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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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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计破天魔

  「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
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
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
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
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
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
吧!」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姚凤珠悲愤填
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孙不二狞
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
盛满了水。

  「动手吧。」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
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
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
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
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多羞人,
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
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
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
鬼也不会饶你们的!」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
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姚凤珠
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
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
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做痒呀?」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
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
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
姚凤珠嘶叫着说。

  「尧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
吗?」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
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
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那微张的肉唇,唬吓着说:
「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有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
么!」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
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
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
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
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
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比不上男人的鸡巴,亦能让你痛快的!」孙不二怪笑道:「一
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
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
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
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
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
「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
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
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
「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
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
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
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
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
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
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
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
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
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
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
倒过去。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
儿,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
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
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
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
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
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
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
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
她这样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
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
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大档头格格笑道。

     ***    ***    ***    ***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
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
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
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
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
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
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
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
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
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
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
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
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
她!」夜月悻声道。

  「很好。」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
平天魔道吧。」

  「婢子明白了。」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
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
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李向东淫笑
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李向东笑道。

  「里奈?」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
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

  「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
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

  「不懂,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
行。」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阴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
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

  「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做
尿壶还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壶?」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奶?」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奶嘛。」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
子魔母的奶没有?」

  「应该没有。」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
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吗?」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李向东笑道。

  「行吗?」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哈哈笑道:「臭母狗,给我这两个小丫
头好好的喂奶吧!」

  圣女岂敢反抗,赶忙爬到两女身前,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靠坐在李
向东的脚下。

  「她的奶子真大!」夜星美目放光道:「我本来以为娘……丸子魔母的奶子
已经够大了,原来能这么大的!」

  「九子魔母的奶子虽然大,却是坠下来的,可没她那么坚挺圆满。真美!」
夜月羡慕地说。

  「浪蹄子的奶子大多是很大的。」李向东调侃似的说。

  「她是个浪蹄子吗?」夜星问道。

  「不错,还是天字第一号的浪蹄子!」李向东讪笑道。

  「我们该怎样吃?」夜月有点心急地问道。

  「可是挤出来吗?」夜星接着说。

  「你们躺在她的怀里,嘴巴含着奶头,用力吮吸便是。」李向东大笑道。

  两女可不客气,笑嘻嘻地一左一右,双双挨在圣女身畔,动手捧着胖嘟嘟的
肉球,便把嘴巴凑了上去。

  念到李向东一声令下,不论是男是女,自己便要任人狎玩侮辱,比婊子更是
不如,圣女不禁满肚苦水、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圣女还是张开粉臂,抱着两女
的香肩,方便她们吃奶。

  两女初尝吃奶滋味,好奇之余,也是兴奋,兴致勃勃地依着李向东的指示,
嘴巴含着大如樱桃,芬芳扑鼻的乳头,使劲叨听。

  「呀!」才吸了一口,圣女便娇吟一声,身子急颤。

  「弄痛了你吗?」两女赶忙松开嘴巴,齐声问道。

  「不……不是!」圣女咬着牙说。

  原来两女的嘴巴一动,好像亦同时触动了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使圣女不知
多么的难受。

  圣女常常给李向东哺乳,知道阴乳相连,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想不
到两女肚吮吸时,那种使她又羞又愧的难过,竟然倍增,才忍不住叫了出来。

  「没什么的,她只是发姣吧。」李向东冷笑道。

  「什么是发姣?」夜月不明所以道。

  「就是想男人。」一李向东大笑道:「要想知道这个大淫妇的本来脸目,便
快点吃吧。」

  两女听得有趣,探头再吃,发觉奶头发硬,涨卜卜的彷如咬不破的橡皮球,
吮出来的奶水却是美味香甜,于是吃得更是起劲。

  圣女可真难受极了……此时两张嘴巴同时在吃,虽然吃的是奶,可是体复坑
空气同时也好像给抽干了似的,痒的她禁不住娇吟大作,双掌禁不住绕过两女的
脖子,搓捏着胸前豪乳。

  「好吃……真是好吃!」

  「人奶原来是这样美味的!」

  吃了好一会,两女才抬起头来,赞叹道。

  「你们要是喜欢,尽管吃好了。」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两女喜道。

  「咦……」夜月坐了起来,发觉掩着圣女腹下的布片湿了片,愕然道:「怎
么她的……她的遮羞布全湿了,是尿吗?」

  「臭母狗,告诉夜月那是什么?」李向东寒声道。

  「不……不是尿。」圣女颤声道:「是……是臭母狗的淫水!」

  「淫水为什么流出来?」夜星问道。

  「为什么?」李向东喝道。

  「臭母狗……臭母狗想主人……想主人肏……」圣女粉脸通红,嗫嚅道。

  「教主,婢子想吃。」里奈娇声道。

  「想吃便吃吧。」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喜孜孜地蹲在圣女身下,揭下湿淋淋的布片,待圣女自行张开粉腿,便
把头脸凑了下去。

  「淫水好吃吗?」夜星好奇地问。

  「你们可要试一下?」李向东诡笑道。

  「我们……我们也有淫水吗?」夜月插嘴问道。

  「怎会没有。」李向东哈哈大笑,顺势把夜月抱入怀里道:「让我看看你的
淫水有多少吧。」

  「呀……慢一点……天呀……饶了我吧!」圣女呼天抢地的叫,知道不用多
久,又要达到极乐的巅峰了。

  「臭母狗,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李向东发狂似的抽插道。

  「乐……乐够了……」圣女喘着气叫,深处传来的酥麻,使她头昏脑涨,浑
身发软。

  「教主,她快要给你肏死了,让她歇一下吧。」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
上扭动着说。

  「死不了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也在身
畔挨挨碰碰,于是止住攻势,问道:「夜月,还痛吗?」

  「不……早已不痛了。」夜月春心荡漾地说:「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让
婢子再乐一趟?」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笑道。

  「刚才……刚才人家太害怕了,没有……弄清楚什么味儿,所以……」夜月
嗫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娇似的叫,接着却害怕地说道:
「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样粗暴的。」

  「我会疼着你们的。」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指点着说:「排一排伏
在床上,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

  两女欢呼一声,赶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温柔地爱抚,另一手却抱着夜
月的纤腰,雄纠纠的鸡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    ***    ***    ***

  夜星、夜月已回去了,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
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可没有合眼。

  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远胜当日
的尉迟元了。

  夜星、夜月两人,一个未经人事,一个初尝禁果,也不用爱抚逗弄,只是一
点点的淫欲真气,便让她们春心荡漾,热情如火,还没有动用龙吐珠,两女便俯
首称臣,饱尝萋雨之乐。

  里奈情根深种,一心向着自己,调教多时,已能放开怀抱,完全陶醉在欲海
里,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然而龙吐珠一出,便乖乖地弃甲曳兵,高举降旗了。

  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该不难应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
还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顺,心里却怀有贰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本来改造了夜星、夜月两女后,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大可
再施妙术,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李向东也不想动手,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要不彻底毁去
她的原来武功,便等若废人,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

  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把圣女尽情的羞辱,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
珠,大施挞伐,弄得圣女死去活来,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看来不动用
修罗夜叉可不行了。

  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以做看管,事实却是首鼠两
端,还没有作出决定。

  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难免会生出魔性,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而修
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圣女淫火入骨,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
会有什么后果。

     ***    ***    ***    ***

  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
不说,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然而情势危急,唯有强打精神,指示两女作出布
署,可能是这样,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

  「夜月,写……写了报告没有?」九子魔母软弱地说。

  「写好了,你要看看吗?」夜月答道,报告是夜星回来前,九子魔母着令准
备,用来送给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九子魔母说。

  夜星、夜月对视一眼,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把报告望空焚化,却没有念出咒
语,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东从两女口中,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尽管东走扶桑,还把一
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助她创立天魔道,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以
致走火入魔,下肢瘫痪,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遂作出这样的指
示。

  「送去了。」夜月拍拍手道。

  「驻颜奇功……的秘笈就在……镂金柜子里,你们……你们成亲后,才可以
开始修习。」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成亲?成什么亲?」夜星嚷道。

  「要不成亲,你们……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驻颜不成,还会
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如何……如何给我报仇。」九子魔
母喘着气,交代后事似的说:「不成亲也行,你们可以……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
的男人,尽快给自己破身吧。」

  「不!」夜月嗔声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

  「胡……胡说!」九子魔母喘着气说道:「天狗大神……只是骗人的……你
们……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

  「夜月,算了,我们自己挑吧。」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
敷衍地说。

  「听着,娘……不行了……你们……你们要给我报仇……」九子魔母咬牙切
齿道。

  「我们哪里打得过他?」夜月抗声道。

  「现在……现在打不过……待我……待你们……得到我的功力后……再苦修
一些日子……便有机会……为我报仇了……」九子魔母调匀呼吸,挣扎着掀开被
子说。

  「你的功力?」两女愕然道。

  「没错……」九子魔母喘了一口气说:「你们姐妹俩……给我……给我把衣
服脱下来……」

  「这……你现在伤得这么重,要是失去功力,你……你可活不了的!」两女
惊叫道。

  「娘……娘怎样也活不下去了。我死后,你们立即率领众人返回东洋……听
候天帝指示……把……把李向东碎尸万段!」九子魔母厉叫道。

  两女对视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依言脱下九子魔母的衣服,同时不约而同
地使出一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

  九子魔母出道江湖数十年,年纪当然不少,但是修习驻颜奇功,外貌犹如中
年妇人,风韵尚在。

  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她的身体保养得也很好,肌肤滑腻,骨肉结实,豪乳蜂
腰,腹卜大块文章,亦是诱人,只是奶子看来松软,此刻仰卧床卜两乳还是歪在
一旁,要是晒起来,当如树上成熟的木瓜,摇摇欲坠,然而以她的年纪,保持在
目前的程度,已经很难得了。

  可惜的是断了一臂,包裹着伤口的布帛湿透鲜血,还不住渗出血水,触目惊
心,瞧得两女直皱眉头,心里也是难受。

  「你……你还是歇一下吧,现在伤得这样厉害,如何能传功?」夜月不忍地
说,自从见过李向东后,她也像夜星一样,没有再唤九子魔母为娘了。

  「行……行的,娘……娘已经服下福寿膏,伤口可不痛楚,一定行的。」九
子魔母倒没有留意,喘着气说:「你们……你们也把衣服脱下来吧。」

  「我们也要脱吗?」夜星吃惊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速成。」九子魔母叹气道:「可记得前些
时学的失魂手吗?」

  「就是那套像是给人搔痒的点穴功夫吗?」夜星哂道。

  「不错,失魂手其实是用作施展和合大阵的其中一种秘技,要是练成此阵,
疋能制住那些修罗魔女的。」九子魔母答道。

  「和合大阵?怎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的?」夜月奇道。

  「这是天帝自创的奇阵,只能由男子施展,最近才找到适当的人选,正在天
宫接受天帝的训练,为免你们胡思乱想,才没有多说吧。」九子魔母答道。

  「我们胡思乱想什么?」夜星不明所以道。

  「回宫后,天帝会告诉你们的。」九子魔母不作解释,继续说:「失魂手本
来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功夫,只要你我互相施展失楝手,有你我情动时,我便可
以把内力转移给你们了。」

  「互相施展?」两女骇然道。

  「是的,待会你们如此这般,便可以汲取我的真气了。」九子魔母正色道。

  「这……」两女相顾失色?不禁手足无措。

  「快点脱吧,不要耽搁了。」九子魔母着急道:「我是活不成了,留下这身
功力也没有用的。」

  这时两女也收到李向东的命令,着她们依言行事,念到九子魔母左右也难逃
一死,如此散尽功力,倒能便宜自己,于是不再犹疑,汾羞宽衣解带,露出了那
青春焕发的胴体。

  「好了……你们先动手吧,夜星在上、夜月在下,指尖同时发出回旋真气,
便能直透我的心底了。」九子魔母催促道:「无论我有什么反应,只要我不说住
手,谁也不要住手。」

  两女腼腆地爬上床,靠在九子魔母身旁,齐齐使出失魂手……拨弄着能够催
情的奇经秘穴。

  「对了……是这样了……喔……双手齐使……呀……使出十成指劲……」两
女指劲才发,九子魔母便失控地在床上蠕动,娇吟不绝。

  夜星双手握着九子魔母胸前的肉球,感觉软绵绵的,远不及李向东那头母狗
的胸脯,那般的结实涨满。奶头不仅紫黑,而且塌了下去,周围的乳晕还长满细
小的肉粒,却是有点难看。

  夜星依言发出指劲时,原本松软的乳头,竟然像充气似的慢慢发涨,大小彷
如熟透了的枣子。

  夜月趴在九子魔母的腹下,十指如梳,送出缕缕真气,从略见肥胖的小腹开
始,围着那杂草丛生的三角洲团团打转,暗道这些天见过的几个骚穴,以她的最
烂,一点也不像自己姐妹那样可爱,越加相信九子魔母不是亲生母亲。

  「差不多了……结……三头六臂,以我为主,夜星在上,和我亲嘴,夜月在
下。吃我的骚穴,让我把真气送入你们体里,上不要停,继续施展失魂手。」九
子魔母喘着气叫。

  天魔道原本便是精于联手对敌,三头六臂即是三人联手之术的其中一招,两
女向来习练有素,本来是易如反掌的,这时却奇怪地感觉芳心卜卜乱跳,手足无
措,不知如何是好。

  「上来!」九子魔母伸出独臂,绕过夜星的粉颈,抱入怀里,双腿同时缠上
了夜月的脖子,厉叫道:「快吃!」

  夜星怯生生地跨在九子魔母身上,粉臂搂着她的脖子。

  正当夜星犹豫不决时,九子魔母的手掌却在颈后游走,回旋气劲直透心房,
使她浑身发烫,心猿意马,渴望重温与李向东缠绵热吻的滋味,嘤咛一声,粉脸
凑了下去,与九子魔母四唇交接。

  夜月给九子魔母的双腿缠着粉颈,日睹湿漉漉的尿穴就在眼前,本来有点恶
心的,然而当九子魔母的脚掌,在粉背上下扫弄了几下时,顿觉春心荡漾,不知
如何便主动把头脸埋了下去。

  九子魔母鼓其余勇,从上下两个孔洞送出苦修多年的真气,同时手脚并用,
使出失魂手,催发两女的情欲,助她们汲取外来的功力。

  「易位!」隔了一会,就在夜星快要透不过气来时,九子魔母才松开嘴巴,
扯着她的秀发往腹下推去叫。

  两女给失魂手逗得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可没有问为什么了,换转位置,夜
月与九子魔母亲嘴,夜星却吃那肮脏的骚穴。

  如是者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九子魔母终于散尽全身功力,再也没有气
力动弹,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随着九子魔母的功力消失散尽,手脚发出的回旋真气逐渐弱了许多,失魂手
的威力亦大减,待两女神智渐复,才发觉躺在身畔的九子魔母已经奄奄一息,夜
星、夜月两女不禁大惊失色。

  「娘,你怎么了?」两女急得珠泪直冒地叫。

  「我……我不成了……」九子魔母气若游丝道:「你们……你们回去后,还
要……还要苦修三个月……才……能完全……完全使用我的功力。」

  「回去?」夜月神色有异道。

  「李向东太厉害了……你们……你们还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啊……一定要听……听天帝的话!」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李向东……李向东是天狗大神吗?」夜星念到九子魔母的养育之恩,突然
感觉李向东的说话不可信,嗫嚅道。

  「当然不是!」九子魔母心里一惊,强打精神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
会这样问的?」

  「是他……他自己说的。」夜月冲口而出道。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还跟你们说了什么?」九子魔母心里剧震,急叫
道:「快点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两女突然完全忘记了李向东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对九子魔母道
出所有经过,最后还道出了已经为他所污而破了身,可不知道,李向东正以摄影
传形之术,暗里监视她们。

  「不好,你们……你们是中了他的妖术!」听完两女所说,九子魔母心里发
毛,颤声叫道。

  「妖术?」两女闻言,如遭雷殛道:「这是什么妖术?为什么现在我们会清
醒过来。」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是你们突然功力大增,因此无意中破开了他的禁
制。」语尚未毕,九子魔母突地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着急问道:「他放你们回
来,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他要我们把一包药粉倒入井里。」夜星答道。

  「药粉在哪里?」九子魔母追问道。

  「今早……今早已经倒进井里了!」夜月脸如纸白道。

  「完了!」九子魔母绝望地惨叫道:「刚才你们进来时,已经是午饭时间,
现在……现在该吃完了。」

  「那么……那么我们怎么办?」两女悲声问道。

  「跑……立即跑!」九子魔母厉叫一声,口里狂喷鲜血,就此一命呜呼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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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狼心狗肺

  这一天,王杰等吃过午饭,聚在一起聊天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教主命我们立即进驻天魔圣殿。」王杰兴奋地说。

  「又要强攻?」星云子大摇其头道:「我们不足三百人,如何能够硬来?」

  「不是进攻,是进驻!」王杰解释道:「教主已经前去占领圣殿了,他在那
里等我们。」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别多话了,我们边走边说吧。」王杰大笑道。

  王杰等人率众进入原始森林后,赫然没有天魔圣殿的踪影,众人大感奇怪之
际,李向东忽地出现,领着众人左穿右插,天魔圣殿又再现眼前,原来他已经在
天魔圣殿周围设下禁制了。

  众人发现天魔弟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禁不住齐声惊叹,争相称道李向东
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是那两个小女娃动手的。」李向东脸露异色道:「没有百草生的迷神妙药
还是不行。」

  「那两个可人儿哩?」百草生笑问道。

  「跑了。」李向东叹气道。

  「跑了?怎会跑了?」众人奇道。

  「回去请救兵了!」李向东懊恼似的说:「大家要加倍小心,她们和天魔还
会再回来的。」

  「怎会这样的?」星云子愕然道:「教主不是收服了她们吗?」

  「出了点变故,晚些我和你再谈吧。」李向东示意星云子住口道。

  「九子魔母死了没有?」王杰问道。

  「死了,尸首已经藏起来,待我有空时,便做法制炼,让她和铁尸作伴。」
李向东森然道。

  「和铁尸作伴吗?那她算是什么尸啊?」美姬看了脸色煞白的方佩君一眼,
笑问道。

  「她也是铜皮铁骨的,就叫铜尸吧。」李向东笑道。

  「可是像铁尸那么丑怪吗?」红蝶皱眉道。

  「不,我会使她保留本来脸目,将来总会碰上夜星、夜月两个女娃的,且看
她们有什么反应。」李向东冷哼道。

  「漂亮的天魔女弟子可不少,又要辛苦你了。」百草生格格笑道。

  「教主,能不能让他们帮忙?」王杰问道。

  「当然要帮忙。」李向东笑道:「你传他们种魔之法,招呼那些种女吧。」

  「人多好办事,无敌神兵所向无敌,要是人数能够多一点,本教称霸天下,
也指日可待了。」星云子喜道。

  「待我设下禁制后,便要闭关一些日子,王杰主持培育魔军,你们和几个魔
女、奼女从旁协助吧。」李向东说。

  「外边不是已有禁制吗?」王杰奇道。

  「那些只是权宜之计,我要花点功夫,设下更厉害的禁制,以免重蹈当日猪
栏的覆辙。」李向东正色道。

  「教主,青萍现在还当着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可要把她叫回来帮忙吗?」百
草生问道。

  「不,让她留在那里,探听官府的动静吧。」李向东摇头道:「林里的木屋
本来住着一个叫万事通的老头子,现在却不知所踪,你们派一些人,在周围搜索
他的下落,别让他跑了。」

  王杰等点算完毕后,发觉可以挑出近百种女,还有八百多个天魔女弟子,全
给李向东毁去脑子,当上可怜的母猪,不合用的妇女如果不答应学习接生,充当
稳婆,便与剩下的男弟子一把火活生生地烧死,真是惨绝人寰。

  以后的几天,从李向东开始,人人忙得不可开交。

  李向东忙于设下禁制,王杰等既要开始种胎,也要入城掳劫老练的稳婆,充
当接生的导师,美姬等也要帮忙打点,可真忙碌,奇怪的是里奈和那头神秘的母
狗没有出现,丽花和刺青老头山口也好像失踪了。

  过了几天,第一胎魔种诞下后,李向东对王杰重建猪栏的工作很是满意,便
宣布闭关,翩然而去。

  「里奈,准备工作完成了没有?」李向东独自回到宫中之宫,见到里奈后,
劈头便问道。

  「完成了。」里奈投诉似的说:「山口那个老头,整天吵着要见她,看看该
从哪里下针,可真烦死人了。」

  「丽花没有好好招呼他吗?」李向东恼道,原来进驻天魔圣殿后,便命里奈
领着圣女、山口和丽花等先行回宫。

  「有的,可是这个老色鬼贪得无厌,很不要脸的。」里奈答道:「有一大还
想碰我,给我用定身法罚跪了半天。」

  「多挑几个漂亮的女奴侍候他,暂时忍一下吧。一李向东悻声道。」

  「你真的要给她刺青吗?」里奈问道。

  「当然是真的,否则她如何能当上妖后。」李向东正色道,自从夜星、夜月
突然恢复神智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你……你会给婢子刺点什么吗?」里奈嗫嚅问道。

  「你这样乖,可不用刺青的。」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婢子不是你的女人吗?」里奈失望地说。

  「怎么不是。」李向东把里奈搂入怀里,笑道:「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
亲自动手的。」

  「你也懂吗?」里奈奇道。

  「我会偷师的。」李向东大笑道:「那头母狗在哪里?有麻烦吗?」

  「麻烦倒是没有,只是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这两天我依照山口的指示,
用羊奶给她洗澡,想是知道刺青在即,有时曾默默地流着泪,所以我把她关在笼
里,以免出事。」里奈答道。

  「走,看看她。」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的出现,使圣女彷如寒天喝冰水,心里冷了一截,不敢想像为什么他
丢下猪栏的事务不顾,从榆城回来。

  「出来吧。」里奈打开笼门道。

  圣女手脚着地地爬到李向东身前,好像很欢喜似的,围着他的脚下不停团团
打转,还唁唁而吠,活脱脱是一头欢迎主人回家的母狗。

  「起来,让我看看。」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

  圣女岂敢怠慢,沿着李向东的长腿往上爬去,主动坐入他的怀里。

  「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吗?」李向东关怀似的问道。

  「还好。」圣女粉脸低垂道。

  「好像又胖了点哩。」李向东扯下圣女缠胸的丝帕说。

  「差不多吧。」圣女捧着涨卜卜的乳房,问道:「要吃奶吗?这些天没人吃
奶,母狗的奶水多得很。」

  「自己没有挤奶吗?」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肉球说。

  「自从你说过不许挤奶后,母狗便没有了。」圣女强忍辛酸道,原来有一天
给李向东看见圣女自行挤奶,当场便明令不许。

  「里奈没吃吗?」李向东使劲一瑆,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箭离弦,从圣女的奶
头急射而出。

  「没有。」圣女凄然道。

  「婢子是故意不吃的。」里奈诡笑道。

  「为什么不吃?」李向东奇道。

  「一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听话,暗里窥探,发觉她的确很乖,倒没有阳奉阴
违。」里奈答道。

  「有一便有二,还有什么?」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这么大,婢子想看看会不会坠下来。」里奈羡慕地说:「想不到
涨满了妁,仍然屹立不倒……真是了不起。」

  「鬼灵精!」李向东大笑道。

  「主人,母狗什么也听你的,可不用刺青了吧?」圣女终于等到了说话的机
会,鼓起勇气道。

  「你真的听话吗?」李向东冷笑道。

  「真的!」圣女发誓似的说:「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就是要我嫁你为妻,我
也答应的。」

  「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心!」李向东森然道:「你的心,是向着我
吗?」

  「是……是的!」圣女急叫道。

  圣女知道自己的心永远也不会向着这个恶魔,如此委曲求全,只是为了在找
到寻死的机会前,不想再遭残酷的折磨而已。

  「胡说,你的心要是向着我,便不会逃跑了!」李向东怒道。

  「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哀叫道。

  「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我命你不要运起玉女心经,让我汲光你的功力,却
偏偏和我作对,至今还保留着一点功力,这样要如何修练本门功夫,当上我的妖
后?」李向东冷哼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再使用玉女心经了!」圣女抗声道,可不知道经过
九世清修,玉女心经念动即生,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深藏体内,要非心甘情愿,
还是会作出抵坑的。

  「有没有也好,待修罗夜叉附身后,也不容你不听话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道。

  「不……呜呜……我是你娘……别再折磨我了!」圣女崩溃似的叫。

  「娘?你有尽过娘的责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你……你把我百般的折磨摧残,如今也该消气了吧!」圣女泣道:「竟还
要我怎样?」

  「我要一个真心疼我的娘,也要一个爱我的妻子,助我完成大业,你还不懂
吗?」半向东憧憬道。

  「我……娘……娘会疼你……爱你的……求求你……再肏娘一趟,汲光娘的
功力,不要刺青吧。」圣女哀求道。

  「骚穴发痒吗?」李向东发狠地搓揉着圣女的豪乳说。

  「是……是的。」圣女腼颜道:「娘要你的大鸡巴……让娘乐个痛快吧。」

  「也罢,我便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李向东淫笑道,只要能够汲光圣女的功
力,便无需动用修罗夜叉了。

     ***    ***    ***    ***

  姚凤珠的伤寒之疾很是严重,身体忽冷忽热,昏迷了几天,犹幸金顶上人的
医术高明,吃了几帖药后,病倩便大有好转。

  人在病中,难免胡思乱想,念到自己不顾身陷淫狱之惨,拼死投诚,岂料不
仅遭人冤枉,还饱受侮辱,身受之惨,与落在李向东手里不遑多让,早知如此,
便不该如此鲁莽,以致身陷绝境,进退维谷了。

  事到如今,姚凤珠明白怎样分辩也是没有用,大档头和孙不二认定自己是李
向东派来的奸细,要不招供,定当难逃那些淫虐的刑责。

  别的不说,仅只恶毒的鳝盘里那些无孔不入的鳝鱼,已使姚凤珠不寒而栗,
个中苦楚,相信给人轮奸也不外如是。

  想到孙不二这禽兽,不仅强奸了自己,还施以如此歹毒的刑责,姚凤珠心中
不禁感到又恨又气。

  看来李向东说得不错,九帮十三派这些所谓正派中人,从祝义数下去,人面
兽心,猪狗不如的可真不少,就是青城静虚师太和丁菱,口里虽然说得动听,一
样不顾武林道义,出卖了自己。

  想得越多,姚凤珠便越是后悔,开始怀疑自己当日背叛李向东,是否明智的
决定。

  「今天好点了吗?」金顶上人进入牢房,笑嘻嘻地问道。

  姚凤珠木然别开粉脸,没有回答,丫禁心生戒惧,因为这个可老坑番僧看瘀
时,纯是毛手毛脚,不轨之心,昭然若揭,看他此刻满脸酒气,目露淫光,姚凤
珠可真害怕又要受辱。

  「气色看来很好,让我给你把脉吧。」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畔,探手捉着
纤纤玉手说。

  姚凤珠仍为软骨散所制,纵然不是大病初越,也抗拒不了,而且她也无心反
抗,心里默默盘算如何招供,逃过再受毒刑的噩运。

  「唔……好多了。」金顶上人把脉完毕,满意地点头道,手里可没有放开姚
凤珠的玉手。

  「谢谢你,大师。」姚凤珠终于有了主意,腼颜道。

  「你的病虽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还是要受罪的。」金顶上人把玩着姚凤
珠的玉手,淫笑道。

  「我……我招了。」姚凤珠强忍辛酸道:「可是……我还是累的很,让我多
歇两天吧。」

  「大档头可等不及,她着我来看看你清醒了没有,迟些时便会进来问话。」
金顶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诉她,我的病还没好,现在仍然神智不清。」姚凤珠急叫
道。

  「要是骗了她,我有什么好处?」金顶上人不怀好意道。

  「我……我会好好地报答你的。」姚凤珠咬着朱唇说。

  「你怎样报答我呀?」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凤珠胸脯移
下去说。

  「你……你要我怎样也行。」姚凤珠没有闪躲,红着脸说。

  「告诉我,为什么你叫做淫欲魔女?」金顶上人揶揄道。

  「我……」姚凤珠心念电转,可不想真的泄露自己修习淫欲邪功的秘密,心
中打定王意,粉脸一红,暗咬银牙道:「因为……因为李向东他说,奴家叫……
叫床的声音很……很淫,所以……」

  「叫得很淫吗?」金顶上人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团说。

  「奴家天生体弱,什么样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负得人家死去活来,想不叫
也不行。」姚凤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说。

  「死去活来?是不是欲仙欲死呀?」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是的。」姚凤珠粉脸通红道。

  「既然什么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话,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东一个男人,你何
必对他这么的死心塌地。」金顶上人吃吃怪笑,一只怪手继续往下移,隔着裤子
在姚凤珠的腿胡乱摸。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说仍然坚持没有对李向东死心塌地,金顶上人一定
不会相信,还以为自己拒不吐实,唯有腼颜道:「他……他很强壮!」

  「你还没有尝过佛爷的七宝金钢棒哩。」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

  「要是……要是大师不弃,奴家复原后,可以……好好侍候你的。」姚凤珠
强忍羞愧说。

  姚凤珠心中明白,不论自己是否愿意,还是逃不过受辱的命运,如今唯有只
有腼颜事敌,争取时间编造供辞,才不会给人识破自己胡诌,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让你多歇两天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    ***    ***    ***

  「我没有冤枉她吧?」大档头听毕金顶土人的报告,冷笑道。

  「枉她身为江都派掌门,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孙不二悻声道:
「这样的淫贱蹄子,多坐两趟鳝盘,一定会招供的。」

  「她已经答应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黄鳝了。」金顶上人淫笑道。

  「口里答应,也不一定会说实话。」大档头摇头道:「我们还是依照前议,
软硬兼施吧。」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宝金钢棒开始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还有我哩。」孙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淫根,那么便事半功倍了。」大档头点头道。

  「如何勾起她的淫根?」孙不二不解道。

  「那还不容易?只要每天在食物里混入春药,让她吃下去,她还能不露出真
脸目吗?」大档头笑道:「别忘了,七天还要加入一次软骨散,禁制她的武功,
以免生出麻烦。」

  「来到这里,难道还跑得了吗?」孙不二笑道。

  「她说自己天生体弱,要征服她可说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药物?」金顶上人
不以为然道。

  「谁知她有没有胡说。」大档头格格笑道:「使用药物,也不用你们多费气
力。」

     ***    ***    ***    ***

  「汲……汲光了……没有?」圣女悠然醒来后,张眼看见李向东已经下床,
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顾身体疲累,气喘如牛地叫,自问已经完全
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该让他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了。

  「以后你也要像刚才那么淫荡,那么我便会疼你了。」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圣女脸上发烫道。

  「乖孩子。」李向东哈哈笑道:「里奈,给她洗干净身子,挂上脸幕,我去
找山口过来。」

  「可要穿衣服吗?」里奈问道。

  「不用了,穿上还是要脱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不……不要……我不要刺青!」圣女恐怖地缩作一团地叫。

  「又要放刁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呜呜……你要是还没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气,可以再肏我的……多肏
几次便行了!」圣女泣道。

  「我可没空和你磨菇了。」李向东狞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
尾飞龙了。」

  「你……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呜呜……怎样我也是你娘……饶
了娘吧!」圣女大哭道。

  「娘?对,是世上最狠心、最恶毒的娘!」李向东怒吼道:「里奈,把这个
贱人缚起来。」

  「缚在哪里?」里奈问道。

  「缚在离魂榻……不,还是缚在那条长板凳上吧,让她趴在上边。」李向东
悻声道。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尖叫道。

  「我直接把她缚起来,方便你动手。」李向东领着山口回来了:「你看,这
样行吗?」

  「行……行的,可是还要缚得结实一点,千万不能让她有所动弹,否则便会
坏事了。」山口连奔带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缚在上边的圣女,眼珠
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说。

  圣女赤条条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别缚着板凳的四条腿,腰间也缚在板凳
上面尽管给布索缚得结实乞,圣女还是起劲地不断挣扎扭动,朝天高举的肥大玉
股,扭个不停,挂在板凳两旁的两颗巨乳,更是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摇晃晃,瞧得
山口眼花缭乱,口角流涎。

  遗憾的是这个被称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见面一样,头脸包裹着红布,
看不见庐山真面,嘴巴的地方,还横缚着一根布索,只能「荷荷」哀叫,这回可
听不到那彷如仙籁的声音。

  「里奈,再给她多缚几道布索吧。」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缚着她
的嘴巴?」

  「她吵得厉害……」里奈嘀咕道。

  「没有像她叫床时那么吵吧?」李向东讪笑道:「缚着嘴巴,可听不到她叫
苦的声音了。」

  「是。」里奈动手解开圣女的嘴巴说。

  「我是你娘……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嘶叫
道。

  「娘?」山口本来已经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满月似的臀球,闻言大吃
一惊,立即缩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吗?」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幼滑,全无半点瑕疵……」山口惊魂甫定,再度探出怪
手,抚摸着那涨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经验,她最多是二十出头,当
教主的妹子还可以,怎会是娘?」

  「是真的……」圣女悲声道:「我是……是天池圣女,当年失身于尉迟元,
才生这个孽种的。」

  「性女?可是酷爱性爱的女孩子?我们那里是叫淫妇的。」一山口手掌探进
圣女的股间,有所动作道。

  原来山口来自异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没有听过圣女的名号,可没有将
圣女的话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圣女厉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山口的怪手不仅直薄禁
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还悄悄挤进肉缝里。

  「中土也是叫淫妇的!」李向东失声笑道:「性女就是大淫妇。」

  「这个大淫妇的骚穴可真小啊,又紧又窄,真是极品!」山口的指头越钻越
深,目露淫光道。

  「别让他碰我……呜呜……李向东,你还是人吗?」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别闹了,动手吧。」李向东皱眉道。

  「是……是!」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带来的工具颜料安排布置。

  「这样行吗?」里奈用布索分别缚紧圣女的手肘膑下,脚辔腿根,使她完全
不能动弹后,问道。

  「你帮忙按着她,别让她扭动。」山口点头道。

  「不要……儿呀……饶了娘吧……不要刺……不要……求求你!」圣女崩溃
似的叫。

  「没有修罗夜叉看着你,我能放心吗?」李向东诡笑道。

  「你……」圣女绝望地尖叫一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山口把修罗夜叉的画像挂在墙上,然
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说。

  「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弄坏她,否则……」李向东森然道。

  「会的,老夫从事此业四十年,还没有碰过这样完美无瑕的肌肤,又怎舍得
弄坏她。」山口色眯眯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吧!」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
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山口点头道:「那是什么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
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
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第一淫妖,她要是不淫,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李向
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
你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填胸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李向东冷哼道。

  「这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肉两分,没有麻药的话,
苦头可吃大了。」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
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
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圣女哭声震天
地叫,知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
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
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经使李向东
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肉跳心惊,
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
会当上自己的主母。

  「不……呜呜……不要刺……哎哟……李向东……你这个天打……喔……雷
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每一针落在背上,都使圣女痛彻心肺,无奈这时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放声大
叫,任人鱼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么?」李向东椰瑜道。

  「哎哟……我是……呜呜……天呀……救救我……」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贼老天也救不了你的。」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说。

  「我……我是母狗……呜呜……饶了我吧……哎哟……痛死我了……娘不敢
了……啊……不……啊……」圣女哀号的叫。

  圣女习惯自称母狗,此际痛不可耐,精神濒临崩溃,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
去这样残忍的酷刑,于是又以母狗自称。

  「既然你是母狗,我当畜牲又何妨?」李向东戏弄地说。

  「你……呜呜……个天杀的……哎哟……不……别再刺了……禽兽……救救
我……」圣女号啕大哭道。

  李向东没再理会,找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聚精会神地看着山口下针,
揣摩刺青的手艺。

  圣女大吵大闹,哭个不停,时而骂声不绝,时而惨切讨饶,因为只有这样,
刈能忘此针刺带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过去了,山口已经勾画出修罗夜叉的半边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线
条,但是活灵活现,使李向东大为满意。

  这时圣女的粉背却像火烧一样,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叫得声嘶力竭,
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要歇一会了。」山口放下银针,抬手揩抹着老脸的汗水说:「里奈,有伤
药没有,给她擦一点吧。」

  「怎么流这许多血的,当日你给丽花刺上天魔印记时,好像没有流血的。」
李向东示意里奈听命行事,点头问道。

  「丽花的天魔印记只是凡品,下针仅仅入肉两分,为了使这个夜叉成为传世
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会流血了。」山口卖弄似的说,可没有注意李
向东如何知道丽花没有流血。

  「传世之作?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装作好奇地趁机探问刺青事宜,
以备后用。

  修罗教的伤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伤药后,只道圣女也会止住哭
声,可料不到她仍然娇吟不绝,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无意发现她的股间湿
了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点汨汨而下,顿悟是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作怪,虽然
有心帮忙。可是看见李向东与山口谈兴正浓,可不想打扰。

  「给我……呀……给娘煞痒吧……」圣女忽地喘着气叫。

  「淫妇!」李向东怒骂一声,抬头道:「里奈,给她煞痒吧。」

  有了李向东这句话,里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
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插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不要停!」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
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
是习以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插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
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
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    ***    ***    ***

  送来牢饭了。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
后会陷身淫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
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
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
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
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
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生出一
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
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
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姚凤珠本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
岂料晚饭后,淫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
淫欲邪功压下澎湃的欲火,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不是火虫的淫
毒发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饭中下药,要不是淫欲邪功能够破解淫毒,自己恐怕早
已难逃出丑的命运了。

  盯着眼前的牢饭,姚凤珠呆呆没有下箸,暗念要是饭里有人下药,这一趟一
定会更厉害,纵然能够化解,后果却是难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经
答应招供,为什么他们还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会,姚凤珠开始进食了,决定不再运功化解,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饭里的药物果然十分恶毒,姚凤珠还没吃完饭,浑身便彷如虫行蚁走般,痒
不可耐,姚凤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丢下饭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还忘形地在
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门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说话的正是孙不二,尾随而进的却是金
顶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现在神智不清,如何说话?」金顶上人皱眉道。

  「待我们乐过后再说也不迟呀。」孙不二淫笑道:「大档头说的对,这样狡
猾恶毒的淫妇,只有在失魂落魄时,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你说这迷春水,即使是贞女烈妇也会主动求欢,怎么到现在她还没动静,
会不会像昨儿的春药一样,徒劳无功呀?」金顶上人目露淫光,注视着在地上辗
转反侧的姚凤珠问道。

  「药力没有行开吧。」孙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寻常春药,一滴便能使任
何女人就范,何况是两滴。」

  「难说得很。」金顶上人摇头言道:「昨儿下的药量也不少,她还是若无其
事,看来一定是习惯服食春药……才会没有反应,除非迷春水的药力更胜从前,
否则迟早也会给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孙不二残忍地说。

  这时姚凤珠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身体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表而看来,似
乎是已经为淫药所制,事实头脑却还是清明的,姚凤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没有
自行运功化解,就是为了看看他们为什么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来是为了口供,
遂灵机触,决定将计就计。

  「救我……救我!」姚凤珠忽地反转身子,一手按着胸前,手掩着腹下大力
搓揉着叫。

  「怎样救你呀?」孙不二怪笑道。

  「给我……呀……给我煞痒!」姚凤珠嘶叫道。

  「怎样给你煞痒呀?」金顶上人捉狭地说。

  「我要……我要你的鸡巴!」姚凤珠挣扎着爬到金顶上人身前,动手撕扯他
的裤子说。

  「给你也行,可是要给我吃下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镶着七颗宝石
的肉棒说。

  「吃……我吃!」姚凤珠尖叫一声,立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肉棒
含入口里。

  「也要吃吃我的!」孙不二见姚凤珠已经欲火焚身,也抽出自己的鸡巴,与
金顶上人并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凤珠好像欲火迷心似的,樱桃小嘴轮番吸食着眼前两根肉棒,口里依哦浪
叫,乐得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两人怪叫不已。

  姚凤珠吃不了多久,这两人便已欲火焚心,齐齐动手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就
这么在牢房里开始宣淫。

  金顶上人兴在头上,抢先把姚凤珠按倒地上,七宝金钢棒便朝着湿漉漉的牝
户刺了进去。

  怪石嶙峋的肉棒桶进娇嫩的肉洞时,苦得那姚凤珠魂飞魄散,凄凉地哀叫一
声,忍不住动手推拒,无奈体虚气弱,彷如蜉蝣撼树,哪里动得了金顶上人。

  至于孙不二来迟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门轻叹,此时正是欲火如焚,急待发
泄的时候,却也知道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非同凡响,不知还要等多久,于是怒
哼一声,便穿裤子,出门而去。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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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苦打成招

  「不……饶了……饶了小淫妇吧……乐够了……小淫妇乐够了!」姚凤珠声
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干什么呀?」金顶上人止住攻势问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帮十三派的动静……和……圣女的……行踪
的……」姚凤珠喘着气说。

  「还有呢?」金顶上人继续问道。

  「还有……夸大他的实力……你……你出来吧……让我……让我歇一会……
我……我要死了。」姚凤珠哀求道。

  「那么我怎么办?」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我……我给你……用嘴巴……吮出……吮出来吧。」姚凤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乐够了吗?」金顶上人诡笑道。

  「真……真的。」姚凤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东吗?」金顶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姚凤珠软弱地说,暗道这番僧虽然自残肢体,但是与李
向东比战,可真不自量力。

  「现在可知道世上其实除了李向东,还有许多能够让你快活了吗?」金顶上
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劲,又再抽插起来。

  「是,知道了……啊……放过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了。」姚凤珠勉力
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会儿吧,我也差不多了。」金顶上人没有理会,奋力地抽插着说。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姚凤珠哀叫道。

  金顶上人更是兴奋,起劲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数下后,终于大吼一声,就
在姚凤珠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姚凤珠身体深处时,灼得她浑身发软,禁不住哼叫连连,又
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与李向东联络的?」金顶上人拥着姚凤珠歇了一会,又开始发问
了。

  「心声传语。」姚凤珠喘气道。

  姚凤珠不知好气还足好笑,想不到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淫荡成性,竟然在云雨
之后,才开始发问。

  「圣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设下禁制吗?如何能使用心声传语?」金顶上人
皱眉道。

  「她不过是在门外挂上降魔宝帕,以及让我身怀一道伏妖灵符,只要放下灵
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姚凤珠早已有备,答道。

  「来到这里后,可有向李向东求救吗?」金顶上人正色道。

  「没有,我在这里可不能使法了。」姚凤珠回答道。

  姚凤珠知道牢外挂上降魔宝帕,何况自己从来浚有想过回到李向东那里,怎
会向他求救。

  「我已经设下禁制,当然不能了。」金顶上人哈哈大笑,继续说:「知道李
向东藏在哪里吗?」

  「该在修罗神宫。」姚凤珠答道。

  「神宫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顶上人问。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但是那些门户已经给李向东封了。」姚凤珠道。

  「真的吗?」金顶上人狐疑道:「那么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东来接我。」姚凤珠叹气道。

  念到要是给李向东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么苦头,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
淫狱,然而要是大档头杀了自己,恐怕还是要坠下淫狱的。

  「李向东会来接你吗?」金顶上人问道。

  「他可不知道我给你们拿下来,怎会来接我?」姚凤珠凄然道,心中暗道自
己可真苦命,只道脱出了李向东的魔掌,以为可以逃离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
却又落在大档头手中,仍然要受尽摧残。

  「修罗教还有哪些人?」金顶上人继续说:「他们究竟有什么妖法绝艺,长
相怎样?」

  「起来再说吧,人家累死了。」姚凤珠挣扎着说,原来金顶上人发泄完毕,
仍然把她压在身下,怪是难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诉我的。」金顶上人大笑道。

     ***    ***    ***    ***

  看见里奈拿来包裹头脸的丝帕,圣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待里奈打开笼子后,圣女自行爬出来,急不及待地背向镜墙,看看昨天自己
又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除了股间和绕到身前的两个蛇头,山口已经把修罗夜叉的轮廓刺上了圣女的
粉背看来再刺上蛇头后,便要着色了。

  役有脸孔的修罗夜叉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满头蛇发固是恐怖绝伦,
夜叉手里的两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将落在高耸入云的胸脯,另一尾却游往臀
球,快要钻进股缝,尽管怪蛇的蛇头没有完工,但完成后,一定更见惊心动魄,
那时便要永远背负这个恶形恶相的妖女了。

  念到针剌之苦,圣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
肤上。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虽说事后擦上伤药,便疼痛立消,但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着刺青之便,
山口这个可恶的老头子,不仅摸遍了自己的身体,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大肆手足之
欲,让圣女受尽耻辱。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
还不住地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
他奸污了。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
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
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

  圣女本来是打算借着与李向东交媾的机会,探索他的元神,寻找避过陷身淫
狱之法,然后寻死的。

  无奈圣女功力尽丧,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经,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
是吃力,而且进攻天魔道期间,李向东也不像以前那样昼夜宣淫,因此至今还是
没有什么进展。

  事已至此,圣女知道改变不了夜叉附体的命运,唯有咬牙苦忍,徐图后计。

  里奈给圣女裹上头脸不久,李向东便领着山口进来了。

  「里奈,今天用不着板凳,把她锁在离魂榻,来一式心花怒放吧。」李向东
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圣女骇得悚悚打颤,悲声尖叫。

  原来心花怒放是要把身体屈作一团,双手双脚左右张开,锁在头上,下身两
个洞穴球也朝天高举,任人摆布了。

  「来吧,别恼了教主。」里奈催促道。

  里奈一手扣着圣女的腕脉,手上使劲,圣女便全无反抗之力,将她拉到离魂
榻,没用多少功夫,便元宝似的仰卧榻上,不能动弹了。

  「小乖乖,虽然有点儿痛,但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山口笑嘻嘻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娘知道了……呜呜……娘以后也不跑,一定会好好疼你……呜呜……爱你
的……」圣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爱当教主的娘啊?」山口吃吃笑道:「要想当
娘,便求教主给你生个孩子吧。」

  「行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这不行的……东儿……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可不能生孩
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动手吧!」李向东冷哼一声,道。

  「是。」山口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取出银针,床头,按着圣女的香肩
说:「从这里开始吧,不会太痛的。」

  「不……」圣女发出绝望的厉叫,却也不能阻止银针的落下。

  山口下针很快,怪蛇的蛇身一点点地出现,朝着涨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不行。」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么不行?」李向东愕然道。

  「要把奶挤出来才行,否则没奶水时,这尾蛇也会变形,那可不漂亮了。」
山口解释道。

  「挤吧。」李向东毅然道。

  「这样香甜的奶水,白白挤掉太可惜了,能让老夫吃几口吗?」山日涎着脸
说。

  「吃吧。」李向东面无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让其他人吃的!」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冷地说:「什么人吃也可以,不过臭母狗的奶水
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说话时,山口的老脸已经藏在两团肉山中间,贪婪地嗅索,然后张开嘴巴,
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
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
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可以了。」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头张
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
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
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可以上药了。」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
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

  「不,要有一点跑进去。」李向东悻声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的。」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
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可以刺点什么。」李向东残忍地说。

  山口可不懂客气,目露淫光地刮下鸟黑柔软的茸毛,让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
在空气里。

  圣女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希望这个恐怖的噩
梦可以尽快过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还不满意,竟然捏指成剑,直接大剌剌的探进肉缝里,
抬起花瓣似的阴唇,仔纽地刮了一遍,啧啧有声道:「这个淫洞真美……就是黄
花闺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点什么吗?」李向东问道。

  「我曾经给几个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着淫洞……」山口目露异色道。

  「蛇不好。」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刺花吧。」山口点头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吗……」李向东目注紧咬着朱唇,脸白如纸,却没有做声的圣女,沉
吟道。

  「无论刺什么,最好还是擦上麻药,我还没见过有人受得了。」山口同情似
的说,怪手搭着圣女的腿根,贪恋不去。

  「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李向东摇头道。

  「是。」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
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肉洞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
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
还忘形地浪叫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那近乎完美的胴体,
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
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
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
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
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肉体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么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说的
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洞穴,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
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
缕亮晶晶的水柱从牝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么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
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
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么?」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
疼你,以作补偿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待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
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道。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
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后,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
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
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何时才能完工?」

  「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再开始着色吧。」山口嘘了一口气
道:「着色受的罪更多,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
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

  「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山口摇头说
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
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山口答应道。

     ***    ***    ***    ***

  「她说了什么吗?」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可待地问
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李向东为什么要攻击九子魔母。」金顶上人笑道:「我
看她知道的只是这么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
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
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
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
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孙
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
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
看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
损了。」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大档头森
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
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金顶上人记起万年人参的往事,
不禁叹气道。

  「可以利用那个淫贱蹄子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她?」孙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
洁的房间,吃的是膳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到像一个千金小
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周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
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根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
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
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
日夜轮番的宣淫,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淫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
怀淫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
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
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
生性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
功,利用她的天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
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
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阴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鸡巴,暗里汲取
对方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
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
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
累的感觉却没有那么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淫僧完事,不由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
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
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性
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
姚凤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
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么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

  「好了,该说正事了。」孙不二笑道。

  「什么正事?」姚凤珠问道。

  姚凤珠心中一凛,暗念他们的正事不外是审问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过后,
自己累得要命时,才开始发问,甚少像现在那么正经的。

  「你还念着李向东吗?」金顶上人问道。

  「不。」姚凤珠粉脸低垂道,心里却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们以为自己贪图床第之欢,才甘于给李向东卖命,估道经过这些天让
自己得到性欲的满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见得只有他才能让你快活的。」孙不二探手把姚凤珠
搂入怀里说。

  「就像你们吗?」姚凤珠没有推拒,嗔道。

  「我们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姚凤珠茫然不语,暗念他们虽然能让自己快活,然而孙不二只是依赖春药,
没什么了不起,金顶上人要是没有七宝金钢棒,也是平平无奇,哪里及得上李向
东天赋异禀持久耐战。再说事实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不足为奇,
他们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还不满意,这里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选,多少个也可以。」
孙不二把玩着姚凤珠的胸脯说。

  「谁说人家不满意!」姚凤珠急叫道:「只是你们全不懂怜香惜玉,每一趟
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满意便行了。」金顶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欢,和尚也可斯文一点。」

  「其实,倘若你能助我们诱捕李向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也可以的。」孙
不二正色道。

  「诱捕李向东!」姚凤珠失声叫道。

  「不错,你向他报告失手被擒,说服他前来救你便行。」金顶上人点头道。

  「他……他不会为我冒险的。」姚凤珠凄然道,暗念要是李向东知道自己叛
教,怎会前来相救。

  「你没有试过又怎知道呢?」孙不二皱眉道。

  「不错,你如此这般,他一定会来的。」金顶上人说。

  「好吧,我试一下吧。」姚凤蛛。知道不能不答应的。

  「不用急的,我们也要时间准备,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如何说话,以免届时手
忙脚乱。」孙不二柔声道。

     ***    ***    ***    ***

  李向东兴奋地看着山口在圣女的粉背着色,以现在的进度,相信两、三天内
便可完工,比预计的时间快了许多。

  夜叉的满头蛇发和两尾怪蛇已经完工了,怪蛇生动逼真,活灵活现,狰狞的
怪眼凶光毕露,寒芒闪烁,蛇身上的青黑色鳞片,细致入微,还散发着慑人的光
芒,还有惹人触目的血红色蛇信,更是目不暇给。

  山口这时正在给夜叉的战裙着色,那两幅战裙颜色鲜艳,色彩缤纷,还有复
杂的图案,虽然漂亮,着色时格外费神,难怪他双目通红,神色疲惫了。

  对于山口的手艺,李向东是无话可说的,在圣女背上的修罗夜叉唯妙唯肖,
栩栩如生,真是杰作,然而除了手艺,此人却是一无是处。

  山口最可恶的是刺青时,不忘大肆手足之欲,初时还有点顾忌,不敢明日张
胆,近却越来越是放肆,给圣女挤奶为名,大施禄山之爪为实,还常常借意狎玩
前后两个孔洞,甚至把指头探进洞穴里掏挖。

  然而这个色鬼已经有报应了,看他有心无力,憋得难受的样子,李向东差点
开怀大笑,心念幸好有先见之明,暗里制住他的精促穴,否则可要气坏自己。

  无论如何,在修罗夜叉完工之前,李向东也不会对山口轻举妄动的,因为要
是不给修罗夜叉结下庐舍的话,更难要她永远看管自己这个冥顽不灵,叫人不知
是爱是恨的娘亲了。

  看见圣女咬紧牙关,默不作声,没有讨饶叫骂,也没有叫苦哭叫,一向东便
心里有气,不禁后悔颜料混进了太多麻药。

  气还是气,念到只要能使夜叉附身,这个女人便会彻底臣服,并且与自己一
起打拼时,李向东便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忘却所有不快了。

  要夜叉附身可不容易,除了要预设庐舍,三妙发情油用作催发淫情,诱她入
壳外,还要李向东做法施术,缺一不可。

  问题是圣女曾遭三妙发情油摧残,早已淫火入骨,现在再添淫毒,势必淫火
烧心,夜叉附身后,任她如何贞烈,难免淫念丛生,使用勾魂摄魄时,恐怕不能
得心应手,后果无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两女突然变节,使李向东的信心大
减……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至于夜星、夜月突然神智尽复一事,李向东与星云子反覆研究后,相信是九
子魔母于死前传功,使两女功力大增,才会冲开禁制的。

  虽说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圣女不比寻常,绝对不能出差,
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人虽然能够逃返东洋,但是她们的元命心灯早已落在李向东手
里,其实还没有逃出魔掌的,不仅一举一动为李向东的摄影传形日夜监视,还会
随时送命,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两女早已陷身淫狱了。

  默计辰光,此刻两女也快早课完毕,李向东向里奈点头示意,着她在旁照应
后,便如常进入隔壁,使法查看两女的动静。

  夜星、夜月还在船上,望东而去?可不是返回东洋,而是前赴天魔的隐修之
所,听说还要十天、八天,才能抵达目的地。与两女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数十人,
大多是因事没有吃饭,或是负责守卫的教众,天魔道此行可说是一败涂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愤为力量,两女登船后,便朝夕练功,还授与随行弟子武
功和法术,看她们演练的情形,武功已是大进。

  两女练功后,大多先歇一会才进膳,通常趁机互诉心事,给李向东发现后,
便依时使法察看,倒让他探得许多专情。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关天魔的资料,但是最有趣的却是夜星、夜月虽然痛恨李
向东使用妖术,让她们自动献身和背叛,愤慨之余,也是念念不忘云雨之乐,竟
然相约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温个中乐趣。

  这天两女谈的是如何开始修练貔貅毒虫大阵,用以对抗魔军,谈谈说说,话
题又回到李向东身上。

  李向东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收到姚凤珠的心声传语,使他不得不撇下两女
不顾,转而查看这个失踪了许久的淫欲魔女的近况。

  「教主……救命……教主……」姚凤珠反覆地叫唤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定睛细看,只见姚凤珠置身于三个周围全是刑具,阴森恐
怖的牢房,娇靥雪白,鬓乱钗横,一双玉手吊在头上,仅能以脚尖掂地,身上的
天青色劲装撕裂了几处,有些地方还淌着血,好像刚刚吃了一顿鞭子。

  「你跑到哪里?」李向东想了一想,问道。

  「我……凤珠给……给官府抓了……他们识破了我……我的图谋……逼我招
供!」姚凤珠身子一颤,口吃似的说。

  「哪儿的官府?招什么供?」李向东沉声问道。

  「关中……是关中官府。」姚凤珠衰叫道:「丁菱发现我……我暗里打探他
们的机密,怀疑我是奸细,把我抓来的。」

  「他们有什么机密?」李向东呆了一呆,问道。

  「我查到圣女与一个神秘人见面,密谋对付本教。」姚凤珠答。

  「什么神秘人?」李向东追问道。

  「是一个朝庭大官,人称大档头的神秘人。」姚凤珠道。

  「大档头?」李向东冷哼道。

  「据说他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倾朝野。」凤珠脸露惧色道。

  「我知道了。」不等姚凤珠说完,李向东便打断她的说话,问道:「你是什
么时候给他们抓来的?」

  「十多天前……」姚凤珠凄然道。

  「为什么现在才找我?」李向东寒声道。

  「我……我有的。」姚凤珠讷讷说:「他们把我押送关中大牢时,途中我曾
经多次使出心声传语,却没有得到你的回音,后来才知道,车里有藏着圣女的伏
妖灵符,牢里也有。」

  「这里没有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里不是牢房,是刑房,用来审问犯人的;我已经吃了一顿鞭子,要不招
供,他们还要我尝遍这里的刑具!」姚凤珠解释道。

  「他们是什么人?要你招认什么?」李向东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姚凤珠嗫嚅道。

  「你没有告诉他们吗?」李向东悻声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他们,不该说的便一句也没有说。」姚凤珠急叫
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该说的吗?」李向东冷笑道。

  「知道……我……我没说淫狱恶鬼和无敌神兵最见不得女人,一见裸女,便
会不受控制,还有,我没说星云子已经入教,也没说……」姚凤珠如数家珍道。

  「可有告诉他们你的屁眼也能让你尿出来吗?」李向东讪笑道。

  「没有。」姚凤珠粉脸一红,垂首答道。

  「记得别说天魔道的坏话,我已经与九子魔母达成协议,她助我铲除九帮十
三派,我则助她报仇?」李向东福至心灵,言之凿凿道。

  「什么?」姚凤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总之别说天魔道的事情便是。」李向东诡笑道。

  「是的……教主,快点来救我吧,求求你!」姚凤珠哀求道。

  「此刻我在海上,无法短期赶到关中,你设法拖延一下,我会尽快赶来救你
的。」李向东若有所思道。

  「你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姚凤珠着急地问道。

  「我看……最快也要一个月。」李向东答道。

  「一个月?他们会打死我的!」姚凤珠惊叫道。

  「你坚持说的全是实话,他们如何分辨真假?」李向东哂笑道。

  「我已经是这么说了,可是他们不信,才会严刑逼供的。」姚凤珠凄然道。

  「那便熬下去吧,你一天不说话,他们也不会弄死你的。」李向东哂道。

  「但是……」姚凤珠不知所措道。

  「不要但是了,审问的要是男人,一定不忍心弄坏你的,要是……要是有人
喜欢走后门的,那便有你的乐子了。」李向东诡笑道。

  「教主,不要不理我,是我没用,但是我已经尽力了……只要你带我回去,
我什么也听你的……」姚凤珠哀求道。

  姚凤珠没有理会李向东的话,只是如泣似诉地说个不停,苦苦哀求李向东念
她以前如何用心办事,救她逃出。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需要时间吧。」李向东叹气道。

  「要是……要是我熬不住……」姚凤珠怯生生地说。

  「熬不住时,便乱说一气吧。」李向东笑道。

  「怎样乱说?」姚凤珠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时再告诉你怎么办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要是把我关进牢房里,我可不能使用心声传语了。」姚凤珠着急地说。

  「你要是不说话,他们便会用刑逼供,待你来到这里后,你便叫我吧。」李
向东笑道。

  「教主,那会苦死我的!」姚凤珠珠泪直冒道。

  「我有事要办,别打扰我。」李向东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姚凤珠还是苦苦哀求,却再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音,只道他已经离去了。

  事实李向东可没有收回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默默监视,过了一会,便有几
个官差打扮的壮汉走进刑房,拿起刑具,逼迫姚凤珠招供。

  虽然那些官差又是皮鞭又是竹杖,打得姚凤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还是
咬牙苦忍,矢口不认,结果晕倒过去。

  不出李向东所料,从那些官差的对答来看,他们果然奉命不许伤害姚凤珠,
随即把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解下来,送回牢房,期间自然免不了给人动手动脚。

  牢房之外真的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姚凤珠给人抬进去后,李向东的摄影传
形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李向东脸色阴睛不定,坐在没有影像的镜台前想了一阵子,才记起要回去看
看山口的进展,懊恼地冷哼一声,才动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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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本集简介

  大档头为诱捕李向东,强逼姚凤珠发出心声传语求救,李向东是否会相信她
的说词,前往虫二庄营救这名叛教之徒?

  九帮十三派倾巢而出,成立锄奸团合力围捕李向东,却不知正步入一场精心
策划的陷阱之中!

  一名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女子,却是一样的绝美艳丽,修罗妖后——既是
李向东的亲娘,也是他的妻子,如今两人新婚洞房在即,圣女真的无法阻止李向
东的逆伦吗?

  丁宁误入诡计,被妖后挑弄着春心,玉女传人就此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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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大功告成

  大档头、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等已在牢房里等候了。

  「起来吧,不用装死了。」看见几个官差把姚凤珠扛进来,大档头寒声道。

  姚凤珠狼狈地爬了起来,坐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衣襟,原来她只是伪装晕倒,
身上的鞭伤是假的,那些刑具也全做了手脚,打在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跪下,不懂规矩吗?」一个官差喝道。

  「粗手粗脚,你们在哪里当差的?」大档头不悦道。

  「跪下!」几个官差暗叫惭愧,齐声大喝,还把姚凤珠踢翻在地上。

  「你不是说不知道天魔道与李向东的关系吗?」待姚凤珠在身前跪倒后,大
档头森然道,她虽然听不到姚凤珠与李向东的对答,但是金顶上人负责截听,随
后听说,倒也一清二楚。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知何故与天魔道结怨,并不知道为何会
与他们合作。」姚凤珠忍气吞声道。

  「奇怪,他与九子鬼母分明斗得难分难解,怎会突然修好的。」孙不二莫名
其妙道。

  「这些邪魔外道只有利害之别,哪有道义可言,今天互相勾结,明天又可以
打起来的。」大档头哂道。

  「他无端出海,想来该是与天魔道有关。」金顶上人皱眉道:「不知李向东
究竟有什么打算?」

  「我看他是与天魔道一起走的,此刻也许就在那几艘海船里,否则天魔道不
会说走便走的。」大档头若有所悟道:「一定要尽快查出来。」

  「天魔道跑了,要查可不容易。」孙不二烦恼道。

  「有她嘛。」大档头目注姚凤珠道:「明天开始,天天用刑,制造机会让她
和李向东说话吧。」

  「他不会告诉我的。」姚凤珠着急道。

  「可以旁敲侧击的。」大档头胸有成竹道:「我会教你如何说话,该要小心
的是别给他识破这是一个假局。」

  「该不会识破的。」金顶上人摇头道:「那些刑具虽然全是假的,但是他就
算近在咫尺,也难分这些东西的真假,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我倒不信就凭摄影
传形的妖术,真的可以分得清楚。」

  「问题不在刑具的真假,而是在这些公差。」大档头冷笑道:「你们有见过
这样文质彬彬的公差吗?还有她,这么半死不活的叫几声便装死了,这样矜贵,
难不成是千金小姐吗?」

  「我们加把劲,逼真一点便是。」

  「要多用点脑子。」大档头吃吃笑道:「她也长得不赖,想想看,你们常常
碰到这样的犯人吗?」

  「不……这样不行的,你答应过……」姚凤珠急叫道。

  「我答应不使用真正的刑具,现在有吗?」大档头嗤笑道。

  「我完全依照你们的话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姚凤珠气得泪珠直
冒,凄凉地叫。

  「又不是要你受什么罪,有什么大不了的。」大档头冷笑道:「你是愿意也
好,不愿意也罢,怎样也没有选择的。」

  姚凤珠心里凉了一截,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又要受辱,喜的是可以得到更
多的机会与李向东说话,达成此刻再没有半点怀疑的决定。

  原来姚凤珠自从为孙不二诱捕,牢房受辱后,便已经对这些名门正派完全失
去信心,被逼捏造供词后,更感觉他们与李向东没有什么分别,而且满口仁义道
德,内里确实肮脏邪恶,更甚于那些邪魔外道。

  闻得大档头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李向东时,姚凤珠念到继续留在这里,固然命
悬人手,最可恨的是仍然难逃受辱的命运,不知如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个叫
人大吃一惊的念头。

  姚凤珠想到的是如果左右都要受辱,李向东再怎样残虐,亦远胜金顶上人和
孙不二这两个不自量力的色鬼,要是腼颜苟活,倒不如返回修罗教。

  想深一层,金顶上人等迟早便会发现为淫欲神功暗算,那时自己定当难逃一
死,说不定死前还要吃尽苦头。

  姚凤珠虽然已经生无可恋,但元命心灯还在李向东手里,据说失去性命后,
一缕芳魂便会自投淫狱,永不超生,又岂能不怕。

  倘若回到李向东那里,当然难逃苛责,吃苦受罚不消说,甚至会给打下淫狱
受罪,但是自己得传淫欲神功,该还有用,如果能俯首认罪,也许能让他生出一
丝怜悯之心,不予深究的。

  姚凤珠思前想后,反复思量,终于决定重投李向东的怀抱,于是以心声传语
向他求救时,故意胡言乱语,让他生出警戒之心。

  从李向东的反应来看,初步计划是成功了,只是还不知如何才能向他吐露真
情,更重要的是道出心曲。

     ***    ***    ***    ***

  李向东心不在焉地看着山口刺上夜叉胸前的银白色圆环,只要完成这两组由
大至小,密密缠绕着那双豪乳的圆环后,修罗夜叉便完工了。

  这时本该没空想及其他的,无奈念到姚凤珠时,却难免心生旁骛。

  自从姚凤珠以心声传语求救,这些天里,尽管李向东天天目睹姚凤珠惨遭刑
求,心坎中不住传来惨切哀求之声,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作回应,只是默默思索,
反复推敲她传回来的话。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于进攻排教总坛一役后,已经背叛自己,还在圣女的庇护
下躲起来,没有向圣女逼问她的行藏,除了分身不暇之外,也是存心等慑去圣女
的魂魄后,再以此相试。

  姚凤珠突然求救,李向东最初的反应是此女必定心怀不轨,自然步步为营,
及后发现她说的话甚为奇怪,简直是胡言乱语,更生警惕之心,决定不再答话,
静观其变,看看她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些天里,姚凤珠可真受尽酷刑,吃皮鞭、打板子不在话下,还有夹手指、
倒吊老虎凳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那些逼供的官差也愈来愈放肆,吃皮鞭要剥衣服,打板子也要脱裤子,借机
大逞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虽然至今还没有强奸姚凤珠,可是剑及履及,看来迟
早亦难逃受辱的命运。

  「教主……呜呜……你在哪里……呜呜……是我不好……求你救救我吧……
婢子要给他们整治死了!」姚凤珠又求救了。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又要受罪了,使法摄来刑房的影像,里奈发现姚凤珠在镜
墙出现,也走到李向东身旁一起观看。

  山口看了几天,已经见怪不怪,更急于完成自命杰作的修罗夜叉,抬头看了
一眼,便继续聚精会神地工作。

  这时姚凤珠上身赤裸,只穿着短短的亵裤,靠着一个只有前后两根横木,高
及腰际的木枷,双腿左右张开,锁在枷脚,下身便不能动弹,柳腰压着后边的横
木,双手却锁在头上,身体强行向后弯去,可以想象她的腰肢会痛得多么厉害。

  然而不仅如此,还有两个官差用麻绳分别缠绕着光裸的乳房,使劲地收紧,
使两个肉球在麻绳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会爆破的气球,自是痛得姚凤珠冷汗
直冒,哀叫连连了。

  「教主,让她招供吧,他们会弄死她的。」里奈同情地说。

  「她还没有招供,怎会弄死她。」李向东冷哼道:「何况不让这个贱人吃点
苦,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胆子也是大了一点……」里奈已经从李向东口里,知道姚凤珠投敌,
尽管有心说项,可不知如何开口。

  「别说她了,要是你落在敌人手里,你会招供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会!」里奈立誓似的说:「无论要我吃什么苦头,就是打死我,也
不会出卖教主的。」

  「乖孩子。」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些用刑的官差终于住手了,虽然没有解下缚着乳根的绳索,也不再收紧,
但是几大手仍然轮番搓揉着鼓胀的肉球,嘴巴乱动,该是逼问口供。

  姚凤珠悲哀地摇着头,紧咬朱唇,看来是拒绝作答,事实正使出心声传语,
悲声呼救。

  「教主……呜呜……他们知道你与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与九子
魔母的关系……呜呜……婢子没有说……呜呜……他们要强奸婢子了!」姚凤珠
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说话,又再说了一遍。

  就在姚凤珠的哭叫声中,几个官差已经剥下她的裤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
指成剑,探进裂开的肉缝里乱掏乱挖。

  李向东无动于衷地默然不语,眼巴巴地看着几个野兽似的恶汉,肆无忌惮地
对姚凤珠动手动脚,心理净是想着那些官差说有人看见自己与九子魔母出海,分
明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她泄露这个编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窃听自己与她的心声
传语。

  也许是姚凤珠知道有人窃听,才故意胡言乱语,让自己有所准备,然而此女
已经背叛,又怎会安着这样的好心,不禁费煞思量。

  思量之间,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脱下裤子,扑在姚凤珠身上施
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顿足,只能在旁推波助澜,同时上下其手,聊作
发泄,看他们冲动的样子,姚凤珠不仅受辱,还要惨遭轮暴了。

  姚凤珠没有得到李向东的回应,也不再发话了,看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
泪,当然知道叫喊求饶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希望噩梦能尽快过去。

  看见镜墙里的姚凤珠娇吟大作,李向东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虽
然不是同道中人,但天赋难得,而且身怀淫欲神功,又曾修习美姬的天狐心法,
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时,李向东灵光一闪,记起当日还没悟出心声传语时,
曾要姚凤珠修习传心术,借以传递消息。

  传心术是美姬的独门秘技,必须与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当不能给人窃听
的,哪么便可以向她查问真相了。

  问题是姚凤珠是否真心归降,还是别有用心,如果心怀不轨,什么仙术心法
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鼠首两端之际,徒然听到山口如释重负地透了一口大气,扭头一看,
只见他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瞪视着俯伏板凳上面的圣女,喃喃自语。

  「怎么啦?」李向东奇道。

  「杰作……真是杰作!」山口欢呼似的说:「看,多么漂亮……得此杰作传
世,老夫可真死而无憾了!」

  「完成了吗?」李向东赶步上前,问道。

  「完成了……解下她,让我看清楚!」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东的示意下,里奈解下缚着圣女手脚的绳索,扶着她站起来,领到镜
墙之前。

  李向东也无暇再理姚凤珠了,收起法术,镜墙回复清明,刺上了修罗夜叉的
胴体也纤毫毕现地映在镜墙里。

  山口的手艺果然了得,修罗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着圣女的粉背,看来既有
点趾高气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那两尾怪蛇了!胸前的一尾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
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浑圆涨满的奶头,好像随时便要咬下去。股间的一尾也是耀武
扬威,血红色的蛇信已经钻进了不见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触目惊心。可惜的
是夜叉没有脸孔,白皙的粉脸,光溜溜的诡异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栗。

  圣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为夜叉
的附庸,从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没有脸孔,好像怪怪的。」里奈遗憾地说。

  「不错……」山口点头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脸孔刺上去的,
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证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老夫终生之憾。」山口渴望地说。

  「也许是个丑八怪哩。」李向东哂道。

  「不,不会的。」山口嚷道:「她的身体如此漂亮,怎会不美,老天爷不会
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把脸巾解下来,让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圣女害怕地往后退去,因为这块薄薄的丝帕是此刻唯一
的遮掩,要是解下来,那便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还要犯贱吗?」李向东冷哼道。

  「儿呀……呜呜……求求你……别让他看!」圣女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嚎
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么关系?就是奸了你也可以!」李向东冷冷地说,探手便把圣女
的蒙脸丝帕扯下来。

  「噢……」山口终于得睹这个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
赞叹一声,双眼发直,如痴如狂地说:「美……真美……果然是个美人儿……」

  「现在看也看过了,也该死吧!」李向东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地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够与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山口陶醉
地说,可不知死之将至。

  「那便死吧!」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李向东一个闪身来到山口身前,探手抓着他的腕脉,也没有运功作势,「喀
嚓」一声,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来。

  「哎哟……」山口惨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奋力挣扎,可是怎样也无法挣
脱李向东的魔掌,颤声叫道:「为……为什么?」

  「可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怒形于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山口痛哼道。

  「不错,不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亲娘,你竟然有胆子碰她?」李向东咬牙
切齿道,手中一紧,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呜呜……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山口惨叫连声道。

  「我要你给她刺上修罗夜叉,不是让你碰她!」李向东悻声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却把这两根手指插进去!」李向东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饶了老夫吧!」山口悚悚打颤道。

  「我也告诉你不许看她的脸孔,你有吗?」李向东恼道。

  「我……我不看便是!」山口赶忙闭上眼睛说。

  「太迟了!」李向东狞笑道,两指齐张,疾插山口双目,硬把一双眼珠子挖
了下来。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乱滚,滚不了几下,双脚一挺,便了无声色,原来是被活
活痛死了。

  虽然圣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却也瞧得暗暗摇头,暗念李向东如此残忍,活
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无奈自己为他所制,有心无力,纵是武功尚在,
亦不是他的敌手,势难斩妖除魔了。

  「可真便宜了他。」李向东发现山口已死,还是气氛难消,悻声说道:「里
奈,你给她洗干净,我拿他去喂狗。」

     ***    ***    ***    ***

  「李向东真不是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给人轮奸,还是不吭一声。」
孙不二骂道。

  「难道他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不予理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

  「他又不是神仙,怎能识破。」孙不二哂道。

  「我看他也许没有收到心声传语。」大档头沉吟道。

  「怎会没有收到的?」金顶上人奇道。

  「根据线报,天魔道的其中一艘船没有返回东洋,而是驶进珊瑚海,看来是
要去珊瑚岛探望天魔。」大档头答道。

  「那又怎样?」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天魔法力高强,所居之处必定设有禁制,可能隔断了心声传语吧。」大档
头解释道。

  「理应如此!」金顶上人恍然大悟道。

  「我们还要演戏吗?」孙不二问道。

  「凤珠……」大档头没有回答,目注拜服阶前的姚凤珠说:「李向东明知道
你在此吃苦受罪,还要弃你而去,远出海外,你该知道他是如何刻薄寡恩,只是
利用你给他办事了吧。」

  「犯妇知道了。」姚凤珠凄然道。

  姚凤珠真是悲从中来,暗念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李向东无论如何狠毒。也
及不上他们那么可恨,特别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孙不二。

  「好,那可要继续辛苦下去,尽快诱他出现,让我们为民除害。」大档头点
头道。

  「既然他不能收到心声传语,让犯妇休息几天吧。」姚凤珠哀求道。

  「不,看来他已与天魔勾结,谁知道天魔什么时候会收起法术,那便功亏一
篑了。」大档头冷笑道:「再说你受刑是假,不痛不痒的,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姚凤珠急叫道。

  「他们强奸你吗?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一样乐得呱呱大叫吗?」大档头讪
笑道。

  「如果还不痛快,晚上我可以来招呼你的。」孙不二吃吃笑道。

  「你们……」姚凤珠羞愤欲死道。

  此刻姚凤珠亦知道多说也是没用,唯有住口不说,心中暗念要是李向东没有
收到心声传语,那么这些苦头可真是白吃了。不过他狡猾多智,自己失踪多时,
就算不知道是存心叛逃,闻得那些胡言乱语后,亦不会不疑,大有可能是故意不
作答应,静观其变的。

  复念前些时候与李向东对话时,他一样胡说八道,明知自己山路崎岖,受不
了摧残,却硬说自己独爱后庭之乐。结果给孙不二弄了半晚,吃尽苦头不说,还
要装作乐不可支,分明是存心惩治,当不会就此罢休的。

  姚凤珠最害怕的是李向东真的身处海外,待他回来时,恐怕自己不知得受多
少摧残了。

  「别多话了,就这样吧。」大档头寒声道:「你们也要小心一点,与她在一
起时,记得挂上伏妖灵符,或是使法护身呀。」

  「我们懂的。」金顶上人哈哈大笑道。

     ***    ***    ***    ***

  由于事前里奈给圣女擦上了伤药,圣女身上伤痛尽消,浴后还穿上一袭雪白
色的丝袍,本该浑身舒泰的,无奈三妙发情油又开始发作,浑身有如虫行蚁走一
般,确是说不出的难过。

  在里奈的扶持下,圣女回到寝宫,赫然看见李向东赤条条地靠在离魂榻,腹
下的庞然巨物一柱擎天,跃跃欲试,不由心中一荡,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自从开始刺青后,李向东便没有再碰过圣女,纵是淫毒发作,也是着里
奈给她煞痒,自己却在里奈身上发泄,使圣女莫名其妙,有时还会生出嫉妒的感
觉,此际春情荡漾,更是不能自持了。

  「过来。」李向东招手道。

  圣女心中一喜,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不待李向东吩咐,没有气力似的倒在
他的怀里。

  「可是想我给你煞痒吗?」李向东搂着圣女的纤腰说。

  「是……是的。」圣女呻吟似的说。

  「忘记了我是你的儿子吗?」李向东冷哼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像你这样淫
荡的娘,竟然要儿子给你煞痒!」

  「我……」圣女娇躯一震,蓦地记起这个残酷的事实,暗恨自己可真不知羞
耻,不禁心如刀割。

  「你是淫妇吗?」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那涨卜卜的乳房,手中使劲,白
蒙蒙的奶水便如离弦劲箭,疾射而出。

  「啊……」随着奶水的喷出,一缕难耐的酸麻从奶头开始,直透下阴,顿使
圣女浑身发麻,醒觉不能与李向东抬杠,颤声道:「是……我是世上第一的大淫
妇……也是臭母狗!」

  「还是我的亲娘哩。」李向东怪笑道。

  「是……我……我是东儿你的亲娘。」圣女心痛如绞道。

  「待修罗夜叉附身后,我还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助我一统天下!」李向东兴
奋地说。

  「……」圣女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待你嫁我为妻后,我便晋位修罗帝君,你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妖后
了。」李向东兴高采烈道:「待我一统天下后,那时才举行盛大的婚礼,让天下
万民一起道贺,好吗?」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终于按捺不住,狂叫道。

  「又要犯贱了吗?」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没关系,等会儿修罗夜叉就会
让你答应的。」

  「不……我不答应……怎样也不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里奈,把她的脚缚起来。」李向东扯下圣女身上的丝袍说。

  「不……呜呜……不要缚……」圣女泣叫道,有点后悔一时冲动,以致又要
受罪了。

  「如果你不是犯贱,我又怎舍得难为你。」李向东让圣女俯伏榻上,把她的
双手左右分开,分别缚在离魂榻的床柱上说:「不过这该是最后一趟了。」

  这时里奈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缚着圣女的粉腿,使她的四肢大字张开,虽
然没有缚得结实,却也使圣女的手脚不能合拢,诡异漂亮的修罗夜叉,亦随着她
的挣扎蠕动而动,好像有了生命。

  「儿呀……我是你娘,不能嫁给你的!」圣女杜鹃泣血地叫。

  「谁说不能?」李向东冷笑道:「修罗夜叉附体后,你便非嫁我不可了。」

  「夜叉不时已经附体了吗?」里奈奇道。

  「她只是有了躯壳,还没有灵魂,待她入主后,才是真正的附体。」李向东
道。

  「如何才能让她入主?」里奈问道。

  「夜叉是魔界至淫之物,第一步是让淫气占据她的躯壳,然后再将夜叉送进
去,那么夜叉便会留下来了。」李向东答道。

  「淫气?」里奈若有所悟,伸手探进圣女的股间说:「她的骚穴已经湿淋淋
了,淫气该够了吧?」

  「也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但要送夜叉进去,还要你帮我一把。」

  「婢子可以干什么?」里奈问道。

  「先挂上双头龙吧。」李向东从床头拿来一根尺许长,两根塑造成阳物,中
间的地方却连着几根皮索的伪具说。

  「把哪一头插进去?」里奈扯下缠腰丝帕说。

  原来双头龙的两头一大一小,大的一头粗如儿臂,而且慢布疙瘩,媲美李向
东的鸡巴,小的一头也像一个壮硕的男人。

  「这一头吧。」李向东举起粗大的一头,笑道:「让我帮你。」

  「人家还是干巴巴的,要慢慢来才行。」里奈战战兢兢爬上床,张开粉腿,
记得以前也曾奉李向东之命,以双头龙与圣女作假凤虚凰之戏,供他笑乐,只是
大的一头总是用来作践圣女,自己可从来没有试过。

  「也有点儿湿了。」李向东伸出指头拨弄着里奈的腿根说。

  「不知道能不能容下。」里奈自行动手张开紧闭的肉唇说。

  「这东西是照着我的尺码造的,你能容得下我,当然能容得下这东西了。」
李向东哈哈怪笑,取来一个瓶子道:「再擦点三妙发情油,进去也更容易了。」

  「要痒死人家吗?」里奈嗔道,却没有动弹,任由李向东把三妙发情油涂上
牝户。

  「我是这么狠心的吗?」李向东手握伪具,顶端抵着张开的肉洞慢慢转动,
一点点地挤进去说。

  「怎么不湿……呀……」里奈撒娇似的说。

  「没有弄痛你吧?」李向东柔声问道,手上继续使劲,硬把半根伪具送了进
去。

  「涨死人家了。」里奈蹙着秀眉说。

  「行了。」李向东放手道:「系上皮索,在凸出外边的那一截也涂上三妙发
情油吧。」

  里奈依言把皮索系在腰间,胯下便多了一根雄赳赳的伪具,看见李向东把三
妙发情油涂在鸡巴上,奇怪地问道:「你也一起上吗?」

  「不错,我在前,你在后,前后夹攻,让她乐个痛快!」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不要!」圣女恐怖地大叫道,知道这就是李向东常常挂在
嘴边,用来惩治淫妇的夹棍,想不到自己终究难逃如此淫虐的刑责。

  「用夹棍来惩治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惩治她,是让她痛快。」李向东摇头道:「要是惩治她,便用大的一
头插烂她的屁眼了。」

  「这样便能把修罗夜叉送进去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两根鸡巴全擦上了三妙发情油,加上她体里的淫气,里外交煎,除了让她
淫性大作,快活无比外,也使旁观的修罗夜叉渴望以身相代,当她泄身时,阴关
松软,夜叉便可以趁虚而入了。」李向东解释道。

  「夜叉在哪里?」里奈吃惊地左顾右盼道。

  「在我心里。」李向东笑道:「我还要同时施法,才能驱使夜叉进去的。」

  「不……不要这样……娘嫁你……东儿,娘嫁给你为妻了……呜呜……不要
啊!」圣女尖叫道。

  「你是真心的吗?」李向东爬到圣女头上,两条腿穿过趴在床上的粉臂,下
身直逼泪如雨下的粉脸说。

  「是……是真心的!」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会给我生孩子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孩子?不……不行的!」圣女如堕冰窟地叫。

  「这算是真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发,耀武扬威的鸡巴塞
进颤抖的朱唇里说:「吃吧,吃过鸡巴,便有乐子了。」

  圣女明知李向东的鸡巴涂满了三妙发情油,吃下去后必定会欲火焚身,可是
不吃又不行,复念迷糊之间受辱,也会好过一点,于是含泪吐出丁香小舌,舐吮
着口腔里的肉棒。

  李向东哈哈一笑,鸡巴在樱桃小嘴里左冲右突了一会,便抽身而出,双手架
起俯伏床上的娇躯,腰下使劲,身体钻进圣女的身下,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抵
着湿漉漉的牝户磨弄。

  圣女本已经为三妙发情油所苦,只是所受的刺激太深,暂时忘却,此时还吃
入肚里,再给李向东磨了几下,不禁周身火发,控制不了自己地沉身坐下,「噗
唧」一声,便尽根吞噬了巨人似的肉棒。

  「里奈,该你了,上来吧。」李向东抱紧圣女的纤腰说。

  里奈答应一声,爬到圣女身后,动手张开两片饱满滑腻,半球形的股肉,腹
下的伪具抵着红扑扑的菊花肉洞,吸了一口气,便挺腰刺下。

  圣女的菊花洞早已受过李向东的摧残了,也许是里奈的伪具比不上那巨人似
的肉棒,或是三妙发情油太过恶毒,圣女倒没有感觉太大的痛楚,只是前后两个
洞穴全填满了,涨的她透不过气来。

  「可以动了,鸡巴留在里边,不用抽出来,净是扭腰便是,我会在下边配合
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这时三妙发情油已经开始发作,里奈的骚穴可真痒的厉害,不动也不行,依
言扭动腰肢,发觉深藏肉洞里的伪具也能煞痒,暗里舒了一口气,腹下紧贴圣女
的玉股,柳腰款摆,扭个不停。

  不动还可,里奈一动,圣女便感觉菊洞好像撕裂了,孰料李向东亦同时弓腰
上挺,铁棒的鸡巴直刺娇柔脆弱的花心,分隔着两个肉洞的嫩肉如遭雷殛,不知
是痒是痛,禁不住杀猪似的叫起来。

  李向东怎会理会圣女的叫喊,腰上不住使劲,虽没使足全力,但是挺腰急刺
时,仍然把压在身上的圣女弹起,肉洞里的鸡巴也脱出了大半,直至两个叠在一
起的娇躯力尽下坠,才再挺腰使劲,冷酷无情地大施挞伐,希望借夜叉附身,吸
光残存的先天真气,方能使出勾魂摄魄的邪术,移心转性,让她修习修罗异术。

  圣女给两人夹在中间,无处使力,更不能去卸劲趋避,两个肉洞同时前后受
袭,里奈的伪具也还罢了,身体落下时,加上里奈的重量,便好像自行急撞李向
东的鸡巴,花心里立即涌起阵阵前所未有的酸麻,使她失魂落魄,头昏脑胀。

  犹幸三妙发情油实在恶毒,而且内外交煎,来势汹汹,圣女可没有感觉太大
的痛楚,迷糊之间,还好像乐多苦少,转眼间,便迷失在欲海里,忘形地淫叫浪
叫,乐在其中。

  目睹圣女淫态毕露,没多少功夫,便高潮迭起,李向东舒了一口气,深信定
能使夜叉顺利附身。

  可惜数度趁着她尿精泄身时,从敞开的阴关运功汲纳,还是得到不多,暗念
如果夜叉附身后,恐怕更是大费气力,不禁心中有气,失望之余,恶念顿生,于
是趁着高潮再来时,把初学乍练的淫欲真气送进阴关,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此举甚是恶毒,因为圣女已经淫火入骨,刺青的颜料又混入了三妙发情油,
要是添上淫欲真气,淫毒泛滥全身,不变成淫妇才怪。

  如此本来也非李向东所愿,只是急于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以便使用勾魂摄
魄引出修罗夜叉的魔性,岂料事出意外,肘腋生变,以致日后生出许多烦恼。

  淫欲真气一出,圣女便触电似的臻首狂摇,大叫大嚷,趴在李向东身上的娇
躯也失控地乱蹦乱跳,不知是苦是乐。

  李向东确实乐透了,原来淫欲真气送进阴关时,便势如破竹地冲开了一道无
形的屏障,残存的先天真气也源源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赶忙运功汲纳。

  圣女剩下的先天真气不多,转眼间便点滴不存,她也是虚脱似的瘫痪在李向
东身上,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便要昏倒过去。

  李向东发觉不仅汲光了圣女的先天真气,也使夜叉顺利附身,知道终于大功
告成,可以动手勾魂摄魄,不禁大喜过望,双手扶住身上圣女,使出淫欲神功,
龙吐九珠,泄去澎湃的欲火。

  圣女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九珠连发,李向东才吐出三珠,她便长号一声,
娇躯急颤,随即失去了直觉。

  李向东泄去欲火后,喘了一口气,拍一拍圣女身上的里奈,说道:「可以起
来了。」

  「婢子……婢子累死了,让……让婢子……歇一下吧。」里奈娇喘细细道。

  「你怎么了?」李向东奇道。

  「婢子……婢子没有气力。」里奈呻吟似的说。

  「你也尿了吗?」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

  「是……尿了……尿了两三次了。」里奈软弱地说。

  「两三次吗?你也是个小淫妇!」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是的。」里奈红着脸说:「你什么时候给小淫妇开苞?」

  「开什么苞?」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后边……你还没有……」里奈含羞道。

  「会很痛的,你不怕吗?」李向东笑道。

  「不怕,婢子看她……好像很快活的。」里奈挣扎爬起来道。

  「给你开苞后,便可以吃夹棍了,是不是啊?」李向东从圣女身上抽身而出
道。

  「随你喜欢吧。」里奈低头解下缚在腰间的皮索,抽出塞着牝户的伪具说。

  「能让你快活,我便喜欢了。」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感动地说。

  「好了,你歇一下,我还有事要办。」李向东捧着圣女的头颅,摩挲着说。

  里奈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预备揩抹从牝户里涌出来的阴精时,忽地惊叫一
声,目注圣女的粉背,叫道:「教主,你看!」

  「看什么看?」李向东抬头问道。

  「夜叉……夜叉有了脸孔!」里奈颤声叫道,原来,本来是白雪雪的夜叉脸
孔,此际竟然有了五官,只是模糊不清,煞是恐怖。

  「夜叉已经附身,自然长出脸孔了。」李向东不以为异道。

  「但是……为什么……看不清楚,还……还时有时无的?」里奈惊魂甫定,
问道。

  「她的心里还是不愿意,待我施法后,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悻声道。

  圣女虽然失去知觉,但是灵台方寸之间,仍然与夜叉争持,要不及早使其移
心易性,可能会有后患的,于是李向东便不再多话,闭上眼睛,默默使法。

  里奈可不敢打扰,揩抹干净后,便坐在床沿,留心细看,发觉夜叉的五官虽
然仍是若隐若现,但是清晰了许多,看来李向东已经施法了。

  隔了良久,李向东长嘘一声,张开眼睛道:「看到修罗夜叉的脸孔没有?」

  「看到了,真美!」里奈赞叹道。

  原来修罗夜叉的脸孔竟然与圣女的一模一样,只是装扮诡异,因而少了几分
圣洁,却更见妖冶艳丽。

  「你要认着这个脸孔,要是脸孔不见了,便要格外小心。」李向东正色道。

  「小心什么?」里奈莫名其妙道。

  「小心她对你不利,如果夜叉没有了她的脸孔,即是说她回复本性,那时可
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来的。」李向东神色凝重地说。

  「她的武功尽失,浑身乏力,就算有心胡来,也干不出什么事来的。」里奈
不以为意道。

  「不是的,修罗妖后岂能手无缚鸡之力。」李向东傲然道:「不出七天,她
便是除了我之外,本教的第一高手。」

  「那么……那么夜叉什么时候会失去脸孔?」里奈吃惊道,要是圣女回复本
性,又成为修罗教的高手,恐怕不会饶她的。

  「我不知道。」李向东苦笑道:「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事实李向东也真的不知道,自从掌握了勾魂摄魄的奥秘后,他已经多番探索
圣女的三魂七魄,早已发现以世上那些愚夫愚妇的眼光来看,圣女就算不是十全
十美,也是接近完美。

  女人的贞洁刚烈、多情温柔、宽容大量,说得出的都有,至于所谓正道中人
最爱歌颂的嫉恶如仇、义薄云天、舍身取义等等的陈腔滥调,也是无一或缺,而
且根深蒂固,不仅深信不疑,还身体力行。

  至于人类的天性,例如贪嗔爱欲、嫉妒怨愤之类,也不是没有,而是深受完
美的本性和后天的修行强行压抑,要使她变成同道中人,想起来也叫人头痛。

  李向东反复考虑,仍然没有善法,及后决定以邪恶的修罗夜叉附身,长加看
管时,突然想到可以利用其淫恶的天性,助自己一臂之力,那么勾魂摄魄时,便
可以事半功倍。

  由于圣女已经淫火入骨,胸中不乏淫念,遂以三妙发情油混进颜料,火上加
油,接着再以淫欲真气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使其淫情汹涌,使法改造时,还与
修罗夜叉合力,以淫念包围其善良的本性,预备以勾魂摄魄一下子抽出来,留作
日后禁止之用。

  孰料圣女九世清修,魂魄大异常人,除了慈心善行,因为曾向尉迟元和李向
东生出杀心,才使李向东能够趁虚抽取外,其他的竟然难动分毫,最后只能使其
移心易性,而以壮大蓬勃的淫魂荡魄,把善良的本性逼处一隅,使其无法捣乱,
但是这样可就不能清除妖后的淫念了。

  然而李向东也知道后天的淫念虽然壮大异常,但是圣女的本性原属先天,留
下来还是心腹大患,只要有外力相助,便有发难之日,才会发出警告的。

  「要是……那……那怎么办?」里奈害怕地问。

  「我传你一句咒语,如果她突然变心,便可以支使夜叉制住她。」李向东道
出咒语道。

  里奈自然用心学习,幸好咒语十分简单,不用多少时间,便牢牢记住了。

  「行了,解开绳索,料理一下,她也该醒来了。」李向东点头道:「从现在
起,她便是我的修罗妖后!」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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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修罗妖后

  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但却是一样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终于
缓缓醒来了。

  此时里奈已经给她的身体揩抹干净,还解开了缚住手脚的绳索,看见她悠然
而醒,害怕似的往后退去。

  「冤家……人家差点给你肏死了!」女郎张开美目,看见李向东就在身畔,
挣扎着爬了过去,扑入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说

  「什么冤家?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有点紧张道。

  「怎么不知道?你是修罗教的教主,独一无二的修罗魔帝,是我的孩子,还
答应娶我为妻的!」女郎嗔道。

  「你是我娘,能嫁给我?」李向东寒声道。

  「怎么不能!」女郎嚷道:「你是从我的骚穴跑出来的,自然能够随时回去
了。」

  「你要嫁给我,不是要找机会杀我吧?」李向东森然道。

  「娘怎会杀自己的孩子!」女郎歉疚地说。

  「那时……那时是娘不对……不知为什么给蒙了心……娘以后一定会疼你、
爱你,好好地伺候你、让你开心的。」女郎惶恐地说。

  「可知道你多么对不起我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娘该死,娘知错了,饶了娘吧!」女郎哀求道。

  「一句错了,便能饶你吗?」李向东冷笑道。

  「前些时候,你已经把娘惩治得死去活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女郎犹有
余悸似的说。

  「难道是我错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不,你没有错!」女郎急叫道:「千错万错,都是娘的错,只要能让你消
气,要打要骂随你吧。」

  「那么你还要和我作对吗?」李向东脸色转霁道。

  「不,娘以后再也不敢了!」女郎可怜兮兮地说。

  「告诉我,姚凤珠躲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那淫贱蹄子吗?她躲在关中城外一所尼姑庵,娘一句话,便能要她自投罗
网了。」女郎不假思索道。

  「她泄露了本教的什么秘密?」李向东沉声道。

  「什么也说了,心声传语、摄影传形、神宫的门户、魔女、煞女等等,甚至
是淫欲神功的秘密。」女郎答道。

  「当着所有人说吗?」李向东悻声道。

  「不,只有我、青城静虚和柔骨门丁菱。」女郎摇头道。

  「即是九帮十三派的人全知道了。」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是的。」女郎怯生生地说:「为了维护姚凤珠,我们答应不提淫欲神
功的秘密。」

  「可知道丁菱去了哪里?」李向东问道。

  提到丁菱的名字时,李向东便想起这个使人又爱又恨、狡黠明慧的美女,忍
不住想知道她的行踪。

  「我和她分手时,她正要去当阳,现在该不在了。」女郎思索着说:「不过
她曾答应静虚一起前去清远,看看那些母猪种女的。」

  「清远?」李向东恍然道:「她把那些母猪藏在清远吗?」

  「是的。」女郎点头道:「在一所青城的庵堂里。」

  「总有一天,我也要她尝尝淫欲神功的厉害。」李向东悻声道。

  「她还是黄花闺女,如何吃得消你的大鸡巴。」女郎吃吃娇笑,忽地脸色一
变,急叫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皱眉道。

  「她……她曾经修习玉女心经,还……还习得落红驱魔大法,你不能和她睡
的。」女郎嗫嚅道。

  「是你教她的吗?」李向东愤然道。

  「那时……那时娘……」女郎不知如何作答。

  「臭婆娘,看你给我制造多少麻烦!」李向东骂道。

  「是娘不好,你千万不要恼坏自己,要是还没有消气的话,娘领罚便是。」
女郎央求似的说。

  「你自己说吧,该怎样罚你?」李向东诡笑道,差不多可以确信已经将圣女
改造成功了。

  「你想要怎样罚……便怎样罚吧。」女郎咬着朱唇说:「但是……你可不能
弄伤人家的。」

  「好,那么我罚你……罚你找出破去那见鬼的落红什么法的方法。」李向东
灵机一触道。

  「这可容易了。」女郎舒了一口气,道:「先找别人毁去她的贞操便成了,
没有落红,如何使术。」

  「不行,我要亲自毁了她。」李向东摇头道。

  「这样吗?」女郎想了一想,沉吟道:「这可没有法子了。」

  「你把玉女心经完完整整的默出来,让我自己找。」李向东着恼似的说。

  「是,我立即办!」女郎左顾右盼道,好像要找纸币。

  「不用急着忙。」李向东搂着女郎的纤腰说:「现在我想与姚凤珠说些话,
你有办法做到吗?」

  「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女郎想也不想道。

  「不,我不想走动,就在这里使用心声传语吧。」李向东说。

  「她匿居的地方挂上降魔宝帕,还身怀伏妖灵符,恐怕……恐怕不能使用心
声传语。」女郎惭愧地说。

  「不能使术破解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揭下来便成了。」女郎讶然道。

  「混账!要是能揭下来。还用问你吗?」李向东骂道。

  「是……是娘糊涂。」女郎委屈地说:「要是灵符沾上了男人的好东西,便
会失效的。」

  「什么男人的好东西?」李向东不解道。

  「就是精液。」女郎答道。

  「那块破布也能这样破解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什么破布……」女郎秀眉轻蹙,若有所悟道:「你是说宝帕吗?那是先师
大雄长老的遗物,还要用女人的秽物、体液才可以破解,但是洗干净后,还是一
样可以再用的。」

  「早知今日,娘便把那些……破布全毁了。」女郎懊悔似的说。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要是能坦白,我还可以饶你的。」
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你还会娶我为妻吗?」女郎渴望地说。

  「那可要看你有多坦白了。」李向东伸手在女郎的大奶子拧了一把,挤出白
蒙蒙的奶水说。

  「娘告诉你……娘什么也告诉你!」女郎呻吟一声,软软倒在李向东怀里,
诉说生平往事。

  旁边的里奈做梦似的瞧得目瞪口呆,有点怀疑这个女郎,与刚才要生要死的
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她美艳如昔,样貌是没有改变没错,但是不知为什么,眉梢眼角,显得春
意盎然,荡态毕露,尽管此刻全身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但还是叫人忍不住生出
妖媚、冶艳至极的感觉。

  「就是这些了,娘什么也说了,东儿,你不会怪娘吧。」说了半天,这个妖
艳的女郎终于说完了。

  「没有了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女郎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叹了一口气,说:「瞧在你是我亲娘的份上,这回我便饶
你一趟吧。」

  「好孩子!」女郎欢呼一声,期待地说:「你答应娶娘为妻,让娘当上修罗
妖后的,我们什么时候行礼?」

  「哈哈,我李向东是什么人,难道还要交拜天地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待天下一统后,我们才举行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婚礼,让天下万民
瞻仰我们夫妇的风采!」

  「也不告诉王杰他们吗?」女郎有点失望地说。

  「不,如果他们不认识本教的妖后,你将来如何发号施令。」李向东香了女
郎一口道。

  「好极了……」终于当上了妖后的尤物喜形于色,然而瞬即沉下脸来,叹气
道:「可惜我这个妖后只是徒有虚名吧。」

  「怎样徒有虚名?」李向东讶然道。

  「你废了人家的武功,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一个寻常女子,算什么妖
后。」妖后落寞地说。

  「能当得上修罗魔帝的妻子,怎会是平常人。」李向东哂道:「我要在七天
之内,给你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真的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李向东笑道。

  「可以现在动手吗?」妖后着急地说。

  「你不累吗?」李向东奇道。

  原来从大清早刺青开始,妖后先为夹棍摧残,后又再遭移神乱性,纵是铁打
的,此刻也该累得不能动了才是。

  「一点点吧。」妖后撒娇似的说:「你如此整治人家,不累才怪。」

  「不喜欢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东儿喜欢的,娘也喜欢。」妖后道。

  「喜欢便好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妖后把玩着李向东的裤裆说:「只是后边的家伙太大了,那个臭丫头也不要
命的乱磨,可痛死人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俩单独在一起也罢,要是在王杰等也在,东儿东儿
的乱叫,像什么样子。」李向东不满道。

  「那么娘唤你帝君吧。」妖后理解道。

  「很好,我唤你秀心便是。」李向东点头道。

  「可是你我在一起时,我还是你的娘亲。」妖后板起脸孔说。

  「仅是娘吗?」李向东嗤之以鼻说。

  「还是侍候你的女奴,任你打骂的臭母狗!」妖后咯咯笑道。

  「那么你歇一下,过几天才开始练功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明天不行吗?为什么要过几天?」妖后嗔道。

  「我还要处置凤珠,这几天或许没空。」李向东解释道。

  「她出了什么事?」妖后奇道。

  「她落在官府手里……」李向东道出姚凤珠求救的始末,暗念窃听的敌人应
该破不了传心术的。

  「这个贱人不识好歹,还得要费气力救她吗?毁了她的元命心灯,让她自投
淫狱便是了。」妖后冷哼道。

  「她在你那些破布烂符的庇护下,也不是随便说毁便能毁的。」李向东气恼
道:「再说,她竟然敢阵前投敌,要是不拿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其他人还会对本
教忠心不二吗?」

  「把她交给我,我一定让她后悔不早点死去的。」妖后兴奋地说。

  「也不能弄坏她。」李向东摇头道:「只有她才能修炼淫欲神功,她对我还
是大有用处的。」

  「娘也不能吗?」妖后不以为然道。

  「你是本教妖后,也是我的妻子,岂能随便布施肉身。」李向东正色道。

  「又不是天天使用,不会弄坏那话儿的。」妖后不知羞耻地说。

  「我说不行便是不行。」李向东恼道。

  妖后这番说话,让李向东忍不住暗念圣女也真可恨,要不是为了她那些不合
时宜的本性,怎会累得妖后如此不堪,如果不及早铲除祸根,自己这个妻子,还
不算十全十美。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王杰他们?」妖后不以为意,问道。

  「待你练成本教的法术武功再去吧,现在他们要组建无敌神兵,可忙得头大
如斗。」李向东答道。

  「早一点吧,我很想看看新建的猪栏,千多头母猪一起生孩子,一定很有趣
的。」妖后渴望地说。

  「哪有什么有趣的?母猪哭,孩子哭,哭声震天的,应该是吵死人才对。」
李向东哂道。

  「儿呀,娘也给你生个孩子好吗?」妖后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抱着李
向东的臂弯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他不是没有此心,只是念到生
下来的孩子大有可能是白痴时,便冷了一截。

  「我想洗个澡……」妖后左顾右盼道:「除了这个臭丫头外,便没有其他侍
候的人了吗?」

  「怎会没有,还有许多干粗活的女奴,只是她们呆头呆脑,哪里及得上里奈
的聪明伶俐。」李向东笑道。

  「她哪里聪明伶俐了。」妖后怨气冲天道:「儿呀,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臭
丫头动不动便用鞭子,还有胆子偷吃娘的奶和淫水,娘可给她欺负得惨极了。」

  「婢子是奉命而为的。」里奈怯生生地说。

  里奈想不到妖后对前事竟会记得这样清楚,看来今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要不是事前李向东在传授咒语后,情深意切地与自己促膝长谈,否则还真不愿与
这个奇怪的女人朝夕相对。

  「她欺负的是圣女,可不是妖后。」李向东摆手道:「而且不是我的命令,
她敢胡来吗?」

  「但是……」妖后还要说话,但是看见李向东神色不善,可不敢说下去。

  「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从今往后,她不会欺负你,你也别欺负她,大
家要相亲相爱,合作无间。」李向东不悦道。

  「合作什么?」妖后愕然道。

  「由于凤珠叛教在先,天狐美姬逃跑在后,证明那些魔女、煞女没有多少个
可靠,但我要处理的事不少,常常分身不暇,有时未必有空亲自对付那些叛徒,
所以创制了一些武功法术,用来克制她们,授予里奈,必要时便拿下那些不知死
活的贱货,让你处置。」李向东正色道。

  「好呀,我在你那里学了许多整治女人的法子,一定能让那些贱货服服帖帖
的。」妖后格格娇笑道。

  「里奈是天狗魔女,从此便与你这个修罗妖后为伴了。」李向东点头说道:
「要是你还要人服侍,也可以着丽花当丫头的。」

  「为什么叫天狗魔女?」妖后问道。

  「里奈来自东洋,那里供奉的天狗大神是淫妇的克星,我的丫头便是天狗魔
女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你也是我的克星。」妖后感慨似的说:「丽花又是什么魔女?」

  「她是不死煞女,有空时,再让里奈把丽花的故事告诉你吧。」李向东打了
个哈欠说。

  「好了,娘要洗澡了。」妖后也是很累,说:「里奈,给我备水……不,还
是要羊奶,你我一起洗吧。」

     ***    ***    ***    ***

  李向东睡得很香,午后才从酣睡中醒来,张眼便看见妖后和里奈笑语盈盈地
捧着洗脸水在床畔侍候。

  妖后穿着嫩黄色的绣花宫装,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那时当日李向东给
圣女预备的三套衣服中其中一套,只是圣女穿的净是母狗衣,可没有穿过这套方
便吃奶,和那套裤裆敞开的天蓝色衣裤。

  「东儿,睡得好吗?」妖后扶着坐起来的李向东,靠在床头问道。

  「好,好极了。」李向东笑道。

  了结心里一件大事,李向东怎会睡得不好,头颅枕着妖后那香喷喷、涨卜卜
的胸部,舒服得不愿起来。

  这时里奈也殷勤地松上香巾青盐,侍候李向东梳洗更衣。

  「儿呀,先吃点早点,活动一下,然后用膳吧。」妖后慈爱地说。

  「早点是什么?」李向东笑问道。

  「你不吃娘的奶吗?」妖后失望似的说。

  「吃,怎么不吃!」李向东哈哈一笑,从裂开的衣襟里掏出沉甸甸的巨乳,
张嘴便吃。

  「慢慢吃,别呛着了。」妖后让李向东靠在臂弯,一手捧着涨满的乳房,轻
轻挤压着说。

  尽管李向东吃得不少,可是今天的好像特别美味,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暗
念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吃完了奶,里奈又送上香巾,让妖后给李向东揩嘴。

  「娘,我要尿尿。」李向东孩子气似的说。

  「歇一会再尿吧,这样如何尿的出来。」妖后探手轻抚撑起好像帐篷的裤裆
说。

  「帝君行的。」里奈改变了称呼,送上黄金尿壶,吃吃娇笑道。

  「我的儿这样了不起吗?」妖后目露异色,解开李向东的裤子,扶着虎虎生
威的肉棒,送进尿壶的壶嘴说:「这家伙该是天下第一吧!」

  「当然了,帝君什么也是最好的。」里奈羡慕地说。

  「你的小穴又作痒了吗?」李向东运功逼出尿液,笑道。

  「你吃奶时,娘的小穴也作痒了!」妖后渴望地说:「我们何时洞房啊?」

  「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鸡巴,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
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
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
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想要什么颜色都有,不像喜服
吗?」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
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
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
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
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逼问口
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妖后
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李向东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
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
郡主。」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
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还如何问供啊?我看不会打下去
的。」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李向东淫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
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只是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
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
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淫欲神功,究竟是何异相?」
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是天生的淫妇。」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淫妇,不知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肉缝里,那手柄缠满了
细细的皮索,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
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
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奸了她。」李向东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么大不了。」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
如何创出心声传语。」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
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
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
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
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
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
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再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
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
了。」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能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
生二心。」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
了。」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
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姚凤珠泣
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淫
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淫狱的恶鬼与人世的
淫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
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
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
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又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
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
借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窃听的金顶上人生疑,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
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内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
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奸,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
不会放过婢子的。」姚凤珠忍气吞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
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强奸,要不是受辱时运起淫欲神功,可就熬不到今天
了。」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淫欲神功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么苦。」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
供教主采补。」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交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快感,还能化解外
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欲海,而
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压下她心里的淫念,也
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
什么。」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
话。」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姚凤
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
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禁制,不知道
是否济事。」

  「禁制?」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日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禁制虽然阻
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
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
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

  「小婊子,大爷吃饱了,该喂你了。」一个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凤珠牝
户里的皮鞭说:「你吃饱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
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
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
之欲,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欲火难耐,竟然还脱掉裤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
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肉棒已经
尽根而入,惟有强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淫兴正浓
的汉子说。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
吗?」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抽插着说:「怎样也先让
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姚凤珠呻吟似的叫,尽管那
个官差只是抽插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姚凤珠喘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
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欲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
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
侧。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裤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么?为什么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贱人说了什么?」
妖后不懂唇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来审问凤珠。」李向东哈哈笑
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窃听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么,所以把他们
赶跑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么?」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
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没有……」姚凤珠的欲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
一旁窥伺,喘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
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
我会来救你的。」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
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
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么没有?」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宫。」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泄露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
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
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姚凤
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李向东沉吟道:「这样吧,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
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色相了。」

  「那么口供?」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么?」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么混进来,有什么目的?」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
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
许说,明白了没有?」

  「是,婢子知道了。」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么变
故,便设法告诉我吧。」李向东沉声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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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究竟她出了什么问题?」看见李向东收回法术,姚凤珠也在镜墙消失,妖
后便心急地问道。

  「又是大档头……」李向东道出一切道。

  「倘若前去救她,不是自投罗网吗?」妖后愕然道。

  「不用忙,且看以后的发展再考虑吧。」李向东笑道:「现在什么事也没有
和娘成亲重要。」

  「乖孩子!」妖后眉开眼笑道。

  「立即派兵封锁海口,不许东洋船舰登陆,同时加派人手,监视衮州的魔宫
门户,看看有什么人出入,但是千万小心,不要打草惊蛇。」听罢金顶上人的传
话后,大档头立即发出命令道。

  「郡主英明,此真好主意,敌人反对的,我们便赞成,可说是至理名言。」
金顶上人谄笑道。

  「李向东说圣女不足为患,她也失踪了许久,难道真为李向东暗算了吗?」
孙不二不安地说。

  「李向东狡猾多计,就算打不过圣女,也未必不能毁了她。」大档头哂道:
「不过现在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使他伏法。」

  「一万精兵已抵关中,枕戈待发,只待大档头一声令下,便可以出发了。」
孙不二报告道。

  「九帮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金顶上人问道。

  「差不多是倾巢而出了。」大档头满意地说:「丁菱与智慧老人陈通,共率
领四个新成立的锄奸团参加,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罗汉、青城以静虚为
首的三十六高手、丐帮桑树和他的四个得意弟子、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加上金
轮当阳和排教的高手,至于崆峒和六合门两派,虽然没有参加锄奸团,但是两家
掌门无心和叶能也答应派出能手协助围捕,加起来差不多共有两百人,且人人皆
精通轻功,守住石林该不成问题的。」

  「七星帮亦有十二个高手参加锄奸团,除了祝融门,可说是囊括了北方所有
的名门大派了。」孙不二赞叹道。

  「祝融门程康并不是没有参加,他动员所有门人赶制霹雳火,第一批制成品
已在途中,预备分发各路人马使用。」大档头笑道。

  「这个计划天衣无缝,还动员了这许多人马参加,李向东就算是三头六臂,
也插翅难逃。」金顶上人道。

  「但是可不能让丁菱等人知道这个计划的。」大档头森然道:「更万万不能
提到虫二庄。」

  「没有人会告诉她们的。」孙不二正色道:「事实亦没有骗她们,的确是大
档头亲率大军围捕,九帮十三派负责守护石林,拦截李向东的逃路吧。」

  「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守住石林,无需九帮十三派的,要是他能逃到那里,
也可以与他较量一下。」金顶上人目中无人道。

  「不行,你要与大军在一起,对付他的妖术。」大档头冷哼道。

  「可惜只有几道伏妖灵符,不够分配,否则以我们的实力,一定能把他踏成
尘粉的。」孙不二悻声道。

  「本来那些魔军恶鬼比较麻烦,现在知道了破法,还有和尚压阵,李向东不
伏诛才怪。」金顶上人哂笑道。

  「虫二庄只有我身怀灵符,裸女最多只能破去攻庄的恶鬼魔军,要是李向东
来攻,也要上人照顾一二的。」孙不二点头道。

  「一万精兵重重包围,李向东还能进攻虫二庄吗?」大档头嗤之以鼻,道:
「就算他能冲出重围,也是逃命要紧,你们该不用动手的。」

  「我那里的人手不多……」孙不二忧心忡忡道。

  「虫二庄有近百名高手,纵是李向东来攻,也能撑一阵子的,那时我们也该
追到了。」金顶上人笑道。

  「希望如此吧。」孙不二叹气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过两天吧,怎样也要先让李向东知道的。」大档头沉吟道:「明天她反口
不招时,便装作没有办法,把她送去吧。」

  「去……去哪里啊?」方从刑房归来,衣衫不整,拜伏地上听候指示的姚凤
珠,闻言惶恐地问道。

  「关中以北百里的金叶谷,里边有一个名叫虫二庄的好地方。」孙不二诡笑
道。

  「听清楚了。」大档头寒声道:「告诉李向东,你由于反口不招,惹恼了审
问的官员,被遣送往虫二庄学习当官妓。」

  「官妓!」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官妓有什么不好?那里穿得好,吃得香,还有男人让你风流快活,可是远
胜坐牢的。」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那里本是我们训练高手的地方,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为了诱杀李向东,
才暂时改作调教官妓之所。」孙不二解说道。

  姚凤珠不禁寒心,暗念自己困处这样的地方,难免要任人淫辱玩弄,与妓女
可没有分别,旋念多说也是徒然,唯有强忍心酸,含泪不语。

     ***    ***    ***    ***

  宫中之宫虽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但是一个贺客也没有,负责布置的女奴
退去后,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东,独自置身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堂里,满心欢
喜地周围巡视,好像初进新房的新郎官。

  这个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建成以后,李向东还是初次使用,一个名副其
实的新房。

  新房的地上漫铺厚厚的大红地毯,家具是应有尽有,而且金雕玉砌,美轮美
奂,有若帝王之家,还有一面镜墙,中央却是一张大得惊人的锦榻,就是十个八
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不会生出挤逼的感觉。

  殿堂的一角有一个冒着水蒸气的水池,池里水声淙淙,看来是一道活水,可
不知是从哪里引进来的温泉。

  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没有屋顶,可是头上星月争辉,宁静的夜空如在目前,
不像神宫的其他地方般不见天日。

  李向东巡视了一遍,很是满意,决定把离魂榻也搬进来,以此作为寝宫,暗
念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现在已经成家,也该干一番大事。

  可恨的是,才赶走了天魔道,官府又咄咄逼人,还与九帮十三派同一鼻孔出
气,除非甘作雌伏,否则便要与他们对着干了。

  李向东本来并不打算羽翼未成便与官府对抗的,但照现在情势看来,可由不
得自己了,然而敌人毕竟势力浩大,硬拼并非善策,要是能把姚凤珠救回来,那
些龟孙子该没有那么嚣张了。

  不过此事不急,现在最急的是等着新娘子回来,听说她的喜服别出心裁,充
当喜娘的里奈和丽花也做了新衣。

  新娘子来了!

  妖后在里奈、丽花的左右扶持下,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李向东虽然见多识
广,也是瞧得两眼发直,叹为观止。

  且别说妖后这个新娘子,单是里奈和丽花两个喜娘的打扮,看来已经花了许
多心思。

  两女赤着脚,一双玉乳用粉红色的纱巾包裹,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峰峦的
肉粒系了红色的小花,走动时,摇曳生姿,迭荡有致,使人眼花缭乱。腰间是桃
红色的丝帕短裙,乍看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裙子太短,隐约看见腿根之处还有一
朵红花,难免要生出细看的冲动。

  新娘子妖后浑身香喷喷的,还没有走近便已香风扑鼻,头上盖着红罗鸳鸯绣
帕,大红色的喜服不足为奇,火辣辣的式样确是惊世骇俗。

  对襟的胸衣固非少见,可是没有衣领会齐中裂开,还低及腹际,就像两块单
薄的轻丝惊心动魄地斜掩着胸前豪乳,随时便会夺衣而出,而峰峦的肉粒轮廓分
明,却让人垂涎欲滴。

  曳地长裙也是分成两片,连接的地方掩盖着纤巧的玉脐,然后左右张开,修
长的美腿一览无遗不说,还夸张地突出了只有一块小布片遮掩的大腿根处。

  「新娘子来了!」里奈莺声沥沥道,却也忍不住像丽花般左顾右盼,好奇地
浏览着这个奢华富丽的新房。

  妖后因为头盖的关系,可没有发觉新房有异,只像一般新娘子那样羞怯似的
垂首低头,在两女的引领下,走到李向东身前,盈盈下拜。

  「起来吧!」李向东伸手相扶,格格笑道。

  「娘娘吩咐行礼之后,才可以碰她的。」里奈拦在妖后身前说。

  「行什么礼?」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当然是婚礼。」丽花羞怯地说道:「要一拜天地,再拜高堂,然后夫妻交
拜,那便礼成了。」

  「哼!贼老天不来拜我,为什么要我拜他?」李向东冷哼一声,抬首仰望天
际,指天骂道:「贼老天,别指望我会拜你,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前,和亲娘合媾
交欢,看你能奈何我吗?」

  「好的,不拜天地也罢。」看见妖后微微点头,里奈理解地说:「那么教主
拜高堂吗?」

  「天地可以不拜,但高堂却还是要拜的。」李向东笑道:「娘,请起来上座
吧。」

  妖后可没有起来,却示意里奈蹲下来,悄悄说了几句话,继续拜伏李向东身
前。

  「帝君,是不是先给尊翁设下灵位,先拜爹,后拜娘呀?」听毕妖后的私语
后,里奈问道。

  「我没有爹的。」李向东脸色一沉,恼道:「当年尉迟元强奸了娘,岂能受
我一拜?」

  妖后点点头,随后便在丽花的扶持下站了起来,静静坐在堂前,落落大方地
等候李向东行礼。

  「为什么不说话?」李向东发觉有异问道。

  「没揭下盖头,新娘子是不能与新郎官说话的,否则便不能白头偕老了。」
里奈解释道:「还要行礼完毕,才能揭下盖头。」

  「何来这么多古古怪怪的规矩!」李向东怪笑一声,拜在妖后身前,说道:
「娘,当年你不仅抛弃了我,还多次使出毒手,本不该拜你的,但是念在我是从
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能受儿子的一拜的。」

  妖后惭愧似的轻抚李向东的头颅,以作抚慰,还是没有做声。

  李向东嬉戏地拜了几拜,又在里奈等安排下,与妖后交拜,然后长身而起,
扯下妖后的盖头,怪笑道:「妻子可要参拜夫君吗?」

  「要的!」妖后媚笑道:「夫君请上座,受为妻的一拜。」

  「哈哈,这便对了。」李向东哈哈一笑,踞坐堂前道:「快点拜,拜完便是
咱们洞房的时候了。」

  妖后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却没有起来,爬上一步,抱着李向东的腿子说:
「儿呀,以前是娘对不起你,现在委身下嫁,可不许再恼人了。」

  「秀心,你可懂为妻之道吗?」李向东大剌剌地说。

  「懂的。」妖后倚在李向东脚下,喜滋滋地脱去他的靴子说:「出嫁从夫,
为人妻者,首要之务,自然是听从夫君的说话了。」

  「只是这样吗?」李向东笑道。

  「还要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爱他疼他,用心尽力侍候夫婿,让
他快活。」妖后理所当然道。

  「你知道如何才能让我快活吗?」李向东得寸进尺道。

  「你喜欢什么,我便干什么,不惜一切,也要投你所好。」妖后亲吻着李向
东的脚掌说。

  「我喜欢要你吃苦呢?」李向东哈哈笑道。

  「哪么奴家便奉上皮鞭,就是打死了也死而无怨的。」妖后不假思索道。

  「这就对了。」李向东探手把妖后从地上拉起来,抱入怀里,大笑道:「倘
能如此,我只会疼你,惜你,怎会要你受罪。」

  「这里是什么地方?」此时妖后终于发觉,这里与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好
奇地问道。

  「这是我的寝宫,特别为今日而建的,自建成以后,至今还没有用过呢。」
李向东笑道。

  「上边没有屋顶,下雨怎么办?」妖后抬头望着夜空问道。

  「屋顶是以仙法建成,可以随时使法关上,不惧风雨的。」李向东傲然道。

  「真的吗?你真好!」妖后幸福地说。

  「小意思吧,你看。」李向东取出一个玉盒子说。

  「这是什么?」妖后接在手里,问道。

  「这是天狐内丹,是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李向东笑道。

  「天狐内丹!」妖后惊喜道。

  惊喜交杂之下,妖后打开盒子一看,之间里边盛着一团黄澄澄的金光,果然
与传说的天狐内丹无异。

  「天狐内丹是世上至阴之物,以此修炼本教为女子而设的异术武功,可以一
日千里,七天之内,便能成为高手了。」李向东傲然道。

  「怎样修炼?」妖后垂涎三尺地说。

  「要先把内丹送进阴关,待你把阴关开放时,我便会把修炼的诀窍送进去,
让你依法修炼。」李向东解释道。

  「人家如何开放阴关?」妖后追问道,尽管一身功力荡然无存,但是见识还
在,却也不懂关放阴关之法。

  「当你极乐的时候,阴关便会自行开放了!」李向东淫笑一声,手掌探进妖
后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

  「冤家,你可真坏死了!」妖后嗔叫一声,着急地说:「我们什么时候洞房
啊?」

  「当然是现在了。」李向东怪叫道。

  「就在这里吗?」妖后不安地说。

  「这里可是我们的新房,不在这里在哪里?」李向东愕然道。

  「可是……」妖后望一望头上的夜空,嗫嚅道:「可是我们头顶苍天,不怕
亵渎神明吗?」

  「我就是要与贼老天对着干,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李向东愤愤不平地脱
光了妖后的喜服,横身抱起道。

  「帝君,婢子等可要留下来侍候吗?」里奈问道。

  「当然要。」李向东把妖后放在锦榻上说:「你们张开她的双腿,让我把内
丹放进去。」

  两女依言把妖后的粉腿老大张开后,李向东便从妖后手里取回内丹,搁在裂
开的肉缝中间。

  「噢……内丹……内丹怎么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妖后娇躯一颤,呻吟道。

  「忍一下吧,放进里边后,便会热腾腾了。」李向东受伤运足淫欲神功,覆
在贲起的阴户之上摩挲着说。

  「热呀……喔……冷……呀!」妖后娇吟不绝道。

  原来,李向东的掌心虽然好像一团烈火,天狐内丹却是冰冷不减,还在烈火
的推动下,有生命似的慢慢钻进神秘的肉洞里,内冷外热的感觉,使妖后身酥气
软,不知多么的难受。

  天狐内丹一点一点地闯进洞穴深处,妖后忍不住动手要拉开李向东的手掌,
却如蚍蜉撼树,可动不了分毫,想要合起双腿,却给两女牢牢按紧,只能大声叫
唤,宣泄体里的难过。

  终于去到尽头,雪球似的天狐内丹竟然没有停下来,还继续往里边挤进去,
冷得妖后牙关打颤,更是起劲地挣扎。

  也真奇怪,妖后感觉丹田突生一团烈火,朝着内丹迈进的方向迎了上去。

  与此同时,充斥阴道里的燥热亦烧得更是炽热,内外两团烈火同时挤压着夹
在中间那枚冷冰的内丹,接着在全无预兆之下,内丹倏地爆发,散发出千丝万缕
的阴寒,灯蛾扑火似的涌进丹田,好像要扑熄里边的熊熊烈火。

  妖后只道内丹生出的阴寒纵然不能扑熄体里的烈火,也该能舒缓那股难耐的
炽热的,不料阴寒碰上烈火时,却如火上浇油,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急剧地
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

  「呀……给我……痒死人了……儿呀……肏我吧……我要你……」妖后忘形
地大叫大嚷道。

  「上来吧。」李向东笑道。

  此时李向东已经仰卧床上,在里奈等侍候下,脱光了衣服,握着昂首吐舌的
鸡巴说:「你想要多少,自己动手吧。」

  妖后欢呼一声,春情勃发地跨身而上,扶着耀武扬威的肉棒,抵着湿淋淋的
牝户,便沉腰坐下。

  「美……美极了……我……我还要……」妖后气喘吁吁的道。

  妖后趴在李向东身上喘个不停,媚眼如丝地陶醉在极乐之中,也有点戒惧地
等待那使人咬碎银牙的一刻。

  来了!

  一缕阴凉从敞开的阴关直透心底,往脑门涌游而上,经过心房时,立即如遭
雷殛,可真难受的不得了,泄身的畅快大减,心神一清,然后妖后便感觉自己对
修罗神术又多了一点认识,知道李向东又再传功了。

  敦伦至今,妖后少说也有五、六次高潮了,每一次均是如此,尽管是尿精泄
身,但总是不能得到极乐的满足,更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欲火,幸好李向东顽强耐
战,倒使她少了一层顾虑。

  「动呀!」李向东扶着妖后的柳腰,催促着说。

  「动……我动!」妖后无气力的说。

  妖后不是不想动,只是实在太累了,唯有艰难地扭动着腰肢,有一下没一下
地套弄着硬邦邦的鸡巴,喘着气说:「你……你在上边吧。」

  「不行的,这样才可以传功。」李向东摇头道。

  此时,他无意瞥见里奈和丽花拥在一起,心念一动,大喝道:「你们两个过
来,帮娘娘一把。」

  两女闻声一震,赶忙分开,只见她们衣衫不整,里奈里胸的纱巾已经松脱,
现出了系着小红花的奶头,丽花却是罗襦半解,牝户光裸,身旁掉着一块湿了一
片的大红丝帕,看来刚才还是塞在牝户里。

  「婢子……婢子如何帮忙?」里奈茫然道,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揉。

  丽花出身青楼,经验丰富,却机灵得多,爬了过来,双手扶着妖后的玉股,
摇船似的前后推动,助她一臂之力。

  「是这样了,可是要快一点,我没叫停可不要停下来。」李向东满意地说。

  丽花手上使力,推动得更急,也借机细看盘踞着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

  刚才侍候妖后更衣时,丽花已经看到了,可不及此刻这样真切,看见那尾游
进了屁眼的怪蛇,更是不寒而栗。

  尽管重生之后,臂上的天魔印记没有了,刺青时的痛楚却是记忆犹新,别说
冶艳诡秘的夜叉,就是刺上这尾怪蛇时,丽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这个妖
后娘娘能够如此自残身体,绝对不是善类。

  妖后又叫了,叫得更是浪荡淫靡,看来又快要得到高潮了,丽花暗里艳羡,
手上更是使劲,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虽然里奈和丽花轮番动手帮忙,妖后无需花费多少气力,便得偿肉欲之乐,
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亦非
好过,终于在一次极乐之中,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帝君……娘娘……娘娘晕倒了。」丽花发觉妖后失去反应,害怕地松开了
手,急叫道。

  「别吵!」李向东怒哼一声,继续施展传功神通,过了一会,才命两女扶起
瘫痪身上的妖后,让她舒服地躺在身旁。

  「帝君,你还没有……」里奈春心荡漾似的靠入李向东怀里,握着那虎虎生
威的肉棒,旎声道:「不要婢子给你出火吗?」

  「新娘子不行,自然要喜娘出马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翻身把里奈压在身
下。

     ***    ***    ***    ***

  目睹妖后起床后,立即依照修罗秘法打坐练功,李向东心里高兴,庆幸没有
白费心机,看来七天之内,当能尽得天狐内丹的精华,使她成为当今高手,际此
强敌环伺的时候,得此娇妻,真是邀天之幸。

  里奈和丽花已经下床了,正在准备该是午膳的早点,宫中之宫清静得很,李
向东在思前想后,计划未来动向之时,突然记起这几天可没空查看夜星、夜月的
动静,赶忙使术,幸好这样,才及时看到她们下舟登陆,走上一个怪石嶙峋的小
岛。

  李向东早已从两女的对话中,知道她们前往珊瑚岛谒见天魔,也不以为异,
只是想看看这个百年前,与圣女的师父大雄长老齐名,最后败走海外,至今未死
的异人有什么了不起。

  两女闲谈时,也曾提及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伤后,强行练功,结果走火入
魔,四肢瘫痪,有若废人,使李向东大为奇怪,可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还深信他能
击败自己,给九子魔母报仇。

  夜星、夜月就算不是识途老马,也应该不是初到此境的,岂料她们竟然像迷
路似的在乱石之中左穿右插、迂回行走,瞧得李向东大皱眉头,暗念在此乱石丛
中,看来还藏着极其精妙的阵法。

  走了半天,两女终于走到一个山洞前面,朝着里边开口说了几句话,便神情
恭敬地走进洞里。

  进洞以后,两女的身形立即变得模糊不清,好像置身浓雾之中,李向东心中
一凛,知道洞里设有禁制,才使摄影传形的神效大减,再看下去也是费神。

  摄影传形多次铩羽,李向东固然气恼,心中却也奇怪,想到圣女的宝帕灵符
和金顶上人的禁制,能使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此二人竟然更胜天魔?心念一
动,于是使术再看姚凤珠。

  这一趟却看到了,尽管仍然不大清晰,但是已能辨认脸貌,也可读取唇语,
暗念如果姚凤珠还没有破去宝帕灵符,便是自己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修罗神
术的功力大进,无惧圣女和金顶上人的禁制。

  李向东正打算使用传心术向姚凤珠查问清楚时,妖后却从入定中醒来了。

  「东儿,娘已经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和心声传语了。」妖后喜滋滋地说。

  「如果不是这样容易,怎能让你七天后便成为武林高手?」李向东傲然道。

  「你什么时候再传功?」妖后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待太阳下山吧,每晚一次,好吗?」李向东淫笑道。

  「好呀,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妖后媚笑一声,倒入李向东怀里,目注镜
墙道:「又是凤珠那个贱人吗?有什么话说?」

  「我还没问。」李向东摇头道,没有问是因为刚刚看到金顶上人和一个中年
壮汉走进牢房,与姚凤珠说话。

  李向东看了一会,便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七星帮帮主孙不二,两人正在教导
姚凤珠待会如何与自己说话。

  「这个和尚便是金顶上人吗?他与孙不二说什么?」妖后不懂唇语,自是看
得一头雾水。

  「他们要把凤珠送往金叶谷的虫二庄当官妓……」李向东皱着眉头,道出金
顶上人等的说话。

  「这个虫二庄一定是个陷阱!」妖后凛然叫道:「要不然,他们怎会故意要
她告诉你。」

  「不错,晚一点看看凤珠怎么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金顶上人等人说完了话,便留下姚凤珠神色悲苦地独坐牢房,笑嘻嘻地离去
了。

  李向东不再耽搁,立即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

  看见李向东闭目不语,妖后估量他正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不敢打扰,
站了一会,待他收回摄影传形后,才开口探问。

  「好恶毒的陷阱……」李向东道出大档头的部署道。

  「一万精兵?」妖后吃惊道:「就算我们尽出无敌神兵,也是以卵击石。」

  「还有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那些人哩。」李向东悻声道。

  「那怎么办?」妖后恼道。

  「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整日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一挫大档头的锐气,无奈从潜伏关
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要是硬拼,纵然尽倾全教
之力,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

  姚凤珠已经上路了,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从
江都出发,应该要四、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

  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可他们晓行夜宿,白天走的是官道,姚凤珠独坐
囚车,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晚上便入城投宿,金顶
上人和孙不二却轮流与她睡在一起,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防备甚是严密。

  如此守卫森严,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接
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

  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据王杰报告,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可惜天
魔女弟子体质寻常,内功也不佳,生下来的神兵,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
习武的能力亦逊,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
不足二十个,焉能随意消耗。

  不能硬拼,唯有智取了。

  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可是想破了头,还是苦无良策,念到夜
星、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无奈仍
然模糊不清,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就算他能
够出山,也不易返回中途,使自己两面受敌。

  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她也很用功,
修罗异术一日千里,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然
而功力一样身后,纵是不及当日的圣女,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顺利,也该顺利的,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便大功告成,那时妖
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

  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知道新衣没有做好,便骂了里奈一顿,又嫌丽
花梳头不用心,打了她一记耳光,差点还要动鞭子。

  由于魔宫凶厉恶毒,会使人移情易性,李向东又是生性暴戾,以为是理所当
然,可没有放在心上。

  是上床的时间了。

  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床上,施法开放屋顶,原来今夜是满月,银白色的月霞
透进屋里,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

  「娘,身子不爽吗?」李向东皱眉道。

  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与他纠缠在一起,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
红色的丝袍,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

  「不……」妖后娇躯一颤,缓缓解开腰带。

  「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李向东不悦道。

  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闻言抢步上前,侍候妖后宽衣解带,里奈正在收拾
解下来的丝帕,倒没有在意。

  妖后的衣服很简单,脱得容易,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她也像平常一样
爬到李向东身旁。

  「娘,乐过今天,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李向东不以为意,运起淫欲
神功,鸡巴勃然而起道。

  「是吗?好极了!」妖后脸露异色,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一手往他的腹下
探去说。

  「教主……」也在这时,里奈忽地失声惊叫。

  「什么事……」李向东语音未住,突然急叫道:「娘,你干什么?」

  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上自肩井,下至精促,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
八处大穴。

  「干什么?」妖后厉叫一声,反手发出两缕指风,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
里奈的麻穴,才喘了一口气,悲愤地说:「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你……你疯了吗?」李向东大喝道:「我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丈夫,你
怎能杀夫害子的?」

  「疯?」妖后咬牙切齿道:「你才是疯了!强奸了亲娘不算,还要逼我与你
成亲,你才是疯子!」

  「你忘记了吗?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
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暗叫不妙,故意嬉皮笑脸道。

  「畜生!」圣女气得暴怒如狂,左右开弓,疯狂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
骂道:「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我会这样无耻吗?」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纵能惑我于一时,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
圣女愤然道:「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但是神通犹在,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
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

  「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李向东若有所悟道。

  「你知道太迟了,要不是你自寻死路,传我魔功,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
圣女杀意盈胸道。

  「替天行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犯着老天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胡说!」圣女气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我……我是你娘,这是乱伦,天
理难容的。」

  「娘吗?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李向东狂笑道:「还有,什么叫天理难
容?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它能干什么?」

  「你……」圣女嘶叫着说:「不错,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又要杀我吗?」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神智还是清
醒的,冷笑道:「你杀夫害子,才是天理难容哩!」

  「杀了你后,我也不会活下去的!」圣女哽咽着说。

  「死了又怎样,你就算死了,一样还是我娘亲,也是我的老婆!」李向东失
心疯似的大笑道。

  「我宰了你!」圣女悲愤交杂道。

  只见圣女玉掌一翻,便朝着李向东的胸膛拍下去,以她现在的功力,这一掌
要是拍实,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圣女才举起手掌,忽地惨叫一声,气力全消,接着还倒了下
来,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乱滚。

  「里奈,干得好!」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却没有动弹,原来他的穴道未解,
自然动不了了。

  「帝君……你……你没事吧?」里奈害怕地叫,尽管心里念出咒语,及时制
住圣女,麻穴仍然受制,完全不能动弹。

  「没有,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你继续念咒,让这个贱人知道厉害。」
李向东努力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说。

  里奈没做声,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身后,
好像是苦不堪言。

  过了一会,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穴道,施施然下床,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
的穴道。

  「骇死我了!」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

  「为什么你不早点念出咒语?」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不敢轻举妄动。」里奈嗫嚅道。

  「夜叉不是变了脸吗?」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
一片,五官全失去了,皱眉道。

  「她制住婢子时,还是忽隐忽现的,后来才失去脸孔……」里奈惶恐地说。

  「下次不要等了呃,夜叉变脸,便立即念咒。」李向东点头道。

  「还有下次吗?」里奈害怕地说。

  「我不知道,总之每届月圆时,便要小心一点。」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没再念咒,发觉圣
女不再叫痛,倒在床上急喘,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问道。

  「缚起来吧。」李向东森然道:「把手脚缚在一起,使她中门大开,让我慢
慢惩治她。」

  「她……她还能动手吗?」里奈踟蹰不前道,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已
非吴下阿蒙了。

  「念出咒语后,她便没有气力了,怎能动手?」李向东冷笑道,语声甫住,
圣女又雪雪呼痛,在床上乱滚。

  「婢子没有念咒,为什么她……」里奈不明所以道。

  「你没有念,可是我念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刚才你为什么不念?」里奈奇道。

  「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李向东笑道:「动手吧。」

  「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
乳房的玉手道。

  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可没有气力抗拒,只能任人鱼肉了。

  「咦?」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正要拉起粉腿,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
蓦地指着圣女的乳房骇然惊叫,瞠目结舌地叫道:「看!」

  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原来刺在圣女乳房上的怪蛇,本
来是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现在竟然合上嘴巴,两枚蛇
牙不知去了哪里。

  「要不是夜叉施威,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李向东大笑道:「看看她
的屁眼吧。」

  两女闻言一惊,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低头一看,不禁倒抽一
口凉气,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剩下青黑色的蛇身,好像是钻进了菊花肉洞。

  「那两尾蛇儿?」里奈粉脸变色,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就是这两尾蛇儿!」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不是……咬……咬人的?」里奈难以置信道。

  「你猜对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身体没
命地扭动,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

  「会不会咬死她的?」里奈粉脸煞白地问。

  「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李向东寒声道。

  「咬……咬吧,咬死我好了……呜呜……我……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歇
斯底里地叫。

  「你能谋杀亲夫,我可不能弑母杀妻的。」李向东狞笑道。

  「你……呜呜……你还要怎样?」圣女泣叫道。

  「我俩已经拜堂成亲,自然是要你尽妻子的义务了。」李向东走到床头,双
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

  「不……不是的……呜呜……我不要!」圣女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我要你干什么也行!」李向东笑道。

  使出勾魂摄魄后,李向东发觉淫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性,全无一点缝隙,
不禁莫名其妙,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心
念一动,使法关上屋顶,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

  随着月色的消失,圣女目光也变得迷惘,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么地,
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使风流肉洞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

  「娘,喜欢孩儿肏你吗?」李向东以为得计,试探地问道。

  「不……畜生……你不是人……」圣女泪流满面:「让我死吧……呜呜……
我就是在淫狱受苦,也不能嫁给你的!」

  「贱人!」李向东懊恼莫名,悻声骂道:「下淫狱也不嫁我?看来要让夜叉
劝劝你了。」

  「你……呜呜……咬吧……咬死我也不怕的。」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
蛇肆虐,色厉内荏地叫。

  「不怕咬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勃起的鸡巴抵
着裂开的肉洞摩弄着说:「为夫在前,夜叉在后,再让你尝一尝夹棍吧!」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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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看着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绝代尤物,手脚被缚在一起,至今还是昏迷不醒
的样子,里奈忍不住又再动手试探鼻息,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在李向东疯狂的摧残
下,从此一瞑不视。

  里奈从来没见过李向东像昨夜那般狂暴,也无法想象这个女郎如何受得了。

  尽管没有看到修罗夜叉的怪蛇,如何与李向东一起对这个女郎前后夹攻,但
是里奈却没有半点怀疑他的说话,单是这个女郎昨夜的惨叫狂呼,与前些时她吃
夹棍时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纵然没有怪蛇在菊洞肆虐,相信这个神秘的女郎一样会叫得声震屋瓦的,因
为李向东实在太粗暴了,粗暴得叫人不知是爱是怕。

  那个女郎不仅叫苦连天,少说也晕倒了两三次,李向东却是全无半点怜悯之
心,仍然锲而不舍地狂抽猛插,完全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然而叫苦之际,那个女郎亦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淫靡叫声,不绝如缕,
听得里奈心浮气促,春心荡漾,恨不得以身相代。

  里奈知道丽花也是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受不了,因为她在李向东身旁挨挨碰
碰,却是不得要领。

  也不知道是谁取来双头龙的,里奈最后索性与丽花拥在一起,靠着那假凤虚
凰的玩意,才能压下澎湃的春情。

  丽花一定睡得不好,记得昨夜合眼时,还感觉丽花在身旁辗转反侧,至今还
在酣梦中没有醒来,不知她是何时才进入梦乡的。

  「里奈……」女郎醒来了,嘤咛一声,呻吟似的叫。

  「娘娘,你……你好一点了吗?」里奈低应一声,怯生生地说,偷眼看见女
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知道妖后回来了。

  「累得很……」妖后软弱地说:「解开绳索,让我起来吧。」

  「帝君有命……」里奈为难地说。

  「算了,我没事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你给我洗一下吧。」

  里奈答应不迭,赶忙下床,取来清水素帕,让妖后朝天仰卧,然后慢慢张开
合在一起的粉腿。

  昨夜圣女初次失去知觉时,乳房上的怪蛇已经张开嘴巴,起床后,里奈也悄
悄看了她的屁眼,怪蛇的蛇头又在粉臀重现,对着纤巧的菊花洞张牙舞爪。

  此时细看清楚,饱受摧残的牝户自是秽渍斑斑,粉红色的肉唇有点儿红肿,
也没有完全合拢,然而看来可没有怪蛇那般恐怖。

  里奈扭了块香巾,小心翼翼地洗抹干净,也真害怕弄痛了妖后,遭她责骂。

  「擦一下屁眼吧,那里有点儿痒。」妖后说。

  里奈有点害怕盘踞着肉洞里的怪蛇会突然暴起伤人,却又不得不从,唯有硬
着头皮,把香巾捏作一团,战战兢兢地擦拭。

  「把指头探进里边吧。」妖后不以为意道。

  「会……会有点痛的。」里奈嗫嚅道。

  「难道痛得过昨夜吗?」妖后哂道:「你小心一点便是。」

  「昨夜很痛吗?」李向东醒来了,冷冷地问道。

  「差点痛死人了!」妖后犹有余悸道:「东儿,快点解开娘吧。」

  「知道为什么要缚起你吗?」李向东寒声道。

  「娘是给圣女那个贱人害的。」妖后悻声道。

  「你也知道吗?」李向东奇道。

  「一点点吧,昨夜给月光一照,娘便变得混混沌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幸
好你没有为那贱人所害,否则娘可不知如何活下去了。」妖后回忆似的说。

  「那么你身上也有感觉吗?」李向东皱着眉头问道。

  「有呀……又好像没有……」妖后茫然道。

  「什么又有又没有?」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夜叉的怪蛇咬人时,人家是痛得不得了,可是念到整治的是那个毒妇时,
便心里欢喜,好像又不太痛了。」妖后解释道。

  「那么她快活时,你也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快活!快活极了。」妖后不假思索道。

  「奇怪……」李向东沉吟道,暗念勾魂摄魄看来很是成功,要是能完全泯灭
圣女的本性,妖后便是自己的了。

  「要不彻底消灭那个贱人,恐怕会养虎为患的。」妖后懊恼道。

  「让我想想办法吧。」李向东思索着说:「我看她只会在月圆之夜才会出来
作祟,只要在那一天把你关起来,她便不能害人了。」

  「不仅关起来,还要狠狠地惩治她,让她知道厉害。」妖后咬牙切齿道,好
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好,就是这样。」李向东哈哈大笑,突然灵机一触道:「或许她能给我把
姚凤珠带回来的。」

     ***    ***    ***    ***

  金叶谷地形似新月一般,周围尽是内弯的峭壁,除了东西两条出入道路,谷
后便是乱石崩云的石林,林里尽是磨盘大石。

  虽然还有羊肠小径能够进入金叶谷,但是只能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隙之中行
走,大档头以九帮十三派高手看守此地,实在高明。

  虫二庄靠壁而建,颇为宏伟,地方也不小,本来是官府用来训练密探之所,
为了诱捕李向东,重行粉饰,变成了训练官妓的场所,男的全是大档头手下的高
手,女的除了姚凤珠,其他的却真的是官妓。

  离开大档头在江都的巢穴后,姚凤珠便开始了婊子似的生活,夜夜遭孙不二
和金顶上人轮流奸宿。

  她亦是虚与委蛇,甚至使出习成之后,从没有使用的天狐心法腼颜侍候,希
望减轻他们的戒心,方便日后逃走。

  孙不二和金顶上人既给姚凤珠迷得七荤八素,也同意大档头的说法,以为她
效命李向东,只是为了性欲的满足,如今自己跟金顶两人既然能够让她快活,当
然也就不会管姘头的死活了。

  大档头从关中领着大军,正在金叶谷周围忙碌地布防,希望赶得及李向东到
达之前完整,待他进谷后,便能堵住所有道路,瓮中拿人了。

  前往虫二庄前,大档头召见姚凤珠,又哄又吓,令她诱李向东前来,然后在
金顶上人的监视下,以心声传语探问李向东的行止,获悉他还在海上,估计最快
要二十日后才能抵达关中,着姚凤珠假意屈服,耐心等候他带人前来救援。

  知道还有时间布置,大档头信心倍增,下达命令后,便着孙不二把姚凤珠解
往虫二庄,留下金顶上人协助。

  去到虫二庄后,孙不二便依照大档头的命令,派人前往石林等候即将赶到的
九帮十三派群雄,没有亲自前往,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官家身份,当然也要部署防
务,提防李向东冲出重围,闯进虫二庄了。

  虽然忙碌,孙不二还是忘不了姚凤珠的,无奈旦旦而伐,已是力不从心,又
担心姚凤珠受不了深闺寂寞而变心,遂命手下装成嫖客,与姚凤珠作乐,还道夜
夜春宵,才能使她满足。

  姚凤珠以为又是大档头等存心羞辱,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唯有咬
牙苦忍,知道他们一定有报应的。

  受辱愈多,姚凤珠便愈不放在心上,遭人淫污时,还运起淫欲神功,充分享
受肉欲的快活,乐在其中。

  也许是淫欲神功又有长进,姚凤珠的高潮来临时,开始发觉有些暖和之气,
从对手的马眼经过花心直透丹田,然后与自己的功力结合,相信该是汲来的内力
了,可惜仍为软骨散所制,无法证实自己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为了防止姚凤珠突然变心而向李向东暗通消息,孙不二把她关在挂上伏妖灵
符的房间里,可不知道姚凤珠早已破去灵符了。

  由于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随便打扰,姚凤珠尽管破去灵符,也没有以传心
术联络,只能焦急地等待他的指示了。直至这一天,终于收到李向东的指示,使
姚凤珠又惊又喜,喜的是脱困有望,惊的是不知道回到修罗教后,要受到什么样
的惩罚。

     ***    ***    ***    ***

  这时李向东与妖后已经在路上了,但不是前往关中的金叶谷,反而避开前往
关中的道路,进入深山。

  「东儿,我们不是去救凤珠吗?」妖后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的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要不是两人走的全是人烟罕至的山
间小径,难免会惹来好奇的目光。

  「谁说不是。」李向东皱眉道:「秀心,出到外边,不能唤东儿了,否则堂
堂的修罗教主,可像个小孩子。」

  「知道了。」妖后锲而不舍地问道:「关中是在后边,我们再往前走的话,
却是愈走愈远的。」

  「关中周围百里,所有前往金叶谷的道路,全布满官府的眼线,只要见到我
们,大档头便会知道了。」李向东解释道。

  「满布线眼?」妖后狐疑道:「不会吧,凤珠可没有这样说呀。」

  「呵呵,不是凤珠说的。」李向东笑道:「是本教潜伏官府里的卧底打探得
来的。」

  「我穿成这个样子,你也可以易容改装,那些线眼有什么用,如何能认出我
们?」妖后不解道。

  「要是动用无敌神兵,他们便有用了。」李向东笑道:「大档头以为我一定
要劳师动众,可想不到只有我们两个。」

  「只是我们两个?」妖后吃惊道:「那么怎能敌过万精兵?」

  「有时不是人多便有用的,我们要的是凤珠,可不用和他们硬拼的。」李向
东胸有成竹道。

  「那么我们如何进去?」妖后叹气道。

  「我们绕路前往石林,在那里进去。」李向东答道。

  「但你不是说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在那里守候了,我们如何能闯进去?」
妖后不明所以道。

  「不是我和你,是你自己一个人。」李向东诡笑道:「你假扮圣女,如此这
般,骗他们离开,我便独自入谷救人。」

  「你自己一个行吗?」妖后忧形于色道。

  「你引开丁菱等人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趁机把丁菱擒下来?」妖后跃跃欲试道,经习成修罗异术后,常思一
显身手。

  「有机会自然大佳。」李向东笑道:「可是不要毁了她,我倒不信斗不过玉
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你可不要轻敌,当年尉迟元也是因此而惨败的。」妖后告诫道。

  「我有分寸。」李向东点头道:「走完这条小路,便是石林的另一头出口,
你要准备了。」

     ***    ***    ***    ***

  自从圣女大败李向东后,九帮十三派一度松了一口气,只道武林回复太平的
日子为期不远,岂料修罗教再袭排教,圣女又神秘失踪,接着天狐美姬盗走万年
人参、慈云群尼基体绝食而死,修罗余孽又再次忽地销声匿迹,种种迹象显示,
武林劫难未已,各派不禁戒心再起。

  九帮十三派差不多一致相信,万年人参必定会落在李向东手里,不想坐以待
毙,于是公举丁菱主持锄奸团,有心趁李向东尚未伤愈,先灭其羽翼,崆峒无心
和六合叶能不服丁菱一个妙龄女郎,年轻识浅,可没有参加。

  锄奸团在丁菱等等的领导下,四处奔波,搜索修罗群丑,亦同时查探圣女的
下落,无奈仅探查到李向东等正全力对付九子魔母,知道消息后,天魔道又突然
失踪,使他们徒劳无功。

  众人大为沮丧时,忽地收到大档头的传召,着他们前往石林助官军截击李向
东,自然大是雀跃,知道崆峒和六合两个门派亦派遣高手参加,更是高兴,可惜
大档头疑神疑鬼,不禁自作聪明,还别有用心,故意隐瞒真相,双方未能配合,
遂使李向东有机可乘。

  九帮十三派只知道,李向东近日很有可能途径金叶谷,大档头派兵在金叶谷
外设伏,九帮十三派则监视石林动静,要是李向东从石林入谷,则两下合击,务
求要把他置诸死地。

  丁菱信以为真,遂把主力安排在从石林进入金叶谷的入口,要是李向东从这
里进谷,定能及早发现,让他们早作准备。

  孙不二派来的信使,行前奉令不许泄露军情,更不懂个中关键,任务只是告
诉九帮十三派李向东行踪诡秘,无法估计什么时候才会路经此处,着他们最少要
守候一个月,得到群雄答应后,便回去复命了。

  九帮十三派等人守候了几天,忽地接到有人朝着石林而来,众人大为紧张,
齐齐赶到入口窥伺。

  不一会,一个白衣人便行云流水地从远处本来,看她体态轻盈,动作妙曼,
可是来势甚快,转眼已到眼前,分明是个罕见的武林高手。

  「圣女!」不知是什么人失声叫道。

  来人果然是人人景仰的一代天骄天池圣女,她头挽同心髻,身穿绣着黄花的
雪白宫装,美艳不可方物,使人不敢逼视。

  圣女突然出现,使群雄喜出望外,许多人包括丁菱和各派掌门在内情不自禁
地从暗处跑出来,趋前行礼。

  「怎么你们会在这里?可有见到李向东没有?」圣女好像甚是着急,点点头
算是回礼,问道。

  「李向东?没有,我们就是得到消息,所以才在这里设下埋伏,预备截击他
的。」丐帮帮助桑树答道。

  「糟糕,又给他骗了。」圣女顿足道。

  「圣女,你在追杀李向东吗?」青城静虚问道。

  「是,我追了他半年,走遍大江南北,几次差点得手,结果还是为他的诡计
所愚,误入歧途,白费功夫。」圣女长叹道。

  「我们人多势众,还有圣女主持大局,可以再追的!」鹰爪派第一高手谭端
跃跃欲试道。

  「你们有多少人?」圣女问道。

  「差不多两百,全是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丁菱答道。

  「好极了!」圣女喜道:「他重伤未愈,该走不远的,你们立刻尽起人马,
随我来吧。」

  「他上次为圣女所伤,至今还没有痊愈吗?」智慧老人陈通皱着眉头问道:
「难道不是他支使美姬盗取万年人参吗?」

  「他在排教总坛受的伤,本来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是前日又中了我两掌,
又急于逃命,可没有时间疗伤。」圣女答道。

  「好极了,我们立即动身。」众人欢呼道。

  圣女把众人分作四路,自己与丁菱,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走在一起,分
头追赶。

  丁菱等自然言听计从,以为圣女更胜大档头的官兵,急于随她斩妖除魔,完
全没有生出遣人报讯的念头。

  目睹众人随着假扮圣女的妖后动身后,李向东才施施然地穿越石林,知道妖
后会把众人带得远离此地,可不忙着前往虫二庄救人,却在周围做出布置,待入
黑后才开始行动。

  这一天,孙不二感觉精神很好,不禁色心大作,吃了一颗春药,便直闯姚凤
珠的闺房。

  姚凤珠的香闺与其他沦为官妓的女孩子无异,布置尚算雅洁,可门上上锁,
出入通道还有守卫,却像囚房。

  孙不二支开守卫,开门而进,发现姚凤珠身穿翠绿色丝袍,懒洋洋地靠坐云
床发呆,抬头看见进来的是孙不二时,神情一紧,赶忙坐起,衣襟散落,涨卜卜
的乳房应声弹出,原来衣下什么也没有。

  「骇了你吗?」孙不二涎着脸坐在姚凤珠身畔说。

  「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太阳才下山,便有人上窑子了。」姚凤珠悻声道。

  「可是恼我没来看你吗?这几天忙得很,唯有让其他人侍候你了。」孙不二
笑嘻嘻地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我才不要!」姚凤珠愤然挣脱道。

  「你口里说不要,心里还是想要的,是不是啊?」孙不二再把姚凤珠抱入怀
里,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今夜让我亲自侍候你吧。」

  「你行吗啊?」姚凤珠冷笑道。

  「怎么不行?」孙不二把玉手拉道腹下,说:「他开始发恶了。」

  「你们整天胡天胡地的,要是李向东真来了,肯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姚
凤珠愤然道。

  「大档头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是苍蝇也逃不过他的监视,最怕是人不来,
要是出现,一定有去无回的。」孙不二继续上下其手道。

  「他神通广大,或许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这里的。」姚凤珠恫吓似的说。

  「那些魔军一定来不了这里,如他独自一人,这里高手如云,怕他什么?」
孙不二哂道。

  「但是他的法术神通,厉害无比,况且你们又不是人人持有宝帕灵符。」姚
凤珠不以为然道。

  「我也有几枚霹雳火,定能使他粉身碎骨的。」孙不二卖弄地说。

  「就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吗?」姚凤珠好奇似的说:「那是什么样子的?我还
没有看过呢。」

  「这些东西甚是凶险,有什么好看的。」孙不二摇头道。

  「不让我看,便不要碰我。」姚凤珠大发娇嗔道。

  「我不碰你,谁给你煞痒呀?」孙不二讪笑道。

  「痒便痒了,痒得死人吗?」姚凤珠骂道,话出如风,蓦地发觉不堪入耳,
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的。

  「让你看也行,可是……」孙不二诡笑道。

  「可是什么?」姚凤珠问道。

  「可是你要吃一吃我的鸡巴的。」孙不二淫笑道。

  「吃便吃了,又不是没有吃过。」姚凤珠粉脸一红,道。

  「不许赖皮的呀。」孙不二说道。

  说着他便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子,打开盒盖,只见里盛着四枚银光闪闪的铁
球,原来这些便是威力奇大,名震江湖的霹雳火。

  「几枚小铁球吧,有身么了不起,给我看看。」姚凤珠努着嘴巴说,同时伸
出玉手,拿取木盒子。

  「看看可以,可不能碰……呀……小心。」孙不二赶忙缩手,岂料姚凤珠出
手极快,竟然能从他的手里夺下木盒子。

  「听说只要掷在地上,便会立即爆炸的,是不是?」姚凤珠一个鹞子翻身,
利落地从云床一弹而起,拿起一枚铁球,作势欲掷说。

  「千万不要掷下,还我,快点还我!」孙不二大惊失色道。

  孙不二惊骇恐怖地急退几步,显得气急败坏,慌乱之际,可没有留意姚凤珠
突然气力尽复,好像解开了软骨散一般。

  「孙不二,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狗贼,可知道你的报应到了吗?」姚凤珠厉叫
道,也不理会丝袍齐中敞开,使人血脉沸腾的落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凤珠,你别开玩笑了,快把霹雳火还我吧。」孙不二暗叫不妙,着急地叫
道。

  「谁和你说笑!」姚凤珠悲愤地叫:「你枉为七星帮帮主,竟然为虎作伥,
逼良为娼,强奸了我不算,还支使其他人施暴,不该死吗?」

  「你说的是……是我不对了,要是你不喜欢,那便不让其他人碰你便是。」
孙不二投鼠忌器道。

  「迟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姚凤珠咬牙切齿道,却把霹雳火放回木盒
子里,还合上盖子。

  「这便对了,把盒子还给我吧,以后我会好好疼你。」孙不二舒了一口气,
和颜悦色道,暗里盘算待会如何整治这个突然发疯的婊子。

  「这盒子对你有什么用,带着回老家吗?」一个俊朗的年轻男子突然从床后
漫步而出,笑呵呵道。

  「什么人?」孙不二大吃一惊道,可不明白这里的守卫森严,怎还会有人能
够轻易藏身此间。

  「你不认得本教教主李向东吗?」姚凤珠冷冷地说。

  「李向东!」孙不二骇然叫道。

  虽然未曾与李向东碰面,却也看过大档头传阅的画像,发觉来人果然与画像
相似,孙不二立刻如堕冰窟,手足无措。

  「你有胆子与本教作对,却不认得本座吗?」李向东冷笑道。

  「我与你拼了!」孙不二大喝一声,身形却是似进实退,忽地转身迅速朝着
门外冲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却是好整以暇地直立不动。

  也真奇怪,孙不二冲不了两步,突然好像陷入泥沼之中,再也不能前进,这
才知道已经为妖术所困。

  「人来……有奸细!」孙不二恐怖地破喉大叫。

  「叫又有什么用,外边神恶魔也听不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孙不二叫了几声,门外果然神恶魔没反应,暗叫不妙,颤声道:「你……你
想怎样?」

  「自然是要宰了你了,不用紧张,像你这样的奴才,也不用本座动手的。」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凤珠,交给你了。」

  「婢子……婢子行吗?」这时姚凤珠正在整理衣襟,系上腰带,遮盖那晶莹
雪白的胴体,闻言一惊,心怯地说。

  「怎么不行的。」李向东森然道:「和他硬拼吧,我命你在三招之内,把他
活生生的劈死!」

  「是!」姚凤珠咬一咬牙,立即提聚功力。

  「臭婊子,我便接你三掌!」孙不二道。

  知道李向东不会出手,孙不二舒了一口气,自念功力远胜姚凤珠,怎会接不
下这三掌,要是拿下了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狗贼,看掌!」姚凤珠娇叱一声,挥掌便劈。

  孙不二冷笑一声,抬掌便迎了上去。

  双掌接实,「蓬」的一声,孙不二竟然倒飞而出,朝着房门撞去,可是身后
那一堵无形墙壁,硬把身体挡住,接着他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口里狂喷鲜血,倒
地不起,原来已经一命呜呼了。

  「真没用。」李向东大摇其头道。

  「怎会……怎会这样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他干了你多少次?」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很多次,婢子不记得了。」姚凤珠满肚苦水道。

  「所以他的一身功力已经为淫欲神功汲光了。」李向东大笑道。

  「原来如此。」姚凤珠恍然大悟道。

  此刻,姚凤珠终于略感宽慰,方才顿悟自己误打误撞习得化功之法,此消彼
长,才能一举击毙这个奸贼。

  「你知罪吗?」李向东忽地寒声道。

  「婢子知罪!」姚凤珠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哀叫道:「教主,
是婢子不好……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吗?」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求你大发慈悲,饶了婢子吧。」姚凤珠泣道:「婢子以后一定会尽
心尽力,给本教办事的。」

  「要是人人像你,本教的教规还有什么用?」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愿意领罚。」姚凤珠咬紧牙关说:「只要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

  「害怕下淫狱吗?」李向东冷哼道。

  「婢子罪大弥天,打下淫狱也是活该的。」姚凤珠道。

  以李向东个性,姚凤珠知道自己愈是害怕,愈是难逃劫数,便苦苦哀求道:
「可是若婢子下了淫狱,便不能给教主办事了。」

  「很懂说话呀。」李向东不置可否,沉声道:「起来,我们走吧。」

  「教主,能不能让婢子换上孙不二的衣服?」姚凤珠嗫嚅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这身衣服不方便走动,在虫二庄的女孩只有这些衣服,只能换上男装。」
姚凤珠解释道。

  「哪有这样麻烦的,换上战衣吧。」李向东哂道。

  姚凤珠已经许久没有换上魔女战衣了,念完咒语后,如花俏脸立即变得狰狞
恐怖,光裸的娇躯也给火红色的紧身衣着密密包裹。

  「这是旧衣了,回去后,让美姬给你设计一套新衣服吧。」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于排教一役,曾经见过美姬等那些见不得人的战衣,当时能够下定决
心投诚,亦是为了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衣服,此时得闻自己也要像她们那样出乖
露丑,心里却是不大难受,还有点欢喜,因为看来李向东会饶自己不死了。

  待姚凤珠穿戴妥当后,李向东便取了霹雳火,然后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
好整以暇地出门而取。

  姚凤珠知道外边守卫森严,相信恶战难免,虽然手无寸铁,也是夷然不惧,
不仅是由于功力大进,更重要的是与李向东一起。

  既然刚才李向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囚禁自己的房间,解开软骨散,助
自己回复武功,还能完全没有惊动那些官家高手,便取去孙不二的性命,夺取霹
雳火,自然不难带自己出去了。

  姚凤珠料不到的是李向东实在高明得可怕,接连碰上十六个守卫,竟然没有
人来得及动手,便哼也不哼地相继倒地,甚至有三个聚在一起的,还好像突然中
邪,任由李向东使出毒手,要不是时已夜深,大多人不是睡了,便是在官妓房中
胡天胡地,否则送命的当不止此数。

  「好了,趁时间尚早,去探一下大档头吧。」离开虫二庄后,李向东竟然不
忙着逃跑,还往官兵驻扎的地方走去。

  「什么?他们……他们有万多兵马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又不是和他们硬拼,怕什么?」李向东哈哈笑道。

     ***    ***    ***    ***

  这时妖后率领的一路人马也找到宿处,预备歇息了。

  追赶李向东途中,遇上岔路,妖后便分散人手,至今只剩下丁菱和少林大方
带来的十八罗汉,在山间一所破落的寺院借居。

  男女授受不亲,大方等自然不方便与妖后、丁菱一起,妖后也假意有事与丁
菱商量,两人同居一室。

  「圣女,我们从这里往海边,该没有岔路,最多五天便到了,为什么你约其
他分头追赶的队伍七天后才在江西会合呢?」丁菱不解道。

  「李向东要是不从这个方向逃走,便会绕路出海。要是我们由此方向先追到
他,他是跑不掉的,否则我们先到江西,与其他人前后夹攻,一样能使他恶有恶
报的。」妖后解释道。

  「他真的伤得很重吗?你我是不是应该各领一路,分头追赶?」丁菱继续问
道。

  「你是担心其他人不能抵挡他的妖法吗?」妖后笑道:「他们人人怀有伏妖
灵符,不惧妖法,而且他先后中了我几掌,经脉受损,妖术也泰半为玉女心经所
制,可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我已经暗里以传音入密告诉各路的领队,没有公开
说出来,只是不想他们轻敌误事吧。」

  「原来如此。」丁菱恍然大悟道。

  「还有,我与你走在一起,是要把最近领悟的心得传授于你,以继承我的衣
钵。」妖后爱护似的说。

  「谢谢圣女!」丁菱感激莫名,翻身拜倒妖后身前说。

  「孩子,起来再说吧。」妖后扶起丁菱,并排坐在床上道:「当年我虽然以
落红驱魔大法制住了尉迟元,但是自己仍然身受重伤,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可是……可是尉迟元太……太粗暴,以致不能全力运功?」丁菱知道当年
圣女身受之惨,嗫嚅地说。

  「也差不多了。」妖后拉着丁菱的纤纤玉手,点头道:「不能使出全力,其
实还是因为我未经人事。」

  「要不是如此,怎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丁菱奇道,发觉圣女的衣服全是
绫罗绸缎,而且身上香气袭人,不是记忆中那般朴素。

  「你有要好的男友吗?」妖后没有回答,转口问道。

  「没有。」丁菱红着脸说。

  「有没有试过和男人亲热?」妖后继续问道。

  「更没有了。」丁菱急叫道,暗念自己还是黄花闺女,门下又全是女弟子,
怎会和男人亲热。

  「那便和我当年一样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是如此,也不会虽胜
实败,留下李向东这个祸根。」

  「虽胜实败?」丁菱讶然道。

  「不错,我就是因为没有和男人亲热的经验,才会在给尉迟元奸污时,道心
频频失守,伤了真元,导致无法练成玉女心经的至高境界,才让李向东三番四次
突围逃走。如果此番有你们相助,还不能置他于死地,恐怕日后便没有希望除去
这个恶魔了。」妖后遗憾地说。

  「如果……如果曾经和男人亲热,也不能使出落红驱魔大法了。」丁菱霞飞
俏脸道。

  「亲热不一定要破身的,只要能尝得个中滋味便行了。」妖后格格娇笑道。

  「如何能尝得个中滋味?」丁菱莫名其妙道。

  「让我教你……」妖后笑嘻嘻地抱着丁菱的香肩说。

     ***    ***    ***    ***

  大档头在进出金叶谷的东西两条道路广布探子,却把大军分成三股,驻在谷
中隐蔽的地方,两股靠近谷口,只待李向东率领魔军入谷后,便封锁道路,主力
则藏在树林里,待修罗妖人走进空旷之处时,便四面合围,要他们走投无路的。

  军中除了宝帕灵符和霹雳火,还储藏大量火油松枝,既可用作夜战,也希望
能够破解妖法,然而最古怪的还有数百军妓随行。

  原来是大档头相信姚凤珠编造的供词,以为裸女能使恶鬼魔军失控,这些军
妓当然不可或缺了。

  大档头深信李向东不来也罢,要来救人,必须动用大量人马,从正面入谷,
做梦也没想到的只有李向东一个,还是穿越谷后的石林而来,注意力完全放在前
边两条道路,遂使他轻易靠近营地。

  然而靠近营地是没用的,一看周围的布置,李向东便绝了潜入营房的念头。

  原来偌大的营地里,没有多少营房,军士全是围着看来是供重要人物宿住的
营帐,密密麻麻地席地而睡,根本没有可能潜进去。

  「我们上树上看清楚。」看见营地后方有几颗参天古木,李向东以心声传语
吩咐道。

  姚凤珠点了点头,随着李向东绕过营地,然后施展轻功,登上大树,临高眺
望。

  时已夜深,除了值班守卫的军士岗哨外,大多的军士都进入梦乡,偌大的树
林躺满了人,只有十多座营房扎立其中,中间的一座比较大,而且刁斗森严,看
来便是大档头的宿处。

  马棚在树林的左后方的空地,守卫自然不少,奇怪的是隔邻设有更多守卫,
看来是为了堆在那里的箱子。

  「等我回来。」李向东说了一句,便翩然下树,回来时,手上已拿着一柄鉄
弓,当是在那些熟睡的军士中取来的。

  看见李向东取出一枚霹雳火,姚凤珠相信他要利用鉄弓发出霹雳火,可不知
是哪些人遭殃了。

  姚凤珠猜得不错,李向东果然射出霹雳火,黑暗之中,铁弹似的圆球疾似流
行,纵是有人听到破空的声音,也阻止不了。

  霹雳火的目标竟是马棚旁边的木箱,铁球才一着地,立即发生猛烈的爆炸,
还涌出熊熊烈火。烈火瞬即波及那些木箱,箱里储存的该是易燃物体,刹那间便
变成一片火海,还不断发生爆炸,整个营地有如地动山摇,周围的军士更是死伤
不计其数。

  爆炸一起,整个营地好像是吓呆了,隔了一会,才有人大喊救火,接着便乱
作一团,人马乱冲乱撞。

  李向东暗叫可惜,要是无敌神兵也在,当能趁乱杀个痛快,这时就算放出淫
狱恶鬼,最多也只是再添乱象,却不能杀敌。

  此时有些军官从营帐中赶出来了,看见周围火光处处,大部分军士失控地大
叫大嚷,还有人胡乱斩杀,很是慌乱,比较高明的几人则挥动鞭子,叱喝叫骂,
希望乱军能回复秩序。

  李向东目注中间较大的营帐,没多久,果然看见头、脸、身体都给黑袍密密
包裹的大档头冲出来,身后还跟着娇俏的小雅,李向东发现小雅衣衫不整后,相
信大档头黑袍之下的玉芝郡主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金顶上人也出现了,他气急败坏地赶到大档头身畔说话,应该是作出报
告。

  大档头扭头环视营地一遍,感觉形势不妙,想了一想,便从怀里取出一些东
西,望空掷下。又是一声轰隆巨响,原来大档头掷下了霹雳火,只是她朝着空旷
的地方施展,除了几个倒霉的散兵游勇,可没有伤人。

  这一声巨响可把众军从慌乱中醒来了,许多人真的是吓呆了,不知发生了什
么事,接着金顶上人便在大档头的授意下,高声下令,着众人救火安营。

  其他的将领惊魂甫定,亦各自指挥军士,恢复建制,营地里慢慢回复秩序,
也有人开始动手救火了。

  李向东本来有意趁乱暗算大档头的,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稳定了局面,更糟糕
的是众军人人醒来,尽管许多忙于救火救人,还有许多周围作出警戒,除非是硬
闯,否则可不能下树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2: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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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玉女蒙羞

  「圣女,你……你干什么?」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避开妖后的香唇说。

  「我扮男人,和你亲热一趟。」妖后呵气如兰,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
朵说。

  「不,晚辈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纵是有心舍身事魔,结果也是白费心机,
赔了身体不说,轻则如我,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一个不好,还会为他所制,
生死两难,成为性欲的奴隶。」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丁菱粉脸通红道。

  「杀得了又怎样?」妖后大义凛然道:「杀了李向东,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
的,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终有一天,会道消
魔长,遗害天下苍生,试问你又于心何忍?」

  「晚辈……晚辈该怎么办?」丁菱惶恐地说。

  「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要闭上眼睛,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妖后诡笑道。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但是少女怀春,近日害绮梦频频,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
年轻男子把臂同游,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闻言不禁大羞,芳心扑扑
乱跳,然而念到练功要紧,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依言闭上美目。

  「知道破身会痛的吗?」妖后也是女儿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着忙,
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轻轻摩擦着说。

  「知道……」丁菱蚊讷似的说,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暗念玉女心经真
是了不起,像她这样的年纪,还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习得神功,要不努
力用功,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

  「破身时,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呼天抢地,好像受刑一样,有些人却不大
疼痛,知道为什么吗?」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丁菱软弱地说。

  「如何不好?」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

  「噢……他们……他们太粗鲁了。」丁菱呻吟似的说。

  「不一定的,就像李向东……」妖后差点说漏了嘴,改口说道:「要是姚凤
珠没有夸大,他天生异禀,好像巨人一样,就是不粗鲁,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
的。」

  「晚辈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银牙,抗声道。

  「我也不怕。」妖后檀口轻舒,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轻搓慢揉说:「可我
错了,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

  「为什么?」丁菱茫然道。

  「男欢女爱,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强行压抑肉体的快活事
大,还要坚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于我为剧痛分心,道心才连番失守,至今
淫念仍然驱之不去,如何能够大成。」妖后唇舌兼施,温柔地舔吮着丁菱的娇颜
说。

  「那……那怎么办?」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
厌,不禁手足无措。

  「要顺天而行。」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还要放纵自己,不能压抑生
理的自然反应,要叫便叫,爱哭便哭,忘却此身贞淫,就是给人强奸,也要幻想
与晴朗在一起,哪么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这……这怎么行?」丁菱耳根尽赤道。

  「若不如此,碰上李向东时,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吓道:「尉迟
元平平无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何况是李向东!」

  「这样……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说。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
的眼帘,经过挺秀的鼻梁,浅吻着香唇说:「从现在起,你要磨练春心,习惯个
中苦乐,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那么熬下破身之苦后,
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

  「磨练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

  「是的。」妖后吃吃娇笑,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随即吐出舌头,
叩开编贝似的玉齿,蜿蜒而进,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最后还与畏缩的
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午夜梦回,丁菱不是没有幻想过与情人亲嘴的滋味,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
接,舌头也不闲着,唇舌相交的感觉,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

  热吻过后,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
唇,玉手却覆在胸脯上轻搓慢揉。

  「圣女……」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
颤声叫道。

  「把手拿开,快点想着梦里情人,同时运起玉女心经……」妖后没有理会丁
菱的抗议,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记着我怎样做,待会你也要试一下,以后
便像这样练功。」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么奇功秘籍,不敢有违,念到梦中情郎,却是心神仿
佛,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依言运功。

  妖后唇舌兼施,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继续往下移去,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
脖子香肩游走不定,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紧紧包裹着胸脯,不禁奇怪地问道:
「没用抹胸吗?」

  「这样……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丁菱赧然道。

  「是吗?」妖后笑道。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结识挺秀的肉球立即裂衣弹出,粉红
色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使人眼花缭乱。

  「有人碰过吗?」妖后轻吻着幽香扑鼻,坚挺秀美的肉包子问道。

  「没有……」丁菱脸泛红霞道,暗念别说是碰,至今还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还是小了一点。」妖后覆手其上,从乳根开始,围着涨满而不臃肿的
乳房,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这样搓揉,奶子便能长大,还有助练功。」

  「是……」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缠胸,就是因为奶子不小,可不
明白大奶子有什么用,正要发问,可想不到尊贵的圣女竟然低头吻下去。

  妖后不仅是吻,除了把湿润的红唇紧紧含着娇嫩的奶头搓揉,还吐出舌尖不
住拨弄顶端的颗粒,直弄得丁菱嘤咛低叫,浑身发软。

  「有运功吗?」妖后发觉口里的奶头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狭低问道。

  「有……呀……不……不要咬!」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着妖后的透
露,哀求似的说。

  「放松一点,努力守住心田便是。」妖后没有理会,忽轻忽重低咬了几下,
随即转移阵地,含上了另一边奶子。

  丁菱早已运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来,何曾给人如此逗弄,难免是身酥气
软,心浮气促,唯有咬紧牙关,全力使出玉女心经。

  妖后嘴巴吃得高兴,手上也不闲着,一时搓面粉似的搓揉着空出来的粉乳,
一时抚玩着平坦的肚腹,使丁菱应接不暇,失魂落魄。

  「现在懂得怎让吃吗?」妖后吃了一会,抬头问道。

  「懂……」丁菱喘着气说。

  「你也试一下吧。」妖后躺在丁菱身畔说。

  「我?」丁菱吃惊道。

  「是,看看你记得怎样让女人动情吧。」妖后自行解开衣带,掀开衣襟说。

  丁菱战战兢兢地靠在妖后身畔,看见她的胸前挂上一个绣着嫩黄色鸳鸯的白
丝抹胸,暗念本来以为她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内衣也如此讲究。

  再看妖后的一边乳房从抹胸掉了出来,涨满硕大,仿如快要长成的西瓜,不
禁自惭形秽。

  「来呀……」妖后催促道。

  丁菱强忍羞颜,低下头来,学着妖后那样埋首肉球之上,浅吃细嚼,发觉浓
香扑鼻,不知擦了什么香粉。

  「是这样了……要用舌头去舐……对……对了……吮……用嘴巴吮……」妖
后指点着说,双手也不闲着,继续抚玩着丁菱的裸体。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见峰峦的颗粒蓦地发涨,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突然生
出想吃的冲动,张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别咬便是。」妖后兴奋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随即低噫一声,发觉满口尽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
本能地张开嘴巴,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体。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妖后急叫道。

  「圣女,你……你怎会有奶水的?」丁菱莫名其妙道。

  「别多问了,吃吧,对你有好处的。」妖后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为圣女又要传授什么奇功秘技,全没有半点怀疑,喜滋滋地吸吮着美
味的奶水。

  吃光了这边奶子,妖后好像还不满意,从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边奶子,
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过去,才一低头,便骇然叫道:「怎么……怎么这
样的?」

  「这……唉……」妖后醒悟她是看见乳房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还
好有点急才,砌辞道:「是……是当年尉迟元作的孽。」

  「真难为你了。」丁菱同情地说。

  「别说以前了。」妖后顾左右而言他道:「下边有什么感觉?」

  「下边?我……我不知道。」丁菱喘着气说。

  「怎会不知道的。」妖后格格娇笑,怪手竟然从裤头探了进去,直薄神秘的
禁地。

  「不要……」丁菱害怕地护着腹下说。

  「我要看看你的阴户。」妖后可不客气,拉开丁菱的玉手,动手脱下裤子说
道。

  丁菱把圣女奉为天人,以为是练功的需要,半点怀疑也没有,尽管羞得说不
出话来,可不敢抗拒。

  「这是什么裤子?」看见丁菱的亵裤时,妖后愕然问道:「如何穿上去?怎
样脱下来?」

  原来丁菱穿着好像依身缝制的贴身绸布内裤,虽然看似平常,但是裤子既没
有系上裤袋,也没有纽扣,然而裤头紧贴小蛮腰,根本不能通过腰下的盛臀,要
脱掉还可以强行撕下,该不能穿上去的。

  「这是……这是晚辈自己设计的守贞裤,要运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
丁菱腼腆道。

  「守贞裤?快点脱下来。」妖后好奇地说。

  「真的要脱吗?」丁菱怯生生道。

  「快点!」妖后扶着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无可奈何,暗咬银牙,便运起玉女柔情功,只见纤腰不动,浑圆的玉股
却缩小了许多,内裤也顺利地给妖后脱下。

  「不要害怕,不会弄坏你的。」妖后道。

  妖后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张开两条粉腿,让神秘的
禁地尽现眼前。

  丁菱惶恐地闭上美目,芳心扑扑狂跳,不是害怕圣女会伤害自己,只是从没
有在人前裸露,羞得无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觉到圣女不会就此住手
的。

  妖后从头到脚,看了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羡是妒,暗念自
己虽然自负绝色,相貌身材远胜这个小女娃,但是也许是年纪关系,总是有点儿
沧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焕发。

  再看神秘的私处,乌黑色的茸毛轻柔细密,均匀齐整地长满贲起的桃丘,形
成一个迷人的倒三角,中间一抹殷红两片肥美嫩滑,却又娇柔可爱的粉红色肉唇
紧紧地合在一起,使妖后生出煮鹤焚琴的冲动。

  「晚辈……晚辈可以穿上衣服没有?」偷眼看见圣女目灼灼地看着自己的下
阴,丁菱禁不住粉脸通红,嗫嚅地问道。

  「别吵……」妖后冷哼一声,念到要是毁去这娃儿,一定会恼了李向东的,
于是说:「今天洗澡了没有?」

  「没有。」丁菱惭愧道。

  「怎么湿了,是尿吗?」妖后伸出指头,往丁菱股间抹了下去说。

  丁菱骇然伸手挡驾,已是慢了一步,给妖后在阴户摸了一把。

  「这是什么?」妖后把湿淋淋的指头送到了丁菱眼前,笑问道。

  「晚辈不知道……对不起……」丁菱挣扎着爬起来,歉疚地叫道:「弄脏了
你的指头……」

  「不脏……」妖后止住了丁菱的动作,笑道:「这是你的淫水,也就是女人
情动的征兆。」

  「淫水?」丁菱羞得抬不起头来,不敢与妖后对视。

  「淫水还不够,要是此刻给你破身,还是很痛的。」妖后摇头道。

  「要……要多少才够?」丁菱鼓起勇气问道。

  「躺下来,让我帮你一把。」妖后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道:「记着我的话,
想叫便叫,爱哭便哭,尽情放纵自己,不要强行压抑,淫水便会流出来了。」

  丁菱含羞点头,不敢想象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妖后俯身伏在丁菱身下,双手扶着腿根,正要有所动作时,却收到李向东的
心声传语。

  「不要毁了她。」李向东寒声道。

  「知道了。」妖后吐出舌头,在丁菱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听得她发出动人
的娇哼声音,才继续舐扫道:「你在哪里?救出凤珠没有?」

  「我与凤珠被困在金叶谷一颗大树之上,树下有许多军士在做饭,一时不能
离开。」李向东叹气道。

  「可要奴家前来帮忙吗?」妖后问道。

  「除了丁菱,还有什么人与你们在一起?」李向东不答反问道。

  「还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罗汉。」妖后答道,舌头围着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着
滚。

  「圣女……不……不要这样……」丁菱尖叫连声,奋力地挣扎着叫。

  「快点制住她,不要弄坏了!」李向东紧张地说。

  「放心吧。」妖后再舐了几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现在这么多的淫水才
够,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是……是……」丁菱呻吟着说,可没想到自己的丑态已完全落入李向东眼
里。

  「那便让他给你破身吧。」妖后狞笑一声,玉手连挥,竟然一口气点了丁菱
十八处大穴。

  「圣女……你为什么……」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经给妖后制住了。

  「我不是圣女那个贱人,修罗帝君李向东已经娶我为妻,还让我当上了修罗
妖后!」妖后语出惊人道。

  「你……你是修罗妖后?」丁菱难以置信道。

  「不错!」妖后格格大笑道:「帝君还在看着我们呢。」

  「不……不是的。」丁菱难以置信道:「圣女,你是骗我的,是不是?」

  「我干什么要骗你。」妖后抄起丁菱的粉腿,双手扶着腿根,说:「让帝君
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处女吧!」

  「不,不要看!」丁菱尖叫道,就算没有李向东在看,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
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里边那块粉红色的薄膜,一定是处女膜了!」妖后吃吃笑道。

  「为什么这样……呜呜……圣女,你……你不是失心疯吧,放开我吧!」丁
菱至此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个分明是圣女的女郎,会是修罗妖后。

  「这个屁眼还没人碰过吧……」妖后拨弄着娇笑玲珑,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

  「不要碰我……不……呜呜……不要!」丁菱厉叫一声,泪珠汩汩而下,原
来妖后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噢,对不起!」妖后竟然抱歉似的说:「你走运了,帝君说要亲自给你的
前后两个洞穴开苞哩。」

  「你……」丁菱开始相信这个美丽的女郎是妖后了,圣女又怎会如此摧残自
己。

  「你在这里躺一会,待我迎接帝君回来后,才一起返回神宫吧。」妖后挥手
又再点了丁菱的哑穴,眼珠一转,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阵,抽出一块雪白丝帕,
展示着说:「这是我用来包裹骚穴的尿布,好看吗?」

  看见汗巾上也绣着与妖后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样的黄花图样,分明是一套专人
缝制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记得当日在天池习艺时,圣女自奉甚俭,岂会
如此奢侈花费。

  「刚才我吃过你的骚穴,回到圣宫后,你也要尝尝我的,现在先熟悉一下我
的气味吧。」妖后捏开丁菱的牙关,把汗巾塞了进去说。

  尽管汗巾芬芳扑鼻,没有肮脏的气味,但是明知曾经用来包裹妖后的私处,
塞在嘴巴里,可使丁菱羞愤交杂,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对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让帝君饶你一
条活路吧。」妖后整理衣服道。

     ***    ***    ***    ***

  姚凤珠与李向东藏身树上,做梦似的看着他施展摄影传形的法术,目睹圣女
和丁菱作那假凤虚凰之戏,震惊之余,圣女又突然变脸,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堕
五里雾中,莫名其妙。

  树林里的军士已经扑灭了霹雳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伤,点算损失,大
档头也召集将领,在营前训话,看来只是以为这是一次意外,该没有怀疑有奸细
混进来,才使姚凤珠放心观看李向东使术。

  再看那个分明是圣女的艳女丢下丁菱不顾,独自外出,镜里的影像也随着她
来到一所禅房前时,姚凤珠可以肯定那个女郎不是圣女了,如果是圣女,别说李
向东怎能取到那淫秽的元命心灯,就算不幸为他所辱,也不会甘心给他办事的。

  艳女郎在禅房外叫了一声,少林大方禅师便出来了,看他神情恭敬与艳女说
话,分明是把她看作是圣女。

  与大方说了几句话后,艳女郎便伸出来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
脉,好像在把脉,接着那个艳女在大方全无防备下,突然又出手偷袭,轻而易举
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着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艳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鬓乱钗横,还扯开衣襟,从抹胸里掏出一边大得叫人
咋舌的奶子,然后跌跌撞撞地闯进大方出来的禅房。

  与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罗汉,纵然没有听到艳女与大方的说话声音,此刻也
该醒来了。

  艳女郎才踏足禅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卧,裸露的大奶子
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动,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无措。

  就在众僧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时,艳女郎忽地动了,一双柔荑慢慢移到
胸前,竟然捧着傲人的粉乳轻轻搓揉,才搓了几下,一缕奶白色的液体还从峰峦
喷出来,瞬即化成大蓬薄雾,弥漫在空气之中。

  镜子里白蒙蒙一片,什么也没看清楚,雾散烟消后,才发现十八罗汉已经倒
地不起,那些薄雾可不知是什么样的剧毒。

  这时艳女郎才施施然长身而起,逐一查验倒地的僧人后,才把倒在外边的大
方架进来,与不知生死的众僧放在一起,然后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几句,又
加了几道禁制,才出门而去。

  「在这里待多一会吧,大概天亮后,她便该赶到接应我们了。」李向东以心
声传语堆姚凤珠说。

  「她……她是什么人?」姚凤珠忍不住问。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还想问,却听到虫二庄的方向传来马蹄的声音,不由心中一凛,知道
他们已经发现自己逃跑,当是赶来给大档头报信。

  「他们发现你逃跑了。」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惶恐地说。

  「我们就在这里,他们找到吗?」李向东笑道:「脱下战衣,看看你的淫欲
神功有多大的长进。」

  「就在这里?」姚凤珠吃惊道。

  「这里有什么不好?」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是猜错了,李向东不是要在树上宣淫,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
的查验她的功力。

  这时虫二庄的信使已经赶到,没多久便报知大档头,看她一脚把信使踢翻,
便知她是多么懊恼了。

  在众人的劝慰下,大档头好像压下心头怒火,重行调兵遣将,尽管听不到声
音,但是看见骑兵纷纷上马,分成三拨两拨与步兵分赴东西,分明要守住两边出
口,以防李向东浑水摸鱼,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拨,则由大档头和金顶上人率领朝
着虫二庄进发,该是往石林追赶了。

  如果九帮十三派仍然坚守石林要道,此举当使李向东前后受敌,然而他们已
为妖后引走,李向东又觑空设下埋伏,可不足为患了。

  李向东想了一想,向妖后发出指示后,便留在树上,从头再把淫欲神功授予
姚凤珠。

     ***    ***    ***    ***

  获悉孙不二被杀,姚凤珠逃走的消息后,大档头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东所
料,以为有九帮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东当不易逃跑,遂领兵全力追赶,
希望能够前后夹攻。

  还没有天亮,大档头等已经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个九帮十三派的人
也没有,估料李向东已经逃之夭夭时,却收到探子来报,前边的先头部队打起来
了。

  大档头率众赶去,只见许多军士擎着火把,眼巴巴地看着百数十个骑兵在石
林进口的空地左冲右突,捉对厮杀,其中一个敌人也没有。

  「他们打什么?」大档头恼道:「快点分开他们。」

  「末将曾经派人过去,可是……那些人过去后,竟然也打起来了。」领队的
军官惶恐地说。

  「怎会这样的?」大档头愤然道。

  「路口空地妖气冲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手脚?」大档头问道。

  「看来,该是迷神乱性之类的法术。」金顶上人沉声道:「让我看看能不能
破去妖法吧。」

  金顶上人立即下马,取出一根禅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连接捏了几
个法印,再念了好一阵子咒语,才慢慢逼近那些军士交战之处,只是愈走愈慢,
后来还停下来。

  「大档头,我们在虫二庄备有污血秽物,不知有没有用?」那个前来报信的
壮汉说。

  「好,全取来。」看见金顶上人脸色忽青忽白,大档头知道不妙,点头道:
「还有那些官妓,也带来吧。」

  就在这时,金顶上人突然大吼一声,手中禅杖大开大合,好像与人交战,双
脚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几经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厉害……厉害!」金顶上人喘着气说。

  「怎样,破不了吗?」大档头不满地说。

  「和尚……」金顶上人脸露惭色,旋即灵机一动,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
宝帕一用?」

  「拿去吧。」大档头从怀里取出降魔宝帕道。

  这一趟金顶上人更是慎重了,念咒挥杖,捏诀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进
去。

  众人紧张地看着金顶上人慢慢移动,一对交战双方刚好分出胜负,败的中刀
下马,胜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顶上人。

  徒步的金顶上人自然是难缨其锋,唯有闪身避过,如此一来,两人便交战起
来。

  大档头气得跳脚,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为难之际,旁观的军士突然情不自禁
地叫起来。

  只见一个白衣如雪,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郎,从石林的出口行云流水般走
出来,看她衣袂飘飘,步履曼妙轻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神仙。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经过正在交战的军士时,他们好像视而不见,完
全没有人阻拦骚扰。

  「玉芝……」妙龄女郎莲步姗姗地走到大档头身前,动人地轻启朱唇道。

  「你……你是什么人?」大档头玉芝郡主愕然道。

  「你不认得我吗?」女郎微笑道。

  「圣女,是天池圣女!」不知是谁欢呼似的叫。

  大档头也曾见过圣女的画像,不料真人更是年轻漂亮,暗里嫉妒道:「圣女
大驾光临,有以教我吗?」

  「不敢。」圣女平静地说:「丁菱等已经把李向东和姚凤珠困在石林里,无
奈他狡猾多计,不敢正面接战,像请大档头派遣高手,随我进去合力除魔。」

  「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我便可以率军进林了。」大档头悻声道。

  「这是魔教的迷神大阵,破不了的,但是到了正午,便不攻自破,恐怕那时
李向东已经跑了。」圣女答道。

  「好,你要多少人马?」大档头可没有选择,咬牙道。

  「什么多少人马?」圣女摇头道:「我最多只能带一个人进去,此人不用出
手,只要听我命令,及时发出霹雳火,便能困住李向东了。」

  「我去!」说话的是金顶上人,他总算击倒那个状若疯虎的军士,狼狈地逃
处阵外。

  「你不行,我去。」目睹金顶上人的道行与圣女相距甚远,大档头对他的暗
器功夫没有信心,毅然道。

  「不,你千金之体……」金顶上人急叫道。

  「除了我,还有哪个能去!」大档头愤然道。

     ***    ***    ***    ***

  「依照这个方法,汲取男人的真气,便可以随心所欲了,明白吗?」李向东
授毕淫欲神功后,问道。

  「是,婢子知道。」姚凤珠道。

  姚凤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李向东尽传邪功,当不会把自己打下淫狱
受罪,可是从此以后,想不当男人的泄欲工具也不行了。

  「怎么妖后还没有消息的?」李向东默计时间,妖后早该到了,奇怪地自言
自语,于是使出妖术,竟然发觉妖后正与大档头说话,不禁又气又恼,以心声传
语叫道:「为什么你来了也不通知我?」

  「她答应随我进石林了,看我如何对付她吧。」妖后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李向东哼道:「别杀她,我立即赶来。」

  「她长得漂亮吗?」妖后问道。

  「虽然不及你,也还可以。」李向东淫笑道。

     ***    ***    ***    ***

  大档头玉芝郡主把军务交付副将,着他遇事要与金顶上人商量后,便手执降
魔宝帕,与貌似圣女,实是妖后的艳女步步为营地走进石林。

  妖后在前面领路,心念本来是要引金顶上人进来,伺机宰了他的,想不到钓
到这一条大鱼,要是拿下她,一定让李向东乐透了。

  要拿下这个故作神秘的大档头该是易如反掌,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习惯养
尊处优,纵是习武,怎会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惊动外边的大军,
真像转身剥光她的衣服,要她出丑当场。

  不动武也行的,妖后暗捏法诀,心中念咒,云袖轻轻往后挥去,煽出一股邪
风,静听身后传来大档头倒地的声音,便转身把她拿住。

  岂料煽出邪风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妖后只道凑巧让大档头躲开,也不以为
意,又再煽出邪风。

  大档头其实并没有躲开,邪风才一及体,浑身冰冷,双腿发软,行将倒地的
时候,手中的宝帕突然传来一股阳和之气,使她立即回复过来。

  自从决定与李向东为敌后,大档头得金顶上人之助,对邪法妖术颇有认识,
初始还没有醒觉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后云袖再动,身体又生出僵硬的感觉,幸好
宝帕显灵,才能逃过大难。

  妖后固是轻敌,奇怪的是她没有把降魔宝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
怀宝帕,可无碍使用法术,及发觉有异时,身后已传来多股急劲的风声。

  「妖妇,为什么暗算本座?」大档头发出暗器后,才破口大骂,估道妖后一
定难逃死劫。

  然而妖后武功之高,实在出乎大档头意料之外。

  尽管近在咫尺,妖后仍能及时警觉,袍袖左打右拍,同时使出一套诡异绝伦
的身法,总算避开大半袭来的暗器,饶是如此,还有一枚铁蒺藜正中香肩,一柄
飞刀掠过粉臂,虽然不是要害,却也使她狼狈极了。

  「贱人!」妖后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释,捏指望空点画,开始路出曙光的天
边,突然生出旱雷。

  大档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一手举起降魔宝帕护着头上,一手发出暗器,
同时回身便跑。

  「跑得了吗?」妖后冷冷道。

  妖后并没有追赶,而是在左掌运起掌心雷,打算朝着大档头发出时,突然发
现袭来的暗器中夹杂着一枚黑色铁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铁球,身体却往后
急退。

  铁球果然是霹雳火,碰上掌心雷时,立即爆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落在地上时,还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后无法追赶。

  大档头知道仍未脱险境,趁机朝着石林的出口冲去,希望尽快与大军回合。
出口在望时,大档头先是一喜,继而冷了一截,原来念到外边还有妖阵阻隔,刚
才自己是那个妖女带进来,现在如何能闯出去。

  值此生死关头,大档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取出剩余的霹雳火,先把一枚朝着
出口外边掷去,待爆炸过后,发觉没有异状,才一步一惊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阵的军士还在自相残杀,或死或伤,出口附近的军士全已倒地不起,
该是为霹雳火所伤,大档头咬一咬牙,继续以霹雳火开路,伤了不少军士,才能
与金顶上人等回合。

  这时虫二庄送来污血秽物,还有随时要脱得光光的官妓,但大档头已如惊弓
之鸟,可不敢尝试破阵,丢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军士,在大军的翼卫下,
逃之夭夭了。

     ***    ***    ***    ***

  李向东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后和大档头的战斗,抵达石林时,发现大档头已经
率军退去,也不以为异,径入石林。

  「帝君!」妖后在林里相迎,满脸惭色道,肩头粉臂的伤口早已包扎妥当。

  「怎么不换上战衣?」看见妖后受伤,李向东皱眉道。

  「娘……秀心忘记了。」妖后懊悔道。

  「霹雳火真碍事。」李向东悻声道:「要不除去祝融门,终是惹人烦厌。」

  「还有玉芝那个小贱人,你可要给我报仇呀。」妖后咬牙切齿道。

  「处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秃驴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    ***    ***    ***

  丁菱还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真害怕李向东和妖后突然回来,
那便难逃大劫了。

  妖后去后,丁菱明白悔恨也是于事无补,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够及时
冲开受制的穴道,才有机会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可没有使丁菱灰心,事实也不容放弃,因为此事不仅生
死攸关,更关系自己一身清白。

  外边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大方等已遭毒手,无法指望有人前
来救援了。

  倘若能够冲开穴道,丁菱也不愿意有人帮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人
看见,以后也不能做人了。

  窗外发白了,看来今天又会有好天气,尽管知道时间无多,丁菱还是沉着气
运功,心里默念玉女心经的心法,一点点地积聚功力,然后全力攻向右手的软麻
穴。

  行了!

  解开右手的穴道后,其他便迎刃而解了,解开其他受制的穴道后,丁菱也没
空调息,赶忙穿上衣服,便立即前去探视大方等人的安危。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丁菱逐一检视,发觉除了大方只是穴道受制,十
八罗汉却是面目青黑,好像是中毒。

  「圣女……」丁菱才解开穴道,大方茫然叫道。

  「她不是圣女,是李向东的妻子修罗妖后。」丁菱无暇解释,着急地说道:
「李向东和妖后随时便要回来了,我们赶快跑。」

  「可是他们……」大方目注气息尚存,却没有知觉的十八罗汉,不知如何是
好道。

  「救得一个是一个,我看……」丁菱嗫嚅不语。

  「对。」大方毅然道:「我们每人背负一个,立即走。」

  本来要跑也不容易的,原来妖后在周围设下禁制,常人可不能出入,然而四
人均有宝帕灵符,丁菱又尽得圣女真传,自然不会受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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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本集简介

  李向东为了杀鸡儆猴,将重回修罗教的姚凤珠打下淫欲受罚,众人看到那苦
不堪言的惨状,无不感到毛骨悚然,她能否撑过如此酷刑?

  降魔宝典终於出土了!玉芝郡主采纳万事通的建议,将舍利子现世的消息公
布天下,此举果然顺利得到由正道武林收藏的降魔宝典。获得圣物的玉芝郡主在
九帮十三派的协助下,决定出兵攻打天魔圣殿,面对来势汹汹的数万大军,李向
东又有何奇策可以扭转乾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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