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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女儿的援交】(01-65)【作者:小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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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肉戏好写,像这一篇,叫老婆给我吹一次,直接把过程纪录下来就可以了,
当在写烹饪食谱。

  但下一篇怎办呢?怎样圆坑?怎样洗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不如用最老土的方法,这是一场梦?又或这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在一个平
衡时空,有另一个和女儿一模一样的女生,每天跟雪怡交换身份……

  也可以是因为许愿树,和别人换了肉体……

  我认了,这又是抄幕后那家伙的。

  「舔舔…舔舔…舔舔…」

  明显女儿是深得取悦男人之道,她明白不可以让你一步到位,而是要逐渐的
挑逗你,吊足胃口,让你永远不能摆脱她的影子,心思无时无刻记挂这魔性的女
孩身上。

  吃了几遍,雪怡仍未肯亲向龟头,反而转攻阵地,小手揪住茎身,以牙齿轻
轻担起阴囊的表皮,像是吸啜般亲吻肉袋。灵巧舌头从下方以拍打动作,犹如煎
煮鸡蛋的热镬,把当中的睾丸抛得跳来跳去,使我在微痛间带来快感。接连舌尖
沿着阴囊缝使劲舔弄,更以指头在阴囊与肛间之间的会阴发力搓揉,阵阵舒适涌
至,浪接浪的无法停下。

  『呜…太利害…』我极力克制,中年男人被少女挑逗至呻吟是一件可笑的事,
我亦不可以在女儿前发出声音。但在雪怡的强势进攻下我实在难以自控,她手口
并用,舔袋期间套弄着阴茎的手一直没有停下,好比一个精巧的工匠以一心多用
的技艺,进行一件艺术的作品。

  「啜啜…啜啜…」雪怡一点没有着急,她并非以令对手射精为目的,而是要
你真切地享受人间仙境的畅快,掌心握起龟头牢牢打转,磨擦间渗出的热力加速
血液流动,忽然间,热力急速上升,一阵从天而降的温湿骤然而至,女儿的小嘴
已经像青蛙扑吃般含住了整个龟头。

  「呀!」城门失守,多番强忍,这一记突攻还是令我情不自禁地叫了。犹幸
专注于服务下体的雪怡没有听到我的喉音,她继续努力在自己的口活上。这一次
雪怡全力集中于龟头,她是一个不会令人失望的女孩子,要你等了那么久,就给
你同样时间的享受,半点不会欺场。整个龟头被她小嘴完全含住,温暖无比的口
腔呵护,加上里面以舌尖不断舔着马眼,这种享受简直是飘飘欲仙。

  「舔舔…舔舔舔舔…」

  『是天国级的享受…』我舒服得仰头叹息。含了一会,雪怡便吐出龟头,滴
几口唾液在马眼,再一一舔净,接着以甜尖往冠状沟游走一遍,再沿尿道亲到阴
囊。一个只有几吋的器官被呵护了千百遍,是细心的,用心的被逐吋呵护,是无
可比拟的最高享受。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

  环游一遍后,回到木柱顶点,雪怡像刚才把自己的唾液滴在龟头上,但份量
明显较多,看来她是要进行比较激烈的动作,需要较大量的润滑。准备好后先以
舌尖在马眼上画了三圈,接连再次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扑!」

  我发觉雪怡在含的时候是以嘴唇包覆牙齿,完全不会咬到茎干。把龟头含住
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同时感觉
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在我享受着小嘴里
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
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但雪怡
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
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
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小
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
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
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
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
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
应该也不是太弱。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
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
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是
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
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龟头休息
机会。小吃一会后,便吐出阴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
颗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激烈过后,
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吐出一颗,顺势又含住另一颗,这种睾丸在唇边溜入滑
出的感觉十分好受。我明白那天雪怡为什么要检查我的阴囊。这的确是一个没有
防备的举动,对方有病的话她亦容易受到感染。我在这些年里安份守己,从未做
出对妻子不忠的事,专业技巧今天是第一次尝到滋味,更是我至亲女儿的服务。

  小嘴勤劳,一对白嫩的手儿亦从没偷懒,嘴巴吃着肉袋的同时,左手放在浓
密阴毛上轻柔抚慰,根根毛发逐一把弄,右手中指继续按摩会阴,偶然滑在肛门,
轻轻蠕动,插得不深,但足够撩起内心的扭曲思想。初雪一般的无瑕少女,在玩
弄男人最骯脏的器官,那种美与丑的反差令人感到莫名兴奋。

  『舒服…没话说的舒服…』这算是一段小息时间,雪怡做的种种是为了对手
能够养精蓄锐,以最佳状态迎来接踵而上的第二波,是更畅快,更使人欲罢不能
的美妙快感。

  难怪女儿自信每个对手都会爱上她,那完全投入的服务,令人觉得这不是一
场交易,而是一位真心爱你的女友,在展示她的爱情,是一种叫人动心的感觉。

  「伯伯,再来,好吗…」连会阴也亲过痛快,雪怡向我作一个挑逗的询问,
身为其父,但受制其中的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一切只有任她摆布。女儿离开
一直侧坐的座位,半蹲地上,玉手从没有放开阴茎,丁香舌头尖成一点,略为用
力地舔在龟头棱角上。

  「舔~!」

  『呀!这种感觉…』舌头肌肉可软可硬,使劲去舔,刮在棱角上的快感便更
觉强烈,龟头有种像抗衡般愈舔愈硬。雪怡从右至左,以顺时针方向的围住棱角
肉紧地舔了三圈,忽地猛然张口,如正在缠绵的蜘蛛后一口把对手吞噬。

  『唷,又含住了!』再一次被和暖包围,雪怡先以门牙轻磨伞冠,再把整个
龟头用卷舌搅动,储够唾液后,瞬间便展开舌头拍打攻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刚才更激烈,我吃惊那几乎令我失控射精的巧技原来是留
了一手,我这个女儿的舌技到底达到了什么级数?

  『太…太舒服…』雪怡的舌头动作很快,牙齿亦配合节奏地轻咬茎干,使人
飘飘欲仙。我以为女儿要直接在此把今次的大战划上句号,一口气给我带到高潮,
没想到她拍了一会,忽然停下舌头间的动作,嘴巴把大半条阴茎牢牢含住,呆痴
痴的以一个眼有泪光的仰望姿势凝视着我。

  「嗄嗄……」这是一个可怕的场面,我俩父女正在对望,两副深沉色调的镜
片阻隔,我相信雪怡不会透过昏暗光线看到我的眼睛,但那种恐惧仍是禁不住油
然而生。

  我明白这应该是援交女用作取悦客人的一个技俩。楚楚可怜地含住阴茎,抬
头仰望毫无疑问带给男人一种像皇帝征服大地的优越感。

  『雪怡…』我冒着被悉破身份的风险,伸出抖震的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
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象,人生中有这样与女儿交流的一日。

               (12)

  『雪怡…』轻抚秀发,雪怡像受到夸奖的女孩,再度开始她勤快的口活,这
一次她没有重复刚才的舌拍龟头,而是还原基本步,以最普遍的小女孩吃甜筒来
舔,每口吃得馋嘴肉紧,让人觉得味道甜美,而目睹嫩红色的舌苔一下下地舔着
龟头,视觉上更是最佳享受。

  「舔~舔~舔~~舔~~~」

  吃完甜筒,再吃冰棒,女儿饥不择食,连鸟蛋也不放过,吃过饱饱来点余兴,
换成箫乐吹奏。右手提起茎身,右手摆成偷桃,把大半支玉箫纳入小嘴,五根玉
指则轮流捏揉阴囊,并以指甲轻刮外皮,使人有如虫咬,心痒难耐。

  『太舒服了…』「嗯……嗯……嗯……」

  含住龟头细心吞吐,开始的时候像是演奏会的开场曲,很慢很柔和,龟头棱
角可以感受到唇边柔软。我陶醉于女儿的柔柔乐曲之上,幻想一对父女在园林里
翩翩起舞,优哉游哉,世间烦嚣,一扫而空。

  『雪怡…雪怡…』脚海里喃喃念起女儿名字,回忆她的儿时趣事,十九年里,
雪怡带给我的只有喜无悲,也许今次的事对我和她都会带来很大打击,但作为她
的父亲即使遇上什么难关,都一定会尽力帮助她渡过。

  『雪怡,为什么你要出卖肉体?为什么你要做援交?告诉爸爸好吗?雪怡…』
女儿小时候跟我的感情十分好,爸爸前爸爸后,每天嚷着要跟我一起睡。后来逐
渐长大,有一天她突然说要独个睡了,那时候的失落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将来某日,雪怡始终会出嫁,即使我多爱她亦没可能永远把她留在身边,要
眼白白看到心爱的宝贝投进别个男人怀抱。父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永远拥有女儿
的男人,爱她就要放手,这可能是对世界上所有做爸爸的,最大的折磨。

  女大不中留,很多人说子和女不一样,儿子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嫁出就等同
失去了,但这是真的吗?马雪怡日后即使嫁到怎样的人家,改作什么的姓氏,她
仍是我的宝贝女儿,永远不会改变。

  「嗯嗯……嗯嗯……嗯嗯……」

  这个温馨时间我想了很多,雪怡吹乐的节奏亦转了几遍,看到雪怡头颅迎着
阴茎长度前后俯仰,肉棒在小嘴消失出现,一种正在乱伦的犯罪感,加上对女儿
的疼惜,使我进入生理兴奋的忘我境界。

  『实在太舒服,这是我有生以来最舒服的一次…』慢曲奏完,开始逐步提到
第二乐章,炙热口腔如逐渐注入电流的机械,成活塞动作的前后抽动。

  「嗯…嗯嗯…嗯嗯嗯嗯…」

  『呜!』这个动作好比阴茎抽插阴户,完全是做爱的翻版,不一样的只是以
嘴代屄,用她的唇儿来操着我的肉棒。比真正阴道更强的,是女儿充份懂得控制
口腔内肌肉力度,使阴茎感觉正在插一个最紧的小屄,媲美真枪实弹的性爱体验。

  「嗯…嗯嗯…嗯嗯嗯嗯…」

  『太舒服了!』最令人激动的是这首乐曲仿有曲谱,节奏拿捏准绳,几浅一
深,几深一浅的交互进行,不急不躁,不瘟不火,吃得肉棒作响。到了第三乐章,
由吹换成吸,一阵黑洞旋涡般的吸力从嘴里出现,龟头顿感到压力,看来雪怡是
打算硬生生把精液都强吸出来。

  「嗦~~~~嗦~~~~~~」

  『这太强了吧!』这完全是另一种快感,吸啜的动作使口腔内再无半点空气,
阴茎紧紧贴在舌根和上腭,挤压程度好比处女屄般密不透风,酥麻中甚至有轻微
痛楚。雪怡吸得十分有劲,像吃日本汤面的「嗦嗦」有声,表情淫靡。

  『雪怡的嘴好紧!』忽然间,龟头顶端传来阵阵无比畅快,是马眼!雪怡的
香舌在吸的同时集中一点狂舔马眼,更同时更展开活塞运动,吸、舔、操三个动
作一气呵成,流畅灵活。

  「嗦!嗦嗦!!嗦嗦嗦!!!」

  头部俯仰动作速度直线加速,澈骨铭心的快感使我沉沦,仿佛活了几十年,
才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乐趣,但雪怡到此都只还是用了她的手和小嘴,我无法想
象我家女儿脱光衣服,施展浑身解数时,会是一个怎样惊天动地的性感尤物。

  「嗦!嗦嗦!!嗦嗦嗦!!!」

  『啊…这种感觉…』强烈的官能快感下我呼喘急促,眼神涣散,女儿的巧艺
使我忘形。我被性欲支配,灵魂早已从肉体抽离,脑袋一片空白。手不住轻扫雪
怡随着的前后俯仰而飘扬不定的秀发,享受她对我的服务,但愿这是永不完结的
时光。

  「嗦…嗦嗦…嗦嗦…」

  『快…受不住了…』然而梦幻时刻每个人都想留住,但与其角力的是高潮一
瞬间的爆发快感,当肉棒被吞吐至不可忍耐的时候,需要射精的冲动完全盖过了
理智,一泄而快是目前的当前急务。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女儿充份掌握男人的需要,阴茎的跳动让她知道对手经已到达临界,她加快
吞吐的速度,吸允阴茎的幅度亦远较刻前为大,几乎是每下都顶在自己喉咙,阴
茎感受到完全被包裹的火热湿润,首次明白深喉感觉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同时
在激烈间又让人感到她对你的依依不舍,像是渴望可以多为所爱的人做多一点。

  『不、不行了!』焦躁从脑海的片角响起警号,作为一个曾有过无数次性行
为的男人,我知道阴茎即将达到射精的亢奋,这是一个绝对不能宽恕的行为,任
由阴茎在女儿嘴内吞吐已经是不可原谅,我是绝对不能在她面前,甚至口里射精。

  「嗦!嗦嗦!!嗦嗦嗦!!!」

  但雪怡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内心的呼号,她继续卖力施展她的箫艺,要把
面前对手带到升天的境界,口腔的活塞运动加至最快,高速的吞吞吐吐使香汗如
水珠跳动。我无法抗拒肉体上的快乐,在思绪一刻断弦的剎那,一阵带有痉挛的
轰然畅快沿着输精管发放而出,以水银泻地的姿态,尽射在热暖的口腔之内。

  「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嗦!!!」

  『呜!呜呜!!出!出了!』我咬紧牙关,不让这男人最脆弱的一剎那发出
声音。射精的快感犹如洪水淹没理智,我放任了规范自己的枷锁,肆无忌惮地把
精液都射入女儿的嘴里,她没有躲避,更是用力地吸允,以求把射出的每一口精
都拥在自己怀抱。

  『射!射!』那是一个短暂的时间,却好比遥远境地令人接触到永恒。

  「嗦~嗦~~」

  『完…完了…』我射精了,在女儿的口腔射出精液。

  「嗄…嗄嗄…」我喘着粗气,雪怡确定最后一滴都射出后,慢慢把肉棒吐出,
以舌背翻动龟头,作不舍的别离。龟头在射精后特别敏感,这一碰酸软得令我浑
身抖动。

  雪怡张开小嘴,让我透过太阳镜看到载满精液的口腔。然后「嗗?…」喉咙
吞饮液体的声音,下一秒,所有白液都消失在她的嘴里。

  『我在做什么了?我在…雪怡的口内射精?』精液射出的剎那间,我仿如梦
中苏醒,惊觉自己做了最错的事,但太迟了,一切已经都太迟了。

  「嘻,都吞下去了,伯伯的精华好好味。」把精液全都吞下后,雪怡像回味
无穷的舔舔唇边,亮起甜美笑容。

  『雪怡…』我望着女儿纯美的脸孔做出最淫脏的事情,天国的享受,带来是
堕进地狱的沉重。

               (13)

  这将是小鸡汤的最后一次贴文,今后,我将不会再写文了。

  原因是在上一次回应中,受到了不礼貌的对待。

  这一星期,因为有部份热心读友的支持,我连续写了几篇新文,星期六、日
也整天在写,妻子骂了,我还是沉迷在其中。

  最后,冒着放弃陪伴家人时间写的文被骂了。

  每个人心中的尺都不一样,特别是色文,有人觉得换妻已经很过份,也有人
觉得兽交也没问题。

  女友的联谊派对时,读者的反应不一,有人希望女主角有交换戏,也有人不
想。谁是对,谁是错,作者应该按谁的意思去写?

  无论怎样写,也不会全部人都满意。

  好吧,我反省了,不会再做这种傻事,我出局了。

  谢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

  烦请版主把我的帐户删去。

  那么,再见了。

  谢谢!

               小鸡汤敬上

  『雪怡…』畅快之后,心里余下的是无比内疚,雪怡没有在意,她以为自己
的努力令客人得到了一次称心的服务。女儿把一片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以清除
口腔内精液的气味。

  这时候电影已经播映一半以上,我猛呼一口气,老天爷,我们的一次口交竟
然做了超过四十分钟,比跟妻子的任何一次做爱时间都还要长。

  「这里冷气很大,伯伯小心着凉的。」雪怡细心地替我抹净阴茎,并把长裤
拉起,体贴态度让你在最后一刻都感到温暖,眷恋跟其拾回初恋感觉的时光。

  把一切整理好后雪怡没有坐回自己的位置,她娇笑两声,主动骑到我的身上。
这可把我吓个魂飞魄散,面对面的距离,即使有头套和眼镜,她亦肯定看出我的
身份无疑。

  但坐到我的大腿上后,雪怡识趣地把头靠到我的耳边,以一个深情拥抱的姿
势贴紧身躯,在我耳边说:「别怕,都说不会看你是谁…」

  我稍为安心,女儿继续说:「伯伯你的龟头很强壮,这种小弟弟做爱是最舒
服的,飞雪妹妹下次想跟你做。」

  这句说话像重重铁锤击在胸腔,今天的行为已经不可原谅,我怎么可能还和
你做更过份的事?

  雪怡以熊抱姿势牢牢抱着我身,一双臂膀圈在我的肩上,像一对共舞的恋人
亲近。穿着短裙的她随着动作露出一对修长美腿,小腿略为不雅的箝在我的腰际,
整个阴部中门大开,看到那纯黑色的蕾丝内裤。

  「伯伯,飞雪妹妹喜欢伯伯…」雪怡在我耳边低吟,阵阵女儿芳芬,伴随颈
背的香汗飘入鼻头,使人不醉自沉。紧贴身体的胸口压来一串绵软,是那饱满圆
浑的柔软胸脯。

  我很想伸手摸这一双乳房,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知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
反而雪怡主动献奶,在我耳边说出最诱惑的挑逗:「伯伯,那天给你看时不是说
每个男人都想玩飞雪妹妹的奶子?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不要玩玩?」说完把我
的右手提起,按捺在自己乳房上。

  『啊!』甫一触碰,我心内立刻发出惊呼,刚才隔着厚身外套,压在胸前时
候没有察觉女孩原来是真空上阵,她身上的短裙质料轻薄,这样子走在街上岂不
是连岭上双梅的形状亦看过清楚?

  可这不是我与女儿计较她那暴露衣服的时候,乳房柔软的触感,正透过掌心
传递到大脑。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应该只有B杯罩,但正如在视频所见,有着
年轻优势,这对奶子真的很挺很弹,胀鼓鼓的手感一流,我无意识的搓揉几下,
立刻惊觉自己身份的缩起右手,女儿掩嘴轻笑:「伯伯你真的很纯情啊。」

  我慌乱不已,掌心间乳头的触感缠绕不散,雪怡没有放过我,反倒戏弄的把
我另一只手也压在自己胸上,更捉紧不让我缩回,胸脯那软绵绵的感觉使我丧失
了理智,我没再退缩,而是使劲揉搓,尽情玩弄雪怡的乳房。

  『我在摸女儿的奶…』相较口交,抚胸搓奶的严重性可能有所不及,但在我
而言,雪怡为我服务还可以推作半梦半醒,一切由她主动,可现在手部动作完全
是自己控制,再也无法找到开脱。

  「呵,伯伯搓得飞雪妹妹好舒服,人家想起你的小弟弟了。」雪怡像是配合
我动作的摇曳下体,贴在裤裆上的阴唇软肉沿着阴茎位置挤压,逐渐把那垂软的
肉棒挑起生机。

  「咦?伯伯的小弟弟又不乖了哦,怎么你这样利害,才刚射又硬了。」女儿
取笑我说。我亦对短时间再次勃起感到惊奇。在这方面我一向不是强者,没想到
在雪怡的挑逗下,能够这么快再现雄风。

  「很想再爽爽哟?但电影快完了,脱裤子就会被看光光啦。」雪怡笑道,并
在我耳边吹一口气:「你就射在里面,晚上要你老婆给你洗内裤,说今天给一位
小妹妹磨出了水。」

  女儿的说话叫我有吐血的激动,如果给她知道我的妻子是自己母亲,不知道
还有没心情说得这样轻松。

  『雪怡的屄…在磨着我的鸡巴…』女儿身贴身的动作,令我隔着内裤亦可感
到两片阴唇的形状,想到我俩的性器正贴在一起,那份激动令阴茎完全充血,长
裤中央被顶起了一个帐篷。我知道雪怡没有夸口,她是有足够能耐令我在裤管里
射精。

  「嗯嗯…伯伯…你的小弟弟好硬唷,都顶到人家的屄口了,飞雪妹妹好兴奋,
想给伯伯插进来哟。」雪怡挑逗的说话使我感到异常兴奋,而她摇动屁股的节奏
愈见加快,驱使我搓揉她那一双乳房的动作亦愈来愈肉紧。

  「嗯…好爽…操我的…在这里操我的…」从开始的磨蹭,逐渐变成向前冲刺
的动作,我俩互相配合,模拟做爱的抽插。我但觉龟头已经嵌在耻间凹陷的地方,
在衣服阻隔下当然没可能真正插入,但却有一种正在跟女儿做爱的错觉。

  『嗄…嗄…太兴奋了…好像在跟雪怡做爱…』「嗯!嗯!不行了!伯伯你好
利害!在外面都可以顶到人家快要去的,顶在小豆豆上面了,用力!用力顶过来,
用力操死飞雪妹妹的。」

  肉屄的触感,加上女儿销魂的表情,使我再一次进入失控状态,唯恐会惊动
在场的其他观众,雪怡的声线压在很低,在我耳边响起近乎叫床的呻吟。偶尔抛
出几个情不自禁的音调,犹幸电影正播放至高潮片段,巨大音响掩盖了相隔一段
距离的浪叫。

  「唷!唷!好舒服!伯伯你顶得人家的小妹妹好舒服!我想你操我!飞雪妹
妹很想给伯伯操!」

  我俩一同进入状态,抱着女儿的腰身不断向前冲刺,无法冲破障碍的肉棒像
一头被困在笼里的野兽,以哀呜的嚎叫冲击眼前进不了的洞穴。

  『我要操…我要操进雪怡的小屄!』「呀!呀!伯伯!好硬!用力点,把裤
子都顶穿!操进人家的屄里去!」雪怡发出激烈的呼叫,我不知道这是否为了取
悦客人的假装,无论如何她是给了我最刺激的快乐,真真假假,在这时并不重要。

  『要射…又要射了!』「好硬!伯伯的小弟弟在跳!好利害!我不依!要伯
伯射给飞雪妹妹的!」

  电流划过的快感,龟头在经过与内裤的长期磨擦,呜响了另一次礼炮,输精
管再一次把子弹发射的轰炸,如女儿说的,我把精液都射在裤管之内。以我这个
年纪来说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体验。一个已经连手淫也厌倦了的中年人在一次没
有真正插入、疑似的性行为中达到高潮。

  「呀!呀!伯伯!还没完!继续操!你太利害了!操死妹妹的!」雪怡在我
射精的同时,猛力以小屄撞击我的肉棒,我感觉她亦很激动,如果这一切都是演
戏,我只能说我女儿实在是最优秀的演员。

  『射!都射出来了!』「嗄…嗄…」连续两次的发炮对我来说是有点吃力,
但得到的满足是从未有。互相紧抱对方的我俩一同喘气,感受激情后的余韵。

  「嘻嘻,伯伯好棒,这么利害的。」喘定神后,雪怡娇笑说。好像为了证明
自己没有假装,她拉着我的手到内裤中央,是湿漉漉的一片。

  『湿了…我的女儿被我操湿了…』我不但摸到了湿液,更摸到了阴唇,虽然
隔着内裤,但仍清楚感受到肉唇的柔软,是雪怡的桃源仙境。

  「这个没有假的啦。」女儿一个傲骄的表情,然后回头看电影接近尾声了,
依依不舍的跨过我的大腿,坐回自己的座位。

  『完了…终于…完了…』我的心跳依然未止,旁边的雪怡整理衫裙,忽地在
我耳边问:「伯伯想要纪念品吗?」

  我呆住片刻,雪怡知道我从不做声,没有再问,弯腰提脚,在我面前把内裤
飞快脱下,毫不忸怩。

  『雪怡……』我心跳加速,脱裤的期间不仅看到女儿的阴毛,更重要是现在
女孩短裙内,就是上下真空了。

  「给伯伯,第一次的见面礼。」雪怡把沾有爱液的内裤塞在我手中,提起小
手袋,作个花俏飞吻:「那我先走啰,伯伯拜拜的。」

  我无意识地挥动拿着内裤的手,目送在黑暗中白得发亮的一双美腿。直至女
孩走远,混乱不堪的内心仍未见平伏。

  『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带着女儿余温的蕾丝内裤,我还未清楚一切
是现实,还是做梦。

               (14)

  作者前言:谢谢师爷先生的安慰,既然决定不写了,可以简单地说明女儿一
文本来打算的安排接下来,父亲没有再到网上找飞雪,因为他知道受不了诱感,
再见面的话,将会做出超过的事。

  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他从那几位女同学的其中一个电话中,发现了她
的网名,知道她亦是妓女。他扮作客人约了那女同学出来,明白了真相。

  一年前,其中一位女同学生日时,她的男友邀请大家去澳门游览,但他其实
是一个卖淫集团的小混混。女生在那里说玩些小游戏,结果被指输了很多的钱,
最后四位女生都被强奸,并被要求接客,因为有影片,她们被逼就范,也不敢告
诉家人。

  几个月后,那集团被警察破解了,女孩们亦不需要再做,但她们已经有了病,
是心病,极度痛狠男人,害怕男人,只有在援交的时候,借着变成另一个人来逃
避。

  这是一个悲哀的故事,我无意美化、亦无意丑化援交。

  可能是偶然吧?我会这样生气,是因为这两天我被家人骂得很惨,花太多时
间写,然后本来说星期一贴的文,有读者说不想等,好吧,我顺意今天贴了,结
果被骂得一面屁。零分,叫我删文,叫我出局,这已经超过了开玩笑的范围,这
种笑话不好笑。

  还是我出局好了。

  大家可能看不到那回应,我保证,正常心智的作者看到一定会生气。我觉得
自己是白费了时间,做一些很愚笨的事。

  相信有看我的文的朋友都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写换妻文,我会写是因为我敬
爱这里的版主,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但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法忍受这种不礼貌的对待。

  对一直支持小鸡汤的朋友也很感谢,感谢您们对我文章的容忍。

  这不是我第一次放弃我的笔名、我网上的身份,对我来说网络是一个虚幻的
世界,心淡的时候,我是可以毫不留恋。包括自己写的故事,自己创作的人物。

  我也很感谢各位友好,希望您们继续努力,这段时间带给我很多的快乐。

  但真的是分别的时候了。

  那么,祝好。

                再见

               小鸡汤敬上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
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了,我和我的
女儿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
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拖着蹒跚步履,有如行尸走肉般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替换衣服后,我把
今天买的衣服全部销毁,我知道不可以留下证据,即使一少许会被雪怡发现她口
中的伯伯是我的机会也要完全抹杀。

  只是握着雪怡留下的蕾丝内裤,我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忐忑。为安全起见,
一起弃掉是最明智,但这是雪怡给我的纪念,也是我俩父女有过身体接触的证明。

  「呜…」结果我仍是无法扔下,我明白这是很危险,但内心深处,实在没法
控制想替这一天发生事情留下纪念的欲望。

  纵使那是一段不可告人、并不光彩的纪念。

  回到家里,在家门前我强行克制,叮嘱自己保持平静,不能让妻子看出破绽。
但世界上总是愈要隐藏,便愈露马脚,这不但是我第一次跟女儿乱伦,亦是我第
一次跟妻子外的女人荒淫,心虚的表情早已写在脸上,老婆看我在沙发神不守舍,
奇怪问道:「老公你干么浑身不自在的?」

  「没、没事,刚才和老林去跑步,有点累,年纪大了,太久没做运动…」我
慌忙解释。老婆是个聪明的人,虽有怀疑,仍是没有继续追问,看到她那通情达
理的宽大,我的内疚更是强烈。

  『对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种事,对不起…』面对妻子固然难,
更难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当女儿回家时,可以怎样面对她,即使她不知道今
天的真相,只以为是跟一个普通嫖客交易,但我的自责仍是没法装作若无其事的
瞒天过海。

  这个下午我在痛苦中渡过,如果可以时光倒流,我宁愿今天的事从未发生。

  大约到了晚上六点,女儿回来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见,她却主动到房
间找我:「爸爸!」

  听到那开朗声音,我全身一震,若是平时我会很高兴起迎接女儿回家,但今
天是害怕见她。雪怡蹦跳跳的跑进来,像往日缠着我肩说:「爸爸今天放假,去
哪里玩了?」

  「没、没,去跑了一阵步…」我装个谎话,女儿称赞说:「做多点运动好啊,
对了,难得今天那么早,不如陪我去看电影唷?有套恐怖片我一直想看,但一个
人又没胆的。」

  「看电影?这种时间?」我莫名奇妙,女儿撒娇说:「才六点啦,快点吃饭,
看七点半刚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画了,人家很想看耶。」

  我推不过女儿,问妻子是否同行,她听到是恐怖片立刻摇手:「最怕这种了,
你们自己去吧。」

  结果我们急急把晚饭吃完,女儿便拖着我手出发,沿途挨在身边,仿如一蜜
运对情侣。

  『这女儿,真的很亲爸爸…』女儿小时候总爱这样牵着爸爸,我心头一暖,
早上的烦恼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远都是她可以信赖的爸爸。

  然而到了电影院,我整个呆住,这套不是今早我们看的一套?

  「快开场了,我去买票,爸爸你去买饮料的。」我们兵分两路,一个买票,
一个买零食,进场后我又是一呆,是…全观众厅的最后一行,5﹑6号连位。

  我强自控制抖震的手,滴着汗问:「怎么坐这样后的位置。」

  雪怡满道理的解释:「这套立体电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扑出来的,不坐
后一点想吓死我么?」

  我没有再问,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一面看,一面喝着汽水,大
约看了十分钟,腿上突然一种搔搔痒痒的感觉,低头一看,是女儿伸手过来,隔
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雪怡?」

  女儿侧过头来,嘻笑问道:「舒服吗?爸爸你不是很喜欢这种?」

  「雪怡…」一滴冷汗自额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
的是…我?

  女儿亲昵的挨在我耳边说:「还想装唷?当了十九年父女,以为真是连爸爸
也看不出来那么不孝吗?」

  我震惊未止,女儿伸手揉在我裤裆上的阴茎上,吃吃笑道:「又硬了,爸爸
你很利害啊,今早出了两发,才半天又这么精神呢。」

  「雪怡,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怎样?今次要我替你脱裤,还是自己来?」雪怡奸滑的说:
「说好玩两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够买手机耶?现在炒价呢。」

  「雪怡…」

  「嘻嘻,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伯伯吧…」

  ………………………………………………………………………………………
……

  「你是故意让我知道?」我惊奇说。

  女儿伸舌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那么蠢,这些关系到生死存亡的证据会
不清理好就把电脑借给爸爸吗?不过爸爸也真笨,花了这么多时间才找到,提示
都很明显了嘛。」

  「那…你是为什么?」我奇怪问道,雪怡不好意思说:「是内疚啦,爸爸妈
妈你们这样疼我,我却把这种事一直瞒着你们,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
以便找个方法把事情告诉爸爸你。」

  「你故意把事情告诉我?」我开始动怒:「你知不知道这种事令爸爸多伤心。」

  「知道啰,所以才不知道怎样说嘛。」雪怡抱歉说:「人家也不想的啊,但
学坏了也没办法,人家长得漂亮,诱惑自然多啦,没有跟那些小混混离家出走已
经算很好啰!」

  「这样算是很好吗?」我生气质问,女儿反指向我道:「别装正义哦,爸爸
今天都玩很高兴的,明知道我是你女儿,还勃得那么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喔。」我如被捉住痛脚,反驳不了雪怡,女儿坏笑说:「其实我也是为爸
爸,不要以为人家不知道,你们房里已经有一年没摇床声了,妈妈到了更年期,
爸爸你也忍得受不了吧,一天四发那么多货卖的。」

  「……」我没有话说,只想跟女儿说,世事都被你看透了。

  两父女慢步一阵,我忍不住再次教训道:「但这种事还是不好吧!怎可以胡
乱跟别人上床?」

  雪怡自有分数说:「我知道啦,会挑对手的,太差的给我钱也不做。」

  提到金钱,我叹一口气:「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人家花惯了嘛,而且爸爸你不知道客人给你打赏时有多爽,反正我这个年
纪都是乱搞的,与其给色狼白玩,赚些钱还好吧,至少不会吃亏。」雪怡说这话
时脸不红气不喘,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来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别这种看不起人的眼神哎,你也只是在亲女口内射精
的变态色情狂,我做这个都是遗传你的基因!」

  唉,实在没话说,我不想跟雪怡争论,这时候女儿突然说:「不过如果爸爸
你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床,我不以后做也可以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庆幸女儿还有一点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
挨向我肩,娇滴滴说:「爸爸你包养我,以后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钱不就解决了
么?不过先说好唷,我们亲父女是不可以真插的唷,最多打打枪吃吃棒的,也不
要在家里做,对妈妈不好嘛,人家会内疚的。」

  我满头是汗,想问雪怡你真的会内疚?

  雪怡又是一个亏我的眼神:「都说别这样看着我,大家彼此彼此耶。」

  知道了,是好色老爸卖淫女嘛,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月后,雪怡向我说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你的同学也是…援交女?」我的下巴几乎掉下,雪怡掩着我的嘴:「殊~
这么大声想给妈妈听到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我气愤问道,女儿解释说:「大家共同进退嘛,不
过最近市道不好,她们都没钱的,想找爸爸帮帮忙。」

  「找我?」

  「爸爸是公务员,工资高,找几个小美媚玩玩不好吗?她们不是你女儿,怎
样玩都可以,内射中出都没问题呢。」雪怡诱惑我说。

  「中出…」我呆住了,同时勃起了。

  女儿把几个网名递给我:「红莲欲炎、蔚蓝碧海和咏柳垂杨。」

  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三天后,在某间高级酒店,我被雪怡强行拉了来,好吧,牛不喝水头不低,
是半推半就的被拉过来。

  「世伯,你好唷。」三位女同学早已脱光,开好热水,一房都是肉腾腾的女
儿香气。进去后雪怡亦脱光自己,再和几个女孩合力把我除过一丝不挂。

  「雪怡,你爸爸身材还不错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莲品评着说。

  「是呢,小弟弟也蛮大的。」清纯透彻的文蔚拿着我的阴茎细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时候利不利害。」大波妹妹咏珊抱有怀疑道。

  雪怡半带生气骂道:「你们几个婆娘给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操死你
们三个骚包!」

  「是吗?看看怎样~」咏珊冷笑一声,我想跟雪怡说,爸爸一向教你做人谦
虚,不要挑衅别人,怎么你总是不听?

  被四位女生推着入浴室,小莲拿起花洒替我清洗,文蔚和咏珊清洗下腋,雪
怡则从后以奶子磨背。

  酒池肉林,人间仙境啊。

  八只奶子,四片阴毛在眼前晃来晃去,叫人眼花缭乱。在我放松自己,全情
享受之际,突然发觉除雪怡外的三位女孩突然互打眼色,像是准备进行什么行动。

  「惨了!中伏!」一种小动物的本能恐惧,我知道大祸临头,果然雷光火石
间,她们突然转阵,小莲握起我的阴茎猛摇,文蔚和咏珊则一人一边的舔我乳头。

  『这是…』三女的高超绝技不输雪怡,现在三位一体,威力更是无比,我毫
无防备,一个糟老头如何受得了这猛烈攻击,不消三分钟,弃械投降。

  「射!射的…」浓郁精液射在浴室地上,三女得意洋洋说:「雪怡,不是说
世伯很利害?原来是快枪手。」

  「爸爸怎么这么没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于我,我想说这种事不是
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洒,把地上精液冲走,挥手说:「哎~又牺牲了我的弟妹啦,大
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你这种算是虐爸吗?

  「好吧,那正场开始,看看你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干身子,推我
进房说。

  临行前,雪怡在我耳边警告道:「爸爸不准失威唷,给人家讨回点面子,今
晚妈妈和舅父去澳门玩,我们疯一个晚上的!不放过三四炮收服这些婆娘,人家
不会放过爸爸你!」

  我欲哭无泪,雪怡你真是要谋杀亲父啊?

  「来!一起上的。」

  「OK!」

  「雪…雪怡!!!」

               《十四》

  「嗄…嗄…我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黑暗中进行的越轨行为,为我带来
从未有过的刺激,但欢愉过后,剩余下来的是无比伤痛压在心头。我和雪怡乱伦
了,虽然没有真正插入,但无可否认我和我的女儿是乱伦了!

  自责和痛心叫我无法自我,拿去头套,像被掏空脑袋的我思想停顿,眼前景
物模糊,仿佛整个世界已经毁灭,包括我的人生、我的家庭、我心爱的宝贝女儿。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
椅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
衣服到厕所替换。整个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
只按着本能而行。

  打点好一切后,手上拿着盛载衣物的胶袋来到升降机,按上最顶层的数字,
去到大厦的天台。这里不是政府总部,保安不算深严,顶楼的楼层没有锁上,平
日是比较少人会到的地方。我默默行近围起护栏的前面抬起头来,这日天气很好,
晴空中没有一片浮云,但我的心却像布满了阴霾。

  那一段时间很空白,是空白得仿如不属于自己人生的片段。

  深深吸入一口气,渴望清除一点沉重的憋气,但反觉如刀割在心头。手从没
休止的颤抖,温热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
是从不爱哭的男人,对上一次流泪是雪怡出生、从育婴房看到她的时候,这一次
我又再哭了,同样是为了女儿流眼泪。

  两条眼泪自脸庞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样做,不知道以后怎样面对女儿和妻子。

  「雪怡…」眼前是雪怡的倩影、鼻头是雪怡的香气、身体是雪怡的余温,一
切一切,都是女儿的残像。从婴孩呱呱落地,第一次抱她,第一次叫我爸爸,第
一次穿上幼稚园校服、哭着不要离开我身边,还有获取大学、说日后要好好报答
父母时泪眼盈眶的表情。

  我的女儿,就是我的全部。

  雪怡,我的雪怡,这样的一个可爱女儿竟然是妓女,为了金钱,可以与一个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有亲密接触,让他抚摸胸脯,替他口交,以摧残自己身体去换
取物质上的享受。

  而我,却成为了她的客人。

  钱,你要的钱,你要的物质,你的父母会尽力满足你,为什么你要自甘堕落,
走上最令人看不起的一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会生下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你做这种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想过你的父母?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背弃,背弃爱你的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父亲现在
有多伤心难过?

  但我有资格说她吗?明知道不可以,我仍然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去享受了
女儿给予的性服务,跟她有了龌龊的接触。雪怡下贱,我比她更无耻百倍。

  「吼!!!」

  到思想再无法找到出路之际,我仰起头向天空吼叫,是撕声力竭的疾声厉呼,
尽力发泄没法可逃的蓊郁。双脚一软,像突然失去动力的机器一样跪倒地上。拳
头发尽全力,轰在被烈日洒成火烫的水坭地,粗糙的地板顿时把皮肤刮破,四根
指背满是鲜血。

  「吼!吼!吼!」

  肉体上的痛楚,远不及心灵上的悲痛,我没有停下的连轰数拳,几个血印凌
乱地印在地上。

  「嗄…嗄嗄…」血液的奔流,总算是稍稍平伏了激动情绪,但所有都是表面,
我的心仍然很乱,之后的日子要怎样面对,脑海里仍是毫无头绪。

  「我到底应该怎样做…」我咽呜抱头,无法找到答案,不知道怎样可以拯我
的女儿,最终,我放弃了。

  傻瓜!马如城你简直是傻瓜,弄这事来的根本不是你,为什么要由你来烦恼?
雪怡已经是成年人,身为父母也管不了多少。从小至大关怀备至,供书教学,给
她温饱生活,我自问已经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她却仍要选择这一条路,不是应
该由她自己去承受后果吗?

  爱的反面是恨,当你自问全心全意去爱一个人,而得知遭受无情背叛,那种
痛心疾首是足以令人疯狂。我恨雪怡,恨她以最残忍的方法去折磨我和妻子,更
恨她让我知道自己是个同流合污的禽兽。

  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好女儿,好父亲,全部都是假的。

  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我罢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我就当没生下了伤风败德的不孝女儿。之前我
有考虑过以雪怡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会因为无法面对父母
而走上自杀一途,但到此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我要把一切揭穿,要狠狠掴她一
掌,叱责她那有辱家声的行为,如果她要去死,就让她去死好了,我没有这样的
女儿,马雪怡已经不再是我的女儿!

  我奋然站起,眼角感到的燥热使我明白自己两眼已经布满血丝,我知道这个
决定是很冲动,也很不顾后果,但我没有理了,从雪怡第一天开始卖淫,她已经
没想过后果。

  我冲到街上,截起一台计程车赶回家里,现在是下午三点,这段时间雪怡大
学项目不多,加上她今天其实是跷课,大概已经比我更早回家。这种情况我本来
应该先跟妻子商量,毕竟她疼爱雪怡不会比我小,这件事肯定伤透她的心,我是
应该尽量安稳她的情绪,才让她接受残酷的事实。

  但我无法按下自已情绪,此刻的我已经疯了,没法再以正常思考操作。回到
居住的大厦,急躁地按动升降机的按钮,我知道需要冷静,但当这种事发生在自
己身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冷静。

  来到家门前,我深深吁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行压抑一直未有平伏的情绪。
过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
我不想象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
我,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主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
所说,这样回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十五》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
怒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
然关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回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
好一回,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
儿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回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你不知
道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主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
分,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
没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回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
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
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
么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
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
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
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
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借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
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仿
佛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淀下来之际,雪怡察觉
到我的指背满是仍未干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
我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
上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
上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
两人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你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
纤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
要死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
她是我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百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
玉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
又怎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
也许后果是无法想象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
要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
协助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
这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赞自己,
也不觉得脸皮厚。」

  「你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你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板,
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
才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松地把工具收回
药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
子说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你来煮?那即时面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昵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
能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
常用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
地拉开书包的拉炼,检视女儿的私隐。

  「嘞嘞嘞嘞嘞……」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
几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发。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2-3 20: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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