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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娇妻的江湖】【更新至17卷第7章】作者: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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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唐突

  「月儿,我找到我的仇家了!让我家破人亡的仇人就是……」

  我周身冰凉地躺下好久,好不容易等到那个高衙内走了,我抓住月儿的手颤
抖得厉害。月儿赶紧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我才勉力压低了话音:「就是蔡攸、
蔡京父子!」

  「以前,听夫君说爹娘是死于山贼盗匪……难道是他们勾结指使?」

  「我不知道,我对当时发生的事脑子还是很乱,我只清晰地想起爹娘死前让
我记住的仇人是菜油、菜筋,现在看来,肯定就是蔡攸和蔡京父子了……月儿,
这个迷我一定要揭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钟郎,你的大仇就是我们的大仇,我一定帮你报此血仇!但蔡京父子现在
朝廷权焰喧天,他们恶事做尽,害人无数,想杀他报仇的人必不在少数,之所以
能嚣张至今肯定极难下手,所以我们万不可冲动一时,夫君明白吗?」

  月儿捧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唇边,柔嫩中的力量、呼吸与共的温暖和坚定的话
语逐渐让我镇静下来。

  「嗯,我对当时的记忆还没恢复,我要搞清楚一切来龙去脉,我爹娘死得太
惨,我不能简单地暗杀了仇人,我要让仇人死得更痛苦!」

                ……

  「这个高衙内倒是可以利用来接近蔡京父子……」不再歇止的气血翻涌中,
忽然感觉天见怜我,给我一个完成生命目标的好机会。

  「唉,天下想巴结、接近蔡家的人如过江之鲗,这高公子与蔡攸不过是权贵
互相利用的关系,只怕借不上什么力。总之,汴梁,我们是肯定要去的!他官再
大,防备再严也终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月儿秀眉深锁,星眸有丝忧虑,但更多
坚定。

  这晚,我好像一直魇在那个噩梦中,是梦吗?我甚至能提醒自己去搜寻官服
人物的痕迹!可惜,还是碎片,醒来后,混沌一片,回忆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
有一丝官员印记在其中……难道是爹娘将我们迁任途中遭劫之恨算到发出调令的
上司账上?

  不会,爹娘都是那么慈祥、仁爱、宽宏之人,即便是受到冤屈而遭贬放,也
不会将山贼之罪嫁接到别人身上。况且,一路上……我偎在娘温柔的臂弯中,听
爹兴致勃勃给我们讲解沿途山水古迹,还说我们要去的襄阳是个有很多传奇故事
的地方,是诸葛亮的故乡,是关羽的战场……没什么含怨遭贬的迹象啊?

  能让爹娘自尽前叮嘱年幼儿子牢记的仇人不可能是间接、牵强的!难道是蔡
氏父子化妆成土匪?!那他还得具备能逃出师父剑下狂杀的武功呢!

  高文瑞又来献殷勤的时候,我从讚扬其乾爹、干爷爷父子双杰开始,旁敲侧
击地了解嫌凶们的身世。

  他倒以为我对这些权贵很景仰,不吝口水,滔滔不绝。可惜这小子对一切非
时下铜臭之事都一知半解,纯属夸夸其谈之辈。

  说了半天也只知道蔡京为官三朝,如今快奔七十了。仪錶出众,书法冠绝数
百年,苏轼、米沛都低头,文采卓越,诗词文章皆锦绣。但几年前徽宗皇帝登基
后,曾把他贬到杭州当寓公。倒是其子蔡攸倒深得徽宗欢喜,迅速从一个管钱帐
的小官一路飞升到皇帝身边的亲信重臣。

  蔡京重新做官是不是父凭子贵不好说,但重新入京却是因左右二丞相互斗,
韩左相拉他入京帮忙整右相曾布,没想到皇上忽对神宗皇帝推王安石变法很感兴
趣,满朝只有蔡京一人对当年故典尽皆熟悉,皇上一高兴,倒把左右两相都罢免
了,由他蔡某一人全兼。高衙内记得这段,是因左相韩忠彦为此被传为笑柄。

  如果这些是线索的话,我又陷入绝地了——那群如狼似虎的恶贼中,肯定没
有文人形象的。即便易容……蔡京当时也六十多了,又是高官,又是名才子、大
文豪的,装成土匪跑到那么偏远的深山里去奸淫掳掠?再说,这父子按高衙内所
说是不会武功的呀…

  …难道爹娘说的菜油、菜筋另有同名之人?同时两个名字都同音?不会那么
巧合吧?

                ……

  「杜大人传话,唐门公子已到府衙,着钟大为前去相见!」

  天色已近黄昏,阳光却如初升!

  「哎~大人传令只说见钟大为,我只能带他一人出牢会见。」牢丁拦住雀跃
同行的双妻。

  我朝娇妻们笑了一下,管它是层层传令有误还是姓杜的没说清楚,反正一时
三刻的事儿,冰释误会了就来接她们。

  「真是~还要在这臭地方多待一会!算了,高公子,你接着讲' 丰亨豫大'
还有什么稀奇事儿?」

  月儿撅了一下小嘴,又拦着要跟我一起出去的高衙内聊那皇宫什么「丰亨豫
大」的铺张计画。女人就是喜欢奢华的物事!

  迈进都府大堂,除两排军士外,果有几个武人装束的大汉,杜公才坐在台案
后,笑容满面地看着我进来。

  「钟少侠,这几位就是唐门派来接你们的,你们认识吗?」

  我走到为首一位面容精悍的侠士跟前一抱拳:「武尊门下三……」手腕被铁
钳一般的大手抓住,没必要这么亲热吧!

  我的愣神与闪念间,人影晃动,两手已被反拧,双腿亦被压着反关节,在剧
痛中被抱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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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3就缚

  「干什么!」手脚全被反关节擒拿的我刚怒吼了一声,就发现手脚已被精钢
箍牢牢固定在木架上。接着,嘴被布团牢牢塞住。

  「别着急,你很快会知道原因的。」杜公才笑眯眯地迎着我唯一能发送出去
的烈焰目光,又对那牢卒吩咐道:「去把那两位钟夫人带来吧!」

                ……

  听到了公主略带奶气的娇笑、几个人脚步声接近堂外,虽然他们又将一个棉
垫紧紧捂在我脸上,我还是拼命晃动着,期望鼻子发出的吭声能避过棉垫传出去
——老婆,我们上当了,别进来!快跑啊!!!感到几把尖锐的锋刃透过衣衫,
割刺到我竭尽全力挣扎挺动的脖颈和前胸。

  「钟兄我们来了!」高文瑞在快到门前时高喊了一声,又低声说了句:「钟
夫人请先进,我去如厕,马上回来!」

  「呀~我们也~在牢里憋半天了,公子请勿见笑~」月儿羞媚的话音中,脚
步声又远去。

  我呼出一口气,停下挣动。月儿声音虽低,却能让厅内最里端的我都听清了,
简直是用到内劲发出这这有失端庄的言语!她在向我传递……看来,只带我一人
离去就已经

  引起月儿警觉……而一见美女就兴奋的高衙内忽然那么避忌男女地放弃单独与她俩说话

  机会可以称之反常,聪明的月儿早将他当人质了!

  各有一个人质,看我与太尉之子谁命更值!奇怪——那狗官一副轻松神态,
看来是他没判断出高衙内的处境?

                ……

  晚霞映照月儿的娇颜粉红如醉,在带着高衙内入门,闪亮星眸看到我的瞬间,
一条衣带飞点他胸前,另一条卷住了他的长脖子。

  「杜大人,心计下得很深呀,可惜,外子的命好像不如高公子娇贵呦~杜大
人还是放开我家外子,有话好商量嘛~」

  月儿话音娇美,目光看到我胸前时,倏地一变,看来我胸颈划伤处出血了,
急怒中,我自己竟未察觉。

  「钟夫人还是放开高公子束手就缚,避免罪加一等吧。」没想到这狗官竟然
不顾高衙内安危,仿佛胸有成竹地不紧不慢说道:

  「本官知道你武艺高强,你还有可能同时制住我等,所以我已下令,只要你
不受缚,这些武林高手就对尊夫刀剑齐下,本官拼个两败俱伤,誓死不会放纵贼
人!」

  世上真有这样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到了大义凛然程度的人!

  「但是~本官以为,我们还用不着走此下策之步。本官之所以要给你们上绑,
是因为唐门回话说不认识叫钟大为的,武尊门也不在大宋地界。而你们也承认她
是蛮王公主,所以,你们必是敌国奸细,但你们的身份不比江洋大盗,只要受缚
伏法,不仅不是死罪,待我朝与贵国交涉后,相信会圆满解决。所以,我相信你
们不会自寻死路的。」

  多嘴惹祸的芙儿此刻双手抚胸,双眸紧张地乱转。外面隆隆的人声,无数甲
兵围住了大堂。

  「大人差矣!首先,我们是大宋良民,蛮王女儿嫁入我们钟家,也就成为汉
人的媳妇。其次,您说的唐门回话,我敢保证不是唐宇亲口所说。我们如何就必
是敌国奸细了?这两天我们随时都可以打出牢房,而且还有这位高公子做人质,
我们都乖乖守信地在牢里等着,如今也可以继续这样等到唐宇公子亲自来接我们,
何必非枷刑具?」

  爱妻的伶牙俐齿终于用到正地方了!

  「哦~你去唐门求证,不是叫唐宇的回的话吗?」杜公才瞟着一名小校模样
的军官问道。

  「这……大人催促快去快回,我们只问了一个唐门主事的,至于这个唐公子
是否就是她说的唐宇倒没注意。」

  「可只有唐宇与我门师兄熟识,也会知道我们的名字。只要他来说明,我们
百分百不是奸细。」

  「老杜,你还是在派人去等他们说的那个人吧!这不是开玩笑的!」高衙内
脸色憋得像猪肝,喘着大气叫嚷。

  「好吧,我可以再派人去求证。但你们必须同意暂作重犯就缚,否则,若唐
宇也说不认识你们,凭你们的武功,我们再想擒获就代价太大了。」

  「我要求见韩将军,由他作保并亲自派人找唐宇,我们才同意受缚。」

  月儿果然也没被他冠冕堂皇的说辞所迷惑!

  「韩世忠擒贼有功,调任别处了!」

                ……

  「还用韩将军作什么保?这里是军府衙门,这几位又是播州府的总捕头,这
么多军政官员在此,本官还能骗你不成!」

  寂静……各色目光都瞅向背着如血霞光的高佻美女。月儿看了几眼公主,似
在犹豫!卷在高文瑞咽喉的丝带有些松。

  不能松开人质!快跑啊老婆!狗官下那么大心机非绑了我们,却说的这么冠
冕堂皇,肯定是为掩人耳目啊!我万分焦急地晃着头部,感到了颈间、胸前被划
伤的刀口流出鲜血。

  月儿看到了我摇头,又让套住高文瑞脖子的丝带活蛇一般缠紧了,可我身上
的血迹却仿佛瞬间染红了她的秀目!

  「你们马上给我丈夫上药!我就……束手受缚!」月儿咬着牙,一字一顿。

  「听到我姐姐话没有?赶快给我们夫郎上药止血!不然……你们会后悔活着
的!」

  「哈哈,好~给钟犯上金疮药!二位夫人不愧是武林高手、蛮王公主,够爽
快!有勇气!本官佩服!」

  「唔~~~」我疯狂摆头。眼睁睁看着月儿解开高文瑞穴道后,被几个捕头
用极其熟练的擒拿手法,固定在和我一样的X型木架上!对公主,却只牢牢反剪
了手臂,仿佛知道她只会隔空挠痒痒。

  杜公才翻着眼皮,捻着稀疏的短须,仿佛想起了什么:

  「对了,万一那位唐宇不在唐门,几天都过不来?嗯~你们几个带上一队人
马,准备两个大笼子,与公主去趟城外,还有两个畜牲也该收监,那也有可能是
传递情报的证物。蛮公主殿下,你也不希望在你们出来之前,你散放的宠物被猎
人射杀了吧?」

  他为什么连二兽都不放过?愤怒的心忽然一沉,仿佛陷入一个黑暗的绝境,
他费尽心机非要困缚我们,感觉全无道理,越让人想不明白就越可能是个大阴谋!
汗出如浆,咽喉发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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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旧案

  「哈哈哈……」杜公才见公主顺从地去召收二兽了,才发出极度得意的奸笑


  「诸位,给了我们回话的也是唐门公子,很可能就是那个唐宇,而此三人这
两天没跑,是想从高公子口中套取更多情报罢了,这都在本官预料之内,将计就
计,高公子为稳住他们,孤胆近敌,虚与委蛇,忠勇可嘉!你们说,本官设计绑
了他们,处置的可妥当?」

  「杜大人为国尽忠,计擒敌奸,措施得力,真大功一件!」

  这奸贼狗官真是为了贪功?!

  「嗯……」杜公才在一片马屁声中清了清嗓子,慨然正色道:「吾将即刻写
奏章将此案上报朝廷。这几个敌国奸细武功高强,党羽众多。来啊,押入匪首秘
牢,由京师来的随员亲自看管!周边要设多道防线严加警戒,严禁外人包括本路
官兵靠近密牢,以防内奸协助逃脱。违令擅入者格杀勿论。只待朝廷批示下来后,
押赴京城。有走漏消息者严惩不贷!」

  「属下遵命!」

                ……

  「唉~钟兄,你们贤伉俪可千万不要怪高某啊!」

  这廝与那杜狗官设下这套连环毒计,把我夫妻上到专对付江洋大盗的刑具上,
关押到这假山下秘设的地牢里,还不知将受怎样生死两难的折磨,他还说不要怪
他?亏他能说得出口!

  不用看也能感受到我们眼神的愤怒、鄙夷、和杀气吧?高文瑞有些紧张地搓
着手,踱了几圈终于拉出审问台后的椅子坐了上去。

  「事到如今,我就说实话吧,这事真的不怪我!花海偶遇,二位钟夫人真个
令我神魂颠倒,高某承认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这不是错吧?圣人有言' 食色性
也' 嘛,何况钟夫人的美丽姿容、天仙气质,用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这些词都难
表万一,我当时还能起身搭话,实是全当拜见仙子临凡的劲头了!」

  月儿面如寒冰,望着别处,对他这番疯狂讚美恍未听觉。

  「可我除了心驰神往,又能如何,莫说你们一看就是仙侠风采,可望不可及,
就算高某有能力抢夺霸佔,时下也是不敢啊!」

                ……

  「不瞒你们说,去年晚秋时候,我看上了一位美人,虽已是人妇模样但也着
实美貌动人……唉,我要早见过钟夫人,当时就不会那么情难自控了!现在想来,
美则美矣,若论起身材……」

  这廝说着,眼光开始放肆地落在月儿被固定成大字的挺拔修长美体上滑动。
仿佛要看透衣衫,喉结不时窜动,气得我终于暴喝出来:

  「看什么!你有屁快放!」

  爆雷之声太大、太突然,不仅这该死的高衙内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甚至连
月儿都一惊。

  「哎呀钟兄,你这就发怒!高某不过是在后悔呢,好傢伙,这一嗓子,赶上
那贼和尚了!」

  高文瑞嘟囔着坐稳了身子,歪着头又叹道:「嗨!我后悔啥,没那事,我又
如何能来此地,又如何有缘见到这样绝世的天仙美人!」

  「钟兄怎么还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好好~我接着说,我就忍不住上去搭搭腔,
想留个芳名住址什么的,以后也有个念想,哪知那美人冷着脸一言不发,一点面
子都不给我,我的弟兄们恼了,就说不留名不让走。正僵持着,人家丈夫领个胖
大和尚来,将我的弟兄一顿暴打,要不是那丈夫还算懂礼拦着,那贼和尚一拳…
…这么大个的铁拳头啊,我脑袋非瘪了不可!」

  那廝说到惊魂处,不觉比划了个盘钵大的手势。真可惜,要是那丈夫没拦着,
让那铁拳打下去,我们或者就没这场大难了!

  「原来,她丈夫就是家父军中的枪棒总教头,名叫林冲。据说一把钢枪万人
敌,别号豹子头,为八十万禁军所敬服,我也早有耳闻。所以,虽然对那林夫人
难免朝思夜想,原也无奈。谁知这事被林冲的副教头陆谦知道后,主动找上门来
帮我献上一计,催着开封府拿了林冲买凶伤人的罪责,将他发配边远。然后找一
具女尸做个上吊自尽的现场,将美人偷绑了送来,我终于得到她了!」

  隐隐觉得嗓子眼里直冒苦水!勇冠三军的将官妻子这廝都霸佔,何况我……

  「谁知陆谦这傢伙搭上我的线,如愿挤掉林冲,当上正教头后,心里就是不
踏实,对我说,那林冲声名在外,再打仗时哪个大帅想起他来再启用了,极可能
立下赫赫战功,那时还朝为妻报仇……我说,那我没招时只能实话实说都是你的
主意了!这廝吓得第二天就偷偷跑去要害死林冲。结果,把整个草料场都烧了也
没烧死林冲,反被林冲杀了!」

  解气!这廝也是怕林冲报仇,跑这么远避难来了?

  「陆谦死了,草料场烧了,军方的查究我当然不在乎,偏那林冲一怒投了梁
山水寇,攻城拔寨、惊州掠县,到底被皇上知道了军中出了这么厉害的反叛,下
旨调查林冲反叛因由。这下家父怎也罩不住了,只告诉我,可能救我一命的唯有
我义父了。我只有跑到义父那里去坦白,连带……战利品上交喽,好在义父对那
美人儿甚感满意,这才答应帮忙,又安排我随杜大人办差避避风头。你们说,刚
惹了龙颜大怒的捅天大祸,高某色心再大,哪还有因色犯案的胆儿啊!这些细情,
老杜也不知道,可我跟你们道得这么明了,只为证明对抓捕你们这事确实与我无
关,你们千万别记恨高某!」

  轰然之间,我心狂跳——那蔡攸果然是个奸佞无比的好色之徒!得到一个被
淫辱的

  美丽人妻就敢瞒天过海、摆平圣旨调查的惊天大案……那他当年也肯定敢犯下对我家的

  滔天罪恶呀!

  「你能把这么大把柄的隐秘告诉我们,看来我们夫妇是不可能出得牢笼了,
怎还如此在意我们是否记恨呢?」

  月儿的星眸冷冷地盯着高文瑞的脸,只怕他任何虚晃的眼神都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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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贪佞

  「第一次遇到你们,我眼里、心里不过见到了绝色美人的意外惊喜。可杜大
人不愧是官场中打滚的人才,他眼里看到的可就多了!」

  高文瑞说到这里,眼珠在我和月儿身上打转:「我说了,你们可千万别把我
卖出去啊!」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

  月儿竟将脸转向另一边,看也不看他了。

  「好!只要你们不怪我,我就全说!这老杜也看到了美女,说钟夫人这样的
绝色,若是带回京城,献给宣和殿里的大人们,别说我义父,就算杨公公看着了
也会喜欢得不得了呢!而皇宫大建' 丰亨豫大' 正到处搜寻奇花怪石、珍禽异兽,
这两只白虎黑豹要是送进去,肯定龙颜大悦,记大功一件了。至于你们的马,他
也识得是罕见宝马,那童公公喜欢带兵打仗,正要和西夏开战,送给他当战马,
绝是大礼一份。这样,连同皇上,宣和殿中八成的人物都要领他的盛情了!」

  一切都明白了!这是人的世道吗?只因老婆漂亮、有点宝物,平白地就必然
家破人亡,被抢掠殆尽?!唯一用不上并应当消灭的就是我了!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在刚刚知道害死父母的大仇人时就这样枉死了!

  上方铁门响起,两个军校押着公主回来了,杜公才一步三摇地跟在后面。

  「喂,我的武功又不好,干嘛把我也绑架子上!小心我气起来……」

  「对不住了!假如有一个能活动的,背手也可能打开别人的刑具,我们奉命
行事而已!」

  「算了妹妹,我们一家人有难同当,犯不着和他们使气。」

                ……

  看来,你们会在唐门来人之前就把人马秘密押送东京了!军校走了,铁门山
响,我虽昂然镇静姿态,其实,心已在血泪交流了,因为月儿「一家人有难同当」
的话……我还能和爱妻们同当几天呢?

  我盯着这个将我夫妻送上重刑架的大宋观察使——身材单薄、略显文弱,五
官寻常,怒与不怒都自威不起来,所以,他很在乎官威,进得门来便端坐在案台
正位上……这么个鸟人怎就把历经危难而高度警惕的月儿和我都算计到死路上去
了?

  因为坐骑稀罕、老婆漂亮就通通成了他媚上行贿的礼品了!

  明白了——一路上,风姬够毒够狠,也算为主尽责;高升泰老谋深算,但在
一逞己欲中,尚兼顾着些黎民社稷,多少讲点信义。我们自幼灌输的意识就是大
宋继承先秦、汉唐圣贤衣钵,每个汉人引以自豪的就是泱泱中华,诗书文明、忠
孝仁信、礼义之邦。

  可这位大宋差官山路上擦肩而过的一瞥就敢将人妻、人财视为晋献宝物,于
光天化日之下,巍巍公堂之上颠倒是非、阴谋陷害、巧取豪夺手段卑鄙、毒辣、
狡猾至此……简直前所未闻、匪夷所思!难怪方入故土,陶醉乡情中的我们防不
胜防啊!

  嗯,嵌在他平易近人脸上的小眼睛总是诡谲而微现卑怯地不停转动,只看他
的眼睛会联想到……最不近人的老鼠——对,慈眉鼠目是他的特徵,是不是如此
矛盾特徵的硕鼠就会一反鼠目寸光而鼠目远大起来?

  此刻,鼠目与那高衙内的色眼一起以癞蛤蟆的眼神,流连着锁在木架上的猎
物,黛眉紧蹙与红唇嘟起各具千秋的两只粉妆玉琢的天鹅。

  感受到宛如蛤蟆口水一般黏糊糊目光,月儿深邃的星眸转向那两只狗贼时难
掩鄙视。

  「杜大人是要一直这样锁着我们解往汴梁了?」

  月儿隐藏愤怒、秉持机智冷静、言行优雅的能力着实值得我学习!不露声色
地把假惺惺装好人的狈卖了出去,杜贪狼闻言很不满地瞟了一眼衙内……用离间
计挑起他俩狗咬狗,创造逃脱的机遇未尝不是妙招!

  「哦~多有失礼!无奈贵侠侣武艺超群,不得不防啊!不过,饮食、排解自
有人伺候着,就是让下官亲自侍奉也再所不辞!再所不辞!嘎嘎……」

  月儿的脸倏地绯红,我的头忽地涨大……难道这些个狗贼还要看着我的绝色
娇妻大小便!

  「杜大人要将民妇送礼,可谓贪者千虑,必有一失,这点高公子都想到了,
大人不会没想到吧?」

  对啊!那浪荡公子对如置砧板上,惟任人宰割的我们反而不惜出卖同伙以示
讨好…

  …应该是有极其顾忌的所在!

  「呵呵,本官当然想到这一层了——将二夫人引见给上上贵人,以二夫人的
天仙姿色,必然受宠万分,若你们对我心存芥蒂,在上面吹枕边风,日后倒反成
杜某自掘坟墓了不是?所以,杜某也是万分踌躇,想过两天两夜才敢出手哇!」

  「其实,杜大人过滤了,您敬奉当朝权贵的孝心也无可厚非,我们夫妻也非
小肚鸡肠,马和兽你尽拿去邀功请赏,而将我夫妻开释,我们保证不找后账,一
切疑难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不行!谁敢抢我的黑白红宝宝,我就……」

  公主哪里体会得月儿的缓兵之计!杏眼圆瞪,大发了一半雌威,被我的眼神
顶噎回去了。自打被假唐门的人擒拿后,我的眼神肯定瞪谁都够吓人的?

  「你看,小夫人也不同意这个方案吧!其实,怎么能说抢呢?知道你们是始
出师门刚下山来,哪里知道东京的繁华!尝闻东京的繁华,又怎知那豪门中的富
贵?而以二位夫人的天香国色~又岂陷于富贵豪门笼中鸟?终当成那皇桐枝头彩
凤凰!当今皇上要享受的丰亨豫大,才建个开头,便已是人间仙境,史无前例。
杜某其实是要荐贤佳丽前往人间天堂之路,只有坐享于丰亨豫大之中,才对得起
二位夫人的绝代风华呀!只要你们见识到那里,保管不会怪罪杜某今日的失礼了!」

  「你当天下人尽如你这狗官一般为荣华富贵而丧心病狂得不知廉耻吗?」

  我怒极而笑、忍无可忍的出口后,慨然无惧了。也不会为上当而自责了。丧
心病狂!对,就这词才能概括这个阴谋的一切根本,作为正常人,我们能料判到
疯子的想法吗?

  「哈哈……钟少侠,百官之中高某只是个小人物,揣摩迎合上意不过为生存
糊口尔。爱极了美人、奇物,绝会讚赏杜某此举的是宣和殿上走动之人,你刚才
骂的话完全构成了辱?朝廷、污蔑圣上的大不敬之罪!哦……」

  这廝给我盖棺定论了一个不赦死罪后,忽地转头对高衙内说道:「高公子,
下官认为钟犯这番大不敬之言实因年少气盛、口无遮拦,若报上去难逃个死罪,
某~于心不忍啊!高公子的意思……」

  「这~我与钟兄一见如故,哪能落井下石!杜大人放心,今儿这话你老兄不
究,高某自当没听见。」

  天!在这看不到青天的地方,人命人性就可以如此泯灭,是非黑白就可以如
此颠倒吗?!

  「杜大人无须讨这些口舌上的便宜,卖这样虚妄的人情!你要押解我姐妹上
京,到底将如何对待我们相公?让我们背着如此刑架又如何押解?」月儿冷冷地
揭了他们无耻老底。

  「贤伉俪少年夫妻正是情热之时,我怎忍心让你们夫妻就此别离?自然是一
同上京了。至于入京后你们能否再见面,就要看二位夫人的表现了!至于途中,
也请放心,转运军资的大箱车很大,我会尽量让他们把车内铺设得舒服一些,哪
能让贵夫人遭罪呢!」

  「那,民妇多谢杜大人善待了!」

  「好说!只要二位夫人勿怪下官为朝廷和皇上竭心尽忠之意便好!」

  说话间,铁门再响,几个随从模样的人送来了飘香的饭菜。

  「这一番折腾就过了饭时,二位夫人相比饿了,为表杜某心意,下官亲自喂
食伺候!」

  「免了,杜大人,你若想送进京的不是两具饿死的尸体,只有两个法子,一,
放松我们的手臂,二,派丫鬟婢女来伺候。」月儿斩钉截铁。

  「钟夫人真是烈性啊!看来,要想使你们不记恨杜某,真要按高公子说的法
子,先去去烈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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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狼-《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四章贪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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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感谢这么多朋友群策群力相助,发来自X由X门软体解决了登陆问题。又要
诚恳对大家说声抱歉!这部分的细节一直没找到创意灵感,加上进入盛夏后,好
像人人都在张罗喝冰啤酒,挤佔了大部分时间不说,更让我难有脑子清醒的时候,
几乎导致写作停顿。看来,夏天真不是搞创作的季节,应该放暑假!先把已经写
出来的加个(中)吧,不然间隔得也太久了。

  自X由X门看来是判国贼和反华势力搞出来的软件,无奈用之是无谓的遮罩结果,
我对那些一看题目就觉得可笑而卑鄙的跳页内容一眼不看,也不希望大家受其蒙
蔽欺骗!

  ××××××××××××××××××××××××××××××××××××××

  「哎~杜大人,我不过酒后说起过有个三贞九烈的美人,在我身边两个月了
还寻死觅活的,还是我乾爹有妙法,没过一天就服服帖帖了。这怎能说是我给你
出了法子对付钟少侠夫妇呢?」

  他能为霸佔别人美妻能陷害军中猛将,此刻再辩解,也註定是狼狈为奸后的
掩耳盗铃!还真的是狼狈为「奸」!

  「嗯,正如高公子所言,杜某失口,只是受到这个故事的启发。现在情势所
迫,美人们闹绝食,真要饿坏了,如何向上边交代?惟有借鉴公子的这个故事让
人家消消火气了,兹事体大,还请见多识广的高公子亲自演示秘诀为佳呀。」

  「这个……」高文瑞眼睛放了几下光,又故作沉吟道:「钟兄,识时务者为
俊杰…

  …」

  「住口!谁和你称兄道弟?你们还配当人?」虽已预感到爱妻们又将面对卑
鄙下流的淫辱,可让这两个下作小人得逞……这可不是当初我们计擒内奸的短暂
屈辱!前所未有的羞愤和将失去爱妻,永陷牢笼的绝望撞击着我的所有的心神感
知。

  「哎~我只是想劝你们自己保重身体,该吃饭吃饭,你怎骂人?好,我还不
管了,狗咬吕洞宾,看谁不是人啦!」说着,这廝还作势气愤地抬腿往外走。

  「哼哼,在甲秀楼信誓旦旦要陪我们拘押,当晚却不见踪影,就是勾搭同盟
密商阴谋去了吧?没有你高衙内欺男霸女的经验,这位杜大人只怕还真有顾忌,
我们夫君有骂错你吗?饭我们当然要吃,只是看到你们在这里就没胃口,不敢松
开我们的手,便让牢子把饭端来便罢!」月儿一针见血道。

  「钟夫人果然对我们成见极深啊!我们不好好伺候好你们,还真成惹火烧身
了!」

  杜公才说着,端起碗筷就凑过去,挑了一筷饭往月儿红唇送去,爱妻鄙弃地
扭转头。

  「唉,怎么能这样!」狗官装模作样叹息着,无比耐心地摸捏起双峰隆起的
酥胸上洒落的饭粒。「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嗯~好香……」

  无耻的侵犯让爱妻的面色倏变,笔墨难描的精美脸颊在咬牙,忽然转过头,
星光四射的秀目幽若夜空。

  「杜大人,你知道为什么自古各朝都奈何不得江湖武林吗?」

  「哦~~下官心中眼中都只有朝廷!」

  「如果杜大人不明白江湖之事,民妇可以告诉你,自古邪不胜正,江湖的主
流文掌道义,武冠众生,门派传承,精诚团结。所以自古侠道与朝廷既相安又互
助,想剿灭武林者也无一成功。今亦如此,我们的功力你见识过了,非比寻常女
人好对付吧?所以,你们那些欺男霸女的路数对我们没用,你把我们交给权贵是
引火自焚,而这样关押着甚至阴谋杀害的话,我们亲如一家的师傅、师伯、师叔、
师兄们会饶了你吗?他们的武功可比我们厉害太多了!我能视你的百千军兵为无
物,他们想杀你,你便躲进皇宫也难逃嘢~何必呢?江湖立足最讲言而有信,只
要大人悬崖勒马放了我们,我们既往不咎今日之事,只当误会,杜大人意下如何?」

  妙哉!回到大宋后,虽然月儿处处表现夫唱妇随,但心智口才毕竟是我永远
也企及不了的,关键时刻,还看娇妻啊!想着她大张旗鼓、凭空编出一大群师伯
师叔,听得二贼脸都变了的情景,不禁莞尔……

              14-6铃铛

  「嗯~」……

  黛眉深蹙的额头上佈满细细的汗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凝涨绯红,被钢环
固定的娇躯也因为汗湿裙衫的贴裹而曲线尽显。

  「咿~姐姐我痒得受不了了!该死的坏蛋塞的什么东西?坏死了!」公主修
长大腿的肌肉在湿裹的红裙下麵颤动。

  「妹妹深呼吸,尽量放松……这东西不会象魔蜂王浆那样有遗症,咬牙忍住,
或许……可以忍到有人来救我们。不能让这些猪狗不如的傢伙得逞!」

  月儿鼓励着公主,我心疼她自己恐怕比公主更难过,不仅美腿、纤腰扭颤、
起伏曼妙、性感的小腹都在抽动——她的体质可比常人敏感多了啊!

  「嗯!」

  公主努力点点头,大口喘息几下,忽然又一激灵:「可、可是一放松……嘘
嘘就马上要憋不住了!怎么办啊?」

  「嗯~芙儿妹妹,忍不住就尿吧!趁那些坏人都不在。」

  「不~要~啊~~人家才不穿着尿湿的裙子挺在这儿呢!咝哈~」

  我真的要疯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但这种死亡大概都是落陷阱里或心不甘情不愿的。我
现在终于知道——有的人为升官发财、飞黄腾达简直是视死如归、无所畏惧!

  杜公才和高文瑞被月儿一番话吓得呆了半晌,扔下一句「唐家来证明之前你
们还是朝廷钦犯」后,狼狈为「奸」改狼狈逃窜,当时我这个开心……快被气炸
的肚子都恢复点食欲感觉了!

  狱卒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进来,先是蛮横地把饭塞进我肚子,当时觉得先
喂食我好歹算男尊女卑呢。谁知他们是想把所有精神用去「伺候」我老婆!

  从他们习惯性谄媚的笑脸、动作,轻浮又油滑的语调、言词……能是狱卒的
脾性?

  对了,那狗官说过,除了京城随从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这边。

  「真香!你闻到了吗?」

  「嗯,真是花样的大美人儿啊!」

  「我说二哥,美人咱也见过些个,可头一回见到这么美的!你说皇上在全国
选的那些妃子们有这么漂亮吗?」

  「应该~没有吧?要是宫里的都这么漂亮,皇上就是吃仙药顶着~怕也无暇
出来吃野食了吧?」

  「我说也是!这样的美人男人看一眼就想抱着肏一辈子,嘿嘿……不知那个
迷住当今圣上的李师师是不是也这般美法?」

  两个狗一样嗅着鼻子的奴才越说越不像话,贼眼越贴越近爱妻的娇躯,裤裆
明显突起一个尖蓬,气得月儿粉面涨红,乾脆扭头不张嘴了。芙儿没听懂他们的
话,倒仍没心没肺地有食欲,还忽然冒出一句:「李师师是谁啊?」好像对除非
月儿之外有与她比美的很介意!

  「嘿嘿,那可是连圣上都宠着的名窑姐儿,那排场,非惊天人物连她面都见
不着,小夫人若也学她样……伺候过您就是我们莫大荣幸了!嘎嘎……」

  「妹妹别理他们,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错~要是能伺候在夫人身边,小的们做狗也愿意!嘿嘿,您不吃饭了是
不是噎着了?小的马上伺候您喝汤……」

  月儿双唇与双目同时紧闭,汤汁哪里灌得进去!

  「哎呦,不好意思!怎把汤撒到仙子身上了!」狗贼说着,放了汤碗去拂拭
……

  那是擦拭吗?根本就是揩油!什么鸟人带什么样狗!连这轻薄女人的招都…
…作为奴才,怎敢如此调戏主子都不敢随便招惹的人?不是那杜、高二贼被吓出
去之后,又商量出什么卑鄙毒计?

  「好傢伙!连这里都比寻常女人弹多了!天仙美人儿真是哪儿都妙绝啊!」

  一只淫手抓摸得爱妻丰胸上蓓蕾凸显,另一个见状紧着忙也去喂公主喝汤,
好在那丫头耳闻目睹还知随机应变,喝得一滴都没洒落。月儿恨恨地瞪着假狱卒,
不得已也只得张口喝汤。现在知道,这还是最卑鄙的阴谋手段,快半夜时,这两
个狗奴才拎进桶来问要不要解手。

  由别人解开裤带小便很彆扭,但什么好汉也不能让尿憋死吧?我尿了一半猛
然想起——爱妻们也要由他们解带露出胯间……还得和我一样叉腿站立着小便…
…毛骨悚然!

  「您二位夫人真的没尿?」

  「这地牢如此严密,我们手无寸铁还能跑了不成?放开她们的手脚,你们滚
出去锁好门!」他们瞅着被固定成大字形的爱妻没完没了地问是否小便的语气和
表情……我无法不抓狂。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坐牢就有坐牢的规矩。你当你是皇上呢?想咋的就
咋的!」这狗说着甩过来的目光就像我是个白痴!

  另一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你们真不尿,可别怪我们伺候
不周啦?牢里可不许随地撒尿,为防止重犯弄脏牢房,看守睡觉前得给你们塞上。」

  塞什么?

  我怒发冲冠与惊恐的目光中,两个狗贼从怀里取出不知什么物事,分别凑月
儿和芙儿身前,将手从裙摆下向上伸,于女子的胯间羞处鼓捣起来……娇妻惊叫、
怒斥、无谓地挣扎,两个傢伙兴奋得色眼放光、帐篷高支,另一只手在爱妻挣动
的美腿圆臀间放肆游走,哪有半分困倦!

  「住手!滚!混蛋!……」

  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咆哮些什么!本来还算光滑的钢箍将我的手腕、脚脖子硌
得断了一般的疼,当然那也是在他俩走了之后我才感觉到的。

  还以为那两个色胆包天的狗奴才是被我惊天动地的怒吼吓跑的,现在才知道
他俩是在双妻的羞秘肉腔内塞进了很「可怕」的东西,我们还是没能逃脱下流无
耻的阴谋!

  「月儿,芙儿,你们怎么了?他们做了什么?」

  「唔~是……是两个铃铛,啊呀~不好啦~它它它在穴穴里跳哎!嗯~」

  「铃铛?」我忽然想起那些牛鬼蛇神的奇怪礼物中有两对椭圆的金银物事,
但那是金灿灿、闪亮亮的,刚才二贼从怀中掏出的,大概也是这种东西,只是没
那么精緻名贵?

  「妹妹,痒也忍耐着别……别夹动,那坏东西肯定是有点微动就跳动的。」
月儿眉头微蹙、面色桃红地提醒道。

  「可是,它动起来了,我……我不夹~穴穴也自己在动啊!嗯~好痒!呀~
姐姐,怎么办啊?」

  「嗯,这铃铛中有滚珠,动了才滚动,妹妹,注意力离开下身啦,就……想
想我们在地牢里的苦,或者,不断背背佛功口诀,只要身子静止,就应该不动也
不痒了。」

  「好,听姐姐的,我试试。」

  看着秀睫低垂,面容渐现宁静之美的双妻,心中狂躁的怒气也略平减了些…
…那两个奸贼只有这点伎俩了吗?若唐宇真的来了,能救我们脱离虎口吗?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又估计得过于乐观了——他们故意让爱妻们喝了很多汤水,
再使她们羞于小便,想憋尿就不可能不收缩下体肌肉,秘肉一动……那铃铛肯定
动起来,越来越痒,阴穴自然反应越来越强,铃铛也就愈滚愈烈……

  「呀~~芙儿实在受不了!啊~~要夫郎抱抱!插入芙儿吧~~哪怕一下就
好~」

  看来,此物能让女子痒不可耐,但又达不到高潮,此刻的好处是不至于让娇
妻与泄身一起泻出尿来。但这样的折磨又能让人忍受多久呢?

  聪慧过人的月儿此刻也一筹莫展了,凭她那些眼花缭乱的玄功杂技或许能让
裙子飘翻起来,贴身的亵衣也解脱不了啊。再说,她大概也不会只顾自己尿出来
轻松,让芙儿一个人苦忍遭罪……长时间的愤怒和绝望的痛苦使我昏昏沉沉起来。

  「啊——————」

  一声尖厉的长啸让我激灵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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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铜盆

  是公主苦闷至极中的爆发!

  四十年佛门功力用尖叫表达出来很可怕,虽因不会狮子吼,没把人震昏过去,
但足以造成耳鸣并穿透牢门响彻夜空了!

  果然过不久,唏哩哗啦铁门打开,两个假牢头真泼皮衣衫不整地晃了进来。

  「什么事?什么事?」

  「杀人了?」

  「死奴才,去找个女人来……伺候我们!」

  「嗨,你当你是大宋公主呢?」

  「啊~~」另一个打了一个吞天吐地的大哈欠:「奶奶的,这军中要是有女
人,至于想着你们,却只能打手铳才睡着啊!」

  「嘎嘎……老五还是年轻火力足啊!你好像打了两通吧?」

  「当然!这个两个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儿……那个不值得射一回啊?」

  「嘿嘿……」

  「嘎嘎……」

  两个狗贼淫亵地笑得前仰后合。连公主都听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了,二女
本来就绯红到玉颈的香汗娇容羞怒万分,酥胸气得波涛汹涌。

  「呸呸呸,去把那姓杜的狗官叫来,姑奶奶要和他说话!」

  爱妻的半月媚目瞪得几如满月了,星光中闪烁的羞愤……若得自由那日,肯
定够这两个狗贼受的!

  「对不起了美人儿!太阳还没出来呢,小的个不敢去扰了大人的好梦找挨骂!」

  「你怕挨骂就不怕死吗?那狗官都怕我们将来收拾他,才让你们当替罪~狗,
你俩当真不知死活?」我咬牙切齿道。

  「好好,我们去叫,至于大人来不来我们可不管了!」

                ……

  滚落的香汗、婉转的闷吟使每刻时间在我心中都显得异常缓慢。好像过了一
年,也可能是一个时辰?杜公才才姗姗在两个奴才跟随下踱了进来。

  「不知二位夫人找下官前来有何吩咐?」一副谦恭嘴脸下,望着面如芙蓉、
汗湿鬓发、衣沾胴体,曲线毕呈,连腹下隆起成熟蜜桃都春光隐泄的绝色人妻,
鼠目瞬息多变,贼光万丈。

  「杜大人,女犯自应由女卒押管,你若继续让这些…狗男人来羞辱我们……」
爱妻竭力强自镇定地说了这些,禁不住咬住抖动的樱唇,眯成弯月,冰火齐射目
光足以说明一切了。

  「这个…下官确无良策,军无女卒,军机重地更不能强征妇女入内呀!哦,
或许唐家马上就有人来,我一定立即开释诸位。」

  「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要尿尿~」公主尖叫,经过一夜双重折磨,再怎么失
言、失态也无从责怪了。

  「快服侍蛮公主方便!」杜公才跑着调地命令那两个奴才。

  「遵命~」两个奴才撒腿往外……这回端来的是个铜盆,阿二上前高高地掀
起公主火红色丝裙,露出异常修美、只罩着小衣的大腿,那火红色小绢衣下部很
大的一片三角形湿迹,呈半透明深红色将娇妻阴部凸凹勾勒殆尽……老五端盆置
于美腿之间,凑近了娇妻下体猛抽鼻子,听得杜公才咳嗽了一声,又赶紧半跪着
来了个举盆齐眉。该死!他这是怕当了狗官的视线!

  阿二将公主红裙的裙摆掐在窈窕的腰间,腾出一只手颤抖着将濡湿的红绢小
衣歪扯到一边,火凤纤毛下,饱满润腻、娇美如玉、花蜜黏涎的秘处暴露在四个
男人眼前。秘缝半开、花瓣涨红、晶莹的肉蕾涨吐,暴露出青春女体被淫欲折磨
到兴奋已极的糜景。

  「唔……」

  我闷哼一声是忍住汹涌喷发的一口胸中血,那三人哼出来……不仅是贼眼看
到丽人胯间美景发呆发直,还大口地狂嗅那扑面而来的媚肉体香。

  「嗯~~」

  淫靡不堪的下体暴露在狗贼目光中的公主极度羞急下,娇美的小腹、涨红的
唇瓣起伏蠕动,作出无谓的挣扎后「哗~啦啦……」淡黄的水箭自花缝上端激射
而出。

  一片玉珠撒铜盆的声音可比大雨倾盆来得惊天动地!月儿超凡美丽的芳容被
这「巨响」震得痛苦地扭曲……他们换成铜盆简直是无耻至极的阴谋,是最大限
度地折磨同样「灾情」严重但誓不低头的月儿啊!

  「唔~~」刚刚舒展了一下眉头的公主又发出娇哼,凤眉紧蹙、秀睫闪动、
樱唇微张,柔指握拳,大腿内侧修美的肌肉紧张拉伸,珠落铜盘声音断断续续时
急时缓……她能反应到她排泄的舒爽是建立在姐姐剧烈痛苦之上?张合的花唇嫩
蕊处,时隐时现铜黄色金属圆头……啊——是她松弛了紧张了数个时辰的阴肌后,
那一对该死的铃铛也要脱出!

  笨丫头!正好一并挤出来就是了,怎么还那么努力地夹回去?!

  杜狗贼的喉结随着珠落铜盘的急缓而攒动……有朝一日我一定用尿把这诡计多端的

  老贼唚死!明白了——芙儿穴内塞的那两个铃铛一直刺激得女体激荡在高潮
前夕……这种激昂状态下让蜜穴摆脱异物的空虚当然也是无法忍受的,所以芙儿
……唉!总比被这些狗贼的阳物塞进去强!

  不对——这狗贼能仅仅满足于过眼瘾吗?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忍受持
续兴奋刺激而始终咫尺之遥不能高潮的折磨……他在等待我的新婚娇妻们求他插
入!女人在主动哀求了贼人们用淫棍插入自己,获得高潮的快乐后就会丧失恨意?
背德的肉欲将取代坚贞信念、纲常伦理?像他们提到的那个林冲的夫人那样从节
烈贞妇到顺服淫辱……

                不——

  内心强烈的愤怒与不安——不仅因为将要发生在我们夫妻身心上的凌辱,而
且痛苦

            被扯向了遥远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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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狼原创首发龙坛书网 待续第十四章贪欲(下)」

              14-8解铃

  「姐姐,我…实在受不了了~钟郎,芙儿要…」

  小娇妻越来越性感的翘臀美胯似摇似挺,眉眼、唇形、面色甚至吐气、娇声
无不春情无限,整个一勾魂浪媚的魔女,哪还有那个天真无暇小天使的影子。可
此时此刻,那无比强大的媚惑勾起的欲火只会助燃无能为力的我怒火迸发,无法
言语,若不是藏气早如自然反应一般适时启动……那我早不知被气死多少回了!

  「芙妹妹,尽量想些别的事情吧……实在不行,就想法把它挤出来,我原只
怕那帮狗奴才发现了,再捡回来……那~可髒死了。」

  「唔~可这样忍着,人家都快要~疯了呀!」

  「实在不行,那还是把这鬼东西挤出来吧!他们,应该还不敢对咱们太用强。」

  会如月儿分析的那样吗?刚才芙儿尿完还盯着赤裸美体愣神的狗贼们,被月
儿咬牙切齿的一句「你们可以滚出去了」真就乖乖走了。大概,他们也知道练武
之人身体和意志都比常人强,所以很有「耐心」继续等待淫机?芙儿能忍到他们
走后才发出娇吟撒娇,却忘了月儿此刻比她还多受着一重折磨啊!

  「嗯~~不行呀,越用力挤,越跳得厉害…我……芙儿全身都酸麻了。」

  散发着浓郁芳香的汗水从爱妻娇美的鼻尖、下巴、鬓边滴落……月儿要不是体质特

  殊,腹下肌体异常发达,肯定早忍不住憋尿与淫具的双重折磨了。可这样忍
着岂是长久之计!

  「月儿,这样一直忍着肯定不行,你想个办法解决吧。即使……」我深呼吸
好几口,平抑着胸中熊熊愤懑才说出话来,本想说即使再次失身,也别把身体折
磨坏了,但一想到天仙美妻要失身这两个卑猥小人……一口气就又堵在胸中。

  「钟郎,我~绝不让这两个该死的狗贼得逞,过会也教妹妹一门功法。现在
……你先把眼睛闭上嘛!」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睛?

  「不许偷看哦!」

  我更想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朦胧的眼缝勉强可见月儿也闭目凝神起来,曼妙
的腰腹在起伏……「噗」的细微断裂声后,被固定了脚倮的双膝努力并拢,随着
一声裂帛嘶响,双膝复原,一片带湿迹的白绢飘落於地。月儿挣裂了小衣干嘛?

  爱妻幻魅的美目再次睁开,瞟过来探查的目光带着羞涩,汗湿的裙摆无风飘
飞起来,直到她用俏美的下巴夹住,欺霜赛雪、莹润如玉的赤裸下体和美腿任心
情坏到极点的我也恍然忘记假装闭眼了!何况那丰腴光嫩、性感诱人的阴部被内
里之物刺激得娇花绽放、蜜汁晶莹的裙下风光更加迤逦。美妙的蛮腰拧向牢门方
向……

  「哗啦啦……」水箭从挺涨的肉蕾下、张翕的缝瓣间划了一道金虹射向牢门
边的木桶。

  难怪她连丈夫都不让偷看呢——一个超凡美丽、高傲脱俗的美女叉腿站立、远射放

  尿!着实是羞死人的异景呢!尤其那梦幻星眸发现这一切都被我瞪大的眼睛
看个真切后羞涩到哀怨的动人色彩!

  「夫君不听话!人家……」月儿羞得咬住樱红的下唇,却仍未放下裙摆。

  「夫郎不知羞!」公主经鼻子撅小嘴替月儿不忿。

  「我……我是你们相公,怕什么嘛。」我嘴硬心虚,不过心头总算放下半块
石头。

  「再不理他!妹妹,我数一二三,像用力小便一样让那东西出来,记住,要
甩到前面去……我先来,你看着姐姐的样子。一~二~三!」

  「叮噹」

  月儿无比美妙的下体向前一拱,两个湿淋淋的怪铃伴着数滴水花,倏地从颤
动的粉瓣中激射向审问台方向,滚动进案下不见了。我的天仙月儿好老婆就是厉
害!

  公主努力了两次,才挤出一个,又因裙子挡着,堪堪落於身前。

  「出来一个另一个就不难,先全身放松、放松,让它滑落到穴口附近再用力
……」

  月儿对公主永远都有耐心。

  「噹啷」

  我的心头也骤然轻松了不少。

  「可是,姐姐,掉在这里,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了!」

  「你手腕、手指可以动,用六脉剑气把它们推到桌子下面去。」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个不能着急,你小心对准了推。一会姐姐再教你一个小法术。」

                ……

  「你转告姓杜的狗官,如果不放松铁链让我们能自己吃饭,我们宁愿饿死,
也别以为我们死了他还能卖什么好,那二兽是公主自小养大的,见不到主人他们
就是猛兽中的猛兽,至於那三匹马~呵呵,如果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他连自己的
项上人头都保不住,还能保住什么?」

  「哦……夏女侠您息怒,我们保证一字不落地立刻回禀给大人。」

  那两个狗奴才忙不迭地跑去报信了。此刻,我们绝食有两天了,这两个奴才
昨天仅仅有个巴掌红印的半边脸都青肿了起来,说话已经口齿不清了。

  那天晚上他们气急败坏地来「探查」那些铃铛情况时还喜不自禁,流着口水
再次一逞色爪……很快,神情就和见了鬼似的了。我知道月儿把锁扉闭户的功夫
也教会了芙儿,他们的连手指也伸不到娇妻体内了。

  不过愤怒还是压过了开心,这两个狗贼居然撩起爱妻的裙子仔细观察……研
讨起来!虽不信两大美人自称石女的话,嘀咕着那天明明放进去了……大概开始
没敢把这匪夷所思的情况如实彙报,后来觉着躲不过,无奈说了,脸上那大巴掌
印却不知是姓杜的还是姓高的赏的。

  娇妻们又坚定绝食了一天,他们的左脸也就变得青肿无匹了……大宋的上层
狗贼就是图安逸啊,扇着顺手就只可一边抡呐?!

  把行事不力的奴才打成这样,说明杜、高二贼急火攻心了,倒还能耐住性子,
始终不与我们照面……难道,他们的卑鄙手段还没用尽,还没到最后的狗急跳墙
时?

                ……

  将穿过硬木架的锁链放到头,双手就能宽松到手指相碰,可以自主端碗吃饭
了。

  「好像不对劲」胜利来的容易了些,尽管是绝食两天才取得的。

  「夫君觉得…这饭里有问题?」月儿望向我的目光中大有欣慰之意。

  惭愧!我应该从莫名的不安中早想到他们一计不成,再生淫计该是什么!

  「他们会在饭里下春药!那我们…还得再继续绝食了!」

  「嘻嘻,钟郎想不想看那两个狗奴才右边脸也肿起来?」

  「咯咯……好耶~姐姐,就让他俩彻底变猪头!」

  有四十年功力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哦!公主饿了两天不仅没叫苦,兴致还蛮高!

  「那我们就吃饭吧!」

  「你们……」嗨,我眼睛瞪那么大干嘛!月儿说吃得就肯定吃得……哦对了,
连那么可怕的魔蜂之毒都解得,还怕寻常的这些烂药吗?「只是,你们…解那魔
蜂之毒都过了半个月了,还能有效吗?是不是有点冒险?」

  「嗯~妹妹都学会把……炼化在体内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无效。我猜,饭
里有药的话也是派他俩去买的,如果无效可够他俩好看了!」

                ……

  果然,两个狗奴才磨蹭到过了饭时很久才来收碗,四只狗眼不时在二女身上
逡巡,走时惊慌失措,险些绊倒,下午则不时在牢门口晃悠张望、嘁嘁喳喳。

  送晚饭的换了两个新人。

  「他俩的狗腿已被打断了?」我忍到那两人走后才嘀咕了一句。

  「咭~」公主笑喷一口饭:「活该!让他们敢对我动手动脚!」

  月儿的秀眉却深锁了起来:「唐家仍无音信,狗官坚不露面,看来,他们是
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解送东京了!」月儿的语气岂止是没有喜悦!

  「那又能怎样?我们再不怕他拿什么…坏东西弄进去了,拿我们也没辙!」
芙儿还学会豪情大发了!

  「他们狗急了,还能怎么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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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冲动

  「禀告钟…大侠,二位夫人,因您们前番绝食,杜大人责备小的没有伺候周
到,重重责罚了小的,这不,又谴各位兄弟一起来伺候三位,要求务必周到细緻
. 」

  阿二、老五两个狗奴才的脸果然对称了——右半脸不知被什么抽的,色泽略
有不同,不过,猪头得还算圆乎,看在我们夫妻眼中却无法开怀起来,因为他们
还带来八九个同样青衣小帽、随从打扮的一群狗腿子,各色眼神贼光乱扫。

  「不劳各位大驾!我们习武之人只要清净便好,无事打扰、乱动手脚才会让
我们不快,诸位都不想像他俩那样受责吧?」

  月儿沉声静气的语音中带着强大的威煞力量,那群人中不少闻听后脸色已然
变白。

  「这个…这个他们不想受罚,只有…只有尽心尽力…哦伺候好二位夫人。」
阿二肿脸上淌着冷汗,磕磕巴巴地还是硬撑着说了这话。

  「哦~~是的…是的,小的们绝不敢怠慢二位夫人!」宵小们七嘴八舌地附
和着,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都别~别傻站着了,烧水、搬桶,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呀!」

  「混蛋!滚!用不着你们!别让我看到你们就行!」

  狗急了,丧心病狂地遣出这么一群狗腿子羞辱我的爱妻!我急了,铁链哗啦
晃动…

  …对——放松铁链后,我可以拖着刑架走动,他们若敢欺辱妻子,我就带动
大木架砸他们!

  月儿忧虑的目光望向我摇了摇头,眼神明显是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哦——她
的手足也能活动,心智武功又高我千百倍,她必自有收拾他们的办法。带着这么
大的刑架当然无法入桶洗澡,或者,月儿就是想麻痹他们戒心以换取解脱木架我
们就可以逃走了?

  混蛋,他们故意搬来一个大木桶示意进不了窄小的牢门,(我们被锁在厚重
的刑架上是怎么进来的?一味气得头晕脑涨,忘了当时的情形了)最终只搬了两
个木盆进来。

  「你们可以滚出去了!」浴盆倒进温水后,月儿冷冷地说道。

  「嘿嘿,这个小的们可不敢,这锁链不够长,夫人没法自己洗,还是小的们
伺候夫人沐浴吧。」

  「哗啷」锁链分别缠在了两个傢伙的脖子上。

  「不够长吗?我怎么觉着够几个狗命那么长呢?」

  尽管这个动作使冷傲仙子高挑肉感的美体与两个卑怯的男子紧密相贴,但绝
没有香艳的味道。

  「侠…侠女饶命!服侍不好您,我们也是死,那…那还不如死在您的手里…
…」

  一个傢伙狗脸吓得煞白还不忘拼命嗅着鼻子,当真是要带着我妻体香赴黄泉
的架势,怎不气我闷涨欲绝!

  「你…你们当真不怕死?」锁链紧到了四只眼睛直反白的程度。

  「女侠饶命!小的们的命不值钱,死不敢抗命呢。」其他奴才跪倒一地,哆
哆嗦嗦却无退避之意。

  爱妻投过一个羞愧无奈的眼神,玉臂一闪,两个鸟人飞跌出去。我悚然间体
会到那份无奈的含义——这些傢伙并未提前将我们的锁链收紧不是疏忽,背后简
直是个阴谋,

  应该是那个看着最不起眼的杜狗贼设下的阴险诡计——如果我们真的弄伤弄死了几个衙

  役,他抓我们就是绝对合法、顺理成章了!可是,我们如果放纵这些奴才继
续妄为……

  呀——怒气沖得我头大如斗!

  聪慧非凡的爱妻当然不会上他们的当,仰起秀美绝伦的花容,星眸闭合,犹
如傲然迎接受难的圣女。公主忽闪着水灵的大眼睛略显惊慌地看着这一切,恍然
也反应出将会发生什么似的学着月儿尽量合拢直立的修长美腿。

  「为~为夫人宽衣~」猪头阿二口齿不清地指挥着。

  我目眥尽裂地看着各有七八只手在胡乱地解落着娇妻的尊严……替代了锋利的软剑

  ,在爱妻白皙的柔荑中足以致武林高手死命的长绸带被解开了,月白长裙的
对襟立刻被扯向两边,丝滑的肚兜包衬出颈肩肌肤盈雪,丰满耸颤的胸乳因受难
的姿态愈加挺拔,两点蓓蕾在丝光中微突更显娇俏。已无小衣庇护的嫩桃尽露,
曼妙的腹部大幅起伏,透出爱妻在这些狗贼贪婪淫邪的目光下屈辱的内心是多么
激愤难平。

  「丑男人!臭男人!你们敢对我无理,我…我有你们好看!到时你们求死都
难!可别后悔!」

  公主很不甘心地拧眉瞪着这些狗抓,嘴里恨恨地嘟囔着,与月儿白璧无瑕所
不同的不光是肤色,还有她颈间那古老图腾坠饰的金项圈。想踢踹靠近她的傢伙,
可惜不光受锁链牵制,她的拳脚功夫看来与寻常女孩无异,倒使火红亵衣半裹的
丰满玉峰在挣动中挺晃夺目,令直眉呆眼的群贼们齐齐地低呼出声。

  呆了片刻,七手八脚又去解肚兜、脱绸靴。我只能这样看着他们淩辱自己的
爱妻?!

  「住手!如果你们敢欺辱我的妻子,我不死你们将无眼无手,我死了将化厉
鬼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的钟鸣一般的吼声在牢房里铿锵回响,群贼的目光从绝色少妇的美体上一
起转向我,畏惧、惊恐、迟疑杂乱在一起。月儿的星眸洋溢着赞许,公主的杏眼
散发出崇拜。

  我自己也感到是在俯视着宵小群蚁,迸发出的不光是金铁之音,还有浓浓的
煞气足以令周遭凝结。

  冷汗流过肿猪头脸上的痛痒而不自觉的擦拭和咧嘴破坏了这个凝结。

  「看来这趟差是个黴差啊!」

  「二哥,您见识最多,您拿主意吧……」嗡嗡声再起。

  猪头阿二将肿成一道缝的眼睛转回去看了看罗裙半掩、酥胸挺露、春光已泄、性感

  无匹的女体,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喃道:「如果…横竖也是死!是平白地冤死
还是与这两位看一眼就想射的天仙亲近亲近后再死?」

  各色狗眼一片乱眨,恢复了先前的动作……柔滑的亵衣离开了激动的玉体,
被人凑到鼻下狂嗅几口后塞入怀中。蹲身抱着修长美腿脱靴袜的一个傢伙非把脸
埋到多日未洗

           的秀足上半晌才放入水中……

  派这些该死的狗奴才来作恶的天杀的杜狗官!高小贼!

  一个闪念划过脑海——只要片身闪出这个牢门,在高速下以背后硬木架撞开
地牢铁门,凭我的步法,即使有锁链受限也不是几个军丁能拦住的,只要见到他
两个中的一个勒住脖子,足以迫使放我们逃生了!

  双拳紧握,收缩双臂背起刑架运出步法……(一时的冲动、一念的后果竟让
我忽略了斜背起大木架肯定就抻紧了脚下的锁链!)

  「嘭」我直挺挺地背着上百斤的刑架面朝下摔在地上。臂肘痛彻心肺,臂骨
「哢」

  的断裂声与爱妻的惊叫同时响起,然后是犬吠般的哄笑……

  「夫郎,你没事吧?」公主的娇呼。

  「钟郎,你受伤了?」难道那骨折的声响连月儿也能听到?

  「唔~救…命…啊」两个断了脖子似的男人的声音。

  「去轻轻把木架扶起来!出去一个立刻找跌打郎中来,否则你们甭想活着出
去!」

  月儿叱令着,天生灵幻的嗓音第一次透着狂躁。

  木架被扶起来,我疼得神思恍惚,半边身子仿佛被一条条撕裂——左臂骨折
后仍被锁链吊扯起来足以让人活活疼死了!

             黑暗与金星同在……

  「我让找郎中来,不是你们。」

  恍惚中,一阵铁门响与脚步声,月儿冰冷的声音想起。

  「哎呀~这个…深更半夜的,哪里找得到大夫!我们也是急切探望钟少侠伤
情啊」

  这个乾巴巴令人难忘的奸诈的话音让我清醒了不少,是那杜狗贼!

  「哎呦,怎会这样!真是伤的不轻啊!看这冷汗出得!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
般,啧啧……」

  高小贼假惺惺地咂着嘴,我仿佛能看到他幸灾乐祸的嘴角弯曲!

  「大人在开玩笑!外面的大夫找不到,军中岂能无军医!如果你们再耽搁下
去,拙夫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就鱼死网破了!」

  「哦~这个~本官原本文职,不知军中事物,我这就去探寻,这就去……」

  「哗啦」

  「哎呀」

  「咕咚」

  「留下一个,如果你找不来的话……」

  「哎~钟夫人,你可别弄伤了高公子!本官立即去军中找大夫。稍候片刻!」
杜公才被月儿咬牙切齿的话语吓得匆匆而去。

  月儿怎么就能手到擒来呢!我努力睁开眼,月儿手脚四条锁链拖着刑架已经
平移到屋子当中,左臂锁链套着高文瑞的脖子,猪头阿二被掼坐在地上,被锁链
勒的时间不短,原本肿胀的猪头变成猪肝色。

  「钟郎,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月儿几乎在我睁眼的一霎那就发现了并
焦急询问着。

  「没…大碍…应该只是…左臂骨折了。」我艰难地说完,汗水流进眼睛中不
得不再闭上。

  「你们快去把他左臂的锁链打开!」

  「我们…没钥匙」

  「你们这些死猪还不快去找钥匙!钟…钟夫人,劳驾别勒这么紧行吗?」

                ……

  「你找死!还敢乱摸!」

  月儿娇叱,我怒挣双眼,随着开襟长裙的飘荡,洁白无暇的酥胸长腿时掩时
露,艳光闪烁更显得无比诱人。被铁链兜颈的高文瑞歪斜着身子,右手正扶在爱
妻白嫩的大腿

               内侧……

  「哎~我只是想扶着点,总这么斜靠着,怕夫人累着不是!没想到……」

  「找死!说!没想到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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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0要胁

  「求你!杜大人,赶快找大夫帮钟郎接骨。」

  月儿软了语气肯求着最可恨的仇人——他晃回来后,竟说因为长期无战事,
军医早都离职了。

  「总不能扰民,把全城的人都吵醒找寻大夫吧?明日天亮再说吧。」狗官继
续阴阳怪气地推脱着。

  「不行!断骨耽搁了接驳会接不上的。只要……只要你找人在半个时辰内接
好外子的伤,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我不用治!我全身筋骨寸断也不能让这个狗贼得逞!」

  倾尽全力了,挤出来的声音还是微弱的,虽然左臂已经被放下,依然剧痛得
冷汗横流,周身虚脱。只有内心的悔恨强劲跳动着——冲动、妄为导致比死还痛
苦的局面啊!

  「看看,我说钟少侠铮铮铁骨,哪能在乎这点小伤呢!钟夫人,你的承诺…
本官也不敢轻信呀。」

  「拙夫此刻伤痛到不清醒,民妇可是清醒的,江湖中人最重信诺,你看,我
现在就放了高公子以表诚意。」

  恍惚看到月儿放脱了高文瑞脖子上的锁链,还……竟拉过他的头亲了长长一
个香吻!长到那小贼要瘫软在她身上一般,双手都伸进丝裙之内……

  「高公子还怪奴家刚才的失礼吗?」

  星眸脉脉、粉面含春、莺声娇柔、玉体款摆……便知道爱妻是为救我而变招也无法

  忍受啊!

  「不怪!不怪!」高文瑞满口油滑此刻被烤乾净了一般张口结舌。

  「奴家身子可香?」

  「岂止是香!香滑水嫩!把人魂儿都迷晕了!」

  「杜大人,高公子作证,您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吗?只要找来大夫治好外子之
伤,您…想怎样都行。」

  「你们干什么?死人啊?你,你们几个把口水吞回去!务必半个时辰之内找
来郎中,即使全城搜遍亦不得有误!」

  「哦呵呵…钟夫人,这下放心了吧?只是夫人履诺…还是暂将锁链收紧才好。」

  这狗贼着实奸猾无比!剩下几个奴才收到他眼色后,面露淫邪要上前收紧锁
链。

  「且慢!民妇说的清楚,一切待救治了外子伤势后……」

  月儿说着,对上我喷火的双眼,星眸与语音一时黯然,如嗔如怨,又似是让
我放心?又似无奈、愧歉?百转愁肠、千般幽怨,楚楚娇羞更显万种风情。

  贼人垂涎欲滴,为夫肝肠寸断……

  「好说!好说!」杜公才满脸谄笑着拉这高文瑞坐到椅子上。「哦~你们刚
才正伺候钟夫人沐浴呢吧?继续,继续,哎~水都凉了吧?快取热水!伺候二位
钟夫人这样的贵人一点要尽心!本官一再嘱咐,你们这些蠢材怎么就是……」

  「这些个下人粗手粗脚,要不还是小可亲自侍奉夫人?」

  高文瑞盯着两大美女艳光四射的娇躯心痒难熬到坐立不安,但见月儿粉面含
霜,又不敢轻举妄动。

  「哎呀,这个衣服湿了贴在身上可容易害夫人们生病的,剪了去!剪了去!
待到得东京,夫人什么绫罗绸缎,就是霓裳羽衣也穿不尽啊!」

  两具受难仙子完美无瑕的胴体手足挂着精钢的锁链赤裸在幽暗的牢房,被一
对对放

            着贼光的狗眼注视着……

  「大人,郎中请到了!让不让他现在进来?」

  「哦……」两个狗贼刚才得意忘形,根本就忘了还有外人会来,交互了几个
眼神,杜公才道:「地牢隐秘之所,外人不可进入。带伤者具具出去诊治,完事
再押回来。」

  原来那X形木架要二人抬着先斜过一根斜木,再反向斜过另一根。那四角锁
链可调整,但怎样都是算好了架上之人极难自己出得牢门的。为我轻率的妄动刚
才已痛悔不已了。

  又见天光!夜空如墨,身在痛,心已碎,疗不疗伤又如何?命运如此多劫,
前途无限黑暗,刚才那高小贼涎着脸说没想到月儿是白虎……相书有道「白虎克
夫」,难道是应验在我和月儿身上?

  呸!月儿对我情深义重!数次舍命相救,就今晚,要不是我自己轻率妄动而
断臂,爱妻救我心切……最多被几个奴才手眼轻薄片刻,绝不会失陷杜、高二贼
的诡计淫谋。

  可如今……悔之无极!恨入骨髓!尤其看到那郎中的药箱——还印着「宋军
药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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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1凛然

  「钟郎,你的断骨接好了吗?」

  「夫郎,你还疼吗?」

  在费力地让我连人带刑架一起抬过牢门的第一时刻,传来两位爱妻焦急的问
候。

  肤如凝脂带露生香、人面桃花粉煞含羞、饱满酥胸娇蕾傲立、修长玉腿戴镣
叉分。

  一双娇妻是躺倒着抬起玉颈望着我——早就发现这密牢设置是关押四人,本
有四副刑架,四角都有木制X形凹槽,木架卡入凹槽便如平躺在木榻上。一直不
让我们躺下应该是为折磨我们夫妻的身心意志。可是这样放平后,木架被卡在凹
槽里,再想起身,非外人合力抬起木架不可。

  狗奴才们忙着收起两只浴盆,他们为绝色人妻洗浴时没趁机羞辱?!

  「你们放心我没事。只是…不用和他们讲什么信诺!这军中根本就有郎…啊
~」该死的阿二故意让我绑上夹板吊着的伤臂撞上门框。

  「夫郎~」公主大叫:「你们再敢碰他的伤处!我要你们死……」

  「钟郎,你不用说,我明白。」月儿抢过话头,关切的目光变幻闪烁。转头
望向公主:「芙妹,姐姐教过你的!」语气温和,好像教育妹妹不要失礼?

  「哎呀,少侠的伤需要安心静养啊!作为人犯,我们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吗?」

  杜公才阴阳怪气地翻着白眼。我岂听不出他的威胁之意!

  「钟兄伤势无碍,二位夫人也沐浴清爽,大家该安歇了,你们把少侠也放好,
可以退下了。」

  高小贼话音发粘,几个奴才邪色上脸,放倒木架前,还不忘将我右手上的锁
链收紧,我注意到爱妻的手脚锁链也都收紧了,好奸猾的恶贼!我的心收得比锁
链更紧。

  奴才们退出了牢房,杜公才一副恍然想起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哎呀,贵
夫人沐浴之后,应该按摩松骨方显服侍周到嘛!」

  「军令如山,既然大人发令下人们去休息了,唉,只有大人躬亲动手了!」

  「这个…高公子见多识广,还请示范赐教一二」

  「岂敢!岂敢!为钟夫人效劳,小可自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二个图奸人妻的狗贼一唱一和把无耻奸邪、狼狈为奸演绎得淋漓尽致。眼见
着二贼

         淫笑着逼近玉户大开的赤裸娇妻……

  我该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破口大骂?骂到他们恼火沖散欲火?他们恼火了拾掇我,爱妻为我免受伤害
再哀求……什么叫生死两难?就是我现在的感受?

  「大人,先放个水盆在侧可以吗?」

  「夫人还要盥洗何处呀?」

  月儿怯生生娇语似令狗官兴奋得皱脸散放红光。我也需要一盆——接住急怒
吐血!

  「堂堂大宋观察使、名门公子这般粗鄙下流言行!民妇不幸得见,噁心欲呕
矣!」

  哈哈哈,我的宝贝月儿锋睿口才终於用对地方了!二贼脸色瞬间红转绿,公
主咯咯大笑,可惜我想开心地打个滚也不成!

  「嘿嘿……」杜公才只羞恼了片刻,便乾笑几声:「为官之道,为圣上、朝
廷尽忠则难免挨众人之骂,夫人骂得文雅巧妙、别具一格,悦耳动听也!嘎嘎嘎
嘎」

  世上真有脸皮如此之厚的活物!

  「想必杜大人坑害了多少百姓才爬此高位!」

  「不敢当!杜某所献索民田契之法光冀、鲁、京畿三省农户就让朝廷多了数
百万库银,杨公公主理此差,随便得个零头也至少百万。吾尚惧骂呼?」说着令
人发指的功绩,鼠眼又在月儿美丽绝伦的裸体上逡巡起来。

  「哈,杜大人不惜遗臭万年也如此‘效忠’朝廷,怎又如此亟欲玷污应奉献
朝廷的女人?你不怕黎民骂声,还不怕宣和殿中有人骂你吗?」

  美腿岔开,玉体裸裎於二贼奸视下,月眼半眯、星眸炯炯的娇妻散发着浩然
圣洁的光芒。

  「哦,这个…嫂夫人差矣!我等此举…其实也是既为圣上也为二位夫人着想
啊。」

  高小贼虽在月儿的正气前有些结巴,但还是涎着脸继续放厥词:

  「你们不知道啊,那东京城里别说是皇上、蔡家,就连童、杨这样的公公府
里都美女如云,要想成得伴龙之凤的荣华,仅仅凭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还不够呦!」

  「就是嘛,高公子才要传授二位夫人风流勾魂手段、床上功夫秘技,下官只
是…从旁协助,搭个下手。二位钟夫人这般国色天香,若不晓得在床上媚悦男人,
实乃暴殄天物也!」

  真是两个奸佞的蠢贼!刚有一个从横西南的帝王甘愿死在我老婆身上,竟说
她不懂风情!那三天……爱妻为什么不抵抗呢?

  被高氏父子夹插中,春情万种的淫妻月儿与此刻面对杜高二贼手口并用、上
下淫辱,闭目如塑,凛若冰霜的圣女月儿到底哪个才是娇妻本色?

             难道仅仅因为……

  从面颊到脚趾,完美无瑕的女体被两个淫贼的口水、精汙玷染。

  他俩算得上淫贼吗?欺男霸女的高衙内,那话儿好像还没我粗呢!杜大人的
杜小人皱巴巴的多说两寸,与他的人品一样卑劣。倒也算形神相符?

  所以,任他俩从头淫弄到脚,我妻竟似不觉?

  狗官在月儿身上很受挫,才想从年少天真的芙儿身上寻求「突破」,想不到
那丫不仅学得月儿冷抵抗,无处突破,表情倒不似观音禅定——厌恶、鄙夷、撇
嘴、乜眼丰富得紧,好在姓杜的脸皮比他小弟弟厚实,依然活着!

  「美人儿,终於挺不下去了吧?」

  埋头于月儿胯间的高小贼,松开攀在丰隆乳峰上的双手撑起身,吧嗒着舌头
盯着人妻的至秘羞处,兴奋不已。

  「何以见得?」疲惫不堪、羞恼不已的杜小人伸长了细脖子问道。

  「哎,杜大人早年娶的不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吗?怎么,没尝过花露的滋味?」

  该死!这傢伙终於摸到了爱妻的「死穴」——月儿出类拔萃的大阴蒂实在是
太敏感了!

  「嘿,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原道是女人那里只是骚,任她河东
狮吼亦不为。这两个美人倒是香的诱人,做回狂蜂采蜜忙,又何妨?嘎嘎……」

  狗贼精神一振还来了诗兴,也俯首公主的纤绒火凤之下,咂咂有声。

  两对美腿不时出现了抖动,娇妻沦陷在即,冰涛没过我心!

                ……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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