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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命运三部曲】【全】作者:雌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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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 剧组筹备会一阵剧烈的头痛将我唤醒,我睁开眼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
一看四周墙壁上的大玻璃,我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再看身上的戏服不知什么时
候给脱了,换上一件白色棉绸睡袍。头发散开,上面的首饰也去掉了。身上的镣
铐也没有了。就是脸上的妆还未洗掉。我从不喝酒,在昨天宴会上大老板带头敬
我的酒,我不得不喝,一圈还未喝完就醉倒了。看时间现在估计是夜里一点钟,
这是我那所谓丈夫的家。上次住过,还比较熟悉。悄悄起来先洗了澡,将脸上的
脂粉洗净澡后,人要舒服多了,上床又睡着了。

  “少夫人。起来!今天还有事 不能再睡了,客厅有人等你。”

  朦胧中有人在推我,还叫我少夫人。我睁眼一看,原来是马老师。我连忙爬
起来下床,跪在她面前,叫声:“老师早。”

  她笑了,摸着我的头说:“老黑真把你调教好了,懂规矩。快起来换衣服。
上午剧组人要开会,抓紧时间。”

  她先叫我穿上存放在盒子里的红色蕾丝内衣,又叫我将她带来的一件枣红金
边丝绒长旗袍穿好。又拿来一双黑色特高根鞋穿上,穿戴好后叫我自己简单把头
发梳一下,扎了个马尾巴。再从纸盒里拿出金黄色镣铐,我知道上次告诉我的规
定,先将双手伸出去让她上了手铐,然后跪下来,她绕到在我后面蹲下来给我锁
上脚镣。

  “好了。你起来吧!”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房门口,边关门边说:“你自己去洗漱,吃饭。九点
正到一楼小会客室开剧组筹备会。”说完就走了我目送她出了房间,慢慢站起来。
还好,这次镣铐扣得不太紧,走路时手脚腕不像上次那样箍得痛。但脚镣太松了
也不好,由于脚镣链短,每次只能走半步;脚镣钢箍一走就被链子扯得来回转动,
磨得脚背好痛。在房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条不到三尺的黄缎带,我将一头来在
贞操带的钢腰带上,一头系在脚镣链中间钠链环上,这样行动才好受些。

  叮当,叮当,我带着脚镣手铐在这间大房子里走动,同上次一样,别墅的人
听见这清脆的叮当声,老远都避开了。没有人的帮助,洗脸,刷牙,吃饭这些平
常感到最简单的事,今天做起来特别别扭。我这是第一次带手铐做这些事,平时
刷牙一只手就行了,现在一只手刷牙,另一只手得抓着刷牙那只手上的手铐钢箍,
不要它转动。吃饭也一样,这样几乎花了比平时多一倍时间,才处理好这几件必
须做的事。看来我要加紧这方面训练,今后我要经常带镣铐生活。

  吃完饭,己快九点,我尽可能快的移动着小步,往会客室赶。

  打开会客室的门,里面坐着十来个人。有几个昨天同我一桌吃饭,那是老九,
老黑,编剧和导演。当我走进来时,大家都站起来鼓掌欢迎,七嘴八舌地向我向
好。我看马老师和老黑在,正准备跪下去,老九走上来将我拉在他身边坐下,然
后给我一一介绍剧组成员:老九是制片人的代表,编剧是复姓叫司马志强,导演
叫康永新,其它是灯光,服装,场记三个后勤人员,老黑这次不参加演出,任紧
缚师和道具管理,马老师是剧组总管和化妆师。我正奇怪没有一个正式演员,马
老师走到会客室一个角落,那里一块蓝色桌布,好像盖着一只大箱子,马老师掀
开桌布,原来并排放着两辆古代囚车。这囚车上面实际上就是一个木枷,车身是
用胳膊粗的硬木制成的木栅栏,车底部是木板,上面也挖了个洞给囚犯排大小便
用的。车两旁是两只木轮。囚车里锁着两个年青姑娘,口里塞了东西,眼用黑布
蒙着,看不清是谁。马老师对大家说:“这是我新收的两个学生,素质很好,准
备在这次节目中充当新娘的伴娘。”

  她解开姑娘的蒙眼布,我仔细一看,这不是昨天毕业仪式上古代仕女打扮,
披枷站在我身后的两个小女孩。马老师介绍:左边瓜子脸,很文静的女孩叫凤仙
;右边一个细眉大眼,长得很甜的女孩叫司菊。她又摄着女孩下巴,从女孩嘴里
掏出一个像枣核一样东西。两女孩吞了吞口水,清了清嗓子,齐声叫到:“老师
们好。”

  我看着马老师手中那两只塞口的东西,不知是什么,很好奇。老九看我这样
子悄悄对我说:“洪小姐。你没见过马老师手中的玩艺吧?”

  “没见过。不像是塞口球,不知是什么?”

  “你想不想试试?”

  “不想!不想!”我急忙申明,心想反正不管什么东西,把嘴塞上肯定不好
受。

  “不要紧,你先试试。然后再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

  我连忙用戴手铐的两只手死死抓住老九胳膊,不要他去拿。马老师可能听见
我们的谈话,就对老九说:“这东西现在稀少,老九价欣赏欣赏吧。”

  说完就扔过来一只,老九伸出未被我抓住的一只手,一把接住,然后用力摄
我的下巴,我捱不住痛,被迫张开嘴。老九一下把它塞到我嘴里,并抓住我手铐
的链子,控制了我的双手。这东西一塞进去,上面顶住上牙床,下面压住舌头。
这东西很粗糙,有陵有角,像有许多根刺,刺进牙床和舌头。你的口腔内不能有
任何动作,像吞口水,吐气。否则刺得牙床和舌头很痛。若不作动作,则无痛感。
这可比塞口球利害多了,睹住嘴后不但不能说话,连气都不能从口腔出,发不出
任何声音。我焦急地望着老九,头直摆,希望他能把它取出来。老九皮笑肉不笑
地对我说:“别急嘛。你先品尝一下,我马上告诉你这件宝贝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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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 麻胡桃“这种东西是我们的国粹,是中国特有塞口器。当然这种东西正
史上是没有记述的,但民间传说有所见闻。在明清武侠小说中多有描述。有一部
民间传说,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它是描述明末清初崇祯皇帝女儿独臂神尼和她
的弟子行侠反清复明事迹。独臂神尼有一个徒弟了因和尚背叛了她,反过来帮助
清政府捉拿其它弟子。其中有一个武艺很好的女弟子叫陈美娘,是所有女弟子中
最漂亮的一个。有一次她的行迹被了因探知,当陈美娘夜宿一个很隐蔽的小店时,
了因夜里潜入,先用竹筒向房间里吹入闷香,陈美娘不小心着了道,被闷香迷到。
了因迅速进入房中,首先扒开陈美娘的小嘴,将这件东西塞入她口中。然后用床
上被单将陈美娘像婴儿一样包裹起来,背在身上,一路狂奔回数个时辰,到自己
藏身的小船上,放下包裹的陈美娘,解开被单,只穿贴身鹅黄绸缎小袄的陈美娘
软绵绵地躺在船舱板上,手脚微微曲张,快要苏醒。了因见状,忙将准备好的由
牛筋和麻混编的绳索拿出来,将陈美娘扶坐起来,打一个绳套,从前面颈脖勒向
背后,从背后绳结分出两个绳头分别在左右上手臂用力绕上三圈,然后二个绳头
再穿过绳套,收劲后在原绳结处又打了个死结。昏沉沉的陈美娘被勒得头向后仰,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手臂被勒向后背,胸部高高挺起,双乳把绸缎小袄几乎
要撑破了。了因再杷余绳在乳房上下各捆上二圈,系紧后从两肩回到前面,从乳
沟将乳房上下各捆上二圈绳拉紧联起来。这样将乳房缚得更突出,胸前呈现一个
《羊》子型然后,拿出另一根绳,将双手反剪背后,双手腕交叉叠起,从双手腕
处绑紧。绳头再穿过颈部绳圈,往下一拉,双手在背后高高吊起,绳头往下从背
后穿过股沟,打两个绳结压在阴道口,向前穿过乳房下绳头后,在腰部绕上三圈
后系紧,在肚脐处打上死结。死结上留有一丈上绳头。在捆绑过程中,陈美娘慢
慢苏醒了。当她发现了因与她同处一个狭小船舱时,惊陔不己。本能的迅速往后
退出船舱。猛一跳站在后船板上。这时天己快亮,她看自己还穿着紧身小袄,本
能的想用双手护住前身,一动才发现自己被反绑,就大喊救命。谁知一声还未喊
出,舌头和上颚钻心刺痛起来,口水顺下巴往下流。了因冷笑一声,用手拿住绳
头用力往船仓里一扯,牵动勒住阴部绳索一紧,陈美娘立刻感到一阵酥麻,两腿
一软倒在船板上。陈美娘怒火攻心,想不到往日同门师兄既变得这裤凶淫,自己
一身武功无法施展,口被这东西塞住,叫也叫不出,哼也哼不出声,一时即气昏
过去。这个宝贝叫《麻核桃》。它就产在我市西部山区,是核桃一种,数量稀少,
极其罕见。就是找到这种树,但它的果实适合做塞口器的不到百分之一。马老师
不知从那里弄来的,传说江湖上的采花贼常备此物。”

  老九讲完这段故事,松开了我的手铐链。我急忙用手去掏口中的麻核挑,但
怎么也掏不出。一触动它,它的棱角立刻刺痛口腔某个部,痛得我浑身乱颤,急
得直冒汗。这时走过来说:“不要乱掏了。弄不好把口腔划破了。我来帮你取。”

  她上来用手紧紧摄住我的下巴,将拇指和食指伸到嘴里夹住,猛的一下拿出
来,但仍刺痛舌头,痛得双脚乱蹬,弄得脚镣链哗拉直响,这东西太可怕了。老
九从马老师手中拿过麻核桃,放在我手中说:“洪小姐,仔细看看,这次节目可
要用的。”我听见此话,就用手拿起来细细察看。这真是核桃,比塞口球略大,
与普通核桃不同的是它呈枣核状,两头尖,表面有许多无规则尖状突起,手摸并
不感到尖锐。但口腔皮肤很娇嫩,所以稍用力就有刺痛感。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
种虐待用品,这个公司真是无奇不有。

  老九关于麻核桃的故事,引起剧组工作人员极大兴趣,他们要求继续讲下去。
老九看马老师满脸不高兴,忙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讲,今天时候不早了,转入
正题吧。”

  马老师看老九见好就收,也帮他下台阶。对大伙说:“老九刚才的故事对我
们的工作还是有益的,特别是编导,应当从中得到启发,创作出一件好的作品。
我想我们可以以陈美娘,吕四娘的故事,创作一件高质量历史剧本。当然,这不
是本次筹备会议主题。现在关键是立即开展实质性工作,公司对这个剧目非常重
视,大老板亲自挂帅,希望这个节目能拍成公司一流作品。下面请名位提出工作
安排让大家心中有一个数。”

  从主编到各岗位都作了发言,我也未在意就是导演讲的二件事我非常留心。
一是根据剧本要求,这次拍摄大部分镜头不在公司摄影棚里,而放在外地临时搭
建的场地上。好像地点在水仙的家乡,这样我有机会安排一下长生果制剂的生产。
就怕到外地跟现在一样,整天脚镣手铐无法出门。二是与我搭当的男演员有两个,
好像有一个是替身。但今天二个人都未参加会,看来身份是有些特殊。最后导演
将剧本发给每个演职员,要我们回去好好研究。

  马老师的两个学生始始终锁在囚车里,看她小聚精会神的样子,看来很可能
是第一次拍片。会议散会前,剧组人员一致要求老黑表演一下紧缚技术,我心里
明白,他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是想先睹为快,看一下我被捆绑时的狼
狈像。没有办法,马老师给我把脚镣手铐打开,然后老黑把我像老九故事中的陈
美娘一样五花大绑,老九高兴地说:“好一个漂亮的陈美娘,马老师用麻核桃再
将她嘴塞上。”

  马老师说:“老九说得轻巧,给我十万元押金我借给你给她塞上。这东西有
几百年了,不知塞过多少姑娘的嘴,拿钱也买不到。”

  说完就出去了。老黑把绳头一扯,我也差点被勒得酥软倒下,回过神来,赶
紧跟着老黑出了门,上了他的车,回到我的宿舍。在宿舍楼下,老黑给我松了绑,
就离开了。

  从现在起,我又处在一个新的生活起点上,开始真正M 演员生涯。

       (第一部《重生》完第二部《冤家》欢迎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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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 寻找长生果产地自从结束了学员生活,个人的行动要自由多了,除了参
加奴役婚礼摄制组几次筹备会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动,在这期间我抓紧了长
生果项目研制工作。

  很快工厂方面工作有了很大起色,试制出各种制剂,小批量样品并通过毒性
试验和临床试验,获得临时生产批准文件。生产一批合格产品寄到我老家公司,
试销一炮打响,市场反映很好,特别是用于各类大手术后的病人,康复有出人意
料的奇效,收到大批定单。但遇到一个想不到的问题,那就是长生果货源的问题。
在我向矿产研究所注入50000 元资金扩大收购时,高工向我反映< 大岭脚> 一带
长生果资源并不是我们想象那样丰富,它仅局限在< 松树岭> 一带,分布区域很
狭窄,必须找到新产地,否则无法扩大生产。

  天气也一天天冷起来,马老师最近召开了一次剧组会,宣布无限期推迟< 奴
役的婚礼> 拍摄。主要原因是没找到合适的地点,原定在水仙家乡方案作废,是
因为那里天气太冷。但剧组成员不得随便离开,在公司待令。这一下弄得我手忙
脚乱,本来我想跑几个山区寻找,这一下动不了。矿产研究所对植物分类这方面
知识了解不透,有些东西还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多。我始终对它们讲,我提取这些
东西是做工业合成用的,故新的产地要我自己亲手找。同时货源分散化,也是今
后生产保障。怎么办?这几天真是急得吃不香睡不好。

  几天后,水仙硬拉我陪她进城购物,正巧路过市图书馆。我突然想起,怎么
不可以到那里查资料,这不是最省力的方法。回来后立即与高工联系,帮我查找
长生果拉丁文学名,然后天天到市图书馆查寻。公司的人,包括我楼上的伙伴都
认为我想自学考文凭,为将来寻出路,我也乐得这样承认。在市图书馆查阅了大
量文献,走了很多弯路,终于在< 植物志> 上找到了它。文献上讲它分布在一些
特殊地理环境,例如高海拔,深厚土壤,特定小气候。从道理上讲,本市周边山
区都有分布。但不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即使有这种植物,成分功效大不一样;
还有一些与长生果同科植物,虽然它外形同长生果,但它的提取物不但无保健作
用,反而有一定毒性,使人产生某种幻觉。这种东西当地人也叫它长生果,或叫
神仙果。这几天跑图书馆收获真不少,对长生果有了更深认识。

  图书馆前面一条路是一条冷街,行人不多,右拐就是公共汽车站。跑市图书
馆二周后一天,走出图书馆院子大门,向公共汽车站走。刚拐弯,突然从前面左
拐弯窜出一辆小汽车,我吓一跳,赶快让到路边停下,想等车过去再走。那知车
到跟前“吱”的一声停下来,后排车窗打开,一个年青女人将头伸出来叫到∶
“哟!怎么是你呀。”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我到食堂吃饭,有时能遇到的那个戴脚镣的漂亮女人。
我与她仅有点头之交,连她的姓名也不知道。怎么今天遇到她了,我忙走到车旁
答道∶“你好!原来是你。你也进城了?”

  “你到那里去?到车上来坐,后排就我一人,我带你,顺便到我家坐坐。”

  她边说边打开车门,用她的右手抓住我的右手,往车里拉。我一边后退,一
边想把我的右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我还有好多事办,不想跟这闲而无所事事的女
人浪费时间。同时很客气的拒绝她说∶“对不起。我还┅。”

  我话刚出口,就听见了卡嚓一声,我右手腕感到凉意,她左手将一付沉甸甸
的手铐锁上我右手。我大吃一惊,忙对她说∶“在大街上,不要开这种玩笑。快
把我松开。”

  “你上车来,我把你解开。”

  她笑眯眯地放开我,将身子缩回车里。但手铐仍吊在我右手上。我看已经有
路人过来了,这样在大众眼皮下,右手带着手铐,多难为情,只有上了她的车。

  上了车,我用左手关上车门,右手伸到她跟前对她说“行行好,快把我右手
解开。”

             她狡猾地笑着说∶

  “钥匙在你屁股下面,你身子往前倾,我来拿钥匙。”

  我信以为真,将身子前倾,把屁股抬起来。那知车突然起动,我站不稳。她
用左手从我背后抓住我左手腕,往她身边一拉,我一下倒在她怀里。但左手给她
反扣在背后,她右手迅速将手铐另一只环将我左手锁上。当她将我扶起来时,我
双手己被反锁在背后。还设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她不顾我的拼命挣扎,又用一幅
脚镣将我双脚也锁起来。

  我气极了,但无济于事。这时她反而非常安详地看着我。

  “你这是干什么?”我气愤质问她说∶“不干什么,只不过看到你想请你到
我家做客,决无恶意。”

  我知道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我无可奈何的坐下来,她亲热地用双手抱着我,将脸紧贴着我的脸。那种女人特
有的香气一阵文一阵龚来,弄得我全身发热,浑身不自在。双手反铐在身后,无
法推走她,让又让不掉。只好闭上眼任由她作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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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 金银花的家不知什么时候汽车停下来,司机打开车门,她放开我下了车。
她走到我这边,打开我的车门,将我扶下车。司机很快将车开走了。我一看,唉
呀!多豪华的别墅。门口是一个大花园,花园里长满奇花异草。三层别墅小楼古
色古香。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在城里还有这样漂亮的房子。一个女仆打开大门,她
挽着我走进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布置的还比较朴素,仅一张巨大双人床,一张堆满形形色色、各种
各样名贵化妆品的梳妆台,一组真皮沙发。但墙上挂满了一看都知道价格不菲的
名贵字画,显示出主人的富有。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女主人的一张巨大照片,插
满贵重首饰的头上,乌黑发亮云鬓高高盘起;园溜溜的杏眼深情注视着前方,白
里透红的脸庞笑容可掬,身着金边绣花大红软缎旗袍,依偎在一个青年男子怀中。
确实是一个大美人。唯一与正常情侣照片不同的是,她婀娜苗条的身上,缠满了
横七坚八手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将其紧缚,双手高高反吊在背后;跪在地上双
腿锁着黑亮铁镣,显得那样无助和无奈。照片男人一只腿跪在地上,一只手紧紧
抱着她,另一只手牵着捆绑她的麻绳头,深情地注视着她。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端来一杯茶,上面放了根吸管。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在我前面沙发上坐下。这时她的一双脚在长可拖地的大摆裙下露出来,一幅与照
片上一样的黑亮铁镣锁在她长长的双脚上。啊!她竞敢戴铁镣上街,胆子真可以。

  “洪小姐。早都想与你交个朋友,始终没有机会。今天总算有缘了。”

  “我俩在公司食堂室吃饭时经常见面,但我不知你的名字。不敢贸然与你打
招乎。请问你贵姓?”

  “我姓金名叫银花,今天我这样把你请来,你不生气吧!我只想与你交个朋
友,平时可以往来,说说话,谈谈心!”

             我笑了笑对她说∶

  “请朋友回家,不能同罪犯一样,脚镣手铐。”

  “不这样,你能老老实实上我的车,到这来?”

  “好了,我认了。”我站来无可奈何地说∶然后在房间里转了转,感到皮肤
有点粘衣服,突然想清洗,一下走到她身边说∶“请你把我松开,我几天没洗澡
了,让我在你这儿洗一洗,好不好。”

  这几天,天天跑图书馆,今天在汽车上给他这样一折腾,又出了不少汗,确
想洗一洗。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洗澡,我去叫人安排晚饭。”

  “晚饭就不吃了。我想赶回公司,我怕剧组临时有事找我。”

  “没关系。你等会给马老师留个我这里电话,有事我用车送你回去。”

  我想到我来时告诉水仙表姐,讲回去换衣服。若突然又不去了,怕她们担心。
所以仍坚持想回去。她听了也不同我争,只讲洗完澡再说。

  金银花打开我的镣铐,将我带到隔壁一个房间。这里是一间巨大的,功能齐
全的浴间,有桑拿,盆浴,淋浴,非常气派。我将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洗了
个盆浴。在巨大浴盆里,我整泡了一个小时,从头到脚洗个透。洗后感到特别舒
服。几天来查阅资料疲劳彻底解除。出来后,我的衣服不见了,只见外面放一件
棉浴袍。一个女仆站在那儿,看见我出来立刻迎上,来将棉浴袍帮我穿上,并告
诉我,主人外出有点事,晚上一定回来,我的一切由仆人们安排。我的随身携带
物品放在女主人房间里,衣服拿去洗了。

  看来今天身不由己了,只有听从安排了。但是仆人们的一个要求叫我怎么也
接受不了。晚饭后,四个身强力壮的女仆送我回到女主人房间后,她们都在我面
前跪下。我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洪小姐。你大发慈悲,一定要答应小人们一个要求。否则我们将会受到严
厉惩罚。”

  “什么要求?”

  “为了防止你不辞而别,我们要将你束缚起来。”

  “什么?这怎么可以。我是贵府客人,而不是囚犯。”

  “主人要我们这样做,我们不敢违抗。”

  我心里特别恼怒,金银花这样捉弄人。但仍耐着性子说∶“我向你们保证,
主人不回来,我不离开。”

  “请原谅我们,只能按照主人命令去做。实在对不起。”她们坚持说∶我看
她们铁下心要办成这件事,看到仆人们顽固的态度,若这样抗下去,她们动起粗
来,还是我吃亏,只好让步。我低下头,万般无奈地说∶“你们真要这样,我也
无法,请动手时轻一点。”

  “那太感谢你了。你真是好人,能体贴我们下人难处。”

  女仆们从地上爬起来,我这才发现有二人手上已拿着二捆麻绳,原来早有准
备。我只好背过身,将双手放在身后,由她们动手捆绑。首先上来一人,将我披
散在肩上头发拢起来扎好。另一人上来要解我浴袍腰带,我大吃一惊,她们要裸
缚。立即制止她说∶“这样不行!不能脱衣服。”

  但她们也不应声,一人早解掉浴袍腰带,后面二人,一人抓住我一只手,将
浴袍从我身上扯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绳圈早套上脖子,双股麻绳己搭上
双肩,三下五除二,四个人轻车熟路,很快将我紧紧五花大绑。我还没从勒紧脖
子绳套中换过气来,仆人们完成任务,已悄悄退出房间。当我感到麻绳非常粗糙,
勒得全身又麻又疼时,走到梳妆台镜子一看,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怎
么捆得这样紧。胳膊,前胸,腹部一道又一道麻绳都陷到肉里去了。而一对乳房
给勒得高高突起,这怎么行,要她们给松松。我想追出房门,叫她们回来。急忙
之中,也未往下面看,刚一动脚,脚脖一紧,铁链一声叮当响,身子一歪直挺挺
倒在地毯上。原来她们还给又上了脚镣。脚镣之间铁链很短,一下把我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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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 金银花的自缚由于麻绳勒得紧,虽然地毯很软,很厚,可也跌得我头昏
眼花。我正要挣扎起来,突然一双柔软的双手将我扶起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
女主人回来了。她将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退后几步笑着说∶“公司里的人
都讲五花大绑的洪玫瑰是一个天生尤物,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我今天可大饱眼福
了,真是一朵美丽的,人见人爱的红玫瑰花。”

  我原指望她很快给我松绑,看她那个样就急了,很不高兴的对她说∶“金银
花。我的好妹妹。你真会作弄人,看你的下人把我绑的胳膊都快断了,我实在受
不了,快把我解开,让我回去。”

  “回去?回到那里去。你要想走,现在就可以。”她走到房门口,拉开门,
作了一个忧美的送客动作,微笑地对我说∶“请吧!洪小姐。”

  我真给她弄得哭笑不得,就是在公司,不是特殊情况,谁也不敢这样裸缚出
门。何况在城市里。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对她软缠。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跪下来对她说∶“就算我求你了,把麻绳松一松。你不能这样留客吧。不能把我
就这样绳捆索绑过夜吧。”

  她一把将我拉起来,又扶我到沙发上一同坐下,摩摸着我的身子说∶“你的
皮肤真好,经常被绳绑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你放心,我会陪你的,而且绑得不会
比你松。”

  我十分奇怪望着她,也要女仆将她绑起来。她站了起来,将房门锁好然后,
在我面前将衣服一件件脱光。

  金银花不仅脸盘漂亮,身材也很好真。杨柳细腰,一对挺拔硕大乳房,肥臀,
长腿;皮肤光滑细腻,同玉脂一样。脱掉内裤,里面也锁上一条贞操带,是银白
色。一条银白色细链与贞操带焊死,下端拉着脚镣之间铁链。仔细看看她脚上锁
的铁镣,油黑发亮,铁镣的环好像是整的,即没有接缝,也没有锁孔。难怪她整
天戴镣,可能不容易打开,或者无法打开,当初不知怎么戴上的。

  她脱完衣服,一只手提着连着脚镣细链,叮当,叮当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
看我的贞操,带惊讶地说∶“唉呀!你也锁上这种式样贞操带。除了你是金黄色,
其它都一模一样。我俩真是有缘。你的贞操带是从那儿弄到的,我想肯定是男人
帮你锁上的,你肯定脱不来,否则你不会还穿在身上。”

  面对她一连串的提问,我无法回答。只好笑了笑,不停的点头,算是给她的
回答。

  看来她对我的表达并不满意,但也无奈。就把我拉起来说∶“你先到床上去
休息。我马上也上床,在床上我俩好好聊聊。”

              我乘机对她说∶

  “好妹妹。能把绳子松一松,不要你解开;松一松总可以吧!麻绳勒得我真
吃不消,求求你了,捆得这紧无法休息。”

  “不要紧。就这样你才好看。听话,先上床。”

  她边说边将我往床上推,我无法,只好躺在床上。床非常软,枕头很高,很
舒服。若不这样紧缚,在这种床上真可以痛痛快快睡上一觉。

  金银花安排我睡下后,从床下掏出几捆麻绳,抖开后开始自缚。我奇怪地问
∶“你自己能将自己绑住?”

  “那有什么不可以。你看好了。”

  只见她用绳在身上一道又一道缠,开始绑得还不紧,等道最后将一个绳头,
打一个活扣,固定在墙角一只铁环上。双手反背,穿进一只事先做好绳圈中。身
子往前倾,绳头收紧。开始是反绑双手腕的绳圈收小,将手腕勒紧,高吊在背后
;再用力,绳头继续收紧,全身绳索逐渐收紧,慢慢陷进肉中,紧紧把她缚牢。
最后她大叫一声,软瘫在地上,只见她大汗淋淋,紧闭双目,动也不动伏卧在地
上,十多分钟后才艰难地翻过身,跪在地上,低头用牙咬着活扣绳头,用力一扯,
活扣松开,绳索从铁环脱下。她站起来,拖着一截绳头走到床前,对我说∶“洪
小姐。你看紧不紧?”

  我看得目瞪口呆,连忙答道∶“紧。非常紧。你自己可以解开吗?”

  “可以。你看我事先准备的,绑住双手腕的绳圈,有一个活扣。活扣在捆住
我手腕绳圈下。有一个我左手指还能够上活扣绳头,只要慢慢扯,活扣上面绳圈
就会脱开活扣上的绳环,活扣就松开,捆住腕绳圈也松开,双手也解脱了。但要
是不小心,倒过来将活扣绳头从下面绳环中抽出,活扣就变成死扣,就自己解不
开了。”

  我突然有一个闪念,她害苦了我,我何尝不可以作弄一下她呢。我就故意问
∶“什么样的活扣?你给我看看在什么地方。”

  她不知我有诈,就将背转过来对着我,坐在床对我说∶“活扣在手腕下面,
你仔细看,我在手能勾上那个绳头就连着活扣。”

  “让我仔细看看。”

  我边说边将头伸过去,用嘴一下咬紧活扣上面绳圈。金银花发现不对劲,身
子一扭,想看看我在干什么。那知这样一用力,我咬住绳圈一扯,反而将绳头从
下面绳环中抽出,这样活扣变成死扣。金银花没想到这一点,用左手慢慢抓住绳
头,用力扯,想松开活扣。但越扯,绳扣越紧,她惊慌了,问我怎么回事。我高
兴地笑着说∶“那个活扣变成死扣,你再想其它方法解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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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 另类的爱好金银花半信半疑,拖着镣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反复查看,
确实变成死扣。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走到床边对我说∶“今晚我
本想与你玩一玩绳捆双花游戏。没想到你搞了点花样。这好了,我解不开,那有
谁帮你解。那就舍命陪君子,我俩就这样过夜吧。我好多年没这样做了。”

  然后又扭了扭身子,用力挣了挣,自言自语地说∶“早知这样,不该用那样
大劲收紧绳索,也捆得太紧了点,不知能否吃得消。”

  我听她这样一说,也呆了,心里好后悔。上次被缚了一夜,身上还穿着厚旗
袍。这次可是一丝不挂,而且麻绳特别粗糙,也不柔软,好像是根新麻绳。这样
反绑一夜肯定受不了,真是自作自受。我还抱有幻想对她说∶“不可以叫仆人来
解?”

  “你别做梦了。”金银花冷笑一声说∶“我们这里规矩,早上九点前没那个
人有胆敢进我的房间。”

  我听了哑口无言,静静躺下。金银花也上了床,也躺在我身边。对我轻轻说
∶“洪玫瑰。今晚感受如何?”

              我没好气地说∶

  “有什么感受?只有受罪。你把我请到你家里就是这样做客的,没看见捆我
用得是什么,是一根新麻绳。我不知道皮肤是否破了,现在只有麻木感。唉呀!
我得换个姿式,胳膊压在下面,都没有感觉了。”

  我翻了个身侧睡,将背对着她。她也翻过来,将头伸到我耳过说∶“我好兴
奋。今天的情景不由得我回忆起住事。”

  “什么往事?”我扭过头,好奇地问道∶她向我讲述她令常人无法理解的过
去。

  她出生在本市一个富豪家庭,而且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她上面有二个哥哥,
所以父母亲特别疼爱她。刚考上大学,父母就送给她这套别墅过着独立生活。

  她的父亲是江南水乡人,搞水上运输起家,掘得第一桶金后,后来到本市在
房地产生意上发了大财。所以她幼年在船上长大。那是她家仅有一条机帆船,为
了防止她落入江中,同一般水上人家小孩一样,平时总用一条绳子拴在腰上,另
一头固定在桅杆上。这样她就被束缚在一定范围内活动,不会失足落水。但她特
别调皮,长大一点,她学会解开身上绳子,在船上乱窜。结果她有几次险些落江。
所以在工作忙,无人照看时,她母亲实在无法,用一条丝巾将她双手反缚,使她
无法解开身上绳。久而久之她也为一种习惯,这样反而感到一种安全感和被在束
缚中获得一种无肋状态下的满足。后来离开船,上岸生活,反而有些不习惯。只
有在学校上课时,老师要求双手放在后面,认真听课。她将双手放在身后,幻想
被一根绳索束缚一样,感到特别舒坦。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听课。所以老师和同学
还认为她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她内心的秘密。

  进了大学后,一切都在变,变得那么自由,己没有任何东西可束缚自己,她
反而感到不适。这时她有了自己的别墅,有了一个安全的家。为了寻求心理上的
平衡,她开始自缚,并从有关网站上学会自缚方法,从网站上买到了各种自我奴
役的工具。每当她把自己紧紧束缚起来以后,开始的感觉是心里特别的安宁,但
是随着身体发育和年龄增长,慢慢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冲动和快感。开始她喜欢
把自己正在发育的乳房缠得紧紧的,让其鼓起凸出,然后反缚双手和双脚,直挺
挺倒下去,让凸出乳房无保护先着地,虽然是倒在柔软的床上,或厚厚地毯上,
但整个身子压在柔软乳房上那种强烈的剌激,使她如仙似痴。开始是剧痛,使她
浑身颤栗,但随后从乳头释放出电击一样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潮水一样冲击身上
每个细胞,四肢产生一阵又一阵痉痫。随后下身奇痒,阴道不知不觉分泌出大量
淫水,叫她久久不能平静。

  大学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虽然她在家爱自虐,好像是一种十分淫荡的女人。
但在学校,她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清纯、文静、美丽的女孩;是班上男同学们追求
对象。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富家女的身份,令大部份追逐者望却止步。
还是有那些契而不舍追求者,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献殷勤,想获得她的芳心。
但这些追求者无法了解她心灵深处,了解她真正的喜爱,所以没有一个成功者,
但这并不妨碍同学们之间正常往来,所以她有时也邀请男女同学到她家里,来举
办各种文学沙龙和舞会。久而久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的秘密终于让一位学
友,即现在丈夫发现,改变了她以后命运她丈夫的父亲是如意娱乐公司的一个大
股东,是一个很有心机的小伙子。他总是寻找各种机会接近她,终于他发现一种
奇怪现象。金银花有时不经意露出手腕,上面经常有一些不注意看不到的淡红色
印迹,开始他以为是一些微小疤痕,但后来这些淡红色印迹总是不断变化位置。
他就奇怪了,联想到他父亲公司的业务,他猜想是否与SM有某些联系。但看到金
银花美丽高雅的形象和富贵的家庭背景,他想也不敢那样想了。后来发现每次周
末,只要金银花家里没有客人造访,下周一手腕上总会有新的淡红色印迹,他的
好奇心促使他,想寻找一个非常机会,来找到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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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 难忘的周末金银花谈到这儿,眼睛突然发亮,显得有些激动。满面通红,
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我看她那样子,也很好奇,挣扎地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绳
子绑得太紧,用不上劲,再加上脚镣碍事,摆弄了好一会才在这软绵绵的床上坐
稳,伏下身关切地问道∶“你怎么啦?”

  她笑着说∶“我也想坐起来。唉哟!我的手都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手。”

  她也挣了一大会儿才坐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双手,但高吊在背后的双手都也
不能动,只是十个手指一张一合动几下。她苦笑一下说∶“真是自己同自己过不
去。你看。我绑得比你都紧,浑身上下又麻又痒又痛,好难受。但心里有一种特
殊感觉,好刺激,同我那天一样。”

  “那天?”

  “那个难忘的周末。”

  她边说边跪起来,向我身边移动,弄得脚镣链子哗哗的响。她将她的头靠在
我肩上,轻轻,但很急促地说∶她靠在我的肩上,脸发烫。她的眼光充满幸福,
十分神往地对我讲述了她刻骨铭心的那一夜。

  那是一个临近期末考试的周末,为了迎考,下周一到周三放假,让同学们自
己安排复习。周四、周五、周六这三天考试。几周来课程紧,学校周末活动多,
没有时间在家自缚自娱自乐,这一下有时间了。我想彻底过一下瘾,回家后我早
早吃了饭,洗了澡,当时家里只有一个老妈子照顾我,没有其他人。晚饭后,我
对她交代,晚上没有什么事,她可以回房里早点休息,这样借故把她支开。洗完
澡,我赤身裸体什么也没穿,这样一方面,大小便很方便,另一方面玩起来更剌
激。

  当时我按照网站上介绍的方法,将镣铐的钥匙冻在一块大冰块里,用线吊在
卫生间里;然后将头发梳洗好,盘在头顶上,用发夹固定结实;再给自己淡淡化
了个妆。当时我自缚的技术并不好,只是胡乱地用绳子在身上乱缠一气,束缚主
要用镣铐。当我将口中塞好一个红色大橡皮球,并用带子固定好,绑好身上绳索,
给双脚上好脚镣,再反铐好自己双手时,内心就十分激动,因为当时的我口不能
言,手脚都已失去自由,是一个毫无抵抗能力女孩。若卫生问冰块不化,我是拿
不到钥匙,无法解开我身上束缚的。按照以前的习惯,我非常喜欢这个样子到别
墅前大花园里散步。我用反铐在背后的手打开房门,向外看看,整个别墅鸦雀无
声,除了花园大门上一盏节能昏暗的灯火外,到处笼罩在黑暗里。看来女佣人也
休息了,她耳朵听力不太好,只要不是响动特别大,一般她是听不见的。我走出
房间,带上房门,慢慢往楼下走,尽管动作很轻,但脚镣的铁链还是发出一点金
属敲击的声音,特别是路过一楼客厅佣人房门口,我紧张得心像吊在咽喉上,一
声声铁链碰击声,同撞击在我头顶一样,只到轻轻打开别墅大门,脚踏上花园柔
软的草坪,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我刚走出别墅大门,屋里电活响了,我想去接,但浑身这种打扮,若接客厅
电话,万一女佣人闯出来怎么办?到房间去接,行走非常不便,也许等我到了房
间电话早挂了。我在门口迟疑了一会儿,电话响了几声也就停了,我也就不管这
些了。

  当我拖着脚镣的铁链,慢步在大花园里,在花园里观看满天星斗,风吹来,
秋天凉轻轻摸抹着由于兴奋而发热的皮肤,感到好凉爽。走路扭动着身体,捆绑
得比较松弛的绳索摩擦着光洁的皮肤,痒痒的,特别刺激,好像又回到童年那个
女孩时代,双手被妈妈用丝巾反缚在背后,身子被间绳子固定在一定范围里活动,
无助也无奈地看着大人们在船上忙忙碌碌,但心里却非常舒坦,又感到安全。

  正当我陶醉在这忘我境界时,突然一道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扫过黑暗天空。
远处有汽车马达的声音。我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下,发现声音迅速地向我这里接
近,我的心猛然剧烈跳动起来,难道有人来造访我。现在二十一点还不到,完全
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来,一般都电话预约,不会冒冒失失地撞进来。啊!我突
然想起来,刚出门时,电话响过,莫非真有人来。这下我可慌了,急匆匆往别墅
大门走,想尽快回到房间,但脚镣的铁链限制了我,尽管我快步住前走,脚镣的
铁环磨得脚腕好痛,但仍走不快,还未等我接近别墅大门,雪亮的汽车照明灯光
从花园大栅门射进花园,整个花园照得通明。我赶快往后退,灯光一扫而过,花
园又恢复黑暗,但汽车声音已很近了。我害怕了,不管是否上我家,我得在花园
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若是过路车,那千好万好,走了以后我得赶快回房间,但这
一带不是交通要道,晚上更稀少,若不是过路的,那要赶快避一避。我慌不择路
地躲在一丛月季花后,静静地站在那儿,注意听那汽车马达的声音。声音越来越
大,灯光越来越强,终于我最不希望的事还是发生了。强烈汽车照明灯光照亮整
花园,一辆小车在停泊在花园的铁栅门前,有人下车按响了门铃。别墅里响起了
门铃优雅的音乐声。我赶快蹲下来,躲藏在花丛的阴影里。花园的铁栅门缓缓打
开,小汽开进花园停在别墅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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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暴露“谁呀?”女佣人起来了,打开客厅大门,站在门口问∶“是我。
银花同学。”当时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这个机灵鬼这么晚来干嘛?

  “有什么事呀,明天不能来?”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银花同学,刚才打电话没人接,所以就赶来了。”

  我一听就来气,在我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他偏要来,分明是找借口往我这儿
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真希望女佣人想个法子把这小子赶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来吧。”女佣人在下逐客令了。

  “大婶。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须通知她,否则出了事,对银花很不好,我
也有责任。”

  这小子真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他在吓唬佣人。我真想训斥他一顿,但现
在这模样,怎能现身,何况小嘴给塞口球堵得严严实实,有话也说不出。

  “那我给你去喊一下。”看来女佣还真给吓住了,到楼上去叫。

  过了一会儿,我听女佣说∶“先生。姑娘不在房间里,你还是先回吧。有事
打电话来,等会姑娘回房时,我请她等你电话。”

  “银花没出门吧?”

  “没有。她对我讲过今晚不出门。”

  “那我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厅里等。”

  “那也好,这边有饮料,你自个用,我回房了。”

  这下我可急了,这个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么办。弯弯一牙月亮,从山边升
起,月光越来越亮,花园里也明亮起来。我到那里去藏身呀?同时我也不敢动,
生怕将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我蹲在那儿,又急又慌苦苦思寻解脱的方法。

  月亮越升越高,银白色月光撒满山川,房舍、树木、花丛一点点从黑暗中显
露出,但也把我彻底暴露在月光下。我得离开花园,想法轻轻移动到房屋下,设
法进入屋内。我慢慢弯起腰,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让脚镣链子轻轻地在草地
上滑动。反背的双手,紧握手铐链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响,一步,二步,一点
点向房屋靠近。同时眼时刻注意大门和客厅动静,在离房屋墙根还有十多米时,
在我小心移动一步,身子向前倾时,绑在身上绳子突然紧了,拉住我。我回头一
看,绳头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掉在地上,挂在花丛中。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
后挺起腰想把绳头拉过来,但拉不动。这时我有点急了,心脏通通猛跳起来,头
上冒出汗珠。我双手松开手铐链,反过身抓住绳子慢慢用力拽,但还是拽不动。
我心慌了,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点松动,再加一把力,那知绳
子突然一松,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脚镣手铐的链子碰响的声音
在我当时耳里不亚于一声惊雷,这下完了,我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慢慢我感到身上很暖和,渐渐有了知觉,我感到我是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
床薄薄被子。小心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房间里有一盏床头灯
发出柔和的光线,房门紧闭着。我的头脑逐渐清醒,再睁大眼仔细看了看,是躺
在自己房间床上。我想,我不是倒在花园里,怎么又在床上呢?是不是在做梦?
我试着翻身,刚一动手脚,床上立刻响起铁链子碰响的声音,我这才感到我还被
脚镣手铐,这不是梦,是现实。我用脚掀开被,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地毯上放着
一捆绳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缚的棉绳,是有人解开身上绳索。这时,我思路突
然清晰起来,回忆发生的一切,我的脸立刻红了,心脏狂跳起来。我的一切都暴
露在那坏小子面前,真叫我无地自容。这叫我怎么去见人,若消息传到学校,那
我只有退学,甚至离开这座城市。想到这,突然感到心里十分恐惧,翻身倒在床
上,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头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心静卜来,左
思又想,反感到特别舒坦,激动不已,这一切不正是我从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
情已经发生,随它去吧。

  由于倒在花园里,身上弄得肮脏,应当去洗一下,我下了床,拖着脚镣走进
卫生间,包裹钥匙的冰块早己溶化,钥匙掉在地上。我用它打开脚镣手铐,到浴
池冲了澡,身上裹了条大浴巾,回到房间。无意中发现我的塞口球放在床头柜上
面,下面压了个字条,我赶忙拿起来看,上面写到∶银花学友。

  学校临时通知,考试前到下周二,班主任叫我比须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
学,以免耽误复习和考试。你是我必须通知的最后一位,电话打不通,所以冒昧
冲进你家,看到了我不应当看到的东西。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为了保密,我未叫
女佣大婶,直接将你抱回房间。请你放心,并以一个人性命作抵押,向你保证,
不向任何第三人泄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值得你信赖的同学——范思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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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挚友我边听银花的叙述边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听她亲口
所讲,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女子,把束缚当成一种嗜好,甘心
受人捆绑。特别是金银花这种高雅美丽的白领女士,即有这样受虐本性,真是匪
夷所思。

  “那这个范思友后来怎样看待你,不认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问∶
“好。你讲我有神经病,看我怎样收拾你。”

  银花翻身就压在我身上,床上很软,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进柔软
鹅绒被中。双手被紧紧反缚压在身后,她双腿骑在我腹部,她的脚镣链扣住我双
腿,动弹不了。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头,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绳勒得高高凸
起,又胀又痛,这下又在乳头上一咬,痛得钻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
来。她松开牙,又用口用力吮吸,这下更难受。乳头上象有无数蚂蚁在爬,麻酥
酥的奇痒无比,这种麻酥酥的感觉随着她不断吮吸,很快由乳头向全身扩散,全
身发热,心跳加快。我拼命挣扎想摆脱她,但被紧缚的身体深陷在床上,一切抗
争都是徒劳的。我只有上气接不到下气的向她求饶说∶“好银花。求你了,我再
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利害吧”银花松开口,对我做了个鬼脸对我说“那个该死的范思友就是这
样把我整得死去活来。”

              我忍不住问∶

  “这就奇怪了,从范思友字条上看他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
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女同学。他敢这样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谁?”银花说完后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机会来了,将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银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倒在床上弹下一下,由于双手被反吊在背后,无法控平衡,滚到床下。虽然她及
时将头高高仰起,头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尽管地毯很厚,不会伤着她,但那
对被绳勒紧挺拔乳房也压得够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楼有这样经历深有体会。

  见她跌到,我连忙下床,弯下腰看她连声说∶“对不起。没摔着吧,我不是
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眼里含着泪花,边呻呤边说∶“你的报复
心真强。唉哟,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来帮我揉揉吧。”

  “我怎么帮你揉,我的双手不是反吊在背后,用不上力。”

  “你用脸帮我揉,用嘴含着奶头,边吮边揉。”

  我没办法,是我的错。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轻轻含着奶头,
脸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
忍离去。在我轻轻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张着口,轻轻呻呤着,很享受,不知不
觉我俩都睡着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将我俩惊醒。我睁开眼,发现我伏在银花身上,口
里还含着她的奶头,口水从嘴里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脸一下红了。这是什么样
子,真不好意思,马上挺起身站起来。这时才发现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动不了,
反缚的双手又红又肿,毫无知觉,可能是血流不畅。我看银花情况也差不多,她
仍靠在床沿上。问道∶“谁呀?这么早来吵人。”

  “是我。银花。都上午八点了,该吃早饭了。”

            银花一听悄悄对我讲∶

  “我丈夫回来了,你赶快上床,不要动。”

  我一听,赶快到床止躺下。银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单盖在我身上,然后坐在床
上说∶“进来吧。”

  我躺在床上,吓得不敢睁眼,假装睡着了,听见门开的声音。

  “银花。你好,我从外地出差回来,刚下飞机。你┅?”一个男人激动的在
说话“废话怎么多,还不快把我身上绳索解开,我的手都要断了。”

  “好,好。马上解”

  “唉哟!你轻一点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够小心的了,这绳太紧。”

  “不紧还用得上你。”

  “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谁?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玟瑰。”

  “怎么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马上出去,在饭厅等我。”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银花说∶

  “唉哟!这手怎么啦,怎么不听使唤?”

  “可能是捆得时间长了,我来帮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帮,你出去一下。亲爱的,我马上就来。”

  我听见脚镣链拖动的声音和关门的声音。有人将我身上被单掀开,我睁开眼,
发现是银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肤上横七竖八布满了红色,在肩和手臂
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松绑后身上也不会比银花好那儿去。

  银花在给我解开绳索时,由于绑得紧时间长,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绳,绳子
几乎是贴在皮肤上。在腋下皮肤特别娇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渗出来。
所以绳索可以讲是从皮肤上撕下来。每解下一段绳索,那个地方先是毫无知觉,
当血液开始流通时,皮肤由紫红变白;这时开始是胀,接着是麻,最后是火辣辣
的痛。当绳索全解开后,我全身胀,麻,痛交织,忍不止呻呤起来。银花自己也
不好意思,抱歉地对我说∶“痛吗?是不是叫大夫来处理一下。”

  “没有那个必要。你的手下一点也不懂紧缚技术,这那里是紧缚师所为,这
纯粹是绑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训练了近一年时间,身体有一定适应性,否则这一
夜非叫你们给弄残废。”

  “真对不起。我平时要求他们绑得越紧越好,没想会产生不好后果。他们平
时绑我时也不像这样。”

  “那因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样重,对我这个外人就不同了。”

  “看来也是,要好好叫他们研究一下这方面技术。”

  “请你把我衣服拿给我,我得走了。”

  “吃了饭走好吗?”

  我谢绝了,这次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处理不好会留下疤痕,因为我就是这样的
皮肤。银花见我坚持要走,就安排车送。临别时,她紧紧拥抱我,称我是她最好
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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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故乡回到宿舍,我赶快用公司处理绳迹的药水将全身涂抹了一遍,这种
神奇药物有消炎、消肿、润肤的特殊功效。涂完后,全身火辣辣的胀疼感没有了,
而取代的是润凉舒服感觉。到食堂吃了点饭,回来就睡。折腾了一天一夜,非常
疲惫不堪,,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又泡了个药浴,精神完全恢复,身上的绳迹大
部会消失,特别严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表面结了点疤。第二天全身开始脱皮,
至到三天后连紫疤也脱掉,皮肤才完全正常。

  这几天剧组连续开了几次会,最近,公司对我们的节目非常重视,要求我们
尽快开拍。马老师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气温很低,很难在野外拍摄。若
在摄影棚里,真实效果大受影响。最后导演认为只有远征到南方,才可能实景实
拍,获得最佳效果。但我们节目内容不可能在没有政治势力保护下在外地拍摄。
所以打了个报告给公司,请公司能在当地安排。公司很快同意了我们的意见,并
作了布置,地点确定在江南省水阳市。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那个地方紧邻我的
故乡津河市,我有机会回去看看。而且我开发的长生果系列产品在那里卖得很不
错,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销售市场,改进生产工艺。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别三
年多的妻子,儿女。但想到三年前她们己被告之我己车祸身亡,而我已变成女性,
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认。想到这里,感到特别凄凉和傍徨。

  很快马老师和老九带领导演等剧组后勤人员先行出发,大部分演员等他们安
排妥善后再去。我也抓紧时问跑了几趟矿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药厂,与高工和殷
厂长对科研生产作了详细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证产品质量稳定和供货不脱节。

  由于本市没有机场,等我们最后一批演员出发,全部乘火车软卧车箱。出发
前剧组给每个演员发了个行李箱,里面是四季服装,全是大众化的。所以我平时
穿的那种妖艳性感服装一件没带,看了这些,我从心眼里感谢剧组考虑周道,也
方便我们在外地出门。

  出发那天,公司派车直接将我们送到火车站贵宾室,上了火车一看,原来是
凤仙和司菊同我在一个包箱。她们是上辅,我是下铺,不知另一个下铺住的是谁。
凤仙和司菊穿的当地流行短皮大衣,里面是高领羊绒衫,像两个清纯的高中生,
一个文静,一个甜蜜,真是人见人爱。不像我们这个行当的女演员,涂脂抹粉打
扮的花里胡哨。同她们在一起心里很愉快,到开车前十分钟,有一位穿着体面三
十岁左右英俊男青年,拉开包箱们,客气的问道∶“这是6 车2 号包箱吗?”

  这声音好熟悉,几天前好像听到过。我也礼貌地点了点头。这时男人后面窜
出个女人,她一下扑到我身上,带来外面寒气,将我压倒在辅上,紧紧抱着我高
兴地叫到∶“啊!玟瑰。原来你也在这包箱里。”

             包箱外男人轻轻说∶

  “银花。车要开了,我得下车。这是你的行李。”

             银花这才站起来说∶

  “玟瑰。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公啊。”

  怪不得声音熟,那天在银花听他叫门,不过没见面。我赶快站起来,理了理
弄乱了的头发和衣衫。银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赶紧将手伸出,他紧紧握
住我的手说∶“范思友。顾名思义对于朋友是时刻铭心刻骨思念,特别是你这样
的名演员。你看有你在,这儿这个包箱显得蓬荜生辉,光彩夺目,┅、┅。”

  “你这个色鬼,见不得女人。那来这样多的废话,要开车了。快下车!”

  银花一边呵斥他,打断他的话;一边将他往外推。范思友对我做了个鬼脸,
消失在包箱外走廊里。银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铺上,叹了口气对我说∶
“你看他,就是这个样。见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个了。你看,当我面都敢
这样。”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则我们全都要失业,你上那儿去?”

  “听说你们到水阳市拍戏,那是我的故乡。那儿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乡,
到处是河流湖泊。我在水上生,河里长,到了那里我要好好带你们出去玩玩,尽
我地主之情。我这次是回家省亲,看看外婆,你们正好去那儿,能一块去,好开
心。”

  其实我知道水阳是什么地方,津江从那里直通长江,水面开阔,江中有好多
江心小岛,当地人叫江心洲。岛上芳草遍地,百花盛开,树木茂密,风景特别美。
小的岛无人住,大岛上有上万人口,交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

  我看银花脱掉外套和厚实的长裙,我眼一亮,发现她依然带着那脚镣。我大
吃一惊,她真胆大,敢这样出门。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问∶“银花。你就这样
出门?”

  银花没弄明白我的意思,反问我说∶“怎么啦?出外还有什么特别讲究,我
有什么不妥。”

            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说∶

  “南方温暖,衣衫单薄。你带着这个笨重家伙出门,那儿不同本市,弄不好
给别人当成逃犯。”

  银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随后平淡地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随机应变
吧。唉!要不是带着它,通不过机场安检,我就到省会乘飞机了,那会在火车上
熬几天。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结婚时去拍婚纱照时,他从你们公司搞来这幅脚
镣,拍我们房间挂的那幅照片。上脚镣时我没注意,后来想打开时发现,它很特
别。我问老公要钥匙,他说没有。我以为他骗我,当他给我松绑后,我仔细一看,
然后用手摸摸,发现这镣环上没有钥匙孔,确不是用钥匙打开。但整个脚镣环是
完整的,没有一点缝隙,我不知当时是怎样锁上的。想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当
时我很急,我老公确不以为然,似乎他很乐意我这样。刚开始,这幅脚镣给带给
我很多麻烦,不敢出门,不敢会友,真正地变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辞掉了,朋
友也不往来了。后来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掩蔽的好,什么事都能干,
那儿也敢去。这样脚镣时刻伴随我,几乎成了我身体一部分。后来老公告诉我,
他故意用这种脚镣把我锁住,叫我无法离开他。你想想,还有男人敢接受一个被
别人锁住的女人,所以刚才他敢当我面那样放肆。”

  我知道,锁住金银花这种脚镣是如意公司设计一种高科技产品,它预先设计
好时间,可能是几小时,也可能是几十年,时间不到,是不容易被打开。时间到
了,会自动打开。具体时间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她
始终戴着,设计时间不会短,看来,她老公真不是好东西。“

  谈着谈着,我们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火车什么时候开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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