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法庭湿吻
「淫虫!强奸完妹妹后连小姑也不放过吗?」
「小、小伊……」
我发梦也没有想到,除下头盔的这两个守卫,竟然分别是艾利亚和伊莲娜。
小伊的一边脸上还绑着纱布,似乎是受伤了。
我惊喜交加的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是来看淫徒侄儿死前的最后一面。」小伊一脸愠怒地看着我。
「你先不要生气了,或者他可以解释的呢!」艾利亚权充和事老替我劝解。
「爱玛可不会说谎。」小伊说完之后索性背转身不理我。
「总之看到你没事我们就安心多了,我们还怕你会死在狱中。」艾利亚见我
一身衣衫褴褛,满脸不忍的神色。
「你们果然是来救我的吧!我们先出去否则迟恐生变。」
「不是的!我们可没有那么本事,单是进来探监已花费不少。通道外面还有
几十个守卫在把守,想逃也没有办法逃。但有一件事我们要先问你的,你是否真
的强奸了爱玛。」
想信她们已经听过爱玛方面的说法,而且一个是我的红颜知己,另一个虽是
小女孩却又是我的长辈。
想要强辞狡辩是没有可能的,我只好先坦白说出娜拉利用爱玛在我身上下春
药的事。接下来才说:「就算你们无法理解都好,我对爱玛的爱意是真的,也没
有血缘关系。如果能够得到爱玛,我才不在乎手段。」
要女人在这方面理解男人真的是缘木求鱼。
小伊没再说什么,艾利亚则摇头叹息嗔怪道:「拉夫朗家的男人真是的。」
从这句话我听出艾利亚似乎和我父亲是认识的。
「我先告诉你吧!在你被逮捕后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小伊知道你被逮捕后,
为了救你和治安管玛丽娜一战,落败负伤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差点毁掉女孩子
最宝贵的面孔。之后柏保狄亚表面上落力营救你,实际上买通官府想借他们的手
除掉你。在帮内他利用爱玛的事借机攻击你是连妹妹都强奸的畜生禽兽,鼓动帮
内的不满分子,准备另立新帮主。」
「小伊我对不起你。」想到那英气迫人的女治安官,竟然连小伊也打伤了,
我为之心头火起。感激小伊当时舍命来救之余,更坚决我的决心,总有一天要把
玛丽娜捉着好好地调教一番,有仇报仇。
至于小伊这内向的小女孩,一言不发的不知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我再询问艾利亚关于帮内的详细情形。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严峻,在父亲
养病的期间柏保狄亚就已经大权独揽,我靠血统继任帮主原本就不受他人敬仰,
现在更加是威信扫地,形势可说是一面倒向柏保狄亚。
「我没有预计到这次内战的对手会是柏保狄亚,而且一开始我就输光了所有
的筹码。」我豪迈地一声苦笑,原本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发了几天美梦之后不
过打回原形而己。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不要这么快就放弃。」艾利亚掏出手帕替我
擦拭脏污的脸孔,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你身上有酒吗?」
「有是有……可是……就算喝酒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一点我自己才是最清楚
的……」虽然没有名分,但等同丧夫的艾利亚满脸愁伤的劝解我。
「不要再推搪,快点拿出来。」
无奈之下艾利亚取出随身的酒瓶,我一见到马上将之夺过来。
将之高举过顶大灌了几口,后然把余下用来洗脸,把上本身都淋得湿透了。
「痛快痛快!几天没有洗面。艾利亚,谁说我放弃了?只要我还有一命在,
就可东山再起。现在,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倒是你才不应该再喝,要知道酒能伤
身。」
「你能这么有志气真的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颓丧消沉。」看到我在苦难中
还能展露出笑容,艾利亚大感欣慰。
「只要有钱就可以把我弄出去。」我信心十足地说。
「我们的财力敌不过柏保狄亚,况且你真的有对爱玛……要扭曲事实我们就
要比柏保狄亚花更多的钱。」
艾利亚轻摇螓首否决了我的提议。
「再加上短时间内要筹集资金,仅能贱价而沽,所能得到的现金未必有财产
总数的一半。而且很多文件还在柏保狄亚的手上。」
见到我们苦无良策,沉默良久的小伊眼中射出迫人而来的杀气道:「找几个
帮手,我们劫狱。」
对小伊肯开口说话,我总算能放下心头大石。
「你身为一个女孩子成天打打杀杀的,先把脸上的伤养好再说。要是脸上留
下了疤痕,嫁不出去的话,我可不想养你一世。」
我明白小伊的关心,但我不想再让她冒险。玛丽娜的身手不弱,要劫狱谈何
容易。
不理轻抚脸旁深思的小伊,我说:「不管如何我总不能要你出钱出力替我想
办法的,我写一份授权书给你吧。」
还好艾利亚一早准备好了纸和笔,我匆匆把内容写好并且签名。
在把文件交出去之前我说道:「我很感激你在危难中的相助,但有几件事我
不太明白的。你怎知道我的财产不够柏保狄亚的多?还有为何你会及时把小伊救
出来的。最后我们相交不深,为什么你愿意帮我?」
「你认为我是柏保狄亚的人吗?」艾利亚一时间狼狈万分欲言又止,想要辩
解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么请你告诉我除此以外其他的解释。」
「能够救出伊莲娜纯粹是巧合,至于你有多少财产是你父亲告诉她的,然后
她再告诉我。至于为什么愿意帮忙,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请你亲自冒险进
入无归岛监狱救出我的义父。要不要相信我是你的自由。」艾利亚对于受到我的
怀疑,满脸难过的神色,却没有因此而有所激愤。
「艾利亚说的都是真的。」小伊听了立时替她说明。
「这薄薄的一张纸却是我手上最后的本钱,现时唯有请你替我奔走以求反败
为胜。」我满脸歉意地握起艾利亚的手。父亲生前的忠仆柏保狄亚会背叛,爱玛
身上可以有下来对付我的药。如今我能做的只有相信她了。
「虽然不能够让你无罪获释,但我一定会想办法保着你的性命的。等你进入
无归岛监狱之后,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的义父救出来。我也会用你的钱,尽力
协助你的。你在里面要多保重。」
*** *** *** ***
把艾利亚和小伊送走之后,我躺倒在地板上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总算在绝
望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其光辉是如此地微弱。
手上虽然没有什么足以保证的交换条件,但我相信艾利亚绝不会背叛我的。
被押回临时监狱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才再次上庭。这段期间完全没有收到
任何艾利亚或小伊的联络。
这一次准许有人在场旁听,而让我满心欢喜的,是我的手下之一兽人莫师艾
和小伊也有来旁听。虽然我们没有方法交谈,但是他们眼中关怀和担心的神色,
仍然使我冰冷的心为之沸腾。
至少我的兄弟还是有义气的,还有相处的时间虽短暂,但小伊不愧是我的亲
人。唯独见不到艾利亚在庭上出现。
我猜想之所以会准许旁听,应该是艾利亚变卖了我财产的一部分。经过一连
串幕后的交易之后,柏保狄亚已经再无法只手遮天、闭门审讯下去。
而我一直关心在意,患得患失地等待着的倩影,终于以补充证人的身份出现
在法庭内,手中拿着一封捏成一团的信纸。爱玛仍然在为父亲服丧,穿着纯黑色
的长裙。或许是反应了内心的伤痛,她选择的这件裙子,再没有花巧的蝴蝶和蕾
丝花边。
爱玛的脸颊消瘦了下来,眼睛发红明显刚刚才哭过不久,容颜憔悴的她一直
避而不看我的视线。看到她这个可悲可怜的样子,我简直为之心碎。
她三餐有吃餐吗?每晚有睡得安稳吗?这一个月下来她怎样过的,看她消瘦
成那个样子,我在内心痛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我竟然没能保护好我最疼爱的这
个妹妹。
然之后检察官开始对她提问,手上拿着她被我强奸时所穿的衣服,还有捆绑
着她的绳子。
绘影绘声地在嘴巴上重现着当日的情形,简直把我说成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禽
兽,对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只会变态地虐待和折磨的疯子。
检控官雄辩滔滔地说道:「好明显,被告一直憎恨着爱玛小姐母女霸占了自
己的家。他心怀恨意,从小就在虐待爱玛小姐。等到他父亲死了,再没有人压制
他的兽欲,他就爆发出来不顾人伦道德,胆敢违反国法强奸自己的亲妹妹。她对
爱玛小姐,一直只有憎恨、憎恨、憎恨,再没有其他。这是一件蓄谋已久为发泄
自己仇恨和兽欲极为残暴的强奸案。」
爱玛只是一个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提我当日是如何的插入她,如何
捆绑她,如何在她脸上吐口水的情形。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委屈地垂下头,就像
自己有罪的样子,双肩无力地下垂。
旁听的观众们,则兴高采烈地谈论当时的情形,往我和爱玛身上瞄来瞄去。
评头品足着外表清纯善良柔弱无依的爱玛,究竟如何吸引我这头禽兽,案发时如
何精彩。
看着爱玛眼带泪光,在证人席上颤抖着身体,先是低声饮泣继而号啕大哭的
情形。我的内心就像被刀割被斧砍,如果可以我情愿刀斧加身也不愿爱玛继续受
到心灵的折磨。
当检控官结束了一切提问,满脸泪光的爱玛抬起她的螓首,用那对满溢着柔
情、水汪汪的大眼向着我问道:「哥哥你一直憎恨着爱玛吗?所以才会那样子对
我。你在信中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信?我没有写过信给爱玛,那么她手上的这封信一定是伪造的,恐怕是柏保
狄亚伪做来陷害我的,内里终究竟写了什么内容,我虽然很想知道但我已经不忍
心再对爱玛提问,内心在滴血的我只好先沉默以对,等检控官结案陈词完之后,
再由我来结案陈词。
一夕欢好的代价是身陷囹圄,玉人就在身边不远,铁窗却分隔着我们。
回首前尘我把自己身世,在法庭上娓娓道来。我行走黑道,一向不喜欢谈自
己的身世。不想别人知道我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但是……
「检控管说我憎恨着爱玛,她是我在世上最憎恨的女人,娜拉·帕提亚的女
儿,我能不去恨她吗?」
我抚心自问,激情在全身流动。
这一刻,我的视线和爱玛的相对起来,她担惊受怕、畏怯中仍存在着信赖的
眼神。或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在她的目光中有着那么一丝的爱慕之情。
「面对这样的一个妹妹,我能不仇恨她吗……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不仇恨
吗?」我环视在座陪审团和所有的旁听者。
「如果说我对她的仇恨,有一个小土堆的高度!」
我手舞足蹈地比喻加大声量说:「我对她的爱就比天还高。」
「她从没有嫌弃我这个贫困的大哥,就算对猫猫狗狗这些畜生,见到他们被
遗弃,受伤沦落街头,都会以无比的爱心去关怀照顾,对父亲的帮众她好比慈爱
的女神。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她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为我伤心、为我流下难过
的泪水。如果有一天我横死在街边,除了我这个最爱的妹妹,我想不出还有谁会
为我流一滴眼泪。」
「可是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对爱玛爱恨交加,而表达出来的形式,就是性
虐待的方式。为什么要强奸她、捆绑她、折磨她,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我变态的
爱。」
「爱玛你知不知道,当那个贱女人说你父亲另有其人时,我有多高兴。因为
我不用以一个哥哥的身份,看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我可以成为你的男人、你的
丈夫。相信我,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用承受乱伦的罪孽。」
强敌当前而不变色的我,如今却心虚胆怯地问道:「这次换我来问你,你还
喜欢这样的哥哥吗?即使他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变态。」
表达出内心激情之后,无论有什么结果,我都无以为憾了。对未来我嘴上说
是抱着信心,但是可能判的终身监禁、是死刑。艾利亚究能否帮到我,我也没有
一点把握。
我不敢看爱玛的脸,也害怕听到她否定的回答。一个正常、善良、仁爱的少
女,又怎会喜欢一个变态的哥哥。或许我真的像娜拉那贱女人所说的是在痴心妄
想。
「哥哥……」回答我的不是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声音,而是无奈中带着原谅宽
恕的声音。
我抬头。
看见从未出现在爱玛脸上的神情,爱与勇气的表情。
「哥哥……爱玛好害怕!那一天的哥哥太奇怪了。之后我每晚都发噩梦……
好怕好怕……但早上醒来我连内裤都湿透了。对这种情形我又惊又怕,但爱玛能
够感受到,哥哥在疯狂的外表下透过绳索所表达出来的热爱。或许那一天我已被
哥哥变态的爱所俘虏,成为一个变态了。我能相信哥哥你的爱吗?你愿意调教我
吗?」
法庭内鸦雀无声,所有人对这意外的变化,震惊得无法有所动作。
爱玛离开证人席,一步一步迈着千斤重的步伐向我走过来,隔着铁栏不在乎
我身上的臭气满脸鬍子的狼狈模样,抬起螓首奉上她的红唇。
爱玛甘受千夫所指的决定,不惜一切的表达爱意行动,使到我也不顾一切地
伸出手去抱着她,隔着铁栏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
我舔吮在她温热香滑的唇上,把舌头伸进去撩拨。
爱玛忍耐着我身上的恶臭,生涩大胆地吐出她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口腔内。
「你疯了不成,给我离开那个野种!回来。……爱玛……」母狐狸气得青筋
暴现,脸色就像一只烧红的铁镬,把手中的扇子都捏碎了。
在母狐狸的怒骂声打破静默后,整个观众席都爆出了哄动的叫骂声。
「真是想不到,外表斯文有礼的美少女,竟然是自愿和哥哥乱伦的淫娃。」
「不知羞耻的一对兄妹。」
「看她那大胆的模样!要是我有这样的妹妹,要我坐监我也愿意上她。」
「不要脸!」
「女人之耻。」
我内心的感动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帝国里的风气外表保守实际男盗女娼,
私下怎么玩也可以,一旦公开的话简直成了世人的公敌。
爱玛就算以强奸被害者的身份,也已逃避不了被人在身后议论纷纷。她这样
公然回报我的爱意,等于被挂上一个受到人人唾骂,淫乱变态的乱伦犯的名头。
因为我和她不是兄妹的事,除了她的贱人母亲谁也无法证明。
此时此刻我心想,不要说我所有的财产,就算用我的生命来换来爱玛的真爱
也是值得的。
如狼似虎的庭警们终于采取了行动,十多人分由铁栏的内外,想强行把我和
爱玛分开来。
而我则死抱着爱玛不放,即管被庭警拳打脚踢痛入心肺,我就是巍然不动。
「哥哥……就算被人骂我是兄妹相奸的贱女人,我也没有所谓……只要你对
我是真心的就可以了。不管有任何情况,我也会默默忍受,唯有你,一定要活下
去……」爱玛泪眼婆娑如泣似诉的说。
第八章 妖精母牛
「唔!唔!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死的,现在只是暂时分开。要委屈你
在外面等我了。」
此时我已经被打到血流披面,但双手仍紧抱爱玛香暖的胴体不放。
直到庭警们改朝爱玛下手,拉扯得她哀声呼痛,我才既不舍又无奈的把手放
开。
爱玛一面挣扎,一面向法官叫唤道:「是我自愿和哥哥结合的,我们是两情
相悦的,并不是什么强奸。哥哥也说了事实上我的父亲另有其人,所以我们之间
并没有血缘关系,乱伦罪同样不成立。」
母狐狸抢到爱玛眼前,单手高举过顶怒叱道:「你……你……枉我辛辛苦苦
地养育了你十四年,现在竟然敢作出这种事来。」
这贱人就连对自己的女儿,也一点不留情面,左右各打了一巴掌,在爱玛姣
好的脸上流下了十道血红的指痕。
「你快些给我改口供。」
「不要!」
爱玛决绝地说,是我初次见到她敢公然和母亲对抗的情形。事实上我从来没
有想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之下,面对爱情竟有如此坚毅的另一面。
整个法庭因为我们二人接吻而引起的骚动大乱,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结束。
我被打到不似人影扣上手镣脚镣,眼皮红肿得快要连眼都睁不开。爱玛则被拉回
旁听席上,可是她的花容月貌已经被她那狠毒的母亲打得发肿,脸上满是未干的
泪痕。
胖猪似的法官,用小锤子在席上面连敲了十多下,待所有人都静下来才开口
道:「陪审团的相议的结果,艾利奥斯·拉夫朗的强奸罪名……」
「不成立。」
「乱伦罪名……」
「成立。」
我再一次在心底向爱玛诉说我的无言感激,要是两项罪名都成立,我恐怕是
难逃一死。但受害者的爱玛说她是自愿的,法官和陪审团就算收了黑钱,也无法
厚颜到判我强奸罪成立。但爱玛不惜牺牲帮助的代价却是残酷的。
「被告艾利奥斯·拉夫朗,判处终身监禁,在无归岛监狱服刑。另外由于爱
玛·拉夫郎,并非是被迫的,所以法庭不会对她的乱伦行为循例作出特赦,考虑
到其年龄只有十四岁。本席决定判处她进入修道院,直至老死为止。」
「混帐!你这猪头法官凭什么判我们有罪。我干尽你祖宗十八代贱妇……」
我不顾脸上留下的血水阻碍,破口大骂这猪头法官。
「被告胆敢侮辱本席,加判二十鞭。一对荡女痴男的贱货!」这猪头满脸不
悦的站起。
「你……」
我除了怒骂,什么也做不到。
「啪!」
此时一只满是尿液的臭鞋,被扔在法官的面上。
「老大让我替你出气。」
莫师艾这兽人,居然在法庭上除下鞋子,尿在上面用来掷法官。而小伊甚至
想出手动武,还好莫师艾虽鲁莽,还懂得不要让她乱来。
「好兄弟!等我逃狱成功,一定不会待薄你。」
我心头一热,看着莫师艾大闹一场,被庭警制服拉出法庭外。小伊也无奈的
一起跟他退了出去。
但我则连跟爱玛道别的机会都没有,被庭警押回囚车上。而爱玛则被庭警拘
禁起来,准备移交给修道院。
「哥哥我会等你的,就算今世不可以,我们来世也要做夫妻的。」
我这哥哥除了让妹妹为我哭泣,什么也做不到。狂怒之下我又一次用头狠撞
在庭警的身上,作出另一次无谋的反抗。至爱的人受到伤害,被迫和她分隔,使
到我的感情压倒了理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再一次的殴斗,再一次的被人打到痛入心肺,再一次失去我的爱玛。
身心皆饱受摧残的我,没有了知觉陷入昏迷之中。
*** *** *** ***
就这样我被送进无归岛上。之后一再尝试逃狱,可是每一次均以失败告终,
我由正值少壮之年,逐渐变成中年人然后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至于爱玛则被关进
修道院中,并遭到主教的奸淫,怀了孽种最后遭到火刑的处罚。
在红莲赤炎之中,她尖呼着我的名字死去。
爱玛……
爱玛……爱玛……
「还不给我醒来!」
一把尖锐的叫声,以及淋在我身上各处,滚烫灼热的液体,使我因痛苦而从
噩梦之中醒来。
「呵……呵……呵……」犹如捡回一命,我大口喘气。
「一切都只是噩梦吗?」
「做梦!发你的大头梦,死到临头还在做美梦。」
娜拉·柏蒂亚这个贱人,双手交抱胸前,突显出她妖艳半裸的豪乳,安坐在
椅子上,审视着我这个坐在地上、四周围满了手持水桶士兵,满身都是盐水的囚
犯。
「想不到爱玛会那么沉迷你的大鸟,愚蠢得在法庭上胡言乱语,弄到连自己
也被关入修道院。唉!这下你的阴谋,可就大功告成了。不只免了一死,还利用
爱玛反咬我一口。」
这淫妇气得额现青筋,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爱玛的反应完全超出我的预计之外,想当初,我不过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恨
我,没想到我因此脱了强奸的罪名,但却反而害得她被送进修道院。
「迟一些我才跟你算帐,现在先给我签了转让财产的文件。」
「哈哈哈哈……我做了鬼才会签。」我得意地狂笑。身处在逆境之中,还能
找到机会戏弄侮辱这淫妇,也算是苦中作乐。
母狐狸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的道:「我早就预计到你这无耻小人会不守
信用的,给我用力的去打,看你还签不签!」
现在可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寻常三、两个士兵也奈何我不得。可是因爱玛
的关系我在法庭上大闹,如今不止被扣上手镣脚镣,还被打得半死,目前可说是
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不过我是混黑道的人,几乎每天都是打过不停的大小架,身上的肉几乎没有
一天是完好无伤的。
打就打老子会怕你不成,使出各种各样挨打的技巧,避重就轻地闪躲雨点般
落下的拳脚,一边大呼小叫地喊痛,暂时示弱于人。
一直打到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痛得我想叫救命,士兵们已经汗流浃背才停
止。
我刻意作出全身痉挛的动作来扮死狗,压抑着内心的满胸怒火。
「这下可真的是打得过火了,这样子连笔也无法握,可怎么签名。」得意过
头的母狐狸看着我双手满脸苦恼的道。
「我就是自断双臂也不会签。」我忍耐着浑身剧痛冷笑道。君子报仇十年未
晚,小人报仇一生一世。
「尽管放刁吧。我收买好监狱的囚犯等你,让你在监狱中被那些壮男搞得后
庭开花,活活奸死你。」
这毒妇一脚踩在地面上,嘲弄的说道:「等你死后,你的遗产就是你唯一亲
人爱玛的。而我女儿的钱,自然是我的钱。我告诉你,买下你这条贱命跟后庭,
我不用三百个金币。」
好个爱财如命的贱人,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内心即时凉了半截。
「我早就看你们俩母子不顺眼的了,为了陷害你连累我女儿没有处女之身可
以出卖,还要去蹲修道院。做为永别的见面礼,我就来替你洗尘吧。」
这贱女人淫靡地笑完,就蹲在我的面前,不明所以地掀高她的红裙。
一时间我双眼为之一亮。
她居然没有穿平常妇女穿的灯笼内裤,而是穿上一条黑色的皮质三角裤,并
即场脱下来。她脱下三角裤之上,居然还有一根湿透了的伪具,上面亮晶晶地占
满淫液。
「大鸟杂种,干我女儿干得很爽吧!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我一想到你
的钱都变成我的,你会被人操死在监狱之内,我下身就兴奋得湿了。你看……你
看……」
她在下身神秘三角的浓密黑森林上一摸,手上满是明亮的淫丝。然后无耻地
掏抹在我的脸上。淫水上飘着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异香。
「沙……沙……沙……」
「你……」
之后她不要脸的请我喝黄金水,温温热热的液体自我的额头洒下,并带着一
点腥咸味。
这淫妇!
而我则吐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反正我也喝过自己的尿,再喝其他女人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与其觉得是屈
辱,不如将之当作是新尝试。我在性方面相当地变态,否则也不会在初次占有妹
妹时,就绑起来用强奸的方式。
「这可口甘津我就收下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次出来的,届时我要把
你当作母狗养在家中,兼晚上夜尿的尿壶!」我用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挑拨
性的说。
这笔帐我在心中记着,将来誓必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这贱人对我不以为耻,还乐在其中的反应居然老脸一红:「你父子两代都是
变态的。」
「你们母女两代才都是向变态出卖色相的。」虽然爱玛不是自愿的。
「你有本事就即管逃出来看。」光着屁股又踩了我一脚,她才阴笑着离去,
我则回报以不认输的愉快冷笑。
即管放长双眼等,我早晚要把你裸体养在家门口做头看门狗,你这臭婊。
*** *** *** ***
在母狐狸对我下了死亡恐吓之后,拜帝国的官僚效率之赐,我得到了一个星
期的养伤期,才辗转被送到港口,乘上开往无归岛、为期三天的船。总共有十天
给我养伤。
十天虽然不足够我完全康复,但恢复战斗力绝没有问题。尽管放马过来,什
么杀手也休想干掉我。
在这段期间我一直渴望收到艾利亚的联络,但无论是一起被监禁的囚犯,还
是看管我的狱卒,都没有带来任何的消息。
身处在绝境之中面对苦难,就连我都不禁有一点动摇,莫非艾利亚真的是存
心欺骗我的吗?想起那一张财产授权书,我不禁为之心绪不宁。
无归岛是专门用来囚禁重犯的监狱,一半的犯人不是江洋大盗、连环杀手、
就是黑帮分子。另一半的人,则是和我一样,因各种原因被人陷害送进来的。
而负责管理囚犯的狱卒,全身都是正规士兵的配备,盔甲加上佩剑,要收拾
手无寸铁的囚犯绝对没有难度。运送我们的则是一艘兼运物资的囚犯船。
船上除了面粉、蔬菜,最惨的还是一堆家禽畜生,我和其他囚犯的待遇,简
直就和猪羊鸡鸭一样。
我们像牲口般被饲养在没有窗口的船舱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强者吃
饱弱者饿肚子是必然的事,我带伤在身不能参与无谓的打斗,就直接杀了几只鸡
来生吃。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除了一个食人肉的变态杀人犯,这群穷凶极恶的囚犯,
竟然再没有多一个敢像我一样干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其他囚犯看我的表情,有以为我是疯狂的、有嘲笑
的,但更多的则是畏惧和害怕。对于他们的反应我并不在乎,就算进了监狱我也
要位于他人之上,而我需要的不是欢迎,而是敬畏和惧怕。
等到我们在码头登陆后,烈日当空晒得人晕头转向,海风温热而绝不凉快。
看着岛上无疑是一坐海上要塞的监狱,单是坚固的城墙就有十呎高。环岛是石砾
岩块的石滩,寸草不生的荒凉可怕。
在狱卒的鞭子和呼喝下,我们这群囚犯陆续进入监狱中。
或许是给囚犯们的下马威,在这同时可看到狱卒们由城墙上弃置垃圾。只不
过和常见的垃圾不同,就是当中夹杂十几具囚犯的尸体。有几具瘦得皮包骨的分
明像活生生给饿死,有些四肢残缺不全,看来像在生时被人肢解的。
刹那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些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大喊着自己是无辜冤
枉的。
「鬼叫什么?砍了他们。」
一把清脆甜美的女声,有围墙上方传来,下达了这道残忍冷酷的命令。发话
的人是谁因背光而没能看清,只知是一名有着满头银发的女子。
狱卒们二话不说地,就抽出佩剑把那些吓破胆,没有冷静下来听从命令的囚
犯,一一加以斩杀。手起剑下俐落无情得像杀猪杀羊,仿佛对手和自己不是相同
的人类。
帮派打斗中死人是常有之事,但如此鲜血横飞的场面我还是初见。内心不是
震惊害怕,反倒异常地感到新奇。
是天生豪胆的关系,还是因黑道父亲的血缘呢!
「这些人刚来来这里,身体营养不错,就把尸体用来做肥料好了。」
进入监狱之后,我的第一道工作就是把尸体埋在岛上囚犯所耕作的农田里。
用锄头把黄土盖在与我共处多日的囚犯身上,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
可是我绝不会像这些失败者般,埋骨在此地的。
不管是被血腥味还是被士兵的手中剑所吓怕,我们这群恶形恶相的犯人,如
今简直像羔羊一样温驯。在士兵的叱骂之下,我们列队接受监狱长的检阅。
在听闻过艾利亚的介绍,以及刚才看到的场面。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会在这
里看到各种可怕的人间地狱,但是所看到的却是仙女下凡般的情境。
呼!对长期和一大群臭男人囚在一起受活罪的人,两个上等的美女,简直就
是仙女,连背后荒凉的风景也秀气了几分。
此时我却不知道,至少其中一个人,肯定不是仙女,而是嗜血的魔女。
威风凛凛地登场的监狱长,身上穿着帅气毕挺的黑色军礼服,手持粗长可怕
的皮鞭。但是监狱长不止不让人觉得可怕,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因为眼前人并
不是一个满脸贱肉横生肚子挺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外表十四、五岁,有着一
头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银白发丝,修长尖耳、泛着蜜色性感热情肤色的黑妖精少
女。
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似的活灵活现的充满生命力。
紧窄的军服显现着她娇小苗条的身材,胸部偏小却坚挺盈握且有最完美的比例,
贴身的长裤下投影出臀部下面的性感内裤的形状。
虽然身穿男装,却反而更得凸显出她女性胴体的柔美风姿。
而最叫人讶异的,就是她所饲养的这头宠物。这不是常见的猫狗,也不是蜥
蜴、虎豹等猛兽,而是一名千娇百媚的兽人少女。
她额上有一对黄色的弯曲尖角,说明她是牛族的女性兽人。一头蓝色的卷曲
短发,俏脸甜美可爱,胸前的硕大豪乳最为抢眼,不惭是牛族的女性。令人更加
赞叹不已的,是如此庞然巨物的双乳竟然没有一点下垂。未满双十年华的这名少
女,脸上满是怯生生的害怕表情,童颜巨乳显得非常地幼气。
颈上有着一个黄金项圈,一个大约拳头大小的黄金铃铛,项圈上有绳索由妖
精少女握着。丰满害羞豪乳柳腰的牛女,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典雅女仆长裙,前
方有蕾丝花边的洁白围裙。在含蓄之中自然地流浪着一股淫靡的感觉,犹如一头
呼唤着男人去征服她的小母牛。
当我在内心中激赏不已的时候,不知哪个上天给了他作胆的家伙,竟然吹起
口哨来。
妖精美女脸上现出不悦之色。
「你们当中有人胆子不小。如果我问是谁吹的,也没有人会招认。那就依照
这里的规矩办,守卫给我根据囚犯的号码,随便找五个人出来斩头。」妖精少女
杏眼圆睁,略微愠怒的吩咐。一言一语动作姿态,仿佛正在生气的邻家少女。可
是她的命令,却是如此地冷血无情。
我即时吁了一口凉气。
听到命令的狱卒由一个木箱中抽出一堆木牌,上面刻着每一个囚犯的号码。
「9525、9526……」
我的囚犯编号是9527,一时之间我大冒冷汗。死神的镰刀犹如高依在我
的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