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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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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06:兰宁公主

             第01回、淫龙戏凤

  进入大屋,花翎玉环眼四看,只见屋内栋折榱崩,放眼空无一物,看这建构
间隔,似乎是一个大厅,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板牆壁,虽然留有烟燻的痕迹,倒也处理得乾乾淨淨,显然不时有人
清洁打扫。

  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敢情是通往裡间的入口,当下小心翼翼走
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
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遍地尽是蒿草野花,一派萧疏景象。

  院落两边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牆坏
壁,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满目荒芜。

  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功力突飞勐进,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但凭
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已令他们无所遁形,再难隐藏形迹。

  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若给我找
到了把柄,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当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同时听得房裡传来沉重
的呼息声,花翎玉不用细想,已知内裡发生什么事。

  这时,房裡传来金芷莹的声音:「仲师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

  「嗯!我来这裡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回去,师父必定起疑。」

  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二人情投
意合,本是一对好姻缘,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最终来个棒打鸳鸯,
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

  金芷莹道:「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可你明
儿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

  张少仲轻声叹道:「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

  「抱紧我!」

  金芷莹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离去……」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沉思:「金芷莹叫他做师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
的弟子了。见他二人如鱼似水,话语亲昵,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既然如此,
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师妹,我刚才在这裡等了个多时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会来。现在终
于看见妳,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

  金芷莹话声娇柔,满盈女儿意态:「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使我寸
步难移,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才能抽身走出来。」

  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长声一叹:「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夫妻二人分开这
么久,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正是俗语云:」新婚不如远别『,他这趟回来,
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感情更加浓郁了!对不对?「

  「仲师兄,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金芷莹柔声道:「人家最喜欢谁,心裡最爱谁,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当
初若非爹逼迫,我又岂会嫁给秋鹤。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也只好逆来顺受。但
你不要忘记,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还有金沙堡的脸面,又岂能终日
貌合神离,你说是不是。」

  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见她颜如舜英,说不
出的美豔动人,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裡,婉娈相得,心
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打从咱俩相
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但我……」

  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
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

  张少仲苦涩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
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
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
了,尤其是这个……」

  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
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妳……」

  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

  「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
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
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妳……妳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

  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

  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
的身体裡,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

  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
骨子裡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
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
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
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
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
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
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
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
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裡的阳具,撸得
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
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
「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
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
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
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
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
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
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
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裡,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
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
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
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
「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
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
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
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
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
你,心裡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
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如
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
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
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
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
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
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
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

  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莹出手阻止:「这裡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
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带卸裤
还是少不了,对吧……」

  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
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
却想不到隔牆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

  日入时分,黄昏将至。

  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裡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裡已有半
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
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
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
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

  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絛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
俨如姑射神人山裡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
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
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

  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
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裡,忽然想起一
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裡等候。」

  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

  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
豔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係. 」

  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裡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
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花翎玉负手踱步,口裡念着《诗经。郑风》首章的诗文,而一对眼睛却牢牢
瞧着金芷莹,见她神色渐变,脸泛红晕,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便续念下一章诗
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你……你都看见……」

  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剑光乍现,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哗!」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佯作一惊,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发足奔向
路边的树林,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好恶毒,竟然想……想杀人灭口,救命、
救命呀……」

  金芷莹心裡清楚,此事若给外人知道,当真是滔天大祸,岂肯轻易放过花翎
玉,连忙衔尾追杀,以绝后患:「看你往哪跑,快给我停下来……」

  花翎玉听见,果真戛然止步,才刚回过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
刚好倒入他怀中。

  「啊……」

  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长剑
还没来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倏地往后跃开。

  金芷莹怒从心上起,回剑就刺,连环数招,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

  「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记记抢人要害……」

  花翎玉嘴裡说话,一面见招拆招,瞬间已躲过十数招,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
不外如是,正是外强中乾,虚有其表,当下微微一笑,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
这回他不再闪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右手顺势探出,在她乳
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金芷莹怒极,连绵杀着,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忽觉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闻声堕地,紧接着「章门穴」

  一阵疼痛,立时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

  「呀……」

  金芷莹惊呼一声,腰肢突然一紧,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开
我……」

  虽然穴道被封,浑身无力,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

  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腰身无法动弹,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生怕双乳再
次压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认为我会放手吗?」

  一话说毕,凑头上前,在她秀髮乱闻乱嗅,讚道:「妳身上怎会这么香,是
用来诱惑男人么?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对我说,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你无耻!」

  金芷莹别开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

  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么?」

  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裡勐然一惊。

  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想模妳,妳这对奶子
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晃啊摇的,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实在是太诱人了,
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莹此话一出,便知自己说歪了,不由后悔起来。

  「我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脸,五指一紧,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啊!手感果然
不赖,但我实在不明白,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为何还要在外粘花
惹草,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

  金芷莹听见,身子微微一颤:「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立即攒着剑眉,忍不住挂火道:「我所说
的是真是假,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要
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难道……」

  金芷莹心中起疑:「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但我对妳说,花某并非什么正
人君子,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想我放过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正眼瞧着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当道:「让妳嚐一嚐我下面这根大宝贝。但妳放心,本大爷素
来不喜欢硬着干,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求我佔有妳身子。」

  金芷莹气道:「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妳不要说得太满。」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记,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绝不可能杀我,而且我还有
把柄在手,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就得好好依从我。」

             第02回、黄雀在后

  金芷莹怎肯顺从他,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将花翎
玉除掉。一念及此,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闭起双眼,依循自家运气的法
门,捧气贯顶,意合虚空,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盼求尽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见她云鬟半嚲,美貌
横生,端的是明豔动人,讚道:「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看着妳这个尤物,确
叫人色心大动。但可惜娇惯了些,动不动就拔刀亮剑,有失女儿意态!」

  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全然置之不闻,兀自不言不语,闭目聚神。

  花翎玉聪明绝顶,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心下微微一笑,却不出言点破,只
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缓搓轻揉,让她无法调身调心,难以神意照体。

  饶是如此,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一个接踵而至
的激灵,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樱唇一张:「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让她背靠树身,
嘴唇贴到她鼻尖道:「我劝妳不要太天真,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除非
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这个色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芷莹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趁妳此刻无法反抗,我又何须和妳客气!」花翎玉
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张开妳的嘴,让老子好好品嚐妳……」

  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令她无从闪躲。金芷莹依
然顽强抵抗,使力合紧嘴巴。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索性解开她的腰带。

  「不!不要……」金芷莹勐然一惊,叫出声来。

  花翎玉擣虚撇抗,乘虚突袭,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呜……」金芷莹嘴儿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
进攻,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开,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只
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将抹胸高高撑起,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着实叫人垂涎欲
滴。

  二人虽然面贴面,唇接唇,亲暱地缠在一块,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只把
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心裡在想:「你胆敢把舌头乱闯
乱鑽,定要教你嚐嚐断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但他
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使她只能转动眼珠,身子却不能动
弹。若然是这样,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

  常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牆梯。」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岂会对她轻
易罢手。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
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接着提了一口中气,暗运内功,意守丹田,
固命门,闯会阴,藉着自身深厚的功力,内息直贯下体阳具,登时变得又粗又大,
硬如铁石,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几番磨蹭戳刺,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鼻息
长呼。

  「你……」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着花翎玉,越看越觉他英俊不
凡,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金芷莹心下暗道:「莫说
是大师兄,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
事,恐怕……」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顿感一阵失魂昏昧,整个人瞀乱不
已!

  「怎样,感觉它如何?很坚硬吧……」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

  「无赖……」金芷莹穴道受制,浑身乏力,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但那刚硬
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裡瞧着她的豔色,鼻裡闻着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慾念横生,
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荡,迳
往自己裤裆移去,嗄声道:「没错,我确是无赖,但也比不上冷秋鹤!快给我握
紧它……」

  「不,放开我……」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立即
满脸通红,死命不依。

  花翎玉见她不从,脸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我这根宝贝不差
吧!不说冷秋鹤,就是妳那个大师哥,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说罢,带动她的
玉手,前前后后撸将起来。

  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不由吓
得张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裡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纪轻轻,一
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谁知他身赋异禀,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真难为他两个妻
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裡「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
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
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
虚,死口不认。」

  「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
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他休想!」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
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
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
一声!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
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
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裡外煎熬!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
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
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
「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
岂是君子所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他口裡虽然这
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
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
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但他心
裡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
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
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脣,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
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
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
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
虎看,方保无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
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
影踪。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
他势难安寝。

  黄昏时分,丛林裡显得一片阴鬱. 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
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
前出现。」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鑽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
花裡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
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
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
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
得远了!」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
这裡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
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顿了一顿,似笑非
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
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
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怎样!」

  「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花翎玉摇头一叹:「但柳夫人不可忘记,妳这
般躲在一旁混搅,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拿妳来抵充么!」

  姬媔柔胸有成竹道:「这个我很放心,那人虽然好色,相信还懂得说点道理。」

  花翎玉道:「妳似乎很有信心!」

  「当然。」姬媔柔含笑道:「我夫君又没有偷人家妻子,更没有把柄给他拿
着。常说判官还讲三分理,他又怎会为难我。」

  「妳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徐徐摇头:「若是换作别人,或许会如妳所想
意意思思撂过手,只可惜妳长得花容月貌,身段迷人,便是堂头和尚见着妳,亦
不免眼狂心热,触动凡心。更何况妳是柳青的继母,而柳青和冷秋鹤都是同一种
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同样是个专门偷别人妻子的混蛋。妳不妨想一想,那个
人又岂会放过妳!」

  姬媔柔心中一懔,蛾眉颦蹙,暗地裡叫声不好,旋即道:「莫非柳青也和你
的夫人……」

  「正是。」花翎玉想起当日所见的情景,禁不住怒目一瞪,更不待她说完,
截声道:「这两个天杀的傢伙,我巴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消我胸中之恨!」

  「这是柳青的事情,又与我何干。」姬媔柔道:「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瞧
来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

  花翎玉道:「这个无须妳来教训我!但在这之前,我先要他们知道淫人妻女
的后果,好教二人饱嚐下这种滋味。事有凑巧,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显然
是上天的安排,也该认命吧!」

  「我为何要认命。」姬媔柔一脸岸忽无惮,狂气道:「你要报仇,便去找柳
青的妻子,可不是来找我。而且你想制服我,相信也不容易!我话已至此,失陪
……」说话方毕,身形疾闪,人已在数丈之外。

  「想熘,恐怕没这么容易……」花翎玉凭着深厚的功力,瞬眼间已抢到姬媔
柔身后,右手递出,拍向她颈后的肩井穴。

  姬媔柔向来自负轻功了得,料想摆脱花翎玉并非一件难事,谁知身后之人声
到身到,已觉一股掌风扑近身来,使她无暇多想,匆匆回身接过这一掌,只听
「噗」一声响过,她整条胳臂立时酥麻酸软,不由暗自一惊。

  花翎玉自从武功大进,拿捏甚有分寸,只是用上三成功力,已取得上风,接
着连绵进招,逼得姬媔柔手忙脚乱,只有招架,已无还手之力。

  姬媔柔自小习武,手底下已是不凡,从来没吃过什么大亏,便是山东白侠柳
天石,亦曾折挫在她手上,没想这回遇上花翎玉,竟然一触即溃,惨败得辙乱旗
靡!她越战越是心惊,暗地裡叫苦不迭,自知今日难逃这个浪子的魔掌。而姬媔
柔更没料到,她这个代庖后妈,竟然会成为他人报复的目标!

  十数招一过,花翎玉问道:「怎样,妳还不肯罢手?」

  姬媔柔小嘴一噘:「你自恃武功了得,就可以随便欺负弱质女子,不觉得卑
鄙吗?」

  花翎玉停招不发,冷笑一声:「呵呵!光是妳这一身功夫,足可横行天下,
还自称是弱质女流,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不敢当!」姬媔柔微微一笑,一对美眸盯着花翎玉的俊脸,暗想:「没想
他年纪不大,竟然有这等好武功,相信我师父要胜过他也非易事。」

  她一想到桃花先生,便想起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了查得「白龙梅瓶」的下
落,至今一直忍辱负重,在柳天石身上大献殷勤。可自从来到湖州后,柳天石开
始变本加厉,变得更加迷恋自己的美色,镇日裡需索无度,每天总要合欢一两回,
方肯满意干休!

  便在她思忖间,却见花翎玉徐缓迫近,姬媔柔暗暗一惊,身子不由向后退了
几步,一边瞅着花翎玉,一边动着脑筋,欲要寻个脱身之计。

  花翎玉遂步进迫,姬媔柔已退无可退,背部几乎靠在树身上。忽地,姬媔柔
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此子年轻英俊,又是香蕊宫的少主,今次大伙儿前
来湖州,显然是和白龙梅瓶有关,倘若我和他建立了关係,获得他信任,想要取
得白龙梅瓶的消息,相信比之现在就更容易了。我何不将错就错,顺势……」

  眼见花翎玉一脸邪笑,已来到姬媔柔跟前,登时打乱了她的思绪,连忙问道:
「你……你这个无赖,到底……到底想怎样?」

  花翎玉一笑道:「我想要什么,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

  姬媔柔道:「你可听过『强摘的瓜儿不甜』,纵使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又
有何情趣可言。再说,柳青和你妻子的事,亦只是你自说自话,在没有十足凭据
之时,又岂能让人尽信。」

  「瓜儿甜不甜不重要,我目的只是要报仇。」花翎玉邪邪笑道:「况且,对
住妳这样的美人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如果妳不相信,不妨摸一摸我
这根大宝贝,看看它的反应如何,妳就会明白一切!」一语方落,倏然握住姬媔
柔的手腕。

  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姬媔柔反应虽快,但仍是慢了半拍,忽觉手腕「内关
穴」一麻,顿时浑身乏力,已知着了他道儿。

  「妳的武功着实了得,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得罪了!」花翎玉嘴裡说话,手
上已握紧她的柔荑,徐徐按在自己胯处。

  「你……」姬媔柔微感吃惊,当她触及那根阳具之际,俏脸立时升起一抹红
霞,只觉此物不但坚硬无比,而且粗大过人,心中不由一荡,忖道:「真的是人
不可貌相,看他外表稚气英俊,一派书生模样,下身竟然有此雄伟巨物!不说那
个柳天石,便是我的师父,恐怕亦无法和他媲美……」接着想到给它插进膣道的
情景,心头即时按压不住,勃腾勃腾乱跳起来!

  花翎玉一手搂住柔软的娇躯,凑首在她耳边道:「大可放心,像妳这样诱人
的美女,我怎会狠下毒手,妳只是暂时无法运功提气而已……」一隻大手已盖上
高耸的酥胸,细细搓揉数下,发觉果然是极品,讚道:「好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
感觉真的不赖……」

  姬媔柔直来待在桃花先生身边,已经见惯不少辟淫狎亵之事,对男女性事早
就看得极轻,致会听从师父的说话,使尽百般手段色诱柳天石。但现下对着花翎
玉的轻薄,却发现心境大有不同,倏忽间变得陶然醉心,不能自己。

  花翎玉见她一对美目半张半闭,满眼尽是迷痴,一时也看得神迷意夺,回神
说道:「柳天石能够拥有妳这个绝色美人,这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看来他对
妳必定如若珍宝,每天抱着妳日弄夜弄,享尽人间之福,对不对?」

  「不要拿我来取笑,我再美也美不过你两位妻子!」姬媔柔抬起螓首,瞧着
眼前的男人,而那隻纤纤玉手却没有离开,依然贪恋着男人的巨大,一面柔情把
弄,一面问道:「你……你真的不到乌江不肯休?」

  「当然。」花翎玉道:「冷家和柳家的女人,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目前来看,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既然这样,我亦只好认命!」五
根玉指倏地使力,牢牢握紧手中的阳具:「你下面真的很粗大,确实比我夫君大
多了,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花翎玉一笑:「没想到妳会反过来挑逗我,果真不简单。」

  「事到如今,我知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只好逆来顺受,干脆让你这个色鬼
遂了心愿!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绝对不可给外人知道,
尤其是我的夫君。」

  花翎玉见她一口答应,全无拖泥带水,不免心存疑惑:「我可以答应,但妳
莫要拉弯儿,要我相信妳,除非给我一些表现。」

  姬媔柔秀眉一轩:「人家已经用手为你弄,这个表现你还不满意吗?难道要
我用口去……」

  花翎玉摇头一笑:「妳眼下虽然经脉不畅,无法运功使力,但给妳在宝贝咬
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这个就免了,倒不如就地给我痛痛快快干一回,
岂不是直截了当!」

             第03回、携云挈雨

  姬媔柔脸上一红,说道:「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柳青对不起你,你却没来由
把我摧残,如今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般猜疑人家!」

  「这个可不能怪我。俗语有云『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处江湖,处处尔虞我
诈,面对这个险恶世情,生存之道是要藏心、取胜之术是要防人。」

  花翎玉一手抱紧姬媔柔的纤腰,一手松开她的腰带。

  腰带徐徐落在脚旁之际,姬媔柔的衣襟顿时敞开,一件葱绿色抹胸全然外露。

  姬媔柔俏脸一热,一抹酡红直窜上玉颜,一对美眸,却迷痴痴的盯着眼前俊
男,心里只想着一事:「这人确实俊得紧,能够与他春风一度,着实是女人的福
气,何况此人物事粗大,若给它满满的插入身体,箇中滋味势必美妙难言,只怕
它太过粗长,我未必承受得住……」

  一念及此,姬媔柔心头嚭嚭乱跳,不禁淫火攻心,一手握紧男人的阳具,越
发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另一只左手,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含羞低语道:「不
能再脱了,会让……让人看见……」

  花翎玉哪去听她,手上轻轻使力,已扯开抹胸的带子,说道:「外衣可以不
脱,但这个调调儿确实碍人,把你身子掩得密密匝匝,岂能不除掉。」

  话落,项上的带子已被解开,随着抹胸滑落,两座浑圆饱满的玉峰倏然毕露,
瞬间落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眼前一亮,觑着美乳,心中不住大讚:「好一对傲人饱满的宝贝,瞧
来比之绯珚还要大上二分……」

  但见双峰肌白如雪,硕大粉嫩,两颗乳头艳粉红脂,妍丽娇嫩,果真是难得
一见的珍品!「好一对浑圆挺拔的奶子,若不好好赏玩一番,未免太过暴殄天物
了……」

  花翎玉话声甫落,手掌已盖上一只玉乳,顿觉如丝似缎,滑腻无比。

  姬媔柔细细嗯了一声,敏感的艳蕾在他掌心不停磨蹭,旋即硬挺起来。

  花翎玉抚揉把玩,眼睛盯着姬媔柔的粉脸,见她朱唇翕动,星眸盈光,露出
一张迷醉人的仙脸,把个佳人烘托得更加美艳诱人!瞧着这等艳色,花翎玉亦不
禁醺醺欲醉,心下道:「秦观的《浣溪沙》有道:」香靥凝羞一笑开。柳腰如醉
暖相挨。『,那诗句所说,相信就是这种媚态吧!「

  但见姬媔柔呢呢痴痴,迎上花翎玉的灼热目光,身子感受着俊男的轻薄,心
里显得既複杂又期望。

  前时为了桃花先生交下了任务,姬媔柔不得不献身与柳天石,目前紧接而来,
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然而,
姬媔柔虽然这样想,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

  姬媔柔至此终于明白,自己并非一般寻常女子,除了拥有一身好武功,且是
个相当贪淫逐色的女子,稍稍被男子挑逗,便即失了方寸,暗想:「除了这三个
男人,不知我打后还会有多少个男人……」

  「今天你这样对待我,叫人家怎对得住他……」

  姬媔柔娅奼含情,脉脉瞧着花翎玉,而她所说的「他」,相信不是柳天石,
而是指她的师父桃花先生。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思,嘴上一笑:「柳天石虽是拔迹草莱,但毕竟是一
介韦布武夫,比之论之,又怎配得上你这个人间仙子,倒不如琵琶别抱,你跟我
做对风流夫妻如何?」

  「你想得挺美!」

  姬媔柔白他一眼:「常言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况且夫君对
我百般恩爱,岂能和你等量齐观!说一句实话,今天我技不如人,含垢忍辱,致
会遭你淫戏相狎,实非我的本愿,你休得再胡思乱想!」

  花翎玉凑首到她耳边,轻声道:「说话莫要太过肯定,当你品嚐过这根盖世
巨龙,一会儿将你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或许……届时你会有所改观。」

  姬媔柔微微一笑:「可不要自吹自擂!世上外强中乾、虚有其表的人多得很,
就以我夫君而言,表面上已近垂暮之年,那话儿也不及你硕大粗长,但它依然硬
度十足,况且耐力惊人,我与他便是弄上个把时辰,仍然精力充沛,绝少漏失半
滴,在这方面,恐怕你就没他这个能耐了!」

  花翎玉听后,不由呵呵大笑:「好一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挑诱本大爷!可
我喜欢你这样,言行不忌,这才够情趣。今天我能够与你共赴巫山,想必不会令
我失望!」

  花翎玉一面说话,一面将裤子脱去,直脱个内外精光,挺着一根庞然大物,
晃呀晃的抵到她身上来:「柳夫人,有劳你握一把,给我好好撸动一顿,弄硬它
好办事!到得那时,我也想看看柳夫人的好手段,你是怎样侍候那个老傢伙。」

  姬媔柔听见,俏脸更红,暗自想:「刚才只是隔着裤子摸弄,已感到它非比
寻常,大得甚是厉害,倘若直接拿在手中,必定更加骇人!」

  心里不免蠢蠢欲动,直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可回心又想,要她如此轻易就范,心下总有不甘。

  姬媔柔自问,除了桃花先生,她何曾这般俯仰由人,低颜下膝去顺从一个男
人,便是柳天石,也不曾如此支配过她!当下柳眉轻蹙,佯作不依:「人家才不
要!你又怎能和我男人相比,他是我夫君,就是他不言不语,人家也会主动让他
畅心,让他满足,但你……你……唔……」

  一语未毕,花翎玉的嘴巴已抵到她樱唇,封住那张香润玉温的小嘴,一股强
烈的男儿气色,直扑向姬媔柔脑门,让她芳心微感一阵波荡。

  花翎玉一手搂着她纤腰,右手却不停顿,把住一只浑圆的奶子,轻搓缓揉,
并在她嘴前发出命令:「将舌头伸出来,我要好好品嚐你。」

  姬媔柔委实受不了这个诱惑,犹如着了魔,微启樱唇,竟顺从地吐出艳红的
丁香。

  花翎玉在心里发笑,马上把香舌纳入口中,中食二指搓捻着美人的乳头,轻
柔播弄。

  放肆的激情,让姬媔柔登时晕头巴脑,身躯频频哆嗦,迷人的呻吟声,不住
在男人腔内绽放:「嗯!唔……你……你很坏……」

  花翎玉含笑道:「我确是很坏,谁叫你这样美味诱人……」

  再度催促她:「握住我的大屌,像你侍奉夫君般把弄,大可尽情放肆。」

  姬媔柔早被挑起淫欲之火,再不坚持,玉手移到他腿间,轻轻一捏,双眸立
时一亮,惊骇不已,暗道:「怎地……它怎地这般粗大,还这么烫手。这根怪物
可比师父强多了!啊,老天爷,我真可以承受吗?」

  不禁芳心颤动,五根玉指圈紧巨棒,徐上徐落,缓缓撸动起来。

  二人绸缪林间,不觉夜幕低垂,幸好是夜月朗风清,皎洁的月色,映得林中
如同白昼。

  花翎玉拥抱着美人,岂能不心动,缱绻有顷,说道:「夫人果然有些手段,
弄得本大爷好生舒服!眼下时间不早,咱们也该办正事了。」

  姬媔柔见说,瞬间水眸迷痴,脉脉的瞧着花翎玉,低声问道:「你……你是
来真的,真是想……想要人家?」

  「难道会有假。」

  花翎玉道:「柳青胆敢动我女人,我为何不敢动他的人!」

  在美女半推半就下,已伸手将她的亵裤卸掉,眼下的姬媔柔,除了一件敞开
的外衣,再无任何掩身之物。

  姬媔柔不免有些害羞,用手揜住下身要塞,发觉阴户早已水淹檀溪,湿漉漉
一片,不依道:「你那……那东西这么大,怎可能……可能插进那里,痛也痛死
了,人家才不要!」

  「废话,孩子都可以从那里出来,怎会容不下区区肉屌!」

  花翎玉见着这等丽色,焉能忍受,又再发出命令:「你背过身子,用手支撑
着树身,竖高牝户让我弄进去。」

  「你这个坏小子,倘若弄痛我,我可不轻易饶你!」

  说话之时,却向花翎玉妩媚一笑,依顺地照他吩咐,心想:「终于来了,人
家正等着你弄呢,来吧,快来肏媔柔好了!」

  接着回头说道:「你得慢慢来,要轻轻进去喔!」

  花翎玉笑道:「看你外表冷傲温柔,举止文雅,骨子里竟如此风骚!既然这
样害怕,你就亲动手,握住肉屌送入自己的小屄。」

  「你这个人真是坏得可以,竟要人家做这等丑事……」

  姬柔媔口不对心,已反手过来,牢牢握紧巨屌,把个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
接着身子微微向后,巨龟徐缓挤开花户,一股强劲的胀满感,直涌上她的脑门:
「啊!坏人,你……你真的很大,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双手稳稳把牢着美人纤腰,顿觉满手软若无骨,且滑腻无比,心里暗
叫一声妙,说道:「受不了也得受!」

  说毕,腰板忽地使力,望里着力一捅,整根巨棒直送至底,正中靶心。

  姬媔柔「嗳……」叫一声,只觉膣里倏然一紧,已被巨棒挤得堂堂满满,整
个阴道被撑得紧绷欲裂!姬媔柔终于遂其所愿,美得连连打战,连忙掩住小嘴,
吭哧半晌,再发不出声来,但心中却想:「它……它确实大得惊人,而那股满满
的触感,果然和师父大有不同……」

  「好一个汁多水足的美屄,内里又紧又暖,还很懂得齧人呢……」

  说话间,花翎玉低头厮觑,微微一笑,流里流气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狭窄
短浅,大屌虽已弄到尽头,仍有两个指节长短在外!不过你可放心,咱们慢慢弄
下去,保证你能齐根尽吞,不留半分。」

  接着轻抽慢送,徐徐进出,享受着那股美妙的紧窄。

  姬媔柔何曾嚐过这等大阴茎,膣室紧紧裹住男人的坚硬,却被龟稜刮得手足
战栗,淫水如注,心里只喊道:「这回……这回可不得了,生生的挨得这几下,
就有些意思泄给他!这条淫棍好生厉害,比之师父和柳天石强多了,若能拥有一
个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的莫大福气!我真不明白,那个南宫筱竟是身在福中
不知福,还要搭上柳青这个混小子,确实愚不可及,倘若换作是我,夜夜能够抱
着他,是何等美妙快乐的事情……」

  花翎玉徐缓抽捣数十回,发觉膣道依然紧紧巴巴,把一根巨物箍勒得沛然快
美,尚好膣里淫水充盈,通体油滑一片,倒也让人畅心爽利。

  花翎玉一发得了趣味,当下一颠一迭,加速提送,又暗暗忖道:「此女美艳
无匹,身子又娇又嫩,实不下于筱儿和绯珚,倘若有朝一日,三人与我同榻春宵,
真个是皇帝老子都要比下去!」

  「嗯!坏蛋,你……你弄得太深,花心都……都给你弄碎了……」

  姬媔柔眉黛偷颦,娇吟不绝,却又美得魂不附体,只盼他千万不要停下来:
「啊,今回要死了!人家……快要升天了……」

  花翎玉笑道:「才刚开始,便叫生叫死,瞧来你的胃口也是一般,恐怕挨不
上半时三刻!」

  姬媔柔噘起臀尖,给男人没稜没脑乱捣,已爽得骨软筋酥、神摇目眩,刻下
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不由撒娇起来:「还……还不是因为你,全没半点惜玉怜香,
更不懂自己物事粗大,叫人家如何挨得过……」

  「既然如此,我先让你回一回气,可好!」

  话声一落,「噗」一声已把阳物抽离花户,顺手在玉股搧了一记:「这样可
以了吧?」

  这一下来得全无先兆,姬媔柔勐觉膣室突然一空,即时美目呆瞪,心下匿怨
不已,可又羞于言语,不好向他乞求,只呼唤得一个「你……」字,便即收口,
兀自怨而不言。

  花翎玉伶俐聪敏,岂会看不出她的不满,暗地里一笑,说道:「你只要开言
求我,我就如你所愿,再次弄回去,如何?」

  姬媔柔直起身子,心中虽有不满,仍是回身抱着男人,说道:「你不要自作
多情,谁稀罕你这根丑货。」

  掂起脚跟,在他嘴唇亲了一口,又再低语道:「还好你及时拔出来,若不然
再弄下去,人家……人家恐怕真会泄给你。」

  「当真。」

  花翎玉见她脸泛红晕,水眸盈光,衬着一张仙子俏颜,当真美得让人欲醉,
不由越看越心热,捧起她的双颊,狠狠的亲了下去。

  「嗯……」

  姬媔柔先是一呆,接着闭上眼睛,送出香舌,即时与他疯狂亲吻。

  姬媔柔逐渐浑然忘我,只觉花翎玉双手越发使力,抱得自己又牢又紧:「唔
……坏人,我恨你……」

  话落,纤纤玉指摸到男人胯处,把住一根大阳具,放情把玩。

  花翎玉心满意足,抽离唇舌,彼此四目相觑:「你这些女人,为何总爱说反
话,明明是喜欢,竟然说恨我,你既然对我心生厌烦,何故又这般对我?」

  「人家可没对你怎样。」

  姬媔柔脉脉的瞧着他。

  「你肯自愿为我撸屌,还说没有。」

  花翎玉笑道:「对我说,可满意我这根大傢伙?」

  「不知道。」

  姬媔柔依然和他对视着:「但说句实话,你比我夫君大多了,确让我难以适
应。」

  花翎玉一笑:「相信你慢慢会适应。」

  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又道:「你我到那石上坐一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姬媔柔斜睨着他:「你不想要,就让我回去,还有什么好聊的!」

  只可惜心口不一,却任由花翎玉牵着柔荑,亲暱地走到那块大石前。

  只见石高三尺,石面虽然疙里疙瘩,却有五六尺见方,依稀能给数人同坐。

  花翎玉亲她一口,让她坐到石上,说道:「架开你的玉腿。」

  姬媔柔怎肯轻易展蕊露牝,不由羞靥上脸,连忙用手遮掩住私处,娇嗔道:
「叫人家这样坐着多丢人,可……可不许你乱看!」

  「我看不看可由不得你,乖乖的给我坐着……」

  一话说毕,扳开美人的玉手。

  月色之下,犹如雾里看花,但仍能一睹其奥。

  谚云:「妍皮不裹痴骨」,果然是一点不错!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便是最
隐蔽之处,都是这般鲜亮柔嫩。

  花翎玉暗暗叫绝,指头在蜜唇揉了几下。

  姬媔柔立时浑身剧颤:「不……不要……」

  忙掩檀口。

  花翎玉全然不理,改用指尖挑拨那颗艳蕾,却见姬媔柔双腿直抖,显然是拼
命苦忍。

  「好漂亮的玉牝,腻粉硃脣,当真真是极品!」

  花翎玉讚美方歇,忽地埋首其中,张口吃将起来。

  「呀……」

  姬媔柔既羞又惊,用力掩实嘴巴,只觉男人的舌头不停舔刮,时而吸吮,时
而磨蹭,直美得目眩魂摇,芳魂眇眇。

  不消片刻,已被花翎玉弄得骚水直流,无可休止!「不行!人家……人家快
要不行,要……要泄……」

  姬媔柔全身紧绷如弦,美腿渐渐大张,一只玉手摁着男人的脑袋,使力挤向
下身阴户,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废。

  但见花翎玉使足本领,双手扳开迷人的水屄,埋首吃得「唧习」

  有声,心里不住地叫好:「好个又鲜又嫩的妙牝,甘香美味,令人馀味无穷。
上天果真对老子不薄,不但赐我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还给我遇上如比绝艳的丽
人……」

  「啊!媔柔真的不行了,快来……快来要人家,受不了……」

  姬媔柔难过太甚,终于抛下一切矜持。

  花翎玉同感难以再忍,闻言站起身子,挺着那根一磔手过外的大阳具,昂昂
烈烈,挺起脯胸,将身子抖了一抖,笑道:「想我怎样要你?」

  姬媔柔水光盈眸,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巨货,竟难以移开目光,只想道:「前
时乍眼看它,还没看得真切,原来是大得这般骇人,难怪刚才肏得我如此舒服…
…」

  伸出玉手,一把握住大屌,徐徐抚摸套弄道:「人家想要……想要这个……」

  「这样说,你是在请求我了,可对?」

  花翎玉邪邪轻笑。

  「坏人,都因为你,还要这样作耍人家……」

  姬媔柔薄面含嗔,微腮带怒道:「是了,是了,算是媔柔求你了……」

  花翎玉一笑道:「既然这样,打后你就不可说我动粗用强,是你自愿将身子
给我,须牢牢记住喔!」

  姬媔柔见他只说不动,着实熬不住,一对含春美眸盯紧男人,恳求道:「人
家再求你了,给我好么……」

  把住巨阳,将个龟头置于屄门,恣情疾套。

  花翎玉见她如饥如渴,心里不免有点自豪,当下腰股微微一挺,巨龟应声而
入,顿觉膣腔紧煖柔腻,嗍得龟头酥麻爽利,不由叫了声妙!「嗯……」

  姬媔柔阴户一紧,按纳不住,登时口吐嘤咛,美得遍身皆酥。

  花翎玉徐缓推进,直抵花穴尽头,眼见仍有小半根在外,不由笑道:「这般
浅狭的牝户,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儿,确实有点难度!」

  话后挨身上前,吸吮美人的小嘴。

  姬媔柔满脸痴迷,主动送上香舌,只觉男人一抽一送,肉棒记记直捅深宫,
阵阵快感,自牝处散入四肢百骸:「啊!坏人,你快要弄死媔柔了……」

  「我好还是你的夫君好?」

  花翎玉问道。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姬媔柔回吻着他:「人家身子业已蒙尘,对不起夫君,你还要这样笞辱媔柔
……」

  「你便是不说,我亦已看出来。」

  花翎玉右手拿住一只玉乳,下身杀得淅淅沥沥,不到百抽,已把美人干得淫
水如注,浑身战栗。

  「真要死呀……你弄得这样深,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话间双腿扎煞,一任抽提。

  心中却想着和桃花先生这么多年,何曾有过如此快活,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
草草完事,已是心满意足!果然没让姬媔柔失望,二人弄了半个多时辰,花翎玉
仍是坚硬不衰,直肏得美人一丝两气,高潮连连。

  花翎玉欲念狂飙,发勐重捣,直杀至亥尽,方始卷旗息鼓,大开精关,射个
痛快。

             第04回、尽情宣露

  次日清早,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禁眉头一聚。

  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但这等丑吒之事,又
岂能轻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娶得如此贞懿贤淑、风华绝代的
娇妻,委实叫人羡慕!」

  冷秋鹤连忙道:「好说,好说,花公子谬讚了!」

  金芷莹在旁听见,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立时粉脸飞红,怯怯
乔乔瞄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竟敢语带双关,似言此,
实言彼,实在可恶之极!」

  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浓,想到彼此爱抚亲嘴,做尽种种
淫事,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满脑袋尽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缠绵
了一夜,才稍袪心头欲火!此刻想起,确令她娇羞难当!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
各自心怀鬼胎,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冷秋鹤便告辞离去。

  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缓步走进庭院,看见夫君眉眼不开,颇有悱愤,便问
道:「玉郎,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认,颔首道:「看见那个混帐东西,一肚怒火,我就打从一处
来!这可不能怪我,你可要知道,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给那混蛋佔
了头筹,若不气恼,那还算是人吗?」

  莆绯珚悠悠浅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给他们机会,你既然已经暗许,就
该看开一点。况且筱儿这样做,确实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实说,筱
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她不时和我说,心里最爱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个,我是
绝对相信筱儿的。」

  「筱儿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

  花翎玉长叹一声,道:「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绝对是不可能。总而言之,
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方能消我心头之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今早起床,
我就没看见她了!」

  「确实有些奇怪!」

  莆绯珚沉着柳眉,徐徐道:「方刚破晓,我已经起床,却发现不见了筱儿,
莫非……莫非她昨晚……」

  说到这里,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闭口不言,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个聪明人,看见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测到几分,当下脸容一板,愤
然道:「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鹤,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绯珚,你跟我来,咱们去看看。」

  说话甫毕,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绯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现在去找他们,只落得彼此尴尬,瞧来还是不
去好。」

  花翎玉恼在头上,怎肯轻易罢休:「又有什么尴尬的,若说尴尬,应该是他
们才对。」

  二话不说,牵了莆绯珚,直奔柳青房间。

  柳青与香蕊宫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距离花翎玉的房间,
只有十步之遥。

  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花翎玉闭息忍咽,窃听房内动静,以他当前的功力,
便是蜂动蚊鸣,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

  孰料,房里并无半点声息,显然房间无人。

  花翎玉满脑疑惑,朝莆绯珚摇了摇头,说道:「筱儿似乎不在房间。」

  饶是这样,花翎玉心里纳闷,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倒有
些奇怪!」

  莆绯珚微笑道:「筱儿既然不在,你就无须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极好,咱们
出庄走走如何。我曾听人说,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来到湖州,实在不想错过
这里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听了莆绯珚的说话,只好
点了点头:「好吧,为夫就陪你四处走一走。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麵店,名叫状元
楼,据这里的人说,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麵,主要是取
个采头,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你道如何?」

  莆绯珚含笑点头。

  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忽见卢贵迎面走来,朝二人行了一礼:「少主人、
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此刻看见
他突然出现,马上问道:「贵叔,你……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
息给我?」

  今趟前来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恐怕他会露出破绽,表露了真
实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么眉目,才让马子游
出马。

  然而,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为一家数十口
报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劝无效,最终只好由他。

  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连日四出打探,终于找到些许车
尘马迹,当即向花翎玉点头道:「少主,黑虎帮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

  花翎玉剑眉一紧:「发生什么事?」

  「昨晚二更刚过,一大伙人忽然夜闯黑虎帮总坛,双方大打出手,据知彼此
互有死伤。而且,昨日夜袭黑虎帮的人,没一个是中原人士,都是来自西域的外
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见的那伙人,不由道:「难道就是……」

  「正是他们。」

  马子游点头道:「我今早从宫管事听得这个消息,她说夜闯黑虎帮的人,已
证实是西域人,她还告诉我,虽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和目的,但已探知他们
在湖州的落脚点,叫我立即来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这伙人的住处,我马上去打探一下。」

  话毕,转向莆绯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儿再与你外出,你先回房间休
息。」

  莆绯珚颔首应允:「你要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二人走出金剑门,花翎玉与马子游道:「贵叔,这趟可能有些风险,你又不
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轩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随我了。」

  马子游点头道:「是的,少主人万事小心为重。」

  但心里却想:「我尾随在你身后,难道你能拦住我么。」

                ◇◇◇

  金剑山庄南首,有座名唤白石台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
称为碧月潭。

  南宫筱自从来到湖州,已有多天没和冷柳二人单独私会,直至昨夜,南宫筱
方应约与柳青见面。

  二人偷期暗会,少不了你亲我偎,做出不少踰墙钻隙之事。

  二人镇夜缠绵,弄了一整夜,待得云收雨散,已接近丑时。

  柳青不舍南宫筱离开,趁着夜深人静,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赏月,延续幽期。

  卯时将尽,天色渐明,在灰茫茫的苍雾里,一叶布蓬小舟,掩映在潭边的柳
阴之下,舟上一对男女,身上均无半绺衣衫,精赤条条地抱作一团。

  此刻的南宫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对饱满优美的乳房,牢牢压在男人胸
膛,肉臀疾耸,粉白无瑕的阴屄,正套着一根粗胖的阳具:「嗯!我爱你,筱儿
要你射给我,用你的……你的阳精灌满我身子……」

  柳青双手箍住美人的纤腰,下身不住价往上抽刺,气喘兮兮道:「我……我
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来……了……」

  「来吧,都给我……」

  岂知一话甫终,大股热精已扑簌簌射进深宫,连射数股,烫得南宫筱魂儿纷
飞,与他一起丢出精来:「嗳……好舒服!不要抽出来,插在筱儿身体里……」

  柳青泄得浑身舒爽,闭目应道:「我……我也不想抽离,最好能永远插在你
里面……」

  「你依然这么硬,小屄给你撑得满满的,那股感觉很棒!」

  南宫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连亲数口,方贴着他双唇道:「昨夜至今,你
已一连泄了四次,真叫人家心痛……」

  「能够与你云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也是值得
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细细搓玩:「筱儿,给我生个娃儿好吗?」

  「我……不能这样做……」

  南宫筱亲他一口:「青哥,对不起!希望你体谅筱儿,便是要生娃儿,我亦
只能为花家生孩子,筱儿毕竟是花家的媳妇。」

  柳青听见,亦感无奈,只得闭言嗟叹。

  南宫筱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笑:「不要露出这张嘴脸好么!我虽不能与你
生儿育女,但人家仍可和你欢聚,难道你还不满意!」

  说罢,轻轻抬起上身,将一个乳房放到男人嘴前:「亲我,让我看着你疼爱
筱儿……」

  柳青自当不反对,马上张开嘴巴,含住那颗娇嫩粉红的蓓蕾,一手握紧另一
个乳房,着情把弄。

  「唔!青哥,筱儿好爱你……」

  南宫筱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

  炷香时间,缠绵渐息,南宫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户仍套着那根半硬不软
的肉棒,伸出玉指,拨弄着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儿有一事想告诉你,但又怕
你不会原谅我。」

  柳青听见,不由浓眉一聚:「你说吧,什么事?」

  南宫筱轻声道:「其实,其实当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宫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宫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女人只要和男人
交媾,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在进
行窃取期间,男方并无任何感觉,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其实,男子流失掉的
精元,数天之后,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并无什么大碍。」

  柳青脸色微变,问道:「这样说,你……你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才……」

  没待柳青说完,南宫筱颔首道:「当初确是这样。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
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致会做出这种事情!很对不起,确是筱儿不对,欺骗了
你,只盼你能原谅我。」

  柳青叹了一声:「为何你现在向我表白?就算继续隐瞒下去,我亦不会察觉,
又何必说出来。」

  南宫筱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因为……因为经过这段日子,你让我知道一件
事,你对我好,并非只贪图我的美色,而是你打从心里疼爱我,喜欢我,你对我
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后悔!」

  柳青问道:「你接近冷秋鹤,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南宫筱再次点头:「嗯!若要短时间增强功力,光倚赖一个男人,是难以成
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而这些男人,武功必须达到相
当火候,武功越高强,我就越快达到目的。」

  柳青续问:「这件事情,你已经和冷秋鹤说了?」

  「还没有。」

  南宫筱道:「但我会与他说。」

  柳青沉思半晌:「筱儿,和你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至今有多少个?」

  「除了我夫君花翎玉,便只有三个。」

  南宫筱缓缓道:「你和秋鹤,还有一个,是翎玉的师父。」

  「花翎玉的师父?」

  柳青煳涂起来:「原来他另有一个师父。」

  「他的师父,便是绯珚姐的义父,即是翎玉的岳丈。」

  南宫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将一切告诉你,你还会和以前一样,继续和
我好吗?」

  「当然会。」

  柳青不假思索:「只是亏耗少少精元,便可拥有你这个大美人,实在非常值
得。况且你肯坦白说出来,足已证明你对我的心意,柳某岂能不领这个情。」

  南宫筱大喜:「青哥,你是说,愿意……愿意成就我了,对么?」

  柳青含笑点头。

  南宫筱使劲抱着他,亲了他一口,喜道:「还有一事我没和你说,在这之前,
只因我功力尚浅,无法修练还精之法,但这半年下来,我不时汲取你和秋鹤的精
元,功力渐增,目前这门阴阳转化已稍有小成,足够功力将精元回送与男方。自
此,男方耗损的精气,便可以迅速回复过来,不但无损半分,还可增强功力,达
成双修之效。」

  「当真!」

  柳青登时来了精神:「既是这样,咱们还待什么,立即试试看。」

  南宫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儿也觉心痛。」

  柳青摇头道:「小事一遭,与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坎离交姤,就是要我精尽
人亡,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宫筱一笑:「你都这样说了,人家若不依你,似乎真有点那个,只是你刚
刚泄了不久,那话儿仍软趴趴的,如何能干,倒不如休息一会,筱儿再给你。」

  「不妨,不妨!」

  柳青道:「只要你愿意帮个忙,岂有不成之理。」

  「你这个人色心一动,什么也不理会,真个对你没辙!」

  说毕,抽身离开,一根水淋淋的阳具,立时脱屄而出,软不叮噹的横在柳青
腿旁。

  南宫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软之物,说道:「看一看,都变成这个模
样,你还这么馋嘴。」

  口里说着,已动手起来,为他上套下捋,徐缓撸动。

  柳青美得攒眉咧嘴,欲焰趋旺,讚道:「啊!委实舒服透心,给美人握住肉
屌,感觉就是不同!」

  一把搂紧怀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着情抚玩。

  南宫筱整个人贴在柳青身上,任他为所欲为,手上越撸越快,过不多时,已
见阳具渐有起色,开始硬将起来。

  柳青粗嗄着声线,浑身火烧火燎,活像热锅的蚂蚁,急道:「实在不行了,
让我插进去……」

  话语一讫,连忙把南宫筱放倒,朝天卧定。

  南宫筱给他一轮狎玩,早就春情涌动,淫兴萌生,也不待男人动手,已自噼
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单等男人插进来。

  柳青心急如焚,握紧手中的巨龙,将个龟头在花唇磨蹭了几下,腰板旋即加
力,「吱」

  一声过去,整根阳具一捅而入,直捣花心。

  「嗯!」

  南宫筱倏忽被巨物撑满,快感狂窜,几乎便要小丢一回。

  柳青瞧着南宫筱的仙颜,在在都让他兴发如狂,想到自己的娇妻,虽然美貌
绝伦,若和南宫筱相比,毕竟还略逊半筹,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态,直可让男
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宫筱妙目半睁,一对水眸痴痴的盯着柳青:「你……你的筱儿快要升天了,
快要……要泄给你……」

  「你要泄便泄出来吧……」

  探出双手,十指捏紧一对美乳,下身深提重捣,一记重于一记。

  不到百抽,一阵强大的吸力,忽地将肉棒勒紧,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
便知南宫筱泄身在即。

  当此关头,柳青那敢怠慢,忙即发狠狂捣,将个美人直送上极乐之巅!南宫
筱泄得全身战栗,抽搐个不停,久久才平复过来。

  柳青亦缓下动作,趴到她身上,问道:「泄得舒服吗?」

  「嗯!」

  南宫筱一对玉臂箍上他头颈,深情地亲了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没想你一
夜连续射精,仍有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还多着呢。」

  柳青笑道:「当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时,比之现在尚要厉害几倍。我还记得,
当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罢手,足足弄了一日一夜,连发十多回方休。」

  南宫筱问:「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点了点头。

  南宫筱微笑道:「能够令你如此兴狂,她肯定是个大美人。」

  「扪心而论,说到样貌,她确实长得不赖,整个济南,如嫣亦可说是数一数
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亲的事情,不禁切齿拊心,收口不言。

  南宫筱见他脸容耿耿,知道必有内情,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个话头,说道:
「青哥,『阴阳转化』,必须要男女双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须要在筱儿身体
里射精,决不可拔出来,待我汲取阳元后,再运功送回给你。这段期间,你只要
听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听你吩咐便是。说实话,男人射精后,大多不愿立
即离开,况且是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多停留一会,便多一分享受。」

  「你这张嘴巴总爱哄人!」

  南宫筱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不能光是插着人家,什么也不做。」

  「还要我做什么?」

  柳青笑着问。

  「不知道……」

  南宫筱脸上立时一红:「你自己想想吧。呀!坏人,不……不要这么狠,插
死人家了……」

  「你说话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对不对。」

  柳青又加几分力,颠头簸脑的乱捣。

  南宫筱用力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呜嘤个不停:「青哥,筱儿真要死了……
亲我,求你亲筱儿……」

  柳青连忙盖紧两片香唇,两根舌头,不住你来我往。

  南宫筱只觉花径阵阵火辣,如火烧灼,却又舒服难言,娇嫩的花心子,下下
挨着大棒头,直爽得满脸痴迷。

  「嗳呀……」

  柳青骤然来了一下狠,巨棒直贯花芽,捅得她连玉腿都发酥发麻,顿觉丢意
渐生,花蜜如潮涌出,汸汸的流了一席。

  柳青感到膣内不停痉挛,绞得阳具异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话,心知南宫筱又
要丢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桩。

  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宫筱一时抵受不住,当场丢了出来。

  瞬间,大股花浆从牝缝涌出,顺着男人腿根,滚滚而下。

  南宫筱两颊犹如蒸霞,双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儿又……又给你弄丢
了,你也……也快点完事吧,好么!」

  柳青摇头道:「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不妨你再给我丢一回,我便射给你…
…」

  接着唇游香腮,手掌抚揉美人的粉乳,不时磨挲那颗红嫩的乳头,百般温存。

  南宫筱没他法子,只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处,发觉满手尽湿,方知自己
刚才流了不少,问道:「可要筱儿用手帮你?」

  也不待柳青回话,硬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五指一紧,手握阳具,上下撸动
起来。

  柳青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即时神爽智飞,玉茎更是炙热如火,才过得半
盏茶功夫,阳具开始卜卜跃动。

  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将龟头挤入花径:「要射了吗?」

  「快了,快了……」

  柳青抱紧南宫筱,发勐深捣,数个起落,听他闷哼一声,立时射个一塌煳涂。

            06集05回:玉雪美人

  湖州弁山之东,掩藏着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刹,名曰「碧岩禅寺」,禅寺由上
中下三院组成,一脉清彻的碧岩泉,穿过中碧岩,贯通上中下寺院。

  碧岩禅寺面临太湖、四下竹林茂密,境极清幽。

  传说曾有一高僧空谷禅师在寺里说法,便连太湖里的蛟龙,都常到寺中听法。

  花翎玉一跨过端庄的山门,便隐隐听得传来诵经声。

  走了一会,来到三圣宝殿前,木鱼和诵经声更显瞭亮,明着是从宝殿里传出
来。

  一直以来,大多寺院都会山门常开,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碧岩禅寺自
不会例外。

  花翎玉站在大殿前,环看四周,心里开始纳闷起来:「这里寮房斋堂众多,
要在这里寻踪觅迹,殊非易事,这如何是好!」

  正当花翎玉没做道理处,看见三圣宝殿的台阶前,放着一方汉白玉石碑,石
上留下斑驳的碑文,虽经历岁月迁讹风化,依稀仍能辨出文字,见写道:「临济
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苍月印禅师寿塔。」

  看罢回头,即见一名沙弥走到他跟前,合拾打了个问讯,问道:「施主,可
有什么需要小僧帮忙?」

  花翎玉看着那个沙弥,庆幸不暇,连忙道:「我是来找几位西域来的朋交,
敢问师父可曾见过他们?」

  那个沙弥听见,脸上堆满喜容,答道:「确有几位来自西域的客人,却不知
是否施主要找的人!」

  想起那个貌赛天仙的美人儿,那个沙弥不由高兴起来,便连腿间的淫棍都勃
然脉动!花翎玉哪去理会沙弥的表情,自然不作多想,说道:「不妨,待我见一
见便能知晓。」

  沙弥显得加二殷勤,说道:「待小僧为施主带路,这边请。」

  花翎玉颔首:「有劳师父。」

  二人拐过三圣宝殿,即见一条青石板阶梯沿山而上,不多久功夫,已有十多
间房舍跃入眼帘。

  只听那个沙弥道:「众位施主便住在这里。」

  便在此时,几个人影在房舍之间一闪而没,个个身手敏捷,武功颇为不凡。

  花翎玉眼尖,就先瞧见了,心知情况不妙,便对那个沙弥道:「刚才我看见
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一会子或许有事要发生,师父不妨找个地方藏起来,
待我过去瞧一瞧。」

  沙弥听见,脸上立即变色,身子缩了一缩,颤声道:「好,好!施主小心。」

  花翎玉微笑点头,身形往前疾窜,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

  那个沙弥何曾见过这等上乘功夫,不由看得目定口呆,舌头打结!只见花翎
玉数个起落,已来到屋前,却见屋门大开,接着从屋里传来几声喓喝,而那几声
喝骂,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更不知是什么地方语言。

  虽是这样,光凭直觉已告诉了他,形势已经相当危急!花翎玉无暇多想,旋
即闪身而入,迳闯进屋里去。

                ◇◇◇

  其时,房间内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见他臂肩胸腹,
均缠满了布带,显然是有伤在身。

  床榻前面,同时聚着数名男女,均是身穿异族衣衫,头戴彩帽,脚蹬皮靴。

  只见人人面容惨怛,全都一副哀愁伤怀的模样。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样貌长得异常娇美可人的少女,兀自眉头深锁,满脸忧
忆道:「萨亚西服了伤药都大半天了,仍没半点起色,怎么办好?」

  甫说毕,「砰砰」

  两声,门窗同时一声巨响,十多个大汉已闯进屋来。

  众人大吃一惊,同声吆喝,拔出腰间弯刀。

  一个少女抢上前来,拦在众人前面,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此话一出,闯进屋的大汉个个呆若木鸡,十几对眼睛,只盯着少女的脸蛋转,
却没有一人回话。

  众人均是同一心思,心中只说着同一句说话:「好美!世间上怎会有如此貌
美的人儿……」

  却见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眉清深目,一张粉脸,莹白如玉,犹如一颗仙露
明珠!如此美貌的女子,何只倾城,直可以倾国,众大汉面对着这名美女,魂魄
皆飞,不由泛起阵阵怜玉之心,实不忍对她多加半分蹂躏!便在众人痴挣打愣之
际,花翎玉犹如狂风卷至,蓦地窜了进来,两伙人勐然一惊,一名刚闯进屋的大
汉,抢步而出,戳指喝问:「来者何人?」

  花翎玉脸容不改,臂头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们这些饭囊酒瓮,全部都
给我滚出去,免得你大爷动手。」

  花翎玉说罢,目光环顾左右,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时一亮,一颗
心不禁怦然剧跳!还来不及细看,顿觉眼前刀影闪现,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

  花翎玉「嘿」

  的一声,游身抢上,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阳池穴」,右手同时发力,接
着「砰」

  声巨响,户牖震动,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

  众大汉齐声呼喝,蜂涌而上。

  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况且在美女跟前,岂能不展露两手!只听他叫得一声
「好」,迳冲入人群,上下开弓,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

  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
个个滚地呻吟!一个虬鬚虎眉的汉子,从地上撑持而起,一脸怒容道:「兄弟,
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有胆量就留下姓
名来!」

  花翎玉呵呵大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鬚.
一个小帮小派,竟然口出狂言。留下姓名就不必了,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倒不
如给我带话与曲冲,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今天老
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幸,下次给我碰见,可不会就此算数,还不通统给
我滚……」

  虬鬚大汉怒目而视:「好大的口气,黑灯瞎火,打后记紧小心走路!」

  花翎玉右脚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快滚……」

  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来,抱头缩项而去。

  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全都放下心头大石。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说道:「多谢小兄弟帮忙。」

  虽然口音不纯,却充满着热诚。

  花翎玉连忙道:「不敢,不敢。行侠尚义,剪恶除奸,是咱辈应做的事,不
必客气。对了,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怎会来到这里?」

  说话之时,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二人
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与她轻轻点下头,心里却讚不绝口:
「果真是个大美人,光是那张花容,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恐怕还有过之,
但说到那身肌肤,晶白如玉,当真是以她为最!」

  中年男子见问,稍略沉思,说道:「这个……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确是
有重要事情去办,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实在不便说明,希望小兄弟能够谅
解。」

  花翎玉徐徐颔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问道:「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不知能否让我看
一看。」

  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眼睛转向那名美女,似是讯问她的意见。

  「多谢公子关心,请随便!」

  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听她音容婉嫕,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
杨,不禁令人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见伤者年纪虽轻,却长得浓眉深目,英姿飒爽,见他紧
闭双目,仍在昏迷状态,伤势似乎不轻。

  但凡练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脉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发觉脉象枯涩
迟滞,掀开衣衫一看,见胸口上一片瘀黑,当即说道:「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
击,内伤颇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容后再作处埋。」

  那美女听着,柳眉轻蹙,一对眸子,几乎要淌出泪水来,说道:「公子,可
以救一救他么?」

  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那副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点头道:「我自当尽力,
请放心!」

  心想,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难道是他的夫君不
成!倘若如我所料,这人确实艳福无边。

  换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寿十年,仍有赚头!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公子,求你
救救萨亚西,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够死呀!」

  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时也听得煳涂,暗道:「莫非这个大美
人是他们的公主?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

  却不便多问,便着人把萨亚西伕坐起来,自己脱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
伤者背后,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开始运功。

  转眼炷香时间过去,伤者忽然「哼唧」一声,慢慢恢复了意识,众人看见,
无不雀跃,尤其那个美貌女子,脸容顿现喜色。

  花翎玉下了床榻,与众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致
伤势恶化下去,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众位大可以放心,我夫
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她刚好在湖州,离这里也不甚远,眼下刻不容缓,须得尽
快医治,才是万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那名少女听见,连忙与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紧。」

  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说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

  说毕,走向中年人跟前,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该当如何?」

  美貌女子问道。

  「嗯!」

  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
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
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是这样想,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
一脸正气,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人单势孤,如果得
到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主说得对。」

  莫克道:「想要夺回圣物,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凭咱们几个人,
确实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们多加小心就是。」

  公主道:「既然这样,就此决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颔首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花翎玉。」

  顺瓜模籐,花翎玉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兰宁,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他们都是我的族人。」

  兰宁接着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兰宁代我族人
多谢公子。」

  「无须言谢。」

  花翎玉回过礼,问道:「不知大家商议如何?」

  「咱们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只怕会麻烦
了尊夫人,着实有点儿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须客气。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难
得兰宁姑娘相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兰宁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着道:「对了,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相信不会就此罢休,我在湖
州有个地方,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

  兰宁道:「麻烦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贵叔,不要呆在外面了,进来吧!」

  马子游当场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勐进,终究是瞒他不过。」

  随即缓步走进屋来,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

  转向兰宁道:「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若需要什么,贵叔可以帮手安排。」

                ◇◇◇

  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花翎玉毕竟是客人,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峰
见面。

  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显得恭而有礼,一脸热情道:「四海一家,有何伤乎!
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众位客人。」

  当下吩咐下人,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

  回庄之时,在花翎玉的打问下,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个萨亚西,正是兰宁的未婚夫,他们族人称之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骑射功夫十分了得,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照护公主的安
全。

  而那名可爱少女,却是莫克的女儿,名叫尔娃,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
二人亲如姐妹,感情相当要好。

  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便与兰宁等人道:「这位大哥肝鬲受损,幸
好及时将护住心脉,否则后果堪虞。依目前来看,只要经过鍼灸服药,约莫十天
半月,宁心静养,便会恢复过来,大家可以安心。」

  众人听毕,都松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
「花夫人,多谢你!」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你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
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

  「兰宁,你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
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你可有看见她?」

  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里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
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
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

  花翎玉大感意外:「你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

  「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

  花翎玉心里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

  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

  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暱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荡,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
「你先和我说,金芷莹找你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
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

  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
是希望从你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
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你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你贞操,
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
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

  「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佔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
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

  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你肯帮忙,必定成事。」

  「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你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你,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
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你和
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
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你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你,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
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

  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你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

  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

  「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

  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你,你二人都在一起吗?」

  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必
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

  「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你快快
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
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

  「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
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你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你。」

  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
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

  「这个由不得你,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

  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后面那
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

  「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你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8 23: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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