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0
             第二章 天狗脸具

  也许是顾虑圣女假装屈服,覤机自裁,自从俯首讨饶那一天开始,李向东或
是里奈总有一人和她在一起,要是有事离开,甚至是睡觉时,便会把圣女关在笼
里,不让她有寻死的机会。

  尽管木笼与狗笼无异,只能把身体缩作一团,个中的屈辱可不足为外人道,
圣女却一点也不介意,因为只有躲在笼里,才有片刻的安静,还可以乘着他们不
察,寻找破解捆仙索的法子。

  说到屈辱,圣女已经麻木了,这些天的非人生活,那一刻不让她痛不欲生,
羞愤欲兀,相对来说,困处狗笼,就算真的变成一头母狗,也幸福得多了。

  离开了笼子,圣女便变成一头母狗了,一头下贱,无耻,任人凌辱的母狗!

  李向东是疯的!

  圣女屈服以后,不仅惨遭李向东百般凌辱,还被逼扮作母狗,供他戏谑,稍
有犹豫,便要吃鞭子。

  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经过妖法制炼的百劫鞭,百劫鞭看来只是一根黑
色的丝带,可是打在身上时,却能带来极大的痛楚,还不会留下鞭伤,吃了许多
鞭子后,圣女也不敢抗命了。

  母狗的日子可不是人当的,出了笼子,圣女便要手脚着地,不许站起来,就
是要站,也只能蹲在堪上,双手缩在腋下,像狗儿那样吐出舌头,任人讪笑。

  除了姣婆衣,圣女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尽管李向东大发慈悲,没有使用肛
塞,却换上一根狗尾巴,其中一段塞在肛门里,要是掉了下来,便要吃鞭子。

  吃喝不消说,就像笼子里那样,只许匍匐地上,当着李向东和里奈,探首在
木盘里进食。

  最苦的还是大小二便,大解没法子,可以蹲上马桶,小解可苦了,要学狗儿
般抬起一条腿,射进里奈捧着的银盘里,偶然溅在地上,便要一点一滴地舐个干
净,什么尊严也是荡然无存。当然还要供李向东泄欲了。

  圣女决定忍辱负重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一定躲不了的,唯有努力说服自
己李向东只是尉迟元的延续,同时忘记他也是自己儿子的残酷现实。

  然而李向东性欲旺盛,花样又多,昼夜宣淫,旦旦而伐,圣女的上下前后三
个孔洞,全是他寻乐的对象,就算得到发泄后,还好像不满足地要圣女以口舌给
他清洁,却让里奈舐吃肉洞的秽渍,补充元阴,使她应接不暇,疲于奔命。

  虽说受辱是意料中事,屈服以后,李向东也只是出言恫吓,没有再使用那些
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但是受辱越多,圣女的心情越发沉重,害怕抵敌不住,便
会沉沦欲海。

  既然知道改变不了被污的命运,惨遭李向东奸淫时,圣女不再强行压抑叫喊
的冲动,常常不顾羞耻地大呼小叫,宣泄体里的难过,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想不
到由于心神松懈,愉悦的感觉变得更是清晰,从中体会了性欲的乐趣,有三趟还
因此以致淫念入胸,道心失守。

  醒觉失算后,圣女也曾尝试咬牙苦忍,无奈李向东太是强横,不叫实在受不
了,结果还是要吐气开声,倍添懊恼。

  犹幸几次道心失守后,圣女立即运功六复,愎没有发现功力受损,习以为常
后,也处之泰然了。

  由于李向东大多时间待在宫中,空闲得很,常常以妖术窥探手下的动静,圣
女在旁侍候,从他与里奈的对记,知道了许多事情,也认清楚不少修罗教徒的脸
目。

  目睹王杰、方佩君等仍然留在魔宫,圣女以为李向东重伤未越,所以暂时偃
旗息鼓,没有向九帮十三派作出报复,心里稍安,希望丁菱能够把握这个时机,
动员正教中人,同心协力对抗修罗教,那么武林还有一线生机的。

  大狐美姬还在官兵的押解途中,见到她的时候,大多是遭押解的差役兵丁狎
辱奸淫。使人惨不忍睹。

  圣女也见到了号称不死煞女的丽花,知道她潜伏在九子魔母身边作内应,看
来李向东是心怀不轨,念到天魔道亦是邪魔外道,不禁渴望他们会自相残杀,最
好两败俱伤,那便是邀天之幸了。

  除了丽花,巴山派的柳青萍也曾现身镜墙,虽不能获知李向东有什么图谋,
但是发现她置身唐门,还与掌门人唐纵混在一起,圣女却是暗叫不妙,无奈自身
难保,只能暗里作出祝福了。

  一众魔徒之中,只有姚凤珠没出现,李向东几次施术,镜墙还是一片漆黑,
找不到人时,亦会向圣女逼问她的下落,幸好他只是出言查询,没有动刑逼供,
圣女倒没有为此而多吃苦。

  吃苦受罪也还罢了,圣女最苦恼的是找不到破解捆仙索的头绪,要是不能脱
身,什么苦头也是白吃了。

  这天一觉醒来,李向东等还没有起床,圣女难免思潮起伏,无意中从落红驱
魔大法生出灵机,想到了一个笨法子。

  原来落红驱魔大法是以珍贵的落红种下道胎,凭借气机感应,找到敌人的元
神,然后予以封印的。

  对修道人来说,元神是一身道行所在,珍逾性命,据说道行高的,性命可以
不要,能保住元神,便有望再修肉体,所以定必深藏于密,还严加保护,以免受
损,圣女纵然没有为捆仙索所制,就是找到元神所在,无法种下道胎,便不能封
印,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的。

  尽管不能驱魔封印,但是如果找到李向东的元神,便可以使用玉女心经,抽
丝剥茧地详加探察,追本寻源,查探捆仙索的奥秘,甚至是破解的方法。

  没有道胎的气机感应,要找到李向东的元神所在自然不易,就是找到了,也
要抽丝剥茧地详加推敲,定必旷日持久,要不是计穷力拙,别无良策,圣女亦不
会考虑这个笨法子的。

  这个法子除了笨,还要与李向东有身体的接触,更理想是男女之间最亲密的
接触,借着交媾的时候,才方便查察他的元神,别人当然不易,然而圣女想不接
触也不行,倒不是问题。

  李向东等下床了,圣女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苦难的一天又要开始,喜的是
该有机会实行计画了。

  洗漱之后,便是李向东练功的时间,也许今天他们起床晚一点,里奈没有打
开笼门让圣女出笼,却往外走去。

  里奈捧着早饭回来,先在饭桌安顿饭菜,再把一个木盘放在桌下,那是供圣
女食用的。

  这时李向东还没有调息完毕,好像比昨天又长久了一点,分明是伤势好转的
迹象,圣女心中一凛,奇怪李向东既没有吃药,又不能在自己身上汲取真气,怎
能好转。

  「带狗吧。」李向东终于行功完毕,大剌剌地在饭桌旁边坐下道。

  里奈答应一声,打开笼门,顺手取来放在笼顶上面的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其
中一端连着一根三四寸长短的竹管,那是圣女进笼前拔下来的,现在又是装上去
的时候了。

  无论圣女是不是愿意,还是手脚着地地爬出笼子,前两天只是略一犹豫,便
吃了一顿鞭子。

  里奈先在挂在圣女颈项的项圈系上皮索,然后拍一拍粉臀,圣女便乖乖地把
下身抬高。

  「今天很乖呀。」里奈满意地说,动手张开股肉,把连着狗尾的竹管捅进了
屁眼。

  「不乖行吗?除非是想吃鞭子。」李向东冷哼道。

  「向主人见礼吧。」里奈安置妥当后,便牵着皮索,把圣女带到李向东身前
说。

  圣女强忍辛酸,就在李向东身前摇头摆尾,摇头容易,摆尾却难,但是难也
要做的,含悲把粉臀扭了几下,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再爬上一步,伏在他
的脚下,吐出舌头,做作地舐了几口。

  「好狗儿,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教主,饭菜凉了,要不要热一下?」里奈问道。

  「不用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李向东心情好像很好,愉快地说。

  里奈如常地在李向东身旁殷勤侍候,圣女也伏在桌上,将螓首探进木盘里进
食。

  盘中的食物倒也丰盛,有鱼有肉,味道也很好,圣女却是味同嚼蜡,然而不
吃不行,吃少一点也不行,因为这样会惹恼李向东的,那时又要受罪了。

  「教主,你的伤怎样?好了一点没有?」里奈关怀地问道。

  「还好,待我汲光了这头臭母狗的功力,便可以回复一身功力了。」李向东
点头道。

  「看她的样子,好像没事人似的,如何才能汲光她的功力?」里奈不明所以
道。

  「现在当然没什么,待我破去玉女心经后,便是废人一个了。」李向东森然
道。

  圣女芳心剧震,暗里运功内视,发觉功力依然,没有受损的迹象,有点奇怪
李向东为什么会充满信心。

  「废人?那么她如何给你办事?」里奈惋惜道:「她的武功这么好,不是浪
费了么?」

  「玉女心经可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功夫,而且强行压下本性,有违自然之道,
留下来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冷笑道:「如果她听话,从头修习本门功夫,一
定更胜从前的。」

  「从头修习?那要花多少时间?」里奈叹气道。

  「本门功夫是仙家异术,自有速成之法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是婢子能够补充亏损的元阴,是不是也可以很快习成本门的武功?」里
奈渴望地问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笑道:「趁她的功力尚在,你不妨多吃几遍,
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几天每天已经吃上两三遍了,还不够多吗?」里奈不解道。

  「我不在时,你也可以吃的。」李向东笑道。

  「知道了,可婢子还要吃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始练功?」里奈嗫嗫地问道。

  「你的元阴其实已经大有长进,也可以修练本教的入门功夫了。」李向东笑
道。

  「是不是可以继续习练万妙奼女功?」里奈喜道。

  「万妙奼女功还是不行,这样吧,待我先传你本教的入门功夫,习成后,我
再授你一门绝艺。」李向东答道。

  「婢子一定用功的。」里奈忙不迭地答应,忽地若有所思地问道:「是什么
绝艺?比得上红蝶她们的吗?」

  「这门绝艺,是我新近自创的,以武功为主,精神力量为辅,与红蝶她们比
较,很难说孰优孰劣,该是各有所长吧。」李向东笑道。

  「不弱于她们便行了。」里奈心满意足道。

  「为什么这样说?她们欺负你吗?」李向东奇道。

  「不是的,倘若连她们也比不上,怎能给你办事?」里奈不欲多言,取来一
幅图画道:「这便是天狗神的图像了,婢子画得不好,不知道行不行?」

  李向东展开一看,只见天狗神相貌狰狞,头上有一对短角,红彤彤的鼻子长
得古怪,点头笑道:「画得很好呀。」

  「天狗神的脸谱有什么用?教主可是要化身天狗神么?」里奈好奇地问道。

  「主意倒也不错……」李向东心念一动,格格笑道:「待你习成武功后,便
给我当天狗魔女吧。」

  「天狗魔女吗?好极了,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吃完了饭,我便动手制作天狗脸具。」李向东开心地说。

  尽管有妖法之助,里奈亦在旁协助,李向东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制成天狗
脸具。

  「这个鼻子是不是小了一点?」李向东捧着制成的脸具,不大满意似的说。

  「不小了,据说天狗神的鼻子全长一尺二寸,顶端大如鸡子,就是这个模样
的。」里禾摇头道。

  「臭母狗,过来!」李向东朝着圣女招手道。

  看见李向东不怀好意地把玩着那个扫上红漆,恐怖莫名的大鼻子,圣女自然
肉跳心惊,不敢想像李向东又要怎样折磨自己,却也不得不从,唯有含羞忍辱爬
到他的脚下。

  「我的大鸡巴肏得你过瘾么?」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问
道。

  「过瘾……」圣女仿如惊弓之鸟道。

  「可要尝一下么这个大鼻子吗?」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不……」圣女害怕地叫。

  「倘若这是我的命令呢?」李向东寒声道。

  「我……」圣女心里发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说。

  圣女无奈张开嘴巴,任由李向东把大鼻子捅了进去,还主动地转动舌头,用
唾液沾湿了大鼻子。

  「抬起骚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求求你不要啊!」尽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圣女还是害怕地哀叫
道。

  「教主,天狗神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吗?」里奈吃惊地说。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李向东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贱呀?」

  圣女心里一震,无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战战竞竞地压下纤腰,下身朝天高
耸。

  「这便乖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狎玩了一会,便
把天狗脸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缝塞了进去。

  「呀……痛……呜呜……不……求你不要进去了!」圣女痛苦地叫,感觉下
体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吗?」李向东硬把大鼻子送进肉洞深处说。

  「别再进去了,会弄坏她的。」里奈不忍地说。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大鼻子,还是我的大鸡巴呀?」李向东抽出已经进去
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你……你的。」圣女喘了一口气道。

  「我的什么呀?」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里刺进去。

  「喔……大……大鸡巴……呜呜……你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圣女尖
叫道。

  「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话,也会出在领袖武林的天池圣女口中,你知耻吗?」
李向东讪笑道。

  「我不是……不是圣女……呜呜……我是条母狗……是头下贱……无耻的母
狗……主人……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崩溃似的叫。

  「记清楚了,你不仅下贱无耻,也恶毒淫荡,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第一的
大淫妇!」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我是恶毒淫荡的大淫妇!」圣女哀叫道。

  「这便对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么乖,我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满意地
抽出大鼻子说。

  「主人……求你……求你把姣婆衣脱下来吧……那衣服又臭又脏……」看见
李向东心情大好,圣女借机道,原来姣婆衣虽然只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缚在身
上,洗澡时也没有解下来,湿完又干,自是又脏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点儿臭。」里奈皱着鼻子说。

  「是臭母狗身上的气味吧。」李向东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没有忘记怎样
侍候主人,待会便给她脱下来吧。」

  尽管在李向东的摧残下,圣女又再道心失守,丑态毕露,身受之惨,相信比
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却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点儿欢喜。

  圣女喜的不是终于可以脱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东大发慈悲地让她像里奈一
样,以彩帕缠身,不致整天身露体,而是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东的
元神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这样容易,便有望脱身了。

  找到元神,不是说便可以破解捆仙索,还要从千丝万缕的元神里,寻找捆仙
索的秘密,参详破解之法,倘若没有幸运之神的眷顾,便要利用自己的肉体,换
取更多时间了。

  忿到身受的屈残和摧残,圣女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却也明白这个儿子天性邪
恶,狠毒凶残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不设法逃走,定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抬头看见里奈还在闭目打坐,练玖正彰,遂也默默养神,暗里思索该怎样查
探李向东的元神,希望及早成功。

  里奈练的是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据说可以速成,只要勤练七日,便可以打好
根基,将来修习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东当着圣女身前传与里奈后,便
独自外出了。

  这门功夫别走蹊径,行功运气与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尽是奇经怪穴,正
正反反,大悖常理,听得圣女暗暗摇头,却也从中得到灵机,相信只要找到施展
捆仙索的关键,便不难破解了。

  李向东去了很久,回来时,圣女和里奈已经吃过晚饭,圣女靠在笼里休息,
里奈也暂时不再练功了。

  「吃饭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吃了,你还没吃吗?婢子着人给你烧饭吧。」里奈答道。

  「我也吃了,带那个贱人出来,我们一起看戏。」李向东脸向镜墙,靠坐云
床上说。

  「看什么戏?」里奈打开笼门,让圣女爬出来,问道。

  「看看排教的下场。」李向东使出魔法道。

  圣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东脚下,偷眼看见镜里人影憧憧,却是王杰等领着
数百魔军在月色下赶路,看他们杀气腾腾,不禁暗叫不妙。

  「他们今夜动手吗?」里奈蹲在李向东身旁问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办事嘛。」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你主持大局,他们……」里奈忧疑道。

  「我娘在这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又以为我们进攻金轮当阳两帮,尽遗高手
增援,一个小小的排教,哪用我出手。」李向东晒道。

  「那么排教可要遭殃了。」里奈恍然大悟道。

  「如果不是上一趟她多管闲事,我们也不用再多费手脚了。」李向东冷哼一
声,抬腿一到圣女眼前,道:「给我脱鞋捏腿。」

  圣女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动手侍候了。

  「攻下排教后,九帮十三派岂敢再作反抗,当可传檄而定了。」里奈一厢情
愿道。

  「其中一两派或许可以,可是少林、青城等可不会这么顺当的。」李向东摇
头道。

  「他们不怕死吗?」里奈奇道。

  「千古艰难为一死,待我杀几个死硬派后,他们便要三思了。」李向东狞笑
道。

  「你的伤还没好,如果是动刀动枪的事,便让他们帮你吧。」里奈关心地说
道。

  「不,要是碰上高手,他们几个还不行。」李向东摇头道。

  「可是你……」里奈着急道。

  「我的伤可不是治不了的,何况还有我娘帮忙嘛。」李向东吃吃笑道。

  「破去玉女心经了么?怎么你的伤好像没什么起色的?」里奈满脸忧色道。

  「一定破得了的,只要多肏她几趟,我的伤便会好了。」李向东抽出圣女手
里的脚掌,直探胸前,脚掌搓揉着丝帕包裹的肉球说。

  「她叫床的声音很是动听,当是喜欢的。」里奈着急道:「而且疗伤要紧,
就是不喜欢,也要多肏几趟了!」

  「早晚一趟也差不多了。」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闻言不知是悲是喜,悲的不消说,喜的也不是大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
神,而是看来他还没有破去玉女心经,所以自己多番内视,也没有发觉功力受损
了。

  「要多久才能复原呀?」里奈问道。

  「要是顺利,两三个月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那时便要大开杀戒了。」里奈侧然道。

  「他们还不该死吗?」李向东冷哼道:「什么时候动手,却要看美姬有没有
发现。」

  「那个什么大档头纵容天魔道,看来,官府也是和我们作对的。」里奈叹气
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也可以宰了那个大档头的。」李向东寒声道。

  「如果他是女的呢?」里奈狡笑道。

  「谁说我不杀女的?」李向东怪笑道。

  「那个丁菱长得很漂亮,听说还是黄花闺女,我打赌你下不了手!」里奈笑
嘻嘻地说。

  「她吗?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笑道。

  「婢子说的不错吧。」里奈格格娇笑道。

  「不错!」李向东开心大笑道:「待我把她拿下来后,便给你作丫头吧!」

  「姅子也是丫头,哪有丫头有丫头的。」里奈嗔道。

  「怎么没有?你这个丫头是侍候我的,岂同其他的丫头!」李向东桀桀怪笑
道。

  两人谈谈说说时,镜墙里的王杰等已经兵分几路,潜至排教总坛附近了。

  此时已届夜深,满月当空,排教众人该已进入梦乡,只有一些值夜的守卫周
围巡逻,还有几个有门前嗑牙,神情轻松,全无戒备。

  也不知这些守卫中了什么暗算,忽地无声无色地倒下来,接着王杰一摆手,
魔军立即燃起火把,以铁尸作先锋,朝着排教总坛杀进去。

  王杰等率领魔军如入无人之境,四处放火,见人便杀,转眼间许多房屋纷纷
起火,偶然有零星的反抗,无奈挡者披靡,或伤或死,全无还击之力。

  排教虽然人多,但是猝不及防,许多高手被杀,其他教众一触即溃,四散逃
生,急急如丧家之犬,任由魔军逞凶。

  目睹排教伤亡惨重,圣女不禁悲愤莫名,暗道如果不设法翦除这个魔头,还
不知多少人要家破人亡。

  「那几撞房子为什么没有起火?可是你做了手脚?」李向东用脚趾点拨着圣
女的朱唇问道。

  圣女愤然别开俏脸,咬着牙不吭一声。

  「说呀!屋土挂着的黄符是什么?」李向东脚掌一挥,打了圣女一记耳光问
道。

  「畜生,那是我的伏妖灵符,他们人人会画,用来克制妖法的!」圣女悲愤
填胸地叫,还张嘴往李向东的脚趾咬下去。

  「贱人,不要命吗?」李向东毛腿一动,圣女便往外跌倒。

  「是,杀了我吧!」圣女大哭道。

  「那些鬼画符有什么用?」李向东骂道,奇怪刚才圣女还是好好的,不知为
什么突然故态复萌。

  「要不管用,那些魔军已经攻进去了。」圣女哭着反驳说,此话没有错,那
些挂着伏妖灵符的房子火把扔不进去,那些魔军只在门外咆吼,可不敢乱闯。

  「看吧!」李向东冷哼道。

  只见王杰忽地静止不动,好像聆听什么似的,接着一挥手,中村荣便跃上屋
顶,揭下灵符。

  没有灵符拦阻,那些魔军立即如狼似虎地杀了进去,接着房子便起火了,如
是者,为灵符保护的房子一幢一幢地起火,排教总坛是完了。

  圣女悲哀地流着泪,暗念九帮十三派又弱了一帮,难道没有人能与修罗教对
抗吗?

  这时排教总坛已经变成一个修罗场,王杰等除了杀人放火,盗贼似的抢掠金
银财宝外,还把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拿下来,该是别有用心。

  「岂有此理!」李向东忽地脸色一沉,冷哼道。

  「我们胜了……」里奈看见己方形势大好,正要美言几句,发觉李向东铁青
着脸,赶忙住口,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着恼。

  接着圣女也看见了,只见远处有许多人马杀奔而来,可不知是那路援兵,王
杰等却已召回魔军教众,匆忙撒退,好像没有意思再战。

  「是什么人?」里奈明白李向东恼什么了,奇怪地问道。

  「是官军,一定是丁菱那个贱人搅鬼!」李向东悻声道:「幸好他们来迟一
步,否则又要白走一趟了。」

  「畜牲,丁菱已把你的恶行上报朝廷,官家武林一体,均以修罗教为公敌,
你还是收手吧,不然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圣女嘶叫着说。

  「当今皇帝全无作为,官军更是酒囊饭袋,能奈得我何?」李向东冷笑道,
他野心勃勃,甚至没有把朝廷放在眼内,只是现在羽翼未丰,为了保存实力,所
以没有与官军硬拼。

  「你……你是无可救药了!」圣女痛心地说。

  「你的说话要小心呀,别惹教主动气!」里奈告诫道,奇怪圣女早上也不是
这样的。

  「她是犯贱了!」李向东狞笑一声,看见王杰等在明亮的月色下顺利撤退,
隐隐若有所悟,收去法术道:「过来,给我吃鸡巴!」

  「你……」圣女悲愤地厉叫一声,正要往后退去,蓦地生出拼命的念头,紧
咬朱唇,爬了过去,如常地脱下李向东的裤子。

  「母狗便是母狗,不打不骂是不行的!」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强忍辛酸,捧着那跃跃欲试的肉棒放在唇旁,丁香舌吐,演练越来越纯
熟的口舌功夫。

  香唇玉舌使李向东说不出的兴奋,双手扯着秀发,急不及待似的便把鸡巴刺
进圣女的口腔里。

  「喔……」这一刺直刺喉头,呛得圣女胸中发闷,含悲吸了一口气,手上扶
着李向东的熊腰,才努力把肮脏的肉棒含入口里,无奈樱桃小嘴可容不下那粗大
的家伙,几经辛苦,还是不能完全吃下。

  「舌头废了么?还不动?」李向东怪叫道。

  圣女的舌头动了,在口腔里围着那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同时使劲地鼓动
粉颊,挤压着开始发涨的阴茎。

  「很好……吃得很好!」李向东兴奋地说:「里奈,你也吃……别客气!」

  圣女听得里奈吃吃娇笑,接着腹下一凉,缠腰的丝帕离开了身体,那双柔若
无骨的棻荑已经按着屁股,然后是暖洋洋的脸庞贴上股间,毒蛇似的舌头亦直趋
禁地,要是不运起玉女心经,没多久便要大出洋相了。

  过去几天总是这样的,李向东行淫之前,圣女与里奈各有各吃,待他淫兴大
发时,便向圣女施暴,事后又是各有各吃,极尽羞辱。

  千知为什么,圣女此时恨意盈胸,忘记了本来的决定,竟然暗里运集全身气
力,预备不顾后果地咬掉李向东的淫根。

  圣女知道纵是咬断了用以作恶的鸡巴,也未必能使李向东送命,自己却必定
因此而受尽活罪,也许还会丢了性命,但是念到如果能去掉淫根,许多妇女当能
保清白之身,可不再迟疑,奋力咬了下去。

  「哎哟……贱人!」李向东痛不可耐似的厉叫一声,双手撕扯着圣女的秀发
叫。

  虽然头上痛的厉害,圣女还是死咬不放,感觉牙齿已经咬了进去,该是重创
这个恶魔了。

  「松口……别咬……会咬死人的!」里奈给李向东的叫声吓了一跳,抬头一
看,不禁大惊,扑了上来,帮忙拉开圣女叫道。

  「想咬死我吗?」李向东竟然不再叫痛,悻声道。

  「……」圣女怎会张口,继续使劲咬下去,有点奇怪使了这许多气力,还不
能把这害人的东西咬下来。

  「放开……快点放开!」里奈急得珠泪直冒,挥掌往圣女的头上拍下去,这
一击使薹全力,要是落实,不死也得重伤。

  「别打她……」李向东发出一道指风,截下里奈的玉掌说道:「咬掉这大家
伙,谁能让你快活?」

  「教主……」里奈手足无措地叫:「你……你怎样了!」

  「咬不死我的!」李向东长笑道。

  圣女暗叫不妙,忽地口里的肉棒暴涨,变得坚硬如铁,不仅再也咬不下去,
还震开牙关,李向东亦同时抽身而出。

  「伤成怎样?」里奈飞扑过去,检视着李向东的鸡巴说。

  「她使不出气力,岂能伤我?」李向东冷笑道,原来他早已有备,暗里运起
魔功,圣女怎能得逞。

  「有几个牙印……」里奈心痛地说:「痛吗?婢子去取伤药。」

  「不用了,不痛不痒的,没有事。」李吭东狞笑道:「贱人,你的瞻子不小
呀!」

  「杀了我吧……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料不到李向东如此强项,知
道不免,嘶叫着说。

  「哪有这样便宜的?」李向东森然道。

  「畜牲……呜呜……除非你杀了我……呜呜……否则……以后我也要取你的
狗命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为什么这样恶毒,竟然三番四次要杀害自己的儿子?」里奈惊魂甫定,
取来绳索,动手把圣女吊起来。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呜呜……他不是人……是禽兽不如的畜牲……呜呜
呜……是魔鬼……你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好死的!」圣女骂声不绝道。

  「你不仅心毒,原来嘴巴也毒的很!」里奈心里有气,把没有气力反抗的圣
女的一双粉臂反缚身后,然后吊在梁上。

  「我是从你的肚子跑出来的,还不是你的儿子么?」这时李向东拿来一个描
金盒阴恻恻地说。

  「不……不是!」圣女大叫道:「你是妖怪……尉迟元的孽种早已死了,哪
能活到今天!」

  「还要骂人吗?」里奈怒从心上起,扯下圣女胸前的彩帕,塞进檀口里说。

  「这套饿马摇铃还没有人用过,你可以尝鲜了。」李向东打开盒子,取出两
个连着毛球的金铃说。

  「是不是塞入她的骚穴里?」里奈笑问道。

  「不,是缚在奶头上的。」李向东把一个金铃交给里奈,却把另一个用粉红
色的丝带缚着圣女的乳头,毛球抵着敏感的肉粒说。

  「婢子知道了。」里奈吃吃娇笑,也把毛球金铃系上。

  毛球上边的尖利细毛碰触着峰峦的肉粒时,圣女身上便好像生出了痱子,明
白又是叫人魂飞魄散的淫器,虽然立即运起了玉女心经,却也知道自己还是受不
了的。

  系上毛球后,李向东再从盒子里取出两个金环,用带子一前一后地缚在圣女
腰下,金环压着前后两个肉洞,煞是古怪。

  「塞进去不是更有趣吗?那天的淫獭毛球可让她叫得震天价响哩!」里奈拨
弄着奶头上的毛球说,金铃自是「叮叮」作响,也屦得圣女心里发毛。

  「加土龙根便有趣得多了。」李向东捡起两根棒子似的东西说。

  这两根棒子是一长一短,通体透明,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只有小指头般粗
细,长的约有盈尺,短的只是四五寸长,像两根筷子,末端长着几根发丝似的丝
线,分别系上金色小勾。

  那些丝线原来可以拉长的,李向东把长的棒子抵着牝户,小勾扣上盖着肉洞
的金环,再把小的抵着屁眼,在那些古怪的丝线固定下,两根棒子紧逼着前后两
个洞穴,圣女要不是努力夹紧腿根,便会溜进去了。

  「这两根小东西不痛不痒,管什么用?」里奈格格娇笑道。

  「这是龙根,管用极了。」李向东诡笑道。

  「龙根?」里奈奇道。

  「就是九尾飞龙的鸡巴,经过仙法修练,沾上淫水便会发大还会动哩!」李
向东怪笑道。

  「她合紧腿子便进不去了。」里奈笑道。

  「还有这些龙须嘛。」李向东笑道:「这些龙须虽然可以拉长,但是会慢慢
收紧,一容易易便进去了,淫水流出来时,便有乐子了。」

  「后边没有淫水,不是没有乐子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那要看她有多姣了,有些淫妇前后两个孔洞相通,要是前边的淫水够多,
后边也有乐子的。」李向东哈哈怪笑道。

  圣女骇得「荷荷」哀叫,却也不敢乱动,因为身子只要一动,乳头上的毛铃
便会肆虐,那种恼人的麻痒,就是使出了玉女心经,也是禁受不起的。

  「让我帮她一把吧!」里奈吃吃娇笑,拨弄着圣女奶头的毛铃说。

  「不是这样的……」李向东抽出黑色丝带似的百劫鞭,轻轻往圣女身上拂去
说。

  「……」丝鞭拂在身上时,立即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圣女长号一声,没命地
扭动着牙体,毛铃也「叮叮」响个不停。

  「这样痛也痛死她了,哪里还有淫水?」里奈皱眉道。

  「就是要她又痛又痒,她要是不动卜,你便赏她一鞭,看她喜欢吃痛还是吃
痒。」李向东把百劫鞭塞入里奈手里说。

  「那可苦死她了。」里奈点头笑道。

  「王杰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他们,要晚一点才会回来,这个贱人便交给你
了。」李向东笑道。

  「什么时候才放她下来?」里奈问道。

  「不用放下来,让她好好地反省下!」李向东冷哼道:「要是尿出来,你便
吃了吧,不要浪费。」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4 编辑 ]

TOP

0
             第三章 计破天魔

  「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
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
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
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
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
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
吧!」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填
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孙不二狞
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
盛满了水。

  「动手吧。」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
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
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
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
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多羞人,
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
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
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
鬼也不会饶你们的!」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
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姚凤珠
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
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
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做痒呀?」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
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
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
姚凤珠嘶叫着说。

  「尧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
吗?」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
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
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那微张的肉唇,唬吓着说:
「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有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
么!」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
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
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
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
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
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比不上男人的鸡巴,亦能让你痛快的!」孙不二怪笑道:「一
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
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
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
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
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
「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
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
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
「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
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
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
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
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
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
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
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
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
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
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
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
儿,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
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
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
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
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
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
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
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
她这样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
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
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    ***    ***    ***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
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
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
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
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
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
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
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
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
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
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
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
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
她!」夜月悻声道。

  「很好。」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
平天魔道吧。」

  「婢子明白了。」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
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
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李向东淫笑
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里奈?」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
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

  「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
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

  「不懂,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
行。」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阴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
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

  「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做
尿壶还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壶?」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奶?」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奶嘛。」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
子魔母的奶没有?」

  「应该没有。」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
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吗?」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李向东笑道。

  「行吗?」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哈哈笑道:「臭母狗,给我这两个小丫
头好好的喂奶吧!」

  圣女岂敢反抗,赶忙爬到两女身前,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靠坐在李
向东的脚下。

  「她的奶子真大!」夜星美目放光道:「我本来以为娘……丸子魔母的奶子
已经够大了,原来能这么大的!」

  「九子魔母的奶子虽然大,却是坠下来的,可没她那么坚挺圆满。真美!」
夜月羡慕地说。

  「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李向东调侃似的说。

  「她是个浪蹄子吗?」夜星问道。

  「不错,还是天字第一号的浪蹄子!」李向东讪笑道。

  「我们该怎样吃?」夜月有点心急地问道。

  「可是挤出来吗?」夜星接着说。

  「你们躺在她的怀里,嘴巴含着奶头,用力吮吸便是。」李向东大笑道。

  两女可不客气,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双双挨在圣女身畔,动手捧着胖嘟嘟的
肉球,便把嘴巴凑了上去。

  念到李向东一声令下,不论是男是女,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比婊子更是
不如,圣女不禁满肚苦水、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圣女还是张开粉臂,抱着两女
的香肩,方便她们吃奶。

  两女初尝吃奶滋味,好奇之余,也是兴奋,兴致勃勃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
嘴巴含着大如樱桃,芬芳扑鼻的乳头,使劲叨听。

  「呀!」才吸了一口,圣女便娇吟一声,身子急颤。

  「弄痛了你吗?」两女赶忙松开嘴巴,齐声问道。

  「不……不是!」圣女咬着牙说。

  原来两女的嘴巴一动,好像亦同时触动了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使圣女不知
多么的难受。

  圣女常常给李向东哺乳,知道阴乳相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想不
到两女肚吮吸时,那种使她又羞又愧的难过,竟然倍增,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什么的,她只是发姣吧。」李向东冷笑道。

  「什么是发姣?」夜月不明所以道。

  「就是想男人。」一李向东大笑道:「要想知道这个大淫妇的本来脸目,便
快点吃吧。」

  两女听得有趣,探头再吃,发觉奶头发硬,涨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
吮出来的奶水却是美味香甜,于是吃得更是起劲。

  圣女可真难受极了……此时两张嘴巴同时在吃,虽然吃的是奶,可是体复坑
空气同时也好像给抽干了似的,痒的她禁不住娇吟大作,双掌禁不住绕过两女的
脖子,搓捏着胸前豪乳。

  「好吃……真是好吃!」

  「人奶原来是这样美味的!」

  吃了好一会,两女才抬起头来,赞叹道。

  「你们要是喜欢,尽管吃好了。」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两女喜道。

  「咦……」夜月坐了起来,发觉掩着圣女腹下的布片湿了片,愕然道:「怎
么她的……她的遮羞布全湿了,是尿吗?」

  「臭母狗,告诉夜月那是什么?」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是尿。」圣女颤声道:「是……是臭母狗的淫水!」

  「淫水为什么流出来?」夜星问道。

  「为什么?」李向东喝道。

  「臭母狗……臭母狗想主人……想主人肏……」圣女粉脸通红,嗫嚅道。

  「教主,婢子想吃。」里奈娇声道。

  「想吃便吃吧。」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喜孜孜地蹲在圣女身下,揭下湿淋淋的布片,待圣女自行张开粉腿,便
把头脸凑了下去。

  「淫水好吃吗?」夜星好奇地问。

  「你们可要试一下?」李向东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有淫水吗?」夜月插嘴问道。

  「怎会没有。」李向东哈哈大笑,顺势把夜月抱入怀里道:「让我看看你的
淫水有多少吧。」

  「呀……慢一点……天呀……饶了我吧!」圣女呼天抢地的叫,知道不用多
久,又要达到极乐的巅峰了。

  「臭母狗,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李向东发狂似的抽插道。

  「乐……乐够了……」圣女喘着气叫,深处传来的酥麻,使她头昏脑涨,浑
身发软。

  「教主,她快要给你肏死了,让她歇一下吧。」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
上扭动着说。

  「死不了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也在身
畔挨挨碰碰,于是止住攻势,问道:「夜月,还痛吗?」

  「不……早已不痛了。」夜月春心荡漾地说:「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让
婢子再乐一趟?」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笑道。

  「刚才……刚才人家太害怕了,没有……弄清楚什么味儿,所以……」夜月
嗫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娇似的叫,接着却害怕地说道:
「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样粗暴的。」

  「我会疼着你们的。」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指点着说:「排一排伏
在床上,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

  两女欢呼一声,赶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温柔地爱抚,另一手却抱着夜
月的纤腰,雄纠纠的鸡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    ***    ***    ***

  夜星、夜月已回去了,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
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可没有合眼。

  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远胜当日
的尉迟元了。

  夜星、夜月两人,一个未经人事,一个初尝禁果,也不用爱抚逗弄,只是一
点点的淫欲真气,便让她们春心荡漾,热情如火,还没有动用龙吐珠,两女便俯
首称臣,饱尝萋雨之乐。

  里奈情根深种,一心向着自己,调教多时,已能放开怀抱,完全陶醉在欲海
里,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然而龙吐珠一出,便乖乖地弃甲曳兵,高举降旗了。

  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该不难应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
还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顺,心里却怀有贰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本来改造了夜星、夜月两女后,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大可
再施妙术,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李向东也不想动手,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要不彻底毁去
她的原来武功,便等若废人,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

  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把圣女尽情的羞辱,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
珠,大施挞伐,弄得圣女死去活来,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看来不动用
修罗夜叉可不行了。

  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以做看管,事实却是首鼠两
端,还没有作出决定。

  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难免会生出魔性,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而修
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圣女淫火入骨,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
会有什么后果。

     ***    ***    ***    ***

  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
不说,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然而情势危急,唯有强打精神,指示两女作出布
署,可能是这样,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

  「夜月,写……写了报告没有?」九子魔母软弱地说。

  「写好了,你要看看吗?」夜月答道,报告是夜星回来前,九子魔母着令准
备,用来送给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九子魔母说。

  夜星、夜月对视一眼,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把报告望空焚化,却没有念出咒
语,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东从两女口中,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尽管东走扶桑,还把一
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助她创立天魔道,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以
致走火入魔,下肢瘫痪,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遂作出这样的指
示。

  「送去了。」夜月拍拍手道。

  「驻颜奇功……的秘笈就在……镂金柜子里,你们……你们成亲后,才可以
开始修习。」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成亲?成什么亲?」夜星嚷道。

  「要不成亲,你们……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驻颜不成,还会
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如何……如何给我报仇。」九子魔
母喘着气,交代后事似的说:「不成亲也行,你们可以……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
的男人,尽快给自己破身吧。」

  「不!」夜月嗔声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

  「胡……胡说!」九子魔母喘着气说道:「天狗大神……只是骗人的……你
们……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

  「夜月,算了,我们自己挑吧。」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
敷衍地说。

  「听着,娘……不行了……你们……你们要给我报仇……」九子魔母咬牙切
齿道。

  「我们哪里打得过他?」夜月抗声道。

  「现在……现在打不过……待我……待你们……得到我的功力后……再苦修
一些日子……便有机会……为我报仇了……」九子魔母调匀呼吸,挣扎着掀开被
子说。

  「你的功力?」两女愕然道。

  「没错……」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气说:「你们姐妹俩……给我……给我把衣
服脱下来……」

  「这……你现在伤得这么重,要是失去功力,你……你可活不了的!」两女
惊叫道。

  「娘……娘怎样也活不下去了。我死后,你们立即率领众人返回东洋……听
候天帝指示……把……把李向东碎尸万段!」九子魔母厉叫道。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依言脱下九子魔母的衣服,同时不约而同
地使出一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

  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数十年,年纪当然不少,但是修习驻颜奇功,外貌犹如中
年妇人,风韵尚在。

  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她的身体保养得也很好,肌肤滑腻,骨肉结实,豪乳蜂
腰,腹卜大块文章,亦是诱人,只是奶子看来松软,此刻仰卧床卜两乳还是歪在
一旁,要是晒起来,当如树上成熟的木瓜,摇摇欲坠,然而以她的年纪,保持在
目前的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可惜的是断了一臂,包裹着伤口的布帛湿透鲜血,还不住渗出血水,触目惊
心,瞧得两女直皱眉头,心里也是难受。

  「你……你还是歇一下吧,现在伤得这样厉害,如何能传功?」夜月不忍地
说,自从见过李向东后,她也像夜星一样,没有再唤九子魔母为娘了。

  「行……行的,娘……娘已经服下福寿膏,伤口可不痛楚,一定行的。」九
子魔母倒没有留意,喘着气说:「你们……你们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我们也要脱吗?」夜星吃惊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速成。」九子魔母叹气道:「可记得前些
时学的失魂手吗?」

  「就是那套像是给人搔痒的点穴功夫吗?」夜星哂道。

  「不错,失魂手其实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阵的其中一种秘技,要是练成此阵,
疋能制住那些修罗魔女的。」九子魔母答道。

  「和合大阵?怎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夜月奇道。

  「这是天帝自创的奇阵,只能由男子施展,最近才找到适当的人选,正在天
宫接受天帝的训练,为免你们胡思乱想,才没有多说吧。」九子魔母答道。

  「我们胡思乱想什么?」夜星不明所以道。

  「回宫后,天帝会告诉你们的。」九子魔母不作解释,继续说:「失魂手本
来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功夫,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有你我情动时,我便可
以把内力转移给你们了。」

  「互相施展?」两女骇然道。

  「是的,待会你们如此这般,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气了。」九子魔母正色道。

  「这……」两女相顾失色?不禁手足无措。

  「快点脱吧,不要耽搁了。」九子魔母着急道:「我是活不成了,留下这身
功力也没有用的。」

  这时两女也收到李向东的命令,着她们依言行事,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难逃
一死,如此散尽功力,倒能便宜自己,于是不再犹疑,汾羞宽衣解带,露出了那
青春焕发的胴体。

  「好了……你们先动手吧,夜星在上、夜月在下,指尖同时发出回旋真气,
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九子魔母催促道:「无论我有什么反应,只要我不说住
手,谁也不要住手。」

  两女腼腆地爬上床,靠在九子魔母身旁,齐齐使出失魂手……拨弄着能够催
情的奇经秘穴。

  「对了……是这样了……喔……双手齐使……呀……使出十成指劲……」两
女指劲才发,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动,娇吟不绝。

  夜星双手握着九子魔母胸前的肉球,感觉软绵绵的,远不及李向东那头母狗
的胸脯,那般的结实涨满。奶头不仅紫黑,而且塌了下去,周围的乳晕还长满细
小的肉粒,却是有点难看。

  夜星依言发出指劲时,原本松软的乳头,竟然像充气似的慢慢发涨,大小彷
如熟透了的枣子。

  夜月趴在九子魔母的腹下,十指如梳,送出缕缕真气,从略见肥胖的小腹开
始,围着那杂草丛生的三角洲团团打转,暗道这些天见过的几个骚穴,以她的最
烂,一点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样可爱,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亲生母亲。

  「差不多了……结……三头六臂,以我为主,夜星在上,和我亲嘴,夜月在
下。吃我的骚穴,让我把真气送入你们体里,上不要停,继续施展失魂手。」九
子魔母喘着气叫。

  天魔道原本便是精于联手对敌,三头六臂即是三人联手之术的其中一招,两
女向来习练有素,本来是易如反掌的,这时却奇怪地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手足无
措,不知如何是好。

  「上来!」九子魔母伸出独臂,绕过夜星的粉颈,抱入怀里,双腿同时缠上
了夜月的脖子,厉叫道:「快吃!」

  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粉臂搂着她的脖子。

  正当夜星犹豫不决时,九子魔母的手掌却在颈后游走,回旋气劲直透心房,
使她浑身发烫,心猿意马,渴望重温与李向东缠绵热吻的滋味,嘤咛一声,粉脸
凑了下去,与九子魔母四唇交接。

  夜月给九子魔母的双腿缠着粉颈,日睹湿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本来有点恶
心的,然而当九子魔母的脚掌,在粉背上下扫弄了几下时,顿觉春心荡漾,不知
如何便主动把头脸埋了下去。

  九子魔母鼓其余勇,从上下两个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气,同时手脚并用,
使出失魂手,催发两女的情欲,助她们汲取外来的功力。

  「易位!」隔了一会,就在夜星快要透不过气来时,九子魔母才松开嘴巴,
扯着她的秀发往腹下推去叫。

  两女给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可没有问为什么了,换转位置,夜
月与九子魔母亲嘴,夜星却吃那肮脏的骚穴。

  如是者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九子魔母终于散尽全身功力,再也没有气
力动弹,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随着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尽,手脚发出的回旋真气逐渐弱了许多,失魂手
的威力亦大减,待两女神智渐复,才发觉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经奄奄一息,夜
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

  「娘,你怎么了?」两女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我……我不成了……」九子魔母气若游丝道:「你们……你们回去后,还
要……还要苦修三个月……才……能完全……完全使用我的功力。」

  「回去?」夜月神色有异道。

  「李向东太厉害了……你们……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啊……一定要听……听天帝的话!」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李向东……李向东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养育之恩,突然
感觉李向东的说话不可信,嗫嚅道。

  「当然不是!」九子魔母心里一惊,强打精神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
会这样问的?」

  「是他……他自己说的。」夜月冲口而出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还跟你们说了什么?」九子魔母心里剧震,急叫
道:「快点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两女突然完全忘记了李向东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对九子魔母道
出所有经过,最后还道出了已经为他所污而破了身,可不知道,李向东正以摄影
传形之术,暗里监视她们。

  「不好,你们……你们是中了他的妖术!」听完两女所说,九子魔母心里发
毛,颤声叫道。

  「妖术?」两女闻言,如遭雷殛道:「这是什么妖术?为什么现在我们会清
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是你们突然功力大增,因此无意中破开了他的禁
制。」语尚未毕,九子魔母突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着急问道:「他放你们回
来,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他要我们把一包药粉倒入井里。」夜星答道。

  「药粉在哪里?」九子魔母追问道。

  「今早……今早已经倒进井里了!」夜月脸如纸白道。

  「完了!」九子魔母绝望地惨叫道:「刚才你们进来时,已经是午饭时间,
现在……现在该吃完了。」

  「那么……那么我们怎么办?」两女悲声问道。

  「跑……立即跑!」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口里狂喷鲜血,就此一命呜呼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3 编辑 ]

TOP

0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李向东目视随着里奈爬进来的玉芝,寒声道。

  「不……不是的!」玉芝芳心剧震,急叫道。

  「那么为什么丁菱昨夜率领数十高手,夜袭城池?」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张的!」玉芝颤声道。

  「她以为摸黑夜袭,便能攻我们于不备,然后打开城池,让外边的驻军攻进
来。」李向东冷笑道:「谁知我的无敌神兵不用睡觉的,结果遗尸十数具,偷鸡
不着蚀把米了。」

  「我……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的。」玉芝嗫嚅道。

  「你还想回去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你……你答应明天换人的!」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来是后天的。」李向东哂笑道:「但是丁菱不仅没有退兵,
还妄图攻城,我还能换人吗?」

  「我……我再给她下令便是。」玉芝着急地说。

  「她要是听你的命令,昨夜便不会偷袭了。」李向东哼道。

  「听的,她会听的!」玉芝心里发毛,急叫道。

  「听也没有用,你还没有当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够回去?」李向东戏弄似
的说。

  「我……我答应便是……」玉芝脸如白纸地说。

  「你真的答应吗?」李向东笑道。

  「真的,我答应了。」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说说便行的。」李向东诡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现,还要留下记
号,让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

  「留下记号也是没有用的。」妖后皱眉道:「不管什么记号,她回去后,也
可以弄走的。」

  「我留下的记号,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脱的,就是回去后,也永远记得自己
是本教的性奴。」李向东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当作牛马一样烙印么?」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
去准备火盆烙铁。」

  「不是火烙,那会弄得她皮开肉烂,又不漂亮。」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火烙是什么?」妖后问道。

  「我要给她刺青。」李向东笑道。

  「刺青?你懂么?」妖后奇道。

  「我什么不懂。」李向东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个黑盒子。

  「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给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这个黑
盒子盛装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认出来了。

  「不错,有了这些工具,给她刺什么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这……这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李向东唬吓道。

  说到这里,王杰和白山君兴高采烈地闯门而进,嚷道:「丁菱以箭矢传书,
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现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换人。」

  「告诉她不换了。」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王杰等愕然道。

  「告诉她,我要待这头臭母狗当上本教的性奴后,才会换人的。」李向东白
了玉芝一眼说。

  「不……呜呜……别告诉她……呜呜……我当了……你要干什么也罢。」玉
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当了修罗教的性奴,尽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溃似
的叫。

  「算你识趣。」李向东大笑道:「王杰,要人给丁菱传话。要想得回他们的
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这般,才可以换人。」

  「知道了。」王杰点头答应,立即外出办理。

  「你要刺些什么?刺在哪里?」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问道。

  「你可有主意么?」李向东反问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当眼的地方了。」妖后眼珠一转,格格笑道:「在她的脸
上刺一个修罗鬼脸,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

  「不……呜呜……求求你,不要刺脸!」玉芝大哭道。

  「鬼脸太复杂,刺在脸上也使人倒胃!」李向东沉吟道:「还是刺字吧!」

  「刺什么字?刺在哪里?」妖后追问道。

  「看着办吧。」李向东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我看看给
你在哪里刺字。」

  玉芝咬了咬牙,战战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东分赴,便是自行仰卧桌
上。

  「我知道该刺在哪里了!」妖后目视玉芝的裸体,格格笑道。

  「刺些什么呢?」李向东点点头,问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贱,不仅下贱,也很淫荡,就给她刺上淫贱母狗几个
字吧。」妖后思索着说。

  「你说呢?」李向东抚玩着玉芝的胸脯说。

  「刺……刺……」玉芝虽然害怕,却也知李向东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动,
毅然道:「刺个奴字吧!我永远给你为奴便是。」

  「笔画这么少,加个贱字吧?她这样恶毒,不能便宜她。」妖后残忍地说。

  「不用了,要是不贱,也不会给人刺字了。」李向东搓捏着玉芝的奶头说:
「是不是?」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
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
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牝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
叫道:「不……不要!」

  「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
球抵着肉缝来回寻梭。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
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
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肉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
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牝户也
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肉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再把肉唇包裹着木球,使牝户更形肿胀。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玉芝恐怖地叫道。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你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
话。」妖后骂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
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里奈咬着牙说。

  「到时候再说吧。」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
把银针扎下去。

  「哎哟……」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
绝于耳,听得人心惊肉跳。

  「行了!」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
艺如何?」

  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牝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
左边阴唇,「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很不错呀!」妖后赞叹道。

  「现在我带她下去淫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李向东
点头道。

     ***    ***    ***    ***

  正午。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我的人呢?」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
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
传消息。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丁菱镇静地说。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
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
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郡主,你没事吧?」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玉芝莺声滴滴道。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
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我的人在车里吗?」李向东问道。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么英雄好汉?」李向东恼
道。

  「废话少说,放人吧。」桑树喝道。

  「回去吧。」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吧,我要坐
车。」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穴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
大是侧目。

  「走,我们快点回去。」玉芝喘息着说。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去海口休息,属下则要与伏兵会合,
围堵这些妖人。」丁菱报告道。

  「什么伏兵?」玉芝问道。

  「李向东要大军退往海口,一定是打算从陆路返回魔宫,因为最接近这里的
魔宫门户就在衮州城外。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
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心力
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
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
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唇舌,才说服他们答应依计
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
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
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大营离城五十多里,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
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
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
娃侍候。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
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
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
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
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
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
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
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
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
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
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原来那不
是什么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肉洞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穴说
道。

  「大相公吗?」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
道:「是这根吗?」

  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
珑的肉洞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
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那桃源洞
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屁眼血肉模糊,禁不住失声
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

  「待会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
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
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
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
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
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
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
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
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
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
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问道:「郡主,还痛
吗?」

  「怎么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
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
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
玉芝寒声道。

     ***    ***    ***    ***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
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
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
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
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盖那不能蔽体的奴衣,不再作大档头的
打扮,而以本来脸目外出会见众将。

  李向东制造了玉芝的元命心灯,影像本该随着她的去向一动的,岂料她进入
大营后,所有影像立即消失。

  「咦,什么也看不见了。」妖后愕然道。

  「一定是因为丁菱身怀大雄长老的骨头,干扰了我的仙术。」李向东改以金
娃为对象,看见她正在收拾整理,若有所悟,悻声道。

  「早知如此,该要她一并交出圣体,才把性奴给她。」妖后顿足道。

  「我看她是不会答应交出来的。」李向东摇头道:「不过金娃迟早会给我带
回来的。」

  「金娃?」妖后问道。

  「不错。」李向东与金娃以心声传语交谈了一会,没有多作解释道:「我们
回宫再看吧。」

     ***    ***    ***    ***

  「丁菱,我不是不想消灭修罗教,只是李向东太过厉害,我们兵力不够,才
不许夹攻,你不要误会了。」玉芝见到丁菱后,和颜悦色,好像是解释地说。

  「属下不敢。刚才我接到探子的报告,王杰和白山君率领六七千魔军离开榆
城,却不见李向东等人,也许还在城里,不知有什么诡计。」丁菱叹气道。

  「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轻举妄动,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玉芝正色道:
「你下令那路伏兵,立即回师衮州,提防李向东趁虚而入。」

  「是。」丁菱不想多说,点头答应道。

  「还有,前天晚上偷袭榆城,折损了多少?」玉芝继续问道。

  「属下不该鲁莽的。」丁菱惭愧地说:「折损了十七个武林同道,包括鹰爪
门第一高手谭端。」

  事实是群雄接到李向东传语换人后,丁菱以大局为重,决定依言换人的。崆
峒无心等见到反对无效,当夜竟然伙同数十武林高手,以轻功潜入城池,以为可
以攻其不备,孰料那些魔军不用睡觉,致招惨败,要不是丁菱及时发觉,领兵赴
援,无心等当无一生还了。

  「算了。」玉芝叹气道:「以后不要鲁莽便是。」

  「是。」丁菱想不到玉芝变得如此好说话,暗里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京面圣,请他增兵对付李向东,丁菱,你把大雄长老的舍利子还给
我,让我交差吧。」玉芝接着说。

  「没有圣体,我们如何对付李向东?」丁菱失声叫道。

  「我会向皇上请旨,让你使用的,但是要先把舍利子带回去,否则便是罪犯
欺君。」玉芝解释似的说:「这样吧,你和我一起上京,皇上照准后,便可以直
接把圣体交给你了。」

  「谢郡主。」丁菱暗叫奇怪,怎么玉芝脱险回来如此体贴,好像变了一个人
似的?心念一动,道:「郡主,属下还是先把圣体还给你吧!」

  「好,好极了。」玉芝喜道。

  丁菱取出圣体,双手捧到玉芝身前,暗里念出降魔咒语,圣体便发出一片红
芒,往玉芝身上罩去。

  也真奇怪,红芒及体时,玉芝竟然浑身发抖,俏脸扭曲,呻吟哀叫,好像吃
着莫大的苦头。

  众人看见两女本来说得好好的,忽然变生肘腋,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
好,有人却以为丁菱施展妖法,戕害郡主,顿时群情汹涌。

  「丁菱,你干什么?」金顶上人怒喝道。

  「快点住手!」几个将领纷纷拔刀相向,却害怕为丁菱的法术所害,不敢上
前。

  丁菱发觉玉芝果为妖法所祟,只是受害太深,一时三刻不能破法,她灵机一
动,也无暇解释,便把圣体塞入玉芝的掌心里。

  圣体落在玉芝的掌心时,她便害怕地缩手不放,却给丁菱紧握粉拳,不能摆
脱,立即触电似的厉叫一声,整个人倒在丁菱怀里。

  「大胆,快点放开郡主!」金顶上人以为丁菱挟持了玉芝,气急败坏地叫。

  「冷静一点!」丁菱沉声道。

  隔了一会,玉芝嘤咛一声,好像从睡梦中醒来,茫然说道:「我……我回来
了……」

  「郡主,你没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我……」玉芝花容惨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郡主是为李向东的妖法所惑,现在该没有事了。」丁菱本欲收回玉芝手里
的圣体,可是拿起圣体时,便发现她的目光开始迷失昏暗,心里一惊,赶忙把圣
体又放下。

  「我……我没事了。」玉芝脸色数变,欲言又止,最后却避开周围讶异的目
光,道:「你们全给我出去,我要独自和丁菱说话。」

  众人均发觉有异,却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唯有依言退去。

  玉芝目光空洞地看着众人退出营帐后,脸上忽红忽白,过了良久,才害怕似
的捉着丁菱的玉手,颤声问道:「世上……世上是不是……是不是真有淫狱?」

  「我……我不知道。」丁菱怔了一怔,迟疑地说。她也听过姚凤珠谈及淫狱
之事,至今还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听到玉芝突然提起,不禁暗叫不妙。

  「李向东……李向东带我去了一趟!」玉芝做梦似的说。

  「什么?」丁菱失声叫道:「他……他干了什么?」

  「他……他……」玉芝脸如纸白,却没有回答,继续问道:「那么……那么
有没有元命心灯。」

  「有的。」丁菱怵然道:「那是修罗教用作控制教徒的生死,使他们不敢心
生二心的法术。」

  「可有破解之法吗?」丁菱紧张地问。

  「要是找到收藏的地方,我可以施法破解的。」丁菱沉吟道:「否则便要像
当日姚凤珠那样,借助佛法,才能免受其害。」

  「如何借助佛法?」玉芝急叫道:「可是要托庇佛门吗?」

  「托庇佛门自然最好,亦可以使用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护身的。」丁菱答
道。

  「有用吗?」玉芝追问道。

  「行的。」尽管念到玉芝的偏见和主观,把姚凤珠苦打成招,结果使她回到
修罗教的往事时,丁菱便心里有气,却也知道玉芝必定在李向东手里吃了许多苦
头,亦替她难过,点头道:「只要身怀宝帕灵符,李向东便无所施其技,也无法
找到姚凤珠的行踪。」

  「是吗……」玉芝舒了一口气,随即粉脸变色,失声惊叫道:「不好,我现
在没有宝帕护身,他会看见我们说话的!」

  「不用担心,大雄长老的圣体更胜宝帕灵符,百邪辟易的。」丁菱失笑道:
「要非如此,也不能让你摆脱他的妖术,回复神智了。」

  玉芝默然无语,暗道从丁菱手里接过圣体后,顿觉脑筋清明,一度变得不重
要的惨痛回忆又再上心头,锥心裂骨的恨火,一下子取代了所有不知从何而来,
毫无保留地对李向东的倚赖和信任,回想起来,自己分明为妖术所制,才会如此
糊涂的。

  「郡主,你……你在李向东那里时,可有得到什么消息吗?」尽管知道或许
会触及玉芝心里的隐痛,丁菱还是婉言道。

  「他……他使用迷魂术……」玉芝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也更不会道出自己惨
遭淫辱,但却不是无话可说,她悻声道:「要我设法把你送给她。」

  「这个可恶的妖人!」丁菱怒骂一声,灵机一动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
个机会,铲除修罗教。」

  「你有什么主意?」玉芝问道。

  「暂时还没有,让属下想想吧。」丁菱思索着说道:「可知道他怎样与你联
络。」

  「用心声传语。」玉芝脱口而出道。

  「是李向东教你的吗?」丁菱问道。

  「他只是教了一句咒语。」玉芝腼腆地说。

  「是这句吗?」丁菱念出从姚凤珠那里学来的咒语,问道。

  「小心!」玉芝害怕惊动了李向东,脸如纸白地叫。

  「别担心,这里有圣体保护,我也使出了破法,他不会发觉的。」丁菱体贴
地说。

  「你斗得过他吗?」玉芝问道。

  「习了降魔宝典之后,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他的武功高强,我还不是敌
手。」丁菱沉吟道。

  「他的武功可真厉害……」想到自己一身武功为李向东废去,玉芝更是恨之
入骨,愤然问道:「现在派兵前去围剿,还来得及吗?」

  「恐怕来不及了。」丁菱摇头道:「但是李向东仍然留在城里,要是出兵,
属下以为该派兵围城,与他决一死战。」

  「好,立即出兵吧!」玉芝断然道。

  「李向东跑了!」也在这时,营外传来桑树的喊叫道。

  原来又有探子回报,有人看见李向东与妖后等离开榆城了。

  「又给他跑了!」玉芝顿足不已道,知道这时就是发兵追赶也来不及了。

  「现在无论他跑到哪里,也能让他自投罗网的。」丁菱充满信心道。

  「如何让他自投罗网?」玉芝奇道。

  「他不是要拿下属下吗?」丁菱笑道:「待我们部署妥当,便可以让他入瓮
了。」

  「事不宜迟,立即尽兴吧!」玉芝急叫道。

  「属下会安排,必要时还可以利用李向东潜在这里的奸细。」丁菱点头道。

  「什么奸细?」玉芝讶然道。

  「郡主可有发觉李向东对我们这一次行动,好像了如指掌的?」丁菱问道。

  「是吗?」玉芝想了一想,发觉也真的如此,李向东不仅早有准备,还能消
灭榆城来的伏兵,肃清逃路,然后占领城池,甚至还能潜入中军大营,把自己掳
走,要不是深明己方的部署,焉能避重就轻,苦苦思索道:「奸细是什么人?知
道我们兵力部署的人可不多呀!」

  「就是郡主的丫头金娃。」丁菱答道。

  「金娃?」玉芝难以置信道:「有什么证据?」

  「郡主不在时,我无意中发现挂在郡主营房的降魔宝帕受到污染,神效尽失
了,遂生出疑心,暗里着金顶上人监视。前两天竟然发现她以心声传语与李向东
说话,金顶上人可以证明的。」丁菱解释道。

  「我杀了这个贱婢!」念到金娃不仅忘恩负义,还使自己陷身魔掌,惨遭蹂
躏,玉芝不禁勃然大怒,豁然而起,便要把她碎尸万段。

  「郡主息怒。」丁菱上前拦阻道:「杀不得的。」

  「为什么?」玉芝恼道。

  「不仅杀不得,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让她继续侍候,万勿打草惊蛇。」丁菱
解释道:「留下来,便更易使李向东上当了。」

  「继续侍候?」尽管丁菱说得有理,但是玉芝念到自己武功已失,金娃的武
功可不差,要是她生出歹心,自己岂能幸免?急叫道:「这不是与虎同眠吗?」

  「要是她有意加害,早已动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丁菱好言安慰:「而
且李向东施展迷魂妖术,就是妄想利用郡主作傀儡,更不会许她胡作非为的。」

  「能不能废掉她的武功?」玉芝问道。

  「不能动她,否则会使李向东生疑的。也是这个元阴,所以李向东才没有更
换给她毁掉的降魔宝帕。」丁菱摇摇头,忽地发觉不妥。

  「这样圣体可不能离身了。」玉芝珍而重之地检视手里的圣体,发现只要穿
上相连,便可以系在脖子了。

  「属下要使其中一些法力暂时失效才行。」丁菱毅然道。

  「为什么?这样不行的!」玉芝失声叫道。

  「如果李向东要和你说话,便会发觉不对了,所以要设法使他蒙在鼓里。」
丁菱解释道。为免玉芝为妖法迷惑,倒行逆施,可不能收回圣体,唯一的办法,
便是使李向东以为玉芝仍然受制了。

  「那么元命心灯?」玉芝恐惧地说。

  「属下自然不会使禁制元命心灯的仙法失效,而且相信他也不会随便以此逞
凶的。」丁菱安抚道。

  「但是……但是他还能查看我的行动吗?」玉芝惶恐地问道,知道元命心灯
落在李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
能骗过他,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丁菱继续
说。

  「你看着办吧!」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她。」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
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
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奸细的
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奸细吗?」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
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
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
活下去,你可有什么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
大,要是……」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
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金顶上人点头
道。

  「治得了么?」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
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
机了。」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
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淫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
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快给我
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1 编辑 ]

TOP

0
             第四章 辣手摧花

  「又便宜这个贼淫妇了!」目睹九龙围着丽花轮流施暴,白山君恨得牙痒痒
地说。

  「这和合大阵究竟是什么?」妖后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看来当是能催发女子的情欲,使她们功力大减,便无法抵抗
了。」李向东沉吟道,隐约记得九子魔母死前也曾与夜星夜月谈及此阵,可惜当
时没有放在心上。

  「原来他们的失魂手和落魄鞭能够穿透战衣,难怪凤珠等着了道儿也不知道
了。」妖后粉脸变色道:「催情倒没什么大不了,要是还能伤人,那可不妙。」

  「貔貅毒虫已经难缠了,还有这个和合大阵,也真叫人头痛。」王杰烦恼地
说。

  「我倒不信破不了。」李向东赌气似的说。

  「只要我们斗智不斗力,或是逐个击破,什么阵也没用的。」妖后点头道。

  「说的对。」李向东灵机一动:「她们不是要从丽花口里查问我的行踪吗?
大家给我想想,或者可以设下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她们会相信丽花吗?」白山君犹疑道。

  「那要看她能不能熬刑了。」李向东笑道。

  「不能也要能!」白山君狞笑道:「要是她熬得不像样,回来后,我保证她
会后悔的。」

     ***    ***    ***    ***

  夜星夜月果然在半路碰上丁菱,知道李向东率众逃跑后,丁菱亦无心追赶,
决定回到衮州后再作打算。

  「他怎会识破我们的计划的?难道圣体也破不了他的妖术?」知道野猪林一
战的经过后,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圣体一定破得了他的妖术的。」丁菱沉吟道:「最怕是我们这里还有
奸细。」

  「难道是金娃?」玉芝第一个想到的是金娃,旋即摇头道:「她什么机密也
不知道,出入均有人暗里监视,不会是她的。」

  「谁是金娃?」夜星夜月问道,可不知道是自己泄露机密,更没有想到姐妹
俩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李向东的眼睛。

  「是一个丫头……」丁菱含糊其辞道。

  「不好了,他……他会不会……丁菱,快点把圣体还我!」玉芝忽地脸如纸
白,急叫道,原来为了对付李向东,玉芝甘冒奇险,把圣体交付丁菱应敌。

  「是,不过现在你是只身在佛护仙持的结界之中,万邪不侵,百毒辟易,李
向东就是有心,也不能加害的。」丁菱点头道。

  听到丁菱提及佛护仙持后,玉芝提在半空的芳心才好过一点,原来交出圣体
前,丁菱便不惜大费功夫,以佛护仙持给玉芝护身,根据大雄长老留下来的降魔
宝典记载,此法是佛门降魔秘技,当年佛祖就是以此游遍魔界地狱,力敌十万八
千恶鬼,大雄长老也借此破去了天魔三十六种法术,使他知难而退,李向东再厉
害,也该不能作恶的。

  「佛护仙持?丁姐姐也懂此法吗?」夜星夜月吃惊道。

  「愚姐也是机缘巧合,加上大雄长老的圣体,才能施展吧。」丁菱谦逊道,
动手从衣领里取出挂着圣体的金链子。

  「姐姐身怀此术,与李向东对敌,当立于不败之地了。」两女羡慕地说。

  「不是的,虽然得到圣体之助,我不惧他的妖术,但是武功与他相距甚远,
岂能轻易言胜。」丁菱叹气道。

  「无伦怎样,也要尽快消灭他们才行。」夜星夜月对佛护仙持如此推崇,使
玉芝安乐了许多,强作镇静道。

  「李向东行踪飘忽,狡猾如狐,现在可不知道他躲在哪里了。」夜星夜月皱
眉道。

  「他一定躲在魔宫!」玉芝悻声道。

  「魔宫据说有十八道门户,逃路甚多,我们就算能攻进去,他要是不愿意,
也难以与他决一死战的。」丁菱摇头道。

  「那怎么办?」玉芝恼道,也明白纵然尽起天下兵马,也不能封锁魔宫的门
户。

  「我看要引蛇出洞才成……」丁菱沉吟道。

  玉芝等是在议事堂议事的,由于天气炎热,所以打开了所有窗户,但是堂外
满布兵丁,刁斗森严,又经丁菱设下禁制,不虞有人窃听的。

  说到这里,堂外突然翻起阵阵阴风,接着鬼影幢幢,几条鬼影朝着堂里扑进
来,然而还没有进门,周围便涌起一片金光,在金光的照耀下,那些鬼影随即如
雪消融,转眼间便无影无踪,丁菱心念一动,暗里收回所有驱妖降魔的禁制。

  夜星、夜月也发觉有异,正要念咒御敌时,却为丁菱传声制止,唯有暗里戒
备,静观其变。

  也在这时,十数道鬼影又从窗外扑进来,由于丁菱已经收去禁制,他们如入
无人之境,朝着玉芝扑过去。

  「哎哟……」玉芝骇然大叫,却也躲不了,眼看那些鬼影即将附身,她的身
上突地冒出金光,整个身体仿佛沐浴在金光里,那些鬼影碰上金光,瞬即化作一
缕轻烟,鬼影全消后,金光也没有了。

  「出……出了什么事?」玉芝惊魂甫定,颤声问道。

  「我看是李向东有意使用妖术作恶。」丁菱舒了一口气道。

  「什么?」玉芝冷汗直冒道。

  「现在没事了,那些恶鬼全为仙法消灭,证明佛护仙持已经发挥神效了。」
丁菱答道,随即重行设下禁制。

  「真的吗?」玉芝急叫道。

  「真的,只要是每三个月使一次仙法,那李向东纵是有心,也不能加害郡主
了。」丁菱点头道。

  「为什么要三个月使一次法,就不能使法让我永远不为妖法侵害,一劳永逸
吗?」玉芝着急道。

  「郡主不懂玉女心经,佛护仙持只能维持三个月,现在开始修炼,也是缓不
济急,恐怕不能了。」丁菱摇头道。

  「没有其他办法吗?」玉芝问道。

  「如果不使用圣体护身,便只有此法了。」丁菱呈上圣体,欲言又止,道:
「除非……」

  「除非什么?」玉芝追问道。

  「我还没有完全参透降魔宝典,要是能给我多一点时间,或许有办法的。」
丁菱答道。

  「你要多少时间?」玉芝问道。

  「或许要九九之数。」丁菱思索着说。

  「八十一天吗?」玉芝沉吟道。

  「不错。」丁菱点头道:「那时纵然不能找到破解之法,也该知道能不能破
去他的元……」

  「待会再说,让我考虑一下吧。」玉芝打断了丁菱的说话,没有让她道出元
命心灯。

  「姐姐,刚才你手拿圣体,为什么那些恶鬼还能闯进来。」夜星夜月不以为
意,好奇地问道。

  「愚姐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证实李向东的妖法不能作祟的。」丁菱答道,
看见玉芝从自己手里接过圣体,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道她不以为忤,便
也不放在心上。

  哪里知道玉芝明白现在没有丁菱可不行,才故意不露声色,事实却是暗恨她
不顾自己万金之躯,专擅自主。

  「丁姐姐的法术高明,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足以力拼,要是能找到李向东,
当能与他一拼的。」两女佩服地说。

  「李向东驱鬼追魂,该是把哀家恨之入骨了,纵是佛护仙持,要不早点杀了
他,哀家也是寝食难安的。」玉芝哀求似的说。

  「让我想想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李向东为什么会先我们一步去到野猪
林,如果还有未发现的奸细泄密,什么妙计也是没用的。」丁菱正色道。

  「夜星夜月,你们不是拿下一个魔女吗?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关在哪里?或
许能让她告诉我们的。」玉芝问道。

  「她叫丽花,我们几个师哥……正在严加审问,该能让她说话的。」两女粉
脸一红道。

  「丽花?」玉芝隐约记得落在李向东手里时,曾经听过丽花的名字,念到妖
后等的嘴脸,她自然不会是好货,不禁无名火起,骂道:「要是她不说话,尽管
用刑便是,打杀了也没关系的。」

  「郡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且修罗魔女大多是可怜人……」丁菱心有不忍
地说。

  「什么可怜人?全好似不要脸的贱人吧!」玉芝怒火更炽,不想多话,冷冷
地说:「你们姐妹辛苦了,也该回去歇一下了,要是九龙问到什么,立即报告便
是。」

  「郡主,我也告退了。」丁菱本欲再说的,但念到丽花没有加入修罗教前,
与白山君并称恶虎怅妻,不是什么好人,遂也不再多说,起身告退道。

  「不,你留下来,我们还有些公务要谈。」玉芝摇头道。

  「郡主有什么吩咐?」待两女去后,丁菱问道。

  「现在哀家真的不会为李向东的妖术所害吗?」玉芝慎重地问道,故意支走
夜星夜月,就是不想谈及自身问题时,让她们猜到自己曾经为李向东所辱,不料
两女也曾受此苦,知道的却没玉芝那么多,要是能互相交流,或许会生出警觉,
从而发现自己的元命心灯亦落在李向东手里,举动言行尽在他的监视之中,以致
泄露机密。

  「是的,别说他人在远方,就是当面施展,郡主也是秋毫无损的。」丁菱肯
定地说。

  「那么我还能以心声传语和他说话吗?」玉芝继续问道。

  「佛护仙持能够隔绝所有害人的妖术,心声传语不会伤人,该能使用的。」
丁菱沉吟道:「但是如果郡主身怀圣体,李向东浑身邪气,纵是无心伤人,也不
能施展心声传语的。」

  「如果没有圣体呢?」玉芝问道。

  「如果没有圣体,郡主只要贴身佩戴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便不会给他骚
扰了。」丁菱答道。

  「是吗?」玉芝继续查根问底道。

  为了坚定玉芝的信心,丁菱不厌其烦地详加解说,还绘声绘色地道出许多大
雄长老在生时斩妖除魔的传闻,让玉芝知道大雄长老的法力如何高强,远非李向
东能及。

  「那么就是没有圣体,他也害不到我的,是不是?」玉芝如释重负地舒了一
口气道。

  「是的。」丁菱斩钉截铁地说。

  「好,我便再冒一次险……」玉芝把圣体交还丁菱说:「你要尽快给我找到
破解元命心灯的方法!」

  「我尽力便是。」丁菱明白玉芝急于摆脱李向东的控制,为人为己,也不容
耽搁,毅然道:「要是郡主不反对,明天我便闭关苦修,希望出关之日,能给郡
主一个满意的答案。」

  「闭关?」玉芝犹豫道:「要是李向东……」

  「单是妖法,他是伤不了郡主的。」丁菱信心十足道:「经过野猪林损兵折
将后,要是没有应付貔貅毒虫大阵的方法,相信他也不会轻举妄动的。」

  「好,你专心修炼便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元命心灯的破法。」玉芝点头
道。

     ***    ***    ***    ***

  回到神宫后,李向东等点算损失,发觉除了丽花被擒外,还折损了四千多辛
苦培育的无敌神兵,不禁暴跳如雷,可是奈何不了丁菱,也不想伤害夜星夜月两
女,便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玉芝身上,送出追魂恶鬼,要把她打下淫狱受罪。

  孰料几度送出恶鬼,也是无功而返,方悟大雄长老的圣体果然非比寻常,纵
是拿到了玉芝的元命心灯,亦不能害她性命,更添几分恼恨。

  「秀心,你可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够破去那块烂骨头的法力么?」李向东悻声
问道。

  「大雄长老飞升前,已是地仙之流,怎能破得了。」妖后摇头道,不知为什
么提到大雄长老的名号时,心里忐忑不安,好像不大对劲。

  「就是仙术佛法,也有破解之道,一定破得了的。」李向东冷哼道:「你把
他的生平,事无大小,全告诉我,让我参详一下。」

  「他自称是少林六代掌门转世,孩提时便茹素守斋,不沾荤腥,甚至不吃人
奶……」妖后回忆道。

  「那么他碰过女人没有?」李向东哂道,暗念当今少林掌门大觉是第十代掌
门,圣女身为大雄之徒,辈分极高,难怪能领袖武林了。

  「当然没有……」妖后吃吃笑道。

  「帝君……」说到这里,白山君突然气冲冲地闯进来,嚷道:「九龙又要审
问丽花那个贱人了,可要看看吗?」

  「看吧,看她招供了没有。」李向东再度施展法术,丽花便在镜墙里出现,
可不像刚才查看玉芝时一片漆黑。

  「没有我的命令,她岂敢招供!」白山君悻声道。

  丽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事实上是自从在野猪林脱掉战衣,直至前天返回衮
州,关押在分配给九龙居住的府第里,便没有穿上衣服了。

  审讯是昨天开始的。

  丽花自然无话可说,于是吃了一顿鞭子,再给九龙轮奸,整治了大半晚,才
人事不知地回到牢房,迄今伤痛未消,又要接受审问了。

  「皮鞭肉鞭你也吃过了,现在肯招供了没有?」大龙目视浑身鞭痕斑驳,在
地上缩作一团的丽花问道。

  「不……呜呜……你们打死我吧……呜呜……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丽花泣
叫道。

  「既然鞭子不能让你说话,便要试一些新花样了。」二龙冷笑道:「可有听
过窑子里用来整治婊子的鳝盘吗?」

  丽花没有听过可不知道,但是站在李向东身后的姚凤珠却曾经深受其害,记
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黄鳝在前后两个洞穴进进出出的苦况,至今还是不寒而栗,犹
有余悸。

  「我们九根大肉鞭轮着来干也不能让她说话,那些乱冲乱撞的黄鳝更不济事
了!」三龙桀桀怪笑道:「外边花园里有一个蚁穴,要是把她扔进去,待上几个
时辰,不说话才怪。」

  「哪有这么麻烦的,衮州大牢有十八种酷刑,火烙针刺,应有尽有,多强悍
的汪洋大盗也要说话,何况这个浪蹄子?」四龙不耐烦地说。

  「对呀,一天尝一种,受完毒刑后,便再尝我们的鸡巴,她总要说话的。」
五龙唬吓地说。

  「帝君,让她招供吧!」尽管听不到九龙说什么,可是看见丽花骇得悚悚打
颤,嚎啕大哭,妖后大概也猜到了,灵机一动道。

  「你想她招些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看我的吧。」妖后吃吃笑道。

  「那便看你的吧。」李向东点头道:「已经几天没有金娃的消息了,让我看
看能不能和她说话。」

  原来李向东回宫后,亦数度尝试与金娃联络,总是没有她的回音,以摄影传
形窥看,大多是像窥看玉芝一样,什么也看不到,偶尔看到她独自发呆,却是雾
里看花,不大清晰。

  初时李向东是不明所以的,后来查看丽花时,却发觉清楚胜昔,顿悟由于玉
芝身怀圣体,干扰了自己的法术,遂无功而返,如果玉芝不是与金娃在一起,居
处该有其他禁制,尽管法力不如圣体,一样生出干扰,所以不仅看不清楚,也隔
绝了心声传语。

  这时以摄影传形再作窥探,隐约看见金娃独坐床上,虽然不大真切,却也发
觉她的举动异乎寻常,使李向东暗叫奇怪,于是暂不做声,定睛细看。

  李向东奇怪的是因为金娃在自慰。

  金娃穿着那袭完全见不得人的奴衣,星眸半掩地背靠床脚,一手捧着胸前粉
乳,熟练地轻搓慢捻,一手按着腹下,青葱似的玉指却探进牝户里,深入不毛,
起劲地掏挖抽插,任何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以为是她受不了深闺寂寞,欲火难
禁,唯有借助五指儿消乏。

  世事很奇怪,就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表面的背后往往还有不为人道的内
情。

  寂寞是寂寞,自从玉芝「脱险」归来之后,可不像以前那样带着金娃出力公
务,以供使唤,奉命穿上奴衣后,金娃更不敢四处跑,只能终日躲在房中,无所
事事,坐牢似的。

  坐牢或许不用这样受罪的,因为玉芝不再也罢,要是回来,便是金娃苦难的
开始。

  鸡蛋里挑骨头,借故打骂只是小事,以口舌给玉芝服务亦是寻常,金娃最受
不了的却是那假凤虚凰之戏。

  来到衮州后,金娃发觉玉芝愈来愈是淫荡,好像永远不会得到满足,很是恐
怖。

  尽管金娃的口舌功夫能使玉芝高潮迭起,尿个不停,但是高潮过后,欲焰又
生,纵是吃得金娃牙关酸软,舌头发麻,玉芝还是欲壑难填,需索频频,最后还
是要使用两相好才能煞痒。

  这几天玉芝干脆不用金娃吃了,要煞痒的,便把两相好插进金娃的牝户里,
然后跨身而上,强奸似的自得其乐。

  如此金娃可受罪了,因为玉芝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只要淫性发作,便强行把
大的一头捣进那娇小玲珑的肉洞里,小鞋穿大脚,自然痛得金娃叫苦连天,比什
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金娃多番尝试与李向东联络,请他伸出援手,可不知为什么,离开榆城后,
便好像不能以心声传语与他说话。

  刚才金娃又试了一次,还是徒劳无功,无端福至心灵,悄悄拉开房门,从门
缝窥看,证实外边没有人时,才蹑手蹑脚地走出门外,举头一看,发现门上挂着
两块干干净净的降魔宝帕,方悟为何不能使用心声传语。

  知道是降魔宝帕作祟后,金娃可轻松了许多,因为奉命混进敌营,充当卧底
时,已经习得破解之法,也曾依法使用,破去阻隔她与李向东暗通消息的宝帕。

  最简单的破解方法莫如用唾沫沾污宝帕,金娃以前试过,效果却不大理想,
看看晨光尚早,玉芝是不会这么早回来的,于是像侍候玉芝般以十指催发自己的
春情,采集淫水。

  淫水没多久便出来了,却不像玉芝的那么多,迷糊间,金娃的指头不知如何
闯进肉缝,后来还自行掏挖起来。

  不知是不是两相好摧残太甚,金娃感觉紧凑的玉道好像比以前松动了许多,
没有什么困难便吞噬了两根玉指,填补了里边的空虚。

  意乱情迷的时候,金娃总是会想起李向东,这个从来没有碰过自己,却又乐
于为他而不惜牺牲,甚至失去性命的男人,渴望早日与他在一起,一尝男欢女爱
的滋味。

  念到李向东那根足以媲美大相公的庞然大物,金娃可不知是爱是怕,情不自
禁地手上用力,起劲地掏挖着湿淋淋的肉洞。随着金娃的掏挖,肉洞里生出阵阵
难以言语酥麻,使她头昏脑胀,通体发软,忍不住哼唧大作,然后在动人的娇吟
声中,一股暖流倏地决堤似的从身体伸出汹涌而出,扑熄了胸中欲火。

  金娃喘了一口气,张开粉腿,玉掌搁在涕泪涟涟的肉洞下边,承接着那些从
裂开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的奶白色液体。

  虽然接得的阴精不是很多,但是看来该也足够,金娃掬着玉掌,慢慢爬起,
走到门旁,看清楚外边没有人后,便闪身而出,迅快地往两块宝帕抹上去。

  宝帕才染上秽渍,那边厢李向东眼前的影像立即豁然开朗,瞧得一清二楚。

  「金娃,干得好!」李向东赞赏道。

  「帝君!」金娃想不到才破去宝帕,便传来李向东的声音,不禁又惊又喜,
失声而叫,旋即发觉不对,回到房里,改以心声传语道:「帝君,可真想死婢子
了。」

  「我也惦着你。」李向东柔声道:「告诉我,离开榆城后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呀……」金娃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道出如何与玉芝同坐一车,前些时
一起回到衮州。

  「那个贱人可有为难你吗?」李向东问道。

  「她愈来愈淫荡了……」金娃直言无讳,道出自身苦况:「帝君,你要不早
点让婢子回来,一定会给她弄死的。」

  「真可恶。」尽管知道玉芝由于阴关破开,才会如此不堪,李向东还是装作
恼怒道:「你给我杀了她,然后假装奉命出城办事,在城北二十里的老槐树下等
候,我会亲自接你回宫的。」

  「杀了她?」金娃吃惊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经是废人一个,打不过你的。」李向东寒声道:「不过
动手之前,要先点住她的穴道,再和她说清楚,让她明白地下淫狱受罪。」

  「是,婢子遵命。」金娃点头道。

  「待会我便动身前往城北的老槐树,或许没空作出指示,现在让我教你如何
和她说话吧。」李向东继续说,他不是没空,而是以为玉芝身怀圣体,恐怕不能
再使出心声传语。

  「婢子明白。」金娃答应道。

  「金娃这妮子聪明伶俐,可真讨人欢喜。」李向东结束与金娃的谈话后,满
意地说。

  「没有我传授的破法,她怎能破去降魔宝帕?」妖后邀功似的说,原来她以
心声传语指示丽花如何招供的同时,亦有留意李向东在另一面镜子摄取的金娃破
去降魔宝帕的情形。

  「他们不问了么?」李向东转头望向镜墙,只见九龙围着丽花宣淫,看来已
经问供完毕。

  「要问的也答完了,还有什么要问。」妖后伸了一个懒腰,收回法术,道:
「摄影传形也真累人。」

  「你让丽花说了什么?」李向东问道。

  「我给她编了一个故事,如果他们相信的话,或许会大有所获的。」妖后笑
道。

  「什么故事?」李向东怔道。

  「就是前些时你告诉我那个修罗夜叉,如何吃尽狼群的故事。」妖后吃吃笑
道。

  「那个故事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拍掌笑道:「那么谁当羔羊谁作饵?
饿狼谷又在哪里?」

  「我是羔羊,饿狼谷就在这里。」妖后诡笑道。

  「要是官军空巢而出,岂不是闹得这里一塌糊涂?」李向东皱眉道:「还有
夜星夜月的貔貅毒虫阵也不易应付的。」

  「你不是曾经说过云阳附近有一处门户,由于出入不便,不当使用吗?正好
用来考究他们的武功,不是高手便进不来了。」妖后胸有成竹道:「至于那两个
小女娃,宫里无蛇可驱,无兽可役,什么阵也没有用了。」

  「你倒想得周到。」李向东满意地说。

  「最头痛的是丁菱,她能够使用圣体破解我们的法术,在佛光的照耀下,无
敌神兵也是不堪一击,如果与她硬拼,我们的人手可不够。」妖后叹气道。

  「那块烂骨头不是问题。」李向东满肚密圈道:「现在一定在玉芝那里,用
作护身保命,金娃杀了她后,便能拿回来了。」

  「那么丁菱便不能用来和我们作对了,是不是?」妖后喜道。

  「不错,这样的话,丁菱要对付我,便只能施展落红驱魔了!」李向东哈哈
大笑道。

     ***    ***    ***    ***

  华灯初上时,玉芝回来了,看来已是吃过晚饭,这些天她回来的第一件事,
是脱掉衣服,着金娃上床侍候,得到满足后才洗澡休息。

  金娃的打算是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时,趁机点住她的麻哑二穴,然后道出李向
东吩咐的说话,再送她归西的,不料今夜玉芝竟一反常态,没有忙着走进内间,
只是靠坐贵妃床上,目露异色地看着身穿奴衣的金娃,也不说话。

  「性奴,帝君问你为什么不穿上奴衣?」金娃本来给玉芝看得心里发毛的,
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顿觉胆气大壮,娇声问道。

  「你说什么?」玉芝寒声反问道。

  金娃重复说了一遍,暗里则捏指成剑,预备玉芝反抗时,便动手制住她的穴
道,倒不担心她会叫喊呼救,因为居所的周围虽然守卫森严,但他们只是防备外
敌入侵,岂敢乱闯郡主的闺房重地,要非如此,玉芝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宣淫了。

  「你终于露出修罗妖孽的本来脸目了,你究竟是什么魔女?」玉芝出人意表
地不以为异,冷冷地说。

  「我是帝君的丫头。不是魔女。」金娃引以为傲道。

  「原来是个下贱的臭丫头,难怪李向东让你当我的丫头了。」玉芝揶揄道。

  「你是本教的性奴,可比丫头下贱得多了!」金娃反唇相讥道。

  「大胆,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玉芝恼羞成怒道。

  「你不知好歹,竟然违抗帝君的命令,才是活得不耐烦呢。」金娃冷笑道:
「告诉你,帝君已经决定把你打下淫狱,永远受罪!」

  「淫狱?」玉芝粉脸变色道。

  「你的阴关已破,可知道打下淫狱后,要吃多少苦头吗?」金娃依着李向东
的教导说。

  「凭你吗?」玉芝色厉内荏道。

  「不错,我宰了你后,帝君便会把你的魂魄送下去了。」金娃森然道出李向
东的命令说:「待你死后,还要剥光你的衣服,让他们看看尊贵的郡主的骚穴刺
着什么字!」

  「你宰得了我吗?」玉芝铁青着脸说。

  「你的内力已失,当然宰得了。」金娃格格娇笑道:「现在让我制住你的麻
穴,最后一次侍候你脱掉衣服吧。」

  「你敢?」玉芝霍然而起道。

  「为什么不敢?」金娃运功使劲,纤纤玉指便往玉芝的麻穴点下去,岂料才
一发尽,丹田便传来剧痛,顿时浑身无力,跌倒地上。

  「臭丫头,动手呀,为什么不动手?」玉芝狞笑道。

  金娃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突然推门而进,使她大吃一惊,暗
叫糟糕,勉力再运真气,岂料腹下痛得更是厉害。

  「小丫头,你已经吃下我的散功妙药,要是妄动真气,一个不好,便会散尽
全身功力了。」金顶上人目灼灼地望着金娃说。

  「你……你想怎样?」金娃不敢运功,把差不多赤裸的身子缩作一团,颤声
叫道,渴望李向东发出指示。

  「告诉我李向东在哪里,我便饶你不死。」玉芝冷冷地说。

  「不……我不知道。」金娃抗声道。

  「他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你吗?」玉芝冷哼道。

  「不……不是的!」金娃急叫道,可不明白她怎会知道。

  「小丫头,佛爷整天在隔壁听你和李向东说话,什么也知道了。」金顶上人
卖弄似的说:「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招供,或许还有活路的,不要自讨苦吃呀。」

  「别和她饶舌了,拿下来再说吧。」玉芝悻声道:「我可要看看她的嘴巴有
多硬!」

  「不……别过来!」看见金顶上人一步一步地逼近,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
无奈稍一使劲,丹田便痛不可耐,唯有束手就擒了。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金顶上人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手把金娃从地上拉
起来说。

  「制住穴道可不好玩的,找到如意锁没有,要是找到了,便给她锁上吧。」
玉芝摇头道。

  「找到了,这几根金链子要是花钱购买,可要十两金子呢。」金顶上人从怀
里取出一束金链道:「要是使用得法,据说可以把她的身体四肢,摆布成十八种
不同的姿势的。」

  这束金链子共分五根,其中一端用一个奇形怪状,好像是锁头,也像辘轳的
物体束在一起,另外一端却分别连着一个手扣似的,看来能大能小的金环,不类
常见的枷锁。

  「动手吧,且看是不是……」玉芝还没有说毕,突然失声叫道:「李……李
向东!」

  金娃知道玉芝为什么大叫,因为她也听到了李向东大喝住手,可想不到金顶
上人竟然能以心声传语发话。

  「郡主,不要害怕,有和尚在此,这个妖孽不能胡来的。」金顶上人丢下手
里的金娃,大叫道:「李向东,有种便不要躲躲藏藏,找个地方与我决一死战,
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自从金叶谷一战后,金顶上人自知宠信大衰,尽管明白不是李向东敌手,亦
常思找机会争回些少颜面,所以进攻天魔圣殿时,自动请缨与大军同往,岂料没
有什么表现不说,还给李向东趁虚而入,掳去玉芝,使他暗里大叹失之交臂。

  玉芝脱险归来之后,事无大小,净是与丁菱商量,却命金顶上人负责监视金
娃,更使他感觉地位岌岌可危,现下能有现在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显身手,自然不
能放过了。

  「欺负女人?」李向东冷笑道:「你和孙不二欺负姚凤珠,逼她传你心声传
语又算什么?孙不二已经让我打下淫狱了,你要是想和他作伴,千万别让我碰到
你。」

  「我岂是孙不二之流可比?李向东,识相的便别再骚扰郡主,否则佛爷可不
放过你的。」金顶上人明知李向东人在远方,不能对自己不利,又不是与他明火
对仗,自然借机大言炎炎了。

  「郡主?你们这个尊贵的郡主不过是本教的性奴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性奴,大和尚还没有看过刺在你的骚穴上便那个奴字,把衣服脱下来,让他看
清楚吧。」

  「李向东,我……我要杀了你!」玉芝气得浑身发抖,忘却自身安危,尖声
叫道。

  「我没有取你的性命,你却要杀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你要是杀得了我,还要这个臭丫头动手吗?」玉芝愤然骂道:「大雄长老
的圣体法力无边,一定杀得了你的。」

  「贱人,那么淫狱再见吧!」李向东狞笑一声,立即支使恶鬼出动,追魂索
魄。

  玉芝不提圣体还好,提起圣体,李向东便满肚是气,暗念要是不把她打下淫
狱,自己的威信何存,旋念此刻圣体定当不再,才没妨碍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
如此良机,岂能错过,可不管金娃的死活了。

  「你……你要干什么?」玉芝发觉李向东语意不善,有点后悔太过冲动,心
惊肉跳地叫。

  「干什么,现在我便要把你送下淫狱受罪!」李向东森然道。

  「李向东,佛爷在此,岂容你猖獗!」金顶上人暗叫不妙,一面念出本门的
驱魔咒语,一面暗运掌心雷,严加防范。

  「丁菱……丁菱已用圣体破去元命心灯,你动不了我的!」玉芝嘶叫着说。

  「胡说,丁菱哪里破得了……」李向东赶忙运功查看玉芝的元命心灯,发觉
仍是好好的,冷哼道:「驱魂恶鬼来了,纳命来吧!」

  语声甫住,屋外忽然风声虎虎,接着许多缕黑烟从门缝窗隙涌进来,旋即化
作十多头张牙舞爪的鬼影,朝着玉芝扑了过去。

  金顶上人大喝一声,连番发出掌心雷,急劈漫天鬼影,随着雷声轰隆作响,
那些恶鬼亦断首折肢,片片碎裂。

  然而金顶上人不喜反惊,因为他知道掌心雷只是劈散鬼躯,没有真正消灭这
些恶鬼,唯有不顾自身损耗,继续发出掌心雷,希望能够制止他们重新整合,使
玉芝得脱死劫。

  也在这时,玉芝的身体突然冒出万缕金芒,罩向空中恶鬼,转眼间,所有恶
鬼残躯便灰飞烟灭,不知所踪了。

  玉芝惊魂甫定,方悟佛护仙持果然能护身保命,忍不住得意忘形道:「李向
东,这些鬼蜮伎俩岂能害我!」

  「这是什么?」李向东悻声叫道。

  「哈哈……这是仙家佛法,正是你的克星!」玉芝狂笑道:「李向东,你的
末日到了!」

  「贱人,你以为这样便可以一世平安吗?」李向东大怒道,相信是丁菱利用
圣体施法保护,淫狱恶鬼才非所敌。

  「当然可以,我一定活得比你长的,因为你活不了多久了!」玉芝咒骂道。

  「性奴,别忘了帝君已经破开你的阴关,活着也是活受罪吧!」妖后忽地插
嘴道。

  「听到了没有,你留下来也是活受罪,便让你多活几天吧。」李向东强忍怒
火,不知是真是假地说:「还有,老实告诉你,我已经在你的上下前后三个孔洞
下了咒语,除了我的鸡巴,没有男人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活的。」

  金顶上人至此才知道玉芝原来给李向东破开阴关,难怪她回来后,立即查问
治疗之法,不禁暗里扼腕叹息。

  「帝君,不要理她了,我要你的大鸡巴!」这时妖后好像不大耐烦,不知羞
耻地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玉芝羞怒交杂,破口大骂道。

  「要说不要脸,本教的性奴用嘴巴屁眼和骚穴同时侍候三个男人,还说不过
瘾的,这才是不要脸呢。」妖后斗嘴似的说。

  「不……我没有……没有!」玉芝歇斯底里地叫。

  「有没有你自己是知道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金娃这个丫头我最珍爱
的,迟些时候我便接她回来,不要难为她,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我偏要难为她……要她吃苦……我要杀了她……」玉芝疯狂似的叫。

  金娃虽然害怕,心里却是充满幸福和欢喜,能够得到李向东的宠爱,也是死
而无憾了。

  玉芝叫了几声,李向东和妖后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转头看见金顶上人目露
异色,也不知是羞是恼,尖声叫道:「你发什么呆,快点把这个妖女锁起来!」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3 编辑 ]

TOP

0
             第六章 阴魂不散

  吃饭的时候,妖后很是挑剔,不是说饭菜不好,便是骂在旁侍候的里奈等笨
手笨脚,脾气暴躁,与平时判若两人,里奈虽然依旧谈笑风生,柳青萍和姚凤珠
却是惶恐不安,不知如何开罪了她。

  镜墙里看的再不是丽花,而是夜星夜月两女和九龙等,正在与玉芝议事,影
像虽然模糊不清,但是还可以勉强看到她们说话,想是议事的地方挂着降魔宝帕
或是伏妖灵符,不知道李向东今非昔比,竟然能够突破宝帕灵符的防线。

  原来李向东和妖后设下诡计,要利用丽花的嘴巴诱玉芝丁菱等入伏,作出详
细的指示后,福至心灵,使法窥看夜星夜月两女,竟然发觉她们与玉芝一起。

  观察了一会,才知道丁菱回来后,立即奉玉芝之命闭关修炼,行前嘱咐众人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亦不要轻举妄动,还千叮万嘱,丽花的供词不尽不实,不能
轻信,怎样也要待她出关,才能作出决定。

  岂料玉芝闻得丽花招供后,自以为机智过人,不顾丁菱的告诫,着九龙从牢
里提人出来,让她亲自审问。

  李向东此时便不知是喜是愁,喜的是丁菱携着圣体闭关修炼,要是能诱玉芝
等入伏,此仗胜算更高,愁的是如果让玉芝识破计划,以后未必能有这样好的机
会了。

  玉芝发出命令后,没多久,九龙便带着丽花回来了。

  「犯妇丽花叩见郡主。」丽花早经李向东指示,知道成败尽在此行,不敢怠
慢,跪在堂前叩头道。

  玉芝脸罩寒霜,冷冷地瞅了丽花一眼,二话不说,喝道:「打,给我重重的
打!」

  「犯妇已经招供了,为什么还要打我?」丽花惊叫道。

  「你胡说八道,难道不该打吗?」玉芝冷哼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呀!」丽花嚷道。

  「还说没有?」玉芝寒声道:「你说妖后本名李秀心,是圣女的孪生姐妹,
是不是?」

  「是呀。」丽花点头不迭道。

  「胡说!」玉芝骂道:「圣女亲口告诉丁菱,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
的,哪里还有一个妹妹?」

  「这是妖后说的,她最爱夸耀她的身世,常常说要是大雄长老抱走的不是姐
姐而是她,她便是圣女了。」丽花抗声道。

  「现在圣女在哪里?」玉芝大感头痛,因为世上没有人知道圣女的身世,丁
菱也是听圣女告诉她的,如果大雄长老抱走圣女时,她真的还在襁褓之中,哪里
知道自己有没有妹妹,唯有从其他途径,旁敲侧击,查证丽花有没有说谎。

  「不知道,帝君也不知道,还着人四处查探她的下落。」丽花依着李向东的
指示回答道。

  「妖后是如何姘上李向东的?」

  「是帝君找到她的……」

  玉芝问了许多问题,其中有些已经知道答案,要是丽花没说真话,一定骗不
了她的,孰料李向东暗里作出指示,让丽花作答,真真假假,一一应付过去。

  「好了,魔宫有哪些出入的门户啊?」到了最后,玉芝终于相信丽花没有说
谎,问道。

  「神……魔宫共有十八道出入门户,我知道门户所在和能够自由出入的只有
云阳一处。」丽花回答道。

  「胡说,你身为修罗魔女,怎会只能出入云阳?分明是在骗我?」玉芝大怒
道。

  「不……我没有骗你。」丽花急叫道:「我名是魔女,其实是妖后的丫头,
不常出宫,懂得开启云阳门户的咒语,全因为我曾经陪伴妖后前往那里扫墓。」

  「对了,为什么你会招供,不怕打下淫狱吗?」玉芝森然道。

  「怕的,可是他们……他们以酷刑逼供,要不说话,一样会给活活弄死。」
丽花犹有余悸地看了九龙一眼,嗫嚅道:「而且……」

  「而且什么?」玉芝追问道。

  「我……我是早上招供的,通常李向东没那么早起床……他未必会发觉。」
丽花答道。

  「唔……」玉芝点头不语,暗念自己陷身魔掌时,李向东也是很少早起,丽
花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继续问道:「要是他没有发觉,你便仍然可以进出魔宫
了。」

  「理当如此的。」丽花点头道。

  「你说陪妖后扫墓,扫什么墓?」玉芝问道。

  「妖后的父母葬在云阳以东五十里之处,每年四次,清明重九,生死两忌,
若无特别事故,妖后一定前去上坟,下月九日,便是她父母的生忌,如果在那儿
设伏,要擒要杀,悉随郡主尊意了。」丽花答道。

  「李向东会和她一起去吗?」玉芝问道。

  「不知道,以前是我陪她的。」丽花答道。

  「我立即用飞鸽传书,着云阳的官员派人前去查探,要是没有妖后父母的墓
穴,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玉芝冷冷地说。

  「有的……一定有的。」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还有……」玉芝忽然想起金娃,沉声问道:「李向东有一个叫做金娃的丫
头,你认识她吗?」

  「不。」丽花摇头道:「我听帝君说过她。」

  「他说什么?」玉芝问道。

  「听说她在外边办事。」丽花答道。

  「还有呢?」玉芝继续问道。

  「没有了。」丽花摇头道。

  「哼,九龙,你们暂时不要难为她,待我查证清楚,再作发落吧!」玉芝悻
然道。

  「是,我们知道了。」九龙答应道。

  「是了,你们一定懂法术吧?」玉芝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们的师哥是恩师的关门弟子,尽得他老人家的真传,法力可不俗呢!」
夜星夜月齐声答道。

  「很好,迟些时候或许还有事要你们帮忙。」玉芝满意地说。

     ***    ***    ***    ***

  「玉芝那贱人看来是要九龙帮忙洞开金娃的阴关了!」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他们行吗?」里奈不安地说。

  「哪有那么容易。」李向东冷笑道:「但还是要早点把她们救回来才是。」

  「如果性奴中计,我们便有机会了。」妖后思索着说:「我看要尽快派人往
云阳设下坟头了。」

  「我会安排的。」李向东点头道:「让我看看能不能与金娃说几句话吧!」

  一看之下,李向东发觉金顶上人不知去向,房间里只有金娃一人,满脸愁容
地抱着膝盖坐在地上。

  「金娃,是我,金顶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帝君!救我……呜呜……快点救我!」金娃闻声后,立即嚎啕大哭地叫。

  「不要哭!」李向东沉声道:「金顶能够窃听我们的说话,要是他在附近,
我们便不要说话了。」

  「他……他刚刚外出,不知去了哪里。」金娃哽咽着说。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不要难过,我一定能救你回来的。」李向东
柔声道。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金娃泣道。

  「快了,不仅带你回去,还要拿下玉芝那个贱人,给你报仇!」李向东气愤
地说。

  「你如果不要婢子……呜呜……婢子也活不下去了!」金娃泪流满面道。

  「我怎会不要你!」李向东断然道:「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我可不能轻举妄
动的。」

  「他们还要破开婢子的阴关呢!」金娃哀叫道。

  「不用害怕,他们破不了的。」李向东怜惜道:「无论吃什么苦,你也要挺
下去,要活着等我!」

  「婢子不怕吃苦,但是……呜呜……但是回去后,可没有清白的身子侍候你
了。」金娃泪流满脸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安全回来,什么也不重要。」李向东情深款款地
说。

  李向东继续与金娃说了许多话,身畔的妖后听得很不耐烦,自顾自地等着姚
凤珠等侍候她沐浴更衣。

  妖后沐浴归来,不见了李向东,不禁大发雷霆,着人四处寻找,闹得神宫鸡
犬不宁,扰攘了半天,才知道他去了云阳,当是布置对付玉芝的事宜。

  太阳快要下山时,李向东回来了。

  「怎么你不带我一道走?」妖后埋怨道。

  「我是外出办事,独个儿走才能早去早回嘛!」李向东涎着脸说。

  「办妥了没有?」妖后不悦地问道。

  「办妥了,还给你买了礼物呢。」李向东笑道。

  「什么礼物?」妖后喜道。

  「就是这个。」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说。

  「是什么?」妖后打开一看,粉脸变色道:「怎么会是如意锁!这算什么礼
物?」

  「我在云阳寻了半天,走了四所窑子才找到,还花了十两金子呢!」李向东
诡笑道。

  「这东西有什么用,我不要!」妖后恼道。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李向东问道。

  「今天……今天不是十五吗?」妖后悻声道。

  「不错,月亮出来后,圣女的鬼魂又会出来作祟,那时可有用了。」李向东
叹气道。

  「呀,差点忘记了!」妖后惊叫一声,愤然道:「这东西是用来整治那个贱
人的,是不是?」

  「是的,挂上这个,便不用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抬头看看天色,点头道:
「里奈,时间也差不多了,侍候娘娘挂上如意锁吧。」

  「待会儿你要给我狠狠地整治那个不识好歹的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现
身!」妖后解开衣带说。

  姚凤珠和柳青萍从来没有在月圆之夜与妖后一起,自然不明所以,姚凤珠大
着胆子问道:「是哪一个贱人?」

  「就是圣女那个贱人!」妖后在柳青萍的帮忙下,脱下衣服道。

  「圣女?」姚凤珠本来早已认定妖后与圣女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心性人
品完全不同,分明是两个人,也许真的是孪生姐妹,孰料此刻圣女突然冒出来,
怎不头昏脑胀。

  「帝君,你看!」柳青萍脱掉妖后的外衣后,忽地瞠目结舌地叫。

  「看什么?」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是不是没有了脸孔?」

  「是,咦……又有了!」柳青萍惊叫道,原来刺在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
忽地没有了脸孔,转眼间又再度出现,却是朦朦胧胧的,没有平常那么清晰。

  「你们听清楚了,如果娘娘背上的夜叉没有了脸孔,她便不是修罗妖后,而
是本教的大敌天池圣女,绝不能听从她的话,否则等同叛教!」李向东正色道。

  「还要给我狠狠地惩治她,谁能让她受罪叫苦,待我回来后,自有赏赐!」
妖后举起双手,让里奈把如意锁的金环套上玉腕。

  柳青萍姚凤珠听得似懂非懂,却又头大如斗,只能茫然答应,无话可说。

  「吩咐厨房早点做饭,今夜可长的很呢!」李向东笑道。

  挂上如意锁后,由于手腕足踝系上金环,妖后站是站不直身子,要不盘腿而
坐,双手便不得不垂在腿旁,真是坐立不安。

  奇怪的是妖后也安静了许多,常常皱着眉头闭目沉思,还要里奈给她取来彩
帕,包裹着对姚凤珠等人全没有神秘的娇躯。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妖后木头人般默然不语,李向东也不大做声,匆匆吃
完了晚饭,姚凤珠和柳青萍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抢着动手收拾碗筷,自行施礼
退下。

  两女把碗筷交给宫中女奴洗涤后,相对无言,纵有千言万语,但入教之后,
明白沉默是金,岂敢多话,一个说要入浴,一个说要更衣,便各自返回绣阁。

  就是不说,柳青萍也知道姚凤珠与自己一样,很想回到李向东那里,看看圣
女如何作祟。

  圣女一定是死了,说不定还在淫狱受罪,不知为什么,竟然能够化作厉鬼作
祟。

  尽管曾经奉圣女作偶像,柳青萍此刻却全没有半点痛惜之心,事关她竟然与
李向东作对,死了也是活该的。

  柳青萍渴望回去,不仅为了圣女的鬼魂,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希望能讨回李
向东的欢心。

  记得李向东说过,除非能够再续情根,再结情花爱果,才有望重练三妙姹女
功,柳青萍扪心自问,自从突然觉悟以后,已经是一往情深,芳心完全放在这个
可敬可爱的俏郎君身上。

  无奈苦练多时,三妙姹女功还是没有寸进,抚今追昔,柳青萍发觉自救虽然
还像以前般爱慕情郎,李向东却热情大减,甚至很少要自己荐枕。

  俗语云:「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柳青萍怀疑李向东对自己的不忠仍
然耿耿于怀,所以爱断情绝,没有爱情的滋润,当然难续情根了。

  柳青萍没有因此而心出怨恨,只是自怨自艾,恼恨自己不识好歹,听信了谗
言,结果误人误己。

  念到爱宠日衰,柳青萍不禁伤心肠断。因为相对来说,练不成三妙姹女功只
是小事,如果没有李向东的恩情,活下去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愈想愈愁,决定怎
样也要讨取爱郎的欢心,重拾过去的幸福。

  想到这里,柳青萍不再犹豫,赶忙添妆补粉,擦上香油,换过一袭李向东该
会喜欢的衣服,漂漂亮亮地径趋寝宫。

  柳青萍才走进房门,便听到里边传来妖后痛哭叫骂的声音,还有李向东的嘿
嘿冷笑,心里大奇,也顾不得许多,推门便进。

  只见妖后赤条条地俯伏床上,系着脖子手脚的金链子看来是往身后拉紧,于
是四肢四马攒蹄般反拗身后,泪痕斑驳的粉脸朝天仰起,这时正在破口大骂。

  「不是人……打吧……打死你的娘亲吧……天宫一定不会饶你的!」妖后嘶
叫着说。

  「打!」李向东冷哼一声,扭头目注目定口呆的柳青萍问道:「你进来干什
么?」

  柳青萍还来不及回答,妖后便发出骇人的惨叫,原来里奈手里的百劫鞭已经
无情地落在妖后那光裸的粉臀上。

  「婢子……婢子是……是来侍候帝君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柳青萍……告诉你……我是天池圣女……也是李向东……的生母……呜呜
呜……他打我事小……呜呜……还奸了我……你是知道的。」变回圣女的妖后号
哭道:「你要给我公告天下,群起诛除这个禽兽不如,大逆不道的逆子呀!」

  「臭贱人,世上有你这样恶毒的娘吗?」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抢过百劫鞭,怒
骂道:「看来要来几记重的,你才识得好歹了!」

  (此处缺一页)囧

  多块丝帕垂直挂在腰间,乍看是七彩缤纷的短裙,坐下来时,彩巾散落,春
色无边,更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

  「我给你做一套这样的战衣,喜欢吗?」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柳青萍脸泛红霞道。

  「我当然喜欢了。」李向东揩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告诉我,你最喜欢什
么?」

  「婢子最喜欢是看见你开心!」柳青萍想也不想道。

  「我开心,你也快活了,是不是?」李向东哈哈大笑,指头蜿蜒探进有点濡
湿的玉道里。

  「是……是的!」柳青萍媚眼如丝,陶醉似的说。

  李向东大肆手足之欲时,圣女也在里奈的救治下悠然而醒,目睹柳青萍荡态
撩人,更是气苦,叫骂道:「柳青萍,小心了,他已经对你使出淫欲邪功,要把
你当作泄欲的工具呀!」

  「我是帝君的丫头,供他发泄也是分内事呀!」柳青萍粉脸一红,埋首李向
东怀里,羞人答答地说:「何况……能让他发泄,也是婢子的福气。」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看看我的丫头有多乖!」李向东哈哈大笑,在柳青
萍脸上亲了一口说。

  「柳青萍,你……你也是名门侠女,怎能这样无耻!」圣女气得发抖地叫。

  「无耻?你忘了自己荡上妖后时是多无耻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孽种……你没有好死的!」圣女气得发抖地叫。

  「我是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的,我是孽种,你又是什么?」李向东冷笑道。

  「格格。」也在这时,竟然有人在外边打门。

  「进来!」李向东叫道。

  打门的是姚凤珠,她的胸前挂着一个大红色的绣花抹胸,腰下用嫩黄色的骑
马汗巾包裹,还披上浅紫轻纱睡衣,火辣辣的使人怦然心动。

  「帝君,婢子的毛病发作了,请您给婢子治一治吧!」姚凤珠不待李向东说
话,热情如火地靠在他的身上说。

  「什么毛病?」李向东奇道。

  「淫病!」姚凤珠拉着李向东的大手往腹下摸去,娇声道:「婢子的骚穴痒
死了!」

  「姚凤珠,你已经跑掉了,为什么又回来,是犯贱么?」看见姚凤珠如此不
堪,圣女悲声叫道。

  「是圣女吗?」姚凤珠看见妖后背上的夜叉没有脸孔,知道圣女附身了,愤
然道:「是,我是犯贱,否则怎会相信九帮十三派是好人?」

  「凤珠,那是大档头……」圣女亦知道姚凤珠惨遭大档头逼害的往事,有心
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把责任完全推在大档头身上。

  「要不是你们泄露我藏匿的地方,我会落在玉芝手里吗?」姚凤珠愤然道:
「还有孙不二,他已经得到他的报应了,你也会有的!」

  「凤珠,你想她得到什么报应?」李向东问道。

  「可惜这里没有鳝盘,要不然……」姚凤珠咬牙切齿道。

  「没有鳝盘,但是有鳝池嘛!」李向东哈哈怪笑,指着日常用作沐浴的浴池
作法,没多久,只见浴池沸沸腾腾,好像多了许多东西。

  里奈等三女早知李向东法术高强,齐齐走向池边,低头一看,不约而同地叫
起来,原来水里多了许多大大小小,活生生的黄鳝。

  「是这些吗?」李向东傲然道。

  「是……就是这些!」姚凤珠犹有余悸地说。

  「以后……以后人家在哪里洗澡!」柳青萍颤声叫道。

  「我能把它们弄来,也能把它们弄走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孽子,杀千刀的……呜呜……为什么你这样恶毒……」圣女知道又要受罪
了,心胆俱裂地叫。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不是更惨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帝君,为什么不把她打下淫狱受罪,便不用这么麻烦了?」柳青萍嗫嚅问
道。

  「淫狱?她去过了。」李向东冷哼道:「不过我要她吃尽人世间一切苦头,
去过一趟,便不用再去了。」

  「我在人世受罪,你下地狱时,受的罪一定是十倍于我!」圣女嘶叫着说。

  「待我下地狱再说吧!」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里奈,凤珠,把她放入
水里吧,浸着下半身便是,别淹死她!」

  如意锁真是方便,里奈牵动着那些连着手脚的金链子,便把圣女的手脚从身
后移到身前,再找来一根长竹,穿过捆在一起的手脚,便可以把她抬起了。

  「李向东……呜呜……你这个绝子绝孙的孬种……来世一定变猪变狗,永不
超生的!」圣女给里奈等架起时,还是叫骂不绝,口里的咒骂亦更是恶毒。

  「绝子绝孙?你的嘴巴真贱!」李向东火冒三丈,大喝道:「你们塞着她的
臭嘴,看她还骂不骂!」

  「呜呜……我的嘴巴骂不得,心里还是骂的……绝子绝孙……天打雷劈的杀
千刀……喔……」圣女骂了几句便不能做声了,原来姚凤珠一时情急,抖手扯下
腹下的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里奈和姚凤珠随即把挂在长竹上边的圣女抬起,放进水中,然后把长竹的两
端搁在池边,让光裸的下半身浸入水里。

  「干得好!」李向东拍掌大笑道。

  「帝君,什么时候才放下她?」柳青萍心有不忍地问道。

  「天亮吧,这个贱人是见不得日光的。」李向东哼道:「那时她也该吃尽苦
头了。」

  「还有许久才天亮……」柳青萍抬头看见朗月高挂,脸红如火地欲言又止。

  「长夜漫漫,可有什么玩意?」李向东诡笑道。

  「婢子……让婢子侍候你吧!」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怎样侍候我呀?」李向东促狭地说。

  「婢子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用来侍候帝君的。」柳青萍嘤咛一声,
扑入李向东怀里说。

  「我也要。」姚凤珠不甘人后地嚷道。

  「好,三个一起上吧。」李向东大笑:「先让我看看哪一个的嘴巴最棒!」

  尽管嘴巴塞着汗巾,圣女不能叫骂,可是哀啼哭叫的声音,仍然不绝如缕,
听得李向东血脉沸腾,说不出的兴奋,忍不住发狠地抽插了几下,使身下的里奈
长号一声,又一次尿了身子。

  享受着阴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时,李向东发现里奈脸如金纸,娇喘连连,便
打消了重张旗鼓,挥军挺进的念头,扭头查看,转而打柳青萍和姚凤珠两女的主
意。

  两女早已先后得到满足,这时还在休息。

  姚凤珠天生茬弱,修习淫欲神功后,变得淫荡异常,率先迎战欲火如焚的李
向东,结果自然弃甲卸兵,高举降旗,此际美目紧闭,看来是累得睡去了。

  柳青萍没有睡,尽管浑身香汗淋漓,脸上还是挂着幸福美满之色,正在闭目
养神,李向东于是抽身而出,翻身爬了上去。

  「帝君!」柳青萍嘤咛一声,粉臂使劲地环抱着李向东的脖子,好像怕他猝
然而去。

  「歇够了没有?」李向东笑嘻嘻道。

  「差……差不多了。」柳青萍不知是喜是愁,垂首低眉,怯生生道。

  「如果还没有歇够,我也可以走山路的。」李向东诡笑道。

  「后边?」柳青萍惊叫一声,旋即把粉腿高举半空,让前后两个洞穴朝天高
举,咬咬银牙道:「随帝君喜欢吧。」

  「除了我,还有谁干过后边?」李向东浅吻着柳青萍的朱唇说。

  「没有……没有了。」柳青萍红着脸说。

  「让我看看。」李向东坐了起来,捧着柳青萍的粉臀细看,只见隐秘的菊洞
娇小玲珑,光洁齐整,全没有年前留下的痕迹。

  「帝君……那儿小了一点,一定容不下你的大家伙,让婢子用手帮忙吧。」
柳青萍探手身下,使劲张开屁眼说。

  「怕吗?」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腿弯,昂首吐舌的肉棒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
说。

  「不……不怕!」柳青萍咬牙切齿道。

  「那么我来了!」李向东哈哈怪笑,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喔……」柳青萍娇哼一声,可没有叫痛,原来,李向东在最后罐头改弦易
辙,却是朝着湿漉漉的桃源洞刺进去。

  「我还是喜欢这里……」李向东起劲地抽插着说。

  「呀……你……你真好!」柳青萍呻吟着说,打面杖似的肉棒急撞身体深处
时,除了生出熟悉的酥麻,还好像传来李向东的爱意。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柳青萍嘶叫连声,疯狂似的撕扯着李向东的虎背,原
来是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美吗?」李向东停了下来,鸡巴深藏洞穴深处,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好哥哥……全给我吧……」柳青萍娇
喘细细地说。

  「不累吗?」李向东记得当初为了要柳青萍叫好哥哥,不知花了多少功夫,
想不到此刻叫得如此顺口,心中一荡道。

  「不……好哥哥……别怜着青萍……快点爱我……我要你!」柳青萍的四肢
勉力缠着李向东说。

  「好吧,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开心大笑,继续冲刺道。

  如是者,柳青萍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地泄了身子,到了最后,双眼反白,
看来快要在极乐中晕倒过去了。

  这时天已快亮,那便厢的圣女却是声色全无,看她螓首侧在一旁,好像失去
了直觉,李向东也不为已甚,本欲以龙吐珠泄去欲火的,接着心念一动,便抽出
了鸡巴。

  「好……好哥哥……你……你还没有……来吧……青萍吃得消的……」柳青
萍气喘如牛地叫。

  「吃得消也不行,我可不想弄坏你。」李向东往前移去,握着虎虎生威的鸡
巴,往柳青萍唇旁凑上去说:「用嘴巴吃吧!」

  「吃,我吃!」柳青萍胸中发热,挣扎着爬了起来,柔情万种地扶着李向东
躺下,说:「你花了许多气力,可要歇一下了。」

  「快吃!」李向东兴奋地叫。

  柳青萍也不怠慢,趴在李向东身下,张开樱桃小嘴,便把腌臜的肉棒含入口
里,起劲地吮吸起来。

  李向东只是要证实勾魂摄魄改造了柳青萍的性情,可不是贪图口舌带来的快
感,待她吮吸了几下,便开放精关,宣泄了快要爆发的欲火。

  山洪暴发似的暖流急射柳青萍喉头时,呛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然而她早已
有备,也没有吐出来,暗里以内气调息,继续鼓动粉颊,好像要把李向东吸干似
的。

  终于吸光了,柳青萍没有忙着透气,竟然「咯咯」、「咯咯」地吞下口里白
胶浆似的液体,才倒在李向东身下急喘。

  李向东很是满意,伸手把柳青萍拉入怀里,让她伏在胸膛歇息,以示抚慰。

  休息了一会,天边开始露出曙色,李向东才记起妖后也该回来了,于是翻身
下地,把失去了知觉的妖后从水里提上来。

  「娘娘回来了?」里奈发觉李向东下了床,赶忙起来帮忙,看见妖后粉背的
夜叉又有了脸孔,舒了一口气道。

  「对。」李向东点头道:「解开她吧!」

  「圣女的鬼魂跑了吗?」原来姚凤珠没有入睡,只是闭目调息,闻言也翻身
下地。

  「跑了。」李向东也不多解释,抽出穿着妖后手脚的长竹,让里奈解开如意
锁,然后说:「给她洗一洗吧。」

  「我去打水。」姚凤珠披上轻纱睡袍说。

  「池里没有水吗?还打什么水。」李向东皱眉道。

  「水里有鳝鱼的。」姚凤珠惊叫道。

  「哪里还有鳝鱼?」李向东笑道。

  这时里奈已解开了妖后的如意锁,与姚凤珠临池一看,果然池水清澈见底,
一尾黄鳝也没有,当是李向东收去法术了。

  两女再看妖后,只见她的俏脸扭曲,仍然昏迷未醒,腹下的牝户却是老大张
开,还有许多白雪雪的液体点点滴滴地流出来,分明曾经备受黄鳝的摧残,叫人
触目惊心。

  「快点动手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尽管没有鳝鱼,两女还是有点害怕,战战兢兢地从池里打水,给妖后擦洗干
净,这时姚凤珠才发现夜叉脸孔又变回圣女的样貌,暗道这样可容易分辨。

  「……」妖后终于醒来了,可是嘴巴里还塞着汗巾,只能「荷荷」哀叫,不
能做声。

  姚凤珠暗叫不妙,赶忙把汗巾抽出来。

  「里边……里边还有……快……快点弄出来!」妖后才能说话,立即断断续
续地叫。

  「还有什么?」李向东问道。

  「鳝……快点!」妖后急叫道。

  「没有了,全跑了。」李向东摇头道。

  「真的吗?」妖后半信半疑道。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没有感觉吗?」李向东笑道。

  「人家的下半身……好像……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哪里还有感觉?」妖后
喘着气说。

  「没有感觉?」李向东奇道。

  「现在没有……哎,昨夜可苦死人了!」妖后惊魂未定道。

  「有多苦?」李向东问道。

  「有多苦?」妖后嚷道:「初时那些黄鳝在水里乱冲乱撞,叫人又痛又痒,
更苦的是有几趟撞着肉缝,好像要钻进去似的……」

  「进去了没有?」李向东明知故问道。

  「怎么没有!」妖后嗔道:「先是一尾小的,进去了一点点……在里边乱扭
乱跳,就像你跑进去似的。」

  「那可有你的乐子了!」李向东怪笑道。

  「什么乐子?不知多惨才是!」妖后苦笑道。

  「有多惨?」李向东追问道。

  「它愈钻愈深,结果完全钻了进去,可真要命!」妖后叹气道:「那家伙净
是朝着花芯冲刺,弄得人家失魂落魄,可不知尿了多少次。」

  「那不是乐子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才怪!」妖后侃侃而谈道:「且别说没完没了,好像给人轮奸,最恐怖的
是进去了一尾,还有其他的继续在外边乱撞,接着屁眼也有一尾跑进去,前后夹
攻,和吃夹棍没有分别。」

  「后来呢?」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后来那个贱人苦的晕倒,我也失去知觉了。」妖后皱眉道:「人家实在累
死了,我要睡了,迟些再说吧。」

  「我也有点累了。」李向东打了一个哈欠道。

  「整晚给两个浪蹄子缠着不放,不累才怪。」妖后鄙夷道。

  姚凤珠不禁大窘,躲在里奈背后,不敢做声,还在陶醉在欢愉里的柳青萍更
是羞得耳根尽赤,唯有在床上装睡。

  「别忘了里奈,是三个可爱的浪蹄子。」李向东大笑道。

  「凤珠,你的主意很棒,以后要给我多出一些主意。」妖后目注姚凤珠道。

  「娘娘……」姚凤珠暗叫糟糕,以为开罪了妖后,以后可不会有好日子了。

  「你落在玉芝手里时,一定吃了许多苦头,挑一些厉害的告诉我,将来用在
那个贱人身上,看她还有没有胆子回来。」妖后悻声道。

  「是。」姚凤珠尴尬地答应道,看来她真的是给圣女的鬼魂附身,否则怎会
寻找恶毒的法子折磨自己。

  「大家一起睡吧,睡醒以后,再看看金娃吧!」李向东笑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4 编辑 ]

TOP

0
中间却几页总是遗憾,不知道哪个狼友有门路的,把那缺失的凑上才好。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2 2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