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kognkit 发表于 2009-3-29 01:05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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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史脱秀心细如发,明眼似电,早看透吴天才的心意,连忙也走下场来,一把 拉住向天魁道:「大督办,我表弟连过两关,已可证明他是位难得一见的少年高 手,何必你亲自再试。」 向天魁道:「向某见令表弟找不到对手,亲自出场,正是给他一个展露身手 的机会。」 史脱秀笑道:「大督办,原来你还这样孩子气,我表弟如果有你这身本领, 他也早当大督办了!」 向天魁本为着争一口气,听史脱秀这么一捧,顿时「心凉脾肚开」,退了回 来,道:「只要令表弟知道还有我这位高手他胜不过就好。」 「你看我表弟够不够资格跟我一起到美人岛去。」 「当然够资格,即使他不会武功,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能不准他去。」 向天魁因此决定即刻启程返回美人岛,当天下午,便派了一名手下连夜赶往 济南府,要那边负责采办的人也即刻东归。他交待在济南那边的人,不必再回泰 安,可直接赶回东海边返航处集中待命。 次日一早,向天魁便率领手下人以及史脱秀、吴天才,由泰安出发东行。由 于采办的物品甚多,特地雇了三辆骡车驮运。也正因为有骡车随行,一路行进十 分缓慢。晓行夜宿,在第三天傍晚,才到达淄川,这一带多半是山区,有时天晚 后便露宿山头。淄川是山东省内有名的一座县城,著聊斋志异的大文豪蒲松龄便 是淄川人。 向天魁一伙人,便在城内一间客栈留宿下来。因为既有骡车,又有牲口,住 的必须是大型客栈,否则便无法安置。在这一路之上,向天魁因有手下在旁,为 了维持威严,表现的很是正经。直到在淄川住进客栈后,才示意史脱秀晚饭后到 他房间去一趟。史脱秀暗叫不妙,在她来说,单独进入向天魁房间当然不会有好 事,还不是在床上翻云覆雨。 办那件事儿,对史脱秀来说原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自从见到吴天才之 后,对向天魁无形中就生出厌恶之感。好在她身边尚藏着由吴天才那里索要来的 两粒垂头丧气丸。当一更左右,看看所有的人都入睡了,她便悄悄来到向天魁所 住的上房。他们一伙人一更之前便入睡,当然是因为长途跋涉太劳累的缘故,必 须提前就寝以便次日清晨有精神继续赶路。 史脱秀一进门便问:「大督办要我来,可有什么要紧的事?」 向天魁一把将史脱秀揽进怀中道:「宝贝,这么多天没机会接近你,真让我 受不了啦。」 史脱秀早就打好了谱,果然被她料中,她闭起眼、忍着恶心在向天魁面颊上 吻了下道:「你那形象不是已经坏了么?」 向天魁「嘿嘿」笑道:「在感觉上已有些起色,好像已经可以工作啦。」 史脱秀扭动着身子道:「依我看你还是把形象彻底变好再工作的好,免得一 上班又开始怠工,弄得人己两不便──扫兴。」 向天魁摇头道:「那怎么成,我现在已经憋得够呛啦。」 他说着推开史脱秀,起身把房门关好,又吹熄了灯,接着跳上床,一面脱一 面说:「快上床,现在和从前不同,必须速战速决,否则被人察觉,不是闹着玩 的。」 「你要不要先喝杯茶?」 「你真体贴,我就是喜欢你这点,知道我待会儿会口渴。」 史脱秀窃窃暗喜,趁黑把药丸方进茶水最是方便。她把茶杯摇了一摇,才递 给向天魁道:「茶水在这里,小心接住。」 向天魁接过茶杯,三口两口便把一杯茶喝完,咂着嘴道:「小宝贝,快上 来。」 史脱秀装得很听话,上床之后,不急不徐的宽衣解带,一面搭讪着问道: 「你到底行不行,别打肿脸充胖子,混充英雄好汉。」 向天魁道:「当然行,虽然形象没有从前好,至少勉强可以办事,不信你摸 摸看。」 史脱秀为了演得逼真,还真探手去试了一次,果然那东西有些软中带硬,蠢 蠢欲动,但那形象充其量不过是半吊子模样而已。她松开手道:「我看你还是停 工的好,免得开了功上不上,下不下,半天吊得双方都难过。」 史脱秀说的是百分之百的实话,像向天魁目前这种形象,若工作起来,不但 他自己有志难伸,对方也照样苦不堪言。 向天魁岂肯放过史脱秀,半句话没说,便把人按倒在床,然后像受过马术训 练的骑师一样翻身上马,挺腰摆臀向前冲,完全是黑驴告状的景象。 好在这时已吹熄了灯,否则他这幅恶形恶状的举动,只怕连苍蝇看了都要作 呕三天。这时的史脱秀,感觉最灵敏,她只感觉向天魁发动攻势时,那形象似乎 还带些骨气,但掸动了几下之后,竟是越来越回去了。 只听向天魁气喘吁吁的道:「糟糕,怎么又来这一手。」 史脱秀故作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手?」 向天魁滚下身来,又开始捧着绣球搬弄,龇牙咧嘴道:「他妈的,先前在感 觉上已经勉强可以用了,怎么刚一接触就又变成了缩头乌龟。」 史脱秀道:「我劝你别开工,你就偏不听人家劝阻,现在你该知道我说的话 有理吧。」 「你是根据什么才说这种话的?」 「你这种病是见花谢,纵然完全好了,也得找个黄道吉日开工,你事先看过 皇历没有?」 向天魁愣了愣道:「真有这种事,那就难怪了。」 史脱秀趁黑穿起衣服道:「我劝你过几天最好先找本皇历看看。」 向天魁道:「小宝贝,是我不好,怪我不懂规矩,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 史脱秀懒得和向天魁啰嗦,下床便匆匆而去。 也是在淄川县城住进客栈的当晚,大约二更左右,吴天才在睡梦中惊醒。因 为有人轻轻敲门。当他披衣打开门来,这人赫然是郭玲珑。没等他询问何事,郭 玲珑便闪身而入,而且把门关上。 吴天才极力保持着镇定,茫然问道:「哇操,郭督办怎么半夜来到在下这 里,有啥米大代志?」 郭玲珑一径坐上床沿,低声道:「别声张,如果让别人听到,我可要喊叫 了。」 「哇操,郭督办喊叫什么?」 「喊叫你强暴我。」 吴天才真没料到郭玲珑会来上这么一手,一开口就说出这种话,不觉冷冷笑 道:「哇操,爷爷给孙儿磕头──岂有此理,郭督办现在是在我的房间里,并非 在下闯进你的房间,凭什么说我要强暴?」 「难道你就不能把我掳到你房中来?」 「哇操,不通,不通,果真如此,你在外面为什么不喊叫?」 郭玲珑顿了顿道:「先别说这些,我有话问你。」 吴天才道:「哇操,既然只是问话,干吗一进来就把气氛弄得如此紧张?」 屋内虽未点灯,但窗外却有月光射进,照见郭玲珑只是披了一件薄纱,那裹 在薄纱内的玲珑胴体,各部分都隐约可见,那种雾里看花的情景,似乎更增加了 诱惑力。 吴天才不觉顿时暗暗心跳加速,这倒并非他已禁不住萌生欲念,而是若待会 儿郭玲珑当真因无法达到目的闹将起来,只要向天魁和他的手下人闯进察看,自 己虽然不致蒙受不白之冤,至少他让这种打扮的女人闯进来,总是件大大不该的 事,若向天魁以此为藉口,拒绝带他到美人岛去,事情就大大不妙了。因此,他 对此刻的郭玲珑,态度既不能太软,又不能过硬,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件大大的 难事。不过,在做一番思考之后,就有了初步的概念。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藉以稳定情绪,在床边椅上坐下,道:「哇操,你有话 问,就请开口吧。」 郭玲珑整了脸色道:「希望你说实话,你和史脱秀,真是表姐弟关系么?」 吴天才心头一震,故意愣了下道:「哇操,你这话问得实在不上路,郭督办 莫非怀疑我表姐和在下的身份?」 郭玲珑道:「史脱秀的身份没什么怀疑的,我怀疑的是你。」 吴天才淡淡一笑,道:「哇操,梦里想媳妇──想得妙,在下究竟什么地方 值得郭督办怀疑?」 郭玲珑顿了一顿道:「在没找到确实证据前,暂时不谈这个,总之,我定会 有查到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到美人岛去?」 「哇操,麻雀拜孔圣人──有什么鸟学,当然是为了好奇,听说美人岛美女 如云,风光旖旎,谁不想开开眼界。」 「这是实话么?为什么别人不去,只有单单你去呢?」 「哇操,你怎么牛皮灯笼──怎么点也点不亮,那是因为别人没有这种机 会。」 「我有什么不开窍?」 「哇操,没有别人去怎么会知道有个美人岛?难道向大督办和他带的这批 人,连你在内,都是在美人岛土生土长的不成?」 郭玲珑顿时有些词穷,想了一想,冷笑道:「想不到,你不但人才和武功出 众,还生得一张伶牙俐嘴。」 吴天才道:「哇操,狼牙裂嘴,拜旗,可别破坏我美好的形象,我是那种恶 行恶状的人么?」 郭玲珑「扑哧」一笑道:「死相,我想再问你一件事?」 吴天才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哇操,有话请讲。」 「在泰安那段时间,向大督办和令表姐曾住在山上一段很长的时间,你一定 知道了?」 「哇操,在下也在山上住过好几天,当然知道。」 「你可知道他们之间……」 「哇操,他们之间怎么样?」 「孤男寡女,相处一室,难道你还不明白怎么样?何况令表姐又那么美貌出 众?」 「哇操,我看你这个人是属曹操的,疑神疑鬼,如果我说向大督办有柳下惠 那样的人品呢?」 「柳下惠。」郭玲珑冷冷笑道:「奖励王爷出告示──鬼也不信。不瞒你 说,偏偏向大督办是个大色魔。」 吴天才「呃」了声道:「哇操,原来如此,不过据在下所见,他们在山上是 分住两房,在行动上也毫无可疑之处。」 郭玲珑冷笑道:「人是活的,分住两房就不能做出那种事来?要办事只要盏 茶工夫足够了。」 吴天才不动声色道:「哇操,如果真有这种事,最关心而且想查明白的应该 是我,你为什么这样关心?」 郭玲珑带点神秘神色一笑道:「用不着多问,我希望你能帮我的忙。」 吴天才讶然道:「哇操,我是神行太保放急屁──快人快语,在下能帮你的 什么忙,就请直说。」 「暗中侦查向大督办和令表姐之间是否有奸情。」 「哇操,你怎么会有这种怀疑?」 「我怀疑的并非令表姐,即便有奸情,她也必定是被迫的,你想,以令表姐 那样武林中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她会看上向大督办那种德性的男人么?」 「哇操,如果查到了便怎样?」 「你只要掌握到证据,不但等于帮我立了功,你自己也照样立了功。」 「哇操,你为什么要我做这件事?乌龟打官司──搬弄是非。」 「因为其中一人是你表姐,你有理由经常和她接近,在行动上比别人方便得 多。」 「哇操,长短脚走路──举足轻重,如果在下真是立了功,会得到什么奖 励?」 「说不定你会一下子得到向大督办同样的职位,当然另外还要看令表姐将来 在岛主面前是否得宠。」 此刻吴天才已不难想见郭玲珑必然仍是美人岛主跟前的红人,她由岛主的姬 妾,外放但仍督办,原来是负有某种任务的。另外,也由此可见美人岛主必定已 对向天魁起了疑心,只是向天魁似乎还被蒙在鼓里而已。如此看来,自己对郭玲 珑,更是得罪不得,为了营救父母和在美人岛主面前取得信任,说不定将来要她 帮忙。 就在这时,郭玲珑忽然把那件披着的薄纱卸下,就势一仰身,竟然在床上躺 了下去。吴天才情不自禁瞥过去一眼,藉着由窗外射进的月光,照见她赫然一丝 不挂。这情景吴天才当然知道,但他不能不先吊吊胃口,慌忙站起身,向后退了 几步道:「哇操,郭督办,这是要做什么?」 郭玲珑带着娇喘,嗲起声音道:「现在别叫我郭督办,要叫我姐姐,即使叫 我妹妹也可以。」 吴天才故意冷着声音道:「哇操,茅坑里撑杆跳,你现在的举动,未免太过 粪(分)了些。」 郭玲珑居然把两腿叉开,低声道:「哎呦,你这人怎么是木头呀,快上床 来,还等什么?」 吴天才欲擒故纵的道:「哇操,若再这样下去,该喊叫的是在下了。」 郭玲珑终于坐起身来,勉强又披上了那件薄纱。但她仍然坐着不走。 吴天才轻咳了声道:「哇操,寡妇死儿子──别指望了,你也该走了。」 「哇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存心害死我?」 「你一定知道,我从前是岛主的侍妾,一直过着夜夜春宵的日子,可是这次 出来到现在一个多月,始终独守空帷,我需要,我在这再熬不下去啦。」 「哇操,既然如此,和你同来的有好几个男人,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 「他们没长那个脑袋,不够资格,我也还不至于裤带松得那么贱。」 「哇操,你曾说过向大督办生性好色,为什么不找他呢?」 「别提他,我看了他那德行就恶心。」 「哇操,别八国联军打北京──胡闹了,你还是忍着吧。」 郭玲珑长长嘘口气道:「吴公子,这对你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别人想都 想不到,你还拿什么劲?」 吴天才道:「哇操,我也不是仰着脚下蛋的笨鸡,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郭玲珑道:「只要你替我解决了问题,我一定不让你吃亏,我会设法报答 你,到了美人岛,只要我在岛主面前随便替你美言几句,你就会得到意想不到的 好处。」 她的眸子大睁,不是因为自己说了这种话震惊,眸子里的氤氲,似暗红色的 梦幻,在最深处潜藏着饥渴的红色火焰。 她猛力的吞咽着唾液。 当吴天才的视线落在她拉开的薄纱时,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胸脯有了奇异的骚 动。这不是对方的侵犯,而是生理上不平常的反应。两个人定住了、屏息了。 吴天才开始行动了。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腕,指节恰好滑过她的乳峰,拇指开 始缓缓的摸弄它们。他非常缓慢的俯身向她,双手环在她身后,支撑住郭玲珑的 重量。 温暖的女性气息似最醇香的老酒。尚未碰触到她的唇,吴天才已感觉到自己 鼠蹊部的肿胀,他的手指近痉挛的抓住她的乳峰,可以感觉到她强烈的心跳。她 的唇灼热而颤抖。他的舌头温柔的分开它们,感觉到他探索那甜蜜的口腔时她的 需要,充满了火热的欲望。她知道完全被融化了,然而她无法停止。 一波波的热力,每一波都比上一波强烈,席卷过她的身子,她沉溺在那迷人 的欢乐里。他的指关节按住她胸脯,握住它们,而他探索的舌头正在她下腹烧起 一把火。她的身躯紧绷,乳头疼痛,腹部肌肉打结成一团,而且在腿股间,正蹿 起了一股热力。当他的唇缓慢的离开她时,她几乎失望的哭出声。他望着她那迷 人、慵醉的双眸。他再次吻住了她,这一次较轻柔、温文而醉人。 郭玲珑咬了咬下唇,发觉他的视线紧随着这个小动作,令她的身子再次一 震。她已失去了思考,因为他的手已滑进了薄纱,握住了一边乳房,她喘息,瞪 着他,感觉全身在他大胆的爱抚下燃烧,乳头在他掌中挺立。 吴天才含笑道:「哇操,玲珑姐,你这艘万里船是不是要靠岸了?」 郭玲珑抛过一个媚眼,玉首轻摇,嗲声道:「非也。人家想邀你乘长风破万 里浪,直上青天,人家有这份荣幸吗?」说话声中,纤指一阵优美的转动,薄纱 已经离家出走,一具足以令人窒息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吴天才身子一震,双目不由一亮。 郭玲珑如泣如诉的道声:「让我死吧。」双手立即忙碌起来。 吴天才衣衫立即相继跷家了。半晌之后,吴天才也全身清洁溜溜了,即便那 鹿皮靴和软褡也跟随着投奔自由,躺在地上休息了。 郭玲珑双脚一缩盘旋在他的虎腰,腰肢一摆,要塞门户大开,将贵宾迎入要 塞之后,立即上半身朝后一仰。 吴天才想不到她会有此怪招,立即双手按住她的双腕,哈哈一笑道:「玲珑 姐,真有你一套,接下去怎么行动呢?」 郭玲珑吸腹、挺腰,一边耸动一边嗲声道:「周游列国呀。」 「哇塞,好一个周游列国,夹紧了。」 话声方歇,他果真开始在房中漫步了。 郭玲珑「咯咯」一笑,道:「包子,你现在是跳曼波,还是探戈?」说完缓 缓的站起身子。 「哇操,你这样站着,莫非是要跳华尔兹?」 郭玲珑被吴天才上、中、下三路的招式,已感到又舒服又难受,舒畅的是从 他身上传来一阵阵阳刚之气,温暖了她那将要枯萎的心田。但是,下体就有点不 大对劲,似乎是若即若离,如儿吸乳,始终不落实,就像隔靴搔痒似的,是越搔 越痒,空虚难受死了。 「天才,不要再逗了,玲姐受不了,快替我止止痒,拜托。」 「哇操,正兹匹兹匹,啪兹啪兹啪,你准备唱歌吧,我要挥动指挥棒了。」 说完,走了一个狐步,带动郭玲珑转了一个圆圈,就靠近床缘了,然后轻轻 一推,将她推倒在床上,上体刚贴床铺,两只粉腿已被架起。紧接着,似在施展 乱披风剑法,毫不停顿的厮杀着。以他精湛的功力,提口清纯真气,一下子连杀 盏茶时间,立即杀得郭玲珑手忙脚乱了。 吴天才见状,徐吐一口气,身子一顿,问道:「滋味如何?」 郭玲珑眼儿一眯,「喔」了一声,嗲声道:「过瘾,真的,好过瘾。」 「好,小心啦,哇操,刚才是见面三分钟,这回可是玩真的啦。」说完,果 然又发动一波激烈攻势。 这一波计划生育攻势,不但又疾又猛,而且为时甚久,果见郭玲珑开始胡说 八道了,吴天才得意的道:「如何?」 郭玲珑将双足朝他的双肩一搁,嗲声道:「真妙,杀呀。」说完径直反攻过 来。 「哇操,有够浪,看我的。」 床榻立即激烈摇晃起来了。又过了半个时辰,郭玲珑不但招架无力,而且反 常的呻吟及哆嗦,他立即问道:「玲珑姐,你不要紧吧?」 「没……没事……啊……」 吴天才微微一笑,道:「哇操,我看以速战速决的方法吧。」 「不要,人家还没有够,你不能垮。」 「哇操,爱说笑,我怎么会垮呢?因为现在环境,地点都不对,所以想早点 将你摆平,让你知道真正男子汉是什么样子。」 「咯咯,好嘛,紧啊,‘一剑穿心’,‘子午运行’!」 「哇操,妙招,亏你想得出来。」说完,他果然偃旗息鼓了。 不过郭玲珑可就惨了,似被击中要害不停的颤抖、呐喊。那胴体更好似中了 疟疾般不停的抽搐着。直到又过了盏茶时间,她方始含着微笑安静了。 吴天才一见这招「一剑穿心」果然见效,立即改用「子午运行」。 他那根钢丝刷子就在里面旋转,好半晌之后,只听郭玲珑「啊」了一声, 道:「天才,你……你还未……」 「哇操,还早哩。」 「不……不行……我够了……」 「哇操,少来,我还没过足瘾呢,是你撩起了我的火,现在别打退堂鼓 了。」 郭玲珑连连泄身数次,昏昏迷迷的瘫痪在床上,被他再次猛攻猛打,又回转 过来,全身乱扭,好像要避开吴天才猛烈的攻势,但是被他紧紧抱住,脱身不 得,只有挨打的份。 「好了,你……你饶了我吧……以后我……我一定帮你……即使上刀山…… 下油锅……在所不惜……」 「哇操,就饶你这一次,你可要言而有信。」 说完,又是一阵快攻猛打,郭玲珑又在打着冷颤,一股浓浓的硝酸水冲向菰 头,使得吴天才再也忍不住了。菇头一阵酥痒,腰脊酸麻,精关一松。一阵力 挺,把菰头顶紧花蕊,一股滚热的黄汤全灌入郭玲珑的花房,吴天才大叫一声: 「啊,我射了。」 「哎呦,美死我了。」一口紧紧咬住吴天才肩上厚肉。 二人却已达到爱的洗礼高潮,相拥相抱,魂游太空去了。 夜景很美,吴天才在月色下独自散步了一阵,考虑下一步如何做。大约半个 更次过去,预料郭玲珑可能已离开了,必定已回到自己房间。悄悄跃墙回到跨 院,进入房内,果然郭玲珑已经不在了。这次他特别将门由里面上了闩,不虞有 人能再闯进来。 一觉睡到天亮,盥洗过后,便有人进来招呼集合早餐。他们因为是有组织的 团体,在向天魁的规定下,起居作息都是集体行动。早餐时,吴天才尽量避免目 光和郭玲珑接触。郭玲珑也尽量躲着吴天才。 半月之后,已到达东海边。这是靠近山边的一处海湾。离海岸不远的山边 下,零零落落的有几户人家,看起来像一处极小的渔村。其实这处小渔村,住着 的人全是美人岛主的手下,这里等于是美人岛对外贸易的一处接运站,也等于美 人岛对外人员往返的驿站,只是伪装的毫无破绽,一直瞒着外人的耳目罢了。 向天魁带着一行人众到达之后,将货物卸了下来,立即将骡夫和骡车付了运 费打发走,其余的人便在这座小渔村暂住下来。这是因为派往济南府以及其他各 地采办的人尚未全部到齐,必须等统统回来以后才能一同上船返回美人岛。 当晚,负责驻守这里的头目设宴为向天魁等人接风洗尘。这头目是美人岛派 来的一名香主,姓包名通,武功虽然不怎样,但在交际应酬方面,却八面玲珑。 包通在这里带着十几名弟兄驻守,正是人尽其才,才尽其用。 酒过一巡,菜上五味,忽见包通紧蹙着眉头道:「大督办,您这次由泰安回 来,可带回什么贵重东西,譬如珠宝玉器,金银首饰之类的物件?」 向天魁不悦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包通尴尬陪笑道:「上次您老人家在这里时,属下已向您禀报过闹鬼的 事……」 向天魁一对红眼眨了几眨,摇头道:「声菜讲讲,世上根本没有鬼,既然没 有鬼,还哪里来的闹鬼?」 包通苦笑道:「怪就怪在这里,在您上次没来之前,这里几乎夜夜闹鬼,偏 偏您上次在这里住的那一晚,一夜平安无事。」 向天魁「哼」了一声道:「既然夜夜闹鬼,你们又有谁见过鬼来?」 包通似乎未开口已先有毛骨悚然之感,龇着牙,打了个冷战道:「不瞒大督 办,这里的弟兄们全见过。」 「这样说你也见过了。」 「连弟兄们都见过了,属下当然更见过了。」 「你见过那鬼什么样?」 「它来去快得像一阵风,而且从不发出半点声音,属下只能发现它穿一袭宽 大的黑袍,长发披散,掩住面孔,由于它无声无息,而且动作快如闪电,能看清 它穿的是什么衣服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不过有名叫俞三的弟兄说,他曾看清那鬼 的面孔。」 「是什么样子?」 「那鬼居然没有五官,活像脖子上顶了个大鸡蛋,俞三一见之下,当场就吓 昏过去了。」 这时在场的所有向天魁的手下,都已听得目瞪口呆。尤其因为包通本就能言 善道,经他这样一描绘,简直活龙活现,那些没看到的,也像看到了一般。 向天魁两眼眨都不眨的听着,问道:「你方才问我是否带回什么贵重东西又 是什么意思?」 包通干咳了两声道:「最近这里接连丢了不少贵重东西,以属下猜想,必是 被鬼所偷,所以大督办如果带回贵重物品必须妥为保管,或者派专人看守,以免 被鬼盗走。」 向天魁终于忍不住「嘿嘿」笑道:「向某连鬼都不信,如今居然说出鬼能偷 东西,包香主,我看你是鬼话连篇,活见鬼了。」 郭玲珑也接着说道:「听说鬼是有影无体的,有影无体,怎能拿得动东西 呢。」 包通心里一急,忙道:「这我也不知道,但卑职和这里的弟兄都的确见过那 鬼,虽然没看清楚,却可断定它是有影有体,怎敢欺瞒大督办和郭督办。」 向天魁不动生色道:「你不是说过有个叫俞三的弟兄看到过那鬼的真面目 么,叫来讲古说鬼。」 通道:「卑职马上派人把他喊来。」 当包通回座不久,只见一名干瘦黝黑的中年汉子,匆匆忙忙奔了进来。 包通叫道:「快来向大督办报告,他老人家要问你闹鬼的事。」 俞三趋前几步,打了一躬道:「小的俞三参见大督办。」 向天魁挥挥手道:「用不着参了,把你的鬼话对我讲一讲。」 俞三咧了咧嘴,道:「小的讲的是真话,不是鬼话。」 「不管是真话、鬼话,现在就讲给我听听。」 「您老人家问的是哪一次?」 「什么,还有哪一次?」 「不错,小的见鬼见过很多次,只有一次看得最清楚。」 「你看那鬼是什么样子?」 「身穿黑色大褂,满脸乱头发,那头很像个刺猬。」 「你不是看清过它的脸么?」 「对,那次小的躲在暗处,那鬼不知道有人在盯着它,无意中把头发拢了一 拢,这一拢不打紧,小的看过之后就……」 「就吓昏了过去。」 「说了半天,他的脸到底什么样子?」 「很白。」 「既然很白,那一定不难看了?」 俞三咧了咧嘴道:「可是白跟俊不同,如果白得像白粉,像石灰,就绝不是 好看,你老人家一定见过戏台上像曹操那种大白脸。」 「它的五官长得怎么样?」 「小的不明白什么五官。」 「你是猪呀!五官就是耳朵,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等等。」 「小的当然知道,但那鬼的东西一概没有。」 接着包通又抢着道:「大督办,卑职说的完全实话,一点不假。」 向天魁道:「你闭嘴。」接着再问俞三:「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 俞三道:「小的如果没看清楚,怎会吓昏过去?」 向天魁道:「没有五官,那像什么呢?」 俞三道:「像脖子上顶了个大白葫芦瓢。」 「它没眼睛,怎能认路?」 「这就让小的不清楚了,其实它行动起来,根本不像用脚步走的。」 「像什么?」 「像飞的。」 「你最近还见过它没有?」 「昨天晚上还见过。」 「在哪里见过的?」 「每到半夜,它经常在附近活动,有时在海边,有时在山脚下,有时还会来 到咱们这里。」 向天魁仍不动声色,再挥挥手道:「我明白了,没你的事了。」 俞三深深打了一躬,转身而去。 向天魁整了整脸色道:「包香主,今晚你不妨把贵重东西故意摆在明显的地 方,再派出弟兄躲在暗处,远远监视,一有动静,立刻来向我通报。」 包通怔了怔,道:「大督办莫非要亲自捉鬼?」 向天魁「哼」了声道:「我捉的是人,不是鬼。」 当晚包通便在常常丢失东西的一处空屋内的桌子上,特别摆了两盏琥珀夜光 杯,并在一侧的厢房里埋伏了两名弟兄负责监视。他还特地向向天魁请示,这两 盏琥珀夜光杯是一位岛主的昔日好友托送岛主的,万一被鬼偷走,日后只怕没法 交待。 向天魁拍拍胸脯道:「没关系,丢失了一切有我负责。」原来向天魁也暗中 派出手下督办赵金镖,在那进入空屋的必经之路一侧设下了监视网。布置既毕, 只待一有情况,便采取行动。 向天魁在当晚,为了消磨时间,特命包通备了一壶酒和几样小菜,一个人在 房间里自斟自酌,以便等待消息报来。直到三更过后,他见仍无动静,才上床睡 去。一觉醒来,天已微明。他只道必定一夜无事,岂知刚刚披衣下床,包通便慌 慌张张的跑来敲门。看样子竟然真的发生变故了。 向天魁刚打开门,包通打了一躬,打着哆嗦道:「禀大督办,那鬼昨晚果然 来了。」 向天魁暗恨在心,接着冷笑道:「既然来了,为什么当时不来通报我,难道 你不知道我在昨晚随时准备行动?」 包通道:「属下当然知道,可是属下当时也没接到消息。」 「那么你现在怎么知道的?」 「属下放心不下,方才到那空屋去查看,发现派在厢房两名暗中监视的弟兄 竟被点了穴道,他们既然被点了穴道,当然不能再来通报。」 「我也派出赵督办带了两名弟兄在附近暗中埋伏着,他们呢?」 「属下不清楚,也没看到赵金镖。」 「那对琥珀夜光杯呢?」 「那鬼不曾把夜光杯带走,却把它砸了个粉碎,真是太可惜了,不知那鬼究 竟是想要按怎?」 向天魁匆匆穿好衣服,大声道:「走,带我去看看。」 这时天还未大亮,多数人尚未起床,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来到那间空屋,果 然琥珀夜光杯碎了一地。这么名贵的东西被无端摔破,相信任何人看了也会觉得 可惜。 向天魁问道:「那两名在暗中监视的弟兄呢?」 包通道:「还在厢房里昏迷不醒的躺着。」 「为什么不解开穴道先行问问?」 包通笑的有够惨道:「属下解了好几次,就是解不开。」 来到厢房,那两名弟兄果然东倒西歪的躺在那里。 向天魁俯身仔细察看了一番,果然点穴的手法与众不同。他运足功力,连解 两次,才把两人的穴道解开。那两名弟兄醒来后呆了半晌,才翻身跪在地上,吓 得全身发抖。原来他们眼见那鬼把琥珀夜光杯砸破了才被点了穴道,因此担心受 责。 向天魁反而风度很好道:「别害怕,起来讲话。」 两名弟兄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 向天魁问道:「你们一定见过鬼了。」 其中那高个子的弟兄咧咧嘴道:「这回总算看清楚了。」 「什么样子?」 「和俞三见的一样,脸上像个葫芦瓢,什么东西也没长。」 「你们在被它点穴之前,可曾反抗过?」 「它扑过来时像一阵风,小的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人事不知了。」 向天魁没再多问,挥了挥手道:「你们回去休息吧。」 他带着包通,再来到赵金镖和两名弟兄埋伏之处。赵金镖和那两名弟兄也动 也不动的躺在路旁草丛中。不用说,他们被点穴的手法,也和包通的两名手下一 样。这就不得不使向天魁大为吃惊。一般弟兄被点了穴道,还算不得什么,但以 赵金镖这样的身手,也遭到同样的命运,就不可等闲视之了。 他为三人解开穴道后,冷笑了几声道:「赵督办,我输给你,居然能在露天 地里睡得这么安稳。」 赵金镖脸色胀得通红,干咳两声道:「禀大督办,那鬼的武功实在太高,属 下眼见它像阵风般飘过来,还没来得及出手,便被它甩出衣袖撂倒。」 「你可看清它的面目?」 「属下惭愧,所见到的只像一个影子,总之,这鬼的武功实在高得深不可 测。」 向天魁冷笑道:「鬼居然会武功,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过,不必多说,你也带 着他们两个回去休息吧。」 这时天已大明,向天魁回到自己房中,连早饭都是一个人在房中吃的,直到 将近中午,才召集所有的人来见。他的房间外面就是客厅,招来的人,除赵金 镖、郭玲珑和随带的弟兄,另有包通和俞三。至于史脱秀和吴天才,则是自动前 来的,他们两人这时也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 向天魁扫掠了众人一眼道:「向某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郭玲珑因身份特殊,并不畏惧向天魁,立即打断他未完之言,道:「大督办 明白了什么?」 「世上根本不可能有鬼,你们所见得,只是人扮鬼而已。」 「那么它为什么要常常夜间在这里出现呢?」 「它不是为了财,而是为了仇。」 「为啥米?」 「它如果为财,昨晚就不该把琥珀夜光杯砸碎而不带走。」 「那么大督办认为它和谁有仇?」 「当然是和咱们美人岛,而绝不可能是和包通包香主。」 「大督办准备按怎?」 「我有把握今晚让它落网,除非它不再出现。」 包通迫不及待的问道:「大督办要怎样安排,请快吩咐属下也好马上准 备。」 向天魁略一沉吟道:「今晚仍在原处把贵重东西摆设出来,由我亲自躲在厢 房里等待他,其余我所带的弟兄和你的手下,全数埋伏在屋外的两侧,待我和他 交上手后,万一他要逃跑时,两旁便弓箭齐发,他即便行动再快,也绝难全身而 退。」 包通道:「属下这里有现成的弓箭,足够二十人使用,待会儿属下就分发给 他们。」 郭玲珑道:「属下和赵督办要做些什么,也请大督办分派。」 向天魁道:「你和赵督办也埋伏在屋外两侧,当它逃跑时立即跃出拦截,只 要能把他生擒活捉,弓箭手就用不着开弓了,因为最好的办法是拿活的。」 史脱秀忍不住问道:「我和我吴表弟是否也有任务分配?」 向天魁道:「你们二位在未到美人岛之前还算客人,暂时不必参与这次行 动,在预料中这样安排已经足够了。」 当晚,包通依言在空屋中的桌上又摆出贵重之物,为了不过分疲劳兵力,以 及保持行动隐秘,所有的人,在一更将近才暗暗各自就位。这处空屋,实际上是 一幢三合院,平常都是堆积待运的货物,做仓库之用。引鬼的贵重之物是放在正 屋,有月光可以射进,有助于对方发现。那鬼只要进入正屋,向天魁由厢房蹿 出,正好可以堵住他的后路,如果出手顺利,仅向天魁这一关,便可使对方难以 逃脱。 万一对方在向天魁手中溜走,接着便有赵金镖和郭玲珑出手拦截,这将是第 二关了。至于第三关,自然是屋外两旁的弓箭手。有这三关,对方纵有通天本 领,也必在劫难逃。因此,向天魁的手下以及包通属下的弟兄,已全部在场,他 们全都隐身暗处,以备随时发起突袭。只有吴天才和史脱秀两人置身事外。时间 一阵阵的过去,所有在场的人的心情,也都越来越紧张。 大约直至三更左右,那鬼果然真的来了。月光下,但见一条黑影越来越近, 脚下却并未发出半点声息。和包通、俞三等人所描述的一样,这鬼是穿着一袭宽 大的黑袍,头大如斗,乱发披散,行动间犹如御风而过。 待他渐渐来到接近,众人终于看清他行进间还真是脚不点地,就像是离开地 面飘飞一般。他很快便在所有人的凝神监视下进入正面屋内。暗藏在厢房内的向 天魁,看看时机已到,猛然闪电般冲出天井,堵在正屋门口,大喝道:「朋友, 别装神弄鬼,今晚只怕有你的来路,没你的去路了。」 那黑衣人蓦的回身,撩起宽大的袍袖,照准向天魁便拂了过来。向天魁只感 一股钢猛无俦的暗劲,犹如排山倒海般涌向身前,撞击得他不由自主的向一侧摔 出两步。就在这刹那之间,那黑衣人已趁机跃向天井。向天魁急急回身,一掠丈 余,铁鬼手向黑衣人当头压下。岂知黑衣人动作比他更快,铁鬼手刚刚递到,他 已身在两丈之外,而且连衣袂飘风之声都丝毫不闻。 伏在两旁暗处的郭玲珑和赵金镖,立刻斜刺里迅快无比的冲了出来。两人的 兵刃双双齐出,展开左右夹攻之势。这两人都称得上一流身手,在猝然夹击之 下,只怕任何高手都难以提防。向天魁也在这时随后追了上来。 但见黑衣人双袖分向左右拂出,然后再一掌拍向身后。只听郭玲珑和赵金镖 几乎同时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向两旁摔出,直摔到两边厢房窗外。在同一时 间,向天魁向前急冲的身子,也半路里不进反退。 黑衣人击退向天魁等三人之后,然后继续向前飘纵。就在这时,附近二十名 弓箭手,弓箭齐发,像飞蝗般集中向黑衣人射去。黑衣人袍袖连拂,射来箭矢纷 纷被扫落于地。接着,黑衣人立即腾空而起,直上直下的冲起五六丈高,所有再 射来的箭矢,全由他身下掠过。当弓箭手们正欲再行发射时,黑衣人早已划空而 逝,不知去向。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24 23:02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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