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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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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俏婢遭殃

  柳青萍带着绝望的心情回去当榆城总兵的小老婆了,目睹姚凤珠的惨状,结
果又一次打消了叛逃的念头。

  行前柳青萍再看了还在淫狱受罪的姚凤珠一趟,她虽然不言不动,也完全没
有气息,和死人一样,可是身上三个洞穴的惨状还是触目惊心。

  只是半天功夫,阴户里流出来的阴精已经湿透了两块罗帕,直把给她动手揩
抹的方佩君骇得脸如白纸,心惊肉跳。

  这时再没有人怀疑姚凤珠是不是真的陷身淫狱,因为人人亲眼看见那三个孔
洞先后张张合合,好像男人的鸡巴在进进出出,使人触目惊心。

  死人的脸孔本该是面无表情,可是姚凤珠那苍白的俏脸,却不住扭曲颤抖,
也证实她是在受罪。

  别说柳青萍方佩君感觉惨不忍睹,就是美姬红蝶和里奈丽花也不敢多看,如
果李向东不是命众女轮班给姚凤珠揩抹,恐怕没有人有胆子走进这里了。

  柳青萍去后,李向东也不理正事,只是关上门,整天与妖后等寻欢作乐,日
夜淫戏。

  然后到了第四天,众人估料李向东要带姚凤珠回来,不约而同地自行齐集,
等他动手。

  失魂三天,姚凤珠的躯壳可不像普通尸体那样腐烂变形,仍然容色依旧,一
点变化也没有,但是浑身冷冰冰的,好像置身于雪地之中,叫人奇怪如何能活过
来。

  李向东与妖后等来了。

  「想看我把她带回来吗?」李向东笑道。

  「老夫检查了许多遍,肯定她已经死透了,还能活过来吗?」百草生搔着头
说。

  「是呀,她的骚穴冷得人指头发麻,流出来的阴精也愈来愈少,这样还没有
死吗?」红蝶把抱着素帕的指头捅进姚凤珠的阴户里说。

  「解开她的手,扶她下地吧。」李向东点头道。

  解开捆缚粉臂的绳索不难,要把姚凤珠扶下来,确实美姬和红蝶一起动手,
才能把软绵绵的娇躯扶稳,尽管两女惯见灵异之事,扶着分明是尸体的躯壳,难
免浑身不自在。

  李向东没做声,目注姚凤珠,过不了多久,红蝶忽然惊叫一声,突然松手,
要不是美姬使劲扶稳,姚凤珠便会倒在地上了。

  「什么事?」王杰问道。

  「她……她动了。」红蝶颤声道。

  「活人自然会动了。」李向东大笑道。

  姚凤珠真的活过来了,只见她软弱地张开眼睛,茫然道:「我……我死了没
有?」

  「死了又活过来了。」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婢子没有死吗?」姚凤珠定一定神,挣脱美姬的怀抱,盈盈拜倒
李向东身前,泣道:「求帝君慈悲!」

  「淫狱好玩吗?」李向东沉声问道。

  「婢子知罪了,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大腿,讨
饶道。

  「告诉大家,这几天在淫狱过得愉快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呜呜……婢子苦死了啊!」姚凤珠惊心动魄地哭叫道:「那些恶鬼……他
们……没完没了的轮流干婢子的三个孔洞……」

  「有什么感觉?可乐透了吗?」妖后好奇地问。

  「婢子……婢子不知道……」姚凤珠脸如白纸,做梦似的说:「有时痛得要
命……有时却……却好像乐透了。」

  「你还有感觉吗?」美姬奇道。

  「有的……还……还好像特别清晰。」姚凤珠犹有余悸道。

  「现在……现在还痛吗?」红蝶惊魂未定,问道。

  「现在?」姚凤珠不敢肯定似的往腹下探去,摸索着说:「现在好像还有点
痛……」

  「不会痛了,受罪的是灵魂,不是肉体,又怎会痛,不仅不痛,还一点变化
也没有。」李向东笑道。

  「让我看看……」王杰拉开姚凤珠的玉手,检视着一点神秘也没有的牝户,
说:「真的没什么变化,全不像给人轮奸。」

  众人好奇地在娇躯上摸摸捏捏,轮流查看,发觉除了冷冰冰之外,依旧柔嫩
滑腻,由衷地赞叹李向东的法术厉害之余,也人人心生警惕,不敢胡思乱想。

  「大家也知道凤珠是淫欲魔女,以后要和她睡觉,可要小心了。」李向东笑
道。

  「我可敬谢不敢了。」王杰摇头道。

  「使用白虎鞭行吗?」白山君问道。

  「你肯牺牲一点内家真气便行了。」李向东答道。

  「我宁愿找那些种女母猪了。」白山君叹气道。

  「哪么谁给她煞痒呀?」妖后格格笑道。

  「要是痒的难受,还有那些无敌神兵。」李向东怪笑道:「他们也很强壮,
用来煞痒也不错。」

  「不要找魔种便行了。」百草生笑道。

  「魔种也没关系,凤珠不能生孩子的。」李向东摇头道。

  「帝君,你不要婢子了吗?」姚凤珠着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你,只是我没空时,便要辛苦那些神兵了。」李向东淫笑道。

  「神兵可以这么用吗?」妖后喃喃自语道。

  「凤珠,你立即开始修炼,七天后,便可以练成寒冰掌了。」李向东没有留
意,继续说。

  「婢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

  「王杰,我和秀心也要闭关七天,昨天我找回各地细作,留意官府和大档头
的动静,倘若期间收到烟鹤传书,你便看看有什么消息吧。」李向东下令道。

  「帝君又要练什么神功?」王杰笑问道。

  「不是神功,是炼制九子魔母,让她死后也有点用处。」李向东笑道:「佩
君,你的奶水多不多?」

  「多的很。」百草生情不自禁地看了妖后一眼,说:「她吃过催乳神丹,两
三年内不愁没有奶水的。」

  「很好,除了铁尸,也可以用来喂饲九子魔母了。」李向东满意道。

  方佩君满肚子辛酸,垂首不语,自念奶水可真不少,不仅铁尸吃不完,还常
常因为涨奶而难受,要自己挤出来,可惜孩子身在魔宫,不能亲自饲育。

  「练的又是铁尸吗?」红蝶问道。

  「不……」李向东思索道:「是银尸。」

  「她缺了一条手臂,还有什么用?」百草生问道。

  「还有这个嘛。」妖后取出一条黑黝黝的铁手臂说。

  「这是什么?」星云子问道。

  「是本教的异宝黑魔手,练成后,便是一件了不起的兵器!」李向东笑道:
「佩君,给我召来铁尸,你也一起和我们入关,学习如何指挥他们。」

     ***    ***    ***    ***

  大档头终于找来丁菱了,其实是丁菱自行来投,原来她与九帮十三派众高手
回到破寺后,发觉少林十六罗汉尽数送命,人人悲愤莫名,决定不惜任何代价,
也要消灭修罗教,议定各人的任务后,丁菱便求见大档头,报告为名,实际是希
望得到官府之助。

  「妖后?」听毕丁菱的报告后,大档头愤然叫道:「怎会跑出一个与圣女一
模一样的妖后?圣女又去了哪里?」

  「属下也不知道,可我们全给她骗了。」丁菱悻声道,念到自己身受之辱,
更是羞愤难言。

  「不知道?我看妖后根本就是圣女,不知何时投向了李向东才对。」大档头
冷笑道。

  「不,不会的!」丁菱急叫道,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可反复思量,
圣女纵然不幸为李向东所败,也不会为虎作伥,自甘堕落,别说李向东又有什么
本事,能生擒这一代天骄,还使她性情大变。

  「现在还没有圣女的消息吗?」大档头问道,其实心里也不相信妖后便是圣
女。

  「没有。」丁菱叹气道:「她老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或许还是
在追杀李向东吧。」

  「她一个人干得了什么?」大档头早有对策,道:「李向东如此草菅人命,
罪大恶极,我决定行文天下,以他为本朝第一大敌,看他能躲到哪里。」

  「这可好极了!」丁菱不禁喜出望外,要是如此,除非是李向东整天躲在魔
宫,否则一出现,便会暴露行藏了。

  「但是九帮十三派也要配合才成。」大档头寒声道。

  「我们是义不容辞的。」丁菱凛然道。

  大档头道出打算,丁菱也尽心竭力设谋定计,希望能够斩妖除魔,岂料她推
心置腹,大档头却是心怀鬼胎,不仅没披露姚凤珠逃走的经过,还由于丁菱没有
详述自己如何中计,少林十八罗汉如何被杀,以为她有所隐瞒,遂也暗留一手。

  丁菱去后,大档头便召来金顶上人议事,自从金叶谷败阵后,大档头对金顶
上人信心大减,无奈身边再无能人,唯有靠他了。

  「我决定三天后上京,你随行护送吧。」大档头沉声道。

  「要带多少兵马?」金顶上人问道。

  「只有你和我的亲兵,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大档头答道。

  「是,和尚领命。」金顶上人不敢多问,点头道。

     ***    ***    ***    ***

  九子魔母虽然死了许多天,但是在妖法的保存下,还是像睡去的活人一样,
此刻浑身光裸,要不是断了一条手臂,有点恐怖,还是能使人生出冲动。

  「她的灵魂可是在淫狱受罪吗?」妖后问道。

  「是的。」李向东点头道:「她也有几分姿色,淫狱甚缺女人,可不能浪费
了。」

  「她的奶子虽然不小,却有点儿下坠,如何能见人?」妖后哂道。

  「见人不行,见鬼还可以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佩君,你的奶子好像也不小,让我看看。」妖后转头注目侍立一旁的方佩
君说。

  「把衣服全脱下来吧。」李向东下令道。

  方佩君含羞脱下衣服,暗道妖后与李向东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不知羞耻。

  「奶子可不小……」妖后动手动脚,接着手中一紧,挤出奶水道:「奶水也
不少。」

  「不仅是喂奶水的……」李向东检视着召进来的铁尸,寒声道:「佩君,为
什么没有喂淫水?」

  「我……」方佩君无言以对,想不到逃不过李向东的妖眼。

  「贱人,可是犯贱了?」李向东怒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跪倒地上,砌辞道:「婢子……婢子近日忙于接生,
才没有……」

  「你要是再忘记,我便把孩子的手斩下来!」李向东冷哼道。

  「不要!」方佩君叩头如蒜道:「婢子以后也不会忘记的。」

  「除了奶水,还要吃淫水吗?」妖后问道。

  「当然了,否则便不能如臂使指了。」李向东点头道。

  「九子魔母即是将来的银尸,也要吃吗?」妖后续问道。

  「一样要吃。」李向东哈哈笑道:「幸好还有铁尸给她煞痒。」

  「铁尸的鸡巴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妖后走了过去,动手检视着铁尸腹
下的毛棒说。

  「那是美姬的尾巴作的,自然及不上我的大鸡巴好了。」李向东大笑道。

  「可以开始炼尸了吗?」妖后问道。

  「可以了。」李向东点点头,捏开九子魔母的牙关,道:「佩君,给她喂点
奶。」

  「不是说炼成后才要喂奶吗?」妖后奇道。

  「由于银尸是雌的,所以特别花功夫。」李向东解释道:「以后每天还要喂
三次呢。」

  方佩君委屈地走了过去,捧着乳房,动手挤出奶水,注入张开的嘴巴,九子
魔母自然不会吞咽,没多久便注满了。

  「秀心,张开她的骚穴,让佩君把奶水注进去。」李向东在九子魔母胸膛一
拍,待奶水尽数流入她的肚里后,说。

  妖后娇笑一声,粗暴地擘开九子魔母本来已经张开的阴户,让方佩君动手。

  方佩君岂敢怠慢,乖乖地捧着乳房,把奶水挤进干枯的肉洞。

  「喂玩奶便如何?」妖后问道。

  「要让铁尸渡一点尸气进去。」李向东说。

  语声甫住,恐怖的铁尸便一步一步地朝着九子魔母的尸体跳过去,最后凌空
弹起,扑了下去,腹下的毛棒竟然一下子插入了九子魔母干枯的牝户里。

  方佩君虽然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看见死去的丈夫木偶似的任人摆布,
也是心如刀割。

  「佩君,你也上床,抱着铁尸,让他吃奶,用骚穴压着银尸的嘴巴,不许乱
动。」李向东又再下令了。

  「她的骚穴干巴巴的,还没有淫水呢。」妖后哂道。

  「很快便有了。」李向东怪笑道。

  方佩君不是不习惯喂奶,可是下体压着冷冰冰的死人嘴巴,却是恐怖异常,
然而李向东的说话便是命令,岂敢有违,唯有战战兢兢地上床,跨坐在九子魔母
头上。

  「秀心,记得怎样做吗?」李向东单掌按在九子魔母头上说。

  「记得了。」妖后伸出玉掌,抵着九子魔母的脚心,说:「行了。」

  李向东开始念出咒语了,岂料才念两句,方佩君突然惊叫一声,跳下地上。

  「你动什么?」李向东骂道。

  「她……她咬人的!」方佩君脸色惨白道。

  「要不咬你,如何把淫水弄出来?」李向东冷笑道。

  「快点上去,别恼了帝君!」妖后喝道。

  方佩君唯有咬紧牙关,重行爬上床,知道这七天可难熬了。

  李向东春风满脸地出关了,一看便知顺利炼成银尸。

  「帝君,银尸在哪里?」王杰谄笑道。

  「不是来了吗?」妖后婀娜多姿地随后出现,接着便是手抱方佩君的铁尸。

  方佩君浑身赤裸,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腹下更是油光致致,还奇怪地依哦
低叫,在铁尸怀里诱人地蠕动挣扎。

  众人见怪不怪,也没有理会,目光全落在后边一蹦一跳,已经变成了银尸的
九子魔母身上。

  银尸当然是没穿衣服,也不像铁尸那样浑身黑毛,以至看不清脸目,随着她
的蹦跳,胸前目光似的大奶子上下跳动,没有一点美感,更恐怖的是她满头及背
的银发,腋下下体也长着长约盈尺的雪白长毛,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众人发觉银尸四肢健全,断去的臂膀好像又长回来,更是奇怪。

  「帝君没有给她装上黑魔手吗?」星云子忍不住问道。

  「这便是黑魔手。」李向东指着银尸白皙的臂膀说:「单从外表是看不出来
的。」

  「有什么神通吗?」百草生问道。

  「那五根指头可以发出暗器毒药,甚至炸药也可以,迟些时候还要你给她装
上。」李向东答道。

  「本教又得一员大将了。」美姬笑道。

  「外边有什么消息没有?」李向东问道。

  「据报大档头已经领兵返回江都,回去的士兵给这趟没头没脑的行军弄得怨
声载道,士气十分低落。」王杰答道。

  「有没有那个婆娘的消息?」李向东继续问道。

  「没有,她的居处警卫森严,我们的人打不进去。」王杰摇头道。

  「九帮十三派呢?」李向东思索着说。

  「没有,他们好像全躲起来了。」王杰答道。

  「躲?他们躲得了吗?」李向东悻声道:「美姬,你和红蝶前去祝融门打探
消息,看看如何制造霹雳火,要是可以,便设法盗取制造的方法,待我教训一下
大档头后,便前来与你们回合。」

  「婢子知道了。」美姬和红蝶齐声答道。

  「其实让青萍去不是更好吗?」妖后不解道:「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男
人迷得死死了。」

  「一来青萍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认得她的人不少,二来留在那里,或许可以
得到夜星夜月的消息。」李向东解释道。

  「你打算如何对付大档头?」妖后问道。

  「走一趟江都,看看再说吧。」李向东答道。

  「好的,我要看看凤珠的寒冰掌练成怎样,过两天才回宫,从那里动身不用
走多少路的。」李向东点头道。

  修罗魔宫共有十八处出入门户,其中一道门户靠近济州,从那里前往江都,
水路要两天,陆路就是行走官道,也要半月,李向东与妖后自然雇船上路。

  尽管整天躲在船上,李向东还是着妖后挂上脸幕,以免有人认得她的本来脸
目,多生事端,岂料两人的图形已经传遍天下,才抵达江都,便给人发现了。

  如果是李向东自己一个,多半在妓院投宿,与妖后一起可不行了,唯有住在
一间干净的客栈。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落脚后,妖后问道。

  原来李向东气愤大档头玉芝郡主连番挑衅,石林一役,发觉金顶上人的法术
不过尔尔后,信心大增,决定潜入她的居所,斩草除根,除去这个祸害。

  「你累吗?」李向东关怀地说。

  「整天坐船怎会累?」妖后摇头道。

  「要是不累,吃饭后,便去看看周围的形势吧。」李向东道。

  「你不是说以法术避开守卫,直闯闺房,便把她尽情鱼肉的吗?」妖后不解
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总要看清楚退路的嘛。」李向东笑
道。

  除了是习惯使然,李向东也记得上次盗取万年人参时,要使出离魂术才能潜
进去,现今虽然法力大增,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可想不到才出门,便生出受到监
视的感觉。

  客店的周围好像比刚才进门时热闹了许多,尽管没有多少游人,但是各式各
样的买卖云集,看见李向东两人时,叫卖的声音更是响亮,奇怪的是其中没有妇
孺,有的人还虎背熊腰,仿佛是武林中人。

  李向东心里生疑,不动声色,以心声传语与妖后说了几句话,便双双走往大
街,找了一间繁忙的饭馆用膳。

  饭菜不差,李向东却吃得不大惬意,因为刚坐下不久,便有两拨壮汉接踵而
来,店里的吵闹声反而莫名其妙的不增反减。

  吃完了饭,李向东没有外出查探,与妖后返回客店,明是闭门歇息,实是使
出灵魂离体,查明究竟。

  不用多少功夫,李向东便打探明白了,原来大档头把自己夫妇的图形传遍天
下,那些全是官府的捕快,奉命监视的。

  尽管气得七窍生烟,李向东还是强压怒火,继续前赴大档头的府第查看,可
料不到那里满布兵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还不时有军队巡逻,可说是泼水不
入。

  李向东暗骂一声,驱魂而进,发觉里边很多房子贴上伏妖灵符,虽然不碍魂
魄的移动,但是如果以肉身进门,恐怕不能施展法术了。

  这一趟已是旧地重游,李向东如老马识途地四处找寻玉芝郡主,不料找遍整
个府第,也没有踪影,只是发泄她的爱婢小雅在洗澡,看见那青春焕发的身体,
不由心中一动。

  回到客店时,李向东又听到几个乔装小贩的捕快埋怨他们夫妇害人,原来他
们接到命令,不许轻举妄动,要候大档头的指示,才决定是不动手拿人,有人知
道修罗教的厉害,倒希望他们尽快离开江都,不要闹事。

  「玉芝不在江都?」听罢李向东魂游大档头府第的经过,妖后失望地说,为
免监视的捕快窃听,两人装作上床睡觉,却以心声传语说话。

  「我看是了,否则她早已收到我们出现的消息,说不定派兵包围这里了。」
李向东答道。

  「我们不仅白走一趟,现在身陷重围,还要费劲打出去,真是不值。」妖后
恼道。

  「既然来到,可不能空手而回的。」李向东悻声道。

  「难道在这里等她回来吗?」妖后讶然道。

  「就算等到她回来,恐怕也不易下手。」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我们干什么,可是把外边的兔崽子杀个清光吗?」妖后问道。

  「不。」李向东森然道:「她有个爱婢小雅,我们把她拿下,以示警戒。」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大不了?她长得美吗?」妖后哂道。

  「小雅不是扑通的丫头,知道的应该不少。」李向东道出小雅与玉芝的关系
道:「长得还可以,娇俏秀丽,别有一番风味的。」

  「你看上她吗?」妖后努着樱桃小嘴说。

  「好东西怎能浪费。」李向东淫笑道。

  「你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妖后不悦道。

  「我爱的只是你一个,其他全是供我发泄的。」李向东柔情万种道。

  「是吗?」妖后转嗔为喜道。

  「当然是真的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吧。」

  「可是杀出去?」妖后目露异色道:「我很想大杀一场!」

  「暂时还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试一下我的移魂大法吧。」李向东摇头道。

  「这不是更费神吗?」妖后关怀地说。

  「外边不是太多人,又没有高手,不会太费神的。」李向东笑道。

  没有人知道李向东和妖后怎样离去的,只记得那天晚上,他们曳夜外出,然
后所有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那时城门早已大开,只道他
们知机逃走,唯有等候大档头回来领罚。

  事实李向东与妖后还在城里,蜗居一所远离人烟的木屋,那里本来住着一对
行将就木的老夫妻,李向东看中那里地方清静,残忍地杀了两个老人家,鸠占鹊
巢。

     ***    ***    ***    ***

  小雅又洗澡了。

  自从给美姬把泥棒塞进牝户后,小雅便常常洗澡,为的是郡主说她的风流洞
有一种怪味,可没有像以前那么爱吃了,不仅没有那么爱吃,还好像宠爱大减,
就像今次上京,可没有把自己一起带去。

  尽管恨死美姬和修罗教,小雅也明白连郡主对这些妖人亦大感头痛,自己何
德何能,除了日夜祷告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外,又能干什么。

  沐浴完毕,小雅正在擦上香油时,可想不到玉芝郡主突然回来,看她还是穿
着那件掩人耳目的黑色斗篷,该是进门便找来了。

  「郡主……」小雅不知是惊是喜,顾不得身上光裸,赶忙拜倒地上行礼。

  「别多礼了,快点备车,随我除去。」玉芝郡主沉声道,声音有点特别,好
像心情不佳。

  「是。」小雅赶忙穿上衣服,便外出备车了。

  没多久,小雅驾着一辆马车便驰出府第,虽然车子四周围上帷幕,可是守卫
知道车里该是回来不久的大档头。

  小雅依着大档头的指示,愈走愈远,最后来到四望无人的山边,玉芝郡主才
下令在一所破旧的木屋门前停下来。

  「郡主,这是什么地方?」小雅扶着玉芝郡主下车,好奇地问道,暗念她甚
少不带从卫单独外出,此行可真奇怪。

  「进去你便知道了。」玉芝神秘地说。

  小雅随着玉芝走进屋内,赫然见到一个有点脸熟的年轻男人大模大样地高踞
堂前,好像没有把尊贵的玉芝郡主放在眼内。

  「帝君,小雅来了。」玉芝郡主笑嘻嘻地说。

  小雅更是奇怪,这个男子不知是什么人,郡主竟然称他为帝君,还好像在等
候自己。

  「我没有胡说吧?」年轻人笑问道。

  「你说的不错,那些蠢蛋认的只是衣装,屁也不敢多放,便恭迎本后进去,
还带我找到这个丫头。」玉芝脱下黑袍,现出袍下那袭黛绿色的劲服,解开头套
后,便露出本来脸目。

  「你……你是什么人?」看见头套下便那张宜嗔宜喜,艳绝人寰的俏脸,小
雅顿时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不认得本后吗?」假冒玉芝的艳女格格笑道。

  小雅怎会不认得,石林之外已经见过此女了,她的艳色曾使小雅又羡又妒,
知道她原来是狠毒阴险的修罗妖后后,却不禁暗替玉芝郡主抹了一把冷汗,把自
己骗来这里,当然是不怀好意,旋即念到这个脸熟的年轻人便是李向东时,更是
惊骇欲绝,不知如何是好。

  「让我介绍吧。」年青人笑道:「我便是李向东,她是我的妻子,你该见过
她的。」

  「李向东?」小雅失声惊叫,恐怖地转身便走。

  李向东等也不追赶,只是喝喝冷笑,任由小雅冲向门外,原来他们已经布下
妖法了。

  小雅当然走不了,出路的地方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壁,硬生生地挡住去路,
使她知道自己已是瓮中之鳖了。

  「你……你们要怎样?」小雅颤声叫道。

  「我只是想知道玉芝去了哪里?要干什么?」李向东冷冰冰地说。

  「不能告诉你的……不,我不知道。」小雅害怕地说。

  「你是她的姘头,怎会不知道?」妖后冷笑道。

  「不……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雅急叫道。

  「犯贱吗?」妖后寒声道。

  「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小雅尖叫道。

  「真的吗?」妖后望空一指,小雅的双手便控制不了地高举头上,整个身体
还慢慢往上升起,好像吊在半空之中。

  「放我下来……放开我?」小雅胆战心惊地叫。

  「要想下来,便乖乖地说话。」妖后踏上一步,轻抚小雅的脸蛋说:「是不
是想知道我有多少种法子让你说话吗?」

  「不……不要碰我……要是郡主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小雅厉声叫
道。

  「你要不说话,何止碰你?」李向东笑嘻嘻地移步上前道。

  「别过来……」小雅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色中饿鬼,这趟可是凶多吉少
了。

  「玉芝去了哪里?」李向东走道小雅身后,抬手抚摸着白雪雪的颈背说。

  「放手……我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的!」小雅大叫道。

  「秀心,交给你了。」李向东的手掌继续贴在小雅的颈后说道:「她分明知
道,却不肯说话。」

  「不说吗?」妖后伸出玉手,抚玩着小雅鼓胀的胸脯说。

  「不知道……哎哟……」小雅才说一句,便惨叫一声,原来妖后使劲一握,
把她痛的冷汗直冒。

  「不要骗我了,握已经使出仙术,知道你是说话的。」李向东哼道,他可不
是胡说,要不是没有星云子的变心丹,早已给小雅吃下,让她实话实说了。

  「不……不能说的!」小雅泣叫道。

  「不识抬举!」妖后狠狠地拧了一下,随手便扯开了小雅的衣襟。

  「你……你干什么?」小雅可顾不得胸脯的痛楚,尖叫道。

  「剥光你的衣服,然后看你能吃多少苦!」妖后狞笑一声,动手去扯小雅的
抹胸道。

  「不……呜呜……郡主会杀了我的。」小雅害怕地叫道。

  「难道我不能杀了你?」妖后手中一紧,绣花抹胸便离开了小雅的身体,竹
笋形的乳房随即应声弹出。

  「她……她上京去了!」小雅急叫道。

  「上京干什么?」李向东问道。

  「她……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小雅泣道。

  「你是知道的,还要骗我吗?」李向东冷笑道:「把她的裤子剥下来,看看
她的骚穴吧。」

  「我说了……不……不要碰我!」妖后的玉手才碰上裤头,小雅已是恐怖地
大叫。

  「说呀!」妖后逼迫道。

  「她……她上京求皇上借出大雄长老的舍利子。」小雅嗫嚅道。

  「什么?」妖后嚷道:「原来舍利子落在皇宫,那个毒妇!」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问道。

  「大雄长老的舍利子是治邪的圣物,身怀此物,不仅百邪不侵,还可以自动
破去所有法术,要是找到大雄长老圆寂前留下的辟邪宝典,那便更厉害了。」妖
后忧心忡忡道。

  「辟邪宝典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没有人知道,圣女那个贱人费了许多功夫时间,找遍了天池每一个角落,
也无法找出来。」妖后摇头道。

  「也许是没有了。」李向东笑道。

  「一定有的,只是还没有到出世的时间吧。」妖后肯定的说。

  「有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还斗不过一个死人吗?」李向东冷笑一
声,继续问道:「玉芝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小雅答道。

  李向东接着问了许多问题,小雅也一一回答,稍有迟疑,便遭妖后恐吓要剥
掉裤子。

  「算你知机吧。」李向东终于满意,淫笑道:「你碰过男人没有?」

  「没……没有。」小雅暗叫不妙,急叫道:「我什么也告诉你了,可以放我
回去吧。」

  「待你尝过男人的好处后,便送你回去了。」李向东从后抱着小雅,把玩着
胸前双丸道。

  「不……不要!」小雅恐怖地大叫:「你答应不碰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呀?」李向东哈哈大笑,怪手从小雅的裤头探了进去,摸
索了一会,抽出来时,手里却多了一块淡黄色的丝帕。

  「你说她是白虎,待我把裤子剥下来,看看白虎是什么样子吧。」妖后怪笑
道。

  「不要!」小雅尖声大叫,粉腿没命地乱踢,无奈双手高举头上,踢不了两
下,还给妖后以定身法制住粉腿,不能动弹了。

  没多少功夫,妖后便把小雅的裤子脱下来,裤子里不挂寸缕,原来骑马汗巾
早已落入李向东手里了。

  妖后仍然不满意,施法张开小雅的粉腿,使她中门大开,好像蹲在半空,光
裸的下体也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妖后抚玩着光溜溜的三角洲说。

  「呜呜……你们不是人……郡主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小雅嚎啕大哭道。

  「不放过我们?我们才不会饶她呢!」妖后哂道,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
朝着裂开的肉缝硬闯而进。

  「住手……呜呜……不……救命……」小雅绝望地大叫,虽然她没有碰过男
人,阅历却也不少,可不是受不了妖后的指头,而是知道更恐怖的事还在喉头。

  「里边很宽敞呀,一点也不像黄花闺女。」妖后掏挖着说:「真的没有男人
碰过吗?」

  「男人该没有碰过的,相公却常常出出入入了。」李向东讪笑道。

  「干巴巴的可不好玩。」妖后抽出手指道。

  「看我的淫欲神功吧!」李向东竖起指头说。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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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以身相许

  收到李向东在江都出现的消息后,大档头立即与金顶上人快马赶返,回来之
后,才知道李向东与妖后已经跑了,而小雅数天前则和一个与自己一样打扮的女
人乘车外出,至今未返,不禁暗叫不妙,赶忙着金顶上人领人外出寻找,却也知
道凶多吉少了。

  派出搜索的人员后,丁菱也赶到江都,风尘仆仆地进府求见。

  「属下和九帮十三派的锄奸团已经赶到江都,随时可以动手了。」丁菱报告
道。

  「迟了,他跑了几天了。」大档头道出李向东与妖后早已知机遁走,看来还
骗走了自己的丫头小雅。

  「跑了?」丁菱不禁大失所望。

  两人说话时,金顶上人突然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丁菱还是第一次见到金顶
上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只是奇怪这个番僧如此莽撞,也没有遭神秘的大档头
申斥,看来身份可不简单。

  「找到小雅了。」金顶上人急叫道:「她在城外,已经……」

  「已经死了是不是?」大档头寒声道。

  「是的,还死得很惨。」金顶上人叹气道。

  「走,我们去看看。」大档头从黑暗中走出来,仍旧是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
里。

  金顶上人一马当先,在前头领路,丁菱与大档头却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下,直
趋城外。

  城外人头涌涌,许多百姓闻风而至,还有不少官差挥鞭驱赶,闹哄哄的乱作
一团。

  「人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在那边……」金顶上人指点道:「我已经着人用布帛围起来,严禁外人进
去。」

  离城百步有一棵大树,周围用黑布围成帐篷,还有官兵看守,大档头知道是
那里了,连奔带跑地冲入帐里。

  看来金顶上人找到小雅后,什么也没有动过,便立即回报,至今小雅还是挂
在树上,果然死得很惨。

  小雅浑身赤裸,粉颈套着绳圈,手脚也给绳索捆缚,大字似的挂在树上,身
上不仅青淤片片,腹下更是秽渍淋漓,该是曾经受辱。

  「为什么不解下来?」大档头悻声问道。

  「和尚不敢乱动,恐怕弄坏了凶手留下来的线索,妨碍缉凶。」金顶上人解
释道。

  「还用查吗?一定是李向东和妖后下的毒手!」大档头咬牙切齿道。

  「这位大师说的不错,就算明知是这两个妖人所为,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
的线索的。」丁菱点头道,只道小雅是大档头的爱妾。

  「还能查到什么?」大档头寒声道。

  「可容属下检查一下尸体吗?」丁菱问道。

  「看吧。」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大师可否借光?」小雅虽然死了,丁菱相信大档头也不愿外人多看的。

  「金顶上人是本座的得力助手,可以留下来的。」大档头摆手道。

  既然大档头发话,丁菱也不坚持,先在小雅身旁绕了几圈,前后左右仔细看
清楚,才开始查验挂在树上的尸体。

  看了半天,丁菱才嘘了一口气,长叹道:「他们可真残忍。」

  「有什么发现?」大档头问道。

  「小雅的身上有两种指印,一种比较粗大,我看是李向东的,另一种纤小,
还好像有指甲的痕迹,该是妖后的。」丁菱答道。

  「还有什么?」大档头点头道。

  「她该是昨夜或是今早死亡的,死后才给人挂在树上,看来是给人连续摧残
了几天而致命的。」丁菱唏嘘道。

  「何以见得?」金顶上人奇道。

  「她的舌头没有吐出来,证明挂上树时,已经没有气了。」丁菱粉脸一红,
嗫嚅道:「她的……受了许多摧残,该不是短时间引致的。」

  「她的什么?说清楚一点!」大档头不悦道。

  「她……」丁菱咬一咬朱唇,道:「她身上的秽渍还没有完全干涸,该是死
去不久,还有……还有后边的伤口,有些地方已经结痂,当是几天前造成的。」

  「后边?」大档头走到小雅身后,定睛细看,发觉细小的菊花洞是撕裂了,
还有触目惊心的新伤旧创,不禁气得睚眦欲裂。

  「她的小腹鼓胀,里边还……还好像塞着一些东西,属下想弄出来看看。」
丁菱鼓起勇气道。

  「尽管动手吧。」大档头也发觉小雅的腹部有点不对,点头道。

  丁菱折了两根手指粗的树枝,拿筷子似的拿在手里,捅进裂开的阴户里,找
了一会,终于慢慢夹出一点点破布,接着便容易了,饱受摧残的肉洞里原来塞着
一块嫩黄色的丝帕。

  「好像有字……」金顶上人叫道。

  丁菱用树枝展开一看,只见沾满秽渍的丝帕写着:「玉芝,小雅已经下了淫
狱,天天作乐,下一个便轮到你了。」几句话。

  「玉芝是什么人?」丁菱奇道。

  「是我!」大档头认得丝帕是小雅常用的骑马汗巾,心里难过,愤然揭下头
套,露出苍白的粉脸说。

  「你是玉芝?」丁菱想不到神秘的大档头竟然是一个美貌的年青女郎,旋即
心念一动,愕然叫道:「郡主?」

  「正是哀家。」玉芝森然道:「既然李向东已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不用瞒你
了。」

  「现在怎么办?」金顶上人问道。

  「当然是全力缉捕凶徒,给小雅报仇!」玉芝铁青着脸说。

     ***    ***    ***    ***

  这时李向东和妖后亦与前往祝融门打探虚实的美姬和红蝶会合了。

  「祝融门聚居山左向阳的地方,估计男男女女有数千人,大多习武,武功虽
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人人周身厉害的火器,不易应付的。」美姬报告道。

  「他们在哪里制造火器?」李向东问道。

  「后山。」红蝶答道:「那里守卫不少,然而大多设在外围,不敢靠近制造
工场,我们去过两次,也找不到制炼的秘方,他们好像是记在脑子里的。」

  「那里还有一个储存火器的仓库,门禁森严,里外皆有守卫,不易进去。」
美姬继续说。

  「我们去看看吧。」李向东点头道。

  两女说的不错,后山果然有许多守卫,只是地方广阔,他们又尽在外围,以
李向东等的法术武功,就是大白天也不难暗探,晚上潜进去更是绝无问题。

  那里筑有五栋坚固的石屋,房子相距甚远,当是避免发生意外,其中一所特
别宏伟,却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和靠近屋顶的气窗。

  正值白天,李向东为免照顾不及,遂独自前去打探,着妖后等在暗处等候。

  傍晚时分,李向东回来了,兴冲冲地说:「红蝶,入黑后,你进入火器库办
事吧。」

  「怎样进去?」妖后奇道。

  「从窗子钻进去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窗子?窗子那么小,如何能钻进去?」妖后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行,红蝶却可以。」李向东解释道:「只要使出玉女柔情功,再小
一点的窗子也能钻进去。」

  「里边有四个高手守护,婢子就是能够进去,也打不过他们的。」红蝶嗫嚅
道。

  「谁要你动手,进去撒几个屁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榴火屁吗?」红蝶吃惊道。

  「当然了,还要加点桃花骚。」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一个如何应付四个?」红蝶惊叫道。

  「死不了人的,你又不是没有试过。」李向东冷哼道:「待他们完事后,你
才吐出妙人儿香,他们便会昏睡不醒了。」

  「饶了他们吗?」妖后问道。

  「不,让他们自灭吧。」李向东道出计划道。

  太阳下山时,火器库的守卫换了班,李向东等也吃下干粮,预备出发了。

  红蝶已经换上大胆暴露的魔女战衣,还运起玉女柔情功,整个身体变得只有
婴儿大小,让李向东抱在怀里。

  李向东好像有心戏弄,巨灵之掌在那差不多完全裸露的身体摸摸捏捏,还探
手裙下,撩拨着现在是小得可怜的牝户,弄得红蝶气息咻咻,春心勃发。

  「现在她的骚穴这么小,我看你的小指头也容不下了。」妖后格格笑道。

  「看看……」李向东运气淫欲神功,伸出小指头,朝着好像眯着眼睛的肉缝
戳下去说。

  「不……哎呦……你要挣爆人家了……我们动身了没有……要是……呀……
要是还不动身,你……你可要给人家煞痒的。」红蝶撒娇似的说。

  「那么走吧。」李向东用美姬送上来的汗巾,抹干净湿淋淋的小指头后,便
抱着红蝶没入月明星稀的夜空里。

  红蝶分别在那些细小的气窗撒了几个榴花屁后,便从一个隐蔽的地方钻了进
去,同时也放出桃花骚,以免毒素不足而坏事。

  守卫火器库的全是祝融门的高手,防的不仅是外人,也是自己人,地方有人
擅自取用火器外出售卖,为祸江湖,守卫互相监视,用心良苦,只是多年来没有
事故,难免松懈了。

  红蝶潜进火器库后,躲在一旁查看,发觉本来是围在一起赌钱的几个大男人
不赌了,人人双目通红,裤裆隆然,还有人按捺不住地探手腹下,乱搓乱揉,知
道他们已经着了道儿,于是战战兢兢地回复原来形貌,脱下战衣,一丝不挂地迈
步而出。

  结果自然无需多说了,几个野兽般的大男人一哄而上,把红蝶按在地上,肆
意奸淫,李向东也趁机解决了门外两个守卫,以免他们听到里边的云雨声音而生
出疑心。

  「婢子开门了。」个多时辰之后,红蝶发出心声传语说,原来火器库的门户
在里边反锁,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开吧。」李向东早已在门外守候了。

  门后的红蝶虽然穿回战衣,可是满脸倦容,身上还是香汗淋漓,当是经过连
番剧战。

  「帝君,让我亲手干掉这几头野兽好吗?」红蝶悻声道。

  「他们干得你不爽吗?」李向东笑道。

  「不是,只是他们粗鲁极了,又咬又捏,全不把人家当人。」红蝶愤然道。

  「这个自然,他们为榴花屁和桃花骚所迷,除了想干,什么也不知道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

  「我不理,我还是要干掉他们。」红蝶嗔叫道。

  「喜欢干便干吧,待我找到霹雳火后,他们左右也要死。」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欢呼一声,转身便跑,李向东尾随而进,看见她找了一柄长刀,斩瓜切
菜似的杀了那几个失去知觉的守卫,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四处搜索。

  没多久,李向东便找到要找的霹雳火了,招呼红蝶帮忙,每人捧着一箱离开
火器库。

  两人去后不久,火器库便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接着几个工场也相继被毁,
不用说全是李向东干的好事了。

  「秀心,你喜欢走水路还是陆路回去济州?」尽管没有铲除祝融门,但是回
去他们的火器库和制造工场,也使李向东心情大佳了。

  「我不去!什么地方也不去!」妖后满脸恨色地叫。

  「那么你想去哪里?」李向东讶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妖后茫然道。

  「帝君,既然大档头绘影图形,四处追缉我们的行踪,为免生事,我看要避
开人多的地方才是。」美姬建议道。

  「妖狐,我们夫妇说话,要你多嘴吗?」妖后骂道:「信不信我毁去你的内
丹,让老天收拾你?」

  「婢子知罪了。」美姬惶恐道。

  「知罪便要罚了,自己给我掌嘴。」妖后得寸进尺道。

  「帝君……」美姬委屈地说。

  「怎么?我责罚一个丫头也要帝君说话吗?」妖后勃然大怒,左右开弓,打
了美姬两个耳光说。

  妖后出手甚快,美姬要躲也躲不了,「啪啪」两声,粉脸已添上两个掌印。

  「算了,打过便算了,不要气恼。」李向东悄悄向美姬摆手示意,拦住妖后
说。

  尽管满肚委屈,但是李向东既然发话示意,美姬岂敢多说,接着发觉李向东
领着众人进山,知道他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心里才好过一点。

  原来李向东冷眼旁观,发现妖后大失常态,暗计日子,才记得今天又是月半
了,看来圣女又要出来捣乱,只是人在途中,不便多生事端,唯有先稳住妖后,
再找隐蔽的地方应付圣女了。

  行行重行行,众人已经进入山中深处,看看太阳快要下山,妖后也变得更是
暴躁,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宿处,决定不再耽搁,突然出手,点了妖后的十八处大
穴。

  「帝君?」美姬愕然叫道。

  「找点东西缚着她的双手,也要把嘴巴塞起来。」李向东抱着倒在怀里的妖
后说,没有封闭妖后的哑穴,是不想损害那美丽的嗓子。

  「为什么?」红蝶奇道。

  「不为什么。」李向东不作解释道:「动手吧。」

  几人当然不会带着绳索上路,美姬于是从包袱里取出几块汗巾,扭成布索,
把妖后双手反缚身后,红蝶也揭开脸幕,用汗巾塞入樱桃小嘴。

  「我们可是继续上路吗?」美姬问道。

  「你们抱着她走吧。不要解开穴道,也别难为她,我先走一步,看看前边的
树林有什么,也许要在林里过夜了。」李向东叹气道。

  李向东想不到林里竟然还会有人家,而且是一所前面是长方形,后边却有五
角,分明是依照五行四象筑成的古怪石屋,看来是新建不久,里边更传来吵闹的
声音,心里警惕,暗命随后而来的美姬等小心后,便悄悄前往窥探。

  屋子里的人原来不少,一个老者与五个相貌狰狞的壮汉,就在那个空无一物
的五角空间说话。

  「今天是第五天了,可是练完今天,便练成五方风雨阵吗?」一个粗豪汉子
问道。

  「是的,今天是最重要的,你们一定要依着我的话去做。」老者正色道。

  「真的练成后,便能杀掉李向东吗?」一个矮子搔着半秃的头颅说。

  「若非如此,老夫何用花这许多功夫?」老者哂道。

  「但是至今为止,除了勾魂蚀骨手,我们还没有练过一招半式呀,也没有学
过什么阵法呀!」粗豪汉子身旁的胖子皱眉道。

  「如果净是武功,我们三凶四恶一起,还打他不过吗?」一个大胡子哂道。

  「不错,李向东不过法术厉害,这个奇阵是用来克制他的法术,同时使他武
功大减,所以武功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法术。」老者点头道。

  「我们可不懂法术的。」剩下的瘦子说。

  「你们负责动手,金娃使用法术。」老者说。

  「金娃?苗女也懂法术吗?」矮子讶然道。

  「卢江,你真是孤陋寡闻,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何况她还是妖道张全的女
儿?」胖子嗤笑道。

  「吕贵,你不懂便别要胡说。」大胡子卢海哂道:「她虽然是张全的女儿,
却从来没有见过张全呢。」

  「是的,她娘是给张全强奸成孕,由于李向东杀了张全,所以她远道而来,
就是要找李向东报恩的。」粗豪汉子翁培卖弄似的说。

  「报恩?」瘦子何坤奇道。

  「苗疆的风俗是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如果张全未死,她可不会放过张全
的。」老者笑道。

  「父仇不共戴天,她有仇不报,还要向仇人报恩,这样的女儿留下来有什么
用,我看还是奸了她,再送上西天,让张全管教一下吧。」何坤淫笑道。

  「好主意,她就算懂法术,也不会助我们的,何况我们这样对她?」吕贵笑
道。

  「我们没干过什么呀?」卢江嚷道。

  「是呀,至今她能保完璧,还该谢我们呢。」翁培笑道。

  「听说苗女很是热情,夫死可以再嫁,甚至一女配二夫,我们五个可以任她
挑一个当老公的。」卢海格格大笑道。

  「不用挑了,我们轮着当她的老公便是。」吕贵淫笑道。

  「练成阵法再说吧。」老者取出五道咒符,分给众人道:「今天最是重要,
可别坏事。」

  至此李向东可明白了,这些人原来是在那个老者的主持下,修炼阵法与自己
为敌,卢江卢海是四恶之一,据说与金家兄弟莫逆,当是存心给他们报仇,吕贵
翁培人称毒心辣手,名列三凶,瘦子何坤亦该是三凶四恶之一,至于还没有出现
的苗女却是丽花姘头张全的女儿,只有那个老者不知是什么人。

  思索的时候,各人已经分别化去符咒,混入一杯不知是酒还是水的液体里,
然后涂遍双掌。

  这时老者正对着五角形空间后边的墙壁喃喃自语,没多久,部分墙壁便消失
不见,露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无窗无门,进出要老者施法,仿如牢房。

  苗女金娃就在牢房里,她长得娇小玲珑,棕黑色肌肤油润光洁,肌理细密,
漆黑的大眼睛,红嘟嘟的嘴唇,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梨涡,是个罕见的小美人。

  然而这个小美人此刻却是可怜,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四肢给绳索缚得结实,
嘴巴还塞着破布,上身光裸,腰间缠着裙子似的花布,看来裙下也是不挂寸缕,
看见老者领着几个大汉进来,便凄凉地「荷荷」哀叫,艰难扭动着诱人的娇躯。

  「最后今天了,过了今天,你便不用受罪,从此还可以风流快活,自由自在
了。」老者走到金娃身前,抚摸着苍白的粉脸说。

  「是不是待会给她破身?」卢江兴奋地叫。

  「是的,老夫是不行了,你们几个轮着干,要活生生的肏死她,那么她的灵
魂便永藏阵中,供我驱使了。」老者森然道。

  「肏死她吗?」吕贵怪笑道。

  「活生生的肏死她,才能使她怨气冲天,淫魂留在阵中,威力也更大了。」
老者点头道。

  金娃听得心胆俱裂,急得珠泪直冒,没命地摇着头,口里叫得更是凄厉,当
是害怕极了。

  「我们五个同样出力,谁人占先?」卢海急叫道。

  「抓阄吧。」

  「不错,最好是抓阄!」

  众人起哄道。

  「不用着急,我有法子让你们都满意的。」老者笑道。

  「什么法子?」

  「女孩子只有一次第一次,怎能人人满意?」

  众人不明所以道。

  「待会你们便知道了。」老者神秘地说:「快点动手吧。」

  「又是要她的淫水吗?你已经收集了一坛子淫水,还是不够用吗?」瘦子吃
吃笑道。

  「也好,销魂蚀骨手能使她春情勃发,给她破身时也有趣得多了。」吕贵笑
道。

  「今天不同。」老者扯下金娃腰间的花布说道:「我要的不是淫水,而是阴
精。」

  「咦,你什么时候刮光她的骚穴的?」翁培目露淫光道。

  「今早喂她吃饭时刮的。」老者答道:「你们轮流以销魂蚀骨手撩拨她的阴
户骚穴,千万不能把指头捅进去,她连尿五次,阴关自然松软,肏死她也容易得
多了。」

  「处女也能尿精吗?」瘦子笑问道。

  「能的,要看你们有多用心了。」老者点头道。

  「有趣。」卢江急忙趴在金娃身下怪笑道:「我做第一个吧。」

  销魂蚀骨手则是一种以内功入侵奇经秘穴的催情奇技,别说金娃这样从来没
有碰过男人的处女,就是青楼老妓,三两下手脚便会春情勃发,卢江才碰触了几
下,她便吟哦大作,点点晶莹的水点也从紧闭的肉缝中间汩汩而下。

  「处女的第一次最花功夫,老大,要加把劲的。」卢海兴奋地叫。

  「我帮他一把吧。」瘦子伸手握着金娃的粉乳说。

  瘦子一动手,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后,四五只怪手放肆地在金娃的裸体摸摸捏
捏。

  没多久,金娃便长号一声,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肉缝中便渗出一缕白雪雪
的液体。

  「行了。」卢江拍手笑道。

  「让开。」老者紧张地捧着一个瓦罐抢步上前,承接着慢慢流下来的阴精,
还小心翼翼地张开粉雕玉砌的肉唇,尽罄里边所有。

  如此以来,自然招得几个野兽似的恶汉齐齐围在金娃身下,窥看那个神秘的
肉洞。

  刚刚得到人生第一个高潮的金娃却是气息咻咻地流着泪,看来是恨不得能够
立即死去。

  然而这只是开始,在销魂蚀骨手的戏弄下,金娃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到
了第五个高潮来临时,终于禁受不了地晕倒过去。

  「行了,你们休息一会吧。」老者止住众人,故意把瓦罐留在金娃股间道。

  「我们不用歇的,可是现在给她破身?」吕贵怪叫道。

  「等一等,还要让她死心塌地,以后才会听话的。」老者摆手道。

  「不是说要肏死她吗?何需她愿意?」翁培奇怪道。

  「虽然要弄死她,但也要她死后听你们的命令的。」老者煞有介事道:「女
孩子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只要你们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便会听话
了。」

  「我们五个人怎可以全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卢海讶然道。

  「看着吧。」老者取出一道黄符,当着众人焚化,把灰烬混入盛着金娃分泌
的瓦罐,搅拌了几下,说:「过来看看吧。」

  众人不以为意,笑嘻嘻地围了上去,低头一看,只见灰烬浮在白蒙蒙的液体
上,慢慢成为一个女体模样,大是有趣,口里赞叹不已时,瓦罐突然浓香扑鼻,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便纷纷跌倒地上。

  老者赶忙蹲下,逐一检视倒在地上的恶汉,证实他们失去知觉后,便取出一
把五六寸长的铁钉,从卢江开始,抵着他的脑门,轻轻一拍,铁钉便完全没入头
颅里,看来他不仅精通法术,武功也是不俗。

  不用多少功夫,五汉头上便分别钉下铁钉,尽管没有流血,但是受此重创,
世上该没有人活得了了。

  然而也真奇怪,老者接着念出咒语,五汉却是直挺挺地跳起来,不知如何,
竟然全成了活尸。

  老者满意地傲然一笑,回到床上,动手解开缚着金娃的绳索,还挖出嘴巴里
的破布。

  过了一会,金娃悠然醒来了。

  「觉得怎样,要是好了一点,他们便要送你上西天了。」老者坐在床沿,用
手里的破布揩抹着金娃脸上的汗水说。

  「不……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也许没有发觉手脚已经解开,金娃
没有动弹,只是凄凉地哭叫着说。

  「为什么不能?」老者笑道:「武功法术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不是任我摆布
吗?」

  「我……呜呜……张全是你的徒弟,我是他的女儿,你便是我的师公,不能
这样的。」金娃泪流满脸道。

  「女儿?你要对杀父仇人报恩,还不该死吗?」老者冷笑道。

  「我……我只是要给娘洗刷耻辱吧!」金娃泣道。

  「你不想死吗?」老者寒声道。

  「不……呜呜……我不要死……放我回去吧!」金娃终于发现手脚松了绑,
也顾不得双手仍然酸软无力,挣扎着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掩着重要的三点道。

  「暂时是不能放你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听话,助我练成这个五鬼迷魂阵,便
不用死了。」老者森然道。

  「你还要我怎样?」金娃泣道。

  「我老了,周身是病,要你给我治病。」老者正色道。

  「治病?我不懂治病的?」金娃茫然道。

  「你不懂,我懂。」老者诡笑道:「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

  「我……没有!」金娃粉脸通红道。

  「从今天起,你早晚给我吃两个时辰,晚上不用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七
天后,便能治好我的病了。」老者怪笑道。

  「不,不行的!」金娃惊叫道。

  「为什么不行?」老者不悦道。

  「我……我是……是个女孩子!」金娃害怕地说。

  「我太老了,也动不了你。」老者格格笑道:「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

  「这……这也是不行的。」金娃摇头不迭道。

  「既然你不肯给我治病,留下来也是没用,唯有把你交给他们几个了。」老
者吓唬道。

  「你……」金娃粉脸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乖吧,只要依着我,便不用给他们轮奸而死了。」老者哄孩子似的说道:
「可知道给人轮奸是多么苦的吗?」

  「不……呜呜……我答应你便是。」金娃嚎啕大哭道。

  「这才乖。」老者下地取来瓦罐说:「我们吃下三春水,便可以睡觉了。」

  「什么是三春水?」金娃吃惊地问道。

  「是你的汗水,淫水和阴水,加上化了灰的阴毛和灵符,便是补身妙品。」
老者答道。

  「这……这怎能吃?」金娃颤声道。

  「你不吃吗?」老者寒着脸说。

  「我……我吃!」看见床畔几个木然直立的恶汉,金娃岂敢说不。

  「那么你先吃一口,然后我又吃一口吧。」老者把瓦罐送到金娃唇旁说。

  「吃不得的!」就在这时,一把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吃下三春水后,
他便可以任意采撷你的元阴,使你沉沦欲海,永不超生了。」

  「什么人?」老者想不到会有人揭破他的阴谋,放下手里瓦罐,转头喝道,
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傲然地负手而立。

  「你要找我报仇,却认不得我吗?」年轻人笑道。

  「李向东!」老者蓦地记起一个人,大吃一惊地叫。

  「原来你是认得我的。」李向东大笑道。

  老者不再多话,口里喃喃自语,几个呆立不动的活尸瞬即如狼似虎地朝着李
向东扑过去。

  金娃本来是羞愤莫名地缩作一团,闻得李向东的名字,禁不住好奇地偷眼一
看,发现他长得英俊伟岸,不禁生出亲切的感受,接着看见几个恶汉出手攻击,
知道他们全是中土的高手,可真担心他不是敌手,忍不住失声惊叫。

  出乎意料之外,这个俊朗的后生却是不慌不忙,行云流水似的在众汉之中左
右穿插,健掌频挥,「啪啪」数声,那些所谓武林高手便先后倒地不起了。

  「老头子,几具活尸有什么用?你就是练成了五鬼迷魂阵,也跑不了的。」
李向东讪笑道。

  「大胆!」老者老羞成怒,接连使出七种法术,一时雷雨电大作,虎豹熊罴
狂吼,可真是威力惊人,不同凡响。

  李向东却好像全没放在心上,也不见他念咒使法,转眼便破去老者的法术,
最后轻飘飘地拍出一掌,老者便惨叫一声,口里鲜血狂喷,一命呜呼了。

  「你……你真的是李向东吗?」目睹李向东大发神威,金娃喜上眉梢,觍颜
问道。

  「不错,世上可没有第二个了。」李向东正容道。

  金娃闻言,立即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地上,泣道:「苗女金娃叩见恩公!」

  「恩公?是我杀了你的爹爹的。」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张全只是强奸我娘的禽兽,不是爹爹!」金娃愤然道:「就算是,你也救
了我呀。」

  「说的也对。」李向东邀功似的说:「可知道那个老头子汲光你的元阴后,
一样也会让这些行尸活活奸死你吗?」

  「什么?」金娃吃惊道。

  「他杀了他们,就是要利用他们的恶灵,修炼五鬼迷魂阵……」李向东指着
倒在地上的卢江等说。

  「是他杀的吗?」金娃以为卢江等是死在李向东手里,可想不到是那个老者
下手。

  「是的,刚才他们动手时已经死了。」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死了还能动手吗?」金娃难以置信道。

  「雕虫小技吧,看……」李向东手掌一摇,卢江等竟然又直挺挺的跳起来,
吓得金娃尖声大叫。

  「不用害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乱动的。」李向东安慰道。

  「他……他已经杀了他们,还……还要我干什么?」金娃心惊肉跳道。

  「五鬼迷魂阵戾气甚重,布阵的要不是女子,便要附设淫灵,以娱恶鬼,没
有你怎行。」李向东笑道,原来他也是大行家。

  「他……他好恶毒呀!」金娃粉脸煞白道。

  「现在可不用害怕了。」李向东柔声道。

  「恩公,我可不知如何……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金娃感激地说。

  「以身相许吧。」外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

  说话的是一个蒙脸女子,手里也是抱着一个头脸蒙着丝帕的女郎,还有一个
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在旁照应,来的正是美姬和红蝶。

  「她们?」金娃仿如惊弓之鸟,蜷伏地上说。

  「她们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我叫美姬,她是红蝶,还有这个是妖后娘娘。」美姬介绍道。

  「帝君什么也有,你要报答帝君,只能委身侍奉了。」红蝶凑趣道。

  「我……我已经为他们玷污,恩公……帝君还要我吗?」金娃偷眼看见李向
东含笑不语,鼓起勇气道。

  「帝君最不计较这些了,只要你真心便是。」美姬笑道。

  「我是真心的。」金娃急叫道。

  「真心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金娃,你早点睡,明天她们会告诉你本
教的规矩,美姬,你处置这个老头子后,便和红蝶睡在这里,我看隔壁该还有其
他地方可供歇息,我和妖后便睡在隔壁吧。」

  两女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奇怪地看着他接过妖后,往隔壁
走去,几个行尸也随着他一蹦一跳地外出。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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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圣物出世

  自从落在那恶毒的老者手里后,金娃从来没像昨夜睡得那么熟,一觉醒来,
发现美姬和红蝶均已下床,床头放着自己的包袱,不知她们从哪里找回来的。

  穿上衣服时,念到这些天的遭遇,金娃少不免百感交杂,既羞且气之余,也
生出不幸中之大幸的感觉,若非如此,自己可不知何时何日,才能找到给娘洗刷
耻辱的恩人了。

  找到恩人已属难得,难得的是恩人又救了自己,像他这样英俊伟岸,武功法
术皆高强的儿郎,在苗疆实在难得一见,有幸随侍左右,可说是邀天之幸。

  想到这里,美姬和红蝶回来了,美姬可没有挂上蒙脸丝帕,虽然鼻上挂着的
金环很是难看,但是如果解下金环,两女亦是国色,李向东要不是当今豪杰,如
何能让她们甘心作婢。

  「起床了吗?」美姬笑嘻嘻地拉着金娃的玉手说。

  「两位姐姐,早。」金娃红着脸说。

  「趁帝君和娘娘还没有起床,就让我们告诉你侍候的规矩吧。」红蝶笑道。

  美姬和红蝶拉着金娃坐在床沿,如数家珍地道出如何侍候李向东和修罗教的
规矩,听得金娃耳根尽赤,芳心扑扑乱跳。

  说得七七八八时,隔壁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可是帝君叫人吗?」金娃奇怪地问道。

  「不,是娘娘叫床,不是叫人。」红蝶吃吃笑道。

  「叫床……可是?」金娃耳根尽赤,嗫嗫说不下去道。

  「不错,就是快活的声音,将来你也会叫的。」美姬诡笑道。

  「准备过去侍候吧,我看待会你便要叫了。」红蝶调笑道。

  雨散云收了,妖后心满意足地伏在李向东的胸膛歇息,月儿下山后,她便回
复正常,还主动求欢,晨早起来,便翻云覆雨。

  李向东昨夜一念之仁,没有毁去金娃的身子,欲火没处发泄,也特别卖力,
倒也尽兴。

  两人歇息时,金娃在美姬和红蝶的陪伴下进来了。

  「帝君,金娃……金娃前来侍候了。」金娃脸如红布,战战兢兢地垂首低眉
道。

  「她是谁?」妖后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秀发以金环束起,挂在身
后,胸脯以花布包裹,腰下围着七彩缤纷的短裙,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的女郎,
奇怪地问道。

  「她叫我新收的丫头……」李向东道出金娃的来历道。

  「既然你前来寻找帝君,怎会撞入张全的师傅手里的?」妖后问道。

  「婢子是在张全的洞府碰上他,从他口里知道张全为恩公所杀,为了寻找恩
公,才给他骗道这里来的。」金娃腼腆道。

  「你能找到张全的洞府,也不懂找帝君吗?」妖后怀疑道。

  「张全的洞府是玉芝郡主告诉我的,早知如此,我便不找郡主了。」金娃答
道。

  「你认得玉芝吗?」李向东奇道。

  「两年前,她曾经与我一同寻宝。」金娃道。

  「寻宝?寻什么宝?」妖后追问道。

  「是这样的,两年前婢子找到一块发光的骨头,苗王献上朝廷,原来是一个
高僧的舍利子,郡主以为还有什么宝藏没有找到,着我领路再找,结果什么也找
不到。」金娃解释道。

  「一定是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玉芝该是想找辟邪宝典了。」妖后迥然而悟,
道。

  「你觉得她的为人怎样?」李向东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是金枝玉叶,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些苗疆野人了。」金娃叹气道:「她待
我还好,这一趟我上京寻她,在路上给她认出来,要不是她主动招呼,可想不到
她会蒙着头脸与一个和尚在一起呢。」

  「金娃……」李向东突然灵机一动,探手把金娃抱入怀里,说:「告诉我,
你还是处女吗?」

  「我……我不知道。」金娃耳根尽赤,低头看见李向东的鸡巴跃跃欲试,更
是羞得无地自容。

  「怎会不知道的,让我看看。」妖后坐了起来,掀开金娃的短裙说。

  金娃只道是李向东要给自己破身,不敢抗拒,又惊又喜地闭上眼睛,任人摆
布。

  短裙之下原来还有一条白绸短裤,妖后可不客气,动手便把裤子剥了下来。

  「小心,不要弄坏她,我还有用。」李向东警告道。

  「知道了。」妖后脱去金娃的裤子后,便张开粉腿,定睛细看道:「那片薄
膜还在。」

  「好极了,正好给我混入玉芝那里作内应,代替小雅。」李向东轻抚金娃的
螓首,暗里使出了勾魂摄魄之术,使她忠心不二。

  「小雅是谁?」金娃茫然道。

  「我会告诉你的。」李向东笑道:「你懂得法术吗?」

  「我只懂得下蛊。」金娃惭愧地说:「可是法物全给那个恶贼毁了,最少要
半年时间,才能重炼法物。」

  「没关系,让我教你。」李向东点头道:「其实除了心声传语,其他的法术
暂时可没有大用。」

     ***    ***    ***    ***

  大档头收到祝融门的火器库和工场被毁的消息,尽管没证据是李向东动手,
但是从小雅送命那一天开始计算,李向东等该能赶到祝融门,毁去火器亦对他最
有利,看来修罗门可脱不了关系。

  这一天,玉芝正在处理公务时,守卫忽然来报苗女金娃求见。

  「求郡主给苗女做主!」金娃还是一身苗服,见到玉芝后,立即拜伏地上哀
叫道。

  「杀不了张全吗?」玉芝问道,知道金娃要杀张全给母亲雪耻,可不知道张
全已经死在李向东手里。

  「张全已经死了,是死在大魔头李向东手里的。」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说
道:「但是金娃自问杀不了李向东,如果不能杀了他,娘便不能洗脱了。」

  「想我给你报仇吗?」玉芝点头道。

  「要是郡主能杀了李向东,金娃自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就是为奴为婢,
做牛做马也可以的。」金娃叩头道。

  「你道当我的丫头容易吗?」玉芝笑道,暗念这个丫头还算伶俐,也可以代
替小雅的。

  「金娃不怕吃苦。」金娃娇声道。

  「你有要好的男人吗?」玉芝问道。

  「没有。」金娃粉脸一红,道。

  「也罢,你去洗澡吧,从头到脚最少要洗三遍,别穿衣服,躺在床上待我检
验清楚,倘若你还是女孩子,我便收你作丫头吧。」玉芝笑道。

  金娃芳心剧震,暗念玉芝郡主果如李向东所说,心里有毛病,可真不愿把宝
贵的处女贞操断送在她的手里,无奈又怎能违抗李向东的命令。

  沐浴完璧,侍女领着金娃来到郡主的香闺。

  金娃没穿上衣服,只用素布裹身,也不敢躺上绣榻,腼腆地靠坐贵妃椅上,
等候郡主出现。

  「洗干净了没有?」侍女去后不久,玉芝来了。

  金娃含羞点头,可不敢与玉芝对视。

  「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尿穴。」玉芝扶着金娃的香肩,不让她起来行
礼道。

  尽管抵达中途后,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知让多少人看过和碰过,金娃还是羞
得不能做生,却也不敢说不,唯有害怕地闭上美目。

  「真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吗?」玉芝可不着忙,轻抚着金娃的脖子说。

  「没……没有。」金娃颤声道。

  「手也没有碰过吗?」玉芝扯开金娃缠身的素巾说。

  「长大后便没有了。」金娃惭愧地说,未进中土时是真的,想不到来到这里
后,会让人碰得如此彻底。

  「没有骗我吧?」玉芝轻抚着金娃的酥胸说。

  「婢子……岂敢。」金娃蚊讷似的说。

  「当了我的丫头后,更不能让人碰你了。」玉芝握着金娃挺秀娇嫩的乳房搓
揉着说。

  「是……」金娃红着脸说。

  「如果给人碰了,碰着哪里,便要把那里割下来,知道吗?」玉芝森然道。

  「是……」金娃暗念李向东说得不错,谁能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郡主竟然还
有一副蛇蝎心肠。

  「把腿抬起来吧。」玉芝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在丰满的玉臀轻拍着说。

  金娃羞不可抑地抬起一条粉腿,让玉芝架在肩膊上。

  「怎么刮光了毛?」玉芝皱眉问道。

  「这是我家的风俗,代表纯洁。」金娃早已有备道。

  「很好,以后也要刮。」玉芝点点头,指头搔弄着紧闭的肉唇说:「不要紧
张,不会弄痛你的。」

  「郡主……」金娃呻吟一声,不是紧张,而是玉芝的指头弄得她浑身发软,
说不出的难过,接着发觉自己给张开了,知道神秘的肉洞又一次展示人前。

  「果然还是女孩子……」玉芝满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了,要乖
乖听话,知道吗?」

  「知道……喔!」金娃才说了一句,便触电似的娇哼一声,双手失控地按着
腹下,原来玉芝的指头竟然探进洞里,点拨着娇嫩的肉壁。

  「上床吧,让我给你破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吧。」玉芝低头浅吻着覆在
牝户上的玉手说。

  「破身?」金娃失声惊叫,尽管知道在所难免,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当然了,你是我的,自然是我给你破身了。」玉芝冷冷地说:「是不是不
听我的?」

  「不,婢子不敢。」金娃颤声道。

  玉芝的绣榻宽敞庞大,两、三个人躺上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软绵绵的很是舒
服,然而金娃却是如卧针毡,害怕的不得了。

  「女孩子总要有第一次的,不用害怕。」玉芝自行脱掉衣服,取来一个锦盒
子道。

  金娃不仅害怕,也心生怨愤,本道第一次是要献给李向东的,却眼巴巴看着
要断送在这个变态的郡主手里,无奈李向东有命,又怎能不尽心尽力。

  「抱着自己的腿弯吧。」玉芝取出一对金环,扣着金娃的玉腕说。

  金娃不敢不从,唯有无可奈何地举起粉腿,才扶着腿弯,玉芝却把金环扣上
足踝,使玉腕和足踝锁在一起。

  「郡主?」金娃害怕地叫。

  「锁起来是为免你乱动,以后你要是乖,便不用锁起来了。」玉芝再用另一
对金环把金娃剩下的手脚锁起来。

  「婢子……婢子不会乱动的。」金娃哀叫道。

  「这样更动不了了。」玉芝张开金娃的手脚,左右挂在床头,使她元宝似的
仰卧床上,牝户凌空高举。

  锁好金娃后,玉芝取来一方白绫罗巾,压在金娃腰下说:「虽然第一趟会有
点儿痛,但是苦尽甘来,往后你便知道当女人的乐子了。」

  金娃低噫一声,算是回答,暗念可惜李向东有命不得取她的性命,否则定能
杀了她,以绝后患。

  玉芝上床了,看她一身细皮嫩肉,尽管略带丰腴,却是曲线玲珑,胸前波涛
汹涌,盛臀蜂腰,也是一个美人儿,再看她的腹下寸草不生,牛山濯濯,顿悟李
向东为什么叫她白虎精了。

  「还算洗得干净……」玉芝伏在金娃身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搔刮着
微贲的桃丘说:「以后要天天洗澡,这里更要多洗几遍,知道吗?」

  「知道……喔……郡主!」金娃答应一声,随即身子急颤,失控的叫起来,
原来玉芝竟然把头脸凑了上去,唇舌兼施,捧着那中门大开的肉洞,轻舐细吮,
津津有味地吃个不停。

  「好香……很是好吃……」玉芝赞叹道。

  「呀……不要吃……我……」金娃大声叫喊,感觉比卢海等以销魂蚀骨手折
腾时还要难受。

  「喜欢吗?」玉芝张开肉洞,毒蛇似的舌头围着红彤彤的处女地团团打转。

  「不……喔……难受死人了……不……」金娃挣扎着叫,可是手脚锁上了,
要躲也躲不了。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玉芝讪笑道。

  「不……我不要……哎哟……不要咬……呜呜……咬死人了!」金娃失魂落
魄地叫。

  「咬痛了你吗?」玉芝抬起头来,吃吃娇笑道。

  「不……呜呜……但是婢子受不了……」金娃不知是痒是痛地说。

  「多咬几下,你便会喜欢的!」玉芝又再埋首下去,齐贝似的玉齿咬着娇嫩
的肉唇,起劲地摩弄着。

  「不……饶了婢子吧……不行……天呀……救救我!」金娃给她咬得魂飞魄
散,仿如置身水火之中,不知多么的难受。

  玉芝没有理会,还把舌头弹进水汪汪的洞穴里,又舐又吮,吃个不亦乐乎。

  隔了一会,玉芝才抬起头来,喘着气说:「现在给你破身便不会太痛了。」

  「快……快点!」金娃呻吟似的说。

  「这是最小号的,看我多疼着你。」玉芝从锦盒里取出一根头角峥嵘的伪具
说。

  「这么大……」金娃触目惊心地叫,知道玉芝是要用伪具戳穿那片一生人只
有一片的薄膜。

  「迟些时,你便会嫌它小了。」玉芝吃吃娇笑,伪具送进金娃的樱桃小嘴说
道:「舔一下吧,用口水弄湿了它,便容易进去了。」

  金娃可没有选择了,唯有含着那根全无生气的伪具,努力转动丁香小舌,把
唾沫沾上去。

  「嗯,差不多了。」玉芝抽出伪具,沿着金娃的酥胸往下移去,经过平坦的
小腹,直达禁地。

  金娃紧张的芳心扑扑狂跳,悲哀地闭上眼睛等待那锥心裂骨的一刻,可是玉
芝却不着忙,伪具抵着肉洞摩弄,可弄得本来已是春心焕发的金娃气息咻咻,失
魂落魄。

  「郡主……」金娃娇喘细细地叫,忽地渴望那一刻快点来临。

  玉芝知道时候到了,也不犹豫,手中一沉,伪具便朝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

  「哎呦……」金娃娇哼一声,感觉一缕暖烘烘的液体汩汩而下,知道已经给
玉芝毁去童身,却是奇怪地不大疼痛。

  「痛吗?」玉芝让伪具留在金娃体里,问道。

  「不……可是……」金娃喘着气说。

  「可是什么?」玉芝问道。

  「可是……婢子还是很难受……」金娃呻吟着说。

  「难受吗?那便让你痛快一趟吧。」玉芝点点头,慢慢转动手里的伪具说:
「我早看出你是个小浪蹄子了。」

  「如此便给这个毒妇毁了,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一块碍手碍脚的薄膜吧,没什么可惜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你不计较吗?」妖后奇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是能拿下玉芝,有什么好计较的。」李向东笑道:
「睡吧,没什么好看了。」

  为免给人发现,李向东等人绕了一个大圈来到江边,由红蝶出头雇船返回济
州,然后潜返魔宫,旅途寂寞,最佳娱乐莫如围观李向东施术查看金娃与大档头
的动静,遂得以从头到尾,目睹金娃破身的经过。

  水上气闷,船舱狭小,众人没能干什么,舟行途中,更是常常查看大档头府
中的情形作乐,发觉接连几天,大档头好像新婚燕尔,正事不办,却与金娃作那
假凤虚凰之戏,乐此不疲,金娃也慢慢习惯,还开始在变态的畸形里得到高潮。

  舟行顺利,两天后,李向东便回到魔宫了。

  才进门,李向东忽接到金娃的心声传语,赶忙施术一看,发现大档头换上蒙
脸的黑色斗篷,在金娃的陪伴下,进入黑暗的大厅,金顶上人早已在里边恭候,
两人落座不久,守卫便领着一个老头子走进厅中,拜伏堂前,好像接受讯问。

  「这个老头子是谁。」妖后问道。

  「他叫万事通,求见大档头,说是能对付我。」李向东冷笑道。

  「万事通?这么古怪的名字,真的是万事也通吗?」妖后奇道。

  「迟些时再告诉你吧,让我看看他说什么。」李向东神色凝重道。

  「万事通,你是前来投案吗?」大档头在黑暗中发话道。

  「大档头,要是您老降罪,小老儿可无话可说。」万事通平静地说:「如果
你高抬贵手,小老儿便有办法铲除修罗教,消灭李向东。」

  「你知道李向东躲在哪里吗?」大档头问道。

  「大档头饶了小老儿吗?」万事通不答反问道。

  「你是朝廷钦犯……」大档头沉吟道。

  「虽然小老儿当年是不该贩卖朝廷的情报,但是家兄已受法办,而且与李向
东比较,小老儿算是什么?」万事通正色道。

  「说出来再说吧。」大档头寒声道。

  「好,货卖识家。」万事通毅然道:「修罗教的巢穴当在天魔圣殿,要是发
兵进攻,就算杀不了李向东,也能使他们元气大伤的。」

  「天魔圣殿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就在当日小老儿匿居的原始森林里……」万事通答道。

  原来当日李向东初攻圣殿时,万事通躲在树上目睹事发经过,自此便以树为
家,以免殃及池鱼,及夜星夜月仓皇撤退,王杰率众进驻圣殿,原始森林突然回
复原状,知道不妙,不敢多留,逃离隐居之所,然而为朝廷追缉,天下没有容身
之所,闻得大档头与李向东为敌,遂行险投靠。

  「有什么证据?」大档头问道。

  「没有。」万事通正色道:「但是玉芝郡主会相信的。」

  「玉芝郡主?」大档头寒声道。

  「不错,如果阁下能一字不漏的告诉她,她一定会饶了小老儿的。」万事通
冷冷地说。

  「郡主金枝玉叶,怎会理会这些俗事。」大档头哂道,暗念朝廷里知道自己
便是大档头的不足十个,此人也算是神通广大。

  「要是这样,小老儿也无话可说了。」万事通叹气道。

  「就算天魔圣殿变成李向东的巢穴,那里既然设下禁制,官兵如何能够攻进
去?」大档头继续问道。

  「如果郡主能借到千年苗王献上朝廷的大雄长老的舍利子,便有办法了。」
万事通答道。

  「没有降魔宝典,又有什么用?」大档头悻声道。

  「只要舍利子出世,降魔宝典自会出现的。」万事通肯定地说。

  「舍利子不是出世两年吗?降魔宝典在哪里?」大档头冷哼道。

  「舍利子出世之事是朝廷机密,外边没有人知道。」万事通摇头道。

  「难道要公布天下吗?」大档头不以为然道。

  「不错,要不如此,降魔宝典是不会出世的。」万事通答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你如实告诉玉芝郡主便是。」万事通不耐烦似的说。

  「哀家在此。」黑暗中突然灯火通明,大档头揭下头盖,露出本来面目。

  「我们怎办?」听罢李向东复述万事通识破猪栏所在,还可能找到降魔宝典
后,妖后着急地说:「要是他们找到降魔宝典,便能发挥舍利子的神力,有如大
雄长老复生了。」

  「兵来将挡,回去再说吧。」李向东沉声道。

  众人立即动身返回魔宫,取道奔赴猪栏,筹备退敌之策,王杰等闻讯又惊又
怒,誓言与来敌决一死战,力保辛苦经营的基地。

  「种女母猪得来不易,要先运回神宫,以备后用。」李向东摇头道。

  「她们虽然死了很多,还有近千人,而且痴痴呆呆,在路上很惹人触目。」
王杰为难道。

  「何况还有那些等同黄金的罂粟呢。」妖后紧张地说。

  「她们没有找到降魔宝典之前,该不会进攻的,我们还有时间,让我和秀心
辛苦一点,建造密道通往神宫,那便神不知鬼不觉了。」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作出决定后,李向东便与妖后日以继夜地以法术兴建魔宫秘道,王杰等亦秣
马厉兵,预备迎敌。

  秘道快要建成时,金娃忽地传来消息,说是大档头决定依照万事通的建议,
定于下月十五于关中举行恭迎佛骨大典,李向东遂决定亲赴关中,打探虚实。

  由于十五又值圣女出来捣乱之期,李向东行前秘密嘱咐里奈小心,又暗下密
令予王杰,才独自上路。

     ***    ***    ***    ***

  大雄长老是一代高僧,佛骨出土自是天下大事,关中城自然是群贤毕至,冠
盖云集,许多善信从四方八面而来,武林豪杰更是不少,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用
召集,便自行来朝,其中还包括少林掌门大觉禅师。

  由于兹事体大,皇上派了御妹玉芝郡主率兵两万前来迎接,众人素闻郡主天
生丽质,貌美如花,有许多人慕名而至,使关中平添不少热闹。

  迎骨大典设于护国寺,事后会在这里供奉,供人瞻仰,大典之日,天还没亮
已是万人空巷,护国寺门外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

  李向东易容改装,千辛万苦挤到前列,便看见九帮十三派的高手,早已在寺
前列队等候,不禁心中气恼,要不是俏丽动人的丁菱,他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
心上,早已尽数发出怀里的霹雳火,把他们一网打尽。

  待了半天,时辰终于到了,玉芝也在关中官员的簇拥下,登上礼台,看她身
穿锦绣华服,高贵富泰,大方得体,更是平添几分艳色。

  鼓乐声中,一队衣饰奇特的苗人捧着一个锦盒进场,少林大觉方丈竟然领头
下跪,其他人相继效尤,整个广场的人群亦人人拜倒,李向东本来不欲随众下跪
的,却也知道如此一来,便会给人发现,唯有暗里咒骂,半蹲半坐的坐在地上。

  经过许多繁文缛节,苗王代表和玉芝相继说话后,玉芝便接过锦盒,当众打
开。

  盒子里盛着一块晶莹剔透,水晶似的物体,顿时找来众人群起膜拜,齐声诵
念佛号。

  李向东表面随着众人膜拜,暗里运功细看,发现该物宝光湛然,不禁暗生警
惕。

  献宝完成后,玉芝便退回寺里,大觉等也尾随而进,李向东当然不能进去,
唯有含恨离开。

  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可不急着返回客店歇息,于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查询妖后的动静,知道里奈已顺利把她关押起来,该不会制造麻烦,心里略宽,
接着又接到金娃传信,说道少林大觉求见郡主,她也奉命在帘后听候使唤,能瞧
到众人说话,于是施术查看。

  晋见玉芝的,原来除了大觉,还有智慧老人陈通和丁菱,金顶上人也随侍在
旁,于是静心察看。

  「郡主,你可知道舍利子的用处吗?」大觉稽首道。

  「舍利子是圣僧遗物,除了供奉瞻仰,还有什么用处?」玉芝装傻道。

  「不仅如此,要是使用得法,还可以斩妖除魔。」大觉摇头道:「目下妖气
正张,舍利子当是因此而出世的。」

  「如何使用?」玉芝好奇似的问道。

  「现在还不能用,要找到大雄长老的降魔宝典,经过制炼后,才能使用。」
丁菱答道。

  「降魔宝典藏在哪里?」玉芝追问道。

  「在这里。」大觉取出一本方形的羊皮小册子道:「这是半册降魔宝典,是
先师留下来的,当年大雄长老圆寂前托付先师,待舍利子出世,再找到下半册,
便能发挥其神力了。」

  「只有半册吗?」玉芝皱眉道。

  「下半册在这儿。」陈通也取出一本类似的小册子道:「也是先师留下的,
要两本合在一起才能阅读的。」

  「呈上来让我看看。」玉芝急叫道。

  大觉陈通先后呈上羊皮册子后,玉芝赶忙把两本册子合在一起,打开一看,
看了首页后,失望地说:「宝典说只有练成玉女心经,才能给舍利子开光,天下
只有圣女练成玉女心经,但是她近日不知所踪,我们也是得物无所用的。」

  「除了圣女,丁菱也练成玉女心经了。」陈通笑道。

  「她是柔骨派的掌门人,怎会练成玉女心经的?」玉芝讶然道。

  「小女子蒙圣女恩典,得授玉女心经。」丁菱答道。

  「这样吗?」玉芝想了一会,说:「那么要多久才能给舍利子开光?」

  「七天吧,七天后舍利子便能大放异彩了。」丁菱思索着说。

  「很好,哀家便把舍利子交给你,明天你去大档头那里拿取吧,由他负责住
处除魔,你们可要用心尽力助他完成任务。」玉芝毅然道。

  「谢郡主!」三人喜出望外,躬身行礼道。

  「郡主,把舍利子交给他们妥当吗?」三人去后,金顶上人不大乐意地说。

  「要不交给他们,谁能给舍利子开光?」玉芝哂道。

  「和尚只怕宝物落在他们手里……」金顶上人犹豫道。

  「他们还敢吞了吗?」玉芝冷笑道:「待她开光后,我随时可以要回来。」

  「他们找到降魔宝典没有?」李向东才返抵猪栏,妖后便亟不可待地问道。

  「不仅找到了,还炼成了舍利子。」李向东寒声道。

  「可有把舍利子拿到手里?」妖后问道,只道李向东去了这许多天,该把舍
利子夺来了。

  「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不是没生出夺宝的念头,只是丁菱等防守严密,
无从下手。

  「一块死人骨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王杰笑道。

  「话不是这么说,要是碰上持有舍利子的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李向东
告诫道。

  「他们炼成舍利子,便会发动进攻,我们该如何应付?」妖后忧心忡忡地问
道。

  「我离开江都时,玉芝已经率领两万官兵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启程前来,连
同附近各城的兵马,总兵力大概有三万多人,相信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发动进
攻。」李向东计算着说。

  「虽然我们的无敌神兵不足一万,但是人人以一当十,该能要他们吃不完兜
着走的。」王杰摩拳擦掌道。

  「也好,让那个臭婆娘知道我的厉害,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李向东狞
笑一声,问道:「那些种女母猪安排了没有。」

  「你去后,我独力建成秘道,已经着百草生,星云子和丽花把他们送回去,
同时派遣五百神兵把所有罂粟运走了。」妖后邀功似的说。

  「很好,那么我们便可以放手一战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我还有一个计划……」妖后灵机一触道。

  「好,此计很好。」听罢妖后的计划后,李向东击节赞赏道:「待会让我告
诉青萍,着她依计行事。」

     ***    ***    ***    ***

  大档头玉芝郡主错估敌情,以为李向东等只有数百人,只要大雄长老的舍利
子破去妖法,自己的数万大军,该能泰山压顶,所向披靡,遂兵分五路,包围原
始森林,以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高手携同舍利子,领兵万人攻坚,其他各路四面合
围,自己坐镇中军,随时策应,要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大军走了一月,终于抵达原始森林的外围,玉芝派出探子,分赴四条通往森
林的小道,知会附近各城赶来设伏的官兵准备,再着万事通领路,与丁菱等窥看
圣殿原来所在,发觉没有异样,只道敌人没有发觉被围,遂决定翌日红日高挂时
进攻。

  回到大营后,玉芝再命探子分赴各军传令,但百密一疏,没有命探子回报,
可不知道其中一路已是全军覆没,传令的探子也为李向东所擒,军情尽泄。

  覆没的一路正是榆城总兵的一路,大军夜宿一处山谷时,他突为随军通行的
柳青萍出手击毙,埋伏的魔军趁机自两边谷口前后夹击,杀得鬼哭神嚎,血流成
河。

  率领魔军的妖后随即与柳青萍和里奈趁城里空虚,占领了榆城,可叹玉芝还
是蒙在鼓里。

  进攻的时辰到了!

  丁菱捧起圣物舍利子,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领军进入原始森林,待念出咒语
后,竟然豁然开朗,天魔圣殿再度重现眼前。

  群雄本道可以攻其不备的,孰料王杰率领数百魔军严阵以待,禁制一破,便
呼啸地杀了上来,与此同时,四周杀声四起,白山君和几个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
姹女与两三千魔军从后蜂拥而出,杀入官军阵中。

  尽管敌人的数目大出意料之外,官军还是人多势众,高手又多,众人可没有
放在心上,也不待丁菱发令,便各挥兵刃,上前迎敌。

  修罗等人可没有使出妖法,各以武功对敌,只是以魔军围攻九帮十三派的高
手,王杰居中策应,白山君却与几个魔女姹女在乱军中冲杀。

  丁菱没有动手,只是紧握圣物,预备随时破去敌方的妖法,同时游目四顾,
可没有发现李向东和妖后的踪影,虽然胜算大增,却也生出不对劲的感觉。

  再看战况,不禁暗叫不妙。

  原来,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人人遭十数个魔军围攻,他们
悍不畏死,每每使出换命的招数,不顾自身安危地与对手硬拼,而且纵是断肢裂
体,也好像是不知痛楚,前仆后继,至死方休,许多高手因而受伤,要是继续下
去,就是杀光了这些魔军,己方亦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外围的战情更是不大乐观。

  白山君在几个刀枪不入的魔女保护下,蓄意避开己方高手,净是在官军中横
冲直撞,还有两具男女僵尸,在枪林箭雨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仿如虎入羊群,
杀伤了许多兵士。

  那两具僵尸不仅恐怖,也最是厉害,他们浑身赤裸,男的一身黑毛,女的却
是白毛如雪。

  男的虽然赤手空拳,但是手脚并用,出必伤人,腹下还长着一根硬邦邦的毛
棒,竟然像铁棒一样,直砸横扫,叫人防不胜防。

  女的奶子大如西瓜,随着她的跳动在胸前摇摇晃晃,不堪入目,然而不碰上
还可,要是碰上,便如遭重击,原来也能伤人的,还有她的右手五指轮番弹出,
每弹一下,必定有人大叫倒地,看来是发出暗器。

  其中一具僵尸当是姚凤珠说的铁尸,也是方佩君的亡夫陆丹,不知为什么会
多了一具女的。

  至于那些与官军激战的魔军,更是以一当十,凶残无比,己方尽管人多,却
是挤在一起,不仅遏制不了敌人的攻势,还呈现慌乱的迹象。

  丁菱不敢怠慢,赶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一面着大方等高手拦阻白山君和那
些魔女,一面令众军拉开战线,利用人多之利,以众凌寡,围攻魔军,同时燃起
火把,着众人以火把兵刃和僵尸对敌,总算稳住了阵脚。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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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初试啼声

  玉芝接到了丁菱遣回来的探子报告,知道修罗教突然冒出许多魔军,也是着
急,考虑了一会,毅然下令各路兵马同时合围,本来也有意亲自上阵,但是石林
一役犹有余悸,遂在自己的中军拨出五千军士,由副将率领前往助战。

  传令兵去后,玉芝独坐无聊,要不是急于等待战果,真像召金娃前来侍候。

  这个新来的美婢聪明伶俐,不用多费唇舌,便懂得如何让自己快活,也真可
爱。

  想念之际,突然听到营外守卫报告榆城来了信使,遂收拾心情,传声召见。

  中军答应当然刁斗森严,要是不懂口令,便寸步难行,玉芝可不惧有奸细混
进来,何况来的只是一个传令小兵,更不会有异动了。

  「报告,找到李向东了。」垂着头入营的小兵沉声道。

  「李向东?他在哪里?」玉芝霍然而起道,也没空计较那个小兵不参不拜。

  「就在这里。」小兵脱下军帽,抬头道,赫然是闹得天翻地覆的修罗教主李
向东。

  「你……人来,有奸细!」玉芝大吃一惊,尖叫道。

  「我周围方圆三丈,全为仙术阻隔,你就算叫破喉咙,外边也听不到的。」
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吗?」玉芝知道不妙,纤足一顿,数不清的寒芒便自鞋头朝着李向东急
射而出,自己却顺势往营后飞遁。

  「要跑吗?」李向东知道玉芝周身全是暗器,早有准备,哈哈一笑,整个人
凌空飞起,及时避开袭来的暗器,接着便大鸟似的扑过去。

  玉芝手脚连挥,发出数不清的暗器,也不指望能够伤得了这个魔头,但求阻
他一时,便能逃出营外,指挥大军,把他斩成肉酱。

  岂料李向东实在厉害,身子随风摆柳,在漫天暗器中穿了过去,玉芝还来不
及反应,便给他制住穴道了。

  「李向东,你……你要是伤了我,你也跑不了的!」玉芝色厉内荏地破喉大
叫,可是外边什么反应也没有,知道凶多吉少了。

  「我能够进来,自然能够出去了。」李向东不以为意,揭下玉芝蒙头的头套
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也不会说杀便杀的。」

  「你……你像怎样?」玉芝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以后也不敢与我为敌!」李向东森然道。

  「只要你……你放了我,我以后便不与你为敌便是。」玉芝垂首低眉道。

  「我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你拿下来,哪有放得这么容易的?」李向东哂道:
「何况现在你的军队还在围攻本教?」

  「你……你敢杀我?」玉芝花容失色道。

  「为什么不敢?不过,我不杀你……」

  李向东轻抚苍白的脸蛋,狞笑道:「却要把你调教成修罗教的女奴,供我们
作乐!」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干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大叫,可不明白自己叫得
这么大声,怎么金娃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营外分明挂上降魔宝帕,李向
东怎能施展妖术,可不知道宝帕早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再说吧。」李向东探手在玉芝
胸前摸了一把说。

  「别碰我!」玉芝高声尖叫道:「人来……人来呀,给我杀了这个妖孽!」

  叫不了两声,金娃却从后堂跑出来,玉芝还来不及骂这个丫头蠢得厉害,她
已经给一指点倒了。

  「只有这个丫头吗?」李向东走到金娃身旁,低头查看道:「原来也是个美
人儿。」

  「李向东,她……她还没有碰过男人,我把她送给你,你爱怎样也行了。」
玉芝叫道。

  「是吗?」蹲在金娃身畔,毛手毛脚道:「长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派人追赶便是!」看见李向东把手探进金
娃裙里,玉芝仿佛看见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还是喜欢本朝郡主当我的女奴!」李向东从裙里抽出怪手,手里多了一
块嫩黄色的丝帕,回到玉芝身畔,说:「回到我那里后,你要不乖乖听话,便要
尝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不……你跑不了的!」玉芝虽然害怕,却不相信李向东能带着自己安然离
去。

  「有权倾朝野的大档头,身娇肉贵的玉芝郡主作护身符,跑不了才怪呢。」
李向东讪笑道:「喜欢我点上哑穴,还是塞着你的樱桃小嘴?」

  「不要……不能这样的!」玉芝恐怖地叫。

  「点穴有伤身体,还是塞着嘴巴吧。」李向东把手中丝帕送到玉芝唇旁说:
「张开嘴巴吧。」

  玉芝脸如白纸,努力咬紧朱唇,下定决心死也不张口,无奈李向东捏开她的
牙关,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骑马汗巾塞了进去。

  李向东好像还不满意,再走到金娃身旁,解下要带,趁机以心声传语说了几
句话,然后把腰带横缚玉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声。

  「我们上路了。」李向东把玉芝挟在腋下,念出咒语,周围立即生出浓雾,
掩盖了两人的身形,当他展开轻功,浓雾便杳杳然飘出营门,诡异莫名。

  浓雾擦身而过时,守卫也发觉有异,只是浓雾去势极快,一掠而过,转眼便
深入阵中。众军早知此仗是与妖人对垒,目睹如此奇怪现象,警兆顿生,有人急
报上官,大胆的还上前拦阻。

  浓雾好像长着眼睛地在军中左穿右插,避开拦截的军士,有人试探地朝着浓
雾里发箭,箭矢竟然倒飞而出,更使人瞠目结舌。

  众人知道不妙,眼看浓雾快要突围而出时,一个将官福至心灵,把先前丁菱
发给领队的伏妖灵符朝着浓雾掷去。

  灵符一出,果然雾散烟消,只见一个俊朗后生制住一个衣着打扮均像大档头
的人,傲然卓立重围里。

  「来者何人?」将官大喝道,众军士不待吩咐,纷纷拿起了弓箭,遥指年青
人。

  「我是李向东,她是你家的大档头,是不是不想要她的命了?」李向东嗤笑
道。

  「李向东?大档头?」

  「不信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们要是放箭,可伤不了我,大档头却
要变成刺猬了。」

  「把人放下来!」

  「现在轮到丁菱了!」李向东长笑一声,浓雾又生,在众军的叫骂声中,竟
然与大档头从雾中冲天而起。

  众军齐声大叫,有人壮着胆子朝着李向东放箭,岂料箭矢穿体而过,却是夷
然无损,接着雾中又飞出五六个挟着大档头的李向东,分头突围而出,众人唯有
乱射一气,却一个也伤不了,李向东也在箭雨之中与大档头不知去向。

     ***    ***    ***    ***

  李向东以幻影分身术突围而出时,原始森林里亦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虽然调动得宜,修罗妖人的凶焰大减,但是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战况胶着,
还是难言胜算。

  白山君在大方和几个高手的围攻之下,已经不能肆意屠杀官军,但是悍勇如
故,手里的钢鞭指东打西,好像出笼猛虎,还伤了几个高手。

  两具僵尸果如姚凤珠所说畏火,众军的火把逼得他们左支右绌,吱吱尖叫,
要不是那具女僵尸的暗器源源不绝,可不足为患了。

  几个魔女给围上来的高手冲散,只能各自为战,然而人人武功不弱,勇往直
前,仍然有攻有守,而且她们刀枪不入,实在叫人难以应付。

  尽管魔女脸上全挂着狰狞的面具,丁菱还是能够一一辨认她们的原来身份。

  那个以青铜长剑作武器,身穿火红色紧身战衣的一定是无故重投李向东的姚
凤珠,众女之中,以她的武功最高,长剑矫若游龙,上下翻飞,左掌却偶尔发出
阴冷的掌风,挡者披靡。

  在十数个魔军保护下,身穿半边宫装,没有动手的,该是指挥两具僵尸的方
佩君,她呆呆地目注两尸,不知心里想什么。

  胸前豪乳跌宕有致,裙头恬不知耻地露出银白色的茸毛,身后还挂着尾巴,
不用说便是妖狐美姬,在桑树和几个丐帮弟子夹击下,再也不能利用快如闪电的
天狐遁作出偷袭之举,如果没有战衣的保护,早已束手就擒了。

  最使丁菱震惊的却是穿着在腹下裂开的翠绿色长裙,仅以丝花掩着方寸之地
的魔女。

  此女使用的全是柔骨门的武功,功力之高,堪与自己媲美,肢体转折自如,
分明练成了玉女柔情功,当然是背叛师门的师姐红蝶,由于不惧刀剑,竟然能独
战静虚师太和四个女尼,叫人瞠目结舌。

  修罗群妖与九帮十三派高手缠战不休,胜负未卜,那些魔军却继续肆虐,杀
得血肉之躯的官军鬼哭神嚎,要不是官家人多势众,还有智慧老人陈通,鹰爪谭
端和崆峒无心率领部分高手助战,先后搏杀许多魔军,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丁菱知道尽管己方人多势众,但是修罗教看来只是半力迎战,不宜久战,要
是李向东等忽然出现,就算像王杰等不使用妖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念到这里,心里也是奇怪,这些妖人以寡敌众,除非知道自己身怀克制的事
物,否则怎不使用妖术,然而事关机密,知道此事的不多,难道其中还有奸细。

  思索之际,女尸突然狂蹦乱跳,没有理会刀劈枪刺,原来她腹下长毛溅上火
星,随即起火,众军福至心灵,纷纷掷出火把,烈火烧着两尸的长毛,他们也无
暇伤人了。

  眼看两尸陷身火海,方佩君毅然掀起半截裙子,任由牝户裸露,接着念出咒
语,肉缝中蓦地冒出一大蓬水雾,朝着两尸迎头扑下,刹那间便火灭烟消,他们
又可以再战了。

  然而这时众军已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净是以火把攻击,还故意点燃两尸身上
的长毛,全赖方佩君不住喷出水雾,才不致烈火焚身,如此一来,却招来许多淫
秽的讪笑。

  丁菱瞧得脸红耳赤,暗念修罗妖术可真无耻,心念一动,立即发出新近从降
魔宝典习赖的如来佛光,念动光生,丁菱感觉掌中的圣物已经生出暖意,于是张
开玉掌,万缕祥光自圣物徐徐透出,先是笼罩着整个身体,接着便往外扩散。

  丁菱芳心暗喜,知道在佛光保护下,自己可无惧妖术,至于能否伏妖降魔,
便要看自己有多大的修为了,于是催动佛光,化成光柱,朝着激战中的姚凤珠送
去。

  此时红日高挂头上,柔和的光芒融入日光之中,根本无从察觉,拂过正在拼
命的军士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群中,他们半点反应也没有,可是碰上姚凤珠时,
她却如遭雷殛,浑身一颤,狰狞的脸具随即消失,露出本来脸目,紧窄的红裳也
变成几片仅堪掩体的布片,差不多同时,不知是谁一棍落在她的香肩,痛得她冷
哼一声,踉跄跌倒,接着便给人制住了。

  丁菱见状大喜,招呼众人别伤害姚凤珠的性命,又再催动佛光,朝着红蝶送
去,结果也是一样,佛光过处,立即破去红蝶的战衣,给静虚师太点住穴道。

  红蝶之后,美姬也束手就擒,方佩君见势不妙,指挥两尸跳出重围,自己却
在魔军护卫下,意图往王杰那里退过去,然而周围的魔军突然变得迟钝不前,转
眼便给来袭的武林高手砍杀,她也同时被擒。

  目睹几个魔女相继被擒,领军的王杰不禁莫名其妙,接着发觉深入敌阵的无
敌神兵动作变得缓慢迟钝,在刀光剑影之中,纷纷被杀,更是仓皇失措,赶忙招
呼白山君退下,预备退却时,李向东挟着大档头回来了。

  其实丁菱发出佛光时,李向东已经到了,虽然发觉有异,却也想不到如此厉
害,自以为得力的魔女和神兵竟然不堪一击,决定亲自出手,适值方佩君送回双
尸,遂把大档头交进铁尸手里,暗里向王杰发出命令,然后排众而出。

  丁菱等发现李向东终于现身,不禁大为紧张,自行集结在一起,严阵以待。

  「丁菱,可知道大档头已经为我所擒吗?」李向东朗声叫道。

  「别胡说了,你以为这样便能扰乱我们的军心吗?」丁菱手托圣物,风姿绰
约地走到阵前,神色自若地说,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因为她
也发觉铁尸手里捧着一个打扮极似大档头的黑衣人,只是现在可不能示弱,犹幸
几个魔女已经被擒,大半魔军亦已就歼,要救人也容易得多了。

  「倘若你能返回大营,便知道我所言不虚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为什么不能?还要待着你们的狗头回去呢!」崆峒无心叫骂道。

  「牛鼻子,你可真不知死活呀!」看见残余的神兵开始聚拢,王杰等亦不动
声色地移向阵后,李向东也不耽搁,五指一弹,掌心发出一团烈火朝着无心疾射
而去。

  「李向东,事到如今还要逞凶吗?」丁菱娇叱一声,佛光一闪,声势骇人的
烈火立即消失。

  「果然有点斤两!看我的天外石雨吧!」这团妖火虽剩余哦是试探性质,也
不是寻常妖术,如此轻易便为丁菱破去,李向东不由心中一凛,愤然使出修罗七
大异术之一的天外石雨。

  七大异术是修罗教中最厉害的七种妖术,天外石雨最适合以寡敌众,妖术一
发,顿时天昏地暗,天外轰然雷响,接着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天而降,雨点似的
往官军阵中落下。

  当日圣女于排教总坛大战李向东时,李向东也曾使出天外石雨,虽然结果为
圣女破去,但力所不及之处,也伤了不少人,汲光圣女一身功力后,再使此术,
威力自然更大。

  大方曾经见识过这阵天外石雨的厉害,不知道丁菱能不能像圣女那般破去妖
法,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不禁心惊肉跳。

  丁菱初试啼声,也是芳心忐忑,唯有双管齐下,一方面依照圣女的教导,使
出破法走了一圈,同时亦催动如来佛光,冲天而上。

  看见丁菱的圈子比当日圣女走的小的多,李向东知道她的功力有所不及,知
道必能重创官军,孰料舍利子竟然发出万象豪光,迎向声势汹汹的石雨,大部分
的天外飞石便如受重击,纷纷碎裂,变成小石子,落在人身,固然带来痛楚,却
不能伤人了。

  「李向东,我们有圣物之助,再也不惧你的妖法,知机的便束手就擒吧。」
丁菱惊魂甫定,听得外围传来几声惨叫,知道虽然还是不能完全破去李向东的妖
法,却不逊于圣女,信心大增,娇声叱道。

  (此缺一页)

  「要是不追,立即回去看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也在这时,忽然传来急报,榆城兵马全军覆没,城池也为妖后率领的数千魔
军占领了,顿悟李向东的留话要丁菱把几个魔女送去榆城,可不是无的放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军大营派来的援兵刚抵达不久,几骑快马也随后赶
至,证实大档头果然落入李向东手里,众人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出了这么大的
漏子。

  由于事态严重,可不容丁菱犹豫不决了,于是当机立断,接掌军权,首先下
令各地抵达的援兵作为先锋,四面包围榆城,提防李向东逃走,接着派人清理战
场,搜捕漏网之鱼,最后才通知后方的中军大营拔队起行,在榆城集合。

  扰攘了半天,发觉己方伤亡接近五千,敌人也遗尸两千多具,说明战况是如
何激烈。

  清理完毕后,丁菱便率众带同被俘的几个魔女,奔赴榆城,与大军会合,再
作救人的打算。

     ***    ***    ***    ***

  这时李向东也与王杰等回到榆城,入住总兵衙门后,立即以摄影传形发觉丁
菱等还在路上,遂与妖后聚在一起议事。

  「城里的狗官大多被杀,幸存不死的也不知躲到哪里,我还把四门关上,城
上也派兵驻守了。」妖后报告道。

  「我们只剩下六七千人,又没有守城的经验,要是丁菱率众来攻,可守不住
城池的。」王杰忧形于色道。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就是要攻,也不能立即动手的。」李向东不以为意
道:「那时我们已经跑了。」

  「刚有人来报,外边来了几支兵马,把城池团团围住,我们如何逃出去?」
白山君露出怯意道。

  「我们还有玉芝作人质嘛。」李向东笑道:「待玉芝回去后,她便会着丁菱
退兵的。」

  「要是放她回去,她又怎会退兵?」王杰不明所以道。

  「会的,我们利用这几天时间,说服她加盟本教,那时便会听命退兵了。」
李向东诡笑道。

  「她怎会答应?」妖后莫名其妙道。

  「看我的吧。」李向东哈哈大笑,叫道:「带上来!」

  玉芝给里奈和柳青萍架进来了,用来掩饰本来面目的黑色斗篷已经脱下来,
身上原来穿着一袭水蓝色的宫装,嘴巴还是绑的结实,自然不能做声,可是脸如
白纸,该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专和本教作对的玉芝郡主吗?」白山君目不转睛地说:「长得可不
赖呀。」

  「玉芝,想不到我们这么快便再会了。」妖后格格娇笑道:「这一趟看你如
何跑得了。」

  「当然跑不了。」李向东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时候寻些乐子
了。」

  「用她吗?」王杰淫笑道。

  「当然了。」李向东点头道:「大家出点主意,让这个臭婆娘吃点苦头,看
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和我们作对。」

  「这可容易了,轮着来奸了她吧。」白山君兴奋地说。

  「那是让她乐透吧,怎算吃苦?」妖后哂道。

  「剥光她再说吧。」王杰怪笑道。

  「她周身全是暗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废掉她的武功吗?」妖后问道。

  「落到我们的手里,还能放刁吗?」李向东摇头道。

  「岂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穴道?」妖后反问道。

  「缚起来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拿绳子来,让我亲自动手。」妖后格格笑道。

     ***    ***    ***    ***

  两人说话时,王杰和白山君却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芝,抽丝剥茧地把宫装脱
下来,可怜玉芝不能动弹叫喊,只有凄凉地「荷荷」哀叫,泪如雨下。

  「果然周身都是暗器。」王杰检视着剥下来的外衣说道,发觉里边有许多口
袋,盛着各式各样的暗器,有些口袋却已是空了,那是早前与李向东对阵时用去
的。

  「抹胸里也有。」白山君谨慎地解下了黛绿色的抹胸,怪叫道:「幸好里边
还有一双大奶子!」

  「这算什么大奶子?」妖后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王杰涎着脸说。

  「贫嘴!」妖后白了王杰一眼,嗔道:「给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把穴道解开
把。」

  「先把尿布解下来吧,我记得上边别着几根蓝芒芒的利针,应该是有剧毒,
小心一点,不要自找麻烦。」李向东警告道。

  「让我侍候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白虎呢!」白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妖后吃吃笑道。

  玉芝喉头里发出的叫声变得更凄厉了,无奈叫也徒然,最后的一片屏障还是
给白山君揭下来,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好一头白虎!」白山君抚玩着光秃秃的大腿根处说:「现在该没有暗器了
吧。」

  「那说得很,还有两个可以藏东西的洞穴呀。」妖后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白山君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检视着神秘的桃源洞说
道:「看来是没有了。」

  玉芝绝望地哀号一声,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说什么呀?」妖后动手解开玉芝口里的羁绊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狗贼……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玉芝喘了一口气,嚎啕大哭道。

  「贱人,事到如今,还有胆子说狠话吗?」妖后冷笑道:「我看你是不要命
了。」

  「有种的便杀……杀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的。」玉芝咬牙
切齿道。

  「有没有种待会儿你便知道了!」李向东冷笑道:「不过死前可要你吃尽苦
头,死后还要打下淫狱,永远受罪,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和本教作对。」

  「你……」玉芝可不相信淫狱之事,却也不想就此送命,色厉内荏地说道:
「我是皇上御妹,要是伤了我,可要诛九族的!」

  「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吗?」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你要是能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
了。」玉芝忍气吞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玉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么?」玉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性奴!」王杰色迷迷地说:「就是供我们行淫取乐的性欲奴隶,上下前
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
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身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妖后残
忍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玉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
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么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痒她吧。」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淫狱受罪
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痒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痒她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玉芝的身旁,高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娇躯尺许之遥,十指萁
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玉芝呻吟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内功可不俗呀。」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李向东满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玉芝反拗身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
人痒的不可开交。

  「脚心能痒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痒了。」白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痒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么绝活?」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玉芝身后,张开膝盖,头
脸凑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痒得人失魂落魄的。」妖后吃吃娇笑。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阴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李向东心
念一动,捡起从玉芝口里拔出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妖后奇道。

  「我要用淫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
发道:「知道什么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玉芝害怕地叫道,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
灯,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么不好?」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
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
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根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
两个洞穴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吗?」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屁眼看来
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屁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
声大叫。

  「这算什么?帝君把大鸡巴捅进去,撕裂屁眼时,那才叫痛呢!」妖后唬吓
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玉芝叫
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液体竟然从粉红色的肉缝汩汩
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么浪费?」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强行闯进玉芝的桃源肉洞说。

  「你不是说淫欲神功能破开女人的阴关吗?用她试试看吧。」妖后狞笑按到
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李向东笑道。

  「这个贱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妖后冷哼道:「她回
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阴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王杰拍掌说
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白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么会弄坏?」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贱人的阴关,结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
了,真是白费心机。」白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况是阴关洞开,不死才怪?」李向东
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吃苦!」白山君悻声道。

  「破开阴关后要受什么罪?」里奈忍不住问道。

  「阴关是肉欲之源,破开阴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荡漾
的,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么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
苦乐难分的。」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裤子,甚至是衣服呢。」王杰笑道。

  「为什么不能穿衣服?」里奈莫名其妙道。

  (此处缺一页)

  「不会弄死她吧?」里奈同情地说。

  「死不了的,丽花也死不了。」白山君摇头道。

  再过了一会,玉芝蓦地长号一声,便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行了。」李向东拔出指头,也把湿淋淋的汗巾抽出来,说道:「先把她关
起来,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寻乐子吧,我也要看看那丁菱有没有难为我的几个丫
头。」

  「可要点上穴道吗?」妖后问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要跑也是跑不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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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众矢之的

  丁菱可没有难为几个被擒的魔女,还给她们穿上衣服,遮掩那因为战衣被毁
而差不多裸露的胴体,为了方便讯问,也另设几个独立营房,分别囚禁。

  此刻丁菱正与静虚师太一起,与双臂反缚身后的姚凤珠说话。

  「为什么重返修罗教?还不是给你们逼的吗!」姚凤珠悲愤地道出如何给大
档头和孙不二逼害的始末,最后还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全是一丘之貉,只
有帝君才是疼我爱我,不用多说了,要打要杀,我全认了,别指望我会出卖修罗
教。」

  丁菱等想不到原来出了这许多变故,唯有好言解释,怎奈姚凤珠充耳不闻,
最后只有怅然离去。

  两人接着分别讯问了美姬,方佩君和红蝶,三女也是宁死不屈,半句话也不
说,使两人束手无策。

  虽然有认提议用刑,结果自是不获通过,众人也明白美姬和红蝶冥顽不灵,
多说也是浪费唇舌,遂决定由静虚负责,挑选一些认得姚凤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
手,以水磨工夫,劝说她们道出李向东的虚实,以便营救玉芝,丁菱则与众将商
议,预备必要时强攻榆城。

  「帝君,不好了……」太阳才出来不久,王杰便打响了李向东的房门。

  「什么事?」李向东喝问道。

  「官兵把城池重重围住,还派人前来叫阵。」王杰张皇失措地说。

  「叫叫吧,有什么大不了。」李向东皱眉道:「告诉他们,想要玉芝安全回
去,三天后,用我的四个丫头交换。」

  「但是……」王杰着急道。

  「不用但是了,回来时看看我们的玉芝郡主醒来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地
说。

  「你亲自走一趟吧,丁菱看不到你,未必会相信的,我去看看那个贱人便是
了。」妖后说。

  玉芝已经醒了,张眼一看,发觉关在牢房,身上不挂寸缕,脚上还有铁镣,
知道昨天自己真的是备受凌辱,不是做梦。

  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遭人如此侮辱,赤身露体不说,还要任由那些臭男
人狎玩,玉芝不禁羞愤交杂,泪如雨下。

  哭了一会,玉芝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要破开自己的阴关,挣扎着坐了起来,
低头查看,只见牝户还是玉雪可爱,柔滑干净,不像曾经受辱,心里才好过了一
点。

  接着玉芝便感觉有点不对,赶忙运功内视,发觉丹田空空,辛苦练成的真气
已荡然无存,不禁伤心欲绝,知道李向东还是废了自己的武功,从此不能动武,
逃跑的机会也更是渺茫了。

  失去武功事小,玉芝最害怕的是受尽凌辱后,结果仍然性命不保,那时一切
荣华富贵尽成泡影,更重要是不能报此大仇了。

  现在丁菱等当然知道自己身陷虎穴,为什么领兵攻城,思前想后,可真担心
她心怀不轨,借刀杀人。

  玉芝愈想愈惊,暗念要是能够活下去,付出多少代价也不成问题,然而这个
李向东却是疯的,竟然要自己当什么性奴,自己身娇肉贵,碰一碰已是冒渎,又
怎能当性奴,与可恶的臭男人在一起。

  心乱如麻之时,忽然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原来是妖后领着里奈和柳青萍。

  「给她挂上狗环,带出去。」妖后冷冷地说:「让我教她如何当臭母狗。」

  「不……我不去啊……」玉芝害怕地缩成一团,尖叫道:「我的大军就在城
外,你们要不放我回去,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那么你可有后悔和本教作对?」妖后冷笑道。

  「我……」玉芝也真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敌,满肚子懊悔愤恨的侍候,里
奈竟然把一个皮环套上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拨开她的玉手,怒骂道:「你要干什
么?」

  「给你挂上狗环呀,没有狗环可不是母狗了。」里奈笑道。

  「不……你才是臭母狗!」玉芝又羞又气,含恨挥掌往里奈胸前拍下去。

  「呀……」里奈闪躲不及,一掌正中胸前,忍不住失声惊叫,虽然旋即发觉
这一掌软弱无力,自己没有受伤,但是心里冒火,左右开弓打了玉芝两记耳光,
说:「还敢打人?」

  玉芝给里奈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才记起自己武功已失,反抗只是自取其辱,
迷糊之间,脖子已是挂上狗环,脚镣也给柳青萍解开了。

  「走!」里奈牵动手里皮索,硬把玉芝从地上拉起来说。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玉芝唯有含悲忍泪,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抱着胸
前,一手掩着腹下,尾随里奈外出,岂料走不了两步,臀部突然传来剧痛,痛得
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世上哪有母狗这样走路的?」说话的是妖后,挥舞着手上皮鞭,恫吓道:
「要是你不懂,我便用这根鞭子教你!」

  耳畔的虎虎鞭风,骇得玉芝心惊肉跳,忍痛爬了起来,手脚着地,含泪爬出
牢外。

  「要是他们不退兵怎办?」王杰与白山君伴着李向东从城头回来,忧疑不决
道。

  「其实可以要他们先退兵,我们才换人也不迟的。」白山君点头道。

  「以我们的实力,难道不能杀出去吗?」李向东冷笑一声,道:「放心吧,
我保证他们一定乖乖的退兵!」

  「他们答应换人了吗?」看见李向东等自城头回来,妖后喜滋滋地迎了上去
道。

  「还没有……」李向东眼前一亮,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你如何让这头母
狗听话的?」

  「不过抽了两三鞭吧。」妖后格格笑道。

  这时李向东才发现里奈手执鞭子,满脸得色地站在玉芝身后,鞭梢仍是唬吓
似的轻拂着印上几道鞭痕的粉背。

  玉芝却是不挂寸缕,满脸泪痕地蹲在地上,双手还挟在腋下,就像当日圣女
被逼扮作母狗时一样。

  「这头母狗不懂叫人吗?」李向东讪笑道。

  「叫!」里奈虚空抽了一鞭说。

  「汪……呜呜……汪汪!」玉芝饮泣着叫。

  「怎么好像还欠了点什么似的?」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忘记了吗?上去!」里奈叱道,手中鞭子朝着玉芝粉背抽下,虽然不太用
力,却也痛得她龇牙咧嘴,悲声哀叫。

  「再狠狠抽两鞭吧,不用怜着她的,这头母狗又犯贱了。」妖后冷笑道。

  「不……不要打!」玉芝仿如惊弓之鸟地扑倒地上,四肢着地,爬到李向东
脚下,喉头「胡胡」叫了两声,凄苦难禁地抱着他的腿泣叫道:「饶了我吧……
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呜呜……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让你派兵攻打我们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会……呜呜……我会着他们立即退返衮州,榆城送给你好了。」
玉芝嚎啕大哭道。

  「榆城我不要了,只要你给我当母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丁菱不
答应换人,又怎能放你回去。」

  「只要我发出命令,她不敢不从的。」玉芝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有了主意,道:「我讲你写,成吗?」

  「写……我写!」玉芝仿佛看见一线生机,忙不迭地答应道。

  「告诉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后五十里,三天后在东门换人,要是弄
鬼,你别指望回去了。」李向东寒声道。

  「不用三天的,我可以着她立即退兵换人。」玉芝哀求道。

  「没有三天时间,他们能退后五十里吗?」李向东问道。

  「能的,大半天便可以了。」玉芝嚷道。

  「但是我还要你当三天母狗,要是当得好,才会换人的。」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行的!」玉芝骇然叫道。

  「你答应要当,不答应也要当,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李向东冷笑道。

  「那……那我不写了,待他们破城后,你们也跑不了。」玉芝咬牙切齿道。

  「要是我害怕他们攻城,便不会进入榆城了。」李向东叹气道:「再说他们
没有攻城器具,就算立即准备,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动手,那时你不知死了
多少遍了。」

  「不……怎样也不行的。」玉芝害怕地叫。

  「不行吗?那你想给皮鞭活活打死,还是给人轮奸而死呀?」妖后冷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玉芝心胆俱裂地叫。

  「识趣的便立即写信,否则我可能改变主意,七天后才换人的。」李向东恐
吓道。

  玉芝念到性命要紧,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唯有一字一泪地写了一封
信,着丁菱遵照李向东的说话换人。

  「算你知机,要想安然回去,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当母狗了。」李向东派人
送信后,诡笑道:「秀心,告诉她怎样当一头好母狗吧。」

  「臭母狗,给我听清楚了。」妖后格格笑道:「母狗活着的目的,就是逗人
开心,要乖乖听讲,永不能说不,一个不字,便赏一鞭,知道吗?」

  「用什么逗人开心呀?」王杰凑趣问道。

  「简单得很,上下三个孔洞都有用!」妖后笑道。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又犯贱了!」妖后哼了一声,里奈便提鞭朝着玉芝抽下去,打得她满地乱
滚,哭叫不绝。

  「告诉你,你的阴关已破,不当母狗可真浪费呢。」李向东怪笑道。

  「对了,我看她好像与平常人没什么不同,真的是破开了阴关吗?」妖后奇
道。

  「当然破开了。」李向东肯定地说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大家看清
楚。」

  「不……呜呜……不能看的!」玉芝蜷伏地上,悲叫道。

  「把她缚上去吧,看来她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冷哼道。

  虽然玉芝竭力挣扎,但是反抗也是徒然,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王杰等架上方
桌,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缚在方桌的四条腿上面。

  「这对奶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有点儿塌下去了,骚穴就是还算鲜嫩,
可不算上品,而且姿色平平,年纪也不轻,还比不上我们的几个丫头,竟然说是
本朝第一美人,真是笑话。」妖后评头品足道。

  「如果不是以讹传讹,便是自吹自擂了。」白山君讪笑道。

  「帝君的丫头人人绝色,娘娘更是天仙化人,她当然比不上了。」王杰谄笑
道:「就是和宫里的有些女奴比较,也是逊色,当母狗才是正理。」

  玉芝向来目空余子,自负国色天香,如此让人评头品足,说得一无是处,不
仅比不上那些淫贱无耻的妖女,甚至不及修罗教的女奴,自然又羞又气,痛不欲
生,更悲哀的是受辱在即,却无能反抗,真不知道以后怎样做人了。

  「小雅说你五年前下嫁宰相之子,过门三天,却把驸马杀了,还把宰相一家
流放关外,从此便只爱女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呀?」李向东背负双手站在桌旁,
问道。

  「……」玉芝悲愤地别开俏脸,默然不语,不仅痛恨李向东,也恨小雅出卖
自己。

  「说呀!」里奈举起皮鞭,朝着玉芝的粉腿挥下去。

  「不要打她……」李向东伸手拦着里奈说:「看我如何让她说话吧。」

  「有什么好玩的主意?」妖后笑问道。

  「青萍,男人的鸡巴你吃过不少,可吃过女人没有?」李向东目注捧着一碗
热气上冒的汤水进来的柳青萍问道。

  「没有。」柳青萍粉脸一红,答道。

  「那便要学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的玉芝郡主最爱女人,吃一下她的奶
子,逗得她欢喜,便会说话了。」

  「让里奈吃吧,她的口技蛮不错的。」妖后提议道,只道李向东以此逼供。

  「不,先让青萍试一下吧。」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耳濡目染,也不是不懂,于是放下汤水,走到玉芝身旁,俯身伏下,
捧着软绵绵的肉球,唇舌兼施,浅吻轻吮。

  「这个贱人吃惯了这一套,青萍却笨手笨脚,看来要大费功夫了。」妖后不
以为然道。

  「不会的,看吧。」李向东摇头道。

  玉芝也猜到李向东的用心,更是气得要命,暗念自己虽然功力尽失,还是可
以守心静意,又怎会在这些妖人眼前出丑,于是愤然紧咬朱唇,以作反抗。

  也料想不到,柳青萍这个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小妖女的嘴巴只是胡乱擦了乳房
几下,玉芝便通体酸麻,待奶头给她含入口里时,浑身更如虫行蚁走,忍不住吐
出呻吟的声音。

  「吃两口奶头便凸出来了,正一贱货。」妖后发觉有异,旋即看见玉芝的奶
头傲然兀立,好像熟透的樱桃,故作鄙夷道。

  柳青萍也发觉口里的肉粒突然暴长,朱唇本能地密密包裹,婴儿哺乳似的吸
吮起来。

  「不……不要这样。」玉芝挣扎着说。

  「娘娘,有淫水流出来了。」里奈讶然道,原来李向东不在时,她便是妖后
的床上伴侣,常作假凤虚凰之戏,经验丰富,感觉妖后虽然淫荡,反应也没有这
个郡主那么激烈。

  「哪有这么快的?」妖后不大相信似的走到玉芝身下检视道。

  「看看好了,不要让她快活。」李向东叫道。

  「知道了。」妖后扶着玉芝的腿根,伸出青葱玉指,点拨着春水淫淫的肉缝
说:「真的流出来了,果然是个浪蹄子。」

  「不……呀……不要碰……呀……进去……进去吧!」玉芝竟然忘形地叫起
来。

  「你为什么要杀害亲夫呀?」李向东逼问道:「你要是不说,便让他们痒死
你。」

  「他……噢……咬死人了……我说……住手……求你们住手吧……」玉芝叫
苦连天道。

  「秀心,青萍,你们住手,让她说话吧。」李向东制止两女道。

  「装什么蒜,我倒不信是痒得这么厉害。」妖后掐了玉芝的肉唇一把说。

  「她不是装的,丽花的阴关洞开后,也是淫得厉害,才给我活活肏死的。」
白山君笑道。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有痒够?」李向东唬吓着说。

  「说……我说……」玉芝给妖后的指甲掐得痛入心肺,含泪答道:「他……
他和我成亲后,还……还与男人在一起。」

  「你们两个,男的爱男,女的爱女,真是天生一对呀。」李向东揶揄道。

  「你的死鬼老公能让你过瘾吗?」妖后讪笑似的问道。

  玉芝没有回答,含恨别开粉脸,暗念要不是那个孬种无能,发现他有龙阳之
癖时,也未必能痛下杀手。

  「还用问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能让她过瘾,岂不食髓知味,哪里要
那些小丫头侍候。」

  「那可要让她尝尝男人的好处了。」王杰淫笑道。

  「她的阴关洞开,无论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强壮一点的男人,还能叫她
死去活来,叫苦连天呢。」李向东笑道。

  「就算没有破开阴关,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的。」妖后抬杠道。

  「不是这样的。」李向东摘下妖后挟在腋下的绣帕,拂扫着玉芝的牝户说:
「你看。」

  闻得李向东等反复谈及已经破开自己的阴关,玉芝愈听愈惊,也不知道是不
是心理作用,绣帕才落在牝户时,还没压下的欲火又再失控,烧得她失魂落魄,
娇吟大作。

  「臭母狗的淫水可不少呀。」妖后发觉有异,奇怪地说。

  「如果不是破开阴关,哪有这么容易动情。」李向东笑道:「现在一根小指
头也能让她快活了。」

  「是吗?」妖后赶忙伸出小指头,探进水汪汪的肉缝,兴致勃勃地抽插着说
道。

  「慢慢来,不用太用力的。」李向东指示道。

  「进去……呀……再进去一点……快……快点啊!」玉芝努力把纤腰往上弓
起,迎向妖后的指头叫唤。

  才抽插了十数下,玉芝忽地尖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长嘘一声,软在桌
上急喘。

  「浪蹄子!」妖后抽出指头,淫靡的液体便自肉缝里夺腔而出。

  「过瘾吧?」李向东哈哈怪笑,手中绣帕继续拂扫着玉芝的娇躯说。

  「……」玉芝自然不会回答,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避开讪笑的目光,孰料
本该开始消退的欲火可没有压下去的感觉,在绣帕的拂扫下,还好像火上加油,
恐怖不了自己地说:「不……我还要!」

  「什么金枝玉叶,还不是个大淫妇!」妖后把小指头在玉芝身上揩抹着说。

  「破开阴关便是这样的了。」白山君解说道:「完全受不了逗弄,如果帝君
不住手,就是累死了,也还会要的。」

  「所以才不能穿裤子呀。」王杰怪笑道。

  「就像擦上三妙发情油那样吗?」妖后点头道,三妙发情油是百草生利用红
蝶的淫水制成的春药,自诩天下第一,当日圣女为此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如果现在给她擦一点……」妖后目露异色道。

  「那么她的欲火更难平息,加上难堪风浪,也许会脱阴而死,便宜淫狱的恶
鬼了。」李向东笑道。

  「给我……呜呜……快点给我……痒死人了!」他们说说笑笑时,玉芝却是
不住口地淫呼浪叫,声震屋瓦。

  「要是你乖乖的当母狗,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当……我当了……我是臭母狗……给我……快点给我!」玉芝呼天抢地地
叫。

  「你们哪一个给她煞痒呀?」李向东丢下手里绣帕,问道。

  「帝君是头儿,自然要先拔头筹,属下岂敢占先。」王杰谄笑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何用计较。」李向东笑道。

  「不要再你推我让了。」妖后不甘人后,道:「里奈,让天狗魔女给她煞痒
吧。」

  里奈点点头,娇躯一转,天狗魔女便亮相了。

  天狗魔女的脸具长着一个又粗又长的红鼻子,两个大红色的罩杯盖着粉乳,
腰下围着黑皮短裙,后边密密包裹着浑圆的玉股,前边却是齐中裂开,竟然露出
了裙里的火红色三角小裤子。

  「这套战衣不错吗……」李向东在里奈身上摸摸捏捏,道:「你是什么样子
的?」

  「人家作了一套,可不大满意。」妖后摇头道:「有空时要再作几套才可以
的。」

  「凤珠和丽花的战衣做好了没有?」李向东问道,那是他前往江都前着妖后
炼制的。

  「人家的还没有做好,哪有空去想她们的。」妖后嗔道。

  「待美姬回来,可以着她帮忙设计的,她的主意很不错。」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婢子可以动手了吗?」里奈问道。

  「不是动手,是动鼻子。」李向东大笑道。

  里奈嘻嘻一笑,走到玉芝身下,俯身便伏了上去。

  看见里奈的鼻子比自己常用的伪具长大得多,玉芝也不特别害怕,事关此刻
欲火中烧,实在渴望得到发泄。

  红红的长鼻子一下子便捅进湿淋淋的肉洞里,玉芝如释重负似的长叹一声,
柳腰款摆,迎合着里奈的抽送。

  里奈恼恨玉芝处处与李向东作对,有意要她受罪,起劲地狂抽猛插,下下一
刺到底,横冲直撞,只道她一定禁受不了,叫苦连天,谁知正值玉芝淫情大法,
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快点……呀……美呀……再快点……呀……来了……不行了!」抽插了十
多下后,玉芝忽地尖叫几声,接着便软在桌上喘个不停,原来熊熊欲火终于得到
发泄。

  「又尿了吗?」妖后不知是羡是妒底说。

  「她的阴关洞开,骚穴特别敏感,自然容易尿出来了。」李向东点头道。

  「能够高潮迭起,不是便宜了她吗,怎会受罪?」里奈抬起头来,不满似的
说。

  「哪么你高潮迭起时,便不用讨饶了?」李向东笑嘻嘻道。

  「我……」里奈螓首低垂,嗫嗫不知如何说话,虽然脸具盖着粉脸,看不见
她的脸色,可是脖子一片酡红,当是羞不可抑。

  「里奈说得有理,高潮迭起才有趣的。」妖后也茫然不解地问。

  「我怜着你们才会有趣,如果没完没了,便过犹不及,苦不堪言了。」李向
东解释道。

  「对呀,就像丽花虽然天生淫荡,但是破开阴关后,不肏时她便痒得要命,
肏她时却是死去活来,真是吃尽苦头。」白山君兴高采烈道。

  「是这样的吗?」里奈还是半信半疑地说。

  「行呀,待会我便让你尝一下死去活来的滋味。」李向东淫笑道。

  「婢子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死而无怨的。」里奈腼腆道。

  「帝君,你不给我们的郡主开苞吗?」妖后问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开什么苞?」李向东笑道。

  「前边不是,后边却是的。」妖后格格笑道:「青萍,还是先喂她喝下去,
准备一下吧。」

  「喝什么?」李向东奇道。

  「巴豆汤,洗干净她的屁眼,让你开苞呀。」妖后诡笑道。

  「喝下吧。」说话时,柳青萍也捧起刚才放下的汤水,送到玉芝唇边说。

  「不……呜呜……我不喝!」玉芝大惊失色,恐怖地叫。

  「不要命吗?」妖后冷笑道:「捏开她的牙关,灌下去。」

  在里奈的帮忙下,柳青萍顺利地把巴豆汤灌入玉芝口里,尽管吐出了不少,
但是吃下肚里的更多。

  「放她下来,让大家看看高贵的郡主如何拉屎的。」妖后残忍地说。

  「不要弄得一塌糊涂呀。」李向东皱眉道。

  「我早有准备了。」妖后吃吃笑道。

  柳青萍解开缚住玉芝的绳索时,里奈也捧来一个银盆,放在汤中,虚空挥着
拿着皮鞭,说道:「要拉屎便蹲在盆上,要是有一点点掉在地上,便要你舔个干
净。」

  这时玉芝的肚皮开始「咕咕」作响,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暗念最重要的
是活着离开这里,何况已经受了这许多羞辱,再多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一
手掩着涕泪连连的牝户,蹒跚走了过去,蹲在银盆上面。

  「拉呀,拉干净一点!」妖后怪叫道。

  柳青萍的巴豆汤下的分量该不少,玉芝蹲下不久,肚皮便生出绞痛,接着肛
门一麻,「哗啦哗啦」地排出许多黄白之物,瞧得众人拍手大笑,怪叫不绝。

  幸好这两天玉芝吃得不多,拉了一会,便拉得干干净净,但是也使她羞得扑
倒地上痛哭失声。

  「带这头臭母狗出去洗干净,然后回来侍候帝君吧。」妖后皱着鼻子说。

  玉芝回来时已经洗干净,还乖乖地手脚着地,让里奈牵着脸上颈项的皮索牵
进来,只是满脸泪水,身上多了许多道鞭痕,更奇怪的是股间还挂着一根毛茸茸
的尾巴。

  「给她洗澡也要动鞭子吗?真是不识抬举。」妖后冷哼道。

  「婢子要把水灌进去,她却抵死不从,抽了几鞭才肯乖乖地趴下来。」里奈
解释道。

  「活该。」妖后继续问道:「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也擦上香油,现在是香喷喷的。」里奈点头道。

  「哪里来的尾巴?」李向东笑问道。

  「臭母狗没有尾巴可不像样的。」里奈笑道。

  「没有弄脏她的屁眼吧,帝君还要给她开苞的。」妖后皱眉道,认得尾巴是
一根拂尘。

  「没有,柄子只剩下两三寸,也不很粗大,不会弄坏她的。」里奈答道。

  「帝君,你现在给她开苞,还是等到晚上。」妖后问道。

  「现在,就在这里吧。」李向东笑道。

  「不……呜呜……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淫笑道。

  「没有……不……我不吃!」玉芝芳心剧震,悲叫道。

  「那便要尝一下了。」李向东没有理会,当众脱下裤子,拔出巨人似的鸡巴
说。

  「过去,快吃!」里奈想也不想,一鞭朝着玉芝的粉背抽下去。

  「哎呦……」玉芝痛得满地乱滚,哭声震天地叫:「不要打……呜呜……
吃……我吃了!」

  「快吃!」里奈喝骂道。

  玉芝尝过里奈的手段,知道这个恶婢心狠手辣,要不从命,只会多吃苦头,
唯有强忍心酸,爬到李向东身前,泪眼模糊中,目睹一根怒目峥嵘的庞然大物在
眼前耀武扬威,更是害怕得不得了,无奈闭上眼睛,张开了樱桃小嘴。

  「算你识相。」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拉到腹下,手握肉棒在苍白的娇颜
上点拨着说。

  「帝君,小心她咬下去。」王杰警告道。

  「这可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便把肉棒送进玉芝口
里。

  玉芝真的没有这个胆子,别说未必能咬死这个魔头,就是可以,自己也难逃
一死,实在不划算。

  伟岸的鸡巴一下子便填满了娇小玲珑的口腔,肮脏的气味中人欲呕,难过得
玉芝泪如雨下,喉头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

  「她的口技行吗?」妖后笑问道。

  「逊的很……」李向东摇头道。

  「可要我教她吗?」妖后问道。

  「不,不用多费功夫了。」李向东抽出鸡巴道:「我不过是沾点口水,方便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

  「不……呜呜……饶了我吧……不要……」玉芝才能说话,便喘着气扑到李
向东脚下泣叫道。

  「如果我们落在你的手里,你会饶我们吗?」妖后冷哼道。

  「臭母狗上下三个孔洞都要供人玩乐,总会有第一次的吗。」李向东桀桀怪
笑,走到玉芝身后,扶着柳腰说。

  玉芝知道劫数难逃,不再讨饶,含泪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可怕的噩梦能够尽
快过去。

  玉芝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置身牢房,牢外艳阳高照,看来已经是第二天
的正午了。

  低头见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本来是光洁雪白的粉乳多了几个淤黑色的指
印,腹下秽渍斑斑,玉芝便悲愤欲死,接着发现一块素帕弃在门旁,如获至宝,
赶忙坐了起来,岂料只是动了一动,股间便痛不可耐,顿时唤醒了昨天受辱时的
痛苦回忆,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哭了一会,玉芝才强忍伤悲,爬到门下,捡起素帕,上边染着一些该是男人
精液的秽渍,看来是王杰留下来的。

  玉芝可没有选择,找了一角比较干净的地方,先把牝户揩抹干净,看见两片
娇柔的肉唇左右张开,而且略带红肿,又在股缝轻轻揩抹,发现还有些许血水渗
出,心里更是难过。

  昨天是玉芝有生以来,最凄凉最受罪的一天,倍受羞辱不说,身上的三个孔
洞,全遭那些妖人肆意蹂躏,无一幸免,至此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生死两
难。

  除了李向东的鸡巴,玉芝也曾给白山君和王杰作口舌之劳,其中王杰还在发
泄之后,逼她以嘴巴清理,尽管偷偷吐了许多口水,也借着喝水时,不住漱口,
口腔里还残存龌龊的气味,说不出的恶心。

  屁眼受创最重。

  李向东硬闯菊洞时带来的痛楚,已经是锥心裂骨,苦不堪言,更苦的是那冷
酷无情的冲刺,实在使玉芝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玉芝以为自己快要痛极晕倒时,李向东突然改弦易辙,入侵前边
的风流肉洞,虽然狂暴粗野,但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可比人造的伪具棒得多,
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如登仙界,完全忘记肉体的痛楚,最后还在极乐中失
去了知觉。

  玉芝从来没有想过男人能让自己如许快活的,醒来后,竟然很想再试一趟,
可惜李向东已经不在,自己却是倒在那脸目可憎的王杰怀里。

  这个王杰也真可恶,不知哪里弄来许多淫器,逗得自己失魂落魄,才肆意宣
淫,结果又是丑态毕露,受尽凌辱了。

  王杰尽兴后,玉芝已是累得不能下地,饭也不想吃,然而在他的恐吓下,还
要强忍伤痛,用嘴巴给他清洁,然后趴在地上,和泪吃了半盘狗饭,才能躺下休
息。

  到了李向东等晚膳时,还要像狗儿似的伏在筵前,供他们笑谑取乐,吃的不
仅是丢在地上的冷饭剩菜,更吃遍了三个妖人的鸡巴。

  这一顿饭愈吃愈是荒唐,玉芝自然无可避免地成为众矢之的,任由那些男女
妖人肆意玩弄狎侮,到了最后,竟然人人脱光了衣服,不知羞耻地席地宣淫。

  玉芝首先给王杰奸了一趟,还没有喘过气来,白山君又兴冲冲地手执那恐怖
无伦的饿虎鞭,预备腾身而上。

  白山君的饿虎鞭不仅粗壮,而且毛茸茸的,实在使玉芝胆战心惊,然而知道
害怕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他的摧残。

  千钧一发时,突然传来有人夜袭城池的消息,李向东等赶忙外应变,王杰则
把玉芝带回牢里。

  玉芝焦急地待了一晚,以为有人前来救援,可惜差不多天亮时,牢外还是没
有半点声色,终于失望地进入梦乡。

  此际一觉醒来,玉芝真想知道昨夜的战果。

  夜袭城池的一定是丁菱,如果失败告终,可真担心李向东会迁怒自己身上,
不仅事关性命,最害怕的是又要受尽摧残。

  经过这两天的非人生活,玉芝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为了活下
去,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性奴便性奴吧!就是心里多么抗拒,玉芝也不敢抗命,事实如此任人鱼肉摧
残,不正是活脱脱的性奴吗?

  念到自己堂堂郡主之尊,却要成为这些妖人的泄欲工具,玉芝自然是羞愤莫
名,但是别说不当不行,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逃出这里后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看来李向东真的有意以自己换回那几个被擒的妖女,只要能熬下去,也不是
没有逃生之望的。

  念到这里,玉芝不禁暗恨丁菱没有听命退兵,要是李向东为此改变主意,她
便是百死莫赎了。

  玉芝胡思乱想的时候,蓦地有人打开牢门,里奈手执皮鞭,满脸怒容地叱喝
道:「臭母狗,快点出去洗干净,帝君要见你!」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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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本集简介

  玉芝与李向东协议换人的条件,究竟能不能成功达成?丁菱率众夜袭榆城,
会对玉芝在修罗教的停留有所影响吗?而停留在修罗教中的玉芝又会体验到什么
样不同的世界?

  李向东与大档头玉芝的恩怨愈演愈烈,还会有多少人将牵扯其中?这其中,
又该是谁胜谁负?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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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关键的一页啊,就是玉芝怎么被洞开阴关的,真是一种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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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玉芝,你是不想回去了?」李向东目视随着里奈爬进来的玉芝,寒声道。

  「不……不是的!」玉芝芳心剧震,急叫道。

  「那么为什么丁菱昨夜率领数十高手,夜袭城池?」李向东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一定……一定是她自作主张的!」玉芝颤声道。

  「她以为摸黑夜袭,便能攻我们于不备,然后打开城池,让外边的驻军攻进
来。」李向东冷笑道:「谁知我的无敌神兵不用睡觉的,结果遗尸十数具,偷鸡
不着蚀把米了。」

  「我……我回去后,一定会重重地责罚她的。」玉芝嗫嚅道。

  「你还想回去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你……你答应明天换人的!」玉芝哀叫道。

  「不是明天,本来是后天的。」李向东哂笑道:「但是丁菱不仅没有退兵,
还妄图攻城,我还能换人吗?」

  「我……我再给她下令便是。」玉芝着急地说。

  「她要是听你的命令,昨夜便不会偷袭了。」李向东哼道。

  「听的,她会听的!」玉芝心里发毛,急叫道。

  「听也没有用,你还没有当上本教的性奴,如何能够回去?」李向东戏弄似
的说。

  「我……我答应便是……」玉芝脸如白纸地说。

  「你真的答应吗?」李向东笑道。

  「真的,我答应了。」玉芝哽咽道。

  「性奴不是说说便行的。」李向东诡笑道:「除了看你的表现,还要留下记
号,让人家知道你是本教的性奴。」

  「留下记号也是没有用的。」妖后皱眉道:「不管什么记号,她回去后,也
可以弄走的。」

  「我留下的记号,自然是弄不走,洗不脱的,就是回去后,也永远记得自己
是本教的性奴。」李向东大笑道。

  「我知道了,可是把她当作牛马一样烙印么?」妖后拍掌笑道:「青萍,快
去准备火盆烙铁。」

  「不是火烙,那会弄得她皮开肉烂,又不漂亮。」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火烙是什么?」妖后问道。

  「我要给她刺青。」李向东笑道。

  「刺青?你懂么?」妖后奇道。

  「我什么不懂。」李向东往空一抓,手上便多了一个黑盒子。

  「这是不是山口留下的工具?」给圣女刺青的山口死后,里奈就是用这个黑
盒子盛装他留下的工具,一看便认出来了。

  「不错,有了这些工具,给她刺什么也可以。」李向东大笑道。

  「这……这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如果不行,那便不要回去了。」李向东唬吓道。

  说到这里,王杰和白山君兴高采烈地闯门而进,嚷道:「丁菱以箭矢传书,
坦言昨夜是她的不是,现在立即退兵,要求明天正午换人。」

  「告诉她不换了。」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王杰等愕然道。

  「告诉她,我要待这头臭母狗当上本教的性奴后,才会换人的。」李向东白
了玉芝一眼说。

  「不……呜呜……别告诉她……呜呜……我当了……你要干什么也罢。」玉
芝可不想丁菱知道自己当了修罗教的性奴,尽管知道哀求也是徒然,她是崩溃似
的叫。

  「算你识趣。」李向东大笑道:「王杰,要人给丁菱传话。要想得回他们的
玉芝郡主,明天正午,要如此这般,才可以换人。」

  「知道了。」王杰点头答应,立即外出办理。

  「你要刺些什么?刺在哪里?」王杰去后,妖后好奇地问道。

  「你可有主意么?」李向东反问道。

  「要刺自然要刺在当眼的地方了。」妖后眼珠一转,格格笑道:「在她的脸
上刺一个修罗鬼脸,一看便知道是本教的人了。」

  「不……呜呜……求求你,不要刺脸!」玉芝大哭道。

  「鬼脸太复杂,刺在脸上也使人倒胃!」李向东沉吟道:「还是刺字吧!」

  「刺什么字?刺在哪里?」妖后追问道。

  「看着办吧。」李向东想了一想,道:「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我看看给
你在哪里刺字。」

  玉芝咬了咬牙,战战兢兢地爬上方桌,也不用李向东分赴,便是自行仰卧桌
上。

  「我知道该刺在哪里了!」妖后目视玉芝的裸体,格格笑道。

  「刺些什么呢?」李向东点点头,问道。

  「唔……臭母狗最是下贱,不仅下贱,也很淫荡,就给她刺上淫贱母狗几个
字吧。」妖后思索着说。

  「你说呢?」李向东抚玩着玉芝的胸脯说。

  「刺……刺……」玉芝虽然害怕,却也知李向东是故意玩笑她,心念一动,
毅然道:「刺个奴字吧!我永远给你为奴便是。」

  「笔画这么少,加个贱字吧?她这样恶毒,不能便宜她。」妖后残忍地说。

  「不用了,要是不贱,也不会给人刺字了。」李向东搓捏着玉芝的奶头说:
「是不是?」

  「是……我下贱……我是臭母狗。」玉芝满肚苦水道。

  「很好,现在我给你刺字,刺完了字,你便是本教的性奴,以后要乖乖听话
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是……」玉芝又是害怕,又是委屈地答应道。

  「知道我要刺在哪里吗?」李向东从黑盒子里取出一枚木球说。

  「哪里?」玉芝嗫嗫问道。

  「这里。」李向东手按木球,在玉芝肚腹上滚动着说。

  玉芝只知道李向东要在肚腹刺字,虽然知道不会好受,却也无言以对,岂料
木球沿着平坦的小腹漂游而下,最后却围着牝户盘旋不去,不禁心里发毛,失声
叫道:「不……不要!」

  「刺在这里,要是有人碰你,一看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一笑,手上的木
球抵着肉缝来回寻梭。

  「不……呜呜……不要刺在那里,那会痛死人的……」玉芝魂飞魄散地哭叫
道,同时害怕地爬起来,伸手推拒,原来木球的表面粗糙得很,擦在肚腹的肌肤
上,已经使人不知是痒是痛,何况是落在娇嫩的肉唇上,自然更是难受了。

  「青萍,我们合力把她缚起来吧!」里奈取来绳索,拉着玉芝的玉手道。

  玉芝功力尽失,就是有心反抗也抗拒不了。两女不用多少功夫,便把她的玉
腕与足踝缚在一起,使一双粉腿被逼着朝天高举,左右张开,牛山濯濯的牝户也
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如此一来,李向东更是放肆,强行张开肉唇,把木球塞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再把肉唇包裹着木球,使牝户更形肿胀。

  「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刺在那里!」玉芝恐怖地叫道。

  「臭母狗,帝君喜欢刺在哪里便是哪里,你要想平平安安地回去,便不要多
话。」妖后骂道。

  「帝君,你给婢子刺青时,是不是也要刺在那里?」看见李向东开始调校颜
料,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好吗?」李向东笑问道。

  「只要帝君喜欢,婢子……婢子是没所谓的。」里奈咬着牙说。

  「到时候再说吧。」李向东拿起银针,一手按着玉芝的腿根,想也不想地便
把银针扎下去。

  「哎哟……」玉芝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惨无人道的酷刑开始了。

  李向东下针不慢,颇有大师风范,可怜玉芝却好像给刀割似的,惨叫之声不
绝于耳,听得人心惊肉跳。

  「行了!」百数十针后,李向东终于长嘘一声,欢呼似的说:「看看我的手
艺如何?」

  妖后趋前一看,只见玉芝的牝户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奴」字,「女」字刺在
左边阴唇,「又」字却在右边,有些地方仍然冒出血珠,足证李向东下针不轻。

  「很不错呀!」妖后赞叹道。

  「现在我带她下去淫狱走走,你给她准备衣服,预备明天换人吧。」李向东
点头道。

     ***    ***    ***    ***

  正午。

  丁菱单人匹马独自来到城前,高声叫道:「李向东,我来换人的。」

  「我的人呢?」李向东现身城头,朗声问道,这几天他虽然不断以心声传语
和摄影传形窥探四女的情况,却是无功而返,只能依靠留身敌营作内应的金娃暗
传消息。

  「你交出郡主,我便把几个魔女还你。」丁菱镇静地说。

  「好,你等着,我亲自带她出来,也不怕你弄鬼。」李向东长笑道,他已经
得到探子回报,所有官军昨天便往海口撤退,榆城周围可没有多少官兵了。

  过了一会,城门打开,李向东果然带着玉芝郡主出城。

  玉芝头挽流云髻,一身紫蓝色的绣花宫装,脸上还薄施脂粉,亲热地靠在李
向东臂弯,半点也不像阶下囚。

  「郡主,你没事吧?」丁菱有点出乎意料地问道。

  「我没事,快点放人,然后送我回去。」玉芝莺声滴滴道。

  丁菱也不多话,举手一挥,身后蹄声得得,一辆马车自百丈之外的树林里出
来,转眼便来到城前。

  「我的人在车里吗?」李向东问道。

  桑树冷哼一声,拉开车帘,便见到车厢里作者静虚师太和姚凤珠等四女。

  四女容颜憔悴,身穿囚衣,双臂反缚身后,也真狼狈。

  「我待玉芝不薄,你们却这样难为我的人,还算什么英雄好汉?」李向东恼
道。

  「废话少说,放人吧。」桑树喝道。

  「回去吧。」李向东点点头,放开了手。

  玉芝低噫一声,莲步姗姗地步向马车,口里说道:「放她们下来吧,我要坐
车。」

  看见李向东放开玉芝后,静虚也分别拍活了四女的穴道,让她们一一下车。

  四女下车后,立即欢呼一声,奔向李向东,与他一起返回城里,使丁菱等人
大是侧目。

  「走,我们快点回去。」玉芝喘息着说。

  「郡主,静虚师太和桑劳前辈会护送你去海口休息,属下则要与伏兵会合,
围堵这些妖人。」丁菱报告道。

  「什么伏兵?」玉芝问道。

  「李向东要大军退往海口,一定是打算从陆路返回魔宫,因为最接近这里的
魔宫门户就在衮州城外。所以属下暗里调遣兵马,于通往衮州的道路设伏,只待
接回郡主后,便与退往海口的大军前后夹攻,无比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心力
交瘁似的解释道。

  原来大档头玉芝郡主被掳后,丁菱虽然暂时接掌军权,却找来其他将领的猜
忌,及后接到玉芝来信,下令完全依从李向东换人的条件,可没有提及丁菱掌军
一事,众将更是不服调遣,丁菱不知费了多少心机和唇舌,才说服他们答应依计
行事。

  「大胆,谁让你胡作妄为的!」玉芝竟然勃然大怒道:「你与我一起回去,
立即下令退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丁菱等想不到玉芝会有这样的反应,不禁冷了一截,看她如此坚决,明白此
刻可不宜多话,唯有回去再作解释。

  大营离城五十多里,道路也很好走,玉芝乘车,更不该太是劳累,然而途中
丁菱等不住听到车里传来奇怪的呻吟声音,几度停车问候,换来的却是不耐烦的
责骂,还要他们尽快赶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
娃侍候。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
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
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
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
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
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第一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
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亵衣式样还
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
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
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
的亵衣,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原来那不
是什么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肉洞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穴说
道。

  「大相公吗?」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
道:「是这根吗?」

  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
珑的肉洞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
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那桃源洞
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屁眼血肉模糊,禁不住失声
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

  「待会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
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
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抽插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
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
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么快的,感觉有点不大
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
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
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
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
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屁眼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
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问道:「郡主,还痛
吗?」

  「怎么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
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玉芝继续说。

  「什么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
竟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
玉芝寒声道。

     ***    ***    ***    ***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
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
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
过他们的眼睛了。

  「奇怪,怎么她还穿上奴衣?」看见玉芝把干净的额汗巾塞入牝户里,妖后
讶然道,可不知道她受制于勾魂摄魄,言行大异往日了。

  「她甘心给本教为奴,自然要穿上奴衣。」李向东没有揭破,踌躇满志道。

  「她回到自己的地方,该不会这样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不仅如此,她还会设法把丁菱给我呢!」李向东神秘地说。

  「不会吧?」妖后难以置信道。

  「看下去吧,现在她下令召见丁菱等人,有好戏看了。」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玉芝穿上一袭黛绿色的宫装,掩盖那不能蔽体的奴衣,不再作大档头的
打扮,而以本来脸目外出会见众将。

  李向东制造了玉芝的元命心灯,影像本该随着她的去向一动的,岂料她进入
大营后,所有影像立即消失。

  「咦,什么也看不见了。」妖后愕然道。

  「一定是因为丁菱身怀大雄长老的骨头,干扰了我的仙术。」李向东改以金
娃为对象,看见她正在收拾整理,若有所悟,悻声道。

  「早知如此,该要她一并交出圣体,才把性奴给她。」妖后顿足道。

  「我看她是不会答应交出来的。」李向东摇头道:「不过金娃迟早会给我带
回来的。」

  「金娃?」妖后问道。

  「不错。」李向东与金娃以心声传语交谈了一会,没有多作解释道:「我们
回宫再看吧。」

     ***    ***    ***    ***

  「丁菱,我不是不想消灭修罗教,只是李向东太过厉害,我们兵力不够,才
不许夹攻,你不要误会了。」玉芝见到丁菱后,和颜悦色,好像是解释地说。

  「属下不敢。刚才我接到探子的报告,王杰和白山君率领六七千魔军离开榆
城,却不见李向东等人,也许还在城里,不知有什么诡计。」丁菱叹气道。

  「只要我们事事小心,不轻举妄动,什么诡计也没有用的。」玉芝正色道:
「你下令那路伏兵,立即回师衮州,提防李向东趁虚而入。」

  「是。」丁菱不想多说,点头答应道。

  「还有,前天晚上偷袭榆城,折损了多少?」玉芝继续问道。

  「属下不该鲁莽的。」丁菱惭愧地说:「折损了十七个武林同道,包括鹰爪
门第一高手谭端。」

  事实是群雄接到李向东传语换人后,丁菱以大局为重,决定依言换人的。崆
峒无心等见到反对无效,当夜竟然伙同数十武林高手,以轻功潜入城池,以为可
以攻其不备,孰料那些魔军不用睡觉,致招惨败,要不是丁菱及时发觉,领兵赴
援,无心等当无一生还了。

  「算了。」玉芝叹气道:「以后不要鲁莽便是。」

  「是。」丁菱想不到玉芝变得如此好说话,暗里松了一口气。

  「我要上京面圣,请他增兵对付李向东,丁菱,你把大雄长老的舍利子还给
我,让我交差吧。」玉芝接着说。

  「没有圣体,我们如何对付李向东?」丁菱失声叫道。

  「我会向皇上请旨,让你使用的,但是要先把舍利子带回去,否则便是罪犯
欺君。」玉芝解释似的说:「这样吧,你和我一起上京,皇上照准后,便可以直
接把圣体交给你了。」

  「谢郡主。」丁菱暗叫奇怪,怎么玉芝脱险回来如此体贴,好像变了一个人
似的?心念一动,道:「郡主,属下还是先把圣体还给你吧!」

  「好,好极了。」玉芝喜道。

  丁菱取出圣体,双手捧到玉芝身前,暗里念出降魔咒语,圣体便发出一片红
芒,往玉芝身上罩去。

  也真奇怪,红芒及体时,玉芝竟然浑身发抖,俏脸扭曲,呻吟哀叫,好像吃
着莫大的苦头。

  众人看见两女本来说得好好的,忽然变生肘腋,不禁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
好,有人却以为丁菱施展妖法,戕害郡主,顿时群情汹涌。

  「丁菱,你干什么?」金顶上人怒喝道。

  「快点住手!」几个将领纷纷拔刀相向,却害怕为丁菱的法术所害,不敢上
前。

  丁菱发觉玉芝果为妖法所祟,只是受害太深,一时三刻不能破法,她灵机一
动,也无暇解释,便把圣体塞入玉芝的掌心里。

  圣体落在玉芝的掌心时,她便害怕地缩手不放,却给丁菱紧握粉拳,不能摆
脱,立即触电似的厉叫一声,整个人倒在丁菱怀里。

  「大胆,快点放开郡主!」金顶上人以为丁菱挟持了玉芝,气急败坏地叫。

  「冷静一点!」丁菱沉声道。

  隔了一会,玉芝嘤咛一声,好像从睡梦中醒来,茫然说道:「我……我回来
了……」

  「郡主,你没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我……」玉芝花容惨淡,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郡主是为李向东的妖法所惑,现在该没有事了。」丁菱本欲收回玉芝手里
的圣体,可是拿起圣体时,便发现她的目光开始迷失昏暗,心里一惊,赶忙把圣
体又放下。

  「我……我没事了。」玉芝脸色数变,欲言又止,最后却避开周围讶异的目
光,道:「你们全给我出去,我要独自和丁菱说话。」

  众人均发觉有异,却又不知道如何帮忙,唯有依言退去。

  玉芝目光空洞地看着众人退出营帐后,脸上忽红忽白,过了良久,才害怕似
的捉着丁菱的玉手,颤声问道:「世上……世上是不是……是不是真有淫狱?」

  「我……我不知道。」丁菱怔了一怔,迟疑地说。她也听过姚凤珠谈及淫狱
之事,至今还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听到玉芝突然提起,不禁暗叫不妙。

  「李向东……李向东带我去了一趟!」玉芝做梦似的说。

  「什么?」丁菱失声叫道:「他……他干了什么?」

  「他……他……」玉芝脸如纸白,却没有回答,继续问道:「那么……那么
有没有元命心灯。」

  「有的。」丁菱怵然道:「那是修罗教用作控制教徒的生死,使他们不敢心
生二心的法术。」

  「可有破解之法吗?」丁菱紧张地问。

  「要是找到收藏的地方,我可以施法破解的。」丁菱沉吟道:「否则便要像
当日姚凤珠那样,借助佛法,才能免受其害。」

  「如何借助佛法?」玉芝急叫道:「可是要托庇佛门吗?」

  「托庇佛门自然最好,亦可以使用降魔宝帕或是伏妖灵符护身的。」丁菱答
道。

  「有用吗?」玉芝追问道。

  「行的。」尽管念到玉芝的偏见和主观,把姚凤珠苦打成招,结果使她回到
修罗教的往事时,丁菱便心里有气,却也知道玉芝必定在李向东手里吃了许多苦
头,亦替她难过,点头道:「只要身怀宝帕灵符,李向东便无所施其技,也无法
找到姚凤珠的行踪。」

  「是吗……」玉芝舒了一口气,随即粉脸变色,失声惊叫道:「不好,我现
在没有宝帕护身,他会看见我们说话的!」

  「不用担心,大雄长老的圣体更胜宝帕灵符,百邪辟易的。」丁菱失笑道:
「要非如此,也不能让你摆脱他的妖术,回复神智了。」

  玉芝默然无语,暗道从丁菱手里接过圣体后,顿觉脑筋清明,一度变得不重
要的惨痛回忆又再上心头,锥心裂骨的恨火,一下子取代了所有不知从何而来,
毫无保留地对李向东的倚赖和信任,回想起来,自己分明为妖术所制,才会如此
糊涂的。

  「郡主,你……你在李向东那里时,可有得到什么消息吗?」尽管知道或许
会触及玉芝心里的隐痛,丁菱还是婉言道。

  「他……他使用迷魂术……」玉芝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也更不会道出自己惨
遭淫辱,但却不是无话可说,她悻声道:「要我设法把你送给她。」

  「这个可恶的妖人!」丁菱怒骂一声,灵机一动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
个机会,铲除修罗教。」

  「你有什么主意?」玉芝问道。

  「暂时还没有,让属下想想吧。」丁菱思索着说道:「可知道他怎样与你联
络。」

  「用心声传语。」玉芝脱口而出道。

  「是李向东教你的吗?」丁菱问道。

  「他只是教了一句咒语。」玉芝腼腆地说。

  「是这句吗?」丁菱念出从姚凤珠那里学来的咒语,问道。

  「小心!」玉芝害怕惊动了李向东,脸如纸白地叫。

  「别担心,这里有圣体保护,我也使出了破法,他不会发觉的。」丁菱体贴
地说。

  「你斗得过他吗?」玉芝问道。

  「习了降魔宝典之后,我可不惧他的妖术。但是他的武功高强,我还不是敌
手。」丁菱沉吟道。

  「他的武功可真厉害……」想到自己一身武功为李向东废去,玉芝更是恨之
入骨,愤然问道:「现在派兵前去围剿,还来得及吗?」

  「恐怕来不及了。」丁菱摇头道:「但是李向东仍然留在城里,要是出兵,
属下以为该派兵围城,与他决一死战。」

  「好,立即出兵吧!」玉芝断然道。

  「李向东跑了!」也在这时,营外传来桑树的喊叫道。

  原来又有探子回报,有人看见李向东与妖后等离开榆城了。

  「又给他跑了!」玉芝顿足不已道,知道这时就是发兵追赶也来不及了。

  「现在无论他跑到哪里,也能让他自投罗网的。」丁菱充满信心道。

  「如何让他自投罗网?」玉芝奇道。

  「他不是要拿下属下吗?」丁菱笑道:「待我们部署妥当,便可以让他入瓮
了。」

  「事不宜迟,立即尽兴吧!」玉芝急叫道。

  「属下会安排,必要时还可以利用李向东潜在这里的奸细。」丁菱点头道。

  「什么奸细?」玉芝讶然道。

  「郡主可有发觉李向东对我们这一次行动,好像了如指掌的?」丁菱问道。

  「是吗?」玉芝想了一想,发觉也真的如此,李向东不仅早有准备,还能消
灭榆城来的伏兵,肃清逃路,然后占领城池,甚至还能潜入中军大营,把自己掳
走,要不是深明己方的部署,焉能避重就轻,苦苦思索道:「奸细是什么人?知
道我们兵力部署的人可不多呀!」

  「就是郡主的丫头金娃。」丁菱答道。

  「金娃?」玉芝难以置信道:「有什么证据?」

  「郡主不在时,我无意中发现挂在郡主营房的降魔宝帕受到污染,神效尽失
了,遂生出疑心,暗里着金顶上人监视。前两天竟然发现她以心声传语与李向东
说话,金顶上人可以证明的。」丁菱解释道。

  「我杀了这个贱婢!」念到金娃不仅忘恩负义,还使自己陷身魔掌,惨遭蹂
躏,玉芝不禁勃然大怒,豁然而起,便要把她碎尸万段。

  「郡主息怒。」丁菱上前拦阻道:「杀不得的。」

  「为什么?」玉芝恼道。

  「不仅杀不得,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让她继续侍候,万勿打草惊蛇。」丁菱
解释道:「留下来,便更易使李向东上当了。」

  「继续侍候?」尽管丁菱说得有理,但是玉芝念到自己武功已失,金娃的武
功可不差,要是她生出歹心,自己岂能幸免?急叫道:「这不是与虎同眠吗?」

  「要是她有意加害,早已动手,也不用等到今天了。」丁菱好言安慰:「而
且李向东施展迷魂妖术,就是妄想利用郡主作傀儡,更不会许她胡作非为的。」

  「能不能废掉她的武功?」玉芝问道。

  「不能动她,否则会使李向东生疑的。也是这个元阴,所以李向东才没有更
换给她毁掉的降魔宝帕。」丁菱摇摇头,忽地发觉不妥。

  「这样圣体可不能离身了。」玉芝珍而重之地检视手里的圣体,发现只要穿
上相连,便可以系在脖子了。

  「属下要使其中一些法力暂时失效才行。」丁菱毅然道。

  「为什么?这样不行的!」玉芝失声叫道。

  「如果李向东要和你说话,便会发觉不对了,所以要设法使他蒙在鼓里。」
丁菱解释道。为免玉芝为妖法迷惑,倒行逆施,可不能收回圣体,唯一的办法,
便是使李向东以为玉芝仍然受制了。

  「那么元命心灯?」玉芝恐惧地说。

  「属下自然不会使禁制元命心灯的仙法失效,而且相信他也不会随便以此逞
凶的。」丁菱安抚道。

  「但是……但是他还能查看我的行动吗?」玉芝惶恐地问道,知道元命心灯
落在李向东手里,他便能以摄影传形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

  「这可不能避免了。」丁菱同情地说:「无伦怎样,郡主也要假装不知道才
能骗过他,与金娃说话时,也要加倍小心,不要让她发觉你识破她的真面目。」

  「这个臭贱人!」玉芝悻声骂道,暗念为安全计,怎样也要以防万一的。

  「成大事不拘小节,何况她暴露了身份,只是釜底游鱼吧。」丁菱正色道。

  「好吧,我听你的。」玉芝自有打算,也不想多说。

  「李向东既然已经逃跑,我们也该尽快收回榆城,安抚民心的。」丁菱继续
说。

  「你看着办吧!」玉芝点头道:「出去时给我召金顶进来,我有话问她。」

  丁菱只道玉芝要查问金娃的事,不以为意,于是施礼告退,没有忘记圣体还
在她的手里,是害怕她仍然为妖法所制,要是因此移心变节,而让李向东察觉有
异,不仅坏事,还会害了她的性命。

  「郡主,贵体无恙吧?」没多久,金顶上人便进来了。

  「我没事。」玉芝欲言又止道:「我……我想问你一件事。」

  「可是有关金娃的吗?」丁菱通报时,同时道出玉芝已经知道金娃是奸细的
事,金顶上人顺理成章地以为与此有关。

  「她真的是奸细吗?」玉芝本来不知如何启齿的,听到金娃的名字时,恶念
顿生,点头道。

  「是的,那天和尚亲耳听到,她以心声传语对李向东报告姚凤珠等几个被擒
魔女的情况,绝对没有错的。」金顶上人道出经过道。

  「这个贱人!」玉芝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杀她,也不能让她平平安安地
活下去,你可有什么主意?」

  「我们大家商量过了,没有把她拿下来,是不想打草惊蛇,留下来的用处更
大,要是……」金顶上人脸露难色道。

  「我不是打草惊蛇,只是要她受罪。」玉芝悻声道:「有人说如果破开女人
的阴关,她便要受尽活罪,可有其事吗?」

  「不错,别说破开阴关,就是阴关受损,也要吃尽苦头的。」金顶上人点头
道。

  「治得了么?」玉芝着急地问道。

  「阴关受损还可以,端视受损有多严重,要是严重的话,可能三五年不能与
男人一起,才能康复的。」金顶上人答道。

  「要是破开了阴关呢?」玉芝追问道。

  「那便是治不了了,结局唯有是当婊子了。」金顶上人笑道。

  「当婊子?」玉芝如堕冰窟道。

  「要破开一个女人的阴关可不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弄死她的,那便白费心
机了。」金顶上人没有察觉玉芝脸如死灰,继续说:「和尚就是以七宝金铜棒亲
自动手,也没有把握。」

  「真的没有法子吗?」玉芝颤声问道,希望还有解救之法。

  「倘若真要破开她的阴关,必须使她长期为淫火烧心,日夜备受欲焰煎熬,
三五年后,阴关便会松软乏劲,那时才有望成功。」金顶上人答非所问道。

  「混账!」玉芝悲愤交杂,尖声大叫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快给我
滚!」

  金顶上人只道玉芝为了金娃大发雷霆,也不敢多话,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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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将计就计

  在许多亲兵护卫下,玉芝动身返回宿住的营房了。

  从中军帐回到营房,只有百步之遥,本来不难走的,可是玉芝却走得很慢,
还走得很苦,到了后来,简直是举步维艰。

  玉芝终于明白为什么阴关洞开穿不得衣服了,因为周身敏感,无论衣服多么
的轻柔适体,走动时,亦会碰触着娇嫩的肌肤,胸前腹下,随即生出痒丝丝的感
觉,不知多么难受。

  最叫人受罪的是衣下那袭由妖后亲自设计,完全不能蔽体,自己不知为什么
仍然穿着的奴衣。

  胸前的流苏也还罢了,塞在牝户里的汗巾却痒得人失魂落魄。每走一步,里
边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左右全是亲信护卫,真想探手衣内,起
劲地掏挖几下。

  再看周围的儿郎,人人虎背熊腰,身材健硕,念到李向东那巨人似的鸡巴在
风流洞里进进出出,苦乐难分的感觉时,玉芝便情不自禁地暗里估量,这些人有
谁能比得上李向东的健硕伟岸。然而就算比得上也没用,自己高高在上,又怎能
让这些臭男人冒渎。

  玉芝愈走愈苦,可不明白刚才进帐时,自己是如何挺过去的,有点怀疑李向
东的妖法是不是能使人忘记欲火煎熬之苦。

  几经辛苦,玉芝终于回到营房。方进营门,便控制不了地在胸前使劲地搓揉
几下,才发现峰峦的肉粒在衣下轮廓分明,念到那些护送自己回来的军士鬼头鬼
脑,当是给他们看见了,不禁耳根尽赤,羞愤填胸。自伤自怜了一会,才强忍羞
惭,举步进入内间,却看见金娃正在缝制那些见不得人的奴衣,心里更是冒火。

  「郡主。」金娃放下针线,起身施礼道。她从李向东那里知道玉芝不仅当了
修罗教的性奴,还给破开阴关,很容易便会为欲火所苦,此刻看见她脸红如火,
心里暗笑,暗道这个恶郡主也有报应了。

  「缝了多少套?」玉芝压下胸中怒火,问道。

  「两套了。」金娃答道:「婢子还会再缝三套的,够了没有?」

  「这是给你穿的,自己看着办吧!」玉芝冷哼道:「从现在开始,与我一起
时,你要穿着奴衣,当我的女奴。」

  「给我的?」金娃惊叫道。

  「当然了,难道我穿的吗?」玉芝拢一下秀发,趁机把圣体藏在发簪里,然
后脱下衣服,上床道:「拿两相好过来,侍候我睡觉。」

  在玉芝的熏陶下,金娃不仅不再抗拒这有悖天理的畸行,还能乐在其中,知
道玉芝阴关已破,淫情缠身后,还庆幸从此不用多费唇舌,于是欣言取来了两相
好。

  两相好,是一根尺许长,两头均造成好像男人话儿的伪具,一头比寻常男人
的阳具小了点,一头很是粗壮,玉芝通常把大的一头自用,小的一头留给金娃,
然后与她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快点脱衣服!」玉芝气息咻咻地从牝户抽出汗巾,发觉又是湿了一片,如
果不是这块汗巾,也许会弄湿外边的裙子,那便更羞人了。

  金娃三扒两拨地脱光了衣服,拿着两相好上床,正要含入口里用唾液润湿,
却给玉芝一手夺下。

  「你在下边。」玉芝握着两相好,把大的一头捅进自己湿淋淋的牝户抽插着
说。

  金娃习以为常,也不以为异。乖乖躺下,粉腿左右张开,还自行扶着腿根,
像平常一样,小心翼翼地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这样玉芝排关而入时,便不会那么
吃不消了。

  玉芝只是抽插了几下,便抽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伪具,抵在金娃裂开的肉缝
上。

  金娃还来不及作出反应,玉芝已经手中一沉,棒槌似的伪具便一往直前地急
刺洞穴深处。

  「哎哟……痛呀……」金娃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叫一声,伸手挡驾着
说。

  「不许动!」玉芝拉开金娃的玉手,把两相好使劲地塞入涨得快要爆破的牝
户里。

  「痛……呜呜……痛死人了……」金娃泣叫着说。

  「痛也不许动!」玉芝喝道,看见手里的两相好可不能再进,剩下一大半留
在金娃体外,花瓣似的桃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伪具,好像从里边长出来,成为身
体的一部分,便强奸似的腾身而上,套弄着留在金娃牝户外边的两相好另一端。

  玉芝就是不动,金娃的下体已是疼痛欲裂,她一动,自是痛不耐。最苦的还
是玉芝沉身坐下时,两相好仿如大铁锤似的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头晕眼花,苦
不堪言,叫苦呼痛的声音自然声震屋瓦。

  玉芝却好像发情的母狗,全不管金娃的死活,起劲地横冲直撞,口里依哦浪
叫,乐在其中。套弄了十数下后,才长号一声,软在金娃身急喘,原来是尿了身
子。

  「郡主……可以让婢子起来了吗?」金娃强忍身下酸痛,呻吟着说。

  「不!我还要!」玉芝喘着气说。

     ***    ***    ***    ***

  第二天,官军重行占领榆城,玉芝也顺理成章地回到使她痛心疾首,犹有余
悸的总督衙门。

  玉芝本来不想住进去的,只是那里是榆城最宏伟的建筑物,自该是最高统帅
的居所。更重要的是玉芝担心宅子里留下自己受辱的痕迹,要不住进去,趁机毁
尸灭迹,自己以后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也是这个原因,玉芝并没有理会其他人奇怪的目光,自己与金娃率先走了一
遍,名是看看地方,实是先行收拾,果然找到了给李向东脱下来的衣物和一些随
身物品,处置以后,才让下人进去打扫布置。

  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
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
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
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
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牝
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
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
便大发雷霆,不知多么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
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玉芝一身翠绿色的绣花宫装,从外边看好像没有什么,金娃却知道她与往日
大是不同,因为衣下穿了两袭内衣,不仅胸前挂了两个抹胸,也有两块骑马汗巾
包裹私处。

  「给我宽衣,然后备水洗澡。」玉芝道。

  「浴水早已准备好了。」金娃不敢怠慢,赶忙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揭下抹胸
后,发觉胸前多了一条黄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
怪,因为玉芝首饰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该这样俗气的。

  脱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来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经松脱,也有些干涸
了的秽渍,解下来时,还发觉不见了一块,不知掉到哪里。旋悟玉芝在外时,当
时受不了淫情勃发而自行解决。

  「为什么不穿上奴衣?」金娃收拾着脱下来的衣物是,玉芝捡起丢在床上的
汗巾,揩抹着腿根说。

  「婢子……婢子立即换上便是。」为免受责,金娃立即动手脱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记着我的话,便等着吃鞭子好了。」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后不敢了。」金娃忍气吞声道。

     ***    ***    ***    ***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时,魔宫里的李向东正与妖后、里奈,还有姚凤珠看戏似
的围在镜墙前面,以妖术遥看玉芝的动静,其余各女却给王杰等召去侍寝。

  「她的项链可真难看。」妖后靠在李向东怀里,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这些破铜烂铁。」李向东笑道。

  「看她现在这个颐指气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本教性奴,不会变了心吧?」
里奈狐疑道。自始至终,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诚意的。

  「玉芝自以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这样子的,有什么奇怪。」李向东不以为
意道。

  「里奈说的对,最怕她变心,那便坏事了。」妖后也不大相信道。

  「她是下过淫狱的,又怎会变心。」李向东可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从
蹲在身下,正给他修剪脚趾甲的姚凤珠手中抽出脚掌,往彩巾包裹着的胸脯搓揉
着说:「你说是不是?」

  「是,当然不会变心。」姚凤珠挺起胸膛,扶着李向东的脚掌在涨卜卜的肉
球团团打转说。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没有报告,和丁菱在一起时,我们便什么也看不到。
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亦没有人知道,应该向她问个明白的。」妖后皱眉道。

  「好吧,让我问问她。」李向东点点头,使出了心声传语。只见舒服地坐在
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脸露惶恐之色。

  「性奴,答我呀,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以心声传语追问道。

  「是……是。」玉芝定一定神,虽然念出了施展心声传语的咒语,还是嗫嗫
不能成言。

  「这两天你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向我报告?」李向东寒声道。

  「没……没干什么,他们……他们接报知道你……你已经离开榆城,与我商
量如何善后,琐琐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谈便是半天了。」玉芝砌辞掩饰道。

  「可有着丁菱交回那块骨头吗?」

  「有……有的。」

  「在哪里?」

  「她……她没有交回来……说是……说是用来对付你的。」

  「混账!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来吗?军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胆子抗命。」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齐齐反对……所以我暂时没有拿回
来。」

  「那要待到什么时候?」

  「我们……我们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师衮州,那时……那时我会诈称
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来了。」

  「上京吗?好极了,你便着她护送圣体上京,制造机会,让我们在半路拿下
她。」

  「是……是的。」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玉芝也一一回答,总算应付过去,到了最后,说
道:「以后你要每天报告,巨细无遗地说个明白,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骗我,我们有人日夜看着你的,就像今天你几次借着解手的机会,自
己用指头煞痒,也瞒不过我的,要你报告,是看看你有没有胆子不老实。」李向
东冷冷地说,事实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进,摄影传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现,
任人观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语,看是看见了,却无法知道镜中人说什么话。

  「奴婢不敢。」玉芝脸如纸白,急叫道。

  「这个丫头长得漂亮,嘴巴也甜,叫什么名字?除了她,还有什么人给你煞
痒?有男人吗?」

  「她叫金娃,除了她,可没有其他人了。」

  「昨夜你为什么用两相好给她的屁眼开苞呀,像这样的好东西,应该留给我
的。」

  「我……我……」

  「洗完澡了没有?」

  「完……完了。」

  「那么起来吧,让我们看看这个小丫头如何给你煞痒。」

  「不……不要看!」

  「大胆!是不是想下去淫狱,让九尾飞龙,和那些淫鬼给你煞痒?」

  「不……不是的!」

  「那么还不起来,着小丫头侍候你?」

  玉芝咬着牙起来了,赤条条地站在澡盆里,看她和金娃说了几句话,金娃便
回身取来浴巾,给她抹干净身上水渍。

  金娃想不到给玉芝抹身时,李向东会和她说话的,赶忙道出玉芝回来后,自
己如何受尽委屈。

  「不要难过,看我给你出气。」李向东笑道。

  「帝君,什么时候让我回去侍候你?」金娃渴望似的说。

  「我知道你乖,但不要着急,时机到时,我会带你走的。」李向东柔声道。

  「要快点嘛!」金娃着急地说。

  「知道了,快点给她抹干净吧。」李向东答应道。

  金娃匆匆给玉芝抹干身体,便如常地搀着她回到寝室,岂料玉芝躺上床后,
竟然自动抱着腿弯,让下体朝天高举。

  「裂开的屁眼已经结痂了,你的伤药可不错,还痛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玉芝如此展示自己的身体,当然又是他的主意。

  「痛……还很痛。」玉芝悲哀地说。

  「这个孔洞还是小得很,可容不下我的大鸡巴的。」李向东有心戏弄:「着
金娃取来两相好,用大的一头捅进去,弄大一点吧!」

  「不……不要!」玉芝恐怖地大叫,却不是以心声传语叫出来,把呆呆站在
床前的金娃吓了一跳。

  「如果不喜欢两相好,我便请出元命心灯,把你的魂魄招来,便要下淫狱,
便宜那些淫鬼了。」李向东叹气道。

  「不……」玉芝心念电转,念到自己虽然有圣体护身,也不肯定能否敌得住
他的妖术,如果魂魄不为所动,便会使他生疑,有碍自己的复仇大计,要是给他
召去,那更不划算,权衡厉害,肉体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于是咬紧牙关,道:
「我着丫头动手便是。」

  闻得玉芝又要两相好,金娃难免心惊肉跳,然而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后,
却是难以置信,更想不到的是玉芝真如李向东所说,竟然要自己把两相好捅进屁
眼里。

  「真想不到她会听话的……」妖后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再看金娃把两相好粗
大的一端捅入旧创未复的菊花洞,痛得玉芝俏脸扭曲,叫苦不迭,仍然没有着金
娃住手时,奇怪地拉着李向东的手问道:「她在淫狱里吃了什么苦头?」

  「还不是那些。」李向东诡笑道。

  「又流血了!」里奈嗔道。

  「旧伤未愈,新伤又生,怎会不流血。」姚凤珠摇头道。

  「金娃怎么住手了?」看见金娃把两相好一头捅进玉芝屁眼之后,便住手不
动,妖后讶然道。

  「我着玉芝要她吃前边嘛。」李向东大笑道,原来又是他的主意。

  「帝君是要她尝一下夹棍的厉害吗?」里奈问道。

  「不是夹棍,是阴阳棍。」李向东笑道。

  「什么阴阳棍?」妖后奇道。

  「后边那根是阳棍,虽然不动,但是能叫她痛不可耐,金娃的舌头是阴棍,
会痒得她不可开交,又痒又痛,对她来说,比夹棍还要厉害。」李向东解释道。

  「怎会呢?」妖后不以为然道:「她的阴关已破,金娃的舌头亦该能让她尿
出来,宣泄欲火的。」

  「可又看到她的两根大拇指按在哪里?」李向东贼兮兮地问。

  「右边的按着云台,左边按着凤尾。」妖后沉吟道。

  「要是两指同时发劲,会在哪里会合呀?」李向东笑问道。

  「同时发劲?咦,不是精促穴吗?唔,有点不对……」妖后若有所悟道。

  「不错,我着金娃两指同时发劲,等同锁住了她的精促穴,无论痒得多么厉
害,也不能尿精泄身,宣泄烧得炽热的欲火,你说苦不苦。」李向东点头道。

  「原来如此,那不痒死她才怪!」妖后拍手笑道。

  姚凤珠武功高强,闻得于云台凤尾同时发劲,便能锁住精促穴,立即明了,
里奈虽然远逊姚凤珠,但是经过李向东的解释后,亦是了然于心。

  「她这样欺负金娃,痒死也是活该的。」里奈悻声道,两女虽然素未谋面,
但是知道她为了李向东舍身事敌,顿生好感,很是气恼玉芝的所作所为。

  「现在她是本教的性奴,可不能痒死她的。」李向东笑道,先后与玉芝和金
娃发出命令,玉芝便着金娃抽出了两相好,然后给她上药。

  「饶了她吗?」妖后不满似的说。

  「且看金娃肯不肯饶她了。」李向东笑道。

  金娃给玉芝上完了药,又再伏在她的身下使出口舌功夫,两只大拇指却没有
按着云台凤尾两穴,一看便知道她不为以甚了,果然吃不了多久,玉芝便大叫大
嚷,接着便瘫痪床上,看来是失去了知觉。

  「这妮子可真心软。」里奈不以为然道。

  「性奴吃的苦也不少了,否则怎会晕死过去。」李向东大笑道。

  「但是她也乐透了。」姚凤珠羡慕地说。

  「你也想乐一趟吗?」李向东淫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他们又害怕淫欲神功。」姚凤珠媚态撩人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想不想尝一下夹棍?」

  「要是帝君喜欢,婢子是没所谓的。」姚凤珠爬到李向东身下,红扑扑的粉
脸挨着隆起的裤裆摩擦着说。

     ***    ***    ***    ***

  应该是午饭的时候,玉芝却拖着沉重的脚步,步履蹒跚地进入议事堂,还没
有坐下,便着人召来丁菱和金顶上人议事。

  「郡主,你的身子不舒服吗?」看见玉芝眼圈带黑,神情疲累,金顶上人关
怀地问道。

  「昨夜……昨夜李向东找上我了……」除了没有道出被逼着自我摧残外,玉
芝木然道出与李向东谈话的经过。

  「和尚可以作法,使他不能再骚扰郡主的。」金顶上人自告奋勇道,他是知
道玉芝的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一定要杀了他,消灭修罗教,才能一劳永
逸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不错,可是……」丁菱为难道:「还要请郡主多忍耐一阵子,没有万全之
策,不宜轻举妄动的。」

  「万全之策?哪里有万全之策!」玉芝歇斯底里地叫:「我实在受不了了,
长此下去,一定会给他逼疯的。我要与他拼了!」

  「怎样也要忍耐的。」丁菱正色道:「说实话,属下以为这一趟是消灭修罗
教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我们的实力不足,就算能把他诱进陷阱,也未必能一举
歼敌,那便后患无穷了。」

  「你还要多少兵马?」玉芝怒叫一声,旋即明白不是人手多少的问题,崩溃
似的泣叫道:「我……我可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了!」

  「属下已经请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师门,召集各派高手前来助战,最
迟一月该能回来,那时我们便可以与他决一死战了。」丁菱答道。

  「九帮十三派?他们有什么用!」玉芝嘶叫道:「那时我已经给李向东弄死
了!」

  「郡主有圣体护身,他纵然有心,也不能伤害郡主的。」丁菱安慰道:「只
要郡主虚与委蛇,稳住了他,我们便有机会了。」

  「虚与委蛇?」玉芝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挣扎着说:「他要是命那个臭贱人
动手暗算,圣体还能护着我吗?」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的。」丁菱知道玉芝说的是金娃,肯定地说。

  「保证?你凭什么保证!」玉芝恼道。

  「和尚有办法……」金顶上人插嘴道。

  「什么办法?」玉芝问道。

  「我有一种妙药,吃下后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如果发力使劲,便会痛不可
耐,那么也不能施展毒手了。」金顶上人答道。

  「金娃是个丫头,干活时自然要发力,要是从此不用干活,便会使她生出疑
心的。」丁菱摇头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玉芝心里略宽道:「快点把药给我,可以混入饭
菜里让她吃下的。」

  三人继续商量了大半天,议定种种对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    ***    ***    ***

  李向东等回到修罗神宫十几天了,终日无所事事,吃饱便睡,睡饱便吃,除
了练功,便是行淫作乐,极尽荒淫,尽管人人乐此不疲,也开始生出刻板气闷的
感觉。

  经过教训后,玉芝每日依时依候地作出报告,说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务,
镇日安抚善后,收拾榆城为修罗教蹂躏后的残局。

  由于修罗教占领榆城期间,大事抢掠,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玉芝身为
官军的最高统帅,自然十分忙碌,李向东也不以为异。

  比较特别的玉芝作出报告后,立即上床睡觉,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
出晚归。

  初始李向东还能在丁菱不在时,以摄影传形查看她的动静,或是因为阴关洞
开,装作解手,看见她暗里自慰,宣泄因为阴关洞开而超逾常人的欲火,后来只
要玉芝离开自己的居处,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查问之下,原来又是丁菱多管闲事,以圣体使出法术,保护所有议事办公的
地方,防备外来的奸细以妖术窥伺。

  幸好丁菱没有发现挂在内堂防妖的降魔宝帕已为金娃毁去,否则李向东便无
法与玉芝或是金娃暗传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报告,证实玉芝没有异动,也该没有说谎,不知道是不是淫火
烧心,玉芝愈来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恶言相向不再话下,甚至动手动脚,
金娃已经吃了几记耳光,又一次还差点要吃鞭子,幸好没有再以两相好折腾。

  「东儿,娘想外出走走。」这一天,妖后突然说。

  「你要去哪里?」李向东奇道。

  「我们四处逛逛,散散心吧,整天困在宫里,可闷死人了。」妖后撒娇似的
说。

  「过两天便是月半了,圣女那个贱人又要出来作祟,还是别出去吧。」李向
东摇头道。

  「不能赶走她,或是打下淫狱,叫她永不超生?」妖后气愤地说。

  「过了满月那一天,她便不敢生事了,不用麻烦了。」李向东答道,其实不
是不想,而是苦无他法。

  「这一趟可要狠一点,给她穿环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生事。」妖后恶
毒地说。

  「穿环?你一样会受罪的。」李向东奇道。

  「就是受罪,也是我受的罪少,她受的罪多,可没有关系的。」妖后哂道。

  「不能穿环,那会坏了你的身体的。」李向东点头道:「让我想想怎样整治
她吧。」

  「我们留在宫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趁他们的主力还在榆城,趁机消灭一两派
九帮十三派?」妖后问道。

  「除了少林青城,剩下来的九帮十三派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李向东
解释道:「现在最重要是拿下丁菱,得到大雄的骨头,其他的慢慢来也不迟。」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妖后不耐烦地说。

  「玉芝打算下月初回师衮州,然后诓丁菱与她一起上京面圣,那时我们该有
机会动手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这些天很少看到她,不会有变故吧?」妖后狐疑道。

  「还有什么变故?」李向东哈哈笑道:「我只担心她看上丁菱,和她搅在一
起,那便坏事了。」

  「丁菱尽得圣女真传,而且现在身怀圣体,又习得降魔宝典,法力高强,可
不是易与的,你可不要轻敌呀!」妖后正色道。

  「我还会斗不过一个臭丫头?」李向东哂笑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妖后的
说话不无道理。

  「今晚你想吃点什么东西?让我亲自下厨,烧给你吃吧!」妖后慈爱地说。

  「我想吃奶。」李向东诡笑道。

  「好呀,我便用奶给你烧饭吧!」妖后格格笑道。

  看着妖后婀娜多姿地出门去后,李向东不禁生出温暖的感觉,事实他也是气
闷,突然念到很久没有查看夜星夜月的动向,于是使法,看看她们是否还在天魔
匿居的珊瑚岛。

  出乎意料之外,两女不仅离开了珊瑚岛,还已经登陆,更奇怪的是正与许多
剑拔弩张的中土军士对峙。

  两女不再衣穿红绿,而是齐齐穿上白衣的长袖衬衣,黑色扎脚裤,身前挂着
绣上白花,既像抹胸也像围裙的黑色短裙,足登绑腿麻鞋,淡妆素裹,看来是给
九子魔母的着孝,样貌衣着完全一模一样,使人分不清谁是夜星,谁是夜月。

  李向东早已做了手脚,只要见到真人,便能认出两女,可没有放在心上,看
见她们虽然略见清减,但是艳丽如昔,英气逼人,看来武功法术均大有长进,暗
念幸好没有一时冲动,毁去两女的元命心灯,要是把这样的美人儿打下淫狱,真
是暴殄天物了。

  这时两女面对许多凶神恶煞的官兵,却是全无惧色,还侃侃而谈,好像据理
力争。

  李向东看了一会,不禁勃然大怒,原来两女海外归来,刚刚在海口登陆,由
于玉芝为李向东所愚,以为修罗教勾结天魔道,下令封锁海口,所以登陆后,立
即为官兵驱赶下海,岂料她们竟然求见上官,说道此行是为了对付修罗教和李向
东,愿意给官家效力。

  扰攘了半天,官兵终于答应代为送信,要两女回船等候消息,她们也没有生
事,乖乖的返回船上。

  知道两女的来意后,李向东的第一个反应,是传令玉芝妥为应付,接着念到
妖后的说话,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借此核查玉芝有没有变心。

     ***    ***    ***    ***

  玉芝曾为李向东所愚,误信天魔道与修罗道联手,收到海口送来的消息后,
疑心顿起,以为李向东又使诡计,于是召来众人商议,有意下令擒拿,剪除他的
羽翼。

  丁菱等俱表反对,认为天魔道是否附贼还未经证实,不宜轻率,以免弄巧反
拙,反而助李向东去敌,玉芝困扰之余,想起了一个人。

  「传万事通。」玉芝下令道,此人于原始森林隐居,是他发现李向东以天魔
圣殿作巢穴的。

  「老朽可以肯定两女是友非敌,不是李向东的党羽。」听罢玉芝的问题后,
万事通断然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玉芝奇道。

  「因为九子魔母是给李向东所杀的。」万事通答。

  「如果她们是修罗教的,李向东可不会这样作贱九子魔母的。」万事通叹气
道。

  「他怎样作贱九子魔母?」众人不明所以道。

  「大家可记得圣殿之战,有两具杀人如麻的僵尸吗?那具赤裸的女尸就是九
子魔母。」万事通森然道。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地叫,除了玉芝,在座各人大多参战,怎样也想不
到那具女尸便是九子魔母。

  「不错,我没有看错的。」万事通点头道。

  至此众人再无怀疑,玉芝也念到修罗教与天魔道结盟一事,不过是金顶上人
窃听李向东与姚凤珠的说话而知,说不定那才是李向东的诡计,于是立即下令,
着江都守军容许夜星等上岸,再送来榆城见面。

  过了几天,夜星、夜月和她们的九个师兄抵达榆城了,尽管知道她们果然是
为九子魔母报仇而来,但是看见只有这点人手,领头的又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
头,玉芝不禁大失所望。

  「你们这点点人,便想与李向东和修罗教为敌吗?」玉芝冷冷地说。

  「我们的人手虽少,但却不是常人,只要郡主助我们找到李向东,便一定能
把他消灭的。」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答道。

  「九子魔母也不敌李向东,你们有什么本事?」丁菱问道。

  「我们姐妹已经练成貔貅毒虫大阵,足与李向东和修罗魔军一拼,九个师兄
修习一门用作克制女人的秘技,定使那些魔女一败涂地的。」女郎答道。

  「貔貅毒虫大阵很厉害的吗?」玉芝哂道。

  「此阵本来最宜于山间野外施展,但是只要郡主给我们几头狗,也可以在校
场里试演一下的。」女郎点头笑道。

  「几头狗?」玉芝讶然道:「好,那便让我见识一下吧!」

  从夜星夜月姐妹和她们的九个师兄随着官差离开海口,启程前赴榆城开始,
李向东便暗里监视,知道她们是与玉芝见面,可是玉芝完全没有报告,他也没有
询问,只是着金娃暗里查探,可惜什么消息也没有。

  及夜星夜月抵达榆城,立即奉召往见玉芝,李向东还是看不见她们会面的情
形,分明是与丁菱一起,顿悟玉芝果然出了变故。

  到了晚上,夜星夜月回到自己房间,闭门私语时,李向东才知道玉芝看过她
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后,答应全力相助,并以丁菱为饵,诱自己离开神宫,让她们
报仇雪恨。

  至此李向东可以肯定,勾魂摄魄奇术又为丁菱破去,才使玉芝回复神智,不
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大恨,一度有意毁去玉芝的元命心灯,打下淫狱受罪,后
来念到或许可以将计就计,遂打消了这个主意。

  过了几天,玉芝忽地传语,报告大军将于三天后退返衮州,她会于半路与丁
菱在五百亲兵护卫下,改道上京,让李向东拿下丁菱。

  李向东不动声色,假装中计,在玉芝的建议下,约定于一处名为野猪林的地
方动手,她还答应届时予以配合。

  与玉芝说话完毕后,李向东改以夜星夜月姐妹为监视对象,目睹她们在议事
厅逗留了半天,出来后,便与几个师兄商议,因而知道她们会在野猪林设伏,要
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李向东顾忌的只是丁菱,可没有把两女放在心上,闻得丁菱先与九帮十三派
高手护送玉芝返回衮州,才率众与两女会合,决定先行对付两女,待丁菱至时,
便乘胜追击,务求一举歼敌。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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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猪林恶战

  取道野猪林上京,可以省半月路程,本来是一条捷径,无奈那里地势崎岖,
更是猛兽出没之地,没有多少人敢走这条路的,玉芝约定在这里动手,分明是方
便夜星夜月使出役兽之术,使李向东措手不及。

  进攻天魔圣殿时,王杰等虽然曾为两女的役兽驱蛇弄得进退失据,但是现在
无敌神兵为数近万,实力大增,怎会把乱冲乱撞的猛兽毒蛇放在心上,纷纷摩拳
擦掌,决心一雪前耻。

  李向东用心恶毒,竟然命王杰等率领无敌神兵,赶赴野猪林,先行捕杀林里
的毒蛇猛兽,要使两女无兽可役,无蛇可驱。

  本来要消灭林里的野兽毒蛇,最简单彻底的方法莫如一把火烧了野猪林,然
而如此势必打草惊蛇,徒劳无功,苦无良计之余,终于决定使用蛇药兽阱,逐一
猎杀。

  要近万无敌神兵无声无息地抵达野猪林当然不易,幸好众人均能以法术隐藏
踪迹,只要远离人烟,昼伏夜行,该不会被人发觉的。

  李向东可没有想到计划还没有实行,便生出变故,原来玉芝明说三天后才启
程,金娃亦作出报告,说玉芝着她收拾行装,预备三天后前赴衮州,不料夜星夜
月等当天便与数千兵马出发,使李向东不得不下令晚上立即动身,以期早一步抵
达战场。

  从榆城前往野猪林估计要五六天时间,李向东等从神宫出发,路程虽然短一
点,却没有多少时间围捕野兽了。

  行军虽然顺利,但是走了一晚,准备休息时,李向东发觉再也不能以摄影传
形查探玉芝和金娃的动静,相信她们是与丁菱在一起,看来亦已上路。

  尽管如此,李向东仍然信心十足,以为夜星夜月绝不是自己的敌手,拿下她
们后,还有时间对付丁菱的。

  赶了三天,李向东等终于来到野猪林,才发觉那里的地方原来很大,要杀尽
所有的野兽,可不是易事。

  犹幸夜星等尚未抵达,李向东可以从容重行调配兵马,等待她们自投罗网。

     ***    ***    ***    ***

  第二天午前,夜星等到了,同行的还有二千官兵,说是领路,其实也负起监
视之责。

  夜星等的计划是在野猪林里下寨设伏,待李向东率众前来时,便召兽唤蛇,
从林中冲出,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那时丁菱亦该赶到,封锁了李向东的来路,从
后袭击,便能使修罗教冰消瓦解。

  领军的军官刚下令结寨做饭时,李向东竟然从林里漫步而出。

  「夜星夜月,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吗?」李向东潇洒地说。

  「是你?」两女齐声惊叫道。

  「正是我。」李向东笑道:「可有惦着我?」

  「怎么没有!」两女齐声叫道:「我俩恨死你了!」

  「为什么恨我!」李向东装作不明所以道:「要不是我,你们现在还认贼作
父呢!」

  「胡说八道!」两女勃然大怒道:「是你害死我们娘亲,我们可不会放过你
的。」

  「你们可是忘了我是天狗大神,是你们命中的男人吗?」李向东寒声道。

  「不,你不是的!」两女咬牙切齿道:「你再也骗不倒我们了。」

  「师妹,他就是李向东吗?」站在夜星身畔,一个壮汉问道。

  「正是这个奸贼!」两女骂道。

  「别和他饶舌了,动手吧!」壮汉目中无人道:「李向东,你可有胆子和我
们九龙兄弟决一死战?」

  「天魔道的狮虎狼豹狗,全给我杀光了,什么九龙又来送死吗?」李向东大
笑道。

  「师兄,你们对付那些女的,李向东留给我们姐妹!」两女拦住暴跳如雷的
天魔九龙说。

  「且让你们尝一下修罗魔女的厉害吧!」李向东举手一招,几个脸上挂着狰
狞脸具的女郎便从林里婀娜多姿地鱼贯而出。

  由于几个魔女姹女为丁菱所擒,本来的战衣被毁,不过现在人人换上簇新的
战衣,式样虽然差不多,但是色彩缤纷,惊世骇俗。

  衣服是以轻纱薄丝裁制,胸前是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罩杯似的包裹着跌宕
有致的肉球,岭上双梅在衣下若隐若现,腰下是轻丝绣花短裙,前后各有两幅叠
在一起,虽然遮掩着前后两个神秘的洞穴,修长的美腿却是展露无遗,叫人双眼
发直,血脉沸腾。

  走在前面的穿着黛绿色的裙子,裙后溜出一截银白色的尾巴,烟视媚行,顾
盼自豪,分明是天狐煞女美姬。

  三妙魔女红蝶走在美姬身后,衣穿桃红,然后便是紫蓝衣裙的淫欲魔女姚凤
珠,爱欲魔女柳青萍则穿着天青色衣裙,最后的则是鹅黄裙子的不死煞女丽花。

  随着两女作先锋的官兵,许多曾经见识过这些魔女的厉害,本来严阵以待,
预备应变的,但是她们的新装仍然瞧得众军目定口呆,浑忘恶战一触即发。

  「只有这几个吗?她们如何吃得消我们九兄弟呀?」为首的九龙兄弟色语带
双关地说。

  「吃不消?她们随便一个,也能叫你们抱头鼠窜呢!」李向东身后传来银铃
似的笑声道。

  说话的是妖后,她挂着脸幕,一身银光闪闪,不知是什么物料造成的曳地连
身长裙,整个人在耀目的阳光下,七彩缤纷,五色闪烁,使人眼花缭乱。

  妖后身后还有两个魔女左右相伴,左边的是里奈,一身嫩黄,方佩君在右,
一身翠绿,众人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随即全回到这个神秘的女郎身上。

  不是那些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不惹人注目,也不是她们脸上挂着的狰狞脸具
叫人看不下去,事实单从曲线玲珑,肉光四溢的娇躯来看,没有人以为她们不是
像夜星夜月姐妹那样天生丽质,国色天香,然而妖后一出,便把这些魔女全比下
去了。

  且别说风姿气度,净是那袭看似的密实的长裙,已经使人心痒难熬,恨不得
一口把她吞入肚里。

  原来裙子上身的裁剪很是贴身,皮肤似的紧紧绷着胸脯,突出峰峦起伏,曼
妙诱人的曲线,衣服还齐中裂开,白皙皙的肌肤约隐约现,那双小山似的肉球随
着她的呼吸在衣下跌宕有致,仿佛随时裂衣而出,使人目不转睛,眼也不敢眨一
下,恐怕错过了难得的美景。

  夜星夜月也没有例外,只是目光掠过里奈脸上那张天狗脸具时,便勾起了心
中隐痛,前尘往事又上心头,然后落在妖后身上,不禁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以肯
定这个神秘的女郎便是当日李向东口中的母狗,再看那一双豪乳,鼻端好像又嗅
到胸脯传来的芬芳,更是心神不属,情不自禁地舔一下朱唇,想起那些美味无比
的奶水。

  「是娘……」夜星夜月神思仿佛之际,突然直勾勾地看着妖后的身后,失声
惊叫,原来那两具恐怖的僵尸也出现了。

  「她是本教的银尸!」李向东知道两女惊叫的原因,目泛奇光,瞪着两女,
一字一顿道:「本教的妖后娘娘才是你们的娘!」

  「孩子,想吃奶吗?」妖后也及时说道。

  「胡说!」两女心神一震,忙扭头避开李向东眼里的慑人目光,尖声叫道:
「你的妖术再也不能迷倒我们了。」

  李向东想不到摄魄甚广竟然不能制住两女,知道她们功力大进,虽然有点后
悔操之过急,但是拿下她们的决心亦更炽,要是成功,相信修罗教的实力必定大
增。

  「李向东,又要暗箭伤人吗?」两女叫骂的声音,使神魂颠倒的九龙清醒过
来,七嘴八舌地怒骂道。

  「什么叫暗箭伤人?」姚凤珠娇叱一声,突然发难,一双玉掌好像没有使力
地往外推去,两股掌劲闪电似的分袭最接近自己的两个壮汉。

  「哎哟……」一个壮汉闪躲不及,惨叫一声,便往后倒下去,另一个尽管及
时扭腰避开要害,臂膀也为掌风拂中,一缕阴寒之气透进脉穴里,竟然冷得他牙
关格格作响。

  「妖女找死!」其他的七个壮汉勃然大怒,手持兵刃纵跃而出,朝着姚凤珠
攻去。

  姚凤珠也不拔剑挡驾,娇躯一晃,鬼魅似的躲进美姬等四女中间,七汉可没
有住手,继续向众女进攻,展开剧战。

  「李向东,你可敢和我们姐妹决一死战吗?」两女看见几个师哥已经动手,
齐声叫阵道。

  「为什么不敢?忘记了那天在你们在我的床上如何讨饶吗?」李向东涎着脸
说。

  「狗贼!」两女羞愤交杂,不约而同地从怀里取出一根小旗,迎风招展,只
是挥动了几下,便乌云盖天,天昏地暗,平地还涌起一团浓雾密密包围着两女的
身形。

  李向东可没放在心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女施展,一副吃定了她们的样子。

  没多久便雾散烟消,两女再度现身时,已经分别骑上一头异兽,那头异兽青
脸獠牙,头上长着尖利的独角,浑身铁甲,四蹄各有五爪,吼声不绝,长相甚是
凶猛。

  「帝君,这两头是妖界的异兽,名唤貔貅,口能喷火,爪上有毒,你要小心
了。」藏在树林里还没有现身的白山君以心声传语示警道。

  「她们该是使出了貔貅毒虫大阵,你们也要小心。」李向东回答道。

  「是……咦,来了……」白山君才答应一声,便骇然大叫道:「怎么是这样
的?」

  「出了什么事?」李向东问道。

  「狗贼,纳命来吧!」也在这时,两女厉叫一声,手执双股剑,驱动胯下貔
貅,朝着李向东杀奔而来。

  李向东早有对策,朝着妖后身旁的方佩君点点头,两具僵尸便一蹦一跳地迎
了上去。

  「李向东,你这样作贱我娘,还是人吗?」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悲愤
地叫。

  「你们的娘还活生生地在这里,我如何作贱她呀?」李向东大笑道。

  这时两具僵尸已经分别与两女接战了。

  两尸虽然刀枪不入,不惧两女的利剑,但是两女座下的貔貅却是力大无穷,
凶猛异常,利爪一挥,便挡住了两尸无坚不摧的铁臂,顿时凶焰大减。

  铁尸一个不慎给貔貅的利爪抓了一下,竟痛得他吱吱怪叫,再也不敢硬拼,
然而那头异兽却突然从口里喷出火球,烧着了他身上的长毛,使方佩君不得不当
众掀起裙子,发出香艳的尿雾灭火,才没有把他烧得焦头烂额,饶是如此,已经
使得铁尸踟蹰不前了。

  银尸却没有铁尸那样狼狈,不是因为她厉害得多,而是与她对战的女郎不仅
没有指挥貔貅进攻或是喷火,还处处退让,分明不想伤害已变成了僵尸的九子魔
母。

  李向东发觉大有便宜可捡,于是下令铁尸退下,让银尸独力拦阻满腔愤恨的
夜星夜月两女,却没有让她使用歹毒的黑魔手发出暗器,以免伤及玉人。

  银尸阻截了两女的攻势后,李向东游目四顾,发觉那些官兵当是给打怕了,
果如事前所料,只是远离战场,严阵戒备,没有轻举妄动。

  姚凤珠等人已经与天魔七龙展开恶战,五女亦依照自己的指点,结成方阵应
敌。

  柳青萍入教前,是巴山派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外号辣手飞凤,修习万妙姹
女功后,功力大进,一支长剑指东划西,更是出神入化,此时充作前锋,力拒敌
人锋锐。

  右翼是红蝶,她与丁菱并称柔骨双艳,柔骨功自然高明,习成玉女柔情功之
后,武功更上层楼,四肢身体扭曲如意,能从出人意表的角度出手发招,长剑的
威力可不逊丁菱。

  丽花在左边迎战,可是她的武功不成气候,全赖战衣护身,才没有受伤,要
不是仗着阴损恶毒的法术,可没有还手之力。

  美姬的天狐飞遁来去如风,负责在后接应,原意也让她觑机偷袭的,无奈丽
花太弱,很多时间要助她却敌。

  众女之中,本来以姚凤珠的武功最强,她却悠闲地绰立阵中,甚至没有制出
背上长剑,表面好像没有把周围的刀风剑雨放在心上,事实已经运起淫狱练成的
寒冰掌,在四女的掩护下,伤敌于无形。

  寒冰掌最厉害的是发出来的掌风,那些掌风汇聚了淫狱恶鬼的寒毒戾气,中
掌后,经脉开始硬化,好像置身冰河之中,要是不懂解救之法,一个时辰内必死
无疑的。

  李向东的打算是尽快摆平九龙,才集中全力拿下夜星夜月,那时剩下的官兵
该不战而溃了。

  岂料看了一会,却是大皱眉头。

  九龙亦如当日的狮虎豹狼兄弟,以一套联手武功对战,兵刃是一根两尺长短
的铁棒子,可以打穴硬碰,颇具威力,再看清楚,原来是一根鞭子的手柄,只是
现在把鞭子缠在手柄之上,没有使用,看来是因为五女身穿战衣,不畏刀剑,鞭
子更是没有用了。

  他们的武功更是高明,守得稳,攻得急,而且气大力雄,鞭柄仿如棒子,要
是击中了,难保不会筋断骨折的。

  最奇怪的是李向东分明看见几人先后中了姚凤珠的寒冰掌,他们还能苦苦支
撑,没有退下战线,接着最先为姚凤珠暗算的两龙竟然重新加入战团,看来他们
身怀奇功秘艺,能自行疗治掌伤,不惧寒冰掌。

  目睹战况,李向东知道姚凤珠等不易速战速决,可不想缠战下去,于是发出
命令,着众女改变战略。

  姚凤珠接到命令后,立即拔出长剑,抢步上前,左掌右剑,与柳青萍一起接
下九龙大部分的攻势。

  红蝶却退往阵中,休息似的不再动手,美姬则使出鬼魅身法,深入敌阵,忽
而在前,忽而在后,使人防不胜防。

  这时夜星夜月也改变了战略,两女该是想通了九子魔母已经送命,眼前的僵
尸无知无识,不过是李向东作恶的工具,要是活着,一定不想如此留在人间的,
悲哀地对视一眼,决定送她往生极乐。

  下定决心后两女不再犹豫,立即发出指令,座下的两头貔貅同时口喷烈火,
烧得只攻不守的银尸吱吱怪叫,忙不迭地往后退去。

  两女正要追杀时,妖后却从李向东身后闪身而出。

  「孩子,回到娘这里吧,可知娘多惦着你们吗?」妖后柔声道,香肩一抖,
一团肉腾腾的肉球从胸前的裂口夺衣而出,峰峦上那红扑扑的肉粒,娇艳欲滴,
使人目眩。

  「娘?」不知为什么,夜星夜月好像听到九子魔母的呼唤,心底里突地生出
孺慕之情,渴望能倒在妖后怀里。

  「对……娘在这里!」妖后张开双手,好像等待两女投入自己的怀抱里,尤
其是使出了李向东新近悟得的移心夺志。

  移心夺志可以说是简单的勾魂摄魄,给勾魂摄魄改造三魂七魄后,便会性情
大变,虽然还有缺憾,但是能持久不变,移心夺志接近迷魂术,只能暂时有用,
碰上心志坚毅,或是早作防备的,更未必有用。

  本来以妖后现在的功力,用作上阵应敌还是有所不足的,但是对付夜星夜月
可不同,因为两女吃过她的奶,更是与乳香迷雾同使,当能奏功的。

  谁知妖后暗运魔功,预备送出乳香迷雾时,两女突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怒
喝一声,便驱动貔貅,挥剑杀上。

  尽管暗叹功亏一篑,妖后还是不以为意似的格格一笑,曼妙动人地拢一下秀
发,不知如何,手里便多了一根银白色的绸带,以此与两女展开剧战。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发觉夜星夜月武功大进,九龙也非比寻常,怪
不得有胆子寻衅了,可是暗念以自己倾巢而出,要是还不能把她们拿下,真该一
头碰死。

  「帝君,我们挡不住了,你要小心!」就在李向东思索着如何处置两女时,
忽地传来白山君急叫的声音。

  「为什么挡不住?」李向东讶然问道,暗念白山君与百草生率领五千神兵在
野猪林里埋伏,提防夜星夜月役兽捣乱,以他们的实力,怎么会敌不过召来的猛
兽?

  白山君没有回答,林里已经传来地动山摇的声音,接着白山君和百草生狼狈
地逃出,两头野猪和几尾蛇儿在后追赶,李向东一看,便知道为什么挡不住了。

  原来那两头野猪巨大无比,好像两座小山,那些蛇儿却长约数丈,身子比碗
口还要大,他们经过的地方,树倒山摇,绝对不是幻象。

  白山君等逃出来后,许多无敌神兵也陆续给百数十头尾随的巨兽赶出来,那
些巨兽全是山间常见的野兽,但是体积大了许多倍,与之对敌的无敌神兵简直是
以卵击石,要不是他们无所伪具,前仆后继,相信早已一败涂地了。

  李向东见情势危急,怒吼一声,十指萁张,朝天高举,天边随即雷声隆隆,
朝着巨兽大蛇劈下,晴天旱雷,声势也真骇人,那些巨兽大蛇也是大吃一惊,齐
齐止步,总算让白山君等有机会喘一口气。

  白山君等暂脱险境,妖后却愈战愈燥,原来她的武功法术两皆高明,独战两
女,本道绰绰有余的,可想不到夜星、夜月功力大进,武艺招式之中还夹杂着不
同凡俗的法术,充作坐骑的两头貔貅更是凶猛异常,杀得徒步迎战的妖后汗流浃
背,仍然不能取得上风,又奉命不能使出杀手,处处缚手缚脚,使她仿如老鼠拉
龟,不知如何入手。

  那厢姚凤珠等改变战略,力战九龙,表面看来战况还是胶着,其实红蝶正在
暗里使出三妙神通,撒出榴火屁和桃花骚,只要他们吸到了,便会淫情勃发,灵
智大减,那时一定逃不过姚凤珠等的杀手的。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任凭红蝶如何撒骚放屁,战场里淫气弥漫,九龙看来也
吸入了不少,他们好像不为所动,继续力拼。

  虽然姚凤珠的寒冰掌先后伤了几个九龙,使他们退出战阵,但是他们休息了
一会后,便完好无事,倒是那几个为美姬偷袭的手,活是伤在姚柳两女剑下的,
可不能立即复原,无奈伤的不是要害,还能再战,实力没有受损。

  本来五女有战衣保护,不易受伤,只要是不让九龙的鞭柄直接击中,伤及筋
骨,迟早也能使他们伤亡殆尽而获胜的,可是李向东看了一会,却发觉不是那么
乐观。

  原来丽花没有再施展法术,动作也愈来愈是迟钝,完全躲不开九龙的攻击,
不仅美姬要分心照顾,就是忙于施展三妙神通的红蝶,也有几次出剑给她架开敌
人的兵刃。

  这时九龙已经展开鞭子,离得远的,便以皮鞭遥攻,近身肉搏时,却以鞭柄
砸打点穴,攻击的也不是要害或是致命大穴,更不大使力,纵然五女没有战衣护
身,吃痛在所难免,也不会受伤或是致命的。

  丽花吃的鞭子最多,中招后,战衣好像再没有保护的作用,使她呻吟叫苦,
有时还受不了似的摇摇欲坠,可看不到伤在哪里。

  其他四女亦有为鞭子击中的,虽然反应没有丽花那么激烈,却也禁不住轻哼
浅叫,进退亦大不如前。

  然后丽花出事了。

  在两个壮汉的夹击下,丽花接连中了几鞭,打得她步履踉跄,呼叫不绝,后
来柳腰还给鞭子缠住,把她拉出阵外,随即落败被擒。

  丽花被擒后,九龙更是意气风发,杀得四女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任由他们围在中间,以手中鞭子抽打。

  李向东见势不妙,立即命双尸上前,接下九龙的攻势,却命妖后和众女退出
战团。

  双尸一出,九龙好像知道不敌,也自行退下,当了俘虏的丽花自然也给带下
去了。

  妖后虽然不能制住夜星夜月,要退也是容易,绸带一挥,逼退两女,便退回
李向东身畔。

  两阵对完,李向东发觉除了丽花被擒,白山君等率领的无敌神兵也折损了大
半,不禁有点泄气。

  夜星夜月虽然只能与妖后战个平手,但目睹师哥敌得住几个魔女,神兽更大
败魔军,何况貔貅毒虫大阵的威力还没有完全发挥,不禁信心大增,朗声叫道:
「李向东,可有胆子斗一斗我们的貔貅毒虫大阵吗?」

  「为什么不敢?」李向东嬉皮笑脸道:「要不是我给你们……你们能练成这
个什么大阵吗?」

  「你……」两女粉脸通红,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我什么?可是想我也给你们的屁眼开苞吗?」李向东贼兮兮地说。

  「狗贼!」两女气得泫然欲泣,怒骂一声,齐齐举起手里的双股剑,遥指可
恨之极的李向东。

  也真奇怪。两女剑尖一指,正与白山君等对峙的巨兽长蛇忽地咆吼大叫,好
像有人指挥般把李向东等人团团围住。

  「就凭它们便能杀得了我们吗?」李向东表面好像不以为意地说,心里却是
暗生警惕,知道要是再多一点,恐怕不易应付。

  「走着瞧吧!」两女冷哼道,语声甫住,林里传出更多咆吼的声音,此呼彼
应,声势骇人,分明还有许多巨兽陆续赶来。

  李向东可不敢怠慢了,立即念出咒语,天边随即涌出阵阵阴霾,然后轰隆作
响,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空而降,雨点似的往兽群落下。

  与此同时,王杰与星云子也领着埋伏在官军后面的神兵杀出来,野猪林前顿
时杀声震天,乱作一团。

  夜星夜月两女没有多少战阵的经验,一时手足无措,李向东却趁机指挥众人
乱斩乱杀,杀得那些官兵鬼哭神嚎,四散奔逃。

  李向东自己亦乘乱朝着夜星夜月杀过去,本欲一举把她们擒下的,想不到两
女坐下的貔貅异常机灵,天外石雨才下,两兽便驮着两女退入巨兽阵中,李向东
晚了一步,便为兽群蛇阵阻住去路。

  这些巨兽大蛇全是庞然大物,李向东接连使出几种法术,雷劈火烧,也驱之
不去,指挥魔军冲上去,却如以卵击石,有人给它们践踏而死,有人还给它们一
口一个,吃下肚里。

  李向东愈打愈不是味道时,发现夜星夜月神情肃穆地伫立阵中,好像有所动
作,再看那些巨兽大蛇也没初时那么慌乱,还开始聚拢在一起,仿佛重整阵势,
知道再战无益,毅然下令撤退。

  收到李向东的命令后,王杰白山君等立即调动魔军抵抗蛇兽,自己则悄悄往
外围移去,妖后与众女也是一样,可没有理会丽花还在敌人手里。

  夜星夜月真的开始发动貔貅毒虫大阵,只是双方正在混战,兽蛇夹杂其中,
难以一下子完成调动,修罗教的魔军又人多势大,人人舍生忘死地与兽蛇激战,
亦使她们兼顾不暇,可没有发觉李向东等萌生退意。

  时候到了,李向东取出前些时在祝融门盗得的霹雳火,双手连挥,朝着人多
兽众的地方掷去,战场里随即产生一连串的爆炸,周围的人兽血肉横飞,死伤惨
重。

  爆炸一起,妖后和王杰等懂得法术的教众亦同时使法,刹那间,大雾迷天,
迷迷糊糊的伸手不见五指,李向东等趁机率领残存的无敌神兵,悄然退走。

  在法术的掩护下,李向东率众离开野猪林,走了半天,在太阳快要下山时,
在一个山谷歇脚做饭,预备入黑后才继续上路。

  点算人马,发觉只剩下五千多无敌神兵,可说是李向东出道以来,前所未有
的惨败。

  「帝君,我们还要伏击丁菱吗?」王杰问道。

  「回宫再作打算吧,那个貔貅毒虫大阵可真讨厌,暂时还是不要和他们硬拼
为好。」李向东悻声道:「可有留下探子吗?」

  「有的,也派出了探子,守住前往野猪林的道路,查看丁菱的动静。」王杰
答道。

  「如果她是先把玉芝送回衮州,照理还要两三天才能赶到的。」李向东沉吟
道。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那两个小女娃变得如此厉害。」百草生叹气
道。

  「有什么了不起,只要能破去兽阵,我一定能把她们拿回来的。」妖后努着
嘴巴说。

  「丽花还在她们手里,可要召她回来?」白山君问道。

  原来丽花身具不死之身,虽然被擒,只要自行了断,接回魂魄,白山君便能
使她重生,要她回来却是易如反掌。

  「不,让她留下来,看看能不能探到什么消息。」李向东摇头道:「告诉她
不要寻思,装傻扮懵,什么也别说,有消息便立即报告。」

  「她刚刚作了报告,现在官兵忙于清理战场,九龙却与她一起,正在设法把
战衣剥下来。」白山君答道。

  「我们看看她吧。」李向东取出镜子,正要作法时,一个香喷喷的胴体竟然
趴在他的背上。

  李向东扭头一看,原来是姚凤珠,脸上的魔女脸具已经没有了,而且脸红如
火,媚眼如丝,刀枪不入的战衣也变回本来的丝帕。

  「帝君,你能不能先给婢子煞一下痒?」姚凤珠热情如火地在李向东身上扭
动着说。

  「我也要!」说话的是美姬,原来她也解下了战衣。

  李向东接着发现柳青萍和红蝶也是一样,两女看来亦是春情勃发,柳青萍覆
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红蝶还探手裙下,有所动作。

  「你们怎么了?」妖后奇道。

  「婢子……婢子不知道为什么痒极了。」姚凤珠呻吟道。

  「怎会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发痒?」李向东奇道。

  「我不知道……刚才与九龙动手时,已经很痒了。」姚凤珠喘着气说。

  「鞭子……是他们的鞭子……打在身上虽然不痛……却是痒丝丝的,怪是难
受。」美姬气息咻咻地说。

  「奇怪……」李向东若有所悟,怪不得五女与九龙动手时,好像功力大减,
当是中了暗算,此刻也无暇深究,望着王杰等人说:「我现在没空,你们喜欢便
上,否则便找几个神兵招呼她们吧。」

  王杰等剧战半天,也没有宣淫的心情,遂召来魔军,带走了姚凤珠等四女。

  送走四女后,李向东便使出摄影传形,查看丽花的情况。

  野猪林还是闹哄哄乱糟糟的,官兵正在忙于清理战场,点算损失,那些巨兽
大蛇能跑的已经跑了,人命的伤亡不算多,死去的蛇尸兽体也回复原来大小。

  九龙在林里僻静的一角,包围着双手吊在树上的丽花,正在研究如何把她的
战衣脱下来。

  「这袭魔女战衣没有多少布料,怎么能够全身刀枪不入,就是没有衣服的地
方也好像多了一点什么,真是奇怪。」三拢抚玩着丽花高举头上的粉臂说。

  「她的脸孔如此丑怪,分明是长出来的,可不像是脸具呢。」六拢检视着丽
花的脸孔说。

  「裙下还裹着汗巾呢。」五龙掀开丽花的裙子,发现腹下包裹着嫩黄色的骑
马汗巾,触手如丝,却扯不脱,也解不开。

  「刀子割不开,脱也脱不下来,我们怎么办?」八龙着急地说。

  「找两个小师妹帮忙吧。」二龙诡笑道。

  「师傅吩咐,要是她们不愿意,可不能动粗的,你们忘记了吗?」大龙警告
道。

  「谁说动粗,只是求她们可怜吧。」七龙怪笑道。

  「她们要是答应,早已答应了,何需等到今天。」四龙叹气道。

  「求人不如求己,只要剥去她的战衣,不也一样吗?」八龙哂道。

  「我有办法……」幺龙笑道。

  「什么办法?」众人齐声追问道。

  「你们干什么?」也在这时,夜星夜月出现了。

  「小师妹,你们不是忘记了我们使过和合大阵后,浑身是火吧!现在可要想
办法出火呢。」大龙叹气道。

  「你们……要用她出火吗?」两女脸泛红霞道。

  「除非你们垂怜,否则便要辛苦她了。」二龙淫笑道。

  「是呀。」三龙涎着脸说:「小师妹,让我们疼你们一趟吧。」

  「不,不行的!」两女往后退了一步,急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
别人是不能碰的。」

  「什么天狗大神,不过是胡诌,师妹说了多少次,你们还是执迷不悟吗?」
四龙不满似的说。

  「怎样也不行的。」两女断然道。

  「那么唯有用她出火了。」五龙耸耸肩膀说。

  「你们……你们不会弄死她吧?」两女红着脸说。

  「怎会死得这么容易?」六龙笑道。

  「弄死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郡主会让她活下去吗?」七龙失笑道。

  「不能弄死她的,李向东不知跑到哪里,还要她告诉我们的。」两女着急地
说。

  「交给我们吧,她会说的。」八龙大笑道。

  「难道……难道你们不能回到衮州才出火吗?」两女嗫嚅地说。

  「从这里回去衮州,总要三四天时间,还要等丁菱前来,一个不好,便会错
过了七天之期,你们也不想我们欲火焚心而死吧。」九龙笑道。

  「刚才我们决定在这里歇一晚,明早便前往衮州,该能在半路碰上丁菱,不
用她白走一趟了。」两女答道。

  「无论如何,有机会出火,还是要先出火为上,以免生出意外。」大龙坚持
道。

  「随便你们吧,千万不要弄死她。」两女无可奈何,也不想多说,唯有转身
离去。

  两女去后,众人继续追问幺龙如何脱下丽花的战衣。

  「可以让她自己脱下来的。」幺龙笑道。

  「她怎会自动脱下来?」二龙不以为然道。

  「会的,我们再赏她一顿落魄鞭便行了。」幺龙诡笑道。

  「不错,也可以试试失魂手能不能穿透魔女战衣的。」三龙拍手大笑道。

  「一定行的,既然她们吃不消落魄鞭,又岂能敌得住失魂手。」大龙哈哈一
笑,探手往丽花的胸脯捏下去说。

  「呀……不……不要!」丽花娇躯剧震,呻吟道。

  「你叫什么名字?」四龙探进丽花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我……我叫丽花!」丽花咬牙切齿道。

  「你是修罗教的什么魔女?」五龙也动手动脚道。

  「不……我不能告诉你的!」丽花断然道,就是没有白山君暗里提示,她也
不会说出来的。

  「那么你会脱下衣服吗?」六龙笑问道。

  「不……不行的……我不脱!」丽花哀叫道。

  「脱下衣服后,我们便可以让你乐个痛快了。」七龙怪笑道。

  「别和她蘑菇了,动鞭子吧。」八龙取出用作兵刃的鞭子说。

  「不……不要打我!」丽花害怕地叫。

  「你要是乖乖地脱下衣服,我们便不会难为你了。」幺龙笑道。

  「我……」本来脱下战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奈白山君没有作出指示,使
丽花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吧。」大龙也取出鞭子,扬手便朝着丽花抽下去。

  「喔……」丽花哀叫一声,不是叫痛,而是中鞭的地方竟然痒得厉害。

  其他八龙也不客气,纷纷举起鞭子,左一鞭右一鞭地轮流抽打,尽管不大使
力,却也打得丽花呼叫不绝,挂在树上的娇躯也是扭个不停。

  「脱呀!脱下衣服,便不用受罪了。」九龙谑笑道。

  「脱……我脱了!」丽花终于耐不住地叫,同时暗念解衣咒语。

  「告诉我们怎样脱,让我们侍候你吧……」三龙淫笑道。

  岂料语音未止,丽花的狰狞脸孔倏地消失,现出那张妖媚的粉脸,身上的衣
服虽没有多大的变异,但是随着她的挣扎衣袂飘飘,明显地与刚才的有所不同。

  「果然是个美人儿……」四龙目露淫光道。

  「我早说李向东不会把丑八怪留在身边的。」七龙伸手一抓,便把丽花的胸
衣扯下来,涨卜卜的粉乳亦应声弹出。

  众人拍手大笑,怪手频施,转眼间,便把没有多少布料的战衣剥个精光,使
丽花仿如初生的婴儿,光溜溜地不挂寸缕。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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