有一条,在这一刻,明歌郡主低垂臻首,眼神朦胧,茫然无措。

  轻轻将明歌郡主放倒在床榻之上,看着她脸上娇羞的绯红,六郎嘴角淫笑的
弧度定格在最淫荡的位置,双手扶着她柔嫩的粉肩,低头凑近她腻滑的脸蛋,温
柔的摩娑起来。

  缠绵的情怀,浓浓的爱意,心灵升华,空气中飘荡着檀木薰香的清雅气息。

  六郎摩娑了一阵,接着张嘴含住了明歌郡主柔软丰润的樱桃小嘴,拗开玫瑰
花般娇艳的唇瓣,将舌头探入她温润的口腔。

  当六郎散发着灼灼热气的嘴唇吻住自己时,也许是两人太久没有亲密接触的
原因,出于少女的羞涩,明歌郡主下意识的合闭嘴唇,咬紧牙门,把侵略者拒于
檀口之外。

  心中的矜持娇羞使她不但羞红了俏脸,羞红了耳垂,如今更是羞红了光洁的
玉颈……见明歌郡主香唇紧闭,银牙把关,极度不配合,六郎心中没有失望,反
而更加兴奋,这不正是矜羞女子在心爱男子面前的正常表现吗?六郎眼中闪过怜
爱之色,虽然下身欲望鼓胀,却并没有猴急着只故自己,肆意蹂躏,他却不知道
自己已经占有过这圣洁的身躯一次。

  既然不能强攻猛击,那就采用迂回战术,六郎嘻嘻淫笑两声,灵舌不断扫荡
挑逗着明歌郡主洁白的贝齿银牙,同时按抚在明歌郡主双肩上的两只大手也没有
闲着,动作起来,捏、揉、搓、抚……在六郎极富技巧的调情挑弄手法刺激下,
明歌郡主脆弱的防线立时崩溃,娇喘吁吁,「苦」不堪言,呼吸急促,鼻息粗沉,
随后闭合的唇瓣和紧咬的银牙不知何时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毫不设防的向敌军敞
开。

  眼见佳人已经发出的邀请,六郎得意一笑,舌头顺势滑入明歌郡主温润香甜
的口腔中。

  六郎并没有急着去缠卷躲藏在小嘴里嫩滑的三寸丁香,而是鼓动灵舌,四处
游猎,将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都来回舔砥、扫荡、挑抚了个遍。

  耳中听着美人儿无意识的嗯嗯吟吟,六郎两只善解人衣的大手没有征询穿着
裙裳主人家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替她宽衣解带起来。

  明歌郡主心中既是娇羞又带着颤栗的兴奋,六郎的动作她当然感觉到了,就
别的重逢,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更能表现彼此间炽热的感情。

  娇嫩的玉体止不住的轻轻激颤不休,明歌郡主任由六郎那双仿佛带着令人沉
迷魔力般的大手褪去自己身上遮羞蔽体的「累赘」将自己最宝贵最美丽最自豪的
身体展示给最心爱的男人看。

  感受着六郎湿滑的舌头在自己小嘴里无所不至的翻江倒海,明歌郡主不禁伸
出两只莲藕般雪白柔嫩的纤纤玉臂,紧紧搂抱着心爱男人坚实的虎颈。

  两人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

  两人的心紧紧靠在一起,深深爱着对方。

  在明歌郡主温香的口腔内壁添吻了许久,六郎终于转移了攻击重心,向内探
寻对方湿滑的软腻丁香,工夫不负有心人,六郎刚才的努力没有白费,明歌郡主
原本还跟他玩着躲猫猫的柔嫩香舌主动滑了出来。

  两舌你来我往,缠绵卷绕。

  嘴儿密不透风,津液交融。

  四片灼热的唇瓣仿佛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六郎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明歌郡
主口中甘甜可口的津液,带动彼此缠卷的舌头不住翻动。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明歌郡主陶醉在激怒的热吻中,主动热情的回应着六郎,不多时便娇喘吁吁,
呼吸急促,檀口琼鼻「嗯嘤」之声连连不绝。

  不知这个令人销魂的一吻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双唇这才依依不舍的
松了开来,一条晶莹透明,闪动着淫糜气息的湿线挂在两人唇间。

  六郎看着俏脸绯红,娇喘连连的明歌郡主,眼中掠过狡黠之色,伸手轻轻的
挑着她珠圆玉润的下颌,抬起她羞红的脸蛋,微笑道:「好老婆,刚才感觉怎么
样?」

  「不……不知道……」

  明歌郡主当然是无言,六郎却要她用语言描述接吻的感觉岂不是要羞死她吗?
「不知道?」

  六郎的话中带着玩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再次问道:「老公的
技术可是很好的,你四姐她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六哥,你不要总是对明歌说这些羞人的话儿,人家真的不知道啦!「

  明歌郡主当然敌不过六郎,比淫荡能赢过他的人还真不多。

  「既然这样,我们换个说法好了。」

  六郎抬着她下颌的手指轻佻的滑动了一下,继续调羞戏虐道:「刚才的感觉
舒服吗?」

  「这……这要人家怎么说嘛?」

  明歌郡主闻言顿时羞不可仰,这次六郎换了选择题,在舒服和不舒服之间选
择的话,答案当然显而易见。

  知道六郎不会就此放过自己,明歌郡主认命似的羞闭着美眸,轻轻「嗯」了
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嘿嘿,既然舒服那就再亲两下好了。」

  六郎说完,不等明歌郡主想明白,大嘴再次封住她娇嫩的唇瓣。

  六郎早就想好了,若明歌郡主回答舒服,好,那就再来一个,反正很舒服;
若选不舒服,嗯,那就一直吻到舒服为止。

  两人肢体绞缠,感受着彼此中浓浓的情意爱意,激情迸发,直到彼此都快不
能呼吸才分开,静静抱着对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明歌郡主俏脸上诱人的红晕也随着情欲消退而潮水般退去,美眸含情脉脉的
看着六郎,檀口微启,张口欲言,倏然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羞涩的红晕再次
跃然玉颊粉面之上,赶紧垂下臻首,娇声羞语道:「六哥,你要了明歌好吗?」

  要了?这话如何说起,什么叫要了,这个我的古文没怎么学好,对于这个
『要了』的解释,嗯,不知道在现代语和古代语中有没有什么歧义的地方。

  六郎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之色,眼中却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柔声问道:「明
歌,六哥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下无敌,无所不能那是肯定的,嗯,不过你要
六哥怎么要?」

  「呀!坏六哥,你要羞死人家才甘心么?」

  听了明歌郡主的话,六郎看着她灿若星辰的眸子,认真而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见明歌郡主的眼神,六郎从她眼中读出了坚决,六郎目光放柔,轻声说道:
「既然明歌这么想成为六哥的小娇妻,那我现在就将明歌变成六哥的女人,让明
歌尝尝做一个真正女人是一种何等快乐的滋味。」

  语毕,六郎大手一挥,穿在明歌郡主身上的裙衫变魔术般翩然落地。

  一具雪白柔嫩,冰清玉洁的女性玉体暴露在六郎灼热的视线下,入眼的是一
件绣着牡丹花的白色色亵衣。

  六郎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灼热的目光落在亵衣上,仿佛要将它洞穿一样。

  羞涩的闭着美眸的明歌郡主见六郎久久没有动作,忍不住偷偷睁眼瞥了他一
眼,当看见六郎正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酥胸看个不停时,俏脸瞬间「唰」的一下
红了个透,赶紧闭上美眸不敢看他,同时侧过臻首,芳心娇羞欲绝。

  「明歌,不要害怕。」

  六郎微笑着伸手搂着她柔嫩的双肩,在她羞红的俏脸吻了一下,笑道:「六
哥会很温柔的。」

  明歌郡主香唇微启,低哼了一声,以六郎如今的修为也没听清她到底说的是
什么。六郎双手如珍似宝的轻轻捧着明歌郡主的光润的玉颊,使她正面对着自己,
不能逃避自己饱含爱慕的灼热目光。

  看着她美眸紧闭的娇羞模样,六郎心中柔情顿生,都说铁汉柔情,男人哪有
不爱美人的,何况是六郎这多情之人。

  六郎忍不住再次凑到她润湿而柔软的香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把她娇俏的身子
向后轻轻的推到在舒软的床榻上,感受到六郎的动答作,明歌郡主虽然羞闭着美
眸。

  看着眼前这具欺霜赛雪的白腻娇躯,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
修长。

  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

  一痕微透,双峰并挺,那一对高耸玉峰被墨绿色亵衣紧紧包裹束缚着,只露
出冰山一角,六郎邪笑着用手指轻轻一点,只见雪白的乳肌立时被镀上了一层娇
艳的绯红,涟漪般荡起一阵鸡皮疙瘩。雪腻娇艳,红白辉映,六郎的目光仿佛遇
着磁铁般被牢牢定住了,毫不掩饰心中欲望的直视着那突起的玉女峰,好半晌才
收敛目光。

  看着明歌郡主玉面如霞,美眸闭颤,羞不可仰的娇怯样子,六郎脸上浮现出
淫荡的笑容,无师自通的运起两只「天魔手」开始在美人那毫无瑕疵的娇美玉体
上轻抚轻按,慢揉慢搓起来。

  明歌郡主娇躯倏然一颤,感受着六郎溢散着灼热气息的大手在自己的娇嫩的
女体上来回抚摸,任意揉搓,火热的身体忠实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强烈快感。

  「啊……」

  美人儿忍不住檀口微分,呼吸急促,同时感觉自己心底仿佛点燃了一把火,
灼烧着自己的灵魂,灼烧着自己的身体,玉体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蠕颤。

  看见明歌郡主情难自禁的妩媚样儿,六郎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眼
中淫意更盛,细细爱抚了一会儿她冰清玉洁的柔媚女体,双手顺着玲珑的曲线向
下探去,在不知不觉中解开系带,褪下她下身的裙衫。

  一双性感纤秀的美腿跃然眼前,玉腿柔和圆韵而优雅秀巧,大腿后侧纤柔诱
惑,肌脂美韵腻人,衬托她美臀弧凸方腻,性感腻人,大腿外侧嫩肉腻积,纤秀
柔嫩,同时双腿之间掩在白色亵裤下,若隐若现的一蓬乌黑也暴露在六郎眼中,
磁石般使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便是身体窜起的更加燥热难耐的欲念,一直未曾睁开美
眸的明歌郡主知道自己此刻除了蔽体的贴身之物外,全身便是为着寸屡了。

  「羞……好羞人的……六哥……不,不要了……」

  明歌郡主矜羞的轻「嗯」一声,放在身子两侧的柔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
滚烫的俏脸。

  六郎一双眼睛发射出掩饰不住的淫荡光华,涎着脸凑近明歌郡主绯红的玉颊,
淡淡的处子幽香飘入鼻孔,钻进鼻腔。深深吸嗅着她诱人肉体上溢出的芬芳气息,
六郎轻轻握着明歌郡主捂着俏脸的一双柔荑,温柔的分开两边,邪笑道:「亲亲
好老婆,你的身子真美,六哥最喜欢看你的身子,而且永远也看不够的……」

  欣赏了一阵明歌郡主那雪白诱人的女体,六郎张开吻住了她柔润的双唇,灵
舌探入她口腔,卷缠香嫩的丁香,吞津咽液,浑然忘我。

  六郎的一双大手当然不会停留在驻地按兵不动,而是全军突袭,在明歌郡主
那微显青涩的娇躯上来回爱抚挑逗,感受着她青春而富有弹性的冰肌雪肤。

  激吻了一阵,六郎不舍的松开明歌郡主微微红肿的香唇,接着吻遍了她的面
颊、眼皮、前额、鼻子和耳垂……很多女人都喜欢心爱男子抚摸、亲吻、舔舐或
是吹气。

  当然,她们欢迎你在亲吻她们的耳朵的时候顺带低声说些甜甜蜜蜜什么的。

  六郎一路向下亲吻而去,同时在她雪腻肌肤上肆意挑弄的大手,渐渐将攻击
的重心转移到具有战略意义的「高」地,隔着单薄轻柔的亵衣,轻揉慢搓,不时
用力一捏,感受着内里那对耸挺的玉女峰惊人的弹性。

  「哦……啊……」

  明歌郡主动情的「嗯嘤」一声,俏脸绯红如火,倾长的睫毛频频抖颤,胸前
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使她呼吸越渐促急,一声声撩人心弦的娇喘浪吟也自微分的
樱桃小嘴中溢出,回荡在房中。

  六郎的嘴唇在明歌郡主光洁的玉颈留下几个灼热的吻痕后终于来到她秀挺的
酥胸,亲吻着眼前这对被亵衣紧紧束缚住的玉女峰,六郎淫笑两声,张口隔着亵
衣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继续向下吻去,但一双大手仍停留在两座突起的
山峰。

  六郎轻轻吻咬她的玉女峰,然后移开,留下时间让大手去动作。

  感觉着小腹下升起一阵阵抑制不住的激颤感觉,明歌郡主内心娇羞,玉体燥
热,两只柔嫩秀巧的纤手不知何时粉拳紧握,拽着床单。

  六郎的舌头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还不时逗弄着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满意
地享受着佳人敏感玉体倍受刺激后的悸动呻吟。

  逗弄了一会儿明歌郡主的玉腹之后,六郎并没有停下征挞的脚步,顺沿着她
可爱的玉脐往下继续亲吻着,不知不觉到了隐约显出一片幽深漆黑的芳草地的所
在。

  六郎能感觉到明歌郡主那萋萋芳草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桃源春水,一双漆黑幽
沉的双目仿佛能看穿内里乾坤。

  在那敏感的禁区隔着亵裤吹了一口热气,激的明歌郡主娇躯陡然一颤,六郎
得意一笑,双手也转移阵地,在她火热的娇躯来回抚摸,带来与添吻不同的刺激。

  身体涌来的酥麻快感使明歌郡主忘情的娇吟出声,撩人情欲的呻吟「哼哼嗯
嗯」六郎闻声更是仿佛红了眼的公牛,爱抚揉搓的力道不知何时增加了不少。

  六郎同样没有在明歌郡主最诱人的神秘之地停留,而是继续向下吻上了她的
玉腿内壁,她美腿窝凹纤秀,韧带纤绷优雅,肌肤美韵柔和。

  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如此敏感,以至于你可以有一切你可以发挥想象的浪
漫之举。

  就象后背一样,大腿内侧有很多神经末梢,因此,当你抚弄这里时,她将会
为你疯狂。

  记住哦!一定不要咬这里,即使是很轻,也不要,因为它很敏感,如果你这
样做了,她会感觉有些痛。

  六郎的唇滑过明歌郡主纤绷诱惑,细润优雅的小腿,最终停在了粉嫩的玉足
上,随后伸出舌头在光润的足背上轻轻舔吻起来。

  明歌郡主拥有一双秀美的玉足,脚踝骨感纤秀,凸韵腻人,优雅诱惑,脚背
骨骼平腻,性感纤柔,光腻诱惑。

  「不要!」

  感觉到六郎伸舌舔吻着自己的小脚丫,玉脸绯红的明歌郡主腾的自床上坐直
娇躯,探出纤臂柔荑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庞,不让他继续动作。

  六郎抬头怔怔的望着明歌郡主,见她脸色绯红,美眸泛春,神情娇羞,不由
笑道:「明歌,怎么了?」

  明歌郡主含羞脉脉的低声柔语道:「六哥,不……不要吻那里了,那里……
脏……」

  「在六哥的心中,明歌永远都是是冰清玉洁仙子,我会永远怜你爱你疼你,
永永远远陪在你身边,谁都不能将外面分开,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六哥都喜欢,都
爱看,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

  六郎豁然直起熊腰,伸手握着她捧着自己脸庞的双手,深情款款的柔声道:
「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六哥天天都在想你,我也知道亲亲小乖乖也一定无时无
刻不在想着我,牵挂着我,我说的对吗?」

  听见六郎情意绵绵的甜言蜜语,郡主心中一阵天旋地转,感动不已,说起骗
女孩子的本事,不是六郎自夸,能及得上他的人还真不多。

  看着六郎那双漆黑如墨,仿佛暗夜星辰般耀眼迷人的深邃眸子,明歌郡主突
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嗯,基本上和没穿差不了多少,粉颈,纤
腰,美腿,该露不该露的差不多都在外面,不由霞晕双颊,羞赧的垂下臻首。

  六郎爱怜的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让她坐直的娇躯再次仰躺在床上,嘴
角勾勒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俯下身子,低头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舔吻明歌郡
主娇俏的玉足。

  舔、咬、吻、亲,六郎「玩」了好长时间,这才罢「口」停了下来。

  六郎望着几乎软瘫在床榻上的明歌郡主,将她的娇躯整个翻转过来,灼热的
唇再次向上移去,同时大手在她那浑圆微翘的雪臀上来回爱抚。

  六郎为了全面刺激挑逗明歌郡主的情欲,不让她待会儿破身时承受莫大苦痛,
几乎吻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可谓煞费苦心。

  感受到灼热湿滑的感觉渐渐向上舔吻而回,即将再次君临自己羞人的私秘之
处,明歌郡主芳心深处羞怯不已,小腹下一阵阵滚烫的急流使她感觉好像有什么
东西要涌出身体,以前也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当然也是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

  当六郎的嘴唇重新沿着光润的美腿一路吻上去,距离少女神圣禁地只有几步
之遥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而来,六郎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神光湛湛,笑容
越发淫荡不堪。

  大手在明歌郡主高高崛起的臀部不清不重的拍了一下,惹来美人一声娇哼,
六郎轻轻的分开明歌郡主那对紧闭的大腿,一件已经被爱液润透了一块不算小面
积的白色亵裤出现在了六郎的视野中,感觉到六郎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分开自己羞
闭的双腿,将女儿家最娇嫩的禁地裸露在他的眼中,而且自己现在的姿势又是…
…明歌郡主的内心既羞且涩,浑身又带着颤抖的兴奋。

  看着眼前这条被粘稠温润的液体透湿了小部分的白色亵裤,六郎知道自己刚
才的一番努力没有付诸东流,辛苦是能换来回报的。

  六郎脸上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同时俯身贴压着她弓起的粉背,感受着娇嫩
身躯的青春气息和惊人弹性,调羞道:「明歌,你那里怎么了,怎么湿湿润润的,
是不是虚虚了……」

  「啊,坏六哥,坏六哥……你,你……我……我……」

  听见六郎的戏虐调羞之语,明歌郡主俏脸顿时涨的殷红如血,想要用双捶他
两拳,奈何此时身子翻转玉背向后,哪能想干啥干啥,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红彤
彤的羞人样儿落在六郎眼中。

  「嘿嘿,娘子,你可是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小娇妻了,不会现在才知道相公是
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吧!怎么样?现在要反悔……」

  说着六郎凑到明歌郡主绯红的玉颈,咬着她玲珑粉嫩的耳垂,拉长声音道:
「已经来不及了。」

  明歌郡主能感觉到自己滑润的颈脖被六郎呼出的热气呵得痒痒的,芳心娇羞,
斗嘴她哪里是六郎的对手,只能闭口不言,装作没有听见。

  突然明歌郡主感觉压着自己粉脊玉椎上的心爱男人直起了身子,娇躯又被他
转了回来,檀口发出一声娇呼,变成素面朝上的仰躺姿势。

  紧接着,秀挺的双峰传来阵阵揉捏力度适中的揉捏挤压,激爽快感重重叠叠,
忘情忘我,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呻吟不顾主人的羞意,止不住的从香唇琼鼻溢出,
飘荡在房中,撩人情欲。

  「嗯……」

  明歌郡主秀目圆睁,编贝般洁白的皓齿紧咬着柔唇,下意识用手轻掩檀口,
却发现六郎正眼泛淫光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调羞之意甚重,心中顿时有种做贼心
虚,被人人赃并获的羞人感觉。

  随着六郎大手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沉,明歌郡主不知不觉间迷失在
胸前逐渐向全身散去的那两团灼人的火焰中,两只玉藕般的纤纤莲臂不知何时也
轻轻抬了起来,紧紧缠搂着六郎,在他壮实的虎背熊腰来回抚摸,感受那蕴藏强
大爆发力的身躯带给自己的温暖和安全感觉。

  六郎隔着白色来的亵衣揉捏一会儿坚挺娇嫩的双峰玉乳后,眼中欲望的火焰
越发炽烈,双瞳染上一层几不可察的赤色,不禁伸手扯开她亵衣的细绳,接着随
手挑飞了那件只有巴掌大小却紧紧掩蔽着雪白玉峰的遮羞物。

  娇挺双峰,微微颤颤,雪白耀眼的处女山峰顿时毫无阻碍的呈现在六郎的面
前。

  明歌郡主的胸脯不算很丰满,可是凝脂如膏,显得丰润雪嫩,一对俏丽可人
的玉乳不大不小,紧凑而饱满,尖挺挺的弹性十足,柔滑的乳肌白得像凝脂一般,
而酡红的尖端上,淡红而化开的粉晕像两朵衬在雪峰上的红梅,极美,极动人。

  两粒娇小的蓓蕾呈现的粉红色,衬着小铜钱大的粉晕,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六郎看的是血脉喷激,情难自已,他虽然再也不是当初那未尝过「荤」的雏
儿,可是心中激动的心情却是一样的。

  明歌郡主感觉到自己胸前的遮避物已经不翼而飞,不禁俏脸绯红,芳心娇怯,
想到自己粉嫩柔滑的玉女峰被人肆意观赏,虽然是心爱的,决定委身于他,今生
今世都不愿分离的男人,而且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矜持害羞的小美人心中仍
然感觉有些慌怯不安,两只纤纤玉手不由按在胸前,捂住玉峰,挡住六郎欣赏美
景的目光。

  看见明歌郡主自欺欺人的动作,六郎不禁又好笑又好气,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不过,正是这种娇羞的眼神,羞涩的动作才最是动人。

  但是都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六郎伸手轻轻移开明
歌郡主覆压在酥胸玉峰上的柔荑,耸翘柔嫩的雪峰顿时弹耸而出,裸露在他灼热
的视线中,晃悠悠微颤颤,妙处一览无遗。

  六郎眼神痴迷的俯身低头,张嘴伸舌,凑到一座颤巍巍的柔腻雪乳上轻轻舔
吻允吸起来,大手则紧随其后的按了上去,揉、捏、挤、压……饱经六郎的舌和
手指眷顾的右边红肿胀大了一圈,上面闪着一层透明的水光,娇艳欲滴;由始至
终未曾被疼爱过的左边保持着淡淡的粉色,乳首受到刺激影响也变得坚硬,颤抖
着等待着他的采撷。

  在六郎熟练的调情手法挑逗之下,明歌郡主胸前雪腻玉峰上两颗娇艳欲滴的
粉色蓓蕾都羞挺坚硬起来,胸口传来的阵阵舒爽快感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浪叫
连连。

  明歌郡主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灵蛇般扭颤起来,双腿间汩汩的流出大股粘稠
湿滑的蜜汁爱液,把那件已经很湿滑的白色亵裤弄的更加浸润。

  当六郎将两颗殷红娇俏的红樱桃都逗弄得硬如石子,含羞答答的竖挺在空气
中后,他灼热的唇终于离开了佳人的玉峰,渐渐下向一路吻去……六郎这次直奔
要害而去,脑袋凑到明歌郡主双腿之间的美妙禁区,闻嗅着玉人不断飘散出的处
子芳香和淫糜气息。

  感受到玉腿之间的羞人禁区传来的阵阵心爱男子灼热的鼻息,明歌郡主俏脸
绯红,双腿下意识的向内收拢夹紧,但却被一双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扣住,欲
合不能,内心羞怯不堪。

  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明歌郡主下身那条已被湿透了大片的白色亵裤,六
郎半蹲半跪的匍在她美腿之间,张嘴伸舌抵住了湿润的中心,有节律的一伸一缩,
轻轻舔允起来。

  火热灼人的粗沉鼻息喷在娇嫩的神秘禁地,湿腻的灵舌来回游动,一阵阵如
浪如潮般涌来的快美刺激使流出的粘滑爱液越来越多,彻底润浸湿透了下身那条
白色亵裤。

  六郎微微仰起头,啧啧有声的添了添嘴唇,大手勾着亵裤边缘,轻轻向下一
带,湿润的亵裤顺着光洁的玉腿褪到腿弯处。

  只见在那一双玉柱交汇处,淡淡的柔毛彷佛娇嫩的雏草,浅沟之中,正沁出
淡淡的清香……六郎定定地瞪着明歌郡主的处子幽境,仿佛就是用宝石雕刻的,
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美景。

  感觉到下身一阵冰凉冰凉的感觉,明歌郡主不由惊的用双手紧紧捂着,内心
羞涩不已,恨不得用锦被盖住全身,却又腾不出手去取。

  六郎将到明歌郡主腿弯的亵裤被整个脱了下来,他并未急着攻城掠地,而是
双手在她娇躯来回抚摸,柔声笑道:「明歌,不要害羞,现在的你美的就像天上
的小仙女。」

  明歌郡主芳心甜蜜,轻「嗯」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六郎熊腰,娇怯道:
「六哥,等……等一会,你……你轻一点好吗?」

  「明歌,你不要担心,六哥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说句实话,六郎替女子开苞的经验那是肯定没有他和女人上床的经验丰富的,
不过实践出真知,经验都是日积夜累的,相信当他有朝一日完成百人斩的时候,
经验也就丰富的差不多了。

  「坏蛋,上一次,你就弄得我很疼。」

  明歌郡主一着急,说走了嘴。

  六郎一怔,「郡主,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也无法隐瞒,明歌郡主只好将凤凰楼,自己被六郎强奸的实情说
出来。

  六郎大惊,四小姐也吃惊道:「郡主,原来你俩早就?」

  郡主娇羞地点头。

  六郎大喜,再次分开明歌郡主的双腿,仔细看着她娇嫩的私羞之处,暗忖若
是如果在那么美丽的蓝天下芳草上,「啊!」

  明歌郡主感受到心爱男人灼热的目光,羞的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
放了,不由娇吟一声,忍不住又想用手遮住自己的,但是双手却被六郎很有预见
性的捉住。

  六郎轻轻托她雪腻俏圆的美臀,让弹性极佳的玉臀部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
一只手缓慢而坚决的分开她的腿,一只手温柔的分开洁白丰腴的娇嫩之处。

  缓缓低下头,六郎用舌尖顶在她那被分开的贞洁花瓣上轻轻划圈、舔舐、吸
吮,甚至用牙齿浅咬。

  明歌郡主忍不住这种直接而刺激的接触,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轰然在脑海中
爆炸,檀口微分,甜美的呻吟自柔唇中溢散而出:「啊……六哥……好痒……好
难过……」

  六郎在外面磨了一会儿之后便继续深入,舌头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到达胜利
的彼岸,「啊……不要舔了……好舒服……舌头……伸进去了……呜……」

  明歌郡主的呻吟越来越放肆淫荡,花径中涌窜起的酥麻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绵
长。

  当六郎停止所有动作的时候,明歌郡主全身已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不堪挑逗
的娇躯散发着令人口舌发干的淫火糜焰。

  六郎微微一笑,倏然将明歌郡主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至上,男上
女下,整个贴压在明歌郡主娇俏的玉体上,下身的坚挺紧紧抵住她双腿之间的嫩
肉,不时摩擦触碰,花径深处溢出的粘稠顺着美臀玉股滴落在洁白干净的床单上。

  感受到下身那个不停摩擦着自己的火热,明歌郡主芳心惊怯不已,檀口娇喘,
琼鼻息灼,声声天籁般腻人的呻吟自喉间响起,撩拨六郎心底的情欲,刺激得他
浑身激动莫名,欲念高涨。

  欣赏着明歌郡主俏脸上羞不可仰的动人表情,六郎伸手调整了一下神枪的位
置,正正抵着她双腿嫩肉的中心,淫笑的等待着身下佳人的反应。

  明歌郡主浑身一颤,感觉到心爱男人的欲望,心儿噗通噗通七上八下的跳个
不停,回想着那阵痛的感觉。六郎伸手轻抚着她耸挺的雪白玉峰,柔声道:「不
要担心,六哥会很轻的,没事的……」

  听了六郎柔情蜜意的安慰,明歌郡主脸上突然绽放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梨
涡浅笑,如春风解冻,又似百花绽放,让六郎看的不禁一呆,心底陡地浮现出一
首老歌的歌词:「梨涡浅笑,似把君邀,绮梦轻泛浪潮,春宵犹未觉晓……」

  看到心爱男人呆呆傻傻的憨厚模样,嗯,世间估计也只有明歌郡主这种深陷
情网不能自拔的少女才会认为六郎憨厚了。

  明歌郡主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精致的玉颊上,使人为之目
眩,为之神迷。

  「明歌……」

  六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明歌郡主那双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灵动美眸,以充满虔
诚的声音庄重的说道:「我——爱——你——」

  在这一刻,六郎的心中只有明歌郡主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
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人,因为他知道,
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

  「六哥,明歌也爱你……」

  明歌郡主深情的凝望着六郎,蕴藏着掩饰不住的少女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
的爱火,仿佛要将他熔化一般。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六郎和明歌郡主紧紧的
拥吻在一起,热吻炽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你吸我吮,你吞我咽,不知劳累。

  两人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紧紧着明歌郡主,仿佛要将她柔嫩
的身子揉碎,再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
越旺,激吻已经不能让彼此满足了。

  明歌郡主用雪白柔软的纤手引导着六郎的欲望抵住神圣的入口,神情妩媚的
望着六郎,媚眼如丝,檀口微启,娇声道:「六哥,好好爱明歌吧……」

  「明歌,我要进去了……」

  六郎双手抬起明歌郡主浑圆修长的玉腿盘在自己腰间,同时探手搂住了她柔
弱无骨的盈盈细腰。

  明歌郡主眼中神色坚决,轻摇臻首,轻声道:「明歌爱你,你尽管来吧!明
歌是你妻子,明歌不怕……」六郎趁着明歌郡主正分神说话的时候,神枪「噗」
的一声,顶开了娇嫩,冲入蓬门。「啊?居然是四季漩涡,又一个名器。」

  六郎深深插入之后,惊喜交加。只是初次与郡主交合,自己神志不清,错过
了第一次给名器破处的美妙感受,看来今天好好好找回来。

  「六哥,明歌刚才感觉好大啊。」

  明歌郡主酥麻酸软的娇躯无力地帖压在六郎宽阔温暖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
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明歌,那种什么也不想,全身放松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不如我们飞起来
怎么样?」

  六郎抚摩着明歌郡主如绸缎般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插在郡主体内的龙枪又
慢慢地动作起来,明歌郡主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玉齿轻咬,秀眸轻
合,承受着六郎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一副说不清楚
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随着时间的消失,快感不断累积,六郎感觉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
不断地给明歌郡主以强而有力的冲击。

  「啊……」

  明歌郡主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
着六郎,不停地扭动逢迎。

  六郎只觉得明歌郡主的下身私密幽处不断地收缩蠕动着,似有无数张只小手
在温柔爱抚着自己,一阵阵强烈至极的酥麻快感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结合处传来,
瞬间涌遍全身,更是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明歌郡主芳心迷醉,胴体酥软,只觉得一阵阵令人愉悦万分,销魂蚀骨,欲
仙欲死,舒畅甘美的极强的快美如潮水般不断向她涌来。

  在这种一浪高过一浪的令人酸麻欲醉,飘飘欲仙的快感刺激下,明歌郡主脑
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仿佛魂魄飘荡在九天云外。

  她那柔若无骨,晶莹剔透,一丝不挂的秀美胴体在六郎身下突然一阵美妙难
言、近似痉挛地轻微颤动起来,两只如藕般白皙柔嫩的玉臂就像被万虫噬咬般酸
痒难忍,轻颤阵阵,雪白可爱的纤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住
身下洁白的床单。

  六郎和明歌郡主两人交合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都被淋漓汗水湿透,
呼吸急促,鼻息粗沉,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紧密结合的凹
凸之处传来,涌遍全身四肢百骸,直达灵魂深处。

  彼此紧紧拥抱在一起的身体升起一阵阵麻痹快感,全身寒毛竖直,他们都兴
奋得浑身不停颤抖,明歌郡主微分的香唇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诱人欲动的
娇呻媚吟。

  明歌郡主娇媚的呻吟之声在厢房卧室中回响,扣人心弦,婉转动人,让六郎
这唯一的听众浑体酥麻,欲火熊熊燃烧。

  六郎的身体猛烈地动作着,灼热坚挺的欲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明歌郡主娇嫩
的尽头。

  极度舒爽的无限快感让明歌郡主柔美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神情恍惚,
猛摇臻首,秀发飞舞,香润的檀口中更是发出了尖锐高昂的尖叫声。

  两人疯狂地抵死缠绵,脑中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他们只知道拼命地依
照着身体对原始欲望的追求,本能地动作着,仿佛要直到世界的终结。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明歌郡主蓦地发出一声高亢激昂惊的尖叫,柔若无骨
的雪腻娇躯剧烈地抽搐着,两只洁白柔嫩的藕臂紧紧地搂抱着六郎的颈项,一双
丰腴修长的纤美玉腿用力地盘夹着他的熊腰,痉挛阵阵,泪流满面,面若桃花,
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这个时候,随着快感的不断积累,六郎差不多也已经到了欲望崩溃决堤的发
泄边缘,被明歌郡主的处女阴精一激,身体再也忍不住,感觉脊椎一麻,一股股
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

  六郎激射而出的白色黏液灌入明歌郡主娇嫩的尽头,再次激起身下娇媚人儿
赤裸的雪腻胴体一阵剧烈抽搐。

  自极乐天堂再次跌落人间,两人紧紧地搂抱着彼此汗水淋漓的身体,贪婪地
喘着粗气,不停地相互爱抚,缠绵热吻,细细体味着高潮的余韵。

  明歌郡主本是媚骨天生,美到了极致,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浇灌后,浑身上
下更是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
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六郎痴痴地看着先前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纵体迎合的绝色娇娃,目不转睛,
心魂皆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明歌郡主见自己托付身心的心仪男子对自己如此迷醉爱恋,芳心泛起阵阵甜
蜜感觉,娇羞妩媚地白了六郎一眼,随即又甜甜浅笑,主动送上香吻。

  目光温柔地凝视着怀中的新瓜初破的含羞玉女,六郎心中充满辛福满足的感
觉,他将真心对待每一个把身心交付于他的女子。

  六郎轻轻地撩开一缕搁在明歌郡主额前的乌黑秀发,柔声道:「郡主,感觉
美吗?」

  明歌郡主听见六郎问出这般羞人的问题,不禁含羞带怯地捶了六郎一下,低
声道:「大哥,人家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喜欢缠着诸位姐姐做……做那……事了,
原来男女之事竟有如此快乐。」

  她是个淑雅恬静的女子,此时虽然芳心羞涩,仍然还是回答了六郎的问话,
眉梢荡唇,眼角蕴媚,一颦一笑中不经意地流露出迷人的妖娆风情,充满了成熟
女人的艳媚气息。

  六郎咬着她秀巧的耳垂,低声笑道:「郡主,相公又想爱你了,你自己把腿
分开。」

  明歌郡主大羞,扭捏不依,但拗不过六郎,只好娇羞地分开丰腴修长的雪白
美腿。

  六郎猛地一挺下身,粗硕巨大的欲望猛地深深进入了明歌郡主的玉门深处,
一阵疼痛从传来,明歌郡主忍不住「啊」地一声痛呼起来。

  湿热的花蕊紧密的包裹住了他昂扬粗壮的欲望,六郎知道明歌郡主刚刚完成
少女到少妇的转变,还不是很适应自己专门对付女人的武器。

  明歌郡主的要害再次遭此重创,柔若无骨的娇躯不禁一阵痉挛,随着她神经
的紧绷花蕊处产生一道巨大的收缩,处女的花径本来就很窄小,经此收缩使花蕊
深处的嫩肉更是寸步难进。

  随着六郎从缓慢到快速的动又作,明歌郡主俏脸上的表情也从痉挛疼痛变化
成了享受,沉迷欢快,雪白美艳的胴体在各种奇妙的感觉的刺激下悄悄的蒙上了
一层玫瑰般的粉红色,在朦胧的月光笼罩下有一种奇特的魅力。

  六郎体内的欲望不住的往上攀升,浑身阳气澎湃,变得更加的粗大,明歌郡
主觉得自己的娇嫩花蕊似乎要被什么东西撑破了一般,不过这种紧密接触所带来
的极度快感却是份外的享受。

  此时此刻,明歌郡主只希望六郎不要停止,就这样一直深深的占领她的处女
地才好。

  随着六郎猛烈的冲击挺动,明歌郡主觉得自己就像是要飞上天的那样欢快,
她花蕊处的嫩肉不断翻转,带着纯阴气息幽香淡淡的蜜汁如珍珠一般缀满了芳草
就好像是清晨的露珠点缀在草丛之间处处写满了生命的气息。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从传来,六郎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似乎要爆炸开来,
整个人都在欢呼雀跃,纵情歌唱,蓬勃的生命力从身体的各个部分激荡,这是心
灵得到完整的释放而喜悦流泪。

  「啊……」

  一声娇呼,明歌郡主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完全不受肉体的束缚正无拘无束的漂
游在天空,一阵极其猛烈的奇妙感觉从花蕊处升起,终于忍耐不得极度的享受,
一股蕴涵着无数生命因子的赤纯元阴再次从花蕊深处迸射而出。

  晶莹的汗珠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一样点点剔透,面带满足笑容的明歌郡主
在这层薄薄的氤氲气息的衬托下就像是天女下凡,她在此刻才真真领悟到「只羡
鸳鸯不羡仙」的道理。

  一股滚烫的纯阴精华从明歌郡主的花蕊处喷到了六郎不断跳动的欲望上,他
赤裸雄壮的身躯微微的颤抖,深深进入她娇躯的坚硬慢慢蠕动摩擦着娇嫩的。

  「哦……」

  感受着由于六郎坚硬欲望摩擦自己私密羞处所带来的无上快感,如电一般酥
痒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四肢百骸,明歌郡主忍不住放声呻吟了起来。

  云收雨散,六郎轻轻抬起身子,凝视着身下的明歌郡主,道:「郡主,还痛
吗」明歌郡主睁开秀目,看着六郎,一往情深道:「夫君,郡主虽然有点疼痛但
是心里却非常的高兴,因为郡主终于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最爱的夫君了。」

  美人如玉,娇羞妩媚,明歌郡主的话再次引发了一场风暴。

  「郡主,我们在来一次。」

  看着娇态诱人的明歌郡主,想着她那销魂的呻吟,六郎停留在她体内未曾退
离的部分开始迅速膨胀起来,轻轻弹跳,热气灼灼,梅开二度的明歌郡主檀口嗯
嘤一声,今晚看来是躲不过梅花三弄的命运了。

  「不……不要……」

  明歌郡主娇声低呼,红艳艳的柔软香唇呵气如兰,她好累但是又好舒服,心
中更是无比兴奋,但是身体酥软无力,趴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哪里还有力气和六
郎再来一场肉搏大战。

  六郎低头张嘴伸舌轻轻舔着明歌郡主修长雪白的玉颈,吮吸咬砥,感觉着身
下如玉佳人的颤抖,让他浑身涌起战栗般的酥麻快感。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说完手臂已紧紧搂着明歌郡主纤柔如柳的蛮腰,身体来回的动作了起来。

  「啊……啊……」

  明歌郡主檀口微分,娇喘吁吁,放声呻吟,玉体娇躯痒痒麻麻,酥酥软软,
大脑空白一片,身心仿佛飘荡在云端天外。

  「郡主……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的骨头都酥了,怎……怎么办……就是想
停都停不下来……」

  轻轻咬着明歌郡主胸前粉色的羞挺蓓蕾向上拉起,六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
声音,身体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激烈。

  明歌郡主只觉身体快感连连,情不自禁地挺腰耸臀,不能自已,差点晕了过
去。

  六郎就像是一匹脱缰纵横的野马,不停地在明歌郡主修长胴体上驰骋着,又
如乱蝶狂蜂,只向她私密深处的花心去采;他就像头野兽在她娇躯上肆意地发泄
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双手搓捏着两团高耸的玉峰,疾抽缓插,记记皆重重撞击着
她幽处,肥美雪白的臀肉发出「啪啪」地撞击声。

  「唔……」

  明歌郡主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六郎灼热的欲望逐渐进入自己玉体,随着他
阵阵狂轰,次次都深入娇嫩幽处的尽头。

  六郎感到自己膨胀的欲望整个占领了明歌郡主那幽深火热而紧窄娇小的花径
的每一分空间,那种征服的满足感觉实在不是任何言语能够描述万一。

  在她那双盈盈美眸春情荡漾的注视下,六郎在紧窄娇小的柔嫩中迅速动了起
来。

  六郎的雄躯在明歌郡主美丽胴体上耸动着,在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小蜜壶
内抽插,而明歌郡主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胴体,欲拒还迎,鲜红
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

  他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欲焰,俯身含住充血硬挺勃起的粉色羞红,舌头轻轻卷
住柔嫩樱桃一阵狂吮,一只手握住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椒乳揉搓起来。

  明歌郡主柳眉微皱,贝齿轻咬,娇靥晕红,桃腮羞红似火,在那柄霸王神枪
逐渐深入雪白无瑕美丽玉体的过程中,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涌生,
清雅丽人急促地娇喘呻吟,娇啼婉转。

  「好累……」

  都半个时辰了,明歌郡主喘着气,光润的下颌被六郎轻轻抬起,给了她一个
缠绵悱恻的深吻,二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合着,那样的暧昧淫秽。

  「郡主……你好棒……好紧啊……」

  六郎身体用力撞击着,明歌郡主娇躯酸软乏力的胴体蓦地一颤,盘在他腰间
的雪玉美腿用力夹紧,一股晶莹的湿流狂涌而出,久久不绝。

  明歌郡主累得筋疲力尽,趴在六郎身下一动不动,六郎不住的舔吻着她的晶
莹如玉的身子,酥软麻痒的,延迟高潮余韵快感的消退……翌日,天色已微露出
鱼肚白,月亮已经退下山坳,星星也闭上魅惑世人的眼眸,万籁俱寂,天蒙蒙亮,
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空气丝丝清冷,划一叶扁舟,
缓缓穿越记忆的海,忘记了时间,却记起了往事。

  明歌郡主悠悠转醒过来,看着身旁睡梦正想的心爱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幸福
甜蜜的笑容。

  六郎此时也醒了过来,看着娇艳的明歌郡主,嘻嘻一笑,刻意凑过脸去在明
歌郡主纤长雪白的颈上落下了吻,亲得她一阵娇吟才肯松口。

  「郡主我还想要你。」

  明歌郡主稍微清醒过来,见自己被他搂在怀巾,赤裸的香躯已充满了欲望,
神功仍在也逃不过他的手,明歌郡主不由娇羞,贴在幽谷口处的芊芊玉手微微颤
抖,轻轻触着那硬挺的庞然大物,想要伸手抚摸却又不敢。他轻笑着在明歌郡主
小巧的鼻尖亲了一下,淫笑道:「我的郡主……别生气……很快就让你爽得叫哥
哥……老公我这就来了……」

  任明歌郡主秀丽晕红的脸上不住吻吮,一逗得她莺声燕语,虽是矫稚却已忍
不住火热的回应,可惜六郎却故意不碰她娇艳香甜的樱唇,否则一阵热吻下来,
滋味必是不凡,「不过郡主天生……里头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的多……让郡主自己
主动……这样可好?」

  光看六郎嘻笑得意的模样,明歌郡主也猜得到,让自己主动确是为了让自己
控制,不会被他的强硬弄得太痛,但六郎真正的目的,只怕是想看着自己娇羞畏
怯地主动献身那羞人样儿,偏生两人床都上了,即便自己破身这夜还保着矜持,
之后也必逃不过他的魔手,既是如此,还不如今夜就让他得意。

  明歌郡主娇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蘸着湿滑微颤
地剥开了敏感的幽谷口,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含露轻吐的幽谷口,温柔轻缓地将六郎的庞然大物顶端吸了进去,饱胀的感
觉令明歌郡主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六郎帮手得快,双手轻
轻捧住明歌郡主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明
歌郡主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也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这坏蛋,明歌
郡主娇柔地飞了他一个媚死人的眼神,一边感受着幽谷被撑得饱满的滋味,一边
缓缓下坐,还不忘轻扭纤腰,不旦让幽谷更适切地感觉他的火热硬挺,也让那溢
流的春泉滋润着庞然大物,让它滑润之下行动不至太过崎岖;偏生六郎一双火辣
辣的眼神却不住在两人交合之处飘栘,仿佛可以看穿里面的步履维艰,那眼光令
明歌郡主又羞耻又难过,好像除了庞然大物,连目光都插进身子里了。

  明歌郡主慢慢坐了下去,明歌郡主娇躯微颤,体内仅存的理智和羞意差点令
她想要抽身。

  她微咬银牙垂下脸,在六郎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勇敢地看
着他,「你这坏蛋……我……我要来了……你就……我……都给你了……」

  感觉随着明歌郡主沉坐,明歌郡主虽已动情,但娇躯敏感却也紧窄异常,等
到终于将六郎硬直的庞然大物全然纳入体内,明歌郡主几乎已没了力气。

  明歌郡主纤手无力地勾着六郎的颈子,眼角泪水涟涟,仿佛整个人都被撑开
胀破的感觉已将她全然占领。

  当明歌郡主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动的当儿,六郎却阻住了她,在她额上轻轻一
吻,满怀关切地柔声安抚道:「好郡主,别着急……慢慢来……」

  「嗯……」

  无力地思了一声,紧窄的幽谷勉力承受着那庞然大物的充实,烫得灼热无比,
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叫出来。

  六郎伸手搂在明歌郡主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六郎自知此刻的明歌
郡主绝经不得太强烈的动作,需要的是他的温柔徐缓慢拉轻送。

  他轻轻舐着明歌郡主颊上的泪珠,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
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明歌郡主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
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将明歌郡主的不适驱除,她只` 觉幽谷里头却愈
来愈湿润了,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舒服,六郎笑咪咪地在明歌郡主翘挺的玉蕾上
亲了一口,六郎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
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明歌郡主娇躯微颤、胸前酥麻。

  「郡主放轻松就好……我自有办法……保证让郡主舒服得心花朵朵开……又
爽又浪……从此爱上跟老公上床的滋味……」

  六郎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明歌郡主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
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明歌
郡主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明歌郡
主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
表面上六郎虽是不动如山,可庞然大物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
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明歌郡主才感觉到他
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
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
咛声声,呻吟连连。

  六郎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无极神功,分身自动剌探着明歌郡主精关
所在,他不由大喜:终于给他找着了她的花心敏感所在。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明歌郡主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明歌郡主
愈发酥痒,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改扣为掐。

  幸亏明歌郡主功力难运,身为太虚幻境修道之人又不留指甲,否则这一扣一
掐可真疼得紧呢!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庞然大物似钻
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
觉,幽谷不由更热情地夹住。

  「你好大好深好厉害……哎……你顶到了人家的……唔……」

  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

  明歌郡主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
想阻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动手
吧……就……就这样……让我丢身子……啊……」

  「郡主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

  感觉肉棒运作之间,明歌郡主花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庞然大物顶端,
种种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六郎抱着郡主的丰臀,开始大力发射,滚烫的精华,
一下子灌满了她圣洁的花房。

  瑶烟脸颊清丽绝伦,肤色晶莹如玉,脸上的轮廓线条若刀削般充满美感。晶
莹妩媚、灿若星河的眸子、弯弯的柳眉,粉嫩而小巧的鼻子,红润而柔软的双唇,
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

  她的神情温婉贤淑,衿持贞节,但又暗藏妩媚风情。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
与伦比的美感,不经意间又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浑身上下充满了女人的韵味。

  眼前的瑶烟正是这付逗人遐思的模样儿,红云已经飘到耳根了,大眼中泛着
晶盈的水光。

  六郎看着她柔美如缎的秀发半垂,掩住了无限的春情,一把抓住了她嫩白滑
腻的玉峰,一手伸进她的**之间……

  「噌」的一下,瑶烟俏脸全红,鼻息变得粗重,鼻孔喷出来的处子芬芳。此
时此刻面对六郎的大胆举动,她也只能顺从。

  六郎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的拥抱着,然后对着她的樱唇吻上去。

  「嗯……」

  芳唇失守,六郎的舌尖立即如灵蛇般钻入瑶烟温润的口中,绞缠着她不断逃
避闪躲的丁香嫩舌,直到她被六郎吻得感觉快要窒息一般。

  瑶烟急喘喷出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春风灌入了六郎的鼻中,使六郎的脑门发
胀,欲火如焚,令六郎胯下的大**刹时鼓胀起来。

  瑶烟可能感受到圆润的俏臀下六郎不老实的顶磨,含羞带怯的扭动纤细的腰
肢,扭动的纤腰带动了弹性十足的俏臀在六郎的硬挺上揉磨,使六郎的粗壮亢奋
不已。

  六郎抱着瑶烟,两人躺在仙鹤的背上,就如同躺在巨大的羽毛床上,无比的
舒服,而且宽敞自然。六郎伸手进一步的进入,温柔世界已经完全在掌控之中。
刹时瑶烟全身开始颤抖,被六郎的唇紧封住的小嘴吐出了丝丝的热气,她的口中
开始发热,柔软的嫩舌主动的与六郎翻江倒海的灵舌交缠厮磨,一股热呼呼的香
津玉液灌入了六郎的口中,香美甘甜无比。她柔腻的大腿轻微的抽搐着,六郎趁
此时机,将她的衣裙褪下了脚根。

  这时的瑶烟两颊晕红,微眯的大眼缝透出水盈盈的朦胧。六郎不再犹豫,将
她拦腰抱起,在欲望冲脑的情况下,六郎根本无暇顾忌其他,眼里只有瑶烟诱人
的玉体。龙枪缓缓刺入耀眼的玉门……

  瑶烟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六郎强壮的庞然大物插入,微
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瑶烟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

  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
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
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瑶烟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仙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
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丰满浑圆的玉腿紧紧环
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庞然大物,使得六郎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
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
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
紧紧咬合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瑶烟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六郎紧吸不放,
加上六郎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
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
末。

  六郎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瑶烟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
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瑶烟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
仿佛收网一般,将六郎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
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瑶烟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
动弹不得。

  轻轻掀被起身,床单和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瑶烟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
艳的羞红。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
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六郎微
微一笑:心知瑶烟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牛
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千年道
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
「啊……小坏蛋大色狼……」

  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里头滚滚舂泉
终于溢流成溪,瑶烟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
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六郎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郡
主……唔……爽死老公了……好郡主稍稍醒一下……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
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岩浆……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
好,一次就完成……瑶烟别光顾着爽,中日结合得道成仙这才是开始呢!」

  瑶烟听六郎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
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
明了他的话。

  瑶烟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
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六郎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
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瑶烟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
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滚烫的岩浆入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
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瑶烟咬着牙,靠着以前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
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瑶烟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光只呼吸之间,
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
地用力,将庞然大物吸在桃花源内,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
软化。

  媚目微张,却见六郎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瑶烟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
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
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瑶烟才
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见瑶烟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六郎听她如此撒娇,心怀
大畅,大笑淫笑,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
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
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
软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嗯……怎么这么快你又……」

  虽说六郎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
说的。

  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
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六郎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
点了点头,「小坏蛋大色狼,就是会花言巧语!」

  大出瑶烟意料之外的是,这回六郎竟然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
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瑶烟幽谷里头舂泉漫
溢。

  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六郎躺倒,那庞然大物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
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瑶烟才发觉六郎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迷
人的娇躯奉献给他!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瑶烟轻轻
啐了一门。

  感觉瑶烟纤手撑床,娇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
着顶挺之间体内肉欲的剠激,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瑶烟娇躯
微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
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
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

  虽说瑶烟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
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间难以动作。

  六郎不住喘息,庞然大物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
嘴,正自甜蜜地吸吮着庞然大物;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瑶烟羞
成何种模样,六郎的夸语不住出口,「唔……郡主好会夹……也好会吸……噢…
…更棒的是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郡主浪起来是这么厉害……
爽死老公了……」

  瑶烟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瑶
烟虽臊得娇躯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
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
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间竟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相娇弱的
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只烧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
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
纷王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力。

  瑶烟媚眼如丝,不断向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瑶烟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
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开苞时所没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
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
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六郎双手齐出,分别托住瑶烟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
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

  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六郎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
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她感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
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
根本没有碰到,可在瑶烟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美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人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
这样可就苦了瑶烟。

  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验,她自是想在这次一口气补回来,但六郎这双手一托,
却令她左右为难:若要方便六郎继续托揉把玩自己双峰,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便
不能太大;可若动作小了,顾得了胸前美妙的感觉,幽谷里头的刺激可就少了许
多,教初尝此味的瑶烟如何取舍?见瑶烟左右为难,六郎不由邪邪一笑。

  他。边双手梢稍用力,令瑶烟丰盈柔软的玉球在手中不住弹跳,犹如水袋在
手中不住变形:逗玩那迷人玉蕾的手法更是变化多端,令瑶烟感受到种种不同的
刺激,往往前面一个还没体会到其中深意,后头就有更曼妙的滋味传来。

  同时六郎轻声细语,令已陷太入神魂颠倒的瑶烟一阵情迷意乱,虽知听他的
话,接下来的声情动作愈发羞人,事后也不知会被他如何调笑,但欲火已然焚身,
瑶烟再难抗拒,只能随他的口语而动作。

  只见床上瑶烟娇躯微微前俯,好让六郎更方便挑逗她那饱挺丰腴、敏感润滑
的香峰,腰臀的动作从上下顶挺,变成了左右旋磨。

  一开始瑶烟还有些生疏,动作间颇有点抓不住感觉,感觉刺激程度不若方才,
但随着六郎的谆谆教导,加上她悟性过人,很快便发现了诀窍。

  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庞然大物不放,靠着腰力在六郎
身上旋转扭摇,胯下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
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珍珠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六郎手段过人,
瑶烟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剠入的
庞然大物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问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瑶
烟舒服得泪水流了满脸,却是不愿停止。

  「哎……我……啊……唔……你……哎……」

  连番旋磨之下,瑶烟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
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表达她身心正经历
的绝顶快意。

  瑶烟这才知道,方才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美妙的感觉!纤腰不由扭挺更疾,
更加火热地让花心处给庞然大物旋转轻剠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
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瑶烟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
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瑶烟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他忍不
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
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
由轻轻抚玩起来,一边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一边剠激着各个隐密穴
位,令已近高潮的瑶烟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他这样抚玩,瑶烟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
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
了男人的大手把玩。

  也不知足本能的刺激还是渴望的勇气,瑶烟一边扭着,一双纤手已不再撑在
六郎胸前,而是双手捧胸把玩着那对傲视群伦的美峰。

  虽说纤指细滑,玉手远不若六郎那么大,仅能触及浑圆双峰的部分,难以掌
控全峰,但纤巧细致的玉手在敏感饱满的玉球上不住揉玩,加上一对硬挺乳蕾在
她的矫羞相快乐下更是胀挺。似欲绽放。指尖轻触便令她又尝到了飘飘然的神魂
颠倒滋味。

  「舒……舒服……啊……好棒……」

  给六郎这话一说,瑶烟才发现自己动作的羞人,偏生她体内欲火已高,再难
压抑,她索性放开一切,玉手挑逗抚爱美峰不休,活像把六郎方才的手段都给学
了起来,纤腰扭磨旋转更疾,口中更情不自禁地哭叫出声,「哎……都是你……
把……把瑶烟变成这样……你坏……哎……可是……可是这么棒……瑶烟好高兴
……好舒服……啊……思……又要……又要丢了……要泄……」

  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瑶烟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
心登时大开,春水滚滚而出,酥得六郎庞然大物一阵麻痒。

  虽是运起无极神功汲取,但幽谷那高潮时的吸啜却比那酥人的春水更加刺激,
他采阴采到一半,已是酥酸遍身,再难抑制了。

  六郎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瑶烟结实诱人的纤腰,庞然大物重重向上一刺,
直透花心而入,在瑶烟的哭叫声中,火烫的岩浆已劲射而出,比方才还要有力地
射进子宫深处,美得瑶烟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
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岩浆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瑶烟软绵绵地伏在六郎胸前,喘息之间差点还以为自己溺了水。

  高潮那强烈无比的刺激,令她一时之间甚至感觉吸不到空气,等到整个人都
软了,趴伏在他胸前随着胸口起伏,像是按摩着她心口般,娇躯好生上下荡漾了
一番,这才渐渐能够呼吸,但周身仍是一丝力气也无,极尽所能也举不起手,纤
指最多能够在他胸口轻轻划着,感受发泄之后男人的松弛和软化。

  虽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六郎这般淫道高手开苞,初次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
极乐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袭了两回,瑶烟也已没了力气,甚至连幽谷都
松了几分,让那令她恋恋不舍的庞然大物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时夹紧玉腿,只怕
连刚射在体内的岩浆都要滑溜出来了。

  「感觉可舒服吗,我的宝贝?」

  在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连爽了两回,六郎纵然床功高明,一时
间也已气虚力空,连伸手逗玩她的力气也给吸干了,他不由暗惊瑶烟体内那媚骨
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日本女人可能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也可能不是最可
爱的女人,却绝对是世界上最具有调教潜力的女人。

  「舒……舒服……」

  瑶烟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两番云雨后软绵绵的娇躯难以离开他,虽说高潮已过,但那迷醉的酥软犹然
占着娇躯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尽情放浪,瑶烟虽觉羞耻难当,可鲍尝美味
的胴体一时间却不肯起身。

  她不由有些心怯。

  虽知自己体内那媚骨的影响强悍,却没想到在六郎的疼爱之下,媚骨本能全
被诱发,自己竞变得如此渴求肉欲!面对这才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前世姻缘花花
公子,她连抗拒的话儿都出不了口,「你……你射的人家好舒服……到现在……
里面还热热的……哎……你……你呢……瑶烟可……可侍候的你舒服吗?可让你
满意吗?」

  「满意满意,舒服舒服……」

  听瑶烟一扫人前太虚幻境菊池庵主的清高冷艳,竟变得如此迷人娇柔,柔弱
之中却又充满了引人心动的肉欲诱惑,软语间仿佛百种惹人再次欲火高涨的刺激,
比之罗敏的如水温柔又是另一种娇媚,六郎不由大为得意。

  有什么比将日本心目中清高冷艳洁白无暇的菊池庵主神仙姐姐弄到床上尽情
淫玩,让她尽褪修道冷漠恢复女人羞涩,激发淫娃荡妇的媚骨,变得对男人痴缠
不放,还更令男人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呢?他一边笑着,应和瑶烟的娇柔言语,
一边让渐渐恢复动作能力的双手缓缓爬上瑶烟娇躯。

  感觉到他的动作,可既然身子都交给了他,现下仍爽得娇弱无力,瑶烟又哪
里能够抗拒得了?她一声轻吟,闭上美目,算是默许了六郎的魔手挑逗。

  见瑶烟不能也不愿反抗,六郎色胆更大了。

  他双手缓缓滑到瑶烟身后,一触腰后一贴背心,微微用力,让瑶烟娇躯贴得
自己更紧,只觉胸前一股柔软而又充满弹力的触感传来。

  这一下用力虽是轻微,但对云雨过后娇躯犹然酥软乏力,唯独敏感程度超过
以往的瑶烟来说,却是经受不起。

  她柔媚地呻吟出声,娇躯微微扭动,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徒劳了一会身子便
酥软下来,樱唇轻轻地吻在六郎肩上,慢慢把火热的睑蛋儿埋到六郎肩颈之间,
只觉他身上那男性浓郁的阳刚气息,仍不住烘灼着自己娇躯,汗水的味道透入鼻
内,是这般好闻,令她的芳心软软麻麻,又酥三分。

  趁着瑶烟无力动作的当儿,六郎突地身子一翻,将瑶烟娇躯压在身下;突如
其来的动作虽令瑶烟想要挣扎,奈何芳心里的感觉却是不愿挣扎脱出,加上这一
翻过来,六郎整个人压在身上,制住自己娇躯再难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什么
法子,胸口肌肉一阵上下弹动,将紧贴的玉峰剠激得酥软蜜甜,弄得瑶烟全然没
了反抗能力,只能娇滴滴义带不解地望着他。

  「别担心……我再来尝尝美味吧!」

  六郎别有用心地淫笑道。

  见六郎面上坏笑,瑶烟芳心不由有些微惧。子宫里头胀得舒服已极,那岩浆
的余威仿佛还在体内昂扬,骨子里酥得再没一点力气。

  现下六郎竟想再加挞伐,偏偏瑶烟内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对男女之欢
全无抵抗能力,可若六郎再施挑逗,被诱发本能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抗拒的。

  仔细想来这也是早该知道的事情,瑶烟嘤嘤弱弱地开了口,出口的声音再没
了以往豪气仙女的风范,软语哀求:「求……求求你……瑶烟……经不得这样弄
的……」

  「就是知道这样……才好品尝柔弱妩媚啊……」

  感觉身下的美女全无反抗能力,六郎嘿嘿淫笑,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抽出双手,轻扣瑶烟粉凝般的香肩,顺着她柔软汗湿的嫩肌缓缓游走,轻
轻地握住那双藕臂,缓缓向下游栘。

  六郎轻轻松松地将瑶烟双手压到了头上,正抵在床沿;幸好她修道已久,股
间甚是有力,否则若让他看出幽谷香津潺潺,真要羞死了。

  「哎……」

  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瑶烟娇躯软了下来,微带些瞋羞之意
地望着他,「你这小坏蛋大色狼……竟然弄得……弄得人家成了这样……哎……
可恶……你……你若敢这样使坏……瑶烟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
会捉弄你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瑶烟……
不要……」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欲望,瑶烟虽是纤腰扭动,
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子宫里头连着被射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
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
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花花公子使用。

  尤其对六郎而言,瑶烟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巳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寸
能性?六郎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瑶烟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种的
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幽谷
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会儿
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瑶烟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
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仙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
为所欲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乐。

  他双手齐出,在瑶烟娇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
爱,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瑶烟敏感的胴体当成了花花公子手法的实
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会儿,瑶烟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
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

  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
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
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任凭爱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
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充分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
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瑶烟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
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郡主?」

  六郎淫笑着伸手在瑶烟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
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爱妻人妻,哪会不知瑶烟体内此时此刻
的欲火焚身?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瑶烟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
然而酥胸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瑶烟那强烈的需
要。

  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六郎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瑶烟鼻尖,
扑鼻的芳香令瑶烟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真不傀是媚
骨天生的菊池仙子……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
…尝尝如何?」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
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瑶烟娇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六郎满意地看着身下酥
软乏力的美女,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
欲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
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
样接触,瑶烟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六郎看着师妃暄的俏脸,那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让他又想到了那事情,于是淫
笑的说道:「好娘子,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师妃暄先是一阵羞涩,转而轻轻点头道:「夫君啊,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
我都是你的人了,这辈子也只有跟着你了。」

  说话时,幸福的泪水源源不绝地从师妃暄双眸溢出。她将小脸紧紧地依偎在
六郎宽阔的胸膛上。

  热情亦从六郎眼里流出,他点头道:「我的好娘子。」

  说完他双手托起师妃暄精致的瓜子脸,火热的嘴唇印了上去。

  师妃暄没有拒绝,享受着六郎的爱吻。情到深处,一切水到渠成。

  师妃暄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跟异性这么亲密的接触,接吻也是第一次
(昏迷中被六郎霸王硬上弓不算是主动配合的接触)六郎一吻上她时,师妃暄只
觉得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阳刚气息从六郎嘴里吐入,浑身酥麻得厉害,身子很
快火烫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六郎的热吻下,没有真正在清醒状态下**的师妃暄如同处子第一次,如何
受得了,片刻已是全身瘫软,不分东西了。

  师妃暄并不反抗,只是羞红着脸任由六郎为所欲为。六郎一边吻着他,魔手
一边在师妃暄修长的身体上抚摸着。

  随着六郎的动作,师妃暄只机觉得阵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娇声
呻吟起来了。六郎看着美丽师姐在自己的挑逗下浪荡呻吟,心中无比畅快。当下
横腰,将师妃暄抱起,放在一旁的石床上。

  见到六郎一脸的坏笑,师妃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捏了六郎一下,娇嗔道:
「你坏……」

  六郎假装很痛的样子,啊了一声,惊叫道:「好痛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师妃暄啊了一声,失声的惊道:「你怎么样了啦?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就欲掀开六郎的衣服,查看『伤势』。关心则乱,纵是智慧不群的师妃
暄见到六郎那个样子,也慌了手脚,连六郎是假装的也看不出来了。其实这也是
一种关怀备至的表现,只有全身心的爱一个人,才会着急对方的一举一动。

  看着师妃暄那关心的样子,刹那间,六郎觉得心中暧暧的,师妃暄是那么的
纯真,那么的善良,更主要的是那么的在意他。此刻的六郎对师妃暄也是充满了
爱意,真心真意。

  六郎将师妃暄紧紧搂在怀里,温笑道:「傻瓜,我骗你的啊,我的皮厚得很,
哪里会那么容易就受伤呢?」

  在六郎怀里的师妃暄仰头一看六郎的笑意,嗔道:「你坏死了……古灵精怪
的。」

  「是吗?要不要试试?」

  六郎托起师妃暄的下巴,坚定的道出了自己的*.师妃暄脸上浮现几许羞红,
嘴角的笑意显示出她此刻的幸福,师妃暄柔情地道:「不管你说什么,人家都信。
因为你是我的唯一。」

  听到师妃暄的话,六郎心中一震,久蓄的欲火如泛滥的黄河之水,一发而不
可收拾,下身红如烈火,硬如金刚。

  躺在六郎身下的师妃暄感受到他的变化,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整
张脸,连耳根子都红了,眼里满是羞意,别过头去,不敢看六郎。看此,六郎心
中感叹,师妃暄就跟纯情少女一样的情怀。

  不过,六郎却不如她的愿,躺在师妃暄身边,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深情地在
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道:「娘子,如果我们现在洞房,你愿意吗?」

  师妃暄脸红地点点头,道:「夫君,我愿意。」

  因为激动,师妃暄的胸部也跟着上下起伏,煞是好看。

  看此,六郎将师妃暄搂了过来,与她亲吻着,一阵子的功夫,六郎就感到身
上好像著了火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纤腰上的丝带,将她身上的春衫
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师小姐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细小的亵裤,光洁柔软的小腹,纤细如
柳的小蛮腰,修长洁白无瑕的双腿,组成了让人心动神摇,不能自持的绝美曲线。

  六郎呆呆地望著白樱雪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胴体,白嫩无瑕,丰满挺拔,
滑腻得似乎可以捏出水来,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腻温润。

  师妃暄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她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
欢乐的娇哼,六郎解开亵衣的系带,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
双峰,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艳福不浅。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
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

  六郎心中欢喜无限,这种感觉跟刚才师妃暄昏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是一
具木偶,现在的她,活生生的一个仙女下凡。六郎低头含住了师妃暄的一颗玉珠,
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玉峰。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师
妃暄喉间响起,六郎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

  师妃暄睁开眼来,见爱人笑吟吟的注视着自己,大羞埋首入六郎怀中。

  六郎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只觉一片
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师妃暄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
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

  六郎缓缓把师妃暄放倒在石床上,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
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六郎
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师妃暄浑身一颤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

  六郎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褪下亵裤。师妃暄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
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

  或许是经过刚才自己粗暴的滋润,师妃暄此刻更加的充满迷人的光泽,身子
也变得更加的敏感,润泽。

  感觉到六郎正在看自己,师妃暄紧张地喘着粗气,傲挺的胸部上下剧烈地起
伏着,如雪般的玉体有如染了一层红霞,娇艳欲滴。

  或许师妃暄太迷人了,六郎看着都有点呆住了。师妃暄良久之后,都没有感
觉到六郎有所行动,师妃暄不由转睛看了一下六郎,这一看,直看得他更加羞涩,
只见六郎眼大如铜铃紧看着她的身体,那神好像要将她吃下肚子里去似的,师妃
暄不觉道:「夫君,你……」

  六郎手痴痴地师妃暄的身体抚摸着,道:「娘子,你真美!」

  师妃暄心里虽然还有一些阴影的遗憾,但是更多的是爱人赞许的欣喜,羞道:
「夫君,现在的琳岚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你喜欢吗?」

  说完又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六郎。

  六郎喜道:「喜欢,我当然喜欢了。」

  知道师妃暄是第一次,六郎并不心急,只是躺在师妃暄的身边,右手温柔地
在她在身体摸抚上,嘴伸到樱唇面前与她吸吮着。

  吻了一会儿,六郎兴趣索然,将嘴慢慢吻向师妃暄的其它地方。

  啊,突然师妃暄一阵惊叫,羞看着六郎,紧闭着双腿,道:「夫君,别,你
别那地方。」

  原来刚才六郎的手已摸到了师妃暄的腿下。那是女孩子全身是最重要,也最
羞人的地方,怎么可以那样呢?

  六郎伸出舌头在师姐师妃暄丰盈的胸上舔吻了一下,道:「娘子,怎么能不
要呢?那是你全身最美丽的地方。」

  说完时,六郎强行将师妃暄的阻挡他的手拿开,大力地分开她的双腿,手在
那诱人的地方上摸抚着。

  「好羞人……」

  师妃暄呜咽一声,别过她脸去。此刻她双腿被六郎大大地张开,六郎的手不
住地在她的上活动着。这让师妃暄羞得脸如火烧,不自禁地紧夹着双腿。不过,
随着六郎的爱抚,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娇滴滴地喘息声越来越大。
身体如蛇一般在六郎身上扭动着。

  那地方她平时连洗澡的时候都不忍心地大力,可这会儿,却给这个有些粗暴
的爱郎的在上面肆无忌惮地动作着,虽然心中已做好了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他的准
备,可是那地方,真得太羞人了。师妃暄又羞又恼。不过,他摸得自己好舒服!

  师妃暄终于忍受不住了,嘴中情动地道:「夫君,我不行了,你快……我忍
不住了。」

  六郎停止亲吻,抚摸着怀中美女的香背,喃喃道:「好娘子,不要急,我们
要好好的享受……」

  「你、你真坏!」

  师妃暄羞涩的脸蛋,却忍不住甜美一笑,自动送上香吻,道:「等你学艺有
成下山,你一定会陪着你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嘿嘿,就是不下山,我们也可以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六郎微笑地说着,将师妃暄的娇躯扳转过来,深深揽入怀里,紧紧抱住那一
团的温馨。

  六郎的手抱在师妃暄的腰上,六郎能感觉到一股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
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六郎的鼻子中发散开来,
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师妃暄似乎不堪刺激,「嗯」的一声倒在六郎的身
上。六郎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师妃暄,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在全面的
刺激下,六郎能感受到师妃暄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烘烘欲
火。

  师妃暄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六郎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已经没有席
子光滑的大石床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师妃暄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
服的呻吟声,六郎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
起。

  六郎吸着师妃暄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
挑逗着她的香舌。六郎、师妃暄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
着对方的口水,当六郎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
六郎的口中,学着六郎刚才的做法在六郎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六郎的舌
头纠缠起来。六郎用身子顶住师妃暄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
握住了师妃暄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师妃暄的呼吸
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六郎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六郎的嘴里抵死缠绵。

  六郎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师妃暄,看着师妃暄充满欲望的眼睛和一张红
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娘子,喜欢吗?」

  「喜欢……」

  师妃暄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
入六郎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六郎的后背上。

  六郎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
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
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夫君!我的好夫君!爱我吧!」

  师妃暄喃喃的在六郎的怀中道。

  六郎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师妃暄那样说,六郎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当下跪在师妃暄身前,将她修长
的双腿架在肩上,胯下的火热顶在师妃暄的,道:「我的小宝贝,我要来了。」

  师妃暄眼光向一瞟,正眼见到六郎的大东西顶住自己的……他真的要进入自
己的身体了,自己真的要给他了,此刻师妃暄紧张之余,尚有一丝期待,当下道:
「嗯,夫君,你来吧。」

  六郎一把抱起师妃暄,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双峰。师妃暄禁不
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
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六郎的感官。

  六郎的双手扶着她的屁股把身体向后仰着,这样师妃暄的美穴就清楚地展现
在他的面前了,粗壮的龙枪,缓缓插入美穴,师妃暄轻吟一声。一股处子鲜血涌
了出来,师妃暄的美穴十分肥嫩,淫水又多,所以没有太多的痛,六郎缓缓插了
一会儿,开始加速他看着自己的宝贝在他的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拔出来都
会带出一圈粉红色的嫩肉来。

  他仔细的体会着那温润,滑腻和被包裹着的感觉。

  师妃暄在他的动作下春情仿若洪水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六郎只觉一股股
压迫的快感从宝贝上传来,紧迫、湿润、温暖、滑腻,各种快感纷沓而至,为了
增加自己的快感,他加快了节奏,师妃暄很懂事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她只觉得自
己的身体就象掉进了云端里一样,里面那种既酥又麻且痒的感觉在他的抽插下发
挥到了极致,爽得她都摸不着北了。

  她忍不住的呻吟连连:「啊啊……好弟弟好哥哥好相公好相公……啊……你
……比刚才……更猛了……啊……更粗了……啊啊……好相公,顶到我……的花
心了……啊……好美啊……好舒服呀……我太爱你了……」

  「好师妃暄,我也爱你。你还不是一般的骚,也不是一般的乖巧,你那别具
一格的叫床我觉得格外的兴奋,和你做爱真的很爽,真是美艳绝伦的美妇人啊!」

  六郎一边淫笑着一边腰部挺动得更加激烈了,仿佛要将两个人的身体融合为
一。

  六郎在师妃暄的淫叫声中更加的兴奋了,因此他的攻击速度也就加快了,那
快速的攻击把师妃暄的春水都带了出来,把他的大腿都弄成了一片沼泽地。

  师妃暄的年纪正是美女成熟的妙龄,她的蜜汁还不是一般的多,随着她那快
速的前后耸动着臀部。

  那蜜汁也就一波波的涌了出来,给六郎带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六郎还真有点佩服她的浪劲,她动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一点疲劳的现象,看
来她这一次是把自己的潜力都发挥出来了。

  「啊!不行了,要死了啊!」

  这时师妃暄的动作更快了,口中不断地发出呜,啊的声音,剧烈的运动加大
了肉体间的接触,使得接触时发出了很大的啪,啪的响声,这声音和她嘴里的淫
叫声夹杂在一起,就如同一首美丽的交响曲在房间里回荡着。

  六郎只觉她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口中呻吟也更加的急促了,胸前的两个雪
白柔软的奶子抖的更加厉害,几乎快要掉下来了。

  她的这一切都是有规律地进行着。

  六郎也加大了力度,一阵阵的撞击击向她的蜜源深出,使她不断地发出一声
声的浪叫。

  「谁能想到冷艳高傲的宝贝儿会在我的胯下呻吟浪叫呢?宝贝儿,我要干死
你啊!」

  六郎一边攻击着她的美穴,一边尽情地抚摸把玩着师妃暄那双雪白光滑如丝
缎又充满弹性的长腿,嘴也在她那光洁的裸背上亲吻着,左手绕过柳腰,攀上了
她的乳房,体会着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

  右手抚上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着圈,食指还不时逗弄着
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宝贝也没有忘记狂抽猛插地直捣着她的花心。

  在六郎的玩弄和抽插下,师妃暄觉得无比的充实和舒服,阵阵的快感透过俩
人的交合处传传遍了她的身体,她已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

  由于过度的激情,导致两人的动作异常的猛烈,两人的接合处的撞击也就更
加的迅速和频繁了,剧烈的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师妃暄忍不住地呻吟吼叫起
来,拌和着的激烈的碰撞摩擦声,伴随着秦柔的娇喘吁吁,一时间淫声四起……
「相公,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要死了啊!」

  师妃暄抵挡不住,玉体娇颤,喘息嘘嘘地软语哀求呻吟道。

  「宝贝儿不是喜欢飞翔的感觉吗?现在我就送你飞起来!」

  六郎丝毫未曾顾及怜香惜玉,他挺直身躯,直接伸手搂住师妃暄的娇臀,用
力朝自己怀里拉近,同时将昂扬火热,坚硬挺直的宝贝顺势直接挺入她美穴的最
深处,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用力揉搓着她圣洁的玉峰。

  昂扬的宝贝在她那美丽紧缩的蜜道中抽插着,带动着她的身子一前一后进退
着,这大幅度的磨擦带给了他激烈的快感。

  他一边享受着师妃暄那窄小而有弹性的蜜道摩擦着宝贝,一边玩弄着她圣洁
娇挺的乳峰,更不时地逗弄她乳房上那颗鲜艳的乳珠。

  充分感受着宝贝上那滑腻紧缩的感觉和乳房那丰润娇挺的触感。

  六郎伏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地耸动着屁股,师妃暄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
着,丰满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地浪叫着:「嗯嗯……好相公好弟弟好哥哥好相
公……你好厉害……人家……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六郎知道她又要高潮了,因此就更快的抽动起来。

  忽然她浑身一阵颤抖,蜜道里急促的收缩着,一阵滚热的春水再次狂泄而出,
她娇喘连连的呻吟着道:「啊……啊……好相公……好美……唔……我要……我
要上天了……真……舒……服……我又高潮了……啊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说完就向床上扑了下去。

  六郎知道她已经高潮过很多次了,知道她是真的不行了,当下就把宝贝顶在
师妃暄的嫩穴花心,滚烫的精液扑扑扑!劲射而出。

  四小姐让六郎配合自己,对她们三个言传身教,最后逐个实践,终于完成了
夫妇结合的最后过程。

  四个人通宵达旦的寻欢作乐,第二日时候,四小姐连同三位娇妻已经被六郎
调教的温顺大方,夫妇之间的亲密时间坐起来更是如鱼得水,如此过了三日,就
闻听回鹘大军攻占车越,并且进军楼兰的消息。

  六郎让斯罗大王准备兵马,又让四小姐连夜赶回玉提关准备兵马,打算合兵
一处,共抗强敌。同时,明歌郡主要求和四小姐同道,赶往西凉,说服李德明,
让西凉兵归顺六郎。

  六郎问道:「公子,你不留下来与我携手作战吗?」

  柴明歌道:「以你的能力,足可以独揽狂澜,我虽然不能留下与你并肩作战,
但是我也是在间接帮助你,我现在要马上赶去西凉,说服西凉节度使李德明,让
他解除与回鹘的约定,要是回鹘语言西凉联手的手,那就很难办了。」

  六郎道:「郡主与李德明很熟吗?」

  柴明歌道:「还可以!他毕竟是我父皇跟前的老臣,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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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1章

  正值二月初间,五色城外山上积雪未消,山风不起。八孤峰上梅树原多,因
为气候太冷,地又高寒,此时还在盛开未谢。桃李诸花,也正含苞欲放。去年冬
天的一场大雪下得太厚,加上近几天来北风猛烈,满山积雪全都冻凝成坚冰。好
些花树,均埋冰雪之中,只稀落落露出半树枝叶,青白交映,好不萧杀。今日却
逢阳光大好,天气一暖,满山冰雪突然溶化,千山万壑都是流泉,地面上再现出
万树繁花,全是瑶枝映发,琼花璀璨。偶在虬干繁枝之间,稀落落露出一点苍翠
之色,满空烈阳之下,越显得玉洁冰清,点尘不染。

  六郎信马由缰,心中寻思如何御敌回鹘的良策。打退回鹘并不难,难的是回
鹘大军有黑山血妖这个大魔头做后盾。今后要想对付黑山血妖,必须要多请一些
高手来助阵。烦恼之间,挥动手里的笛子,对这那漫野的梅花一阵乱砍。只闹得
远近梅花妃红丽白,乱落如雨。伴随一阵狂风卷过,将那才离树的落花连同地上
残瓣一齐卷起,五色缤纷,随风旋舞,闹得身到处都有落花狼藉。

  突然听见有人轻声叹息道:「你这人好不知道羞耻,明明是自己笨拙,偏要
拿这些梅花出气,好端端的花朵,被你折腾坏了,太可惜了……」

  六郎听到有人数落自己,刚欲发怒,却见眼前银光一闪,由梅林中走出一位
白衣少女,随着一阵幽香,白衣少女已朝着六郎走过来,六郎不由得被白衣少女
的美貌惊呆了,她眉如春山一样婉约洁净,眼晴像星空一样朦胧深邃,身材像洛
神那般修长美丽,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

  六郎连忙从马上下来。

  「真是对不起,原来这个地方还有仙子居住,我只是一是烦恼,才对这些梅
花出气的,还请这位MM见谅!」

  六郎说玩,用眼睛直视着面前这位洛神一样的女子。

  见到六郎客气,白衣女子顿时也消了火气,直言道:「其实这些梅花与我也
没有什么干系,只是我从小喜欢梅花,走到这里看到你因为心中不适而拿这些梅
花发气,就忍不住说了几句。」

  说罢冲六郎友好的一笑,那笑容竟是六郎生平见过最美的。

  六郎见她笑了,也靠近几步,一边仔细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说:「我
真是对不住这些美丽的梅花了,不如作诗一首,以示歉意。」

  白衣女子黛眉微挑,问道:「你还会作诗?」

  六郎嘿嘿一笑说:「会一点儿,作不好的话,姐姐不要笑话。」

  白衣女子说:「若是作的好的话,我就叫你元神趋化风雷电火。」

  六郎欣喜道:「原来MM也是修神之人?」

  白衣女子微笑着点头。

  六郎赶紧动用大脑,展开记忆,终于想到一首,马上吟道:「梅花坞裏梅花
树,梅花树下梅花仙;梅花仙人种梅树,又摘梅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梅花林里逢仙子,梅花飘落既是缘。「

  六郎挥手抓住一片由空中坠落的梅花,递到白衣女子面前,见她显然一副吃
惊的样子,就问道:「我这首小诗可否让MM满意?」

  白衣女子接过那片梅花,赞叹道:「好诗,想不到你却能作出这等诗句……」

  六郎心道:「我哪里做得出来,唐伯虎写的啊,我只是稍微改动了一下,不
过现在是宋代,唐伯虎还要好几百年才能长出来,你当然不知道啦。」

  白衣女子称赞完毕,说:「其实你手中这笛子是用来强化五象归元用的,并
不是你太笨领略不了的缘故,而是修炼五象归元这一招十分玄妙,若是不取捷径,
就算你有十道元神也要练上三五十年才行。」

  六郎忙问:「原来是这样,那么你知不知道,五象归元的修炼秘诀?」

  白衣女子道:「虽然我练不了五象归元,但是心法我倒是知道。」

  六郎忙道:「可不可以教给我?不过你年纪轻轻,学的是不是真的?」

  白衣女子扑哧一笑,说:「这是我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修神秘诀,你要是不
相信就算了。」

  六郎连忙上前拉住她的一只柔荑,说:「MM莫要生气啊,我哪有不相信的
道理,我现在就试试看。」

  白衣女子说:「本来这是我们修神界至高无上的心法,除非本门的宗主才能
修炼,不过现在……我就传给你好了,反正要想练五象归元,必须要有十道元神,
否则就会置身于无极之中,永远不能回来,你可要谨慎修炼啊。一旦真气逆转是
很危险的。」

  说完就地盘坐,双掌合一,口里念起修炼的口诀。

  六郎见她盘坐在地,她秀发披垂素肩,有如柳杨醉舞东风,玉貌花容,明艳
照人,黛眉淡拂春山,双目如同凝聚了秋水,朱唇若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
玲珑嘴角,含着欢欣欣笑,一双慧雪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容貌极美,美得令
人简直不可逼视。听到她念起口诀,连忙跟着做起来……

  传授完毕,白衣女子道:「梵天玉笛,怎么会在你手中?」

  六郎看看手中的玉笛子,道:「是一位老道士送给我的,MM要是喜欢,送
给你好了。」

  白衣女子笑着站起来,说:「你的东西我怎能要?再说它对我一点用也没有,
要修成十道元神,只怕我都老的掉牙了,对了!前面那城门都是什么时候开放?」

  六郎问道:「MM是要进关吗?」

  白衣女子说:「正是,请问这位将军,可是居住在城中?」

  六郎高兴地说:「是啊,不知道MM到这关里做什么?最近这儿军情紧急,
关门一般都不对外开放的。」

  白衣少女一听,皱起眉毛,一丝愁容泛上俊美的面稍。六郎又说:「可是M
M要想进关的话,只要我喊上一句,守城的士兵就会马上打开关门的。」

  白衣少女脸上马上显出惊喜之色,说:「是真的吗?」

  六郎认真地说:「MM刚教了我心法,我怎么忍心骗你,你随我来好了。」

  说着前面领路,沿着山路直朝五色城走去,六郎边走边问:「不知道MM怎
么称呼?来五色城又有何贵干?」

  白衣少女直言说道:「我叫穆桂英,是楼兰的公主,现在回鹘无故兴兵犯我
疆土,大军已经攻打到了楼兰城下,那带兵的回鹘将领号称」天外飞狐「他们的
妖法十分厉害,楼兰城无人能敌。父王为了保住全城百姓的性命,愿意向回鹘递
交降书,但是那回鹘大军欺人太甚,投降可以,必须将全城十四岁以下的男女全
送给他们做奴隶,父王一怒之下,决议与回鹘拼死一战,但我楼兰本就孤城一座,
绝不是回鹘大军的对手,故此前来五色城找明歌公子搬请救兵。」

  六郎道:「原来是这样,那么MM可认识明歌公子?若是不认识他怎能发兵
救你?」

  穆桂英黯然道:「当然认识,另外我这里有师父的一封亲笔信,是交给明歌
公子的……」

  六郎又问:「MM的伸手已经如此厉害,想必你的师父更是神通广大,为什
么还要来这里请救兵?舍近求远呢?」

  穆桂英叹口气说:「师父她因为犯了银霄宫的清规,被姥姥囚禁在望仙台,
我只好来求明歌公子来了。」

  穆桂英说:「我师父石敬茗女侠是我十分敬佩高人,只可惜她心比天高,命
比纸薄,数年前被黑山血妖选中……」

  六郎连忙将她扶起来,说:「桂英起来,我答应你马上发兵解救楼兰。」

  穆桂英惊讶道:「将军能做得了主?」

  六郎笑道:「我乃大宋镇西大将军杨六郎是也!」

  「原来是杨六将军……」

  穆桂英破泣为笑,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六郎心里就和吃了蜜一样甜。

  六郎款款深情望着穆桂英,道:「我早就知道回鹘起不义之师,想要逐鹿中
原,明月不必害怕,玉提关还有我的十万大军,另外明歌公子已经前往西凉说服
李德明,我们联合起来,何惧回鹘?」

  当日,六郎在五色城就准备了一万骑兵,六郎仔细陈述了当前局势,救兵如
救火,自己准备明日一早,大军就飞赴楼兰……

  瑶烟和师妃暄都想前往,六郎只恩准师妃暄前往,要瑶烟留下来。

  六郎见瑶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猜到一定是因为不能和自己一起前往楼
兰的缘故,就劝说:「行军打仗不同儿戏,你的武功刚刚练会一些皮毛,就想上
阵杀敌立功了吗?」

  瑶烟摇摇头,六郎又说:「你真想去?」

  瑶烟点头,道:「将军,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早就听说杨门女将各个能征
善战,几乎没有拿不起刀枪之人,穆桂英入门较晚,一心立点战功,免得姐妹们
笑话。」

  说罢,微微脸红。

  六郎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说:「你能这样想,非常好,我答应带你前线
战场见识一下,不过到了前线战场,你可要小心一点。」

  六郎高兴的点头,说:「那就依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们三更早饭,四
更出发。」

  四更天的时候,夜色还很浓,六郎率领大军出了五色城,六郎和穆桂英在前,
师妃暄和瑶烟紧跟其后,因为天气冷,六郎悄悄将一件棉斗篷递给穆桂英,穆桂
英穿上斗篷,冲六郎微微一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感激的谢意。

  身后二女用眼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都充满了嫉妒,大敌当前,只能暂
且保留自己的不满,督促大军飞速前进。因为这一万兵马都是骑兵,所以行军很
快,天还未亮,大军就横穿了塔古里沙漠。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六郎问过向
导官后,命令大军沿左边的路前进。

  穆桂英催马上前说:「将军,右边这条路才是通往楼兰城的,左边这条路一
直走的话,还会是沙漠。」

  六郎用马鞭一指前方说:「可是通过这条路,我们却可以迂回到回鹘大军的
后面,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回鹘攻打米兰的大军只有十万,天外飞狐武功虽然厉
害,却未必会带兵。我的一万铁骑若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身后,不用进攻,回
鹘大军立即会乱了阵脚,我们借机杀过去,一战足以决定胜负。」

  穆桂英赞赏道:「将军果然高明。」

  于是六郎命令大军偃旗息鼓,继续前进。

               第432章

  过了一片绿洲,前面尽是隔壁,若是没有熟悉地形的向导,简直是寸步难行,
沙漠里的气候是变幻无常的,沙漠里的景物是永不平静的。戈壁中风沙的猛恶,
照例是常人难以想像的,走了一会,伴着一阵飞沙走石,细细的雪花,纷纷扬扬
的飘落下来。

  六郎命令大军停下来整顿,因为事先早已准备好这场战争,人和马都带了充
足的水和食物,六郎带着一批将领徒步登上一处高崖,远远的已经看到了前面大
营,赤黄色的回鹘大旗历历在目。六郎吩咐说:「我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等到
他们中午吃饭的时间,听我一声令下杀过去。」

  穆桂英说:「回鹘大军狂傲自负,他们的后方竟然连岗哨都不安排,我们若
是一口气冲过去,敌军必是难以抵挡,不过回鹘的主将十分厉害,将军还是小心
的好,这天外飞狐一共兄弟四个,任何一个都有一身惊人的本领,城中好几位武
功高强的将领都死在他们的手下。」

  六郎点头说:「我知道了,等会儿打起来,你一定要保护好紫月的安全。」

  穆桂英说:「谨尊将军安排。」

  六郎的大军原地休整了一个来时辰,终于看到回鹘大营升起造饭的炊烟,于
是六郎传令大军做好出击的准备,这时候天色越加阴沉,雪也越下越大,满地的
黄沙都被大雪掩埋,六郎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整了整盔甲,飞身上马。

  「杀!」

  随着六郎的一声令下,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向回鹘的大营,刚刚准备午
餐的回鹘兵,背着突如其来的阵势吓蒙,扔下吃饭的碗,忙着找兵器御敌,你挤
我撞乱作一团。六郎的大军趁机杀到营门前,一排狼牙利箭射过去,守营门的回
鹘兵纷纷中箭倒下,接着就被排山倒海般的马蹄踩成了肉泥。

  六郎虽然骑术不是很精湛,但是冲锋陷阵,尤其这种攻势凌厉的偷袭,却也
是游刃有余,加上身边有穆桂英等相助,六郎挥舞宝剑跟着大军杀入回鹘大营。
这阵子还从未杀过人,今天终于开了血荤,一剑下去,正好劈在一名回鹘士兵的
面门上,那家伙扔了手里烤肉,捂着脸痛苦的倒下去,迸射的血花染红了地上的
落雪,六郎杀得兴起,催马上前追赶着溃散的回鹘兵。

  那些回鹘兵跑得很快,瑶烟一直难以得手,而且总是被己方的战马挡住前面
的路,正想调转马头由旁边追杀,被穆桂英拉住马缰,穆桂英说:「紫月,孤军
深入的后果很难预料,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吧。」

  六郎带领大军向前又冲杀了一阵,发觉己方的先头部队冲锋的速度慢了下来,
原来回鹘兵已经稳住了阵脚,一阵飞蝗般弓箭射过来,大军冲锋的势头被强行压
制住,回鹘军队的骚乱也慢慢消失。双方交战的中间亮出一块十几丈宽的空地,
南阳勒住战马,瞩目朝回鹘大军的主将位置瞧去,却见飞虎旗下闪出一头巨兽,
那兽狮面牛身,口中吐着烈火,正跃跃欲试。

  兽身上坐着四个个头矮小的怪客,最前面一个赤发金睛,狮鼻阔口,手中持
着一根鹿头杖;第二个身形五短,瘦小枯干,身后背个大酒葫芦,手中拎把龙头
杆棒;第三个书生装扮,手摇纸扇,满脸鬼笑;末一个青面无须,一双鹰目精光
毕露,右手握着一面铜锣,左手上戴着一只凤翼指虎。这便是回鹘逍遥四仙。

  最前面的狮子人大吼一声:「什么鸟人胆大包天,竟敢偷袭我的联营?」

  第二个人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大声说:「奶奶的,管他什么人,统统抓
起来!」

  第三个尖声说:「男的扔到锅里下酒,女的扔到床上强奸。」

  第四个一声锣响,喊道「上!」

  就见他们坐下的狮面牛身兽一阵怪叫,腾空而起朝着辽军前翼扑过来,六郎
身边压阵的弓弩手一排狼牙箭射过去,谁料那兽根本就不惧弓弩,一个虎扑穿过
来,狮子人站在兽头上,暴喝一声:「看我五鬼烽火令!」

  就见他把手一张,由袍袖中飞出无数色作金黄的小令旗,那些令旗按照五个
路线飞入六郎大军阵中,所到之处传来士兵的惨叫,再看那些令旗飞入大军阵地
后,插到地上并散发出一股股黑烟,临近黑烟的士兵纷纷捂着鼻子掉下马来,倒
在地上痛苦的打滚。那些黑烟明显有毒,看到回鹘主将果然厉害,六郎急忙传令:
「大军撤退!」

  那黑烟在辽军中迅速蔓延,眨眼间已经有数百名士兵掉下马去,好在这批军
队经受过南阳悉心的调教,遇险不乱,后队变前队,迅速的撤离危险地带,并且
很快稳住阵脚。六郎传令大军撤退的同时,自己已经飞身越离马背,单手擎剑拦
住那怪兽,落地的一刹间,升华自身元神,施展「风火雷霆阵」封锁住去路。

  现在的六郎已经是今非昔比,这些日子他不只勤于修神,更加接受萧绰的建
议,服食了一些加强功力的仙丹妙药,尤其嫁给耶律洪多后,刻苦清修更能促进
元神的增长。风火雷霆阵一旦使出,足以震撼敌兵。

  逍遥四仙在江湖中阅历颇多,见对手用烽火雷霆阵御敌,况且那凌厉的阵势
足以令对手心惊胆寒,修神界中近年来人才调零,这样的高手已经屈指可数。四
仙不敢大意,纷纷跳离坐骑,扇面型包抄过来,与六郎恶战起来。

  尽管六郎武功高强,但是逍遥四仙也不是善辈,以一敌四颇感吃力,加上天
气恶化的很厉害,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脚面,如果长时间耗下去,即使自己吃
的消,后面的军队却有了新的危险,六郎这些天一直专心研究沙漠作战,他知道
沙漠里面的气候变化无穷,现在狂风暴雪,到了晚上,地面上的雪就会结冰,气
候会冷得吓人,以当前局面看,自己的军队根本靠近不了米兰城。一旦露宿荒郊,
这些士兵还不得冻死一半?当前的军情如果处理不当,会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于是六郎无心恋战,在风火雷霆阵的掩护下,施展出「天电织网」这一招本
是最厉害的杀招,现在修神界中已经很少在能有人使用,因为这一招太消耗元神,
元神低者若是透支体力强加使用的话,会致使元神破灭而受严重内伤。所以天电
织网强调修神者必须具备八道元神以上,而修炼九道元神绝非易事,星宿海修神
界算上白狼姥姥在内,练成八道元神的绝超不过十个。

  为了避免自己的军队减少伤亡,六郎奋力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生出
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
天网迅速的膨胀,在回鹘大军与辽军中间朝两边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逍
遥四仙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四仙不由自主的后退,「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所
有的回鹘兵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
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
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
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
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
回鹘兵扔了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

  逍遥四仙的老大天外天狐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声喊:「不要乱,这只是幻觉!」

  逍遥大仙一招手,将自己的宝物八宝射天铃对着六郎扔过来,六郎不认识这
件宝物,所以不加小心,殊不知道,这件宝物是专门用来打击对手的元神或者馗
罗的,若是见到射天铃还不赶快收起自己的元神,就会遭受射天铃的致命打击。
六郎被射天铃击中之后,知道不好,马上撤退。

  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回鹘兵因为胆怯,而被活活的吓死,还有一些在神经
紊乱中互相残杀而死,好在六郎的天电织网威力甚小,法效时间又短,未能给回
鹘大军带来致命打击,但是等回鹘大军修整过来的时候,六郎的军队已经安全撤
出十里之外。

  六郎选一高凹之地稳住阵脚,这时候,雪越下越大,风也越刮越大,平地几
乎站不住人,这种天气显然不能再打仗,回鹘大军也没敢追赶,全都缩回营盘去
了。六郎刚才强行使用天电织网,伤着了元神,他忍着疼痛,指挥大军趁着天气
还未到最冷的时候,让大军修筑环形防御工事。

  按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将所有的战马集中到一起,围成一个大圈,再让这些
战马全部卧倒休息。所有的士兵分成两组作业,一组贴着战马睡觉休息,另一组
开始将地上的积雪和沙子堆积到战马圈外的坡地上,一个时辰轮换一次,天黑的
时候,已经形成一座简易的城堡,城堡外面的城墙都是沙土和积雪堆积出来的,
大约有两丈来高,回鹘兵若是进攻,也很难攻上来。

  考虑到那些沙土松散无力凝固,六郎又传令让士兵每人上去往上面撒一泡热
尿,将沙土和积雪凝固,等到半夜自然就会冻结到一起。于是士兵纷纷解开裤子
成排的站上去往「城墙」上面撒尿,穆桂英等人羞得双手护住眼睛,六郎也上去
做了贡献,提着裤子回到穆桂英身边,见她还护着眼睛,就说:「MM,你怎么
捂着眼睛,是不是眼睛里进沙子了,要不要我帮你吹一吹?」

  穆桂英拿开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说:「你眼睛里才进了沙子呢。」

  六郎系好腰带,挨着穆桂英坐下,将身子依到身后卧倒的战马上,说:「M
M,你们楼兰的天气坏死了,冬天都已经快过去了,怎么还这么冷?」

               第433章

  按照六郎的吩咐,士兵将所有的战马集中到一起,围成一个大圈,再让这些
战马全部卧倒休息。所有的士兵分成两组作业,一组贴着战马睡觉休息,另一组
开始将地上的积雪和沙子堆积到战马圈外的坡地上,一个时辰轮换一次,天黑的
时候,已经形成一座简易的城堡,城堡外面的城墙都是沙土和积雪堆积出来的,
大约有两丈来高,回鹘兵若是进攻,也很难攻上来。

  考虑到那些沙土松散无力凝固,六郎又传令让士兵每人上去往上面撒一泡热
尿,将沙土和积雪凝固,等到半夜自然就会冻结到一起。于是士兵纷纷解开裤子
成排的站上去往「城墙」上面撒尿,穆桂英等人羞得双手护住眼睛,六郎也上去
做了贡献,提着裤子回到穆桂英身边,见她还护着眼睛,就说:「MM,你怎么
捂着眼睛,是不是眼睛里进沙子了,要不要我帮你吹一吹?」

  穆桂英拿开手掌,看了六郎一眼,说:「你眼睛里才进了沙子呢。」

  六郎系好腰带,挨着穆桂英坐下,将身子依到身后卧倒的战马上,说:「M
M,你们楼兰的天气坏死了,冬天都已经快过去了,怎么还这么冷?」

  穆桂英说:「沙漠气候变幻无常,谁都没有办法,过一会儿入夜后会更冷。」

  六郎叹口气,师妃暄走过来,将一张毛毯交给六郎,说:「明月说的没错,
我和公主指挥士兵修筑陷阱,你们俩好好休息一会吧。给你一张棉毯,睡觉时候
盖上,小心着凉。」

  六郎接过毯子,给穆桂英盖上,转头对师妃暄说:「你们也不要太累,抓紧
时间休息。」

  师妃暄又说:「刚才将军是不是受伤了?」

  六郎笑笑说:「没事的,我清楚自己的伤势,等布置完了陷阱,我就运功疗
养。」

  穆桂英又说:「我们为什么不把军队开入楼兰城里面?」

  六郎说:「我带兵来这里,是为了杀退回鹘大军,一解楼兰之危,大军这样
入城,对楼兰城根本起不到救援作用,反而会因为身处回鹘兵的包围之中而丧失
战斗力。我军现在囤积回鹘兵后面,即使不进攻,也会在战术上形成对他的袭扰。
回鹘兵身处我军与楼兰中间,会感觉到不自在,他一定想法设法消除我这个眼中
钉,如果我猜不错,回鹘兵会在今晚风雪住后对我们发起攻击。所以我要布置好
陷阱,尽可能多消灭一些敌人。」

  「可是你的伤势,要不让我去帮你……」

  六郎用手势制止穆桂英,说:「我说过不要紧,照顾好自己我就放心了。」

  见他意志坚定,穆桂英含着眼泪点点头,说:「将军,我替我父王和米兰所
有百姓谢谢你!」

  六郎笑了笑,拍拍穆桂英的肩膀。

  穆桂英心里头不是滋味,身上也是凉凉的,暴风雪似乎要停止,天气却冷的
更厉害了,看到穆桂英不住的跺脚,六郎问道:「MM,你是不是很冷啊?」

  说着,将身子贴过来。

  穆桂英身子微微一动,原本要反抗,却中途放弃了,毕竟她的脚太冷了,
「将军,我练过武功,身上还吃的消,就是脚上吃不住劲了,以前即使在城中,
遇到这种鬼天气,我还要在房间里生七八个火盆才行。」

  六郎知道,一般身体纤秀的女人都有脚冷的习惯,一边说:「我帮你暖和暖
和。」

  一边在毯子下面脱下了穆桂英的两只靴子,拽掉罗袜后,将那一双被冻的冰
凉的纤纤玉足塞入自己怀中……穆桂英哎呀一声,脸色羞红的惊慌中朝四周看看,
好在他俩是躲在几匹战马之间,又有毯子盖住身体,身边的士兵基本上都在抓紧
时间休息,没人注意他俩。尽管如此,穆桂英还是挣扎了一下,说:「将军,快
放开我,这要是让人看见……」

  六郎怀里抱着穆桂英的一双玉足,虽然说冰凉彻骨,但也觉得温香满怀,哪
里肯放手,「MM千万不要推脱了,这脚是最怕冷的,一旦冻的长了冷疮,不但
难看,连走路都要受拖累。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若是脚上因此落下残疾,那可
是我的罪过了。」

  穆桂英惊讶问:「怎么会是你的罪过啊?」

  六郎说:「我在你身边,不懂得怜香惜玉,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老天爷会
惩罚我的。」

  穆桂英扑哧一笑。

  六郎称赞道:「你笑的时候嘴角真好看。」

  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穆桂英的嘴角,天色颇黑,二人虽然近在咫尺,穆桂英
依然不能看清楚六郎的五官,不由得纳闷道:「我怎么看不清?」

  六郎心道:「我们新闻狗仔天生都是夜光眼,这一点你肯定不行。」

  口中却说:「我是感觉出来的。」

  穆桂英撇了撇嘴,说:「奉承!」

  六郎马上说:「MM,你的嘴巴走形了!」

  穆桂英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巴,惊讶了一会,说:「将军,你的文采跟谁学
的。」

  六郎说:「可能我的生身父母都是学识渊博的人……」

  穆桂英说:「我到是很喜欢你作的诗句,能不能再作一首?」

  六郎心中高兴,看来自己那些年的书没有白念,只要能诗,就能讨美女喜欢,
我的同志们啊,你们都穿越来羡慕我吧。不过宋代以前的诗不能念,明朝的一定
可以,想着就念出来:「三更天。睡不着思前想后。愁只愁我二人不得到头。记
当初罚尽了神前咒。料想我难忘你。只恐你把我丢。我二人的开交也。笑破了千
人口。前日瘦。今日瘦。看看越瘦。朝也睡。暮也睡。懒去梳头。说黄昏。怕黄
昏。又是黄昏时候。待想又不该想。待丢时又怎好丢。把口问问心来也。又把心
儿问问口。」

  六郎背完,看看穆桂英,见她正凝思品味,穆桂英突然问:「这是你事前作
好的吗?」

  六郎说:「MM看出来啊,这确实是我先前作的,只是作好后没人欣赏。」

  穆桂英说:「以后你就读给我听好了。」

  六郎高兴的答应着,忍不住又将穆桂英的双脚抱得更紧一些。穆桂英说:
「六郎,这首诗应该是思念心上人,却苦于见不到,那种油煎的心情让你描述的
十分到位,可是我不明白,你若是没有真实的经历,只靠空想,是作不出这等境
界的诗句的。」

  绪杂乱,茶饭不思,憔悴的样子让我看着忧心,就随便写了这个东西。「

  她正想着,又听六郎说:「我困了。」

  穆桂英将自己已经暖和了的双脚从六郎怀里抽出来,说:「困了你就睡吧。」

  六郎挠挠头说:「我想啵一个。」

  穆桂英没听明白,重复道:「什么啵一个?」

  六郎不等她回神,凑上去,在她的香腮上面亲了一口说:「这就是啵一个。」

  说完将身子连头一块钻入毯子里,再也不出来。穆桂英单手捂着被六郎亲过
的脸颊,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一个时辰后。

  六郎亲自指挥士兵,在面对回鹘大营的方向,将自己的堡垒留出一个缺口,
当作城门。城门下面挖下去三四丈深的大坑,将一些士兵的长矛竖立在坑底,上
面用随军的大旗盖上去,再洒上沙土和积雪。做完这些后,六郎才找一地方坐下
来,一面运功疗伤,一面注意着回鹘大营的动静。

  风雪慢慢停下来,回鹘大营里的灯火也慢慢多起来,六郎猜想回鹘兵一定有
所行动了,果然等了半个时辰后,回鹘大军铺天盖地的杀过来,呐喊声惊天动地,
松明火把照的夜空亮如白昼。六郎细数了一下,进攻的回鹘兵大约不下五万人,
看来回鹘主将真的想一口吃掉自己。

  遵照六郎的指挥,大军并没有胡乱放箭,因为回鹘兵根本就没有办法从新筑
的城墙上爬上来,他们围着城堡转了一圈后,终于发现了缺口,于是不顾一切的
冲上来。第一批冲锋的回鹘兵大约有二三千人,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就纷纷掉进
陷阱,最先掉进去的被底下的长矛戳死,没被绰死的还不等爬上来,就被后冲上
来的砸回去。眼看着这两三千回鹘兵全军覆没,都掉进陷阱,正哭喊着向上爬的
时候,第二批冲锋队又上来,这时候六郎命令放箭。

  箭弩如飞蝗,将冲上来的回鹘兵射到,死尸正好填满大坑,前一批冲锋的回
鹘兵即使大部分还活着,也被上面的死尸压着再也爬不上来,而永远的被埋在这
片黄沙之下。与此同时,埋伏在四周城墙的弓箭手开始射杀围城的回鹘兵,一阵
弓箭射出去,城堡四周躺满了回鹘兵的尸体。

  看到手下士兵的弓箭差不多用完了,回鹘兵也死伤近半,六郎抽出宝剑,跃
上战马,大喊一声:「将士们,破敌的时候到了,大家冲啊!」

  说罢,率先跃马冲下城去,一溜剑光放到七八个敌军,大军顿时士气大振,
如下山猛虎,势不可挡,这种局面下,骑兵对步兵就等于屠杀。

  双方激战开始后,楼兰城内也有了响动,城门杀出一路骑兵,大约有三四千
骑,与六郎的大军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回鹘兵虽然奋力抵抗,但是大势已去,逍
遥四仙虽然武功高强,却也没有回天之术。

  这场恶战一直持续到天亮,回鹘大军被杀的丢盔卸甲,大败而走。

  六郎跟着穆桂英听着得胜歌进入楼兰城,见到街道两旁站满了楼兰的军民,
大家都在举手欢迎凯旋的英雄,六郎得意的看看穆桂英,见她笑靥如花,虽然一
夜未睡,脸色略显疲惫,但是那些疲劳早就被眼前的胜利冲淡了。穆桂英的眼睛
里闪烁着喜悦的泪花,这一战,六郎的军队总计损失了将近两千士兵和七百匹战
马。

  楼兰国王热情的将六郎及主要将领迎接入自己的王府,楼兰是一个奴隶制小
国,国王的府邸十分华丽,就在富丽堂皇的大厅,楼兰国王设宴款待六郎。酒席
之间,六郎向楼兰国王表达了自己衷心希望西部和平的心愿。

  楼兰国王千般感谢,愿意拿出五千头牛羊和一车珠宝做为奖赏和回谢,却被
六郎拒绝,六郎说:「大宋和楼兰是兄弟一样的国家,援助自己的兄弟怎么能够
要钱物?」

  楼兰国王深深感动,招待南阳等人酒席后,知道这些将军早已乏累,就安排
出房间让大家休息,六郎也不再客气,尤其她自己感觉到自己元神尚未复原,确
实需要修养。

             第433章440章

  楼兰国王热情的将六郎及主要将领迎接入自己的王府,楼兰是一个奴隶制小
国,国王的府邸十分华丽,就在富丽堂皇的大厅,楼兰国王设宴款待六郎。酒席
之间,六郎向楼兰国王表达了自己衷心希望西部和平的心愿。

  楼兰国王千般感谢,愿意拿出五千头牛羊和一车珠宝做为奖赏和回谢,却被
六郎拒绝,六郎说:「大宋和楼兰是兄弟一样的国家,援助自己的兄弟怎么能够
要钱物?」

  楼兰国王深深感动,招待南阳等人酒席后,知道这些将军早已乏累,就安排
出房间让大家休息,六郎也不再客气,尤其她自己感觉到自己元神尚未复原,确
实需要修养。

  六郎美美睡了一觉,被叫醒,看看天色已经到了傍晚,穆桂英说:「父王为
了感谢大家,安排了晚宴,你去不去?」

  六郎想了想说:「你呢?」

  穆桂英说:「来到这里,你是客人,而我则是城中的公主,有我父王在,我
不方便露面的。」

  六郎就说:「其实我也不擅饮酒,要不我赴宴之后就来陪你说话。」

  六郎在宴会上一心惦记着穆桂英,畅饮了一会儿,就来找楼兰公主。

  穆桂英就与六郎说起话来,说了三句就转到诗词上,于是穆桂英带六郎参观
了自己的书房,六郎见穆桂英的香闺之中除了应有尽有的女儿用品外,剩下的就
是各个朝代的文学书籍,其中也有一部分用来修神养气的武功秘籍,但还是唐诗
书籍较多。

  之后,穆桂英又带着六郎来到她的后花园,米兰公主的庭院果然优雅别致,
今天正逢十六,天色虽未全黑,一轮明月已经早早在东面天空露出头。庭院中种
满了各式各样的梅树,那些梅树大都是一百年以上古树,大的足有两抱粗细,不
是根干古拙,便是姿态清奇。有的铁枝乱发,繁花如雪;有的虬干盘伸,疏萼独
秀。端的芳菲满眼,各有清标,意态纷前,悉臻神韵。美好的月色,照得满林香
光浮泛,越显精神。

  穆桂英淡雅衣饰,这时倩影娉婷,独立梅林中小湖上的红桥之上的月影里面,
两岸梅丛香雪,一湾流水陪衬,越显得花光人面,掩映争辉,缟袂清寒,丰神绝
世。六郎不由得看得发呆……

  天上的月亮慢慢地升高,挂在正天空如冰盘大小,皎洁的月光挂向林梢,疏
影横斜,池塘里冰雪交融,暗香浮动,月下伊人,更转清丽,置身其间,真有出
尘之感。那几十树梅花,在月光下争芳斗艳,六郎伴着穆桂英留恋香雪丛中,只
感素月流天,清影在地,即使寒风乍起,却也闻到的只是花香微送。这等人间仙
境,实在人间难有,更难得夏明明这样的红颜知己,若是能够朝夕相伴,也不枉
此生。

  时光已经入夜,月儿渐高,景更清绝。六郎正望着穆桂英绝美的背影赏间,
穆桂英突然转身对他说:「六郎,难得你文采出众,又难得今日这么好的月色花
色,你在做一首咏花的诗给我听。」

  六郎心中高兴道:「幸好我以前闲来无事,背下了许多唐伯虎的诗,看来今
朝全用上了。」

  口中却是打岔:「虽然眼前意境尤深,但我可不是曹子建七步能吟诗啊,得
容我想一想。」

  穆桂英拉着六郎坐下,说:「那你赶紧想,不过要快一点啊!」

  六郎连忙在记忆中筛选了一篇唐伯虎诗出来:「梅花开时月正明,花如罗绮
月如银。

  溶溶月里花千朵,灿灿花前月一轮。

  月下几般梅花意?花间多少月精神?

  待看月落花残夜,愁杀花间问月人!「

  六郎念完,正巧一阵寒风吹过来,数片梅花竟被这阵风吹落到冰冷的池水中,
引得穆桂英一阵心痛,「六郎,这么好的诗,我真有幸能听到,这些梅花真可惜,
开的再美,也要有衰落的时候。」

  六郎感慨说道:「人生何尝不是如此,不管你是人间的王侯将相,还是天上
的嫦娥仙子,终究一老,到头来化作黄土一堆,人生一世,知己难求,我做诗能
够遇到明MM这样的知音倾听,也不枉此生了。」

  穆桂英笑道:「将军也懂得知己吗?」

  六郎调皮说:「我还懂得啵一个里。」

  说着又要来占穆桂英的便宜,这一次穆桂英却早有防备,伸手拦住六郎,脸
上却不生气,而是美靥微怒着说:「你的耳朵是不是痒了?」

  六郎嘿嘿笑着躲闪,穆桂英又说:「好了,不惩罚你的耳朵也行,再做一首
给我听。」

  六郎也不客气,张口就来:「今有明月照花枝,月下美人有所思。

  月圆花香人更美,天涯明月共此时。

  饮杯酬月浇花酒,做首评花咏月诗。

  沉醉欲眠花月下,月下花前笑人痴。「

  这两首小诗,袖珍玲珑,更难得每句诗词里都有「月」字,令穆桂英心驰神
往,正在悉心琢磨这美好的诗句时,冷不防被六郎乘机波了一个。被六郎抱在怀
中,穆桂英只感到双颊滚烫,四肢无力,轻轻唔了一声,绵软地倾倒在六郎怀中。
六郎趁势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到房间内的香榻前。

  六郎轻轻的解开穆桂英的外衫,贪婪地盯着眼前这娇靥晕红无伦的她那近乎
一丝不挂的半裸美体,内衣短衫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挺雪峰、嫣红樱桃以及芳草
幽谷比之本书转载K文学网袒露无遗更要令人犯罪。

  六郎的手不能抑制地轻颤着握向月白色内衣短衫下那圣洁娇挺的雪白丰峦,
就象一件精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碰碎。

  「嗯……」

  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吟,传入六郎耳中却是如此的清晰和撩人。

  穆桂英圣洁娇挺的玉峰第一次被异性抚摸,她清丽的娇靥桃腮上迅捷地泛起
一抹羞赧的红晕。

  娇挺丰软的玉峰甫一入手,政那种触之欲化的娇软感觉令六郎浑身一阵激凌,
他本能般地用力一把握住那颤巍巍怒耸地圣洁乳峰,久久不忍释手。

  虽说还隔着内衣短衫和亵衣,但他仍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玉乳那娇嫩无匹的
触感,隔着锦缎尚且如此,如若真的直接触摸慰贴在穆桂英那娇软盈盈的圣洁乳
峰上,会是怎样的一种细嫩滑腻。

  只是想象着的香艳刺激就已令六郎心儿狂荡不能自己,看到淡雅清纯的穆桂
英那秀美无伦的晕红桃腮,他心中涌起滔天欲火,俯身在美眸羞闭的美人儿晶莹
玉润的耳垂边邪声笑道:「嘿嘿,英儿,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正芳心纷乱如麻,紧张羞涩的穆桂英倾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倏地睁开美眸,
一丝羞意闪过,嗔道:「你欺负人家。」

  美人嗔羞薄怒自是另一番迷人动人美态,六郎邪邪一笑,道:「嘿嘿,那这
样好了,换你欺负我好了,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六郎用力在穆桂英酥胸上掏了一把。

  冰清玉洁的娇挺上传来的异样酥麻令穆桂英羞不堪言,芳心一乱,眼神迷离,
再也不堪六郎灼人的邪欲眼神,美眸紧闭,低声道:你……你无赖……「六郎脸
上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坏笑道:」无赖?待会儿你就会知道六哥的好了。「

  耳中听着他淫浪不堪的调羞言语,感受着紧握娇挺乳峰的六郎灼热的大手传
来的羞人灼烫,穆桂英芳心又羞气燥,美眸紧合,不去睬他。

  见佳人含羞不语,六郎邪笑着轻吻在穆桂英洁滑嫩的绝色娇靥上,香软柔嫩,
肌肤保养的真好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
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六郎的双唇更加灼热。

  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令六郎难以自控地
狂吻狠吮。

  穆桂英美眸羞闭,当六郎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
舔时,心底不由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

  六郎贪婪的唇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螓首,
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六郎终于放弃了对两片饱满鲜润的娇艳红唇的追逐纠
缠,淫热的厚唇顺着穆桂英娇翘挺秀、优美无伦的下颌一路下滑,天鹅般优美挺
直的玉颈,雪白一片、晶莹耀眼的细滑玉肌和柔媚滑润的锁骨,浑圆玉润的细削
香肩无不让他留连忘返。

  六郎久久地停留在两片薄纱衣襟中间露出的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之中,
唇下的玉肌雪肤是那样的甘美芳香、细滑娇嫩,乳沟边上那两团娇软盈盈的乳肉
更令他要不是怕美人心脉骤断就欲狂咬狠嚼,全部吞落入肚。

  当如蚁轻咬般令人酥痒轻颤的异样刺激由自己那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乳沟
边上传来时,穆桂英檀口微分,嗯嘤一声,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以及想到
心仪男子正亲吻着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时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六
郎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
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穆
桂英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的玉脐上。

  肚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穆桂英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
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从未有过欢好经验的穆桂英面对
身体涌起的万分酥痒的刺激快感,叫她忍不住脸红心跳,心如鹿撞,胴体轻颤。
六郎在穆桂英那浑圆玉美、小巧可爱的温软玉脐上爱不释口地亲吻了好半晌才抬
起头来,为这玉体横阵的娇俏人儿宽衣解带。

  善解人衣本来就是他的强项,六郎将穆桂英那羞红火热的美丽螓首轻轻地搂
进怀中,慢慢抬起她的上身,把短衫从她那一片雪白晶莹的娇软胴体上缓缓脱落。

  面对心爱男人的动作,穆桂英并没有拒绝,只是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美丽胴
体即将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六郎灼热的目光下,芳心更加羞怯不堪,原本雪白无瑕
的娇美女体上也不由得泛起一抹醉人心魄的诱人嫣红迅速向浑身扩散。

  怀中千柔百顺的美人儿任他摆动,六郎很快将美丽清纯的穆桂英剥脱得一丝
不挂,当最后的遮羞的亵衣和短裤最终从穆桂英那白皙的胴体缓缓飘坠,她终于
露出那一具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玉体横成,美不胜收。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高挑身材比例完美,细嫩香肩细削浑圆,丰满酥胸柔软怒耸,粉色樱桃含羞
娇挺,纤纤细腰盈盈如织、平坦小腹光滑柔软、修长美腿浑圆晶莹,全身上下无
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穆桂英美眸紧闭、桃腮晕红,芳心怯怯、含羞
无依地玉体横阵在柔软舒服的软床中央,当六郎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穆桂英那浑
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快速的脱下自
己身上的衣服,如发狂的野兽般猛地一个虎扑,将她雪白地娇软女体紧紧压在身
下。

  「唔……」

  穆桂英被深深地压进柔软的软床之上,呼吸不畅,娇喘吁吁。

  六郎抱着穆桂英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她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
上亲吻起来,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大手猛力地揉搓着穆桂英胸前丰满,
下身在美人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神秘之处轻轻摩擦,以稍解心中令人疯狂般难耐
的欲火。

  稍稍纾解心头欲火,六郎抬起头来,将一粒柔艳稚嫩的嫣红含进嘴里,细细
品尝。

  尚是处女之身的穆桂英立时如遭雷击,银牙暗咬,秀眉轻拧,鲜嫩娇艳的柔
软红唇间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对一个处女的这样的直接刺激岂是刚才那些许异样的酥麻酸痒所能比拟的,
因为正被异性含住自己从未有异性触及的圣洁逗弄,含苞未破的穆桂英芳心娇羞
万般,丽靥桃腮晕红无伦。

  耳闻身下美人儿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强捺住炽热欲火的六郎不慌不忙地轻
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

  六郎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赤裸娇软的女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
顺着清纯绝色的她如织的纤纤细腰,轻抚那美玉凝脂般无比腻滑雪白的娇嫩玉肌
向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抚去。

  异样的刺激令穆桂英芳心「怦怦」乱跳,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鲜美快
感仍然那样清晰而强烈,冰清玉洁的处子胴体被六郎这样亵玩抚弄既令她芳心羞
怯,也令她浑身燥热。

  芳心迷醉的穆桂英突然感觉到那双在自己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爱抚的邪手竟然
已滑入自己小腹之下,似欲还要向下探索……穆桂英本能地将一双修长雪白、纤
嫩玉滑的美腿紧紧闭上,桃腮晕红如火,丽眸紧闭,羞赧欲泣。

  六郎的手指虽然受阻于那一双浑圆玉润、无比腻滑细嫩的大腿,却不着急,
只是用手指在外面挑逗,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玉人那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在僵
直绷紧和娇酥瘫软中不断敞开身心……六郎斜眼看着穆桂英那线条优美无伦的秀
气桃腮上面积越来越大的娇艳晕红,心里暗暗邪笑,用舌尖在那粒稚嫩腻滑上舔
了起来。

  「啊……」

  强烈刺激之下,穆桂英再次不能自己的娇哼出声,浑身冰肌玉骨攸地绷紧僵
直。

  桃腮晕红的穆桂英的娇躯好不容易从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松软下来
之时,蓦地,六郎的大手却插入了原本含羞紧夹、腻滑娇嫩的大腿根中。

  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穆桂英芳心慌乱,羞耻不堪,刚欲羞
赧地轻扭纤腰以摆脱他的魔手,就给六郎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上动弹不得。

  那令人难以言喻的温热滑嫩让六郎心跳如堵,口干舌燥,想到自己的手指正
插在她原本冰清玉洁的胯下深处,他实在忍不住手指轻轻一挑。

  「啊……」

  穆桂英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晕红无伦,不知是因为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
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哼出声。

  六郎爱不释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在外面轻擦细抚着,神秘幽暗的圣地被挑弄
轻抚,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是这样也太羞人了。

  穆桂英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
放松下来去体昧那异样新鲜销魂的快感刺激,矜持与欲望成为旗鼓相当的对手激
烈地交战着……六郎稍稍提身侧开,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娇挺、嫣红樱樱的柔嫩
轻吮柔舔。

  「啊……」

  穆桂英如遭雷噬,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穆桂英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
似乎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
里。

  冲口耳出的妩媚娇啼令本因突兀而来的至极快感苍白如雪的美丽娇靥迅即地
又泛起娇艳无伦的羞赧晕红,耳闻穆桂英那仙乐般的呻吟,看到她不堪情挑的诱
人媚态,六郎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分开她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就向那柔
柔紧闭的粉红中顶去……处子破身,痛不堪言,不过女人总有这么一次,无论如
何也是免不的,只是长痛不如短痛,狠狠心也就过去了。

  撕裂般的剧痛传自贞洁圣地,穆桂英秀眉紧蹙,凤眸迷离,一行晶莹的清泪
沿她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失身羞意,炽欲爱火在芳心交织。

  耳闻佳人呼痛,六郎失控的欲火稍稍一滞,再次稍稍俯身,双手握住穆桂英
胸前娇软丰盈,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顺着两人结合部位朝着水床
流去,然后在洁白的床单上润出朵朵血梅。

  六郎手口并用,刺激穆桂英身上的敏感部位,带给她强烈的刺激跟快感,让
她忘却下身的疼痛。

  「啊……」

  穆桂英白皙修长的纤纤十指猛地深深抓进六郎臂膀上的肌肉里,虽说檀口香
唇已被男人的大嘴堵住,但一声妩媚的娇哼透鼻而出。

  六郎高兴地说:「桂英,想不到你也是十大名器,乳燕双飞。妙哉!」

  感觉到身下美人渐渐从失身破瓜的刺痛中松软下来,六郎再也忍不住了,抬
臀挺腰,开始在穆桂英身上驰骋纵横。蓦地,一阵令人心醉神迷的舒爽感觉从身
体深处一路蔓延,瞬间传遍全身,穆桂英只感到在这种令人心儿狂跳的快感刺激
下之,美艳的胴体痉挛抽搐,连连娇颤……

  尽情交媾的两人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六郎发泄压抑着心中欲望,
穆桂英也抛开羞涩,竭尽全力的配合他的动作。

  六郎舔呧着穆桂英的丰乳,腰身急速挺动,弄得身下美人儿娇喘吁吁,高潮
不断。

  在快美的高潮中,穆桂英檀口分张,淫声不断的叫着:「啊……老公……你
太厉害了……人家要美上天了……啊……要死了……啊……」

  随着欢好时间的延长,穆桂英渐渐吃不消索取无度的六郎了,毕竟男人要的
不止是爆发力,持久力更是关键。

  六郎继续将穆桂英压在身下,埋头苦「干」穆桂英终于受不了了,她无识法
停止的娇喘着求饶道:「六哥……你别再来了……好不好?英儿真的受不了了…
…人家那里会……会坏的……」

  看着穆桂英已经变的有些苍白的娇靥,丰满的肉体上沾满闪亮的汗珠,一副
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样子。

  六郎虽然还没有尽兴,但还是从穆桂英的身体中撤了出来,他知道第一次必
须适可而止,否则对女方是很大的伤害。

  穆桂英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当她看到六郎没有发泄的欲望,难掩脸
上惊讶之色,不由关切道:「老公,你……你没事吧!」

  「没事……」

  六郎苦笑了一笑,「没事才怪」在心中把话补充完整。

  穆桂英赤裸的身子,伸出手来摸着六郎的欲望,怜惜的说道:「老公,你骗
我,这样一定很难过吧!我帮你……」

  六郎心中一叹,脸上闪过尴尬之色,笑说:「我没事的,英儿,你别理它,
它一下就会好了。」

  穆桂英美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玉手上下不停的动了起来,竟无师自通的替
六郎打飞机。毕竟是第一次,而她肯这样对自己,也完全是出于爱意,他没有理
由拒绝,即使身体真的憋的很难受。

  过了一会,沉吟片刻的穆桂英俏脸染上一层娇羞的粉色,随即用青葱般温润
的玉手轻轻包裹着六郎没有发泄的欲望,慢慢的把粉润润,湿腻腻的樱桃小嘴凑
了上去……一阵舒爽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四肢八骸,六郎就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
他原本闭上双眼的猛地睁开,享受着那让人颤抖的舒爽感觉。

  「滋!」

  六郎眉头微蹙,又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穆桂英轻轻抬起臻首,娇羞的眼
神中带着丝丝的歉意和不安。

  六郎眼神温柔,微微一笑,穆桂英松了口气,妩媚的看了他一眼,吐气若兰,
温软的红唇快速吞吐,迷人的小香舌不时翻飞卷动……感受到那一阵阵清晰的强
烈快感,六郎那散发着丝丝情欲的双目由于欲火的狂烧,透出妖异的红色,他不
禁伸出双手,把玩着她胸前嫩滑弹性的硕大。

  感受到六郎双手接触的颤栗感觉,穆桂英喉咙里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舒爽
嘤吟。

  慢慢的,房间里充满了男女粗重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呻吟声……终于感觉到六
郎渐渐有了一丝泄意,穆桂英轻咬着下唇,轻声的说道:「六哥,我们再来吧!」

  虽然有了一点感觉,可是没有半个时辰,肯定出不来的,六郎心中感觉有些
发苦,着男人太强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六郎对着穆桂英说道:「英儿,你别勉强自己了,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穆桂英并没有回答六郎,只是充满爱意的看着他,然后自己将臀部凑上来,
顺着水迹又把他整个吞没。

  「老公,穆桂英真的很没用,没办法让你尽兴,不过只要你不要太狂野粗暴,
只是轻轻动的话,我应该还是可以受得了的。」

  穆桂英眼中闪过坚决之色,温柔而坚决的说道:「我想要你在人家身体里…
…嗯,羞……人家不说了……」

  「英儿……」

  六郎感动的叫着穆桂英的名字,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英儿。我们休息一下,等下再做吧。」

  六郎疼惜的说道。

  穆桂英轻轻的「嗯」了一声。

  半个时辰之后,穆桂英双目迷醉脸色潮红的说:「六哥,我可以了。」

  六郎没有马上提枪上马,屏气凝神地欣赏着穆桂英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才
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英儿,你真美……你真的好漂亮。」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穆桂英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而穆桂英依然紧阖
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六郎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
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六郎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
回去,并且将虚悬在穆桂英臂膀上的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
爱的情人一般。

  「英儿,」

  六郎先是轻轻爱抚着穆桂英丰满浑圆的乳房,随着穆桂英微微颤抖着的娇躯
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穆桂英白皙柔嫩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英儿,
我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英儿,不要怕。」

  穆桂英发出轻哼与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片语,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
越盛,六郎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穆桂英耳轮的舌头,悄悄地栘
到她丰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面。

  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穆桂英,直到六郎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抵
进她的双唇之间的时侯,她才如遭电击一般,惊慌万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
的舌头,但无论她怎么左闪又躲,六郎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

  六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
间。

  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穆桂英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甜美滑腻的香舌去
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的
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六郎的双手不会闲着,他一手搂抱着美人柔软软滑的香肩、一手则从
丰满浑圆的乳房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穆桂英
的蜜穴处,当六郎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穆桂英虽然玉体一颤、两腿紧
夹,但是并未做出抗拒的举动,而六郎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穆桂英那一小片卷曲
而浓密的芳草地。

  片刻之后,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穆桂
英胸膛一耸,六郎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黏的春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
美人的底部……确定穆桂英已经欲念翻腾的六郎,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穆桂英
的幽谷甬道里面,开始轻扣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穆桂英的双腿不安地越夹
越紧,但六郎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
吸吮穆桂英已然硬凸着的珍珠。

  当他含着那粒充血肿胀起来的小肉球时,立刻发现它是那么的敏感和坚硬,
六郎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儿,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

  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
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蛋,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呐……不要
这样咬……嗯……喔……轻点……求求你……噢……啊……不要……这么用力呀
……喔……噢……涨死我了……呜……噢……天呐……」

  六郎听到她哀哀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松口说道:「英儿,我这样咬你
的珍珠舒服不舒服爽不爽?要不要我再用力一点?」

  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穆桂英的幽谷甬道。

  穆桂英被他挖得两脚曲缩,想逃避的躯体却又被六郎紧紧侧压住,最后只得
一手扳着他的肩头、一手拉着他蠢动着的手腕,呼吸异常急促的说道:「喔,六
哥……求求你……轻一点……唉……噢……」

  穆桂英的叫喊更加刺激六郎想征服她的欲望,他再度埋首在穆桂英雪白柔润
的酥胸上面,配合着他手指头在穆桂英肉洞内的抠挖,嘴巴也轮流在她的两粒樱
桃上大含大咬。

  这次攻击展开以后,穆桂英似乎也知道他的厉害,她紧张地两手抓住床上的
被单,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铺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的燎原欲火,她修长
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俏脸上也露出一付既想抗拒,
却又耽溺于享受的妩媚神色,而六郎眼看穆桂英已经动情,六郎贪婪地用目光,
抚摸着穆桂英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那白里透红、玲珑凹凸的完美肉体,令他由
衷地赞赏道:「喔,英儿,我的心肝宝贝!你是我这辈子见过长得最美、身材最
棒的女人啊!」

  而穆桂英此时更是满脸绯红,用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望着六郎,终究还是
未发一语,只是轻咬着下唇,满面羞窘地把俏脸转了开去。

  六郎得意地蹲到她的脑袋旁边,将自己那根已勃起约七、八分硬的大巨龙,
刻意地垂悬在她的鼻尖上,他拉起穆桂英的小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轻
轻地按在自己的巨龙上面,然后握住她的手,带领她帮他打起手枪。

  而穆桂英虽然把脸侧了开去,但她握住巨龙的那只小手,却是愈握愈紧,套
弄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接下来,六郎一边欣赏着美人的羞赧表情、一边双手爱抚着她充满弹性的双
峰,而穆桂英已经被他释放的那只手,则主动而热烈的帮他手淫着,于是,美人
手中的巨龙越来越粗胀,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甚至到达了她无法一手圈握的粗硕
程度。

  穆桂英望着六郎的巨龙,更加还用力套弄了几下,心里忍不住地赞叹道:
「噢,好大!……真的好大……」

  六郎知道穆桂英既然已经敢正眼打量他的巨龙,就表示她已经放下身段,因
此他放心地跨坐在穆桂英身上,把他那根巨龙,置放在穆桂英柔润深邃的乳沟中
间,然后缓慢地耸腰扭臀,开始在穆桂英丰满柔软爽滑温暖的乳房中间磨擦起来。

  而羞羞怯怯的穆桂英也无可奈何地配合着他的抽插,双手开始慢慢地主动挤
压和搓揉着自己丰满的双峰,拚命想用自己的两粒大肉球夹住六郎的粗长的巨龙,
而她那对早巳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看着那颗不停从她乳沟中穿透而出的紫
色龙头。

  眼看端庄羞怯的美人渐渐变得妩媚动人起来,穆桂英对自己的巨龙显露出一
付兴趣盎然的模样,六郎更进一步地抬高腰臀,奋力冲刺起来,经过这次角度的
调整,他现在只要一往前顶动,他的龙头便会碰撞到穆桂英的下巴。

  穆桂英似乎也很喜欢他这项花招,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
浓,而在六郎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腻声呢喃着说:
「哦,好大的龙头……你好强壮喔……六郎……噢……你真的好壮…」

  六郎知道龙枪已经完全在穆桂英身体内发作,他紧盯着穆桂英的双眸坏笑道:
「告诉我,英儿,你喜不喜欢我的龙枪?」

  穆桂英瞟了那根紫涨的巨龙一眼,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但她虽未
回答,却又不自觉地再度舔着猩红湿润的樱唇。

  这看似自然的动作,落在经验老到的六郎眼中,马上知道穆桂英的幽谷甬道
里面必然已经春水潺潺,只是他并不想现在就大快朵颐,所以他往前移动身体,
同时把穆桂英的双手压在膝盖下面,形成他硬挺的巨龙就贴在美人的鼻尖上,而
穆桂英娇艳的脸蛋也被夹在他跪立的双腿之间。

  然后,他握住自己的巨龙,先是用龙头轻轻磨擦和点触着穆桂英的下巴和脸
颊,直到穆桂英又窘又急地摇摆着脑袋,一付受不了被他折磨的模样时,他才把
他的龙头静止在美人的鼻孔下方。

  穆桂英似乎也闻到巨龙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她偏着头想闪避,但六郎双
腿一夹,她的臻首便被固定在六郎的囊袋下方;这时候无处躲藏的穆桂英,水汪
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六郎色眯眯的双眼。

  六郎这时握着他的巨龙,一面拍打着穆桂英的脸颊、一面吩咐她说:「张开
你的嘴巴,宝贝,把我的龙头含进嘴里,快!我要你帮我吹喇叭。」

  但穆桂英却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我不会吹……啦……哦…
…不要嘛……我……真的不会这个啦……」

  六郎并不着急,他依旧慢条斯理,握着巨龙轻拍着穆桂英那吹弹得破的细嫩
双颊,片刻之后,他才开始将龙头紧抵在她的嘴唇上,试着想要顶人穆桂英的口
中,就在她堪堪把它阻绝在口腔外的电光石火间,她湿热而滑腻的舌尖,业已难
以避免地接触到那热腾腾的龙头,穆桂英当场羞得香舌猛缩、俏脸急偏。

  但她这一闪躲,反而让自己柔软滑腻的舌尖意外地扫到六郎的马眼,而这迅
雷不及掩耳的一次舔舐,叫六郎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听他畅快地长哼
了一声说:「喔——噢——真爽!英儿……对,就是这样!……快!再帮我那样
舔一次!」

  穆桂英此时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
她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六郎的脸!此刻的六郎在等不到穆桂英的反应之后,
便再度捏紧她的鼻翼,同时急着要把龙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里,起初穆桂英还可
以勉强撑持,但那越来越紧迫的窒息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口呼吸,尽管
她刻地只把樱桃小口张开一条缝隙,但虎视眈眈的六郎却一再的使用窒息法,让
她无奈地把樱桃小口越张越开。

  当穆桂英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大口喘气时,六郎的龙头便也如愿地插入她的樱
桃小口里,虽然穆桂英连忙咬住它的前端,但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龙头成功闯入,
穆桂英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个硕大而紫黑的龙头,那模样显得无比妖艳而
且淫荡绝伦!一时之间,六郎也看呆了,他松开左手,爱抚着穆桂英的脸颊和额
头说:「宝贝,听话,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

  穆桂英凝视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稍微放松牙关,让他的龙头又硬生生地挤
进一点,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龙头一口咬断,而六郎虽
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握着巨龙继续往前挺进,不过穆桂英也
深深地咬住龙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英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就这样两人四眼对望,似乎都想看进彼此的灵魂深处,僵持了片刻之后,还
是穆桂英先软化了下来,她牙门缓缓地放松,让六郎的龙头又深入了一些,然后
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咬在口腔里的部份。

  六郎再度发出了痛快的哼声,他低头欣赏着穆桂英第一次帮六郎口交的表情,
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赞叹道:「喔,你真美!宝贝,我喜欢你这样子!」

  穆桂英抬起眼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牙门一松,轻易地让六郎的整
个龙头滑进了嘴里,那粗大的巨龙冲撞在口腔内,使美人漂亮的脸蛋都有点变形,
她辛苦地含住龙头吸啜,灵活的舌头也忙碌地乱抵乱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自
己的第一个嫖客。

  当六郎开始缓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时,穆桂英发出了一连串咿晤相闷哼声,
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恰好与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诡异的对比;六郎腰一
沉,已经准备好让穆桂英尝试一插到底、全根尽入的深喉咙游戏。

  六郎试探着将他的龙头顶进穆桂英的喉管,但是每次只要他一顶到喉咙的入
口,美人便发出难过不堪的叫声,使他也不敢过于燥进,以免顶伤了美人儿的喉
头。

  不过他又不肯放弃这种龙头深入喉管的超级享受,因此,他虽然动作尽量温
和,但那硕大而有力的龙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强悍的逼迫和抢进,终于还是在
穆桂英柳眉紧皱、神情凄苦的挣扎中,硬生生地挤入了美人那可怜的咽喉。

  虽然只是塞进了半颗龙头,但喉咙那份像被撑裂开来的剧痛、以及那种火辣
辣的灼热感,已经让穆桂英疼得溢出了眼泪,她发出「唔唔」的哀告声,剧烈地
摇摆着臻首想要逃开,只是六郎却在此时又是猛烈一顶,无情地将他的龙头整个
撞入了美人穆桂英的喉管里。

  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穆桂英痛得浑身发颤、四肢乱踢乱打,倏
地睁大眼睛,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的神色,但正在欣赏着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的六
郎,嘴角悄然地浮出一丝残忍的诡笑,他轻缓地把龙头退出一点点,就在穆桂英
以为他就要拔出巨龙,让她能够好地喘口气时,不料六郎却是以退为进,他再次
挺腰猛冲,差点就把整根巨龙全干进了美人穆桂英的性感小嘴内!六郎看着自己
湿漉漉的巨龙大约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这大概是穆桂英所能承受的极限,所
以他并未再硬插硬顶,只是静静地俯视着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
浑身神经紧绷的美人俏美人,那副即将窒息而亡的可怜模样,而穆桂英一直往上
吊的双眼,也证明她已经濒临断气的边缘。

  看到这里,六郎才满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巨龙,当龙头脱离那紧箍着它的喉
管时,那强烈的磨擦感让他大叫道:「噢,真爽!」

  六郎才刚站起身躯,喉咙被龙头塞住的穆桂英,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鲜空气的
瞬间,整个人被呛得猛咳不止,那剧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续了好一阵子之
后才慢慢平息。

  而六郎看着娇躯曲卷,呛得泪流满面,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的穆桂英,冰
冷而残酷的说道:「站起来!跪到我前面,帮我好好的吹!」

  根本还未恢复过来的穆桂英,在手忙脚乱的慌张情绪中,不知何时已被六郎
扯住她的长发,像个性俘虏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缩地想要避开那
怒不可遏的龙头,但被六郎紧紧压制住的脑袋,却叫她丝毫无法闪躲或避开。

  她先是面红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红色龙头一眼,然后终于认命地张开她性感
的双唇,轻轻地含住龙头的前端部份,过了几秒钟之后,她才又含进更多的部份,
但她又似乎凛于它的雄壮与威武,并不敢将整根巨龙完全吃进嘴里,而是含着大
约二分之一的巨龙,抬头仰望着六郎兴奋的脸孔,好像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六郎一看这个色尤物,此时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乖顺与驯服,立刻信心百倍
地命令她说:「把舌头伸出来帮我整根巨龙全部舔一次!知道吗?每个地方都要
舔到才算数。」

  正如六郎所判断的,跪立在他面前的美丽美人,虽然涨红着娇靥,但却乖巧
而轻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块,开始仔细而用心地由他的马眼舔起、接着热烈地
舔遍整具巨龙。

  当她的舌头转往龙头下方的峻沟舔舐时,六郎看着自己被穆桂英舔得亮晶晶、
水淫淫的龙头时,不禁乐不可支地赞许道:「喔,英儿,乖宝贝,你把我舔得舒
服极了!」

  穆桂英更加卖力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臻首,从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六郎
那根巨大而粗长的巨龙,但是口交技术还非常生疏的穆桂英,面对眼前这根活蹦
乱跳、怒气冲冲的巨龙,还着实耗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这趟任务。

  而六郎看着一直将双手扶在他大腿上的穆桂英,知道这经验明显不够丰富的
美人,有赖他临床指导与调敦的地方还很多。

  因此,当下他便握住穆桂英的一双柔荑,引导她去合握他一柱擎天的巨龙,
然后告诉她说:「试试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穆桂英水汪汪的媚眼羞惭地仰望着六郎好一会儿之后,才腻声说道:「你的
东西……这么大……我……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但六郎继续怂恿着她说:「你先试试……不要担心……我会慢慢教你……以
后你就会迷上深入喉咙的快感了。

  「穆桂英再度深深凝视了六郎一眼之后,便将手中的巨根扳成水平状,让那
硕大狰狞的龙头正对着她的檀口,然后她双唇一张便将整个龙头含进嘴内,接着
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寸寸地将巨龙吞入口腔里,一场艰辛而刺激万分的深喉咙
游戏再次开启。

  但无论穆桂英怎么努力,她始终就是无法把六郎的巨龙彻底吃下去,尽管她
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美臀借力使力、而六郎的双手也使劲按压着她的脑袋希望能
达阵成功。

  然而,已经被六郎的龙头顶操得干呕连连的穆桂英,虽然知道六郎的龟头有
比之前那次更加深入喉管内,但她的香唇外却总是还遗留着一小截巨龙,她一试
再试、努力了好几回合之后,才慢慢地吐出深抵在她喉管内的巨龙。

  当那沾满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时,穆桂英才大大的喘了口气说:
「呃……坏人……你的……实在……太长了!……我……真的……没办法……全
部吃下去……」这次六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额头说:「没关系,英儿,多试几次
你就会成功;现在,先帮我把囊袋舔一遍再说。」

  穆桂英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风情万种地瞟视了六郎一眼,便左手掀
起六郎的巨龙、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囊袋,然后把脑袋凑向前去,先是轻吻了
那对囊袋几下,接着便伸出舌尖,开始呕舐整付囊袋。

  就在六郎爽得抬头闭眼、脚跟直颠,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声时,穆桂英
忽然将一颗囊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强烈的收缩感和压迫让囊袋隐隐发痛,六
郎正想咬牙忍住这次攻击时,却不料美人儿会把含在口中的囊袋加以咀嚼和咬啮。

  当穆桂英尖锐的贝齿猛地咬住那粒肥硕的囊袋时,只听六郎发出一声如狼嗥
般的大叫,整个身躯也激烈地颤动起来,他一把推开穆桂英的脑袋,也不晓得他
是因为痛的受不了,还是从未那么爽过,竟然边叫边往后踉跄直退,随即一屁股
跌坐在床铺上,同时还连忙低头捧着他的囊袋检视,好像穆桂英已经把他咬掉了
一个囊袋似的。

  而穆桂英也不知道是玩出了兴趣、还是毒素助长了她的淫心,一看六郎逃了
开去,竟然连滚带爬地立即跪到床边,而且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推倒六郎,然后抓
开六郎护住下体的双手,接着一面伸手抓住六郎的囊袋、一面轻哝软语地说道:
「哦,六郎,对不起,咬痛你了!这次我会轻一点……来,让我帮你看看有没有
被我咬伤……」

  呈半个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六郎,眼看穆桂英变得如此热情如火,知道必然
是自己体内小银龙和鬼脸恶魔的淫毒所导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诫着穆桂
英说:「轻轻咬就好,乖宝贝,千万别把我的囊袋咬破了!」

  穆桂英轻笑了一声说:「坏人,我知道,这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着她便开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六郎的整付囊袋,时而亲吻舔舐、时而吸吮
轻啃,并且不忘握着六郎那根粗硬的巨龙,帮他激烈地打着手枪。

  才三分钟不到的光景,六郎便已爽得浑身颤抖、美臀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
若不赶快变换姿势,只怕很快就要弃甲卸兵,所以他连忙制止穆桂英说:「来,
宝贝我,你爬上床来,我要和你玩69式。」

  穆桂英乖巧地爬上床去,两脚分开跪趴在六郎上面,她一边继续服侍着六郎
的巨龙和囊袋、一边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带整个暴露在六郎面前,当六郎发
出啧啧称奇的赞叹声说道:「喔,英儿,你的美穴怎么长的这么小、这么漂亮啊?
上帝!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生得像你这么美丽的小穴呢!」

  穆桂英听到这种淫秽至极的赞美,不禁轻扭着她的香臀说:「六郎,我不是
什么都让你看到了吗?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什么都给你……」

  六郎知道穆桂英早巳春情荡漾欲火焚身,所以只是贪婪地爱抚着头上雪白诱
人的结实美臀,也不再答腔,脸一偏便开始吻舐起穆桂英的大腿内侧,每当他火
热的唇舌舔过秘处之时,美人的娇躯必定轻颤不已,而他也乐此不疲,不断来回
地左右开弓、周而复始地吻舐着穆桂英的两腿内侧。

  只是,他的舌头停留在美人的幽谷甬道入口肆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终于
让下体早就湿漉漉的穆桂英,再也忍不住地喷出大量的春水,她颤栗着雪臀和大
腿,拚命把花瓣压向六郎的老脸,同时淫荡地喘息道:「喔……噢……天呐!坏
人……求求你……不要停……拜托……噢……啊……请舔深一点……呜呜……喔
喔……噢……对……对……就是这样……啊呀……喔……好……好棒……我好舒
服!」

  看着穆桂英胡乱摇摆的美臀,加上充满了卧房的浪叫声,六郎淫欲更盛,他
忽然大嘴一张,火辣辣地将美人儿那粉红色的花瓣整个含进嘴里,当他猛吸着那
潺潺不止的春水时,穆桂英便如遭蚁咬一般,不但嘴里唏哩呼噜的不知道在喊叫
些什么,整个下半身也疯狂地旋转和颠簸起来,然后六郎便发觉穆桂英已经溃堤,
那一泄如注的大量的阴精,霎时溢满了他的半张脸庞,而喷洒在他嘴里的春水,
散发着穆桂英身上那份类似茶花的特殊体味,六郎知道这正是掳获美人心的最佳
时刻,他开始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穆桂英不断奔流而出的春水,并且卖力地用他
的唇舌与牙齿,让穆桂英的高潮尽可能地持续下去,直到她双脚发软,从嘶叫的
巅峰中仆倒下来,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为止。

  六郎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继续让穆桂英沉溺于被坏人舔逼的快感中,而
且为了彻底征服穆桂英的肉体,他忽然翻身而起,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以后,又
迅即匍匐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

  当他把脑袋钻向穆桂英的下体时,穆桂英竟然主动的高抬双腿,而且用她的
双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长的玉腿反扳而开,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坏人插入的曼妙淫
态。

  但六郎并不想现在就让她得到满足,他把脸凑近那依旧湿淋淋的幽谷甬道,
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幽谷和大小花瓣以后,再用双手扳开花瓣,使穆
桂英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办上水渍闪烁,更
为那朵直径不是两寸的花瓣花办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

  六郎由衷地赞美道:「好美的穴!好艳丽的幽谷甬道啊!」

  说罢,六郎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穆桂英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
探测幽谷甬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
转,直到把穆桂英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幽穴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
度对着穆桂英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啮。

  而这时穆桂英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两手拚
命把六郎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六郎在她胯下不断蠢动
的头部,也不知过了多久,穆桂英忽然像是再也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
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唉
……噢……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啊……喔……坏人……你再这样…
…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呐……痒死……我了……呀…
…」

  六郎听着穆桂英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幽谷甬
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花瓣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穆桂英那又再度春水泛滥的秘
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肉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
啊?宝贝。

  「」喔!不、不要再来了!六郎……如果你喜欢吃我的小穴……我以后天天
让你吃就是了!但是……现在……请你……真的……来吧!「

  穆桂英带着哭音说着。

  六郎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六郎一面抱住
穆桂英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龙头瞄准她的幽谷甬道幽谷甬道,欲擒故纵调着美
人的胃口一看穆桂英没有反应,六郎立即将龙头顶在花瓣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
一来穆桂英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春水潺潺,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扳在六
郎的肩膀上,她一边耸腰扭臀、一边哀求着六郎说:「啊,坏人……求求你……
插进来吧!……不要再这样子……整我……请你……快点……要了我吧……」

  六郎知道只要再坚持一阵子,穆桂英一定什么话都会说出来,因此,他将龙
头往洞口迅速一点之后,马上便又退了出来,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让亟需巨龙
纵情抽插的穆桂英,在乍得复失的极度落差下,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双臂紧紧
环抱在六郎的颈后,嘴唇磨擦着他的耳朵说:「噢……噢!坏人……好人……坏
人……求求你……爱我……快干进来……啊……喔……上帝……求求你……可怜
我……快把……我好……了……吧……啊……啊……天呐……痒死我……了……
涨死人了呀!」

  这时的穆桂英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与自尊了,她心浮气燥、欲念勃发地搂抱
着六郎说:「啊……坏人……快插进来……求求你……快点……要了我……噢…
…」听到这里,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巨龙的前端插进了穆桂英的美穴内。

  经过口舌和手指的探路,穆桂英的美穴已被撑开,巨龙旋转一会后,她已不
觉得疼痛,相反,春水不断流出,美穴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
要品尝一下这巨龙滋味的冲动。

  六郎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穆桂英雪白的美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巨龙竟然连根插入,「啊……」

  穆桂英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美穴被巨龙填得满满的,
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
花蜜情不自禁地喷了出来。

  若非穆桂英早已春水泛滥,以六郎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
久早逢甘霖的美人,也如斯回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六郎背上,尽
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六郎捧着美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

  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美人穆桂英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啊……嗯……」

  穆桂英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春水不断涌出。

  六郎感觉美人我穆桂英那肥美柔嫩的美穴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
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美人,纵然是薛秀云马艳丽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
承受不了他的巨龙,而穆桂英竟没有痛的那么哭喊连天的,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
知道自己的前戏口舌手指起到了润滑作用,此时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大开
大合,用力地抽插。

  穆桂英「啊」的一声呻吟,叫声中又愉快又痛苦,穆桂英虽然早就知道六郎
的巨龙异于常人,但却也没想到六郎的巨龙竟能将自己得美穴完全塞满还有余。

  但也因为六郎的异常粗长,竟然一下子就直接顶到她幽深暗藏的花心顶点,
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
仙,如登仙境。

  这种极度的舒爽感让穆桂英修长浑圆的雪白双腿,完全无法克制的朝天直竖
起来,足趾蜷曲并拢向上用力伸展,整个人完全浸淫在无可言语的欢娱中。

  同时六郎也被巨龙传来的极度快感所吸引,只觉得穆桂英的蜜穴生出一股吸
力,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龙头,肉璧里层层叠叠的嫩肉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
花蜜全无空隙的挤压研磨着入侵的巨龙。

  这无比舒爽酣快的感觉,让六郎忍不住的挺腰摆臀,大起大落的狠插起来。

  六郎的胯下巨龙就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勇猛剽悍,毫不留情。

  穆桂英虽然还感到痛楚,但穆桂英终究已是生养过孩子的成熟美人,六郎狂
野粗鲁的动作却也引发她无比的快感,却让她忍不住娇喘吁吁,嘤咛声声,高声
淫叫起来,六郎火热粗壮的巨龙,在他凶狠的大力抽插下,每一次抽插都全力撞
击到穆桂英敏感细致的花心。

  龙头上凸起的肉菱,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在穆桂英柔嫩的幽谷甬道内壁刮
弄着。

  那种酥麻酸痒又无比欢畅的感觉,让穆桂英禁不住的放浪淫唱起来。

  梦幻般的销魂快感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无与比的舒爽感,使得穆桂英
也忍不住的将白嫩丰腴的美臀,配合着六郎奋力的狂插猛送,疯狂的挺耸着。

  穆桂英死命的紧抱着六郎,指甲也在毫无知觉之下深深的掐入六郎健壮的肩
膀之中。

  六郎和美人穆桂英就这样拚命的交媾着。

  六郎那根炙热的巨龙,毫不停歇的在穆桂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的,直捣的穆
桂英花蜜一阵一阵的往外流,流的到处都是。

  「咕唧……咕唧……」

  一时间花蜜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

  没得一刻,穆桂英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六郎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
双手抓住穆桂英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

  穆桂英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美穴内涌出一
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
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
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穆桂英隐约感到六郎爬上了办公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
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秦守仁的办公桌上,穆桂英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
摆布。

  穆桂英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巨龙已从
后面抵上了美穴,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

  的一声,一整根巨型巨龙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

  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

  六郎双手紧抓穆桂英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
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巨龙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穆桂英体会到了
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穆桂英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

  六郎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英儿,
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穆桂英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美穴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
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六郎的活动,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

  的交合声,穆桂英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
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
秦守仁的办公桌上……见到美人穆桂英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六郎更
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

  穆桂英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美穴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
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啊……我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我好舒服……累了吧……让我在
上面吧……」

  六郎闻言大喜,见穆桂英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
了,忙道:「好英儿,真知体谅人。」

  说完「啪……」

  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巨龙从美穴中抽了出来,抱起穆桂英,让她骑在自
己身上,然后仰躺在床上。

  穆桂英分开粉胯骑坐上去。

  穆桂英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六郎的巨龙,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
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幽谷甬道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
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如果能天天这样,自己早就幸
福死了。

  穆桂英骑在六郎身上,羞涩中将巨龙对准自己的美穴,迟迟不敢将巨龙纳入,
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
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巨龙吞入美穴中。

  「啊……」

  强烈的快感袭来,穆桂英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美穴
禁不住涌出一股春水,她心知六郎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
段来刺激他一下。

  穆桂英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六郎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美人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
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坏人,你的巨龙…
…好粗……好长……干得我好舒服……嗯……」

  口中说着淫秽的话,美穴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穆桂英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巨龙,
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花蜜不断流出,顺着巨龙流到了六郎的
腹部和囊袋上。

  穆桂英索性抓起六郎的大手,按上她娇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我
……对……好厉害……我快受不了了……啊……」

  六郎见到美人穆桂英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
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英儿……你的幽谷甬道好紧……我厉害吗…
…」

  穆桂英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坏人……你最厉害……用
力干我吧……我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
我们一起来吧……」

  说完竟伸手握住六郎肥大的囊袋。

  在这张宽大的床上,穆桂英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六郎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
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芳草
和森林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
作,发出「噗哧……噗哧……」

  的水声。

  「不用松开,英儿,我还有狠的撞在六郎身上,紧紧相贴,一对丰满娇挺的
圣女峰也被压得变了形,颤巍巍的晃动。

  「啊……」

  穆桂英发出一声娇呼,身下传来的热力,让她惊觉,「他,他这样的姿势也
可以将那东西,抵在我的那里,啊,好热……怎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还那么硬啊?」

  六郎将巨龙卡在穆桂英幽谷甬道之中,手上用力,狠捏着臀肉,开始在房间
里外走动起来,一个半身赤裸的美人,肌肤雪白,与一个英俊强壮的六郎抱在一
起,并且不住发出勾魂的娇吟,这一幕场景,看的人血脉喷张。

  然而穆桂英此时却有苦说不出,六郎走动时,不时的腾跃跳起,每当落地,
两人的下体就会撞击在一起,几次下来,穆桂英的美穴将巨龙夹的更紧,春水也
从幽谷甬道里汩汩流出,发出奇异的美人体香,更加刺激着六郎,用力的玩着穆
桂英丰满圆润的粉臀。

  「英儿,我不行了……」

  六郎再也经不住成熟肉体的诱惑,托起穆桂英的美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噗嗤……噗嗤……」

  的声响在房间里反复回荡,夹杂着美人的娇喘,相映成趣。

  六郎粗壮的巨龙在雪白的臀缝间进进出出,显得淫荡非场,穆桂英来回被大
力托起,再放下,丰乳上下摆动摩擦,乳浪摇曳,浑圆的大腿盘在六郎腰间,闪
着动人的光泽。

  「啊……哦……放下我……恩……恩……」

  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六郎上下翻飞,穆桂英只得将六郎的头紧紧搂在酥胸前,
借以维持平衡。

  六郎的整个头都埋在穆桂英了香甜双乳之中,像个野兽一样拱来拱去,乳液
横流,让穆桂英更加难以自禁,享受般的开始主动迎合六郎,在不知觉间深陷情
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灵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英儿,你的屁股真美,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极乐……哦……」

  六郎加快了耸动的频率,两人由于剧烈的起伏,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但是
转瞬间两人又被汗水浸湿,穆桂英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豪乳丰臀,让人情难自已。

  穆桂英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的一股一股的流下,在这
淫靡的气氛下,将这一场肉欲渐渐推向高潮。

  皮肉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六郎闷哼一声,把穆桂英象牙般洁白的躯体,牢牢
按在一旁的平滑墙壁上,扳开穆桂英的双腿,用力的将巨龙抵着美穴,在其间猛
烈的抽插起来。

  穆桂英只觉巨龙粗长坚挺,挺动的她好不舒服,而且更加禁忌刺激,芳心一
阵迷失,幽谷甬道随即喷出一股爱液,她轻住咬香唇,双腿紧夹,十根玉指深深
的扣入了六郎的脊背之中。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床头干到床尾,
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颠鸾倒凤,一会儿站着,
一会儿座着,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
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双颊红嫣嫣的穆桂英娇喘吁吁,嘤咛声
声,呻吟连连。

  「啊,爽啊,英儿……干死你啊……」

  六郎粗声道。

  穆桂英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时不时的还配合着六郎迎
送,上下蠕动,让巨龙能够更加深入紧贴,寻求快感,两个人的下身结合的没有
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英儿,我来了……」

  「恩,不要,哦,别射在里面……啊……」

  穆桂英放纵的大声喊道。

  六郎将穆桂英丰满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自己腿根,低吼一声,身躯一震,
火山轰然爆发,将一股火热的岩浆精华射在穆桂英幽谷甬道之中,巨龙在美穴之
中兀自一抽一抽剧烈抖动。

  穆桂英如遭重击,娇呼一声,全身顿时酸麻,如脱力般,不由自主的紧紧抱
住了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浓浓的岩浆灌满了幽谷甬道,全身痉
挛般的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
…娇躯痉挛抽搐,第十次攀上了高峰,六郎加速挺动,一轮宣泄的喷薄,终于在
她那肥沃的土地上播下了第三次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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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1章

  按照六郎的事先安排,大军第二天就返回五色城。

  楼兰国主和穆桂英一齐将六郎及大军送出城门,六郎告别楼兰国主,正欲搬
转战马回师时,突然胸口一热,一口热血急涌上来,气血上来的劲头猛烈,来不
及遮挡,全部喷洒在地上。六郎喷血后,就感到头一晕,竟自打马背上掉下来。
吓得师妃暄和瑶烟郎以及身边的副将连忙跳下马来搀扶,穆桂英拿过六郎的手,
一探脉搏,大吃一惊说:「将军!你的脉搏怎地这样杂乱?」

  六郎无力的抬起头,他脸如烫金,「昨天晚上高兴,多喝了两杯……可能是
伤着了尚未复原的元神,没关系……我还挺得住,扶我上马。」

  穆桂英说:「想不到将军伤得这样厉害,都怪我太大意了,你中了天外天狐
的射天铃之后,我没有奉劝你及时调养,现在你的元神面临着溃散的危险,只靠
自己的调养,只怕难以挽回,必须要有一个元神强大的人帮你度过危机,只叹明
明没有这个本事,事不宜迟,将军还是随我马上上月影峰求助姥姥吧。」

  六郎问道:「姥姥会帮我?」

  穆桂英坦言道:「当年修神界面临着被屠灭的危险,保全自己也不是什么见
不得人的勾当,姥姥忍辱负重,但她并不是一个坏人,银霄殿三千弟子剩下的也
不足五百。姥姥卧薪尝胆,十年后,让银霄殿重新统领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
修神界,再现明神再世时候的辉煌。我猜想同是修神之人,怎能见死不救?」

  六郎叹口气说:「也只能试一试了。」

  于是六郎吩咐瑶烟和师妃暄带兵先回五色城,二女自然是担心六郎伤势,但
是穆桂英说过,不是修神之人,不能进入银霄殿,二女也只好作罢,再三嘱托穆
桂英照顾好六郎。穆桂英护送六郎去星宿海疗伤,六郎因为伤势严重,骑不得战
马,夏明明由楼兰找来马车,辞别父王,与六郎火速赶往星宿海。

  第三天早上,马车来到黄河源头玛曲,玛曲方圆数百里星罗棋布着数以百计
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湖泊,这些湖沼在阳光照耀下,光彩夺目,如同孔雀开
屏,十分美丽壮观。在星宿海的碧绿的滩地上点地梅、报春花迎寒开放,野牦牛、
藏羚羊一群群任情游荡;溪流里,斑头雁、黄鸭拨水嬉戏,无鳞湟鱼成群游弋,
真是美景天成。拐过一道河湾,前面山峦涌起,穆桂英对六郎说:「前面的山叫
翠云山,过了这座山就是月影峰,我们快些赶路吧。」

  又走了一段路程,前面山势险峻,道路曲折,车夫不认识道路,在一处密林
前面停下来正在看路,突听林中传出来一阵尖鸣,跟着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穆桂
英明叫声不好,示意六郎小心,自己提了宝剑来到马车外面。

  只见林中突然闪出一团绿茸茸如乱草一般的东西,近来看清楚竟是一个似人
非人的怪物,满头绿毛披拂。一双滴溜溜滚圆的红眼,细小如豆,闪闪放光。鼻
子倒钩,和骷髅差不甚多。一张像猴一般凸出的方嘴,唇如血红,往上翘翻,露
出满口锐利的钩齿。此怪物头小身大,上身肥胖,形态甚是臃肿,手足却如同鸟
爪,又长又细。穆桂英认识这是西域绿邪妖异,专门潜伏在星宿海附近掠夺修神
界的美貌女子,想不到今日偏偏让自己碰到,娇叱一声,便将剑光飞出手去。

  那剑光凌厉犹如闪电,却与怪物绕身而过,并不曾伤他一丝一毫。绿邪妖异
哈哈一笑,把手一挥,就在他身两侧又出现两个与他一样怪物,全都是红眼绿发,
头大身小、俱似有形无质,三头怪虽说相貌丑陋,伸手却异常灵敏,穆桂英虽说
也是修神界高徒,但是以一敌四,三五回合下来,已经招架不住。

  其中一怪不知用了什么妖法,由穆桂英的一片剑光中穿过,一下子贴到她的
怀里,穆桂英羞脑之际,左躲右闪,手中宝剑连划带砍乱了方寸,未伤着敌方半
点毛发,自己的一直皓腕却被这头绿邪妖异捉住,此贼兴奋地尖叫着,欲将夏明
明擒住再扛到肩上带走。穆桂英自知不是三怪的对手,连忙用金丝游腕摆脱开绿
邪妖异的控制,身形斜飘退后一丈开外,升华元神,高呼一声:「风火雷霆阵!」

  穆桂英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头顶霞光四射,其中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
迅速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
空气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穆桂英连同身边的马车严严实实
的护在里面。

  穆桂英自知不敌,又不能撇下六郎的南阳逃跑,只好用风火雷霆阵暂时护住
大家,以她的功力,风火雷霆阵的效果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穆桂英只希望这
段时间内遇到同门的救援。那三头怪见穆桂英使出风火雷霆阵御敌,也不为奇,
似乎他们多年来打劫修神界弟子已经熟悉了这路武功,相对一阵阴笑后,三头怪
竟站成三角形装,将自己身形变化成陀螺状,猛钻穆桂英的护体神气,眼看着自
己风火雷霆阵就要被三头怪攻破,穆桂英无限焦急的看看四周,空荡荡了无一人。

  眼看着穆桂英已经坚持不住,突然树林上方的树梢上面,闪过一道霞光,一
个身穿银白色道装的白发女子突然出现在面前,就如同佛光宝影,一下子出现的,
不容忍转念寻思。这是一个姿容无比贵丽,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虽是满头银发,
肌肤却如少女般洁白稚嫩,她头上有五色光环,周身也闪耀灵光,那不怒自威的
笑容,让人望而却步。

  穆桂英欣喜道:「姥姥……」

  姥姥高傲中略带了轻蔑的眼神看了看绿邪妖异兄弟三人,说:「你们三个妖
孽,这些年祸害了我修神界多少弟子?今日终于被我碰到了,还不快些交出性命?」

  三头怪眼看就要得手,姥姥突然现身,令他们心中无限可惜,却自知不是姥
姥对手,尖叫着四下逃命。穆桂英见姥姥并不追赶,心中正在纳闷,却见面前的
姥姥身上灵光骤然消失,跟着整个身子也不见了,就如同蒸发到空气中去了。穆
桂英这才知道,姥姥用的是「千里传像」搭救了自己之后,就收功了。于是连忙
冲着月影峰方向盈盈拜倒,口中说:「明月多谢姥姥出手搭救!」

  六郎在马车上看的稀奇,强打着精神,挑开马车的布帘,问道:「月儿,是
姥姥来救我们吗?」

  穆桂英说:「刚才三个妖邪在此打劫,我已经坚持不住,多亏姥姥用」千里
传像「吓跑三个妖邪,要不然咱们就要遭殃了,看来姥姥还是喜欢我的。」

  六郎没有说话,穆桂英上了马车,让车夫加快速度,马车沿着山路走了一个
多时辰,越过两道山梁,前面终于看到青青翠翠,白雪皑皑的月影峰,山峰中央
一座银光闪闪的大殿横跨山腰,穆桂英扶着六郎下了马车,马车连同车夫已经不
能再前行,穆桂英让车夫原地待命,自己径自来到银霄宫宫门前,镇守宫门的几
位师兄都认识穆桂英,穆桂英也与他们一一打过招呼。

  六郎跟着夏明明穿过宫门,跨上那银霄殿前面的一百三十三道青石台阶,前
面就是银霄宫的正殿。银光闪烁的楼阁被山雾环绕,更如蓬莱仙境,大殿外两厢
站满了神情各异的修神界弟子,大约有一二百人,大都精神矍铄,有的交头接耳,
像是议论什么事情。

  这时由宫殿内走出一位神采奕奕的青衣女子,径自来到穆桂英跟前,笑着说:
「明月师妹,我可真羡慕你啊。」

  穆桂英向青衣女子拱手说:「云罗师姐,此话怎讲?」

  六郎不认识云罗,只是看到云罗飘渺欲仙的绝代风华有些让人怦然心动。但
听穆桂英叫她云罗师姐,这才知道眼前这位女仙般的女子就是掌控着西凉军政大
权的云罗。

  云罗说:「你虽不是姥姥嫡传弟子,但是姥姥自你入修神界的那天起,就对
你钟爱有加,刚刚山下遇险,姥姥又亲自搭救,这还不令人羡慕吗?」

  穆桂英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云罗师姐就不要吹捧我了,谁不知道你才是
姥姥心中最爱,这位南阳师叔,或许你不认识,现在她受了重伤,急需治疗,还
请龙师姐快些传告姥姥。」

  云罗看看六郎,说:「姥姥已经知道了,命令我出来传你们进去,只是不知
道这位将军,受了什么伤?」

  穆桂英说:「杨将军是中了天外天狐的射天铃,伤到了元神。」

  云罗微微点头,一边领三人往里走,一边说:「射天铃是对元神最具威胁的
武器,被击中后,就会引起元神透支,轻者重伤,重者丧命。不知道这位将军现
在修炼了几道元神?」

  六郎苦笑道:「我只练了八道元神,让你见笑了。」

  云罗微笑点头,道:「已经不错了,将军请!」

               第442章

  说话间已经来到正殿之上,六郎看到正殿中央牌匾上刻着一首诗,不由得读
出来: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

  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姥姥」上午起床后就感到身体不适,现在她依在银霄殿的九转银凤榻上,
正一筹莫展的用手把玩着茶盏,白若新葱,柔若无骨的纤长十指,指肚鲜亮富有
光泽,一壶上品黄山毛尖,被手指把玩的已经凉了许久。姥姥前几天派出去的五
路人马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她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银霄殿下面的弟子门人各个
诚惶诚恐,面露惧色,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姥姥还有慌乱的时刻。

  身为圣殿十大护法的祝星辰碰碰沈千龙的手臂,低声道:「老三,看姥姥今
天的脸色可是十分不妙啊,在我印象中她老人家已经许多年没有这种表情了,忧
虑之后是烦躁,烦躁之后就是盛怒,又该有人倒霉了。」

  沈千龙笑笑说:「二哥,你好像把姥姥的脾气都吃透了。」

  祝星辰看看自己残缺了三根手指的左手说:「在姥姥身边这么多年,要是连
她老人家的性情都摸不准,小命早就交代了。」

  随后又道:「姥姥素来对你疼爱有加,我求三弟一件事情……」

  沈千龙接言道:「二哥想请我替九妹求个情?」

  他转头淡淡的看了祝星辰一眼。

  云罗上去复旨,夏明明搀扶着六郎过来见过几位圣殿护法。

  沈千龙惊讶道:「明月,这位将军是谁?」

  穆桂英叹口气,向两位师叔简单述说了自己的遭遇,又问两位师叔这里发生
了什么事。

  祝星辰摇头叹息道:「明神的元神马上就要转世了,姥姥说她已经与明神即
将转世的元神达成了共鸣,所以姥姥派出五路人马出去寻找,但派出去的弟子大
都肉眼凡胎,难以完成这个使命,但明神转世的元神姥姥是势在必得,不然她也
不会如此焦虑,一旦任务不能完成,这五路人马就势必会受到处罚,我和九妹的
感情想必你们也清楚……」

  沈千龙神色自若的说:「我绝不会袖手旁观,但是姥姥的脾气我不敢保证,
有没有那种造化,就看她自己了。」

  银凤榻上的姥姥突然黛眉紧蹙,一只纤滑的玉手捂住心口,霍然「啊!」

  的一声叫出声来,她那双威严的星目流射出两道骇人的神光,吓的银霄殿中
所有的门众都暗中打了一个冷战。就见姥姥面部肌肉在痛苦中抽搐,原本高雅华
贵的容颜变的扭曲,变形,她眉心部分灵光展现,五彩缤纷:「我的元神———
还给我!」

  过了一刻,姥姥由痛苦中走出来,黯然道:「还是破散了,我苦等了半生,
实指望与明神转世的元神合一,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灰飞烟灭,哎……为什么?
为什么命运让我距离」成神「只差这么一步?」

  她说着说着勃然大怒,挥手将面前的石桌拍的粉碎,怒斥道:「你们这群没
用的东西,全是废物,白痴……」

  下面的门众吓的全都齐刷刷跪倒,大喊:「姥姥息怒,姥姥息怒。」

  姥姥怒火难消,又将身边的法器统统摔到地上,方坐回银凤榻仍是余怒不消,
冲下面道:「为了寻找明神转世的元神,我派出五路人马,可这五路人马全是废
物,坏了我的千秋大事,等回来后,全部斩断双手,暂关黑水牢,此事由元葵负
责,云罗,宁彩儿留下,其余人等退下,没有我的法旨,不得入银霄殿半步。」

  祝星辰眼前一黑,险些晕倒,本想上前为那五路人马求情,被沈千龙拉住,
沈千龙低声道:「你不要命了?姥姥正在气头上,说不定连你一起处罚,等会儿
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祝星辰也只好默默退下。

  看到姥姥盛怒的样子,穆桂英不知道该怎么向姥姥请求给六郎看伤,却见云
罗凑到姥姥跟前,伏着姥姥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姥姥点点头,传夏明明、六郎上
去回话。六郎以前听说过云罗的武功,阵前杀敌如探囊取物,连逍遥仙君都不是
对手,自以为云罗的武功就是最好的,如今见到云罗对上面那个跟「白发魔女」
一样的女人毕恭毕敬,可想而知这个白发魔女必然厉害的难以想象,有空自己想
办法征服她。

  穆桂英跪倒给姥姥请安,求姥姥给六郎治伤。

  姥姥神态安详,看过六郎的伤势,却没有马上表态。

  穆桂英难过的看看姥姥,说:「姥姥,杨将军都是因为救我,才会这样的,
难道你也没有解救的办法?」

  姥姥神色凝重,重新坐回银凤榻,闭上眼睛说:「救他的办法有两个,但是
都极为不易,第一个就是找到」洗神石「这东西乃是集日月之精华,千锤百炼而
成的神石,天下只有一颗,原本在我派修神圣祖明神的手中,现在已经随着明神
化风而去,但是也有人说明神生前将这件东西赠送给了前大周皇帝柴荣。此物若
是得到,既可以辅助神功速成,也可以医治所有的伤病,只可惜多年来洗神石一
直石沉大海,了无音讯。另一种办法就是用本门的易元神功,这是我们修神界合
神双修的绝密法学,因为他已经有了八道元神,要想帮助她恢复元神,与她双修
的那个人必须要比他高出三道元神,否则,同样会元神透支。」

  六郎大骇,心道:「洗神石?难道就是龙姬给我吃的明神的本元?可是自己
该不该告诉她,洗神石的下落?」

  穆桂英听后,默默无语。

  六郎上前施礼说:「姥姥你老人家法力高强,给我治疗不是正好吗?

  姥姥微微叹息说:「自从明神亡后,这银霄殿再没有出现过具备十一道元神
之人,包括姥姥我在内!」

  姥姥咽了一口香茶,接着说:「你的元神已经有八道,而我只有十道,这…
…有些困难啊。」

  穆桂英和六郎都吃惊地看着姥姥,「想必你么都知道明神与星煞魔君那惊天
地泣鬼神的经典一战,那一战,明神虽然维护了修神界的尊严,也保证了天下苍
生的太平盛世,但是终究因为元神透支……而辞别人世。那星煞魔君与明神一样,
都是不灭金身,尽管肉体死亡了,他们的元神和馗罗都会转生,星煞魔君临死前
用乾坤换血符,将自己转世馗罗的萌芽种到了冰狼山的三叶神花之上……」

  说到这里,姥姥停下里,摇摇头,良久才道:「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打那三叶
神花的主意。」

  夏六郎感悟道:「原来如此!」

  穆桂英又道:「姥姥,难道真的束手无策吗?」

  六郎神色黯淡,轻声说:「姥姥,我明白了!我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生命,
而贻误天下。」

  姥姥叹口气说:「你明白就好,将军!姥姥听说过你的丰功伟绩,姥姥爱惜
你的才华,也不会看着你这么死去,虽然我不能使用易元神功,帮助你根除伤病,
但是我可以用本派的气吞无极延缓你的元神衰亡。」

  六郎的眼睛一亮,感激的看着姥姥。

  穆桂英也是惊喜交加,姥姥吩咐宁采儿手捧「冰魄寒光剑」把守在银霄宫的
殿门前,凡是擅闯者,杀无赦!又让云罗去自己寝室取来药匣,拿出一种名叫
「续神膏」的丹药给六郎服下一颗,然后对云罗、穆桂英说:「你们也下去吧,
我给他疗伤的时间会很长,大约要四个时辰,这段时间内,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
我,知道了吗?」

  云罗回答是,带领穆桂英离开银箫宫大殿,穆桂英说自己要去望仙台看望一
下师父马上回来,云罗点头应允。

  外面突然有人大声喊道:「云罗师姐!不好了……下面打起来了……」

  云罗出去询问,得知银霄宫外面确实发生了实情。

  姥姥派出去的五路人马陆续回到月影峰,五个首领在山脚下窃窃私语,不敢
冒然上山,姥姥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回去肯定要受到惩罚,房玄林年纪最轻,
心眼也最活泛,他说道:「依我看,姥姥十分在意这次行动,咱们却是无功而返,
说不定会让她大发雷霆,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待会儿如何辩解再回山上。」

  沈慈擦擦额头的汗水,说:「圣母不至于因此对我们五个痛下杀手吧,大不
了挨顿臭骂罢了。」

  银霄殿第九护法戴青娥双眉紧锁,思量片刻说:「沈妹,姥姥向来心狠手辣,
对待我们这些门人弟子从来不讲情面。我看玄林说得对,真应该想想理由才是。」

  沈慈半信半疑,又说:「姥姥也不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啊,前些日子宁师姐失
手打碎了圣母的」龙海玉镜瓶「那里面装的可是姥姥专用的净面水啊,结果姥姥
不也只罚宁师姐到思过崖面壁三日吗?」

  戴青娥哼了一声,道:「沈慈,你太天真了,你我怎么能跟宁师姐比?那只
小狐狸有的是奇珍异术,能够哄得圣母开心,也只有她能在能在星宿海玩转乾坤,
威震天下的四象神功也只有宁师姐可以继承啊。」

  沈慈闻罢,若有所思,不再吱声。这时祝星辰由山上匆匆下来,将戴青娥叫
住,催促其他人快些上山交令。待四人走后,祝星辰黯然道:「九妹,银霄殿恐
怕你再也不能去了。」

               第443章

  「此话怎讲?」

  戴青娥看着祝星辰忧虑的眼睛问道。

  「你们没有完成任务,姥姥已经雷霆大怒,她责令司法长老砍下你们的双手,
关入黑水牢,青娥,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们只能逃离月影峰,才能得以
平安。」

  戴青娥难过的摇摇头道:「想不到姥姥真的不讲半点情面,枉费我们跟她这
么多年,二哥你的情意小妹心领了,可是我不能连累你,姥姥她法力无边,连你
都说,她是当今修神界中最接近明神的高手,我们根本逃不掉,与其如此,到不
如让他们斩下双手算了。」

  戴青娥说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祝星辰拍拍她的肩头,道:「我不会让你失去双手,青娥,我们浪迹天涯,
四海为家,姥姥没那么容易找到我们,快跟我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

  远处传过来一声大吼,一条黑影由山上飘忽而下,来人正是银霄殿执法长老
元葵。祝星辰暗叫不好,连忙拉着戴青娥夺路而逃,但元葵轻功极佳,眨眼间就
追到切近,元葵一阵阴冷的嘲笑,「你们俩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叛圣母,还不
快停下跟我回去请罪。」

  戴青娥心中一凉,她清楚元葵的武功,看来今日在劫难逃。祝星辰把眼一瞪,
愤愤的道:「元葵,这些年,我们这些门众,饱受姥姥压迫,个个敢怒不敢言,
想当年,你也是被迫入的银霄宫,姥姥的喜怒无常想必你也是有目共睹,今天,
何必非要对我们斩尽杀绝?」

  元葵哼道:「你不要挑唆我和姥姥的关系,实话告诉你,我元葵也十分同情
你们现在的处境,不过姥姥命令我来执法,你们要是逃走了,我就没有办法向她
交差,这个世界上只有弱者和强者,弱者注定要被强者凌辱,你们要接受现实,
跟我回去,失去的仅是一双手,否则,就不只一双手了。」

  祝星辰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他的右手悄悄握住一支乾坤镖,
已应万变,同时给戴青娥使个眼色,示意她小心策应。元葵不是普通的高手,而
是多年前就名震西域的老辣江湖,不等祝星辰先动手,他就使出混元奔雷掌,泰
山压顶之式朝祝星辰拍过来。祝星辰分左掌应接,两道掌力相碰,祝星辰的身体
立即向外弹开,他心知肚明,自己的内功火候尚浅,还不是元葵的对手。所以不
与元葵硬拼,身形外分之际,用乾坤镖偷袭元葵的面门,祝星辰的乾坤镖上面喂
有剧毒,他们祝家原本就是用毒的高手,另外祝星辰的暗器手法与众不同,他的
暗器发出去后,走的路线是弧形,所以对手在误认为打不中自己的时候,就会掉
以轻心,反却着了祝星辰的道。

  但元葵不是那种无能的小辈,乾坤镖在空中鸣着长哨,旋转了两个来回,都
未能伤到元葵,镖上的力道衰弱,咣当掉在地上。元葵再看,祝星辰和戴青娥已
经逃出好远,他轻功极好,大鹏展翅几个起落就又给他追上,祝星辰刚要抵抗,
元葵已经将用手戴青娥的粉颈抓住,喝道:「祝星辰,你不要不适时务,你们根
本跑不掉,跟我回去向圣母请罪吧。」

  戴青娥含泪对祝星辰说道:「二哥,你还是自己逃吧,我原本就没想逃,我
知道自己逃不掉,我们还是回去吧,生也好,死也罢,有你这一番情意,九妹今
生知足了。」

  祝星辰长叹一声,向元葵缴械投降。

  元葵一阵阴笑,突然出手点了祝星辰的身上要穴,并将其一掌打晕,戴青娥
大骇,见元葵冲自己不怀好意的阴笑,心中不由打了一个寒战,戴青娥知道元葵
极为好色,曾经对自己多次调戏未果,现在元葵显然要恶狠狠的报复自己。她忍
住悲伤,冲元葵道:「元师叔,看在同门的情分上,请你放过祝二哥吧。」

  元葵道:「祝星辰胆敢教唆你背叛姥姥,这个」放「字,我可担当不起啊,
要是让姥姥知道了,我的老命还不赔进去。」

  戴青娥听罢,看看地上的祝星辰,忍不住伤心落泪,扑通一声,双膝着地,
对元葵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现在青娥已经知罪了,愿受任何惩罚。」

  见她当真无奈,尤其极为在乎祝星辰的安危,元葵走过来,用手托起戴青娥
清秀的下巴,道:「当真?」

  他狡颉的目光顺着戴青娥秀美而白皙的面庞滑落到她那高耸、颤抖的胸脯上。

  元葵落井下石,把一双干渴的手全按上去,戴青娥的胸脯起伏的厉害,她没
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与不反抗没有什么两样,命运就是这样,有时候你明明
知道不公平,却还是要去面对。牺牲自己的身体,换回爱人的生命,这一刻,戴
青娥觉得天气尤其的阴冷。

  任何人在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面对突然出现的生机,都是那样的渴望,戴
青娥急切想知道元葵想出的锦囊妙计。

  「你先告诉我。」

  戴青娥收了一下身子。

  「要想得以自由,只有杀掉圣母。」

  元葵的话让戴青娥既惊讶又惊喜,「杀死圣母?」

  戴青娥干笑一下,道:「那好像不应该是我们能做到的。」

  元葵嘿嘿一笑,道:「向来只有人想不到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

  戴青娥叹了口气,说:「这好像不是办法,只是妄想!姥姥是当今修神界唯
一一个最接近」明神「的人,试问谁能杀她?」

  她脸上一片消沉,有点被愚弄的感觉,想由元葵身上起来。元葵一把搂住那
纤细的腰肢,道:「姥姥七星坛上杀福王,破神坛,威震天下。福王欧阳东修死
后,天下再无敌手,她入住星宿海,称霸银霄殿。说实话,我们都不服她的德行,
但是都畏惧她的武功,在她手下忍受负重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来了机会,但是还
必须要你挺身帮忙,我们才有机会杀死姥姥。」

  戴青娥不解的问:「我能帮什么忙?」

  元葵道:「姥姥一心收回明神转世的元神,现在明神转世的元神已经出现,
如果三天内不能将元神收回,那部分元神就会转世投胎,这样姥姥就必须再等十
几年,但是她不会任由这时光如此流逝。姥姥通过无极知道,明神转世的元神很
有可能与今天上山的几个人有关联,所以才会积极地给南阳疗伤,她让宁采儿守
住银霄殿,她则要带南阳穿越无极去疗伤。姥姥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自以为
天下无敌,银霄宫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所以我们就选择这个时候下手,等她的
元神脱体进入无极,她的肉身就任由我们宰割了。」

  戴青娥方明白元葵的意思,「原来你这样阴险。」

  元葵嘿嘿一笑,道:「事后,我接管银霄殿,你和祝星辰远走高飞,我们之
间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宁采儿负责看守银霄殿,我们要对付姥姥必须先
除掉这个绊脚石。」

  戴青娥秀眉微蹙,道:「一个宁采儿至于要我帮忙吗?以你的武功,收拾她
还不是易如反掌。」

  元葵道:「不然,宁采儿手中拿着姥姥的」冰魄寒光剑「这把剑非比寻常,
我们必须无声无息的解决宁采儿,才能顺利的偷袭姥姥,一旦因为宁采儿和我们
发生争斗,我害怕姥姥闻得响动,事先警介,那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戴青娥疑惑的道:「我凭什么能解决宁采儿?」

  元葵道:「就凭这个。」

  他指了指戴青娥丰满的双峰,道:「宁采儿不同寻常女子,她天性孤僻,不
与男性为伍,却独爱女子的那份温柔,所以姥姥才那般喜欢她,你只须装作一副
可怜样子,求她在圣母面前为你开脱,她必然同意,然后你主动与其亲热,她自
然不会反对,只要她放下」冰魄寒光剑「你就大功告成。」

  戴青娥苦笑道:「这算不算美人计?」

  元葵哈哈笑道:「这个咱们不管,不问过程,只要结果。

  今夜,冷风漫漫,真正的寒冷却似乎刚刚开始。

  银霄殿,宁采儿捧着冰魄寒光剑守卫在门口。

  殿内,姥姥正给南阳疗伤。

  六郎已经元神破散,知觉全无,不知为何又突然有了感觉,她睁眼一看,自
己竟是漂浮在空中的,身下边是浩瀚无际的黄沙,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将军,你相信吗,我要你回来,死神没有权利把你带走。」

  六郎环顾四周不见人影,耳边随后又是呼呼的风声,也不知道飞行了多久,
六郎感到一阵窒息,好像有人把自己的身体揉和成一团,那是一种特殊的痛。一
阵痛过后,六郎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梦幻般的海水,碧蓝青绿、色彩斑斓的海
水直通天际,远处海天一色,斜阳西坠,余晖中,一个遍体银衣,身上泛着霞光
的女人,高高的站在海边的巨石上,对她笑道:「终于来到了。」

  六郎想起了疗伤前的情景,柔声问:「姥姥,我们这是在哪里?」

  姥姥回答道:「这里是无极,无极中的景质和人世是一样的,但是我们在这
里只有灵性的感觉,没有质体的感受,所以也没有生死的区分。在这里我可以帮
你修补元神,不会危及你的生命,但是南阳你要记住,」

  六郎看着浩瀚的西海,远处那些展翅翱翔水面的水鸟,近处金黄灿烂的油菜
花,陷入无限的迷茫中……

  宁采儿捧着「冰魄寒光剑」站在银霄殿的门前,姥姥闭关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宁采儿从来没有想到今天晚上有人会对姥姥下手,月影峰的夜晚有一丝冰凉的感
觉,宁采儿抱紧了双肩,正在遐想,幻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穿越无极,领悟无极
中的玄妙,那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事情啊。

               第444章

  「师姐。」

  一声轻唤,把宁采儿由神采飞扬的无极中拉回来,戴青娥拉着她的袖子细声
说:「师姐莫做声,我是偷着来的。」

  宁采儿诧异的看着戴青娥,「你应该在黑水牢啊。」

  戴青娥把温软的身体靠过来,娇柔的说:「师姐,我不想待在那里,更不想
被斩了双手,所以我恳求元葵长老让我见你一面,我知道姥姥最信赖师姐,想请
师姐为我在姥姥跟前开脱,小妹将永远记住姐姐的恩德。」

  见她楚楚可怜的神态,尤其散发着幽香的身体上传过来的温暖,让宁采儿有
一丝心醉,她顿生怜爱,道:「求情的话我可以说与姥姥,只是没有把握让姥姥
收回成命。」

  戴青娥娇声说:「有姐姐的这写承诺,我就放心了,姥姥答不答应,那是她
的事情,至少现在我知道了姐姐对我的情意,青娥只恨这些年与姐姐的关系生疏,
若是早些赢得一些姐姐的关爱,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啊!」

  戴青娥说着将温软的身子几乎要贴到宁采儿的身上,话语间,温香的口气吹
到宁采儿的脸上,引起宁采儿的一丝冲动,她伸出一只手,揽住了戴青娥的纤腰。
戴青娥顺机将妩媚而红艳的朱唇凑上来,宁采儿深情的吻着戴青娥,她的呼吸开
始变的沉重,手上开始动作,「冰魄寒光剑」也放到了一旁,戴青娥妖娆而诡异
的微笑,宁采儿无暇戴青娥内心深处的诡异,已经过了双十年华的她,十分渴望
现在的情景,从戴青娥把红艳的朱唇凑过来时,宁采儿就知道她与戴青娥之间肯
定要有事情发生,这种在红尘俗世中隐藏的爱恋,是尘封在宁采儿心中多年的往
事,滚烫火热的情欲一旦唤醒,便如决堤的洪水。宁采儿贪婪的爱抚着戴青娥柔
滑的躯体,银霄殿外群星灿烂,一轮明月高挂山头,如此妖娆的良辰美景,宁采
儿希望时光在此永远的停留。

  戴青娥有点不适应宁采儿的狂热,她希望元葵和祝星辰快些行动,但是元葵
始终没有动静,戴青娥不免有些着急,在这样下去……自己简直不知道宁采儿会
如何自己,要知道现在祝星辰也躲在银霄殿外,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如此失
态的情景。

  祝星辰又如何不介意自己的情侣在自己面前与别人调情说爱,但是他知道必
须忍耐,也许只有暂时的忍耐才是唯一的生路。元葵告诉他现在时机未到,如果
冒然行动,万一圣母的元神出去的路程不远,及时赶回来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一阵激情的狂吻后,宁采儿突然想起自己的使命,她心中暮然产生一片恐慌,
自己和戴青娥现在这种样子,万一被姥姥发现,那将是何等可怕后果?想着,她
催促道:「九妹,现在这里不合适,改天你去姐姐房里……」

  戴青娥见她突然有了戒心,生怕事情变化,使他们的计划遭到破坏,于是将
身体向前一凑,含满柔情的春眸里透出的火辣,让宁采儿无可阻挡。「姐姐,也
不知道我们有没有以后,现在,我只想在你怀里多待一会儿,日后还不知道有没
有机会。」

  宁采儿叹息道:「不管怎样,我务必要姥姥饶恕你,不过,今天的事情,千
万不要让姥姥知道。」

  戴青娥点头,突然问道:「姐姐,你朝夕与姥姥相处在一起,不知道她对你
可是这般意思?」

  宁采儿脸上一红,道:「姥姥的事情,还是少打听的好,不过,有些事情你
永远不会明白,姥姥之所以喜欢我,并非是因为……这个。」

  戴青娥问:「那么究竟是哪个?」

  宁采儿道:「姥姥法力无边,是因为她的元神无比强大,姥姥因为我是处子
之身,尤其性情另类,故此对我疼爱有加,她借用我的处子身体,用来」元神双
修「在无极中我们可以如现在这样火热,但是那一切,只是局限在无极中,虽然
彼此都能极大的满足,却缺少一些真实感。」

  「无极,无极中是什么样的?」

  戴青娥眼神中充满向往的憧憬。宁采儿脸上闪过一丝惜爱光彩,她紧紧的搂
住戴青娥道:「姥姥喜欢我,她带我去别人不能去的无极,可是在我的心里,姥
姥早晚有一天要仙去,剩下我独享孤独,现在我幻想,将来我能带你进入无极,
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仰望着神殿外的星空,戴青娥畅想着那个不久的将来,在无极中她与宁采儿
都生了翅膀,在天空中自由翱翔,这一刻,戴青娥彻底忘记了红尘俗世,忘记了
与祝星辰的海誓山盟,忘记了自己还在任务当中。——这就是无极的诱惑,每个
修神的武者对无极的渴望,都远远的超越了来自俗世的任何情感。戴青娥现在才
明白宁采儿之所以对圣母那般死心塌地,这就是「信仰」或许自己的信仰比宁采
儿还要深,可是自己在「修神」途中迷失了方向,断送了前程,戴青娥开始后悔
听信了元葵的挑唆,背叛姥姥,就是彻底断送了自己修神的道路,也彻底背叛了
自己的信仰,戴青娥犹豫了。

  元葵就在这个时候动手的,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让宁采儿防不胜防,身
上要穴被封,元葵哈哈笑道:「天助我也,白狼圣母,今天我就让你元神破散,
永远的留在无极中,这天下,是我的拉!」

  宁采儿慌乱不已,无地自容,看看冷漠的戴青娥,宁采儿方明白自己中了全
套,这个全套是如此的温柔,也如此的可怕。宁采儿绝望的道:「圣母娘娘,我
辜负了你的众望,戴青娥,你个小贱人,我恨你啊!」

  看着元葵三人冲入后室,宁采儿仰天长叹:「姥姥若亡,天下再没有人知道
无极的秘密,泱泱尘世由此不再有神。」

  悲愤之中,口吐鲜血,然后昏倒在地。

  圣殿的一旁,闪出一个青色的身影,云罗缓步来到宁采儿跟前,拾起地上的
冰魄寒光剑,冷眼看了一眼昏死的宁采儿,她冰冷的目光中也含着一丝嘲笑。

  姥姥发现元葵叛变自己的时候,她的元神还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海,但是姥姥
没有恐慌,只是她万没有想到元葵、祝星辰还有戴青娥都会背叛自己,看到戴青
娥,她面如冷水,问:「你们把宁采儿怎样了?青娥,我知道你们是因为我,对
你的惩罚太重而不满,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们杀的了我吗?」

  六郎现在元神异体,他的元神现在和姥姥的元神同在西海,但是六郎知觉尚
有,六郎意识到现在情况的危机,可是他现在形同废人,根本左右不了大局,听
姥姥的口气清高,六郎稍稍放一点儿心。

  元葵冷笑道:「师姐,你可以糊弄这些无知的小辈,但是你骗不了我,我们
师出同门,我知道你现在元神在无极中无法回来,你形同一个废人,任由我来宰
割,呵呵,杀了你,我就称霸星宿海了,还有,你那一心惦记的元神,我会将它
们收回,慢慢植入我的体内,然后,我就是这个世上唯一的神。」

  元葵又是一阵狂笑。

  姥姥冷笑道:「你太无知了,枉你修神修了半辈子,连元神合体的基本法则
都不懂,除非我传功给你,否则我的元神根本不会与你同体,幼稚之极,还有,
你想杀我?哈哈,凭什么?就凭你五十年功力的混元奔雷掌?简直是痴心妄想。」

  「风火雷霆阵。」

  姥姥双手合十,口中高喝同时,身上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由身上
向四周扩散,那青色的气浪扩散出三丈方圆后方止,那青色的气浪与外界的空气
磨擦,散发出出一层象火苗一样的外壳,将姥姥和六郎严严实实的护在里面。

  元葵见姥姥用风火雷霆阵来防御,连忙呼应祝星辰施展混元奔雷掌强行摧毁
姥姥的最后防御,元葵知道风火雷霆阵虽然厉害,但是只能防御,不能进攻,凭
自己半百的功力,再有人帮忙的情况下,必能攻破此阵。

  他脚下斗转星移,身若陀螺般飞扑,一时黑光叠涌,风云际会,排山倒海般
的掌力朝姥姥攻去,祝星辰在元葵身后策应,将功力用乾坤大法转给元葵,但是
风火雷霆阵的确厉害,元葵那满载真力的黑云掌气始终不能穿破姥姥的风火雷霆
阵,元葵见姥姥此刻在阵中正气打坐,显然正在召回元神,自己若不能尽快破解
此阵,后果定不堪设想,他头上青筋迭起,拼出吃奶的力气,做最后的搏杀。眼
看元葵的黑色掌气慢慢的前进,就要穿透姥姥的防御,元葵招呼道:「青娥,快
搭把手,我们就要成功了。」

  银霄殿门口的宁采儿悠然醒转,看到穆桂英扶着自己,宁采儿想起元葵等人
冲进圣母闭关的禁室,心中懊恼不已,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羞的无地自容,
可是身上元神和要穴被封,别说动弹,连话也说不出半句。

  穆桂英连忙帮宁采儿揭开封锁的元神,宁采儿红着脸穿好衣服,急切的道:
「元奎他们已经进去了,姥姥唯恐受到威胁,我们……快去救驾。」

  圣母的元神在无极中接到求救的信号,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六郎,仰天叹道:
「天不助你啊,将军,我好不容易帮你修炼好八道元神,却没有想到有人捣乱,
我没有办法带你回去了……」

  随着姥姥的放弃,六郎感到身体立即失重,随风向北方飘去。

               第445章

  圣母的元神在无极中接到求救的信号,她无奈的看了一眼六郎,仰天叹道:
「天不助你啊,将军,我好不容易帮你修炼好八道元神,却没有想到有人捣乱,
我没有办法带你回去了……」

  随着姥姥的放弃,六郎感到身体立即失重,随风向北方飘去。

  姥姥满面萧伤,看着六郎的元神消失于视线后,元神折返月影峰。

  银霄殿内戴青娥手握着冰魄寒光剑,仿佛重有千斤,元葵头上汗水淋淋,焦
急的大喊:「青娥!快些动手啊,再迟片刻,姥姥的元神就要附体,我们就全完
了。」

  戴青娥终于举起宝剑,刺出!

  姥姥的嘴角溢出鲜血,挂着笑容。

  祝星辰惊憾的道:「青娥,为什么这样?」

  元葵捂着受伤的臂膀,愤怒的咆哮着,怒视着戴青娥,戴青娥的一剑居然刺
到了自己身上,他的眼睛几乎全是仇恨的火焰,最关键的时候,被人出卖,那就
意味着失败。

  大吼一声,戴青娥被元葵击倒在地,元葵的惊慌的眼神四下扫视了一下,他
是在寻找援手。突然,元葵的眼睛一亮,一道青色的丽影风一般飘进来,那道身
影在半途中轻轻一折,将一把威力无比的宝剑顶在前面……

  云罗手持冰魄寒光剑强势出击,这一剑的威力元葵他无法抵挡,一剑由后背
刺穿了他的心房。死亡时没有一丝痛苦,只有无限的疑问。云罗冷笑着收起宝剑,
赶紧过来询问姥姥的伤势。姥姥摆摆手,戴青娥咕咚一声跪下,泣道:「姥姥,
青娥后悔听信了元葵的谗言,我不该背叛姥姥,请姥姥降罪给我吧。」

  祝星辰摇头叹道:「为什么会这样?青娥,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样,姥姥
就会放过我们?」

  姥姥一声冷笑,道:「星辰,枉我收留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是要反我,到
现在还执迷不改,真是死有余辜。」

  戴青娥哀求道:「姥姥,二哥是被元葵蛊惑,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错了啊,如
果你老人家还是要降罪,就……处罚我一个好了。」

  看到屋里紧张的气氛,宁采儿和穆桂英恐慌的站在外面不敢近前。

  姥姥叹息,道:「你们啊!都是愚昧的孩子,我真舍不得怪罪你们。只恨你
们不理解我的苦衷啊,我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你们偏偏在这时候生事,逼我元神
附体,放弃了今生最不想放弃的东西,现在,六将军的元神已经彻底扩散,我已
回天无术。本来我想借助」明神「转世的元神,帮助他修炼好损伤的元神,同时
也帮我自己完成修神的大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也许还要再等上十年,二十
年,或许更长,或许永远都等不到。」

  姥姥的眼神从遥远的地方收回来,双目中散发出一种骇人的光芒,她挥手打
碎了身前的书案,怒吼道:「我收养你们有什么用!」

  姥姥又挥手,掌心生出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
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笼罩向祝星辰和戴青娥。二人在惊骇中,被那些蓝色
的火焰炙烤的透不过气来,躲无处可躲,逃无处可逃,「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
祝星辰和戴青娥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
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
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
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生前花容月貌的笑靥,在电光石火的瞬
间衰老,雷声远去,时光倒流,携手飞转三千里红尘,穿越时空凝固的隧洞。

  祝星辰看看白发飘过额头的戴青娥,心中一阵悲酸。

  圣母再挥手,苍凉的说道:「你们走吧,离开银霄宫,不要在让我看到你们。」

  祝星辰挽起戴青娥的手,帮她拢拢额前飘扬的白发,「青娥,我带你走。」

  二人蹒跚着走出银霄殿。云罗、穆桂英、宁采儿看着刹那间红颜老去的二人,
一起在银霄宫多年,那般的熟悉,又这样的陌生。

  没有任何话语。祝星辰搀扶着戴青娥朝山下走去,无尽的黑夜漫长而又寒冷。

  就在刚才,盛怒中的姥姥,用灭天神雷,震碎了二人的元神,元神的破碎,
流逝了二人一甲子的寿命。姥姥因为怒火旺盛,加上元神在无极中来回周转的劳
累,冲三人摆摆手,道:「此事到此为止吧,所有的人都不再追加罪行,将元葵
的尸体抬到拜日峰,示众三日,然后切成千段,祭天。」

  说完姥姥合上眼睛对南阳说:「杨将军,你时运不济,姥姥我也没有办法了。
只能日后再想办法。」

  六郎的元神在无极中破碎,现在整个身体疲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束约全身肌
肉的那根弦仿佛随时都会崩断,自己全身的血肉隐约一种轻飘飘要飞走的感觉,
心中更是空荡荡难受,问:「姥姥,我还能活多久?」

  「十天!」

  「什么?」

  穆桂英惊叫着跑进来,跪下恳求说:「姥姥,你能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

  姥姥叹道:「我原本想修补好她的元神,延续他三个月的生命,赢得时间后
再想其他办法,但是现在他的元神已经全部破碎,即使我能够修炼出第十一道元
神,也不一定能救他。」

  六郎沉默了一下说:「姥姥,我想回玉提关,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姥姥点头同意,道:「今天你还不能动,最好先修养一两日。」

  六郎点头,姥姥又说:「桂英,我还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去做。」

  穆桂英为难的说:「可是,杨将军是因为我才负的伤,现在他都这个样子了,
我……」

  说着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云罗上前说:「桂英,我帮你照顾杨将军,你就
留下来侍奉姥姥吧!」

  穆桂英点头,嘱托六郎好好休息一下,云罗带六郎走后,宁采儿刚要离去,
姥姥喊她留步,宁采儿心惊肉跳,转过身,看到姥姥那威严而神韵的目光,有点
儿迈不动脚步。姥姥冲她微笑道:「不要害怕,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们扶我
起来。」

  圣母让宁采儿扶自己来到回春阁,日夜侍奉的宫女早已备好点心和热水,圣
母吩咐诸女退下,让宁采儿服侍自己宽衣解带,解去珠光闪烁的华丽外衣,穆桂
英见姥姥身穿了一件银白色胸衣的姥姥,身上没有半点岁月洗刷的印痕,那高挑
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的仙姬。姥姥饮干一壶玉露酒,矫靥上面飞满
红晕,她招手让宁采儿过来,解下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她的雪肌玉肤如冰雪般
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激荡着宁
采儿的芳心。

  姥姥让宁采儿和穆桂英也除去衣衫,陪自己步入温池,圣母爱抚着宁采儿全
身雪白无瑕,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宁采儿轻轻耸起滑腻如丝,玲珑浮凸的酥胸。
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
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妩媚和娇嫩,宁采儿温顺的躺在圣母怀中,用
头枕着圣母挺拔的双峰,就像进入一个神话。

  穆桂英拘束的双手掩着酥胸,不敢抬头看。

  姥姥对宁采儿说道「今日,虽然铲除了逆党,但我的元神也为此损伤,桂英,
你带领一些心腹,去山下带六名童男回来。」

  宁采儿一怔,这些年,圣母向来不近男性,为何突然有了如此雅兴?姥姥见
她胡思乱想,怒道:「不许胡想,只管去做,切忌走漏风声。」

  宁采儿当即不敢枉自猜想,只是把柔软的身体更贴近圣母一些,姥姥微笑双
手合一,她身上霞光再现,头顶紫气蒸腾。口中吐出令人窒息的火热,让宁采儿
口乾舌燥,欲火如炽,姥姥已经在吸取她俩的元神。

  穆桂英头一次经历这种奇异的景致,灵魂在这一刹间沸腾,感到自己就要被
姥姥那强大的元神融化了,但是她甘愿这种融化。

  时光突然凝固,大地开始下沉。穆桂英在经历一阵天旋地转的穿越后,睁开
迷茫的双眼。

  花丛。漫山遍野红色的海洋。萧瑟的秋风吹过山顶。带起一万片枯叶。穆桂
英看到自己身穿雪白的衣裙在风中漫舞,繁花随风落满裙纱。一身银白的姥姥,
在花瓣飞舞中弹琴,悠扬的琴声响荡整个山谷。

  「这就是无极。无极告诉你未来。你看到的就是未来,你满意吗?」

  「我满意。」

  宁采儿甘愿一辈子留在这里。

  穆桂英没有回答。

  无极中固然美好,但这一切都是虚幻,夏明明月喜欢的是真正的无极,自己
创作出来的无极才是真实的,但那一天何其遥远?

  姥姥补伤的过程并不长。

  姥姥唤醒陶醉在梦境的宁采儿。「明日正午之前,必须回来复命。你们先下
去吧。」

  宁采儿拖起酥软多时的身体,恋恋不舍的离开春池。

  路上,遇到沈千龙和玉矫龙,见到宁采儿和穆桂英,沈千龙叹道:「姥姥的
脾气越来越琢磨不透,刚才我们看到祝星辰和戴青娥,他们因为突然间衰老,根
本没有力气再走下去,又唯恐明天被诸兄弟们碰到现在的样子,就携手跳下前面
的山谷。姥姥现在喜怒无常,你俩千万小心啊!」

  宁采儿默默无语,抽身要离开。

               第446章

  路上,遇到沈千龙和玉矫龙,见到宁采儿和穆桂英,沈千龙叹道:「姥姥的
脾气越来越琢磨不透,刚才我们看到祝星辰和戴青娥,他们因为突然间衰老,根
本没有力气再走下去,又唯恐明天被诸兄弟们碰到现在的样子,就携手跳下前面
的山谷。姥姥现在喜怒无常,你俩千万小心啊!」

  宁采儿默默无语,抽身要离开。

  沈千龙跟上来,语重心长的道:「采儿、桂英,我与你们的师父情同手足,
在这月影峰一同生活了多年,虽然不是亲生的兄弟姐妹,却也有许多割舍不得的
情义,我不明白你为了什么,对姥姥死心塌地,你们两位师叔的死因,相信你也
看见了,姥姥确实没有把我们这帮弟子当做亲人,她的冷漠让我感到害怕,可你
……还要不知不觉的滑落吗?」

  宁采儿淡淡一笑,「你们永远不会明白,我不会背叛姥姥,也不会离开姥姥,
我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我的灵魂已经黏附在她身体里面,生了根,发了芽。
不是吗,想想吧,戴青娥为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了没有背叛姥姥?即使知道自己会
死,她宁死也不愿意背叛,要知道另一边是她魂牵梦系的爱人,可她还是放弃了
……就和我一样,其实她的灵魂也早就归附于姥姥,归附于修神,为了自己的信
仰,她放弃生命,放弃了爱。」

  说罢,宁采儿拉着穆桂英缓缓的离开。

  穆桂英回到望仙台,向师父陈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石靖明听吧,叹息道:
「姥姥一心取代明神,她已经走火入魔,这些年来修神界因为她的残暴统治,已
经是怨声载道,这种事情早晚都要爆发,今天的事情,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桂英!
我们师徒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是我对你满怀了期望。月影峰杀机潜伏,人心叵
测,你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不是让你走的吗?」

  穆桂英说:「可是,姥姥说有重要的任务交给我……」

  石靖明皱眉说道:「我感觉姥姥亲近你和南阳,是有目的的,你要多加小心。」

  穆桂英告别师父,又来云罗的住处,这时候,六郎因为元神破散,正处于睡
眠之中。

  云罗让穆桂英坐下来,道:「桂英,回鹘攻打楼兰,你为何不告诉我?其实
我可以帮助你的。」

  穆桂英苦笑道:「云罗师姐,别人或许不知道回鹘与西凉私交甚好,可是这
些瞒不了我的,虽然我与你有同门之谊,但是西凉军政大事也不是师姐一个人说
了算的,明月谢谢师姐的好意了。」

  云罗见她不领情,叹道:「你明白我的苦衷最好,现在我也懒得管理那些凡
俗军务了,黑山血妖赢取新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也不知道姥姥会派谁去。」

  穆桂英心里挂念着六郎,又一直焦急的等着姥姥给自己安排任务,但是却一
直没有得到姥姥的传唤,下午的时候,穆桂英看到宁采儿带着六名少年弟子去见
姥姥,却不知道有什么事。

  回春阁内,宁采儿带领着六名少年参见姥姥,能够得到姥姥的亲自接见,这
些刚刚步入修神界的少年有些受宠若惊。两名侍女走进来将手里的银质托盘放下,
银盘中有一把精致的酒壶,和四只同样精致的酒盅,侍女将酒盅一一斟满,然后
垂手退下。圣母脸上堆积着浅笑,示意宁采儿把酒分给那六个少年吃,等少年吃
完,圣母对宁采儿道:「这件事办的很好,也赏你吃一杯吧。」

  说完用威严的目光看着宁采儿,宁采儿犹豫了一下,端起酒盅心中害怕,口
中又不敢不允,看姥姥朝自己走过来,心中暗暗叫苦,姥姥那威严而又神圣不可
侵犯的目光,让宁采儿咬着牙将手中的酒水一口喝下去。

  回春阁的地板上忽然出现印着猩红色的八卦方位图,六个少年分站到乾、兑、
震、巽、坤、艮六个方位,宁采儿和她自己分列离、坎两位。姥姥正色对宁采儿
道:「刚才我让他们喝下的酒水是」烈火强心「叛贼元葵偷袭我后,我的风火雷
霆阵已是千疮百孔,尤其我的元神在无极中疲劳往返,大受损伤,所以我要借助
他们的童身修补我的元神。」

  宁采儿这才醒悟,原来……她看看那写俊美的少年,羞的芳心吓的突突乱跳,
正在胡思乱想时候,姥姥又说:「大功告成后,这几名小厮,都会得到我亲传的
神功……」

  姥姥停顿一下,对宁采儿说:「我正式收你为徒,并将」四象神功「统统传
授给你。」

  宁采心如刀绞。她知道,这两种神功虽然拥有无限的诱惑,可是为之付出的
代价是什么?是自己多年来恪守的女贞?还是如花季般的生命?心中一百个不乐
意,可是她不敢违背姥姥的意思。

  姥姥看到了她的忧虑,她轻笑着走近,紧盯着她明亮而羞涩的双眸,「采儿」
声音柔和而温热,「你不想跟我入主无极吗?」

  那威严而又充满诱惑的女音,让宁采儿简直无法抵抗,姥姥眉心飞窜出色彩
明亮的玄光,那些玄光飞速旋转,扭动成团,突然化做无数银龙,进入宁采儿的
心田。

  宁采儿看着那神情木然,泥偶一般的少年,颤抖着,摇头道:「姥姥,我不
要那样。」

  姥姥神情漠然,道:「采儿,你也想背叛我?」

  宁采儿颤声道:「弟子不敢。」

  姥姥哼道:「谅你也不敢,为了铲除叛贼,我伤到了真元,你马上照我说的
去做,事成之后,我就将四象神功传授给你。」

  看到宁采儿还是不肯听话,姥姥怒道:「采儿,不要惹姥姥生气,我让你手
捧冰魄寒光剑看守银霄殿,你却被戴青娥美色迷惑,导致姥姥遭受偷袭,别以为
姥姥什么都不知道,姥姥既然可以掌控无极,就没有我不知道事情。若不是你的
失职,姥姥能够被偷袭受伤吗?这也是对你的惩罚。」

  宁采儿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姥姥,是我错了。我愿意以死谢罪,也不要
这样。」

  姥姥更为震怒,哼道:「非要姥姥我亲自动手吗?」

  说着,她就要穿越无极,掌控宁采儿的元神,再支配她去做那必须要做的事
情。

  突然,回春阁内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六名少年莫名其妙地瘫倒在地上,姥姥走过去,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六具死尸,
喃喃地道:「灭天神雷,破空索命……在修神界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拥有穿越无
极的本领,是谁?」

  宁采儿震惊中,慌乱地脱离了姥姥的元神控制,她兀自清醒过来,看着那已
经死去的六个男童,不由得心惊肉跳。姥姥沉重地坐下来,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
多,对宁采儿挥了挥手道:「不可能的,灭天神雷只有我才会,只有我才会。我
才是修神界的宗主,不可能的……」

  穆桂英胡思乱想着往回走,夜色越来越浓,想起刚才云罗说给自己的话,穆
桂英有些害怕,一旦要是被黑山血妖选中,那就注定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四
固然不可怕,可是太便宜那个妖王了。回春阁前面,穆桂英止住脚步,张望回春
阁前面尽是黑压压的树丛和忽明忽暗的灯火,顺着楼台外用竹子砌成的台阶,穆
桂英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这座楼台里面静的出奇,四周墙壁上悬挂的幽明灯火,
让她心中发毛。一阵哗哗的怪响,由前面的屋子中传出来。一股奇特的力量吸引
着她慢慢走近那间传出异响的屋子。

  偌大的屋中黑压压的阴森恐怖,那潺潺的滴水声就是出自这个屋子,穆桂英
隐约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就站在屋中的一个角落,声音也正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穆桂英心中好生奇怪,这个人好像不是姥姥,她摸黑干什么呢?为什么不点着灯
火?穆桂英正在纳闷,就听到火石的声音,咔嚓一声,那个黑影点着了火烛,一
道通亮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

  穆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穿了一身华贵的衣裙,但是那饱受时光折磨的脸颊上,
找不到半丝光彩,一双空洞洞的眼睛里射出两束骇人幽光。

  穆桂英心中一阵恐慌,失声叫了出来。

  一张幽蓝天网朝云罗铺盖过来,炙热的火苗焚烤的云罗有些上不来气,喀的
一声暴雷!只便觉得头顶上一阵闷疼,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似的难受,浑身血液亦
开始倒流。眼前一片眩晕,然后时光开始凝固,大地开始下沉。

  鬼魂。高低起伏的峰峦,黑云张牙舞爪的笼罩荒谷,尸气阴冷的弥漫。行行
列列熟悉的面孔,呆滞的眼睛遥望前方。无数亲人的身影,身边列队陌生的走过。
呼喊。只是无济于事的荡漾在山谷。

  父王、母后、还有自己……

  穆桂英恐慌的睁大了眼睛。

  她分明看到了自己,看到自己正随着鬼魂的队列徐徐前进。

  「不要去!」

  穆桂英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

  云开雾散。穆桂英由噩梦中觉醒。四下里灯火辉煌,那个苍老的妖邪已经不
见。身穿银白色仙衣的姥姥浑然站在她面前,只是姥姥脸上的神色异常的奇怪,
那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令人难以琢磨的光彩。

  穆桂英一身冷汗未干,颤声道:「姥姥,我……刚才看到了鬼……」

               第447章

  穆桂英几乎要哭出声来,可是她没有办法阻止。

  云开雾散。穆桂英由噩梦中觉醒。四下里灯火辉煌,那个苍老的妖邪已经不
见。身穿银白色仙衣的姥姥浑然站在她面前,只是姥姥脸上的神色异常的奇怪,
那威严的神目中射出令人难以琢磨的光彩。

  穆桂英一身冷汗未干,颤声道:「姥姥,我……刚才看到了鬼……」

  姥姥看着云罗,看的她心里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凉意。「你可知道这里是我
的私人禁地,任何人不经允许都不能擅进。如果擅自闯入……只有死路一条,告
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穆桂英极力控制住自己咚咚的心跳,说:「采儿师姐说姥姥有事情找我,于
是我就来了……」

  姥姥叹道:「你看到的本来就是我。」

  「什么?」

  穆桂英仔细的注视着姥姥那张语言都难以描述的美靥,以及那亭亭玉立如同
月宫仙姬的身躯,穆桂英不敢相信姥姥说的话会是真的。

  姥姥微然一笑,说:「是人,就都会变老,我也不能例外。可是我能够穿越
无极,我可以到无极天外的蓬莱山带回可以回春的」圣水「加上我身上有神功护
体,所以,你才能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每年的腊月十三,我都要用」圣水
「净面。怎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肮脏?」

  穆桂英极力的摇头,「姥姥的容颜天下无双,你永远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
感觉,弟子岂敢藐视你尊贵的仪容。」

  姥姥哼了一声,又冷笑一下,说:「和我那些弟子一样,全是些恭维之话,
这些话我也记不得到底听了多少年。不过,这个世上还没有人知道我的秘密。」

  姥姥将威严的目光直射到穆桂英的脸上,穆桂英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
么大的秘密给自己知道了,姥姥岂有放过自己的道理?」

  她心里一阵难过,死亡的预兆立即笼罩了全身。

  姥姥却缓缓的走过来,轻声道:「你不用害怕,我虽然痛恨你知道了我的秘
密,我更想用灭天神雷杀死你的元神,可是,我不能杀你。刚才无极告诉了我,
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穆桂英莫名其妙的注视着姥姥的言行,姥姥的话使她如坠云雾。

  姥姥拉着穆桂英的手走上竹子做成的楼梯,回春阁的顶层华丽无比,大红的
帐幔后面是圣母的锦榻。锦榻坐落在鲜花的海洋中,对面是宽敞的窗户,一轮似
圆非圆的明月,高高挂在天际。清凉的夜风徐徐吹进来,仿佛进入一个诗画的境
界。

  姥姥遥望星空,颇有感触:「我本来也是一个公主,只是和你不一样,我是
一个苦命的公主,小时候,我记得我的家乡象梦境一样美丽,我最喜欢家乡的月
亮,因为我们那里婚礼都在晚上举行。新娘子穿着大红的嫁装,站在银盆一样的
月亮下面,真的太美了!我参加过无数这样的婚礼,我羡慕那一身红衣,站在那
银盆一样的月亮下面,成了我最大的向往。可是这么一个美好的愿望,成了我一
生永远都实现不了的梦想。就在父王准备给我完婚的这一天,回鹘的十万铁骑攻
陷王城。破碎了山河,还有那闪耀着家国族人鲜血的长刀,给我心中划上一道永
远不能愈合的伤。」

  穆桂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喃喃说道:「原来姥姥也是一位公主公主,那么
……你是哪个国家的公主?」

  姥姥猜出穆桂英想问什么,于是说:「我们的国家已经灭亡了。」

  穆桂英又惊又喜,突然又问:「姥姥,那么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姥姥叹口气说:「回鹘占有了我们的国家,抢走了我们的女人和牛羊,一位
回鹘的王子,看上了年轻时候的我,于是他们将我一同掠回回鹘,在那里我受尽
了非人的生活,终于,一个机会让我逃了出来,我依稀记得我拼命逃亡的时刻,
回鹘人在后面拼命的追,我跑啊,跑啊……后来我跑不动了,在一处山崖上,我
再也跑不动,于是我就跳了下去……宁可死,我也不要再回去受那种折磨。」

  穆桂英绝美的脸庞顿时划过两行伤心地泪水,她颤声问:「后来呢?」

  姥姥说:「后来,明神救了我,我就来了银霄宫。桂英,现在我已经练成绝
世武功,明神逝世前,将四象神功统统传授给我,我本来可以找回鹘人复仇,但
是我没有,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穆桂英问:「为什么?」

  姥姥叹息道:「因为我肩负着振兴修神界的大任,而修神界又肩负着维护天
下太平的重任,我是身不由己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有朝
一日,让修神界重现盛世。」

  穆桂英眨着泪花点头:「这些我都知道,可是银霄宫现在已经在武林中如同
泰山北斗,坚如磐石不可动摇,如今回鹘又无故犯我疆土,杀我族人,姥姥为何
还要忍气吞声……」

  姥姥回答说:「你真的以为我的法力可以威震天下?你真的以为修神界可以
掌控天下大局吗?」

  姥姥摇摇头接着说:「还不行!若不是这些年我屈膝于黑山血妖的麾下,我
们修神界早就被修罗界吞灭了,你还记得你们上山前遇到的绿邪妖异吗?还有银
霄殿那首诗,修神难啊,难以上青天。」

  穆桂英愕然无语,神情凝重的望着姥姥。

  姥姥郑重的对穆桂英说:「七天后,是腊月二十,也是我修神界祭天的盛典,
届时我修神界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首领都要在场,我会当众宣布一件事情
……」

  穆桂英问道:「会和我有关系吗?」

  姥姥说:「当然,我会在那天,亲手将冰魄寒光剑交给你,由你来做修神界
的宗主。」

  穆桂英惊愕的睁大眼睛,跪倒在姥姥面前,说:「姥姥,这可使不得啊!我
怎么能够做这个位置?你是不是同我开玩笑?」

  姥姥认真的说:「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或许不知道,修神界马上就
要面临灭顶之灾,姥姥已经没有挽回局面的能力……」

  穆桂英摇着头说:「姥姥法力无边,修神界怎么会有灾难?真若是有没顶之
灾,姥姥尚不能挽救,难道我能吗?」

  姥姥坚定的说:「你能!」

  穆桂英不能相信姥姥的话。

  姥姥叹口气,说:「你来看……」

  花丛。漫山遍野红色的海洋。萧瑟的秋风吹过山顶。带起一万片枯叶。身穿
大红嫁衣的少女在风中漫舞,繁花随风落满裙纱。手捧酒杯的妖王,在花瓣飞舞
中接受万千朝拜,凄凉的琴声响荡整个山谷。挂满泪痕的绝美脸庞,慢慢清晰…


  穆桂英看着无极中的自己,痛楚的摇头,「这不是真的……姥姥你告诉我,
这都不是真的!」

  「无极中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姥姥情情爱抚着穆桂英乌黑的秀发,「桂英,黑山血妖的法旨已经到了,今
年被他选中的女子正是你。姥姥也舍不得你啊啊!我怎么能够忍心将你送给黑山
血妖?可是姥姥我确实没有办法对付那个妖王。桂英你聪明绝顶,悟性也比姥姥
强,我将一身功力还有四象神功传授给你,今后的一切就全都靠你自己掌握,即
使你再不是黑山血妖的对手,那时候再被他抓去,姥姥我也就问心无愧了。」

  穆桂英大吃一惊,伤心地说:「可是,姥姥你想过没有,万一我不是妖王的
对手,我们修神界就会血流成河,那时候,我就是修神界的千古罪人。」

  姥姥继续摇头叹息。

  穆桂英凄然说道:「与其这样,还不如将我嫁给黑山血妖,或许还能换取众
多姐妹的平安……」

  姥姥眼睛里闪现一丝光亮。

  穆桂英又说:「我会在黑山血妖面前以死明志,姥姥要记住这个仇恨,早晚
替我报仇。」

  姥姥慌忙点头说:「我早晚会亲手杀掉这个妖王,他残害了我们修神界多少
无辜的弟子……」

  穆桂英痛苦的闭上眼睛,她希望那一天晚一点到来。

  从回春阁回来,穆桂英如同被抽丝一般,根本打不起精神,看到六郎依然在
昏睡中,穆桂英问云罗,「云罗师姐,杨将军什么时候能醒?」

  云罗道:「他元神损灭,本来应该是十天之内都不会再醒转的,一直到生命
走到尽头的那一刻,元神会彻底消失,那时候他才会醒来,不过那时候即使醒来,
已经没用了。我也想尽力保全他的性命,可却是无能为力。」

  云罗叹口气,轻轻摇头,见到穆桂英神色不对,就问:「姥姥找你什么事?」

  穆桂英神色黯然道:「姥姥要将我嫁给黑山血妖了。」

  云罗心中一惊,却是不动声色道:「怎么会这样?明月,姥姥可是一直都很
疼你的啊,把你送给黑山血妖,她怎么忍心呢?」

  星宿海,长天古道。

  一队锦衣差官正朝着月影峰缓缓而来。

  回鹘楼兰兵败之后,听逍遥四仙说楼兰出现修身界高手将其打败,回鹘大王
震怒,命令国师空空海游说银霄宫。

  逍遥仙君自从投靠回鹘之后,就为自己改名金蝉老祖。

  金蝉老祖满脸堆笑道:「国师,上次小的办砸了差使,大王将我好一顿臭骂,
所以这次给国师护驾,小的便自报奋勇来了。」

               第448章

  星宿海,长天古道。

  一队锦衣差官正朝着月影峰缓缓而来。

  回鹘楼兰兵败之后,听逍遥四仙说楼兰出现修身界高手将其打败,回鹘大王
震怒,命令国师空空海游说银霄宫。

  逍遥仙君自从投靠回鹘之后,就为自己改名金蝉老祖。

  金蝉老祖满脸堆笑道:「国师,上次小的办砸了差使,大王将我好一顿臭骂,
所以这次给国师护驾,小的便自报奋勇来了。」

  空空海说:「都说神龙谷的昭德寺中有一块万年灵石,乃是上古神龙的舍利
化成,你去神龙谷可是为了那件东西?」

  金蝉老祖恭敬的回答:「正是。」

  空空海说:「那东西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金蝉老祖答:「神龙死后,尸骨化做顽石,那块石头吸取了日月之精华,只
要能把顽石中神龙的舍利提炼出来,就能呼风唤雨,天下无敌。」

  空空海笑,「荒谬!不知道是哪个传说出来的笑话。」

  金蝉老祖道:「小的也是误听谣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让敌人
占得先机,我们回鹘就吃大亏了。」

  空空海点头,说:「有道理,不过昭德寺的额度和尚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本
就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十年前又拜入我大师姐的修神界,有圣母在身后庇护,
所以昭德寺这些年一直香火旺盛。我看你们都打错了主意,回鹘没有那块灵石,
照样能踏平乾坤,可是非要拥有那块灵石,倒可能招惹来灭顶之灾啊。」

  金蝉老祖连连称是,「所以小的在神龙谷一直没敢轻举妄动,完全按照国师
的指令,监视敌人的行动。只是小的猜想,国师的武功小的曾经亲眼目睹,自认
为那就是完美,故此实在难以想像,圣母的武功会高到何等境界?」

  空空海哈哈笑道:「让我告诉你们,当今天下武者可以分为四种,即血、气、
神、脉四种内质不同的修行。比如你们青城派,是属于气宗,源于少林,讲究的
是内力上修为。再如天山派,是属于脉宗,讲究的是剑法及招数上的精妙,靠经
脉中产生的剑气伤人立地。再如二十年前,败于明神手下的欧阳东修,则是血宗
的代表人,他统领偷天教称霸中原,何等的风光?到头来还不是难逃一个」败
「字。二十年前日月神坛上的经典一战,已经证明只有修神界的王者,才是真正
的王者。老夫修神大半生,只恨资质愚钝,修得九道元神后,就止步不前,哎!
仅此一步之遥,就差之千里,若是老夫再能前进一步,就可进入无极道。」

  金蝉老祖道:「可惜,听说修成无极后,可以穿越时空,摘取敌人人头如同
探囊取物?」

  空空海又道:「姥姥得明神真传,是修神界最接近神的高手,你与她为敌,
岂不是自找苦吃?」

  空空海又叹息道:「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无极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
曾经沧海两茫茫。」

  姥姥微合着凤目,打坐于银凤榻上,修长细白如新葱般的手指捻转着一颗七
彩琉璃宝石,宝石是段无极刚从云南大理带回来的,宁采儿上前禀报:「圣母,
回鹘的特使已经到了山下,是否让他们上山?」

  姥姥恩了一声,慢声问:「是何人领头?」

  宁采儿回答:「国师空空海。」

  姥姥冷冷一笑,说:「那就让他们上来吧。」

  宁采儿领命离去,功夫不大,空空海带领一干人等来到银霄殿,金蝉老祖见
神殿正上方的银凤榻上,端坐了一位姿容高雅的女人,她身上是一套银白色素装,
头顶隐隐约约笼罩着彩色的光环。这就是修神界中万人敬仰的白狼圣母?

  空空海向着银凤榻施过大礼,又命人呈上礼单。

  专使念道:「上品苏州锦缎两百匹。

  黄金,白银各三千两。

  夜明珠十颗。

  翡翠玛瑙一十八串。

  两百年上河陈酿五十坛。

  波斯国御用沉香粉二十盒。「……

  姥姥说:「空空海,你不远千里而来,恐怕不单单专程给我送这些东西吧,
若有事情,就赶紧说出来。」

  空空海必恭必敬的道:「师姐果然高明,我主回鹘国君求贤若渴,盼望圣母
出山助其一臂之力。」

  姥姥用不紧不慢的语气说:「我自入主修神界以来,三川六岭一十八寨,还
有海外六十四仙岛,无不唯命是从。名利对我来言,早就是身外之物。我们修神
的宗旨是什么?就是修却自身的污垢,放弃名利的诱惑,利用神的力量,还天下
一个太平盛世。空空海,知道你为什么总不能参透神法的要诣吗?就是因为你心
中的贪欲太多。放不下身外事,就永远修不成真神。」

  说着她突然站起来,由她瞪大了双目中,射出两道神光,威严的扫视着空空
海一行人。

  空空海叹了口气,说:「师姐,多蒙你的点化,空空定当海牢记,日后勤于
修炼。」

  姥姥圣母哼了一声,吩咐道:「念你远道而来,我的银霄宫就收留你们一夜,
采儿领他们去听香别院小住一日,明日送其下山,就不必过来辞行了。」………
………

  花丛。漫山遍野红色的海洋。萧瑟的秋风吹过山顶。带起一万片枯叶。宁采
儿身穿雪白的衣裙在风中漫舞,繁花随风落满裙纱。一身银白的云罗,在花瓣飞
舞中弹琴,悠扬的琴声响荡整个山谷。

  遥望着对面那个自己曾经熟悉和向往的情景,两行清泪悄然滚落脸颊。

  「无极中的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宁采儿喃喃语道,她实在想不明白,在无极中,明明看到是自己陪圣母在山
顶琴歌漫舞,为何突然就变成了别人?会变成云罗?

  云罗无声地微笑,道:「采儿,姥姥统治修神界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无
极已经告诉了你未来。」

  宁采儿还是不能相信,「云罗师叔,你想取代姥姥吗?」

  云罗微笑道:「采儿,难道你不想我取代她?」

  宁采儿幽幽说道:「所以你杀了那六个男童?」

  云罗道:「不错,并不是只有姥姥何以掌控无极,采儿,你应该醒悟了,姥
姥只是在利用你,利用你对修神的向往,为了她自己的利益,她不惜一切。」

  「可是姥姥她神功盖世……」

  云罗笑道:「法力再高,她始终不是神,终究会有漏洞,再过几天就是我们
修神界的大典之日,到时候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列多头领都会到场,不瞒
你说,这些人现在都迫不及待等着姥姥垮台,姥姥这些年对修身界的统治既无能,
又黑暗,任何一位修身界弟子都想她让贤。」

  宁采儿又问:「云罗师叔打算怎么办?」

  云罗道:「很简单,大家联合以来,杀掉姥姥,重新选举新的宗主,不管是
谁担任新的宗主,都不会想姥姥这样对外强软弱无能,对本门弟子肆意欺凌,采
儿!相信我吧。」

  第二天,银霄殿聚集了来自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列多英雄。再有七天
就是修神界宗主的大选之日。修神界的宗主职位每年都要一次大选,自白狼圣母
入主修神界以后,虽然并没有改变这一章法,但是宗主的归宿却成了永远的无法
改变。

  修神界的大选无非就是一个例行公事的过程。

  但是今年例外,圣母法谕,无论路途多远,无论身边有什么事情缠身,都要
在大选之日赶来,不许请假,否则处以极刑。

  故此,三川六岭海外七十二仙岛的当家人都提前赶来报道,今天,就有约一
半的人提前赶来,在银霄殿下等候。大家都知道,今年的宗主大选,肯定有事情
发生,究竟是什么事情?大家都没有办法猜透。

  圣母用威严的目光巡视了在场的人众,缓声说:「此番约大家来,是因为本
座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我们修神界的下一任宗主的人选。」

  众人闻听,无不惊骇,南海幽冥岛的岛主霹雳无常上前道:「莫非圣母想让
出宗主的席位不成?我等兄弟向来傲视天下,唯独诚服圣母一人,实在想不出,
还有什么人能够接替圣母的位置?」

  圣母微笑。「这些年,难得诸位对我如此信任,可是我却不能用实际行动来
回报诸位的信任,修神界自我入主以后,就此止步不前。遥想俩百年前,明神在
世的时候,何等的壮志雄心,倘若天下再有四魔突生,为患人间,我辈定难以应
对。所以我想请出一位比我更加有天分的少年人,继承我修神界的修神大业,以
保天下永久的太平盛世。」

  诸人闻听,无不惊讶,原来圣母已经决定衣钵传人,是谁?

  就听圣母说道:「天降大任与斯人,定当有经天纬地之奇人在我修神界用肩
膀扛起天下太平的重任。现在我暂时不公开他的名子,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言明,
不管那个人是谁,你们都必须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你们都要爱戴他,拥护他。
可千万不要因为心存不服而对他心生邪念。」

  银霄殿下立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第449章

  就听圣母说道:「天降大任与斯人,定当有经天纬地之奇人在我修神界用肩
膀扛起天下太平的重任。现在我暂时不公开他的名子,不过有一点我必须言明,
不管那个人是谁,你们都必须像信任我一样信任他,你们都要爱戴他,拥护他。
可千万不要因为心存不服而对他心生邪念。」

  银霄殿下立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众首领面面相视,因为圣母暗中定下宗主之承人而大多心中不服,尤其还是
一位不知姓名的少年,各家首领大多年过半百,更甚者已越古稀,今后听命一个
乳臭未干的少年,脸面自然过不去,只是没有人带头出来反驳。因为大家都知道
圣母的脾气,说不好就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从银霄殿下来后,诸多首领均回驿馆,南海幽冥岛的霹雳无常,七星湖日月
乾坤洞的风睿散人,剑阁山黑风岭的马家兄弟,东海风花海岛的软红一刀,玉山
岛的灵霞仙子,东鱼岛的柳飞泉,六个人私下聚在一处,暗中商议修神界易主的
事情。

  风睿散人说:「圣母为什么这么急着另立新主,莫非她已经算定大限将至?」

  霹雳无常哼道:「应该是吧,也该到了……」

  软红一刀说:「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要不要从长计议?」

  灵霞仙子说:「我们之前的目的无非是摆脱圣母残酷的统治,她真若是大限
将至,我们岂不有了自由,还须在计议吗?」

  软红一刀说:「圣母毕竟是圣母,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低估了她,在她的修
神界中,三川六岭,七十二仙岛的所有门人中,哪个是她的亲信,哪个是她心头
的刺,她清楚的很。这些年,我们忍气吞声终不能换的圣母的信任,我猜想圣母
倘若大限将至,必然不会放过我们。」

  柳飞泉点头道:「不错,圣母把我们聚来月影峰,应该是别有目的。」

  灵霞仙子摇头道:「不会吧,难道圣母要将我们……」

  软红一刀恶狠狠的接言:「斩尽杀绝。」

  灵霞仙子还是半信半疑,风睿散人说:「这些年,我们屈膝圣母门下,说过
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也不足为过。说实话,三川六岭七十二仙岛英才济济,已经占
据差不多大半江湖,可是为什么非要听命一个我们都不信服的人?就是因为我们
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

  霹雳无常说:「反抗?我们六个人?凭什么?凭你七十年修行的破空飞剑?
还是我一甲子修行的追魂三界波?」

  他苦笑看看灵霞仙子,又说:「还是灵霞师妹的魔音劫律已经练到可以摧毁
风火雷霆阵境界?」

  灵霞仙子羞愧的摇头。

  风睿散人道:「我们修神界的各家首领对圣母的统治都有不满,也不是不想
反抗,只是没有一个关键人物挺身而出,率领我们反抗圣母,所以我们就注定要
受压迫。」

  软红一刀说:「不错,当年白狼圣母为了统一修神界,大开杀戒,试问各家
首领哪一个与圣母没有一些仇恨?」

  霹雳无常对风睿散人感叹道:「可惜,令兄英年早逝,若不然就可以振臂一
呼,带领我们反抗圣母,我们大家也不必这样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风睿散人眼神一转,微笑:「你们以为我兄长真的死了么?」

  众人见状,不由惊讶,齐问:「令兄莫非尚在人世?」

  风睿散人认真的说:「我家兄长的确尚在人世,当年明神死后,修神界霸主
之争,家兄与圣母决战七星台,虽然家兄最后还是输给了圣母,但是他并没有像
传说的那样化尘而去。而是坠落山崖,劫后余生,这十多年来,家兄就一直隐居
七星湖。对于输给圣母的那场决战,家兄也一直耿耿于怀,他一心研究破解风戽
雷霆阵的办法,如今终于得到了结论,虽然没有十分的胜算,但是只要我们大家
万众一心,就一定能够推翻圣母的统治。」

  霹雳无常面露惊喜道:「真是太好了,若是七星子能够领头,相信还有更多
的人拥护我们,一起反抗圣母。」

  风睿散人又说:「其实,家兄现在就已经到了月影峰,只是不便露面。这里
的几位,都无外人,我也不再隐瞒,家兄的目的就是要铲除圣母,同时也帮助大
家脱离苦海。」

  霹雳无常说:「七星子前辈为何还不露面?我们大家一块商议对付圣母的对
策岂不更好?」

  风睿散人道:「时机未到,家兄另有事情要做,我们大家且放宽心,他迟早
要出头的,现在我们马上散去,以免圣母起了疑心。回去之后,尽量联系自己可
靠的朋友,我们的人手越多,圣母就越孤寡,好了,大家就此别过。切记小心行
事。」

  见到其他五人都表示了决心,风睿散人道:「大家不就是缺少领头之人吗?
走我带你们去见家兄。」

  风睿散人带领大家来到一处僻静的院落,屋中一玄衣装束的道士正与两名女
子议事,那道士便是七星子,两名女子则是姥姥身边最为亲近的修神女弟子云罗
和宁采儿。这几人大吃一惊,云罗见大家都到了,正色道:「几位前辈来得正好,
今天我们有幸聚在一起,也就不必再相互隐瞒,现在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将姥姥
残暴的政权彻底推倒。」

  七星子道:「列为同门,姥姥虽然法力高强,但并不是无懈可击,来,大家
都坐下,听云罗来安排一下修神大典那一天的计划。」

  众人落座之后,云罗说道:「那天,姥姥在公布新任宗主之后,自然会有人
带头反对,一旦形成混战局面,你们大家就一拥齐上。」

  霹雳无常道:「我们这些人,即使加起来,也不是姥姥的对手啊。」

  云落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到时候局面一定会很混乱,你们或许还记
得,当年明神与星煞魔君决战时刻吧,当时明神用风火雷霆震加星相无极来防御,
是根本不可能落败的,但是欧阳明慧却背叛了她,用冰魄寒光剑斩断了明神的星
相无极。促使明神元神透支,与星煞魔君同归于尽。那一天,姥姥肯定还会将冰
魄寒光剑交与宁采儿保管,一旦发生战乱,姥姥会迫不及待地用灭天神雷破空索
命,那时候,站在姥姥风火雷霆震里面的采儿,就可以用冰魄寒光剑给她致命一
击。」

  众人无不佩服云罗的周密计划。

  云罗的住所中。

  六郎突然醒来,让穆桂英极为吃惊。云罗道:「六哥,你的元神在无极中破
散,虽然说是不治之症,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可怕,姥姥并没有诚心诚意的救
你。」

  六郎不解的看着云罗,云罗轻声说道:「姥姥心中只有她自己,她若是每天
输入功力给你,虽然不可能帮你彻底的复原元神,最起码能够不断的延续你的生
命,但是姥姥不会把时间耽搁在你的身上,她还有她尚未完成的心愿。」

  六郎半信半疑的问:「姥姥并不是存心救我?」

  云罗淡淡一笑,说:「她为什么要救你?」

  六郎无语。

  良久问道:「我又是如何醒来的?」

  穆桂英说道:「是云罗师姐将你救醒的。」

  六郎问道:「姥姥尚且不能救我,你又如何能?」

  云罗上前一步,看着六郎说:「将军楼兰城外大败回鹘大军。还有将军之前
的丰功伟绩,我对你十分仰慕。所以我会救你,用另一种方法救你。」

  六郎说:「你打算如何救我?」

  云罗掏出一粒丹药,说:「元神破碎,只有在无极中才能召回,我不具备十
道元神,去不了无极,但是我有另一种办法延续你的生命,这颗金鼎镇心丸可以
保护你的心脉,我这里有十二支金针,我们西凉王城里有一种延续生命的奇特针
法,名叫」十二正元术「我可以用这个办法延缓你的生命,虽然你的元神已经在
无极中破碎,但是你真上还有明神留下得本元。」

  云罗的十二支金针,就藏在腰带的夹层中,那是一只细长的锦袋,十二支金
针并排插在上面,每支金针都有七寸长短。云罗用极为熟练的手法,将十二支插
入六郎的十二处经脉,六郎尚未赶到一丝疼痛,赞道:「好快的手法。」

  云罗用柔滑的手掌抚摩六郎柔软的小腹,六郎感到自肚脐下,升起一股炙热,
随着云罗手掌的运行,由腹内向外扩散。逐渐分化成四股激流,向全身迸射。第
一股顺督脉沿脊柱进入后脑,促使元神升华。第二股顺任脉沿内脏,经咽喉,饶
口唇进入目眶,促使元血沸腾。第三股顺冲脉自脊柱分于左右,贯通于上肢,促
使元气旺盛。第四股经阳维脉顺下肢贯容足踝,促使元脉贯通。血气神脉四象归
元,交汇与气海穴,致使周身十二经脉气血贯通,神脉鼎盛。

  云罗的七七碎揉促使四象归元的同时,更加撩动六郎的激情,六郎只觉自己
丹田之内,一股令人难耐的酥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气海穴,那里凝神聚气已
经过于充足,需要立即爆发。

  「好厉害的十二正经术。」

  六郎回想起慕容雪航和四小姐对自己描述过接受十二正经术的感受。云罗果
然是别具风格,六爷喜欢,回头找时间,好好泡泡她,反正他的妹妹元罗已经被
正法了,估计她们姐妹现在还不知道呢。想到马上又要娥皇女英一对姐妹,六郎
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

  见到六郎神色好转,穆桂英放心离去。

  云罗坐到六郎身边,道:「将军,你饿了吗?想不想吃点东西?」

  六郎点头道:「当然要吃了。」

  云罗微笑道:「那你稍等一会儿,我去准备。」

  云罗出去,过不大会儿端着食盒进来,让六郎饱餐了一顿,六郎吃饱喝足,
云罗就将自己今天与七星子等人的密谋说出来。六郎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想利
用我?」

  云罗微微一笑,道:「将军,我不是想利用你,我亦没有你想像的那般奸诈。
其实,即使没有你的帮助,我一样能杀姥姥的。」

  六郎惊讶道:「是你指使元奎他们的?」

  云罗摇头,说:「我只是利用了元奎一下,本来我打算晚一些时间再动手,
可是元奎却等不及,姥姥神功盖世,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六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动手?」

               第450章

  云罗微微一笑,道:「将军,我不是想利用你,我亦没有你想像的那般奸诈。
其实,即使没有你的帮助,我一样能杀姥姥的。」

  六郎惊讶道:「是你指使元奎他们的?」

  云罗摇头,说:「我只是利用了元奎一下,本来我打算晚一些时间再动手,
可是元奎却等不及,姥姥神功盖世,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简单。」

  六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动手?」

  云罗说:「很快!再过几天就是修神界祭天的日子,到时候,三川六岭海外
七十二仙岛的首领都会帮我,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姥姥的残暴已经让这些人不能
忍受,许多首领已经和我达成一致,会在这一天联合起来除掉姥姥。」

  六郎焦虑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会怎么样?」

  云罗笑道:「我知道你还会记得祝星辰何戴青娥的悲惨下场,不过你放心,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出手,姥姥她早已经失去人心,你不要同情她。」

  六郎低下头默不作声。修神界,自己真的很陌生,谁好谁坏,也很难分清。

  云罗接着说:「姥姥的麻木不仁,势将激起修神界众生的不满,姥姥王朝的
覆灭,已经不会再改变的事实,自此之后,我们修神界的女子再也不会提心吊胆
的想象黑山血妖的至尊令牌……」

  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道:「那妖王今年选中的是哪一个姐妹?」

  云罗停顿了一下,还是说道:「穆桂英。」

  六郎啊的一声,「怎么会是桂英?这太不公平了!我一定要杀了这个魔头。」

  云罗道:「为了桂英,你更要与我联手。」

  前些日子,奉六郎之命回玉提关准备兵马,还未等发兵,就听到六郎在楼兰
大捷的消息,但是马上又听到六郎受伤与穆桂英前往星宿海疗伤之事。四小姐心
急如焚,与诸位姐妹商议了一下,四小姐决定自己前往星宿海一趟,四小姐的汗
血宝马名叫「欢红」欢红马可以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一路上打马如飞,傍晚时
候,来到一座山下,攀过一道山岭,前面两条道路,一条直通山下,另一条是通
往西海的。

  若是平日,四小姐肯定要到浩瀚的西海面前观赏一下落日的壮丽,但是今天
不行。为早日见到六郎刻不容缓。正要放马下山,就听远处传来一阵人喊马嘶,
放目远眺,却见前面山梁上隐隐约约有一伙人在打斗,打斗中夹杂着尖锐的胡哨。
四小姐不熟悉这种胡哨,这是西海一代马匪们的联络暗号。

  四小姐本来没有闲心管这种闲事,但是前面山梁又是她的必经之路,一抖缰
绳,欢红马冲下山坡,朝对面的山梁冲过去。刚纵马上来,就见迎面冲过来一匹
战马,马上坐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锦缎小袄的少女,少女显然不甚精通马术,骑在
马上窄窄晃晃,眼看就要跌落马背。后面胡哨乱响,四五名马匪手中举着明晃晃
的马刀越追越近。

  少女分明担心后面的情况,不住的回头观望。不了身下的坐骑向左一拐,少
女身子一晃,惊喊中,由马背上掉下来。后面的马匪追至近前,纷纷举起雪亮的
马刀,对准少女就要动手。

  四小姐刚想出于援手,忽听数声哀嚎,那几名马匪纷纷摔落马下。再看那些
马匪的背后各钉了一支雕翎箭,那些雕翎箭箭身略短,箭稍绑有红绸,箭一出手
认位极准,全都命中后心。

  随即,一条青衣大汉由后边徒步追上来,边跑边喊:「青莲上马快跑,我来
对付这些马贼。」

  「青莲?好熟悉的名字。」

  四小姐终于回想起在瓦桥关时候,曾在自己家中小住的武青莲,后来护送父
亲骨灰回了山西,再后来一直没有音讯,想不到竟在这里遇到了。

  青衣大汉说着转身站住,后面追上来的马匪眼见又有弟兄阵亡,又见青衣大
汉横身拦住去路,可能是畏惧大汉的神勇,惊呼着不敢上前。青衣大汉见武青莲
迟迟没有上马,扭头看去,但见武青莲由马背上跌下来后,正痛苦的捂着足踝,
显然是伤了脚上的骨头。

  大汉分心之时,突听一声尖锐的怪响,朝自己扑来,急忙回头来看,竟是一
把银光闪闪的圆月弯刀,朝自己呼啸飞来。大汉连忙飞身躲开,不料那片银亮的
刀光去而复返,尤其折回的速度比刚才快了近乎一倍。

  「回龙刀法!」

  青衣大汉认出了对方的刀法,可惜还没有见到使用此刀法的贼人,就被旋转
折回的刀光斩掉了项上人头,鲜红的项血喷出老高,引得武青莲一声惊呼。马匪
当中闪出一名精壮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玄色衣衫,面上还戴有黑色面巾,收回圆
月弯刀,一声冷笑后,冲诸马匪道:「杀掉那个女娃娃,抢回七色灵芝。」

  众马匪领命,超武青莲扑过来……

  武青莲惶恐之际,眼看只能束手待命。

  因为距离尚有百步之遥,催马上前营救赶不上趟,四小姐摘下天寒白玉弓,
一手六箭齐发,顿时全部集中目标,同时催马扑上来。

  三尖两刃刀把本身的能力发挥到了极至。所发出的玄青色刀气,就如同可以
撕裂云层的闪电,那些喽啰未曾近身,就被斩的缺肢残臂,若不是四小姐心中尚
存善念,肯定已经人头乱飞了。

  那头带黑巾的匪首见状,知道四小姐手中拿的是一把神兵利器,不由得多看
了几眼,但见那冰三尖两刃刀周身通亮,晶莹剔透,银光闪闪,在四小姐手中就
仿佛一条银龙,尤其刀身发出的玄青气,那些喽啰显然不能抵挡。匪首越看越喜
欢,立即产生了连人带刀一起据为己有的想法。匪首提了圆月弯刀,偷偷的向四
小姐展开攻击,他的回龙刀法实在精妙,那高速旋转的弯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
线,贴着四小姐的发根呼啸而过。

  不等四小姐回神,那一片银亮的刀光又飞速折回,好在四小姐刚才目睹了他
的刀法,防范还算得当。这一次,刀光由身体左侧飞过,只是突然变向,反朝小
腹飞来。四小姐左脚一踹马镫,身下的欢红马却在关键时候一声长嘶,向外的一
个拐跳,将四小姐脱离险境。

  匪首收回圆月弯刀的时刻,已经飘身到了四小姐近前,但是他并没有急于进
攻,如此英姿煞双的女子,让匪首爱慕至极,他甩手射出三支玄冥飞针,那针上
面涂有毒药,匪首打算将四小姐生擒活捉。

  匪首料定已四小姐的功力,断然躲不开自己的暗器。

  四小姐也果真没有躲得开这三支暗器。

  第一支掠过头顶的时候,第二支从脸颊掠过,第三支就钉在了她的左胸口。
仿佛被凶狠的毒虫叮了一口,四小姐感觉伤口一阵酸麻,立即意识到暗器上面涂
有毒药。四小姐知道自己不能再恋战,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险地方。

  她用小腿轻碰欢红马的马腹,那汗血宝马大都通晓人性,知道主人要自己快
跑,于是风驰电掣一样朝远处飞奔。欢红马加速奔去的一刹那,四小姐左手一探,
将遇难的武青莲提到了马上。匪首急忙带领手下追赶,奈何欢红马的速度太快,
根本无法追上,片刻时间,就将这帮马匪远远的甩在背后。

  四小姐感到冷的时候,意思已经开始模糊,记得刚才还是残阳余晖洒满大地,
眨眼间,漆黑的夜色就笼罩过来,四周一片萧瑟,欢红马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
隐隐听到潺潺的水声。

  浩瀚的西海,灿烂的星空。

  武青莲扶着云罗由马上下来,「四姐,你是不是受伤了?」

  四小姐无力的点点头,说:「我中了暗器。青莲,你怎么会在这里?」

  武青莲回头望望,见后面没有动静,说:「刚才那些马匪追的厉害,我就放
马钻了密林,四姐的战马真厉害,一连跳过好几道山沟,那些马匪的战马却不能
在追,我估计他们暂时不会追上我们。」

  她见四小姐只是微微点头,连说话力气也没有了,不禁皱起眉,问:「四姐
中的暗器上面是不是有毒?」

  四小姐又点头。

  武青莲拿过四小姐的手腕,摸了一下脉搏,说:「四姐的脉搏还算正常,看
样子暗器上面的毒药并不是置人于死地的那种毒药,四姐告诉我伤在哪里。」

  四小姐轻声说道:「暗器是针状,在胸口。」

  武青莲当即解开她的罗衣,显出雪白的酥胸和一抹粉红的肚兜,一个非常醒
目的红点就在肩头的正下方,武青莲用手指红点周围,轻轻的运动,一根细小的
银针浮了上来。四小姐见她手法娴熟,问道:「青莲,你会治疗吗?」

  武青莲小心翼翼的将那毒针取出,看了几眼后丢到一边,然后将红润的朱唇
贴到伤口上,吮吸毒针余留在体内的毒素。

  处理完箭头的伤口,武青莲由怀里拿出一件鲜艳的东西,便是那批马匪要掠
抢的七色灵芝,她扯下一片,放到口中嚼烂,将唾液混合的药汁涂到四小姐的伤
口上,细声说:「四姐,感觉好些吗?」

  四小姐虽然还是浑身无力,遍体发冷,但是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昏迷。

  「青莲,你还挺聪明,疗毒的办法也懂得,能告诉姐姐这花叫什么名子吗?」

  「这是七彩灵芝,一种十分珍贵的中药,为了保护它,罗叔叔已经被马匪杀
死了。」

  武青莲叹道。

  这时候,东南方向亮起一片火光,伴着人喊马嘶,火光由远及近,正是那批
马匪。匪首决意抓住四小姐和武青莲,带领人马沿着所有的山道,由南向北排查,
从点着的火把上看,马匪至少不会少于二百人。武青莲焦急的说:「这可怎么办?
马匪追来了。」

  四小姐也皱起秀眉,无奈的望望四野,空旷旷的海畔,没有任何遮挡,马匪
正朝这里集结,显然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眼下身上余毒未解,难以御敌。刚才那
个使刀的匪首武功十分厉害,他的刀法,让四小姐回想起乾坤日月山那神秘的蓝
衣女子。

  匪首由白天的一个变成两个,日烽和月魔本就是同胞兄弟,他们的队伍横跨
大漠,贯通整个昆仑,向来居无所定。日烽和月魔的威名在西域声名显赫,他们
的师父,就是名震天下的黑山血妖。西凉,车越,吐蕃,楼兰都想拉拢这支雄霸
大漠的骑兵,但是谁都没有成功。日烽月魔习惯了这种无拘无束而又刺激散漫的
生活。

  日烽练就幻影神锤,月魔擅使回龙刀法。

  日烽月魔寻找了大半宿,终于找到四小姐二人。手下的马匪蜂拥而上,那些
马匪显然早已得到首领的命令,定要生擒二人。举刀持剑冲过来的马匪,一个个
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对付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或许现实比想象更要简
单。

  日烽乐道:「果然是两个标致女子,老二,我们正好一人一个。」

  月魔赞同道:「大哥所言极是,这俩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大的那个,
斩杀了我们好几名兄弟,不过她已经中了我的血翼飞针,怕坚持不了多久。哥哥
既然中意她们,不如将她们收了,我们兄弟戎马一生,至今还未碰到合适的女人。
看这俩丫头倒也标志,不如咱们将其捉拿,然后说服他们做我们的压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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