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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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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四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碧海蓝天,云翻浪涌,烈日当空,烟波浩淼。

  明媚的阳光下,在临海的一座危崖险礁上,一位体态曼妙的女子正静静伫在
那里,一袭白色长裙,七分水袖,摇曳生姿;秀发如云似瀑,直垂腰际,随风飘
摇。

  粉脸玉颊不施粉黛,柳眉如画,眼若桃花,瑶鼻秀挺,丰唇柔润,脖颈修长
光洁,柔美如玉,脱俗出尘,见之令人如沐浴春风,难兴唐突佳人之心。

  她从清晨便站在此处,如今近三个时辰,但却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而那耀武
扬威的炎炎烈日于她也没有丝毫影响。

  这个女人是谁?脚慌礁周边陡峭险峻,地面滑腻,长满青苔,根本无法行走,
她是如何来到这里?

  这个有这近乎天仙般容貌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萧雅兰的师傅,阴葵派的宗
主,她的名字已没有人记得,或是不敢轻易提起。

  时至晌午,泛着粼粼波光的海面上出现一个黑点,凝神细看,那是一蓬小船。

  小船并非驶向女子所在的慌礁,只是从旁行过,船体纤小,很难想象这船如
何能横越万里海疆来到此处。

  小船之上赫然站着一个腰胯酒葫芦的蓝衫丑汉,脸色蜡黄,双眼平淡如水,
无波亦无澜,仿佛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眼神温柔的
望着大海、蓝天、浮云、游鱼,却是给人一种他又不在那里的古怪感觉。

  一把长达四尺九寸的长剑斜斜*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这宝剑曾是他的命根,
现在却像是破铜烂铁对他没有分毫意义,甚至比不上它腰间的酒葫芦,带着它更
多的只是一种习惯。

  女子看清船上所在之人,脸上露出一个绝对能使天下男儿神为之倾,魂为之
迷的微笑,但是她脸上那抹令人如浴春风的笑容瞬间便凝住了,转瞬即化为挥之
不去的凛冽寒意,仿若冰冷刺骨的溟河之水。

  能使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原因只可能是因为另外
的女人,比她更年轻,更美丽,更动人的女人。

  在丑汉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笑意盈盈的美人儿,清丽绝伦、杏脸桃腮、
浅淡春山、娇柔腰柳、肌如瑞雪、光莹娇媚。

  此女容貌倾国倾城,双眸灿若辰星,玉貌珠辉,容光绝世,端是举世无双的
大美女,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粗布白衣,但却有一种华服无法比拟健康洁美
的感觉。但令人费解的是,这样一个终天地之灵秀的女子为何会与一容貌丑陋粗
鄙的汉子同处一舟。

  这景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幕著名的电影《美女与野兽》,但是那野兽似乎
并没有强迫美女,反而那美女几乎是挨着他的身体坐着,不时把纤手伸入海中,
轻抚蓝波,五只宛如春葱的玉指,不住撩起碧蓝的海水,姿态柔美之极。

  女子所携那那柄古朴高雅的长剑与丑汉的锈剑轻* 在一起,正好配作一对。

  身旁坐着一位绝色佳人,若是张霈可能早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了,至少也要
出言挑逗,但蓝衫大汉却不为所动,双眼仍是静静的看着茫茫大海,仿佛大海才
是世间最美丽温柔的女子,而他的人似与已和这无限天地融为一体。

  礁石上的女子见到小船上的两人,轻轻垂下臻首,眼中光华变幻莫定,时而
杀机迸射,时而沉冷如冰,时而淡然若水……

  终于,她温润的樱唇微分,一声如仙籁的叹息响起,有伤仇、有惋惜、有无
奈……

  轻叹随风而散,转瞬不知已被送到几千里之外,白衣女子从怀中取出一方纱
巾覆在面上,遮住丰仪秀美的容貌,微抬臻首,两道凌厉异常的神光从双目开阖
的缝隙中闪电般疾射而出,隐约间神光滑过虚空向小船击去。

  对方立时生出感应,高大汉子微微一愣,仿佛从香甜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他
抬起头,泛着病态般蜡黄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目光朝凌乱的慌礁望
去,两人眼神一接触,空气中竟然隐约响起铿锵之声。

  嘴角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坐在船上淡雅娇艳的美女盈盈起身,晶莹剔透,
深邃莫测的美眸缓缓向礁石上的女子望去。

  这气质特异的美女,纤美修长,腰肢挺直,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一
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衣袂飘飞,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
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三个人,三道目光仿佛交融在一起,无声的传递着什么。

  高大汉子微一错愕,接着嘴角露出一个无惊无喜的笑容,意态慵懒的收回目
光,三人倚角之势立时变成两大美女在互相瞪美目,但是受益最多的却是这貌不
惊的黄脸丑汉,他的精气神在一种神秘的牵引力之下倏地攀升到至最高的境界和
层面。

  两位美女静静的凝视着彼此,四目相对,接着彼此眼中同时亮起前所未有的
彩芒。

  突然,慌礁上的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不可察的轻轻虚晃了一下,令人不敢
直视的神光渐渐敛去,眼神也逐渐暗淡下去,恢复平静如水的柔美样子。

  船上女子却将清澈的目光移往身旁丑汉的身上,一抹惊异神色一闪即逝,接
着微微一笑,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没有言语,小船就这样在海浪海风的流动奔涌下渐行渐远,化成一个黑点,
转瞬消失在碧蓝的大海之中,仿佛从未出现一般。

  时间无声的流逝,但站在礁石上的女子似乎被施了定身法术僵固在那里般,
一动不动,只有风轻轻拂过,掀腾着雪白衣裙的声响。

  远出,一道淡淡的白影在海汹浪涌的海面急掠飞奔,人影过处,腾跃间轻点
海面泛起一圈圈涟漪,若是高手自然明白这是极高明的轻身功夫,借水之力,踏
浪而来,仿佛凌波飞舞一般,但是被无识之人瞧见,只怕要当成神仙膜拜。

  那人速度极快,眨眼间工夫已经掠到一座等闲人根本不敢进入的荒礁,周围
乱石嶙峋,形如鬼怪。

  使了一个巧劲,收功敛息,气归丹田,身子轻盈的飘落在礁石之上,向着一
直站在那儿,目光凝注着海面的女子盈盈一礼,恭声道:“师傅。”

  女子临礁而立,如风中细柳,她伸出纤手摘下脸上面纱,露出冰肌玉骨的绝
色容颜,轻轻转过臻首,讶道:“兰儿,为何你被人破了身子,但是功力却没有
减退,竟似大有长进。”

  清冷如山泉淌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疑,萧雅兰赶紧低下秀首,轻声回答道
:“弟子不知。”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似真的毫无知情。

  萧雅兰是第一个与张霈交合的处女,一身处子真阴使他突破境界,素女玄心
功达至大圆满之境,反过来说,被张霈真阳喂的饱饱的小女人同样得到了莫大好
处,她修习自《九阴真经》下卷的“螺旋九影”也打破瓶颈,幻出的身影从原来
的三个变成五个。

  女子沉凝片刻,淡漠如烟的美眸满是复杂神色,声音淡淡道:“算了,只要
你身体无事就好。”说完,她再次轻轻叹了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萧雅兰见女子一声轻叹中满是萧索之意,步履盈盈,向前走近少许,轻声疑
惑道:“师傅不和浪翻云交手了吗?难道他没来。”

  “他来了。”女子使人目炫神迷的面容露出一个恬静平和的微笑,淡然道:
“但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这算什么理由?萧雅兰心中不解,疑惑更甚。

  沉默半晌,萧雅兰见女子并无开口之意,忍不住试探着出言相寻:“师傅,
和浪翻云一起的人是谁?”

  女子收回凝注在碧波无垠的宽广海面上的目光,嘴角逸出一丝枯涩,柔声道
:“言静庵。”

           《》《》《》《》《》《》

  海浪卷起浪花拍打着船身,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觅食的海鸥和苍鹰在天空
自由的滑翔,小船之上,浪翻云与言静庵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投,对视着彼此
的双眸。

  “若言斋主仍这样看着在下,那浪某待会儿若有什么孟浪之处,还请见谅。”
浪翻云为人不枸小节,言语行事不受世俗所羁绊。

  “没有想到浪翻云也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来。”言静庵“噗嗤”一声,露出
编贝般的皓齿,美态娇艳无双,恰如一株在孤峰之颠幽然绽放的高洁雪梅。

  浪翻云哈哈一笑,神态雍容大度,蓝衫在猎猎疾风中拂动,眼中闪过一道耀
目的光华,言语大气而洒脱,道:“浪某人身无常物,唯一剑一葫,可谓决然一
身,在言斋主面前自然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照他的解释,即是面对天下人,他浪翻云仍是浪翻云,有什么便说什么,并
不因为对首坐着是慈航静斋的斋主而有所不同。

  在浪翻云之妻纪惜惜死后,江湖风传浪翻云这最年轻的黑榜高手意志消沉,
终日与酒为伴,大好前程毁于一旦,实在可叹。

  那些捕风捉影之辈哪里知道浪翻云非但没有消沉,反而是在享受,爱妻死亡
的刺激,使他开始注意自己往日忽略了的世界和生活,但这在外人眼中却变成了
他的颓唐失意。

  武道即天道,浪翻云的心灵正飞速的发生蜕变,逐渐向着更高更远的剑道极
至* 近。

  唯能极于情。

  故能极于剑。

  直到浪翻云在强敌环视的情况下独战八方,令乾罗精心策划的计划覆灭,而
后野心勃勃的尊信门大举来犯时他又单人只剑击败盗霸赤尊信,那些坐井观天的
江湖人方才如梦初醒,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浪翻云的名字一时传遍天下,风头无两,怒蛟帮声势陡盛,无人敢触其锋,
因为所有人都怕,怕浪翻云的剑。

  言静庵凝眉沉思了一阵,轻声道:“刚才那蒙面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美人。”浪翻云洒然一笑,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
衣。

  言静庵美眸精光流转,看着浪翻云一眼,张嘴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檀口中飘
出的却是一声轻叹。

  虽然彼此隔的很远,对方又蒙了面纱,但光凭那凌波翩然的丰姿便知那女子
绝对是人间一等一的大美人,浪翻云说对方是美人并没错,但他应该知道言静庵
是在问对方身份,而非容貌。

  言静庵以甜美悦耳,能勾动天下男子心弦的声音轻轻柔柔地说道:“浪翻云
不愧是浪翻云。”

  “言静庵也不愧是言静庵。”浪翻云淡然一笑,神情淡然,仿佛言静庵那能
够迷倒天下男人的风情,他却能够免疫。

  言静庵素手支着光滑润玉的下颌,深邃的美眸中满是笑意,轻声道:“浪翻
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正常的男人。”浪翻云声音铿锵,回答简洁而有力,不过内容却不
正经。

  言静庵微微一愣,俏脸飞过一抹转瞬即消的红霞,小女儿般惹人怜爱。

  浪翻云这人很奇特,虽然武功高强但容貌粗鄙不堪,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丑男,
但是只要他一说话,别人往往就忽略了他的不足,而这一切又是那么自然。

  纪惜惜当初委身下嫁浪翻云之时,天下间不知多少男子扼腕叹息,如此佳人
奈何情归一黑道粗野汉子,这些人中赫然包括当朝皇帝朱元璋。

  天下人均以为浪翻云非是怜花惜月之人,但谁又知道纪惜惜心中的幸福与甜
蜜。

  言静庵轻轻将头垂至几乎就要埋进她高耸饱满的双峰,却又露出一段修长白
皙的玉颈,浪翻云的话和他的剑一样令人难以抵受。

  浪翻云一双似睁似闭的眼凝视着言静庵,语气淡然道:“言斋主对浪某的回
答可还满意?”

  言静庵闻言,轻轻抬起垂下的俏脸,盈盈若秋水的眸子恰好与浪翻云的眼神
相触,愣了愣神,冰清如玉的脸颊绯红若霞。

  “你怎可对女儿家说这种话。”在浪翻云这世间奇男子面前,言静庵禅境道
法“心有灵犀”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

  浪翻云微笑道:“所以刚才浪某已经先请言斋主原谅了。”美人腼腆娇羞,
而出现在言静庵这成熟美女身上的美态更是分外扣人心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言静庵语虽含羞,但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却不由令人
浮想联翩。

  天下间谁能想到这直接和大胆的话会是执掌天下白道牛耳的慈航静斋斋主口
中说出,简直教人咋舌,恰恰是这样更能显示出这成熟丰韵和阅世已深的美女别
具一格的风情。

  浪翻云嘴角浮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古井不波的心也不由一动,他知道这是言
静庵对他的反击。

  海风迎面吹来,微微带着苦咸之意,波光万道,吹皱一池春水。

  浪翻云取下系在腰间的酒葫芦,拔开葫塞,仰头灌下一口烈酒,哈哈一笑道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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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偃旗息鼓

  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对待女人要温柔,在张霈眼中,他所爱的女人都是水仙
般冰清玉洁的仙子,都是菡萏般美艳不可方物的娇花。

  “影儿,哥哥刚才是逗你玩的,你看,你的这里一点都不小。”

  单疏影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

  张霈低头用大嘴吻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单疏影火热地
回应着。现在的她对张霈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正缠绵……

  在张霈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单疏影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
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淫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好哥哥,人家给你亲亲抱抱了,你就放过人家了,好吗?”单疏影娇喘吁
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张霈,媚着声音说道:“哥哥,这会儿真的不
行的,若你真的想……想要的话,到了客栈里人家再……服侍你……”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那也行,不过你现在要跳个舞给哥哥看,嘿嘿,一
边跳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这冤家怎么老想着这些羞人的事儿,单疏影羞不可仰,身子软瘫无力,纤腰
轻轻扭摆,说不清是为了躲避男人的侵袭还是挑引男人的欲火,小嘴里娇喘连连
地嗔道:“大坏蛋,世上哪有这么……羞人的事儿,你……羞死人了……人家不
说了……”

  小美人,张大少的“坏”也不是坏了一天两天了,没道理你今天才发现啊!

  张霈看着美女受窘,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感,他也曾让萧雅兰在自己面前表演
过,只是她那根本算不上舞蹈,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挑逗。

  但是以单疏影扎实的舞蹈基础,她若是肯跳脱衣舞……

  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勾
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

  而且单疏影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想到这里,好色男人心中升起一股隐隐的渴望。

  单疏影眸子里不禁润出了盈盈的湿意,俏脸窘的像火烧,越是觉得羞人,心
又偏偏向着那个方向想去,想到若是真按张霈刚才说的那样边脱衣边跳舞给他看

                ……

  呀!这如何使得?要命的冤家,居然这样作弄自己媳妇儿。

  单疏影羞臊不堪,妩媚的睨了张霈一眼,双手捂住了通红的俏脸,娇嗔不依
道:“好羞人……只有你这大坏蛋才能想出这么羞人的事儿……”

  张霈心中坏坏的笑道:“比这羞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现在时机和场合都
不适合而已。”

  张霈心中情动如火,欲翻若潮,眼眸里倏然腾起一股热焰,挥掌在她臀上拍
了一巴掌,发出“叭”的一声脆响。

  单疏影似乎已经习惯了张霈这种香艳的惩罚,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轻声呻
吟,似勾引多过求饶。

  没两下工夫,单疏影的身子便软软瘫在张霈的怀中。

  单疏影将捂着俏脸的双手撑在张霈的肩膀上,构建一道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
防线,她心中又想又怕,娇声软语道:“哥哥……这里真的不行的……”

  张霈喘着粗气,以食指轻轻挑起单疏影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
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好影儿,你把哥哥逗出火来了难道就想这么
不闻不问?”

  “这明明是你……你自己对人家使坏,现在却又要来怪人家……真是……”

  单疏影脸红到脖子里,轻声道:“哥哥真是世间第一的大无赖。”

  一阵如兰似麝的芳香传入鼻孔,张霈心里噗通噗通乱跳,深深吸了口气,学
着单疏影语气道,道:“人家不管了,总之你要负责任。”

  单疏影臻首微仰,害羞的阖上眼,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轻声嗔道:“你真是
坏死了,简直是条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张霈挠了挠头,坏笑道:“这个……貌似狼色不色这个问题我们以前已经讨
论过来。”

  遇着张霈这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说起大道理来一通一通的色胚,美人儿
注定不是对手。单疏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张霈也知道这里的确不是适合的地方,只能运起素女玄心功,压下欲火,偃
旗息鼓。

  好在有美女作伴旅途一点也不寂寞,车驾就在嬉笑打闹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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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聚宝阁(上)

  尘烟腾腾中,三十六匹健马赶了整整三个时辰的路,终于来到天枫城,天枫
城不比张霈去过的潼关城,它的规模要大很多。

  夕阳西斜,天边一片淡淡的霞光,天枫城里各家百姓都忙着张罗晚饭,袅袅
的炊烟从烟囱里飘出,缓缓地向天空散去,到处能闻到柴草燃烧后那种淡淡的香
味。

  迎风奔驰的三十六骑快马在马上武士勒紧缰绳的时候,速度慢慢放缓下来,
穿过天枫城大门,进入内城。

  天枫城虽比潼关城大了不少,但这大只是相对而言,这里仍无法与中原大城
相媲比,全城总共加起来也二千来户,要知道当时中原的大城一城人口比欧洲一
些国家的总人口都多。

  城内,大街宽敞枪,小街纵横,青石铺就的地面在马蹄的踢踏下发出清脆的
声响,隔老远就能听见。

  张霈一行人的出现立刻惹来城内无数居民好奇的目光,街道两旁的那些店铺
商家更是纷纷大开店门,伙计小厮频频殷勤的探首寻望,这支骑着高头大马,衣
着华美的队伍怎么看也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至于来历,这并非商人关心的问题。

  张霈撩起车厢窗帘,只见街道两旁满是低房矮屋,而没有任何艺术修养的男
人第一个感觉就是房屋乱七八糟的挤在一起,难看死了。

  勒缰驻马,不算长的队伍停在一座不算大的客栈之前,一根旗杆无精打采的
立在那里,久经风霜的锦旗有气无力的垂着,上书“高升客栈”。

  “夫人(公主,少主),客栈已经到了。”尚毅和尚和两人分别在两辆马车
旁说着相同的话。

  掀帘,下车。

  众骑士翻下了马,动作整齐划一,明显受过很好的训练,而步下马车的单疏
影母女用面纱遮住绝世容颜,随在大摇大摆走在最前面的张霈轻摇莲步,走进客
栈。

  两人一左一右走在张霈两边,虽然看不见她们的容貌,但光凭她们那美妙的
身段就可以想象她们绝世的容颜。

  高升客栈不小,甚至可以说是天枫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栈,但现在一下子挤入
整整四十多号人,仍然显得有些狭小和拥挤。

  虽然住宿环境实在不能让人满意,但张霈却没怎么在意,若有更好的选择,
尚和是不会将他们引到这里来的。

  一个年轻的店小二从迎了上去,哈腰不迭的说道:“各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
店?”

  张霈听着耳熟,顺口就想回答一句“我吃面”,好在急时忍住,才没有闹笑
话。

  看着这些普通人张霈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切感觉,他笑着问道:“小二哥,你
们这里还有多少空房间?”

  店小二看张霈身上没有平日来往的那些江湖豪客一样咄咄逼人气势,反而语
态亲切,立刻笑着回答道:“这位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高升客栈共有
客房三十间,但已经被人住去了八间,通铺共三大间,浴室两间……”

  看对方仍有滔滔不绝之意,张霈用拳掩口轻轻咳嗽一声,笑道:“空余的房
间我都要了,我还想包下这间客栈,你去跟其他客人商量一下,若是他们肯搬走
我愿多付房资。”

  见小二面有难色,张霈大手一翻,变魔术般将一块黄澄澄的金锭递到他手中,
微笑着说道:“不愿意离开的客人也没有关系,我并没有以强凌人的意思,你去
办吧!”

  张霈并非霸道之人,他之所包下这里,是因为考虑到单疏影母女二人喜爱清
净,换一个角度看,他们这群人可是随时都可能受到杀手狙击,若是发生什么变
故,刀剑无眼,难免伤及无辜。

  店小二掂量着手中金锭的分量,脸上难色一扫而空,伸手取下搭在肩上一条
布巾,高声唱诺道:“公子里面请,你交代的事小的马上去办。”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张霈很顺利的包下了整间高
升客栈,客人也在领了三倍的房资后全都搬走了。

  人是铁,饭是钢,赶了一天的路,众人正是人困马乏,现在就是等着吃晚饭
了。

  晚饭鸡鸭鱼肉一样不缺,但由于烹饪手艺的所限,味道也就凑合着过得去,
张霈最近吃惯了东溟派聘请的名厨大师的手艺,虽还没有挑食的习惯,但是饭桌
上筷子更多的却是伸向那些新鲜的时令蔬菜。

  以张霈的修为即使三天不吃估计问题也不大,但他却一点也没有高手的风范,
至少在不正经的时候愣是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是装疯卖傻的莽汉还是炼神返虚高人,
你见过高人大吃大喝还边打嗝吗?

  一口肉来一口酒,西湖歌舞几时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吃过晚饭,按照某男的想法,现在就该是各自回房,该干啥干啥的时间了。

  好色男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开始亲亲抱抱的游戏了,忍不住心中一荡,哪知张
霈还未开口,单疏影便拉着他要去逛街。

  逛街?张霈心中苦笑,却仍是陪着心爱的人儿向着大街上的那些仍未打烊的
店铺走去。

  说起逛街,字字带血。

  提到购物,句句惊心。

  张霈对陪女人逛街的心得体会可不少,相信广大男性同胞都深有体会,以前
大学时没少陪女朋友逛街,其结果之惨烈简直是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你说大学里那些娇娇女平日里连提瓶开水都要忙活大半天的,这逛街一逛就
是一整天,还连带屁股连座都不用沾一下,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张霈曾试着用离
散和复变函数以及爱因斯坦量子理论想要推算出原因,但是最终结果却失败了。

  不要惹女人哭,因为烦;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根本不讲道理;不要
轻易陪女人逛街,因为那比作爱还要累。以上是张霈当年处世三大原则。

  这里的治安很好吗?为什么店铺还不关门?在一家又一家店铺里穿进穿出,
张霈什么东西没买却希望别人早些关门。

  分神间张霈微微落后了两步,走在单疏影的身后,蓦然抬头却发现一个窈窕
诱惑的背影,心里腾起一股邪火。

  房中术除了御女之术外还有观女之术,下者观身材容貌,中者品气质仪态,
上者赏风姿丰韵。

  张霈最近对这方面的知识表现出了极大的学习热情,看着单疏影柳腰款摆的
勾人样儿,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若是哪天将她和萧雅兰这绝色尤物放
在一张床上……

  单疏影腰身盈盈一旋带起一阵香风,转过身来,挽着张霈的手臂,仿佛猜透
了男人的心思,故意媚声问道:“哥哥,你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难道是不愿意
和疏影一起逛街?”

  “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哥哥可是最疼爱影儿了。”张霈虚眯着眼睛看着单疏
影,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饿狼,道:“不过现在我陪着影儿做了你喜欢的事,等
一下回客栈你也要陪相公做我喜欢的事。”

  单疏影隐在覆面轻纱下的粉脸浮出一抹娇羞的红晕,轻碎了一口,嗔道:
“坏哥哥,一天尽想坏事……”

  “坏事?”张霈眉毛一挑,笑道:“那你说说我到底想的是什么坏事?”

  单疏影风情万种地横了张霈一记媚眼,腻声道:“哥哥坏死了,人家才不说
呢!”

  “若是功力到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境界的人应该能破除身体欲望的束缚。”
张霈微微一笑,眼珠快速转了两下,道:“影儿,按说哥哥的武功也不算差了,
怎么对这男女之事的兴趣越来越大?”

  单疏影见张霈居然在大街上公然议论男女之事,伸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
记,碎道:“坏胚!人家哪里知道?”

  坏胚!张霈笑了一下,终于从单疏影口中听到一个别样儿的词。

  “我知道原因了,因为……”单疏影突然又拉长尾音,身体紧紧依着张霈,
男人的骨头都酥了,只听她俏皮的低声娇笑道:“因为哥哥是大色狼转世。”

  小妮子,现在你得意了,待会儿到了床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张霈心中暗自
幻想着自己如何施展各种香艳的方法整治眼前的小妖精,嘴里仍不忘调羞道:
“若是哥哥对男女之事真的没了兴(性)质,我看某人肯定比我还急。”

  呀!要死人了,这坏人什么羞话也敢说,人家真是难堪死了,单疏影杏眼泛
春,媚态毕露,轻哼一声,惹来张霈一阵欢畅的大笑。

  张霈发现和单疏影斗嘴越来越有趣了,心情大佳,感觉人生真是太完美了,
为了她心爱的女子,即使天大的难事他也一定会做到。

  虽然时候已经不早,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不过十人中又有八九人是盯着单
疏影的。她面上虽遮了挡尘的面纱,但身段婀娜,朦朦胧胧的另是一番醉人风情。

  众人单疏影腰悬配剑,张霈背负长刀,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人不少,却没有
一个人敢上来找麻烦。

  单疏影拉着张霈急走两步,走进了一件招牌很大很亮很扎眼的店铺,镶金匾
牌上三个镏金大字——聚宝阁。

  这镶的怕是黄铜吧!这是张霈看见人家招牌的第一反应。

  聚宝阁,名字真是俗气,这是不良男人第二个心思。

  看店名这铺子里出售的应该是首饰和玉器一类的东西,名字俗气点不要紧,
只不知这货物是不是拿得出手?

  在这种小地方张霈也没指望买到什么好东西,不过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张
霈不愿意还和以前陪女朋友逛街一样,什么也不买就打道回府,遂决定不管好坏
在这里选几样小东西买回去。

  这古董、首饰、玉器说起来孰好孰坏还真不容易让人明白,说它好就可以是
无价之宝,说它坏就可以是一文不值。当然这说的自然是指外行人,行家自然一
眼就能辨真违,识高低。

  前脚刚迈进店门,后脚还来不及跨入,一个眉清目秀,穿着蓝衫的小厮便殷
勤的迎了上来,而且直接迎进了雅间。

  别说,眼睛还真毒,一看就知道张霈是大主顾,其实说是大肥羊更合适。

  房间古色古香,桌椅精倚雕花,四壁墙面挂着不少水墨淡丹青,张霈与单疏
影坐在房中,一幅幅细细扫过,仿佛置身域外妙境,看得出在布置上对方卓实花
费了一番心思。

  只可惜遇见了张霈这个在鉴赏方面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大老粗,这些高轩古
雅之物和他前二十二年的生活根本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任何交集。

  其实画家张霈还是知道几个的,比如徐悲鸿、张大千、齐白石、凡高、达芬
奇,不过这地球人不认识他们几位的还真不怎么好找。

  片刻,后堂掌柜一边高呼怠慢了两位贵客,一边走进房间,随后自有女婢奉
上香茗。

  张霈仔细打量着来人,掌柜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小眼睛贼亮贼亮的,脸
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但和可亲两字却不沾边,身材微胖,小肚子被宽松的锦袍掩
住。

  不紧不慢的走进屋,掌柜进来后见到取下面巾的单疏影心中立时泛起惊艳之
感,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

  经营珠宝语气这和传销还有保险一样靠嘴巴吃饭行当的人大都是八方玲珑,
能说会道之人。别的不提,单是这识人一项张霈就算开了眼界,落坐后双方按中
国人的惯例,彼此一番客套,接着掌柜先是不着痕迹的将单疏影的美丽舔油加醋
的赞上了天,随即立马又问尊夫人想添置些什么首饰。

  果然是学一行精一行,在把握顾客的心理方面连张霈这学过心理学的大学生
也自愧不如。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首饰玉器都拿出来吧!”张霈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旁俏
佳人,对掌柜说道:“若我娘子中意,少爷便一并买下。”

  敲诈了萧峰八十万两银子,张霈现在可谓财大气粗,虽然到手的只有十二万
两而已,另外六十八万两能不能收得到,还要看他张大少的本事。

  全部买下?虽然两人气度一看就不是凡人,但掌柜闻言心中仍是一惊,小眼
睛虚眯起来,像极了一只顶着小肚腩的老狐狸,沉凝半晌方才说道:“不瞒公子,
天枫城是个小地方,店里的货并不多。寻常饰物可能又入不了公子法眼,而且恕
在下言语唐突,以夫人之姿,佩金带银反而不美?”

  但凡古董和玉器行当,一般的规矩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掌柜这么
说是为了卖出几件能吃三年的高档货。

  张霈微微一笑,端起青瓷茶杯,一边吹散漂浮的青绿色的茶叶,一边笑道:
“这些东西我是门外汉,还请掌柜帮忙推荐一下。”

  掌柜饶有深意的望了张霈一眼,轻声道:“公子和夫人请稍候,在下稍离片
刻。”接着转身退出房间。

  单疏影轻笑着说道:“哥哥,你告诉人家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怕他讹你银
子。”

  明说自己是外行的顾客最是让商家最头疼的,卖贵了就是摆明了骗人,而且
还会损失顾客,说不定还会惹上官司,所以他们最喜欢的是不懂装懂,却又硬要
撑皮面的顾客。不过那些有良好信誉的商家却没有这么多门道,他们卖的贵自然
有贵的道理,人家卖的那可是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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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六章 聚宝阁(下)

  张霈伸手轻轻将单疏影柔软温润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儿,不要为哥
哥省银子,你若喜欢什么,我都替你买下。”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轻哼一声,轻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了?”

  张霈尴尬一笑,他的确是想多买几件玲珑小巧的首饰准备送给与他有夫妻之
实的萧雅兰,有肌肤之亲的韩宁芷还有关系暧昧的单婉儿。

  不过没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聪慧的单疏影一语道破,只是不知着小妮子
的话是歪打正着的无心之言还是话中带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对男人实在
是一种莫大的考验。

  张霈深情款款的入望着单疏影美丽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背上轻轻画着
圈,柔声轻笑道:“有影儿这位大美女在身边,哥哥怎么会想其他女人。”不在
的时候就难说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单疏影被张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浑身别扭,好象有万千蚂蚁在身上爬行一样,
嫩滑如脂的俏脸慢慢升起两朵红霞,娇艳欲滴。

  单疏影银牙暗咬,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在朦胧迷离中,她甚至感到张霈的手
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轻轻的、温柔的、缓慢的顺着自己光洁纤细的小腿、
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实质性的接触,但仍激起了沉睡
在女人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在张霈的如镜的双眸中,单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
人之处的淫润与湿滑……

  嘿嘿,天魔气果然是好东西,刚才张霈稍微施放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天
魔气,立刻得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张霈审视着已被自己巧施妙计,不,巧施妙
手成功转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儿如花的娇颜,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气虽然被所谓的江湖正道人事划为邪派武功,但天魔气本是玄奥无比,
虽异却绝对不邪。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不过张霈所练的天魔气却有所不同,
因为它融合了张霈体内白蛇的淫性,变成名副其实的邪异功夫。否则魔教这么多
年,练成天魔气的人多了去了,就连单婉儿也将天魔气练到了第三重,但也没听
说谁的天魔气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单疏影娇躯剧震,艳丽如花的俏脸胀的通红,静下心来她发现那羞人
的感觉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涨起来。

  掌柜随时都会回来,但正是这样在美人心中却更是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张霈突然侧头吻住了单疏影的小嘴,舌头毒龙般钻进她的檀口。

  激情迸发,缠绕搅拌。

  轻轻一吻,单疏影全身却仿若雷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
上心头。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
……

  单疏影心乱如麻,想着想着脑中便糨糊般搅成一团,空荡荡的魂飞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张霈耳边轻轻响起一重两轻的脚步声,他赶紧离开单
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时秀美的双眸中已满是无尽的妩媚与盈盈春意。

  在张霈突如起来的一吻之下,单疏影芳心“怦怦”跳个不停,全身的血液似
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单薄衣衫掩覆
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单疏影只觉全身酥麻,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哥
哥,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边才把妒火扑灭,那边又把情火给点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这地方,
张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苦。

  “影儿,是不是在想哥哥刚才说的坏死了?”张霈向单疏影飞快的眨眨眼,
柔声道:“刚才感觉舒服吗?”

  张霈一开口,单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胜地道:“你这坏蛋,这样
挑逗人家。”接着一呆道:“哥哥何时学了媚术?”

  张霈轻笑一声,道:“哥哥这门功夫可比媚术强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
号。”

  门外,一丈,三人。

  张霈默运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凉玄气注入单蔬影的体内,美人儿浑身一颤,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重新恢复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样子。

  同时,掌柜领着两个模样清秀的俏婢捧着两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盘回到房间
里。

  第一方檀香木盘中放着小巧玲珑,做工精细的饰物,撇开质量不谈,这数量
却显得有些寒碜,诺大木盘中却只有可怜的两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饰。

  尚未看清第一方盘中所放之物是圆是方,究竟是何样子,掌柜已走到近处,
坐回原座。

  两个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盘后,盈盈一礼,敛身关门,退了出去。

  掌柜看张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满之意,急忙笑着解释道:“不怕公子笑话,
这天枫城里并没有什么大客户,所以店里存货不多。”这存货当然是指精品。

  张霈听对方解释也觉有些道理,略一思吟,点头笑道:“还请掌柜替我介绍
一下。”

  掌柜心中松了口气,捻起盘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递到张霈眼前,道:“这是
天山雪佩,公子可还喜欢?”

  张霈没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单疏影一眼,见佳人眼中流露出
欢欣喜悦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欢,那此物我要了。”

  掌柜听张霈连价也不问就一口买下这价值五千两的天山雪佩,心中高兴之余
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要知道,有时候往往为了推销一件首饰,
那可要费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刚才还特意准备的一大通说辞,没想到竟是连出口
的机会都没有,这感觉就好像全力击出一拳却打在空处,心里憋闷的难受,不过
掌柜是精明人,当然不会和银子过不去,连连称颂张霈有眼力。

  半盏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桩大买卖,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继续介绍道:“请公子看看可还有喜好之物?”

  张霈一眼望去,檀木盘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还余一个玉镯,一对耳环,他
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会意的将第二方檀木盘呈上,拿起置于盘中的那个雅
致的锦盒。

  掌柜打开锦盒,取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介绍道:“这串珍珠项链取
材自南海深寒之处,虽然是难得之物,不过却不适合随身佩饰,而且价格也比较
昂贵,只看夫人喜不喜欢?”

  张霈微笑着伸手从掌柜手中接过项链拿在手中抚弄了一番,一十八颗龙眼大
小的珍珠被一条细线串在一起,结合处巧妙的掩在暗处,整条项链光润流窜,宝
光隐隐。

  张霈当然不识此链的价值,但见十八颗珍珠大小相差无几,色泽绚灿,看着
让人舒心;手感极佳,抚着让人爽心,而且听掌握介绍说是价格不菲,嗯,那话
怎么说来着,不买最好的,只买最贵的。略略一想,嘴角浮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
容,好色男人决定买下。

  “相公,行走江湖戴这珍珠项链大招摇了,不如我们买点别的吧!”单疏影
见张霈有意买下这串并不适宜佩带的珍珠项链,出言提醒。

  张霈微笑着说道:“不适合咱就不戴,相公买回去给娘子做成珍珠粉美容。
早听说珍珠粉能护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谁说是拿来戴的?哥哥是拿来那个
啥的,好色男人心中快笑翻了天。

  张霈心中另有想法,看向单疏影温柔的眼神中隐藏着一些别样的东西,心细
如尘的美人儿立刻注意到男人的笑容里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哥哥笑的好奇怪,坏坏的,邪邪的,看着怎么让人背脊凉嗖嗖的,他一定又
在打什么坏主意,但是一串珍珠项链究竟能变出什么花样?

  掌柜彻底无语了,这客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买下五千两的天山雪佩连价格都
不问,买下三万两的珍珠项链竟是为了给女人美容护肤,不过看了一眼单疏影的
绝世容貌之后,掌柜似乎又明白了。

  张霈再次端起茶杯,此时水温恰好适宜,他饮了一口,笑道:“你们这里有
没有一些,嘿嘿,那个更有意思一点的东西?”

  “有意思?”张霈喃喃重复几遍,见张霈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嗯,淫荡。

  确信自己没有看走眼,掌柜立刻明白张霈想要的是什么东西,男人嘛!很多
事情是不需要用嘴说的。

  掌柜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店只是聚宝阁
旗下一个小小分号,公子要的特殊饰物我们一般是要顾客先行预定,才会着巧匠
制作。公子是明白人,当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名贵,而且每个人的喜好都不同。”

  咳嗽一声,掌柜继续道:“我这里恰好有一件波丝国的巧物,不过不知道公
子喜爱与否?”

  张霈回以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放下茶杯,笑道:“掌柜真是会做生意,
说起话来滴水不漏,你只管让人拿来,若是合意我便买下,指不定还要向贵宝号
预订几件稀罕之物。”

  掌柜离开后,房间中再次只剩张霈和单疏影二人,好色男人忍不住又开始调
戏身旁美人儿。

  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张霈坏笑道:“影儿,你看掌柜已经出去了,不如我们
继续做刚才的事儿怎么样?”

  听了男人的调羞,单疏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媚笑道:“哥哥,影
儿刚才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张霈还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到底哪里不对的时候,单疏影调
皮的向他做了一个鬼脸,声音甜甜道:“影儿刚才不是说哥哥是大色狼转世吗?
哎!人家真是走眼了,这实在错的太离谱了。”

  终于认清我善良纯洁的本性了,张霈还来不及高兴,美人儿又冷不丁的冒出
一句,“其实哥哥应该是大色魔转世才是,色狼哪有你这么色的。”,张霈差点
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

  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

  掌柜去而又返,回来时手中捧着一只锦盒。

  未语先笑,锦盒打开。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散发着耀眼光华的宝石环,张霈一眼就认出那是一个
乳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整个环是由两条雕功精美无双的毒蛇组成,双蛇吐芯并巧妙的扣合在一起形
成一道悬挂,戴着乳环时,两只毒蛇正好能把稳固在中间位置,手工之精妙令人
惊叹。

  乳环,自己还是第一次见识物啊!张霈心中倏然浮现《房中术》关于性爱调
教方面的内容:麻绳捆绑、竹夹、鞭打、滴蜡、灌肠、吊绑、针刺、口枷、骑木
马、灌水、冰火两重天、虐肛虐乳、窒息、禁闭……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适合用在自己心爱女人的身上,张霈虽然很好色,而且还
是很色很色那种,但他却没有把女人当成附属品的想法,尽管他已经开始幻想如
何折磨女人……

  张霈总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一件事,他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法无天,用拳头说
话的时代有一种人叫作奴隶。

  奴隶的来源很多,有被皇帝抄家灭族而成为奴隶的,有被人口贩子拐卖而成
为奴隶的,有战争失败被捕获成为奴隶的……

  奴隶的总类也很多,那些在大家大户打杂的叫家奴,那些被流放边疆驻守的
的武奴,那些被逼在矿山荒漠的奴隶叫贱奴,而还有一种最受男人喜爱的叫性奴。

  但是张霈这个无比好色,无比淫荡的男人意识到“性奴”这个原本他不应该
陌生的概念却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这漂亮的东西什么?耳环吗?”单疏影轻咦一声,旋又摇头道:“哪里有
这么大的耳环?波丝国的耳环好奇怪。”

  比这大得多的耳环哥哥也见过,不过不是在这个时代,回过神来的张霈微微
一笑,心道:我的小乖乖,这虽然是给你女人戴的,但却不是耳朵,而是乳房。
不懂就问是好事,不过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否则哥哥就只能晚上偷偷来买了。

  张霈也不解释,圆滑世故的掌柜更是不会多嘴,他自然不会做搬石头砸自己
脚的事情,典型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幻想着自己的女人带上乳环时的妖冶香艳,张霈不禁心中一荡,轻咳一声,
同样不问价格,道:“这件我要了,嗯,还有刚才的玉佩,以及盘子里这些我都
要了,你替我包起来。”

  掌柜由衷赞道:“公子真是我见过少最豪爽的客人了。”

  其实这奇淫技巧之物原本是掌柜从一个波丝人那里收购来准备送往中原总号
的,没有想到竟被张霈买去了,难免心中惊讶。

  “天山雪佩五千两银子,碧玉镯七千两银子,翡翠耳环三千三百两银子,乳
……”张霈咳嗽一声,掌柜赶忙改口,尴尬道:“加上这最后一件,一共是九万
五千三百两银子,抹去零头,公子你付九万五千两就行了。”

  讹诈来的银子果然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不是自己挣来的花起来也不心
疼,张霈很豪气的递过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接着在一份罗列着各种款项的契约书
上画押作凭。知道聚宝阁的总店在中原,张霈也不提什么预订的事了,一切处理
妥当之后,他收起诸物与重新带上面纱的单疏影挟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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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七章客栈激情(上)

  回到客栈,因为整间店都本张霈包下来了,店里没有其他的客人,与下午东
溟派众人一起挤在大厅吃饭时相比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的一进雅静的小院,张霈随手又打赏了他一块金锭,
算是过足了大爷的隐。

  小费?想想也真有趣,张霈这辈子还没想过自己也有打赏别人小费的一天,
他大学毕业以后可是天天待在一个狭小的二手出租房里,过着中午泡方便面,晚
上泡方便面的生活。

  想想别人穿越,有被魔法阵吸入黑洞的;有被九天神雷带入时空隧道的;有
失足坠落山崖的;有被牛头马面误抓而重新轮回转错世的;有走着走着不知怎么
就迷路的;有飞机失事、车祸罹难的……但是像自己这样摔了一交,脑袋磕在电
脑主机上而穿越的可真是前不见古人啊!

  虽然张霈来大明法朝都快半年了,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怎么想
过究竟是如何穿越的这个很很深度和广度的问题,如今想来,他终于忆起自己好
像还欠着房东一个月房租没交……

  见张霈给了自己银子以后就发傻般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事。等等,他
不是后悔了吧!店小二心中一惊,不禁紧了紧握着银子的右手,口中不迭道谢,
高呼客观有事你直管吩咐,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办妥。

  张霈微微一愣,旋又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长叹一声,道:“今晚月亮好圆
啊!”

  店小二下意识的抬头一望,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自言自语道:“公子,月
亮在哪儿?”天上黑压压的一片,连个鸟都没有。

  “没有?”张霈面不改色的说道:“没有你仔细找找,总会找到的。”

  接着张霈让店小二准备洗浴的热水和浴桶送至房中,虽然这里有公共浴室,
但张霈可不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这样他会很吃亏一样,读大学时的奔
放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店小二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有钱好啊!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钱还能使磨推鬼。

  不一会儿时间,一切就准备妥当了,不过因为张霈和单疏影的房间是分开的,
这让好色男人鸳鸯戏水的好梦告吹了。

  张霈舒服的躺在浴盆中,净洗自己的身子,其实他一整天几乎都坐在车里,
身上连灰尘都没沾半分,哪里用得着洗澡?

  功力到了张霈如今这个级别,即使几天不洗澡身子也洁净得很,不过中午在
车厢里的时候,他和单疏影亲亲抱抱时留下的一些痕迹却不是* 身体自净就能除
去的。

  洗完澡后,张霈悄悄的溜出了屋子,推开单疏影房间的木门,嘿嘿,小妮子
连门栓都没有拴,这不是方便某人偷香吗?

  房间不大,一桌,四椅,一柜,还有一个放水盆的架子,不过胜在整洁清爽。

  在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精雅巧制的碧玉炉鼎,檀木熏香的气息随着淡淡升腾的
烟雾,在空气中幽幽流动着,使整个房间充满清幽雅致的檀木香味。

  出门在外居然还准备了这些个奢侈的东西,有钱人还真懂得享受,张霈当然
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客栈为客人准备的。

  不过张霈并未在意这些,他原本就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女
人,在好色男人想来,自己的女人过的比别人好,那完全是应该的。

  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点灯,但对张霈却完全不是问题,无限星空般深邃的眼
睛蒙上一层淡无可淡的幽光,在房中粗掠扫过,某男的目光立刻被躺在床上的那
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吸引住了。

  在一袭柔滑单薄的亵衣下,丰腴有致的女体曲线浮凸,单疏影仿佛一朵春睡
的海棠,好梦正香。

  这不是诱惑我犯罪吗?张霈见单疏影只穿着贴身的亵衣短裤,心脏不由扑通
扑通的狂跳起来。

  湿腻软润的香唇中不时逸出几声无限诱人的喃呢,娇躯微微侧转,轻柔的薄
衫随着身体的挪移而微微掀动,红色的亵衣与胸前大片雪腻香软的粉肌玉肤相互
映衬,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小妮子装睡还装的有模有样的?张霈心中暗道:不过没用,你老公是用“心”
在看,而不是眼睛。

  走到近处,一股清雅淡柔却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传来,张霈闻之欲醉,分不
清是佳人的体香还是室内炉鼎的檀木熏香。

  两种香味太过接近,或是已混合为一,在这异香刺激之下,张霈双眼闪动着
耀眼夺目的光华,单疏影微舒的玉体尽入眼底。

  柳腰轻折,娇颜含春。

  随着单疏影愈渐晕红的俏脸以及略显急促的呼吸,胸前那一对丰满鼓胀的玉
乳,一起一伏,撩人心弦。

  张霈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裂衣欲出的娇挺,轻轻笑道:“影儿,你睡着了吗?
若是你睡着了哥哥可就回去了。”

  单疏影的身体不着痕迹的轻轻扭动了一下,紧紧贴覆在娇躯上的红色亵衣仿
佛要被整个撑裂般,两颗娇艳的樱桃骄傲的挺立着。

  他要回去?不,哥哥那么……那么色……他不会回去的。对,这个狡猾的大
坏蛋这么说是为了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呸!我为什么要着急……他要回去就回去
好了……他不会真的回去吧!他一定是骗我的……但他真的回去了怎么办……要
留住他吗……好羞人……

  张霈会回去吗?这个可能性小到几乎没有,张霈虽然无从得知单疏影的真实
想法,但她的身体除了内分泌和荷尔蒙以外的其他生理异状却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甚至看见了美人儿溢出的粘稠蜜汁打湿亵裤显出的湿痕。

  张霈笑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声音像是沾满了从单疏影流出的淫汁,淫邪而
有湿意。

  男人看着单疏影那仿佛稍微一用力即会折断的纤柔柳腰,目光顺着大腿内侧
雪白玉肌向上落在少女羞闭的紧窄之处,一点湿痕自是瞒不过张霈鹰般锐利的双
目,而贴身短裤里那一抹隐约的黑色对男人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疏影宝贝,看来你是越来越了解哥哥了。”张霈突然轻叹一声,笑道:
“知道哥哥怕你晚上做噩梦,舍不得让你一个人睡,谁叫我总是心太软。”

  床上的小美人听了张霈的话差点给气晕过去,这个坏人又来欺负人家了,明
明是自己想要使坏却又不肯承认,人家女儿家越是羞赧他越是高兴……

  张霈轻轻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他的心却很火很热,只想
扑上绣榻,将单疏影狠狠压在身下,恣意爱宠,让她在高潮中忘情的尖叫……

  张霈翻身上榻,将单疏影轻轻搂在怀中,咬着她玲珑可爱的耳垂,柔声道:
“好影儿,你还是不肯睁开眼睛吗?你不睁开眼睛怎么看你最爱最爱的张霈哥哥
呢?”

  听了张霈如此肉麻的话,单疏影俏脸绯红,不但不愿睁开眼睛,反而紧紧闭
着双眼,发誓不让张霈这个可恶的坏哥哥得逞。

  小美人,你越是倔强,哥哥越是喜欢,嘿嘿!张霈伸出舌头在单疏影小巧迷
人的耳垂上流下一串湿痕,微笑道:“影儿,你的身子好柔好软啊!真是比宫廷
桃酥还要软,杭州的锦缎还要滑……”

  张霈俯下低头,寻着美人儿紧闭的双唇,封住了她艳红的檀口。

  单疏影再也装不下去了,她虽然仍然没有睁看眼睛,不过却轻轻的回应着男
人霸道的吻,刚才发誓不理会男人的事已经被抛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樱唇微张,香津暗度。

  张霈舌头顺势滑入单疏影满是香甜女儿气息的小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抵死
缠绵在一起,相互吸吮。

  怀中软玉温香。

  口中温香软玉。

  单疏影口中传来的琼汁玉液甜蜜而醉人,丝丝沁入张霈的肺腑,撩拨勾动流
他心底情欲,使他产生一种原始的冲动。

  “啊!”单疏影口中逸出一丝荡气回肠的春吟,樱唇娇艳欲滴,玉颜滚烫如
火,一双盈盈秋水蕴的不是水,而是情,隐的不是媚,而是欲。

  看着张霈近在咫尺的俊逸的脸庞,单疏影满是羞涩与春意的美眸中尽是温柔
的情意,直接的火辣。

  “影儿,哥哥要和你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张霈身体一沉,压住单疏影轻
轻扭动的娇躯,全方位的感受着那高耸丰满处带来的惊心动魄的触感,那胀大的
乳球滑腻而弹力十足,硬若石子的两点坚挺更是抵得人心痒难耐。

  松开怀中美人儿被自己蹂躏的气喘吁吁的香唇,张霈长舒口了口气,轻轻笑
道:“影儿,下次记得睡觉前要先锁门。”

  单疏影媚眼含春,娇喘连连,拉长声音道:“锁了门你这坏人就不进来了吗?”

  张霈哈哈一笑,伸手探入单疏影酥胸处低开的紧身红色亵衣内,把玩着那足
足胀大了一圈的肉丘,笑道:“门锁了我还能进来,这才算合格的淫贼嘛!嘿嘿,
否则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

  单疏影娇声不依道:“不要胡说……谁跟你奸夫……那个妇了……”

  张霈伸手将单疏影流瀑般轻扬的青丝拨到一旁,露出玉颈后亵衣的细绳,调
笑道:“老婆,以后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身上穿任何东西。”

  说完,也不等玉脸通红的单疏影出言抗议,张霈再次吻上她香润的樱唇,那
些娇嗔全部被堵在了嘴里,小美人口齿微微颤抖,咿咿呀呀,语不成声。

  张霈紧紧吸允着单疏影的腻滑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口腔中丝丝香甜
的琼浆玉露。

  美人娇羞,张霈更觉兴奋,一双无所无不至的魔手在她胸、腰、腹、腿间肆
虐揉搓,火辣辣的唇更是顺着她的身体逐渐下移,从她湿润柔滑的嘴唇,秀美的
下颌,修长的玉颈,雪白的乳肉,最终停在单疏影微颤颤的高耸乳球上,隔着一
袭红色亵衣,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那凸起的鲜美樱桃。

  欲火如狂,足以焚毁男人的理智。

  原始本性,男人需要发泄身体的欲望。

  张霈此时已不满足隔衣瘙痒,他伸手解开了单疏影亵衣的细绳,一把将亵衣
扯落,双手重重的开始挤压她温润如玉的高耸酥胸。

  “啊……”风华绝代的俏佳人樱唇里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张霈感受着她双
峰温润腻滑,滑不留手的硕大与弹性,整个身子骨都快酥了。

  “娘子,你的这里好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会比姑姑还大。”张霈在单疏
影耳边说着下流话,而且是很下流那种。

  对单婉儿的欲望已经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他才想试试单疏影的反
应,毕竟母女同夫还是被世俗所不耻的,除非退隐江湖,否则将来会惹来许多非
议,张霈自是不怕,但她却不能不顾及心爱女人的感受。

  一个正在肆意搓揉自己丰满胸脯的心爱男人却偏偏在时候提到自己母亲的私
秘部位,单疏影只觉非常的羞耻,但是这羞耻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单疏影洁白无瑕的绝美娇躯在男人怀中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情欲而轻颤不休,
晶莹如玉的胴体早已被爱欲的火焰烧成娇艳的绯红,散发着一种近乎妖冶的美丽。

  “小宝贝,你的这里又软又嫩,就算是姑姑也比不上。”张霈趁着情欲渐渐
压过单疏影理智的时候,说着一些挑战道理人伦的事。

  好色男人也没有说谎,少女玉峰更坚挺更娇嫩,而她母亲的酥胸则胜在更丰
润更硕大。

  在这个世界上,张霈是唯一一个用手丈量感受过单疏影和单婉儿那丰满玉乳
尺寸大小以及手感的人了,他自然有发言的权利,只是单疏影不知道罢了。

    怎么能这样……哥哥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好下流……

  “哥哥……啊……”单疏影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火焰,烧的她不愿意去想任何
事情……

  张霈见单疏影一副玉颊如霞的娇媚样子,心中猛的一荡,早已昂首抬头的欲
望更渐狰狞。

  单疏影单薄的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微分,呼出撩人的香甜气息,半裸的娇躯更
是滚烫如火,湿软丰润的小嘴除了梦呓般地呻呤和喃呢再无其他。

  单疏影情思越迷乱,张霈越兴奋,他调羞道:“影儿,是不是很热啊?”

  美人儿轻“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张霈的话还是自身舒爽的呻吟。

  “要不要哥哥帮你把下面的短裤脱掉?”张霈继续逗弄道:“不过你要告诉
我,究竟你和姑姑的这里到底谁比较美丽?”

  混乱的脑中早不能思考,意已乱情已迷,平日的矜持与娇羞被熊熊的欲火烧
到九霄云外去了。

  “娘的好美好美,比影儿的还要美……”单疏影瑶鼻中哼出诱人的娇哼,
“要……影儿要……哥哥……快给人家……”

  效果比想象中还要好,张霈暗自得意不以,心中涌起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
觉。

  高高在上,惟我独尊。

  张霈喜欢这样感觉,征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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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七章客栈激情(下)

  “好宝贝,哥哥马上就给你。”张霈的双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在自己搓捏之下
泛着艳红的丰耸娇挺,开始朝着单疏影的下身发起进攻……

  单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裤在张霈的一双魔手下不知何时离开了自己柔软的
娇躯,晶莹无暇的赤裸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细腻的娇嫩肌肤柔滑软润,
吹弹得破,手感色泽均属一流。

  单疏影这块处女地在张霈的不懈开垦下已经开始焕发出一股属于妇人的妩媚
诱人与成熟风韵,如花般娇艳的少女正不知不觉向着性感成熟的少妇发生不可逆
的转变。

  张霈不停地爱抚单疏影玲珑有致的骄人玉体,眼睛却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
的圣洁幽壑,感觉着那里涌动的润意与黏湿。

  张霈的大手越过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将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
牵梦萦的娇嫩,身体传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强烈快感,酸、痒、酥、麻,单疏影高
耸的胸脯荡出一圈圈美丽而诱人的曲线。

  欣长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离,娇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时发出一声声令人魂荡
魂摇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单疏影整个身体娇软无力的依在张霈温暖的怀里,仿
佛一只被剥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怜惜。

  张霈将下身鼓胀欲炸的火热,往单疏影湿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热
的男性欲望重重进入她娇嫩的身体深处……

  被翻浪涌,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声幸福而愉悦的高声长叫结束了一切。

  不停娇喘的单疏影躺在满头大汗的男人怀中,激情过后的她赤裸的身体尽是
一片娇羞的潮红,随着急剧的呼吸,说不出的诱人激情过后张霈却并未见丝毫疲
倦之色,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全身放松,静静体会这高潮后的余韵感觉。

  一个缠在张霈身上的滑腻娇躯蛇般轻轻扭动起来,单疏影伸出香软滑腻的舌
尖轻轻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张霈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将单疏影紧紧搂在怀中,坏笑道:“小妖精,
这么快又想再来一次了吗?”

  单疏影在张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娇嗔道:“总是爱说疯话?”

  “疯话?”张霈学着单疏影的声音说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儿
要……不行了……”

  “呀!”单疏影一声惊叫,撑起身来抡起拳头在张霈胸膛又锤又擂,张霈看
着那两团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丰硕玉兔般弹跳起伏,两点殷红的娇艳更是刺目惹
眼。

  张霈甚至能听见自己喉咙滚动吞咽唾液的声响,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将单疏影
压在身下,在这美妙的玉体上贪婪的抚摩亲吻起来。

  没多久,单疏影的本已逐渐平缓的呼吸再度粗重起来……

  “哥哥……不行了……影儿受不住了……”单疏影轻轻按住张霈在自己身上
游走的那双散发着热气的魔手,道:“哥哥,影儿不行了……”

  “嗯……”刚才单疏影一共泄了三次身,张霈知道她已经不堪自己再征挞了,
他强制压下沸腾的欲望,翻身放开怀中美人儿,同时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颈下面让
她枕着。

  男人欲望太强烈而又没法找到能够满足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张霈左手将单疏影胸前玉峰上可爱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着他,眼
中满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坏死了。”单疏影全身仿佛触电一样,酥、软、麻,伸出纤手将张
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饶般道:“哥哥,别在逗影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
知道你是什么做的。”

  “你说我是什么做的?”既然双手都没有发挥的余地,张霈便将身子紧紧挨
在单疏影赤裸的娇躯上,让火焰般的灼灼热力,通过肌肤传入她体内。

  单疏影轻轻翻侧了一下身子,将粉脊玉椎整个贴* 在张霈怀中,娇声道:
“哥哥,陪影儿说说话吧!”

  张霈笑道:“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单疏影轻声道:“我把自己的事讲给你听,不过听了,哥哥可
不要笑话人家……”

  张霈心中一颤,单疏影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这个作丈夫的竟然连她喜
欢些什么都还不知道,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单疏影抓着心爱男人的大手,轻轻将它
覆在自己丰耸的娇挺上,感受着整颗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温暖,慢慢的开始吐露
少女的心声……

  “东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来就是东溟派小公主的我注定没有
朋友,童年孤单但我至少还有一个幸福的家,爱的爹娘……”

  单疏影说到这里,她的眼睛突然红了,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
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着怀中那娇柔的身子在轻轻的震颤着,张霈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翻开
身旁锦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来盖掩起来。

  “可是幸福却转眼就离我而去,因为爹被人害死了……”单疏影的声音寒的
就像缭绕在无间地狱的阴风,那刺骨的冷意令张霈都不禁有些皱眉,心中暗自想
道,原来她都知道。

  “那时娘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就瞒着我,以后也从来没有提起
过……”单疏影的声音有些呜咽,惹人怜爱,“我知道母亲是担心我去找仇人报
仇,她是关心我,所以虽然我早已知道父亲并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却
一直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幸的却各有各的不幸,张霈倾听着少女向自己倾诉
从未对第二个人说起过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恻然,有力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似乎
要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驱散她心中的冰冷。

  张霈在单疏影耳边柔声道:“影儿,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
但我保证在你以后的人生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疼爱你,不让任何人伤害
你……”

  单疏影轻轻“嗯”了一声,脖子缩了缩,声音坚定道:“我一定要杀了那个
毁了我的幸福的人,为自己,也为母亲……”

  张霈轻声道:“影儿,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会放过他的。”

  单疏影感受到张霈对自己的爱,她按紧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个
人缩近了他的怀里,心情放松下来,继续道:“大家都怕我,不敢与我亲近,特
别是我长大了以后,所有人见到我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没有朋友那要怎么活?想想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课、打
球、玩游戏的同学和朋友,张霈的鼻子有些发酸,他强笑道:“那是因为我的宝
贝影儿实在是太美丽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连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也比不
上……看见你的人都自惭形愧,连上来搭讪,嗯,连上来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哪
里还谈得上和你亲近……其实想和亲近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你是东溟派的小公主,
没有身份的人连和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真的?”听到张霈近乎肉麻的赞美,单疏影美丽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
的光。

  “当然是真的?”张霈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与怀中美人儿玉背粉臀
紧紧相贴的动人感觉,继续道:“以前有个名叫商秀的女子,她家里是经营牧场
的,那个牧场里养着几千匹战马,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可是啊!

  她和你一样,因为美貌和身份的关系,所以一个朋友也交不到……“

  单疏影幽幽一叹,轻声道:“这位姐姐真可怜。”

  “不过她最后遇见了一位真正爱她的男人,而且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富贵人家,
与她门当户对。”张霈当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话才是最能打动少女心扉的,
“她们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单疏影果然甜甜一笑,* 在男人怀中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柔声道:“影
儿也很幸福,因为影儿遇见了哥哥。”

  张霈不知廉耻道:“影儿,你的话说错了,应该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对。”

  单疏影秀挺的瑶鼻中轻“哼”一声,轻轻叹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见的是王
子,而影儿遇见的是绝世大魔王。”

  宋师道那傻帽除了比我专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样强过我,不过这话张霈没
好意思说出口。

  单疏影娇声道:“哥哥,影儿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求我办事?张霈微微一愣,伸手轻轻抚摩单疏影的脸颊,笑道:“小傻瓜,
我们俩之间还用说什么求不求的?

  说吧,什么事?“

  单疏影声音柔柔的撒娇道:“你先答应人家嘛!”

  见美人儿似已敞开心扉,张霈心中甜蜜,虽然知道按照以往台湾肥皂剧里剧
本的发展规律来看,答应了绝对要吃亏,但他仍然点头应允道:“好影儿,哥哥
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替你办到。”

  单疏影飞快的敛了敛欣长的微卷的睫毛,声音轻快道:“我希望你能让我娘
快乐。”

  “好。”张霈想也没想就脱口答应了单疏影的要求,不过他强大的大脑记忆
功能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又将这句话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响了十万八千次,不禁
失声问道:“影儿,你刚才说什么?”

  单疏影调皮道:“我让你要想办法让我娘快乐。”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张霈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让我去帮岳母“快乐”,
男人的心开始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这些年我从来没见她真正开心笑
过。”单疏影幽幽一叹,旋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但是自她收你为徒之后,我发
现娘的笑容渐渐多了,以往她虽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妩媚,但这是不同的,现在她
的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高兴。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说说话,陪娘……”

  晕!我就说天上怎么会掉丈母娘嘛!原来是让我当“三陪”,若陪睡我到挺
乐意,张霈的心仿佛从云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实,应证了希望越大
失望越大的真理。

  单疏影摇着张霈的大手,让他感受着胸前娇嫩在手掌中胀大的全过程,媚声
道:“哥哥,怎么样嘛?你可是答应人家了,不准反悔。”

  “影儿,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要哥哥帮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张霈
在单疏影火烫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美人儿浑身轻颤,玉腿不由紧紧地夹并起
来。

  “你……”单疏影低声吟呤一下,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挤在他强壮的胸脯
里,呼吸着属于心爱男人特有的气息,“你要人家表示什么?”

  “你不知道?”张霈将挺起的下身轻轻地顶在单疏影湿滑的花蕾上,笑着说
道:“我要你……”

  空气再次暧昧起来,一个法式湿吻直到两人近似窒息时才喘息着依依不舍的
分开。

  张霈的手移到了单疏影那滑腻的幽壑,嘴唇舔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舔、舐、
吸、允,直让紧咬朱唇的美人儿发出诱人的“嗯嗯”声。

  张霈搂过单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脸贴着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不断落下一个
又一个火热的吻。

  单疏影的身子轻轻地抽搐起来,身上仿佛无数在蚂蚁爬行,羞涩地睁开春意
昂然的眼睛看了张霈一眼,仿佛在呼喊爱人快点疼爱自己。

  张霈猛然压下身去,喉间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吼,她紧紧抱着单疏影纤细的腰
身,分开那湿润的花道,猛然一挺,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酥爽轻吟。

  在张霈近乎无度的索取中,两人不断变换姿势,一声声激昂的呻吟从单疏影
红艳艳的樱桃小嘴里颤抖地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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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八章禁忌快感

  翌日,晴。

  恼人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张霈紧闭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阵规律的轻
颤,轻轻睁开双眼,那域外,横越遥远时空的刺目金光仿佛投入两汪无底幽潭,
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张霈轻轻直起身来,拉开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躯沐浴在金色
的暖光中,意态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全身响起骨骼噼里啪啦的脆响生。

  穿好衣物,张霈看着仍在熟睡中的单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
掌,发出“啪”的一声,臀肉柔腻,弹手的很。

  “光屁股小猪,快穿衣服起床了。”张霈轻轻嗅了一下刚才与美人儿有过亲
密接触的右手,一屡流连指间的幽香飘进鼻端。

  “坏哥哥,你……欺负我,呵呵……看我怎么对付你……”单疏影娇俏的身
子一跃而起,伸出欺霜赛雪的藕臂抱住了张霈的脖子,嘴里发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摆纤腰,轻扭缓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张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
刻涌起一种快慰的舒爽感觉。

  张霈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你身上的香气为何如
此特别?”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张霈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
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张霈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张霈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
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张霈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
“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张霈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壑,
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张霈旋又想道:“是腋下?”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张霈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
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张霈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
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张霈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
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
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张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张霈脸上带着
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
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
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张霈俯下身,将鼻尖凑到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
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
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张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
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张霈轻轻的,一点一点的
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张霈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
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张霈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
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
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一丝呻吟自指缝中溢出,下身缓缓流出透明如脂的爱液。

  张霈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柔美的纤细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弹离床板……

  这是张霈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张霈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
艳红若血。

  张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不过此时时间已经不早,他惟有压下心
中逐渐攀升的欲念,鸣金收兵。

  “时候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我们要准备上路了,估计大家已经在等我
们了。”张霈边说边伸出双手在单疏影浑圆丰硕的玉峰上轻轻揉搓起来。

  “呀!大家都起来了,那不是……我……”单疏影尖叫着从张霈身上跳开,
飞快的穿衣着裤,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露出异常纤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
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弹性十足。

  张霈强迫自己转过身去,不过脑海中晃悠的仍是单疏影那娇好诱人的背影。

  梳洗完毕,下楼来到大厅,果如张霈所言,东溟派众人均以准理妥当,只等
张霈和单疏影二人。

  付过房资,众人再次起程。

  今天温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热,大好河川,景色秀丽,而车厢内的张霈和单
疏影两人说说笑笑,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一路之上,张霈真可说是享尽温柔,乐不思行,小小的车厢名副其实成了温
柔乡,英雄冢。

  单疏影被张霈不分昼夜的宠爱弄得整日慵懒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车上,而张
霈确是精神抖擞,有时还会骑着“绝尘”驰骋一番。

  有时连单婉儿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怎么会为女儿找了这样一个夫君,
虽然天魔场隔绝了声音,但是有些事情并不用听,明眼人都知道。

  单疏影也在想娘亲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这夫君简直不是人,但每当张
霈要时她又拒绝不了,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热的手在自
己身上放肆游走带来的颠峰快感,单疏影便芳心甜蜜,哪里还会怪责拒绝。

  时间就在昼行夜宿间过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时候,张霈才稍稍收敛一些,
毕竟那里是潜流汹涌,龙盘虎聚之地。

  而这个时候单疏影早已被张霈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实在是矛盾得很,
既想在张霈强而有力的臂弯里享受那身在云端,欲仙欲死的感觉,又怕被他弄得
死去活来,爬不起床,连走路都要娘亲挽扶,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
时她也察觉到张霈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她一个人根本无法满足这个精力充沛,
越战越勇的男人。

  快乐一去不复返,再长的旅途也有尽头,何况这路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长。

  在四天后一个骄阳似火的下午,张霈一行人终于到了琉球中山首里城。

  中山的首里城是琉球上有数的大城,方圆近十里,人口二十多万,在它的四
周建有一座卫城,守护着通往首里城的必经之路,城中驻扎着五千精锐的城卫军,
这里的士兵不但装备精良,训练也是实打实没有一点花假,战斗力仅次于首里皇
宫的禁卫军。

  东溟派一行人通过卫城,到了首里城的大门,宽阔的城门大道足以容纳三辆
马车并行。

  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真有点大城市的味道,此时中山国
力强大,令南山北山既羡且妒,只是不知道张霈的到来会为这美丽的城市带来些
什么?

  大门两旁,站岗的卫兵见张霈一行人鲜衣怒马,人高马大,挈带武器,忙上
前拦住他们,要求接受检查。

  城不大,事情还挺多,张霈虽然身在车厢之内,但外面的一切却都瞒不过他
灵锐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马向对方出示刚才在卫城领取的入城证。

  卫城不但负责首里城的保卫与安全工作,更要担负检查所有行往首里城的车
辆马匹,查缴违禁品,在检查无不妥之处后方为那些想要进入首里城的行脚商人
或是商队颁发特制的入城证。

  带领十二名卫兵,负责守门的卫兵小队长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尚和
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里城的金牌他确是认识的,他的态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
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弯着腰,涎着脸,谦卑的说道:“大人里面请。”

  尚和微微点头,那个小队长转过身去,威风凛凛的指着一众发呆的手下,扳
着脸吼道:“你们这些废物在干什么,还不快放行。”

  东溟派家大业大,在首里城当然拥有居所,但此时他们是奉召而来,居处被
安排在驿站。

  驿站是接待外宾使臣的地方,东溟派被安置在那里,也显示出非同一般的身
份地位。

  限于中山有限的外交,驿站一年中的十二个月里倒有十一个半月是闲置无人
的,只有平日负责打扫的下人定期进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干净整洁。

  前几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宫里的人过来,张罗打点一切,所以东溟派众
人没费多大力气就安顿下来了,平日冷清毫无生气的房屋因他们这么多人的入住
而显得热闹起来。

  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张霈来到大厅,单婉儿和单疏影早已等候在那里,而后
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着夫君归家的小媳妇模样。

  张霈看着眼前这对娇艳无双的母女花,心中涌起万千柔情,注意到单疏影一
脸倦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柔声道:“一路上舟车劳顿,影儿为何不在房里
好好休息?”

  张霈一句关怀的话,原本没有什么歧义,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里去了,她
先是偷偷看了单婉儿一眼,然后望着张霈,俏脸微红道:“影儿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经了,你说我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怎么刚一开口
你就联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为自己感到委屈啊!难道我伟大高尚的情操就这么
让人难以察觉?哎!这大概是我为人太过低调的缘故吧!

  张霈嘴角慢慢绽开一个充满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将单疏影婀娜修长的身躯
搂入怀中,凑到她耳边轻声调笑道:“不累?不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连抬
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时,他还得意之极的向端坐在大厅中的单婉儿使劲
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单婉儿俏脸一热,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霈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调戏自己
的丈母娘?而且还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儿面前。

  单疏影没有想到在母亲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纤腰被他紧
紧箍住,挣之不开,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怜兮兮的看着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
能放开自己,哪知道刚一触到张霈满蕴爱意的双眼,便被他趁机在香唇上轻啄了
一口。

  单婉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红迅速晕红了美玉般细腻光洁的脸庞,她轻
声咳嗽一声,提醒张霈不要忘记她这个师傅,姑姑,岳母还在这里,不要太过肆
意妄为。

  呀!娘还在那里,他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单疏影羞得俏脸通红,可爱的小
脑袋深深地埋在张霈宽阔的胸膛,轻声喃呢道:“哥哥,娘在这里啊!你……你
不能……”

  我当然知道你娘在这里,她不在这里我还不做呢?再说,嘿嘿,她不也是我
“娘”吗?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娘子实在是误会为夫了,我这可是在为我们一
家三口将来的性福生活奋斗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让我来承受吧!就惩罚我
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躏……

  想到得意处,张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将单疏影的柔软香唇封住,一通狂吻,
直吻得小妮子全身发软,娇躯难耐的轻轻扭动起来。

  感到软软的倚在他的怀中的单疏影那如蛇般扭动的火热娇躯传来的热力,张
霈心中得意万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搓揉抚摸,让她娇柔的身体越发地无力。

  火辣辣的香艳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单婉儿想要逃开,可是这样倒显得
是她心虚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这里退缩,不然他会
更加得意,想道此节,不愿意认输的单婉儿垂着臻首,咬着银牙,稳稳的坐在木
椅上。

  其实她不走才是落入了张霈设的套,若她真的走了,这出真人秀要秀给谁看?
张霈大学虽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维的能力却不差,这时代的女人哪里是他
这头拥有数百年后世经验极品色狼的对手,何况是原本和他就关系暧昧难明的女
人。

  单疏影越发滚烫的娇躯紧紧贴着张霈,双手搂住他的虎腰,娇嫩的双峰挤压
着男人的胸膛,透过层层衣物的阻隔,传递着灼热的温度。

  张霈一边挑逗着单疏影的情欲,一边用自己健硕的胸膛磨着她高耸挺硕的肉
峰,同时悄悄观察单婉儿的反应。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张霈在一路上与单疏影欢好的时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单婉
儿,既增加闺房刺激与情趣又不知不觉让单疏影陷入一种打破禁忌的错觉,而现
在所做的也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张霈享受着怀中无尽的温柔滋味,双手则不停地在单疏影凹凸玲珑的娇躯上
摸索,心中的欲火越来越炽,特别是当着自己岳母,一个自己心爱女人的面,更
是有种禁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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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岳母

  单婉儿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情前所未有的浮躁,若非心里明白不是这样,她
几乎误以为自己是走火入魔了。

  张霈一步步刺激着单婉儿,试探她的道德底线,他相信自己的手段,总有一
天单婉儿会抛开顾虑,挣脱道德的束缚,投入自己的怀抱。

  单婉儿迷离的双眼盯着地面,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全身未着寸缕,赤身裸体的
站在张霈面前,而他炽热火辣的目光却游戈在自己成熟丰腴,光溜溜的身体上,
那目光充满爱的火焰与欲的激情,就好像他的人,一个无所顾忌,顶天立地的男
人。

  张霈眼中精光熠熠,目光仿如实质,有形有状,温柔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无
所不至;放肆的亲吻着她的脸颊,甜蜜轻柔……想到这,单婉儿觉得心底深处的
欲望也越发清晰强烈,她不由自主的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仪态仍然优雅,端庄
肃穆,不容侵犯。

  尽管单婉儿低着被头,但张霈目光如炬,她急促的呼吸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
而且除了他这个始作俑者之外,没有人知道,此时整个大厅中都飘散着混杂了淡
无可淡的天魔气而成的异香。

  单疏影早已意乱情迷,不知身在何处,而单婉儿虽然同样身怀天魔气,但凭
她才堪堪达到第三层的天魔气哪里是张霈的对方,这是实力的差距,一道不可横
越的鸿沟。

  面色绯红的单婉儿越发娇艳,编贝般洁白的皓齿轻咬下唇,显出情烧欲腾的
难耐神情。

  若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单婉儿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更可
恨的是张霈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坏笑,仿佛一直都在传递一个信息:乖乖听话,
不要反抗,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有了疏影,竟然还……还……单婉儿不愿再想下去,
也不想叱责张霈什么,她能骗得了天下人却骗不过自己的心,因为她的心中同样
希望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任他肆意轻薄,怜爱疼惜。

  强忍着双腿间微微的湿意和凉意,单疏影倔强的抬起头来,轻声道:“霈儿,
你也不和岳母打个招呼?”

  张霈微微一愣,知道这是单婉儿在反击自己,有趣,真是有趣!我看你还能
忍多久,张霈虽然笑了,不过他游走在单疏影娇躯上的大手却顿了一下才再次轻
轻活动起来。

  “怎么?姑姑说错了吗?”单婉儿那双被欲念与情火填满的明媚眼眸在素女
玄心功的全力运转下渐渐回复清澈,芳心平静下来后双眼更是透出兴奋莫名的光
芒,声音柔中带媚:“霈儿,你看,我把影儿嫁给了你,你就成了我女婿,那你
是不是要叫我岳母啊?”

  张霈立时无言,好色男人一直以来都把单婉儿视为自己的女人,哪里有半分
把他当成自己的长辈,师傅,姑姑,更不用说让他开口叫岳母了,但是现在她既
然用这个身份来“欺压”自己作为反击,这还真是不好办。

  日,算你狠,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在床上躺平了,然后乖乖叫我夫君,亲自
替我脱裤子求我和你欢好,张霈邪恶的想道。

  不过这只是他对以后美好生活的幻想罢了,张霈放开单疏影,小妮子刚一脱
离男人怀抱,便一声娇呻,接着头也不回的逃进后堂去了。

  眼见一抹袭着香风的倩影消失在垂帘之后,张霈硬着头皮走到单婉儿身前,
苦着脸说道:“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坏人,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大坏蛋,你不是一直都那么霸道厉害吗?
怎么现在还是乖乖认输了,嘻嘻……张霈这一声岳母,听在单婉儿耳中分外甜蜜,
心中更是有种报复的快感,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使她吓了一跳。

  单婉儿想过张霈会叫她,可没有想过他会向自己跪拜,其实女婿给岳母跪拜
请安并没有任何不妥,但单婉儿的心里就是觉得不是滋味。

  他的确是我女婿,给我行礼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单婉儿纤美的樱唇
撅着,一抹红霞分明飞上了她的脸颊,赶紧起身,她可不想受张霈的大礼,原因
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思绪纷乱,芳心难以言状。

  “你别……”单婉儿芳唇轻启,想要阻止张霈的动作,可是话没说完已收口
不言,只见张霈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哪里有半分行礼的意思?

  这没良心的小坏蛋!居然又欺侮人家,单婉儿心中不忿的埋怨着,可是小美,
不,大美人也不好好思量一下,为何自己那么容易就上他的当,受他的骗?

  这就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明明知道张霈不是什么好鸟,做的是无本
买卖,驾的是无照贼船,但有人却偏偏愿意上。

  单婉儿气呼呼,悄生生的站在张霈身前,将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横于胸前,眼
睛瞪着让他又爱又恨的好女婿。

  “霈儿还是叫婉儿姑姑吧!”张霈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眼睛直直的盯在单
婉儿胸前,眼中满是笑意,连声音都再笑。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婉儿!他竟然叫自己婉儿,这是作晚辈的能喧之于
口的称呼吗?单婉儿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花瓣般的两片唇瓣挪了挪却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因为她注意到了张霈目光的落点。

  单婉儿俏脸一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动作岂非强调了自己高耸玉乳的
挺硕丰圆,想道此处,美人儿立刻放下手臂,横了他一眼,脸色绯红道:“现在
你就称我姑姑吧!不过成亲以后可由不得你了……”

  千娇百媚的一记白眼看的张霈心的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单婉儿说了些什
么,张霈的身子猛的往她倾来,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双结实有力的手
臂从自己腋下穿过,把她柔软的身子整个搂进了怀里。

  “霈儿一切都听姑姑的。”张霈坏笑一声,胸膛向前一挺,单婉儿浑身一震,
差点叫出声来。

  虽然理智告诉她必须马上推开张霈,但很快欲望就主导了她的身体,单婉儿
口中喃呢低语道:“不……不要……停……不……停下来……”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下来?”张霈低头衔住单婉儿玲珑粉嫩的耳垂,轻轻
吮舔着。

  “嗯嘤”一声,单婉儿娇躯打了一个激颤,忙摇头晃脑想要挣脱,口里求饶
道:“霈儿,别这样……放开姑姑吧!”

  张霈发现只要自己和单婉儿发生身体上的接触,那主导权有大就落入了自己
的掌控,虽然不能真个突破她的防线,办了她,不过搂搂抱抱,摸摸亲亲,那是
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被单婉儿叫上一声他就住手了,那他还是张霈吗?

  张霈眼睛使劲的吃着冰淇淋,双手贪婪的吃着豆腐,而趁着单婉儿失神的一
刻,好色男人猛的把火热的嘴印上了她柔软清凉的柔唇。

  单婉儿瞬间变得酸软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俏脸滚烫,红
霞一直烧到了耳根,晕红了玉颈。

  “唔唔……嗯嗯……”琼鼻里不断飘逸出咿咿呀呀的哼声,撩人心动,张霈
更感兴奋和激动。

  单婉儿樱桃小嘴里的香津玉液宛如甘甜的蜜糖,清香怡人,那软柔湿润的唇
瓣让张霈有种撕咬的冲动,瑶鼻里呼出的甜美气息喷在他脸上,感觉痒酥酥,甜
蜜蜜的。

  张霈知道单婉儿春心动了,现在被他搂在怀里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他的岳母,
而是一个需要他温柔抚爱,恣意爱宠的成熟妇人。

  张霈轻轻用舌头撬开单婉儿洁白玉齿把守的唇关,独龙般探入她香润的口腔
中,允吸湿滑的三寸丁香,吞咽甘甜的玉津香液。

  好色男人底涌起前所未有的兴奋,他的心里充满了炽烈的欲火,心中渴望得
到单婉儿美丽的肉体……

  “不要!”突然,单婉儿口中发出一声媲美高山雪崩般的尖叫,她强行自张
霈怀中挣出,猛的转过身去,用丰腴浑圆的臀部背对这他,低声嗫嗫的说道:
“霈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教你武功,你唤我姑姑,我是你的长辈…
…我比你大那么多,你……而且疏影嫁你为妻之后我就是你岳母……”

  单婉儿说的这些张霈不是没有想过,而且还是用的更深层次的发散形思维思
考的。

  首先,身高不是距离:单婉儿身材高挑,比张霈矮不了多少,同理可证双修
夫人谷凝清的身高和他也差不了多少。

  其次,年龄不是问题:单婉儿内功精深,驻颜有术,肌肤保养又好,若不说
破,谁知道她有单疏影这么大一个女儿,她们俩人如果一起出现,不知道的人还
以为是一对姐妹花呢?

  然后,体重的差异:单婉儿身姿婀娜娉婷,张霈那身板更是按照黄金比例分
割的完美身形,他俩在一起简直是珠联璧合,一对碧人。

  最后,经济的承受能力: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没有钱怎么过啊!钱虽说不
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即使是两个真心走在一起的人,勉强能过
日子,但是当看到别人物质生活上比自己好的时候,心里肯定难受,现在哪还有
什么董永和七仙女的那种贫不离的人啊!再说,一个大男人,你好意思让自己的
老婆孩子跟着自己受苦吗?

  张霈什么没有,就是有钱,说句找抽挨揍的话,穷的只剩钱了,别说娶十个
八个老婆没有问题,就是养百八十个也一点问题没有,前提是这些女人必须全是
美女。

  张霈看着发丝微微有些凌乱的单婉儿,走到她身后,闻着她身上清香的气息,
认真的说道:“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爱——你。”

  单婉儿的身体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叹息道:“姑姑知道你对我的感觉,但
是疏影呢?”

  张霈没有任何犹豫,立时答道:“疏影是我妻子,我当然爱她,但是这并不
妨碍我也爱你啊!”

  沉默半晌,单婉儿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霈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
样别人会怎么看?”

  谁敢说半句闲话,老子生剐活撕了他!张霈撇了撇嘴,不屑道:“我才不管
别人怎么看,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只要自己高兴就好,管别人做什么,若是
什么事情都要在乎别人怎么想,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人是为自己而活,又不
是为了别人而活。”

  “为自己而活……不管别人……”单婉儿轻轻捋了捋一丝乱发,声音微颤道
:“别人姑姑可以不在乎,但疏影会怎么想……我是你岳母啊……唉,我们是不
行的……”

  日啊!若不是顾及你母女二人的感受,本少爷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张霈知道
单婉儿是喜欢自己的,只是碍于身份才不得不强迫自己压抑对他的爱,不过现在
听见单婉儿亲口说出可以为了自己不顾及其他人,听的张霈心中一阵激动。

  眼中闪动着奇幻瑰丽,灿若光霞的光芒,张霈淡然一笑,自信道:“若是疏
影同意呢?”

  单婉儿背对着张霈,看不见他眼中的神光,却能从他坚定的声音中感受到他
的霸气与自信,她讶道:“难道刚才你是故意在疏影面前……”

  张霈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望着单婉儿姣好的恻脸轮廓,道:“我只问
你如果疏影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你可愿意作我张霈的娇妻。”

  单婉儿明显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或是想过,只是羞于承认罢了,她神情无措,
期期艾艾地说道:“若……若是疏影真的答应,我……我……”

  张霈突然从身后搂着单婉儿,让她光润的背脊紧贴在自己怀中,爱怜道:
“你不用说,我知道的。”

  单婉儿的娇躯倏然一僵,接着放松下来,任由张霈楼抱着自己,仿佛那里才
是他避风的港湾。

  也许他们的关系在别人眼中是违背人论的,但张霈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这
场禁忌的游戏他一定要玩到最后,而且要取得最终的胜利。在他想来,一个不能
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能让深爱自己的女人得到幸福与快乐的男人,根本不是
一个真正的男人。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软语道:“知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单婉儿似乎放下了心中枷锁,头枕着张霈肩膀,轻轻摇了摇臻首,示意不知。

  张霈的眼睛闪动这莫名的神采,轻声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
不能说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
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
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
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
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
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单婉儿闻言,一串晶莹顺着眼角滑过,无声侵过温润的脸颊,落入嘴角。

  微咸,那是情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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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章激情爱欲(上)

  张霈突然叹了口气,单婉儿不明所以,向后仰着* 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睁着
美丽的俏目望着他,眼中传递着无声的讯息,发生了什么事。

  “难得娘子肯让为夫这么抱着,不过偏偏有人来搅局。”张霈脸上满是惋惜
之色,咒骂道:“是哪个混蛋破坏我的好事,以后生儿子准没屁眼。”

  听张霈自称为夫,单婉儿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过当回复心绪后耳中
也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她立刻粉脸红红的挣脱张霈的怀抱,匆匆坐回原来的
位置,瞬间变会那个模样端庄,秀丽无双的东溟夫人。

  同时,一个青衣蓝裤,下人打扮的仆役步进大厅,恭敬的躬身禀报道:“少
主,夫人,萧家有人求见。”

  单婉儿一张倾国自倾城的娇颜红晕晕的,煞是动人,来人却不敢多看,一直
低着头,不敢想刚才大厅中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尽管那是无
比香艳无比刺激的一幕。

  张霈悻悻地走到一张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没好气的说道:“萧家这
么有本事?”

  单婉儿嘴角绽开一个恰到好处的浅浅笑容,柔声道:“萧家和东溟派不同,
除了琉球王,他们是首里城最大的一股势力,我们的行程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单婉儿的话是告诉张霈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哪知道他却不正经的说道:
“他们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爷的钱快花完了,所以赶着给爷送钱来了。”

  单婉儿挥手示意下人离开,接着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张霈一眼,娇声道:
“萧家的实力和势力都不可小觑,还是见见他们,看他们要说些什么。”

  张霈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萧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
他不来惹我,那一切都好说,若他不长眼睛,嘿嘿,少爷自有办法整治他们。”

  单婉儿娇嗔道:“上次萧家在你手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在没有摸清你的底
细前,相信他们是不会再冒然出手的。”

  张霈暗自嘀咕一声,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厅见那个破坏自己好事的家伙。

  “婉儿,你不去吗?”张霈迈了两步,转头见单婉儿坐在木椅上,一动不动,
一点也没有起身见客的意思。

  单婉儿看着眼前这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他竟然厚着脸皮张口闭口一直婉儿
婉儿的这么叫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听人这么叫过自己了?单婉儿一时想的入迷,
嘴里发出痴痴的笑声,不过很快便娇叱道:“谁准你叫人家婉儿的?”

  “不叫婉儿那叫什么?”张霈侧着头,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面对什么艰难
险阻般苦着脸,蹙着眉说道:“难道你觉得叫婉儿不够亲密?”

  单婉儿心中叫糟,还来不及开口,张霈已经猛的一拍额头,笑道:“是为夫
的错,娘子莫怪,我以后就唤你亲亲婉儿,宝贝婉儿,婉儿小可爱……”

  “呀!你羞不羞啊……”单婉儿仿佛被蜜蜂蛰了一般猛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
嗔怒道:“你这小,你,大坏蛋,没大没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坏蛋,我叫你小可爱,这不是很合拍吗?”张霈的语气很正经,
但脸上的坏笑却不得不使人联想到其他方面去。

  单婉儿瞪大了美目,不过很快就败在张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
微笑之下,像漏气的皮球般焉瘪下来,投降般小声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还是叫
我姑姑吗?”

  张霈微一昂头,大耍花枪道:“刚才是刚才,现在为夫改变主意了,以后有
人的时候我就叫你姑姑,没人的时候就叫你婉儿。”说到这里,语气一转,接着
笑道:“还是说婉儿更希望为夫唤你亲亲婉儿……”

  单婉儿知道斗嘴不是绝对不是张霈对手,遂无言的凝视着他,似默认了张霈
的霸道和胡搅蛮缠,只是柔声依依道:“你自己去见萧家的人吧!他们的目标是
你,婉儿就不陪你了。”

  第一次听单婉儿在自己面前自称婉儿,张霈心中,一种胜利的征服感油然而
生,天大地大,尽在脚下,天高海阔,任我遨游。

  张霈心情彻底好了起来,笑道:“婉儿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给为夫就
行了。”

  单婉儿媚眼含春,俏颜如花,横了张霈一记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体态轻
盈柔美,袅袅婷婷穿过垂帘,随着单疏影消失的方向,进内堂去了。

  张霈转身向会客厅走去,不过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拦住一个丫鬟,让她将
来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轩凉亭。

  丫鬟答应一声,红着脸下去了。

  嘿嘿,少爷我有这么帅吗?这样也会脸红,听见张霈的笑声,丫鬟的脸更红
了。

  花红柳绿,小桥流水,张霈坐在凉亭里,一边赏景一边品茶,同时等候着萧
家来人。

  “萧小姐到!”

  随着宫里调派来的管家一声通报,张霈心中一凛,萧小姐,难道先兵后礼,
武的不成想来文的,想使美人计不成?

  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张霈目光如电,翘首凝望,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
方向。

  在张霈火热的目光注视下,一位绝色美女,莲步轻摇,身姿婀娜的向着凉亭
这边走来。

  美女!这是张霈的第一个感觉。

  大美女!没有想到我多情博爱的弱点一下就被敌人抓住了,张霈不禁摇头检
讨,难道我的弱点隐藏的不够深,那么容易就被敌人洞悉了?

  当一袭白衣胜雪的绝世佳人轻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进入张霈视线的时候,
他心中立时涌起惊艳的感觉。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灵雨般灵秀,一双闪耀着迷人光华的勾魂媚眼,挺直巧
致的琼鼻下唇瓣紧闭,唇角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长裙配着清冷的气质,无需任何佩饰便将她的美丽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摇曳的步姿充满了妩媚,娇俏,诱惑,却又毫无一丝矫揉造作。

  谪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颜,粉嫩如脂的玉颈,冰肌玉肤晶莹剔透,窈窕如仙的
身姿,轻盈曼妙步履,这一切仿佛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动人画卷。

  纵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张霈仍是为对方所展示的美态姿仪而呆怔了片刻,双
目凝望着对方绝美的容颜,隔着老远的惊鸿一瞥,那如花的娇靥与心中一个深深
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叠起来萧雅兰。

  没有想到萧雅兰是萧家的人?张霈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不过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惊奇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经把萧雅兰办了,这岂不是财色兼
收!

  萧雅兰向着凉亭走去,心情却不像玉容那般平静,对于功力大增的她来说,
要看清端坐凉亭中的张霈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

  萧雅兰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一张能和对方相媲美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上天
最完美的杰作。

  身着白衣,发如青丝,晶莹如玉的手轻盈地握住了一只洁白无暇的瓷杯,修
长白皙的手指没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剑削的长眉下,眸子闪亮如星,
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耸巧秀,伸下来的弧度刚直中不乏秀挺,泛
着玉石般光泽的肌肤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张霈此时正低头凝视小巧的茶叶在淡绿色的液体里舒展、摇曳,眼神里透露
出一种说不出的梦幻迷离。

  萧雅兰见张霈很快就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过来,心中暗惊,她的媚功已经突
破瓶颈达到了“内媚”的阶段,虽然还不是媚功中最厉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
抵抗得了的,对方武功绝对不低。

  能重创萧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爷和黑道巨枭王鹏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吗?而最让
她在意的是,张霈的眼睛是她见过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样的平静淡然
中隐藏着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与自。

  难道这个人是“他”?萧雅兰旋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主人武功虽然很厉害,
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经意透散的邪恶味道却逼
视着整个凉亭,若非劲气内敛,那如同实质的威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
的。

  张霈自修习《天魔策》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诡异莫测的天魔气玄妙无
双,哪是萧雅兰能够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经先入为主,认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
人张霈,理所当然就不识张郎是张郎了。

  萧雅兰压下纷乱的思绪,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带给自己的无上快美,美人
儿整颗心都酥了。

  “萧小姐请座。”张霈右手松开陶瓷茶杯,做个请的动作。

  萧雅兰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的横了张霈一眼,然后走进亭中,在他对面的石
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萧雅兰摸不清张霈的深浅,心中立刻将他划入最危险的级别,于是也不准备
多做纠缠,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与东溟派有何
关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张霈心中诧异,虽然我本来的容貌萧雅兰并未见过,
但萧峰难道没有告诉她我是谁?

  张霈眼中精光一闪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萧小姐直接唤我名字就
行了。至于我和东溟夫人的关系,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在慢慢告诉你。”

  这是什么话,我明明问他和东溟派的关系,而他却扯到东溟夫人身上去了,
他一个大男人和东溟夫人能有什么关系,而且还是说不清那种?哼!骗小孩的把
戏!向工?相公?上过一回当,萧雅兰显然变聪明了,知道对方有意占自己便宜,
知道归知道,却也发作不得,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触怒他绝对是一件愚蠢而危险
的事情。

  这事要怪就要怪萧峰,他施展魔相淫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浑浑噩噩,
而身受重伤的王鹏回到萧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问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让自
己有事情可以透过陈芳传递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陈芳竟然无故消失了。

  张霈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让陈芳过普通人的生活,已经秘密将她转移到一
个安全的地方,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至于通知萧雅兰更是想都没有想的事情。

  萧雅兰美眸流转,轻轻瞄了坐在对面的张霈一眼,微笑着说道:“向公子,
家父今晚在‘天香阁’设宴想要为东溟夫人洗尘,还望夫人能够赏光。”

  “相公子”当然没有“相公”听起来那么舒心,多了一个字味道可全都变了,
张霈眼珠一转,抬起头来,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几乎让萧雅兰吐血的两个字:“没
空。”

  萧雅兰微微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才轻言曼语道:“向公子这话
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脓包哥哥厉害多了,张霈在心中将萧雅
兰夸赞了一番,缓声道:“萧小姐莫怪,是我刚才话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
向公子’没空,但‘相公’有空。”

  “你……”萧雅兰见对方摆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气恼,指着张霈气的说
不出话来,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还是那么有个性,我喜欢!萧雅兰气呼呼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韵致,胸前
一对微颤颤的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挺耸起伏,裂衣欲出。

  张霈看的是两眼放光,心中欢喜,乐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为萧雅兰会拂袖而去,没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籁一般动听的声音,
道:“雅兰刚才失态了,还请向公子见谅。”

  “不怪,不怪!”张霈这厚脸皮算是彻底练出来了,只见他反手指着自己严
肃的问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气人吗?”

  萧雅兰秋水般的明眸流转,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请东溟夫人和向……工晚
上不吝光临,小女子及家父恭待两位大驾。”美人儿声音冰脆,向工两字发音极
准。

  “等一下。”张霈刚一开口,萧雅兰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这个拥有天使
面孔,魔鬼心肠的男人,浅浅一笑,嘴里说出了让萧雅兰几乎暴走的话,“还是
萧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闲,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东溟夫人晚
上也有空。”

  萧雅兰面色一寒,旋又敛去,叹道:“公子为何一直为难于我?”

  张霈涎这脸,笑嘻嘻地说道:“因为你做错了事。”

  萧雅兰以为张霈说的是自己刚才用手指着他,给他难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
态,软语哀求道:“公子不能放过小女子吗?”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肠软,想要在这方面下功夫是吧!张霈双目如电般
疾向萧雅兰射去,掷地有声道:“不行。”

  还说自己不小气?萧雅兰闻言不由秀眉轻皱,这男人怎么老是纠缠不休,他
到底想干什么,抬头目及张霈含威的双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萧雅兰心神一震,
开口柔声道:“小女子知道错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张霈只是看着自己而不说话,思虑一阵,萧雅兰皓腕轻拾,纤纤玉手端起
茶盏,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轻盈地移至石桌张霈身前,向张霈说道:“小女子
以茶代酒向公子赔罪了。”

  张霈脸上一副极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满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说道:“既然
你那么有诚意,如果我还不肯作罢反倒是我的不是了,这样吧!若是你能说出自
己错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错在哪里?萧雅兰愣在那里,失神间手里的茶盏都几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
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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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活色生香第十章激情爱欲(中)

  看着萧雅兰明显被自己不按常理出牌的说话方式打乱了阵脚,一副手足无措
的样子,张霈心中涌起一股邪恶的快意,他用戏虐的口吻淡淡道:“小美人,知
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眼中闪过无助的茫然之色,面对张霈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自处,她
轻轻地摇了摇头,俏脸不笑亦生妍,眼中似有哀求讨绕之意。

  不过张霈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微沉的嗓音带着邪异的磁性,情人耳
语般再次在萧雅兰耳畔回响。

  “不知道就慢慢想,相公有的时间,咱们不急,若是实在想不出来,晚上相
公陪你一起想。”

  萧雅兰脾气再好也受不住张霈如此赤裸裸的调羞,勃然色变,眼中写满厌恶
之色,好色男人她见得多了,琼鼻微哼一声,转身欲走。

  “若是你真能走出这座凉亭,相公就任你离去,绝不阻拦。”说完也不见张
霈如何作势,身影陡然消失在石凳之上,拦在刚刚迈动瑶步的萧雅兰身前。

  凉亭之外,云淡风轻,树枝摇曳,安祥和谐,而凉亭之中却充满了剑拔弩张
的味道,连空气都显得那么压抑。

  萧雅兰猛然后退一步,被迫回到原来的位置,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张霈摸了摸鼻子,一副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样子,眨着眼睛笑道
:“你刚才明明都开口叫我相公了,你说我要干什么?”在干字上,张霈特意加
重了读音。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我可喊人了。”萧雅兰深吸口气,压下愤
怒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不是张霈的对手,能不动手那是最好,因为动起手来吃亏
的仍是她。

  “萧小姐大概忘记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如果说叫人的话也是我叫才对,所
以你千万不要对我有神秘非分之想”张霈感觉有些好笑,看来自己还真有做坏人
的潜质,摆正姿态,严肃道:“不过如果你真有诚意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谁
叫少爷我天生是万人迷呢?”

  “你……”萧雅兰被张霈的话气的够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美人儿一副可怜兮兮,楚楚可怜的娇俏样儿,张霈不但没有同情之情,
反而涌起了要征服她的想法,难道少爷天生就是混黑道的料?嘿嘿,单疏影叫他
坏胚还真没叫错。

  萧雅兰还想再说什么,张霈却不给她机会,拖延时间没有任何意义,还是让
我们开始激情四射的游戏吧!

  “小美人,你就乖乖给本少爷留下来吧!”张霈脸上忽露绽开一个邪气无比
的微笑,看的萧雅兰心中一惊,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粉雕玉琢的俏脸一沉,
身上性感妩媚的气质被凝重所取代。

  一段时间不见,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张霈只一眼就看穿了萧雅兰的深浅,
而他赞许的笑容落在萧雅兰看眼中,怎么看怎么邪恶。

  张霈微抬右手,全身没有丝毫征兆的爆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波动,让人产生整
个凉亭都在微微颤动的错觉,空气诡异的波动起来,那是他迅猛点出的一指。

  指动惊天,“天魔指”破空袭至,而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指尖却诡异的缠绕
着一层微弱的电火弧光。

  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一声娇呼,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施展“螺旋
九影”,身体向后退开一步,险之又险地避过张霈刻意放缓了速度的攻击。

  若是换作以前的萧雅兰,即使张霈放缓速度进行攻击,刚才那一指她仍是躲
避不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萧雅兰见张霈随手一指,天马行空,全无形迹,心
中立时凉了半截。

  仅仅一招,萧雅兰已经看出了她与对手之间的差距,根本没有与张霈对战的
勇气。

  跑!这是萧雅兰唯一的念头,但是要往哪里跑呢?

  张霈刚才说过,只要她能离开凉亭,他就任由自己离开,萧雅兰打定主意,
第一时间想到了突围的方法。

  淡雅如仙的婀娜身姿微微一晃,萧雅兰在狭小的凉亭中幻化出三个如同一个
模子印出来的身影,三人不作纠缠,分别向三个方向窜去。

  有意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影分身之术?张霈疾目如电,一眼已辨真伪,
两个分向左右奔跃的是“螺旋九影”幻出的虚影,而后撤的才是萧雅兰的真身。

  真是不简单啊!还知道选择最远的直线距离进行避让,嘿嘿,不过结果还是
一样的,张霈左手劈出两记“天魔刀”,虚影散于无形,右手手腕一翻,“天魔
指”应声点出。

  眼见“天魔指”发而即至,萧雅兰心中大骇,纤足在地面一点,陡然再次幻
出两个虚影,仍向不同的三个方向逃去。

  五个虚影,这已经是萧雅兰此时武功的极限了,这次左边才是真身,张霈微
微一笑,也不变招,“天魔指”继续前击,正前方虚影应指而碎,萧雅兰心中喜,
眼见自己前面已无阻隔,掠出凉亭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她还来不及高兴,
异变忽起,“天魔指”蕴含的雷火电光在击碎她分身虚影时,陡然炸散开来,爆
出无数蓝白相见的细碎电火。

  梦幻般耀眼迷人的电火四散迸射,飘落在萧雅兰光洁的玉颈,纤细的柳腰,
肥美的翘臀,修长的大腿上,微弱的电流瞬间扫过全身。

  萧雅兰全身一滞,更要命的是那被电击中的感觉,竟然深深地传入她的体内,
一对饱满鼓涨的豪乳更加硕大,幼嫩的红宝石硬挺勃起,更可恨的是下身羞人的
还渗出了温湿的花蜜。

  “小美人,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脸上带着古怪笑容的张霈在萧雅兰身子
停顿的霎那,已经悄无声息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

  张霈也不多言,“天魔指”更加轻快的点刺而出,向着萧雅兰展开更加“迅
猛凌厉”的攻势。

  萧雅兰心中叫苦,在张霈的狂风暴雨般迅疾的攻击下,狼狈的左闪右避,不
一会儿已是发丝凌乱,娇喘吁吁。

  张霈好整以暇,动作飘逸而悠闲,每当萧雅兰速度增快,他便震碎“天魔指”
附带的“电”,那进射的电流使得萧雅兰避无可避,每一次过电,她心底燃烧的
春情爱欲便旺盛一分,星星之火逐渐烧成熊熊烈火。

  这是张霈第一次使用身体内“电”的力量,效果出奇的好,若他肯在这上面
下苦功夫钻研个一年半载,天下之大,无不可去,如果苦修三载,破碎虚空也不
是没有可能。

  很可惜,张霈并不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他想的是既然手指能够附电,那
他的“小兄弟”是不是也能附电呢?若真是如此,那和他交欢的女人岂非要爽死
了,不过这只是纯理论的幻想罢了,好色男人还不想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当实验品,
要拿也拿别人的。

  张霈“天魔指”无论点、刺、击,始终围绕在萧雅兰身边,而他的人却离她
的身体原来越远,后来脚步干脆不动,就立在原地,萧雅兰仿佛是他手中控线的
玩偶。

  萧雅兰躲避闪跃的越来越吃力,神情凝重,动作勉强,姿势不雅之极。

  仅仅过了十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萧雅兰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几次
张口欲言,都被炸碎的电光激的说不出话来。

  萧雅兰桃腮嫣红,全身火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令人迷醉的嫣红,体香蒸熏,
扑脸迎香,秀发散乱,晶莹的香汗布满全身,香汗渍渍。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啊……”萧雅兰的喝叱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已被一声急亢的呻吟所取代。

  “天魔指”并没有给萧雅兰的身体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身体被电流击中,
麻痹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在这每一个瞬间,萧雅兰的身体总是泛起一种
羞人的快感,她的脸上渐渐露出既害怕又欢喜的表情。

  春情四溢的萧雅兰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跨坐在心爱男人雄健的虎躯之上,娇躯
上下起跃,娇喘呻吟,男人的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一对高挺丰硕的巨乳,把她送
上一个又一个极乐销魂的高峰。

  “小美人,想要认输了吗?”张霈微笑着站在一旁,随手指指点点,劲力外
放,逼的萧雅兰白玉的面容泛起阵阵妖媚的红潮,散发出撩人之极的艳光春色。

  此时的萧雅兰已是全身酸软,躲闪的速度越来越慢,张霈稍微加强了些许
“天魔指”附带的电流,萧雅兰柔美的娇躯立时不住的跳跃腾起,胸前一双饱满
娇嫩的雪丸也随之欢快地跳动,两团圆润丰盈的乳峰上那两颗娇嫩的蓓蕾,殷红
如血,硬若石粒。

  张霈仿佛是一个高明的指挥家,在他的魔手,不,应该是魔指的指挥下,萧
雅兰一刻不停的跳着妖艳诱人的艳舞,将自己最青春动人的清纯秀美,最娇媚诱
人的风致,没有丝毫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萧雅兰眼眸里升起层层娇媚的水雾,萌动的春情不断催动着她的欲念,而随
着她剧烈的喘息,那挺硕而富有弹性,摇晃有致的玉乳,几乎将凉亭里的空气都
晃得升温了。

  最后只听萧雅兰一声亢奋的长吟,动作倏然一僵,双腿震颤绷直,身下桃源
私秘之处猛的一热,全身的力气都随着如泉喷涌的琼浆玉液消去无踪。

  全身脱力的萧雅兰瘫在冰冷的凉亭地板上,直到此时,香艳诱人的激情舞蹈
才被迫终止。

  萧雅兰微弯着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双眸微闭,黛眉凝蹙,润湿的唇瓣
轻启开合,吐纳着撩人的芬芳,美人儿芳心又羞又气,全身衣物尽湿,紧贴在身
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段,可恨的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咬碎银牙,
垂首不语。

  没有想到才相隔短短的时日不见,萧雅兰的胴体却是越来越诱人了,张霈暗
忖难道是因为本少爷性爱滋润的原故?

  清丽的容颜被绸缎般披散的黑亮秀发半遮虚掩着,白皙如脂的玉颈,耸挺丰
满的玉峰在紧身亵衣下蠢蠢欲动,仿佛随时都可能挣脱束缚,裂帛而出,细腰盈
盈不堪一握,加上那双晶莹剔透,完全可以媲美超级模特的修长美腿,构成一幅
天地间最吸引人的画卷。

  张霈散放着情欲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萧雅兰诱人之极的成熟女体上来
回巡戈,仿佛是一位君王在检阅自己的领地,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炽烈的火焰在翻
腾。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张霈走到萧雅兰的身前,俯下身去,抬着她精致的
下颌,逼视着她灵气迫人的俏脸,问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萧雅兰“嘤”的一声,含情默默地望着张霈,泛着一层胭红的美丽面容上闪
过一丝羞意,声音低无可低的说道:“雅兰虽然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但
我喜欢比我强的男人……”

  张霈伸手在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轻轻摩挲着,望着眼前两瓣性感湿润的肉唇,
感受着美女特有的清香喷吐在脸颊上的酥痒感觉,好色男人猛的低头吻住了她那
诱人的香唇。

  “不……不要……”萧雅兰下意识的挣扎抵抗起来,但是全身乏力的她哪里
是张霈的对手,很快她微弱的反抗便被镇压下来。

  张霈嘴里发出淫浪的笑声,舌头独龙般勇不可挡,直接突破美人唇关,与隐
在香润檀口中的三寸香舌战在一处。

  萧雅兰柔软的灵舌四处躲避,可是在狭小的口腔中又哪里躲得开避得了,一
番追逐,便被可恶的男人捉住,纠缠在一起,四片唇瓣发出肉片碰撞的淫糜声响。

  此时萧雅兰并不知道张霈的身份,她的抵抗更是激起了他的“性”趣,只是
简单的接吻,已使张霈感觉份外销魂。

  张霈一把将萧雅兰抱入怀中,双手慢慢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同时用身躯轻
轻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部位,而萧雅兰也“嘤咛”一声,双手紧紧缠住他壮实的
颈项,一副任君采摘的娇俏模样。

  在本少爷调情手段之下,任你是石女也要情动如火,欲涌如潮,张霈见萧雅
兰再次被征服,迷失在自己的男人魅力之下,心中暗自得意,紧抱她纤细腰身大
手缓慢而坚定地向着她胸前高地移去,最终攀上那滑腻而柔软的酥乳,隔着白色
莲裙使劲揉、弄、搓、捏着她早已硬如石子的红樱桃。

  萧雅兰微微仰起臻首,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在美人儿撩人欲醉的体香中,
张霈的十路大军直接探入亵衣,一把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美乳。

  张霈松开美人儿的娇喘吁吁香唇,左右手各自揉捏着两个硕大的乳球,心里
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脑袋深深地埋入萧雅兰胸前那世间少有的豪乳中,隔着亵衣,
贪婪的嗅吸着,仿佛为那诱人的乳香而迷乱欲狂。

  萧雅兰藕臂般的玉手从张霈的颈项滑向后背,胀大了整整一圈的豪乳挺着娇
嫩的蓓蕾顶在他的胸口,欲念激流如潮。

  突然,一股寒气袭往颈项,张霈微微一愕,整个精气神凝聚起来,在刹那间
的工夫他已经判断出锐器的落点和力道,而身体对危险生出的反击动作在他发现
萧雅兰只是想制住他而非一击致他于死地时生生停住了。

  张霈脸上一副愕然神色,眼睁睁看着一只闪动着蓝色光华,明显淬过毒的发
簪抵在自己颈侧,完全没有反应和防御。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是遭了姑奶奶的道!”萧雅兰冷冰冰的声音在张
霈耳旁响起,清冷的声音不屑道:“男人在女色面前都一样。”

  唉!贪恋女色果然是我最大的毛病,张霈摇头苦笑,如今的局面虽然是他刻
意造成的,但不能否认的是他的确是因为色欲熏心才会被萧雅兰有机可乘,由此
也可以看出天命教是多么让人防不胜防了,连英明神武的张大少都栽了跟头,何
况是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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