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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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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
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
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
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
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
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
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
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
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
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
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
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
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
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
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
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
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
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后,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地抓着膝
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
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
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
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仿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    ***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

  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
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
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
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个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
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
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
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拼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

  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
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
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

  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
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么样的人……」

     ***    ***    ***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干瞪眼。

     ***    ***    ***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
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
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
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
身后。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仿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
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
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
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
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
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
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
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
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
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
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
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
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干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
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
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
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
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
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实际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
玩物,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
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
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后一疼,已
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

  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
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
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
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
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
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虬结的手臂紧
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
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后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
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
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
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仿佛万古玄冰没
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自行废去
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
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
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
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
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
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
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
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
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于手掷指弹
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
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
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
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后又击伤朱邪
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
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
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
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
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拼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后风声一紧,沐声传后发先至,抢在
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
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后一剑点在木
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
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
群中一闪而出。身后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    ***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
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
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
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
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
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
踪迹,立刻回报。」

  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
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
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
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
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
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拼命磕头
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于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后
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
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
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
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
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
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正心神激
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干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
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
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
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
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如今却没
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
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
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
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

  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
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
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
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干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
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    ***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
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
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
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
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
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
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
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
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
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    ***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
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
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
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
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
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
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
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
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
「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

  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
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
「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
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
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    ***    ***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
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
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
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仿佛
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后,撩起湿淋淋的轻
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
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干
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
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拼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
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
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
痉挛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
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
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干净。纪眉妩两耳
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干脆当
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
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
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
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
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
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
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
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
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
角流出一股清水。

     ***    ***    ***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
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合,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
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
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
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
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

  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
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
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
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
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便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
腹。

  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
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
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
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    ***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

  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
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后两名男
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
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
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

  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
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
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
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仿佛没听见宫
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
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
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
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
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以终
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
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
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
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
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
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
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
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
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后的右袖飞出一
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
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
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
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
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
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
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
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
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
鞭仿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
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
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
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干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
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
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0: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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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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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
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
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
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
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
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于他一向视女人如无
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
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
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
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
:「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
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
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
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
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
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
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
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后
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
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
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
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
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
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
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    ***    ***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
后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干脆
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
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
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
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
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
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
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

  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
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
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
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后,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
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
瓣上,仿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
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
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
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于帮务,行事乖戾,
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
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

  于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
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
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屄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
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
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
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
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鸡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
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后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
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于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
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
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
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
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后腾身而起,叉着
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后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
睹,于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
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
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
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后面,探
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36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
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后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
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
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后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    ***    ***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
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
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
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
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后仰,倒在一个
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一步。他立
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
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
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
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
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
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
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
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
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
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叹道:「水长老这身
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
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
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肉棒虽然略逊于巨牛的粗细,但
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
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

  她压住恐惧,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
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
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
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
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
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
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
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
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
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
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

  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
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
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
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
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
哼。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
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后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
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    ***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
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
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
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
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
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于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
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
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
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
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于是笑道:
「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
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
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
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
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屄,怎
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
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
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
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后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
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
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双乳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
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
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
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
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
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
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

  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拔
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

  紫玫干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
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
浓精。片刻后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
碎,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
剐碎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
软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
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乳房
沾满鲜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乳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
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
卷住一只乳房,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乳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
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
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
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
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
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
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玉腿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
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
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仿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
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
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后虎头一扬,一颗
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
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    ***    ***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
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
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着胆子
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
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
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

  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
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们随便玩
弄,然后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
送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
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
屏住呼息沉到水下。

  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
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
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    ***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
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
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
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
活口。最后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
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后,月
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
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
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

  她柔躯后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玉腿挣扎着一点
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

  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着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后迅速让后退开。等
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
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
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
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
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
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后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
比拼内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
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
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于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

  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
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
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
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
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
着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
眉妩的双腿,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后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
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
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后才急速充血肿胀。

     ***    ***    ***    ***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
力支撑。她从峰后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
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
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
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仿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后,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
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    ***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
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
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
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
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
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
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
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后面!能找
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
余里,最后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后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后,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
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
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
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
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
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
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了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
赶回。」

     ***    ***    ***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后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
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
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后,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后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
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于是缓缓收起
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
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
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
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
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
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屄了,长什么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
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
——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
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
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
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后
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
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
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
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
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
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
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
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
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
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
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
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
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
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    ***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
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
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后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
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
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
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
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
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
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
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
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干脆坐在
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
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
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
孕了。」

     ***    ***    ***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
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
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后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
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
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
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
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
尖拂过,细腻的肌肤仿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
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
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
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
操……」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
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
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干净就
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
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
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
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
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
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
后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
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
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乳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
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
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
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
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
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
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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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

  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
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
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
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
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
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
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
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
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
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
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

  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
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
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
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
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
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
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
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
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
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
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
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    ***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
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
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
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
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
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
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了出来叫
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
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
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
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的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
娘……」

     ***    ***    ***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
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
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
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
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
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
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
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
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
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后,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
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
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干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    ***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
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
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
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
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
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么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
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

  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
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
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
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
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
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
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41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
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
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
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
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
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
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
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后,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
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
归于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后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
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
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乳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后
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
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
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
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
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
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
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
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
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
洒然笑道:「神尼这么着急,莫非是急于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
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
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
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后。神尼身在
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后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
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
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
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
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
响过后,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
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
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于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
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
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
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
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
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
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
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
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
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仿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
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
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
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
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
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
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仿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
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
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于是从
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
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
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
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
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后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
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
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
脚地跟在后面。

  溪水仿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
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仿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
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
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后深深一吸,琢
磨着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
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
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

  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
洗浴,趁他挨到身后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
掌打在林香远肩后。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42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么
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
仿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
了许多。

  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的淤
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
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于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
急。

  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    ***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
掠之势改为后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
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后,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
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
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后再给
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
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后,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
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
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
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
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
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后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
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
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
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后,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
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身
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
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
半途,停滞片刻后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
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
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后,从树后悠然踱出,叹道:「师太
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
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
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于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
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后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
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
传播的化真散,随后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后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
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
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
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
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    ***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
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
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
后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于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
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
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
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后,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
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
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
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
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
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乳头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
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
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穴内已是淫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射精之后才开言道:「
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乳头阴
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
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后,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

  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
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
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
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药得太早,伤处虽可治
癒,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
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
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后,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
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欲火焚身,时时处于饥渴
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
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
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欲海,变成为性欲而活的淫兽……


                43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
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
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
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
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
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

  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后,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
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

  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乳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
时现。

  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后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
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
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
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
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
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后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
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
的爆响。一双干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
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
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
妙。

  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
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阴唇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
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
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
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
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
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
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
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仿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
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
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阴
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后捏起铜管内那
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
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
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阴唇,然后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
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阴唇上的
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
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拼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
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后将伤口两侧的嫩肉再拉
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
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阴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
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
外。

  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

  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
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肉穴
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
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
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
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后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快
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后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乳房一分为二,
切下半只。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后蒙在
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后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阴唇般光
滑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
颤抖。

  那个失去乳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
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乳头,然后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乳淌满鲜
血,乳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后从
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
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后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阴蒂
阴唇供人爱抚,再没有乳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
用自己残缺的肉体供人发泄……

     ***    ***    ***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
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
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
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
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
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
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
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
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
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
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
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
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
端端穿着衣服……最后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
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

  …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屄肿得腿都合不拢,
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
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奶子虽然平了些,屁股
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
究竟是什么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后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
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44

  闷热的空气终于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
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拼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
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后便是大婚之日,只
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
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
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合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
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
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让……风奴
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后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后,会受到什么样折磨,也许宁
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
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
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
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后说是必然之状,
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
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干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
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
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
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
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
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
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
么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
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
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
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

  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拼命吸吮,仿佛要
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
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后,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
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仿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
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
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
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头几乎被扯掉。被
无数肉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
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
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
红的洞穴,里面灌满精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
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
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
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
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
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
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
象征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
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后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后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
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
缓分开。


[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8: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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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45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了一片灰
尘。

  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
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
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
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后塞到
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
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
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
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
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
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仿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
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房门
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
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
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
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
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    ***    ***    ***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
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
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
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
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干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
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
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
没有多说,最后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么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
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
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
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于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
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
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
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
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
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后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后
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后再无寸
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
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
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
于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
渠展扬成亲。

  至于最后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
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后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后化
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

  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
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
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么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
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
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
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
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    ***    ***    ***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么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
地拼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薄被浸满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乳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乳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乳
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乳球前后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
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仿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么了!」

  纪眉妩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后突然叫道:「快来……
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
泣声道:「我师姐怎么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
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
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
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
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后,她像是
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46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
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
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
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个、下、贱、的、淫、
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
是贱奴……求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
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拼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于明白过来,药
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
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
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
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
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
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
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
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屄也不会肿这么大。至于她变成这样子,一
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后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
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于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
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后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
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

  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
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屄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
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
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
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
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

  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
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宫主之位后,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
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
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
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于是双管齐下,
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
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于婚庆大典
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于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

  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的沉稳多识
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
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
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
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于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
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后,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
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
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
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
临后,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
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
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欲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
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
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地唤道:「风……晚
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插般,带着湿淋淋
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
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于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
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了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
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
肯定死不了。」

  出于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
后,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
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后,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
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
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

  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
野兽无休止地奸淫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47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
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
无动于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
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干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龟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淫笑
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龟头伸到鼻下
挑弄红唇时,神尼终于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
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
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
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
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
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后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
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
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
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
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后
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
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
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
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阳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于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么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
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
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屄上补,竟然长这么
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阴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
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后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
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
开,仿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
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
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于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淫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
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
成凤鸣朝阳之后,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不
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
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可真够骚
的。」

  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
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
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
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
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
了嗔念,于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干脆
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乳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
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

  浑圆的乳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
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乳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乳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将乳球拉长。充满弹
性的乳肉缓缓伸展,乳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
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乳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
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乳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
着这样一对巨乳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
时这对羞于见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
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后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
咬。他心头欲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

  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
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
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欲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
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
尼之后,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
在后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
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
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肉体仿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
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乳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乳尖的
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
缕浅白色的筋络,仿佛从未生过乳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
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
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
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
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
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
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
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
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
她来照顾。

  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
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
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
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后
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赤裸的玉体仿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
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
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
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
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
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
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
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的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
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

  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
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
「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
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
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
么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
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
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
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
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    ***    ***    ***

  「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
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
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
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
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仿佛
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后,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
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么
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么身份
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东西
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
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
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
多……」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
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乳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
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于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
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
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么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
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
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
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才
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

  叶行南干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
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干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
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
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
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
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
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
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母狗的尿
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么?」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
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
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尸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于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后悔,当年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
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于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
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
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后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
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么好——你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
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
心叶护法——既然药这么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
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
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么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
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
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49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后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
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后,便与十余名
黑道高手第一批赶来。

  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
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这可是真
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后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
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
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
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
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
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
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
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
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
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后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
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
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
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
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后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
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
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么东西!
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后说:「两位莫怪,
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后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玉腿,都愣住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
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这脾气——怎么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
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虬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么了?生谁的气
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而且还要打
我……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么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
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
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
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
星月湖瞎凑什么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着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
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着去了。

  慕容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
景。

     ***    ***    ***    ***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
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后掏出一块血淋
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着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
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都是有人在旁帮
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后,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
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
后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安全,
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
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拼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
着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于是晃了晃脑袋,朝后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
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
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
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着骂着
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
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着脸坐在案后,桌面上干干净净,只放着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
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
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是白搭。叶行南
喉结一动,干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着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
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

  直擦了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
意地点点头,「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
干净。他喘着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
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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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0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宫
内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色大理石铺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
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腻动人。一根铁链
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
人面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
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光滑无比的嫩肉,宛如一块狭长的红玉,
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
中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着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
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摸。

  「这屄是怎么长的?光溜溜什么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么多!嘿,里面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
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
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

  「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屄带奶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连条狗都不如啊!」

  「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成亲,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
侣。没成想这才几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

  屠怀沉满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打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的脸色苍白,她嘴里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哑穴,只能赤裸着残缺的身
体,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凌辱。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内,远远的打量着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
情。

     ***    ***    ***    ***

  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着怎么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宾客血斗
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个人,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恨迎
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儿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
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着脚尖,细瞧里面哪个像是头脑简单的傻瓜。

  身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猜测立刻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高啊,他
手里拿的什么?」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刚知道身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着胸口娇喘道:「哥
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负。」

  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么会有敢欺
负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混蛋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众人一般,满脸惊艳地盯着
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面前,仰着俏脸上下打量。慕容龙暗暗吸了口气,随时准备
出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着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气。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几乎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
这么美丽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

  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芒闪动,突然大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
当老婆好吗?」

  蔡云峰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
何处。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又过了半晌,黑风豹摸摸脑袋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内走去,连八角
槌也忘了拿。

     ***    ***    ***    ***

  慕容龙挟着紫玫飞也似的掠回宫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么意
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高。」

  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道:「再他妈敢跟我玩花
样,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操!」

  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着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立
刻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陌生人,连忙扑到床上,埋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
的脸都丢尽了!」

  他妈的,自己的新娘居然当着四方群雄的面喊着要嫁给别人,不但自己颜面
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么跟那帮人解释的……他妈的,自
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一口粗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宫!知道了
吗?」

  紫玫抽噎着点点头,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回绝,「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宫里,准备当新娘!没一
点家教!」

  那日被慕容龙羞辱之后,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凭借凤凰宝典的神异,
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及周身诸处大穴,终于可以把握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强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
最后试探着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终于成功的躲过
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还是制敌伤人,都难
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身后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扫了几个来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脸上微
微一红,旋即大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与令徒成亲,请师太教
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门中人,这话分明是调戏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
不理。

  慕容龙拗不过紫玫的哀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离开时又加上一句,「十
六日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内静了片刻,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联姻…
…」

  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把爱徒许配给那个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
半晌,斟酌着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办法从他身上取来兵刃。」

  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多少人?」

「石宫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

  沐老头到时都会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刚才修炼所得一一传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
天气,结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一边,「到时能藉
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么
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

  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性情坚毅,以后还可重新修习,眉妩……」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藏在何处。徒儿在叶
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抚摸着紫玫光亮的长发,安慰道:「解药肯定不好找……对了,你当初
说的宝藏怎么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甬道一直锁着,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
徒儿没办法去看。」

  神尼点点头,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破身。这事性命攸关,到时不妨给
他讲明。」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还有危险吗?」

  「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精元相连,除非内功尽废,否则必
会危及性命。千万小心……」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1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
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而且
都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宫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
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地广邀同道,因
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着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
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高手,齐齐把目光投
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着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
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插着一根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
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交放身前,金红交
错,纹绣精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孔如
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饱含着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
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
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隐隐透出一番凌
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着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
寒光四射,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内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
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来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
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高高在上。在场的都是武林
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淫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
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
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后鸣佩声动,一对娇媚可爱的少女挽着宫灯并肩而出。

  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脸上的酒窝都
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着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
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宫主会是个浑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
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春风,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
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称之江湖绝色的风
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着
玫瑰仙子现身处。

     ***    ***    ***    ***

  屏风后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仿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
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个人都屏住呼吸,
直勾勾望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后终于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
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
美无匹的俏脸仿佛初升的明月,带着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面前。

  仿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
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大的汉子仰天倒在
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
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杰,断不至做出什么有失体统的事来,想来
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后面的席位上,不防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
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
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的望着脚尖,细白的玉颈柔美生
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着极细的盘金云饰,
绦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着轻柔脚步不住舒卷。仿佛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满殿
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迫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着
手,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面前,然后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拼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着
自己的一对亲生骨肉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穴道被制,她早就放声
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么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
供淫乐的废人。如今又当着自己的面强娶嫡亲妹妹为妻……

  这等乱伦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
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
异状的小腹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宫内,自己播下的种子正在飞速成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
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了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
气,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于斯……」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
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
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着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
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着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
么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再出了什么意外,这脸可就丢
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宫。殿上红纱
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一片沉寂,片刻后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
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涧被星月湖屠灭,
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
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满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着一脸煞气,怎么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
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但谈得最多的,
还是玫瑰仙子的艳色。

     ***    ***    ***    ***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着念头,怎么办?怎么
办?

  片刻后,白氏姐妹托着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后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
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
勉强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门口
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着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
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2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杰!」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
:「诸位远道而来,本宫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杰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
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宫份内之事……」慕容龙傲然一笑,
「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
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
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
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
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宫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宫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一起来伺候各
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后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
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着两根
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强遮住乳尖,白馥馥
的圆乳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后丝带在腹下交织着,把那片滑嫩的软肉裹在其
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
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着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
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乳头应
手跃出,在玉乳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嫩肉立刻弹出,一
朵硕大的肉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淫
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着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
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拥在腿
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肉间淫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
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第一张案上,三个披发豪
客正在她体内拼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着抬起头,与雪峰神尼
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荡,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    ***    ***    ***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着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
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
怎么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掉的事。

  第一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阴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
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
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光辉。她甚至没有
看紫玫一眼,便四肢着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
一动,像被人从后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
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着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后摇动,一边香甜地吃
着。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着
小小的门洞望着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后,风晚华娇喘着抬起脸,两臂挪动着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
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
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着巨犬,眼里
带着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
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
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后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后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
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
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
娇躯兴奋地前后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着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像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
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着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
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着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让兽根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
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着战
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后便倒,后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
么轻过,仿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
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
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    ***    ***    ***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阴唇和乳头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
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
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
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
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
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
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
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
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着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
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拼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着林香远光
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着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
名贺客仿佛苍蝇见到血般围着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乳尖指指点
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着实刺激。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3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
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
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
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
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着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
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
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
力……

  星月湖宫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
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
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
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操的
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
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
安子宏一前一后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
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
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
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着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
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
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宫主急于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
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得一会儿要杀人
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
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
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地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
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乳不住摇摆。其中一只乳房乳
尖被切开一多半,乳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
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着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过来看热闹
的。

  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
个在她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
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淫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后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着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

       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么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仿佛飘梅峰雪地
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    ***    ***    ***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
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
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
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
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
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
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
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后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
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
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
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
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后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
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搜索,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
下吹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后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
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
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
看着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着曲肘击向白
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的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
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乳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
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    ***    ***    ***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
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师父、师姐
倒还没什么。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么还忍心让她被人糟
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奸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
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摇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
紫玫床头,抚摸着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奸一
遍,也许就不会这么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
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
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的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着好不
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着其实就是
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
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着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着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4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
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第一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着木然的笑意,对于身后抽送的肉棒浑不在
意。

  相比于巨犬的阳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么感觉。

  紧挨着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着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
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而如
今,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高潮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
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高潮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
满脸潮红,张着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乳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
远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着雪峰神尼的耳垂笑
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身各异,
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合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
看着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欲的
淫兽、器具、性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第一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
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

  闻说宫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
勾看着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
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从神尼乳晕上缠
过,两只乳房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
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
已。

  慕容龙托着乳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奶
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着乳根把乳房挤成浑圆的肉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
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么对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奶子老
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
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么着!」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
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
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
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奶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
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着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
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干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
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
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后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奶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
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
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
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
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穴,一
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
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后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
于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后将神尼双
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
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
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内的轰闹声
立即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
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
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
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着安子
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么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
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
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么事,婚宴前反覆
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
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泪流满面,
呀呀地连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
光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龟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着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
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后,全部
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肉棒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于一旦,而
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肉
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肉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
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
当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么操你的贱屄……」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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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5

  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肉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
的蜜穴。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后,别说出声,
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
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肉棒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

  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第一
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
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
鼓真气,肉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没有
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
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肉棒急进急
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肉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
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
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
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后,自忖破体必死,于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肉棒下
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
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
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
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乳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
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仿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
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
元。

  以往只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
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肉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

  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肉棒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
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后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
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
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
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
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
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
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仿佛一
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
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
的雪峰神尼竟然这么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

  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后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
眉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
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
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肉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
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
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
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    ***    ***    ***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
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么去这么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么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
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阳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

         那么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小穴,那里紧
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
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
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后,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希望了。自己无所谓,
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
抽咽着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后她悄悄擦干
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
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
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
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
笑道:「有什么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么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后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
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
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6

  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
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
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
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
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后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
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欲火升腾。他手指微
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
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
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
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

  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后解开
抹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
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肉棒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
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
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

  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
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
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
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么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后将百花观音
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
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么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
儿子的鸡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
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
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
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
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后。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屄
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
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
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
然后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
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
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从
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过
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后,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于成功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

  …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后。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
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
进妹妹干涩的阴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
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肉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
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
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
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
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
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
住母女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

  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
来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
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
这对奶子,哥哥怎么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玉腿一分,
毅然道:「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
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阳具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
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

  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于是笑
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么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
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
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穴。当
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后伸出舌头,在玫瑰仙
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
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
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
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
起来。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7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
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
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
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
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
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

  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么样……」说着把手伸到萧
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
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欲. 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
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淫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
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
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
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
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
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阳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龟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
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后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
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么都
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阳具后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
并无异状。

  但在肉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
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肉棒时屈
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阳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
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么大
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
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
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

  仿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龟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
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得
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潮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么大的鸡巴,
怕妹妹的小嫩屄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
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
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阳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龟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
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
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肉棒紧紧
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
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
……」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
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
还不如趁早放人的干净。想着虎躯一挺,龟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
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数倍的巨
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性奴,任人蹂躏;而玫瑰
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仿佛是
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
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
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在外面的肉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
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肉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
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阳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
圆,然后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
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
颤微微沾在上面,仿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肉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
体的小穴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
最后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
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
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肉棒
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虬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
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
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龟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穴
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第一
次尝到。忽然龟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肉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
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
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
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
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
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阴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
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
她云髻散乱,拼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8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
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龟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边
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龟头吸
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
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
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
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
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

  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
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仿佛小时
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
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
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
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
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残
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
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
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
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
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
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阳具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
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
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
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
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后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后,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
仿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    ***    ***    ***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
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
过天下第一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
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
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后。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
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
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
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
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
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
睡穴。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
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坐
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干,紧捏着瓷杯,两
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
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
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
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
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再也不
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

               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
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后再行处理。

  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穴内的

              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么就是一个时辰之后。」

  叶行南蹒跚着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尸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么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
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
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

                息……

  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
么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
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
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肉棒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肉棒通过
时,仿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
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仿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
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
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阳具卷着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尸体中抽送着。此时他
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肉洞中极
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
红的嫩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拼命奸淫妹妹的尸身时,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
肉穴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着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59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

  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肉棒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
来一波波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着开口道:「恭喜宫主,
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
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
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
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
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
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
当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
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么还在
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么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

          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
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着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
一只带着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肉瘤「啵」的一声
离开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肉洞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
伏在榻上颤抖着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着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
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    ***    ***    ***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体
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
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着法子玩弄她的「尸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后,
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着鲜
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
的硕乳齐根扎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扎好两只乳房,拎着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奶子真够大的,
你们说吊着奶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么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着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
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
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
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扎紧的肥乳
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着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
胸部,接着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乳头直直翘起,在众人
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后倾,被拉成仰面朝天
的模样。一对浑圆的乳球胀胀鼓起,仿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着乳
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乳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
有想到「尸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
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乳球中,像要将
乳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后仰,膝盖离开地
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
细。

  肥硕的乳球像是脱体而去,在隔着胸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着几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
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乳球与胸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
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着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
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乳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
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么不拉了?」

  宋大疤陪着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操你妈!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着地
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
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
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着五枚
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尸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
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
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
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
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着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着,扑在雪峰
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
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
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着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体上。


[ 本帖最后由 没落的王子 于 2009-4-20 10: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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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0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着突然复活,大展神威
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
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
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于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
层红色已经溢出肉体,炽热的气流绕着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
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
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尸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
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肉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
全复,而且较昔日闯宫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
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着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
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着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
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着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
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
雾状,接着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竭力相抗,片刻间,
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
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
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于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
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
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
玉乳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

  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着玉腿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玉腿扬起,带着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
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着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乳球上下跳跃,被鬼索
勒出的痕迹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
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乳房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下体的撕
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
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拼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
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
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
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赤裸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乳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
后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
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欲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后她游目四顾,只见殿
中的巨柱后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
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
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蠍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蠍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蠍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
已被蠍尾鞭缠住。

  石蠍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
峰神尼整条玉腿皮肉无存。

  眼看鞭梢的蠍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蠍尾鞭忽然一荡,从玉腿上急速
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蠍脖子上套去。

  石蠍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后一声惨嚎,蠍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
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后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
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乳房被人捅穿一个血洞,
浑身满是精液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
片,接着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肉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
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
师父臂间,臻首低垂,玉乳高耸,湿淋淋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
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个人
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尸
万段!」

  背后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着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
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着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
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
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后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

  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着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
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仿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
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
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
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插手,沐、金
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
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
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
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后空门大露,玉
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于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
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后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
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
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1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
「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
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着经脉直透丹
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腰部
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悬在胸前,
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后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阳精的肉花红艳艳鼓成一团,
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
乳搓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操
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后像牵着猛虎般小
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
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    ***    ***    ***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
本宫也没这么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
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
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宫主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
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
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
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
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
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
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
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
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
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
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
只要开口相求,今后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大
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
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
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
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
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
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
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
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后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
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宫主,而
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蠍、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
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
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么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
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
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后玩弄雪峰神
尼,不由暗暗后悔。

     ***    ***    ***    ***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
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
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
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
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
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
闭的睫毛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捂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着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
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
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花蕾时,慕容龙性欲勃发,肉棒顿时挺得
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后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
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
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欲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
叶行南敷药之后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根和舌尖也被钢丝
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着一片柔媚的
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着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
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
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
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
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
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后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
圆润的乳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
艳动人的肌肤。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2

  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唇随着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
嘴,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
身体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
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着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
粉嫩的肉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拼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
「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肉棒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着萧佛奴痛
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阳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龟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
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肉棒根部的触手一涌而上,
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拼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
不但整支粗壮的阳具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
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
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
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
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
肥臀高高挺起。接着拔出阳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
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拔出肉棒,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
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么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
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着浑圆的肉洞,粉红的肉壁上撕开几
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后,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
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捂住住滚烫
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
慢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
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
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后顺着股沟
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阳具,龟头沿着臀缝一路擦着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
中。肉棒下血流如注,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着,发出艰难
的痛呼。

  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
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后大喝一声,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后,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头。肛
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
慢慢擦净肉棒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么比

            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
来。」

     ***    ***    ***    ***

  「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
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后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后
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
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
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
宫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
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蠍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
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

  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
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蠍接
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
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
不用宫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
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
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
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
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
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
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么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后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么快就收服洛阳诸帮,
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
本宫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宫要到龙城拜祭我慕
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    ***    ***    ***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
着那根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
着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么自己破体后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
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后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痛
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
练的是什么内功?」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3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么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于是小声道:「什么凤
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么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后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么
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
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么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
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更多。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
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
后,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
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
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
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
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后,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
贱杀个干干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
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
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
代宫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于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
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
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
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
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宫。最后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灵犀彩凤同归于尽。

  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
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
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
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
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
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
么!」

  「干你。」慕容龙干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
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屄……」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
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
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
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挪动身体凑到他身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
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着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
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
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
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后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后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
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
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
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竖起的巨物,
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穴并未受伤。起初破
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后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时便没有
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

  他中指插入小穴,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
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屄真是绝品!」

  阳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
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
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
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
插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

  「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
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龟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欲大发,自己
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
:「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
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
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后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
在勃起的肉棒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
在自己腿上。然后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
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
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4

  当龟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
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后轻描
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
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
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
个蜜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龟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仿佛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
麻木,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具擦伤,痛
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肉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仿佛枝头
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

  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
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仿佛被石块般的龟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
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
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龟头的马眼中,然后寒声道:
「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后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肉棒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穴。细
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具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拼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
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
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
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后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
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
之下,连肉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
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
肉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
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
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乳房被揉搓
得变形,小巧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
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
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后,微颤着一翘一翘,
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然后
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后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
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后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
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
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仿佛精致的玉雕,
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    ***    ***    ***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后,
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
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
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
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
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
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
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
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
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
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
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
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
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

  萧佛奴玉脸飞红,拼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
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
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
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
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
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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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5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
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
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
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
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后
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
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
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
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后就要整天包
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
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
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后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
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
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
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
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
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
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    ***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
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仿
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
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
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
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
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
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
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
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
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
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
后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
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
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
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后在月魄台旁停下
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
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
架上。

  从后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
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精液灌满,
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肉棒刚
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
地点点头,然后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
最后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后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
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
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
肥嫩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
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隔
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
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
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
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
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精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
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贼尼这对奶子着实可观…

  …」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淫妇,不知吃了
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屄,比窑子里最下贱的
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精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
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
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
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
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
容龙托着阳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
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拼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
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
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
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
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后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
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
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6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
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
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么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
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
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
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
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后,她设法借用日钩
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
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
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
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
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精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
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
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
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
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
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么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乳头。即
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乳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
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
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
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
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干,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什么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
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淫水。慕
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
放过。然后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
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
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
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拼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
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肉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
拼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
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
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
一经的真气下,仿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后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
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么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
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
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
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
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
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
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么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鸡巴……

  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后,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于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
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
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
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
围散落的红衣仿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
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
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
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么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后,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后,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
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干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后,
她便翘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阳具的光临。

  火热的龟头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
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
些受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
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
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
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
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7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
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肉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
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后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
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
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后,他拔出阳具,笑
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后,她平
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肉棒,
试探着坐了下去。

  肉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
隐发颤。她怎么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

               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
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
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具。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
后落在紫亮的龟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龟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
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肉棒吞入其中。

  阳具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肉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
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后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肉棒进入半
数之后,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屏住呼吸,极力沉腰,
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
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
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后的发丝
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
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
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仿佛握
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
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
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屌……是不是屄痒了,想让主子
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于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
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
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
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
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
一声,然后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
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后,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
混着淫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
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
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高潮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
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后,不让他
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

  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后用手臂挡着紫
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肉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
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肉体背叛心灵的无
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
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
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
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
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精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
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
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
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
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
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
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
莫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
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
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
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仿佛解脱般委
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
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
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
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仿佛预示着他
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
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8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
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
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
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内的真气似乎
增长。」

  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
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    ***    ***    ***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
叫奴婢有什么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么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
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
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
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
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
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    ***    ***    ***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
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
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
么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
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拼命挺动。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
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
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
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
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么那也是人住的地方
……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
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
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
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
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
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
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
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说,她就主
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
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
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
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
尖叫着拼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
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    ***    ***    ***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
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
就泛滥的淫液却怎么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
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
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
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
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
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况且,对被淫药改
造而沉溺于肉欲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    ***    ***    ***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
的第一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于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
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
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
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么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权管理后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后倒去,轻笑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69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
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
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
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
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于九华剑
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
「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    ***    ***    ***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
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
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
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后,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
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
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
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么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
咬弄着唇瓣。

  「没什么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
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
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
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
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
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
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

  …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么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干干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
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
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
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么还在拉?真恶心!」白
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
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
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
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
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
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后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
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
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    ***    ***    ***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
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
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
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

  …起来啊……」

  任她怎么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
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
奋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拼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
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
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    ***    ***    ***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
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
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
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

  手掌过后,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仿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
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么漂亮的夫人变成
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
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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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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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
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
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
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
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
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
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
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
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
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
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
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
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
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
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
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么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
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    ***    ***    ***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
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
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
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
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
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
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
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
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
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
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
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
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
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
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
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
天下。」

     ***    ***    ***    ***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
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
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
色欲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
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
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
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
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
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
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
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
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
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
前露出笑容——靠,她怎么能笑这么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
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
么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
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
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
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么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干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
「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
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就叫他
——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么帅,又聪
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
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干涸的眼眶又
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
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
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
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1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
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
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
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
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
石蠍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蠍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
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第一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后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
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后,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
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
母亲分离这么久,于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
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    ***    ***    ***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
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
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
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
动了胎气,后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
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
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后,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
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么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欲中
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
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
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
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
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
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后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
自己的巨翅之下。

     ***    ***    ***    ***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后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后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
上谷,到涿郡之后,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
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
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后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
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
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
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
愿尽力辅佐,于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
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于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
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
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后
已无后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
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
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
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后,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
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于一旦。除
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
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
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
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
么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
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
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
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数,各地又堡壁林立,
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
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么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
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么不舒服
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么?」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么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
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
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

  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2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
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
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
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
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
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
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
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
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
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
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
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
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
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
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
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
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
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
天险。」

     ***    ***    ***    ***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
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
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
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
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
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
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
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
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
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
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
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
小的蜜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欲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
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
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龟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
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
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
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
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
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
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
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么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
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
……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
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
弯起腰,拼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

               的罪孽……

     ***    ***    ***    ***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
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
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
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第一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
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
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么不好的?」看到妹
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
感喟道。

  「有什么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
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
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么清,怎么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
:「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3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
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
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

  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
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么名字?回洛阳干什么?」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
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
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
体不住哆嗦。

     ***    ***    ***    ***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
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
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
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
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
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欲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
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
而她也在肉欲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于抵达洛阳。

     ***    ***    ***    ***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
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
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
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
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
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
少数。相比于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
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
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
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
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
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
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
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
生什么。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
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
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
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着乳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
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么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
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
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
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无
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于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
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
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
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
「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
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
一死战。」灵玉忧形于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
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蠍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
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蠍的肩道:「蠍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
广邀同道,摆明了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
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么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
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
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堂势
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
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
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
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
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
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
念头。

  半晌后,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第一大帮
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4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仿佛一张
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
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后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
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
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
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    ***    ***    ***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后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
苦于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
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
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
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么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
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
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
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
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
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
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
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
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第一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
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
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
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粗暴的搅
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
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
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
身道:「后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
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
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么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
—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么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
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
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拼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
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
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后颈,
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后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
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
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
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
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后,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
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
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后,突然坐直身体,
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
从颈后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
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乳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
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
部,拼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片刻后,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
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
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
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
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
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乳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
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钟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
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
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仿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
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
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
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
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

  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
……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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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5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
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么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
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
门洞,「半月前一夥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后交
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
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
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于得知那些
强匪背后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
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
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
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
一清二楚。最后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
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
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
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
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后,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
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
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

  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
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于大龙头座下!」说罢
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
枚丹药……

     ***    ***    ***    ***

  长鹰会后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
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
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
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
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
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阴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
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阴道整
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阴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
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
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
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
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
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
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
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蠍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
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尸。

     ***    ***    ***    ***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
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
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
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
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
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
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
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
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    ***    ***    ***

  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
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仿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
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
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
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
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仿佛自花间
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
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干脆坐在地上,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
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
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
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于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
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
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
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
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后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
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
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6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
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
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
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
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

               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
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肛肉反而愈
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性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
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
是自己变得淫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
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
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

           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
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
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
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
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肉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
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
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于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龟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
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
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龟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龟头
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龟头在溅血的肛洞慢
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

            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
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
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
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
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
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
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
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
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
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
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
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
—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鸡巴都没有了还
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
—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
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
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
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
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鸡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
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
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
明兰也来了吗?」

     ***    ***    ***    ***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
了什么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后母亲身下突

          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

                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

           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
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
——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
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
后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么样
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7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
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
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
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
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么么的鲜衣美饰,也无
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
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
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么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

                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
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么
……」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
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
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
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么药吗?」

  由于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
「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
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
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
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
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
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
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
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
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
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
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
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    ***    ***    ***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
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
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
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
得干干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
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
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
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
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
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
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
都不露,还好干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
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

  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
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
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
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
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
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
干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一个纨裤子
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
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
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
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
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
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
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
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
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
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
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
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
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
经命人收拾了……」

  「少鸡巴放屁!奶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
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
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
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
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
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
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
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
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    ***    ***    ***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
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
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
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

  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
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
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
「夫人这么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
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
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
能湿这么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
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
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
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
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
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
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
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仿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
滴着湿湿的水痕。

     ***    ***    ***    ***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
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
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征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仿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

  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
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
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
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么,」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
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
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么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
「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
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第一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
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
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
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
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
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
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
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
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79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
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成一团,仿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
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
闹似的,拼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
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
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
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
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
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么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
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么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
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
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
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
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
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
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
溅出。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
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色液
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么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
「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
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
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
使神尼拼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
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干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
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奸淫她的
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
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
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
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干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
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
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
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
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
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
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
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
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
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
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
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
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
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
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
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
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

  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后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
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
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
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
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
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
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
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
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
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门口时才淡淡道:「
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
一刻钟——怎么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    ***    ***    ***

  长夜终于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
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
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
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
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么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
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身拨开雪臀。臀
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身上的
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
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
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干了,最后几
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
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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