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0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六章双修云雨

  接下来张霈和朱高煦进一步攀谈,知道了他原来要去一趟江南,因为前面走
走停停耽搁了落店时间,这才和有了现在的冲突结识。

  张霈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地是他老家燕京,逗留一段时间,若朱高煦抓紧时间
的话,两人还来得及在燕京城见一面。

  朱高煦也在客栈落脚,张霈与他阳奉阴违一番,便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客栈后院,二楼厢房。

  张霈走过去,将单疏影搂在怀中,笑道:“好宝贝,生气了?”

  其实好色男人心里明白,单吗疏影不是没有生气的理由,口花花占占口头便
宜也就算了,关键的是他把“吃”了乾虹青,这个恐怕才是单疏影刚才那声冷哼
的主要原因。

  “妾身怎么敢生相公的气?”单疏影坐在张霈怀里,俏脸微冷,旋又玉容解
冻,“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还说没有生气,这不明显的气话吗?张霈也算花丛老手了,当然知道在这个
时候应该说些什么,鼓动三寸之舌,不要钱的甜言蜜语一通狂轰滥炸,终于哄的
单疏影化嗔为喜。

  “只要她真心对相公,多个姐妹一起伺候相公妾身也没什么。”单疏影也不
是真的生气,毕竟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还是对自己相公的本性有比较深刻
的了解。

  张霈伸手抚上她丰满的酥胸,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你看她人怎么样?”

  单疏影俏脸飞起一抹羞红,低声道:“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样儿就知道了,虽
然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她背直腰挺,肩圆臀紧,怕是有很长时间没有行房事了。”

  张霈嘿嘿笑道:“好宝贝儿,你的眼光可真毒啊!”

  单疏影媚纤手按在胸口,压住张霈肆虐的魔手,道:“若她真是风流人儿,
妾身就算答应,怕是相公也不会收她进门。”

  张霈用力在单疏影胸前掏了一把,柔声道:“影儿,你真是世间最聪慧体贴
的女子……”

  单疏影双手紧紧搂住张霈虎颈,媚声道:“相公,影儿知道你爱人家,但现
在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人家不忍心……”

  张霈伸手轻轻捂住她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淫笑道:“说到欢好,嘿嘿,不
如今晚咱们试试丹穴凤游这招。”

  所谓丹穴凤游就是女的仰卧,用手抱着自己的腿举高,男的跪在女的面前,
双手在床上支撑身体的欢好姿势。

  单疏影柔软的娇躯腾起一阵热浪,似乎在为即将来临的恩宠做准备。

  张霈将单疏影打横抱在怀中,登上床榻,放下纱帐。

  单疏影温柔地替张霈宽衣解带,除衫褪裤,张霈的一双色手却不老实的在她
身上又摸又捏,嘴角调羞道:“亲亲好宝贝,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这里都快要
赶上婉儿了,嘿嘿,等以后穿上制作完成的胸罩,这里还会更大更挺的。”

  单疏影娇躯乏力的* 在张霈怀里,玉体轻轻颤抖,檀口轻启,道:“人家哪
有……有娘……的大……”

  “没有吗?嘿嘿,那相公就努力一点,让你早日赶上婉儿。”张霈嘿嘿一笑,
口舌并用,双手在她身上不断跋山涉水,寻幽探秘。

  单疏影任由张霈的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颤声道:“相公欺负影儿,人家不
依……”

  张霈善解人衣的魔手灵巧的脱去她身上衣衫,笑道:“好宝贝,今晚相公一
定好好疼你。”

  单疏影“嗯嘤”一声,臻首* 在张霈怀中,媚声道:“妾身只怕……只怕坚
持不到最后……”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在单疏影丰隆的翘臀拍了一记,笑道:“影儿放心,相
公今晚不逗你。”

  单疏影俏脸滚烫,美眸媚的能滴出水来,腻声道:“相公,来疼爱影儿吧!”

  张霈眼睛掠过一抹兴奋之色,坏笑道:“等一等,影儿褪了内衫,穿上外袍,
嘿嘿,相公要看影儿情难自禁的样儿。”

  单疏影褪下了全身衣物,光溜溜,肉致致,张霈放下她盘在头上的如云乌丝,
外面披了一件墨绿色的玄衫,侧身微曲一腿躺在床上,雪白晶莹的冰肌雪肤同墨
绿色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

  宽长的墨绿色玄衫,乌黑如墨的秀发,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
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
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张霈双目露出贪婪的赤色,上下窥视,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美丽的景致。

  单疏影见张霈目光火辣灼热的在她娇躯上爱抚游走,难耐的轻扭玉体,桃腮
晕红,颤声道:“相公,你说过不逗人家的。”

  张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跪在她身旁,柔声道:“影儿,能娶你为妻真是相
公最大的幸福。”

  单疏影轻轻抬起臻首,望着张霈的美眸透着深情爱意,道:“相公,吻我。”

  张霈整个身子都贴压在单疏影柔若五骨的滚烫娇躯上,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
缠绵在一起,她檀口微分,舒腻的呻吟了一声。

  张霈将她两片花瓣般娇嫩的香唇含在嘴里,大力吮吞着她檀口中芳香的玉液
香津。

  好色男人将三寸毒龙探入她的樱桃小嘴,轻轻舔弄单疏影含羞答答的小香舌,
抵死缠绵,再也不愿分开。

  张霈舔遍了她檀口的每一个地方,转移阵地,在她含情脉脉的美眸上亲吻起
来。

  单疏影娇羞地闭上美眸,任张霈隔着眼帘在自己双目上舔吻,留下一串湿润
的痕迹,胸前高高耸挺的雪腻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扩张收缩,柔软地挤压
着张霈坚实的胸肌。

  当张霈停下动作的时候,低头一瞧,只见单疏影玉颊绯红,娇喘吁吁,瑶鼻
溢出勾人情欲的呢喃呻吟,仿佛是一首在好色男人耳边轻轻哼唱的欲望乐章。

  张霈心中升起一阵暖意,低头怜惜的吻了吻她洁白光嫩的玉颈,柔声道:
“影儿,相公压得你舒服吗?”

  单疏影白了好色男人一记白眼加媚眼,腻声道:“相公这样压着影儿,人家
感觉好幸福。”

  张霈嘴角那丝邪意更盛,笑道:“影儿,想要了吗?”

  单疏影轻点臻首,玉手将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声音媚腻道:“相公快给人
家。”

  张霈闻言欲火大盛,也不答话,下身一挺,神兵入鞘。

  “哦!”单疏影拉长声音轻哼了一声,娇躯在好色男人身下微微颤抖,张霈
仿佛置身于丰润的温柔乡内,流连忘返。

  张霈从来没有感觉身下的可人儿是如此的脆弱,眼中流露出疼惜爱怜的柔情
之色,挺起强壮坚实的肌肉,温柔地厮磨着她浑身上下的肌肤。

  厢房中的温度骤然提升,一种灼热气息仿佛直烧到了他们心灵深处,单疏影
瑶鼻溢出快美的春呻浪吟,娇嫩丰润的唇瓣娇艳欲滴,微微启翕,娇喘媚吁。

  一阵强似一阵轻柔而舒畅的快感逐渐自小腹下升起,充实填满了单疏影的心
间,累积到极限之后再满溢出来,一声娇哼,她高潮泄身了,墨绿色的外衫被泛
滥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

  这是个很考校体力的体位,张霈忙活了良久,此时也不禁微微有些气喘,紧
紧抱着单疏影侧身倒在床上,她将火热的胴体挤身入心爱男人怀中,娇喘不迭,
美眸虚闭,尚沉醉在酣畅淋漓的快感后,生出的高潮余韵中。

  张霈轻轻揉搓着单疏影光洁粉嫩的玉背硕臀,直到她的呼吸逐渐平复,始才
笑道:“影儿,你喜欢我温柔还是狂野?”

  “相公温柔的时候感觉很温馨,身体也没有以往高潮后那种疲怠欲睡的感觉。”

  单疏影美眸荡漾着羞意,低声道:“但相公狂野的时候给人家的那种欲生欲
死的感觉更是强烈,我两种都喜欢……”

  真是个贪心的小妮子,张霈伸手在单疏影瑶鼻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那
影儿要温柔的时候,相公就温柔的对你,影儿要狂野的时候,我就狂野的占有你
……”

  单疏影凑过香唇,在张霈嘴上吻了一口,柔声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张霈撩开她身后的外衫,搂住她纤细如柳的蛮腰,抱着她坐了起来,笑道:
“傻丫头,你是相公的宝贝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单疏影跨坐在张霈熊腰上,一双藕臂紧紧抱住张霈的虎颈,好色男人大手伸
入到外衫内在她肥美的雪白翘臀上轻拍了一记,笑道:“这次换影儿主动。”

  春情炽热,美人娇媚。

  欲火高涨,不罢不休。

  “啊!”单疏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张开樱桃小嘴,忘情地大声地叫了起
来,张霈脸上浮出一个淫荡的笑容,并没有张开天魔场,而是拿起她粉色的小亵
衣,堵住她丰润的香唇。

  张霈全力冲刺,单疏影纤纤玉指按住他的肩膀,张霈知道她又将高潮,不禁
大手扣住纤腰,大力运动,美人儿灼热的娇躯不由颤抖不休,上半身无力的趴压
在好色男人身上,口中“唔唔”的叫着。

  张霈俯身到她耳边,喘息道:“影……影儿,相,相公和……你一起……泄
出来……”

  单疏影来不及回应,突然高声“哼”了一声,张霈也浑身一颤,两人的身体
在抖颤片刻后整个软瘫在床上。

  两人细细体会着同时高潮后动人的余韵快美,真阴元阳彼此交融,张霈伸手
取出她口中粉色的小亵衣,单疏影呢喃道:“相公,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单疏影凑过红艳艳的灼热嘴唇,三寸丁香轻吐缓送,张霈来者不拒,张口含
住,默默催运内息真气。

  经天魔气一催,滋生助长真阴元阳的融合,两人肢体交缠,亲密无间的紧紧
搂住对方,直到真气循环运行了七个小周天,一个大周天各自归入丹田,张霈才
吐出单疏影的香舌,松开她微微红肿的红唇,低头审视她如花玉容,笑道:“影
儿,我有个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单疏影娇躯在张霈怀中扭动了一下,媚声道:“什么感觉?”

  张霈眼中露出戏虐之色,坏笑道:“嘿嘿,如果我们能这样合体杀敌,一定
能杀的对方丢盔卸甲,没有还手之力。”

  本来是调羞美人的戏言,但张霈却心中一动,暗忖自己真是笨蛋,虽然交欢
上阵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能创出两人联手合击之术,威力一定不容小觑。

  单疏影当然也直到张霈是在和她开玩笑,白了他一眼,怯声笑道:“那成什
么样子。”

  张霈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笑道:“说真的,如果我们创出合击之法,那
一定厉害得紧。”

  单疏影臻首微侧,露出一截洁美的玉颊和粉嫩的侧脸,思索片刻,美眸中亮
起一抹异彩,道:“相公说的很对,如果真能成功,对付群战肯定能稳立不败之
地。”

  张霈在她滑嫩的脸上上重重吻了一下,淫笑道:“嘿嘿,那我们可还要多努
力了,嗯,只有增加默契程度,配合起来才能亲密无间。”

  接下来,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呻吟再次在厢房中响起……

TOP

0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二十七章左拥右抱

  一夜缠绵,疲极而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的时候,只听得屋外一片嘈杂之声,
凝神倾听,发现声音是从客栈高墙外的街道上传来的。

  张霈伸了个懒腰,低头看见躺在身旁的疏影睡得正香,她身上穿着一袭连身
丝质薄衫,那衣裳薄如蝉翅,透明程度相当高,玉体丰腴圆润,玲珑浮凸的曲线
简直令人热血贲张;修长的双腿修长浑圆肌肤细嫩,莹白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
雕塑。

  张霈会心一笑,俯身轻轻在她粉嫩的玉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只见圆桌上
一盏古铜油灯的灯火已减,灰白色的晨光从窗户透入,使室内的摆设家具显得有
些破旧,毕竟是山野小镇,不能与大城市相比。

  张霈走到窗前,伸手推开小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眸中亮起一抹精芒,
他吸了几口晨间的新鲜空气,锐目一瞥,却发现街上聚满了人群,仿佛闹市赶集
般人声鼎沸。

  他倾听片刻,原来所有杂乱完的议论声响都是百姓围绕昨晚三十多锦衣卫铁
骑大张旗鼓闯进镇里的事情上。

  昨晚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醉酒的人,相信能睡着的没几个,不过大多数人
胆小怕事,没敢开门出来探视,直到天色渐明,东方泛白之后,这些百姓才纷纷
打开门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昨夜发生的怪事。

  由于没有人见证整个事情发生的始末,所有的谈资都来自在门缝或窗缝里窥
视到的场景片断,故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越说越离谱,完全偏离了事实的真相。

  唯一知道真相的怕只有朱高煦和他的护卫以及张霈与他的女人了,镇远镖局
柳长风三人也知晓一切,奈何民不与观斗,他们昨晚可是一直躲在暗处,当了一
回地地道道的看客。

  “啪啪啪!”门外响起数声清脆的叩门声,张霈轻轻拉开房门,只见身姿娉
婷的中岛美雪站在门外,粉脸羞赧姣美,白中透红,樱唇鲜艳润泽,酥胸高挺丰
满,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颤抖着,肌肤雪白细嫩,丰满性感的胴体,紧包
在一件长裙内,隐若可以看到那凸凹分明的曲线,尤其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
汪的美目,最为迷人,每在转动的时候,似乎里面含着一团火一样,撩人心魄,
修长浑圆的玉腿完全隐匿在薄柔的绸丝中,再配上脚下的小蛮靴,那般成熟娇媚、
风情丰韵,直看得张霈失神片刻,暗忖:“东瀛女人真是天生勾引来人的妖精。”

  手里捧着一叠折好的衣物的中岛美雪见到张霈,美眸泛彩,恭身柔语道:
“主人,早安。”

  “早。”定力今非昔比的张霈瞬间便已回过神来,淡然一笑,朝她和煦的点
了下头。

  中岛美雪进屋后,乖巧的服侍主人梳洗,更衣换衫,张霈望着身上所穿的白
色武士服,眼中绽放闪动着熠熠神采,使他身上透出一种难以抗拒的男性魅力。

  张霈眼中流露出颇为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道:“阿奴,你的心思细密,以
后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主人,这里找不到好的裁缝铺替您量身做衣,等进了大城镇,婢子一定带
你到全国最好的织女纺去,替您订做衣衫。”中岛美雪眼中露出崇拜的神色,喜
滋滋地笑道:“还要做文士服,这才显得出少主您文武双全……”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忍不住伸手刮了下中岛美雪秀挺的瑶鼻,道:“我
在武学上还算有些行道,文学方面却是一窍不通,穿文士服岂不是惹人笑柄?”

  中岛美雪突然玉容一正,道:“主人,那朱高煦大清早就走了,这是他命奴
婢转交给主人的。”

  难怪百姓都大张旗鼓的聚在街上讨论锦衣卫的事?敢情他们已经走了,张霈
恍然明悟,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中岛美雪递过来的一件事物,入手冰凉,正是挂
在朱高煦腰间,雕刻着八条金龙的玉佩。

  “阿奴,你学中原语言多久了?”张霈听她说话条理分明,不骄不操,心中
想到自己当年学英语的凄惨样儿,忍不住有感而发道:“如果只听你口音和说话
的语气,我都分不清你是东瀛人还是我大明朝的人了,看来你下过不少苦功,读
了不少书啊!”

  “奴婢谢主人夸奖。”中岛美雪以左手搭在右手上,放在身前行鞠躬礼,道
:“奴婢读过五年汉书,其它时间都在进行忍者训练,以忍者谋略来说,有一种
叫做”七方出“的化装术,要求化装成虚无僧、出家人、”山伏“(日本修验道
的修行者)、商人、”放下师“(杂技师)、”猿乐师“(民间艺人)、一般庶
民等七种人,然后打进敌人内部,为了不被对方识破,导致任务失败,我们要学
习适合这些职业的动作、语言和技艺。”

  张霈眉头微蹙,中岛美雪这番话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忍者学习中原的知识
和汉人习惯动作等,其目的便是真正的融人汉人的社会里,不会被人发现他们真
正的身份,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中岛美雪朱唇轻启,还待说些什么,张霈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
:“有人来了,嗯,青姐来了。”

  她心头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张霈,心中暗忖:“主人的功力似乎更高了,
不但听到有人上楼,并且连是谁的脚步声都听出来了。”

  乾虹青莲足止步于房门之外,没有伸手敲门,清丽的俏脸上神色犹豫,美眸
中似有挣扎之色。

  张霈心中一动,已有计较,他装作毫不情的打开房门,抬头一看,疑道:
“青姐,怎么是你?”

  乾虹青安闲恬静的俏丽在门前,身上穿着一身淡绿色地裙衫,勾勒出一道美
妙地凸弧凹线,身材丰满,身段诱人。

  她柳眉弯弯如黛,娇俏秀美,倾长地睫毛微微闪动,樱桃小嘴娇艳欲滴、红
润诱人;胸前双峰挺硕,丰满雪腻;纤腰盈盈,不堪一握,隆臀雪股,双腿修长
笔直,她望着张霈,脸上似抹了一层薄薄地粉红胭脂,艳如三月桃花,黑白分明
地瞳眸,仿佛秋天地湖水一般清澈,眼神却有些慌乱,她来这儿明显是找单疏影
的,只是没有想到张霈会在这里。

  “我怎么了?”乾虹青神色幽怨的白了张霈一眼,轻叹一声,委屈道:“怎
么就不能是我?”

  中岛美雪关上房门,盈盈施礼告退,留下二人单独相处。

  张霈见后院四下无人,嬉笑着走过去挨着她身子,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贼兮
兮道:“下……嗯,身上还疼么?”

  好色男人本来想问下身还疼不疼,结果话没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

  乾虹青眼神痴迷的望着他,心酸,难过,窃喜,幽怨,目光复杂,忽地眸泛
泪光,泣声道:“你这个贼心狼胆的坏坯子,你倒是快活了,却将人家害苦了。”

  她抬起绣着碎花,纹了金线的广角衣袖,轻拭眼角,泪珠却断链的珍珠般越
落越多,忆起糊里糊涂失身于他,她竟“嘤咛”一声,纤美柔夷捂住玉颊,哭了
起来,纷纷簌簌,眼泪似是决堤之水,止都止不住。

  “青姐,你别哭啊!”张霈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伸手扳开她
捂住俏脸的小手,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只求你不要
伤心难过了。”

  他与乾虹青相处地时间不长,嗯,准确来说是很短才对,不过说到哄女孩子,
这一理通,万事明,经验累积到一定程度,做起来还不是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我才不要落泪,都是你的错。”乾虹青抽出被张霈握住的柔夷,拭干泪珠,
玉颊梨花带雨,嗔道:“我为什么要流泪?我才没有那么傻。”

  “你不傻你不傻,我的青姐神仙般的人儿怎么会傻呢!”张霈嘴角溢出一丝
赞赏的笑容,旋正色肃严,神色坦然,语声坚定道:“青姐,你并不讨厌我,对
吗?”

  “嗯。”乾虹青神色变幻不定,美丽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盯住他,双眸中似有
淡淡地水雾,半晌后才轻点臻首,算是默认了张霈的话。

  后院只有他们二人,温情脉脉,彼此都不说话,恬静之极。

  “你对人家做……做了那种事……你准备怎么办?”乾虹青叹了一声,语声
幽幽道:“你这个坏胚子,便是专门来磨折我的?”

  “磨折?昨晚你不是挺爽的么!难道我的床上功夫退步了?嗯,看来以后还
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行。”张霈脑中转悠了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肯吃亏,
笑道:“青姐,瞧你说地,想我风度翩翩美少年,仗剑江湖为红颜,遵礼守节是
我坚定不移的信念,宇宙和平是我终身追求的目标。”

  其他的乾虹青是一句没听懂也没听进去,不过“遵礼守节”四字却是没有逃
过她的耳朵,她冷“哼”了一声,想起昨夜的羞人事,低垂臻首,玉颊飞起一抹
红霞,洁白光润的修长颈脖,晶莹无瑕的肌肤映衬着她桃花般鲜艳地俏脸,美艳
不可方物。

  张霈看地食指大动,心中翻腾着绮念,嘿嘿笑道:“当然了,昨晚我可能粗
犷了点,咳咳,不过平日里我可都是一丝不苟,表里如一,兢兢业业的。”

  “坏坯子。”乾虹青感觉到张霈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戈,不安份的色手
顺着自己柔嫩地皓腕慢慢向上摸去,粉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却终是没有动手阻
他。

  美人儿脸色通红,浑身酸软,强忍心中羞意,嗔道:“你老实一点,不要对
我动手动脚,人家有话问你。”

  “青姐有事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实。”张霈大手轻
抚缓摸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绸缎的衣裙,隔开了他们能够体味到彼此肌肤地弹
性与光滑,让好色男人心里仿佛有只发情的小猫咪在抓挠般发痒发颤,骚骚笑道
:“你问我做,咱俩互不干扰。”

  “讨厌。”乾虹青羞急的打开他使坏的怪手,娇艳绯红如血,道:“你……

  准备怎么对我?“

  “我张霈指天立誓。”张霈神色庄重的竖起右手,深处三根手指,正经道:
“若我以后做出对不起青姐的事情,嗯,就叫我天打……”

  “话好好说,你发誓做什么?我相信你便是。”乾虹青忙将他右手放下,一
只温软地小手压住他嘴唇,眸中含泪,气恼地望着他,焦急地声音温柔响起:
“有举头三尺有神明,以后你可千万不要胡乱起誓。”

  乾虹青这大半年潜心礼佛,对鬼神之说深是信服,张霈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坏
笑,一双贼眼咕碌碌的转个不停,脸上神色正经的转移话题:“谢谢青姐对我的
信任,我以后一定严于律己,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绝对不放过,不该做的绝不
做。”

  什么是该做的事,什么又是不该做的事?乾虹青是过来人,当然心知肚明,
她玉颊火红如霞,美眸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嗔道:“坏家伙,总想着那些下流事
情。”

  乾虹青娇躯玲珑凹凸有致,容颜清丽娇艳,含羞带嗔,便似寒冬燃绕的火焰,
使得张霈心头火热,若不是现在时间地点和她身子还有不适的原故,好色男人恨
不得立刻把她办了。

  “你笑什么?”张霈一脸淫荡,的笑容,乾虹青玉体酥软,浑身乏力,娇音
带颤。

  “没笑没笑,我哪是笑了?”张霈不怀好意的在乾虹青身上盯了两眼,嘿嘿
道:“我是在想,什么时候挑个好日子,能和青姐花前月下,做些不那么下流的
事情。”

  “呸!”乾虹青娇嗔的跺了一下莲花足,嘴里轻啐了一口,玉颊飞起一抹如
火烧般红艳艳的粉晕,轻声道:“我……我问你……青姐年纪比你大,你会不会
嫌弃我……”

  “嘿嘿,女小五,人楚楚;女小四,好脾气;女小三,男当官;女小二,生
宝儿;女小一,住京师;若同岁,常富贵。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女大五,赛老母,女大六,乐不够;女大七,
笑嘻嘻;女大八,家准发;女大九,样样有;女大十,样样值。”张霈贼母鼠眼
的兮兮直笑,信口胡诌,“再说青姐离进入更年期还有老长一段时间呢!”

  “你便会胡搅蛮缠,什么更年期?”乾虹青秀眉微蹙,对他地话甚是不解。

  “更年期是女性某功能从旺盛状态逐渐衰退到完全消失的一个过渡时期,包
括那个前和那个后一段时间。在更年期,女性会出现一系列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
变化。”这个解释起来相当麻烦,张霈露出一脸幸福状,道:“青姐成熟性感,
美丽动人,我就是那绝不早退迟到的辛勤园丁,而青姐就是花园里年年花开,岁
岁娇艳的水仙花。”

  “没个正经。”乾虹青白了他一眼,脸上凄苦茫然的神情被发自心底的欢畅
笑容所取代,她轻轻将身* 入他怀中,微微闭着眼睛,无声垂泪:“霈郎,青儿
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张霈拍着她柔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我会为你遮风避雨,照顾你一生一
世的。”

  乾虹青美眸中流露出羞喜之色,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求你娶我,只愿你
心中有我这个人便行。”

  “娶,当然娶了。”张霈在这方面绝对没有古代人的阶级观念,一脸正经道
:“我张霈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绝对不会对谁日日浇水,
夜夜灌溉,而置其他夫人独守闺房,孤枕难眠。”

  “讨厌!”听他说的下流,乾虹青又羞又怯,既喜且臊,臻首* 在他胸口不
敢抬起来。

  乾虹青发现张霈没正经多久便又固态萌发,神色古怪中透着狡黠,忍不住秀
眉微蹙,柔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张霈摇摇头,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嘻嘻道:“就是希望能
干点幸福到死地事情。”

  “说的这么夸张。”乾虹青没好气的伸出纤细的玉指在张霈额头点了一下,
笑道:“什么幸福的事情要现在做?”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伸手挑起她光润的下颌,乾虹青默不作声,静待他
说话。

  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涌入鼻腔,乾虹青身姿娇挺,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洁白
粉嫩地脖颈,肌肤保养得非常好,雪白粉嫩,晶莹如玉,丰满地娇躯散发着美艳
女性的风韵。

  张霈顺着那衣襟偷偷朝里窥了一眼,一截粉红色小亵衣若隐若现,滑若凝脂
地酥胸微微起伏,丰挺地双乳饱满圆润,将亵衣高高撑起,呼吸急促间,隐见一
道深深地沟壑时隐时现,香艳诱人。

  好色男人喉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口唾沫,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嘿嘿淫
笑道:“左拥右抱,这事情难道还不幸福?”

  张霈话音刚落,右手一拂,房门应声而开,俏丽在门扉之后的单疏影小嘴张
成可爱的“O ”字形,一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样儿。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不要害羞嘛!”张霈轻舒猿臂,一把将单疏影的玉
体搂入自己怀中,温柔吻上她的樱桃小口。

  单疏影吃了一惊,美眸圆睁,嘴唇紧闭,贝齿紧咬,但是在张霈锲而不舍地
努力下,好色男人的舌头娴熟地攻击着她的柔软的嘴唇,她美眸开始迷离,贝齿
轻启,长吁出一口气,被他的舌头探入了进去。

  在张霈舌头的狂热地骚扰下,单疏影浑身酸麻酥软,她不由自主地吐出香艳
的小舌任由他吮吸咂摸,唇舌交织,津液横生。

  单疏影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防御心渐渐瓦解。

  张霈将单疏影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在双方嘴里进进出
出。

  单疏影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檀口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
深入张霈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
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舌相接,
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逐渐炽热肉体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
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相公,别……别这样……”张霈的色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摩她裙下丰腴柔
软的美臀,在她滚圆的臀瓣上面揉捏着,单疏影的娇躯轻轻的颤抖着,她已经春
心萌动,紧紧搂抱住他的虎背熊腰,喘吁吁地呢喃道:“青姐还在这儿呢?”

  一声青姐表明了单疏影的立场,乾虹青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过来,不过旋
又面红耳赤,明艳动人。

  “方才自己的话都被她听去了,唔,羞死人了。”乾虹青“嘤咛”一声,娇
躯火般滚烫,芳心慌乱不已,玉体浓郁的女人香,连同两座娇挺浑圆的玉女峰,
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娇媚和诱惑,扑入张霈怀中。

  乾虹青急急将俏脸埋入心仪男人地点胸膛,张霈转过头来,脸上露出迷死人
不偿命的笑容,亲吻着她丰润的樱唇,禄山之爪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上下其手,
揉搓得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眉目含春,媚眼如丝,丰腴圆润的胴体灵蛇般在

             他怀中扭来扭去……

TOP

0
             第二十八章燕京遇美

  摆平了单疏影和乾虹青二女,至少表面上二女已经亲如姐妹,相敬如宾了,
至于实际上心中有没有什么小九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张霈并不担心,疾风知
劲草,日久见人心,后宫不是一天修起来的,以后增进姐妹感情的机会多不胜数,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大不了把她们一起哄上床榻,杀得她俩丢
盔卸甲,非得尽释前嫌,联合作战不可。

  三人说说笑笑,留下欢声一片,磨蹭了盏茶功夫,这才下到客栈一楼大厅。

  朱高煦不愧是王子,横行无忌惯了,走的时候不但很大方的将张霈等人的房
资一并付清,还是花重金包下了整间客栈,至于原本在客栈中住宿的旅客,全都
大方的赔偿了三倍银子,而那些不识抬举的人通通被打折了腿,扔进了路边污水
沟。

  大厅饭堂所有的桌椅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却是只有正中间的两张方桌上放置
着食物,碗碟中装的全是配早饭的小菜,豆腐乳、腌菜酱汁、番茄炒蛋等等,非
常丰富。

  镇远镖局的三位镖师带伤入座,他们一见张霈下楼,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他
穿了一身天白色的劲装,气定神闲,神彩焕发,气度非凡。

  三人立时全站了起来,朝他跟道了声早安,柳长风看到张霈一副风流潇洒模
样,忍不住多望了两跟,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张公子真是风流倜傥,风度翩
翩,令在下好生羡慕。”

  花花轿子人人抬,张霈嘴角含笑,朝三人拱手为礼,道:“柳大哥英姿焕发,
神采飞扬,身上的伤怕是没什么大碍了。”

  单疏影和乾虹青见两人一见面便互相吹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鹏怀远和张子常见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中岛美雪神色依旧,影子般立于张霈身
后。

  中岛美雪莲步轻移,走上前替张霈拉开座椅,柔声道:“主人,快用餐吧!
吃完早饭还得赶路呢!”

  张霈微微一笑,点点头不再多说,坐下开始用起餐来。

  饭桌之上,张霈依红偎翠,单疏影和中乾虹青分坐左右,轮流地替他挟菜,
中岛美雪不时替他斟酒,直把在旁侍候的两名店小二看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公
子究竟是何身份,竟有这三位美人陪伴身旁,悉心服侍。

  用完早餐之后,他们一行人立刻动身,鹏怀远和张子常两人坐在马车里,柳
长风充当驾车的车夫,而张霈等人也是乘上来时车驾,车夫的工作当然只有张霈
继续兼任了。

  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满街的人群都在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张霈等人昨
夜大战锦衣卫的事,但有人用霸道手段包下客栈的事已经在镇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了。

  这一行人出了山城小镇,便分道扬镳,柳长风等人要赶回苏州府,张霈却要
赶往燕京,那些身亡镖师的尸体暂时留在镇里的义庄,待异日再行迁回故土。

  车架上了官道,张霈渐渐地加快速度,午时打尖吃过饭后,四人休息了片刻,
又即上路,夜晚便找临近的村子小镇歇息。

  至于每个夜晚的香艳缠绵自不细表,如此五日,终于在第六日下午终于到了
燕京城外。

  想到进城之后,悠闲平静的旅程便要就此告一段落,人生苦短,即时行乐才
是真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张霈心中一时间竟生出不愿那么快直面的感觉。

  秋风和蔼,杨柳依依,张霈将马车停在燕京城外一处荷花池塘旁边,只见池
水有如一面硕大而光滑的镜子,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辉。

  一只纤细清秀的迷人手臂撩开车帘,白皙的皓腕探了出来,单疏影柔声问道
:“相公,你怎么了?”

  怔怔的对着满池的荷叶发呆的张霈眼中郁郁之色一闪而逝,跃下马车,笑道
:“影儿,青姐,出来看看风景吧!”

  单疏影和乾虹青先后钻出车蓬,两女经过五日的携手作战,姐妹感情得飞速
发展。

  越来越善于揣摩张霈心意的东瀛女奴却留在车厢中,并未下车打扰三人的温
馨甜蜜。

  张霈也不顾什么礼法,左拥右抱,软语温香,将乾虹青和单疏影二女一左一
右紧紧搂在怀中,意气风发的感叹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
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
闺房之乐,* ,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婊子立牌坊,张霈对此是大大的
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情,
单疏影和乾虹青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张霈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而同
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了上
去。

  张霈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
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

  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
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
人的绿色。

  两女妩媚着瞟张霈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单疏影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
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
了几下,风情万种。

  乾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
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
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乾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
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封寒也对她痴迷
眷恋。

  张霈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深
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
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张霈这命中魔星,失了平衡,落入水中,
被他夺了初吻,想到羞人处,美人儿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低声道:“影儿
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张霈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
很色情,涎着脸道:“那今日再为我舞上一曲可好?”

  “这有何难?”单疏影骄傲的挺了挺雪腻的丰硕酥胸,娇笑道:“妾身跳给
相公看便是。”

  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
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张霈豪兴
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
为之久低昂。”

  闻听张霈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
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乾虹
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
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
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
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
眸也含情,碧玉飘飘满台香,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
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锦禽枝上唤仙来,山
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就在张霈和乾虹青都沉迷于单疏影惊世一舞中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出一声
清脆悦耳的娇音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竟
是在为单疏影喝彩。

  单疏影见有人闯入,心中不喜,失了兴致,纵身跃回张霈身旁,后者对她露
出一个“Iamsorry”的苦笑。

  美色害人啊!以张霈今时今日的武功,居然被人欺到近处,却没察觉,汗颜,
实在是汗颜。

  张霈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脸上带着惊艳之色,正从柳林
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手拿摇晃着一把白玉小扇,身
着一袭淡蓝色玄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俊俏的一塌糊涂。

  张霈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他去看过无数电影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
后世帅哥,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程度方面也就和他在伯仲之间,却绝对比不
过眼前这小子。

  对方声音清脆,娇嫩圆润,甚是悦耳,如果光听声音,肯定会认为对方是一
个绝世美女,但一看见人,张霈却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TNND!难道是人妖?原来在古代,人们就开始划分人妖和太监了,嗯,今天
算是长见识了。

  江流枫凝目一看,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顷刻间便辨出了端倪,她一没
有喉结,而耳朵上竟有两个细细的耳孔,竟真是个女人,不过那平坦的胸部却让
好色男人心中纳闷,恨不得一把拨开,看个究竟。

  女扮男装的事情小说和武侠片里没少看,不过看实物确是第一次。

  既然是个英气勃勃的美人儿,张霈当然不会客气,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
上打量起来。

  只见这少女大约二十岁年纪,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
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极少有的出色美女。

  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英姿飒
爽。

  “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姑娘刚才此舞堪称凌波妙舞。”女子
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张霈面上转了几转,含笑盯着单疏影,似乎甚是欢喜,笑道
:“姑娘比起当年的谢阿蛮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阿蛮是唐代著名宫廷歌舞名妓,嗯,说直白点就是舞蹈家。原为民间艺人,
后入宫廷。擅长《凌波舞》,表现凌波池中卫宫护驾的龙女,在波涛起伏的水面
上翩然起舞。

  单疏影偷偷瞟了张霈一眼,微微一福,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笑道:“姐
姐过誉了。”

  她称呼对方姐姐,乾虹青面上并没有露出惊诧之色,张霈却也不觉有何不妥,
她们虽然目力有所不及,但玲珑心思,冰雪聪明,闻到对方身上幽幽女儿香,便
知道对方是个西贝货。

  “姐姐托大,叫你一声妹子。”女子玉脸飞快掠过一缕红霞,巧笑吟吟,道
:“妹子真是好眼光,武功更是俊俏得紧。”

  单疏影俏脸微红,她是闻出来的,可不是看出来的,咯咯娇笑一声,道:
“小妹武功粗鄙,难登大雅之堂,倒让姐姐笑话了。”

  没登堂入室明显是有所保留的说法,如果说没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却是不争
的事实,张霈心中暗笑:“小妮子什么不学,偏偏学相公扮谦虚,嘿嘿,过分谦
虚可是骄傲哦!”

  女子心中不信,面色如常,美眸盈盈透出一丝怀疑之色,道:“姐姐与妹子
一见如故,姐姐名叫苏寒玉,敢问妹子芳名?”

  单疏影见张霈面无异色,甜甜一笑,直如春花怒放,秋月生辉,美艳不可方
物,柔声道:“小妹单疏影。”

  说罢,单疏影又将张霈和乾虹青一一介绍给苏寒玉认识。

  苏寒玉听说张霈是单疏影的相公,盈盈一福,道:“公子有礼了。”

  张霈双手负在身后,风流潇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苏姑娘客气了。”

  不愿再耽搁下去,张霈转头对单疏影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也该进城了。”

  单疏影轻轻应了一声,苏寒玉闻言一怔,一紧手中玉扇,忙道:“不知三位
在城中可有下榻之处,小女子家里在城中略有薄产,如若三位不弃,请赏光到寒
舍盘桓几日。”

  “初次见面,不敢惊扰,有负盛情了,妩媚告辞了。”面对美女的邀请却断
然拒绝,这明显与张霈往昔的作风不符,不过单疏影和乾虹青面对他的决定,却
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双双登上车辕,进入车厢。

  张霈驱动马车,朝燕京城大门方向行去。

  单疏影轻叹一声,有些懊恼道:“真没想到会被人看到。”

  “幸亏她是女子。”乾虹青轻声软语,出言打趣,“不然疏影妹子可就亏大
了。”

  “好宝贝儿,相公观你舞艺,似乎比上次跳的更好了。”张霈挥动马鞭,虚
空抽击,发出“啪啪”声响,“相公现在脑子里还是你纤柔的小蛮腰哩!”

  “大概是近日功力有所增长吧!”单疏影银铃般的笑声从一帘之隔的车厢内
传出,“好多剑式身法都多了一分灵气。”

  看来双修之法果然大有裨益,张霈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神采,想到香艳兴奋处,
嘿嘿淫笑道:“嗯,看来相公还要多多努力了,争取早日让疏影的功力再跨一个
台阶。”

  “相公真是坏死了。”单疏影俏脸绯红,轻碎了一口,又道:“相公,你看
那苏寒玉是何来历?”

  张霈神色一正,思忖片刻,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她手上的那把玉扇?”

  单疏影尚未答话,乾虹青已然浅笑道:“那玉扇样式古雅,高雅脱俗,色泽
荣润纯和,价值不菲,竟是不比那燕王世子朱高煦所送的玉佩差多少。”

  不愧是从事间谍工作的,张霈暗中点了点头,肯定了对乾虹青的观察力,道
:“那玉扇倒也罢了,只是那玉扇上的纹饰却是百凤朝阳,所以我猜她定是官宦
人家的千金小姐,而且武功不弱。”

  能得张霈肯定武学造诣,已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了,单疏影好奇宝宝搬撒娇
问道:“那她的武功和妾身比,谁的更好一些?”

  “当然是我家影儿的武功更好。”张霈哈哈一笑,恬不知耻道:“巫山云雨
醉,梦醒几度春。嘿嘿,影儿可是有相公不遗余力的帮衬。”

TOP

0
             第二十九章客栈偷香

  一路无话,紧赶了一阵路程后,张霈一行四人终到达了燕京城外,近月的旅
行也算正式告一段落。

  燕京城,大明朝燕王朱棣统治下的燕京城,彷佛一尊神像一样,矗立在广阔
的平原之中。

  外围的城墙高耸,张霈有一种错觉,那灰褐色的城墙,似乎高及云端,向着
两侧似乎没有边缘的蔓延了下去。

  凭借张霈锐利的眼神,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城头上,一队队身穿铁甲的雄兵往
来游走,隔着老远的距离,他还是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些铁血战士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冲天的狰狞杀气。

  一队铁骑正好从一座城门内冲了出来,绕着城墙在缓缓的奔走,马上披甲持
锐的骑士面容肃定,身体在马上丝毫没有晃动,彷佛钢铁浇铸的一般。

  张霈暗自吞了口唾沫,惊愕星的道:“他NN的,这燕京城真是雄伟壮观,那
些兵蛋子好强猛的杀气煞气。”

  低声喃呢中,马车已经到了燕京城的门口。

  金秋十月,地上积着无数飘零碎裂的残叶,一队队燕京城的军队却是满头大
汗的从内城墙和外城墙之间的空地上跑了过来,此时天色已黯,他们却在一个武
将的指挥喝令下,凝体练魄,挥汗如雨。

  城门口有一队大约百人的军队驻守,他们看得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城门官上
前一步,喝令来车止步,停下来接受盘查。

  张霈取出路引,检查完毕,城门官并未留难,挥手放行,护城兵勇立刻让开
了道路,让马车通过。

  古都燕京,却也是个繁华的大都城,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但仍是车如流水,
马如游龙,游人如潮。

  马车顺着康庄大道朝前缓缓行走,大街上飘落的秋叶被清扫一空,露出了整
洁清爽的青石地板,街边的百姓一个个穿着都是普通的粗布衣,但是脸上都是一
种满足的神情,比起苏州府、杭州府大街上那些百姓一脸精明,燕京城的百姓脸
上则是多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淳朴。

  “毕竟是北方啊!不象苏州府那样市面浮华,人心浮动。”张霈低声赞叹一
声,话锋一转,“嘿嘿,不过千年之后,这里的百姓却仍比不得南方人过的舒坦。”

  张霈唤住了一个路人,问明了道路,径直将马驶向燕京城最豪华的悦来客栈。

  客栈门前,精乖的店小二早早迎了出来,弯腰低眉,笑道:“公子爷,快快
里面请。您可真来对地方了,本店是燕京城最高雅华贵的客栈,菜肴味美,价格
公道,服侍入微……”

  嘴甜就是讨人欢喜,张霈掏了三两银子塞到他手里,随手打赏给他,笑道:
“小二哥,你们可有清净的别院,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谢谢公子。”小二哥收了银子连声说有,点头不迭,道:“公子爷,这边
请,小的给您带路。”

  张霈微笑点头,翩然跃下马车。

  车帘一掀,中岛美雪走了出来,小二哥骤见如此美人,还是异乡美女,顿时
惊的目瞪口呆。

  中岛美雪下车站定,复又掀起车帘,伸手将单疏影和乾虹青扶着下车。

  单疏影和乾虹青见到小二哥瞠目结舌的呆样,不由以袖掩口,轻笑悦耳,说
不出的风情万种,道不尽的妩媚娇羞。

  小二哥瞧着她们的笑容,闹了个大红脸,急的手脚都寻不着搁处。

  张霈嘴角溢出一丝浅笑,伸手拍拍他肩膀,小二哥眼珠子终于安定下来,急
声道:“公……公子,小……小的这就您带路。”

  “你们还是把面纱戴上吧!”张霈微笑着看了三女一眼,意思很明显,我的
宝贝们魅力真是不可抵挡。

  三女乖巧的点了点头,张霈提起包袱,抓起用白布裹缚的井中月,跟着店小
二大步走进客栈。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大厅饭堂里坐满了宾客,张霈等人的到来果然吸引了众
人的目光,虽然三女俱是纱巾蒙面,但玲珑身段,浮凹曲线仍是令饭堂里响起无
数碗筷落地的声响,仿佛奏响的欢快乐章。

  他们加快脚步,穿过前厅到了后院,这才松了口气。

  跟着店小二,张霈四人进了一个独院,三间两进,清爽洁净,屋侧一面宽大
的老墙上爬满了满满一墙的爬壁虎,似乎正在酝酿出墨绿色的氤氲气息,令人陶
醉,仿如如水墨画上远山静谧的一隅如烟妙处,说不清的质朴、飘逸和清丽。

  “小二哥,替我弄几个小菜送进来。”张霈突然似乎想到起什么,继续道:
“嗯,在麻烦你个事,务必将我的两匹马儿照顾好。”

  店小二刚才得了张霈赏银,自是服侍殷勤,笑道:“公子,小的知道了。”

  张霈吩咐完,店小二告退离开,不多时便送来客栈里的几道招牌小菜,味道
却也不俗,没有弱了燕京第一客栈的名头。

  用餐完毕,舟车劳顿,加上夜夜欢歌,单疏影和乾虹青早早安睡了。

  中岛美雪服侍张霈梳洗,张霈坐在椅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道:“阿奴,
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你有没有怪我?”

  自从要了中岛美雪的身子,张霈便没有碰过她的身子,最近又一直忙着增进
单乾二女的感情,加上她是处女破身,身子也经不起折腾,她虽然是好色男人的
女奴,但张霈在暴虐方面实在没有过多的性趣爱好,倒是忽略了这个新收的东瀛
女奴。

  中岛美雪见张霈说的正经,吓的不清,急忙道:“奴婢不敢,主人千万不要
这样说。”

  张霈见她惊慌失措,美眸含泪的模样儿,抱着她柔软娇躯的双臂用力紧了紧,
低头垂首,大嘴凑过去,在她光滑玉润的脸颊一通狂吻。

  中岛美雪压根便没有反抗的意思,张霈与她亲热,她欢喜还来不及,哪里会
逆他的意。

  张霈趁机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抚摸,中岛美雪在最初的一怔后便荡笑着
把玉手探往好色男人跨下,轻轻握住了他的命根,自己却是吓了一大跳,裤裆高
高突起,尺寸惊人。

  虽然见过张霈的身子,但中岛美雪的娇躯仍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檀口
轻启,低声道:“好……大……”

  只见她秀眸异彩连闪,粉嫩的小香舌轻轻的舔着丰润的红唇,惊愕被淫荡之
色取代,纤手轻轻的套动起来,口中梦呓搬呢喃出声。

  玉手轻抚,张霈小腹立时涌起异样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豁然立起,把中
岛美雪拦腰抱起,轻轻放到柔软的榻上,善解人衣的双手不一会儿便将彼此剥的
干干净净,赤裸相对。

  中岛美雪的肌肤雪白滑腻,就像最精致的白瓷琉璃,一对丰满挺硕的娇乳微
微颤颤,两颗嫣红的蓓蕾在好色男人熟练的调情刺激手法之下已经有了生理反应,
骄傲的挺立在他灼热火辣的目光之下。

  “阿奴的身子真美。”江流枫由衷赞叹,双手更是在她娇躯上流连忘返的爱
抚起来。

  中岛美雪娇声笑道:“主人喜欢就好,奴婢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张霈心中欲火更盛,双眼慢慢染上一层赤色,俯身低头,探出毒龙,不断在
那嫣红的蓓蕾上来回游弋。

  “啊……亚美蝶……亚美蝶……”中岛美雪柔嫩的藕臂紧紧抱着张霈的脑袋,
喉咙深出发出诱人犯罪的呻吟,嗯,这可是正宗的日语叫床。

  张霈这次是彻底兴奋了,这可是正宗的为国争光啊!嗯,不像后世要找个正
宗日本妞,简直是太困难了,寝室有个兄弟曾去夜总会找日本小姐,看起来乖乖
巧巧,又是制服诱惑,结果上床后才发现是个西贝货,竟碰上一个台湾妹。

  张霈的色手当然也没闲着,冒着腾腾炽息的大手轻轻滑过她挺拔的双峰,柔
若无骨的小蛮腰,丰盈弹绵的硕臀肉股,最后探到那神秘的欲望之地,那里已经
充满了湿气,为好色男人的剑及履及做好了充分的迎接工作。

  张霈抬起头来,双眸神采熠熠,仔细欣赏眼前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
体,嘿嘿,还是远渡重洋,漂洋过海,千里迢迢过来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只要是男人,怕是没人能抗拒美女火热赤裸的诱惑,在张霈目光的注视下,
中岛美雪俏绯红,笑道:“主人,奴婢的身子好看吗?”

  无耻啊无耻,如果换了中原女子,这个时候怕是早已羞不可仰,娇呼不要看
了,好羞人……没想到这异乡娇娆竟是这样大胆奔放,嘿嘿,果然不愧是有“淫
乡”之称的日本走出来的佳丽。

  看着中岛美雪那春意荡漾的眼神,充满诱惑的香唇,张霈本想把分身凑上去
让她舔,张霈也不再做忙活了,灼热抵住那艳红欲滴的花瓣,眼神带着询问,望
向身下赤裸裸的俏丽美人。

  中岛美雪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主人竟这般尊重自己,在当时那男尊女卑
的年代,女性在床下床上都是没有什么地位的,特别是日本女性,除非本身实力
惊人,其他任你身份如何高贵,家财万贯,男人都是看不起和不屑的。

  她玉颊露出欢欣喜悦的甜美笑容,含情默默的忘了张霈一眼,轻轻嗯一声,
微点臻首。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气的弧度,以最强大之势陡然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轻……轻一点……”中岛美雪娇吟婉转,香唇微分,娇喘连连,媚声
带点哀求道:“主……主人……你的好大……”

  世界上还有什么话能比这样的求饶更让男人兴奋?张霈再次俯身,温柔的吻
上她香润的唇瓣,口舌纠缠,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桃小嘴就像是世间最美
味的珍稀,让好色男人百尝不厌,欲罢不能。

  张霈口手并施,奋力挺进,中岛美雪双手紧紧的抱着他雄壮有力的腰身,瑶
鼻哼哼嗯嗯,檀口娇喘吁吁,毕竟是处子新破,虽然修习过媚术以及床榻欢好之
法,但如今真枪实弹,对手又是身经百战的强人,仍需要一个适应过程。

  没过多久,中岛美雪渐渐适应了,微蹙的柳眉舒展开来,红艳艳的香润小嘴
主动索吻,喉咙深处不断逸出“咿咿呀呀”的淫声浪语,不时还蹦出一句“括括
……瓦魔多魔多……”之语。(日语:很舒服,就是这里的意思)

  张霈倏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弄得爱液飞溅,中岛美雪她那浑圆修长的
美腿不由自主的盘缠在他腰间,主动迎合他强猛无匹,一波高似一波的进攻。

  好色男人没有刻意控制自己,随着快感的累积,口中一声低吼,火热的阳精
在她肉体深处整个爆发。

  在强劲的冲击下,中岛美雪双眸圆睁,檀口大张,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哀鸣:
“啊……啊……丢了……啊……”

  张霈将高潮后的中岛美雪紧紧搂在怀中,伸手拭干她额淋漓香汗,柔声道:
“阿奴,你歇一歇,我要出去办点事情。”

  中岛美雪乖巧的点了点头,问道:“主人,都入夜了,你要去做什么?”

  张霈混不在意的说道:“我可是来这里找人茬的,既然到了,当然要去拜会
一下。”

  中岛美雪挣扎着想要起身,道:“奴婢陪主人一起……”

  张霈轻轻把她支起的上半身按了下去,怪手在她娇挺的丰满硕大抓了一把,
微笑道:“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

  中岛美雪粉脸一红,轻点臻首,柔声道:“主人放心,奴婢会护着主母的。”

  真要打起来,中岛美雪连功力大进的乾虹青都打不过,何况是武功突飞猛进
的单疏影,不过她忠心护主的心意却让张霈有些感动。

  伸手抚了抚她缎带般柔顺的黑亮直法,张霈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在她额头
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去。

TOP

0
             第三十章轻薄佳人

  擒贼先擒王,小喽喽自然是见风使舵,除了恶首,还怕他们不肯归附?张霈
走出客栈,打算联络东溟派潜伏在燕京城的暗堂弟子,三军未动,粮草现行,而
情报资料更是第一要务。

  张霈在客栈墙角一个隐秘的角落,留下东溟派特殊的联络暗记,接着动身前
往城西大门,静待暗堂下属前来会合。

  沿途顺带一览燕京城的景色,除了林立的王府建筑,这里的胡同也值得一看。

  南官方胡同、大翔凤胡同、大金丝胡同、三座桥胡同、前海北沿、后海南沿
的各种四合院落,因等级的不同,在门的形式、门的开间、门洞的进深、门簪、
门槛、门枕石、门墩、联楹、影壁墙及砖雕的图案、饰物的选择,均有着不同的
讲究。

  感受着四周热闹的气息,以及生机,张霈的心灵有一种欢欣的感觉。

  脸上露出自在的微笑,张霈工在路边要了一碟子豆腐干,肉串等小吃,不客
气的大吃一通,火火的味道,从舌头一直渗进了胃里,又从胃直接冲到了每一个
毛孔里,唰唰声中,汗水一颗颗的冒了出来。

  张霈脸上露出了孩子一般纯洁灿烂的笑容,抿了一下嘴唇,回味了一下方才
的美味,放下碗筷,轻轻的拍拍肚皮,随手丢下了一块碎银,施施然的继续行去。

  走走停停,大约一柱香功夫,张霈来到城西,没过多久,迎面走来一个青色
劲装,一脸彪悍的年轻汉子。

  这人显然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并于暗中观察过,他对张霈打了个隐秘的联
络手语,接着转身便走,不回头,不停步,一刻也不耽搁的往城里走去。

  张霈不紧不慢的缀在他身后,不管对方脚步是急是缓,人流是涌是散,两人
间的距离却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盏茶功夫,行到一处僻静之处,年轻汉子将身体隐在一颗大树的阴影下,待
张霈走近方才走上前去,双手五指轻舒,在胸前打出一个问讯手语。

  张霈依疏影教授的联络手语,同样摆出手势,对方见了他打出的手势品阶,
立时躬身行礼,恭敬道:“属下燕京暗堂主管杨浩参见少主。”

  “嗯,带我去暗堂总部。”张霈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杨浩年纪不大却能掌管
燕京城暗堂大权,武功不俗,人却也机警,看来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属下在前引路。”杨浩不敢怠慢,急忙道:“少主请随下属来。”

  “我姓张,单名一个霈字。”张霈微微一笑,从容淡定道:“如果方便的话,
杨兄随我一道走吧!”

  “属下遵命。”杨浩脸上神色不变,不露心头想法,答道:“为了不引人怀
疑,本地暗堂以燕京一富户掩藏身份。”

  张霈见他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心中赞了一声,随着他指出的方向,领先行
去。

  杨浩连忙急走两步,跟上张霈步伐,却很是注意的略微落后半步,不敢与他
并肩,更是不敢有丝毫逾越。

  “大家都是派中兄弟,杨兄怎的如此见外?”张霈侧头看了他一眼,和颜悦
色,半开玩笑道:“你为我领路,却是不能落在了后面。”

  杨浩略一沉凝,不惊不喜的踏前半步,与张霈并肩而行,恭声道:“是。”

  张霈对他一成不变的恭敬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同时也逐渐适应了些,不再有
反感和排斥心理,无话找话道:“在燕京城,共有多少暗堂弟子?”

  身为东溟少主,又是掌派监院,竟然连自己手中掌握的力量都不知道,杨浩
不知张霈为何有此一问,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却也不敢隐
瞒,道:“包括属下,燕京暗堂共有十三名弟子。”

  东溟派在中原发展这么多年,在燕京城这种天下有数的大城却只有区区十三
名弟子,情况实在是很不乐观,张霈心中暗忖如电光火石,只是眨眼功夫,看了
不卑不亢的杨浩一眼,道:“上一次门中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回少主,属下不知。”杨浩见张霈皱了皱眉头,急忙加以解释,“属下接
任总管一职是三年前的事情,这三年里没有人奉令巡查。”

  每年都要安排人手巡查的派中要务却耽搁了整整三年,张霈心中叹息一声,
不再言语,脑中开始思策整顿振兴之法。

  二人默默前行,一路无话,沿途行来,期间遇到了几拨熟人,杨浩热情招呼,
介绍张霈是他外戚,此次途经燕京,顺路造访探望。

  张霈也配合着寒暄客套一番,心想杨浩这地下工作者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与
邻里的关系似乎相当融洽。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到了一座红门之前,杨浩垂手恭声道:“少主,到
了。”

  杨浩走上前去,拉着门环轻轻敲了三下,一沉两缓,不一会功夫,红门被拉
了开来。

  一个青衣青裤,家丁打扮的人从门里探首出来,看清敲门的人,忙道:“总
管,你回来了。”

  杨浩点了点头,道:“少主,他也是暗堂的下属,名叫李德虎。”

  对方一脸讶异地望着张霈,显然不知道这个“少主”的真正身份,东溟派建
派以来,男性从来都是以为入赘的方式加入,以往少主的身份并不高贵,也没有
实际生杀大权。

  李德虎搞不清楚为何总管对眼前这位入赘东溟派的新少主竟如此敬畏,却也
不敢失了礼数,急忙行礼。

  杨浩没有解释,毕恭毕敬的将张霈迎了进去,作为暗堂高级干部,发生在琉
球的事他早已丛飞鸽传说知晓。

  进门之后,张霈放眼打量了一下,只见自己处身在一座极大的庭院里。

  院中古木森森,假山依墙而起,翠竹修行中现出曲廊石峰,一弯池水蜿蜒而
过,池中有荷叶浮现,月下树影间,丛花摇曳,传来阵阵芬芳,恍如进人人间仙
境。

  假山、活泉、翠竹和亭、廊、花木等为布局,在有限的空间里,创造出无限
的天地的手法,展现出“咫尺山林”变化的艺术巧思,正得了庭园的精髓。

  张霈进入这清幽美妙的空闲,深深吸了口气,走到一弯冷泉之旁,只见水中
荷叶掩之间,有许多小鱼在池中游来游去。

  后堂内室,张霈和杨浩分宾主落坐,后者将这些年燕京暗堂的开支帐目送上。

  张霈意不在此,只是随手大略翻看了一下,并未深。

  将账本放在一边,张霈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笑道:“人手不足,倒也真
是难为杨兄弟了。”

  “少主言重了。”杨浩不敢倨功,声音顿了顿,道:“我这就招呼其他下属
拜见少主。”

  张霈点头许可,放下茶盏,旋又补充道:“他们若是睡下了,就不要打扰他
们休息了。”

  杨浩答应一声,默然退走,出去片刻后便引着一男一女重回内堂后舍。

  男的不惑之年,神色和蔼,举止从容,双手骨节宽大,看来练有一身掌上功
夫,只是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女子相貌颇是清秀,有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
琢出来的挺直鼻樑,如樱桃般小小的、弧线优美的樱唇,微薄中不失丰润,目光
洒落当中,波光滢滢,显得灵动无比,当真是美的惊人。

  一身雪白罗裳,恰到好处地贴着她曲线玲珑、线条优美的惹火身材,举动之
间一股璀璨的富贵气息迎面而来,就像一朵盛放的牡丹一般惹人心动。

  张霈心中一动,这女子给他一种似曾相似的古怪感觉,不过如果真的见过,
此女姿色不俗,他又岂会不识?

  一男一女走到近处,施礼后恭声道:“属下暗堂弟子苏姚天,暗堂弟子苏沁
雪拜见少主。”

  “原来是她?难怪这小妮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定是易容
过装扮过的。”张霈神色不变,端坐首位座椅,怡然不动,伸手虚空扶了一下,
示意对方不用多礼,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多礼。”

  “苏老是属下的授业恩傅。”杨浩笑着道:“他在调查法堂堂主高辛顾命案
的时候,被强人所伤,遍访名医却不见丝毫起色,三年前属下转调来燕京,接替
师傅暗堂总管一职。”

  杨浩看了苏沁雪一眼,眼中闪过怜爱之意,继续道:“沁雪是家师爱女,也
是我的小师妹,总堂安排她照顾师傅生活起居。”

  张霈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这安排倒也不错,考虑的挺周全,看来这苏姚天定是有些本事,为组织抛
头颅洒热血,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任务时受的公伤,如今退居二线,打理生
意,颐养天年,也能指点杨浩武艺,正是人尽其用。”张霈脑中思绪电闪而过,
凝神一看,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苏老可是被人用暗劲伤了心脉?”

  苏姚天对张霈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见他年岁颇轻,却是气度不凡,隐有大
将之风,此时被他一语道破伤患,心中讶异震惊,急忙口称不敢,然后道:“少
主法眼如炬,属下三年前被人用暗劲刺穴的手法在小腹打了一掌,伤了五脏六腑。”

  暗劲打穴,并不是一打中了,人就不能动或是死了,而是人不想动,强行动
作的话,受伤部位就剧烈难当。

  这就跟人扭到脚是一个道理,脚踝受伤,不是不能走路,而是因为走路疼痛
而不愿意动,小腹关联到呼吸换气,暗劲打穴,也许只是轻轻一碰,便着了道。

  张霈跟着烈钧混了一段不算短的时日,一身深厚的内力更是少有人及,也不
谦虚,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苏老若不嫌弃,可把详细的伤势告知在下,
也许我有办法替你治好身上顽疾。”

  “这毛病落下多时,属下早已习惯了。”苏姚天长叹一声,眼中闪过落寞之
色,苦笑道:“不过既然少主有心,属下定当铭记。”

  “这伤平时里倒没甚大碍,但若催动真气时间过长,就会头晕头昏,眼花耳
鸣,胸痛心悸,气喘乏力,因此一身功力成了摆设,不能与人动手。”抱着死马
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苏姚天声音顿了一顿,继续道:“属下开始也看了几个大夫,
用了一阵子药,但久不见起色,也就停了。”

  张霈沉凝片刻,抬起头来,招手道:“我替苏老号号脉。”

  “难道他真能治我的伤?”苏姚天微微一怔,神色有些古怪,告一声罪,走
到张霈身边,挽起袖子探出手腕。

  张霈微微一笑,将三指并拢搭在苏姚天的手腕脉门上,默运内息真气。

  苏姚天陡然浑身一震,只感觉一股冰凉气息被暗劲震荡,一下就渗透进了毛
孔达到自己的腹部,顿时五脏六腑面里凉飕飕的清爽,整个人似乎都感觉减轻了
许多。

  杨浩神色怡然,苏沁雪却是失了颜色,忙唤道:“爹……”

  苏姚天挥手止住女儿,肃然正色道:“少主内力醇厚,属下望尘莫及。”

  张霈让冰炎二重劲之一的凝冰劲力随内息真气流遍苏姚天奇经八脉,瞬间对
他身体的伤势了解了七七八八,浅浅一笑,给人如浴春风的感觉,道:“苏老客
气了,容在下几天时日,到时定将疗伤之法奉上。”

  听他说的如此有把握,苏姚天还勉强能稳得住,毕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已看单了。

  作为弟子的杨浩和身为女儿的苏沁雪却是一脸喜色,恭声道:“少主隆恩,
属下粉身以报,明日属下就安排设宴,为少主接风洗尘。”

  “繁文缛节,能免则免。”张霈也不愿拂了他们好意,话已出口,不便更改,
笑道:“等解决了江龙涛那叛徒,我们再好好聚上一聚。”

  张霈说话的时候,目光掠过苏沁雪,她却粉脸微红,美眸不敢与他对视,俏
丽的脸上露出两颗浅浅的笑涡,羞态可人,定是因为自己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

  眼神在苏沁雪脸上只是惊鸿一瞥,停留了一下,对上了她的眼神,张霈眼中
带着淡淡的飘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苏姚天的女儿倒还标志,粉身以报就算了,以身相许到还可以考虑从,张霈
脑中转悠着不良念头,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道:“沁雪留下,杨兄和苏老下去歇息
吧!”

  苏沁雪见父亲多年的隐患有了解除的希望,心里对张霈的好奇越来越重了,
心灵上正慢慢印上他的身影,或许她还不知道,但她的心却已经开始慢慢陷了下
去,等到她明白时,恐怕都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了,这也许就是命运。

  苏姚天和杨浩离开之后,张霈对看着自己,神色不定的苏沁雪,咳嗽一声,
道:“我上次吩咐你办的事可有眉目?”

  苏沁雪脸色微变,单膝跪地,道:“属下无能,封寒至今下落不明。”

  封寒何等武功,堂堂黑榜十大高手,且不是莫意闲之流可比,若是轻易被人
缀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其实说实话,张霈一点也不在意封寒的行踪,他又不是美女,跟他又不熟,
好色男人哪有空闲关心他的死活。

  只是封寒毕竟保护了乾虹青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乾虹青如今已是他的女人,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替他料理水月大宗。

  而且就算他张大官人有意相助,可是封寒心高气傲,肯不肯让他架这梁子还
难说得很。

  张霈豁然站起身来,走到苏沁雪身旁,鼻中立时飘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他定一定神,伸手将她轻轻扶起来,笑道:“这事不怪你,是我没有考虑周
到。”

  苏沁雪没想到张霈这么好说话,抬起臻首却见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俏脸一红,侧过头去,将一截透着粉晕的玉颈和侧脸轮廓留给某个不良男人肆意
欣赏。

  在庭中柔和的烛火灯光照射下,她的半边脸庞是如此清秀又美丽,瑶鼻娥眉
衬上半点朱唇,虽不是绝色,却有种邻家少女的妩媚,加上张霈扶她起身的大手
没有松开,肌肤相亲,好色男人竟竟眷恋的轻摸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臂,惊觉她肌
肤上炙人的温度。

  张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半点认知,大手顺着苏沁雪柔滑细嫩的藕臂肌
肤一路向上,生出变本加厉的倾向。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四更 金币 +288 完了没?完了就打开吧. 2008-7-15 19:45
  • 四更 威望 +1 完了没?完了就打开吧. 2008-7-15 19:45
  • 四更 +2 完了没?完了就打开吧. 2008-7-15 19:45

TOP

0
         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三十三章情挑熟妇

  耻辱,这绝对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之一。

  “你……这……究竟怎么搞的……”梦玉蝶气的双颊通红,杏眼圆睁,仿佛
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小野猫,愤怒的尖叫着,很是不雅地抬起脚猛地一踹,毫不
留情的将田仲平踢下了床。

  田仲平脸色尴尬,模样相当之狼狈,讪讪地站起身,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
有些事情解释也没用,何况这关于今天自己为何会早泄的问题,他自己也是云里
雾里,不明所以。

  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厉色,田仲平倏地转头来,对着* 近花园的窗口,大声吼
道:“什么人在那里?”

  梦玉蝶微微一怔,盈盈美眸中的怒火顿时化为骇然,惊慌的伸手拉过锦被,
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美艳胴体,失声道:“是谁?什么人在外面?”

  只听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屋外术响起,窗户轻轻中分打开,一个翩若惊鸿的潇
洒身影跃了进来,落在地上,随风而入,了无声息。

  田仲平急忙在身上披了件长衫,抬头凝目望去,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身后缚一柄不起眼的黑色长刀,傲然伫立,白色锦缎袍,素灰色革带束腰,长
筒黑靴蹬脚。

  剑眉入鬓,一双星目清澈而深邃,顾盼之间显得神采飞扬,再配上那浓黑的
眉毛,直而挺的鼻子,线条分明的面部轮廓,整体看来无一处不俊得动人,浑身
上下满了阳光的气息,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魅力,有那种让女人一见倾心的资
本。

  “英挺俊美、神采飞扬,气度高贵,倜傥不群。”梦玉蝶炽热的眼神望着来
人,只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起来。

  “男欢女爱重在环境,情调,技巧和专注,这里勉强算得上有环境有情调了,
但你的技巧和专注程度却……”张霈看着田仲平,扼腕叹息一声,摇着头道:
“偷情不就是为了刺激吗?被人捉奸这么刺激的事情可不是天天都能遇见,你怎
么这么快就完事了账了呢!”

  田仲平闻言顿时怔住了,梦玉蝶也愣住了,仿佛被魔女美杜莎的妖瞳石化成
了一尊不会说话的人形雕像。

  他们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个突然闯入民宅,俊美妖异的不像话的年轻人,开
口所言竟是如此直白不堪的下流话语,而且看他的样子,态度诚恳,神态认真,
一副好为人师的模样,俨然是这方面的权威。

  失神了好长一段时间,田仲平的脑筋才转过弯来,脸色铁青的厉喝道:“朋
友是什么人?深夜擅闯民宅究竟意欲何为?”

  “sory,sory. ”张霈不好意思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抹魅力十足的弧度,
笑道:“在下深夜到访,本意是探望一个朋友,只是横看竖看你都不是我那朋友。”

  “混帐。”田仲平猛然一声断喝,打断了张霈的话,脸色忽青忽白,怒不可
揭道:“这样的谎话也想糊弄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知道行房事的时候被人打断是一件很扫兴的事情,但其实这也不能完全
怪我。”张霈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笑道:“我见两位叫的那么专业,以为
有什么火爆大片看,不知不觉就给吸引过来了,结果就看到了一出红杏出墙的好
戏。”

  梦玉蝶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帅气的年轻
人不但模样长的俊俏,说话更是有趣,肯定也是个讨女人欢心的风流人物。

  梦玉蝶抿嘴一笑,风情万种,俏脸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媚声道:“看你
巧舌如簧,却也不是个好人,老实告诉人家,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张霈说到这里朝梦玉蝶眨了眨眼睛,轻轻叹了口
气,很惋惜很无奈道:“该看的我一点也没落下,不过这么精彩的一场春戏却中
途卡机,嗯,准确来说是还开始就落下帷幕了,幸好演员还在,等一下两位若还
有兴致,我补票把这戏看全了。”

  “咯咯……”梦玉蝶放浪的娇笑起来,柔美的娇躯犹如乱颤花枝,雪白的乳
肉随着肩头的抖动荡起层层的雪浪,充满了诱人的韵味,让人看了大晕其浪。

  张霈果然瞳孔一收,视线就像蜜蜂见了蜜般移到了梦玉蝶锦被下有意无意泄
露的春光上,毫无顾忌的用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眸子爱抚她的身体,那两道深邃眼
眸中射出的犀利目光仿彿能洞穿世间万物,直接亵视着她掩在锦被下,丰腴诱人
的赤裸玉体。

  绝对能位列男人耻辱排行榜前三甲的老婆偷汉,使得田仲平气的几乎要背过
气去,虽然梦玉蝶不是他老婆,他和张霈的身份在某种程度上说完全是战友的关
系,江龙涛是没有办法,别人是原配,但强烈的占有欲却让田仲平容不得他和自
己以外的男人沾染梦玉蝶分毫。

  眼见张霈和梦玉蝶庞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田仲平的双眼充斥着愤怒,看起来
就像一头吃人的怪兽,拿张霈的话来说,还是很丑陋那种。

  如果目光能杀人,张霈此时早已死过百多次了,田仲平提高嗓门,几乎是跳
着脚叫道:“人都死光了吗?还不给我出来。”

  话音未落,纷乱而有力的脚步声接连响起,瞬间穿过走廊,来到屋外。

  “砰砰”两声震响,卧房的房门和后窗向猛地被人撞开,两个手持黝黑长矛
的劲装大汉冲了进来,锋锐的矛尖在柔和的烛光映衬下闪动着森冷的寒光。

  “你们刚才他妈的都死女人胯底下了?”田仲平怒火有了倾泻的途径,骂道
:“没用的废物,养两条狗也比你们管用。”

  两大汉面面相觑,被田仲平骂的哑口无言,他们一前一后守在进入这里的两
进院落的必经之路上,今晚平平静静连只老鼠都没有,可是现在这里却活生生的
站着一个男人,他是怎么潜进来的,难道遇见鬼了不成?

  这两个大汉不是别人,正是江龙涛身边,负责与金虎帮联系工作的张铁心和
赵明宇,难怪田仲平奸情暴露还敢如此大胆。

  古代无间道真人版,张铁心和赵明宇不是田仲平安排在江龙涛身边卧底,就
是已经被他收买而投* 了金虎帮,有他们两人压着,江龙涛的绿帽子只有越戴越
大的份。

  “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吗?”田仲平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
来,“把这家伙拿下,砍了他四肢,喂狗。”

  张铁心和赵明宇眼中闪过冷然之色,手臂一振,两根寒光凛凛的长矛分别从
前后两个方向突刺过来,势大力沉,卖相极是威猛,很有点看头。

  “喂,你们怎么说打就打?”张霈脚步一错,鬼魅般向左方横移数尺,任凭
两根长矛自身旁刺过,笑道:“你们不是我对手,我看咱们还是不比武功,比点
别的什么吧!”

  张铁心和赵明宇恍若未闻,心中却几乎气炸了肺,见过狂妄的,可没见过张
霈这么狂妄的,两根含恨出手的长矛陡然间变得大开大作,挟着呼呼风声,威势
惊人。

  两人矛尖片刻不离张霈胸腹要害,招招夺命,张铁心和赵明宇配合默契,显
然练过合击之术。

  张霈在暴风骤雨的强攻之中,仍有闲暇他顾,转头望向田仲平,咧着嘴道:
“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动粗呢?我们坐下讲道理好不好?”

  他身法之灵动,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一连避开了两根凌厉无匹的长矛接连
一十七次突刺,就连横扫这种大规模范围技都碰不到他一片衣角。

  “怪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田仲平冷哼一声,杀意十足道:“今
晚你休想有命活着离开这里。”

  他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杀机,张霈可不是他的人,被此人撞破了自己与梦玉
蝶的奸情,为了谨慎起见,杀人灭口是最稳妥的做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秘密永
远是秘密。

  “居然对本少爷起了杀心?”张霈对他心中打的如意算盘很是不屑,双眉微
扬,沉声道:“莫非三当家真的打算杀人灭口?”

  “你认识我?”田仲平愣了一下,旋又狞笑道:“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
西,只有死人才能不泄露秘密。”

  “不知道有法医这个行当吗?”张霈对田仲平的话悻之以鼻,“真是没有文
化,不知道害怕。”

  电光火石之间,张霈又见招拆招,硬挡了数十招,卧房里挪动闪躲的空间毕
竟有限,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长矛攻势尽展,下手毫不留情,表面上占尽了上风。

  矛影翻飞,晃噬如蛇,铺织了一张雪亮的死亡之网,而张霈眼看已是落入网
中的猎物,毙命只在瞬间。

  田仲平狞笑一声,紧握的双拳发出“啪啪”的骨骼脆响,冷声道:“杀。”

  话音刚落,张铁心和赵明宇身形齐晃,两根毒辣的长矛犹如恶蛟出海,一上
一下,迅雷闪电般刺向张霈上下两路,竟是要让他顾此失彼,防下失上,守上弃
下。

  “啊!”梦玉蝶不禁面露惶然之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失声惊呼道:
“小心……”

  娇音环绕,话犹在耳,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嗡颤之声震得在场众人
均感耳鼓生疼。

  没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根长矛的矛尖在刺中张霈的瞬间诡异的发生
偏移,竟而狠狠撞击在一起,接着被张霈的右手五指牢牢的握住,他握的地方赫
然是那闪亮锋利的矛尖。

  脸红脖子粗的张铁心和赵明宇两人相顾骇然,四条手臂在刚才的撞击中被震
的软麻难当,几乎连长矛都握不住了,他们既不愿弃了兵器弱了势,愤然发力却
又徒劳无功,两根长矛被张霈紧紧握在手中,哪里能动的了分毫?

  田仲平耸然动容,脸上自信的笑容早不见了踪影,重新打量张霈,眼睛惊疑
不定,厉声喝问道:“朋友究竟是何路数?”

  收了妙用无穷的天魔场,张霈脸上一副不所谓的表情,嘴角挂着一抹懒散而
又讥刺的微笑,语气淡然道:“我的外号此时在江湖上还不甚响亮,就算说了你
也铁定不认识。”

  田仲平强压下心头火气,恶声恶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张霈平静如水的声音倏然沉冷下去,话锋一转,道:“我
想把你打成猪头,嗯,就和你二哥一样。”

  田仲平气的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浑身不受控制的抖震起来,咬牙切齿地指
着张霈却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我还会顺便替你和这位美丽的夫人继续刚才为完成的事业,当然,我会保
质保量的完成它。”张霈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浅浅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嗯,就算要生气,那也是江龙涛的事,什么时候
才轮到你。”

  这直白赤裸的侮辱,不但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田仲平双目赤红如血,连梦
玉蝶的俏脸也跟着飞起一抹娇艳的红霞,只不知她心中是羞意居多,还是恼意更
盛。

  “喝。”张铁心和赵明宇交换了一个眼神,突然发声狂吼,心有灵犀的舍了
手中兵刃,合身朝张霈撞来。

  他们虽然知道张霈武功高强,但是主人这般被人侮辱,当手下的若不表示一
下忠诚,也就该换个地方混饭吃了。

  张霈纵声长笑,划空裂云,右手瞬间抛下制在手中的长矛,在长矛落地之前,
两手齐出,九阴白骨爪精准的扣住张铁心和赵明宇的颈项咽喉。

  天魔气随五指分别钻入两人身体,封住了他们的穴道,如果此时张霈稍一发
力,九阴白骨爪之下岂有侥幸?两人即可便会去阎王殿报道,不过两人怎么说也
是东溟派的人,张霈并无意杀他们。

  “哐当!”两声轻响,此时长矛方才坠地,张霈松开铁箍般的五指,两人纷
纷摔倒,晕迷不醒。

  田仲平脸色数变,抽出随身兵器,纵身一跃,身在空中疾翻双腕,手中铁锏
势如惊雷,向张霈面门砸落。

  他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走南闯北,掌中的这对精铁打造的铁锏也会过不少
江湖好汉,为他争得金虎帮三当家的交椅。

  可是田仲平今天显然踢到了铁板,连武功比他还高出少许的徐放鹤在张霈手
中都变成了死鹤,更何况是他呢!

  这个在江湖上也算一把好手的金虎帮三当家已经抖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却始
终连张霈的影子都捞不到,不管田仲平手中势大力沉的铁锏舞如何眼花缭乱,虎
虎生风,对方只凭一双肉掌,轻松加愉快的把所有的攻势都化解于无形。

  烛火被劲风扯的“嘶啦”乱窜,张霈脸上挂着极度欠揍的微笑,双手随意的
挥洒,爪影翻飞,指出如电,神鬼莫测。

  越打越心惊,对方明明是在玩弄自己,至始至终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连兵刃都没用,田仲平可不认为张霈携带的黑色长刀只是装饰用的摆设,纯属美
观而已,更何况那刀黑漆漆的,和美压根不沾边。

  田仲平蓦地感觉背心湿透,掌心冰凉,张嘴欲言,奈何服软的话未来得及出
口,一股使他几乎握不住手中铁锏的巨力倏然袭来,接着眼前一黑,眼帘瞬间重
似千钧,身子就像一滩烂泥般瘫了下去,人事不醒。

  张霈好整以暇的拍了拍干净无尘的手掌,转过身来,看着恣仪慵懒,半躺在
榻上的梦玉蝶,笑道:“我是该叫你江夫人,还是田夫人呢?”

TOP

0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第七卷醉卧花丛第三十四章玉臀销魂

  “咯咯……”梦玉蝶嗔怪的横了张霈一眼,眉目含春地娇笑道:“嘴巴长在
你身上,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张霈色咪咪地盯着梦玉蝶隐在锦被下的高耸
乳峰,邪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吾夫人了?”?“五夫人?”梦玉蝶微微
一怔,水蒙蒙的娇眸春意荡漾,嫣然道:“为什么叫五夫人?”?“现在还不是,
但……”张霈脸上露出向往表情,笑道:“待会儿你不就变成我夫人了。”?梦
玉蝶冲着他飞了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檀口吐着令人骨酥肉麻的嗲声道:“唉呦!
人家不来了啦!公子作弄人家。”

  “作弄?”张霈愕然,道:见“没有啊!我还没开始弄啊!”

  梦玉蝶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故意挺了挺丰满雪腻的酥胸,半真半假道:
“那你还等什么?”

  她脸上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迷人风情,身上透出的慵懒艳色,火热眼神漾出
的春荡之意,带有明显挑逗意味的露骨话语,这些对男人来说都是毒药,足以让
男人变成野兽的致命毒药,可以使得男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为她不顾一切,
但张霈这个英俊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却偏偏不为所动。

  张霈好整以暇的踱着方步,在卧房里来回走了一圈,眼中闪过难明之意,仿
佛在寻找什么,可从头到尾就连眼尾也没有扫梦玉蝶一眼,仿佛对她没有丝毫兴
趣,美色当前,竟是完全视而不见。?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梦玉蝶芳心诧异,一
股莫名的失落感在心底蔓延,美眸流转,嗔道:“喂,你怎么不理人家了……”
?张霈对梦玉蝶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搜寻起来,脸上突然露出喜色,笑道:
“原来在这里。”?他三步并作两步,拉开了位于西南面墙角的一个橱柜,古色
古香的柜子里传出淡淡的醇香,除了陈年佳酿以外,还整齐地摆放着四碟下酒的
熟食小菜。

  为了寻到这里,他费了多大功夫?可气的是竟还没找到要找的人,既然田仲
平大大咧咧的在这里偷情,江龙涛今晚来这里的可能性已经基本可以排除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张霈越想越气,肚子也有些饿了,干脆什么也不想,把吃
食一股脑搬到了卧室的矮几上,再拿了把椅子坐下,开始享用美食。?这些酒菜
本是梦玉蝶为田仲平精心准备的,只是这色胚精虫上脑,没顾得及享用,便猴急
着上床,现在却白白便宜了张霈。

  梦玉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柳眉微蹙,两片柔软的玉唇微启,娇声道:
“妾身蒲柳之姿,公子是不是看不上人家?”

  “哪里哪里,夫人长的跟花似的,怕是夫人看不上我才是真的。”张霈夹了
片牛肉送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来,笑道:“这已经是我今晚赶的第三场了,
如果不补充消耗过度的体力,待会儿被夫人踢下床就不好了。”

  梦玉蝶横了他一眼,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娇声笑道:“就怕你是银蜡
枪头,中看不中用?”

  张霈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中不中用,夫人试过便知。”

  梦玉蝶吹气如兰,娇媚的“嗯”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玉
手懒懒的支住香腮。

  她半边娇躯略侧着,两条修长玉腿,一屈一伸,全身的曲线起伏有致,倾长
的睫毛覆盖着似水双瞳,嘴角含笑,双颊上梨涡隐现,竟像是美人假寐,又好像
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这一幅春色无边的诱人图画韵致婉然,端是诱惑力十足,看上去相当的惹人
遐思。?清风送爽,灯影晃动,空气中浮动着香浓暧昧的气息,梦玉蝶眼波朦胧,
媚声道:“你……你刚才对田仲平说的……说的那些话到底作不作数?”?张霈
放下滴酒不剩的酒瓶,随手又拿起另外一瓶,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不知
夫人问的是哪一句?”?“你这人真坏……”梦玉蝶的双颊上泛起了一股红意来,
那种自她腴白柔嫩的肌肤之中直透出来的绯红,使她看来更俏丽,也更年轻。

  她本来大约是二十四、五岁,但这时看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年,梦玉蝶佯
怒的撅起了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纤腰灵蛇般难耐的扭动起来,盖着娇躯的锦被在
扭动间不可避免的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落,飘逸的长发披在牛奶般雪白的
香肩上,胸前的乳沟深不见底,雪臀夸张的翘着,两条匀称修长的浑圆美腿也几
乎全都露在外面,十根精致匀称的足趾涂满了蔻丹。?这放浪形骸的姿势极其香
艳火辣,但张霈却仿佛入定参禅的得道高僧,一脸茫然神色,道:“我和他说了
那么多话,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句呢?”?“你这个冤家,非要羞死人家女儿吗?”
梦玉蝶银牙暗咬,俏脸仿佛染上了一层娇艳的胭脂,腻声道:“你才……唔,你
自己说过的,要代替他和人家……嗯……你真是坏透了,人家不说了……”?她
带着强烈暧昧暗示的清脆声音又娇又媚,配合那绝色的容姿,让人心中绮念狂升,
可是张霈的反应却很冷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哦!我说过吗?”?
“你想耍赖……”梦玉蝶朝张霈展颜一笑,这无声的一笑,眉弯、眼弯,唇角上
翘,那美丽的容颜刹那间灵动鲜活了起来,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你搅和了我
的好事……我……我要你赔……”?她突然拥着锦被跳下床,锦被将她一对丰满
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藕臂虚掩在胸口,凹显出胸前雪丘的丰盈鼓胀,及腰处乍
然收紧,极力突出了她如山峦起伏般美不胜收的玲珑曲线,洁白细腻的香肩和那
两条修长雪润的美腿不可避免的暴露在空气中,莲步轻移,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梦玉蝶雪白晶莹的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走路的姿势也充满诱惑,盈盈一握
的纤细蛮腰轻轻款摆,就像随风飘舞的柳树。?张霈凝神静气,对眼前的美色诱
惑恍若未见,只顾消灭盘中餐,填饱五脏庙。?梦玉蝶俏盈盈地走到他身边,肥
美的雪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拉过张霈的手,把它放到自己雪白丰满的玉腿上,
两只纤嫩的玉臂大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娇似的把圆润的胸部靠了过去,媚声
道:“喂,你就不能迁就一下人家吗?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今晚你一
定要赔……”?张霈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白皙的脸上光洁得没有一丝瑕
疵,粉嫩的玉颊带着娇艳的红晕,对女人熟悉的好色男人知道这是女人内心春意
盎然的现象,弯弯的娥眉下一双灵动的凤目,小巧的悬鼻下,红润的唇间微微露
出白贝的喘息。

  最吸引好色男人双眼的并不是女人的脸,梦玉蝶身上裹着单薄的锦被,白色
的反光料子在衬托出她肌肤天然的白皙同时也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身材妙曼的曲
线,由于两人现在暧昧姿势的关系,锦被上沿微微敞开,丰满白嫩的胸部几乎晃
花了他的眼睛。

  张霈的深沉漆黑的双眸瞬间亮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道:“不知夫人要
我怎么个赔法?”?梦玉蝶绝色娇靥忽地一下羞得绯红,吹气如兰道:“就是…
…就是这样赔!”?郎有情妾有意,本该是你侬我侬的香艳缠绵,变故突起,空
中一道寒芒闪过,一柄寒气森森的匕首忽地从锦被中滑了出来,仿佛昂首吐信的
毒蛇,闪电般噬向张霈的脖颈,很辣无情,遂不及防。

  出手的瞬间,梦玉蝶玉容沉冷,刀光闪动,映照着她满是冷酷之意的盈盈美
眸,哪里还是刚才娇滴滴的美妇人?

  她这一刀无论角度,时机,力道均把握的无懈可击,功力虽然不及田仲平深
厚,但胜在暴起发难,动作纯熟。

  张霈在梦玉蝶眼中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当刀锋划过他的颈项,一切都结束
了,田仲平虽然是个废物,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对,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只
可惜张霈并不是鸭子,他也无意从事和壮大这个行业,梦玉蝶的如意算盘注定要
打在空处。?刀锋起,寒芒亮。

  张霈的左手倏然探出,带着一抹蓝色电弧火花的指尖在梦玉蝶手腕脉门上轻
轻一点,原本紧握的匕首不怎的就到了他的手中。

  他竟早就料到自己有此一招,梦玉蝶花容失色,神色骇然,抽身欲退。

  自投罗网易,急流勇退难。

  梦玉蝶身形还未掠起,突然觉得身后锦被着人一把扯住,硬生生用力拉了回
来,重新跌坐在张霈的怀抱中。?由于拉扯的关系,原本裹在娇躯上的锦被竟然
整个散落滑开,梦玉蝶瞬间变成了赤裸裸的原始状态。

  肌肤雪白红润,如同婴孩般嫩滑,明显是经常运动后的肌肉变的结实而有弹
性,纤细修长的身体因骨肉的完美搭配而显得圆润饱满,双峰异常的坚挺,就像
平原上的两座雪峰,两颗鲜红的新剥鸡头就像是两朵盛开的雪莲花,将圣洁的雪
峰点缀的更加瑰丽,中间深深的沟壑被高耸的雪峰衬托的更加引人入胜,平坦的
小腹无一丝赘肉,更显得光洁如玉,娇小可爱的肚脐就像是洁白冰面上的一潭深
泉,再往下便是女性身上最为神秘的花园禁地。

  梦玉蝶坐在张霈大腿上,丰满高耸的雪峰,紧紧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色
男人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在他胸膛上的美乳随着彼此身体的摩
擦,那两点嫣红似乎已经有些发硬了。

  窗外吹来的风轻而柔,梦玉蝶却只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柔软的胴体也不禁
僵直硬挺。

  “你……你知道我……我会武功……”梦玉蝶俏脸惨白,颤声道:“你对我
有所怀疑,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对我不感兴趣的样子,引我出手?”?“Sure!”
张霈打了个响指,紧紧靠着梦玉蝶熟美的娇躯,也不抹去满手的油腻,色手顺着
她丰满浑圆的大腿向上搜索爬行抚摸揉搓,几乎趴在她白皙的耳朵旁邪笑道:
“一个女人被当床捉奸,却比一个男人更镇定,这原本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情。”
?“何况你明明武功不差,却不顾矜羞,这般放浪形骸的勾引我上床。”张霈嘴
角逸出一丝笑意,色手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挑逗撩拨着梦玉蝶赤裸裸的凸凹玲珑
沟壑幽谷,咬啮着她白皙柔软的耳垂说道:“嘿嘿,不过你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对
使用媚术想要迷惑我?”

  梦玉蝶故意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享受着他暖暖的喘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朵
上,所产生的麻酥酥的美妙感觉,美眸却狠狠地瞪着他,道:“你是如何识破我
的媚术?”?张霈轻轻咬啮着梦玉蝶白皙柔软的耳垂,低声挑逗道:“这个可是
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是自己太过轻视他了,原以为他虽然武功高强,但
年少气盛,难免冲动好色,应该都是比较好对付的人,没想到却把自己给赔进去
了?梦玉蝶心中后悔不迭,面上却春回大地,玉容解冻,眉目含春地飞了他一眼,
仰起俏脸贴近他的面颊,呢喃娇嗔道:“坏人,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何必那么认
真呢?”?娇音犹在耳,怀中梦玉蝶的突然娇躯一沉,右手曲肘,猛地击向张霈
的小腹。

  这一击势大力沉,兼且出其不意,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就着了她的道了,但令
梦玉蝶意外的是,她的手肘明明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的小腹上,攻入的劲力却仿
佛泥牛入海,瞬息间便失去了踪影。

  梦玉蝶心头剧震,眼中闪过慌乱之色,力道用尽,收不住前冲之势,娇躯恰
好摔在张霈的腿上,跌成玉背粉脊朝天,俏脸朝地,雪腻臀部高高翘起接受着羞
人的检视。

  整个娇躯被翻着趴在张霈的大腿上,梦玉蝶还来不及翻转身,耳中“啪”的
一声脆响,接着赤裸丰隆的美臀上传来一阵疼痛,竟是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这次也是开玩笑。”张霈最小勾起一抹习惯的邪异弧度,坏笑道,“夫人的玩
笑也开的太过了。”?话音刚落,张霈再度扬起手掌,挟带着呼呼风声落下,
“啪”的一声,拍打在梦玉蝶雪白的粉臀之上,柔软娇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五根
红色的指印。

  羞愧和惊惶齐齐涌上心头,梦玉蝶几时受过这等羞辱,不禁有些失了分寸,
毕竟是女人,不禁放声尖叫起来。?“啪……啪……啪……”在一阵阵的拍打声
中,梦玉蝶的粉臀东扭西躲着,樱桃小嘴里不停轻呼求饶。

  “不用再费力气了,除了我,这里没人能听见你的声音。”张霈眼中闪过暴
虐之色,一眼道破梦玉蝶歇斯底里大叫的心思。

  “啪啪啪!”的打击声愈来愈密集,张霈双眼赤红,拍打梦玉蝶雪臀的感觉
与苏沁雪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青涩一个成熟,自是别有滋味在心头。

  “不……不要……你,你住手……不……不要打了……你快住手……”梦玉
蝶娇喘吁吁,香汗淋淋,纤腰不停扭摆,但是张霈不愿意,哪里她能挣得脱的。
?原本光滑雪腻的肥美雪臀,不一会儿便完全变成了一个熟透了的粉红色大苹果。

  在紧张和羞耻双重心理影响刺激之下,张霈一眼瞥见梦玉蝶的腿根处沾染了
一丝暖昧的液体,深邃的股沟在臀肉蠕颤间轻微收缩,连精巧密致的菊穴都隐约
可见……?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4 0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