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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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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笑舞狂歌第十九章双修云雨T

  能者多劳,也称劳者多能,这不是贬义或是其它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讲所谓
的“劳”。

  能者多劳,指那些有能力的人,这种人有能力,所以很劳碌,这就是对“劳”

  最好的解释。

  因为能者多劳,所以能者愈能,又因为废铁会生锈,死水会变臭,谁播种了
谁就能收获,多劳使生命散发长久的光彩。

  总而言之,在“劳”的世界里,生命是永恒灿烂的,生活是五彩缤纷的。

  所以,张霈很快五又出现了新任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公和亲身母亲在床上翻云覆雨,龙交虎合,大秀春宫,单
疏影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得住,但已经食髓甘味的她随着时间的消逝,渐渐变
得无法控制自身愈来愈强烈的生理需求和内心欲望。

  单疏影愣愣的站在床边,她的反应当然没有单婉儿热烈,和张霈在一起这么
久,夫妻名份已定,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在性爱方面,她已经没有了少
女第一次的矜持与羞涩,但是要和其他女人一起和张霈欢好,毕竟还是头一遭,
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身母亲,就更增加了她的心理
压力,这是对道德和理智的挑战。

  方圆百米尽在张霈掌握,何况是这小小的厢房之中,好色男人刚才就已感觉
到单疏影的异样,眉角含媚,美眸荡春,双峰鼓挺,淫滑……

  如今单婉儿的毒既然已经解了,作为当代十大爱老婆好男人,张霈怎么能不
尽心尽力的满足心爱女人合情合理合法的生理要求,尽好男人的义务呢?

  眼见床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最终宣告结束,单疏影终于敌不住心中欲望,
情欲战胜了理智,她慢慢爬上了床榻,亲吻着张霈的脸颊。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淫贱是它唯一的修饰,好色男人将左手
在单婉儿硕大的豪乳上使劲抓捏了一把,然后改换山头,移到单疏影从上方垂下,
微颤颤、晃悠悠地酥胸,另一只手向下伸出,开始缓慢而坚挺地探索只属于他一
人的神秘美境。

  单疏影的少女双峰要比单婉儿小不少,但是触感却绝对一流,一点也不必单
婉儿的差,甚至比之单婉儿的软绵柔嫩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而下身的神秘妙处早
已经被不断涌出的清泉所浸湿润透。

  佳人含春,娇羞妩媚。

 单疏影将身上若是拿到现代绝对能够拍出天价的锦绸纺织物全部褪离绝美的

  娇躯,露出晶莹艳媚的女体,她双膝轻轻跪于秀榻之上,双手纤臂撑住玲珑
玉体,弯弓般横在张霈身上,将自己蓬门的门扉对准好色男人的坚挺,然后身子
向前缓缓蠕送,毫无阻碍地将小半“神枪”含入穴中。

  一声闷哼,一声娇吟,张霈顺利而迅速的达了美妙花径的底端,滑润湿腻的
液体,灼热撩人的温度,柔软嫩腻的触感,虽非名器紧凑窄狭,张霈仍然感觉身
在天堂。

  张霈龙精虎猛,单婉儿热情配合,两个原始人开始了又一场追灵逐欲的肉搏
大战。

  单疏影在张霈身上不停挺动,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发出舒爽欢娱的浪呻,分泌
出更多更黏稠的湿腻蜜液。

  经过这一段时日的恩爱缠绵,张霈和单疏影两人早已配合完美默契,再也不
见当初生涩,显得狂放而自然。

  该、短、快、慢、轻、重、缓、急,无不心领神会,驾轻就熟,真是鱼水之
欢,其乐融融。

  随着张霈猛然加快速度,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
高潮终章,一声长长的呻吟,单疏影到达了高潮。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张霈的心魂,他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阴),
但有过一次将陈芳功力吸尽的经历,好色男人在将这股灼流吸入体内之后,立刻
运转天魔功,一直潜伏在他体内的气旋倏然分出一道支流,被分离的真息仿佛一
匹脱疆野马,不受控制的涌向他的下身,要强行通过两人交合处冲入单疏影体内。

  张霈暗忖单疏影的娇嫩之处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内力冲击,急忙遏制住
那股蠢蠢欲动的真息前冲的势头,将其硬生生逼控在自己的下身,微微调出很小
一道真息缓缓送入单疏影的身体。

  其实,就算是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真息对于没有任何准备的单疏影来说,还是
太多了。

 张霈控制着那一丝真息按照天魔功的运行脉络在单疏影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

  周天,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

  单疏影情动如火,欲涌若潮,忘我投入,但是当张霈将真息分离并到达她的
时候,单疏影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因为张霈深入她身体的部分突然变得更大更粗,
坚硬灼热,刺激得她从高潮的迷幻中清醒过来。

  单疏影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心爱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
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单疏影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流通过自己
娇嫩的花径涌入身体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疏影檀口微分,张霈已明其意,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
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其后,单疏影便感觉那股真息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
张霈的用意,但是出于对心爱男人的绝对信任,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息的运行
脉络。

  此时,单疏影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
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往昔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同样浑身大汗淋漓的张霈,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累”成这样的,单
疏影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

           <><><><><><><><><><><><>

  首理卫城,迎来了手持调兵虎符的陈启泰。

  议事大厅,尚俊的三名副指挥使同时恭敬的起身行礼,出声相询:“大将军,
您怎么来了?”

  一脸肃然的陈启泰,大手一挥,算是与他们见礼,而后沉声道:“皇宫内乱,
叛军劫持了王上,尚指挥使也在路上遇袭,重伤不治,本将奉命接管卫城兵将。”

  三名副指挥使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消息来得太过蹊跷突兀,但陈启泰贵
为中山国兵马大元帅,除了尚仁德,没人敢质疑他话的真实性,除非你不要脑袋
了。

  陈启泰根本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出调兵金牌,喝道:“本将军要调兵去救
王上,你们立刻集结所以兵力,战鼓三通,迟者斩不赦。”言罢,转身离开,不
给三人丝毫反对的机会。

  议事厅中,三个副指挥使脸色阴晴不定,脑中乱作一团,不知当如何抉择。

  黄皓翔心思细腻,虑及事有疑点,小声提议道:“没有圣旨和监军就调动大
军可是死罪?”

  虎背熊腰的赵国芮粗声粗气的大声反对:“大将军下了军令,违反军令也是
要掉脑袋的……”

  看起来一副柔弱模样的李扬冷笑一声,出言附和:“情况不明,但军令如山,
现在我们可是调军勤王,若是延误时机,结果不用我多说了吧!”

  眼见无法说服其余两名副指挥使,黄皓翔脸上闪过愤怒神色,冷哼一声,猛
一跺脚,转身离开议事厅,他自己的部队也有五千之众,别人他不管,自己的人
可不要给人当了枪使。

  议事厅门外,倏然响起一声暴喝:“站住!”

  陈锐领着三十多名劲装大汉,拦住了黄皓翔的去路。

  双脚不丁不八,身体微倾的陈锐盯着黄皓翔,冷笑道:“王上有难,黄副指
挥使为何不去调兵勤王?”

  黄皓翔不屑的扫了陈锐身后的兵卫一眼,冷讪道:“陈将军就带这么一点人
就想到卫城撒野,恐怕有些不自量力吧?”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里是卫城的中心,别说打斗,在数万卫城军士包围
之下,就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陈锐的人给淹没了,而且就算议事大厅里自己的
亲卫人数也远远超过陈锐带来的人。

  陈锐好整以暇的看着黄皓翔,微微一笑,忽然脸色陡沉,暴喝—声,有若晴
空霹雳,雷霆震怒:“大将军奉王命调兵,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这一声蕴满真气的吼声,极具震撼效果,黄皓翔和他的亲卫都被震得颤栗不
稳。

  “你竟敢假传圣旨!”回过神的黄皓翔又惊又怒,大声命令道:“我现在就
进宫面见王上,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惊变骤起。

  站在他身前的陈锐向前抬腿迈步,瞬间跨过五步之遥,握刀,抽离,光现,
斩落,一气呵成。

  普普通通的一刀,没有丝毫章法花式,动作仿似行云流水,迅如流光。

  更可怕的是这惊鸿一刀来得毫无预兆,无声无息,没见陈锐如何作势,一瞬
间寒锋闪耀的雪亮刀刃已经劈到黄皓翔颈项间,仿佛就是从虚无空间中砍来。

  黄皓翔也非庸手,面对如此迅猛可怕惊天杀招,身子本能的作出反应,向左
微倾,下意识举手欲挡。

  螳臂挡车,结果可想而知,黄皓翔左手被齐腕斩断,长刀去势不止,重重砍
在他脖颈之上。

  黄皓翔鼓动生命中最后一点余力,想要惊动卫城驻军,但他永远没有这个机
会了,喉咙倏然一凉,陈锐闪电般将长刀一转一拉,颈间惊现一条血线,殷红的
血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整个袭杀过程快捷而有效,陈锐抽回长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黄皓翔的
衣服上将刀身血迹拭干,收刀回鞘。

  黄皓翔的亲卫连刀都还没有拔出,自己的boss就被人挂了,他们不是死士,
没有玉石俱焚,与敌皆亡的信念和勇气,当陈锐锋利如刀的眼神自他们脸上扫过
的时候,叮叮当当长刀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现场一片肃静,闻声冲出议事厅的赵国芮和李扬两位副指挥看着眼前一幕,
呆呆愣在原地,不知应当如何应对。

  赵国芮连看都不看黄皓翔的尸身一眼,声音淡淡道:“陈将军,你这是什么
意思?”他的面色平静,语气缓和,一点不露内心想法。

  “黄皓翔以下犯上,不遵军令,末将奉大将军令,将他就地问斩。”陈锐突
然敛收肃容,微微一笑,似威胁,似诱惑地说道:“王上有难,大家若是救驾有
功,到时候论功行赏,共享富贵,可胜过如今血溅刀口,身首异处。”

  赵国芮和李扬对视一眼,无声的达成了默契的共识——出兵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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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笑舞狂歌第二十章母女同春逆天弑君T

  随着性爱进行曲的高歌猛奏,张霈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淫靡之气越来越浓厚,
一声激昂的呻吟,迎来连续三次高潮巅峰刺激,神迷智失的单疏影半瘫地斜躺在
床榻之上,娇喘吁吁,鼓胀耸挺的双峰因为性欲的缓缓退消而变得柔软酥腻。

  媚眼如丝,呻吟撩人,激烈的性爱,让单疏影变得越来越开放大胆,狂乱而
荡浪。

  单婉儿被身旁近在咫尺的超AV淫秽表演惊醒过来,淫毒已解,思绪渐渐回复
清明的她立感自己的异样状态,粉脸绯红,鼻息渐粗,娇躯颤抖,又在不知不觉
中吸进了张霈身体散发出,飘荡的空气中效比春药的催情气体,顿觉玉体火热,
眼前恍惚,一股酥麻之极的骚痒感从小腹处涌向,紧闭的双腿间溢出丝丝灼热湿
滑的液体。

  她“嗯嘤”一声,勉力撑起半身,任遮蔽娇躯的丝被顺着线条分明的曲线滑
落,露出坚挺的玉乳和刚被张霈开垦过的。

  张霈微微侧头,都眼中再次映出单婉儿性感丰满的火热女体,下身坚硬如昔,
心中欲火未熄的好色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搂入怀中。

  一肚子坏水的张霈一脸邪笑着调羞道:“姑姑睡的可好?”

  “你……”单婉儿俏脸胀红,半晌才憋出一个欲涩还羞的“坏”字。

  张霈哈哈大笑道:“小美人,让相公先把影儿喂饱了再来好好疼你。”

  “相,相公……我……”单疏影娇喘吁吁道:“我……不,不行了……”

  被张霈顶了一下,单婉儿意识到现在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未着寸屡,玉颊腾
的红透了,整个身子都埋入他温暖的怀中。

  单婉儿靠在心爱男人怀里,凝听着张霈沉而有力的心跳声,春情涌动,双峰
挺硕胀鼓,芳草园泉水潺潺……

  张霈感觉到单婉儿身体的变化,同样欲火难耐的好色男人双手开始在她纤细
的蛇腰和丰隆的美臀游走爱抚。

  “嗯……”单婉儿抬起臻首,媚眼漾春,在张霈揉捏抚弄下的娇躯慢慢发烫,
挺起圆滚滚的酥胸用力挤压着他的胸膛。

  单婉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泥泞不堪的羞人景象,檀口微分,用近乎呻吟
的梦呓喃呢道:“霈儿,给……给我……”

  张霈邪邪一笑,刚想转移目标,却看到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单疏影倏然弓起
腰身,挺起在自己滋润下足足胀大了一圈的豪乳,透过迷离眼神看着自己,眼荡
神漾,媚意十足。

  女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嘴里大声说不要,心里却明明想要得紧,真是你
的动作背叛了你的心,单婉儿脸上绽开两朵娇艳的嫣红,微微挣脱张霈的双臂,
体贴地绕到他身后,双峰紧贴,慢慢蠕腰捏动。

  张霈浑身轻颤,虽然跟单疏影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与单婉儿也是不清不楚,
亲亲摸摸,搂搂抱抱几回了,但三个人在一起却还是头一次。

  这种冲破了世俗禁忌,道理束缚的感觉让三个沉迷在欲海中的男女彻底迷失
在情爱的世界,肉欲海洋。

  单婉儿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扭动腰身,挺耸胸脯,檀口喃喃道:“霈,霈
儿……你先帮……影,影儿……”

  母亲疼女儿,嘿嘿,母爱啊!这个时候,张霈已将自己粗长的“神枪”挤进
了单疏影下身泥泞的花径,无限充实的美感让后者不能自已地发出一声畅快的尖
叫,高昂的叫床声完全淹没了单婉儿的低语。

  没过多久,单疏影一声浪吟,魂飞天外,娇躯彻底瘫软下来。

  “霈儿,等一下,让我……我来……”单婉儿阻止了瞪着挂满赤红色迷雾的
眼眸盯着自己的张霈,涩涩地说道:“我……帮……让我帮你……”

  这种要求能不满足吗?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不愧是过
来人,这方面可比黄花闺女开放太多。

  单婉儿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横躺于床上的张霈身上,纤腰微微一沉,两人
立时不分彼此,合为一体。

  十大名器,世间难求,张霈再次重温那语言难以描述的快美感觉。

  单疏影稍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侧坐在床榻另一边,让张霈正好能够枕在她下
身的神秘桃源,汩汩涌出的粘稠爱液染满了头发……

  随着身体剧烈的动作,单婉儿硕滚滚的玉乳也随着性爱的节奏摇颤颤晃荡荡,
臀股碰触时发出的声响让整间厢房笼罩在一种淫糜的气氛中。

  双娇争艳,满室生春。

  “婉……儿……”张霈呻吟着呼唤着单婉儿的乳名,闻声单婉儿不由加快了
自己腰臀扭颤的动作。

  搂着张霈头部的单疏影也不甘落后的弓弯着腰身,将胸前坚挺的双峰“硬”

  塞到他口中,让他呻吟变呜咽,有“乐”说不出。

  一阵舒畅之极的颤栗后,张霈全身结实却极富弹性的肌肉和坚韧的神经松驰
了下来,而与他一同达到高潮的单婉儿也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上,香汗淋漓,气若

               游丝……

  单疏影将柔嫩的酥乳从张霈口中“解脱”出来,低垂臻首,一点嫣红轻轻吻
住了高潮后的张霈微分的唇。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
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

  天和园,尚仁德吩咐李顺去找谈应手和莫一闲来见自己,又简单的交待一番,
接着让他退下。

  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尚仁德不断在大厅中踱着步,心中所想却不是宫中走火,
惊现刺客的事,而是单婉儿“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旖旎情景,想着想着,全身忽
然觉得燥热难当,不能自控……

  尚仁德耳廓轻颤,一阵细碎而慌急的脚步声传入耳内,他不由眉头微蹙,究
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放肆,没有规矩?

  微感讶异地尚仁德抬起头来,眼中凶光乱闪,仿佛一头被人侵犯了领地的凶
兽。

  房门中分而开,一个衣衫凌乱的小宫女,满面惊惶无助地奔到近处。

  “不,不……好了,王上,不见……不见了……”小宫女像是被什么可怕的
事物可吓坏了,说话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尚仁德冷哼一声,不怒自威(抓紧世间秀一下,
机会不多了)。

  在他积威之下,小宫女双膝一软,瘫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你慢点说,什么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本王赦你无罪。”尚仁德心中
烦躁,但为了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得不按捺强压心火,轻言缓慰。

  “王嫂,王嫂不见了……”小宫女稳住情绪,缓缓述说事情始莫。

  张霈闯入嫔妃沐浴池后,大批带刀侍卫接踵而至,贼人未见,诺大的浴池中

            只有娇躯赤裸的北川绘美

  静静地躺在池边,神情安详,却是无论如何也唤不醒来。

  听罢,尚仁德龙颜大震,满腔怒火正欲发泄在眼前柔弱无助的小宫女身上之
时,洞开的房门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尚仁德愕然抬头,看见萧南天收回在门扉轻敲的右手,双手背负身后,昂首
阔步,走进屋来,虽然他看上去仍是一副身宽体胖的可笑模样,似乎却又与平日
有所不同。

  “王上,臣有件非常急要的事,望得到您的应允。”萧南天面色冷峻,大异
寻常,双目之中射出炽热而兴奋的光芒,野心,欲望,还有一丝贪婪。

  没有得到宣招,即便是自己最宠溺的臣子和嫔妃也不可以这般硬闯而入,如
此逾越君臣之礼的做法,岂是臣子妻妾所为?面外侍候的太监侍卫都是干什么吃
的,先是宫女,后是大臣,有人来了也不通传一声,直接就敢放人进来,还有没
有把自己这个王放在眼里。

  “你下去吧!”尚仁德挥手让宫女退下,压下心中涌起的不快,神色如常的
看着萧南天,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宫女挣扎着撑起身子,勉力施礼退下。

  “王上,臣有万分紧要的事,望得您恩准。”神情透着一丝诡异的萧南天缓
步上前,在尚仁德身前三步距离时方才站定。

  尚仁德皱头紧蹙,萧南天那诡异的神情竟给他一股沉重的压力,令他心中不
喜,身体不适,当下闷哼一声,也没指责他为何见君不拜,沉声问道:“究竟所
谓何事?”

  萧南天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夙愿得尝的笑容,不答其问,缓缓绕过尚仁
德,走到屋子正中那把镶着三十六条张牙舞爪金龙的座椅旁,感慨道:“臣想让
您将这座椅让给我?”

  见萧南天简直把自己当成空气,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更是口出大逆不道之言,
尚仁德不禁脸色冷沉如病,大声骂道:“大胆奴才,你说的什么混帐话?”

  萧南天微笑着坐在那张象征着中山王权的龙椅之上,声音淡淡道:“王上,
你没听错,臣也没说错,这中山要变天了。”

  “放肆!萧南天,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尚仁德满脸怒容,惊怒交加,气
的全身颤抖,指着萧南天吼道:“你这逆臣贼子,还不给孤王从龙椅上滚下去。”

  “多少人为了这张椅子争破脑袋,嘿嘿,原来坐起来也不怎么样。”萧南天
完全无视尚仁德的咒骂之语,双手轻扶龙椅镂龙纹凤的扶手上来回轻抚,脸上满
是沉醉之色,轻声细语道:“王上,你都坐了几年了,如今也该换人了……”

  一个皇帝的尊严和威仪是绝对不能有丝毫轻侮的,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
因,冒犯龙颜,只有死路一条。

  “来人,快来人。”忍无可忍的尚仁德暴喝道:“杀,给我杀了他。”

  静!死寂般沉静,尚仁德一声怒呼,但事与愿违,并没有他想象中大批侍卫
高手应声进屋,捉拿乱臣贼子的事情发生。

  萧南天意态悠闲地依在那张代表王权的龙椅上,对于尚仁德意料中的高呼没
有任何反应,因为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即便对方声嘶力竭,要救他的命也只能
靠他自己,与自己合作,是他唯一活命机会,嗯,多活几天。

  惊恐万状的再次大呼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反观萧南天一副好整以暇的戏
虐神情,一股冷意猛的袭上尚仁德心间,平日里,即使自己咳嗽一声,也有人敲
门问询,如今这般呼天喊地仍不见人来,原因可想而知。

  想到外面的守卫和太监都被萧南天制住了,尚仁德不由心中发苦,一颗心沉
到了谷底。

  “王上,你怎么不喊了?难道是顾念君臣之情,竟不忍下手?”萧南天见尚
仁德一脸惊疑地盯着自己不说话,轻笑一声,不无嘲讽的挪瑜道:“那些守卫说
不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你不大声叫,他们怎么听的见?”

  您到你的转变,就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

  “你到底想怎么样?”尚仁德终于明白形式比人强,人在屋檐下,怒色微敛,
轻声开口劝慰道:“你难道真想谋反不成?这可是逆天而行,你可不要一步错,
步步错,铸成千古恨事。”

  萧南天微微一笑,旋又沉声道:“王上,若你肯听我的话,下罪己诏,让位
于我,我可以答应不杀你。”

  让位?对方的野心原来在此,听闻萧南天这般威胁自己让位于他,尚仁德心
中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但又思即自己如今窘迫的处境,不得不强忍怒火,轻声
软语道:“你我虽然名为君臣,但实为兄弟,你已位极人臣,何必还苦苦贪恋那
……”

  “哼!你不肯合作,那就怪不得我了。”萧南天大手一挥,不耐地打断尚仁
德的话。

  “你……”尚仁德面色铁青,自有记忆起,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话。

  “论文、论武、论智,你均不及我,为人更是寡情薄义,嗜杀多疑,只不过
尚晨无心权术,让位于你,否则这琉球中山王位哪能轮到你?而今,你得了这锦
绣江山之后,不思尚晨大恩,翻脸无情,恩将仇报,这等昏庸无能之辈,如何还
有颜苟活世间,丢人现眼……”萧南天面色沉凝,一言一语俱是痛斥尚仁德失仁
失德之事,言之凿凿,不留情面。

  尚仁德再也忍受不住如此人生攻击,大声怒喝道:“闭嘴,你……”

  “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萧南天眼中闪过一丝红赤凶厉之色,双手在座椅
扶手上重重一拍,猛然站起身形,狞笑道:“今天你我两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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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笑舞狂歌第二十一章母娇女艳江山易主T
  屋外,侍奉太监手持尘佛,低首垂眉,守在门外,看似风平浪静,各司其职
;大批带刀侍卫分列两旁,手按刀柄,虎目精光熠熠,全身翻腾着压制不住的杀
气。

  对于房中传出的打斗、怒骂、震响、怒喝之声,所有人都是一个反应,左耳
进右耳出,充耳不闻,闻而不动,静立于原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魁梧,龙行虎步的年轻人急步而来,侍奉太监
不着痕迹地斜眼瞄了一下,急忙面色微沉地迎了上去,恭声谄媚道:“奴才见过
总统领大人。”

  “嗯!”陶冼轻轻颔首,他刚刚从副统领升任禁卫军首领,本以为是洪福齐
天,哪知浦一上任,往昔一直平平静静的皇宫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乱,宝库被盗,
宫中走水,刺客不断,不过这些和他刚接到的消息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不值一提,不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调集大军将整个首理城给围了个水泄
不通,兵锋所指,直逼皇城。

  探子派了一批又向一批,可整个皇城四门紧闭,准出不准进,根本传不回一
点有用的消息。

  神情倨傲的陶冼满脸不屑地看了小太监一眼,沉声道:“我有紧要军务要面
见王上。”

  “这……”小太监低垂脑袋,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应对作答。

  陶冼突然轻“咦”一声,武将出身的他发现了房中不妥,不禁面色阴沉,喝
道:“怎么回事?”

  小太监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抬起头时,面色如常,声音平稳地回答道:“回
总统领大人,宫中接连发生事故,王上心情欠佳,龙颜震怒……”

  嗯,这可不是好兆头,陶冼考虑着现在这个时候把近卫军围城的消息报上去,
岂非火上浇油?他眼中闪过犹豫之色,旋又想到事态紧迫,咬牙抬步便欲向大门
走去。

  小太监身子微侧,伸手虚拦,面上惊恐万状地低声道:“总统领大人,万万
使不得啊!王上有旨,没有宣召,任何人不得打扰。”

  “好大的胆子……”陶冼怒不可抑地大声斥责道:“你反了不成?”

  “总统领息怒,奴才这也是奉旨办事,违抗王命可是死罪……”小太监脸上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身子却仍然挡在陶冼身前,丝毫没有挪移让步的意
思。

  “反了反了!”陶冼气得浑身发颤,正想出手教训眼前这个大胆的奴才,身
后却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总统领大人,是什么人惹你生这么大的气?”

  陶冼转过身,只见大内总管李顺带着两个小太监,神情淡漠地迈步行来。

  认清来人,陶冼怒气稍减,冷冷道:“李总管,你来的正好,这个狗奴才竟
敢阻挡本总统领面见王上。”

  “总统领大人请息怒,咱家一定好好管教这个不长眼的奴才,让他知道规矩。”
李顺在陶冼身前站定,指着低头不言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怒斥道:“该死的奴才,
还不快滚。”

  垂着头的小太监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凶厉精光,旋又陪笑着恭敬地
退到一旁。

  小太监退开后,李顺做了个请的手势,阴声阴气道:“总统领大人,请。”

  陶冼深吸口气,瞪了小太监一眼,怒哼一声,大袖一拂,当先走到门口,伸
手便要推门进屋。

  忽然一丝细微的破空声响起,陶冼耳旁生风,紧接着蓦觉得背心一凉一痛,
一只纤细仿若女子的手臂印在他的背后。

  劲力贯体,全身如焚,五脏震碎,回天无术。

  “你……”陶冼艰难转过身子,逐渐涣散的目光看见了一脸阴险笑容的李顺,
嘴唇哆嗦,语不成声,身体缓缓摔倒在地。

  “小安子,打扫干净!”望着死不瞑目的陶冼,李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
手背在身后,仰头望向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

  小安子略一点头,朝与李顺同来的两个小太监示意了一下,三人一起将陶冼
的尚带余温的尸体拖到暗处。

  而此时,房内激烈的打斗亦已结束,桌倒椅塌的声响愈发微弱,最后归于静
寂,悄无声息。

  没过多久,门扉“吱”的一声轻轻自内中分而开,一脸得以笑容的萧南天出
现在李顺等人面前。

  众人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声音整齐的大声道:“萧大人。”

  萧南天微笑不语,李顺见状不由一怔,随之单膝跪地恭声道:“奴才给王上
请安。”

  带刀侍卫和太监们紧随其后,跪匐于地,高呼:“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平身!”萧南天微微一笑,亲手虚扶,亲切笑道:“李总管辛苦了,
屋中有些不干净,你让人好好打扫一下。”

  李顺脸上浮出一丝异色,站起身来,恭声道:“遵旨。”

           <><><><><><><><><><><><>

  轰隆一声巨响,旱天惊雷,变天了……

  同时,张霈终于完成了一马配两鞍的伟大梦想,个中销魂滋味,那是前所未
有。

  霹雳大作,旱雷横空。

  张霈悠悠转醒过来,看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可人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张霈仔细的审视着在睡梦中仍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大一
小两个美人儿。

  单婉儿身姿娉婷,单疏影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肤同样滑腻细致,白皙
水嫩,没有一点瑕疵,尤其是单婉儿,一点不象年过三旬,育有一女的人。

  母女二人脸型相近,像姐妹多过母女。

  单婉儿峨眉弯弯如黛,鼻梁小巧秀挺,香唇嫣红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
在一起,淡雅清新,灵气逼人。

  单疏影此时酣睡正香,睡梦中的笑脸显得安详而恬静,眉如弯月,双眸微闭,
鼻翼俏皮地微微煽动,玉颊泛起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看得人心都酥了。

  二女曲线玲珑,身材匀称,由于内外功兼修并练,从未懈怠,所以身上不见
丝毫赘肉,但是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弱不经风的病美人,反而是处处光润,弹
性十足。

  单疏影胸前玉峰已是十分客观了,丰满坚挺,单婉儿则更有甚之,两只肥颤
颤的硕乳就象一对玉碗倒扣,圆润尖挺,虽然没有单疏影的少女峰高耸,但是双
乳的规模却远远不是她所能望其项背。

  单疏影豪乳下的蛮腰比单婉儿更纤细更娇柔,但腻滑手感,雪肌玉肤,却没
有任何差异,嗯,简单点来说,就是闭着眼睛,分不清辨不出谁是谁?

  单婉儿的挺硕美臀是典型的女性倒梨形,挺翘而丰隆,而单疏影的臀部稍窄,
曲线柔和完美,配合上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同样诱人。

  张霈深情的看着眼前的睡美人“们”,两只魔手肆意地在两具绝美胴体上随
着曲线起伏,轻柔地勾划、抚摸,眼睛时左时右,来回欣赏着两个降落尘间的仙
子,沉迷难返。

  随着张霈爱抚动作的加剧,两个美人儿也先后苏醒,单婉儿睁开美眸,横了
他一个妖娆妩媚的微笑,又羞涩的闭起双眼。

  单疏影身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美梦正香,不愿睁开美眸,两条光滑纤细的
玉臂紧紧抱住张霈的身子,饱满高耸的双峰压着他胸腹,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
壑。

  张霈直了直僵硬的双臂,全身暴起炒铜豆的声响,一股青气直惯天庭,神清
智明。

  “啪!”的一声,张霈在身侧丰隆柔润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一记,耳旁传来一
声撩人心弦的“嘤咛”声,单疏影甜腻腻地妙音撒娇道:“相……相公,你……
不,不……要弄我,影儿受……受不住了……”

  反话反话,昨天也是,口不对心,嘿嘿,张霈淫心大盛,双眼虚合,大手顺
着单疏影硕肥的俏臀向下,摸上她光洁润滑的玉腿,流连一阵,接着滑向娇嫩的
花瓣……

  半睡半醒间甚是敏感,单疏影娇喘吁吁,红艳艳的娇嫩唇瓣似张似合,将散
发着勾人欲动的火热娇躯望他怀里挤去。

  感受着单疏影生理的正常反应,张霈邪气十足地坏笑道:“影儿,你真的不
要这里怎么这么湿?”

  单疏影被张霈一口叫破身体羞事,涩不可仰,轻声道:“别……别弄啊……
相公,你……你去找……找娘吧……”

  找你娘?张霈邪邪笑道:“婉儿,别装睡了,相公可要来找你了。”

  睡意渐消的单婉儿没想到女儿竟然将自己推出去作挡箭牌,听得张霈调羞,
不由玉颊泛霞,娇羞的“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俏脸,嗔道:“你……坏死了,
影儿也坏死了……”

  “娘,这可是你的不是了,女儿到底哪里坏了?人家可是连相公都让给你了
……”单疏影睁开美眸,带着欢爱后妩媚晕红的俏脸展颜一笑,灵眸轻眨微颤,
春情勃发,媚得似乎能挤出蜜来。

  “你,你……”单婉儿芳心羞臊,娇躯滚烫,轻轻稀开指缝,偷偷看了她一
眼,低声道:“这事……不,我……以后……我……你……我们……这……”

  单疏影见母亲窘羞慌乱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将臻首埋进张霈厚实的
胸怀,伸出欺霜赛雪的玉掌拉着他不安分的大手放在自己硕挺微颤的美乳上,似
笑非笑道:“娘,女儿现在就听问你一句,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单婉儿强忍羞怯,臻首差点垂到她高耸鼓胀的胸脯,悄声细语地涩涩道:
“你……你要问什么?”

  单疏影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享受的靠在张霈裸露的胸膛上,笑
道:“娘,你老实告诉女儿,你可是喜欢霈哥哥。”

  单婉儿“嗯嘤”一声,背转娇躯,连耳根都红透了,蚊鸣蚁语般低声道:
“我,我……不,不知道。”

  “你不说我也知道,叫的那么大声,最后还硬是缠着相公不肯放手……”单
疏影故意拉长声音,学着单婉儿的声音道:“啊……霈儿……啊……哦,哦……
霈儿,啊……我要……啊……唔……啊……哦……霈儿……啊……”

  单婉儿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瞥见单疏影在张霈怀中看着
自己咯咯娇笑,轻咬下唇,反身紧紧搂着张霈的身子,不依的反击道:“霈儿,
影儿她欺负我,你快替我治她……”

  为了打开母亲的心结,单疏影可算是费尽新机,俏脸泛春,倾长的睫毛频频
抖颤,滑湿的丁香在自己丰润柔软的粉唇上轻轻舔了添,含羞带涩,既妩且媚的
腻声道:“哥哥,娘让你治我?你可要帮人家,站在影儿这边。”

  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究竟是偷了玉帝的女人还是挖了耶稣的墙角,你
们派这一大一小两个祸国殃民的狐媚子缠着我,张霈虎目圆睁,金光熠熠,双臂
一紧,将腻在自己身上的二女抱得更紧,坏笑道:“嘿嘿,相公一碗水端平,谁
也不偏袒,全部大棍伺候,不分彼此,桀桀……”

  “啊!”单婉儿惊呼一声,隆硕的肥美翘臀被重重拍了一下,荡起一阵肉浪。

  “呀!”单疏影两下低吟,胸前挺耸的双丸落入敌手,变幻出无数诱人形状。

  果然是不偏不倚,屋中暧昧淫靡的空气再次升温。

  单婉儿和单疏影这对母女花围在张霈身边浅吟低唱,娇颜如花,媚态百生,
风情万种,亲似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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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造反不容易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张霈享尽温柔,殊不知琉球已经变天,一个敌人倒下去,另一个敌人又冒起
来。

  逞了一番手足之欲,张霈终于咬牙起身下床,单婉儿和单疏影温温柔柔地侍
在他左右,巧笑倩夕,为他穿衣。

  誓问天下男人谁但能有张霈这等艳福?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嘿嘿,明日铁定
轰动整个琉球武林,其实这不算什么,以后让秦梦瑶和斩冰云二女服侍自己,这
才是真正的牛逼,张霈骚骚的想道。

  脸上带着妩媚羞红的单疏影突然紧紧抱住张霈熊腰,轻声道:“相公,影儿
有件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啊?”张霈抬手在她圆滚滚的坚挺乳峰上摸了一把,涎着脸笑嘻嘻
道:“又‘饿’了?哥哥不是才刚把你喂饱么?”

  闻听张霈调羞之言,单疏影俏脸腾地红了个透,喏喏腻腻了半晌才低声柔语
道:“相公,影儿做出这种任性的决定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话一出口,单婉儿娇躯微微一颤,纤手顺当的动作也僵了僵。

  “为难?”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不由大笑道:“影儿吾妻,相公
是何许人也?封建礼教这些害人的玩意,我从不放在心上,呵呵,相公我还要好
好谢谢你呢!”他凑到单疏影耳边,在她玲珑秀美的耳垂上添了一口,淫笑道:
“做爱做的事,让别人去羡慕吧!”

  “你坏,你坏……”单疏影抡起粉拳在张霈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神妩情媚,
伸手拉起单婉儿的纤手,柔声道:“能与娘和相公永远在一起,影儿觉得这就是
世间最幸福的事了,夫妻一体,娘别怪女儿任性,影儿只是希望以后你能比任何
时候都快乐。娘,你说是不是?”

  单婉儿玉面如霞,耳根通红,羞涩地轻“嗯”了一声,低下臻首,喃喃道:
“娘到没什么,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相公说了,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雨露均沾。”张霈
赶紧接过话茬,大包大揽道:“等琉球事了,相公带你们去中原,天大地大,逍
遥自在,过那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

  萧南天的计划很周详,可是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他机关算尽,可是计划赶
不上变化,秘营首领尚野竟能在谈应手和莫意闲联手袭杀下逃得性命,这是他事
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虽然知道尚野身手不弱,横行琉球,可是他却绝对不会是黑榜高手的对手,
事有蹊跷,可是战事瞬息万变,事后追究已经毫无意义。

  别人不知道,萧南天确是心知肚明,知根知底,尚野可不止是秘营首领,他
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贵为尚仁德同父异母的弟弟,琉球中山国的王爷,只因母亲
身份卑贱,他才专心武道,不作他想。

  尚仁德身前曾留下一道秘旨,若是他身遭不幸,尚野这个他最信任的“兄弟”
能凭秘旨接掌皇城雄兵。

  装备精良,训练有术的皇城禁卫军在尚野的带领下,顽强抵抗,意志坚决得
出乎意料,卫城大军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死伤才能艰难前进。

  不过由于受袭突然,一万多名皇城禁卫并没有第一时间召集齐毕,在皇城中
拼死抵抗的只有尚野在内城急召的五千多名轮值军将。

  贪生怕死是皇帝的通病,所以皇城内的防御工事布置得异常严密,机关道道,
陷阱重重,若非如此,怕是早已沦陷。

  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破之。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谁都会说,可牛吹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

  高举勤王军大旗的卫城大军最初虽然以雷霆万钧之势破了外城,控制了整个
首理城,但皇城禁军内卫迅速作出反应,死守不退,借助内城的防御工事和建筑
群落抵抗厮杀,让卫城军将损失惨重。

  弑君!

  赵高杀过皇帝,梁冀杀过皇帝,刘裕杀过皇帝,宗爱杀过皇帝,宇文泰杀过
皇帝,完颜亮杀过皇帝,特克实杀过皇帝……

  《史记。太史公自序》所写的:“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
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杀皇帝当然主要是为了自己要当皇帝,所以
敢于杀皇帝的人一般都是凶残的(历史上,改朝换代而抓住的皇帝一般也都不杀
而给以礼遇的)。但也并非全部如此。有的人杀皇帝只是为了看皇帝不顺眼,或
者觉得皇帝看自己不顺眼要杀自己了,于是他们杀了皇帝,自己却没有当皇帝的
要求和准备。甚至还有为了私人情怨、个人后事而杀皇帝的。

  这样看来,杀皇帝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是一个岛国。世事纷繁,
难以一概而论,我们不论谁对谁错,因为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但尚氏建国百年,统治稳定,明乐安康,积威深厚,萧南天实在不敢想像,
若是不能速战速决,尚野如果登高一呼,表明身份,宣读诏书,那些卫城军将会
不会倒戈?

  逼尚仁德让位是最完美的做法,但也是最难以实现的做法,所以萧南天思前
想后,还是决定将他就地格杀,免得多生事端。

  杀了尚仁德后,攻打内皇城就成为所有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除了皇城外,
萧南天并非高枕无忧,相反,他担忧的事还有很多。

  厮斗拼杀并非局限于内皇城中,战火波及广远,整个首理城浓烟滚滚,焰火
冲天……

  如狼似虎的卫城士兵封锁了所有街道,军机处、丞相府更是派重兵把守,还
有那些保持中立的文臣武将,虽然萧南天已派出说客去温言慰劝他们了,但迄今
为止,所有人都在观望,却无一人给予他正面回应。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没有把握,誓必不会轻易下注。

  想到烦厌处,萧南天长叹一声,道:“造反不容易啊!”

           <><><><><><><><><><><><>

  三人起床后,穿衣完毕,张霈散去天魔场,外面惨烈之极的杀伐声响隐隐传
入耳中。

  张霈眉头一皱,低喝道:“谁?”

  尚天军答应一声,推门进屋,在外厅静静地候着,神情焦急。

  气息沉拙,脚步重轻不一,张霈知道肯定又有麻烦了,不由摇头苦笑道:
“哎!天生劳碌命。”

  单疏影媚媚一笑,紧靠在怀中,轻轻摩擦了几下,声音撩人道:“相公,来
日方长,正事要紧。”

  来日方长?嗯,有道理,下次我一定要“日”很长,张霈骚骚一笑,重重在
两个大美人香臀上抓了一把。

  母女俩“嗯嘤”一声轻吟,娇笑着转身逃开了。

  来到前厅,只见尚天军抱拳行礼,道:“少主,属下有要事禀奏。”

  “禀奏?怎么听着向特务机关汇报情况啊!”张霈肚中一阵嘀咕,面上却摆
出正经神色,笑道:“什么事?”

  尚天军将张霈埋头苦干,挥汗如雨的这一个多时辰,皇城大内发生的事情原
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尚仁德已遭萧南天毒手,但联系卫城大军攻打皇
城的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张霈静静地听他说完,脸色微变,旋又回复如常,沉声道:“你速速召所有
人手在此齐集。”

  “少主明鉴,因为……”尚天军猛的跪在地上,高声告罪:“因见不着少主,
属下自作主张,召集了所有人手,还请少主责罚。”

  “什么?擅自作主,你真……”张霈突然眼中金光闪烁,大声说道:“你真
是人才啊!”

  尚天军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知晓张霈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以后,悬在半空的
心终于放了下来,深吸口气,面色肃然道:“少主可是要带领属下杀出重围?”

  杀出重围?我看你是《冲出重围》看多了吧!哎!怎么才夸了你一句,你就
原形毕露了?张霈心中郁闷,面色却不露丝毫内心想法,伸手扶起尚天军,狞声
笑道:“擒贼先擒王,不管谁是谁非,拳头大就是老大,你们好好守住这里,护
住掌门和公主周全,我去活动活动筋骨。”

           <><><><><><><><><><><><>

  杀伐惨烈,血气冲霄。

  后宫正院,秦柔正对着一汪清泉,清水翠绿,隐隐散发出清凉之意。

  她眉若远山含黛,凤目顾盼流波,身着鹅黄色衣裳,清丽脱俗,粉妆玉琢般
可人。

  周围灌木花草丛生,百花争相开放,淡香扑鼻,沁人心脾。

  丽儿和秀娟俏丽在她身后,神情焦急,欲言又止。

  她归拢秀发,用一根玉钗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
轻披散在肩背处,仿似流瀑。

  她平素都是这般自己梳妆,感受着比最华美绸锦还要清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
中流泄,心境明晰清澈如一台明镜,红尘的尘埃于静谧中四散消失,在数年之前,
她已心如止水,涟漪不起。

  “铿铿锵锵”的声响自身后传来,扰乱了她和煦的心境,恬淡柔和的玉颊露
出一丝厌恶之色,秀眉微蹙,转过俏脸,不悦道:“放肆。”

  神态冷傲无比,声音犹若出谷黄鹂,清脆之极。

  丽儿和秀娟抢身站在秦柔身前,娇躯微瑟,神情坚决地看着无礼之极的一众
军将。

  “末将陈锐见过秦太妃。”浑身浴血的陈锐带着一身杀伐腥气,躬身下跪,
恭声见礼。

  秦柔挥手让丽儿和秀娟退开,冷冷地望着陈锐,柔柔目光寒如锐利刀锋,久
久不言。

  “你们好大的胆子。”秦柔声音平静,听不出内心想法,“王上是否已经遇
害?”

  “末将不知。”陈锐自己站起身来,沉声道:“末将无意冒犯秦太妃凤仪,
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你奉的陈启泰的命?”秦柔凤目生寒,一眨不眨地定在陈锐脸上,继续道
:“还是萧南天的命?”

  “无可奉告。”陈锐神色肃然道:“秦太妃不要再问了,末将是不会说的。”

  “那你来干什么?”秦柔冷哼一声,娇叱道:“是来杀我吗?”

  “末将不敢。”陈锐退了一步,嘴上说得客气,手却紧紧按在刀柄上,脸上
丝毫笑意,“请秦太妃随在下走一趟。”

  “如果我说不呢?”秦柔毫不退让,声冷如冰。

  陈锐脸上露出一个可有可无的笑容,微一抬手,空气中突然暴出一阵异响,
俏立于秦柔身后的两个侍女惨呼一声,双膝一软,娇躯倒瘫在地上。

  她们的柔美的娇躯上绽开几朵娇艳的血花,殷红的液体汩汩涌出。

  秦柔轻轻蹲下身来,眼神悲伤的抚着她们尚带余温的身子,抬起臻首,怒道
:“乱臣贼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锐微微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冷冷道:“秦太妃,请。”

  秦柔直起娇躯,遥视东方,阳光尽敛,乌云遮天,似乎正炫耀自己的无边威
力连红日都不是对手,半晌后收回目光,看着陈锐,决然的摇了摇头,冷声道:
“你以为你真能杀得了我?”

  陈锐并不想杀秦柔,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谁下得去手啊,但是违抗军令
的事他更是不敢做。

  秦柔并不知道陈锐内心的挣扎,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在意,除了心中的“他”,
谁还能让她牵挂?

  轻轻取下束发的玉钗,瞬间,杀气冲天,异气弥漫,陈锐心中陡然升起一种
古怪之极的感觉。

  气氛身经百战的陈锐骇然的望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柔,竭尽全力才撑住
不受控制的微颤身体。

  秦柔俏然而立,娇美绝伦,明艳如寒梅怒放,秋波顾盼之间,竟似连整个暗
淡的空间亦为之亮丽。

  陈锐呼吸慢慢变得喘急粗沉,退,后退。

  不止是他,就连站在更远处的弓箭手都因抵受不住那令人恐惧的威势,踉跄
后退。

  恐怖,太恐怖了。

  虽然秦柔看似柔柔弱弱,无力挣抗,但灵魂在对身体发出警告,站在他们面
前的绝不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无依女子,而是绝不可接近的危险。

  她的武功竟已高到了如此不可思议的境界?素手握着只握着一支玉钗,但气
势已经压制了全场,这般恐怖的武功,怕是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人?

  秦柔檀口边缓缓沁下一抹血渍,脸色变得煞白一片,诡异莫名,在她凤威之
下,弓箭手竟连珍若生命的长弓都握不住。能站稳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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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笑舞狂歌第二十三章烟雨血红T

  强大的气势压的陈锐面孔扭曲,双目充血,嘴角哆嗦,久久无语。

  “锵”的一声,军刀出鞘,陈锐终于在沉默中暴发,向着身后的弓箭手大声
发令:“放箭,快放箭,杀了她,快射死她!”

  “嗖嗖嗖嗖……”劲风急进,弓箭手们止住颤抖的双手,抽出箭矢,拉动弓
弦,利箭迅猛射去,铺天盖地,如同漫过原野的飞蝗,狰狞凶厉。

  秦柔一头柔顺黑亮的乌丝无风自动,足下的三尺外的地面瞬间转为墨色,一
层浓烈的默灰气呈放射状急剧扩散,在她和陈锐率领的卫城士兵之间隔出一块不
小的空地。

  美人盈盈,俏然习而立,远远望去,就似无边溟狱幽河中的一块绿洲。

  弓箭手射来的数百支利箭来势前劲,可是却是越行越慢,而且全部都镀上一
层暗灰色,在秦柔身外数尺时纷纷失了准头,斜斜插在她身旁,凌乱无章。

  陈锐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孔,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正不过来了,他狠狠一跺
脚,军刀指向秦柔,再次吼道:“放箭,给我放箭!”

  令出箭至,第二波箭雨更快更急,但结果却与前次没有一般无二。

  院子里,包括陈锐在内的所有卫城军的眼神中,都浮出了掩饰不住的惊栗与
恐惧。

  以秦柔为圆心,园中一大片面积都被浓稠的灰色所覆盖填充,灰色所过之处,
草枯树萎,生机具灭,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源源不断涌出的无数细小灰点,
并不是静止的,而是如来自地狱深处的未知生物般拥挤蠕动,情形之诡异可怖,
委实是到了极处。

           <><><><><><><><><><><><>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鏖战,卫城军和至今仍旧凭借高墙坚守的皇城禁卫军都在
休息,积蓄力量,酝酿着更惨烈的厮杀,更血腥的杀伐。

  不过和源源不断增援士兵的卫城军比较起来,禁卫军却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了,卫城军不但将整座内皇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更挖断堵绝了所有通往内皇城的
沟渠秘道,断水断粮,虽然内城里储备了部分用水和食物,但这釜底抽薪的做法
仍引起了禁卫军者的恐慌。

  其实若非有所顾及,玉石俱焚,萧南天早调集攻城器械,血洗皇城。

  首理城的上空,不见光亮,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重的气息,仿佛暴雨来临
前,逼的人喘不气来,黑压压的乌云已经遮盖了蓝天、末日即将到来。

  “逆臣贼子!”尚野站在城楼之上,眼睁睁看着身旁一个又一个力竭将士倒
下去,心中恨煞气煞,难以抑制的杀气交织在强烈的怒气之中,如同一对霜刀电
剑从眼中射了出来,寒光暴闪。

  “这是何苦由来……”一个散漫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扑通”一声,这是人
体摔倒在地的声音。

  尚野猛的转身,映入眼帘的是身后两名贴身护卫圆睁浮凸的眼珠,无神双目,
死不瞑目。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来人双手负于背后,似自言自语又似不能违逆的命
令。

  “谈应手,我千里迢迢,数月艰辛,没想道竟是引狼入室,与虎谋皮……”

  尚野冷冷的盯着谈应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受了我全力一击,你竟未死?”一身蓝色玄衣的谈应手仔仔细细的上下打
量了尚野一阵,疑惑道:“这是为何?”

  尚野冷哼一声,不言不语,看向对方的双眼满是冰冷与仇恨,恨不得吞其肉
饮其血。

  “谈兄,不要浪费口舌了,这厮不见管材不落泪,擒下他,我就不相信在我
‘十八销魂手’下,他还能如此嘴硬。”莫意闲冷笑了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一
句话说完,原本还在城楼下的他如同幻步似的一举击杀了三名禁卫军,稳稳站在
谈应手身旁,就似一直都在那里。

  尚野见他数十步之速竟如此之快,心中猛地一紧,脸色一变,赫然察觉到自
己在琉球无人能敌,但与眼前两人比起来,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差距,简直是天差
地别。

  他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手中却变戏法般从长袖中滑出了一把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尚野的动作当然瞒不过,谈莫二人,不过他们只是狞然一笑,不甚在意,但
在与对方冰寒眼神相处之时,他们整个人突然全身一震,肌肉绷紧,精气神高度
集中起来,直觉告诉他两个字——危险。

  “看来只有用那招了。”尚野眼中寒光暴闪,接着便如同下山猛虎,身形迅
捷地朝着谈应手扑去,手起光寒,刀式诡秘,气势无双,勇不可挡。

  要在两大黑榜高手的联手劫杀下逃得性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尚野不是
“覆雨剑”浪翻云,更不是“魔师”庞斑,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所以他的
目标只有一个,然而相对于他一往无前的强猛攻势,谈应手的反应却很平淡,他
在最初的一紧之后就放松下来,因为对付尚野,一个人足矣!

  谈应手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潇洒而淡然。

  “砰!”当尚野的身子刚刚掠到谈应手身前之际,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右
臂传来,接着整个人被高高抛起,腾于虚空,最后重重地摔倒在上。

  “不过如此,凭他的本事,根本伤不了你我二人分毫。”谈应手淡淡地朝出
手退敌的莫意闲笑了笑,转向尚野时,眼神轻视而冷漠,淡淡道:“你刚才明明
已是身受重伤,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才化去伤势?”

  尚野捂着左臂,咬着牙,艰难的站起身来,每动一下,右手都传来一阵火辣
辣痛楚,他皱眉扫了右臂一眼,因为莫意闲刚才一掌,右臂被震的皮开肉绽,骨
碎筋裂,不断涌出的殷红血液染红了他半边衣衫,还沿着衣衫下摆滴落,绽开一
朵朵娇艳的血花。

  谈应手冷傲如常,声音淡定道:“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桀桀……”狞笑一声,莫意闲不阴不阳地接口说道:“能死在我兄弟二人
手中也是你的造化。”

  汗水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尚野的右臂无力的垂着,然而重伤之下,他却坚毅
依然,刚猛冰冷,眼神锐利,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仿佛不可被打败的战神。

  尚野将右手紧握的匕首换到左手,声音冷冷道:“要杀便杀,罗嗦什么?”

  “不识抬举!”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接着一副圆滚滚身材的莫意闲便鬼
影般自他右侧虚空中现出身形,犀利激劲的雄浑掌风吹拂着尚野右肋的衣衫,刮
骨生疼。

  当莫意闲的逍遥掌印实了尚野右肋的肌肤时,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加之玄奥
心法的助力,让他全身所有的力量整个暴发出来,那只几乎残废了的不右手在神
秘力量的作用下,死灰复燃,盘涅重生,死死地箝住了他的手腕。

  莫意闲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尚野此时暴发的力量和气势面前,他感觉自己是
如此的无助!

  谈应手心中大呼不妙,身形一展,利箭般向尚野袭去,远水可能救近火?

  为了保命,莫意闲也不藏着掖着,在最短的时间将功力催至极限,想挣脱腕
上越箍越紧的钢钳。

  就在此时,刀光闪动。

  光耀刺目,生冷心寒。

  蒙胧烟雨,凄美迷雾,尚野刺出了毕生最华丽的一刀,带着他的不甘、苦痛、
仇恨、愤恨和一丝淡淡兴奋,狠狠地向着与自己一臂之遥的莫意闲刺去。

  “啊!”莫意闲被尚野冰冷森寒的杀气笼罩,双眼中终于现出了惊恐。

  他发狂般劲力狂轰的同时身子猛然向着右后避去,尚野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最
后也是唯一的机会了,所以哪肯让他如意,匕首去势如电,向前刺去。

  身材硕大的莫意闲在尚野近乎自杀的疯狂反击下,被匕首恨恨刺中小腹,单
薄微蓝的刀刃,在他巨大的奶油肚上像是切蛋糕似的一插而入,若非他见识得快,
绝对会一刃到底,了帐当场的结局。

  即便如此,莫意闲也没逃得好,惨呼一声,鲜血飞溅,血腥而温柔,妖艳而
美丽。

  尚野也被莫意闲反击的力道震碎五脏六腑,身子软瘫欲坠,同时,谈应手也
扑到近处,一拳重击,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敲在胸口,尚野张口喷出带着内脏碎
肉的血末,全身向后飞退,脸上带着抽搐颤抖的微笑,合上了双目,能够带着莫
意闲同赴幽冥,他也算含笑九泉了。

           <><><><><><><><><><><><>

  “柔儿,义父并没有治好你的病,身患‘九阴绝脉’的人除了找到身怀《九
阳神功》或《无极纯阳功》的武学高手打通天地玄关才能获救以外,别无他法,
不过这两门绝学失传多年,恐怕……”

  “能够遇见义父已经是柔儿前世休来的福气,若不是您,我可能早就被那个
禽兽给……您老不用难过,生死有命,强求不得,只怪柔儿自己命苦。”

  “义父在你身上种下了一种霸道的‘蛊’,它以鲜血为食,精气为媒,可以
暂时控制‘九阴绝脉’的发作时日,可这终不是治本之道。”

  “柔儿自幼父母双忘,除了一个远在中原学艺的哥哥以外并无其他亲人,没
想道竟能认识义父您老人家,只是柔儿身陷险地,不能侍奉左右,心中不安……”

  “从今往后,义父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而且你身上的‘蛊’可不是一般的
蛊,若是完全催发,方圆半里之内将寸草不生,生机顿灭,它的名字,叫做‘烟
雨血红’。”

  脑中电光一闪,思绪翻飞,秦柔清楚的记得,义父告诫自己的事,一旦催发
‘烟雨血红’,对自己身体的伤害相当大,而且还会使得九阴绝脉提前发作,痛
不欲生。

  这些秦柔都没有放在心上,可是在催发‘蛊’力的时候,原本早已心无牵挂
的她却有了一丝犹豫,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为了帮‘他’救人,秦柔遣了一批“刺客”在宫中放火,漂亮的耍了一手围
魏救赵,但是就在“他”走后不久,叛乱就开始了,除了内皇城以外,其他各院
各园均没有抵抗之力,转眼间就被血洗。

  “妖……妖怪……”一个卫城士兵突然抛掉了手中的武器,失声哭喊起来,
陈锐脸上现出了极之诡异的茫然神情,旋又沉冷下来,向后反手一刀,斩落了这
名意志崩溃士兵的脑袋。

  “乱我军心者,杀!擅自后退者,杀!”陈锐手臂一震,喝道:“杀,给我
冲上去杀了这个妖女。”

  几十个士兵哆哆嗦嗦的抽出军长,向着前方高举赤色镰刀,敞开怀抱的死神
“杀”去。

  秦柔握着玉钗的纤手徒然收紧,面容惨变,双目赤红如血,鲜血顺着唇角泾
泾而下,神志有些模糊,但“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自己的感情全部都依托
在“他”的身上,自己一切的喜、怒、哀、乐、悲、欢永远都是随“他”的心情
而动,自己的生命和灵魂也完全是“他”的附庸。

  脑中的身影飘飘而来,渺渺而去,现实中的力量则迸发出来。

  秦柔莲步微启,徐徐向前行去,恶邪辟散,黑色汪洋中分而开。

  十多个冲在最前面的卫城兵士被玉钗点在额头,倒飞出去,再也没能站起来,
连呻吟苦痛声都没有。

  那些被恐惧占据了心灵,敢于侵入秦柔蛊力范围的爬虫,尽被斩断喉咙,人
死灯灭。

  几波箭雨无功,冲上去的士兵死伤殆尽,侥幸逃生的陈锐也快要崩溃了,他
挥动着军刀怒道:“射!快射,射死她,射死这妖……”

  陈锐永远也想不到,他人生的终点竟是在这里,一个“女”字还没出口,一
线血线自颈后透体而出,“噗”的一声,由于人体血液压力的原因,迅猛喷发的
血柱将他项上人头冲出了三尺高,接着无头尸身四分而开,裂成碎肉,腥血、骨
末、内脏喷了周围兵士全身。

  “啊!”卫城士兵纷纷抛下手中武器,亡命的掉头四散,狂呼不断。

  血幕如瀑,可秦柔只是淡淡地看着,美眸无惊无喜,但遍地碎肉血块远端缓
缓行来的“他”却让她整个身心都一下燃烧起来。

  “他”,终于来了。

  秦柔看着渐行渐近的张霈,眼中血丝愈浓愈赤,苍白的俏丽却飞起一抹红霞。

  张霈无视周围惊骇欲绝的逃兵散勇,他慢慢的走着,对于那些敢于挡在他前
面的人,均是手起刀落,一刀杀之,没有一丝言语和拖沓。

  他目光的落点只有一个,当中却是情绪复杂,似含深意。

  对于此时的秦柔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天地整个安静下来,她眼中只有张
霈黑色的瞳,以及那隐在深邃眼瞳最深处的一线自责与怜爱。

  “他在自责什么?为我?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怎么能怪他呢……不过
我总算是等到他了……”微冷的风轻轻拂来,一根修长白皙的纤细手指比秋风还
要轻柔地点在她的眉间,秦柔娇躯一震,便在芳心萌生的淡淡喜悦中,陷入最香
甜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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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笑舞狂歌第二十四章风轻云淡T

  一股麻痹刺痛的异样感觉由小腹血淋淋地伤口向全身化开,涌向四肢百骸,
散向七经八脉,莫意闲脸上血色退尽,青灰一片,双眼赤红,眼神冷静森寒,丝
毫不含任何人类喜怒哀乐的情绪,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中剑之人,若是强行拔剑而又不能即时止血,那是必死无疑,莫意闲碰也不
碰,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伤处一眼,伫立不动,默运真气,凝神内视,立知匕首
上淬了不知明的毒物。

  心中惊怒交加的莫意闲立时气走全身,生生不息,争取每一分时间,运功压
毒疗伤,他虽然耽于名利酒色并未练成先天真气,跻身真正高手之林,但深厚的
内功底子仍是不容小觑。

  若是此刻尚野还没有死,一定会惊骇莫名,他所用之匕首不但是为了专破气
功而特制的利器,刃锋上涂淬的毒素更是由两名毒术师三年之功精心调配而成,
见血封喉,中者无救,但莫意闲表面上看起来,除了脸色青灰相见,唇色惨白以
外,一些也没有毒发的迹象。

  谈应手先是扫了怎他一眼,然后退开三步,静静地站在莫意闲一丈之外,为
他护法。

  他们两人狼狈为奸惯了,这些年更是联手犯下不少案子,身上血债累累,罪
孽罄竹难书,那是真个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对方有个三长
两短,他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谈应手半点也马虎,心无旁顾,凝神提气,小心
翼翼地注视着四野。

  半晌后,莫意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双目陡睁,精光四射,反手握住刀柄,
“咻”的一声,猛地将匕首抽了出来,干涸的伤口迸裂,血溅妖冶,继而中气陡
泄,脚步一颤,险些摔倒。

  谈应手赶紧急走两步,伸手按在莫意闲背心,雄浑温暖的内劲徐徐而入,后
者顿感通体舒泰,伤痛消减。

  性功完毕,谈应手右从怀中掏出一颗朱红药丸递给他,莫意闲捏碎封蜡,服
下清香扑鼻的药丸,玄功默运,功行十二小周天,命终于是保住了,不过若想回
复功力,没有三五个月那是休想。

  天空乌云消散,暖阳高照,云淡风轻,那阳光下的罪恶杀戮似未发生。

  莫谈二人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没曾想千里迢迢跑来琉球淘金,最后竟做了
笔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先是谈应手被烈钧惊的落荒而逃,颜面尽失,后是莫
意闲刺杀采花均已失败告终,今日又大意失荆州,被功力远逊于自己的人刺成重

                伤……

  尚野被击杀之后,禁卫军抵抗的最后一支大旗轰然倒折,余兵战意具失,纷
纷放下手中军械,负手投降。

  当然,随着他的身故,谈莫二人一心想知晓的秘密也被深埋……

  城中血腥战事,徐徐落幕帷幕。

  中山改朝换代,新皇究竟是谁?

  同样阴云散尽的第一缕阳光裂云破霄,映入萧南天眼帘的一切让他刹时间感
觉自己似乎年轻了十岁。

  尚仁德死了,他是力竭而死,这是书面上比较公式化的说词,换个说法,他
是被活生生给累死的,一个皇帝竟窝囊成这样,可悲可叹之极。

  萧南天虽只是二流高手,武功稀疏得紧,但却要比放下武事多年,沉湎女色
的风流皇帝尚仁德要高出不止一筹,胜他那是意料中事,半点不稀奇。

  作为琉球中山的主人,嗯,准确来说是前任主人,尚仁德这个政治斗争的失
败者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他冰凉的尸体了,在计划中这可是重要的一环。

  不管是造反的还是革命的,总之只要是不想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不得安生
的,在他杀了篡位成功之后,皇帝的尸体都要以帝王的礼仪安葬,招告天下,彰
显新皇气概,当然也不排除你是秦始皇之流的千古暴君,万乘之君,谁敢唧唧歪
歪,你就杀谁的脑袋,灭谁的九族。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着眼前原本雄伟森严,气势磅礴的皇城如今却
变成了一堆碎石瓦砾,以及数千伤亡的平民百姓、士甲士卒、将领官员……

  噩梦终于过去,迎来胜利的萧南天由于一夜都紧绷了神经,此刻压力顿消,
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袭上心头。

  萧南天望着眼前的废墟,他没有进临时搭就的营帐休息,而是站在皇城广场,
思绪翻飞,直到一阵混乱将他惊醒。

  战事已终,为何仍是兵荒马乱?带兵的将领都死光了么?

  萧南天愤怒的回转身体,恰好看见自己身后的大批士兵正向这边一步一步,
慢慢退却过来。

  铁盾竖立,刀剑出鞘,枪戟平伸,箭矢怒张。

  所有人的动作均是整齐划一,退的缓慢而不甘,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离这些士兵不远的地方,一个面容儒雅,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横抱着一位昏
睡的女子,不急不徐,缓步行上前来,神情傲然,视周边数百士兵如无物。

  而那全身杀气腾腾,如狼似虎的士兵竟也不敢迎前相阻,对方前进,他们后
退,保持着彼此间的距离,仿佛一群武装到牙齿绵羊在“围攻”一头猛兽。

  萧南天眼瞳乱转,精光闪烁,这个东溟派的神秘‘监院’他当然不会陌生。

  年纪轻轻却武艺超群,来历神秘,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人映像深刻,而在
他手中抱着的女子是秦太妃?陈锐那个混蛋哪里去了?

  强压下心中各种混乱的想法和念头,萧南天忙大喝一声,命令诸军将士让开
道路,放对方通行,不得拦阻,若敌进我退算是拦阻的话。

  此令一出,诸军士如蒙大赦,如波浪般让出一条道来,但带血的兵刃却仍是
指向张霈,寒光闪闪。

  张霈冷冷一笑,身形闪了几闪,诸人只觉眼前一花,他已跨越了近三十长的
距离,稳稳立于萧南天身前。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衣服簇新得找不出一道折痕,半点灰尘,他的脸亦是
月白色的,剑眉星目,鼻若胆悬,瞳仁是比墨还要深的颜色,好似深得像看不到
底的水潭,亦像倒映在水潭中的明月。

  见了张霈的身手,萧南天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招呼,张霈却先
一步称呼道:“萧大哥。”

  萧南天一怔,接着一喜,笑道:“天……嗯嗯……一别,贤弟别来无恙?”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天香阁,不过这秦楼楚馆,风化雪月之地显然不是此时此
刻应该提及的,萧南天给足了张霈面子,礼数周到。

  萧南天客气一番,转入正题,问起张霈为何与他的士兵发生冲突。

  张霈眼中冷光一闪即逝,声音中带着拒人千里冰寒,淡淡道:“我在此向大
哥赔罪了,先前有一队士兵杀入后宫,惊扰了我朋友,惩治时下手重了些,萧大
哥莫怪。”

  他口上虽是在道歉,脸上却是一脸淡然,超然物外,显然无论萧南天不管如
何决断,对他都没有什么妨碍。

  看到张霈如此神态倨傲,似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萧南天心中自是不喜,但不
知为什么,他却忍了下来,不忍行吗?没见周边兵士在张霈面前几连兵器都握不
住了。

  萧南天这等人精,眼神何等老辣,他一眼便看出,仅仅是分别了几日,张霈
是越发地让人看不清摸不透了,浑身虽无杀气煞气,却是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气
息,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种变化,只求神拜佛希望不要是因为自己才好。

  “这群该杀的蠢货!”萧南天从张霈得知事情的大略经过,然后便恨声道:
“我早有严令,后宫内院不可擅入,这些人不知死活,怪不得贤弟。”

  一众军士的死活萧南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至于陈锐,只怪他运气不好了,
谁叫他撞见了张霈这尊煞神。

  看了闭口不言的张霈一眼,萧南天又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不知东溟派一众
贵客可还安好?”

  “劳大哥挂心了,一切安好。”张霈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弧度,含
意颇深的笑道:“看今日情况,大哥大事已成,天下共喜。”

  萧南天闻言又是一喜,又见四周都是自己人,豪气大发,拍着张霈的肩,正
色道:“当与兄弟共富贵。”

  很搞笑的结局,善恶双方的代表人物张霈和尚仁德从未谋面,而且也从未有
过联系,正剧已经落幕,这和吕克?贝松拍摄的《第五元素》真是有异曲同工之
妙。

           <><><><><><><><><><><><>

  用白铜三脚香鼎点着薰香的房间内,绣着蔓草花的薄缎被衾随着人体的呼吸
摆动出出美妙的波纹,发出两声细细的呻吟,睫扇抖了两下,躺佯在柔软被海中
的纤弱人儿,缓缓睁开眸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云纹织锦床帏上的浅红珊瑚珠子。

  秦柔昏沉的神志逐渐清明,见四周金碧辉煌,华彩映耀,而自己身上则盖着
一袭轻软异常的薰香缎被,既舒适又华美。

  “这……这是哪儿?”她迷茫四顾,勉力支起虚弱乏力的身子,只觉身体的
不适之感均已荡然无存,义父曾言,一旦‘烟雨血红’誓必牵动九阴绝脉发作,
救无可救,为何自己竟会无事?

  正伏桌假寐的张霈闻听响动,浑身一震,猛的抬起头来,接着双目放光,三
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满面惊喜之色,急声问道:“柔儿,可醒来了!”

  秦柔见到心上人,芳心自是欢喜,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张霈温暖的大手,檀
口轻启,娇声道:“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是官家府邸,嗯,秘营首领的府邸。”张霈握着秦柔纤手的大手用力
紧了紧,后者俏脸立时晕起红霞,轻轻挣了挣,但深陷魔爪,哪里还由她作主,
挣之不脱那是必然。

  张霈见秦柔眉目晕红,雪肤玉颜,衣衫单薄,却更衬托的丰胸、柳腰、翘臀,
形体丰满圆润,美艳中又透着稳重,煞是撩人,口中却轻声关切道:“柔儿,你
感觉可好些了?”

  秦柔甜甜一笑,低声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

  张霈爱恋地望着她,笑道:“当然香了,有我这个好老公守着你,想不想都
不成呢!”

  “你……你一直守着我吗?”秦柔盯着张霈,见他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
困倦,想来多半是因为照顾自己而通宵达旦,熬更守夜,心中既感激又甜蜜。

  小妮子哪里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两日里,张霈不但衣不解
带地照顾她,每隔三个时辰还为她输一次真气,替她打通催发蛊力而受损的经脉,
否则以他如今的修为一宿不睡怎么会象现在这般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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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笑舞狂歌第二十五章欲焰春潮T

  “小傻瓜,你是我老婆,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张霈脸上露出一个足
以放翻天下女人的微笑,于自己真正辛苦处之字未提。

  秦柔美眸潮热,纤手用力反握,紧捧着张霈的大手,泣声咽咽道:“大哥,
你对柔儿真好……”

  张霈眼中满是恋爱疼惜之色,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笑道:“你我之
间还用的着说这些么?”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她的心,秦柔粉耳骤热,又发觉自己的两只手儿还
抓这张霈的手掌,“嗯嘤”一声,羞涩地轻轻挣脱而出。

  张霈的手掌中彷度佛还残留着凉腻柔滑的销魂触感,只是刚才那一接触,这
双手似乎就醉了。

  女人是敏感的,看张霈那副失魂落魄,怅然若失的模样,秦柔心中又好气又
好笑,旋又想起自己握着他手的情形,却又玉颊生霞,芳心幸福甜蜜。

  日陨月升,漫天繁星。

  佳人如玉,娇颜如花。

  此时已是深夜,烛火微漾映耀,美女丽彩夺人,明艳不可方物。

  张霈只觉其美如空谷幽兰,娴静温柔,俏脸那抹红霞,好比妖艳的花朵,红
红的要滴出水来。

  好色男人痴痴地呆样儿又惹来秦柔一阵娇笑,她笑意盈盈的点一下他的额头,
抿嘴道:“看够没有?呆子!”

  “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得寸进尺是张霈一贯的作风,涎着脸笑道
:“柔儿,你真美。”

  秦柔苍白的玉颊润透着粉晕,轻咬芳唇,低声道:“哼,甜言蜜语,你对别
的女孩子肯定也是这么说的。”

  张霈伸手轻轻楼住她柔腻的娇躯,在她背上轻轻抚摸:“NO,NO,NO,娘子
可是冤枉为夫了,我要你赔偿我。”

  “赔偿?”秦柔骄傲的挺起傲人的酥胸,嗔道:“陪什么?”

  “陪睡!”张霈脱口而出,脸皮厚的可以。

  秦柔“碎”了一口,霞烧双颊,秀目内喷着欲焰情火,娇声羞道:“大哥,
柔儿的身……身子弱,等我……好,好了……在……在……”

  张霈哪里舍得回去休息,可是转念一想,秦柔昏睡刚醒,身子虚弱,岂受得
住自己折腾?

  好色男人自问不是那种不是与美女同床共枕,却保证只拉手,其他什么都不
做的人,只好忍住色心,松开揽着秦柔纤腰的手,柔道:“嗯,那你好好休息,
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

  秦柔连连摇手,说道:“不用了,我不饿。”

  “那好,你在睡一会儿,我明早再过来看你。”张霈想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外边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你需要什么就唤,嘿嘿,这里已经归我了,一切
不用客气。”

  秦柔乖乖点头应了一声,痴痴地目送张霈离去,臻首刚一靠上香枕,便觉困
倦袭来,陷入甜梦。

  夜空,如玉盘般的月亮高悬天际。

  清幽的月光亮亮的充满了质感,映照着大地,水银般的泄在身上,替秦柔行
功运气之后,张霈只觉身体慵懒,思维却异常活跃。

  静静凝听着天地万物之声,朋友的音容笑貌不觉浮现出来,曾经的欢乐泪水
也如月色般浸入脑际,腐筋蚀骨般的相思。

  有的时候觉得思念会让人透不过气来,像在水里游泳的时候,一头扎进水里,
周围的水慢慢的压过来,头顶的水泛着幽幽的蓝光,周围什么也看不到,抓不着,
只有一个感觉:孤独!孤独的让人感到窒息。

  人在思念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欲求,只是很简单的想知道,仅此而
已,张霈有些想家了。

  穿越,或许是给野心勃勃的人或者充满悔恨的失意者提供了一个改变自己的
人生,让自己掺和进“兴灭国,继绝世”的宏图大业的机会。

  而穿越,同样意味着在内事不决可以问N 个老婆的同时,没有了外事不决问
“百度”的便利,没有了叼在嘴边的“万宝路”和“红塔山”,没有了倒在杯子
里的“五粮液”和“人头马”,没有了救急兼耍酷的利器“Zippo ”,连想吃口
味丰富点的饭菜都没有了“太太乐”“美极”或者“李锦记”……

  只有在横亘于时间与空间的洪流中的铁幕落下之后,穿越者们才会意识到:
那个世界是多让人怀念,多值得珍惜。

  静静的夜晚,清幽的月光,张霈不禁想道:“有人会如我这般的思念么?”

  凝望了片刻,张霈收回目光,全身气势陡变,虎目幽深漆黑,电光隐隐,嘴
角绽出一丝邪邪笑意,轻声吟道:“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

  言罢,转身向厢房走去,屋里可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在等着他。

  今夜,注定无眠。

           <><><><><><><><><><><><>

  尚府北院,树茂木密。

  “娘,你如今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而且变得更漂亮了,就象……就象,嗯,
就好象突然年轻了二十岁一样,不知道的人一定不相信你是我娘,现在就算说你
是我姐姐,别人也一定会相信。”

  “影儿,别瞎说!”单婉儿闻言,浅浅一笑,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娇羞,轻声
道:“娘都这么大年纪了……”

  “娘,你自己看嘛!”单疏影盈盈一笑,取过铜镜,对着单婉儿,镜中立时
映出一个皮肤细嫩、晶莹光洁、玉面含春的女人。

  其实她的绝世容貌并未变了,但由于心中压抑多年的心事和重担都放了下来,
又寻到了人生依靠,整个内心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看起来一切似都
不同了。

  她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锦绸睡裙,里面浅粉色的薄纱绣花亵衣将她那对丰满白
嫩的玉乳衬托的高耸坚挺,一道深深的乳沟让张霈忍不住邪想连篇,那两条浑圆
笔直,线条完美的玉腿若隐若现,修长粉娇,性感诱人,粉嫩迷人。

  张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水深火热,水深火热啊!

  我的上帝啊!快来搭救你忠实的信徒我吧!好色男人在心底呐喊着,旋又邪
笑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本少爷还是自己搭救自己吧!”

  “嘎吱”的一声,笑声伴着房门开启的声响,张霈推门而入,笑吟吟道:
“谁变漂亮了,让我瞧瞧?”

  “你……你坏死了……竟偷听人家说话……”单婉儿顿时羞不可仰,粉脸通
红,转身欲“逃”。

  张霈身形一动,伸手拦住大门,脸上挂着大灰狼看着落网小红帽的坏笑,将
单婉儿搂在怀中,色手在她纤细的腰身轻轻摩挲起来。

  “你坏,你坏,你笑话人家……”单婉儿轻轻在张霈胸口锤了一下,越锤手
越软,似担心将他打疼了,而美眸却溢出滚烫的泪珠。

  “好婉儿,你怎么哭了,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变漂亮
了是好事呀!难道你不愿意吗?”张霈轻抚着她顺滑如丝的乌黑亮发,低声抚慰
着:“好了,好了,你哭的哥哥心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单婉儿“噗哧”一声,被张霈的话给逗笑了,泣声渐止,靠在他温暖的怀中,
粉肩轻轻抽耸。

  单疏影看着母亲在张霈怀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中对张霈真是又爱又“恨”,
暗忖这坏人哄骗女子的手法真是高明,今后也不知要给自己母女找多少姐妹。

  本来就想找机会要她们母女俩习惯在一起亲热的场面,张霈当然不会放过现
在这个机会,他双手捧起单婉儿靠在自己胸膛的俏脸,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美艳
动人的仙容玉貌。

  单婉儿微微一怔,翻动着倾长的睫毛,深情凝望着她。

  张霈保持着双手轻捧单婉儿玉颊的姿势,眼神电力十足,杀伤力指数直线飙
升,单婉儿芳心羞怯,不敌他火热眼神,嗯嘤一声,虚合美目。

  欲涩还羞,撩人心弦,那情景诱人之处,实非任何妙笔能形容其万一。

  这么一个娇艳绝色的大美人,玉颊红透,神情羞涩,美眸似睁似闭,倾长秀

            睫上几滴晶莹泪珠……

  试想,此情此景,除了柳下惠和得道高僧以外又有哪个男人抵得住这样的诱
惑?

  张霈涩涩(色色)一笑,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稳稳地啜吸着单婉儿微微嘟
起颤抖,轻启翕张地两瓣朱唇。

  单婉儿“哼嘤”一声,迷失在男人的温柔中,旋又想起女儿还在旁边,身子
又下意识微微挣拒起来,纤臂越来越无力,而后双臂环绕,圈在张霈的颈脖上,
忘却了羞涩和顾忌,一心一意回应着心爱男人的吻。

  时间无声溜走,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紧紧缠绵在一起的唇瓣才依依不舍
地分开。

  张霈双臂一紧,将单婉儿紧紧抱在怀中,胸乳相贴,感受着她丰满坚挺的柔
软和滑腻,同时伸舌将残留在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添去。

  亲昵体贴的动作将刚刚从长吻的窒息中醒过神来,娇喘吁吁的单婉儿激的浑
身轻颤,芳心霍霍,蛮腰扭蠕如蛇,刺激得好色男人欲火狂烧,双掌随即抚上那
对让自己心猿意马的高耸玉乳。

  “唔……”随着单婉儿一声颤抖的娇呼,张霈轻缓地搓揉起来,感觉手中的
肉团虽然隔着两三重衣衫,却是那样的坚挺和饱满,情不自禁地加重了掌上的力
道。

  “霈,哦……霈儿……”单婉儿顿时瘫软下来,其双峰上传来的绝佳手感和
檀口瑶鼻间哼出的撩人呻吟使张霈倍感兴奋,尤其那一声声柔媚的“霈儿”叫得
他浑身的骨头像要酥裂开来。

  一味地发出阵阵迷乱的轻颤和娇吟,在张霈手口并用的爱抚和挑逗下,熟妇
的热情伴随着丝丝野性很快被充分的激发了出来,使他在欲望索求的快感中体味
到一种强者的征服感。

  单婉儿的非暴力不合作让张霈欲火“蹭”的暴燃起来,这时他脑子里唯一剩
下的念头就是要进入她那美妙的身体里尽情发泄他的欲望,他现在就跟一匹狼没
啥两样!

  感受到怀中的胴体在剧烈的颤扭中逐渐泛出了玫瑰色的嫣红,随时都可能步
入情欲宣泄的极乐之中,张霈终于放弃了对硕挺酥峰细细品玩的美爽享受。

  张霈双膝微屈,一把将单婉儿情动如热的娇躯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
去,嘴里还淫笑道:“影儿,还不过来,也要为夫抱你么?”

  其实看着张霈和单婉儿俩人忘情拥吻和爱抚,单疏影心中情欲早已泳动如潮,
爱欲燎原。

  娇羞的她恨不得逃开,可是双脚却要不听话的挪不动步子,经过矛盾的思想
斗争,看着眼前热辣的真人表演,耳中不断被张霈粗沉的呼吸和母亲娇媚呻吟轮
番轰炸,她终于向还是投降了。

  单疏影俏脸殷红如血,臻首微垂,轻迈莲步,追着他们去了。

  接下来,房中的旖旎春光就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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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一章龙戏双凤(上)

  秀榻之上,单婉儿娇躯火热,玉颊滚烫,纤细的玉指轻轻掐在张霈的臂肉里,
完全顾不女性的矜持与娇羞,动情地说道:“霈……霈儿……不,不要再逗人家
了……”

  张霈邪邪一笑,看了一眼美眸春意荡漾的单婉儿,欲焰如火山暴发,放弃了
前奏准备工作,脱去身上衣衫,准备提枪上马。

  单疏影欲言又止地站在床榻旁边,媚眼如丝,檀口微颤,瞧着褪去衣衫的张
霈雄健的半裸躯体,美眸再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仿佛有种强大的魔力正在挑逗
着她全身的激情与爱欲。

  她缓步走上前,从背后搂住张霈,高耸双峰紧紧压在他后背,软腻的乳肉被
挤成两个玉盘,芳唇动情地呻吟道:“相……相公……影,影儿要……”

  耳中传来单疏影意动情的清侬软语,张霈微微侧转身体,深情凝望着她。

  因为前世“失败”的人生经历,在他二十二岁不算漫长的生命里根本没有什
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女人更是没接触过几个,想想刘涛嫁个老公,婚车包括两辆
劳斯莱斯,兰博基尼LP640 、两辆599 、限量版奔驰迈凯伦SLR 、哈曼430 名车
云集……耗资尽四百万,汗颜汗颜啊!

  所以单婉儿和单疏影对张霈来说,意义却是不同,她们不但让他真正体会到
男女性爱的乐趣,更让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美快乐,眼前的二女无疑已经成为他
生命的最重要的一部分。

  张霈的脑海里划过一道闪电,自己前后两世记忆中最值得珍藏的回忆大多都
被单婉儿和单疏影的身影填满,从第一次看到她们时的惊艳,再到在东溟山庄后
院花海中单疏影娇艳绽放的落红,最后到那个欲望的夜晚单婉儿母女欲仙欲死的
呻吟,刹那间,张霈觉得只要有眼前佳人为伴,逍遥快乐,生命就是无憾的。

  重新转过头来,张霈的魔手轻车熟路地轻轻解开单婉儿华美的睡衣,再将紧
紧包裹着双峰于乳的柔软亵衣除去,坚挺腻滑的硕乳像玉兔般弹跳而出,沉甸甸,
微颤颤,漾出大片乳波肉浪。

  虽然单婉儿年近三十,又生育过一个女儿,但修练《素女玄心功》有成,驻
颜有术,皮肤身材保养得非常好,圆滚滚的双峰秀挺丰硕,饱满柔腻,并不比单
疏影这般花季少女差多少,其隆挺丰满更是后者高山仰止,长吁短叹,难忘其项
背。

  微微闭着美眸,单婉儿惬意地享受着张霈温柔而极富技巧的爱抚摩挲,身体
逐渐无力软绵,在好色男人的调引下,异常敏感的身体迅速分泌出粘稠润湿,如
汁似蜜地爱液,贴身短裤整个变成了薄薄地透明布料,充血后有些肿胀的红豆隔
着短裤微微突起。

  从身后紧紧搂着张霈熊腰的单疏影对好色男人的偏心举动非常着恼,松开纤
臂,绕到张霈身前,贝齿咬着下唇,强忍羞意伸出微颤的玉手将他下裳解开,早
已苏醒的凶兽将贴身内衫撑起一个鼓鼓的帐篷。

  单疏影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在娇艳的唇瓣咬出一排浅浅的印痕,她轻轻蹲下身
子,做了一个平日里不曾有的举动。

  只见美人儿羞红着粉脸,粉舌慢慢向下蜿蜒,滑过胸膛,腰际,小腹,小小
的脐圆处感到她的舌尖向里探索,最后跪俯在张霈双腿之间,素手轻轻将他的内
衫褪拉下去,尝试着将火热玉柱含进自己的丰润的香唇。

  除了正常的交欢外,单疏影只用手替张霈弄过,如今这种羞人的方式那是想
都没有想过,但看着张霈和母亲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她竟微微有些“妒忌”,

  心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终于让她迈出了三个床上重要运动中又一关键的一

  步。

  张霈双手正一上一下,专心逗弄单婉儿,她湿透的贴身短裤早被好色男人扯
落,浑圆修长的美腿微微分开,男人的手指轻轻在穴口那里划圈打转,慢慢拨开
寻处的褶皱,轻怜蜜爱……

  重峦叠嶂,蜜径如箍。

  对单婉儿性感丰腴的娇躯了若指掌的张霈正在刺激她最敏感的兴奋点,忽然
被单疏影温润的檀口主动纳入口中,由于湿滑温腻的热度和心理征服感,张霈身
体激颤,一颗心“噗通”狂跳,周围压抑地呻吟却象是万马奔腾一样雷霆霹雳。

  单疏影美眸半睁半闭,斜斜向他看一眼,既娇媚又淫荡。

  张霈身子一震,情难自以的呻吟逸出喉咙,好象全身的每根神经瞬间被紧紧
扯绷至极限,全身十万八千的毛孔一同扩张开来,感觉到她的舌尖细细挑弄欲望
尖端,温润如丝的口腔内壁将他全部包裹……

  一种极舒爽的强烈快感从张霈的小腹下急速扩散至全身,酥麻酸痒,所到之
处无不软化,他觉得自己从一块坚冰融化成了一滩水……

  与身体的“软”相对的是的“硬”,他感觉到那里迅速的充血鼓胀,敏感得
象是要炸开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当脑海中一片空白,万籁俱寂,四大皆空,无法思考的时候,
却突然想起那句诗来:销魂当此际,此景最欢愉。

  啊……不,不行了……受不了,受不了……我,我要投诉,怎么,怎么……

  上帝怎么会给人这么魔鬼的感觉?

  张霈的大手无意识的在单疏影的乌丝中滑进穿出,不知道是要将她推开,还
是拉得更近,她的发很滑润,自指间滑过,象是一把春水。

  前戏本来是男人的工作,查《现代汉语词典》对“前戏”没有解释,但望文
生义,所谓前戏,应该是指上床后对女性爱抚等行为,就像游泳之前需要暖身一
样。

  丹麦有位性学者,把有关女性的性需求这一点与男性比较,有以下的心得:
“女性不像男性那样的充满情欲。女性也不像男性一样的对性爱充满兴趣,像男
人一样关心性爱的女人实在很少。”那么,这是不是代表女性对性完全没兴趣呢?

  实际上,女性也有兴趣,只不过不像男性那般的立刻进入亢奋。为了要促使
亢奋较慢的女方进入状态,事前的准备工夫真是必要。而这些事前的准备工夫就
称之为“前前戏”和“前戏”。

  对女性来讲,有前戏的性行为和没有前戏的性行为比较,前者要比后者好过
几百倍。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享受,张霈只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倒冲了上来,寻着
单婉儿呵气如兰的樱唇疯狂的亲吻起来,舌尖如毒龙孽兽,吸津吮液,汲取单她
香润口腔中甘甜如汁的蜜液。

  两人的唇舌极尽缠绵,张霈的舌尖灵活矫夭,如丝滑腻……

  他的唇好清甜,就是那薄荷橘茶的味道,单婉儿已无法思考,只能全心全意
感觉他的吻。

           <><><><><><><><><><><><>

  此时天色已晚,海面上夜风徐徐,放眼望去,孤月高悬,漫天繁星。

  一艘大船破浪排空,随夜风疾驶而来,直往北去,船身薄纱飘飞,画廊镂雕,
流苏垂落,竟是极为华丽高雅。

  船身一扇画窗半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子正正凭窗向外张望,她身着翠绿色
衣裳,眉若远山,凤目灵动,清丽脱俗。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
秋……”稍显稚嫩的娇音轻轻响起,其声犹若黄鹂出谷,冰脆清幽。

  韩宁芷家中殷实,父亲是搞垄断的大商贾,但身居中原内陆,见的都是清溪
运河,于浩渺森森、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却是从未见过。

  此番也正是因为她想要见识从小憧憬的波澜壮阔,才有此一劫,若非遇见张
霈,她的下场自己是凄惨无比。

  一股清凉的夜风夹带着海洋湿润的水气迎面扑来,分外滋润,凉爽无比,韩
宁芷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全身飘然欲飞,心中所有烦恼瞬间全部抛到脑后,整个
人心胸似都开阔了许多似的。

  “腾腾”之声传来,远处一群夜鸟惊飞而起,犹如暗夜中起舞的精灵,鸣声
动人,清丽悠远。

  韩宁芷身旁立着一人,正是“邪医”烈钧,凉风穿窗而入,衣襟飘飞,状似
神仙中人。

  前日东溟派来了飞信,称琉球生变,尚仁德已死,萧南天和陈启泰执掌中山
大权,秦柔昏迷不醒,希望烈钧即可起身前往,晚恐不及。

  烈钧接信后,立刻整备人手,连日上京,没想到韩宁芷却硬是要和他一起到
首理城去,烈钧没辙,只能遂了她的愿。

  如今见了她娇俏模样,烈钧稍稍放下心头重担,难得的露出一个浅笑,说道
:“又在想那混小子了?”

  “您怎么知道?……啊……不……”韩宁芷玉颊绯红,连连摇手,娇声否认
道:“没有,人家才没有想哥哥呢?”

  烈钧一捋颚下白须,笑道:“我又没说混小子是谁?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家
哥哥?”

  “猜……猜的……”韩宁芷欲盖弥彰。

  “女娃娃,既然不是想他,为何连番催促,非但连夜上路,连晚膳都不用?”

  烈钧双手后负,眼中闪动狡黠之色。

  韩宁芷哪里是烈钧这种老狐狸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的俏脸一红,吱不了声,
半晌后才红着粉脸低声道:“劳烦您老人家了。”

  烈钧心忧秦柔伤势,不过见了韩宁芷小女儿娇态,心怀大畅,含笑道:“没
问题,包在老夫身上,女娃娃放心,保管误不了你见情郎。”

  韩宁芷涩涩一笑,双眸看向远处,凝目不语,若有所悟。

  前方碧波中突起一座小石岛,一峰耸峙,峻峭秀丽,远远望去,活像一只顶
波送浪、跃跃欲试的青蛙,迎扑着湖中遥遥相对的鞋山,真乃栩栩如生。

  岛山上劲松挺拔,绿树葱郁,林中点缀着一座美丽的古代建筑,殿宇雄伟,
塑像辉煌,黄砖碧瓦,廊角高跷。从中飘出袅袅白烟,直上青天。隐隐约约的钟
鼓声随风飘散,梵乐声声,令人飘飘欲仙。

  “谁削青芙蓉,独插彭湖里。平分五老云,远挹九江水。日月共吞吐,烟霞
互流徒。大力障狂澜,与天相终始。”烈钧笑道:“前面就是琉球三十六岛之一
的奇界岛了,绕过它,再向北行就是首理城了。”

  话音方落,大船前行之速骤然提升,宛若离弦之箭,飞驰而去,须臾,已然
消失在茫茫夜色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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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一章龙戏双凤(下)

  单婉儿被张霈吻的玉颊生烟,晕红滚烫、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蠕,
吟吟有声。

  直到呻吟化作呜咽,美人儿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之时,张霈才不舍的松开她
微微红肿。

  唇分,情浓,体热,欲炽。

  单婉儿秀目春意浓浓,旋又猛的圆睁,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正抱着张霈
的大腿,柔顺的吞吐动作着,但终因技巧不纯熟,只片刻急变娇喘吁吁,呼吸急
促。

  心中又惊又惊,共既羞且涩的单婉儿将美眸移向张霈,却正好碰上他贪婪兴
奋,火光四射的眼神,不由心儿“噗噗”狂跳,慌忙闭上双眸,面色红晕。

  有观众在一旁观看,何况这种观众还是自己的老婆、岳母、师傅,好色男人
充斥着打破禁忌的兴奋,欲火腾烧暴炽,手指抽插逐渐加快,进进出出,深浅不
一。

  单婉儿媚吟一声,浪声荡音愈来愈软腻,愈来愈撩人,股股粘稠爱液如泉涌
出,芬芳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气息淫糜的房内空气中。

  她藕臂纤手虚按张霈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硕挺双峰上下弹跳,荡跃不
停,晃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

  张霈情不自禁地弯腰低头含住一颗胀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时伸出另
一只手在单婉儿高耸玉乳使劲揉捏抓挤,更激得她如痴如醉,似癫似狂。

  “啊……霈,霈儿……不,不行了……我……”娇嫩敏感的玉体受到如此挑
抚,单婉儿终于放声浪叫,纤纤玉手死命的抓着张霈双肩,一双浑圆修长的光洁
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急速活动的手指。

  花径嫩肉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箍紧,手臂肌肉传来一阵阵抖颤脉动,好像要
把好色男人的手指夹短,不愧是万中无一的十大名器,花径深处更紧咬指尖不放,
叠嶂重峦,门户层层,美得张霈浑身酥爽。

  突然,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花径深处急涌而出,淫汁糜液顺着洁白修长的大
腿洒落。

  “姑姑,还不想放霈儿离开么?”张霈邪笑着轻轻将手指抽退出来,粘稠的
爱液拉出一条晶莹微荡的线丝。

  床单上润湿了老大一片,单婉儿听张霈又唤他姑姑,羞的桃腮晕起粉红,神
态娇媚,香唇乍启微分,娇喘吁吁,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无暇玉颊愈加娇美,甚
是动人。

  “这人间美味,姑姑可不要浪费了。”张霈温柔的将手指伸入单婉儿温润的
樱桃小嘴,挤开洁白贝齿,肆虐蹂躏那娇嫩的三寸丁香,手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
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粉嫩可爱,清香淡淡,原来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书页,让人口齿留香的
还有美人的香唇。

  “呜呜……”母女两人一上一下,发出同一种无意义的呻吟。

  单婉儿圆睁着美眸,不知所措的望着张霈,对方手指探入她粉唇的时候,那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想起上面还涎满了自己高潮分泌的羞人液体。

  羞赧过后,单婉儿听话地乖乖分开娇艳欲滴的唇瓣,无师自通的轻咬慢添,
细细吮吸起张霈的手指,妩媚美眸荡漾着浓浓爱意。

  “宝贝儿,今日你特别湿润呢!”张霈邪笑着抽出手指,双手捧起她百合般
圣洁的容颜,幽深黑眸对视那对近在咫尺的盈盈秋瞳,不怀好意道:“难道是量
多的日子?”

  单婉儿羞不可仰,生晕的双颊更加妩媚红润,千娇百媚的横了张霈一眼,将
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他尽说羞人话儿的嘴巴,同时将灵巧的柔腻香舌伸入他口中
绞动,送出一股股玉液香津。

  这算是回答?默认?认输?还是诱惑?

  张霈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紧紧含着她柔嫩的丁香粉,吸吮咬砥,两舌交缠,交
津换液,让热炽的湿吻再次激起她高潮过后,余韵渐息的心湖。

  单疏影虽然一直很“努力”在张霈下身含弄,但最初心理快感消退后,加上
他又分心对付单婉儿,生理积聚的实在快感有限得紧,吹箫技术平平的她当然不
可能让好色男人缴械。

  母女连心,似乎察觉到女儿的窘境,单婉儿如梦初醒般轻轻推开张霈,玉颊
生烟带晕,媚态撩人,檀口微分,轻笑道:“影儿……她,她……你还是……先
……嗯……你知道的……”

  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母女情深了,古有孔融让梨,今有婉儿让夫。只是不
知道姐妹的感情比起母女的感情谁要好一些?相信这疑问不久后就会解开,中原
的姐妹花可不少啊!

  “姑姑疼女儿,相公疼娘子。”张霈嘻笑一声,伸手在单婉儿高耸的玉峰顶
端殷红轻轻掐了一记,接着从单疏影温润的口腔包裹中温柔的抽身而退,抽出了
他沾满闪亮口涎的坚挺“神枪”。

  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耽搁,张霈紧紧搂着单疏影,两人双双滚倒在奢华的软
床上。

  张霈脸上带着梦幻迷离的笑容,大手隔着单薄衣衫在单疏影柔软丰盈的酥胸,
用力握住那两团耸挺的山峦,使劲搓揉挤压。

  “嗯……”张霈的手似乎带着魔鬼的力量,单疏影只觉浑身酥麻难耐,一步
步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熟练而快速的解开单疏影穿起来异常繁杂的外衫,张霈锐利如鹰,流转似电

  的眼神随着怀中人儿晶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来越多而越见深沉漆

  黑。

  张霈大手缓缓一拉,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乖乖松开,好色男人握着她浑圆丰满
的美乳,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不断噬咬顶端如花绽放的嫣红。

  “啊……”单疏影喉间响起压抑不住的陶醉嗓音,如泣如诉。

  在张霈的不懈努力,辛勤耕种之下,单疏影青涩退尽,不再是过去那个稚气
清纯的怀春少女,变成了如今玉体丰腴的成熟女人,她裸露的躯体足以激起好色
男人的欲望,导致兽人变身,接着兽性大发……

  绝色俏佳人这般勾魂夺魄的动人娇躯简直是上天的杰作,张霈翻身将她贴压
在身下,在她俏丽的玉颊、光纤的脖颈、洁白的乳峰、盈盈的蛮腰烙下湿湿的吻
痕。

  “啊……”单疏影檀口溢出了难耐之极的春吟,她身心都已臣服在张霈霸道
的掠夺下,身体彷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张霈原本凌厉而深邃的锐利眼神如今尽是温柔之色,大手在单疏影玉腿上缓
慢滑动,逐寸逐寸爱抚她柔嫩的冰肌雪肤,锦绣长裙“嘶”的一声,报废了。

  大家终于知道钱的重要性了吧!

  侵略并未终止,张霈从来不是见好就收,得了便宜不卖乖的人,火热大手继
续探入,再探入,滑进单疏影下身贴体短裤,轻轻爱抚她略微湿润的“蓬门”,
挑动着她身体深处的情欲。

  “嗯……”单疏影动情的呻吟一声,感觉有一团熊熊烈火在她下腹蔓延腾窜,
渐成燎原之势。

  “宝贝儿,舒服吗?”听到单疏影动情撩人的娇吟,张霈也跟着亢奋起来,
不断加强灵活手指在她敏感蕊心上的揉捏力度,挑动撩拨,技巧尽展。

  “啊……”单疏影哪里有闲暇张霈的“问题”,檀口似张似合,颤颤抖抖,
片刻后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娇躯轻颤,玉体浮出大片妖艳绯色。

  得不到回答的张霈也没闲着,他张嘴咬住眼前晃颤弹动的玉乳,大力吸吮,
散发着魔息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挑逗着单疏影脆弱的神经,修长的手指穿梭花
丛,勾搔稚嫩的花蕊,引得她娇喘连连。

  单疏影觉得下腹如遭雷击电轰,奔腾如流的超强美爽滋味往神经末梢直窜狂
飚,高潮如浪,快感似潮,玉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在好色男人的掌控下似已更换
了主人,令她再次发出撩人的原始浪叫声。

  看到单疏影表情迷醉,失神失控,张霈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虐道:“影儿,
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喜欢,你叫大声点……”

  张霈喜欢女人,废话,除了太监、性功能障碍者、玻璃以外,只要是正常的
男人,有不喜欢女人的么?

  自修练《天魔功》后,张霈对女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爱上了女人高潮时
欲仙欲死的表情,那被他所点燃的欲望火焰是如此的美丽,在欲望的煎熬下而主
动向他求欢的女人是如此的动人,让情欲蒙蔽理智,用情焰肉欲腾炽女人娇嫩玉
体每一寸的雪腻肌肤,在她们美丽双眸充满湿意春潮,提枪上马,剑及履地,大
块朵颐,君临天下。

  “娘,娘在……在看呢……”单疏影气喘吁吁,粉脸整个红了个透。

  刚才还不顾羞涩的为张霈用小嘴服务,现在又说什么娘还在旁边,这不是掩
耳盗铃么!

  “她……嘿嘿……她看着不正好么……”张霈猛的扯下她的贴身裤衩,嗯,
值得一提的是,短裤已不能再穿了。

  躺在床榻另一侧,美眸紧闭的单婉儿闻听张霈调侃之语,心中羞气,“嗯嘤”

  一声,却是拿他无可奈何。

  分开单疏影雪白的粉嫩双腿,张霈低头舔吸着神秘倒三角区柔嫩腻滑的花瓣。

  “呜呜……”单疏影满脸潮红地扭动着胴体,娇躯滚烫,血液几要沸腾。

  “宝贝儿,相公要亲遍妳全身每一处。”张霈轻轻两手发力,将单疏影美腿
分张到极限,舌尖在嫩柔不断旋、转、按、压、吸、咬……

  “不,不行了……”由于单婉儿在身旁的原因,单疏影心中微微有些抗拒,
但敏感的身体却没有遵从主人的意志,丝毫没有反抗的举动。

  张霈不断挑逗着单疏影腻柔的瓣唇,舌尖恣意在她敏感的娇嫩处穿梭徘徊,
迫使她忘却一切,向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单疏影粉腿频颤倏抖,滚滚热流在体内奔窜不息,张霈的灵舌攻势不减,要
她彻底投降,放弃所有矜羞,忘情回应,深陷欲海。

  “啊……”单疏影发出一声似兴奋又似痛苦地啜泣,娇躯香汗淋淋,滴滴落
下。

  张霈贪婪地欣赏着她脸上愉悦与惊羞相间的可爱表情,翻过她的胴体,让她
四肢撑在床榻上。

  冷艳外表已被剥落,单疏影的理智被男人一阵高过一阵的侵略推高至云端,
面对心湖澎湃的欲望,她已全军败退,弃甲投降。

  后背体位以“具有征服感,唤起从背后到臀部一条线上的性感带”,“散发
着一股犯罪的气愤,而且感觉很爽”等等引起男性征服感,“从背后插入时,可
以不理会她的感受,只要尽自己的欲望去做即可”等唤醒男性动物性本能为主要
理由高居男性喜欢的性爱体位排行榜第三的位置。

  张霈看着单疏影晃动不止的雪白胸脯、胸腹贴着她动人的柔美曲线,嘴角杨
起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托高她的丰盈的美臀,硬挺火热的笔挺欲望对准狭窄炙
热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进入火热的紧窒。

  张霈爱抚着单疏影硕挺的肥臀,花径攀升的温热与不断收拢的紧窒使他深陷
其中,举步维艰,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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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卷娇妻美妾第二章欲海逍遥

  “用……用力一点……”单疏影两只纤细藕撑着自己急遽起伏蠕颤的娇躯,
此时淫浪的呻吟连单婉儿这个作娘的都有些不敢置信,心中对张霈这个害人精不
知该恨还是该爱。

  张霈被单疏影狭窄的花径内壁紧紧包围住,动弹不得,他快速来回运动身体,
抽撤着火热的欲望。

  “呜呜……嗯……飞,飞了……”单疏影美得上了天,仿佛飘在云端,语带
颤音,双峰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迷人眼球。

  张霈整个趴在她娇躯之身,胸腹紧贴佳人冰脊雪椎,徐徐放缓抽松的速度,
双手顺着纤若无骨的蛮腰前移,兜住晃荡不停的双峰玉乳,用力捏揉挤压,肆意
改换着形状。

  好色男人时而快章,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技巧高超的刺激挑逗更加催
促她像扑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的向着无边无际的汪洋欲海奔去。

  欲海操舟,谁与争锋?

  英雄本色,舍我其谁?

  “啊……”在张霈双重夹击的快美舒爽中,单疏影理混智浊,完全迷失了自
我,沉溺在心爱男人带来强猛快感中。

  张霈轻轻把头枕在她光洁的颈项,含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轻语道:“宝
贝儿,美吗?”

  “啊……”如此羞人的感受怎么能用言语描述,即时能准确的表情达意,但
脸嫩的俏佳人又哪里说的出口?

  单疏影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自打见了张霈以后,她片尘不染的冰心便留
下了他的影子,如今更是连的身子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眼神、拥抱、亲吻
无不使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

  “影儿,你怎么不说话呢?”张霈伸出舌头,在粉色耳垂上来回舔舐,酥麻
绵软的颤栗感觉让单疏影浑身颤抖,“是相公不让你满意么?”

  单疏影臻首频摇,秀发飞舞,用仅余的理智回答道:“没……”

  “没?嘿嘿,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张霈把湿滑的软舌移至单疏影修长
雪白的脖颈,双手不断捏挤揉搓着她胸前丰硕的玉峰,直至那殷红的蓓蕾现呈出
娇艳欲滴的红紫。

  饱满丰腴的美乳好似浪荡的半球,樱红的蓓蕾如雪梅怒绽,单疏影像开在暗
夜中的天山雪莲,引诱着登攀山峰的冒险者奋不顾身地往险地探索,寻幽探秘…

                 …

  “唔……嗯……”单疏影檀口香唇逸出连自己听着都脸红的娇吟声,一浪高
过一浪的强烈快感不断侵蚀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喘息声能藉以
抒发心中的激情。

  “宝贝儿,你可以再浪荡一些,叫的再大声一些,相公喜欢这样的你。”张
霈嘴角勾出一个微微的弧度,邪佞迷人。

  “嗯……”单疏影臻首轻甩,张霈以强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态操控着她的
身体,火热昂扬的坚挺频率极慢的侵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但就是不愿深入,
不肯填满她体内的虚空,抚慰她心底的痒骚。

  得不到满足的失落,达不到高潮的羞恼不断焚烧着她的神志,单疏影本能地
弓腰耸臀,仰起臻首,喃喃呻吟道:“要,人家要……”

  “桀桀……小乖乖,哥哥疼你。”霈得以的笑了一声,徐徐退兵,再重振旗
鼓,腰身用力,使劲一顶。

  整个贯穿,完全填满,单疏影感觉自己温暖的甬道被彻底充实慰抚,不由自
主地抬耸美臀,想让自己与心爱男人更加紧密的结合为一体。

  深情凝视着被点燃欲火的女人,张霈心中充满征服的巨大成就感,霸王神枪
终露峥嵘,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贯穿她炙热的胴体,开垦着佳人那极具开发意
义的女性禁区。

  “快,快点……美……啊……好美……”单疏影呻吟连连,忍不住扭动纤腰,
挺耸臀部,配合迎逢。

  “亲亲好宝贝儿,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张霈在单疏影耳边轻柔软语,双
手紧握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无力、
双腿大张,让他予取予求。

  无法抑制的浪荡“吟哼”声自单疏影丰润的香唇逸出,体内激昂的快感完全
暴发。

  “啊……”受不住张霈这般龙惊虎猛,不依不饶的强烈冲击,单疏影激情澎
湃,惊呼尖叫。

  在一次次撞击中,贪婪欲望终于降临,单疏影体内喷洒出一道灼热暖流,与
张霈射出的白浊欲望合而为一,他们双双攀上了欢愉的巅峰,体内也存下彼此对

              温暖的记忆……

           <><><><><><><><><><><><>

  一轮银月孤悬天际,皎洁的清晖洒满翠绿青山的奇峰深壑。

  天地间一片寂静,深壑含幽,古树参天,竹林似海,云水相依,泉瀑奔涌,
春花争艳,秋叶霜红,夏日清凉,冬雪素裹。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慈航静斋天心殿的侧殿厢房里,一个身着素服麻衣的女子刚从沉思入定中幽
幽转醒过来,徐睁秀目。

  女子掌心微炽的素手轻轻地抚在自己的小腹檀中穴,心神如一,心意引气,
一阵缓慢轻柔地摩挲之后,真气运行十二大周天之数而止,轻吟一声,气收丹田,
盈盈而起。

  女子妙目顾盼,玉臂轻舒,一截白藕般细嫩的纤细皓腕自袖中滑出,纤手细
拢云鬓,美不胜收。

  张晓梅的《中国美》中写到:“女人的臂宜洁白、细嫩,如莲藕;女性的臂
腕骨骼要纤细,脂肪要适度;更应似雪样白,如月般清。”

  “臂如雪藕,藕如玉臂,玉臂轻舒”这十二个字即是用世界上最昂贵的宝石

  的洁白和细腻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美妙;又是用轻柔舒缓来形容女人上臂的灵巧与

  动感,也是唯一能形容她手臂的词汇了。

  女子云髻高耸,容颜清丽,秀美绝伦,琼鼻细挺,贝齿红唇,身材高挑,虽
然穿着自己缝制的粗布衣裳,却难掩其聚峰如峦,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妙曼身
姿,绝色无双。

  由于刚刚行功运气,息行十二大周天,体内气血充盈,精健神明,玉颊润红,
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难言辉致,妙不可论,尤如
谪仙降世临凡。

  “梦瑶师姐,梦瑶师姐,师妹有个问题想问你?”一把清脆娇音在雅殿静轩
中倏然响起,声如天籁,黄莺出谷。

  佳人未到声先至。

  听声闻香知洁心。

  莲足起迈,点地无声,一个身材娇俏的妙龄女子推开半虚半掩的两扇门扉,
月光如银线,丝丝挥洒,洒落在她的身上。

  女子正是秦梦瑶的小师妹叶韵诗。

  叶韵诗年方十七,生得花容月貌,娇美绝艳,珠圆玉润,甜美可人,就似人
间的精灵。

  她与大师姐秦梦瑶,二师姐斩冰云同在慈航静斋斋主言静铵门下学武修道,
平日里青布麻衣,粗茶淡饭,青灯黄卷,朝星礼斗,却是天真青灵之气不减。

  一见是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小师妹,秦梦瑶嫣然一笑,一双妙目如含秋水,
清澈之中,又有几分如烟如雾的水色,柔声道:“你这个偷懒小丫头,静斋中人,
修练《慈航剑典》从来都是凭个人悟性,自己修练,虽不禁问疑旁人,但真正向
同门相询的怕也没一人吧!”

  “连梦瑶师姐这么聪明又自幼修练的人都有不明其意的地方,我这个半路出
家的小丫头弄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叶韵诗撅起小嘴,吐了吐小香舌,那意
思再明显不过了,师父就是偏心,始终对她这个最后进斋的小丫头看不上眼,只
钟情于秦梦瑶和斩冰云这两位天资卓绝的师姐。

  “有什么不解就说吧!小丫头,连师傅都敢数落,在慈航静斋里也就只有你
这个鬼灵精敢这么多了。”秦梦瑶微笑着开口笑言,声气相合,抑扬顿挫,曲回
婉转。

  “师姐,你说到底什么是‘蕊珠’啊?”叶韵诗甜甜一笑,妩媚韵致处比秦
梦瑶也不差多少,长大了那还得了,又一个祸水,红颜祸水啊!

  秦梦瑶爱怜地看着她,似答非答道:“吟诵万遍,其义自明。”

  “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哎,真不知道这‘蕊珠’究竟是何物?

  竟能散五形,变万神?“叶韵诗斜着臻首看着秦梦瑶,虽然俗语有云,读书
百遍其意自现,不过这话在悟道和练武上似乎说不通啊!

  “小丫头,你也别太心急了。”秦梦瑶温和笑着对小师妹柔声说道:“练武
修道讲究机缘悟性,这可是急不来的,你天纵之资,小小年纪就练成‘烟波韵雨
’心法,师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这么厉害。”

  其实,近日里秦梦瑶在按照“上有魂灵下关元,左为少阳右太阴,后有密户
前生门。出日入月呼吸存,元气所合列宿分,紫烟上下三素云,灌溉五华植灵根,
七液洞流冲庐间。回紫抱黄入丹田,幽室内明照阳门”心法口诀修练《慈航剑典
》中的‘心有灵犀’时,身子总是没来由地心潮起伏,粉脸生霞,就像方才,依
口诀修练,仿佛置身仙境,全身包裹着一种言语难明的温暖。

  秦梦瑶自幼修道,连女人月事都绝了,但除了日增的“仙气”和天葵不至以
外,身子和常人并没有不同,如今武功练至高深处,却隐隐有些古怪不住涌现,
每次行功时都好像有一股真气在脐下俳徊,微微湿润……

  话音一转,只听叶韵诗幽幽道:“大师姐,你说师傅这是怎么了,自从离斋
而返以后便一直闭关不出,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秦梦瑶微微摇臻首,以示自己也不知晓。

  突然,头顶浩瀚无际的苍茫星空,一道耀眼灼目的流星划过暗黑夜空,拉出
一道辉煌而璀璨的光华轨迹,殒落在天之尽,海之崖,而在星光消殒的方向,缓
缓地升起了一黄一紫两颗光芒四射,耀眼夺目的灿烂新星。

  原本在内室闭关打坐的言静庵倏然睁开秀目,白玉芙蓉,温润细腻的玉颊闪
过一丝异色,半晌后轻声叹息道:“双星辉耀,天之将乱。”

  与此同时,在相距千里的绝谷险地,一位自梦中惊醒的老者同样看到了窗外
星空的异常天象。

  老者披衣下榻,临窗而立,他越看越感吃惊,随着闪耀幻变,光彩熠熠的双
星缓缓升起,滚滚乌云铺天盖地,使得皓月当空之夜变得漆黑一片,天地相接,
茫茫狂沙平地升,恰如撕裂黑幕的一把利剑,将突然横亘于天地之间的黑暗驱逐。

  “紫气东来,帝星换主,双龙争天,难道大明……”老者双目中凛冽寒芒一
闪而逝,整个人变得亢奋异常,“天之将乱,这是机会,还是劫数……”

  “啪啪……”沉吟半晌,天象乍现陡消,老者这才收回目光,在空中轻轻拍
了两下。

  一个娇俏人儿迈着轻盈的舞步,悄然无声地自漆黑暗沉的屋外推门而入,走
到老者身后站定,屏气凝神,恭手而立。

  自她进门的刹那,漆黑的房间似乎变得更加暗淡,而且阴冷了许多。

  老者双目暴出如光似电的彩异之色,扫了女子一眼,声音淡淡地问道:“冰
儿,老夫交代的事你都记住了?”

  “属下定不负谷主期望,请谷主放心。”女子身影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模
样,声音倒是出奇的轻柔。

  老者脸上肃然严峻之色尽散,满意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此事关系到天下
苍生,百姓福祉,半点大意不得,在我谷中,除了你无人能胜任,希望你不要令
老夫失望。”

  女子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柔声答道:“属下一定尽力完成任务。”

  老者微微一笑,踱步过来,伸手欲轻拍女子香肩,却又停在半空,因为对方
已经单膝点地,恭生道:“属下告退。”

  女子施礼之后,俏然而起,向后退去,宛如飞舞的蝴蝶,消失在暗黑无边的
茫茫夜色中。

  风乍起,窗门被吹的“嘎吱”作响,又拂起老者身上衣袂,老者眼中是一种
窥破天机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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