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0
             第二章 因祸得福

  八娇就是销魂十二娇的其中八个,剩下的四个已经送予金轮当阳两帮的帮主
了。

  这八娇的姿色果真不俗,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彩色轻
纱,衣下不挂寸缕,乳波臀浪,更是春色无边,使人目不暇给。

  「他便是李向东吗?怎么像个死人似的?」

  「强壮倒是强壮,可是动也不动,叫人家怎样干呀!」

  「这根东西软绵绵的,不能起头吗?」

  八女围在赤条条的李向东身畔,吱吱喳喳,恬不知耻地左捏捏,右碰碰道。

  「不该如此的,刚才他全力抵抗我的迷神乱性大法,也许是累了。」星云子
皱着眉头说:「你们多下点功夫吧。」

  「老六,你最擅长起死回生,看你的了!」吴华生哈哈大笑,手掌搓面粉似
的在姚凤珠光裸的胸脯乱摸。

  「那便看我的!」一个长得丰满的女郎浪笑一声,蹲在李向东身前,便把那
垂头丧气的肉棒含入口里。

  其它七娇乱哄哄地也纷纷把香喷喷的胴体靠在李向东身上,放荡形骸地动手
动脚,闹作一团。

  离开星云子的丹房后,李向东发觉自己又记起了那些忘记了的咒语,心中大
定,也没有发难,继续装傻扮懵,此刻更是暗暗舒了一口气,早知如此,可不用
强行压下澎湃的欲火了,幸好没有弄巧反拙,却也知道不宜急燥,于是木然地任
由众女狎玩,等待适当的时机。

  姚凤珠小鸟依人地坐在吴华生怀里,衣服已经给他脱得七七八八了,身上只
剩下白纱亵裤,看见李向东如此遭人戏侮,尽管知道他在弄虚作假,还是生出痛
快的感觉。

  方佩君坐在星云子和余光中间,两人初时只是毛手毛脚,所以身上的衣服尚
算完整,自从吴华生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后,余光便更是放肆,连撕带扯地脱光了
她的衣服,终于像初生婴儿一样,没有一丝半缕了。

  「你也吃!」吴华生瞧得欲火上冒,按着姚凤珠的螓首说。

  姚凤珠欲拒无从,唯有动手解开吴华生的裤子,暗念论辈份,他也是自己的
父执之辈,想不到如此不堪,看来李向东说的不错,九帮十三派也不知有多少像
他和祝义这样的无耻之徒。

  「你懂得吃男人的鸡巴吗?」余光把玩着方佩君的股间说。

  「我……我不懂。」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不懂便要学了!」余光淫笑一声,自行解开裤子。

  「哗……」六娇忽地大叫一声,吐出口里的鸡巴,欢呼似的说:「好大的家
伙!」

  「了不起……」

  「这一趟可有乐子了!」

  「让我先上!」

  其它七个如获至宝地捧着勃起的鸡巴,七嘴八舌地吵个不停。

  「怎么他不动的?」吴华生奇怪地问。

  「我还没有吩咐哩!」星云子傲然一笑,沉声道:「李向东,这几个美女全
是你的,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吧。」

  李向东闻言咆吼一声,野兽似的扑在一个女郎身上。

  ……

  「换一个吧……我……我乐够了!」一个长腿女郎,咬牙切齿地推拒着身上
的李向东叫。

  「十娇吧,我可累死了。」躺在李向东身畔的大眼睛女郎,害怕似的滚了开
去道。

  「还是大姐吧,大姐该没有乐够的。」一个奶大腰小的女郎,拉扯着一个媚
眼如丝,还在喘个不停的美女说。

  吴华生等早已完事了,目睹李向东雄风勃勃,不禁又羡又妒,频频在身畔的
姚凤珠和方佩君身上大肆手足之欲,希望能够东山再起。

  姚凤珠任由吴华生搓揉着涨卜卜的乳房,玉手却护着秽渍斑斑的牝户,遮挡
着余光的指头入侵,暗念他们可不知死活,奸了自己一次还不满足,也真该死。

  吴华生很不中用,尽管姚凤珠天生荏弱,也只是尿了一次,他便发泄了。

  余光不合要方佩君给他作口舌之劳,却让星云子占了头筹,急得如热锅中的
蚂蚁,正好吴华生抽身而出,便不顾一切地接踵而上,总算让姚凤珠高潮迭起,
多尿了几次。

  星云子得到发泄后,还是搂着方佩君没有放手,好像余有未尽,倒让她逃过
给吴华生等狎玩的命运。

  「能让他停下来吗?」吴华生不耐烦似的说。

  「能的,看他的样子,恐怕十二娇在一起也不能让他得到满足。」星云子叹
气道,正要残忍地下令李向东停止时,李向东蓦地大叫一声,及时发泄了满腔欲
火。

  「算他走运吧。」吴华生冷哼道,知道李向东要是得不到发泄,恐怕便要备
受欲火煎熬了,那里知道他不是走运,而是听到两人说话,赶忙运起淫欲神功的
龙吐珠功夫,泄去欲火。

  李向东这一战虽然得到痛快,心底里却暗叫可惜,原来那销魂八娇的内力平
平,他的得益不多,不禁生出白费气力的感觉。

  「李向东现在落入我们手里,如果能好好把握机会,说不定能一举称霸天下
的。」星云子语出惊人道。

  「你有什么主意?」吴华生兴致勃勃地问道。

  「贫道以为该如此这般发放消息,敦促大家推选教主为武林盟主。」星云子
满肚密圈道。

  「这样是不是急了一点?」吴华生皱眉道:「要知道除了李向东,我们还有
许多绊脚石的。」

  「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利用这个机会,看看那些人有胆子与教主作对,便可
以令李向东给我们铲除异已了。」星云子狞笑道。

  「好计,就依你所议吧。」吴华生大喜道。

     ***    ***    ***    ***

  为了斩妖除魔,丁菱日夜苦练不缀,白天勤习玉女心经,晚上便修持仙家法
术,圣女则倾囊相授,用心指点,使她的进境一日千里,要不是突然收到大档头
的急信,也不知道练到什么时候。

  除了大档头,没有人知道丁菱独上天池,也是得大档头之助,她才知道只要
登上天池之巅,便会为圣女发现,见与不见,可要看圣女愿意与否,要非如此,
她也不会效程门立雪,以至诚求见了。

  追随圣女习艺后,丁菱才知天池之巅原是大雄长老修真之所,在他的法力修
炼下,周围百里就像自己的家,不容外人乱闯的,所以大档头的信使才上天池,
便让圣女发觉,着丁菱外出守候。

  读毕大档头的信后,别说丁菱,就是圣女也忐忑不安,千头万绪,不知是祸
是福。

  「李向东被擒?吴华生做得到吗?星云子又是何许人也,竟然能敌得住李向
东?」圣女难以置信地叫。

  「星云子是五妖之一,是近廿年才崛起的,他虽然精擅迷魂妖术,但是该打
不过李向东的,我看是像对付金轮当阳两帮一样,以女色异药,阴谋诡计,有心
算无心,利用李向东的自高自大,使他落败被擒的。」丁菱可说是料事如神,尽
管不知道还要加上余光叛变,也是十不离九了。

  「你口中的李向东,虽然是色中饿鬼,却是阴谋诡计的祖宗,会这么容易中
计吗?他的武功法术,就算及不上尉迟元,也相去不远,纵然中计,亦有脱身之
法的,何况修罗教的迷神乱性妖术,就是及不上星云子,也非寻常,李向东不会
轻易受制的。」圣女狐疑道。

  「会不会是吴华生故布疑阵呢?他着人传语江湖,暗示只有他才能对付李向
东和修罗教,却又重提武林盟主一事,好像是说他当不了武林盟主,李向东也会
横行无忌,隐隐有胁逼之意……」丁菱沉吟道。

  「不对呀,如果吴华生没有击败李向东的信心,如此吹嘘自己,岂不是自寻
烦恼,而且这个消息是来自大文件头,要非证据确凿,谁敢以讹传讹,谎报军情
啊?」丁菱差不多立即推翻自己的推论说。

  「倘若吴华生有心称霸江湖,擒下李向东当使他的声望如日中天,怎会秘而
不宣,除非……」圣女思索着说。

  「除非是吴华生要利用李向东铲除异己!」丁菱怵魄动心道:「对了,一定
给他擒下来了,星云子负责控制李向东,一明一暗,荼毒武林,如果李向东被擒
只是一个骗局,那么两人也可能互相勾结,狼狈为奸,无论怎样,也是大变在即
了!」

  「他们合作的可能倒是不高,这些自私自利之徒,怎会信得过别人。」圣女
摇头道:「希望是我多虑吧,倘若整件事根本是李向东的阴谋,假装被擒,却是
别有用心,那么排教以至金轮当阳两帮便岌岌可危了。」

  「不会吧?」丁菱忧疑不决道:「我们该怎么办?」

  「你说呢?」圣女反问道。

  「此事九帮十三派一定还蒙在鼓里,该让他们及早知道,共商对策,大档头
那里也要照会一下,还少不了要走一趟关中,查探吴华生和李向东的虚实,晚辈
可真方寸大乱了。」丁菱六神无主道。

  「我可不想再和官家沾上关系了,大档头那里该不用花多少时间,怎样你也
要亲自走一趟的,而且从那里再赶往少林亦是顺路,你可着大觉动用当年诛魔盟
的讯号,召集其它门派共商对策,迟些时,我便会赶来和你们会合。」圣女沉吟
道。

  「为什么圣女不先上少林?」丁菱问道。

  「我要亲往关中,查证李向东被擒的消息,如果他真是被擒,便找机会毁了
这个魔头,让吴华生不能用以作恶。」圣女毅然道:「怕只怕还有内情,那便要
大费周章了。」

  「你的伤?」丁菱嗫嗫道,知道圣女闭关苦修,就是为了疗伤,不禁暗里担
心。

  「现在我已差不多回复当年功力,没有大碍了。」圣女点头道。

  「这样吧,去到少林后,我便请大觉方丈派出高手,一起前赴关中,听候圣
女吩咐吧。」丁菱喜道。

  「不是我!江山代有人材出,一代新人胜旧人,我老了,当个马前小卒还可
以,怎能主持大局?」圣女摇头道。

  「圣女何出此言,没有你的领导,我们如何斗得过那些邪魔妖孽?」丁菱大
惊道,暗念眼前的圣女貌似天仙,如花似玉,如何说得上老?

  「错了,当年群雄无首,也给尉迟元打怕了,我才硬着头皮担下来的,那里
有干过什么?」圣女正色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别说我隐居已久,什么也不清
楚,就是论聪明才智,运筹帷幄,也比不上你,还有如果我非李向东之敌,拯救
天下苍生的责任便落在你的身上了。」

  「晚辈何德何能,焉能当此大任?」丁菱不知是惊是喜道。

  「别多话了。」圣女取出一枚金光闪闪的指环,塞入丁菱手里道:「这是当
年九帮十三派送我的信物,用作发号施令的,逃出魔宫后,我也忘记交还,相信
现在还有人认得的。」

  「这……这怎么行?」丁菱呐呐不知如何说话,记得师父说过,当年九帮十
三派奉上这枚指环献时,其中许多家派,包括自己的柔骨门,事实是暗含奉圣女
为盟主的意思,此刻接过,仿如接下千斤重担。

  「只要持之以恒,你一定能练成玉女心经的,那时成亲嫁人,生儿育女,也
无损自身功力的。」圣女勉励道。

  「没有荡平修罗教这些妖孽之前,晚辈是不会想这些俗事的。」丁菱红着脸
说。

  「男婚女嫁,本是人之大伦,岂是俗事。」圣女慈爱地说:「不过你既有此
心,也是功德无量,其实也无需杞人忧天的,李向东有多大年纪,岂能与尉迟元
相题并论。」

  「圣女还是要小心为是。」丁菱患得患失道。

  「我有分数的。」圣女点点头,继续说:「这些日子我传你的法术,除非是
碰上像尉迟元那样的大魔头,却敌或许不足,防身逃跑该不成问题,你也要勤加
习练呀。」

  「是的,晚辈一定不会辜负圣女的裁培的。」丁菱感激地说。

     ***    ***    ***    ***

  圣女可没有多虑,李向东甘冒奇险,假装吃下变心丹,投身虎穴,原来是为
了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

  星云子的异术是以精神力量为主,妖术药物为辅,虽然与李向东的勾魂摄魄
不尽相同,但是殊途同归,正好让他从不同的角度,探索魂魄的奥秘。

  经过试验后,吴华生深信李向东已经为变心丹所制,便不再理会,把他交给
星云子处置,自己则忙碌地与心腹商议,做那武林盟主的美梦,有空时,也会关
起门来,与两个掳回来的美婢寻欢作乐。

  来了姚凤珠和方佩君两个美人儿后,八娇也备受冷落,唯有识趣地回到星云
子那里,助他施术。

  星云子对自己更是信心十足,只是把李向东关在靠近丹房的房间,令他不许
外出,没有守卫,也没有关押上锁,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他的客人。

  由于迷神乱性之术需耗费大量精神和心力,星云子是在早上精力旺盛时,进
入李向东的房间施术,午后也要给吴华生铺谋定计,往往累得他筋疲力歇,通常
吃过晚饭,便上床就寝,一觉睡到天明。

  累尽管累,星云子却是踌躇满志的,辛苦了七天,李向东大致已经没有自主
的能力,任他摆布,相信再多三五天时间,这个闹得人心惶惶的大魔头便会完全
为自己控制了。

  星云子比较失望的,是从李向东那里得来的宝物竟然是物无所用,据他供称
道,那些不错是修罗异宝,小剑是青龙剑,短棍是玄武棍,还有那面使人垂涎三
尺的淫狱锁魂旗,全是大小由心,世上罕见的宝贝和奇兵利器,无奈自己已非童
身,势难从头修练,留在他那里反而更有用处,唯有忍痛交还,那里料得到李向
东的说话真假参半,使星云子如入宝山空手回,不知错失了多少好东西。

  李向东不仅得回自己的东西,许多困扰多年的难题也迎刃而解,使他深信已
经找到勾魂摄魄的关键,只待进行试验。

  试验的对象是八娇,也可以说是她们自己讨来的。

  这八个妖娆艳女念念不忘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名是回来助星云子施术,实是
希望能够再尝异味,发现星云子夜夜熟睡如死后,便开始放肆,上窑子似的找上
门来,求欢寻乐。

  李向东性欲旺盛,每夕无女不欢,此时此地,竟然有送到嘴边的肥肉,自然
喜出望外,乐此不疲,孰料八娇以为他已经受制,与一具会动的人形玩具无异,
于是诸多要求,百般需索,使这个以践踏女人为乐的恶棍恨得牙痒痒的,然而勾
魂摄魄太是重要,不能不虚与委蛇,忍辱负重。

  当上了吴华生尿壶的姚凤珠和方佩君,生活倒是清静平淡,偶尔还会生出枯
燥乏味的感觉。

  两女白天是不用干活的,开头的两天,还要乘着吴华生不在,潜入他的书房
搜集情报,后来也没什么事可干,定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后,便闷坐房中,等候
吴华生回来。

  吴华生毕竟年事已高,往往有心无力,动手的时候多,实战的时候少,纵是
偶一为之,也是一触即溃,以两女的经历,完全算不上一回事。

  方佩君也还罢了,姚凤珠有时竟然发觉自己不上不下,好像余有未尽,情不
自禁地想到与其它男人一起的辰光,甚至渴望回到李向东身旁。

  姚凤珠天生是床上的弱者,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就是七十衰翁,也能使她
高潮迭起,得到肉欲的满足的,无奈吴华生是太逊了,她又习惯了给男人欺负折
腾,以为是理所当然,难免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

  午夜梦回,姚凤珠便会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愈来愈相信自己淫荡成性,要
是没有后天礼教的压抑,就算不沦落青楼,也守不了妇道。

  又一天过去了,李向东养精蓄锐,准备动手,把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的法术
重头想了一遍,深信已是完美无瑕后,才满意地靠在床上,考虑应该如何试验。

  八娇虽然欲壑难填,亦怕累坏李向东,为星云子责备,所以作出安排,八个
人分作四组,每晚两个,轮番上阵,今晚来的该是三娇和四娇。

  三娇虽然淫荡,却是爱洁,最讨厌吃男人的鸡巴,四娇为人泼辣大胆,嘴巴
不饶人,各有明显的缺点,是改造她们,该是易如反掌的。

  来了!

  两女分穿淡红浅紫的轻丝睡服,腰间系着同色衣带,胸前波涛汹涌,跌荡有
致,衣下该是什么也没有,倒也婀娜多姿,活自生香。

  「洗澡了没有?」三娇皱着鼻子问道。

  「洗了。」李向东驯如羔羊地侍立床前,恭顺地答。

  这是星云子做的手脚,先以变心丹镇压李向东的三魂七魄,使他变成唯命是
从的行尸走肉,再以精神力量,逐一磨灭魂魄里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恶性,还要洗
去其中部份记忆,大功告成之后,才解开变心丹的毒性,那时李向东的心性虽然
回复旧观,可是全无主观思想,只会尽心尽力地给他办事了。

  此刻还在改造期间,变心丹的药性未消,先天本性仍受禁制,也只有这几天
的记忆,除了本能之外,便如初生婴儿,什么也不懂,任人摆布了。

  「你的气味不好,以后还要洗干净一点。」三娇冷冷地说。

  「这是男人的气味,没什么不好呀。」四娇抬杠似的说。

  「人人也说臭男人,男人不是臭的吗?」三娇嗔道。

  「要真的是臭,你会让他碰你吗?」四娇格格娇笑,脱掉睡服,瞪着李向东
说:「还不脱衣服?」

  「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三娇也自行宽衣解带道。

  「那便别让他碰你,碰我好了。」四娇爬上锦榻,玉体横陈道:「好好地给
我碰一下,要温柔斯文一点,还有不许你挖下边,要是弄痛了我,便把你的鸡巴
切下来下酒。」

  「要是切下来,就是你肯吃,她们几个也不饶你的。」三娇把脱下来的睡服
放在春凳上,哂笑道。

  「为什么我不肯吃,只怕你不饶我吧。」四娇讪笑道。

  「软绵绵的,如何侍候我们?」三娇走到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李向东身旁,不
满似的拉着那奄奄欲睡的阳具问道。

  「你给他吃一下嘛。」四娇笑道。

  「为什么净是要我们吃男人的,他们不能吃我们吗?」三娇冷哼一声,迎面
抱着李向东的熊腰,柳腰款摆,磨弄着他的腹下说。

  「行呀,你吩咐他便是。」四娇诡笑道。

  「要不是老七给他咬了一口,不要他吃才怪!」三娇发情似的紧抱着李向东
说。

  这是前几天发生的,那天晚上七娇突然发疯,强行把下体贴在李向东头脸之
上,要这个男人作口舌之劳,李向东气愤不过,便发狠地咬了一口,痛得她泪水
直冒,娇嗔大发。

  「他突然发狂,那小蹄子没有告诉师父吗?」四娇奇道。

  「怎么没有?还央求师父把他改造哩。」三娇笑道。

  「师父怎么说?」四娇好奇地问道。

  「师父说为了使他变心已经累死了,那有空花费精神做这些小事,可没有答
应。」三娇发觉李向东的肉棒开始发硬,喜孜孜地拉着他上床说。

  「真是可惜。」四娇爬了过来,爱抚着李向东强壮的身体说:「那可不能骑
在他的头上了。」

  李向东暗叫侥幸,要是星云子答应了,那时尚未参透魂魄的奥秘,可能被逼
要装下去,那便不知要吃多少臭穴了。

  「骑着他也是一样的!」三娇把李向东推倒,跨身而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
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

  「又给你占先了!」四娇嗔叫一声,爬在李向东头上,把大奶压着嘴巴,骂
道:「干嘛呆头鹅似的,吃奶吧,不许乱咬!」

  「也摸摸我的奶子……」三娇浪荡地套弄着叫,巨人像的肉棒仿佛填满了饱
历风尘的肉洞,那份美满和舒畅,实在妙不可言。

  李向东可没空计较了,张嘴吮吸着嘴巴里红枣似的奶头,手上贪婪地在两娇
身上摸索,心里念出咒语,开始使出勾魂摄魄的异术。

  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是以法术为主,内功为辅,错综复杂,千变万化,要
说也说不清楚,两女正在忙于追求肉欲的欢娱,岂能察觉。

  「大力一点……呀……老三……你行了没有……我也要……挖我……给我挖
一下!」随着时间的过去,四娇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春情勃发地埋首李向东的
肚腹之上嗅索吻吮,好像要助三娇早登极乐。

  「快了……呀……好……真好……别催我……快了……」三娇起劲地套弄着
叫。

  这时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亦差不多大功告成了,冷哼一声,使出淫欲神功,龙
吐珠发,疾射三娇的身体深处。

  「啊……来了……我来了……」三娇蓦地长号一声,发狂似的扭动蛇腰,得
到了高潮。

  「该我了……下去吧……我要!」四娇着急地搬动着三娇伏在李向东身上的
娇躯说。

  李向东没有犹疑,乘时伸出双掌,分别朝着两女头顶拍下去。

  两女感觉一阵暖流破顶而入,烧得她们脑中发昏,齐齐娇哼一声,便失去了
知觉……

  两女醒来了,茫然若有所失,却又不知道失去了什么,更好像忘记曾经失去
知觉,讪讪然伏在李向东身上,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乐够了没有?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我还要……」

  「不……该我了……」

  三娇还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四娇更是欲焰焚心,竟然争执起来。

  「争也没有用,我可不行了。」李向东捉狭地说。

  「怎会这样的?」三娇也发觉李向东已经是垂头丧气,连忙翻身而下,着急
地把玩着那湿漉漉的鸡巴说。

  「我吃……让我吃一下便行……」四娇更是着忙,起身爬到李向东身下说。

  「我也要吃……」三娇闻言如梦初醒,立即吐出舌头,积极而殷勤地舔扫着
那腌臜的鸡巴。

  「你不怕脏吗?」四娇从来没见过三娇主动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心里奇怪,
愕然叫道。

  「不脏……唔……好吃……真好吃!」三娇甘之如饴似的说。

  「我的屁眼更好吃哩,为什么不吃?」李向东抬起毛腿道。

  「吃……我吃!」三娇喘了一口气,头脸凑上了李向东的股间。

  四娇知道三娇素在爱洁,就是不得已要吃男人的鸡巴,也是虚应故事,目睹
她的舌头在那自己也会恶心的孔洞来回巡梭,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吮,不禁难以置
信。

  「外边好像有脚步的声音,不会有人进来吧?」李向东探手抚玩着四娇的乳
房说。

  「怎会有人?」四娇答应一声,旋即害怕的说:「老三,不会是师父吧?」

  「师父又怎样,你怕他吗?」这一趟可轮到三娇奇怪了。

  「怎么不怕?说不定他会宰了我们的。」四娇心惊肉跳似的说。

  「胡说,怎会宰了我们。」三娇骂道:「他自己吃不完,便要饿着我们吗?
这也是你说的嘛。」

  「是……我是说过……」四娇可不明白自己那时为什么不怕。

  「别说他了,让我给你们痛快吧。」李向东大笑道。

  ……

  李向东满心欢喜地听着两女远去的足音,恨不得可以放声大笑,因为她们已
经性情大变,苦心钻研的勾魂摄魄总算有了成绩。

  性爱洁净的三娇不仅吃了鸡巴,事后还用舌头把他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四
娇亦已变得胆小如鼠,无复泼辣好强,可惜此刻不能抹去星云子在她们心里的记
忆和禁制,李向东也不愿多费功夫,否则还可以使她们弃暗投明,给自己办事。

  除了李向东,世上可没有人知道勾魂摄魄的神通,对他是多么重要,要是不
能勾魂摄魄,多大的成就也是没有意义的。

  自有思想以来,李向东心底里便有一个愿望,要达成这个愿望,能够勾魂摄
魄是其中关键。

  接着下来,便是要拿下老毒龙了,或许只有他才知道那人的下落,亦是这个
原因,李向东数度找上毒龙真人,也没有把他置诸死地。

  现在老毒龙该跑不了,李向东着王杰勘探前赴榆城的道路,就是决定在天魔
祭举行之日,动员无敌神兵把他拿下来。

  最重要的,当然还要那人没有死!

  那人还不算老,应该尚在人间的,就是死了,李向东也要找到那人的埋骨之
所,锉骨扬灰,才能消心头之恨!

  给尉迟元报仇,消灭九帮十三派,全是修罗教的事情,与李向东无关,可比
不上达成这个愿望重要。

  念到已经成功踏出了复仇之路的第一步,李向东便禁不住从心底里乐出来,
顿觉浑身是劲,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打了一盘水,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吴华生果然已经睡了,姚凤珠和方佩君却像大户人家的丫头睡在床下,知道
今晚她们没有侍寝,再看两女还是干瞪着眼,满意地傲然一笑,使出心声传语。

  「现在我过来了,待我发出讯号时,佩君便装作肚子痛外出解手,要是吵醒
了吴华生,凤珠负责缠着他,让我带你离去。」李向东道。

  虽然像吴华生这样的高手很容易会从睡梦中醒过来,但是这几天里,两女在
李向东的指示下,常常半夜起来解手,已经使他习已为常,该不会以为有异的。

  「是。」两女身子一震,答道。

  「佩君,离开排教总坛后,你独自沿着官道西走,王杰和红蝶等已经带了铁
尸前来,在西行三十里左右等你。」李向东继续说道:「后天美姬和山君也该到
了,暂定月圆之夜动手,你要听候他们吩咐。」

  「是的。」方佩君点头道,知道有李向东掩护,该能无惊无险地逃出排教总
坛。

  「那么弟子哩?」姚凤珠问道。

  「你我继续留在这里,届时我会发出指示,让他们好看。」李向东狞笑道。

  两女顿悟李向东又要大开杀戒了。

     ***    ***    ***    ***

  身为排教军师的星云子真是头大如斗!

  先是前几天,李向东一个丫头突然半夜失纵,惹得吴华生大发雷霆,把他臭
骂了一顿,还要重新布署总坛的守卫。

  幸好那个丫头是和吴华生睡在一起,另外一个丫头也安然无恙,看来只是个
别事件,该没有不对的地方,唯有着人加紧追捕,吴华生也没有深责。接着是五
娇六娇无端发了花颠,两天前,当星云子对李向东施术时,竟然闯进来抱着李向
东苦苦求欢,赶了她们出去后,却搂着几个教众白昼宣淫,唯有把两女关起来,
延医诊治。

  还没有查出两女发花颠的原委,昨天九娇和十娇又提刀杀人,闹了半天,结
果也要把她们关起来。

  最头痛的是,突然收到消息,两帮帮主为星云子迷魂的秘密,已经在两帮广
为流传,金轮帮的长老毅然软禁了帮主,潜伏帮中的十一娇和十二娇同时遭人刺
杀,当阳帮则有人公然反对与排教合并。

  刚刚又收到七娇和八娇的急报,当阳帮几个反对合并最力的堂主,以为应该
釜底抽薪,不惜以身犯险,前些时已经秘密前赴关中,有所图谋,估计日内便会
抵达。

  吴华生与星云子和一众心腹商议了半天,决定尽快与当阳帮合并,然后制出
李向东这件秘密武器,对付金轮帮,以免夜长梦多。

  众人作出了决定后,也接报当阳帮一行人已经入城,吴华生把心一横,下令
设下鸿门宴,名是接风,其实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些变故,差不多全是李向东安排的。

  五娇六娇发疯,九娇十娇杀人,自是为勾魂摄魄所惑,其它四娇亦是中了暗
算,只是变化还没有显露出来吧。

  金轮当阳两帮知道帮主是为星云子暗算一事,是李向东着卧底散播的,金阳
帮断然作出反应后,白山君也杀了闻讯逃跑的十一娇和十二娇。

  当阳帮的七娇八娇比较机灵,发现不妙后,不作请示,便透过受制的帮主自
行作出布置,几个受到排挤的堂主无机可乘,结果在修罗教的卧底蛊惑下,以为
吴华生亦为星云子所制,遂潜赴关中,打算游说排教要员,一起对付星云子。

  闻得吴华生的鸿门宴亦在月圆之夜后,李向东暗叫天助我也,当天星云子作
法完毕,便装作完全受制,让他安心布置晚上的鸿门宴,自己也覤机分配各人的
任务。

     ***    ***    ***    ***

  当阳帮众人岂不明白宴无好宴,无奈行踪已泄,躲也躲不了,唯有硬着头皮
赴约,身上暗藏兵刃,预备应变。

  吴华生可不耐烦多费唇舌,酒过三巡后,立即露出狰狞脸目,直截了当地提
出两帮合并事在必行,令当阳帮来人宣誓效忠。

  「不识好歹么,让我请一个人出来,助你们想清楚吧。」看见当阳帮来人意
欲变脸,吴华生冷哼道。

  星云子双掌一拍,身穿蓝色劲装,英姿焕发的李向东便潇洒地从堂后走了出
来。

  「知道他是谁吗?」吴华生寒声道:「此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现在也
是本教的护法,你们斗得过他吗?」

  「李向东?」当阳帮来人是帮中的重要人物,自然听过李向东的大名了。

  「不错,本人正是李向东!」李向东傲然笑道。

  「这里有几杯药酒,是本座给你们精心配制的慢性毒药,吃下药酒后,你们
也可以安然回家了。」星云子吃定了几人似的说。

  「吴华生,排教是九帮十三派之一,亦算是武林正派,竟然勾结妖人么?」
当阳众人大惊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有什么干不得的?」吴华生哈哈大笑道:「大家都出来
吧。」

  星云子双掌一拍,宴会周围便涌出了数不清手持兵刃弓箭的大汉,把当阳众
人团团围住。

  「你们还顾江湖规矩么?」当阳帮众人霍然而起,齐齐拔出兵刃叫道,看来
决心一拼了。

  「和我说江湖规矩吗?行呀,你们那一个打得过李向东,便尽管走路吧。」
吴华生怪笑道。

  也在这时,包围圈后面突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接着出现缺口,五娇和六娇
穿过人群奔跑而出。

  「李向东,你在那里?」两女脸红如火,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忘形地大叫
大嚷,看见李向东后,齐齐欢呼一声,扑了过去,缠在他的身上叫:「给我……
我要你!」

  「你们要什么呀?」李向东没有推拒闪躲,口里嘿嘿怪笑,还在两女身上毛
手毛脚。

  「老五老六,别发疯了,回去吧。」尾随两女的身后追赶的大娇二娇,见状
大惊,扑了过去劝阻道。

  「是谁放她们出来的?」星云子恼道。

  「不知道……」双娇手忙脚乱地拉扯着仿如疯虎饿狼的两女说。

  「还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吴华生大喝道。

  星云子的武功也是不俗,五指一收一放,发出两道指风,立即制住了五娇和
六娇的麻穴,无奈两女的手脚还是死缠着李向东的身体不放,还要劳动大娇和二
娇把她们解下来。

  当阳众人亦曾生出乘乱突围的念头,然而四周铁桶似的围得水泄不通,要是
强行硬闯,定会给人斩成肉酱,唯有隐忍不发,静待时机。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拿下双娇,又有人从门外气急败坏地闯进来,
大叫道:「教主……教主!」

  「什么事?」吴华生喝问道,认得来人是本教的一个头目。

  「许多人从西边杀过来,已经打起来了。」排教头目急叫道。

  「是什么人,有多少?」星云子追问道,怀疑是当阳众人的伏兵,也不太着
忙,要知道此处乃是排教总坛所在,虽然远离城池,然而教众不少,就是官军也
不敢轻犯。

  「好像有五六百人……」排教头目喘着气说。

  这时众人也听到外边传来格斗的声音,其它人倒还罢了,听在吴华生和星云
子耳里,却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进犯的敌人如此利害,自家教众好像一触即溃,
只是片刻功夫,便杀了进来。

  「我们出去看看!」吴华生沉声道。

  星云子一挥手,数十个弓箭手便张弓搭箭,围住了几个还在惊疑不决的当阳
高手,然后与李向东领着其它人簇拥着吴华生步出门外。

  外边已经杀声震天了,数百个兽头人身,身披铁甲的恶汉,正杀得那些仓忙
迎战的排教教众鬼哭神号,四散奔逃。

  再看清楚,那些恶汉可没有全数出手,还有百数十个结成方阵,好像护着甚
么人似的朝着吴华生等进发。

  看见吴华生等出现,已经溃败的排教教众纷纷逃到他们的身后,星云子又及
时指挥随行箭手放箭压阵,虽说伤不了多少以铁甲护身的恶汉,总算拦住了他们
凌厉的攻势。

  两阵对圆,吴华生默计己方人多势众,还有许多教中人马,从四方八面赶来
增援,隐隐把敌人包围,心里大定,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你便是排教的吴华生吗?」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和一个长相凶恶的
大汉先后走出方阵,中年汉子冷冰冰地说:「我是王杰,与白山君,还有天狐煞
女……」

  「我在这里……」美姬如沐春风地闪身而出,昂首走到阵前道。

  是夜明月当空,皎洁的月色照得周围亮如白昼,使美姬那一身性感暴露的银
蓝色战衣,倍是动人,胸前两块三角形布片,已经瞧得众人目定口呆,短得惊人
的裙子,更叫人双眼喷火,那根兀立股后的银白色狐狸尾巴,看来也没有那么诡
异了。

  「别忘了我这个三妙魔女……」红蝶发出银铃似的笑声,莲步珊珊地走到美
姬左首。

  尽管初次穿着战衣上阵,红蝶可没有怯场,还故意挺胸收腹,扭腰摆臀,背
心似的单薄战衣,使胸前粉乳跌荡有致,修长白皙的美腿,不时自翠绿色的曳地
长裙两旁溜出来,更使人唇干舌燥,透不过气来。

  「我……我是僵尸魔女……」方佩君也来了,挂着魔女脸具的粉脸差不多贴
上了挺立胸前的豪乳,一步一惊心地踟蹰不前,看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也
没有多少人留意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脸色黝黑的黑衣壮汉。

  也难怪众人的目光完全落中在方佩君身上的,事关她的战衣绝不比美姬和红
蝶的逊色,简直是耸人视听。

  那是一袭嫩黄色的绣花宫装,从侧面看去,长裙曳地,云袖飘飘,乍看没有
什么大不了,再看清楚,没有人不大吃一惊的,相信除了她,世上可没有女孩子
有胆子穿上这样的衣服的。

  方佩君的宫装只有一半,好像给人齐中剪下,左边齐齐整整,右边却是什么
也没有,半边身子完全裸露,香肩粉臂固然暴露在空气里,涨卜卜的粉乳也是光
溜溜的裸露,任人观赏,最触目的,自然是那条自腿根开始没有一丝半缕的粉腿
了。

  虽然远看不大真切,但是没有一丝皱折的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腴饱满而没
有半点赘肉,小腿修长,足踝纤幼,无处不美,可惜的是用作维系前后两幅衣服
的丝涤缠在腰间,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不能尽窥全豹。

  三女虽然头挂狰狞恐怖的脸具,但是如此惊世骇俗,血脉沸腾的打扮,突出
了那三具活色生香,妙曼诱人的胴体,许多人顿忘置身战阵之间,有人甚至垂下
了兵刃。

  「你们想怎样?」吴华生终究是一方雄主,定力远胜于其它人,寒着脸大叫
道。

  「王杰,是假瞎子王杰,你不是投身修罗教么?」星云子心中狂震,赶忙看
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神色如常,才舒了一口气道。

  「对呀,我是右侍,山君是左侍,与她们几个率领无敌神兵,前来迎接本教
教主的。」王杰诡笑道。

  「是李向东吗?」星云子大笑道:「他已经是排教的护法了。」

  「胡说八道,本教的教主身份尊贵,岂会屈身人下,你是异想天开了!」白
山君冷哼道。

  「你不信吗?」星云子冷笑道:「李向东,告诉他们吧。」

  「告诉他们什么?可是告诉他们,这几天我好吃好住,每晚你还派两个徒弟
过来侍候我吗?」李向东背负双手,意态悠闲地直趋阵前,转身面对星云子说:
「说实话,你的徒弟太逊了,那里比得上我的丫头。」

  「李向东!」星云子暗叫不妙,不服气地目注李向东,沉声喝道:「你看着
我!」

  「你有什么好看?还是看看我的丫头吧!」李向东哈哈大笑,不避不让,眸
子中异光一闪,瞪眼与星云子对视道。

  这时吴华生也知道出了变故,赶忙下令手下重行布置阵势,同时着人召集援
兵,再看星云子神情凝重,与李向东四目交投,明白他又再使出迷神乱性之法,
要是仍不能使李向东就范,便是血战开始的时间了。

  星云子最初以为李向东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思绪突然混乱,才没有听命而
行,只道不难再把他控制的,谁料碰上他的目光时,才明白自己是错了,还错得
很厉害。

  李向东根本没有为迷神乱性所制,两道凌厉的目光,还好像能直透自己的心
底,分明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可不明白究竟是那里出了纰漏,只是此刻已没空研
究了,唯有一下子制出七个水晶球,希望能夺回先机。

  现在的李向东已经参透灵魂的奥秘,可不是吴下阿蒙了,见状心里暗笑,奋
力催动新近领悟的精神力量,作出反击,竟然以攻为守。

  事实李向东是太托大了,以为已经深悉星云子的虚实,有意要他当众出乖露
丑,却没有想到星云子精研此道,岂是易与之辈,结果弄巧反拙,还差点栽了一
个大跟斗。

  星云子使足全力,一双怪眼透过水晶球,变成十四道亮晶晶的目光,仍然无
法入侵李向东的魂魄,还给他瞧得神摇魄荡,知道此战凶险无比,看来要使用压
箱底的绝活了。

  吴华生虽然不懂迷魂之道,但是与星云子交往有年,也知道其中禁忌,亟想
助他一臂之力,及早解决李向东,心念一动,立即下达命令。

  星云子发觉李向东的精神力量愈来愈强大,足与自己分庭抗礼,也就不再犹
豫,强打精神,迭在手里的七个水晶球突然往上弹起,还互相碰撞,生出清脆的
声音。

  差不多同一时间,两道人影亦从排教阵中跃起,大鸟似的朝着聚精汇神的李
向东扑了过去。

  水晶球碰撞的声音,使李向东心神一松,眼角看见扑过来的是五娇和六娇两
女,冷哼一声,手挥目送,两女随即闷哼一声,扑倒地上。

  目睹两女倒地不起,星云子不惊反喜,双手连挥,掌中的水晶球立即凌空飞
舞,在李向东眼前急转。

  修罗阵中对李向东充满信心,只道他有胜无败,可没有防范排教弄鬼,而且
这几下电光火石,除了发骂连声外,也来不及作出反应,再看李向东已经回复旧
观,若无其事地置身在飞舞的水晶球中间,以为没有大碍,更不会忙着动手。

  那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暗暗叫苦,原来吴华生这一招成功地使他分心,凑巧星
云子同时施展绝技,一不留神,便给他乘虚而入,完全处于被动。

  尽管使出了威力奇大,最耗心力的七星连环,星云子也知道没有多少希望重
行制住李向东的心神,禁不住心生恶念,不惜孤注一掷,存心要把他置诸死地。

  李向东亦明白强撑下去,不独费时失事,还会损耗心力,自念实力强横,敌
方也无高手,于是运起魔功,决定速战速决。

  星云子动手了,在空中盘旋转动的水晶球忽地聚在一起,发出一道强光罩着
李向东的头脸,就在他怔了一怔时,七个水晶球竟然爆炸似的急撞李向东上身的
七大要穴。

  说时迟那时快,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得星云子惨叫一声,口里鲜
血狂喷,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然后颓然倒地。

  这边厢击在李向东身上的水晶球纷纷坠下,跌成粉碎,他却是夷然无损地傲
然而立,冷冷地看着脸露惊容的吴华生,不问可知,这一仗是李向东胜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5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四更 金币 +176 天哪,净给你们发钱了。谁给我发啊。。。 2008-6-9 17:20
  • 四更 威望 +1 天哪,净给你们发钱了。谁给我发啊。。。 2008-6-9 17:20

TOP

0
             第四章 身受重伤

  「我还没有死,你便想取回内丹么?」李向东瞪着美姬,喝问道。

  「不,我……我不是……我只是四处走走……我没有……」美姬心虚地说。

  「还要骗我吗?内丹不在宫里,怎样也找不到的。」李向东狞笑道:「此举
与叛教无异,也用不着内丹了,我先送你往淫狱受罪,等待天劫来临吧!」

  「不……不要!」美姬害怕地扑倒地上,哭叫道:「我知错了……我以后也
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叛教是百死大罪,岂能轻饶,你认命吧。」李向东森然道。

  「教主,念她初犯,便饶她一趟吧。」里奈虽然不喜美姬,可是看她哭得凄
凉,出言缓颊道。

  「是婢子不好,只是一时油蒙了心,才会胡作非为的。」美姬哀求道:「要
打要罚随你,不要杀我!」

  「看在里奈份上,我便饶你一趟,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望着
里奈说:「你说,怎样罚她?」

  「婢子不知道。」里奈腼腆道。

  「红蝶,你有什么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抽一顿鞭子吧。」红蝶答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李向东眼珠一转,道:「有了,她是魔体之身,打死
了也能死而复生的,山君,由你负责,每天打一顿,至少百鞭,打死方休,让她
尝一下百死的滋味!」

  「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教主,求你体念婢子没功也有劳,
别要婢子受这样的活罪吧!」美姬恐怖地叫,如此酷刑,不害怕才怪。

  「不多受点罪,你会记得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婢子一定记得的……以后不会再犯的!」美姬泣不成声道。

  「不罚可不行。」李向东悻声道:「你说,该怎样罚你?」

  「婢子……婢子……」美姬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不是
自己也知道太轻,便是太重,恐怕受不了。

  「什么婢子?像你这样的臭母狗配当我的丫头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配……」美姬灵机一触道:「就罚美姬当你的母狗吧,专门负责侍候你
解手,喝尿吃屎,随你高兴!」

  「谁要你吃屎!」李向东骂道:「且看你如何当母狗吧。」美姬以为已经过
了关,欢天喜地地叩谢不止。

  目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之余,还有如此闲情,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暗里舒了
一口气。

  「佩君不会是跑了吧?」王杰呆呆地看着美姬,蓦地有所发现似的叫。

  「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冷哼一声,再度施法。

  「是佩君!原来是给星云子拿下来了。」王杰嚷道。

  「大家不要吵,让我看清楚他们说什么。」李向东聚精汇神地看着镜子说,

  他精通唇语,单看口形,便如耳闻一样。

     ***    ***    ***    ***

  也许是星云子命不该绝,早李向东一步以七个水晶球发动攻击,卸去大部份
致命的掌力,虽然受伤不轻,却没有送命,服下大娇二娇送来的伤药后,还能在
阵后观战。

  看见排教兵败如山倒,吴华生又给李向东打得左支右绌,星云子知道大势已
去,不禁暗生退意,于是着大娇召来诸女,二娇安排车马,准备逃走,无奈关押
九娇十娇的房子已经起火,五娇六娇穴道受制,不知所纵,只有四娇尚在左右。

  圣女大战李向东时,星云子正要潜往车马隐藏的地方,无意见到那个穿得极
少的僵尸魔女,失魂落魄地独自在树下观战,恶念顿生,于是以妖术和黄梁香偷
袭,双管齐下,顺利地把她擒回老巢。

  「师父,可要弄醒她吗?」大娇望着倒在地上的方佩君问道。

  「她刀枪不入,弄醒了她,谁能制住她?」星云子反问道。

  「刀枪不入?」三娇奇道。

  「她中了几箭,也给人砍了两刀,还是若无其事的。」二娇叹气道。

  「这么利害?」四娇粉脸变色道。

  「让我看看她如何刀枪不入。」星云子蹲下来,伸手往方佩君裸露的右乳握
下去,旋即低噫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一袭魔衣!」

  「什么魔衣?」四女追问道。

  「就是经过魔法改造的衣服,才能够刀枪不入。」星云子嫉妒似的说:「这

  个李向东真是了不起,制炼魔衣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如此神异!」

  「如何了不起?」大娇动手一摸,讶然问道:「这是什么材料制造的?看来
像丝绸,怎么如此坚韧的?」

  「咦,原来她不是没有穿衣服,而是……奇怪……世上怎么会有完全透明的
衣服?」二娇检视着方佩君身上光裸的部份,发现看似柔嫩的肌肤,就像另外半
边身子的宫装那么坚韧,不明所以道。

  「除了这半袭宫装,她的身上是没有其他衣服了,能够刀枪不入,不过是魔
法的作用吧。」星云子抬起方佩君的粉腿,察看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大腿根处说。

  「能够脱下来么?」三娇问道。

  「破坏容易建设难,虽然我没有能耐制造魔衣,要脱下来可不难。」星云子
坦白道。

  「脱掉魔衣后,她该打不过我们了,是不是?」四娇畏首畏尾道,她近日常
性大改,比以前的大胆妄为,刁蛮泼辣可爱得多了,倒没有引起星云子的注意。

  「理应如此的。」星云子点头道:「准备法物神器,我要开坛作法,脱下魔
衣后,便用绳子把她缚起来。」

  「制住穴道不行吗?」大娇躲懒似的说:「穴道受制,一样可以施展迷神乱
性大法的。」

  「李向东耗去我许多精神,没有十天半月,也休想复原,又给他毁去了水晶
球,如何迷神乱性?」星云子叹气道。

  「拿下她来干什么?杀了便是。」二娇狼毒地说。

  「杀了可太浪费了。」星云子狞笑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生死未卜,修
罗教定当乱作一团,要是能从她的口里问出巢穴所在,密报圣女,便有人给我们
报仇了。」

  「她会招供吗?」三娇问道。

  「能不招吗?」星云子冷哼道:「大娇,你的主意最多,有什么点子能让她
说话的?」

  「点子多得很,可是人家累死了,让我睡一会再说吧。」大娇打了一个呵欠
道。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渴睡的?」星云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大娇又打了一个呵欠说。

  「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兴致勃勃道。

     ***    ***    ***    ***

  「这个妖道好恶毒!」

  「教主,那个臭婆娘一定会乘胜追击的,我们如何是好?」

  闻道星云子的毒计后,王杰等大为吃惊,议论纷纷道。

  「知道神宫所在又如何,能攻进来吗?」李向东虽然口硬,但也明白不容有
失,于是不顾劳累,立即作法,封闭进出神宫的道路。

  「封闭了这个门户,我们以后要来关中,可没那么方便了。」王杰惋惜道。

  「谁说的?别说还有其他门户,待我的精神好一点,只要稍作改动,又可以
再用了。」李向东疲态毕露,星云子耗去他许多精神,此刻又受了沉重的内伤,
自然累的很了。

  可是念到姚凤珠仍然不知所纵,她知道的比方佩君更多,死了倒好,要是为
圣女所擒,她曾经使用的门户,相信亦难以保存,百思无计,唯有把那些门户也
封闭了。

  作法完毕后,李向东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脸白纸白,瞧得里奈心痛,忍不住
又再开口请他休息。

  「不,我还要看看佩君会不会招供。」李向东靠在里奈怀里喘息道。

  「教主,我想出去打点一下,以免出了什么漏子。」王杰忧心忡忡道。

  「去吧,你们也去歇一下吧。」李向东点头道。

  美姬自然求之不得,红蝶看见李向东只是留下里奈一个,虽然大是不快,却
也不敢争拗,只好含恨而去。

     ***    ***    ***    ***

  「行了,把衣服脱下来吧。」星云子终于破去魔衣的妖法,放下桃木剑,舒
了一口气道。

  「先看看她是不是丑八怪吧。」大娇揭下魔女脸具道。

  「原来她长得还不错……」二娇由衷赞道。

  「原来是这个丫头。」星云子目注方佩君扭曲的俏脸道:「可惜不知她在做
什么噩梦,要是知道,便不愁她不招供了。」

  「黄梁香净是让人做噩梦,真是可怕。」四娇脸露惊容道。

  「你也懂害怕么?」三娇笑道。

  「是了,我真是大意,明知李向东没有为黄梁香迷惑,竟然还以为他吃下变
心丹,便能安寝无忧。」星云子顿足道,至今他还是念念不忘李向东没有为迷神
乱性大法所制,此时灵光一闪,以为找到了箇中关键。

  「黄梁香只是迷药,与变心丹有什么关系?」大娇不解道。

  「李向东要不是事先吃了什么解毒药物,便是身怀异宝,才没有给黄梁香迷
倒,那么也不会受制于变心丹,任我迷神乱性了。」星云子后悔道。

  「他的身上好像没有解毒异宝或是药物呀。」二娇皱眉道。

  「就是有,难道他会告诉我吗?」念到许多宝物得而复失,星云子不禁恨火
中烧,悻声道。

  「这身衣服还能穿么?」这时三娇也解开了方佩君的腰带,半袭宫装应声脱
落,那具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能的,可是已经不能刀枪不入了。」星云子答道:「你要是喜欢,便拿去
穿吧。」

  「谁像她这样不要脸!」三娇鄙夷道。

  「其他的几个魔女要脸吗?」大娇哂道。

  「把她吊起来,然后解开黄梁香吧。」星云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来了,发觉浑身赤裸,双手高举,两条粉腿还给绳索缚着足踝,左
右张开,吊在梁上,整个身体秤陀似的飘飘荡荡,疼痛不消说,神秘的牝户更是
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看见眼前的星云子和四娇狰狞的脸孔,方佩君心里一惊,接着记起圣女与李
向东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里,死了
没有?」

  「死了,已经给圣女宰了!」星云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方佩君不知是惊是喜,接着听到心底里传来李
向东冷哼的声音,不禁失声叫道:「不……不是的,他还没有死,你骗我的!」

  「我为何要骗你?圣女一掌打得李向东吐血不止,早已死了。」星云子寒着
声说,努力提起精神,意图控制方佩君的心神,无奈神虚气弱,结果废然而止。

  「别胡说八道……」李向东的声音又再响起。

  「没有死……他没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东不独没有死,
还在暗里窥伺。

  「他就算没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星云子把玩着
方佩君的乳房说。

  「别碰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凄凉地叫,既然李向东没死,自
己还是他的傀儡,只能听命行事了。

  「放你下来也行……」星云子手中一紧,奋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
从乳头疾射而出,喷得他满头满脸,大是狼狈。

  「这是什么?」四娇奇道。

  「咦……」星云子抬手抹去脸上水渍,舔一下嘴唇,方恍然大悟,道:「是
奶水……原来你生过孩子吗?」

  「别问了……不要问了……」念到可怜的孩儿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
割,泪下如雨。

  「你不是肏过她吗?难道这样也分不出来吗?」三娇吃吃笑道。

  「她的骚穴又紧又窄,倒不像生过孩子的。」星云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经
过平坦的小腹,撩拨着芳草菲菲的牝户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修罗教的巢穴在哪
里,你便可以安安乐乐地活下去了。」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东的监视下,岂敢胡
言乱语。

  「师父,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取来一管粗如棒棰,两头塞着
木塞,五六寸长的竹筒道。

  「你有什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把这个塞入骚穴便成了。」二娇举起竹筒道。

  「这不是盛着我用来炼药的白头蜈蚣的竹筒吗?牠们行吗?」星云子格格怪
笑道。

  「牠们虽然没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却会痒得要命,特别是里边……」二娇
吃阿笑道。

  「不……不要啊……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我不知道……什么也不
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么?」星云子手中一紧,指头硬挤进由于粉腿老大张开,以致肉唇
微微分张开的肉缝里。

  「女孩子的话儿是橡皮做的,什么东西容不下?」二娇残忍地说:「师父,
你张开她的骚穴,让我捅进去吧。」

  「不……呜呜……不要……天呀……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
哭道。

  「你知道为什么的,是不是?」星云子抽出指头,双手扶着方佩君的腿根,
手上发力,强行张开了娇嫩的肉唇道。

  「我不说……呜呜……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
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宫里的孩子便性命难保
了。

  「看你有多倔强!」二娇冷哼一声,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对正张
开的肉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连天道。

  「待会如何把白头蜈蚣弄出来?」三娇笑问道。

  「这还不容易吗?白头蜈蚣最爱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点油,牠便会跑出来
了。」星云子笑道。

  「要是不说话,可以让白头蜈蚣留在里边,看牠们饿到什么时候,才会自己
跑出来。」大娇唬吓似的说。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爱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们弄出来了。」四娇害怕
地说。

  「行了。」二娇终于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经藏在方佩君的体里,只剩下一点
点留在外边,怪模怪样,很是恐怖。

  「怎么没有咬她的?」三娇问道。

  「等一会儿吧,我助师父炼药时,给牠咬了指头一口,也不大痛,却痒了半
天,那才苦哩。」二娇笑道。

  「哎哟……不……不要……」两女说话时,方佩君突然杀猪似的叫起来,挂
在梁上的娇躯也使劲地扭动,看来白头蜈蚣动口了。

  「我去躺一会,你们看着她,肯招供时,便告诉我吧。」星云子伸了一个懒
腰道。

  「怎会这么快的?大家也睡一会吧,她痒够的时候,自然会说话的。」大娇
又打呵欠了。

  「我不说……不……放我下来……呜呜……不……不要!」方佩君哭声震天
地叫。

  「她吵得这样厉害,怎能睡得着?」四娇皱眉道。

  「我有办法!」三娇伸手探进裤子里,摸索了一会,抽出一方翠绿色的汗巾
道:「可以用尿布塞着她的嘴巴嘛!」

     ***    ***    ***    ***

  「我……我也要……歇一下了。」看见星云子等丢下方佩君,各自离去后,
李向东才收回法术,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怀里,喘个不停道。

  「教主……你没事吧……呜呜……不要吓我呀!」里奈手忙脚乱地扶着李向
东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来……」李向东喘着气说道:「扶我……扶我坐在床上,
我……我要调息。」

  里奈赶忙扶稳李向东的身躯,还要从后抱着腰背,才能使他盘膝坐下,没有
倒在床上。

  李向东勉力运功内视,发觉虽然吃了药,丹田还是空空洞洞的,内伤出乎意
料的沉重,可不敢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隔了良久,里奈已是手酸背痛时,
李向东才含恨张开眼睛。

  「教主,好一点没有?可要请大夫么?」里奈关怀地说。

  「寻常大夫那能治好我的伤势……」李向东长叹一声,痛恨地说:「那个毒
妇真不是人!」

  「怎么样?伤得很重么?」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寒着脸没有回答,自知伤得极是利害,纵是疗治得法,也不
能回复旧时功力了。

  「那怎么办?宫里的药物够吗?要不要外出买药?」里奈知道不妙,急得珠
泪直冒道。

  「除非是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否则什么药也没有用。」李向东铁青着
脸说。

  「不……呜呜……您不要死……您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里奈痛哭
失声道。

  「傻孩子,谁说我要死。」李向东心中一热,柔声道:「给我脱衣服,你也
要脱,助我疗伤。」

  「我能助您吗?」里奈又惊又喜道。

  「能的。」李向东点头道:「你先吃一下我的鸡巴,待他起来后,便坐在上
边,默默运功便行了。」

  「不行的!你伤得这样厉害,怎能……」里奈涨红着脸叫:「待你伤愈后,
你喜欢我怎样服侍你也可以,现在可不行。」

  「要不让我乐一趟,我的伤是好不了的。」李向东坚决地说:「乖吧,听得
的话,快点脱吧。」

  里奈紧咬着朱唇,头脸埋在宽阔而结实的肩头上,使劲地抱着脖子,蹲在李
向东身上,努力忘记那根深藏体里的肉棒,还要压下扭腰摆臀的冲动,全力催动
自身真气,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每当拥抱着李向东这个强壮的身体时,里奈便会生出美满和幸福的感觉,好
像只有这样,才真正与这个冷酷无情,凶残暴虐,却又使人又敬又爱,甘心与他
同生共死的男人结成一体,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份。

  沉重而紊乱的鼻息,使里奈心痛如绞,脑海中又出现了李向东那张一点血色
也没有的俊脸,和那悲哀心碎的眼神,恨不得以身相待,更把那个据说是貌胜天
仙的恶毒女人恨得要命。

  从王杰等人的片言只语之中,里奈大概已经知道了战况,更渴望能够会一会
那一个连红蝶这样漂亮,没有把其人放在眼内的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的天池圣
女。

  在东洋时,里奈也自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崖岸自高,随了李向东后,才明
白自己只是一头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美姬身为异类,或许怀有不可告人的神通,能够随心所欲,变化自己的样貌
自属寻常,可不足为奇。

  那个用作天魔祭举行时的祭品的丽花,不过出身青楼的小户人家,已经貌美
如花,使没有碰上自己之前,曾经为了魔姬的人选而伤透脑筋的九子魔母,没有
多想地便让她取代自己的位置。

  至于柳青萍等这几个魔女更不消说了,要是在东洋,她们不是入宫去侍候天
皇,便一定成为诸侯的内宠,甚或倾国倾城,闹得烽烟遍地的一代尤物。

  里奈没有半点委屈地当上李向东的丫头,当然是感恩图报,一见倾心,事实
也有点自惭形秽,不敢与她们相题并论。

  念到王杰等镇日与这些美丽的女孩子鬼混,理应眼界甚高,连他们也是惊为
天人,赞不绝口,这个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天池圣女,岂是庸脂俗粉,里奈怎
不渴望一见,认清楚这个毒妇的脸目。

  里奈全不明白,这个天池圣女怎能下此毒手,把出类拔萃,该是世上所有女
孩子的深闺梦里人的李向东伤得如此利害,看来她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李向东的呼吸好像没有那么急促了,里奈芳心略慰,慢慢吐出郁结胸中,因
为行功而生出的浑浊气息,才继续催动真气。

  吐出的气息残存着许多李向东的气味,春心荡漾之余,里奈又一次奇怪这个
男人怎能受此重伤,仍然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勃然而起,而且雄风如昨,使人不知
是惊是喜。

  或许是寂然不动的关系,里奈的感觉特别清晰,才能够充份体会李向东是多
么的伟大,多么的使人魂牵梦萦。

  时至今日,李向东的庞然巨物,还是会给里奈带来撕裂的痛楚的,然而念到
自己的一点点难受,能使他得到更多的快活时,便满心欢喜,什么也不放在心上
了。

  此刻,李向东不动如山,里奈便感觉自己更是渺小,硬梆梆的鸡巴不仅填满
了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还好像随着呼吸膨胀抖动,一收一
放,逼迫着娇嫩轻柔的肉壁,叫人难过的不得了。

  更受不了的,还是那仿佛刚从火盘里拿出来的烙铁,该有鸡子大小,饱满结
实的龟头,不留余地,铁石心肠地紧压着敏感脆弱的方寸之地,瞬即生出熊熊烈
焰,燃起深藏体里的火球,烧得里奈头昏脑涨,心浮气促。

  李向东愈是不动,里奈便愈是受不了,里边的火球也烧得更是炽热,渴望他
能够像以前那样,不管死自己死活地狂抽猛插,大施挞伐。

  无论多苦,里奈还是要熬下去的,因为此举关系爱郎性命,别说受罪,就是
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动吧……让我快活一趟!」李向东忽地张开眼睛,喘着气说。

  「行吗?」里奈娇喘细细道,已经耐不住地扭动纤腰了。

  「行的,我没事。」李向东抱着里奈的纤腰说。

  里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嘤咛一声,扶稳李向东的肩头,腰间使劲,小心
奕奕地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

  李向东竟然大异平常,神情肃穆,垂首低眉,恍如老僧入定,一点也不像浮
沉欲海之中。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担心自己太过轻狂,会使李向东伤上加伤,可过不了多
久,便敌不住欲火的煎熬,失控地上下套弄,口里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

  套弄了数十下后,里奈突然浑身打战,接着长号一声,颓然倒在李向东身上
急喘。

  「行了吗……」里奈歇了一会,发觉体里的李向东依旧是一柱擎天,兀立不
动,知道他还没有得到满足,有点害羞地问。

  「不……」李向东才说了一个字,蓦地俊脸变色,一口鲜红,喷在里奈的头
脸上。

  「教主,你怎么了……」里奈大惊失色,动手抱着李向东的虎背,泪流满脸
地叫。

  「我很好!」李向东吐完了血,竟然精神一振,说道:「动吧,我还没有乐
够!」

  「行吗?你又吐血了!」里奈忧心如焚道。

  「没关系的,这口只是瘀血,吐出来后,可舒服得多了。」李向东喘了一口
气道。

  「那么先让婢子给你扭一块香巾,抹干净吧。」里奈满脸血污,李向东的身
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这个吧。」李向东随手取过一些脱下来的衣物,塞
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紧的……」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给李向东揩抹干净,然
后胡乱擦了把脸,腼腆道:「婢子要动了。」

  「动吧,还等什么?」李向东大笑道。

  ……

  「累吗?」李向东爱怜地浅吻着里奈那颤抖的朱唇说。

  「一点点……婢子……婢子实在动不了……让婢子再歇一会儿……再侍候你
吧。」里奈喘个不停说,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是她已经先后尿了三四
次,累得有气无力,要动也动不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练功吗?」李向东没有逼迫,改口问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里奈娇喘细细道。

  「怎么还没有练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李向东皱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里奈惭愧地答。

  「奇怪……」李向东脸露异色,说道:「为什么你的元阴,会亏损得这样厉
害的?」

  「什么是元阴?」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李向东随口问道。

  「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
会让其他人碰我的。」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

  「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
闢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淫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
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阴丧尽,外强中干,要练成万妙奼女功,简直是缘
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么?」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
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
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门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

  「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
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嘛作这样的
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

  「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么?」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
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什么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
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
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么?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
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
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李向东扭头看着红
蝶说。

  「你还要么?」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什么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
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采取主动原来是这么累的。

  ……

  「喔……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的你还没来……」
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么你还没有乐够么?」红蝶气喘
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
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
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
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
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
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
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
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什么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
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什么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
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
有她的淫欲神功采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
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于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里奈洗抹着李
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踪影,
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
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
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
散乱凄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凄凉
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
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
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
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
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
腹下的方寸之地。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
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致致,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么厉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

  「这算什么?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啊……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
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

  「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
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
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
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
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
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打算把竹筒抽出来,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
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

  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
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
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
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么?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什么?可是招供了么?」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什么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5 编辑 ]

TOP

0
             第五章 守株待兔

  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

  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
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
堪言时,灵机一触,腼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
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
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更
多。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么难受,虽然好过了
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
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什么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
娇道:「还不打水洗擦干净,要臭死人吗?」

  「谁知道她会撤尿的。」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哪有这么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

  「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脏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什
么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
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
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
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

  「……」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
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
生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是痛不可
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
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什么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
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么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星
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
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
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
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什么也可以了。」星
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什么不识相一点,不
用我们多费气力呀。」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
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
来。

  「你要干什么?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
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
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什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
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
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
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
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
吧。」

     ***    ***    ***    ***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
才会疼她的。」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
贰。

  「教主,什么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里奈心有不忍地
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李向东残忍
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什么大不了。」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
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
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

  「主人……」美姬心里发毛,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李向东喝骂道。

  ……

  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了,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
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精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
禁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床前侍候?」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里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
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缠身,只是手里握着一根
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
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胸前豪乳,便是
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
色的茸毛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
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
道:「主人,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挺直的
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

  「在这里。」红蝶捧着银盆子走了过来,盆里盛着长长的金炼子,还有一根
金光闪闪,两头尖利,六七寸长短,比吃饭的筷子幼细许多的金属棒子,该是用
来作鼻环的。

  「这么幼小怎成?」李向东捡起棒子,不满地说。

  「不小了,要是太粗,会弄坏那个可爱的鼻子的。」红蝶抗声道。

  「她的鼻子那里可爱?」李向东一手握着金棒,一手扭捏着美姬的鼻子说:
「鼻骨太硬,要穿进去可费功夫。」

  「不……不要穿在那里,从鼻骨穿进去,鼻子会塌下来的。」美姬脸无人色
道,可是鼻子捏在李向东手里,说话也是不清不楚。

  「那么便要穿在这里了……」李向东把两根指头探进鼻孔,按捺着鼻骨下边
的软肉说。

  「是……」美姬冷汗直冒,含浑地说。

  「教主,麻药在这里。」红蝶送上一个小瓶子说。

  「要麻药干嘛?要不让她吃点苦头,有机会时,她还会再犯的。」李向东残
忍地说。

  「不……不会的,以后也不会了。」美姬流着泪道。

  「现在给你穿环,不要动,否则便把整个鼻子拧下来!」李向东举起金棒,
抵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虽说准备鼻环时,美姬已经在鼻子擦满了麻药,此刻还开始发麻,相信该不
会太痛,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的不得了,唯有紧咬朱唇,使劲地握着粉拳,
等待那恐怖的一刻的来临。

  李向东的鼻子很灵,其实早已嗅到麻药的味道,故意没有说破,手中金棒慢
慢地刺进肉里,抵达鼻骨的下方时,手中一翘,竟然往鼻骨刺下去。

  由于事前擦上麻药,尖针似的棒端刺进肉里时,美姬可不太痛,只是针尖过
后,棒子愈来愈粗,强行把肌肉撕开,已经痛得要命,再来这一下,更是痛得失
控地挣脱李向东的羁拌,倒在地上大哭大叫,满地乱滚。

  「你不是已经擦上麻药吗?还鬼叫什么?」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我不好……呜呜……痛死我了……我该死……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
我吧!」美姬顿悟李向东是发觉自己弄鬼,故意来这一下的,岂敢还再欺瞒,捂
着鼻子痛哭道。

  「你不敢什么?」李向东冷冷地说,一串血珠从手里的金棒掉在地上,不知
多么的恐怖。

  「我……我不敢欺瞒主子了……真的……真的以后不敢了!」美姬泣叫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看下去便知道了。」李向
东哼道:「别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上当的。」

  「是……是……臭母狗知道了。」美姬爬了起来,叩头如蒜道,鼻子血流如
注,看来受创不轻。

  「红蝶,你也是有份的,是不是?」李向东转头望着红蝶问道。

  「不……是……是婢子不好……见她可怜……才……」红蝶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跪倒地上说。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也可以擦点麻药,看看能不能止痛吧。」李向东森然
道。

  「不……没有下一次了。」红蝶粉脸煞白地叫。

  「臭母狗,快点过来,鼻环还没有穿上哩!」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不敢耽搁,一步一惊心地重行爬上李向东的膝盖,可真害怕他会再来一
下。

  这一趟李向东倒没有再施毒手了,把金棒穿过鼻下的软肉后,便动手屈成环
形,饶是如此,仍然痛得美姬哀鸣不绝,泪下如雨。

  「给她拴上炼子吧。」弄好了鼻环后,李向东满意地摇动了几下,才抖手把
美姬推下道。

  红蝶战战惊惊地拿起金炼子,蹲在美姬身前,看见鼻环径约两寸,挂在挺秀
的鼻子下面,鲜血淋漓,更是心惊肉跳,颤着手拴上金炼子后,才拿来干净的素
帕,小心翼翼地抹去血渍。

  那边厢,里奈也取来干净的衣服,侍候李向东换下血印斑斑的衣衫,看她粉
脸煞白,犹有余悸的样子,李向东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拉着她的玉手问道:「你
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里奈强笑道。

  「为什么不害怕?你不怕痛吗?」李向东奇道。

  「谁不怕痛?可是婢子是永远也不会欺骗你的,还怕什么?」里奈理所当然
似的说。

  「对,这样便什么也不怕了。」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心里大恨,暗骂这个狐媚子口甜舌滑,如此说话,不把李向东骗得死死
才怪。

  美姬究竟是异类之身,耐痛之力远胜凡人,哭了一会,鼻子的痛楚也开始减
退,乘着李向东与里奈调笑胡闹,偷偷取来镜子,看看自己穿上鼻环后的模样。

  鼻孔还淌着血,幸好鼻梁高挺如昔,也没有塌下去,只是那个金色的鼻环大
如鸡子,怪模怪样的挂在唇上,破坏了辛苦修来的花容月貌,不禁心痛如绞,默
默地流下凄凉的珠泪。

  「是不是很美呀?」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美姬泪流满脸,不知如何回答。

  「不漂亮吗?」李向东冷笑道:「行呀,脱下来,让我给你再穿一趟。」

  「不……漂亮……很漂亮……不用再穿了。美姬哀叫道。

  「漂亮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你们两个牵着她四处走走,让大家看看
这头母狗长得多么漂亮!」

  「能不能给她擦点伤药?」红蝶怯生生地问道。

  「擦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可是要常常转动她的鼻环,别让长回
来的肉黏合鼻环,那便不好玩了。」

     ***    ***    ***    ***

  李向东果真铁石心肠,接连三天,眼巴巴地看着方佩君吃苦受罪,尝遍了针
刺火烫,百般拷打,自然也少不了星云子的奸淫摧残,和四娇的非人虐待,仍是
无动于衷,看得三女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穿上鼻环的美姬可安份多了,也没有那么多话,然而李向东恼她心存非份,
故意命红蝶和里奈把她当作狗儿看待,以此为乐,使这头心高气傲,自命高人一
等的妖狐,不知尝了多少前所未有的羞辱。

  红蝶与美姬相识最久,平素也颇相得,未免假仁假义,悄悄好言安慰,倒没
有让她太难受。

  里奈的一颗心完全向着李向东,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乐为乐,为博爱郎一
粲,常常刻意刁难,用作笑谑,结下强仇而不自知,使人扼腕。

  从外表来看,李向东除了暴燥一点外,已经回复如常,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
了,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更没有人再敢心怀异志了。

  李向东暴燥是有理由的,表面看似没事人,却是有苦自己知,原来是发觉自
己丧失了大部份功力,要是比拼内力,白山君也未必打得过,遑论称霸天下,怎
不使他忧心如焚,恨火中烧。

  要回复旧时功力,李向东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二是尽快寻回姚凤珠,利用她的身体作
桥梁,汲取别人功力。

  无奈多番使术,姚凤珠也是踪影全无,看来她是凶多吉少了,唯有广发烟鹤
传书,下令潜藏各地的手下,留意好像万年人参那样的灵药的下落。

  这一天,李向东如常察看方佩君的情况,看见星云子聚精汇神地站在她的身
前发问,她却是双眼发直,痴痴呆呆地有问必答,顿悟星云子已经使出了迷神乱
性大法,迷倒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尽管方佩君有问必答,可是她所知不多,星云子的问题也没有中正要害,泄
露的秘密不多,甚至没有道出修罗教众人是以心声传语互通消息,瞧得李向东嘿
嘿冷笑,随即召来王杰等商议。

  岂料王杰等刚刚坐下,突然飞进一头烟鹤,李向东阅过信函时,竟然脸色大
变。

  「教主,出了什么事?」王杰惶恐地问,他也知道李向东近日心情欠佳,恐
怕惹他不快。

  「那个毒妇……」李向东怒骂道。

  原来这封信是修罗教潜伏关中的细作送来的,他探得不知如何,竟然探得魔
宫的门户,决定明早亲率群雄,夥同丁菱调动的大军进攻。

  「她怎会找得到的?方佩君招供了么?」王杰吃惊道。

  「她刚刚才供出门户所在,星云子还没有来得及把信送出去。」李向东森然
道。

  「听说天池圣女法术通玄,堪比仙佛,能够找到这里也不稀奇的。」红蝶脸
带怯色道。

  「我们可要避一下?」白山君率直地说。

  李向东脸色数变,念到要是没人通风报讯,天池圣女还能找到魔宫的门户,
那么自己设下的重重禁制,也难以拒敌,最后废然长叹道:「君子报仇,十年未
晚,待我养好了伤,再和她算帐。」

  众人至此方知道李向东的伤势未愈,难怪他的心情欠佳了。

     ***    ***    ***    ***

  大清早,圣女便率领一众武林高手,联同关中调来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
姚凤珠透露的魔宫入口。

  众人知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李向东等人要是蓄意逃跑,想要追上也不容
易,此行的目的只是攻其无备,能够杀得多少便是多少,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够捣
破他的老巢,修罗教不独没有容身之所,更会损失惨重。

  圣女一马当先,来到一栋峭壁前面,定睛细细看了一会,发觉全无异状,暗
念修罗妖术可真利害,自己已经使出天眼神通,还是找不到门户,却也相信姚凤
珠没有骗她,于是默运玄功,朝着峭壁一指。

  也真奇怪,这俏生生的一指,竟如旱天暴雷,发出隆然巨响,接着「轰隆」
一声,整栋峭壁立即土崩瓦解,数不清的巨石朝着众人迎头而下。

  众人走避不及,只道定当伤亡寝藉时,圣女却是不慌不忙,妙曼轻盈地转了
一个身,袍袖翻飞,落下来的巨石泥土,瞬即化作轻烟,不知所纵。

  静悟等曾经领兵攻打慈云山的猪栏,看见如此声势,不禁抹了一把冷汗,要
是李向东当时藏身洞窟,别说救不了人,恐怕还要一败涂地。

  圣女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那李向东还能使出这样厉害的妖
术,要是再碰上他,实在难言必胜。

  「怎么没有道路的?」圣女身后一个幪脸黑衣人惊叫道,他的身材臃肿,头
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衣里,可不知是男是女。

  「看!」丁菱指着前方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峭壁还在,只是壁上已经多了几个擘巢大字:「毒妇,你一
定有报应的!」

  「岂有此理!」桑树怒吼一声,腾身而起,接连拍了几掌,壁上便只剩下了
「一定有报应的」几个大字。

  「好掌力!」圣女赞叹道,暗念这叫化子或许能与李向东一战的。

  「圣女谬赞了!」桑树大喜道,自念经过圣女品题,定必声价十倍了。

  「圣女,李向东一定未死,我们快点攻进去吧。」排教老者急叫道。

  「大家小心一点!」圣女点了点头,凝神净念,待众人退了开去后,再度施
法。岂料这一趟圣女接连发出了几个迅雷,峭壁还是夷然不动,也没一点声色。

  「没有用了,他已经封闭门户,我的破山神雷也攻不进去,就算挖破山腹也
是进不去的。」圣女叹气道。

  「那么现在怎么办?」丁菱问道。

  「我们是白行一趟了,回去吧。」圣女摆手道:「他既然有备,如何能捣毁
魔宫?」

  「除了这里,南边还有几个门户的……」黑衣人着急地说。

  「没有用的,回去再说。」圣女沉声道。

  这一趟圣女却是看走眼了,李向东没有完全封闭进出的门户,只是以妖法全
力防守,才能敌住几个破山神雷。

     ***    ***    ***    ***

  目睹圣女率兵退去后,魔宫里顿时欢声震天,原来李向东等没有逃走,还自
始至终以法术监视圣女等的动静。

  众人之中,又以李向东最是高兴,因为他又重拾没有剩下多少的信心,不仅
如此,圣女的现身,还使他发现了一个回复武功的更理想方法。

  「相信星云子不用多久,该知道那个毒妇无功而退,那时便会把佩君放回来
的,你如此这般,在路上等候,把她接回来,路上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碰上那个
毒妇,我也救不了的。」李向东吩咐道。

  「佩君给星云子当内应,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王杰不明所以道。

  「当然不会了,星云子能迷倒她,我也能破法的。」李向东笑道:「何况我
还可以利用她,让星云子知道我的利害的。」

  「是。」王杰答应道。

  「百草生等有消息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的,月圆之夜,唐纵领着青萍进入秘洞,抄出部份毒经,估计再进洞两
次,便能把整部毒经抄下来了。」白山君答道。

  「告诉青萍抄录完毕后,留在唐门听候指示,要是百草生等气闷,你便领他
们回来神宫吧。」李向东点头道:「大家暂时偃旗息鼓,什么也别干,所有人留
在宫里休息,让那个毒妇以为我们真的怕了她。」

  「我们要躲到什么时候?」红蝶问道。

  「不会太久的,待我办妥了一件事,便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李向东狞笑
道:「里奈,你随我出宫。」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能奔波劳碌,要是可以,便让婢子独个儿去吧。」里
奈关怀地说。

  「不,我不去不行,只要此事办得顺利,这点点伤可算不了什么。」李向东
兴奋地说。

  出入修罗神宫的门户众多,全是走进一道门里,念出咒语后,便能离开魔宫
的。这一道门户是里奈没有走过的,随着李向东走进门里,才发觉铁尸也在门里
等候。

  李向东可没有像以前那样传下出入咒语,只是一手抱着里奈的腰肢,一手扶
着铁尸的肩头,一晃眼,便出门去了。

  门外是一个房间,家俱齐全,还有清水食物,奇怪的是只有窗户,却没有出
入的门户,好像一个密封的木盒子。

  「你坐在窗下,给我看清楚出入的行人,见到那毒妇出现时,便第一时间以
心声传语告诉我。」李向东领着里奈在窗前的椅子坐下道。

  「哪一个毒妇?」里奈一头雾水道,看见窗下是一条崎岖小径,不知从那里
来,也不知道去那里,坐在窗下能够看得老远,该不会走眼的。

  「就是天池圣女!」李向东悻声道。

  「是她?」里奈大吃一惊道:「婢子刚才在镜子里看得不大真切,恐怕会走
眼的。」

  「不会的,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她,没人会来的。」李向东简单地描述圣女
的样貌说:「她长得很美,你要是见一个美女从那边走过来,便非她莫属了。」

  「她会来吗?」里奈狐疑道。

  「我知道她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她发现了我怎么办?」里奈问道,暗念自己坐在窗前如此显眼,见到
人时,也会让人发现的。

  「她看不见的。」李向东充满信心地说:「这里已有法术保护,从外边看,
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没有人能够发现内有干坤的。」

  「婢子不睡一两天还可以,要是这两天她没有出现,恐怕会误事的。」里奈
为难道。

  「别担心,如果她要来,也该在白天,不会在晚上出现的。」李向东笑道:

  「你没有夜眼,晚上也不济事,就让铁尸负责,行吗?」

  「婢子一定不负所托的。」里奈立誓似的说。

  「每隔几天,我会来看你,顺道送上食物清水,也给你解闷的。」李向东柔
声道。

  「你真好……」里奈心中一热,感激地说。

  「还有,铁尸肚饿时,你要喂他的,懂吗?」李向东笑道。

  「婢子懂的。」里奈粉脸一红,点头道。

  方佩君不在时,李向东指定由几个魔女负责喂饲铁尸,里奈是不用担当这件
苦差的,但是耳濡目染,怎会不懂。

  「好了,我也要走了,办妥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点头
道。

     ***    ***    ***    ***

  李向东离开那间神秘的房子时,圣女等也回到排教总坛了。

  「圣女,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才封闭门户的?」黑衣人已经憋了很
久,待圣女落座后,急不及待地问道,原来这个黑衣人是姚凤珠乔妆改扮的。

  「不会的,你的化妆天衣无缝,又有伏妖灵符护身,就是面对面说话,他也
不能认出来的。」圣女肯定地说。

  「不错,他有你的元命心灯在手,要是发现了投诚,怎会饶你?」静悟安慰
着说。

  「他……不……不要让他杀我……我不能死,不能下淫狱的!」念到淫狱里
还有自己的亲人门下,姚凤珠害怕的不得了地叫。

  「凤珠姐姐,不用害怕,有圣女在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丁菱同情地拥
着姚凤珠说。

  「孩子,如果你知道那些亡魂的时辰八字,可以诵念金刚经,帮助他们脱困
的,念经前,首先道出姓名和八字,念上一千遍后,他们便能脱出苦海,往生极
乐了。」圣女好像知道姚凤珠心里想什么似的说:「要是只知道名字,便要念上
一万遍了。」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

  「真的。」圣女点头道:「离开这里后,你可以托庇佛门,加上我的伏妖灵
符,便可以安寝无忧了。」

  「离此处百里,有一所小庵堂,本是老尼一个师叔的修真之所,她已于月前
坐化,还没有人驻鍚,要是你不嫌孤苦,大可暂住栖身的。」静悟一片好心道。

  「谢谢师太!」姚凤珠感激流涕道。

  「我可以送你一程的,去到那里后,只要杜门不出,李向东怎样也找不到你
的。」圣女柔声道。

  姚凤珠还来不及称谢,已经给桑树打断了话柄。

  「圣女,你要去哪里?没有你,我们如何斩妖除魔?」桑树急叫道。

  「李向东……李向东闭门不出,当是受了重伤,纵然不死,三五年内也难以
作恶,该会躲起来的,我也没有把握找到他的下落。」说到李向东的名字时,圣
女竟然有点儿寒心,叹气道:「这一战我也触伤旧患,还要苦修半年,才能回复
原来功力,要是你们能够找到李向东的行踪,可以上天池找我。」

  「我们如何才能找到李向东躲在哪里?」大方皱眉道。

  「丁菱才气横溢,机智绝伦,武功法术,已经尽得我的一身所学,必要时还
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不是更胜于我吗?」圣女微笑道。

  「圣女言重了。」丁菱惶恐地说。

  「丁小妹,你不用客气了,我们见到你手上的同心指环,已经明白圣女的意
思,早已决定听你的调度,共拒修罗群魔了。」桑树笑道。

  「是的,行前大觉师兄也有这样的话。」大方点头道。

  「丁小妹,不要多心了,你干得来的。」静悟附和道。

  「承蒙诸位前辈不弃,晚辈身为武林一脉,自当尽心歇力的。」丁菱也不再
谦辞了。

  「好极了,我也可以安心返回天池疗伤了。」圣女喜道。

  「那么敝帮帮主?」当阳帮的几个长老着急道。

  「噢,对不起,我忘记了他。」圣女存心抬举丁菱,笑道:「这样吧,丁菱
可以随你们返回当阳帮的,要是她也解救不了,我也无能为力的。」

  「圣女不能和我们一道去么?」丁菱渴望地说。

  「不,我想早日返回天池,好好地想清楚一些事。」圣女拒绝道。

  「圣女还有什么事悬而未决的?」丁菱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告诉你吧。」圣女长叹一声,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
上天池找我的。」

  「晚辈一定来的。」丁菱答应道:「这一趟调动关中大军,劳而无功,晚辈
也可以顺道交代一下了。」

  「好吧,明早我便送凤珠一程,然后回天池等你吧。」圣女点头道。

     ***    ***    ***    ***

  圣女去后,丁菱和静悟等花了几天时间,议定对策后,便分道扬镖。各自上
路。

  丁菱随着当阳帮众长老回帮后,才知圣女大败李向东的消息已经传遍江湖,
星云子的两个徒弟七娇和八娇也闻风先遁了。

  当阳帮主虽然受制于星云子的迷魂术,可是没有七娇和八娇在旁指示,许多
事没有主见,终于任由丁菱施为。

  丁菱在圣女离去前,曾经与她研究了几个解救的法子,此时一一使出,接连
使出七种法术,还是徒劳无功,唯有使出最后一度板斧,邀请同行的大方和几个
少林弟子,使出了驱妖降魔的天龙禅唱,竟然误打误撞地使当阳帮主回复正常。

  当阳帮众人不知就里,以为全是丁菱的功劳,自然千多万谢,也矢誓与她共
同进退,一起对抗修罗教。

  接着金轮帮又闻风而至,央求丁菱解救被软禁的前帮主,结果天龙禅唱再显
奇功,他也神智如常了。

  两帮在丁菱的调停下,重新划分地盘,化干戈为玉帛,消弭了一场逼在眉睫
的大祸。

  与金轮当阳两帮作别后,丁菱便动身往谒见大档头了。

  「你干得很好……」听毕圣女如何义助排教,大败李向东和金轮当阳两帮已
经握手言和的始末后,大档头罕有地发出欢呼似的声音说。

  「属下只是因人成事,没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圣女,恐怕也不是今日的局
面了。」丁菱惭愧道。

  「圣女固然了不起,然而没有你的跪求,焉会出山相助,所以你还是功不可
没的。」大档头笑道。

  丁菱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却没有解释,因为她亦没有尽吐所知,除了没有道
出从姚凤珠那里获悉修罗教的秘密外,也故意略去圣女当年的隐事和自己已经尽
得圣女真传,进谒之前,更收起同心指环,以免给他发现。

  「你最大的功劳其实在于一举摆平了排教等三个帮派,彻底解决了北方的祸
患之源,消弭战乱于无形,既使朝廷松一口气,百姓也可以安享太平,居功至伟
啊。」大档头兴奋地说:「告诉我,你要什么赏赐?」

  「属下只是一时侥幸,安敢邀功。」丁菱正容道:「而且李向东这个魔头尚
未伏法,亦使人食不知味的。」

  「我已经下令全力追查李向东的行踪了,不过他既然受伤甚重,一日武功未
复,单凭妖法也不是无人能制的。」大档头哂道。

  「除了圣女,还有什么人能对付他?」丁菱抗声道。

  「单以法术而言,也不是没有的。」大档头问道:「你有没有听过天魔这个
名字?」

  「属下孤陋寡闻,可没有听过,他是什么人?」丁菱摇头道,单听名字,这
个天魔该不是什么好人。

  「没有才是正理。」大档头点头道:「此人百年前出道时,已经誉为魔道第
一高手,当时的修罗教教主据说还是他的手下败将,后为大雄长老所败,东走扶
桑,不知所纵……」

  「百年前?现在还在世上吗?」丁菱忍不住问道。

  「这可不得而知了。」大档头答道:「但是数十年前,一个自称九子魔母,
法力高强的女人在东洋建立天魔道,该与他有关的。」

  「九子魔母远在东洋,再厉害也没有用的。」丁菱不解道。

  「不,天魔道的圣殿设在榆城,不知为什么,前些时还与李向东发生冲突,
才让我们发现的。」大档头答道:「我无意中查到天魔这个人物,九子魔母要是
与他有关,便能与李向东一战,我们也可以驱虎吞狼了。」

  「最怕引狼入室。」丁菱警告似的说。

  「我的口袋里不净是九子魔母的。」大档头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是能够
找到李向东,便可以借助圣女,斩草除根了。」

  「此事谈何容易,唯望他没有收藏什么灵丹妙药,难以回复功力,才有成功
的希望。」丁菱沉吟道:「他现在是躲在魔宫里养伤,为今之计,只能派人监视
我们知道的几个魔宫门户,要是他从那里出入,便设计围捕。」

  「这样太被动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大档头笑道:「我
收到消息,李向东已经发出密令,着潜伏各地的手下访寻灵丹妙药,该是无计可
施,才出此下策,我打算设下陷阱,引蛇出洞。」

  「如何引蛇出洞?」丁菱问道。

  「待我布置妥当后,便会求皇上借出藏在宫里的万年人参作饵,让他自投罗
网。」大档头格格笑道。

  「也不一定要真的万年人参,要是出了纰漏,恐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丁菱踌躇道。

  「李向东狡猾无比,要不是真的东西,如何能让他上当。」大档头胸有成竹
道:「何况我也会设下天罗地网,还容他混水摸鱼吗?」

  「倘若届时圣女已经伤癒,那便万无一失了。」丁菱不再多话道。

  「她伤了么?伤得重不重?」大档头问道。

  「应该不重,据说苦修数月,便可以复原了。」丁菱答道。

  「没有圣女也无妨,前些时西域来了一个番僧,亦是法力高强,神通广大,
必要时,可以请他出手的。」大档头不以为意道。

  「最好圣女能够出手吧。」丁菱心里冷笑,暗念一个西域番僧如何能与圣女
相题并论。

  「你现在打算去哪里?」大档头问道。

  「属下想上趟天池,让圣女早点知道大人的妙计,也可早作准备。」丁菱答
道。

  「要设下万无一失的陷阱,可不是三朝两日能办得妥的,我想你先给我办一
件案子,再去也不迟的。」大档头道。

  「什么案子?」丁菱奇道。

  「近日北方出了一个采花贼,十天之内,奸杀了廿七个女人,北方那些窝囊
废束手无策,我想你去看一看。」大档头悻声道。

  「采花贼?」丁菱失声惊叫道,蓦地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错,此人来去无踪,闹得人心惶惶,不能不办的。」大档头恼道。

  「是,属下遵命。」丁菱朗声道,暗念此事非同小可,焉能不办。

  原来丁菱突然念到李向东能够传授姚凤珠淫欲邪功,必然精通此道,不知是
一时大意,还是关心则乱,为免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受窘,竟然没有多问,要是李
向东能够藉此疗伤,那可大件事了。

  回心再想,念到世上的女性高手不多,李向东纵有此心,也不容易得逞,何
况他重伤未愈,此时当如惊弓之鸟,岂敢冒险,心里才安乐一点。

  可是丁菱怎样也想不到,当她去到地头时,那个采花贼可不再做案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6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四更 金币 +176 又来了 2008-6-9 18:40
  • 四更 +2 又来了 2008-6-9 18:40

TOP

0
             第二章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
人生孩子,为什么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
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
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什么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
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
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道:「这样生下来
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
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
竟有什么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什么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于雄辩,也明
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否则怎
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
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
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
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
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
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
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里奈点头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
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次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
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道。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
着说道:「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
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干干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
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
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
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
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后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
尉迟元之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
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
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厉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
应为,为什么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个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
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
几下,抽出指头说:「干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什么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
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什么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么
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
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
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
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
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
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
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
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仿
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后,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
耳,再谱新章。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到了最后,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
摇摇欲坠,雨后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
尿渍,然后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
敢想像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那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后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
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
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
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
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么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
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
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
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
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于退出紧凑的洞穴,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
么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道。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
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
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忙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
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
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后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
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什么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
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么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
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
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后,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关节受制于捆仙索,
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
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后,也把这张奇淫绝巧的淫榻
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
哪一个吧。」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道。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
好的。」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
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
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
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
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
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后,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
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
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干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欲神功再奏奇功,心里
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道,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
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
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
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功夫,有伤天和,
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欲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
正果的。」

  「欲海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
邪功。

  「欲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
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什么是快活后,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
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
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
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
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
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
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
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
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
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
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么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么她是
什么?」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
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
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
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
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里奈好
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
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里奈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什么
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
什么?」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
功,不知为什么,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
动,手上使足了淫欲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
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欲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
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
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圣
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鸡巴
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
为什么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
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于是先行封闭元
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于淫欲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
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肉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肉中间,仿佛躺
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留在外边的身体,
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奸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
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淫欲神功提至极限,
鸡巴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
先登,喝下头啖汤。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
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

  伟岸健硕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
其中的通幽花径,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
人强奸了,强奸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是粗暴强悍地朝着洞穴的深处重重地刺
下去,仿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
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
洋洋,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
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

  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
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
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
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哪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
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
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
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算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鸡巴,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
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
于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
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
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
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垫着软枕,硬是把牝户抬高,动弹不
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于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
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道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
旗,于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欲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
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淫欲神功后,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
凛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
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全力以赴,
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
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什么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
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
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
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
后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
仿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
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后,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
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于是改变了战
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李向东的鸡巴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
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
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
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肉棒往洞
穴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使劲
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
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什么不叫,肏得你不过瘾么?」李向东抽身而出,把龟头抵着湿漉漉的
肉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鸡巴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鸡巴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
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
得很厉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
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么?」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后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
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
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

  火辣辣的鸡巴仿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
有停下来,剩余的肉棒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大铁椎似的龟头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时,圣女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如遭雷
殛,还来不及透气,李向东已是疯狂似的狂抽猛插,横冲直撞,而且记记尽根,
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捣成肉酱。

  圣女完全挡不住那些没完没了的左冲右突、乱打乱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之
下,也再没有喘息的机会,李向东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肉酱
了。

  伟岸坚强的肉棒固是驱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虚,却同时在子宫深处,翻起
滔天巨浪,压抑了许久的春情欲焰,突地兴波作浪,在无情的打击下,更是一发
不可收拾,化作阵阵无坚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剧涌去四肢八骸,烧得圣
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后,似乎是好过了
一点,然而后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
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得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
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欲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于是快马加
鞭,只待攻破重地后,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
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欲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
战后,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
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后,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
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欲火,突
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
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欲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欲神功后,更是所向无
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
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什么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
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么?」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
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
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
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
像她一样的臭母狗!」

  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什么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
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
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拼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欲神
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才好
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
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
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
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
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于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
神,又再度爆发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过一个难关,惊魂甫定之余,对玉女心经更是信心大增,
暗念只要能破去捆仙索,便有一战之力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后,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经,自
己不仅没有复原的希望,更难达成多少年来的梦想。

  「教主,让婢子给你洗一下吧。」这时里奈捧来香巾兰汤,柔情万种地说。

  「先侍候她吧。」李向东心念一动,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道:「用嘴巴和
舌头,把她的里里外外吃个干净!」

  「嘴巴?」里奈讶然道。

  「对,你元阴亏损过甚,不能修习本门异术,她修习玉女真经,真元必盛,
淫水阴精,该能补充你的真元,吃够了以后,或许能助你脱胎换骨的。」李向东
思索着说。

  「要吃多少才够?」里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李向东扳下床边一个机括说:「如果
能让她尿出来,裨益更多。」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丢下手里香巾说。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惊叫声中,张开的粉腿却在机关的牵引下,
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东动手把足踝与张开的玉腕锁在一起,硬把
整个身体屈成圆球,风雨之后的牝户亦朝天高举。

  「这一式花好月圆,该能让里奈吃个痛快了。」李向东抚玩着圣女那又圆又
白的粉臀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东得到发泄后,还
不放过自己。

  「咦……」李向东忽地双眼放光,动手张开紧闭的股肉,指头点拨着神秘的
菊花洞说:「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吗?」

  「看来是没有了。」里奈凑了上去,发现那肉洞小巧灵珑,光洁平整,竟然
没有半点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给你开苞么?」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敢做声,可不知道这个李向东是不是也像当年的尉迟元一样,只是出
言恐吓。

  「不说话么?那即是要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里奈,改天记得准备落
红巾,待我兴到时,便可以尝鲜了。」

  「是。」里奈点头道:「婢子可以吃了没有?」

  「吃吧,要是舌头探不进去,可以吮出来的。」李向东哼道。

  里奈不再多话,爬到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扭摆的圣女身下,扶着老大张开的腿
根,低头细看,发觉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致致,泛滥着淫靡的艳红,乌黑色的
柔丝染上了白蒙蒙的水点,有点凌乱地紧贴着微贲的桃丘,桃唇略见红肿,还有
米浆似的液体从裂开的肉缝里冒出来,尽是剧战过后的遗痕,可见战况之激烈。

  念到雄纠纠的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摇荡,吸了一口
气,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湿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头落在敏感娇嫩的肌肤时,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
是痒,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没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
去。

  「你也要吃吗?」李向东走到床头,握着没精打采的鸡巴,在圣女眼前摇晃
道。

  圣女怎会说话,抿着朱唇,愤恨地别开了俏脸。

  「真的不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说。

  圣女闭上眼睛之前,赫然发觉鸡巴倏地勃然而起,难免芳心剧震,因为无论
他是雄风再起,还是使出了淫欲邪功,自己仍然要吃亏的,转念之间,腥臭的肉
棒竟然探了上来,在粉脸朱唇撩拨,气得她厉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抬
头咬了下去。

  「想咬我吗?没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早已有备,及时退了开去,冷笑道:
「待你吃过后,便知道是多么美味了!」

  也在这时,圣女感觉里奈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桃唇,开始在里边舐吮,心里更
是难受,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会给你吃的。」李向东望空一抓,诡笑道:「待我给你挂上
咬不得后,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咬不得是两根细长的皮索,一端连着阔约两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来塞
入嘴巴,搁在牙关之上的。

  李向东先把两块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边的皮索缚在脑后,强行张开
了圣女的樱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数难逃了,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手握腌臢的鸡巴
慢慢逼近时,里奈却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劲地吸吮,好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抽
干似的,才吸了两口,圣女便脑中一昏,失去了知觉。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8 编辑 ]

TOP

0
             第四章 星月初现

  连番铩羽后,李向东可没有以前那么托大了,还没有走近那个神秘的原始森
林,已经制出玄武棍,使出法术,隐去自己的身形。

  出乎意料之外,林里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添上暗桩岗哨,万事通卜居的屋
子还在,李向东在窗下窥探,发觉他已经上床就寝了。

  靠近圣殿的警戒线时,守卫才明显地增多,防御较以前严密了许多,看来经
过李向东一闹,九子魔母也不敢掉以轻心。

  李向东虽然没把这些守卫放在心上,但是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的法术禁制时,
还是小心翼翼,以免泄露行藏。

  法术墙后的气味很怪,与树林里的清新气息大不相同,当是近日运进来的酸
醋引致,李向东也没有多想,立即循着气味找去。

  酸醋的气味浓郁,领着李向东穿过圣殿,深入原始森林,在森林深处发现一
大片人工开辟的土地,地上种遍不知名的植物,那些植物的花朵颜色鲜艳,还结
着莲蓬似的青色果实,有些果实已经摘下来,盛在箩筐里,等待处理。

  李向东拔下一棵完好无缺的植物,放入怀里,然后朝着附近一所青石大屋潜
过去。

  圣殿里的房屋全是木制的,只有这里是用青石建筑,却比其他的房屋大了不
知多少倍,四面石壁全是方形孔洞,看来是用作透气的,怎样看也不像是用来住
人的。

  酸气是从屋子里透出来的,中人欲呕,尽管是屏住呼吸,还是薰得人头昏脑
涨,李向东无法不以汗巾蒙着口鼻,才能继续前进。

  此时已是夜深,想不到里边还有许多人工作,而且全是粗手大脚的妇女,她
们也像李向东一样以布帕蒙着口鼻,隔阻那些难闻的酸气。

  屋子原来是个厨房似的工场,有许多个烧得火红的石灶,灶上架着比澡盘还
要大的铁锅,煮的正是那些臭不可闻的酸醋。

  那些妇女有人蹲在灶下添柴,有人站在灶旁的高台,用长长的木棍搅拌锅里
的酸醋,待烧滚了锅后,便把摘下来的青色果实倒进锅里。数十个大灶同时燃烧
下,屋子里自然也像个火炉,工作的妇女亦穿得很少,然而没有一个像样的,虽
说春色无边,却使李向东倒尽胃口。

  李向东正要绕往屋子的另一端察看时,突然发现来路有人走近,赶忙躲在暗
处,静观其变。

  来人虽然也是布帕蒙脸,但是身材气度大异常人,李向东一看便认得她是九
子魔母。

  「夜月,你出来一下。」九子魔母在门外叫道。

  「来了。」没多久,一个娇小灵珑,个子不高,看来年纪还小的蒙脸女孩子
从屋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瞧得李向东双眼发直,想不到明珠暗藏,差点便走
了眼。

  尽管夜月蒙着脸,遮掩着庐山真脸,但是骨肉匀称,冰肌玉骨,长得应该不
俗,可惜的是胸脯不大,看来还没有完全发育。

  夜月亦穿得很少,只以青布裹胸,腰下缠着蓝布短裙,饶是如此,也是汗下
如雨,胸前的薄布湿了一片,紧贴着两个不堪一握的肉饱子,峰峦的肉粒约隐约
现,使人垂涎欲滴。

  「孩子,辛苦你了。」九子魔母慈祥地说。

  「没什么辛苦的,只是热死了。」夜月解下蒙脸布巾,揩抹着脸蛋的汗水说
道。

  李向东猜得不错,夜月果然是美人坏子,圆圆的大眼睛精灵明亮,漆黑的眼
珠却像天际的晨星,挺直的鼻梁,轮廓分明,樱桃小嘴,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红扑扑的脸蛋吹弹得破,还有可爱的梨涡,更见俏丽迷人,宜嗔宜喜。

  「为娘的福寿果还可以吗?」九子魔母问道,语声音节铿锵,与中土语言不
尽相同,犹幸李向东与里奈相处已久,大致也能明白。

  「很好,我看整片田收成后,该能熬成上万斤的福寿膏。」夜月点头道,语
音清脆,好像唱歌似的。

  「一万斤?好极了,这样最少可以卖得一万斤金子,足够建立一支万人大军
了。」九子魔母喜道。

  「还是娘有见识,要不是坚持搬来这里,如何种得成福寿果。」夜月笑道。

  「总算没有白费这三年功夫。」九子魔母唏嘘道:「不过没有你们姊妹,就
是种成福寿果,也熬不成福寿膏的。」

  「女儿自然要给娘办事了。」夜月笑道。

  「还要多久才能完工?」九子魔母问道。

  「福寿膏要九蒸九煮才能完成,现在才煮了两遍,还差得远哩。」夜月摇头
道:「如果有足够的醋酸,希望赶得及天魔祭前完工吧。」

  「现在还不够么?」九子魔母骇然道。

  「我们没料到收成这么好,只是运来三船,待他们卸货完毕后,便会立即回
去再送三船过来,那便差不多了。」夜月答道。

  「不能就地取材吗?」九子魔母奇道。

  「不能,这些醋酸如果不是用巴鲁山的泉水制造,便不会这么酸了,也熬不
成福寿膏的。」夜月摇头道。

  「既然如此,不回去可不行了。」九子魔母决断道:「这样吧,熬成福寿膏
后,有多少便运多少回去,希望能够及早建军。」

  「他们运醋回来时,该有些存货送回去的。」夜月点头道。

  「夜星哩?」九子魔母问道。

  「这个瞌睡猪已经睡了。」夜月哂道。

  「你才是瞌睡猪哩!」一把清脆的声音倏地响起,一个绿衣少女便在九子魔
母身畔现身。

  李向东瞧的目定口呆,原来来人活脱脱就是夜月的模样,身材相貌完全没有
分别,看来是一对孪生女,两人活泼可爱,娇憨迷人,不禁怦然心动。

  「那么你去了那里?」夜月嗔道。

  「人家去看看魔姬吧。」不知是夜月的姊姊还是妹妹的夜星斗嘴似的说。

  「她长得漂亮么?」夜月好奇地问道。

  「能够当得上魔姬的还会丑么?」夜星呶着嘴巴说。

  「不过是天魔祭的祭品吧,算什么魔姬!」夜月不屑道。

  「夜月,这些话我们说说无妨,在外边可不能乱说的。」九子魔母正色道。

  「知道了,谁会乱说。」夜月撤娇似的说。

  「你不是乱说吗?」夜星格格笑道。

  「这个丽花虽说是长得不错,其实是比不上原来的里奈的。」为免两女吵下
去,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她去了那里?」夜星讶然道。

  「还不是那个李向东!」九子魔母愤然道出李向东如何大闹圣殿,救走里奈
的往事。

  「他有这么厉害吗?」两女难以置信道。

  「多厉害也没有用,他败在天池圣女手里,相信性命不保了。」九子魔母亲
历其境似的道出圣女大败李向东的经过。

  「排教听说是中土的一大教派,修罗教能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可不能小覤
哩。」夜月憬然道。

  「除了李向东,修罗教还有什么高手?」夜星也问道。

  「最厉害的是那支魔军了,其他的纵然厉害,现在也如一盘散沙,不足为惧
了。」九子魔母沉吟道。

  「那些魔军斗得过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么?」夜月不忿地说。

  「你们的貔貅毒虫只是就近召来的蛇虫猛兽,未经训练,也分不出敌我,冲
锋陷阵还可,远离山野时,便无所施其技了,你说斗得过吗?」九子魔母同数家
珍地道出魔军的厉害说。

  李向东暗暗吃惊,可不明白九子魔母偏处一隅,不问世事,如何能够探悉自
己的虚实。

  「要不是年纪还小,我们也可以练成兽军蛇阵的。」夜星抗声道。

  「你们已经十五岁了,年纪还小么?多少女孩子这个年纪已儿女成行了。」
九子魔母不满似的说:「女孩子总要给人的,左挑右挑有什么好处,你们可知道
错过了多少乐子?」

  「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夜月涨红着脸说:「要是能找到那个天狗转生的
男人,我们便成仙有望了。」

  「传说中的天狗神化身千万,视女人如同粪土泥巴,就是碰到他,你们认得
吗?他会要你们吗?」九子魔母没好气地说。

  「不认得也没关系,心诚则灵,他知道我们姊妹的真心诚意,一定会自行找
来的。」夜星盼望地说。

  「要是没有仙缘,当年他也不会让我们找到兽经蛇典了。」夜月呶着嘴巴说
道:「何况天帝说……」

  「他说缘在今年嘛!」九子魔母目露异色道:「还算得天狗神会于天魔祭举
行之日位列仙班,从此绝迹凡尘,过了那天,便是缘尽了。」

  「他一定会找到我们的!」两女齐声急叫道。

  「你们也知道天帝上通仙佛,下达鬼神,言必有中,现在距天魔祭还有三个
多月,不用等太久的。」九子魔母点头道。

  「他老人家可有透露仙机吗?」夜星央求似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漏,不可说,不可说呀。」九子魔母神秘地说:「他净是说天
数有定,强求不得的。」

  「又是这两句。」夜月泄气地说,看来早知道答案了。

  「不用犯愁,娘会动员所有的人力物力,助你们找到他的。」九子魔母抚慰
道。

  「还是娘疼我们!」两女亲热地一左一右抱着九子魔母的臂弯,感激地说。

  「李向东虽然败了,但是出道不足一年,便闹得武林天翻地覆,也真不简单
啊。」九子魔母改变话题道。

  「就是没李向东,修罗教的实力还在,难道这样便完了吗?」夜星不解道。

  「他们现在群龙无首,却成了天下的公敌,能不冰消瓦解吗?」九子魔母笑
道:「我们也可以得到一点好处。」

  「我们有什么好处?」夜月奇道。

  「我打算乘机招揽南方的三帮六派,巩固我们在这里的势力。」九子魔母答
道。

  「这样不会太张扬吗?要是惹了本地的朝廷,恐怕不易立足,那时又要四处
寻找适合种植福寿果的水土,没有财源,如何能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夜星讶
然道。

  「本来我也有这个顾虑的,可想不到本地朝廷原来已经发现我们的存在,没
有理会,是知道我们只是与幕府过不去,不会在这里作乱,为了对付修罗教,还
主动派人提供消息,抽李向东的后腿。」九子魔母踌躇志满道。

  「提供什么消息?」夜月问道。

  「要不是他们,我也不知道李向东大败的消息了。」九子魔母笑道:「还有
百草生和美狐叛教而出,前几天还在榆城附近出现,要是能够把他们拿下来,大
档头更信任我们了。」

  「大档头是什么人?」夜星奇道。

  「就是朝廷的密探头子,万事通告诉我此人权倾朝野,是当今皇上最信任的
大臣哩。」九子魔母回答道。

  三人继续谈了许多大档头的事情,听得李向东肉跳心惊,想不到背后还有这
样厉害的敌人暗里窥伺,难怪丁菱可以随便调动官军了。

     ***    ***    ***    ***

  「福寿果?」百草生拿着李向东取回来的植物捡视着说:「我们叫做罂粟,
原产交趾附近,是用来作伤药的。」

  「伤药?这些果子能够疗伤吗?」李向东奇道。

  「不,果子里有白浆,其实是一种毒药,用作外敷,可以镇痛麻醉,要是吃
下肚里,会浑浑噩噩,神思恍惚,吃得多了,还会送命的。」百草生解释道。

  「毒药?」李向东大惑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毒药,如何能卖一斤金子一
斤?」

  「不会吧?」百草生愕然道:「虽说是毒药,但是不会立即致命,只要不继
续吃下去,也能治好的,怎能卖这么多钱?」

  「回去再说吧,中村荣或许会知道的。」李向东沉吟道。

  「还要不要警告三帮六派?」百草生问道。

  「暂时不用了,迟些时我才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寒声道,明白九子魔母
有官府的支持,定必放手施为,三帮六派是斗不过她的。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百草生继续问道。

  「想不想把鼻环解下来?」李向东眼珠一转,目注美姬问道。

  「求教主慈悲!」美姬满肚苦水道,挂上鼻环后,不仅花容有损,使她不敢
见人,还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好像打回原形似的。

  「那要看你自己了。」李向东森然道。

  「小犬只是一时糊涂,油蒙了心,以后也不敢了。」美姬哀求道。

  「也罢,只要你如此这般,去见一趟大档头,看看有什么消息,回来后,我
便给你解下鼻环吧。」李向东诡笑道。

  「他们……他们会宰了我的!」美姬大惊失色道。

  「忘记了我能使魔体重生吗?你就是尸骨无存,我也能把你的魂魄找回来,
重新做人的。」李向东冷笑道。

  「可是……」念到红蝶在兖州大牢吃的苦头,美姬不禁急得珠泪直冒,却又
不知如何说不。

  「听清楚了……」李向东道出心中的打算道。

  「原来官府也要和我们为难。」百草生喟然长叹道。

  「官府也不是三头六臂的。」李向东冷哼道。

  「小犬……小犬能不能先把鼻环脱下来?」美姬揭下幪面丝帕,委屈地说。

  「这个鼻环也很好看呀。」李向东用指头勾着美姬鼻子上的金环,拉到身前
道:「不,要是脱下来,鼻子仍然留下两个孔洞,不是更难看吗?说不定还会使
他们生疑的。」

  「如果他们当中还有能人,或许要美姬交出内丹的,那怎么办?」百草生知
道天狐内丹已经落在李向东手里,担心地说。

  「没有九尾飞龙,她会交出内丹吗?」李向东笑道:「要是有需要,也可以
用蚌珠冒充内丹的,别让他们太容易便是。」

  美姬冷了一截,怎不明白李向东的意思。

     ***    ***    ***    ***

  美姬蒙着脸在城里逛了半天,买了一些替换衣服和干粮,发觉自己给人盯上
后,便独自出城了。

  走到一个小山岗之下,美姬倏地停步,眼珠乱转,因为周围突然冒出廿卅个
人影,原来已经陷身重围之中。

  「美姬,认得我吗?百草生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毒龙真人漫步而出道。

  「他……他返回花花世界了。」美姬认得现身的汉子里,其中有几个目露凶
光,赫然是当日率领天魔道众追捕她和李向东,幸存不死的九狗兄弟里的几个,
知道难以脱身,嗫嗫道。

  「那么你要去那里呀?」毒龙真人笑问道。

  「我……我要出海。」美姬答道。

  「别出海了,随我们回去吧。」毒龙真人诡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以前我是身不由己,现在已经离开修罗教了,不要为难我
吧。」美姬央求似的说。

  「我知道呀,所以才请你回去谈谈。」毒龙真人狞笑道。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美姬嗔道。

  「说来话长了,回去再说吧。」毒龙真人森然道。

  「就在这里说吧,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美姬厉声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他们是天魔道的九虎,九狼和九狗,
你是跑不了的。」毒龙真人嘿嘿冷笑道。

  「不跑便不跑。」美姬投鼠忌器似的说:「我们去那里?」

  「先去圣殿,圣母有话问你。」毒龙真人只道美姬放弃反抗,满意地说。

  「自己钻进去。」不知是九狗里的那两条狗,推着一辆木头囚车走出来,打
开囚门道。

  美姬心里冒火,幽幽地长叹一声,一大片粉红色的轻烟骤生,方圆两丈尽为
轻烟笼罩,她也在众人叫骂声中,脚跟一蹬,整个人闪电似的朝着来路急遁。

  毒龙真人不比寻常,轻烟一生,立知不妙,双掌一拍,眼前的烟雾顿消,然
而有些汉子闪躲不及,却是倒了几个。

  美姬目睹逃路没有人阻拦,身后也好像没有人追赶,心里暗喜,因为李向东
说过,只要能够自行逃返神宫,也算她完成任务的。

  岂料走不了十丈,前边分明畅通无阻,却感觉有异,一时收步不及,便碰上
了一道无形的墙壁,碰得美姬头晕眼花,栽倒地上。

  「你跑不了的!」银铃似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一个穿红,
一个着绿的小女孩出现在美姬眼前。

  「我和你们拼了!」美姬厉叫一声,也不起来,翻身一滚,双腿连环急踼,
想不到却是虚招,整个身体同时改变方向,仿如离弦劲箭,朝着左方射去。

  「孽畜!」毒龙真人怒吼一声,手挥目送,送出一道烈火。

  美姬柳腰一摆,便避过了烈火,然而这一耽搁,虎狼狗兄弟已经展开阵势,
几张绳网漫天盖地而来,紧紧缠绕着四肢娇躯,不能反抗了。

  「跑不了吧。」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身穿红衣的小女孩,走到美姬身前,
伸手探进绳网的网眼,在美姬的顶门摸索着说。

  「小心她使用法术!」毒龙真人急叫道。

  「夜月正在施展降妖术,禁制她的法术和武功。」绿衣女孩笑道,看来她是
夜星。

  「行了。」夜月抽出手掌道:「可以把她关进去了。」

  这时那些汉子已经解开缠绕着美姬的绳网,取出铁制的手铐,把双手反锁身
后,还有人动手扯下她的蒙脸丝帕。

  「咦,她是穿着鼻环的。」

  「为什么不穿上乳环?」

  「还是看看有没有阴环吧。」

  「住手,你们住手!」美姬害怕地大叫道,却阻止不了那些汉子毛手毛脚。

  「胡闹什么?看看他们几个伤着哪里吧。」夜月不满道。

  「看来没什么大碍,好像是中了迷药。」有人答道。

  美姬暗叫可惜,要不是蚌珠远不及失去的内丹,这一口天狐丹气,当可放倒
几个。

  「回去吧,回去慢慢和她算帐。」毒龙真人笑道。

     ***    ***    ***    ***

  「没有麻烦吧?」九子魔母目注双手反锁,麻穴受制,给两个汉子架在堂前
的美姬问道。

  「这头妖狐还没有修成人身,道行不过尔尔,还有什么麻烦。」夜星扭拧着
美姬头上尖尖的耳朵说。

  「下了禁制没有?」九子魔母点头道。

  「我用了降妖术。」夜月答道。

  「让她吃下吧。」九子魔母把一颗黑色丹丸交给夜月道。

  「这是什么?」夜月捏开美姬的牙关,把丹丸塞入她的嘴巴问道。

  「这是软骨丹,是大档头送来的。」九子魔母答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丹丸入口,立即化作津液流入肚里,美姬禁不住急叫
道。

  「杀人偿命,你杀了我的几个儿子,当然要填命了,还要问吗?」九子魔母
森然道。

  「不要杀我……我只是为势所逼的,现在已经脱离修罗教了!」美姬害怕地
叫。

  「不杀你也行,且看你是不是听话了。」九子魔母冷笑道。

  「听话,我会听话的,你要什么?」美姬忙不迭地答应道。

  「李向东死了没有?」九子魔母问道。

  「没,但他身受重伤,吃了许多灵药,还是不停的吐血,看来命不久矣。」

  「他躲在那里?」

  「在神宫里。」

  「神宫在那里?」

  「我不知道,好像在地下,有许多出入的门户,可是我逃出来后,便再也进
不去了。」

  「那些魔军也是住在宫里的吗?他们究竟是什么东西变的,怎么好像打不死
的?」

  「他们是投靠修罗教的江湖中人,吃了一种异药后,便功力大进,悍不畏死
了。」

  九子魔母问了许多问题,毒龙真人和夜星夜月两女也不时插嘴发问,美姬也
是知无不言,有问必答。

  「李向东可是杀了我的几个徒弟?」毒龙真人最后问道。

  「没有,她们几个给废了武功,关在神宫里当女奴。」美姬答道。

  「女奴?神宫有很多女奴么?干什么的?」夜月问道。

  「有几十个,这些女奴除了干活,还要供他淫辱。」美姬答道。

  「你也是女奴吗?」夜星问道。

  「是的。」美姬点点头,突然粉脸变色,怯生生地说:「像……像你们这样
漂亮,要是给他看上了,一定逃不掉的。」

  「大胆,你不要命了!」两女气愤道。

  「他……他最爱漂亮的女孩子了,如果落在他的手里,没有一个不乖乖就范
的。」美姬嗫嚅道,尽管明知这些话会恼了两女,却不得不说。

  「胡说,谁像你这样不要脸!」两女大怒道。

  「你说自己是女奴,为什么李向东没有废去你的武功,还给你穿上了什么战
衣?」毒龙真人发现了一个破绽,悻声问道。

  「他看中了我的能耐,所以也让我当上天狐煞女。」美姬解释道。

  「什么样的战衣?」夜月不解道。

  「是天狐战衣,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没有需要时,便藏在宫里,是
神宫的重宝。」美姬答道。

  「姚凤珠也有战衣么?」毒龙真人追问道。

  「姚凤珠是谁?」夜星问道。

  「她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修罗教的淫欲魔女,习得修罗教的淫欲神
功,可以采阳补阴,杀人于无形,我的内功,便差不多毁在她的手里,至今还没
有复原哩。」毒龙真人气愤道。

  「凤珠以色相抗敌,是没有战衣的。」美姬答道。

  「除了姚凤珠,还有什么魔女?」毒龙真人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柳青萍,她是修罗魔女,也像我一样,以武功杀敌的。」美
姬说。

  「里奈呢?里奈又是什么?」九子魔母问道。

  「她是李向东的丫头,由于他破不了……圣母的仙法,至今还只能用嘴巴侍
候。」美姬想了一想,答道。

  「如何用嘴巴侍候?」夜月莫明其妙道。

  「小孩子,别多话。」九子魔母白了两女一眼,乱以他语道:「是李向东给
你穿上鼻环的吗?」

  「是……」美姬委曲地说:「有一次我恼了他,便给他穿环了,他的人没什
么,只是对女人特别凶残,还以此为乐。」

  「为什么没有人反抗?」毒龙真人问道。

  「我们的元命心灯捏在他的手里,朝不保夕,哪里有人敢反抗?」美姬叹气
道。

  「你呢?你为什么有胆子逃走?」九子魔母哼道。

  「要不是我乘着他受伤,偷偷毁去元命心灯,我也不敢背叛的。」美姬解释
道。

  「已经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了吗?」毒龙真人大喜过望道。

  「没有,要本人才可以毁去自己的元命心灯,所以只有我和百草生能够逃出
来。」美姬摇头道。

  「真是可惜,要是毁去所有的元命心灯,李向东便众叛亲离了。」毒龙真人
失望地说。

  「现在也差不多了。」九子魔母笑道。

  「对了,李向东没有取去你的内丹吗?」毒龙真人心念一动,舐一下嘴唇,
问道。

  「他……他就是因为取不到,才没有杀我。」美姬嗫嚅道:「要是没有了内
丹,我也活不下去了。」

  「不会吧……」毒龙真人若有所思道。

  「你的裤子里藏着什么?怎么这样臃肿的?」看见已经问得七七八八,夜星
好奇地问道。

  「是尾巴……」美姬腼腆地说。

  「你们没有搜过她么?」九子魔母不满地说:「要是藏着什么暗器妖物,那
怎么办?」

  「没有,我没有的。」美姬急叫道。

  「现在再搜也不迟的。」夜月格格笑道:「把她的衣服全剥下来,那么她便
无所遁形了。」

  「我什么也说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美姬尖叫道,可是叫也没有用,两
个汉子已经动手了。

  「饶了你的性命,已经是天大人情,难道这还不够吗?」九子魔母冷哼道。

  「你又不是没给人看过,看看可不打紧的。」一个汉子撕开美姬的衣襟,还
把里边的抹胸扯下来说。

  「狐狸精的奶子原来是这么大的。」夜月羡慕似的说。

  「好像比你的屁股还要大。」夜星讪笑道。

  「这可及不上你了。」夜月反唇相稽道。

  「可要老夫给你们评理?」毒龙真人诡笑道。

  「就凭你么?」两女齐声骂道。

  这时美姬的裤子也给剥下来了,银白色的尾巴应声弹出,接着便是那裹着汗
巾的大屁股。

  「看看她的尾巴!」夜月赶了过去,拉着毛茸茸的尾巴说。

  「能够像狗儿那般摆尾吗?」夜星也趋步上前,发觉美姬的屁股光滑浑圆,
尾巴却从股沟上方长出来,格格娇笑道。

  「这个屁眼很大呀,狐狸是这样的吗?」夜月奇道。

  「我看是给李向东弄的,是不是?」毒龙真人看了一眼,笑问道。

  「为什么弄成这样?」夜星不明所以道。

  「用来作乐嘛。」一个汉子吃吃笑道。

  「怎样弄的?」夜月追问道。

  「就是这样……」另外一个汉子笑嘻嘻地伸出指头,在美姬的屁眼指点着说
道:「把鸡巴捣进去!」

  「不会吧,他不怕脏么?」夜星狐疑道。

  「洗干净便不脏了。」毒龙真人大笑道。

  「胡说八道。」夜月啐了一口,拉着夜星走了开去,脸泛红霞道,知道他们
说的不是好话。

  「不要……不要碰我!」美姬悲哀地叫,她虽然没有羞耻之心,但是如此遭
人戏侮,也是不好过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要问的,问完后才把她送去衙门。」
九子魔母说。

  「衙门?不是放了我吗?」美姬大惊道。

  「放你?别做梦了!」九子魔母笑道。

  「圣母,我们能不能……」两汉不怀好意地问道。

  「随便你们吧,别弄坏她便是。」九子魔母点头道:「否则可不能向大档头
交差了。」

     ***    ***    ***    ***

  目睹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把无助的美姬拖进囚房,开始轮流施暴后,李向
东便收去摄影传形的法术,笑道:「也没什么好看了,我们回宫吧。」

  「那么她?」百草生问道。

  「她会随时向我报告的。」李向东笑道,原来自始至终,美姬是在李向东的
监视之中,答覆所有九子魔母等的问题,也是得到他的授意的。

  回到修罗神宫后,李向东第一时间便召见中村荣。

  「是福寿膏吗?难怪她要迁来中土了!」中村荣闻得李向东道出福寿果和福
寿膏的名字后,恍然大悟道。

  「那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福寿膏是红毛鬼传进来的,据说可以延年益寿,强身健体,要卖三、五两
金子一两,不是富家大户也吃不起的。」中村荣答道。

  「延年益寿?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东西会吃死人的!」百草生难以置信地嚷
道。

  「这可不知道了,但是吃过福寿膏后,便会上瘾,一天不吃也不行,许多人
为此倾家荡产的。」中村荣笑道:「像我这样的穷人,要吃也吃不起。」

  「重要的是会上瘾,那么天魔道便财源广进,不愁没有军费了。」李向东若
有所悟道。

  「看来没多久又要打仗了。」中村荣叹气道。

  「还有,天狗神究竟是什么东西?」李向东继续问道。

  「天狗神?传说他是一个奉天帝之命,在人间整治淫妇的神祗,头上有角,
背上长有翅膀,穿着昔时武将的盔甲,腰际挂刀,手持团扇,脚踩高脚木屐,上
天下地,无所不能。最特别的是他有一个红红的长鼻子,挺得很高,象征他的性
器,那东西大小由心,百战不殆,能够征服所有的女人。他虽然风流成性,到处
沾花惹草,但是冷酷无情,视女人如粪土,还爱整治女人为乐,女人对他又爱又
怕的。」木村荣娓娓娓道来道。

  「这不正是教主的化身么?」红蝶掩嘴偷笑道。

  「不错,我就是天狗神的化身。」李向东桀桀怪笑道,心里也有了主意。

  「不见了里奈许多天,她还没有办妥教主交带的任务吗?」看见李向东心情
不错,中村荣覤机问道。

  「她很好,你不用惦记。」李向东不欲多言,顾左右而言他道:「佩君怎样
了?」

  「她已经送信回来了,奉命闭门不出,整天哺儿为乐。」中村荣道:「我们
也没有打扰她。」

  「打扰她也可以,别让她知道不该知道的便是。」李向东格格笑道:「我接
到报告,九帮十三派已经中计,排教亦会派出高手前赴金轮当阳两帮助拳,王杰
和白山君该在这两天回来,你准备一下,随他们去杀个痛快吧。」

  「我也要去吗?」红蝶问道。

  「不,你留下助百草生链药。」李向东笑道。

  「链什么药?我是什么也不懂的。」红蝶奇道。

  「不懂没关系,我只要你的淫水。」百草生怪笑道。

  「又要人家的汗巾吗?」红蝶嗔道。

  「不是汗巾,是流出来的淫水!」百草生取出一颗丹药道:「吃下这个,淫
水便会流个不停了。」

  「这……这是春药吗?」红蝶吃惊地叫道。

  「是的,虽然及不上你的妙人儿香,却也能使你淫水长流的。」百草生点头
道。

  「教主……」红蝶求救似的望着李向东说。

  「你身怀世上三大淫毒,还怕什么春药。」李向东摆手道:「我要回去练功
了,百草生,你什么也不用理,专心一意给我链药便行了。」

  「是的,只要红蝶合作,当能在半月之内,制成所有需要的药物。」百草生
信心十足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49 编辑 ]

TOP

0
             第三章 查跟问底

  「那些官兵一定是看见火光才赶来的,想不到来得这么快。」王杰悻声道。

  「通常官府出兵,总要行文上宪准备几天的,一下子便来了几千人,真是奇
怪。」中村荣皱眉道。

  「可惜我们的无敌神兵太少,就算能以一挡十,也是苦战。」白山君心有不
甘道。

  「如果不是给丁菱破去猪栏,便可以生产更多的无敌神兵了。」百草生惋借
道。

  「所以我留下了数十个排教的女人,希望能够重建猪栏。」王杰目注李向东
道。

  「我见到了,当种女母猪的炉鼎,需要懂武功的才行,你们挑的净是那些有
几分姿色的,当女奴还可以,该没有多少个能用得上。」李向东摇头道。

  「也有些懂武功的。」王杰讪讪道。

  「迟些时让我再看清楚,先挑资质可以的当种女,培育魔种,待我复原后,
再设法重建猪栏。」李向东沉吟道。

  「哪里找大量的会武女子?」红蝶奇道。

  「待会再告诉你。」李向东满肚密圈道:「要不建成一支像样的无敌神兵,
还是成不了大事的。」

  「那个大档头纵容九子魔母收揽南方的三帮六派,现在又派出来官兵救援排
教,官府好像和我们对着干了。」百草生叹气道。

  「对着干便对着干,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白山君愤然道。

  「他们人多势众,要是……」中村荣胆怯似的说。

  「暂时我们还是不宜与官府硬碰的,待美姬见到大档头之后,看看有什么发
现,才再作计议吧。」

  李向东思索着说:「中村荣,押解美姬的官差正在乘船途中,最迟半月就该
在江口岸,你先行前往等候,暗里跟踪,看看把她关在哪里,然后以心声传语告
诉我。」

  「属下遵命。」中村荣答应道。

  「孩子活得可好么?」李向东目注方佩君继续说。

  「好。」方佩君芳心剧震,不知这个恶魔为什么突然会问起可怜的孩子。

  「看着我。」李向东目露精光道。

  方佩君浑身一震,不知如何竟然无法避开李向东的目光,昏昏沉沉中,突然
记起落在星云子手里的经过。

  「为什么你作星云子的内应?」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没有……呜呜……是他逼我的……呜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这样……」方佩君急得大哭道:「你要怎样罚我也可以,别难为我的儿子!」

  「既然知错,我便饶你一趟。」李向东满意道:「可是我要你带着儿子回去
星云子那里作内应。」

  「带着儿子?」方佩君难以置信道,要是能把儿子带离魔宫,或许他会有一
线生机了。

  「不错,你就告诉星云子,因为我对你坐出疑心,所以冒死把儿子偷出来,
前去投靠。」李向东诡笑道:「王杰,找到孩子没有?」

  「找到了,一个才满周岁,一个是两三岁的。」王杰点点头,两个壮汉抱着
孩子出来。

  「用那个周岁的吧。」李向东满意地说:「你的亲生儿子不宜犯险,随便带
一个去便是。」

  佩君心里冷了一截,明白李向东还是要儿子作胁,不容她们母子一起离开魔
宫。

  「星云子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完全没有作为,宰了他便是,为什么还要佩君
作内应?」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星云子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最厉害的却是精神力量,而且诡计多端,用
处不少哩。」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顿悟李向东打算把星云子收为己用,不知道怎样利用自己,但是知道
又如何,除了乖乖听命,还能干什么。

  「你明白了没有?」李向东道出计划后问道:「要是明白,明早动身吧。」

  「是。」方佩君点头道。

  「你们可以多歇几天,山君务必要元宵之夜赶往三湘唐门,接应青萍。」李
向东道。

  「元宵行吗?刚才她还告诉我要三、四个月才能抄成毒经的。」百草生讶然
道。

  「不行也得行!」李向东冷笑着道:「大家要在三月十五之前,前往榆城会
合。」

  「三月十五?不是天魔祭吗,那是丽花那贱人的大日子。」白山君怪叫道。

  「不错,大魔道的女弟子不少,武功也还可以,正好用她们当母猪!」李向
东森然道。

  「可用得着无敌神兵吗?」王杰问道。

  「当然要。」李向东点头道:「攻陷天魔道后,他们的圣殿可以用作猪栏,
重行培育神兵。」

  「我们如此大张旗鼓,定必惹人注目,要是官府派兵围堵,恐怕会徒劳无功
的。」百草生皱眉道。

  「我们从神宫秘道出发,以法术行军,昼伏夜出,不用三天时间,便可以抵
达榆城,只要小心一点,该不会给人发现的。」王杰沉吟道。

  「现在距三月十五还有一段日子,只要我们螫伏不出,那时才突然出现,一
定使他们措手不及的。」中村荣说。

  「他们以为我受了重伤,王杰进攻排教,只是立威和报仇,如何想得到我们
忽地会在榆城出现。」李向东笑道。

  「是呀,教主可以严令众人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灵丹妙
药,外边更是信以为真了。」红蝶建议道。

  「灵丹妙药也不能不要的!」白山君嗫嚅道,事实他与众人二样,日睹李向
东身受重伤,亦以为没有灵药,他是无法复原的。

  「有固可喜,没有也行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暗里决定使用修练淫欲神
功的朱雀环,使自己金枪不倒,采阴补阳。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定下诡计,才各自回去休息。

  李向东天亮后才返回宫中之宫,还没有走近,便听到铃声叮叮乱响,于是兴
奋地三步变作两步,赶了进去。

  圣女仍是吊在梁上,只是粉颊酡红,浑身是汗,娇躯还钟摆似的在空中狂蹦
乱跳,塞着丝帕的嘴巴虽然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荷荷」哀叫,好像吃着极大
的苦头。

  奇怪的是本该直立地上的粉腿,这时却缠着里奈的粉颈,纤腰还紧贴着她的
粉腮扭个不停。

  「尿出来了吗?」李向东上前问道。

  「还没有。」里奈抬头答道,朱唇却是湿淋淋的。

  「那么你吃什么呀?」李向东笑嘻嘻道,只见插入前边的龙根已经进去了五
六寸,后边亦进去了一点点,红扑扑的桃丘也是湿淋淋的。

  「淫水嘛,她的淫水从周围渗出来,不吃白不吃,所以……」里奈让圣女自
行站在地上,起身道。

  「可曾动用鞭子吗?」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里奈摇头道:「你行前的那一鞭,痛得她扭个不停,不知如何让
龙根跑了进去,她便自己动了。」

  「这可便宜她了。」李向东大笑道。

  「怎会便宜她?」里奈叹气道:「龙根进去后,原来真的是会动的,动了半
晚,还没有尿出来,苦死才是。」

  「要不受罪,她会知道厉害吗?」李向东哂道:「龙根在里边动,可是拔出
来看过吗?」

  「看!」里奈指着圣女蠕动的小腹说:「虽然动得不快,那才叫人失魂落魄
呢。」

  「谁叫她使出玉女心经!」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小腹说。

  「啊……」才搓了两下,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腿上发软,要不是双手吊在头
上,恐怕便会跌倒地上了。

  「咦,她尿了。」里奈失声叫道。

  原来圣女真的是使出了玉女心经,苦苦支撑这淫虐的刑责,闲得李向东的说
话,顿悟不该抵抗,于是立即收功,任由强行逼出来的欲火得到宣泄,身上才好
过一点,神智恻清,开始懊悔自己昨夜不该沉不住气,自讨苦吃。

  「有趣吗?」李向东挖出塞在圣女口里的丝帕说。

  「饶了……饶了娘吧……呜呜……求求你……」圣女喘息着叫,发觉前后两
个洞穴的龙根还在蠕动,可真害怕。

  「娘?什么娘?」李向东森然道。

  「呜呜……是臭母狗不妤……臭母狗以后也不敢了!」圣女泣叫道。

  「教主,可以让婢子吃吗?」里奈着急似的问道。

  「吃吧,不用客气。」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下,张开软绵绵的粉腿,看见留在外边的龙根还是
像筷子般粗幼,只道不难弄出来,岂料动手抽出来时,却好像是卡在里边,动也
不动,奇怪地叫道:「怎么动不了的?」

  「使劲呀!」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于是执着外边的龙根,当作把手,手上用力,慢慢拔出来,弄得圣女嘤
咛哀叫,悲鸣不止。

  「怎么变成这样子的?」里奈抽出龙根后,发觉龙根上大下小,顶端粗如鸭
卵,靠近把手之处却是小的多,更奇怪的是好像有生命似的慢慢蠕动,不禁暗赞
李向东的法术疠害。

  「龙根会随着淫水长大的,里边淫水多,所以便大的多了。」李向东从里奈
手里接过沾满白雪雪液体的龙根说。

  目睹尿出来的精液开始自肉洞汨汨而下,里奈也不多话,赶忙把嘴巴凑了上
去。

  「你也尝尝自己的味道吧。」李向东狞笑一声,把龙根送到圣女的唇旁说。

  圣女岂敢不从,满腔悲苦地张开嘴巴,把秽渍斑斑的龙根含入口里,也在这
时,里奈仿如长鲸吸水地吮出肉洞里的琼浆玉液,一下子完全吸入口中,更使圣
女失魂落魄,矫躯狂颤,乳峰发出的铃声也更是响亮。

  里奈熟能生巧,用多少功夫,便吃个干净,回味无穷似的舐一下唇旁,道:
「婢吃饱了。」

  「还想再吃么?」李向东从圣女的嘴巴里抽出龙根,发觉小了许多,知道她
依言舐干净淫水,满意地说。

  「不……呜呜……不要了……饶了……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害怕地叫。

  「以后还敢咬我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呜呜……臭母狗知错了……不会有下一次了。」圣女泣道。

  「要是再咬……我便在奶头和淫唇穿环,挂上饿马摇铃,让你日夜受罪。」
李向东唬吓道。

  「不……不会了!」念到美姬的鼻环,圣女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便做得到,
不禁打个冷颤。

  「把她解下来吧。」李向东哼道。

  「先把屁眼的龙根拔下来吧。」看见李向东没反对,里奈于是动手,发现龙
根没有前边那么肥大,可是进入洞穴里的那一截却是明显地粗了一点,奇怪地说
道:「想不到屁眼真的也有淫水。」

  「有什么想不到的,浪蹄子自然有淫水了!」李向东桀桀怪笑,从怀里取出
一个粉红色的玉环,说:「这东西就是用来惩治浪蹄子的!」

  「这是什么?」里奈奇道。

  「这是练功用的朱雀环,用来孝顺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娘亲的。」李向东淫笑
道。

  圣女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认得这枚玉环,便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道心失守
的妖物,李向东比尉迟元还要强横,玉女心经如何能敌,难免出乖露丑了。

     ***    ***    ***    ***

  增援金轮当阳两帮的九帮十三派高手,在丁菱的指挥下,磨拳擦掌,预备迎
击来犯的修罗群妖时,突然收到排教被袭的消息。

  「丁菱,官府不是派兵驻守排教总坛吗?怎么还容他们偷袭?」崆峒无心道
长大兴问罪之师道。

  「晚辈曾着关中驻军调防,无奈他们贻误军机,所以……」丁菱长叹道。

  「难道丁菱想吗?我们谁能料到魔徒如此狡猾?当日你不也是反对派兵驻守
吗?」丐帮帮主桑树恼道。

  「事已至此,懊悔也没有用了,首要之务,还是先设法剿灭王杰等修罗余孽
吧。」鹰一端制止两人争拗道。

  「他们神出鬼没,要找也不容易。」六合门门主叶能道。

  「魔宫的门户在哪里,让我用霹雳火攻进去!」祝融门程康愤然道。

  「你的霹雳火要是有用,当年便用不着圣女的降魔宝帕了。」无心哂道。

  「没有李向东,修罗教那些兔崽子未必能挡得住我的霹雳子的。」程康讪讪
道。

  「谁知道李向东死了没有?」静虚叹道。

  「可惜圣女不知去了哪里……」大方皱眉道。

  「晚辈已经派人四处访寻,也在天池留下书信,不过……」丁菱沉声道。

  「千过什么?」智慧老人陈通问道。

  「不知为什么,晚辈……晚辈近日总是心惊肉跳,有点担心她老人家……」
丁菱忧心仲仲道。

  「圣女武功法术皆是天下第一,怎会出事?你是关心则乱吧。」桑树不以为
意道。

  「我看她正在追捕李向东,也许不用多久,便有好消息了。」静虚笑道。

  「但愿如此吧。」丁菱点头道。

  「王杰进攻排教的消息是星云子传出来的,这个妖人分明勾结修罗教,可不
能饶他!」谭端悻声道。

  「这还用说吗,要是能拿下他,或许可以问出修罗教的消息!」无心恼道。

  「丁菱,你有什么打算?」陈通问道。

  「星云子自然不能放过,可晚辈以为最重要的,却是查证李向东的生死。」
丁菱思索着说。

  「怎样查证?」桑树问道。

  「就是万年人参……」丁菱道出大档头设下的陷阱,与众人商议了半天,终
于决定兵分两路,一路追捕星云子,一路搜索修罗教和圣女的下落。

     ***    ***    ***    ***

  一天,李向东运功完毕,心里大是失望,可没有起来,趁着早上头脑清楚,
闭日恩索。

  从大破排教那夜开始,至今已逾半月,李向东没有外出,旦旦而伐,昼夜宣
淫,以朱雀环加上淫欲神功,使圣女频频道心失守,不知不觉地损失大半功力,
终于在几天前,让他回复旧时功力,可以再度出世了。虽然如此,李向东还是不
满意,为的是费尽功夫,仍然不能汲尽圣女的真气。

  李向东相信如果能够汲尽圣女的真气,自己一定可以功力大进,说不定单以
武功便能称霸天下,最重要的,却是要不废掉这个狠心母亲的武功,她可不能修
习魔功,纵然是以勾魂慑魄法让她当上妖后,真心弥补过错,也仅是一个平凡的
女人,如何能与自己匹配。

  听到里奈下床的声音,圣女却是昏迷未醒,可不以为怪,差不多天亮时,自
己恣意吐珠泄去欲火,使这个半点也不像人母的恶毒母亲,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
觉。

  李向东昨夜已经没有使用朱雀环了,单以淫欲神功,便能叫圣女高潮迭起,
欲仙欲死,可惜是一点真气也汲不到,好像寻常女人般没有半分内力。

  然而李向东知道不是的,因为淫气送进圣女的阴关,意图挤出里边真气时,
却如泥十入海,全无反应,并没有淫气激荡的感觉,而且凭借淫欲神功的气机感
应,发现还有气藏在深处。这股真气不仅没有给淫气逼出来,还能化解能使圣女
误认为自身真气的邪功,要是能收为己用,自是非同小可。

  李向东有点怀疑这股真气,便是那传说中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圣女九世清
修,已是半仙之体,有此道行亦不足为奇。尢天真气可遇而不可求,有此机缘,
岂能失之交臂,念到自己的淫气也非其敌,李判东便是束手无策。

  想到这里,里奈捧着早点回来了,李向东废然而止,起身用餐。

  「教主,饺子是婢子亲手做的,你试试呀。」里奈侍候道。

  「唔……馅肉的味道很好。」李向东吃了几只,随口问道:「猪肉的鲜味全
带出来了,你用什么调味的?」

  「除了盐,糖,还有丁香和玉桂。」里奈欢喜地说。

  「怎么又盐又糖的,不是咸甜不分吗?」李向东笑道。

  「是厨子教我的,他说盐和糖互为表里,饺子才会好吃的。」里奈解释道。

  「互为表里吗?」李向东憬然而悟,倏地有了主意。

  原来淫欲神功能够采补于无形,是以淫气取代丹田的真气,受害者倘若运功
内视,每每以为真气充盈,而不以为意,直至使用时,才会发现功力受损。

  这些淫气平常深藏体里,好像无甚大碍,只在行房交媾时,才会激发淫念,
助兴催情,然而若无化解之道,任由淫念郁结胸中,假以时日,便会化作欲火,
使人变情易性。

  李向东暗念虽然单靠淫欲神功发出的淫气,可不能逼出圣女的先天真气,但
是此刻圣女的丹田充满淫气,倘若能使其化作欲火,里外交煎,也许能逼出先天
真气,以供采撷。

  要把淫气化作欲火不难,只要喂以春药,便能使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问题是
根据万事通所说,圣女的玉女心经神妙无匹,可解百毒,寻常春药恐怕不能催发
淫气,看来要动用百草生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自称是世上第一春药的三妙发情丹
了。

  这三妙发情丹不仅苦了红蝶,还赔上一条性命。

  十天前,百草生制成妙药后,一个女奴试验,然而药性太重,又没有解药,
数十个壮汉轮番上阵,仍然不能让她满足,最后还脱阴而死。

  百草生于是把份量减半再试,结果又洞开了一个女奴的阴关,虽然没送命,
却变得难堪风浪,生不如死。

  接着百草生又挑了七个女奴,用不同的剂量试验,至今还没有弄清楚药性,
也因为三妙发情丹出了问题,李向东可不敢使用催乳丸,恐防变生肘腋,不禁费
煞思量。

  李向东忽地停箸不吃,默不作声,使里奈忐忑不安,不知自己说错什么,幸
好没多久他又再吃了,哪里知道他是食不知味,净是想着如何擢取圣女的先天真
气。

  圣女也醒来了,是给李向东和里奈说话的声音惊醒的,定一定神,发觉下体
还是火辣辣的,明白昨夜又是纵欲过度了。

  纵欲便纵欲了,自从落入李向东手里之后,那一天不是纵欲过度的日子,圣
女早已是习已为常了。

  圣女怎样也无法放得开的,是这个恶魔在自己的肚里长大,分明是自己的孩
子,为人母者,给儿子如此奸辱,已经是痛不欲生,更痛苦的是自己竟然在高潮
迭起的时候,迷失在欲海之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叫床实属平常,道心失守也是无日无之,念到自己的丑态,圣女便是芳心碎
尽,痛不欲生。

  犹幸找了十几天,昨夜终于在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捆仙索所在,只要多睡
几趟,该能参透破解的诀窍了。

  本来现在圣女为捆仙索所制,不能提气使劲,亦无法使出自身法术,就是找
到了破也是没有用的,但是捆仙索是修罗妖法,应该不在禁制之列,相信念出咒
语,便能迎刃而解,否则唯有认命,设法了此残生了。

  「教主,有烟鹤!」里奈忽地叫道。

  圣女悄悄张眼一看,只见一头烟鹤停在李向东身前,他的健掌一翻,烟鹤立
即变成书信,顿悟就是姚凤珠说的烟鹤传书,当是外边的细作送来消息。

  「五斤重的万年人参……」李向东读完书信后,脸露贪婪之色,喃喃自语。

  「找到了万年人参吗?」里奈喜道:「你的伤可有救了!」

  「他们探得近日番邦进贡,贡品包括一枝万年人参,七天后便到达江都,会
在那里休息半月,才动身上京。」李向东答道。

  「贡品?那不是有很多官兵护送吗?」里奈失望地说。

  「据报有五百官兵……」李向东沉吟道。

  两人说不了两句,又有两头烟鹤先后穿墙而入,也是报告有关万年人参的消
息的。

  「奇怪……」李向东读完了信,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里奈问道。

  「万年人参的消息好像人尽皆知,还有行走路线,甚至布防守卫,也是巨细
无遗。了如指掌,真是奇怪。」李向东思索萫说。

  「外邦进贡是朝廷的头等大事,自然有很多人谈论,四处传播了。」里奈摇
头道。

  「但是……」李向东正要说话,忽然住口,接着美姬便在镜墙里现身。

  美姬还是身穿囚衣,披枷带锁,眼睛蒙着黑巾,在两个兵丁的押解下船,登
上囚车。

  「这里是什么地方?」里奈问道。

  「是江口……咦……他们要把美姬送往江都,难道大档头也在那里吗?」李
向东自言自语道。

  「大档头是大内密探之首,保护贡品,自然是责无旁贷的。」里奈莫名其妙
道。

  「奇怪……」李向东凛然道:「我要前去看看。」

  「教主,你要小心一点呀。」里奈关心地说。

  「我有分寸的。」李向东点头道:「相我好好看着那个大淫妇,自己勤力练
功便是。」

  「婢子会好好侍候她的。」里奈笑道。

  圣女不知是失望还是悲哀,失望的是看来暂时没有机会探索李向东的元神,
悲哀的是自己由臭母狗变成大淫妇,可真痛心。

     ***    ***    ***    ***

  美姬此刻置身在一个空洞的石室里,周围全是光秃秃的墙壁,只有关上的石
门有一个孔洞,让守卫可以随时查看她的动静,幪着眼睛的黑布虽然解下来,却
没有什么好看。

  看是没什么好看,美姬就是要动也动不了,除了身上沉重的伽锁,进牢的时
候,还吃下一颗软骨丹,什么气力也没有。

  美姬是奉命被擒,纵然有机会逃走,她也不会跑的,无奈怎能明言,此刻唯
有任人摆布了。

  接下任务时,美姬已经料到要受罪的,只是吃下软骨丹而没有废去武功,也
是不幸中之大幸,本道离开天魔教后,便可以使用法术自保,就算没打算逃跑,
亦不用吃大亏,孰料在劫难逃,那些押解的官兵原来早有准备,上船后,便喂她
吃下一道符水,遂也有力难施。

  武功法术受制后,美姬便如寻常的弱质女流,更是任人鱼肉了。

  旅途寂寞,美姬先是给几个带队的强奸,接着更是天天受辱,最多的一天,
曾经给三十多个壮汉轮奸,饶她人尽可夫,也是叫苦连天。

  挫过大半月地狱般的旅程,此刻孤零零地独处一室,美姬虽然能够得到歇息
的机会,却也知道没多久,便要接受大档头的问话了。

  本来有问便答便是,但美姬入城后,先后收到中村荣和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均为他们监视,除了听命行事外,可别无选择了。

  美姬此行是有两个目的的,一是发放假消息,混淆视听,一是打探官家的意
图,以便李向东早为之计。

  虽说发放假消息不难,就像应付九子魔母那样,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答话,却
不知如何打探大档头的图谋,看来只有随机应变了。

  美姬明白自己盗取内丹一事,也真恼了李向东,为了将功赎罪只,重擭他的
欢心,决定尽力而为,要是因而送了性命,相信他也会既往不究,让自己魔体重
生的。

  思前想后,美姬暗念就是取回内丹,也没有地方可去,倘若留在修罗教与李
向东在一起,倒也称意,不禁后悔太过冲动了。

  牢里无日月,美姬只记得吃了五顿饭后,两个差役二话不说地走了进来,把
她架走了。

  美姬知道是问话的时间了,尽管紧张,却没有忘记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
报告。听候他的指示。

  两个差役把披枷戴锁的美姬扔进一所屋子里,便关上了门,自行离去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美姬只道是换了囚房,咒骂一声,才要挣扎
着爬起来,忽地一道强光从头上而来,整个身体便笼罩在照得人张不开眼睛的光
柱里。

  「你便是天狐美姬吗?」光柱之外的黑暗中,一把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

  「是……小女子便是美姬!」美姬心中一惊,颤声答道。

  「一头幻化人形的畜生,也敢自称小女子,也真可笑。」沙哑的声音格格笑
道。

  美姬最恨别人提及自己出身,无奈人在屋檐下,唯有忍气吞声,低头答道:
「求大档头慈悲!」

  「谁说我是大档头的?」神秘人森然道。

  「是……是牢……牢子说的。」美姬想不到这句话会惹来麻烦。随口答道。

  「看看是谁饶舌,废了他。」大档头悻声道。

  「是。」一把娇滴滴的声音答道。

  「来人是大档头吗?他问什么?你看到什么?」与此同时,李向东的声音也
在美姬心里响起。

  「应该是的,婢子什么也看不到。」美姬赶忙以心声传语回答道:「教主,
你在哪里?你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吗?」

  「我就在附近,你设法稳住他,我立即赶来。」李向东说道:「暂时他问什
么,你便在心里重复一遍。」

  美姬恍然大悟,明白李向东虽然使出了摄影传形的异术,但是也像自己一样
什么也看不见,于是也无法以口形读到大档头的说话了。

  「美姬,你要想有活路,便有一句答一句,明白吗?」大档头冷冷地说道。

  「是……小女子……知道了。」美姬惶恐地说。

  「我要问的是李向东和修罗教的事情,别砌辞胡说,要是骗了我,只会自己
吃亏。」大档头森然道。

  「我……我不会骗你的。」美姬忙不迭地说。

  「李向东死了没有?」

  「他……他还没死,只是……只是受了重伤……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能
理事了。」

  「不能理事?那么是谁发出命令,着人搜寻万年人参的?」

  「谁要找万年人参么……是……是王杰……是他假传教主的命令的。」

  「为什么王杰不杀了李向东,自立为教主?为什么他如此麻烦,还甘为副教
主?」

  「他……他的元命心灯还在教主那里。」

  「他也懂得心声传语和摄影传形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快说!」

  「他……他不懂,除了教主,没有人懂。」

  「你与百草生逃走,不怕李向东向你们下手吗?」

  「百草生……百草生说……除了教主,没有人知道元命心灯藏在哪里的,我
们……我们就是跑了,也……也没有活路的。」

  「或许他说的对,但是你与众不同呀,你不要失去的内丹吗?」

  「内丹……我……我拿回来了。」

  「内丹在哪里?」

  「在……在……」

  「李向东能让你交出内丹,难道我不能吗?」

  「不……不要……我不能交出内丹的!」

  「我是问在哪里,不是要你交出来。」

  「在……在我的体里。」

  「很好,除了王杰,现在修罗教还有什么人?」

  「有……有白山君……中村荣……僵尸魔女方佩君和……和她的死鬼老公铁
尸。」

  「兵欲魔女柳青萍在哪里?」

  「她吗……我……我不知道。」

  「据说李向东最疼你,什么也告诉你,怎会不知道?」大档头讪笑似的说。

  「谁说的!」念到李向东真的是最疼自己,美姬心中发苦,也不待李向东发
话,悲声道:「我不知道。」

  「原来他不疼你么?」大档头格格笑道:「魔宫天下共有十八道出入门户,
是在哪里?」

  美姬木然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道出自己知道的几道门户,心里想的却是他
的恩情,渴望能够早日回去。

  「李向东为什么与天魔道为敌?」大档头问道。

  「他……因为九子魔母居心叵测,意图不轨,所以……所以要挫一挫她的锐
气。」美姬答道。

  「他这么好心么?」大档头不信地说:「那么星云子呢?」

  「星云子?」美姬道:「他根本就是李向东的人,奉命捣乱,故意拿下李向
东,就是让他混进排教,与王杰得里应外合。」

  「混帐!」大档头恼道:「官府呢?李向东为什么与官府作对?」

  「没有呀!他只是对付丁菱,可无心与官府作对的。」美姬嚷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真的!」美姬信誓旦旦道:「他曾经有令,碰上官兵,就算是他们故意挑
衅,也要退避三舍的。」

  「算他识相。」大档头满意地说:「他与九帮十三派有仇吗?」

  「是的,他是给本教前教主尉迟元报仇。」美姬爽快地答。

  「他为人如何?」

  「他……」美姬收到李向东的指示,竟然要她自行回答,心里踌躇,不知如
何说话。

  「快说!」

  「他……他英俊潇酒,风流倜傥……」美姬缅怀着说。

  「是这样子吗?」大档头冷笑道。

  一件物事突然掷在美姬身前,却是一幅画像,描绘着李向东的图形,倒有几
分相似。

  「差不多了……真人却俊朗得多,可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美姬目不转睛
地看着画像说。

  「呸!」大档头冷哼道:「我问的是他的性情!」

  「他……他英明神武,坚毅果敢,说一不二……」美姬滔滔不绝道。

  「还有么?」大档头哂笑道。

  「还有……他是女孩子的梦中情人,与他在一起的女孩子没有人不为他神魂
颠倒,在床上……」美姬梦呓似的说。

  「胡说!」大档头大喝道:「还有他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贪花好色,
残忍恶毒……」

  「不……不是的。」美姬抗声道。

  「不是吗?」大档头冷笑道:「是谁给你穿上鼻环的?」

  「是他。」美姬喘着气说:「是我不好,恼了他……」

  「你如何不好呀?」大档头讪笑道。

  「我……我忘记了。」美姬怵然而惊,岂能道出自己是给他发现盗取内丹而
受罚的。

  「忘记了……」大档头正要说话,黑暗中忽地有人喁喁细语,接着他继续说
道:「他是什么时候给你穿上鼻环的?」

  「那……那是许久以前了!」美姬急叫道。

  「贱人,竟然有胆子骗我!」档头大怒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之日,你的
脸上还是干干净净,他如果受了重伤,怎能给你穿上鼻环?」

  「我……我没有骗你,是……」美姬可真百口莫辩,蓦地听到李向东说话,
赶忙说:「是教主……教主许我外出见人时,可以脱下鼻环的。」

  「那你逃出魔宫时,为什么不也脱下来,而要幪上脸幕?」大档头追问道。

  「逃跑要紧,可来不及脱下了。」这一趟美姬可不用李向东提示,急叫道。

  「干嘛又穿又脱的?不痛么?」大档头好像相信了,吃吃笑道。

  「他……他喜欢人家扮狗。」美姬红着脸说。

  「原来他是心里有毛病的。」大档头憬然道:「万年人参过两天便送抵江都
了,还会公开展览半月,修罗教会前来劫夺吗?」

  「我不知道。」美姬摇头道。

  「一定会的,没有万年人参怎能救回李向东。」大档头大笑道。

  美姬心中一凛,顿悟这是大档头用作消灭修罗教的陷阱。

  大档头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美姬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一一回答,最后他终于
满意了。

  「现在可以放了我吧?」美姬着急地问道。

  「我只是答应饶你性命,谁说要放你?」大档头冷笑道。

  「你要怎样?」美姬冷了一截,叫道。

  「你先回去歇一下……让我随时发问吧。」大档头怪笑道。

  「大档头,和尚有一个请求。」突然有一把破锣似的声音打岔道。

  「国师有话请说。」大档头道。

  「不敢。」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国师恭敬地说:「和尚想借天狐内丹用几天,
还望大档头俯允。」

  「行呀,国师如果有用,便拿去吧,别说借。」大档头格格笑道。

  「不……不行的:你们不要……呜呜……没有了内丹,我……我便会打回原
形了。」美姬急得泪流满脸道。

  「小妖狐,我金顶上人说是借便是借,只是借用几天,便还你的。」国师金
顶上人笑道。

  「不……片刻也不行的!」美姬哀叫道:「当日教主取去内丹,也只是片刻
功夫,我……我的耳朵和尾巴便回来了,要是几天,还不变回原形吗?」

  「吵什么?国师看上你的内丹,是你的福气。」大档头骂了一句,接着道:
「国师,她的内丹藏在体里,可要开心剖腹取出来?」

  「内丹随心所至,开心剖腹反而不行。」金顶上人沉声道。

  「不开心剖腹,如何能拿出来?」大档头奇道。

  「李向东能够,和尚也可以的。」金顶上人笑道。

  「本……可以见识一下了。」大档头笑道。

  「这……这可有点不方便,会冒渎大档头的。」金顶上人为鸡似的说。

  「为什么?」大档头不明所以道。

  「和尚要与使出欢喜禅的功夫,郡……大档头千金之躯,会看不惯的。」金
顶上人解释道。

  「欢喜禅么?」大档头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国师自便吧。」

  「银花,银杏,把她带回去,待我晚些作法。」金顶上人笑道。

  两个烟视媚行,一身颜色鲜艳,头上却剃得趣青的小尼姑从黑暗中走出来,
架起讨饶不绝的美姬走进黑暗里,里边可不知还有多少人。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4 编辑 ]

TOP

0
             第四章 万年人参

  「我还道你立即动手哩。」大档头咯咯笑道,声音一变,竟然清脆悦耳,分
明是一个年轻女郎。

  「和尚还有事要和玉芝郡主商量的。」金顶上人叹气道,原来大档头不仅是
女儿身,还是当今郡主。

  「什么事?」玉芝郡主讶然道,接着火光亮起,只见当中坐着一个丽人,身
后还有小婢,除了她们,便只有一个满脸胡子,喇嘛打扮的中年和尚了。

  玉芝郡主的年纪大概是花信年华,身穿粉红色宫装,桃眉凤目,杏眼桃腮,
竟然是个美人儿,身后的小婢却年轻得多,也是长得娇俏动人,慧黠可爱,只是
眉头松散,口角生春,看来春风已渡玉门关了。

  「刚才郡主说万年人参要公开展览半月,此事还要从详计议。」金顶上人正
色道。

  「此事本座已经得到兄王同意,还有什么可议的?」玉芝郡主脸露不悦之色
道。

  「和尚和两个小徒弟虽然能够对付那些妖人,但是如果魔军大举来犯,恐怕
好汉敌不过人多的。」金顶上人惶恐地说。

  「原来如此,江都也有驻军的。」玉芝郡主恍然大悟道。

  「江都只有驻军两千,而且军纪松散,未必能挡得住那些魔军的。」金顶上
人有点着急地说。

  「不是那些窝囊废!」玉芝郡主格格笑道:「我已经调来一万精兵,埋伏在
展览场地的周围,他们不来便罢,要是出现,定如瓮中捉鳖,一个也跑不了。」

  「一万精兵!」金顶上人吃惊地叫。

  「不错,所以我把展览万年人参的场地设在城外,那里地方空旷,方便官军
冲锋陷阵,可以一举歼灭修罗教那些魔军的。」玉芝郡主胸有成竹道。

  「要是他们大白天混入参观的人群里,乘乱动手,那时可麻烦了。」金顶上
人脑筋转得倒快。

  「那有什么麻烦的,要是出事,就是平民百姓,要不束手就擒,一样也要死
的。」玉芝郡主森然道。

  「还有,那棵万年人参太是贵重,是不是用赝品会安全一点?」金顶上人神
色凝重地说。

  「不行的,万年人参香闻十里,常人一嗅便知,要是使用赝品,他们怎会上
当。」玉芝郡主摇头道。

  「要是……」金顶上人欲言又止道。

  「要是让他们劫去,我们亦可以循着气味,轻易找出来,要跑也跑不远。」
玉芝郡主哂笑道。

  「原来郡主已有万全之计,和尚是杞人忧天了。」金顶上人知道再说也没有
用,改变话题道:「刚才郡主好像没有问及淫欲魔女姚凤珠哩。」

  「别说他们也不知道姚凤珠已经背叛,就是知道,她也藏起来了,连我也找
不到,一头妖狐知道什么。」玉芝公主冷笑道。

  「郡主也找不到吗?」金顶上人讶然道。

  「不是找不到,而是要花点功夫吧。」玉芝郡主沉吟道:「我看她是在圣女
的法术庇护下,才没有让修罗教中人发现,或许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

  「和尚听候郡主差遣便是。」金顶上人答应道。

  「天狐美姬的内丹有什么用处?听说许多人均欲据为己有的。」玉芝郡主改
变话题道。

  「天狐修行千年,才能炼成内丹,是一身精气所在,非同小可,用得其法,
可以增进修道人的功力,就是常人服了,也能延年益寿,甚至青春常驻哩。」金
顶上人舐一下嘴唇说:「如果她的天狐飞遁不是来去如风,早已给人生擒活捉,
哪里轮得到和尚。」

  「青春常驻吗?」玉芝郡主娇躯一震,追间道:「你说借用几天,可会还她
吗?」

  「会的,要是没有内丹,她便要变回原形。」金顶上人心念一动,谄笑道:
「除非郡主……」

  「你能拿到她的内丹么?」玉芝郡主有点紧张地问道。

  「内丹对她非常重要,要拿出来可不容易,事实和尚也没有把握,只是姑且
一试吧。」金顶上人摇头道。

  「你尽管动手,要是拿到了,你我均有好处的。」玉芝郡主目露异色道。

  「是的……和尚明白了。」金顶上人明白玉芝郡主的用意,稽首为礼,转身
离去。

  「郡主不看戏吗?」目睹金顶上人离去后,玉芝郡主却没有动,身后的小婢
奇怪地阀道。

  「看什么戏?」玉芝郡主诡笑道。

  「欢喜禅呀,你让他们师徒住在北阁,不是要见识一下天竺的欢喜禅吗?」
小婢着急地叫。

  「小鬼头,又想学新花样吗?」玉芝郡主搂着小婢的小蛮腰,抱入怀里说。

  「就是有新花样,小雅也是用来侍候你吧。」小婢小鸟依人地伏在玉芝郡主
怀里说。

  「这样便对了。」玉芝郡主在小雅脸上香了一口,说:「你的人是我的,除
了我,什么人也不许碰,要是有人碰了你,他便要死,你给人碰过的地方,也要
割下来。」

  「小雅知道的。」小雅习以为常,念书似的说:「丫头的名字本来是小瓦,
但是郡主要丫头宁为玉碎,不作瓦全,所以改名小雅,要是有人碰了小雅,不论
是男是女,小雅便杀了他,然后自杀!」

  「你整个人也是我的,我给你成人,让你快活,要是你负了我,就是死了也
要下地狱的。」玉芝郡主探手小雅胸前,搓揉着说。

  「是的,男人全不是好东西,哪里及得上郡主!」小雅挺起胸膛,迎接着玉
芝郡主的怪手说。

  「不仅是男人,女人也没多少好东西,就像美姬这个贱货,不知让男人碰了
多少遍,脏的不得了!」玉芝悻声道。

  「听说那些押解的军士,在路上轮着把她奸了许多遍哩!」小雅谈之色变。

  「那是我授意的,没有这个下马威,她会如此容易说话么?」玉芝冷笑道。

  「难怪这头妖狐有问必答了。」小雅恍然大悟道。

  「好了,回去吧,别错过了好戏。」玉芝正色道:「最重要的是看看国师能
不能取到天狐内丹。」

  虽然客居在外,郡主的寝宫也是金堆玉砌,富丽堂煌,四壁全挂上了红彤彤
的帷幕,小雅拉开其中一幅,后边原来像宫中之宫那样,墙壁是一方大镜子,竟
然出现了金顶上人和满脸惶恐、可怜巴巴的美姬。

  「给我捏腿吧。」玉芝舒服地靠坐壁前的云床上说。

  「这片望真壁真是奇妙,北阁远在屋后,还如在目前。」小雅依言蹲在玉芝
脚下,动手侍候道。

  「这是西洋巧匠使用许多镜子经过暗道传来的,当然奇妙了。」玉芝笑道。

  「怎么他解开妖狐的枷锁?」小雅讶然道。

  「那头妖狐先后吃下两枚软骨丹,已是手无缚鸡之力,还会飞吗?」玉芝摇
头道。

  「她不懂妖术的吗?」小雅问道。

  「国师还怕妖术吗?」玉芝笑道:「在路上他们手持国师的灵符,那头妖狐
便不能使用法术了。」

  「小雅忘记了。」小雅失笑道。

  「听听他们说什么。」玉芝望空一抓,壁上一个机括便好像给一只无形的手
拉下来,传出金顶上人的声音。

  「美姬,识相地便吐出内丹,佛爷借用几天,便会还你了。」金顶上人扔下
解下来的枷锁道。

  「没有内丹,我会变回原形的。」美姬哀叫道。

  「如果我保证让你保住人身又如何?」金顶上人正色道。

  「不,不能的!」美姬只道他是胡诌,着急地说:「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别要我叫内丹吧!」

  「要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金顶上人眼珠一转,搂着美姬坐下来道。

  「能……能的!」美姬强装笑脸,拉着金顶上人的怪手在胸前搓揉着说。

  「你懂得怎样侍候我么?」金顶上人怪笑道。

  「奴家懂的……」

  美姬舒了一口气,挣扎着脱下囚衣,暗念又是一个好色的野和尚,可惜法术
受制,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否则无需李向东之助,也有脱身的机会。

  「可知道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也能让男人快活的?」金顶上人把玩着美姬
那涨卜卜的肉球说。

  「奴家知道……」美姬也不多话,便给金顶上人宽衣解带。

  「这头妖狐真不知羞耻!」小雅鄙夷道。

  「别说她只是一头畜生,就是世人中,许多女人也是这样的。」玉芝哂道。

  「好像修罗教那几个魔女,说是什么名门正派,竟然贪生怕死。」小雅点头
道。

  「那个姚凤珠,身为江都派掌门人,竟然当上了什么淫欲魔女,更是无耻之
尤!」玉芝悻声骂道。

  「现在有了美姬,也用不着找她了。」小雅点头道。

  「不,凡事要反覆求证,才不会生出意外的,何况有些事情,可能只有她知
道。」玉芝不以为然道。

  「郡主真是算无遗策。」小雅才说了一句,忽地骇然叫道:「那……那是什
么?」

  「七宝金钢棒……」镜壁里的美姬也同时害怕地往后退去,失声叫道。

  「你也认得这好东西吗?」刚刚脱光了衣服的金顶上人,握着蠢蠢欲动的鸡
巴,吃吃怪笑道:「过来吃一下。看看你的嘴巴有什么功夫。」

  美姬无可奈何,唯有爬了过去。

  「那……那家伙上边长着什么啊?」小雅惊魂甫定似的问道:「怎么会发光
的?」

  「应该是宝石。」玉芝皱眉道。

  「宝石?」小雅讶然道。

  「为了逞能,有些男人在家伙镶上宝石,让他们在床上耀武扬威。」玉芝悻
声道。

  「镶上去!那不是很痛吗?」小雅不解道。

  「痛死那些狗男人也是活该的。」玉芝气愤道:「想想看,让那镶上宝石的
家伙捅来捅去,会是什么味道?」

  「喔……会痛死人的!」小雅吃惊地叫。

  「据说痛是不大痛,但是那些三尖八角的宝石在娇嫩的阴道进进出出时,真
会叫人魂飞魄散,死去活来。不知是苦是乐,要是碰上了真正的七宝金钢棒,那
么受的罪便是更多了。」玉芝寒着脸说。

  「什么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小雅追问道。

  「就是镶在上边的是奇石,可以让人荡魄、销魂、失神、乱性、壮阳、固精
和耐战,我看国师的该是真正的七宝金钢棒。」目睹美姬熟练地唇舌翻飞,玉芝
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

  「那不是折腾人吗?」小雅粉脸通红道:「国师可不是好人!」

  「国师也是男人,世上哪有男人是好人!」玉芝目露异色道:「她的舌头好
像有点功夫!」

  「难道人家的舌头不行吗?」小雅呶着嘴巴,撤娇似的说:「不能让她碰你
的!」

  「贱人,什么时候你可以管我的事的?」玉芝脸色一沉,抬腿便把小雅踢了
开去道。

  「不,婢子不敢……」小雅翻身扑了上来,抱着玉芝的粉腿,急叫道:「只
是她……她太脏了!」

  「脏不脏是我说的,给她洗干净便不脏了。」玉芝冷哼道。

  「是……婢子知道了。」小雅粉脸低垂道。

  「知道便行了。」玉芝目注镜墙,嫉妒地说:「看不出这头妖狐虽然人尽可
夫,还能把身体保养得这么好!」

  小雅抬头一看,只见美姬依然在卖弄口舌功夫,金顶上人却也忙碌地上下其
手,同时把她的囚衣扯下来,粉雕玉砌的胴体也大半裸露眼前。

  「够了,上床让我看看你的骚屄!」金顶上人兴奋地叫。

  美姬喘了口气,脱掉已经褪到膝下的裤子,赤条条地爬上绣榻,仰卧其上,
不知羞耻地弓起纤腰,口里却可怜巴巴地说道:「奴家用得不多,请你温柔一点
吧!」

  「听说你回来时,数十个壮汉轮着来干,还说用得不多吗?」金顶上人坐在
美姬身下,把粉臀搁在自己的膝盖,双手扶着腿根,狎玩着那朝天高举的肉洞,
说:「怎么干巴巴的?」

  「你摸一下人家吧!」美姬哀求似的说,如果不是法术受制,便能轻易逼出
淫水了。

  「摸这里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点拨着紧闭的肉唇问道:「又嫩又滑,
好像新的一样,这是什么法术?」

  「不是法术……」美姬嗫嚅道,心底里传来李向东的声音,不禁踏实许多,
复念如果不是他的魔体重生,自己哪能如此漂亮,更是后悔动念逃跑。

  「传说原来是真的,天狐内丹果然能使人青春常驻!」金顶上人指头挤入肉
缝里道。

  「不,内丹不能使人青春常驻的!」美姬急叫道,像欲火焚身,怎能让人知
道内丹的神异。

  「不是内丹是什么?」金顶上人掏挖着说。

  「喔……是伐毛洗髓,是本教的法术……」美姬有心胡谓,岂料接到李向东
的指示,心中一震,无可奈何地说:「你……你怎会知道的……」

  「佛爷神通广大,什么也知道!」金顶上人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要青春常驻吧?」美姬颤声问道。

  「不,我只是借用几天吧。」金顶上人诡笑道。

  「不,不能给你的。」美姬急叫:「如果没有内丹,便不能伐毛洗髓了。」

  「借用也不行吗?用完便还你了。」金顶上人睁着眼睛说大话道,又送了两
根指头进去。

  「你是骗我的……呀……别这么大力……人家吃不消的!」美姬哀求道。

  「两根指头便吃不消,如何让我快活呀!」金顶上人桀桀怪笑,翻身便把美
姬压在身下。

  「真的能够青春常驻吗?」玉芝自言自语道。

  「不过是幻术吧,哪有人能够青春常驻的。」小雅不以为然道。

  「你不懂的。」玉芝长叹一声,道:「过来,赏你吃一趟吧。」

  「要脱衣服吗?」小雅怯生生生地问道。

  「脱,你吃,我也吃!」玉芝长身而起,格格娇笑道。

  尽管小雅已经习惯了玉芝的喜怒无常,却也不敢怠慢,匆匆脱光了衣服,裸
露了那有点儿瘦,但是却又瘦不露骨、青春焕发、线条优美的胴体,而胸前那两
个大小适中的肉饱子,坚拔挺秀,固是可爱,腹下的三角洲赫然是光秃秃的没有
一丝毛发,更是触目。

  玉芝郡主也脱得不慢,可是脱下来的衣服,却是一件二件地小心折迭好,放
在一旁,小雅只是在旁观看,也不动手帮忙。原来衣下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暗路,
甚至嫩黄色的骑马汗巾,亦别着四四一十六枝蓝芒芒,看来是淬了毒的钢针,暗
器之多、之杂,使人望之咋舌。

  解下骑马汗巾后,玉芝便一丝不挂了,她养尊处优,身娇肉贵,自然是一身
细皮白肉,滑不溜手,只是略见丰腴,沉甸甸的大奶子还好像负重太多而略见下
垂,却是美中不足之处。

  「上来吧。」玉芝重行靠坐云床,自行张开了粉腿说道。原来她也是腹下无
毛,或许此,才与小雅一起。

  小雅小心翼翼爬上云床,在玉芝的扶持下,倒转身体,下身凑近她的娇靥,
自己却埋首腹下,作那品玉之戏。

  玉芝吃吃娇笑,眼睛看着镜墙里的金顶上人开始把七宝金钢棒刺入美姬的体
内,同时捧着小雅的牝户,吐出香舌,轻尝浅吮。

  镜里镜外春色无边的时候,李向东却独坐玉芝郡主宅外的隐蔽之处,好像闭
目调息,事实是魂魄离体,在暗里窥伺。

  一来李向东早与中村荣会合,知道美姬被囚的地方,发觉摄影移形徒劳无功
后,便立即赶来,无奈周围守卫森严,还有军士不住巡逻,就算使用法术潜进,
也容易给人发现,焉能打探机密,灵机一触,便藏在外边隐秘的地方,着中村荣
护法,然后施展被教总坛时悟得的离魂术,留下肉身,单以魂魄探险。

  修成勾魂摄魄的异术后,李向东亦能把自己的三魂七魄随意离体而出,如臂
使堵,魂魄无影无形,随心所至,由于不是实体,没有去不得的地方,也不赓彩
人发现,用作打探秘密,无往不利。

  这一趟初试啼声,收获之大,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除了知道大档头的真脸
目,还发现万年人参这个大阴谋。

  如果不知道玉芝郡主的布置,李向东多半会中计的,不是召来无敌神兵,便
是掉以轻心,丧失辛苦经营的实力事小,一个不好,说不定还会阴沟翻船,因为
自己虽说武功尽复,也难敌过万精兵的。

  李向东本打算借着美姬的供辞,麻痹官家,必要时,还可以放弃万年人参,
徐图后计的,然而看来官家早有主意,什么诡计也没有用,却要再定对策了。

  看见美姬正在金顶上人胯下呼天抢地,好像苦不堪言的样子,心里暗笑,要
知道九尾飞龙也要花上几天功夫,才能让美姬阴关松软,让自己取去内丹,这个
西域番僧如何能比得上淫狱妖兽,不白费气力才怪。

  再看玉芝与小雅两女也在忙碌地互吃不休,李向东更是心猿意马,要非魂魄
不是实体,可真担心按捺不住,不顾一切地现身大闹一场,暗里一叹,便返回原
身了。

  江都城很热闹,武林人物以至绅商巨贾从四方八面蜂涌而至,为的是一睹万
年人参的风釆,维持治安的地方官府自是疲于奔命,但是城里驻军不多,只要不
闹出大事,便没人理会了。

  李向东冷眼旁观,暗念旁人一定会以为江都城兵力不足,要是轻举妄动,便
为大档头玉芝郡主所算了。

  过了两天,万年人参的展览终于在城外二所庄院开始举行,计划展览半月,
官府传来消息,朝廷会视反应再决定是否延期。

  前去参观的百姓赶墟似的络绎不绝,车水马龙,李向东与中村荣化妆混在其
中。

  展览的地方门禁森严,还有许多兵丁守卫,自然理所当然,可是李向东发觉
其中有些兵了双目如电,神光充足,分明是武林高手,知道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庄院周围全是辽阔的旷野,好像只有这些守卫,可是李向东早已查探清楚,
知道还有上万骑兵暗里埋伏,一呼即至,非同小可。

  参观的百姓前门进,后门出,看不了几眼,便给看守的兵丁驱赶,也为后上
的人群挤走,饶是如此,李向东等也要轮候大半个时辰,才能一睹万年人参的丰
采。

  万年人参长约尺许,通体晶莹,散发着阵阵浓洌的清香,使人神清气爽,心
旷神怡,难怪玉芝郡主不能以赝品代替了。

  尽管李向东这时已无需万年人参疗伤,但是看见如此稀世宝物,心中也禁不
住垂涎三尺,然而看到藏参之处的布置,心里便冷了一截,暗念就是硬攻取参,
也不容易得偿所愿。

  原来,万年人参是藏在一个铁笼里,铁笼的铁枝粗如儿臂,下半截还埋在地
下,要不费功夫慢慢掘出来,便要有宝刀宝剑,才能破笼取参,可是除了铁笼,
还有十多个兵丁在左右看守,其中两个与传闻中的鹰爪派高手谭端、六合门门主
叶能相似,其他的也不像寻常兵士。

  李向东相信一定还有其他布置,只是为免招人思疑,不敢左顾右盼,装作只
对万年八参有兴趣。

  参观万年人参的百姓,一天多似一天,原来有人散播谣言,就是吃不着万年
人参,嗅到它的香气,也能长生不老,于是除了江都城的百姓,其他地区的百姓
也不住涌来。热闹无比。

  谣言是李向东等传出去的,他是有心捣乱,借此拖延时间,希望制做混乱,
以求找到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与中村荣也像许多老百姓一样,天天前去参观,无奈走了许多趟,还
是茫无头绪。

  期间。李向东亦曾三番四次魂魄离体,前往窥伺玉芝郡主的动静,可没有收
获,只是见到美姬遭金顶上人以七宝金钢棒摧残整治,也没遭玉芝郡主的盘问。

  七宝金钢棒固然厉害,可是金顶上人不像九尾飞龙那样无需休息,任他如何
逞强,看来美姬当不难保住暂作内丹的蚌珠了。

  然而这一天,李向东突然接到美姬的通知,知道出了状况,于是离魂前往探
视。

  美姬已经离开了金顶上人宿住的北宫,却也没有回到囚房,而是在美轮美奂
的澡房里,美婢小雅正指挥着几个仆妇给她洗澡。

  「出了什么事?」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教主……」美姬悲叫一声,珠泪汨汨而下。

  「妖狐,得到姑奶奶侍候你洗澡,可是你的福气,哭哭啼啼干嘛?」小雅哪
里知道美姬与人说话,还有她心里委屈,悻声骂道。

  「别哭,快说。」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教主……」美姬定一定神,哀叫道:「快点救我出去吧,否则他们会弄死
我的。」

  「七宝金钢棒不过瘾么?」李向东怪笑道。

  「不……呜呜……苦死人了。」美姬泣道。

  「苦什么?这几天我看过你几次,不是乐得呼天抢地么?」李向东讪笑似的
说。

  「不,不是的!」美姬急叫道:「那个番僧没完没了的,可苦死人家了。」

  「他比得上九尾飞龙吗?」李向东怪笑道。

  「虽然比不上,可是每一趟也要弄上一两个时辰,婢子实在受不了了。」美
姬楚楚可怜道。

  「那不是让你乐透么?」李向东怪笑道:「干嘛你自己不动手,要她们给你
洗澡?」

  「婢子已经自行洗过两次了,这个臭丫头还不满意,所以才要她们动手。」
美姬愤愤不平道。

  「你叫我来看你洗澡吗?」李向东骂道。

  「不是的。」美姬惶恐地说:「听说有一个贵人要问话,得洗干净后才能见
他,所以婢子才向你报告……」

  「什么贵人?」李向东奇道。

  「婢子不知道。」美姬答道。

  「行了,给她擦牙吧,擦干净一点。」这时小雅取来一根竹刷子,洒上青盐
道。

  两个仆妇答应一声,一个捏开牙关,另一个却把竹刷在美姬的口腔里乱擦。

  翻来覆去地洗擦了许多遍,小雅总算满意了,才着仆妇给美姬穿上衣服。她
们给美姬穿上的不是囚衣,而是一袭薄如蝉翼的轻纱,虽然不能蔽体,可是轻柔
的衣服,却比囚衣舒服的多了。

  「告诉你,现在我带你去见的贵人连大档头也不敢开罪的,你要是恼了她,
一定会后悔的。」小雅冷冰冰地说。

  「不……我不敢……」美姬慌忙答道。

  「还有,不许偷看!」小雅取了一块黑巾,幪着美姬的眼睛说。

  「待会儿我告诉你吧。」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趴下来,让我领你前去。」小雅幪着美姬的眼睛后,还把一根金炼子系着
她的鼻豳说。

  美姬岂能说不,委屈地手脚着地,就像狗儿似的,在小雅的牵引下,离开了
澡房。

  李向东猜得不错,要见美姬的,正是大档头玉芝郡主!

  玉芝郡主身披纱衣,娇嫞地靠在床上,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使人怦然
心动。

  「小姐,妖狐带来了。」小雅见礼道。

  「洗干净了没有?」玉芝问道。

  「婢子给她洗了四、五遍,还给她刷牙漱口,应该干净了。」小雅答应道。

  「带上来吧。」玉芝点头道:「别扯坏了她。」

  美姬鼻头一痛,忙朝着小雅牵扯的方向爬上去,暗念原来问话的是个女人,
可不知她是什么人。

  「一头臭狐狸吧,有什么了不起。」小雅嘀咕道。

  「大胆,你是越来越放肆了。」玉芝恼道。

  「婢子不敢!」小雅粉脸变色,垂首答道。

  「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玉芝目注趴在身前
的美姬,和颜悦色道。

  「不……不是的。」美姬委屈地说。

  「既然不过瘾,为什么不把内丹交出来?」玉芝问道。

  「要是交出内丹,我……我便要变回原形了。」美姬悲哀地说。

  「他不是说有法子让你保全人身吗?」玉芝追问道。

  「保住人身又怎样?没有了内丹,也不能伐毛洗髓,青春常驻,要是又老又
丑,做人没有乐趣了!」美姬嗫嚅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何要自己这样回答,这
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天狐内丹能让人青春常驻吗?」玉芝紧张地问道。

  「不……不能的!」美姬言不由衷道,却也知道问话的不会相信,继续说:
「但是……但是教主可以。」

  「李向东能让人青舂常驻吗?」玉芝嗤笑道。

  「是的,教主身怀通天彻地之能,能夺天地之造化,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美姬吹嘘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又要跑?」玉芝冷哼道。

  「是我不好,一时想歪了。」美姬叹气道。

  「要是你不交出内丹,可知道金顶上人打算怎样对付你吗?」玉芝寒声道。

  「他要怎样?」美姬害怕地说。

  「他打算请……请大档头借出一百个壮汉,轮流干你,直至阴关洞开,那时
便能取内丹了。」玉芝森然说道:「破开阴关后,从此便不能享受当女人的乐趣
了。」

  「为什么不能?」小雅奇道。

  「据说破开阴关后,便会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整天春情勃发,结果只能当婊
子,可是身子荏弱娇柔,难堪风浪,就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高潮迭起,乐不可
支……」玉芝解释道。

  「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不是更有趣么?」小雅不解道。

  「怎会有趣?」玉芝哂道:「当婊子的不知要接多少人客,要是碰上强壮一
点的,便会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哪里还有床第的乐趣。」

  「活该。」小雅幸灾乐祸道。

  「不……呜呜……不要……不要破开我的阴关!」美姬恐怖地叫。

  「还有一个提议,是如果你自行献出内丹,便以万年人参保住你的肉身,七
天之内,可保无虞的。」玉芝笑道。

  「如何保住我的肉身?」美姬问道。

  「万年人参是天地灵气之所钟,放在你的怀里,便能保住肉身了。」玉芝正
色道。

  「小姐……这头妖狐不知碰过多少臭男人,身上肮脏的很,要是让她抱着万
年人参睡觉,以后还能吃吗?」小雅吃惊地说。

  「我自有打算。」玉芝白了小雅一眼道。

  「真的行吗?」美姬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可以。」

  玉芝唬吓道:「大当头担心会弄坏万年人参,倒想看看,到底要多少男人才
能破开你的阴关哩。」

  「不……不行的!我……我答应便是。」美姬急叫道。

  「你答应也不行,还要看大档头会否答应。」玉芝故作为难道。

  「求你……呜呜……求你帮帮忙吧!」美姬恳求道。

  「帮你也不是不行,可是我有什么好处?」玉芝笑道。

  「但凭小姐吩咐。」美姬哀叫道。

  「你不用忙着答应,可以慢慢考虑,就算大档头答应,也要待展览完毕,才
能借用万年人参,现在他决定把展览延期半月,还有时间。」玉芝故作大方道。

  「不,不用考虑了,我献出内丹便是。」美姬断然道。

  「倘若要我帮你说话,可要看你的嘴巴了。」玉芝神秘地说。

  「嘴巴?」美姬莫名其妙道。

  「我赏你吃一件宝贝,要是吃得好,便给你说话吧。」玉芝格格娇笑道。

  「什么宝贝?」美姬奇道。

  「小姐……」小雅粉脸变色地叫。

  「别多话,拖她过来。」

  玉芝解开身上纱衣,道:「你在旁好好观摩吧。」

  「这个小姐就是大档头玉芝郡主,赏你的宝贝是她的骚穴,要是吃得她快活
了,你就不用受罪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什么……哎哟!」美姬失声惊叫,接着鼻头传来剧痛,无奈爬了上去,鼻
端也传来如兰似麝的芬芳。

  「宝贝就在你的面前,快点吃!」小雅悻声道。

  「吁!吃得好,姑奶奶便饶了你!」玉芝怪笑道。

  尽管目不能视,美姬却是熟能生巧了,双掌探出,小心翼翼地扶着光滑的腿
根,低头便往腿根中间亲下去。

  李向东可无心再看了,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而去,原来他从她们的对话中,
触动灵机,决定打破这个对峙的僵局。

     ***    ***    ***    ***

  「王杰真狡猾,竟然识破我的妙计,没有接战,便仓惶逃跑了。」玉芝郡主
气愤道。

  「了菱等追不上吗?」金顶上人问道。

  「我们的计画是待王杰和魔军靠近庄子后,才调兵合围,谁料他只是看了一
眼,便朝着相反方向逃之天天,追之不及了。」玉芝摇头道。

  「不知是哪里露出了马脚?」金顶上人叹气道。

  「应该没有,伏兵全是骑兵,而且驻扎在远离庄子之处,除非事先知道,否
则可不容易发现的。」玉芝皱眉道。

  「没有万年人参,李向东就算死不了,也是苟延残喘,修罗教应该无甚作为
的。」全顶上人安慰道。

  「也该如此的。」玉芝点头道:「我已经着丁菱四出搜捕,看他们能躲到哪
里。」

  「丁菱只有九帮十三派那点人手,济事吗?」金顶上人哂道。

  「他们的人手也不少呀。」玉芝哂道:「九帮十三派从来没有把朝廷放在眼
内,这一趟就让他们和魔教拼个你此我活,不也有趣么?」

  「我们可以坐山观虎斗了。」金顶上人笑道。

  「我也不是放手不管的,只是要当渔人吧。」玉芝格格笑道:「还要辛苦国
师施法寻找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知道什么。」

  「和尚明天便动手。」金顶上人答应道。

  「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先把妖狐的内丹取出来,你我各取所需后再说吧。」
玉芝摆子道。

  「郡主决定破开她的阴关吗?」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那太费事了,也不一定成功,我决定依你所言,借出万年人参,让她自行
献出内丹吧。」玉芝摇头道。

  「要她合作才行,可是她如此倔强……」金顶土人懊恼道。

  「她已经答应了。」玉芝笑道。

  「她答应了么?」金顶上人难以置信地叫:「不会弄鬼吧?」

  「她武功法术受制,还能弄什么鬼,看她是不是知道好歹了。」玉芸冷哼。

  「郡主英明!」金顶上人喜上眉梢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万年人参的展览还有几天便结束了,那时再动手也不迟的。」玉芝吃吃笑
道。

     ***    ***    ***    ***

  美姬眼蒙黑布,身披白袍,鼻头系着金链子,在那个可恶的臭丫头牵引下,
四肢爬爬地爬进既熟悉却又陌生的房间里。

  熟悉的是这个地方美姬也记不得来过多少趟了,每一趟也是如此,然后给神
秘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作唇舌的服务,有时还要吃那个小丫头的臭屄,每回总吃得
牙关发软,才能得到休息。

  陌生的是每一趟也是幪着眼睛,除了手上碰触外,可不知这里是如何布置,
更别说睹玉芝的庐山真脸目了。

  美姬知道玉芝很满意自己的服务,除了浪荡的反应外,态度也和蔼了许多,
就是李向东把自己留在这里,亦该能保住性命。

  那个小丫头也是喜欢的,只是担心自己和她争宠,常常酸溜溜的出言侮辱,
可恨又可笑。

  吃得满口是泡时,美姬有时还真分不清,究竟是遭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摧
残时比较受罪,还是侍候这两个不爱男人的女郎难受,但是无论怎样,此行将是
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

  三天前,李向东已经以心声传语道出整个计画,要是成功,不独自己可以逃
出生天,相信亦能重获他的欢心了。

  然而这个计划十分凶险,在这个神秘的地方里,自己是孤立无援的,要是不
能脱身山门,李向东也只能作出指示,可无法出手相助。

  且不说这儿高手林立,单是一个大当头玉芝郡主便深不可测,还有精通法术
的金顶上人,要是李向东的计划不灵光,自己哪里能够脱身。

  犹幸李向东口授了一套破法的咒语,被禁制的法术已经回复正常,要是能把
万年人参抱入怀里,或许能像他说的那样提起真气,破去软骨丹的威力,那时才
能使出天狐飞遁,睽机逃出门外。

  美姬前前后后想了许多遍,自己置身绝境,能够成功逃跑固然大佳,就是失
败,结果也和现在一样,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大档头,带来妖狐美姬了。」小雅解下幪着美姬眼睛的黑布说。

  美姬发觉自己又在一道强光之下,周围漆黑一片,暗念玉芝郡主以大档头的
身份见面,不是为了内丹才怪。

  「美姬,小姐告诉我,如果以万年人参保全你的肉身,你是愿意自动献出内
丹,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问道。

  「是。」美姬爽快地答道。

  「很好,那么你把内丹交出来,我答应借你万年人参便是。」大档头满意地
说。

  「万年人参在哪里?」美姬定一定神,问道。

  「难道我会骗你吗?」大档头不悦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使不出法术,也无法运功提气,纵是要找到自己
的内丹,也是有心无力的。」美姬苦笑道。

  「胡说,哪有此事。」玉芝气愤地说。

  「是真的啊,现在我不能使出天狐心法,就是找到了,也没有气力送出内丹
的……」美姬侃侃而谈,看似内功无异,却夹杂着许多修道人的用语,听得玉芝
似懂非懂,难分真伪。

  「你可是要恢复武功和法术,才能献出内丹吗?」玉芝森然道。

  「我当然不敢有这样的奢望,但如果没有万年人参的灵气,代替天狐心法,
就是要献出内丹,也是无能为力的。」美姬凄然道。

  「你的天狐心法……」金顶上人也开口发问了,问了许多天狐心法的问题。

  美姬表面答得头头是道,然而事实上,这些说辞可全是经过李向东这个大行
家的精心琢磨,同时也在暗里指点美姬如何应答,终于骗过对中土法术和武功只
是一知半解的西域番僧。

  「大档头,她说得也有道理,除非解开禁制,或是借助万年人参的灵气,否
则是无法排出内丹的。」金顶上人道。

  「还有,万年人参的灵气究竟与自身精气有别,要排出内丹,可不是一时三
刻的事,要在空旷之处,怀抱万年人参,望月行功,要是顺利,明早日出之前,
便能献宝。」美姬煞有其事地说。

  「好,我便看看你耍什么花样!」大档头冷笑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4 编辑 ]

TOP

1
             第五章 催乳神丹

  尽管给带到屋外一个小丘,在露天的地方行功,美姬还是好像睁眼的瞎子,
无法认清周遭的形势,要跑也不知朝那个方向才对。

  原来,大档头以丝帐包围着小丘的顶端,让美姬在帐里行功,只能仰望头上
的皓月繁星和帐外人影憧憧,当是满布甲兵,金顶上人更设下禁制,仿如铜墙铁
壁,只道她就算破解了身上的禁制,也无路可逃。

  不仅帐外固若金汤,帐里还有小雅在旁监视,每隔一段时间,金顶上人便与
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袍里的大档头,入帐查察。

  美姬却是处之泰然,视若无睹,抱着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盘膝坐地,脸
目朝天,练功般吸取太阴月华,倒像全心全意地逼出内丹,事实是依着李向东的
指示,引导万年人参的灵气往丹田送去,用以排出软骨丹的毒素,恢复武功。

  「她还是这个样子吗?」大档头与金顶上人又再前来探视了。

  「是的,几个时辰不言不动,说是睡了却睁着眼睛,呼吸若有若无,可不知
她干什么。」小雅嗔道。

  「运功嘛,上半夜是吸取月亮精华,也该差不多了,我看她开始借着参气行
功,不知要多久才能排出内丹。」金顶上人解释道。

  「她的武功法术受制,还能行功吗?」小雅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她以异类修成人身,此刻不过像当初修练一样,却是可以。」
金顶大笑道。

  「那么她能恢复武功和法术了?」小雅吃惊道。

  「催动内丹还可以,却不能动手的。」金顶上人笑道:「就是能够动手,如
此阵法,也跑不掉的。」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小雅你辛苦一点,小心看着她,有事便大叫,别出
了漏子。」大档头沉声道。

  「就是不叫,也可以触动一下周围的丝帐,和尚也会知道的。」金顶上人继
续说:「要是内丹出现时……」

  「使用这个贴上灵符的木盘覆下去,才发出讯号,是不是?」小雅不耐烦地
重复道,这些话她已经听过了许多遍,可不会忘记的。

  「记得便是,要机灵一点。」大档头嘱咐了几句,便与金顶上人离开丝帐。

  大档头等人去后,美姬立即以心声传语请示道:「教主,婢子已经回复武功
了。」

  「很好,待我发出命令,你便制住这个丫头,然后冲天而出,直奔北方,如
此这般,便能见到我了。」李向东的声音有点兴奋道。

  「可以宰了她吗?」美姬怨毒地说。

  「不,留她一条生路,迟些时,我会拿下她给你解恨的。」李向东反对道。

  「婢子可等不及了,能不能先教训她一下?」美姬恳求似的说。

  「手脚快一点,记得别碰触其他的物事。」李向东警告道。

  「是,婢子懂的。」美姬欢呼似的说。

  小雅可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看见美姬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
动,有点气闷地打了一个呵欠,也在这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美姬动了!好像一觉醒来,娇嫞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婀娜多姿的长身而起。

  小雅张嘴欲叫,不知为什么,完全不能发声,接着发觉浑身僵硬,手脚也不
能动弹。

  「臭丫头,竟然要姑奶奶吃你的骚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美姬一手扯着
小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地重重打了八记耳光说。

  小雅脸上剧痛,迷糊之间,也不知恐惧,只是奇怪自己如何受制,也不明白
为什么没有惊动外边的守卫。

  「小贱人,我不杀你,不是饶了你!」美姬又再打了小雅几记耳光,打得手
掌有点儿痛,道:「而是不用多久,你便会落在我的手上,那时才慢慢折腾你,
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小雅知道没有性命之忧,不禁松了一日气,暗里思索如何报讯,好让这头妖
狐得到报应。

  「还有,告诉你的主子,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大档头玉芝郡主,她的骚屄比
你的还要臭,现在先让你尝一下我的有多香,你便知道她的是多么臭了!」美姬
余怒末息,骑在小雅头上,掀开身上的白袍,便把不挂寸缕的下体往苍白的脸蛋
压下去,起劲地磨弄着说。

  小雅完全不能动弹,要躲也躲不了,眼巴巴地看着毛茸茸的肉洞贴上樱唇,
气味虽和玉芝郡主的差不多,但是念到这个洞穴曾经让数不清的鸡巴进进出出,
便是说不出的肮脏,禁不住泪下如雨。

  「你尝过男人的鸡巴没有?」美姬磨弄了几下,突然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
停下来左顾右盼道:「待你落在我手里后,我一定要让你尝一下天下第一大鸡巴
的!」

  尽管美姬没再扭动,阴户还是紧贴小雅口鼻之上,不仅使她透不过气来,浓
烈的气味,更难过得想吐。

  美姬发觉丝帐里除了贴着符咒的木盘之外,什么也没有,失望之余,灵机一
触,抓了几把地上的泥巴,运起法术搓捏几下,手里便多了一根巨人似的伪具。

  「就像这一根般大小,你们两个净是爱磨镜,定没尝过这样的好东西了。」
美姬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动手脱下小雅的衣服。

  害怕之余,小雅却是有点儿欢喜,这头妖狐不思逃走,再耽搁下去,一定会
给人发现,那可有望报仇了。

  美姬连撕带扯地剥光了小雅的衣服,抬手一指,小雅的四肢便失控地反抛身
后,还捉着自己的足踝,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地上,一毛不拔的牝户朝天高耸。

  「小白虎,我知你是容不下这大家伙的,现在先习惯一下,迟些时便有乐子
了!」美姬握着泥巴捏成的伪具,蹲在小雅身旁,刺戳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小雅与大档头玉芝郡主也曾经以伪具作过假凤虚凰之戏,但用的东西可比这
小的多,目睹美姬以泥巴捏成棒棰似的伪具,还道她是存心恐吓,而且泥巴湿软
松散,经不一起碰触,本来是不大害怕的,怎料美姬的泥棒戳在贲起桃丘时,竟
然坚硬如铁,顿时不寒而颤。

  「这东西捅进去,就像破身一样,很有趣的!」美姬吃吃笑道。

  泥棒残暴地闯进紧闭的肉唇中间,撕裂的痛楚,就像当日给玉芝用指头破身
似的,却还没有现在那么痛,要叫又叫不出来,可真苦死了。

  「这家伙是依照真人大小塑造的,要是你有幸碰土真人,乐子可更多了!」
看见泥棒还没有完全进去,小雅已是汗下如雨,珠泪直冒,美姬乐得哈哈大笑,
接着脸色一沉,长身而起,狞笑道:「是时候了,姑奶奶也要把万年人参送回去
了,全给你吧!」

  小雅还没有会意,只见美姬抱着用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抬腿往插在下体的
泥棒一踹,下体立即传来椎心裂骨的剧痛,脑中轰然作响,眼前是金星乱冒,随
即失去了知觉。

  这时金顶上人正与大档头玉芝郡主说话,见到美姬倏地扑往门外,这才发觉
中计,大叫道:「不好……」

  玉芝郡主知道出事,后发先至,竟然快一步登上小丘,还及时发现一道闪电
似的白影从另一边下山,翻墙而出。然而她的去势不改,并未向那白影追去,反
而发出一声长啸,这才直扑丝帐,赫然发现帐里的美姬和万年人参已不知所踪,
剩下爱婢小雅赤条条地倒卧地上,生死未卜,不禁惊怒交杂,也无暇救人,立即
回身朝着白影消失之处追去。

  墙外不是没有人,大档头啸声一起,四方八面便齐声响应,接着许多火把亮
起,府第周围出现大批武士,还有十多队骑兵来回驰骋,呈合围之势,分头搜索
而来,任由美姬跑得多快,也一定无路可逃的。

  这时金顶上人也赶到了,与玉芝好整以暇地伫立墙头,只待拿下美姬后,便
把她煎皮拆骨。

  转眼间,合围之势己成,仿如瓮中捉鳖,估道美姬插翅难飞的时候,包围圈
之外突然有一道白色人影纵跃而去。

  领军的将领也不待玉芝下令,立即调兵回师追赶,玉芝与金顶上人也展开轻
功,尾随赶去。

  那个白衣人跑得很快,还熟悉地形,上高窜低,走的净是崎岖山路,尾随的
马队全无用武之地,即将脱身之际,玉芝忽地一跺脚,大鸟似的凌空飞起,两三
个起落便赶上了白衣人,长袖一拂,制住了她的穴道。

  玉芝随即发觉白衣人不是美姬,而是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汉子,然而身穿白
色长袍,夜色中不易分辨,以致误中副车,立即下令众军大搜江都城,却也知道
这一耽搁,要找到美姬可是缘木求鱼了。

  接着有人认出这个汉子是曾经为丁菱所擒的采花贼钟荣,修罗教攻破兖州大
牢时与红蝶一起逃脱。

  玉芝记得钟荣与红蝶一起加入了修罗教,顿悟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心里大
恨,下令押回大牢审问,着金顶上人四处巡查,才返回丝帐,察看小雅的生死。

  小雅没有死,也从昏迷中醒来了,只是僵硬不动,晶莹雪白的裸体无遮无掩
地暴露在灯光里,可真狼狈。

  玉芝本道小雅是穴道受制,于是动手解穴,岂料连使几种手法,还是全无反
应,虽然怀疑她是为妖法所制,却不欲金顶上人看见自己丫头的裸体,左右为难
的时候,突地发现小雅那朝天高举的下体大异平常,于是暂时搁下找他帮忙的念
头。

  半天不见,光滑平坦的小腹竟然奇怪地隆起,两片娇柔轻软的肉唇还齐中张
开,里面却是填满了褐色的淤泥。

  玉芝大吃一惊,仔细检查,终于咬着牙,强行把指头塞入涨满的肉洞,折腾
了一会,才把那根硕大无伦的泥棒抽出来,原来美姬行前一踹,竟然把泥棒尽根
插了进去,难怪小雅会痛得晕死过去了。

  看见手中的泥棒,玉芝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不明白小雅如何容得下这根
大家伙,再看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张开的肉洞血印斑斑,不知究竟伤着了哪
里,看来当是吃了许多苦头,奇怪的是哼也没哼一声,身体还是拱桥似的,硬梆
梆地仰卧地上,甚是诡异恐怖。

  玉芝捡起从小雅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包裹她的裸体,预备回宫后再作打算,
随手把硬梆梆的泥棒放进贴着金顶上人符咒的木盘里,岂料泥棒立即如雪消融,
变回湿兆,灵机一触,揭下符咒,往小雅身上拂去。

  金顶上人的灵符果然能够解开美姬的妖法,符咒着体,小雅随即悲鸣一声,
身体便没有气力地软倒地上。

  玉芝大喜,暗念金顶上人的法术当真不同凡响,要夺回万年人参和给小雅报
仇,可要倚重他的大力不可。

     ***    ***    ***    ***

  官军大搜江都城时,李向东早已经带着美姬和万年人参离城远去,逃之天天
了。

  原来李向东探得大档头的布置后,知道不容易夺宝救人,虽说救人事小,但
是万年人参可不能不取,于是着王杰率领魔军强攻,然后装作知难而退,使玉芝
以为修罗教不敢再犯,让美姬乘虚而入。

  天狐内丹能使女人青春常驻,自然叫玉芝垂涎不已,李向东遂指使美姬假装
献出内丹,要求必需使用万年人参方能取出内丹,同时暗授秘法,让美姬回复法
术和武功,制造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候美姬取得万年人参,便离魂潜入敌阵,待机会一至,才招呼美姬以
天狐飞遁逃出墙外,还令中村荣分散敌人注意,让他们乘乱携宝离开江都城。

  「我们在这里歇一下,看看他们怎样处置中村荣,然后再上路吧。」李向东
领着美姬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说。

  虽然目睹中村荣为玉芝生擒,但是以当时的环境,就算不以万年人参为重,
李向东也救不了人的。

  「婢子……母狗没有镜子。」美姬怯生生地说。

  「我有。」李向东取出镜子,作法一看,只见中村荣披枷带锁,给人押进牢
房,还没有开始讯问。

  「教主,可要看看吗?」美姬覤空呈上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说。

  「也好。」李向东接过一看,满意地说:「果然是天材地宝,这一趟你是立
下大功了!」

  「念在婢子辛苦一场,你能宽恕婢子吗?」美姬幽幽地说。

  「只要你不生贰心,我还是疼你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母狗以后也不会多心的。」美姬喜道:「能与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内
丹了。」

  「以后你也不用自称母狗了,我饶你便是。」李向东和颜悦色道:「至于内
丹,我用完自会还你的,不用担心的。」

  「不,我真的不要了。婢子想通了,就是得回内丹,也还是要继续修练,才
有望对抗天劫,倒不如跟着你,用心侍奉,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天劫到来时,教
主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美姬向往地说。

  「你明白便最好了。」李向东笑道:「我一定会助你度过天劫的。」

  「谢谢教主!」美姬喜上眉梢道。

  「是了,你走的时候,踹了那小丫头一脚,没有踹死她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你要留下来,婢子岂敢取她的性命。」美姬答道。

  「那两头白虎好吃么?」李向东笑问道。

  「两个不要脸的浪蹄子!」美姬嘀咕道:「这一趟不杀她,以后未必有这样
的机会了。」

  「怎会没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难道我会放过她
们吗?」李向东悻声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谈何容易。

  「那个大档头长得美吗?」美姬问道,至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玉芝的真脸
目。

  「也有几分姿色的。」李向东点头道。

  「我本道她是以郡主之尊,才当上大档头,看她擒下中村荣的身手,武功原
来也很厉害。」美姬叹气道。

  「除了轻功,她的暗器功夫更不简单。」李向东道出玉芝浑身全是暗器的秘
密。

  「这么厉害?」美姬骇然道:「她还有庞大的官军作后盾,真叫人头痛。」

  「虽然不能力敌,但是可以智取的。」李向东不服气地说:「终有一天,她
会后悔和我作对的。」

  两人说话时,中村荣却给人吊起来,然后解开穴道,几个凶神恶煞的牢子二
话不说,便挥鞭乱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吃尽苦头后,才开始审问。

  中村荣自然暗里以心声传语求救,李向东可没有着他熬刑,所有供辞却在他
的指示下回答,总算让审问的官差满意,直至问到中村荣怎会这么巧在这个时间
出现,让美姬以逃脱时,却无法自圆其说。

  番问的官差又再动刑,使用火烙逼供,李向东可不耐多话,施法灭去中村荣
的元命心灯,使他一命呜呼,美姬以为他是受刑而死,念到自己侥幸逃生,不禁
额首称幸。

  李向东和美姬带着万年人参回到修罗神宫,自是使众人喜出望外,只道他可
以借此恢复武功,再度叱咤江湖了,然而知道大档头与官府有心为难后,却是冷
了一截,不禁面面相觎。

  「他们不过是人多,咱们只要避重就轻,声东击西,难道斗不过那些酒囊饭
袋吗?」李向东振奋人心道。

  「不错,教主智比天高,神通广大,他们万多人也保不住万年人参,人多又
有什么用。」美姬附和道。

  「我们的无敌神兵以一挡十,攻陷天魔道后,便能再造神兵,不怕他们人多
了。」王杰狞笑道。

  「无敌神虽然兵可以攻坚,但是兵多将少,人手还是不够的。」百草生沉吟
道。

  「所以我才没杀星云子。」李向东点头道。

  「星云子信了佩君的说话,把她留下来,希望能寻机得到铁尸,以供研究,
要不要让她早点动手?」王杰兴冲冲地说。

  「还可以多等几天的。」李向东笑道:「前几天我收到佩君的消息,崆峒无
心与六合叶能和祝融程康三人登门大兴问罪之师,杀了销魂十二娇剩下的其中三
个,星云子带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徒潜逃避难,我看不用多久,他便会自己送上门
了。」

  「自己送上门?」白山君奇道。

  「星云子现已是众矢之的,九帮十三派要杀他,大档头也要拿他,待他走投
无路时,那时佩君便会诱他躲进神宫,不是自己送上门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原来如此。」百草生点头道:「那么他不投靠本门也不行了。」

  「山君,有没有证实唐纵染病的消息?」李向东问道。

  「他虽然杜门不出,可看来不像生病,据说病的是他的女人,想来应该是青
萍了。」白山君答道。

  「那个贱人!」李向东悻声骂道:「你告诉她,要是二月十五再不能抄完毒
经,我便送她往淫狱走趟,以作惩戒。」

  「属下得令。」白山君点头道。

  原来李向东本来着柳青萍于元宵那夜完成盗取毒经的任务,岂料她忽地说唐
纵病倒,不能进入秘窟抄写,如此看来,分明是有意拖延了。

  「待会我还会发出烟鹤传书,查探佩君的下落,这个贱人看来也背叛了。」
李向东森然道。

  众人继续商议了一会,李向东才下令散会,听罢他的计画,众人心里大定,
磨拳擦掌地预备再战江湖。

  会后百草生送上炼制成功的三妙发情油和催乳神丹,使李向东喜上眉梢,立
即以疗伤为名,回到宫中之宫。

  由于三妙发情丹太过霸道,份量难以控制,百草生遂改作擦剂,经过反覆试
验,效果极佳,催乳神丹顾名思义,尽在不言中了。

  「教主……」看见李向东无恙归来,里奈喜极而泣,乳燕投怀似的地扑入他
的怀里,嘘寒问暖,诉不尽的相思之苦。

  李向东也为里奈的深情感动,抱着她互诉离情,道出此行如何与大档头玉芝
郡主斗法,智取万年人参和中村荣不幸为官兵所杀。

  知道李向东夺得万年人参,里奈也像其他人一样满心欢喜,大大冲淡了兄长
中村荣丧命的悲伤。

  「你的功夫练成怎样?」李向东扶着香肩,柔声问道。

  「婢子很用功,天天练习,不知道练成了没有?」里奈答道。

  「待我检验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诡笑道。

  「快点,婢子要!」里奈诱人地扭动着说。

  「有的是时间。」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吃淫水吗?」

  「有的,也是天天吃一趟。」里奈点头道:「不过,她的淫水好像越来越少
了,吃的不多。」

  「她有放刁么?」李向东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没什么反应吧。」里奈答道。

  「让我看看,不会没有反应的。」李向东大笑道。

  闻得李向东灵药到手,圣女便是如堕冰窟,要不在他痊越之前解开捆仙索,
恐怕再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里奈还是像以往一样,把圣女狗儿般从木笼里带出来,领到李向东身前。

  逾月不见,圣女以为已经消磨殆尽的羞耻之心,好像又回来了,羞愧地趴在
地上,不知何以自处。

  「可有惦着我吗?」李向东抬腿逗弄着圣女低垂的娇靥说。

  「有……」圣女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怎会没有,简直是朝思暮想,无时或
忘,想的是如何找到破解捆仙索的诀窍,然后……

  「不见了一阵子,便忘记我的规矩么?」李向东不悦道:「坐上来,让我抱
抱。」

  圣女那能说不,含羞忍辱地爬了上去,让李向东抱入怀里。

  「这双奶子又肥大了点,可惜是大而无当。」李向东掀开圣女缠胸的丝帕,
把玩着肉腾腾的乳房说。

  「什么大而无当?」里奈莫名其妙道。

  「奶子没有奶,不是大而无当吗?」李向东冷笑道。

  「噢,这可没法子了。」里奈叹气道,明白李向东又是为了吃不着娘亲的奶
而耿耿于怀,难免替他不值。

  「现在有办法了。」李向东取出一颗丹药说。

  「这是什么?」里奈奇道。

  「是百草生炼制的催乳神丹,就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处女吃了,也能够当奶娘
的。」李向东兴奋地说:「有个从来没有生过孩子的女奴吃了一颗,便把佩君的
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哩。」

  圣女满肚苦水地看着李向东掌中的丹丸,知道不吃不行,虽说哺育子女是为
人母者的天职,但是世上又有谁家儿女如此吃奶的。

  「快吃!」李向东把催乳神丹塞进圣女的嘴巴说。

  「要多久才有奶吃?」里奈好奇地问。

  「百草生说初次生出奶水要一两个时辰,以后便源源不绝了。」李向东搓揉
着圣女的乳房说。

  「能不能也让婢子吃一点?」里奈腼腆道。

  「为什么不能?」李向东笑道:「把她关回去,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有多长进
吧。」

     ***    ***    ***    ***

  圣女又想喝水了。

  吃过催乳神丹后,圣女便很口渴,自然是吃了那颗邪药的关系,无奈用头顶
开木笼旁边的活门,探首外出,低头便喝。

  要喝水只能这样喝,木笼的两旁各有活门,一边放着水盘,一边是食盘,活
门的大小只可以让头颅钻出去,不能把盘子拿进笼里,吃饭时,还要慢慢转身,
才能吃到食盘的食物。

  本来是盛满了清水的木盘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不能大口大口地喝,圣女唯有
吐出舌头,屈辱地舐吮,因为要是不喝,里奈也没空添水的。

  里奈现在正忙于应付李向东查核她的功力,怎会有空理她,纵然不是,这妮
子全心全意向着这个恶魔,有他在的时候,什么也不会在意的,何况现在久别重
逢,不痴缠才怪。

  验功之法很多,但是邪人即是邪人,李向东偏要以淫欲邪功之法,就像意图
汲取自己功力般,借着交媾来查验功力,分明是趁机泄欲,里奈却不知羞耻地甘
之如饴,真是无可救药。

  也许是喝多了水的关系,圣女有点内急,只是李向东与里奈正在忘形地抵死
交欢,怎会放自己外出解手,唯有隐忍不发,希望他们早点完事,不致憋得太难
受。

  除了内急,圣女的胸脯也是怪怪的,好像有点儿麻,也有点儿痒,偷偷揭开
缠胸丝帕,低头一看,发觉乳房涨卜卜的好像两个大圆球,岭上双梅更是然无端
发涨,泛滥着诡异的艳红,动手一捏,竟然挤出了一缕奶白色的液体,看来催乳
神丹果然能再造人奶。

  奇怪的是捏着奶头时,圣女的身体深处好像也给什么碰触了似的,再看李向
东威风虎虎地在里奈身上纵横驰骋,竟然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

  在李向东强劲急骤的冲刺下,这个小丫头已经尿了两三次,看她乐不可支,
欲仙欲死,该是乐透了。

  就在这时,里奈倏地尖叫连声,那染着寇丹的玉指发狠地撕扯着李向东的虎
背,白雪雪的胴体在他的身下软弱地挣扎着,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该是
又一次得到高潮了。

  「还要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

  「够……够了……婢子……婢子累死了……」里奈气息啾啾地说。

  「那么我射了……」李向东商量似的问道。

  「给我……全给我吧……」里奈使劲地搂着李向东的熊腰,说不了两句,便
不知是苦是乐地叫:「喔……射死婢子了……真好……呀……你真好!」

  见李向东发泄了兽欲后,仍然伏在里奈身上没有起来,圣女心里有点失望,
看来没有机会探索他的元神了,不知为什么,深心处还有点儿懊恼,情不自禁地
在胸脯大力拧了两把。

  「婢子的功夫练成怎样?」里奈歇了一会,发现李向东没有说话,忍不住问
道。

  「很好,很扎实,难为你了。」李向东点头道。

  「那能当上魔女了吗?」里奈问道。

  「当然可以。」李向东哈哈笑道:「明天我便传你一套化身神功,习成后,
便是化身魔女,能够一身千万,给本教效力了。」

  「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我要起来吃奶了。」李向东笑道,他可没有忘记。

  「让婢子给你吃干净吧。」里奈松开缠绕着李向东的手脚道。

  「不,让她吃吧,看看她的嘴巴有没有进步。」李向东大笑道。

  「我……我要小便!」离开笼子后,圣女开口便说,尽管知道又要受辱,可
是她实在憋不下去了。

  「里奈,记得怎样侍候母狗撒尿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记得。」里奈把圣女牵到柱旁,拿了银盘素帕,蹲在地上说:「撒吧。」

  圣女咬一咬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柱上,让里奈把银盘放在腹下,腹
腔一动,送出一缕银泉,滴滴答答地落在银盘里。撒光了尿,里奈便用素帕抹干
净圣女的牝户,然后把她带到李向东身前。

  「可记得上一趟你咬了我么?」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怎不记得,至今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如此冲动,结果为饿
马摇铃折腾得死去活来,想起来仍是犹有余悸。

  「还想咬么?」李向东寒声问道。

  「不……母……母狗不敢了!」圣女害怕地叫,也不用李向东吩咐,主动爬
到他的腹下。

  那根耀武扬威的鸡巴已经萎缩下去了,通体湿淋淋,染满白胶浆似的淫水阴
精,还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恶心极了。

  恶心也要吃的!

  圣女动手扶着李向东的腿根,头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战战惊惊地舐去残
存的秽渍。

  兰花玉舌缠着软绵绵的阴茎时,圣女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只是前车可鉴,
岂敢造次,唯有老老实实地舐个干净。

  「行了,上来,我要吃奶!」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粉脸,怪叫道。

  圣女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竟然暗里舒了一口气,抹一下嘴巴,便爬上李向
东的膝盖,让他横抱怀里。

  「该有奶了吧?」李向东有点紧张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起劲一握,一股白蒙
蒙的液体顿即喷泉似的从乳峰疾射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

  「这是奶水吗?」里奈问道。

  「当然了。」李向东吸了一口气,低头便把嘴巴含了下去,嘴唇包围着幽香
扑鼻的肉球,使劲吸吮。

  不吮还可,李向东一吮,立即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从腹下争先恐后地涌往胸
前,涨得奶头发痛,接着便决堤似的,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虽然胸前的涨痛得
以舒解,腹下却奇怪地生出恼人的空虚。

  李向东终于吃到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母乳了,果然入口甘美芬芳,香滑暖
和,还乳香醉人,的确是天下第一美味,不枉自己费尽心机,可要吃个痛快了。

  对圣女来说,让李向东舐胸吮奶,已经是习以为常,大不了只会生出屈辱和
悲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向东嘴巴在胸前吮一口,竟然同时触动身体深处,感觉就像给他
的肉棒戳刺,却又碰不着痒处,使圣女茫然若失,咬碎银牙。

  李向东吮吸了许多口,发觉奶水渐减,于是改弦易辙,转头往另一只奶子继
续吸吮,耳畔听得圣女呻吟低叫,心里更是兴奋。

  另一边奶子也快要吃光了,李向东抬头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转换阵地时,却
看见里奈眨眉弄眼,指手画脚,于是随着她的示意扭头一看,只见圣女的一只玉
手藏在缠腰丝帕里,还好像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李向东扯下圣女的丝帕问道。

  「我……」圣女不明所以,蓦地发觉自己的手掌竟然按着牝户,尽管缩手不
迭,但是一切已经落入李向东和里奈眼里了。

  「骚屄发痒么?」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耳根尽赤,羞得抬不起头来,无言以对。

  「为什么我娘这样丢人?」李向东讪笑道:「叫床不算,还要去摸自己的骚
屄,果然是个大淫妇!」

  「不……不是的。」圣女真想钻进地下里,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李向东抄起圣女的粉腿,把玩着大腿根处说道:「淫水也流出来
了,可要我给你止痒吗?」

  「要……给我吧!」圣女出人意表地说。

  「好吧,吃了奶,也该出点力的。」

  李向东本来也有点奇怪的,旋念催乳神丹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能够催情也不
足为奇,没有想到是的圣女虽然莫名其妙地春情焕发,本来还不致如此不堪,只
是顺水推河,寻机探索他的元神,以求尽早脱身。

  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无耻的,竟然在儿子胯下大叫大嚷,高潮迭
起,道心失守不算,也曾在他的蹂躏下,一度迷失在欲海里,乐极忘形时,竟然
生出与他双宿双栖的念头。

  可恨的是受尽了许多羞辱,至今还没有找到破解捆仙索的法子,思前想后,
圣女更是满肚苦水。

  虽然醒过来,圣女可不敢动,因为李向东还是以自己的肚腹为枕,英俊却邪
里邪气的脸孔就在眼前,暖洋洋的鼻息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胸脯上,痒丝丝的怪是
难受。

  圣女眯着眼睛,又一次偷偷的打量眼前这个灭绝人性的恶魔,肯定他的眼睛
是酷似白己没错,相貌则与尉迟元无异,的的确确分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心性
却全不像自已,邪恶又更甚于尉迟元,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化身,可不明白老天
爷怎会容得他活在世上。

  其实该死的何止李向东,那个全无廉耻的东洋丫头也是罪无可恕,此刻不在
床上,看来早已起来,当是正在准备早点。

  果然过了不久,里奈便捧着早点回来,布置碗盘的声音也使李向东从睡梦中
醒来了。

  「教主,吵醒你么?」里奈歉疚道。

  「不,我醒来许久了。」李向东坐起来道。

  「婢子侍候你洗漱吧。」里奈殷勤地说。

  「我要先吃早点。」李向东打了一个呵欠道。

  「这儿有粥……」里奈说。

  「不,我要吃奶。」李向东笑道。

  还在装睡的圣女蓦地头上一痛,原来给李向东扯着秀发拉了起来,唯有装做
从梦中惊醒,张开惺忪睡眼。

  「淫妇,昨儿没有乐够,所以睡得不好是不是?」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发现李向东目光清明,不禁心中一凛,他分明早已醒来,却像自己一样
装睡不醒,看来还是提防自己的。

  「昨儿不是吃光了么?」里奈问道。

  「吃光了还会生出来的,否则孩子吃什么?」李向东探手握着圣女的乳房,
使劲一挤,果然又挤出奶水。

  「婢子……婢子也能吃一点吗?」里奈渴望似的说。

  「当然行了,我们一人一只吧。」李向东怪笑一声,低头便吃。

  里奈吃吃娇笑,也爬上床,捧着圣女的另一只乳房,婴儿哺乳似的吸吮了起
来。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唯有无助地任人摆布罢了。岂料在两
张嘴巴先后吸吮时,下阴竟然亦如蚊叮虫咬般搔痒,心里暗叫不妙,记得有人说
过阴乳相连,看来果然如此。

  此时两把嘴巴一起含着乳房吮吃,更叫人失魂落魄,犹幸李向东一觉醒来,
欲火正盛,嘴巴吃奶,怪手也同时在下体肆虐,倒使圣女没有那么难受。

  「好吃吗?」李向东大快朵颐后,笑嘻嘻地问道。

  「也是味道怪怪的,和我娘的差不多。」里奈揩抹着朱唇说。

  「你吃奶时,你娘也像她似地有这么多淫水吗?」李向东从肉洞里抽出指头
问道。

  「婢子……可不知道了。」里奈尴尬地说。

  「一定没有,除了这样的淫妇,哪有女人喂奶时会想男人的。」李向东悻声
道。

  「她的淫水可真不少。」里奈取来素帕,揩抹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大淫妇!」李向东淫笑道:「既然你喂我吃奶,我便给你止痒吧!」

     ***    ***    ***    ***

  在官军和九帮十三派的追捕下,星云子果然走投无路,终于为方佩君所愚,
以为修罗神宫地大人少,可以躲进去暂避,结果落入李向东的陷阱,束手就擒,
被逼交出元俯心灯,投靠修罗教。

  李向东苦心孤诣地收服星云子,原来是为了他的迷神乱性之术,从而使自创
的勾魂摄魄能够完美,以免改造圣女时生出意外,现在目的已达,于是立即与他
进入静室,研究三魂七魄的奥秘。

  两人废寝忘餐,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七天,总算解决了李向东所有的难题,深
信定能彻头彻尾地改变圣女的性格。

  经过这几天闭关钻研,星云子也发觉这个后生教主识见不凡,见解精辟,至
此才真正的心悦诚服,发誓效忠。

  李向东正要返回宫中之宫,希望尽早汲干圣女的功力,以便一试身手时,白
山君却带着柳青萍回来了。

  「毒经在哪里?」李向东目注数月不见的柳青萍,寒声问道。

  「在这里。」白山君取出一册簿册,呈交李向东说。

  「百草生,这个给你吧。」李向东翻阅几下,交给百草生说。

  「谢教主!」百草生双手接过,大喜道。

  「杀了唐纵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没有下手。」白山君答道。

  「不是没有……」柳青萍急叫道:「只是没有机会下手。」

  「你和他睡在一起,怎会没有机会?」李向东冷冷地说。

  「白山君说走便走,婢子根本来不及。」柳青萍解释道。

  「胡说,怎么说走便走?」白山君冷哼道:「教主不是一早知会你吗?」

  「没有抄完毒经时,婢子怎能下手?」柳青萍忍气吞声道:「十五那晚抄完
毒经,白山君次天便要婢子前往会合,所以来不及。」

  「要是你有心,怎会来不及?」李向东冷笑道:「这一趟你虽然带回毒经,
但是连番失误,可是要下淫狱见识一下吗?」

  「不……」柳青萍双膝发软,扑倒地上,脸如纸白地说:「婢子总算也完成
任务,求教主慈悲吧。」

  「你杀了唐纵吗?」李向东恼道:「山君,这个贱人交给你,狠狠地惩治一
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抗命。」

  「属下知道了。」白山君大笑道。

  柳青萍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伏地饮泣,能保情深义重的唐纵性命,总
算不致白白受罪。

  「下月十五便是天魔祭了,我们可要好好准备。」李向东口里调兵遣将,心
里想的是自己也要努力,才有希望出发前汲干圣女的先天真气。

  原来李向东夺宝归来后,便不断以淫欲神功把淫气送进圣女的丹田,逼出深
藏于密处的先天真气,尽管获益不少,却发现她的丹田辽阔深远,要完全逼出先
天真气,却还是需要大费功夫。

  李向东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只是那个方法实在是太过刁钻,也不想难为自
己,才弃而不用。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8 编辑 ]

TOP

0
                第九集

          

               本集简介

  李向东竟以己身淫欲邪气换取圣女体内的先天真气,遭到淫欲邪功的暗算,
玉女心经终究功力尽失、前功尽弃!李向东伤势既愈,修罗教重出江湖,矢言天
魔祭中格杀九子魔母、手擒星月姊妹!

  趁着李向东剿天魔道、分身不暇之时,圣女巧计脱逃,圣女能把握这千载难
逢的机会逃离李向东的魔掌吗?李向东的复出,再度为武林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九子魔母能否逃过此一劫数?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8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第一章 淫火入骨

  又是疯狂的一夜!

  圣女躺在李向东和里奈中间,美目闭紧,好像累极而眠,事实却是在暗里等
待,等待身旁的狗男女熟睡后,便开始运功了。

  刚刚的激战,虽然如常地使圣女疲莫能兴,苦不堪言,但此刻的心情却是兴
奋的,因为她已从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破解捆仙索的咒语,只待时机成熟,便
可以发难了。

  自从李向东夺宝回来,除了中间七、八天不知去向外,他便疯虎似的昼夜宣
淫,旦旦而伐,使圣女不知是悲是喜。

  圣女悲的是饱遭摧残,受尽凌辱,相信置身淫狱也不外如是,喜的李向东只
顾行淫,却没有使用万年人参疗伤,让她可以争取更多时间找寻捆仙索的破法。

  李向东不在的那几天,最初圣女以为他是闭关疗伤,后来看他数次取出完整
的万年人参把玩观赏,才证实尚未以此疗伤,心里大定,以为没多久便能解开捆
仙索,一举毙命了。

  然而圣女可没料到李向东的元神浩翰如海,法术武功,琳琅满目,还分存多
处,捆仙索的破法竟然储存七处地方,花了许多功夫,至今才找到的咒语,个中
辛酸,自是罄竹难书。

  身畔的呼吸均匀平稳,李向东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来两人已经进入梦乡,
圣女也是按捺不住,心中念出咒语。

  念完咒语后,深藏骨肉之中的捆仙索果然一一迎刃而解,圣女心里狂喜,也
在这时,李向东倏地一转身,手脚竟然缠在她的身上。

  圣女倒抽了一口冷气,继续装作熟睡,没有动弹,发现李向东没有异动,才
慢慢放下提在半空的芳心,暗地行功,催动内息。

  功行九转后,圣女发现丹田真气充沛如昔,全没有受损的迹象,不禁患得患
失,忧疑不决。

  回想当年自己为尉迟元所辱,只是半月时间,便丧失大半功力,要苦修卅年
才能复原,这一趟再陷魔宫,受害更深,本以为功力难免受损,现在安然无恙,
实在难以置信。

  唯一的解释,是李向东虽然强横,但内伤未愈,不能发挥淫欲邪功的全部威
力,而自己得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之助,玉女心经已臻大成,功力远胜从前,此消
彼长,该是这样,才能敌得住他的邪功。

  尽管功力没有受损,李向东又在身畔熟睡如死,圣女可没有妄动,因为禁制
初解,气血未通,而且现在身疲气弱,势难使出全力,要是一击不中,便遗祸终
生,何况她知道一定还有更好的机会的。

  李向东起床了。

  「娘呀,我要吃奶!」李向东洗漱完毕,走到床前,目注圣女道。

  「乖……乖孩子,吃吧。」圣女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捧着沉甸甸的乳房,
嗫嗫地说,每一趟依着李向东的教导如此说话时,便难免满腹苦水,肝肠寸断。

  李向东笑嘻嘻地躺在圣女怀里,搂着她的纤腰,张开嘴巴,便含着那涨卜卜
的,彷如熟透红枣的奶头。

  圣女一手架着李向东的颈项,让他吃得舒服,手搓揉着乳房,挤出积聚了半
天的奶水。

  奶水喷泉似透体而出的感觉,就象怂尿得到解放时那般畅快,圣女情不自禁
地舒了一口气,手上继续使劲地挤压。

  手里的肉球好像又大了一点,别说圣女自己的兰花玉手,就是李向东的巨灵
之掌,一手也握不过了,特别是涨奶的时候,鼓涨大如皮球,奶头红扑扑的娇艳
欲滴,长相越来越是淫荡。

  赧奶的感觉其实就像憋尿一般难受,胸臆发闷,奶头隐隐作痛,乳房更像石
头般沉重,在胸前摇摇欲坠,有时真想捧着双乳走路。

  圣女也曾憋不住动手挤出满溢的奶水,却让李向东发觉,明令不许,要是他
不吃,便倍是难受。

  吃奶也不好过。

  如果不是自己挤出来,李向东便会用口去吮,嘴巴吮吸奶头,便会牵动身体
深处,总是使圣女春心荡漾,出乖露丑。

  李向东又开始吮了,圣女使劲地挤了几下,还不能够使他住口,于是便换过
另一只奶子,送进他的嘴巴,心里却是紧张异常,因为此刻圣女暗里正在提功运
劲,预备随时发难。

  「别挤了,让我自己吃。」李向东忽地吐气开声道。

  圣女芳心一震,好比收到要她动手的讯号,握着乳房的玉手下移,经过结实
的肚腹,轻轻握紧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慢慢套弄。

  自从被逼哺乳开始,每一次也是这样的,李向东吃得差不多时,便会含着圣
女的奶头吸吮,催发不知从何而来的春情,然后大施挞伐。

  尖利的牙齿咬着乳头的根处了,圣女控制不了地娇吟一声,手上套弄得更是
起劲,同时扶着李向东颈项的玉掌,已经无声无息地捏起两根指头,缓缓靠近颈
后的大椎穴,等待下一步的动作。

  李向东吮不了两下,圣女便叫了,叫声方起,搓弄着阴囊的玉掌倏地合拢,
五指如勾地发狠捏下去,与此同时,早已认准穴道的玉指亦运集全身功力,狠刺
致命的大椎穴。

  这两招杀着是圣女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才决定使用的。

  捏着阴曩的是降龙爪,能不能降龙只有天晓得,可是最初练成这一招时,巴
掌大小的石头在圣女手里,便如豆腐似的一捏便碎,阴曩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气力大一点的,也能叫人活活痛死,何况是降龙爪。

  直指大椎穴的两指是佛门绝学拈花指,把全身功力聚在指头,挡者披靡,以
圣女的功力,穿墙破壁实属平常,更厉害的,是同时送出专破护身功夫的断金真
气,就是身怀铁布衫金钟罩的内功,也要经脉断裂而死。

  决定动用这两招杀手后,圣女便常常厚颜地主动爱抚李向东的阴囊,好削减
他的戒心,以求一击即中,而且现在两人肌肤相贴,就是大罗金仙也躲不了的。

  李向东躲不了!

  指尖的断金真气全无阻隔地剌进大椎穴的同时,圣女的玉掌已经紧握李向东
的阴囊,只待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里自然亦会变得一塌糊涂了。

  「娘,你干什么?」李向东没事人似的抬起头来,冷冷地说。

  圣女发觉手里的阴囊坚硬如铁,拈花指却是触手如绵,不能刺进李向东的颈
项,也来不及吃惊了,指上变招,再剌脑后的玉枕穴,还握着阳具的玉手同时奋
力撕扯,好像要把仍然雄风勃勃的肉棒硬生生拉扯下来。

  「你好狠呀!」李向东若无其事地坐起,拨开圣女握着鸡巴的玉手,却任由
指风击中玉枕穴。

  「你……」圣女心里大骇,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好像打不死似的。

  「我什么?可要用口咬吗?」李向东好整以暇地下床道。

  「我和你拼了!」圣女大叫道。

  圣女急怒攻心,理智尽失,也不理身上光裸,赤条条地翻身而起,舍死忘生
地疯狂进攻。

  「贱人,你真的没有半点骨肉之情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却不躲不闪,
任由圣女攻击身上的要害。

  这时里奈正在收拾桌面,预备侍候李向东用膳,突然看见两人大打出手,不
禁失声惊叫,赶忙扑上来帮忙。

  「你不用动手,看戏便是。」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说话之间,身上又中了
圣女三拳两掌。

  「小心!」里奈着急地叫。

  「你……没有……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你……呜呜……你是个没人性的魔
鬼!」圣女连换几招杀着……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终于发现自己功力大减,双
腿一软,坐倒地绝望地叫。

  「不打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知道还是难逃魔掌,想也不想,反手一指,便往自己的心窝刺下去,要
是这一指点实,便可以了此残生。

  「我还没要你死哩!」李向东一挥手,圣女的指头碰触着胸脯时,却也不能
发出内劲了。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圣女大哭道。

  「有没有伤了你?你的旧伤……」里奈关心地赶步上前,抱着李向东的臂膀
着急地问道。

  「怎能伤我?我以她的功力疗伤,早已痊越了。」李向东笑道。

  「为什么忽然她又能动手了,解词了捆仙索吗?」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应是的,这些天来,她以玉女心经搜索我的元神,昨夜找到了破法,暗里
解开,养精蓄锐,然后动手暗算。」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如堕冰窟,想不到原来自己完全为他所算,功力受损,自是为淫欲邪功
暗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她……她怎么这么狠毒?」里奈难以致信地叫。

  「你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毒妇了!」李向东悻声道。

  「怎样惩治她?」里奈问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要不知道我的厉害,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狞
笑道。

  「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我当你的母
狗便是!」圣女大祸临头地叫着,知道李向东不会让她死的,活在世上,虽说生
不如死,更使她害怕的,却是那些淫虐残忍的刑责。

  「现在懂得害怕了吗?迟了!」李向东冷酷地说:「里奈,找一块油布垫着
离魂榻,然后让她躺在上面。」

  「油布?」里奈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她就是苦得屁滚尿流,也不怕弄脏离魂榻了。」李向东唬吓似的
说。

  「可要先缚上捆仙索?」里奈问道。

  「她已找到破法,捆仙索可没有用了。」李向东寒声道:「而且从现在起,
还要提防她寻死。」

  圣女元宝似的仰卧垫着油布的离魂榻之上,身上自然是不挂寸缕,双手左右
张开锁一床头,足踝却分别缚在手腕之上,下体朝天高举,由于粉腿老大张开,
没有什么神秘的肉缝微张,红彤彤的膣洞似隐还现。

  隘管喉头荷荷哀叫,圣女可没有发话讨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因
为李向果正把两根红木筷子,一上一下地夹着她的舌根,再用细索两头缚紧,筷
子横亘口中,如何能够说话。

  「可要刮光她吗?」里奈轻抚着圣女的大腿根处,原来李向东回来后,再没
有下令刮光她的耻毛,此小是芳草菲菲,好像比以前还要茂盛浓密。

  「不,我要把她变成一个绝代的大淫妇,刮光了可不大像样了。」李向东摇
头道。

  「她侍候你的时候,早已是大淫妇了。」里奈吃吃笑道。

  「还不算,我要给她脱胎换骨,从骨子里淫出来!」李向东森然道。

  「如何从骨子里淫出来?」里奈追问道。

  「寻常的淫妇,想男人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甚至可以自行解决,从骨子
里淫出来的大淫妇整天淫火焚心,是男人也不能让她满足,要像我这样的男人才
可以!」李向东自吹自擂道。

  「怎样才能够使她脱胎换骨,淫火焚心?」里奈继续问道:「可是使用仙术
吗?」

  「我可不懂这样的法术。」李向东哈哈大笑,取出个瓶子道:「这是百草生
使用红蝶的淫水制炼的三妙发情油,擦上二一点点,便能使女人春情勃发,欲火
焚心,要不扑灭这些欲火,便会没完没了的从内而外,日夜燃烧她的身心,到了
最后,欲火入骨,与我送给她的淫气在丹田汇合后,变成淫火,她也彻头彻尾的
变成大淫妇了。」

  「什么时候才送她淫气?」里奈一知半解道。

  「早已送给她了。」李向东神秘地说。

  全此圣女才恍然大悟,李向东当是行淫时,以淫欲邪功把淫气送入丹田,换
取自己辛苦修练的真气,鱼目混珠,所以多番内视,也道丹田气劲充沛,才为他
所愚,可恨这时知道已经太迟了。

  「那么要烧多久?」里奈倒抽了一口冷气,问道。

  「我还没有试过,先烧三天,看看行不行。」李向东沉吟道:「要是不行,
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三天!」里奈嚷道:「那么她如何吃饭睡觉呀?」

  「她躺在这里,什么时候要睡也可以。」李向东诡笑道:「这样的贱人,也
不用给她吃饭了。」

  「那不会饿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死不了的。」李向东把一颗丹丸丢进圣女张开的嘴巴里说:「这是仙家妙
药辟谷丹,每天吃一颗,喂她多喝点水,便不会饿死了。」

  「净是喝水?」里奈怵然叫道:「这块油布……」

  「对了,吃了辟谷丹可没大便,只会尿尿,方便清理嘛。」李向东怪笑道:
「尿尿后,了你便给她洗一下,再擦上三妙发情油便行了。」

  「擦在哪里?」里奈问道。

  「本来擦在哪里都行的,不过最好是擦在骚穴,那里直透子宫,很快会见效
的。」李向东笑道。

  圣女恐怖地嘶叫不止,且别说会不会淫火入骨,单是这样的整治,已经使她
心胆俱裂了。

  「可要听听她想说些什么?也许她以后可不敢冒犯你了。」里奈有点同情圣
女。

  「说什么也没有用,我是要把她变作大淫妇!」李向东狞笑一声,把玩着圣
女的牝户,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说:「不要以为你的玉女心经有什么
了不起的,我和你磨菇,只是孝顺你,让你快活吧。」

  陷身魔掌后,如此为李向东狎玩,无日无夜,还有里奈手口并用,极尽羞辱
之能事,圣女虽然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般难受,悲愤的珠泪也如断线
珍珠,汨汨而尹。

  「老实告诉你,你现在只剩下不足原来的两成功力,而且全是与生俱来的先
天真气,淫火还可以把剩余的真气逼出来,供我采撷,使我功力倍增,天下间再
无敌手,你如果不是如此恶毒,便无需受这样的罪了。」李向东继续说。

  圣女闲言,可真后侮没有早点寻死,以致为淫欲邪功暗算,不仅治好了李向
东的内伤,眼看还要成为废人,永远沉沦苦海,而且葬送一身功力事小,要是让
他天下无敌,那便百死莫赎了。

  「教主,你别恼了,让婢子给她上药吧。」里奈叹气道。

  「你吗?」李向东眼珠一转,把瓶子交给里奈说:「不用太多的,第一次除
了骚穴,其他的地方也别放过。」

  「婢子懂了。」

  里奈揭开瓶盖,先在圣女的胸前腹下倒了二点,然后推拿似的涂抹,手上暖
洋洋也不以为意,更没有理会圣女依哦哀叫,悲呼不绝。

  「不要忘记屁眼。」看见里奈擦遍圣女身前后,李向东诡笑道。

  「婢子没有忘记。」

  里奈把三妙发情油注进菊花肉洞,再把纤纤玉指捅进去,里里外外地涂抹了
一遍,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空虚,没由来地渴望与李向东共赴亟山,忍不住
惊叫道:「教主,我也……」

  「不用愁,你有我嘛!」李向东哈哈笑道。

  「擦在手掌上也……也会发情吗?」里奈呻吟似的说。

  「身上哪部份都行,分别是什么时候发作吧。」李向东答道。

  这时里奈才发觉圣女的叫声有异,却不像叫苦讨饶,低头一看,贝她脸红如
火,媚眼如丝,分明是情动的样子,单看发作得这么快,便知道三妙发情油是何
等厉害了,停住说:「才擦上了便这么难受,如何熬得过三天?」

  「死了不了的。」李向东冷血地说:「只是苦了我们吧。」

  「我们有什么苦?」里奈不明所以道。

  「缚着嘴巴还是叫得这样难听,我们的耳朵不也受罪吗?」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死不了,吃了这许多苦头,仍然神智清明,竟然没
有失去知觉。

  尽管许久没有合眼,圣女却是极度亢奋,完全没有睡意,也许是周身火烫,
好像置身在烧得炽热的洪炉之中,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四处游走,侵蚀着绷
得彷佛随时便要断裂的神经,内外交煎,使睡魔也要远远躲开。

  不仅没有睡意,好像所有正常的感觉也没有。登上离魂榻至今,除了几颗什
么辟谷丹和不断喝水外,完全没有其他东西下肚,圣女却没有肚饿的感觉。

  缚得结实的四肢,几被逼屈作一团的娇躯,也没有痛楚或是麻痹,彷佛已经
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就是羞耻之心也好像没有了。

  整天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最私密的地方,无遮无掩,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
只是小事,李向东和里奈两个什么没有看过,哪里没有碰过,可没什么大不了,
何况他们也与自己看齐,还常常当着自己行云布雨,颠鸾倒凤。

  圣女也不像以往为此暗里唾骂、耿耿于怀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的事,男女不干这码子事,难道两个男的在比剑,或是两个女的在磨镜吗?

  话虽如此,但是每当两人合体交欢,抵死缠绵时,圣女便瞋心顿起,愤愤不
平,气的是他们懂得贪欢寻乐,却不管自己的死活,任由欲火逞凶肆虐,耀武扬
威。

  气愤之余,看见里奈在李向东身下淫呼浪叫,乐不可支的样子,圣女有时控
制不了自己地又羡又妒,渴望着以身相代,让那棒捶似的鸡巴压下烧得炽热的欲
火。

  虽然没有忘记李向东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在欲火的煎熬下,圣女可没有那么
抗拒了,何况又不是没有干过,一件秽,两件也秽,最重要的是,除了他,也没
有其他男人。

  完全失控的欲火使圣女侠要疯了,脑海中净是念着肉欲之乐,惦记着李向东
的壮硕耐战,如何使自己高潮迭起。

  如果完全为欲火所制,圣女或许会好过一点,可恨的是喝水太多,每隔一阵
子便要饱尝内急之苦,当生理的自然反应盖过澎湃的欲火时,所有的感觉又回来
了,平添许多痛苦。

  现在圣女又内急了,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思绪纷呈。

  圣女终于明白自己是斗不过这个孽子的,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来不
认命也不行了。

  认命说来容易,但是念到认命的后果,圣女可不知如何活下去,复念认命与
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时,便芳心尽碎,肝肠寸断。

  记得李向东说过,这样的活罪,最快也要三天才会结束,到现在也不知道是
第几天,记得他吃过三、四次奶,通常他是起床后吃奶的,照理也该是时候解开
自己了。

  念到李向东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时,圣女不禁又生出失魂落魄
的感觉,勉力转动眼珠,寻找李向东的所在。

  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只有里奈独坐一旁练功,看见这个唯李向东之命是从
的小丫头,圣女心中忐忑,不知道该不该把尿撒出来。

  要是现在就撒,里奈清理过后,便会擦药的,没有李向东在场,她可不会动
手,而是用一根小棒子上药,擦的药也不会太多。

  如果待李向东回来才撒,除了为他羞辱讪笑,里奈还会把指头捅进去上药,
受的罪自然更多。

  然而圣女此刻可真渴望有人能把指头捅进去,最好还能在里边狠狠地掏挖,
未免有点矛盾。

  圣女首鼠两端之际,李向东却回来了。

  「里奈,我们看一场戏。」李向东兴冲冲地说。

  「看什么戏?」里奈欢天喜地地迎了上去问道。

  「看!」李向东拥着里奈坐在镜墙之前,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久违了的丽花随即现身墙上,她还是艳丽如昔,身穿雪白色的丝衣,一边香
肩裸露,身体却给几个侍女按在床上。床畔坐着一个老者,手执银针,正在聚精
会神地在丽花的上臂有所动作。

  「他们干什么?」里奈吃惊地问。

  「刺上天魔印记。」李向东解释道:「原来天魔的女人身上均刺着一个天魔
脸谱一作识别,还有半月便是天魔祭了,丽花身为魔姬,所以也要刺上。」

  「如果不是你……」念到李向东救命之恩,里奈禁不住激动地扑入李向东怀
里,泣不成声。

  「小事吧,也幸好我多事出手,才得到你这个小丫头哩。」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候你,永远作你的小丫头的!」里奈感动地说。

  「这便乖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墙道:「你见过天魔没有?」

  「天魔?真的有天魔吗?我还道是九子魔母编出来唬人的。」里奈吃惊道。

  「她们唤作天帝,应该有的。」李向东记起九子魔母和夜月……夜星姐妹的
说话,沉吟道:「给自己的女人刺青,这个天魔的主意倒也不坏。」

  「你也要给我们刺青吗?」里奈嗫嚅道。

  「好吗?」李向东反问道。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里奈紧咬朱唇道:「你要给我们刺什么?」

  「我还没有决定,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扭头看了圣女一眼,笑道:「也不
是人人要刺青的,先由我娘开始吧,她才是我的女人。」

  「婢子也要!」里奈恳求似的说:「婢子也要当你的女人。」

  「这个老者,据说是东瀛的刺青大师,且看他给丽花刺成怎样,要是手艺不
赖,倒可以找他载手。」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丽花?」里奈可没有忘记这个可怜的替身,带着歉疚地
问道。

  「白山君和星云子已经前往榆城打点,王杰等过两天便率领无敌神兵出发,
我们可以迟些时才出发的。」李向东答道。

  「我们?我们也去吗?」里奈喜出望外道。

  「整天留在宫里也是气闷,出去走走吧。」李向东笑道。

  「那么她……」里奈还没有说毕,忽地摇头叹气道:「她又撒尿了。」

  李向东回身一看,只见一股金黄色尿液,喷泉似的从圣女的下体疾射而出,
去到半空,便力尽下落,但是还有许多喷出来,蔚为奇观,知道她又耐不住撒尿
了,吃吃笑道:「这道喷泉真好看!」

  「已经三天了,还要不要给她上药?」里奈问道。

  「洗干净再说吧。」李向东笑道。

  这一泡尿尽管不小,也把圣女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有许多落在腰后
的一个木盘里,原来,这几天圣女净是在离魂榻上撒尿,里奈汲取经验,早有准
备,清理很是方便。

  看见李向东站在床沿观看,圣女便禁不住又再哀哀悲鸣,没命地点着头,满
脸讨饶的神倩,希望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能够大发慈悲,让她得脱苦海。

  「讨饶吗?」李向东一手按着圣女头上的玉枕穴,一手扭捏着高耸入云,在
胸前乱抖的肉球问道。

  「……」圣女口里不能说话,唯有没命点头,哀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向东冷笑道:「还想杀我吗?」

  「……」除了摇头,圣女还能说什么。

  「想我肏你吗?」李向东问道。

  圣女可顾不得许多了,起劲地点头,因为她实在吃不消了,特别是这时里奈
正用素帕揩抹着牝户,更使她魂飞魄散。

  「已经擦干净了,还要上药吗?」里奈丢下素帕,问道。

  「看看她有多淫吧。」李向东动手解开圣女口里的羁绊说。

  「给我……呜呜……肏我吧……我要……痒……痒死我了……求求你……」
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大着舌头叫。

  「你是什么人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我是母狗……是大淫妇……是你的奴隶……」圣女喘着气叫。

  「你还是我娘哩!」李向东咬牙切齿道:「世上可有像你这样三番四次要杀
死自己儿子的毒妇吗?」

  「是……是我不好……呜呜……我恶毒……下贱……求求你饶了我吧!」圣
女喘着气叫。

  「怕只怕给你煞痒后,你又会故态复萌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会的……呜呜……快点……快点给我……」圣女忘形地叫。

  「你要什么呀?」李向东手往下移,指掌游过平坦的小腹,缓缓伸入湿淋淋
的禁地说。

  「鸡巴……给我……我要……天呀……进去……求求你肏我吧……」圣女声
震屋瓦地叫。

  「是这里吗?」李向东的指头抵着裂开的肉缝轻挑慢捻,接着却把中指硬挤
进下边的菊花洞里。

  「是……不……呀……进去……再进去一点……」圣女尖叫道,倒也生出聊
胜于无的感觉。

  「教主,看来她已经淫火入骨了。」里奈皱眉道。

  「好像还差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深藏谷道,隔了一会,才说:「再过
两天,如果她运起玉女心经,要汲光先天真气,可要多费气力了。」

  「不……我不运功便是……」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饶她一趟吧,要不然,恐怕会憋死她的。」里奈央求似的说。

  「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可要解开她吗?」里奈问道。

  「不,要是她不识相,也不用再缚起来了。」李向东脱下裤子,跨身而上说
道。

  「快点……呜呜……痒死我了!」圣女哀求箸说。

  「是这样吗?」李向东哈哈一笑,沉腰坐马,一柱擎天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
去。

  「喔……是了……动……动呀……」尽管健硕的鸡巴一下子排闼而入,瞬即
填满了身体里的空虚,涨得圣女透不过气来,可是那种舒爽畅快,也是说不出的
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过瘾吗?」李向东抽插着说。

  「过瘾……美……美极了!」圣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没有?」看见李向东终于抽身而出,里奈好奇地问道。

  「还差一点点。」李向东失望地说。

  「她又使出玉女心经吗?」里奈不满似的说。

  「这倒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不知为什么,我已经让她尿了十七八次,
还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吗?她现在这样子,也该使不出武功了。」里奈目注
昏迷不醒的圣女说。

  「要不完全废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本门的奇功秘术,只是废人一个,
留下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懊恼地说。

  「那怎么办?还要再擦药,逼出她的淫火吗?」里奈问道。

  「她已经淫火入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
定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时,圣女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彷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
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都行……不要
难为我了!」

  「什么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人……饶了母狗吧!」圣女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头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
不肯认我吗?」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么时候忘记了,
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圣女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
魂魄也会自动投奔淫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说:「不过我可以保证,淫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圣女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也做
得到的。

  圣女呆呆地靠在床头,空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
里却是思潮起伏,纷纷乱乱。

  李向东吃过奶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
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女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女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
是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彷如行尸走肉,
也与死人无异。

  圣女屈服以后,饱受淫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肉体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
肆意羞辱,精神备受搭残,日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入李向东手里后,圣女饱经忧患,什么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
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精神的折磨来说,相信淫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爱,要圣女作出补偿,却又念念不忘几番险遭亲娘毒
手,矛盾之余,圣女更是生死两难。

  精神也好,肉体也罢,圣女亦要认命,然而近日发现的一些变化,却使她惶
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来已是丰满傲人的玉乳日见肥大,大一点的缠胸丝帕也不能完全包
裹,充满奶水时,岭上双梅倍见饱满浑圆,在单薄的丝帕下,轮廓分明,更是羞
人,有一天李向东要她把乳房和里奈的粉臀并在一起,却是不遑多让。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屁股也随着长大,只有柳腰还是纤细小巧匕胡芦似的
身段虽然仍算匀称,却常遭李向东笑谑,说是淫荡之相。

  这也是圣女心里的疙瘩!

  自从给李向东汲去先天真气后,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犹有甚者,
为李向东奸淫时,不仅乐在其中,有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发情油的余毒未清,圣女常常春心荡漾,除了经不起李向
东的碰触而腼颜求欢,看见他与里奈淫媾时,也会淫念频生,丑态毕露。

  就像今天,李向东吃过奶后便匆匆离去,圣女身上怪怪的,浑不是味儿,暗
里咬碎银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涂地乘着里奈不觉,探入裙下摸了几把。

  想到这里,圣女茫然游目四顾,看见架头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其中还
有大小不一的伪具,不由生出一个想想也会脸红的念头。

  圣女暗骂自己无耻时,蓦地听到人声,知道李向东回来了,赶忙下床侍立一
旁,听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李向东兴冲冲地进门,里奈手上捧着颜色鲜艳的
衣物尾随在后。

  进宫以来,圣女从没有穿过什么衣服,净是以彩帕缠身,难得有衣服可穿,
心里也觉宽慰,光念无论穿上什么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心里便好像压着一
块大石头,无言以对。

  「可要试一下吗?」里奈问道。

  「要,先试黄色那套吧。」李向东兴高采烈道。

  圣女也不待李向东下令,自行扯下缠身的丝帕,赤条条的站在堂前,任人摆
布。

  「这对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了。」李向东双眼放光,捧着圣女的巨乳说:
「我娘的奶子可说是世上最美的,尽管这么大,还是坚挺结实,也没有下坠,真
是了不起!」

  「婢子的却是逊得多了,教主,能不能让婢子也吃一颗催乳神丹?」里奈惭
愧似的说。

  「催乳神丹是用来孝顺我娘的,不是给你吃的。」李向东摇头道。

  「你不会嫌弃人家的太小吗?」里奈幽幽地说。

  「当然不会了。」李向东怪笑道:「你的也不小呀,而且大有大好,小有小
妙,我一样喜欢的。」

  「真的吗?」里奈低头检视着自己的胸脯说。

  「快点给她穿衣服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那是二袭嫩黄色绣花宫装,长裙曳地,水袖流云,乍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是上身后,圣女便发觉衣襟可不是迭在一起,只是两方薄布惊心动魄地盖着胸
前豪乳一大动作一点便会溜出来了。

  「还缺一对绣花鞋。」里奈打量着说。

  「不错,也要带多一点汗巾。」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挂上抹胸吗?」里奈问道。

  「挂了抹胸,如何吃奶?」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了肉球笑道。

  「这袭衣服可方便吃奶哩。」里奈笑道。

  「说方便可不及这一袭哩。」李向东吃吃怪笑,取来一套天蓝色轻绸衣裤,
展示着说。

  这袭衣裤的上衣也是衣襟不能合拢,裤子的裤裆却是齐中裂开,煞是奇怪。

  「怎么裤子破了?」里奈皱眉道。

  「没有破,是这样的。」李向东怪笑道:「穿上这裤子后,前后两个孔洞便
随时可以用了。」

  「这几块布片又是什么?」里奈拈起几块小得可怜的红色三角形布片问道。

  「这是给她当母狗时穿的。」李向东笑道。

  「穿?」里奈发现那些三角布片还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恍然大悟道:「可是
缚上去吗?」

  「能的,大小该能盖着重要的三点的。」李向东点头道。

  又见这些见不得人的衣服,圣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李向东和里奈眼
里,她的身体还有那些地方没有给他们看过。

  「那么婢子穿什么衣服?」里奈撒娇似的问道。

  「我还没有做好你的魔女战衣,也无需你动手帮忙,你喜欢穿什么便穿什么
吧。」李东笑道。

  「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如何上路?」里奈继续问道。

  「我们乘车,时间尚多,该来得及的。」李向东答道。

  「我……我们去哪里?」圣女忍不住问道。

  「榆城,让你见识一下我如何大破天魔道!」李向东哈哈笑道:「而且现在
也是时候,让本教的教众和你见面了。」

  「不……不行的,我怎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见人!」圣女大惊失色地叫。

  「有什么不行的?」李向东狞笑道:「别说见面,说不定还要你慰劳一下那
些立功的教众哩。」

  「不……」圣女如堕冰窟,害怕地说:「怎样说我也是你娘,你……不能让
其他人碰我的!」

  「能不能要看我喜欢不喜欢了。」李向东冷笑道:「要是你恼了我,我便让
大家认识清楚天池圣女的本来脸目!」

  「不,我会听你的话,不会让你气恼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见其
他人吧!」圣女哀求道。

  「那要看你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9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0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