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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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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三妙魔女

  红蝶没有看见李向东等的离开,眼里只有逐渐接近的铁甲桃花蛇,眼巴巴地
看着三角形的蛇头爬上了曲作一团的纤腰。

  有点儿凉也有点儿湿的蛇儿碰触着暖洋洋的娇躯时,红蝶心底里冒出一股寒
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许是这样,才能让她暂时忘记淫毒发作的难过,惊心
动魄的惨叫起来。

  多惨烈的叫喊也没有用,铁甲桃花蛇还是登上了纤腰,一点一点地在小腹游
走,坚硬的鳞甲无情地擦在柔嫩滑腻的肌肤上,不知是痒是痛,使红蝶的叫声更
是恐怖。

  蛇头抵达那芳草菲菲的倒三角,靠近热气腾腾、贲起好像肉包子似的软肉丘
了,只差一点点便要落入下陷的肉沟时,便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一截看来有四五
寸长短,顶端分叉的血红色蛇信,往春潮满溢的小水沟拂下去。

  「呀……」蛇信是冷冰冰的,就像寒天里的冰棒,落在娇艳淫靡的裂缝时,
阴冷的感觉份外清晰,还瞬即从落点往周围扩散,使红蝶触电似的尖叫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实体似的寒流便遇上肉洞深处的火球了,叫人吃不消的是寒
流没有压下那无法言喻的燠热,还仿佛变成了地狱里送出来的罡风,火成风势,
让熊熊烈火烧得更是炽热,跳跃的火舌侵蚀着酸软脆弱的神经,简直比死还要难
受。

  蛇儿的尾巴弓起来了,末端抵着微陷的玉脐,蛇身好像绷紧了的弓弦,随即
往前急窜。

  「喔……」红蝶厉叫一声,下体也生出撕裂的感觉,原来铁甲桃花蛇已经藉
着这一记弹跳,把三角形的蛇头挤进肉缝里。

  留在洞穴外边的蛇身虽然静止不动,藏在秘道里的蛇信却动得更快,不净是
上下翻飞,还吞吐不定,朝着深处钻去。

  红蝶哼哼唧唧地乱叫,没有人知道她叫什么,然而叫唤的声音,却使人销魂
蚀骨,神摇魄荡。

  蛇身又像拱桥似的弓起来了,红蝶还来不及害怕,铁甲桃花蛇已再度弹起!

  不知道是不是肉膣里湿得利害,还是蛇儿心里着忙,份外使劲,一举便进去
了半截,感觉就像给满布鳞甲的大肉棒捣进去,可难受的不得了,更苦的是蛇信
没有停下来,仍然继续肆虐,更使红蝶魂飞魄散,尖叫连声。

  就是这样,蛇儿愈钻愈深,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

  尽管红蝶已经没有恐怖的感觉,但是叫得更是浪荡诱人,因为铁甲桃花蛇的
舌头,正在没完没了地撞击着敏感的花芯,难过的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其实红蝶应该害怕的,如果她像柳青萍般目睹当日何桃桃给铁甲桃花蛇活生
生地咬穿了子宫,穿肠过腑,然后从嘴巴里钻出来的往事,可不知道会怕成怎么
样了。

  铁甲桃花蛇又再蓄势待发了。这一趟蛇儿久久不动,分明是预备使出全力!

  结果正是如此!

  蛇儿的尾巴一动,蛇头便铁棰似的朝着红蝶的花芯撞下去。

  「啊……啊啊……」可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红蝶的花芯好像给洞穿了,不
知是苦是乐地长号一声,火烫的洪流便如山洪暴发,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

  红蝶是抵达极乐的巅峰了,依旧是美不可言,然而发觉铁甲桃花蛇的舌头没
有停下来时,不禁生出矛盾的感觉,不知道是惊是喜。

  「九子魔母来自东洋……」中村荣开始道出九子魔母的来历了。

  东洋正在处于战国时代,诸侯分立,各自为政,互相攻伐,民不聊生。

  九子魔母本是居贺国的公主,居贺国于四十年前灭亡,国主满门被杀,可是
十年后,她与九个儿子突然出现,自称已经下嫁天魔为妻,周游列国,受雇于各
国诸侯,充当探子刺客,暗里组成以她为主的天魔道。

  天魔道的骨干大多精通法术武功的忍者,这些忍者为了族人的生计,藉着祖
传异术,给诸侯卖命,认钱不认人,只要有钱,性命也可以不要。

  除了大洒金钱,这个亡国公主还利用美色,门下的女弟子人人国色天香,温
柔体贴,不惜布施色身,招揽各地的忍者。

  天魔道全盛时,门下弟子逾万,声势一时无两,凭借天魔道的实力,九子魔
母终于杀光当年的灭门仇人,重建居贺国。

  九子魔母始料不及的,是东洋素来重男轻女,女人一点地位也没有,她以女
儿身当上国主,竟然招来各国的愤恨,联手讨伐,结果兵败国亡,九个儿子无一
幸免,人人也以为她亦在乱军中送命。

  谁知九子魔母没有死,还有意待时再举,无奈在各地诸侯的大力打击下,天
魔道大不如前,她也只能以九子魔母的名义在地下活动。

  经过数十年的艰苦经营,天魔道逐渐变成一股专门与官府作对的势力,常常
聚众闹事,既是乱党,也是盗贼。

  三年前,九子魔母不知为什么突然把基地搬来中土,宁愿自己两地奔波,但
是也真奇怪,她没有在中土生事,而东洋天魔道的势力则日趋壮大,更使各国诸
侯头痛。

  与九子魔母一起出道的儿子虽然死光了,但是这几十年来,可收下了许多义
子,他们均随九子魔母习武学法,法术深浅不得而知,联手的武功却利害非凡,
他们以九人为一组,据说要是九人同时出手,世上无人能敌。

  九子魔母的义子以兽为名,掳去丽花的汉子是狗组,其他的还有狮虎狼豹和
象五组,均留在东洋主持大局。

  至于九子魔母其人,武功法术不消说了,长相样貌,人言人殊,最初有人以
为她们不是同一人,可是她对往事如数家珍,许多事还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不是

  别人能够冒认的。

  中村荣见过九子魔母一次,论年纪,她该有六十多岁了,可是望之如中年妇
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叫人疑幻疑真,难分真假。

  要找到天魔道一点也不难,原来中村荣竟然懂得他们的通讯暗号。

  「你怎会知道的?」白山君奇道。

  「我也曾加入天魔道,还差点当了那个妖妇的义子。」中村荣叹气道。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百草生大为错愕道。

  「三年前,我还是一个浪人,当绳结师为业,与妹子里奈相依为命,后来一
个贵官看中了里奈,还答应聘我为家臣,岂料里奈出嫁那天晚上,天魔道作乱,
杀光了贵官一家,掳走里奈和他的姬妾,我于是加入天魔道,以为能够把她救出
来。」中村荣道出往事道:「可惜操之过急,鲁莽行事,给他们追杀,要装死才
能逃出生天,我也从东洋追到中土了。」

  「他们为什么掳走里奈?」白山君问道。

  「里奈长得很美的……」中村荣惆怅地说:「就算是天魔道的女弟子,也要
供人作乐,何况他们还以为里奈是官府中人……」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美姬也该到了,我们分头外出走走,看看有没有线索
吧。」李向东同情似的说。

  「要不要留人照顾红蝶?」百草生问道。

  「青萍留下来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弟子要干什么?」柳青萍惶恐道。

  「烧好了饭,喂她吃下便是。」李向东寒声道。

  「可要让她歇一下吗?」百草生问道。

  「看看再说吧,但她身怀三大淫毒,也歇不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早
点了结,或许没有那么受罪。」

  「三大淫毒世上无双,如果集于一身,受的罪应该更多才是,怎会没有那么
受罪?」百草生大惑不解道。

  「不吃点苦,如何能干大事。」李向东笑道。

  「铁甲桃花蛇是天下第一淫蛇,要是弄坏了阴关,恐怕会后患无穷的。」百
草生神色凝重道。

  「事前我已经验过她的体质,应该受得了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就算
破开阴关,也是她自己倒霉,不会误事的。」

  「破开阴关便怎样?」中村荣不明所以道。

  「那可就有趣了……」白山君哈哈大笑,正要说下去时,李向东突然脸色一
沉,喝道:「别吵!」

  众人发觉李向东神情凝重,脸色数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不敢说话,唯
有默不作声。

  隔了好一会,李向东终于说话了。

  「岂有此理,猪栏给丁菱那个小贱人毁了!」李向东怒不可遏道。

  「什么?」百草生和白山君也禁不住齐声惊叫。

  原来王杰安顿了魔宫的防务后,便领着百余魔军返回慈云山,想不到猪栏已
经烧成白地,花了不少功夫,才从附近居民口里探得丁菱领军攻山,救走所有种
女母猪,于是立即以心声传语发出报告。

  李向东又恨又气,恨的不仅是丁菱,也恨自己太是大意,以为猪栏在法术的
掩护下稳如磐石,竟然忘记了九帮十三派拥有可以破法的降魔宝帕,更气自己轻
敌,全没有把丁菱放在心上,不禁生出悔之已晚的感觉。

  虽然阴差阳错调走了魔军,不致全军覆没,但是一番心血付诸流水,还失去
辛苦得来的种女母猪,可真坏事。

  「丁菱那个小贱人又干了什么?」中村荣愕然道。

  「别管她了。」李向东知道懊悔也是无补于事,心念一动,问道:「你说九
子魔母把基地搬来中土,可知道来了多少人吗?」

  「听说来的时候共有三条大船,该有二三百人吧。」中村荣答道。

  「有多少女人?」李向东追问道。

  「这个……我看总有一半是女人吧。」中村荣沉吟道。

  「一半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我倒要会一会这些天魔道的女弟子。」

  「教主,可要赶回去善后吗?」百草生问道。

  「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还是处置了九子魔母再说。」李向东洒脱地说道:
「让我们看看丽花在干什么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又要使用移形换影的妖术,也不待他吩咐,知趣地取来铜
镜,隐约听到酒窖里传来红蝶叫苦的声音,尽管害怕,可没有对这个柔骨门的叛
徒生出同情之心,何况闻得丁菱大破猪栏后,心里亦是愉快。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使出妖术,丽花便在镜里出现了。

  丽花与几个年青女郎侍立一旁,她们身穿花布衣裤,款式不类中土的常见服
饰,衣袖只及手肘,裤长及膝,有点不伦不类,与她们在一起的,还有早前见过
的四狗和毒龙真人,看来正在议事。

  「这些女的穿的是东洋的服饰吗?」李向东问道。

  「这是东洋的下女打扮,全是天魔道的侍女,女弟子是穿得好一点的。」中
村荣答道。

  「侍女和女弟子有什么分别?」李向东问道。

  「女弟子是自愿追随九子魔母,身份较高,侍女全是女奴,不是买来的,便
是像里奈那样给他们掳走的女孩子,专做粗活,也任人打骂鱼肉。」中村荣唏嘘
道。

  「丽花看来是当了他们的女奴了。」百草生点头道,暗念丽花明显地较其他
几个女郎出色,或许是长得漂亮,才给这些色鬼掳走的。

  「不要脸的臭贱人!」白山君骂道。

  「这里布置寻常,不会是天魔道的巢穴吧?」李向东定睛细看道。

  「应该是的,为了逃避官府的围捕,东洋的天魔道习惯以各式向样的身份分
散匿藏,比较起来,这里已经是好得多了。」中村荣答道。

  「九子魔母也是与他们一起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通常另有居所,独自与女弟子住在一起。」中村荣道。

  「圣殿是什么地方?」李向东皱着眉说。

  「就是九子魔母的巢穴呀。」中村荣奇道。

  「天魔是谁?天魔祭又是什么?」李向东目露异色道。

  「据说天魔便是九子魔母的老公,每十年要祭祀一次,名唤天魔祭,以纯洁
的处女作祭品,让挂上天魔脸具的男教徒轮奸,至死方休,代表天魔接受祭品,
可保以后十年平安的。」中村荣解释道,心里更是奇怪。

  李向东没有再说话,只是聚精汇神地看着镜里的影像,可不知有什么好看,
看了半天,大狗等好像没什么要说了,大狗回身说了一句话,几个侍女便鱼贯离
去,只有丽花留下来,还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

  「没什么好看了。」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收回妖法道:「他们又要练那不
知所谓的淫欲神功了。」

  「教主听得到他们的说话吗?」百草生若有所悟道。

  「听不到。」李向东摇头道:「但是我懂唇语。」

  「他们可是谈到天魔祭么?」中村荣恍然大悟道:「以时间推算,天魔祭该
于明年举行的。」

  「不错,日子定在明年的三月十五在这里举行,九子魔母就是为了天魔祭的
事宜,上月初与其他五狗返回东洋,估计还要十天半月才会回来。你们道九子魔
母为什么把基地迁来中土吗?原来是她的卜算所得,东洋地少气虚,难发真龙,
而中土龙气充盈,有意借助这里的气运,壮大天魔道的实力,统一东洋。」

  「山君,我也告诉了丽花,着她把他们几个说的话定时向你报告,看看还有
没有其他的消息。」李向东道出探视所得道。

  「是,属下知道了。」白山君点点头,不大相信似的说:「那些什么卜算之
学,真是这样灵验吗?」

  「说将起来,天魔道迁来中土后,声势更胜从前,也许不假。」中村荣忧形
于色道。

  「卜算地运之学,深奥莫测,中土人杰地灵,能发真龙也是可能的。」百草
生目注李向东说。

  「就算能发真龙,也不会是她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他们还说那个当祭
品的处女长得天香国色,过两天便带毒龙真人前去看看,顺道参观圣殿,要是知
道他们的居所,届时尾随追纵,便能找到圣殿的所在了。」

  「事不宜迟,属下还是立即外出查探,或许能找到他们的巢穴的。」中村荣
自告奋勇道。

  「去吧,不要轻举妄动便是。」李向东答应道,看着中村荣出门后,李向东
继续问道:「你们可有听过一个叫万事通的人吗?」

  「有呀,他可说是一个武林异人,不知如何,知道很多武林秘辛,多年前便
以贩卖情报为生,五年前宣布退休后,便不知所纵了。」百草生答道。

  「他就在榆城附迎居住,还常常给九子魔母说故事哩。」李向东笑道。

  「说什么故事?」白山君奇道。

  「该是中原武林的故事。」李向东看了柳青萍一眼说:「让我问他吧。」

  众人顿悟李向东是从四狗和毒龙真人闲谈中知道此事,可不明白万事通怎会
告诉他。

  「奇怪,红蝶突然没有了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百草生好像有所发
现道。

  「我们下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是晕倒了,此刻粉脸煞白,美目紧闭,香汗淋漓,当是吃不消铁甲桃花
蛇的蹂躏而失去知觉的。

  铁甲桃花蛇还是深藏在腹下,突出来的蛇尾软绵绵地挂在肉洞之外,甚是恐
怖。

  李向东低噫一声,握着蛇尾轻轻一抖,铁甲桃花蛇便脱体而出,血盘大口还
滴滴答答地流出白雪雪的液体,只是动也不动,原来已经死了。

  「怎会死了的?」百草生讶然道。

  「铁甲桃花蛇吐尽自身精气后,便活不下去,它们远离胡麻花生长的地方,
就是害怕误吃而死,要是淫水不够多,也不会这么快便它吐尽精气的。」李向东
的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放肆地探进精水淋漓的肉洞里说道:「且看她汲纳了多少
吧。」

  「是不是汲纳的精气愈多,得益也愈大?」百草生问道。

  「是的,可惜没有多少尾铁甲桃花蛇,她又武功尽失……」李向东紧按发情
的肉粒,隔了一会,色然而喜道:「很好……很好!」

  「怎样?」百草生好奇地问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指上使劲,便听得红蝶嘤咛一声,慢慢酥醒过来了。

  「教主!」红蝶疲累地张开眼睛,看见李向东站在身前,满脸委曲地叫道。

  「美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问道:「尿了多少次?」

  「我……我不知道。」红蝶喘着气说,就算记得,也羞于启齿了。

  「运功试试吧。」李向东笑道。

  「行了吗?」红蝶赶忙运功,发觉久违了的真气从丹田涌出,循着经脉走了
一遍,大失所望地说:「只有以前的三成功力吧。」

  「三成?三成可不少了!」李向东大笑道:「相信不用三天,你便可以开始
修练玉女柔情功了。」

  「真的吗?」红蝶大喜道。

  「我怎会骗你。」李向东望空一抓,又抓来一尾铁甲桃花蛇道。

  「它还……还没有吃饱吗?」红蝶惊叫道。

  「这是第二尾了。」李向东笑道。

  「什么?还……还要吃么?」红蝶恐怖地叫。

  「当然了,没有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可不能使你内力大增的。」李向东把铁
甲桃花蛇放在红蝶腹下说。

  「让我歇一下吧……人家吃不消了。」红蝶急叫道。

  「现在不痒么?」李向东吃吃笑道。

  「我……」不说还可,李向东一说,红蝶便觉肚腹里的火球仍是烧得炽热,
而且好像烧得更是利害。

  「现在你的铁甲桃花蛇的精气仍然不足,尚不能与其他两毒抗衡,不痒才怪
呢。」李向东诡笑道,可没有道出三毒合一时,还会更苦。

  「但是……喔……」红蝶还没有说毕,铁甲桃花蛇已经窜了上来,挤进肉洞
里。

  「不要但是了,摆平这一尾再歇吧。」李向东哄孩子似的说。

  李向东倒没有骗她,可是那时已经是个多时辰之后的事,又死了一尾铁甲桃
花蛇,然而红蝶也晕死了几次,看看她实在挺不下去,李向东才大发慈悲,下令
放下粉腿,让她好生睡上一觉。

  然后中村荣回来了,倚仗深悉天魔道通讯暗号之便,终于给他找到了九狗兄
弟和毒龙真人的藏身之所,李向东也改变明天分头查探的计画,只是传语丽花,
着她发现毒龙真人等前赴圣殿时,立即报告,然后与柳青萍寻梦去了。

  美姬奉命前往毒龙观,察看李向东以霹雳火设下的陷阱,发现没有变故,相
信毒龙真人并没有重返毒龙观,向李向东报告后,又再风尘仆仆赶来榆城与他会
合。

  李向东是不作兴早起的,常常以午饭作早点,美姬早上抵达时,自是不敢打
扰,白山君虽然外出购买早点,幸好还有百草生和中村荣两人,于是与他们互道
别后见闻。

  「她独个儿在酒窖吗?」闻得红蝶脱胎换骨的经过,美姬奇道。

  「是的,教主吩咐不许碰她的。」中村荣答道。

  「现在也该醒来了吧?」美姬问道。

  「醒是醒来了,刚才我看她时,三毒又开始发作了。」百草生纳闷道:「我
想了一晚,也不明白三毒集于一身有什么用处,要不及早医治,就算能够内力大
增,也免不了欲火焚心,脱阴惨死的。」

  「治得了么?」中村荣问道。

  「治不了,单是香榴花已是无药可治了。」百草生摇头道。

  「下去看看吧!」美姬兴致勃勃地说。

  「怎会这样的?」百草生领着美姬等下到酒窖,看到红蝶后,讶然道。

  记得昨夜分明已经放开红蝶的粉腿,刚才下来时,她还是仰卧床上的,此刻
的粉腿却屈在头上,大腿根处紧压着俏脸,整个人曲作一团,好像又给人缚起来
似的。

  「求人不如求己么?」美姬笑嘻嘻地走到床畔道。

  「是你……救我……给我煞一下痒……」红蝶张眼看见美姬,松开嘴巴,喘
着气道。

  「好一个软骨美人!」中村荣赞叹道。

  百草生也看清楚了,红蝶该是使出了柔骨功,全身骨软如绵,才能把身体曲
成圆球,方便使用唇舌舐吮湿漉漉的牝户,再看那贲起的肉包子上,还有几个牙
印,当是她欲火难耐时,发狠咬下去做成的。

  「回复了武功没有?」美姬笑问道。

  「差不多了……棒子……给我棒子!」红蝶急叫道,今早醒来后,立即运气
行功,发觉失去的内力大多复原,曾经欢喜了一阵子,孰料三毒仍在肆虐,痒得
她是死去活来,无奈双手还是缚在颈后的长竹,不能自行煞痒,唯有用嘴巴代劳
了。

  「是这根吗?」美姬取出用作自慰的伪具说。

  「是……是的……给我……快……快点给我捅几下!」红蝶欢呼似的叫。

  「你要怎样谢我呀?」美姬吃吃娇笑,伪具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几下,染满
了汹涌而出的淫水,才慢慢地捅进去。

  「怎样也行……喔……进去……进去一点……快!」红蝶挺起纤腰,着急地
叫。

  「美姬,教主有令不许碰她的。」中村荣不以为然道。

  「你们可真狠心,看她苦成这样子,也见死不救吗?」美姬抽插着手里的伪
具说。

  「不是我们狠心,而是害怕给她煞痒后,淫水大减,铁甲桃花蛇便要吃不饱
了。」百草生涎着脸说:「她是独一无二的,世上可没有人能流出三毒合一的淫
水了。」

  「她的淫水流个不停,怎会喂不饱?」看见伪具带出了许多晶莹的液体,美
姬若有所思道:「奇怪,以前她好像没有这么多淫水的。」

  「别说是三大淫毒集于一身,就是随便一种,也会使她淫水长流了。」百草
生笑道。

  「这样的淫水有用吗?」中村荣笑问道。

  「有用极了,最简单是用来制作春药,但是一定还有其他用处的,这可要慢
慢研究了。」百草生点头道,心念一动,拿来一方汗巾,放在红蝶腰下,接载掉
下来的淫水。

  抽插了数十下后,红蝶叫唤的声音变得高亢急骤,柳腰也扭动得更急,美姬
知道高潮快要来临了,手里更是起劲地抽插,果然过不了一会,红蝶便在长号声
中,尿了身子。

  「让我给她弄干净吧。」百草生看见红蝶腰下的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于是
笑嘻嘻地再取汗巾,抹干净红蝶的牝户,还包着指头,探进玉户里掏挖,然后珍
而重之地把两方汗巾收起。

  「教主……教主起床了没有?」红蝶喘着气问。

  「那有这么早的?」美姬笑道:「还没有乐够么?」

  「能不能叫醒他?」红蝶悲哀地说:「过不了多久,又会痒了,请他给我治
一下吧!」

  「为什么你不叫?」美姬笑道,明知红蝶的心声传语也可以唤醒李向东的。

  「我……我怕他骂人。」红蝶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怕的!」美姬嚷道。

  「再待一会才叫吧。」百草生好奇似的问道:「告诉我,骚穴里是不是又冷
又热?」

  「现在是火辣辣的热得很,不过铁甲桃花蛇吃的时候,却是又冷又热。」红
蝶思索了一会说。

  「看来已经三毒合一了。」百草生沉吟道。

  「为什么人家还是痒得这样利害的?」红蝶害怕地问道。

  「这可要问教主了。」百草生避而不谈道。

  「问什么?」李向东出现了,柳青萍影子似的尾随其后。

  「百草生说人家体里已经三毒合一了,为什么还是这么痒的?」红蝶重复问
题道。

  「我还没给你煞痒,自然是痒了。」李向东笑道。

  「什么时候才给人煞痒呀?」红蝶着急地叫。

  「我还有几尾铁甲桃花蛇,喂饱它们便行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又抓来一
尾蛇儿道。

  「它们会弄死人家的!」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的,最多便是像在兖州大牢给那些死囚轮奸一样,苦一点吧。」李
向东放下铁甲桃花蛇说道:「而且苦尽甘来后,你便可以成为柔骨门的第一高手
了。」

  「那是很苦的!」红蝶害怕地说,念到当日惨遭中村荣等轮奸的苦况,禁不
住狠狠地瞪了床前的中村荣一眼。

  「我的姑奶奶,我那时还没有认识你呀!」中村荣歉然道:「以后一定会多
疼你的。」

  「你要给我杀了钱彬!」红蝶悻声道。

  「行,回到兖州后,我便动手。」中村荣点头道。

  「山君去了哪里?」李向东看着铁甲桃花蛇开始爬上了红蝶的粉腿,扭头问
道。

  「去给我们买早点了。」百草生答道。

  「待会我与青萍外出走走,你们如此这般看着她。」李向东点头道:「还有
告诉丽花,着她探听一下老毒龙怎会认得九子魔母,有什么打算。」

  李向东与柳青萍离开榆城,望西而去,走了半天,来到了一个古木参天的森
林。

  「屋子就在林里,可以擦上爱火油了。」李向东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落脚道。

  柳青萍点点头,当着李向东脱掉裤子,在牝户擦上爱火油,然后便独自走进
林里。

  入林百多步,柳青萍便看见李向东说的小屋了,吸了一口气,便推门闯了进
去。

  「小姑娘,你干嘛乱闯乱撞,找谁呀?」一个须皮俱白,坐在竹椅上抽烟的
老者不悦地说。

  「我是找万事通老前辈的。」柳青萍走到老者身前说道,暗里运起万妙奼女
功,燃烧擦在牝户的爱火油。

  「没有这个人!就算你找到万事通也没有用,据说他退隐后,已经不问江湖
中事,可帮不到你什么的。」老者断然道。

  「为什么你肯帮九子魔母,却不帮我呀?」柳青萍幽幽地说:「可是奴家比
不上她吗?」

  「不!」老者身子一震道:「你年青又漂亮,她怎能比得上你!」

  「那么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再作冯妇的?」柳青萍合道他已经着了爱火
油的道儿,于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开始发问道。

  「老朽已不问世事多年,如何能重作冯妇,只是给她说说中土的武林典故,
挣一啖饭吃吧。」万事通拉着柳青萍坐下,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找
我有事吗?」

  「我叫萍儿。」柳青萍胡诌道:「也想听故事。」

  「你要听什么故事?」万事通抱着柳青萍的纤腰问道。

  「先说说九子魔母吧。」柳青萍小鸟依人地偎在万事通怀里,问道:「她是
什么人?」

  「她来自东洋……」万事通说的与中村荣告诉李向东的大同小异,只是反覆
强调九子魔母的法术武功如何利害,也证实她暂时无意在中原发展,最后说道:
「但是她的野心不小,迟早也会与中原发生冲突,以她的武功法术,恐怕又要圣
女出马了。」

  「圣女可是天池圣女吗?」柳青萍接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问道:「告诉我
她的故事吧。」

  「圣女好像是姓李,师承大雄长老,据说以处女之身九世清修,菩萨心肠,
已是接近天仙之体,卅年前,为了铲除修罗教尉迟元这个大魔头,舍身喂虎,牺
牲九世玄阴,供他奸淫半月,终于以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禁制了他一
身妖术,尉迟元才敌不过九帮十三派而送了性命。」万事通满脸崇敬之色道。

  「玉女心经是什么?」柳青萍问道。

  「那是大雄长老从天竺带回来的降魔宝典,里面记载了许多异术,是修罗教
的克星。」万事通答道。

  「圣女死了没有?」柳青萍继续问道。

  「没人知道,但是当年她没有参加九帮十三派的行动,该是身心受创极深,
这卅年来一点消息也没有,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万事通长叹道。

  「你怎会知道的?」柳青萍奇道。

  「这个……这个不能说……」万事通为难似的欲言又止道。

  「连我也不能吗?」柳青萍撤娇似的说,暗念万事通此时也不肯说出来,当
是极重要的秘密,接着收到李向东指示,于是再度运功,催动熊熊爱火。

  「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呀!」万事通控制不了似的说:「家兄为朝廷搜
集情报有年,密探满天下,知道的自然不少,他去世后,断绝了消息来源,我才
被逼退休的。」

  「原来如此。」柳青萍恍然大悟道,暗念万事通贩卖情报,说不定便是给乃
兄敛财,甚至是朝廷授意,使武林人士互相残杀,藉以铲除异己。

  柳青萍在李向东的指示下,接着问了许多有关九子魔母和圣女问题,得悉不
少武林秘事。

  「谢谢你了。」柳青萍舒了一口气,挣脱万事通的怀抱道。

  「你……你要走么?」万事通依依不舍道。

  「有空时,我会回来看你的。」柳青萍点点头,便翩然而去。

  回到酒窖后,红蝶正是出气多、入气少地备受那深藏牝户里的铁甲桃花蛇摧
残,身畔还有两具蛇尸,蛇儿是李向东行前留下来的。

  「教主,这是今天的第三尾了,已经干了两个多时辰,看来,她熬不了多久
了。」百草生神色凝重道。

  「让我看看……」李向东检视着说。

  也在这时,红蝶尖叫连声,接着便晕倒过去,铁甲桃花蛇却没有停下来,仍
然在乱扭乱跳。

  「不是要破开她的阴关吧?」美姬问道。

  「倒没有这个需要。」李向东握着蛇尾,抽出铁甲桃花蛇道:「阴关虽然有
点儿损伤,可没什么大不了,算是武功大进的代价吧。」

  「这样便能武功大进吗?」中村荣奇道。

  「还要下点功夫的。」李向东抖手一抛,铁甲桃花蛇便消失在空气里,他接
着问道:「丽花有什么报告?」

  「这个贱人可真没用,前些时已经听到他们谈及老毒龙此行是为了求九子魔
母给他报仇,却不懂报告,我已经骂了她一顿了。」白山君气愤地说。

  「九子魔母答应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老毒龙逃到这里时,九子魔母已经返回东洋,两人尚未碰头,但是据说九
子魔母三年前曾经邀他加盟天魔道,那时他没有答应,现在却决定加盟,相信九
子魔母会助他的。」白山君回答道:「只不知道两人如何认识的。」

  「是万事通告诉她的。」李向东道出从万事通口里探出来的消息说:「这个
万事通知道的可不少,还有点用处。」

  至此柳青萍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突然改变初衷,收回刺杀万事通的命令,该
是看上他的利用价值。

  「现在我们怎么办?」美姬问道。

  「见机行事吧。」李向东点了红蝶的睡穴道:「给她洗干净,送进房间,别
进去打扰。」

  红蝶一觉醒来,见窗外红日高挂,知道已经离开了酒窖,睡了一晚,精神体
力完全复原,心情也大为轻松,念到这几天可怕的经历,第一件事便是坐起来,
低头检视饱历风霜的牝户。

  只见贲起的桃丘上红扑扑的,好像有点儿肿涨,两片娇嫩的肉唇也是红粉飞
飞,裂开的肉缝里沾染着几点晶莹的水珠,幸好没有什么损伤,松了一口气,才
盘膝坐下运功。

  昨天红蝶醒来后,也曾运功内视,那时已经发觉内功尽复了,此刻更觉内息
坚凝沉实,远胜从前,竟然功力大进,不禁欢喜若狂,暗道总算没有白吃了许多
苦头。

  岂料真气才走了一周天,回到丹田时,突然腹中火发,这些日子折腾得红蝶
死去活来的火球重行燃起,好像烧得更是炽热,而且瞬即漫延全身,骇得她魂飞
魄散。

  「救命……天呀……又发作了……教主……救我!」红蝶尖声大叫道。

  「出了什么事?」李向东进来了,明知故问道。

  「痒……人家又痒了……」红蝶控制不了自己似的在腹下乱摸。

  「现在三毒合一,淫毒攻心,不痒才怪。」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红蝶急叫道,指头插进肉缝掏挖着说。

  「没什么的,我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便能压下淫毒了。」李向东笑道。

  「快点……快点教我!」红蝶急叫道。

  「红蝶已经不叫了,可是治好了么?」看见李向东施施然地走出房间,美姬
笑问道。

  「差不多了,以后要看她自己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属下看她……淫毒攻心,还能治得好么?」百草生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不是淫毒攻心,可就不能当上本教的三妙魔女了。」李向东踌躇志满
道。

  「三妙魔女有什么了不起?」美姬讪笑似的说。

  「没什么了不起?要是使用得法的话,一个三妙魔女可以抵得上一队无敌神
兵哩!」李向东正色道。

  「不会吧?」众人嚷道。

  「不相信吗?待会让你们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道。

  「三妙是不是指香榴花,火蚁和铁甲桃花蛇的三种淫毒?」百草生若有所悟
道。

  「不净是淫毒,该说三大毒物才对!」李向东诡笑道。

  说话时,红蝶出来了,脸上挂着魔女脸具,天青色的胸衣就像抹胸,无领无
袖,不仅露出了香肩粉臂,还使酥胸半裸,胸前双丸在轻柔单薄的衣料包裹下,
轮廓分明,涨满的岭上双梅更见突出。

  最叫人目定口呆的却是腰下,骤眼看去,好像是翠绿色的曳地长裙,再看清
楚,裙子竟然是分成前后两块,走动时,除了光裸的粉腿从裙子里溜出来,禁地
也是约隐约现,春色无边。

  「你哪里弄来这样漂亮的衣服?」美姬吃吃笑道。

  「这是人家的战衣!」红蝶嗔道,尽管在众人身前,她的身体已经没有秘密
可言,但是念到要以此迎敌,却难免难堪。

  「忘记了穿衣咒吗?」美姬笑道。

  「不,就是这样的了。」红蝶粉脸发热道。

  「就是这样吗?这样的战衣怎能抵挡刀剑?」美姬吃惊道。

  「谁说不能?你刺她两剑看看!」李向东傲然道。

  美姬也真的不相信,拔出利剑,便往红蝶胸前刺下去,只听得铿锵作响,如
击金石,全然刺不进去。

  「果然利害,但是没有衣服遮掩的地方又如何?」中村荣问道。

  「寻常刀剑也一样伤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美姬半信半疑道。

  「看!」李向东一闪身,夺过美姬手中长剑,便往红蝶的粉臂剁下去。

  「哎哟……」红蝶想不到李向东真的动手,来不及闪躲,利剑已经及体,骇
得她尖叫一声,只道臂膀难保,岂料一点感觉也没有,玉臂更是丝毫无损。

  「真了不起!」中村荣失声叫道。

  「吓死人了!」红蝶惊魂甫定,捧心叫道。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妖法利害,也不以为怪,却是暗里庆幸,要是他要自己穿
上这样的战衣,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教主,你真偏心,人家的战衣那么难看,她的却是这样漂亮!」美姬大发
娇嗔道。

  「她的战衣方便施术,自然与你的不同了。」李向东笑道。

  「难道不能漂亮一点么?」美姬不满似的说。

  「也罢,既然你不喜欢,你便自己设计一套好看的,让我施术吧。」李向东
点头道。

  「教主真是疼你,我们连不好看的也没有。」百草生凑趣道。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倒可以送你一套的。」李向东失笑道:「魔女和煞女
的战衣只供阴人穿着,要是可以,我早已穿上了。」

  「我还道教主偏心哩!」百草生大笑道。

  「红蝶,你练了多少趟,才能压下体里的淫毒?」李向东问道。

  「三趟。」红蝶答道。

  「三趟还不够的,以后每天早午晚要练上七趟,七天后,便可以练成三妙神
通了。」李向东正色道。

  「那么玉女柔情功?」红蝶嗫嚅道。

  「练成三妙神通后,以你的内力,不出三天,一定能练成玉女柔情功的。」
李向东肯定地说。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道。

  「是不是要等她练成三妙神通,才能让我们见识三妙魔女的威力呀?」美姬
嚷道。

  「虽然现在她只有一妙,也是可以的。」李向东格格笑道:「红蝶,让她尝
尝甜言蜜语吧。」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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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人间惨事

  李向东虽然不在,圣女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的。

  无论圣女如何哀求,里奈这个可恨的小丫头,还是铁石心肠地依照李向东的
指示,把她看作是母狗般豢养,百般羞辱,常常使圣女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为了方便把圣女从笼子里带出来沐浴,里奈自作主张地在圣女粉颈挂上皮制
项圈,系上皮索后,更像一头无助的狗儿,任人摆布。

  本来圣女是不介意能够沐浴的,还可以出笼舒展一下屈曲在笼里的身体,乘
机解决便溺的需要,更是无任欢迎,然而洗过一次后,圣女便抵死也不肯洗澡,
结果便给挂上项圈了。

  圣女坚拒洗澡的原因,就是受不了洗澡的羞辱。

  里奈不是让圣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儿般俯伏地上,自己动手洗擦,
要是圣女拒不合作,便会把她锁起来,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里奈不仅洗抹圣女每一寸身体,还用抹布包着指头,
捅进前后两个洞穴洗擦,使圣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过后,里奈也乘着洗澡的机会,施展口舌功夫,吸取圣女的淫
水阴精,补充亏损的真元,圣女要不运起玉女心经,便会给她弄得失魂落魄,神
思恍惚。

  圣女初时是奋力反抗的,无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无缚鸡之力,怎样也敌不
过这个武功不高的丫头,为免招来更多的羞辱,后来终于认命,不再自讨没趣。

  也许是认命的缘故,圣女也开始吃喝了,虽然每一次探首笼外,伏在盘里吃
喝时,仍然是满肚辛酸,但是还是强忍悲苦,不顾羞耻地像狗儿般食饭饮水。

  其实以圣女的修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会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为的是
维持体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后,才有机会脱身的。

  可惜的是圣女至今已经尝试了六七种法子,捆仙索还是没有半点儿松动,然
而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尝试,因为她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

  「这头臭母狗可有闹事吗?」李向东回来了,看见他的影子,圣女便不寒而
栗,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乖得多了。」里奈喜孜孜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所以你便给她穿上衣服吗?」李向东笑道。

  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两块雪白罗巾,一块缠在胸前,一块裙子似的系在腰下
吧。

  「是她答应吃饭,我才给她穿上的。」里奈惶恐地说:「要是你不喜欢,可
以解下来的。」

  「在笼子里吃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呀,当然在笼子里。」里奈点头道。

  「肯在笼子里吃便行了。」李向东满意地看了瑟缩笼中的圣女一眼,哈哈大
笑道。

  「还有,她的毛长得很快,拔起来也费时失事,所以我天天给她刮一次,便
干净得多了。」里奈继续说。

  「毛?淫毛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两三天便有半寸长,长得很快的。」里奈答道。

  「只要她听听话话,便不用难为她了。」李向东点头道。

  「找到了凤珠没有?」里奈好奇地问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凤珠藏起来吗?」李向东目注笼中圣女问道,
他在排教总坛发现伏妖灵符后,便开始怀疑是圣女的神通,隔断了他和姚凤珠的
接触。

  「什么姚凤珠,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圣女抗声叫道。

  「装傻吗?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的,也许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会乖乖地告
诉我了。」李向东冷笑道。

  「她不会死了吧?」里奈担心地说。

  「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光光亮亮,一定没有死。」李向东哼道。

  「活着便行了,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了。」里奈感慨地说,那里知道姚凤珠是
生不如死。

  「你听过天狗神的故事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当然听过了……」里奈若有所悟地说道:「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
身!」

  「不错,我是的!」里奈已经是第二个女孩子说这话了,也使李向东对自己
的计划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天狗神的脸谱画出来?」

  「行的。」里奈答应道。

  「这些天你还有没有吃她的淫水?」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毕后,便天天吃了。」里奈点头道。

  「淫水多吗?能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急问道。

  「有时有,有时却一点也没有。」里奈不明所以道:「不知为什么,有时她
好像没有感觉似的,昨天吃了两三个时辰,吃得人家牙关发软,还是满口是泡,
不知道吃了什么。」

  「可真辛苦你了,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什么吧?」李向东恼恨道,明白圣
女当是施展玉女心经,才使里奈什么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样看?」里奈心中一荡,问道。

  「我多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探手里奈胸前,把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她来了以后,你便没有碰人家了。」里奈幽怨地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这样?」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
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
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昼宣淫,根本无甚足观的。

  「我想吃!」里奈扭头看见李向东已经脱下裤子,旎声说。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李向东握着伟岸的鸡巴,往里奈唇旁
送过去说。

  里奈欢呼一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檀口轻舒,丁香舌吐,情意绵绵地又
吻又舐,吃个不亦乐乎。

  李向东自然亦不会闲着,双手忙碌地上探峰峦,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

  看见那丑陋狰狞的肉棒在里奈的唇舌之间暴长,圣女不禁生出恶心和恐怖的
感觉,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饴,暗念她当是天生淫贱,才不知羞
耻为何物。

  再看李向东的怪手在里奈身上乱摸,没多久,便弄得里奈气息啾啾,哼唧不
住,贲起的耻丘油光致致,还有些晶莹的水珠从裂缝里冒出来,心底里竟然生出
阵阵恼人的涟漪。

  「进去……噢……进去吧……」里奈冲动地吮吸着口里的肉棒,含浑地叫。

  「可是用指头么?」李向东五指合拢,拿着那涨卜卜的桃丘,轻搓慢撚道。

  「是……喔……不……给我……婢子痒死了!」里奈吐出口里的鸡巴,春情
勃发地翻身扑在李向东身上。

  「噗哧」一声,巨人似的肉棒便硬塞入紧闭的肉缝里,圣女本道娇小灵珑的
里奈一定受不了的,岂料她不仅没有叫苦,还熟练地扭摆纤腰,迎合着李向东的
抽送。

  目睹李向东威风凛凛地狂抽猛插,圣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给他强奸的情形。
记忆中,李向东尽管粗暴,硬闯荒废多年的洞穴时,不错带来撕裂的痛楚,但是
习惯以后,也不是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其实是那种不知如何从洞穴深处生出来的酸麻,一浪接一浪地往
外扩散,侵蚀着脆弱的神经,涨得人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腼颜吐气开
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似地如怨如
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
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里奈喘个不停道。

  「还要吗?」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
到你了。」

  淫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
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
奈的淫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里奈
乐不可支地叫。

  浪荡淫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
个严重问题。

  圣女耿耿于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
是什么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么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
实属疑问。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
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
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喔……来了……啊……啊啊……」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
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够……够了!」里奈气喘如牛道。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
香汗说。

  「可是她?」里奈犹豫地说。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
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什么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里奈奇道。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淫物配制的却不同了。」李向东
森然道。

  「三大淫物!可是红蝶的?」里奈若有所悟道。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
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么办?」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
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
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里奈吸了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
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
圈,半拖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么?」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
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干巴巴的。」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
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
「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

  「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肉,点拨着光洁无瑕,
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圣女凄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穴,不是人性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
的肉洞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穴,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
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
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干净。」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家伙这么大,恐怕进不去的。」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
害怕,有点胆颤心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肉菇似的龟
头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肛门给龟头强行挤开的感觉,
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于把龟头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穴紧紧箍着阴茎的
肉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穴深处
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肉棒完
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
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李向东怒吼道,鸡巴又再进
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
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鸡巴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
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鸡巴一动,圣女受的罪也更多,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
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
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鸡巴,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肉
洞。

  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兽欲发泄殆尽了,
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穴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
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鸡巴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
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
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
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把心一
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
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厉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鸡巴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
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
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
血哩!」

  「流血而已,又不会死人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儿给她擦点伤药
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
用了。」

  「婢子知道了。」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干净,待我给她穿衣服。」李向东接过湿布说
道。

  「穿衣服?」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什么衣服?可是魔女战衣
吗?」

  「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李向东神秘地说道:「待会你便知道
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
地放在一旁,才取来干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肛门已经撕裂了,还不
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么的痛楚,于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
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
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膏端的是神妙异
常,才擦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创的屁眼后,伤处还
生出麻痒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肉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
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强奸,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
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干净外边的秽
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肉洞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
惨,这样的羞辱还算什么。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
来了。

  「解开她吧。」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
鱼网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李向
东张开皮网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什么衣服这般矜贵?」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网覆在光
裸的胸脯上,让乳房从其中两个网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根皮索,再用连着皮网
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网便像抹胸似的挂在圣女胸前,只是两只乳房给几根皮索上下
周围缠绕,缚得结实,仿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淫靡。

  「这几根带子要不要缚起来?」里奈看见皮网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根带子,
好奇地问道。

  「要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
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
摆布,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
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
客了。」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之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
烈,也是受不了的。」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
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的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摸去,抚玩着在几根皮索中间凸出
来,隆起像个肉包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
手带来的难过。

  「怎么她好像没什么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么?」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扎着身上几处奇经秘穴,能使人
的感觉更是敏锐,实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什么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
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个是乳环,挂在奶头
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阴极棒……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
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
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
她。」

  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皮网覆盖的地方,皮下
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屁眼,也许是擦上了伤药
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厉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
岂料摸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
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淫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
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淫邪的药物,
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
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哪里知道淫
欲邪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异术,伤人于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
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淫欲邪功的厉害的,只是过于
自信,以为玉女心经已臻大成,李向东的功力亦逊于尉迟元,该能力保不失,唯
有希望道心被毁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击的机会了。

     ***    ***    ***    ***

  李向东给圣女穿上姣婆衣后,便独自离开宫中之宫,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
不能顺利取得红蝶的淫水炼药。

  去到百草生炼药之所,发觉用作炼药的鼎镬器具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百草生
却搂着红蝶在床上嬉闹,大是不悦。

  「还没有动工吗?」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三毒太是厉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
流出来的淫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道。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
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淫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第一淫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
间。」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红蝶恬不知耻
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
你煞痒的。」

  「铁尸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么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这不用你管。」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
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
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肉洞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致致,当是用来
收集红蝶的淫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
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
的淫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问
道。

  「将就一点吧。」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
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
开的肉洞凑在碗边,道。

  「对了。」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淫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
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
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厉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
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升起,双手还给无
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淫水也流得更多,隔了良久,
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淫水该够一炉春药了。」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百草生答道。

  「那么再弄一碗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淫水的。」百草生笑
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
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
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    ***    ***

  「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么这样走路的?」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
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什么,只是……」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
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么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什么?」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过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
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鸡巴,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么痛的。」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
棒,柔声道。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

  「但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第一次给了你。」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什么?」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
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么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烂臭母狗的屁眼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
罢了,可不是喜欢肏那臭穴。」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赞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
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
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
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什么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
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
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的,还要死上千百
次。」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
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
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
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道。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
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
什么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
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
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
鸡巴,那时你的乐子便更多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么的难受。」
里奈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
来,腼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
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
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
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为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
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什么反
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
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之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
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于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
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什么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什么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骚穴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
刺青的吗?刺些什么?」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板擒回来的婊子
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什么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
蛇儿后,她的骚穴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
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
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
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头道:「待
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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