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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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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催乳神丹

  尽管给带到屋外一个小丘,在露天的地方行功,美姬还是好像睁眼的瞎子,
无法认清周遭的形势,要跑也不知朝那个方向才对。

  原来,大档头以丝帐包围着小丘的顶端,让美姬在帐里行功,只能仰望头上
的皓月繁星和帐外人影憧憧,当是满布甲兵,金顶上人更设下禁制,仿如铜墙铁
壁,只道她就算破解了身上的禁制,也无路可逃。

  不仅帐外固若金汤,帐里还有小雅在旁监视,每隔一段时间,金顶上人便与
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袍里的大档头,入帐查察。

  美姬却是处之泰然,视若无睹,抱着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盘膝坐地,脸
目朝天,练功般吸取太阴月华,倒像全心全意地逼出内丹,事实是依着李向东的
指示,引导万年人参的灵气往丹田送去,用以排出软骨丹的毒素,恢复武功。

  「她还是这个样子吗?」大档头与金顶上人又再前来探视了。

  「是的,几个时辰不言不动,说是睡了却睁着眼睛,呼吸若有若无,可不知
她干什么。」小雅嗔道。

  「运功嘛,上半夜是吸取月亮精华,也该差不多了,我看她开始借着参气行
功,不知要多久才能排出内丹。」金顶上人解释道。

  「她的武功法术受制,还能行功吗?」小雅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她以异类修成人身,此刻不过像当初修练一样,却是可以。」
金顶大笑道。

  「那么她能恢复武功和法术了?」小雅吃惊道。

  「催动内丹还可以,却不能动手的。」金顶上人笑道:「就是能够动手,如
此阵法,也跑不掉的。」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小雅你辛苦一点,小心看着她,有事便大叫,别出
了漏子。」大档头沉声道。

  「就是不叫,也可以触动一下周围的丝帐,和尚也会知道的。」金顶上人继
续说:「要是内丹出现时……」

  「使用这个贴上灵符的木盘覆下去,才发出讯号,是不是?」小雅不耐烦地
重复道,这些话她已经听过了许多遍,可不会忘记的。

  「记得便是,要机灵一点。」大档头嘱咐了几句,便与金顶上人离开丝帐。

  大档头等人去后,美姬立即以心声传语请示道:「教主,婢子已经回复武功
了。」

  「很好,待我发出命令,你便制住这个丫头,然后冲天而出,直奔北方,如
此这般,便能见到我了。」李向东的声音有点兴奋道。

  「可以宰了她吗?」美姬怨毒地说。

  「不,留她一条生路,迟些时,我会拿下她给你解恨的。」李向东反对道。

  「婢子可等不及了,能不能先教训她一下?」美姬恳求似的说。

  「手脚快一点,记得别碰触其他的物事。」李向东警告道。

  「是,婢子懂的。」美姬欢呼似的说。

  小雅可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看见美姬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
动,有点气闷地打了一个呵欠,也在这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美姬动了!好像一觉醒来,娇嫞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婀娜多姿的长身而起。

  小雅张嘴欲叫,不知为什么,完全不能发声,接着发觉浑身僵硬,手脚也不
能动弹。

  「臭丫头,竟然要姑奶奶吃你的骚穴?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美姬一手扯着
小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地重重打了八记耳光说。

  小雅脸上剧痛,迷糊之间,也不知恐惧,只是奇怪自己如何受制,也不明白
为什么没有惊动外边的守卫。

  「小贱人,我不杀你,不是饶了你!」美姬又再打了小雅几记耳光,打得手
掌有点儿痛,道:「而是不用多久,你便会落在我的手上,那时才慢慢折腾你,
让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小雅知道没有性命之忧,不禁松了一日气,暗里思索如何报讯,好让这头妖
狐得到报应。

  「还有,告诉你的主子,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大档头玉芝郡主,她的骚屄比
你的还要臭,现在先让你尝一下我的有多香,你便知道她的是多么臭了!」美姬
余怒末息,骑在小雅头上,掀开身上的白袍,便把不挂寸缕的下体往苍白的脸蛋
压下去,起劲地磨弄着说。

  小雅完全不能动弹,要躲也躲不了,眼巴巴地看着毛茸茸的肉洞贴上樱唇,
气味虽和玉芝郡主的差不多,但是念到这个洞穴曾经让数不清的鸡巴进进出出,
便是说不出的肮脏,禁不住泪下如雨。

  「你尝过男人的鸡巴没有?」美姬磨弄了几下,突然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
停下来左顾右盼道:「待你落在我手里后,我一定要让你尝一下天下第一大鸡巴
的!」

  尽管美姬没再扭动,阴户还是紧贴小雅口鼻之上,不仅使她透不过气来,浓
烈的气味,更难过得想吐。

  美姬发觉丝帐里除了贴着符咒的木盘之外,什么也没有,失望之余,灵机一
触,抓了几把地上的泥巴,运起法术搓捏几下,手里便多了一根巨人似的伪具。

  「就像这一根般大小,你们两个净是爱磨镜,定没尝过这样的好东西了。」
美姬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动手脱下小雅的衣服。

  害怕之余,小雅却是有点儿欢喜,这头妖狐不思逃走,再耽搁下去,一定会
给人发现,那可有望报仇了。

  美姬连撕带扯地剥光了小雅的衣服,抬手一指,小雅的四肢便失控地反抛身
后,还捉着自己的足踝,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地上,一毛不拔的牝户朝天高耸。

  「小白虎,我知你是容不下这大家伙的,现在先习惯一下,迟些时便有乐子
了!」美姬握着泥巴捏成的伪具,蹲在小雅身旁,刺戳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小雅与大档头玉芝郡主也曾经以伪具作过假凤虚凰之戏,但用的东西可比这
小的多,目睹美姬以泥巴捏成棒棰似的伪具,还道她是存心恐吓,而且泥巴湿软
松散,经不一起碰触,本来是不大害怕的,怎料美姬的泥棒戳在贲起桃丘时,竟
然坚硬如铁,顿时不寒而颤。

  「这东西捅进去,就像破身一样,很有趣的!」美姬吃吃笑道。

  泥棒残暴地闯进紧闭的肉唇中间,撕裂的痛楚,就像当日给玉芝用指头破身
似的,却还没有现在那么痛,要叫又叫不出来,可真苦死了。

  「这家伙是依照真人大小塑造的,要是你有幸碰土真人,乐子可更多了!」
看见泥棒还没有完全进去,小雅已是汗下如雨,珠泪直冒,美姬乐得哈哈大笑,
接着脸色一沉,长身而起,狞笑道:「是时候了,姑奶奶也要把万年人参送回去
了,全给你吧!」

  小雅还没有会意,只见美姬抱着用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抬腿往插在下体的
泥棒一踹,下体立即传来椎心裂骨的剧痛,脑中轰然作响,眼前是金星乱冒,随
即失去了知觉。

  这时金顶上人正与大档头玉芝郡主说话,见到美姬倏地扑往门外,这才发觉
中计,大叫道:「不好……」

  玉芝郡主知道出事,后发先至,竟然快一步登上小丘,还及时发现一道闪电
似的白影从另一边下山,翻墙而出。然而她的去势不改,并未向那白影追去,反
而发出一声长啸,这才直扑丝帐,赫然发现帐里的美姬和万年人参已不知所踪,
剩下爱婢小雅赤条条地倒卧地上,生死未卜,不禁惊怒交杂,也无暇救人,立即
回身朝着白影消失之处追去。

  墙外不是没有人,大档头啸声一起,四方八面便齐声响应,接着许多火把亮
起,府第周围出现大批武士,还有十多队骑兵来回驰骋,呈合围之势,分头搜索
而来,任由美姬跑得多快,也一定无路可逃的。

  这时金顶上人也赶到了,与玉芝好整以暇地伫立墙头,只待拿下美姬后,便
把她煎皮拆骨。

  转眼间,合围之势己成,仿如瓮中捉鳖,估道美姬插翅难飞的时候,包围圈
之外突然有一道白色人影纵跃而去。

  领军的将领也不待玉芝下令,立即调兵回师追赶,玉芝与金顶上人也展开轻
功,尾随赶去。

  那个白衣人跑得很快,还熟悉地形,上高窜低,走的净是崎岖山路,尾随的
马队全无用武之地,即将脱身之际,玉芝忽地一跺脚,大鸟似的凌空飞起,两三
个起落便赶上了白衣人,长袖一拂,制住了她的穴道。

  玉芝随即发觉白衣人不是美姬,而是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汉子,然而身穿白
色长袍,夜色中不易分辨,以致误中副车,立即下令众军大搜江都城,却也知道
这一耽搁,要找到美姬可是缘木求鱼了。

  接着有人认出这个汉子是曾经为丁菱所擒的采花贼钟荣,修罗教攻破兖州大
牢时与红蝶一起逃脱。

  玉芝记得钟荣与红蝶一起加入了修罗教,顿悟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心里大
恨,下令押回大牢审问,着金顶上人四处巡查,才返回丝帐,察看小雅的生死。

  小雅没有死,也从昏迷中醒来了,只是僵硬不动,晶莹雪白的裸体无遮无掩
地暴露在灯光里,可真狼狈。

  玉芝本道小雅是穴道受制,于是动手解穴,岂料连使几种手法,还是全无反
应,虽然怀疑她是为妖法所制,却不欲金顶上人看见自己丫头的裸体,左右为难
的时候,突地发现小雅那朝天高举的下体大异平常,于是暂时搁下找他帮忙的念
头。

  半天不见,光滑平坦的小腹竟然奇怪地隆起,两片娇柔轻软的肉唇还齐中张
开,里面却是填满了褐色的淤泥。

  玉芝大吃一惊,仔细检查,终于咬着牙,强行把指头塞入涨满的肉洞,折腾
了一会,才把那根硕大无伦的泥棒抽出来,原来美姬行前一踹,竟然把泥棒尽根
插了进去,难怪小雅会痛得晕死过去了。

  看见手中的泥棒,玉芝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可不明白小雅如何容得下这根
大家伙,再看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张开的肉洞血印斑斑,不知究竟伤着了哪
里,看来当是吃了许多苦头,奇怪的是哼也没哼一声,身体还是拱桥似的,硬梆
梆地仰卧地上,甚是诡异恐怖。

  玉芝捡起从小雅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包裹她的裸体,预备回宫后再作打算,
随手把硬梆梆的泥棒放进贴着金顶上人符咒的木盘里,岂料泥棒立即如雪消融,
变回湿兆,灵机一触,揭下符咒,往小雅身上拂去。

  金顶上人的灵符果然能够解开美姬的妖法,符咒着体,小雅随即悲鸣一声,
身体便没有气力地软倒地上。

  玉芝大喜,暗念金顶上人的法术当真不同凡响,要夺回万年人参和给小雅报
仇,可要倚重他的大力不可。

     ***    ***    ***    ***

  官军大搜江都城时,李向东早已经带着美姬和万年人参离城远去,逃之天天
了。

  原来李向东探得大档头的布置后,知道不容易夺宝救人,虽说救人事小,但
是万年人参可不能不取,于是着王杰率领魔军强攻,然后装作知难而退,使玉芝
以为修罗教不敢再犯,让美姬乘虚而入。

  天狐内丹能使女人青春常驻,自然叫玉芝垂涎不已,李向东遂指使美姬假装
献出内丹,要求必需使用万年人参方能取出内丹,同时暗授秘法,让美姬回复法
术和武功,制造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候美姬取得万年人参,便离魂潜入敌阵,待机会一至,才招呼美姬以
天狐飞遁逃出墙外,还令中村荣分散敌人注意,让他们乘乱携宝离开江都城。

  「我们在这里歇一下,看看他们怎样处置中村荣,然后再上路吧。」李向东
领着美姬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说。

  虽然目睹中村荣为玉芝生擒,但是以当时的环境,就算不以万年人参为重,
李向东也救不了人的。

  「婢子……母狗没有镜子。」美姬怯生生地说。

  「我有。」李向东取出镜子,作法一看,只见中村荣披枷带锁,给人押进牢
房,还没有开始讯问。

  「教主,可要看看吗?」美姬覤空呈上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说。

  「也好。」李向东接过一看,满意地说:「果然是天材地宝,这一趟你是立
下大功了!」

  「念在婢子辛苦一场,你能宽恕婢子吗?」美姬幽幽地说。

  「只要你不生贰心,我还是疼你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母狗以后也不会多心的。」美姬喜道:「能与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内
丹了。」

  「以后你也不用自称母狗了,我饶你便是。」李向东和颜悦色道:「至于内
丹,我用完自会还你的,不用担心的。」

  「不,我真的不要了。婢子想通了,就是得回内丹,也还是要继续修练,才
有望对抗天劫,倒不如跟着你,用心侍奉,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天劫到来时,教
主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美姬向往地说。

  「你明白便最好了。」李向东笑道:「我一定会助你度过天劫的。」

  「谢谢教主!」美姬喜上眉梢道。

  「是了,你走的时候,踹了那小丫头一脚,没有踹死她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你要留下来,婢子岂敢取她的性命。」美姬答道。

  「那两头白虎好吃么?」李向东笑问道。

  「两个不要脸的浪蹄子!」美姬嘀咕道:「这一趟不杀她,以后未必有这样
的机会了。」

  「怎会没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难道我会放过她
们吗?」李向东悻声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谈何容易。

  「那个大档头长得美吗?」美姬问道,至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玉芝的真脸
目。

  「也有几分姿色的。」李向东点头道。

  「我本道她是以郡主之尊,才当上大档头,看她擒下中村荣的身手,武功原
来也很厉害。」美姬叹气道。

  「除了轻功,她的暗器功夫更不简单。」李向东道出玉芝浑身全是暗器的秘
密。

  「这么厉害?」美姬骇然道:「她还有庞大的官军作后盾,真叫人头痛。」

  「虽然不能力敌,但是可以智取的。」李向东不服气地说:「终有一天,她
会后悔和我作对的。」

  两人说话时,中村荣却给人吊起来,然后解开穴道,几个凶神恶煞的牢子二
话不说,便挥鞭乱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吃尽苦头后,才开始审问。

  中村荣自然暗里以心声传语求救,李向东可没有着他熬刑,所有供辞却在他
的指示下回答,总算让审问的官差满意,直至问到中村荣怎会这么巧在这个时间
出现,让美姬以逃脱时,却无法自圆其说。

  番问的官差又再动刑,使用火烙逼供,李向东可不耐多话,施法灭去中村荣
的元命心灯,使他一命呜呼,美姬以为他是受刑而死,念到自己侥幸逃生,不禁
额首称幸。

  李向东和美姬带着万年人参回到修罗神宫,自是使众人喜出望外,只道他可
以借此恢复武功,再度叱咤江湖了,然而知道大档头与官府有心为难后,却是冷
了一截,不禁面面相觎。

  「他们不过是人多,咱们只要避重就轻,声东击西,难道斗不过那些酒囊饭
袋吗?」李向东振奋人心道。

  「不错,教主智比天高,神通广大,他们万多人也保不住万年人参,人多又
有什么用。」美姬附和道。

  「我们的无敌神兵以一挡十,攻陷天魔道后,便能再造神兵,不怕他们人多
了。」王杰狞笑道。

  「无敌神虽然兵可以攻坚,但是兵多将少,人手还是不够的。」百草生沉吟
道。

  「所以我才没杀星云子。」李向东点头道。

  「星云子信了佩君的说话,把她留下来,希望能寻机得到铁尸,以供研究,
要不要让她早点动手?」王杰兴冲冲地说。

  「还可以多等几天的。」李向东笑道:「前几天我收到佩君的消息,崆峒无
心与六合叶能和祝融程康三人登门大兴问罪之师,杀了销魂十二娇剩下的其中三
个,星云子带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徒潜逃避难,我看不用多久,他便会自己送上门
了。」

  「自己送上门?」白山君奇道。

  「星云子现已是众矢之的,九帮十三派要杀他,大档头也要拿他,待他走投
无路时,那时佩君便会诱他躲进神宫,不是自己送上门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原来如此。」百草生点头道:「那么他不投靠本门也不行了。」

  「山君,有没有证实唐纵染病的消息?」李向东问道。

  「他虽然杜门不出,可看来不像生病,据说病的是他的女人,想来应该是青
萍了。」白山君答道。

  「那个贱人!」李向东悻声骂道:「你告诉她,要是二月十五再不能抄完毒
经,我便送她往淫狱走趟,以作惩戒。」

  「属下得令。」白山君点头道。

  原来李向东本来着柳青萍于元宵那夜完成盗取毒经的任务,岂料她忽地说唐
纵病倒,不能进入秘窟抄写,如此看来,分明是有意拖延了。

  「待会我还会发出烟鹤传书,查探佩君的下落,这个贱人看来也背叛了。」
李向东森然道。

  众人继续商议了一会,李向东才下令散会,听罢他的计画,众人心里大定,
磨拳擦掌地预备再战江湖。

  会后百草生送上炼制成功的三妙发情油和催乳神丹,使李向东喜上眉梢,立
即以疗伤为名,回到宫中之宫。

  由于三妙发情丹太过霸道,份量难以控制,百草生遂改作擦剂,经过反覆试
验,效果极佳,催乳神丹顾名思义,尽在不言中了。

  「教主……」看见李向东无恙归来,里奈喜极而泣,乳燕投怀似的地扑入他
的怀里,嘘寒问暖,诉不尽的相思之苦。

  李向东也为里奈的深情感动,抱着她互诉离情,道出此行如何与大档头玉芝
郡主斗法,智取万年人参和中村荣不幸为官兵所杀。

  知道李向东夺得万年人参,里奈也像其他人一样满心欢喜,大大冲淡了兄长
中村荣丧命的悲伤。

  「你的功夫练成怎样?」李向东扶着香肩,柔声问道。

  「婢子很用功,天天练习,不知道练成了没有?」里奈答道。

  「待我检验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诡笑道。

  「快点,婢子要!」里奈诱人地扭动着说。

  「有的是时间。」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吃淫水吗?」

  「有的,也是天天吃一趟。」里奈点头道:「不过,她的淫水好像越来越少
了,吃的不多。」

  「她有放刁么?」李向东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没什么反应吧。」里奈答道。

  「让我看看,不会没有反应的。」李向东大笑道。

  闻得李向东灵药到手,圣女便是如堕冰窟,要不在他痊越之前解开捆仙索,
恐怕再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里奈还是像以往一样,把圣女狗儿般从木笼里带出来,领到李向东身前。

  逾月不见,圣女以为已经消磨殆尽的羞耻之心,好像又回来了,羞愧地趴在
地上,不知何以自处。

  「可有惦着我吗?」李向东抬腿逗弄着圣女低垂的娇靥说。

  「有……」圣女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怎会没有,简直是朝思暮想,无时或
忘,想的是如何找到破解捆仙索的诀窍,然后……

  「不见了一阵子,便忘记我的规矩么?」李向东不悦道:「坐上来,让我抱
抱。」

  圣女那能说不,含羞忍辱地爬了上去,让李向东抱入怀里。

  「这双奶子又肥大了点,可惜是大而无当。」李向东掀开圣女缠胸的丝帕,
把玩着肉腾腾的乳房说。

  「什么大而无当?」里奈莫名其妙道。

  「奶子没有奶,不是大而无当吗?」李向东冷笑道。

  「噢,这可没法子了。」里奈叹气道,明白李向东又是为了吃不着娘亲的奶
而耿耿于怀,难免替他不值。

  「现在有办法了。」李向东取出一颗丹药说。

  「这是什么?」里奈奇道。

  「是百草生炼制的催乳神丹,就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处女吃了,也能够当奶娘
的。」李向东兴奋地说:「有个从来没有生过孩子的女奴吃了一颗,便把佩君的
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哩。」

  圣女满肚苦水地看着李向东掌中的丹丸,知道不吃不行,虽说哺育子女是为
人母者的天职,但是世上又有谁家儿女如此吃奶的。

  「快吃!」李向东把催乳神丹塞进圣女的嘴巴说。

  「要多久才有奶吃?」里奈好奇地问。

  「百草生说初次生出奶水要一两个时辰,以后便源源不绝了。」李向东搓揉
着圣女的乳房说。

  「能不能也让婢子吃一点?」里奈腼腆道。

  「为什么不能?」李向东笑道:「把她关回去,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有多长进
吧。」

     ***    ***    ***    ***

  圣女又想喝水了。

  吃过催乳神丹后,圣女便很口渴,自然是吃了那颗邪药的关系,无奈用头顶
开木笼旁边的活门,探首外出,低头便喝。

  要喝水只能这样喝,木笼的两旁各有活门,一边放着水盘,一边是食盘,活
门的大小只可以让头颅钻出去,不能把盘子拿进笼里,吃饭时,还要慢慢转身,
才能吃到食盘的食物。

  本来是盛满了清水的木盘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不能大口大口地喝,圣女唯有
吐出舌头,屈辱地舐吮,因为要是不喝,里奈也没空添水的。

  里奈现在正忙于应付李向东查核她的功力,怎会有空理她,纵然不是,这妮
子全心全意向着这个恶魔,有他在的时候,什么也不会在意的,何况现在久别重
逢,不痴缠才怪。

  验功之法很多,但是邪人即是邪人,李向东偏要以淫欲邪功之法,就像意图
汲取自己功力般,借着交媾来查验功力,分明是趁机泄欲,里奈却不知羞耻地甘
之如饴,真是无可救药。

  也许是喝多了水的关系,圣女有点内急,只是李向东与里奈正在忘形地抵死
交欢,怎会放自己外出解手,唯有隐忍不发,希望他们早点完事,不致憋得太难
受。

  除了内急,圣女的胸脯也是怪怪的,好像有点儿麻,也有点儿痒,偷偷揭开
缠胸丝帕,低头一看,发觉乳房涨卜卜的好像两个大圆球,岭上双梅更是然无端
发涨,泛滥着诡异的艳红,动手一捏,竟然挤出了一缕奶白色的液体,看来催乳
神丹果然能再造人奶。

  奇怪的是捏着奶头时,圣女的身体深处好像也给什么碰触了似的,再看李向
东威风虎虎地在里奈身上纵横驰骋,竟然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

  在李向东强劲急骤的冲刺下,这个小丫头已经尿了两三次,看她乐不可支,
欲仙欲死,该是乐透了。

  就在这时,里奈倏地尖叫连声,那染着寇丹的玉指发狠地撕扯着李向东的虎
背,白雪雪的胴体在他的身下软弱地挣扎着,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该是
又一次得到高潮了。

  「还要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浅吻着颤抖的朱唇问道。

  「够……够了……婢子……婢子累死了……」里奈气息啾啾地说。

  「那么我射了……」李向东商量似的问道。

  「给我……全给我吧……」里奈使劲地搂着李向东的熊腰,说不了两句,便
不知是苦是乐地叫:「喔……射死婢子了……真好……呀……你真好!」

  见李向东发泄了兽欲后,仍然伏在里奈身上没有起来,圣女心里有点失望,
看来没有机会探索他的元神了,不知为什么,深心处还有点儿懊恼,情不自禁地
在胸脯大力拧了两把。

  「婢子的功夫练成怎样?」里奈歇了一会,发现李向东没有说话,忍不住问
道。

  「很好,很扎实,难为你了。」李向东点头道。

  「那能当上魔女了吗?」里奈问道。

  「当然可以。」李向东哈哈笑道:「明天我便传你一套化身神功,习成后,
便是化身魔女,能够一身千万,给本教效力了。」

  「谢谢教主!」里奈喜形于色道。

  「我要起来吃奶了。」李向东笑道,他可没有忘记。

  「让婢子给你吃干净吧。」里奈松开缠绕着李向东的手脚道。

  「不,让她吃吧,看看她的嘴巴有没有进步。」李向东大笑道。

  「我……我要小便!」离开笼子后,圣女开口便说,尽管知道又要受辱,可
是她实在憋不下去了。

  「里奈,记得怎样侍候母狗撒尿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记得。」里奈把圣女牵到柱旁,拿了银盘素帕,蹲在地上说:「撒吧。」

  圣女咬一咬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柱上,让里奈把银盘放在腹下,腹
腔一动,送出一缕银泉,滴滴答答地落在银盘里。撒光了尿,里奈便用素帕抹干
净圣女的牝户,然后把她带到李向东身前。

  「可记得上一趟你咬了我么?」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怎不记得,至今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如此冲动,结果为饿
马摇铃折腾得死去活来,想起来仍是犹有余悸。

  「还想咬么?」李向东寒声问道。

  「不……母……母狗不敢了!」圣女害怕地叫,也不用李向东吩咐,主动爬
到他的腹下。

  那根耀武扬威的鸡巴已经萎缩下去了,通体湿淋淋,染满白胶浆似的淫水阴
精,还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恶心极了。

  恶心也要吃的!

  圣女动手扶着李向东的腿根,头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战战惊惊地舐去残
存的秽渍。

  兰花玉舌缠着软绵绵的阴茎时,圣女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只是前车可鉴,
岂敢造次,唯有老老实实地舐个干净。

  「行了,上来,我要吃奶!」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粉脸,怪叫道。

  圣女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竟然暗里舒了一口气,抹一下嘴巴,便爬上李向
东的膝盖,让他横抱怀里。

  「该有奶了吧?」李向东有点紧张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起劲一握,一股白蒙
蒙的液体顿即喷泉似的从乳峰疾射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

  「这是奶水吗?」里奈问道。

  「当然了。」李向东吸了一口气,低头便把嘴巴含了下去,嘴唇包围着幽香
扑鼻的肉球,使劲吸吮。

  不吮还可,李向东一吮,立即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从腹下争先恐后地涌往胸
前,涨得奶头发痛,接着便决堤似的,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虽然胸前的涨痛得
以舒解,腹下却奇怪地生出恼人的空虚。

  李向东终于吃到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母乳了,果然入口甘美芬芳,香滑暖
和,还乳香醉人,的确是天下第一美味,不枉自己费尽心机,可要吃个痛快了。

  对圣女来说,让李向东舐胸吮奶,已经是习以为常,大不了只会生出屈辱和
悲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向东嘴巴在胸前吮一口,竟然同时触动身体深处,感觉就像给他
的肉棒戳刺,却又碰不着痒处,使圣女茫然若失,咬碎银牙。

  李向东吮吸了许多口,发觉奶水渐减,于是改弦易辙,转头往另一只奶子继
续吸吮,耳畔听得圣女呻吟低叫,心里更是兴奋。

  另一边奶子也快要吃光了,李向东抬头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转换阵地时,却
看见里奈眨眉弄眼,指手画脚,于是随着她的示意扭头一看,只见圣女的一只玉
手藏在缠腰丝帕里,还好像有所动作。

  「你干什么呀?」李向东扯下圣女的丝帕问道。

  「我……」圣女不明所以,蓦地发觉自己的手掌竟然按着牝户,尽管缩手不
迭,但是一切已经落入李向东和里奈眼里了。

  「骚屄发痒么?」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耳根尽赤,羞得抬不起头来,无言以对。

  「为什么我娘这样丢人?」李向东讪笑道:「叫床不算,还要去摸自己的骚
屄,果然是个大淫妇!」

  「不……不是的。」圣女真想钻进地下里,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李向东抄起圣女的粉腿,把玩着大腿根处说道:「淫水也流出来
了,可要我给你止痒吗?」

  「要……给我吧!」圣女出人意表地说。

  「好吧,吃了奶,也该出点力的。」

  李向东本来也有点奇怪的,旋念催乳神丹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能够催情也不
足为奇,没有想到是的圣女虽然莫名其妙地春情焕发,本来还不致如此不堪,只
是顺水推河,寻机探索他的元神,以求尽早脱身。

  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无耻的,竟然在儿子胯下大叫大嚷,高潮迭
起,道心失守不算,也曾在他的蹂躏下,一度迷失在欲海里,乐极忘形时,竟然
生出与他双宿双栖的念头。

  可恨的是受尽了许多羞辱,至今还没有找到破解捆仙索的法子,思前想后,
圣女更是满肚苦水。

  虽然醒过来,圣女可不敢动,因为李向东还是以自己的肚腹为枕,英俊却邪
里邪气的脸孔就在眼前,暖洋洋的鼻息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胸脯上,痒丝丝的怪是
难受。

  圣女眯着眼睛,又一次偷偷的打量眼前这个灭绝人性的恶魔,肯定他的眼睛
是酷似白己没错,相貌则与尉迟元无异,的的确确分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心性
却全不像自已,邪恶又更甚于尉迟元,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化身,可不明白老天
爷怎会容得他活在世上。

  其实该死的何止李向东,那个全无廉耻的东洋丫头也是罪无可恕,此刻不在
床上,看来早已起来,当是正在准备早点。

  果然过了不久,里奈便捧着早点回来,布置碗盘的声音也使李向东从睡梦中
醒来了。

  「教主,吵醒你么?」里奈歉疚道。

  「不,我醒来许久了。」李向东坐起来道。

  「婢子侍候你洗漱吧。」里奈殷勤地说。

  「我要先吃早点。」李向东打了一个呵欠道。

  「这儿有粥……」里奈说。

  「不,我要吃奶。」李向东笑道。

  还在装睡的圣女蓦地头上一痛,原来给李向东扯着秀发拉了起来,唯有装做
从梦中惊醒,张开惺忪睡眼。

  「淫妇,昨儿没有乐够,所以睡得不好是不是?」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发现李向东目光清明,不禁心中一凛,他分明早已醒来,却像自己一样
装睡不醒,看来还是提防自己的。

  「昨儿不是吃光了么?」里奈问道。

  「吃光了还会生出来的,否则孩子吃什么?」李向东探手握着圣女的乳房,
使劲一挤,果然又挤出奶水。

  「婢子……婢子也能吃一点吗?」里奈渴望似的说。

  「当然行了,我们一人一只吧。」李向东怪笑一声,低头便吃。

  里奈吃吃娇笑,也爬上床,捧着圣女的另一只乳房,婴儿哺乳似的吸吮了起
来。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唯有无助地任人摆布罢了。岂料在两
张嘴巴先后吸吮时,下阴竟然亦如蚊叮虫咬般搔痒,心里暗叫不妙,记得有人说
过阴乳相连,看来果然如此。

  此时两把嘴巴一起含着乳房吮吃,更叫人失魂落魄,犹幸李向东一觉醒来,
欲火正盛,嘴巴吃奶,怪手也同时在下体肆虐,倒使圣女没有那么难受。

  「好吃吗?」李向东大快朵颐后,笑嘻嘻地问道。

  「也是味道怪怪的,和我娘的差不多。」里奈揩抹着朱唇说。

  「你吃奶时,你娘也像她似地有这么多淫水吗?」李向东从肉洞里抽出指头
问道。

  「婢子……可不知道了。」里奈尴尬地说。

  「一定没有,除了这样的淫妇,哪有女人喂奶时会想男人的。」李向东悻声
道。

  「她的淫水可真不少。」里奈取来素帕,揩抹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大淫妇!」李向东淫笑道:「既然你喂我吃奶,我便给你止痒吧!」

     ***    ***    ***    ***

  在官军和九帮十三派的追捕下,星云子果然走投无路,终于为方佩君所愚,
以为修罗神宫地大人少,可以躲进去暂避,结果落入李向东的陷阱,束手就擒,
被逼交出元俯心灯,投靠修罗教。

  李向东苦心孤诣地收服星云子,原来是为了他的迷神乱性之术,从而使自创
的勾魂摄魄能够完美,以免改造圣女时生出意外,现在目的已达,于是立即与他
进入静室,研究三魂七魄的奥秘。

  两人废寝忘餐,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七天,总算解决了李向东所有的难题,深
信定能彻头彻尾地改变圣女的性格。

  经过这几天闭关钻研,星云子也发觉这个后生教主识见不凡,见解精辟,至
此才真正的心悦诚服,发誓效忠。

  李向东正要返回宫中之宫,希望尽早汲干圣女的功力,以便一试身手时,白
山君却带着柳青萍回来了。

  「毒经在哪里?」李向东目注数月不见的柳青萍,寒声问道。

  「在这里。」白山君取出一册簿册,呈交李向东说。

  「百草生,这个给你吧。」李向东翻阅几下,交给百草生说。

  「谢教主!」百草生双手接过,大喜道。

  「杀了唐纵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没有下手。」白山君答道。

  「不是没有……」柳青萍急叫道:「只是没有机会下手。」

  「你和他睡在一起,怎会没有机会?」李向东冷冷地说。

  「白山君说走便走,婢子根本来不及。」柳青萍解释道。

  「胡说,怎么说走便走?」白山君冷哼道:「教主不是一早知会你吗?」

  「没有抄完毒经时,婢子怎能下手?」柳青萍忍气吞声道:「十五那晚抄完
毒经,白山君次天便要婢子前往会合,所以来不及。」

  「要是你有心,怎会来不及?」李向东冷笑道:「这一趟你虽然带回毒经,
但是连番失误,可是要下淫狱见识一下吗?」

  「不……」柳青萍双膝发软,扑倒地上,脸如纸白地说:「婢子总算也完成
任务,求教主慈悲吧。」

  「你杀了唐纵吗?」李向东恼道:「山君,这个贱人交给你,狠狠地惩治一
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抗命。」

  「属下知道了。」白山君大笑道。

  柳青萍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伏地饮泣,能保情深义重的唐纵性命,总
算不致白白受罪。

  「下月十五便是天魔祭了,我们可要好好准备。」李向东口里调兵遣将,心
里想的是自己也要努力,才有希望出发前汲干圣女的先天真气。

  原来李向东夺宝归来后,便不断以淫欲神功把淫气送进圣女的丹田,逼出深
藏于密处的先天真气,尽管获益不少,却发现她的丹田辽阔深远,要完全逼出先
天真气,却还是需要大费功夫。

  李向东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只是那个方法实在是太过刁钻,也不想难为自
己,才弃而不用。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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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本集简介

  李向东竟以己身淫欲邪气换取圣女体内的先天真气,遭到淫欲邪功的暗算,
玉女心经终究功力尽失、前功尽弃!李向东伤势既愈,修罗教重出江湖,矢言天
魔祭中格杀九子魔母、手擒星月姊妹!

  趁着李向东剿天魔道、分身不暇之时,圣女巧计脱逃,圣女能把握这千载难
逢的机会逃离李向东的魔掌吗?李向东的复出,再度为武林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九子魔母能否逃过此一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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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淫火入骨

  又是疯狂的一夜!

  圣女躺在李向东和里奈中间,美目闭紧,好像累极而眠,事实却是在暗里等
待,等待身旁的狗男女熟睡后,便开始运功了。

  刚刚的激战,虽然如常地使圣女疲莫能兴,苦不堪言,但此刻的心情却是兴
奋的,因为她已从李向东的元神里,找到破解捆仙索的咒语,只待时机成熟,便
可以发难了。

  自从李向东夺宝回来,除了中间七、八天不知去向外,他便疯虎似的昼夜宣
淫,旦旦而伐,使圣女不知是悲是喜。

  圣女悲的是饱遭摧残,受尽凌辱,相信置身淫狱也不外如是,喜的李向东只
顾行淫,却没有使用万年人参疗伤,让她可以争取更多时间找寻捆仙索的破法。

  李向东不在的那几天,最初圣女以为他是闭关疗伤,后来看他数次取出完整
的万年人参把玩观赏,才证实尚未以此疗伤,心里大定,以为没多久便能解开捆
仙索,一举毙命了。

  然而圣女可没料到李向东的元神浩翰如海,法术武功,琳琅满目,还分存多
处,捆仙索的破法竟然储存七处地方,花了许多功夫,至今才找到的咒语,个中
辛酸,自是罄竹难书。

  身畔的呼吸均匀平稳,李向东还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来两人已经进入梦乡,
圣女也是按捺不住,心中念出咒语。

  念完咒语后,深藏骨肉之中的捆仙索果然一一迎刃而解,圣女心里狂喜,也
在这时,李向东倏地一转身,手脚竟然缠在她的身上。

  圣女倒抽了一口冷气,继续装作熟睡,没有动弹,发现李向东没有异动,才
慢慢放下提在半空的芳心,暗地行功,催动内息。

  功行九转后,圣女发现丹田真气充沛如昔,全没有受损的迹象,不禁患得患
失,忧疑不决。

  回想当年自己为尉迟元所辱,只是半月时间,便丧失大半功力,要苦修卅年
才能复原,这一趟再陷魔宫,受害更深,本以为功力难免受损,现在安然无恙,
实在难以置信。

  唯一的解释,是李向东虽然强横,但内伤未愈,不能发挥淫欲邪功的全部威
力,而自己得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之助,玉女心经已臻大成,功力远胜从前,此消
彼长,该是这样,才能敌得住他的邪功。

  尽管功力没有受损,李向东又在身畔熟睡如死,圣女可没有妄动,因为禁制
初解,气血未通,而且现在身疲气弱,势难使出全力,要是一击不中,便遗祸终
生,何况她知道一定还有更好的机会的。

  李向东起床了。

  「娘呀,我要吃奶!」李向东洗漱完毕,走到床前,目注圣女道。

  「乖……乖孩子,吃吧。」圣女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捧着沉甸甸的乳房,
嗫嗫地说,每一趟依着李向东的教导如此说话时,便难免满腹苦水,肝肠寸断。

  李向东笑嘻嘻地躺在圣女怀里,搂着她的纤腰,张开嘴巴,便含着那涨卜卜
的,彷如熟透红枣的奶头。

  圣女一手架着李向东的颈项,让他吃得舒服,手搓揉着乳房,挤出积聚了半
天的奶水。

  奶水喷泉似透体而出的感觉,就象怂尿得到解放时那般畅快,圣女情不自禁
地舒了一口气,手上继续使劲地挤压。

  手里的肉球好像又大了一点,别说圣女自己的兰花玉手,就是李向东的巨灵
之掌,一手也握不过了,特别是涨奶的时候,鼓涨大如皮球,奶头红扑扑的娇艳
欲滴,长相越来越是淫荡。

  赧奶的感觉其实就像憋尿一般难受,胸臆发闷,奶头隐隐作痛,乳房更像石
头般沉重,在胸前摇摇欲坠,有时真想捧着双乳走路。

  圣女也曾憋不住动手挤出满溢的奶水,却让李向东发觉,明令不许,要是他
不吃,便倍是难受。

  吃奶也不好过。

  如果不是自己挤出来,李向东便会用口去吮,嘴巴吮吸奶头,便会牵动身体
深处,总是使圣女春心荡漾,出乖露丑。

  李向东又开始吮了,圣女使劲地挤了几下,还不能够使他住口,于是便换过
另一只奶子,送进他的嘴巴,心里却是紧张异常,因为此刻圣女暗里正在提功运
劲,预备随时发难。

  「别挤了,让我自己吃。」李向东忽地吐气开声道。

  圣女芳心一震,好比收到要她动手的讯号,握着乳房的玉手下移,经过结实
的肚腹,轻轻握紧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慢慢套弄。

  自从被逼哺乳开始,每一次也是这样的,李向东吃得差不多时,便会含着圣
女的奶头吸吮,催发不知从何而来的春情,然后大施挞伐。

  尖利的牙齿咬着乳头的根处了,圣女控制不了地娇吟一声,手上套弄得更是
起劲,同时扶着李向东颈项的玉掌,已经无声无息地捏起两根指头,缓缓靠近颈
后的大椎穴,等待下一步的动作。

  李向东吮不了两下,圣女便叫了,叫声方起,搓弄着阴囊的玉掌倏地合拢,
五指如勾地发狠捏下去,与此同时,早已认准穴道的玉指亦运集全身功力,狠刺
致命的大椎穴。

  这两招杀着是圣女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才决定使用的。

  捏着阴曩的是降龙爪,能不能降龙只有天晓得,可是最初练成这一招时,巴
掌大小的石头在圣女手里,便如豆腐似的一捏便碎,阴曩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气力大一点的,也能叫人活活痛死,何况是降龙爪。

  直指大椎穴的两指是佛门绝学拈花指,把全身功力聚在指头,挡者披靡,以
圣女的功力,穿墙破壁实属平常,更厉害的,是同时送出专破护身功夫的断金真
气,就是身怀铁布衫金钟罩的内功,也要经脉断裂而死。

  决定动用这两招杀手后,圣女便常常厚颜地主动爱抚李向东的阴囊,好削减
他的戒心,以求一击即中,而且现在两人肌肤相贴,就是大罗金仙也躲不了的。

  李向东躲不了!

  指尖的断金真气全无阻隔地剌进大椎穴的同时,圣女的玉掌已经紧握李向东
的阴囊,只待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里自然亦会变得一塌糊涂了。

  「娘,你干什么?」李向东没事人似的抬起头来,冷冷地说。

  圣女发觉手里的阴囊坚硬如铁,拈花指却是触手如绵,不能刺进李向东的颈
项,也来不及吃惊了,指上变招,再剌脑后的玉枕穴,还握着阳具的玉手同时奋
力撕扯,好像要把仍然雄风勃勃的肉棒硬生生拉扯下来。

  「你好狠呀!」李向东若无其事地坐起,拨开圣女握着鸡巴的玉手,却任由
指风击中玉枕穴。

  「你……」圣女心里大骇,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好像打不死似的。

  「我什么?可要用口咬吗?」李向东好整以暇地下床道。

  「我和你拼了!」圣女大叫道。

  圣女急怒攻心,理智尽失,也不理身上光裸,赤条条地翻身而起,舍死忘生
地疯狂进攻。

  「贱人,你真的没有半点骨肉之情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却不躲不闪,
任由圣女攻击身上的要害。

  这时里奈正在收拾桌面,预备侍候李向东用膳,突然看见两人大打出手,不
禁失声惊叫,赶忙扑上来帮忙。

  「你不用动手,看戏便是。」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说话之间,身上又中了
圣女三拳两掌。

  「小心!」里奈着急地叫。

  「你……没有……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你……呜呜……你是个没人性的魔
鬼!」圣女连换几招杀着……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终于发现自己功力大减,双
腿一软,坐倒地绝望地叫。

  「不打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知道还是难逃魔掌,想也不想,反手一指,便往自己的心窝刺下去,要
是这一指点实,便可以了此残生。

  「我还没要你死哩!」李向东一挥手,圣女的指头碰触着胸脯时,却也不能
发出内劲了。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圣女大哭道。

  「有没有伤了你?你的旧伤……」里奈关心地赶步上前,抱着李向东的臂膀
着急地问道。

  「怎能伤我?我以她的功力疗伤,早已痊越了。」李向东笑道。

  「为什么忽然她又能动手了,解词了捆仙索吗?」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应是的,这些天来,她以玉女心经搜索我的元神,昨夜找到了破法,暗里
解开,养精蓄锐,然后动手暗算。」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如堕冰窟,想不到原来自己完全为他所算,功力受损,自是为淫欲邪功
暗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她……她怎么这么狠毒?」里奈难以致信地叫。

  「你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毒妇了!」李向东悻声道。

  「怎样惩治她?」里奈问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要不知道我的厉害,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狞
笑道。

  「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我当你的母
狗便是!」圣女大祸临头地叫着,知道李向东不会让她死的,活在世上,虽说生
不如死,更使她害怕的,却是那些淫虐残忍的刑责。

  「现在懂得害怕了吗?迟了!」李向东冷酷地说:「里奈,找一块油布垫着
离魂榻,然后让她躺在上面。」

  「油布?」里奈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她就是苦得屁滚尿流,也不怕弄脏离魂榻了。」李向东唬吓似的
说。

  「可要先缚上捆仙索?」里奈问道。

  「她已找到破法,捆仙索可没有用了。」李向东寒声道:「而且从现在起,
还要提防她寻死。」

  圣女元宝似的仰卧垫着油布的离魂榻之上,身上自然是不挂寸缕,双手左右
张开锁一床头,足踝却分别缚在手腕之上,下体朝天高举,由于粉腿老大张开,
没有什么神秘的肉缝微张,红彤彤的膣洞似隐还现。

  隘管喉头荷荷哀叫,圣女可没有发话讨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因
为李向果正把两根红木筷子,一上一下地夹着她的舌根,再用细索两头缚紧,筷
子横亘口中,如何能够说话。

  「可要刮光她吗?」里奈轻抚着圣女的大腿根处,原来李向东回来后,再没
有下令刮光她的耻毛,此小是芳草菲菲,好像比以前还要茂盛浓密。

  「不,我要把她变成一个绝代的大淫妇,刮光了可不大像样了。」李向东摇
头道。

  「她侍候你的时候,早已是大淫妇了。」里奈吃吃笑道。

  「还不算,我要给她脱胎换骨,从骨子里淫出来!」李向东森然道。

  「如何从骨子里淫出来?」里奈追问道。

  「寻常的淫妇,想男人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甚至可以自行解决,从骨子
里淫出来的大淫妇整天淫火焚心,是男人也不能让她满足,要像我这样的男人才
可以!」李向东自吹自擂道。

  「怎样才能够使她脱胎换骨,淫火焚心?」里奈继续问道:「可是使用仙术
吗?」

  「我可不懂这样的法术。」李向东哈哈大笑,取出个瓶子道:「这是百草生
使用红蝶的淫水制炼的三妙发情油,擦上二一点点,便能使女人春情勃发,欲火
焚心,要不扑灭这些欲火,便会没完没了的从内而外,日夜燃烧她的身心,到了
最后,欲火入骨,与我送给她的淫气在丹田汇合后,变成淫火,她也彻头彻尾的
变成大淫妇了。」

  「什么时候才送她淫气?」里奈一知半解道。

  「早已送给她了。」李向东神秘地说。

  全此圣女才恍然大悟,李向东当是行淫时,以淫欲邪功把淫气送入丹田,换
取自己辛苦修练的真气,鱼目混珠,所以多番内视,也道丹田气劲充沛,才为他
所愚,可恨这时知道已经太迟了。

  「那么要烧多久?」里奈倒抽了一口冷气,问道。

  「我还没有试过,先烧三天,看看行不行。」李向东沉吟道:「要是不行,
还可以再来一次的。」

  「三天!」里奈嚷道:「那么她如何吃饭睡觉呀?」

  「她躺在这里,什么时候要睡也可以。」李向东诡笑道:「这样的贱人,也
不用给她吃饭了。」

  「那不会饿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死不了的。」李向东把一颗丹丸丢进圣女张开的嘴巴里说:「这是仙家妙
药辟谷丹,每天吃一颗,喂她多喝点水,便不会饿死了。」

  「净是喝水?」里奈怵然叫道:「这块油布……」

  「对了,吃了辟谷丹可没大便,只会尿尿,方便清理嘛。」李向东怪笑道:
「尿尿后,了你便给她洗一下,再擦上三妙发情油便行了。」

  「擦在哪里?」里奈问道。

  「本来擦在哪里都行的,不过最好是擦在骚穴,那里直透子宫,很快会见效
的。」李向东笑道。

  圣女恐怖地嘶叫不止,且别说会不会淫火入骨,单是这样的整治,已经使她
心胆俱裂了。

  「可要听听她想说些什么?也许她以后可不敢冒犯你了。」里奈有点同情圣
女。

  「说什么也没有用,我是要把她变作大淫妇!」李向东狞笑一声,把玩着圣
女的牝户,指头捅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说:「不要以为你的玉女心经有什么
了不起的,我和你磨菇,只是孝顺你,让你快活吧。」

  陷身魔掌后,如此为李向东狎玩,无日无夜,还有里奈手口并用,极尽羞辱
之能事,圣女虽然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般难受,悲愤的珠泪也如断线
珍珠,汨汨而尹。

  「老实告诉你,你现在只剩下不足原来的两成功力,而且全是与生俱来的先
天真气,淫火还可以把剩余的真气逼出来,供我采撷,使我功力倍增,天下间再
无敌手,你如果不是如此恶毒,便无需受这样的罪了。」李向东继续说。

  圣女闲言,可真后侮没有早点寻死,以致为淫欲邪功暗算,不仅治好了李向
东的内伤,眼看还要成为废人,永远沉沦苦海,而且葬送一身功力事小,要是让
他天下无敌,那便百死莫赎了。

  「教主,你别恼了,让婢子给她上药吧。」里奈叹气道。

  「你吗?」李向东眼珠一转,把瓶子交给里奈说:「不用太多的,第一次除
了骚穴,其他的地方也别放过。」

  「婢子懂了。」

  里奈揭开瓶盖,先在圣女的胸前腹下倒了二点,然后推拿似的涂抹,手上暖
洋洋也不以为意,更没有理会圣女依哦哀叫,悲呼不绝。

  「不要忘记屁眼。」看见里奈擦遍圣女身前后,李向东诡笑道。

  「婢子没有忘记。」

  里奈把三妙发情油注进菊花肉洞,再把纤纤玉指捅进去,里里外外地涂抹了
一遍,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空虚,没由来地渴望与李向东共赴亟山,忍不住
惊叫道:「教主,我也……」

  「不用愁,你有我嘛!」李向东哈哈笑道。

  「擦在手掌上也……也会发情吗?」里奈呻吟似的说。

  「身上哪部份都行,分别是什么时候发作吧。」李向东答道。

  这时里奈才发觉圣女的叫声有异,却不像叫苦讨饶,低头一看,贝她脸红如
火,媚眼如丝,分明是情动的样子,单看发作得这么快,便知道三妙发情油是何
等厉害了,停住说:「才擦上了便这么难受,如何熬得过三天?」

  「死了不了的。」李向东冷血地说:「只是苦了我们吧。」

  「我们有什么苦?」里奈不明所以道。

  「缚着嘴巴还是叫得这样难听,我们的耳朵不也受罪吗?」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死不了,吃了这许多苦头,仍然神智清明,竟然没
有失去知觉。

  尽管许久没有合眼,圣女却是极度亢奋,完全没有睡意,也许是周身火烫,
好像置身在烧得炽热的洪炉之中,还有一团熊熊烈火在体内四处游走,侵蚀着绷
得彷佛随时便要断裂的神经,内外交煎,使睡魔也要远远躲开。

  不仅没有睡意,好像所有正常的感觉也没有。登上离魂榻至今,除了几颗什
么辟谷丹和不断喝水外,完全没有其他东西下肚,圣女却没有肚饿的感觉。

  缚得结实的四肢,几被逼屈作一团的娇躯,也没有痛楚或是麻痹,彷佛已经
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就是羞耻之心也好像没有了。

  整天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最私密的地方,无遮无掩,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
只是小事,李向东和里奈两个什么没有看过,哪里没有碰过,可没什么大不了,
何况他们也与自己看齐,还常常当着自己行云布雨,颠鸾倒凤。

  圣女也不像以往为此暗里唾骂、耿耿于怀了,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的事,男女不干这码子事,难道两个男的在比剑,或是两个女的在磨镜吗?

  话虽如此,但是每当两人合体交欢,抵死缠绵时,圣女便瞋心顿起,愤愤不
平,气的是他们懂得贪欢寻乐,却不管自己的死活,任由欲火逞凶肆虐,耀武扬
威。

  气愤之余,看见里奈在李向东身下淫呼浪叫,乐不可支的样子,圣女有时控
制不了自己地又羡又妒,渴望着以身相代,让那棒捶似的鸡巴压下烧得炽热的欲
火。

  虽然没有忘记李向东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在欲火的煎熬下,圣女可没有那么
抗拒了,何况又不是没有干过,一件秽,两件也秽,最重要的是,除了他,也没
有其他男人。

  完全失控的欲火使圣女侠要疯了,脑海中净是念着肉欲之乐,惦记着李向东
的壮硕耐战,如何使自己高潮迭起。

  如果完全为欲火所制,圣女或许会好过一点,可恨的是喝水太多,每隔一阵
子便要饱尝内急之苦,当生理的自然反应盖过澎湃的欲火时,所有的感觉又回来
了,平添许多痛苦。

  现在圣女又内急了,昏昏沉沉的脑海中,思绪纷呈。

  圣女终于明白自己是斗不过这个孽子的,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来不
认命也不行了。

  认命说来容易,但是念到认命的后果,圣女可不知如何活下去,复念认命与
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时,便芳心尽碎,肝肠寸断。

  记得李向东说过,这样的活罪,最快也要三天才会结束,到现在也不知道是
第几天,记得他吃过三、四次奶,通常他是起床后吃奶的,照理也该是时候解开
自己了。

  念到李向东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时,圣女不禁又生出失魂落魄
的感觉,勉力转动眼珠,寻找李向东的所在。

  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只有里奈独坐一旁练功,看见这个唯李向东之命是从
的小丫头,圣女心中忐忑,不知道该不该把尿撒出来。

  要是现在就撒,里奈清理过后,便会擦药的,没有李向东在场,她可不会动
手,而是用一根小棒子上药,擦的药也不会太多。

  如果待李向东回来才撒,除了为他羞辱讪笑,里奈还会把指头捅进去上药,
受的罪自然更多。

  然而圣女此刻可真渴望有人能把指头捅进去,最好还能在里边狠狠地掏挖,
未免有点矛盾。

  圣女首鼠两端之际,李向东却回来了。

  「里奈,我们看一场戏。」李向东兴冲冲地说。

  「看什么戏?」里奈欢天喜地地迎了上去问道。

  「看!」李向东拥着里奈坐在镜墙之前,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

  久违了的丽花随即现身墙上,她还是艳丽如昔,身穿雪白色的丝衣,一边香
肩裸露,身体却给几个侍女按在床上。床畔坐着一个老者,手执银针,正在聚精
会神地在丽花的上臂有所动作。

  「他们干什么?」里奈吃惊地问。

  「刺上天魔印记。」李向东解释道:「原来天魔的女人身上均刺着一个天魔
脸谱一作识别,还有半月便是天魔祭了,丽花身为魔姬,所以也要刺上。」

  「如果不是你……」念到李向东救命之恩,里奈禁不住激动地扑入李向东怀
里,泣不成声。

  「小事吧,也幸好我多事出手,才得到你这个小丫头哩。」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候你,永远作你的小丫头的!」里奈感动地说。

  「这便乖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墙道:「你见过天魔没有?」

  「天魔?真的有天魔吗?我还道是九子魔母编出来唬人的。」里奈吃惊道。

  「她们唤作天帝,应该有的。」李向东记起九子魔母和夜月……夜星姐妹的
说话,沉吟道:「给自己的女人刺青,这个天魔的主意倒也不坏。」

  「你也要给我们刺青吗?」里奈嗫嚅道。

  「好吗?」李向东反问道。

  「只要你喜欢,婢子也喜欢。」里奈紧咬朱唇道:「你要给我们刺什么?」

  「我还没有决定,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扭头看了圣女一眼,笑道:「也不
是人人要刺青的,先由我娘开始吧,她才是我的女人。」

  「婢子也要!」里奈恳求似的说:「婢子也要当你的女人。」

  「这个老者,据说是东瀛的刺青大师,且看他给丽花刺成怎样,要是手艺不
赖,倒可以找他载手。」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丽花?」里奈可没有忘记这个可怜的替身,带着歉疚地
问道。

  「白山君和星云子已经前往榆城打点,王杰等过两天便率领无敌神兵出发,
我们可以迟些时才出发的。」李向东答道。

  「我们?我们也去吗?」里奈喜出望外道。

  「整天留在宫里也是气闷,出去走走吧。」李向东笑道。

  「那么她……」里奈还没有说毕,忽地摇头叹气道:「她又撒尿了。」

  李向东回身一看,只见一股金黄色尿液,喷泉似的从圣女的下体疾射而出,
去到半空,便力尽下落,但是还有许多喷出来,蔚为奇观,知道她又耐不住撒尿
了,吃吃笑道:「这道喷泉真好看!」

  「已经三天了,还要不要给她上药?」里奈问道。

  「洗干净再说吧。」李向东笑道。

  这一泡尿尽管不小,也把圣女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但还是有许多落在腰后
的一个木盘里,原来,这几天圣女净是在离魂榻上撒尿,里奈汲取经验,早有准
备,清理很是方便。

  看见李向东站在床沿观看,圣女便禁不住又再哀哀悲鸣,没命地点着头,满
脸讨饶的神倩,希望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能够大发慈悲,让她得脱苦海。

  「讨饶吗?」李向东一手按着圣女头上的玉枕穴,一手扭捏着高耸入云,在
胸前乱抖的肉球问道。

  「……」圣女口里不能说话,唯有没命点头,哀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向东冷笑道:「还想杀我吗?」

  「……」除了摇头,圣女还能说什么。

  「想我肏你吗?」李向东问道。

  圣女可顾不得许多了,起劲地点头,因为她实在吃不消了,特别是这时里奈
正用素帕揩抹着牝户,更使她魂飞魄散。

  「已经擦干净了,还要上药吗?」里奈丢下素帕,问道。

  「看看她有多淫吧。」李向东动手解开圣女口里的羁绊说。

  「给我……呜呜……肏我吧……我要……痒……痒死我了……求求你……」
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大着舌头叫。

  「你是什么人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我是母狗……是大淫妇……是你的奴隶……」圣女喘着气叫。

  「你还是我娘哩!」李向东咬牙切齿道:「世上可有像你这样三番四次要杀
死自己儿子的毒妇吗?」

  「是……是我不好……呜呜……我恶毒……下贱……求求你饶了我吧!」圣
女喘着气叫。

  「怕只怕给你煞痒后,你又会故态复萌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会的……呜呜……快点……快点给我……」圣女忘形地叫。

  「你要什么呀?」李向东手往下移,指掌游过平坦的小腹,缓缓伸入湿淋淋
的禁地说。

  「鸡巴……给我……我要……天呀……进去……求求你肏我吧……」圣女声
震屋瓦地叫。

  「是这里吗?」李向东的指头抵着裂开的肉缝轻挑慢捻,接着却把中指硬挤
进下边的菊花洞里。

  「是……不……呀……进去……再进去一点……」圣女尖叫道,倒也生出聊
胜于无的感觉。

  「教主,看来她已经淫火入骨了。」里奈皱眉道。

  「好像还差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深藏谷道,隔了一会,才说:「再过
两天,如果她运起玉女心经,要汲光先天真气,可要多费气力了。」

  「不……我不运功便是……」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饶她一趟吧,要不然,恐怕会憋死她的。」里奈央求似的说。

  「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可要解开她吗?」里奈问道。

  「不,要是她不识相,也不用再缚起来了。」李向东脱下裤子,跨身而上说
道。

  「快点……呜呜……痒死我了!」圣女哀求箸说。

  「是这样吗?」李向东哈哈一笑,沉腰坐马,一柱擎天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
去。

  「喔……是了……动……动呀……」尽管健硕的鸡巴一下子排闼而入,瞬即
填满了身体里的空虚,涨得圣女透不过气来,可是那种舒爽畅快,也是说不出的
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过瘾吗?」李向东抽插着说。

  「过瘾……美……美极了!」圣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没有?」看见李向东终于抽身而出,里奈好奇地问道。

  「还差一点点。」李向东失望地说。

  「她又使出玉女心经吗?」里奈不满似的说。

  「这倒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不知为什么,我已经让她尿了十七八次,
还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吗?她现在这样子,也该使不出武功了。」里奈目注
昏迷不醒的圣女说。

  「要不完全废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本门的奇功秘术,只是废人一个,
留下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懊恼地说。

  「那怎么办?还要再擦药,逼出她的淫火吗?」里奈问道。

  「她已经淫火入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
定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时,圣女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彷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
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都行……不要
难为我了!」

  「什么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人……饶了母狗吧!」圣女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头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
不肯认我吗?」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么时候忘记了,
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圣女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
魂魄也会自动投奔淫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说:「不过我可以保证,淫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圣女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也做
得到的。

  圣女呆呆地靠在床头,空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
里却是思潮起伏,纷纷乱乱。

  李向东吃过奶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
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女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女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
是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彷如行尸走肉,
也与死人无异。

  圣女屈服以后,饱受淫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肉体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
肆意羞辱,精神备受搭残,日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入李向东手里后,圣女饱经忧患,什么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
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精神的折磨来说,相信淫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爱,要圣女作出补偿,却又念念不忘几番险遭亲娘毒
手,矛盾之余,圣女更是生死两难。

  精神也好,肉体也罢,圣女亦要认命,然而近日发现的一些变化,却使她惶
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来已是丰满傲人的玉乳日见肥大,大一点的缠胸丝帕也不能完全包
裹,充满奶水时,岭上双梅倍见饱满浑圆,在单薄的丝帕下,轮廓分明,更是羞
人,有一天李向东要她把乳房和里奈的粉臀并在一起,却是不遑多让。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屁股也随着长大,只有柳腰还是纤细小巧匕胡芦似的
身段虽然仍算匀称,却常遭李向东笑谑,说是淫荡之相。

  这也是圣女心里的疙瘩!

  自从给李向东汲去先天真气后,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犹有甚者,
为李向东奸淫时,不仅乐在其中,有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发情油的余毒未清,圣女常常春心荡漾,除了经不起李向
东的碰触而腼颜求欢,看见他与里奈淫媾时,也会淫念频生,丑态毕露。

  就像今天,李向东吃过奶后便匆匆离去,圣女身上怪怪的,浑不是味儿,暗
里咬碎银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涂地乘着里奈不觉,探入裙下摸了几把。

  想到这里,圣女茫然游目四顾,看见架头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其中还
有大小不一的伪具,不由生出一个想想也会脸红的念头。

  圣女暗骂自己无耻时,蓦地听到人声,知道李向东回来了,赶忙下床侍立一
旁,听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李向东兴冲冲地进门,里奈手上捧着颜色鲜艳的
衣物尾随在后。

  进宫以来,圣女从没有穿过什么衣服,净是以彩帕缠身,难得有衣服可穿,
心里也觉宽慰,光念无论穿上什么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心里便好像压着一
块大石头,无言以对。

  「可要试一下吗?」里奈问道。

  「要,先试黄色那套吧。」李向东兴高采烈道。

  圣女也不待李向东下令,自行扯下缠身的丝帕,赤条条的站在堂前,任人摆
布。

  「这对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了。」李向东双眼放光,捧着圣女的巨乳说:
「我娘的奶子可说是世上最美的,尽管这么大,还是坚挺结实,也没有下坠,真
是了不起!」

  「婢子的却是逊得多了,教主,能不能让婢子也吃一颗催乳神丹?」里奈惭
愧似的说。

  「催乳神丹是用来孝顺我娘的,不是给你吃的。」李向东摇头道。

  「你不会嫌弃人家的太小吗?」里奈幽幽地说。

  「当然不会了。」李向东怪笑道:「你的也不小呀,而且大有大好,小有小
妙,我一样喜欢的。」

  「真的吗?」里奈低头检视着自己的胸脯说。

  「快点给她穿衣服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那是二袭嫩黄色绣花宫装,长裙曳地,水袖流云,乍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是上身后,圣女便发觉衣襟可不是迭在一起,只是两方薄布惊心动魄地盖着胸
前豪乳一大动作一点便会溜出来了。

  「还缺一对绣花鞋。」里奈打量着说。

  「不错,也要带多一点汗巾。」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挂上抹胸吗?」里奈问道。

  「挂了抹胸,如何吃奶?」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了肉球笑道。

  「这袭衣服可方便吃奶哩。」里奈笑道。

  「说方便可不及这一袭哩。」李向东吃吃怪笑,取来一套天蓝色轻绸衣裤,
展示着说。

  这袭衣裤的上衣也是衣襟不能合拢,裤子的裤裆却是齐中裂开,煞是奇怪。

  「怎么裤子破了?」里奈皱眉道。

  「没有破,是这样的。」李向东怪笑道:「穿上这裤子后,前后两个孔洞便
随时可以用了。」

  「这几块布片又是什么?」里奈拈起几块小得可怜的红色三角形布片问道。

  「这是给她当母狗时穿的。」李向东笑道。

  「穿?」里奈发现那些三角布片还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恍然大悟道:「可是
缚上去吗?」

  「能的,大小该能盖着重要的三点的。」李向东点头道。

  又见这些见不得人的衣服,圣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李向东和里奈眼
里,她的身体还有那些地方没有给他们看过。

  「那么婢子穿什么衣服?」里奈撒娇似的问道。

  「我还没有做好你的魔女战衣,也无需你动手帮忙,你喜欢穿什么便穿什么
吧。」李东笑道。

  「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如何上路?」里奈继续问道。

  「我们乘车,时间尚多,该来得及的。」李向东答道。

  「我……我们去哪里?」圣女忍不住问道。

  「榆城,让你见识一下我如何大破天魔道!」李向东哈哈笑道:「而且现在
也是时候,让本教的教众和你见面了。」

  「不……不行的,我怎能穿着这样的衣服见人!」圣女大惊失色地叫。

  「有什么不行的?」李向东狞笑道:「别说见面,说不定还要你慰劳一下那
些立功的教众哩。」

  「不……」圣女如堕冰窟,害怕地说:「怎样说我也是你娘,你……不能让
其他人碰我的!」

  「能不能要看我喜欢不喜欢了。」李向东冷笑道:「要是你恼了我,我便让
大家认识清楚天池圣女的本来脸目!」

  「不,我会听你的话,不会让你气恼的……呜呜……求求你……别让我见其
他人吧!」圣女哀求道。

  「那要看你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5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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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战云密布

  李向东准备大举出击的时候,大档头玉芝郡主正在召见一个人,见的竟然是
九帮十三派的七星帮帮主孙不二。

  孙不二是一个浓眉大眼,手短脚粗的中年壮汉,他也像丁菱谒见大档头时一
样,置身强光之中,在黑暗里的大档头说话。

  「属下无能,费尽心机,也不能从丁菱或是其他知情的人口中探到姚凤珠的
下落。」孙不二惭愧地说。

  原来孙不二也是官里人,还是专门负责搜集倩报、号称二月二的秘密组织的
管事。

  「我已经找到她的下落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什么?」孙不二愕然道:「大头怎能找到她的下落的?」

  「你送回来的情报也有点用处。」大档头笑道。

  大档头踌躇满志地说:「虽说是圣女送走姚凤珠,但我曾经派人暗上天池,
可没有找到她,看来不是藏在那里,相信圣女只是顺道护送,我遂以排教总坛为
中心,周围查探,终于找到一所属于青城的庵堂,还在那里发现了隔断法术的禁
制,我可以打赌她是躲在里边。」

  「大档头英明!」孙不二赞叹道。

  「你不是认得姚凤珠吗?你和我走一趟,问清楚修罗教的秘密。」大档头寒
声道。

  「要问的圣女和丁菱应该已问过了,还用大档头费心吗?」孙不二不明所以
道。

  「我怀疑丁菱有些事瞒着我们。」大档头冷哼道。

  「不错,就像那几个魔女有什么奇功秘艺,她便支吾以对,净是说由她和青
城负责对付,要不是静虚老尼护着她,桑树和陈通也全力支持,我们有些人已经
要和她变脸了。」孙不二点头道。

  「还有姚凤珠的话有多可信。」大档头冷冷地说。

  「该可信吧,她满门被杀,身受奇惨,落入修罗教手里,定必备受凌辱,怎
不会实话实说?」孙不二愕然道。

  「失节是理所当然,却未必身受奇惨!」大档头森然道:「如果是好女孩,
早该自行了断,还会委身于敌,助纣为虐吗?」

  「该是为了报仇吧?」孙不二狐疑道。

  「此事可要查清楚,倘若是修罗教的诡计,那可丢人了。」大当头摆摆手,
问道:「九帮十三派有什么打算?」

  「崆峒无心还与一些高手围搜捕星云子,丁菱和陈通定下一个区域联防的计
画,组织各派高手,成立四队锄奸团,以防李向东伤愈后发动攻击。」孙不二答
道。

  「圣女哩?圣女有什么打算?」大档头继续问道。

  「还没有找到她。」孙不二摇头道:「丁菱等人在丐帮的协助下正在四处寻
找,誓言搜遍天下,也要把她找回来。」

  「奇怪,她究竟躲到哪里?」大档头沉吟道:「既然没有圣女,你们要如何
与修罗教为敌?」

  「小知道丁菱是不是虚张声势,据说她得到圣女的指点,扬言除了李向东难
以抵敌外,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依照计划行事,可不用惧怕王杰等人和那些魔军
的。」孙不二叹气道。

  「她有什么法宝?」大档头问道。

  「除了圣女传下的伏妖灵符,她还建议用火!」孙不二答道:「祝融门的程
康已经答应赶做霹雳火和各种火器,供各派使用。」

  「火?」大档头狐疑道:「行吗?」

  「希望行吧,大家也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孙不二烦恼地说。

  「丁菱去了哪里?」大档头问道。

  「她与静虚去了清远,听说是在城里静养的慈云庵群尼出事了。」孙不二答
道。

  「慈云庵群尼?就是那些在猪栏救回来的种女母猪吗?出了什么事?」大档
头奇道。

  「缘清等几个幸存的种女闻得李向东大败,可能性命不保的消息后,竟然一
起悬梁,她们死后,剩下百多个疯疯癫癫的母猪也齐齐绝食,她们两人是为此而
去的。」孙不二叹气道。

  「看,缘清等不消说,就是那些给毁掉脑子的母猪也有羞耻之心,这个姚凤
珠以掌门之尊,却贪生怕死,腼颜事敌,不是可疑吗?」大档头悻声骂道。

     ***    ***    ***    ***

  上路了。

  李向东等人乘坐一辆奇怪的牛车上路。

  这辆车外表平凡,只有看来仅容一人的车厢,也没有御者,就在宫中之宫登
车,可是登车以后,才发觉里边很大,布置极尽华丽,而且别有洞天,却是一辆
魔车。

  对圣女来说,牛车与魔宫没有分别,仍然是玩具似的任人鱼肉,而且与李向
东朝夕相对,更是饱受蹂躏。

  不同的是车厢外边看去是密封的,车里除了一面是镜子外,其他三面却能把
外边的景色人物一览无遗,彷如幕天席地。

  圣女也是江湖儿女,习惯餐风露宿,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现在却不是
那么一回事了,别说是她,就是里奈最初亦因为赤身露体而羞人答答。

  何况不仅是有没有穿衣服,或是穿多少衣服……

  还有淫媾!

  要是在山间野外,可能会好一点,可是李向东是疯的,牛车竟然驶进村庄市
集,就在人来人往的地方白昼宣淫,羞得圣女无地自容,却又不敢说不,人也快
要疯了。

  有一趟,牛车停在一所不知是祠堂还是什么公众地方的门外,许多人进进出
出,李向东可没有理会车畔有人,就与圣女苟合。

  尽管知道外边根本看不到车里的情景,但圣女仍然害怕声音会传了出去,唯
有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做声,结果还是忍不了多久,便叫得响彻云霄,回想
起来,仍然暗暗垂泪。

  里奈却是奇怪,初时是有点害羞的,可是没多久便处之泰然,比起宫里时,
好像更浪荡了。

  牛车荒荒唐唐地走了几天,终于抵达榆城。

  榆城是南方重镇,与路上的小乡小市不同,圣女可真害怕李向东会在人多处
宣淫,幸好牛车没有入城,却是绕城而走。

  遥看远处的密林时,李向东忽下令圣女换上宫装,准备随他接见王杰等人,
使圣女惊骇欲绝,苦苦哀求了许多,李向东才大发慈悲,许她以丝帕蒙脸。

  穿上衣服后,圣女发觉丝帕汗巾虽然不少,但是大多单薄轻柔,左挑右挑,
才挑了一方大红色的丝帕,把头脸完全蒙上,勉强掩盖着庐山真面目,念到自己
不外是掩耳盗铃,便不禁潸然下泪。

  密林里原来有一所隐蔽的小楼,李向东以此作偷袭天魔道的大本营,修罗教
众人早已齐集楼里恭候了。

  王杰等趋前行礼,先是看见许久不见的里奈,接着发现一个头裹红巾,身穿
嫩黄色宫装的女郎瑟缩在后,自然纷纷投以好奇的眼光。

  「坐,大家坐。」李向东率先坐下,里奈拉一拉粉脸低垂的圣女,左右站在
他的身后。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

  「为什么蒙着脸,看来她也是个美人儿呀?」

  「美不美还要再看,可是她的奶子非同小可,又大又圆,这么大的奶子也真
少见。」

  「岂止是奶子,后庭也是肥嘟嘟的,纤腰却不堪一握,刚才,我看她走进来
时,身前身后跳跳弹弹,我的心也差点跳出来了。」

  白山君首先按捺不住心里的奇怪,出言查问,接着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评头品
足,齐声起哄。

  「让我看看……」美姬走了过去,伸手便往圣女胸前摸了一把,骇得圣女忙
不迭出手招架。

  「她本来是我的老娘……」李向东白了美姬一眼,说:「现在当了奴隶,待
我调教完成后,便嫁我为妻。」

  「老娘?教主说笑了,她有多大年纪,怎能是你的老娘?」星云子大笑道。

  「哪有老娘的奶子这么结实的?」美姬格格娇笑,迅快地又在圣女胸前捏了
一把。

  圣女不是没有挡架,只是身上没什么气力,拦不住美姬的玉手,胸前一痛,
接着发现一边乳房溜了出来,鼓涨的奶头滴滴答答地流着奶水,羞得赶忙护着光
裸的肉球,往后退去。

  「不要碰她。」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说:「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也不许碰
她。」

  「她可是吃了催乳神丹,管用吗?」百草生目露异色道。

  「管用,很是管用。」李向东点头道。

  「用过三妙发情油吗?」百草生追问道。

  「也用过了,此药亦很好,可以再做多一点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不是要难为人家吗?」红蝶呶着嘴巴说。

  「你这样乖,我还不疼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她叫什么名字?」王杰色眯眯地看着圣女问道。

  「没有调教完成之前,还是一头犯贱的臭母狗,那有什么名字?」李向东哂
道。

  「我们可以帮忙调教的。」王杰怪笑道。

  「母狗?母狗可要穿环了。」美姬凑趣道,在自己人面前,可没挂上脸幕,
穿右鼻子的金环更是触目。

  「过来,忘记了怎样侍候吗?」李向东好像有后眼似的说:「可要我给你穿
环吗?」

  「不……母狗记得。」圣女害怕地赶步上前,高耸入云的胸脯紧压着李向东
的颈后,让他舒服地靠在两团肉山中间。

  「不仅要穿鼻环,要是穿上乳环和阴环,那更好看了。」美姬唬吓似的说。

  「你想好看一点吗?」李向东哼道。

  「不,人家已经很好看了。」美姬陪笑道。

  「她的奶子这么大,枕在上面,软绵绵香喷喷的,一定美极了。」王杰羡慕
地说。

  「别说她了。」李向东摆手道。

  「包围完成了没有?没有让他们发现吧?」李向东问道。

  「已经完成了,天魔道等人还是蒙在鼓里。」王杰皱着眉头说:「可是我们
人手不够,恐怕不能速战速决。」

  「为仆么?」李向东问道。

  「由于天魔祭的关系,东洋的天魔道来了很多人观礼,估计男男女女有数千
人,九子魔母不说,虎狼狗兄弟的联手武功可叫人头痛,我们伤残尽起,也只有
五百神兵,就是以一挡十,也要苦战。」百草生叹气道。

  「九子魔母由我对付,虎狼狗的联手之术只是小事,待我传你们三招七式,
便能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李向东不以为意,道:「人多更不是问题,一个红
蝶,便能要他们手忙脚乱了。」

  「奴家行吗?」红蝶沾沾自喜道,知道又要使用她的三妙神通了。

  「当然行了。」李向东点头道:「你伪装信女,混进圣殿,四处撒骚放屁,
他们不乱作一团才怪。」

  「混进去?」红蝶吃惊道。

  「是的,不混进去,如何放屁?」李向东正色道:「我会传你一些仙术,只
要小心一点,没有人会发觉的。」

  「要是……要是失手……」红蝶颤声道。

  「大不了也就是一死吧,你已经是半魔之体,只要我花点功夫,便能让你魔
体重生了。」李向东毫不动容道。

  「王杰,你把神兵分作五队,自领两队与佩君和铁尸,等存天魔祭开始后,
听我命令,从正面进攻,百草生,星云子和白山君各领一队,待敌人全力应付王
杰时,再从旁发动攻击,美姬和青萍负责左右策应,男的杀,女的拿,别让她们
跑了。」李向东命令道。

  「要等天魔祭开始后才进攻吗?那么丽花可保不住处女之身了。」百草生笑
道。

  「她身上哪一处还是处女?」白山君嗤之以鼻道。

  「保不住处女之身只是小事,听说天魔祭的魔姬要给天魔教徒轮奸,至死方
休的,她这一回可惨了。」美姬看了里奈一眼说。

  「这个贱人至今还没有探出回春坛的古怪,不也该死吗?」白山君愤然道。

  原来魔姬必须要伏在回春坛上修练驻颜奇功,李向东却以为其中另有玄虚,
因此下令丽花查探的。

  「看看她吧。」李向东寒声道。

  没多久,丽花便在镜子里出现,只见她身穿白袍,愁眉不展地独坐房中,忽
地身子一震,竟然自行解开衣服,露出了香肩。

  「这便是天魔印记吗?」白山君笑问道,原来丽花的肩头已经刺上了一个样
貌狰狞,但是颜色鲜艳的脸谱,手工精细,脸目生动,当是天魔印记了。

  「手艺可真不错。」李向东满意地说道:「攻进去后,要把那个刺青老头生
擒,别伤了他,我有用处。」

  「刺青老头吗?我认得他,他名叫山口,以城里的妓院为家,据说入城不过
一月,便住遍十二间妓院了。」白山君笑道。

  「你怎会认得他的?」李向东奇道。

  「我也曾入城玩乐,从那些婊子口里听来的,他每夕无女不欢,又爱古灵精
怪的玩意,却是力不从心,弄得她们怨声载道哩。」白山君吃吃笑道。

  「好极了,那么不难把他抓回来了。」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可是给她刺青吗?」红蝶笑问道。

  「走着瞧吧。」

  虽然李向东不置可否,圣女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刺青,
可真害怕他又要作贱自己。

  「那个木盒子里盛着的便是回春坛,可以带回来慢慢研究的。」李向东好像
已经攻进圣殿似的说。

  「教主许我给她重生吗?我还没泄忿,可不能让那个贱人死得这么快的。」
白山君悻声道。

  「当然了,死了也是可惜。」李向东点头道:「还有,九子魔母有两个十六
七岁的孪生女儿,名叫夜星和夜月,长得很漂亮,要是碰上,一定会认得的,要
给我完完整整的拿回来,不要暴殄天物。」

  众人继续商议了半天,决定三天后,也是三月十五月圆之夜,待天魔祭进行
时发动进攻,接着李向东还当场传授各人破解天魔道联手之术的武功,才各散东
西,原来他早有指示,其他人另有宿处,小楼只供他和里奈圣女居住。

  王杰等去后,圣女才放下心头大石,因为以李向东的淫乱,未必不会让这些
野兽淫辱自己作乐的。

  「教主,天魔祭那天,婢子帮不上忙吗?」里奈没有收到任务,不快似的说
道。

  「不,你的任务才是最重要,要好好地看着我娘,别让她跑了。」李向东笑
道。

  「那不是看不到你大展神威吗?」里奈失望地说。

  「看得到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与她坐在修罗香车里,哪里还怕会
看不清楚。」

  「这辆牛车就是修罗香车么?」里奈讶然道。

  「是的,这里就像神宫,出入亦要念出咒语,你们可舒舒服服地看戏了。」
李向东傲然道。

  「那双天魔姐妹,也像你娘那么漂亮吗?」里奈问道。

  「她们年纪小,长得精灵可爱,但是我娘是世上最美的!」李向东把圣女拉
入怀里,扯下蒙脸丝帕说:「王杰等人还没有见到我娘的花容月貌。已经神魂颠
倒,那两个小女孩如何比得上。」

  「你不会让他们碰……碰她吧?」里奈蓦地生出一个问题,嗫嚅问道。

  「要是我娘不做个乖孩子,也很难说。」李向东瞧了圣女一眼,冷冷地说。

  「不,我乖……我一定乖的。」圣女急叫道。

     ***    ***    ***    ***

  独居庵堂,废寝忘餐地诵念金刚经的姚凤珠,已经超渡了陷身淫狱的至亲亡
魂,然而还有许多不知道生辰八字,甚至名姓的门人友好,从始每人要念上万遍
经文,才能让他们超生了。

  姚凤珠藏匿至今,可没有人前来探望,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消息可不是好
消息,该是修罗教还在,才没有人报讯,以免泄露自己的行踪。

  修罗教被歼与否,对姚凤珠来说只是次要,重要的是李向东的生死,如果此
人未死,又怎能高寝无忧。

  话虽如此,如果李向东真死了,姚凤珠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高枕无忧。

  叛逃以来,姚凤珠从来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好的,初时净是做着给李向东擒
回去的噩梦,近日却做的却大多是叫人脸红耳赤的绮梦,有时一觉醒来,竟然发
觉玉手藏在大腿根处。

  这些恼人的绮梦,使姚凤珠整天春心荡漾,欲火中烧,无法静心诵经礼佛,
更苦的是在欲火的煎熬下,竟然怀念与男人在一起的时光,渴望重温云雨之乐,
有时还忍不住五指儿消乏,末免亵渎神明。

  这一天,姚凤珠用过早饭,坐在佛前,预备开始诵经超生亡魂时,忽地有人
打门。

  「找谁?」姚凤珠芳心剧震,随即念到只有圣女和九帮十三派有限几个高手
才知道自己藏匿的地方,强摄心神问道。

  「是凤珠吗?我是七星帮孙不二,当年曾往江都参加令尊的丧事,与你见过
的。」外边有人沉声答道。

  听到来人亮出名号,姚凤珠心里稍安,倘若不怀好意,只要不使用法术,当
能闯门而进,想了一阵,硬着头皮开门。

  来人五短身材,相貌粗豪,果然是当年见过的孙不二,姚凤珠这才舒了一口
气,接着看见还有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在他的身后,不禁吃
惊道:「这一位是……」

  「这位贵人是丁菱的上司,是他令丁菱调动官军,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的,
知道你的遭遇后,有些问题还想找你问清楚。」孙不二爽快地说,却没有道出这
个黑衣人正是大档头。

  「大人还想问什么?」姚凤珠以为是丁菱透露自己的行藏,当有她的用意,
点头道。

  「这里除了圣女的灵符外,便没有其他的守卫,要是修罗教找来,你如何逃
得了?」大档头奇道。

  「这些灵符是用来隐藏难女的行踪,防范妖法的,要是他们找来,难女唯有
束手就擒,哪里逃得了。」姚凤珠苦笑道。

  「除了李向东,其他人也懂心声传语和摄影移形么?」大档头问道,这些都
是丁菱告诉她的,然而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以为他不能使用这些妖术。

  「人人也懂心声传语,只有李向东能够摄影传形。」姚凤珠直言无隐:「但
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从认识李向东那天开始,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事无大小,一一告诉
我吧。」大档头大刺剌地坐下说。

  姚凤珠也不计较,给两人倒了茶,然后在旁坐下,木无表情地诉说那凄凉往
事。

  尽管无心隐瞒,可是个中隐事太多,就算孙不二和这个神秘人不是男儿身,
姚凤珠也不能细说其详,于是好像告诉圣女那样避重就轻了。

  「李向东碰了你没有?」说到姚凤珠随着李向东和柳青萍返回魔宫时,大档
头打岔道。

  「有的。」姚凤珠粉脸低垂道。

  「他怎样碰你?」大档头追问道:「可有奸了你吗?」

  「他……他用强的……」姚凤珠红着脸说,可没有表白自己为火蚁所伤,以
至身不由已。

  「为什么不死?」大档头冷笑道。

  「要是死了……他……他会把我……打下淫狱的!」姚凤珠咬着牙道出李向
东身怀淫狱锁魂旗,支使枉死的冤魂助纣为虐,也以此控制手下。

  「说下去。」大档头没有置评,沉声道。

  姚凤珠暗骂此人真是不识世务,但没有理会,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说了半
天,总算道出能够说出来的经历,饶是轻描淡写,难免勾起心中的隐痛,结果也
禁不住泣不成声。

  大档头没有理会,冷冰冰的问了许多问题,姚凤珠亦强忍辛酸,尽力回答,
只是奇怪这个神秘人分明知道不少,还要反覆查问,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说话。

  「祝义是你杀的吗?」大档头问道。

  「不……」姚凤珠哽咽道。

  「冷面阎罗呢?」大档头继续问道。

  「也不是……我只是削弱他们的功力……依照李向东的指示,送出假消息而
已……」姚珠语焉不详道。

  「你如何削弱他们的功力?」大档头追问道。

  「我……他……他们……好色如命……只顾贪欢……色字头上一把刀……」
姚凤珠支吾其辞道……暗念圣女等知道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要是该让他们
知道,自然会告诉他们的。

  「美人计吗?找个婊子也是一样的。」大档头哂道,只道李向东利用姚凤珠
的美色,诱使敌人中计。

  「要找一个像凤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却是不容易的。」孙不二目灼灼地望
着姚凤珠说。

  「爱欲魔女柳青萍人见人爱,僵尸魔女方佩君控制铁尸,三妙魔女红蝶能够
放毒,天狐煞女美姬轻功高超……」大档头讪笑似的说:「是不是因为你生性风
流,才叫做淫欲魔女?」

  「不……我不知道……」姚凤珠想不到这个神秘人会如此说话,惊怒交杂地
叫道。

  「还有,为什么你背叛修罗教?可是看见李向东必死,与其他人混不下去了
吗?」大档头吃吃笑道。

  「胡说……」姚凤珠悲叫一声,逃命似的奔进内堂,哭叫道:「我不要和你
们说话了……」

  「凤珠……」孙不二着急地叫,开步便要追进去。

  「别理她,回去吧,我也问得差不多了。」大档头摆一摆手,领先出门道。

  「她不会自甘堕落吧……」孙不二尾随离开,自言自语道。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吧?」大档头哼道:「她年纪轻轻便守寡只,闺中
寂寞,最定软弱,李向东又是俊朗英伟,初时就算存心抗拒,难保不会日久生情
的。」

  「那么她为什么背叛修罗教?」孙不二愕然道。

  「她可能是修罗教的内应,别有图谋,也许是与李向东恋奸倩热,他死了便
没什么可以留恋,或是与其他教众不睦,什么也有可能的。」大档头寒声道。

  「她的口供与天狐美姬的有没有出入?」孙不二问道。

  「就是有点不同。」大档头森然道:「她把李向东说得太厉害,好像修罗教
没有他,便不足为患。」

  「淫狱看来不假,许多人也曾目睹李向东支使恶鬼肆虐。」孙不二悻声道。

  「问题也在这里。」大档头冷笑道,「她自称害怕陷身淫狱,才人尽可夫,
过着婊子似的生活,想想看,像她这样的女人,男人是多多益善,还怕陷身淫狱
吗?」

  「至于美姬,她必需依靠内丹对抗天劫,关系千年道行,性命攸关,才被逼
加入修罗教,一旦取回内丹,便不惧李向东了,为我所擒后,要保住内丹,岂敢
不说实话。」

  「但是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也许是为了给李向东疗伤的!」孙不二不服气地
说。

  「这头妖狐只是机缘巧合,顺手牵羊吧。」大档头自以为是道:「她本来是
要逃往海南,途中给九子魔母擒下,才落在我的手里,她还给李向东穿上鼻环,
受尽逼害,怨恨未消,怎会为他冒此奇险?」

  「凤珠身为江都派的掌门人,不会如此不堪吧?」孙不二还是半信半疑道。

  「女人最重贞节,受辱不死不算,还委身事敌,会是好女人吗?」大档头哂
道。

  「看她如花似玉,真想不到……」孙不二遗憾道。

  「有什么想不到的……」大档头看来早有算计,道:「你着人严密监视,看
看有没有发现。」

  「她……她不会有奸夫吧?」孙不二脸露异色道。

  「难说得很,像她这样的贱货,又岂能独守空房,守身如玉?」大档头沉吟
道:「她是不会自动说出来的,要使点手段才行。」

  「有什么办法?」孙不二问道。

  「这样吧,先监视几天,看看有什么动静,再作打算吧。」大档头狞笑道:
「要是有办法,便把她拿下来审问。」

  「如果她不是……」孙不二迟疑道。

  「不是便不是了,她身受奇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宁可杀错,不可放
过。」大当头狞笑道。

     ***    ***    ***    ***

  姚凤珠可真后悔自己沉不住气,难得有人前来,刖没有探问李向东或是修罗
教的消息,无奈那个神秘人说话如此刻薄,叫人怎样受得了,要是再说下去,可
不知道还要遭受什么羞辱。

  那神秘人不明真象,便暗示自己贪生怕死,还直指自己淫荡成性,叛出修罗
教,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不能再与李向东在一起,如此武断,怎不气人。

  思前想后,姚凤珠发觉神秘人的话虽不中听,但是像他这样无知的局外人,
世上却是恒河沙数,以自己的破败之身,难免叫人怀疑的。

  本来以为脱出修罗教,从此便不用色笑迎人,任人作贱,想不到还要遭人白
眼,姚凤珠难免自伤自怜,心痛如绞。

  生了一整天的闷气,姚凤珠也无心诵经了,吃过晚饭,便上床睡觉,希望一
觉醒来,便能忘记心里的不快。

  姚凤珠越是想睡,越是不能合眼,辗转反侧之余,悲惨的遭遇又再上心头。

  记得自己出嫁时,以为今生今世只有亡夫一个男人,怎能料到竟然会像婊子
一样,历尽沧桑。

  但是落在李向东手底里,生固可悲死亦难,除了屈服,自己哪里还有选择?

  且别说陷身淫狱之苦,单是念到要与那些无辜的亲友故旧,困处那个恐怖的
所在,姚凤珠便没有后悔腼颜苟活,而且要不是偷生人世,也不能目睹李向东恶
贯满盈了。

  遭人淫辱虽然难受,但是身体只是一具臭皮囊,习惯了也没什么了,何况世
上的婊子不见得全是心甘情愿的,既然她们能活下去,自己为什么不能。

  回想起来,除了像李向东般残暴顽强,大多男人不过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倘
若能抛开心里的障碍,其实也不难应付的。

  就算是李向东,侍候得多了,已经不以为苦,许多时候还在高潮迭起时,迷
失在欲海之中,不知人间何世。

  念到李向东的伟岸,姚凤珠奇怪地感觉说不出的空虚,腹下随即生出恼人的
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干舌燥,迷糊之中,身上更如虫行蚁走,一时间按捺不
住,探手胸前,揉弄着饱满的胸脯,压下体里的难过。

  窗外月明如昼,皎洁的月光照射床上,只见姚凤珠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娇
躯开始诱人地蠕动,除了按着胸脯的玉手,还有一只玉手藏在锦被下有所动作,
要是有人望入房里,必定瞧得一清二楚。

  也真的有人躲在窗下偷窥,偷窥的正是孙不二。

  孙不二虽然身为七星帮帮主,但是利欲熏心,早已投靠官家,主持二月二这
个秘密组织,外表道貌岸然,心里却是肮脏不堪。

  知道大档头对姚凤珠心存芥蒂后,难以置信的同时,却是暗暗欢喜,原来他
已为姚凤珠的美色所惑,如此一来,大可假公济私了。

  与大档头分手后,孙不一立即调配人手,一面在庵堂周围广设暗桩,监视出
入人等,也提防姚凤珠知机逃跑,一面挑选高手轮流窥伺,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
方,自己更儿不辞辛苦,亲自上阵。

  姚凤珠过惯太平日子,一点戒心也没有,不知不觉间,不仅落入天罗地网之
中,个人隐事也完全暴露人前。

  目睹姚凤珠春心荡漾的样子,孙不二再无半点疑心,暗赞大档头洞若观火,
明见万里,却没有妄动,赶忙回去报告。

     ***    ***    ***    ***

  丽花心惊肉跳地看着太阳慢慢从西边下山,知道没多久天魔祭便要开始,月
儿高挂空中时,也是自己毕命之时。

  天魔祭每十年一次,以未经人事的处女作祭品,供挂上天魔脸具的教徒轮流
奸辱,代表天魔临幸,至死方休,那时一缕芳魂便会羽化升仙,长侍天魔左右,
用以换取十年兴盛,是天魔道的头等大事。

  任凭九子魔母说得多么动听,身为魔姬的丽花也明白自己要死得多么凄惨,
纵是知道亦没有用,无论如何,怎样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的。

  丽花也曾几度生出剖白真相的念头,相信只要告诉九子魔母,自己不是真正
的处女,而是经过毒龙真人改造,事实是恶虎伥妻里的伥妻时,便有希望不用再
当这个见鬼旳魔姬了。

  然而每一趟,结果还是打消这个自讨苦吃的主意。

  且别说李向东不会饶过自己,就是毒龙真人和那几头知道内情的狗兄弟,亦
多次暗里警告,要是让九子魔母知道真相,就算不用当上魔姬,自己的下场也和
魔姬没有分别的。

  丽花当然不是怕死,因为只要李向东愿意,他和白山君随时可以使她魔体重
生,问题是如果自己不当这个魔姬,他们未必会让自己重生的,所以唯有咬牙不
说,希望修罗教早点攻入圣殿,把她救出苦海。

  正当丽花心乱如麻,害怕的不得了时,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个女儿进
来了。

  儿子魔母头戴金线编成的朝天冠,身穿以金银紫线在胸前绣着一个比人头还
要大的天魔印记,配以水火图案的长袍,虽然诡异奇怪,却也雍容华贵,甚是隆
重。

  夜星……夜月两女也分别穿上以银线绣着星月图案的长袍,一个衣红,一个
衣绿,胸前亦有一个比较小的天魔印记,神情庄重,看上去好像成熟了许多,只
是两女长得一模一样,分不清哪个是夜星,哪个是夜月。

  「丽花,是时候给你妆身了,脱掉衣服吧。」九子魔母柔声道。

  丽花心里剧震,还来不及反应,两个名是陪伴,实是看管的侍女便动手把她
的衣服脱下来。

  虽然屋里全是女性,脱光了衣服的丽花还是羞得粉脸通红,一手俺着胸前,
一手按着腹下,不敢仰视,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娘,你不是说女人要生过孩子,奶子才会发大的。」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
问道:「怎么她的奶大臀圆,不像我们的?」

  「也会有例外的,她长得很特别,还没有成人,就已经完全成熟,该是天生
的淫妇。」九子魔母答道。

  「奶大便是淫妇吗?或许是年纪大,长胖了吧?」

  「不仅奶大的,让我教你们吧。」九子魔母摆手道:「扶她上床。」

  几个侍女半拖半推地把羞人答答的丽花按在床上,还拉开按在胸前私处的玉
手,使烘美成熟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唇薄眉松,目光流转,是已经人事的女孩子常有的现象。」九子魔母走
到床头,指点着说:「但是如果还是处女,便是浪荡之相了。」

  「她真的是处女么?」

  「经我亲自检验,还有错吗?」儿子魔母笑道:「架起她的腿,大家看清楚
吧。」

  「不……不要看!」丽花吃惊地叫,然而叫又有什么用,两条粉腿已经给人
左右张开,拉到头上,硬把她的娇躯屈成圆球,光裸的下身朝天高耸。

  「你什么时候才把这套如封似闭教人呀?」两女目注丽花光滑平整,却又诡
异奇怪的腿根,撒娇似的说。

  「这套仙术是用来调教魔姬的,学成也没有用。」九子魔母哂笑道:「看看
屁眼吧。」

  「屁眼有什么好看的?」两女齐声嗔叫,还是依言凑了过去。

  「这个屁眼浑圆光洁,周围肉厚松软,正是天生风流,淫荡成性的样子。」
九子魔母解释道。

  「长着这样的屁眼便是风流吗?」两女奇道。

  「忘了我的话吗?」九子魔母慈祥地说:「女人的上下三个孔洞均能让男人
快活,长着这样的屁眼才可以苦中作乐,正是老天爷的恩赐,不风流才怪。」

  「人家才不要这样的恩赐!」红衣女嚷道:「这么小的孔洞,要是捅进去,
痛也痛死了。」

  「要是天狗大神要呢?」绿衣女狡黠地笑道。

  「人家最多……」红衣女粉脸通红,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最多用嘴巴是不是?」绿衣女吃吃笑道。

  「是呀!」红衣女大发娇嗔道:「要干屁眼,便干你的!」

  「干完然后让你吃吗?」绿衣女斗嘴似的说。

  「没有你那么脏!」红衣女骂道。

  「不要吵了,待我揭下屄皮,看看她的骚穴吧。」九子魔母止住两女吵闹,
双手扶着丽花那光秃秃的腿根,搓揉了几下,便慢慢把一层肌肤揭下,许久不见
天日的牝户又再现眼前了。

  「娘,能让我看看她的处女膜吗?我还没有看过哩。」绿衣女好奇似的说。

  「有什么好看,你自己没有吗?」红衣女讪笑道。

  「谁叫你不让人家看。」绿衣女愠道。

  「你粗手粗脚,要是弄破了怎么办?你也让我看看,成吗?」红衣女不服气
地说。

  「看尽管看,别弄破了。」九子魔母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张开了丽花的阴唇
说:「里边那片有点儿透明,上边好像染着血丝的便是了。」

  「那片吗?我看到了,这片薄皮,就是捅破了也该不大痛的。」绿衣女窥看
着说。

  「看够了没有?我也要看!」红衣女着急地叫。

  尽管丽花羞得无地自容,但是数月不知肉味,让九子魔母和两女在身上最敏
感的地方指指点点,扭扭捏捏,难免浑身发痒,春心荡漾。

  「咦……」绿衣女忽地惊叫一声,悻然退开,骂道:「怎么会尿尿的,脏死
了!」

  「尿尿?」九子魔母吃吃笑道:「那不是尿,是淫水。」

  「淫水?碰几碰便有淫水流出来么?果然是个浪蹄子!」红衣女吃吃娇笑。

  「时间差不多了,给她沐浴更衣吧。」九子魔母下令道。

  在九子魔母的监视下,几个侍女把丽花按在香喷喷的兰汤里,一遍又一遍地
洗个干净,然后涂上香油,接着涂脂抹粉,梳头挽髻,打扮得漂漂亮亮。

  「可以穿上祭衣了。」九子魔母沉声道。

  「圣母,我……我不要当魔姬了……我……我不是……」丽花终于忍不住讨
饶了,才说了两句,心里便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大吃一惊立即住口,可不敢
说下去。

  「难道你不想飞升仙界,长生不老吗?」九子魔母摇头道:「乖吧,别惹人
嫌呀!」

  谈话时,一个老妪捧着一堆衣物进来了,内外衣鞋袜俱备,虽然款式怪异,
与中土的不尽相同,但是全是绫罗绸缎,紫色的外衣还绣上金线,名贵异常。

  「怎不用兜裆布了?」红衣女看见老妪捡起一方雪白罗巾,系在丽花腹下,
奇怪地问道。

  「中土的骑马汗巾舒服方便,也很漂亮,还要兜裆布干嘛?」绿衣女嗤之以
鼻道。

  「不仅是为了方便的,这方汗巾也是用来收集她的落红的。」九子魔母解释
道。

  系上汗巾后,老妪便给丽花穿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内衣,然后是细丝中衣,最
后便是紫花曳地长袍,原来胸前也用银线绣上天魔印记,看来是天魔道的标志。

  穿戴妥当之后……九子魔母便取出一颗大如龙眼,血红色的丹丸,交给丽花
说:「吃下去吧。」

  「这……这是什么?」丽花害怕地问。

  「这是极乐丸,能让你在极乐中升天的。」九子魔母笑道。

  丽花顿悟极乐丸当是迷药之类的药物,赶忙吃下,暗里松了一口气,如此一
来,相信无需多受活罪了。

  「好了,预备登坛吧。」九子魔母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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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天魔血祭

  「教主,我们什么时候动身?」里奈目注铜镜,着急似的问道,镜子当然是
用作察看丽花的动静的。

  「动身?动身去哪里?」李向东从圣女的掌中抽出毛腿,懒洋洋地伸了一懒
腰,说:「我要洗脚。」

  「去救丽花呀?天魔祭快要开始了,你……你还要洗脚吗?」里奈急叫道,
彷佛镜子里的不是丽花,而是凄凉无助、六神无主的自己。

  「不用忙,天魔祭二更开始,我们三更动手。」李向东哈哈笑道。

  「三更?」里奈吃惊道:「那……那么丽花……」

  「放心,我会让她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但是……也苦死她了。」里奈胆战心惊地说。

  「不会太苦的。」李向东道。

  李向东铁石心肠地说:「我看九子魔母给她吃的极乐丸……不是麻药便是迷
药,使她不能大吵大闹,她该没什么感觉的。」

  「看来不是了,她好像没有什么不对,还可以自己行走。」里奈摇头道。

  「也许药力还没有发作吧。」李向东皱眉道。

  看见镜子里的九子魔母领头,夜星、夜月两女押后,丽花居中,在那些女侍
簇拥惶恐地慢慢行走,不像吃了迷药,李向东道:「让我问问她吧。」

  隔了一会儿,李向东笑道:「她说现在身上暖洋洋的,奶子和尿穴还有点发
麻,该没有错的。」

  这时圣女也已经捧着清水回来,蹲在李向东身下,熟练地给他脱靴洗脚,心
里想的却是李向东真是一个魔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即将遭人轮奸惨死,
还是无动于衷。

  当上他的手下,可真是连猪狗都不如,只是他三番四次提及什么魔体重生,
实在奇怪,可惜自己的内力尽失,无法使用玉女心经探索他的元神,难以确定他
是否真有这样的神通。

  念到自己辛苦修来的内力尽数为淫欲邪功所汲光,圣女便一股恨火填胸,此
际空有身招式,却没有半分气力,弱质纤纤,就算李向东是个不懂武功妖法的普
通男子,也能轻易制住自己。

  圣女虽然不再奢望诛杀此獠,却没有放弃寻找机会,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不是没有希望的。武功内力是没有了,还有法术,除非李向东把自己变得痴
痴呆呆,否则仍然可以念咒施法的。

  当然法术也不是要使便使的。在魔宫包括魔车里不消说,李向东早已设下禁
制,使圣女不能施展法术,就是现在寄居的小楼,也是无能为力。

  可是圣女还有一着法宝,就是前时为了破解捆仙索,暗探李向东的元神时,
同时找到许多修罗妖法的秘密,其中还有出入魔宫的咒语,只要能够逃出去,便
能使用自身的法术了。

  圣女也明白仅是法术是不管用的,以现在的气力,纵然逃出去,要跑也跑不
远。

  事实也没有逃走的机会,自从那天见过王杰等人后,李向东便与她和里奈杜
门不出,整日淫乐,百般戏侮。

  然而圣女知道今晚该有机会逃跑的。

  李向东要率众攻击天魔道,还答应带里奈上战场观战,圣女当然要和她在一
起了。只要在兵凶战危之际,制住里奈,当可以乘乱逃跑,纵为李向东发觉,也
是分身不暇的。

  要制住里奈可不容易,就算她没有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在内力全失的情
况,圣女自问也不是她的敌手,可真费煞思量。

  「婢子还是穿上忍者衣吗?」里奈想起一件事,问道。

  「穿不穿也没关系,你在车里安安乐乐地观战,不用下车动手的,小心照料
我娘便足以。」李向东笑道。

  「要是敌人发现仙车,前来攻击,难道也不动手吗?」里奈喷道。

  「修罗仙车自有仙法保护,不会有人发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么厉害?」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了,否则怎能算是仙车。」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的脚掌又不规矩地在圣女胸前搓揉着说:「娘,你乖乖待在车里,看
你的孩儿如何大发神威吧。」

  「是,娘知道了。」圣女若无其事道,心里却是在滴血,世上哪有这样禽兽
不如的母子。

  「乖,这样才得人疼的。」李向东心满意足道。

  「这么多人!」里奈指着铜镜惊叫道。

  原来九子魔母等已经出了屋子,进入屋外的广场,广场里全是人,围着一个
高台,一齐地跪坐地上。

  那些人头上套着在眼睛的地方有两个孔洞的布袋,身穿式样简单,宽袍大袖
的布袍,隐藏了本来脸日和身段,但是衣分黑白两色,仔细再看,有些白衣的曲
线玲珑,该是女的。

  「听说近日来了许多海船,运来人和醋,不少人留下来参加天魔祭,醋是用
来制炼福寿膏的,也运走许多箱子,该是制好的福寿膏。」李向东答道。

  「这里的官府不理吗?」里奈奇道。

  「财可通神,只要有钱,有什么干不来的。」李向东哂道。

  「看来穿黑衣的是男,穿白衣的是女……」里奈目注镜子道。

  「不错,衣服下边还什么也没有哩。」李向东怪笑道。

  「你看过吗?」里奈奇道。

  「是我送红蝶进去时发现的。」李向东点头道:「看看红蝶吧。」

  语声甫住,镜子里的影像便落在一堆白衣人里,看来全是女的,却认不得哪
一个是红蝶。

  「刚才你外出,就是带红蝶进去吗?」里奈若有所悟道。

  「是的,还顺道看看他们的布置。」李向东点头道。

  「他们有什么布置?」里奈问道。

  「什么也没有,岗哨也比平常少得多,可以说全无防备。」李向东笑道。

  「但是他们人多呀!」里奈忧心仲忡道。

  「是有点麻烦……」李向东日露凶光,抬腿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全是
这个贱人坏事!」

  「她干了什么?」里奈莫明其妙道。

  「淫狱本来有二千多恶鬼的,排教一役,给她杀伤了大半,现在只剩下六、
七百。威力也大不如前了。」李向东悻声道。

  「儿呀……是……是娘不好……你就饶了娘吧。」圣女怯生生地爬了回来,
抱着李向东的毛腿哀求道,她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可真害怕李向东无端又翻旧
帐,又要自己受罪。

  「那么如何是好?」里奈着急地说。

  「唯有我辛苦一点了。」李向东叹气道。

  这时,九子魔母一行人等已经拾级登上高台,围坐台前的天魔教众也纷纷起
立,奋臂高呼,幸好镜子里的摄影傅形没有声音,否则一定吵得人震耳欲聋。

  九子魔母站在台前,夜星、夜月两女分立左右,待众人的叫唤平静下来后,
便开始说话,虽然听不到她说什么,但是每说上一阵子,台下众人便手舞足蹈,
大叫大嚷,情绪更是高涨。

  皎洁灿烂,好像白玉盘似的满月慢慢自天边升起了,九子魔母摆一摆手,丽
花便在几个侍女扶持下走到台前。

  「她说什么?」里奈看见九子魔母说了几句话,台下立即群情汹涌,脸如纸
白的丽花却是大叫大喊,没命地挣扎,好像害怕极了,知道李向东能读唇语,问
道。

  「没什么,介绍丽花吧……」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第四任魔姬……原来
以前的天魔祭,要三四天才能结束,上一趟,便要三四百个男人轮流干了三天,
才能送她上天,到了最后,她的身体烂得可以,没有多少人肯干,蛮是费劲,所
以今夜让她吃下极乐丸,希望可以不用花这许多时间……」

  「极乐丸究竟是什么?」里奈吃惊地问道。

  「是让人变得特别敏感的药物,看下去吧。」李向东思索着说。

  九子魔母说完了话,便有人把一个倾斜的木台搬到台前,几名侍女也动手脱
下丽花的衣服。

  丽花自然是恐怖地叫喊抗拒,可是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红衣女一手捏着颈
后,她便气力全消,任人摆布了。

  不用多少功夫,丽花身上便只剩下薄如蝉翼的纱衣,还给人按在倾斜的木台
上,用布索把四肢分别缚紧,不能动弹了。

  天魔祭终于开始了!

  儿子魔母先是领着众人下跪,望空祷告,接着焚香洒水,撒米念经,经过许
多繁文缉节,已是皓月当空了。

  圣女也随里奈等一赴郁看,目睹明月当空时,突然记起多年前追随先师大雄
长老习艺,有关玉女心经的说话,不由芳心剧震。

  原来玉女心经是世上至阴的功夫,入门功夫还需望月练功,借助太阴月华,
才能事半功倍,由于圣女九世清修,根基远胜常人,入门功夫一蹴而就,不用像
别人那般多费功天。

  乍见明月,圣女立即记起了当年习成入门功夫时,大雄长老曾经说笑地告诉
她,以她的资质,就算武功被废,也能重练玉女心经。

  要回复本来功力自然是绝无可能了,就像当年为尉迟元所伤,也要花上卅年
时间,才能复原,但是倘若能习成入门功夫,要制住里奈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暗
里尝试望着镜子的月儿运气,发觉丹田竟蠢蠢欲动,看来还没有给李向东汲光先
天真气,圣女更是喜出望外。

  祭祀的仪式看来终于完成了。

  九子魔母亲自动手,掀开仰卧在木台、全不能挣扎动弹的丽花身上纱衣,解
下骑马汗巾,再把雪白罗巾朝着四方展示,口里说话,好像是说明丽花还是未经
人事的处女。

  「教主,该动身了吧?」里奈催促着说。

  「再多看一会儿,九子魔母即将要代替天魔给她破身哩。」李向东笑道。

  这时,九子魔母已把罗巾铺在丽花身下,从绿衣女手里接过一根尘拂似的毛
扫,开始撩拨着丽花的裸体。

  丽花看来是难受极了,只见她张嘴大叫,诱人的娇躯在倾斜的木台使劲地乱
扭。

  李向东好像瞧不真切,使出法术,镜子的影像往前移去,便看见丽花脸红如
火,目光散乱,嘴巴急促地开合不定,不知在叫唤什么,肉腾腾的奶子随着她的
扭动急颤,蜂峦上的肉粒更是涨得好像快要爆破似的,再往下望去,晶莹的水点
竟然从肉缝而下,流个不停。

  「怎么她……」里奈讶异的叫。

  里奈想不到丽花这么快便情动,心念一动,拉着李向东的臂膀问道:「可是
极乐丸吗?」

  「应该是了,极乐丸可真是有趣……」李向东哈哈大笑,脚掌一动道:「娘
呀,可要孩儿弄一颗孝顺你吗?」

  「不……不要。」圣女哀叫一声,主动把粉脸贴在李向东腹下磨弄着说道:
「娘……娘已经是个大淫妇了!」

  事实也是如此,经过三妙发情油的摧残后,圣女感觉自己变了,别说是李向
东的揩揩碰碰,就是没有,也常常是春心荡漾,俦思彷佛,惦记着云雨带来的乐
趣。

  「看……」里奈又叫了。

  镜子里的九子魔母不知从哪里接过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匕抵着丽花的牝户
磨弄了几尹,便使劲地捣了进去。

  丽花一定是痛得很厉害,尽管听不到她的叫声,但是螓首狂摇,俏脸扭曲,
嘴巴老大张开,该是擘喉大叫,身体失控地颤抖,然后随着九子魔母手里伪具的
抽插,缕缕鲜红决堤似的汹涌而出,腹下的罗巾瞬即红了一大片。

  一九子魔母只是抽插了几下,见红后,便不为已甚,放下伪具,捡起桃花片
片的罗巾向四方展示,口里说了几句话,台下更是兴奋,有人振臂高呼,有人拍
手狂叫,接着百数十个黑衣人鱼贯登上高台,看来是由这些人负责把丽花送上西
天的。

  一首的黑衣人三步变作两步当先而上,朝着九子魔母深深鞠躬为礼,待她点
头还礼后,立即脱下黑衣,果然是个男的,衣下不挂寸缕,丑陋的鸡巴已经在胯
下耀武扬威。什么话也没说,便扑在丽花身上。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点头,目注镜子,影像又回到红蝶混杂其中的白衣
人里。

  这时人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丽花身上,只有其中一个白衣人慢慢移动脚步,在
人群里走动穿插,看来她便是红蝶了。

  乔妆白衣人的红蝶经过的地方,附近的人群立即变得烦燥不安,蠢蠢欲动,
突然一个黑衣人动了,他随手把身旁一个白衣人拉入懊里,动手动脚,接着还扯
下白袍,把她按在地上。

  白衣人果然是个女的,衣下不挂寸缕,不仅没有叫喊抗拒,还还以颜色,疯
狂地撕扯黑衣人的衣服,转眼间,两人便袒裼裸裎,拥在一起就地宣淫。

  周围的人群好像也变得疯狂了,野兽似的寻找发泄的对象,黑衣人抱着白衣
人,白衣人自动向黑衣人投怀送抱,闹作一团。

  红蝶出发的地方,大多是穿白衣的女人,黑衣人供不应求,找不到对手的白
衣人便往四周散开,就近寻觅对象,会场的一角顿时春色无边。

  也许是得到李向东的指示,红蝶故意穿越白衣人聚集的地方,这些白衣人中
了暗算后,便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周围自动献身,那些给天魔祭弄得血脉沸腾
的黑衣人自然无任欢迎了。

  会场人数众多,除了这些疯狂宣淫的教众外,仍然占了大多数的其他人,亦
受不住。荒唐而淫兴大作,许多人还按捺不住,各自寻找发泄的对象,可没有人
发现出了变故。

  九子魔母等置身高台,目光虽然能够及远,却也不以为异,而且自从那些黑
衣人开始轮奸丽花后,她便与两个女儿跪坐高台中间,闭目诵经,没有把台下的
混乱放在心上。

  目睹红蝶进展顺利,季向东也不再耽搁,立即与里奈、圣女登上魔车,径趋
天魔道的圣殿。

  魔车虽然外表密封,却能透视车外,登车后,圣女发觉银白色的月光从车顶
射进来,心里狂喜,知道大有机会短时间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了。

  李向东驱动魔车,不用多少时间,便进入圣殿之外的密林,还听到密林深处
传来喧闹的声音。

  途中李向东除了继续监视天魔祭的情况,也同时发出命令,着王杰等候命进
攻。

  从镜中所见,天魔祭越来越是热闹,台上的黑衣人仍然一个接一个地轮流摧
残无助的丽花,台下更是会开无遮,不知有多少人幕天席地,就地宣淫。

  「你们别下车乱跑,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李向东说道。

  李向东把魔车停放在几棵大树中间,道:「我已经使了法术,没有人会看见
车子的。」

  「教主,你要小心呀。」里奈忧形于色道。

  「放心吧,他们现在只顾作乐,正是天助我也,我们攻其无备,应该是不胜
无归的。」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你去后,我们还能在镜子里看到你吗?」里奈渴望地问道。

  「本来是不能的……」李向东朝着镜子指指点点,然后说:「不过现在可以
了。」

  「你真好!」里奈满心欢喜地香了李向东一口说。

  「娘,你也要乖乖地别生事,以免里奈难做呀。」李向东若有所指地望着圣
女说。

  「是,娘不会生事的。」圣女赶忙答道,希望李向东不再多话,赶紧动身。

  「那么我去了。」李向东长笑一声,便下车而去。

  目送李向东去后,圣女便呆坐一旁,望着车顶的月亮,不知想什么,里奈已
经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自顾自地坐在镜前,看着李向东独闯圣殿。

  李向东杀了几个神不守舍的哨岗,强行穿越九子魔母设下用作报警的禁制,
大模斯样地走进人声鼎沸的广场,扬声叫道:「九子魔母,还不出来受死!」

  过了不久,叮多还在地上淫媾的男人狼狈地爬了起来,人群裂开一道口子,
九子魔母领着夜星、夜月两女,还有毒龙真人,在许多男女弟子簇拥下现身,原
来李向东硬闯禁制时,九子魔母立即发觉,即作出安排,总算没有乱作一团。

  「他是李向东!」毒龙真人失声惊叫道。

  「李向东?」红衣女讶然道。

  想不到眼前这个美男子,便是闹得中土江湖人心惶惶,近日还有传言已经命
送天池圣女手底里的修罗教教主李向东。

  「你还没有死么?」九子魔母寒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
来,我还没有和你算帐,你竟然找上我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九子魔母,你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李向东冷笑道。

  「你是什么东西,配得上和本圣母动手吗?」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今日初会李向东,没有见过他的武功法术,不知深浅,念到九狗兄
弟里的几个在他的手底里送命,当有两手,有心着人试探虚实,然而环顾左右,
大多衣衫不整,也不愿两女出手,眼珠一转,道:「真人,给我宰了他吧!」

  「我……」毒龙真人吃惊道,他数次为李向东所败,自知不是他的敌手,岂
敢出战。

  「放心吧,有我在,他还能放肆吗?」九子魔母做了一个眼色,道:「要是
他能接得下你卅招,才有资格和我动手。」

  「老毒龙,便让我们算一下旧帐吧。」李向东笑道:「武功法术随你使用,
只要能接我三招不死,我便饶了你!」

  「三招?李向东,你真欺人太甚!」毒龙真人愤然道,尽管为姚凤珠暗算,
至今还没有回复原来功力,但是怎样也能接他三招的。

  「就是欺你没有用,上吧!」李向东哈哈大笑,背负双手道。

  「找死!」毒龙真人怒道。

  毒龙真人怒骂一声,也不见他运功作势,十指箕张,便往李向东扑过去,岂
料人未到,掌心已经发出两道雷火,快如闪电地急劈李向东胸前。

  「这样的掌心雷可太逊了,给我搔痒吗?」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吃吃怪笑,竟然迎了上去,任由雷火临身,也没有闪躲毒龙真人同时
袭向腋下重穴的一双鹰爪。

  毒龙真人十指拿着李向东的大穴时,也来不及欢喜,立即发劲,只道他不死
也受重伤,谁知触手硬如精钢,大吃一一惊,往后退去。

  「法术、武功、暗器同使,算是一招还是三招啊?」李向东没有追击,冷笑
道。

  这时众人才发现李向东脚后有数不清细如牛毛的尖针,可不知道毒龙真人是
什么时候发出的。

  「我和你拼了!」毒龙真人大喝一声,咬着牙又攻了上去,不仅拳脚交加,
指掌并用,还同时使出恶毒阴险的法术,好像不要命似的。

  「拼命也没有用的。」李向东傲然一笑,展开身形,潇洒地在指风掌影中左
穿右插,任由毒龙真人猛攻,自己却一招不发。

  众人瞧得眼花缭乱,暗暗吃惊,九子魔母也枓不到李向东竟然如此高明,留
心细看,发现他只是倚仗一套神奇的步法闪躲,不禁冷笑,随即有了对策,悄悄
下令手下准备。

  毒龙真人越打越惊,估计已逾九子魔母定下的卅招之数,该能下台,遂接连
使了几记重手,意图逼开李向东后,便退下战线。

  「该我了!」李向东好似知道毒龙真人已萌生退意,双掌一错,发出漫天掌
影。

  待掌影停下来时,毒龙真人已是身体僵直,不敢动弹,原来李向东的左掌按
在他的胸膛,只要吐出劲力,他便活不了了。

  「真不长进。」李向东讪笑道。

  「李向东,快点放手,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的!」九子魔母急叫道。

  九子魔母本来打算毒龙真人遇险时,便出手救援,可料不到他竟连一招也接
不了,更吃惊的是,她也看不出李向东这一掌的奥妙。

  「要是放了他,我才会后悔哩!」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我就是离开修罗教,也是与尉迟元的恩怨,与你无关,何苦逼人
太甚?」毒龙真人脸如死灰道。

  「我就是要逼你!」李向东狞笑道:「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可别怨我心狠手
辣。」

  「你要是伤了我,便永远不知道李秀心的下落了,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
里。」毒龙真人与李向东结怨,不仅是为了叛出修罗教,也因为他拒绝说出李秀
心隐居之所。

  「你不说起,我倒也忘记了。」李向东吃吃笑道:「她是你的姘头吗,要这
样护着她?」

  「你放了我,我便告诉你。」毒龙真人颤声道。

  「不用劳烦你了,今早她还吃我的鸡巴当早点哩。」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胡说!」毒龙真人怒气勃发道:「她是世上最漂亮,最高贵的女性,
没有人可以冒犯她的!」

  「是吗?就凭这句话,便让你死得痛快!」李向东哈哈一笑,便往后追去。

  「大胆!」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可是叫也没有用,毒龙真人口里已经狂喷鲜
血,随即倒地不起了。

  「九子魔母,现在轮到你了。」李向东森然道。

  「九狮兄弟,给我宰了他!」九子魔母大喝道。

  「人多取胜吗?为什么不一起上?」李向东哂道。

  李向东没料到王杰的情报有误,现在看来,前来参加天魔祭的,不仅是虎狼
狗兄弟,其他的狮豹象亦是倾巢而来,于是立即发出指示,着王杰等留意。

  「你过得了这一关,我便亲自送你上路!」九子魔母恼道。

  「臭小子,害怕了吗?」领头的大汉狞笑道。

  九狮兄弟就像其他的徒众一样,本来人人衣衫不整,刚才九子魔母着他们准
备时,虽然取来兵刃,却来不及更衣,遂干脆把黑袍结扎身上,倒能掩饰丑态,
也不碍动手。

  「人活着便是要死的,恐怕你们要先走一步了。」李向东寒声道。

  「废话少说,亮兵刃吧。」众汉手执刀剑,把李向东团团围住。

  「要你们人头落地吗?」李向东哈哈一笑,蓦地收到了红蝶给敌人发现的消
息,暗里作出指示。

  「圣母……有奸细!」也在这时,九子魔母等人身后传来叫唤的声音,有人
气急败坏的赶来报告。

  原来红蝶以三妙神通在会场发放淫毒之气,不少天魔徒众不知不觉地中了暗
算,舍死忘生的就地宣淫,本不会被人发觉的,岂料李向东击杀毒龙真人之际,
无意给一个淫念盈胸的黑衣人扯脱身上白袍,露出里边的魔女战衣。

  一时大多人已经知道有敌来犯,发现这样奇怪的女人,怎不醒觉,立即重重
包围,任她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幸好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虽然被擒,可没有
受伤。

  「李向东,这个妖女是你的人吗?」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来了。

  红蝶给三、四个壮汉押到了阵前,没人明白,世上怎会有这样无耻的女人,
竟然敢穿着如此暴露的衣服这样上阵对敌,更没有人明白这样的衣服,为什么至
今还是完整无缺。

  看上去轻柔单薄天青色的胸衣,皮肤似的紧贴着丰满的胸脯,不仅突显了浑
圆的肉球,甚至岭上双梅,也是约隐约现,走动时,还摇曳生姿,迭宕有秩,简
直叫人目不暇给。

  最骇人的却是腰下的曳地长裙,翠绿色的裙子竟然只有前后两块,修长雪白
的粉腿不时从两旁溜出来,使人生出一探裙下风光的冲动。

  包括九子魔母在内,没有人相信那几个负责押解的壮汉不曾对此妖女毛手毛
脚,最少也会揭下那恐怖的脸具,看看这个妖女的长相,但是除了一双粉臂给绳
索反缚身后外,她可没有外伤,战衣脸具也是整整齐齐,好像没有人碰过。

  「是呀,她是本教的三妙魔女,前来看看天魔祭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格
格笑道。

  眼见越来越多的天魔徒众赶来,李向东不惊反喜,知道目的已达,于是发出
全面攻击的命令。

  「着令所有信众,立即脱下祭衣,露出本来脸目,若有不从者,一律格杀勿
论。」九子魔母醒觉问题严重,赶忙下令道。

  「祭衣下面什么也没有,可便宜我了。」李向东诡笑道。

  「你们发什么呆,还不动手?」九子魔母看见九狮和其他人一样,目灼灼地
看着被擒的修罗魔女,不禁大怒道。

  「对,也该上路了。」李向东点点头,青龙魔剑立现掌中,接着剑光暴长,
水银泻地般疾劈九狮兄弟。

  「小心!」九子魔母大叫道。

  迟了!九狮兄弟差不多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几颗人头先后落下,接着才是
大股鲜血从他们的脖子喷出来,其中两个无头尸体还是直挺挺的没有倒下,煞是
恐怖。

  这一剑之威,杀得围观的天魔徒众心胆俱裂,慌忙往后急退不敢靠近,以免
殃及池鱼,使李向东周围腾出一一大片空地。

  「李向东,你好卑鄙!」眼巴巴看着几个一手调教出来的得意弟子不发一招
便送了性命,九子魔母不禁悲愤莫名,破口大骂道。

  「阵上兵凶战危,什么叫卑鄙?」李向东嘿嘿冷笑道,手里的青龙魔剑又不
见了。

  「杀,给我杀了这个妖女!」九子魔母暴跳如雷道。

  「她刀枪不入,我们……我们伤不了她。」

  一手挟着红蝶的壮汉,抚摸着红蝶光裸的香肩,气喘如牛地说:「她……她
的皮肤虽然幼滑细嫩,但是刀子也不能割破,脸具衣服也不能脱下来。」

  这个汉子说话时,红蝶身畔的几个壮汉也频频点头,甚至上下其手,还有人
动手掀起轻柔的裙子,可是看他该是用了不少气力,裙子依旧挂在腰下,随风飘
扬,使人难以堵信。

  九子魔母突地发觉有点不对。

  这时天魔徒众已经脱下法衣,露出本来脸目,男的大多赤着上身,把黑袍缠
在腰方埂动手,女的衣下光裸,不能脱掉衣服,唯有撕下头套,再把白衣左缠右
搭,以免碍手碍脚。

  奇怪的是在红蝶周围的教众,人人两眼通红,脸红如火夫呼吸紧促,咬牙切
齿,更奇怪的是还有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竟然当众宣淫。

  「你们怎么了?」红衣女粉脸通红地喝骂道,她与绿衣女早已脱下法衣,衣
下是俐落的短衣短裤,也分红绿两色,只是不知道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不好,你们退开去,远离那妖女,她放毒!」九子魔母见多识广,暗叫不
妙,高声喝骂,随手抢过一根棒子,大鸟似的腾空而起,疾扑红蝶头上。

  看见九子魔母去势凌厉,李向东知道这一击纵然不能毁去魔女战衣,棒子的
内劲也能把红蝶立毙当场……不敢怠慢,长啸一声,剑随声发,手执青龙魔剑,
削影随形地急刺九子魔母后心。

  这一剑非比寻常,无声无息,后发而先至,中人必死,世上该没有人躲得了
的。

  眼看剑尖即将透心而过时,两女发出惊叫的声音,其他的天魔徒众只是干瞪
眼,完全没有人出手拦截,李向东心里大喜,只道杀了九子魔母后,余子碌碌,
天魔道便没有什么高手,此战大胜可期了。

  孰料千钧一发之际,九子魔母手里的棒子竟然往后扫去,架开李向东的青龙
魔剑,她也及时扭腰避开,一侧飞寻丈,躲开这致命一击。

  「算你走运!」李向东长笑道。

  李向东身子去势不减,落在红蝶身旁,魔剑再次施威,电光火石地杀伤了几
个走避小及的天魔弟子,才挥剑割断缚着红蝶双手的绳索。

  「李向东,你还要不要脸?」九子魔母惊魂甫定,破口大骂道。

  原来李向东啸声方起,她便知道不妙,保命要紧,也顾不得击杀那个闭目待
死的修罗妖女了。

  「笑话,你以大欺小,向一个束手待毙的女孩子下此毒手,你很要脸吗?」
李向东鄙夷道。

  「岂有此理!」九子魔母怒道。

  九子魔母怒火中烧,大喝道:「大家一起上,把他们砍成肉酱!」

  大魔教众也是怒火如焚,举起兵刃,日露凶光地围了上来。

  「人多也没用,你们还不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李向东取出淫狱锁魂旗,
望空招展,立即鬼影幢幢,把李向东和红蝶护在中间。

  「李向东,纳命来!」九子魔母可没有把恶鬼放在心上,以棒子作武器,撩
开几个没有实体,烟雾似的鬼,步步为营直逼李向东。

  夜星、夜月亦手持兵刃,一左一右,紧随九子魔母身后,慢慢接近。

  其他随着杀上来的天魔徒众可没有这样的本事,旦鬼影及身,便痛得满地乱
滚,然而他们人多势众,前仆后继,淫狱恶鬼虽然厉害,亦是应接不暇,还有许
多人穿越群鬼,如狼似虎地杀上。

  李向东手执青龙魔剑,好整以暇地目注来势汹汹的九子魔母,还观空刺杀了
许多个不识死活的教众。

  红蝶捡了一柄不知是什么人掉下来的长刀,战战兢兢地背靠李向东,严阵以
待,明白要是没有援兵,任由李向东如何神通广大,也是凶多吉少的。

  也在这时,周围突然杀声震天,天魔阵中生出不安的骚动,王杰等终于领着
魔军动手了。

  九子魔母脸色一沉,大声两女和徒众分头迎战,自己继续朝着李向东逼去,
大战终于展开。

     ***    ***    ***    ***

  圣女强忍心中激动,慢慢张开眼睛,发现里奈神色凝重地看着身前的铜镜,
定睛细看,见李向东正与一个中年女人激战,周围也有许多男男女女虎视耽耽,
虽然偶尔有人趁隙加入战团,但是李向东剑出必中,没有多少人能全身而退。

  再看清楚,战场该不止这一处的。

  从那些围观的男女左顾右盼,瞻前顾后来看,王杰等也在激战,只是天魔道
占了人多之利,看来一时三刻也不能分出胜负。

  这时的圣女已经重行练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也能使用残存的先天真气,
无奈损耗太多,可没有信心一举制住里奈,心里着实踌躇。

  然而良机不再,要不趁此机会逃跑,恐怕以后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圣女心
念电转,毅然作出了决定。

  「啊……救我……啊……救救我……」圣女呻吟大作地叫。

  奇怪的叫声惊动了正在紧张地观战的里奈,不知李向东特别要自己留下来看
管的娘亲出了什么意外,回头一看,不禁目定口呆。

  只见圣女脸红如火,星眸半掩地靠坐一角,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搓揉,还有
一手探进了缠腰的丝帕,在里边有所动作,分明是春情勃发,正在自行解决。

  「你怎么了?」里奈慌忙赶了过去,扶着圣女问道。

  「痒……痒死人了……」圣女如获至宝地紧紧抱着里奈,将她按倒地上,双
手贪婪地上下其手,喘着气说:「给我……给我煞痒!」

  「怎会这样的……呀……你……」里奈叫了两声,便寂然不动,原来圣女表
面是毛手毛脚,却是借着身体的接触,连续点了十八处大穴,就这样把她制住。

  证实里奈失去知觉后,圣女才舒了一口气,赶忙起来,发现缠身的丝帕已经
松脱,摇摇欲坠,于是干脆扯下来,赤条条地翻箱倒柜,寻找合用的衣物。

  骑马汗巾可真不少……大大小小,万紫千红,应有尽有,像样的衣服却一件
也没有,圣女大是为难,暗念莫不成要穿着李向东给自己那两套完全见不得人的
衣服逃跑,要是如此,羞也要羞死了。

  圣女游目四顾,无意看见倒在地上的里奈,发现她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身
上的黑衣短裤,总算还能蔽体,也不犹疑,赶忙系上骑马汗巾,然后脱掉里奈的
衣服,匆匆穿上。

  裤子好像是小一点,紧紧包裹着肥大的玉股,有点不好受,但是能够穿上衣
服,已是不幸中之大幸,可不能挑剔了。

  穿上上衣后,圣女却有点后悔,原来里奈的胸脯比自己小得多,怎样也不能
扣上胸前的纽扣,酥胸半裸不说,豪乳还好像随时便裂衣而出。

  然而耽搁已久,再看镜子里的大战,发现不仅李向东占尽上风,杀得那个中
年女人左支右绌,顾此失彼,那些天魔徒众尽管人多,却给王杰等的魔军肆意屠
杀,狼奔豕,溃不成军,看来崩溃在即,要不立即动身,恐怕跑不成了。

  圣女唯有在颈项系上二块彩帕,勉强遮掩半裸的肉球,念出咒语,开启魔车
门户后,立即下车逃跑。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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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功亏一篑

  取得圣女的先天真气后,李向东功力大进,只道不用多费气力便能击杀九子
魔母,手拥夜星、夜月两女回宫的,可没有想到她的武功法术亦是别有真传,尽
管占尽上风,还是不能得偿所愿。

  东洋武功以气势勇力取胜,每每运集全身功力于一击之中,讲求速战速决,
一击即越,可是不能耐战,本来无甚足观,李向东与中村荣和里奈相处已久,知
道个中关键,亦定下杀敌的战略。

  岂料九子魔母气脉绵长,攻守之间,还挟着雄浑的内力,功力之高,竟然与
圣女荐堪比拟,使李向东大失预算。

  李向东武功与法术并施,往往使人顾此失彼,进退失据的,想不到九子魔母
夷然于惧,有时还能破解法术,甚至同时展开反击。要不是身怀重宝,便是持有
像圣女的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般的法物。

  九子魔母的法术也是不凡,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不像是寻常法师,使用的
尽是幻术,假假真真,常常出人意表,防不胜防。

  李向东当然技不止此,然而既要留意战局,作出指示,也要分心调动淫猎恶
鬼助战,许多神妙的法术难以施展,还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天魔徒众以为可以混水
摸鱼,暗里偷袭,虽然大多成为九子魔母的替死鬼,却也使他分身不暇。

  最叫人头痛的是夜星、夜月姐妹,她俩不仅武功不俗,也有几套颇有威力的
法术,还与九子魔母合作无间,李向东又不想煮鹤焚琴,辣手摧花,如此却使九
子魔母几次逃过受伤的命运。

  王杰等虽然杀得天魔徒众鬼哭神号,血流成河,无奈敌我人数悬殊,杀不胜
杀,那些虎豹兄弟又死缠烂打,至今还未能使敌人溃败。

  最浪费的是淫狱恶鬼,他们浑身鬼毒,能痛得人死去活来,再也无力动手,
尽管所向披靡,可惜己方太少人,全为敌人包围,分不出人补上一刀,鬼毒消减
后,强悍的便可以忍痛动手,天魔道事实损失不多,可真白费功夫。

  季向东正考虑要不要收回群鬼,全力搏杀九子魔母时,有人无意取起火把做
为武器,对抗无敌神兵,神兵忌火,不敢硬碰,顿时战力大减,其他人也相率效
尤,总算挡住了无敌神兵的攻势。

  九子魔母当是发现神兵的弱点,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夜星、夜月姐妹立
即退走,分赴百草生和星云子进攻的方向,看来必有所图,李向东不敢大意,也
下令两人小心应对。

  不多久百草生等便有消息了,那儿的天魔徒众正在分出人手,构筑一道以干
草枯枝做成的屏障,只要点上火,无敌神兵便难越雷池半步。

  李向东暗里着急时,百草生等人又传来消息,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出现许多
毒蛇猛兽,在红衣女和绿衣女的指挥下,左右杀奔而来,李向东相信是夜星、夜
月使出驱兽役蛇之术,不禁大是头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向东心底里忽地响起里奈的声音,哭诉圣女已经逃
跑,不知去向。

  虽然李向东深信圣女跑不了,但这个消息仍是睛天霹雳,使他方寸大乱,再
看黎明将至,如此缠战也难以使天魔道就范,含恨连攻七剑,暗里却下令撤退。

     ***    ***    ***    ***

  「那个贱人怎样跑掉的?」李向东第一时间赶返魔车,却不忙着驱车雕开,
出言查道。

  「她……」里奈含泪道出经过。

  「跑了多久?」李向东悻声道。

  「婢子……婢子给她点了穴道,不知道多久。」里奈思索道:「不过她叫唤
时,该是王杰等加入战团的时候。」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取过铜镜施法。

  「教主……」里奈含泪道。

  以为李向东骂的是自己,里奈立刻扑通跪在地上,哀叫道:「是婢子不好,
你责罚婢子吧。」

  「找到她再说。」李向东悻声道。

  此时李向东冷哼一声,发现镜里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时,脸色剧变,顿足
道:「岂有此理!」

  「教主……」里奈记起李向东也不能以摄影传形找到姚凤珠的下落,心里惶
恐,可真害怕重蹈覆辙,那么自己便百死莫赎了。

  「别吵,让我想想!」李向东怒骂道。

  里奈从来没有给李向东如此叱喝过,心里更是难过,却也不敢做声,瑟缩一
旁,默默地流着泪。

  「把她穿过的衣服拿来。」李向东想了一会说。

  里奈岂敢怠慢,赶忙取来圣女曾经穿过的嫩黄色宫装。

  李向东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皱着眉头道:「这套衣服洗过了可不行,没
有其他衣服吗?」

  「还有……还有那套蓝色衣裤和当母狗时的布片,都没有穿过的。」里奈哽
咽道。

  「没有穿过的不行。」李向东皱眉道:「她穿什么衣服逃跑的?」

  「婢子……婢子不知道,不过醒来时,身上光溜溜的没有衣服,不知道是不
是……」里奈怯生生道。

  原来圣女虽然重练玉女心经,可是功力尚浅,里奈却已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
夫,此消彼长,没多久便自行解开受制的穴道了。

  「是不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婢子的忍者服?」里奈惶恐地说。

  「一定是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看她能跑到哪里!」

     ***    ***    ***    ***

  圣女没有进入榆城,一来是逃跑时,城门未开,岂敢等候,二来城里人多口
杂,如此入城,必定惹人触目,极为容易泄露行藏,于是认清方向,便朝着野外
无人的地方上路。

  登山涉水特别容易感到疲累,更何况这时圣女仅习成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
没有多少内力,因此消耗甚快;咬着牙关走了许久,实在走不动了,看看天色已
经发白,四望无人,发现附近有一道小溪,顿觉渴不可耐,于是勉力走了过去,
伏在溪畔喝了几口水。

  尽管水里的倒影依旧如花似玉,圣女却感觉身上脏得不得了,从里而外,无
处不脏,比当年逃出魔宫时还要脏得多,但是脏又怎样,因为今生今世,也洗擦
不了自己的耻辱。

  洗了一把脸后,圣女扯下缠着脖子的丝帕揩抹,才发现豪乳不知什么时候从
敞开的衣领溜出来,怪不得走不了多久,胸前的压力大减,呼吸也畅顺得多了。

  腌脯又涨奶了,圣女熟练地握着两边的肉球挤捏,白蒙蒙的奶水喷泉似的射
进小溪里,水里泛起阵阵涟漪,彷佛就是心版的缩影。

  天边露出一线曙光,圣女低头整理衣襟时,蓦地发觉身后有异,扭头一看,
可没有人,只是草丛里有些古怪,定睛细看,好像看见一根银白色的尾巴,不知
是什么野兽。

  圣女心里有点紧张,暗道要是小兽倒可以猎来充饥,倘若是猛兽,以现在的
体力武功,便要逃命去了。

  是一头稠狸,浑身长满银白色茸毛的老狐狸,奇怪的是鼻上穿着一个金环,
好像是有人豢养的家禽。

  圣女芳心剧震,突然想到自己千算万算,竟然算漏了一着,不禁生出不祥的
感觉,还来不及把丝帕系上,一个身长玉立的青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是她吗?」银白老狐尾巴一摆,倏地变回人形,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战衣
的天狐美姬,年轻人自然是李向东了。

  「你要跑到哪里?」李向东踏着方步,走到悚悚打颤的圣女身前,森然道。

  「完了……」圣女心里惊慌的狂叫。

  看见美姬出现,便明白李向东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觉,追寻自己的行踪,双腿
再没有余力支撑身体,扑通跪倒地上,叩头如蒜道:「饶……饶了我吧……我以
后再也不敢了。」

  「又是以后不敢?可有算过你说过多少次吗?为什么你净是教而不善的!」
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真的……这一趟是真的……以后真的不敢了……呜呜……儿呀……饶了娘
吧!」圣女嚎啕大哭道。

  「饶你?还能饶吗?」李向东抬腿把圣女踢翻,骂道:「你这个臭婆娘,不
对……臭母狗,要不狠狠教训你趟可不行的!」

  「给她穿环吧,鼻环,乳环和阴环,五环穿体,看她还敢不敢跑?」美姬格
格笑道,穿上鼻环后,总是感觉自己低人一等,渴望有人能与她同一命运。

  「多事。」李向东冷哼道:「告诉我,你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灯在我那里,以
为跑掉了……我便不能送你下淫狱吗?」

  「我……是……是的。」圣女泣叫道,她不是不相信,而是有法子化解,但
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那么你再跑呀,看我能不能送你下淫狱?」李向东冷笑道:「那些
淫鬼可累极了,你替我慰劳他们吧。」

  「不……呜呜……不要……我……我是你娘,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心胆
俱裂道。

  「她真的是你娘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又多事吗?」李向东恼道:「你别给我胡言乱语,否则,我便给你穿上五
环,以后还不许你穿衣服!」

  「是,我不说,婢子以后也不说!」美姬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言出必行,
岂敢乱说。

  「能够找到她算你立下一功,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晚上与王杰等人到我那
里议事。」李向东寒声道。

  「是,婢子回去了。」得到李向东的称赞,美姬不禁喜上眉梢,喜孜孜地离
开了。

  「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李向东目注圣女暍道。

  「就……就在这里吗?」圣女吃惊道。

  尽管是荒山野岭,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光天白日,难保有人路过,怎能赤
身露体。

  「脱!」李向东喝道:「臭母狗还穿什么衣服?」

  这一喝使圣女失魂落魄,知道是要为逃跑付出代价的时候,为免激起他的兽
性,唯忖暗咬银牙,含泪宽衣解带。

  「记得母狗如何走路吗?」李向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皮索,系在圣女的脖
子说。

  「记……记得。」圣女扯下包裹着私处的汗巾,泪流满脸地双膝着地,弯腰
伏下,纤纤玉掌按在地上。

  「总算你没有忘记,走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牵着皮索,溜狗似的牵着圣
女漫步斫行。

  圣女不敢不走,心里却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
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湿雾重,路面泥泞,圣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带水,手
脚尽是陀浆,倒也没有搏伤鱿嫩的肌肤,只是心里的屈辱,却肯定比肉体的伤痛
还要难受。

  走不了半里路,圣女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有人。

  是一个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里哼着山歌,脚步轻快地迎面而
来。

  「老哥,这么早啊……」樵子友善地点头招呼,接着便看见李向东牵着的圣
女,顿时傻了限。

  「早点起来溜狗。」李向东诡笑道。

  「她……」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擦了一把脸,想看又不敢
看地避开圣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嗫嗫不能说话。

  「是我家里的母狗。」李向东吃吃笑道。

  「母狗?」樵子难以置信地叫。

  「臭母狗,抬起头来,让这位大哥看看你!」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圣女凄凉地把赤裸的娇躯缩作一团,伏地
痛哭道。

  樵子泛以为是碰上妖魔鬼怪,怪叫一声,扭头便走,可是走不了两步,便突
然倒地不起。

  圣女发觉有异,偷眼一看,只见那个樵子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你杀了他?」圣女颤声叫道。

  「看也不看我娘一眼,哪能指望他给你煞痒,不死又有什么用?」李向东冷
笑道。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这样……」圣女哭叫道。

  「还问我为什么?」李向东冷冷地说:「我这个做儿子的费尽气力,做娘的
还要逃跑,一定是不喜欢,待你尝过其他男人的滋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圣女害怕地叫。

  「要是这样还不够……」李向东眼珠一转,森然道:「天魔祭倒也有趣,我
也办二个修罗祭,让你做祭品,该能乐个痛快的。」

  「不……」圣女如堕冰窟,尖叱一声,扑到李向东脚下,抱着他的大腿摇撼
道:「你要我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也可以,不要让其他男人碰我!」

  「那要看你是不是尽力了,要是母狗也当得不好……」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
笑道。

  「会的……娘会尽力的!」圣女汪汪的吠了两声道。

     ***    ***    ***    ***

  「教主,拿下了她吗?」看见李向东牵着圣女返回小楼,里奈喜极而泣道。

  「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傲然怪笑,口注里奈问道:「你为什么这样?」

  原来里奈双手捧着鞭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上也不是像惯常般以彩帕缠
身,而是浑身光裸,颈项、手腕和足踝分别系上黑色的皮环,身旁还放着盛载淫
器的红木盒。

  「婢子这一点点事也办得不好,是来领罚的。」里奈膝行两步,鞭子高举过
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李向东说。

  「是这头母狗狡猾,与你无关的。」李向东扶里奈说:「你跪在这里有多久
了?」

  「你和美姬去后,婢子便跪在这里了。」里奈眼圈一红,哽咽道:「你真的
不恼我吗?」

  「我怎舍得恼你。」李向东哈哈笑道:「不过既然做错了,也是要罚的。」

  「是婢子该死,你怎样罚我也行。」里奈又要跪下,流着泪说:「这台有鞭
子,盒子里有金针,可以给婢子穿环的。」

  「我罚你当狗奴!」李向东笑道。

  「狗奴?」里奈不明所以道:「可是像她那样当母狗吗?」

  「不,狗奴是替我看管这头母狗的。」李向东摇头说道:「抽屉里有皮衣皮
裙,还有黑皮长靴,加上鞭子,便是我的狗奴了。」

  「婢子干得来吗?」里奈抹去泪水,问道。

  「我会教你的。」李向东大笑道:「鞭子是用来调教这头母狗的,要是她不
听话尽管打!」

  「狗奴知道了。」里奈喜道。

  「现在带这头臭母狗去洗干净,待我好好地孝顺她。」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看见李向东进来时,王杰等竟然目定口呆,膛目结舌,大失常态地没有行礼
招呼,净是目灼灼的看着紧随其后的里奈和圣女。

  里奈以红色丝带绾着长长的秀发,手上戴着长长的黑皮手套,拿着皮鞭,足
蹬过滕,同色长靴,上身是两个黑皮罩杯,罩着胸前一对肉球,腰下围着短得骇
人的皮裙,柑信坐下来时,该会春光乍泄。

  众人的目光并没有在略见腼腆的里奈身上停留,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手脚着
地,脖子系着皮索,在里奈牵引下,爬进来的圣女。

  圣女整个头颅,连着秀发以大红色的罗巾包裹,看不到五官脸貌,怛是除了
头脸,一然好像没有穿上衣服。

  应该不是一丝不挂的,因为光滑如丝的粉背还系着细细的带子,当是把抹胸
系在身一刖,纤腰股萼有差不多的带子,迷人的桃源洞该有衣物遮掩的。

  饶是如此,也瞧得几个色中饿鬼眼如铜铃,不知人间何世。

  「大家坐下说话吧。」李向东点头道。

  「臭母狗,你坐在教主脚下!」里奈虚空挥鞭道。

  圣女委屈地爬了过去,蹲在地上,含羞忍辱地坐起身子,双臂挟在腋下,玉
掌捧着胸前豪乳,倒像一头逗人欢喜的狗儿。

  众人看见了,这个神秘的女郎身前,果然还有三块轻柔的大红色三角布片,
用带子系上,分别遮着重要的三点。

  只是那几块布片只有巴掌大小,怎能包裹那双大如皮球的豪乳?球大半裸露
不说,峰峦的肉粒更是轮廓分明。

  腹下的布片尽管勉强盖住迷人的风流肉洞,可是还有许多乌黑色的柔丝从边
缘溜出来,由于圣女蹲着的关系,布片皮肤似的紧紧绷着贲起的肉阜,微微下陷
的浅沟约隐约现,使人血脉沸腾,不能自己。

  圣女知道自己是丑态毕露,难堪入目,但是只能默默地流着泪,逆来顺受,
因为要不乖乖顺从,恐怕更鸡堪。

  这一趟圣女逃走失败,虽然没被那些使人不寒而栗,淫虐残忍的刑责摧残,
却遭李向东尽情羞辱,身受之惨,好像比什么样的刑责还要苦上十倍。

  圣女何尝不知道这袭根本不是衣服的母狗衣不能蔽体,但不管怎么说也还有
几块布片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何况看看不打紧,倘若李向东发疯,要自己委身侍
奉,或是任由他们施暴,那便因小失大了。

  透过蒙面丝帕,圣女眼前只是红彤彤的人影,可没有看见那些野兽的脸孔,
相信他们也是一样,心里才没有那么难过。

  「教主,何时让我们看看她的花容月貌呀?」王杰好像透不过气来地说。

  「可能是个丑八怪哩。」李向东诡笑道。

  「一定不是!」星云子淫笑道:「这样美的大奶子,简直是千载难逢,怎会
是丑八怪?」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皮肤像她这样细嫩的女人,是丑八怪,也是漂亮的丑八
怪!」白山君口角流涎道。

  「尤其是像现在梨花带雨的样子,一定更美!」百草生赞叹道,原来蒙面丝
巾有点儿湿,不用说就知道是这个神秘女郎流下的珠泪。

  「就算不美也没关系,奶子加上大屁股,定好生养,当是第一流的种女,生
出来的孩子,当是上等的魔种。」王杰嚷道。

  「种女吗?也是个好主意。」李向东沉吟道。

  圣女听得心胆俱裂,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李向东点头答应,使更是生不
如死了。

  「要这样的美人儿当上种女母猪,实在太浪费了。」百草生不以为然:「还
是当母狗好。」

  「不错,太浪费了!」众人起哄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止住众人胡闹,道:「该说正事了,我们的伤亡如
何?」

  「送命和伤重不能再战的共一百廿一人,已经处置了。」王杰答道:「但是
天魔道的损折却是十倍于我,据报他们买了二千张草席,用来包裹尸体火化。」

  「城里有什么消息?」李向东问道。

  「天魔道报遇贼劫,官府该是收了钱,可没有多事。」王杰答道。

  「天魔道等人也真强悍,死了这许多人,仍然负隅顽抗。」星云子叹气道。

  「不怕死又怎样,要不是无敌神兵怕火,一样能杀光他们的。」白山君悻声
道。

  「无敌神兵只是害怕,烈火其实伤不了他们的,那些毒蛇猛兽却是惹厌。」
王杰道。

  「佩君,为什么你不放尿灭火?」李向东目注站在一旁的方佩君,寒声道。

  「你……你没有命令呀?」方佩君振振有辞道。

  「那么我命铁尸放出尸毒,为什么你却迟迟不发,故意拖延?」李向东森然
道。

  「我没有!」佩君抗声道:「那时铁尸周围全是神兵,我害怕伤了他们。」

  「铁尸能放出尸毒吗?」百草生顿足道:「毒经有化解尸毒的药方,早知如
此,事前该制造解药,便不怕伤着自己人了。」

  「是这个贱婢故意抗命吧!无敌神兵百毒不侵,尸毒可伤不了他们的。」李
向东恼道:「王杰,着人把她儿子的一条手臂送来。」

  「不……呜呜……我真是不知道的。」佩君心赡俱裂地跪倒李向东身前,哭
叫道:「我以后也不敢了。」

  「没关系的,如果你想儿子缺手缺脚,尽管抗命便是。」李向东冷笑一声,
转头望着柳青萍说:「还有你,你杀了多少个?」

  「我……我忘记了。」柳青萍嗫嚅道。

  「一个也没有!」李向东大怒道:「既然当不了本教的魔女,也没有用了,
还是去与何桃桃作伴吧。」

  「不要!」柳青萍记得何桃桃还在淫狱受苦,怎不害怕,颤声叫道:「下一
次婢子会尽力的。」

  「教主,人家没有未尽全力吧。」红蝶邀功似的说。

  「你和美姬最乖,不枉我疼你们。」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你没有收下丽花的魂魄吧?」白山君突然问道。

  「没有,差点忘记了她,看看她死了没有。」李向东一摆手,里奈便送上镜
子。

  「死了还看得到吗?」美姬奇道。

  「死了可看不见的,但却可以把她的魂魄收回来,让她重生。」李向东摇头
道。

  丽花在镜子里出现了,只见她还是一丝不挂,大字似的地躺在木台上,身上
秽渍狼躇,一塌糊涂,最可怜的是腹下的肉洞正在淌血,此时出气多,入气少,
已是距死不远了。

  「他们不是要……」红蝶发现丽花周围还有许多以草席包裹,该是尸体似的
物体忍不住惊叫道。

  「应该是了。」李向东点头道。

  接着,便看见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了,她们与其他的天魔徒众站在台
前,人人神情肃穆,念经似的喃喃自语,诵念完毕后,随即举火,原来是把丽花
与被杀的徒众一起火化。

  「他们真残忍,竟然把丽花活生生的烧死。」里奈同情地说,可忘记了那些
尸体是谁造成的。

  「教主,你要的可是那两个小姑娘吗?」美姬指着夜月、夜星道。

  「不错,她们是九子魔母的女儿,懂得驱蛇役兽,武功和法术两皆不弱,要
是碰上,可要小心一点。」李向东点头道。

  「我看这两个花不溜刁的小姑娘一定没有碰过男人!」百草生目露异色道。

  「这个我倒可以保证。」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其实,九子魔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留下来也不坏呀。」星云子格格笑
道。

  「星云子,你是喜欢老女人的吗?」白山君笑道。

  「九子魔母也不错呀,如果母女三人同床,那更有趣了。」星云子怪笑道。

  圣女至此才知道星云子已经加入了修罗教,暗道邪人即是邪人,全是无耻之
徒,说不上几句正事,话题便落在女人身上。

  「要说漂亮的老女人,世上哪一个及得上天池圣女?」百草生若有昕思道。

  「她也算是老女人吗?」红蝶哂道。

  「卅年前,她已经舍身暗算前教主尉迟元,还不是老女人吗?」王杰笑道:
「不过这个老女人可真漂亮,我还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美人儿,无怪有说她是世
上第一美女!」

  「尉迟元其实死得不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和这样的美人儿
睡上一趟,也死而无憾了。」星云子羡慕地说,旋念自己已是修罗中人,这样的
说话实在不敬,偷眼看见李向东可没有愠色,才放下心头大石。

  「美是美了,可是心狠手辣,差点害死教主,却是一头母老虎。」山君气愤
地说。

  「母老虎又怎样?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母老虎也要变母狗的。」李向东诡笑
道。

  「就像这头母狗吗?」王杰吸了一口气,目注李向东身前的蒙面女郎,说:
「徜若能把天池圣女调教成千依白顺的母狗,天下武林便是我们的囊中物了。」

  「她……」美姬忽地脸色剧变,膛目结舌地看着蒙面女郎,嗫嗫不知如何说
话。

  「她什么?」王杰双眼喷火似的说:「能够比得上圣女吗?她虽然年轻,但
是如果圣女也有这样美丽的身体,世上便无人能及了!」

  「不……」美姬还要再说,心底里却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岂敢多话,暗
里搜索枯肠,努力从记忆里寻找这个神秘女郎的脸孔。

  这个神秘女郎也是貌比天仙,记得今早找到她时,惊鸿一瞥,已经发觉有点
儿脸熟,可惜当时只顾邀功,没有看清楚,她又大多时间伏在地上痛哭,印象不
深,然而想仔越多,越觉她很像美名满天下的圣女。

  接着念到李向东为圣女所伤,最近才借着万年人参得以痊越,哪有本事拿下
这个大对头,还把她调教成为不知羞耻的母狗?看来是人有相似,可不会是叱咤
风云的天池圣女。

  「要是拿下那个毒妇,该杀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就是杀,也是先奸后杀!」王杰嚷道。

  「就像天魔祭一样,大家轮着来干,活活的肏死她。」白山君冲动地说。

  「大家轮着来干可走不了。」百草生怪笑道:「却要她死千百次才有趣。」

  「她不像丽花,无法魔体重生,如何能死千百次?」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轮着来干,一定能叫她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死多少次也行了。」星云子
大笑逍。

  「还要她尝尽最恶毒的淫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们作对!」王杰拍手大
叫道。

  「夹棍,让她尝一下夹棍的滋味!」星云子凑趣道。

  「夹棍可及不上我的九转轮回了!」白山君意气风发地说。

  「想弄死她吗?哪有人受得了!」红蝶嚷道。

  「美姬尝过了,不仅乐得哇哇大叫,还变得更漂亮哩。」白山君格格笑道。

  「什么是九转轮回?」星云子不明所以道。

  「就是把主人赐我的饿虎鞭,化作九股,同时入侵七窍九孔,苦中作乐,乐
中有苦,有趣极了。」白山君倏叫道。

  闻得王杰等人如此恶毒,圣女也着实害怕,害怕泄露身份,这些野兽会狂性
大瘴,那时可不知如何收料了。

  「要婢子说,什么也不用,只要教主费点功夫,把她调教成母狗,便什么仇
也报了。」看见蒙脸女郎悚悚发抖,裹着布片的肉球在胸前颤颤巍巍,美姬心中
一动,格格娇笑道。

  「天呀,我受不了了……」王杰忽地呻吟一声,发狠地在帐篷似的裤裆搓揉
了几把。

  「你受不了什么呀?」白山君桀桀笑道。

  「看……她的大奶子跳个不停……跳得人眼花缭乱,你能受得了吗?」王杰
好像忍受着莫大的痛苦说。

  圣女羞得脸如火烧,无奈近日越来越长得肥大的乳房随着呼吸抖动,虽然捧
在手里,还是失控地跳动,心中一急,发狠地捏了一把。

  「喔,她挤奶呀!」百草生兴奋地嚷道。

  原来圣女使劲一扭,便挤出了奶水,包着乳房的薄布也湿了一片,更使她羞
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碰死。

  「哈哈,别胡闹了,山君,预备接丽花回来吧,不要让她跑了。」李向东开
心大笑,指着镜子说。

  「她跑不了的。」白山君笑道。

  说不了两句,镜里的影像突然消失,什么也看不见。

  「教主,怎么没有了?」里奈吃惊道。

  「人死了便没有了。」李向东笑道。

  「死不了的。」白山君哈哈大笑,望空喃喃自语,过了一会,欢呼一声道:
「接回来了。」

  「让她重生吧。」李向东点头道。

  白山君拔下一根头发,掉在地上,然后闭目不语,头发旋即化作一团人形浓
雾,聚在堂前,没多久,雾散烟消,丽花便在众人眼前出现。

  「了不起!」星云子叹为观止道:「如果不是把人身变作魔体凶险异常,我
也要变作魔体了。」

  「一君,看看她的天魔印记还在吗?」李向东沉声道。

  「天魔印记不是与生俱来的,该没有了。」白山君翻转丽花的身体,检视着
说:「没有了。」

  这时丽花也悠然醒过来,发觉自己又与修罗教众人在一起,不知是悲是喜,
禁不住潸然泪下。

  「臭婆娘,哭什么?不想重生吗?」白山君骂道。

  「不……不是的。」丽花赶紧道。

  念到自己总算捡回性命,丽花舒了一口气,随即看见一些陌生人目灼灼地看
着自己的裸体,控制不了自己地羞不可仰,赶忙掩着自己的重要部位。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王杰色眯眯地说。

  「淫贱蹄子的奶子当然不小。」白山君愤然道:「王杰,重生以后,她又是
处女了,可有兴趣给她破身吗?」

  「怎么没有?但是如果我先拔头筹,却是对不起你呀。」王杰色眯眯地说。

  「有什么对不起的,只要事后弄死她,重生后就又是处女了。」白山君冷哼
道。

  「夫君呀,求你饶了妾身吧,这一趟已经苦死我了!」丽花害怕地哭叫道。

  「有多苦呀?」白山君怒气勃发道:「你不是最爱男人吗?告诉我,有多少
男人奸过你?」

  「我……我不知道……呜呜……我后来晕倒过去了。」丽花泣不成声道。

  「是乐透了吗?」白山君妒恨地说。

  「不……不是的。」丽花犹有余悸道:「是苦死了!」

  「极乐丸也不能让你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婢……奴婢不知道。」丽花茫然道。

  「贱人。有什么不知道的!」白山君一记耳光打了过去,喝道:「快点原原
本本的告诉主人。」

  「别打她。」李向东止住白山君道:「极乐丸是春药吗?」

  「不是春药……」丽花回忆说:「吃下后,周身……周身好像特别敏感……
碰一碰便难受极了。」

  「怎样难受?」白山君凶霸霸地问道。

  「痒……痒的不得了……」丽花的粉脸一红,嗫嚅道:「还……还来得特别
快。」

  「什么来得快?」白山君追问道。

  「是……是高潮。」丽花羞人答答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好了,现在告诉我回春坛究竟是怎么一回
事?」

  「奴婢……」丽花看到白山君的脸色森冷,可不敢说不知道,怯生生地说:
「奴婢每天要脱光衣服趴在上边,嘴巴含着石球,然后便……便不知道了。」

  「胡说,怎会这样的。」白山君骂道。

  「真的,是真的。」丽花急叫道:「那个石球一定有迷药,奴婢含着不久,
便会人事不知的。」

  「不趴上去时,你不会检查一下吗?」李向东不满地说。

  「奴婢看过一次……」丽花脸如纸白地说。

  「坛上……坛上的三个孔洞,里边……里边好像藏着一些东西。」

  「藏着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好像……好像是蛇……或是虫……会动的,还会咬人。」丽花胆颤心惊地
说。

  「你不会看清楚吗?」白山君怒喝道。

  「他们……他们整天有人与我在一起,以后便没有机会再看了。」丽花分辩
道,此时也没法查证了。

  「你在那里待了几个月,看到的听到的一定不少,要巨细无遗的告诉我。」
李向东柔声道。

  丽花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倒也道出了不少天魔道的内情,使李向东颇有收
获。

  圣女已经蹲了很久了,尽管累得手酸脚软,但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还是直
挺挺地不敢动弹,以为丽花说毕后,会议也该结束,李向东便会遣散众人了。岂
料事与愿违,李向东随即与众人商议如何再度出击,务求诛杀九子魔母,掳夺天
魔女弟子,以供培育魔军,圣女却是暗叫不妙,为的是一个危机逼近眉睫。

  「此战虽然伤了他们许多人,但是依然是敌众我寡,又没有天魔祭掩护,看
来不能强攻了。」星云子思索着说。

  「还有,就算本地的官府给天魔道收买了,不予追究,然而大档头也会收到
消息的,以她的势力,如果硬要发兵,本地的官府也不敢不从的。」百草生踌躇
道。

  「如果仅是本地的官兵,倒不难应付的。」王杰沉吟道。

  「你有办法吗?」白山君问道。

  「本地有驻军三千,全归总兵节制,此人家有悍妻,却想纳美妾,要是送他
一个,必要时杀了他,利用他的兵符假传命令,官兵岂会碍事。」王杰答道。

  「不错,青萍便是最佳人选。」李向东点头道。

  「倘若大档头从外地调来官兵呢?」星云子问道。

  「此地关山阻隔,外兵旷日持久,就算现在立刻出兵,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
能抵达,所以我们要速战速决,以免功亏一篑。」李向东正色道:「这一役我们
消灭的大多是用作战斗的男弟子,现在天魔道阴盛阳衰,只要宰掉九子魔母,他
们当会不战而溃了。」

  「但是他们躲在圣殿,如果不攻进去,如何能杀掉九子魔母?」白山君搔头
道。

  「会有办法的,让我想想吧。」李向东充满信心道:「还有,你们不要以为
此仗损失百多个神兵,使我们实力受损,可不知道淫狱里添了数百恶鬼,给我七
天功夫,他们便可以出战,只要改变战术,强攻也不是没有胜算的。」

  「哪里来了数百恶鬼?」百草生奇道。

  「就是那些天魔道男弟子。」李向东傲然道:「要不是战场太大,我又要分
心对付儿子魔母,收下来的应该更多。」

  「教主有此神通,修罗教怎不天下无敌!」众人赞叹道。

  李向东等人继续商议了一会,差不多要结束时,忽地听到两声狗吠的声音。

  「什么声音?」星云子愕然道。

  「是她!」美姬怪叫道:「她在吠!」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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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奇耻大辱

  圣女又吠了,不仅吠,诱人的胴体还在发抖,胸前的巨乳更是抖动得厉害,
叫人眼花缭乱。

  「她吠什么?」王杰血脉沸腾地叫。

  「小便,她要小便。」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该你了。」

  「你怎知道她要小便?」白山君笑问道。

  「吠一声是答应,吠两声便是内急,她刚刚不是吠了两声吗?」李向东吃吃
笑道。

  「那么吠三声四声呢?」百草生追问道。

  「待她吠时再告诉你们吧。」李向东神秘地说。

  这时里奈捧来银盘,放在一角,然后牵着圣女脖子的皮索,领到银盘前面。

  「就在这里小便吗?」红蝶吃惊道。

  「你有见过母狗要上茅厕吗?」李向东兴奋地叫。

  「有好戏看了!」王杰欢呼一声,长身扑了过去。

  除了柳青萍和方佩君木然不动,丽花踟蹰不前外,百草生等也不甘后人,齐
齐走到圣女身下。

  里奈吃吃娇笑,蹲在圣女身后,动手解开系着布片的带子,岂料还没揭下布
片,金黄色的尿液竟然滴滴答答地穿透单薄的布片涓涓而下,不仅湿透了布片,
也使里奈满手是尿。

  「她遗尿了!」星云子喘着气叫。

  「母狗就是母狗,脏死了。」红蝶急退一步,避开四溅的尿珠。

  「脏什么,美人儿撒的尿也是香的。」王杰怪笑道。

  蒙脸丝帕之下的圣女,却是羞得耳根尽赤,泣不成声,被逼着当众撒尿已经
够苦了,竟然还控制不了地遗出尿液,这样的耻辱,怎能不使她痛不欲生,更是
恨不得一头碰死当场。

  事实圣女真是憋了许久了,要不是憋得要命,再也耐不下去,又怎会明知要
受此奇耻大辱,还不顾一切地装出狗吠。湿淋淋的布片终于揭下来了,圣女急不
及待地蹲在银盘之上,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

  「臭母狗,忘记了怎样撒尿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喝道。

  圣女闻声一震,含羞忍辱地手脚支地,俯身趴在地土,咬着牙慢慢抬起一条
粉腿,搁在墙上,神秘的私处便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

  也许是一条粉腿高高抬起的关系,白里透红的玉阜倍觉隆然,好像刚出笼的
肉饱,娇嫩可爱,还彷佛透出阵阵甜香,使人垂涎三尺。肉包子上面均匀齐整地
长满了娇柔细嫩的茸毛,奇怪的是这些乌黑色的茸毛,分明土长不久,看来曾经
给人刮光了。

  茸毛丛中的一抹嫣红,固然美得难以形容,肉缝中间还沾染着几点金光闪闪
的水珠,更叫人呼吸紧促,无法自持。

  「美,真美!」

  「两片阴唇紧闭在一起,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生孩子?说不定还是教主给她破身哩!」

  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只差没有动手而已。

  圣女羞得痛哭失声,泪下如雨,却也知道事到如今,最隐密的地方也纤毫毕
现地尽现人前,看看可没什么大不了,唯有希望快点完事,也希望李向东可以管
得住这些野兽,不要让自己再添羞辱。

  也许是刚才撒了二点,已经没有憋得那么难受,既许是无法忍受众目睽睽之
下撒尿的羞耻,圣女越是着急,越是撒不出来,金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从肉
缝中间喷洒而出,掉在银盘里叮咚作响。

  圣女使劲撒尿时,胸前的豪乳也同时摇摇晃晃,使人目不暇给,血脉沸腾,
几个男的更是乐得呱呱大叫,兴奋莫名。

  「撒得真好看!」

  「撒呀,还没有撒干净哩!」

  「可要帮你一把?」

  众人七嘴八舌道。

  不知是谁捉狭,突然一口暖气喷上圣女的牝户,这一口气夹杂着内家真气,
好像透进肉缝,烫得圣女身酥气软,「叭哒」一声跌倒地上,差点打翻了盛着尿
液的银盘,她再也禁不住悲愤填胸,把身子缩作一团,抱头痛哭。

  「撒光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圣女没有回答,只是嚎哭不已。

  「回答主人的话!」里奈皮鞭一挥,落在圣女的粉背,喝道:「撒光了尿没
有?」

  「呜呜……让我死吧……我不要活下去了!」心里的伤痛,使圣女忘记了背
上的痛楚,按捺不住地大哭道。

  「又犯贱了!」李向东狞笑道:「你们哪一个想吃奶?」

  「我吃!」王杰此刻还蹲在圣女身后,也不待李向东答应,探手把她抱入怀
里,忙不迭地伸出禄山之爪,冲动地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抓下去。

  「你还没有把奶罩剥下来,如何吃得到?」看见有些白蒙蒙的奶水从盖着乳
房的布斗渗出来,李向东有点心痛,不满地说。

  王杰粗鲁地扯下圣女胸前的薄布,肥嘟嘟,涨卜卜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瞧
得众人双眼放光,赞叹不已。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没命地挣扎着叫,无奈内力全失,手
无缚鸡七力,如何能脱出王杰的魔掌。

  「真美……美极了!」王杰的手掌穿过圣女的腋下,单手制住了那双奋力扭
动的粉臂,另一只手却捧着沉甸甸的肉球,轻搓细捏,陶醉似的说:「这大奶子
又软又滑,一手也握不过……妙……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又把奶挤出来了!」李向东急叫道:「你要是不吃,便别吃了!」

  「他不吃我吃!」白山君抢步土前,怪叫道。

  「吃,我吃!」王杰紧张道。

  王杰可真害怕失去到口的美味,扭肩撞开扑上来的白山君,张开血盘大嘴,
低头便一红彤彤的奶头含入口里。

  「不要吃……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好吃吗?」百草生老脸充血,喘着气问。

  「怎会不好吃!」白山君愤愤不平地说。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挤上前去分一杯羹,但是发现李向东脸露不悦之
色,才不敢胡来。

  「不要吃光了,留一点大家吃!」星云子淫笑道。

  尽管蒙脸丝帕尚在,圣女还是闭上眼睛,害怕隔着脸幕,仍然看见那些丑陋
淫秽的嘴脸,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个不停,心里头着实后悔,不该一
时冲动,致招奇辱。

  这个王杰比李向东还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劲地吸吮,好像要把整个乳房吞入
肚里,牙齿咬着娇嫩的肉团,毒蛇似的舌头还不住撩拨着峰峦的肉粒,使得圣女
不知是痒是痛,感觉份外难受。

  在野兽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绝地往奶头涌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体而出
时,就像平常给李向东哺乳那样,下体同时生出奇怪的感觉,使圣女芳心暗凛,
害怕还要出丑人前。

  最恐怖的却是周围传来的讪笑侮辱,圣女可真害怕这些色中饿鬼一拥而上,
那么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土杰吃光了一边乳房,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嘴又要往另一边再
吃。

  「王杰,该我吃了吧。」白山君伸手拦阻,趁机在香喷喷的乳房上摸了一把
道。

  「我还没有吃够哩!」王杰恼道。

  「这怎么行,我们不是有福同享的吗?」白山君也是气恼,怒目圆睁道。

  「够了,吃够了,大家都别吃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都是你坏事!」王杰骂了二声,恋恋不舍地把圣女放下。

  「臭母狗,再给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记得当母狗的规矩没有?」李向东悻声
道:「要是忘记了,便让他们……」

  「让我们轮着来干她吧!」白山君脱口而出道。

  「不……呜呜……臭母狗记得……」圣女悲叫道。

  圣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脚着地,爬到银盘旁边,含脤抬起一条粉腿,湿淋淋
的牝户高架银盘上面。

  「快点撒!」李向东叱道。

  刚才圣女早已经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说不,唯有努力催
谷,希望及早摊光存贷。

  王杰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齐齐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后,疯言疯语。

  「王杰,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奶水是什么味道的?」百草生追问道。

  「当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简直是天下第一美味!」王杰夸张地说。

  「如此说来,是与催乳神丹无关了。」百草生思索着说。

  「什么与催乳神丹无关?」李向东问道。

  「佩君也吃了一颗催乳神丹,奶水虽然充足,味道却是常常不同,时好时坏
的。」百草生答道。

  「如何时好时坏?」李向东问道。

  「有时甜丝丝,有时却好像猪肉的味道……」星云子笑道,看来他是吃得不
少。

  「猪肉不好吃吗?」白山君怪笑道。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百草生摇头道。

  「有什么奇怪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奶水的味道与她吃下的东西很有关系的,就像这头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
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李向东笑道。

  「真是这样吗?」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那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试验一下
了。」

  「尿了……尿出来了!」王杰目不转睛地盯着圣女的下体,拍手大笑道。

  金黄色的尿液点点滴滴地从裂开的肉唇中间流下来了,尽管不多,但是落在
盛载尿妆的银盘里,却像珠落玉盘,又似雨打芭蕉,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好像不是尿。」美姬自言自语道:「尿不会这么臊的。」

  「不是尿是什么?」星云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尿当然臊,但气味不同……」美姬道。

  美姬蹲下来,头脸凑往圣女的牝户嗅索着说:「是淫水……尿里面还混有淫
水!」

  「淫水?」白山君嚷道:「怎会有淫水的?」

  「你不知道阴乳互通吗?」百草生怪笑道:「刚才王杰吃奶,一定吃得她很
得趣了。」

  圣女羞得无地自容,以为李向东没有让王杰吃下去,以逃过一劫,想不到还
是给垣头骚狐狸识破自己的丑态。

  「就是淫水也不稀奇的。」王杰哈哈大笑道:「别说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
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个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这么贱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呜呜……是我下贱……无耻恶毒……我……我是个大淫妇!」圣女
强忍辛酸,哽咽地说,如此对答也是经过李向东的教导,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
为免多受侮辱,唯有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了。

  「现在撒光了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汪!」圣女吠了一声,算是回答。

  「算你识相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里奈,给她料理一下。」

  「下边是撒光了,上边可还没有哩。」百草生诡笑道。

  「此话怎讲?」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脸丝巾湿了一片,上边不知撒的是什么。」百草山讪笑似的说。

  「什么也没关系,撒湿了丝巾,或许可以看到她的本来脸目了。」白山君笑
道。

  圣女心中一凛,可真害怕弄湿了丝巾,让他们认出自己就是叱咤一时的天池
圣女。于是强忍胸中凄苦,勉力止住哭声,收干泪水,无奈怎样也压不下心里的
激动,两个美得眩目的大肉球,还是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失控地急颤。

  里奈取来弄湿了的香巾,圣女也真合作,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动抬高粉臀,
让里奈洗抹下体,扰攘了一会,才在她的牵引下,返回李向东脚下,再次狗儿似
的蹲在地只是这时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可没有掩体的布片了。

  「教主,你这头母狗可真讨人欢喜,也算是调教成功了吧?」王杰艳羡地说
道。

  「差得远了。」李向东冷哼道:「别说现在仍然哭哭啼啼,她竟然还有胆子
逃跑,怎能说是成功。」

  「逃跑吗?那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了。」百草生笑道。

  「有空时,我会和她算帐的。」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知道李向东还没有饶过自己,然而此刻肉在砧板上,只能任
人鱼肉了。

  「其实以你的神通,要她服从还不容易吗?可不用如此费事的。」星云子不
解道。

  「这样才有趣嘛。」李向东明白星云子说的是自己的勾魂摄魄神术,可不想
多作解释道。

  「对呀,要是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也要自行调教的。」王杰兴致勃勃道。

  「好了,别让这头母狗搅和,该说正事了。」李向东正色道。

  「我决定再攻天魔圣殿,暂定十天后动手,那时我也该把淫狱恶鬼训练完毕
了。在这期间,王杰负责安排把青萍下嫁给榆城总兵作妾,监视官兵的行动,也
同时派出探子,看看有没有外兵前来增援。我们同时引蛇出洞,设法除去九子魔
母,那么再攻时便没有阻手阻脚了。」李向东道。

  「她整天躲在天魔圣殿,如何引她出来?」白山君问道。

  「给丽花刺下天魔印记的刺青老头叫什么名字?」李向东没有回答,目注王
杰问道。

  「叫山口。」王杰一头雾水道。

  「有人监视他吗?」李向东问道。

  「有呀,现在他住在城里的怡红院。」王杰答道。

  「好极了。」李向东喜道:「山君,你把丽花卖入怡红院当婊子,九子魔母
便会自投罗网了。」

  「为什么?」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山口曾经给丽花刺青,一定认得她的,要是在怡红院再会,你说他会不会
告诉九子魔母?」李向东笑道。

  「不错,他一定会以为遇鬼了。」众人拍手笑道。

  至此圣女才松了口气夫,闻得李向东查问刺青老头的下落时,可差点把她活
生生地骇死了。

  会议终于结束了。

  待众人去后,李向东竟然一脚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臭母狗,还不把脸
幕解下来?」

  圣女虽然习惯了李向东的无理取闹,也不敢怠慢,慌忙解开已经给泪水湿透
了的蒙脸丝帕,让如花似玉的俏脸重见天日。

  「刚才你故意违抗我的命令,可是想与王杰等人睡觉吗?」李向东怒气冲冲
道。

  「不是的……我没有!」圣女含悲忍泪道。

  「没有?」李向东怨气冲天道。

  「王杰吃得你很过瘾吗?为什么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怒道。

  「我没有……呜呜……我不知道。」圣女泣道。

  「什么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下流淫贱,无耻恶毒的臭母狗!」李向东破口大
骂道。

  「是……我是……」圣女崩溃似的哭叫道。

  「你肯认便行了。」李向东咬牙切齿道:「像你这样的臭母狗,我没有把你
打下淫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为什么你还要逃跑?」

  被擒回来后,李向东只字不提圣女逃跑之事,这时突然发问,使圣女心赡俱
寒,知道他要和自己算帐了。

  「我……我是你娘,世上那有儿子像你那样强奸和虐待自己亲娘的,我不该
跑吗?」圣女咬一咬牙,鼓起勇气道:「东儿,你……你杀了我吧……呜呜……
我不愿活下去了!」

  「那么你宁愿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也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是吗?」李向东
勃然大恕道。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圣女号哭着叫。

  「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真是犯贱!」李向东神情森冷地说:「我让你看一
件东西。」

  那是一幅画工细腻,栩栩如生的图画。画中是一个没有脸目的妖女,白雪雪
的脸孔,看来特别恐怖。

  这个妖女满头是张牙舞爪,头发似的,颜色斑烂的小蛇,还有两尾吐出血红
蛇信的怪蛇,尾缠着香肩,蛇信好像落在高耸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缠在腰间,蛇
信却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执锋利的三股纲叉,一手欲拒还迎似的握着逼近下身的蛇头,赤着
纤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战衣那么性感暴露,胸前是两组由大至小的银白色圆
环,分别缠绕着二双粉乳,腰下是七彩缤纷,颜色鲜艳的长裙,裙子只有前后两
幅,光裸的粉腿从裙畔溜出来,走动时一定春色无边。

  「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李向东自问自答道。

  「她就是本教的护法女神修罗夜叉,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上天下地,她也
是永远和你在一起,看你能跑到哪里。」

  「你已经把我摧残得不似人形了……难道还不满足吗?」圣女悲愤盈胸地叫
道。

  「你杀夫害子,下贱恶毒,根本就是一头臭母狗,还算是人吗?」李向东怒
火勃发道:「里奈,你挂上阳具和我一起,让这头臭母狗尝一下夹棍的滋味,肏
烂她的前后两个洞穴!」

     ***    ***    ***    ***

  大档头玉芝郡主收到李向东夜袭天魔道的消息了。

  闻得李向东不仅没死,还功力尽复,大发神威,差点毁了天魔道的战况后,
大档头气得跳脚,立即召来金顶上人商量对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东之命前来盗取万年人参的,有了这样的灵药,什
么伤也能治好了。」金顶上人牙痒痒地说。

  「也或许李向东没有表面看来伤得那么厉害,根本就是故布疑阵,扰乱我们
的视听,好让他乘虚而入。」大档头寒声道。

  「有道理!」金顶上人若有所悟道:「李向东虽说受伤,但修罗教的气焰不
减,先毁排教总坛,再夺万年人参,现在又大破天魔道,简直是无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横行到几时!」大当头悻声道。

  「那么姚凤珠阵前变节,会不会也是他的诡计?」金顶上人问道。

  「怎会不是?」大档头愤然道。「她根本就是个淫贱蹄子,说到她自己时,
总是语焉不详,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经下令孙不二把她拿回来,严刑拷问,看她
有什么诡讨。」

  「也该如此。」金顶上人点头道:「但是李向东没有攻下天魔道,该不会就
此罢休的,或许能借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我看未必,修罗教没有多少人马,偷袭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谓杀人一
万,自损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灯,此战虽然伤亡惨重,李向东也占不了多
少便宜,除非他还有诡计,否则该不会硬来的。」大档头摇头道。

  「一是他贸然再攻,我们岂不是错失消灭修罗教的大好良机吗……」金顶上
人皱眉道。

  「愉城有驻军三千,我已经着该地总兵密切监视修罗教的动静,如果他们再
攻天魔丁,便前后夹攻,如果率众逃走,我们便乘胜追击,就是杀不了李向东,
那些魔军也跑不了多少的尸。」大档头森然道。

  「三千兵马够吗?」金顶上人问道。

  「该够了。」大档头沉声道:「就是不够也没有办法,最接近的兵马亦不能
及时驰援,唯有依靠他们了,但是丁菱与一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还在兖州,希望
他们能在半路截击吧。」

  「是了,那些慈云庵女尼救得活吗?」金顶上人好奇地问道。

  「不,人人绝食而死,丁菱和静虚也束手无策。」大档头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担心李向东再利用她们生育魔军了。」金顶上人舒了一
口气道。

     ***    ***    ***    ***

  姚凤珠可没有料到孙不二竟然再度登门造访,还带来一个惊心动魄的噩耗。

  「李向东没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伤势已经痊越了吗?」
姚凤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时,他还率众偷袭天魔道,杀了许多人呢。」孙不二神色凝重
道。

  「天魔道?那是什么门派?李向东为什么和他们过不去?」姚凤珠追问道。

  当初她没有随着李向东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东与九子魔母结怨的经过,事
后也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丽花当上天魔道的魔姬,有关此事,
可说是一片空白的。

  「你不知道吗?」孙不二目露异色道。

  「不,我怎会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那么回去后让我告诉你吧。」孙不二面无表情道,肯定是此女存心不良,
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里?」姚凤珠愕然道。

  「李向东重出江湖,定不会放过你,你独居此地,凶险无比,大档头给你安
排了二处安全的地方,派人严密保护,以免你再受伤害。」孙不二早有说辞了。

  「此处经由圣女设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离开这儿,一定逃不出
他的魔掌的。」念到李向东的凶残淫恶,姚凤珠不禁心惊肉跳,害怕得珠泪直冒
道。

  「你是知道李向东的神通广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门来,你怎么办?」孙不二
正色道:「何况大档头那里也有能人,还有武林高手作护卫,我亦有降魔宝帕和
伏妖灵符,才比这里安全哩。」

  姚凤珠可是真害怕李向东找到自己的下落,孙不二也说得大有道理,不疑有
他,于是收拾行装,随他上路。

  孙不二把姚凤珠带到江都,落脚的地方赫然是当日囚禁美姬的庄院,住的当
然不是囚房,而是挂上宝帕灵符,布置华丽的房间,还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
奉茶递水,与庵堂里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过送来的晚饭后,姚凤珠本来打算念几遍金钢经超度淫狱亡魂,才上床就
寝的,谁知孙不二着人送信,说是大档头召见。

  头脸身体完全隐藏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是与孙不二和一个名叫金顶上人
的番憎一起的,不知为什么,姚凤珠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应讯的囚徒,有点后悔
不该离开那清静的庵堂。

  「姚凤珠,你为什么叛出修罗教?」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修罗教是邪魔外道,为祸江湖,我全是为势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
机会逃走,自然不会放过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姚凤珠忍气吞声地说
道。

  「你在教里是何职司?」

  「我……我是个魔女。」姚凤珠凄然道。

  「什么魔女?」

  「是……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淫欲魔女是干什么的?」

  「是……是供人淫辱的可怜虫!」姚凤珠悲声道。

  「可怜虫吗……嘿嘿,你曾经说过魔女战衣刀枪不入,深藏人体之内,只要
念出咒语,便能立即换上,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

  「不……不行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姚凤珠叛逃以后,便再也没有换上那袭见不得人的魔衣,又怎能在这些陌生
的大男身前换上。

  「为什么不行?」

  「那套衣服是见不得人的!而且……而且小女子叛出修罗教后,也忘记那些
咒语了。」姚凤珠砌辞解释道。

  「淫欲魔女有什么奇功秘艺?」

  「没……没有。」姚凤珠支吾其辞道。

  「怎会没有?你不是说修罗魔女各有奇功秘艺,你怎会例外?」

  「我……只是……只是利用肉体给李向东办事,可没有什么奇功秘艺。」姚
凤珠还是没有道出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

  「哈哈,如何利用你的身体呀?」

  「就是色笑迎人,任人淫辱,就像婊子那样!」姚凤珠凄凉地说。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世上哪有人喜欢当婊子的!」姚凤珠脱口而出道。

  「也许我该问你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吗?还是只爱李向东一个?」

  「你胡说什么?」姚凤珠终于发觉大档头语气不善,愤然叫道。

  「胡说?胡说的是你!」大档头寒声道。

  「你根本没有背叛修罗教,其实是奉李向东之命,假装变节,混入九帮十三
派里作卧底,说的话有真有假,惑人视听,让李向东的阴谋得逞!」

  「不,我不是的,你不要冤枉好人!」姚凤珠大惊道,可不明白大档头怎会
生出这样的误会。

  「我哪里冤枉你?」大档头阴恻恻地说:「你故意不提天魔道,就是明知李
向东会陪里偷袭,还假装不知道天魔道是什么,其实你身为修罗教的淫欲魔女,
又怎会不知道呀?」

  「我真是不知道的。」姚凤珠欲辩无从,痛苦地说。

  「你一定把我看作是三岁小孩了。」大档头冷哼道:「早料到像你这样无耻
的贱货,定不会轻易招认的,但是来到这里,可不容你胡说八道了。」

  「你想怎样?」姚凤珠愤然长身而起,忽地发觉身上软绵绵的,一点气力也
没有,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毒手?」

  「也没什么,只是在饭菜里加进了软骨散。」大档头大笑道。

  「我真的什么也说了,逼我也没有用的。」姚凤珠哀求似的说。

  「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贱货有多硬气。」大档头冷笑道:「孙不二,她是你
的了。」

  「属下懂得。」孙不二答应道。

  「师叔,你也不相信我吗?」姚凤珠急叫道。

  「有很多事,你自己也不能自圆其说,说的话也是不清不楚的,我能相信你
吗?」孙千二叹气道:「只要你说个明白,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问吧,有什么我不能自圆其说的?」姚凤珠着急地说。

  「为什么你没有说出李向东与天魔道有隙,还假装糊涂?」孙不二冷冷地说
道。

  「我不知道又能说什么?」姚凤珠寒心道。

  「那么告诉我们,如何进入修罗魔宫吧。」孙不二木无表情道。

  「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姚凤珠嚷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我只知道其
中几道,也把入宫的咒语说出来了。」

  「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倘若真的是入宫门户,别说圣女亲自动手,就是我
们以降一宝帕,也能轻易进去,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孙不二悻声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也许是李向东知道我叛教,所以使法改动了原来的门户
吧。」姚凤珠可不知该如何解释。

  「孙不二,不要和她磨菇了。」大档头冷酷地说:「要这样的贱人说话,可
不要忙着发问,一定要首先用刑,待她吃苦不过时,便会乖乖地招供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姚凤珠害怕地叫。

  「谁叫你不老实呀?」孙不二目露凶光道。

     ***    ***    ***    ***

  「不……哎哟……不要……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痛呀!」
姚凤珠惨叫不绝,终于在尖叫声中,失去了知觉。

  「头儿,她又晕倒过去了。」掌刑的大汉问道:「可要弄醒她吗?」

  「这样硬气的女人可真少见,已经痛晕了两三次,还是死口不认。」孙不二
摇头道:「算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问吧。」

  「可要放她下来吗?」大汉问道。

  「不,放松一点便是,其他的我会料理。」孙不二瞪着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
说。

  姚凤珠死人似的躺在刑床上,四肢大字般张开,手腕足踝分别缚上绳索,连
着木绞盘,转动这个绞盘时,四肢便在绳索的牵引下,强行拉扯,痛楚不消说,
要是全力转动,还会把四肢活生生地扯下来,是一种至为残忍的酷刑。

  躺上这张刑床之前,姚凤珠已经给竹鞭子打得晕倒过去,不是打在身上,而
是脚板,那种苦楚可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

  姚凤珠不是不想招供,而是无话可说,知道的,要说的,早已全盘托出,孙
不二要问的偏偏是她不知道的,或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

  只是孙不二成见甚深,无论姚凤珠怎样解释分辩也没有用,结果自然是饱受
酷刑的烟毒了。

  掌刑的大汉离去后,孙不二关上牢门,心里有气地独坐床沿,目不转睛地看
着这个自称为势所逼,才要色笑迎人,任人淫辱的名门侠女。

  记得那天目睹姚凤珠受不了闺中寂寞,春情焕发,最后还自我慰借的浪态,
孙不二当时已经暗赞大档头独具慧眼,相信此女生性淫贱,大有可能贪图肉欲之
欢,甘心为虎作伥。

  审问了半天,孙不二对大档头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此女言辞闪烁、语焉不
详,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专,却在装傻扮懵,分明是别有用心,要不问个明白,自
己难免也身受其累。

  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尽管受刑之后,满头是汗,俏脸扭曲,此刻还在
剧痛之中失去知觉,样子虽然狼狈,但是艳光不减,仍然使人枰然心动,端的是
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这样的美人儿,要是卖笑为生,一定其门如市、客似云来,可恨的是她不是
不卖笑,而是卖给了李向东这个恶魔,便宜了他不说,还自甘堕落、入尽可夫,
更叫人深恶痛绝。

  孙不二越想越有气,再看姚凤珠不知人事地躺在刑床上,暗念不吃白不吃,
美食当前,岂能放过。

  姚凤珠还是穿着为了与大档头见面,特意换上送来的新衣,除了吃鞭子时,
给人脱下鞋袜,身上的衣裙尚算齐整。

  孙不二轻抚姚凤珠的粉脸,抹去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渍乞触着那白里透
红的娇靥,发觉肌理细密,滑腻如丝,胸中的欲火更炽,也不犹疑,立即动手把
衣带解开。

  揭开散落的衣襟,单薄的青布抹胸便尽现眼前了,看见胸前傲然兀立两座隆
起的肉山,孙不二不禁血脉沸腾,急不及待地一手握下去。

  不出所料,手里的肉团果然触手温柔,却又弹力十足,握在手里美妙舒畅,
使孙不二爱不释手。

  「呀……」姚凤珠醒来了,有气无力地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美日。

  孙不二可没有理会,抖手还把抹胸扯了下来,粉雕玉砌的乳房也应声弹出,
使人眼前一亮。

  「是你……你干什么?」姚凤珠发觉孙不二就在眼前,还握着自己的乳房搓
揉,惊叫道。

  「没什么,看看修罗教的淫欲魔女用什么迷惑男人吧。」孙不二伏在姚凤珠
的胸脯贪婪地嗅索着说:「真香……」

  姚凤珠饱经忧患,知道孙不二起了淫心,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苦命,尽
管离开了修罗教,碰到的还是色中饿鬼。无奈这时脱身无术,唯有尽着最后努力
说:「师叔,你不能碰我的!」

  「多少男人碰过你了,为什么我不能碰你?」孙不二狎玩着涨卜卜的粉乳说
道。

  「我……」姚凤珠本欲道出淫欲邪功的秘密的,然而此话对她伤害太深,再
看孙不二的嘴脸和其他男人没有分别,难免受辱,复念孙不二罔顾武林道义,不
仅诱自己入陷,还滥施酷刑,实在该死,看来不能不借助淫欲邪功报仇雪恨。

  「你……你身为七星帮帮主,竟然如此残害武林同道,一定会身败名裂,为
天下所不齿的!」姚凤珠改口道。

  「你也是江都派的掌门人,为什么不知羞耻,委身事敌,还当上比婊子也不
如的淫欲魔女?」孙不二冷哼一声,张嘴含着峰峦的肉粒吮吸着说。

  「我是被逼的……」姚凤珠悲哀地说。

  「被逼的吗?」孙不二抬起头来,冷笑道:「你这样的淫妇,难道不要男人
吗?」

  「不……呜呜……我不要!」姚凤珠泣叫道。

  「不要骗我了,那天我亲眼见着你想男人想得疯了,自己用手煞痒,难道冤
枉了你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姚凤珠大叫道。

  「还要骗我吗?」孙不二愤愤不平道:「世上又不只是李向东一个男人,我
一样能让你快活的,为什么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你……你无耻!」姚凤珠怒骂道。

  「可及不上你了。」孙不二翻起姚凤珠的裙子,狞笑道:「让我看看你的骚
穴有多烂吧。」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你……你不是人……呜呜……救命
啊……有人强奸呀!」

  「这里是囚房,强奸无日无之,哪里会有人多事?」孙不二哈哈一笑,便把
姚凤珠的骑马汗巾扯下。

  「你……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姚凤珠哭泣道。

  姚凤珠感觉腹下一凉,知道饱经风霜的私处又尽现人前,泣不成声道:「我
什么也告诉你们了,说的也是实话,为什么还要难为我?」

  「我不是难为你,只是让你过瘾!」孙不二目露淫光,趴在姚凤珠身下,啧
啧有声道:「想不到还不太烂!」

  「你……呜呜……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的!」姚凤珠羞愤交杂道。

  「我不得好死,能让你死得快活的!」孙不二桀桀怪笑,匆匆脱掉裤子。

  「你……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看见孙不二抽出昂首吐舌的鸡
巴,姚凤珠知道劫数难逃,歇斯底里地叫道。

  「尝过我的好处后,你可不会后悔的!」孙不二哈哈大笑,腾身而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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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

          

               本集简介

  姚凤珠拚死投诚,岂料玉芝郡主生性多疑猜忌,认为此乃李向东奸计,竟对
姚凤珠酷刑逼供、百般侮辱,姚凤珠却反因祸得福,发现己身淫欲邪功的真正秘
密……

  面对大档头玉芝的百般刁难、孙不二的残酷淫虐刑求,姚凤珠会否再被逼上
梁山,重回修罗教?天魔、修罗两教相斗,群兽撼地,虎啸震天,星月蔽日之下,
九子魔母散尽功力,最终胜负谁手?

  圣女在受尽屈辱、求死不能的折磨下,仍旧难逃纹身厄运,当修罗夜叉纹上
圣女粉背之时,便是妖后临世之日……魔界至淫女妖——修罗夜叉即将现世,李
向东如何盘算这场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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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作茧自缚

  尽管完全得到发泄,孙不二还是趴在姚凤珠身上没有起来,让开始萎缩的鸡
巴留在暖洋洋的肉膣里,心满意足地享受至今还没有平息下来,一阵阵使人销魂
蚀骨、美妙绝伦的抽搐。

  姚凤珠悲哀地闭着眼睛,借以避开孙不二那可恨的目光,悲愤之余,心头也
是一片茫然。

  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后,姚眉珠本来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希望噩梦能
够尽快过云。

  无奈姚凤珠天生是一个床笫的弱者,淫欲邪功更使她特别容易丢精泄身,虽
然孙不一不甚了了,仍然让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终于控
制不了自己蜓大呼小叫,在欲海之中没顶。

  孙不二蒙在鼓里,还以为姚凤珠真的是天生淫荡,假装变节至今,数月不知
肉味,早已憋得春情难禁、欲火中烧,表面上惺惺作态,只是希望自己相信她是
真心背叛李向东,事实则是故弄玄虚、暗施诡计,不料竟然在肉欲的欢榆中,惰
干自禁地露出本来的淫荡脸目。

  于是孙不二暗里算计,考虑着要郊何让姚凤珠吐实的方法,想来只要满足她
的淫欲,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孙不二发泄完之后,姚凤珠也神智渐复,记起自己方才种种不堪的丑态,固
然心中羞愤欲绝,却也奇怪地生出一股意犹未尽的感觉,思前想后,生平所经历
过的那些勇人,竟然一一再上心头。

  亡夫古不平好像爱得遥不可及,印象越来越模糊了,祝义、金家三兄弟和冷
面阎罗等也是一闪即过,最后只剩下李向东的影子。

  不知为什么,以前想到李向东时,姚凤珠总是纪他的暴戾凶残和那些淫虐的
刑责,骇得不寒而栗……一心惊肉跳,这时再想起来,却没有那么可怕,还莫名
其妙地感觉,纵然给李向东整治得死去活来,远胜为孙不二这个呛夫所辱。

  随着鸡巴的萎缩,孙不二无可奈何地退出那妙不可言的风流肉洞,却恋恋不
舍地继续趴在姚凤珠身上,低头吻吮着颤抖的朱唇。

  「可是乐透了吗?」孙不二怪笑道。

  「不要碰我……」姚凤珠愤然别开俏脸,骂道。

  「怎么?你也像婊子那般不让客人亲嘴吗?」孙不二吃吃怪笑,嘴巴追索着
姚凤珠荆朱唇印下去说。

  「滚开……」姚凤珠委屈地泣叫道:「你……你强奸了我还不够吗?」

  「强奸吗?初时或许是的,可是后来你不是也很快活,还叫得震天价响吗?
说是和奸可差不多!」孙不二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气得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却也羞得说不出话来。

  「胡说,他没有派我混进来,是你们冤枉我的!」姚凤珠差点气炸了肺,歇
斯底里地山。

  「其实李向东有什么好,我不是一样也能让你快活无比吗?只要你乖乖的实
话实说,我不单能够保你不死,还可以纳你为妾,永远双宿双栖,你说好吗?」
孙不二怪笑道。

  「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你哪里比得上他!」姚凤珠一时情急,反唇相讥。

  「那么你是不肯招供吗?」孙不二脸色一沉,寒声道。

  「招什么供?冤枉,我是冤枉的!」姚凤珠急得珠泪直冒说。

  「事到如今,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吗?」孙不二唬吓似的说:「贱人,你真是
不识死活。」

  「孙不二,你冤枉好人,强奸弱女,简直禽兽不如,一定不得好死的!」姚
凤珠悲愤地叫。

  「淫妇,你算什么好人?」孙不二老羞成怒,翻身下地,森然道:「刑杖难
捱,我倒要看你能熬多久!」

  「圣女和丁菱一定会来救我的,那时我便把你的恶行公布天下,看你如何做
人!」姚凤珠尖叫道。

  「圣女已经不知所踪,如何有空管你的事?」孙不二冷冷地说:「丁菱也是
官家的八,如果你没有露出马脚,她会让我们抓你吗?」

  「不……不会的,你胡说!」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哼!是谁胡说,你我心照不宣吧。」孙不二冷笑道。「念在武林同道的份
上,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好好想清楚,如果你还是一样不识抬举的话,那便不要怪
我辣手摧花了。」

  「冤枉难招,打死我也没话可说的!」姚凤珠悲愤地叫。

  「是吗?」孙不二限珠一转,狞笑道:「对付婊子,可要使用对付婊子的方
法,三天后,我会让你知道的。」

     ***    ***    ***    ***

  李向东定下进攻天魔道的计画后,便整天忙碌得很,除了天天花上六个时辰
在淫狱以妖火炼魂,训练在天魔道一役收来的恶鬼,还要抽空听取王杰搜集得来
的情报,作出布署的指示。

  由于进攻天魔道的准备进展顺利,李向东心情大好,深信可以一举攻下天魔
圣殿,拿下那些女弟子作种女母猪,再建魔军。

  在王杰的安排下,榆城总兵无意邂逅柳青萍,不仅惊为天人,还为爱火油所
算,立即收作私房,天天如胶似漆。

  丽花给白山君卖入怡红院,开始了迎送生涯,昨夜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召她
荐寝后,今早山口便立即赶去天魔圣殿,当是向九子魔母作出报告,现在要看她
会不会中计了。

  眼看李向东的计画接近完成,王杰等人自然兴奋雀跃,然而圣女却是沮丧万
分、忧心不已,暗道李向东狡猾多智,武功妖法甚为厉害高明,可不知世上究竟
还有什么人能够斩妖除魔了。

  圣女是彻底地绝望了,在李向东的淫威下,固然不敢反抗,甚至也放弃了寻
找逃跑的机会。

  玉女心经的入门功夫,在不知不觉间又给李向东废去了,就算再有机会望月
练功,圣女也不会重行修练,更何况即使练成也没有用,因为一旦交媾之后,便
会尽数失去,只是白白便宜了这个恶魔。

  活着当然不会好受,除了倍受淫辱摧残之外,还整天提心吊胆,不知李向东
又会如俑折磨自己。

  逃跑是没有希望的,别说里奈,那天李向东说过的什么修罗夜叉,不知道是
什么妖法,看他信心十足,自己一定跑不了的。

  现在,圣女只剩下一个愿望,就是如何才能够了此残生,而不致陷身淫狱,
永莲受此淫虐之罪。

  纵然李向东不说,圣女也从曾经下过淫狱的姚凤珠口里,知道这个鬼地方有
多恐怖,目睹李向东的神通后,更是深信不疑。

  但是要死也不容易,还要找到不入淫狱的法子,无异缘木求鱼,使圣女气馁
之余,更是说不出的害怕。

  圣女是害怕给李向东送下淫狱受罪,因为逃跑至今已经七天,可没有受过什
么惩罚,他是大有可能以此泄愤的。

  事实就是这样,圣女越是害怕,越是躲不了。

  「里奈,你给这头母狗挂上狗索,我们外出走走。」吃过晚饭后,李向东出
人意表地说。

  「外出?去哪里?」里奈取来皮索,系上圣女的粉颈,问道:「今夜教主不
用下淫狱干活吗?」

  「昨儿已经完成调教那些新来的淫鬼了,现在,可要让这头臭母狗开一开眼
界。」李向东笑道。

  「婢子……婢子要不要下去?」里奈吃惊道。

  「你是狗奴,不去怎么行。」李向东点头道:「不用害怕,和我在一起,那
些恶鬼淫兽可不敢难为你的。」

  「儿呀,求你饶了娘吧,我……我不要下去!」圣女恐怖地拜倒在李向东身
前哀求道。

  「娘什么?你不过是一头臭母狗吧!」李向东叱喝道:「还不给我站好?」

  碰管心中实在害怕的不得了,圣女可不敢不从,乖乖的手脚着地,当上了委
屈求全的母狗。

  「我……我们怎样下去?」里奈赡颤心惊地问道。

  「你牵着狗,抱着我的臂弯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里奈自然听命,一手抱着李向东的臂辔,一手牵着狗索,随着李向东在房间
里团团转地走。

  才走了两圈,里奈突然发觉周围一片空洞,气氛古怪,就连日常使用的家具
陈设,也莫名其妙的完全消失,好像换了一个地方。

  圣女的手脚本来是支着地板的,小知如何,转眼间却变成灰灰暗暗的石地,
还好像听到鬼声啾啾,心里更是恐怖。

  「这……这里便是淫狱吗?」里奈茫然道。

  「前面就是了。」李向东答道。

  李向东领着两女继续前行,走了不久,里奈蓦地止步不前,使劲拉着李向东
的臂弯,惊叫道:「有鬼!」

  「淫狱怎会没有鬼?」李向东哈哈笑道。

  圣女也看到了,只见前边鬼影幢幢,分作许多堆的围在一起,大呼小叫,不
知在干什么。

  「哼!臭母狗,站起来,看看这儿有没有你的老朋友啊?」李向东抬腿踢了
圣女一脚道。

  圣女含泪爬了起来,突然记起身上穿的只是三块小布片的母狗衣,吃惊地叫
道:「我没有蒙脸丝帕!」

  「没有便没有了,让你的老朋友看看你吧。」李向东大笑道。

  不知是不是李向东的笑声惊动了那些恶鬼,许多恶鬼足不点地的围了上来,
骇得两女花容失色、惊心动魄地躲在李向东身后。

  那些恶鬼个个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胯下的肉棒有些是软绵绵的垂头丧气,
有些却足昂首吐舌,煞是恐布,看见李向东和两女时……众鬼竟然手舞足蹈,呱
呱大叫,好像很是欢喜。

  「啊……」圣女突然惊叫一声,也像里奈一样紧紧捉住李向东的臂弯。

  原来圣女在这群手舞足蹈的恶鬼中,赫然见到几张熟悉的脸孔,其中包括了
铁剑门的祝义,雪山派的冷面阎罗,还有……圣女亲眼看着他在李向东手底下送
命的排教前教土吴华山!

  祝义等好像也认得圣女,竟然齐齐扑上一步,指着圣女兴奋地吱吱怪叫,其
中有几个还握着勃起的鸡巴,卖弄似的耀武扬威。

  「臭母狗,可要和你的老朋友打个招呼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抱着李向东,差不多光裸的身体紧贴他的身
后,遐掩自己的丑态。

  「要是没有我在一起,你的老朋友和其他的恶鬼,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那
时可有乐子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呜呜……我不下来!」圣女悚悚打颤地叫。

  「你要不要下来,可要看我了。」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让我下来,我不要下来……不要下来!」圣
女泣叫道。

  「我们四处看看吧。」李向东道。

  只见李向东一挥手,群鬼立即让开去路,祝义、冷面阎罗等却还是指着圣女
交头接耳,吱吱鬼叫,圣女走在其间,又羞又怕,手足无措。

  圣女和里奈战战兢兢地随着李向东穿过鬼丛时,才发现原来还有更恐怖的。

  怨鬼群中,竟然也有女人!

  只是男多女少,女的全是死人似的给男鬼围在中间,身上三个孔洞便成为他
们泄欲的工具,此起彼落,没完没了,不知多么的可怕。

  「她们……她们会死吗?」里奈颤声问道。

  「人是死了,魂魄却不会死的。」李向东笑道。

  「那么……那么她们不用休息吗?」里奈脸如纸白地问道。

  「哪里有空。」李向东摇头道:「淫狱里的女鬼还不够十个,却要应付千百
个恶鬼,不整天干活可不行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弄多几个女的?」里奈惊叫迷。

  「这些女的全是开罪了我的女人,打下淫狱就是要她们受罪,要是太多的女
鬼,她们可不用吃苦了。」李向东瞧着圣女说。

  圣女见状,害怕得牙关打颤、冷汗直冒,可以肯定如果陷身此间,一定比死
亡还要可怕。

  几人走了一会,周围的恶鬼越来越少,后来更是一个也没有,两女才松了一
口气,九尾飞龙却在眼前出现。

  圣女眼中看到的九尾飞龙,比起姚凤珠的描述还要更可怕,有如小山似的体
型,九根粗如儿臂、运转自如的尾巴,诡异又缓慢的摆动着,使她的芳心卜卜狂
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似的。

  李向东呼啸一声,九尾飞龙就像接到命令一般,立刻朝着三人的方向,声势
汹汹地奔跑而来,由于它的体型庞大,如同柱子似的大脚落地时,立即一阵地动
山摇,发出轰然巨响。

  九尾飞龙还差两、三步便来到身前时,李向东还是搂着里奈没有移动。

  眼看九尾飞龙越逼越近,圣女心里实在害怕,叫顾不得李向东的责骂,忍不
住自行往后退去,岂料才退了一步,忽然腥风扑鼻,几根长长的尾巴迅速迎脸而
来,接着整个人便腾云驾雾似的凌空飞起,挂在半空。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恐怖地叫,原来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给九尾飞
龙的尾巴缠紧,不能动弹。

  「初入淫狱的女人,头三天是九尾飞龙的禁脔,淫鬼是不能碰的。」李向东
吃吃笑道:「要说受罪,这三天才是真正的受罪。」

  「它……它不是要……」里奈如遭雷殛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诡笑道。

  语声甫住,圣女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只见九尾飞龙的两根尾巴,方别缠着圣
女胸前的两颗豪乳,掩着乳房的布片……也随即渗出白蒙蒙的奶水,当是给那两
根可怕的尾巴挤出来的。

  「饶了我吧……呜呜……放开我……救命……」圣女破喉大叫道。

  「还有三尾龙根,知道有什么用吗?」李向东没有理会,拉着不敢观看的里
奈问道。

  「她……她还有……」里奈浑身发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对了,她还有三个孔洞!」李向东一招手,一尾龙根便立刻朝着圣女张开
的嘴巴硬塞进去。

  嘴巴里的龙根就像李向东的鸡巴,填满了口腔里所有空间,末端还同时渗出
一些不知是酸是甜的液体,沿着圣女的喉咙流入肚里。

  圣女要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在喉头里发出恐怖的闷叫,美目泪下如雨,向李
向东透出讨饶的目光。

  李向东走到圣女身下,伸手把盖着腿根密处的布片扯下来,抚玩着一点神秘
也没有的牝户,冷笑着说:「前边的淫洞,应该是容得下龙根的,至于后边的屁
眼……却是难说了。」

  「饶她一趟吧,回来后,她已经很听话了。」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圣女「荷荷」哀叫,没命地点着头,心里可从来没像此刻那般感激里奈的。

  「饶了你吗?」李向东冷哼道:「这九尾飞龙可是最擅长侍候淫妇的。大淫
妇,你不要试一下吗?」

  圣女凄叫连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尽管是不能答话,却不难猜到她的答
案。

  「教主,那龙根……龙根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里奈指着剩下两尾没着落
的龙根阅道。

  「那些是龙涎,用来助兴的。」李向东答道:「香榴花、火蚁和铁甲桃花蛇
是世上的三大淫毒,龙涎却是魔界的第一淫物。」

  圣女芳心剧震,暗道难怪此刻浑身燠热,牝户还痒得不可开交,看来龙涎已
经发作,自己可要饱受欲火煎熬了。

  「那么你大发慈悲,让她乐一趟吧。」里奈央求似的说。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让我与九尾飞龙一起给她煞痒吧。」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淫笑一声,动手解开裤带,正要抽出鸡巴时,忽地低噫一声,竟然又
把裤带系上。

  「教主,你怎么啦?」里奈还是第一次看见李向东临崖勒马的,愕然地说。

  「是山君……」李向东思索着说:「九子魔母换上男装,与山口启程前往榆
城,该是打算去怡红院看丽花的。」

  「男装?不会认错人吧?」里奈奇道。

  「山君说几个见过她的人,都肯定那个男的是九子魔母装扮,不会错的。」
李向东摇头道。

  「那怎么办?」里奈问道。

  「我要送九子魔母回老家,回去吧。」李向东摆一摆手,九尾飞龙便松开了
龙根,圣女也「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那么她……」里奈看见圣女赖在地上没有起来,粉脸酡红,目光迷惘,玉
手藏在股间乱动,知道龙涎发作,为难地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吃得不多,只要尿上十次八次,便不痒了。」李向东
大笑道。

  「十次八次?」里奈失声叫道。

     ***    ***    ***    ***

  「九子魔母和山口进城了,是去了怡红院。」白山君在城外等候,看见李向
东出现,立即趋前报告道。

  「布署完成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了,王杰等已经分头出发,一定赶得及的。」白山君答道。

  「没有给他们发现吧?」李向东点头道。

  「没有,我们离远监视,不会发觉的。」白山君肯定地说。

  「走,看看那个老婆子如何逛窑子吧。」李向东哈哈笑道。

  白山君早已经在隐蔽之处设下了铜镜椅子,好让李向东可以安乐地施法,专
心查看丽花的动静。

  镜中只见丽花打扮得花枝招展,静坐房中,若有所待,过了一会,鸨母进来
说了几例话,她便外出侍客了。

  「那个老头子是山口,在他身旁的小胡子便是九子魔母了。」白山君兴奋地
指点着镜中的两人说。

  山口是三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身材瘦削,但是看起来精神尚好,双目还精
光闪闪,不似一般的老头子萎靡。

  九子魔母的化妆甚为差劲,李向东一眼便认出来了,看来只是为了掩饰女性
身份。倒不是害怕给人认出本来脸目。

  丽花当然认得九子魔母,只是她竟然若无其事,还似初出道的雏儿,怯生生
地劝酒奉菜,瞧得李向东吃吃怪笑,暗赞此女演戏可有一手。

  九子魔母看来很心急,喝不了两杯,便沉不住气动手剥下丽花的衣服,在看
清楚丽花白皙皙的香肩没有天魔印记后……又开始发问、查根问柢,丽花自然是
有问必答,可没有露出马脚。

  「她真奇怪,山长水远的来这儿,难道只是看两眼、问几句便走了吗?」看
见九子魔母动身离开,白山君奇道。

  「是一定的,凡人都是好奇的,遇上这样的怪事,她自然要亲自来查看清楚
了。」李向东笑道:「山口没有动身,看来今夜应该会留宿的,你负责把他拿下
来,让丽花好好的招呼,别吓坏了他。」

  「这个老头子还有用吗?」白山君一头雾水道。

  「有用,有用极了。」李向东点头道:「安置了山口后,你便前往饿狼谷和
我们会合,一起进攻天魔圣殿。」

     ***    ***    ***    ***

  饿狼谷距离榆城五十里,是前往天魔圣殿的必经之路,上常有狼群出没,甚
少行人,人称饿狼谷,地势险要,除了进出的道路之外,峡谷尽为峭壁包围,是
设伏的理想地方。

  王杰领着铁尸、方佩君及数十魔军,封锁了饿狼谷前往天魔圣殿的道路,只
待九子魔母入谷后,李向东便会从后杀到,前后夹击,这次任九子魔母再有三头
六臂,相信也是逃不了的。

  至于百草生等和剩余的魔军,早已进驻天魔圣殿附近,倘若天魔道发现九子
魔母遇袭,派出援兵,百草生等便负责截击,否则便待李向东杀掉九子魔母、前
来会合后,一起发动攻击。

  九子魔母进谷了,看她独自一人,全无防备,李向东心里大喜,暗道单是自
己,也能叫她葬身此地了。

  「九子魔母,我们又见面了!」待九子魔母入谷后,李向东招呼王杰等人准
备,自己现身叫道。

  「又是你吗!李向东,为什么你三番两次要和我过不去?」九子魔母冷静地
说。

  看见李向东在身后出现,接着王杰又领着数十魔军挡住前路,九子魔母当然
知道中伏,但却也未露着急之色。

  「先撩者贱,打死无怨,是你挑衅在先,可怨不得我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哪里挑衅在先?」九子魔母莫名其妙道。

  「你先是收留老毒龙,后又强逼我教煞女当上魔姬,这难道不是挑衅吗?」
李向东森然道。

  「煞女?丽花是修罗教的人吗?那么,丽红也是你的人了?」九子魔母皱眉
道,丽红正是丽花在怡红院的化名。

  「丽红就是丽花,也是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东开心大笑道。

  「不死煞女?那么她是死不了的吗?」九子魔母难以置信道。

  「可有后悔和我作对吗?」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

  「后悔?后悔的该是你!」九子魔母仰天长笑道:「山口回来报告,有一个
婊子长得和魔姬一模一样时,我已经发觉事有蹊跷了,一个尸骨未寒,一个立即
出现,世事哪有这么巧,大有可能是你的诡计,岂会不早作防备?」。

  「知道又怎样?你不是一样自投罗网吗?」李向东哂笑道。

  「自投罗网的是你!」九子魔母大喝道:「大家现身吧!」

  九子魔母的喝声未止,只见许多手持强弓硬弩的天魔教徒,突然出现在峭壁
之上,遥指李向东等人,主客之势顿时逆转。

  「就是这些饭桶吗?」李向东不以为意道,暗里发出命令。

  「大瞻狂徒!」

  「不识死活的匹夫!」

  两边谷口差不多同时传来娇叱的声音。

  靠近出谷之处的王杰等魔军,忽地叱喝连声,纷纷举起刀剑戒备,原来有数
不清的饿狼咆吼而至,狼群之后,却是大小野兽对着王杰等虎视眈眈,一个红衣
女以黑豹作座骑,驱赶群兽慢慢地逼上来。

  接着李向东也发现,另一边谷口出现了大量的大小蛇儿,在一个绿衣女策动
下,蜿蜒游走,更是恐怖。

  野兽蛇群之后,还有许多如狼似虎的天魔教徒,看来是九子魔母设下陷阱,
等待李向东入壳。

  「李向东,你的死期到了。」九子魔母拔出长刀,大喝道:「给我杀!杀光
这些妖孽。」

  语声未住,峭壁上便立刻发出一阵箭雨,朝着李向东等射去,九子魔母等人
亦同时杀上。

  李向东知道难以拖延时间等候援兵,于是分别祭出淫狱锁魂旗和青龙魔剑,
锁魂旗甘来恶鬼助战,魔剑挥出剑花,击落大多以他为主要攻击对象的利箭。

  众魔军在王杰的指挥下,把他和方佩君围护在中间,同时挥动刀剑挡拒朝他
们落卜的箭矢,铁尸刀枪不入,可没有理会那些箭矢,彷若无事一般,自行朝着
人多的地方杀过去。

  天魔徒众知道淫狱恶鬼的厉害,不敢应战,齐齐往后退去,改以弓箭和暗器
遥攻,当中还夹杂着火箭,攻势不减。

  那些毒蛇猛兽可不为恶鬼所动,继续前后夹攻,九子魔母以及红衣、绿衣两
女,则围着李向东,联手合击,展开恶战。

  淫狱恶鬼向来是所向披靡的,无奈九子魔母母女和那些毒蛇猛兽夷然不惧,
众鬼只能追击那些退下去的天魔徒众,同时杀上峭壁,对付隐藏其间的箭手,谁
料周围早设禁制,群鬼局限于峡谷之中,完全不能碰触置身外围的天魔徒众,李
向东也腾不出手砥解,空自鬼声啾啾,乱闯乱撞,全无建树。

  王杰在魔军的护卫下,虽然暂时可保无虞,然而在箭雨和蛇兽的攻击下,丝
毫没有动手的机会。

  僵尸魔女方佩君的大部份肉体裸露在空气里,来最易受伤的,幸好魔女战衣
刀枪不入,所以接连中了几箭,还是若无其事。

  魔军虽然一个个皮粗肉厚,也不容易受伤,就是受了伤,亦不会轻易退下战
线的,但利箭、暗器连绵不绝,燃烧的火箭更是厉害,还要同时应付群蛇众兽,
自是应接不暇,没空杀敌。

  铁尸最忌烈火,却又深入敌阵,几经艰苦才能退回来,只是已为火箭所伤,
护身长毛亦火头处处,烧得他乱叫乱跳,再不能伤人了。

  看见铁尸着火,方佩君可不敢怠慢,不顾羞耻地掀开半截魔女战衣,露出迷
人的风流肉洞,喷出金黄色的尿雾,首先灭去铁尸身上的火焰,接着又朝着四方
啧洒,总算免去烈火的威胁。

  李向东不单要独战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还要应付那些毒蛇猛兽舍死
忘生地作出攻击,加上他又垂涎两女的美色,立意生擒,没有对她们施展杀着,
遂也因此陷入苦战。

  久守必失,在蛇兽箭矢的攻击下,魔军伤亡渐多,王杰的臂膀也中了一箭,
再战下去,势必全军覆没的。

  李向东暗里着急,自己固然略占上风,但是若想要在不波及夜星、夜月两女
的情况下,可实在伤不了九子魔母;如果伤不了九子魔母,也不易解围。

  正在为难之际,李向东先后接到百草生等和白山君赶到的消息,不禁暗自大
喜,知追如果布署得当,便有望反败为胜了。

  九子魔母等却是越打越惊,想不到李向东处于如此劣势,依然有攻有守,倘
若今夜还不能杀了他,恐怕后患无穷,永无宁日了。

  王杰等又损失两个魔军,野兽毒蛇把他们重重包围,张牙舞爪,疯狂似的飞
扑嘶咬,其中又以那些饿狼最多,亦最是凶残,有几个给它们咬倒的魔军,其它
的饿狼立即围了上去,放嘴大嚼,咆吼的声音,更是此起彼落,恐怖的不得了。

  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两女也在这时展开一轮新的攻势。

  两女的兵器是两柄短刀,竟然只以一柄护着自身要害,另一柄却守护九子魔
母因强攻而生出的破绽,攻中有守,厉害无比。

  李向东回以「玉石俱焚」,这一招以攻为守,倘若用此招全力击出,当能穿
透红衣女的肚腹,再以她的尸体作俺护,送九子魔母归西的。

  然而李向东却无心煮鹤焚琴,于是仅仅使出半招,剑尖掠过红衣女腰间,顺
势急刺儿子魔母胁下,如此一来,剑势大减,尽管逼得九子魔母卸步避开,破解
凌厉的攻势,但是也错过了杀敌的良机。

  魔母可不知道逃过一劫,正要挥刀再攻时,周围的峭壁忽地杀声震天,射下
来的的箭矢也突然少了许多,不知哪里冒出一头巨大无比的白虎,怒吼一声,扑
向围攻王杰等的兽群。虎乃为山中之王,吼叫的声音吓得许多小兽屁滚尿流、落
荒而逃,就连最凶狠的狼群,也不受控制地回头便跑。

  李向东也在九子魔母心神恍惚时发难了,只见他此刻双手齐发,使出青龙魔
剑的三天绝招之一的「烈火轰雷」,左掌发出掌心雷,震开因周围突变而发怔分
心的红衣、绿衣两女,魔剑却有如羚羊挂角,从不可思议的向的角度,剑势急刺
九子魔母后心,要把她立毙剑下。

  九子魔母亦算了得,竟然能够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扭腰避开,可是这一剑何等
厉害,剑尖掠过时,剑锋竟然发出凌厉的剑气,但听九子魔母石破天惊地惨叫一
声,右臂随即掉在地上。

  夜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红衣女赶忙扶着摇摇欲坠的九子魔母,绿衣
女却发狂似地朝着李向东进攻,口里大叫道:「夜月,你们先走,我挡住他!」

  红衣女夜月知道形势危急,不容犹豫,娇叱一声,算是回答,抱着九子魔母
往后退去。

  李向东不是不想乘胜追击,只是这一招花去的内力甚多,要是强行追击,恐
怕有损真元,而绿衣女夜星不顾自身安危的狂攻,也使他害怕失手误伤玉人。

  最头痛的还是那些猛兽毒蛇,突然舍弃王杰等人,蜂拥而至,猛兽张牙舞爪
地阻隔着他与九子魔母之间的道路,蛇群则前仆后继地从四方八面围着他猛攻,
让他亦是寸步难行、险些难以招架,唯有发出护身剑光,挡架夜星凌厉的攻势,
同时斩杀围攻而上的群蛇,一方面暗里调息。

  夜星一鼓作气,狂攻了十数招,目睹九子魔母等安全退出谷外后,松了一口
气,双刀倏地掷出,自己回身便跑。

  李向东调息完毕,发觉九子魔母等人和夜星分头逃遁,不禁后悔刚才急于解
围,只顾命百草生等率队扫荡箭手,没有留下多少人马拦截败兵,以致此际又要
多费功夫,衔尾追赶了。

  这时变回原形的白山君,已经赶跑了谷中的狼群野兽,却对李向东周围的蛇
群束手无策。王杰等亦惊魂甫定,正在点算损失,发现除了方佩君和铁尸外,人
人负伤,能够再战的魔军可不够十个。

  「王杰,你伤势如何?」李向东手挥目送,心里念出咒语,群蛇立即散去。
原来他也是役蛇的大行家,因为修罗魔宫有一个密室,用来收藏教徒的元命心灯
和教中重宝,那儿亦是以毒蛇守护的。

  「中了两箭,没有什么大碍的。」王杰叹气道。

  「你料理一下,回去休息吧。」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我们不追吗?」白山君变回人形,问道。

  「怎么不追?」李向东悻声道:「百草生等人已经动身,你带领铁尸、佩君
前去帮忙吧。」

  「还有一个小女娃跑到那边哩。」白山君指着李向东身后说。

  「我知道,她交给我。」李向东诡笑道:「她跑不了的。」

  夜星亡命逃跑,慌不择路,结果迷失了方向,看看天色,不知多久才天亮,
自己也累得走不动了,于是找了一个山洞歇息。

  念到娘亲给那个万恶的狗贼砍去一条手臂,生死未卜,夜星便禁不住潸然下
泪。

  「夜星,你哭什么?」一把清朗的声音忽地在洞外响起。

  尽管山洞周围黑沉沉的,可是在黯淡的星光下,仍然可以依稀辨识,夜星抬
头一看,赫然看见说话的是那个凶残恶毒、阴险狡猾的李向东,看他似笑非笑地
倚在洞口,分明是吃定了自己。

  「狗贼!」夜星怒道。

  虽然手无寸铁,夜星还是跳了起来,怒骂一声,双掌往外翻去,两团烈火便
往李向东袭去。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吗?」李向东反而不躲不闪,任由火球击在身上,哈
哈大笑道。

  「我和你拼了!」看见火球及身而止,还消失得无影无纵,夜星知道凶多吉
少,发狂似的挥拳乱打,希望能够杀出一条血路。

  「拼命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手挥目送,三招两式便化解了夜星的攻势,还
一手抓着夜星的两只小手,把她制住了。

  「放我……放开我!」夜星奋力地挣扎着叫。

  夜星长得娇小玲珑,高度还及不上李向东的胸膛,小手给他拉在头上,看起
来就好像给人凌空吊起一般,夜星的双臂疼痛欲断,仅能以脚尖点地,就是起脚
乱踢,也没什么气力。

  「落在我的手里,还想跑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剩下的大手一挥,漆黑
的洞穴立即一片光明。

  「你……你想怎样?」夜星害怕地叫。

  「你们的天魔祭很是有趣,修罗教也该举行一个修罗祭了!」李向东吃吃怪
笑,擢小鸡似的把夜星往后推去,压在洞壁之上说。

  「不……不行的!」夜星如堕冰窟,恐怖地大叫道,扭动得更是剧裂,无奈
娇躯给李向东压得死死的,要动也动不了。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处女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嘴巴便往樱桃小嘴印下
去。

  夜星扭头避开,可是哪里躲得了,只能悲愤地抿着朱唇,无助地让这个恶魔
大肆轻薄。

  「没亲过嘴吗?你要把舌头吐出来,与我的舌头缠在一起,那才有趣的。」
李向东诡笑道。

  「呜呜……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夜星泣叫道,旋念自己哪里
杀得了他,改口叫道:「我……我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天……天
狗大神可不会饶你的!」

  「天狗大神吗?」李向东心念一动,出乎意料地放手退开,寒声道:「你不
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你是那万恶的狗贼李向东,就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夜星
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不认得……」李向东若有所悟,举手一抹,竟然变了一副脸孔。

  「你……你是……究竟是什么人?」夜星如遭雷殛,害怕似的紧靠洞壁,颤
声叫道。

  原来李向东突然变得肤色嬲黑,脸目狰狞,头挂双角,还有长长的红鼻子,
除了衣若打扮没变外,活脱脱就是传说中天狗神的模样。

  「大胆,见了本座的真身,还不下跪行礼吗?」李向东目泛精光,射出两道
骇人的寒芒,彷佛直透夜星的心底说。

  「不,你不是的……」夜星芳心剧震,不知如何,竟然控制不了自己地双膝
跪倒,拜伏地上,道:「大神……」

  李向东心里大喜,暗道从勾陈摄魄奇术参悟得来的摄魄神光,加上里奈精制
的天狗脸具,双管齐下果然管用,再来只要能够顺利使出勾魂妙手,眼前这个小
女娃更是插翅难飞了。

  「夜星,你们姐妹为什么如此斗胆,竟然和本神作对?」李向东走到夜星身
前,寒声道。

  「你……你真的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嗫嚅的说。

  夜星拜倒地上,避开那慑人的目光后,心里立即明白了许多,不禁奇怪李向
东怎会变成天狗大神的。

  「如果我不是还记得当年一点缘份,早已把你们砍成肉酱了。」李向东冷哼
道。

  「什么缘份?」夜星问道。

  「小贱人,忘了你们的兽经蛇典是从哪里来的吗?」李向东忽地怒气勃发,
一把扯着夜星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道。

  「不,我没有忘记……」夜星痛哼一声,却不以为异,因为传说中的天狗大
神就是如此凶残暴戾的,接着碰触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更足深信不疑了。

  「既然没有忘记,为什么还要和我作对?」李向东瞪着夜星说。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就是大神!」夜星可怜巴巴地说。

  「本来不知者不罪,但是……」李向东森然道。

  「但是什么,你……你恼我吗?」不知为什么,夜星很害怕那冷厉的目光,
却又不能不看。

  「不错!」李向东寒声道:「你们姐妹不该认贼作父的。」

  「认贼作父?我们没有呀!」夜星莫名其妙道。

  「还说没有?九子魔母侍奉天魔,你们却以她为母,不是认贼作父吗?」李
向东悻然道。

  「但是……她是我们的娘呀。」夜星嗫嚅地说。

  「谁说她是你们的娘的?」李向东突然生出一个顽皮的念头,目中运足摄魄
神光,罩定夜星的眸子说。

  「虽然是天帝捡我们回来的,却是她养大我们的,生娘不及养娘大,唤她为
娘也没有错呀。」夜星茫然道。

  「错了。」李向东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给自己说对了,强忍笑意道:「那
么你们也不知道,你们的亲生父母是死在天魔手里了!」

  「什么?天帝为什么杀了他们?」夜星失声叫道,竟然毫无保留地相信李向
东的说话。

  「还不是先奸后杀吗!」李向东冷笑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们是不
是知错了?」

  「错了,是我们错了……」夜星喃喃自语道。

  「那么九子魔母该不该死?」李向东轻抚着夜星的螓首说。

  「该死!」夜星做梦似的说。

  「既然该死,那么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九子魔母的头和夜月带回来!」李向
东森然道。

  「你……你要取夜月的性命吗?」夜星娇躯一震,大惊失色道。

  「不是要她的命,是要她回来领罚。」李向东诡笑道。

  「为什么要罚?」夜星着急道。

  「你们杀了我许多手下,不该受罚吗?」李向东哼道。

  「也要……也要罚我吗?」夜星怯生生道。

  「不错,也要罚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罚什么?」夜星花容失色道。

  「先罚你和我亲一个嘴。」李向东举手一抹,回复本来脸目道。

  「我……我不懂的。」夜星脸泛红霞,腼腆地说。

  「我教你。」李向东哈哈一笑,低头朝着湿润的朱唇吻下去说。

  夜星这一次没有闪躲了,含羞闭上眼睛,即把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一副任
君大嚼的样子。

  李向东岂会客气,双手捧着夜星的头脸,从粉额开始,唇舌兼施,经过眼帘
鼻梁,温柔细心地轻尝浅吮,最后才与她四唇交接,紧紧贴合在一起。

  夜星未经人事,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单是浓洌的男人气息,
已经使她心神皆醉,神思彷佛,何况在她的心目中,李向东已经变成了自懂事以
来,决心委身侍奉的天狗大神,能够得他如此爱宠,怎不努力逢迎,遂也主动地
搂着他的脖子,献上热情如火的初吻。

  李向东当然不仅是亲嘴那么简单了。

  双手捧着头脸,是为了施展勾魂摄魄奇功,彻底改造夜星的心性,她从此死
心塌地,真心不贰。

  嘴巴唇舌亦同时使出淫欲神功,催发夜星的春情欲火,方便夺取她的童贞,
那便不用多费气力。

  夜星哪里懂得这些鬼域伎俩,更没有想到如此便中了暗算,在缠绵的热吻当
中,感觉世上从来没有,以后也没有像李向东那般爱她、疼她,真心诚意地为她
的幸福着想,不禁满心欢喜,沐浴在甜蜜的假象里。

  李向东终于完成初步的改造功夫,松开嘴巴,吸了一口大气,有点紧张地等
候夜星的反应。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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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星月争辉

  「再亲一口……再亲……再亲婢子一口!」夜星喘个不停,使劲地抱着李向
东的脖子……送上香唇叫道。

  「你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李向东避开火辣辣的俏脸,问道。

  「这是当然的,人家活在世上,就是要当你的丫头,难道你不要人家吗?」
夜星愕然道。

  「懂得如何当我的丫头吗?」李向东沉声道。

  「听你的话,让你开心,给你办事!」夜星点头不迭道。

  「那么你还听天魔和九子魔母的话吗?」李向东问道。

  「他们杀了我的父母,是我的大仇人,有机会还要杀了他们,怎会听他们的
话?」夜星奇道。

  「这便对了!」李向东拍手大笑,知道改造夜星初步得到成功,其他的大可
日后从容改造,看看天已快亮,不想耽搁,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姐妹还
没有练成貔貅毒虫大阵?」

  「人家还是……还是女孩子,怎能饲兽喂蛇?」夜星红着脸说。

  「原来如此,这可容易了,让我给你成人便是。」李向东笑嘻嘻地把夜星按
倒地,宽衣解带说。

  「会不会……会不会很痛的?」夜星有点害怕地问道。

  「不,不会痛的。」李向东掀开夜星的对胸内衣,让不堪一握的椒乳暴露在
空气里说。

  「我……我怕!」夜星双手抱着胸前,脸露悸色道。

  「不用害怕的。」李向东温柔而坚决地拉开夜星的小手,摩娑着玉雪可爱的
肉饱子,啧啧有声道:「又嫩又滑,真是可爱!」

  「是不是小了点?」得到李向东的称赞,使夜星芳心喜透,也好像没有那么
害怕,含羞问道。

  「你的年纪还小嘛。」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李向东搓捏着玉峰上边,那红豆似的肉粒,却暗中从指头送出已有几分功力
的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是邪功异术中最具厉害的邪门内力,其威力不逊于先天真气,只是
一定要练成淫欲神功才可以开始修练,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够修练成功的。

  自从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之后,李向东不仅内伤尽越,功力又再上层楼,施
展淫欲神功时……娶是使用全力,已经能龙吐九珠,知道终于练成淫欲神功,于
是开始修练淫欲真气。

  淫欲真气虽然厉害,但是修炼却很费时间,根据淫欲真经的记载,修炼最快
也要需一年,才能有望小成的,以李向东本来没有寄予厚望。

  却想不到那一趟圣女行刺失手,愤而以三妙发情油把她惩治了三天,导至淫
火入骨,才能汲取她的先天真气后,功力竟然进境神速,方悟先天真气对修练淫
欲真气大有趣益。

  这个发现使李向东如获至宝,因此旦旦而伐,使圣女饱受摧残,就是为了汲
光她的先天真气。

  可惜的是花了许多气力,也使圣女以为己身玉女心经功力尽失,仍然总是不
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有一天突然念到圣女修习玉女心经,九世清修,要是不从
心灵入手,恐怕到头仍然不能得偿所愿,至此,李向东便不择手段的羞辱圣女,
为的就是要彻底摧毁她的道心。

  就是这个原因,李向东才决定携带圣女和里奈两人,一同乘坐修罗香车前往
榆城,还故意幕天席地,甚至在人丛中寻欢作乐,后来更要圣女扮作母狗,在王
杰等身前亮相出丑。

  结果是差强人意,每次羞辱过后,李向东便能汲取到一点先天真气,羞辱越
大,汲取的也越多,就好像那一趟当众尿尿后,便汲取到圣女不少的先天真气,
使得李向东功大进,淫欲真气也能运转如意,看来只要多几次这样的机会,便可
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了。

  此际使出淫欲真气,当然不是为了伤人,而是用作催动夜星的情欲,以免多
费气力。

  「噢……热呀……大力一点……」夜星叫道。

  夜星哪里受得了,呻吟一声,感觉周身燠热,皮下好像虫行蚁走,情不自禁
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起劲在胸前搓揉着。

  「把裤子也脱下来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

  李向东将手往下移,灵巧地解开裤带,剥下翠绿色的短裤,看见夜星腰下裹
着的雪白汗巾,喜道:「好极了!」

  尽管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叫好,但听叫好的声音,夜星也是欢喜,接着感觉
腹下一凉,顿悟珍如拱璧的私处再没有半点遮掩,不知道是羞是喜,也不动手遮
掩,嘤咛一声,羞不可仰地闭上眼睛。

  这时天边已经露出一线曙光了,李向东可无暇仔细欣赏,匆匆脱下裤子,抽
出昂首旺舌的肉棒,爬在夜星身上,嘴巴印上朱唇,双手忙碌地上下其手,手口
并用,全力发出淫欲真气。

  「啊……大神……痒……婢子痒死了!」夜星喊道。

  夜星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四肢失控地缠在李向东身上,诱人地扭个不停。

  李向东感觉抵着夜星的龟头湿漉漉的,好像掉在水里似的,知道好事已谐,
傲然一笑,乘着夜星扭动弓腰上挺时,腰下慢慢使劲,一翼翼地挤入从来没有人
置身其闲的肉洞里。

  夜星澒蒙未开,本来受不了李向东这根庞然大物的,但是能够成为天狗大神
的女人,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夜星早知道若要冲破成长的障碍,难免会有点儿痛,这时又给淫欲神功弄得
春水淫毯,情思焕发,所以当鸡蛋大小的龟头撕开紧闭的肉唇时,夜星只是低哼
一声,龇牙咧嘴,倒没有叫苦。

  「痛吗?」李向东轻吻着颤抖的朱唇,又送了一口淫气进去。

  「不……快点,人家痒死了!」夜星着急似的叫。

  李向东心里妤笑,不再犹疑,腰下使劲,鸡巴蜿蜓而进,一举便破开了那片
薄薄的屏碍。

  迷迷糊糊之问,夜星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是有点儿痛,可不是受不了,知
道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禁喜极而泣。

  「弄痛了你吗?」李向东止住攻势,柔声问道,他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别
有用心,不想吓怕这个异国美女。

  「不……不痛……你真好……」夜星哽咽道。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淫笑一声,开始进进出出,只是每次都仅是点到即止,同时使足了淫
欲神功,点拨着玉道里发情的颗粒。

  「呀……进去一点……我不痛……呀……快点!」夜星忘形地叫,可不明白
自己分明是疼痛不堪,却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快感。

  李向东知道这个破身末几的小女孩,已经给淫欲真气弄得淫情勃发,不再浪
费时快马加鞭,抽插了十几下,便发出龙吐珠。

  「呀……不行……我……我要尿了!」夜星喊道。

  才吐了三珠,夜星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使劲地在李向东身下扭动,得到人
生的第一个高潮。

  「美吗?」待夜星软了下来,喘个不停时,李向东问道。

  「美……真好……我……我还要……」夜星气息啾啾地说。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李向东摇头道。

  「回去?你不要我吗?」夜星惊叫一声,泫然欲泣道:「为什么不要我?可
是我不懂侍候你吗?」

  「不是不要你,别忘了,你要回去带夜月回来,还要杀掉九子魔母哩。」李
向东正色道。

  「噢,婢子差点忘记了。」夜星惭愧地说:「我立即回去!」

  「记得,你如此这般……不要让她们起了怀疑。」李向东翻身起来,作出指
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联络?」夜星坐了起来,问道。

  「你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授以异术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夜星仰慕地说。

  「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们姐妹也要像其他人一样,唤我教主便
是。」李向东笑道。

  「是。」夜星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道。

  「你找什么?」李向东奇道。

  「婢子想找点水洗一洗,不知为何,刚才……刚才突然尿尿,可脏死了。」
夜星红着脸说。

  「尿尿?你哪有尿尿?」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有的……」夜星不好意思道。夜星低头一看,却发现牝户沾染着带有血丝
的白色液体,却没有尿尿的迹象,不禁叫道:「分明有的……」

  「傻孩子,你刚才尿的不是尿,是精,是女人的阴精。」李向东恍然大悟,
吃吃怪笑道:「尿尿是这样快活的吗?」

  「不是尿吗?」夜星半信半疑道。

  「当然不是,待我给你抹干净吧。」李向东捡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骑马汗巾,
揩抹着说:「还痛吗?」

  「现在倒有点儿痛了……」夜星蹙着秀眉说。

  尽管口里叫痛,夜星心里却是甜蜜欢喜,哪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她的淫水
荫精,用来制作元命心灯。

     ***    ***    ***    ***

  「战果如何?」李向东没有返回小楼,而是径趋王杰等落脚的地方,看见众
人已经回来,正与王杰说话。

  「我们追了上去,本该可以大杀一阵的,却让那个小女娃召来的野兽拦阻,
可杀不了多少。」百草生叹气道。

  「没关系,他们跑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教主,另外一个小女娃也跑了吗?」白山君问道。

  「有我在这,她能跑到哪里?」李向东哈哈大笑,从怀里取出一块罗巾,卖
弄似的展示道。

  「这是什么?」看见那方白雪雪的罗巾血印斑斑,星云子奇道。

  「恭喜教主,又给我们添了一个姐妹了。」美姬谄笑道。

  「不是一个,是两个!」李向东怪笑道。

  「奸了她吗?人呢?人在哪里?」王杰等也明白了,齐声问道。

  「放回去了。」李向东微笑道。

  「放回去?这太浪费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们的。」白山君失
望地嚷道。

  「不是不要,是回去给我办事。」李向东诡笑道:「百草生,你快点准备一
些用来下在水里的迷药,我有急用。」

  「迷药?教主可是打算让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里下毒吗?」百草生闻一
知十,笑问道。

  「对了,这样我们便可以兵不血刃,铲除天魔道了。」李向东道出计画道。

  「那个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够信任吗?」众人难以置信道,只有星云子若
有所悟的问道。

  「行的。」李向东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笑道:「让我看看她回去了没
有吧。」使出法术后,夜星便在镜里出现了。

  夜星该是刚刚回去不久,还是一身绿衣,鬓乱钗横,正与红衣女夜月说话。

  「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在床上一定很有趣。」王杰惺笑道。

  「绿衣的是夜星,红衣的一定是夜月了。」星云子笑道。

  「是呀,你怎样认出来的。」白山君奇道,他只是依赖两女穿的衣服辨认,
可不明白星云子如何认得。

  「看她眉梢眼角,春意盎然,该是破身不久之相,不是夜星是谁?」百草生
吃吃笑道。

  「不好!」李向东顿足道。

  「出了什么事?」王杰问道。

  「你们能够看出来,九子魔母亦会发现的……」李向东叹气道:「如果给她
发现便会坏事了。」

  「她受了重伤,未必能够发现的。」山君笑道:「就是看出来,也不一定会
怀疑的。」

  镜中夜星、夜月两女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手一同走进九子魔母的房间,只
见她脸无血色,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刚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东担
心的事,才没有发生。

  「看来,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该死了。」目睹夜星、夜月两女看望九子魔母完
毕,便相偕着回房休息后,李向东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念一转,改口问道:「山
君,山口那个老头子在哪里?」

  「在里边,丽花和他在一起。」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见他。」李向东森然道。

     ***    ***    ***    ***

  淫狱归来后,尽管李向东去了伏击九子魔母,圣女还是要吃尽苦头,没有片
刻是安宁的。

  丸尾飞龙的龙涎,好像比三妙发情油还要厉害许多,在这段时间里,可把圣
女痒得死去活来,幸好里奈并没有故意为难,待李向东去后,便找来一根伪具,
给圣女自行煞痒。

  圣女也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来时,手上还是握着秽渍斑斑的伪
具,当是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里奈分明是一夜没睡,看她的眼睛染着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伫门等候,便
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回家了。

  下体黏呼呼的感觉可真难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泪地爬了起来,挣扎着下床,
预备动手清理。

  「你去哪里?」看见圣女下床,里奈嗔声问道。

  「我……我去洗一洗。」圣女知道里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说。

  「桶里有水。」里奈指着床后的木桶说。

  虽说是刚刚起床,但是折腾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气软,下体还好像麻
木不巳,就是这短短的几步路,也是举步维艰。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却是胸前的负檐,早上乳房总是涨满了奶,好像变得
特别沉里,偷眼看见里奈没有留意,圣女腼賟地动手捧着奶子,让胸前卧祭吴汏
洞,才勉强走往床后。

  床后除了水桶,还有马桶,近日圣女习惯了一有机会,便先行解手,以免无
端受辱。

  坐在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淫狱,怪不得姚凤珠谈之色
变,不敢寻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狱,念到自己不论生死都是两
难,禁不住又潸然泪下。

  解手洗濯完毕后,圣女回到外边,随便找了一块丝帕缠在腰问,便呆呆的坐
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飞魄散,不致被打入淫狱时,突然听到
里奈欢呼的声音。

  「教主回家了。」里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块彩帕,交给圣女道:「快点蒙着头
脸,教主要带人前来看你。」

  「看我?」圣女大惊失色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淫狱走走瞧?」里奈冷哼一声,手里彩帕盖着圣女的头脸说:
「他还要你扮狗哩!」

  圣女知道再说也是没用,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把头脸裹上。

  李向东回来了。

  「教主,可是杀了九子魔母?」里奈喜问道。

  里奈一身皮衣,欢喜地迎了上去,发觉李向东身后还有个陌生的糟老头子,
也是有点害羞。

  「我砍了她一条手臂,也该活不了多久了。」李向东点头道。

  「是这个女娃儿吗?」糟老头子双眼放光道。

  「不是她。」李向东寒声道:「臭母狗跑到哪里?」

  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狗吠之后,仅仅以彩帕包头,身上亦只有三块单薄布片
遮掩的圣女,终杉咬着牙出来了。

  圣女手脚着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东身前,围着脚边转了两个圈,也像狗儿
般嗅索几下。

  站在李向东背后的糟老头,呆若木鸡地看着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紧促,
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母狗。」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
全然不念骨肉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

  「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
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

  「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么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圣
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
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
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
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
是会跑的。」

  「不……呜呜……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失声痛哭,
抱着李向东的大腿摇撼着说。

  「哼,只有让修罗夜叉与你永远在一起,你才不会逃跑的。」李向东无动于
衷道。

  「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呜呜……为何不杀了我……呜呜……
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号哭着叫。

  「你想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里边哪一个是你的姘夫?是祝义,还
是老毒龙?抑或个个都是?」

  「不……呜呜……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过,这幅图画还有点要改动的地方,这边的两尾铁甲桃花蛇……」李向
东全然没理会圣女的哭叫,指着画中缠着修罗夜叉的两尾怪蛇,对山口继续道:
「一尾要张开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头,另一尾却要朝着股缝过去,好像要钻进
屁眼似的,这样成吗?」

  「成,一定让你满意的。」山口点头答道:「但是我还要看清楚她的身体,
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针的。」

  「好吧,那便看吧。」李向东点点头,抬腿踼了圣女一脚道:「臭母狗,上
去趴在床上!」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哭叫道。

  「又要犯贱吗?」李向东悻声道:「里奈,拿绳子。」

  「不……呜呜……不要缚我!」圣女哭道。

  圣女泪下如雨,满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给李向东缚起来,恐怕受的
罪更多。

  山口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说道:
「趴在床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点!」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沉声喝道。

  圣女哪里还有选择,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着头脸的丝帕已是湿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山口双掌探出,爱不释手地沿着圣女的粉背
往下游走,指点着说。「这个夜叉的身材高窕,要是头在这里……那么两条腿便
要落在屁股了。」

  「没问题。」李向东点头道。

  「缠在夜叉腰间的蛇儿好办,蛇头挡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缝之上吧。」
山口比划着说。

  「不,蛇头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缝,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
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肉,展示着屁眼说。

  圣女无助地抽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露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
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如果此时恼了李向东,恐
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
按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肉球说。

  「上边的蛇儿,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
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
子,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山口
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么,要看得彻底一点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
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着那浑圆涨
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奶子大而不坠,奶头涨满……咦,有
奶!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给挤了出来,喷得山口满头
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来舌头,舐吃着唇旁的奶
水,手上继续挤压,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这样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厌!」山口定一定神,喘着气说:「那条什么
蛇可要含着奶头吗?」

  「不,蛇信碰着奶头便行了。」李向东压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么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么?」山口目
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么?」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时,我曾经给一个婊子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流洞,自
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
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
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
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
山口兴致勃勃道。

  「要麻药干嘛?」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么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
山口解释道。

  「好,我会着人送给你的。」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
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么时候准
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么求
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暂
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
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
娘也会用心去做的!」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么人,
李同东又为什么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
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么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李向
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
吧!」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

  「姚凤珠?」圣女吃惊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会突然查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
念姚凤珠身世之惨,与自己不遑多让,自己又怎能让她再度陷身魔掌,咬着牙说
道:「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么,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
后,投靠了你?」

  「她……」圣女心念电转,姚凤珠虽然曾与自己一起攻打魔宫门户,但是那
时她有伏妖灵符护身,李向东该不会发现的,毅然答道:「她没有。」

  「很好。」李向东点了点头,道:「且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何,我再作决定
吧。」

     ***    ***    ***    ***

  夜星累了一晚,简单交代了逃跑的经过,便上床就寝,岂料还没合上眼睛,
又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说了一阵子话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
觉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夜月却脸带忧色地坐在床沿。

  「怎么你不睡呀?」夜星奇道。

  「睡?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还睡不够吗?」夜月嗔道。

  「一整天吗?现在是什么时间?」夜星吃惊道。

  「快要吃晚饭了。」夜月答道。

  「这么晚吗?」夜星赶忙下床,发觉此刻下体还是有点儿痛,禁不住又想起
了李向东。

  「娘伤的很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么办?」、夜月惶恐地说。

  「活该!」夜星竟然幸声道。

  「你说什么?」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

  「吃饭吧,吃过晚饭,我再告诉你。」一边说着,夜星一边使出心声传语,
向李向东作出报告。

  吃过晚饭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伤的九子魔母,才双双回到香闺,
关上房门说话。

  「你知道吗,我碰上天狗大神了!」夜星神秘地说。

  「什么?天狗大神?」夜月美目放光,着急地说:「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如何见到他?为什么不叫我?他长得怎样?现在哪里?」

  「他的原身和传说的天狗大神一样,凶霸霸的很是骇人,真人却长得英俊伟
岸,风流潇洒……」夜星回忆着说。

  「别只说这些,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如何碰见他的?快点说!」夜
月更是着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东!」夜星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李向东是天狗大神?不……不会的!」夜月如遭雷殛,嚷道:「你
别……你别给他骗了!」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夜星肯定地说:「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
了我们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夜月自负地说。

  「错了。」夜星大摇其头道:「他告诉我,昨夜曾一剑割破你左腰的衣服,
却没有伤着你,可有其事吗?」

  「这……」夜月无言以对,事实昨夜更衣时,也发觉自己左腰的衣服,的确
割破了道口子。

  「你想想看,他能以剑气斩去娘的一条手臂,要真是有心杀你,你还活得了
吗?」夜星正色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他要杀娘?」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为娘是我们的仇人……」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东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会,娘也不会,他……他是骗我们的。」听了夜星的话,
夜月实在无法相信地叫。

  「你忘记了兽经蛇典的扉页那几句话吗?」夜星问道。

  「我怎么会忘记!」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赠有缘,再遇大神,成仙有
望!」

  「现在我们再遇大神了,你还不相信吗?」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说……大神会在天魔祭举行之日成仙,怎会现
在出现?」夜月嗫嚅道。

  「天帝骗我们的,他根本不想我们侍候大神,才编出这样的故事,想想看,
大神在世几千年,怎会无端不理俗务?」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还有,丸子魔
母前些时不住介绍男人给我们,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

  「李向东如此凶残恶毒,怎会是天狗大神?」夜月怯生生地说。

  「天狗大神不就是这样的吗?只要他疼我们,再凶我们也不用怕的。」夜星
理直气壮地说。

  夜月又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夜星也在李向东的指示下,一一反驳,使本来深
信自己命里注定,非要当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
夜星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见了他,也会像我一样……深信不疑的。」夜星肯定地说。

  「他……他会见我吗?」夜月惊喜交杂道。

  「怎么不会?要是不见他的话,咱们要如何当他的丫头,习成那貔貅毒虫大
阵?」夜星笑道。

  「貔貅毒虫大阵?」夜月粉脸一红,腼腆地说:「你……你给了他吗?」

  「是……」夜星脸泛红霞道。

  「痛不痛?」夜月好奇地问。

  「一点点吧。」夜星点头道:「不过,他……他很好。」

  「怎样好?」夜月追问道。

  「他……他让人家很快活,尤其是……尿尿的时候!」夜星陶醉地说。

  「尿尿?尿尿有什么快活的?人家每天也尿几次的,可没有什么快活的感觉
呀。」夜月愕然道。

  「其实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就是她们说女人在极乐中得到的高潮。」夜
星解释道。

  「怎样快活?快点告诉我!」夜月追问道。

  「美是美极了,但是怎样美,怎样快活,我也说不上来……待你给他时,你
便知道了。」夜星娇笑道。

  「他在哪里?什么时候与我去看他?」夜月着急地问。

  「本来他说三天后的……」夜星收到李向东的指示,说:「今天太晚了,明
天吧,明天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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