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师父,不要啊】作者:弥雅

0
  「啊!」左手被引导着握住玉箫缓慢的抽插,右手还在按压着珍珠,玉箫带
给嫩穴冰凉又销魂的摩擦,每当箫身凸起摩擦到内壁时,都会产生颤栗般的快感


  「尝到滋味了?嗯?」

  低沈的声音在耳边轻笑着,

  「告诉师父,谁在玩弄着小犀儿?」

  「喔……是……犀儿……犀儿玩弄自己……」

  「犀儿怎么玩弄自己?」

  「犀儿用师父的玉箫插自己的小穴,还自己按珍珠……呜……」

  头被拽到左侧,一个带着腥味的粗大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小嘴里!

  师父……就是这样……狠狠的插进去,狠狠的对待犀儿!

  跟着肉棒的节奏,我左手握住玉箫对小穴狠狠的抽插,右手三根手指用力的
按压着珍珠,而小嘴使劲的舔吮着粗大的几乎含不住的肉棒。

  眼前的黑暗让其他感觉更加敏锐,我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的情欲味
道,我听到了自己吮吸肉棒的滋滋声,我听到了玉箫在小穴中抽插的噗噗声,我
听到了蜜液不断滴落在瓷杯上的叮叮声,我听到了自己在激情中想要叫喊却被肉
棒堵在喉头的呜呜声,我也听到了,身边的男人奋力抽插中粗重的喘息声……我
像一个真正的淫荡的人那样,手持着冰凉的玉箫玩弄自己,用小嘴卖力的吞咽舔
弄着师父的肉棒,我迷失在这个充满情欲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了。

  体内的猛兽在不断摩擦碰撞中渐渐盘旋、凝聚,我发疯一般的抽插、扣弄、
吮吸,把这一切想象成师父对我的样子。

  要到了……珍珠引发的酥麻已经遍布四肢百骸,小穴也紧紧的抽搐着,我屏
住呼吸,用力的抚慰自己,口中的肉棒趁着这时狠狠的顶住了喉头,让我脑中嗡
的一声轰鸣起来。

  「呜……呜呜呜」到了。下体喷射出一拨一拨的液体,顺着玉箫几乎是像水
流那样流进了瓷杯里。

  被堵住嘴边无法喊叫的我,几乎要窒息般的高潮了。身体像要死掉那样狠狠
的抽动,脚趾头狠狠的蜷缩起来,吊着双腿的铁链也摇晃起,连喉头也狠狠的挤
压着。肉棒突然变得又大又硬,狠狠的抖动,身边的男人发出了剧烈的喘息,将
肉棒拔了出来,一波又一波腥甜的液体朝小嘴和脸蛋喷射出来。

  大手捏住了脸颊,以指肚摩挲着嘴唇,将液体不断的送往口中。

  「小妖精,快吃掉,把我给你的通通给吃掉!」

  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再动,我喘息着将腥甜的液体吞进肚子里,还有未来得及
吞咽的沿着嘴角滑过。好像有什么不对,我这么想,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柔软的丝绸里。想到刚才所做的一切,我脑子轰的一
声叫嚣起来——刚才的声音不是师父的。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扯住了,手微微的颤抖,耳朵
也因为过度恐惧而尖鸣。我没有睁开眼,脑子却飞快的转动,如果他能轻易的进
来又不发出声,那应该是师父默许的,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弄,那
是为了什么?而我又该如何自处?

  身体一阵发冷……这真的是从没想过的事。绝望而强烈的背弃感笼罩在心底
,手紧紧的攥着,将手心戳得生疼……

  怎么办?要质问吗?要装作不知道吗?要默许吗?

  「醒了?」是温崖师父的声音。

  我紧咬下唇,缓缓的睁开眼睛,弗一看到师父温柔的脸,两行眼泪顺势而落
……

  「做噩梦了?」

  「没有……」我吸了吸鼻子,说道「师父,刚才,刚才有别人是不是有别人
在?」

  话才刚落,师父立刻阴起脸「怎么?做梦都梦到被别的男人玩弄?」

  「明明听见了别人的声音……」我以手支床坐起来,立即感到一股钻心的疼


  「嘶……」

  「怎么把手抓破了,你这孩子!」温崖师父无奈的叹气,二话不说转身出去
。不一会便拿来了一只药箱。

  他沉默不语的抓起我的手,将血迹擦掉,又小心的取出冰凉清香的药膏敷上
。我静坐在那里,眼光却一直落在他的身上,行走间无法掩饰的慌张,眉宇间心
疼的痕迹,俯身敷药的时候那么专注的看着,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心就那么渐
渐的平息下来了。

  「师父,你们不会离开犀儿吧?」

  师父没有抬头,轻轻吹了吹手心的几道掐痕,说道「不会」

  「那师父,你们不会讨厌犀儿吧?」

  「不会」

  「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犀儿被别人欺负?」

  他静了一下,抬起头来是清风明月般的微笑,

  「不会」

  「那就好」我静静的看着师父的脸,认真的说道,「我总是相信你的,还有
……」

  「什么?」

  我笑着伸出手心,「不用敷药的,明天犀儿自己就好了」

  「对,师父真傻,连这个都给忘了」

  说罢,刮了刮我的鼻子,拿着药箱出去了。

  我坐在石室温暖的床榻上,一眼瞥见洁白的丝绸床塌上,几缕鲜红的痕迹,
那是刚才按在上面留下的。我将被子扯开,把血迹遮住了。

  深更时分,寝宫内的巨烛已经熄灭,只剩下壁灯发出幽淡的光。双手分别被
床帘吊在两边,我跪坐在床榻间,轻轻的喘息。

  全身不着一缕,但是细汗已经从细腻的皮肤上渗透出来,印着灯光闪耀出欲
望的光芒。

  像从心中被点燃了一样,全身发热,酥麻的欲望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小穴口
不住的收缩,流淌出粘稠的蜜液。

  好像要,想被狠狠的贯穿,想他们咬着乳头狠狠的吸吮,我紧咬双唇,低声
轻吟。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空虚而死掉……

  「再问一遍,小犀儿,想要吗?」

  我抬头,双目微微含泪,以致视线都模糊了。水光中温涯师父好整以暇的坐
在床边,那表情不甚清楚,像是轻笑着向我望来。

  我死死的咬唇,生怕一张口就呻吟出来,又怕说出那些淫荡的话祈求他的对
待。

  「不愧是我大昌的公主,不错……」他将手中的扇子轻轻一合,笑道,那师
父就再增加点考验公主的砝码

  我别过脸去,闭眼轻轻的喘息。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下去了……」

  「呜……」

  一个光滑的物体在皮肤上划过,我战栗的张开双眼。

  蒙面的男人!一、二、三、四……四个蒙面的男人,此刻正在贪婪的舔吻着
我的身体。

  「不要!师父救我……」

  他们赤裸的身体都是古铜色的,浑身散发着陌生男子的危险气息。一双双粗
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白皙幼滑的身体,坚硬的古铜与稚嫩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
让我从心里深深的战栗起来。

  大手是坚硬的、还带着练武产生的硬茧,麻厉的抚摸在敏感到极致的身上,
竟生出了一种疼痛的快慰。

  身体被力气大得多的人牢牢的控制住,他们呻吟着舔吻我的体汗,以气息在
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游弋。

  跪坐的双腿被两人拉开,我摇晃着胳膊妄图挣脱钳制,却无法撼动分毫。一
个人拉开双腿,低头向双腿之间吻去。

  「啊……」

  双乳同时被两个男人狠狠的吮吸,肉体被口水浸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不要……不要……

  「啊!」耳后的人一手抚摸着小巧的耳垂,一手伸向菊穴,只在穴边轻轻揉
动,引发阵阵酥麻……呀……他咬住了敏感的锁骨……

  「不行的……师父……」

  我抬眼看向师父,希望他能够救我

  「嗤……」师父用扇子轻轻的敲打着掌心,笑道,「犀儿,承认自己是浪荡
的女人有那么难吗?只要你回答师父一句,师父就亲自满足你」

  「我……不是……」

  「啊啊……」

  腿间的男人以嘴对着小穴,狠狠的吮吸起来

  小穴中的汁水都被他吸进口中,连穴肉都像被吸出来了一样。酥麻的快感紧
紧的揪住了穴肉,让我忍不住尖叫起来。

  听到了我叫声,身下的男人更加卖力的吮吸,双手将珍珠上的嫩皮扒开,以
中指对着珍珠大力的揉搓。

  「不要……呜……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个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潮……在师父的面前被玩弄高潮了,我
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浪荡的吟哦声。口中一阵咸,嘴唇被咬破了,
温热的血顺着下唇流了下去。

  「不要……呜……要到了……嗯……」

  竟然被四个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潮……在师父的面前被玩弄高潮了,我
死命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浪荡的吟哦声。口中一阵咸,嘴唇被咬破了,
温热的血顺着下唇流了下去。

  「犀儿!还是这么不听话!」

  师父来到身边,将紧咬的下唇解救出来,继而便将食指伸向了口中。那食指
像拨弄玩具一样拨弄着软嫩的小舌,口中立刻分泌出了液体,顺着张开的小嘴流
了下来。

  「呜……」无法发声,我以目光哀求师父放手。

  他却微笑着将头低下,望着我说道

  「小犀儿不是喜欢小嘴被肉棒插吗?尝尝师父的手指怎么样」

  说罢竟加入一指,以两根手指抵住小舌狠狠的抽插起来。

  「吸,用力吸!」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不知道谁狠狠的打了圆润的雪臀。

  「呜……」我反射般的用力的吸起手指。

  像是得到鼓励一样,其他四个男人一齐加大了力道,狠狠的吻吸起来,大手
都全身游弋,狠狠揉弄着娇小的身躯。

  小穴被吸干了一样。连一丝一毫蜜液都没有了,燥热干麻的疼。我想叫可是
嘴被师父的手指抽插着,还不断的有口水顺着手指飞溅出来。

  双腿被架在身下的高大男子背上,双腿根本就没法合拢。他不停的叹息着,
像是品尝到了极致的美味一般。

  然后,像是欲求不满一样,将以双手扒开花瓣,将粗大又柔软的舌头深深的
插入了小穴。

  脑子轰的一下变成了空白,到了……竟然又一次……被陌生男人的舌头插到
高潮了。我身体经受不住的狠狠收缩起来,双腿绷得直直的,连雪白的脚趾头都
蜷缩起来。

  即便是到了高潮,身边的男人仍然没有停口,他们像是深渊一样,无穷无尽
的向我索要着欲望。

  泪水像决堤的河那样留了下来。

  「师父……犀儿好怕……不要别人……不要……啊!」

  尖叫着坐起来,原来只是个梦。

  全身湿透,枕头竟也被泪水打湿了。身体还沈浸在梦中高潮的余韵中,我手
抚胸口,剧烈的喘息着。

  竟然做了这样一个梦。焦渴难耐、被陌生男人侵犯,在师父的眼前被玩到高
潮。太可怕了……原来,还是忘不了那天陌生的声音。

  师父已经离开两天了。御宗有事急需处理,起先只是温离师父离开,后来收
到飞鸽传书,温涯师父也不得不走了。算起来从十三岁起,他们从未一起离开过
我。

  这两天师父们离开后,我才的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他们
刚走的第一天就开始不舒服。像梦里的感觉一样,饥渴、焦躁、敏感……到今天
身体已然敏感到,即使丫鬟碰一下都会战栗起来。

  心烦意乱的赶走了下人,白天勉强通过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可是晚间竟严重
到全身出汗、酥麻,下面蜜液淋漓,勉强睡着了都会做各种春梦。

  习惯真的好可怕,难道人长大了以后都这样吗,怎么别人看起来都好好的啊


  气息终于平缓下来,身上已经汗透了,小衣紧紧的贴在身上,裤子中间都是
粘腻的液体。

  感受到体内再次苏醒的欲望,我认命叹口气,拿起衣服去泡温泉浴。

  房门一打开,立刻感到了凉爽的夜风。下人都被赶走了,难得的空旷。五月
的天气,晚上不是很热,断断续续的虫鸣从花草中传来,让身体舒适了一些。虽
然整个院子的下人都不在,但是我知道,还有一些大内高手是暗桩,每夜都会在
宫殿暗处边守卫。于是仍旧端着公主的架子,亦步亦趋的走向了温泉。假装身上
的粘腻都不存在。

  甫一进门就感到蓬勃的湿润气息,屋中温泉常年散发的雾气缭绕在房间里,
夜明珠散发着温和的光。见到温泉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我连忙脱下衣服,走了进
去。

  「唔……」好舒服。温暖的泉水轻抚着脚踝,小腿,然后是雪臀,我找到玉
石,倚坐在石边,让全身都浸泡在泉水中。

  舒服的想要叹息,流动的温暖泉水柔和的安抚着肌肤,身上感受到了酥麻的
快意……酥麻……等一下

  一开始还不是很明显,但是随着体温的增加,酥麻感越来越强,随着水波荡
漾溢满全身。这酥麻不是被满足的快感,而是像被无数鹅毛轻轻的、不断的拨动
着肌肤,将所有的感觉引到肌肤,而内里却越来越空虚,想要发疯的空虚。

  「是要怎么样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吧,我,洛灵犀,大昌唯一的公主,因为欲求不满,哭了。

  哭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不能任由自己这么泡下去了,以手背抹了抹眼泪,起身走出了温泉。出了温
泉以后空气骤然变冷,身体一下子没有那么敏感了,感受到这点,我没有擦拭身
体,光着身子想让这种清凉的感觉延续下去。

  温泉这间房子也算大,但除了中间的池子之外,也再无可看的地方。信步走
到了铜镜前,我看着镜中的人。

  她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肤被泉水泡过,散发出粉嫩的色泽,长长的黑发及膝,
由于还很湿丝丝缕缕的黏贴在身上。她的双眼因为刚刚哭过还有些微红,嫣红的
小嘴无奈的撅着,散发着一些孩子气。慢慢的,她的眼神散漫起来,她想到,曾
经有很多次,两个师父在这个房间里前后贯穿了她,将幼小的她夹在中间,狠狠
的抽插,还强迫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镜子,直到高潮让她在极乐中失去知觉…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我慢慢的、慢慢的走近镜子,轻抚镜中的自己,好凉,
好舒服……我以全身紧紧的贴在镜子上,感受着冰冷的物体带给自己的快慰。小
穴开始抽搐,腿间的液体蜿蜒而下,我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想象将蛰伏的欲兽唤醒
,而在得到安慰之前,它不打算消失。

  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罢。

  我身体离开铜镜,自嘲的向镜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后来到镜后的墙壁边。墙
上挂着一幅很普通的画,回忆师父当时的样子,我轻轻的摁下画中一点,

  「咔」

  清脆的开关声回荡在温室里,让我身体忽的颤栗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像得到
鼓舞一般,酥酥麻麻的开始荡漾、叫嚣。

  「呼」的一声,眼前的墙壁上升,一个柜子露了出来。那柜子的上面是一个
一个的暗格,而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深呼吸,一个个的拉出暗格,绸布、春药、铁链、玉棒……是的,玉棒是我
要找的东西。巨大的暗格里面,大小不一的玉棒排列在一起,但是最细的也有婴
儿的手臂粗细。咬牙将最小的玉棒拿出,来到暖玉石边。

  侧身躺下,身体甫一接触石头,便颤栗起来。

  赤裸的玉体横陈于散发清白光芒的暖玉石上,乌黑的发沿着石边散落一地,
抬手将软塌上的丝绸扯来,轻轻的覆盖在身上。

  即便是……自己这样做,还是不愿自己看见。

  玉白的双腿颤抖着敞开,闭眼将双手伸向自己的身体。指间因长期暴露在空
气中,有些微微的凉,从柔软的丝绸下方划过,抚摸着胸前的两颗花蕾。原本就
因为欲望而挺立的两抹嫣红,一触碰就敏感的胀大、坚硬,

  「嗯……」一声娇吟从口中逸出,此时的我像是变成了两个人,一个代替师
父揉弄着自己,一个躺在这玉石之上颤抖着等待接下来的事。

  灵巧的双手握住乳房,开始揉捏起来。细腻的乳肉被青葱白指挤成了淫靡的
形状,嫣红的乳头被么指和食指点按揉捏。

  「嗯……师父……犀儿好难过」

  双手已经控制不住力道的大力揉搓,乳尖上似有两条丝线,将欲望向小腹射
去。

  一只手还在抚慰乳房,另一只手随着这丝线划过身体,向双腿之间移去。

  划过平坦的、微微抖动的小腹,划过茂密的丛林,来到丰厚的蚌肉上方。蚌
肉中间两片粉嫩的花瓣早已被蜜液打湿,指尖从泥泞的花瓣中间挤入,自下向上
来到了珍珠上方。轻轻抵开一层软肉,如黄豆大小的珍珠早已湿润的挺立,急不
可待的颤抖着迎接手指的凌虐。

  回忆着师父当时的动作,咬牙以指尖轻压珍珠

  「啊……师父……」

  肌肤已经敏感的发烫,硬实的珍珠在指尖按压下,散发出酥麻的感觉,那酥
麻向四肢百骸迸射出去,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

  「呃……嗯……师父……」

  手指青涩的触摸让珍珠又疼又舒服,越聚越多的酥麻感让呼吸变得急促,小
腹和雪臀已经随着指尖悬空而起,双腿大敞勉力支撑着下半身

  「哦……不行……要到了……师父……啊!」

  高潮了……小穴中汁水喷射而出,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几乎停止了,酥麻的
快感轰的遍布全身,夹杂着喜悦和羞耻的泪水慢慢渗出眼眶。

  小腹狠狠的向上拱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的平息下来。

  叫嚣的猛兽缓慢的平息下来,欲望暂时被压制下去,可是心底却浮起阵阵空
虚。小穴好痒……想要被狠狠的填满,想要肉棒的摩擦,想要师父狠狠的进入那
里,抵开狭窄的花心直到深处……好想要。

  就算是师父们离开之前,也很久没有那么做过了,他们只是用不同的方法让
我高潮、哭叫、喜悦到晕倒,却很久没有像之前那样狠狠的贯穿我了……

  可是自己要把冰凉的玉石插到那里吗?

  温热的玉石和柔软的丝绸包裹着的身体,渐渐的又聚起了新的渴望。欲望的
猛兽没有餍足,它需要更加深刻的、更加粗壮的对待。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抬手拿起玉石在水中浸泡,颤抖之下险些将它掉进水中


  闭上眼,将手中的玉石从丝绸下方抵到穴口,冰凉湿滑的触感与炽热的肌肤
触碰,早已湿透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

  好粗,太粗大了,抽搐的小穴连一指都容纳不了,更不要提手臂那样粗的东
西。

  手指再一次来到珍珠上,沿着珍珠与蜜穴之间的嫩肉上下滑动,好舒服,欲
望又一次凝聚在指尖,小腹酥麻得像是要化掉,双腿不由自主的敞开。就是这样

  一只手将两片花瓣撑到两边,另一只手将玉石对准小穴,旋转着按下去。

  穴口敏感的不停收缩,推挤着玉石让它不得而入,额头渗出了汗珠,手已经
累的发抖……没有力气了,玉石无力的掉落到了一边。

  一只温热的大手毫无征兆的盖到了眼睛上,让我几乎尖叫起来。

  「谁?」

  回答我的是一个高大沉重的身躯,他隔着柔滑的丝绸,将我紧紧的压在了下
面。

  我稳下心神,大喊到

  「快说你是谁,不然我喊人了」

  「嗤……」漫不经心但是带着磁性的低沈声音在耳边响起,激起了一阵鸡皮
疙瘩。

  「公主这个样子,真的想叫人看见吗?」

  ……

  「我是采花贼,今天专来采花的」

  ……

  「公主是想被采,还是想被大内侍卫看到现在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

  我悲愤交加,右手从身下猛的击出,听音辨位向他太阳穴砍去。

  「咦?还挺泼辣」

  下一瞬右手腕就被一直大手抓住,一动也不能动。我趁机伸出左手猛击,谁
知那只大手又像磁石一样,将左手也狠狠固定住。招式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的家
家酒一样没有任何威胁。

  两只手都被死死的攥住,我心中苦闷,想起之间话本中的贞洁烈女都是在这
个时候自尽,立即打算咬舌。

  「哎……」

  下巴一下子被掐住松开,几乎电光火石间双手被松开,但是胸前被点双击,
我一动也不能动了。

  真真要气死我吗?

  「淫贼!有胆你放开我,我们比上30回合」

  「哈哈哈……」低沈愉快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他他竟然像玩猪鼻子一样按
住我小巧的鼻头,开心的在耳边说道,

  「不行啊,人家是来采花的,不想跟你打架,女侠」

  「哈哈哈……」低沈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他他他竟然像玩猪鼻子一样按住我
小巧的鼻头,开心的在耳边说道,

  「不行啊,人家是来采花的,不想跟你打架,女侠」

  「你……你欺负人」

  师父们都离开了,堂堂大昌公主我就开始每天过这种痛苦的欲求不满的生活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自己解决痛苦,竟然被一个采花贼当场看到,打也打不过
,喊人也喊不了,现在还被他点穴压倒,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干脆去死算
了。

  想到这里,什么公主形象都顾不上了,我吸吸鼻子,开始哭起来。先是小声
的啜泣,然后就是哇哇的大哭。

  「哎,你这女人真是……你哭什么呀」

  身上的人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用丝绸裹起我抱在怀里,然后抱着我让我坐在
他腿上,头也被按到了胸膛上,然后慌乱的拍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呜呜呜……你杀了我好了……反正我这么难过,也不想活啦」

  「哎呀你这个女人……」

  干燥的大手胡乱的眼泪鼻涕一把抹,然后厌恶的蹭到了包裹我的丝绸上。

  「你……你这个混蛋,竟敢侮辱本公主」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不行……呜呜呜……都被你看光了……」

  「你不是一直盖着吗,我什么都没看见」

  「骗人」听到这里,我恨不得蹦起来打他,「你要是刚进来,我怎么可能没
听到!」

  「呃……」大手又一次点住了我的鼻子

  「你这个女人还满聪明……」

  看吧,都被看光了。「呜呜呜……果然是这样……」

  「哎……你……想我采花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真是要命……


  「不要脸,采花贼,我一定要诛你九族啊呜呜呜……」

  「别哭了,你要在哭就被人听见了」

  「不管了呜呜呜……反正脸都丢尽了」

  「再哭我现在就强奸你!」大恶人又开始威胁我

  「啊?呜呜呜你是个坏蛋!淫贼!你去死吧去死吧」

  「别哭了姑奶奶,我放开你还不行吗?」

  被放开的话,「真的?」

  「说话算数,只要你不喊人就成」

  想到现在的情势,我点了点头。

  一只大手将眼边的泪水擦了擦,愣了一下,然后有干燥柔软的布把鼻涕也擦
干净了 。

  「唔……好恶心……」下一秒是布撕裂的声音。

  想来这位采花贼用衣服给我擦了鼻涕,又嫌鼻涕恶心,把那衣服给撕了……

  忽然感觉自己好无语……

  穴道被解开,身体被轻轻放下来,我胡乱撕开自己眼上的布,裹紧丝绸就向
门口奔去。

  「来……唔唔」

  大手捂住嘴巴,然后一下被放倒在冰凉的地上。

  「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栖身上来的男人个子高大,压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他脸上覆着黑布,只露出
了一双似笑似嗔的桃花眼,明明是怒目而视却像是勾引别人,水汪汪的摄人心神


  「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栖身上来的男人个子高大,压得我一动也动不了,他脸上覆着黑布,只露出
了一双似笑似嗔的桃花眼,明明是怒目而视却像是勾引别人,水汪汪的摄人心神


  「哼,果然是个采花贼的样子,猥琐!」我腹诽,然后翻了个白眼,将头偏
向一边。

  看到我不再大叫,大手将我的脸扳过来,

  「真是个小人!」

  「且……」要你管,将头偏向另一边。

  「哎,你中毒了知不知道!」

  「中……毒?」

  「对啊!」

  「你这个淫贼给我下毒?」我一听马上火大,作势又要伸手去打。

  一只大手赶忙将双手握住,那残缺的袖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所以,果然是撕下来了……

  「少来啊,你这个毒都好几年了,那时候我认得你是谁啊」

  「胡说,我一向好好的!」

  「好好的,那你刚才在温泉里坐着哭什么」

  「我……」是中了毒才会这样的吗?

  「真是猪一样……我帮你看看,你不许叫了啊」

  蒙面的男人扶起我,横抱着放到了软塌上,然后坐在塌边,扯过左手腕以两
指探脉,本来悠闲的双目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是……很严重吗?」

  他没有接话,只是将左手放下,将右手抬起诊脉。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啊!」他吃惊的忘了我一眼,放下右手,手扶着下
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底是怎样啊……」心下一沈,难不成是很严重的?

  「其实是你中了武林上最霸道的春药活色生香,啊,也不是,你中的是酥风
软雨」

  「到底是哪个啊?」事关人命啊淫贼大哥,你严肃点行不行……我欲哭无泪
的扶额。

  「其实我当时还没想好名字……」想好……

  「什么?是是是你发明的?」我立即像刺猬一样炸毛了。

  「昂,这个药其实是为了增加采花的乐趣啊,但是如果吃的时间长了就会比
较不一样……其实,你觉得哪个名字好一些?」眼前的人还在认真的思考。

  绷起脸怒视正在苦苦纠结的人,

  「你给我去死……」怒火嗡的窜上脑袋,我一下跳到淫贼身上就开始不管不
顾的挠起来。

  「唉……你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淫贼一边作势要把我拉下来,一边狼狈的东晃西晃,不让我挠到他的脸。怒
火滔天啊,为什么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我都碰不到他一下!

  心下一动,我双手忽然放开他的身子,左手啪的一下扯掉蒙面的黑布,然后
飞身跳到床上。

  敢小看我,好歹我的师父都是高手啊!

  手扬面巾一笑,「以为本公主就真的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下一秒当他转过身,我目瞪口呆的坐在了床上。

  下一秒他转过身,我目瞪口呆的坐在了床上。

  好美……

  眼睛本来就是美到极点了,再加上高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双唇以至眉毛真
是无处不美,可外在的美不是重点,那副落拓不羁的样子,红唇轻撇好似又嗔又
怒、眉眼间风情万种洒脱不羁,好似游离于万丈红尘之外,下一秒就能放下一切
潇洒而去。

  「看什么看!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眼前的男人好似非常恼火于别人赞叹他的容貌,一把扯过黑布作势要蒙上。

  「且……有什么好看的……」我心虚的别过头,心中暗恼自己竟然被一个淫
贼的美貌震慑住了。

  「你说真的?」淫贼好像还很开心

  「当然真的,还没有我师父好看啊……」

  「哪有!我明明比他们帅……」眼前的男人声音越来越小,意识到自己的前
后矛盾,撇撇嘴坐在了床榻上。

  「你中毒很久了……所以今天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会死吗?有解药吗?」解药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死倒是不会,解药的话……我没做出来呢……」对面的男人托腮沈思。

  扶额。「……你不是说好多年了吗?」

  「这个药吃了又不会死,也不至于不解毒就爆血管什么的……我就想也没必
要做解药了。而且我哪想到真会有人吃这么长时间啊!」

  听到不会死也不会毒发,我心头抒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想到谁会是下药
的人,心又提起来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自小就只求自保,从未害过任何人。对
下人也是和气的,手上没沾过血,也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所以下毒的是……
师父吗?摇头让这个想法立刻消失,师父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下药。肯定是其
他的坏人。厨子?下人?丫鬟……眼下想要找出这个下毒人真是头大

  沮丧的坐在一边,有气无力的问道,「那跟你买药的人是谁?」

  「这可不能说……不过我可以帮你解毒!」

  「真的?」听到这个我立刻跪坐起来拉住淫贼,「怎么解?」

  谁知他采花贼的双眼立刻亮闪闪的看着我,然后一手将我拥入怀中,手抚我
脸颊说道,「既然药是我做的,又没有解药,说不得我牺牲一下自己,用身体做
解药啊……」

  『你去死,淫贼!」我脸一红,扬手便向他打去

  「唉,我说真的呢。」淫贼抓住我的手,难得正经的说,「你吃药太久了,
现在如果不每天跟人交合,就会非常难受……死到是不会,但是这样下去真的有
可能崩溃或者疯掉」

  会疯掉吗?呵呵,难道这就是下毒人的目的,一旦没有男人在身边,就会以
为欲求不满到发疯……我真笨,还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那么。」淫贼托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红唇微动,
笑道,「我给你解毒好不好」

  灵魂好像被吸到他的眼睛里,看着那荡漾着波光的眼睛,差点就真的沦陷。
幸好经常照镜子,从小到大一直看到比他更美的人(哈哈,这句是弥弥恶搞的)

  以手推开眼前的头,

  「不要!」我抱臂起身,「你走吧,本公主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呵……竟然被嫌弃了呢,可是。」眼前的男人比想象中镇定,朱唇轻启,
笑道,「你的丝绸要掉下来了」

  「啊?呀!」

  方一走神,立刻被男人拉倒,翻身盖上。

  双腿被压制住,双手也都被压到了头顶。「淫贼,你骗人!」

  放大的俊脸几乎贴上了我的,不说话只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

  「妖孽!」厌恶的将脸扭向一边,试图挣脱他。可不管怎么东都使不上劲,
我边挣扎边叫,「妖孽,淫贼,混蛋,放开我,放开……」

  他却好像纵容小孩子的大人一样继续笑看,看似无意却似有千斤力量那样的
压制着我,让我怒火攻心。恨不得用眼刀砍死他。

  看到我无奈又悲愤的样子,他左手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右手却没有
像我害怕的那样,胡乱占便宜。

  他侧身躺在我身边,微笑看着我的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用好像有磁
力的低沈声音在耳边说道,「乖,不要怕……没事」

  手被松开了,但是我没有再动。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那声音一次次的重复着,就好像很多年前在御花园的葡萄树下,我躺在嬷嬷
温暖的怀抱里,晒着四月午后的阳光,风轻轻的吹着,一切都那么宁静。于是就
那么安静下来了,有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滑落出来,流进了头发里。我轻轻的抽泣
着,不知道为什么。大手的抚摸和温暖的声音融化了我,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有
多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抱着我,轻声的对我说着话。

  慢慢的眼睛都有些沈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包围了我,这些天的第一次,没有
满涨的情欲,没有紧张焦虑,也没有春梦,就那么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在自己殿中,被子盖得好好的,枕头旁边有一朵嫩黄色、不
知道名的小花。看到这花,忍不住牵唇笑了,这个采花贼,真是可气又可爱。

  「笑什么?在想我吗?」

  变戏法似的,淫贼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

  「你怎么又来了?」

  「是不是在想我啊?」

  「这么多侍卫,你是怎样进来的?」

  「有没有梦到我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睡?」

  「喜欢不喜欢这花」

  心中长叹一声,我输了……

  「喜欢」

  「乖!」大手捏捏我的鼻子,毫不客气的躺到了我的身边。

  「且……谁稀罕你,淫贼!」

  身边的人呼的一下又一次「盖住」了我,笑着说道「小骗子,你喜欢」

  「胡说!我只喜欢师父」

  「可是我喜欢你了,怎么办?」

  「你……」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表白,还是这个姿势的情况下,我羞红了脸
颊,将头偏向一般。

  「喜欢你生气皱鼻子的样子,喜欢你哇哇大叫假装很厉害的样子,喜欢你偶
尔微笑的样子,喜欢你睡觉时像小猫一样钻到我怀里的样子。」他搬过我的脸,
微笑着望着我的眼,说道,「所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你……」脸被大手握着,身体被高大的身躯沉沉的压着,然后就这样被倾
诉衷情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面对这么妖孽的男人、面对这么深情的话该怎么办
是好啊……

  「我……唔……」

  男人娇艳的红唇一下子吻上我的,让我顿时就呆住了。柔软的丰润的唇轻轻
研磨着,然后以舌尖勾勒着嘴唇的轮廓。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闭着眼睛,如蝶翼
般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然后那眼睛一下子睁开,像含着水光那样深深的将我望进
里面,然后以手轻轻的覆住了我的双眼,再一次吻了下来。

TOP

0
  双唇与我的唇轻轻摩擦,若即若离的不停轻吮。柔软的舌尖强硬的插入了双
唇之间,带着情欲气息在贝齿中来回舔舐。软绵绵的香甜让我沈醉了,下唇忽的
被咬住,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舌尖攻城略地,一路进入了口中。那舌尖在口中四
处扫动,与我的小舌追逐嬉戏。脑中一片空白,黑暗里只能跟着这灵巧的舌尖感
受。

  原本盖住眼睛的大手改在脸侧轻轻扶着,另一手滑过绸被,来到了赤裸的背
后,挑逗般的上下滑动。

  「唔……」我睁开眼,太多了,不可以。

  上面的男人无奈的睁开眼,用满含情欲的眼睛深深的看着我,好像谴责我做
了什么错事一般。然后又一次埋头进了小口中。这一次是惊涛骇浪般的深吻,灵
巧的大舌在口中来回扫动,让嘴中酥酥麻麻的几乎要窒息。背后的大手来到身边
,按住左臂,在手腕间来回滑动。

  一股情潮从手腕极速蔓延开来,然后燎原一般的将整个身体点燃。唇齿交融
与肌肤的摩擦,将蛰伏许久的欲望怪兽释放出来了。

  「嗯……」

  「想要吗?」

  大手不停的摩擦着手腕,如此轻柔的动作却让我几乎溃不成军。

  「啊……别……」

  「骗子……」邪魅的目光紧紧的锁住我的,双唇离开了小嘴,像耳朵吻去。
两只大手在跟随这舌头,沉重又轻柔的紧锁着身体。

  低沈又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乖宝宝,你的皮肤好滑,真想吃一口……」

  舌头舔舐着耳朵后方,魅惑的喘息声音让我全身发麻。小腹窜起一阵热,我
竟然这样就湿了。

  啊……他含住了我的耳垂,又以牙齿来回研磨,让我再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疼……啊」

  「乖宝贝,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你……呀……」

  他竟然咬住了我的脖子,来回吮吸。然后是娇乳。两只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搓
着,让身体里的欲望越堆越高。呀!他用牙齿咬住了乳头,用力的吮吸起来了。

  「啊……」已经能够感觉到,左边的乳头在他的唇舌逗弄下,坚硬的挺立起
来了。右边的乳头叫嚣着需要填补空虚。仿佛感觉到我的想法,他以左手继续揉
搓,嘴却来到了右侧,以同样的方式嬉戏逗弄。

  全身的欲望都被他的唇齿大手挑逗起来,小腹下方越来越空虚,蜜汁已经把
身下的床榻打湿了,我将双腿紧紧的并起来,生怕被他发现自己这样就动情了。

  感觉到我的小动作,他放下了口中的红莓,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赤裸着翻
身将绸被拉起,然后钻进了被窝,直接跟我的身体相对。

  「啊……淫贼,你出去出去!」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感一下子将我击溃。师父们才刚走了三天,
我就这样放荡的被一个采花贼勾引了——果然是个放荡的女人么。

  「乖宝贝,你中了毒,我在帮你解毒啊……」

  「你胡说……呜呜呜……你这样……我就是个放荡的女人啦」

  「谁说的。」大手轻轻的抹去眼泪,「坏人是我,你明明是被迫的……不解
毒,难道就这样等着发疯吗?」

  「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向我妖媚的一笑,淫贼在锦被里一路向下吻去。啊……唇舌一路来到了小腹
,在小巧的肚脐流连忘返,全身已经渐渐的发麻,让我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
大手从紧闭的双腿间缓缓向下,一路来到了花丛边。

  「乖宝贝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很想被哥哥插进去……」

  「没有……啊……」他以大手将双腿轻轻的,一点一点撑开,舌头也来到了
大腿上,在腿根上下舔弄,湿润柔软的舌头就在花丛边辗转反侧,让我几乎脱力
。然後,又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边。要疯了……小腹四外发痒发麻,恨不得他
狠狠的对待,小穴口已经渐渐的酸胀不已,粘稠的蜜液已经流出来,期待被狠狠
对待,但是他又下去了。

  他的唇舌沿着大腿渐渐的来到了膝盖,一路以湿润的舌头舔弄,又以牙齿轻
咬,让我又痛又痒。稚嫩的膝盖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已经忍受不住的轻轻发抖,
他又转而向上,一路吻回了大腿根。湿润的舌头又一次在花丛旁边的腿根处舔弄
起来,我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蜷缩起来。想要的几乎要发疯了,不能叫,不能喊
出来,咬唇小声的呻吟着,腿也哆哆嗦嗦的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唇舌款款摆动起
来。

  大腿忽的被从根部推向小腹,整个花穴就这样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我羞涩
的将头转向一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大被忽的被揭开,我就这样光天化日的,看着他的脸紧贴在花穴前。

  「啊……被子……给我盖上呀」

  「乖宝贝,这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你变态……啊!」

  唇舌紧紧的贴住了花穴中间,沿着花穴向菊穴舔去。敏感的肌肤一下子酥麻
起来,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像得到我的赞扬般,淫贼舔弄的更加卖力气。湿
润的舌头沿着这条小径来回舔弄,全身自下而上的一阵舒畅。他竟然以舌尖抵到
了菊穴上。

  「呀……」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大声尖叫出来,小穴中呼的一下流出更多的
蜜液。淫贼竟然以唇抵在穴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高挺的鼻子已经来到了肥厚的花瓣中间,然後以鼻尖将
两片细嫩的小花瓣抵开,一口含住了一片吮吸起来。灵巧的舌头里外扫动,让我
的精神全部集中在这里,心头都随着舌头一遍一遍的颤抖。

  这对待太淫荡了,将头撇向一边,不敢再看。

  他轻笑一声来到身侧,再次撑开大腿,将两片小花瓣同时含近了嘴里大力吮
吸,舌头还不时的从花瓣中间插入从嫩肉上扫过去,让我几乎溃不成军。整个花
瓣渴望的要疯掉,我紧紧的抓住床单,似哭似叫的呻吟起来。不知道是太欢喜还
是太渴望。整个人已经到了迷糊的状态,我双眼紧闭,除了享受这感觉再无他求


  「呀!」似乎不满我的投入,他竟然以牙齿咬住了一片花瓣!

  「混蛋……啊……」

  还没等我骂出来,他竟然将嘴唇紧紧的贴到了小穴口。整个花瓣一下子被销
魂又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想叫叫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
疯了。

  粗糙的麽指将两片花瓣分开,舌头开始时轻时重在花穴四周打圈,偶尔还将
嘴唇贴到上面,我喘息着将所有精神都转移到了这里时,湿润的舌尖竟然撩绕到
了珍珠上!我尖叫着抓住他的头发,太多了,这快感要将我撑满了……珍珠好像
苏醒起来一样,渴望着被再一次淫靡的对待,可是舌头却又回到了小穴边来回舔
弄。

  「那里……想要……」受不住的乞求着

  「哪里?这里面?」粗糙的麽指拂过小穴,舌尖在小穴口左右拨动,

  「是上面……上面啊」

  「这里吗?」低沈的声音将淫靡的气体吹到了小穴口,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湿润的舌尖再一次从菊穴向小穴舔去,故意不到痒到发疯的珍珠那里。

  再也忍不住半坐起来,抓住他的肩膀,几乎哭叫到,「是那里……上面……


  「这里吗?」气息轻轻的吹到珍珠上,引得我几乎哆嗦起来。

  「是这里这里……啊……」

  长舌轻点珍珠,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竟然一下插入了花穴里。灵巧的舌头在
里面来回搅动,欲望渐渐的聚集起来,越来越多,仰头几乎忘了呼吸,到了,要
到了……

  啊啊啊啊……舌头突然退出,整个嘴将鼓胀的珍珠紧紧的包裹住了,这时舌
尖轻轻的一抵。

  「呀……到了……」珍珠像是漂浮在他的嘴中一样,我发疯般的到达了高潮
,小穴狠狠的抽搐,小腹狠狠向上挺起,脚指头蜷缩起来,连嘴里的蜜汁也因为
兴奋蜿蜒的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大肉棒竟然在这样高潮的时候插入了。小穴发疯一般狠咬
住了肉棒,我在高潮中幸福的哭喊起来。好像在欲望的大海中,一浪还未翻过,
就有更高的一浪向我狠狠的击来。他像是操控着浪花的主宰,将我淹没在了无尽
的高潮中。

  大肉棒啪啪的拍打着花穴,让我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幸福的眼泪不断的
蔓延在脸颊上,我已经无法言语。欲仙欲死,脑海中就只能出现这一个词。

  「喜不喜欢哥哥插你的小浪穴……」淫贼喘息着高举起我的双腿

  「喜欢……」

  「喜欢哥哥干什麽?」

  「喜欢哥哥……狠狠的插我」

  「哪里……」

  「插……小浪穴……呀……」

  双腿被压到了身体上方,膝盖已经抵在了高涨的乳房上,他将我几乎对折,
喘息着喊道,「看着我,看着我插你……」

  我像被操控的布娃娃那样,睁开眼睛,看着紫黑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淫靡的
插入我的小穴,那穴肉咬得太紧,每次肉棒抽出时,都跟着翻转出来。

  「噢……太紧了……喜欢吗?」

  「哥哥……啊……好欢喜……我要死了……」

  泪水和口中的蜜液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的流出来,穴里的蜜汁也飞溅到了大
腿上,太多了……已经无法承受了,我在高潮无尽的余韵中,再也撑不住晕了过
去。

  是在又一次高潮中醒来的,身体已经被翻转过来,像小狗那样趴在了床榻里
。全身脱力的再无法支撑,只有雪臀被高高的推起,承受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拍
打。

  「……不行了……饶了我吧」

  「还差得远呢女人……」

  「啊……呜呜呜……我要死了……饶了我吧」

  回答我的是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抽插,小穴已经酸胀到麻木了,全身也已没有
一丝力气。

  正在这时,

  「启禀公主!」是下人,有下人再门外喊我。

  要疯了……

  我抬头向淫贼投出了祈求的目光,换来的却是无比妖孽的笑容,那水波荡漾
的双眸,妄图将我溺毙。肉棒一下一下,抽插的更加频繁,意识到外面有人,羞
耻感让小穴收缩的更加猛烈。

  「哦……小妖精……差点让我射了……」

  啊……这混蛋竟然拧我的屁股!

  「启禀公主!」

  真是……我用尽全力将气息提起,问道,「什麽事……」後面的抽插让我一
阵脱力的再次趴下。

  「启禀公主,昨晚守卫的御林军全体被迷药放倒,请问公主是否安全!」

  咬唇回身瞪了淫贼,然後回答到「没事……啊……下去吧……没有禀报不得
再来!」

  「是!」

  声音渐渐走远,我趴在床上再无力起身,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身後的淫贼却
好像有无尽的力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依然被强迫着高高撅起屁股,迎接大肉棒的一次又一次穿插,他提起我已完
全脱力的手,按压到了小腹上。然後每当插入时,就狠狠的向下按去……好胀,
那是他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了我的子宫里面

  「啊……」声音已经小的已经不能再小,一次次的随着的拍打缓缓发出。小
穴不断的狠狠抽搐,死命的吸着他的肉棒,终於……

  肉棒被狠狠的拔出,然後身体被反转过来,粗壮的肉棒头对着已经无法自己
张开的小嘴伸了进去,将嫣红的小嘴撑得无法合拢,然後有腥咸的液体一波又一
波的喷射到嘴里。

  「小东西……给我统统喝掉……哦……好爽……」

  太多了……也太累了……含不住了……淫靡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张
开双眼望着面前的男人,他紧闭的双眼、抖动的肉棒、高潮时纠结的肌肉……无
处不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不要……刚刚喷射完没有多久,紧闭的双眼又一次睁
开……邪魅的双眼笑看向我,红润的双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让我几乎要立即死


  「还没完呢」

  已经无力的任凭摆布了,这个妖孽像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和无穷无尽对於姿
势的想法,我就这样被折来折去的狠狠抽插,整个白天淫靡的叫声、呻吟声一直
回荡在公主殿里……

  「嘶……」修长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药膏在小穴里来回涂抹,又凉又麻,让已
经红肿的穴肉轻轻的抽搐。

  我无力的躺在淫贼怀里不说话。

  「别生气了……我给你吹吹……」

  「不要!」我扁了扁嘴巴,转过头不打算理他

  「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会这麽长时间了」 俊脸伸到我的面前,水汪汪
的桃花眼带着恳求的光芒。

  继续转身。

  这个死男人,竟然以各种淫靡的姿势,将我折来折去抽插了一整天,害得我
腰酸背痛,小穴红肿,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虽然他事後将我带到温泉清洗干净,
又殷勤的上药道歉很有诚意,但是一想到这麽轻易原谅他,万一以後他还这麽不
知道休止,我可就惨了。

  以後……想到这里,我自嘲的笑了笑。洛灵犀你真的是要疯了,竟然想跟一
个送上门的采花贼有「以後」。虽然他对你很好,但是只今天这一次而已,他很
快就要离开,而师父们马上就回来。一切会都像原来那样,直到……直到我的父
皇将我许配给一个器重大臣、将军,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王子或者皇族,一生就
会那麽过去。

  想到这,我不再思考下去。而是回头看着他,「光说有什麽用,你准备怎麽
赔我?」

  「我不是在陪你吗?」水润的红唇啪唧一下亲在脸上,狡黠的目光让我想伸
手打人,无奈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废话,你知道本公主说的是什麽」

  「那,我的宝贝公主殿下,我看你其实很享受啊。」淫贼的双唇紧贴着我的
耳根,低声的说出了这样的话。随後白皙修长的食指从紧闭的小穴中退了出来,
竖到我的面前。本来如白玉一样洁白修长的手指上面,包裹着一层淫靡的蜜液,
还有一些顺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上。那蜜液是受到手指的刺激,刚刚流出来的。

  牙齿轻咬着耳垂,温热的气息轻吐在脖颈中,带着让人沈醉的酥麻,「我涂
药的时候你的小嘴不停的吸我,还吐出这麽多淫水,擦药都不好擦」

  「你!」我的耳根早在他的吐息下红透了,想起身逃掉但是又没有力气。

  淫贼见我只生气不再说话, 轻笑着不说话,而是翻身将我压倒在下面,将
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到了我的嘴唇旁边,作势要插进里面。

  「你敢!」我气呼呼的看着他,生怕他将那沾满蜜液的手指插进我的嘴里。

  「回公主,臣真的不敢,但是。」他眯起那双迷漫着两汪春水的桃花眼,扯
唇笑道,「臣也,舍不得」

  随後,他竟然就那麽魅惑的望着我,将食指含进了红润的双唇间,像吃着味
美香甜的蜜桃那样,淫靡的吮吸了起来。

  「呀,你!」我红透了脸,想转开双眼但是视线是却胶着在他的唇间。那饱
满红唇的双唇带着我的蜜液,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烁着淫靡放荡的色彩,白玉
般的手指在双唇中央,还有蜜液沿着指根向下滴落,提醒着我在他的嘴里的到底
是从哪来的、什麽样的东西。

  那狐狸般勾人的双眼仿佛识破了我的窘迫,笑意更加深刻。

  那狐狸般勾人的双眼仿佛识破了我的窘迫,笑意更加深刻。他抽出手指,边
牢牢的看着我,边伸出红色的舌,在指根处轻舔着。喉结上下滚动,睫毛如蝶翼
般轻轻颤抖。那样的淫靡,那样的美丽。

  我一时呆住了。

  「真甜,宝贝的蜜汁真好吃。」狐狸像品尝了什麽美味一般,以舌尖舔着嘴
唇上闪动的蜜光,说道,「你也尝一尝罢」

  然後毫无预兆的俯下身,将舌头伸进了我微张的小嘴里。

  舌尖上还有我蜜汁的味道,想到这里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呆住了。大手轻抚
我的头发,大舌在我口中四处游弋,带着一股清甜又淫靡的味道。小舌被迫与大
舌嬉戏交融,不断有蜜汁被送入在嘴中,想逃也逃不开,逼得我只得咽下腹去。

  身体渐渐的热了起来,情欲开始蠢蠢欲动,我被他唇舌搅得昏天黑的,忍不
住呻吟出声。「嗯……」

  发现了我的变化,淫贼的唇舌不在游动,只有双唇还停留在我的唇畔,然後
是脸颊和额头。

  「今天你太累了,我可真舍不得再动你了」

  大手扯过我的小手吻了吻,然後放在了他的腿间。那火热巨大的肉棒已经挺
立起来,正在跃跃欲试的跳动,放佛叫喊着想要立刻就插进小穴里搅动一番。

  我大惊失色,窘的立刻要将手缩回来。

  「不准动!不然我就……」淫贼无奈的看着我,「你知道的,要是它没有人
安慰,我可真管不了啊……」

  上面的男人看着我,然後将长衣撩起,用他的大手带着我的小手缓缓的伸进
了亵裤里。握住了那火热的粗大。

  太粗了,小手根本就没办法握住。在他恳求的目光下,我只得随着他的大手
,轻轻的握住了那里。上下滑动。

  他轻声的呻吟,没有强迫我做什麽。眼皮越来越沈,我的手渐渐的慢下来,
眼皮也沈甸甸的抬不起来了。

  「你这个小东西……」

  狐狸无奈的笑了,然後轻轻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

  「哎,你有什麽愿望吗?」淫贼仰望着床榻上方,轻声问我。

  「愿望。」我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感觉像是只靠着本能在跟他聊天,「什
麽愿望?」

  「就是那些,你想要却没有的东西,我想能不能赔给你」

  「想要的东西。」我费力的转动着困顿的脑筋,说道,「想要的好像得不到
啊,想过平常人的日子,有父亲母亲在身边,有兄弟姐妹,还有夫君,以後还有
孩子……」身边的人没有说话,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

  眼皮越来越沈,我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喂,醒醒……」不知道哪个扰人清梦的大手在我的鼻子上按来按去,

  「讨厌!」翻了个身,继续睡。

  怎麽越来越憋气?不能呼吸了!

  「啊!」我一下子睁开眼,昏暗的灯光下,淫贼手指捏着我的鼻子,笑的非
常淫荡。

  以手将鼻子上的「罪魁祸手」拍掉,我没好气的看着他,「笑什麽笑?大半
夜不睡觉要干什麽?」

  「你说我要干什麽?」淫贼笑的更开心。

  「不行!」我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头,闷闷的声音从里面发出来「我好累,
今晚不行……」

  「不行啊?本来我还想说要带公主进城去玩——原来有人太累,那就算了吧
!」

  「进城?」我一下子将被子拉开,看到淫贼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我,似乎猜
出我会没志气的求他似的。

  「淫贼……」我拉住他的手,叫道,「真的可以出去吗?」

  被摇来晃去的男人抱臂笑的高深莫测,得意的看着我,「只要你的师父们不
在,我进灵犀殿就如履平地」。

  抬眼用最无辜最渴望的目光看着他,「好淫贼,去嘛去嘛,带我去吧」

  「你呀!」淫贼双手轻扯着我的小脸蛋,轻吻了我的额头说道,「真是红颜
祸水。不过你得答应我三件事,我才带你去。」

  「什麽事?别说三件,十件也行啊」听到可以出去,我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呵呵,三件就好。这第一件事,就是不许你这麽看别的男人」

  「啊?为什麽?」

  「因为。」淫贼一下子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双唇紧逼到了耳边,沈声说道,
「这种眼神太勾人了,男人看到就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麽?」身上的男人气息让我轻轻的颤抖。

  「忍不住……想要……操你」

  「你!死淫贼!」从没听他说过这样粗鲁直接的语言,我的脸!的一下子红
了,抬手作势要打他,却被抓住了手,就连双唇也被狠狠的吻住。

  「唔……别……要出去……出去玩……」我心里只惦记着出去玩的事,哪有
心思做这些事。费力想要推开他,却被这淫贼以出去玩这个理由威胁。而非常想
要出去的我终於不在扭动,老老实实的任他轻薄。

  鲜嫩的红唇被蹂躏的娇艳欲滴,头也已经晕晕乎乎的,淫贼终於放过我,伏
在我身上轻声的喘息,似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我不敢造次,生怕将他的欲望又勾起来,只抬头仰望着屋顶,想象一会出去
的旅程有多麽好玩。想着想着,忍不住开心的笑出声来,让淫贼无语凝噎很久。

  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後,拉我起来收拾衣物。为了出门方便,我换了一身当时
以练武为由让下人做的男装,头发也被淫贼梳成了结发,带上纶巾,照照镜子还
真像个唇红齿白的翩翩佳公子,可惜个子太小,站在淫贼面前跟书童一样。

  还在铜镜前面照着,淫贼就从後面将我抱在了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头顶,
看着我镜中的眼睛说道,「好在你不是男人」

  他按了按我的小鼻子,笑道,「你要是男人的话,我岂不是恋上男人了?」

  深情的目光和如此明显的爱意表达让我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怎麽说,只得
推着他说要赶紧出去,他哈哈的笑了起来,耳边的男性气息刹那吹拂过来,让我
的脸更红了,心慌意乱之下又追着他捶打了一番不提。

  终於准备好的时候,已经到了寅时。淫贼让我在屋里等着,人在窗前一闪就
不见了。他出去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我焦急的等着,只听到几声轻微的响动,
淫贼又刷的一下来到了我的眼前。这是他头一次在我面前展露身手,我心头暗惊
,觉得他已经跟两个师父的轻功不相上下——都比我强多了。

  没时间等我长吁短叹武功低微,他右手搂着我,小声说道,「不要使劲,提
气跟着我就好。」然後就轻轻跳到屋顶,沿着屋脊悄无声息的向灵犀殿後沿奔去
。刚开始还担心被发现,可是渐渐发现沿路的大内高手都被放倒了,前俯後仰的
摆了一路。期间有一个人昏昏沈沈的,好像有扶墙站起的痕迹,只见淫贼左手轻
动,然後刷的一下银光闪过,那人马上又歪歪斜斜的倒下了。

  我虽跟师父们学武多年,但是根本就没有真正跟别人动过手,看到这人忽然
倒下差点惊呼出来,好在被他及时捂住了嘴巴,安慰我说这些人最多睡到天亮就
会醒,绝不是被打死了。

  我们很快就到了灵犀殿与後山接界的地方,放眼望去是一大片黑压压的树木
,淫贼将左手食指和麽指放进口中打了口哨,不到一会,一匹骏马迎面飞奔而来
,因为夜色还沈,它纯黑的几乎融入了夜色,只有黑亮的毛色在奔跑中一闪一闪
的。

  淫贼抱着我纵深跳上马背,骏马立即向来处飞奔而去,也许是因为此生头一
次做这种出格的事,我一直都很紧张的坐在马背上,双手抓着马的鬃毛。

  「喂……」淫贼在身後大声说道,「没事啦,你怎麽喊他们都听不到了!」

  「啊?真的?」我听他这样说,连忙回望,灵犀殿已经远远的落在影影绰绰
的树林後面,目光所及之处只剩主殿的顶端了。

  「啊啊啊……我出来啦,太好了!出来啦出来啦……」

  我双手放开马鬃,手舞足蹈的差点掉下去,被淫贼在後的弹了脑瓜,紧紧的
抓住不让我招摇了。

  淫贼的骏马跑得很快,林中只有一条羊肠小径,它一路稳稳的跑着,两边的
树木飞快的向後退。淫贼说为了安全要绕山路走,大约还有一个时辰才能跑出这
座山界。我还在兴奋的东看西看,似乎长这麽大,头一次感觉自己是自由的。

  我正在前面动摇西晃,马却忽然停了下来。我心下奇怪,回头问想淫贼是怎
麽回事。

  刚一转身就被身後的男人吻住了。

  「唔……」刚才还沈浸在自由的喜悦中,现在就在这树林里被淫贼吻住,我
有点反应不过来,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和身手又实在差的太多。

  他的大舌在我口中游弋,粗重的喘息在这静谧的黑暗森里尤其明显。我体内
的欲望被缓缓勾起,由於刚才路上兴奋而发热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更热。不知过了
多久,淫贼终於放开了我的嘴巴。

  「我想要你……」

  「嗯……这……这里……麽」

  被勾起的欲望叫嚣着更多,但是在这野外的地方跟他亲热,总是有种被窥视
的感觉。我想要又不敢要,双手抓着他的衣襟,不知道是该推还是拉。

  「别怕……」他的唇舌游弋到我的敏感的耳後,粗重低沈的喘息让我更加亢
奋。他的双手从後面撩起我的长袍,将裤子从後方褪下。白嫩的娇臀和粉嫩的花
穴一下子直接接触到大黑马的脊背,我陡然一个激灵,下体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情
形下湿了。

  「嗯……别……」

  淫贼脱下夜行衣的黑袍从前面将我们包裹住,这时候任谁都无法看出来,袍
子下的我已经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在这样羞耻的情形下流出了蜜液。淫贼
将右手从雪臀下方伸过去,摸到的了大把的蜜液,他抽出手指将蜜液送入我的嘴
里,强逼着我全部吞下。

  已经被情欲包围的我无力反抗,大力的吮吸着他的手指,他边吻着我的脖颈
边抽插着手指,低沈的喘息伴随着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不断响起……

  「这样就湿了麽……」

  「这样光着身子坐在马背上,是不是很爽……」

  「你看你的小穴,已经流出了多少水,整个马背都被你浸湿了……」

  狂乱的抽插和淫荡的言语,以及胯下马匹毛皮的接触,让我又羞耻又渴望,
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我大力的吮吸着手指,口中的蜜液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乖宝贝……我想让你体验更快乐的感受,想听你大声的呻吟……你看这里
四下无人,再怎麽叫别人也听不见,乖宝贝……大声叫……叫给哥哥听听……」

  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淫贼的大手来到我的雪臀旁边,大力的推挤揉搓着丰
润的臀瓣,雪臀在他的掌控下不断的与胯下的马背摩擦,娇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断
的遭受着一次又一次淫荡的推挤,我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大声的向淫贼求饶,

  「不可以……在外面啊……不行的……啊……」

  「叫的真好听……再叫一次……」

  「哥哥……啊……快不行了……」

  「宝贝……想要更多吗」

  「唔……想……想要呀……」

  淫贼竟然让黑马开始奔跑,胯下火热喷张的肌肉有力的耸动,光滑的黑色毛
皮与我白嫩的的身体不断接触,雪臀还被大手不停的推挤摩擦着,我呜呜的呻吟
,无法用语言形容这淫荡又快乐的感觉。知道自己的下身被活生生的动物直接摩
擦着,还这样淫荡的流出了蜜液,整个花瓣和下方的马背都变得湿泞,我无法忍
受这种羞耻的对待,在狂乱中到达了高潮。

  「额……啊……」让双腿大力的夹住的马腹,大黑马在我的抽搐下更加迅猛
的狂奔起来。正在这时身体忽然被大力的提起来,淫贼的肉棒不停的拍打著我的
雪臀。我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哆哆嗦嗦的无法言语,只能倚靠著淫贼,无力的抽
搐。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多了」粗大的肉棒竟然在这时顶住了小穴口。
肉棒实在是太粗大了,硕大的龙头卡在了我的小穴口无法移动,我的呼吸几乎摒
住了,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一隅。不可以……不行的……太粗了,小穴还在
高潮的余韵中不断的收缩,大口大口的吐出蜜液,紧实到了极点,根本就下不去


  「坐下去。」低沈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试图蛊惑我的灵魂,「用力……
坐下去」

  「别……不行啊……这样子下不去」还是在这奔跑的马背上,怎麽能……

  「乖宝贝,你可以的……」

  低沈的男音一次又一次敲打在心上,我被他深深的蛊惑了,双手撑著马背,
我用力向下坐去

  「唔……好深……」小穴被填的满满的,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小宝贝。」淫贼将我的头转到他的面前,黑暗中感受到他的双眸深深的望
著我,一下又一下的吻著脸颊,双唇,

  「乖宝贝,还差得远,才刚刚进去一半而已……」

  「塞满了……真的……已经没办法下去了……那里……都塞满了……」我喘
息的示弱,吐出了无比淫荡的话语。他抓住了我的手,让我以手握住露在外面的
粗大肉棒,感知自己究竟吃下了多少。火热的肉棒还剩下大半在外面。那一只手
根本无法横握的巨龙上面,满是我流下的蜜液,粘腻的一波又一波蜿蜒而下,昭
示著我到底有多麽渴望它的进入。

  不可以……淫贼竟然扶住了我的雪臀,一分一分的旋转著向下按动。那巨大
的肉棒在紧致的嫩肉间旋转、摩擦,挤压著小穴,向最深处顶。已经顶到花穴里
的小口了,我仰头大力喘息,口中的蜜液都禁不住蜿蜒而下,太多了,小口要被
撑坏了,啊啊啊,要疯了,他又顶著小口转动,粗大的肉棒头竟然穿过了那里,
进入了更深处。整个娇嫩的花穴被迫绽放开了。

  「啊……」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我遭到这种无情的对待,僵硬的无法动一下
。大掌用力向下一压,已经不能再深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向内无情的狠狠挤压,终
於忍不住尖叫著陷入了另一次高潮。

  「呃……小坏蛋。」淫贼啪的一声拍打我的雪臀,「这就又高潮了吗,夹得
我差点泄了……好紧……」

  我在高潮中狠狠的收缩著小穴,眼前如同烟花灿烂恍惚,通体只剩销魂的酥
麻颤抖,根本就无法言语。

  激情中的我如同木偶一样抓住了双乳,大力的揉捏著乳尖,白腻的乳肉从指
缝之中淫靡的挤出,让情欲更加的澎湃的将神志淹没。

  这时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和力量,大力的啪啪拍打,快到我已经无法承受……
太多了,我尖叫著承受他的一次又一次粗暴而甜蜜的对待,喜悦的泪水顺著脸颊
蜿蜒而下,以双手将飘荡在欲望海洋中的身体推的更远更远。

  突然,大黑马一下高高跃了起来,我无力的抬眼,竟是一条无比宽大的深沟
。太危险了,心中猛的一阵收缩,连带著珍珠也猛烈跳动起来,正当黑马当的一
声顺利下落时,淫贼竟然抓住我的柔软的腰身,狠狠的向下按去。窒息一般的感
受迅猛袭来,小穴遭受了从没体验过的狠狠对待,我仰头连叫都叫不出来,一下
子进入了像黑夜一样没有边际的狂烈高潮。炽热的蜜液的大量猛烈喷洒到肉棒上
,淫贼猛的一颤,也抖动著喷射出灼热的爱液,进入了高潮。他紧紧抱著我的身
体,双唇炽热的贴在了耳边。狂烈的喘息从两个人的口中发出,一波又一波快感
让紧贴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天边有亮光出现,森林里开始不再是漆黑一片。

  已经精疲力尽了,我无力的趴在黑马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身後的淫贼早已平息下来,以手轻轻的揉搓著我的雪臀。黑马还在黑夜中不
停的奔驰,哒哒的马蹄声回荡在无比空旷的树林里。

  「啊……别……」我的小腹紧紧一缩,淫水又流了下来。淫贼竟然将手放到
了菊花那里。

  「这里会舒服吗?嗯?」我恨不得立刻逃走,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
他按压在马背上。

  「没有……啊……」手指的清按让我又是一阵哆嗦。

  「说谎,反应比前面还要强」仿佛是印证自己的说法一般,淫贼开始一下一
下的按压菊穴,让我不住的哆嗦。大手探下身去在花瓣下一抹,立即沾满了粘腻
的蜜液。

  「呀……果然很强,不信你试试」坏心的将沾满蜜液的食指像菊穴中按去,
引得我惊叫连连,不住喘息。

  那里实在是太紧了,连小指的一个指节都容不下啊!

  食指伴随著马的奔跑不住的颤动、扩展、深处,我让我几乎颤抖的不能自持
。淫贼坏笑著将食指旋转著推入。也不管我因为刚才的几次高潮早已精疲力尽了


  「淫贼,你是坏人……呜呜呜……」累惨了也被那些无比狂烈的高潮吓坏了
的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乖,别哭。」淫贼一把拉起我,让大黑马放慢速度,「宝贝,不喜欢这样
吗?」

  「我……」我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只是抬头看著他,「我是不是个淫荡的女
人,刚才我忍不住叫的那麽大声,还有,我的……把马背都……」

  「哈哈哈,我的小乖乖。」淫贼扶著我转过身,正对著坐在他面前,捧起脸
擦了擦我的眼泪,又吻了吻我的眼睛,说道,「这没有什麽错啊,自己舒服快乐
就可以了,你不用时时刻刻对你的身份负责,再说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可见在这
一块人人都一样,只不过是,你没见过而已」

  「那你一个劲的对人家那样,人家好累……」我撅起嘴,点著他的鼻子说道


  「不讲理。」淫贼一双含著春水的桃花眼在初露的天光中若明若暗,满面委
屈的说,「费力的明明是我,你就一直在那坐著而已」

  「你!」我想反击他,但是事实似乎、好像、就是刚才他说的样子,可是为
什麽,累的反而是我啊,对,一定是因为武功的问题。

  「你的武功比我好,自己不会那麽累」

  「武功?」淫贼失笑,「我有没有对你用过我的武功?」

  「什麽武功?」我疑惑的抬头问道,却不知在这话中被他绕进了陷阱里,他
以手背划过我的脸颊,低头在耳边轻声说,「想知道的话,我就试给你看」

  说罢大手在手腕、大腿、肚脐处轻点几下,然後咬著耳朵般对著我数到「一
、二、三」

  他的话音未落我脑中遍轰的一声,似有无尽的渴望随著那几点流入四肢百骸
,猛然之间冲上头顶,竟比春药发作的时候更加空虚。

  「啊!怎麽回事……坏蛋……你对我做了什麽啊……」

  淫贼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就你说的武功啊,说点好听的,就帮你解决
。」

  「啊……」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突如齐来的狂烈感受让我无法自持,只得
抬头看他,央求「我不行了,好淫贼,快点……」

  「怎麽个不行法?」大手开始揉捏上下拨动的乳房,方一触及乳尖我就忍不
住轻叫起来,

  「很空很空,这里怎麽了……」我什麽都顾不得了,以手向花瓣处伸去。中
途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是不是哪里想要被填满?告诉我!」

  「小穴,小穴想要被狠狠的填满,呀……」淫贼以手抓住我的手指,探到了
花穴下方。嫩指被大手挟持著,轻点不住收缩吐出蜜液的小嘴,「是这里吗?」

  暴涨的欲望让我什麽矜持也顾不得了,像小猫那样蹭著他的胸膛,我连声说
,「是,是,快点!」

  罪魁祸首笑得无比邪魅,在耳边轻吐「遵命!」

  而此时,伸进花穴里的,竟然是我的手指。太紧了,手指被四面八方的嫩肉
挤压著,让我几乎无法抽出来。

  「啊……」另一只属於男人的食指,竟然顺著我的食指慢慢的进入了那里!
小穴的嫩肉被一点一点自入口处扩张,因为握剑而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紧贴著我
的嫩指淫靡的进入了。

  「啊……淫……淫贼……你要干什麽……」

  「帮你啊,乖宝贝……」

  说罢那粗长食指扶著我的,在小穴内壁费力的四处逡巡。

  「啊……」食指蹭到了一块凸起,让我的感官唰的一下颤栗起来,忍不住尖
叫出声。

  「那麽就是这里了。」淫贼扶著我食指的手指竟然在小穴里弯起,将小穴壁
撑起来了!

  「呀呀……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里面,弯起的手指将嫩穴的一
隅扩张开,让我惊叫连连。他将我的食指对准了刚才的凸起点,大力的按了下去


  「啊……」突如起来的酥麻让我的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紧夹,蜜液大
量的流了出来,在小穴下面的两只手上都满是这淫靡的印迹。

  「按住这里,不要松手哦。」淫贼定定的看著我,眼中像是有一块磁石引者
我狂乱的点头。

  大手的手指随之撤出,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不知道是因为食指划
过内壁引发的颤栗,还是因为他的立刻发出的叹息。

  随之而来的填满却让我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被一只手指就塞满的小穴口上
,竟然被如手臂般粗细的大肉棒顶住了。而那小穴里面,还有我的手指在按著凸
起。

  「淫贼……」

  大肉棒沿著粘腻的手指向内一点一点挤压,每一次挤压都让我更加用力的按
住那个凸起。大黑马忽然快速的奔跑起来,在马背上一耸一耸的状况让这些感触
更加深刻。无尽的空虚仿佛找到了出口,全身的每一处都紧紧的盯住了这大肉棒


  「进来……淫贼……我这里……」

  淫贼怕伤到我的手指,慢慢的向内旋转著推送大棒,我一只手紧紧的抱住他
的脖子,以支撑自己早已因为激情脱力的身体。

  啊啊啊……肉棒慢慢的进入了,太满了,我的手指和他的肉棒相互摩擦著,
挤压著娇嫩的内壁,这带著疼痛的充满让我欲罢不能。「快些,淫贼,再快些…
…」

  我半眯著眼,仰头享受这销魂的快乐。肉棒像是得到了我的鼓励,竟然变得
更硬更粗大。

  「啊!好挤!要被你弄死了」

  淫贼见我满面的享受,再也忍不住一个按压,将肉棒深深的插入了我的身体


  「呜……」我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在这深深的插入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嘴里弥漫了一股咸甜的血腥气息。这气息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浑身颤抖著绷紧
,无法出声的尖叫,无法遏制的颤抖,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

  淫贼并没有因为我的高潮而停止,他催促著大黑马奋力奔跑,肉棒在被绷得
紧紧的小穴中,摩擦著我的手指,随著马的奔跑还不停的摩擦,挤压。

  「啊……我要死了……慢点……」

  那娇媚、撒娇般的淫荡声音是我自己的吗?淫贼的喘息不停的传到耳边,下
身带著水声的拍打持续的袭击著我,每次挤压著手指,让内壁的突起激起了一波
又一波的情潮,而手指在肉棒的摩擦中,早已泥泞麻木了。

  淫贼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抽插深入摩擦著我因为欢爱红肿的小穴,让
我又酥又麻又疼,又想不停的要。连半丝清明的思绪也找不到,早已忘记了问,
这到底是什麽邪门武功……

  欲望的潮越积越高,我紧紧的绷住了身子——我想要,将这细碎的情潮汇聚
在一起,想要那绚烂的顶点。颤抖、喘息、绷紧……小穴越来越快的收缩,紧咬
下唇,我知道它终於就要到了。於是闭上眼睛,只等待著那销魂一刻的降临。却
听见淫贼低声说道,「有人!」

  待到天大亮,我们终於出了山路,淫贼从後面紧紧的抱著因为刚才的惊吓和
情潮已经完全无力的我,大黑马慢慢的跑在官路上,给了我时间慢慢恢复。

  到达内城时刚到卯时,城门前已经聚集了贩夫走卒和普通百姓,待官兵击鼓
,就一个一个的排队接受盘查。看到他们手里都拿著类似路引的东西,我才想到
自己除了公主玉牌什麽凭证都没有,可惜现下这玉牌根本用不上。淫贼拍拍我的
手,示意我不要紧张,然後就安然自得的排在了後面。

  我知道他心中自有计较,也不再担心,只是新奇的听著百姓们小声谈论著家
长里短,心中觉得颇有意思。

  後面慢慢觉得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麽,一些周围的百姓看到我之後,都是
目瞪口呆的,然後拉著身边的人指指点点,越来越多的人把目光投在了我们身上
,我看看自己的衣服应该没有问题,又回头问淫贼脸上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淫贼好笑的将我的脸按在了怀里,似乎故意高声说道,「怪只怪娘子太美,
将路人看傻了」

  好像回应他的话一般,旁边挑著两筐青菜的大叔大嗓门说道,「我说怎麽这
麽漂亮,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身边的人嘻嘻哈哈的笑起来,善意的看著
我们。

  淫贼拍拍被百姓们的笑声超的来回踱步的大黑马,笑著说道「内人面薄,还
请各位乡邻高抬贵手……」周围的人笑呵呵的转过了头,只有一些年轻的男人红
著脸偷偷转头看。淫贼吃味的在耳边低声说道,「此回太失策了,下次出来一定
要易容啊」

  我无语的转身看著他,不小心跟一个偷看的少年对上了眼,他看著我惊叫一
声,黝黑的面孔一下子变得通红,立刻将头转了过去。从後面看两只耳朵红得像
是红纸一样,身子不停的抖啊抖,让我顿时觉得很是好笑。

  官兵盘查的速度很快,约摸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我们,淫贼收起跟百姓说
话时的嬉笑面孔,只是板著脸将一块令牌掏出来晃了晃,官兵见了连忙向我们行
礼,恭敬的说「大人请」。淫贼只点了点头,便轻扯马绳进了城门。

  「大人?」我惊奇的看著淫贼,「你是做官的?」

  「不像?」他板起脸轻咳一声,沈声说道,「那现在呢?」

  我手摸下巴看著他的脸:粉面含春,似嗔似怒。双眼如桃花一般泛著水光,
红唇娇豔妖娆,从里到外哪里像是大官的样子?於是摇头说道,「不像」

  「哈哈哈。」淫贼捏了捏我的下巴,得意的说道,「这牌子自是我采花的时
候顺手摸来的」

  「你!」我不知为何心中暗暗泛酸,赌气不理他。

  正在此时却听到一声断喝,「大人请慢行!」

  我听到声音顿时一愣,只见一个身穿武官衣着的人手捧着一张画像从城门上
呼哧呼哧的快跑下来。淫贼抬眼看他,稍带不快的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来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黝黑的脸因为奔跑微微泛红。他不待气息喘匀,便
疾步走上前行礼,说道,「阁下请出示手牌」

  淫贼不耐烦的将手牌亮出,那门吏接过仔细看了,又举起手中的告示对着淫
贼一通巡视,我看到那张写着「通缉令」的告示微微一愣,只见淫贼手下一闪,
杀气刹那间大盛。

  我心下微动,以手按住了他的左手,对那门吏说道,「这位吏官,我与夫君
还有急事,烦请快一些。」

  淫贼听到我的」夫君「二字立刻放松下来,又像孩子一般得意的握住我的手
捏了捏。那门吏将手牌还给淫贼,以手擦了脑门上的汗珠,边垂首作揖边说道,
「不知大人驾到,恕小的无礼。大人请慢行。」

  淫贼冷哼了一声,拍了拍马背,大黑马继续向前走去。

  「哈。」待走得远些,我终於忍不住讥讽道「通缉采花大盗妙兰贼子,采花
大盗,还妙兰——就是你吧」

  「那个混蛋,我才不是!」淫贼似乎很是着恼的说道,「哪天被我抓住他,
一定先阉後杀」

  「哎,你生什麽气啊?」我疑惑的将他上下望了几遍。」你不也是采花贼吗
?「

  「采花贼……采花贼也分三六九等的,这个混蛋,就烧香拜佛不要被我看到
为好。」还挺会为自己狡辩。

  「他得罪过你?」

  「何止得罪!」淫贼气呼呼的说道,「休再提这个败类,咱们先找地方把追
光放下,然後去吃早饭好不好?」

  「追光?大黑马的名字叫追光啊?」

  「对」淫贼笑着点了点我的鼻子,促狭道「因为某人,追光要提前洗澡啦」
。「你!」我又羞又怒,赌气不理他。淫贼哈哈大笑,也不再说什麽,趋马向街
边走去。因为被淫贼调笑,我也忘了再问及采花贼的事。

  後来我常常想,如果当时我再多追问一下,後来那件让我悲愤欲死的事,是
否就不会发生了……

  追风老马识途般载着我们东拐西拐,在朱雀街边的胡同中,一间很普通的青
瓦房前停了下来。淫贼下马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大门微开,一个穿着青灰衣服
的下人向外看了看便走了出来。那人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向淫贼弯腰一躬,唤
了一声「公子。」便利落转身,将大黑马牵了进去。

  人进去之後我跟着淫贼向巷子深处走去。

  「刚才是你家?」

  「只是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已」

  「狡兔三窟!」

  「哈哈哈。」淫贼笑着拉起我的手,「娘子才刚发现我的阴险之处啊!」

  我作势要打他,被他一下子抱起来抛上天又接住,着实惊的我一跳。我尖叫
着搂住他的脖子,正巧被巷子中一个出门倒水的老妇看到。她见到我们先是一愣
,手上的水洒了一门口。顾不上收拾,老妇人念叨着阿弥陀佛的念经般匆匆将门
关上了。

  想来我还是男子打扮,两个男子打情骂俏,把这位乡邻照实惊到了。拍打着
淫贼让他将我放了下来,在宽大的袖子下方,两人手拉着手向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的尽头是一条不算宽敞的长街,还出去就听到了熙熙攘攘的声音。一进
里面好似进了另一片天地,街边到处都是叫卖的小商贩,鳞次栉比的各种小货摊
上放着胭脂水粉、针线布匹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东西。我大叫着想扑上去
看,却被淫贼按住脑袋,「小书童,公子还没走,你倒是先跑了!」

  想到我现在的装束确实不该太像女子,我咳了一声,低声说道,「是,公子


  轻笑着以一只大手将我捞到身边,淫贼难得严肃的说道,「在外面不比家里
,凡事要小心。跟在我身边,不许到处跑。」

  我心中暗笑他忽然变得古板,又配合道,「是」把他逗得朗声大笑。身边的
人看到我们又是一阵骚动,淫贼拿出一把折扇刺啦一下潇洒打开,轻摇着说道,
「咱们先去吃饭,然後赶紧给你买顶帽子盖上。太不省心了……唉」

  真是越来越古板了。我腹诽道,又装模作样的在他身旁跟着走。

  淫贼带着我在不远处的一家小摊上停了下来。摊子旁一对年长的夫妻还有一
个小女孩忙碌的煮馄饨、端给来吃饭的人。吃饭的人非常多,还有一些人竟然端
着碗蹲在路边吃,足见生意有多好。

  那正在煮着馄饨的老汉看到我们,立刻在衣摆上将手擦了又擦,跑上前向淫
贼作揖说道,「恩公,您来了,快请快请!」

  「张大叔别客气,令郎的病情怎麽样了?」淫贼连忙起身拉住作揖的老汉,
难得正经的说话。

  「多亏恩公的药,石头已经能下地走路了。」这时做馄饨的老妇也走了上来
,边说边颤巍巍的擦着眼边的泪花,「这一条命多亏您了,不知道怎麽谢谢您啊
!」

  淫贼笑着跟老妇点了点头,说道,「张大叔张大婶一直做馄饨让我可以解馋
,就是帮了大忙了!」

  两个老人家又是抹泪又是笑,连忙腾出一张空桌给我们。淫贼让他们赶紧去
忙不用再专门招呼我们,两位老人家又是感激又是作揖的去做饭了。

  「恩公?」我颇有兴味的看向淫贼,「你到底还有多少身份啊?」

  淫贼笑嘻嘻的望着我,也不做解释,我知他必有隐瞒的理由,也不再多问。
只是心下暗暗的叹息,空落落的很是奇怪。

  不一会两碗热乎乎的馄饨端了上来,打破了刚才的沈默。端馄饨的小女孩很
乖巧,有六七岁的样子。她将馄饨方向以後没有走,只歪着头怯怯的看我。

  「妞妞在看什麽啊?」淫贼以手指将小孩子脸边的一些面粉擦了下去,笑着
顺着她的眼睛向我。

  「小哥哥真好看,妞妞要是能嫁给他就好了。」正在忙着喝馄饨汤的我看着
她热切的目光,被纯真的童言童语惊到,呛得治咳嗽。淫贼连忙起身帮我拍背,
边拍边怪我不小心,那小女孩呆呆的看着我们,过了一会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突
然跑到身边跟我说:「小哥哥,你不要嫁给恩公,一定要娶我」然後就红着脸飞
也似的跑去忙了。

  我跟淫贼面面相觑,又被他念道一会要「立刻买帽子」

  ……

  馄饨真的很好吃,不同於府中御厨做出的精致佳肴,是那种原始又纯朴的好
吃,不知道怎麽来形容的天然美味。加上这两天「运动」量着实大,我将慢慢一
碗馄饨都吃了,学旁边的人以袖子抹嘴大叫痛快。

  淫贼笑着摇头,伸手将我嘴巴边的芫荽擦掉。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向做饭的老人家告辞,淫贼又强留了银两,以及
妞妞拉着我的衣裳很久不放这些事不提。

  本想终於可以痛快的逛一逛京城,却被淫贼拉着买了一顶超大的纱帽,白色
的帽子上,半透明的白纱直垂到了胸口,将视野结结实实的遮去一半。淫贼又以
太过招摇为由不让我揭开,害我不能好好看小摊上的东西,一路走的摇摇晃晃。

  即便这样还是非常开心,我们一路走一路看,碰见喜欢的还会买上一些,拨
浪鼓,糖葫芦,小面人,荷包,胭脂……很多非常有趣的东西,快到午时的时候
,淫贼手中已经摇摇晃晃的捧着一大摞,无论我怎麽撒娇说好话都不愿再多逛一
会,他坚持说要带我去一个非常美味的酒楼,我也觉得有些饿了,终於答应先去
吃饭。

  酒楼坐落在另外一条更加繁华的大街上,高高的两层木楼悬挂着几串灯笼,
门口上两幅对联,右边一联是「美味招来天下客。」左边一联是「酒香引出洞中
仙。」上书「仙客来」三个大字。门口的店小二见我们来了,殷勤的接过淫贼怀
里的东西,高声唱到「客官请进」。头一次来到酒楼,我觉得处处都新奇,东张
西望的跟着淫贼走了进去。

  进门就见到一个柜台,柜台後面是个大立柜,上面摆了很多小瓶酒之类,柜
台旁有两三个大的酒坛,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大厅北边有个台子,上面有个人在
大声的讲着什麽,正对他摆放很多方桌和条凳,坐着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时而认
真听,时而大声鼓掌,看上去非常热闹。最外面靠着窗户的地方,有几张桌子上
摆着刀剑,又坐了好几个浓眉大眼的汉子,他们大都边饮酒边朗声谈论着什麽。

  此情此景让我顿时一喜,这不就是话本上讲的江湖的样子吗。

  还没到午时,吃饭的人已经不少了,放眼望去整个大厅只剩两三个空桌。淫
贼见我一派欢心雀跃的看着人群,便伸手将我拉到了酒楼中央靠墙的小桌边。到
了座位我立即拍手称好,坐在这里基既听得到北边的书生讲故事,又能听得到南
边的大侠聊江湖,最妙的是还不显眼。如果不是即兴走到这,我险些以为是提前
准备好的呢。

  虽然我作了男子打扮,为免不必要的麻烦,淫贼还是让我背对着南面的江湖
人士。并小声说没吃饭前纱帽也不许摘下来。我知道他是担心我的安慰,自然没
有再说什麽。

  方一坐下我就被北面台子上的说书人吸引住了,隔着半透明的白纱,他相貌
根本看不清楚,或者说普通到模糊,只是三十几岁的书生样子。但是声音却极为
特殊,有一股好似沙砾磨擦过的黯哑,最奇怪的是那声音明明像有气无力,却连
我都听听清楚。不但不难听,反倒让人听着便生出一种很厚重的沧桑感。

  我听的时候,他正讲「救社稷圣女舍双目 惜姻缘皇子隐江湖」这一段。说
的是那圣女为了就社稷黎民不受战乱侵害,甘愿以双目祭天,最後黯然离去。大
皇子却深爱上了那圣女,放弃江山与她携手退隐江湖。後代为了感谢圣女的恩德
,还为她立下了长生牌位云云。

  讲到最後时,台下的人有的以手拭泪,有的长吁短叹。可惜我是半路听到这
一段,就是心中隐隐觉得可惜,那麽好的一个女子,竟落得双目失明,好在那皇
子重情义,为红颜放下江山。

  我问淫贼他是否听过这个故事,他却狐疑的看了看我,说道,「没有人跟你
讲过这个故事吗?」

  「奇怪。」我问,「我为什麽要听到?」

  淫贼伸手撩起我帽边的纱帘,将头几乎伸进了里面。两只眼睛盯着我的眼看
了半天,半晌才说,「竟真是个不知道的!」

  「哎,你这个人卖什麽官子啊,这故事我为什麽要知道?「

  他将小二端来的一壶菊花茶倒进了我的杯子,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轻啜了一
口才缓缓抬头,头一句话便将我惊住了。

  「他讲得这个故事,其实确有其事」

  「你是说……」

  「对。」淫贼轻声说,「不管是圣女还是皇子,其实都是真的。我刚听他说
的虽有夸张,大抵也八九不离十——这曾是皇家不外传的秘密。」

  我有些糊涂了,「既然是不外传,为什麽在酒楼明目张胆的讲?」

  「犀儿你江湖经验尚浅,须知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个道理。在这世间再大
的秘密,只要是被人知道了,就有被揭开的那一天。或迟或晚,单看那秘密的造
化罢了。」

  「那为什麽……」

  「呵呵。」淫贼笑着摩挲青花瓷杯,「我知你要问什麽,给你打个比方你就
明白了」

  他继续说道,「如果一件事只在私下传言,传言的人都要被关起来甚至杀掉
,那麽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的话。」我估计了一下,说「少说也有五六分真」

  「那如果一件事从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嘴里说出来,每个人说的还都不一样,
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这样,也许只是个故事罢了」

  淫贼拍了拍我的大帽子,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仰头一笑「那是自然」

  「到了你祖父,也就是先太上皇那一辈,这事发生了已有五百余年了,秘密
几乎不成秘密,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听说他寻了九九八十一位能言善书的先
生,以皇子爱听故事为由,招他们齐集华英殿写故事。当年先太上皇只给他们百
字脉络,命他们三个时辰内想出一个故事。而後来的这些,都是自那百字而来。


  「那你知道真正的那个秘密吗?」

  「连你这个公主都不知道,我也只知个大概罢了」

  方才我听那书生说故事的时候,淫贼已经将饭菜点好。我们说话的间隙,陆
续有美味的食物端上了桌。淫贼帮我撩起了帽子上的白纱,夹起一片切好的酱牛
肉放进我的小盘子里,说道,「先吃点东西,边吃边听我给你说罢」

  心中牵挂皇族秘密,我也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思。只是就着淫贼给我夹的菜,
边吃边听起来。

  而下面这句话,让我喉咙一紧,口中的菜不上不下生生卡到嗓子眼里。

  他说,「这故事,跟你的师父也有关系。」

  「你可知道御宗是从何而来吗?」他慢慢放下了筷子,「在五百年前,始皇
帝南征北战二十载,终於统一七国六部,开创了大昌帝国。这些历史你该比我更
清楚吧?始皇一生只有一妻,因为常年跟随他南征北战,始皇後年界四十才育有
一对双生子」

  「双生子?」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我怎麽记得是独生子?」

  淫贼笑了笑,答道「因为这就是那个秘密。」

TOP

0
  他给我夹了菜,继续说,「传说始皇後产前曾得胎梦,梦中双龙夺珠毁天灭
地,第二日便产下了这对双生子。双龙夺珠本是不祥之兆,皇後怕皇帝动杀心,
就擅自隐瞒了这件事。她原想等二人长大一些,说服始皇从中选一个资质更好的
做皇帝,另外一个人送到属地封王,谁知这两人自小竟同样天资聪颖、文武相当
,更兼懂事体贴。事情左拖右拖,就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两人果然是双生
子,就连野心和谋略也是不相上下。二十岁的时候,他们暗自扶植的实力相继开
始动作,几番明争暗斗之下,不仅消耗的国内的实力,还让敌国奸细钻了空子,
这争斗让大昌江山几乎毁於一旦。始皇帝那时也病入膏肓,皇後更是无力调解,
一切几乎已成死局。正在这时候,圣女出现了,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出现的,只知
道她心如菩萨、美若天仙又聪明果决,以一人之力游说两位皇子暂时放下争斗,
又助他们除奸细、平民愿、维护社稷,最後为了治疗南方瘟疫劳累过度,以至双
目失明。」

  「不是因为祭天吗?」我问道。

  「相传虽有祭天,却不是以双目祭祀。她的双目是因为操劳过度不治失明。
」淫贼接着说,「那以後和平安宁重归大陆,圣女本要隐退,却最终未能成行。


  我想到刚才说书人的故事,「因为大皇子喜欢她?」

  「算是吧!应该说是喜欢到癫狂。传说大皇子在百官面前跪求圣女与他共度
余生,并立誓得此美眷终生不在帝都出现、终生维护大昌国祚。」

  「那圣女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这个……有人说她喜欢他,有人说不喜欢,还有人说她喜欢那挚爱皇权的
二皇子。不过最後,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圣女说到底,也只是个人罢了,
是人总要被命运摆布的。只是从那以後,大昌多了一个御宗。弟弟拥有皇权,而
哥哥掌管御宗,御宗独超脱於国家而独立出现,并以维护社稷为己任。只是永不
能插足帝都。而皇室此後也有明文规定,皇族内凡得双生子者,必在其出生时杀
其一。」

  皇室……双生子……必杀其一……

  这些东西我是听过的,但是直到跟这个秘密联系起来时,才感受到其中的杀
伐之味。我微微的抖了抖,竟觉得五月的天气有些薄凉。摩挲手中温暖的茶杯,
回想刚才的故事,终是觉得心中惆怅,至於究竟为什麽惆怅也是不得而知。张了
张口,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麽。

  淫贼见我安静下来,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道「一会先回刚才那个地方,
我帮你易容,这样就可以不带纱帽了。好不容易出来玩,笑一笑,娘子!」

  我看着他春水般明睐的笑眼,忍不住也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子,笑道,「知道
了,公子!」

  他顺手抓住我的手指,含到嘴里轻咬吮吸,酥麻的感觉由手指一下蔓延全身
,不知道是唤醒了春药的药力还是被他的目光蛊惑,只是一个恍惚,我意识到自
己竟然一下子湿了。

  想到这是酒楼,身边还有那麽多人,我立刻想要将手指拔出来,但是淫贼悠
然自得的,任我怎麽挣紮还是拿不出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轻咳一声,用最
严肃的声音对他说,「关於你和师父的关系,关於采花贼的身份,关於医术,你
可有要向我说的?」

  淫贼看我的样子不像玩笑,老老实实的将我的手指放开。他思索了一会,正
颜说道,「其实我……」

  正在此时一个人「啪」的一声被扔到桌边。

  眼前一晃,淫贼已经挡在了我身边,帽子上的白纱也被他飞快的放下,而刚
才为我们上酒菜的小二正在地上哀声呻吟。

  一个满脸酒气的大汉从二楼飞身而下,摇摇晃晃的落到了我们桌边。随即以
脚尖挑起小二下巴,问道「刚才你说的美人就在这里?」小二被摔得半死,哪还
有力气回话,那大汉作势又要抬腿踢他,却生生在终於停了下来,双眼直直的盯
着淫贼。

  恶心的大饼脸上,肉泡一样的双眼眯成了缝,大汉对淫贼说道,「果然……
嗝……是个绝色美人,啊哈,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美人了。」随後又欲探身看我,
口中还不停的说「小兄弟别盖着,让……嗝……哥看看怎麽样。」说话间露出一
口发黄的牙,着实让人恶心。

  他眼都没抬便将小二踢到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淫贼,又想掀开白纱看我的脸
。我心中作呕,正欲闪身动手,却听砰的一声,大汉倒在了地板上,一根筷子在
他发髻上面插着,血迹顺着筷子蜿蜒而下。我诧异的看向淫贼。

  他伸手掸了掸袖子,神态并无变化,只看了看跟着大汉下楼的几个人,启唇
说道,「带上他离开」。那大汉身後的几个人怒气冲冲却苦於不敢上前,思前想
後抬起倒地的大汉,逃命一般的向外奔去。

  这一阵声响之後,满室的人声忽然止住,片刻之後一阵哗然。有胆小的匆匆
结账离去,胆大的倒离了酒桌跑到近处来看,中途却被人拉走,口中说着,「贤
弟赶紧走,这热闹你也看得!」众人作鸟兽散,酒楼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那些人刚离开,酒店掌柜和几个小二已经到了这里,一边向我们讨饶一边将
鼻青脸肿不断呻吟的小二扶了起来。掌柜对淫贼说,「客官有所不知,那汪良才
是远近闻名的泼皮,有……断袖之癖。他是青衫帮的爪牙。」他放低声音,「还
是礼部尚书的小舅子,惹不得,请客官小心。」淫贼点了点头,让他们扶起小二
坐在一边,伸手点按了他身上几处,又拿出一粒药丸喂他吃下。小二颤颤巍巍的
张开眼睛,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喧哗,刚才离开的两个跟班带着一群身着青衫的人到了
酒楼,想必这些就是那「青衫帮」的人。为首的男人穿着华丽,他抬手挡住身後
大批欲冲将上来的人,上前拂袖对淫贼微鞠一躬,说道「在下青衫帮余广禄,不
知我门下人怎麽惹到壮士了」

  淫贼没有答话,啪的打开扇子轻轻一扇,说道「这种下毒的雕虫小技,还敢
到我面前卖弄」

  对面的人闻言立刻变色,先是大力挥袖,而後举剑向我刺来。我拿摘下斗笠
向他掷去,顺手拔了腰中的软剑欲冲上前。淫贼一手拉住我让我到了他身後,一
手将扇子合起,闪身与余广禄动起手来。那人左突右闪,处处杀招,淫贼却连位
置也不动,只是拿扇子轻挡,却占尽上风。我看他动作无比轻巧但是招招指着对
方的弱处,身手很是巧妙。那余广禄渐渐不支,面色越发青黑,恨恨却没办法上
前。他呸了一声,大喝道,「都给我上」

  大批的青衣人围了上来,将我们困在角落。淫贼似乎并不放在眼里,边与余
广禄过招边将其他上前的人打的人仰马翻。正当我看得开心时,听得淫贼大喊一
声,「小心!」那余广禄竟然使出了同归於尽的招式,以左肩迎了淫贼一扇,右
手紧接着将剑刺向他身後的我。我急忙躲闪却慢了一步,肩膀被剑锋碰了一下。

  淫贼见我受伤杀气大盛,一手揽过我一手接我的软剑,挥手向余广禄刺去。
那人刚刚本已被击中,躲闪不及被淫贼一剑刺中,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人马见他被刺倒,一时都愣住了。我看淫贼拿剑欲再动手,连忙伸手
止住。为这点小事杀太多人实在不至於。那些人纷纷反应过来,边喊「杀人啦」
边向外蜂拥而去。在墙角的几个小二跟着跑了过去,掌柜吓得边哆嗦边说「这可
怎麽办」

  淫贼将我拉到眼前,看着我臂上。我这才发现流了不少血。他从怀中拿出一
个瓶子给我上了药,又从内衫撕了一条软布帮我裹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喧
闹的声音引得向外看去,眼见着大批的官兵跟着一个身着青衫的人向酒楼的方向
跑来,我拉住淫贼说,「还是不要惊动官府,不然被皇……那个发现了我就惨啦
。」淫贼点头,拉我转身欲上二楼,却听得一声惊呼「圣女大人!」

  我回身一看,竟是刚才的说书人。他眼睛直直的望着我,带着五分虔诚五分
诧异,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一双眼睛闪着微微的泪光,黑的像是水洗过的
曜石。

  「淫贼。」我回身问道,「他刚刚叫我什麽?」

  淫贼诧异的看了看说书人,说道,「没什麽,咱们赶紧走!」说罢就拉起我
向楼上奔去。身後一闪,一块银子稳稳的落到了掌柜手里。

  酒店二楼都是雅间,淫贼丝毫没有犹豫的拉着我跑进北边一间,原来有窗户
开向酒楼後院。窗外是一棵郁郁葱葱的白杨树,淫贼未作停留抱起我提气跳了出
去,随後稳稳的落到了树干上。

  身後不断传来喧哗声,一个沙哑的声音尤为清晰,「圣女大人,等等我!」
那声音像砂石一样磨砺着耳朵,说不出的凄凉哀婉,让我不由得回头。只见他笨
拙的踩在窗户下边,手扶着窗框,另一只手不停的挥动,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欲
掉未掉让人看着就心惊。

  「啊,他要掉下去啦!」我拉住淫贼的袖子,喊道,「救救他吧」

  「笨女孩。」淫贼抱紧了我,说道,「他的内功不在我之下,掉下去也没事
」说罢飞身跳到了酒楼屋檐上,向前方奔去。

  「他们在上面!追!」下边的官兵看到了我们,连忙召集人马向着我们的方
向跑来。身後一个黑影也迅速的跟着飞奔而来,边跑边凄厉的高声呼喊,「圣女
大人,我来了!」

  果然,我看了看淫贼,这人还真是个高手。

  淫贼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跑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身後的官兵早已不见了
踪影,可身後的书生却总也甩不掉。那人真是奇怪,明明跳的东倒西歪,可是每
一步都险险的踩住屋顶,不知道是哪路功夫。他一路离我们越来越近,一张脸上
布满了激动的泪水,眼见着就到一丈之内了。

  淫贼轻扯嘴唇笑道,「这下知道江湖险恶了吧!」说完衣袖一挥,一股白色
粉末随风向後面的人飞去。

  「啊!你使毒!」沙哑的声音高声喊道,只听「啪」的一声,然後就是犬吠
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我回头一望屋顶再无他人,那书生终於成功的掉下去了。

  「放心,不是毒药。」淫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小的东西,教训一下
他罢了。」

  「那咱们去哪?」放眼望去全是院落,我是全然分不清方向了。

  「估计四个城门已经被官兵守住了,我带你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绣楼,被喷香的脂粉味呛的咳了半天。如果「红袖招」三个大
字和满楼围挂的红色丝绸还不是很明显,那楼上一排花枝招展的女人和门口一步
三扭的半老徐娘也说明了一切。虽然从没有真正看过,但是「勾栏院」三个大字
已经一笔一划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妇人风骚的对进门男客挥着手绢,满面的粉随着眉飞色舞的表情簌簌下落
,看得我张口结舌。吞了一口口水,我问淫贼,「勾栏院,这就是绝对安全的地
方?」从前只在话本中说到这地方,难道今天可以进去看吗?

  「不是这里。」他见我如此跃跃欲试表情着实笑了半天,随後拉着我进了院
墙左侧的窄小胡同。左转右转的来到了一个小门前,淫贼说道,「咱们走後门。
」然後抱着我纵身一跳到了院子中。

  这院子相比前面来说後院算是清静,中间是一个不小的花坛,种着的花卉也
红红绿绿的颇有前面那些女子的风范。绣楼的上中下三层全是一个一个的房间,
想是那些女子的休息之所。每个房间前都挂着红灯笼,看去还挺喜庆。

  来不及多看,淫贼便带我跳上二楼的一个稍大的房间前,他双手轻轻在屋门
前摆弄了一会,随後轻轻一推,打开了房门。他手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便拉着
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比想象的素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木桌子,桌边的两张椅子
铺着上好的锦缎,桌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白瓷杯具,两边的瓷杯中尚有未喝完的茶
水。一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了两半,走过屏风,一张大床几乎占了一大半,轻风吹
过,纱帘轻轻地摇动,露出了一张沈睡的女子面容。

  有人!我差点惊呼出来,幸好淫贼眼明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声音轻声说道,「小姐醒醒,李公子他们来了
,妈妈让你起来接客!」

  淫贼眼明手快,拉着我滚进了床下面。

  「咦,刚才明明看见人影,难道是眼花了?」只见一双绣花鞋绕过屏风走了
进来,鞋子的主人疑惑的自言自语。我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此时头顶的床板一阵响动,一个慵懒的女子声音嗔道,「这麽早就来了
,真是猴急。」趁此机会我才匆匆的喘了一口气,又觉得现在和淫贼趴在床下的
情景十分好笑。

  那绣花鞋走到床边,然後就是一阵簌簌的声音,想是那女子在穿衣服,估计
穿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在床下趴了一会,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我以一副「还好还好」的
目光看向淫贼,却在另一个声音响起时垮下了脸。

  「小杏儿,小心肝,不用穿了,哥哥进来啦!」

  一双皂色靴子随着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後到了床边。

  随後就是绣花鞋离开。

  「唔……」随着一声女子的轻吟房门被急急关上,至此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
剩下了四个人,床上一男一女,床下也是一男一女。

  一阵唇齿交融和喘息的声音过後,那皂靴被踢开,那人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
。床板因为承受新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我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无奈的
看了看淫贼,这种情况要怎麽办?

  「嗯,讨厌啦!」床上那女人的声音又绵又软,甜糯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一声软绵绵的惊呼过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抛到地上
,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床下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压迫下显得越来越逼仄,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尤
为清晰。

  「啊!好哥哥,你吃我的奶做什麽……呜……好麻」

  浪声的呻吟和淫荡的话语让我红了脸,同时又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渴望


  「唔……左边的也要,大力一点,好哥哥……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伴着女子的娇嗔愈发明显,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
来越热。淫贼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音。那两人的动作愈发的大,虽然看不见他们
在做什麽,但是吱吱作响的床板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我浮想联翩。

  「啊……哥哥……你好硬……」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床
板前所未有的响起来,而下面的我早点面红耳赤,心跳的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唔……」

  「嘘……别作声」淫贼一手揽住我,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啊,不行。」
他轻声在耳边低喃,「我还是怕你出声」

  一直食指伸进口中,淫贼说道,「这样就好了」

  「唔……」卡在口间的手指让我无法说话,还不老实的摩挲按压着小舌头。
而另一只手划过长衣,摸到了亵裤下面。「嗤……」身边的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
,「已经湿透了。」

  我将羞红的脸颊转向一边,无奈脸颊却被大手钳制住。

  「啊……啊……你好粗……好大……插得奴家快要死啦……」

  「骚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鸡巴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
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我的四肢百骸早已酥麻,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这激
情的场面,浑绵酥软无力,若不是淫贼的手指,恐怕真的要呻吟出来。

  淫贼的手指在口中戏耍着小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双眼已经有些迷蒙了,小舌也被玩弄的麻木,蜜汁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蜿蜒
而下,全身处於狂乱的躁动。

  「啊……好爽……插我……狠狠的插我……」

  「骚货,看我怎麽插死你!」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後「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

  「啪,啪」拍打肉体的声音响起,

  「啊,你怎麽打奴家……你坏……啊……」

  「就是要打你才爽……我就是喜欢边插你边打你这白嫩的屁股!」

  两种「啪啪」的拍打声交杂在一起,让我本能的分辨出,带着水声的是那男
人的肉棒插进小穴里的声音,更响亮的是他的手拍打臀部的声音。

  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
是镜子,他们一前一後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插边拍着我的
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高潮的样子。

  第一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後来就感
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
道,以及那个位於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
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一次又一次的,两个师
父就在那里温柔的、冰冷的、粗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也抽动起来,蜜液
从花穴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於那个场面,那叫
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插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

  「想要吗?」

  淫贼忽然将妖媚的脸靠近我,手指摩挲着将我头上的汗渍擦掉,

  「要不要我也这麽插你?」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
脑中甚至不甚清醒,各种场景不停的闪现,有很多很多声音伴着床板的摇晃越来
越清晰。

  我以为自己要发疯了。

  而身边的男人却清醒得很,他俯身在我身边,柔媚的红唇一开一合,声音那
样暗哑,「想要就告诉我。」

  「你……」我又羞又愤的看着他,明明想要却又开不了口,理智和欲望反复
纠结,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转身不理他。

  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我蜷缩成一团,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身体
像是发了高烧一样不住的抖。

  一只大手从身後捂住了我的嘴,身体也被包裹似的紧紧贴住。淫贼呼吸像热
浪一样,沿着耳後将我寸寸灼烧。属於他的独特的味道将我的神志层层笼罩住,
不留一丝余地。

  後腰被一个更加灼热的硬物硌的生疼,却生生的从那一处迸发出了渴望,瞬
间蔓延全身。心中知道,他也早已忍不住了。

  「小傻瓜。」一只手指摩挲着耳垂,「怎麽还是这麽害羞啊,那我就不客气
了!」

  「唔……」不同於以往温柔的开始,他搬过我的头,直接吻向了我的脖子—
—不,不是吻,简直就是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在啃食猎物。牙齿一寸一寸蹂躏着
颈上的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掠过。

  「好香……犀儿好香……」

  淫贼的手放开了我的嘴巴,反手要将我的衣服脱下来。

  「啊……不行……」我急急躲开他侵向红唇的嘴,小声说,「还有别人呢」

  「你确定?」

  「确定啦……」

  「好。」他的眼中满含着欲望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我生生吞下去,「那就
穿着衣服做。」

  「你……唔……」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的嘴急急的堵上了,大手从下面伸进
了男式的长衫中,揉捏着敏感的臀瓣。

  「啊……哥哥……奴家要去了……」床上的女子突然拔高声音,床摇晃的愈
加强烈,「小妖妇,我厉不厉害,嗯?」

  「哥哥……哥哥好厉害……奴家要到了……啊……」

  刚刚的声音让我们双双一愣,刚刚沈浸在激情中差点忘记上面两人的存在。

  「要吗?」他舔咬着我的耳朵,坏心眼的向耳内吹气,低沈的声音几乎贴着
耳朵发出来,震动着我的心弦,「要我也狠狠的插你,让你欲仙欲死吗?」

  想要拒绝却发不出声音,全身早已干渴的要疯掉,就像久旱的小草,每一寸
都在渴望着被灌溉被滋润。

  「你……我……我要……」咬唇低低的发出声音,随後便害羞的盖住了自己
的眼。

  「听不清啊……小犀儿」那语气带着一丝促狭,却已隐瞒不住发声人那急促
的呼吸。

  「要啦……呀!」

  大手隔着亵裤,紧紧的贴住了花穴那里。

  由於是侧躺着,双腿还紧紧的叠在一起,那手突兀的进入,让感觉尤其强烈
。亵裤早已被蜜液浸的湿透,被按压住以後凉凉黏黏的贴着最稚嫩的肌肤,让我
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

  连忙将自己的嘴巴堵住,眼下的情形真是让人发疯啊……

  腿间的手指摸索着描绘整个花丘的形状,当他触碰到那敏感的一点时,我全
身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後的人发现了我的敏感,开始集中心思刺激这一点


  手指隔着湿透的亵裤,绕着那一点小珍珠的打圈,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是
感觉到整个湿透的亵裤中间都被按压进了花缝里面,而那小珍珠也被紧紧的包围
住了。

  珍珠早已充血膨胀的如同豆粒那样大,被两只手指捏住,一下一下的挤压。
就像是连接了一个机关,他一捏,我就浑身一抖。又疼又痒又麻又舒服。

  「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内心暗暗的狂喊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生怕这声音不受控制的蹦出嘴巴。那声音被自己紧紧的按压在嘴里,让身躯变得
更加紧绷。

  「嗯!」珍珠被按压的同时,小穴口也被紧紧的抵住了!那手指硬硬的向上
捅着,好似下定决心要连亵裤顶进穴道里去了。不要,这样就太多了!

  两个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刺激着,头顶上方不停的发出呻吟和拍打声,让我再
也忍不住一阵狂乱的收缩,无声的倚在了他的怀里。

  「这麽快就到了麽?我可什麽都没做呢,小犀儿。」淫贼并没有因为高潮抽
搐而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向内顶去,「这麽敏感,原来犀儿喜欢当着别人做啊
!」

  「哪……有……」我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折磨的欲仙欲死,根本没有更多的力
气多说什麽话。淫贼的提醒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在床下面,上面的声声狂乱呻吟都
让这处境变得无比清晰。暴露在陌生人身边的感受让我心头无端一抽,刚刚压制
住的潮水再次蔓延,将我的理智全然淹没。

  「不要……不要……」不要再往花穴里按了,会被挤坏……那湿透的布料和
食指一起进入了肉洞里面,将细小的孔撑大、粗糙的挤压着最幼嫩的肌肤。我苦
於无力,任他从背後抱在怀中,一次一次的揉弄旋转,以那布料给予我一次又一
次无情的刺激。

  「小犀儿,要更粗的东西插进去吗?」他暗哑的声音摩挲着脖颈发出,让我
全身一阵激灵。全身的肌肤早已被唤醒了,哪怕只是一点触碰都会带来强烈的刺
激。

  「刺啦」

  「你!」

  「嘘……」以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他竟然,就这样将亵裤下面撕开了。

  「唔……」深入花穴的布料连同周围的一圈都被撕掉,从紧闭的小空中倏地
抽出来,磨得我一阵酥麻。大量的蜜液随着湿布的离开流了出来,顺着臀瓣中间
滴滴嗒嗒的落到了地上。

  湿布被大剌剌的拿到了眼前,那本是灰色的布被蜜液浸成了浅黑的色泽,还
有蜜液一滴一滴的向下流,带着淫靡的味道。刚刚堵在那里的东西就这样被白皙
的手指捏着,摆在了我的面前。

  淫贼趴在我的肩膀上,「你看,湿透了,水都滴下来了,真可惜。」然後他
竟然伸出了舌头,舔在那湿布上面。「好甜,好香」

  红润的舌尖在蜜液下方轻舔慢尝,因为欲望而折射出盈盈水光的双眼,一瞬
不瞬的看着我。太淫靡了……也太诱人了。喉咙轻滑咽下了刚才被这狐狸诱惑的
口水,我竟然被他这样子给魅惑住了。

  「小犀儿也想吃?」话音未落他竟然就将那湿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唔……」

  我欲伸手将湿布揪出来,却被坏心眼的男人将两手制住,身子被正过来,双
手也压到了头顶上方的地上。腥甜的滋味弥漫在口中,每次呼吸味道就更加明显
——那是欲望的甘泉,浇灌在身上无法降温止渴,只让我更加灼热。

  手指顺着湿布伸进嘴巴,带着那布匹在口中搅动,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
,「你的蜜汁是最强的春药,我喝下了,你也喝下了,下面就要给你解药了……


  「唔……」因为亵裤中间的布料被撕掉,整个花丘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大手
覆盖到那里的时候,让我本能一缩。淫贼毫不怜惜的撑开了紧紧闭合的两片大花
瓣,又以指尖沿着珍珠和花穴之间的最敏感的缝隙上轻刮着,让我双腿不住的的
哆嗦,全身一次一次的颤栗。

  「!当!」房门突然被推开,惊得我差点叫了出来。因为口中湿布堵着,只
轻呜了一声,还好。

  门响之後,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床上铺的床围并未垂到床底,从里面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屏风那边的玄色靴
子慢慢逼近。此时如果低头,轻轻松松的就能看到我们。刚才的人进来的时候并
没有想到这里,而现在心狂乱的跳着,生怕此刻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下身的亵裤被撕开了好大一块布,最私密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因为害羞而
剧烈的收缩着;口中被粘着蜜汁的布料堵着,让我无法说出话;身上的男上在悉
悉索索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将粗大的肉棒暴露在了外面。

  等一等,他他他在脱裤子?现在?

  不行……我不敢发出声音,以目光示意他不要再动。

  谁知淫贼不但不为所动,反倒变本加厉,将他粗硬的肉棒放到了穴口。我偏
头看着那靴子正在一步一步走来,而身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的撑开我的
花穴,尝试将大大的肉棒头塞到紧致的蜜穴里去。

  「唔……」我拼命的摇头,让他不要再动,谁知道他只睨的看了我一眼,就
继续埋头奋力向里面塞。要被撑破了……我想将叫声紧紧的咽进嘴里,却因此让
下面更加紧张,淫贼怎麽插也插不进去。

  「放松。」身上的男人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搬过我望向房间的头,轻声引
诱,「乖,张开,为我张开……」

  要……张开那小口麽?那声音好似魔咒一样,让我回望着他,那是一双绝美
的眼,带着渴望的光芒。因为隐忍眉头轻皱,好似吃不饱的孩子望着我。似嗔似
怒,又似撒娇。

  可是,要怎麽张开?

  他轻笑放开了我在头顶的手,双手将我的拉到了下边,直到触碰到……带着
水渍的娇嫩花瓣。

  「自己撑开我要进去的地方。」

  我惊呆了,傻傻的看着他,想要搞清楚我理解的意思对不对,而他却将双手
放到了我的耳後,在那附近不轻不重的摩挲起来。那手指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
,将我脑中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墙轰声推到,他再次伏在我的身边,说,「用手指
,撑开我要去的地方……」

  「啊……啊……马公子,你怎麽才来……啊……轻一点啊哥哥……」

  那女人慵懒粘腻的声音突然拔高,床上的男人轻哼一声,「小妖精,一个人
玩你还嫌不够吗?」

  「哥哥……啊……你……讨厌……」

  「嗤……」来的人以冰凉的声音笑了一声,上了床。

  正对着的床板因为突然承受更多的重量,猛烈的震了一下。目光所以的黑色
硬木上面,变成了两男一女。

  而面前的男人,他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边舔边再次说,「为我……
撑开」

  「呼……」身边男人开始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在耳後吹气,那混杂着男子味
道的气骚动着我的心脉,将我扰的不能安宁。心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淫乱,狂跳
着敲打全身血脉。两只手脱离了理智,追随着欲望一路缓慢的向下游弋。

  双腿被向两边推开,缩短了中间的路途。两只灼热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将它
们引领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这地方高耸着如同两扇大门,门前稀稀疏疏的有些草,引路人带着我拨开草
,寻到了门中的一道缝隙。指尖被带领着沿着肉缝自上而下滑动,在中间被两片
娇嫩的花瓣挡住。大手捏住一根手指从中滑动,指甲刮到中间的嫩肉,让我心中
一荡,蜜汁流了出来,将这两片花瓣弄的更加泥泞。

  大手走了,它们在门边的玉腿上不住摩挲,一个声音再次低沈的说,「为我
……撑开它们。」

  手指颤巍巍的摸索到那花瓣上,慌乱中却不知如何撑开。

  「笨」他轻笑着用手握住我的膝後将双腿折到胸前,脚尖险险的就碰到了床
板,我轻呜一声,随後就被这男人的话惊呆了,「低头。」他双眼看着我的,说
道,「低头就能看见了」

  跟随着他的目光,我缓缓的低下了头,那双白皙而骨节分明大手从根部握住
我的两条腿,紧紧的贴在身两侧。而再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无措的放在真个花丘
的上面,不知道是要敞开那扇门还是打算遮遮掩掩。白皙的小腿和粉红的脚尖无
辜的向上翘着,随着呼吸颤巍巍的发酸。

  改以双臂压下了我的双腿,两只大手来到腿间。它们将白皙的小手移到两侧
,毫不犹豫的捏住了两片花瓣。那花瓣太嫩太小了,被粗大的食指和麽指捏住就
看不见了。两侧都被捏住以後,手指使力轻轻的向两侧拉开。

  「这样会了吗?」

  我羞红的脸看着他,双手挣紮着想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做这麽淫靡的姿态
,可床上的女人一声哀叫却将我们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哎呀……不行……公子……」女人慵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要哭不哭的
尖叫着哀求,「太多了……会坏掉啊……呀……」

  「前面的小穴刚刚进去四根手指,後面才三根而已,你就这麽叫,呆会不知
道会不会哭求着求我们用更粗的东西插你呢!」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随着
扑哧扑哧的水声说着。

  「对啊,上次玩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哭着求大爷们用力玩你两个小孔。
哦,不对,是三个,小嘴也玩了。」先前那个人接着说道。

  「嗯……啊……可是很痛……呀,後面的小……穴要……额……裂开了。你
们轻点啊」

  啪的声音和女子的叫声传来,随後又是那个冰冷的男声,「那你的小浪穴怎
麽吐出这麽多水,把我的手指都浸湿了……真是该打……」

  「啪啪啪」的声音与手指抽插在前後小穴的扑哧声交替传来,女子的呻吟渐
渐的从痛苦转向欢愉,越来越兴奋。

  「啊,好舒服,奴家要升仙了……公子,哥哥,相公,快狠狠的插奴家啊…
…呀……」

  狂乱的喊声伴随着床板的剧烈的震动,随後就是剧烈的喘息声。

  「这样就高潮了吗?两根大棒子还没插进去呢」

  说罢就听见了女人的一声尖叫,

  「啊……好粗!撑死我了!」

  「更撑的还在後面呢!」那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味说道,「李兄,今日咱
们站着来你待如何?」

  「妙极!」床板一阵响动,那李公子插在女人身上,抱着她迈下了床。他们
赤身裸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床下只能看到纠结着肌肉的大腿以及腿边晃晃悠悠
的白色细腿。

  一双粗糙的大手将白腿向上捞起,男子说,「夹住了」

  随後又有一双结实有力的双腿迈下了床,来到粗腿的对面。

  「一根大棒够了吗,骚货?」

  声音从床前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味。

  「不够……还要……杏儿还要……」欲求不满的声音带着我闻犹怜的柔顺,
低泣着说道,後面的小口也要大棒狠狠的插进来……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那女子满足又痛苦的叫出声来。

  拍打声逐渐响起,夹杂着女子的哭喊,

  「疼啊……呃……那里……不要按珍珠……麻了」他们边拍打着她向屋子中
间走去,全身渐渐的进去我们的视线,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古铜肤色、肌肉纠
结,一个皮肤稍白、高大壮实,被夹在中间的女子白皙柔弱,显得楚楚可怜。两
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一前一後连在她的身上,像商量好似的每走一步同时插入、
抽出,让她在中间被挤压的啊啊的叫。地上的蜜液已经滴滴答答印湿了一大片。

  每当那两人放慢速度细细的研磨,女子立即哭喊着求他们快一些狠狠的插自
己,白皙的脸上夹杂着痛哭和欢愉,兴奋中口水沿着嘴角流出亦不知情。

  这场景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就在几天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被夹在两个师父中
间,哭喊着求他们更用力一点。我的身量还未长成,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双腿根本
就缠不住他们的腰,於是被他们用绳索悬着,从前、後两边一荡一荡的插。他们
的肉棒比我的小臂还粗,每次进入的时候都疼的要命,我哭喊着求他们饶了我不
要再插了,却换来一次一次无情的摩擦抽打,後来身体渐渐欢愉起来,每一次摩
擦都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快感越来越狂乱,到了後来蜜水四射、肠液不停的流
淌。师父们坏心眼的死死堵住两个小口,不让它流出来,把我憋得直哭,怎麽求
饶都没有用。然而在哭叫的同时又感到了下身两处更加强烈的,像要溺毙一样的
收缩。

  直到最後师父将火热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喷在内壁里、菊穴里,把我撑得肚子
都像怀孕那样鼓胀起来,再也不能填进什麽,才终於肯拔出那粗大的肉棒。那时
候全身哆嗦着高潮,把一波又波的液体喷射到地上,形成了一滩一滩的白色痕迹
。我也抽搐着不能言语,满面泪痕,口角流出因激情无法自制的蜜液。

  「看够了吗?」耳边的声音将我一下子拉回现实,回过头,栖身上来那人眼
中的欲火让我心中一阵狂跳。

  他越动情眼中的邪魅反而越发明显,我曾听师父说过,越厉害的捕食动物越
会把自己打扮的漂亮,它们用自己斑斓的花纹迷惑敌人,随後趁着它们走神的时
候扑上去咬断喉咙,然後一口一口的吃掉。我望着眼前的人,果真是一副饥肠辘
辘的样子。

  「看到别人在做,是不是很刺激?」那声音中明显的带着一丝挑逗。

  我偏过头,脸上烧的有些烫。

  「你看这里——你的小穴着不停的往外吐着淫水,好美」

  我低头,只看见蜿蜒的蜜液从腿间流到了膝盖以下的地方,

  「像我这样自己抓住,乖」

  耳边的狂浪叫声和眼前的勾魂双目让我不由得双手捏住自己的花瓣,向两侧
敞开。

  「唔……啊……」手指……被卡住了。

  肉棒的头太大了,还没到小口,就被我的手指挡住了。

  「再拉开一些……乖……」滑腻的舌头在耳後最娇嫩的地方一遍一遍的舔,
低沈暗哑的声音蛊惑着我的神志,双手大力的向两侧拉开,扯得花瓣生疼。紧咬
着嘴里的布承受肉棒头的大力按压,感觉嗓子眼都被粗大的棒子紧紧的堵住了,
噎得我无法呼吸。

  进去了……粗大的肉棒头紧紧的将两边花瓣连同手指向两侧顶,将我的所有
的神志都拧在了那一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地方,一分一分的向里动。花穴受到大
力挤压无力的收缩着,却根本挡不住这样巨大猛烈的侵袭。蜜液随着被迫张开到
极限的小口向外流,让手指更加滑腻,几乎捏不住那两片花瓣了。

  快断掉了,手指快断掉了,小穴口也快被撕裂了,酥酥麻麻撑得无法再大。
但是他却想要更多,那粗大的头还没完全进入,让我想要尖叫。太多了,再顶下
去就要窒息了。被堵住的布将让我几乎要疯掉,终於再也忍受不住,将酥麻到几
乎不能动的手指从重压下抽出来,想去拽赌在口中的东西。

  「嗯……小妖精……」手指抽出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肉棒的头,让他一个
激灵将我的手抓住了。

  「别走,帮我揉揉。」小手被大手捉住,圈在了还露在外面的大棒上。本来
就知道他的肉棒非常粗大,可是手竟然圈不住那中间的部分,让我不由的倒抽冷
气。

  低头看着被环在手中间的物事,感受着它像活的一样在手中跳动、粗大,顿
时口干舌燥。伸出双手按了按露在外面的的头,引来了一阵闷哼。我欲开口说话
,却想起嘴里还堵着个东西。

  他拽住我的双腿围在身後,将我口中的湿布拽出来,带出了一缕淫靡的银丝
。以手指摩挲口角的湿润,他对我说,「你想说什麽?」

  我张了张口,发出了暗哑到连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声音,「像……个蘑菇」

  「是吗?」他失笑,抓住了我的臀瓣用力一拽「那你赶紧把这蘑菇吃了吧…
…」

  「我……啊……」

  粗大的肉棒头顶进了小穴里。随後他旋转着向里按,将我磨得浑身酥麻不住
颤抖。全身无处着力,我双手按压着腰两侧的地板,双腿也紧紧的圈住了他的腰
腹,哆哆嗦嗦的承受着叫人抓狂的厮磨。

  「要我狠狠的插你吗?」

  「啊……啊……啊……啊……」

  外面的拍打声连绵不绝,女人的叫声几乎嘶哑,一句话也说不出,只不停的
叫。

  淫贼按住我的珍珠,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弹,让我又疼又麻,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我插到底,插到你的肚子里面?」

  两处敏感的地方被折磨,我心中的欲望已经泛滥绝顶,随着他的研磨颤抖着
说,「要你,要你插进去……呀……」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进去了!那粗大的头竟然伸到了最里面,顶到了那扇更
隐秘的小门,让它颤巍巍的张开小嘴迎接蹂躏。我咬住了他的肩膀,呜呜的小声
呻吟着到达了狂烈的高潮。

  全身哆嗦着,不敢叫出来,外面连绵不绝的人声下面的小口收缩的更加猛烈


  「唔……小妖精夹死我了。插多少次都这麽紧,真是个乖宝贝」

  好羞,被淫贼淫乱的语言刺激着,我哆嗦的更加厉害。他抓住我的雪臀,不
顾小穴狂乱的收缩,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而我只能抓着他的双手,承受一次又一
次无情的拍打。

  「叫我」

  「淫贼……」

  「叫我青岩,我叫青岩」

  「青岩……唔……」

  「再叫」

  「青岩……」

  「再叫」

  「青岩,青岩……」

  「想要青岩做什麽」

  「要青岩狠狠的插我……啊……啊……」

  他抓住我的雪臀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旋转着抽插,将我顶的一耸一耸,全身几
乎要着火了。

  「舒服吗?想不想叫出来」

  想,好想叫出来……

  「那我们出去做吧」

  「什麽……唔……」

  「我们出去做」

  话音方落只听屋中传来「啪!」的一声响,吓得我下身一阵哆嗦,差点泄了
。屋里刚才还在叫喊的女人忽然悄无声息。我转身一看,刚才连在一起的三个人
直挺挺的斜躺在了地上,下身竟然还连在一起。看上去又好笑又怪异。

  这妖孽出手的速度可真是快啊。

  「他们……唔……怎麽了?」这个男人竟然一点都不会分心吗?

  「中迷药了……」

  「你……嗯……轻点……咱们先出去……啊……」

  淫贼,不,是青岩,青岩按住我的腿,闹别扭似的说道,「不行,等我喂你
吃完这一口再出去,今天还没好好吃饱过」说罢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我在他的
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得呻吟着抓住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吞咽着他的巨大。

  「叫出来,乖宝贝……」

  「我……啊……」

  「对,再叫,像刚才那人一样叫……」

  「不行……啊……」怎麽可以啊,她叫的那麽大声……那麽娇媚。

  「那女人不叫了,外面人会觉得很奇怪啊」

  「啊?」会吗?全身被插得酸软如水,脑子根本就没法转了。

  「能学她吗?」

  「我……我试试……」

  「乖」青岩以手抹去我额头的薄汗,说道,「叫出来」

  「啊……」我轻声的呻吟了出来,那声音中的慵懒都吓了自己一跳。

  「还有呢……」

  「公子……呃……你……插死我了……」奇怪,叫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跳
动的更加强烈。好像有一种,说了很坏很坏的话的快感。

  「还有呢……」

  「好疼啊……嗯……」仰头轻吟,我好像已经得心应手了。声音不由主的脱
口而出,夹杂着未褪的一丝童音,竟比那女子还娇柔上三分。

  「乖,叫的真好听,我骨头都酥了」淫贼揉搓着我的腿根,沈身在身边说着
。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肉棒突然变得更加粗大,将我的内里撑得更开。

  「你……啊……你坏……」

  「宝宝再叫」他的声音已经暗哑了,灼热的气息将我的肌肤烤的生疼。

  「呀……插裂奴家了」

  「再用力一点啊……」

  「哥哥、相公……奴家要死了……」

  我情不自禁的一次次叫出来让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话,在无尽的羞愧和快感中
沈沦下去。

  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小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好似下
定了决心要将我插裂一样,一下一下,深入内里。肉棒研磨旋转着里面的嫩肉,
每一次都让我被迫将自己敞开,无力抵抗。

  本以为他这一口很快就会吃完,谁知道竟然吃了那麽长时间。直将我喊得声
音沙哑,不知道在抽搐中到达了多少个高潮,才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出来,一
波又一波将小穴装的满满的。当我在这液体喷射下又一次达到窒息般的高潮时,
他终於将巨大的肉棒拔了出来。

  一股液体随着肉棒的退出淫靡的流淌出来,我下身一下一下抽着,全身笼罩
在高潮的余韵里。脑子中好像有无数的烟花啪啪的绽放,身体的毛孔都张开了。
我感觉自己像刚离岸的鱼儿一样,在一滩水渍中贪婪的大口喘息。衣服被汗水浸
湿了,粘在身上有些难受,双腿颤巍巍的竟有些合不拢。

  我偏头向外望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门口的灯笼被点亮,在晚风吹动下摇
曳出两团红色的光晕。

  青岩先是自己出去,又将我拽了出来,抱到床上。

  看着那三个人光着身子躺在屋子中间实在不像样,我让淫贼把刚才床上的被
褥盖在他们身上,又取来一床新的铺好。屋里没有水,他找了一块干净的软布帮
我细细的擦了,又把衣服脱掉,将我放进了被子里。

  他轻轻的抱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吻着脸颊,额头,嘴巴。

  我抬头看着他一脸餍足的妖魅模样,像个吃到糖的小孩似的笑着看我,禁不
住也跟着傻兮兮的笑起来。靠在他的身边,满身疲倦中还有一丝甜蜜在心底浓浓
的化开。忽然想到,要是跟他这样过一辈子,会不会比幸福。

  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日出日做日落而息,生几个儿女。

  「小犀儿,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啊?」他竟也是一样想的吗?

  「你是说……」

  「是啊,我们一起离开,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种点菜,白天我给人
家看病,你就在家等着我。晚上给你买好吃的。然後,嘿嘿……」

  「哎呀,不正经。」我抓住他摸上来的手,想掐却舍不得下手。

  他紧紧的抱住了我,继续说,「然後生几个孩子,等他们长大了就吃他们的
喝他们的……」

  「好啊……」抬头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我轻声说道。

  「真的吗?」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

  「真的。」我看着他的眼睛,甜甜的笑着看他难得的失态模样。

  「不会反悔吗?」

  「不会……」

  「明天就走吗?」

  「好……」

  这一天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除了偶尔的虫鸣再无其他声响。我向身边靠去发
现没有人,手摸过去褥子都是凉的。睡意一下子无影无踪,我睁开眼四处忘,才
发现他衣着整齐的坐在床边。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目光好似盯着我,又好似没有焦距,越过我看着其他的
东西。整张脸呆呆的没有一丝表情,全然不见往日的神采。就好像是魔障了一样


  我吓得连忙起身过去晃了晃他,「青岩你怎麽了?刚才做噩梦了吗?」

  过了半天他才慢慢回过神,目光一点一点的从远处拉了回来。灯光下目光定
定的看着我,让我无端的觉得有些害怕。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沙哑,神情中带着
一丝不可置信,「犀儿,你胳膊上的伤口,怎麽不见了?

  「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昨天受伤了。」拉过我的胳膊,他一遍一遍的抚摸
着原本应该是伤口的肌肤,将我的胳膊都弄疼了,「伤口原来就在这的,为什麽
不见了?」

  「青岩,你怎麽了?」我裹上被子起身上前,说道「我从小就是这样的啊!


  他看着我,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从多大开始?」

  「我也不记得了,好像从记事起就……」

  「别人知道吗?皇帝陛下知道吗?」还没等我说完,他又追问。

  「别人……你问这个做什麽,难道怕我是什麽妖怪变的不成?」我心中有些
憋闷,伤口复原的快还有错啊。

  「犀儿,我是为了你好,你要相信我。」淫贼栖身上来,和衣坐进了凉透的
被窝。他将我连同被子裹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不管你是人是妖还是别的什麽我
都不在乎,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

  「安全?」我诧异道,伸出受伤的胳膊仔细看,「这个很危险吗?」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多一个人知道你就少一分安全
。」他又问道,「现在都有谁知道?」

  如果不是他这麽问,我还真没注意到,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自幼丧母,我是被乳母孙嬷嬷带大的。她待我十分好,从来都不让我磕着碰
着。记得小时候,约莫是五六岁,我被别的皇子欺负腿受了伤,因为伤的很重,
父皇下旨宣御医来医治。其实第二天伤就全好了,嬷嬷还是让我继续裹着伤口不
能下床。我很想出去扑蝴蝶,哭闹着要去御花园,嬷嬷怎麽都不让。她告诉我说
,伤口好这麽快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他们会更欺负我。

  还有就是在她被杖毙前几天,有一次她夜里抱着我哭,湿答答的泪水滴在脸
上,把我吵醒了。她跟我说了很多话,因为睡得迷迷糊糊,我也记不得太多,可
是印象里「伤口的事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尤其是皇宫里的人」这句话她说了好
几遍。

  後来嬷嬷的去世让我很伤心,再大些对於那些话的记忆就越来越模糊了。只
是巧合一般的,从之後我也没再受过什麽伤,安安稳稳的直到离开皇宫进入公主
府。淫贼的提醒让我忽然觉得乳母的话另有隐情——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被我
忽视了。

  我将思绪从过去拉回来,说道,「父皇应该不知道,他太忙了,注意不到这
些。我的乳母知道,但是她已经死了。还有师父们。」

  「没有别人吗?」他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好像……没有吧」

  「好像?」

  「对啊,府里那麽多人,丫鬟啊太医啊,万一谁注意了我也不知道啊」

  「你可真是……」淫贼长叹一口气,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他的表情已经平
静下来,但是即便隔着一层被子,我已然感受到了他胸口剧烈的跳动。

  过来好半天,他将我推正,以从没有过的严肃的表情跟我说,「犀儿,为了
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一定要把我接下来的话记清楚。」

  似乎是被他的话感染了,我觉得下面的对话应该很重要。挪了挪被子让自己
坐的更直些,我说道,「你说。」

  他扯唇轻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夹杂着好多东西,却当真是笑了,「呆会我
们两个离开这,去我的宅子里。我会先给你配好药,让你几日之内不受春药的影
响。城门开了以後,我将你送回去,就离开一段时间。在这几日我要去证实一些
事情,另外找一找医治你这个病的药材。不出意外的话,七日就够了。七日以後
我在灵犀殿後面等你。也就是咱们昨天离开的地方,记住了吗?」

  「青岩,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我是怎麽回事?」心中乱乱的,对於未知
的恐惧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跟你说也说不好。我会想办法弄清楚,七
日之後回来时,不管查不查得出来,我都会跟你说的。」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他抱住我,轻轻的拍着,「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要照顾好自己
。七天以後,五月十八,记住了吗?」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我心中乱乱的却又有一丝欢喜,即为他刻意隐瞒的东西
忧虑,又欢喜他的体贴。

  「记住啦,公子。」

  「你啊。」他点了点我的小鼻子,抱着我轻轻的摇着。如果不是抱的太紧了
,我还真以为这件事就像他说的那麽简单。

  後来每当想起来当时的时,才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啊,经历的幼年的那些血腥
恐怖的事我怎麽会忘记,涉及到皇室,涉及到秘密,这些又怎麽能够轻易了结。
当整件事完完全全的摆在面前时,我才体会到,他当时紧紧抱着我时,心中是怎
麽样的不安。

  可惜我知道的总是太晚。

  青岩,青岩。

  与进城时一样,离开勾栏院那个房间时,天还没亮。暗夜中的帝都有一股艰
涩肃杀的气息,因为突然宵禁,有大批的官兵在主街上巡逻,我们决定仍然从屋
顶上回去。

  从那以後的很久一段时间,我总是想起当时的情景。青岩拉着我的手,奔跑
於在黑森森的屋顶上方——为了尽快到达朱雀大街,我们跑得很快,耳边传来呼
呼的风声和脚踩瓦片的轻微声响,让人无端觉得压抑。我想说些什麽打破沈闷,
但是话在嘴边转了转却又咽下去,似乎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任何话题都那
麽不合时宜。提起力气奔跑、奔跑……抑或只是,牵着彼此的双手追逐一瞬即逝
的光阴。有那麽一刻,我甚至期待昨天那个书生在我们後边,也好过忽略了心中
的忐忑不安。

  不过後来,当我千万次想到的当时的情景,总会不自觉的微笑起来。紧紧牵
着的双手,心中装满期待的两个人,广阔的可以自由奔跑的天地。

  到达青岩宅邸的时候,天还没亮,他将我带进房间以後,就匆匆忙忙去配药
了。躺在他的床上,我根本就睡不着,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疑问和对未来的期待
,时而担心时而欢喜。干脆起身在房间转悠起来。

  这是一个极其散漫的房间。墙上挂着剑,剑边是一副狂草,上书「听风」两
个大字。字下面是一张书案,书案左边放了几本书,有医治疑难杂症的医术,还
有一些是侠客游志。这些书中有很多他的批注,诸如「此方虽妙却有伤脾之惑,
待研判。」「当与先生徜徉於山海间,共浮一大白」等等,字体狂放却自有一股
清傲,当真是字如其人。

  手指轻抚过这些书籍,我注意到了桌子中间的一块青玉镇纸。与我之前所见
到的不同,这镇纸似乎未经雕琢,除了下边稍稍平整一些,其余几面就同小溪边
那些鹅卵石没什麽不一样,但却因为这不加修饰的直白,平添了几分意想不到的
生趣。好像是经常使用,镇纸的四面都很光滑,触手温润,是块好玉。

  手中摩挲着这温软又坚硬的玉,我忽然想到一个词,君子如玉。眼前又浮现
出他笑时的样子,不由得抿嘴笑起来。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说,世界上
有那麽一个人,他特别特别好。而恰巧,他爱你。

  镇纸下面的草纸上以行书密密麻麻的写着一些字,我拿起来看,都是一些药
材,记录着某次使用几钱几分效果如何。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矛盾,如此随意的认
真,如此认真着随意。

  「在看什麽呢,笑得这麽开心?」一双大手从身後环住我,带着一股药香味


  「看你写的东西呢。」我转过身倚在青岩怀里,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腰,「
七日以後不管有没有找到药材,也不管有没有弄清楚什麽事,你都要来好不好?


  「好。」

  「你一定会来的对不对?」

  「会的,傻丫头。」

  「其实不用的,我什麽都不想知道,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真是个孩子呢。」他一下一下揉着我的头发,轻笑的声音从胸膛一直传到
我的耳边,「闭着眼睛就看不见,捂上耳朵就听不见,这样可是不行的啊。」

  我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进了他的衣裳,「可是怎麽办,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

  「不要哭。」他长叹一口气,随後以手轻轻拍着我,「我一定会来的。要开
心的等我回来啊。」

  「一定要记好时间。」

  「七日之後,五月十八。」

  「不能骗我」

  「绝对不骗你。」

  「那我们拉钩」我扬起头,挤出一张难看的笑脸,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骗人的是小狗。」

  他笑着将小指绕上我的拉了勾,然後将我抱在了怀里,微笑着说「对,骗人
是小狗。」

  初夏的清晨,森林里颇有些凉意,阳光穿过薄薄的雾霭照在身上,湿答答的
没有一丝温热的感觉。头顶上间或一两声鸟鸣更显出四周的空旷。我和青岩一前
一後坐在马背上,沿着来路返回灵犀殿。

  明明来时那麽开心,明明昨天还约好一起离开,可是醒来以後,一切都变了
。我们即将要分开,虽然七天後即将见面,可是心中还是闷闷的,有种不祥的预
感。师父说世事总是难随人意,现在的我只有祈求上天,一定要青岩平安回来。

  来的路上颇费了些周折,官兵盘查的很严,好在我们看到了来时的黑脸守城
将士,被放了行。所以在山坡上看到灵犀宫被重兵把手的时候,我没有太多惊讶
。父皇应该知道我私自出宫的事了。

  大黑马不安的喷着气,我们下了马。官兵太多,青岩没办法送我到门口,两
个人相顾无言。我鼻子有些酸,怕自己没出息的哭,转过身看着灵犀殿的方向。
如果可以,我愿此时此刻就放下一切跟他离开,可是不行。我还有父皇,还有师
父们,如果我就这麽不见了,他们肯定会很伤心。所以现在,趁着他离开的这些
日子,我也要将这些事安排好。

TOP

0
  青岩从身後将我抱住,吻了吻我的脸颊,他说,「犀儿,你这些天要好好想
清楚,是不是要跟我一起走,毕竟浪迹天涯不比做公主舒服,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

  「我不需要。」我看着犹如展翼巨兽一般的宫殿,心中从没有过的清明,「
我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到这麽大,从未有这几天那麽开心过,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
活,如果一直呆在这里,跟笼中的鸟又有什麽分别。」

  身後的人低头用脸摩挲着我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轻轻的放开了我。说
道,「不要回头。」

  离开的脚步声很轻,却一声一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面前的灵犀殿渐渐模糊
,变成了扭曲的一颗泪,从眼角冰凉的流出。

  我轻声说,「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脚像有万斤重,无法迈开步子,因为每走一步,都会离他越来越远。深呼吸
,我告诉自己,「洛灵犀,你要长大了,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勇敢起来。


  一步,两步,擦掉脸上的泪水,三步,四步,做回公主的样子。我边走边思
索要怎样跟父皇解释,还有怎麽准备七日後的离开。心口终於揪的没那麽紧了,
原来长大就是这个样子。我有了要去的将来,也就有了必须承担的责任。

  因为是从殿後方过来的,绕到灵犀殿的正门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当我从殿後
一转弯就看见不远处那个身着铠甲、风尘仆仆的男人时,一下子愣住了。他似乎
也看到了我的到来,一双凤目眯了眯,随即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他转身踏步向
我走了,笑道,「小妹,你也太顽皮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渐渐走进的男人,「三哥!你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

  心中的阴霾稍稍散去,三哥终於从边疆回来了。

  大步走来的男人将我一下子抱起来,像儿时那样转了好几圈。

  「小丫头,几年不见,想不想三哥?」

  「想,可想了,三哥走了以後,就没人跟我玩了。」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隔着冰凉的盔甲传来,「都这麽大了,还这麽贪玩
啊。你看你,竟然穿着男装到处跑」

  「三哥你笑话我!」我看着自己穿的衣服,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想捶他,却
被盔甲震得生疼。龇牙咧嘴的又把他逗笑了。

  「唉,三哥,你放下我啊」这老男人还抱着我,冰凉的盔甲硌的我生疼。「
哈哈哈,看我这记性,我们小妹已经长大。」

  「三哥!」终於被放下了,我站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说道,「人家本来
就不是小孩子啦!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他愣了愣,随即笑起来,那笑容可真好看,「好啊,那就不走了。」

  我听到这话开心的笑起来,可是一想到七天以後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再
也见不到三哥还有父皇、师父,心中有些难过。

  「傻丫头,怎麽掉泪了。」大手帮我擦了擦眼泪,粗糙的皮肤硌的我生疼。
拉过他的手,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儿时兄弟姐妹们都不喜欢我,唯有三哥一个
人对我好,那时候他经常抱着我玩,双手是什麽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双
修长丰润的手,比我任何一位兄弟姐妹的都好看,除了食指写字磨出的薄茧,再
无一丝瑕疵。可是现在,这双大手的手掌上都是厚茧,又干又硬,手背上还有鼓
鼓的疤痕,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啊!

  「三哥,疼不疼啊?」我摸着他手背上一条疤痕,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上
面。

  「傻丫头,早就不疼了」三哥用手指帮我擦了擦泪,「快擦干泪,脸跟花猫
似的,我们先回府洗洗脸再说吧。」

  「嗯,三哥你别走那麽快啊,等等我。」

  一晃七八年未见,我有许多问题,一路上拉着三哥的袖子问东问西,很快就
走到了府门前。轿夫早已准备好,我不想上轿,被三哥板着脸教训了,才乖乖坐
上去。

  三哥就跟在我的轿子旁进了府,我一路掀着帘子跟他聊天非常开心,但是模
模糊糊的,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到了府内,我让三哥坐在书房,自己跑去换了
身衣服。一直服侍我的丫头碧儿看到我回来很是开心,但是今天总是犯错,一会
儿系错衣带一会扯到头发,还没等我说话就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告饶,让我莫名其
妙。

  出来的时候三哥也换了一身常服,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显得玉树临风。我连忙
做出了色狼的表情,上前以手指抵住他的下巴,奸笑到,「哪来的美人,来,给
本公主笑一个!」

  「你呀,顽皮!」三哥拉住了我的手,说道,「我在边镇就听说灵犀公主是
天下第一美人,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三哥,你取笑我啊」我看着他叹气道,「我怎麽觉得你比我好看啊。」

  「呵呵,你这丫头。」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头,起身去看墙上的字画。

  坐在书桌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桌子上的狼毫笔,突然想到师父曾有
一次用它来玩弄我,於是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尴尬,连忙将它丢到了一边。

  「听说你拜御宗的左右护法为师了。」

  「啊,对啊」像是忽然被人拆穿心事一样,我脸一下子红了,喏喏的回答着


  「他们的武功都不错,改天有机会切磋一下」

  「好啊。」我心中一惊,「三哥认识师父们?」

  「对。」他起身拿起墙上挂的一把玉箫,说道,「当年我去武陵山学艺,也
曾跟他们一起切磋过。」看着他摆弄玉箫,眼见是要吹,吓得我赶紧抢过来挂到
了墙上。

  「怎麽了?这箫当宝贝似的!」

  「哪有啊。」我心虚的说,「就是……就是想听你弹琴啊。」

  我吩咐下人将琴和香炉放在花园的亭子里,自己也跟着三哥缓步来到花园。
五月的午後有些微热,但是花园的中的湖水清澈透亮,层层绿树掩映下的小亭别
有一番清凉。亭子外面的童子静静烹茶,淡淡的茶香味随着清风嫋嫋传来。

  三哥盘腿坐琴桌旁的软塌上,手指轻抚,清脆的琴音如同雨滴叮叮咚咚的迸
落出来。一手划过,他坐直身体,神态闲适高雅,凤目含笑,雍容风姿可谓天下
无双。

  修长的手灵巧的在琴上拨弄,薄唇轻启吟到:「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
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声音如同浮冰碎玉,高雅堂皇,真真的秒不可言。可
他吟完这两句却只弹古琴不再开口,我被天籁般的琴音感染,随之开口唱道「凤
飞!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
许兮,慰我旁徨。」

  三哥琴音一转,从温柔缱倦逐渐转为激昂,随後开口一起与我唱到,「愿言
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两人
的最後一句交叠在一起,一雄壮一柔婉却在琴音之下无比谐调,我心中浮现出青
岩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悠扬的琴音几经盘桓,最後在高昂的尾音中结束。
连那烹茶的童子都听的痴了,呆愣了半天才将茶水端了上来。

  「笑什麽?」三哥将琴放到一边,手拿白瓷杯闲适的吹着茶叶,然後轻抿了
一小口。

  「没想什麽啊,对了三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娶亲啦?我听说有很
多才貌俱佳的名媛佳人属意於你,要不要妹妹帮你参详参详?」

  三哥手微微一抖,但立刻回复了闲适的样子。他凤目微抬瞟了我一眼,随後
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怎麽,妹妹是想嫁人了吗?为何想起给三哥找女人?」

  「哪有?」我心中暗暗叹道,过几天我就真跟淫贼走了,嘴上却撒娇,「哥
哥一首凤求凰弹得这麽感人至深,是不是有锺意的人了?」

  「对啊。」三哥一手扶着我走下小亭的台阶,随後我们便一前一後在园中曲
折的小路上闲适散起步来。因此我并没有看到,那被三哥放在桌上的白瓷杯,忽
然就碎裂成两半。

  「是哪家千金,我认不认识?」

  「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不告诉你。」三哥笑着回头,招我去看一只碧蓝色
的金尾凤蝶。

  「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这蝴蝶,三哥给你捉要不要。」我看着那蝴蝶在一丛
丛蔷薇花上翩翩起舞,说不出的美丽自在,於是开口说道,「算了吧,它……」
话音未落,蝴蝶便被大手举到了眼前。

  「哎,你的手真快啊三哥。」我看着那蝴蝶拼命的挣紮,说,「还是放了吧
,我已经不是小孩啦,不捉蝴蝶玩了」心中却可怜它被捉住以後就没有了自由,
再不能这样在花丛中飞。

  谁知话刚出口,蝴蝶就被扔到了地上,美丽的翅膀早已没有动静,它死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在想什麽呢小丫头,还不过来。」前面的三哥向我招手,笑容比满园怒放
的蔷薇还美好,但是看着他,我却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从修罗场一样的边疆回来的人,是不是心肠都会变硬?

  眼前的男人满身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伸出双手也被照的闪闪发光,如同神
祗一般的优雅从容。不会的,他是心底最善良的三哥啊,我怎麽能够这麽想呢。
甩甩头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一幕,我奔跑着来到了三哥的身边。

  跟三哥一起说笑,一天的时光过的很快,眼看着就到傍晚了。我多年没看见
三哥,也很少跟家人在一起说话,撒娇让他留下来用晚饭。

  「你不留我,我也要舔着脸留下来呢。」三哥笑着说道,「我的人马驻紮在
五里外的大北营,没有父皇的御旨不能进京,府邸却在百里外的横城郡。」

  「那你怎麽办?」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只能在外露宿了。」

  「啊?露宿啊?」现在虽然是初夏,但是夜露很重的,我想着三哥在外吃苦
,回京城还没有地方住。真的好可怜。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要不然,
三哥从我这住一段时间好啦。这样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额,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麽觉得三哥就等着我这麽说似的。

  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东西安排在客房,我们决定到花园的小亭子里用餐。

  现下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宫女拎着灯笼和食盒浩浩荡荡的跟着我们来到了
花园。亭子外罩上一层防蚊的薄纱,风吹过去飘飘荡荡的,在几只灯笼的映照下
更显得朦胧似仙境。傍晚的夜风很暖,蔷薇的味道迎面吹过来,醺得人都快醉了


  下人将酒菜摆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时间久了,不习惯被
这麽伺候了。」三哥将菜夹到我的瓷碟里,说道,「这麽多年没见,犀儿已经是
个大姑娘了。」

  「对啊,这都七年啦,你走的时候我才不到九岁。」

  「犀儿喝过酒吗?」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他举杯闻
了闻,随後笑着看我,「不过这酒有些後劲,你这小丫头还是别喝了。」

  「小看我啊!」我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下,只觉得这酒甘香醇厚,还有一股桂
花的香味。竞一点也不辣。「真好喝,这是什麽酒啊,三哥?」

  「这是南方万俟家的家传美酒果儿酿,他们做边境生意,知我喜欢每年都会
顺路送到我那。别看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会醉的。」

  「会吗?」我笑嘻嘻的给三哥夹菜,拍着胸脯夸自己酒量好。自小亲近的人
就不多,三哥的到来让我很是开心,此外心中挂念青岩却无法说出口,三五杯美
酒入口让我渐渐的轻飘飘,好像有无数开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三哥的笑容在灯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着他惊叫,「三哥,你的头怎麽一直在
晃,还有三个?」然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後来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面前邪魅的笑着,伸手让我去他怀中。我喝的
太多无法起身,他就来我的身边,抱着我到了那个温泉池子里。

  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浑身酥麻荡漾,不自觉的发出了阵阵呻吟,随後就像水
中滑去。青岩脱掉衣服露出强壮的身躯,他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在胸腹处狠狠
的揉,我嗔他太用力,却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淫靡的辗转反侧,勾的我不
住的呻吟。

  他听闻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坏了。我软塌塌的推不动他,撒娇似的哭
了起来。他看我哭了连忙放了我的小嘴,转而以红唇咬吻着脖子,胸口,最後是
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来,我抓住他
的头发仰头呻吟,将学来的那些淫词浪语都说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耳後将我捞起来放到了软塌上,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起来。我
哭喊起来,怕打着他想要逃离,又被捉回来翻过身,从从面大力的插。我哭叫着
扭动,却逃脱不了大手的钳制。我手扶着那只大手求饶,却发现手上有一道鼓鼓
的疤痕,我转身,身後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不是三哥还会有谁?

  「啊!」

  我惊叫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梦。

  头闷闷的疼,四处望望,还好是在我的闺房。起身要去拿桌子上的水,丝被
从细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昨晚竟然连亵衣都没穿?头一阵针紮
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过什麽,却想不到任何的内容。

  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我哎哟一身歪倒在地,丝背被扯落下来,恰巧盖在了
身上。

  「怎麽了?」房门呼的一下被推开,我见是大哥进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
声尖叫。

  他赶忙背过身去,说道,「你这丫头,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一觉睡到午後,
刚刚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呢!」

  「啊,午後了?」我裹紧绸被爬上床,期间还疼的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头疼吗?」大哥听我盖好了被子,转过身来。「下次不要喝了,
看你昨天跟醉猫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舌头,问道,「我什麽都不记得了,大哥,你看到碧
儿这丫头了吗?竟也学的这麽懒,不伺候我起床。」其实我是想问问她昨天的衣
服是谁脱的。

  「还敢说。」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碧儿一身,我看她
着实不容易,就让她下去休息了。」

  「那我的衣服……」

  「自然是我脱的。」

  「啊?你你你……」

  「嗤。」三哥轻笑,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一样,「这你都信啊,你这个公主府
难道只有碧儿一个丫鬟不成?」

  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荡荡的进了屋里,我请大哥先去偏
厅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叹自己酒後失德,不过想到还有
六天就见到青岩了,心想这样过去也不错,醉几次他就可以来找我了。

  头很痛,浑身也酸疼的厉害,我招丫鬟进来帮我揉一揉,三哥却先进来了。

  「怎麽了?」

  「三哥?我头疼,腰疼,哪都疼!」

  「是吗?」他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还要喝。」

  「你啊,小馋猫。」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随後绕到我的身後,双手揉着太
阳穴,说道,「哪里疼,是这吗?」

  「嗯,是这,唔……真舒服……」

  「呵呵,你这丫头。」

  我抬头仰望着三哥的下巴,面带崇拜,「三哥技术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低下头笑着看我,说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医了。」

  「那我也学学,等以後三哥喝醉了,也帮你揉揉。」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他的手又来到我的肩膀上,在两侧恰到好处的揉
捏着,让我全身都舒展开了。他让我翻身趴在偏厅的小塌上,从背後推拿着身体
,我闭着眼享受这无比专业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从肩膀轻按到腰,又从
腰按压到双腿,浑身的伤痛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懒散。我轻轻的哼着
,完全忘了帮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吗?」低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男人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後。我敏
感的一抖,那里竟然湿了。一股酥麻沿着湿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开,我连
忙爬起来,却因为过度的酥麻瘫倒在了塌上。

  「怎麽了?」三哥以手将我扶起来,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药,现在算起来都一天多了,难怪药效已经过了。今
天起的太晚,竟然连吃药这麽重要的事都忘记了,这粗心大意实在是太危险了。

  「发烧了吗?」粗糙的大手摸到我的头顶,带来一丝清凉。男性的气息让体
内的欲望大力的沸腾起来,我恼怒自己这身体,竟连对着三哥都会起反应。而现
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口难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着他的脸,竟一下子想到昨夜梦里看到的,他
抽插我时那邪魅的样子。心中一紧,小穴紧密的收缩起来。那淫水竟然又流出了
一波,将塌子都打湿了。身体已经无力得酥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双手紧捏
着一只袖口来回的搓。

  「还能走吗?」

  「啊?」

  「你看你。」三哥一把抱起我,迈步向闺房走去,「脸这麽红,我看都有些
发烧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无力的任他抱着,祈祷下身的蜜液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蜜汁却像
打开机关一样,不停的向外流动。每次摩擦到三哥的身体,心中就不自觉的一荡
,我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祈祷他赶紧将我送回屋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是一种夹杂着龙涎香的男人味,因为在沙场的磨砺有一种冷硬的气息,这些若有
似无的气味不停撩拨着我身体中的欲望,让我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吸。

  「快一些,快一些」我心中暗暗的叫,却看三哥仍然不紧不慢的,简直是要
我的小命。无法开口,害怕一张开嘴,冒出来的就是淫荡的呻吟。

  我几乎听到了,蜜液透过裤子,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不知道是蜜
液的味道还是身体的味道,抑或是春药的味道,我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散发
出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味道与三哥身上互相纠缠,让我愈发的无法自持。看着
三哥的脸,他却似乎什麽都没感觉到,仍是一派高雅的将我稳稳抱着,小心的放
到了床上。

  「乖,好好休息。」他的手指拂过我脸,将被汗黏住的一缕长发拂到耳後,
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了敏感的耳朵,让我心神一荡。心中暗暗叫苦,三哥,你是来
照顾我的,还是来折磨我的啊?

  「犀儿,怎麽不说话?」他大手摸到了我的头,成功的让我呻吟出声了。

  「唔……」

  「难受吗?脸怎麽这麽红」

  我的颤抖几乎无法抑制了,直想让他赶紧出去,好拿出药来吃。「三哥……
我有点困了,嗯,你先出去吧。」

  「不用宣太医来看看吗?」

  「不用……没事……」身体的灼热让我觉得气闷,眼中湿湿的像盛着两汪水
,什麽都看不清楚,嘴唇有些干了,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却突然觉得这
个动作有些暧昧——我是怎麽了?面对亲哥哥有这麽敏感的想法,难道是因为昨
天晚上的梦?

  「好,那我先出去了。」大哥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看着我的脸确定没有
什麽问题,终於打算离开了。临走时他替我将被子盖好,手背扫过我的下巴,成
功的让我抖抖索索的接近抓狂的边缘。

  三哥没有什麽表情的起了身,边抻了抻袖子边向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影走的
四平八稳一派高贵从容。所以我怀疑,刚才我误以为会留一大片在那袖子上的湿
印,其实只是幻觉而已。

  门声一响我就立刻滑下了床,颤巍巍的找到柜子里的药,就着茶水喝了下去
。回到床上躺了一会,身体渐渐的没那麽热了,我终於放松下来,又一次进入了
梦乡。

  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黑暗中哭喊的人群,突然出
现的陌生的面孔,流着血泪的眼睛,横七竖八的屍体,有趴在地上面目模糊的人
伸出双手对我哭喊,「救命啊,饶了我吧!」我想去扶起他,可是一步也迈不动
,嗓子里像堵着什麽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中有一些东西呼之欲出,但
是我想到精疲力尽也想不出是什麽,像被人用一层布盖住了,明明就在眼前,就
是掀不起来。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个梦,醒来就好了。

  神志渐渐清明,我呻吟了一声,睁开双眼。

  窗户啪的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值夜的宫女打着哈欠起身关了窗户,我听见
沙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是下雨了。天还是黑的,屋子里只有几只壁灯昏暗
的照着。许是因为昨天睡的太多了,现在一点都不困。刚才的梦历历在目,心中
有些不详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床顶上层层叠叠的幔帐,我竭力搜寻着这些天的
异常之处。

  黑暗中一件又一件事情浮出脑海,像被星星之火照亮的阴凉角落。心中越来
越凉,我捂住了嘴,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这一切就太恐怖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那样起床。

  宫女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走进来,服侍我洗脸梳头。

  「嘶,怎麽这麽不小心!」梳头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偌大的屋子里顿时鸦
雀无声。

  「碧儿呢,让她来给我梳头。」负责梳头的宫女连忙磕头称是,起身出了房
间。

  我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目光一厉,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歇斯底
里的叫道,「滚,你们的都滚出去!一大早就让人心烦!」

  那些人吓得赶忙起身退出屋子,将房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下
看了看地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不一会,门轻轻被推开,碧儿进来了。

  我坐在妆台前面的镜子边,只看着她不说话。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躲闪着
我的目光,跪在地上将扫落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起来。从没有跟她们发过脾气,
这并不说明我不会,身处在皇室,对於怎麽给予别人压力这一点,我了解的非常
清楚。

  我在等她说话。

  她的动作逐渐的缓慢,直到停滞,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带着恐惧,嘴角颤抖着
,满脸都是泪水。

  「公主……」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麽事?」

  「府里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她开了开口,却没有出声,只是的看了看门外。我点了点头,大声说道,「
来,给我梳头。」

  她顺从的站起来,走到我身後,颤抖的手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给我梳起头发
,小声说出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我走之後的当天早上,天还没亮,三哥就带着精卫军来到了灵犀殿。当时殿
内的人并不知到我出去了,来通报的时候找不到我,反而看到了被放倒了一干侍
卫。府内顿时乱了套,三哥知道这件事以後,一怒之下命精卫营将那些侍卫尽数
抓来拷问,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三哥就以保护公主不利为由,将他们处
死。九九八十一条人命,几乎血洗了灵犀殿。有些太监宫女看到场景吓得发疯的
跑,被抓去一并处死了。负责伺候的宫女、守门的侍卫,但凡牵连到这件事的人
通通被杀。

  「公主没有问道血腥味吗。」碧儿渐渐的平静下来,不,是从狂乱的恐惧,
渐渐的变成了麻木。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声音中有一种不自然的尖利「他们的
屍骨当天就被拖走了,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後来皇子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就
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是和您一起的。」

  她接着说道,「您要是当天不回来,所有的人都会死。」

  「三殿下说,谁透露这件事给您,谁就是下一个要死的人。」

  我从镜中看着自己的脸,那是一张多麽平静的脸,那是一个多麽可怕的人。
这个人因为自己要出去玩,害死了一百多个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一
天之间,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他们保护我、服侍我、照顾我、与我同在这个地
方很多年,他们因为我死了,都死了。

  杀死他们的人,是我的三哥,是家人里面,曾经唯一真心待我的手足。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
碧儿。」我伸手拉她站起来,向内室走去。「这些天为什麽没在我身边?」

  「三殿下说我们服侍不利,找来了新的宫女。」

  我沈吟了一下,没有出声。

  不对劲,如果只是迁怒於他们弄丢了我,这替换的人不会在一天之内找齐。
那麽只有一个可能——三哥早就准备好换掉我府里的人,而他这麽做,究竟是为
了什麽?

  我只是一个公主,虽然颇受父皇宠爱,但是没有母族支持,也没有定亲,在
政治上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更何况,我们自小就关系很好,他又怎麽会花心思
这样对我!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要是青岩在就好了。不,不能这样依靠别人。我的心渐
渐沈静下来,我已经是个大人了,青岩为了我去解决解药的事情,那麽我也要为
了我们的将来,解决好公主府里的事情。离开的期限还有五天,现下的情形,唯
有将府内其余的人安排好,我才能安心的离开。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是被师父们保护的太好了。我只管跟他们学艺,只管
享受公主生活,只管伤春悲秋吟诗读书,这五年间,其他的东西我竟是一无所知


  这样突然的感受让我不禁心惊,第一次意识到,师父们对我付出了多少。他
们本是江湖上快意恩仇的侠客,自从收我为徒就常年呆在这里。进账出账吃穿用
度甚至是人员调配,我从来没有问过。我还跟青岩说,不想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大
,其实真正被拖累的是他们吧。

  我看着碧儿,她的眼睛茫然的盯着地面的一处,不知道在想什麽。

  「碧儿,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

  「公主!」碧儿惊讶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我拉过她的手,说道,「现下的情形,我也不知道他针对的是什麽。但是有
一件事很明显,府里原来的人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看着她的眼睛,
缓慢而坚定的说道,「我要尽力保住大家。而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动容神色,「公主何须跟我一个下人这样客气,您
为了府里的下人着想,碧儿斗胆先替大夥谢过了。」她深深一躬,抬头说道,「
您需要碧儿去做什麽,碧儿肯定万死不辞。」

  我心中一阵感动,却又为她担心,「现在需要清楚旧宫人还剩下多少,都在
哪里。能做到吗?」

  她点了点头,「可以的,我们住的地方很近。」

  「很好。」我想了一下,问道,「今日酉时到我这来,时间够吗?」

  「应该够了。」

  「好,那你去吧」我闭上眼睛,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好的,公主。」

  「碧儿?」

  碧儿回身看我,「公主有何吩咐?」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要注意安全,不要被发现。」

  她羞涩的笑了笑,说道,「多谢公主,碧儿知道了。」

  她关上门之後,我就瘫软在了椅子上,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我不能慌乱
,如果我都乱了,他们该怎麽办?青岩还有五天就到了,到时候又会有什麽样的
事发生?

  我呆呆的坐在房间里,心头却一刻都没有停歇。眼前时而是三哥小时抱着我
玩的样子,时而是他优雅从容弹琴的样子。在我记忆里的他是一个非常温柔善良
的人。记得在我小时候,我们曾经一起养过小狗,那只小狗不小心伤了太子哥哥
,他为了保住小狗在乾元殿门口跪了半天。後来小狗被杖毙,他想方设法将屍首
找到,和我一起偷偷把它埋了。我实在是想不通,这样一个人怎麽就会变成杀人
恶魔?

  先是师父离开、随後遇见淫贼发现中毒、半路遇见叫我圣女的奇怪书生、回
到府中三哥已经杀了大半个府的人……放佛有一张黑暗的巨网正悄悄的笼罩在我
的身上,身边的所有的人都有秘密,而我却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实在让我愤怒却
无能为力。心中从没有过的恐慌,不知道接下来又有什麽样的事情会发生。

  「犀儿在吗?」还是那优雅从容的声音,为什麽现在听起来却有了入骨的寒
意?我将身上的衣服紧了紧,起身说道,「三哥,我在呢。」

  「早饭准备好了,还不快点来吃。」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但是我知道现在
最需要做的,就是像往常一样。

  「好的,等下我就出来。」我匆匆打开抽屉,从布袋里拿出了一粒解药喝了
下去,昨天的事再不能发生了。

  整顿早饭简直味同嚼蜡,我吃着三哥夹的菜,几乎是用尽全力的才不让自己
吐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前两天发生的事,我总觉得有一股淡淡的血腥
味缭绕在房子中,胃中几欲作呕。

  「犀儿你尝尝,我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吃的就是醪糟鸭掌。」

  「好,三哥,你也吃。」我实在不想吃了,只得有样学样,用筷子夹了一些
青笋给他。谁知道手一抖,菜不小心掉在了他的袖子上。三哥眉头轻皱,我呆呆
的看着他,因为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心惊。

  「看你吓得,我是妖怪吗?」一霎那笑颜如玉,好似最妖娆的蔷薇乍然怒放
,三哥看着我,声音比三月春风还要暖上三分。

  「三哥,你又取笑我。」

  「跟小孩子似的。」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命下人换了一双筷子,起身去换
衣服。

  我见他的背影离开,肩膀慢慢松弛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心中担心这样
下去肯定会搞砸的。到底要怎麽办?是偷偷将下人安置好就离开,还是跟三哥问
清楚,抑或是,去父皇那里?

  「想什麽呢?」三哥换了一身玄色的衣服,站在那里更显得气宇轩昂,高贵
逼人,更添了一股压迫性的气息。

  「三哥啊,我在想咱们是不是该去宫里去见父皇。」

  「犀儿思念父皇了吗?」三哥挑眉看我,「三哥却是无旨不能入宫,犀儿再
陪三哥几天罢。」

  「可是……」

  「怎麽,犀儿不是很想念三哥吗?」

  「我只是有些想父皇了,我……」

  「犀儿!」三哥冷声起身,眉目间一时满是杀伐之色。他看着我无奈的叹了
一声,恢复了刚才的温和神色,他说,「你再这样说,三哥可是要伤心了。」我
坐在椅子上,任他走来将我的头搂在他的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

  「三哥几年没见你了,只想跟你多呆几天。」

  我闭上眼,用尽全力不让自己发抖。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掉了午饭,回到了屋中。将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一一滤
过,我无力的发现,除了等待消息,我再也不能做什麽。天色慢慢变暗,宫女敲
门进来掌灯又轻声离去,酉时已经慢慢的过了。碧儿还没有来。

  我心中七上八下的等着,却在此时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犀儿,是在等人麽?」

  「三哥。」我猛然起身,看着身後的人,心顿时凉了一半「你是怎麽进来的
?」

  「犀儿说笑了,三哥想进的地方,怕是还没有进不去的。」三哥慢慢的走进
我,逼得我步步後退。「犀儿怕什麽,三哥又不是蛇蠍。」

  已经靠在了床栏上,我抬头看着他,「三哥,你到底想要什麽。」

  面前的男人猛然将我压倒在床上,突如其来的压迫让我一阵颤栗,他以手指
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犀儿真的看不出来麽?」

  我鄂然的看着他充满爱欲的目光,不可置信的闭上双眼,「不可能的,我们
……我们是兄妹。」

  「兄妹。」他嗤的笑了一声,将我的头扭了过来,强迫我睁开眼睛,「我们
本不是一母所生,算什麽兄妹。再说,亲如父亲的两个师父都可以,难道哥哥就
不可以了吗?」

  「你!」我的心轰的一下沈入了无底深渊。我和师父的事,三哥竟然知道了
。羞愧和愤怒将我的胸口堵塞满满的,我看着面前的人,像是从没有真正认识他
一样的看着。这个人,就连此时此刻笑得还是那麽高贵典雅,可是这面目却变得
无比陌生。儿时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哥哥为什麽变成了现在这样?

  「怎麽,被我说中了。」他一手死死的压住了我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的手指
轻轻向两侧勾弄着我的衣领,说道,「犀儿,不要试图离开我。」

  「相信我,结果你承受不起的。」他的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没有见过的,那
是夹杂着不干与欲望的脸。我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多美的眼,但是此时却盛
满了地狱般的怒火。这样的他让我既害怕又难过。

  他抓着我的两只胳膊,说道,「我想要回我的母後,可是她死了;我想要回
我的父皇,可是他不信任我;我想要普普通通的生活,可是老天偏偏让我颠沛流
离;现在我想要的——是你洛灵犀,你不要想着离开我,永远也不能离开我!」

  「三哥,没理由的,如果只是想要我,何必杀那麽多人?你想要的到底是什
麽?」

  他放缓了语气,像往常那样抚摸着我的头说,「我杀人自有我的理由,你不
必多说。你只要记得我是为你好就可以了。」

  我躲过了他的手,说道,「我不用你为了一己私欲杀人,你是恶魔,你根本
就是不是我的三哥!」

  「一己私欲?」他嗤笑着,「那你呢,你不也是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满足你
拯救他人的愿望,让别人去冒险吗?」

  「碧儿。」我陡然间反应过来,「你把碧儿怎麽了?」

  「怎麽,你真的想知道吗?」

  「这件事跟碧儿没有关系,你放了她。」

  「好啊,那你来代替她好了。」他笑着看我,眼中带着一丝了然的轻蔑。

  「随你!」我看着他,「有什麽都冲着我来好了,她们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犀儿,你可别後悔。」

  「只要你保证我杀死我宫里的人。」

  「好。」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随之笑了,「既然你
这样说了,那我就成全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只要府中的人不死,我就可以想办法跟青
岩离开。

  我想到过无数的可能,却从没预料的是这一个。我跟随着三哥,一路来到了
书房。三哥走到一张山水画旁停下,他看了我一眼,说道,「犀儿,如果现在後
悔,还来得及。」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轻轻别过了头。

  「哢嚓」一声,那是三哥按到机关的声音。他知道,他竟然全部知道。书柜
已经缓缓的移动开,露出了那条通向地下的路。

  我迈进了暗道,三哥走在後面。

  这里我曾经走过无数次,有时是被师父们抱着,有时是走在他们身边。从来
没有一次,会像今天这麽恐惧。因为我知道,师父会用无数种叫人心跳害羞的方
式对我,却不会真正的伤害我。而我身後的男人,已经是一个恶魔,我不知道他
会对我做出什麽。

  有风从通道深处不停的吹来,夹杂着狂乱的女子狂乱叫声。我张开嘴要询问
,却被他捂住了。

  「嘘,现在说话,不怕你那丫头听到吗?」

  我颤抖的向前走着,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啊……啊……求你……饶了我……」颤抖的女声带着绝望的音调,声音已
然沙哑,但是我听出来了,那是伺候我将近五年的丫鬟,碧儿。

  「怎麽不走了,怕了吗?」三哥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後,吓得我险些叫出来
。他拉着已经僵掉的我,一步一步的来到了洞口边。

  看到里面的景象,我浑身瘫软几乎伏倒在了墙边。

  「怎麽,害怕了?」三哥将我推在冰凉的墙上,灼热的气息紧紧的贴着我的
头顶。

  「你,为什麽……」为什麽要用我最害怕的东西……

  「对,你猜的没错,我记得你最怕什麽。」

  我闭上眼睛,全身不住的颤抖,如果不是被他按住,根本就站不住了。是蛇
,无数条斑斓的毒蛇将碧儿围绕在那床榻的中间,她的四肢被绳索缠绕着,一条
黑白相间的粗大蛇体在她光洁的躯体上逡巡滑动,粘腻的触感让我几欲作呕。而
正对着我们的这一处,是她大大敞开的下身,那小穴和菊穴的外面,都有手臂般
粗大的躯体扭动。它们已经有半截身体……钻进去了。一条细小的蛇,正在她最
敏感的珍珠那里,不停的扭动摩擦。

  会死掉的,这样会死掉的。

  我嘴唇颤抖着想要求三哥,却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你可以代替她的。」无情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我愣住了,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只能这样才可以拯救她吗,要被那麽
粗大的蛇体狠狠的插入吗?要让那样粘滑的、那样粗大的蛇体、吐着红色的信子
,死命的钻进窄狭的肉穴里去麽?

  「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会死掉的。」我呆呆的看着碧儿,她是因为我受到
这样的伤害。她哭叫着求饶,声音尖利而沙哑,带着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
的欢愉。她的小穴口根本无法合拢,被撑到了极限。有粘腻的液体不住的流出来
,那里面还夹杂着女性初次的血。

  蛇是我最害怕的动物,而他竟然让我接受这恐怖的惩罚吗?

  「嗤。」三哥提起我的身体,就好像提着一只玩偶。他将我的脸正对着他的
,启唇说道,「你还有选择的。怎麽样?只要求我狠狠的玩弄你,就可以。」

  要恳求着被玩弄吗?那也好过被我最害怕的动物钻进……眼泪顺着脸颊流了
下来,我颤抖着闭上了双眼,「求……你。」

  「求我做什麽。」大手轻轻的松开,我斜倚在了墙上。他抬起我的下巴,说
道,「说清楚,让我做什麽。」

  「玩弄我。求你狠狠的玩弄我。」不远处那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哀叫声不断
传来,我别过头,不敢再去想碧儿的情景。

  「乖妹妹,那就如你所愿罢。」

  衣领被粗厉的双手大力的扯开,内里的肚兜也推到脖子下面,然後是亵裤被
从中间大力的扯开,将羞涩的穴口露在了外面,全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被迫向面
前的人敞开了。娇嫩的身体弗一接触密道湿冷的石头地面,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咬唇不让自己出声,我死死的按着身体两侧的地板,拼尽全力让自己不去想
他是谁,但是我办不到。他是我的亲哥哥,我要被自己的亲身哥哥无情的玩弄了
,我是个淫乱的女人,我害怕被粗大的蛇插入,选择了被自己亲生的哥哥玩弄。
我刚刚在求他,玩弄我。

  他抱起我的身体,将我放置在目光正对着碧儿的地方,强迫我看着那糜乱又
恐怖的情景。他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耳廓,一只手在两腿中间的地方游弋。

  「你知道那是什麽吗。」他在耳边吐出气息,「那是北疆山岩里最能钻洞的
毒蛇,那蛇看到了小洞,都要忍不住钻进去。」

  带着厚茧的指腹同时扒开了两片带着露水的花瓣,在中间敏感的部位上下移
动。

  「它刚刚就在她这里爬。」我不由的抖了一下。「它看到了这里……」粗大
的手指按住了小穴口,一下比一下重的按动。

  「你猜它怎麽样?它吐着信子昂起头,一下子就撞进去了。」手指嗤的一声
插进了小穴,让我全身一震,瞬间僵住了。

  「不要,不要说了……求你。」

  「怎麽,犀儿怕了麽?」

  「不要……」

  「犀儿没有看到,她那里被蛇头一下一下的狠狠的钻,终於是钻破了。她的
血顺着蛇身子流出来了。」

  「不要说了。」

  粗大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抽插着小穴,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这身子已经被
调教的如此敏感,我心中羞愧着自己,竟然在亲哥哥面前,这麽快的湿了。小穴
狠狠的吮吸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抽插下欢快的叫着。

  「犀儿也觉得刺激是不是,犀儿都这麽湿了。」他抬起我的两条腿,放在了
肩膀上,眼睛正对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一眨不眨的看着。

  「啊,我知道了,这个是不够的。」随着又有一只手指插进去,将细嫩的小
穴撑的更开。

  「别,不要,太多了。」

  「多麽,不觉得。」三根手指,他把三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手指因为常年握
剑,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磨得小穴生疼。

  「疼啊。」我哭着抬头抓住了他的胳膊,求饶道,「磨得好疼。」

  「啪!」大掌狠狠的拍打我的娇臀,「骗人,犀儿的小穴明明都高兴的哭了
。」

  「你听」

  扑哧扑哧的声音随着他的大力抽插传来,越来越多的蜜汁顺着手指飞溅出来
,小穴里面被摩擦的酥麻不堪。我死死的咬住唇,生怕自己放荡的叫出来。

  下身的小穴被三根粗厉的手指无情的摩擦,身上的男人还嫌不够,他将我的
雪臀向上推起,整个小穴顿时冲着洞顶的方向,而紧闭的菊穴则正对着面前的男
人。

  他满面性味的望着我私密的位置,让那里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紧缩起来。粗糙
的手指抠弄着那个紧闭的地方,他看着我笑道,「怎麽,是不是很想要被插进来
了,这里已经自己动了。」他越来越用力的按压,指尖渐渐的压进了菊穴中去。

  「不行,那里不行啊……三哥……」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勉力扬起头看着
他,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他看着我的样子,邪魅的一笑,说道,「对,犀儿
喜欢的话,就这样看着吧。」说罢就将我全身抱起,贴身放在了墙边。此刻我斜
背倚着冰凉的隧道墙壁,被折的生疼的脖子无法向上抬起,下巴紧紧贴在被堆起
的肚兜,脸正对着被推高的小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三根手指在那小穴的上方进
出,淫荡的汁液随着每一次抽进送出四处飞溅。

  而我的双腿搭在了我的三哥肩膀上,他的眼睛看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一只手
的三只手指狠狠抽插着小穴,另一只手在下面,往菊穴里一下一下的按。

  太淫荡了,他是我的亲哥哥啊,怎麽能够跟他做这样的事。强烈的羞耻感让
下面的感觉更加强烈,一抽一抽的夹着。我紧紧闭上了双眼,不愿再看。

  「睁开眼,看着我。」

  我不说话,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紧闭的双眼中泪水不住的流出来。

  「别忘了你答应的事,还是说,你想要她就这麽被一屋子蛇……操死在里面
。」

  不可以这样。

  听到他的话我身子一抖,继而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不管是英气的剑眉、
魅惑的凤目、高挺的鼻梁还是好看的双唇,都是我曾经千百次看到的样子,可为
什麽,此时此刻面前的人完全不认识了呢。

  「怎麽?不认识我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那我就来帮你想一想。


  下身的三根手指噗哧一声全然抽出来,那气劲让我全身一哆嗦。骤然离去的
填充让小穴失去支撑,哆哆嗦嗦的径自一张一合。先前被手指堵在穴道里面的蜜
水顺势而下,沿着小穴流向下边,将菊穴口也全然浸湿了。

  他将布满蜜液的手指伸到我的嘴边,沿着红唇缓缓勾勒。

  「犀儿幼时顽皮,听小太监说起蜂蜜都是从蜂巢里得来的,央我跟你去找。
那时候你六岁。」他将我贝齿蹂躏的下唇解救下来,以一指摩挲着深深的齿痕。

  「那一次是秋猎,我们随父皇到了秋分围场。我带着你偷跑到林子里寻蜂巢
,恰巧碰到了一只熊瞎子。我拼尽全力将它打死,全身已经像从血水里捞出来一
样了。还记不记得我怎麽说?」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落,我记得当时奄奄一息的他从死熊手
下拿来蜂巢,已经站不稳了。他扑通一声坐到地上,举起蜂巢递给我,跟我说,
「犀儿别哭,想要什麽三哥就给你什麽。」

  「三哥,你……」

  他的食指划过双唇之间,扯出了一丝淫靡的长线,他说,「尝尝今日三哥从
你这得来的蜂蜜,好不好喝?」

  说罢将沾满蜜汁食指与中指伸到了我的嘴巴里,上下揉捏戏弄着小舌。我轻
声的哼着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以目光求他不要这样。

  因为手指的揉弄,唾液不停的顺着手指流下来,他一把扯掉了尚团在颈间的
肚兜,推起我的下巴,让我仰着头,「犀儿喝自己的蜜汁,尝尝味道怎麽样。」

  高扬的头让口中的唾液沿着嗓子向下流,两根粗糙的大指在口中放浪形骸,
搅得蜜汁和口水都从脸的两侧斜斜的漾了出来。「喝掉!」他的一手在口中翻弄
,一手高高的推着我的下巴。

  「唔……」我含着他的两根手指费力的吞咽,口中全是蜜液的咸腥味道。

  「呃……小狐狸精,再吸,用力吸。」像是得到甜头般,他一下拔掉我拢发
的玉钗,满头青丝顺势滑下。接着大手从後侧按住我的头,对着他的两根手指一
拉一按的前後动起来,那样子,就像是刚刚在小穴里抽插……

  「紧紧的吸……嗯……」他的唇舌在我耳边是舔时咬,荡声的呻吟让我全身
忍不住发热。

  口中开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快慰,唇舌紧紧包裹着粗大手指的酥麻感觉,让
我开始有了反应。

  酥麻的感觉逐渐弥漫至全身,我不自觉的开始吮吸起那手指来。他渐渐放开
了我的头,以手指捻弄着胸前雪白上面的一点嫣红。

  「唔……」

  那样柔嫩的地方哪经得起粗指的轻捻慢挑,不一会就酥麻着涨起来了。左边
的身子似有一条线倏地从乳头直通向小腹,全身猛然一抖,下身一下子湿了。

  「喜欢这里麽?」

  三哥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手指猛地一用力。

  「呃……」疼,原来酥麻快慰的乳尖被狠狠的挤压,我疼得几乎尖叫出声,
而声音却两根手指无情的堵在了小口里。

  嘴巴紧紧的张开,却换来口中手指更深的淩虐。那手指几乎要插到嗓子里去
了。我的眼泪被这两处的痛苦逼得顿时流了出来,全身向後面缩,却被凉湿的墙
挡住了去处。他似是有些察觉,稍稍放缓了速度。

  手指从胸前下移,一路以指尖划过已经微微汗湿的肌肤,最後来到了小腹处
。它旋转着画圈,随後不怀好意的划进花穴。「这里又流出来了。想要了麽?」
他扯唇一笑,两眼深深的望着我,却将手指放在穴边一动不动,我不由得微微颤
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一处,生怕他想到什麽主意折磨我。

  「想要更大的东西麽?」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花丘,随後抓住了我的手,按
在了他的胯前。那粗大的肉棒被束缚在裤子里面,一跳一跳的,好像有了生命一
般。

  我恐惧的摇着头,不要,不要哥哥的肉棒进来……

  「帮我脱掉」

  「唔……」要我亲手脱掉哥哥的裤子吗?摇摇头,我做不到。

  「那就让蛇来好了。」

  「你!」我心中哀号,面前这个人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才甘心啊。

  口中还被两指抽插,我的整个下巴都酥麻了,双手颤巍巍的来到他的腰上,
手指轻拽要解开他的腰带。满头柔顺的乌发滑落到了眼前,他一只手以五指将我
的秀发向上梳起。

  许是我太紧张了,手指颤巍巍的,怎麽也解不开那腰带,他长叹一声放开我
的头发,单手三下五除二就将裤带解开,随後便引着我的手将胯前的裤子扒到下
面,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弹跳出来。

  「自己坐上来。」跪坐在面前的三哥,肉棒高高的向上扬起,一弹一弹的上
下摆动,像是跃跃欲试一般。那紫黑的头部已经分泌出了粘稠的白液,昭示着它
到底有多麽急切。

  「唔……」我含着他的手指,不住的的摇头。

  「上不来?」说着他手指从我口中退出,大手将我一下抬起,转而自己将身
体靠在了墙边,将我放在了他的腿上。那粗大的肉棒对着我光裸的小腹,肉棒渗
出的白液蹭在了小肚脐的上面。

  刚刚被手指插得太久,我的嘴还在发麻,蜜汁不受控制的向下流着,他以手
指拨弄着流出的液体,随即放进了自己嘴里。

  「好甜。」

  他满眼情欲的盯着我的因浸湿而发亮嘴唇,急切的吻了上来。我按住他的肩
膀向後退,却被掐腰举了起来。

  「自己扶着坐下去。」

  「三……三哥……」

  「坐下去!」

  「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们不能……」

  「还记得你说过什麽吗?」

  是的,我说过——求他狠狠的玩弄我,可是……现在的情形,我却无论如何
也坐不下去了。由於身子悬空,我的手本能的抓着他的肩膀,不知道要怎麽办。

  高高耸起的肉棒就在我的小穴下方,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让我呼吸不顺、不
住的轻声喘息。

  「我数到三,要是犀儿再不下来,我就放别的东西进去了。」

  「我……呜呜……你是个坏蛋……」

  「一……」

  「我不敢……不会……」惊慌失措的扭动着小腰,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坐下去


  「二……」

  「……唔……」咬牙任自己坐下去,谁知道竟然卡在了肉棒的巨头上。

  我不上不下的蹲坐在那头上,抽泣的坐也坐不下去。

  三哥扶着我的腰,因为欲望被我的小穴紧紧的咬住而叹息。

  「好紧的小东西,刚刚不是还吃了我三根手指头吗?」

  听着自己的哥哥说着如此淫乱的话,我的全身都绷紧,小穴收缩的更厉害了


  「嘶……坏丫头,想夹断我吗?」

  啪!大掌竟然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全身猛的一紧,竟然就这麽
坐下去了。

  「呀呀呀!」

  「看来犀儿喜欢这样!」

  啪、啪、啪、啪……大掌在雪白的娇臀上不住的拍打,我夹着他的肉棒不住
小穴不停的收缩。

  「疼……啊……嗯……」後臀的疼痛牵动着前面的小穴不停的收缩,却渐渐
带来了不一样的快感。我咬住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什麽淫荡的的声音。

  「知道妙处了吗?」

  啪、啪、啪……那大手不停的是虐,逼迫我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一分一分
的向下移。

  「好紧……噢……小犀儿的小浪穴真紧,夹得哥哥好舒服。」

  「不……啊……」不要这样说了,我的小穴被迫不停的抽动,双手紧紧抓着
他的肩膀,小穴刚刚含住了半截肉棒,任凭三哥怎麽拍打都下不去了。

  「伤脑筋啊……」三哥说着,忽然夹着腰将我狠狠往下一按。

  「啊啊啊……」插进去了,那属於哥哥的坚硬如同铁铸一样的粗大肉棒,以
粗大的头将细小的子宫口全部撑开,深深挤了进去。我尖叫着紧紧收缩下体,指
甲陷进了他肩膀的肉里。到了,我到了,我竟然被自己的哥哥插到了高潮。

  无尽的羞耻感连同高潮的快感将我全然淹没,小穴因为强烈的刺激狠狠收缩
,却因为肉棒的插入无法合拢。被地面冰得凉凉的臀直接坐到了三哥火热的腿上
,中间再没有一丝痕迹。那粗大又长的肉棒,一点不留的、深深埋进了我的体内


  全身处於高潮的痉挛中,连同双手都酥麻无力了,只能抓着他的肩膀作为唯
一的支撑。

  「噗……」二哥轻轻将我抬起,肉棒头在穴道内摩擦,激得我又一哆嗦,蜜
液随着大棒的撤出流了下来,将他的双腿中间都浸湿了。

  「原来犀儿有这麽放荡!湿的这麽快,一下子就高潮了,哥哥是不是很棒?


  话没说完,他猛地将我往下一压,肉棒又一次深深的进入了体内,「啊!」
还没褪去的快感又一次卷土重来,我无力抵抗,险险的靠在三哥怀里。

  「这就不行了吗?」他满含情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以牙齿轻咬了一下我的
耳垂。

  「唔……。」耳边的敏感区被轻易占领,麻痒的感觉从耳侧深深传进了四肢
百骸里,我终於忍不住求饶「不行了,换个……样子吧,这样太深了……」

  「深麽?」他噗的一下又将肉棒拔起来,将我围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放到了小
腹前。「唔,还没有犀儿的手臂长呢……」

  说罢又猛的一压,再一次挺入了我的身体了。

  窄小的花穴哪经得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就被磨得又热又麻,竟像是吞进了
辣酱一般的辛辣难熬。他的身体上下耸动,我几乎没有力气抓住他。

  「怎麽身子像小猫一样软,自己握住这里。」大手将我的双手放在了双乳上
,几乎无力支撑的我像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了自己,本能的随着他大手上下摆动身
体。

  「啊,啊……」开始的痛苦逐渐散去,一丝异样的快意升腾起来。被自己哥
哥淩虐的罪恶感渐渐的埋入了欲望之下,我抓住了痛苦之上仅有的欢愉,随着它
的恩赐越攀越高。

  「狠狠的抓,对,就这样。」

  好舒服,那里被磨得好舒服,稚嫩的小穴被一下子狠狠撑开,粗大的头紧紧
贴着每一寸内壁,摩擦、摩擦,将颤栗不断的传递到我的四肢百骸里。

  对,就是这样,狠狠的摩擦,用力的向下按……我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揉
弄着无辜的双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欢愉。

  「乖犀儿,快点,把乳尖放到哥哥这。」他像哄着小孩子那样,引到着已经
混乱的我扶着自己的乳房,放到他的嘴里。「嘶……」三哥力气好大,乳尖都被
吸疼了,可是那疼痛里包含了太多快乐,我无力抵抗,只能以手拖着沈重的乳房
,配合着他的淩虐。

  这是在履行承诺——无耻的将自己的不可抑制的淫荡欲望归结到这一点,我
渐渐的越来越享受这一场夹杂着乱伦与阴谋的亲热。

  三哥逐渐加大了速度,扑哧扑哧的声音连绵不绝,我的泪水因这承受不住的
快意布满脸颊,随着他的抽插柔声叫了起来。

  「嗯……哥哥……我……」

  「犀儿真淫荡呀,被哥哥插到哭叫了。」他的声音低沈而包含情欲,「想不
要哥哥给你更多?」

  左边的乳头在唇舌牙齿的逗弄下已经又热又麻,如同熟透的樱桃那样挺立起
来。他转而放下左边的乳头,去吸咬右边的那一个。

  「啊……」无上的快意让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我仰着头不可抑止的剧烈抖
动,一丝银线从小嘴中流了下来。

  在他的唇舌和肉棒的摩擦下,我又一次到了。餍足的快感让我已然无法再坚
持,娇弱无力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痉挛般的抖动着,无法在说出一句话。

  「犀儿这麽快就第二次高潮了,可是哥哥一次还没有呢。」说罢他将我按倒
在冰凉湿滑的地上,让花穴高高抬起,从上向下大力的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
将整根肉棒齐齐没入内里。

  「哥……哥……」小穴猛烈的收缩着,试图拒绝这过於强烈的对待。

  「唔……小骚货,你想夹死我吗?」十指交叉握着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侧
,肉棒也插得更快了。

  「不……啊呀……」是菊穴,有凉滑的东西在菊穴口上摩擦。

  三哥大力敞开我的双腿,随後继续的从上向下将我迅速而猛烈的抽插,只是
刚刚被藏起的稚嫩菊穴全然暴露出来了。

TOP

0
  有硬硬东西一下一下的冲撞着菊穴口,很久没有被玩弄的地方被弄得一片酥
麻。不对劲,我脑子被搅得一片混乱,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三哥……那里……」

  「乖宝贝,哥哥让你体会一下,什麽是死一样的快乐!」

  「哥……你让我看看……」我拽着他的胳膊,偏头向下面看,却被自己弯道
一侧的腿挡住了。

  「是蛇对不对,三哥……啊……是蛇……」我颤抖着大哭起来,双手紧紧的
抓住他的胳膊。「三哥,我怕呀,三哥……犀儿会死的……」

  「傻丫头,三哥怎麽会让你死?」他以温和的声音安抚了我,肉棒却以狠辣
的方式一下又一下不停的大力抽插着。

  敏感的身体早已高潮连连、心神俱荡,此刻後穴被凉湿的东西狠狠的撞,对
蛇的恐惧又让我几乎崩溃。三哥压着我的双腿向胸口死死摁着,我的双腿间被大
大的敞开,任凭他喘息着疯狂抽插。全身似被一根欲望的绳子紧紧的搅着,我在
高潮中不住的痉挛一般的蜷缩。终於在他将灼热的液体狠狠喷射向子宫深处时,
颤抖着晕了过去。

  混混沈沈之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跟三哥最後一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我还小,却已懂得了一些世情冷暖。後宫的嫔妃们对我极为不善,背地
里说我妖精狐媚,小小年纪长了一张跟死去母妃一样祸国殃民的脸。唯独萧贵妃
,也就是三哥的母妃对我很好。她准许三哥带我四处玩,在奶娘死去以後对我更
是颇多照拂。後来她不知因了什麽缘由被打入冷宫,我还偷偷哭了几场。

  她入冷宫不久,三哥就自请跟随护国将军一起驻紮北疆。那件事来的非常急
,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随军出发了。我哭着求父皇要跟他一起走,父皇摸着我
的头长叹了一声气,跟我说「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後来经不住我的央
求,还是召御前带刀侍卫骑马带我去城门送行。到北城门的时候队头已经走出五
十多米。我匆匆跑到了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人,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头戴紫金冠
身披着锈红披风的不就是三哥吗?

  我边哭边高声喊着三哥,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打马出了队伍。队伍走的
很慢,我还以为他会骑马过来跟我告别,可他只静静对着我的方向望了一会,便
赶回了队伍最前面,再也没有回头。

  无论我怎麽哭喊,他还是骑着马,一步一步的离开了都城。

  那情景逼真的就好像重新发生了一遍,心中满满的全是悲伤无助。我一直告
诉自己洛灵犀这是个梦,三哥已经回来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回来了。

  悠悠转醒时,我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里。眼边还有泪水,枕头也被打湿了。
我正欲抬手擦脸,却听到了谈话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和一个陌生的人,他们声音
很小,我提起内力才勉强听到「被杀」「奸细」「宫人」「严惩不贷」这样几个
字眼。

  对话停止後,脚步声逐渐响起,我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有人打
开房门走了进来。

  沈重的脚步声逐渐的近了,身边的褥子凹下去一块,有人坐在了床上。

  虽闭着眼睛,但是我却能感觉到身边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温暖干燥的
大手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干,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他长叹了一声,轻声说道:「
为什麽,为什麽你是她的女儿?」

  我心中咯!一声,面上却仍然平静如常,仿着睡觉的样子一呼一吸。我等着
他继续说下去,他却沈默的坐在了那里。

  我脑子飞快的转动,梦中的场景和三哥的话让我隐约感到,从前忽略了一些
东西。

  那时父皇虽然疼爱我却整日忙於国事,从小带大我的乳母死得不明不白,唯
一疼爱我的萧贵妃被打入冷宫,我只有这一个哥哥可以做伴,他的离开对我的打
击不可谓不大。我消沈了很久,直到後来父皇替我找到了两位师父,在他们的悉
心照顾下,才渐渐恢复过来。

  我只一门心思伤心自己没办法跟他在一起,竟然忽略了那麽显而易见的不对
劲:以他和我的关系,为什麽离开都不说一声?城门口那短短的距离他想见我何
其容易,为什麽对着哭喊的我无动於衷?父皇那一声你还不懂,究竟意味着什麽


  一切都是发生在萧贵妃被打入冷宫之後,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麽?

  正想着忽听得笃笃的敲门声,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走向门边,「什麽事?


  「报殿下,又有一批巡逻官兵被杀……」

  「噤声!」略带怒气的男人低喝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越走越远,
渐渐的没有了声音,我睁开眼睛,脑海中已是一片混乱。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的抬眼看去,一个飞镖穿过後窗,
正不偏不倚向头顶边的雕花柱子射来。

  我立刻翻身而起,朝着窗户奔去,推开以後却不见半点人影。一队巡逻的士
兵从不远处经过,我心下一动,将窗户轻轻合上。

  转身走回床边,凝眉看着那飞镖,铁铸的镖身上绑着一张纸。也对,如果真
是刺客,怕是我早丧命在飞镖之下了。

  我轻轻拔下飞镖,将纸打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竹里馆」。看见内容
我初初有些困惑,後来心却由快向慢的、一波一波的激荡起来。这应该与师父有
关。

  与两位文武兼修的师父相比,我这个徒儿委实是个不像样的。武功一直不大
长进,师父却从不以为意,只是安慰我说女孩子家练武不过是强身健体,不要年
纪轻轻过於娇弱。所以练了这些年,除了身体还算好之外,就只有轻功算得上是
得了师父的真传。於文采上就更是一般,父皇曾赞师父胸中有锦绣文章,如能入
仕皆可做国之栋梁,与他们比起来,我就只能勉强做些伤春悲秋的酸诗小令。

  犹记得一日温涯师父与我讲经,忽问及我最倾慕的是哪位诗人,我其实并未
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觉得师父既问起,不说的话实在显得我更是配不上作他们的
徒儿。於是胡乱说道,灵犀以为,号称「诗佛」的王维王摩诘先生最合我意。师
父以手打扇,笑看着我又问:「那犀儿觉得,王摩诘的哪首诗最好?」我一下子
有些着慌,说是王摩诘不过因为最近常放着催眠的诗集是他的罢了,至於哪一首
,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看了三遍的那首《竹里馆》。那日正是端
午节,师父没有命我练功,到了晚上竟连一点睡意也没有,我见桌子上这本书向
下扣着,那《竹里馆》可巧就在最上边。这些诗啊词啊我都不大爱,每每看都昏
昏欲睡,恰好可用来催眠。即是催眠我自然不挑不捡,就着这首诗看了三遍,虽
只有二十字,却催我顺顺当当的入了眠。

  此时师父问起,我自然顺溜的说出了名字,「回师父,是《竹里馆》。」

  「哦,说来看看?」

  我这下可真犯了难,温雅师父平时很随性,极少打破砂锅问到底,此回这一
追问却让我犯了难。我看着他心知再编不出什麽,只能又做出一副讨饶的模样,
抬起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面拉着他的袖子来回晃。

  「师父,犀儿不知啦!」

  「你这丫头!」师父点了点我的额头。

  他执起手中毛笔边在白纸上挥毫边说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
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此诗中的情景,正譬如你御花园中的那片竹林。明
月高照时,诗人在竹林中弹琴长啸,怡然自得。这份意境不愧「诗佛」的雅称。
王摩诘一生富贵闲散,怕是到老了才参到真佛吧!」

  说罢便将笔放下。我俯身去看那白纸上,寥寥几笔竟将诗中所说的意境勾勒
得淋漓尽致。之间画中一轮圆月,几从墨竹,旁边堪堪正立着这竹林中一块天然
的石头,石头上正刻着我初入府时随便取的名字,逍遥翠。

  我拍手称妙,想这事终算圆满解决了,不想师父最後还要罚我回房抄了二十
遍《竹里馆》。随後说道,「犀儿这回能将诗记得清清楚楚了吗?」

  我瘪了瘪嘴,拉长声音说道,「记住啦——」

  前尘旧事不过是一年的时间,此时想到却似隔世。我此时无比的思念师父,
希望他们能快点回来。

  竹里馆,我将全诗在心中过了一遍,胸中逐渐清明。当时师父与我谈诗是在
书房,除了他们两个与我,再无他人知晓,且以两位师父的武功,有人旁听自然
是不太可能,所以这纸条不是师父本尊,也会是他们相信的人传达而来。而这其
中的意图,也就显而易见了。

  明月高悬时,御花园,竹林,逍遥翠边。

  我将手心汗湿的纸条展开,又看了几眼,才拿到屋内高燃着的百合香边。燃
着的香顶渐渐的将纸边烧黑,然後一点点的扩散,边上逐渐有了红迹。我轻轻的
吹着纸边,耐心的等着它渐渐的点燃。

  灰烬被我一点点碾碎,放进了香炉,摘下头上的一根玉簪,小心的翻到了香
灰下边。我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褶抚平,随即起身缓步走到了门前。

  推开大门,还没走出几步,斜前方就跑来一个军士,「请公主留步。」

  我柳眉倒竖,低声冷喝,「你敢拦本宫!」

  那军士不卑不亢屈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说道,「小人惶恐,殿下有令小人不
敢不从,您要过去,怕是要从小人的屍体上踩过去。」我心中暗自叫了一声好,
好一个胆识非凡的小兵,好一个只手遮天的三哥,今时今日,竟果真要将我这个
公主困在笼子里了麽?

  我冷笑了一声,刚欲说话就见一个年纪大些似将领的人从远处跑来,他甫到
跟前就跪倒在地,抱拳说道,「公主明鉴,今日公主府来了奸细,合府上下都在
四处搜寻。殿下唯恐贼人惊扰到了公主的凤架,特命军中几位高手就近保护。还
请公主念在小人们一片衷心,先安心呆上一日。一旦贼人被擒,殿下肯定会给公
主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们两个,初夏的日头不大,隔着殿内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影影绰绰
的照在他们身上。这样晴暖的好天气,他们两个的面上竟渐渐渗出了汗。

  轻呼一声,我以袖遮口笑了,「二位将士平身。本宫不过问你们讲个笑话罢
了。本宫身子有些乏了,今日也并不想出门。劳烦各位将士了,请带本宫的话,
请三哥多给大家些赏钱!」

  下跪的两个人长舒了一口气,齐声拜道,「谢公主!」

  我回了一句「平身。」又接着说道,「见到三哥跟他说一声,灵犀今日有事
相商,他若不忙了就早些来见我。若是今日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他啦!」

  我仗着年纪还小,略略做了些小女孩姿态,倒震的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转身步履从容的缓步走回寝宫,心里却一阵酸楚,我洛灵犀今天竟落到这步田地
,要对自己的亲哥哥用上那不入流的计谋了。

  合上大门,我身子一时有些虚脱,斜斜的倚在了门上。脑海中将想到的计谋
略略过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才略略的好过些。全身因为刚才的不适出了些虚汗
,我转身将房门插好,缓步走到了床边。

  将素白的衣裳缓缓脱下,连同亵衣都随手扔在了一边,我拿出丝布轻轻的擦
拭着身体上的薄汗,抬头看向衣橱边的铜镜。镜中的人凝眉望着前方,洁白的胴
体因为暴露在外有些微微的颤抖,及膝的黑发柔亮的披在身後,更显得皮肤如凝
脂般的无暇。高耸的双乳上两颗樱桃粉嫩可爱的挺立起来,小腹下方微微的长出
了几颗细软的黑草,昭告着她渐渐成熟的姿态。

  原本清明的目光逐渐有些迷茫,我知,那解药的药效就快要过了。

  衣柜的暗格里有一身半透明的红衣,我穿上白底秀着红芍的肚兜,将那红衣
披在了外面。镜中的人原本清纯的脸顿时出落了三分妩媚气息。

  坐在梳妆台前,将赤朱色的唇脂取出,涂在了嘴唇上面。媚色又多了三分。

  再笑一笑,对,就是这样,这妖娆的脸如在身下婉转承欢,算不算得十分妩
媚?

  师父们那日强要我穿这身衣裳,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样子,我自是不肯。
後来他们细细的哄又拉手拉脚的帮我穿了,还没看上一会便忍不住的将这衣服尽
数扒光,连带着对我比往日里更加的过分,足足折腾了我到後半夜,直将我累了
一动也动不了、嗓子喊哑了才肯放我休息。

  「女儿家在男人面前自要做些妩媚的姿态才有闺趣。」彼时温涯和温离师父
躺在我左右两侧,手指一上一下轻划着我被蹂躏过的肌肤,「不过犀儿此身可记
得只能在师父面前做这个样子,唔,那衣服就留下罢,下次主动穿给师父看看。


  我手抚着这上好天蚕丝做的红衣,心中涩然想道,师父,犀儿这次终於有胆
子自己穿上了这身红衣,不过,确是要穿给旁人看的。

  我赤脚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缓步走向门前,红色的裙尾拖曳在最後,如同
一团赤色的火焰,灼灼的欲将地面点燃。哢嗒,门上的木栓被我拔了下来。

  窗外的天空已是一片黑暗,屋中的壁灯昏黄的照着,将淫靡的氛围衬托的一
览无余。

  三哥踏进房门的时候,我全身已然被汗湿透,蜜液已将下面的锦被濡湿了一
片。玉齿紧咬着银白色的锦被不住呻吟,透明的红裙半遮半露的贴在身上,因为
刚才的翻滚紧紧契合了起伏的曲线,乌黑的发缭绕在身体四周,一缕贴着红唇半
含在了口中。

  「犀儿,你找我。」三哥步步走近,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压抑的情欲。

  我手抓着锦被,还未回话又是一阵呻吟,双腿紧紧的摩擦着下身,腿间已是
无比粘腻。抬起朦胧的泪眼仰望着他,还未出声口中已有蜜液蜿蜒而下,顺着下
巴流到了脖颈中。

  「哥……哥……」原本稚嫩的嗓音因体内春药的熏腾竟变得柔媚酥软,甫一
出口连我自己都有些懵。三哥连忙走到床边,他拉起我的手,温声问道,「犀儿
不舒服麽?」

  我红着脸泪光盈盈的看着他,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贴到了湿热的脸上,说道,
「好难受,犀儿快死了……热……」说着我大力将衣襟口向一侧扒开,露出了覆
盖着点点香汗的锁骨。

  执起小手的大手缓缓的摩挲到了手腕处,他低头在耳边哑声问道,「要三哥
怎麽帮你呢?」

  「哥哥……犀儿要……」

  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缓缓摩挲着敏感的耳垂,新长出的胡须一下下的擦着幼
嫩的耳後,我抖得更厉害。三哥眼中已满是情欲的火苗,只消轻轻一擦即可引燃
。我满面羞红,垂着眼拉住他的大手,缓缓穿过被撕扯开的火红裙摆,放在了微
敞的双腿间。大手触及的地方,是一片粘腻的蜜液。

  如同矫健的猛兽,三哥忽的覆上我的身体,一面以大手在腿间揉搓着白腻的
右腿根,一面将我的左腿大力抬起,折压在了腰侧。下身以一个羞耻的姿态展现
在他眼前。

  小穴因为长时间的渴求早已收缩的不成样子,因着他身上浓厚的男人气息,
更加奋力的吞吐出了湿粘的液体。

  「小妖精,是想被哥哥狠狠玩了麽?」

  炽热的身体寻找了到唯一的解药,挣紮的想要贴住他的身体,却被一层银色
的铁质软甲阻隔住了。我胡乱撕扯着那软甲,一面娇声哭喊着,「哥哥,我好热
……」

  我毫无章法的乱扯,不知道扯到了什麽机关,竟脱下了那甲衣。三哥再也等
不及,起身三下五除二就将衣服脱了个干净。

  身体上方贴合着的,是几近完美的古铜色身体。掩盖在白衣下面的肌肉喷张
有力,几道陈年的伤口更让男性的阳刚显露无遗。

  我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肩背,身躯也紧紧向上拱起,妄图从他身上得到更多清
凉。小舌如同亟需哺育的幼鸟,循着他的嘴舔了上去。他反倒不急。

  有力的肩膀将左腿压在胸前,他以手指拨弄着我的小舌,耐心的扯出一道道
银丝。我眼中已有些恍惚,看着他的手指,忍不住伸舌搅动舔弄,将那银丝又尽
数含回嘴里。

  「要……要……」我满是渴求的望着他,伸舌舔着红唇。

  「妖精!」三哥眼中欲光大盛,低喝一声伸出三根手指大力插进了紧缩吐水
的小穴。

  我「啊」的尖叫出声,抱住他的脖子哆嗦起来。

  「这就到了吗?」他的手指在内里来回搅动,屈指抠弄着最软嫩的地方。

  「啊……」我柔声叫着抬起腿勾他的後腰,十指尖尖陷在有力的肩背里。几
欲到达顶峰的身子不住的颤抖,来回款摆主动摩挲着粗大的手指。

  「叫的真好听,再叫!」三哥的手指不住的抠弄着内壁,我不住的柔声高叫
,将在妓院里学到的调调喊出了十成十。终於在三哥按压住一个凸起的部分时,
我高叫着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积累了多时的情欲终於得到宣泄,我下身剧烈的紧缩着,紧紧咬住那几根手
指。那手指却噗的一声抽了出去。

  「不要走……还要呀,哥哥……」他起身离开了床上,我娇声喊着他,渴求
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小妖精,哥哥跟你玩个游戏。」我心中腾的一声响,三哥要……玩什麽游
戏?

  好热……起先只想着,让春药发作才好作出那付迷乱的样子,但是任其发展
到现在,我有些暗暗的後悔。头脑已经变得有些迷糊了,心中只想要让那又粗又
热的肉棒狠狠的掏弄,「快一些吧。」我心中绝望的高喊,仅有的一丝清明让我
以手指掐着细嫩的腿,唯恐陷入自己挖掘的情欲陷阱。全身像是被烤着了一般,
口中干渴的像是离水的鱼儿一样,蜜液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

  伸手抚弄着灼热的红唇,双腿紧紧的摩擦着那处最麻痒的地方。

  「怎麽,犀儿这就受不住了吗?」

  我抬眼望向三哥,眼中迷迷蒙蒙的一片,他手里拿的是什麽?

  待他走近了将我放在唇上的手拉起来时,我才忍不住挣紮起来。是白绫,要
用白绫束缚吗?

  「哥哥……」我本是想要求饶,话一出口却带了三分魅惑的语调,身体已经
受不住积累起的欲望了。想到今天的计谋,我转而娇声轻吟,「快一些,犀儿就
快要死了……」那欲望的骇浪狠狠拍打着我的神志,让我将这份戏做得十成十。

  三哥似欣赏着我此刻迷乱的样子,他不紧不慢的以目光淩虐着我半赤裸的身
体。随後邪佞的一笑,「犀儿又忘了,为兄说过,不会让你死。」

  他以白绫将我的双手缚在了一起,高高的吊在了床柱上。随後又抓了我的右
腿,绑在了一边的床柱上。腿也要被束缚吗,我慌乱的踢着他的大手,喊道,「
哥哥,腿不要绑了好不好,犀儿怕……」

  他沈思了一下,说道,「也好。」正当我暗自庆幸时,又说道,「其实绑一
只腿更有意思。」

  「三哥!」我晃了晃不能动的手脚,无言的看着他。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吗?」三哥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根短细的白绫,来到我
的枕头边,说道,「就还差这一根。」

  我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眼前的白纱是半透明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方,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大床在腿
间的部分「吱」的陷下去了一些,三哥上来了。

  我的心狂乱的跳动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他会怎麽对我,是用
肉棒狠狠的插我的小穴,还是以唇舌抚慰我饥渴的肌肤,抑或是,像以往那样蹂
躏我的小嘴……我真的好想要。欲望的火焰越燃越高,将我的理智都烧成了黑灰
,在这场爱欲的较量中,我处了下风。

  「三哥。」我以小舌舔着干涸的嘴唇,娇声呻吟,「快一些吧。」

  压抑着欲望的男音不紧不慢的从下身传来,「犀儿想让三哥怎麽快些?」

  「呜……三哥……犀儿想让你……快些弄那里呀!」我高声喊着,双手因为
挣紮在头顶上方摇晃。

  「那犀儿的那条腿,自己敞开吧。」

  「哥哥……你坏……」我呻吟着撅起嘴,却缓缓的、将左腿向一边伸开。「
唔……」一个冰凉的东西忽的在小穴口顶了一下,让我忍不住高声呻吟。

  「还有更坏的。」

  那道冰凉的触感离开了大敞的双腿之间,转而在娇嫩的腿根处轻轻划动。三
哥灼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身体,将我激得颤栗不已。

  「犀儿知道这是什麽吗?」左边的床向下一凹,大哥的修长宽阔的身躯到了
我的身侧。那冰凉的触感已经流连到了胸口,在两团高耸微颤的雪峰之间轻轻的
划动,连小巧粉红的顶端也不放过。

  「不知道……」那冰凉触感如金如玉,有些阴凉。我分辨不出它的样子,强
自压制着身体中的翻滚的不适,颤抖的接受着他无情的挑逗。

  「是袖刀。」

  我身子反射般的向後紧贴,脑子嗡的一声,心中想到的就是「被发现了」。

  「犀儿怕麽?」那冰凉的东西逡巡到了我的脖颈,随後是耳侧、脸颊。我心
开始狂乱的跳动,如果被他发现了,我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心中正胡乱的想着
,却被他的声音打断。

  「犀儿的身子真白,真细。」三哥有无尽的耐心和兴趣,看着我全身因太过
强烈的欲望和冰凉的接触不住的颤抖,「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

  话音刚落只听刷的一声,我立感到了一丝冷硬的杀气,那是来自致命武器上
的锋芒。大不了一死罢了,我心中暗暗的想,脑子也稍稍的清明了些。

  那锋芒却来到了双腿之间的地方,一只灼热的大手将未捆住的腿扯开,让最
羞辱的地方大大的敞开。「犀儿要成人了,这小肉丘上都长毛了,这麽多。」最
私密的地方就这麽被哥哥眼睁睁的看着品评,羞耻感让我心中猛的缩了一缩。

  「啊!」是他的手指轻拽着花穴上方的黑色细草。

  手指不停的轻揪着那一根根细小的绒毛,说话时男性的气息直直的喷射到小
穴口,引得那里不停的紧缩,渴望他能够狠狠的对待,可是他没有。

  「哥哥给犀儿剃毛好不好。」他忽然说道。

  「哥哥……不要……」我惊恐的感受到那锐利的锋芒已经要碰到细嫩的花丘
,那里的肌肤在恐惧之下已不住的颤抖。

  「犀儿知不知道,哥哥喜欢看着你哭叫,你越是哭叫,哥哥就越想要狠狠的
玩弄你,这样你就会很乖。」他顿了顿,说道,「这次回来以後,犀儿总不乖。


  一股凉气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与灼热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犀儿记
得要将腿抬起来,不要掉下,否则——这刀可是削铁如泥,三哥曾用它杀过不少
悍匪。」

  「你……唔……」我咬唇,那冰凉的刀锋贴到了细嫩的花丘上,让我心中一
荡。一股快感沿着刀尖蔓延遍全身,我小腹不住的收缩,险些泄出来。未被束缚
的腿终是抵不过心中的恐惧,缓缓的向一侧伸去。

  「犀儿好乖……快些叫给哥哥听罢!」说罢那刀尖边在花丘上,一下一下的
刮起来。

  「啊……」好痒,眼睛看不见,那感受便格外的敏锐。本是令人恐惧的杀人
利器,正在我最娇嫩最私密的一处,一根一根的刮。夹杂着无尽的恐惧,更让那
里万分的灵敏。麻痒的感觉从全身最细小的毛孔一丝一丝的渗透出来,全身一波
一波的飘荡,想要去挠,但是两只手都被白绫捆绑住了。那锋利的刀刃吹毛断发
,只要一动就难免受伤。我不敢动,只得以贝齿狠狠着下唇,以这处的疼减轻从
那一处翻滚至全身的、抓心挠肝的痒。

  「呼」三哥边细细的刮,边以气息吹拂着那里,「大哥,不要吹了,我忍不
住了……」

  「唔……犀儿是怪哥哥把你的小毛吹跑了麽?」大手在我汗湿的小腹上来回
揉滑,随後两根手指来到了我的嘴边。粗糙的两指直接从微启的唇间伸了进去,
撬开了贝齿,捏住柔腻的小舌不住的玩弄,那手指上除了香汗的味道,还带着一
股特殊的触感。手指在口内翻转搅动,三哥说道,「怎麽样,尝到自己的小毛是
什麽滋味了麽?」啊啊啊,那是……小舌被粗糙的两指翻转的不知所措,也搅动
了心底汹涌的浪潮。口中的蜜液渐渐的充盈流泻,三哥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手指
,我口中有一股涩然的味道,那……体毛正在舌尖上。

  「啊……」我正要将口中的细毛抵出,那锋利的刀刃却再次回到了花丘上。

  「呲……呲……」刀锋刮弄着那里,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我的耳朵中。我
全身在这近似於淩虐的对待中深深的颤栗,恐惧中深藏着早已浸透於骨血中的汹
涌欲望,欲望又被恐惧生生压制在身体中,灵魂深处都被这混乱的感受揪住了。

  开始恍惚了,脑海渐渐轰鸣起来。那感觉……要到了吗?要在哥哥用刀子刮
弄着那里的时候到了吗?不可以,那样身子会狠狠的颤抖,小穴也会大力的收缩
——刀子会插到那最嫩的地方去。

  口中的蜜液不可抑止的越流越多,我口中却干渴的不知所措,心和着刀子「
呲呲」刮蹭的声音,砰砰的跳。

  呼吸越来越急促,未束缚的腿死死的抵在了床上,被高高捆起的双手死死的
抠弄着手心,妄图转移对花丘处的注意。但是那感受太明显,每一次锋芒无情的
扫过,都让我心中的恐惧增加一分,饥渴亦然。

  脑子中的轰鸣声越来越强,我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穴口如同离水的鱼嘴一
样,缓慢而沈重的收缩起来,那收缩越来越紧密。要到了,真的要到了,从心底
到手指头都被那股强大的情潮吞没了。管不了那麽多了,就算是花丘被那锋利的
刀划破也顾不得了,我心中疯狂的叫喊着,仅余的一丝清明如同日落前那最後的
挣紮,渐渐的被黑暗的情欲吞没。

  「啊,剃玩了。」三哥说罢,就听见一声轻响,冷硬的杀气顿时消弭,刀锋
归鞘了。

  花丘随即被粗指摩挲,揉弄。

  「嗯……好香。」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花丘上方,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
「好想尝一口啊,我们犀儿这麽娇嫩的地方。」

  「啊……」大舌头舔在上面了!火热的舌头在那一片光滑的地方大力的舔着
,随後竟是狠狠的一咬。这一咬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反而是一股酥麻,如同久
旱的禾苗看到露水那样的幸福。我脑子随之轰的一声炸开了,到了!全身积蓄的
欲望找到了出口,从四肢百骸轰的一声冲到了他唇齿下的一片,又缓缓的弥漫到
了更多地方。身体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痉挛般的抽动,喜悦的泪水混着因为过度
高潮无法抑制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犀儿这就到了吗?」他继续奋力的舔咬着那里,说话间的气息不停搔弄着
最麻的地方,「哥哥还没有插进去,你就到了吗?」

  一只手指缓慢而有力的扑哧一声插入了满是淫水的小穴,开始缓缓的抽插,
而每一次着力的地方,都是那个让我到达极致的点。每插一次,娇弱的身体就大
力的颤抖一次,刚刚那股高潮还没有过去,这手指缓缓的用力让我更是无法抵抗


  「犀儿这个小嘴可真紧。」他的手指扑哧扑哧的插着,随後勾起来,捻弄着
一个尖利的东西在那一点来回的动,像是被小小的利器紮住,忽而又像是被羽毛
抚弄。「哥哥一会插进大肉棒的时候,犀儿可要像含住自己的小毛这样用力啊!
」啊啊啊,那尖利的东西,是我的毛发麽?三哥将我刚刚被剃下的毛发放进了下
面的小穴里面了吗?

  太淫荡了,这种对待。被剃掉的毛发先是被放进小嘴里品尝,现在又要在最
私密的小穴里搓弄吗?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极度的淩虐,我哀声哭叫起来「哥哥…
…」

  「犀儿哭喊起来,三哥就更兴奋了。」满含情欲的气息吹拂着我的下体,他
说,「犀儿稍稍等一等,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床铺微动,那灼烧着身体的热
量忽然离去。

  他去做什麽?还没等我再做他想,他便坐回到了床上。

  「我看那桌子上放着一壶酒,是上好的凤还巢。犀儿喜欢喝?」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弄着已被剃的干干
净净的小丘,说道,「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香,也醉人。几年不见,
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
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痛。

  「犀儿下面还没有喝过酒吧。」三哥继续沿着整个花丘倒酒,醇香的酒业顿
时顺着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内侧以及两瓣花唇之间的小缝,冰凉的触感让那里不
住的收缩。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着扭动身体,为什麽手动不了?那里好难受
!「三哥,你帮我擦掉吧!」我哀求着低低的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呀……」灼热滑腻的舌头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开始舔弄起了被酒浇过的
地方。每次舔动都将那疼痛减轻了一些耳边传来三哥滋滋有声的吮吸声。他以手
将我的一条腿推到高耸的酥胸旁边,让小穴口直直的向着上面。

  本来流淌的淫水尽数逆回了小穴,夹杂着一些顺流而下的酒液。我嘶的吸了
一口气,感到了那细窄的穴里面「噗噗」的喘息声。

  「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抚弄着收缩的小穴口说道,「那三哥就给犀儿
下面喂些好酒罢。」

  「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麽?」我虽看不见,却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样子。

  「犀儿好想叫……怎麽办?」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未被捆住的一条腿也蹭着
床褥,想要缓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痒,我颤声说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
觉得自己……浑身像快被烧着了似的。」

  「那犀儿就叫出来罢。」三哥满含情欲的抚弄着我被浸湿的花丘说道,「犀
儿越是大声叫,三哥就越兴奋。」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儿……不敢叫。」我的脸颊因为害羞像发烧了一样
,「叫出来被他们听到,人家知道我们兄妹两个……那我们要怎麽办。」

  「犀儿尽管放心」三哥说道,「我黑风骑没那种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儿就觉得很丢脸。」借着眼前朦胧的轮廓感知了他的
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儿的,难道现在都变了吗?」

  三哥沈吟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周围的人不离开,那麽
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从现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个时辰,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还不说话,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犹豫,说不得只能开口骗他,我瘪了瘪嘴,
轻轻的抽泣道,「三哥现在是犀儿最亲的人,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三哥回来,谁知
你回来以後……就欺负我,也不替我这个未嫁的女儿家着想一想。就算是……就
算是以後要跟了你,现在也不可以这样随便被别人听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柔声说道,「犀儿乖别哭
了,就依你好了。」说罢便坐起身吹了两长一短三声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听到了瓦片轻响了一下,知道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我抬
起未被捆住的脚,撒娇般柔柔的蹭着三哥的胸口。随後小脚就被大手捉住,含在
了炽热的口中,被唇舌牙齿舔咬着。

  「啊,好痒。」细嫩的小脚被那样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向後仰
了仰。

  「我看犀儿有个地方更痒吧!」

  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
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
这样淫荡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荡,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
喝好酒。」

  话音刚落,小穴中就被插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麽?」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
自己家的东西,怎麽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麽?」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粗细,触手冰凉,沿着小穴向内
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准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
嘴,正在被推向小穴深处。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壶玩弄着麽?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太过分了,怎麽可
以用这个……

  酒壶的壶嘴上细下窄,比我的一只手还长。最开始的地方进了小穴以後,後
面就慢慢的撑起来了。

  「啊……」壶嘴与壶身接触的地方好粗,「三哥,进不去了……太粗了。」

  「是吗?」三哥忽的一下将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将小穴推到了几乎对着屋顶
的方向,随後壶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卡住了……壶嘴最
粗的地方,卡在小穴口上了。冰凉的液体开始缓慢的倾注到小穴深处,四溢的酒
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冲击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着右腿的白绫,将我的两只腿都推到了上
身两侧,「啊……三哥,你轻点,犀儿要被你弄坏了。」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在床顶,眼睛也被缚住,双腿大大的敞开在了上身两侧
,被高高抬起的小穴上,插着一只硕大的酒壶,而那酒壶的壶嘴已经深深的探入
了小穴了,缓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着陈酿。好淫荡,太淫荡了!想到这样的画面
,该是多麽的不堪入目。

  我竟还要媚声的撒娇,勾引我的哥哥尽快的将这酒满满的倒进身子里,还要
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转起了那个酒壶


  壶嘴本就是像弓身弯的,每旋转一次,就好像以两根手指大力的撑开了内壁
,酒水更是喷涌而入,无情的浇盖花穴深处。浓烈的酒液流过花穴最里面被撑到
极限的地方,刺刺麻麻的沙疼。我啊的尖叫出声,挣紮着想要摆脱如此残酷对待
,双腿被他紧紧压住无法移动,牵着胳膊的白绫在床柱上大力的摇荡,发出「吱
吱」的声音。窄细的小穴被这样粗大的东西撑开,忍不住紧紧的收缩起来。

  「不要夹。」三哥哑着嗓子说道,「怕是这银子不怎麽结实,把壶嘴夹断,
就拿不出来了。」

  「三哥……肚子……肚子好饱……犀儿要去……」我咬住唇,不愿再说下去


  「犀儿要去做什麽?」

  「去方便啊……犀儿想尿尿,三哥……」那冰凉的酒液不停的灌注到肚子里
,让我肚子胀的要命,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啊,犀儿的小肚子鼓起来了!」

  眼前的布腾的被三哥解开,突然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片白,视线恢复以後映入
眼帘的就是高高鼓起的小肚子,肚子後面是被一只大手抓住的银色酒壶。两条腿
被折在胸口两侧,脚尖因为体内的麻痒痛楚无辜的颤抖着。我的视线移到了上方
,三哥正盯着我的肚子看。

  「犀儿这样子,真的像怀孕一样。」他撤回了压住双腿的一只手,缓缓抚摸
着我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似的,这种形容
配上这样的表情,让我心抽了一抽。

  「三哥……」我咽了咽唾沫,说道,「犀儿想去方便一下。」

  「你摸摸。」三哥伸手将挂住我手的白绫松开,引着我的左手放在了小肚子
上面,「犀儿的肚子里要是有我的孩子就好了。」

  「三哥,你让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我的脸憋得有些发烧,那倒进去
的酒液本是冰凉的,现在却渐渐的变得灼热起来,好似一团被烈火包裹的冰块让
我一时冷一时热。小肚子里面被灌得满满,涨涨的鼓着,三哥将酒壶缓慢的拔起
,那冰凉的烈酒逐渐灌满了整个穴道。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麽?

  「夹住?」

  「嘎?」

  「犀儿把这些酒夹住,三哥就让你去方便。」

  「可是三哥……」

  「啊,还剩下一些。要不然下面也灌一灌。」一只手指轻抚着因为恐惧微微
收缩的菊穴,引得我的全身一阵麻痒。

  「啊……别……」菊穴里面,也要被灌上酒吗?

  「犀儿是不是也觉得刺激?」三哥低头拨弄着菊穴紧紧合在一起的褶皱,说
话间的气流让我的花穴处一阵瘙痒。

  「唔……」突然的刺痒让花穴收缩了一下,一缕酒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犀儿真是不乖,浪费了好酒」三哥伸手将那流淌出来的液体蹭了蹭,然後
含在嘴里,赞道,「被犀儿的小穴温过,更好喝了。」他看着起脚边的一个东西
,对我说道,「要不要三哥帮你把下面的小嘴堵上,这样就流不出来了。」我顺
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把银色的短剑,将近一尺长,扁平的剑身有一寸多
宽,剑鞘上鼓鼓的雕着各色花纹。

  「不要,犀儿能夹住。」我惊恐的说着,同时更用力的夹住了小穴。要让那
个东西插进去,会疼死的。

  「乖孩子。」他拉着我左手,说道,「呆会我怕你忍不住,犀儿自己要将腿
拽住,不要乱动哦!」

  「三哥……」我恐惧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怕……」

  「犀儿难道没觉得舒服吗。」他伸手拨动着我胸前的一颗红莓顶端,酥麻的
感觉牵得我浑身一颤,「你看你的小乳头的鼓起来了,是不是很兴奋。」

  那灼热的烈酒仿佛浸染了整个身子,让我的又热又麻,刚刚开始的时候是难
受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逐渐变了,经年的陈酿香气笼罩着整个房间
,也将我渴求的躯体填塞的如此满足。身体空空的地方……被填满了,感受这种
夹杂着痛苦的欢乐,双手抱住两条被推到胸前的腿,下身努力的夹着被灌满的小
穴口,失禁的感觉让这无法言语的满足感更加清晰。

  「呀!」三哥他,将小小的壶嘴,塞到下面的小菊穴里去了!

  冰凉的物体突然的插入,让我的身子猛然一阵,两只柔嫩小脚的脚指头都紧
紧的绷起来了。要泄了。我紧紧的夹住小穴,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要澎湃而出。

  「夹紧!」他左手的手掌覆在我整个花丘上,以大麽指大力的扒着菊穴跟小
穴连接的地方,好让那壶口更顺利的插入。许久未被触碰的地方被这样冰凉的物
体插入,惊慌失措的本能抗拒着。

  「缩得可真紧。」他继续用麽指大力的扒着说道,「菊花边的小褶皱都被犀
儿缩进去了。」

  「三哥……唔……」他说话间大力一推,那渐渐宽起来的壶口开始撑起菊穴
,将我的嗓子眼都顶住了一般。前面的小穴被灌满的灼热的酒液,後面的菊穴里
也被满满的塞住了。有绵绵的细流缓缓的从壶口里流出来,冰凉的酒液灌到那里
面去了……要坏掉了,不可以再多了。我的手指紧紧扣着双腿,因为这邪恶的对
待,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缓缓抽动起来。不要,不能高潮的,这样酒都会洒出来
,尿液也憋不出了,而且下面渐渐的有了那样的感觉。

  我死死的咬着唇,脑子中都是嗡嗡的声音。

  啊啊啊……壶嘴最宽大的地方,撑到菊穴上了!连酒壶都紧紧的抵在雪臀上
了,我颤抖着娇声喊着,全身都紧紧的缩住了。

  整个下体都要爆炸了一样,暴涨的、灼热的、冰凉的、喷薄欲出的……各种
感受齐齐的侵袭了我的身体。全身像是被一根弦紧紧的绷着,一不小心就要断掉


  三哥看着下面,伸手按着菊穴口包裹着酒壶的地方。「犀儿的下面这个小孔
都被酒壶塞满了,褶皱全都绷直了,好美。真想塞个更大的东西进去啊!」我不
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生怕他又要放进别的东西。

  他却任由那个冰凉的酒壶塞在我窄小的菊穴里,欺身到了身子上面,脸对着
我的脸。他以手指拨弄着我被咬得嫣红的唇,说道,「现在,小犀儿下面所有的
小孔都被堵住了。上面这个,哥哥有个更粗更大的,犀儿欢喜不欢喜?」

  「唔……噜……」他仿佛并不需要我回答,将两根手指伸进我口中在唇舌间
不住的搅动,搅得我嘴巴酸麻,我一张嘴,口中的液体就沿着嘴角向外流了出来


  「犀儿怎麽这麽不小心!」三哥伸舌将我嘴边滑落的蜜液滋滋有声的舔进口
中,说道,「三哥不同意,这三个小孔里都不能流出来知道麽?」

  我抬眼看着他深邃的双眸,那眸色中似无底洞般的黑,紧紧的攫住了我已慌
乱的魂魄。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他似乎满意了我的答复,说道,「吸住我的手指。」

  不同於刚才在嘴边的玩弄,两根修长的手指全部伸进了嘴里面,粗糙的指腹
按住了小舌。口中蜜汁泛滥,我强忍住不适的感觉,吞咽唾液的同时紧紧吸住了
他的两根手指。

  「唔……小妖精……」三哥开始抽插起他的两根手指,同时还不忘翻搅玩弄
着小舌。手指紧紧贴住嘴里的内壁摩擦,一股快感缓慢的升腾起来。

  「好,吸的再紧些。」三哥几乎骑坐在了我的胸口的上方,压得我喘不过起
来,连下面被灌满的小肚子都被挤得更紧,我必须更加用力的夹住小穴,才可以
保证不流出酒水来。他手指越来越快的抽插,嘴巴里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对
,就是这样。」当口中的摩擦将我几乎带到高潮时,三哥却忽然停住了。

  「犀儿做的很好,三哥奖励你现在就吃这个!」

  他向上动了动,双腿半跪在了我脖子两边,一根粗大的肉棒出现在了面前,
那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端口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
下晃动,拍打着我的双唇和脸颊。

  口中有些干,我看着那个肉棒咽了咽吞没,「咕咚」的一声让自己的脸都红
了。

  「小妖精,早就饿了是不是,想吃大肉棒了对不对?」

  我望着眼前晃动的东西,属於我哥哥的巨大的肉棒,口中一阵干渴。

  双腿被三哥的腿压住了,我将双手伸上来,握住了眼前的大棒。太粗了,一
只手都握不过来。我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颤巍巍的舔上了那个尖端。

  「唔……小妖精,用力些。」三哥低沈的呻吟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得到了鼓励,我开始一只手握着大棒的底端,一只手上下滑动着,舌头尖也
开始不停的舔。三哥揉弄着我的头发,说道,「含进去,像刚才那样吸。」

  可是肉棒这麽大,要怎麽含?「太大了,我吃不下去……」我眼巴巴的望着
三哥,却见他的眸色越发深暗。他将肉棒抵在了我的嘴边,沈声说道,「张嘴!


  我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双唇立刻被粗大的肉棒头堵住了,他手拽着我的头发
,让我不得不张开了嘴。「呜呜……」那头实在是太粗大了,我的嘴巴都快坏掉
了。他的肉棒在两唇之间不住的滑动,终於在奋力的一挤之後进了嘴里。一种腥
咸的味道顿时充盈在口中,粗大的头几乎就塞满了嘴,舌头都被挤到了最里面。
我呜呜的叫着,不由自主的用舌尖抵住了肉棒头。

  「喔……小坏蛋!」三哥以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低沈的呻吟出来,「不要用
牙咬」

  我望着他沈浸在情欲中的脸,黑色眼睛中印出了我现在的样子。丰盈的双唇
被撑开了,口中含着一个巨大的肉棒。

  全身三个小孔,都被紧紧的堵住了。

  三哥按着我的头向内插去,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口中蜜液不停的流出来。我
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唾液在口中越积越多,不得不大力吞咽,才能勉将带着
咸腥味的口水咽下去。那肉棒满满的塞进了我的嘴里,每次吞咽的时候我都有种
错觉,好像肉棒会顺着喉咙咽到我的肚子里去。

  嘴巴已经不能呼吸,只能靠着鼻子出气入气。那粗大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嗓子
眼,让我几欲作呕。三哥将肉棒向回撤了一下,立即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他哑着嗓子说道,「犀儿会了麽?」

  我的嘴巴被肉棒堵着,只能呜呜的哼哼,随後抱住了他的窄腰,含着肉棒前
後晃动起来。

  三哥抓着我的头发,随着我的吞吐发出了魅惑的呻吟声,来自雄性低沈的叹
息勾得我体内媚药越发猛烈,下面两处几乎不能自持,我死死的夹住下面的小穴
,前後摆动的愈发猛烈。一头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後面飘荡,菊穴里夹的酒瓶
也因为身体的震颤来回晃动,不停的摩擦着细嫩的内壁。

  「用力些。」三哥不满意我慢吞吞的动作,伸出大手抓着我的头快速的前後
按动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抵到嗓子眼里。粗大的肉棒在口中不停的摩擦,将我
的整个嘴都蹭的酥麻不已,口中的唾液随着肉棒的动作不住的向外流。

  三哥喘息的声音愈发大了,我的嘴巴也开始适应了粗大,配合着三哥的抽插
吮吸、吞咽,用嘴巴和舌头挤压着巨龙一般的肉棒。

  「哦……小妖精……夹得我快要射了!」三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将
头抬得更高,容纳更多的肉棒进入嗓子里。濒临窒息的痛苦夹杂在无尽的销魂快
意中,让我欲罢不能。从口中引出的酥麻已渐渐扩散至全身,我身体开始一缩一
缩的颤动起来,将口中的肉棒吸的更紧。

  三哥一耸一耸的顶着我的嘴巴,猛烈的动作让我身子几乎失去控制,右手从
他的腰间一下子滑到臀部,尖尖手指恰好划过两股之间狭窄的小缝

  「唔……荡妇……坏女孩,想要玩弄三哥吗?」三哥的手胡乱揉弄着我的头
发,几乎不能自持。原来男人的那里也有感觉……我双手抓住两片紧紧贴合臀瓣
,将芊芊细指伸进两股之间的细缝,随着三哥的抽插上下的轻轻滑弄。

  「不怕……三哥……惩罚你麽?」三哥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我继续用嘴巴
挤压肉棒,手指抠弄着那里。三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我如同破碎的
布娃娃那样,被大手和肉棒玩弄的不住摇晃。

  要快些,要让他快才行。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的手指摸索着他股缝中间的,终於找到了那个位置。随即便伸出一指,向
那里大力一摁。

  「啊……」三哥将我的头向着他的肉棒根部大力一摁,硕大的粗棒竟然狠狠
的全部插进了我的喉咙里,随即便喷射出一股咸腥的灼热液体。

  整个嗓子眼一下被堵住了,我咳咳的大力咳嗽,将他的肉棒推了出去。弹跳
出去的巨大肉棒不停的喷射出白蚀的液体,弄了我一脸。

  我呆愣愣的一下一下哆嗦,下身的小穴开始一抽一抽的动,要到了,下面要
出来了,再也夹不住了。

  我抬眼看着满含情欲抖动肉棒的三哥,说道,「三哥,想喝……犀儿小穴里
的酒吗?」

  「犀儿用自己的小穴为三哥暖好了酒,三哥要不要喝?」

  「妖精!」三哥喘息着向後一动,将我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张开小嘴,让哥哥喝你温的酒。」湿热的嘴唇随即贴合到了我的小穴口,
用力一吸。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刚刚用力夹住、蹂躏着身体的灼热酒液一下子
喷射出来,被三哥尽数吸进了嘴里。

  无边的高潮席卷了我的身体,三哥似乎还不够满意,竟然伸出大手,狠狠的
压住了高高鼓起的小肚子。

  「啊啊啊……」狠狠的挤压将小肚子挤得快要爆炸了,灼热的液体在小腹中
盘旋,最後混杂着蜜汁从小穴口猛烈的喷洒出来,菊穴里紧紧顶住的酒壶都被冲
的松动开,汁水从菊穴口与壶嘴交接处的细缝不住流淌出来,将後背下面濡湿了
一大片。我尖叫着抓住了三哥的头发,从头皮到脚趾被情欲的大浪劈头盖下,全
身痉挛的不能自已。

  他只顾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大力的吮吸着喷射出的液体,贴合的唇舌让淫
靡的小穴更加紧密,满腹酒液欲出而不得,旋转在小穴中挤压,让高潮来得更加
持续而猛烈。

  我手抓着三哥的头发,身体因为高潮一抽一抽抖动着,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
起来。

  「啊……要坏掉了,三哥……」三哥竟然又以手指大力的按住了凸起的珍珠
,我因为刺激不可抑止的尖声浪叫,支在两边的双脚大力的向下踩着,将整个下
身高高的抬起,三哥的舌头顺势深入了小穴里面。

  「啧啧……」舌头搅动着蜜汁,先是大口的吞咽,随後又是滋滋的吮吸,淫
靡的声音让我体内的欲望再次抬头,情不自禁的喘息着配合他的动作,一次一次
将花穴向上抬,让那舌头搅得更深更用力。

  下身的酒液终於被三哥尽数吸干,我颤巍巍的松开手,无力的向後躺去。小
穴里已经开始麻辣辣的疼,因为三哥唇舌的挑逗开始分泌出新的液体。

  「三哥……犀儿的酒……好喝麽?」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我努力的抬起
眼看埋首在下身舔弄的人,有气无力的问。

  三哥抬起头来,伸舌舔着被浸湿的嘴唇,邪魅的笑道,「犀儿小穴里温的,
果然是好酒。不过还有些没有出来。」

  说罢将我翻了一个身,让我跪趴在了床褥上。

  「三哥,你要做什麽……不要……不……啊……」

  三哥将插在菊穴里的酒壶拔出来,还没等被撑到极限的菊穴吐出酒液,就将
他的大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要死了,要疼死了。我被大力的插入冲得趴在了床上,只有被插的几乎裂开
的雪臀高高的翘起。

  「三哥……疼……」眼泪霎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侧头趴在床上,双手扣
着床褥,哭喊起来。

  「乖乖,你的小菊花好美」三哥大力摁了菊花的褶皱,被撑到极限的肉体撕
裂般的疼。浓烈的酒液被冲击到了更深的地方,我哆嗦着晃动身体,妄图摆脱这
已经无法忍受的浪荡对待。

  「好舒服,犀儿。」三哥的肉棒像有生命般的在体内骚动了一下,随即便以
两只大抓住了我的腿根,开始抽插起菊穴来。连结实的大床都受不了这样猛烈的
动作,吱吱的晃动起来,满室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淫靡的体液气温,我的头脑被
晃动的昏昏沈沈,菊穴在液体和肉棒的不停挤压下,渐渐的由疼痛演变成另一种
销魂的滋味,体内的药力渐渐的升腾起来,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三哥的手,紧紧的
抓着,却不知该怎麽做。

  三哥的动作却忽然放缓下来,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的
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回头看向他。

  「你……」他眼中的疑惑渐渐散去,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眼中的清明
让我心中一凛,难道是药还不够?

  我抓住床单向前爬,身後的人却狠狠的抓住了我。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大
力的晃动着下身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三哥却双眼一闭,缓缓的倒了下去。插在菊
穴深处的肉棒随即噗的一声滑了出来,我咬唇趴在床上呜咽……刚刚被紧紧挤压
在菊穴中的酒液顺势流淌出来,将我带上了又一个无法自制的高潮中。

  我趴在淩乱的床褥中剧烈的喘息,身子一颤一颤的哆嗦。

  颤巍巍的扯过被踢到床脚的蚕丝薄被紧紧的裹在身上,我手扶着栏杆滑下了
床。

  粘腻的液体顺着双腿之间滑落下来,每走一步身体都像是被拆散了一样难受
。我艰难的走到柜子边取了药丸,放进嘴里吃力的咽下。

  屋里自然有水,可惜不管是茶水抑或白酒,都放了无色无味的三瓣莲粉。这
南藩国最黑暗的沼泽中生出的三瓣白莲,弗一闻时甚是清香,花粉遇水即溶无色
无味也没有害处,但喝水的人如果闻了紫檀香……我看了看三哥,师父说一般人
会晕上三天,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麽事。不管怎麽说,三哥从前待我,是很好的


  我将後窗推开一条缝,只见满院清辉,月光分外明亮。离月上中天也不过两
三柱香的时间。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又在床上盘腿凝神,运功调息了一会,我感
到身体中的热气缓缓散去,才站起身来收拾房间。

  将三哥拉到了靠门一面的枕头上,盖好被子,又将另外一侧下面放了一床棉
被,最後将大床四面的薄帐放了下来。我熄灭屋中的壁灯,趁着夜色小心的潜进
了庭院。

  万籁俱寂,凉风习习,只有不知名的小虫断断续续的叫着。

  先前内院没有多少下人,每晚也没有彻夜点灯的习惯,所以现下院中除了月
光清辉,就只有廊外每隔一丈点的一盏灯笼发出朦胧的光。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先前三哥说让监视的人离开了,但是他们究竟有没有走
、如果真的走了又是走了多远,我都不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除了咬牙一试没
有别的办法,只是这一路不知道能走多远。

  内院是口字形,四围是各种房间,房间外面由一圈抄手游廊连接,刚刚字条
中提到的竹林就在口子中间靠西北的地方。

  我提息悄无声息的沿着游廊向北侧奔去,借着廊下的暗夜藏匿行迹。头一次
发现内府竟然如斯之大,月亮越升越高,我的额头渐渐的出了一层薄汗。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到了院子的最北侧,潺潺的流水声隐隐约约传来
,那声音来自山上引来的一眼泉,不过一两尺宽。山泉婉转从花园中流过,进入
园中的池塘。池塘的右边是怒放的蔷薇园,左侧就是我此行要去的竹林。

  院子西北角上有个常年落锁的角门,我倚在上面稍稍的歇息了一下,继续向
前奔去。原来还以为自己修习的已经够好了,甚至还为轻功得意,现在看来似乎
也只是个花架子,才沿着内院跑了一会儿,就已经喘成了这个样子。

  迎面的风湿气渐渐的大了,已经离池塘越来越近,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终於要到了。

  「谁?」

  耳侧一声断喝,让我气息微滞,险些岔了气。迎面一阵劲风劈来,我急急向
後一退,险险的避开了。来人不等我反应,立即逼了上来,黑衣黑裤,同样是夜
行打扮,一把短刀在月光下森森的闪着光。

  竹林就近在眼前,我心中暗恼,伸手从腰间拔出了软剑。刺拉拉,像是感受
到我的怒意一般,宝剑在月下发出摄目的光芒。我挥剑欺身,既然洛灵犀到了这
,哪怕死也要死在这里,说什麽也再不能叫别人将我欺辱了去。

  刀短剑长,刀硬剑软,对方的武功应远不如师父,与我却不相上下。我挥剑
使巧劲攻击他招式中的漏洞,虽然体力处於下风,也总算支持着打了个平手。离
约好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我焦急的思索怎麽摆脱,却因为慌神被他寻到了一个
错处,一把亮闪闪的大刀迎面劈来,避无可避。

  一霎那心中竟有些解脱,虽然还是有些不值,都走到这里了……但是,就这
样吧。闭上眼睛等着他的致命一击,却没有任何声音,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未
见一人。那个人转瞬之间不见踪影,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幻觉。

  此时此刻才感到一阵後怕,额头冷汗滑落——果然还是不想死的。

  我愣了一会,转身望了望四周,没有一丝其他的痕迹。那个人到底是谁,刺
客还是三哥的人,为什麽来这里,又为什麽不杀我?千头万绪让我心中有些烦躁
,环望间看到了远处湖中月亮的倒影。是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现在还不是想
这些的时候。

  我提息小心向竹林奔去,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夜风吹着身上的汗,凉的我
打了个哆嗦。终於来到了竹林中,我走到写着「逍遥翠」的巨石前面,环顾四周
。明月皎皎,竹影依依,月光隔着枝叶照进竹林,万物如同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白
纱。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的诗一下子跃入脑海,原来诗人说的,
就是这幅意境。我忽然想起师父那日边讲诗边作画的样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
真的希望一切都不要变。短短几天的时间,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
样子。

  「公主……」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耳後传来,惊了我一跳。我转身看去,发现
巨石旁的一块土地连同草皮被掀起来,一个人一手推着满是泥土的盖子,一手朝
她比划了嘘的姿势。

  果然不是师父……虽然早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暗暗的遗
憾。是了,如果是师父的话,早就将我救走了,又怎麽会任我被关在这里受罪。

  我手摸着腰间软剑看着那个人,有些犹豫不决。月光下依稀觉得是一张再普
通不过的脸。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由不得我再做任何犹豫了,可是还是有些担
心……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那人又轻声说道,「公主,鄙家主人怕您担心有假
,让我跟您说三个字,竹里馆。」

  我点了点头,心知应该不会有错,随即迈步朝他走过去。入口有点小,容不
下两个人,他向四周环望了一下,手推起草皮跳了出来,然後扶着我小心跳进了
里面,随後自己也跳了进去。里面比想象的要低,只到我的脖子那麽高。

  他说了一声,「请公主低头。」然後就伸手把上面的盖子放了下来。

  四周一下子陷入黑暗中,我躬身在窄小憋闷的地方,心中不觉有些紧张。

  「公主稍等。」身边的人在黑暗中毕恭毕敬的说了一声,随後只听哢的一声
响,脚下不知道哪一块土地缓缓的动了起来,不一会露出了一个跟上面一样大小
的入口,最下面有隐约的灯光传来,一个梯子从下面远远伸上来。

  「公主请随我来。」

  那个人自己先下了梯子,然後扶着我慢慢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下面又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比刚才的大,墙上一盏壁灯发出幽幽的灯光。他
先是按了一边的墙面,将上面的口封上,又从身上掏出一块如意模样的小石头,
朝着壁灯下方按了下去。

  一面墙壁缓缓向一旁缩进,幽暗的密道渐渐出现在眼前。这个密道的样子,
跟书房通向地下密室的几乎一模一样。果然是师父们准备下的。

  「公主,主人现在有事暂时回不来,他们嘱咐我如果遇到麻烦就安排公主来
此。三皇子守卫森严所以今日才通知您,请公主赎罪!」

  那人带着我向内走去,一面还小心翼翼的解释着现今的情况。

  「阁下怎麽称呼?」我已经见识了三哥的手段,自然知道他能够通知到我已
是不易,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激。

  「小的朱南山,大家都叫我朱七」。

  我点了点头,说道,「麻烦朱先生了。」

  他立刻低头说道,「公主哪里话来。奴才自打三年前就在府中帐房做事了,
本就是公主府的下人,怎敢受公主的谢。先前也有幸见过公主几面,今日有幸跟
公主说话已是大大的荣幸。」

  难怪有些面善,竟是府中的老人了。

  我见他诚惶诚恐的答话,每回一句话就先停下脚步,做上一个揖。於是也不
再问什麽,随着他缓缓向前走去。

  我躺在密室中的楠木床上,心中有些凄凄然。据他所说,还有一些听命师父
保护我的人混淆在现存的仆役中,他们已经放了信鸽通知师父,似乎还有那麽一
两个人逃出了三哥布的天罗地网快马加鞭去御宗求援。御宗与京郊相去不远,但
是来回也总有三五天的时间。这些日子我呆在密室中即可,这里面准备的粮食饮
水足够我用的了。

  朱七说完这些就退下了,说这房间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他去隔壁的一间歇息


  回想近几日的光景,原本一派太平祥和的日子竟随着师父的离去,三哥的到
来变成了这幅模样。

  眼前的一切扑朔迷离,我揉了揉额角,决定先睡一会。师父最快也要三天後
赶来,只有修养好了身体,才能做好接下来的事。

  「灵犀,灵犀……」

  迷茫中听到有人叫我,我想睁开眼睛,却怎麽也睁不开,只感觉到眼前是一
片炫目的白光。

  「你是谁……」

  「灵犀,灵犀……」那人好像没有听见我回应,叫声愈发凄苦,那是一个女
子的声音,听着年纪不大。

  我心中有些着急,不停的大声喊,「我就在这,你别哭。」

  那个人却听不到似的,一连声叫着我的名字哭泣。

TOP

0
  「你是谁,别哭了,我还没死……」

  那人哭的肝肠寸断,让我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悲怆。两行眼泪顺着紧闭的眼
角流出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那个女人忽然高声叫喊,好像遇到了麻烦。

  我大声呼喊道,「你怎麽了?他们是谁?」

  心中一丝清明反复的说,这是噩梦,这是噩梦,赶紧醒来。眼睛却似被粘上
一样,怎麽也睁不开。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我浑身一阵激灵,霍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顶轻纱帐子,跟寝宫的一模一样,我起身四处望了一下,还以为刚
才的事是一场梦,可是四处看也看不到窗户,才陡然想起这是在密室里。

  「公主殿下……」

  「朱七先生有事吗?」

  「公主殿下刚才不停的哭喊,小老儿还以为出了什麽事情。打扰了公主休息
,请公主治罪。」

  「无妨,想是刚才魇着了。」我见他在门外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回答,心中
竟有些好笑,一直以来阴郁的心绪竟稍微疏解了一点。

  「敢问朱七先生现在是什麽时间?」

  门外的人立即回答到,「回公主,现在是卯时。」

  原来已经是白天了。我想了想,说道,「那就劳烦先生再去准备些吃食,一
会还有些问题要请教。」

  「殿下严重了,如有需要小老儿知会的地方定然言之不尽,奴才先去准备些
饭菜。」

  「好的,朱七先生——。」

  「公主有何吩咐?」

  「没有,只是,多谢您的照料。」

  过了一小会,他才恭敬的回答到,「公主严重了,这是朱七的职责所在。」
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随即又说道,「公主请先歇息,饭好了奴才再来禀报。」

  我嗯了一声,随後就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心中被紧紧攥着的一角终於慢慢的放松。我本是和衣睡下的,起身将外罩穿
好,用梳子将头发梳好,又用昨天晚上绑在头发上的一根黑带在後面松松的紮了
一下,就算是收拾好了。

  昨天来的时候心虚浮动,没有注意,现在起身才发现,这个屋子的摆设跟我
的寝宫竟一模一样,想来师父之前布置的时候是费了很多心思的。

  我总以为师父是心怀天下的,没想到连细微之处也会这样用心。

  想到这里举目四望,却看到一件我寝宫里没有的东西。那是一副字,下笔苍
劲有力却又潇洒俊逸,我一看就知是出自温离师父只手,上面写了五个大字,「
心安处处安」。

  原来师父早就料想到我会有今日,所以特地写好了这些字让我安心吗?心安
处处安,我心中一遍一遍读着师父写的字,师父既然早已料到了今日之事,那麽
先下的一切灾难,都只是暂时的吧。

  我手抚着师父写的字,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原本还担心在地下没什麽可吃东西,没想到朱七竟然准备了一桌像模像样的
早餐。他说地宫自从建成起就是为作突发事件的避难之所,所以各种供应一直都
很充足。这次师父两人一起离开前尤其叮嘱过,所以他们还特地多准备了一些,
下面的吃用一个月都够。

  得知了这些情况我的心踏实了一些,饭後便请朱七先生带着我在地宫转了一
转。朱七说这个地宫不大,但是极为容易迷路,所以不管去什麽地方,最好都要
叫他带路。我对此并不吃惊,师父们休息过玄学的奇门遁甲之术,想来在建造这
个地方的时候设过什麽阵法。

  朱七称这里为地宫不是没有道理的,除了我的房间以外,这里还四通八达的
连接着很多间房子,除了起居、厨房还有储藏间等等,比我的寝宫还要大些。不
过就算地宫再大,也不过是一些金木土石,我转了一圈觉得没什麽可看的,就回
到了睡觉的房间。

  靠在舒服的被褥上,我开始思考起这些天的事,如果还觉得一切都是巧合,
那就是蠢不是天真了。但是眼下除了在这里自保,再没有其他的路可走。眼前的
一切像是一团迷雾,我身处雾中央,唯有以不变应万变。

  地下的日子不分昼夜,更兼担忧上面的情况,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无事的
时候,我总会胡思乱想个没完,於是只好把朱七叫来聊天。

  朱七还算是个健谈的人,我每日里听他说说府中下人们之间的事,还颇有些
意思。说起他做的事来,更是滔滔不绝。朱七主要负责地宫这一块的事务。据他
讲在府中的时候,除了管理这个地宫之外,并没有跟其他手下联系的时候。现在
的情况也是提好以後通知他的,他每日子时左右会出一次地宫,负责地面事务的
人会把消息直接送到竹林巨石旁边的一个隐蔽之处。

  按理说地宫如此庞大,应该有不止一个出口通到宫外,可是我问朱七的时候
,他却说从未见过其他出口。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说谎,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事有
些怪。

  温涯师父曾跟我说过一个道理:世间的事,大抵逃不过「人之常情」四个字
,如果一件事十分的不和人之常情,那麽其中必有隐情。正是因此,我心理总有
些暗暗的疑惑,这个地宫是避难用的,如果只有一个出口通向府内,那就很不正
常了——逃起命来十分不方便。此刻才後悔当初没有好好跟师父修习玄学,只依
稀记得师父在讲奇门遁甲的时候说起,八门中有开、休、生三吉门。但是他怎麽
排布阵法,把吉门设在哪个方位,我是一点也想不出来。

  师父也真是的,有这样的地方不早些告诉我,现在想要出府去都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脑子中忽然记起一件事,我在第一次跟朱七转的时候,地宫中有一
间屋子进不去。那个屋子在地宫的尽头,整个门是用一块巨大的玄铁铸成的,看
样子需要什麽机关打开。朱七说这个屋子是做什麽的他也不是很清楚,从建成之
日起就从来没有见师父们打开过。地宫的另一个生门,会不会在那里?

  我叫来朱七跟我一起去开门,但是门周围的所有地方都摸遍了,都没有找到
任何机关。明天就是和青岩约好的日子,我要是不出去的话,他会不会闯进府来
找我?

  想到这个我心中就一片冰凉,实在是太危险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三
哥和他手下的精兵强将。我思前想後,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设法出去跟他见面。

  吃过晚饭,我叫来朱七,跟他说今晚我要设法出府,朱七吓得立刻跪在地上
,劝道」外面都是三皇子的手下,公主出去恐怕有危险。「

  我连忙把他拉起来说,「我原本约了友人明日在府外见面,他来了见不到我
,十有八九会到府里找我。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朱七抬手擦了擦脑门上急出的汗,说道,「您现在出去了,很有可能被三皇
子抓住,这样您那位友人还是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只能拼一拼了。」

  朱七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何必这样,你那位友人想必也是个聪明人,
看到公主府重兵把守还会进来吗?」

  还没等我答话,朱七忽然拍了一下手,说道,「真是老糊涂了,府中还有一
些我们自己的人,有些似乎可以出去的。」

  「有吗?」我看着朱七问道,「现在也能出府门吗?」

  朱七伸手捋了捋山羊胡子,似乎对自己想出的这个主意很满意,说道,「现
在是夏天,咱们府中的蔬菜瓜果是要出去采办的,三皇子虽然能驻兵在咱们这里
,毕竟没有皇命不准进帝都,这样以来采办的事应该还是府内的人来做。」

  「有道理。」我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也有问题,「外面的兵马
那麽多,出去会不会很危险?」

  「公主且放宽心,我们留在府中的都是御宗千挑万选的人,无论计谋还是身
手都在江湖上排得上名。虽不能说万无一失,但是总归有五成把握。。」他站起
身说道,「您和友人约好了什麽时间、在哪见面?我一会去通知上面的人,让他
们无论哪个设法出去,把信告诉您的朋友。」

  「嗯。」我把和青岩约好的时间地点都告诉了朱七,稍後又写了一封书信,
在信中提及我现在不便相见,如能抽身自会去朱雀大街上他的家中寻他。

  我再三叮嘱朱七,让告知的人千万不要提及青岩我现今的处境,否则不知道
要闹出什麽事端来。

  朱七让我放心,回去写好了密函,要连同我的信一起送到上面。我心中还是
有些着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总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可是究
竟在哪一时也想不到。我听到朱七出地宫时机关开启的声音,想等他回来以後再
睡,可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来,最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昌仁宗二十三年五月十八,宜求医、破土、安葬,祭嫁娶、开光。

  这一天是我和青岩约好见面的日子,七日前,我和他憧憬着今日起携手浪迹
天涯,分开时还想着从今要长大了,要回到府中处理好一切事情就跟他离开;可
是七日後的今天,我却被迫藏在这个地宫里等着师父们来救我,想出去跟他见一
面都是难上加难。

  朱七昨晚上出去以後,就没有回来。早上醒来以後,我叫了几声,不见他的
声音。到了他的房间,也是空无一人。我的心几乎凉透了,昨天晚上一直思索着
有哪里不对劲,今天才想到,朱七只跟我说了怎麽收消息,并没有说怎麽往外送
。而且他也说过,并不是每天都有消息,如果是明天必须做的事,他是不是要离
开地宫才能送出去?

  我焦急的在屋里走着,这里没有太阳,根本就不知道到了什麽时间,到最後
我终於呆不下去了,决定离开地宫,出去探探消息。

  我一直担心找不到出口,没想到出去的时候一路都很顺利,几个机关都解开
了。没有用多少时间,我就来到了地宫的最顶层,轻轻触动机关,将盖满後土的
盖子向上一抬,刺目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白,过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外面的日头
高高的挂在天上,看时间已经过了午时。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立即敏
捷的跳了出来,将盖子盖好。阳光隔着茂密的竹林影影绰绰的照着,地面上有些
微湿,似乎刚刚下过雨。

  也许是在地宫里呆的时间有些长,我甫一出来的时候并未发现,走着走着忽
然感觉出不对劲,太安静了。连一声鸟叫都没有。

  我运起内力努力捕捉着细微的声音,有人,不止一个人的呼吸声。我心中一
惊,提气脚踏一颗翠竹跳上了高处的竹枝。竹子承载不了我的重量,顺着我的力
道向对面晃着,我连忙起身踏上了相邻的竹子,三四次後才算是卸下了力道。

  「犀儿,你又不乖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三哥
都看见你了,还不快下来。」

  夜明珠幽暗的光芒照射着密室,在灼灼夏日里,散发出一股黯然的气息。

  我坐在一把红木椅子上,双手被拉倒椅背上面捆住,双腿被大敞开、牢牢的
绑在椅子下边的两条腿左右。

  「知道错在哪里吗?」眼前的男人一脸平静的望着我,眼中却蕴含了涛涛怒
火。

  我没说话,将头偏向一边。

  「回答我!」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下颌,强迫我正视他。

  我闭上眼睛,任他将我的脸掐的生疼。

  「好啊,有骨气。」三哥放开我的脸,直起身来,「你是不是觉得吃定了我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

  「是你逼我的。」我抬头看着他,说道,「这是公主府,你的所作所为……
还好意思说我挑战你,不觉得好笑吗?」

  「啪!」眼前大手一挥,将我的脸扇的歪到了一侧,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嘴角
缓缓的流了出来。他又一次捏住了我的脸颊,低头用黝黑的眸子紧紧摄住我的,
「这一巴掌是让你知道,现在该听谁的。」

  我甩开他的手,说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

  「啪!」又一个耳光从另一面狠狠的抽到了我的脸上,脑中都是嗡嗡的轰鸣
声,「这一巴掌是教你,怎麽跟我说话。」顿了一下,他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我
以为他又要打我,本能的向後缩了一缩。谁知他却摩挲着我的脸颊,疼痛让我忍
不住「嘶」的呻吟了一声。

  「疼吗?」他看着我,我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看来犀儿是恨定我了。不过爱也好,恨也罢,洛灵犀我告诉你。」他直起
身子,一字一句说道,「你永远都不要想着离开我,否则哪怕是到了天边,我也
会把你捉回来,就算你变成鬼,我也要把你从阴曹地府夺回来。所以。」他低下
头说道,「永远别想离开我。」

  「永远别想着离开我……」他誓言般的危险在随着耳朵的轰鸣,如同魔咒般
的一字一句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脸上的疼痛让泪水没出息的蓄
进眼眶,沿着因为抽打红肿火热的脸颊流了下来。

  「所以我在想,怎麽才能让你变成我的。」他眼中的怜悯一闪而过,随後又
是一脸的狠厉。他拍了两下手,随即就有几个将士模样的人抬了一桌东西进来。
他们目不斜视的将东西放在了椅子旁,随即便肃然划一的立在一边。

  「都退下吧,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是。」那几个人整齐的躬了躬,随即转身离开了。整个房间顿时归於静寂
,只有心跳和嗡嗡的耳鸣声不断传来。我抵着头,眼睛紧紧的闭着。

  「犀儿不想知道是什麽吗?」三哥看着我,突然问道。

  我心下一动,缓缓睁开眼,看向那边。笔、墨、还有几个布袋,零零散散的
放了一桌。他低下头,将我的衣领扯向一边,手指摩挲着锁骨下方的肌肤,附耳
沈声说道,「哥哥给犀儿做些记号,这样犀儿就不会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了,这样
可好?」

  我看着他几近扭曲的面孔,心中的恐惧缓缓的浮上来,他不会是要……我摇
着头,喃喃说道,「你疯了。」

  「是啊,我是疯了,所以你要老实些,不要逼我做出什麽可怕的事。」冰冷
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一刻我才恍然从心底意识到,从前那个温和的
三哥已经死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从沙场上摸爬滚打、浸满了鲜血的
恶魔。

  他满意的看着我的样子,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站起身欲打翻一
边的桌子,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狠狠说道「不要逼我再打你。」

  我挣紮着要离开他的禁锢,却被他点了穴道。

  衣服把他大力撕扯开,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贴住我
的身体,大手一寸一寸的抚弄着我的肌肤,在经过高耸的乳房时,以手指狠狠一
掐。

  「啊……」疼痛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苦於被点穴,没有任何办法躲避。

  「好淫荡的女人,你看,我这麽对你,你的乳头还都立起来了。身子是不是
已经想要了?」他在耳边说着,一只手还不住的抚弄着身体上私密的地方。

  我没有说话,却被他以胳膊夹住,大力的掼到了房间中的软塌上。

  我头向下趴在上面,四肢被他用铁链高高吊起,随即穴道就被解开了。我想
要爬起来却怎麽也动不了,锁链在身体的扯动不住摇晃,发出冷硬的碰撞声。

  「一动不动的像块木头,这样才有意思。」三哥将桌子推到了我的身侧,俯
身说道,「犀儿久等了,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恼怒的拉着手上的铁链,细嫩的胳膊被勒的生疼


  「做什麽?」三哥以手轻抚我裸露在外面的後背,从脖颈後方一直到高高翘
起的雪臀,说道,「犀儿记性可真不好,三哥说过要给你做记号。」说罢手掌「
啪」的一下拍打了翘起的臀部,听到我闷哼一声之後,他便心满意足的走到了桌
子边。

  他拿起一块黄色像石头一样的东西看了看,随後来到了我的身後,放在了我
的背上。那石头又沈又凉,弗一放上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三哥的手按着沈重的石头在後背上前後游弋,划过的皮肤一片片变得灼热起
来,烧得後背火辣辣的疼。

  「你要干什麽?」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我不断挣紮着想要躲开。大手随即
将我的头按在了软榻上,刚刚被打得红肿的脸重重一磕,脸顿时火烧火燎的疼,
粘腻的鲜血混着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

  「别动,这是硝石。」

  「洛天泽你到底要搞什麽鬼,要杀要剐痛快点!」未知的恐惧和绝望让我心
中愤恨不已,宁愿现在拿着刀子与他决斗,而不是被屈辱的困在这里,等待着未
知的折磨。

  「犀儿说笑了,三哥怎麽舍得你死!涂上这硝石以後,你以後刺青的肌肤才
不会腐烂掉。」

  听到「刺青」两个字,我的头嗡的一声响了起来……刺青就是在身上紮很多
小孔,再往里放颜料的那个吗?

  「不要……我不要刺青,你快点放了我,我的到底哪做错了,你要这麽恨我
!」我挣紮着大力的摇晃身上的锁链,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哈哈哈……我恨你……对,我恨你!我恨你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我恨
你让我放不下你,我恨你让我不忍心杀你,我告诉你洛灵犀,要是我想杀你,你
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三哥一边说,一边以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头,忽然
耳边传来「哢」的一声,我疼的尖叫起来。整条手臂在那疼痛之後松松的垂了下
去,由於铁链的力量被拉住,轻轻的摇晃。

  「洛灵犀,不要逼我。」

  因疼痛流出的泪水混着下唇被咬出了鲜血,缓缓的向下流着,滴落在床榻上
。我开始还流着泪,而後反而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怎麽也止不住,
扯得我的脸更疼了。我看着三哥,一字一句说道,「笑死人了,洛天泽!你就是
个懦夫,你连杀我都下不了手,还能做什麽。呜……」

  大手狠狠的捏住了我的脖子,我被迫抬头看着他扭曲的脸、竭力让眼神轻蔑
再轻蔑。他死死的看着我的眼睛,手下渐渐的用力。嗓子被大手死死的压迫,渐
渐的不能呼吸了,三哥扭曲的脸逐渐变得模糊,脑海中闪过的是师父们的脸。脸
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丝笑意,师父,对不起,犀儿要先走了。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些,我就解脱了。

  「唔……咳咳……」就在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三哥突然放开了我。

  整个脖子像是断掉一样,再无一丝支撑的力气,缓缓的软了下去。嗓子里疼
的像是着了火,让我不住的咳嗽。我喘息着抬起头,视线渐渐的清晰後,看到三
哥正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

  「怎麽……」我无力的趴在床榻上,声音嘶哑的像是乌鸦一样,将自己都吓
了一跳,「三哥连一个女子都杀不了麽?」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头一下子偏过去,嘴巴、脖子、肩膀、手
臂通通被牵扯的钻心般的疼。我怒极反笑,强撑着力气再次看着他,说道,「你
还是不敢……」

  「洛灵犀,不要逼我这样对你!」眼前的人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像死
鱼那样拎起了起来,铁链在头顶上哗啦哗啦的响。头皮被扯得快要掉下来了,是
我的错觉麽,他的眼中为什麽含着泪水?

  三哥忽然松开了我的头,整个上半身被摔在了床上。

  他转身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块毛巾。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擦着
我的脸和嘴唇,动作很轻,却仍是让我钻心般的疼。

  「洛灵犀,不要逼我,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扭向另一侧,闭上了眼。

  「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死的就是别人。」

  我睁开了眼睛,竭力不让自己颤抖。

  「昨夜里,亲兵抓到一个山羊胡子的老头,你认识吗?」

  「卑鄙!」

  「哈哈哈,对,我就是卑鄙。我告诉你,你一个死了,我让全府的人给你陪
葬。你给我记住了。」他俯下身拨开我眼前的乱发,强迫我看着他的目光,冷冷
的说道,「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三哥说罢就转身离开,走到了桌子旁。

  我闭上眼睛无力的趴在床榻上,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哭出来。生不了
,死不了,原来这才是时间最痛苦的事。

  身边不断的传来瓶瓶罐罐磕碰的声音,应该是三哥在准备给我刺青的东西。

  过了一会,脚步声来到了身後。身上的汗毛几乎直立起来,心脏狂乱的跳动
着。被折磨的不能动的身体如同洁白的羔羊,赤裸的横陈在床榻上等待着屠夫的
刀子。

  一杯水哗啦一下被泼在背上,灼热的地方忽然一凉,身体不由自主弹跳起来
,又因铁链的牵扯急速落下。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一个动作就耗尽了我仅存的
力气,随即便趴在榻上不住的喘息。

  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後背上摩挲、揉搓、按压,一路从脖颈到臀部,这一次我
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更不要提反抗。

  冰凉的酒液在大手的揉搓下渐渐变得灼热,酒液沿着後背流到了身体两侧,
还有一些被推到雪臀上方,沿着紧致的臀缝缓缓流下来,经过菊穴,流到了隆起
的花穴两边。

  我用尽最後力气死死并拢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无情了分开了。

  一根手指沿着流淌的液体向下滑动,最後停留在紧闭的两片小花瓣上方。手
指从花瓣中央唰的划了下去,将冰凉又灼热的液体引入了最娇嫩的地方。

  「啊……」那就酒掺杂了硝石,如同烈火一样,将小穴那里灼得疼痛难忍。
两片花瓣被手指撑到两侧,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抵在了花穴上边。

  「你要做什麽?」我嘶哑着嗓子喊,双腿死命的并拢。

  「啪」娇臀被大掌狠狠的拍打了一下,疼得我不住抽气。

  「老实点,就少吃点苦头。」三哥冷冷的声音从後面传来,随即便有软绵绵
、紮人的东西无情的向小穴中插去。

  「小孔张开些……」三哥拍打着我的臀部和腿根,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疼
得我咬紧了唇,一股腥咸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

  「啊!」那个东西不顾小穴的幼嫩,竟然死命的向里插去。

  这种感觉……是狼毫笔,三哥把狼毫笔头插进干燥的小穴里去了!根根硬毛
无情的插进了最软的地方,还因为紧致的肉穴不断挤压,显得更加尖利。

  「这刺青要以画为底,作画需用颜料,犀儿怕是知道,我要什麽东西了吧!
」要让我含着毛笔的那个小穴里流出水来麽,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流出蜜液才可以
麽?我做不到!

  「你尽可以拖,什麽时候湿了,三哥什麽时候帮你作画。」

  「你……呀!」三哥竟然把那根干燥的狼毫笔,狠狠的插进小穴里面去了!
那些针尖般的狼毫从四面八方紮着小穴里最娇嫩的肉,又冲破了内里花心中间的
小孔,狠狠插到了最里侧。

  「湿了麽?」

  紧致的小穴被搅得翻天覆地,细小致密的疼痛将我折磨的死去活来,身体出
了一层汗。可是那里还没有湿。

  三哥的一只手指找到了藏在最下面的珍珠,缓慢的抠弄起来。整个身体被折
磨得像是要散开了,哪里都痛,可即便是这样,珍珠被大力揉搓的时候,还是有
感觉了。

  难道,我是这麽淫荡的人吗?

  我咬着嘴唇,忍住要逸出的吟哦声,但是当大手抬起一只腿,以粗指狠狠的
弹向珍珠时,我终於忍不住凄厉的叫了出来。那是怎麽样的感受啊,最敏感处致
命的疼痛竟然唤醒了身体的情潮,一股淩厉的快感如同利刃,倏的穿透了身体,
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夹住狼毫的小穴涌出了淫荡的液体。

  「你真的……好淫荡啊!」三哥戏谑的笑了出来,手指离开了红肿的珍珠,
随後便捏住狼毫「噗」的一声将它拔了出来。

  被淫水喷射到的细毛沿着紧致的穴道退出,将淫液带着一起飞溅出来,落到
了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我被拽得翘起臀闷哼了一声,随即又脱力的摔回了榻上。

  「怎麽办,还是不够湿啊……」三哥沈吟着,手中湿润的毛笔尖轻划着身体


  「不,不要了……」

  我哆哆嗦嗦的夹住腿,却哪里抵得过三哥的力气。他无情的掰开我的双腿,
又一次从後侧以手指撑开花瓣,将微湿的狼毫向内推去。

  「呃……」还是疼,三哥以手从下方托起我的臀,带得本已经疼的麻木的身
体跟着抬起来,他一手拉住狼毫头,在小穴中大力的抽插起来。

  无情的、淩虐的、冷硬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将整个狼毫送进了小穴里,
连捏住狼毫後面的手指都抵在了隆起的两个大花瓣上;抽出的时候,以狼毫尖狠
狠的摩擦着每一处内壁,旋转着不放过任何地方。飞溅的淫水不停的落到我的大
腿上,翘臀上,无力垂下的头抵在软榻上,嘴巴咬住了下面的棉布,呜呜的随着
他的动作叫着。

  下身的淩虐带来了疼痛,也带来了一股快感,那快感如同尖细的狼毛,一点
一滴的刺激着下侧的地方。快感越积越多,终於随着三哥一个狠狠的插入,堆积
到了极点……他竟然,连同两根手指,全部狠狠的插进去了。

  「啊……」我凝眉大力的抽搐,哆嗦着进入了高潮。

  全身被牵动的痛不欲生,在高潮和痛苦之间不住的徘徊。我竟然,就这样到
了。

  那两跟手指在我的体内,死命的撑大,搅动,让我破败的如同玩偶一样的身
体,在他的一举一动下颤抖淩乱,做出最原始最淫荡的回应。

  在我被疼痛和快意折磨的几近崩溃时,三哥终於将狼毫连同手指拔了出来,
带出了大量粘稠的液体。液体顺着小穴粘腻的流向茂密的丛林,随後缓缓渗入了
下身的软塌。

  我如同离水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息着,口中的蜜液夹杂着血迹无法自抑的流
到了床榻上。

  三哥用一块软布将我的後背连同翘臀上的酒液擦干,提起毛笔沾了桌上的墨
汁,在後背上缓缓的画了起来。

  触笔凉滑粘腻,小穴里的液体,一笔一划的落在了後背上。

  终於停下来的折磨让我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顾不得
四处的疼痛,缓缓的放松下来。我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刚刚睡着不久,小腹被用力的抬起,将我惊醒。

  「唔,那根笔上的墨汁用完了。」三哥说罢不等我反应,竟又将一根干硬的
狼毫笔插入了小穴之後。

  「啊……」刚刚被折腾过的地方还带着红肿,尚未褪尽的情欲被尽数激起。
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尽量将小穴张开,好让那只笔顺利的插进去。

  「小淫女,你这小口一开一合的,让我都快忍不住了。」三哥松开手指,那
根狼毫还被小穴咬住,高高的向上竖着。

  他满意的看着它在小穴的开合下缓缓抖动,终於一手捏住,向下按去。

  「呜……」好深。狼毛紮的很我好疼。

  大手毫不留情的一拉一扯,直到我哆嗦着叫出声,淫水汩汩的流出才终於拔
了出来。沾满了墨汁在我後背上继续画着。

  当我再次趴在那里,即将睡着的时候,他却又一次换了笔。

  狠狠的插入、拔出、浸湿、作画,再换一支干笔插入,我在这接连不断的折
磨中精疲力竭。全身的疼痛都变成了麻木,只剩下後背和小穴一次一次的体会着
无情的淩虐。

  不知道沈睡又被唤醒多少次以後,我发现凉滑的笔触竟然蔓延到了雪臀。

  「不……要……那里……不可以啊……」我欲伸手止住三哥的动作,却只是
牵着铁链动了动,徒劳无获。

  三哥没有理我,只是继续静静的画着,那认真的神情好似工匠在打磨最满意
的作品一样。

  什麽,还要向下?一直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湿滑的笔触缓缓的向身下移动。

  啊啊啊……两片大花瓣上,也要画吗?

  我绝望的哭出来,嘶哑的嗓子几乎啼出了血。身体被折腾的毫无力气,我就
这样任凭三哥在我的最私密的花瓣上画上墨迹。

  过了一会,三哥终於放下了笔。他满意的看着我的後背,说道,「犀儿也该
看看,自己现在有多麽美。」

  随後他触动了一个机关,软塌四面连同屋顶上方,有几面镜子缓缓的露出来
。镜子映出妖异的夜明珠光,让我几欲作呕。

  「快来看,犀儿的身子这麽白,真像是一块上好的璞玉。」

  我侧着头毫无生气的趴着,缓缓的闭上了眼。

  「啊……」好疼。

  三哥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抬起来,笑着说道,「犀儿没听到吗?我说让
你看一看。」

  头皮被扯的生疼,可当强迫被抬起的眼帘看到了屋顶上镜子里的景象时,我
不由得愣住了。

  那本如洁白美玉般的身体——如瀑的长发,玲珑的肩膀,窄小的腰身,丰腴
的翘臀,匀称的四肢。此时此刻,却被冰冷的铁链捆绑成了屈辱的形状。四肢被
拉扯到了四个方向,以房顶的铁链牢牢的固定着,长发曳地,淩乱的垂落在身体
两侧。而她原本一片白雪似的背上,此刻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浴火凤凰。

  凤凰从火焰中展翅飞出,仰天长鸣,它整个身体盘踞在了她的後背上,两根
纤长的尾羽缭绕到了一侧的臀瓣上,羽下有一团若隐若现的火焰。

  那个凤凰好似活的一样,几欲冲破肌肤的牢笼,飞到天上去。

  如果不是在我的身体上,我会惊讶三哥的画鬼斧神工;如果不是在我的身体
上,我会说这只凤凰点睛即飞——可为什麽,它要画在我的身体上?

  白皙的身体与漆黑的墨汁交缠在一起,带着一丝别样的魅惑。它即将成为三
哥留在我身上最耻辱的烙印,取代无暇的身体,赔我一直到死。不,即使是我死
去,它也会附着在我的身体上,变成灰烬化作泥,它都与我的尘埃纠缠在一起。

  「看得清楚吗?」

  我呆呆的将头转向三哥,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却微微一笑,随即大力抬起右
腿,说道,「犀儿觉得,你这花穴边这个东西,画的怎麽样?」

  那里,也要看麽?

  我抬起头看着双腿之间的部分,右半边的花瓣上,画着一团枝叶,而一边微
微敞开的、红肿的小穴,就好像那枝叶上连着的一朵粉红色带着露水的花。

  「不要……不可以这样……」

  我扭过头来对他说,「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要这个……不要……」泪水
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脸上不断的滴下,我看着他,颤抖的说,「三哥让我
做什麽……都可以。」

  「可惜现在,我只想让你做这个。」他抬着我的腿没有放下,反倒以手指扒
开两片小花瓣,将一个硕大的、药丸状东西塞进了小穴里。

  「不要!」我挣紮着晃动自己的身子,嘶哑着嗓子喊道,「你给我放了什麽
?」

  「嘘!」他说,「这是为了让你没那麽痛。」

  「不要,你骗人!快拿出来,别塞了……」

  他以中指向内推着药丸,直到小穴的内测。巨大的药丸将纤细的内部高高的
支撑起来,随後那里便激起了一股酥麻的快感。药丸缓缓的融化、变小,酥麻的
地方也越来越大。是春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给我塞了春药。

  「你……呃……」春药的发作比想象的还要猛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袭击
了我的神志,让我全身忍不住哆嗦起来。

  「敏感的丫头,这才只放了一颗。」说罢他放下我的腿,转而以手指轻按着
菊穴。

  那里也要放麽?连菊穴也不放过麽?

  「那里……」刚刚张开口,淫靡的蜜液就从嘴里激荡而出,我毫无还击之力
的,眼睁睁的看着他以粗指将两一个硕大的药丸顶进了更加私密狭窄的菊穴中。
对菊穴的推挤和触碰让前面的瘙痒酥麻更加明显,我颤抖了一下,惊觉下体流出
了一股粘稠的液体。嘴角边的蜜液也控制不住的恣意下流。太淫荡了,我此刻被
束缚在亲身哥哥的面前,如此不受控制的流出那麽多淫荡的液体。

  整个上身被他打的地方依旧火辣辣的疼,整个下身则因为春药的药力不断传
来阵阵酥麻,我的脑子像是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另一侧是无
法抑制的欲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几欲疯狂。

  「想要吗?」他问我。

  「滚……唔……」我咬牙说出一个字,就精疲力竭的趴在了软榻上。

  下身小穴已经流出了一大淫水,我咬着身下的床单,除了哆嗦再也做不了别
的。

  「啊……」後背,後背有针紮下去了!我拼尽全力颤巍巍的回头,只见三哥
手中拿着一根针,正欲落到肩膀上。

  「不要……啊……疼……」

  「别动,否则紮偏的话,你这个背就毁了!」三哥按住我的肩膀,再一次向
下紮去。

  「啊……混……蛋……啊……」

  三哥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用针,肩膀那一片像是落入了油锅中又滚上了钉板
,我虽疼却不敢再动,有知觉的左手狠狠的掐在了手心,有滚烫的血顺着指甲流
了下来,绵延在细弱的手臂上。

  我以沙哑的嗓子尖声叫着,背上的刺痛连绵不绝,有细密的血珠子从肌肤中
渗透出来,不断的从幼滑的身体上滚落。

  每次针尖狠狠的挤入肌肤中,刺的心都要缩成一团,我大口大口的喘息,想
尖叫却早已没了力气。

  右肩膀的骨头刚刚被他卸下,每次一紮身子本能的瑟缩,都让受伤的地方疼
的像刀割一样。下唇早已被我咬破,粘稠的鲜血顺着下巴缓缓流下,与口中的蜜
液混在一起滴落到床上。

  原来,这世上果真有的是办法,叫人生不如死。

  我恍恍惚惚的忍受着,告诉自己快好了,在忍一忍,可是不知道为了,汗都
将身体湿透了,他的针尖还只在肩膀周围。心中不由得一笑,这样也好,这样的
疼痛才能让我想得清清楚楚——洛灵犀,你如果不强大起来,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可是渐渐的,身体中的感觉却变了。原本下身的酥麻缓缓的扩散到了整个身
体,像是一片水泽漫过了疼痛尖利的石头。身体内里的疼痛上面,蔓延起了一大
片抓心挠肝的痒。

  那种痒渐渐的侵蚀了身体的所有角落,深入到骨髓,好似有成千上万只虫子
在啮咬着我。後穴和菊穴的已经淋漓一片,整个身体空虚的好像要死掉。

  口中再也忍不住,发出了嘶哑的呻吟声。那尖利的针每一次深深紮下,从细
嫩的肌肤间挤进肉里时,都像是解药一般,缓解了那里的痒。

  如果说疼痛尚能在我忍受的范围中,那从心里翻出来的痒只叫我忍无可忍。
好想要……很多很多的东西,硬硬的撞进来,闯劲身体里,让我疼,让我填补空
洞的地方,给这无尽的折磨找一个可以逃脱的出口。哪怕是被锋利的针尖紮的遍
体磷伤也没有关系,哪怕是被他无耻的巨大撞坏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给我足
够多的东西,只要现在就给我。

  「再……多一些……」我用尽全力哑声喊出,也不知道是要他用更多针尖紮
我,还是想要他的硬硬的肉棒狠狠的贯穿我。

  「怎麽?这就受不了了?」三哥的气息从耳後传来,低沈的嗓音让我心中狂
乱的跳动。我的手挣紮着晃动,妄图抓住他,高悬的锁链呼啦呼啦的晃动,三哥
伸手将我按住,哑声说道,「小骚货,就这麽放荡吗?刚才还在三贞九烈的骂我
,现在就想我想得发狂了吗?」

  我摇着头,身子在狂烈的情潮下不住的颤抖。

  「可惜,我现在不想给你。」三哥俯身在我右耳侧低声的呢喃一句,随後勾
起舌尖在耳垂处轻轻一舔,就起身离开了我。

  身体因为他的男人气息和敏感的触碰狂烈的抖动起来。小穴紧紧的收缩着,
吐出更多的汁液,心中却似陷入了无底的深渊,这样的折磨要到什麽时候?

  「犀儿真是越来越放荡了。」三哥手中拿着一块白巾走了过来,扒开我的双
腿以手指在中间轻轻一划。

  「啊……」我颤抖着绷紧了身子,由於过於亲密的触碰而高声尖叫。

  「你看,都这麽黏了。」三哥右手食指上包裹着一层透明的液体,缓缓来到
我的身前,他俯身将手指伸进我的嘴边,大力扒开紧咬的下唇,伸进了嘴里。

  一股淫靡的咸味顿时弥漫在口中,他在我无力紧闭的舌头上蹭了一圈,随後
便抬起我的下巴。

  「咽下去,全部咽下去。」

  身体由於男人的触碰叫嚣着好似沸腾一般,口中的唾液越来越多,伴随着粘
稠的蜜液不断的搅动着味蕾,随後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了出来。我身体抖动着抬
眼看他,他也静静的看着我,电光火石间,下巴被甩下。上身再一次被重重的摔
到了软榻上。

  我却因为这突如而至的疼痛刺激险些到了。那是怎麽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和
麻痒,哪怕是用疼痛的触碰来填补,都能到达无耻的高潮中。

  「你喜欢?」他嗤笑了一声,随即以白布覆在了刚刚被针尖密密紮过的地方
。身子轻轻一荡。

  「想要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三哥以手轻轻按在白巾上,灼热的掌心让
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瑟缩着。

  「你是个……魔鬼。」我挣紮着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随即便再次伏倒在床
上,以呼吸平复着身体中不断叫嚣拍打的欲望巨浪。

  「嘴还是这麽硬,还真没看出来。」三哥说罢就以白巾轻轻的擦着肩膀上的
血珠,不断的摩擦让身体中的巨浪顿时找了一个解救的出口,下身随着他一擦一
碰缓缓的收缩起来。

  不要,他就这样用布擦我伤口上的血液,就要让我高潮了吗?不可以,我紧
紧咬住床单,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串串淫荡的呜咽。

  到……到了。高潮了。

  竟然因为白布摩擦後背上的针孔,到达了淫荡的高潮……连身体最末端嫩白
的脚趾头都无辜的紧紧收缩起来,全身一阵一阵的痉挛,嘴咬着床单发不出任何
的声音,全身仿佛溺水一般窒息的抖动着。

  「真是个淫娃,这样就能到了吗?」三哥说罢,抬手将白布扔到了一边,随
後拿起针,又一次刺在了背上。

  「呜……」全身还在起伏,突然的刺痛让我气息一滞,随即更加剧烈的抖动
起来。三哥他不顾我的挣紮,一只手大力的按在了我没有着墨的左边臀瓣,手捏
着银针,一下一下的刺在肌肤上。

  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脑中不停的嗡嗡作响,口中的蜜液也不
停的流淌着。下身已经蔓延了一大片蜜液,将俯身趴着的小肚子完全浸湿了,不
用看也知道,这是一副多麽淫靡的画面。

  让我惊奇的是,三哥除了刚才的动作,竟然再无任何其他的动作,他聚精会
神的不停以连绵的针法在後背的图案上刺弄,间或拿白布擦我身上的血珠,还有
汗水。

  我的身子在疼痛与渴望的沼泽中挣紮,比起疼痛来,渴望更加可怕。每当他
离开去取东西时,身子的情潮就一波一波的大力激荡,直到新的针孔落到身上,
才能够稍稍缓解。

  如同被彻夜燃烧的壁灯一样,我的意识渐渐的暗淡起来。中间曾经有一两次
,因为持续的情潮激荡而疲惫的睡着,又因为欲望的折磨而低吟着醒来。

  如果手指可以动,我会用尖尖食指抓着不住颤栗的身体,让它因为彻骨的疼
痛而解脱;如果脚可以动,我会以脚心大力的蹬着床单,以大腿死命的摩擦来缓
解连绵不断的麻痒;如果我有力气,我会拼命的尖叫,让体内不断膨胀的气息随
着叫喊声疏解开……但是,除了等待我什麽都做不了,等待我的亲哥哥对我的身
体完完全全的蹂躏遍,等他在我的後背上无情的紮出千千万万个小孔,随後还要
紮在原本洁白无暇的臀,和最私密的花瓣上。我的身子上,将会遍布他留下的烙
印。

  我本该死去的,但是我不敢,因为他说,如果我死会有很多人一起死去。是
的,我不能死。缓缓的扯出一个毫无力气的微笑——我为什麽要死?凭什麽我死
?我要好好活着,哪怕今夜受了再多的折磨和屈辱,都要好好活下去。我还有大
好的明天,我还有未完成的心愿,为什麽因为一个坏人杀了自己!

  闭上眼睛,我颤抖着默默的数着针刺在身上的次数:一、二、三……一直到
一千五百多的时候,他的大手在臀上一滑。

  最疼痛的腰部已经过去,现在要受到淩虐的,是婴儿肌肤般娇嫩的臀瓣。

  第一针刺下,身子就本能的高高翘了起来,又随着身边人无情的按压落下。
几乎能够感受到,针尖与弹性十足肌肤触碰到时,那一丝冰冷的寒意。

  那里本是最柔软而有弹性的,针尖向下按压时,先是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坑,
但是那针尖太锋利,肌肤又太柔软,在过於悬殊的较量下终究还是落败了。针尖
终於一下子冲破最外层的保护,以尖利细小的针体伸入肌肤内里。

  「啊……」

  「很爽是不是?」三哥突然发出了暗哑的声音,让我身子本能的一震。

  我缓缓的放下身体的感受,没有说话,只是像刚才一样,心中默默的数着这
个数字。

  身体已经千万次徘徊在高潮与深渊的边缘,哪怕再努力,也抵挡不了肌肤相
触的快意。哪怕是说话时不小心扫落在身上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紧紧的绷住很
久。所有的意志都在让自己分散注意,不要过於沈溺於一些小小的触碰,不要因
此而高潮。因为那样的话,三哥会死死的按压住我的身体,继续以针无情的紮下
来。那种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两千零一、两千零二……细密冷硬的针尖已经到了臀瓣最下方,靠近臀缝的
地方。三哥以手将我的右腿高高抬起,随後铁链响了一阵,右腿竟被邪恶的吊起
来了!

  刚刚的触碰让身子又一次猛烈的痉挛了,死咬住嘴唇,让口中的疼痛降低一
些下面的快意。小穴口根本就已经不受控制了,此刻正在向外流出粘腻的液体。

  三哥又一次埋下头,以针尖紮着大大敞开的,原本隐藏在臀缝中的,最软的
部分。

  「啊!」针尖刚一刺入,身子就忍不住重重的抖了一下。从来没有被大力触
碰过的最私密的部分,竟然这样被尖利的针刺入了,身子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出自本能的对这种对待恐惧至极。

  针尖拔出,身子中间即随着向上一拱,随後无力的软软塌下。

  「很疼吗?」

  三哥转过头,嘶哑着声音对我说。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厌恶和憎恨。

  他没有发怒,只是低下头,再一次将针尖紮了下去。

  「啊!啊!」身体随着他的一下一下针刺,不住的瑟缩、拱起和落下。私密
边被刺入的尖锐疼痛比他处更甚,而酥麻亦然。疼与痒交相占领了身体,我被折
腾的死去活来。

  这样紮了几次以後,三哥停了下来。我如同软泥般无力的趴在床上,头上的
汗珠滴滴滚落。

  他转身拿过来一张白布,盖在了我的背上。随後竟然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背上
,一只手紧紧抓住右腿,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捏住银针,一下一下朝那娇嫩处刺
去。

  被他使巧劲压住的身体无法颤动,更无法抬起,只剩下口中的尖叫声断断续
续的传出来,下身的针尖稳稳的紮,疼痛和酥麻渐渐连成一片,感受越加明显。
说不出是痛苦更多些,还是羞耻的喜悦更多些。

  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身上的汗终於把白布都打湿,三哥终於停了下来


  他放开我的腿,失去掌控的腿随着铁链的拉扯无力的摇晃。

  他说,「马上就好了。」

  而此时的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嗓子也叫肿了,几乎无法发音。

  知道他即将折磨我最私密的一处,在上面留下羞耻的烙印,我却无力的反抗
,羞耻的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流下。

  「呃……」他的手指划过花瓣,在刚刚画上枝叶的地方不停的摩挲。我本能
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发出嘶哑不堪的惊呼声。

  身子因为这认知如同惊弓之鸟,更加之淫药的催发,敏感得即使轻碰一下,
都能抖动的如同秋日落叶。

  「怕了?」

  我没有回答,泪水却再次无声的流下。

  三哥起身下了床,身体终於脱离了钳制,因为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弥漫了整个
身体的麻痒不住的颤抖。

  过了没有多久,三哥来到我的面前,俯身将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我嘴边,说
道,「咬住。」

  我没动。嘴巴随即被掐着下巴掰开,大手将白布塞了进来。脱臼的胳膊因为
他动作的挤压而剧烈疼痛,我闷哼一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肺腑中。

  他再次离开,一阵瓶瓶罐罐响动之後,回到了身侧,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响
起,那熟悉的声响虽然轻柔,却狠狠的刺痛了我的耳朵。

  是脱衣服的声音,是他在……脱衣服。

  我吃了的转过身,他的外罩已经脱下,随後是中衣,纠结着肌肉和伤口的上
身裸露开来,身上的薄汗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随後裤子被脱下,踢到了
一边。

  高昂的肉棒脱离了束缚以後,正绷紧着上下抖动。

  我吞咽了口中的唾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要在这个时候吗?在身体被紮了无数的小孔之後,还要被他玩弄吗?不要,
我不要,已经够残忍了,他还要做到什麽地步?

  三哥不发一言,从後面上了床榻,掰开我努力闭合的腿,挤进了身子之间。

  又热又硬的东西,正拍打着流着蜜液的花瓣。被春药浸淫的无比敏感的身子
感受到了男性的气息,叫嚣着沸腾起来。小穴不受我控制的一开一闭,如同最淫
荡的女人那样,正吐出一波一波的蜜汁,邀约着大肉棒的侵犯。

  我的心已经管不住身子,任由它做出这些无比淫荡的反应。

  大棒抵在花穴口,向内挤去。不知道是因为蜜液出来的太多,还是身子被药
效强烈的春药浸淫的时间太久,粗大肉棒竟然在两三下以後,噗的一声插入了穴
道里。

  酥麻由下身倏的穿透了身体,在身体内!的怒放出靡丽的硕大花朵,我高高
昂起头,呜呜的叫着到达了死亡一般的美妙高潮。如同有无数的烟花,在头脑中
身体中同时引爆。娇软无力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感受,有强大的力
量如同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我扭动着身体,承受着本无法承担的对待。

  而正在此时,三哥却一只手死死按住了我完好的左侧肩膀,低吼了一声,「
忍住!」

  随即唰的一声,无法忍受的狠厉疼痛狠狠的贯穿了身体,後背像是被人用大
石头狠狠的砸了一样,疼得我尖利的叫喊起来。虽然有三哥按住,铁链还是在绝
望的挣紮中哗啦啦的抖动。

  他,向我後背被紮的那些地方,撒了一把盐。

  「乖,不要动。」

  「混蛋,啊,你放开我,混蛋……」我哭喊着扭动身体,想挣脱开来,逃避
这如同业火灼烧般的感受。好疼,真的太疼了,後背连同臀瓣被针紮到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像是被无数烧着的细小钉子不停的钉下。

  「别动。」三哥伸手死死的按住我的肩膀,让我不在狂乱的扭动,沈声喊道
,「刺青都要撒盐的,你——」

  「滚,你去死,去死!啊!」我狂乱的摇动着身体,不愿再多听一个字眼。

  而他竟然在这个时候,伸手捏住了因春药而敏感充血的珍珠。

  「感受我,感受这里……」三哥手指不轻不重的拧动着那里,一股情潮随着
他的动作从下腹倏的蔓延起来。

  「唔……」

  深处的情动竟有一瞬间将身子推到了情欲的天堂,但是下一刻又因疼痛唰的
一下被拉入炼狱。

  「疼……」

  三哥手下加力,同时以肉棒狠狠的从後面撞入花穴深处。「啪」的一声将我
的意念拉过来,空虚许久的身子终於又一次被大棒填满,一股异样的满足感顿时
充盈了整个身躯。随後又是地狱般的疼,三哥未等我痛喊出来,立即以大手和肉
棒引导我感受身体中的情欲。

  一下子彻骨的疼,一下子销魂的麻,身子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停徘徊,变态
的对待将我的意念撕扯的如同败絮般淩乱。张着嘴大口喘息,脑子嗡嗡的叫嚣,
额头之中的地方忽然像被人从内用硬物撞击一般,!的响。

  刚开始疼痛总是占上风,但是到了後来,下身的销魂感受越来越强烈。久旱
的小穴被大肉棒摩擦的红肿不堪,即疼痛又畅快,它不受控制的紧紧吸着肉棒,
配合着它的插入一张一合。

  「哦……妖精,这时候还夹我,是想要要夹断我是不是!」不是的,不是这
样的,淫乱的话激发了更多的罪恶感,同时将情欲推向了身体更深处。

  他低沈的呻吟着,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甚至能够感受到,花
穴中含着的那根粗大的东西变得更硬更灼热,将娇嫩的花穴撑开到极限,上下摩
擦到皮都要破掉,如同要着火一般。

  「啪啪」的拍打声不绝於耳,飞溅出的蜜液有一些落到了我和他的身上,又
随着汗湿的身体粘腻的流下。

  身子已经软的如同烂泥,他大手抓住我的细腰,狠狠向後一拽猛的插入了穴
中,同时低吼着喷洒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我正欲大声呻吟,他的大指竟突然无
情的狠掐了刚刚已经被捏得肿起来、如同小指肚般大小的珍珠。

  「啊呀……啊啊啊……」到了!竟然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潮了!全身都紧紧的
绷住,下身有大量的液体唰的喷洒出来。

  泄……泄了,从来没有泄过这麽多,喷的这麽猛烈,竟然在这样变态的情形
下,无耻的泄出来了。浓厚的液体喷洒到他的肉棒上,将狭窄的小穴和更深处的
地方填满,甚至还有一些挤过稍稍松懈的大棒,顺着绷紧的穴口流了出来。

  「含住!」大手啪的一下拍打了大腿,惊得小穴狠狠的收缩起来。肉棒竟然
又一次变硬,将充盈着精液和淫水的小穴死死堵上。

  「要……要出来」几乎苟延残喘的挤出了这几个字,谁想却换来他更加淩虐
的对待。

  下身越来越涨,我用尽全力望向铜镜。随即便被镜中的情景惊呆了——红肿
不堪的小穴里死死的咬着粗大的肉棒,粗大的棒身几乎将两片无辜的小花瓣绷直
,而他竟然以手指抬起肉棒下边连着的鸡蛋般大小的丸体,向早已被撑大到极限
的小穴里塞。

  「不……坏掉了……要坏掉……啊……」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就因为下身更大更无法容忍的无情对待而再度痉挛
起来,眼前的一切太过淫荡,将我的神志全然击破,眼睛盯着镜中的淫荡景象,
口中有蜜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要死了,要被撑得坏掉了……鸡蛋般大小的丸体已经进入了一个头,肉棒穿
透花穴最里面的小口,挤压着慢慢的汁液,更加大力的压迫到了花穴最里面,整
个下身,连同肚子里都绷得紧紧的,小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呵……呵……」全身痉挛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口中的蜜液随着不由自由发
出的声音,愈加猛烈的流淌下来。

  「淫货,爽不爽!」三哥将我的腰都掐的青紫了,肉棒下面一个大大的丸体
,竟然被全部,吃掉了。

  不可能,不可能就这麽吃下去的,狭窄的小穴连塞进他的一根粗指都困难,
怎麽会塞下更粗更长的肉棒以後,还塞下鸡蛋大小的丸体……更何况,里面原本
就满满的装了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水……那里,那里会撑得裂开的!虽然不能触碰
,但是我感觉的到,小肚子高高的鼓胀起来了,就好像,怀孕了一样。

  鼓胀的地方被压在床榻上疼得要命,我以膝盖向下着力,将肚子稍稍抬起一
些,谁知身子早已被掏空,没有力气支撑的身子竟然失重摔下。啊啊啊……是被
塞得鼓鼓的小肚子先着的床!里面一股强烈的水流在肚中费力的扭转弹回,将身
子最深处的地方狠狠的撞击到,马上就要坏掉了。

  「呀!」我惊叫一声,再一次到达了狂乱的高潮。不可以,怎麽又一次高潮
了还是被自己的动作淩虐到了高潮,我咬着嘴唇呜咽,身体像被拉满弦的弓一样
,绷紧、再绷紧。

  「很爽是不是?三哥给你的是最爽的是不是?」三哥抓着已经淤青的纤腰,
大力的向後拉扯。被高潮侵袭到无力的身体,有感受到了新的压迫,不会的,不
可能,再不能够……在我的双腿之间,三哥抬起另一颗大丸,向着镜中我已惊呆
的脸邪魅一笑。

  「不……」我看着他,在高潮後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用尽全力却连摇头都
做不到,「不行……」

  「犀儿喜欢吧。」

  「犀儿刚刚不是被塞到高潮了吗?」

  「犀儿这样淫荡的小女孩,不是最喜欢被塞满麽?」

  说谎,我没有,我不是淫荡的人,我是被迫的……还是说,我真的是淫荡的
女孩?

  ……呀呀呀,他,他又大力的塞了!脑中的感觉被身子再次遭受的对待激得
一片空白,被撑大到极限的小穴口已经又疼又舒服,被又一次缓缓加进来的巨物
撑到更大。

  以手撑着高大的身体,低沈的喘息着覆在了我身子的上面,但是愈发饱胀的
感觉告诉我,三哥还在继续他的动作。

  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犀儿还疼吗?」

  「你……」

  「犀儿下面的小口被撑得真大,连生孩子都够了。」三哥舔吮着我的耳垂,
唇边蹭着我的耳廓,低哑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耳膜,「犀儿给三哥生个孩子
吧……」

  不!不要!怒火狠狠的灼烧着我的神经,身体却如同羔羊一样卑微的匍匐着
。我侧过头躲避他,眼睛掠过头顶的铜镜时,竟看见一道红光从额头中闪过。

  那是什麽?

  我抬起头想要看着,却被身上覆着的人捉住下巴。头从右侧伸过来,大力的
啮咬着下唇,随後竟强迫着进入了我的口中,以大舌翻转撩动着我的小舌。几乎
没办法呼吸了。我呜呜的哼哼,却突然感受到更多的东西,他用手按住了自己的
另一颗大丸,正在向满满的小穴里死命的塞!啊啊啊,珍珠,珍珠被他掐住了。

  一波又一波无法抑制的巨浪狠狠的掀翻了了我,脑海中一片白光闪过,我终
於支撑不住,软软的晕了。

  迷迷糊糊的,再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她哭着叫我,「灵犀,灵犀!」

  「别哭了……」我身子被牢牢的锁在一处迷雾中,想回答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哭的很伤心,边哭边说着什麽,但是我一点也听不清,除了名字之外,别
的东西都好像被眼前的迷雾挡住一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见啊!」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刀割般的难受,我伸手向声音的地方抓着,终於有冰凉的
东西在手中滑过。

  是眼泪麽?还是雨滴?

  正在想着,天空忽然下起茫茫的大雨,那雨水竟然是殷红的!红色的大雨浇
落在茫茫的天地间,原本白色的迷雾竟然被染成红色。血腥的气息缓缓弥漫在身
边,那雨原来……是血麽?

  「灵犀,你听我说……」前面的声音越来越淡,越来越远,她要对我说什麽
?我想要抓住她不让她走,却连抬手都做不到了。

  一个惊雷劈下,我重重的跌落在泥泞粘稠的红水中。後背被凉凉的雨水不断
的冲刷,疼的要命。

  对了,我受伤了,後背受伤了。睡前的一切在脑海中闪过,身体遭受的虐待
几乎击垮了我。

  「死掉吧。」我对自己说,「死掉就干干净净了。」

  「不许死,你死了全府都要偿命!」一个暴躁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怒吼。

  「不要哭,我一定会来的。」另外一个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泪水不断从眼眶溢出来,和着漫天苍茫的红雨,将我疲倦的身体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天地一片苍茫,好像还是在梦里。
身边的红雨泥泞均已经不见,只剩下无尽的混沌将我包围,似是冬日里落下的最
浓重的雾。

  「灵犀,灵犀……」一个好听的温柔女声从远方传来。我站起身四处望,仍
然是一片混沌。

  「你是谁?」我四处张望,却不见有人走来。

  「灵犀,你选好了麽?」那个声音中带着无限悲悯,「可怜的孩子,你选好
了吗?」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样的声音,心中无尽的委屈一点一滴的浮现出来。泪
水模糊了双眼,我心下一片茫然,「我不知道。」

  「总是要选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那个声音一下子像在天边,一下子又像
来到眼前,暖风吹过,眼前的迷雾渐渐有些散开了,我向前走了一步,却听到那
个人声说道,「小心脚下!」

  我向下一看,险险的退了一步,坐在了地上。

  就在两步远的地方,混沌的云雾下面,露出了一截山崖,刚刚的一眼看得清
清楚楚,那山崖下方是云雾缭绕、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灵犀,你有两条路。」那声音说道,「活着,或者死,你要选一条。」

  活着,还是死去?

  「活又怎样?死又怎样?」身子里提不起一丝力气,我缓缓的顺势躺下,看
着混沌的天。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就在你的心里。」她缓缓说道,「问问你自己想要
什麽。」

  我想要什麽?我很累,真的很累。生在帝王家,幼年丧母,父亲忙於国事,
虽然有锦衣玉食却一点都不幸福。唯一关心我、带我长大的人被我的父亲杖毙了
;敬爱的师父与我发生了不伦之事,我心中敬爱他们却也心知没有将来;儿时唯
一亲爱的哥哥从战场上回来变成了恶魔,几次三番的淩虐我;盼着能够天长地久
的人却被我连累,此时不知道是死是活;还有我府中的下人、婢女,无一不遭我
的连累,死的死,伤的伤。

  这样的我,还有什麽好活的呢?醒来以後,迎接我的就是无尽的侮辱淩虐,
还有已经被烙上耻辱烙印的身子,这样已经被弄脏的我,怎麽去见师父和青岩?
我不想回去了。

  「我想好了。」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过,我说,「我想死。」

  「真的想好了麽?」那个声音温柔的说,「不再想想麽?」

  「不想了。」

  「从这个山崖跳下去,你就会死去。」她的声音似是有些难过。

  我点了点头,起身摇摇晃晃的向山崖走去。

  脚下的山石簌簌的滚下去一些,我低头看着云雾缭绕间无尽的山崖,从这里
跳下去,我就解脱了。山崖这麽深,不知道要多久才会死。

  「师父,青岩,父皇,对不起,犀儿太懦弱了,要先离开了,对不起……」

  「灵犀!不许死!」不知道从哪里有一股力气拽住了我,将我拉的摔到在了
地上。我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那个声音好熟悉,是谁呢?

  「灵犀,不要死,不许你死!」绝望的声音好像隔了一重山,模模糊糊的传
来,「你要是死了,我让全天下人陪葬!」

  「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那个女声再一次响起。

  「你是谁?跟我有什麽关系?」我四处看着,「你能出来吗?」

  「不,我不能,我早就已经死了。」她说,「现在只是我存在你血脉了的一
丝联系。」

  「你是我的先人吗?」

  「是。」

  「那你知道我活下去以後,会发生什麽事麽?」

  「我不知道。」她说,「将来的路是你要走出来的,没有人可以预先知道你
会怎麽走,因为——这世上仅这一个你。」

  「我死了以後就什麽都没有了,但是如果活下去,就会有很多可能,对不对
?」

TOP

0
  「是的,灵犀。但是这条路可能要走的很累,你怕不怕?」

  「怕。」我缓缓站起身来,说,「但是我走一走罢。」

  「怕也要走吗?」

  「嗯,我想试一试,以後会有什麽可能。」

  「好孩子。」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欣慰,说道,「那就去吧,时间快来
不及了。」

  「嗯,你——」我正要说话,却感到身子被猛地一推。

  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好像是被放在火炉边烤一样的难受。

  身子好像是向下趴着,脑子迷迷蒙蒙的,嗡嗡的好似擂鼓一样响。我想睁开
眼睛,眼皮景象是有千斤重,怎麽也睁不开。嗓子干的快冒烟了,我启唇想说话
,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手动了动,一个人摸了摸额头,说道,「喝水吗?」有
暗哑的声音从身边发出,我想说是,可是奈何无力回答。

  有人将我的头转过去,随即有勺子样的东西盛了水递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触
碰到一丝清凉,我缓缓张开嘴。

  有温热的水从唇间流过,一勺一勺,将干燥的嗓子渐渐润湿。身体非常疲倦
,喝过水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扶我坐起身,一口一口喂着苦涩的药汁。一直都
没什麽力气,是生病了吗?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将药汁咽下,最後有人将一勺蜂蜜
送进了嘴里。嘴角被温柔的擦了擦,随後被小心的放下。我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


  这样不知道过了很久,我被软软的叫声吵醒了。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
白茫茫的,过了半天才看得清楚。这是我的寝宫。

  脑子有些木木的疼,好像有什麽事,就在嘴边上,不知为什麽,怎麽也想不
起来。

  软软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吃力的探出身子向下看,床榻旁
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子里面,有一只雪白的小狗两只爪子扒着木头,奶声奶气的冲
着我叫。

  「你是哪来的?」

  「汪汪汪。」

  「你饿了吗?」

  「汪汪汪。」

  它似乎知道我在跟它说话,一双黑溜溜的小眼睛望着我,不停的往上窜,看
来是不想在那里面呆着。

  我掀开薄被,见身上只穿着丝绸亵衣,拿起旁边的衣裳披在身上。吃力的扶
着床柱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小的一个动作让我出了一身虚汗,双腿站在地上的时
候几乎没什麽力气。

  小狗见我慢慢的向它那边挪,似是有些害怕。它将爪子从箱子边滑下去,边
戒备的看着我边退到了箱子的角落。

  「别怕。」

  「汪汪。」它的身子有些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但是还做出一副凶恶的
样子,真可爱。

  箱子离得很近,我伸手摸到了它的身子,它立刻向後退了退,喉咙中发出了
呜呜的警告声,奶声奶气的没有一点威胁力。看样子它是吓坏了,我蹲下来伸手
轻轻的摸着它的後背,笑着说,「别怕,我不打你。」

  它一动不动的站着,两只黑眼珠水溜溜的看着我,身上几乎立起来的毛慢慢
软了下来。我见它不在抗拒了,顺手把它抱了出来。

  「好轻啊你。」没想到这小狗表面上像个毛球一样,竟然瘦成这样。我将它
抱在怀里,慢慢站了起来。脑子里嗡的一声,我眼前一花向後倒去。

  「小心!」

  一双有力的手将我险险接住,随後顺手将我和小狗一齐抱起来,转身放在了
床上。

  小狗呜呜呜的叫着威胁他,我好笑的将它搂在怀里,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只
见他一双含水凤目深深的望着我,不知怎麽回事,我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小狗似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像是要安慰我一样。

  「大胆,你是谁,怎麽在我公主府?」

  「汪汪。」

  面前的人神色变了一变,说道,「犀儿,不认得我了吗?」

  「你是谁,怎麽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来人啊,来人!」我向外叫着,却不见
有人进来。

  一股不好的预感让我身子有些僵硬,他伸过手,我向後一躲。他摇了摇头,
将丝被向上拉了拉,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你前几天发烧了,病的很严重。」

  「你是谁?」

  「你烧的直说胡话,有好几次,差点就活不了了。」

  「我为什麽会发烧?」

  「你——不记得了吗?」

  我仔细的想了很久,什麽都想不出来,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叹了一口气,说
,「我不记得了,我师父去哪了?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他无奈的笑了一笑,说,「我姓温,是来给你看病的。」

  「看病的?」我看着他,面孔似是有些憔悴,双眼也有些血丝,但是年纪应
该不大。「看病的不都是老头子吗?你怎麽这麽年轻,连胡子都没有?」

  「哈哈哈。」他笑了笑,说道,「公主请伸手,我帮你探探脉。」

  我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伸向了面前,小狗晃悠悠的站起来,在我肚子上面
的绸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乖的团成了一团闭上了眼。

  「还是有些虚弱。」面前的人将我的手放回了被中,问道,「饿了吗?」

  「有点,你叫下人那点吃的来吧,还有,我的小狗也饿了。」他点了点头,
起身向外走去。

  我低头看着小狗,它团成了一个白球,正睡得十分惬意。我拨弄它的耳朵,
它就将头钻到了腿下边,睡得愈发开心。

  还没恢复过来的身子有些乏了,我将它抱到枕头边,没一会也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的时候日头都斜斜的照在了西边窗子上。

  「你醒了。」

  「汪汪。」

  我起身,觉得精神比先前好了许多看。温大夫在旁边的凳子上坐着,小狗在
他旁边兴高采烈的舔着小碗里的乳白色东西,吧嗒吧嗒的吃得特别香。

  「饿了吗?」

  「嗯,是有点饿了。」他拿了背垫放在我身後,不一会就有下人端来了炕桌
。除了白粥就是一叠叠清淡小菜,满满的摆了一桌。

  「今日这玉笋做的不错。」布菜的丫鬟听了以後,立刻将盛玉笋的小碟换到
了面前。我点点头,转身问道:「温先生不用在此伺候了。」

  他微微一愣,随後笑道,「公主此时刚刚醒来,菜饭都需适度。在下精於食
疗一道,所以留下等公主吃过再走。」

  我闻言也没有再说别的,又吃了一些就让他们撤下了。

  小狗已经吃饱了,肚子圆滚滚的,在我床边转悠,黑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的
望着我。我看了它一眼,弯下腰伸手将它抱起来。

  「怎麽吃得这麽多啊?」我摸摸它的肚子,鼓鼓的跟个长肥了的小南瓜一样


  「先前得了它的时候,已经快饿死了,所以看见吃的就没够。应该过段时间
就好了。」

  「是你捡来的?」

  「是,在来这的路上。」

  「从何处来?」

  「自然是——从来处来。」他将小狗从我手中拿了过去,小狗立刻汪汪的叫
起来,一扭一扭的想挣开。

  「公主刚刚用完餐,下来走一走比较好。」现在的大夫都敢顶撞公主了,委
实有些不像话。

  小狗被放在地上,一颠一颠的跑到我的床边,冲我汪汪的叫,咬着床单往下
拽,看样子也想叫我下床跟它玩。

  我见他蹦的很是可爱,便着下人去拿出个绣球,下床引它玩起来。

  「小狗叫什麽名字。」

  「尚无。」

  「啊,那我给它取个名字吧。」小白狗笨拙的围着绣球一跳一跳,样子非常
可爱。

  「自然,公主喜欢,这只……小狗就送给公主了。」

  「那就多谢温大夫。」

  我蹲下看着小狗,说道,「话本里面曾经见过,有一只忠义救主的义犬十分
惹人喜爱,名叫旺财,要不你就叫旺财吧,怎麽样?」

  小狗呆呆的看着我,我又叫了一声,「旺财。」它嗷呜一声就翻到在绣球边
,温大夫哈哈的笑起来,「没想到公主能想到此般……独特的名字。」

  「旺财很可爱啊。」

  「他是只公狗,更喜欢威武的名字吧。」小狗抬起头坐在了我的面前,伸出
舌头看着我。

  「威武的?我想想。山海经里有一种异兽懂人言,通万物之情,能逢凶化吉
,恰好也是白色的,叫白泽。你觉得怎麽样?白泽?」

  「汪。」小狗欢快的叫了一声,站起身在我的脚上来回蹭。我笑着看它憨态
可掬的样子,心想:白泽啊白泽,我一定要把你好好养大。

  夜色渐渐重了,温大夫告辞离开,我将睡着的小狗放在了窝里。转身到了衣
柜边,翻开层层的衣物,从一件灰色绸衣的衣服里,掏出了黄花梨制的盒子,拿
出一颗药丸,剩下的解药只有三颗了。我将盒子放好,转身倒了一杯茶,将药丸
喝掉,随後回到了床上。

  脑子中都是他白日里跟我相处的画面,强作的轻松掩饰不了疲惫的神色,还
有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一直垂在身边的左手……在我生病的这些天里,肯定发生
了什麽事,而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初愈的身子还有些疲惫,头想得有
些疼,不一会儿,我就昏昏沈沈的进入了梦乡。

  屋顶上哢嚓一声微响,我的眼在黑暗中缓缓张开,院子中几不可闻的呼哨声
、奔跑声不断从各个角落响起,如果是前两天,虚弱的身体未必能够让我听到这
些。扯唇笑笑,这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笼子,不管是在生病前,还是生病後。

  今夜的天很不安静,东风呼啦呼啦的吹着,将窗纸吹的微微作响,终於窗子
经不住大风,啪的一声在黑夜里被吹开,一个矫捷的黑影顺着窗子滚落到屋子里
,随後起身管好了窗。

  「谁?」

  「是我,犀儿。」

  进来的人疾步向我走来,边扯下面上的黑布。泪水一下子充满了眼眶,看着
他消瘦的脸一字一句说道,

  「大胆淫贼,深夜闯入公主殿,到底是何居心?」

  「犀儿,想我了吗?」他上前紧紧抱住我,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竟摸到了粘
腻的液体。浓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你受伤了?」

  「三皇子手下的精兵名不虚传,连暗卫都是狠角色,外面攻不进来,我用了
三天时间才闯进来。」

  「我给你包紮上。」我推开他,下床去取白布。拿着白布转身的时候,被眼
见的场面惊呆了。他的上衣已经脱下来,拿在手里费力的擦着後背上的血迹。背
後除了腰间血肉模糊的刀伤,还有一道一道被鞭打过的痕迹,虽然已经愈合,但
是看得出来,当初留下的伤口有多麽深。

  「你身上,这是怎麽回事?」

  我拿了软布帮他轻轻擦着後背,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傻丫头,我是大夫,这些都是皮外伤,根本不算什麽的。」

  「我心疼我的,要你管!」看着原本如玉的身子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人如何
不伤心。

  「来,帮我上药。」他递过一个瓶子,里面是白色的药粉,我让他趴在墙上
,将药粉轻轻倒在了伤口上。他身子一震,却没有发出什麽声音,可是我知道,
一定是非常疼的。

  最後按照他说的,将白布裹在他身上。

  「青岩,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

  「公主殿下,有贼人深夜闯入府中,请问您是否见到?」

  「汪汪……」小狗被敲门声吵醒,冲着门外大声叫着。

  我伸手将被子盖到了淫贼身上,放下了床四面的纱帐,随後披上衣服抱起了
受惊的小狗白泽,方才缓缓说道,「不曾。」

  「公主殿下,恕臣斗胆,那贼人十分狡猾,臣等布了天罗地网都被他跑掉了
,为免公主受伤,臣斗胆请公主打开房门,让臣检查一下。」

  「放肆!本公主正在歇息,难道你们要夜闯寝宫?」怀中的小狗似是感受到
了我的愤怒,不停的汪汪叫着。

  门外的人似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却没有离开。我深知此时若是太过强硬,必
会引起他的疑心。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你们担心我的安慰,这样吧,我先
穿好衣服,一会只能有一个人进来检查。」

  门外的人似是惊讶於我的配合,连忙说道,「多谢公主。」

  我轻轻打开床下的暗格,将血衣血布收进里面,转身抱着白泽上了床,随後
说道,「进来。」

  一个人全身甲胄的男人躬身进入了房间,大风随着他的进入呼啦一声吹进来
,粉红色的纱帐在大风之下轻轻荡起,我斜斜的倚在枕头上,袖子因为抱着白色
的小狗垂到了上臂,凝脂样的双手轻轻安抚着小狗,一双带着微醒媚色的眼睛微
嗔的向他看去。微乱的锦被起伏淩乱,竟有一截雪白的小腿似是不查,露在了外
面。

  他立即将头低下,转身将门关好。纱帘缓缓垂下,我隔着半透明的纱看到他
匆匆在屋中环视了一下,又向屏风内看了两眼,就躬身离去。

  「不再看一看了吗?」我缓缓说道。

  「不……不了,多谢公主!臣告退。」他将门缓缓关上,我轻轻松了一口气
。身後的男人从淩乱的锦被中探出了头,伸手将身下的被子盖好,轻声说道,「
才几日不见,公主竟已学会了美人计。」

  「你……」想起这些天的委屈,泪水不由得流了下来,「你就会欺负人。」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呢……」

  「死淫贼,最讨厌了。」我不理他伸过来的手,抱着白泽低声的哭着,它似
是知道我难过,伸出小舌头舔着我的手。

  「乖犀儿,别生气了,我……哎呀,好疼。」

  「怎么了怎么了?」我放下白泽,连忙掀开被子要去看他的伤。他却一把抱
住了我,说道,「还生不生气?」力气很大,像是要把我生生的挤进身体中一样


  「你的伤口流血了,别动了。」

  「没关系,我骗你的,不怎么疼。」他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深情的将我望着,
随后侧身将我轻轻环在了怀里。

  此前的一切慌乱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就像是在海上孤独漂泊了很久的小船,
终于找到了港口一样安心。

  「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擦了我脸上的泪,说道,「犀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的,你要坚强好不好?」

  我看他认真的神色,不由的心中抖了一抖,点了点头问道,「究竟是怎么回
事?」

  他说,「关于圣女的传说,还有另外一部分。」

  「这些事还需从圣女说起。当年天下打乱,圣女已一己之力拯救万民,同时
与两位皇子达成了协议。」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你之前说过。」

  他又说,「传说当年圣女在离开之前,曾与两位皇子,不,应该说是大昌的
先惠帝、御宗的第一任宗主,立了一个誓言,这份誓言,是用血订立的。」

  「血誓?」

  「是血誓,以三个人的血。传说中圣女救万民转过运正是凭一只青铜八卦盘
,那八卦盘上滴了血以后,就有了禁制。如果三方有一方违反,必将遭天谴。」

  「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御宗前几代中有人曾图谋取当时的皇帝之位,
却在即将起兵时,有的不明不白的病死了,有的人被杀了。」

  「御宗?」我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的。「你怎么知道?」

  「当年御宗的大皇子一生挚爱圣女,立御宗之后便潜心寻找医治圣女眼睛的
方法,可惜到了临终也没有找到。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武功奇高,成为名极一时
的高手,另一个潜心学医,继承了他的遗愿,继续钻研医术。后来,学医的那个
接替了他御宗宗主之位。」

  「为什么?」不是应该由武功更高的继承吗?

  「那个高手更想闯荡江湖,不想被御宗宗主的位置束缚。世人只知道御宗是
天下第一大派,门下弟子武功高强,却不知道其实御宗还有另一个家传的技艺,
是医术。」

  我一时有些愣住了,后来惊觉有些不对,「江湖上不是说,医术最好的是…
…」

  「麒麟谷,神医左家。」

  麒麟谷,神医左家?我愣愣的看着他。

  「第二任御宗宗主一心钻研医术,他的儿子中有的跟他一样,可也有的更想
要当年被大皇子放弃的江山。御宗内部几代内部斗争不断,最后第三任宗主的次
子温显,不愿再留在御宗中,携家人及门下愿意习医的人离开了那里,隐姓埋名
在三百里外一处隐蔽的山谷中安家,并以那圣女之姓『左』字为姓。左家人身居
山谷,但是每隔十年都会派门人出外寻找新的医方、与江湖中的名医切磋,几百
年下来,在武林中渐渐有了名气。」

  「也就是说,御宗一脉分成了两家,一家是御宗宗主,另一家竟是,天下闻
名的神医左家。」我思索着青岩说的东西,脑中一条线越来越明显。

  「犀儿,我是左家本代的家主之子,左青岩。」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之前也曾想过他是不是神医一脉的人。只是没想到,
他竟会是神医左家家主的后人。

  「犀儿,你生气了吗?」摇摇头,我说,「我相信你,当时的情形,哪有时
间说这个呢。」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我的额头,说道,「御宗从前几代起,就一直在
找一个人。」

  「什么人?」

  「圣女后人。他们表面上对朝廷毕恭毕敬,实际上是受血誓之困没办法动手
。而解开血誓的关键,就是圣女一族的后人。」

  「只有她们才会解吗?」

  「应该说,血誓是三个人立的,解开血誓也必须有这三个人的后人。其实具
体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只是偶然听我父亲提起过,是一种极为阴损的方法,跟三
家人的血有关系,尤其是圣女一脉。若想真的解开血誓,想来那圣女应该也活不
下去了。」

  闻言我打了个哆嗦,当初在帝都遇见的那个说书人一直叫我作「圣女大人」
,他究竟是从何处看出来的?而且,「当年的圣女不是离开了吗?」

  「圣女当年离开以后,确实是消失了很多年,可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几
百年御宗一直派人寻找,如果我没有猜错,皇家一脉也在找她的后人。」

  是的,如果说圣女是解开血誓的关键,那么不管是对于皇室还是御宗,圣女
一族都是威胁所在。潮湿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问道,「后来呢?」

  「二十年前,本代御宗的宗主闯荡江湖被人暗箭所伤,误入了一处世外桃源
。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领回了一个小女孩,虽然他没说过,
但是御宗的人都觉得,那就是圣女的传人。」

  「小女孩?那她到底是不是?」

  「有人说是,也有人说不是。他没有跟别人提起过,一开始大家也以为是,
但是她长到了十六岁,身上却仍是没有圣迹。」

  「圣迹?」

  「是的,圣迹。相传圣女一脉必有两个圣迹,一是额头有三瓣红莲,还有就
是……」

  「还有什么?」

  「二是得神灵庇佑,身上的伤口能很快的愈合。」

  「愈合?不会是……」我猛地起身,将白泽惊得跑到了一边。

  青岩坐起身,手扶着我的肩膀说道,「犀儿,我从上次看到你臂上的伤口愈
合,就怀疑你可能就是圣女后人。为了求证这件事,我回了一趟麒麟谷,又去了
御宗……」御宗?我呆呆的看着他说,「我不肯能是的呀,不是说那个后人已经
在御宗了吗?」

  「事实上,十八年前,她就从御宗消失了。后来有人说,御宗宗主对她动了
情,隐匿了她身上的圣迹,而宗主夫人对她恨之入骨,把她杀了;也有人说,她
溜出御宗想逃回家,却在路上遇见了微服私访的皇帝,皇帝将她带到了宫里,封
了妃子。」

  妃子?我的母亲吗?

  「不可能,我母妃不能是圣女的,我听嬷嬷说,她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性子
很温柔。她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如果是圣女后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了对不
对?对不对啊?」青岩伸手环住了我,一只手温柔的拍着我的后背,说道,「别
怕,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好好保护你。」

  「青岩,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其实……」

  「犀儿,你听我说,我刚才说的,都是江湖上的一些传闻,没有几个人见过
那个女子,更没有谁明确的知道她去了哪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这些日子了解到
的。况且你也只是身体能够愈合,眉间也没有三瓣红莲。如果过了十六还是没有
,那么就肯定不是了。犀儿,你多大了?」

  「我?」我看着他,忽然想到,「还有十五日,就是我十六岁的生辰。」

  「还有十五日。」他说道,「犀儿,你现在很危险,现在这样,皇室应该不
知道,但是你三哥究竟打什么主意谁也不知道。温家两兄弟……他们都是御宗的
人。」

  「青岩,你不要乱说,师父们对我很好的,他们只是御宗的弟子,他们怎么
会……」

  「御宗的弟子?傻丫头,他们,是本代御宗宗主的儿子,其中一个必是下一
代宗主。」

  「宗主的,儿子?」我看着他,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

  「也难怪你不知道,即便是御宗,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他叹了一口
气,说道,「我少年时顽略,一心想要做个大侠。更是想不通,祖祖辈辈这么多
人,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圣女找什么治疗眼疾的方法。十五岁那年,我偷偷
溜出了麒麟谷,出去闯荡江湖,也就是在那时候,遇见了温涯温离两兄弟。」

  「你认识师父?」今晚上听到的东西实在是让我太震惊,一时间除了问不知
道还能做什么。

  「是,我们何止是认识呢。那时候我们少年心境,都想做个大侠受世人景仰
。最开始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就渐渐熟了。有那么一年多,我们一起惩恶扬善、
救死扶伤,那会江湖上也曾说起过玉面侠的名头。」

  「玉面侠?我在皇宫里就听过的那位每次出现都戴着一块白玉面具的大侠?
难道说,玉面侠竟不是一个人吗?」

  「是我们三个。」他笑着我,「我们身形差不多,外人看来带上面具其实很
像。我们每人轮流做一日侠客,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我在宫里听那些小宫女说的,那位武功高强医术高强毒术高强文采又
好的风度翩翩的玉面侠,其实是三个人?

  「那后来你们怎么分开了?」

  「后来,御宗的宗主找到了他们。那一天正是我去做大侠,回来的时候,他
们正在说话。我听他们在说身世,就没有进去。他们第二天就跟我告辞回了家,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位来找他们俩的父亲,就是御宗的宗主。没过多久,我也
被二哥找到,打了一顿又下了药带回了麒麟谷。」

  我失笑,青岩少年时还是这样一个人。

  「犀儿还是这么笑好看。」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后来我们一直都有联系
,按照辈分,他们还要叫我一声家叔。那么他们的徒弟,就是我的……」

  「哎,你敢!」这人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不过,我师父的叔叔,岂不是爷
爷辈了。真是无语啊。

  「他们二人在江湖上渐渐名声鹊起,我也被父兄管着,学了些家传医术,不
巧救了几个高手,得了一些虚名。我们五年前在武林大会上遇见,感叹这些年的
境遇,各自的心境也早已跟当年大不一样了。不过后来,我常常溜到御宗跟他们
喝酒,他们也曾到麒麟谷跟我找些药。你身上用的春药,就是从我这得的。」

  「我的药,是他们下的?」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岩,「师父怎么会……」

  「我以为他们是为了闺房乐趣,这药本是我为了逗我那木讷的大哥做的,药
效很不错,也不会伤人。他们跟我要,我就给了。我知道他们有一位教了五年、
号称天下第一美人的公主徒弟,也知道他们两个有一位相处了三年的深闺佳人,
却从没想到,这两个人原本竟只是一个!」

  「你知道我跟他们……」我看着青岩,心中竟不知是什么滋味。

  「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一刻都不想离开你。」他将我的头放在肩膀上,说,
「犀儿,你现在的身份未定,一切都需小心。我本来想带你出去,但是现在看来
,在生辰之前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我点了点头,心中一片涩然,「那师父们……

  青岩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凭我跟他们十几年的交情,根本不相信他们会
为了篡国夺权伤害你。这些年我也从侧面知道,他们两个人,不管是对「佳人」
,还是对「徒弟」的疼爱,都是真心的。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想来看看你的原因
。」

  「想来看看我?」

  「对啊,我一直听说,灵犀公主是天下第一美女,竟能让我那两位好友视为
瑰宝,每每问起你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说。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你。」他笑了一声
,说道,「我曾经试过无数次,可惜每次都被那两个人察觉,你不知道,他们把
这里守的跟铁桶似的,如果他们在这里,你三哥的这几千人,想都别想靠近这里
。」

  「那你怎么来的?」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用了一招声东击西。」

  「声东击西?」

  「对啊,他们的爹正在闭关,御宗的弟子虽强,但是在我之上的,除了他们
还真没几个,我就在御宗弄出点乱子来,把他们引了回去。」

  「啊?你把他们引回去的?」

  「唉,对不起,犀儿。我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也许你的到来是好事也不一定。」我自嘲的笑笑,「如果不是你,我又怎
么能知道,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多年的……媚药。」

  「一切都是未知啊,前些日子我从家中了解到圣女的一些旧事,随后又去御
宗找他们,哪知竟被他们的爹设计抓住,关进了地牢。我身上的伤口,就是被他
们打的。」

  「为什么?」我的心中一沈,「他们不是跟你关系很好吗?为什么却……」

  「他们都没在那里。」

  「什么?」

  「宗主说,他们没再那里。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我的身份又不便让他知道
,结果被打了一顿关起来了。」

  「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犀儿也太小看我的,我是谁啊?当初一时不查被他们抓到,后来身上有伤
又不太好逃跑,我忍了两天,趁着他们送饭的机会放倒了看门人,就换了衣服大
摇大摆的出来了。」

  「后来呢?」

  「我四处打听了一下,只知道他们回到过御宗,后来去哪里根本就不知道,
宗主闭关出来以后,两个人就先后不见了。」

  「他们能去哪里呢?」

  「这一点我也想不到,我已经觉得御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和你约好的时间
到了,我怕你担心,就来到了这里,没想到这竟被三皇子的兵马包围了。初时并
没有想到他会威胁到你,可是后来,竟然在后山的崖下发现了很多尸体,看样子
竟是你府中下人的装扮……我担心你有事,想方设法的混了进来。没想到你那三
哥还真有几下子,那日我潜进来跟他交手,他的武功竟也不在我之下,打伤了他
的手,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今日又设计伤了我,哼,此人在皇子里面,也算个
厉害角色。」

  「还疼么,肯定很疼吧!」我伸手摸着他的背后,想到他这一路受到的苦,
心疼的直掉眼泪。

  「疼什么,只要见到你,什么都值得了。」他伸手轻轻的擦着我的眼泪,将
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依偎在他怀中,心情渐渐的平静,谁知道此时,他的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
。我抬头惊诧的看着他,却发现他桃花般的眼眸正看着我微微敞开的胸口。

  「哎,死淫贼,你看什么啊!」我怕羞的伸手欲遮上衣服,却被他的大手一
把抓住,「犀儿难道不想我吗?」

  「可是,可是你受伤了,这怎么行啊!」我害羞的任他抓住双手,想到他想
做的事,脸颊都红了。

  「你怕我,不行?」他失笑的看着我,桃花眼中隐隐的有一丝怒气。不会是
,真生气了吧。

  「唉呀,我没有说你不行啊,我……」唉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呢。

  他拉着我的手高高举过头顶,躬身附耳对我说道,「那要不要我用行动告诉
你,我到底行不行?」

  「我……啊!」身体被压倒在床上,他的身体随即伏在了我的身上。刚刚还
在睡觉的白泽被我们的动作惊醒,见我被压着,汪汪的叫了起来。

  「唉,小狗,别让它看见啦。」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小狗,连忙小声哄到,「
我没事,我没事,白泽乖啊!」白泽伸着小腿跑到我的枕边,用舌头舔着我的脸


  「公的母的?」

  「啊?」

  「这个小东西公的母的,竟敢在我面前舔你,是不是不要命啦?」他转过眼
看着白泽,吓得小狗都哆嗦了。

  「唉,你好坏啊,怎么还欺负我们白泽。」我转过头看着白泽说,「乖乖,
你回箱子里睡吧。」它唔唔的哼着,蹲在枕边看着我,青岩伸手将它攥住,扔到
了箱子里。白泽在箱子里竟然一动不动了。

  「啊!它会不会死了,你把它打死了啊!」我起身要去看它,却再一次被青
岩按回了床里。

  「傻丫头,我只是让它小睡一会,等你我办完了好事,它就能醒了。」

  「真的?」

  「真的!」

  「坏蛋,你太坏了,刚刚吓死我了。」我拍着他的胸口,撅着嘴看他。

  「那要不要我赔偿一下你呢。」他魅惑的在我耳侧边说边轻舔着,让我的心
跳砰砰砰的,越来越快。

  「要。」我偏过脸,红着脸小声说道。

  「什么?我听不着清楚啊?」他的唇移到了脖子边,伸舌轻舔着。身体中蛰
伏的欲望被他轻易挑逗醒,我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咽了咽唾沫,我抬头伏在他
耳侧,再次说道,「要啦。」

  他坏心的一笑,邪魅的说道,「那么,犀儿就自己来拿吧。」

  「坏蛋!」听他这样说,我不好意思的拍了他一下,他伸手欲抓我,却不小
心扯到了伤口,闷哼一声。

  我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去看,谁知道他却坏心的笑起来,「小坏蛋,难道你
想要……」匆忙之脸正对着他已经高高鼓起的地方,他抬起了我的下巴,手抚着
我的嘴角邪魅轻笑,一笑桃花眼像汪了两汪水一样,晃得我直心慌。

  「疼不疼啊?」我担心他动作太大了伤到身体,红着脸小声说,「今天,今
天我来做好了。」

  「犀儿说什么。」他看着我,笑道,「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啊!」

  「讨厌啦!」我怕他伤到后背,红着脸要他先斜靠在床上。他倒是乖乖的听
了话,嘴角牵着看我笨拙的给他脱衣服。

  青岩的上身包扎好了以后一直都没有穿衣服,我低头手忙脚乱的解他的腰带
,结果解了了半天也解不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单手一动就轻松解决了问题。
我卸下腰带,低头帮他脱裤子,满头青丝顿时倾了下去,挡住了视线。他双手插
在我头发中将青丝向上推起,灼灼的目光看得我心怦怦跳。

  裤子脱下以后,高昂的巨头摇晃着出现在眼前,虽然之前曾经看过无数次,
但是今天它第一次被我释放出来,还是忍不住低呼一声,呆呆的愣住了。

  「怎么,犀儿不知道怎么办了?」

  「哪有?」我回忆着他之前对我做的样子,轻轻跨坐在他的小腹下面,双手
捧着他的脸,启唇吻了上去。

  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面有了短短的胡须,碰上去有些扎人;丰润的唇却一如记
忆中那样柔软,双唇抵着他的嘴唇,辗转吻吮。贝齿坏心的在他下唇轻咬,惹得
他哼了一声。青葱样的手指拂在那齿印上面,我看着他如同潭水般幽深的眼睛,
问道,「想我了吗?」

  「想了。」压抑的声音哑声说道,「每天晚上,都很想犀儿呢。」我脸红了
一红,再次低头吻上他的唇。

  他嘴唇微启,经过我吻咬的地方如同刚刚洗好的樱桃般红润欲滴。我伸出小
舌在樱桃上舔了一下,随后便伸舌进了他的口中,轻轻与他微伸的舌头纠缠。

  「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明显,我的舌头渐渐处了劣势,被
他含进嘴里来来回回的吸吮。

  「呜呜……」我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他咽下去了,口中一丝力气也没有,
忍不住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当我感觉自己快没有气的时候,他终于肯放开我的舌
头。

  「讨厌,说好了我来么!」我撅着嘴捏他的脸,他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边说,「小姐饶命,小生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撅嘴说道,「你说的,不许动手了。」

  他假装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这次真不敢了。」我从床边
上捡起刚刚扔下的腰带,坏笑道,「我不信,你得让我捆上才行。」

  他的大眼无辜的看着我,随后伸出了双手。伸手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又捆
在了床柱上面。

  现下的青岩赤身裸体斜靠在了我的床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水汪汪的眼睛魅
惑的看着我。

  我爬过去重新坐在了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耳侧,学着他低沈的声音说道,「
那么,我就开始了。」

  还没动呢,胯下的巨物忽然隔着衣物上下拍打着私处,我呀的轻叫了一声,
责备的看着他说道,「你说话不算数,又动。」

  他无奈的看着我说,「这个真不是故意。」我撅撅嘴巴,第三次伏在了他身
上。

  不受控制的巨龙不停拍打着最私密的地方,面前邪魅的桃花眼火辣辣的看着
我,被情欲的浸淫许久的身体渐渐苏醒,我觉得自己的气息不够用了,只能以小
口轻轻喘息。

  伸舌在他耳后一下一下的清舔,青岩面上戏谑的表情渐渐的少了,闭上眼睛
专心享受我的逗弄,喘息声渐渐与我的交织在了一起。再接再厉的舔吻着另一侧
,又以贝齿轻咬了他白皙的耳垂,成功的让他轻哼了一声,「小狐狸。」

  「喜欢吗?」刚刚开始的害臊已经渐渐的在熟悉的身体上放松了,我双手在
他的胸前抚弄,问道,「我做的好不好?」

  他微微张开眼睛,眼中眸光流转,几乎将我的魂吸了进入,「很好。」

  我的唇下移到他的脖颈上,学着他的样子舔咬着,一只手抚弄到胸前一颗小
小的凸起。这里……每次他玩弄我的这里,都会弄得我欲仙欲死,不知道他的怎
么样?

  配合着唇舌的舔咬,我以右手捏住小小的乳尖,轻轻搓弄。「唔……小坏蛋
。」原来男人也有感觉的,我惊讶的发现了这一点,低头以舌头抵住左侧的小小
茱萸般的乳尖轻咬,右手继续捏住另一侧的揉弄轻扯。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抵住下身的巨龙晃动的更加剧烈,仿佛要穿透中间隔
着的衣服,直冲向我幼嫩的私密处。被磨擦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蜜液,麻痒的感觉
让我不由得轻轻动了动,摩擦之下惹得青岩又哼了一声。

  「犀儿……真是个坏孩子。」

  我的唇舌渐渐的向下游弋,身子也随着动作缓缓向下,手指坏心的抠弄了一
下肚脐,红唇小舌甜吻过了起伏不定的小腹,终于以双手拢住了高昂渗出透明液
体的巨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了。

  「犀儿怕了吗?犀儿不记得这个大棒子是怎么把你插到欲仙欲死的?还是因
为它太大了,犀儿就不知道该怎么办……」青岩眼睛微张,邪魅笑着看我,迷醉
的神情让我心神一荡。

  我没有说话,低头伸舌舔弄了那渗出液体的顶端,男性的气息顿时弥漫在唇
舌之间,让敏感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强烈。青岩随之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动。他
的动作声音是给我最大的鼓励,我俯身下来,以双手握住那里,开始埋头舔弄起
来。

  「唔……用力些……犀儿宝贝好厉害……」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只膝盖
竟伸到我的双腿之间,一下一下的来回搓弄。

  柔嫩的私处哪经得起这样玩弄,两三下以后蜜汁就不受控制的流了更多出来
,将摩擦的膝盖处弄得湿润不堪,我忍不住开始随着他的动作低吟起来。

  「不要停,继续,含进去……」

  要含进去吗?小嘴能含进比手腕还要粗壮的肉柱吗?我心中狂乱的跳动,看
着他鼓励且迷乱的目光,终于下定了决心,俯身以小口含住了粗大的头,缓缓向
下含去。

  好大!一个头几乎将我的嘴巴撑住了,我费力的向下吞着,却找不到可以全
部含下去的法门,只能以舌头抵着粗头来回舔弄。口中的蜜汁不受控制的从口中
流了出来,顺着粗大的龙身流到了两只的手上。

  「嘶……好舒服……小丫头,再往下吃。」魅惑的声音中满是鼓励,双腿在
我私处下方摩擦的更加用力。

  过于淫靡的感受让我心中激荡不已,含着玉龙的小嘴随着上下舔弄的节奏吟
哦出声。「嗯……嗯……」

  满头的青丝倾泻下去,将他的整个下身连同我的脸都盖住了。啪的一声之后
,一双大手将我的黑丝拢住,向两边推起,他的手扶着我的头,一双眼睛直勾勾
的看着我的嘴。

  「哎……你又不听话。」我在他过于赤裸的目光下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得抬
起头看他,因为刚刚费力的动作不停的喘息着。

  他没有回答我的责备,却以么指抚弄着我的小嘴说,「看着你这红红的小嘴
吞着我的这里,含都含不下去……」他以手将我握着他玉龙的小手握住,上下抚
弄着青筋缭绕,更大更粗的那处,说道「我真想现在就推倒你,狠狠的插你的小
嘴,让你合都合不上……」

  「哎呀,不要说啦……」我听他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了欲望,脸颊燥热起来,
胸中隆隆的像擂鼓一样。「青岩,你这里……犀儿吃不下去啊……」我无能为力
的看着他,心中有点点气馁。

  「小丫头……」他笑着的看我,「你做的很好,我很舒服,继续下去……」
我点了点头俯身含住,他轻哼了一声说,「对,用舌头抵住,吸……唔……对,
就是这样」

  就在他的面前这样吸着肉棒,我卖力的上下吞吐,娇俏的臀部竟被大手扣住
了。那只手随着我的动作揉捏着高高翘起的地方,坏心的使巧劲朝着最私密的那
处按,让那里更加紧密的蹭着他的膝盖。

  「嗯……」蹭到珍珠了!全身唰的一声麻了,我娇哼一声,要不是有膝盖顶
着,早已经软软的趴了下去。

  「乖宝贝,再快些!」他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大,大手已经不受控制按着我
的头,随着肉棒的顶弄向下按去。

  啊啊啊,顶到嗓子眼啦!巨头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每次都险险的几乎挤进喉
咙里。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已经没有那么痛苦了,甚至可以配合着他,每次深入
的时候都以狭窄的地方挤压。

  「唔……小坏蛋,我快要……」他的膝盖不再摩擦,而是一下一下,顶着小
口的地方。

  舌头被摩擦的酥麻不已,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下身被顶的地方越来越空
虚,也想让这样又粗又大的地方狠狠的插着。

  「唔……要……」我娇哼着更加卖力的吞吐着,一只手坏心的捏着下面的两
个软软的球体,随着舔弄的不住揉捏着。口中的快意越发的强烈,下身已经随着
他的动作不住款摆。

  他抓住我的头发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往嘴里插,整个嘴巴已经快意到酥麻了
,下身,下身也被顶的要泄了。口中的肉棒忽然变得越来越硬,他死死的向深处
顶弄了两下,身子一僵,「哦!小妖精!我要射了!」

  还没等我将那肉棒吐出来,他就已经喷射出了大量的白蚀液体。

  「含住!把我给你的东西含住!」他压着我的头,一波一波的向口中喷射着
热液。仿佛受到蛊惑般将嘴中的腥咸液体尽数含住,直到他喷射完、轻哼一声依
靠在墙壁上,才将头抬起。

  高潮过后的青岩,浑身散发着危险淫靡的气息。我口中含着他的液体,抬头
呆呆的看向他。他抬起右手摸着我嘴角处逸出的一缕白液,说道,「喝掉吧……
犀儿乖乖的把我给你的,全都喝下去吧。」

  要……都喝下去才可以吗?要喝下去才是乖女孩吗?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
被吸进了最深的深渊里。心中回响着他说的,喝掉,喝掉,于是真的滑动喉咙,
将那粘稠的东西咽了下去。

  呜,好咸。

  「全都喝掉了吗?」他邪邪的笑着,以手指在双唇中间划过。

  「喝,喝掉了……唔……」他将手指头伸进嘴里去了。

  「张开嘴,乖宝贝,让我看看喝的干不干净。」

  我像是想要鼓励的孩子一样,倾身上去,顺着他的手指张开嘴。

  「还有白的东西没有咽下去呢!」他说罢就以双指伸了进入,搅动着无辜的
小舌,将口中的蜜液都翻转出来了。

  「含住,吸我……」他沈声说着,双指开始在口中抽插。我的脑海中是一片
空白,只能顺从的听他的指挥,含着他的手指大力的吸。口中的嫩肉与粗糙的手
指不断的摩擦,连小小的舌头都被压住了,他搅动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已经控制
不住从指缝里向外流了……

  「咽下去。」我费力的吞咽下了口中的液体,他顺势就将手指退了出来。

  「乖。」他揉弄着我的长发,拉着我的头抵在胸口上。

  「犀儿累不累?」他摸着我的脸颊,轻声的问。

  我摇了摇头,感受到腿间压的他那一处,已经又一次硬了。「犀儿想要你…
…」我红着脸颊看他,一只手摸索着,找到了高高昂起的那一处。

  「犀儿还穿着衣服呢……要我脱还是自己脱呢?」

  呀,忘记了!我缓缓站起身来,在他的眼前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亵衣、
肚兜、亵裤……一件一件脱了仅剩的衣服,赤身露体的站在了他的眼前。

  咬牙迈开双腿跪坐在他的小腹两侧,将那粗大的玉棒抵在已经湿漉不堪的穴
口,一只手扶着高高昂起的玉龙,一只手无力的扶着他的肩膀。

  要……要坐下去了。要把他的大肉棒含住了!我的心狂乱的跳动着,双眼紧
紧的盯住那粗大的地方,雪臀缓缓的向下动,大棒开始推挤小穴口的花瓣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罢他的手指从小腹下伸过去,以指尖按住了珍珠。

  「不,不要,呀!」粗指用力一按,我的身子一阵酥麻,双脚失力向两侧滑
去,雪臀没有了支撑,狠狠的向下坐去,呀呀,下去了,把肉棒坐进去了……

  撕裂与满足两种矛盾而强烈的感觉让我仰头尖叫出声,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犀儿还可以自己动吗?」青岩以手指解放了我紧咬的下唇,暗哑着声音问
道。

  「犀儿……可以的。」我嘴硬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即咬唇按住他的肩膀,将
酥麻无力的双腿缓缓的收到他的腿两侧,牵扯得下身被充满那一处紧紧收缩,我
「嘶」的一声再次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唔……夹住我了……」青岩暧昧的在我耳侧沈声说着,让我心中一荡,纤
纤十指紧紧的掐住了他的肩膀。

  我跪坐在他的身侧,雪臀缓缓向上动,充盈到身子深处的肉棒被紧紧的咬住
,直到我几乎跪立起来的时候,才被一点点拔出来。

  「好美……」青岩低头赞叹,「犀儿宝贝咬得太紧,你里面的肉都被拉出来
了。」他坏心的按住那紧咬住粗大肉棒被扯出的嫩肉,以指尖点压抚弄,沈声说
道,「好粉好嫩,让我都想咬一口了!」

  「啊……你坏……别按……啊……」内里被大肉棒满满的填住,外面还有手
指按住了被无辜拉出的柔嫩,下体的刺激太过强烈,我低哼一声,大量蜜汁从内
里喷洒出来,浇在了紧紧堵在小穴的大肉棒上,青岩低哼一声,「小狐狸……」

  体内蛰伏的欲兽「!」的挣脱了牢笼,将我的理智全然消去,雪臀高高提起
,肉棒噗的一声脱体而出,强烈的摩擦牵扯出了销魂的快感,我手扶住青岩的右
肩,一手向后扶住了高耸的肉棒,咬牙又噗的一声再次坐了下去。一提一坐之间
,有粘稠的液体随着身体的动作飞溅到身体上。连接在一起的肉体齐齐颤动。我
调整着下面的方向,让肉棒每次的撞击都对着内里最舒服的那一点。快不行了,
魂儿好像要挣脱躯壳,飞到天上去了!

  青岩随着我的动作低吟了一声,这低吟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将原本的退缩
与胆怯统统驱除。我开始不断的上升下坐,一下一下用紧缩的小孔吞吐着巨大的
肉棒。每一次撞击都将魂魄都撞飞了去,每一次拉扯都将淫靡的嫩肉扯出来,全
身被彻骨的酥麻快感紧紧包围着,口中的吟哦声不受控制的随着动作泄露出来。

  「啊……呃……」

  「宝贝……含着我……」青岩一手扶着我几乎被这起伏折断的细腰,带着我
身体律动,另一只手的两只伸进了我的小嘴,沈声说着,「乖宝贝,吸我……呃
……」两只手指在我的口中翻转搅动,伴随着下体中肉棒进出的速度一伸一缩。
身体中两个小孔都被堵住,两处的蜜汁都随着动作不断的流淌,猛烈的快感不断
的蹂躏着我娇弱的身躯。

  啊……他竟然俯下身子,含住了一侧的娇乳。坏心眼的青岩,他竟然以牙齿
扯住了红嫩的一点,向外拉扯。小乳头要被他扯掉了!

  突如其来的久违快感,让身子猛的一颤,下身随即开始一下一下的收缩,浑
身颤抖的不知道该如何遏制,就要到了,马上就到了……他的大手从我的小嘴中
撤出,转而以两只手大力拿捏了我的细腰,以更快的节奏,更强的力量上下拉动
着身子。「噗哧……噗哧……」淫靡的声音不断敲打着耳朵,叫嚣的身子已经无
法自持,我昂首向后,咬唇不让自己出声,只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发出呜呜的低吟


  淫贼的大手捏得越发的紧,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到了!内里喷射出大量的蜜
液,我惊呼一声,浑身不住的痉挛起来。眼前有无数靡丽的花朵次第绽放,我绷
直了身体,闭上眼享受这死亡一般的奇妙感受。

  「不……哦……」

  他竟然顺势翻身将我推到,将已经无力的双腿高高的推到了头顶两侧,还在
高昂的粗大硬棒噗哧一下插入了下体,那里……那里的液体还没有喷洒完。

  大棒不顾小穴口还在高潮中死命的收缩,也不顾内里连绵不断喷射着淫靡的
液体,插入体内以后就开始大力的律动,将我已经高潮到无法叫喊的身子送入更
狂乱的境地。

  会疯的,会死掉的,会因为这样无法忍受的高潮尖叫的!我以牙齿咬住了自
己的拳头,努力不然自己叫喊出来。

  「坏孩子……」他将我的拳头解救出来,将我的头按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咬这里!」已经狂乱的我无法抑制心中的欲兽,顺势咬住了他的肩膀。他身子一
颤,低吟出声,随即更加猛烈的插入、插入。

  我呜呜的狂乱低哼,口中渐渐有腥甜的液体慎入……他被我咬出血了……

  他身子猛的一震,已经被撩拨到无比敏感的身子陡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变
得更粗大了。许是肉体的疼痛让他的动作更加猛烈,下体被迫以最直接的样子大
大的敞开在他面前,体内的情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几乎无力承受,只能以最
原始的啮咬来表达此刻的情绪。

  直到温热的血顺着嘴唇蜿蜒而下,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咬得有多么用力。「
青岩……唔……」我抬头看他,刚刚说出两个字,嘴唇就被他准确的吻上了。

  柔软火热的唇在我的上面辗转吻吮,直到我快透不过气了才放开。他的唇上
粘着殷红的血迹……那是我刚刚咬出的,他的血液。

  血腥的味道让情欲更加直接和原始,他的律动越发强劲,直插得我浑身再无
一丝力气,口中的液体顺着嘴角斜斜的向下流。

  原本以为青岩是个应以「美」字来形容的男人,但是现在却我愈发感到,他
的内心应该如此刻的样子,邪魅的笑容,喷张的肌肉,浑身散发着如同优雅豹子
般的强大男性气息。

  「看着我……」他低喘着对我说,「看来我的能力还是不够,犀儿竟然有时
间走神……」

  「没……呃……没有……」双腿被大力的向两侧掰开,我有气无力的惊叫,
却没有得到他的体谅。他的动作不仅幅度更大,而且也更加猛烈。

  「我错了……啊……饶了……我……」口中蜜液不住的下流,我柔声叫着请
求他的怜惜,可是当他终于渐渐停下时,身子里却无端生出一股失落。「啊……


  「怎么,小犀儿还想要吗?」他的大棒退回到穴道口坏坏的摩擦,一面在耳
边低沈的说,「告诉我,我才知道……」

  「你……」我羞得将脸颊偏向一边,他却哈哈的笑起来「小犀儿忘了,刚才
骑在我身上自己动,是何等的销魂了吗?」

  啊!他竟然说出来了。

  「你」我挣扎着要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抱住搂在了怀里。「好了好了,乖
宝贝……」他以手蹭了一下刚才被磨得红肿的洞口,说道,「犀儿这么怕羞,每
次我一说,你这里……流的就更多了。」

  「啊,不要说了!」我埋首在他怀里,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把我翻身过
来,让我跪趴在床上了。

  灼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背上,我手抓着床单,低吟的回应他的动作,就是这样
啊,想要的是这样的亲密,好舒服,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唇齿之下苏醒,身体似
内有花顺着他唇齿经过的一片一片绽放。

  背上,背上……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

  「不!不要看!」我向前爬着,妄图抓住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有三哥留下
的东西,我的身上已经不干净了。他在后边抓住了我的脚踝,坏心的一拽,我无
力的趴在了床上。

  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因为刚才的欢爱几乎精疲力竭的身子软软趴在了床
上,被唤醒的残忍记忆让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我不再干净的……身体。

  「犀儿怎么了?」他惊讶于我的反应,赶忙上来将我扶起来。

  「犀儿背上,好脏。」我抓起被子围在身上,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被三
哥……用针……他在犀儿背上……扎了很多次」

  他闻言眉头紧锁,让我趴在他的腿上,在灯下细细的看。

  「没有。」他伸手在背上抚摸着。

  「骗人。」我无声的啜泣,「背上,屁股上,还有那里……都被扎了……」
他闻言一凛,以至于我在他身边,竟感到了一阵强大的杀气。他的手缓缓划过我
的身体,后背,雪臀,随后两瓣雪臀被双手拉开,一只手摸索着到了花瓣那里,
他趴在后面,连小花瓣都仔细翻转着看了。

  「傻丫头,什么都没有!」他抬起头来长抒了一口气,点了点我的鼻头,「
以后不可以这么吓唬我知道么。」

  「啊?」我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身体上的疼痛是实实在在的,怎么可能
没有?「真的,没有吗?」

  「犀儿实在暗示我,想去镜子那看一看吗?」

  「我哪有……哎……」他一把抱起了我的身子,走向了梳妆台,那里有一面
大大的铜镜。

  他抱着我到了铜镜前,放在了梳妆台上。走到桌边,将高大的烛台拿过来放
到了梳妆台边,白皙的身体在烛光的照耀下映到了镜子里。他手抚着我背上白皙
的肌肤,说道,「犀儿回头看看,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转过身看,背上,好像真的没有。记忆里肩胛骨的针孔非常密集,可是此
刻什么都看不到。

  我惊讶的扶着他缓缓向上,看着铜镜里面的背,如同白雪一样剔透的肌肤、
跟原来没有任何差别,雪臀那里也没有……

  「啊!」青岩拉着我趴到了他的肩膀上,随后向后一退。随后两腿被大手向
两侧架开,下体的花瓣那里……赤裸裸的映在了铜镜上。

  「这里也没有,对不对?」他贴着耳边,温柔对着我说,我费力的转身看着
,灯光下轻轻楚楚的看到大花瓣那里,前些天被三哥用刀子剃得干干净净的地方
……因为青岩刚刚狂乱的对待而粉嫩微肿,散发着淫靡的气息。除此以外,什么
都没有。

  「还有这里。」青岩双手拉着两片肥厚粉嫩的大花瓣,露出了两瓣带着露水
的小花瓣,他无情的以手指将两片花瓣捏住,来回的翻转,中间露出了微微开合
的狭小洞口。

  「这里是不是,也没有?」青岩的语气渐渐变得低沈暗哑,暗示着别样的气
息。我的目光被铜镜中的双手及赤裸到极限的花瓣吸引住,太淫荡了,怎么可以
这样……心不自觉的砰砰的狂乱跳动起来。

  「有么……」他的鼻子蹭着我的脸颊,说道,「不知道犀儿的里面,有没有
……」随后竟以双指扒着狭小的洞口,大力的向两侧拉扯。

  最私密的地方就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扒开,这样的感受让我怕羞又刺激,心神
一荡,小口在手指的拨弄下猛然收缩,那里竟然,流淌出了一缕粘稠的液体。

  「呀!」我惊叫了一声,呆呆的看着镜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淫荡的小丫头,这么一摸就流成这样了……」他笑着继续拨弄着那里,
我转过头来趴在他肩膀上,以手拍打着他的肩膀,「死淫贼,坏死了!」

  「嘶……」他身子一颤,我才注意到,好像,刚才,一不小心,打在我咬破
的伤口上了……我连忙低头看他的伤口,却听见他闷声笑起来,「唉,你还笑呢
,都咬成……这个样子了。」宽厚的肩膀上是一圈紫色的牙印,其中有两处皮都
破了,刚才的血迹没有擦去,从肩膀流到胸口处,现在已经干了。

  「犀儿不是喜欢我坏吗。」他以手指摩挲着我的嘴,继续说道,「如果不喜
欢,怎么会快活到把我咬成这样。」

  「你!」他的手指因为刚才的拨弄,上面还带着我的液体……就这样,都抹
在了我的唇上。

  「犀儿想一想,喝了我的血,要怎么赔我?」

  还没等我想出什么话来说来,他就抱着我大力一转,将我身子正对向铜镜,
随后大手拉住白嫩的双腿向两侧一掰,最私密的一处,就大剌剌的再次露了出来
,还是在我和他两个人的眼前。

  他从身后抱着我,我坐着头才刚刚到他的肩膀,整个身子被他的双臂一抱,
就埋在了他的怀里。

  「我的犀儿真是个美丽的女孩,犀儿用身子赔给我好不好。」他以手背蹭了
蹭我绯红的脸颊,然后是脖颈、胸口,啊,他捏住了我右边的娇乳顶端!「嗯…
…」我摇头低哼,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以后,不由的咬唇低下了头。

  「羞什么,傻丫头!」他低下头,低沈的耳边说道,「你我就如夫妻一般,
犀儿享受我的宠爱本是应该,不必怕羞知道么?」

  「可是人家……我们……这么做」我抬头看了他在我乳头上的手,连忙再次
挪开了视线。

  「犀儿喜欢我吗?」他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喜欢。」我轻声说

  「没听到啊。」

  「喜欢啊,讨厌……」

  他呵呵的笑出声来,声音好像带着五月的日光一样,随后说,「我也喜欢犀
儿,你我既已经彼此喜欢,那么做这样的事就不用害羞啊!」

  「那。」我的手指来回蹭着他抱在我的左手,看着他问道,「别人也都是这
样的么?」

  「对啊,这就是闺房之乐。」

  「真的啊?」我嘟哝着,「我原先都不知道。」

  「傻丫头,闺房之乐自然不能让你看到,不过」他说,「犀儿要是想看,我
也能带你去看!」

  「不要啦,我才不要看别人,很羞的。」

  「犀儿说的对,看别人很羞的,那我们自己,就不用怕羞了。就像你刚才骑
在我身上,你不知道你当时是多么美丽。」

  「哎呀,你又说。」我红着脸看他,他满面笑意的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抱
着我轻轻的摇着。

  我能看到,他的眼中满是对我的坦荡的爱意和鼓励。可是一想到赤裸着身子
,还对着镜子就这样跟他谈论闺房之乐的话题,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铜镜之前,一纤细洁白,一高大有力,两个赤裸的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散发着一股贴心的暖意。但是还没等我诗意够,就发现他的
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了。

  心中知道他是想要我,但还是没有办法再主动的送上前去,他自不会等我的
动作,只将我向他贴的更近,以手指再次捏住红莓的顶端,说道,「犀儿只要好
好享受我的对待就可以了,知道么。」

  「嗯……啊……」他的语音刚落,就以手指大力的捏了一下,一股酥麻顺着
胸前向身子中荡去,我低呼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臂。

  「看着我,看着我怎么对待你!」他的话如同咒语,让我乖乖的从镜中看着
他的手。

  那手指白皙灵巧,捏住顶端的红蕾捻转揉弄,右侧的顶端不一会就胀大挺立
,整个右胸都变得沈甸甸,酥麻不已。左边,左边好空,好想要。

  他似是听到了我心中的话,抬起左手捻弄起左侧的顶端。「啊……」酥麻的
感受蔓延到整个身体,心中砰砰的跳着,口中似好久没有喝水一样干渴。

  「学会了么?」

  「啊?」

  「犀儿知道怎么弄这里了吗?」我看着镜中的他,随即点了点头。

  「那么,自己试一试吧。」自己再镜子前面玩弄自己么?我伸手缓缓的向上
抬起,以手指捏住了两边都已高耸的顶端,在他的目光下轻轻的揉动。

  「唔……」有感觉的,在他的目光下玩弄自己,光是这样的想法就足够让我
口干舌燥,心中如同小鹿乱跳一般,更不要提已经被唤醒的身子,哪怕一点小小
的玩弄都会有强烈的反应。

TOP

0
  他满意的看着我在自己的手指下绽放,低吟,手随即向下滑去,我看着镜中
的大手划过小巧的肚脐,然后握住白皙的大腿,向两侧和后面又拉了一拉。露出
来了……花瓣那里,连同菊穴,都露出来了。

  过于赤裸的刺激让我手下的动作一滞,随即便低哼了一声,刚刚不小心、捏
得太用力了。

  但是我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了过去,他将右手在花瓣中间的地方向上一滑,
来到了上面那处最销魂的地方,每次按动,都能轻易勾起我的情绪,叫我欲仙欲
死的地方。

  他的手指向上一动,将一层肌肤向上一拉……一个高耸的,如同小指尖般的
粉嫩凸起,大剌剌的露在了面前。那里是……

  「这是让犀儿欲仙欲死的地方……」他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按,我呀的惊叫
出声,这样的刺激太直接了,我怕我会承受不了。

  「舒服吗?」

  舒服,只轻轻的一按,就像有无数麻痒的细丝穿透躯体,连魂儿都被牵得荡
起来了!

  虽没有说话,但是口中的低吟已经回应了他。他以两手中指向左右掰开两片
大的花瓣,再以一根食指在那处粉红凸起左右撩拨,时而画圈时而点按,每一次
的触摸都带给我不同的销魂感受,抑制不住的声音连绵不断从口中逸出,我软软
的靠在他身上,伴着他的节奏淫荡的同时揉捏着两侧嫣红的顶端。

  「嗯……嗯……啊……」

  身子如同在波涛汹涌的海上漂荡,时而有大风吹过,时而有巨浪劈头袭来,
唯一可以控制方向的人只有他,我无力的承受着每一次意想不到的激荡般的快乐
,红唇轻吐出臣服的乐章。

  视线似被什么东西牢牢的粘在了他的身上,迷乱的看着他在镜中的动作——
手指的撩拨耐心而坚定,带着我的身心齐齐颤动。下体有熟悉的快感伴着身子的
热急剧的盘旋起来,我咬唇,知道已经快到了,呼吸渐渐急促,而就在此时,他
将我的上身向后一拉,露出了最私密的那一处小口,随后便以左手的中指无情的
插入了狭窄的小穴里面!

  「啊!」小穴刚刚在他的玩弄下已经有些红肿,突如起来的的插入让本已紧
了一些的地方猛的一颤。

  「犀儿看到了吗?我的手指在插你、玩弄你。」他坏心的在耳后低喃,叫我
心头一紧,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别……说……啊……」本就已经快到了,珍珠在他右手的撩拨下已经开始
发热,身子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可是他中指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插着,连带那
只玩弄珍珠的手动作也一并放缓。本已快到顶点的身子渐渐有些放松,急促的呼
吸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可是呼吸声却愈发沉重。他完全掌握了我身子的
节奏。

  镜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中指在我紧缩的小穴中一插一拔,每次都会带出白色
的液体。「噗……嗤……噗……嗤……」耳边滋滋的水声连同眼前淫靡的动作,
让我口干舌燥,愈发不能自己。

  「快一点,快一点……啊……」我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身子因为得不
到更多想要的东西而饥渴万分,终于赤裸裸的将这诚实说出了口。

  「好,小犀儿说快一点,那就快一点。」青岩似乎非常满意我这样直白的需
要,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便快速的插拔起来,耳边的声音变成「噗嗤噗嗤。」动
作快到我根本都看不出来他的手。

  「啊……青岩……」太快了,小穴被磨得好热,好痒,我抑制不住的娇喘连
连,下身本能的紧缩,挤压着手指已获得更多的快乐。而后他稍稍慢了一些,以
两指插入了里面。

  「两根……不行啊……」我已经无力抓住乳尖,身子在他的撩动下几乎无法
维持平衡。我手抓住了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开始随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双乳在
这样的重击下也开始上下抖动,在镜中摇曳出淫靡的波浪。好淫荡,不能这样的
,可是怎么办,我已无法阻止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双指的插入将小穴撑得更开,每一次的摩擦也更深更重,他的手指快速而准
确的插着最娇嫩的地方,小穴被迫接纳吞吐,随着他的插拔向外飞溅出了蜜汁,
蜜汁渐渐密布在梳妆台上和镜子上,那镜中乳白色的小点渐渐增多,就像是在那
上面一点一滴的展示出了我动情的证据一样。

  身子渐渐的紧绷起来,喘息已经变成了分不出是哀求还是快乐到极致的低泣
,眼角有泪珠缓缓的渗出,积累了很多次、随着他的撩拨掌控上升下降再上升的
快感,已经渐渐的聚集到最顶端。啊,快插我,就这样插,再快一些,再用力一
些,快一点,我就要,马上就要……啊啊啊,他插进了三根粗大的手指,我到了


  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液体无法抑制的从小穴口喷射而出,越过他的手
射到了镜面上,好多,有好多水……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因高潮而无法
发出声音,只有嫣红的小口大大的张着,一缕粘稠的液体从口中缓缓流出,我的
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三根粗大手指还在不停的插入拔出,噗嗤噗哧的水声
回荡在整个屋子里,他低喘着在我耳边摩挲,红唇碰着耳后最敏感的一处,问我
,「犀儿……还要不要更多?」

  「要……要……犀儿想要……很多很多……」已经被高潮淹没的我,竟然期
待着更多的对待,嘴巴本能的说出了心底的欲望,我咬唇,腰后的大棒已经无数
次的拍打着我的身子,蠢蠢欲动的要给我更多。

  果然,他要给我了么?身子刚刚经过高潮的洗礼,敏感而渴求的等待着那沉
重的一击。肉棒已经代替手指,抵到那里了!

  「小犀儿想它了么,喜欢它么?」

  「犀儿好喜欢……最喜欢……」带着娇嫩的童音,我柔声哀求着说出了这样
的话,他的双臂顿时一紧,低吼着以粗大无比的肉棒将我下面狠狠的贯穿了!

  他双手抱起我的两只腿,像……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对着镜子。我惊呼一
声,看着镜子里面原本比小指更小的细孔此刻吞着一根庞然大物。那东西……太
粗大了,甚至超过了我的手腕,两片小花瓣已经被撑得完全贴合在了肉棒上面,
而两片大花瓣也在肉棒的排挤下,绷在了两边。

  这样的东西,会把我插坏吧……

  眼前赤裸羞人的画面和下身紧咬的粗大的玉棒让我的身心剧荡,双腿挂在他
的手臂上,身子被悬在宽大的身体前边,伴着淫靡的噗哧声上下起伏。过于强烈
的感受让我几乎无力承受,只剩仅有的气力以双手死死的抓住他有力的双臂,随
着他的动作发出疲惫又快乐的呻吟。

  多日不见的青岩身体中似蕴藏了无尽的力气,身为一个刚刚受伤的人竟没有
一点自觉。我被他折腾的快要昏倒,他却仍然能架着我来回抽插。等他终于低哼
着在我体内喷射出粘腻的液体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全身都渗出了汗液,
在昏黄的烛光下映照在铜镜中,散发着无辜的淫靡味道。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一波波的喷射出液体后,终于从紧咬的穴里拔了出来。刚
刚含着巨大肉棒的小穴从大到小渐渐无力的合拢,被插到高潮的身子一下一下的
收缩,将刚刚射入体内的白色液体连同小洞吐出的东西齐齐挤了出来,沿着穴口
缓缓的流到了菊穴,随后不堪重负,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梳妆台上。

  他低喘着看着镜子,看着我在高潮的余韵中仍绯红的脸、微启的唇、滴落着
液体的小穴……随后便将我身子放在了地上,被插得要断掉的双腿根本就合不拢
,更没有一点点力气,我无力的趴在梳妆台上,将粘腻凉滑的液体统统压在了身
下,可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发出「啊……」的惊呼声,而无法站直身体,挪开一
步。

  口干舌燥,我缓缓的抬头想叫青岩帮我,却在镜子见到,他的目光死死的盯
住我的雪臀,随后以手指按住了后面的菊穴。

  「不……」我惊呼,「青岩,人家好累……可不可以……」

  「犀儿这里我还没有尝过。」邪魅的桃花眼轻轻的挑起,粉红的舌头轻舔下
唇,他看着我在铜镜中的眼睛,低声说道,「现在就想要,想要插进去……」

  「可不可以让我插进去,犀儿?」

  手指轻按着那一处私密的褶皱,我低哼一声,刚刚被驯服的欲兽又昂起了头
。那里……要不要?已经感受到,菊穴处的褶皱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心中的小
兔开始乱跳,呼吸又不均匀了……我咬唇小声说道,「你轻一些。」

  「乖宝贝,一开始有些疼,不过,会很舒服的……」

  「啊!」他将我的身子向上一抬,上半身被全部放在了梳妆台上。我的脸贴
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而下面……花穴大剌剌的向着他,翘臀恰好在桌子最边缘,
他按压着因紧张激动而剧烈收缩的小穴,自言自语道「这里也不能空着」。随即
便打开了一边的梳妆盒。

  他是要……我看着他好看的手指从盒中一件一件拿出或方或圆,装着妆具、
胭脂、丝绵粉的盒子,思索着什么。

  「青岩,不……」光是想象就怕的不行了,这些坚固的木器,不可以的。

  「犀儿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会让你更开心。」他唇角微挑,拿出了一方
长方型的木盒,那是放簪子的。盒子有两指宽,两指高,他的一只手掌那么长。

  他把玩了一下放在了旁边,随后竟毫无征兆的以手指插入了我的花穴里面。

  「呜……坏蛋……」我低哼着承受他又一轮的冲击,感受着的两根手指在体
内律动。刚刚被粗大的肉棒插了半天,花穴已经可以适应两根手指的对待,只是
敏感的身子在他手指灵巧的玩弄下,缓缓流淌出了粘腻的液体。

  「这盒子要好好洗一洗,才能给犀儿用呀。」他边说着手指仍然在体内一下
一下的插动。

  「好……坏……嗯……」他的手指找准了我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断的以手
指头插压点按,直弄得我几乎尖叫着喷射出了大量的粘腻液体,便以那盒子迎着
喷射出来的东西转了一圈,让整个盒体都被淫水浸遍。

  「犀儿等不及了吧。」他沈声说着,拿起镜边一条刚刚绣好的鸳鸯戏水丝帕
细细的擦拭着盒子。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一哼。被他强硬的压在这里,以手指玩弄到
淫荡的射了一次,又是现在这个翘着臀等待临幸的样子,本应生气的。可是心中
却乱跳着,为他接下来要怎么样对我而期待、混思乱想。这样的淫荡的我,要怎
样回答?

  「小家伙等急了?」他笑着看我,随后不等我回话,就将擦得干净的四方长
条抵在了两片小花瓣之间。

  「讨厌,唔……好尖……」

  「犀儿乖,我刚刚看了,四边明明都是光滑的,你放轻松,看能不能含进去
?」他抽出一根手指按着珍珠,另一只手安抚着拉扯小花瓣,我缓缓的放松身体
控制着小穴缓缓张开,有液体再一次流了出来,那四方的东西便被按住顺势缓缓
的进入了。

  「好饱……」我轻哼着承受小盒子的侵入,感受刚刚被插到红肿的小穴再一
次充实起来,四边的支撑是不同于以往奇异的感受。

  「还想要吗?」以手指将盒子送进了一大半,顶到体内的一点,我惊呼了一
声,听他说道,「想不想要更大的东西,插到这里面?」

  他又按到菊穴了。那是被两个师父一起玩弄过的地方。师父离开以后,这两
个地方就没有同时被填满过……只是这样想着,身子就发热了,怎么可以这样淫
荡……我自责的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就这样喊出来,要他给我更粗大的东西,好
让两个相邻的小洞都被填满,感受到那样久违的死亡一般的满足和难以启齿的快
乐。

  青岩没有等我的回答,而是拧开了妆盒里的一个圆形的盒子。

  「这是我制的桃花霜。」他闻着盒子里淡粉色的膏体说道,「是以桃花汁灵
芝粉和无根水制成的。」他放下盒子,以手指从中弄出了一些,在菊穴处轻轻的
涂抹。

  突然的冰凉让我身子一缩,不经意间夹到了花穴里的木盒,「嗯……」

  「犀儿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他挖了更多的膏体涂在菊穴上面,连每一
个小小的褶皱都没有放过,而且随着涂抹,还将食指坏心的顺势插入里面。因为
有大量香喷喷的膏体在润滑,手指进入的时候,没有一丝痛感。

  「青……岩……」我柔声叫着他的名字,不敢说我在他这样的涂抹下,就已
经开始动情了。

  「那两个男人可真疼你。」他又用了更多的膏体,手指向里插得更深更多,
「他们从我那拿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这东西有一天,会被我用手指塞进了小徒
儿的后穴里面了吧!」

  「啊,别说……」花穴塞着四方的木盒,菊穴被他以手指涂抹着黏黏的膏体
,他竟然在此时提到两个师父……羞耻感和被揭露秘密的刺激让我的心中一荡,
蜜汁就这样不受控制的从花穴中流了出来。

  四方四角的东西哪能挡住滑腻的液体,蜜汁竟不受控制的从盒子四面的空隙
流了出来。

  「原来小犀儿喜欢这样……」青岩坏心的以沾满膏体的两只大手在我的雪臀
上揉搓,身子顿时传来阵阵酥麻,整个心都像是被推上了云端一样。

  「唔……不要弄了……」那个被他的手指光顾过的地方已经有了反应,正在
等待着更大的东西。

  「犀儿别急,马上就给你。」身后传来一阵淫靡的摩擦声,我抬头向镜中看
去,他他他正在以双手将桃花霜抹在粗大的肉棒上。那火热的棒体在他的摩擦之
下更加粗大昂扬,而他此刻略有些陶醉的眼神就如同一汪春水,隔着镜子险危危
的看在眼中,就如同有着摄人的魔力那样叫我沈迷。

  我此刻不合时宜的想到小时候听过到的关于狐妖的传说,心中觉得如果真的
有男狐妖,必定是青岩这般模样。

  正在想着身子本能的一颤,有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了菊穴,轻轻的摩擦。

  「看来犀儿有些心不在焉,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可要教你怎样用心哦……」

  「嗯……」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来,我手抓住了镜子的一边,等待
着接下来的事。

  「犀儿这个地方好小,闭得紧紧的。」他不紧不慢的继续摩挲着那里,继续
说道「这里有没有别人进去过?」

  「你……」邪恶的问题让我心中一阵乱跳,眼前浮现出师父插入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他们也准备了镜子,四面都是镜子,我被迫看得真真切切,狭小的,几
乎没办法张开的那里,被迫扩张开,承受住巨大的肉棒。不止是菊穴,还有花穴
,每次都是一起承担的……那种感觉真是痛苦般的销魂蚀骨,不行……她不能再
想了。

  「怎么?看来犀儿很怀念。」身后的人见我走神似乎有些生气,手指抵住花
穴中的盒子向里一按。

  「啊!」本已到头的盒子深深的触及了里面的肉壁,让刚刚在幻想中口干舌
燥的我身子一荡。

  「有没有?」他的声音更加缓慢和低沈,逼着我说出不敢说的那些字。粗大
的肉棒头一下一下的按压着菊穴,将它按的有些凹了下去,心头颤巍巍的系在那
一处,早已沸腾的身子等待着他的进入,可是他,竟然还不进去。

  「犀儿回答我……才能够进去哦。」

  怎么办,好想要,可是那样说的话又好害羞。

  「不要……问了……」

  喘息着回答他,却仍得到这样的回答,「小犀儿这样可不乖!」

  身后的摩擦越来越深入,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说他就真的这样等下去,可
是……紧咬朱唇,我颤抖的说出,「有……呀!」

  进去了,他的动作伴着我的尾音一同来到,娇嫩的嗓音颤抖着翘了上去,因
为猛烈的撞击一侧的脸偏着贴到了镜子上。

  因为膏体的摩擦和刚刚的撞击,肉棒一下就全部滑了进去,好饱。我大叫一
声身子极速的颤抖起来,被撑起的下体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就这样到了……他只插入后穴我就进入了无法抑制的高潮!太淫荡了……住
在镜边的手指已经发白,抵住镜面的那个因为汗水的渗出与铜镜摩擦,发出刺啦
的声音。

  菊穴的充盈同时也挤压到了下面的那处,将我的心都紧紧的挤到一起了。久
违的体验让身子如同浸入了靡丽狂乱的梦中一样,我闭上眼睛,紧缩着、喘息着
享受他的大力摩擦。那样的巨大将狭小的洞口都要撑开了!小口处因为撑起酥酥
麻麻的疼,每一次被巨大的肉丸撞击以后,都荡漾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

  「舒服吗?」肉棒在润滑的作用下噗嗤噗哧的摩擦着,身体中逐渐分泌出粘
稠的液体。

  「嗯……啊……」过于充实的体验让我醉心于身后的销魂快感,只能低吟着
回答他。

  「你的师父是不是也这样,插着你……」他渐渐的喘息起来,随着拍打问出
这样让我难以启齿的问题。

  心又狂乱的跳动你起来了,同时带动着敏感的身体也一并颤抖着。

  「他们插得时候,用力不用力?」

  「一前一后插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你叫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

  「不……不要说了……」身子最私密的地方像是被一个巨大的东西击中,理
智抑制不住的溃散,我咬着嘴唇,还有淫荡的呻吟声从口中逸出。

  「他们有没有试过把两个大棒,都插到这里……」

  「不要……说了……」两根手臂般粗大的肉棒,光是想象就让我疯狂了,可
是此时他竟然不顾我几近崩溃边缘的理智,在拍打肉棒的时候,将一根手指抵在
了菊穴边缘。

  「别……他们没有这样……啊……」我喘息的紧紧抓住镜子,他一撞一撞的
,连带着硕大的铜镜也跟着一晃一晃,镜中我的脸颊粉红如同桃花,双眼如同盛
满了水光一样微微荡漾,小口因为不停的喘息和娇吟几乎不能合上,而身后的男
人一只大手抓着我的两片臀瓣,巨大的肉棒从狭小的洞穴中进进出出,还有一直
手正抵在那肉棒边缘,从不能再进入一丝东西的肉体边缘向里探去。

  「没有,才要做。」他正在说着,下面的盒子也被推动了!不是推,是边推
边转,啊啊啊,他把四方盒子有棱的一边,转到肉棒抵着的那一方了!这样怎么
可以!

  「啊,不要,疼!」好硬!像是要按进那一块的肉里去了。抑制不住的吟逸
声随着他手指的插入已经无法停止。

  高潮的巨浪又一次袭来,我身子绷直的如同一弯弓,仰头叫也叫不出声,口
中的蜜液蜿蜒而下,顺着紧贴在镜上的脸颊缓缓下流。而此时的他竟然发出一声
低吼,大手上下抚弄着我的后背到雪臀,不住的摩挲,那力道叫我几乎无法承受
。整个后背都是芬芳的膏体,在他的摩擦下愈发的火热。

  「我的犀儿好美,美的就像妖精一样!」他的大手有力的揉搓着我的身体,
最后停留在雪臀之上。内穴里紧紧塞着四方形的木盒,菊穴里有他粗大的肉棒,
中间的嫩肉已经被挤得薄薄的,而他的按压让这两个地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整
个下身仿佛被巨大的东西完全贯穿了一样。而那个东西还在他的手下,不停的摩
擦着我。

  「不行了……青岩……我要死了……」全然脱力的身体软软的趴在梳妆台上
,我回头望着他,却在一瞬间全然失控……凤凰浴火图,出现了,雪白的背上凤
凰展示欲飞,不知道三哥是怎么弄得,比上次颜色浅了一些,也更加鲜活,昏黄
的灯光下映着淫靡的汗水、那眼睛仿佛活物一样。

  过于妖异的画面让我几欲尖叫,却在青岩的大手揉搓下发出呻吟似的声音。

  青岩十指从后方插入我的双手,俯下身子将后背全然覆上,宽大的身躯压迫
下,不管是插入的深度还是和下面的挤压都更加明显。

  「乖宝贝,不要怕……」他伏在耳边以好听的声音轻声说着,「这个刺青很
美,我的犀儿现在纯洁又妖艳,不过你不想要的话,青岩答应你,肯定帮你治愈
好不好?」

  「好……唔……」得到了保证我的心中终于没有那么恐惧,而接下来淫贼更
加剧烈的索求让我一次又一次脱力的高潮,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无尽的迷乱
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以手撑着起床才发觉身上没有力气。想到昨天晚上
的事,我费力的起身环望着四周,没有青岩、没有凌乱的衣物、连梳妆台上的木
质盒子还规规矩矩的放在远处,难道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吗?

  「青岩!」我小声叫着,「你藏在哪里了?」

  没人回答,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让我的心一阵没来由的惊慌。

  白泽听到的我的声音,从箱子里窜了出来,摇着尾巴在我的脚边转,我弯腰
想抱起来却被身子下面的一处酸胀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声。

  如果没有青岩,怎么又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正在纠结,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公主在吗?」是三哥。

  我转身走回里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盖上。白泽向后退了两步猛地一跳,
竟然跳到了我的枕边。

  我惊讶的看着它活泼的摇着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么厉害一样,模
样非常可爱。

  外面的敲门声让我回过神来,我低咳了一声,说道,「进来。」

  大门被打开,三哥还是扮作大夫的模样,他进来以后,负责洗漱的宫女鱼贯
的进来。我以身子不适为由没有下床,只用浓茶漱了口,又以湿毛巾擦了擦脸,
随后又有宫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将十几道小菜粥品摆了上来。

  「多谢温大夫这些日子的照顾。」我没有动面前的食物,而是作出一副天真
烂漫的模样,笑着说道,「可是男女毕竟有别,犀儿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失了皇
家的体统。不知——」

  他没等我说完就说道,「那是自然,温某正想告辞。不过受人所托,须有个
交代才能走。」

  「何人?」我继续微笑,「不知温大夫受何人所托?」

  「你的师父,温涯温离。」他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仿佛是
被人迎头敲了一闷棍,我脑子有些懵,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阵沈寂以后,脸
上的笑容几乎僵住了,我再次问道,「师父,何时所托?」

  「前几日飞鸽传书。」他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我的话,云淡风清的样子甚至比
青岩更像是大夫,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我的三哥。

  三哥比当年离开的时候长得大气了些,可样貌却真真切切的没有太大变化,
而他因为我梦醒时意识模糊说出「失去记忆」这样的话,骗我说他是其他人,就
算我真的忘记了他在这时发生的事情,凭我们自小的关系,三哥真的以为我看不
出来么?况且院子里的一切跟之前早已不同,我就是再再傻再笨,也不至于如此


  我抬眼望着扔在笑着的三哥,仿佛受了愚弄一样,再也装不下去。

  「骗人!」事至如此,早已顾不上之前小心翼翼维持的表情,我继续说道,
「你骗人,师父早就走了十余日。」

  「有没有骗人,你师父来了才知道,我受人之托,绝不能一走了之。」

  「你不要装了!」想到之前的残虐对待,想到背后的刺青,我浑身颤抖声音
怒吼,「我要你现在就离开,走!」

  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串宫女退出屋子关上了门。「还以为犀儿能够装多久
,这么两天就受不了了?」

  「混蛋!」我骗过头去不看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燎原一般燃起。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下巴,他在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想跟你继续玩下
去,可惜我们的父皇要宣犀儿进宫,准备及笄大典了。孙公公那个老不朽被我用
娈童美酒留了一日,怕是一会就来宣旨了。有些事情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就像你
说的,莫要失了皇家的体统。哈哈哈!」凤目轻眯,看着我说道,「你我皆知皇
家本是世上最无体统的地方,大家做做样子而已。犀儿可要等着我,我们大典那
天再见。不要忘记我跟你说的,永远不要试图离开我!」

  咬牙挣脱了他的钳制,他却背起手大摇大摆的离去。我愤怒的看着他关上大
门,抬手欲将桌上的东西扫出去,手却被一个人抓住了。

  「青岩?」我看着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身边的身形,非常的惊讶「原来你真的
在,我还以为昨天是在做梦。」

  「傻丫头!你三哥早就在院子里,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一直闭气躲在柜子里
。」他坐在了我身边,轻轻的把我拥在怀里。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倚在他上身,无精打采的说,「要去皇宫了
,接下来要怎么办?」

  「傻瓜别担心,我会混在下人里跟你一起进去,这十五日在皇宫其实更安全
些。」

  我点了点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青岩,我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却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傻丫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青岩陪着我吃了早饭之后,我们又商量了在皇宫之中如何接应布置。我虽自
小生活在那里,但是皇宫太大宫殿太多,再加上我不太喜欢到处走动,对于地形
的布置记得七零八落。最后青岩只得无奈决定,到了皇宫再设法寻我。

  午时还没到,就有奴才来请我去前府听旨。

  因这次是我的及笄大典,听旨后须着正装回宫,所以随同报旨奴才前来的,
还有捧着华丽衣饰的十二位宫女,宫女进来以後,几日不见的丫头碧儿小心翼翼
的走进了门。

  依着皇家的礼节,我上午早已沐浴完毕。碧儿一直没有抬头,只是作为贴身
丫鬟接了宫女托盘上的衣服,低眉顺眼的与我一层一层的穿上。

  烟紫色蜀锦外衣下侧,以暗色绣着富丽堂皇的牡丹花纹,乳白的裙角长长曳
地,双手挂着紫色长纱,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後,长已过膝。

  及笄大理顾名思义,就是将头上的长发以发簪挽起来,近些年女子何时挽发
与及笄已无太大关系,但是这项仪式作为皇室的一项礼仪传了下来。

  公主及笄之後算是真正成年,会根据皇帝的意思进行分封,婚配问题也要在
及笄後才可以提及。

  我双手交叠在胸前,端庄的迈着步子缓缓的从後府走向前院,长长的裙摆在
身後摇曳,两侧的婢女亦步亦趋的跟着,府中下人对着抄手游廊远远跪着。我目
不斜视的向前走,眼角余光却不动神色的掠过了黑压压的人群,心中想的是,这
里面还有几个是我府中的旧人?

  朝野尽知孙公公为人精明,此时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在後院磨磨蹭蹭许
久,来到前府时日头早已当天,他仍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满面笑容的请安,不
着声色的对我的面容着装进行了赞美。如果换了从前我未必会觉得怎样,可是回
想到三哥说的那些娈童美酒,看到他笑得一脸褶子心中就暗暗作呕。

  香案早已摆到府前,有下人上前点了三柱香,孙公公躬身请我在香案旁跪下
,又侧身避过我的前边,打开圣旨宣读出来。

  大致就是大昌公主洛灵犀将满十六岁及笄,依照大昌律例需即刻进宫斋戒祭
祖,由宫中长辈教习成人礼仪。

  我领旨谢恩,在碧儿的搀扶下起身,乘上一顶小轿。碧儿和孙公公跟在轿子
的两侧,後面一大片则是跟随孙公公来的宫女和侍卫。

  小轿出了院门,我转而进了宽大舒适的御撵,御前侍卫拍马在最前开道,孙
公公上轿跟在我的後面,最後则是几位教习嬷嬷以及很多宫女卫兵。浩浩荡荡的
队伍缓缓开动,向帝都的方向走去。

  六月的天气非常炎热,可御撵四沿处放着大量解暑的冰块,里面非常的凉爽
。我斜靠在松软的锦缎中,右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皱眉思考着这段
时间的事情。

  青岩说的圣女身世像是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在身上,如果我真的是圣女,那麽
接下来要面临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师父、三哥、青岩,他们已经知道了我
的伤口愈合的事,如若十五日之後额间有三瓣红莲,他们会怎样对我?

  我的父亲如果知道我的血脉会影响到江山的存亡,会不会痛下杀手,赶在所
有威胁到来前解决了我?

  我不知圣女的先祖当年面临怎样的抉择,也不知所谓的圣女後人祖祖辈辈是
怎麽在这个国家潜藏的,我只知道,我并不想要那所谓的血脉,只想早些结束这
样的禁锢,跟青岩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了念想,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没有那麽可怕。也许还是太孩子气吧,我宁愿
相信自己就是普通的大昌公主,而非什麽圣女後人,就算是,我也会想方设法跟
青岩逃离这里,眼前的荣华富贵对於我来说,还不及一个可以容身的温暖的家。

  这样想着精神也渐渐的松惫了,昨夜的疲劳和这些天来的紧张齐齐袭来,我
打了哈欠,靠着松软的塌子睡着了。

  是被一阵喧哗吵醒的,刀兵相加的声音还有各种尖叫咒骂声吓得我一愣。我
焦急的掀开帘子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却听一个人在御撵前高声喊着「公主不要出
来。」

  我焦急的坐在里面,几次都想冲出去看看,可大病初愈,身子并未恢复,我
恐怕这样出去反而连累了外面的人,只好握紧了腰间卸下的软剑,在塌子上跪坐
着。

  外面的吵闹声渐行渐远,随后有人从远处高喊「抓住刺客!」我身子一僵,
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迎面扑来,心中一凛,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样深厚
的内力我平生也只在两个人身上见到过——这样想着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横剑胸前举欲冲出御撵,下一刻突然眼前一花,被闪电般冲入的高手压在身下。

  身子被高大的身体压倒在软榻上,来人强大的气劲将一旁的紫檀茶杯震裂,
咔的碎裂声从耳侧传来,本以为会遭到冲击的身体却安然无恙。

  我用力推开上面压过来的人,看着他的脸,本是推在他胸口的双手齐齐停了
下来。我张开嘴,却一时失语,不知道该如何叫出那个称呼。

  面前的这个人好看的眼睛如同一泓浮着碎冰的湖水,表面上冷冷的没有一丝
情绪,而那目光深处却暗流汹涌,他静静的、定定的看着我,清冷的声音近乎讥
诮的说道,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了?」

  「师父……」叫出那个声音比我想象的容易,他的嘴角微翘,如同霎那间冰
雪初霁。两行泪水没有缘由的从眼角淌出,我继续喏喏道,「温离,师父。」

  刚刚僵住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我一声一声的喊着:「师父、师父…
…」

  他没有回答我,只用目光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
样,不停的从脸上滴落。

  直到眼睛都被泪水模糊、都快看不清楚他了,才有冰凉的指尖擦掉了脸上的
泪珠。

  「乖……」他说。

  双手绕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那样庞大的身躯压的我全
身都痛,但是这一刻想的确是,就算重的死掉也好,都要紧紧的抱住面前的人。

  我的师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其中有两年是以那样不堪和混乱的身份
,我在他陪伴下长大,在他严格的教导中学文习武,又在他的身下婉转,承受一
次又疼痛而销魂的对待,他从未离开过,以至于我从未想过他的离开对我意味着
什么。

  而今天,在他离开很久、在我经历很多以后,重见的那一刻犹如一片阳光,
照到了心中一处角落。在那里有一颗如同被久埋孤独成长的种子,似乎破石而出
。而这颗种子那么弱小,却让我为这存在而震惊。那是经历的五年才缓慢成长出
来的,我的爱情。

  我,爱上了我的师父吗?

  即便是那样的对待,即便是那样的不顾伦常,即使夹杂着血脉和不安的命运
,仍然爱上他们了吗?这样的想法让我心中如同被一双手揉捏那样的难受。从默
默的流泪到小声啜泣,又从小声啜泣到大声呜咽。就那么哭着,仿佛只有这样才
能赶走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和不安。

  「师父是坏蛋……丢下犀儿不管。」我拍打着他的肩膀,边哭边说道,「再
也不理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以双手反抱住我坐起身来,将我抱在怀里,大手僵硬的轻
轻的拍着。安抚的拍打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我渐渐的止住了哭泣,只是小声的
低声啜泣。

  他用袖子在我脸上擦了擦,说道,「回来了。」

  「啊?」我听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回来了?」

  「刚才被调走的人回来了。」他嘴角轻扯,冷冷说道,「真是废物!」

  我屏息聆听,果然远处有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直到近处有人高声喊道,
「哎呀,怎么都死了!」

  另一个说道,「混说什么,是点穴了。」

  随后就是各种解穴声和被解穴后的呻吟,外面渐渐平静下来以后,刚才高喊
的那个人又一次喊道,「不好,快去看公主!」

  随后孙公公细声细气的声音在御撵前尖声说道,「请问公主是否平安?」

  我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要是来人真的有意加害,那我早就死了,哪还有
命回答他!

  「本宫没事。」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过头看了一眼师父。他帮我捋了捋
头发,随后点了点头。伸手将左侧的小帘打开,我沈声问道,「刚刚在休息,究
竟是何人捣乱,死伤如何?」

  孙公公躬身答道,「报公主,那是一伙山贼。贼人十分奸诈,借着山势逃了
。我们只有两个轻伤。」

  「好,继续走吧。」

  「是。」孙公公和侍卫主管模样的人同时答道。随后马夫爬上车架,安然无
恙的八匹拉扯骏马长嘶几声,齐齐向前走去。

  我依偎在久违的师父怀里,心砰砰的跳着,忽然想到另一个人来。

  「师父,温涯师父在哪?」

  「怎么,犀儿只想着他吗?」

  「没有,不是没看见他吗,我……」我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可是越说越乱,
最后低得没了声音。他一定又生气了吧,我低下头,混乱的揪着衣角。

  「有个高手混在人群里,他追过去了。」

  「啊?」我抬头看他,本以为会生气的人却翘着嘴角。

  「师父,你没有生犀儿的气吗?」

  「没有。」师父手轻抚着我的头发,以冰冷冷的声音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抿嘴笑了,温离师父,总是这样不善于表达感情啊。

  「师父,其实有个问题,我……很想问你。」我心里不安的揉着衣角,本来
现在的身份现在的情形不该问,可是那念头一下占据了我的脑海,就再也忍不住
想要这么问了。

  「什么问题?」

  「师父,你喜欢犀儿吗?」话刚出口,身后的师父明显僵了一下,随后仿佛
很随意的说,「犀儿怎么想到这个问题?」

  「犀儿心里觉得……就是心里有些,喜欢师父……」刚说完就被身后的人压
倒在了身下,「我劝你还是忘记这句话,这样对你比较好。」

  「师父!」我看着面前冷冰冰的脸,委屈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为什么要
这样说,我们都已经有了那样的肌肤之亲,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冰凉的大手轻抚我的脸庞,薄唇吐出了冷冰冰的话,「你说呢?」

  你说呢?这三个在如同惊雷将我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惊醒,青岩说的话再一
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们对我,真的只有利用吗?

  正在想着却惊觉不对,温涯师父的双手已经探到了层层叠叠的裙下,将亵裤
一把拽了下来,随后……那手竟然沿着裸露的大腿向上摸去。

  「师父!」我猛然抓住他的手,恐惧的摇着头,不可以这样的……虽然之前
可以那样承受着,可是现在如果没有感情,这个的事情太可怕了。大手在胸前点
了一下,我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点了我的哑穴。

  大手不带感情色彩的将我的双腿推到了胸前,层层叠叠的华丽衣服件件滑落
下来,遮住了我的头和眼睛,一双手被他的大手攥紧了压在头顶上方,最私密的
地方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师父的眼前。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看着那里的表情。挣扎着妄图躲开
这样的目光,却被他以大腿按的死紧。

  有冰凉的手指抠弄着私密的地方,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好疼!可惜这身体竟
淫荡到,连这样的对待都有了反应,随着他的抽插,竟然有了噗嗤噗哧的声音。
蜜穴不受控制的夹紧着他的手指,像小嘴一样配合的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吸。

  「不要……不要无情的做这样的事……」心里面无比的绝望,比原来那样无
知的接受更加绝望,一股空空荡荡的感觉让我不知如何自处,好像这世界那么大
,却不知道该躲在哪里。

  「舒服吗?这样给你舒服还不够吗?」他说着,继而又加入一指,身体里的
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都清清楚楚,所以当大手放开已经被抬头的欲望压制住的我
,伸出一指向菊穴口按去时,我心中哀鸣了一声,几乎要疯了。不要这样……两
个地方竟然被手指同时玩弄了……这样的话根本承受不了啊!

  脑子一下子唰的空白了,我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身子绷紧了开始一缩
一缩。大量的蜜汁随着他的手指喷射出来,而就在此时,粗粗长长的肉棒一下子
插进去了!呀呀呀……一股想要尖叫的感觉让我的从头顶开始酥麻,下身狂乱的
收缩着进入了高潮。

  师父,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让我这样淫荡的在你玩弄下浑
身颤抖,汁水淋漓,即使口不能言,也有身体透露出我的秘密。

  可是他听不到我的声音,就那样在行驶的车上压着我,住在我赤裸的腿大大
的张开,又一下一下的抽插着,噗嗤噗哧噗嗤噗哧……宽大的御撵外传来车轮滚
动的声音,我绝望的在师父带来的高潮中上下沈沦,恍然已不知今夕何夕。

  他将我因为情欲瘫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推高我的雪臀,再一次狠狠的插入。

  「阿离还是这么狠心啊……」温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的身子猛地一震。

  温涯师父他全部都看到了吗?他看我的身体在温离师父的玩弄下绽放开来,
因为高潮而不停痉挛颤抖、蜜汁泛滥的样子了吗……他听到了我的身子被抽插到
噗哧作响的声音了吗?他闻到这屋子里弥漫的属于男人和女人情欲气息和汗水体
液的味道了吗?

  想到这里我的身子更加紧绷——一个师父看着我,被另外一个师父玩弄着。
虽然没有叫出来,但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都是那样明显的表现出来了——这
样的场景光是想象着就害羞得不能自己,同时让身子的感受更加敏感。

  「你来了。」温离师父边继续抽插着边说话,声音里没有一丝惊讶,仿佛正
在闲庭信步而不是压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起伏。

  「犀儿为什么不说话?」眼前遮盖的层层衣服被拉开,温涯师父脸上带着温
柔的笑意来到我的面前。而正在此时,温离师父竟然坏心的以一根手指插进了菊
穴里面。

  「唔……」我无声的仰头,小肚子猛地向上顶起,绷紧了大口喘息了很久,
然后又因为体力不支而颤抖着放下,嘴巴已经张开却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而布
满泪水又充满情欲表情的眼睛定定的望着那张多日不见的温暖的脸,怎么也挪不
开视线。

  「点了哑穴?」温涯师父伸手轻抚,我一下子低声呻吟出来。随后惊觉这是
在外面而不是府里,立即咬住了唇。

  「怎么,犀儿怕羞吗?」温涯师父坐在身边轻抚着我的脸,面容温柔安稳,
我却无法开口回答他,因为下身不断传来沉重销魂的撞击,只要张开嘴,就会忍
不住呻吟出来……坏心眼的温涯师父,他一定是故意的。

  「我们的犀儿,想要师父一起玩弄么?」他的手划过微汗的脖颈,激得我身
子一颤,差点泄出来。

  「唔,小妖精想夹死我吗?」身后的温离师父啪的一声拍打了一下我被压开
在身子右侧的白皙大腿,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声呜咽出来。

  「嗯啊……」

  不可以叫啊,叫的话,外面的人会听到的!我紧紧抓着温离师父的手,低声
哀求道,「师父,不要让外面的人……听到……啊……」

  「不许咬唇!」温涯师父以手指将我紧咬的下唇解救出来,随后将我已经绵
软的身子搬到了他的腿上,又以双手将我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搬到了身子两侧。这
样就像,被两个师父一起玩弄了……

  「师父怎么教你的,嗯?」温涯师父在耳边说着,「用手指,用你自己的手
指,傻丫头!」

  要……用手指才可以吗?我眼巴巴的抬头看了看温涯师父,又看了看面前的
温离师父,「可以点穴么……呃……」坏心的温离师父又趁我开口的时候加重了
动作。

  「犀儿不乖,师父们可是会惩罚你的!」温涯师父俯身在耳侧低声温柔的说
着,我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抖……他虽然此时是在笑着,但是若真的生气惩罚起
来,每次都是那种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几乎无法忍受的对待……

  委屈的乖乖伸出两根手指,放入了自己口中。

  「呜……」这样就算师父再大力的插,都会因为含着嘴里的手指喊不出来,
可是那样大力的挤入摩擦抽出,逼得全身都绷紧了抽动,嘴巴也因为这样的紧绷
而收缩着——这样以来,就像是含着手指吸一样的。

  好舒服……这样吸着自己的手指好舒服,手指触碰到口中嫩肉的感觉,手指
轻轻摩挲着舌头和口腔内壁的感觉,都是那么紧致而销魂。终于再也忍不住,配
合着温离师父插入的动作,慢慢的移动起自己手指来。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温涯师父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传来,隐隐的含了
一丝情欲的味道。

  他的手顺着衣领伸进了我的脖颈中,慢慢的轻抚到高耸的娇乳,然后就是大
力的揉搓挤弄,那样大的力气,好想把整个乳房的嫩肉都从指缝间挤出来了!啊
,他突然以两根手指狠掐住了一边的乳尖!

  而这时,温离师父从堆叠起来的裙摆下方将手伸了进去,也大力的捏住了另
一侧的顶端。啊啊啊……两个娇嫩的乳房被两个师父一起狠狠的玩弄了!是该疼
痛的,可是为什么,有销魂的感受从那两点疼痛中升腾起来……

  本来应该尖叫的我却因为突然猛的缩紧了嘴巴而失控的流淌出蜜汁,下身被
抽插到红肿的小洞也猛烈的收缩起来,要到了……光是被师父掐住两边的乳房就
要到了,更不要提下身粗大的肉棒在不间断的大力抽插,菊穴中的手指已经猛烈
的插进去了一截。

  身子紧紧的绷着痉挛起来,大量的蜜汁从下身猛地喷射,脑海中像是有大片
白光闪过,耳边都是轰鸣声,而口中的蜜液更是顺着手指不可抑止的流了出来…
…太淫荡了,怎么这样失控……时隔多日以后,就这样在行驶的马车上,在上百
人包围的行驶队伍中间,被两个师父玩弄到高潮了……

  「小犀儿还是这么敏感,这样就高潮了。」温涯师父不顾我因高潮紧紧绷起
的身子,继续以手指揉捏着顶端的红莓,温离师父边揉捏另一侧乳尖边更加大力
的以肉棒抽插着前面的嫩穴。

  「呜呜呜……」我含着自己的手指,闭眼忍受着这无比狂虐的对待,口中的
蜜汁都淫荡的流淌出来了……

  「怎么样,犀儿想要更多吗?」

  要更多么……我偏过头不看他,生怕他看出我心底的渴求。现在的身子越来
越敏感,刚刚高潮了以后更是一碰就有感觉,他这样用手指摩擦着脸,我的身子
就忍不住微微颤抖了。

  「傻丫头,现在我们先简单的做,到了皇宫你要多少师父们给你多少。」

  「师父,不要说……」我终于忍不住退出手指,小声的跟师父说着。他刚刚
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那样的话,真的好羞人。

  「那犀儿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温涯师父的手沿着胸口游弋到脖颈,缓缓
的在赤裸的地方打转,边低头看着我。

  痉挛过后已经软到无力的身子躺在温涯师父的腿上,就在脖颈的下方一个火
热粗大的东西有生命般的不住抽打着,我知道,那是师父再也压制不住的欲望。

  两个师父都要进来了么?时隔这么多天以后,有会被两个人一起蹂躏和满足
了么?这样的想法让我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不知道如何回答师父坏心的问题,
我睁开双眼,因欲望堆积成的雾气弥漫在眼中。

  温涯师父扯唇一笑,手下轻推,将我顺势推到温离师父身上,温离师父向后
一趟,我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下身还插在我的小穴里。御撵本来十分高敞,
但是师父躺下以后几乎占据了整个宽度,显得里面十分的逼仄。

  「师父……」我伸出双手抱住温离师父的脖子,回看着温涯师父,他们想要
怎么……玩弄我?

  温离师父手上轻动,将我的后穴大剌剌的朝向外侧。温涯师父随即贴上身来
,粗大的肉棒抵住了因情动而不停收缩的菊穴。他嗤的一声低笑出声,附耳说道
,「犀儿是不是很想要?这里。」他以肉棒头大力的压了压,说道,「已经在动
了呢!」

  「师父,别说了……」好害羞,身体已经这样敏感,师父在身边说话时吹佛
的气息都能让我身子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下身的两个小嘴,已经很久没有被同时满足过了,被同时撕裂般的插入,被
同时充满、摩擦,喷射出灼热的液体,被一次又一次羞辱的对待,到达一个又一
个高潮……现在光是想象,身体就已经开始发热,整个身子内里如同全部空出来
,需要两个师父的填补。

  「可是今天,不想插这里呢!」温涯师父的大手轻移,揉捏着两边丰润挺翘
的臀瓣。

  不能吗?师父今天不想动后面的小穴吗?可是好想要,好想要这两个地方被
同时满足,怎么办……

  师父却在此时话锋一转,说道,「犀儿想不想试一试,前面的小洞吃进两个
去……」

  「不要,师父……」听到这样的话,我顿时吓得不能自己,那么小的地方,
吃进两个去,会被撕裂开的,不可以……

  「坏丫头!」温离师父轻哼一声,大手啪的拍打了一下我的臀瓣,「是要夹
死我吗,嗯?听到要被两个大肉棒插进去,是不是已经开心的要疯了?」冰凉的
声音从身下响起,却说出如此淫荡的话,我觉得我真的快要疯了。

  「不行的,不行的,师父……」我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因为夹在两个师父中
间而根本无法移动一步。

  「犀儿真是个坏女孩,已经学会了说谎。明明身子那么期待,都已经兴奋到
哆嗦了,怎么一直说不想要!」温涯师父伸舌舔着我的耳后最敏感的地方,一面
低声的说。

  「会撕裂的……师父,两个都进来太大、太多了……犀儿会被弄坏的……」
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的向下流,滴到温离师父的胸膛上。

  「小家伙,学会撒娇了!」温涯师父继续说,「今天在这个地方,犀儿大声
叫实在是会招惹些麻烦,封住犀儿的穴道呢又没有什么意思,所以犀儿记着,自
己回去以后好好的把下面的小穴撑开些,到了皇宫里面……」

  他忽然住了口,随即轻笑着抓住我的臀瓣,原本抵住菊穴的地方奋力一插…
…啊!菊穴,大肉棒插进去了,到里面了……现在两个小穴都被师父填满了。

  我的尖叫声被温离师父的唇舌堵进嘴里,刚刚平息下来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
的强烈对待,再一次狠狠地颤抖起来……

  「呜……呜……」几乎要窒息一般的呻吟着,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
没有了感知,唯有被两个师父插入的部分饱胀到发疼,好像中间都被撑满了一样


  敏感的穴肉因为两个粗大异物的填充而止不住的收缩,可是那两个东西太大
了,把两个小洞都绷直了……根本就没办法动,被两根大棒夹在中间那层幼嫩的
肉都要被挤坏掉了。

  「小嘴咬得我好紧啊。」温涯师父俯身在我耳侧,以低沈暗哑的声音说道,
「犀儿后面又窄又暖,还不停的吸着我,真是个乖女孩。」随后就以吐着温热气
息的嘴在我脸上游移……不要,太淫荡了,跟一个师父低吟着唇舌交缠,另一个
师父竟然同样在耳边舔吻呻吟,这样的感受不停的激荡着敏感脆弱的神经,身子
也更加紧绷的颤抖起来。

  「前面一个劲的缩,夹得我快泄了,坏丫头!」温离师父放开我几乎的嘴,
转而吻咬另一侧的耳垂,我咬牙感受着滑腻的肉体从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划过,止
不住的轻声低泣,「师父,别说了……犀儿……」

  「小丫头怎么样了呢?」温涯师父抓住我一侧娇小的雪足,向上抬起,以大
手不住的揉捏。一侧的身体被绷得直直的,让那里面两处又大又硬的东西压得更
紧。

  「师父……师父……想要……」我小声低吟着抓住了温离师父的衣襟,本能
的说出了这句话。「犀儿想要让师父动吗?」温离师父的唇舌在耳朵后面大口舔
弄,以冰凉的声音这样说着。

  两个小穴被撑到极限,咬住肉棒很久了,他们还没有动,整个下身好像含了
太大东西的小嘴,又酸又麻,虽然满涨却有了另一种空虚,好像要啊,想要让这
两个硬硬的东西同时动,想让他们用那样重重的动作将小穴摩擦的又酥又麻……

  「想……」我说出了……终于说出了这样淫荡的话。

  「想的话犀儿就自己动一动,让师父看看,你想要什么。」温离师父忽然这
样说。要……自己动吗,下面插着两个大肉棒还要动吗?可是它们那么硬,紧紧
的插在两个小穴里,连最边缘的地方都绷直了,要怎么动?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温离师父,「犀儿……不知道……啊……」温离师父伸手
按住了珍珠!我的下身紧的一缩,一股灼热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却被温离师
父堵在了内里。

  「唔……师父……」我喘息的趴在了他的身上,几乎没有力气起来。

  「犀儿乖,记得师父怎么教你不叫出来么?犀儿可以么?」温涯师父在耳后
温柔的说,手指轻轻的撩动我脸侧的秀发。那样如同清风般高雅的声音和姿态,
让我的心都被蛊惑了。

  「可……以……犀儿可以的……」我乖乖的回答,手缓缓的抬起来。像刚才
那样……自己插入自己的小嘴。

  「乖女孩。」

  话音刚落,他们竟然一起在体内抽插起来。

  「啊……唔……唔……」我含住两根手指,随着他们一抽一插的动作呻吟起
来。

  好麻好胀,两个狭小的窄穴被迫一次一次的同时撑开、勉强接受比手臂更长
更粗的肉棒,每次它们离开的时候,都发出「啵、啵」的声音。擦着中间的嫩肉
退到小口处,每一次摩擦都将最细嫩的部分通通蹭过,快要拔出来的时候把内壁
外面紧贴着的嫩肉都扯出来了。刚刚喷射出的汁水顺着穴口飞溅出来,那样剧烈
而沉重从两个方向的同时向最深处撞击,让整颗心都哆嗦起来了。

  从灵犀殿到皇宫的路上的两三个时辰,师父们就这样连续抽插玩弄着我。

  此时我如同软泥般的趴在温离师父身上,口中含着他的玉棒,在他的按压下
大力的吞吐,「看着我!」温离师父揪起我的头发,强迫我双眼仰望的看着他,
好将我口中含着他凶器的淫荡姿态看在眼里。原本冷冰冰的脸上已浮现了一层欲
望的光辉,他真好看。只是为什么我的嘴都吸的酸了,他的肉棒还是那么硬?

  「嗯……」

  好深!

  坏心的温涯师父跪在身后,将我的雪臀高高的推起,用粗大的肉棒不能的抽
插着花穴中最敏感的一处。高高盘起的秀发已经完全披散开来,顺着他的每一次
动作在背后甩起落下,荡出淫靡的波浪。

  衣服被完全脱掉扔在一边,两只娇乳被温离师父抓在手中揉捏,连雪白的乳
肉都从指缝中间挤出来了,两朵娇艳挺立的红莓在顶端,被过多刺激得已经肿胀
,每次轻轻碰到便忍不住让我颤栗。

  前面,前面要窒息了,温离师父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喉中,虽然那摩擦的快慰
让我无比享受,但是过于粗大的肉棒那么难以吞咽,我觉得自己的小嘴都要裂开
了。后面的那一处被大力的顶撞,酥麻的不像是自己的身体,只凭着本能一次一
次吮吸着肉棒,让温涯师父抽插的更加卖力。

  后面的撞击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倾,温离师父的肉棒插得更深;前面的按
压顶住销魂一般的窒息让我全身瑟瑟发抖,将花穴菊穴夹得更紧……那菊穴,因
为刚刚夹得太紧,被师父惩罚着插入了一个两指宽的玉棒,此刻正卖力的收缩,
可是怎样吐也吐不出来那个东西。

  要爆炸了,身子的所有小洞都被师父堵上了,敏感的地方都被师父们控制了
,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几乎被撞击出来,虽然这御撵是上好的材质制成,我还是怕
那扑哧扑哧的声响传出去,被外面的人听到,这样的恐惧和羞耻让身子无端的更
加敏感,嗓子眼和花穴死死的挤压,将他们含得更近。

  「阿离,快到城门了吧。」温涯师父饱含情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还没有玩够……唔……小坏蛋,不要用牙……
」温离师父手下使力捏住一侧已经红肿的顶端,我再也忍不住惊叫一声,浑身颤
抖着到达了高潮。

  身子痉挛的紧紧咬住了他们,温离师父低吼着,「坏丫头,想把师父的肉棒
咽下去么,给你!」随后在不顾我的狭小,趁着高潮的收缩不住的死死向嗓子眼
里插,温涯师父以手掌拍打着我一侧的雪臀,说道,「乖女孩,就这么夹住,对
!」随后遍加快了速度,配合温离师父的频率死死像花穴里插……太长太粗了,
尤其是绷得这么紧这么硬的时候,每一次都顶开狭小的子宫口,向里插去,连小
肚子都插得鼓鼓的!

  我要窒息了,被这样强烈的销魂快感弄的升天了!我死死的抓住床单,承受
着他们又快又狠又深的冲击,直到他们同时低吼着将灼热的液体喷洒进了我的小
嘴里,花穴里,一波又一波,拔出来以后,再也支撑不住,软软的晕倒在了御撵
里。

  呻吟着醒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穿上了,我正靠坐在温离师父的身上,背后
的温涯师父正在摆弄着我的发髻。可是,怎么感觉还是怪怪的,下面有些不对。

  每次他们玩弄过之后,下体是会有一小段时间的红肿,可是不应该是现在的
样子……

  「师父……」娇软的声音出口时,我惊讶的脸都红了,这样的声音,好像是
祈求着要被玩弄时的娇吟。

  「怎么,犀儿下面含着跟师父一样大的肉棒,舒服不舒服?」温涯师父的声
音从耳后低低的传来,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震……下面被插进去跟师父肉棒一样
粗的东西吗?

  「师父,犀儿不舒服……可不可以拿出来……」我柔声祈求着,却得到温离
师父冷冰冰的答复,

  「不可以。」

  「小犀儿要乖,从今天起到你及笄大典,下面都要含着东西知道吗?师父会
时不时的检查,如果没有的话,犀儿会收到惩罚哦!」温涯师父春风一般温柔的
声音这样说。

  「可是要去大殿,见父皇……还有去祖庙……」

  「怎么?」温涯师父话锋一转,口气有些冷,「灵犀公主到了皇宫,就不听
师父们的话了么?」

  「师父!」我瘪瘪嘴,太欺负人啦,「好啦,犀儿知道了。」

  「这才是乖女孩!」从背后绕过来的大手捏了捏我的脸颊,继续说道,「我
们一会儿会趁乱离开马车,到皇宫之后就想方设法去找你,你一个人要小心知道
不知道?」

  「嗯,知道了师父。」皇宫那个地方,确实是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可是「师
父,你说的趁乱,是什么意思?」

  「犀儿别急,一会不就知道了么!」

  说话间御撵已经通过城门,四周安安静静,我悄悄的从左边撩开一个小缝,
看到外面垂首跪着乌压压的百姓,百姓的外侧整齐的站着一排将士,看样子是在
维护秩序。

  马车走了一小会,忽然听到一声高喊,「别拦着老子,老子要看看,嗝,天
下第一的美人……」

  我看了看温涯师父……他坏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有
官兵阻拦的声音,有醉鬼边逃边喊的声音,也有其他人高喊看美人的声音,不一
会外面就乱成了一锅粥,护卫队和下人被拥挤上来的人推得东一个西一个,好像
因为人太多了,他们的高声叫喊都被淹没在了人声了。

TOP

0
  正在这时,有人突然喊道,「看那边!公主的轿子在那里!这个是假的!」
趁着这个时候,两个师父闪身出了御撵,一下子不见了踪影,乱糟糟的人群忽然
噤声,随后又一次大规模的推挤起来。

  拉着御撵的马跟本就无法移动,官兵抽出刀剑高声喊着谁在推挤就送到大牢


  师父们搞出这样的情况,真是难办啊!逼不得只能由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缓缓站起身来,感到下身一阵酸麻……呜……师父太坏了,让我带着这个东
西,每动一步都好像被棍子插着,好胀啊!我理了理衣物,在御撵出口处做好,
伸手掀开了帘子。

  「众位官兵不得伤人!」

  「公主……」「太美了。」「公主出来了!」「公主声音真好听!」

  我提气使了内力,一字一句向外面的人群说道,「各位百姓,在下是洛灵犀
。」

  喧闹的人群忽然静止下来了,耳边传来一阵阵抽气声、惊叹声,可是他们哪
里知道,我此时心中紧张,身子太热,下身的的玉棒正像有生命似的一戳一戳,
我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才让自己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来。

  「请各位移步路边,本宫要即刻进宫。多谢!」

  话刚出口就有在人群边缘的人高喊到,「咱们听公主的,快到一边去吧!」
我嘴角抽了抽,刚才起哄的就是这个声音啊!

  他说完以后即刻有不少人在一边附和,百姓随着人群让两边移动,大路终于
被空中来了。被挤得衣冠不整的众人连忙将衣服打理好,孙公公高喊一声,队伍
再次缓缓向前方走去。

  到达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午时,父皇早已退朝了。我被宣进去勤政殿,在那里
拜见正在批阅奏折的父皇。

  「犀儿参加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犀儿快平身。」父皇含笑向我走来,伸手将我扶起,「一年多不见,我的
小丫头越发美丽动人啦!」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春节的皇家宴,当时嫔妃皇子
大臣都在,我连跟父皇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眼下的情形,我想到身子里面还有那样的东西插着,心中一阵害羞,更
兼觉得自己变成这样,没脸见父皇,说话声音都小了。

  「父皇,您近来身子好么?」我扶着父皇走到一边的宽大龙椅上坐下,自己
站在他身边,双手捶着他的肩膀。

  「好,父皇身子好得很,近来国师帮父皇炼了一味丹药十分好,你看父皇是
不是比年前更加年轻了?」我细细端详着父皇,他已经四十多岁,可高大威武、
气宇轩昂,相貌英俊、肌肤也保养的又很得宜,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岁的人一
样,再加上为人君上的气势,更显得人中龙凤,气魄无人能及。

  「父皇是犀儿见过最帅的人啦!」说罢就被他拍了脑袋,「小丫头,近来越
发能说会道了!」

  「哪里啊,犀儿说的是实话啊!」我咬唇垂头,唔,那里好麻!

  「果然是大了,性子也变得温柔拘谨了。」父皇拉住我的手握在手里,问道
,「犀儿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红,气息也不匀?」

  啊啊啊,小手被捏住了!因为太过紧张,身子都绷住了,下身插的东西越发
的猛烈,我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稳稳的站住,抬起一只手揉着额头小声说道
,「刚刚坐车时间长了,是有些难受。」下身的硬棒被花穴紧紧夹住了,还是在
不停的耸动,有淫水、淫水好像已经沿着缝隙流出来了!

  父皇沈吟了一下说道,「接下来几天及笄大典的准备要费不少体力,犀儿先
去休息吧!」

  我闻言好像终于得到了大赦,连忙躬身说道,「尊父皇的旨意。」

  而后转身,在父皇的目光下跟着引路的公公,一步一步稳稳的离开了勤政殿


  一顶雍容的宫制紫色小轿就在殿外等着,碧儿和一同来得的几个宫女等在轿
边。宫女掀开帘子,我俯身走了进去。甫一坐下就低声的叹了一口气,终于到了
没人的地方了,那里好难受啊!

  从勤政殿到我出宫前居住的清心殿的路程不近不远,可是因为下身的玉石不
停的耸动,弄的我身子酥麻心痒难耐,觉得路程分外的遥远。下身一直被这样的
感受盘踞,最后竟然在临进宫门的时候开始紧紧的收缩!我紧咬着嘴唇抓着衣服
,在有些摇晃的轿子中,在自己儿时居住的地方前面,被一根没有生命的玉石插
到,高潮了……

  轿子停下以后我没有出去,外面的碧儿低声说道,「请公主出轿!」

  我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帘子被掀开,碧儿伸手扶住我,我缓缓的走下来,觉得下身有一股粘腻的液
体顺着玉棒流淌出来,「不要流了,不要被看到……」我内心祈祷着,不由得加
快了步子。

  当年殿里的人都跟着我出去了,此次回来都是些新人,他们拜倒在殿前恭敬
的向我问好,我说了一声平身,就为首的丫鬟带着我去了寝宫。

  「去弄一大桶热水来,本宫身子不适,要先沐浴。」

  「是。」丫鬟躬身离开了寝宫,我看了看其他人,说道,「你们一起出去吧
,没我的旨意不得入内。」

  「是!」几个宫女向我福了一福,转身次第离去。

  我转身上了床,拉下了床帘。

  「嗯……」再也忍不住低吟一声,这样被插着,真的实在是太过分了!高潮
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那玉棒还是一耸一耸的不停,可是比起师父那样的来,还
是……啊啊啊,想到师父,下身一紧,玉棒动的更加猛了。

  大床被白色的帘子挡住了,我再也不用顾及,伸手探入亵裤中,摸到了那个
粗大的东西。光滑的把手上已经沾满了粘液,连亵裤都被浸湿了。

  想拔出来,这样拔出来……师父应该不会看到吧!我这样想着,手指微动,
攥紧了那个把手用力向外一拔。

  「噗……」的一声,我呜的低吟,刚刚摩擦让我心中一荡,好舒服,不同于
师父那狂暴的对待,自己拔得时候力气刚刚好,是那种温和的舒服。

  被堵在身子里的汁水顺势流了出来,将身下的丝绸床单浸湿了一小片。

  伸手摸着那里粘腻的液体……怎么又想要了呢?刚刚在路上不是被两个师父
插了一路,连一刻之前还是被大玉石充满着,这身子进来越发的敏感,我真的是
越来越淫荡了吗?

  外面的丫鬟高声说水已经准备好,我出声让她们抬进来放好屏风就可以出去
了,外面声音响了一会,然后就是关门的声音。掀开帘子,我赤足走了下去。

  六月的寝宫虽不及外面燥热,但还是有些气闷,我一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
踩着脚蹬进了高大的木桶中。

  身子被热水浸泡以后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好舒服」。身体如同花瓣,在水
面以下的地方都轻轻舒展开了。花穴菊穴乳头上的肿痛,都得到了缓解。我擦洗
着身体,一面看着,身子上被师父控制不住力道吻出、捏出的青紫痕迹,一片片
的出现在眼前,不由得一下子红了脸,师父总是那么用力,害的人家身上老是这
个样子。好在身子恢复的快……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后背上的纹身……昨天跟
青岩做的时候出现过了,一觉醒来以后又没有了。

  今天跟师父做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反应,是不是也没有出现呢?我疑惑的起身
出了木桶,浑身湿淋淋的走到一面高大的椭圆形铜镜之前,侧身撩起过膝的长发
看过去……没有,那个纹身究竟是怎么回事?青岩明明跟我说过,那个是一种特
殊的药水,只要经历了很多次高潮,身子被足够的滋润了以后就会出现,可是今
天……明明被师父们弄得哭喊了,怎么会没有出现?

  真是奇奇怪怪的。

  正在低头思索的我注意到自己还在铜镜之前,我抬头看着自己赤裸湿润的身
体,洁白娇嫩的肌肤、高耸的乳房和红嫩的小小乳尖,下身被三哥刮掉以后还没
长出毛发,两个大花瓣鼓鼓的挤着,中间低矮的小缝隐约可见。锁骨处、脖颈下
方、两个乳房上、小肚子上、纤细的大腿上……到处都有青紫的痕迹……不对,
随着身上的水慢慢减少,那青紫正在慢慢淡去……我低声惊呼,捂住了嘴,为什
么这么快,之前没有这样快的,难道真是因为我快要及笄,所以伤口愈合越来越
快了吗?

  忧虑袭上我的心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么办。

  沐浴之后,我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上床休息,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想到这里
脸颊一红,接连被三哥、青岩、两个师父玩弄,最近好像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
…师父,师父说不能把那大玉棒弄下来的,怎么办?他们功力那么高强,万一进
来看到我没有插着,那样……会不会狠狠的惩罚我?

  我连忙起身,从枕下拿出那手臂般粗长的玉石,咬牙掀开被子,脱下了亵裤


  呜呜呜,师父啊,犀儿真的很乖很听话。

  我斜倚在床上,双脚撑着床面让花瓣大大的敞开,随后左手的手指扒开已经
因为心神荡漾而湿淋淋的花穴,右手握住玉石,对着不停收缩的小穴插了进去。

  「嗯……」好紧,右手下面直接感受到了来自自己身体的阻力,那不住收缩
的小穴已经不再红肿,但是已经回复了原来的弹性,感觉起来,就好像仅连一指
都难以插入。

  不行的,要被师父惩罚,那样太恐怖了!我咬住下唇,手下再次用力。

  坏心的师父给的玉棒完全是他们凶器的样子,头大大的,几乎有我的拳头那
么大了,我都快哭了,还是不行!怎么办,要被惩罚了,师父还说要让我放他们
两个的肉棒进来……那样会死掉的!

  我起身该以蹲下的姿势,将玉棒高高的向上竖起……这样的话,应该会好弄
一些吧。

  「呜……师父……好撑……」将身子的所有力气都凝聚在双腿上了,我一手
扶着一侧的床栏保持平衡,一手握着正对紧小花穴的玉石,用力的下蹲。

  「啊……不行……」玉石的头顶着小小的穴道艰难的前行,我的身子已经开
始微微颤抖,它还是只进去了一小块,最宽大的部分还没有进……不可以,要更
加用力。回想着师父之前的样子,我放开了扶着玉石的手,改以手指伸到前面,
玩弄起鼓胀起来的珍珠。

  啊啊啊,好麻,拨弄的时候好象有千万的细丝穿透身体,让我忍不住的低吟
。一波一波的麻痒让下身开始收缩,吐出了粘腻的淫荡液体,对,就是这样的,
马上就可以了,我咬紧压根,拼尽全力向下一坐。

  「呀呀呀……插进去了,全部都插进去了……」因为是坐着姿势,比师父插
得更深,已经撑开子宫的小口,插到最深处的地方了!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身
子一阵一阵紧缩着高潮了。

  闭眼不停的大口喘息,体验着被自己弄到的高潮,双腿间全是沿着没有弹性
的玉石缓缓流淌出的粘腻液体,被自己玩弄出的高潮出人意料的很有感觉,我尝
到了甜头,忍不住躺在枕头上,敞开大腿,一手抓着玉石粘腻的把手费力的抽插
,一手从肚兜中伸入,捏住了已经因为敏感耸起的红莓开始玩弄。

  「嗯……师父……不要……好舒服……呀……」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想象
着两个师父在身侧玩弄我,那样的感受叫我身子酥麻,手抓的玉石也不停的颤动


  就这样不知道将自己玩弄了多少次,我终于承受不住,在因为兴奋造成的疲
惫中,夹着那根粗大的东西,缓缓的睡去。

  睡着的时候耳边模模糊糊的,好像又听到了那样的声音。是那个女人,她没
有哭,反倒是絮絮叨叨的跟我说着什么。声音似隔着一层纱从不远处传来,明明
近在咫尺却怎么也听不清。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大声的喊着,震得自己耳朵嗡嗡响,她却好像
没有听见一样。

  她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像是在向远处的人喊话,可是我只听得见声音,
细细分辨起来,却什么内容也听不清。我有些急了,想扯开面前的白纱,手一拽
眼前顿时天旋地转,面前的无边白纱突然见一片赤红,像滴着大片大片的血迹,
铺天盖地的压向我,「!」的一声。

  我一下子惊醒,刚刚的声音并不是我的梦,寝宫的窗户还在轻晃。我抓起一
侧的衣服穿上,运功跑到了外殿,守夜的宫女都歪歪的倒在一边,我摸了摸,她
们都还活着,看样子是重了迷烟。

  「是谁,谁跑到我的殿里来?」我心中疑惑,却听见门外有隐隐约约的谈话
声传来。我的内里还不错,所以运功以后能隐隐约约听见两个人说话。

  「怎么样……」一个低沈的男声传来。

  「都迷晕了……」女人的声音让我禁不住身子一震,是碧儿,我的丫鬟碧儿


  「主上正在等着你,跟我来……」说罢就是两个人衣服破空的声音。

  我的手有些哆嗦,那个声音不会有错,那么她的主上又是谁?悄悄的推开房
门,只看见漆黑的夜色中黑色的衣角划过西南角的夜空。

  他们的轻功不错,虽不及我,但也算是高手。碧儿,竟然是轻功高手。突如
其来的事让我禁不住有些迷惑,她跟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透露出一点会武功的样
子,眼前不远处的身影与她背影重合,不会有错。

  我悄悄的远远跟在后面,趁着夜色从一个房顶跳到另一个房顶。心中渐渐的
聚起阵阵疑惑,宫内的高手都在哪里,怎么会让人这样嚣张的如履平地,难道说
,跟他们的主上有关?

  正在想着,他们就潜入一个漆黑的殿里。

  洛灵犀在皇宫中能进的宫殿并不多,而这恰好是其中的一个——三皇子的母
亲,皇贵妃之前就住在这里。在我乳母去世以后,她曾经无数次带我来到这里,
给我做好吃的东西,让三哥陪我玩。而她被打入冷宫以后,就再也没有新的人住
进来过。

  难道碧儿是三哥的人?

  我悄无声息的落在殿边的墙角下,在黑暗中仔细的分辨着他们的声音。

  「吱——」黑夜中开门的声音有些阴森,脚步声响起,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我敲敲跟在后面,从门缝中听着里面的声音。他们进的是原来的正殿,现在
早就因为年久失修布满灰尘。太危险了,可是想到我身边的人还有另一个主人,
而且不知道要听他的什么吩咐,就忍不住想要跟去看清楚。

  我扶着门框尽量小心的打开门,夜色中两排脚印通向正殿的厢房。我掀开厢
房门帘,却只见到小小的一间屋,没有脚印,更没有他们的人影。

  怎么回事,他们刚刚明明进来了!

  我伸手四处摸着,柜子,花瓶,画轴,忽然咔嚓一声,我的头发根都立起来
了。一面的墙缓缓移开,一排旋转着向下的楼梯出现在眼前,远处传来火把的光
亮。

  心怦怦的跳着,去还是走?碧儿那日,那日受苦的情景出现在眼前,如果她
是被派来的,为什么还有对我那么好?我握紧了拳头,沿着楼梯缓缓下行。

  终于走到最底层的时候,我有些吃惊。这里没有任何人,四围昏黄的灯光下
,屋子中的陈设却无比的熟悉。

  「犀儿胆子很大么!」我猛的转身,看着黑暗中缓缓脱下斗篷的男人,「是
你!」

  「不错,犀儿喜欢这里么?」

  我闻言环视过去,这个地方的样子好像是我府中的密室,装满各种淫荡物品
的柜子,软塌、吊索、铜镜……还有一幅画,我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副画上面
赤身裸体的妖娆女子,好像是我。

  「这幅画上的女子虽然美,但是远不及犀儿本人的十分之一。」三哥笑着过
来揽住我,说道,「一天没见,犀儿想我了么?」

  「谁想起!」我伸手推开他的手,转身向出口走去。

  「想走么,太晚了!」三哥伸手抓住了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拉回到怀里。身
子撞到他宽阔硬实的胸膛,我闷哼了一声,随后便尖叫着被他抱起来,大踏步的
放到了床榻上。

  「我跟犀儿做个交易如何?」

  「谁要跟你做交易!」我转过头去,却仍在另一边的铜镜中看到了他的脸。

  「犀儿别嘴硬,你来这里也是因为对过去的事情很感兴趣吧。这样,你可以
随便问我关于过去宫里的问题,我把知道的告诉你,但是每问一个问题,你就要
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他抱臂笑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有信心,可是我却偏不合他的心意,「
不要,我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么?关于你母亲的死因,关于父皇和你母亲的关系……你要知道
,当年知道这事情的人已经没几个活在这世上了,出了这个屋子,你就别想再知
道了。」

  我没有说话,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况且我要全
身而退离开这里,笑笑,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好,但是你得保证……」

  「说真话,我会说我知道的东西。」三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
「那犀儿,你的问题?」

  我稍稍的思索了一下,问道,「我的乳母究竟为何被赐死?」

  三哥看着我,好像对我一开始就问乳母而不是父母很惊奇,我说,「母亲死
的时候我刚刚出声,但是乳母是将我带大的人,我很想知道,她究竟为何而死。


  三哥点了点头,说道,「被灭口。她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没人能保得住她。


  「秘密?什么秘密?」

  「你母亲的死因,还有父皇和你母亲的真正关系。」

  「那是死因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我叹气,早知道就先问这两个问题了


  三哥却努努嘴,下巴抬了抬,说道,「刚刚已经犀儿已经问了两个问题,先
脱掉衣服再说。」

  「你……」我双手抱臂,警惕的看着他。

  「怎么,犀儿说话不算话?」

  「你才说话不算话!」我坐起身来脱掉了外袍和裙子,刚刚起来的时候走的
匆忙,只在外面穿了这两件,现在脱下以后,就只剩肚兜和亵裤。

  「你母亲是被皇后毒死的。」三哥说道,「当年因为父皇宠爱她太甚,各宫
的嫔妃恨得牙根痒痒,皇后买通了接生的稳婆下了药,你母亲出血不止而死。」

  「那我母亲和父皇的关系?」

  「嗤。」三哥轻蔑的笑道,「你母亲是被父皇虏来的,因为被迫有了你才不
再想着逃出去,父皇终其一生也没能让你母亲看上他,不过三哥在这里提醒你,
」三哥双手撑住床榻的两侧倾身向我,说道,「父皇这些年来一直在民间搜罗长
得像你母亲的女人做嫔妃,而现今世上,最像她的人是你,洛灵犀,他的女儿。


  「不!」我推开他,「你少恶心人,父皇才不像你那么坏,他是我的父皇,
绝不会对我……」

  「傻丫头!」三哥笑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父皇对你越来越冷淡,连看都
不多看你一眼?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每年的宫宴之后,都会急急的召三四个貌
似你母亲的人侍寝,把她们一个个做的都晕死过去?」

  他伸手捏着我的脸颊,说道,「傻丫头,因为他见过的你。」

  因为他,见过你!

  这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叫我心头大震,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父皇因
为见到我而……想要女人么?

  「你骗人!宫宴……宫宴之后本就是找宫妃侍寝的时候……」

  「那犀儿说,为什么今天父皇见到你之后,就立刻召了四位妃子入宫了呢?
据说她们都是被抬出来的,全都被干晕了!」三哥说着拍了一下脑袋,「哎呀,
忘了,我回答了犀儿几个问题了?犀儿快些脱吧!」

  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了,还要怎么脱?可是既然愿赌就要服输,更何况我不是
他的对手。我在三哥的目光下缓缓的解开了肚兜的带子,随后是亵裤。

  「咦?还有?」亵裤褪掉之后,只剩下为了固定师父给的玉棒而捆绑在那里
的月经带……三哥一把抓住扯下,随后就呆了。

  太羞耻了,我转身趴在床榻上,不要见人了……刚刚因为那些问题太过惊讶
,竟然忘记了这里还插着一个,这样的东西。

  「小浪货是不是很想要男人干?我没在的时候还自己插着这样的东西。」三
哥以暗哑的声音说着,大手在身下一按,我呀的尖叫了一声,转身想逃,却被三
哥死死的按在了下面。

  「既然犀儿想要了,那就不要客气,要多少,三哥全部都可以给你!」

  「我不要,我不是……」不知道怎么样辩解的时候,四肢都被三哥锁上了。

  是身子向下趴在床榻上的,此时四肢都被拴住,我除了侧头什么都不能做,
而侧头以后就在铜镜中看到了自己赤裸着被捆绑住的身子。

  三哥的将我的双腿扒开,以手指拉动那玉棒,我哼了一声,下身忍不住紧紧
的收缩。

  「怎么,舍不得吐出来吗?」三哥不再向外拉,而是大力的一按。

  「呀!」那样大的用力捅,将玉棒都捅进小肚子里面了!刚刚趴下紧贴着床
榻的小肚子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这样一来雪臀就高高的撅起,好像在淫荡的邀请
着身后的人进入。

  「知道了,淫荡的犀儿想要两个小洞都被插上。」三哥的手指按压着因为他
的话而开始敏感收缩的菊穴,「哼,看这个淫荡的小嘴,都忍不住自己动起来了
。」

  「我没有……」

  「说谎!」雪臀被啪的一声拍打了一下,我低哼一声,趴到床榻上,鼓起的
小肚子狠狠的摔落到床榻,死命的向下压了一下。

  「呀!」顶的我好麻,好像把肚子里那个东西顶穿了。

  「小骚妇,叫的我都硬了!」三哥在身后开始悉悉索索的脱衣服,随后便转
身离开去了柜子那里。我撑着身子爬起来,因为刚刚的触动还在不停的哆嗦。

  「看这小骚穴翘的,还在不停的动,早就想被人插了是不是?」三哥转身回
来,拧开了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汁水倒在了我的菊穴上。

  「嘶……」冰凉的触感让我身子一缩,随后便感受到一股异常的热,「你!
你给我倒的是什么?」

  「小丫头先不要嘴硬,一会你就要求着三哥用力干你了。这些可是帮助我插
进去你骚穴的东西。」他边说边以手指拨弄开两边雪白的臀瓣,好让液体更加顺
利的倾倒到缝中。

  「啊,别倒了……变态,坏蛋!」那液体倾倒得太多,已经顺着高高撅起的
菊穴,流到下面的小穴里了。玉石在体内不停的颤动,将那汁水引入了内里,带
的身子一波一波的热辣辣的麻,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急着叫床,三哥还没动呢!」

  「别,不要……啊……」三哥一根手指顺着刚才粘腻的液体,插入菊穴口里
了!后面两个穴口都是热辣辣的麻,身子好像变得空空的,期待着什么东西的满
足。不会是……

  「你给我用春药!」我看着镜子中那全神贯注在我臀侧玩弄着我的人,声嘶
力竭的说着。可身子却像是邀请着男人玩弄一般的不自觉款摆起来。

  「犀儿不想要么?」三哥没有看我的脸,只是以手指的一节在菊穴中不停的
抠弄,坚硬的指甲描摹的内里的每一处。

  「嗯……」我低吟,虽然只是那样简单的触摸,已经快让我承受不住了,他
坏心的再伸入一指,以两指敞开狭小的空隙,将那一瓶中剩下的水缓缓的、全部
倒了进去!

  「不要……啊……」那样的感受来得比想象更快也更加猛烈,液体顺着肠道
一下流入了身子的最深处,我呜咽的咬住床榻上的丝绸,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

  不行了,好想要,那火热流过之后,剩下的就是空荡荡的寂寞,好想要那里
被又大又硬的东西充满,被狠狠的摩挲,怎么办……

  三哥此时却不急,他手指停留在我的身子里面不动,只是看着我那两处收缩
的地方,哑着嗓子说道「犀儿若不开口,三哥可不给你。」

  「你……」我喘息着,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空虚的浪潮,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麻好胀好空,不行了,我要死了……身子出了一层薄汗,我大力的挣扎,
却只能拉动铁链。

  「怎么,受不了了,想自己来么?还是……」三哥掏出了已经青筋缭绕的巨
物,在我的菊穴口轻轻一蹭。

  脑子里嗡的一声着火了!只是那么简单的触碰却叫我险些泄了出来,下身死
命的夹着玉棒一缩一缩的咬。

  「要……」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我艰难的吐出了那个字。

  「要什么?小骚货要说清楚才可以!」三哥的手从菊穴中啵的一声抽出来了
,那里变得更加寂寞,「别……」

  「别走吗?犀儿想要什么?」

  「犀儿想要,三哥的……」

  「要我的什么啊,小骚货?自己说出来、做出来!」

  咬牙高高的抬起雪臀,向着三哥摆动,「三哥的……大肉棒……」三哥的喘
息声渐渐的变大了,他将粗大的棒体抵在我的菊穴上,说道,「犀儿说清楚,想
要肉棒怎么做?」

  「……插进来……狠狠的……插……啊……」肉棒一下子插进来了,狠狠插
到底了!我尖叫着抓住床榻,被太大的力气冲得向前方一耸,好满,最空虚的地
方被充满了。

  三哥低吼着抓住我的两侧臀瓣,大力的在穴中抽插,每次强迫紧锁的小穴为
他敞开绽放,都将我顶向床榻前侧。这样的冲撞缓解了内里的空虚,连带摩擦将
身子弄的酥酥麻麻,我刚开始还是在承受,到了后来就忍受不住,主动的拱起身
子,迎着他的动作向后用力,让那插入更身。

  「浪货!」三哥拍打着我的雪臀,一面更加用力的插,「叫出来,叫出来给
我听听!快点叫出来!」

  「不……啊……好饱……哥哥……好大……」我全然顾不得其他,只能靠着
本能讨好着给我欢乐的人,大声的说出了淫荡的话!

  「骚货想让哥哥怎么干你?」三哥低吼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好像饥饿的
野兽那样,不住的低沈怒吼。

  「狠狠的……干……得……大力一点……犀儿不怕疼……」

  「坏丫头,给你!」三哥在身后啪啪的拍打着穴道,同时以手拉住花穴中的
玉石不住的抽插。

  啊啊啊……两个地方!我尖叫着猛然抬起身体,到了,高潮了,被三哥插的
高潮了!

  在春药的作用下,这个高潮来得持久而强烈,我身子紧紧的缩住,不停的抽
搐,连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而三哥却不顾我的状况,趁机更加大力的插去
拔出,受不了了……口中的蜜液都流出来了,眼泪也掉下来了,我抓紧下面的丝
绸,感觉身子像是紧锁的门,被一个大木头不停的撞啊撞,撞的快要碎掉了。

  「舒服吗,小骚货?」三哥双手将我的细腰都快要握的断掉了,可那里的疼
痛却远不能抵挡住身子的销魂快乐。

  「舒……服……犀儿快要死掉了……」口中的蜜液随着这样淫荡的话缓慢的
流淌出来,牙齿死死的咬着,承受着已经达到极限的快乐。

  真的,就要死掉了,下身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汁,将坚硬的玉石都快要冲
出来了。

  「浪货,下面已经这么欠干了,三哥这就满足你!」三哥说着噗哧一声拔出
了小穴中粗大的玉石,我呀的尖叫出声,忽然而至的空虚让体内的液体终于找到
了出口,大力的喷射,谁知只是一霎那的功夫,三哥就将菊穴中的肉棒拔出来,
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被堵住了,蜜液都被堵在里面了,本来就比玉棒更加粗大的
肉棒,此时紧紧的贴在了四壁上。没有一点缝隙。淫荡的液体在体内,随着他的
抽插而挤进最里面,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的地点。

  脑海中的片段淫荡而凌乱,我只记得三哥大力的抽插撞击,自己因为连绵不
断的高潮而哭泣尖叫,感官的体验如同无尽的潮水将我淹没。

  当身体在无尽的高潮中再无一丝力气,绵软的如同一滩水时,三哥终于解开
了我四肢上的锁链,随之将我软软的摆成了各种淫靡的姿态,一次又一次无情的
进入、摩擦,引得我体内的蜜汁泛滥却被堵在里面,红肿的小穴都快要裂开了,
但是身体却在疼痛中享受着这样的对待。

  当三哥将我推侧躺的姿势,将我无力的左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力的抽插着菊
穴时,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恍惚间看到背后的火凤再次浮现出来,那样的栩栩如
生那样的靡丽,而图像的出现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更加猛烈,来不及思考更多
,我就又一次被打入了高潮的炼狱。

  也不知道在那样狂乱的高潮中窒息了多久,当三哥再一次将灼热的液体喷射
进了我饱胀的子宫、不停以肉棒捻转时,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了沉沉的黑
暗中。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揉着疼痛的额头坐起身来,便有女官隔着纱帘小声
询问,「公主殿下,是否要起身?」

  我沈吟了一下,说道,「什么时候了?」嗓音有些嘶哑,听到后自己都吓了
一跳。

  外面的女官回答道,「回公主,已是辰时。」已经这么晚了吗?我清了清嗓
子,说道,「好,进来吧。」

  不一会房门被轻轻打开,几个宫女捧着脸盆、痰盂等洗漱用的东西鱼列进门
,昨晚上放下的半透明床帘被撩起,我在她们的搀扶下缓步下了床,下身一阵火
辣辣的疼痛,应该是昨天晚上被三哥弄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脑
子有些乱,一时也想不到什么东西。

  随后就是有条不紊的穿衣、漱口、洗脸、梳头,当一切都准备好时,便有小
太监报告,说晨膳已经准备好,请公主移驾花厅用饭。

  进了花厅便看见桌上满满的盘碟,两边是伺候的宫女的太监,一个相貌清秀
的小太监在一边唱出今日的菜谱,我听罢略一沈吟便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下,
随后又说道,「让碧儿过来伺候。」

  为首的太监主管和女官对视了一眼,估计是没见到过我这样不爱下人在身边
的主子,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躬身退下,其他宫女和太监随后也跟着离开。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面前一碗解暑的绿豆百合沙,瓷勺与碗沿碰撞,在幽
静的屋子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参见公主。」碧儿进屋后揖了一揖,随后起身在我身边帮我布菜。碧儿跟
了我六年,我在吃食上的偏好她一清二楚,不用我吩咐就开始在一边布菜。

  「那边的酱香金丝卷看着不错,你给我夹一块。」

  「是。」她愣了一下,从桌子的另一端夹了一块放进小碟子里,端了过来。
我以筷子夹起来刚要放进嘴里,她立刻喊道,「公主!」

  「怎么?」我疑惑的看着她。

  「奴婢记得公主对硬果仁过敏,这个金丝卷中有果仁粉,公主不能吃啊!」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中全是惶恐和担忧,我放下筷子,点了点头。

  这东西我自是不会放进嘴里。硬果是前些年倭国进宫的贡品,味道醇香浓厚
,深受父皇喜爱。记得倭国只进贡了六箱来大昌,父皇赐了我灵犀府中一箱。厨
子当晚就按照宫中传授的方式做了一味菜,我吃了几口以后就呼吸困难,浑身发
痒。

  师父以为我中了毒,将我吃得东西都逼吐出来,又依着硬果的性子配了几味
相克的解毒药让我喝。生生折腾了一宿,好在吃得不多又都吐了,这样我也是第
二天才好。

  这件事传到宫里父皇大怒,以进贡有毒物品妄图毒害大昌国君为由,着刑部
官员将那几个倭国进贡的官员都扣押起来。那倭国的官员本是来讨好大昌的。倭
国本是大昌的邻国,由于太过弱小经常受到其他国家的欺凌。后来他们的国君来
到大昌,陈表说倭国自愿做大昌的附属国,每年进宫黄金白银和特产,只希望得
到大昌庇佑,不受其他国家欺凌。父皇自然同意了,同时昭告八方,又派了神勇
的护国将军孟起去镇守了五年,后来倭国的人为了感谢孟起,还特地建了生祠感
谢他,这些都略过不提。

  他们进贡硬果那一年恰逢国内大涝,本来是想请求父皇能少进贡些黄金白银
,被父皇打入牢房以后每日哭诉他们的东西没有毒。太医院的太医将我院内剩下
的硬果都抬去,一个一个的都验过,让死囚试吃了,有胆子大的太医自己也吃了
一些,谁知到所有人竟都没有事。倭国的官员这才被放出来。

  后来师父跟我说,可能是因为我的体质跟别人不同才会敏感。我有些过意不
去,跟父皇求了情,父皇答应免了倭国三年的金银赋税,这事才算是圆满解决了


  硬果味道好又可以榨油,到现在已经有大昌的农户开始种植,宫里吃得也多
了。父皇知道我吃不了这个,每次宫宴都会特别吩咐不要在我的饭菜里放硬果。
这也同样是我灵犀府里里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而就在我进宫的第二天早上,饭菜
中忽然出现了这硬果为原料做出的东西……御厨的疏忽?刻意所为?对我的警告
?抑或是其他我还不知道的目的,现在的情况如同层层迷雾,我不知道。

  我看着仍惶恐站在一边的碧儿,是了,若不是昨天晚上那么清晰的听见她的
声音、看见她的背影,我还沈浸在对她的无尽歉意中。

  那天在阴暗的地下宫殿里,她因为我的原因被三哥惩罚,被无数的蛇插入身
体……那样恐怖的画面尖利的叫声让我每每想起便不寒而栗。

  她本来就胆子很小,那以后就愈发的沉默,每日都是低头的惶恐模样,我心
中有愧,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

  今日我提出吃那金丝卷,就是想看一看她是不是我府里的那个碧儿,易容术
虽是江湖上高深的绝技,但也不是不可能……现在看来,她的确还是跟着我的那
个碧儿。

  另一方面我也是想知道,她对我有没有存了加害的心。师父常说人心似海,
有的人不得不防。看着她还低着头瑟瑟的站着,我不禁心头疑虑更深,这样的一
个人,在我面前说话做事都是这样一副样子,昨天却用迷烟放倒了一干人守夜的
人,飞檐走壁的去了三哥的宫殿里。

  她是三哥的人?如果是的话,他当日为何又会那样对她?想到三哥,身子的
痛感有隐隐的出现,我忽然想到了刚才一直没有相出的东西。

  今天早上醒来以后,我的嗓子因为昨天晚上的尖叫和哭泣很沙哑,下身也因
为三哥狂暴的对待隐隐作痛。这本是正常的现象,可是在我的身上,却从来没有
过。

  之前每一次,不管他们怎样狂乱的对待,第二天我的身子就会回复如初,这
也是青岩为什么说我的有可能是圣女后人。心中一震,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渐渐的
清晰,如果说我的身子不再像是之前那样能够自动愈合,那么是不是说,我真的
不是圣女后人。如果这样就太好了。

  想到这我立即起身,现在的情形下,血脉问题至关重要。至于碧儿的事情,
现在只好先盯着她,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公主不再用些了吗?」碧儿见我起身,连忙上前问道。

  「不了。」我看着她说道,「碧儿,我个性喜静,在府中的丫鬟本就不多,
这次来皇宫参加及笄大典,也只带了你这么一个人。关于硬果的事情我觉得有些
蹊跷,但是刚刚来这里,也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这样,你帮我留意一下是谁负
责饭菜,我倒想看看这事情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碧儿闻言答了一声,「是。」随后又说道,「昨天的女官吩咐过,今天会有
嬷嬷到殿中教习及笄事宜,此刻应该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我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恨不得就跑到房间中脱下衣服看一看身体上的痕迹,
但是未免节外生枝,逼不得先敷衍一下了。随后便说道,「硬果的事你尽快去查
一下吧。」她闻言恭顺的点了点头。

  碧儿说的没错,我由花厅出来以后便有管事的女官上前禀报,掌管公主教习
的朱嬷嬷已经到了。

  我回到寝室内她已经端坐在房内的椅子上,见我来了以后便恭恭敬敬的起身
、恭恭敬敬的行礼,在我赐坐以后又恭恭敬敬的坐下。我嘴角不由得一抽,果然
是教习礼仪的嬷嬷,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都一板一眼的,心中感叹接下来的几日
可有的烦了。

  朱嬷嬷四十多岁的年纪,皮肤包养得宜,此刻正恭敬的坐在一侧,细细与我
说及笄大典这些天的具体事宜。

  及笄大典是大昌公主一生中除婚礼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典礼,象征着成人。
公主及笄就意味着可以嫁人,也大多是从及笄之后获得封地的权利。及笄大典在
礼仪上虽不繁复,但是耗费的时间很长,所以我才会提前十余日来到宫中,参加
各种事宜。

  第一是沐浴。这里的沐浴不仅是在澡盆里泡着那么简单,要接连六日,每日
在宫中特设的池水中浸泡。每日浸泡的药材不同,按照时间推移分别为洗尘、洗
心、洗髓、洗稚、予顺、予识。还好还好,幸亏只是泡一泡。

  第二就是告祖。告祖也就是到存放着大昌历代先祖的大殿中跪上六日。心中
哀叹,一连跪这么久,估计到了大典那一天都站不起来了。

  第三就是上朝堂,在百官和父皇的注视下,由宫中品级最高的后妃亲自结笄
,算是大典仪式。

  第四就是巡游,这也是公主一生中唯一一次可以打扮漂漂亮亮的面对百姓,
接受他们的祝福的时刻。

  总之一系列环节下来以后,大概是十四日的时间。

  朱嬷嬷说完以后又说道,「公主比预定日期晚来了一日,今日就是洗尘的日
子,请公主稍事准备,一会便有在下带领公主去淑玉池。」

  「今天就要开始了?」我诧异的看着他,心突突的跳着,嘴突然有些干,一
面勉强镇定的问,「那沐浴的时候没别的要做的吧?」本来还盼着身上的伤痕不
要消掉,现在却担心真的没消掉会被嬷嬷发现。

  「回公主,第一日洗尘只需浸泡即刻,明日的洗身才须下人近身伺候。」嬷
嬷恭敬的回答让我长抒了一口气。

  时间已经不早,朱嬷嬷都说完了以后就引领我去了相隔很远的淑玉池,这池
子是专为未出嫁的公主准备的沐浴场所,连父皇的嫔妃都没有资格进入。大昌近
些年来公主很少,除我之外就只有黄淑妃所生的灵珊和丽妃所生的灵芝,她们如
今都已经婚配。

  刚刚进入淑玉池的主殿内便能感到铺面的潮湿气息,这地方常年雾气氤氲,
与相隔不远处的华清池分享一脉地下的温泉。自然,华清池是嫔妃和父皇沐浴的
地方。

  淑玉池共有五个浴室,我记得小时候只去过其中的两个,其他的三个则是专
为及笄的公主使用的。整个大殿由华丽的白色大理石铺就而成,为防止湿滑,通
向各个浴室的小路都由圆润的五彩石子镶入期间。

  朱嬷嬷领着我到了五个浴室中间的一个,令宫女替我宽衣。我立刻说道,「
不用了。」看她的目光有些诧异又连忙补充说,「本宫自己宽衣就可以了,嬷嬷
还有什么事宜要叮嘱吗?」

  朱嬷嬷是宫中的老人,自是非常会做人的,她连忙应了,说道,「今日的洗
尘礼用的是清泉水,意在以清水洗去落尘,干干净净进入成人仪式。请公主自便
。」

  说完就带着宫女转身离开了浴室。我转过身子打量着浴室。这里的面积并不
大,却极尽雍容华贵之势,从池边凤口中喷出的温泉水让整个室内充满了氤氲的
气息,一边银质的衣架旁边,竖着高大的铜镜,想到今天身体的异状,我急忙走
了过去,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镜中的洁白身体上,遍布了点点青的紫的温痕,还
有大手失控揉捏的痕迹,这样的一荡的情景让我心头一惊,差点尖叫出声,随后
便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恰在此时却听得一声男人的轻笑。

  「谁?」我转身看去,两个师父竟然大剌剌的站在了池子边。

  「师父,你们怎么来了?」我赶紧把衣服拉下来遮在身前,小声说道「外面
人很多,别让他们听见。」

  「听见?」温涯师父纵身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我险险的将叫声咽进了肚子里
,听到他促侠的说,「犀儿以为师父会给他们机会么?」

  我点了点头。是了,师父做事虽大胆,但是向来滴水不漏,现下的情形,想
来是已经安排好了外面的人。

  正在想着身上的袍子就被师父大手一挥扔到了一边,一边抱着我笑吟吟的走
向池水旁。温离师父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一身衣物,露出赤裸的健壮身躯,迈进池
中将我接了过去,而温涯师父也脱掉了衣服,一同进了池水里。

  啊……好害羞,跟两个师父就这么在皇宫的池水中赤裸相对,我手扶着温离
师父的肩膀,说道,「师父,放我下来吧。」

  他冷冰冰的眼神从我胸前掠过,我急急的单臂捂住了胸前的两团柔软,虽然
已经有了无数次的情欲纠缠,可是只要想到他们是我的师父,还是会萌生出一种
非常怪异的羞耻感。

  温离师父没有放下我,却以双手将我的双腿大大的敞开了。温涯师父略低了
头,伸出双手掰开两片肥硕的大花瓣,看着我最私密的地点。

  那里……那里还是肿的,师父的目光渐渐的幽深,昨天晚上三哥印下的各种
痕迹都在我身上,我心中叫苦,师父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惩罚我?

  温涯师父的手一一拂过我身上青紫的地方,暗哑着声音问道,「犀儿这些伤
痕,是什么时候的。」

  「昨天,晚上。」我咬唇低声说着,却见温涯师父和温离师父迅速交换了一
个眼神。温离师父放我下来,我脚下一软,差点跌进池水中,被温涯师父大手捞
住,贴在了他的怀里。师父的个子很高,我现在这么站着只到他的肩膀,手扶着
他的右臂,心中想到昨天晚上的淫荡竟觉得有些愧对师父。摇摇头让这个想法立
刻离开,我现在和师父们之间,又能算什么关系呢。

  「犀儿的身子脏了,今日这洗尘,便由师父们帮你吧。」

  「师父,我……」师父抱着我的身子坐在了池水浸泡的玉石上,已经高耸的
巨大就贴着我的后腰弹跳,咽了口唾沫,「我自己洗就好了呀。」

  「犀儿不听话了吗?」温涯师父在耳边柔声的问,却如最严重的警告一般让
我不敢再说什么。委屈的瘪瘪嘴任他抱着,满头的青丝被他撩到了一边,在水中
飘飘荡荡。

  我的双腿都在水中,温离师父低下头,竟真的人真的帮我洗起来。大手从水
下轻抚着我的小腿,脚丫,随后缓缓上行,嫩白的大腿,还有双腿之间那羞人的
地方,都一一的以清水洗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并不是在挑逗我,而是非常认
真的清洁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低下头看着他目光专注的随着手掌轻动,睫毛
微微颤动,那样的表情仿佛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霎那间一股暖流顺着他的手
掌蔓延到四肢百骸。

  大手就这样划过平坦的小腹、高耸的乳房、纤细的手臂,最后被温涯师父抱
着躺在腿上,满头黑发霎时垂下,温离师父以清水撩拨着仔细的洗了。

  满室氤氲的雾气将我的脸颊打湿了,分不清是泉水还是泪水,不可抑止的从
眼眶边流下来。

  「小犀儿,哭什么呢!」温离师父将我扶起来,一面伸手擦着我的眼泪。擦
着擦着手上的动作渐渐的停下来,眼睛定定的望着我的胸前,我顺着他的目光看
去,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迹,不见了。还不到一会的功夫,竟然全部不见了。

  心中猛的一沈,再看两个师父好似交换了目光,随之又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
模样。

  「外面洗完了,里面的还没有好好的洗过。」温涯师父柔声在我身后说,仿
佛有生命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拍打着赤裸的背。

  「师父……」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又这样说,难道刚才的温柔缱倦只是我一
厢情愿吗?尖叫了一声紧紧的搂住师父的脖子,因为身上有水,他站起来以后我
差点滑了下去。

  师父抱着我走出浴池擦干净,放在一边休息的软塌上,随后就将我的双腿大
剌剌的掰开,手指像刚来的时候那样扒开大花瓣,以一根手指拨弄着刚刚红肿、
但是现在显然已经完全复原的小穴口。

  「犀儿恐怕不记得,师父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了。」他的手指在穴口边按压着
,这样的动作叫我下身一阵酥麻,却不敢叫出来,下身一紧便有粘腻的液体从体
内流出。师父的眸色暗了下来,拉住我的小手过去,让食指竖起插进了里面,「
师父!」感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我的脸颊都羞红了,手指在他大手的提拉下一
下一下的耸动,体内的液体不断着沿着手指流淌出来。

  随后手指被粗暴的拔出来竖于眼前,我定睛一下就知师父有些生气了。那白
蚀的液体不是我的,而是精液,三哥昨天晚上留在我体内的精液。

  师父将我从床上抱了下来,声音还是那样温柔,我却听不到任何的温度,「
去洗干净,一滴都不要留下的,洗干净。」

  「师父……」我回头看了看他们,直到他们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说什么,
缓缓的走进了水池。蹲下身子,满头的乌发缓缓浮动在身后的水面中。知道他们
就在身后看着,我还是伸出了手指,像刚才师父教的那样,进入了自己的小穴。

  「嗯……」因为整个下身都在水中,刚插入的时候的时候有些涩涩的,手指
挤进小穴有些困难,进入以后不由得低吟了一声。

  「怎么,犀儿喜欢就这么插着不动么?」温离师父冰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来到我后面看了吗?带有惩罚性质的命令让我有些委屈,同时又因为那样强
硬的要求忍不住心神大动,手指在身子中不停的抠弄引那些昨夜留在体内的液体
出来,而我,竟在这样的惩罚下有了感觉。

  小穴配合着手指的抽插一张一合,自己抠弄自己的时候,不小心划过那块鼓
起的敏感点,身子猛的一缩,口中的呻吟声也不由得泄漏出来。

  「嗯……师父……」

  「弄干净些!」师父无情的在身后命令,让我心里又怕又乱,我的手听话的
在体内抚弄,尽可能深的探入里面,感觉体内的蜜液连同昨晚剩下的东西都顺着
手向外流。不知道弄了多久,蹲在那里双腿都没有力气了,更兼身上不断传来的
酥麻,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身子后仰,却被温离师父一手接住,搂在了怀中。

  「孩子长大了,难免会叛逆些。」温涯师父轻抚着我的头发,目光中满是温
柔,「你却不知道师父那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你不听话也怪不得师父狠心。」

  师父的手从头顶摩挲到了我的脸颊,眼睛一直紧紧的看着我的,「今时今日
,总是要吃点苦头的。」

  「师父……」我喏喏的喊着他,已经吓得不行了,师父说的吃点苦头到底是
什么,按照以往的经验,恐怕真的会好恐怖。

  「犀儿知错了,再也不敢拿出去了,师父就饶了犀儿这一次吧。」

  「傻丫头,师父又不是真的罚你,一开始会吃点苦头,到了后边就好了。」

  温离师父又说,「一开始就做的话恐怕她受不住。」

  「嗯。」温涯师父说,「那就用药吧。」

  「药?师父要给犀儿什么药?」我看着他们两个的面色,不会又是……春药
吧。

  「看来犀儿已经猜出来了。」温涯师父从袖袋中掏出了一粒只比鸡蛋小一圈
的药丸,递给了我,说道,「犀儿是个大姑娘了,马上就及笄了,这次师父奖励
你自己给自己放进去,嗯?」

  要自己放进去吗……在两个师父眼前给自己塞春药?颤抖着以手指接过药丸
,呜呜,怎么这么大?

  「师父……」如果必须要放的话,我宁愿被师父放进去,也好过自己在两个
师父面前这样。可是师父似乎真的在生气啊,怎么办?

  温涯师父将我向外转了一转,让我斜倚在床头,然后坐在了我的身子左侧。
温离师父坐到了我的身子右侧,两个人商量好了一般,将两条腿向两侧大大的敞
开。啊……中间,中间的部分从对面的铜镜中映出来了。

  「师父,好羞啊!」我的脸都红透了,手拿着药丸塞也不是不塞也不是。

  「犀儿又不乖了么?」温涯师父的一只手伸到花瓣下方抹了一抹,伸出来边
轻声笑了,「骗人,原来犀儿下面都湿了,是不是很想吞下大药丸?」他将手指
伸到我的面前,啊,那上面都是粘稠的蜜汁,下身已经那样不受控制的流出那么
多了……

  知道无论怎么挣扎,师父都不会改变主意,也知道这是他们对我的惩罚,谁
让我今天出来的时候竟然忘记了放那根玉棒,可是醒来的时候已经有那么多人在
外面啦……眼睛一抬就能看见铜镜中的画面,我选择低着头咬唇将手指伸向那个
位置,白皙的手指捏着黑色的硕大药丸,颤抖的抵在了已经布满蜜汁,正在两位
师父的注视下不停收缩的地方。

  太大了……按不进去啊,虽然是自己的手指、自己的身体,但是无论怎么弄
都协调不好,手指压的时候,那里总是本能的缩起来。

TOP

0
  「师父……」我看着温涯师父,他眸色深暗,却不说话。「阿离……阿离…
…」我真的是疯了,想起上次他教我叫的名字,柔声的叫起来。温离师父虽然表
面上冷酷,可实际上心是最软的。

  温离师父的神色果然松动了,温涯师父嗤的笑了出来,「犀儿果然大了,知
道怎样撒娇了……」我脸色一红,师父非得说出来么……

  温离师父转身到了我的面前,两只手的么指大力的将大小两层花瓣尽可能的
扒到了身子两侧,冷冷的说,「塞进来。」

  小穴口被外力拉扯开,身子无论怎么瑟缩也动不了了,我连忙将黑色的大丸
塞到了口上,快了,只要用力一按就可以了。而这个师父,一侧的耳朵却被含住
了。

  「呀!」突然的袭击让我身子猛的一缩,手中的药丸险些因为颤抖滑落下去
,温涯师父太坏了吧!

  而他却不已为意,继续以唇舌玩弄着我的耳朵,温离师父又命令一般的说道
,「快点塞进去!」

  可是师父含住那么敏感的地方,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让我浑身的情潮都被
牵引起来,止不住的哆嗦。

  手指颤抖的抵在那里,我集中精神大力的乡里面按——师父也太坏了,以前
也不是没有用过,怎么这次找了这么大的药丸?

  快了,最宽大的地方已经快要进去了,咬牙强忍着不让小穴把药丸挤出来,
让那你小口尽量大的张开,啊啊啊,终于塞进去了!

  已经被他弄的满身是汗了,过于强烈的满足感让小穴里面很撑,温离师父又
说,「按到里面去。」

  要自己推到深处去么?咬唇以食指向内按压着,感觉药丸顶到一个转弯的地
方,我就喘息着再也推不进去了。药丸的药效来得又快又猛烈,刚刚含在深处就
有火热的空虚的感受从深处扩散出来。

  「嗯……师父……」身子抑制不住的向后倚,这样就已经坐不住了。

  乖,还有一颗,师父将我的身子翻了过了,将我的翘臀高高推起——我跪趴
在了床上。

  脸趴在枕头上,不知道哪位师父正在以手指按压着菊花。那里不会也要塞进
去一颗吧。突如起来压迫感确定无疑的验证了我的说法,咬唇配合着师父的力道
尽可能大的张开那里,可是那样紧致的地方,怎么可能一下子塞进那样大的东西


  前面的药已经慢慢的融化变小,现在跪趴的姿势几乎能够感觉到那融化的药
汁向子宫深处流淌的形状,内里已经泛滥成了一片,又麻又痒又空虚,几乎要承
受不住的要软倒了。

  「啊……」师父,师父把手指伸到菊穴里面去了!我颤抖着承受师父冷硬的
侵入,下身由于这样强烈的感受失控的吐出了大量的汁水。

  「啪……」雪臀被惩罚性的拍打了一下,温离师父冷冷的说,「跪好。」

  可是那里真的麻到要死掉了,身子已经跪不住了,菊穴内的手指大力抽插了
两下,随后又加入了一根……会死掉的,太多了,会被撑死的……啊啊啊,师父
在做什么?他在将两指大力的向四面八方扩。

  「啊!」我再也承受不住,软软的仆倒在了床榻上,小穴死死的咬着抽搐,
高潮了……被师父的两根手指头插到高潮了。

  「小犀儿这样就到了吗,那一会儿会承受不住的。」

  「师父……呀……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直接的将两根手指扩张
开来,啊啊啊,要坏掉了,里面的小洞被玩弄的要坏了呀,啊啊啊啊……又,又
一根……我狂乱的抓着身下的丝绸床单,低头间竟然在镜子中看到了身后的情景
,一股热浪轰的一声将大脑炸开一样,菊穴正被温涯师父的三根手指,向着不同
放向大力的扩张开。

  好淫荡,画面实在是太淫荡了,那样细弱的粉粉的地方,插着三根白皙如玉
的手指,手指无情的扩张开,将狭小的洞口撑得那么大,甚至能从中间的黑洞里
,看到里面粉色的肉了。

  身子本能的开始收缩,却被师父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呀!师父……」不要
了,快受不了了,会裂开的。

  「阿离。」温涯师父说罢,温离师父竟然拿着那黑色的大药丸向里面压了。
不可以,连三根手指都那么难,要在手指中间塞药丸么?

  想要闭上眼睛,不敢看着这样淫乱的场景,可是视线却被他们的所作所为吸
引住了。真的会塞进去么,真的淫乱到,那么大的东西都能塞进去的地步么……

  啊啊啊,撑开了……温离师父拿着药丸大力的往里塞了!

  「疼……」尖叫着想要躲避这样的对待,却被两个师父的大手钳制住,前面
的小穴如同溃堤一样的汁水泛滥,引得后面的地方又是疼又是寂寞,想被大大的
东西贯穿——可不是这样啊,这样也太大了。

  「师父,犀儿怕……」

  「傻丫头,这是为了你好,连这个都吃不下的话……」

  「嗯……」师父将药丸抵在菊穴上,药丸受不住这样大的推力,在他的指尖
变形了。手指大力的推挤,终于将已经变成椭圆的药丸紧紧的塞了进去。

  师父推着我的臀,让药丸顺利的留在里面,化作药水流入了肠中。同样的酥
麻缓缓的向身体深处流动,直到全部融化掉,师父才放开我,再也承受不住,我
瘫倒在了床上。

  我没有抬头,却能感受到两个师父灼热的目光。赤裸白皙的身子趴在已经被
身体压得无比凌乱的床榻上,我的喘息声愈发的大,因为身体中那两处横冲直撞
的欲望已经让我无力承担,怕是只要一开口就是求师父他们狠狠的对我。而我却
不敢,这一次的惩罚真的让我很害怕,哪怕是稍稍拖延一刻也好。

  「怎么,犀儿想要了么?」

  「……」

  「怕是药力不够,我看再加一颗……」

  「不……嗯……师父……够了……犀儿里面……好痒……」终于喘息着说出
了这样的话,师父伸手将我的脸从一侧抬起来,身子由于接触到他的手指都敏感
到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呜……」

  「敏感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忍着。」温涯师父大手轻抚着我的后背,成功的
让我再次颤栗成一团,「不过也好,反正我们有一天的时间,等到忍不住的时候
,就可以开始了。」

  「师父……」身体的火热已经无法自制,师父说的惩罚更是让我心神不宁,
理智告诉我不要开口在忍一忍,可已经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身子,已经濒临崩溃
的边缘,全身都是汗水,小穴里的汁液将身下的丝绸全部浸湿了,而花瓣里竟也
禁不住的缓缓分泌出了粘滑的肠液。

  手指紧紧的抓着丝绸,小嘴也咬住了枕头,小巧的脚趾头都紧紧的收缩了,
双腿抵在床上一下一下的蹬。不行了,我要发疯了……

  「啊……」再也抑制不住的长长呻吟出声,眼泪在一瞬间溃堤了,再也承受
不了这样的,真的坚持不住了,「师父,求你们,来玩弄犀儿吧,犀儿已经受不
了了……」

  「乖宝贝,说说看,想要师父怎么对待你……」温涯师父伏在我的耳边,低
沈的说着,每说一个字就有男性的气息吹拂到敏感的耳侧,激得我颤抖的更加剧
烈。

  「要师父插进来……呜呜……前面……后面都想要……师父用力的插……」

  「骚货,用小孩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淫荡啊……」

  「犀儿是个淫荡的孩子吗?嗯?」低沈魅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蛊惑着我的
心神,犀儿是,淫荡的孩子么……

  不是,不是的,犀儿不是个淫荡的孩子,可是现在,那样强烈而狂乱的感受
又是什么,口中干渴的快要疯掉了,想要被插,最好连小嘴都不要放过,绝望的
泪水伴着难言的期待流淌出来,我缓缓开口,伴着身子的颤栗一字一句的说,「
犀儿,是个,淫荡的孩子……」

  「乖。」

  温涯师父说罢就抱起了我,让我的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纤细的腿圈住了他
的腰。湿漉漉的下体已经碰到了他高高鼓胀起的巨大,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

  「小骚货,刚抱起来就流在我身上了。」

  「师父,快些……」抑制不住的渴求冲击着我的脑袋,身子颤栗的不像话,
已经再也等不及了,而此时温离师父从背后环住了我。

  前面的花穴和后面的菊穴要一起被贯穿吗?啊啊啊,那样的感受……光是想
象着就已经渴求的要疯掉了。而温离师父手指抠弄起前面的小穴,让我大声叫出
的来同时,说的话却让我真的要疯掉了。

  「犀儿的小穴要装两个师父了,开不开心……」

  小穴要装下两个师父的肉棒吗?我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要怕的停止住了。
看着温涯师父,他温和如玉的面容已经变得无比魅惑,那样的眼神,好像要把我
一口一口吞掉。

  不可以的,一个肉棒就比手臂还粗,两个……会死掉的,会被撑死的。

  「不行的,师父……呜呜……犀儿会坏掉的……」我狂乱的摇着头,眼泪顺
着脸颊飞溅到他们的身上,手指紧紧的扣着师父的身体,心狂乱的跳着,从没有
过的害怕伴随着身体深处发疯的渴望层层席卷而来。

  「别怕,犀儿吃得下的,嗯?」

  师父这样说着将我身子转了一个放向,让我背对着他。呀,这样的姿势,好
像从后面……给小孩把尿,实在是太害羞了。

  「师父,不要这样啊……」可是师父手已经伸到了小穴下方,将粗大的肉棒
抵在了上面。

  「乖,这样方便师父插你!」温涯师父您能不能别这么直接……

  随后温离师父从前面紧紧的贴住我汗湿的胸前,将原本傲然的娇乳压得不成
形状。两,两个师父,都抵在一开始只能容下小指的小穴口了。

  「啊……」开始动了,师父已经开始动了。

  心中虽然害怕,可身子却早在春药的作用下酥软的不像话,当两根巨大的肉
棒抵在那里时,小穴不受控制的狂乱收缩,兴奋的吐出了大量的液体。

  「这么小的地方……」两个师父就站在铜镜边,师父将我的头向左侧一转,
此刻淫靡的画面大剌剌的出现在了眼前。

  小小的身体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细白双腿的双腿险危危的夹住了温
离师父的紧致的腰,两个粗大的肉棒同时从下方抵着,几乎占据了整个花丘那么
大的地方。他们完全相同的完美侧脸上,已经因忍耐而有了汗水。健硕的肌肉喷
张着、呼吸渐渐加快,像已经饥饿的猎豹,等待着将我吞吃入腹。哦不,不是吃
掉我,是强迫我吃掉他们两个身子中此刻已经膨胀到发烫的地方。

  我看得出来,他们都在竭力控制着欲望,生怕真的将我弄坏了才会这样。

  「师父,进来吧……犀儿可以吃下去……」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了解到
对他们的爱慕,欢爱本身就变成了不一样的感觉,此刻看到他们对我本能的怜惜
,心下已经狂乱的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着让他们进来就好,哪怕把我弄坏掉
也无所谓了。心中一阵酥麻,那是因爱而生的渴望,与身体中潜伏多年的欲兽、
刚刚被师父推进的春药纠缠着将我整个身心都侵吞了去,就这样吧……

  「师父,就这样把犀儿弄坏吧……啊……」

  话音刚落,温涯师父竟然就真的狠狠向内顶了!后面,后面那样强势的插进
来了,没有一丝犹豫的将硕大的肉棒头部插入以后,紧接着把粗长的肉棒身子也
狠狠的插入内部。我尖叫一声拱起了身子,在这样凶狠的进攻下一下子就到了高
潮。眼前一片灿烂的烟火闪过,我紧缩着身子婉转低吟。却不知这样的姿态如同
主动投怀送抱一样贴紧了温离师父。

  「小浪货,等急了么,给你!」

  「啊……师父……啊……」他也向里插了,刚刚已经被温涯师父恶狠狠贯穿
填满的小穴,又有同样粗大的肉棒往里插了。

  「那么紧,想要把师父咬断是不是?」温涯师父,啊,温涯师父改用一只手
托着我娇弱的身子,另一只手放在了花瓣下面,跟温离师父一直大力的扯开了我
的花瓣……插,插进去了半个头!

  刚刚已经将我身子融化的高潮还没过去,又有新的刺激迎面而来。尖叫到了
极限,已经没有声音了。

  因为太过粗大和强烈的刺激,身子下面汁水泛滥如潮,在他们手指和肉棒的
插弄下,除了被迫张开再也不能做别的了。像离岸的鱼儿一样,仰头在他们两个
中间剧烈的喘气,在高潮的痉挛中也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试图将下面扩张的更大,
已容纳两个大的惊人的肉棒。口水,口水流出来了,沿着不能闭合的嘴角绵延而
下,粘腻而光亮的绵延到赤裸的身体上,立刻在师父的挤压下融化在汗水中。

  「噗……噗……」师父在身下扯着那里,试图将巨大插入,一下一下,强势
而温柔的顶着。

  「唔……唔……」绵软的身子使不上任何力气,在他们两个大力的挤压下,
只能发出这样无助的喘息声。手紧紧的陷入了温离师父的背里,有粘腻而腥甜的
液体从指尖缓缓流淌出来。

  「噗嗤……」温涯师父原本深深的插在身子中的肉棒竟然拔出来了,大量液
体喷溅出身子。又一次高潮的热浪让我几乎抓不住温涯师父,喘息着距离抖动的
窝在温离师父的怀里。

  「噗……」温离师父,他从前面插进去了。刚刚脱离温涯师父钳制的小穴还
没有闭合,连蜜汁都没有喷射完,就被温离师父大力的插入了。

  「呀!」我尖叫着仰头,是与刚刚从后面插入完全不同的充满,好饱!连最
敏感的一点都被摩擦到了。颤栗着低吟出声,那声音却被又一次的插拔堵塞在了
喉咙里。温离师父出去,温涯师父又紧接着进来了!

  就这样,两个人交替的从前面后面一插一拔,小穴被前后两种不同的力道一
下一下的顶着,内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插得那么深,每一次都插进
了最细窄的阴道口,撑开了又将粗大的肉头撑到里面才甘心。每一次都将我弱小
的身子顶到对面的方向,前一个才刚刚拔出来,另一个便迫不及待的插入。

  那样快速的动作,连一瞬间那么短暂的时间都没有放过。噗嗤噗哧,噗哧噗
哧……娇嫩的花穴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在他们的猛烈夹击下根本没有任何可
以喘息的时间,除了颤抖着接受,什么都做不了。连最细嫩的叫声都被淹没在肉
体的摩擦中,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整个氤氲的浴池里,原来纯洁无比的水面都已
经飞溅上了因欲望而流淌出来的淫靡液体。

  「扑通扑通……」原本是想要洗去尘埃,却被身子中本能流淌出来的淫靡汁
液,弄得浑浊了。

  身子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席卷着,灵魂仿佛被激荡着脱离了肉体,太过幸福
太过销魂的漂浮在了半空中。在这狂乱的对待中,我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要死
掉了吗?就这样死掉吧,被最爱的师父以这样最直接的方式……弄得死掉吧。

  身子在持续而强烈的刺激中如同风浪中的浮舟一样,只能本能的承受着逢迎
着那样的对待,因为心中早已知道逆着那风浪的下场是,粉身碎骨。下体早已在
这样的玩弄下淫水泛滥,却渐渐的能够承受住更多的对待,而原本娇弱的身体竟
然已经开始随着他们的对待起了反应,本能的配合着他们的插入拔出张开、紧咬
,就像是留恋那样的对待一样,淫靡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身子已经被调教成这个样子了吗?

  「唔……小淫妇……要吞掉师父么……」温离师父的冰冷的俊脸在渐渐的弥
漫上瑰丽的色彩,愈发沉重的喘息在我死命一挤之下猛然加重,双手托举住我的
雪臀,配合着插入的速度猛烈的向上抬起,听到我不可抑止的大声娇吟之后,竟
将手指伸进了我的菊穴里。

  早已吞下大颗药丸,在持续的寂寞下分泌出粘腻肠液的窄小菊穴,受到了这
样的强大的刺激,兴奋的狂烈收缩起来。心中不由的弥漫起了一丝羞愧,竟然已
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么。但是那样的羞愧一瞬而逝,下一刻我以再度沈浸在师父
带给我羞耻而又猛烈的情欲之中。

  师父们似乎感受到了身子的热切,下体的动作竟比原来还要快速和猛烈,菊
穴中的手指没有伸出来,只是伴随着前面的猛烈插入不停的搅拌着内里,整个身
子都像是被大火灼烧起来了。

  而就在我沈浸在这样已经没顶的快意中时,两个师父竟然一前一后猛烈的插
入到了小穴中!

  「啊!」我不知道那样的叫声算是尖叫还是惨叫,只知道身子从来没有受到
过这样痛苦、同时也是这样强烈满足的对待。两个巨大的肉棒头同时推挤到了狭
窄的小穴口,强硬而不容置疑的将小口撑起,而这之间娇嫩狭小的内壁已经被满
满的撑住,虽然死命的抗拒,却是连最细小的收缩都不能了。

  仰着头一下一下的颤抖着,娇挺的双乳高高的暴露在他们眼前,也再也顾不
得了,那最顶端的红莓虽未受触碰,但是由于身体遭受了太大的刺激,此刻已经
膨胀的挺立起来了。我要死了,一定是要死了。

  身体中所有的毛孔都已经张开,连身子上每一个细微的触碰、屋子里每一滴
迷蒙的水雾,气孔吹入的每一丝清风都能感受得到。一定是要死了,才会这样。

  手刚刚反射般的抠入了温离师父的手臂中,有鲜血顺着指尖再度蔓延出来。
此刻想撤出来,却已经不能。

  「小犀儿……师父给你的……喜欢么……」温涯师父哑着嗓子说出了这样的
话,被压抑的欲望已经明显的如同三个人身上渗出的汗水一样。我缓慢的想要转
过身回答他,但是已经不能动了。

  是的,现在的我,被两个师父猛烈插入的我,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了。身子如
同一根紧绷的弦,只要轻轻的一击,就要断掉了。我不能动,因为我不清楚,断
掉之后的情形,是不是我能够承受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因为刚刚的动作而停滞的、插入菊穴中的那根手指,循着
我最敏感的那一处,死命的一抠。

  「啊啊啊啊……」泄了,迟来的高潮伴随着羞人的尿液、淫水喷射着颤抖的
到达了,整个大脑和身体已经轰然麻痹掉,口中粘稠的唾液随着尖叫声淫荡的流
了出来。

  狭窄的尿道被两根巨大的肉棒挤压得不成了样子,尿液猛烈的喷射出来以后
竟然射到了师父的腿上、身上,还有一缕沿着我的雪臀温暖的流淌下来,缓缓滴
落到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淡黄色的水渍。

  不知道在那样的高潮中过了多久,痉挛的身子缓缓的有了一丝松弛。来自两
位父亲一样敬爱、却已成了同时压在我身上男人的师父们剧烈的喘息声,将我的
神魂惊醒了。本因情欲含了水光的双眼无辜的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我竟
然尿了……在他们双双插入身子之后,在他那样死命的抠了菊穴里的肉之后,尿
……尿出来了。

  好羞耻。好淫荡。但是为什么,刚刚竟然在那样羞耻淫荡的对待中,得到了
从未有过的销魂快感?泪水沿着烧红的脸颊滚滚滑落,连灵魂都已经迷失了吗?

  「犀儿下面好紧……唔……本来就紧得连指头都插不进去,现在插了两根这
么粗大的东西,还是能这么淫荡的含着呢……」

  温涯师父伏在耳侧,喘息的声音伴着浪荡无比的话语狠狠的敲打着我的脑子


  「犀儿的小浪穴已经完全绷直了,刚刚里面外面一起喷出来,害的我差点泄
了,好浪……」温离师父说着,插在菊穴中的手指又向内挺入了三分。

  「呜……「身子在他的动作之下又是一阵猛烈的颤抖,刚刚被强行控制在身
体里的最后几滴尿液无法自制的滴落。

  「师父,犀儿是个……坏孩子,犀儿尿了……尿在师父身上了……呜……」
几近崩溃的喘息着说出了这样的话,在下体被那样撑大的情况下,喉头都是紧绷
绷的,更不要提每次开口,都有银丝顺着嘴角流淌出来,那么多那么粘,滴落到
挺立的娇乳上,将敏感的身子激得又是一荡。

  「犀儿实在夸奖师父,把你插得没办法控制自己了么?小骚货,一会师父要
动了,可不要叫的太大声,小心被外面的人听到……」温离师父看到了我此刻的
敏感,边说边舔着我的耳朵,咬着圆润的耳垂,每一字吐出的气息都让我身子无
辜的颤抖。

  不是插进来就可以了么……还要动么……不要啊,师父。但是还没能够说出
这样的话,却在师父的动作下尖叫出来,「啊……师父……」

  动了,他们竟然动了,在紧缩着想要跟侵入的肉棒黏在一起的内壁里,缓慢
而又坚定的动了!

  「师父……要坏……了……」虽只是一个人静止,一个人耸动,肉棒缓慢抽
出的时候,连里面最细嫩的肉都被扯出来了!粉粉的露在外面,扯得小穴又是疼
又是麻,刚刚喷射在自己里面被堵得死死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般,急切的跟着
肉棒想要出来。但是肉棒头还没从从里面退出来,就又一次猛烈的插回去了。

  「啊!」磨得太重了,就像将刚刚拽出来的内壁都蹭着推挤进子宫口的狭窄
小缝中了!那已经流到了小穴口的粘稠液体,被猛烈的撞回到了子宫里,狠狠的
喷射回深处的内壁上。

  温离师父的动作弗一结束,温涯师父又以同样的动作那样戳刺我,我手抓住
他的大手,身子一耸一耸的承受着无情的撞击。

  「饶命……师父……」不知道要怎样逃离这样的对待,身体纠结在那样的痛
苦和欢愉中,整个身子灵魂都如同被死命的拽来拽去,那样的感受太过强烈,而
从未体会到的我,除了求饶再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小丫头下身的小嘴都夹成这样了,怎么上面的小嘴还是这么虚伪呢,小淫
妇的小穴叫得多欢!」

  啊,那样的声音,为什么要提醒我?那伴着水声拍打的声音持续不断的从身
下传来,幼嫩幼小的身躯在他们之间随着动作不住的耸动。而无力抵抗的我,伴
着他们持续的动作,发出了「嗯……嗯……嗯……」的声音,幼稚而又淫荡无比


  内里早已汁水泛滥、而我,也早已欲仙欲死。

  身体比想象的要坚强,我以为自己承受不了他们那样的对待,以为自己会晕
死过去,谁知道每次昏沈着即将迈入黑暗时,他们又加重动作,而我只能在死亡
般的快感中一次一次的体味着那该死的情欲,愈发的清醒,无处可逃。

  当他们两个人开始同时在下体移动、撞击,将娇嫩的穴口都撑到绷直,将每
一分内壁都摩擦得红肿,将已经被自己的汁水堵满的穴道一次一次的挤压到快坏
掉,最后竟然同时死命将我的雪臀按下,喷射出两道炽热浓烈的精液时,我哭叫
着到达了此生最绚烂的高潮。

  痉挛、哭喊、唾液、淫水、紧锁的菊穴、被再次变硬的两条巨龙再一次死死
堵住的,充满了液体的小穴……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清醒着,为什么即使在这样
无法忍耐的情形下,他们微重的喘息声和身上散发出的男人味道,成功的让我身
子又一次火热起来,下体一片泥泞的肿胀,而两个穴道一个被塞得满满的、一个
空虚的让我恨不得伸出手指自己进入。

  整个脸颊已经憋得又红又紫,他们那样大的两个……将我下面堵得死死的,
又有那样羞耻的感觉了,过于满涨的下体让我又一次有了尿意。

  「师父……可以了吗……犀儿又想,尿了……」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说出
那样的话。

  「犀儿急什么,师父才射出来一次而已……」温涯师父从身后摩挲着我汗湿
的后背,成功的让我又一次浑身颤抖,下身死命的咬。

  「唔……小丫头,看来你也没吃够吧。」

  「够了……师父……呀……」坏心的师父还没等我说完,竟然又一次在体内
耸动,我惊呼一声,娇弱的身子在沉重的撞击下无力的趴在了温离师父胸口,喘
息哭叫的承受他们又一轮淫荡的对待。

  本已经因过度的疲劳和兴奋要晕倒,身子却在被几乎撞飞的力气下又一次完
全清醒。我低吟一声又开始哭着承受,下体却已超脱了我的控制,熟稔的配合着
他们一下一下的缩。

  「淫娃,再咬……」温涯师父已经全然兴奋起来了,大手揉捏着我的雪臀,
叫我又疼又舒畅。

  「犀儿哭着承受师父的样子真是淫荡到不行,每次看了都比吃了春药还要管
用……」温离师父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感受到他们在我没有一丝空隙的小穴里面越发的大越发的长,我知道他们是
要到了,咬牙拼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以红肿的小穴口死命的一夹,两个师父
身子俱是一颤,随后同时握住我的身子,终于再一次在体内喷射了。

  颤抖着在他们的喷射中高潮,身子窒息般的一缩一缩。师父在猛烈的喷射之
后,终于拔出了体内那两根让我死去活来的东西。

  粗大的肉棒头同时坏心的拔下,从紧闭的小穴口跳脱出来时,胀满在下体中
的汁液终于猛烈的喷射出,让刚刚从高潮余韵中逃脱的我再一次被滔天的巨浪拍
下,到达了又一波更加猛烈的高潮。

  在高潮的迷乱中被师父以把尿的姿势大剌剌的观看,直到红肿的小穴再也挤
不出任何液体,只本能的一缩一缩,才将我横抱起来,缓缓的走入了池水中。

  恍然间看到镜子中的一个画面,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一个娇小白皙的女子
,几乎曳地的黑色长发轻轻晃动,赤裸带着青紫痕迹的身子汗水莹莹,还有,背
上一闪而逝的刺青那从未有过的绚烂痕迹。

  刺青……脑中一直恍然的想着这两个字,却因身子浸入水中,红肿的下体火
辣辣的疼痛而渐渐模糊了。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被师父又一次认真的清洗过,又将我擦干放回了床榻上。
有清凉的膏体被擦在了穴口内外,我咬牙低哼着,无力的任由那手指在体内蹭出
了另一段淫靡。

  昏昏沉沉中感受到下体被塞入一个巨物,下体岁勉力推挤却无法抵抗,任由
冰凉粗大的东西进入。师父在耳边轻声的叫我「犀儿,犀儿……」

  我想回答,可是已没有一丝力气了。

  随后边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一声叹息。有大手轻抚着我的脸颊,那声音忽远忽
近,最后消息在无尽的黑暗里。

  「犀儿,我的宝贝……」

  在无尽的黑暗中,身体内好像有一股清凉缓缓流过。那冰凉的清流浸入身子
时,感觉到因白日无尽的欢爱而火热的身子渐渐的熨帖了,自上而下舒服起来。
可是当那冰凉的感受渐渐抵达身子下面时,一股灼热的气息猛的窜起,竟试图将
那冰凉的气息从体内驱除出去。

  被师父塞在下体的玉棒竟然因那气息而缓慢的颤抖起来,被师父调教的无比
敏感的身子在这动作之下很快就有了反应,虽然还是在沈睡中,身子却非常清晰
的告诉我,下面已经湿了。就因为这没有生命的玉棒胡乱的颤抖,就湿的不像话
了。莫名的羞耻感和被唤醒的欲望如同烈焰,在已经灼热的躯体中火上浇油,那
冰凉一寸一寸的失了地盘,身子像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拉扯著,无比难受。

  本来是势均力敌,但是随著那玉棒越动越快,身子也跟著越来越热。那里好
像火的源地,先是慢慢的烧,後来就如同破了油一般,玉棒越动越快,越插越深
,将我插得忍不住呻吟出来。

  漫天红色的火终於将最後一寸冰凉吞噬,我低吟一声,在半梦半醒中,竟然
到了高潮。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子又酸又疼,我起身下床的时候几乎软倒。身子上青紫
的痕迹完全没有下去,下身微肿的小穴艰难的咬著玉棒,又酥又麻。

  我的身子,又没有复原。

  这些日子休息的时候,总是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丹田渗出来,那感觉很舒服
,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自从师父们回来,那感觉就越来越弱,就像今日一样,
身子受伤以後恢复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想到昨日和师父在一起,身子突然恢复以後,他们的脸色——又思及青岩跟
我说的圣女的事情。师父要替御宗找圣女,如果我的身子可以复原就说明我是圣
女,他们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们生气又是为了什麽?整件事在脑中七绕八转的
,怎麽想也想不清楚。不行,不可以这样胡思乱想了,三哥、翠儿、师父、父皇
……他们都应该是我最亲近的人啊,如果他们都要害我,那我的人生还有什麽意
义?

  拍拍脸颊,一定要振作起来,要相信他们,要相信自己。

  想到圣女的事情,青岩不是说要来皇宫看我吗?他又是怎麽来?不知道他跟
师父见面怎麽样,啊,想到这个就觉得乱套了。我的生活怎麽变得这麽复杂?

  在床上靠了一会就有宫女叫我起床,随便用了些早饭。

  起床以後的身子已经渐渐苏醒,粗大的玉棒又一次开始不断的颤动,玉石不
像柔软而又坚硬的肉体那麽充盈,所以会淫水细密的从缝隙中流出来。我一边担
心那蜜汁透过衣服渗透出来一边吃饭,身子竟然因为那麽纠结的想著更热了。最
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体内的抽插超出了我的控制,而我竟然当著那麽多丫鬟的
面,淫荡的高潮了。大量的蜜汁失控的喷射出来,身子请颤脸颊灼热,捏著汤匙
的右手忍不住轻轻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偏偏伺候的丫鬟还上前问我是不
是不舒服,我拼尽全力才不让自己在开口的时候低吟出来。更恼人的是,身子一
旦被唤醒,这玉棒只会越来越强烈的颤动,弄得我连饭都没有吃好就匆匆离席了


  回到寝宫一看,蜜汁竟然透过三层衣服渗了出来,幸亏衣服的颜色深,不太
轻易看得出来。换衣服的时候我做了半天斗争,硕大的玉棒插在下体不停的动,
是拿出来还是不拿出来?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师父,而是宫女、女官或者别的人,那麽我的名声……如
果今天来的还是师父,那麽如果拿出来的话,又要受到那样的惩罚。今天的身子
还没有恢复,如果他们还要那样的话,我打了个冷战,我知道那样的结果是我承
受不了的。

  再次换上了一身深色的衣服,跟随嬷嬷来到了昨天沐浴的池子旁边的一个。

  出乎我的意料,今日既没有女官在池边,亦没有师父在场。嬷嬷将我带到了
内室,整个内室分为两大部分,一半是昨天那样的池子,另一半则是一个稍小的
隔间。两个房间中间有门,又有一个屏风隔在了门前。嬷嬷跟我说今日的洗心只
需我浸泡在池水中,听三个法源寺的女尼在隔壁的屋子里念清心决。闻言我总算
松了一口气,三位师太在那边向我请了安,嬷嬷随後便离开了。

  我脱掉衣服浸入池水中,因为突如其来的温柔感受浑身一颤。下面还夹著玉
棒,我思量著要不要将它拿出来。正在此时隔壁的师太开始念起来,「清心如水
,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
……」原本并没有在意那些话,可是在水中坐著,那些字字句句就忽然飞进了耳
朵。

  心渐渐的平静下来,连同下体的肿胀好像都好多了。而正在此刻,忽然觉得
有些不对劲,浸在水中的肌肤有些热。怎麽回事?我向四周看著,没有其他人,
水如同昨天一样清澈……怎麽会这样,身子越来越热了,不仅从肌肤,还从前後
的两个穴道里渗透进入。下体的玉石狂乱的跳动起来,不可置信的以干燥的双手
捧起一捧水,果然,片刻之後,手也像下面浸在水里的肌肤一样灼热起来——这
水里被人放下了东西,而且我知道,那东西是春药。

  猛的站起身,内室中的念咒声忽然有一丝犹豫,本来顺畅的飞入脑海中的声
音如在中间被拦截住了。

  没有那样的声音,身体中的感受愈发的敏感,模糊的得知了这其中的关系以
後,我从水中出来,坐在冰凉的池边想让自己沈下心来倾听。可是就像跟我做对
似的,刚才没想听的时候那些话都听进去了,现在想听,反而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与此同时,暴露在外面的身子也渐渐的酥麻起来。

  就像是一把烈火在肌肤上灼烧,暴露在外面以後,竟然比刚才泡在水里更加
难熬。

  一波又一波火焰般的空虚,从裸露的肌肤、渗入池水的菊穴和小穴中不断的
弥漫至全身,那样的火辣,那样的浓烈,哪怕是多空白著一秒都会受不了。

  身子的热度直接导致体内的玉石速度疯狂的加快,那摩擦的「噗哧」声在外
面显得尤为明显,隔壁的的三个女尼还在不停的念著清心咒,可是在这样下去的
话,她们一定会听到。我连忙将身子进入了水中。难耐的挪动身子,灼热的感觉
一下子消失了大半,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从肌肤中缓缓的渗入体内,越发的强烈。

  玉石剧烈的耸动加快了温泉水到身体中的速度,心中明白,整个身子现在就
如同饮鸩止渴。如果离开温泉,那样火烧火燎的痛苦是无法停止的,可是如果在
温泉里,那麽身子将会不停的吸收更多的药性,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想出也出不
来了。

  怎麽办?耸动的玉石已经动的太快了,即便在水中也有低沈的「噗噗」声传
来,身子敏感到不行了,这样的抽插将难耐的空虚填平了一些,但是对於不断浸
入春药的身体来说,这个根本就远远不够。

  忍不住轻哼出声,那边女尼的声音随之就稍稍一停。无奈的将手指伸入口中
,不行了,不行了!这样会不会把手指咬破啊?

  我无奈的从温泉中出来,记得每个温泉室内柜子里都有各种折叠整齐的手帕
、手巾。

  刚刚出来以後就感到几乎无法忍受的灼烧以及空虚,比刚刚强烈了两倍不止
,这药性渗透的太快了,出了水面以後更是强烈的不可抑制。粘滑的液体顺著小
穴淫荡的流淌出来,沿著赤裸的大腿流淌到小腿、脚腕,最後顺著白皙的小脚滑
落到地上。

  走到柜子前面的以後,身子像被抽了骨头那样,空虚的没有一丝力气,用尽
全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以颤抖的手轻轻的打开柜子,拿了一块绸布立即团起来
放在嘴里。

  而与此同时,身体内那巨大的玉石飞快的、深深的插入,终於将敏感的身子
送入了高潮,蜜水泛滥一般的喷射在玉石上,又顺著双腿滴落下来,身子再也坚
持不住,扶著柜子软软的滑倒在了冰凉的白玉石板上。

  嘴里咬著绸布,手纸紧紧的抓著柜子不知道颤抖了多久,高潮的余韵总算过
去,我欲起身却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灼烧的感受越来越强烈,敏感的察觉到体内
的玉石在逐步增温的感受下,仿佛发疯一般狂烈的窜动。不行了,要赶紧回去,
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恐怕会被隔壁的师太们听到!

  可是脚已经完全软了,高潮过去本已没有了力气,身子更像是被完全掏空了
、填上了满满的情欲。松开柜子,我咬牙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挪动身子,让温
泉爬去。

  短短一丈余的距离,却变得那麽远,每挪动一步都会蹭到敏感的大腿内侧、
被巨大玉石狠狠撑开的花瓣,敏感的身子不住的颤,下身的淫水不住的流。

  终於,迎来了温泉中的又一个高潮之後,我勉力支起身子,伸出双腿迈入了
水中。

  因为嘴一直被堵著,只能以鼻子呼吸,满脸满身都是濡湿的汗水,再也顾不
得其他,撩起水将身子统统洗过。

  师父,师父,这又是你们做的吗?你们究竟想让犀儿怎麽样?

  无力的转身趴在玉石池沿,不出所料,刚刚上面被水洗过又暴露在空气中的
部分,已经缓缓的灼热起来。下身浸泡在池子里,也因为玉石的不停耸动而将春
药尽数挤压进了子宫里。

  整个身子从里到外,已经没有一处不空虚,没有一处不火热了。

  这漫长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如果我一直浸泡在水里,那麽晚上的时候,将是
怎样一个疯狂的场景,而如果出了水面,那麽玉石的抽插声又会惊到三位师太。

  师父没有来,那我可不可以……将手伸到水面下方,捏住了玉石的把手,只
要拉出来,拉出来就可以了。

  到了水面上也许会有一阵子难受,可是也好过被药水泡得没办法出来。可就
在此时,

  「我怎麽说的,犀儿不是个乖孩子。」水下的手指颤抖般的退了出来,无力
的抬起头,温涯师父已经大剌剌的站在了面前。

  「呜呜……」我大力的摇头,提醒师父那边还有其他人,而他却仍然满面笑
意,用清风一般的声音说道,「犀儿可喜欢今天的洗心池?」

  还没等我再次表示,屏风的後面缓步走出一个人来。我惊了一跳,转身看去
,原来是温离师父。再一细听,果然没有师太念咒的声音了,原来温离师父去处
理她们了。

  温离师父蹲下身子,伸手将我口中的绸布拔了出来,同时抽出的,还有一根
粘稠的银丝,那是我刚刚流淌出来的唾液。

  「师父,师太们……」

  「只是稍微睡一会罢了。」温离师父缓步走到身边,冰凉的眼睛直直的向我
胸前看。我顺著他的目光低头,

  「呀!」刚刚光顾得想尼姑的事情,身子一直是赤裸著趴在池边的样子,娇
俏硕大的双乳被挤在玉石地面上,成了两团淫靡的形状。

  我连忙将身子浸入水中,但是想到水中的药品,反射般的又站起身来,随後
边一个失力软软的将要歪倒在水中。温离师父飞上前,脚尖轻点水面,将我抱了
出来。

  「师父……」

  我看著师父那天人一般的俊颜,不能这样下去,可是我,到底要怎麽办?

  「犀儿已经等不及要投怀送抱了吗?」

  身子出了水面以後又一次开始了火烧火燎的空虚,那麽熟悉的男人气息缭绕
在身边,已经将身子中的欲望勾引的一览无余。我紧紧抓住师父的袖子,声音已
经颤抖了,「师父,唔,就这麽,恨犀儿麽?」

  「恨到,想要看犀儿无耻的样子才可以麽……」

  「这样看著很开心麽……」

  「如果真的那麽恨,为什麽不直接杀了我……」

  ……

  绯红的脑海中不停的回荡起三哥曾经的话,「这世上有的是人,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我还以为,当初被疯狂的三哥捆绑在地宫里,边玩弄边刺青边虐打是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是世间最大的痛苦。但是现在为什麽,光是被两位师父下了烈性
春药,在身著衣装的他们面前,如发情的动物一般匍匐在地上苟延残喘,却感受
到了更加深入骨髓的痛?

  为什麽啊,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最相信的人,现在竟然做到这样的地步?
为什麽让我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身体已经不服从头脑的指挥,更遑论,大脑也
已不甚清明,只凭著一股狠劲咬著牙说出了刚才的话,随後又无力的趴在地上喘
息,身子中的玉石不知疲倦的耸动、耸动……想要将整个身子都撕裂一样。

  「犀儿,真的这麽想麽?」温离师父白色的衣摆就在眼前,屋子里没有风,
但是衣摆竟然猛烈的摆动起来,我知道那是身体内的真气喷涌外泄形成的气场。
如果不是刚才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甚至会以为说话的是温涯师父——温柔如春
风的声音去哪了?那声音里为什麽带著一股难言的绝望?

  温离师父没有说话,但是练武的身体已经感受到了,那是同样无比强烈的气
场。

  师父们,生气了。

  我已经痛苦的快要死掉了,过於强烈的感受让我将积累多日的疑惑统统化作
了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砍向了师父。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把刀有双刃剑,
一刃砍向最敬爱最亲近的师父,一刃深深的扎进了握剑的手里,十指连心。此刻
的心,已经疼得要停止跳动了。有了记忆以来,最温暖最幸福的日子都是他们给
我的,否定了他们,也就是否定了曾经所有的幸福啊。

  「哈哈哈……」飘动的衣角缓缓落下,温涯师父毫无感情的大笑之後,随後
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我的脸颊,此刻的我紧咬的嘴唇不出声,满脸都是泪
水。鲜血沿著唇角缓缓下落。

  「看著我。」温涯师父说,手抬起我的下巴,以麽指轻轻的将唇角的血擦掉
,我看著他,许是脑中已经不太清醒,竟捕捉不到他平静的眼内深藏的情绪,只
是隐约的从他冰凉的指尖感受到一丝绝望。

  「相信我吗?」他问,不是一贯温柔的长辈的声音,不是刚才冰冷的声音,
而是郑重的,来自男人的声音。我忽然觉得,现在这个声音所承载的灵魂,才是
温涯师父真正的样子。他问我,相信不相信。

  「回答我。」

  「相信不相信?相信,不相信?」他很有耐心的问著我,不是以长辈向晚辈
,也不是老师向学生,而是男人向女人的提问。

  「相……信。」大大的睁开眼睛,想将他此刻的所有情绪都收入眼中,一行
泪水再次缓缓滑落。是的,我相信,即使是这样的害怕,内心的绝望如果疯长的
野草一般铺天盖地,但是我还是相信他们。

  「好。」师父低头抱起我卷缩起来的灼热身体,擦干净了轻轻放在了一边的
床榻上。他说,「那麽,师父的理由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可以答应你,等你生
辰以後全部都告诉你……」

  「可是师父,犀儿的相信,就只有这麽多了。」我看著他的眼睛,勉力说道
。请你们不要辜负。千万不要。

  温涯师父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擦干了我的泪。随後便翻身到了我的正上方,
缓缓脱掉了外衣。

  「那麽师父,先帮你解毒。」

  双手被刚刚从口中拔出的丝巾拴上,勉勉强强绑在了床栏上。双腿被大剌剌
的敞开,双腿中间是已然赤身裸体的温涯师父。他将我的双腿拉起,说道,「圈
在我背上。」

  男性的气息吹拂在身上,引得内心深处都是一阵颤栗。我口干舌燥,乖乖的
将双腿紧锁在他的背後。他伸手将粗大的玉石「噗」的一声拔出来,身子一弓,
大量粘稠的液体喷射出来。

  师父的大手往双腿间一抹,我的脸颊不争气的红了,咬唇向一侧看去。

  温离师父,站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双眼被氤氲的雾气笼罩的,
我看不清他的目光,只是觉得那里面有太多矛盾的情绪,因为太多了,反而在最
终化作了一团冰也似的平静。

  「唔……」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狠狠的贯穿到底,连最紧闭的小
口都被迫撑开,有粗大的巨头撑了进去。本来看著温离师父的目光转而回到温涯
师父身上,可是心中却想到,做这个的时候,正在被温离师父看著。

  空虚的身子被猛的填满、内心强烈羞耻感受让我猛地一颤,身子如同孤立的
藤蔓,想要紧紧的依附於俯身在我赤裸火热身体上的大树。可是不能,我的双手
被捆住了,只能尽力的以双腿更加用力的圈住他的腰。

  「嗤……」刚刚完全贯穿的粗大肉棒又完全拔出,而我竟然不由自己的发出
了一声叹息。

  「还想要?」师父俯身在我的身侧,双手揉搓著我的乳尖,颤栗般的快感倏
的填满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寂寞,不够,这样不够。

  温涯师父目光紧紧的锁著我的目光,嘴角微挑,手下用力,待我空虚难耐的
扭动起来时,他终於又一次挺身插入了。

  那麽深,那麽强势的挺入,早已红肿的小穴口被猛的撑开,都磨得疼死了,
但是那样的疼痛与身子被满足的快感比起来,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狠狠贯穿,狠狠拔出,再次贯穿,再次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
似是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陷入我的里面。太多强烈的刺激让我控制不出的呻吟
出声,随著他最原始最直接的动作发出了最直白的呻吟声。

  没有花样,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出和入,因为双腿的原因,每次动作的时
候连藏在前面的珍珠都被大力的摩擦了。身子的空虚转而被一波波的颤栗控制住
了,我终於在他一个用力捏住两端耸起的乳尖时,得到了今天第一次满足的高潮


  是救赎,也是惩罚。

  所以在身上的师父没有前戏,没有任何花样的,只以最原始的律动狠狠的敲
击的我的身体。粗硬的棒体毫不吝惜的穿透红肿紧闭、淫水泛滥的小口,以粗大
的头一路摩擦过颤抖灼热的内壁,再强硬的开启内里更加窄小的一处,狠狠的顶
入到子宫深处。那样霸道而沈重的进入,再原路退回。

  持续不断的摩擦,冲撞将窒息般的灼热感渐渐驱散,而伴随著被强悍插入疼
痛以及身体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酥麻快感,我的意识渐渐的沈沦。

  模糊中柔软无力的身体被摆成了很多种样子,而师父的动作却一直没有改变
。就像是最古老最直白的证明。

  终於被释放的双手一时紧紧的圈著他的脖子,一时死命的扣著凌乱的床单,
一时无力的任由他抓住,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拉向他。当他终於低吼著
喷射出灼热的液体时,却将鼓胀的肉棒拔了出来,炽热如岩浆般的白蚀液体喷射
到了我赤裸的身体上、脸上,颤抖著闭上眼睛感受这最原始的图腾,身体中难受
的感觉终於被完全驱散了。

  喘息的看著他起身,以麽指将喷射到我唇上的一抹白蚀擦掉,目光里最後的
情景就是,他随手拿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模糊的视线范围。

  「师父……」因为叫喊而嘶哑的嗓子无力的出声,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一颗心仿佛沈沦到了谷底,却听得身边一声冰凉的回答,「怎麽,不够麽。」

  是温离师父,他什麽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刚刚,他一直看著吗?

  手已经累的无力抬起,身上都是温涯师父喷射出来的精液,就以这样的姿态
,赤裸著身子躺在温离师父面前了。

  簌簌的脱衣声从耳边响起,随後就是他赤裸著身体伏在我身上。不行了,刚
刚那麽久,那麽用力的……我已经快要累死了。可是为什麽,随著他的呼吸,身
子中蛰伏的欲望却又一次抬起了头,如同野兽那样在深处嘶吼。

  身子一阵瑟缩,有灼热的精液伴著蜜液被挤压出来,温涯师父一手抬起我的
左腿,一手拿起刚刚绑著手的丝绸,轻轻的擦拭著红肿的地方。那样悉心的呵护
,让我的心都软了。

  「阿离……」哑著嗓子轻轻的叫他,不知道为什麽,总是觉得他应该更喜欢
这样的称呼,像个别扭的孩子一样的、有著冰冷面孔的师父,就像是这个名字一
样,他对於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听到我的声音他身子微微一震,随後继续冷著脸低头帮我擦拭,可是我就是
能感受到,刚刚那冷硬的气息已经渐渐的弱了下来。

  「阿离。」

  「嗯。」

  「阿离。」

  「嗯。」

  ……

  就像是要确信他不会离开似的,一声一声的这样叫著,而他也并不抬头,边
轻轻的擦拭著我身子最污秽的地方,一边低声的应著。

  带到终於将身子上的那些痕迹擦干净,他俯身在了我身子上面,将我的双腿
向上推到了身子两边,最私密的地方大剌剌的向上敞开著,他灼灼的目光看著我
,似是在询问著什麽。

  身子积蓄的渴望早已到了顶点,刚刚就在他擦拭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轻轻颤
抖。他的喘息在耳边不断的吹拂著,吃力的伸手扶住了他紧握著脚腕的一只手,
如同氤氲著雾气的眼睛隔著弥漫在眼前的水光,看著他的眼睛说,「给我,阿离
……」

  「我想要你,阿离……」

  眼前身子一动,空虚的小穴被大力的填满了。刚刚的温柔全然不见了踪影,
他以不亚於温涯师父的力道很狠劲,抽插著已经因为太长时间的强悍对待而红肿
的地方。刚开始是痛苦的,带著一丝震惊,原本以为他会轻一些,像刚刚那样。
可是我怎麽忘记了,总是不爱说话的温离师父,一向是这样强硬而别扭的啊!

  怕他担心,努力挤出一个无力的笑。一只手软软的覆在他的手上,一只手紧
紧的抓著身下的丝绸床单。

  每一次顶入,从小穴口到内壁再到身子最深处,都是彻骨的疼。可是隐藏於
疼苦中,缓缓从最深处升腾起来的,确是更加刻骨的酥麻。

  师父似是感受到了我的克制,放开我的一只腿,伸手到了我高高扬起的花穴
上,扒开珍珠上蒙著的小小的一处,以麽指缓缓点按著珍珠。源自最敏感那处的
无上快意让我猛地一缩,尖叫著抓住了他的手,大声呻吟出来。

  下身的穿插还是那麽强硬,一刻也不停的撑开我最私密的那一处,强迫我将
他的粗大吞噬入腹,手下的按压配合著那样强硬的动作不停的按压著,我被弄得
花枝乱颤,被他的大手死死的压住才没有蜷缩起来,连眼泪都因为这过於强烈的
两处刺激渗出眼角来。他没有再说什麽,而是看著我的眼睛,不停的那样穿插著
、揉弄著。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1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