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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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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邪?
忠丝毫不为所惑,继续猛攻。

  突然一声枪响,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胸口鲜血狂喷,虽然自己拼着身份
暴露想保护她,但仍救不了她的性命。一种强烈的挫败感纠缠着小雪,她心神一
乱,连挨了两拳。

  激战中,阿忠一拳击向她胸膛,小雪知道,一直这么被动挨打,必败无疑,
看看这拳速度不快,她双手挡在胸前,右腿直击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
击。

  阿忠九十度向前弯腰,右拳仍在挺进,腿却停了下来,当小雪的纤足擦过他
的脸时,阿忠的拳到了小雪胸前,单拳与双拳一接触,小雪的双拳被一股大力撞
开,那只拳头打在双乳下方微微凹陷处。小雪胸口被重重的一击,拳头的巨大力
量震得双乳剧烈的摇晃,她眼前一黑,胸口象被大铁锤猛地打了一下,脚尖虽然
已经踢到阿忠的腰上,却忽然失去了力量。

  小雪败了,败在这看似普普通通,实则为截拳道的杀招——“寸劲拳”上,
“第十二击。”阿忠慢慢地收回拳头,看也不看小雪,向阿奇走去。

  小雪退了两步才站定,胸腹间五脏翻腾,她喉咙发甜,嘴角淌出一缕艳红的
红丝。四个男人扑了上来,小雪勉强抬足踢去,但力量却只有刚才的十分之一,
她的腿被抱住,摔倒在地,七、八只手牢牢抓着她,小雪虽竭力挣扎,但受了重
创的她再没有力量挣脱魔掌。

  小雪被反剪着双手从地上拉了起来,强按着跪在邓奇跟前,小雪高高地仰起
头,丝毫不惧。

  “年轻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邓奇把玩着手中银光闪闪的手枪,扭头
问白石。

  这个问题白石已经想过无数遍,卧底女警察?女杀手?还是只是一个会些武
功的女人?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象是在演电影,他不得不从看过的电影情节里寻找
答案。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来?”邓奇道,“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她是一个
警察,一个来我身边卧底的女警!”他把脸转向小雪,“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
人,为了抓我,你都没被男人吻过,竟然敢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被我强
吻,刺穿处女的身体,居然还这么镇定,不哭不叫,连泪都不流一滴……”

  “不错,我是警察!”小雪也不隐瞒,“你杀了人,我劝你放下武器,你无
路可逃的!”虽然小雪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按着,但她说话的语气、神情俨然是一
个胜利者。

  虽然已经隐隐猜到,但白石亲耳听到小雪承认,也不由极度震讶,不过此时
的白石还有太多的事仍想不通。

  “好大的口气,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人奈何得了我。”邓奇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小雪道。

  “我是逃脱不了惩罚,但不会是法律。”邓奇淡淡地道,“你怕不怕死?”
说着他举起了枪,对准了小雪。

  “不要!”白石叫道。

  “不怕!”小雪昂首道。

  “真不怕?你还这么年轻,就这么死了,多可惜。”邓奇道。

  “有种你就开枪。”小雪挺起赤裸的胸膛,面不改色的冲着邓奇道。

  邓奇脸上露出一丝疑惑,“是什么让你这么勇敢,不怕被男人强暴,连死都
不怕?”年轻时他也面对过枪口,但却远没小雪这么坦然不惧。

  “信念。”小雪道。

  “什么信念?”邓奇追问着。

  “铲除象你这样的败类,还这个美丽的城市一片晴空。”小雪道。

  “你凭什么?”邓奇道。

  “凭我头上那颗庄严的国徽。”小雪道。

  “可你现在没戴帽子,连衣服也没穿呀。”邓奇哈哈笑道。

  “国徽在我心中。”小雪脸上凛凛透着正气。

  “既然这样,看在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份上,我让你穿着警服死吧,这样你
才会瞑目。”邓奇说完,他的一个手下匆匆地跑了出去,拿来一个大大的纸袋。

  小雪估计着时间,发出讯息已有十分钟左右,再过十分钟罗啸副局长就会带
着人冲入别墅,可自己不知还等不等得到他们赶到,但即使再见不到他们,小雪
也无怨无悔。

  从纸袋里拿出的是一套最新的九九式短裙夏装警服。这一年,全国一百六十
万警察大换装,警服从八七式更新到九九式,普通警员的夏装是铁灰色,春秋装
为国际上警察通用的藏青色,与八七式相比,九九式面料讲究,档次也提高了不
少。

  小雪离开学校时,看到新学员发的都是新装,甭提多羡慕了。当组织上通知
她到深圳工作,她舍不得扔掉穿了三年的八七式警官,把衣服带到了深圳。还没
等她领到新的警服,就接到“6。18”专案组组长罗啸的命令,让她到四海集
团卧底。这些天来,看到路上走过的警察都换成了新警服,她就忍不住要去看,
她多想早一天穿上它,在她眼里,警服是最美丽的衣服。

  此时,向往以久的九九式警服终于穿在了她的身上。笔挺的铁灰色衬衣,圆
形翘边、镶着银色国徽的小呢帽子,银色的领花是电脑绣的,好漂亮,大大的肩
章,在一颗红色的五角星中镶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字样,下面在麦穗和长
城之上是“公安”两个字。

  她扣上了衬衣的纽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系上银灰色的领带,小雪看到这袭
新警服佩的是两道杠的见习警员标志,胸前钢质的警号是“1674180”。
这身九九式警服极是合身,象为她专门订做的。接着,小雪又穿上了黑色的及膝
裙,套上了圆口低跟皮鞋。

  不知为何,小雪从赤裸着最美的胴体转而穿上衣服,但邓奇和白石两人的眼
神却变得极度迷离,此时的小雪,除了看得到脸、肘以下的手臂和膝盖以下的小
腿,其它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地方都看不到,但他们都觉得,穿上警服的小雪远
比她一丝不挂时更好看、更迷人。

  丰满的胸膛将衬衣高高的挺起,邓奇与白石都知道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们回
忆着那乳房的形状;虽然只能看到一截美丽的小腿,但他们同样知道,她的私处
还暴露在空气中,那美丽的花唇让两个男人都体验过极致的快乐,想象的力量让
他们体验到从没有过的亢奋。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穿上警服的小雪更加的冷艳,更加的圣洁,更加的凛
然不可侵犯,如果说穿着便装的小雪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仙女,不穿衣服
的小雪像一个堕入人间的天使,而穿上警服的她就更象一个神女战士,虽然九天
仙子和堕落天使同样吸引凡人,但还有什么比能征服一个神女战士更刺激、更兴
奋、更激动。

  为了防止小雪反抗,他们给她铐上了手铐,戴上了脚镣,都是正宗的专用警
具,小雪熟悉这个,铐着双足的脚镣重七百克,锁后圆环最小直径五点八公分,
链长四十公分,是脚镣中最长的一种,是专给女犯人用的型号,至于手铐,因为
双手铐在身后,她看不清。

  小雪有些悲哀,这本应铐在邓奇手上的专政工具,却束缚了自己的活动。不
过,再过五分钟,只要自己没死,这副手铐脚镣就会从自己身上解下来,套在邓
奇的身上,象他这种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的男人,脚镣倒用不着了。想到这里,她
的心情好了起来。

  “在死之前,想不想和他再做一次爱?”邓奇的枪又举了起来。

  小雪刚想说“不”,突然想到,再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撑到援军来了,她不怕
死,但如果有能活下去的希望,她也不会放弃,想到这里,她道:“好。”白石
又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小雪会这么说,刚才小雪与阿忠搏斗时,他的肉棒有些疲
软,但当小雪穿上警服后,肉棒竟不受控制地挺得笔直。

  小雪走向白石,因为戴着脚镣,每一次只能走很小的一步,但她还是艰难地
走到了白石的身边。因为戴着脚镣没法坐在白石身上,邓奇叫手下解开了脚镣。
她右腿一抬,跨坐在白石的身上,踮起脚尖,肉棒顶在双腿间,也许刚才被阿忠
打了一拳,没了气力;也许没了手的帮忙,这种姿势难度太高,小雪试了几下,
都不能将滚烫的肉棒插入阴道里。

  “等一下。”邓奇道,阿忠推着轮椅来到她身后,“把身体转向我。”小雪
站了起来,转了个身,再有三分钟,援军就会到了,只要多忍耐片刻,一切都会
改变。

  邓奇慢慢俯下身,撩起小雪的黑裙,伸手抓住了白石的肉棒,对准了小雪的
花唇。

  小雪慢慢坐了下去,肉棒准确地刺入阴道,慢慢地深入。

  “来,到我这里来,让我抱着你。”邓奇抓着铁灰色的衬衣,小雪的身体慢
慢地伏了下来,他张开双臂将小雪搂在怀里。

  “我爱你,小雪。”邓奇在她耳边道,“今夜以后,我要让你永远快乐。”
小雪差点没笑出来,天下没有比这句话更可笑的事,她相信邓奇对她很痴迷,但
他居然说爱自己,哪有爱一个人却让最野蛮的黑人强奸她,还把她送给长满脓疮
的男人、老叫花和白痴玩,还说让她以后永远快乐,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

  邓奇眼中满是情欲与亢奋,搂得小雪喘不过气来,他身体竭力前倾,撩起黑
裙,抓着小雪丰满的双臀,十指都陷入雪白的股肉里,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小雪
高翘的圆臀剧烈地摇动起来。

  白石的肉棒也跟着剧烈地动了起来,今晚的遭遇连想象力最丰富的导演也编
不出来,他望着小雪穿着警服的背影,望着被邓奇紧抓着摇晃着的双臀,他咬了
咬舌头,今晚是不是一个梦?

  邓奇这样弯腰的姿势实在太累人,不一刻就满头大汗。他松了手,对着手下
道:“你们来抓着这样动,要快、要猛,不要停。”左右奔过来两人,小雪的双
臀被四只手抓住,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小雪象骑在马背上般剧烈地上下跃
动起来。

  “舒不舒服,爽不爽?”邓奇腾出手,抓着小雪的脸道。

  “啐”,小雪把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你变态!”

  “就算我变态,让我在你身体里燃烧吧,让我的肉棒给你最大的快乐。”邓
奇的话和表情都与疯子无疑。

  不到两分钟白石就到达了高潮,喷出巨量的精液后,他的肉棒并没有疲软,
反而更加坚挺,依然一次次地顶在小雪的花心上。

  日本暴力色情小说家西村兽行,在一部小说中写了一个美丽的女警被几个男
人抓进了洞窟,他们接连不断地强奸她,作者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男人是否勃
起,并不决定于射精与否,而是决定于刺激程度。

  在现实中有这样的例子,一个跟老婆、跟情人、跟妓女做爱都无法勃起,即
使勃起也很难射精的男人,在强奸一个远比前者难看得多的女人时,他却能持续
不断的连干三次。男人心中都有寻找刺激的欲望,虽然白石不是在强奸小雪,但
就象那晚,即使有别的肉棒在小雪的身体里,自己的肉棒却比其它男人更硬。

  小雪的目光也有些散乱,象蒸汽活塞般运动的肉棒刺激着她的阴道嫩肉,即
使没有爱的纯生理刺激也能带来高潮,何况小雪知道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石的
肉棒,这让她从心底里不会去抗拒。

  “不要控制,让高潮来得猛烈一些,更猛烈一些,让我们在高潮中死去,一
起死去,无论到天堂或地狱!”邓奇说着,猛地将嘴压在小雪的唇上,猝不及防
下,他的舌头伸入了小雪嘴里,与小雪的舌头搅在一起。

  此时小雪的欲火已被白石的肉棒点燃,她呜咽着,虽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
无法控制欲火的蔓延。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反铐着,她一定会抱住邓奇,因为她
已经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如果她不是被抓着双臀,她一定会拼命地扭动,速度不
见得会比现在慢;如果她不是被邓奇堵着小嘴,一定会大声的叫,叫声会比白石
还响……

  邓奇和白石,他们的脑子和小雪一样的乱,但除了他们,相信房间里任何一
个男人都永远不会忘记今天他们看到的这一幕:穿着最新款警服的小雪,戴着手
铐、脚镣,黑色的裙子被撩在腰间,雪白的双臀在风中摇晃。把肉棒插入她身体
的男人只能看着小雪狂舞的双臀,而她却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
然后三人同时到达高潮。

  白石五官扭曲,嘶声狂吼:“我要射了!”

  几乎同时,邓奇与小雪的唇分开,邓奇大叫道:“爽啊!太爽了!”

  而小雪也大声叫道:“我要,我要!”她的双臀肌肉硬绷,硬得都抓不进肉
里,剧烈的扭动完全不再需要外力的帮助。

  不知扭动了多久,终于一切平静下来。白石好象还没从高潮中苏醒过来,小
雪被从白石身上拉了下来,重新戴上了脚镣,边上的男人又为她理了理揉乱了的
制服,邓奇平静下来,而且是出奇的平静。

  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小雪心里在想,虽然高潮来的时候,她不知道高潮了多
久,但从开始到现在,绝对超过五分钟了,为什么罗局长还没来?为什么还没听
到熟悉的警笛声?小雪忍不住望着窗外,她多希望自己的战友突然从天而降。

  邓奇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手机,道:“到了?”听到回答后,他道:“上来
吧。”不多时,传来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同样铁灰色警服的男人走了进
来,他身后跟了两个邓奇的手下。

  “罗局长!”小雪喜出望外,猛向他冲去,因为走得太急,一下摔倒在地,
她费力地爬了起来,依然向他跑去。

  罗局长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在小雪耳边道:“小雪同志,你受
苦了。”小雪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忍不住的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突然她觉得
哪里有些不对,罗局长抱得她很紧,双手搭在自己臀上,来回的抚摸着。

  她后退了一步,迷惑地道:“罗局长,其它同志们呢?你怎么一个人来?”

  “我带来了八个同志,他们全牺牲了。”罗啸道。

  “什么?!”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么没听到枪声?”

  “在半路上,邓奇用大卡车把我们的警车撞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罗啸
道。

  白石的心在下沉,今晚看来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这时,他身边的邓奇突然捧
腹大笑起来,“罗啸,你厉害,我服了你了。”

  小雪的脸顿时变得刷白,满怀希望也顿时变成了绝望,“怎么可能,这怎么
可能?!”

  “小雪同志,今晚可能我们都要牺牲了,你后悔吗?”罗啸道。

  “不,我不后悔。”小雪坚定地道。

  “好,你是个好同志。”罗啸右手举到了眉前。九天前的一个敬礼,让小雪
热血沸腾,今晚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这一个敬礼依然让她的热血再次沸腾,如果
她双手不是被铐着,一定也会做同样的动作。

  “罗啸,不要玩了,你笑死我了。”邓奇依然狂笑着。

  在罗啸的手放下时,今天晚上的第三次惊变出现了。罗啸的右手在放到胸前
时,猛地直伸,竟一把抓住了小雪的乳房,同时左手也抬了起来,抓着另一边的
乳房。

  小雪惊得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如果此时罗啸突然变成外星人,也不会令
她如此吃惊,罗啸为什么抓着自己的乳房?他想干什么?小雪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奶奶的,奶子真大,真硬,便宜你了。”罗啸淫笑道。

  “所以你一接到讯号就赶来了,生怕我杀了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邓
奇笑道。

  “是呀,我正在值班,这不,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了。”罗啸鹰爪般枯瘦的
十指极有力量,抓得小雪极痛。

  “你干什么?!”小雪猛地一挣,中间两颗纽扣被扯落,雪白浑圆的乳房从
敞开的衣襟里蹦了出来,罗啸的手紧跟了过去,抓着裸露的乳房,更大力地摸揉
着。

  “罗啸和我是朋友。”邓奇抢着解释道。

  “什么!”小雪叫道,“你和他是朋友?”她猛一低身,用肩膀撞开罗啸。
“滚开!”小雪大叫道,在罗啸被撞开后,邓奇两个手下扑了上来,牢牢地按住
了她。

  罗啸退了两步,站稳了身体,“不错,我和邓奇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他走到邓奇身边,两人握了握手,罗啸低下身,邓奇张开手,两人拥抱了一下。

  “你现在身体还好吧?”罗啸道,他的眼神很真诚,看得出他真的很关心邓
奇的健康。

  “不怎么好。”邓奇挥挥手,道:“我们不谈这些,你小儿子考进麻省理工
学院了吗?”

  “进了,前天我送他到的飞机场。”罗啸道。

  “我听说已经在考察你,准备调你到广东省公安厅当副厅长,这一级升得不
容易呀。”邓奇道。

  “老朋友,我也不想走,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我想也不要放弃,何况我在
上头也更好办事。”罗啸道。

  “哈哈!”邓奇笑道:“放心吧,在深圳这个地方,还有我邓奇摆不平的事
吗?何况这两年我也……”他没说下去,不过罗啸已心神领会,“对了,你怎么
想到让小雪来我这里做卧底的,事前也不打个招呼,害得我那天吓了一大跳。”

  这个问题小雪也很想知道,罗啸既然和邓奇同坐一条船,为什么要派自己到
四海集团查邓奇。

  “人说雅女天下一绝,这话我可真信了!”罗啸道,“不瞒你说,我第一眼
看见她,也象你般神魂颠倒,不过她的性格倔得很,没那么轻易上得了手。我想
到了局里面,接触的人多了,更难下手,我就先把她派在外边,慢慢找机会,最
后实在没办法了,只有霸王硬上弓,要是软硬不吃,就索性把她做了。死了个卧
底,局里面不会张扬,处理起来也方便多了……”

  小雪被罗啸的一番话惊呆了,抱着舍身为国的信念,向恶魔奉献纯洁的处女
之躯,忍受那么多凌辱,只为罗啸的淫欲所致,这一瞬间,小雪的理想、信念以
及二十一年所追求的东西开始动摇。

  “至于为什么没和你打招呼,一方面那几天真的太忙,还有个私心,怕你见
了她和我抢。”罗啸道,“不过,还是让你抢先了。那天,小雪向我汇报,想答
应你的条件,到你身边做卧底,我起先没同意,那几天你不知道我思想斗争有多
激烈,一直想先下手为强。但想到和你同患难了几十年,这交情难道还抵不上一
个女人。何况兄弟身体也不好,难得有喜欢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抢,所以
我还是把她让给了你……”

  “谢谢。”邓奇非常郑重地道。

  “你上她的时候,她还是处女吧?”罗啸道。

  “是的,纯得象一张没有丝毫印迹的白纸,象天上飘荡的一朵雪花。”邓奇
道。

  罗啸向小雪走了过去,她想挣扎,但身后的男人却死死抓着她的身体,罗啸
蹲了下去,将黑裙慢慢地撩起,他看见了小雪如婴儿般光洁的私处,花唇如花朵
般缩放,上面还残留着点点乳白色的精液。

  “刚才哪个男人刚操过你,真是个幸运的人。”罗啸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餐巾
纸,轻轻地擦着她阴唇上的污物。

  “放开我,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小雪狂叫着,想提起腿来踢罗啸,
但身后的男人用脚踩在脚镣的中段铁链上,她的脚离不开地面。

  “太美了。”罗啸把头戴的帽子取了下来,头慢慢地靠近花唇,从他嘴里伸
出的舌头,象毒蛇吐出的舌尖,触碰到花一样的阴唇上。

  “不要!”小雪仰面尖叫,虽然私处已经不止一次被男人亲吻,但现在却是
一个与她穿着同样警察制服的男人,他曾是她的领导,是她最坚强的后盾,是她
最信任的人,是她的精神支柱,而他此时却在吮吸着自己的私处,他臂章上“警
察”两字中间那颗红星是那么耀眼,肩上银光闪闪的警衔是那么刺目。

  舌头灵活地拨开阴唇,含着那颗小小的肉蕾,不管怎么撩拨,却丝毫没有反
应。舌头又刺向她的阴道,小雪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收缩阴道抗拒那已经
进入洞口的舌头,更没有丝毫受刺激的反应。此时的小雪,心已经死了,对一个
心死的人,身体怎么会不死。

  “啊!”突然小雪痛叫起来,身体痉挛。罗啸慢慢地抬起头,小雪的私处一
片殷红,她的两边大阴唇都被罗啸的牙齿咬破,几处咬得重的地方几乎被咬穿,
瞬间,鲜血染红了私处,娇艳的花朵淹没在一片血红中。

  “他妈的,象个死人一样!”罗啸把手伸到她的私处,手指沾了沾流淌的鲜
血,“流点血,才有点处女的味道。

  邓奇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呵呵笑道:“老兄搞女人的花样是越来越多
了!”

  白石看得心中刺痛,破口大骂道:“你还是不是人!你放开小雪,有种朝我
来!”

  罗啸没去理会他们,他抓着小雪敞开的衣襟,用力一扯,所有的扣子都被扯
开,双乳袒露在他面前,银灰色的领带垂挂在双乳之间。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对得你头上的国徽吗?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吗?你对得起警察这个神圣的名字吗?你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吗?!”小雪杏目圆
睁,怒叱道。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人生百年,死后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活着时怎
么让自己开心最重要!”罗啸一手抓着小雪浑圆的双乳,一手蘸着花唇上的血在
小雪乳下写了“女警”两个血字。

  “不要得意,你会有报应的,你终有一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小雪咬着牙
齿道。

  “报应,什么报应?制裁,谁来制裁我!”罗啸道。

  “不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上面还有局长,还有省公安厅的领导,他们终
有一天会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小雪道。

  “你以为警察队伍有你想象的这么纯洁吗?你以为有很多人象你一样蠢吗?
你错了,象我罗啸一样的人多的是!不信?你问问邓奇,每年有多少人在他那里
拿钱,官比我大的多的是!”罗啸说着抓着她颈上的领带猛地一拉,小雪摔倒在
地。

  “我不信,我不信!”小雪挣扎着想起来,罗啸抓着她的腿,又一次把她拉
倒在地。他骑坐在小雪的腿上,死死地压着她,任小雪再怎么翻腾,也不能把罗
啸从身上掀下来。罗啸脱下裤子,阴茎插入了小雪血淋淋的花唇中,大力地抽插
起来。

  小雪突然大哭起来,处女膜被刺穿时她没哭,被黑人轮奸时她没流泪,被长
满脓疮的男人的肉棒刺入身体时她也挺住了,即使在白石面前被强暴,她也仅仅
只流了一滴眼泪,而此时她哭得象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大滴大滴的泪珠象断了线
的珍珠般滚落。她的信念彻底的崩溃,没有信念的支撑,她再无法抗拒身体的痛
苦、心灵的痛苦。

  “让我死吧!你们杀了我吧!”小雪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被铐在椅子上的白石破口乱骂,但喊破了嗓子,连眼睛都瞪出了血来,兽行
仍在继续。邓奇面色铁青,他让手下都离开了,把孟医生叫了进来,打了一支杜
冷丁,才渐渐恢复平静。

  罗啸人虽瘦,但耐力惊人,在来的路上他吃过“伟哥”,所以战斗力也特别
强。

  铁链在叮当作响,银灰色的领带在胸前摇晃,小雪被翻了过来,背朝天象狗
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肉棒在血淋淋的花唇间进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和血珠落
在了地板上。

  罗啸终于冲到了顶点,他抓着小雪的双肩,把她的上身扳了起来,肉棒刺入
阴道最深处,狂喷出罪恶之花。小雪扭动着,双乳夸张地前挺,胸腹间“女警”
两个血字随着身体的剧烈颤动令人目眩的变幻着……

  “太爽了,邓奇,你准备怎么处置她,杀了真可惜………”罗啸站了起来,
见邓奇举着枪,枪口朝向他站立的方向。

  “你现在就准备杀她,唉……”罗啸长叹道。

  枪响了,白石看到了今天晚上的再一次惊变,罗啸的胸口象黄灿一样盛开出
一朵血花。

  “你——”罗啸捂着胸,不敢相信地望着邓奇。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邓奇黯然道。

  “为什么?”罗啸慢慢跪倒在地。

  “我想过了,只有你能够动摇我的帝国,你知道得太多了。”邓奇道。

  “我不会………”罗啸猛地呛咳了起来,满嘴是血。

  “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多年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邓奇道,“但我很快
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不敢保证在我死后,你会不会危害我建立的帝国!”

  “算你狠!”罗啸断断续续地道,“为什么不一进门就杀了我,而要等到现
在?”

  “我们朋友一场,怎么也得让你死之前爽一次。”邓奇道,“还有,从昨晚
起,凡强奸过这个女人的人我都要杀。说实话,虽然我决定杀你,可我真下不了
手,但看着小雪这么痛苦,坚定了我杀你之心。”

  罗啸喉节咕咕作响,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没说出来,“扑通”一声,他
仆倒在地,气绝身亡。

  “年轻人,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邓奇道,“就象他说的,该狠的时
候一定要狠。”说着他朝周围环视一圈,“阿忠,我去了,不要跟来了!以后你
就跟着这小子吧。”阿忠跪倒在邓奇的面前,白石看到从来面无表情的他眼中泪
水滚滚而下。

  白石又糊涂了,为什么邓奇说让阿忠跟着自己?他张口想问,但又不知该问
些什么。

  “年轻人,今后的路还很长,我也只能教你这一些,自己好好走吧!我也该
去了,我走后,孟帆是我的私人医生,也是我的律师,他会告诉你我的决定,他
是可以信任的!对了,让阿忠跟着你,他会对你很有用的。”说着他自己抓着轮
椅,掉了个头,缓缓而去。阿忠朝着他走的方向“嗬嗬”地叫道,声音充满了悲
怆。

  在房间的另一侧,邓奇推开门,在他进去的时候,白石听到了邓奇的最后一
句话:“好好照顾小雪,她是个好女人。”

  在阿忠的吼声中,孟帆摘下了金丝边的眼镜,擦了擦模糊的眼睛,“邓董让
我在他离开十分钟后宣布他的遗嘱。”白石瞪着孟帆,整个晚上他都没能够搞明
白怎么一会事,遗嘱?什么遗嘱?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小雪还躺在地上,她除
了哭,好象什么都不记得了,任白石撕破嗓子的喊,却没有反应。

  十分钟过去了,孟帆在白石面前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白
石。

  “什么?”白石象吞下了个绿头苍蝇,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你会不会搞
错了?!”

  “不会搞错的!所有法律手续都齐备。”孟帆道,“邓董还让我告诉你,他
留给你的财产完全清清白白,希望你不要让四海集团两万名员工失望……”说着
他拿出钥匙,把白石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小雪!”白石冲了过去,抱起地上的小雪,叫着她的名字。小雪一脸的迷
惘,似乎不认识他,依然不停地哭泣。

  “白、白董事长。”孟帆对这个称呼还有点不习惯,“现在怎么办?”白石
同样想了半天,才明白孟帆是在叫他,他环顾四周,看着在昏迷中尚未苏醒的小
艾,看着地上流淌着的血迹,看着任妍和罗啸的尸体,看着怀中的满是泪痕的小
雪,看着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身后的阿忠,这一切象在梦中。

  “报警!”白石终于如梦如醒般地大吼道。

  白石突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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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鹄矗?逑虻似胬肟?哪堑烂拧K??业降似妫?仕?烤狗⑹?
么了什么事?他冲进房间,看到邓奇面对着窗户,双眼紧闭,双手搭在胸前,一
脸详和。看到他,白石知道邓奇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他已经永远、永远
离开了这个世界。

            尾声:不是结束的结束

  我想,此时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是谁了。不错,我就是白石,一个从贵州石阡
县汤山镇丁沟村来到欲望都市深圳打工的普通青年,此时此刻,我站在四海集团
总部二十八层大楼的顶楼,俯瞰这个城市,俯瞰着灯火璀璨不夜天的美景。

  直到今天,我还回味着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我还不敢相信发生
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晚上,警察来了,孟帆作为我的私人律师,陪在我身边一起回答了警官
的问题。事实很清楚,人都是邓奇杀的,与其它人无涉。不过,警察走的时候带
走了小雪,小雪离开的时候还在哭泣,而且特别怕警察,她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对我来说,人生的奇异之旅才刚刚开始。第二天,孟帆陪着我到四海集团,
并召开董事会,当他宣布了邓奇的遗嘱,会场一片死寂,他们用惊诧的目光象看
怪物一样看着我,在他们的目光下我几乎抬不起头来,孟帆带头鼓掌,很久会场
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问孟帆,我到底有多少钱。他说,我占四海集团55%的股份,估计价值
在四十亿左右。对于人民币,在原来的概念中,百对于我来说是大,千是巨大,
万是不可想象的大,而我知道亿比万还大一万倍,我很难理解四十亿究竟是多少
钱。

  孟帆给了我一个建议,我可以放弃这些股份来换取现金,本来四海集团的资
产大部分都是优质资产,但因为邓奇突然身亡,不免对四海集团产生了巨大的影
响,但他还是有把握以50%左右的价格出售我所持有的股份。

  四十亿和二十亿的区别到底有多大,我也弄不清,但我决定,我不会出售股
份,我要来掌管四海集团。

  后来我才知道做这个决定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召开的各种会议里都有大量我
听不懂的名词,我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每亩高一百万元,会对售楼价产生多大的影
响,更不清楚拍下的土地是盖写字楼好还是造高层住宅区好,还有汇率的变化、
股票的走势、期货的差价等等,我象走入大观园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

  那些人表面看上去恭恭敬敬,但我却看到他们眼神中隐藏的轻蔑,我知道,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中了特等彩票的乡巴佬。

  我努力的学习,虽然很辛苦,但为了那轻蔑的眼神,我要坚持下去。

  两个月过去了,我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了,虽然有些词的含义我仍不懂。我
凭着直觉决策,在已为数不少的决策中有两个已经证实是失败了,根据他们的报
告,集团损失了一千万元。此时我已经对千万这样的数字有了概念,虽然原来的
我一生不吃不用也赚不了这么多钱,但我知道一千万对七、八十亿并不是一个大
数目,我继续决策着。

  小艾经那晚后,受的刺激太大,情绪一直不稳定,经常半天不说一句话,有
时还嚷着要回老家去。我把小艾留在身边,但因为实在太忙,陪她的时间不多。

  看得出,小艾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但也许曾在我面前被男人奸淫,她变得
非常自卑,一直没再追问我是不是爱她。看到小艾这个样子,我很难过,有时我
也找些话来宽慰她,这样不痛不痒的话是解不开小艾的心结的,但我发誓,我一
定要好好的照顾她。

  这两个月,从孟帆,从周围的人,我试图去了解邓奇。很多人说,邓奇重情
重义,对他有莫大的恩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人几乎全是男人,集团里
的女员工都说看到邓董就怕得很。

  我还了解到,邓奇在半年前得了肝癌,我查阅了资料,肝癌是最疼的,能让
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吗啡、杜冷丁这些药物发明之前,常常有人被活活疼
死,我想这应该是他选择用自杀离开这个世界的原因。至于他为什么选择我来接
他的班,我还是想不明白。

  还有一些传说,邓奇曾爱过两个女人,第一个被绑架、强奸后被杀害,第二
个女人,策划了十年前的那场车祸,让邓奇永远站不起来。我无法考证这些传言
的真实性,但我相信这是真的,我细细地回想那个晚上的细节,邓奇说喜欢小雪
可能是出自真心,但走火入魔的人即使有爱也是畸形的。

  我恨邓奇吗?有时我会这么问自己。我总不愿去想这个问题,他是给予过我
痛苦,在我面前让人强暴小艾,还有小雪,但他给予我的除了痛苦还有难以想象
的巨大财富,我到底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我有些迷惘。

  这两个月来,我有时怕警察突然把我带走,说财富不再属于我,但一直风平
浪静。

  我不知道警察是不是还在暗中调查,甚至还有象小雪一样的卧底。也许真是
警察搞错了;也许邓奇原来是个罪犯,然后用赚来的第一桶金发家致富;也许邓
奇把犯罪与正当生意完全分离,交给我的是一个见得着阳光的四海集团。不管哪
一种,在这两个月里我所知道的,我所了解、接触、参与、决策的四海集团所有
项目全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一个穿着低胸背心、蕾丝内裤的女人走到我身边,讨好地依偎着我,人在我
背后,一股浓浓的香气却钻入我的鼻子。我猛一转身,重重地将她推开,“你现
在可以走了,到我的秘书那里拿你该拿的钱。”我冷冷地道。她先是一脸惊愕,
然后涨红了脸,想说什么但却没说,拿起衣服走出门外。也许和她上过床仍这么
冰冷的男人她是第一次遇到。

  难道她不漂亮?不,能考进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能不是美女吗?是她身材不
好?也不,她从六岁起开始学跳舞,今年才二十岁,身材会不好吗?对着这样的
极品美女,我为什么如此冷漠?

  这两个月里,我不断地找小雪,但公安局的人一直用各种借口推托,我一直
没见到小雪。说也奇怪,自从那天起,我对性的渴望,象一个被打开的潘多拉的
盒子,再也不能合上。苦撑了快一个多月,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我终于要秘书
找了个女人。

  她已经是秘书找到的第三个女人,也是最漂亮的一个。就在刚才,我的肉棒
插入她的身体,整个过程依然很爽,但在射精的一瞬间,我再一次觉得极度的空
虚,没有心灵的交流,一切都变了味道,她的呻吟听上去那么假,甚至有些令人
恶心。

  前几天,在一次晨会上,有人提出四海集团要加强公关的建议,我忽然意识
到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石了,我是四海集团董事长、总裁。当我对自己有了重新
的定位,找小雪的方法也发生了变化,我不准备再孤身一人跑去公安局,而是让
人去公关,去请公安局的领导。

  就在三个小时前,在一家高档的茶楼,集团的公关部请来了市公安局办公室
主任。公关真是很有效,他很客气,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一切。

  小雪回到公安局后,情绪一直不稳定。这很正常,受了那么多苦,还被最信
任的人出卖,理想的幻灭,信念的动摇,如果还能保持平常心,也许只有神才能
做到。

  罗啸的死惊动了市政府,在他们眼中罗啸是好同志,党性极强,嫉恶如仇,
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今却变成了罪犯。市政府专门组织班子,对罗啸进行调
查,但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在事实没搞清楚之前,小雪被监控起来,公安局对小雪也同时进行了严格的
审查。罗啸让小雪到四海卧底是个人行为,居然连申报材料都没有,小雪更加难
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参加过一次谈话,询问过她整个卧底过程,你要听吗?”那个主任道。

  “要听。”关于小雪的一切我当然想知道。

  主任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晚上,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当时我让她把卧底
的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她说,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还要说吗?我说当
然要说了。她说,第一个晚上到邓奇的别墅,但他是个性无能者。我问,那他没
和你做爱吗?她说,有。我问,是怎么做的?她说用一根水晶棒插入她的身体。
我说,你去之前是不是处女?她说是的。

  我让她详细说说那天的整个过程,和交谈了些什么。她把能回忆起的对话都
说了,还说邓奇先吻了她,再脱掉她的衣服,还吻她的脚,接着又搬出一张奇怪
的椅子,就在这张椅子上,她被水晶棒捅破了处女膜,这根水晶棒是空心的,上
面还有洞,她的血通过那洞流到邓奇的生殖器上,邓奇还让她把生殖器上的血都
舔干净,最后还用那根水晶棒捅进她的肛门,她痛极了。“

  我猛地站了起来,冲向洗手间,只要再多呆一秒钟,我的拳头就会不受控制
地挥向那个主任胖胖的脸。在说这段话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欲火。我脑
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个美丽圣洁如天使般的卧底女警,带着满身伤痕和屈辱
回来了,迎接她的不是掌声,不是鲜花,更不是勋章,而是怀疑、猜测和审问。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侧着的脸美得令人心碎,她讲述着怎么被脱掉衣服,怎
么被摸着身体,怎么失去童贞。在她不远处坐着的穿着制服的男人,脸上挂着猥
亵的笑容,不厌其烦地询问每一个细节,他们的目光不会只留在她的脸上,更多
时候会看着高耸的乳房,从裙子下裸露出的小腿……听主任讲,小雪已经不止一
次讲述卧底的经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挂着猥亵的笑容,但至少他是。

  我用凉水冲了脸,才回到了座位。我问他是否可以给我一份谈话记录,主任
面露难色,说这是绝密材料,说说可以,但拿出来万万不行。我暗示可以出很多
钱,但他还是摇头,有时钱也不是完全万能的。更何况才见面他也不会信任我。

  我只得让他继续说,也许主任察觉到我的情绪有些不对头,后面就讲得相当
简单,但我依然听着揪心。

  听着他的话,我仿佛看到被四个黑人紧紧夹着的小雪,巨大的肉棒同时刺入
她的阴道与肛门;百人面前的性交表演,白痴紧咬小雪的乳房,老叫化和长满脓
疮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镜子背后邪恶的眼睛,还有满是牙印的乳房、撕
裂的肛门、流血的花唇、扭动的背脊线条写着“痛苦”、胸腹间大大的“女警”
字样、满是泪水的俏脸、涂着豆蔻红的足趾……所有的一切在我眼前化成光怪陆
离的画面,我不能说话,不能呼吸,甚至不能动弹。

  听完了主任的话,隔了很久我才问道:“她现在在哪里?”无论她在哪里,
无论花多大代价,我一定要见到她,我要紧紧抱着她,大声告诉她:我爱你,我
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主任告诉我,因为最后实在查不出什么,这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罗啸既
没有定他的罪,也没有作烈士处理,一切低调。既然罗啸之死没有定性,小雪的
问题也变成了一笔糊涂帐,最后市里有个领导发话,说她哪里来就让她回哪里去
好了。小雪在三天前离开了深圳。

  原来小雪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之前她被审查,不能来找我,能理解。但既
然案子结了,她为什么在离开前都不来见我一面?为什么?是她不再爱我了?还
是有其它原因?

  即然小雪走了,我和主任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起身告辞,在我离开座位
时,主任道:“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我问道。

  “林小雪怀孕了。”主任道。

  我身体摇了摇,象喝醉酒的人般有些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茶楼。

  此时,我凝望着夜景,仿佛看到了小雪,她的神情似喜似忧,缥缈得难以捉
摸,但她那如冰山雪峰般的气质却永远不会改变,她永远是我心中的天使。

  一阵燥热,我大吼道:“李秘书!”一个精干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给我订
明天到雅安的机票,越早越好!”

  “可明天约好和市政府有一个项目要谈。”李秘书面露难色。

  “什么狗屁项目,叫其它人去谈,现在给我去订票,听到没有!”我几乎是
吼着道。

  “是,是,”李秘书连连应答,“不过雅安好象没有机场,只有到成都。”

  “成都就成都,哪里最靠近雅安就去哪里,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我又吼
道。李秘书退出房间。

  夜空中的小雪还在,她离我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我张开手臂,大声叫道:
“小雪,我来了!”

  一个故事结束了,而另一个故事刚刚开始,这就是人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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