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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清孝庄秘史】(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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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辽东经略使杨镐的惩金
援辽大军于辽阳誓师,兵分四路,打算一举攻下兴京,给后金一个教训,巩固明
朝在关外的势力。谁知后金在军师范文程的运筹帷幄下,料敌先机,首先集八旗
兵丁六万,设伏出击,破明军主力杜松、刘遇节部三万大军于苏子河畔的萨尔浒
山,击杀俘虏一万五千余人,辎重马匹不计其数,杜松战死。

  接着回师接战明军自右方迂回而来的两路大军,由大贝勒代善率先锋扈尔汉
击杀大将刘綎于阿布里达岗,灭朝鲜藤甲兵一万。这时明军另一路由老将李如柏
率领的人马,沿太子河出清河堡直逼鸦鹄关,接到两路战败的军报后,便急急班
师,不战而退,这次战役史称「萨尔浒之役」,从此关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
也无力过问。

  与此同时,努尔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叶赫兵六千,由开原出铁岭城助
明将马林来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众将皆力主下令征之,努尔哈赤略有犹豫的
说道:「朕并非不恨叶赫背盟弃义之仇,只因那叶赫部主与我八贝勒有甥舅的名
份,如今出兵打他,怕于亲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极越身而出说道:「是他无情
在先,可曾念及我母亲面子?况」大义灭亲「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须顾
虑太多,儿臣愿当此大任。」

  努尔哈赤当即决定:发兵三万攻打叶赫,他担心届时皇太极不好下手,原派
他留守兴京的,但皇太极苦苦哀求随行,努尔哈赤是何等精明雄主,心里那还会
不明白?便派他一个「善后总理」的职务,率亲兵两千,专管城下之后内眷亲属
的安置处理。

  且说当后金兵马势如破竹的将叶赫军打败,困其部主金台石与布扬古于东西
两个城楼上,双方在降与不降的事情上僵持不下时,皇太极已悄悄地带了亲兵掩
往后宫而来。

  这大玉儿自从在猎户床上尝到了新鲜之后,心里便恋恋不忘,总想着再觅他
重温旧梦、欢好个几回,便日日前去探访,无奈这瓦喀苏哈也许是被德尔格勒暴
虐的声名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曾回到小屋。大玉儿失望之余,在家里便开始放浪
形骸,与公公金台石眉来眼去,无奈此时练兵已毕,丈夫德尔格勒日夜在家,虽
然有了慰藉,但总比不上「巨蜂摘蕊」来得销魂刺激,并且很快的他父子俩又率
军出征,旋而卷旗息鼓的狼狈而回,接着后金兵马便大军压境,将个大玉儿弄得
如旋转柁螺,晕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躲在后宫里,宫女来报说:「不好了!满州兵闯进宫来了,王爷和贝
勒爷被围在东城楼上下不来!」接着外面传来呼喝叫骂和兵器碰撞的金属声,以
及杂沓的脚步声和宫女们的惊呼声,大玉儿到了此时也不得不壮起胆子、带着随
侍的宫女抢出房去,只见一列列刀甲鲜明的满州军士正鱼贯的行进园里,秩序井
然,而园外已寂然无声,想必守卫的兵士不是投降就是被杀了,大玉儿顿时万念
俱灰,玉容惨淡的回身、打算进房自行了结,以免受辱,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
熟悉的声音道:「表嫂你好!别来无恙?」她霍地转身一瞧,不是那魂牵梦萦的
初恋爱侣还有那个?泪珠儿立时纷如雨下,全身充满着死里逃生的激动。

  皇太极抢上前去请了个安,转身对着一班兵士,将手里的马鞭一挥,下令道:
「都到外面去守着吧!擅入者格杀勿论!」那班兵士便如潮水般剎时退得一干二
净,皇太极这才向着大玉儿兜头一揖,说道:「来迟一步,倒叫嫂嫂受惊了!

  家母派我来接嫂嫂到兴京去住几天。「语气平和,丝毫不提他满州兵入侵之
事,但看着大玉儿的眼神里却带着火焰般的炽热。

  大玉儿娇羞满面,但碍着眼前一干宫女只得低头敛袖,含笑地说道:「多谢
姑姑关心,我也正想着什幺时候得去向她老人家请安呢!有什幺吩咐,叔叔请进
来喝个茶再说吧!」她不清楚皇太极此来有何打算,她已是败柳之身,现在又是
亡国的宫嫔,早已不存任何奢想,「莫非他还惦记着当日情爱?还是来求一时的
欢好?也罢!就是要死!能在临死前再尝一次那风流滋味,也算死得快活!」

  大玉儿默默地在心里暗忖着,转身带着皇太极步入自己的寝宫。

  皇太极看着大玉儿将侍奉茶水的一干宫女都遣出门外,看看左右已都没人,
便站起来行到大玉儿背后将她紧紧搂住,激动的说道:「嫂嫂!不!玉儿妹子!

  想得我好苦啊!「大玉儿一摔手,边解着衣纽边往床榻走去,冷冷的说道:」
好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说得好听!谁知道你今天来此是何用心?对付亡国嫔妃不
就是想要她的身子?哼!当日我要将个纯洁的身子与你,你不屑一顾!今天倒却
对这付残花败柳之躯感兴趣来了!过来吧!「皇太极这时急急走到她身边,傍着
在床边坐下,执起她的玉手合在掌心,低语温存地将一番经过与苦心,委委宛宛
的全说了出来,末了深情地说道:」玉儿妹子!打从我第一眼看见妳,我就在心
里向真神起誓,要一生一世的照顾妳,前时因为军情严谨、不得透露,所以瞒着
妳,但是现在我大金已成关外雄狮,再也没有什幺顾忌,今天我就是特地来接妳
回去的。「

  大玉儿看皇太极语意诚恳,心里对他本还存有爱意,此时试探也已有了结果,
无须再装下去,便假意将身子一歪、倒入情郎怀里,抽抽咽咽的哭着说道:「事
已至此,你爱怎幺着、便怎幺着吧!我……我是什幺都没了!只求你不欺负我就
好!」

  皇太极低头一瞧,只见怀中玉人云髻松蓬、星眼含泪,却是桃腮晕红、唇朱
似火,胸前衣襟已解开了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那深深的乳沟,忍不住探
手进去抓住一边高耸的乳峰,但觉触手软滑如脂,丰满了许多!乳尖上的肉珠子
顶着手掌心,可以明显的感到它的硬挺,欲火「轰!」地一下被点燃了,当下不
再多说,就着大玉儿微启的樱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两个身子同时滚倒在床榻上。

  久别重逢的一双爱侣,在尽脱束缚、赤身相贴的剎那,情欲的洪流像爆发的
火山熔岩将两人淹没,相互用双手在对方赤裸的躯体上传达彼此的思念。皇太极
五指作先锋,从饱满挺耸的乳房沿着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到乌草蔓延、肉丘丰
隆的私处,温柔地轻挑慢捻、搓揉抚弄;唇舌则像中路大军,却毫不怜惜的噬咬、
舔蹭着嘴下雪白柔媚的肉体,留下斑斑唾迹、痕痕齿印。

  此时他侧着身子,灵巧的中指已探进烘热湿黏的阴道,来回的抠刺着,暴挺
坚硬的阳物也紧贴着温滑细致的大腿在磨擦,刁钻灵活的唇舌更贪婪地吸取着大
玉儿嘴里甘美的花蜜,今天他可以放心大胆的与心爱的美人颠鸾倒凤、交云媾雨,
一切已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一点也不急!

  大玉儿温驯地躺着,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无限陶醉地享受着情郎的蹂躏,
胴体上无处不有的撩拨,如虫爬蚁行般传达着源源不绝的骚痒,蜜屄因为外物的
入侵而蠕动收缩起来,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紧紧的握住情郎的肉棍,忘
情的在捋弄撸动着,逐渐上升的欲火已将她雪白的肌肤烧出一片潮红,她边与皇
太极彼此吸啜着对方的唇舌、唾液、边颤声地哀求道:「…别逗了…太极哥哥…
求求你…我要…」说时高举着丰腴的大腿,不停地磨蹭着皇太极的臀股,用力拉
扯着握在纤手里的肉棍。

  要什幺?我的好妹子?……啊?……「」…嗯~~你坏死了!…我…我要你
……插进来嘛!……「声音逐渐低不可闻。

  「插?我不是正插着幺?」说时手指狠狠地往嫩穴里戳刺了几下。

  「哎呀!狠心的哥!我…嗯…诶…喔!你!…快!…快用你的…大…鸡巴…

  …肏…肏……我呀……啊!~~~「从娇艳如花、冰清玉洁的美人嘴里吐出
如此粗俗不雅的言词,顿时让皇太极的欲火窜升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一翻身
便压伏在大玉儿胴体上,硬直的阳具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腰身往前一挺、
便长驱直入深达子宫。

  「啊!轻……轻点!……」大玉儿一声痛呼,双手急急抱着他的屁股不让有
进一步的动作,同时媚眼含嗔、语带娇羞地接着说道:「你…你的太大了!……」

  短短数字入耳却胜过百句阿谀,皇太极顿觉飘飘然,高兴的低下头去索吻,
边让肉棍紧顶着花心泡在阴道里,只觉肉壁果真温热紧窄,箍束得阳具隐隐生疼,
心中不觉大感惊奇:「她嫁人已经有年了,怎幺这阴户还如此紧束、宛若处子?

  ……喔!是了!是了!定是表哥那东西不行、太小了!哈!哈!「当皇太极
还陶醉在男性的虚荣里时,大玉儿已耐不住肉棍顶在屄心的酥麻,爱液泉涌而出,
不自觉的小手用力,按着皇太极的屁股往下压,同时挺耸着阴户向上迎合着。皇
太极感到下身的异动,抬起头来对着大玉儿狡黠一笑、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咬一
口后,便撑起身子将大玉儿雪白修长的双腿搁放在肩上,俐索地抽送起来,一时
之间床摇帐摆、淫声大作。

  与此同时,被围困在东城楼上的金台石父子,因德尔格勒不满后金兵马的辱
骂,忿忿地打开城门带着一队亲兵冲出厮杀,予敌人以可乘之机,最后双双战死,
在他临终的一剎那,他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昨夜他还睡过的枕上,与情
夫放纵的交媾着。有诗叹曰:「淫荡娇妻舞狂蜂,桃花帐里春意浓;可怜昔日枕
边客,黄泉路上恨无穷。」

  皇太极将大玉儿带回兴京,偷偷地藏进府里,有一日努尔哈赤召他进宫,对
他说道:「我早知道你从叶赫将你表嫂吉特氏带了回来,可明白我为什幺都不过
问?」努尔哈赤低头看了早吓得跪在地上的儿子一眼,继续说道:「你可又知道
在我大金立国以后的这几年里最大的收获是什幺?是得了范先生啊!算来这都是
你的功劳,先生实乃今之诸葛,你要常向他请益。那吉特氏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既然你喜欢,就赐给你作妃子吧!「从此那大玉儿就被宫里称作吉特妃。皇
太极记着父亲的言语,不时差人去请范文程到府里来,向他请教时政、筹画谋略,
那时努尔哈赤已立下八旗和硕贝勒共议国政的制度,皇太极接受范文程的建议,
极立交好八旗大臣,并且与拥有兵权、骁勇善战的大贝勒代善建立起良好的关系。

  范文程每次到贝勒府,那大玉儿仗着宠爱几乎都会随侍在皇太极左右,其时
满人又不像关内汉人讲究那幺多的规矩,在衣着、举止上随便许多。有时天气炎
热,大玉儿虽只穿著小袄、纱衣,在范文程面前也不避嫌,皇太极对他更是倾心
接纳、刻意拢络,将他比为异姓兄弟。有一回更让大玉儿穿著当时汉人妇女才用
的肚兜,外面只罩着一袭薄纱,在范文程面前展示,问他是否也可让满族妇女依
样穿著。

  那大玉儿封妃以后,专房独宠、雨露充沛,身躯益发显得丰腴圆润、凹凸有
致,薄纱掩映下的胴体肉光隐现、体态风流,加之眉目嘴角时时暗藏春意,一代
尤物的妖袅魅力表露无遗,每次相见都引得范文程口干舌燥、汗透重裘,强忍着
胯下阳物的蠢蠢欲动,往往一回到家里必得立刻将内衣换了才觉清爽。有一回,
在一天之内三度受召,就连换了三次衣服,当时范文程曾感慨地叹道:「一日三
更衣!其害乎?」有朋友问他:这「害」是「骇怕」?还是被「害」呢?范文程
笑而不语。

  这边明朝自从在萨尔浒之役吃了败仗之后,明神宗拜张居正为相,锐意改革
内政,气象为之一新,对边境采取把关严守的策略,努尔哈赤也清楚此时不宜再
启战端,便积极的进行各部族间的合纵连横,与蒙古五部落订定攻守同盟的誓约,
更大大增加了后金在关外的影响力,短期间里,关外地区恢复了安定的局面。

  再说大玉儿来到兴京以后,被兴京的繁荣富裕给迷住了,除了不时带着宫婢
侍女出来闲逛戏耍之外,偶尔也会随着皇太极出巡。这一日,两人骑在马上,一
队亲兵侍卫前呼后拥的在街上巡着,不时低声说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八
贝勒夫人来了,都争相来看,将街道两旁都挤满了,当这时候大玉儿都会高傲的
扫视着人群,今天也不例外。忽然,她在人丛里与一人目光交会,嘴里不由自主
的大喊一声:「抓住他!」同时手指往那方向一比。

  侍卫们何等机伶厉害,立刻将一名正准备逃进巷道的大汉抓住,带过来让他
跪在贝勒夫妇马前,皇太极莫名所以,正想开口询问,大玉儿已经抢先娇叱道:
「瓦喀苏哈!你好大的胆子!跟我阿玛请假说要回家探亲,居然就跑掉了,这下
不让我给逮着了!」说时暗中向跪在地上的大汉使了个眼色。

  说来这世界也真小,没错!这汉子就是当时在小屋里夺了大玉儿贞操的猎户
瓦喀苏哈,那日他一听说被他奸了的女子竟是叶赫的贝勒夫人,魂都吓没了!德
尔格勒残暴不仁的手段远近驰名,他胆子再大也不敢逗留,便连夜逃离叶吓部。

  以后的这段时间里辗转换了不少地方,最后听闻兴京的繁荣便来了,不想今
日会在大街上遇上大玉儿,真是冤家路窄。

  此时他自忖必死无疑,害怕地颤抖着身子,突然听到大玉儿说出这番话来,
不由抬起头来,正巧接到大玉儿递来的眼色,他也是个玲珑心肝的人,剎那间的
错愕之后,便机伶地接口道:「夫人饶命!小的该死!只因家母突然病亡,为了
料理她的身后事,将回府的期限给拖延了,我害怕贝勒爷的惩罚才不敢回去的,
您饶命啊!」

  皇太极听了已经明白缘由,他也知道他那表哥对待下人非常苛刻,便拿眼睛
望向娇妻,示意此事由她来处理,大玉儿看计已得逞,便顺口接道:「我娘家派
来的亲随正少个武术教头,你来做这事吧!可别再跑了!」

  须知那时关外各部族间互相攻伐,又为了政治利益,不得不以联姻为手段,
但基于彼此间的不信任,便产生了新娘被允许由娘家带来一批女侍、亲随,充当
杂役和贴身保护的工作,这个习惯演变到后来即为清朝「包衣制度」的滥觞。瓦
喀苏哈就这幺明正言顺的被带进了贝勒府。

  大玉儿也不明白当时自己为什幺会这幺鲁莽,其实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好比
我们在他乡遇见熟人,会不打招呼?更何况这瓦喀苏哈是第一个真正占有她贞操
的男人;不过那时候大玉儿闺房独宠,每天吃得饱饱的,确实没有想到其它,这
事情过后她也就忘了,不想这幺一来倒引出日后一大段风流韵事,真正是「无心
插柳、柳成荫」。

  皇太极怕大玉儿初来乍到会不习惯、会感到寂寞,便将她妹妹小玉儿也接到
府里与她作伴,那小玉儿差着姐姐四岁,也是一般的冰肌玉肤、国色天香,只是
少了姐姐那份动人的妩媚,却胜在清新可人。初进府时皇太极又招了几个年岁较
小的弟弟陪她戏耍,其中多尔衮因为长得样貌俊美、聪明伶俐与她最是相得。

  多尔衮是努尔哈赤晚年最宠爱的妃子乌拉纳喇氏所生,从小就有一个毛病:
晚上睡觉若是不摸着母亲的乳房便睡不着、哭闹不休,所以到了十岁还睡在父母
房里,有时半夜被父母亲燕好时的震动给吵醒了,就趴在一旁瞧着,非得到努尔
哈赤发现了、赏他个脑括子,才会乖乖去睡。他长得俊、嘴巴甜,努尔哈赤虽然
感到不妥,想将他逐出房去,却反而常被他哄得老怀大开,最后不了了之。

  多尔衮日夜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知道得甚早,所以有一日当他单独和小玉
儿在园子里戏耍时,突然抱住小玉儿要求亲嘴,那小玉儿又比多尔衮大着四岁,
情窦已开,立时羞怒的跑开了。恰好大玉儿也逛到园子里来,看到多尔衮独自一
人两手托腮、闷闷不乐的坐在树下,便好奇的过来问他,多尔衮张着黑白分明的
双眼仰视着美丽的嫂嫂,将经过说了,大玉儿两手按在他肩上,低着脖子看他,
真是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忍不住低下头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个嘴儿,说道:
「好叔叔!别生气!我这不是替她给你来了?」谁知道多尔衮却乘机在她的乳房
上摸了一把,然后一溜烟跑开了,留下错愕的大玉儿,芳心里漾开了异样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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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尔浒之役」后未及两年,明神宗朱翊钧就于万历四十八年(1620)
七月驾崩,继位的光宗皇帝在位不到一个月,便发生「红丸案」,他因服用鸿胪
寺丞李可灼所进的红丸而死。明熹宗朱由校即位,改元天启,是时宦官魏忠贤专
权,引起「东林党」争,朝廷陷于内斗、自顾不暇,再也无力干涉关外动静。

  努尔哈赤利用这个机会蚕食鲸吞,先攻占辽阳城,尽得辽河以东七十多镇,
将首都由兴京搬来辽阳。接着又大败明辽东经略使熊廷弼、王化臣二十万大军于
大凌河畔,夺得广宁城及辽河以西镇武、闾阳等地,又将首都迁到沈阳来,接着
便进一步窥视山海关。

  明天启六年(1626)正月,努尔哈赤率兵十三万征明,连下锦州、松山
等七个大城,边关告急,此时明朝的辽东经略使已换成袁崇焕,他与总兵满桂、
参将祖大寿等将士坚壁清野、刺血誓师,决意死守宁远城,利用葡萄牙的红衣大
炮重创来袭的兵马,后金大军连攻两昼夜,损失惨重,努尔哈赤也于此役中为火
石所创,在逃回沈阳途中,于叆鸡堡终因伤重去世。这是明金交战以来明军所获
得的第一次大胜,不但振奋了朝野士气民心、巩固了宁锦防线,更重挫后金的锐
气,在往后十余年里不敢再犯边关。

  努尔哈赤死后,皇太极靠着昔日打下的关系,受到八旗贝勒长老一致的推戴,
接位称汗,改次年为天聪元年,称号太宗,将首都沈阳改名盛京,到了天聪十年
(1636)又接受各贝勒大臣的建议,进一步称帝、受「宽温仁圣尊号」,改
国号为大清,追尊努尔哈赤为太祖,改元称崇德元年,大清朝的历史于焉展开。
正是:「漫道雄主开大清,史册早标难为明。」

  末代王朝如何在刀戟干戈中混杂着乳波臀浪、建立起将近三百年的江山,号
称「马上得天下」

  皇太极接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独排众议册封博尔济吉特。大玉儿为皇后,
称孝庄文皇后,赐住永福宫,完成了对昔日爱侣的承诺。几个兄弟也同时获封为
亲王,其中睿亲王多尔衮那年才十五岁,已长得高大魁梧、潇洒倜傥,他的母亲
纳喇氏在努尔哈赤驾崩后殉节相随,太宗夫妇怜他丧母,便经常召他进宫闲话家
常,更许以出入宫闱不禁、无须传报的特权。那孝庄皇后这时风华正茂,不仅容
颜绝代、袅娜多姿,举手投足间尤其风情蛊媚、仪态万千,不但太宗对她更加迷
恋,夜夜临幸永福宫,就是少年多尔衮和这个美丽的嫂子日日相见的结果,也开
始生出非非之想来。

  机会很快就来了!太宗即位不到半年,因明朝总兵毛文龙于后金天启元年
(1621)占领皮岛后,便经常从朝鲜西部沿鸭绿江深入辽东袭扰边境,于是
在天聪元年(1627)的一月底御驾亲征,皇宫里一下冷清下来。

  这一日,大雪纷飞、天地苍茫,多尔衮在府中百般无聊,想找弟弟多铎下弈,
内侍回报说早去了郑亲王府,无奈之下又想起嫂子孝庄皇后如今也是孤伶伶处在
深宫,一定同样寂莫,不由内心一热、披了毡裘便径往皇宫里来。

  再说孝庄皇后自从太宗走后,夜夜孤枕独眠,往日身旁总伴着丈夫热呼呼的
身体,就算不真个销魂,窝躺在他怀里睡着也香,那时不觉得有什幺稀奇,现在
一下子衾寒被冷,真有说不出的空虚难受,算算日子也不过十来天,却感觉着好
象过了十年一般,想到「兵凶战危」,公公努尔哈赤临终前浑身血污的画面,彷
佛换成皇太极的头脸浮现在眼前,不由一阵颤栗,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往下想
象那必须守寡的日子,心烦意乱的吩咐宫女们准备沐浴。

  永福宫里除了顶上开着东西两个小偏窗透气之外,四面帏幕重遮,几个火盆
将室内烧得一室皆春,孝庄皇后兰汤浴罢,只觉身体燥热,人慵慵懒懒的不甚自
在,便口谕宫女们全都退下,非经传唤不得擅入打扰,然后便不着一缕、赤裸裸
的在寝宫地上铺着的软厚毡毯上翻转着身子,时而四肢大张、让丘峦溪壑毕现,
又或者卷卧如猫、使丰臀夹桃高高翘着,就这幺懒散自在的排遣着内心的孤寂,
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不久之后,睿亲王多尔衮来到永福宫,他脱下带帽的大氅,随手交给伺候在
门外的两名宫女,并示意她们不得声张,他的本意是想给嫂子一个「风雪故人来」

  的惊喜,谁知当他悄然关门转身的剎那,立刻被眼前的春光给迷惑住了,只
见不远处孝庄后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侧卧着,左腿前曲、粉湾雪股间乌草蔓生,隐
隐可见一线暗红的幽谷,纤弱的左臂软软的垂放在香脐小腹上,丰腴白嫩的左乳
微微下垂,更显得那粉红的乳珠高傲的翘立着,眉目如画的娇靥枕在弯曲的右臂
上,香息微呼、睡得正甜。

  年轻的多尔衮几乎在春光入目的同时,阳具暴胀、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起来,
他蹑手蹑脚的行近前去,轻轻的跪在嫂子胸口前,贪婪的扫视着眼下绝美的胴体,
那形状完美的乳房骤然间勾起了他对亡母的思念,立即不加思索的伸手向前,一
下满握住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肉峰,泪水却也在那时涌了出来。

  孝庄后几乎在同一刻被惊醒,樱嘴一张、入目多尔衮泪流满腮的俊美脸庞,
让她硬生生将已到嘴边的一声惊叫咽了回去,陡然间又想起了他自幼的怪癖,看
着他那令人喜爱的面颊上充满哀思,不由动了怜爱之念,娇躯一转、正了正身子,
玉臂轻舒地将多尔衮揽靠在自己高挺的双峰上,嘴里柔声的说道:「傻叔叔!想
起姆妈了幺?」

  多尔衮再也忍不住、放声豪啕,侧着脸在一边的乳房上磨蹭着,右手将另一
只乳房抓得紧紧的,渐渐的哭声低了下来,代之响起的是间歇的「啧啧」声浪,
原来多尔衮已将嫂子的乳房含进嘴里吸啜着,两个手掌爱不释手的各把玩着一个
腴嫩的乳球,欲火慢慢在两人体内燃烧开来。孝庄皇后的本意只是想安慰一下丧
母的小叔,毕竟这段岁月里她和太宗夫妻恩爱、琴瑟合调,根本没有想及其它,
但是敏感的乳房被玩弄着,赤裸的肉体被不断磨擦着,生理自然的反应逐渐挑起
潜藏的欲念,蜜屄开始发潮、涌出潺潺的淫水,神智也开始痴迷起来………

  突然,从大政殿的方向响起几下清越悠扬的钟磬声,那是通知候班的贝勒大
臣,前方有军报传来,孝庄后立时从欲海里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身上的多尔衮,
玉臂掩胸的坐起身来,正色的说道:「叔叔!我们不可如此,这是死罪啊!你…

  …快走吧!「接着快速的冲向凤榻、背着身子开始着衣。

  年轻气盛的多尔衮这时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只见他一个箭步虎冲向前,将
美丽的嫂子自后扑压在床上,边压制着身下不断低叫挣扎的孝庄后,边急切地解
脱自己的裤子,叔嫂俩正自纠缠得不可开交时,门外宫女禀报说:当值的怡亲王
要求觐见,总算适时阻止了一桩乱伦事件的上演。然而这半刻缠绵已在两人心海
里烙下难以磨灭的爱痕。有道是:「前世冤孽早有因,三生石上证风流。」

  朗朗乾坤事,件件因果行。该发生的终究避免不了,一时错过了,只是时候
未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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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金天聪二年(1628),睿亲王多尔衮与博尔济吉特。小玉儿成亲,这
是孝庄皇后的主意。自从那日在宫里有过肌肤相亲之后,虽然没有做出更越轨的
行为,但是多尔衮的表现越来越火热、露骨,孝庄后担心出事,便向太宗进言将
妹妹小玉儿许配给他。那小玉儿和姐姐一样,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新婚
伊始,小俩口自是日日「云迷巫峡,雨润高唐。」成天干着那风流事儿。

  可是这小玉儿有样不足之处,就是一次高潮过后,阴道里变得干涩无比,人
也显得意兴阑珊,大大降低了交合的乐趣,日子一久,多尔衮不免又想起嫂嫂来
了,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日摸向孝庄后的蜜屄时,感觉是那幺的湿滑、淫汁充沛!

  想到销魂处,不免淫思大动,一颗心怦怦然的想伺机再亲芳泽。

  然而,这时不但小玉儿经常劝他要多表现、多立战功,并且哥哥太宗也展现
出旷世雄主的野心,先于天聪五年出征内蒙古林丹汗,直捣察哈尔,回师之时更
越过万里长城,到大明境内的宣府、大同一带耀武扬威一翻。接着命多尔衮率兵
收服林丹汗的儿子额哲于托里图,夺得林丹部的传国玉玺,从此内蒙古各部完全
臣服。就因为这些原因,多尔衮奸嫂的企图暂时的被搁置下来。

  后金天聪十年(1636)二月,明朝总兵大元帅孔有德、粮饷总督耿仲率
兵士一万三千余人来降,后金声威大震,皇太极遂于同年四月十一日宣布称帝,
改国号为「大清」,改年号为崇德,将族名「女真」改为「满州」,同时兴起了
与明朝一较高下的野心,时范文程已升任内阁大臣、大学士,他向太宗皇帝建言,
要与明朝逐鹿天下,必先一统关外江山,那时整个关外都已臣服,只剩朝鲜与明
朝仍然联手,时起争端,于是决定先伐朝鲜。

  大清崇德元年(1636)十二月,皇太极亲率大军十万进攻朝鲜,兵分两
路:左翼由睿亲王多尔衮和肃郡王豪格率领,由宽甸入长山口取道昌城,南下平
壤;自己和礼亲王代善领着右翼兵马,沿东京大路经镇江进入朝鲜,这一仗直打
到翌年正月二十二日,清军攻破汉江河畔的南汉山城,朝鲜国王被迫投降,战事
才完全结束。从此,东起朝鲜,西迄蒙古,尽入大清掌握,也解除了对明战争的
后顾之忧。

  班师之时,多尔衮奏请率小部先行,名为报捷,实则另有用意,正志得意满
的太宗皇帝很高兴的允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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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这孝庄皇后与太宗皇帝虽是初恋情侣、恩爱夫妻,但俗话说「日久生厌」

  ,朝夕不离、行监坐守的结果,是太宗皇帝临幸的次数渐渐少了,后宫嫔妃
的数量开始多了起来,并且这皇太极是开疆辟土的一代英主明君,在后来这几年
里,将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国事上,相对的在床上的战斗奔驰就显得有心无力、
往往草草了事。相反的,孝庄皇后正开始迈向狼虎之年,对肉体交合的需索比往
日更加殷切,彼消此长,十餐九饥的结果,是引得她体内的欲火时时处在爆发边
缘,就差那引信而已。

  这一日,离那太宗征伐朝鲜已过月余,永福宫里孝庄后正恹恹寡欢的斜躺在
床榻上,无聊的翻阅着一本已译成满文的「灯草和尚」,那是多尔衮偷偷差人送
来的,当时也不清楚他送书来的用意,只当他是关心自己深宫无聊、送本书解解
闷罢了!也没多去留意。直到有一日真是无聊得慌了,便随手拿来翻了一翻,才
发现是本淫书,当时就被书中的淫秽情节引得欲火高涨、胯下的浪水流了又流。

  现在这本书已成为她闺中恩物,都不知已经翻阅过几遍了,仍然爱不释手、
不时拿出来看了再看,结果总是像现在一样:春心摇荡、遐思连连,浑身火烫得
难过!心里头不觉埋怨起那多尔衮来:「叔叔啊!你真是个冤家!无端端为何要
送这种书来撩我?唉!要是你真能像书里那和尚一样,变成个小人儿,那我便日
日疼着你,这夜里也就不会这幺难过了,只是……唉!………」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当而,敬事房的总管在门外禀告说:有一名闹事的牛彔因
隶属正黄旗、是皇后旧属,宗人府派人来向皇后请示旨意。(牛彔全称牛彔额真,
是满清八旗武官职称,手下领三百名士兵。)孝庄后正在心烦,本待下旨将那人
斩了,话到嘴边突然心里一动、脱口问道:「是什幺人呀?闹的是什幺事?」总
管回说:「是娘娘叶赫母家的瓦喀苏哈,犯的是:在盛京闹市当街调戏妇女。」

  孝庄后当即下令将犯人解进宫来,她要亲自审问处理。

  瓦喀苏哈俯跪在地上,室内的温度立刻暖和了他的身子,但他还是不断在颤
栗着,宫里的气势一下子震慑了他的心,他动也不敢稍动的跪在那里,时间彷佛
过了很久,却不见有何动静,然后他听到一阵衣裙走动的蟋嗦声,接着宫门被关
了起来。又过了好一阵子,正当他以为都没有人了,想偷偷地抬头观看时,一阵
如兰似麝的香气由远而近飘来,接着左肩上一沉,同时一个熟悉悦耳的声音传入
耳内:「你好大的胆子!还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干那强……强暴的事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娘娘开恩!奴才是喝多了酒…………」

  「你当日没喝酒不是胆子也挺大?将我…哀家……给…奸了………」

  「我…我……奴才当日不知………」

  话未说完突然感到搁在肩上的东西已往自己颈部移来,在耳下和腮帮子上轻
轻磨擦着,不觉斜睨着眼睛一瞧:一截雪白如玉的小脚丫和五个细巧可爱的脚趾,
正在自己眼下几寸的地方移动着,瓦喀苏哈顿时色授魂与,大着胆子抬头往上一
瞧!只见孝庄后身披薄纱、内里赤裸裸的、肌肤光滑细腻,由下仰视:两个白馥
馥的乳房显得特别丰硕肥嫩,那猩红的乳珠点缀在粉红色的乳晕中间,是那样的
醒目;胯下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贴伏在微微隆起的三角洲上,两片蜜唇吻合的屄缝
已隐隐闪现出湿润的光泽,彷佛闻得到女性下体特有的气息。

  瓦喀苏哈顿时内心一阵激动,两手倏地抱住腮边的玉足,拿嘴巴亲吻起来,
用舌头舔舐着那小巧得像珍珠的脚趾,「哎呀!」孝庄后一声低呼,身子一个站
立不稳、软软的倒向地上,她用两个手肘往后撑着半仰的娇躯,凤眼迷离地注视
着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几年不见,变得更粗犷、更有
男人味了!

  这时从脚板上传来阵阵麻痒的异样感觉,不断撩刺着周身的神经,久旷的肉
体马上作出热烈的反应,乳房开始发胀,乳头疼痛变硬,蜜穴发骚、发痒,不觉
伸手下去使劲的按摩膨胀的阴唇花瓣,没几下功夫花心里陡的一酸!一股温热的
淫水沿着蠕动不休的阴道,源源不绝的涌出穴口、流向臀肉紧夹的菊蕾,很快就
濡湿了身下的薄纱。孝庄后忍不住抬起另一只玉足探向瓦喀苏哈的胯下,雄壮的
男根早已愤怒的勃起,带着火热与脉动,摇头晃脑地与她娟秀的纤足搏斗着。忽
然,瓦喀苏哈熊样的身子压了上来,压得孝庄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时粉脸上被
粗硬的胡须扎得一疼!神智一下清明过来,只见她玉手一扬,「啪!」地一声重
重打了瓦喀苏哈一巴掌,同时故意大声娇叱道:「不要命的狗奴才!你好大的胆
子!………」

  桃红的脸上却带着盈盈的的媚笑,轻声的接着说道:「你真不要命啦?这地
方岂是容得你如此放肆的!还不起来!」

  看着瓦克苏哈吓得脸如土色、惊慌失措的样子,不觉嗤然一笑,玉手轻点他
的额头,继续说道:「蠢才!同样的事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做,但是不同的地方不
一定能做同样的事,这道理你还不明白吗?下去好好想想吧!把差事办稳当了,
自然少不了你的甜头!」

  接着,永福宫传下皇后谕旨:将瓦喀苏哈罚俸三月,并调入皇后鸾驾近卫军
看管。两天后,有消息上报:皇室郊猎御用围场发现雪狐出没。再一日,孝庄皇
后在六名宫女随侍下,由五十名近卫军护从,到盛京近郊七十里的围场猎狐。

  月光如水、北风猎猎,四周一片天寒地冻景象,架设在一方亩许树林中央的
皇后御帐里此时却是春意正浓。只见那瓦喀苏哈正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胯下粗
黑的阳具朝天翘得笔直,紫红的龟头圆胀发亮,马眼口上已布满晶莹透明的液体,
从鼻中发出的沉重喘息声,好似帐外怒吼的寒风,两只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死
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诱人胴体,却是动也不敢一动的听着主子的训话。

  孝庄后身上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床褥上,右手轻掩着左乳,另一边雪样的乳
房却骄傲的袒露着;纤柔的左手遮盖在阴户上,掌缘露出乌黑卷曲的阴毛;修长
光滑的右腿荡呀荡的,不时拿脚尖刮一刮男人的胸膛,或撩拨一下他的肉棍,使
得胯下蜜处的裂缝时隐时现,无瑕的玉脸上星眸半合,晕满桃腮,说不出的冶荡
妖媚。此时她正说着最后一番言语:「交待过的话你给我记清楚了,如果有一件
违背了,小心你的狗命!我再说一遍那最紧要的:绝对不可以将你的东西射在里
面!听好了!………现在……唔!

  上来吧!就像当日那样………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嗯呀!……轻点……喔
…喔……诶!诶!…………「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挑逗和折磨,瓦喀苏
哈闷吼一声已经飞身压了上去,暴胀欲裂的肉棍」噗哧!「一声,尽根捣入孝庄
后淫水泛滥的嫩屄里去,龟头一下重重的撞击在花心上,」啊!「孝庄后觉得穴
心子隐隐作痛,整个肉屄被撑得满满的,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满足的叫出声来,
接着柳腰款摆,主动挺耸起下阴来,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瓦喀苏哈身上。

  一时之间只闻娇喘细细、肉声不绝,真个浪汁飞溅、枕席流膏。一个是久旱
逢甘,岂耐那细雨轻洒?只看她圆臀飞转、嫩屄猛拋;一个是愿效犬马,能不奋
力拼搏?但见其肉棍急刺、狠肏狂抽。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孝庄后喉咙里
发出一声悠吟,贝齿已经咬上男人肩头,下身用力地往上一挺!一个哆嗦,阴精
狂泄而出。瓦喀苏哈只感到肉屄里一阵紧夹蠕动,好似数只手同时搓揉着他的肉
棍,接着一股热流浇烫在龟头上,立时酥痲难忍,急急再冲刺数下之后,腰间一
酸,赶紧抽出肉棍,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喷洒在孝庄后雪白的小腹上。

  三日夜的狩猎没有什幺结果,唯一的收获是孝庄皇后脸上灿烂的笑容,和那
饱尝雨露之后的蜜处更加丰肥。正是:「恶奴欺主偷欢勤,丽人思淫拋贞忙。」

  大清朝开国皇后从此展开了她淫荡不羁的后宫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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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尔衮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容光焕发的嫂子,比以前更娇艳、更动人了,心
里不由啧啧称奇道:「怪哉!怎幺皇嫂好象换了个人似的?莫非京城里有什幺值
得她高兴的事?」嘴上忍不住脱口问道:「嫂子!妳好似遇上了什幺欢喜事,瞧
妳高兴的美极了!」

  孝庄后被他说得脸上一红,略显惊慌的别过脸去,却一眼瞧见绣枕边那本
「灯草和尚」,便回头娇媚地白了多尔衮一眼,故作埋怨的嗔道:「还不是你送
来的那个东西害的!」说完秀脸朝着那方向微微一扬。多尔衮惊诧的站起身来,
移步过去一看,立时喜心翻倒,快步的跑回孝庄后身前,高兴得直搓着手说道:
「好嫂子!妳看啦?妳终于懂得我的心思了!」

  「我那里晓得你有什幺鬼心思?我只知道:人,要是没有那本事,就不要捉
弄别人!」孝庄后揶揄地说道,俏脸上已泛起了晕红的荡意。

  多尔衮一个箭步跳到她的座椅背后,两手往前一圈!隔着衣服开始抚摸孝庄
后丰满高耸的乳房,同时低首在她耳边挑逗地说道:「以物寄情!好嫂子!妳还
没试过,怎幺知道有没有这本事?现在就让本王表现一下吧!嗯?」说完也不待
答应,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径往凤榻走去,大嘴已吻上白玉般的耳根。孝庄后一阵
酥麻透体,娇躯软软的偎进他怀里,作势地骂道:「小淫贼!皇宫岂是你撒野的
地方?快快放我下来!宫女们要进来了。」

  「我爱新觉罗的家务事有谁管得?放心!我适才一句:有密旨禀告!她们早
避得远远的,未经吩咐,没有人敢来打扰的。」

  多尔衮说话间已将两人剥得精赤光溜,像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肉虫一般,在床
上拥吻着、翻滚着,孝庄后也是刚于今天午后才返抵宫门,清晨在离开围场前又
密召瓦喀苏哈交媾了一回,回宫后还来不及清洗身体,多尔衮便来了,现在蜜屄
里残留的分泌已有些粘黏,在新的淫水尚未充沛前,多尔衮怕重蹈上回复辙,让
到口的鸭子飞了,一上马便迫不及待地挺枪急刺,肉棍挤开沾合的蜜唇、在犹显
干涩的阴道里刮磨前进,痛得孝庄后雪雪呼疼,娇嗔道:「哎唷!你轻点!什幺
东西弄得人疼死了!」

  「好嫂子!对不住!小和尚进了皮罗庵,是鲁莽了点,妳舍他一点甘露他就
乖啦!」

  孝庄后听他说得俏皮有趣,媚眼儿往他脸上一瞟,「噗哧!」笑出声来,纤
掌在他屁股轻轻一打、顺势搂紧了,下体便一挺一耸的迎送起来,嘴里模糊地发
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浪,叔嫂俩突破乱伦的禁忌,激烈的交媾着。

  不一刻,云收雨歇,孝庄后满足的趴在小叔的身上,浑身的骨节彷佛要松散
了一般,连日里数度的交合不但喂饱了她久旷的肉体,过份的抽插已使得她的下
体肉屄又红又肿、隐隐作痛。所以当多尔衮再次将手指探入阴道里去抠弄时,她
不得不软语哀求、期约下回,然而,多尔衮好不容易才奸上觊觎已久的美丽皇嫂
的绝妙肉体,岂肯白白浪费这难得的机会?于是便移身下去,不避污秽的舔吻着
淫汁淋漓的蜜穴,将阴道口两人留下来的阴水阳精吃得一干二净,孝庄后自初试
云雨以来,还不曾让人吻过下阴,敏感的淫媚肉体顿时又升起更高昂的欲火,反
过来要求小叔再一次的奸淫,于是:「软罗帐里翻肉浪,金刚杵上展臀波。」

  肉体的碰撞声浪再度响起,不伦的叔嫂在往后的两天里,尽情的偷欢纵欲,
也播下了不白的种子。

  太宗皇帝在三天后盛大的凯旋班师回朝,由于身体的疲惫,他在五天后才夜
宿永福宫,当然也只能尽那三斧头之力。孝庄后此时有了得意的新欢,对这个亲
密夫君的情爱已经淡了下来,对于他的贡献也只是视如鸡肋,显得不那幺重要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7 23: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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