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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帖最全] 【纵欲返古】 (未刪节1-2部220章…待续) 作者:水塞牙 [打印本页]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36     标题: 【纵欲返古】 (未刪节1-2部220章…待续) 作者:水塞牙

            纵欲返古

作者:水塞牙

字数:1085169


  【纵欲返古内容简介】

  女人有很多种划分方式,比如:熟妇、少妇、花信少妇,熟女、少女、甚至
罗莉!

  再如:人妻、人母、姐妹、寡妇、母女!

  但在聂北的心里划分,只有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的女人这两个区别!

  聂北一个不幸回到古代的军人,尽情放纵自己的欲望,有点无耻、好色,却
又多情、柔情!

  且看他如此风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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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漓人 于 2012-7-23 18:47 编辑 ]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49

  初放纵第001 章蛇血入体

  聂北右手握着匕首,几滴鲜血溅在刚毅帅气的脸上,还热热的,他苦闷的看
着一截红色蛇带尾部分在潮湿的地上抽搐打转,再看了看咬定在自己上那一截红
蛇,聂北骂咧咧的嘟囔道:「他妈的想吃顿蛇肉都得付出代价,还不知道这死蛇
到底有没毒,倒楣。」

  聂北皱着眉头把咬紧自己的那截蛇拔下来,查看一下自己的被咬的伤口,却
发现自己腿上多了两个针孔一样的小血孔,聂北捏着蛇脖子用军用匕首挑看这怪
异红色的蛇的嘴,才发现这蛇颜色怪也就算了,却不曾想这蛇龅牙也是怪的,整
个蛇口里也就找到两颗蛇牙而已,上下各一颗,而且一颗在左边一点,另一颗却
在右边一点,晶莹剔透的蛇牙竟然在空气中慢慢的化掉。聂北看到这一幕觉得有
点诡谲。

  聂北被咬,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很怕,他怎么说都在军队里呆了一年时间,对
这些野外遇到的情况有系统的学习,这蛇咬了自己到现在都不觉得伤口有什么麻
的感觉,更没有灼热的感觉,想来这蛇不会有剧毒。

  聂北一刀把蛇舌头削掉,捡起地上的那一截红色到一处净水边,熟练的几刀
便把蛇皮去掉,内脏也去掉,接着在水里洗乾净,这时候只剩下蛇身蛇肉,让聂
北觉得有点不同的是,这蛇肉比前几天以来吃的那些有点不一样,起码这蛇肉看
上去没那么噁心,晶莹晶莹的,仿佛琼脂一般,没那些红润的血肉样,聂北吃着
倒也觉得被咬一次也不算很吃亏。

  「咬老子,老子还不是削断你剥你皮吃你!」

  聂北狠狠的嚼着这没什么味道的蛇肉。

  「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好端端的到这里了,都走了好几天了,整天野果生
肉,茹毛饮血的,老子再不出去就变野人了,要不就冻死在这里。」

  聂北身上仅有一身迷彩绿军装,这几天在这森林里走,一到晚上就冻得无法
入睡,又没东西生火取暖,要不是军人的意志在支持着,他早就倒下了。

  即使是白天,在这茂密的森林里,阳光绝对照不到地面的,所以依然会觉得
冷飕飕的,可这时候聂北却觉得混身发热,聂北第一念头就是……蛇毒发作了。

  聂北忙按脑海里的知识在周围草丛里找些草药咬碎吞下去,却没放弃要走出
这鬼森林的愿望。

  聂北觉得就是死也不要死在这不知名的地方,死在这里绝对是喂野兽鸟禽的
,聂北不想死。

  他不知道好端端的跳伞训练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跳到这鬼地方,貌似军营
附近没有这么浩大的森林呀。见鬼了!

  聂北一直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也就是东方,聂北以为蛇毒发作了自己绝
对活不到明天的,却不想晚上竟然睡了个好觉,冻了几天的他在昨晚竟然一丝冻
意都不感觉到。

  早上醒来聂北查看上被蛇咬过的伤口,却发现什么都没,昨天还有两个针孔
的,现在看去完好如初,聂北心生怪异感,但也追查不了什么,惟有作罢。好在
这时候身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热了,好象恢复了正常。

  中午走着走着,开始饿了,他虽然万分厌恶再吃蛇肉,可这森林最好弄到的
肉就是蛇肉了,到处都是,「早餐」自然也就想到蛇了。

  五步蛇随处可见,白天它们懒洋洋的缠绕在树枝上,虽然它是剧毒的蛇,但
它白天的时候太过於笨拙了,它带剧毒也不见得有人怕,聂北就不怕,实际上这
些天他吃得最多的就是五步蛇的肉。

  聂北找到一条盘缠在小树枝上的五步蛇,有脚指头那么粗,聂北匕首一挥,
那懒洋洋的五步蛇的头已经掉到了地上,蛇身却一动不动的盘缠在树上,仿佛什
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实际上聂北每天除了赶路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悄悄的削
掉这些「食物」的头,而它们连死都感觉不到。

  而就在这时候,聂北感觉到背后有情况,扭头一看,竟然是条粗的蟒蛇,竖
着蛇头在吞着开叉的信子。

  聂北气极而笑,这些天蛇见了自己就倒楣,倒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蛇找茬子了。
而且这蛇还不小,绝对能把一头牛给缠死,这蛇厉害的地方就是缠住猎物的身体
勒死猎物,可前提它得缠得上猎物。聂北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在它没缠上自己
的时候就把它可恶的头给削下来。

  聂北匕首转向而对,随时而动,却在这时候脑海里有个声音响起来:「蛇主!」

  「谁,出来!」

  聂北感到身体四处起了鸡皮疙瘩,「蛇主」这声音是在脑袋里生成的,而不
是听来,在这种缈无人烟的森林里,哪来能和人交流的声音出现在脑海?这不是
见鬼了么。

  而这时候那个声音又在聂北脑海里出现了,「蛇主,我在你面前。」

  「你、你是隐形人?」

  聂北越过蟒蛇,只看到藤绕木挡的,何来的人?他嘴唇有点发白了,怎么说
他也算个二十一世纪的在校军人,怎么都不信这世界有鬼这东西存在,可这时候
诡异的情况让他心里发怵。

  这时候聂北脑海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不是人,我是蛇,蛇主你面前的
蟒蛇就是我。」

  「你……」

  聂北有点想拔腿就跑,他第一感觉就是遇到了妖怪,传说中的妖怪。他是军
人,军人有军人的胆魄,虽然他觉得惊诧、错愕,可他还能勉强的定住脚没丢脸
的落慌而逃,壮着胆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我是蛇!」

  声音依然是从聂北脑海里生成的,而那蟒蛇却是一动都不动,信子却吞吐着
,让聂北觉得丝丝忐忑。

  「你怎么可以在我脑海里说话?」

  「我不是在你脑海说话,而是你脑海的某个部位能和我们蛇交流,能读懂我
的语言,自动在你脑海里生成人的声音而已。」

  「你们?」

  聂北感觉到这一切超出了他的认知。

  「对,只要是我们蛇类的,你都能和它交流,因为蛇主已经把血注入你体内
了,所以你现在就是我们的蛇主,也就继承了它的能力,能和我们交流。」

  「谁呀谁呀,谁他妈的把那肮……呃……不会是那条死红蛇吧?」

  怪不得吃那红蛇的时候那肉没点血色像琼脂一样,原来都把那血注入到自己
的体内了,血能随便注射的么?可恶,后遗症必然不少了,麻烦了。

  「没错,那是我们以前的蛇主,现在是你,我们都听蛇主你的差遣。」

  「差、差、差个毛,老子现在只想走出这鬼森林。」

  虽然整件事情异常的古怪反科学,可聂北知道,自己既然能跳伞跳着跳着就
忽然昏死过去,然后就到这鬼地方,再有点别的奇怪事聂北也易於接受了。

  「我可以带蛇主你离开这森林。」

  蟒蛇的声音在聂北脑海里出现。

  「真还是假?小心我一刀削了你脑袋,就好象刚才削那五步蛇的一样,别以
为自己的头大就削不断,我这刀可是特种兵军刀,锋利得很。」

  「不敢,从这里往偏西一点的方向走,半天之内就会到达一个大峡谷,过了
大峡谷就有条道路了。」

  蟒蛇似乎有点怕聂北手中那把匕首,反光得很,它的蛇信子也不吐了。

  聂北眼珠子转了转,他可不知道这蛇到底「说」的是真是假,到时候自己被
它带到蛇窝里把自己吞了就惨了,可是有了走出这鬼森林的希望,他也不想这么
就放弃了,「那好,你带头,我跟在你后面。」

  聂北心里却在想:一看不对劲就跑。

  蟒蛇不敢迟疑,带头就滑蠕而去,聂北跟随在后面。

  聂北开口问道,「刚才那红蛇叫什么名字?」

  「淫蛇!」

  初放纵第002 章出森林

  跟随着蟒蛇到了峡谷,发现蟒蛇没有骗自己,聂北稍微放松了些,却对怎么
过这峡谷懊恼,因为这峡谷怎么看都超过一百米,往穀底一望,漆黑黑的什么都
看不到,可想有多深,聂北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即使他在飞机上跳过唯一一次
伞。

  断峡谷对面能看到一条宽大的道路,在青绿绿的映衬下十分明显,只是聂北
也知道望山跑死马这一俗语,那条道路虽然站在现在的位置上能看得清楚,可离
这峡谷好歹也有三两公里那么远,过了峡谷还得跑个两三公里才能站到道路上,
而且那道路很明显的是泥路,车辆想来不会多,到时候还得等,想起来就郁闷。

  「喂,这峡谷怎么过呀?」

  聂北本来想到滑翔机的,或许有那东西他就能过,可是聂北回头望了一眼身
后,除了树枝树叶之外,拿什么来弄滑翔机?至於攀爬嘛……想想就好,别行动。

  「我从来没到过那边去,我也不知道怎么过。」

  蟒蛇回答着。

  「顶你个肺!」

  聂北低声骂了一句,「那你带我到这里是看风景的?」

  「属下不敢!只是这森林本身就被这峡谷围断开来,哪个方向都存在这断峡
谷,所以……」

  「难道我就真的只能呆在这里做你那什么鬼蛇主不成?日!」

  蟒蛇吐着蛇信子瞪着蛇眼望着聂北,仿佛在说:这有什么不好吗?

  聂北觉得那鬼森林就够可恶了,一身野外知识在它面前根本行不通,却不想
这断峡谷也是这般,人在神秘莫测的大自然力量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变野人不成?聂北望了一眼那盘着圆油油滑溜溜的身子吐
着蛇信子望着自己的蟒蛇,聂北在心里暗暗发誓:滚都要滚出这鬼地方,再也不
跟着噁心的傢伙呆下去。

  「蛇主,要不然属下带你到一个洞穴呆一会,就在附近不远,在那里想办法
总比在这里乾着急好,怎么样?」

  蟒蛇传达着自己的意思。

  「带路!」

  聂北稍微平服一下自己浮躁的心,既然都在这鬼森林里做「野人」做了好几
天了,也不在乎这一天半点的时间。

  洞穴,在聂北的思维里,无非就是一个入口而里面漆黑的空间而已,但蟒蛇
带他到的这个洞穴却让他楞住了,入口是一个,这没错,而且入口到洞内有很长
的一段距离,直深而下,一般人根本不敢进来,但聂北敢,反正既来之则安之,
他也放开了。洞里面却不是漆黑的,而是亮堂堂,而且这些光是五颜六色的,斑
斓璀璨,让人有如入梦境仙界之感。

  聂北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四下一扫,诧异非常,以为自己进入到了玻璃厂
,周围竟然都是些晶莹的固态物体,而散落在周围的石头却不是一般的石头,竟
然是些会发光的石头,都很大块,大块到没用推土机谁都别想撼动到它,这些石
头发出来的光照射四周,然后四周的玻璃状固体又反射、折射这些光,於是五颜
六色斑斓璀璨的空间就这么诡异的产生了,实在不可思议。

  让聂北觉得更加奇怪的是,这洞内竟然会有一条小河慢流而过,水清澈见底。
而这洞内的空间又十分的大,足足超过一个标准足球场。

  聂北好奇的左摸摸右敲敲,特别对那些五颜六色的石头感兴趣,聂北想能不
能把一小块给敲下来,却发现自己是白想了。见宝石而不能动的感觉让聂北很憋
劲。

  「这洞怎么形成的?」

  聂北好奇的问蟒蛇。

  「属下也不知道,我出生它就存在了。」

  「那你出生多少年了?」

  聂北很好奇,这蟒蛇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妖怪。

  「这些……属下不懂。」

  「……」

  聂北忽然觉得自己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呃,是对蛇弹琴。

  聂北经过新鲜再经过好奇然后没了新鲜感失去了好奇,便也没了兴致,颓废
的坐在光洁的地上,在想怎么出这鬼地方。

  「快给我想想办法,要不然砍了你脑袋。」

  聂北一筹莫展,忍不住拿蟒蛇出气。

  「属下正在想,正在想。」

  「你在这里这么久了,难道没看到过别的动物呀又或许人呀怎么过这峡谷么?」

  聂北想了想还是问道,蛇脑袋不见得开窍,靠它还不如靠自己。

  蟒蛇晃了晃它那怎么看就怎么怪的蛇头,忽然它张开它那腥盘大口,咻咻的
怪叫着。

  聂北心不由得一紧,蟒蛇有敌意?聂北飞快的拔出匕首握在手上,怒吼:「
你怪叫什么,是不是想叫同类来吃吞我?」

  聂北说着就要拿匕首刺去。

  蟒蛇忙闭上腥盘大口,给聂北传达自己的意思:「蛇主误会属下了,是属下
一时想到了办法,欢喜之下才……」

  「办法?」

  聂北听到办法比听到什么都好,去势也收住了,匕首也讪讪的插回去了,「
什么办法,快说。」

  「属下刚才已经把信号发出去了,森林里的蛇类会集体集合到这边,然后众
多蛇盘缠住这边上的撑天大树,一直搭接过去,就好象桥一样,这样蛇主就能过
去了。」

  「这样也行!」

  「应该行,我们蛇类身体的韧性都很好,只要撑天大树能承受得起不翻根而
倒就行。我们缠一片大树应该没问题。只是……」

  「呃?别吊我胃口,开说。」

  「只是我想跟随蛇主你一起出去。」

  「这个……」

  说实在的,聂北虽然心里已经默默的接受了蛇主这个现实,但他无法接受这
么一条噁心的蟒蛇跟着,看着它那圆滑滑幽幽斑斑的身体,聂北总是不寒而栗。

  「属下其实是想跟随蛇主身边效力而已。」

  聂北蹙着眉头,问道,「那以前那死红蛇有没有要你跟着?」

  蟒蛇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是喜欢陌生的环境?」

  「喜欢这里。」

  蟒蛇想都不用想就回答。

  「不就得了,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可没钱养你。」

  这样的蟒蛇,不吃斋的,吃肉的话那得多少钱买肉呀?聂北在心里坚决的摇
头了。

  蟒蛇没悲没喜,只是一直吐着它那长长开叉的蛇信子,静静的看着聂北,聂
北忽然觉得它有点可爱,不过,也就是忽然一下而已。

  一人一蛇在这洞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洞外忽然一阵一阵的咻咻声,时间越长声音越大,慢慢的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在跟着就嗡嗡声,蟒蛇似乎没有提示性的动作,只是盘在那里仿佛死蛇一般,
聂北微微转醒。聂北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好几个钟了。

  聂北不管蟒蛇,自己一个人出洞,站在洞口处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
望眼所及处,或爬或动或挂在树上或盘在地上,全部都是蛇,仿佛铺叠在地上一
般,什么蛇都有,特别是那五步蛇最多,这些蛇似乎能感应到聂北的出现一般,
齐唰唰的向聂北望来,蛇口处蛇信子幽幽的吐着,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聂北
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好在这些蛇似乎很安分,只是望着聂北吐着信子像蟒蛇刚才那样咻咻怪叫几
声而已。聂北能读懂它们的资讯,竟然是对自己问好,聂北微微愕然,但更多是
是难以置信,因为蟒蛇说的竟然是真的,只要是蛇类,聂北都能读懂它们的资讯
,而他们似乎也能理解聂北的话。

  第二天的早上,周围的蛇仿佛减少了很多,甚至有些地方的根本没再看到蛇
的踪影,聂北大感奇怪,待蟒蛇和他再一次到峡谷的时候他惊呆了,只见经过昨
晚的搭接,成千上万条的蛇纠缠着峡谷边上的大树,蛇缠蛇再缠树,然后蛇再缠
蛇,硬是缠向对面的峡谷。

  已经缠了一大半距离,依然有源源不断的蛇爬过「蛇半桥」然后纠缠在一起
,点点滴滴的向对面缩短距离。聂北看着既感动又震撼,整个人呆呆的,昨晚就
幻想着这景象会是怎么样的,现在亲眼看到,无比的震撼。

  这些蛇一直累积纠缠延伸,这头快承受不这整体重量的时候就会有蛇纠缠加
粗「蛇桥」粗度,然后坚定不移的延伸到对面去,再缠绕着对面的树木,大概一
直到中午的时候这「蛇桥」才顺利搭成,於是,聂北看到了从自己这边宽粗都超
过十米的「桥体」向对面慢慢延伸慢慢缩小,对面那边的大小应该也就仅是聂北
身体那粗而已,可那也需要用多少的蛇纠缠才能完成呀?

  走在这「蛇桥」上,聂北心反而十分的平静,他知道,缠绕在「桥心」里的
蛇绝对没活的,憋死,可是……聂北竟然被这些蛇给感动了,有种无言欲泣的感
觉。

  正走过峡谷中的时候,狂风起,呼啸欲切人,站在蛇堆上,聂北有种站不稳
的感觉,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脚给缠住了,跟着聂北呼叫一声倒下,正以为自己会
掉进无低深渊时,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自己的身体被这些蛇缠绕上来了
,再大的风也无法把他吹掉,接着聂北经历了今生最难忘的一次经历:这些蛇蠕
动着身体,在呼啸的狂风中把聂北在蛇堆上翻滚着,一直向对面翻滚挪移过去…
…聂北直感觉到阵阵的蛇腥恶臭,再感触到蛇身那种滑溜冰冷的感觉,聂北虽然
感激这些蛇,但是现在这种感觉还是让聂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迷迷糊糊的被它
们翻滚到对面才回过神来。

  只见「蛇桥」开始拆「桥」,小的这边活着的蛇慢慢的脱开缠绕的树木,一
批一批的撤退,那些包缠绕在中心憋死的蛇在失去外层活蛇的包囊后纷纷掉落到
无底的深渊里,无声无息,犹如秋天的落叶。纠缠得慢,撤退得快,「蛇桥」里
的蛇死掉大部分,彻底撤回森林那一边的时候众蛇对着聂北咻咻怪叫。

  「保重!」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成这两个字。

  终於过来了,出了那鬼地方,可是有这种鬼地方的世界又会是什么世界呢?
聂北不知道,但他知道不管这是什么世界,只要找到有人的地方便能知道。

  初放纵第003 章娇羞美熟妇(1 )

  刚才蛇堆里过来,才发现,自己身上那件衣服已经不适合再穿了,烂就不说
了,关键是臭,腥臭,十分噁心的味道,聂北把伴随了自己成十天没洗过一次的
军装脱掉,身上只剩下一件底叉,和手里拿着把军用匕首。聂北知道,这是冬天
无疑,可只穿一件底叉的他竟然感觉不到冷,这让聂北诧异的同时也大概的猜到
这是那红蛇咬了自己的原因。

  聂北一直向道路那边走去,到了道路上或等车经过搭顺风车,或顺着路走,
总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聂北经过河边的时候跳进去洗乾净身上的味道,再把底叉扭干然后穿上,接
着上路,三两公里的路程在心境大宽的聂北脚下是不经走的,在离道路还有三四
百米的时候,聂北忽然一个警觉,闪身贴着树木,静静细听,只听到一阵仿佛布
料碰触的沙沙声,离自己不远,在这样的野外,经历了这么多怪异事情的聂北不
敢轻易的以为那是人在活动,即使是人在活动聂北也得小心谨慎,再说了,他还
不知道对面沙沙声之后又安静下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聂北凭着军人的警觉和灵巧慢慢的向刚才判断的位置潜进,周围茂密的树木
草丛帮聂北帮。

  聂北小心翼翼的潜到最密的那堆草丛外,匕首在握,小心谨慎的伸出左手拨
开一丝草丛,往草丛深出望去……只见一个体态丰盈腴满的妇人,如云高发盘束
成一个堕马鬓,横插一根玉白色的发簪,几许金丝步摇缀在发簪末尾,巍巍颤颤
的;额前坠下几镂黑发,甚甚遮挡住半边光亮的额头,其上一点斜插着镂金丝空
的华胜头饰,把那仿佛摇摇欲坠的如云秀发固定在脑儿侧,美不胜收。

  一张高贵秀丽的瓜子脸看去平静似水,眉心有一颗美人痣,点缀起来更显圣
洁,一双似水瞳眸顾盼间荡人心魂,直秀秀的鼻子下是一张带着丝丝笑意的红润
小嘴,而,让人恨不得跑上去亲上一口,配合整张脸看去,柔媚又不失淡雅,宜
喜似嗔间尽显风情万种。

  更让人血气上涌的是身材丰腴修长,上身一件粉红色窄袖短衣外套着一件纯
棉白色对襟长袖小褙子,高高耸起,只把纯白色棉质长袖小褙子撑得隆隆的,一
道弧线犹如半圆。一件白色纱质宽袖的披风犹如羽毛一般轻挂在她那柔软的肩膀
上,顺着身体那道迷人的曲线下垂。纤细的腰间一条淡淡碧绿色腰带紧束,把她
那迷人的身段勾勒得犹如妖精般勾魂。

  最让聂北受不了的是她现在正弯下腰撩起腰部以下的罗裙往腰带处别,她那
对优美且庞大乳房的在她弯腰的时候一颤一颤的,荡漾着聂北心中的那团火。

  这时候只见那绝美贵妇人把穿在的那条白色褒裤幽雅的退下,露出浑圆修长
的白嫩大腿,两根部那块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来,只看得聂北双眼瞪直口水直流
,整个人呆呆如,心中的火却越烧越旺,胯下的小兄弟以看得见的速度奋起,只
撑得仅剩的那条底叉犹如个蒙古包,仿佛就要紮穿了,聂北感觉到膨胀欲裂,十
分难受,身上的热度犹如被红色咬的当天那么热,一双眼开始慢慢赤红,配合着
他手上的那把匕首,他整个人仿佛择人而噬一般,楞是吓人。

  绝美的贵妇人怡然未知,只见她轻轻退下自己的贴身褒裤后慢慢的蹲下去,
却是正面对着聂北,「山丘」中间那条「峡谷」因为蹲下来的原因微微分开,露
出其间的嫩红,那颗葡萄犹如一个毒丸,侵蚀着聂北仅剩不多的那点理智。??
响声传来,却见绝美贵妇人蹲下后一道晶莹泛白的水从「峡谷」中喷射出来,打
在地上犹如打在聂北的心坎上,这「水」熄不灭聂北小腹那团火,反而让聂北越
加的高涨,只见聂北那张帅气的脸已经开始涨红,呼吸微微有加速的趋势。

  绝美贵妇人方便完后轻轻呼了口气,却不急着站起身来,而是伸出那嫩百的
柔荑到腰间,取下一张秀着花的手帕,然后轻轻的拭擦着周遍的些许水迹,再用
手帕拭擦花朵口,只见她轻轻一擦,却是忍不住轻吟一声。

  她那一声轻吟,犹如黄鹂清叫,消魂蚀骨,聂北仅有的那点道德和法律的束
缚瞬间断裂,犹如发情的公牛一般拔开草丛沖上去……聂北一动,绝美贵妇人便
惊醒过来,本能的轻呼一声:「什么人?」

  她两手抓起褒裤迅速的站起身来,可这时候聂北已经到了她身前,在她还未
来得及看清到底什么人的时候聂北两手一抄一带一搂,「啊……」

  绝美贵妇人轻呼声中,聂北把她那香风阵阵肉欲的身子紧紧的抱住,沖势太
块收不住,或许说是无意收住,顺势倒下,直把绝美的贵妇人压在草地上,聂北
结实的身躯紧紧的贴压着,享受着那份舒适消魂。

  绝色美妇人见是个英俊却光着身子的男子压在自己身上,要命的是自己因为
刚刚方便完还未来得及提上褒裤,一丝不着,而男子那雄性标志却硬邦邦的顶在
自己羞人的地方,绝色美妇人既羞赧又愤怒,推攘着聂北庞大结实的身躯,可怎
么推都推不开,聂北左手颤抖着向绝色美妇人那座高耸的乳房抓去,抓上去,那
份柔软温润的感觉让聂北觉得身上的热度会消退些须许,聂北不由得用力揉捏起
来。

  「啊……」

  绝色美妇人的乳房被聂北这么一抓一捏,浑身臊热羞愤,还有点发软用不上
力,她压制着自己的声线愤斥道:「淫贼,快放手。」

  聂北见她不敢声张大呼喊叫,顿时更加放肆,左手揉捏着她那柔软滑嫩温润
的乳房,右手袭向她双腿根部的花田部位,聂北袭失败,只见绝色美妇人死死的
夹住自己那双嫩白的大腿,发现聂北的企图后惊慌失措的抓住聂北的右手,怎么
都不让聂北得逞。

  「快住手……喔……再放肆我就喊人了。」

  绝色美妇人色厉内荏的喝斥着聂北,却忍不住被聂北揉得呻吟出声,她又羞
又怒,却发现自己身体人男子的肆虐辱之下竟然起了反应,在他的揉捏下上面的
樱桃慢慢变硬,绝色美妇人羞得无地自容,可她一只嫩手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拉开
男子那只肆虐揉捏的手,只见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泪水在那双明媚的眼睛里打
转,显得十分的柔弱可怜。

  聂北现在已经丧失了理智,根本听不进她的警告,见她娇艳的红唇吐气如兰
十分,忍不住凑上嘴去就要亲,绝色美妇人把玉面一偏,错开了聂北凑上来的大
嘴,几番尝试不得一亲芳泽,聂北急得浑身臊热,抽出双手扳住绝她的玉面,快
速的附上嘴……

  初放纵第004 章娇羞美熟妇(2 )

  「呜、呜、呜……」

  绝色美妇人头不能摆,嘴又被聂北吻上,只能发出阵阵的哀呼。

  聂北的舌头在她绝色美妇人紧咬的牙缝处悠转顶钻,却怎么都进不了她的香
津潺潺的口腔里,聂北抽出一只手来,狠狠的向她那高耸柔软弹性十足而又温润
的山峰抓去,用力一捏……「唔……」

  绝色美妇人忍不住在喉咙间吟呼一声。

  聂北顺势把舌头溜进她那香津潺潺的嘴内,灵巧是舌头追逐着她的柔软,逮
住纠缠着。

  聂北双手已经离悄悄离开了她的脸,一只爬山一只摸水,只是摸水的那只紧
紧的被绝色美妇人抓住不放,聂北几番努力还是不行,惟有先抽回来双手揉搓着
她那双高耸柔润的山峰。

  两面进攻让绝色美夫人双额如火烧红云,一双贤慧慈柔的眸子紧紧的闭着,
喘息越来越沉重,玉雕般的鼻子发出阵阵的鼻音,「唔、呜、唔、呜……」

  在聂北霸道而不舍的纠缠下,她觉得自己的嘴麻了,心也麻了,更要命的是
身体也开始麻了,用不上力,原本激烈挣扎扭动的身体这时候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软绵绵的躺在草地上任聂北施为,只是最后的禁地她依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死死的护住、夹紧。

  一段超长时间的湿吻和用力的揉搓,绝色美妇人眼色已经开始迷离,身体底
处的早已经被激发出来,只是传统的道德观念让她一直苦苦支撑着,她迷糊间觉
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少去,直到上身感觉到一阵阵凉意时才惊醒过来,自
己被脱光了,绝色美妇人又羞又怕,可是身体发软,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在喉咙
里发出阵阵的哀鸣:「呜……呜……啊……」

  聂北松一个长吻结束,绝色美妇人起伏,娇呼呼的喘着粗气,脸色如潮,鬓
发散乱,眼睫毛一阵一阵的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惊慌和紧张,「求求你放了
我,呜……」

  绝色美妇人两行清泪在绝望中流了下来。即使她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有
了肉欲的,可是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丈夫好几年不能人事了,整日沉醉在书法上
,但她一直克守妇道,却想不到在这里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猥亵,随时失去比生命
还重要的清白,她如何不急?虽然坚强,但始终是女人,反抗也是如此的薄弱无
力,一急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聂北丧失的理智在女人的哭声中恢复了些,揉捏着绝色美妇人那两只柔软不
失弹性滑腻又温润的山峰的双手也停了下来,聂北脑袋似乎还有点迟钝,视线聚
焦在被自己压在身体下态丰腴的绝色美妇人身上,正确点说应该是聚焦她那双高
耸的山峰上,只见自己两手无法完全把握得住,露出的部位能明显的看到丝丝的
青筋,那是静脉血管,聂北双眼那赤色依然没退,他无法消退,只有发泄,可是
这时候他的理智恢复了些,内心在挣扎着……绝色美妇人见聂北停下来了,心不
由得一宽,觉得这男子还未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睁开那双似水的眸子,这时候她
才仔细的看清楚聂北的脸,一张英俊的脸,那双微微赤红的眼睛……那头短发…
…绝色美妇人只觉得这男子一张脸英俊,但其他都显露着怪异,而且这时候他还
……绝色美妇人那娇柔的身体不敢乱挣扎,她怕打破男子的心态,她知道对方好
象在做内心挣扎,而是柔声说道,「你、你放开我,我不会怪你的,您只是一时
冲动做错了事,只要你放了阿姨,阿姨不会怪你的,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好吗?」

  她发现聂北年纪不大,所以尽量以长辈的语气柔声和聂北说,聂北抬头望了
一眼她那张倾城倾国的容颜,聂北本能的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沙哑,「不,我要
你!」

  绝色美妇人挣扎了一下,却被聂北搂压得更紧,她不由得急声劝道,「你只
是一时忍不住而已,阿姨大你这么多,你怎么可以……唔、不、不要、唔……」

  聂北不管不顾,再一次吻上她那樱桃小嘴,舌头伸进去逮住她的柔软纠缠在
一块,一双大手比刚才还用力揉捏着她那玉碗般的山峰。

  聂北疯狂、灼热、忘情,他需要发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但是
这一刻他就是能控制也不想控制,如此,他只想狠狠的放纵一次,会有什么后果
他没想。

  聂北热吻狂揉,火热的嘴唇从她那樱桃般的嘴到她粉脸、再吻过她的耳垂、
再到脖子、最后含住那能看到几条青筋的玉女峰,所过之处留下了他的湿润的口
水,糜烂而诱惑。

  「呜……喔……唔……」

  绝色美妇人娇呻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被一个湿润温暖的嘴在,阵阵的酥麻传
上心头,绝色美妇人从挣扎到呻吟,再到阵阵酥麻,然后迷离迷糊,泪水却是一
直顺着她那洁白的脸颊流到草地上,娇音连连,似泣似吟。

  聂北趁她迷糊间左右悄然向下,伸入她根部,大手抚上了她那水湿湿的肥美
肥沃的花田。

  迷糊间的绝色美妇人惊醒过来,猛睁开眼,似水缭绕的眸子哀求的看着聂北
,仿佛求聂北别侵犯她最后的圣地。

  可聂北不管,见她那的红唇近在眼前,便狠狠的再一次吻住她,不给她有出
声的机会,那只涉水的左手伸出中指探入到身下的体内。

  「唔……不要,你的手……呜呜……快拿出来……」

  随着聂北的手指在她体内抽动挖磨,她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栗,嘴被聂北吻得
死死的,舌头被聂北吸到嘴里纠缠不放,手指抽动越来越快,当聂北伸出食指用
指甲轻轻刮弄她花心里那颗肉豆的时候她身子忽然一僵,继而体内涌出一股热乎
乎的水来,竟然是高潮了。

  绝色美妇人羞得浑身臊热,根本不能出半点声,她没想到自己会被贼弄至高
潮,这让传统坚贞的她如何不臊。

  但不管怎么说,来临时那份消魂的感觉还是很美好的,那感觉让她迷失,浑
然不知自己所在。

  趁绝色美妇人神游之际,聂北单手轻轻悄悄的脱下自己仅有的那条底叉,放
出胯下的巨物,粗长粗长的,青筋暴出,狰狞恐怖,仿佛能蛰穿一切。

  聂北慢慢柔柔悄悄的用双手分开绝身下那双美腿,身体压下到中间,这回她
就是想夹回来都不行了。聂北单手握住自己粗长的庞然大物抵到身下的花田大门
上,上下的磨擦。

  初放纵第005 章娇羞美熟妇(3 )

  迷糊间的绝色美妇人察觉到火热的异物抵触到她最后圣地时一个激灵清醒过
来,忙挣扎扭动,急得那眼泪横飞而出,「别、别进去、求求你了,不可以、不
可以进去的、呜……」

  聂北这时候已经猛的一挺,庞然大物沾着滑腻的花露顺利的沖了进去,只感
觉到自己沖进了一个紧紧压迫的火热空间里,顿时感觉到一阵消魂,爽得差点射
了出来。

  「啊……」

  绝色美妇人惨呼一声,头猛的向后昂去,姣好的上身用力的弓起,一双嫩白
的腿绷得直直的,肌肉突突直跳,那十只可爱的脚丫子使尽全力的收回来,仿佛
抽筋一般。只见她银牙紧咬下唇,两眼微翻,仿佛昏死过去一般,显然,聂北那
庞然大物突然闯进她花田让她十分不适应,十分的难受,俨然胸膛里的氧气被他
从下面冲撞出来了,缺氧!

  聂北不敢乱动。

  「哧呼、痛死我了,呜……」

  好一会儿绝色美妇人才喘回过气,绷直的腿软了下来,身子也支撑不住躺回
到地上,脸上挂满了泪水,闭着颤动的眼睛阵阵的抽泣。

  「你怎么可以……呜……你毁了我的清白,淫贼……啊、唔……」

  绝色美妇人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红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这时候聂北已经开始发力冲撞她肥美的花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聂北身
上的热度,让聂北舒适快意。

  聂北双手扳住她丰润不失苗条的腰部,发力猛撞,势大力沉,次次插到底,
啪啪啪,阵阵的相撞声,直撞得身下的浑身摇晃颤抖,犹如大海里的孤舟,不胜
风雨。

  「啊……求、求……轻、轻点、啊……求、求你了……呜……」

  聂北每插一下都会双手发力把她那娇柔柔水润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拉,然后自
己胯下庞然大物再猛撞入,如此一来,身下的再也压制不了自己的呻吟声,娇滴
滴柔腻腻的呻吟阵阵传入聂北的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激发着聂北体内的,烧
得聂北满两通红,甚至比身下的还要红上一点,双眼发赤,这时候他心里只剩下?
喊的声音:发泄!发泄!发泄!

  「啊……痛、痛死、我、我……喔……太、太深……求、求你……别……别
、别往上挑、挑啊……哎哟……」

  绝色美妇人玉颜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而两颊泪痕湿湿双眼泪珠犹挂的模样又
仿佛是带雨的梨花,楚楚可怜,淒婉荡魂,迷离的双眼偶尔会睁开来瞄一眼辛苦
耕耘的聂北,继而又羞恨欲绝的闭上。

  耳边听着熟妇人哀呻娇吟聂北欲火烧得更旺,抓起身下的那两只白生生的大
腿压到她的乳房上,让她那花田更加突出,更加狭窄紧逼,聂北顺势斜抽直插,
犹如打桩一般,势沉力大,记记到底,身下的绝色熟美妇人此时呻吟声就似吟似
泣,哀哀糯糯的,又娇滴滴。头却在聂北每一次撞击下狂摆,欺霜赛雪的肌肉突
突直跳,就好象此时她的心跳一般。

  聂北着肥美的花田,一阵阵快感传来,让他喘声越来越急越来越沉。

  聂北又一记重插,噗嗤一声,继而是绝色熟美妇人一声颇为高尖的哀呼:「
啊……」

  她高潮再一次来临,这次比聂北用手指效劳的那次更为激烈,她身子一阵僵
硬之后便是阵阵的颤抖,一双玉手死死的扣住聂北的双肩,那双丰盈修长的美腿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住了聂北的腰,死死的夹紧,只见她小腹弓挺而起,死死
的抵住聂北的胯下,仿佛不让两人有半点的空隙,她花心喷射出一股热潮。

  「喔……」

  在这股热潮的冲击下,聂北舒服得差点就泄了。

  聂北舒服的趴在绝色熟美妇人那柔软丰腴的身体上感受着泡在她体内的那份
快感,大概半分钟之后,绝色熟美妇人从中回过味来,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缠
上了这个了自己的淫贼,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聂北揉捏一下的玉女峰,再用没发泄出来的庞然大物狠狠的蛰一下,邪魅的
问道:「舒不舒服呀阿姨?」

  「喔……」

  绝色熟美妇人被聂北上下一揉一蛰不由得发出一声荡人心魂的呻吟,但对聂
北的话她当作没听到,只是一想到自己四十多年的清白就这么给他夺走了,顿时
悲从心来,那眼泪又开始溢了出来,哽咽着,谁看到了都会起怜悯之心。

  可是聂北这时候绝对不会,因为他现在还很难受,没有发泄出来,这时候见
绝色熟美妇人后身子更软了,犹如水早造的一般,潮红的身子泛着肉欲的光彩,
聂北开始疯狂的拉动着身体,又开始向身内深出闯荡。

  「啊……你、你、喔……」

  原本还哭哭啼啼的熟妇人在聂北新一论的冲撞下再一次呻吟开来。

  在这绿绿翠翠的草丛遮掩下,一个似哭似呻的女人和一个喘气如牛的男人耸
动着,纠缠着,绝色熟美妇人已经迷失在阵阵的快感中,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该欢
喜还是该羞恨,这一刻她想到的是身体快承受不住了,又要来了……绝色熟美妇
人这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到了淫贼动作的加快,喘声更沉,力度更大,他也要来
了……迷迷糊糊的熟美妇人恍然惊醒,淫贼要爆发了……自己虽然四十出头了,
可是花田依然肥沃,经过几番风雨的湿润灌溉,又让贼那丑陋的东西耕耘劳作,
此时又正是危险期,肥沃的花田要是被撒下种子便很可能紮根发芽,这……不可
以让他射进去,不可以……聂北这时候可不会想其他,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阵阵的快感在冲刺中产生,然后传达到大脑,小腹会聚着这些日子积累的弹药,
今天就要一泄千里,他挺动得越加的卖力。

  绝色熟美妇人这时候又惊又怕,身体剧烈的扭动,双手也开始用力推攘着聂
北结实的胸膛,身体挪动着要往后退,聂北哪会给她退呢?只见聂北双手死死的
扳住她的屁股不给她逃脱,的庞然大物依然有力的耕耘着。

  绝色熟美夫人急都眼泪都渗了出来,「别、喔……别射、射到……到我里、
里面啊……」

  聂北置若未闻,再用力的获取最后的快感。

[ 本帖最后由 漓人 于 2012-7-23 18:58 编辑 ]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49

  初放纵第006 章娇羞美熟妇(4 )

  「求、求你……求你了……喔……」

  绝色熟美妇人被聂北冲撞得断断续续的声音赫然而止,她直感觉到聂北最后
一撞几乎把她撞穿,紧接着她再感觉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的底部微微跳
动几下,接着就是一股股的生命热流喷到花心里,紧张害怕的她被聂北射出的岩
浆烫得浑身一颤,再一次高潮了。

  「喔……」

  聂北足足射了成十秒,才浑身泛力的趴倒在绝涩熟美妇人那温润滑腻的乳房
胸脯上,粗声大喘。这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澈,浑身也不再热得烫人。

  绝色熟美妇人这时候欲哭无泪,失去清白的羞耻和对聂北播到她体内的种子
忧虑忡忡。她嘤嘤咛咛的抽泣着,愤怒的把聂北身体推开,聂北舒服完了当然不
会再固定她,让她翻了身,聂北坐到边上。

  「淫贼,你毁我清白,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呜……」

  绝色熟美妇人不急着穿上衣服,而是蹲在草地伸手去挖着她那被聂北肆虐得
的红肿花园圣地,她只是把聂北射到她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可是她知道,男人作
恶的东西太长太大,已经穿插到子宫里面去了,在里面射的,想让那些随时能发
芽的罪恶种子流出来是没多大可能了。

  聂北射得她里面满满的,她这么一挖,倒是有不少乳白色的胶状物流出她那
肥美水润的花田,然后顺着大腿滑流而下,滴落在草地上,看到这么一副糜烂犯
罪的画面,聂北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绝色美妇人依然在扣挖着,却没发现眼睛本
已经清明的聂北再一次微微泛赤,待她发现的时候聂北已经挺着粗壮的庞然大物
站在她身后了。

  她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

  她想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依然是无力反抗的弱者!

  聂北略微沙哑的声音道,「我还想射多些给你!」

  「啊……我不要,哎哟……你……唔……呜……」

  绝色熟美妇人还未来得及多挣扎,便被聂北从粉背上一推,她慌急之下双手
忙撑地,却没想到这样便露出了浑圆白嫩的屁股,一副等待郎君从后入的姿势,
她还未反应过来,聂北已经挺身再一次佔有了她肥美的身体。

  这一次聂北持续得很久,从温火细雨到狂暴肆虐,身下的绝色熟美妇人就仿
佛飘零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的小舟,几番潮起潮落,风来雨去,已经忘记了这个
姿势所带来的屈辱感了,剩下的只是本能的迎合和忘情的抵挡。

  聂北持久力十足,也只有她这样熟美的妇人才能勉强承受得起,她迷迷糊糊
间感觉自己又要来,哀吟一声身体再一次绷紧抽搐,阵阵潮水从花田里涌喷而出
,极度的快感让她差点晕了过去。

  聂北深在熟美妇人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几度被热潮袭击,再也无法忍住那份酸
麻欲仙的快感,再一次在绝色熟美妇人的蓝田里喷射……被射了第一次,再射第
二次,绝色熟美夫人已经不再挣扎了,反而任命的去享受那份生命的热流带给自
己的快感,在聂北喷射时她再一度高潮了……两人事后无力的交叠在地上喘息,
聂北温情的抚摩着绝色美熟妇人白嫩滑腻的冰肌玉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而绝
色熟美妇人此时竟然有些享受聂北这种温情的动作,一时间有些羞赧和自责。

  好一会儿绝色熟美妇人才低声抽泣着推开聂北。

  聂北也没过多的动作,反而在思考怎么善了这事,虽然刚才很爽很消魂,可
他知道,这做了万恶之首的事,法律容不下他的。怎么办呢?杀人灭口?这个聂
北做不出来,刚才正在自己身下婉转啼鸣哀声呻吟的绝色美人儿,他怎么下得了
手?再说了,杀人能了事?

  自己跑,跑出中国?怎么跑?

  毫无头绪的聂北忽然怨恨死那条红蛇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定力这么差,做
了这么一件「爱做的事」,全是因为红蛇的原因,它的血在自己体内发挥作用了
,特别的强,不愧是淫蛇。聂北虽然恨死那条淫蛇了,可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吃
了它了,算是报仇了。

  而这时候绝色熟美妇人已经柔柔弱弱的穿回了衣服,可是她的鬓发已经散乱
,娇颜依然带泪痕,面色潮红未退,一副不堪风雨的样子,十分淒婉。

  「杀千刀的淫贼,我、我要送你去官府,我……呜……」

  说着说着她嘤嘤淒淒的哭了起来,想来清白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可聂北
忽然的出现又狠心的夺走了她的清白。

  官府?聂北这时候才开始注意绝色熟美妇人的衣着,标准的古代妇女打扮,
难道……聂北嘿嘿直笑,「送我去官府?安我个什么罪名呢娘子?难道说我XX了
你?那样的话估计谁都知道我们的事了喔!」

  绝色熟美妇人一时气话而已,听到大片的人知道今天的事,她吓得脸色一片
惨白,却是争辩道,「淫贼,我不是你的娘子你别乱叫。」

  聂北有很大把握肯定自己是回到了古代,或许这在没遇到红蛇、蟒蛇这些事
情前,回到古代这样的事聂北打死都不信,可自从在那鬼森林里走动后,遇到的
怪事多了,现在多这么一件也不惊讶了。

  「可是我们已经做了夫妻该做的事了喔,这样一来我不叫子应该怎么称呼你
呢?」

  聂北奸诈的套她的话。

  「戴……」

  绝色熟美妇人反应还不算慢,「哼!淫贼,你会有报应的。」

  绝色熟美妇人身体已经接受了聂北,可传统的心依然无法原谅聂北对她所做
的事。

  绝色熟美妇人扭头就走,她很想再大哭一场,可是她依然欲哭无泪了。

  聂北故意喊声道,「嗳,戴娘子等等我呀。」

  只见原本走路就腿发软的绝色熟美妇人听聂北辱了自己还想纠缠下去,顿时
慌得提起罗裙就走。

  聂北看着优美的身影走路有点怪异的跑远,不由得有点不舍,又有点轻松,
因为他猜想这里是古代了,那么自己这次应该能揭过去了。

  聂北随后再出到道理边上的时候,只看到远方扬起的尘土和越行越远的马车
,聂北知道,那里面有刚才让自己消魂的女人,在古代这种交通不发达通信更是
落后的环境下,一走便是杳无音信,一别再回首已是百年身的事在这种环境下司
空见惯,时刻上演,自己和她还会有见面的机会么?

  聂北怅然若失,他很怀念她的身体,她娇滴滴的呻吟声,还有那张恬静贤淑
又淡雅的玉颜。

  因为,她是聂北第一个女人。

  初放纵第007 章初入城

  聂北顺着大路一直走,一直到傍晚差点把腿走断的时候才遇到人,可这时候
有没有人对聂北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座不算庞大的城池,城门门
楣上石刻着「上官县」三个大字,厚重而浑沉,现得有点年月了。

  聂北知道自己这么一身仅穿底叉的「帅气」造型实在不算雅观,便偷偷摸摸
的在城外贫苦人家凉衣服的地方偷了一件最少补丁(五个补丁已经是最少的了)
的麻衣穿在身上。这回进城应该没问题了。

  可能现在是天下太平的缘故,又或许是这县城远离国线,征战威胁机会没有
,那些城卫几乎在都闲得要抓蝨子了。聂北大摇大摆的入了城。

  傍晚时分了,城内街道上依然有不少的人在周边摆滩卖东西,聂北看得最多
的是灯笼,五花八门各种各样,有鱼有龙有虎有猪,形态各异,栩栩如生为妙为
俏,不得不感歎能工巧匠的手艺非凡,聂北不知道为什么各各商铺小店会摆出这
么多灯笼来,可看到古色古香的周围景色,还有周边穿梭而过的古人,他们一身
打扮有贫瘠犹如聂北现在所穿的,也有绫罗绸缎锦衣华服的,无一例外不是古人
的穿着,聂北有点恍惚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可眼前绝对是真的。只是不知道自己
回到了哪个朝代,他的历史学得不好,对这些朝代的衣着也没什么研究,要不然
或许能从衣着上看出问题来。

  县城一般都不算很大,放在二十一世纪上比较的话,这县城说是城都不如说
是个集市型的小镇,可聂北也知道,这县城虽然无法跟现代城市相比,但它在古
代已经算是繁华的了。杂乱的吆喝声和儿童耍闹声交错在一起,看得出来这城很
安宁祥和。周边又不少卖茶水点心面包之类的,看着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那不带
多少油的面条,聂北觉得要是能吃上一顿如此「美味」的话就好了,好些天没见
过「熟」食物了,聂北一路走来,看着别人在吃,狂咽口水,但身无分文的他连
这件看上去补了几块补丁的衣服还是顺手牵羊得来的,现在哪来的钱吃饭。

  聂北有点悔恨,看当时那绝色熟美妇人的打扮,应该算是富裕的人,当时能
逼她给点银子用着先倒好了,聂北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再者,当时强上了人家,
心虚之下哪还想那么多?

  聂北忍受着饥饿漫无目的的走在寒冷的街道上,他觉得自己是个孤儿,这辈
子都脱不开是个孤儿的份,在现代也是,回到古代更是,在现代,从小孤儿院长
大的聂北的思想比谁都早熟,无钱读书的他达到了参军年龄后便投入了军营,通
过自己的努力进了军事学院进修,本来以为一生就献给了祖国,却不想一跳就跳
到那鬼森林里去,吃了半个月左右的生蛇冷水,现在更是能看不能吃,心里又感
觉到无衣无靠,浪子不外如是,聂北此时的心别提有多萧索。

  其实聂北年纪并不大,二十都不到,从他那张帅气的脸上能看得出来。

  聂北胡思乱想间,只见一个上身穿着朴素棉袄一条灰色长裤、脚下一双破旧
绣花鞋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朴素到了极点,腰间束着一条唯一光亮的白腰带
,一头长长的黑发绺成一条长长的大辫子,发辩顺在胸前,发梢尾被腰带束着,
既俏皮又古朴。

  一张圆圆的俏脸冻得红扑扑的,似乎是冻的又似乎是因为她现在推着一辆单
轮推力车,所以累红的,只见推力车上载着满满的柴薪树枝,砍得一段一段绑成
一捆一捆,很整齐,就像她额前的刘海儿一样。

  聂北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忍不住往她的玉女峰看,不过
很可惜,女孩显然是女孩,不像中午那个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熟美妇人,发育还不
够,而且大冷天的她穿的衣服比较多,囊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她推着一车的柴薪,显得很吃力,但脸色平静似笑似喜,似乎再多的累她也
能忍受,也能在苦中找到快乐,聂北感慨万分,心想:人家一个初中生般年纪的
女子都能忍受得了这个社会的苦和累,我一个现代人男人还会饿死在街头不成?

  想到这里聂北心不由得放松,不再有悲情,有的只是自信,可自信能准时换
饭吃么?聂北苦笑,显然,自信归自信,但自信不能立即换饭吃,他还得挨饿。

  茫然间几匹高壮的大马从街头不远处狂奔而已来,碗大的马蹄扣在地上声音
犹如奔雷,笃笃笃声沉闷的吓人,走在街道上的行人闻声都飞快的闪回一边。一
些甚甚闪躲得及的惊呼连连,一些脾气大点骂骂咧咧。

  而几个骑在马上的人急声呼喊道,「快给爷让开点儿,让开!不让开撞死你
们。」

  聂北见过嚣张的,却不想还有如此嚣张的,在街道上奔马,难道他们不知道
这样随时会撞死撞伤街道上闪躲不及的行人么?要是街道上有小孩的话那就惨了。

  聂北的担忧是对的,小孩倒没有,可那推着一车柴薪的女子正背对着城门,
也就是正背对着那些奔跑而来的几匹马,她听到了跑马声,也听到了四下的惊呼
声,她只想快点把车推到边上一些,奈何推车太笨重了,忽然要改变方向很难,
女子一急,回过头去,只见五匹马眼看就到跟前来,她犹豫着要不要掉下单轮推
车让车上的柴倒落地然后自己闪到一边。

  她这犹豫间,五匹大马就到了跟前,马上的五个人似乎也想不到竟然还有有
人推着车傻傻的站在路中间,五人脸色稍微一变,他们恼怒竟然有敢挡路的人,
但他们的马沖得太快了,根本无法段时间停下,转道也来不及了,众人无不为推
车的女子捏一把汗,只要被如此速度的奔马撞上,这可人的女子十死无生。

  而就在这时候,早有准备的聂北飞身扑倒被吓呆的女子,搂着她顺势滚出到
路边,女子那车柴失去女人的平衡,单轮车应声倒下,众人以为那五个骑马的男
子这次要倒大黴撞柴堆时,只见带头的一位锦衣男子控马跨飞,他身下的那匹黑
马甚甚的跨过女子的那车柴,可知此人的马术和应变能力十分强。但他身后那四
个骑马的却没他那里的控马能力,更没他在前面那份先知先觉和敏感的反应能力
,第一匹撞上了柴堆,马倒人飞,跟着后面三匹马也相继撞倒,马倒人飞,砸出
几米远的距离,不知死活。

  初放纵第008 章英雄是痛苦的

  女子被聂北搂得密密的,护住她滚到路边上,聂北周身骨痛,几处皮肤都划
破了,火辣辣的,好在聂北原本是位军人,虽然在军校里呆的时间比在军营里呆
的长,可也算是皮粗肉厚,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而女子有聂北护住,虽然
滚动得激烈,可她没受到什么伤,她惊魂初定,才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搂
住,她知道是这男子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可男女授受不亲,当街被一个男子搂
住,她臊得慌,原本就红扑扑的圆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脸越发红润,慌忙的推开
聂北站起来。

  用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四下扫了一眼,见大家似乎没对自己指指点点,她的心
微微放下。

  今衣男子骑在黑马上,看着四个落马倒地的家奴三个在呻吟惨嚎,一个昏死
过去,他心里有气,睇着推车女子,待仔细一看时双眼不由得一亮,女子虽然穿
着破旧老土,谁也不会多注意她,可仔细一看时才发现,女子犹如蒙尘的美玉,
越看越可人。

  被锦衣男子盯着,女子不由得把身子往聂北靠近些许,她虽然懂的事不多,
但也能知道那锦衣男子要是以自己误人摔倒为藉口纠缠自己的话,那自己就倒楣
了。

  锦衣男子越看女子越有味道,那股儿的朴素纯洁,他心不由得热了起来,看
她穿着,以自己的家世要得到她实在容易过借火。他虽然有这个心,可是看到周
围围观了这么多老百姓,他堂堂一个有名的上官县才子,怎么都不好意思去做。

  而这时候有两人骑着两匹高头大马来到锦衣男子跟前停下,高声道,「一名
兄,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这位名人,实属三生有幸……」

  「宋兄过奖了,你我同是四大公子,田某何来名人之说。」

  「今天你我不妨到万芳阁喝两杯清酒听媚媚姑娘唱上几首曲儿,又或许过寻
春楼让菲菲姑娘跳上一支舞吹两曲箫,再吟诗作对岂不痛快?」

  「柳兄果然是快人快语,道出你我之心声,固之所愿不敢请尔,既然柳兄有
此意,我田一名自然是无不应允,只是我四个家奴受了些伤……」

  聂北见又来两匹马,三个人骑在马上夸夸而谈,离得远聂北听不到他们都说
些什么,也不懒得听,不多时,三个人骑着马带着三个伤得很重一个不知死活的
人了,临走前那锦衣男子回头望了一眼女子。

  那些人都走了,女子打回城的柴被撞散一地,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半点
的火气,依然是心平气和温婉可人,只是俏生生的对聂北道谢:「刚、刚才谢、
谢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不客气,谁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子都忍不住要舍身相救的,我幸运点出手
罢了。」

  聂北还是不太会说古话。

  女子脸更红了,她想不到这个才救了自己的男子是个轻佻的人,她不由得偷
偷的打量一眼聂北,她觉得聂北脸很英俊,可是却打扮很怪异,头发竟然剪成那
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折损?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看来也是和自己
一样贫苦。

  女子发现聂北盯着她的脸直看,她心??直响,不敢以聂北对视,只是羞涩
的转回身去,然后去收拾散倒在地上的柴薪。

  聂北也蹲帮她收拾,却无话找话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姑娘。」

  差点说小姐了。

  聂北不知道在古代直接问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子名字是十分轻浮的,女子忸怩
着还瞄了一眼聂北,还是回答他,只是声音小得很,「小女子姓宋,公子可以叫
我巧巧!」

  「喔,我还未介绍我自己给你认识呢,聂北,聂是聂北的聂,北是聂北的北。」

  女子愕然片刻,继伸出一只手来半掩着红唇吃吃而笑,「哪有公子这样介绍
自己的名字的。」

  聂北嘿嘿直笑,他的名字本来就没什么噱头可言,平淡如水,除了这样介绍
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手脚快捷的帮她收拾着柴薪,两人闷头苦做事,散落
的柴薪再一次被束成一捆捆的,接着聂北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再帮她把柴薪装上车。

  聂北没觉得累,只是好奇的问道,「巧巧姑娘,你打这么多柴烧得完么?」

  宋巧巧现在面对聂北没刚刚认识那么的害羞了,倒也敢偶尔抬起偶来望着聂
北,声音柔柔弱弱,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子,「我是打柴到城里卖的,今晚是大年
夜,明天就春节了,一些人家总会储备些柴薪的,价格也会比平时高点。」

  卖柴?聂北微微错愕,继而是无尽的爱怜,「那你现在要把这些柴送到那里
呢?我帮你!」

  「怎么好意思麻烦聂公子你呢,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母亲有事的时候都是我
送到城里来的,我可以的。」

  宋巧巧大胆的注视着聂北,圆润可人的脸依然是红扑扑的,「承蒙聂公子刚
才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现在都快天黑了,想必聂公子的家人也等急了,
就不麻烦聂公子了。」

  「别公子公子的叫我,你看我,哪像个公子?倒像个叫花子,你再叫我公子
我就无地自容了,你还是叫我聂北或许聂大哥吧。」

  「好的聂公……大哥。」

  宋巧巧看聂北的造型和打扮,实在和什么公子搭不上勾,顿时有点想笑,可
又不好意思笑。

  「放心吧,没事的,反正我也无家可归,去哪都是去,帮你就帮到底嘛,对
不对?况且能和巧巧你多相处一段时间,我可求不得天天跟随在你身边!」

  聂北口花花的说道。

  宋巧巧羞答着头,小声说道,「聂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像、像
个登徒子一样!」

  宋巧巧说说到最后犹如蚊?。

  聂北却听得清楚,但他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来让我来,你在前面带路。」

  在古代,有聂北这种脸皮和热情的人实在不多,宋巧巧拗不过聂北,只能空
着手到前面去带路。

  聂北推着整车柴跟在她后面,看着她那匀称的身段婷婷而走,圆圆的屁股轻
微的扭摆着,可人的容颜回偶尔回过来对聂北轻轻一笑,宋巧巧这一回眸间所展
示出来的风情让聂北觉得这车柴轻了不少,估计再多一车他推起来也不会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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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52

  初放纵第009 章温婉可人的母女花

  「喔对了巧巧,现在是什么朝代?」

  聂北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回到了哪个朝代。

  宋巧巧回眸瞄了一眼聂北,看来她是想不到聂北会问这么浅显的问题,都不
假思索便脆声道,「现在是大赵朝,赵武王武力一统四方,到现在,建国还不到
百年时间,现在是承德十七年,过没今晚到明天就是承德十八年,聂大哥你不会
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聂北讪讪然,何止是不知道呀,简直是一头雾水,什么大赵呀?还一统了,
在聂北的脑海里怎么搜索都搜索不到一统有个叫大赵的一统中国的王朝。

  聂北接着问道,「那你知道开国皇帝也就是你所说的赵武王的名讳么?」

  宋巧巧见左右没人,便不怕直呼皇帝的名讳,「赵武王的名字叫赵本山呀!」

  聂北差点把整车柴推进右边的河里,赵本山?不知道这赵武王是不是也会来
两段子相声呢?

  宋巧巧见聂北一副怪异的神色,不由得俏生生的问道,「怎么啦聂大哥?有
什么不对么?」

  「喔没事没事,继续赶路。」

  聂北虽然愕然于「赵本山」他老人家的名字竟然如此NB,连大赵的开国皇帝
都跟他枪,但聂北还是从宋巧巧的话里对比得出,这所谓的大赵并非历史书所记
载的那些照顾历朝历代,看来这古代也有古怪,并非聂北记忆里的那些朝代。

  「那巧巧,你跟我说一下大赵现在的大概情况……」

  天慢慢暗了下来,聂北帮宋巧巧推着满载着柴薪的单轮车转了几户人家后柴
已经全部交了出去,换回几个轻得不能再轻的铜钱,这就是生活。

  经一路来宋巧巧的解说,聂北也大概的瞭解到了这大赵朝的基本情况,大赵
建国皇帝赵武王文治武功,是一位雄才大略的英主,大赵在他一手掌控下迅速崛
起,之后赵武王四处征战,成功一统中原,传到现在四十多岁的皇帝赵志手里已
经是第三代了,也就是说赵志是赵武王的孙子,大赵朝从诞生到现在,已经经历
了七八十年的风风雨雨,现在整个大赵繁华平和,少有战争。当然,大赵这所谓
的繁华在聂北这个现代人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而聂北和宋巧巧现在所在的上官县就是大赵帝国灵郡下属的一个县城。而宋
巧巧的家在城郊外不远,她和母亲方秀宁生活在一起,再没其他人,母女俩以卖
豆腐维生,有空闲的时候偶尔会打柴送到城内卖给大户人家赚些生活费。

  「聂大哥你又是从是地方的人,怎么会到上官县来,打算去哪?」

  宋巧巧还是好奇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聂北随口的编了个谎,瞎掰道,「我从小就和位老人住在森林里,老人死了
之后我就孤身一个人走出森林,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漂泊无依,走到哪是哪
,哪都是我的家。」

  「那你今晚……」

  宋巧巧大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聂北。心里对聂北可怜的身世万分同情,和聂北
说话的时候,声音越发的柔了。

  「蹲街头。」

  「要不……」

  宋巧巧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要不你可以暂时到我家住一晚。」

  「可以吗?」

  聂北犹豫着说道,心里却一百个肯了。要不然今晚他去哪睡?他可不想像在
那鬼森林里一样睡树木又或许睡泥地。

  「我家只有我和我母亲两个人住,收拾一下的话还能住得下一个人的,聂不
嫌弃的话随我回去暂时住宿一晚。」

  宋巧巧一想到自己带一个陌生的男子回家让自己的母亲见到,顿时觉得很难
为情,可是她也不忍丢下救过她一命还热心帮她那么多的聂北在接头路边露宿整
晚。

  聂北推着单轮车在宋巧巧的带路下出了城,回到一间泥草搭结而成的房屋时
天已经完全黑了,这泥草搭结而成的房屋不大,但有个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面
栽了些蔬菜之类的,还看到圈养了几只鸡,母鸡,想来是下蛋的,但此时冻得像
几个冻肉鸡多点,嗯,戴毛的。

  聂北透过篱笆借着泥草房门射出的丝丝灯光,看到一个穿着朴素的妇女依着
门框在眺望着,或许说是守望着,聂北想,这大概就是宋采采口中的母亲方秀宁。
门边左右一对大红对联映衬下,犹如一个盼夫的新娘子。

  「娘!我回来了。」

  宋巧巧脆声甜腻腻的呼唤一声,接着就巧手打开篱笆院子的门,先聂北一步
走了进去。

  「巧巧,你总算回来了,这么晚才回,让为娘替你担心。」

  方秀宁轻声嗔怪。

  方秀宁虽然是在嗔怪,但是她那声音很细很温柔,见女儿回来便走上前握住
她女儿宋巧巧的手。

  「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那些大户人家架子大着呢
,总得等些时间才处理些事儿,这一磨蹭也就这么晚了,让娘你担心了。」

  自懂事起就和母亲、姐姐住在一起,后来姐姐嫁人了,也就剩下自己和母亲
相依为命,母亲是自己的全部。

  「咦,单轮车你忘记带回来了么?」

  宋巧巧这时候脸不由一红,瞄了一眼母亲,羞涩的说道,「娘,已经带回来
了,只是还在院子外,而且……」

  宋巧巧咬了下嘴唇,泼出去的说道,「而且女儿还带了个人回来,他正在外
面,要不是他我可能就不能再见到母亲你了。」

  这时候聂北知道自己该出来了,省得宋巧巧羞怯不知所措。聂北推着单轮车
走进院子里,随手把单轮车斜放下,然后走到方秀宁的跟前问好,「晚辈聂北见
过方阿姨。」

  古代的话语方式还是让聂北有点彆扭,但随乡入俗,聂北也只能慢慢去适应。

  聂北借着泥草房内射出来的灯光偷偷打量着方秀宁,一张慈祥秀丽的脸,和
宋巧巧有几分相似,只是她的脸型长一些有点像瓜子脸,而且她的脸比宋巧巧的
更白一些,如流云般的黑发规则的盘在头上,用一张明黄色的头巾包紮着,再顺
带着撇回脑后,几篓发鬓顺着耳边垂到高耸的玉女峰上;此时多半觉得没有外人
会来访走动,所以她上身内穿一件绯色窄袖紧身短衣,几个纽扣自短短的领襟开
始斜着向右肩膀以下一点的位置别着,却被巍巍颤颤的玉女峰撑得隆隆高耸,纽
扣缝接处无法合密,聂北能看到方秀宁体内那件红色的贴身小肚兜。

  再外面套着一件碎花白的厚棉袄,遮挡寒冷用的。身下却只穿一件微微发黄
的厚棉褒裤,很有居家的味道。她整个身段看起来属於型的,上挺下翘,圆润温
婉,一副贤妻良母的形象。

  和宋巧巧在那里一站,一大一小,温婉可人,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聂北感
觉身体有点热,好在还不至於控制不住。心里却大歎:好一对温婉可人的母女花。

  初放纵第010 章乾娘方秀宁

  方秀宁显然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带个陌生男子回来,而且自己又只是穿些居
家服饰,这如何能见外人?她看到聂北打量的眼光在身上扫,她脸不由得臊热起
来。

  待看到聂北其实很年轻,也就是成二十岁而已,想到他比自己的大女儿还要
小很多,她心平静了很多,脸色也自然,淡淡的微笑着,「天气冻,都进屋去。」

  她嗔怪的剜了一眼她女儿宋巧巧,意思就是你不应该这么晚带个陌生男子回
家,寡妇门前是非多,到时候惹非议。

  宋巧巧羞怯的低下头,俏脸越发的红润,只是天黑了,昏暗间别人看不到。

  「给方阿姨你添麻烦了。」

  方秀宁无妨一笑,把聂北请进屋内,「寒舍简陋,让公子你见笑了。」

  聂北目光随意一扫,屋内其实不算简陋,反而是杂物塞得满满的,但收拾得
十分整齐,空间就显得小了,一张方方陈旧的桌子,旁边三张椅子,其中有一张
似乎很久没动过,摆到桌子底下了。桌子三碟小菜两碗饭剩在那里,依然冒着热
气。

  这应该就是大厅了,简陋狭窄,但还整齐,很有生活的味道。

  大厅一侧有两个房间,但都是没门的,只是用一块旧色的麻布遮掩而已,十
分简单随意,想来她们母女两的生活很艰辛,一些必然的生活品都异常欠缺。

  方秀宁手脚麻利的收拾一个位置,沖桌子边上搬过一张椅子摆下,请聂北坐
下,宋巧巧却端来了一杯开水,「聂大哥喝点水。」

  「谢谢!」

  这时候方秀宁对宋巧巧打个眼色示意一下,然后她就自个儿撩开最内的一个
房间的门布,走了进去。宋巧巧歉意的看了一眼聂北,随后跟着她母亲进了那房
间。聂北虽然年纪不大,但不笨,自然知道自己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男子到一个
寡母孤女家,必然会增添她们的麻烦,她们对陌生人也总会有所顾忌,这时候方
秀宁多半是叫女儿进去问自己的情况了。

  不多时,母女两人莹莹而出,方秀宁恬静的出声说道,「聂公子要是不嫌弃
粗茶淡饭就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尔后我再给给你安排个睡的地方,可好?」

  聂北盯着方秀宁和宋巧巧两张带点相似却又各有风情的脸蛋,真诚的笑道,
「方阿姨叫我聂北或许小聂、小北都可以,千万别叫我公子。」

  方秀宁见聂北真诚的笑容她忽然感觉到很亲切,双眼不由得露出了些些的慈
祥,望着聂北就仿佛望着自己的儿子一般,她本身有个儿子的,可是那年儿子和
丈夫一起患病死去,所以她才会被婆家的人以不祥女人克夫之名赶出了家门,那
时候她带着大女儿和才出生还未断奶的小女儿宋巧巧流落街头,苦苦维生,这一
刻见到聂北真诚的笑容,激起了他母性的温柔,还有对儿子的那份记忆。

  「叫你北儿好吗?」

  方秀宁慈性的声音温温轻轻的,仿佛对自己的儿子说话一般。

  「没问题!方阿姨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只要你能开心我无所谓。」

  聂北当然没问题,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方秀宁忽然间性情改变那么多,刚才
还对陌生人带有发自本能的警惕,这时候却温声细语,十分疑惑,但聂北知道,
自己身无分文,被人怎么叫都无所谓。

  方秀宁听到聂北说可以时双眼不由得一亮,喜上眉梢,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淡
淡的笑容,淡淡甜甜的,却是最易醉人。

  「巧巧你和北儿先坐,我去洗多个筷碗。」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厨房是在外面单独搭个矮泥草房做成的,而厨房边上有
一个没墙的搭棚,四跟大桩子撑上,上面覆盖茅草当作遮风挡雨之用,下面装有
一个磨台,旁边放有不少农家工具,有两三个剩东西用的箩筐。

  她麻利的洗了一双筷子和一这一碗回到餐桌上,再给聂北剩上饭。

  她双手递给聂北的时候聂北忙站起来接过,「谢谢!」

  聂北碰触到她的双手,忍不住摸了一下,很滑嫩,竟然没因操劳工多而粗糙
,十分难得。

  方秀宁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自然的坐在那里,似乎刚才那一摸是意外
发生而不是故意的,方秀宁暗自责怪自己多心胡思乱想。

  三人三碟菜,其中一碟是豆腐,还有一碟便是青菜,另外一蝶是瘦多肥少的
猪肉(古代肥肉贵瘦肉便)三个人吃两个人的饭量,自然都不饱,特别是聂北,
一个男人的饭量必然很大,又饿了那么久,这顿饭虽然方秀宁和宋巧巧都刻意少
吃,留多点给聂北这个客人,可聂北也只是吃个四分饱而已,但聂北却满足了,
时隔成十天,总算吃了顿熟食饭菜,而不是生肉野果,他满足了。

  其实这饭也不单纯是米饭,而是夹杂着玉米……应该说是大部分玉米和小部
分大米一起煮熟的「杂粮饭」,但这已经节日- 大年三十晚所能吃上最好的饭菜
了,平时他们晚饭也只是吃些西拉拉的粥而已,更别说有肉吃。聂北不知道这些
,但他能感受到这个家庭的贫苦。

  「我看你还未吃饱,要不然我等一下再煮些面条给你吃。」

  方秀宁要收拾筷子和碗,但宋巧巧抢着做了,她便和聂北谈起话来。

  「够了够了,不用麻烦阿姨你了!」

  「饿着肚子怎么可以呢?」

  聂北本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的,待看到方秀宁那份关怀的神情仿佛一个贤慈的
母亲一般时,顿时说不出口了。

  「北儿,我听巧巧说,你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在外奔波,你没有
点别的什么打算吗?比如安定下来,安安份份找个事儿做,总好过无依无靠的流
荡好呀?」

  「这个我还未想到。」

  「那你过了今晚明天又打算去哪呢?」

  方秀宁关切的问道。

  「我不知道!」

  「要不然我帮你在上官县找看有没有合适的事儿适合你做的先做着,比如在
酒楼、食肆里打打杂又或许进些大户人家里当个护院,有个安定有份收入,只是
不知道北儿你有没有这个打算?」

  「好呀好呀聂大哥,你以后就住我家……」

  宋巧巧洗完筷子和碗回到欢声的接上话。被被方秀宁嗔怪的眼神把后面的半
句瞪了回去。低着头乖乖的坐在一边上。

  「聂儿,你可曾成家?」

  方秀宁忽然突兀的问这么句。

  聂北苦笑,成家?才到这里多少天?以前都没家,现今更别说。「我至今一
人吃饱全家不饿!」

  「扑哧!」

  宋巧巧忍不住笑出声来,「聂大哥说话好逗哦!」

  聂北讪讪,他很想对单纯的女子说:其实那话在现代都快被单身一族说到烂
了。

  方秀宁想笑,但她笑不出来,她没宋巧巧那么单纯,她能体会到聂北一句俏
皮话里隐含的那分孤单和淒凉,她不怀疑聂北的话,因为在古代,人即使撒谎也
不会拿亲人的存在于世与不存在於世来撒谎,古代绝对是迷信的,没人敢撒聂北
这种谎,聂北也没必要撒谎,所以她信了,信聂北是孤苦伶仃的一个。此时她双
眼充满了慈爱,竟然迷离起来,伸手抚摩着聂北那短短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北儿,我收你做我义子你以后就不会孤苦伶仃一个人了,那样就有关心你疼你的
母亲,还有巧巧做你妹妹,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永远不
会有人赶你走。」

  说到动情处,方秀宁搂住呆呆的聂北,她的身体丝丝的颤抖着,她心里想:
我的弘儿没死的话这时候应该比北儿大三四岁!

  聂北从来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在孤儿院时老院长是唯一关心一下他的人,
后来死了之后就没人关心过他了,到现在这个环境,他依然也是孤单的,可这时
候感受到方秀宁怀里的温暖和切切的真情的关怀,他双眼慢慢的蒙上了一层水雾
,此时他心底对方秀宁那身体没有龌龊的猥亵,即使她的怀抱真的很柔软。聂北
只剩下拳拳的温情与感动,孤单的人不容易感动,但在亲情这一块心坎儿上,孤
单的人绝对是最容易感动的,聂北情不自禁的呼喊一句:「乾娘!」

  方秀宁娇柔的身子轻轻一颤,那秋水般的眼睛落了下激动的泪水,那泪水顺
着嫩白的脸蛋滑下,「好儿子!」

  宋巧巧不知道她娘亲为什么这么激动,但她看到娘亲落泪了她也忍不住流下
泪,上前从侧面伸出双手抱着方秀宁的脖子,嘤嘤而哭。

  三人中,一个想哭却死死忍住,因为他是男人;贤淑的女人却暗自垂泪,心
有甜蜜;另外一个娇俏可人亭亭欲立的女子却是见母亲落泪,自己也忍不住哭出
声来。一时间这油灯照得不够亮的泥草屋有点淒淒然。

  好一会儿,方秀宁偷偷拭干脸上的泪水,松开聂北,再帮她女儿宋巧巧擦了
擦脸蛋儿上挂着的泪痕,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们应该高兴才对,我们巧巧都
大姑娘了,还哭得像个花猫一样,以后怎么嫁人呀!」

  「娘……」

  宋巧巧羞得扑到方秀宁的怀里,偷偷的瞄了一眼聂北,不依的撒娇:「娘你
故意笑话女儿的是不是,我才不嫁人,我要永远陪伴在娘的身边,为娘你分担。」

  方秀宁露出欣慰的微笑,微嗔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哪有不嫁人的姑娘
,说出去还不笑话邻里!」

  「谁爱笑话谁就笑话好了,反正只要我娘开开心心就好。」

  聂北看着两母女情着意切的温存着,不由得有点羡慕。方秀宁望了一眼聂北
,伸出只玉手来搂过聂北,「北儿,我的好儿子,你以后也是我们家的一员,巧
巧的娘也是你的娘,今晚你睡巧巧的床……」

  「啊……」

  宋巧巧还未等方秀宁说完脸就红到了耳根处。

  方秀宁瞪了一眼宋巧巧,继续说道,「而巧巧就搬过来和我睡一起。」

  这回宋巧巧更羞,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到她母亲的身体内,有时候反应过
度也是一种心虚的表现,不知道母亲和聂大哥会怎么看自己。

  在这个家里方秀宁有绝对的话语权,虽然她不严也不厉,反而是温暾似水,
可是聂北和宋巧巧都不愿忤她的意思做事,安排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53

  初放纵第011 章占乾娘便宜

  古人到了晚上一般都没什么节目,不像现代人一样有电视这些消遣玩物,所
以大多早睡,一般都是洗完澡就各自回房休息。

  聂北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准确点说应该是宋巧巧的闺房里,床和被都没有更
换,实际上宋巧巧臊得慌想换的,可没有第三张可换,於是聂北盖在身上的被子
曾经也盖过宋巧巧这可未出阁的可人儿。闻得床和被子散发出淡淡的不似於香水
的女人体香,聂北歧念横生,总是忍不住浮想起刚才洗完澡犹如清出淤泥荷花一
般清丽可人的宋巧巧,贫苦衣着掩盖了她的美貌,让她明珠蒙尘,可清洗过后才
能看出她的真实美态,浮沉洗落显美玉,因为在家的原因,虽然还是包得严实,
但穿着不多,这才显示出她的身段来,匀称娇俏,那对的玉女峰虽然没有她母亲
方秀宁的那么高耸,但也初具规模,这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来说,已经算发育
良好了。

  聂北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宋巧巧可人娇俏,让人忍不住想呵护,而乾娘……
不行别想她。

  可很多时候越是不想去想的就越会想到,聂北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方秀
宁时的感觉,那是一种给人安祥的的美,秀丽清婉的脸蛋,柔和慈爱的秋水眸子
顾盼间总会让人舒心气和,而那对玉女峰就充满了诱惑的肉感,耸高而伟大,浑
圆而挺拔,那红色肚兜隐隐间的瞥到……聂北想着想着就觉得下面撑得很难受,
聂北转一个身,背对着门布,尽量让自己去数绵羊,而不是想着乾娘和她女儿宋
巧巧的身子,极其困乏的聂北才迷糊的要睡着,可这时候离初躺下床已经有两三
个钟了。

  正要睡着的聂北迷糊的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聂北知道这是乾娘方秀宁,脚步
声一直来到聂北床边才停下,虽然她尽量让自己脚步轻不可闻,但军人般警惕的
聂北即使睡觉也十分警觉,还是听到了。

  方秀宁把油灯轻轻放在一处,然后哈着腰帮聂北掖紧被子,那对玉女峰更加
的高耸荡漾了,而她却仿佛是一个担忧儿子睡觉不塌实蹬被子而冷到的母亲。

  阵阵熟女的体香传到聂北的鼻子,激发着聂北体内的。

  「啊……」

  一声轻呼,却是方秀宁发出的。

  只见聂北忽然转过身来搂住方秀宁上半身段,而柔软,方秀宁本是哈着腰帮
聂北腋被子的,聂北这么一搂,她站不稳,跄趴着聂北的胸膛,一阵娇呼,闻着
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感受他宽大而结实的胸膛,紧而有力又温暖的怀抱,方秀
宁胜雪容颜染红一片。

  方秀宁又羞又怒,正想喝斥聂北。却听到聂北梦呓般呢喃的声音:「娘……
娘……你在哪呀,北儿好想你哦……」

  方秀宁看了一眼聂北,见他一副熟睡的模样,想他如此也只是不知道自己在
干什么而已,聂北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丝丝的怜爱,让聂北抱搂着,只是
伸出个手来轻轻抚摩着聂北那帅气的脸,喃喃的说道:「可怜的儿,睡都这般不
塌实,多半在梦里想起娘亲了。」

  聂北见这招混了过去,不由得心宽,聂北的头正压在方秀宁那柔软高耸的玉
女峰上,阵阵熟女乳香熏得聂北高烧,忍不住轻轻扭动一下,感受着那份柔软和
舒适。

  「唔……」

  方秀宁禁不住轻轻吟了一声,再看一眼聂北,见他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不
禁怪自己多想了,却又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涩,更为刚才禁不住的一声羞人
的呻吟声羞愧难当,脸越发的红润了。

  方秀宁轻轻的从聂北搂抱中抽出身来,再帮他掖好被子,才端着油灯轻悄悄
的回自己的房去。

  聂北装着睡着了,一直等到她离开时聂北才睁开眼,聂北心里阵阵暖意,多
半此时翻靠被子他也不会冻,心里回味刚才那一抱的美好感觉,他带着邪邪的笑
意睡了过去。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但聂北很郁闷,因为他昨晚梦遗了,先是自己第一个女
人也就是野外弄的那个绝色熟美妇人,接着闪过方秀宁那张秀丽清婉的脸,再接
下来就是宋巧巧那圆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脸,三个女人昨晚在聂北的脑海里呻吟
承欢,於是早上醒来时,裤兜湿了一大块,难受得紧。

  聂北以为自己起得很早,才发现自己是最迟的一个,院子里那口水井边放着
一个木捅,桶耳绑有一条麻绳,应该是打水用的,木桶旁边放着一个木制的洗脸
盘,盘子里放着一条毛巾和一个类似於擦牙用的东西,想来是给聂北洗脸用的。

  而这时候少女巧巧正院子里凉晒衣服,一身淡青色的裙子,挺新的,应该是
过年添新衣了,裙子虽美,但搭配那件棉袄就显得有点新旧交替不自然了些。而
玉女峰微微撑起个优美的弧度,那头乌黑黑的长发这时候披散着,不做梳妆,从
后面看去,犹如瀑布一般顺流而下直遮住她翘挺的小屁股一半,仿佛日本漫画里
那些唯美的美少女一般。此时她正撩起袖子拧衣服。

  听到聂北的脚步声,她转过脸来,不着粉黛的素面娇俏可人,她见聂北醒来
,不由得一喜,甜脆脆的叫了声,「聂……哥哥早!」

  虽然昨晚睡之前她娘亲方秀宁就叮嘱她以后改口叫聂北为哥哥的,可她还是
不习惯,而且少女的心思还有点别的东西,所以她叫哥哥的时候加上了聂北的姓。

  聂北笑道,「还早,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宋巧巧脸一红,却不知道怎么接上聂北的话。

  聂北打上井水简单的洗刷一下,宋巧巧却惊乍一声,「啊,聂哥哥,你怎么
洗冻水呀,我给你打热水去,娘亲烧了热水的,叫我等你醒了告诉你的,我一下
子忘记告诉了,你等等,我给你打去。」

  「不用麻烦了,我都洗完了。」

  宋巧巧不好意思的站住脚,聂北接着再打一桶向简陋的浴室走去,宋巧巧奇
怪的问道,「聂哥哥,你干什么呀?」

  「洗个澡!」

  「你会冻坏身体的,不行,你等我,我给你添热水,等我喔!」

  宋巧巧拿起水井边上的木盘往柴房也就是厨房跑去。

  聂北本来热水冷水都无所谓的,他习惯洗冻水了,即使现在是冬天。可他看
到宋巧巧如此也不好拒绝,便由她去。

  望着宋巧巧翘挺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动,聂北心生欲念。

  宋巧巧不多时便小心翼翼的端着满脸盘的热水走来,迟疑一下还是走进浴室
里,把热水轻轻放下,「聂哥哥,热水我就放这了,你把热水混进冷水里就不会
太冻了,要不然会冷感冒的。」

  「你的手怎么了?」

  聂北看到她右手红了一大块,她虽然刻意遮掩起来,可聂北还是看到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烫了一下。」

  聂北心疼的抓起她的右手,看到没起泡才微微放心,「你呀,我情愿洗冻水
也不想您受伤!」

  宋巧巧可人的脸本来就微微泛红,被聂北抓住手后又听到聂北关切的话语,
她的脸几乎能滴出血来,既甜蜜又羞涩,颔首低垂,恨不得把头挤到上,羞答答
的,舌头仿佛打结似的,「我、我、我不要紧。」

  初放纵第012 章甜甜的巧巧

  聂北看宋巧巧这么一副低着头羞红了脸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把她娇俏匀称的
身子搂入怀里,柔声说道,「巧巧,你真美。」

  宋巧巧更羞了,抗拒扭动的挣扎了一下,却不大用力,根本挣扎不了,仿佛
是男性的气息熏得她身子越来越柔软,双手撑在聂北的胸膛上不敢乱动,嘤咛一
声说道,「聂哥哥……你、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不能哪样呀小巧巧?」

  聂北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他发现容易害羞和脸红的巧巧十分可人,她那份
朴素的清纯和温婉总能不自然的让聂北想抱着她搂着她,呵护她。

  「聂哥哥……」

  宋巧巧羞答答的呼唤一声,仿佛是在表达她心里的羞赧和对聂北轻薄的抗议。

  聂北伸手轻轻的托抵着她那圆润的下巴,抬起她那满是羞意的红脸蛋,只见
她脸红如潮,双眼紧紧的闭着,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呼吸也有点慌乱,
仿佛此时她的心一般。她羞得微微撇开头去,不让聂北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
脸。

  看着她那红润的小嘴,忍不住用双手捧住她那可人的娃娃脸,俯去吻住她的
嘴唇。

  「唔……」

  宋巧巧娇躯一震,整个人仿佛呆住一般,那双羞涩紧闭的眼睛轻轻的睁开,
哀怨又柔情似水的和聂北的眼睛对视着,她看着聂北漆黑的眸子里散发着温柔和
怜爱的光彩,她又羞涩的闭上了。

  聂北紧紧的搂住她柔柔的身子,舌头在她的牙缝处打转,寻找着突破口。

  可宋巧巧紧张得死死咬住牙关,聂北使尽浑身解数都不得入内,聂北松开自
己的吻,轻声说道,「巧巧别紧张,别咬着牙。」

  「聂哥哥,我怕!」

  「别怕,松开嘴让聂哥哥吻您,很舒服的。」

  聂北轻声劝导着。虽然宋巧巧长着一张娃娃脸,十分可爱可人,但她今年快
十六岁了,在古代,十六岁的女子很多已经嫁人,并且生了孩子的都大有人在,
所以聂北吻她虽然有种拐骗未成年的负罪感,不过这负罪感不重。

  聂北再一次吻上宋巧巧那迷人的嘴唇,一开始宋巧巧还是很紧张,咬着牙关
死死的,慢慢她放松了点,聂北逮住机会把舌头顶进去,纠缠着她的小舌头起来
,一双大手不安分的伸到她那翘挺的小屁股上摸索。

  宋巧巧双手撑在聂北胸膛上阻止两人贴得更近,根本顾及不了下面,也就任
聂北在她那翘挺的屁股上为所欲为。

  聂北兴奋的揉搓着宋巧巧的,嘴上忘情的深吻着,吸取着她的津液,宋巧巧
身子越来越柔弱,最后几乎站不住脚,只能伸出双手搂住聂北的脖子不让自己滑
下去。那双的玉女峰压在聂北的胸膛上,让聂北一阵舒服。

  宋巧巧迷糊间感觉到聂北一只手从下面一直往上摸来,她急着喘气起伏,娇
吟一声,一只玉女峰落入聂北的魔爪之下,宋巧巧忙伸下手来抓住聂北那只不安
分爬上山的大手,但已经阻止不了聂北揉捏了,她无力的拔拉着聂北那只手,可
聂北已经开始揉搓了,她娇躯一酥,鼻子呻吟出声,「唔……」

  手也无力再抗拒聂北对她玉女峰的开发。

  聂北直吻到宋巧巧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嘴,宋巧巧急呼呼的喘着气,玉面
仿佛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张被聂北吻得有点红肿的小嘴微微的张着直喘气,双
眼却不敢睁开看人。

  「宝贝,舒服吗?」

  宋巧巧根本不敢回答聂北的话只是把头埋到聂北的怀里,身体轻轻的扭动,
嘤嘤的说道,「聂哥哥,你、你别揉、揉我那里了,我好、好难受。」

  「巧巧,你这里还小,让哥哥我帮你揉大它,到时候超过你母亲……你现在
,大了就漂亮了。」

  聂北想起了乾娘方秀宁的那对玉女峰,那才叫「惊心动魄」呢!

  「聂哥哥,你、你别说了,好羞人,唔……聂哥哥,你捏痛我了。」

  「巧巧,娘呢!」

  「娘去找单阿姨单大夫了!」

  「啊,娘病了吗?」

  方秀宁给聂北的感觉既像个慈祥的母亲又像个温柔的大姐,聂北很紧张她。

  「不是啦,娘见你没衣服穿,想做两件给你,但是家里没布了,又没够钱买
,所以娘进城向单阿姨单大夫借些布,等我们有钱了再还回给单阿姨。」

  宋巧巧这时候慢慢习惯了两人的亲密接触,说起话来不再结巴了。

  「借?」

  「对呀,单阿姨是个大夫,贫困的人去她那里看病是不要钱的,只收些药费
而已,她人的可好了,上次我病了就是去她那里看的呀,她还不收娘的钱,我娘
说我小时候以前多得她帮助我们家才熬得过来呢!」

  宋巧巧清脆的说道,「只是我不喜欢她丈夫王凡,每次我和我娘到他家看望
单大夫时他的脸一直冷冷的,好像想赶我和我娘走一样,我不喜欢他,要不是想
看望单大夫的话我和我娘才不会去他家呢。」

  宋巧巧无意的话让聂北更深层的瞭解到乾娘方秀宁活着的不容易,更是体会
到她对自己的那份关怀和慈爱,同时也勾起了聂北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心和保护
欲。

  聂北对宋巧巧的慢慢消退,剩下的只有疼爱和关怀,脑子里想的不再宋巧巧
娇俏的,而是怎么提高乾娘和巧巧的生活水准,不再让她们受苦受累。

  聂北在宋巧巧的嘴上轻轻一啄,强制性的让自己别留恋她的身子,轻轻分开
她,看着宋巧巧羞怯闪躲的眼睛,温声道,「巧巧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后你带我
去城里逛一下,好吗?」

  「恩!」

  宋巧巧怯生生的用鼻音回答。

  聂北忍不住再一次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快出去准备一下,我洗完澡就走。」

  古代大年初一习惯上人们是不劳作不出远门的,一般都是祭祖又或许是一些
妇女到庙宇里上香还福、祈福,宋巧巧虽然平时没什么闲置时间,但今天是春节
的第一天,家里虽然没有大富人家那样搞得那么的隆重喜庆,但还是按照习俗暂
时不劳作一天,至於出远门,她张这么多,还未出过上官县,在上官县内走动怎
么都算不上出远门,而不想拒绝聂北的要求。

  宋巧巧出去了,聂北关上门脱下依然是昨晚偷来的那件少补丁(五个)的衣
服,再把那件伴随他从现代到古代的底裤脱下,一股腥味传来,而胯下那兄弟正
因为宋巧巧的原因依然士气高涨,聂北苦笑……

  初放纵第013 章干姐姐

  聂北出了门才看到乾娘的房屋原来是单独存在的,周围没有邻居,只是周围
不远处都能看到一些稀拉拉的村落,早晨炊烟渺渺飘飘,很静谧。

  和郊外那些村落相比较,上官城内就热闹多了,游人如鲫,大人小孩各半,
才子佳人也不少,甚至几个衣着破烂肮髒的乞丐,这些人脸上无不挂着新年的喜
庆。酒楼食肆、布店茶庄、路边小贩、街边卖艺耍杂……这是谋生活的,新年对
他们来说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上官县是个有名的渔米之乡,河流穿梭如网,即使在城内也是河流满布,城
外还有贯穿南北的大运河,货运发达,丝绸绫罗、陶瓷米盐茶,走南闯北,都是
生意,生意人自然要吃要喝要住,而上官县就是个很好的补给站和中转站。

  当然,河多了桥自然不少,小船更是不可缺,有些船上站着才子、佳人轻轻
划过,很浪漫,有一些才子和佳人停船相对,才子们为了博得佳人注意,正在那
里吟诗作对吟风弄月卖弄才华风采,好不痛快。

  聂北牵着宋巧巧的玉手在街道上闲逛,四处留意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工作。宋
巧巧被聂北牵着手的时候几经挣扎,可聂北始终不放开她,她也没辙,只能羞答
答的低着头被聂北拉着走。在街道上男女牵着手的不多,也少有人像聂北这样做
出「伤风败俗」的行为来,那些游人不时的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今天是大年初一
,夫妻双双出门游乐的不少,自然也没人说什么,都以为聂北和宋巧巧是两口子。

  才子卖力自然是博个好名头,可聂北现在卖力却什么都没捞到,逛了一个钟
,虽然不敢说把整个上官县城逛完,但好歹也逛了这么久,却没找到一份合心意
的工作。

  宋巧巧不知道聂北今天为什么出来,还以为他是想游玩一下,於是说道,「
聂哥哥,我们想看热闹的话就到灵河边上,那里每到节日可热闹了,那里有很多
高楼,也有很多庙,我以前和娘亲上香拜神时去过那里,每一次都很热闹的,真
的,没骗你的。」

  聂北微笑道,「我叫你出来就是想你带我到处走走的,可你总是走在我后面
让我拉着你走,好像我才是带路的一样。」

  「那、那聂哥哥你放开我的手,周围的人都看着呢,好羞人的。」

  「有什么好羞人的,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拉着手又有什么好羞的。」

  聂北故意羞她,知道她容易害羞,一害羞就脸蛋红扑扑的,很可人。

  果然,宋巧巧听聂北这么一说,无处可遁形,只是羞耷着头红晕飞上玉面。

  聂北不忍再让她难堪便说道,「好了,我们并肩走就行了。」

  「恩!」

  「我不认识那什么灵河边,你带路。」

  「灵河就是大运河呀!可热闹了……」

  宋巧巧欢快的解说着。

  灵河周围果然热闹,船来船去犹如穿梭的游鱼,货多人杂,摩肩接踵说的多
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新年里人多倒好说,毕竟不能远出,拜了祖之后自然就近
闲逛,人自然多,可新年里船也这么多,可以想像平时没有不能出远门这条限制
后会有多少船只在灵(运)河上穿梭。

  河边街道上车水马龙的,穿得像聂北这个样子的人有之,穿着绫罗绸缎锦衣
华服佩带金玉宝石的亦有之,而且不少,并且大多数都带着婢女家奴仆人,坐着
马车又或许轿子,这些大多数都是些贵妇人,她们到这一带上香祈福的。因为这
一带有很多庙宇,比如夫子庙、佛寺、观音亭、玉帝祠等等,现在这些庙宇都挤
满了人,大多数都是妇女和孩子,排队等着上香,在这里人人平等,不官你是高
官家眷还是贫苦民妇,迟了就得排队,谁也不敢在神的面前跋扈,在神面前留下
不好的印象。

  这些庙宇对面也是一条繁华的街道,甚至比这边还要繁华些,一、二、三、
四层不等的楼房,最高的五层,要不是这边有一个风水塔的话那五层高的楼就是
最高建筑了。这些木构造的楼房古色古香,大红灯笼高高挂着,门前鲜红的对联
贴上,更添新年的喜庆气氛,那两间四层的楼下大门处,彩巾招摇、俏影婀娜,
二十来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正对着路过的男性招手拉扯,相互抢客一般,娇声笑声
嗲声阵阵,连在河的这边都能听得到,而那边马、车、轿不少,和聂北这边是妇
女不同的是,那边骑马、坐车、乘轿的大多数为男人,而且都是些衣冠楚楚的男
人又或许是风度翩翩的才子,不一例外,这些能逛那地方的人裤兜里都有几个钱。

  一边是庙宇另一边是青楼妓院?聂北苦笑。

  而这时候宋巧巧用力的挣开聂北的手,一阵欢喜的呼喊:「姐姐、姐姐……」

  不多时,一个美妇人挽着一个类似於木盒的篮子盈盈向这边走来,美妇人也
就二十八左右,身影纤纤、面如糕脂、俊俏艳丽,如云黑发半挽微盘,横插一支
玉钗,侧别一朵红布编织的桃花,后发披垂顺下,顺着她得粉背款摆轻走间迎风
微荡。只见她罗裙白衣,明黄腰带紧束,让整个身段更加婀娜,款款而来。

  聂北看得眼都直了,宋巧巧那句姐姐让聂北知道这美妇人便是乾娘方秀宁的
大女儿宋小惠。

  她欢喜的牵上宋巧巧的双手,声如天籁,「巧巧,怎么就你一个人,娘亲呢?」

  「娘亲应该是去单阿姨那里了,借点布给聂哥哥做衣服。」

  宋巧巧见大姐后开心得很。

  「聂哥哥?」

  宋小惠望了一眼站在宋巧巧旁边的聂北,见到聂北衣冠破旧,眼神邪魅色色
的盯着自己的看,不禁又羞又怒,却不好发作,惟有恨恨的瞪一眼聂北。

  「对呀!」

  宋巧巧拉着宋小惠的手为她介绍聂北,「聂哥哥是昨晚娘亲认的义子,也就
是我聂哥哥,你不知道呀,聂哥哥可厉害了,要不是他救了小妹,小妹现在可能
再也见不到姐姐你了。」

  宋小惠听了妹妹的话对聂北的感官也不再那么差,她当然知道娘亲的心理,
她不由得再从新打量一次聂北,短头发,麦色皮肤,剑眉星眸朱唇,刚阳英俊的
脸,高大结实的身材,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那眼神……色了些,也不是
太让人讨厌。

  聂北上前一步问候道,「见过姐姐,姐姐你真漂亮。」

  宋小惠脸色一红,微嗔道,「哪有你这样夸人的,像个登徒子一样!」

  「姐姐本来就是天姿国色嘛,我只是照实说话而已,哪想那么多。」

  聂北深得马屁之道- 脸皮够厚!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53

  初放纵第014 章我不坏谁坏

  宋小惠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却是幽幽的说道,「我哪有你说的得那么好
,也只有你才会这样说姐姐而已,你这不是取笑姐姐么!」

  「姐姐要是不信的话小弟把个心挖出来给你看!」

  聂北作势就要拉开胸膛衣服。

  宋小惠尖俏俊秀的脸微微泛红,偷偷扫了一下四周,急声嗔道,「姐姐信你
了行吧,油腔滑舌,将来都不知道拐骗多少良家女子,我看娘亲就是这样被你哄
到了才收你做义子的。」

  聂北嘿嘿直笑,对她眨了眨眼皮,「那姐姐认不认我这个小弟呢?」

  聂北心里想道:认我这个小弟的同时顺便把我下面的小弟弟也一起认了吧!

  「你一见面就死皮赖相的喊姐姐了,想不认你都不行啦!」

  「那太好了姐姐!」

  聂北趁机飞快的抱住宋小惠的娇柔柔的身子,飞快的在她那滑腻光洁的脸蛋
上亲一口,然后飞快的松开。

  宋小惠和宋巧巧都呆住了,在大街人来人往处,被一个男子抱着亲上一口,
这多尴尬,即使是两夫妻也不会有这么放肆的举动,何况只是个人认识的干弟弟?
惹人闲话的话她还要不要活?宋小惠玉面飞霞满布,又羞又怒又气,「你……」

  聂北忙认错道,「姐姐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忍不住想和姐姐亲密点,
所以……」

  宋巧巧见姐姐好象真的生气了,忙出声说道,「姐姐,其实聂哥哥很可怜的
,他以前是个孤儿,没有亲人的,到处流浪,后来才被娘亲收为义子,所以他见
到姐姐才会失态,姐姐你别生聂哥哥的气好不好?」

  宋小惠本来还羞怒异常的,可听了聂北的话后她不再恼怒,但羞意还在,剜
了一眼聂北,「下次再这么放肆姐姐不理你了。」

  聂北心不由一荡,却是说道,「是的姐姐,刚才只是知道有个姐姐心里开心
,一开心就……」

  「你还说?」

  「喔,不说不说。」

  聂北心里嘿嘿直笑,回味着刚才那软玉温香的感觉,宋小惠虽然纤纤弱弱有
点偏瘦,可细腰那股柔软劲还是很足的,而且胸前那对完美的玉女峰十分挺拔,
弹性十足,还不小,压在胸膛上的感觉很好,很柔很温润,只是不知道她的屁股
怎么样。

  「对了姐姐,你来这里是不是来上香的?」

  宋巧巧见自己最在意的两人矛盾化开,顿时又恢复了好心情。

  宋小惠恩了一声,点头道,「给你姐夫和姐夫的家人祈个福,然后再给你和
娘亲求个平安愿。」

  而这时候一个二十六左右的妇人亭亭走到三人边上站住,只见这妇人脸蛋文
静,气质典雅,带着一股书香气息,一双眸子平静无澜清澈灵动,很知性。

  贴身处只见一件锦裘花比甲束着高耸圆挺的玉女峰,那道弧线差点让聂北直
呆眼,比甲上面上嫩白的脖子和秀气的锁骨,那串细小的珍珠项炼平添了她一些
贵气,和书香气息相映得体,一头乌黑的长发编织成辫再盘在脑后,一个扇形发
簪斜斜插在上面,让她的风情无限。比甲外面穿着一件镶边的大袖罗衫,处别着
一支玉色胸针,精緻而雅美。身下是一条青色长裙,迎风波动,走动间前面贴紧
身体,微微显示修长的美腿形态,真是美态十足。

  只见她清声对宋小惠道,「嫂子何事耽搁上香良辰?」

  她本是等得有点久了,看到宋小惠和两人在这边她才过来催促的,这时候才
注意到边上的两人,「喔,巧巧也在。」

  她杏眼一瞥,看着聂北问道,「这位是?」

  宋小惠微笑道,「文琴,这位是我的娘的义子也就是我的义弟聂北。」

  聂北对她点头致意一下,她却是淡淡福个礼便不再理会聂北,而是微急的对
宋小惠说道,「现在少人了,我们赶快去拜见菩萨吧,等一下又多人了。」

  宋小惠想和宋巧巧多叙叙的,可她和丈夫的妹妹也就是温文琴约好了午时在
送子观音庙里上香的,这时候温文琴来催,她也不好再呆下去,匆匆对宋巧巧和
聂北告辞一声便和温文琴一起走上观音庙台阶,求子去了。

  聂北好奇的问宋巧巧,「上面是什么庙,怎么都是些年轻的妇人在排队?」

  「送子观音庙呀,她们来求、求子!」

  宋巧巧红着脸回答。

  「那我的宝贝巧巧要不要上去求一求呢?」

  「聂哥哥……」

  宋巧巧不依的垂打着聂北,羞得张脸和块红布一样,「你欺负我,我回去告
诉娘亲。」

  「好呀,告诉娘亲说我亲了你……啊……」

  聂北看着宋巧巧羞赧无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她,却不想宋巧巧羞到了极点
,恨恨的抓住他的手臂张开小嘴咬了下去。

  「对不起聂哥哥,还痛不痛?」

  宋巧巧羞涩的瞄了一眼周围,见到人来人往的没多少人看这边她才微微放心
,但见聂北喊得那么悲惨,她又怕真的咬痛了聂北。

  「没事,吓你而已!」

  「聂哥哥你坏,大坏蛋!」

  聂北嘿嘿直笑,心想:我不坏谁坏?

  「对了,我们过那边去看看,那边好象更有趣些。」

  聂北指了指河的对面说道。

  「不去,娘说那边住着很多坏女人,叫我别去那边的。」

  「那你知道那边的女人怎么个坏法吗?」

  聂北邪异的笑着问道。

  「……」

  宋巧巧那脸蛋又开始红了,见到聂北一副取笑的模样,她不由得大发娇嗔:
「聂哥哥,你、你老是欺负我,下次我不跟你出来了,哼!」

  「那我自己出来迷路了怎么办?」

  「这么大了还迷路,羞人啊!」

  「迷路了可回不来了,也看不到我的巧巧了,那时候就惨了!」

  「我不要你迷路,聂哥哥,你出远门的时候带上我好吗,我给您带路。」

  宋巧巧一脸的纯真,但那份依恋却是如此的浓。

  聂北拉起她的手就走,她起先挣扎一下,但没用,最后只能任聂北再一次牵
着她。灵河两岸特别是这一段,桥几乎多过路,大小桥无数,可见这地段的繁华
程度。

  初放纵第015 章四大才子

  聂北拉着宋巧巧过了桥,正好几个轿夫抬着两座一模一样的轿子从三人的身
边经过,其中一只轿子的窗帘被一只嫩白修长的手拔开着,透过轿子不大的窗子
,只见一张清纯娇艳的容颜四处张望,嘴角挂着愉悦的弧度。

  聂北惊鸿一瞥间心灵仿佛被触动,心底响起个声音来:好清纯好俏丽,不知
道另一个轿子里的人儿是不是也这般惊艳旁人呢?

  这见这两座轿子被抬到不远处一间酒楼门口处停下,然后聂北见到两个身形
几乎一样的俏影缓缓而下,接着被恭敬的店小儿迎进了酒楼,聂北非常惋惜只是
刚才惊鸿一瞥才看到其中一个的容貌,现在却只能看到两个背影。

  「那两位姐姐好漂亮,是不是呢聂哥哥?」

  宋巧巧不无酸意的问道。

  「是很漂亮!」

  聂北见宋巧巧神色黯淡,一阵好笑,接着说道,「不过她们再怎么漂亮都没
有我们巧巧可人,引人怜爱。」

  聂北说的是实话,虽然宋巧巧不是让人惊艳的那种美女,可她和她母亲一样
,是那种让男人见了就想娶她为妻好好疼爱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女人,温婉可
人,贤慧内秀,这种女人才是男人一生的最爱,持久不会变。

  宋巧巧被聂北赞得心里甜甜的,仿佛喝了蜜一般,神色一甜,忍不住露出了
微笑,却又有点忸怩,单纯而不知掩饰自己内心情感,这就是宋巧巧让聂北怜爱
的地方。

  「聂哥哥,那我们现在去哪?」

  聂北还未来得及回答宋巧巧的话,一阵低沉的马蹄声传来,听声知马速,不
快,可是众行人还是忙不及的闪躲开来,个个心里都很不爽,聂北也很不爽,却
听到身边一些姿色平平的女子娇呼:「啊,是上官县四大才子……」

  四大菜子?粤菜还是川菜,又或许东北菜甚至大白菜?聂北凭声望去,只见
四个人中有三个是昨晚见过的,其中一个还是差点骑马撞上宋巧巧的哪个锦衣男
子,另外一个聂北没见过的,年纪却是最小,十三四岁的模样,或许还嫩点,是
四大才子中最为俊气的一个,只见这四大才子骑在马上,衣冠鲜艳,神色从容,
而且个个都长得不差,丰神明目未语先笑,且不说他们能不能算得上大「菜子」
,但就这份仪容和装扮,也实在不凡,起码就不是聂北身上这五块补丁的衣着所
能比拟的。

  四大才子的目标不是聂北目所能及的万芳阁和相隔不远的寻春楼这两个青楼
,而是刚才那两个绝色女子走进去的缘来酒楼。他们经过聂北身边的时候那个差
点撞上宋巧巧的锦男子忽然望到了宋巧巧,宋巧巧羞涩的往聂北身边靠了靠,那
锦男子不由得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身寒酸的穿着,他眼中闪过几许轻视和不
屑。

  聂北望着四大才子走进不远处的缘来酒楼,聂北问宋巧巧,「巧巧,你有没
有听过这四大才子的事?」

  宋巧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聂北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闹了个大红脸,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
你又摇头又点头的,什么意思嘛?」

  宋巧巧柔柔和和的说,「我点头是因为我听人家说过他们,摇头是因为我知
道的不多。」

  「那你说你知道的,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我很好奇这才子到底在一回事。」

  「听人说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分别是上官县五大家族中的田家的公子、宋家公
子、黄家公子、柳家公子,四大才子具是上官县有名的举子,也是年轻一辈的佼
佼者,他们时常聚在一起研究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又或许游山玩水,吟风弄月喝
花酒逛青楼,所以比较有名,大家传着传着就称他们为四大才子了。」

  宋巧巧平平淡淡的述说着,「我知道的就以上那些!」

  「五大家族,那还有一个家族呢?」

  「还有一个家族姓温,也就是我姐姐夫温强的家,温家做生意可了不起了,
听我娘说,上官县大多数的店铺都是他家开的,甚至在灵郡郡府灵州都有产业呢!」

  「刚才那个小惠姐姐叫的文琴是温家的人吧?」

  「对呀!不过我只认识她和我姐夫而已,可是我也有好几年没见过我姐夫了。
我娘又不让我去温家看,我姐夫家的人也没来过我家,每年只有春节时期我姐姐
会回来我家住几天,其他时间我就是想见一下我姐姐都不行,我问我娘为什么不
让我去看姐姐,我娘她又不回答我,只叫我别去给姐姐添麻烦,我怎么会添麻烦
给姐姐呢,我不知道多听话。」

  聂北微微错愕,却始终想不明白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聂哥哥,我们快走吧,不要站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

  宋巧巧拉着聂北说道。

  聂北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的站在了万芳阁门前了,要不是他穿着破烂,而
且手拉着宋巧巧的手的话,估计他那么一楞间早就被门口那些明目张胆「拉皮条」
的小姐给扯进去了。

  聂北当然不会对这种地方有特别的想法,只是有点好奇古代的「小姐」到底
如何做「生意」而已,倒不会想进这地方发泄。不是他有多高尚,而是他觉得还
未到没有女人可发泄的地步,眼前就有一个可人儿,要是狠下心的话,今天早上
在浴室里就把她给正法了。

  而这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众人都有点诧异,但没到大惊小怪的地步,毕竟
每个冬天这里都会下雪的,他们之所以会诧异的是,这雪下得比往年迟了些。

  「哇,好美!」

  宋巧巧伸出只手来接待飘下来的雪花,宋巧巧即时又嘟囔道,「这雪也不知
道会下到什么时候,可别耽误了赏灯节才好。」

  聂北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没多少注意宋巧巧的话,他只是在想,工作还是没
找到,钱又没,怎么办才好。

  总不能一辈子让乾娘养自己,不行,自己要养她和巧巧这可人儿,至於怎么
样养嘛……嘿嘿……聂北笑得有点又有点贱,但掩饰不住的开心,因为他看到了
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时候他和宋巧巧已经走到了缘来酒楼了跟前,这是一栋
五层高的酒楼,可见它的规模,只缘来酒楼的门前竖着一个红色的牌子,上面书
写着三个体:「对对子」在三个字体旁边有几个小字体:有赏!身份不论。

  初放纵第016 章高雅VS低俗(1 )

  聂北看到有赏就笑了,只是不知道赏些什么而已。聂北牵着宋巧巧的手就要
走进里面,却被两个守门的拦住,「嗳,你干呢你?」

  聂北不由得定住,「进去呀干嘛呢?」

  两个小二打扮的傢伙显然没想到聂北竟然如此淡定,还敢反问一句,他们见
聂北那件几块补丁的衣服,顿时回过劲来,傲然道:「缘来楼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的,你付得起钱么?你还是走开点!」

  宋巧巧羞怯的拉了拉聂北,这种地方她没想过这辈子能进去,也没想过要进
去。聂北却脸色不变,指了指那块牌子说道,「那里写着身份不论了,你没看到
还是我看错了?」

  「……」

  两人顿时哑口无言。

  聂北却懒得和这些市侩小人计较,拉着有点胆怯的宋巧巧就往里面走。

  两个守门的有一个还想出声,却被另一个拉住,并小声嘀咕道:「你想干嘛?
这规矩是三小姐立的,你再拦人的话要是小姐不高兴了,你就有麻烦了,再说了
,他进去就进去了,能干个什么事儿?个什么心儿!」

  聂北这么一个厚脸皮的人,头发怪异,衣着破旧,手还拉着一个女子,虽然
说缘来酒楼一楼大厅里或坐或站的都是些不大富裕的人,甚至能看到几个落魄寒
酸的士子站在边上对着几个大红灯笼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一副沉思搔首百思难解
的模样,怎么看这一层的人都高尚不到哪里去。但聂北这样的人一出现在大厅里
还是引来了大厅全部的目光,毕竟像聂北这种大胆着女子的牵手还风貌怪异的男
子实在不多,简直是另类,谁都忍不住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甚至鄙夷的神色。

  聂北脸皮厚倒不觉得什么,可宋巧巧却闹了个大红脸,羞怯得无地自容,弱
弱的对聂北小声说道,「聂哥哥,你放开我的手好不好,这么多人看着,我、我
有但怕。」

  聂北扫了一眼四周,却没打算松开宋巧巧的手,只是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宝贝,我一刻都不想松开你的手,你就当他们不存在的好了。」

  握着宋巧巧温润柔软的小手,那种感觉爱不惜手,聂北才不会轻易松开,这
就是色狼本色。

  「这……」

  聂北被这么多人盯怪物一样的盯着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要
不然宋巧巧这妮子还不羞到死!聂北有点调侃玩世的说道,「大家新年好呀,都
这样盯着我看,不会是想我介绍我身边的妹妹给你们认识吧?」

  显然,一楼大厅里的人没想到聂北这个人外表怪异,言行也是如此放荡不羁
,却又不失诙谐,众人不由得哄声而笑,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大家看聂北这
个怪异的人也觉得顺眼了些,当然,一些男性朋友会觉得聂北身边的宋巧巧更顺
眼。当然,这个大家也是有范围的,大家都是俗人嘛!

  这时候一个十分落魄寒酸的士子来到聂北身边,「在下何修,见你敢为人所
不敢为说人所不敢说之言,特来认识一番。」

  「我叫聂北,你随意点就好。」

  聂北见周围那些士子打扮的人,虽然寒酸了些,但是都是一副孤高傲物的样
子,对自己敬而远之,惟独这个「何羞」会和自己打招呼,所以聂北对他的感觉
还是不错的,当然,他不那么文绉绉的话就更好了。

  何修为之愕然,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束缚的人,可奈何万般皆下品惟有读
书高,他也不得不读书,不得不头头是道句句是诗,突然见到聂北这么一个不羁
的人忽然感觉到很投缘,所以才来结交一番的。但他没想到聂北随意竟然随意到
放纵的地步。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挂在大厅上的大红灯笼上面写着些对联,每一个灯笼
都有一句上联,这个大厅也就十个灯笼而已,聂北忍不住问何修道,「怎么就十
个灯笼而已,那不就只是十句上联而已?」

  「这一楼十句,二楼也十句,三楼也十句,四楼也十句,加起来可就不少了
,而且一楼比一楼难。」

  「这缘来酒楼不是五楼吗,怎么才四楼而已?」

  聂北好奇问道。

  何修惭愧一歎:「不怕聂老弟你见笑,温三小姐文采斐然,我是自歎不如,
她出这四楼我一楼都对不上,不过只要你能过了四楼,那温三小姐便会亲自接见
与你。」

  说到这里何修一副色授予魂的样子,或许说是爱慕的样子。

  聂北愕然,却在想:没那么夸张吧,不就对个对子,哪有什么难度。「那外
面所说的有赏是什么意思,要对到什么程度才有赏?」

  「起码对到四楼。」

  何修想都不想就说道,「不过能对到那个程度的人少之又少,即使是四大才
子也不敢说有此能耐,所以说,能对到四楼并且对完的话,此人已是大才,大才
之人又怎么会想着要赏呢?」

  聂北撇着嘴,想道:大才之人不是不要赏,而是要大赏,看不起小赏!

  「那要如何才能开始对呢?」

  聂北依然想着这个赏到底是什么赏,要是赏些银两的话那就好了,聂北已经
掉进钱眼里了。

  「这些灯笼都有顺序的,你只要些自己下联标上对应的数字交给一楼这里的
掌柜就行了,他会拿上去给人打评的,一会过还是不过他会再下来通知的。」

  「哦!」

  聂北不再多话,只是往那些灯笼看,第一个灯笼上面写着:千山千水千才子。

  聂北觉得这句实在太容易了,脑海里立时想了一句:一花一草一佳人。甚至
:一村一舍一农夫。还是后一句对得妙,才子配农夫,也算绝对了。

  聂北不由得望了一眼何修,这傢伙一层都不过,看来读书很「勤奋」。

  第二个灯笼是一个拆字联,上联:闲看门中月!

  这个就比较难,「闲」字在古字中由门和月构成,拆字联,聂北沉思片刻,
有了:思耕心上田。

  一路看去,十个上联,难易各有,但都难不到聂北,怎么说聂北都是个现代
人,也算见多识广,对对子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难的,所以他才会在外面一看到
对对子还有赏就笑了起来。

  聂北在心里默默的有了答案,便走到那掌柜面前,「掌柜的,给我支笔和章
纸,我尝试一下对这些对子。」

  那掌柜是个中年男人,瞥了一眼聂北,也不说什么,冷冷的把一支染了墨的
毛笔也一张纸摆到台面上给聂北。

  聂北正想抓起笔飞快的把脑海里的下联写下来,才发现自己对繁体字不大熟
悉,而且毛笔用得也嘛嘛,还真不好意思献丑。聂北小声问身边瞪大着眼睛疑惑
的看着自己的宋巧巧,「巧巧,你会写字吗?」

  宋巧巧微微的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道,「娘教过我一些,可是我笨,认识
不多。」

  聂北笑道,「会就行,来,你拿笔,我说一写!」

  「啊……」

  宋巧巧迟疑着,小心的问道,「可、可是我、我不知道我行不行呀!还是你
来吧,我怕我写得不好。」

  「你写得不好那我写得就更不好了,喏,大胆写,好不好不要紧,只要能看
得懂什么意思就行了。」

  聂北把毛笔递到她手里。

  「第一句,一村一舍一农夫!」

  「第二句,思耕心上田。」

  第三句……不得不说,宋巧巧虽然字体写得不怎么样,可也算工整,一眼看
去便能看懂,聂北觉得应该会比自己亲自写好很多。

  一个对子,聂北一个不少的对上,但却叫宋巧巧写出来,这让那掌柜很是怪
异,但聂北都懒得管他怎么想,宋巧巧写好后轻轻吹了一下墨蹟,聂北接过就交
给那掌柜,那掌柜也不说什么,拿着张纸就上楼去了。

  「聂老弟果然大才,在下佩服。」

  何修一直注意着聂北,见他只是一路看下去,然后就拿纸叫人写下,他虽然
一时间对不出来,即使对得出来也不够工整,但他却能看得出来,聂北刚才所对
的下联十分工整,不由得轻赞。

  宋巧巧自然不懂那么多,她只是觉得她的聂哥哥要她写下来的这些句子和灯
笼上的句子搭配起来听着很合拍而已。此时见这士子讚美聂北,就好象是在讚美
她一样,心里替聂北愉悦。

  聂北对何修的话不作回答,却在想:你心目中的大才之人是不要「赏」的,
我可是本着那个「赏」而对对子的。再说了,被你赞大才也不见得能「才」到那
里去,混口饭吃而已。

  掌柜不多时便下来了,然后恭敬的请聂北上二楼,本是只让一个人上去的,
但聂北硬是要带着宋巧巧,那掌柜也没辙。可那何修就没那么好运了,只能呆在
下面。看着聂北被掌柜的迎上二楼,楼下那些人不由得有些意外。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54

  初放纵第017 章高雅VS低俗(2 )

  二楼其实和一楼也没什么大的区别,要说有的话,就是二楼里的人穿着好很
多,而且大多数是些年轻人,看样子都是读书人,聂北一上来就能感受到那股酸
儒味,大冷天的拿着摺扇子,不酸谁酸?

  二楼依然难不倒聂北,五分钟搞定,依然是宋巧巧代笔,在那些才子目瞪口
呆中聂北拖着宋巧巧的手再上一层。

  在这一层的人不多,但都是些文雅的人,或站或坐,品茶解对,好生潇洒,
当然,也有不文雅的人,比如刚刚上来的聂北,聂北就不是个文雅的人,起码那
衣着怎么看都文雅不起来。这些整天以结交五湖四海才华之人为荣耀之事的才子
都不愿意和聂北搭讪,当然,聂北也乐得清闲,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搭讪,而是
为了「有赏」两字而来,准确点说是为了银两而来。在才子的心目中,聂北这一
「理想」也实在难登大雅,俗了点,上不了台面。他们可是为了一睹温家三小姐
的芳容而来,吟诗作对会佳人,这境界怎么都比聂北吟诗作对讨「封赏」高里去
了。

  三楼的对子难度比一、二楼的高上了不少,其中最难的莫过於:弓长张张弓
,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不少才子能把其他九个上联对出,惟独被这个上联难住了,本来聂北对这个
上联也是不会对的,起码一时间对不上,可是他是什么人,现代人嘛,这个对子
的上联虽然经典,难度极大,在古代没被对出来,但到了现代,早就被对出来了
,而聂北也正好见过下联,所以这个对子最难,但对聂北来说,这个也是最易的。
没有什么比有答案在心答得更舒服的了。

  弓长张张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

  所以聂北上到三楼只用十分钟便对出来了,依然是宋巧巧代笔。

  一层一个掌柜,这个掌柜见到聂北才上来不到十分钟便能把对子全部对出,
工整不工整暂且不说,但就这份速度可能见真章,他可不认为三小姐今天才出的
题会有人提前知道,这也就不会有人作弊,做不了弊自然凭真工夫,但他怎么都
想不到,聂北是现代人。所以他不由得对聂北刮目相看,刚才那点轻视也收了起
来,忙拿着纸张往上面跑。

  才子往往都是清高傲物的,见聂北如此快速的对出下联让掌柜拿上去求评,
他们多少有点看笑话的意思:小子,别以为快就能成事,我看你快着递下联也快
着被否定。可等到那掌柜的态度恭敬的把聂北往四楼请的时候他们傻眼了,不服
是必然的,可也无奈。

  「聂哥哥,你好厉害哦。」

  宋巧巧自然能感受到那些才子望着聂北时那份眼神所代表的是什么,所以她
轻声在聂北的耳边赞道。

  聂北嘿嘿的在宋巧巧的耳边说道,「早上的时候哥哥的舌头也不错吧?」

  宋巧巧一听聂北又提早上那事,她顿时红着脸,不敢多话,羞涩着头扯着自
己的衣角,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

  在四楼,人更少,聂北进到的时候一眼望去,也就十来个人而已,其中那四
大才子就在其中,他们四个一个桌,他们四人无论样貌还是气质都是最出众的,
谁进到这里的第一眼都会是望向他们。

  周围也坐着几个,或单或两,其中有一个样貌比起这四大才子还要俊上几分
,明眸皓齿,聂北看到他的时候想到的是人妖,只见这人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
己看,聂北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聂北喜欢的是女人,可不是男人。而其他
人见聂北拉着宋巧巧的手走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眼光,或诧异或不屑,又或许是色
定着宋巧巧看,不一而足。

  聂北不急不慢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对服侍在一边上的店小二喊道,「小二,
在这里吃饭要不要银两?」

  那店小二打扮的侍者态度足够好,即使聂北一身的破旧穿着,当然,这是表
面好还是发自内心尊重就不得而知了,「公子,能上到这里的客人,我三小姐吩
咐了,茶水酒菜这些我们都是免费提供的,这里是供大家吟诗作对的,不收钱的
你放心。」

  「那好,给我上些酒菜,最好来个烧鸡,一壶酒,再炒几碟好吃点的菜上来
,我和我妹妹都饿了。」

  那小二微微一楞,望瞭望不远处的一个俊俏婢女,随后应声而去。

  众人都没想到聂北这个类似于叫花子的傢伙一上来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吃
饭,而且还叫得那么的理所当然无所顾忌,丝毫不顾大家差异的目光,这成十个
才子人物顿时愕然,更多的是鄙夷,心里大多在想:粗俗不堪,难登大雅。

  那个人妖依然是一瞬一瞬的盯着聂北,他的眼里倒是没有鄙夷,反而是好奇
,可聂北被他这么盯着看,还是周身不舒服。

  这缘来酒楼的服务还是不错的,起码上菜的时候就够快,这一点聂北很满意
,看着满满一桌的酒菜,聂北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昨晚吃不饱,早上吃得少,
现在饿得慌,聂北知道巧巧这妮子也肯定饿了,看她想吃又害羞的样子,聂北扫
了一眼周围,倒也猜到了原因,聂北洒道,「大家怎么都看着我们,难道觉得吃
顿饭很值得一看?」

  见过脸皮厚的人了,就是没见过像聂北这么厚的,四层楼里的这成十个才子
看怪物一般看聂北,仿佛没听到聂北的话一般。

  聂北也懒得理他们,清高不要吃饭的傢伙,聂北做不到,他吃过生蛇、生青
蛙、蚯蚓等等一大堆在鬼森林里能「吃」的「食物」,知道一顿饭菜来之不易,
看得也开,谁爱看谁看去,我吃我的饭,反正不要钱,不吃白不吃,这才是关键。

  聂北给宋巧巧夹菜,「不要管他们,肚子是自己的,不要为了他人目光而虐
待自己。」

  宋巧巧点点恩了一声,是的,聂北能给她无限的勇气,要不然以她的性格,
没有聂北在身的话,她连到这种「高级」地方的勇气都没,更别说在这么多才子
的面前大肆的吃饭。

  「你多吃点,在家很少能吃到这么好的。」

  聂北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夹了块烧鸡丢到嘴里嚼,香,现在别说成十人在怪
异的看着,就算一万人盯着,聂北也能如常的吃下去,奶奶的,比起那鬼森林里
吃的生蛇肉,这简直就是唐僧肉。

  初放纵第018 章美女如云

  聂北在外面不顾他人目光的海吃阔饮时,却没想到在五楼会有人在谈论他。

  「据掌柜所言,那公子虽然面目端正,但穿着破烂不修边幅,言行举止放荡
不羁,虽然对对子神速惊人,句句下联对得工整得体让人自歎不如,但从衣着处
看,此人纵使在对对子方面颇有水准,可不见得其他方面了得,在琴棋书画又或
许诗词歌赋方面就不见得能比得上我哥在内的四大才子。」

  上面那话是撩开轿子窗的女子所说,那一张绝艳娇颜不着一丝粉黛,却犹如
琼脂玉色一般,似喜似嗔的表情总会让人觉得她有点俏皮,配合她那张绝色娇颜
,却又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一头乌黑黑的长头平分於两侧,前面部分再束结成环,使其对称而自平垂,
自然的挂於两侧,而背后一部分便用一块丝巾挽紮着,任其柔顺的披在粉背上,
直达浑圆优美的玉女峰。

  一身华丽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仿佛挂在衣架子上一般,要多好看就有多好
看,艳丽而古典,配合她那张少女娇颜,活脱脱的一位仙子。

  最让人称奇的是,坐在她旁边竟然还有一个和她打扮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年
龄差不多,两人坐在一块,没人能看得出水大水小。而最让人诧异的就是这两人
的容貌也是一模一样的,仿佛一个模里印出来一般,只是撩轿子窗四处张望被聂
北不经意看到容颜的这个让人看起来娇俏活泼些,而另外一个神态间就显得恬静
优雅少少。很明显这是一对孪生姐妹,要不然是不会有这么相似的面貌的。

  这时候那个恬静些的女子嗔道,「凤凤不得以貌取人,更不可以出身论才华!」

  活泼少女扮个鬼脸,但还是不说话了,因为那是她姐姐。

  而这时候坐在一边上抚着琴的女子露出丝笑意道,「柔柔所言不错,才子才
子,有才便是子,而不是靠衣冠来装裱的,此人能如此快的对出我和你们一起出
的那些对子,这份才华就足以让我们尊重,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四楼的也对出
来。」

  此抚琴女子一身素装,不带一件首饰,不施半点粉黛,素颜朝天,明眸洁齿
,貌若玉雕粉砌,纤纤嫩手修长,柔柔小腰秀直,曲线婀娜,肥一分则多瘦一分
则少,那份书香气息淡雅自然,举止优雅动人,年龄十七八之间,应该比那孪生
姐姐稍微大一些,而性格和那孪生姐妹的姐姐柔柔有点相似,都是恬静优雅的,
但她多了一份成熟和知性。

  「我柳凤凤敢打赌他对不出来!」

  这时候那叫凤凤的又出声了。

  「为什么呢?」

  抚琴女子好奇的问道,似乎带着不经意的淡然。

  「四楼的上联都是历来一些传下来没被人对出来的绝联,就是包括我哥在内
的四大才子都无法工整的对出一半,他又如何对出全部?」

  柳凤凤知道她二哥一直在追求她三表姐,她自然是不愿有人抢她二哥的风头
,所以「踩」聂北成了必然,即使无道理的「踩」也是理所当然,谁叫他引起了
三表姐的注意呢,她可是想她三表姐做她二嫂的。

  素衣女子自然就是温家三小姐温文清,她天生好爱文学,又是上官县有名的
才女,美貌更是屈指可数,心眼也就高,她一心想找个学识超过她的丈夫,身世
富或贫那些她倒不在意,所以才会超过习俗婚嫁年龄(十五六岁或许十三四)依
然不嫁,一直拖到现在十八快了。至於那所谓的四大才子,虽然是不错,但那股
浮夸气息和所谓的风流文雅(逛妓院)总让她觉得有点过於骄纵,而在自己面前
却又装作斯文得体风度翩翩,这多少有些不表里不一,或许说得难听些叫虚伪,
不算个才子该有的作风,而且他们的才华也不能让她折服。所以虽然是大才子,
但她一个小女子却看不上。所以才会设这么一个四层考核,不过是想筛选心目中
的才子而已。

  听柳凤凤这么一说,她不由得一歎,是呀,这世上哪来那么多有才华的人呢
,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遇到一个呢?难道真的就嫁于柳小城为妻?看来命也不过如
此。她忽然有点意兴阑珊,柳小城是她姨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也
是她的表哥,同时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个,比她大一岁,今年已经十八快十九了,
前年他未娶妻先纳妾,她知道这个正妻之位是她姨为她留的,也是她母亲想她嫁
过去亲上加亲的位置。她一直拖到现在已经累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再没出现的
话,她自己就顶不住压力了,她急,她知道柳小城生活作风和另外三个大才子中
的田一名、宋直光他们两个都一样,生性风流,夜不归宿是常事,虽然男人三妻
四妾在古代很正常,她也不觉得三妻四妾有什么问题,可一个男人总是逛青楼就
很有问题。

  柳凤凤知道自己的三表姐锺情于有才华的人,却不知道温文清内心有那么多
想法,她只想贬低外面那个不知名的男子然后抬高自己的二哥,尽量的撮合她敬
佩的三表姐和她亲哥哥两个。於是她接着上一句说道,「再说了,即使他能对出
那些对子又如何?他也未必能有高深的诗词造诣,更没琴棋书画之功底,又如何?
还不是偏侧有余整体不足?」

  「你又怎知对方没有?妹妹不得妄下评论。」

  柳柔柔这时候出声道,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她没妹妹那么活泼不加多想
,自然能体会到三表姐的那份心态,而且她也感同身受,她都不知道自己将来又
是如何呢!

  「要不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回来给各位姐姐彙报,怎么样?」

  这时候坐在最边上的一个女子出声道。

  只见此女子神态间和温文清有几分相似,但此女子却也就是十五左右而已,
已经出落得水灵玉润了,高度和柳家孪生姐妹差不多。尖尖下巴大大的眼睛,灵
动的眼睛总会让人觉得她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

  她便是温家最小的女儿温文碧,她也一直敬佩她的三姐。因为她三姐不但才
华不差男子,理财更是好手,一直为母亲分担了不少压力,所以她最想姐姐开心
,对母亲有意没意把姐姐嫁到柳家一事,她本着姐姐喜欢便支持,不喜欢便反对
,奈何她姐姐不反对也不表态,所以她不好在这方面上多说,现在见姐姐一副摇
摆不定的样子便自告奋勇要下四楼看情况去。

  而就在这时候,外面走进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婢女,温文碧一喜,忙问道,
「小环,四楼下面怎么样了?」

  其他三女也都是期待的望着小环,那小环一想起聂北那副狼吞虎嚥饿死鬼的
吃法直把周围那些风度翩翩的才子们凉在一边干傻眼时,便忍不住扑哧一笑,发
现自己失态忙收住笑,告罪一声,见小姐没在意便把聂北上到四楼时所作所为大
概给四位小姐说一遍。

  从四女听小环陈述时的表情可以大概看出她们的性格:温文清一面平静,只
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透露着她的好奇,似乎很想看看这么一个毫无顾忌的男子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莞尔一笑;温文碧吃吃而笑,却是一脸好奇;而柳柔柔就莞
尔一笑;而柳凤凤却是撇了撇嘴,洒道,「没修养,大家都不吃就他一个吃,还
吃那么多,撑死他个饿死鬼!」

  初放纵第019 章仙子妖精温文清

  当聂北把碟子里最后一块肉吞下肚子的时候他觉得饱了,而周围那些才子也
觉得看饱了,同时对聂北这个怪异的傢伙的饭量有了个清楚的认识,都在心里大
骂:他娘的,整一个饭桶。

  聂北十分满足的打个饱嗝,对目瞪口呆站在一边的小二呼喊道,「小二哥,
麻烦来根牙籤!啊对了,巧巧你要不要?」

  「我不要!」

  宋巧巧羞得面红耳赤,他觉得自己的聂哥哥果然非常人也,做非常人所不敢
做的事,跟在他身边……丢人!不过,除了丢人之外,其他都很好。

  不多时小二拿来了牙籤,聂北接过牙籤剔着牙。

  聂北责怪道,「叫你多吃点又不听,你以为你是他们呀,个个喝茶都能饱,
我们既然喝茶不能饱那就得多吃饭,多吃饭才能长高长大。」

  聂北对这些盯着自己吃饭还一脸鄙夷的傢伙一直都很不爽,所以逮住机会就
讥诮一下。

  宋巧巧当然能听得出来她的聂哥哥是在指桑?槐含沙射影的讽刺那些才子装
斯文白挨饿。

  说白了聂北就是讽刺他们死要面子要风度不要「温肚」的主。

  宋巧巧能听得出来的意思这些一辈子都在文字里咬文嚼字钻牛角尖的才子们
哪会听不出来呢,但他们是斯文人,不好动粗,这时候只见那人妖微微一笑,妖
声妖气的对聂北说道,「这位兄台也未免一棒横扫一船人了,在下可是早就吃过
了,所以到这里无须再吃的。」

  聂北瞥了他一眼,却不敢再多看一眼,这死人妖,那妖眼能勾魂,「哦,那
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吃了你就不饿,不吃你就饿着,这都是自身的事,自己感觉
好就行了,何必说出来。」

  「……」

  人妖被聂北噎得死死,但不见他动怒,只是莞尔一笑,若有所思地沉默了。

  四大才子中忽然有一个轻轻吟道:「无知未识朱程礼,放荡无修难成器,目
中无人忒无耻,教人耻笑是竖子。」

  此「诗」一出,顿时引发几声附和和嬉笑,「田兄果然好诗,实在好诗,哈
哈……」

  「田兄诗好,但「竖子」未必能听懂,啧啧……」

  「田兄固然道出你我之心声,有道是:竖子无教,终是粗人,几两墨水,自
以为天下黑,实在可笑,实在可悲,你我大可不必理会。」

  柳小城固然是四大才子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可四大才子相互称呼的时候都是
姓加兄,根本无视年龄。

  这时候谁都能听得出诗在骂谁,连宋巧巧都能听得出来这些人是在暗讽她的
聂哥哥,她又气又怒,却知道自己口笨,说不出什么文采来,只能悄悄的握住聂
北的手,默默的支援。

  「有知单识朱程礼,放荡腐朽如瓷器,目中有人未敢吃,教人耻笑是傻子。」

  聂北照着他的讽刺回去,还加上一句:「腊月寒冬摇摺扇,却见一身暖裘裳
,风度温度两相比,弃了温度为人赏。」

  四楼里本来有两个才子手里拿着摺扇的,其中一个便是四大才子中的田一名
,也就是差点骑马撞到宋巧巧的锦衣男子。被聂北这么一讽,田一名直觉得这摺
扇就像块烧红的碳块一样烫手,想收起来又显得心虚,不收又成众人时不时望一
眼的物件,好不尴尬。

  至於另外一名手中拿着摺扇的才子,聂北的讽刺让他脸红耳赤,没人讽刺倒
不觉得什么,被人一讽,拿着这摺扇就好象造作一般,真的很造作,他自己都有
这种感觉了。只见他讪讪的收了起来。

  其他才子本来也没多在意这些的,这时候听聂北讽刺得这么入骨,顿时好笑
,都忍不住想笑,可想到四大家族的人不好惹,便死死忍住,好不难受。

  田一名那英俊的脸青筋出出,好不难堪,而就在这里一声温温棉棉的声音传
来,「扇之於男子犹如发簪之於女子一般,无非个修饰,无论冷暖春夏秋冬,女
子之发簪,戴之则美,不戴则媚,无非个风格,无善恶好坏之分也!摺扇亦然!」

  女子当然是温文清,只见她莹莹而下,顺时间吸引了全部人的眼球,不少人
惋惜,因为她脸上蒙着一块丝帘,她身后跟着三个「男子」,都那么的俊俏,这
三个男子当然不是真男子,不过是化个妆而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她们不
是男人。她们这样有点掩耳盗铃之嫌,但谁说女人不是喜欢自欺欺人的呢?

  温文清的出现自然让这些才子们疯狂,个个都是双眼冒光,要不是自矜身份
的话早就涌上去仔细的看一下这个上官县有名的才女、美人儿了,但,他们连看
都是畏畏缩缩的,好不痛快,哪像聂北,简直看呆在那里,好大一只猪哥。

  温文清美得脱俗,莹莹弱弱温温文文的,高洁而绝艳,虽然看不清楚相貌,
但那份隐隐若若的感觉才最诱惑人,而且她的身材简直无可挑剔,俗话说得好,
想要俏一身孝,温文清一身白衣,圣洁而多情的眸子,总让人欲罢不能。

  温文清无意否定聂北的话,其实她在里面听到聂北讽刺诗的时候忍不住笑出
声来,她早就看不惯这些才子的做派,但她不想聂北这个落魄而有才华的人和四
大才子闹翻,所以才出声为田一名巧妙辩护,给他一个台阶下。事实上田一名还
真的没刚才那么难堪了,可对聂北的敌视却依然未改。

  温文清也在偷偷打量着聂北,初一印象:不修边幅、邋遢潦倒、真的不咋滴!

  待仔细再看:还行,相貌堂堂,英俊而且刚阳,比起四大才子来虽然少了贵
族气息,却多了这份男人的刚阳,不过……那眼神呆了些。

  聂北慢慢从惊艳中回过神来,把视线移到温文清深厚那三个「男子」身上,
有两张脸是聂北有印象的,可是,为什么会是两张呢?聂北头大。

  此时都把头发盘起,头巾紧紮,俨然两个俊美的男子。而「他们」身边第三
个「男子」也一样是俊美不凡得紧时,聂北那双眼慢慢便得灼热,带点色了。

  温文清莲步慢行的来到聂北跟前,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到聂北的鼻子里,聂北
不由得猛吸几下,心旷神怡,胯下的小兄弟竟然有抬头的迹象,聂北暗想:这女
人是妖精,仙子与妖精的结合体,勾魂的女人!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55

  初放纵第020 章女子好,少女更妙

  温文清清清清脆脆的开口问道,「公子从一楼对对子而上,出对速度让小女
子佩服,小女子姓温名文清,未知公子怎称呼?」

  「聂北!」

  「聂公子……」

  「等等!」

  「?」

  「你还是叫我聂北吧,别带公子,我听着就好象自己和他们是一类的,彆扭!」

  温文清似笑非笑的说道,「聂公子散漫不羁,豪放洒脱,又何必在乎个名号?
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聂北微微一愕,不就是这么一回事?聂北笑道,「那好,你想怎么称呼我就
怎么称呼,以后我叫你清儿,反正也就一个称呼而已,清儿你说对吧?」

  「……」

  温文清没想到聂北这人忒是无耻,脸皮也够厚,逮住机会就赖上,叫得那么
亲密,自己一时间又拿不出话来反驳,羞得脸一红,哀幽的睇一眼聂北,有嗔怪
聂北轻薄於她的意思。

  「无耻之徒,也不照照镜子,清儿也是你这样的人叫的吗?」

  柳小城当然怒。

  而这时候男子打扮的柳凤凤也是娇声喝斥聂北,「狂妄的登徒子,轻浮,占
我表姐的便宜,信不信赶你出去?」

  聂北好整以暇的说道,「我叫清儿只是个称呼而已,清儿也说了,称呼而已
何必在乎呢?况且要在乎也轮不到你们在乎,对不对呀清儿?」

  聂北反正就是死皮赖脸赖上了。

  「你……」

  柳家两兄妹气得脸都青了,他们还真没见过像聂北这么嚣张的平民。

  说实在的,温文清对聂北第一感觉麻麻,第二感觉不差,现在第三感觉却是
有点複杂,一来欣赏聂北的那份随意和不羁,二来却对聂北赖住叫自己清儿微微
羞怯,不喜欢聂北这么轻浮。

  温文清这时候语气不冷不热,「聂北公子既然喜欢,那就随你。」

  温文清说完后扬声对大家说道,「小女子不才,闲来收集了一些古人留下的
一些没人对出的上联,却有些对不出来,所以在这里以文会友,集思广益,大家
也都看过了,想必大家心里都有了些想法又或许答案了,哪个对出哪条可否说出
来让大家评价一下欣赏一下呢?」

  「第一个上联我已经有下联。」

  柳小城表现得最为积极。

  「喔?」

  温文清温声问道,「表哥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参详一下。」

  「天连水尾水连天,我对:雾锁山头山锁雾!怎么样?」

  「妙,实在妙!一样是前后倒读一样,对得亦是工整,无可挑剔。」

  众人不由得大赞。

  众人都有意没意的望向聂北,毕竟聂北和柳小城不大合拍,这谁都能看出来
了,倒是想看看聂北有什么表情。

  「二哥你对得好,加油!」

  很明显是柳凤凤的声音。

  说完后她挑衅的望了一眼聂北,聂北却是撇了撇嘴,她不由得一怒,娇声道
,「你撇什么嘴,有本事也像我二哥一样对出一个来,看你都是不懂装懂的。」

  「妹妹你少说两句。」

  柳柔柔歉意的望了一眼聂北,却忘记了自己和妹妹都是「男子」打扮,她一
句妹妹倒是喊得顺口,露馅了,但在座的都能看出她们是女扮男装,倒也不拆穿
她的口误。

  而聂北也算对这两张相同的样貌有了些大概猜想,只是下次遇到能认出来吗?
聂北心里无底。

  聂北对柳柔柔眨了眨眼,柳柔柔脸不由得一红,柳凤凤见这登徒子不但调戏
自己尊敬的三表姐,还调戏自己的亲姐姐,更是怒了,「怎么,不敢呀?」

  聂北撇着嘴道,「天连水尾水连天是吧?我对:人照镜子镜照人,谁的更应
上联的景一些呢?」

  众人无不拍手赞绝,即使柳小城也是微微点点自愧不如,惟有柳凤凤气苦,
「你……」

  柳凤凤双脚一顿,气哼哼的道,「我不服!」

  呃……中人无不愕然,你二哥对对,你不服个什么劲?再说了,你服就接着
对得了,嚷你二哥做啥?

  「二哥,我替你不服,快对个再好一点的。」

  众人哑然,她二哥柳小城却惟有尴尬同苦笑。

  温文清微笑道,「聂公子果然大才!小女子佩服!」

  温文清又对大家问道,但时不时会望聂北一眼,「「古木枯,此木成柴。」
这一上联又怎么对呢?」

  宋直光岁数和温文清差不多,他当然也是温文清的爱慕者,「这个我斗胆对
上一对:石更硬,人更方便!」

  「噗……」

  聂北才喝到一半的水喷了出去,很不雅观。

  「你……」

  柳凤凤离得聂北最近,被聂北喷出的水雾溅了些儿,顿时如被踩到尾巴的猫
儿一样。

  「注意形象,淑女些,小心嫁无出哦!」

  聂北毫无做错事的样子。

  「你……」

  柳凤凤气得要暴走。

  「凤凤,不得无礼!」

  柳柔柔拉住她妹妹柳凤凤道。

  温文清神色平淡,也不说聂北什么,跟不对柳凤凤出言劝慰,只是对愕在那
里的才子们道,「大家不妨点评一下宋公子的下联!」

  此时众人才从聂北的「喷水」事件中回过神来,宋直光却道,「文清姑娘的
文采一直为我等所佩服,所以斗胆请文清姑娘点评一下。」

  「石更硬,开头是很好的,对得也是天衣无缝,可「更」之后少有搭配的边
旁可以衬托得起「硬」了,宋公子能想到此,实属不易。」

  温文清永远是那么的温柔,即使否定别人也是让人听着舒服,哪像聂北,直
接喷出来。惹来一阵白眼,就连一直站在他一边的宋巧巧都觉得她的聂哥哥这么
一喷实在不应该,怎么说人家敢说出来都是勇气嘛,你喷出来人家多没面子。

  这时候那个很少说话的也就是四大才子中最小年龄的黄威出声道,「我帮宋
兄对一个:良米粮,分米为粉。」

  众人大点其头,虽然听上去不太工整,还嫌牵强些,但也是不错,起码比宋
直光的好上一百倍了。

  「不知道聂公子可有妙对?」

  温文清这时候见聂北没有自己开口的意思,便自个儿问他。

  而此时聂北想的是怎么开口问「赏赐」的事,见温文清问道才回过神来,「
啊?什么事?」

  众人气苦,温文清带点嗔怪的语气说道,「我是问你有没有对上「古木枯,
此木为柴」的下联。」

  「喔、喔、哦、有、有、有,女子好,少女更妙!」

  温文清被聂北盯着这么一说,虽然知道他在对对子,可脸还是忍不住一红,
透过那层薄纱也能看得见。

  柳凤凤白一眼哼道:「色狼!登徒子!」

  初放纵第021 章哪有色狼不贪婪

  虽然聂北有点色狼的嫌疑,可他对的无疑最为巧妙。温文清这样文雅的人也
忍不住瞪一眼聂北,被她三番五次占口头上的便宜,她现在反而不觉得怒,这多
少有点奇怪。

  接下来的几个上联其他一些才子也能对出,意境差了些而已,事实温文清也
能对得出,只是差些意境又或许对得不够工整,但经过聂北的口,总是能快速的
对出,而且十分的工整,渐渐的一些鄙视聂北的才子对聂北的感官也慢慢的改善
,宋巧巧自从早上被霸道的夺走初吻还摸了她身子之后就对聂北暗有所属,见聂
北总能博得大家的喝彩,她是最甜蜜的。

  柳凤凤也不再刁难聂北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刁难只是给那登徒子加分而
已。所以她沉默了,而温文清望向聂北的眼光总会带着丝丝的期望,只是谁也不
知道这期望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而在边上的温文碧和柳柔柔一直都是好奇着,
对聂北说话和举止都带些好奇,也带些新鲜感,毕竟整天听些文绉绉的话,她们
也够无聊的,初听聂北诙谐幽默而且还厚脸皮的话,她们总能会心一笑,很愉悦。

  「剩下「此木为柴山山出」这个上联小女子就一直苦思而不得其解,不知道
各位能否为小女子解惑呢?」

  说完后她第一眼望的是聂北。聂北虽然穿着破烂,言行举止怪异,而且脸皮
厚,但不得不承认,聂北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种男人虽然不会一下子让人惊
艳,但会在慢慢中越看越好看。

  这时候没有人再出来了,即使那个被喻为上官县神童的黄威也不出声,都和
其他人一样把目光投向聂北。

  「都看我干嘛?我也得想才知道,才不会是被你们看出来的。」

  聂北的话引来一阵善意的欢笑,温文清也是忍不住掩嘴吃吃而笑,柳凤凤却
是哼一声了事。

  但聂北把上面那句说话边对温文清问道,「清儿,我想问你个问题。」

  温文清剜了一眼聂北,怪他还是死不改的叫自己清儿,好象自己是他什么人
似的,「只要无关私人隐私问题,你不妨问,能回答的我会回答你的。」

  温文清和聂北说话的时候总有点怕怕,所以早早打着预防针,怕他问出些羞
人的问题。

  「酒楼门口下面所贴的红纸上写着的「有赏」到底赏的是什么?」

  聂北最关心的还是这个,虽然今天看到了四个美若天仙的美女很舒心,可他
也知道,想得到她们可不容易,除非霸王硬上弓,可那样就后遗症多多。

  众人一脸的古怪,温文清却是脸微微发热,但还是说道,「要赏也是要到元
宵夜花灯猜谜之后才行,现在离元宵还有十多天呢!你急个什么!」

  说到最后温文清有点轻嗔薄怒的意思。

  聂北神色忽然冷淡下来,仿佛一个没了斗志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轻轻
的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心里却把何修家里漂亮的女性问候个遍!他娘的,「
何羞」那混球骗我,又说过了四楼有赏的,赏毛,浪费老子的时间在这里。

  温文清见聂北那副模样,便再说道,「不过,能过四楼所有的对子的话,还
是有赏的。」

  「喔?」

  聂北从没斗气的公鸡忽然一下变成了生猛的老虎,急声道,「那赏些什么?」

  聂北这副表情,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个「赏」而已,而且还
不是元宵那个「赏」,而是现在这个「赏」,想到这里柳小城的心不由得一松。

  温文清不知道自己该笑好还是该气好,「恨恨」的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样
的赏呢?」

  「钱,越多越好。」

  聂北真他娘的直接。

  「呃……」

  众人都是一脸的呆样,看来聂北直接的话雷到他们了。

  温文青气苦,同时又有丝丝的失落,在她心里,她不希望能让她欣赏的男子
是个市侩的人,可聂北的表现多多少少让她失望,她依然平静,「行呀,前面九
条你都对得很好,剩下最后这一条,你要是能对得出来对得工整的话,我这里还
有几十两纹银,我可以给你。」

  「此话当真?」

  温文清对聂北微微失望,一个再有才华的人,要是对钱财如此贪婪的话,也
落了下成,而且他也只是读对子好而已,诗刚才听了他急辩了两首滥俗讽人诗,
想来也有点墨水,但具体符合不符合自己的要求还不得而知。

  温文清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好,拿钱来,钱到手对子出!」

  「你……贪婪,不害羞,脸皮厚!」

  柳凤凤忍不住出声。

  聂北撇了撇嘴,见她这样的美女,聂北懒得辩驳她,要辩也要在床上辩,只
是暗道:哪有色狼不贪婪!

  「清儿,你爽快点嘛!到底给还是不给?」

  温文清脸又忍不住红了些,叫过她的丫鬟小环,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小
环跟着就离开了。不多时,一小环带来一个不大的包囊,还有阵阵的香味,很好
闻,里面应该是银两。

  她往桌子上一摆,微微掀开个角,露出几锭不大的银两,想来有几锭,几十
两应该是有了。

  「这里面有五十两纹银,聂公子是不是要验证一下呢?」

  小环牙尖嘴利得很,她见聂北对她小姐这么没礼貌,还诸多轻薄,早就看聂
北不惯了。

  「不用,我信得过清儿!也信得过你这小丫头。」

  「你……」

  小环气煞。

  「小环,你退下!」

  温文清回过头去望了一眼她的侍女小环。

  「小姐,他……」

  「我的话你没听清楚?」

  温文清不经意间流露出她优越性所培养出来的威严。小环不敢多言,低着头
退到一边去。

  温文清这才回过头来对聂北道,「那你好说出下联了吧?」

  「因火成烟夕夕多!」

  聂北说完便拿起桌子上包囊,才说道,「和此木为柴山山出对得还算工整吧
,行了的话那我就不打扰大家的雅兴了。」

  聂北说完就要走人,他还惦记着干将方秀宁,那才是他最关心的人,因为她
也是最关心他的,谁关心他他知道,谁关心他他便关心谁。

  「等等!」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8:56

  初放纵第022 章抄袭也得下功夫

  聂北停下脚步,「什么事呀清儿,不会舍不得我走吧?」

  温文清今天吃在口头上的亏上长这么大吃得最多的,聂北的话让她又羞又恨
,恨恨的瞪一眼聂北,那股眼波能把聂北直淹死,聂北有点失魂。

  「我知道你缺钱!」

  温文清望着聂北的眼睛说道。

  「难道清儿想送钱我用?我可不会客气的哦!」

  温文清望了一眼聂北手里的包囊,心里想道:你当然不会客气,几十两银两
你厚着脸皮说拿就拿,你还能客气得了?

  「其实是这样的,以这雪为主题,你要是能吟出超过三首诗,那每多出一首
我便以五两银买下,不知道你敢不敢试一下?」

  她还是不想放弃考一考聂北的愿望,毕竟聂北除了穿着破烂一些和贪财点之
外,其他都不错,她蛮欣赏的,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信又有才华的人,她不想放
过考验一番的机会,或许自己的白马王子能在这考验中出现,只是这匹马……实
在黑了点。

  「喔?」

  聂北双眼一亮,直呼天上掉下砖头砸死有钱人然后钱被自己捡了,竟然有这
样的好事,他哪能不答应呢,虽然他自己作诗不行,可他有个好习惯,不懂的就
抄袭,中国应试教育其他到底怎么样不说,但死记硬背这一块绝对是无敌的,这
也为聂北在古代这里抄袭有了底气,他才不会有心理压力呢,没钱才是压力。无
耻是需要思想做支撑的,很显然,聂北的思想绝对能支撑得起聂北的无耻。

  「那好,一言为定,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要是我作了出来,怎么样才判定好
坏?」

  聂北才不会那么傻,要是她说不合格那自己「抄袭」再多都白搭。

  「这么多才子在这里,你还怕我一个弱女子耍赖不成?」

  温文清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翻,白了一眼聂北。聂北生生的受了,还对她眨了
眨眼,直让她没脾气。

  「那好,可以开始了吗?」

  「随时!」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灵江雪。」

  聂北把唐朝柳宗元一首《江雪》稍微改一下,还拿你不下?反正这大赵又不
知道是什么朝代,想来他们想揭穿都不大可能。只能说聂北够卑鄙。

  温文清双眼一亮,望向聂北的眼神不由得柔了些。柳凤凤和柳柔柔两姐妹也
是一瞬不瞬的看着聂北,她们更是好奇了,而温文碧那大大的眼睛却看着自己的
姐姐,然后再看看聂北,再然后就是一眨一眨,很可爱,很俏皮。

  「忽对林亭雪,瑶华处处开。今年迎气始,昨夜伴春回。玉润窗前竹,花繁
院里梅。灵河斋祭所,应见五神来。」

  聂北把唐朝张九龄的《立春日晨起对积雪》改了些,硬是代了个上官县的「
灵河」进去,看来抄袭也得下工夫。

  聂北不等众人反映过来再加上一首截来的,「勇爵均万夫,雄图罗七圣。星
为吉符老,雪作丰年庆。」

  这是从唐朝诗人张说一首长诗里截出来,拿来忽悠最适合不过。

  温文清双眼定定的聚焦在聂北的脸上,柔柔的,其他人已经诧异了,他们见
过作诗作得很优美的,但没见过作得这么快的,要不是这些诗他们都没听过的话
,早就以为聂北是在抄袭了,而实际上聂北就是抄袭。

  「瑞雪带寒风,寒风入缘来。缘来方凝闭,寒风複淒断。楼似瑶林匝,院如
月结满。正赓挟纩词,非近温泉暖」依然是唐朝张说的诗,只是被聂北替换了好
几个名词。

  「拿钱来!五两!」

  聂北说完边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伸出了手去。一副贪婪的模样。

  温文清本来还温柔似水的眸子忽然一凝,恨恨的白了一眼聂北,叫小环跑去
拿银两了,她却嗔道,「我还会赖你这五两银子不成?」

  「我当然不怕清儿赖我的,你我都谁跟谁呀,怎么会分那么清楚呢,我只是
怕我记不住而已。」

  温文清见聂北越说越离谱,但又不好和他争辩,只能红着脸轻咬着下唇拿眼
瞪他,但聂北脸皮够厚,在不在乎她的瞪眼和白眼,反而很享受。

  接过五两银子后聂北再「抄袭」一首:「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如今好上高楼望,盖尽人间恶路歧。」

  这首唐朝高骈的〈对雪〉可谓经典,全诗无一雪,但雪却呼之欲出,聂北也
抄袭得心安理得。

  聂北赚了十两银子后便说道,「好了,我该走了!」

  说完后聂北拉着宋巧巧的手就要离开这里。他虽然觉得古人比较讲信用,可
鬼知道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反悔?

  温文清看到聂北拉着宋巧巧的手,心不由得一紧,不无醋意的问道,「等等!」

  「又有什么事呀?」

  「她你还未给我介绍呢!我也想认识一下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她故意把宋巧巧说「小」。

  「我妹妹巧巧!」

  温文清转而甜甜一笑赞道:「巧巧真漂亮!」

  「我虽然看不到姐姐的容貌,但我想姐姐一定是个大美人!」

  宋巧巧没那么多想法,她凭着自己的感觉说话。

  「巧巧才是让人怜爱的可人儿呢!」

  「姐姐,可以让我看看你真面目吗?」

  宋巧巧忽然说道。

  温文清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也是一副期待的模样,呃,应该是色迷迷的模
样,她微笑道,「元宵灯节姐姐会以真面貌见人,到时候你再来这里赏灯就能见
到姐姐啦,好不好?」

  宋巧巧点了点头。聂北忽然向温文清附过身去,害得温文清好一阵紧张,微
微退一步,却见聂北邪魅一笑,用小得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清儿,
你很美,到时候单独让我看看你好吗?」

  温文清玉面飞上两抹红晕,露在薄纱外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不敢和聂北相
对,微微撇开,小声嗔道,「你这人好生无赖,还厚脸皮,我不理你了。」

  聂北嘿嘿直笑,大步离去。温文清见聂北要走,忍不住在背后急声问道,「
元宵你来赏灯吗?」

  「不知道!」

  聂北走了,走得很潇洒,温文清的心却空空的,总觉得心也被聂北这个「无
赖」给带走了。却在想,他要是还有良心的话总会回来的。要不然自己也就看错
他了。

  初放纵第023 章温柔贤淑的乾娘(1 )

  聂北拉着宋巧巧下到一层的时候没见到那「何羞」,聂北反而觉得轻松。

  聂北有点惦记着宋小惠和那个带着书香气息文静冷雅的温文琴,这两个少妇
人总能让聂北心声歧念蠢蠢欲动。可在酒楼呆久了,出来才发现已经不早了,多
半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左右,想来她们求子也求完了,菩萨也该下班回家煮饭了。

  「巧巧,家里是不是没办什么年货?」

  聂北掂量着包里的钱财,总觉得该用些了。

  「家里没钱。」

  巧巧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平静,想来也习惯了。

  聂北鼻子不由得一酸,情不自禁的搂着宋巧巧骨肉匀称柔软温香的身子。

  宋巧巧扭捏着羞红了脸,推攘着聂北羞答答的道,「聂哥哥,好多行人看着
我们,快放开我呀!」

  聂北松开宋巧巧对那些路过投来怪异目光的行人聂北直接无视,拉着宋巧巧
的手然后扬了扬温文清那里得来的包囊,「巧巧,我们去买些年货然后回去,过
个好年。」

  聂北拉着宋巧巧买了不少东西,虽然几十两银两听起来不怎么多,但实际上
购买力还是很强的,照宋巧巧所说,她和她娘方秀宁一年的用度最高不会超过五
两银子,拮据些用的话三四两银子就能支撑一个年头,可想这几十两是个什么样
的概念?这对於宋巧巧一家来说,等於是暴富了。

  虽然宋巧巧一路叮嘱聂北别铺张,要节约,可一路买下来,买的东西加起来
依然很多,直到两人根本无法搬动。惟有雇请一辆马车载回去。这雇请马车的费
用让宋巧巧肉疼了很久。聂北却无所谓,钱赚来就得花,花去了人才会有再赚钱
的动力。

  聂北和宋巧巧回到城外泥草屋时方秀宁听到马车声走出门一看,见到聂北和
宋巧巧时微微错愕,但忙走出来,「你们两个一整天的不见人影,都去哪了!」

  「乾娘,我只是和巧巧入一趟城而已,让你担心了。」

  聂北盯着方秀宁窄袖短襦包囊下那对高耸的玉女峰轮廓,不自然的升起来。

  方秀宁没发现聂北的目光,此时她只看着一马车的货物,什么都有,诧异的
问道,「这是……」

  「外面还飞着毛毛雪,先搬下来回去我再慢慢给乾娘你说。」

  这些东西里有布匹、盐巴、茶叶、米粮、铜镜等等,甚至女人用的一些化妆
品都有,零零碎碎的都是些生活用品,聂北想到的看到的觉得需要买的都买回来
了,虽然有一些太贵了买不了,比如有一件玉手镯聂北就很想买回来送给乾娘和
巧巧,可价钱太贵了,买了它就别想再买其他物品了,所以聂北只能心里想着却
不能动。

  「这些东西怎么回事?巧巧你来说。」

  把东西都搬回屋里,方秀宁急着问道。

  「聂哥哥买的,我叫别浪费钱买这么多,他不听!」

  方秀宁心一紧,紧张的望着聂北问道,「北儿,你哪里来这么多钱买这些东
西,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她怕聂北的钱是不光彩得来的,那样的钱怎么能要
呢,弄个不好就要被官府抓起来的。

  「乾娘,你放心吧,钱是光明正大得来的。」

  「对呀娘,聂哥哥可厉害了……」

  宋巧巧接着唧唧喳喳的跟她娘方秀宁说起她和聂北在城里发生的事。

  直听得方秀宁又惊又喜,心也放宽开来,松了一口气,她宁愿挨苦受累也不
愿聂北冒险拿那些不该拿的钱。听到聂北买这些东西花去二十两银子时她不由得
望着聂北嗔道,「你这孩子,虽然钱得来容易些,可这些钱毕竟都是自己的钱了
,怎么也得省着些儿用,哪有你这么大花使不知节约的!」

  对方秀宁的嗔怪,聂北只是微微一笑,连声应下次注意些。

  「乾娘,这些是给你的!」

  聂北从众多货物中把一个盒子拿出来。

  「是什么?」

  方秀宁好奇的问道。

  「你打开就知道。」

  方秀宁依言把盒子打开,轻呼一声,脸有点不好意思,幽幽的说道,「这些
胭脂水粉还是给巧巧吧,乾娘都一把年纪了,哪还用得了这些东西。」

  「娘,聂哥哥也买到给我了,这些是聂哥哥买给你的!而且我娘是最漂亮的。」

  宋巧巧握抓方秀宁的手,然后问站在一边上的聂北,「聂哥哥,我和娘谁漂
亮?」

  「乾娘成熟嫺静,温婉贤慧,自然是美不胜收。而巧巧你青春朝气,娇俏可
人,也是惹人喜欢,你们两个一出去准有人以为你们是姐妹。」

  聂北煞有介事的说道。

  方秀宁内心欢喜,却是嗔骂道,「你们两个口花花净知道讨娘开心,娘都四
十出头了,哪还来的漂亮。」

  「谁说没有,娘忘记那次我们在城里卖豆腐的时候那个登徒子了吗,他就以
为我和娘你是姐妹呀,呵呵!」

  宋巧巧轻声笑道。

  方秀宁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被两个后辈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忙转过话题来
,「还是给巧巧你吧,娘整天操劳的,哪用得了这些东西,给我也用不上。」

  「能用得上的时候用嘛,反正都买了。」

  这时候聂北出声道。

  方秀宁拗不过聂北和宋巧巧,只好收下,「啊对了,北儿,我上午回来赶时
间给你做了件衣服,不知道你合不合穿,我去给你拿来试试!」

  聂北看着方秀宁浑圆翘挺的大屁股款摆着向她的房间走去,心总是有股冲动。

  不多时,方秀宁拿出一件土灰色布料的狭袖儒袍给聂北,连腰带也做好了,
「我知道你急着没衣服穿,我时间又紧,所以就做了一件简单的儒袍,不知道合
不合你穿,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不过,下次有时间了我再给你做多几件。」

  「只要是乾娘做的我都喜欢,乾娘不但人美,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也美!」

  方秀宁脸一红,被聂北夸得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别拍娘的……说娘的
好话了,快去试穿一下吧!」

  她怎么都要聂北试穿,聂北依言回房想换上这件儒袍,脱剩底裤在那里捣弄
着,却怎么都穿不好,呼喊道,「乾娘,我不会穿呀!」

  方秀宁不多想,撩开门帘便走了进来,却看到聂北裸的身体,结实隆起的胸
肌,一块块的小腹肌,而阳刚,底下一件底裤,聂北已经穿了几天了,聂北虽然
很无奈,但也没办法,总不能不穿吧?

  方秀宁花容一热,红润了些,想出去又觉得那样更尴尬,可看到乾儿子裸的
刚阳之体她又不好意思,羞得慌,虽然名义上聂北是她儿子,可相处的时间始终
短了些,而且又没血缘关系,聂北又是个成年的男子了,所以她总心不安理不得
做事。

  聂北知道方秀宁尴尬,便当作没事一般说道,「乾娘,还是你来帮我整一整
吧,我怎么穿都穿不整齐。」

  方秀宁回过神来,在心里不断的对自己说道:他是我义子,我是长辈,帮他
穿衣服也没什么。

  这样一想,方秀宁便不再那么尴尬了,壮着胆子走到聂北身边,一阵男性气
息袭来,她的心总不能平静下来,通通直响,脸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起来。她丈夫
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对男人她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可这一刻,她的心始终有点
异样,平静不下来。呆看到聂北神情自然的站在那里,她觉得自己太敏感了,太
胡思乱想了,北儿都不觉得什么,你一个长辈的心虚个什么?

  她尽量让自己进入一个娘亲的角色,看到儿子的身体没什么,反正又看不到
全部。

  初放纵第024 章温柔贤淑的乾娘(2 )

  她拿起儒袍慢慢给聂北披上,而聂北的身材比较高大,要披上聂北的肩膀时
,方秀宁要蹬起脚才勉强够得到,这样一来她那的玉女峰不可避免的碰触挤压到
聂北的身体,聂北差点忍不住反过身去搂她,好在聂北还有理智,知道那样做的
话有可能永远失去她,可能还会被她恼羞成怒的赶出家,所以聂北克制着,尽量
用心去感受她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摩擦时那种温温棉棉的感觉,闻着她身上散
发出来的女人香,聂北下面起了反应。

  方秀宁也有些异样,身体上的碰触让她又臊又热,特别是近距离的闻到聂北
身上的刚阳气息,她心慌意乱的。她不想自己再多呆下去,她怕会在聂北面前出
丑。

  这儒袍不是穿的,而是包的,然后用腰带束缚起来,方秀宁把腰带系好后暗
自松了一口气,暂时可以离聂北身体远一些了。

  「娘,聂哥哥,你们到底行了没?」

  「行了!」

  方秀宁回一句,才对聂北说道,「北儿,好了,出去转一圈让我好好看看,
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聂北欢喜的说道,「乾娘,你的手艺太好了,这件袍子很合身,太谢谢你了
乾娘……」

  「你……」

  方秀宁身子一僵,却是被「激动」的聂北抱住了。

  「乾娘,你对我太好了,我要永远照顾你和巧巧,不让你和巧巧再吃苦。」

  方秀宁心放宽来,以为聂北只是表示一下内心情感而已,就任他抱着,温和
的说道,「娘都习惯了,巧巧也习惯了,倒是你,那么多年一个人孤零零的,乾
娘每每想起来都觉得心酸,以后别叫我乾娘,要像巧巧一样叫我娘,你也是我儿
子,亲儿子,娘也一样疼你。」

  聂北一阵惭愧,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可又在想: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人!

  「好了,我们出去吧,给巧巧也看看,有不够完美的地方被指出来的话娘再
给你修改一下。」

  「我想再包着娘一会,不舍不得娘温暖的怀抱!」

  「你这孩子!」

  等到聂北和方秀宁出大厅的时候,宋巧巧几乎认不出聂北来,一件衣服仿佛
把聂北变了一个似的,以前聂北穿着破旧掩盖了他大部分的优点,这时候穿着这
么一身得体乾净的衣服,聂北比以前英俊非凡多了,剑眉星眸帅气逼人,一身儒
袍沖和了他军人的那股过於刚阳之气,反而更加的有魅力。

  看得宋巧巧芳心暗许,方秀宁欣慰的点头。

  「巧巧,聂哥哥还行吧?」

  聂北一个谦虚的细胞都没。

  古代谦谦君子多里去了,像聂北这么臭美的倒是少见,可宋巧巧就是喜欢她
的聂哥哥这样,她羞涩的点了几下头,「聂哥哥比那四大才子都好看。」

  聂北和宋巧巧都觉得这套袍子可以了,很好,虽然没有锦衣华服那么的耀眼
,但穿在聂北这种带点痞子气的人的身上恰好合适。可方秀宁却觉得还不太满意
,要聂北脱下来给他再修修改改。

  聂北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聂北本来买那些东西总共花去了二十两左右,怀里还有四十两左右,聂北全
部拿出来交到方秀宁的手里,「乾娘,这些银两你留着,你看有些什么需要买的
再买些。」

  方秀宁本来想推回去的,待看到聂北那双真诚的眸子时,她觉得推回去就生
分了,便以一个娘的身份无声的接了过来,接而说道,「北儿,本来见你年纪不
小了,想给你介绍个女儿家的,可以前没钱,现在好了,有了这些钱,能给你说
个媳妇儿了。」

  听到方秀宁的话,聂北无所谓,宋巧巧切心里一紧,红扑扑的脸蛋儿此时有
点发白,她心属聂北了,要是方秀宁介绍女子给聂北的话,她怎么办?但她虽然
急,却不能说什么,只是眼神哀怨又期盼的望着聂北。

  聂北此时出声道,「乾娘,这事我不急!」

  「都十几二十的人了,这个年龄段的男子有哪个没成家的?儿子几岁的都大
有人在了,怎能不急?」

  「乾娘,你不会怕我娶不到老婆吧?你看我,全身上下王者气概、儒者气度
、才子气息、智者气象……整一个文曲星下凡,美女见了呱呱叫,男人见愤愤嚎
,会找不到老婆?」

  聂北摆了个很贱的POSS,然后在那里自吹自擂,直把方秀宁和宋巧巧逗得哈
哈大笑,大小玉女峰巍巍颤颤的,上下起伏,波涛汹涌浪潮连连,直把聂北看呆
了。

  母女俩发现聂北直勾勾的盯着她们看时各有各表情,宋巧巧红着脸似喜似嗔。
方秀宁却是狠狠的剜一眼聂北,然后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这样一来聂北打诨打岔的把方秀宁说要介绍女人这话题给暂时绕了过去,宋
巧巧松了一口气。

  傍晚,晚饭丰盛了很多,三人边吃边聊,家的感觉很融洽很温馨,但聂北的
心却很龌龊,目光总是时不时的扫过方秀宁那高耸欲坠的玉女峰,然后再扫过宋
巧巧那个正在发育的小乳房,幻想着有一天把她们母女俩压在身下的幸福,聂北
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

  晚饭后宋巧巧洗碗刷碟,乾娘方秀宁便到磨盘处磨豆腐,她明天早上还得赶
个早去城里卖豆腐,所以一般情况下这个时候她就得开始提前工作,而早上鸡未
鸣就得再起床张罗着一切事宜。

  聂北透过窗户看着乾娘方秀宁迷人的成熟身段捱着磨盘杆慢慢的推着磨,然
后一手在磨盘上轻微的拨弄着上面的豆子,神情专注而宁静,嫺熟而平和,那股
女人的韵味很自然的流露出来,诱惑着聂北蠢蠢欲动的。

  蛇血这些天被温温的亲情所压制,这一刻有苏醒的迹象,实际上蛇血没消退
,只是初融合到聂北体内,有个磨合期而已,磨合期一过,那蛇血的影响力就比
以前更为强烈了。

  聂北来到方秀宁身边,「乾娘,要不要我来,你歇一下?」

  「男人不应该做这些东西的,这些东西是我们女人做的,而且我习惯了,熟
手,你做不来的,乾娘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你回屋去吧,今天你都逛了一天
了,应该累坏了,早点睡下。」

  聂北被方秀宁推了出来,嫌他碍手碍脚。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0

  初放纵第025 章巧巧很可人

  百无聊赖的聂北见宋巧巧撩起衣袖,俏着身子在那里洗碗筷刷碟盘,便轻悄
悄的走过去,贴上去从背后抱住她。

  宋巧巧身子先是一僵,差点惊叫出声,待发现是聂北的时候她身子不由得柔
了下来,可人的脸微红,紧张兮兮的道,「聂哥哥,你放开我,小心被娘亲看到
了,唔……聂哥哥,你别摸,好痒呀。」

  宋巧巧的身子很嫩,而且肌肉很有弹性,多半是她时常需要工作走动的原因
吧,十分上的摸起来手感特别好。而那张让聂北又爱又怜的娃娃脸却是一副羞赧
红晕满布,那双单纯而清澈的眼睛此时紧紧闭着,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
迷人。

  聂北扳过宋巧巧发软的身子,一口吻上她那红嫩嫩的小嘴。有上一次的经验
,宋巧巧没那么的害怕了,不多时就让聂北的舌头钻进去纠缠她的小舌头。聂北
揉捏的手不再满足隔衣的感觉,轻轻解开她领口以下几个纽扣,聂北一手伸进去
……「唔……」

  宋巧巧一声娇滴滴羞涩涩软腻腻的呻吟在喉咙处发出,却是聂北抓住了她那
不算伟大但很粉腻娇嫩的玉女峰。

  在聂北几番深吻几经揉捏之下,宋巧巧软得像块棉花糖一般,软绵绵却很缠
人,她那双手不自觉的搂紧了聂北的脖子。

  聂北不安分的手贪得无厌的向宋巧巧的裙子下面摸去,宋巧巧一急,忙伸手
去阻止,可聂北还是按上了她根部,虽然隔着裙子,可聂北这么一摸一按间还是
让宋巧巧犹如电击,浑身一颤,本来被聂北吻得飘飘然的她受此一激,哀婉一声
轻吟「喔……」

  泄身了。

  聂北感觉到她裙子处微微湿了一块,就是聂北手按住的地方。

  「聂哥哥……」

  宋巧一脸潮红,根本不敢让聂北看到她的脸,埋在聂北的胸膛上羞答答的轻
呼一声。

  聂北「热情」高涨,可也知道,乾娘在家他也只能在宋巧巧身上过过手、舌
之瘾而已,不敢干些什么,再搞下去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受而已,可他又难以忍住
,便诱道宋巧巧道,「巧巧,舒服吗?」

  宋巧巧的脸火辣辣的烫,可还是轻轻的恩了声,几乎听不到。

  「可是聂哥哥很难受,你知道吗?」

  宋巧巧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聂北,关心的问道,「聂哥哥怎么啦,哪
里难受,怎么样才不难受呢?」

  宋巧巧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而且在古代这些性知识大人一般都羞于和孩子
讲的,外人更不会,所以宋巧巧对男女之防知道些儿,但对性却纯白得像张白纸。

  聂北拉她走进厨房一些,让两人更加隐秘些,聂北拉着宋巧巧的小手按在自
己难高昂昂的胯下,宋巧巧惊讶的低呼,「聂哥哥,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咦,怎么突起那么多,聂哥哥,你怎么啦,怎么这样,你别吓巧巧。」

  宋巧巧一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聂北强忍着把她正法的冲动,沙哑了声音,「巧巧乖,聂哥哥就是下面这突
起来的东西发烧了,聂哥哥需要你帮忙,你肯帮聂哥哥吗?」

  「巧巧肯,聂哥哥要巧巧做什么巧巧就做什么,我不要聂哥哥难受。」

  巧巧啊巧巧,你要我怎么爱你才行!

  聂北把衣服脱下,露出那件二十一世纪带到古代的底裤,然后在羞赧欲绝却
依然要勇敢「帮」聂北的宋巧巧注视下脱了下来,那件庞然大物以四十五度角斜
顶欲上天,端的是狰狞恐怖,宋巧巧吓得轻声呼叫:「啊……」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长得这么丑陋,但她看这东西长在她聂哥哥的身
上,还以为是这东西让聂北难受的,她虽然害怕羞赧,但还是伸手拍了它一下。
这差点要了聂北的命,看她对待敌人一般的对待自己的小兄弟,聂北又好气又好
笑,更多的是宠爱,但也得把泄了才行。

  「巧巧别打它,它可是个好东西,以后你还得靠它给你快乐呢!」

  「我才不要这丑东西给我快乐!」

  宋巧巧小声如蚊蚊子叫一般,继而又问道,「聂哥哥,是不是这个坏丑东西
让你难受呀?」

  「对呀,不过这丑东西不能用力打的喔!」

  「那怎么它才不让聂哥哥你难受呢?」

  宋巧巧水汪汪的眼睛很迷茫,又很认真,想来她很想让聂北不难受。但她不
知道怎么做,关心之下她反而忘记害羞了。

  「用你的手慢慢抚摩它,直到它喷白血死去!」

  聂北忍得很难受,特别是宋巧巧那副纯真无知的表情再配合她那张娃娃脸,
聂北有种又犯罪又刺激的感觉,要不是有着对她无尽的爱意不想伤害她的话早就
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

  「哦!」

  宋巧巧害怕又「勇敢」蹲下去,轻轻伸出一只小手,柔柔的握住那丑陋的东
西,聂北忍不住舒服一声:「噢……」

  「怎么啦聂哥哥?」

  宋巧巧不敢乱动,抬起头来,一脸的紧张和关心。

  「没事,你继续套弄它,聂哥哥就会没那么难受。」

  宋巧巧生涩笨拙的套弄着她一手甚甚能握住的庞然大物,见它越发的硬朗高
挺,她有点害怕,但一想到自己能帮聂哥哥的忙她心就不由得有点甜蜜,慢慢的
套弄着也就熟手了一些。

  宋巧巧柔软的手在套弄着,头偶尔抬起来看一眼正在享受的聂北,见聂北难
受不见了,反而一脸舒服的样子,她更加卖力。

  「巧巧,你在哪呀,给娘拿在大厅那里拿个木盘出来!」

  远处方秀宁的呼唤声传来。

  聂北受此惊吓,忍不住一阵颤抖,嗤嗤蚩的几声射了,宋巧巧不知怎么回事
,闪躲不急,被聂北射了一脸,乳白色的液体连她头发也沾了不少。

  「啊……」

  宋巧巧小声惊呼,「聂哥哥,这什么东西?啊,它射白血了,聂哥哥没事了。」

  聂北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连声道,「对、对、对!」

  「可是这东西很髒,弄得我脸上都是了,好讨厌!」

  「你洗一下,我去看乾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那聂哥哥你还难受吗?」

  宋巧巧关心的问道。

  「下次还会难受的,下次巧巧记得要帮我哦!」

  「也是用手吗?弄得人家手好累。」

  「也能用其他地方的,下次教你!」

  聂北邪恶的说着。

  聂北离开厨房离开宋巧巧,回到大厅拿个木盘出去给乾娘方秀宁。

  「巧巧呢?」

  「她还在洗碗!」

  聂北心虚得很。

  「这丫头,洗两三个人的筷碗都这么久!」

  方秀宁没多想,只是她嗅了嗅,「什么味道,怪怪的呢?」

  聂北装模作样的跟着嗅了嗅,「哪有什么味道,你可能累了。」

  方秀宁觉得也是,温柔的笑了笑,「我再弄一会就好,你累了就先去睡,你
在这里碍着我就做不完今晚要做完的事,只能让我做得更晚而已,你要是关心娘
的话就回去睡觉,听话!」

  聂北无奈,虽然很想抱住乾娘,可看她一副贤慧的模样,聂北不知道自己冲
动的后果会如何,所以内心虽然冲动,但行为却不敢冲动,惟有按她的话出了这
个搭棚。

  「啊对了!」

  方秀宁喊住了聂北,「你给我银两的那个包囊里面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我给你放回你床头上了。」

  玉佩?我哪来的玉佩?难道是那温文清不小心掉在里面的?「喔,我知道了!」

  一夜无言,第二天醒来很自然的发现裤兜下湿了,而昨晚方秀宁和宋巧巧又
在聂北的梦里出现,然后聂北在梦里肆意鞭挞她们美好迷人的身子……聂北醒来
的时候乾娘方秀宁和宋巧巧都不见踪影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意思说她
们入城买豆腐去了。

  一连几天,方秀宁都是晚上操劳到半夜,然后一大早的又起来继续磨豆腐,
天微亮的时候就和宋巧巧推着推车载着豆腐赶往城内去卖。聂北看着心疼,几番
劝说不成反而被方秀宁教导他做人要如何如何,要自力更生,虽然苦了点,但贵
在踏踏实实,一家人平平安安。

  聂北很无奈。

  初放纵第026 章有家很温馨(1 )

  大年初八的时候乾娘和巧巧没再入城卖豆腐了,因为大女儿宋小惠回娘家了
,她带的礼物不多,仿佛只是乘坐一辆马车来而已。

  她依然是少妇的打扮,面容俏丽素雅,美丽不可方物,头发微盘,脑后秀发
披散,飞下来的雪丝丝点缀在秀发上,黑白分明,为俏丽的容颜增添了不少风霜
美感,粉红色绣边的棉袄掩盖不住她胸前那对可观的玉女峰,棉袄被撑起一个弧
度优美的山丘,引人遐想;一件红色厚质地的罗裙,柔软而丝丝叠赘,裙下摆甚
甚遮住一双红色绣花鞋,整个人亭亭玉立又婀娜如弱柳,当真风情无限。

  可聂北此时对她的感觉很差,在聂北想来,她一个嫁入温家的女人,可以说
是嫁入了豪门,怎么都有些钱,接济一下娘家绝对无问题,可为什么她却留着乾
娘方秀宁两个人为一日三餐累死累活而不管呢?

  要不是看到她和乾娘方秀宁母女两初见面拥在一起双眼垂泪的话,聂北还以
为她是个生性薄幸的女人呢,可看她那样子,明显不是那样的女人,反而像个受
了委屈的小女人回娘家哭诉一样,泪无声而落,而乾娘也是暗自落泪,搞得聂北
的心肝儿巧巧也跟着哭哭啼啼,一家三个女人一见面就哭,这场面让聂北一个大
男人手足无措。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的女儿嫁过去他们家不懂得心疼,我
这个做娘的看着都心疼,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一家人应该开开心心才对,回来
就别急着回去了,多住几天。」

  三个女人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三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看得聂北眼都直了。

  「今天小惠回来,巧巧你去烧些水等一下我杀个鸡一家人开开心心聚一聚。」

  方秀宁用袖子拭擦着眼泪,瞥到聂北呆呆的望着自己,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
去再擦,被一个晚辈看到长辈脆弱的一面,她始终放不开。

  宋巧巧乖巧听话的出去了,方秀宁随后要介绍聂北和宋小惠两个认识,可聂
北和宋小惠早就相识了,她不由得惊讶道,「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宋小惠把在灵河庙宇街下认识的经过大概的给方秀宁说了一下,却忽略了聂
北口花花还占她便宜的经过,宋小惠剜了一眼聂北才接着说道,「他呀,现在可
是出了名的名人了!」

  「喔?怎么回事,来来来坐下来慢慢说。」

  方秀宁说道。

  宋小惠依言坐了下来,聂北却没坐,而是辛勤的走到方秀宁的背后两手一搭
,方秀宁倒没什么,这些日子里聂北这些亲切的动作她可领教了不少次,从一开
始的警惕和不适应到慢慢的接受和享受,宋巧巧的脸却微变,「弟弟,你要干什
么?」

  「我看娘你整天老累,想帮娘你捏捏肩捶捶背放松一下。」

  「娘不累,你坐下来说话。」

  「你就放松享受一下吧,反正我站着也能说话。」

  聂北轻轻帮乾娘揉着两肩,一副孝顺的模样。

  方秀宁见聂北坚持着,而且他弄得也实在舒服,便不再出声,宋小惠恰有深
意的望一眼聂北。

  方秀宁嗔笑道,「小惠你接着说,不要管他,老是疯疯癫癫没个正形!」

  「小北现在可出名了,特别是在那些读书人口中传得厉害,说他对对子无人
能敌,又传他诗词力压上官县四大才子,还说他……呵呵。」

  宋小惠娇笑起来,一起一伏,娇颜如花,聂北暗自流了口水,双眼色迷迷的
盯着她的。她狠狠的剜一眼聂北,聂北才有所收敛。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好歹也是娘的儿子嘛,怎能不出众呢?」

  方秀宁心里欢喜,却笑嗔道,「口花花,关娘什么事儿?讨娘开心你就得劲!」

  宋小惠见聂北能让她娘亲这么开心,心里对聂北的感官好很多,但他那双色
迷迷的眼睛依然是那么讨厌,仿佛能看穿人家的衣服一样。

  「可是也有人传,一个名字叫聂北的男子,他胆大妄为口花花,而且占人家
黄花大闺女的口头便宜,放荡不羁流里流气,还忒不要脸的拿讨赏银,还说他传
着破旧头发怪异像个俗家和尚,反正传得天花乱坠不一而足,这不会也是出众吧?」

  宋小惠诘笑问道。

  聂北见方秀宁神色忽然有些冷,忙说道,「当然是出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人傑在群众必诽之,像我这么傑出的人才,难免会让一些人妒忌和嫉恨的,所
以诽谤就少不了,我理解我理解,小惠姐姐你理解吗?娘您得理解呀!」

  方秀宁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骂道,「哪有人像你这样自己夸自己夸上天的,让
人听到了还不笑话於你?下次不许再如此自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
真的才华横溢,也得谦虚些,切记莫过於锋芒毕露惹来仇怨!」

  「北儿谨记娘的教诲!」

  聂北虽然被训,可心里却十分开心,因为他找到了家的感觉。

  聂北头一低,眼往下一看,鼻血差点流下来,只见乾娘方秀宁领口处微张,
闭之不实,聂北居高临下一看,能看到一条红色肚兜包囊住的两座巨大玉女峰,
可谓「冰山」一角,若隐若现,其间那道深深的峰穀却是清晰可见。聂北狠狠的
咽口口水,忙把视线移开,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宋小惠一直盯着自己看,聂北老脸
不由得一红,忙说道,「小弟也谨记小惠姐的提醒,下次必然不敢再犯!」

  宋小惠似笑非笑的哼道,「是吗,我看你是色胆包天了。」

  聂北连忙道,「小惠姐你可冤枉我了,我顶多也就有色心没色胆而已。」

  「是吗,可有人说你可是牵着一个女子的手到处逛的哦,甚至牵着手上缘来
楼,这分胆可不小了。」

  宋小惠依然盯着聂北。

  聂北不知道这宋巧巧的姐姐宋小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也不知道她知道了多
少,更不知道她把知道的说出来后乾娘会怎么样反应,要是在其他女人面前的话
他或许不会这么顾忌,可是他在乎方秀宁,所以才如此。好在他反应快,在方秀
宁没品出味道来的时候,满不在乎的笑道,「巧巧的手我牵着怕什么,她是我妹
妹谁敢乱说话?再说了,我要上缘来楼,那些人是不给巧巧上去的,我又不放心
她一个人在下面,就牵着她的手带她上去,这样那些看门的就不敢拦了,这些我
才不怕那些人看到说什么呢!」

  聂北避重就轻还把牵手的动机转换成不放心巧巧在楼下,功劳都捞上了,可
谓反应敏捷,非一般脸皮厚的人所做不来的。

  果然,方秀宁一听,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呀,那也没什么,只是巧巧始
终是个没出阁的女子,你这样牵着她的手我们知道的当然没觉得什么,可外人哪
知道这么多?他们只看到你们两伤风败俗不顾非议,到时候流言四起可是害了巧
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初放纵第027 章有家很温馨(2 )

  这时候宋巧巧在厨房外边喊道:「娘,水烧好了!」

  「好了,你们姐弟俩聊,我去张罗些饭菜。」

  方秀宁被聂北在肩膀上捏捶得昏昏欲睡,精神不太集中,站起来的时候那无
限次在聂北梦里出现的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从背后伸出双
手穿过她腋下抱住她,聂北双手在她胸前扣着,正是那对惹人的玉女峰所在,聂
北只感觉到一阵弹性十足的柔软,手感十分的好。

  可聂北不敢多有动作,而是飞快的扶正方秀宁的身子,然后双手用力按着那
对柔软的再把手收拉回来,就好象用力摸擦一般。

  方秀宁惊神未定,这一阵摩擦让她身子一软,差点再摔倒,聂北再一次抱住
她,方秀宁一双高耸的玉女峰再一次被聂北按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似哀似娇的
呻吟:「唔……」

  聂北关切的问道,「娘,你没事吧?」

  这时候宋小惠才反应过来,忙走过来扶住她娘方秀宁的手臂,「娘你怎么啦?」

  方秀宁艳红着脸,她以为聂北是无意的,可她还是羞得慌,那阵酥麻的感觉
让她感到羞耻,却不好和女儿说,更不敢看聂北,只是柔柔弱弱的说道,「娘没
事,不小心而已,扶我起来就好了。」

  方秀宁站直后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看,就匆匆的走了。

  方秀宁一走,大厅里只剩下聂北和宋小惠,宋小惠审视着聂北。

  「小弟虽然张得英俊非凡一表人才,可小惠姐也不能老是盯着我看嘛!」

  聂北嘻哈哈的没多少正经。

  宋小惠脸一红,接着又是一板,娇声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小弟呀,我见到
你你都是没大没小胡作非为,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打小妹巧巧的主意?」

  「没有呀,小惠姐这么漂亮,要打也是想打姐姐你的主意而已。」

  聂北色迷迷的望着宋小惠俏丽的脸蛋半真半假的说道。

  「你……放肆!」

  聂北被她严词一喝,还真的有点发怵,待见她羞多於怒时忍不住打蛇随棍上
,以飞快的速度再一次搂住她纤瘦的身子。

  「你、你干什么,你越来越放肆了,还不快放手,快放手,再不放手姐姐要
发怒了。」

  宋小惠色厉内荏的喝斥着,又羞又怒。

  聂北依然搂住她,装乖扮嫩道,「姐姐,对不起,可是自从那天在街到上见
过姐姐你之后,我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老在梦里梦见你,还老想着你,一见到姐
姐就想抱住姐姐,姐姐,我是不是病了?」

  宋小惠脸微红,却没那么怒了。

  聂北接着说道,「我从小就和一个老头住在森林深山中,后来老头死了,我
就走呀走的走出深山,遇到巧巧然后被乾娘收为义子,所以一直希望有一个疼我
爱我的姐姐,姐姐就让我抱一会好吗?」

  聂北恨不得挤出几滴眼泪来,很可惜,美人香柔柔的身子在怀,他心里直舒
爽得意,哪里挤得出眼泪来呢!

  宋小惠见聂北说得哀伤淒然,同情心一起倒忘记了聂北的色狼行经,温声说
道,「好吧,姐姐让你抱一会。」

  「就一会吗?那以后我想姐姐了怎么办?还能抱住姐姐吗?」

  「……以后姐姐也让你抱,只要你别动手动脚的就行,要不然姐姐再都不理
你了。」

  聂北连忙点头,「姐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小弟只要姐姐能开心就好。」

  宋小惠闻着聂北刚阳的男子气息,感受他宽阔温暖的胸膛,那份安宁的心跳
,她慢慢的有点迷恋这种感觉,脸也不由得发热发红。

  「啊……姐姐、聂哥哥,你、你们……」

  宋巧巧这时候回来拿早上吃饭的锅出去洗好煮饭,看到她心爱的聂哥哥和姐
姐抱在一起,忍不住惊呼一声。

  宋小惠心有异样感觉,所以被宋巧巧撞见时她飞快的推开聂北,心有些虚,
结巴巴的解释道,「我、我们没、没什么!」

  聂北却平静得很,反正又没实质性的行为,就是有他也没什么好慌的,也用
不着解释,「巧巧,要不要我帮忙的?」

  宋巧巧也没往别的方向想,见聂北和她说话她便道,「有我和娘在厨房就行
了,聂哥哥坐在这里陪姐姐说说话,我拿锅去煮饭。」

  宋巧巧勤劳而朴素,率真又单纯,很多事都抢着去做,拿锅便走了,宋小惠
心里抹不开羞怯,总觉得聂北的目光太锐利,仿佛能穿过衣服一般,她忙找个藉
口:「我看娘亲和巧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聂北看着宋小惠慌张离去的俏影,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吃完饭中午饭之后一家四口坐着侃天论天说东话西,其乐融融,特别是聂北
,搞怪而见多识广,又时不时一言中的,一些观点总是很特别,初听觉得荒谬,
慢慢回味过来时反而觉得很正确;有时聂北语不惊人死不休,有时又耍赖皮恶搞
,让三女娇笑连连。

  时间在欢笑中度过,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候方秀宁才想起家里只有两张床两张
被子,现在四个人,全部是女人的话也就算了,可聂北是个男子,怎么都盖不过
来。

  「我去买吧,你们接着聊!」

  聂北起身说道。

  「还是让巧巧去吧,城里她熟!」

  乾娘方秀宁说道。

  「还是我去吧,我去那里也还要办些事情,顺便买床和被子回来就好,而你
们三个难得聚在一起,就多聊聊,就这样,我走啦!」

  「嗳,等等,你身上有钱吗?走那么快干嘛,跟我来给钱你。」

  方秀宁嗔道。

  聂北讪讪一笑,还真的忘记这关键的东西了。

  方秀宁的房间收拾得很乾净很整洁,一股淡淡的温香,就仿佛方秀宁身上的
芳香一般,淡淡而醉而已,特别是强烈的男人,聂北有点醉了。一张陈旧的梳粧
台,上面一块不大的铜镜,一把桃木梳子,能看到上面缠着几根长长的脱发,桃
木梳子边上有一支玉发簪和一支木发钗,还有其他一些女性佩带的小物件,但都
不贵重。

  梳粧台靠墙处有一个木箱子,雕花上漆的,显得古色古香,聂北没看到有亿
柜的存在,那么这个箱子很可能就是装衣服用的了。

  一张够两人睡的床,勉强点的话可以挤三个,蚊帐撩起别着,两个枕头一张
红双喜被子,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聂北跟随乾娘方秀宁进来,但也自觉的站在靠门处,不再进去。

  方秀宁迳自走到那木箱子边上蹲下,然后打开箱子,没出聂北的所料,那箱
子果然是装衣服用,衣服一件一件叠得很整齐,还有那红色、墨绿色和白色的肚
兜,也都是叠起来,聂北眼尖,看到乾娘飞快的把叠放好的肚兜塞回边上,然后
用一些衣服压住,聂北再也看不到了。

  方秀宁从箱子里拿出那个包囊,从里面取出一些碎银然后交给聂北,「现在
已经不早了,记得早去早回,别耽搁吃晚饭的时间,知道吗?」

  聂北轻轻抱住方秀宁,然后飞快的在她那如玉的脸蛋上啄一口,「娘,我知
道了!」

  方秀宁脸一红,嗔怪的敲聂北的脑袋,「没大没小,以后别这么缠人,让人
看到不好。」

  「我亲我娘表示我对娘的爱,怕什么!」

  聂北心里美得,终於鼓起勇气亲上一口了。

  「好了好了,在家对娘这样娘能原谅你,因为娘知道北儿你本意,可是在外
的话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在如此毛躁,别人笑话你的。」

  方秀宁平服了一开始被聂北亲的慌乱,也不推开聂北,只是以一个母亲的语
气教导着聂北。

  「我听娘你的!」

  聂北嘴上说的和脑里想的不一样。

  「好了,快去快回!」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1

  初放纵第028 章文琴娇羞(1 )

  聂北消失在雪中,三个女人站在院子门上久久未回屋,她们才发现,一个家
有男人和没有男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好一会儿方秀宁才领着她的大女儿小女儿
回屋去。

  聂北为自己刚才的勇敢而开心,终於大起胆来亲了乾娘的脸。心情愉悦脚步
快,吹着口哨披着毛毛雪,聂北仿佛个风雪流浪人。从家里到城步行的话起码得
一个多钟,骑马的话一刻钟即可,聂北在想着怎么才能弄匹马来骑骑,找个时间
问问马的价格才行。

  聂北边走边想,这时候几十米远的地方一阵人影晃动,在飘飞的雪花里看得
有点模糊,可聂北眼尖,只见两个人慌张的把一个家丁服饰不知死活的男人搬入
树林里。

  聂北一阵疑惑,好奇心一起,忙跟上去,密集的树林阻挡了天上飘飞的雪花
,地上倒也没什么雪迹,只见两个男人把那家丁打扮却不知死活的男人越搬越深
,已经离道路有很长一段距离了,这时候聂北发现还有人在,而且还有一辆华贵
的马车存在,马车边上有两个男人,一个比较高大的四十来岁左右,相貌堂堂,
可惜脸上一道很大的刀疤多少影响了他的整体形象,而且那双眼阴狠了些,还带
点邪。

  只见两个男人搬着那个家丁打扮的男人往地上一丢,然后恭声对那刀疤男人
道,「大哥,现在怎么办?」

  被叫大哥男人名叫马新,上官县有名的混混,可背地里他却是活跃在上官县
周围的强盗,只是他每一次作案都很隐秘,而且专挑些有钱但势力不大的人下手
,所以一直没人知道是他所为而已。只见她亵的笑道,「钱抢到了,女人却在马
车里,你们三个说能怎么呢?」

  站在他身边的一个汉子看上去老实巴交些,稍微有点胆怯的说道,「大哥,
以前我们做事的时候都是踩好了点子才动手的,这次匆匆的跟随一辆出城的马车
就下手,虽然是得手了,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妥!」

  马新皱起了眉头,「有什么不妥?快说!」

  「这马车太华贵了些,比起以往我们下手的那些目标的都要华丽,在上官县
能坐如此马车的人不多,除了四大家族的人之外就温家了,温家后台极硬,触怒
温家惹起官府发狠追查的话,我怕……」

  巴交汉子小心谨慎的说道。

  马新已经开始动摇了,马车里的女人固然美若天仙,看着都让人流口水,可
和被官府无限期的追查起来的话也是麻烦一堆,只见他拿不准主意的说道,「可
是刚才她拼死挣扎的时候我喂她吃下「贞女春」还敲晕了她,这时候药力也该开
始发作了,我们不上她的话她就死了,她死了的话结局也是一样,一样会触怒温
家。」

  「我有个办法,刚才那马夫也只是被我们敲晕而已,没死,我们可以想办法
弄醒他,然后也喂他吃些春药,等到差不多了就把他丢入马车里,这样一来发生
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了,而且一个下人和一个女主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量
他们也不敢把这件事情声张出去,这样一来我们抢了她的财物她也不敢说出去。
这招怎么样?」

  马新正要大赞出声的时候却听到另外一个眼神同样亵的汉子说道,「既然这
样,那还不如我们爽完了然后再把那马夫丢进去?她一个妇人家的遇到这事还敢
到处说不成?实在不成的话我们事后杀了她,手脚乾净些,量官府也查不到我们。」

  马新双眼一亮,啧啧直笑,那巴交一点的汉子不再出声,事实上他也不是什
么好东西,见没什么后顾之忧了他也忍不住双眼放光。

  「很好很好,你们三个在外面等着,我上去爽完你们再来。」

  马新荡的笑着。

  「大哥你也太不厚道了,你在上我们几个在一边上看着总行吧?再说了,里
面还有个小丫鬟,虽然没有那妇人那么迷人,身子亦嫩了些,可也长得眉清目秀
,我和大哥上去总行吧?」

  「行!行!行!可是这马车最多也就只能挤四个人而已,上车里已经有两个
女人了,我上去后就三个人了,你们看着办吧!」

  话说完后他便撩开马车车门钻进车里。

  「老三和老四等着,我和大哥爽完了就到你们俩!」

  老二笑着上马车,马上传来两声颇为尖锐的惊叫,女人发出的,想来应该是
女人醒来后发现情况不对才惊叫的,还伴随着呼救声,却只是换来男人一阵得意
的笑,只听到男人笑道,「两位美人儿,今天你们俩怎么都喊怎么叫都不会有人
到这地方的了,你们还是省点力留到消魂的时候尽量喊给大爷听听吧!」

  「救命呀救命呀……」

  聂北听那声音有点耳熟,一时间又想不出到底在哪听到过,聂北扯下一块布
料蒙在脸上,慢慢的靠近马车,军人的技巧让他一声无息的接近,而且马车外那
两个汉子又不是在守卫,而是都挤在马车边上往里面看,矮一点的那个还蹬着脚
,聂北就是直接走近他们也未必知道有人来。

  聂北那把军用匕首握在手上,悄悄靠近外面那两个汉子,仿佛死神在靠近一
般,很可惜那两个汉子虽然平时警惕,可这时候注意力都不放在这些上面,被聂
北靠近到背后都不知道,聂北左右迅速伸出掩住高大一些的汉子嘴巴,右手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刀,削铁如泥的军用匕首划破对方的喉咙,无声无息,在矮小
汉子还未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聂北再一次出刀,准确无误一刀滑断对方的脖子,
可声音终於无法掩盖,那矮小汉子倒下的时候啊的一声惨叫引起马车上正要脱衣
服「提枪上马」的两个男人。

  只见马新呼唤道,「老三……老四……」

  回答他的只有无声的沉寂。

  而聂北却像个狩猎者一般俏无声息的贴在马车一侧,等待他们一出来就给以
迅猛的袭击,即使不能把已经警醒过来的两人全部杀死也要让他们中的一个重伤
,这样对付他们两个才不更有把握一些。

  马新和老二都是比较有经验的人,老三老四既然能被人无声无息的放倒,不
知死活,那么外面必然有不少人,要不然绝对办不到能这么快把老四老三放倒。

  所以他们俩一个眼神示意,出其不意的各从马车两侧的小窗口窜出去……

  初放纵第029 章文琴娇羞(2 )

  老二极其不幸,身材囊肿了些,马车窗户似乎开得不够大,卡了一下,动作
慢了半点,而且聂北也正好在哪个位置,聂北一刀刺出,以为这傢伙必死无疑,
却不想对方反应不慢,微微侧身闪躲,聂北匕首没刺中对方心脏,只是刺中肋下
,对方一声惨叫,对方还未来得及落下地聂北已经拔出了匕首,第二刀跟着就撩
出去,老二着地未来得及反应聂北撩向他脖子的匕首已经到,他只感觉到一阵凉
意,接着就双眼一瞪,呵呵的喘着气,脖子血横流,眼看活不成了。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极其快,马新察觉对手不多要赶来和老二联手
的时候聂北已经解决了老二,刀尖所指已经是赶来的马新,马新见对手杀了自己
三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双眼微红,你吼一声扑上来,一拳挥出,虎虎生风,聂
北迅速闪躲开来,马新一拳无功势消力回之间拳向后横扫过来,聂北低头闪过,
阴阴的刺出一刀,马新一惊,抽身便退,同时单脚踢出,却不想聂北早有所料,
他脚未到之时聂北的脚已经踹到,聂北一脚极其狠毒的踹到马新的胯下,似乎踹
烂了些东西,嗤的一声很怪异,接着就是马新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聂北以为马新必然会倒下,即使不痛得就地打滚也会掩伤而哀,却不想马新
此人极其枭雄,中此一招竟然还能忍得住,而且飞快的抽身逃跑,速度惊人。

  聂北正要赶尽杀绝之时,马车内一阵难受的呻吟让聂北收住了脚,让那马新
逃过一劫!

  聂北脱下蒙面布,撩开马车门帘时看到一幕极其糜烂的画面,只见两个女人
相互扯着对方的衣服,浑身上下惟有肚兜和褒裤,却拥在一起扭动摩擦,头发微
乱,面如桃花,双眼迷离似水似雾,却带几分挣扎,嘴里阵阵浅呻低吟,显然是
「贞女春」药力发作了。

  让聂北惊讶的是其中皮肤最为白嫩玉女峰最为高耸白嫩的女人正是那天有过
一面之缘的温文琴。大概是聂北撩开马车门帘的时候车内光线忽然一亮的原因,
她神智稍微清醒了些,无力的推开意志力不够强已经陷入疯狂的丫鬟小菊,抬头
一看,见是一个英俊非凡的男子,她刚才虽然药力发作,可神智多少存在的,知
道此人可能就是让那两个强盗窜出去的人,现在见他没事的样子,想来那些强盗
已经被打跑,温文琴顿时又喜又羞,慌忙扯过破烂的衣服盖在身上,气喘喘的说
道,「不、不要看啊……」

  温文琴最后一字是呻吟出来的,是丫鬟小菊揉了她的玉女峰,小菊看上去也
就十三岁到,那青涩秀气的脸犹如火烧,她撤掉上身那件乳白色肚兜,露出两只
发育良好的玉女峰,呼哧哧的把嘴往温文琴身上凑,「夫人,小菊好、好、好热
……」

  温文琴体内的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边缘了,而且她刚才早就醒了,听到那些
强盗的对话,知道自己任凭药力发作下去的话她字会焚身而死,可坚贞的信念一
直在苦苦的支撑着她,始终保守着脑海中那么一小块的清明。推搪着靠近的小菊
,但很无力,马车门上还有一个男人看着,这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恍惚间被小菊
扯掉她拿来阻挡的衣服,她身上那件粉红色的肚兜柔软似水,紧紧的贴在身上,
两只十分可观的玉女峰挺拔而完美,虽然算不上巨大,但也足够的大,而且大得
恰如其分,被疯狂的小菊无意识的骚扰着,她那玉女峰一荡一荡的,聂北看到眼
都大了,轻身上了马车。

  温文琴急道,「不要上来,不要……唔……」

  她的话被小菊扑上来的吻给堵住了。

  聂北看得心火高涨,再也不做君子,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同时也把
巧巧照他那件「原版」底裤制成的底裤脱下,露出狰狞恐怖的庞然大物,只见上
面青筋条条,十分吓人,依然带着一丝神智的温文琴又惊又羞的看着聂北脱光衣
服,想说话却被自己的丫鬟小菊给堵住。

  聂北和她对视着,轻声说道,「你们中了剧烈的春药,不解的话会死的,文
琴姐,自从那次和巧巧在灵河边上街道上见了你之后我就一直忘不了你的容颜,
今天既然天意安排我们此一缘,你就顺从天意吧!」

  温文琴听到聂北的话,双眼瞪得老大,显然现在才认出聂北来,但也就是如
此她才更加的羞赧,但身体的反应十分强烈,她浑身已经乏力,根本无法作出有
力的抗拒,更可怕的是她内心已经慢慢失去了抗拒念头,反而是阵阵的渴望,渴
望男人来佔有自己,填充自己。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温文琴流下了眼泪,无声无息。聂北附去慢慢
的拭着她的眼泪,在她羞涩而难堪的表情下,聂北温柔多情的说道,「等一下不
要抗拒我救你,好吗文琴?」

  温文琴羞涩的闭上她那知性清澈的眼睛,聂北扯过失去理智的小菊,一把吻
住她那娇艳的小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她那两只不大却很又弹性的玉女峰,小菊
舒服的从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唔……唔……」

  聂北知道她体内的药已经完全发作了,得及时发泄才能解,拖得久了反而害
身,再说还有一个等着呢!

  聂北把小菊压在马车下,一手托起她一只嫩白而优美的秀腿,挤身过去,一
手握住自己的庞然大物,把它对在小菊那湿润却还未长齐毛的花田门口,轻轻的
摩擦着,感受那份消魂的感觉,同时沾些花露湿润枪头。

  聂北扭头向温文琴望去,只见她发现聂北望过来,飞快的紧闭着那双迷人的
眼睛,然后一双玉手掩住自己那红得如火烧的玉脸,鼻子却喘气粗粗,粉红色肚
兜掩盖下的高耸玉女峰随着粗粗的呼吸上下起伏,波浪阵阵,穿着白色薄褒裤的
一双修长美腿交叠在一块,丝丝的摩擦着。

  聂北笑道,「文琴姐姐,等我救了小菊之后再救你!」

  温文琴娇喘喘的说道,「我、我……不要!」

  聂北不再管她,到时候她要是忍得住就奇了。

  「热……好热……」

  这时候身下的小菊激烈的扭动着身体,一双手无意识的乱抓。

  聂北不再迟疑,挺身刺入……

  初放纵第030 章文琴娇羞(3 )

  「喔……」

  聂北感觉到刺穿了一层薄薄的膜,从来没有过的紧逼感让聂北舒服得忍不住
发出一声呻吟。

  「啊……」

  虽然药力发作让小菊在聂北夺走她清白之时没那么痛苦,可聂北这么一个庞
然大物忽然全根闯入,她还是有种窒息的感觉,上身弓起小嘴张大身体僵硬发抖
,那只被聂北托起来的脚阵阵抽踢,仿佛抽搐一般,小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然后是不知死活的扭动,手在聂北身上阵阵摸索。

  聂北高烧,不再保留,拉开身体猛烈的冲撞,次次到底,每一下小菊的身体
都抖颤一下,皱着小柳眉的她似乎有些痛楚,但那娇滴滴的呻吟声却是如此的消
魂舒爽,小脸涨红如火烧如血滴,媚态十足,小腹配合的向上挺,让聂北插得更
深,只见她双眼紧闭,小嘴张开,唔啊唔啊声不绝於耳,马车一阵一阵的晃动。

  「啊……」

  小菊一声惨艳哀绝婉娈的尖叫,她泄身了,双手紧扣聂北的双肩,双脚用力
收拢,小腹上挺紧紧贴着聂北的身体,让两人无一处空隙,上半身弓起,两眼翻
白,浑身颤栗发抖,一股股热粘粘的液体从她花田里喷出来,让聂北浑身打个冷
颤,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好在忍住。

  聂北知道小菊泄一次不足以完全解决问题,不再等她恢复便再发动进攻……
小菊没缓过劲来,再承受聂北猛烈的撞击,很快又进入了迷离状态,身体本能的
迎合着聂北的每一次撞击,记记都撞到她花心,酥麻阵阵,「唔……噢……唔…
…哎……」

  小菊阵阵的喘吟娇呻仿佛就是聂北无尽的动力所在,听得聂北火浇油一般,
每一次撞得更猛更用力,渐渐的娇嫩的小菊感觉到了阵阵的痛楚,微头轻轻蹙了
起来,但还是掩盖不住阵阵的快感,还有那一脸的满足,「唔……?……」

  温文琴听着近在身边的糜烂之音,和男人阵阵的粗喘声,她再也压制不住体
内的需要了,双眼蒙上一层雾,荡漾荡漾的,正定定的注视着马车里的男上女下
剧烈运动,盯着聂北每一次拉出再撞进去的庞然大物,她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了
自己的褒裤内……「啊……」

  小菊在聂北最后一击下,再一次攀上了,比上一次更加的激烈,颤抖得像要
死过去一般,双手扣在聂北背后,指甲都把聂北的皮肤扣破了,她像个八爪鱼一
般缠紧聂北,花田内仿佛在蠕动,着聂北的庞然大物,然后一股股粘粘的液体喷
涌狂射,打在聂北庞然大物的前锋上,聂北受此一激,后腰一阵酥麻,再也忍不
住,双手握紧小菊的小蛮腰,用尽全力把她娇柔烫热的身子拉紧,让自己的庞然
大物顶到尽头……「噢……」

  聂北低吼一声,积储了好几天的火药一股一股的射出去,打在小菊的花田底
,激得小菊好一阵颤栗,再一次了,在中她昏了过去。要不是药物的作用,像她
这么娇嫩的身子,怎么能承受得了这么久。

  以此同时,在一边上的温文琴也低吟一声,在自己用手的情况下泄了……聂
北放下小菊发育不够还很娇嫩的身子,缓慢的把自己那庞然大物缓慢的从她身体
里拔出来,随着肉棒最后的退出,小菊那狭小娇嫩的花田再也无法堵不住聂北射
到她体内的一腔,拌着大量的落红顺流而出,娇嫩的小花田很久都无法合并,可
见小菊娇嫩的小花田还是不太适应聂北这把大「犁」的耕耘。

  不再理会昏睡过去的小菊,聂北轻轻附上文静而知性的温文琴,沙哑了声线
,「文琴姐姐,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要!」

  聂北轻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嘴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热气,还舔了舔她耳
垂,诱惑的问道,「文琴姐姐,再问你一句,要还是不要我帮你呢?」

  「我……我……我不知道!」

  温文琴扭动着身子,显示出她身体已经十分的渴望,可她依然带着一丝半点
的清醒。

  聂北双手颤抖着覆上温文琴那优美的玉女峰,温文琴一双手无力的阻拦着,
聂北隔着她身上那件粉红色肚兜轻轻的揉着她的玉女峰,感觉十分的妙,聂北感
觉到自己的庞然大物以惊人的速度雄起……「唔……」

  在聂北轻揉缓搓下,温文琴那双玉女峰慢慢硬起来,那两颗葡萄涨肿变大,
隔着肚兜能看到那尖尖的顶起,聂北再也忍不住,附下头去隔着肚兜那颗葡萄,
忘情轻轻的嚼咬。

  「喔……」

  温文琴所有的理智在聂北这一嚼咬之下瞬间崩溃,忍不住发出一声消魂荡魄
的呻吟,那双嫩白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按住聂北的头,仿佛要把聂北的头按入她体
内一般。

  聂北咬着她那件粉红色的肚兜用力一扯,扯脱了,两只带着丝丝青筋却嫩白
如春雪的玉女峰弹出来,一颤一颤的,聂北双眼微赤,仿佛发情的野兽,迅速的
低头咬住其中颗葡萄,用力扯拉。

  「唔……痛呀……轻、轻点……」

  温文琴蹙起了眉头。

  聂北一只手却在另外一只玉女峰上尽情揉搓拿捏,另一只手急躁的去脱温文
琴身上唯一一件阻挡物……褒裤。温文琴此时已经完全丢掉了传统理性,完全进
入了肉欲的海洋,配合着挺起滚圆的屁股让聂北轻易把她的褒裤脱下,露出那让
聂北疯狂让她羞赧的花田宝地,那养育着人类的地方芳草泽泽,水润漆黑,那条
微张的小渠里一颗珍珠沾着丝丝点点的花露,伴随着温文琴一双难受而不安的廝
磨时隐时现,充满了极限的诱惑,禁地里有着人类本能的冲动。

  聂北感觉到自己涨得快爆了,也知道温文琴意志力如此强的女人到这种地步
已经是完全迷离了,身体也做好了迎接男人进入的准备。

  聂北用手分开温文琴那双修长而嫩白的,把它压成个大字型,聂北跪在中间
,俯去,握住自己的庞然大物引导它抵在温文琴的花田大门上,上下的摩擦研磨
着。

  温文琴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粉胯不断抬起,追逐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嘴轻
呻荡吟:「给我,好痒,给我……」

  「文琴姐姐,我要进去了,你是我的女人!」

  随着聂北宣言一般的话,聂北猛的发力挺身,噗嗤一声,聂北的庞然大物整
根没入温文琴的花田里,犹如耕耘的梨一般插入花田,花田需要梨去开发去翻新。
聂北舒爽得浑身打个冷颤,感觉到进入了一个火热滚烫的空间里,两壁的摩擦压
挤,甚至阵阵的蠕动,让聂北爽到骨髓里去。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2

  初放纵第031 章文琴娇羞(4 )

  「噢……」

  温文琴红唇紧咬,眉头轻蹙,面容有些扭曲,先是煞白再跟着极度的嫣红,
似乎聂北这么彻底的佔有让她被丝丝的痛苦弄清醒了些,那双迷离紧闭的眼睛此
时微微张开,睇了一眼聂北,娇羞、难堪、痛苦、挣扎、幽怨、薄恨、略带几分
满足,十分複杂,可这些在聂北开始抽动时都没了,换成渴望和灼热,最后认命
的闭上了眼睛,娇羞而媚惑的呢喃:「轻、轻些个儿唔……啊……喔……」

  聂北把美少妇温文琴那双让人疯狂的嫩腿环在自己的腰间,然后双手扳住她
那纤细柔韧的腰,大力的拉动,狠狠的撞送,肉和肉的撞击声啪啪而响。

  聂北每撞一下必然到底,截着美少妇温文琴的花心肉,她娇滴滴又略带一丝
丝的痛楚呻吟着,「喔……恩哼……轻、轻些……哎……轻、轻、啊……」

  聂北一双手用力揉搓着她那双被撞得一颤一荡的玉女峰,附下头去吻住她那
张微张的红唇,胯下不断的挺动,美少妇温文琴被撞得气喘气粗,极度的快感阵
阵传入她大脑,她只想放声的呻吟,可嘴被聂北堵住狂吻,阵阵的呻吟只能在喉
咙里唔唔咿呀,只有那秀气的鼻子能呼吸,可是激烈的快感让她心跳加速呼吸飞
快,鼻子根本无法满足需求,鼻子里发出阵阵的喘息声,娇哼哼的。

  脸不知道是被聂北缠住舌头还是被聂北堵住小嘴无法呼吸还是其他,红得欲
滴血,身体不知道是在挣扎还是在极度享受,粉胯每每抬起迎接着聂北每一次的
深入,雪白浑圆的屁股狂摆肆扭,让聂北的庞然大物在她花田内壁尽量的廝磨刮
擦,换来更大的快感。

  她那双玉嫩嫩的手在聂北虎背上狂抓乱摸,一双美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
紧的盘住聂北的腰间,用力的夹紧,平坦的小腹阵阵的抽搐,显然已经快到了边
缘。

  聂北松开美少妇温文琴那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一手抓住她一只脚,把它压到
她玉女峰上,另一只手把她另一只脚用力压到一边,让她的花田无限的突出,聂
北发力狂抽,这次能插得更入,余势似乎能撞穿她的身体。

  「啊……好人儿……好深……撞、撞到、到我、我肚子里啦……喔……别、
别停……用、用力啊……」

  聂北刚才已经在小菊的体内射了一次,这次能更加的持久,更加的有冲击力
,聂北把美少妇温文琴的双腿并拢压在她上,然后压去狂插。

  美少妇温文琴爽得头狂甩,发飞散,「快……快啊……我、我要死了……来
了……来了……噢……」

  聂北放下她那双美白的嫩腿,握住她那肉感很好的腰,加快一阵狂插,温文
琴忽然浑身颤抖,一双腿用力一收,紧紧的夹住聂北的腰,小腹忽然一僵,大力
挺上去贴紧聂北的胯下,一双玉手缠绕搂箍紧聂北的脖子,头猛地向后一昂,似
欢似哀的一声尖叫,「哎……」

  一股潮水从她花田里喷射出来,嗤嗤声可听闻。而她在的时候流下了眼泪。

  她身子僵硬着,抽搐着,花田一阵一阵的蠕动,仿佛极度乾渴的小嘴,吸得
聂北浑身舒坦,可聂北还未到要射的时候。

  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插在她花田里,双手温柔的抚摩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亲
吻着她的脸颊和脖子,给予她后的温柔。

  温文琴慢慢的从中回过气来,神智也清醒了很多,嘤咛一声微微睁开了那双
似水似雾的迷离眼,睫毛上挂着点点滴滴的泪珠子,眼神淒迷而羞怯的望着压在
身上给予自己最大快乐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北抬起头来注视着她的眸子,温柔的抚摩着她后红霞飞扬水嫩嫩的脸蛋儿
,再亲亲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从眼睛吻到耳垂,很温柔,温文琴羞涩的想撇开
头,可内心却默默的有另外一个声音让她不要撇开头,就让聂北亲吻着。

  「文琴姐姐,你很美!」

  温文琴那对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羞赧的闭着眼睛,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
势一定很荡,双手双脚缠住聂北不放,而他难羞人的东西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硬
邦邦热乎乎的烫得自己的心都醉了,又仿佛要撑裂自己一般,她知道自己永远的
失去清白了,对不起丈夫,但她不恨聂北,她只恨自己怎么可以在聂北的侵犯下
,身体怎么能不自觉的背叛丈夫?十六岁那年出嫁,到现在嫁到刘家已经十多年
了,她肚子依然不见动静,十多年来未曾为刘家生育一男半女,内心早已经愧疚
到了极点,这时候又……想着想着她不禁流下愧疚的泪水,嘤嘤而哭。

  「怎么啦文琴姐姐,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聂北轻轻的挺一下自己的庞然大物。

  「唔……」

  后的温文琴身体极度敏感,被聂北轻轻一插,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她羞赧得无地自容,粉拳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后背,哭着声道,「你就是
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有丈夫的,你要我以后怎么面对丈夫怎么做人?
你干嘛不让我死了算了,我是个不贞的女人,呜……我恨你,恨死你!」

  「文琴姐姐要是觉得打我能好受一点的话就尽力打!」

  「我就是打死你,打死你……」

  聂北抓紧她的双手,然后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柔而带点磁性沙哑的声音说
道,「文琴姐姐,你能感觉到我对你的爱意吗?」

  温文琴所有怨气忽然被羞意掩盖,忙抽回自己的手,可被聂北死死的抓住不
放,不由得娇羞道,「你、你放开我,我、我不要听你的鬼话。」

  聂北松开她的手,双手扳住她的头,眼睛注视着她的眸子,有点霸道的说道
,「文琴姐姐,以后我叫你琴儿,你在我心目中已经是我妻子,不管你拒绝与否
,我一样摆你到我妻子的位置上,这一刻你我紧紧相连互为一体,我就是你丈夫
,我就是你的男人!」

  温文琴看到了聂北眼里流露出来的爱意和霸道,附带着强烈佔有欲,她心五
味泛陈,有羞涩有哀怨有欢喜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遗憾什么呢?遗
憾不能相逢未嫁时。

  初放纵第032 章文琴娇羞(5 )

  聂北见她如此表情,知道有戏,孜孜不舍的问道,「文琴姐姐做我妻子,好
吗?」

  「我、我有丈夫,不行,我们不可能的,你别逼我!」

  「为什么不行?你丈夫是你丈夫,我是我,我只问你一句,你刚才快乐不快
乐?」

  温文琴撇开头,臊得慌,满脸红欲滴血,想反驳些什么却开不了口,刚才她
快乐是无法掩饰的,而且现在男人的那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佔有着自己,她
羞於出声。

  「你不出声我就当你默认!」

  聂北占着绝对的主动,「那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喜欢我?」

  「没、没有!我才不喜欢你,不喜欢,我恨你,恨死你!」

  聂北附得更近,鼻子对着鼻子,两眼霸道的盯着她的闪烁不定慌张羞涩的眸
子,温柔的问道,「真的?」

  「真……唔……」

  她后面的话被聂北堵了回去。

  聂北直吻到她气喘连连才松开嘴,邪魅一笑,再问道,「有没有喜欢我?」

  「没有……唔……」

  她那倔强的小嘴再一次被聂北封上。

  聂北再一次松开嘴的时候她已经眉眼如丝了,聂北依然不舍从複问道,「有
没有?」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个坏女
人,呜……」

  温文琴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聂北不由得心一软,不再逼她,要一个传统贤慧的女人一下子接受自己真的
很难,可聂北有信心,「好了好了,我不逼你了,看着你流泪我会心痛的!」

  温文琴慢慢的止住眼泪,聂北温柔的替她拭掉眼泪,她羞涩的不动,任聂北
所为,聂北温柔的问道,「文琴姐姐,你恨我吗?」

  温文琴她知道自己即使有恨也恨不起佔有自己身体的男人,虽然这男人比自
己小,而且还是个闯入者,可终究她只是救自己而已,恨不起来不说,心里还有
着丝丝道不明说不清的情愫在产生,她幽幽的说道,「我不知道!」

  「文琴姐姐,我要让你知道我的爱,我现在还想要你!」

  聂北憋得难受,要不是为了打开这美丽不可方物的美少妇人妻的心灵让她心
里彻底有自己的位置,以便以后能永远拥有她的话,聂北早就忍不住要鞭挞了。
这时候见美少妇人妻心神慌乱,似乎心已经松动微开,自己只要再加一把劲便能
进入她的内心,聂北便再也忍不住了。

  温文琴身体里的依然很强烈,听到聂北宣告般的话语她只是羞涩的扭过头去
不看聂北,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看得聂北高烧,再也不迟疑,扳紧她的腰开始
缓缓的抽送慢慢的挺插深入浅出。

  「唔……」

  敏感的温文琴迅速的有了反应,身体染上了一层粉色。

  聂北盘起脚,抱起她娇柔似水一般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聂北双手
托住她那浑圆翘挺的,美妇人妻温文琴双腿大开,环住聂北的腰,粉胯紧紧的和
聂北胯下相连,一双柔软的手臂搂着聂北的脖子,聂北自下而上的挺动。

  温文琴双眼似闭似睁,流露着迷离而妖艳的光芒,轻咬着下唇配合着聂北的
挺动而起伏着,一起一坐间每每让聂北深入她花心底,她不由得娇嘘低喘,忘情
呻吟,「噢……好深……唔……顶到了、呀……好人儿……快、快点……」

  再的女人在被完全激发出来后都会放纵荡漾,荡妇也不过如此,但聂北喜欢
,他兴奋,他无须什么技巧,因为他无尽的动力也威猛的直撞就是最好的技巧,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没有直接拿出实力来更有效果。温文琴被撞得混身
轻颤,乌黑的秀发随着她忘情晃脑而散乱,髻不成髻、鬓鬟脱散,发飞钗落,一
张陶醉满足又是红潮满布的绝世容颜此时微微后昂,小嘴微张直喘着粗气,一声
声的荡人心魂的呻吟能人世间所有的男人把持不住。

  聂北嫌马车里空间太窄,无法大靠大合的拉动,便慢慢的挪动着两人相连的
身体,慢慢的向车门处去,此时的温文琴已经完全迷失在里了,聂北的抽动有所
放慢,可她上下起伏的身子却没停过,反而因为聂北的放慢而更加的用劲,双手
搂紧紧聂北的脖子,仿佛怕聂北会消失一般,粉胯上挺迎合,小嘴急声道,「好
人,你、你快、快、点动啊……快……我、我要……」

  聂北吻上她雪白的脖子,粗着气,「别着急,会有你爽的时候。」

  聂北抱托着美妇人妻温文琴的身子下了马车,外面雪花轻下,几许飘飞,寒
气逼人,从马车这么一个温暖的小空间里忽然出到外面,忘情的温文琴冷醒了些
,身体自然的把聂北搂得更紧,待发现自己已经悬空的时候惊呼一声双脚盘紧聂
北的腰,这么一用力,花田里的嫩肉便收缩,夹得聂北的庞然大物一阵舒爽,聂
北忍不住舒服一声,「噢……」

  温文琴已经有了几分清醒,不禁羞赧涩涩,玉面火辣辣,也不再感觉到冷了
,只是头埋到聂北的肩膀上,根本不敢看聂北一眼。

  聂北托住她那肥美的屁股,微微用力向上一抛,美妇人妻温文琴惊呼一声,
「啊……」

  可腻人的呼叫还未来得收回,她便感觉到身体忽然落下,聂北那件庞然大物
顺着她下落的趋往上一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件火热庞大的东西戳穿
了一般,五脏六腑好象一下子被顶撞到喉咙里,肺部里的空气仿佛被自下而上的
冲击力给驱赶出去似的,忍不住小嘴大张,头往后昂,喉咙就好象被人掐住喘不
出气一样,想大大呻吟一声却是无声发出,她身体颤抖到僵硬然后又开始阵阵抽
搐,却不是高潮来临。

  聂北觉得这一下太过火了,看温文琴这么一副表情,聂北不敢乱动,忙附下
头去咬住她那双雪白带着青筋的玉女峰,一会轻一会重的用力着,减轻刚才那一
下给予她的痛苦。

  温文琴差点窒息过去,在聂北的温柔下好一会儿才把刚才那口气喘出去,一
声哀艳婉娈的呼声幽远悠长,「呼……」

  再接着是大口的吸气回肺,身体也柔软了下来,秀气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
上粗声的喘着气,哀幽嗔怪有气无力的呢喃,「你个没良心的,想戳死我呀?」

  聂北这次不再那么粗鲁,轻抛她的身子再上下挺动,但绕是如此,温文琴依
然不习惯聂北的庞大,而且这种姿势是刺得最深的,她多少有点不适应,蹙着眉
头痛苦并快乐着,「唔……冤家……轻些儿、喔插入到人家子宫里去啦啊……」

  温文琴感觉自己像个母猴一样攀缠在聂北这棵「大树」上,而大树根却次次
都戳到她花心上,阵阵痛楚阵阵酥麻,她感到羞耻又刺激,极限的快感随着身体
落下、聂北顶上而阵阵涌来。

  初放纵第033 章文琴娇羞(6 )

  「文琴娘子,叫我相公,快!」

  「我……喔、我、我不叫、唔……你不、不是、我啊……到底了……呜……
穿了……唔……」

  聂北不禁加快了顶上速度和力度,托住她浑圆优美屁股的手也不再用力去托
,而是让她大部分的体重压下,靠庞然大物支撑她的身体重量和阻拦她下落的趋
势,这样一来每一下都狠重,温文琴浪叫出声:「啊……死了……痛啊……呜…
…噢……快托住、托住我、我……呀、唔……」

  「快我相公,乖啦文琴娘子,我们现在都在行夫妻之礼了,名义上不是你相
公,实际上已经是你相公了,叫声相公我听听。」

  「我不叫……喔……」

  聂北嘿嘿直笑,双眼微微发赤,仿佛夜里毒蛇的眼睛,聂北加快挺动,因为
他感觉到自己已经积储了很多快感了,急需发泄。

  温文琴在聂北新一阵快速的顶撞下混身打冷颤一般,头也昂了起来,露出优
美的脖子和秀润的下巴,忘情浪叫,「喔……快……用……力……哎……」

  聂北知道她也快来,更加卖力抛起落下顶上,两人处已经粘湿不成样子,糜
烂而诱惑,几条湿湿的水痕顺着聂北的划下去,莹莹发亮。

  聂北用力分开她的两辨臀肉,让自己每一下都能顶得更深,即使已经顶不进
去了。

  温文琴忽然一个轻微颤抖,再接着就是连续的轻颤,再接着就是一阵阵强烈
的颤抖,双手用力搂紧聂北的头,把聂北的头箍到她那对的玉女峰里,她的头高
高昂起,那双浑圆嫩白修长的使尽所有的力气夹住聂北的腰,仿佛要夹断聂北的
腰一样。她的花田里强烈的蠕动,阵阵,仿佛无数个吸管在吸着聂北深刺里面的
庞然大物每一个细胞,「来了……来了……快死了……」

  「快叫相公!」

  聂北强忍着每一个细胞被吸的强烈欲射的快感,忽然停了下来。

  温文琴在天际边缘徘徊,难份欲到未到的欲仙欲死感觉让她焦虑和急切,柳
腰蠕扭屁股用力的摇摆纽动,嘴里哀婉以求欢,「别、别停,给我、给我、快给
我……」

  「叫相公了就给你!」

  「痒……相……相公……快给琴儿,快……」

  温文琴内心挣扎不到半妙,便被烘烘的烧得无法忍耐,急声求欢。

  聂北如闻仙音,开足马力连沖几十下,温文琴身子一僵,绝艳「惨」叫,「
呀啊……」

  一股丰足的热潮从花心里喷射而出。

  聂北受次热潮一激,再也忍不住那阵酥麻到骨髓的快感,后腰阵阵酸热酥麻
,「啊……」

  聂北虎吼一声,手用力收紧温文琴的屁股,让两人连到最密切状态,庞然大
物顶到尽头,马眼一开,一股股浓浓的白色生命之液射入温文琴这个绝美的少妇
人妻花田里,聂北连续内射十多秒,直到温文琴花田里灌满了生命种子聂北才有
一种交清存货的感觉。

  「啊……你……」

  消魂魂未回的温文琴受到这股生命热流刺激,迅速惊醒过来,随后却是一歎
:「哎……」

  聂北射完之后不敢停留,省得怀中玉人后受冻得病,就这样拥着后娇艳欲滴
的温文琴回马车内。进到马车内发现小菊依然沉睡,粉胯处一片狼藉,还带着丝
丝的血红色,那是她的落红。

  聂北拥着慵懒的玉人坐下,两人面对面交颈而拥,射精后的庞然大物依然是
庞然大物,还留在温文琴的体内。

  聂北的手轻轻的在温文清粉背上抚摩,「琴儿,刚才为什么歎气呢?」

  温文琴默许了聂北叫她琴儿,而事实上她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刚才那一刻她
身心具服,后虽然羞赧懊悔,可曾经也是一种拥有,所有「琴儿」也是聂北拥有
的称呼。

  「你刚才怎么可以射到人家里面呢,难道你不怕我怀孕了被我丈夫刘宾发现
我们之间的事吗?」

  温文琴幽幽的说道,柔腻腻的,没多少力气,娇艳无限的脸蛋媚意丝丝,一
种被彻底喂饱的满足流露在其上。

  「这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他不要你我要你。」

  温文琴心里稍微有点安慰有些甜蜜,她可不想和自己有如此交缘的男人只是
个为了快乐不顾女人感受的男人。

  温文琴幽幽的说道,「其实我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你射进去也就射进去了
,都被你这样了,再被你内射又何妨?反正我又不会怀孕。」

  「医生……喔,大夫说你不能怀孕吗?」

  温文琴觉得和一个男人说这些怪难堪的,可一想到刚才两人连更羞人的事都
做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我和我丈夫刘宾结婚十多年了,而我一直未为他
生育过,自然是我不能生育了,还需要看大夫吗?」

  她神色黯然,觉得自己不是个完全的女人。

  在古代,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是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四不孝无后为大,七出
之中第一条罢妻的头条理由便是无所出,也就是没生育。温文琴之所以还不被丈
夫休掉,是因为她家族的原因,毕竟在上官县,温家怎么说都是五大家族中的一
个大家族,刘宾虽然家富,也是个秀才,可和温家财大气粗人脉深远比起来还是
不及的,所以他这些年来在外面怎么鬼混都好,也不敢拿温文琴撒气。

  虽然丈夫没说,但温文琴自个儿就愧疚了,而且她也十分喜欢能有自己的孩
子,这是每一个女人嫁了人之后的心愿,但她这么多年都没能怀孕,她也心死了
,在古代绝对没有男人有问题的说法,不能生育绝对是女人的问题。

  聂北听着文琴说以上那些,大概的瞭解了她的处境,怜爱的说道,「其实不
能生育也有可能是问题出现在男人的身上,你不必太担心,或许这一次我射那么
多进去你就怀孕了呢?」

  温文琴带点撒娇的语气道,「我丈夫刘宾已经有好几年没和我合房了,要是
怀孕的话我怎么解释?我才不要!」

  「真的不要?」

  「真的会怀孕吗?」

  温文琴又期待又害怕,还有一丝丝的羞赧。

  「一次可能不够,我们来多几次的话说不准就能让种子在你花田里发芽了。」

  聂北邪邪的笑道。

  「你这人说话……哼!」

  温文琴娇哼一声,却不想这时候她的态度有多温柔,仿佛一个被溺宠惯了的
小妻子在丈夫面前撒娇一般,其实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接受了聂北,起码这一刻
是这样。

  聂北看她一副娇媚的样子,心不禁又起火,下面也开始迅速涨大发硬。

  那庞然大物依然犁在温文琴花田里,这么迅速的崛起涨硬,她自然能感觉到
,惊呼一声,「你怎么……」

  「谁叫我的琴儿这么迷人呢,我还要你。」

  「我、我不行的,我那里都红肿了,现在还火辣辣的,不要!」

  「娘子就好好享受相公的恩泽吧!」

  「唔……」

  温文琴未来得及出声已经被聂北吻住了。

  一场大戏又在马车上展开,聂北生龙活虎的大开大合,肆意鞭挞,娇羞无限
的温文琴几经风雨,潮起潮落,呻吟声淒婉哀绝,似泣似吟,温文琴直到没力再
来,只能躺在马车上任聂北施为折腾,最后她实在无力承受鞭挞了聂北才放过她
,却在她羞赧的目光注视下拉过未醒的小菊遝叠在她身上,一时间两个女人一上
一下,两个粉胯中间都是糜烂潮湿不堪,那红幽幽的深沟肉壑里还渗流着聂北刚
才射进去的乳白色液体。

  聂北望着两个叠在一起的女人,蓬门起开等君入的模样,再也忍不住,挺身
向叠在上面的小菊花田插去,嗤的一声应声而入,熟睡中的小菊惨叫一声醒来,
不多时又陷入了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呻吟阵阵。

  聂北连插十几下忽然抽出,小菊依然本能的挺着粉胯,但聂北此时已经转移
了阵地,对着小菊身下的文琴的花田挺进……「唔……」

  此时温文琴已经顾不得三人的荒唐乱姿势到底如何羞人了,只知道,这一刻
自己被填得满满的了,酸酸酥酥的,只想大声呻吟,她那双玉手无法够得着聂北
,只有忘情的摸索着压在她身上的小菊,红唇狂热的住小菊的小樱嘴,小菊在昏
沉间根本不知道到底谁吻她,只知道激烈的回应着,一对主仆就这样忘情纠缠在
一起,而她的粉胯娇嫩花田却轮流迎接聂北的造访耕耘,彼此水交织……马车里
一男两女活色生香消魂糜烂,最后小菊再度昏去,聂北也快到了爆发边缘,退出
小菊的身体然后扑到无力娇弱的温文琴身上,熟练的刺入她身体,猛刺几十下在
她体内在一次劲射,热流冲击下无力的温文琴再一次丢身泄水。

  聂北守侯在两个女人的身边,直到她们恢复过来勉强能活动时才打算离开,
「琴儿,也都黄昏了,你还打算回家吗?」

  温文琴轻声一歎,「这里离城比较近,还是暂时回娘家吧!」

  「正好,我正要进城,顺便送你们俩个回去,外面那个马夫我就不弄醒他那
么快,等到回到城里我要和两位娘子分离的时候再把他弄醒!」

  温文琴羞得撇开头,幽幽的望着马车窗外,温文琴的丫鬟小菊却是羞红了脸
低着头。

  「小菊,你照顾好琴儿,我去驾驶马车。」

  聂北跳下车去,把躺在不远处的马夫搬上车前,聂北跳上马车挥鞭赶马走出
树林,留下三具屍体在那里,白雪丝丝飘飞!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2

  初放纵第034 章「淑女」,绝对的「淑女」

  聂北在进城后就和温文琴、小菊分开了,聂北离开时主仆两人都不舍,小菊
于聂北,以现在的环境,她以后的男人只能是聂北了,所以她那不舍都表现在脸
上,黯然欲泪。而温文琴却是一脸的冷漠,甚至连聂北走的时候她都不看一眼,
聂北知道她还不太放得开,但见她冷漠的表情时还是有点失落的,带着一丝得意
几许失落心情离开的聂北却没看到温文琴暗地里的惆怅和落寞,一个女人特别是
古代的女人,才刚刚给一个不讨厌甚至已经有点点喜欢的男人,她如何冷漠得起
来?冷漠的不过是表面罢了。

  但聂北不知道这些,聂北现在想的是怎么才能快速的把玉佩交还给温文清,
聂北虽然爱财,但不贪财,从他能把所有的钱交给乾娘方秀宁就可以看得出,而
这块玉佩虽然一看上去即可知道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可聂北没想过要贪墨。

  缘来楼依然是缘来楼,五层高的建筑在上官县永远那么枪眼,现在的聂北没
多少个人认得出是以前那个穿着破烂的聂北,这不是说他现在穿着有多华丽,实
质上他穿着依然很朴素,这身衣服包括底裤都是宋巧巧一手帮他制作的,巧巧继
承了她母亲方秀宁的手艺,虽然细节方面没有乾娘方秀宁做得那么好,但在聂北
看来,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衣着虽然朴素,可人的精神面貌却不一样了,没有衣服方面的拖累,聂北现
代人的一种心态和眼界高度让他整个人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还有那份因自信而
得到从容心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脱俗不凡。

  那两个守卫只是看着聂北有点眼熟,待聂北进到一层大厅时他们才反应过来
那就是以前穿着破烂还异常嚣张、对对子异常厉害、作诗亦不凡的聂北。

  那一层的掌柜的眼力可比那两个守门的好得多了,看两眼就能认得出聂北来
了,「聂公子今天到此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只是不知道你们的三小姐在不在这里?」

  「这个……我得上去问问才知道,聂公子你稍等一下,小的我去去就回!」

  「无妨!」

  不多时,一层掌柜走下楼,遗憾的对聂北说道,「对不起聂公子,我们三小
姐不在。」

  聂北有点可惜,可惜今天是不可能见到那张绝世的容颜了,还有那天她身后
的两个容貌相同让人惊艳的孪生姐妹和一个大眼睛的绝色清纯少女。

  「可是我们四小姐在,聂公子有什么需要传达或许可以让人代劳的,小的可
以帮你……」

  「呃……不必了,这块玉佩你把它交回给你们三小姐温文清,到时候她会知
道怎么一回事的。」

  聂北看了看门口外面,此时已经不早了,眼看就要天黑了,还得赶时间去买
床和被子才行,床倒是其次,被子才是最重要的,没床可以用些别的东西垫着将
就一夜,没被子的话……打冷颤一夜!

  掌柜双手谨慎的接过那块玉佩,在小心翼翼的把它收好,恭敬的说道,「聂
公子放心,小的一定把它亲自送回到三小姐的手中。」

  聂北微微一笑,他不信这掌柜在不搞清楚这玉佩具体知道人数和相关的关系
的情况敢偷樑换柱又或许贪墨而不交,聪明人的话自然是规规矩矩做事,所以聂
北才如此爽脆的把玉佩交给他转手。「那就拜託掌柜你了,我还有些事要做,就
此别过!」

  「聂公子慢走!」

  掌柜对聂北十分的尊敬是有原因的,在掌柜的眼里,四大才子是上官县有名
的举子,以后肯定前途无忧,而聂北被传才华横溢犹胜四大才子,所以在他眼里
聂北的前途更加无限,所以提前尊重比得罪怠慢要好。

  聂北出了缘来楼便往西行,这时候缘来酒楼追出一个少女来,「嗳,聂公子
你等等!」

  聂北收住脚转身往回望,却见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貂裘,脖子上围着一条粉红
色的丝巾,一条狭窄的明黄色罗裙,一头秀发梳了个多变的双丫髻,活泼又清新
,特别是衬着她那清丽绝美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和那双大大灵动的眼睛,让人禁
不住心动。

  她现在虽然是女子装束,可聂北还是很容易的从她那大眼睛和俏丽绝美的瓜
子脸上看出这女子正是那天在缘来楼上和那对孪生姐妹一样以男装示人的女子。

  聂北依稀能从她的脸蛋上看到一些温文琴和温文清的神态,只是不知道她和
温文琴、温文琴是什么关系。见她碎步急跑而来,那对发育到一定规模的玉女峰
轻颤颤的,聂北有点口干,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奶奶的,这也是个容
貌祸国殃民的女子,而且极具潜力,比起温文清那股冷雅气息,她反而多了些活
泼的因数,更容易近人。

  「小姑娘你是叫我?」

  聂北有点废话的问道。

  「你才是小姑娘呢,我今年十六……」

  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打住了,因为她发现这是个不能给男子透露的秘密。

  「那好,你是大姑娘了,那大姑娘,你追出来干什么呢?」

  「你找我姐姐?」

  「你姐姐?清儿?」

  女子白了一眼聂北,怪聂北依然叫自己姐姐「清儿」,真是个厚脸皮的人,
赖上就纠缠不改,不过……这傢伙现在可比那时候穿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英俊多了
,「我三姐姐叫文清,不是你这赖皮的傢伙叫的清儿!」

  聂北无所谓的耸耸肩,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才不告诉你!」

  聂北撇着嘴笑洒道,「多半你的名字也不咋滴好听,要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土
妹泥女就是如花!」

  女子怒嗔道,「你才是那阿猫阿狗土妹泥女呢,如花虽然也好听,可人家才
不是叫如花呢!」

  如花听起来是不错,可是被星爷那样一搞,如花也就美丽过头了些,挖鼻孔
的姿势也很有个性,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吐个先……呃!

  「鬼才信你,多半是觉得不好听才不好意思说出来给人听,最多也就是叫泥
女,好听都有限啦!」

  「你……人家叫文碧,不是你叫的泥女,你再叫……我、我揍扁你!」

  说着说着她便撸起了衣袖,扬起那个粉拳晃了晃!

  淑女,绝对的淑女!

  聂北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小样的,还不是一样套出你名字来,文碧文碧,
确实好听,名字好听,人更美,要是……聂北在心里意着……

  初放纵第035 章戏文碧(1 )

  温文碧看聂北根本无视自己的威胁,她还真拿聂北没办法,悻悻的放下那没
什么威胁力的拳头,多少有点憋闷。

  「温文琴是你二姐吧?」

  「你怎么知道?」

  「我有我知道的方法。」

  聂北想起刚才在马车上的消魂,心不由得一热。心想:我对她何止是认识呀
,已经是「深入」瞭解了,简直是认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

  「你不是来找我三姐的吗,怎么来了就走?」

  温文碧少女心怀,气来得急也去得快。她当然能看得出来她三姐对这个无赖
有点意思,起码有些好奇和好感,而她却是三姐姐喜欢的她就支持,所以她虽然
很气愤聂北老是气她,但她却还想为她姐姐做些事情。

  「我急着去买些被子和床,要不然今晚我回去就得睡雪地了。」

  「我带你去,我知道哪里有,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温文轻那双灵动的眸子直转,想来打着某些主意。

  「少了张屠夫我还吃带毛肉不成?」

  「你说什么呢混蛋,说谁是张屠夫了……」

  「呃……刚才说错,我是说,少了你我还买不到不成?」

  「我又没说你买不到,可你总得费些时间才找到吧?我带路的话就不同了,
而且我的请求也不是很难,对你来说容易得很,可比你茫然的找店铺容易多了,
怎么样?」

  「说你请求!」

  「到时候再说也未迟嘛,反正不会难到你的,也不会拔你这铁公鸡的毛,你
怕个什么?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

  聂北这时候才领教到这妮子的牙尖嘴利,反正我身无分文,你这妮子还真拔
不到什么毛,甚至觉得你请求难的时候还可以反悔不认帐,至於她要自己以身相
许嘛……勉勉强强答应就是了。

  「成交!带路!」

  温文碧着聂北边走边聊,她是温家的最小女儿,平时家教也严厉,在母亲面
前她虽然听话顺从,可一出了门往往就变了个人。

  「聂北……公子!」

  温文碧本来是想直呼聂北名字的,可还是装作很大家闺秀的称呼聂北,「你
为什么头发会这么短呢?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易毁损?」

  「你不觉得我这样的发型很好看么?」

  「像个俗家和尚,何来的好看之说?怎么看就怎么彆扭,难看死了!」

  温文碧皱着玉雕琼砌的秀气鼻子一脸的不屑。

  「所以说你不懂欣赏嘛,你不觉得这样很方便吗?又不用每天花大量的时间
去梳理,洗了也容易干,整个人感觉轻松很多,舒服万岁,懂不????,说你
不懂就是不懂,还一脸的不屑,你看你,皱什么眉头?」

  「大家都一头长发,只有你才这样,难看!」

  「头发长见识短,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说谁呢?小心我揍扁你哦!」

  「一个女孩子家的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多粗鲁,小心嫁不出去。不过呢,你
不用怕,我将就一下还是会要你的。」

  温文碧玉面一红,继而恼羞成怒,「你……我、看我不告诉我三姐姐去,说
你欺负我!」

  「喂喂喂,说话得讲证据呀,这街上人来人往的,谁看到我欺负你了?」

  温文碧柳眉一挑,娇声道,「反正你就是欺负我,我姐姐信我说的就行了。」

  「……」

  聂北十分无言,你告诉你姐又如何?难道她还能比你泼辣?再说了,她又不
是我什么人,恩……我还真想成为她什么人!聂北虽然没具体的看清楚温文清的
样貌,但她那高挑玲珑的身段,冰肌雪肤盈盈发亮,如画如诗的气质,清澈而充
满智慧的双眸闪动间摄魂夺魄,而面纱下那朦胧却依然现露出完美轮廓的脸蛋,
若隐若现的更让人欲罢不能。聂北想起温文清来内心就想入非非,再看走在自己
前面一步,表面大家闺秀温文秀静而实际泼辣好动的温文碧,聂北的心怎么都安
静不下来。

  聂北狠狠的用目光在她那已经很具规模的上剜两眼,当作还击,心里有些火
热,要不是在大街上光天化日的话聂北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得自己的。

  「喏,到了!」

  温文碧指了指前面一间店铺对着聂北娇俏的噜了噜她那樱嘴。

  聂北一看,还真是卖些被褥的店铺,而旁边还有一间卖床的店。「喔,谢啦!」

  聂北就要过去买需要的东西,然后赶在天黑只前回到家里。

  温文碧一看聂北似乎忘记了当初的承诺,急声道,「等等,你答应我的事还
未兑现呢,想耍赖呀?」

  聂北站住脚,他虽然是无赖,但也不想赖这些东西,要赖也赖点高价值一点
的,「说吧,我聂北说话算话,不过我事先说明哦,以身相许的话我不干,要我
吻你的话也不干,你吻我倒可以。」

  「你……」

  温文碧又羞又气又怒,「无耻登徒子,不要脸,我才不会吻你呢!」

  「哦,那还是我吻你好了!」

  聂北看周围的人不大注意这里,飞快的俯去在温文碧那娇艳的樱嘴上快速的
啄了一下。

  「你……」

  温问碧玉面飞上一抹嫣红,似乎喝斥聂北,但对上聂北那多情又邪魅的眸子
时她失去了勇气,反而羞怯的侧过脸上,顿一下脚似乎想哭着跑开,「你……你
无耻混蛋下流,我告诉三姐姐要她永远不要靠近你!」

  聂北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跑。

  「你、你干什么,快放手,放开我,再、在不放开我喊非礼了。」

  温文碧又羞又急,那张如玉花容此时犹如上了胭脂一般,红扑扑的,色厉内
荏挣扎着要甩开聂北的手。

  「你喊啊,你敢喊我就敢非礼你!」

  聂北十分无赖的说道。

  「你……你快放开我的手呀,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快放手,拉我去哪,
我、我、你再不放手我真的喊非礼了,非……唔。」

  她的话再也喊不出来,却是被聂北掩住小嘴拥她走进一条昏暗无人的小胡同
里。

  聂北松开了温文碧的樱嘴,温文碧颤抖着声音有点哭腔,「你、你想干、干
什么?坏蛋你别别乱来喔。」

  聂北静静的盯着温文碧那美得让人发狂的脸蛋,身体依然紧紧的搂抱着她不
放,内心却是挣扎着:上了她,此时此刻你忍不住了;不能这样,她才十六岁,
和巧巧差不多大,在现代的话她还是未成年;你也太虚伪了吧,刚才不是把小菊
这么一个十三四左右的给上了;不行,刚才那是迫不得已,现在不一样,再说了
,你这样做还是人吗?

  聂北的内心挣扎着,最后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来:我才不做什么人,我是神
,再说了,现在是古代,古代十六岁的女人生两个孩子的都有了,她可不「小」
了,上了她!

  初放纵第036 章戏文碧(2 )

  聂北内心淫蛇血的在侵蚀着他的灵魂和道德的底线,聂北的道德底线在第一
个女人绝美熟妇人的身上已经被冲破一次,虽然在乾娘方秀宁和纯真的巧巧温情
的关心下修补了一下,可破过一次的就是破过一次的,就是修补回来也是十分的
脆弱,安宁了几天的蛇血初步融汇成聂北身体里的一部分了,特性也开始慢慢的
发挥效力,聂北此时焚身,在温文琴那里消去的火药非但没有减轻他的症状,反
而越加激发了他的。

  温文碧望到了聂北眼里的,诡异邪魅,微微赤红,仿佛恶狼在夜里发出幽光
的眼睛,温文碧此时内心十分的不安,她那大大的眼睛佈满了惊慌,急到都快掉
下眼泪了,一双玉手推攘、捶打着聂北的胸膛,「聂北,你放开我,要不然我打
死你个色狼,打死你,快放开我。」

  温文碧虽然惊慌,但她还不算很惊慌,反而小姐脾气不少,聂北似乎被温文
碧打醒了些,一双眸子微微平和了些,不再那么吓人了,聂北注视着温文碧的眼
睛,柔情的说道,「我叫你碧儿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放开我,立即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告诉我三姐姐,你是个大色
狼。」

  聂北诡异的微笑起来,盯着她的那双大眼睛,「碧儿有没有喜欢我?」

  「无耻,我才不会喜欢你这徒无赖!我讨厌死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咬你。」

  温文碧被聂北搂着,手脚发挥不了用处,倒是头能用上力。

  「那你为什么不敢望着我的眼睛和我说话!」

  聂北依然诡异的笑着,仿佛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谁……谁会不敢,我、我才不怕你呢!」

  刚才温文碧实在是被聂北那双微微发赤的眸子吓到了,而且被聂北这么一个
男子搂抱着,她羞得慌,现在被聂北这么一激,顿时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昂起头
来和聂北对视着。

  她看到聂北一双发亮的眸子,深邃多情,温柔却又霸道,此时静静,却带着
赤裸裸的佔有欲,配合着他那张英俊不凡洒脱玩世的样貌,实在很吸引人,特别
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温文碧只是和聂北对视片刻而已,便不敢再和聂北对视了,心??跳,羞怯
的别过头去,带点哀求的语气道,「聂北,你、你放开我,别、别碰我。」

  「碧儿……」

  「不要叫,我不听,我不是碧儿,你、你快放开我,我要回我娘身边,我不
要你碰我,快放开我,唔……」

  聂北一嘴吻下去,温文碧的话只能堵在喉咙里,她拼命的想摆头,却被聂北
压到墙上压得死死的,头怎么摆都摆不开聂北,那双白嫩嫩的手握成粉拳一拳一
拳的砸到聂北的胸膛上,扑扑直响,一双修长的浑圆的腿乱踢,但被聂北双腿飞
快的夹住,任她怎么扭动都无法摆脱聂北的控制。

  聂北的舌头在她牙缝里到处乱钻,可她紧张害怕的死死咬紧,聂北怎么都不
得法,聂北搂紧她的手,一只滑到她圆润柔嫩的小屁股上,指尖往她两辨臀肉间
的深缝轻轻一蛰,温文碧「唔……」

  的一声樱嘴轻张,聂北的舌头趁机溜了进去,死死的纠缠着温文碧那滑腻的
小舌头不放,吮吞吸舔,聂北灵巧的舌头在她满是津液的口腔里肆意妄为,尽情
的挑逗着绝美少女的敏感。

  温文碧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是聂北这个色胆包天的对手,温文碧被聂北
吻得心慌意乱,呼吸急促,大脑昏沉,那小舌头不知不觉中欲拒还迎的和聂北纠
缠在一块,那对粉拳在聂北的胸膛上越砸越轻,最后轻轻的抵在聂北的胸膛上,
微微的抗拒着两人的距离。

  「唔啊……」

  当聂北的手爬手温文碧那的玉女峰时,她浑身一震,争脱了聂北的湿吻,一
声又急又羞的呻吟也就发了出来。

  「不要,聂大哥,不要,唔……捏痛我了……唔……」

  温文碧虽然羞赧欲拒还迎,可玉女锋被聂北掌握揉搓之后她浑身发软乏力,
根本阻止不了聂北的动作。

  少女被聂北这么一侵犯,反而称呼亲密了些,这些聂北能听得出来,内心一
阵欢喜,一只手微微颤抖着伸入到温文碧的衣服里面,真实的感受这绝色美少女
的发育情况,滑腻翘挺的玉女峰弹性十足,虽然没有温文琴那样的巨大爆满,却
也是盈盈一掌,正好够掌握,不多不少之下揉搓抚弄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

  温文碧浑身发软,几乎是站不住脚了,那双拒在聂北胸膛上的玉臂很自然的
环上了聂北的脖子,用力的箍着,不让发软乏力的娇躯滑到。这更方便了聂北那
只在她胸前作恶的手,看到娇嫩的温文碧嘘嘘喘喘那副不胜娇羞的神情,聂北忍
不住逗弄道:「碧儿,还讨厌我吗?」

  「讨厌,你讨厌死了!」

  温文碧粉面晕红似烧,说着「狠」话却是娇滴滴柔弱弱的,反而没多少愤恨
,有的只是无限的娇羞。

  聂北忍不住再一次狠狠的吻上她那双樱唇,大力的索取着她的津液,追逐着
她那柔软温甜的小舌头。

  聂北迫不及待的把温文碧那裙子用力拉下,一条天蓝色的亵裤露了出来,聂
北一手抄底抚上温文碧那亵裤凹陷下去的部位,温柔又霸道的揉捏起来。

  温文碧根本无力阻止,待聂北抚摩揉捏的时候她想反应都没力了,仿佛浑身
的力气都这电击一般的刺激抽空了,蒙了一层粉色的娇躯一颤,一声甜腻娇滴滴
的呻吟忍不住从她喉咙深处传出:「唔……」

  聂北依然不满足,扣住温文碧亵裤的裤头带用力一拉,那个漂亮的花结一松
,宽松滑柔的亵裤直滑到地上,露出温文碧那双浑圆修长白嫩的秀腿,嫩白得犹
如新剥壳的鸡蛋一般,滑腻如透露着盈盈的光泽,引人犯罪。特别是根部那块神
圣的地带,一茬不太长却整齐划一微微带着黄色的,犹如一块薄薄的毛毯,遮掩
着少女那的花田入口,那一线天微微红润,随着少女一双不安的扭磨,时张时开
,微微露出那颗阴核来,红艳欲滴。

  聂北浑身火热,双眼瞪大如牛,赤红一片,好不容易忍住要流出的口水,往
肚子里一吞,咕的一声喉咙蠕动。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3

  初放纵第037 章戏文碧(3 )

  温文碧忽然感到一凉,迷离欲飞的神志清醒过来,羞赧欲死,想出声却被聂
北吻得死死的,舌头被缠得发麻发酥了,哪来还有力气出声?只能瞪着她那双水
雾缭绕欲哭欲泪却又迷离带点妩媚的大眼睛,望着聂北的双眼,传达着主人此时
内心的害羞和不安,惟独没有了一开始那种愤恨和恼怒。轰隆里唔唔呀呀的似乎
在抗议。

  温文碧一切的动作都是徒劳的,根本无力阻止聂北任何动作,只见聂北拉下
她的亵裤后丝毫不迟疑,强硬的拨开温文碧遮挡掩盖圣地羞处的玉手,一只大手
真切的触摸上那豁勾深渊,感受那份温嫩和潮湿,还有那滑滑的粘稠。

  「唔……呜……」

  温文碧羞惊非常,却是无法出声抗议,只能在喉咙深处呜呜唔唔,诉说着那
份酥麻那份颤抖。

  温文碧的玉手想拉开聂北那只爬在花田门口上作恶的手,却是无力,一双眸
子委屈羞中带求的注视着聂北,头一个劲的摇,但丝毫阻止不了聂北那只孤军深
入的中指,只到聂北明显感觉到那一块薄薄的处女膜时才停下来,但中指却在粉
胯周围的嫩肉上轻轻的刮摸轻压。

  温文碧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再一次挣开聂北的深吻,哀婉欲绝的一声淒
吟:「咿呀……」

  温文碧竟然就这样给聂北弄出了第一次高潮,一股滑腻粘手的热潮不多又不
少的从花田通道中流了出来,沾了聂北一手。

  聂北抽出手来把那沾满了花露的中指放到自己的嘴上舔吞,一副品尝世间最
鲜美的美食一般,温文碧眼瞪得老大,脸欲发烧,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是为她
在聂北「手上」泄身又是为聂北尝她泄出来的花蜜。

  「碧儿的水真多!」

  「你……我不要听,你不准说,不准说!」

  此时温文碧的脸蛋比刚才来临时还要红,还要娇艳,却是带着羞。

  「好甜,碧儿的流出来的水好甜!」

  聂北荡的笑着,用力的吸了一下他那中指。

  温文碧恼羞成怒的掩聂北的嘴,「我不准你再说,你不准说,好羞人,呜…
…欺负我,我告诉我娘!」

  看来温文碧很依赖她娘。

  「好好好,不说这些,那刚才我的碧儿舒服吗?」

  温文碧嘤咛一声羞得别过了头去,聂北只见她的耳根处都染上了粉红色。看
着她绝美的侧脸,嫣红兮兮,脖子修长嫩白优雅,聂北依然难消,忍不住吻上她
的耳垂、脖子、粉腮……「唔……不要,求求你放开我,呜,我不要,好痒!」

  聂北彻底的欲狂了,飞快的脱下的自己的袍子,只剩下一条底裤,但聂北还
是嫌自己的底裤碍事,也三五除一的脱掉,高涨翘拔的庞然大物涨得聂北发痛,
急需钻到女人的身体上消火,被自己压在墙上的美少女就是最好的消火,虽然这
嫩了点,但她身上那股诱惑力却是没人能挡。

  聂北托起温文碧的左腿,把它直直的呈一字压到温文碧的胸前,温文碧只能
单脚站地,花田门户大开,聂北握着庞然大物抵在美少女温文碧的花田口上,庞
大的肉棒接触到她的贲起,大有一举进军中原的态势,庞大的「力量」在花田门
口摸拳擦掌,储势待发,欲猛虎下山一般直取「中央政府」。

  被聂北吻得昏昏沉的温文碧忽然感觉到危险,特别是那股火热的异物碰触到
她的花田门时,她惊得双眼大张,急摇着头,粉胯更是狂摆快闪,尽一切努力的
闪躲着聂北即将要给她带来的致命一「击」,哀哭的求着聂北,「不要,求求你
不要,呜……」

  「碧儿,做我的女人!」

  聂北沙哑着声线,皆因内心激动的原因。

  「我不要,呜,我不要做你这个大坏蛋的女人,不要,你要找就找我三姐姐
,呜……」

  温文碧全力的挣扎着,她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对性这方面总会有些瞭解的,
起码比宋巧巧那张白纸知道的多,她知道聂北刺入她身体后代表着什么,她不讨
厌聂北,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少女情怀,聂北的才情样貌都能让她动心,特别是今
天见到英俊不凡的聂北时,她的心还是有点异样的,觉得三姐姐温文清的眼光实
在独到,能在聂北落魄的时候就看出聂北的不凡来。虽然她不讨厌聂北,但不代
表她就能接受聂北就这样夺走她的清白。更不想和姐姐抢男人。

  她被聂北这样抚摩狂吻,她内心已经骚动了,不可避免的被引了出来,可终
究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害怕和不安绝对让她急得慌。那眼泪也就和掉了线的
珠子一样从她那大大的眼眶里落了下来。

  「今天我就要你做我的聂北的女人,永远做我的女人!」

  聂北双眼微赤,宣言一般宣誓着自己内心的佔有欲。

  聂北双脚夹紧温文碧那只单站在地上的,不让她扭动闪躲,庞然大物坚定不
移的往前缓慢刺入,庞大发亮的肉棒慢慢的撑开少女的湿濡濡紧窄窄的匝道,往
里面钻去。

  温文碧浑身一颤,双手紧抓着聂北的手臂,感觉到聂北挤进去了,火辣辣酥
麻麻的,仿佛被撑裂了一般,无法忍受,玉面一红一白之间变换,心??直跳,
仿佛就要跳出来,惊与慌,羞与急,泪水猛下犹如风暴中的梨花,淒淒哀哀,十
分可怜,直到聂北庞然大物抵触到她那层隔开少女与少妇两种定义的薄膜,一股
被触动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啊……不要,不要进去了,好痛呀,呜…
…」

  聂北此时涨得要命,哪会理会她的哀呼哭啼,就要用力往前沖把她从少女变
成少妇,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时,忽然一声娇喝:「贼休得倡狂,拿命来……」

  突兀的一声,淩厉的一喝,让还未完全刺入正要做最后突破进入消魂窘消魂
的聂北被这么一声喝,差点一泄千里,心里别提多郁闷。

  初放纵第038 章喂,别棒打鸳鸯

  突兀的一声,淩厉的一喝,让还未完全刺入正要做最后突破进入消魂窘消魂
的聂北被这么一声喝,差点一泄千里,心里别提多郁闷。

  聂北虽然郁闷,但他却不敢有半点的迟疑,刺进去固然消魂,能完全佔有温
文碧这个娇滴滴引人犯罪的绝色少女,但聂北不敢再想消魂事了,因为她感觉到
背后有一件武器破空而来,呼啸的破空声让聂北的蠢蠢欲动在瞬间消弭殆尽,剩
下的只有一个念头:抽身闪躲!

  聂北慌忙退出温文碧的身体,狼狈的侧身闪躲,样子虽然不雅,但好歹不用
被武器打中。聂北虽然机灵迅速,可闪躲开来的时候脸上还是被些类似於细丝的
东西扇得火辣辣的,聂北躲过一招,人却没看清,又忙着跃身扑开,以为这样狼
狈的动作好歹也得收到成效,却忽然感觉到脚腕处一紧,仿佛被什么缠住了,再
接着,聂北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飘飞起来,准确点说是感觉到自己被人甩飞出去,
聂北还未来得及为自己呼喊时,砰的一声,聂北高大结实的身体实实的被甩砸到
一边的泥墙上,也好在是泥墙,要不然聂北被这么一砸,不死也得半条命,可楞
是如此,聂北也是半天爬不起来。心在想:这回消魂未成先断魂,悲乎?惨乎?
错,是想痛呼:「哎哟……」

  聂北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有点惨重的坐在墙根上,一双愤怒的眼往前一看
,却看到一位道姑打扮的人,呃,是尼姑打扮的人站在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地方站
住,聂北的第一感觉就是:可恶的尼姑!第二个感觉:一手握拂尘的愤怒尼姑,
第三感觉:漂亮的尼姑!

  尼姑三十有几的岁数,身材高挑,一双的即使被道袍套着也掩盖不住它高耸
的轮廓,素面如画似玉,眉清像柳叶,宛如朱砂的嘴唇不苟言笑的紧抿着,一双
凤眼……唔……仿佛正冒着火!

  聂北心一怔:死了,这漂亮尼姑不会是想伸张正义除奸惩恶吧?可我和碧儿
这呢子两情……「相悦」,正要有进一步的发展昇华,怎么可能是奸诈险恶之人
呢?这尼姑吃饱没事干了吧?

  「喂,我说……那位,我和我娘子亲热一下你不会是妒忌我们就横加破坏吧?
作为出「嫁」人,怎么能做如此卑劣无耻的事情呢?还乱摔他人,谅你也是第一
次,稍微不明真相做事冲动了点,尚可原谅,你可以走了,本大爷气量是有的,
只是道长下次出手之前最好是把事情搞清楚点才好,别把人家两夫妇的好事给破
坏了,棒打鸳鸯的事少做点为你儿子女儿积点德。」

  聂北十分无耻的颠倒是非混淆视听反咬一口。聂北还故意的挺了挺赤裸裸的
胯部,那高挺挺涨红红的庞然大物看得心如止水的道姑脸一热,微微侧开脸上。

  「不是的,不是,我才不是子,你是个坏蛋,坏……」

  温文碧这时候恢复了神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点的失落,可听到聂北
说两人是两夫妇的时候她急着否定聂北的话。可看到聂北那赤裸裸的庞然大物时
她羞得不敢出声了,头也低了下来。

  女尼姑好不容易才平定心境,神色冷冷的盯着聂北,仿佛十分厌恶,从她那
双犀利的眸子里仿佛能看到寒光在闪烁,冰冷似腊月的寒冬。只见她轻启那张不
着朱砂却艳红的嘴唇道:「姑娘快穿起衣服。」

  温文碧才发现自己下面的身子是光光溜溜的,被聂北刚才侵犯那么就,下面
那嫩的小妹妹湿漉漉的,经道姑这么说,她反而记起来了,而下面的水迹经风一
吹,凉丝丝的,她红潮未退的粉脸一红,狠狠的剜了一眼依然不顾危险死死盯着
她看呆的聂北,飞快的把亵裤和裙子穿上。

  聂北看到道姑一副愤恨欲杀人的表情,顿时一惊,因为面对她聂北没有必胜
的打算,甚至从刚才那一着来看,她比自己强了不少,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更重
要的是这时候聂北被摔伤了,更不是对手了,聂北忙道,「碧儿娘子,你怎么能
否定老……相公的话呢,你我在此浪漫被这死……美丽的道姑破坏了,你难免会
羞不可耐死活不认这事,这我不怪你,可咱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一日夫妻百日
恩,怎么能在难堪的时候否定得了呢?不过,这天气也实在不适合再做事了,有
什么事我们回去说了好了,走……咦……美丽的道长,你拦我去路干什么?」

  聂北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迈出脚又讪讪的把脚退回去,身体贴在墙上。

  温文碧脸色羞红害臊,「我、我才不是,你是色狼,大色狼,刚才你想、想
……」

  「相公想娘子很应该的,再说了,刚才你不是很舒服的么?我们夫妻之礼都
行了一半了,你其实不用怕这死尼姑的,她坏我们的事,我回去补回给你,我们
有什么事回去说好吗?」

  聂北现在怎么都懒上温文碧,只要温文碧这关过了,尼姑这关才能过。

  「我、我才不是,你个大色狼,我恨死你了,呜……」

  温文碧一手掩着自己的脸蛋一手抚着自己那贲高的玉女峰,哭着跑了。

  「这……我去追我娘子,你在这里等我,我安慰好的娘子再来找你。」

  聂北说着就要跑去追。心里却在想:要是跑了鬼才会回来。

  「淫贼,你休想狡辩作怪,你今天就是插翅也难飞!」

  道姑依然神色冰冷,手中那把拂尘横伸出来,挡住了聂北的去路。

  拂尘看上去虽然洁白飘逸美丽,可聂北知道,刚才自己的脸就是被这东西的
那些细丝刮得火辣辣的,不敢小看。聂北的心不由苦笑,但还是厚着脸喝道,「
我说你这尼姑是不是吃错药了,你管我和我娘子的家事干什么?」

  「她不是你这淫贼的娘子,我还未到看不出是非真相的地步,今天你这徒恶
行被我碰上,我绝对不会轻饶你这样的淫恶之徒,容你不得,看招!」

  尼姑说完后猛的发力跨步,手中拂尘一甩,破空而来。

  聂北的心悲苦,这时候即使狡辩再多也是徒劳,忍着身上的痛楚就地一个驴
打滚,十分狼狈,好在聂北早有心理准备,闪躲得快,这一次拂尘扇不中聂北,
但从耳边呼啸而过的拂尘丝依然淩厉,被抽中的话皮开肉绽并不是什么惊奇的事
情。

  聂北心里一寒,这婆娘可不是做样子吓唬人的,她来真的,奶奶的,聂北心
里哪个恨,被破坏了好事不说,好得被她追杀般抽打,闪躲得狼狈,聂北恨不得
……她道袍,狠狠插死她。

  聂北心里想着报复固然爽快,可第二道拂尘已经再扇过来,聂北心想:我再
闪,狼狈点就狼狈点,别让老子逃了,逃了的话下次准有你这婆娘好看。

  初放纵第039 章美道姑够狠聂北够无耻

  「哎呀……」

  聂北惨叫一声,不是被拂尘扇到,而是在驴打滚的时候后背被一颗大的石头
给硌到了,痛得他直想流泪。聂北第一声惨叫还未来得收,第二声惨叫又来,「
噢……」

  却是脖子被长长的浮尘丝盘缠住了,只见道姑冷哼一声,用力一甩,接着他
整个人再一次飞起,再一次砸到墙上。

  聂北大字形贴到墙壁上再慢慢的滑倒在地上,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仿佛散架
了一般,咬着牙再一次坐起来。

  道姑双眼微微一亮,似乎感觉到有点奇怪,刚才第一次砸他的时候他竟然还
能活蹦乱跳要逃,而现在这一砸这贼绝对动不了才对,却还能坐直身来,到是奇
怪。

  聂北坐直身后见道姑像刚刚站住脚,那双灰白色的道鞋离自己胯下不到半米
,聂北吓得猛退一下,但墙堵住了他的去路,聂北气苦,刚才带温文碧那小妮子
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是贪这里好动手,却不想现在别人也好对自己动手。

  只见道姑冷冷的道,「说吧,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

  聂北眼珠子直转,想着怎么逃。要是在别的什么时候,见到像这个尼姑这样
的美女的话,聂北打死都不想走,可这时候聂北直想把翅膀插在自己肩膀上。

  「取你狗命!」

  「出家之人怎么能打打杀杀,佛祖会怪罪的,我还是我自己动手好了。」

  道姑一声不响的盯着聂北,直想看着他怎么自杀。

  「喂,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好意思下手?再说了,你「出嫁人」来的嘛,怎
么能轻易见血呢,你还是回避一下吧,我下手很快的,一刻钟左右你再回来,准
能见到我躺在血泊里。」

  聂北十分认真,真的很认真。

  「出家人是不可轻易杀生,可像你这样的淫徒人渣,我恨不得……」

  道姑面露厌恶,但她想说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时觉得那样说的话可能佛祖会
怪罪,所以她不再接下去,而是说道,「你再啰嗦我就割了你舌头再杀你!」

  看来一些「前辈」们把色狼这职业演绎得太失败了,以至於到了自己这一辈
的时候色狼已经是人人得而诸之而后快,聂北惋惜的样子说道,「看来你很恨我
,能给我个要我死的理由吗?」

  「淫贼,我不想和你多费口舌,拿命来。」

  道姑喝完就要亲自动手。

  聂北见势不再「理直气壮」,而是改变策略的说道,「慢着,「窝炉工」我
有话要说。」

  「窝炉工?」

  「没错,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老公!」

  聂北在心里发笑。

  「老公是吧?有什么话就给我快点说,今天你这无恶不作的淫徒怎么都得死。」

  道姑不知道现代人叫的老公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聂北的名字,虽然这名字
她觉得很怪,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在口头上占她的便宜。

  「老公我承认刚才我做了错事,可那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啊,你想呀,这
么漂亮的女孩子我怎么都有点冲动吧,再说了,亲一下嘴而已,用不着拿老公我
的命去吧?」

  聂北在心里恶恶的想道:老子自认打不过你,但无端端的做了你老公也不亏。

  道姑皱起了眉头,一是聂北的逻辑让她厌恶,二就是聂北怪异的话让她听着
彆扭,在我前面加个老公怎么听就怎么不自然,「不杀你也行!」

  「出家人果然大慈大悲,道姑姐姐更是一副菩萨心肠,怪不得容貌和观音菩
萨有几分相似之处,更可贵的是道姑姐姐总能感人心志化人习性教人改善,而就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道姑姐姐你感化了,以后必然是重新做人,一个当代三好青年
必然少不了我。」

  所谓的三好:好色,好钱,好睡觉(和美女一起)道姑一双平静似水的眸子
冷冷的看着聂北,手里的拂尘捏得紧紧的。

  聂北几番想站起身来,始终站不起来,又见这美丽的道姑一动不动神色冷冷
的样子,聂北便用力卖乖道,「要不这样吧,我看道姑姐姐你感化了我,也算大
功告成功德圆满了,可以回家……呃、回庙庵去念经修炼了,我就送送你吧,不
过我看你也不需要我送了,那好,我走了,下次见啊道姑姐姐。」

  「我说可以不杀你,但我可没说会轻易放了你。」

  「那道姑姐姐想怎么样?大不了我找个时间和那女子好好的道歉一下,总行
了吧?」

  「我要阉了你,让你永远都干不了坏事。」

  道姑冷峻的说道,仿佛每一个字都在牙齿缝里挤出来似得,很碜人。

  聂北本能的掩住赤裸裸的胯下,用两个大巴掌死死的笼着庞然大物,要真的
失去这东西,聂北情愿自杀。男人有没了这作恶的工具,还算男人吗?不算男人
的话那算什么?聂北不敢相信那是什么样的日子。

  道姑看到聂北下意识的动作掩住下面,她有点想笑,可一想到聂北那大东西
被她如此近距离的看个清楚,她的脸忍不住微微红了起来,视线不自然的闪看。

  聂北本来还很怕的,但看到道姑这么一副羞臊的微小表情后他反而不是那么
怕了,心在想:原来她不怕我,却怕我弟弟!

  「道姑姐姐,你看,我这东西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下手呢?」

  聂北死皮赖相的摇了摇下面的那根庞然大物,仿佛告诉对方,这东西还是蛮
值得一看的,起码也得看清楚了再动手。为了它以后还能长在自己身上,聂北的
脸皮再厚一层,达到了无敌境界,所有的臊意和难堪他都不要了。

  这时候道姑微微的侧过身去,眼睛也不再那么淩厉的盯着聂北,声音似乎也
不再那么的寒人心境,「谁说我要亲自动手的,你要命还是要它自己选,我看着
你选然后取舍其中,取和舍就在今天。」

  「呃,好了,割了!」

  聂北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些力气,起码能站起来了,但聂北不想因为自己能站
起来而刺激到对方,所以依然坐在那里。

  道姑恼怒道,「你当我傻还是你笨?快点动手,要不然我亲自要你小命。」

  「你都没看,怎么知道我动手没动手?」

  「我有耳听!」

  「你没听说过眼见为实耳听而虚么?我早就割了,不信你看。」

  聂北发现了她似乎很不愿意看到自己下面那东西,所以聂北惟有逮住她这个
弱点不放。

  道姑下意识的扭头回来看,却看到聂北把他那东西弄得士气高涨僵硬如铁,
手腕那么粗,十分吓人,道姑心一羞,脸一臊,红了一大片,眼睛仿佛被什么刺
了一下,本能的闭上,气躁心微乱,忙在心里默默的念经。

  聂北接着说道,「其实我还是下不了手,你也看到了,它连在我身上的,又
这么大,割下来会痛死我的,所以你想要你拿去吧,你割吧!」

  「你、你以为我不敢阉了你?好,我来就来,省得你以后作恶玷污附近的女
人。」

  「那你来啊,它在等你下手割呢!」

  聂北在暗暗积蓄力量,等到心乱意烦人不稳的她到自己前面的时候再忽然发
力。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3

  初放纵第040 章我娘子被你赶跑了你赔

  事实上美丽道姑还是不敢看聂北下面,她努力的把视线定格在聂北上身,可
她看到聂北的时候脑海里必然会想起聂北的下面,所以她说完后话迈出去靠近聂
北的脚步始终有点不够坚决和沉狠,注意力自然也不够集中。

  她到聂北跟前,也就是聂北的胯下一步的地方站住,她很想闭着眼睛直踩下
去,可她知道自己闭着眼睛去踩的话这淫徒会闪躲,那踩到明天都不可能踩中,
而她身上又没带铁器之类的利器,那惟有踩了,那就得睁开眼睛注视着聂北的胯
下,这叫她这么一个出家人怎么面对?刚才倒还好点,那时候聂北没特意提示那
东西,她倒有意的忽略,这时候她满脑子都是那东西,怎么忽略?她恼羞成怒了
,抬起脚来就要睁开眼睛瞬间踩爆聂北下面,这样她面对那东西的时间也就会短
很多。

  可就在她才抬起一脚右脚的时候,聂北忽然发力贲起了,身体前倾沖顶而出
,道姑刚刚抬起来的腿脚腕处正好扛在聂北肩膀上,而另一只站在地上的脚却被
聂北死死的抓紧,而聂北庞大的身躯忽然发力的冲击力可不小,脚不稳身体又被
冲撞,道姑再如何厉害也惟有往后倒下的份,但她反应力惊人,虽然促不及防之
下被聂北扳倒,可她手里的拂尘却不是吃素的,呼的一声往下一抽,「啪」聂北
的屁股顿时火辣辣的,痛得聂北直咧嘴。

  摔交绝对是聂北这种现代人的强项,倒在下的过程中聂北已经变换了姿势,
待两人倒在地上的时候,只见聂北双腿死死的紧缠夹住道姑原先站在地上、倒下
来是直着的腿,一只手死死的搂扣着道姑那只被扛在肩膀上用不了力的腿。

  而聂北另一只手却想抓住道姑那只拿着拂尘的手,而道姑此时怎么会让她抓
住呢?於是两人就在地上扭斗在一起,滚动纠缠。

  但这胡同小道上空间不足,而道姑武功高强却不是这种在地上滚打纠斗的强
,反而这种带点摔交的扭斗聂北强比她强,力度也是聂北足,而且道姑一只脚被
夹一只被扛在聂北肩膀上,分得开开的,根本无法使上力,而聂北庞大的身躯又
有意识的压住她,所以两人滚斗一会后,聂北把道姑那只扛住的腿压到了她极具
规模发育十分良好的上,一双脚死死的缠夹住她那只直直的腿,凭身体上的重量
死死的压在地上,而双手此时却扣住了道姑的双肩。

  如此姿势之下,道姑身体无法发力,能勉强爪绕聂北后背的双手却没什么指
甲,而且聂北皮粗肉厚,她双手对聂北早不成什么伤害。

  虽然被制得死死的,但她还是挣扎得厉害,而聂北制得也不轻松,两人不多
时就气喘汗出,十分的狼狈。

  美丽的道姑觉得两人的姿势实在太让她羞愤了,她要睁脱聂北的束缚杀了聂
北,而聂北自然就是怕她脱身了杀了自己,所以聂北根本不敢放,反而越压越紧。

  道姑此时感觉到聂北那庞然大物正抵触在自己大大的被分开来的胯部,她羞
得一阵急,「淫贼,你再不放手我的话我一定杀了你。」

  聂北嘿嘿直笑,「傻子才会放了你呢,我还没傻,还不想死!」

  「我就是要杀了你!」

  聂北用力挺了一下,美丽道姑粉胯大开,虽然还有道袍和亵裤阻拦,可被男
人的庞大特徵之物这么一撞,她还是一阵酥麻涌起,同时也恼羞成怒,已经累得
不想动的她猛的挣扎起来,双手拉不开距离威力不大,却在聂北背上死死的抓啊
抓的。

  但聂北也不是吃素的,任她怎么挣扎都一样,顶多也就是翻滚些位置,而两
人的姿势却没什么变化。

  聂北再一次隔着裤子大力的顶撞道姑的粉胯,美丽道姑身体再一次酥麻,同
时心里羞多过怒,而且身体也在酥麻中失去不少的力气,这次她想挣扎都没力了
,「快放开我,我、我不杀你,但你要改过自新。」

  她在劣势的时候还不忘要聂北改过自新,可见她对淫贼有多恨。

  「信你才有鬼!」

  「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毛,出家人还不能杀生呢,你刚才还不是一样想杀我?」

  「我……」

  道姑被聂北噎得说不下去。

  聂北邪邪一笑,「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放了你?你刚才破坏我的好事,赶走
我将来的娘子,所以我得找另外的娘子,而你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我在乎的是美
貌,而你似乎很合格,所以,嘿嘿……」

  「你……淫徒休得张狂,你羞辱我,我要杀了你……唔!」

  道姑又想挣扎的时候聂北再一挺,她浑身一颤,无力,而且喉咙里还发出一
声很微小的呻吟声。

  聂北荡的笑道,「你说今天要取我小命,而今天我要你做我娘子,嘿嘿……」

  「我、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淫徒!」

  「切,你死了更好,我奸你更容易点,我奸屍后再你剥光衣服吊你到大街上
让人观看,那该会有多少人看呢?真期待呀!」

  聂北幽幽的笑道,仿佛恶魔一般。

  道姑被聂北的「狠」话吓得玉脸一白,再也不敢言死,但挣扎不掉,姿势又
太羞人,神圣地带正被对方那丑陋的东西顶住,硬邦邦的,她又急又羞又怒,却
无处可发,可她又不能求这淫贼,於是色厉内荏的喝道,「你……你不是人!你
快放开我,要不然我……」

  「不放你会怎么样呢?杀我?你早说过了,没威胁力!」

  聂北依然不敢大意,要不然他早就迫不及待的扒她衣服了。

  「我、我、啊……」

  道姑一声痛呼,原来是聂北趁她不留神的时候忽然把她那双玉臂给卸了臼,
脱臼的痛楚让她惨呼一声,同时双手也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四肢只剩下双腿能动
,身体也能,但已经没什么威胁力了,想翻身更是难上加难。

  这回聂北放心多了,笑得更加的得意更加的淫荡,「快黄昏了,太阳也不见
了,此时真是个为所欲为的好时辰呀!」

  「你无耻!」

  「我就无耻给你看。」

  聂北伸出手去用力一扒,道姑上身的道袍被聂北扒下一半,露出了美丽道姑
一件碧色的抹胸布带,抹胸把她那双欲裂的玉女峰包囊得紧紧的,但那道弧线却
十分。聂北一双眼睛看得移不开了。

  初放纵第041 章美道姑单丽华

  道姑羞得满脸红云,怒斥道,「你、你再不放开我喊了……啊……」

  道姑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那碧色的抹胸便被聂北扯了下来,一对雪白嫩滑
的玉女峰弹了出来,犹如倒扣的玉碗一般,嫩白雪盈,又如平原上一对高大的雪
峰,白胜冬雪,顶上那两个小肉突紫红色,看上去就仿佛熟透了的葡萄,引人上
火,那深幽幽的峰谷更是勾人心魂,掉进去永远走不出来,聂北看得呼吸一窒,
有点晕沉的感觉,心跳也重了很多,聂北把那条碧色的抹胸随手丢到背后去,「
你现在喊的话我不介意的,反正大家都能看到你这对雪白的玉女峰,嘎嘎……」

  「你……我会杀你个淫贼的。」

  道姑想用双手遮掩着自己那充分暴露的,羞急的她用头狠狠的撞向聂北那得
意的脸,聂北早有防备,双手一合,牢牢的扳住了她撞上来的头,并迅速的低下
头去,一嘴吻上道姑那紧紧抿住的樱嘴。

  「唔……」

  绝色道姑扭动着头,摆着身子,可怎么都摆脱不了聂北的控制。

  聂北强烈而疯狂的用舌头顶撞着她的牙关,可怎么都不得呈,火急攻心的聂
北用手大力一抽,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道姑那圆润柔软的屁股外侧,绝
色道姑痛呼一声,「呜……」

  再接着便是「唔」的一声,聂北的舌头钻了进去,贪婪而不停的着她口腔里
的津液,一双手也开始爬上了她那对玉碗一般的山峰上,尽情的揉捏搓抚,着这
个贞烈美道姑的欲望。双手动不了的道姑只能无助的任聂北任意妄为肆意淫弄,
一双眸子除了羞恨之外偶尔还会闪过欢快的神色。

  两路大军齐下,身下的道姑很快就被聂北淫弄得心失魂飞,白嫩如玉的脸和
腮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娇嘘嘘的呼吸一起一伏,「唔……不要,求求你不要这
样,啊……」

  聂北想扯下她的道袍,可是两人现在这个紧紧相压而她还被自己压岔了双腿
,自然是扯不下,於是想把道袍撩上算了,却不想这时候美道姑却是紧紧的夹住
自己的双脚,让聂北怎么扯都是徒劳。

  道姑羞急,聂北却是火急,几番动作都弄不下道袍,乾脆就不弄了,把它撩
到她腰间了事,急不可耐的要去脱下道姑那条天蓝色的亵裤,道姑惊得浑身发的
抖,死活不让聂北得呈,把她那双结实弹性十足的夹得像块钢铁一样,任聂北怎
么扯都扯不下,其实聂北也是欲火焚身了才不注意,要不然他也不会想着能把道
姑的亵裤脱下,因为道姑双退已经被她压缠成一字直开了,裤如何能脱得下?

  聂北忽然发力,嘶的一声把她那条天蓝色还发着淡淡幽香的亵裤从裤兜处撕
裂开。

  「啊……」

  身下忽然一凉,道姑的心也跟着凉了,双眼尽是羞急的神色,似乎还带点绝
望,特别是她看到了聂北那双微微发赤的眸子时,她仿佛看到了野兽在行动,在
淫弄着她冰清玉洁的身子,甚至还会用他那可怕的东西插入自己的是身体深处,
美道姑哀声柔弱的求道,「求求你,不要,我是尼姑,还比你大很多,都快可以
做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快住手,只要你放开我,我就不计较了,你还年轻,
不可再错下去了。」

  聂北撕裂美道姑的亵裤,看到了道姑那肥美的根部,两边贲起部分树丛茂盛
,中间一道幽深的溪穀,溪流潺潺,微微湿润了周围的,溪深如无底洞,仿佛能
装下聂北贪婪的目光和流下来的口水。而溪穀中那颗嫩红带水的肉珠偶尔闪露出
来,差点让聂北当场就射了。

  聂北仿佛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了,惟有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对道姑的求
饶声聪耳不闻,握着自己那根犯罪武器颤抖着向桃源深溪处抵去,直到那热灼灼
的肉棒微微陷入到溪穀中去,沾满了溪流中的水。而溪边的两辨贲起被聂北巨大
的肉棒这么一挤,顿时挤回到两边,更加显得贲突肥美。

  道姑被聂北那火灼灼的肉棒碰触到桃源圣地,娇躯一颤一硬,惊慌羞急的双
眸放大,头猛摆发乱甩,身子狂扭,欲摆脱聂北「彻底」的侵犯,颤抖着声音急
道,「你、你不要,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不、不要侵犯我身体。」

  「什么我都可以不要,我就要你!今天我要定你了。」

  「不,不要、呜……」

  聂北本来想发力沖到她深渊底里去的,看到美道姑忽然急哭泪奔,一副梨花
带雨的模样,聂北顿时柔情四起,起码不急着沖入她身体,聂北微微拭去美道姑
流下来的眼泪,再用舌头彻底舔干她粉腮上的泪痕,道姑羞赧得无地自容,心里
却有点异样,她感觉到聂北此刻的温柔,她不知道怎么的,反而不恨聂北了,有
的只是羞赧和负罪感。

  「娘子不哭好吗?」

  道姑见聂北那恐怖的东西迟疑了下来,此时听到叫自己娘子,她为了不刺激
聂北,只是羞红着脸装作没听到,「你、你放了我好吗,你一个年轻人,怎么前
途一片光明,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一个出家呢,回头是岸,佛祖也会原谅你的。」

  「放了你佛祖就算原谅了我,我自己会原谅不了自己的,嘿嘿!」

  「你……」

  「哦,或许娘子你告诉相公你的名字我会考虑放开你的。」

  聂北的肉棒在美道姑的桃源道口处微微摩擦着,等待着。而双手却不停的在
美道姑那对硕大圆美的乳房上揉搓捏弄,时不时的用两只手指夹住已经突起的顶
上肉葡萄。

  美道姑忍不住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喔……」

  呻吟声一出,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脸蛋火辣辣的,羞得死死闭上她那双黑白分
明的眸子,脸也微微别开,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

  「既然娘子不说,那相公也是时候宠倖娘子了。」

  美道姑一急,声音柔绵的道,「单丽华!」

  初放纵第042 章道姑逢春

  「喔!」

  聂北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娘子的名字还真好听!」

  「我都说了,你、你能不能把你那……东西移开,放开我。」

  「我只说考虑放开你,但我考虑来考虑去,两夫妻还是得搞点东西才行,所
以决定不放你。我来了……」

  随着聂北一声无耻的发言,忽然发力一挺,噗嗤一声,聂北一闯到底,巨大
的肉棒刮着美道姑桃源道周围紧迫的肉壁直撞到花田底的嫩肉,让聂北浑身的细
胞都酥麻,几乎射了出来,好在憋着一口气才没早泄。

  美道姑促不及防之下被聂北这么硬生生的闯进来,双眼一翻,似乎有晕过去
的可能,樱嘴圆张吸气,上半身用力挣起,而那只被聂北压在她胸脯上滑嫩修长
的的肌肉却是突突直跳,而受害之地桃源小道,火辣辣一片,仿佛被巨桩塞裂开
了,痛得眼泪涌了出来,但聂北肉棒撞上她花心肉的时候她又觉得浑身酥麻麻的
,丝丝快感,痛苦并快乐着的她产生一声尖锐的惨叫,「唷啊……」

  聂北不等单丽华喘过气便开始凶猛的冲刺,单丽华的娇嫩的桃源小道十分狭
窄,让聂北每每抽出插进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聂北乾脆把单丽华这个美丽的道
姑另一只修长美腿也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一来她两条腿都扛在了聂北的肩膀
上,她粉胯下的肥美消魂窟便更加突出,更加狭窄,聂北双手扳住美道姑的粉肩
,身体微微弓起,胯下那条巨无霸居高临下深入浅出的,美道姑那嫩白柔软的臀
辨和聂北的小腹肌肉撞击,啪啪声不绝於耳,春水飞溅。

  美道姑从一开始被聂北闯进来就被动的承受着,承受着聂北的巨大,承受着
聂北巨大所带给她的瞬间不适应,承受着聂北深入到底的冲击,承受着聂北粗鲁
疯狂的奸淫,承受着聂北带给她的耻辱,同时还得承受着聂北带给她的异样快感
,这快感让她欲仙欲死的同时也羞愧欲死,只见她碎玉般的银牙死死的咬住娇嫩
的下唇,双纯洁明亮的眸子死死闭住,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和她的身子一般
,随着聂北每一次强有力的冲击,栗抖着。

  聂北胯下用力,头附到美道姑的耳边轻吻着,呢喃的说道,「娘子,美不美?」

  「淫、喔……淫贼,你、你唔……住、住嘴,喔……」

  美道姑单丽华气喘嘘嘘,面如粉脂,那嫩白的粉腮绯红一片,不知道是羞的
还是兴奋的,又或许是紧张的。

  「哦,娘子只是让相公住嘴,然后卖力服侍娘子,是不是这样的呢?」

  聂北露出贼贼的微笑,夸下越发的用力,那巨无霸闯尽桃花心之后抽出,带
出那红艳的桃源花道嫩肉,滑腻腻的液体顺流而下,当巨无霸再沖进去的时候势
大力沉,一插到底,连带着那带出来的嫩肉也沖进去,端的是糜烂香艳。

  「喔……不、不是……才、才不是你……你是淫贼……啊……求、求你别、
喔……太、太用力啊……痛啊……好酸……」

  「哦,娘子原来不是不要,而是不要太大力。」

  「唔……喔……才不是……我、我不要……啊……」

  单丽华的声线很好听,甜甜的,娇娇的,特别是这时候,心慌意乱之际,似
斥似吟的,当是引人发狂。

  「娘子不要什么呢?」

  聂北加快了速度,胯下犹如永动机一般。

  「唔、唔喔……喔……」

  单丽华已经完全没力气多说其他了,惟有咬着下唇死死忍住那羞人的快感,
和即将要冲出口去的呻吟声,呻吟声在喉咙里一声比一声娇沉婉转,她不敢再开
口,她怕自己一开口变会呻吟出来,而且永无停止。

  「娘子下面真嫩真紧啊,夹得相公我很舒服,喔……再扭动一下的话想必会
更让相公无法忘怀的,这对奶子也够大,够嫩白,够挺拔,屁股浑圆宽大,娘子
应该很好生育哦,皮肤这么嫩滑,娘子今年多大了?」

  聂北尽可能的用些下流猥亵的话来击毁单丽华的廉耻之心和道德枷锁。

  「你……喔……哦……」

  单丽华一张嘴便无法遏制自己身体上的快感,连声呻吟出来。

  「娘子的声音真好听!」

  「你、无耻……喔……啊……」

  单丽华玉面如潮,那双清明纯洁的眸子微微张开,水波已经在眼眶里荡漾开
来了,水汪汪的,迷离而多情,再也不见美道姑的那份清高和圣洁,显然,美道
姑单丽华已经在聂北的淫弄之下娇体慢慢的起了本能的需求。

  聂北依然快速的撞击着单丽华娇嫩的花心,单丽华早已经忘记了遏制自己的
呻吟声,此时正是一阵一阵似吟似泣的呻吟着,粉胯本能的起伏轻抬,迎合着聂
北的深入,她浑身泛起了一层粉红色,「哎呀……别、别太向、向肚皮插上面插
来啊……太、太深……呜……」

  随着聂北越开越猛的,单丽华很快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只见她双粉腿紧夹
着聂北的脖子,被聂北撞得血红血红的屁股全力的抬起贴紧聂北的胯下,让聂北
的巨无霸深深的插到她桃源花心里,屁股狂摆疯扭,上身弓起,一头昂起,道帽
掉落,散落出一头秀发,樱嘴大张,一声哀滴滴的娇呼:「啊……死了……呜…
…」

  一股股热粘粘的稠液从单丽华的花心涌喷出来,打在聂北深到她花心的肉棒
上,而且花心竟然对聂北深入的肉棒一阵一阵强有力的,阵阵酥麻快感让聂北忍
不住打了个冷颤,第一次忍不住,沉吼一声,「噢……」

  聂北庞然大物的马眼一开,一股股浓精暴射而出,扫在单丽华的花田上,这
一射让高潮刚刚到的单丽华再上一个高度,混身颤栗,双脚打颤,猛的一口咬在
聂北的肩膀上,粉胯下的花心阵阵稠液喷个不停……两热同时达到了,好一会儿
两人才从相拥着回过神来。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4

  初放纵第043 章道姑狂潮

  聂北满是得意,双手在单丽华粉红的娇体上游走,感受着她身体的嫩滑光泽
柔软。

  单丽华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一下,别着头闭着眼似乎不想动,任聂北的双手
在她身上到处作恶轻薄,在她看来,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此时再让他动动手脚
又如何?再说,此时她自己也没什么力气了,浑身酸软酥麻麻的,刚才高潮时那
份欲仙欲死的快感可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但自己是一个出家人,虽然是带发修行
,而且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人,但她从来没想过会再让男人碰到自己的身子
,却不想聂北这个年纪比她小一倍左右的男子忽然闯进了她的身体,并且也闯进
了她心里。此时她内心很矛盾,想认可些什么,又想否定些什么,同时也感到羞
耻和屈辱,但也回味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一时间想得多了,脑子却反而一片
空白了。

  「娘子,刚才美吧?」

  聂北得意的呼唤让单丽华回过神来,一双眸子轻轻睁开,幽怨、恨、羞、媚
、茫然……很複杂的望着聂北,眼泪慢慢的滑了下来,声音哽咽的道,「你刚才
羞辱我还不够吗?非得再用话刺伤我让我羞愧至死你才开心?你这淫贼,你今天
毁了我身子,辱我清白,你、你乾脆把我杀了。」

  聂北刚才或许还有点报复的肆虐思想,可这一刻,聂北只当她是自己的女人
,聂北虽然荒淫些,好色些,可他却是个专情的人,专情於和他有个合体的女人。
见到单丽华心灰意懒灰心欲死的神情,再有那晶莹的泪珠滑落到粉腮上,一副受
尽委屈无助的模样,聂北心不由得一疼,附下头去不管扭捏羞赧的单丽华,温柔
深情的吻去她腮上的泪珠,最用手帮她整理还散乱的秀发,然后扶起她娇柔柔的
身子,让她面对面的拥坐在自己盘起来的双脚上,聂北双手环到她的粉背上抱拥
着她。

  单丽华扭捏不就,但力度不大,脸色潮红欲滴血,别着头,一副无可奈何的
模样,羞滴滴的,只是聂北胯下那射了精却不见多少疲软的庞然大物依然插在她
体内,让她感觉到聂北的存在,她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不敢多挣扎。

  「扭过头来看着我。」

  聂北「森严」的说道。

  单丽华娇躯轻颤,装作没听到聂北的话。

  「我叫你扭过头来看着相公我,听到没?」

  聂北霸道的加多一句,同时双手扳住她的头,硬是把她的头扭回来,让连人
面对面。

  「睁开眼睛,睁不睁?」

  「你、你要干什么?」

  此时的单丽华和其他弱女子没什么区别,柔弱弱娇滴滴的,说话都带点畏惧。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的眼睛,要不然我又要折腾你。」

  聂北用力往上顶一下。

  「唔……」

  才恢复过来的单丽华异常敏感,被聂北这么一顶,顿时轻颤,脸色红潮加重
了些,依言慢慢的睁开那双羞怨似恨似怒的眼睛,水雾泪珠依然存在,怯生生的
注视着聂北的眼睛,片刻便难堪的微微转开。

  「从今以后你单丽华是我聂北的女人!」

  「不是的,我不是的,我是出家人,怎么可以……」

  单丽华极力否决,她依然无法接受聂北的话,甚至聂北的人,聂北刚刚还近
乎强奸式的夺走自己清白,现在又强逼性的要求,让她从内心深处生起本能的反
抗。

  「我们现在还连成一体,怎么不可以?」

  聂北紧盯着她的眼睛。

  单丽华闪躲着聂北那吃人般的眼睛,但头被聂北用力的扳住,她怎么都闪不
开,而聂北那一句「我们现在还连为一体」让她羞得双眼轻闭,「我恨你都来不
及,才不会接受你!你个恶魔大混蛋大色狼……」

  「那好,看来我刚才服侍娘子还不够舒服,那现在我再来服侍娘子一次。」

  「你……喔……」

  只见聂北抱起单丽华,把她那娇柔柔的身子压在墙壁上,双手从她小蛮腰向
下托住她的大屁股,身体挤在她双根部,胯下紧贴着她的粉胯,庞然大物紧紧的
插在她花田里,肉棒直达花心。

  「你、你要干什么?」

  单丽华又惊又羞又怒又怨,同时还带着丝丝的期待。

  「干你!」

  聂北接着便发力顶撞。

  「啊……你、呜……不要、啊……我、我恨、你喔……」

  单丽华没想到聂北这么快就能雄风再起,被撞得一喘一喘的,说话都不连续
,呻吟声颤颤。

  「恨吧,没很何来爱!」

  聂北不管其他,他要狠狠的死死的顶撞。

  单丽华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姿势,心又悲又羞,却又是异样的兴奋,被撞得
头每每昂起,樱嘴微张,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不多时便忘情的投入了,粉胯本
能的配合着聂北的耸动。

  射了一次的聂北更加持久,知弄得单丽华直丢身子,好几次高潮,可她慢慢
发现,即使自己了聂北依然才耸动着,她身体便又在聂北的耸动中开始产生反应
,於是酥麻泛力的身子一次次的承受着聂北的进入,无力的承受着聂北的恩泽。

  「叫一声相公听听!」

  「呜……无、无耻淫徒,我、我就是死、死也不……啊……」

  「叫还是不叫!」

  「混蛋……咿呀……痛……嘶……好酸呀、太深了呀……到底了噢……」…
…「叫不叫?」

  「……我、我被你……喔弄死了,呜……哎哟……相、相公……呜……饶了
我、啊……」

  最后一次大的时候单丽华沙哑的声线低哼一声,晕了过去,双腿却是死死的
夹紧聂北的腰,花心异常强烈的裹着聂北的肉棒,聂北再也忍不住,再一次在单
丽华的花田里播了种。

  射了之后聂北也承担不起单丽华和自己的身体重量,坐了下来,拥着单丽华
灼热潮红的粉躯,看着她潮红欲滴的娇颜,散乱的秀发,聂北万般柔情,但一想
到她死活都不接受自己便没了脾气,惟有轻声一歎. 聂北同时也想起了自己在古
代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那个绝色美妇人,那也是聂北牵挂的女人,心底上总有着
她的影子,但不知道以后自己和她还有没有机会相见。

  聂北紧紧的拥着单丽华的身子,同时拉过脱下的衣服盖紧,现在怎么说都飘
飞着毛毛雪,刚才「运动」的时候倒没觉得有什么冻的,「运动」过后再不盖紧
取暖的话会冻着怀里的女人。

  聂北轻轻的吻了一下单丽华的红唇,现在在才开始为刚才卸下她双手臼而心
疼,聂北熟练的帮她接好双手,只见怀里的柔人儿一声轻哀,眉头轻蹙,一会儿
又安静了下来。而聂北此时已经看着黄昏的到来,天已经微黑了,也不知道两人
在这里荒唐了多长时间,家里的三个女人已经开始为自己着急了吧?

  聂北这时候想抱起单丽华为她找个温暖的地方让她睡,而自己就去卖床被好
回家,至於以后……怀里的女人始终不肯接受自己,哪又来的以后?

  聂北又是一歎,却在这一歎中异变突起……

  初放纵第044 章单丽华的心

  聂北又是一歎,却在这一歎中异变突起,怀中本来还娇柔柔软绵绵的美道姑
此时忽然发难,手里拿着聂北衣服里的那把匕首刺向近贴着她身体的聂北。但不
知道为什么,聂北竟然有时间在这么突然这么近的距离内推开她,能安全的闪躲
开如此近距离的致命偷袭刺杀。

  聂北脱身逃开后贴在另一面墙上,和单丽华依墙面面相对。於是场面十分的
怪异,仿佛生死相拼的两人,一个却是浑身赤裸裸,那根庞然大物微微疲软下垂
,却不失雄风,正直直的指着对面的单丽华。

  而单丽华却是道袍下拔,「坦胸露乳」,身子下面因为站起来的原因,被聂
北撩起来的道袍下摆已经垂落而下,遮住了肥嫩多计幽深水润的神圣地带,但脚
腕处却可以看到不应该被看到的亵裤,想像一下都觉得怪异,但两人心里都清楚
,这怪异的原因是因为刚才两人超越了禁忌。

  聂北此时却在笑,笑得很开心,「哈哈……哈哈……」

  「淫贼,你笑什么,别以为你笑我就不会杀了你,你对我做的事足够我杀你
一千一万次,今天你就是死也有余辜。」

  单丽华寒着脸,声音也冰冷得很,和这冬天有得一比,但她头发散乱,衣冠
不整,脸上红潮未退,一副初承恩泽始受宠的疲惫慵懒样,多少影响了她严词冷
喝的威力。

  「我是该死,可是你舍不得杀我!」

  「我恨不得就杀了你!」

  单丽华咬着下唇,仿佛要咬破它,那双本是清明无谰的眸子此时已经複杂起
来,有怨恨、有哀羞、有耻辱、更有丝丝说不明道不清的纠葛缠绕,那颗古井不
波的心似乎也被缠住、摇曳了。

  「那刚才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为什么刺不中我?以你的身手在我抱着你而一
点防范都没的情况下,你杀不了我?为什么?我想唯一的原因是你心里有我,舍
不得杀我!」

  不得不说聂北够无耻,同时脸皮也够厚,当然,心也够细。

  单丽华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就心软了一下,迟疑了,犹豫了,刺出去的
动作也慢了,力度也缺缺,她在想:或许刚才他就是不闪自己这一刀也刺得不深
吧?

  她心里烦乱,但聂北的话有种揭穿她内心深处所不想面对的一种可能,她恼
羞成怒了,冷冷一笑,「现在看我舍不舍得杀你?淫贼,拿命来……」

  聂北看着单丽华绝情恨意十足的一刀再刺来,聂北文丝不动,面带微笑,看
着匕首寒光光的刀尖直直向胸膛刺来。

  单丽华心里矛盾的很,她恨聂北,是的恨,但恨到什么程度呢?而且除了恨
还有点别的什么吗?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时候想杀了聂北这个坏她清白夺走她
身子的人,但又好象狠不下心,犹犹豫豫的。但聂北的哈哈大笑让她恼羞成怒,
一匕首刺出,力度十足,速度惊人,她想过这一刀刺出去的种种结果:一,聂北
闪躲不及中刀死去,那自己开心吗?她回答不上来,甚至有点怕聂北真的被自己
刺死。极度高潮的快感让她心里种下了聂北的影子,怎么抹都抹不去。

  二,聂北闪躲及时,中刀不死或许未中刀,那自己是不是要继续追杀下去?
她迷茫。

  但让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的是,聂北根本没有闪躲的意思,只是依然带着他那
可恶的微笑看着自己刺过去。单丽华很想去势不减刺过去,可她做不到,她不知
道自己这是为什么了,匕首尖刺到聂北胸膛皮肤上,匕首尖微微刺破了聂北的皮
肤,似乎被钢铁挡住了匕首一般,怎么都刺不下去了。

  「只要你再刺多十公分,我这个你眼中的淫贼也就一命呜呼,同时也解你心
头之恨,为什么定住了呢?」

  聂北平静得很,只是那双眸子却是温柔似水的望着单丽华。

  单丽华只是看了一眼聂北的眼睛便不敢再看,那眼神有怜爱有温柔,深邃而
多情,她怕自己会陷入这多情的眸子里,然后毫无情由的原谅聂北这个夺她清白
的男人,可现在自己现在难道不算心软原谅了吗?要不然怎么下不了手?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单丽华多么想听到聂北求饶的话,好让自己可以借着个藉口而放过聂北,而
不是让自己在杀他和留他之间选择,杀他,内心深处下不了手,不杀他,仿佛自
己已经原谅他的所为,认可了他这个淫贼在心里的位置,这也是她无法一下子接
受的。

  「能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里也是一种幸福!」

  聂北平和的一句话传来,单丽华眼里本来恨多柔少寒光一片的,聂北一句话
却让她眼神複杂起来,时喜时忧、时恨时怨、时羞时怒,楞在那里了。

  聂北是什么?现代人,而且特无所顾忌,在现代社会里,约束力惊人,让人
放不开手脚,知道自己回到古代之后,聂北一切都变了,所以他够无耻,单丽华
的内心活动在脸上流露出来的时候他心一喜,以惊人的速度伸手一搂,把内心迷
茫挣扎的单丽华娇柔的身子搂抱在怀。

  「你、你、你放开手,再、再不放手我、我杀了你!」

  单丽华色厉内荏的喝道。

  「我不放,你杀了我最好,反正我也打不过你,你要走也留不住你,而你离
开我之后我便生不如死,我还不如让你直接杀了我。」

  「你……」

  单丽华何时尝试过聂北这种无赖式的表白?心又喜又羞,同时更慌乱,手足
无措。

  聂北见单丽华一副无法下手的模样,他内心乐翻了,更加得寸进尺,抓住单
丽华握匕首的手,硬是要往自己的胸膛上刺。

  单丽华惊慌的缩手收刀,死活不让手里的匕首刺向聂北的胸膛,喝道,「你
疯了吗,要干什么?」

  「你既然要杀我,不认可我,那就杀了我好了,你离开了那我活着也没意思
,单相思会让人痛不欲生的。」

  「你……你放手。」

  单丽华此时真的慌了,慌於内心,又慌于聂北赤裸裸的表白,这不是一个传
统的古代妇女所能抵挡的温柔和大胆,更何况她本身还是一个带发修行的道姑?

  聂北不失时机的封住单丽华那红润的柔嘴,舌头巧妙的钻进她温温湿湿津液
横流的口腔里,尽情的追逐着她那闪躲的小滑舌,贪婪的着她口里的津液。

  「唔……」

  单丽华无论身体还是内心的抵抗都是薄弱的,不多时便迷失在聂北的深吻中。
手中的匕首滑落在地,那双玉臂很自然的搂住聂北的脖子,和聂北忘情的深吻。

  聂北这一吻深长而温柔,直吻到两人呼吸有点不畅才松开,四眼相对,彼此
眼中都有些情愫在滋长。

  单丽华一双眸子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媚丝丝的,还意犹未尽的和聂北耳鬓
廝磨了一下,迷离梦幻的望着聂北,一时间柔情四起,蜜意丛生。

  聂北有些得意,真的,很得意,眼角都在笑,心甜似喝蜜,狠狠的佔有、畅
快的发泄、甜甜的爱恋,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但是,乐极往往生悲……聂北眼角
里的得意被弹丽华看到时,她那双媚丝丝的眼睛顿时清明,恼羞成怒奋力的推开
聂北,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匕首,匕首?啷几下蹦到聂北脚下,寒光闪闪,只听
单丽华恨声道,「匕首的留给你,你想死你去死好了,我才懒得理你!」

  她的语气里仿佛有点失落。狼狈的整理着自己的衣冠,逃似的离开。

  聂北呼喊不及,让她给走了,而实际上她想走聂北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望着逃似的单丽华,聂北傻傻的笑了,难得聂北有「傻」的时候……糟,这
婆娘自己是上心了,可她这一走,她要是不来找自己,那自己怎么找她?乐极生
悲啊乐极生悲!

  初放纵第045 章不明液体

  单丽华此时欲哭无泪,依然挂着泪痕的脸时喜时坏,离开那给被聂北佔有的
地方,走了不远她就走不动了,一来心慌意乱,思维根本上错乱了,脑子全部是
聂北挺动着身体在自己蓝田里进进出出时的情景,还有那被深入到底的佔领时那
股酸麻涨痛、酥软发热的快感,更有那滚烫死烧红的铁棒的东西,它的形状她的
尺寸它的形状……这些都不时在单丽华的脑海里阵阵重播丝丝深刻,深刻在脑子
里了,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她如何还能走得动?二来就是她被聂北弄得浑身酸
麻酥软了,特别是下半身,酸酸涨涨的,中间幽深水润红嫩肥沃多汁的花田里火
辣辣的,似乎里面还插着那可恶傢伙的庞然大物。而幽深水勾蓬门周围红肿起来
,像个小馒头一样,水泽涂鸦,森林雨打,水泽良田美土,沃野糜烂,滑腻潮潮
,湿润粘稠,而且精液还不时潺潺的从「馒头」中的粉红肉缝中渗漏出来,更添
羞意。

  她背对着昏暗街道上的一堵墙,双眼无神,一手交替抚在高耸的处,犹如西
子扣心般,似乎这样她才能感觉到温暖,另一只手轻轻按在粉胯处,查探那里的
「伤势」,才轻轻按一下,她那直挺的鼻子娇腻的一声轻哼,浑身颤抖,双脚无
力站稳,依着墙壁缓慢滑坐下来,道帽掉落,鬓发垂布,犹如直流而下的千丈瀑
布,柔柔顺顺的,铺到了胸前,被圆硕高耸的撑了个弧度,微风过时秀发丝丝飘
飘,宛如落难的仙子,即使这仙子有些大了,或许仙姑更适合些。

  单丽华慢慢深手入道袍里,强忍着电流流过身体一般的刺激把芊芊的手指挖
进自己那肥美水润滚烫的花田里……颤着声线呢喃恨骂:「唔……死可恶坏蛋啊
……全射、射到我里面了,还射这么多,唔……」

  弹丽华被自己的手指扣挖,浑身都颤抖,仿佛被电流电了一样,软麻麻的,
花田被挖开,「埋」到花田肥沃土地里的乳白色种子不少从温润潮湿的花道里漏
了出来,染到了道袍上,让本来就湿粘粘滑腻腻的粉胯处道袍更加湿润。

  「阿姨你没事吧?」

  忽然从身边传来一声少女的呼唤,让全神「清理」的单丽华浑身一颤,手慌
忙从粉胯中的花田里拔出来,那快速的摩擦让弹丽华又是一抖,差点又泄一次身
,潮红未退的桃腮越发羞红,有些窘的举起头来,不由得愕然道,「是你!你怎
么还不回家去!」

  单丽华此时不知道该恨自己还是该恨眼前这个美得冒泡的小姑娘,要不是她
的话自己也就不用被那可恶的坏蛋强行进入自己身体坏了自己名节,还在自己身
体底里射了那么多那髒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这一切谁错谁对呢?要恨就
恨那个可恶的坏蛋,当初恨不得……恨不得咬死他!

  温文碧那双大大犹如精灵一般的眸子怯生生的望了一眼神色变幻的单丽华,
神色疑惑,似乎在考究这武功高强的道姑为什么瘫坐在地上,手还伸到道袍里,
难道她被聂北那大坏蛋打受伤了?那大坏蛋他到底怎么样了呢?想到这里温文碧
的心不由得一紧,似乎想那大坏蛋聂大哥死了才好,省得他再……欺负自己,可
为什么自己会不安的再回来呢?

  两人各有心思沉默了好一会儿,单丽华红着脸先出声打破僵局,「你、你倒
是大胆,还呆在这附近,难道不怕那可恶的坏蛋再欺负你!」

  一想到自己已经被他「欺负」得完完全全了,单丽华不由得一阵烦躁,悲从
心来,神色淒婉无助,原本神圣无争一心向佛俨然一个远离尘世的仙姑,此时惆
怅落寞加悲凉,很是可怜的模样。

  「我是想回家,可是我怕你杀……杀不了那可恶的坏蛋,所以折回来看看!」

  温文碧那绝美清丽的脸蛋白里透红,此时更是娇艳,似乎有些忸怩,有些羞
赧和惶惶,吃吃的接着问道,「阿姨,你、你是不是已经、已经把他给、给杀!」

  单丽华此时心烦得紧,对眼前这个绝色艳丽甜心勾人的少女又有着一种莫名
的埋怨和不敢面对的心情,恨不得永远不见到她,自己不心烦,也不用被勾起那
些欲仙欲死却又不堪回首的回忆,所以不耐烦的道,「我把他一刀剁了,丢到河
里喂鱼了,现在她死得不能再死了,你回你的家去吧,省得又惹出事端来。」

  「死了?」

  温文碧楞楞的呢喃着,忽然声线有些变音,指着单丽华质问道,「你、你怎
么可以随便杀人!」

  「坏人都该杀!」

  单丽华心虚虚的撑着嘴硬,心里却清楚,自己这句话虚伪得不能再虚伪,既
然坏人该杀,那当时那可恶的坏蛋不该杀吗?该杀,他硬闯进自己身体里就像被
撑裂开了一样,不顾自己反抗狠心进出自己身体污辱了自己身子,最后还不管不
顾的在自己身体内射那髒东西更是该杀,可是……为什么自己那一刀刺得像龟爬
一样慢像面条一样软而无力呢?难道……在自己心里,他那样对自己不算是坏人
……单丽华胡思乱想了起来,一会否定自己一会有肯定自己,一会恨起一会恨落
怨来,恨恨怨怨具体何种心态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

  「他才不是坏人!」

  温文碧尖声否定着单丽华的话。

  「他那样对你,轻薄你还想……还不是坏人是什么人!」

  单丽华的心又是一悲,他是坏人,可自己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因为自己下不
了手杀坏人了,而且在最后时刻还对她那样温情……「她是坏蛋不是坏人,呜…
…」

  温文碧强词夺理的喊了一声,然后掩着面提着裙子一路洒泪而回……单丽华
望着温文碧洒泪而回的背影,若有所思,最后露出了淒惨的微笑,喃喃道,「多
半我才是坏人,而他就是个大混蛋!」

  在寒冷的街道上,一个洒着泪而去……另一边……不时传来「恨恨」的「混
蛋」声,直到消失,唯一留下的是单丽华曾经瘫坐处那一小滩乳白色不明液体!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4

  初放纵第046 章小流氓不耍,耍大流氓

  买好床被请了马车,坐在回家的马车上,迎着勉强见得着路的夜色朝家回,
聂北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怎么都有点失落,一个温文琴,一个单丽华,差点还
有个温文碧,但自己一个都抓不住,起码现在抓不住,不能留她们在自己身边,
聂北总觉得心里少些东西,一路想来,聂北觉得,自己少的东西就是留住她们的
能力,物质方面的能力,一个是金钱,另一个便是权力,两者现在聂北一个都没
有。

  聂北在想,该怎么才能得到这两个东西,或许得到一个都好过一个都没。

  同时,聂北也在想,温文碧那小妮子被自己猥亵了这么久,差点就把她给正
法了,她会不会回去就投诉自己呢?要是她真的那样做的话,到时候以温家的势
力,官府方面再着手一下,那自己就安心在牢里呆好了。

  而这时候赶马的车夫呼唤聂北,「客主,前面有灯光,好象是个赶路的妇女
,她挡在了路中心,而那段里实在难走,需要停一下,你稍等片刻。」

  聂北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提着朦胧得到灯笼提着裙摆,小心翼翼
的走着那段坑洼满是雪的道路,正是美艳的干姐姐宋小惠。

  「车夫大哥,麻烦你驶前一点,那是我姐姐!」

  聂北对马车夫说道。

  「好的!」

  马车夫应声驱马拉车驶前,并在离宋小惠不到五米之地停下来。宋小惠忙着
赶路,天又黑,马车忽然一到一停,把她吓得一楞,以为遇到歹徒恶匪。

  聂北快速的跳下车,宋小惠才看清情况,见到是聂北时她松了一口气,聂北
走到她跟前,见她满脸风霜,冻得红扑扑的,鬓发染飞雪,衣着沉鞋粘土,显得
有些狼狈,聂北责怪道,「小惠姐姐这么晚了怎么还到处跑呀,遇到坏人怎么办?」

  宋小惠恨声道,「我就是出来找一个坏人的,他出去那么久,天黑了都不知
道回来,害得家里的人都担心死了,这么大一个人,换作别的男人早就妻儿子女
一大群了,早该成熟了,他却像个小孩一样要人时时担心。」

  「……」

  聂北惭愧的闭上了嘴。

  「还不快跟我回去,娘亲和巧巧都不知道多担心你!」

  「那小惠姐姐有没有担心小弟我呢?」

  聂北嬉皮笑脸的伸过头去问道。

  「我担心你被人卖了!」

  宋小惠微微退了一步,让自己离聂北远一点,要不然都能呼吸到对方的气息
了,那样她怕自己会出丑。

  「那还是担心!」

  聂北见宋小惠退一步他便跟上前一步。

  「我、我回去了,你也快点回。」

  宋小惠受不了聂北那吃人的眼神和步步进逼的态势,慌慌忙忙的转头就要走
,根本不接聂北的话茬。

  聂北一把拉住宋小惠的手,宋小惠急道,「小北你干什么?」

  「有马车你不坐你想走路?」

  聂北飞快的换上一张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模样。

  宋小惠樱嘴一噜,斗气道,「我、我想走路不行呀!」

  「行,但我会心疼!」

  「你……」

  「我是你弟弟嘛,当然会心疼你!」

  聂北嬉皮笑脸道。

  「哼!」

  宋小惠都二十好几了,少妇一个,如何不知道聂北的花花肠子?她虽然知道
聂北是色坯一个,老爱占自己的便宜,但聂北是她义弟,娘亲和妹妹都对她很关
心,而且他一直做得不算太过分,只是占占嘴皮子便宜而已,所以她也没什么,
相反她还觉得聂北大男孩一般有点可爱,同时,聂北对她身体的迷恋让她有些些
的自豪。

  两人坐到了马车上,只是这是运货的马车,根本上就没车厢这东西,所以两
人依然是披雪挨风迎雾顶露。

  聂北融入蛇血之后,身体一直都是暖暖的,根本不觉得太冷,最多只是觉得
凉而已,但宋小惠就不一样了,刚才赶路惦记着聂北到底为什么这么晚不回来倒
不觉得冻,现在一安坐下来,迎着飘飞的毛毛雪,吹着寒冬的风,她浑身打了个
冷颤。

  聂北本想学那些戏份里的主角一样脱衣给她披上的,可聂北身上穿得实在不
多,而且又没披什么大褂大袄的,要脱只能脱儒服,那身上剩下的只有底叉加褂
子了,宋小惠不大骂自己耍流氓才见鬼了。聂北在想,到时候不冷都得披件大衣
,好歹关键时候能表现一回男子汉,不像现在,想脱都没得脱,失败!

  不能脱,有什么关系,聂北小流氓不耍,乾脆耍大流氓,一把搂住宋小惠香
风阵阵的身子,聂北只觉得入怀一阵温润柔暖,纤小柔韧的腰一搂欲断,柔得像
上好的丝绸;胸膛挤着两团弹性十足的温柔乳房,让聂北无限享受,近在眼前的
娇颜惊慌错愕之下露出的羞赧晕红更添诱惑,秀发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始终渗人
心脾。

  宋小惠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忽然搂抱自己,一时间错愕诧异的楞住了,身子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微微僵硬,不敢妄动,双手更是不知道该放在哪,后来
只是紧张的捏住自己的衣角。

  上身紧紧的贴压在聂北的胸膛上,让她感受到了聂北胸怀的温暖,同时也感
受到了那份挤压,硕大的乳房被压变了形了,阵阵的酥麻和异样的快感让宋小惠
一时间无所适从,似喜还羞之间又有点恼羞成怒,甚至还有点幽怨。但她始终不
敢面对着聂北,眼睛更是不敢望一下,只是低垂微瞌,两人贴得太近,面似乎贴
着面,对方的呼吸清晰可闻,身上的气息更是无处不在,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久经
深闺苦楚的宋小惠好一阵心慌意乱。

  「小北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你姐姐!」

  宋小惠回过神来微声柔语似斥似嗔,仿佛间的呢喃。想必她是顾忌坐在前头
赶马的马夫。

  聂北却没那么多顾忌,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既然要彻底放纵自己,那就得谋
个随心所欲,世俗禁忌陌生眼光在聂北的眼里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或者说聂北
已经无「恶」不作了。只见聂北柔声道,「小惠姐姐,都是小弟不好,出来这么
久未及时回家,让你和娘都担心了,更是让你在这样的天气奔波出来,冷西西的
,你的身子骨又纤小柔弱,穿着又不多,冻坏了我会心疼的,所以你别动,静静
的躺在我怀里,这样暖和很多。」

  初放纵第047 章姐姐你好敏感哦

  宋小惠本来以为聂北是要占自己的便宜,却不想聂北是处於这样的目的,的
确,在聂北的怀里是温暖如春,安全又塌实,她的内心其实很享受这样的拥抱,
可是……终究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自己还是个有夫之妇,怎么能让男子抱自己呢!
何况聂北或许只是打这么一个藉口来占自己便宜而已,这干弟弟可干不少这样的
坏事了。

  宋小惠矛盾的心七上八落的,想推开聂北,但用力不大,而聂北怎么会让她
推开呢?她似乎认命了,也为自己找了个安定窝在她怀里的理由:他是自己的弟
弟,又是怕自己冷到才抱住自己,目的纯正,而且他又霸道,自己推不开他,乾
脆静静窝在他怀里,到家的时候也就什么事都没了。

  宋小惠才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不做太多无谓的挣扎,却不想聂北那双大手很不
安分,在自己的腰上隔着衣物轻轻的摩挲,甚至还向羞人的屁股摸索而下。宋小
惠顾忌前面的马夫,羞于被人发现,於是装作不知道的忍受着聂北小动作的猥亵
,似怨还嗔的瞪一眼作恶的聂北,带点警告的语气细声的对聂北道,「小坏蛋,
小心我告诉娘亲,以后都不理你。」

  饶是聂北脸皮够厚,也有点讪讪,狡辩道,「小惠姐姐,你身上很多雪花,
我帮你拍乾净而已!」

  「那现在拍乾净了未?」

  宋小惠又好气又好笑,既为聂北的放肆微愠薄怒,又为聂北迷恋自己的身子
而得意,同时又心有所喜。

  「还未,屁股上还有很多,我拍多几下就好。」

  聂北无耻的说道。

  「你……唔……」

  宋小惠刚想嗔骂聂北的时候,聂北一双大手忽然按住她那柔软温润翘圆的屁
股用力揉搓,她忍不住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羞得满脸绯红,敢怒不
敢言,先瞥了一眼赶马的马夫,再似恨似嗔还带点哀求的望着聂北。

  聂北双手感受着干姐姐宋小惠屁股那份柔软弹性,欣赏着她那似羞还怨的神
情,对她的哀求神态熟视无睹,依然我行我故,却是附过头去几乎咬住宋小惠的
耳朵,低声缠绵的道,「姐姐身上还有很多地方有雪,小弟很乐意为你弄乾净,
甚至弄一辈子都愿意。」

  宋小惠敏感的屁股被聂北揉搓得浑身火热起来,热烘烘软绵绵酥麻麻的,说
不出的快意,说不出的羞怯,耳边传来聂北有意无意炽热话语,更是让她混身打
了个冷颤,身子更柔软了,丝毫用不上力,刚才还用力抗拒让两人尽量别贴得太
紧实的她这下子彻底的依偎到聂北怀里,随着马车在路上颠仆,她的身子不可避
免的上下左右摩擦着聂北的身体,那阵自然的摩擦让两人的心都酥痒起来,阵阵
异样的感觉从两人身体摩擦处传到大脑,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这让宋小惠这
个传统的女人更是羞怯难堪。而聂北那无所顾忌赤裸裸又一语双关的话更是让她
芳心大臊,「我、我不需要你帮忙,放开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怎么行,姐姐为了我这么晚还冒着风雪不顾危险的出来找我,小弟的心
可感动了,能为姐姐做些事,小弟自然是乐意至极,小弟一片心意姐姐无论如何
都不能拒绝。」

  马夫不回头看后面,所以听着两人的话糊里糊涂的,能感觉到两人拥抱在一
起,似乎是两夫妻,也只有两夫妻才会如此亲密无间,虽然放纵了些,但马夫是
男人,能理解男人的冲动,倒也不觉得两人在背后抱着有什么不妥,但两人又姐
姐弟弟的,这才让马夫如堕云里,感觉自己头大,搞不清两人的关系。马夫更不
知道的是,聂北竟然在他身后猥亵着自己的干姐姐,先是腰,后是屁股,然后不
顾宋小惠的无言反抗,把手伸入衣服里摸索着玉嫩粉滑的大腿,甚至还想得寸进
尺的深探桃源深渊圣地。

  宋小惠死死的抓住聂北那住为恶的大手,羞红了腮帮子,火烧了脸额,水蒙
了双眸,气喘喘粗嘘嘘的,始终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惹得马夫回头看望。

  宋小惠那双幽怨羞怯的眸子似怒似恨更似怨的望着聂北,水汪汪的,似乎在
哀求,哀求聂北别再作恶,别再羞辱她猥亵她,更是万万不能再把手伸进里面,
那是女人最后的禁地,怎么都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触,同她更怕聂北知道她
身体上的反应,因为聂北在她身上到处摸索揉搓捏弄,她下面的桃源深渊已经出
水了,怎么如何能让聂北知道?还不羞死人。

  聂北进去不得,桃源探秘愿望落空,唯有退而求其次,一双大手摸上宋小惠
那双硕大欲入云的玉女峰,面对放肆的聂北,宋小惠怎么阻拦都是徒劳,圆酥的
玉女峰很快便宣告失守在聂北那双大手之下,隔着衣服被聂北尽情揉搓。

  宋小惠开始还羞怯恼怒,慢慢的便被聂北揉搓得躁热起来,面如三月桃花映
红艳丽,仿佛欲滴血雪,双眼羞赧怯弱的微闭着,偶尔微睁时露出一丝丝的水雾
,能看到其中的迷离和荡漾,樱嘴轻咬,鼻翼轻扇,喘气嘘嘘丝丝急切,待聂北
伸手入衣内真真实实的「把握」着她那双硕大温润滑腻的山丘时,她喉咙猛的咕
噜几下,呻吟声终於还是让她给压在喉咙底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宋小惠忽然双手紧抓聂北肩膀,双眼微睁,银牙死咬嘴
唇,头微往后昂,浑身一个冷颤,喉咙里「唔」的一声悠长而细小,腻人得很,
接着她浑身僵硬,好一会儿又软下来,气嘘嘘的把头靠在聂北肩膀上,一动不想
动。

  她竟然在聂北揉搓乳房下了,这让她又羞怯又无奈,身体的反应不以个人的
意志而改变,羞人的高潮来了,粉胯桃源处潮湿了一大片,裙子都湿透了,滑腻
粘稠,芳香阵阵。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这么敏感,单是揉搓乳房就能让她高潮,聂北
附在宋小惠的耳边得意的嘿嘿直笑,「嘿嘿,小惠姐姐好敏感哦,这么一弄就泄
身了,看来以后小弟还得多点为姐姐效劳,鞠躬尽瘁精尽人亡才好。」

  初放纵第048 章敏感的宋小惠

  宋小惠面如火烧火烤,被聂北露骨下流的话感到羞赧臊躁,但刚才才被他用
手弄高潮,她实在羞於再出声反驳些什么,惟有羞红了脸埋头在聂北肩膀处,双
手却在聂北的腰部无力捏掐,以示警告。

  她高潮后何来的力气?所以她掐聂北的时候和抚摩没什么区别,聂北依然附
在她耳边细柔温声的调笑道,「小惠姐姐,刚才舒服快乐吧?有没有一种欲仙欲
死的感觉呢?被我真正进入的时候那会更快乐的,小惠姐姐,我要不要试一下呢?」

  高潮后的宋小惠对聂北根本恨不起来,有的只是羞怯和臊躁,感到难堪而已
,对聂北的话更是慌急羞臊,恼羞成怒的她张开红艳的樱嘴,想狠狠的在聂北脖
子上咬上一口,最后还是咬了,但力度小得很,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吻。

  「小惠姐姐吻得我好舒服,姐姐真好。」

  聂北十分得意的道,聂北当然能感觉到宋小惠内心某种矛盾的存在,而事实
上这种矛盾是聂北乐意见到的,她想恨自己,但又恨不起来,说明他内心已经或
多或少的有了自己,这就是聂北以后能再进一步的基础,这让聂北十分得意。

  「小坏蛋,是不是要羞死姐姐你才安心?」

  宋小惠忽然哽咽起来,要不是怕引起前面的马夫注意,她或许都哭起来了。
而事实上天已经很黑了,马夫就是回过头来也未必看得清楚身后的两人具体动作
,跟被说马车上还装载着床和被,这些东西总能遮隔很多东西,比如视线。

  见宋小惠如此,聂北一慌,同时又怜爱,神情跟着严肃认真起来,抱住宋小
惠的手也紧了很多,温柔的说道,「小惠姐姐,我爱你,所以才想佔有姐姐,姐
姐没错,错的只是小弟我,姐姐以后打我杀我都无怨无悔,但姐姐不能哭,见你
哭我会心痛的。」

  宋小惠听到聂北深情款款的话,真诚而灼热,赤裸裸而温柔,又是喜又是羞
,慌乱矛盾的心一时间不知道所措,「你、你糊说什么,我是你姐姐,你焉能有
如此心思,这次当我没听过,下次休得再提。」

  聂北霸道的用力紧了紧宋小惠柔如水的身子,「你只是我干姐姐,血缘没丝
毫关系,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你有权不喜欢我,但我有权喜欢你,谁叫你长得
这么漂亮迷人!」

  宋小惠被聂北搂得嘤咛一声,有点喘不过气,但聂北的话更让她喘不过气,
有紧张,有欢喜,有诧异,有惋惜,无法释怀,总觉得芳心跳得慌,有种喘不过
气来的迫切感!只见宋小惠幽幽的说道,「你我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吧,别说我不愿意,就是巧巧和娘亲她们也不会让你做出如此事来的,既然是不
可能,你又何苦为难姐姐?」

  「其他我不管,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

  聂北盯着宋小惠的那双羞怯又明亮的眸子,语气十分轻缓温柔。

  宋小惠别过头去,让头侧如云的发鬓对着聂北,那小巧白嫩的耳朵就在聂北
眼下,耳廓上微小的绒毛都能清晰可见。聂北情不自禁的咬住她的耳垂,只见她
浑身一颤,呼吸急促了起来,头扭摆了几下,待发现根本无法逃避聂北的骚扰时
她认命的停止动作,却无法压抑心底的酥痒和快感,喉咙深处时不时的一声娇腻
呻吟。

  聂北舔着她的耳垂,呢喃般问道,「说,有没有喜欢我?」

  「我、我不知道!」

  宋小惠为了不让聂北继续舔咬自己的耳朵让自己酥痒惟有转过脸来,和聂北
面对面,鼻子几乎相碰,两人的呼吸彼此打在对方的脸上,热乎乎的。宋小惠脸
红如潮,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道,「你这小坏蛋,放开姐姐先,你弄得我好痒!」

  「你不回答我的话我是不会放手的!」

  聂北软玉温香在怀,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宋小惠又好气又好笑,既羞又无奈,幽幽道,「你知道的,姐姐已经嫁了人
,是个有夫之妇,今年都二十有七八了,而你又正是年少有为之时,姐姐一个残
花败柳之躯你又何必如此眷恋和执着呢?姐姐根本不值得你如此,而姐姐又绝无
可能做出些有违妇道的事来,你逼我又有何用?」

  「这么说姐姐就是喜欢小弟我,但是太多因素让姐姐顾忌了?」

  聂北穷追猛打问下去。

  宋小惠见聂北如此不开窍,依然如此紧追逼人,一时「恼羞成怒」,恨声道
,「我才不会喜欢你这个胚子,我恨不得一刀割了你那……省得你老是想些龌龊
的事。」

  聂北见宋小惠一副小女人微嗔薄怒的表情,一时迷醉,更是从她娇羞嗔怪的
表情中再一次真实的感觉出她心底有自己,聂北淫笑道,「割那什么来着,姐姐
能否说清楚些儿,小弟不是经常想那种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

  宋小惠被聂北装傻卖楞的调笑弄得恼羞成「怒」,掐着聂北的腰肉,恨恨道
,「我割你身下那可恶的臭东西!」

  「还是什么东西?」

  敢爱敢恨的宋小惠忽然伸下手去,捏了一把聂北那因小惠姐姐幽香的身体而
热情高涨的庞然大物,「咬牙切齿」恨声道,「就是割你这根吓人的东西!」

  聂北差点叫出声来,邪邪的笑道,「姐姐舍得吗?或许小弟以后会是姐姐的
夫君,那玩意还得给姐姐快乐,让姐姐蓝田种玉呢,姐姐怎么能随便阉了它呢?」

  宋小惠羞赧无限,轻轻啐了一口,「狗口吐不出象牙来。」

  「小惠姐姐,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给狠狠佔有,然后射满你下面,给
你播个种,让你给我生个白胖胖的儿子!」

  聂北就是要彻底的打碎她内心的道德。

  宋小惠混身火热,羞怩得很,腻腻的嗔道,「你、你还说……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近在眼前的红唇,这时候不再理会前面赶车的马夫,一嘴封
上了宋小惠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嘴红唇。宋小惠紧张又羞怯,死活都咬住牙关不让
聂北乱窜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

  聂北松嘴,道,「姐姐,你放松点,让相公亲一下!」

  宋小惠当没听到聂北的话,因为她知道和聂北争辩是讨不回公道的,他要自
称相公自己也没办法,惟有羞怯怯的别过头去,幽幽的道,「姐姐刚刚回家的时
候你当时的眼神有点厌恶,当时是不是觉得姐姐嫁入豪门却让娘亲受苦不管,是
个生性薄幸的女人?」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连当时自己那这微妙的心态都能感察出来,更
不想她会在这时候问起自己来,顿时??的不知怎么回答。

  宋小惠微微一笑,但那笑比哭好不了多少,「其实姐姐过得不好,姐姐也没
用,不能让娘亲和巧巧不再受苦……」

  后面的话宋小惠怎么都说不下去了,被无声的泪水淹没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5

  初放纵第049 章嫺熟慈惠的乾娘

  聂北的心不由得一颤,实在想不到一个女人的泪水可以流得这么猛,凝泣垂
泪,哽咽颤抖,好不伤心,可见压抑了多久。

  聂北很是自责,一来是自己多心了,跟本不是小惠姐姐薄幸,而是她还有苦
衷,二来是自己在这时候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聂北只能把怀里无声哭泣的女
人搂得紧紧的,用这份力度构筑一个坚强的怀抱给她。

  宋小惠哭着哭着睡着在聂北怀里,聂北爱怜又疼惜,总觉得怀中的女人在温
家并不好过。但具体如此聂北又不知道,刚才宋小惠又只想哭过够,根本不想和
聂北多说。哭累了睡了。

  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女人睡得很安稳,脸蛋儿上挂着的泪珠被聂北轻轻
擦乾,一路安静了下来了,聂北的心就仿佛这个夜里的雪一样,无法照亮整个夜
,力所不及,无力的感觉。这时候马车却停了下来,马夫突兀的出声道,「客主
,是不是这里?」

  熟睡中的宋小惠一个激灵幽幽醒了过来,一眼就认到了家,才想现在还在聂
北的怀里,便慌不遝的跳下马车,丝毫没有刚才柔弱悲苦的模样,反而是羞赧慌
张。

  聂北见了也不由得暂时放松心情,好了不少。

  宋小惠走得急,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见聂北坐在车上得意的发笑,她「恼
怒」的跺了跺脚,剜了一眼聂北便提着裙摆踏着碎步逃似的走入篱笆围起来的院
子向泥草屋走去。

  不多时,巧巧这妮子和乾娘方秀宁一脸的关怀走了出来,宋小惠却没再出来。

  床被实在不算多不算重,三个人包马夫四个,合手合脚三两下便卸下马车了
,付了运费马夫便策马而回,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宋巧巧原本担忧的脸蛋在见到聂北的时候犹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绽开,脸上挂
着抹不去的欢喜,但在娘亲的面前她表现得很安分,只是那双妙目一刻都没离开
聂北英俊不凡的脸,而乾娘却是一脸的关怀,微带些责备道,「你这孩子,出去
好大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回,教人担心你!」

  「让娘和巧巧担心了,对不起!」

  聂北心里暖暖的,一种被时刻关怀的感觉很温馨,一种家的感觉让孤儿的聂
北感动、温暖、眷恋。

  但聂北双眼却被大小两个美女的身子诱惑住了,只见宋巧巧一身棉质睡衣,
上身随意披条厚袄,下面身子亵裤紧身,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直秀修长,两腿并
拢一丝不间。脸蛋依然是微微泛红,娇嫩嫩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散发用一条花布微束,顺着雪白的脖子贴着尖翘隆起的小山包一直大腿根部
,犹如九天而落的瀑布,端的是亭亭玉立、娇俏可人。她关怀又羞涩多情的眸子
让聂北恨不得立即把她正法才解心头之痒。宋巧巧总能勾起聂北无明,但她那分
纯真无邪又总能让聂北的消弭在对她的溺爱怜惜中。

  乾娘方秀宁也是一身睡衣,上身一件贴身绣花粉色褥子,紧身包囊之下那双
高耸欲坠让人微感压迫感的酥胸更是弧度分明,幅度惊人,半圆一般撑起,一朵
红色绣荷花正在酥胸撑起的圆顶处,娇艳欲滴,引人遐想,要是「把握」住的话
那会是怎么个消魂呀……褥子外面套着一件白布衣,朴素又清淡,一头云鬓随意
盘挽,然后用一根竹簪插住,露出鹅白的脖子,淡雅宜人端丽出尘,配合她那张
平静似水贤慧嫺熟的娇颜,端的是体态盈盈、丰韵具在、秀色可餐,整一副为人
母的端庄形象。

  而雪百的亵裤包囊着那双丰腴修长的美腿,美腿根部微凹下陷,露出心魂的
形态,虽然隔着亵裤看不到里面的香艳光景,但这种形状上的诱惑更是搔到聂北
的心头肉,让聂北欲罢不能。

  宋巧巧被聂北赤裸裸火辣辣热灼灼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芳心羞涩,同时还
有欢喜。娇羞无限的低下了头,双手捏弄着自己的衣角。

  乾娘方秀宁被聂北大胆放肆在周身上下左右扫视,芳心微颤,浑身发热,微
感难堪,她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责备」道,「还不快搬东西进屋去,站在这
里冻到了可麻烦了。」

  聂北才回过神来,依言动手把东西搬回屋内,同时不忘说道,「娘、巧巧,
你们快进屋里去,你们穿得不多,外面冻!」

  聂北本来是关心的话,但「你们穿得不多」一句话就让两个温婉的大小美女
玉面泛红,羞臊不已,她们听闻聂北回来,一时间欢喜过头,穿着睡衣也就跑了
出来,现在被聂北这么一说,顿觉不好意思。同时也感觉到冷了,宋巧巧没有她
母亲那份定力,羞涩之下拉着她娘亲往屋里走。

  聂北色迷迷的眼睛在背后扫视着一个丰腴韵味十足的熟美背影和一个俏丽亭
亭的纤姿,大小屁股走起路来摇拽婀娜,秀发款款飘飘,大小诱惑差点让不是君
子的聂北变野狼。

  聂北把东西搬回到屋内,乾娘方秀宁款款而出,却不见宋巧巧和宋小惠,乾
娘身上已经穿多了几件衣服,把在几包得严严实实的,她来到聂北身边,认真而
慈祥的拍掉聂北衣服上的雪屑。

  一股淡淡幽幽的熟女芳香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安定不下来,胯下之物猛然抬头
,聂北为了不至於被发现自己内心的龌龊,忙对乾娘方秀宁道,「娘,我自己来
就好了。」

  方秀宁抬起如花似玉般的娇颜,端丽温婉、慈祥恬静、贤淑素雅,是这般的
迷人,只见她淡然而笑,带点嗔嗄的语气道,「娘亲为你拍乾净衣服的雪屑都害
羞闪躲,以后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总不能如此靦腆,得大方些儿,那样才讨小姑
娘喜欢。」

  要娶连你也一起娶了,每天在你丰腴迷人的身体内耕耘播种,让你怀了我的
骨肉,这样你就只能彻底放弃内心传统保守,还有巧巧,啊,还有小惠姐姐。当
然,这些都是聂北偷偷在心里想的,根本不敢说出来,这时候只见聂北嬉皮笑脸
依恋十足的搂住方秀宁一只玉臂,装嫩的道,「北儿才不想讨什么小姑娘喜欢呢
,我只想讨娘你喜欢,只要娘你喜欢,北儿便怎么做。」

  方秀宁已经慢慢有点适应了聂北的无赖和粘人,她只是以为聂北缺少母爱,
所以特别腻人些而已,她内心母爱氾滥,根本没多想聂北的动机,反而觉得聂北
的动作和贴心,很温馨,听到聂北依恋的话,她心里欢甜,忍不住笑嗔,「就你
嘴甜,娘一把年纪了,而北儿你也不小了,早就该相个人儿了,有个女人照顾也
放心,改天吧,改天娘给你说个媒去,娘盼你早点成家立业,生些肥肥胖胖的孙
子给娘抱抱。」

  旧事从提?聂北有些无奈,他不抗拒娶老婆,实际在古代娶了再娶的事多里
去了,根本不影响聂北什么,但在聂北心里,总觉得有些难以适应,应该说是人
生大事忽然而来的那种彷徨。况且聂北也知道巧巧的心意,那样她会不会伤心?
聂北总是很溺爱巧巧,因为她乖巧温顺,醇和洁净,犹如一块未染尘的美玉,是
那么的让人疼爱和呵护。

  聂北还未来得及出声,方秀宁已经接着下一句了,「河下村的何家有一闺女
出落得水灵灵,蛮可人的,屁股大而圆,身子亦不像其他姑娘那样纤纤瘦瘦,反
倒是盈盈壮实,好生养,相貌又贤慧淑德的旺夫相,我看着可以,而且她们家也
不是大富大贵之家,比起我们来不见得好到哪去,也算是门当户对,改天我跑一
趟,牵牵线,相一下生辰八字讨一下对方的心意,看能不能玉成其事。」

  「……」

  聂北愕然无语,看来这几天乾娘想的事都是为自己找媳妇了,要不然不会说
得这么自然这么有准备。但她的形容……还壮实呢!乾脆找头牛来给我好了。

  方秀宁在这件事上显得比较「霸道专横」,都不让聂北有反对的话语,「好
了,男大当娶女大当嫁,这事娘就给你作主了,你也别想着推委,都快二十的人
了,贫苦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成家立室儿女都可打酱了?只有你这孩子到现在还是
孤身一人,这事拖不得了。」

  聂北无话可说,古代婚姻话语权绝对在父母手中,於是,聂北的婚姻很没自
由的被乾娘方秀宁一槌定音一手包办,至於结果如何,天才知道。

  见聂北服服帖帖「愿意」「听候安排」,方秀宁显然很是欢喜,想着早点给
聂北找个妻室然后早点抱孙子,但她怎么都想不到心中的乖儿子聂北内心却是在
想怎么才能让她抱上她自己生的儿子。

  聂北的心一直有个声音:想抱孩子自己生!

  初放纵第050 章我对娘亲也很好呀

  见大事以定,她温温柔柔的道,「啊对了,北儿你还未吃饭吧!」

  聂北点了点头,「还真的没吃!」

  聂北消魂快活,怎么记得吃饭呢,在去城里的过程中,在林子里上了温文琴
这个知性绝丽娇艳的少妇,几番风雨,精都射了好几次,后到到城里又只想着怎
么占绝色少女温文碧的便宜,甚至还想占她身子,虽然意外的让这绝色的少女逃
了,但却来了个熟美的道姑,貌美如花,自己大力的在美道姑单丽华成熟香喷喷
犯罪的身上耕耘播种,哪里记得吃饭这东西,现在被乾娘方秀宁一说,顿时感觉
到两腹空空,还真的饿了。聂北暗想:大运动量果然会很饿。

  「其他事容后再做,你浑身髒兮兮的,我烧了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娘去给
你热热饭菜,你洗完澡便能吃了。」

  乾娘方秀宁说着便向厨房款摆而去,那股风韵熟姿让聂北越来越迷恋。

  聂北正打算洗澡去的时候宋巧巧亭亭而来,依然带点害羞,红扑扑的脸蛋总
是像个瓷娃娃,可人得紧,让人觉得捧在手心都怕碎掉,聂北见大厅内只有两个
人,便色胆包天的搂住她娇柔柔处子芳香阵阵的身子,在她那可人的脸蛋上亲一
口,微笑的问道,「我的宝贝巧巧有什么事吗?」

  宋巧巧内心已经默许接受了她聂哥哥,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聂北的人了,但
还是受不了聂北的大胆和赤裸裸的欲望,一张瓷娃娃的般可人的脸蛋被聂北一搂
一亲弄得如火烧红云,端的是秀色可餐娇俏迷人。

  「聂哥哥,你、你先放开我,我要带你看样东西。」

  宋巧巧微微推攘着聂北结实的胸膛,双眼迫切的看大门又看小门,生怕娘亲
或许姐姐忽然出现在大厅里碰到两人现在这般姿态。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聂北紧紧的搂着宋巧巧柔软娇俏的身子,一阵阵处子芳香传入鼻孔,聂北下
面有种抬头的迹象。

  宋巧巧生怕姐姐和娘亲看到,也顾不得害羞了,蹬起脚面前够着聂北的脸,
飞快的亲了一下,羞红着脸蛋儿怯生生的问道,「行了吧坏蛋聂哥哥!」

  「对个嘴儿才算!」

  宋巧巧睁着大眼睛多情、羞涩、嗔怪的飞了一眼聂北,这一眼竟然带着妩媚
,妩媚这东西竟然出现在纯洁得像温玉的宋巧巧身上,突兀却另类的勾人。这妮
子越来越勾魂了,这不是好事,因为自己会把持不住的。

  亲热这东西,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 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自然
,宋巧巧被聂北吻了不少次,她内心自然不再那么的羞涩,但第一亲吻聂北,多
少有点抹不开,脸蛋仿佛火烧一般,红扑扑的,煞是好看,那双灵动的眸子水汪
汪却怯生生的,最后乾脆闭上,再一次蹬起脚来,飞快的亲了一下聂北的嘴。

  聂北哪里会轻易放开她,宋巧巧以为亲一下就好,切不想大色狼聂北根本上
又是一个无赖,吻上了就不放开,一个深吻直吻得宋巧巧面烧如晚霞,媚眼楚楚
丝丝,腮帮子粉色艳红,气喘气热,心仆仆的跳响。

  「大坏蛋聂哥哥!」

  宋巧巧也学会了娇嗔,那既纯真又妩媚的模样直教人欲罢不能。

  聂北浑身上下都瘙痒起了,直想把她就地正法了事。但这念头也只是飞快闪
过而已,没在心里存留。

  聂北对别的女人或许欲望多於感情,但聂北对於宋巧巧和乾娘方秀宁却是爱
多於欲,心里有爱,自然不忍伤害,所以聂北总是能在关键时候克制住蠢蠢欲动
的欲望。

  聂北还是松开了宋巧巧,宋巧巧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瞄了一
眼心爱的聂哥哥,然后乖巧的走入聂北的房间,聂北错愕的跟上,心里却在想:
这妮子不会这么自动自觉吧?她要是主动把身子给我,我收还是不收呢?

  怀着龌龊的念头和想法,聂北入了房间,却见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顿时暗
怪自己精虫上脑老是想那事。

  「聂哥哥,这是我按你说的那样织的围……」

  「围巾!」

  聂北补充道。

  在古代,自然不缺天冷时围脖子取暖的东西,比如貂裘狐皮等等,但那东西
都是贵族才有财力拥有,平民想都别想,聂北就是看这样的冻的天气而周围的人
似乎没有围巾这东西,有的只是一块布料包囊脖子而已,暖不暖就不说了了,单
是美观问题就不足了,看着很不协调,而又没什么人刻意想改进这方面的东西,
所以聂北当时对巧巧随意的说了一下围巾的事儿,却不想她真的做了,而且看上
去和现代围巾差不多,甚至手工还工巧很多。

  聂北惊喜的从宋巧巧手中接过来,仔细端详一番,不得不说,宋巧巧的手工
承接了她娘亲的手艺,心灵手巧,围巾在她手里织出来精美无暇,入手温顺柔滑
,围巾中还空织了一个大大的「聂」字,十分有意思。

  围巾自然不是用现代才有的尼龙织出来的,而是用柔软顺滑的轻纱打卷成粗
线,然后再织,可见要费多少工夫了。

  「巧巧你怎么做到的?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巧巧你太厉害了。」

  宋巧巧得到聂北的夸奖心生欢喜,却羞答答的说道,「这不难,织绣剪裁本
来就是娘亲要求懂的,织条长长「布条」其实很容易的,附近很多姑娘都懂的,
聂哥哥不要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聂北微笑道,「有了这围巾,大冻天的出门你和娘都不用冻脖子了。」

  要知道乾娘方秀宁一大早的要到城里去卖豆腐,推车辛苦也就算了,衣着要
是再不注意的话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寒苦了。

  「聂哥哥你是说这东西是给我和娘的?」

  「对啊,你聂哥哥我是不需要这东西的,我唯一挂记和忧虑的就是小宝贝你
和娘亲,冻到你们俩的话我会心疼死的。」

  聂北当然不需要围巾,聂北在这样冻的天气里只是觉得凉快而已。

  巧巧飞快的亲了一下聂北的脸,然后低着头羞怩的道,「聂哥哥……你太好
了,巧巧好开心!」

  聂北淫淫笑道,「我对娘亲也很好的!」

  初放纵第051 章禽兽不如真的很难

  宋巧巧内心甜蜜如嚼糖,却又是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总是那么的容易害羞
,靦腆的表情下是一颗温婉可人的心。她定定的让聂北把围巾围上她嫩白的脖子
,那双闪烁灵动的眼眸蒙上了层雾,似欲泪下,偷偷的打量着聂北,待聂北望来
的时候她却低下头不敢对视。

  「好了,巧巧现在简直美如天仙了,呵呵!」

  聂北色迷迷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可人儿。

  围上围巾的宋巧巧越发的娇俏温婉,她站在那里都是那么的和谐平静,让人
的心不由得跟随平和,宋巧巧没有让人惊艳的绝美,但绝对有让人心动的温柔和
欲罢不能的温婉乖巧,可人的气质才是更持久的美,这点聂北颇为认可。往往惊
艳的美看多了会审美疲劳,但可人的气质却是持久不衰的,因为可人气质影响他
人不是从眼球上冲击,而是心灵上的感触,内心的东西总会带上深刻的烙印的。

  宋巧巧恨不得马上去照镜子,但聂北的房间是不存在镜子这在种东西的。「
啊对了聂哥哥,我和娘还个你做了两双鞋子,我拿给你看看。」

  一双靴,皮靴,做工精緻细腻,想必这靴在冬天里穿一定很暖和,还有一双
是布鞋,平时在家可穿外出也可穿。

  聂北再一次体会到被人关怀的甜蜜和温暖,蠢蠢欲动的无穷欲望也暂时消弭
下去。

  不多时,乾娘方秀宁已经热好饭菜叫唤聂北出去吃饭。聂北才记起自己还没
洗澡,出去后毫无意外的被乾娘方秀宁「嗔怪」了一番。

  乾娘似乎才发现宋巧巧脖子上的围巾,很是诧异,端详了好一会儿,惊奇又
感歎,发现是聂北想出来的东西时异彩连连,连夸聂北,直夸得聂北这种无耻的
人也有脸热的时候。

  聂北出声道,「巧巧多织两件,一件给小惠姐姐,一件给娘你,这样一来早
上赶路的时候娘也就不用怕脖子凉了。」

  方秀宁内心甜蜜欢喜,动情的搂住聂北和宋巧巧,感受那份家庭的温馨和谐。

  入睡时,聂北在大厅,把房间让出来给宋小惠,聂北睡新床盖新被子。宋小
惠对聂北忽然冷了很多,不言不语不理不睬的,甚至看都不看聂北,聂北却对她
弄眉挤眼的,还有意没意的嗅了嗅刚才在那马车上弄她乳房的那只手,一副陶醉
的模样,惹得宋小惠玉面飞霞,一想到刚才就在自己这个干弟弟的作弄之下竟然
高潮一次,她更是感到无地自容,才洗乾净的似乎又出水了,玉面不由得臊热起
来,恨不得找个缝去钻。

  宋小惠想不到自己在聂北的注视下竟然会有如此的反应,一时间无法再面对
聂北,慌不及的走进聂北让出来的房间。

  深夜之时,大多数的人睡着了,聂北依然在数绵羊,在和内心的欲望在做斗
争,在想到底要不要深夜进房把宋小惠姐姐给办了,反正房间又是没门的,要进
去简直比出来还容易,要不要呢?

  聂北固然不想做,但也不想做不如,可心里有对这个家的爱,有对宋巧巧和
乾娘方秀宁的万般感情,聂北也爱屋及乌的对宋小惠有着亲人一般的感情,所以
澎湃的欲望才勉强的压制得住,而这时候乾娘方秀宁一如既往的端着油灯出来探
房了,检查聂北盖在身上的被子有没有滑落,睡得好不好。见聂北「睡着」了,
很安分,被子没滑落,手脚没伸出被子外,也就冻不到,她才放心的端着不太亮
的油灯往宋小惠睡的房间走去。

  从背面看去,方秀宁云鬓散乱,姿态慵懒,上身一件白褙子,紧身相贴,褙
子稍微显得不长,勉强和下面白色的亵裤相连,甚甚的遮住乾娘方秀宁丰腴却不
肥胖的腰姿,亵裤稍微宽松些,但遮挡不住乾娘方秀宁那肥美硕大的浑圆美臀,
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荡人心魂动人心魄,滚臀肥美好生养,秀腿修长会缠人,
丰腴身姿软绵绵,贤妻良母很温馨。看到如此美景,要是别的时候聂北或许会呼
吸急促心生旖念,但此之时,聂北心里被乾娘方秀宁晚晚关怀的举动弄得眼睛湿
润,根本无暇多想别的事情,心只有一个声音:聂北啊聂北,干酿对你的关爱可
及母爱了,那份伟大你怎么去回报!恩,有了,回报就是不让她独守空房,给她
温暖,必然的时候让她有个自己生的儿子!聂北一会正经一会龌龊的想着。

  第二天早上,天依然灰濛濛一片,显然是四五点钟之时,方秀宁和宋巧巧却
是起床了,为早上摆摊卖豆腐营生而操劳张罗,聂北的心此时比别的什么时候都
要想钱,有了钱也就不用乾娘和巧巧如此贪黑摸早的操劳累事了。不多时,宋小
惠也起床了,她去厨房弄早饭,可谓是自动分工。而聂北却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怎么才能有钱!

  吃过早饭,宋小惠以前回娘家的时候见娘亲和妹妹操劳,她也想跟入城帮忙
,但娘不给,说她怎么都是大户人家的媳妇,这个脸丢不得,自家丢了也就丢了
,可温家丢不起,死活不给她跟随,所以一家四口吃完饭,她便自动自觉的收拾
筷子和碗,宋巧巧和乾娘方秀宁便准备摸早上路赶赴城内。

  聂北这次起得这么早,自然是想跟随而去,他也量定乾娘不会轻易让他跟随
而去的,理由多半也是男人怎可做这些妇道人家的事,男人应该为功名利禄奋斗
,而不是卖豆腐。

  聂北既然今天早起,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死活赖着要跟去,最后耍起赖来,
抱着方秀宁幽香淡淡肉感柔润的丰腴身子,一阵一阵的摇晃,仿佛在撒娇,乾娘
方秀宁一开始还坚持,最后被聂北抱住,还乱摇乱晃,被磨得心生异样,无奈惟
有答应,这样聂北才松开她,而她也微微松口气,同时为自己身体反应而羞臊。

  一连几天聂北都跟随乾娘和巧巧入城卖豆腐,这样一来乾娘和巧巧有自己这
么一个男人在身边帮忙,也就轻松了很多。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6

  初放纵第052 章巧巧的嘴很柔

  聂北不记得今天是第几天卖豆腐了,站在临时搭建的简陋木棚下四处扫视,
聂北觉得今天的人依然不少,马车轿子也不少,少妇少女都出门,可把聂北的眼
睛看爽了,心想,新年的气氛还是没过去啊!

  「聂哥哥,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宋巧巧俏生生的站在聂北侧后,扯了扯聂北的衣角,温柔柔的声音让人心里
暖绵绵的。

  聂北啊一声回过神来,胡扯道,「我想看巧巧你,可我怕娘知道,所以只好
看街上的行人咯!」

  宋巧巧哪知道她心爱的聂哥哥原本只是在看街上的少妇少女们呢!被聂北这
么一说,她心里甜丝丝的,却又羞赧无限,低着头羞答答的道,「聂哥哥……你
、你别这样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就是想看巧巧你嘛!」

  聂北的脸皮已经够厚了。

  宋巧巧的脸蛋更是红润了,「怪羞人的!」

  「再羞人的事我们都做过,还怕这些?」

  「你……我、我不跟你说了,我帮娘去!」

  宋巧巧羞红着脸就要走回不远处正在操劳买卖豆腐的乾娘身边,却被聂北一
把拉住,宋巧巧促不及防之吓身子不稳,倒入聂北的怀里,娇柔的身子紧紧的贴
着聂北,一阵处女芳香传来,聂北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昨晚强势压下去的
欲望呼的一声爆了出来,最能体现的就是那东西猛然抬头,硬邦邦的顶在宋巧巧
的小腹处。

  宋巧巧自然是清楚的感受到了聂北的「崛起」部位,但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只是嗫嚅道,「聂北哥哥,你先放开我!」

  在大街上,人来人往,四处是眼睛,而正在忙的乾娘方秀宁又只在几步之遥
,聂北自然不敢多做出格之事,闻言也就松开了宋巧巧。

  宋巧巧红着脸蛋儿,带点不解,「聂哥哥,刚才你身上怎么有个硬邦邦的东
西?」

  聂北本来欲望爆发也忍得难受,被宋巧巧这么一问更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
中到了下面,更是无法忍受,再看宋巧巧一副羞赧红润的脸蛋儿,明亮的眼睛纯
洁清明,娇俏的身子阵阵清香,聂北开始忍受不住了。

  聂北看了看周围,只见身下正是一个木围障,和街道相隔,也就一米左右高
,而身后身侧周围又堆放了不少杂物,还有乾娘方秀宁载豆腐入城的那辆推车和
箩箩筐筐的,算是把聂北围在一起了,相信蹲下来的话周围的人都会看不到自己
的……想到这里,聂北内心一阵邪恶的想法冒了出来。

  宋巧巧一副不明世事的模样,配合着一副娃娃脸,让聂北觉得自己有点邪恶
,可他都不管了,拉着宋巧巧的手小声在她耳边嘀咕道,「我的好巧巧,你还记
得在家里厨房那里我和你说的吗,下面这硬邦邦的东西让你聂哥哥我很难受,聂
哥哥需要你帮忙!」

  宋巧巧想起在厨房里两人的事情,顿时羞得玉面欲滴血,但也记起了她聂哥
哥难受的原由,现在再一次听到那鬼东西让自己的聂哥哥难受,她也不多想,望
了一眼她的聂哥哥,见聂北一脸蠢蠢欲动的表情,她还以为是聂哥哥不堪忍受痛
苦,忙轻声嗯道,「聂哥哥,我帮你,还是像以前哪样子弄死它让它吐白沫吗?」

  「对对对!」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 次,第二次见到聂北那丑陋的东西,
张牙舞爪的,宋巧巧觉得它实在讨厌,总是让自己聂哥哥难受,要不是聂哥哥说
这东西割不得打不得,还得好好招呼的话她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了。

  宋巧巧蹲在地上,别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只能看到聂北站直身,双手扶栏
望街而已。谁有能知道底下正是火热呢?就连几步之远的方秀宁也不知道自己的
女儿正在帮自己的乾儿子灭火。

  「这坏东西!」

  「噢……」

  聂北痛呼一声,「宝贝巧巧,你别打它,你打它痛的是我不是它!」

  「谁叫它让我聂哥哥难受,我讨厌它!」

  宋巧巧有了经验,也不用聂北多说,自个儿就轻轻的套弄着。

  「以后你会喜欢它的!」

  聂北邪恶的说道,身体却在感受着被宋巧套弄着的快感和刺激。

  「我才不会喜欢这么丑陋的东西!」

  聂北嘿嘿一笑,却也不多说,宋巧巧一只手套弄着,累了再换另一只手,小
弟弟被宋巧巧温润的小手掌握着套弄,聂北刺激得一阵阵颤栗,小声道,「巧巧
,再快点!」

  「喔!」

  宋巧巧红着脸蛋儿加快了速度。

  聂北别提有多消魂,特别是看到周围人来人往的,车水马龙,而乾娘方秀宁
更是就在身边不远处,这份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更是让聂北浑身激奋,所谓无酒也
醉三分就是这个理。

  宋巧巧蹲在地上,昂起头来小声不解的问道,「聂哥哥,好了吗,怎么它还
是这么硬邦邦的,怪吓人的!你还难受吗?」

  聂北看着宋巧巧近在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忽然想到了更消魂的可能,聂北
做贼心虚的望了一眼乾娘那边,见今天客人不少,她正忙得不可开交,一时间无
法顾及这边,心里更是一宽,邪恶的对宋巧巧道,「巧巧,今天它很厉害,你的
手也累了吧?」

  宋巧巧轻轻的恩了一声,想到这是让心爱的聂哥哥不难受,她心里充满了甜
蜜,再苦再累她也能忍受,只是这……太过羞人了些。宋巧巧虽然很多男女之事
不懂,但一些礼仪她还是懂的,所以她感到了羞臊。

  「有嘴含住它好吗巧巧?」

  「聂哥哥……为什么含它,我不敢!」

  「你再不含聂哥哥就会死啦!」

  聂北已经是欲火焚身,一脸泛红,眸子已经开始微微发赤,这一特徵是聂北
欲望极度强烈的表现。

  「啊……我含我含!」

  没有什么比聂哥哥重要,即使这东西看着就噁心,别说含它,可一听聂北说
他会死,宋巧便不管那么多,张开樱嘴红唇,闭着眼睛仿佛赴刑场一般勉强含住
聂北的庞然大物。

  初放纵第053 章初见准岳母梅艳

  一阵温润滑柔的感觉从传来,聂北浑身一个激灵,直啰嗦,那份舒爽无法描
述。

  「聂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还很难受?」

  宋巧搂抱着聂北双脚,动作微微停顿,昂起头望着聂北,宋巧巧羞涩又关怀
的表情让聂北有一种欺骗的负罪感,但不多时又被欲望所取代,「不是很难受了
,你继续,很快就好了。」

  宋巧巧口舌很生涩,只会乱动乱套乱舔,但那份清涩却又是如此动人,十五
六岁的女孩子,在古代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不少,可宋巧巧和她娘为一口饭几口
粥而操劳,对这方面事情瞭解实在少得可怜,就连男女有别别在何处她也搞不清
楚,可这不妨碍她为她心爱的聂哥哥而勇敢。

  聂北在宋巧巧生涩的口舌下阵阵快感快速的积累,大有一股脑爆发的冲动,
那份消魂和快感让聂北有种按倒身下这可人儿狠狠正法一顿的冲动。

  「北儿,你过来一下!」

  这时候乾娘方秀宁一声温柔恬静的声音传来,却让偷偷摸摸的一男一女浑身
一颤,宋巧巧也就罢了,聂北却不一样,被方秀宁转身望来的凤眸一瞥,聂北犹
如偷情被抓一般,浑身颤抖,庞然大物一阵跳动,一股股浓白液体涌射而出,还
未反应过来的宋巧巧被聂北射到了喉咙里去,直往肚子里灌,呛得她满脸潮红,
几欲咳嗽,好在她还知道忍住,慌慌忙忙的在底下帮聂北弄好衣服,涩涩的望了
一眼聂北,待听到聂北不着痕迹的轻说一句「我不难受了」她才放心。

  聂北若无其事的走向乾娘方秀宁,心虚的问道,「娘找孩儿有什么事?」

  「快过来见过梅艳阿姨!」

  方秀宁拉过聂北,她手里传来的温润感让聂北心生旖念。

  「来,这位就是梅艳阿姨!」

  方秀宁给聂北介绍站在面前的一位妇人。

  「小子聂北见过美丽的梅艳姐姐!」

  聂北十分厚颜无耻的拍着马屁。

  面前这妇人明显三十有七八了,而且气色欠佳,虽然天生丽质,但总是让人
觉得她欠缺些动人气质,多了一些操劳的痕迹。妇人当然不能和乾娘方秀宁的容
貌相比,这点一眼便能看出,但妇人天生丽质,虽然操劳的生活磨掉了她很多美
丽因数,却磨不去她那妖冶的身姿,甚比乾娘方秀宁的身姿婀娜,丰腴却不肥胖
,女人味十足,风韵犹存,略高的身体前凸后突,麻素衣服包囊不住她发自骨子
里的媚态,特别是她那双勾魂的眸子,总是不经意间荡出一抹水意,柔柔荡荡的
,配合她胸前那对高圆挺耸的乳房,不算太出众的容貌却表现出万种风情千种韵
味的诱惑媚态。这是个天生媚骨的女人,这是聂北下的定义。

  「姐姐?咯咯……」

  梅艳一楞,继而掩嘴咯咯直笑,笑时那微眯而起的眼帘弧线犹如一弯月牙儿
,十分好看。

  方秀宁听聂北不上边的话,微微一楞,继而也是轻轻莞尔,笑?道,「北儿
不得无礼,梅艳妹子和娘我同辈,你应该叫阿姨!」

  「可是梅艳阿姨和娘你都这么年轻,那么漂亮,看上去比巧巧大那么一点点
而已,我不叫姐姐叫阿姨的话总觉得怪怪的。」

  聂北的马屁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梅艳笑得更欢了,可谓花姿乱颤,那对动人的乳房随着她咯咯而笑的笑声上
下颤动,可谓惊心动魄摇曳欲坠。

  方秀宁也是轻声而笑,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把聂北赶走开去,继而对梅艳
歉意道,「我家北儿天性随和,出言不逊,失礼之处让您见笑了。」

  梅艳望了一眼聂北微微走远些的聂北,收住笑意,无所谓的道,「天性不羁
,也算个风流人物,只是口甜舌滑了些儿!」

  还有一句她没说:风貌打扮也怪异了些,那头发……她没把这句说出来是因
为聂北怎么都是和她交好的方秀宁的儿子,这份面子就是她行事作风爽脆的人也
知不可太过。当然,她没把聂北说得太差是因为聂北的马屁拍得不错,让她内心
爽快,心有好感和感官差距相沖和,也就给聂北一个不算好不算坏的评价。

  方秀宁知道梅艳现在虽然落魄,但她亦是个知书达礼的女人,嫁了个穷苦秀
才,而秀才又浑身顽疾,时好时坏,不死不活,把好端端的一个家磨得七零八落
苦涩难支,单靠她一个人支撑整个四口之家,也实在难为她了。见她对自己乾儿
子这么一份不算高的评价,方秀宁暗道一声糟糕,同时暗怪聂北这儿子不懂事,
正想让他过来让梅艳看看,只要她看得过去了,那接下来自己才好提出说亲一事。
却不想……这口甜舌滑的小子,在家哄哄闹闹也就算了,一家人和和乐乐,出门
怎能如此孟浪?方秀宁心里狠狠的嗔怪着聂北。

  梅艳自然不知道方秀宁现在是为聂北在打她女儿何花的主意,只是问道,「
他就是你口中的乾儿子聂北?」

  方秀宁回过神来,轻声道,「没错,他在家里可不是这样的,今天不知道怎
么就口花花了,可能是我纵惯他了,想必他也是一时失礼,妹子千万别太介意。」

  「只是口甜舌滑些儿,那头发也……其他倒也出众,样貌英俊不凡,气质飘
逸不羁,倒是个翩翩佳子,宁姐姐可谓捡到宝了,早上二十年的话我会看上他的
,咯咯……」

  梅艳看上去行事做风颇有豪爽之意,但再怎么豪爽的人也会被苦闷的生活磨
得消沉郁闷,今天要不是被聂北夸得舒泰她也不会有如此欢愉的欢笑,回想起来
自己都有好几年没笑过了,想到这里她心不由得一歎. 方秀宁知道梅艳的为人,
对她「口无遮掩」的话语倒也没洪水猛兽之感,只是有点不适应,错开道,「我
家北儿现时还未说媒相亲,我这个做娘的还是蛮急的。」

  梅艳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方秀宁接着道,「花儿今年刚刚待字闺中吧?」

  梅艳此时哪还听不出方秀宁话里的意思,沉吟道,「花儿今年十五,正是待
嫁之年!」

  「不知我家北儿可入得你法眼?」

  方秀宁和梅艳看上去颇为交好,要不然在如此环境如此场合中说媒,不怕对
方拂袖而去才见鬼了。

  初放纵第054 章黄家母女

  宋巧巧被聂北淫荡的笑容弄得羞赧不已,扭捏着衣角背过身去,欲走不舍的
样子,「聂哥哥……你、你欺负我,我、我不理你了。」

  聂北还想逗弄几下可人的巧巧时,街道上忽然一阵骚乱,行人纷纷闪躲回边
,惟恐闪躲不及。

  聂北和宋巧巧两人极目望去,却见一白衣男子骑在雪白的大马上,悠然翩翩
,端的是人俊马靓,正是所谓四大才子中最小的黄威,自然是人俊马靓了,他身
后跟随两顶锦色轿子,而周围便护着一群家丁打扮的人,个个都是一副森严的脸
,看这架势,怎么都让人害怕,也怪不得行人都闪躲。

  黄威经过豆腐档的时候发现了聂北,他望着聂北时有着瞬间的诧异,最后平
静的对着聂北微笑点头示意,聂北对这黄威的印象还算不错,虽然两人认识以来
一句话都没交谈过,但不妨碍彼此都存在一丝好感,见他对自己点头微笑,聂北
自然不好黑着脸,也是还以一笑。

  周围人群忽然「啊」的一声惊叫,而这时候杀机顿起,周围的人群中忽然杀
出一拔黑衣人来,十多个,个个都是一布蒙面,手中都紧握利刃,目露凶光,聂
北一眼望去,总觉得这黑衣人有些地方不对路,可一时间又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路。

  这些黑衣人并不停顿,自一现身便向黄威的人杀去,围而出利刃,刀光闪闪
剑影如虹,促不及防之下,黄威的几个家丁被刺死在刀下,血溅三步,但黑衣人
的目标似乎不止如此,而是轿子里的人。

  黄威反应过来却是一惊,却还算镇定,只见他飞快的拔出腰间的配剑,返身
向黑衣人杀去,别看黄威人小,又文弱弱的,却有两下子,两个黑衣人便是小看
了他被他两剑挑伤手腕,痛得惨叫,连连倒退。

  黄威固然有两下子,但他那些家丁却不是个个都有两下子,大多数「仗势欺
民」倒是可以,但到真刀真枪玩过的时候他们却手忙脚乱了,根本不是黑衣人的
对手,好几个被黑衣人砍翻在地,血淌一地,不知死活,单独一个黄威自然挽救
不了整个局面,一时间守护的和围攻的打得不可开交,刀剑声惨叫声传便整条街
,胆小的民众纷纷夺路而逃,恨不得老妈没多生他几条腿,胆子大些的就走得远
远的驻足而观。

  黄威仗着有两下子杀入包围圈里,死死护住两顶轿子,这见他刺倒一个黑衣
人后大呼道,「快护夫人和小姐沖出去,到温家便安全了。」

  剩下不多的家丁这时候似乎才明白目的所在,扛着两顶轿子直沖,却沖不出
几步,扛轿子的家丁无一例外不被砍到在地。两顶轿子失去平衡侧倒在地,只听
见两声娇呼。

  「娘,姐姐……」

  黄威心大急,一个分心,被背后一个黑衣人一剑划下,背部生生受了一剑,
黄威一声惨叫,一个踉跄趔趄,倒了下去。几个倖存的家丁见此,急叫一声:「
少爷……」

  此时两顶轿子中爬出两个一大一小的女人,正见黄威挨刀倒地,先后一声悲
呼。「威儿……弟弟……」

  看见轿子里钻出来的两个女人,黑衣人似乎有点迟疑,其中一个竟然出声问
道,「姐姐,搞错了,是两个女的,怎么办?」

  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是个头目,别的黑衣人是黑面巾蒙面,她却是用张白面
巾,端的是抢眼,而她的眼神十分淩厉,狠声道,「反正是知县府的人就是了,
黄尚可这狗官该死,他的家人也好不到哪去,杀了。」

  整件事看似漫长,实是短暂,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局面便到了如此地步。

  听到她们出声,这时候聂北才发现这些黑衣人怪在什么地方,原来怪在她们
竟然是女人,黑衣人在聂北的潜意识里都是三大五粗的男人才对,现在都是娘们
,不怪才怪了。

  可怪归怪,聂北自从被单丽华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时才知道,古代原来是有武
功这种东西存在的,那次要不是自己懂得女人的「弱点」加以一些无耻……呃,
是加以一些巧妙的手段,那次自己别说佔有单丽华的身子,或许那次自己被她切
鸡鸡都极有可能。

  再看这群黑衣包囊住的娘们,个个都是母老虎,不见得好欺负,三两个也就
算了,十多个聚在一起想杀人,聂北可不觉得这时候是逞英雄的时候,到时候英
雄不成却成了英烈那就遗笑街坊了,还是小命要紧。

  可待聂北看到轿子里出来的两个女人此时又急有惊惶惶待救的模样,竟然长
得花容月貌时,聂北内心又有另一种声音了:此时不出手何时出手,如此美女怎
能眼睁睁看她们玉碎香消?此时可以说聂北是无耻却又色胆包天的。

  三五这样的黑衣娘们我或许还能勉强敌个平手,十多个嘛……敌个屁!聂北
想救人,又怕死,真是又想做英雄又怕丢了命,矛盾!

  聂北迟疑间,黑衣人已经跃到了两个女人的跟前,眼冷冷神冰冰,举剑便欲
刺死她们,倒也可见这群女人的心有多冷。

  但黑衣人似乎想不到两个娇滴滴的美女竟然不怕死,还拔下发簪发狠的向自
己这些人出手,嘴里还喊道:「还我儿(弟弟)的命来!我跟你们拼了!」

  聂北心里忽然冒出一句:两个恨意攻心发飙的蠢女人。

  这时候聂北飞速的蹿出豆腐档,惹得身边身后的巧巧和乾娘方秀宁一声娇呼
:「聂哥哥……北儿……」

  「女侠们住手,别让狗官的家属死得那么爽快!」

  这是聂北蹿出去时灵机一动的话。

  聂北忽然的出现,果然让黑衣人手中欲刺出去的武器停了下来,带着警惕盯
紧忽然出现的聂北,聂北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她们这些习武的人眼里,聂北
现身的速度绝对是变态的,起码她们不知道聂北是怎么来到跟前的,所以她们谨
慎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别妨碍我们做事。」

  带头的黑衣人看上去最为高挑,蒙面巾上露出的一双眸子也是最冷的,和白
色的面巾相衬之下便是冷艳。

  「我是黄尚可黄狗官的仇人!」

  聂北平静的道。

  「我不准你骂我爹!」

  小美女看上去十四岁到,一身明黄色绸罗锦衣,亭亭玉立,只是有点飞机场
,好在她气质高贵而娇艳,端的是美人坯子,而发髻散乱,玉容却是煞气十足,
怒瞪聂北,狠不得生吃聂北一般。

  聂北瞥了她几眼,戏做足道:「我何止骂他,我还想生吃其肉活吞其骨,欺
压良民百姓,盘剥四下乡邻,巧取豪夺八方,鱼肉他人活其自己,搞得上官县人
人生怨,家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好不淒惨,我家本是美满家庭,就
是因为你爹我才成了个孤儿,我不骂他骂谁?」

  「你胡说,我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爹是大好人,你们都是坏人!」

  黄衣少女怒声争辩。

  聂北在想:黄尚可是知县,而他的家人在大街上被人刺杀,那么消息一定很
快传出去,那些平时松散惯懒的衙役想必此时和火烧屁股一般急着往这边赶来,
自己只要拖延一些时间便能救下她们了。是以聂北胡扯道,「我怎么坏了?我只
是冤有头债有主找你们黄家报仇而已,怎么坏也坏不过你爹!」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7

  初放纵第055 章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试试

  「好!」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远在周围观看的百姓竟然大声附和自己,一时间有点楞,
倒想不到这些黑衣人原来找黄家的麻烦也是有原因的,看来这黄尚可的屁股不见
得有多乾净,肚皮底下也不知道藏了多少民脂民膏,甚至平民的血与泪,就算是
周围的民众有「仇富」心态才喊好,但想来黄尚可平时也是不怎么得民心的。

  最是尴尬的自然是和聂北大眼小眼相对的绝美少女了,只见她面对周围淳朴
民众的心声时哑口无言,一张毫无瑕疵犹如精美水晶的脸蛋儿一会白一会红,羞
愤又无奈的表情变成愤恨,全部都投到了聂北身上来,在她单纯的想来,要不是
聂北忽然的闪出,自己或许立即就死,但也侮辱不到自己的父亲。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平时一个父母官到底做了多少善事多少坏事,
群众心里都有个数,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存心为民的,民众一心爱戴,实在的利
民无须多言,一眼便能看出,老百姓或许读书不多,可他们心中自有善坏好恶评
分的标准,欺骗一个可以,欺骗全部很难,刚才一声「好」已经喊出了很多东西
,我不需再提。」

  聂北幽幽的说道。

  白面巾女子冰冷冷的眸子此时看向聂北难得带点温度。

  而黄衣少女的眸子看向聂北时只有恼怒,她不许别人侮辱她父亲,在她眼里
她父亲永远是最好的,她怒急道,「你、你血口喷人,小心衙门里来人抓你个坏
蛋!」

  「抓我?现在你自身难保了。」

  聂北嘿嘿直笑,盯着她那不算平但也不算高耸的胸脯和那娇滴滴的脸蛋儿,
色狼模样尽露无遗。

  「娘,你和他们说,爹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娘!」

  黄衣少女嘴上功夫太差,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依仗」,忙搬出她娘来。

  黄衣少女的母亲也就是黄威的母亲,更是上官县第一把手黄尚可的妻子,一
眼看去谁也看不出这女人竟然是身边那少女的母亲,反而像个出嫁不久的少妇,
也就二十多些而已,但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只见她姿容典雅高贵,荣辱不惊,只
是看见自己的儿子倒在血泊里不知死活,一时惊慌失措花容惨白,女儿忽然「求
援」她却是无动於衷,她作为个妻子,自然是以夫为天,一切以丈夫为中心,站
在丈夫一边,可是她知道,这年轻人说的可能有点偏颇过激,可也不是没道理,
自己的丈夫所作所为还真亏对百姓。

  黄夫人没理会周围的人,只是癡癡蹲在她儿子黄威的身边,望着奄奄一息的
儿子,她满眼泪水。

  黄衣少女此时也不再理会这些言语上的得失了,也随她母亲蹲在黄威跟前,
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满脸焦虑。

  而此时黑衣蒙面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她们的带头人白面巾女子寒声道,「
既然你和黄家有所瓜葛,那好,带上她们,我们一起离开,官府的人很快就会赶
到了,再不走便麻烦了。」

  「这……」

  「你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要不然在这里一刀了断了她们省事,谁想
带上她们多此一举?」

  白面巾女子似乎脾气不大好,对着聂北也是吼的。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试一下,包你知道结果。」

  聂北望着白面巾女子黑衣包囊下依然显露出诸多女性特徵的身材,暗想这妞
不但脾气很火,身材也够火。

  白面巾女子双眼一冷,寒涩涩的道,「你张臭嘴给我放乾净点,要不然我叫
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姐姐何必发火呢,小弟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大可把它当个屁给放
了。」

  聂北笑的道。

  「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

  白面巾女子话语中寒意更盛。

  聂北又接着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较真呢,偶尔开开玩笑逗逗乐
耍耍宝调调情才有意思嘛,人生怎么可以永远这么严肃呢,那可不是很无趣?」

  「你再啰嗦我就割了你舌头。」

  白面巾女子忽然一步跨来,不算近的距离竟然在她一步间忽然拉近了,仿佛
就站在聂北跟前一般,神情凛冽的盯着聂北,个子低聂北一个头,气势却压聂北
一截。

  聂北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是再一次震撼当场,时隔多天,除了单丽华让自
己感到不敌之外,再一次有这种感觉,聂北忽然觉得,或许在古代,自己就是想
为所欲为也不见得那么顺心,起码想打赢眼前这火爆脾气的蒙面女人就是件十分
困难的事情,或许她想打败自己倒是容易得很。

  聂北虽然内心震撼,但嘴上却不输怯,依然带着淡淡的戏谑调笑之意,「姑
娘难道觉得刚才的距离不够亲近所以才忽然迫不及待的靠近在下我?」

  「登徒子找死……」

  眼看白面巾女子就要暴怒,聂北忙道,「等,等!」

  「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面巾女子眼神真的很冷,一种冷到骨子里已经发自本能的冷。

  「其实我和你不是敌人,是朋友。」

  聂北厚着脸皮带着笑,怎么看就怎么像个泼皮无赖。

  白面巾女子也算看清楚了,眼前这傢伙就是个无耻无赖的泼皮,跟他多话就
是多废口舌,净浪费功夫,要不是对他的身手有所顾忌的话早就出手宰了他再算
,眼看官府的爪牙就快赶到了,再不走就很难脱身了,於是都懒得管聂北,而是
对手下命令道,「带上两个女的,我们撤!」

  黑衣蒙面人来得快,要撤也是不慢,风雷厉行,端的是手脚麻利,想来干绑
票的事做了不少,这是聂北心里想的。

  「喂,等等,等等我!」

  聂北也不慢,事实上自从蛇血入体之后,聂北就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制
变化,最明显的自然是特别的强烈,再有当然就是身体的气与力的改变,玄幻得
很,聂北也说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速度惊人的变态,就这一点让聂北满意了。

  初放纵第056 章姐姐是女人

  黑衣人虚步疾走,自然是快不可言,可当她们发现聂北竟然「走」快过自己
时,她们一阵见鬼的表情,个个都目瞪口呆。

  「你跟上来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寒声问道。此时她们早已经奔出了闹市,现在正在阴森无人的街
道上穿梭,见聂北追上来才停下来质问。

  「我和黄家有仇,抓到黄家的家眷怎能少我那份呢,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谁是你姐姐,少跟我扯皮,小心我杀了你。」

  「姐姐嫉恶如仇、除奸惩霸、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替民讨情,劫富济贫、
肃办贪官……」

  聂北滔滔不绝的一大堆恭维的话放出,聂北还不觉得什么,被恭维的白面巾
女子却有种脸红的徵兆,狠瞪一眼聂北,打断道,「够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个
马屁精。」

  聂北正色道,「姐姐说错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而事实上姐姐就是个女侠,
行侠仗义纵是男子也颇有不及,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面巾女子想气又想笑,端的是忍着难受闷着憋劲,而她身边那些手下却没
她那么份忍耐力,都轻轻掩上了嘴,隔着面巾吃吃闷笑。

  白面巾女子被周围的人笑得有点了恼羞成怒了,聂北从她眸子中的冷意中感
觉到了危险,暗叫一声糟糕,自己可打不过她的,聂北大呼不妙时白面巾女子环
扫一眼,她那些手下个个都和秋天的蝉一样,哑了!转而她回过头来,冷冷的盯
着聂北,轻启优美的嘴唇,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们的事你最好别插
手,要不然……哼,真的让你五体投地!」

  「我知道姐姐是什么人!」

  聂北很肯定的道。

  「你知道?」

  女子们的神情仿佛波澜无惊,似乎别人知道她们的身份也不足为惧,蒙面只
是不想太过暴露样貌而已。

  「姐姐是女人!」

  「……咯咯……」

  一阵沉默之后是一阵娇笑,就连冷到骨髓里去的白面巾女子也是轻轻露出笑
意。而两个被抓却十分安静的大小美女也忍不住想笑,可她们实在笑不出来。

  黑衣女子们娇笑之后便是一种被戏弄的恼怒,白面巾女子更是闷声出剑一剑
向聂北刺来,端的是狠辣异常,冷血!

  聂北吓一大跳,身体蹦得老高,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刺,心有余悸的问道,
「我和姐姐无怨无仇,姐姐就这么狠心要致我於死地?」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哼,谁叫你啰哩啰嗦吵死人,烦了我别说杀你,我
还剁你喂狗。」

  「姐姐见了我这么久,难道没发现我玉树临风英俊非凡气质不俗?好歹也算
个俊郎君,你怎么狠心下得了手?」

  「……」

  「扑哧……哈哈……」

  这次不单白面巾女子无法忍受聂北的自恋憋不住发笑,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
这两个被抓之人也是一脸的嗤笑,少女更是在心里大骂聂北不要脸,无耻下流加
不要脸,真是无敌於天下。

  她们自然不否认聂北容貌英俊不凡,可聂北自恋的掏出来晒就让她们无法忍
受了。

  聂北被一群女人笑得脸部发热,好在他脸皮够厚,被笑崩泰山他也能不动声
色,还跟着淡淡而笑,还不忘加上一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不是
事实吗,大家公认的你们不会想成为公敌吧?」

  众女人也算见过脸皮厚的,却实在少见厚到聂北这种程度的,顿时无语,只
有闷笑。

  白面巾女子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容,眼神不但没先前那么冷,甚至还有点笑意
,「好了,你英俊不凡,我们也知道了,你追上来多半也就是想对我们说这些而
已,现在我们知道你英俊不凡了,我们也该走了,你还觉得知道你英俊的人不多
的话可以和周围的百姓说说。」

  「喂,你们走可以,但好歹也把我的仇人给我留下,我要报仇。」

  聂北瞪鼻子上眼,端的是有板有眼,说得像就那么一个事儿一般。其实聂北
说那么多无非就为这个而已,曲线迂回嘛。

  「我凭什么把人交给你!」

  白面巾女子戏谑道。

  「凭旧仇不共戴天,我要亲自手刃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凭这个?」

  白面巾女子本来觉得黄尚可的妻子和女儿死活都不要紧的,先前在街道上因
轿子里不是黄尚可而气愤要杀了她们两个不过是一时气话,而事实她们一般都是
怨有头债有主的,绝不会迫害旁属,但现在见聂北一脸色色又欲杀之而后快的模
样,她们也不敢轻易把人交给聂北了,把她们带回教坛或许有用。

  聂北「怒」道,「那你们有凭是带走我们共同的仇人,我没份?」

  白面巾女子被聂北噎得无言以对,却恼羞成怒,「我有本事就从我们手里抢
人,打赢我们人你带走,我们绝无他词,但要我们白手交人,绝无可能!」

  「你这是蛮不讲理!」

  「我就是蛮不讲理,你能把我怎么样!」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一脸气憋,顿时神清气爽,还露出了迷人微笑,只是面巾
遮掩之下别人看不到而已。

  而这时候冷清的街道不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黑衣人神情一凛,也顾不得和
聂北计较,几个黑衣人「拎」着黄夫人和少女跟随白面巾女子在冷清的街道破巷
里穿梭奔走,聂北自然是寸步跟随,黑衣人此时也奈何不了聂北,只能随他。

  初放纵第057 章马屁精

  七拐八弯的走了好几分钟,聂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时,黑衣人忽然窜进一
间民房,但不算破旧,只能说是规规矩距,和城内大多数的房屋差不多,围墙、
院子、大厅、阁房,平凡中亦有不平凡,平凡是因为和别处无二致,不平凡是因
为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几个人,看样子也是黑衣一夥的,而且都是女人,
一身劲装打扮,但没蒙面,一个个眉清目秀亭亭玉立,或许算不上绝色惊人,好
歹也长得不赖,看着养眼,舒服!

  这些女人也都是唯白面巾女子是命,齐齐恭敬点头示意,这样看来白面巾女
子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聂北这么一个大男人出现在这么一群女人堆里,显然很扎眼,几个未蒙面
女子很奇怪白面巾女子为什么带这么一个傻傻呆呆、似乎还要「流口水」的男人
回来,却也顾忌规矩不敢多问,只是恼怒这傢伙眼神太放肆而已。

  欣赏女人欣赏到流口水也算是色中饿鬼了,但聂北不是这么想的,他在想,
这些未蒙面的女子清丽秀气,端的是不错,但还不足以让自己动心,倒是白面巾
女子……她手下的样貌个个都长得不错,那她的样貌到底怎么样呢?这是聂北心
里瘙痒不已的原因,总想看看白面巾女子到底长得怎么样。

  「各位姐姐妹妹好,小弟聂北,聂是聂北的聂,北是聂北的北,请各位姐姐
妹妹以后多多关照!」

  聂北拱手漆腰装姿作势,自来热的四下招呼问好。

  认为聂北英俊的不奇怪,他面貌本是英俊帅气,但整体上看来,他的英俊被
他的「怪异」装束掩盖了,人第一眼的印象不是他英俊,而是他怪异,说他是和
尚嘛,他多少有点头发,说他不是嘛,他和古人长发高束实在相去甚远,又和个
和尚差不多,又嬉皮笑脸的,怪异也就不经意的显露出来,但好在聂北的气质尚
可,放荡不羁的表面下是相差几百年的见识底蕴在支持,所以他放荡不羁却卓尔
不凡。说话怪异却又显得亲切笑逗,众女子或许对男人不怎么感冒,甚至还讨厌
,但对聂北却出奇的没生出厌恶表情,有的还忍不住露出几许微笑。

  白面巾女子依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冷冷的瞥了一眼聂北,铮的一声拔出
寒光闪闪的利剑,又铮的一声插回剑鞘,盯着聂北警告道,「小子,你跟了这么
久,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秘密,不想死的话就适可而止就此退去,再在我们身
边像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烦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

  「姐姐其实说错了!」

  白面巾女子杏眼一冷,紧了紧手中的剑,静待聂北的下文,要是聂北依然在
胡缠烂扯的话她就是违背原则也「滥杀无辜」一次把他给剁了。

  「小弟如此英俊,苍蝇那么丑陋,怎么都不会像它,再说了,苍蝇往往都是
绕着丑陋恶臭的东西飞,而姐姐芳香阵阵美丽动人,仿佛天仙一般的姿容,绕着
姐姐飞的应该是蝴蝶才对。」

  众女子无不愕然,她们见过马屁精,也见过男人,但像聂北这样不脸红不害
羞不惭愧不知死活的拍马屁的倒是第一见到,而这样的男人往往很快就会死在冰
护法剑下,但事实上聂北却活到了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舌头。」

  白面巾双眼冷冷的,周围女子都忍不住露出丝许好笑的表情,她却是一脸冰
寒,犹如千年的寒冰,冻入骨髓。

  又是这么一句?没点新意,也没多少吓唬力,聂北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
无比认真,「小弟我哪有胡说八道,我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坏事,我什么话都
说,就是不说谎话,我什么人都骗,但绝对不敢骗美若天仙的姐姐你。」

  谁被聂北讚美都会受不了,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热泛红,事实上白面巾女子
已经脸热泛红了,只是被白面巾遮挡住了,谁也看不到。

  谁都喜欢被人认可被人讚美,白面巾女子也不例外,但白面巾女子还是不习
惯聂北这么「赤裸裸」马屁式的讚美,怎听就怎么彆扭怎么不舒服,但她又不好
发作,憋得难受,只是狠狠的瞪一眼聂北以示警告。

  聂北似乎没看到「杀人」的目光,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姐姐应该多笑笑,
想必姐姐笑起来一定是百花齐放桃花三月般迷人,犹如十五的月亮明媚温暖,春
回大地般舒心可人。」

  聂北又道,「要是再把杀气消消就更好了,或许把杀气投射到别处不投到我
身上来,顺便把瞪我的眼睛改为含情默默样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白面巾女子好一会儿才把心中杂乱的情绪平服,恢复了冷冷的表情,「我说
过,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聂北打断她的话道,「姐姐又错了,我也说过,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胡
说八道。」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你快给我滚。」

  白面巾女子现在有点怕聂北了,准确点说是怕聂北出声讚美。

  「各位姐姐你们来说说,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

  聂北阴险的问道。

  对於聂北的阴险的问话,各个黑衣女子都有所警惕,承认聂北是在胡言乱语
那岂不是否认了聂北讚美上司的话?也就是说自己认为上司不美,这样的话……
她们才不会这么傻出声说聂北是在胡言乱语呢!

  「???,姐姐你看,都默认了,都认为你是貌若天仙的,也证明我没胡说
八道。」

  「……」

  众多黑衣女子此时真的想一把掐死聂北在这里,起码也要掐得他说不出话来
,这阴险的傢伙竟然绑架了自己的内心意思,但自己又不能辩驳,实在可恶。

  白面巾女子此时脸色阴晴不定,有种再也忍不住要暴走的冲动,而此时被抓
的黄衣少女嘲骂聂北道,「马屁精,无耻下流不要脸。」

  聂北瞥了一眼她,不接她的嘴。

  白面巾女子都懒得和聂北多话了,铮的一声拔出利剑,直指聂北,两人的距
离不足三五米,在这段距离上她有信心不让聂北逃掉。「我再问一句,你走还是
不走。」

  「我走!」

  「那就快给我滚出去,晚了我改变主意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走,但跟你们走。」

  「你……」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8

  初放纵第058 章为了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的

  「姐姐别激动,听我解释,我一家几口,安安乐乐在上官县生活,男耕女织
,或许不算富裕,但也是甜蜜温馨,可就是因为黄尚可贪婪无德,处处盘剥,家
境每下,一日不如一日,但这样还不算,黄尚可还带人上门强佔我家良田屋宅,
活活逼死我父母,还夺走我妹妹,把她卖去青楼妓院,为保清白悬樑自尽,而我
忍辱存活,做牛做马活到至今,为的是什么?就是想亲自手刃黄尚可这狗官,现
在仇人家眷在眼前,难道姐姐连我这个心愿都不肯让我了了吗?」

  聂北努力的挤出一滴眼泪,觉得分量还是不多,所以乾脆来个悲痛欲绝的表
情,当真是情真意切,新一代影帝诞生。聂北在心里差点笑出来,奶奶的,老子
这回救人还真的下了本,连不知样貌姓名的「家人」都请出场了,阵容不可谓不
大。

  聂北「淒惨」的经历让诸多女子眼睛都朦胧了,好几个还偷偷回过头去擦眼
泪,弄得聂北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心里连呼:罪过、罪过……「你说谎,你个
混蛋,无耻的马屁精,我、我……」

  这里面最是生气的自然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黄夫人还有点克制,望向聂
北的目光中怒火不多,却多些考究,不知道聂北说的是真是假。但黄衣少女却不
同了,认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聂北的话自然是也就被人他认为是在诬衊捏造,
她想骂人,但不知道该怎么骂才解气,所以我我我的憋在那里,气得俏脸板起、
杏眼怒瞪。

  她或许很委屈很可怜,但现在没多少人在意她和她母亲。

  白面巾女子的剑垂了下去,眼神也柔和了很多,语气也没之前那么生硬寒冷
,反而有点温柔,「我不会把人交给你,但也不会为难你,你走吧!」

  聂北心想:老子这种苦肉计都使了出来,却收不到什么显着的效果,还真不
是一般的难办,聂北眼珠子直转,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不知道姐姐抓她们到底
怎么处置呢?」

  白面巾女子平静的说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定夺的,回到教中自然由教会
决定。」

  「教?你们是什么人……哦,你觉得能说的便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
不用这样瞪我的。」

  「也不怕你们知道,我是幽幽教的人。」

  白面巾女子冷淡的道,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冷。

  「啊……」

  黄夫人一声惊呼,狠声道,「原来是你们这群邪教魔女在作祟,我们官家中
人何处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要迫害我们?」

  「哼!」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冷冷的走到黄夫人跟前,忽然一巴甩过去,啪的一声
一巴打实,直打得黄夫人鬓发散乱,玉面一个血红色手掌印。

  「你为什么打我娘,你不可以打我娘,娘,娘你没事吧?」

  黄夫人一声不响的挨一巴掌,神色依然冷然,拭去嘴角上渗出的血丝,冷冷
的盯着白面巾女子,「你杀我威儿,何不现在把我也给杀了!」

  「你放心,该杀你的时候我不会手软。」

  白面巾女子比黄夫人还要冷。

  聂北发现白面巾女子出手的时候已经阻挡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贵典雅
美丽不可方物的黄夫人硬受这一巴掌,打得聂北都有点心痛了。此时却忙说道,
「姐姐打得好,但姐姐要带她们回教坛去,那我可不可以跟去?」

  「不行,我幽幽教不欢迎你们这些臭男人!」

  最后她还嘀咕一句,「教主说了,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义愤填膺道,「难道我都不算是好男人吗?」

  「……」

  「我们走!」

  白面巾女子挥手就要走。

  「等等,我也要去,你们要是怕我天下无敌的功夫,那大不了你们绑着我好
了。」

  聂北刺激她们道。

  「那就把他给我绑了!」

  白面巾女子想都不想道。

  「啊……你是说真的?可是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喔!」

  聂北有退意了,被这群母老虎绑了,到时候是死是活还真是个未知数。

  「可是我却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兴趣!」

  白面巾女子转身吩咐手下道,「顺便把他的嘴也给封上,省得他啰嗦烦人。」

  「是!」

  几个黑衣女子应声而出,面对聂北的时候还露出丝丝微笑。她们面对聂北这
种活宝的时候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就是想笑,忍都忍不住,没笑出声已经算是不
错的了。

  聂北想跑,但其他没上前的女子都注意着他,隐隐有把他包围的趋势,聂北
权衡了一下利弊,很乾脆的定在那里束手就擒,事实上他想逃的话不见得逃不掉
,可逃了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便有黑衣女子拿来绳索,一道一道的在聂北身上绕绑着,「漂亮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

  「不告诉也行,但你也不用瞪我呀,喂喂喂,勒得好痛,问你一下而已用不
着这样对我吧!」

  不知名的黑衣女子瞪了一眼聂北说道,「你不出声没人当你哑巴!」

  绑实了聂北后,另一个黑衣女子拿来一团麻布,聂北头都大,忙向白面巾女
子道,「姐姐,我路上不出声,绝对不出声,就不用塞麻布入嘴里了吧,那东西
黑漆漆的,看上去不乾净,你说那是布我还不怎么相信。」

  白面巾女子瞥了一眼聂北,冷冷轻哼一声,从黑衣女子手中接过麻布,冷冷
的走到聂北跟前。

  「喂,姐姐,我以后或许还是你相公呢,就不用塞了噢……」

  聂北一声惨叫。

  「叫你胡说八道!」

  白面巾女子半点不含糊,一拳直抽到聂北肚子里去,聂北弓着身子像条煮熟
的虾一样,痛得冷汗直流。

  白面巾女子却没好气道,「少装死,张嘴……张不张!」

  打死都不张,这是聂北心里想的。

  见聂北一声不响闷嘴不张时,白面巾女子甜甜一笑,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
看似轻巧巧的捏住聂北的鼻子,娇声道,「你憋死都不张嘴的话我就服你!」

  「……」

  「呼……唔……唔……」

  聂北最终还是憋不过气来,呼的一声张嘴喘气,接着便被一团麻布塞入口,
闷哼一声。

  「唔……」

  白面巾女子此时似乎心情很好,笑道,「呵呵,现在安静多了,我们走。」

  我聂北为了救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承受任何委屈的!聂北在心里为自
己打气!

  初放纵第059 章很缠人(1 )

  「……」

  聂北很惨,被塞住了嘴巴话不能说、舌不能动,赶了大半天的路,好不容易
才避开官府的人的追捕,出到了城外,走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这群女人
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挟持着聂北抓着黄夫人母女在城郊山野中穿梭。

  聂北有什么需要都是唔唔唔的闷叫,像个哑巴一样,倒不比黄夫人和她女儿
好到哪里去。

  「唔唔唔……」

  聂北好一阵闷叫。

  「坏人,你别乱嚷哦,惹我们冰姐姐动怒了,她又有你好看了。」

  黑衣女子虽然对聂北寒言冷气的,但还算不错。

  「唔唔唔……」

  聂北依然是闷叫着。

  「是不是口渴了?」

  黑衣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她本来是蒙着面的,但她要照顾聂北,在穿梭过
程中不小心被树枝扯落了,最后乾脆不再蒙面了,露出了让聂北垂涎三尺的容颜
,得犹如羊脂玉琼般润泽光彩的脸蛋儿,尖尖的小下巴灵气娇俏,秀气挺直的小
瑶鼻下巧笑嫣然的小嘴水润,精緻无暇,嫩的皮肤泛着莹莹的粉红色,在黑衣的
陪衬下更是现眼,那双清灵透彻却又闪烁着雅嫩好奇光芒的眸子最是让人心动,
可是……即使聂北用古代的眼光看来,她也绝对是未成年少女,或许文琴贴身婢
女小菊和她差不多,不过她的身段儿可比小菊发育的好,尚且青涩水润的脸蛋下
是一具玲珑的身段,有凹有凸的。

  小菊……一想起小菊聂北心就一阵火热,虽然当时药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但
不可否认,小菊娇嫩的身子承受力还是很强的,还有文琴这位二十六七的少妇,
甜腻的深吻,蠕动躯体,滚烫的深沟肉壑……情火欲灼时那股子糯糯的妩媚、浪
浪的妖冶、狂野的放荡……想起都心痒痒的。

  别的黑衣女子都不怎么招待聂北,一来怕聂北那「吃人」的眼光,二来对聂
北这些臭男人没什么好感,当然没什么心情理会聂北,倒是这位身子娇嫩思想单
纯、事事好奇却又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的黑衣女子不忍心聂北太过受苦,一路上颇
有照顾之意。

  聂北猛点头,他不渴,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喝水还塞着嘴巴喝不成?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离上官城好歹有二三十公里了,处於一个树木苍茫、幽山
深谷地带,四周山峦起伏,寒风阵阵,雪花飞飞,把众人周围的一切装扮成一个
雪白的世界,偶尔几声孤狼悠远孤独的嚎叫使得整个山谷更现冷清孤寒,有点吓
人的意思。

  一条不算大的瀑布从山间飘飘洒洒的落下,落在底下一个不算大的潭水中溅
起一片水雾,在这样大冬天里竟然有水雾生成,端的是诡异非常。

  未成年黑衣女子悄悄的把塞在聂北嘴上的布团拔了出来,「你别多话了哦!」

  聂北点了点头,却对那瀑布的情境有了好奇。

  未成年黑衣女子似乎看出了聂北的疑惑,对聂北解释道,「没见过吧坏人,
这瀑布源头是我们圣女峰上的圣池,从圣池流出来的水四季恒温,所以流到下面
的时候也不算太冻,能有雾产生也不奇怪。」

  聂北释然,温泉哪里都可能有,倒也没出奇。

  「?,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
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
甜甜冰糖葫芦、棉花糖,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
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
子,可有趣了……」

  舞龙被你说成是舞长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

  未成年女子那红润润让人极其想亲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样说个不
停,聂北也没什么不耐烦,只是觉得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听到她说小孩子
时那一副大人的模样,聂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过是个
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

  未成年少女仿佛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猫一样,十分不忿聂北的话!

  聂北愕然,接着忍住笑意连声道,「对对对,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为什么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

  聂北有些头大,估计这问题自己要是回答的话,下面引出来的「问题」一定
不少,於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或许问你那什么冰姐姐,她们或许
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听了聂北的话后小声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现身一次,却
蒙着面巾,连面都不肯给我见,能回答我问题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
说我们的身子不能给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大姑娘才可以
嫁人呀!」

  「……」

  聂北虽然对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为什么蒙着脸来「见」自己女儿感到很不可
思议,但也懒得管这么多。

  「啊……对了坏人,为什么姐姐她们说你是臭男人呢,我没闻到臭呀!」

  「……她们口是心非无端诬衊而已,你可别信哦,你把她们对我评价的话反
回来想就对了!」

  聂北十分无耻的引导着纯洁小姑娘的思维。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样子很是可爱,忽然睁着大大的眼
睛望着聂北疑惑的问道,「那冰姐姐骂你是臭男人的时候,我反回来想的话,坏
人你岂不是变成臭女人了?不对不对,冰姐姐没说过女人是臭的,而且坏人你也
不是女人嘛,那……」

  未成年小姑娘说着心中不解的矛盾时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的黑线,苦
着脸似乎要哭了,顿时把要说下去的疑惑停住了,关心的问道,「坏人,你怎么
啦?」

  聂北的心悲哀着,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对「妞」弹琴的无趣之人,而这「头」
妞也实在……聂北深吸就口气,平复一下憋劲的心绪,无力的问道,「什么男人
女人的,你懂得区分男人和女人了吗?」

  见未成年小姑娘那双清灵扇动、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聂北又
是一阵苦笑,无耻的道,「你那什么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问她好了,她能回
答你的!」

  「那坏人您懂吗?」……接下来聂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问题问
倒了,到最后聂北犹如被打败的将军一样垂头丧气,又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呆滞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聂北的憋闷,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润红嫩小嘴,
娇嗔不平的道,「死坏人,人家知道有些问题你和冰姐姐其实都是知道的,就是
觉得人家烦,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问冰姐姐那样,为什么人家以前没流血
,前几天忽然流了血,好吓人的,我以为病了,问她的时候她只是说没事的,还
说什么以后每个月都会有来,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讨厌
死了!」

  聂北瞪大了眼睛,一副当机的模样,到最后面部还有些抽筋的迹象,好一会
儿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想笑又不敢笑,乾脆用邪恶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
小姑娘那玲珑娇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扫视,只见紧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
姑娘的身子犹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动人,清丽脱俗,俏
绝人寰,但再怎么看她也就十三不到,这个年龄段的女子会有「例假」这种东西
出现了吗?早熟也早得过了些吧!或许说小菊已经开始排卵了的话聂北还有些信
,聂北觉得小菊怎么都比眼前这妞稍微成熟些,当然,事实上小菊的年龄也未必
比她大,但小菊从小当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儿。

  好在聂北还能清楚的知道这是古代,这时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
是如此,就好比那黄威,聂北当初还以为他起码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现在看来他
姐姐黄洁儿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头,闹得聂北有些头大!聂北虽然
错愕到了极点,但还不至於被雷倒,毕竟就是在现代,小学生怀孕的事都出现不
少,小学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想到这里聂北心里有些邪恶了:要
是把那庞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里辛苦耕耘、细心施云布雨灌溉她那
块才刚刚适合耕种的良田,然后尽情的在上面播种的话……怀胎十月后一个十三
四岁的年轻母亲就诞生了……聂北越想越邪恶,最后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把这
些邪恶的念头甩开。

  聂北自从有了邪恶的幻想之后,面对这单纯、水灵、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时
那心总是正常不起来,总想占些便宜,但这时候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
人长大了都有那东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小姑娘似乎宽心不少,好奇的问道,「真的吗?可是我问冰姐姐的时候她怎
么不回答我!」

  聂北暗想:遇到你这种无知却又什么都爱问的小姑娘,有传统思想的大姑娘
不羞死才怪,哪还会回答你这所谓的「问题」,不过,那男人婆那冷冰冰凶巴巴
的样子会是传统的女人吗?这有点玄!

  小姑娘接下来问了一句让聂北倒地的话,「那、那坏人你有吗?」

  「……」

  聂北一张老脸黑得像包公一样。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09

  初放纵第060 章很缠人(2 )

  聂北被这「妞」虐待了,好不容易见她不再问那些「幼稚」的问题,聂北终
於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有点讷讷的接着之前的话道,「虽然每一次下山我都很高兴,但我又
怕每次下山后回来再上山,山太高了,爬得很辛苦的,我不喜欢。」

  聂北举目望去,果然见一座高大入云的山峰突兀的立在那里,周围当然有不
少山存在,但都没它那么峭立高耸,山顶大部分被缭绕的云雾遮挡住了,蒙朦胧
胧的,有点仙境的味道。

  聂北有点头大,俗语中有一句望山跑死马的说法,看这座山离自己不远,仿
佛就在它山脚下了,可聂北知道,那只是幻觉,要真的上山,还得努力几个钟,
聂北脸色有点发苦了。

  白面巾女子倒还算有点人性,知道让大家在这里就地休息了,似乎还是要在
这里搭营将就过一晚。

  黑衣女子大多数都在忙着搭简易营帐,看她们从容轻巧十分有经验的模样,
显然这些活她们也干多了。有几个黑衣女子谨慎的看守着黄夫人和黄衣少女这对
母女俩,却没什么人看守聂北,或许她们更想聂北走远些,最好是离开。

  「冰姐姐让我们今晚在这里暂时野宿一晚,明天早上再起程,我现在去给你
打点水来,你呆在这里别乱动哦,省得惹我冰姐姐发怒的话,到时候我都救不了
你咯。」

  聂北点了点头,双眼感激又怪异的望了一眼这小姑娘那如脂莹润似玉清丽脱
俗的脸蛋儿,直把那小姑娘望得玉面生晕,娇声道,「你这人眼神总是、总是吓
人的,怪不得冰姐姐说你是个坏蛋,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挖你眼睛。」

  聂北的眼睛没被挖,嘴却被「恼羞成怒」的小姑娘用布团一把塞住了。

  聂北心想道:看来幽幽教的女人就是最温顺的一个也是泼辣异于常人。

  小姑娘去取水,不多时便回来,望着被塞住嘴的聂北,好一阵迟疑,望瞭望
正在忙着指挥手下搭营帐的白面巾女子,小姑娘可爱的咬着下唇,警告的对聂北
说道,「我松开你的口让你喝水,你可别出声哦,要是被冰姐姐发现的话她会很
生气的,倒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你的,听到了没有啊,喝水不准出声哦。」

  「唔!」

  聂北猛点头。心里却在腹诽:你「恼羞成怒」塞回来而已,刚才都松过一次
了,现在才顾虑是不是迟了些!

  小姑娘拔出塞在聂北嘴里的布团,聂北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小姑娘迫不及
待的递过一个水袋,倒是想他快点喝完水好再把他嘴巴塞住。

  聂北也不客气,他真的渴了,对着水袋嘴牛灌,看来这小丫头果然没骗自己
,这水还真的存在着温度,不算冷冻,只是怎么有香味呢?聂北忍不住端详起水
袋来。

  小丫头看着聂北对着水袋嘴喝水,想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迟了,看到聂北端
详自己的随身水袋时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自己平时喝水的水袋被陌生男子嘴
对着喝,顿时一阵羞涩,但她不知道自己羞涩些什么,不过是本能而已。

  聂北看她那样子,再联想一下这水袋的香味,哪来还想不到呢,顿时嘿嘿直
笑。

  「你、你还笑,弄髒我的水袋了,讨厌!」

  「我们这算不算间接亲嘴呢?」

  聂北淫淫的笑着,又灌了一口水。

  「算你个大鬼头,你再说我就、就不理你了,让冰姐姐宰你了喂狗哦。」

  小丫头一把夺过水袋,把剩余的水倒掉,然后一个劲的甩着水袋,似乎要把
聂北沾上去的东西全部甩掉。

  「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了,你关心我照顾我,我怎么舍得让你不理我呢!」

  小丫头声线十分娇嫩,似乎还带些童音,「谁关心你了,人家只是看你可怜
想帮你一下而已,你再用那怪怪的眼身看着我,吓唬我的话,小心我告诉冰姐姐
,说你欺负我,到时候看你不被修理一番呢。」

  「嘿嘿……啊,对了,我叫你什么好呢,姐姐?还是婆婆?」

  「人家才没那么老呢,你这坏人别乱叫。」

  「那叫妹妹?」

  聂北奸笑道。

  看到聂北的笑容,小丫头怎么都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再被他那双色色的眼睛
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不着半缕一般,仿佛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到肚子里
一样,让她本能的羞怯。

  「坏人不准叫,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妹妹!」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

  这才是聂北的目的所在。

  「叫我……哼,不告诉你,咯咯……」

  小丫头话说到一半才醒悟过来,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一白,竟然有万般的风
情,实在让人想不到她还未成年。

  「那叫你丫头好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叫她丫头算是不错的了。

  「你……」

  「我问你些事行吗?」

  聂北转移话题道。

  「你爱问不问,人家也爱回答不回答。」

  聂北双眼依然是色迷迷的,但刚才那邪恶的幻想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带着邪恶
的余味儿,虽然不会起太大的欲望,但毕竟这个小罗莉实在太诱惑人,再长大些
儿的话……不过现在要是能耕耘开发她的良田的话自己忍得住吗?聂北自问内心
,回答是不知道!

  「你那双狗眼珠子看哪呢,小心我挖了它。」

  别看她看上去娇小玲珑,脸蛋儿怎么看就怎么个温柔形象,但脾气还是不小
,而且性格也有点怪……准确点来说是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刚才对自己还好
好的,现在……聂北大呼:近墨者黑啊!

  「那男人婆漂亮吗?」

  聂北问道。

  「男人婆?你、你说的是我冰姐姐?」

  小丫头嘟起了小嘴,忽而又娇笑起来。「你敢这样说冰姐姐,小心她阉了你。」

  「阉了我?」

  聂北黑着脸。

  「对呀,冰姐姐她以前对很多坏人说过这句话,但我不明白,问她又不回答
我,多半是吓唬坏人的,而你就是个坏人,所以惩罚你就阉了你。」

  小丫头也就十三岁左右,甚至还小些儿,十二多些,身材正在发育,也有亭
亭之姿了,小山包微微贲起,把黑上衣撑起两个不大的突高点,身材娇小玲珑,
脸蛋儿清秀纯净,仿佛个玉人儿,配着一把短小宝剑,别在小蛮腰上,显示出几
许英气,仿佛一朵待放的花蕾,此时却是嘟起了小嘴,娇嗔耍性子的样子好不可
爱。

  「……」

  聂北好一会儿无言。

  小丫头似乎忘记要塞住聂北的嘴巴了,之后她和聂北聊了很久,好在没再问
那些「呛」人的问题,反而是聂北万般手段言语技巧的哄骗,从小丫头的嘴里知
道了不少幽幽教的东西。

  初放纵第061 章名器与女人

  幽幽教,又名圣女教,是一个极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创立还要早,经历了
风风雨雨、历朝历代,现在已经传了一百一十一代,传承的武学为……百媚功,
这百媚功里有专门媚惑男人用的纯「媚功」,亦有攻击性的内功,入幽幽教的女
人都要修炼百媚功里面的内功,至於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众生,由於受教规
和修炼条件的限制,幽幽教内并不是个个人都有机会、有条件修炼这媚惑男人的
功夫的。聂北问小玲珑有没有资格练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说不知道!不过瞭解
到,幽幽教每一个修炼媚惑众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
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七大名
器是怎么一回事,聂北问小玲珑,她说这只是她听来的,她还问聂北到底这碧玉
老虎会不会吃人,弄得聂北好一阵郁闷。

  幽幽教这一代的总部就在上官县郊外五十里远的圣女峰之巅上,其实已经算
是灵州境内了,幽幽教行事做风亦正亦邪,正是因为她们不偷不盗不抢不逼迫,
可以说对百姓秋毫无犯,甚至还诸多救助,所以亦正;但她们邪就邪在杀人不眨
眼,甚至有些规矩还不可理喻,比如不可轻易和男人交往,在她们定义里男人都
不是好东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才解恨,所以她们亦邪。

  还有一点,幽幽教的女人规定是不准出嫁的,特别是那些修炼了媚惑男人的
功夫的教徒一律不准嫁人,这是教规,传说这修炼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体就会
有所改变,变得十分诱惑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这样的老婆,
一年之内就会被榨干精元亏身而死,所以创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规矩:凡是修炼
了百媚功里面的媚惑众生的弟子,绝对不可嫁人。这幽幽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
然是菩萨心肠,毕竟那样的女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尽人亡是很不厚道
的,不过,聂北觉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这样死去也不枉做男人!当然,
亦有例外的,凡事很难绝对。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没一个男的,其中教主一个,座下四大护法一圣姑
,男人婆是其四大护法之一,叫冰护法,还有两大在教的护法分别是水护法和火
护法,还有一个离教的护法,听小玲珑所说,那没出现过的护法她也不知道怎么
回事,排除神秘的那个护法之外,现在幽幽教的五大巨头中,教主和圣姑不怎么
理事,一切的教务基本都丢给了剩下的三大护法,这次她们下山就是冰护法带队
下山,一来杀人,自然杀的就是她们眼中的坏人,比如上官县的知县黄尚可,二
来便是历练教众,三来就是找传说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书,可谓是包罗万象
,涉及武学、医术、巫术、权术、兵法几大类,传说这本书是远古传承下来的,
谁能得之便可按书中所记载或学习活修炼便能成万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
於世前,为人所不能为,当可谓一书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体怎么一回
事谁也说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没人敢给个肯定的说法,但幽幽教却当真了,
要不然也不会派人寻找。

  而事实上信的人还不止幽幽教的人,大势力的就有:一直隐藏在民间搞风搞
雨和大赵皇朝作对的白莲教;除了少林、武当、娥眉这二佛一道玄家派系没派人
手参与之外,武林各大中小帮派,比如华山、衡山等,他们都插手了此事;再有
就是大赵一些有野心有抱负不甘寂寞的富家豪门,他们本着各种各样的心思都插
手进来了,现在就是一锅粥的情况,乱哄哄的,各为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
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很难说了!或许有人想做皇帝,或许有人
想称霸武林,又或许得到了毁了它,总之每个人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这里面还有纷争存在,白莲教和大赵朝廷是一对冤家,一个躲着干坏事,
祸国殃民,另一个穷追猛打誓必要把白莲教连根拔起,但谈何容易?就好象白莲
教和自称名门正派的各大帮派一样,不死不休,但白莲教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其
顽固性,也可侧面的反映了白莲教一贯深入基层打入民间的策略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矛盾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赵皇朝远未到衰弱无力的程
度,对全国的控制依然是牢固难撼动的,所以一时间各方势力为了《天旗》各显
神通擦枪走火,但为了不触动大赵统治阶层敏感的神经,各方势力都还算克制,
只是不知道这克制到底那条底线在哪,什么时候会被踩断!

  幽幽教也插手进来了,虽然幽幽教不算什么大教派,而事实上神秘而古老的
教派都不会很大,因为大了就难免不神秘了,白莲教除外。幽幽教在灵郡这块地
盘上,它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赵王朝有千丝万镂关系的「夫
人团」外,幽幽教是第二个非僧尼全女性组织了。

  夫人团,照小玲珑所讲,是大赵贵妇组成,大多数是官家内眷,她们的宗旨
是保家卫国,总部在京城,隐隐成为大赵朝廷管制武林的组织,每当武林有大事
时,夫人团时常会派圣女外出,从中周旋。而聂北欲再多问时,小玲珑却是不知
道了,她也是听姐姐每讨论时知道的。

  聂北觉得这夫人团倒也有意思,不过现在扯得有些远了,话又讲回来,聂北
觉得一个女人搞那么多东西其实结果也白搭,女人终究是女人,争这么多这些东
西干什么呢?聂北一时不解!

  而听小玲珑所言,这创教的水幽幽似乎没指示着幽幽教去讨厌男人,倒是现
在这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擅自加了这么一条教规,简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聂北对那所谓的〈天旗〉也这是将信将疑,当它是个传说或许更适合一
点,最让聂北郁闷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当作敌人来看待,真可谓是一棒子的买
卖,一锤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聂北在想:她们教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竟然如此无端武断。

  聂北想起这群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多半就是这教条惹的祸,所以忿忿道,
「你教主给天下男人乱下定义和罪名,实在是可笑,更是可怜,多半是个面目丑
陋神情憎恶的老巫婆。」

  小丫头把可人的脸蛋儿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丑陋呢,我师傅
不知道多漂亮,还是大赵国唯一一次民间、武林选出来十大美女中的一个呢!不
过我听冰姐姐说,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十大美女,还十几年前的事了,CAO ,那不都做了别人的老婆?怎么这样的
美事就不继续了呢,唯一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多可惜呀!聂北在心里大加叹惜!

  小玲珑很显然不能体会聂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说我教主的坏话
我、我就不给你水喝了。」

  「嘿……呃……」

  聂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头的时候侧脑边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

  放纵下去第001 章媚惑众生

  袭击端的是快急,聂北本能打滚闪躲,被绑得死死像个粽子一样的身体堪堪
闪躲开来,实在狼狈。

  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
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
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
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

  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
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
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
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
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
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
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
……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倖,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
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
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
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插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
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
,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
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
戏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
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
做主呀!」

  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
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

  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
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
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
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
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
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
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锺情的
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
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
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
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
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
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
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
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
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
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
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
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
个值得庆倖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
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
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
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
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
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
欲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
阵郁闷,黑夜寒夜淒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乾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
、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
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嫺熟
秀丽的乾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
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毛毛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
爽脆点一次性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紮寨
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劈劈啪啪的烧着
,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
爬起来想干什么,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
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

  「……」

  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
,嘴上还塞着布团,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
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於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
虽然被松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么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
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
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
「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
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么事?」

  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绑紧你再塞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塞住你嘴然
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

  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松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

  聂北纯粹乱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
会的。

  「这是你应得……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呃……我说……」

  「重複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什么,可她心里还下不了决心,倒是想聂北再
说一次好让自己能狠心宰了这个泼皮无赖加流氓色狼。

  「我说你穿这么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聂北转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
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色狼
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
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松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
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的喉咙处,聂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开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认,你身子实在香喷喷,而我却不香,但还不至於臭吧!再说了,
你说这话太不识时务了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放了你让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
我吗?我可没那么傻!」

  聂北样子浪荡轻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轻挽起来的秀发,只觉一阵幽幽淡
淡的香气钻进鼻孔,这香气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么时候都在周围,有点虚幻的
感觉,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样切实可闻,这让聂北「火」起的同时疑惑也跟
着浮起来了。

  「你想怎么样?」

  白面巾女子此时很恨当时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武器,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也
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么名字?」

  「你……哼,要杀便杀,少来侮辱我。」

  「问一个名字好称呼而已,怎么也扯不上侮辱来吧,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这
样说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沉默。

  「再说了,你是我心爱的人,冻着你我都会心疼,又怎么舍得杀你。」

  聂北的脸皮厚度已经经过了国家质监局的的认证……合格!

  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
:「聂北,你个色狼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

  「又是这一句,没新意!」

  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紧,本以为
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屁,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
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
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
,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
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
你现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
,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姐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
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
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
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
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
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
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
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
,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
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
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
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
这勾起男人无限欲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0

  放纵下去第002 章冷艳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
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诱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
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
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艳,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
,「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精
尽人亡死可别怪我!」

  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淫淫的荡笑,很贱……嗯、
够贱!

  「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
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
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淒婉欲绝,催人泪下,柔肠百
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
好,行了吧!」

  「你放开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聂北……聂北、你放开我啊……」

  「哦……好好好……」

  聂北连连点头,一副色授於魂的模样。

  惊变顿起,一副淒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变成一头母老虎,那双垂泪的眼睛寒
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聂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娇柔柔的香躯此时灵巧一转一
扭,试图挣脱聂北的制束。

  聂北才松开手,感觉异样顿起,顿时惊醒过来,松开的手闪电般收紧,把试
图摆脱自己制约的母老虎再一次紧紧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骂道,「啊……你个
死男人婆,对老子用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没门!」

  聂北额头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声音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警惕
,并且下面兴奋得要命,好在关键时候严格的军事训练练就了聂北那非这个时代
的意志,这才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被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
好受了。不过她喜欢我然后和我在床上施展这功夫的话……那倒勉强可以接受,
聂北淫淫的想着。

  「什么鬼媚功,这是我们最正宗的魔女吟,扰乱敌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无自豪的说。

  聂北恶狠狠的道,「扰乱个屁,媚得要命还扰乱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涨痛得
要命,呆会我控制不住的话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脸热面臊,恨声啐道,「那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龌龊,净想那些龌
龊的事情!」

  「什么样龌龊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点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么呻怎么吟,反正我也该找回些利息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哦!」

  「亲吻一下摸几下不算乱来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来!」

  「有没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摸摸亲亲而已么,死来死去的,我才不信这个
邪,大不了照你说的那样精尽人亡,嘿嘿,亲亲摸摸可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哦,要
做些剧烈些的才行,那样的话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开我!」

  白面巾女子挣扎着扭动,躲避着聂北在她背后亲温她的脖子还有耳垂。

  聂北闻着白面巾女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火」起,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凉爽
一些儿。

  白面巾女子修炼媚功,被聂北这么亲温,情欲勃发,芳心可哥,又羞又气,
慌急的道,「你、你听我说!」

  聂北强忍着停了下来,之所以能忍着,是因为聂北的体魄越来越强了,只是
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复心态,故作冷冷的道,「我们幽幽教有百媚功,自上传
下,历了一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炼法门已经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们修炼这个
媚惑众生,就不是很完全,虽然无须像白莲教那些淫娃一样和男人交合修炼,但
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发自如,白莲教那些淫娃荡妇那样修炼却能
收发自如,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无法控制发功,到最后……」

  「白莲教和你们幽幽教是什么关系?」

  聂北忍不住打断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前我们幽幽教和白莲教是有关联的,可以说白莲教
是从我们幽幽教分离出去的!」

  「哦?」

  白莲教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离出去,聂北多少有些诧异。

  「我们幽幽教专於修炼,而白莲教当时是附属我们幽幽教的一个基层教派,
负责生意钱财的,深入民间,后来他们发展越来越大,一些方式和主张也就慢慢
的脱离了我们幽幽教,最后乾脆连组织都脱离出去了,但他们大多数的武学都是
从我们幽幽教里学的,或许现在……」

  「或许现在他们已经青出於蓝胜於蓝了对吧?」

  「关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子轻哼一声,「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要是我无法控制了媚惑众生
的话,到最后……你就等着精……等死吧!」

  「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交合,忘情索取纵欲过
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聂北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聂北没看到。

  聂北语调一转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
,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聂北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们幽幽教的女人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子
都必须守身如玉,不能失身于男人,那样会害死那个男人的。」

  聂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
我也会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剧烈挣扎着。

  可聂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
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静了一会。

  而聂北被勾起来的欲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着白面巾女子那优
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子浑身颤栗,香气弥漫,更是刺激
着聂北的欲火。

  聂北虽然欲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自己的控制,所
以单纯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子强忍着酥麻和羞辱承受聂北在背后的放肆,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
意,聂北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子浑
身起一阵阵粉红色鸡皮疙瘩,随着聂北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栗,芳心又羞又
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聂北很佩服。

  当聂北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
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聂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
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觉让她好一阵害怕,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
泛起阵阵的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应是惊人
,但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
有效,对女人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淫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配
合聂北了。

  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背后舔吻着受制的母老
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标不是那对勾
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
子大力的往自己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子浑圆翘突的美臀顿
时感觉到聂北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自己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
,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聂北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处
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子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
玉乳,此时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惊醒过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
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
死,但我从来不怕什么精尽而死!」

  聂北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舍不得松手,聂北也舍不得,反
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着绝色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欲望,还不忘奚
落道,「现在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
了点!」

  白面巾女子那颗乳头在聂北的拨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无地自
容。带点哭哑的声线道,「臭男人……我寒冰不会放过你的。」

  「你叫寒冰?」

  聂北轻声问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时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反而有种视死而归的心态。

  寒冰的声音才说完,忽然发狠一肘横撞,聂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侧
肋下大开,生生的受了这头母老虎一肘,顿时血气上涌,有种翻江倒胃的感觉,
滚滚的欲火消弭了一大半,还未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这发疯女人第二肘又到
,聂北反应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挡住了,但疯女人
发狠了,头猛向后撞,聂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觉
让「色」无不利的聂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聂北鼻子受伤,注意力不够,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鲜血从聂
北的口中喷了出来,可见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为寒冰一心想致聂北於死地
,所以糅合了内力,才会伤了聂北内脏却没把聂北的肋骨给撞断。

  聂北本来能在吐血时捏碎寒冰的喉咙的,可终是下不了手,聂北不知道是不
是又被媚功诱惑了,但即使是诱惑,聂北也甘愿被诱惑,要他对一个美得不像人
样的女人下死手,他还真做不到。

  聂北受了严重的内伤,本不是这个时代的现代人,对武学有着一种向往,同
时也有着不同这个时代的「无知」,但聂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对手,既然一
时色迷心窍大意了,这头母老虎要拼命,自己最多也就拼个两死而已,拖上一个
人实在没必要,所以松开了手。

  本着一死也要杀了聂北的寒冰怎么也想不到聂北会松开手,反而有些楞了,
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

  聂北轻轻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语气带点萧索。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
在乾娘方秀宁家里得到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很模糊,一离开她们便会有一种
萧索迷茫的感觉,找不到归属感。聂北想到这里时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原来
我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对自己的生命没多少眷恋。

  但人都是从无知到认知再到适应的,而聂北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个时代
的人时,已经是到了认知这一阶段,适应已经不单单是在表面了,而是开始慢慢
渗透入内心,他离古人不远了。

  也可以说他现在是个半古代半现代的人,而之前他一直是个现代人。

  本来还想杀了聂北的,可听到聂北一句「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之
后,再看到落寞失神而且露出解脱笑容的聂北时,寒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
觉得有点堵,似乎看到了聂北内心的深处,似乎看到了聂北的另一面,真实的一
面,同时也感受到了聂北那种萧索无依无属的荒凉感,而这些都触动了寒冰心底
最柔的那根弦。

  这让她暂时忘却了刚才聂北对她的无礼和侵犯。

  两人就这样相对了好一会儿,在呼呼的寒风飘雪中,这情形很是怪异,但彼
此的心此时反而是最近的,就仿佛两人身的寒风和飘雪一样,虽冷,但彼此似乎
有交融的可能性。

  不过聂北不喜欢压抑的气氛,更不喜欢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色心
不改的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在杀我之前能亲我一下的话我就死而无憾了!」

  「哼,你休想,不杀你已经算便宜你了。」

  寒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阵香风。

  看着寒冰略现慌张的丢下自己离开的倩影,聂北嘴角露出丝丝诡异笑容,得
意的想道:和我斗,你这头母老虎还嫩些儿,不过……他奶奶的,这妞还真狠,
痛死我了……

  放纵下去第003 章娇嫩小玲珑(1 )

  下半夜的时候黑衣小丫头来过一次,带了铁打酒来,聂北有点诧异,问了她
怎么知道自己受伤,小丫头却哼一声没接话,聂北再问的时候她已经帮聂北擦完
了铁打酒,冷声道,「脱衣服!」

  「啊……」

  小丫头似乎也懂得一些,聂北啊的一声让她那娇嫩的脸蛋儿好一阵绯红,含
怒带嗔道,「你这坏人想什么呢,人家只叫你脱上面的衣服然后运功给你疗伤,
你却……龌龊!」

  「我想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想呀,我只是被一只蚂蚁咬了一下惊呼一声而已
,你却想那么多了,啊对了,你都以为我想了些什么呢?」

  「你……」

  小丫头一张脸蛋儿涨红欲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憋的,顿了顿脚就要哭
了。

  「啊……」

  「你又鬼叫什么呀?」

  小丫头恼羞成怒想打人了。

  「是我龌龊,是我多想……」

  「你还说!」

  「喔,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

  「……」

  小丫头红着脸转过身去,才发现她耳根处都红透了,小丫头脑不过哼声道,
「你这坏人,冰姐姐给你三肘算便宜你了,要是我、我……」

  聂北本能的喊声:「你看到了?」

  回答聂北的只是一声娇哼!

  「对了,要是你你会怎么样呢?」

  聂北边脱衣服边露出怪叔叔的微笑问道。

  「你敢那样对我、我就阉了你!」

  「……」

  聂北恶寒,虽然知道她是个不瞭解「阉」为何物只以为阉是很高惩罚的小罗
莉,可聂北听着还是好一阵不自然。再讲,「阉」对一个男人来说,还真是很高
的惩罚!

  「你到底行了没有呀!」

  小丫头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哪有人脱件上衣要脱这么久的。

  聂北上衣当然脱了,可他那双眼睛却停在小丫头那纤纤柔柔的身段上,那小
屁股浑圆圆的,还带翘,虽然看上去还显得青涩,可也极具女性的柔媚之感了,
出落得亭亭玉立说的多半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聂北迷住了,听到小丫头的呼唤才反应过来,「好了好了,可以了!」

  小丫头转过身来,脸蛋儿泛红,似羞若恼,吩咐聂北屈腿就地而坐,然后全
身放松,她便坐在聂北背后,开始为聂北运功治疗,别看她人年纪小小的,为聂
北治疗的时候却是一套一套的,倒也有几分味道,聂北也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她那
双嫩滑的小手手心处传入阵阵的清凉之气,这股气在聂北体内缓慢的流动,所过
之处疼痛消除,只留下丝丝的凉爽之意,很舒服,聂北差点就呻吟出来,那可丢
人。

  凉爽之气慢慢的开始变热,流到周身再慢慢彙集到丹田,丹田一片火热般的
温暖感,让性欲旺盛的某人某一身体「零件」龌龊的抬起头来,打坐的姿势也遮
挡不住那撑起的山包形状。

  收功后小丫头粉嫩的脸颊佈满了汗珠,多半她的功夫也不怎么高深,但为了
救聂北,她硬顶而已。小丫头丝毫没注意这些,而是喃喃道,「冰姐姐这么用力
,你怎么伤得这么轻!奇怪了。」

  聂北听到一阵气苦,想道:多半你巴不得我伤得动都动不了。待见到小丫头
一脸汗水珠时,聂北好一阵心疼,在聂北看来,美女都值得呵护,即使是个发育
中的美人胚子。

  聂北拿衣袖细心的帮小丫头擦着脸蛋上的汗珠,小丫头身子一僵,两眼楞楞
的望着聂北,聂北只是对她轻轻一笑,继续帮她擦乾脸上的汗珠,「好了,擦乾
了!」

  「呃!」

  小丫头这时候身子才松下来,脸蛋儿飞上几许红霞,忸怩不已。

  「小丫头叫玲珑对吧?」

  聂北没话找话说。

  「你怎么知道?喔,冰姐姐不小心喊出来被你听到的,讨厌!」

  聂北盯着小玲珑胸脯上那对把黑上衣微微顶隆的小白兔色色的说道,「小玲
珑,嘿嘿……果然小却玲珑!」

  「坏人,你、你别这样笑,好吓人,我不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

  聂北无赖的抱住了小玲珑的身子,感觉娇小柔柔,粉嫩润滑,温香软玉般,
真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甘休那种。

  「坏……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对着小玲珑那小小的红唇吻了下去。

  小玲珑根本不是聂北的对手,几经抗拒,那双柔软白嫩芊芊如葱的小手紧张
的撑在聂北胸膛上,推攘搪塞,一双清灵活泼、善良单纯的明眸紧闭着,弯弯长
长的两排睫毛轻颤,娇小粉嫩、柔媚润滑犹如软玉一般的身子本能的扭动挣扎,
鼻息哼哼唧唧,牙关紧咬,一副慌张失措的模样。小玲珑那粉红水润滑腻柔柔软
软的小嘴牙关紧咬,但还是被聂北轻易的攻破了牙关,舌头直达她那津液甜腻的
口腔里,逮住她的小舌头纠缠着,舔弄吮吸,双手抚摩上了她那浑圆的小圆臀,
手感很好,揉捏起来弹性十足。

  聂北一双大手掌握着小玲珑的两辨翘挺弹性十足却不失手感的臀辨,隔着黑
裤揉搓抚弄,手指还轻轻戳着小玲珑的小股沟,尽情挑逗着怀里的小玉人儿。

  未经人事依然俏嫩如待放花蕾一般的小玲珑被聂北弄得浑身发热,丝丝颤栗
的香躯温柔如水,那粉嫩嫩红润如婴儿的皮肤越发红润,更是泛出惊人的诱惑力。

  小玲珑那身子骨抱起来真的很玲珑,胸前那对小笼包不大,但突起感已经十
足了,有点尖翘,压在聂北胸膛上有点涩涩的感觉,没有吻她那粉嫩润泽的小嘴
感觉好,但揉多几次的话手感估计会很好的。

  小玲珑在聂北双和嘴的「肆虐」下很快便迷失了方向,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喘
息和扭动,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不知所措的捏紧自己的衣角,另一只紧紧的抓着聂
北胸膛上的衣服。

  身下是一具玲珑的身体,香气撩人,青涩却诱惑十足,聂北控制不住了,伸
手去扯小玲珑身上的衣服,小玲珑现在脑子里昏陀陀的,哪里知道危险在靠近,
好在这黑夜里瞎灯盲火的,聂北一时间脱不了她的黑衣劲装,但聂北却撩起她下
身的裙摆,脱下了她那件纯白色的亵裤。

  在黑夜里,聂北一双瞪大的眼睛楞楞的盯紧身下小玲珑粉胯下那个小山包,
周围依然乾净,森林还未开始生长,倒是有不少绒毛,山包上一道小小裂谷,穀
口紧闭,一丝裂线红嫩欲滴,丝丝水迹清晰可见,那颗红色小肉丸夹在裂谷里面
,随着躁热昏沉的小玲珑玉身轻扭偶尔露出一点影子,聂北那双眼已经开始慢慢
泛红了,瞪得像双牛眼一样。

  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忙吞回肚子里的时候聂北能听到喉咙的声响,呼吸也有
点急促,下面的兄弟已经涨得发痛。

  聂北手和嘴停下来已经好一会儿了,迷糊中的小玲珑也清醒了很多,发现身
体下面凉飕飕的,一看,玉面顿时红到耳根处,整个身体一阵臊热,那双滑腻柔
润的小双慌慌急急的掩护着下面的少女圣地,颤抖着声音道,「坏、坏人,你不
要看啊!好羞人啊,冰姐姐说不能让男人看身子的呀!」

  聂北才回过神来,「不看都看了,再说了,有什么好羞的!」

  「我不要,啊……坏人你、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没看到吗!」

  聂北快速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再把底叉也脱掉,一丝不挂的跪在小玲珑的腿
间,傲龙高耸直指,红紫紫的头部和粗壮的径部,端的是吓人。

  聂北粗大的手毅然用力扯开小玲珑那双白嫩柔润的小手,然后丝丝颤抖的按
在了小玲珑那粉嫩水润、润滑腻腻的花田胜地上,没什么毛的圣女蓝田粉胯水润
温温,滑腻潺潺,热力惊人,聂北的心都酥了。

  小玲珑圣地失守,浑身颤栗,如玉砌一般的瑶鼻呼吸一窒,嘤咛一声周身无
力,火艳的粉面犹如盛开的水仙一般,诱人垂涎。

  聂北的大手掌在小玲珑那水润潺潺、粉嫩红艳的粉胯处轻擦慢搓,手指轻佻
细拔,偶尔沿缝抹水,挖勾探蜜,小玲珑再也无法忍受那份躁动酥痒的感觉,身
子不安的扭蠕,小腹处粉嫩嫩的皮肤一突一突的直跳,仿佛抽搐一般,粉胯轻抬
,似乎在迎合,又似乎在躲闪。

  小玲珑忽然一阵婉娈欲绝的哀啼:「唔呀……」

  羞怯紧闭的一双清灵单纯的眼睛此时柔媚水润,雾缭汽绕,迷离梦幻,轻轻
一睁,哀求和不安的睇了一眼聂北,娇滴滴的哀求道,「坏人,你的手指不要、
不要插进玲珑里面去,好酸好痒的,拔出来好吗坏人!玲珑怕!」

  聂北鬼魅一笑,邪邪的淫淫的,不回答小玲珑的话还附下头去,一把封住了
小玲珑那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的小嘴,牙齿灵巧的挑动着小玲珑的牙关,再一次扣
关而入,灵巧的舌头很快便在小玲珑那娇艳多计滑腻温润的小嘴里逮住了她那闪
闪躲躲的滑腻小舌头,把它吮吸出来贪婪的舔弄纠缠,一手在下缓缓插磨扣挖,
另一只手登山去……三路大军齐出,粉嫩嫩如玉似水的娇躯很快就被三路大军攻
陷,阵阵战火开始在小玲珑那粉出水来的娇躯上燃烧,烧得小玲珑粉面如潮,躯
体不安蠕扭,瑶鼻急促的喘息带出阵阵的哼吟,紧抿的娇艳小樱唇两辨红润腻滑
的粉唇偶尔一张,一声婉哀绝的糯呻荡入骨髓。

  聂北孤军深入火热花田的手指抵在那层薄薄的少女之膜上轻刮快挖,小玲珑
那佈满了粉色的娇躯顿时打了个激灵,甜心的小嘴圆张,一声哀呼:「咿呀……
坏、坏人啊,快出来,我、我要尿尿了、呜……」

  聂北只觉得滑腻紧缩水润娇嫩的花田蜜道内一股热热的潮水涌了出来,从深
入内部的指尖一之往外逼出来,最后打湿了自己整个手掌,顺着手掌滴落而下,
湿湿淋淋的,滑腻而粘稠。

  小玲珑虽然小,身子却很是敏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觉得自己飘
飘然的,最后一个激灵让全身都酥麻酸痹,却是想尿尿,结果……小玲珑臊热的
脸蛋滴得出血来,颤颤的睫毛轻轻动了几下,最后羞赧的露出了一丝缝隙,偷偷
观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坏人。

  她忽然一声羞到了极点的哀呼:「啊……坏人你、你……唔……」

  最后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

  聂北依然美美的舔吮着手掌上的花蜜,只觉这花蜜凉凉的,稠稠滑滑,似乎
带些甜,多半是他心里甜所以才甜。

  聂北把最后吮到嘴里的花蜜含住,然后附下头去,找准小玲珑那混润润嘟嘟
可爱的樱桃小嘴,对上了,轻易的钻开了她那两排轻咬的小玉贝,凉凉的花蜜渡
了过去,小玲珑似乎感觉到了这凉凉腻腻的花蜜是从那里出来,羞涩闪躲却水雾
缭绕的双眼微睁,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拒绝,扭蠕着娇躯似乎在挣扎,但这是徒劳
的,不多时她便半推半就的把自己那刚刚适宜耕耘播种的花田花心里分泌出来的
花蜜吞了下去,滑过她那粉嫩的喉咙一直吞到肚子里去……不多时聂北松开了小
玲珑那粉润光泽的小樱嘴,见小玲珑媚媚水水的娇柔样,聂北的心更是蠢蠢欲动
,下面的庞然大物更是涨痛,不由得诱声道,「小玲珑,喜欢不喜欢坏人这么欺
负你呀?」

  「唔……」

  小玲珑似懂非懂的嘤咛一声,那双能渗出水来的汪汪明眸飞了一眼聂北,怯
生生的哀求道,「坏人,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放开玲珑好不好!」

  聂北摇了摇头,轻轻淫淫的笑道,「坏人哥哥现在很难受,好想好想把涨痛
的东西深深插进你这娇嫩嫩的身体里去,然后爽快的在你那刚刚好的嫩田里翻「
犁」布雨滋润再给你散播种子,让你舒服让你怀孕。」

  小玲珑不知道那么多,更不知道怀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见聂北说要
把他那庞然大物插到自己那小小的身体里去,她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聂北暗怪邪恶怪自己多嘴,所以不再出声,伸手轻轻握住「暴怒狰狞」的庞
然大物慢慢的向小玲珑的粉胯靠去,随时要把「犁」耕插进去,然后真的耕耘播
种一番。

  小玲珑浑身颤抖着,显然被吓得不轻,奈何刚才被聂北弄得酸麻不已,浑身
无力,现在真是任聂北施为了。

  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头部先是碰触小玲珑那秀美的大腿内侧,那粉嫩嫩的皮肤
给聂北全所未有的感觉,浑身发热,欲火高烧已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小玲珑对男女之事不懂,但她看到聂北身上这根东西如此恐怖吓人,本能的
害怕,待她看到聂北握着它向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靠去时她更是惶恐,一双嫩手推
搪着聂北的身体,死活不让聂北靠近。

  但聂北此时要靠近她这弱小又酥麻的身子怎能阻止得了,聂北把肉棒触碰到
她那水嫩粉红的裂谷缝上时,她浑身刺激得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颤抖着,也不
知道是害怕还是刺激的。

  多半是害怕的,一想起聂北要把他那东西刺到自己下面去,她已经吓得花容
失色了。

  聂北已经满面涨红,特别是肉棒碰触到水嫩粉红的裂谷时,那种消魂和刺激
差点让聂北把持不住,握住庞然大物的手也开始颤抖着,但还是慢慢的向前推进
,可是裂谷的大门聂北那庞然大物就是进去都艰难。

  聂北索性把小玲珑那双秀美白嫩的大腿压到最开,此时粉白的小山包上那条
水嫩粉红的裂谷微微裂开来,能清晰的看到裂谷中「卡」住的那颗肉团儿,红润
润的水嫩嫩的,聂北再一次咽一口口水,瞪着一双牛眼握着庞然大物再一次抵在
小玲珑的小裂谷口上,微微用力向里面推进……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1

  放纵下去第004 章娇嫩小玲珑(2 )

  好不容易才把肉棒推进去,小玲珑下身已经开始慢慢渗出血丝来了。

  小玲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声道,「坏人哥哥,求求你,我、我怕,我
那里好小,你会捅死玲珑的,玲珑不要,呜……」

  小玲珑的哭声让聂北清醒了不少,看着少女下身流出来的血,再看小玲珑那
绝色惊人粉嫩似脂若玉的脸蛋儿一副煞白的神色,聂北终是不忍。

  聂北内心几番挣扎……「唔……」

  聂北把庞然大物的头部退出出来的时候小玲珑忍不住一声轻哼!显然连退出
来都受不了,但她那双媚水水的眸子似乎有些好奇。

  聂北把庞然大物退出来再查看一下小玲珑那道水嫩粉红的裂谷,此时裂谷还
未完全合上,穀壁红润润水嫩嫩的,很是诱人,不过聂北也放心了些,好在退了
出来,少女的小裂谷只是出点血而已,创伤不大,根本没影响日常活动,自己也
没夺走她的处女清白,可自己还是难受得要命。

  「小玲珑,刚才哥哥没吓到你吧?」

  聂北轻轻的把小玲珑的身子搂抱入怀,隔着黑衣抚摩着她的粉背。

  小玲珑羞涩的埋头到聂北怀里,依然心有余悸的道,「坏人哥哥,我、我怕
,呜……」

  聂北好一阵惭愧自责。为了不给少女的心留下阴影,聂北安慰道,「其实哥
哥刚才那样刺进去,你会只是会痛一会儿而已,接下来会很舒服的。」

  「真的?」

  「着的,我骗你是小狗!」

  「恩……」

  小玲珑显然信了聂北的话,点了点头,可还是道,「可是我、我还是很怕!
坏人哥哥不要再刺进去了好不好?」

  「好!不过你得帮一帮哥哥才行!」

  「怎么帮?」

  在聂北的唆使下,小玲珑怎么的都不肯用她那诱人的小嘴为聂北吸吮,只答
应用手帮聂北套弄,她生涩的动作和无知的表情,还带丝丝泪珠的粉脸,聂北有
种犯罪的感觉,但自己犯罪还少吗?聂北自问不少了,所以多一件少一件都不是
问题了。

  在小玲珑那双小手的套弄下,聂北胯下之物更加的高涨,小玲珑单手勉强握
住,套弄得也实在辛苦,换了几次手都没把聂北的弄出来,一个劲的问聂北好了
没。

  聂北看着她那粉嫩嫩的大腿和刚才让人犯罪的粉胯,粉胯上那翘挺的小屁股
,聂北忽然心里一动,说道,「小玲珑,停一下,哥哥教你个舒服的。」

  小玲珑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一知半解的男女知识虽然让她
害羞,但还未有多少这方面道德的意识,有的只是教规里训导的不可靠近男人而
已,可她见自己靠近坏人哥哥这么久,除了浑身酥麻和刚才被刺一下疼痛欲裂之
外,实在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她现在对聂北没什么害怕的,有的只是本能的害羞
,她低着头停下了动作,也不看聂北,只是在那里瓣着自己那十只白嫩修长的手
指。

  「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坐下来,乖!」

  小玲珑迟疑了一下,便依聂北所言背对着聂北坐到聂北双腿上,聂北双手穿
过她黑衣包囊下的小蛮腰,把她那娇柔玲珑的身子搂向自己胸膛,然后撩起她小
蛮腰以下的衣物,双手用力把她那娇小的身子微微抱起,温声道,「小宝贝,把
你双腿并拢起来夹紧。」

  小玲珑不解,但还是羞涩的依了聂北,并拢她那双粉嫩的大腿,而聂北此时
一手固定小玲珑温香的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把庞然大物轻微压下,持水
准状态,然后托起小玲珑的身体让她的粉胯股沟卡在「水准」的庞然大物上。莆
一接触,两人都忍不住打个颤。

  聂北就这样在小玲珑的股沟和粉胯处磨插,庞然大物被小玲珑两条粉嫩的大
腿夹住,又摩擦到小玲珑粉嫩的山包和裂谷门缝,一阵阵快感传来,聂北阵阵消
魂。

  而小玲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在聂北一阵阵的磨、插下,她喘息得越来越
急,娇嘘嘘的,身子已经软倒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施为。

  「唔……坏人哥哥,我身体怎么啦,好热,好痒呀!」

  「嘿嘿……喔……」

  磨、插了好一段时间的聂北终於忍不住火山爆发了,一阵阵的射到小玲珑的
大腿内侧,舒爽得很,要能插进裂谷里射的话……想着想着聂北再一次狂射,小
玲珑粉胯处已经被射得乳白一片,湿腻腻的。

  此时未经人事的小玲珑也是娇吟一声,「哎……」

  然后浑身打颤,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小裂谷中缓慢的流了出来。

  整理好身上的污秽液体后,聂北抱着高潮后的小玲珑在怀,用衣服包囊着她
的身子,两人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儿,小玲珑还是没敢抬头看聂北,龟缩在聂北
的怀里,浑身潮红欲滴,倒是少见。

  「小玲珑,刚才是不是有种想尿尿的感觉,爽吧?」

  「唔……」

  小玲珑呢喃一句而已。

  「那下次还想不想呢?」

  「羞!我不说!」

  「嘿嘿……」

  聂北捧起小玲珑的脸蛋儿,见她羞赧的闭死双明眸,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煞是动人,聂北情不自禁再一次吻下去,小玲珑嘤咛一声默然承受,有了第一
次,第二次也就自然多了,而事实上小玲珑已经不止一次被聂北吻了。

  这次聂北抚摩上她那对小玉峰,轻柔柔的抚摩着,小玲珑娇滴滴的道,「坏
人哥哥,不要,好痒!」

  「要的要的,多抚摩几下我的小玲珑这里才会长得快。」

  「坏人哥哥……」

  聂北抚摩着小玲珑那娇俏嫩滑的身子,身下那庞然大物慢慢的又开始「热情」
起来,小玲珑第一就感觉到了,惊呼一声,「啊……坏人哥哥,它……它又来了
,好吓人呀!」

  聂北惦记着小玲珑那柔润水嫩的小嘴,忍不住诱惑道,「小玲珑,坏人哥哥
好难受,要不哥哥插到你下面好不好!」

  小玲珑轻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怯生生的道,「呜……不要,玲珑怕,等
玲珑长大了能装得下再被坏人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聂北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要了她,微微发赤的眸子邪恶得很,几番变幻,
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不过小玲珑那肉嫩嫩红润润的小嘴一定不错,不比下面那
才适合耕耘播种的花田嫩道差,「那小玲珑,你得帮坏人哥哥吸它,用嘴吸它,
这样坏人哥哥几不会插进你下面去,好不好?」

  小玲珑几番犹豫,水汪汪的眸子瞄了一眼聂北,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聂北番身躺下,那涨红的庞然大物高耸直指,那紫红涨大的龟头很是吓人,
小玲珑滑下身子,翘翘肉肉嫩嫩的小美臀坐在聂北的胸膛上,弯下娇嫩的身子,
嫩嫩的小手怯怯有些颤抖的握着聂北那庞然大物的「身躯」,仿佛被烫到一般,
猛的缩了回来,害怕的道,「坏人哥哥,它、它怎么这么烫,我好怕!」

  「你娘亲来的话一定不会怕,而且还会很喜欢!」

  邪恶的道。

  「我娘为什么会喜欢它!」

  「因为你娘就是因为有这东西插进身体里才会有你嘛!当然会喜欢!」

  「啊……」

  小玲珑那双黑白分明的灵眸好奇的一转,举一反三道,「那坏人哥哥是说娘
是被你这东西插进去才可以生下我吗?」

  「……」

  聂北很无语!

  「那玲珑可以像娘那样生个小小玲珑吗?」

  「能!」

  聂北强忍着留鼻血的冲动没把这好奇心强烈的小玲珑给正法。

  「那……那坏人哥哥,我还是不帮你吸了!」

  「为什么!」

  聂北被欲火烧死快了。

  「我要坏人哥哥插到玲珑下面去吧,小玲珑不怕痛了,玲珑要像娘亲那样生
个小小玲珑出来,玲珑喜欢小小玲珑!」

  小玲珑天真的说道。

  聂北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声音颤颤的道,「改天吧改天吧,今天你先帮我
吸了再说!」

  「坏人哥哥你说话要算数哦!」

  聂北「恶狠狠」的道,「我说话不算数的话我跟你性!」

  「那你也要帮娘弄,让我娘再生一个玲珑,那就有人和我说话了,好吗坏人
哥哥!」

  聂北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一般,忙道,「一定一定,不过现在快帮我吸它呀,
等一下它死了怎么让你生小小玲珑呀!」

  小玲珑难小嫩的玉手再一次握上聂北身下那庞然大物,显然有了第一次的心
理准备,这次小玲珑没有被聂北那庞然大物那烫人的热度给吓到,好奇的道,「
我握不住它啊,它在颤动啊坏人哥哥!」

  「你套弄它几下,然后张嘴吞下它!」

  小玲珑按聂北的意思用那比婴儿还要嫩些的小玉手轻轻的套弄着聂北那庞然
大物,聂北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嗷……」

  聂北怕到时候那男人婆来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忙道,「小玲珑,用嘴吸它!」

  小玲珑显然有些害怕,望着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她不知道自己的嘴能不能塞
得下,见聂北催促着,她便闭上清澈的眸子,嘤的一声认命似得张开小嘴附下头
去,把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头半截塞进了她难娇嫩嫩红润润的小嘴里。

  一阵颤栗的舒爽爽到了骨髓里去,让聂北?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就喷
发出来,这小嘴……小而夹,温润滑腻。

  小玲珑似乎天生有这方面的天赋,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含进去后便开始轻轻的
吞吐,笨拙的开始舔弄,那笨拙的柔腻小舌头很柔很柔……慢慢的聂北感觉到了
一种被包在火里的感觉,浑身爽得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只想大呼出声。

  小玲珑吞吐得时喘气唔唔唔的,和吞吐间那咻咻声很是相配,刺激着聂北的
肾上腺素分泌,那庞然大物更是涨大,把小玲珑那娇嫩红润的小嘴塞得满满、嘟
嘟涨涨。

  「噢……怎么……噢……」

  聂北忽然间怪叫几声,却觉得下面忽然间从灼热的火里掉入到冰窟里,忽然
之间的转变让聂北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这是聂北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作冰火两重天了,忽然的转冷聂北都不知道为
什么会如此,却见小玲珑依然孜孜不怠的吞吐着,那双羞怯怯的眼睛被聂北的怪
叫弄醒了过来似的,微微睁开来睇了一眼聂北,把吃得正起进的肉棒吐了出来,
只见晶莹的津液还相连在一起,小玲珑伸出那柔柔红红的小舌头往四周一转,两
唇舔了个乾净,好奇的问道,「坏人哥哥,你怎么好好的叫了起来,吓到玲珑了!」

  「你的小嘴怎么可以一会火辣辣的一会忽然转冻呀?」

  聂北很好奇,差点就射了,那感觉,刺激得很。

  「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平时和火姐姐练功时她教我的,说什么以后人家会用
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坏人哥哥这坏东西好奇怪哦,现在竟然还这么涨!」

  小玲珑很显然对聂北那根东西比教好奇一些!

  火姐姐?不会就是那个四大护法中的火护法吧?「是不是你们幽幽教的火护
法?」

  「我只叫她火姐姐,火姐姐整天穿得像只火鸡一样,我不喜欢,人家都说了
不喜欢她都不换,还是冰姐姐平时穿白衣服好看!」

  「……」

  小玲珑见聂北不再出声,便又埋下头去……「喔……」

  这次又变回了火热,聂北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是跟随那什么
火姐姐学的,而那「火鸡」又是四大护法中的火护法,想必也学了不少媚功,能
瞬间弄出这么一火一冻来也许没什么出奇的,但有一点绝对没错,那一热一冻间
,真的很容易让人消魂。

  小玲珑的小舌头现在很是灵巧了,聂北被她那火热的小嘴儿含住轻吮、吸、
咬、蠕、卷、舔弄得浑身颤栗,一阵阵的快感传上大脑,气也越喘越粗。

  「噢……小玲珑,再吞深一点,对,噢……」

  聂北觉得一个大男人「怪叫」很失败,但……那感觉他真的只想叫……「噢
……又来……?……」

  小玲珑难红润嫩嫩的小嘴儿这时候又开始瞬间变冻,还有那强烈的吮、吸,
让聂北的快感仿佛股票拉抬一般,高昂得很!

  「噢……怎么……热……」

  这一瞬间忽然又转热,聂北从冰点忽然达到沸点,两个极限,那份极度的落
差刺激让聂北积储了大量的快感。

  「热……冻……热……冻……」

  到最后这一热一冻变得很快,小玲珑那灵巧的小舌头舔弄吮吸已经刺激不到
聂北了,因为聂北此时脑子里只有极度的热和冻,两者间迅速的转换,那份快感
能把那些小动作完全掩盖。

  「噢……」

  聂北再一次鬼叫,双手忍不住按下小玲珑的头,庞然大物忽然插到了她的喉
咙里去,极度刺激的聂北忘记了小玲珑的感受,一下子插了进去,在深喉里忽然
爆发,一股股浓浓白白的液体射了出去……事后……「对不起啊小玲珑,坏人哥
哥以后和你说一声再那样好不好?」

  「呜……玲珑的喉咙现在还痛痛的,坏人哥哥,你个大坏蛋,呜……人家以
后不帮你弄了,打死你个打坏蛋坏人,玲珑以后吃不下饭会饿死的,都怪你!」

  小玲珑用手指擦着嘴角处的乳白色液体,哭得梨花带雨,另一只手握着粉拳
砸着聂北的胸膛怦怦直响,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

  「……」

  有没有这么严重呀,吃不下饭!

  「咳、咳……」

  哭着哭着小玲珑便是一真咳嗽,显然那喉咙还是不太舒服。

  聂北搂抱着小玲珑那嫩嫩娇娇的身子,怜爱非常,自责道,「都是坏人哥哥
不好,害我的小玲珑这样,下玲珑想要什么,坏人哥哥一定帮你达成!」

  「真的?」

  果然,小玲珑一听聂北的话顿时止住了眼泪,挂着泪珠子的粉嘟嘟小脸犹如
早晨的水仙一般,娇艳欲滴,粉粉致致、水嫩嫩的,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聂北就忍不住啄了一口,见小玲珑只有忸怩没有害羞的模样儿,聂北又忍不
住再亲多一口,才道,「坏人哥哥说话算话!」

  「我、我要小小玲珑陪我玩,坏人哥哥,要多久才可以像娘亲生下玲珑一样
生下小小玲珑,人家现在就想,坏人哥哥你可不能抵赖哦,冰姐姐说抵赖会没牙
齿的!」

  「……」

  小玲珑一声哀婉欲绝却又带些妩媚的呢喃,让聂北才喷发的欲火再起。但此
时营帐那边传来了寒冰那男人婆的呼唤,「玲珑,你在哪里?」

  「啊……」

  小玲珑一阵惊呼,忙挣脱聂北的怀抱,「是冰姐姐在找我,我、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

  聂北倒没多少惊慌,有的只是郁闷而已,暗想这男人婆总没干过好事,起码
没对自己干过好事,或许我恨得下心真的要帮小玲珑完成她的「心愿」呢?男人
婆实在可恶,小玲珑的忙自己现在是帮不上了,到时候直接帮你这男人婆好了,
聂北淫淫的想着!

  小玲珑飞快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见没什么纰漏才要走,却被聂北拉住,小
玲珑娇娇腻腻的道,「快让我回去啊,冰姐姐发现的话……她会杀了你的!」

  「那小玲珑舍不舍得我被你冰姐姐杀死呢?」

  「我不要冰姐姐杀你,我想坏人哥哥活着。」

  小玲珑说得很坚毅,接着一句让聂北好生郁闷,「坏人哥哥还未教玲珑怎么
生个小小玲珑!」

  聂北有好气又好笑,同时内心万分怜爱,「亲一下我,就让你走。」

  「……」

  小玲珑刚才情不自禁或许不觉得什么,现在多少有点放不开,但见聂北一副
鼓励等待的模样,还是蹬起脚来把少女的吻勉强的吻在聂北的下巴处,红晕却飞
到了她耳根。

  「小玲珑,我们今晚的事可不要告诉你那凶巴巴的冰姐姐,要不然你坏人哥
哥就死定了!」

  「冰姐姐为什么会杀你呢!」

  「你反正不告诉她就是了!」

  「可是我没骗冰姐姐的习惯呀!」

  「谁叫你骗她了,你只是不告诉她而已,不算骗,懂了吧,不告诉就不是骗!」

  聂北觉得自己够邪恶的了!

  「也是,呵呵!」

  两人才分开,冷美人寒冰却到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

  小玲珑结巴得说不出话来,脸色红润一片,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夜色
遮掩了很多东西。

  「我们在干什么关你这男人婆什么事!」

  「你……」

  「冰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就和你回去。」

  「玲珑,你心地太善良了,容易被人骗,再说了,这臭流氓一定是坏人,你
管他死活,我还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寒冰冷冰冰的道,一想到这混蛋刚才对自己做的事,寒冰就想一剑刺了这混
蛋,然后剔烂他那可恶的坏笑脸,顺便把他那色色的眼珠子挖出来……小玲珑低
着头,忍不住露出一谁微笑,心想:坏人哥哥当然是坏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坏,
对人家……「玲珑,你怎么啦?」

  「啊,没、没事!」

  小玲珑此时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随冰姐姐回到了营帐内。

  寒冰探究般的神色盯着小玲珑好一阵,温声道,「是不是外面那臭男人欺负
你了,告诉冰姐姐,我一定杀了他替你出气!」

  「不、不要!」

  小玲珑急声道,「才、才不是他欺负我,只、只是……」

  小玲珑从来都不会说谎,所以话说得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还一脸的红晕。

  「玲珑,冰姐姐你都要隐瞒吗?」

  「我、我不是……只、只是……坏人哥哥他、他其实人不坏的。」

  小玲珑这时候一点都不玲珑,支吾半天才说完一句话。

  寒冰冷哼一声,「他不坏世界上的男人都变好了。」

  「不是的、不是的,坏人哥哥他……」

  「好了,不说他了,不过你以后少点靠近他,听到没有!」

  「哦!」

  小玲珑低着头应了一声。

  「你刚才是不是为帮他运功疗伤了?」

  寒冰此时又换一副态度,平淡淡的。

  「冰姐姐,我、我……」

  「你帮他治疗过,他应该死不了吧?」

  「坏人哥哥已经、已经没事了。」

  小玲珑脸蛋儿又是一红,心想坏人哥哥有事才怪了,刚才还欺负人家。

  寒冰自言自语的道,「这我就放心了!」

  「冰姐姐,你说什么呀,玲珑听不清楚!」

  「呃……没、没说什么,早点睡!」

  「哦!」

  小玲珑依然睡不着,接着卖弄的说道,「冰姐姐,玲珑知道怎么可以生下小
小玲珑了!」

  「小小玲珑?」

  「对呀,就好象娘亲生我一样呀,玲珑也可以生下小小玲珑的!」

  小玲珑觉得自己知道一件事应该很值得宣扬一下,特别是冰姐姐火姐姐她们
,对她们说让小玲珑觉得有点自豪。

  寒冰又好气又好笑,羞红着脸笑嗔道,「胡说八道,玲珑都不小了,怎么可
以说这些……被人听到会笑话你的!」

  「人家才没胡说八道,只要坏人哥哥帮忙就行了!」

  「他……」

  寒冰忽然弹了起来,抓住小玲珑的双臂,四下扫视着她,审问似的问道,「
玲珑,你告诉姐姐,那坏蛋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他有没有抱你摸你什么的?」

  「有……啊没有!」

  小玲珑红着脸低着头,现在她觉得自己很失败,现在冰姐姐也骗了,同时也
把答应坏人哥哥的事给搞砸了,什么都做不好!

  「我要杀了他!」

  寒冰那里还需要听什么,拔出剑气疯了走出去……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
我再也不心软了,我要杀了他,再也不心软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1

  放纵下去第005 章玉涡风吸(1 )

  夜里有人睡了却有人没睡,下半夜寒风呼啸,聂北畏缩在一颗树的树洞了,
事实上他对小玲珑的「诚实」度有足够的认识,在小玲珑被男人婆带走以后,聂
北就想着避避风头,果不然,聂北在暗中发现男人婆提着寒光闪闪的利剑像个疯
婆一样到处找自己,要是被她逮着的话……聂北很自然的望瞭望下面的兄弟,想
道,多半是大命保得住亦要丢小命,都是命啊!

  现在聂北想着到底要不要趁夜摸入营帐内把黄夫人这对母女给救走。

  但十几个营帐搭在一块,鬼才知道她们到底被看守在哪一个营帐里面,要是
再碰但男人婆的话……聂北都觉得自己的生命是吊在竹尾上的,迎风飘荡,十分
没保证。

  犹豫间,一阵沙沙声传来,聂北耳朵比常人的灵敏多了,大老远便听到,聂
北以为是什么野兽,猛警惕的做好了动作,匕首也握在了手上,随时而动。

  但这杀杀声却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聂北正想伸出个头去观察一下时,脑海里
出现了一个声音,「蛇主,是我!」

  「你……蟒蛇?」

  聂北被冷不防的吓了跳,好在反应不慢,要不然还真的以为遇到了鬼。

  「是属下!」

  蟒蛇显然也怕聂北一匕首刺了它,所以现在才蠕动着身体出现在聂北跟前。

  「你能不能别老是吓我,顶你个肺!」

  聂北本来条气就不顺了,现在更是没好气。

  「属下不是故意的,只是……」

  蟒蛇微微吐着信子,那双怪异的蛇眼盯着聂北手中的匕首,意思实在明显不
过了,它怕冤死在聂北刀下。

  聂北没多纠缠,而是问道,「你鬼鬼祟祟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吓到我小心我
用刀剥了你的皮!」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显然有些胆怯,蛇头向后昂了一下。

  聂北不等它回答又问道,「你不是在那鬼森林里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又是怎么过那道天蛰……深渊峡谷的,又怎么找得到我的?」

  「深渊峡谷其实有一条道的……」

  「什么?」

  聂北恨不得剥了这条蠢蛇的皮来做二胡,恨声道,「那你当时还说没有,害
得我……害死那么多蛇!」

  认真说起来聂北还真没在那鬼森林里吃什么亏,倒是死了不少蛇,所以聂北
说到最后自己都有点讪讪。

  「其实属下不是有心要骗蛇主你的,而是这条道实在隐秘,在之前我们也都
是不知道的,而是蛇主你走出森林后我们才开始有意的寻找的,甚至还死了不少
蛇,后来才找到,这条道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道,其实还是一条悬崖,不过这悬崖
有点特殊,所以我才能上得来。」

  聂北好奇道,「到底什么样的道?」

  「一条扭曲的悬崖壁裂缝,裂缝大小不一,我挤着身体顺着裂缝上来,没什
么危险,不过蛇主要是想进出森林的话……」

  「那又怎样?」

  「还是走不了那条道的,因为蛇主没有我这样的身体。」

  蟒蛇不无自豪的说道。

  聂北恶寒,忍着想宰了它的冲动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蛇主的气息其实对周围的蛇都有刺激作用的,能让周围的蛇感受到你的存
在,在没你授意之下很少有聪敏的蛇的会靠近,所以要找蛇主你只要顺着问下来
就找到了。」

  「聪敏的蛇不会靠近,那不聪敏的呢?」

  「会!」

  「看来你这条蠢蛇不怎么聪敏!」

  「……」

  蟒蛇还真不怎么聪敏,事实上它听不出聂北的讽刺意思。

  这时候聂北才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阴恻恻的盯着蟒蛇问道,「蟒蛇,
你来这里很久了吧,都看到了些什么呢?有没有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

  「没、没有,才、才来到,才来到……」

  聂北阴恻恻的笑了,「嘿嘿……是吗,那好,来来来,好久没见你了,过来
我摸摸,咦,你怕什么,别跑,站住,死蛇,看我不挖了你眼珠子,竟然敢偷看
老子和小玲珑小老婆亲热,找死!」

  一人一蛇,蛇在前蠕动飞快,人却在背后狂追不舍……黎明前,聂北依在一
棵树干上,脚下踩着蟒蛇那圆溜溜肥滚滚的身躯,手中那把军用匕首在它那灰灰
斑斑的蛇鳞上来回刮动,似乎在磨刀,聂北望瞭望几十条怪异的小蛇向男人婆寒
冰等人所在的营帐中溜去,狠狠的吐掉口中的细草丝,瞥了一下被踩在脚下吓得
一动不敢动的那条蟒蛇,不太自信的问道,「我说你说的这几十条小东西到底行
不行的,看上去怎么看都像剧毒蛇,到时候别把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女人给我咬死
了,我要的只是麻醉她们而已,要是毒死了我的小玲珑我有你好看,非刮光你身
上这层臭鳞不可。」

  「属下哪敢有所差池呀!一切都是按者主你的要求去做的,这些都是从森林
里跟随属下出来的麻醉蛇,剧毒没有,咬了人最多也就是让人三四个钟内酥麻无
力而已,绝对无毒的,还不会造成身体上的后遗症,蛇主放心,夫人安全着!」

  「别以为出个馊主意然后口乖乖就没事了,你偷看的事还未了呢!」

  聂北恨恨的道。

  蟒蛇蛇信子早就不敢吐了,低着蛇头一副被打败的模样。被聂北追上之后少
不了聂北一顿虐待,现在又被踩在地上「磨刀」,它早就没脾气了,反而担心聂
北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身上磨来磨去的,实在吓「蛇」。

  派麻醉蛇偷偷去把全部的黑衣女子咬一口,然后让她们全部麻醉,聂北再出
手救人,这是蟒蛇被聂北追上逮住时讨好的主意,这才让聂北少点虐待它。本来
聂北是不想这所谓的麻醉蛇咬小玲珑的,咬那男人婆倒是解「恨」,可这些麻醉
蛇不可能知道哪个是哪个,根本分不清这些,聂北又怕到时候咬错了反而没咬那
男人婆的话,嘿,那就白忙活了,所以忍下心让麻醉蛇一起咬一口算了,多半连
黄夫人和她女儿黄衣少女都要被咬,聂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到时候救她们出来
就万事大吉了,当然,这是在成功的前提下才行。

  「喂,蟒蛇,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行呀!」

  眼看天就要亮了,再不行的话她们都醒来了,蛇还想咬得到她们?聂北急,
只想掐死这条死蛇,让自己追了那么久,早点被自己逮到不就好了,奶奶的!

  「快了快了!」

  指挥蛇去麻醉别人,聂北也算是前所未有的一个了,就算对方是绝世高手也
是防不胜防,谁能防一条细小无声的小蛇入屋咬人?

  事实上确实是如此,不多时那几十条的麻醉蛇已经慢慢的溜回到蟒蛇身边,
任务完成。

  聂北不知道这所谓的麻醉蛇到底管不管用,虽然它们任务完成说得「理直气
壮」,但聂北终究不太自信,谨慎的向男人婆带头搭建的营帐潜去,身边有一条
麻醉蛇跟随,它说营帐里发现特殊情况:有两个在一起的。

  聂北自然认为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那正是目标,於是这条麻醉蛇带路。

  聂北潜到一顶营帐外,想都不想就撩开营帐布帘闪身进去,营帐内虽然一片
漆黑,但聂北还是能发现躺在营帐里的两个女人不是黄夫人母女,而黑衣女人。

  聂北这时候也信了蟒蛇所谓的麻醉蛇了,所以大胆得很,乾脆点起营帐内的
小油灯,里面顿时明亮起来。

  有光了,聂北也看清楚这两个女人的容貌了,她们都是醒着的,她们从聂北
进来开始就醒了,只是动不了而已,其中一个聂北最为熟悉,就是小玲珑,那脸
蛋儿聂北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此时正诧异的望着聂北,有点惊喜又有点迷茫的样
子,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随之而动,很迷人。

  聂北本来想出声关心几声小玲珑的,但看到她旁边还躺着一个眼睁睁的女子
,便不好表现得太那个,省得小玲珑难做。

  躺在小玲珑身边的女子那双眸子似乎……很冷,还有怒,正瞪着聂北,瓜子
脸白皙如玉,却不失红润,紧抿着的红唇很优美,玉彻粉雕的瑶鼻秀直,冰肌玉
骨,这副容貌端的是倾国倾城,只是表情太冷了些儿,而身段更是没话说,因为
卧躺下来的缘故,她那对迷人的玉女峰此时圆圆的耸起,撑起胸前一片黑衣,这
是小玲珑所不能比的。

  咦……这身形……寒冰这男人婆?哈哈……聂北一阵得意的大笑,颇有小人
得志的样子。

  「是不是你这臭男人给我们下了毒?」

  虽然是麻醉,身体会泛力,可嘴巴和眼睛却还是可以动的。寒冰怒瞪着聂北
问道。

  聂北蹲下身来,伸出手来轻轻拂着寒冰的脸蛋,那肌肤真的很滑嫩,「你都
有今日……呃、有今夜咯,嘿嘿,就是我下的,现在没力了吧男人婆,看你还凶
巴巴不!」

  「臭男人别碰我,拿开你的臭手!」

  寒冰色厉内荏的喝道,却是娇弱弱的,看来麻醉不是对嘴巴没用,而是无法
做到像麻醉身体那样而已。

  聂北不管她的喝斥,只是盯着她那婀娜诱人的身躯和那冷艳的容颜嘎嘎直歎
,一副饿狼的模样,眼睛很少有离开过寒冰那高耸「圆美」的胸脯,寒冰终於意
识到了丝丝的害怕,「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小心我喊人了!」

  「你还是省点力吧,你那些黑衣手下和你差不多而已,你喊破喉咙都没人理
你!」

  聂北总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可还是顺口说了出来,暗道:这话还真是坏人
必备口头禅。

  聂北嘴动手也动,从寒冰白皙滑嫩的脸蛋滑下,直接抚上寒冰那浑圆挺翘的
玉女峰,隔着衣物轻轻的揉搓,口中话不停,歎道,「想不到男人婆你竟然有如
此本钱,嘎嘎,当真不可小看,只是你太冷了点,靠近些都觉得寒意逼人,整一
个冰美人,这不好!」

  「你……」

  被聂北抚摩着羞人的玉女峰,寒冰羞怒非常,浑身绷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
紧张还是害怕,眼神始终没有了冷酷,有的只是慌乱,「臭男人,你、你住手,
你无耻!」

  聂北无所谓的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无耻对我来说不算贬义,
算个中等中等的评价吧,看来男人婆你还是不大分清形势!」

  聂北说完便把手从领口处伸进寒冰的衣服里面去,切切实实的触摸寒冰那高
耸完美的乳房,温润滑腻又极具弹性,让聂北爱不惜手,寒冰的脸蛋不再冰冷一
片,而是夹带着丝丝的绯红,而那双眼却是羞愤的盯着聂北。

  阵阵幽幽芳香散发,更添诱惑。

  聂北摸的性起,另一只手向寒冰的纤腰以下位置摸去,一把按在寒冰的粉胯
处,正是羞人的所在,寒冰一个激灵,浑身打颤,脸色反而煞白了,厉声喝道,
「臭男人,你杀了我吧!」

  「我说过,你想杀我,但我不想杀你,杀你这么一个冰美人,我怎下得了手!」

  聂北淫淫一笑,「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寒冰才发现,原来有比死更让人受不了的事,「你污辱我身子,我死也不会
放过你的。」

  「不放过又怎样?」

  「坏人哥哥,你不要伤害我冰姐姐,我不要你伤害冰姐姐,求求你了!」

  小玲珑看到聂北抚摩寒冰乳房的时候挺羞的,红润着脸蛋儿,却羞於开口出
声,此时才出声为寒冰求情。

  聂北转过身来轻轻的在小玲珑的小嘴上啄一口,柔情道,「小玲珑放心,我
只是惩罚一下你冰姐姐而已,不会伤害她的!」

  有寒冰在的情况下被聂北这样一亲,小玲珑一张脸蛋儿红得像块红布一样。

  寒冰楞了一下,接着就是双眼冒火,「臭男人,你要是敢对玲珑做出禽兽的
事,我一定、一定……」

  「定个屁,你现在自己都顾不了还那么多嘴!」

  聂北转过身来,戏谑的道,「要做什么禽兽的事也是对你做而已,谁叫你一
路来多我诸多「照顾」呢!」

  聂北说着就去解寒冰纤腰上的布腰带,寒冰嘴不停的怒?聂北,可丝毫阻止
不了聂北的动作,腰带不多时便被聂北解了下来。

  聂北没脱她的裤子,聂北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把持不住把这男人婆给上
了,到时候旁边的小玲珑不恨死自己才怪了,再说了,以这男人婆的性格来看,
自己强迫性的夺走她清白,她不追杀自己一辈子才见鬼了,聂北有放肆的时候,
可没有不动脑子就放肆的,除了第一个女人,那次就真的想都不想!

  其他倒也有所想过,比如单丽华,这个美道姑,聂北就想过,虽然她的武功
可能比寒冰还要高,可聂北不太惧怕,因为她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心态
什么的都比寒并成熟,比寒冰更「吃髓知未」,更能看开些事儿。而寒冰就不一
样了,冷酷又好强,冷得要命,自己在小玲珑面前要了她身子,她能看得开才怪
,被自己的女人追杀的话……聂北想着都觉得那是件痛苦的事!

  放纵下去第006 章玉涡风吸(2 )

  虽然聂北打定了主意不真刀实枪的「干」,可不代表就停下了手,只见聂北
不管寒冰的「骂骂咧咧」和小玲珑的哀求,一手在揉搓寒冰的乳房,一手伸入她
的裤兜里去,轻轻的抚摩着她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感受那份快意!

  从聂北把手毫无遮隔的伸入到她衣服肚兜里揉搓她乳房开始,寒冰的身子就
一会僵硬一会柔软,聂北力大些她身子就软棉棉的,同时也骂骂咧咧的,力少些
她的身子便僵硬绷紧,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再看她那紧张羞愤的模样,聂北内心
反而温柔了起来。

  待聂北再把手伸入到寒冰的裤兜里抚摩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时,寒冰已
经紧张得气喘嘘嘘了,也忘记了骂骂咧咧,反而是绷紧了身子闭上了眼,两行清
泪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微微泛红的粉腮,此时她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弱女子。

  幽幽的芳香让聂北很享受,仿佛喝着陈酿多时的美酒一般,聂北附过嘴去,
轻轻的舔干她滑下来的泪水,很温柔,但色狼就是色狼,不多时就把嘴对上嘴了
,吸吮着寒冰那微薄的红唇,寒冰更是羞赧,死死咬紧牙关。

  聂北也不强求,只是双手不停,抚摩下面的手顺着美腿内侧滑腻白嫩的肌肤
缓慢的抚摩上来,直到触碰到一茬松滑的毛发,最后一手按住那块圣地,暂时不
动了。

  可就是如此,寒冰也是浑身一颤,双眼羞怯的睁开,似怒似哀的望着聂北,
嘴巴被封,喉咙处唔唔哼哼,似乎想挣扎,可身体无力一动,只能干着急,那双
清明又冷酷的眸子此时泪珠连连,倒是可怜。

  忽然,寒冰小樱嘴大张,鼻息急喘,身体好一阵绷紧,却是她口中的臭男人
把手指插入她下面娇嫩润滑、紧窄火热、汁水潺潺的肥美花田蜜道里,那一阵刺
激让她神经崩溃,牙关一松,樱嘴也宣告失守,被聂北灵巧的是舌头钻了进去,
尽情的纠缠吸、吮,而两手却是不停,一手在她那完美白嫩、细腻弹性的乳房处
大力却不失温柔的揉搓,下面的手依然不紧不慢的插进去,直到被一块薄膜遮挡
住才不再前进,但却在温润娇嫩、火热肥美的花田蜜道内刮挖研磨。

  「唔……唔……」

  三路大军齐下,寒冰如何忍受得了,不多时便是气喘粗粗、泪珠伴随着汗珠
齐出,忍不住的呻吟只能在喉咙里打转,咿咿呀呀的,似乎很难受。

  聂北也能难受,忍得很难受!

  寒冰在聂北三路大军的骚扰下,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栗,在喉咙里哀呼一声,
下身涌出了几许热呼呼湿粘粘的液体,她高潮了。整个人忽然一阵安静下来,软
绵绵的,唯一激烈的就是精緻的鼻子,呼呼直喘着气,脸蛋潮红水润,那双眸子
此时也不再是羞愤,而是羞怯。

  聂北也停下了手,松开了嘴,寒冰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完美耸圆、雪白滑腻
的乳房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羞慌的睁开眼睛,却看到聂北正在舔吸着那只沾满
了自己淫液的手指,她脸色更是潮红了,才睁开的眼睛又慌忙的闭上,心臊热狂
跳。

  「男人婆,舒服吧!」

  寒冰依然是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气吁吁娇媚羞赧的道,「混蛋,你还是杀
了我吧,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无所谓的淫笑着,「等一下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在不能和你……」

  聂北无视她的话,「这花蜜很香,还有些甜甜的,我才知道你这身子的芳香
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了,呵呵!」

  聂北淫淫的笑着,舔着自己的手指一副贪婪的模样,最后又忍不住伸手在寒
冰的花田蜜道口上轻轻刮些花蜜放到自己嘴里啜吮。

  寒冰玉面羞红得像块染红了的布,双眼紧紧的闭着,急促的呼吸让她那对白
嫩嫩、细腻弹手的玉女峰一颤一颤的,鲜红的乳头被聂北刚才揉得涨大了,仿佛
两个小葡萄一般,很是诱惑,乳头顶端处和她粉胯下那娇嫩温润、火热多汁的花
田蜜道一样,都能散发出幽幽的芳香,很是醉人,催人火起。

  「你、你干什么?」

  寒冰颤栗的声线带着哭音。

  「脱衣服呀没看到吗,反正都这样给你了,你多半也不想放过我了,我乾脆
把剩下来的事做完!」

  聂北双眼微微发赤,早就无所顾忌了,之前那些顾虑全部丢回老家了。聂北
松下腰带脱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勉强能阻挡住庞然大物的底叉,里面正
闹着「暴动」,似乎要把底叉给撑裂。

  寒冰又惊又羞,但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却是羞赧中带着娇媚,显然她亦是情
欲勃发,可她不想害聂北,更不想自己从此之后欲罢不能。

  「聂、聂北,你不要碰我!」

  聂北跨过寒冰的身子,然后轻轻的压在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柔软的娇躯上,腰
以下的部位紧紧的和寒冰的肉体相贴,双手撑在寒冰耳的两边,俯视着这个待宰
的「羔羊」。

  「你、你别乱来哦,我、我……」

  聂北打断她的话温柔的问道,「你讨厌我吗?」

  两人一上一下面对面的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聂北说话时气息都喷到了寒冰的
脸上,寒冰头又不能动,闻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她芳心微颤,脸蛋越发的红
润,双眼羞臊的闭起,对聂北的话不作任何的回答。

  「你沉默我当你不讨厌我咯!」

  寒冰依然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聂北接着说道,「不讨厌就是喜欢咯!」

  寒冰微微睁开双眼,羞愤的啐道,「你无耻,不讨厌才不会是喜欢,我恨你
个混蛋!」

  聂北注视着寒冰的双眼,带着邪魅的微笑问道,「有多恨?」

  「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聂北依然面带微笑,小声喃喃道,「是够恨的了!」

  寒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却不想聂北接下来一句让她恼羞成怒,只听聂
北嘿嘿直笑道,「不过,没有恨何来爱,佛曰:万物皆有因由。那你恨从何来,
不外是心有所爱恨才至深,看来寒冰姐姐对小弟亦是芳心暗许,小弟现在才知,
亦算辜负了姐姐一番心意了!」

  「你、你、你……」

  寒冰发现「羞」不是最难受的,听这混蛋胡言乱语才是身心具疲,恼怒非常!

  聂北淫淫荡笑,不再多言,双手温柔的抚上寒冰那对完美白嫩的乳房,触手
柔软温润,细腻不失弹性,聂北尽情的揉搓拿捏,把这对诱人的白嫩嫩乳房揉成
个种各样的形状,偶尔双指夹住那犹如雪峰上盛开的莲花小乳头,慢慢的搓挪揉
撚,欣赏着它在自己手里缓缓涨大,仿佛花蕾在花农辛劳的栽培下绽放一般,很
是惬意。

  「嗯……」

  寒冰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急乱,羞红了整张玉脸,娇喘吁吁,嘤咛声阵阵
,「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聂北不管寒冰的哀求,依然贪婪的揉撮着这对让人垂涎三尺的完美酥胸,只
觉得这是人间的极致艺术品,惬意的欣赏着绝色惊人的冷艳圣洁的美处女娇羞婉
娈的在自己身下挣扎,品尝着慢慢把她变成自己女人时那种成就感。

  寒冰浑身颤栗,芳心羞急,更是情欲勃发,娇羞难堪,从小到大这几处的羞
人地带都没曾被男人造访过,刚才被淫弄了一番,现在这混蛋更是把整个身躯都
压了上来,强烈的男人气息让自己窒息,让自己全身酥麻,阵阵的骚痒感慢慢的
再次浮现,情动欲发之下芳香散发,让这个夹小的临时帐篷充满了诱惑人的芳香
,刺激着身上男人的欲望。

  最让寒冰感到羞耻的就是小玲珑就清醒的躺在自己身边,这个小师妹是师傅
交代给自己照顾的,她清纯美丽,娇嫩如花,岂能随便污染……但这时候自己却
……「聂……唔……聂北……不要……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不可以…
…唔……求求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啊……」

  寒冰芳心酥醉,阵阵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再钻到粉胯的花田上,使得
那里瘙痒湿热,空虚感就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吞噬嚼咬,极其渴望有东西插进去填
充弥补那份空虚,寒冰不小了,自然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剧烈的渴望所
淹没,趁尚存一丝理智的时候丢下尊严哀求着聂北,只想他能及时停下来,别再
沉醉下去。

  聂北忘情的揉搓着寒冰那对雪白挺立的细腻酥胸,只觉得这次自己比上一次
认真多了,在自己熟练的温柔的揉搓中,感觉到身下冰美人的娇躯慢慢化软,压
在上面就仿佛压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很是舒服,而寒冰那冰肌玉肤慢慢变得粉
红,散发着惊人的芳香,就仿佛一个香喷喷的玉人儿一般,这股芳香让聂北仿佛
吃下了K 粉一般迷幻欲仙,寒冰滚烫的身躯温暖如火,这样的温度更能刺激到聂
北的热情。

  有过上一次的高潮,寒冰下面的粉胯处依然润滑粘稠、潮湿流水、花蜜满布
,无须再挑逗使她润滑了,聂北伸手往下,飞快的把自己的底叉给脱掉,随手一
丢,正好掩盖在躺在旁边的小玲珑那脚嫩粉嘟嘟的脸蛋儿上。

  小玲珑这时候低声惊呼,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味袭来,视线又被遮挡,很
是难受,涨红着小脸脆生生的道,「坏人哥哥,你别欺负我冰姐姐了好吗,你要
欺负就欺负小玲珑好了,冰姐姐都快被你欺负到哭了!」

  寒冰羞急的喝道,「不要,玲珑你别乱说!」

  寒冰知道聂北这大坏蛋欺负过小玲珑了,好在没破玲珑的身子,现在这种情
况下她只想自己受罪就好了,别连累上玲珑。

  聂北嘿嘿直笑,「小玲珑,坏人哥哥欺负完你冰姐姐再欺负你好不好?」

  「不……不要……坏蛋,你不能这样……玲珑她还小,你、你要发泄就沖我
来好了,别伤害了玲珑!」

  聂北故意淫荡的说道,「玲珑都来那月事了,可不小了喔,那肥嫩嫩的小花
田适宜播种了,肥沃的水嫩良田可以使散播进去的种子发芽了,你做得到的小玲
珑都行的!」

  「你……」

  寒冰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要是那样的话我、我、我以后就恨死您,追杀
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寒冰仿佛一个护雏的母老虎一般,羞急中色厉内荏的警告着聂北。

  「冰姐姐,我不要你杀坏人哥哥,坏人哥哥,你也不要欺负冰姐姐了好吗?」

  小玲珑被聂北的底叉盖住,呼吸、说话时那底叉微微颤动。

  聂北淫淫的对小玲珑道,「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可不是在欺负你冰姐姐喔
,我现在是想办法让你冰姐姐生个小冰姐姐又或许小冰哥哥出来和你玩,好不好!」

  「真的?」

  小玲珑一阵欢喜,却不知道她冰姐姐现在哭的心都有了。

  「当然!」

  「你、你想干什么!」

  寒冰本能的害怕。

  「男人婆,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聂北淫淫的笑着,飞快的把寒冰身上的衣物脱掉,双手开始扮开寒冰那双浑
圆细滑的修长秀腿,把它压成个大字形,腰胯靠近压过去,庞然大物直抵在花田
蜜道的大门处。

  寒冰一双秀腿大开,肌肉拉伸,粉胯处被拉扯分开,肥嫩流水的深沟肉壑此
时分裂开来,水泽滴露,潺潺流水,蜜汁芳香浓郁,那蜜道嫩壁沾满了晶莹粘稠
的花蜜,娇嫩鲜红,重重匝匝的嫩肉阵阵蠕动,那颗鲜红润泽的肉丸「卡」在幽
深的蜜穀里,似乎在轻轻颤抖,更像对徘徊在粉胯嫩滑蜜道大门处的庞然大物招
手勾引。

  聂北轻压下去,庞然大物在花田蜜道的大门处上下研磨,拢聚的黑森林此时
沾满了从寒冰那深勾肉壑中潺潺流出来的花蜜,花田蜜道深处的温度散发出来,
即使庞然大物徘徊在花田大门亦能感受到里面火热的温度,挺进去的话一定是消
魂溶骨。

  「聂、聂北你、你不能……进去的……求求你……不要这样……」

  寒冰嘲红的娇颜此时满是淒婉,粉红酥软的身躯此时玉体横陈,任君採摘,
又羞又急的表情下压抑着强烈的需要,瘙痒不能动的感觉让寒冰一双秀腿的肌肉
突突直跳。

  聂北伸手往寒冰粉胯周围一抹,扬着沾满春水的手在寒冰面前,淫淫荡笑,
「嘿嘿,男人婆,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还说不要?」

  寒冰羞赧欲绝,恨不得此刻能死去,不想再被这坏蛋羞辱自己,她嘤咛一声
羞怯的闭上了那双迷茫旖旎的双眼,娇靥欲滴,柔媚泛起,春色浮现。

  聂北把盖在小玲珑粉面上的底叉摘掉,把她的脸蛋儿转了一下,让她躺在那
里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等一下还能看到聂北挺身进入寒冰身体的
位置。

  聂北邪邪的笑道,「小玲珑,你可要看好了,你冰姐姐现在给你示范一下,
到时候你想要坏人哥哥帮你弄个小小玲珑出来的话可就有经验多了。」

  「你……」

  寒冰现在死的心都有了,羞得慌,在自己小师妹面前被一个男人玩弄,等一
下还会……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浑身像火烧一般,难堪的同时又觉得有人在一
边更添刺激。

  聂北把头埋到寒冰那深深的乳沟里,吸嗅着那里散发出来催人情起引人迷醉
的芳香,四下舔弄,接着便张开嘴把寒冰那对近在眼前的雪白嫩滑、柔软温腻的
乳房含住,贪婪的吮、吸、啜、咬,牙齿轻轻磨咬着那颗娇嫩欲滴、涨大红艳的
玉乳乳头。

  寒冰那娇俏的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如兰娇喘,气息吁吁,羞赧
的粉腮桃红艳丽,微微轻张的樱红柔嘴忍不住那阵阵如电流流过的酥麻快感发出
婉娈娇媚的呻吟,「嗯……喔……不、不……不要咬啊……哎……不行呀……我
会忍不住的,快停下来呀臭男人大坏蛋……」

  寒冰欲火完全激发了,那双娇羞无限的眸子里充满了迷离的雾气,春水缭绕
间渴望涌动,春意迷离。

  聂北胯下的庞然大物研磨沾湿了枪头枪身,亦忍得差不多了,伸手到寒冰的
粉胯处,双指分开按在两辨贲起的花唇上,轻轻用力把那肥嫩鲜红、蜜汁潺潺的
花田蜜到道大门张开,聂北胯下缓动,收腹顶过去,庞然大物那紫红紫红、涨如
大蘑菇一般的龟头顺着滑腻粘稠的春水缓缓的顶塞进花田蜜道里……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2

  放纵下去第007 章玉涡风吸(3 )

  寒冰张大双眸,泪水缓流出眼顺着粉腮滑下,淒婉欲绝的望着聂北这个执意
要佔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芳心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恨。

  二十二年的蓬门未曾为人开,今始为君轻张启。花田蜜道大门被塞得满满的
,几乎欲裂,那份涨痛的充实感酸酸麻麻的,犹如电流击中,寒冰浑身颤栗,不
能动弹的身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刺激,香汗渗出了毛孔,这些香汗当真是香汗,
寒冰整个人犹如一个香水瓶一般,幽香浓郁醉人。

  聂北已经完全迷醉,庞然大物才进入一个头而已,那份夹窄、热度就让自己
欲仙欲死了,聂北只想再纵欲一次,深入再深入……「男人婆,望着你是怎么被
我进入的!」

  聂北一手勾起寒冰的头,使得她弓起了身,面对着两人正慢慢融入交合到一
块的位置。

  寒冰只见两人正在交合的位置上,晶莹液体涂鸦,茂密漆黑的卷毛沾湿,而
自己那贲起的两片花辨中间此时正插着一根具大无比的肉棒,那里青筋暴起,曲
折满布,庞大的东西还阵阵脉动,才插进去一个头就让自己浑身颤抖,疼痛欲裂
,却又酸麻酥软,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使得自己迷醉昏沉,只觉得自己的小花田
两边肉辨都被这庞大的肉棒挤到秀腿根部两侧了,挤得越发的贲起涨满,端的是
羞人。

  寒冰玉面涨红欲滴,才看一眼两人那亲密接触的位置就羞得不行,羞怯的双
眼紧紧闭上,嘤咛一声娇羞欲绝。

  小玲珑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都瞪大了,她实在想不到冰姐姐下面那夹夹的小
洞口竟然能让坏人哥哥那大东西顶挤进去,把四周的肉都撑到两边去了,而中间
地带的鲜红嫩肉却被撑得紧紧的,似乎要裂开了,冰姐姐一定很痛吧,小玲珑天
真的想着。

  聂北深吸两口气,舒张一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挺着庞然大物慢慢研磨深插
,只觉越深火越热,温度奇高,花田蜜道四周层层叠叠的嫩肉阵阵阻拦,紧紧逼
夹,花田蜜道本能的抗拒着聂北庞然大物继续的深入。

  「聂、聂北……啊……你、你快退、退出去啊……撑裂我了……喔……我不
要你进来……快出去啊……退、退出去……好涨啊……你再进来会、会破了我身
子的……我不要啊……」

  寒冰在聂北渐渐的深入中体会到了酸、涨、酥、麻种种的快感和刺激,但她
不想让和自己有合体的男人最后因为自己修炼的武功和身体的特殊构造而精尽人
亡,更不想自己因此而变得淫媚。

  聂北哪听得进去,依然坚毅的执行着深入的任务……聂北很难想像一个女人
的花田蜜道竟然可以这么夹窄,仿佛要把自己那缓缓深插进去的庞然大物夹扁在
里面一样,奇高的温度更像个火炉,渐渐深插的庞然大物就仿佛是插向烘烘的大
火里一样,越深越烫,烫得聂北浑身颤栗,气喘如牛,那帅气的脸亦是涨红如火
,呼吸着寒冰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是刺激着聂北那欲念大盛的神经,让聂北消
魂荡骨,庞然大物连处女之膜都未碰触到就忍不住想要射了。

  「求……求……求你了……别再深插啦……啊……喔……别磨啊……别、别
在里面颤……颤动……啊……」

  寒冰颤栗的身子。

  聂北咬着牙关把庞然大物挺进了三分一,碰触到那层代表着寒冰是妙龄女子
还是妙龄少妇的膜……「不行的啊……你、你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了
……喔……」

  寒冰急得眼睛都红润了,泪水盈眶而出,那双柔媚似水的眼睛努力的变幻着
,着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丝的清明。

  聂北深吸着气,平复一下「蠢蠢欲射」的感觉,嘿嘿直笑,「都这样了,我
退出去你不是更难受?」

  「……」

  「那我真的退出去了喔!」

  聂北轻轻的退了一下,寒冰的粉胯却本能的轻抬迎合,不舍聂北庞然大物的
离去。

  聂北淫淫直笑,寒冰羞愤欲死,暗怪自己不要脸,这身体竟然不自然的索取
……聂北露出邪魅的微笑,轻轻挺动着胯下的庞然大物,又顶到了那层薄薄的膜
上,吸了一口气就要破身插入……「不要……你、你听我说完再、再……」

  寒冰羞急的呼唤着。

  聂北停下动作,寒冰那两条柔软白嫩嫩的秀腿掖在聂北腰间,聂北单手扶住
寒冰那纤纤小柳腰,盈盈细腻之感十分诱人,柔润绵绵,很舒服,聂北另一只手
依然勾着寒冰的脖子让她的头抬起,这样能看到两人紧紧接触的位置,聂北轻轻
咬了一下寒冰的耳垂,邪邪的道,「再再再什么呢?是不是再干你?」

  「你无耻!」

  听到聂北粗俗的话语,寒冰更是羞怒。

  「你不说那我就无耻了!」

  「不、不要……你那……那东西别……别在人家里、里面跳动……喔……不
行啊……噢……好酸啊……啊……好麻啊……」

  「快说,我等不及了!」

  聂北现在恨不得把庞然大物全根插进寒冰粉胯下那火热滚烫、肥美多汁、滑
腻娇嫩的花田蜜道里,最后直插到花芯核底里去。

  寒冰微微睁看那对羞愤又柔美的水眸,不自然的望了一眼下面,见聂北依然
存留着一大截在外面没进来,她芳心颤抖,脸蛋儿越发的红润,轻咬着自己的下
唇,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声线呓呓的道,「喔……我、我之所以能修炼媚惑众生,
因为我是名器中玉涡风吸的女人,你知道那是……」

  「听小玲珑说过这名词,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还得亲自尝试一下才得准,嘎嘎
……」

  聂北一想到将要品尝一下这所谓的名器就更加火热。暗道,这名器果然有些
不一样,单是进入一些就引得自己想射了,要是全进去品尝一下的话那死都值得
了。

  聂北的话让寒冰又是一羞,好一会儿才担忧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器的
女人还修炼了媚惑众生,就应该知道,我这样的女人要是用身子服侍男人的话,
体弱些的一次就可以让那男人精元损伤,接下来的日子能忍住的话面前可以虚度
余生,强壮点的不出一个月就会掏空身体,半年内亦会有生命危险的,而我亦会
……亦会变得很需要……很渴望……所以我求求你了,不要继续下去……」

  聂北柔柔的望着寒冰,没了邪邪的微笑,只有温柔的情意,「男人婆,你是
怕我为你精尽人亡?」

  寒冰羞得慌,怕聂北那迷惑自己的眼神,亦怕聂北那温柔的语气,一时间她
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聂北仿佛不再是个臭男人,恨不是爱
不是,她很矛盾。

  但给她的时间不多,因为聂北开始作最后的冲刺了……「不要啊……不要…
…我会恨死你的……」

  寒冰发现聂北还要刺插进来,顿时慌急起来。

  「我说过,我怕死,但不怕精尽人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随着宣言的告示,聂北胯下发力前挺,冲破那层膜,聂北犹不停顿,飞快的
挺身深插,一下子把庞然大物全部插了进去,顺着足够湿润滑腻的春水,聂北的
庞然大物深深插到了寒冰那水润红嫩、火热潮湿的花田底部,噗嗤一声清晰可听
……二十二年的清白一朝被夺,粉胯处丝丝鲜血渗出,夹带着潺潺春水,粘湿了
聂北的庞然大物根部,红艳而耀眼。

  「哎呀……」

  寒冰被聂北全力突破,彻底佔有,一举夺嫡,那股钻心的撕裂感让寒冰全身
僵硬,阵阵颤抖,那原本羞红欲滴的脸蛋此时煞白冒汗,银牙紧咬,黛眉夹皱,
双眼死闭,那弯弯的睫毛阵阵抖动,脖子处那青筋都冒了起来,汗水和痛得情不
自禁流下来的泪水混杂,芳香浓郁。

  那修长嫩白滑腻的美腿搭在聂北两腰间阵阵颤抖,肌肉突突直跳,仿佛在抽
搐正缺氧,粉胯处的肥美火热花田蜜道收缩紧夹,压制着聂北那彻底深入的庞然
大物。

  聂北觉得自己的庞然大物闯入了一堆火炭里,火热滚烫,把聂北吓了一跳,
极度的刺激还未过,接着,寒冰粉胯下那肥美火热的蜜道周围嫩肉开始蠕动,仿
佛四周挤压着庞然大物在磨铁一般,紧接着收缩入内,吸、吮着庞然大物往蜜道
拉扯,层层叠叠的蜜道嫩肉挤磨蠕动越来越快,仿佛一个漩涡一般,开始产生吸
力,这份吸力吸得聂北浑身颤栗,舒爽欲射,全身的力气就仿佛被吸干了似的,
飘飘然,连抽、插都忘记了。

  蠕动依然在加速,漩涡吸力在加强,似乎要把聂北那庞然大物吮断,吸骨吮
髓一般,极度的快感让聂北瞬间达到了快感的临界点,猛然醒悟,不顾寒冰能否
适应得过来,放下她的臻首,双手紧紧扳着她那纤纤的柔腰,胯下开始作出最后
的疯狂冲刺。

  「啊……坏、坏蛋……我、我……喔……痛……呜……」

  还未来得及消弭被破身的疼痛酸楚,就被聂北疯狂的抽弄深插,一个劲的深
插狠顶,寒冰才被耕耘的良田那里受得了如此剧烈的「耕耘」,一时间痛楚连连
,不多时便是酥麻阵阵,痛苦并快乐着,让她浑身抽搐抖栗,银牙紧咬下唇,粉
胯贪婪轻抬,羞怯逢迎,纵体承欢受宠。

  聂北猛挺几十下,第一次做了「快枪手」,最后一刺刺到寒冰肥沃的花田底
里,精关大开,一股脑的发泄着自己的「火药」。

  「啊……」

  受聂北猛烈的喷射刺激,寒冰浑身一僵,接着漩涡吸、吮的蜜壶水穴瞬间紧
夹,吮、吸得更加厉害,聂北的乳白精液就仿佛开水一般射个不停,直到把寒冰
那贪婪的蜜壶水穴灌满,这份强烈的吮吸力才减弱,寒冰亦是达到了顶峰,再一
次婉娈哀叫,「咿呀……」

  一股火热滚烫的沸腾花蜜从寒冰那肥美火热、红嫩潮湿的花田蜜道里涌出,
包囊着聂北那深入腹地的庞然大物,然后逼渗出花田蜜道大门,再滑流到白嫩滚
圆的美臀上,漫过股尖流到股沟,湿润菊花再滴落铺垫在地上的布里。

  聂北大爽,暗道:这玉涡风吸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这吸、吮力非一
般的让人消魂,刚才不想射都得射,一次性清货,果然舒爽,可总觉得太快了些
儿,自己也太哪个了。

  聂北再看寒冰,只见刚才还冷艳高傲的美人儿此时媚眼如丝,汪汪带水,迷
离春色欲乱眼,梦幻潮红披玉面,滴水柔媚,慵懒似醉,粉色娇躯、玉体香汗淋
漓,芳香浓郁,醉人心神、荡人魂魄。

  放纵下去第008 章玉涡风吸(4 )

  聂北的庞然大物在这浓郁芳香的诱惑下迅速恢复雄风,这才是可怕之处,试
问谁能承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不干到脱力才见鬼了,日日如此的话还真没多少个
男人吃得消。

  寒冰似乎也迷失了,根本不再出声,感受到聂北依然存在她体内的庞然大物
崛起时她只是嘤咛一声,睫毛轻颤了一下,接下来身子又开始发热了,肥美娇嫩
、湿润火热的花田蜜道里那些层层叠叠的红润嫩肉又开始缓缓漩涡吸、吮……聂
北缓缓抽出,然后凶猛插进去,噗嗤一声到底有余,再抽出来,再深深插进去,
间隔时间很长,但深度和力度却是十足,淫乱的春水从完全陷入欲望中的寒冰花
田蜜道里潺潺涌出……「嗯……坏……坏蛋……我、我不、不要了……再来我、
我们都会死的……喔……别、别……太、太大力啦……啊……我、我的肚子好、
好痛啊……好、好酸……麻啊……呜……又要来了……」

  风停风起,雨来雨去,潮起潮落,两人在那小小的帐篷里当着小玲珑的面翻
云覆雨,庞然大物进进出出时扑哧声不绝於耳,聂北小腹的肌肉撞上身下寒冰那
滚圆白嫩的臀肉时啪啪声更是急促,仿佛一面能放出糜烂之音的战鼓,催促着纠
缠肉搏的一男一女越发的疯狂。

  垫在两人身下的那块布已经湿透,粘稠滑腻,特别是两人交合处的地带,潮
湿水泽,晶莹的液体犹如鸡蛋清,进进一出的花田大门处晶莹液体被磨擦起泡,
仿佛肥皂泡沫一般,寒冰那肥美的花田大门被聂北抽、插得红肿隆高,依然不舍
的紧紧咬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不放,贪婪的吞吐着……聂北忘情的在寒冰身体内耕
耘了两个多钟头,还射了四次精,现在寒冰的粉胯下能看到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滚圆肥美的屁股、粉嫩红肿的粉胯,到处都是,聂北嘴咬磨着寒冰那对白嫩滑
腻的完美乳房……胯下频率不快不慢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抽挺深插,辛苦耕耘……
寒冰已经无法承受,可她身体依然火热滚烫,花天蜜道依然贪婪的漩涡吸、吮,
花蜜依然被阵阵酸醉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潺潺外流,最重要的是她雪白嫩滑、温润
细腻的乳房和春水氾滥的肥沃良田依然散发着诱惑的幽香,刺激着聂北无限的欲
望……聂北把娇软无力浑身不能动弹的寒冰翻过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柔如水
的寒冰粉胯被佔有,雪白细腻、弹性柔软的乳房压在聂北的胸膛上,成了两个大
椭圆,聂北吻着她那红润润的樱嘴,腰没再挺插,而是摇晃着腰,让庞然大物深
在寒冰的花芯里阵阵研磨,感受她那肥美多汁、娇嫩鲜红、火热潮湿的花田蜜道
对自己庞然大物的吸、吮……「坏……坏蛋……唔……你想弄死我……啊……」

  「男人婆,好象……?……好象我、噢……吸得好爽……好象我没精尽人亡
喔!」

  「人家、人家知、知道你厉害了……人家、人家不行啦……啊……又来了…
…呜……我、我死了……啊……好爽啊……」

  寒冰已经气若游丝了,脸蛋没再潮红,因为潮来潮去失水过重,她的脸色有
些苍白,嘴唇亦是乾燥,她的柔柔小舌一直在舔弄着。

  被聂北吻住了嘴,她便如饥似渴的索取着聂北口中的津液……聂北第五次在
寒冰体内射出浓浓的「火药」,寒冰被这「火药」在花芯上一炸,顿时飞上了天
……「哎……」

  一声婉娈哀绝的呻吟软绵绵的,糯到了骨髓里去,是慵懒无力,更是芳心甜
醉欲仙的呢喃诉说……断断续续三个钟头,两人死去活来翻滚交合,水乳交融,
风平浪静后交颈相拥,阵阵喘息,犹如水里捞出来寒冰连眼皮都无力睁开了,只
有弱弱的如兰娇喘,雪白的乳房在空气中上下起伏……半个钟后……聂北搂抱着
寒冰那柔如水弱如绸的身子,无声温存,另一只手在她那细腻润滑的粉背上摩挲。

  体力慢慢恢复过来的寒冰嘤咛一声睁开双眸,妩媚的水眸春色迷离,複杂哀
怨的睨着聂北,良久无言。

  聂北轻轻的啄一下寒冰的红唇,另一只手捏一把她那对柔软弹手、白嫩细腻
的玉女峰,柔声道,「男人婆,麻醉你的药力快解除了,我亦要走了,你的身子
已经是我聂北的了,记得给我爱护好自己的身体哦,还有就是记得多笑笑,那样
才好看!」

  寒冰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哼!」

  寒冰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但身体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却很清楚,酸酸麻麻没
半点力气,下面花田蜜道里火辣辣的痛,似乎那大傢伙还插在里面一样,那乳白
色的液体依然缓缓流出,糜烂而羞人。

  刚才那无边的快乐把寒冰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却十分美妙的世界里,在那个
世界里她需要聂北,喜欢聂北,可当回到现在这个世界呢?寒冰的心茫然无助,
夹带着极度欢愉后的空虚和彷徨,还有那丝丝缠绕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欲念……
寒冰觉得此时自己应该恨,又或许憎怨,可这些似乎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迷茫、
彷徨、恐惧,恐惧什么呢?她知道都不知道,似乎还有羞赧。

  聂北再亲一下她的脸颊,无限爱意的道,「或许你依然那么的讨厌我,恨我
,可我聂北的心还是那么的迷恋你,我会让你接受我的,我还会娶你!」

  「哼!」

  这次哼的是小玲珑!

  聂北转过身来捧着小玲珑的脸蛋儿,无限溺爱道,「我也会娶小玲珑你的!」

  小玲珑生生的看了三个钟的活春宫,她或许懂得不多,可还是本能的渴望和
需要,浑身火热热的,见聂北如此在意自己,她心一甜,嘴却哼道,「我才不要!」

  「你休想!」

  寒冰怒火顿起,潮红慵懒的脸蛋此时板了起来,一副打死不干的表情。

  「为什么?」

  聂北好奇问道!

  「你佔有了我还打单纯的玲珑的主意,你真是个……大混蛋,贪婪不足,我
恨死你!」

  寒冰那双水汪汪的迷离眼此时幽怨带恨。

  聂北都没来得出声,小玲珑就娇柔柔的嗔道,「坏人,你欺负我还欺负我冰
姐姐,我以后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吗?」

  「……」

  聂北见小玲珑口是心非的模样一阵好笑,却是望向潮红未全退的寒冰,「男
人婆你呢,当我们在茫茫世间中有缘再一次相遇的时候,你是否还恨我,是否会
接受我!」

  「我会一刀宰了你!」

  寒冰恨声道。

  聂北心里苦笑,却是说道,「你们安心躺在这里睡一觉,天亮后多半就没事
了,我救人就走了,你们要是想我了可以去上官县找我!」

  寒冰细声嘀咕道,「鬼才会想你!什么救人,这么拼命还不是看人家黄家大
小姐貌美如花打鬼主意!」

  小玲珑沉默着,但显然颇为认可她冰姐姐的论断。

  聂北却很坦然,「你说对了,那又怎么样!」

  「你……哼,臭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无奈」的说道,「我想娶你你又不肯,那我只好打黄家大小姐的主意
咯!」

  寒并听聂北这话本来应该生气的,但她反而有点欢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

  「行了,你就就就了很多次了,等你能再遇到老子再说吧,不过有一点你得
记住,你是我聂北的女人!」

  寒冰羞得无言以对,刚才两人的所作所为,影响犹存,火辣辣酸麻麻的感觉
还在,叫寒冰如何「冰」冷得起来,有的只是羞怩而已。

  「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走了,下次再见你的时候……嘿嘿……」

  聂北淫荡的笑着,迈着纵欲过度有些发软的双脚慢慢的走了出去,留下羞赧
的小玲珑和「羞愤」的寒冰!

  寒冰在营帐扬起手来握着拳头恨声道,「混蛋的臭男人,看我下次不宰了他
喂狗!」

  「啊……冰姐姐,你……你能动了?」

  小玲珑很是惊讶!

  「哼,你冰姐姐我半个钟前就能动了。」

  小玲珑鬼鬼的双眸几下转动,最后吃吃而笑,娇声道,「那冰姐姐刚才为什
么不宰了坏人哥哥呢,现在坏人哥哥都走了,你没机会宰人咯,呵呵!」

  「我……我、我、你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说宰了他就宰了他
,下次宰而已!」

  小玲珑一真以为她的冰姐姐只是这次不想杀她的坏人哥哥而已,下次还会,
便??的说道,「冰姐姐,你能不能……不杀坏人哥哥!」

  「你这么紧张他那臭男人干什么?」

  「没、没有,我只是看坏人哥哥刚才对姐姐那样……好象很好!」

  「玲珑,今夜的事你对谁也不准说,特别是你火姐姐,听到没?」

  「玲珑知道了!」

  「你和那臭混蛋又是怎么一回事?」

  「坏人哥哥说要帮玲珑生小小玲珑!」

  「臭混蛋,色心不死,胆大包天,我下次一定宰他!」

  小玲珑在寒冰的心里是妹妹一般的存在,自然不能让聂北这个要了自己身子
的男人再要自己「妹妹」的身子,更别说容忍他把还显小的玲珑搞大肚子!

  「……」

  小玲珑。

  「玲珑,你这样盯着姐姐看干什么?」

  小玲珑望着她冰姐姐那落红、乳白液体、粘稠晶莹花蜜满布的粉胯,很是好
奇的问道,「冰姐姐,你下面那小洞洞好像大不了玲珑多少呀,怎么坏人哥哥能
插进你里面却插不进玲珑里面呢?当时坏人哥哥才插进玲珑下面一点点而已玲珑
就流血了,还好痛,好在坏人哥哥后来退了出……」

  「……」

  寒冰最担心的事就是玲珑被聂北占足便宜,现在看来,除了没破玲珑的身子
之外,那臭混蛋什么都对玲珑做了,她一时淒苦,都不知道该恨聂北这个大色狼
好还是怪自己看守不到失职好。

  小玲珑很显然没能体会她冰姐姐现在的心境,只是好奇的接着问道,「冰姐
姐,刚才坏人哥哥那样插进你身体里了,真的可以生出个小冰姐姐来吗?怎么没
见到呀!」

  「啊……」

  寒冰此时才惊醒,挣扎着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抠挖着肥美的花田……望
着乳白色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潺潺流出,羞不可耐的寒冰「恨」死了聂北……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2

  放纵下去第009 章榕树下的母女(1 )

  在看守黄夫人母女的营帐外,两个黑衣女子已经被麻醉倒地了,身体快速恢
复力量的聂北也不多作停留,麻醉的作用最多也就三四个钟而已,自己救人之后
还得带人走,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必然走得不快,不提前些救人走的话很容易
被她们再追上来的。

  果然不出聂北所料,黄夫人和她女儿那黄衣的少女也都被麻醉蛇给咬了一口
,麻醉在地上沉睡了,聂北有些歉意,不是自己顾着快乐的话她们或许不需要躺
在那里这么久。

  聂北进去看了一眼又钻了出来,对「盘」在营帐外的蟒蛇道,「这麻醉能不
能解的?」

  蟒蛇摇了摇头,身体不自然的退了一下,因为它看到了聂北神色不大好。

  聂北懊恼得很,现在倒是在想怎么才能把这对母女花带走,而不是惩罚这条
蠢蛇。自己那样把男人婆给上了,鬼知道到时候男人婆恢复过来会不会找自己拼
命!

  聂北再一次进入营帐内,大小两个美女容貌十分相似,一个脸形圆润柔和,
光洁明亮,一副贵妇人的容颜,另一个俏丽白嫩,红润娇媚,俨然一朵娇艳可人
的水仙。

  而身材却是一个丰满些一个苗条些,相对来说黄夫人比她女儿更具魅力,这
是一种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魅力,不是青涩的小姑娘所能比拟的,只见黄夫人
酥胸圆耸高涨,把那上好的罗衣华服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而中间却是微微皱陷
,轮廓分明,盈盈一握的腰上纹金丝的名黄腰带轻束,外套一件价值不菲的裘袄
,身下那红花纹的长裙遮掩了那双修长的美腿,却无法遮掩她那高挑的身材。

  而黄衣少女却显得青涩了些,但依然无限迷人,那匀称的身姿,正是玉体横
陈,发育良好的玉女峰微微隆起,纤纤小腰布带紧束,更显得苗条,最迷人的就
是那少女的肌肤,晶莹白皙,却又不失红润,犹如个玉人儿,那双不安分的长腿
交叠在一起,显得婀娜而诱惑,让这朵还显青涩的水仙绽放出柔媚的气息,让人
欲罢不能。

  聂北看着沉睡无觉的两具诱人娇躯,艰难的压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
蹲下身去,一阵香气袭来,淡淡幽幽,很醉人,两个女人用同一种香水,倒是母
女同心。

  聂北呼唤好几声她们才幽幽转醒,但身体依然是动弹不得,聂北见她们转醒
后才站起身来,点亮营帐内的一盏小油灯。

  「你们醒了就好!」

  聂北微笑道。

  一见是聂北这个「熟人」,黄衣少女顿时警惕起来,一副防范的神色,「你
是……色狼,你对我和我娘做了什么?」

  「洁儿不得无礼!」

  黄夫人镇静的制止她女儿数落。

  「娘,他……」

  黄夫人不再理会她女儿,而是用她那双明慧的翦眸定定的注视着聂北,娇艳
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道,「我应该叫你聂公子的吧?」

  「夫人是长辈,叫我阿北好了,算不得什么公子!」

  聂北微微一笑道。

  「妾身在此谢过聂……阿北一路不舍的相救!」

  黄夫人真诚的说道。

  黄衣少女以为自己的娘亲气疯了,「娘,他恨不得杀我们呢,才不会救我们!」

  黄夫人严声道,「洁儿休得乱语!」

  黄衣少女委屈的闭上了嘴,眼睛红红的,显然很少受到这样严厉的喝止。

  聂北却微微愕然,自己是想救她们,可一路来所说的都是「仇恨」,这黄夫
人竟然能察觉得出来,实在是厉害,「夫人难道不会以为我是进来杀你们的?」

  「不会!」

  黄夫人很肯定的回答。

  聂北脸色如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我在你眼来看不到仇恨!而事实上你一路来所说所做,不过是想更好的救
出我们母女俩而已,至於你说我丈夫那些……多半是随口而言,无非想取得幽幽
教那些人的认可罢了。我说的可有差错?」

  聂北笑道,「黄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聪明,聂北佩服!」

  黄夫人听到聂北真诚的讚美,只是淡淡的微笑,倒是大方得体得很。

  「不过,你们现在不能动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实在过意不去!」

  聂北苦笑道。

  「我理解!要是连我们母女俩都麻痹不了的话,更别说那些幽幽教的妖女了
,想必此时她们也和我们一样吧!」

  黄夫人一脸的平静,只是想起自己的儿子现在不知死活,表情有些淒婉。

  一个仇人忽然变成恩人,这多少让人一下子无法转过弯来,即使转过弯了还
是不太愿意相信,黄衣少女此时就是这样,不过她不再出声了,而是沉默下来。

  从营帐里出来时,聂北身上多了两个女人,黄夫人被聂北用布条绑在背后背
着,而聂北双手就大黄衣少女打横抱起,两个女人差不多两百斤的重量,全部压
在聂北的身上,是够重的,特别是刚才和寒冰那男人婆盘肠大战了两三个钟,下
盘怎么都有点虚。

  好在以前聂北是军人,负重能力强些,而且到了古代后力量明显增强了不少
,所以才勉强支撑得住,但个中辛苦……可想而知!

  蟒蛇还算机灵,聂北出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它们了,要不然不把这一大一小
的美女给吓个半死才怪。

  黄夫人那秀慧柔和的脸蛋自从被聂北摆弄上背之后就一直红着,没消退过,
而被聂北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蛋儿红扑扑的,看上去要多乖就有
多乖。

  聂北一步一脚印的走出这一片营帐,走了很远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来
,缓慢的转过身去,望着黑夜里一片漆黑的营帐方位,心里有种惆怅的感觉,事
实上聂北每离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聂北背一个抱一个,站在雪花飘飞的小山头上,显得有些淒凉。

  继续上路,聂北背着抱着,迎着雪花飘飞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凭感觉而走,
艰难但不停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聂北昂起满是汗的刚毅俊脸
,望了一眼毫无尽头的小道,然后低下头去继续赶路。负重的劳累让一向色心不
改的聂北都无心去感受背后的温润柔软了。

  而背后的黄夫人却是玉面绯红,浑身臊热。被聂北背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
子全面贴在聂北宽大的后背上,那双温润柔软的大乳房挤压在聂北虎背上,粉胯
分开贴在聂北腰臀上,随着聂北艰难的步伐上下摩擦着,那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不
断传来,伴随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欢好未消的那股肉欲味儿,黄夫人芳
心酥痒,身体发软,内心总是平静不下来,压抑良久的欲望随着路途越来越强烈
,尖秀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上,鼻息十分不均匀。

  被聂北打横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就是黄洁儿,望着聂北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
滴,滴落在雪地上迅速凝结成冰滴,她那双清澈纯洁的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
心里的聂北形象迅速拨乱反正无限放大,一下子飙到了英雄的位置上。

  「聂大哥,我们歇一歇吧,他们追不上来了。」

  黄衣少女话语甜甜糯糯的,那份关心之情流於言表,和之前一直的数落相差
不知多少,下流无耻之徒也成了聂大哥,少女的心态变换得真快。

  羞於现在这种紧密相贴、阵阵廝磨状态的黄夫人自然是随声附和:「对啊,
阿北,你放我们下来吧,你也累了,我们手脚也有些知觉了,想必不用太久就能
活动了,到时候我们自己走路就好了。」

  聂北想想也是,便依言找个避风的地方,周围都是草灌乔木,撑天大树也不
少,但还是一棵古榕树入得聂北的法眼,庞大的枝叶就不说了,它那些气根垂直
而下,直长入地,密密麻麻的,走到榕树底下时,才发现这些气根已经把树干给
围了个圈,穿过间隙能看到围起来的圈子空间不小,只能想进去可不容易。但这
些难不倒聂北,有锋利的军用匕首,这些气根有大有小,要切开个门进去还是可
以的。

  聂北轻轻把黄洁儿放下,扶着她靠坐在榕树的气根下,聂北再把系在胸前的
布条结给解开,然后双手环回背后托着黄夫人浑圆肉感十足的丰臀,慢慢的把她
转到前面。

  不能动弹的黄夫人只能任聂北摆佈,两人如此紧密的接触,摩擦是不可避免
的,黄夫人一张玉面始终都是红扑扑的,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
被聂北托住滚圆多肉的美臀时她心头一颤,浑身都酥了,待发现聂北的手还有意
的揉捏时她羞得慌,在自己女儿面前她又不好声张,只能羞红着脸任聂北胡来。

  聂北托着她美臀转她到了前面,两人面面相对,黄夫人的粉胯紧帖着聂北的
肚子,聂北能感受到对方粉胯处的热度,能溶掉任何男人理智的热度,再看臻首
无力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黄夫人,耳根处绯红绯红的,和两颗珍珠耳坠相衬得如此
动人,聂北开始想入非非了。

  聂北想入非非的话下面自然是迅速抬头,黄夫人自然是第一个感受到,因为
那硬邦邦火热热的东西真顶在她的股沟处,似乎要蛰穿自己的衣物钻进来一样,
黄夫人更是羞赧,心里暗暗惊呼聂北的怎么这么大,我们女人怎么装得下……呸
呸呸……黄夫人心慌意乱,却听到聂北「纯洁无知」的话,「黄夫人,你怎么啦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你、你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聂北本不想放的,却听到黄洁儿紧张的问话,「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没、没事!娘没事!」

  黄夫人深吸几口气,神色慢慢恢复自然,眼神也开始清明,恨恨的剜了一眼
聂北,「你这样抱着我不累吗,还不快放我下去歇歇!」

  「夫人现在身子还有些冻,我这样抱着你能让你暖一些!」

  聂北无耻的说道。

  黄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了,附在聂北耳边小声嗔道,「小坏蛋,小小年纪
就这样毛手毛脚的,再不放阿姨下来阿姨真的生气了!」

  聂北聂北不舍的黄夫人那滚圆肉肉的美臀上揉了几下,便把黄夫人放下来,
黄夫人在女儿面前只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温香软玉离开怀抱,聂北的欲望反而轻微的下降些,利索的掏出那把军用匕
首,直把黄洁儿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

  「要歇也得安全点歇嘛,等一下那批疯婆娘追上来我可保不了你们两个!」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聂大哥你要……」

  说到最后黄洁儿讪讪的说不下去。

  聂北补充道,「以为我为了你之前那些怒?而切你两刀?放心啦,像你这样
如花似玉般的美女,我下不了手的!」

  黄洁儿破天荒的害羞了,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聂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聂北举目望去,却收到了黄夫人警告的眼神,聂北讪讪道,「当然是真的,
好了,你歇一下,很快就好!」

  聂北在榕树周围转了一圈,挑了个气根不太粗壮的地方开始用匕首在地面处
削,不得不说,虽然挑了个最不粗的地方,可是这榕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代的
了,气根最小的也有两指粗,长到泥土里去,想不粗都不行,可这就苦了聂北。

  削到聂北手起泡才削开一根,还要削好几根人才能钻得进去,聂北跟随男人
婆她折腾大半夜,又背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母亲」再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女儿」
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还是坎坷的小道,到现在聂北已经累得呛,也不再理会什
么时候能削开个进去的口来,翻身就地坐在黄夫人和黄洁儿两个女人的中间,直
把匕首往地上一丢,靠在树根上闭着眼睛就睡。

  辛苦劳累的聂北很快便睡着了,坐直的身子歪了下去,头枕在黄洁儿的那双
秀直的美腿上都不知道,看着聂北这副模样,黄洁儿心里酸酸的,想伸出手去抚
摩一下聂北那刚毅却又英俊非凡的脸,但没力气,只是少女的眼睛万般柔和的注
视着。

  黄夫人一想到聂北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就好一阵脸热,觉得聂北好过份,待看
到聂北现在这副模样时她心里很是感动,反而觉得聂北刚才的「坏」有点可爱,
对聂北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也就不太放在心上,她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笑容。

  放纵下去第010 章榕树下的母女(2 )

  聂北醒来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雪,望眼所及,白茫茫的一片,雪越下越厚,地
上都盖满了,都快齐膝,初一睁看眼看到这样的情况,聂北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这预示着归家路难走了,因为在这种天气下赶路是件很危险的事,除非对所走的
路有足够的熟悉,要不然最好还是别走,谁也不知道厚厚的雪盖住的是道路还是
深坑,道路还好,深坑的话,掉进去就随时有生命危险。

  「聂大哥你醒啦,太好了!」

  黄洁儿见聂北醒来,好一阵欢喜。

  聂北苦笑,才发现自己枕在对方的美腿上,弹性柔软很舒服,让人不舍得离
开,聂北乾脆赖「床」,不起来。

  黄洁儿娇声道,「聂大哥,你快起来呀,枕得我的腿都嘛了,而娘亲见下大
雪了就忙着出去捡乾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好担心,我想去找娘亲!」

  麻醉消除了?喔,也对,自己都睡了好几个钟了,她们应该没事了,只是这
鬼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雪,真是麻烦的事!也不知道小玲珑和男人婆她们会不会有
事,不过她们那么多人在一起,想来比自己好点!

  聂北爽快的站起身来,问道,「你娘出去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我好担心她,但你没醒我又不敢乱走,所以……哎哟……」

  黄洁儿才站起身来,美腿被聂北枕压得太久了,血气不通,麻了,站不稳,
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一把抄着她的小蛮腰,轻易的扶稳了她
那娇柔似水的身子。

  黄洁儿稍微用力才挣开聂北不舍的双手,红着脸蛋儿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
羞怩的摸样,聂北暗歎,才多大的女孩,十四左右吧,可这副神态还他妈的迷人
,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怪不得自己望向她的时候始终无法做到像望一个小女孩那
样!

  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聂北担忧道,「我陪你出去找你娘,走!」

  黄洁儿温声细语的应了一声,手忽然被聂北抓着,拉着向外面走,她飞了一
眼走在前面毫无异状的聂北,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甜笑。

  两人根本不用怎么找,黄夫人走得不远,之所以回不来那么快是因为她捡了
太多的干树枝,而她又养精处优惯了,搬着缓慢吃劲而已。大雪中的黄夫人鬓发
混乱,寒风吹散了半边,披遮在半边玉脸上,雪片飞落在发间,白白茫茫的,她
不时用手把被吹散的头发挽在耳朵上,接着又吃力的拖动着那一大堆的乾柴,她
的动作看上去十分不熟练,使力又不对,怪不得拖那么久了。

  黄洁儿看到亲娘心自然放心不少,红着脸??道,「聂大哥,我的手……你
、你放开,我娘看到会责怪的!」

  聂北哦声松开黄洁儿的嫩手,迎向黄夫人,黄夫人发现聂北和黄洁儿时松了
一口气,「累死我了,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捡些乾柴备用总是好的,可
我没什么力气,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远,呼!」

  「我来吧!」

  搬动这些柴对黄夫人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丢聂北来说实在没什么,不多时
大家都搬回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黄洁儿翻着剩下的乾粮,黄
夫人生火取暖,聂北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根。

  大雪压得整个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吓人,外面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
这棵榕树够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范围都没有雪能落下来,倒也不错。

  等到聂北削开了一个口能进人时,天已经又开始黑了,只有榕树下那堆生起
来的火在劈劈啪啪的烧亮着,给这大雪天带来了些温度。

  夜晚来临的时候,聂北和黄夫人、黄洁儿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根围去来
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
,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乾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
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烧着,里面的人的心却不怎么暖,因为这雪下得太大了些,这
样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样不容
易。

  这样的夜里,睡觉的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天气冷是最主要一个原因。

  到深夜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缩到一块了,黄洁儿被聂北搂在怀的一边,虽然一
开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觉很好,慢慢的她睡着了,睡得很甜,但黄夫人却睡
不着,感受着聂北怀里的温度,她的心??直响,因为聂北脱下了袍子铺在乾柴
上,上身赤裸裸的,这样贴上去虽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聂北也没睡着,自然不是冷到睡不着,事实他不怎么觉得冷,而是因为他身
边的两个女人而睡不着,试问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香阵阵,肉感诱人,
谁能睡得着。

  聂北知道黄夫人也没睡着,因为她的身体僵硬着,似乎有意识的弓着,不让
两人贴得太近。

  聂北用力搂紧黄夫人的的腰姿,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黄夫人明显呼
吸急促!

  聂北附嘴在她耳边,嘴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云的秀发此时披枕
,搔到聂北的脸,痒痒的,但幽幽的发香很诱人,「夫人别想太多,安心睡觉,
明天我们才有精神想办法回城!」

  黄夫人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尽力让自己别去顾想那
么多,却不想这时候股沟处忽然被一根东西顶住,火热热的,黄夫人作为两个孩
子的娘,自然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红,「你……」

  「夫人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唔……」

  黄夫人被聂北忽然一挺,虽然隔着衣物,但她还是能充分感受到那份力度和
热度,她忍不住一声轻吟。

  「你的手……不要啊……」

  黄夫人发现聂北一只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耸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着,酸
麻麻的,酥到了骨子里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边的女儿,压制着声线,倒有点欲
拒还迎的味道,这肯定无法让色心已起的聂北收手。

  聂北嘴咬舔上黄夫人的耳垂,黄夫人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声,「你、你不
……要呀,唔……好痒!」

  「夫人,给我摸摸,好吗!」

  「不要啊,不行的,你快是收手,呆会弄醒了洁儿,唔……你……喔……」

  黄夫人一把握住聂北伸到她肚兜里面去的手,颤着声道,「你放肆,怎么可
以……唔……」

  聂北轻轻的揉捏着黄夫人一只嫩滑细腻的雪白乳房,手指夹着乳房上那颗小
肉团轻轻搓弄着,黄夫人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反而是越来越软棉棉,毫无力气,
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阵阵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聂北咬着黄夫人的耳朵柔声道,「夫人,今晚我们成就好事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黄夫人小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在自己的女儿身边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
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子亲热,黄夫人想着都觉得羞赧,别说真的有什么了,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黄夫人毫无余地的拒绝了聂北。

  「可是我现在欲罢不能了,你说怎么办?」

  聂北挺了挺下身,庞然大物隔着衣物撞上黄夫人的股沟底,黄夫人浑身颤栗
,在喉咙里闷吟一声,粉腮红了一大片,颤抖的睫毛昭示着黄夫人内心的紧张和
羞赧。

  「夫人你说怎么办嘛!」

  聂北再挺一下。

  「哦……」

  黄夫人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夫人,现在黑漆漆的,我们成就了好事谁也不知道,而夫人应该也很想要
吧!」

  黄夫人羞赧得很,听了聂北的话她心里松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不行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做出些有违妇道之事,我不能背叛我丈夫!」

  「可是我怕我憋到忍不住会对夫人来强的!」

  「我……我来帮你吧!」

  说完这句话黄夫人的脸蛋全部红遍,脖子下面都红了。

  聂北心里一喜,装作不知,「夫人怎么帮我?」

  黄夫人也不回答聂北的话,颤抖得厉害的玉手伸入聂北的底裤内,怯生生的
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

  「啊……怎么这么……」

  黄夫人初一握上聂北的庞然大物便一声低呼。

  聂北嘿嘿直笑,诱惑道,「夫人要不要尝试一下它的味道?」

  黄夫人义正词严的道,「你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如你愿的!」

  聂北在寒冰那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里消耗了弹药,几乎一次性清仓,欲望还
不算大到不可节制,亦知道要黄夫人这种高贵明慧的传统女人放下身份在自己女
儿身边和自己做那时是不可能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她肯用手为自己服务
了,那自己来个温水煮青蛙好了,到时候自然是水到渠成……聂北淫淫的打着坏
主意。

  黄夫人平复着自己的心境,颤抖的玉手缓慢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夫人见聂北还不射,颤声道,「怎么、怎么还不出来!」

  「噢……舒服,夫人快点,再快点,快了快了,喔……」

  想到这高贵柔美的知县夫人在为自己服务,聂北就一阵满足。

  黄夫人听到聂北舒服的喘息,套弄起来更加的买力,原先存有的那点难为情
也慢慢的不见了,只想快点让聂北射了好了事!省得到时候引起自己的欲望来情
不自禁做出些有违妇德的事来。

  黄夫人两只手换了两次之后,聂北终於在一声低沉的满足声中射了出来。

  「啊……坏蛋,你射了我一手啦!」

  黄夫人不知道,自己慢慢的失去了羞耻感了。

  「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可是美容的,夫人不妨吃点呀!」

  黄夫人玉手一个劲在聂北的衣服上擦,羞赧道,「我、我才不稀罕这东西,
髒死了,怎么睡觉呀!」

  「怎么会是髒东西呢,难道黄夫人粉胯下那肥美的花田没接纳过黄知县射出
来的这东西?」

  聂北舔弄着黄夫人的耳垂道。

  黄夫人臊得慌,嗔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疯言疯语,我睡觉了!」

  「夫人不需要小弟为你服务吗?」

  黄夫人语气忽然一冷,「我都为你把你那髒东西弄出来了,你要是再纠缠我
、我就……」

  「夫人就会怎么样呢?」

  「我就是冻死也不在这里躺着!」

  黄夫人「狠」声道。

  「不要,冻死我都不能冻死我夫人,我们睡觉!」

  聂北忽然安静了下来。

  「谁是你夫人,别乱说!」

  听到聂北这么关心自己,黄夫人心里总有些欢喜,这是她都不知道的,不过
能从她娇嗔般的语气中得到些资讯。

  「好好好,我不乱说,我们睡觉!」

  聂北一句「我们睡觉」让黄夫人羞怩难堪,一想起两人现在所作所为,两夫
妻也不过是如此,她的芳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窝在聂北温暖的怀里,她好久才
睡得着。

  第二天,雪没那么大了,自从经过昨晚那事以后,黄夫人早上醒来后再也没
和聂北说过半句话,聂北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尴尬,反倒是黄洁儿
因为经过昨晚和聂北的「亲密」睡觉而变得更加缠人,甜腻腻的,一大早起来羞
红了脸,接着红潮过去后便是无所顾忌的腻着聂北。

  已经没了乾粮,三个人一大早的饿着肚子,聂北担起了找吃的任务,可是厚
雪铺地,要找个带「肉」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最后无奈之下,聂北下河摸鱼去。

  虽然说聂北身体因淫蛇血而不具寒冷,可也得有个度,像这样的天气,下河
就显然不是个事,结果鱼摸几条上来了,他却冻得嘴唇发紫手脚发硬,总算有条
命回来。

  聂北冻个半死可把黄洁儿吓哭了,「冷战」中的黄夫人也是手忙脚乱,扶聂
北在火堆附近烤火,可聂北还是抖得厉害,神志也不是很清楚了。

  看着只穿底裤的聂北,黄夫人想了很多,想到了聂北一路不舍的相救,还有
昨晚两人的……黄夫人咬了咬下唇,迟疑片刻,慢慢的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下来
,露出她那双饱满十足的酥胸,还有那条能夹死人的乳沟,丰腴却不肥的腰子,
平坦的小腹雪白细腻,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周围圆润丰腴。

  「娘,你……」

  「你扶住他,娘给他快速取暖,要不然落下风寒的话就麻烦了。」

  黄夫人也顾不得羞怯了,她心目中的聂北虽然坏坏,色色,可始终有了聂北
的位置,救下聂北才是她现在的第一念头,所以在自己女儿面前她也毫无顾忌了。

  黄洁儿没多想,见自己娘亲如此她听话的从背后扶着聂北,然后看着她娘亲
裸露着上身紧紧的搂抱着她慢慢喜欢上的聂大哥。

  黄洁儿也开始慢慢的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她那发育中的娇乳,娇挺而尖突
,但已经初具规模了。

  「洁儿你……」

  「娘,聂大哥不能有事,要不然洁儿也不活了!」

  黄洁儿流着泪从背后搂紧聂北的身躯,一丝不隔的把自己的热量传给聂北。

  黄夫人楞了好一会儿,才表情複杂的一歎「哎……」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3

  放纵下去第011 章榕树下的母女(3 )

  聂北在「洞」内幽幽转醒,是因为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烤鱼香,聂北不知道
自己当时昏迷的危险,更不知道昏迷后所经历的香艳,要不然聂北会笑醒的。

  聂北伸了伸腰,感觉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出到外面,只见两个女人正聚精
会神的在烤着鱼,聂北笑道,「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原来在烤鱼啊!」

  听到聂北的声音,两个女人都情不自禁站了起来,黄洁儿丢下烤杆忙站起来
,飞快的扶住聂北,关切的问道,「聂北大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冻累了想睡一觉而已,能有什么!」

  聂北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怎么睡着的了。

  黄夫人冷淡的道,「没事就好,坐吧,鱼烤好了!」

  聂北以为昨晚的事黄夫人现在还在闹彆扭,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安分的
坐了下来,黄洁儿甜甜道,「聂大哥你饿了吧,这是我烤的,喏,给你,可香了。」

  聂北露出笑容,「洁儿烤的,我怎能不尝尝!」

  聂北的吃法没什么斯文可言,直接抓着鱼头和鱼尾用力一扮,鱼从中间折断
,白嫩嫩冒着热气的鱼肉顿时露了出来,聂北撕下一块鱼肉拈着一点点不让它烫
到,递过去,「洁儿张开嘴,给你吃块好的!」

  黄洁儿甜甜一笑,那股子甜蜜即使这大冷天也无法冻藏得住,依言张开了小
嘴,勉强含下聂北递过来的鱼肉,娇嫩的小嘴唇含了一下聂北的手指,让聂北浑
身酥了一下。

  鱼肉才拷好,烫得她直张小嘴猛吸气、嫩手猛扇风,「呼、呼、好烫,坏蛋
聂大哥,好烫好烫,呜!」

  聂北会心欢笑,倒也沖淡了些这鬼天气给人带来的烦闷,黄夫人也难得露出
一丝笑容来,不过看到聂北和女儿如此,她怎么都有些忧虑,笑得有点惆怅。

  「喏,这是给夫人你的,张嘴,乖!」

  聂北照样拈了块鱼肉递过去。

  黄夫人被聂北个「乖」字弄得脸色一红,就是不张嘴,反而是白了一眼聂北
,嗔道,「乖什么乖,没大没小,鱼肉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呀!」

  聂北呵呵一笑,「烫是吧,那好,我弄它不烫再给你!」

  说完后聂北把那块鱼肉丢进嘴里一含,好一会儿再拿出来递过去,「这回应
该不烫了!」

  黄夫人的脸越发的红了,微微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给洁儿吧!」

  聂北转而递给黄洁儿,「洁儿,你要不要!」

  黄洁儿红着脸蛋儿,「我也不要!」

  聂北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会要,呵呵!」

  说着边把肉掉到自己的嘴里,香香的吃了。

  黄夫人和黄洁儿吃东西的时候都很文雅,细嚼慢嚥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欣
赏她们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黄夫人被聂北盯着实在吃不下去了,起身到外面用雪擦了擦手然后回「洞」
内。

  几条鱼被三个人吃剩鱼刺,吃得最多的自然是聂北,一开始是聂北在看她们
吃,觉得很好看,秀色可餐,最后是黄洁儿看着聂北吃,嘴角露出少女的幸福和
满足。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沙沙声响,越来越响,聂北丢掉最后一条鱼骨头,站起身
来,黄洁儿跟随着聂北站起来,才转过身去,黄洁儿惊吓一声「啊」便两眼一翻
,软软的晕了过去。

  好在聂北手快,要不然就摔倒了,聂北迅速拔出匕首来,恨声道,「死蟒蛇
,今天我不宰了你都不行了,吓我就算了,还带这么多大蛇来吓我未来的老婆!」

  聂北还未来得及跟毛躁的蟒蛇算帐,听到女儿惊呼声的黄夫人此时匆匆钻出
洞来,先是看到倒在聂北怀里的女儿,再接着一转明眸,看到眼前成千上万的蛇
,黄夫人浑身冒起疙瘩,一阵颤栗后,和她女儿一样,吓到了,软绵绵的晕倒下
来,只是她是无声的!

  聂北一见她出来就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手搂紧黄夫人那软绵绵香风阵阵
的娇躯,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对柔软温润的大乳房挤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对着蟒蛇
和它身后的成千上万的蛇吼道,「都他妈的跑来这里干个毛,还不快滚!」

  聂北这么一吼,犹如雄师咆哮,众蛇不由得猛退几米,蟒蛇苦着脸道,「蛇
主,不是属下想吓两位夫人,而是遍地的饿狼涌来,我怕蛇主危险,所以才临时
纠集周围的蛇来坐阵,但属下也没把握阻挡众多饿狼的围攻,所以请蛇主赶快离
开!」

  「狼?」

  聂北好一会才回过味来,虽然奇怪原在草原的狼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还这
么大规模,但再怪异的事聂北也经历过了,倒也不会觉得这里出现狼有什么好惊
奇的,「到底有多少狼呀,把你都吓成这个鸟样!」

  「遍地都是不下一千匹,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它们受不住饥饿都集中到一块
了,蛇主还是快点走吧,我们等也无须和它们碰撞!」

  「走?怎么走?下了这么久的雪,外面的雪几乎可以湮没大腿了,我游回去
倒是可能!」

  而这时候,不远处,目之所及,雪花溅起,灰濛濛的一片,隐隐间能见到高
大的灰色狼身在雪中蹿跃,动作虽然怪异了些,可在这种雪地里,也惟有如此才
能快速前行。

  一时无计走人的聂北只能把两个晕过去的女人抱入榕树气根围起的「洞」内
,而聂北却走了出去,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狼群,聂北心里不小的震撼了一下,心
想:这哪是什么狼,说它们是灰毛发的老虎或许更适合些!

  「喂,你上树干什么?」

  聂北不解的盯着缠着树往上爬的蟒蛇。

  「蛇主,我上树安全点!让它们这些小的拼杀就好了,我这么大的身躯出现
反而引起狼贪婪的本性,攻击就更猛!」

  蟒蛇大言不惭的道,丝毫不觉得脸红,不过它的脸还真难红得起来。

  聂北气苦,见过怕死的了,没见过怕死还把藉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
CAO ,那我呢?」

  「喔!忘记了,蛇主你也快上来,要不然那些狼看到你这么多肉……呃、说
错了,是这么壮实,它们会更加疯狂的!」

  聂北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死蟒蛇,整一个害人精,把这么一堆「蛇肉」集中
到一起虽然力量大,可诱惑也大,怪不得这群狼会奔这边来,这不是把祸水引到
我这里吗?

  「聂大哥,你在哪,呜……洁儿好怕,有蛇,好多蛇……」

  这时候「洞」里的黄洁儿哭这声音呼喊着聂北。

  聂北也懒得理会树上的蟒蛇,忙钻进「洞」里,只见黄洁儿浑身轻颤,还起
了鸡皮疙瘩,煞白着脸蛋儿坐在那里,惊惶的盯着「洞」门,而她母亲黄夫人也
不见得好到哪去,刚才可真把她给吓坏了,现在她还不敢向缝隙中往外看。

  两个女人一见聂北钻进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依靠,黄夫人只是一
双美眸静静的看着聂北,两人这些天里经历的事太多了,特别是被聂北救出来后
的这两天里,两人在一地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黄夫人的心里驻紮了聂北的影
子,此时她望向聂北的眼睛里有信任、有欢喜、有依靠、有丝丝的情愫。

  而黄洁儿一见聂北,惊喜的扑入聂北的怀里,犹如乳燕归巢,紧紧的抱住聂
北的腰,把梨花带雨的脸蛋儿埋入聂北宽实的胸膛里,嘤嘤而哭。

  聂北抚摩着黄洁儿的粉背,无限爱怜道,「洁儿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
我的女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

  聂北说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黄夫人,黄夫人听到聂北的话觉察到聂北
灼热的目光中带着的柔情,她好一阵羞赧,芳心已乱,装作听不到的侧过头去,
避开聂北那霸道又温柔多情的目光。

  黄洁儿听到她心爱的聂大哥把自己当他的女人看待,心里有羞又喜,把头埋
得更低了些儿,耳根处都微微泛红了。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嘈杂混乱,怪异的声响阵阵传来,让人,毛骨悚然,黄洁
儿微微颤抖着身子龟缩在聂北的怀里,黄夫人却是玉面微微泛白,紧张兮兮的紧
了紧自己的衣服,却被聂北一把拉入怀里。

  「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始终徘徊在道德的边缘,对聂北时好时坏。

  聂北搂得更紧,「外面一大把一大把的蛇,还有一大群的狼,你再嚷就把你
丢出去喂它们!」

  黄洁儿这时候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神色惊惶,「娘,你别怕,有聂
大哥在呢!」

  接着她又对聂北娇嗔道,「聂大哥,你不要吓我娘!」

  「谁叫她不安分!」

  黄夫人被聂北搂得死死,挣都挣不开,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聂北,两人
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温度,黄夫人芳心微颤,羞赧不堪,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时候外面的蛇和狼已经纠缠到一块了,狼不是被蛇咬就是咬蛇,本来这不
是一个等级的对抗,但蟒蛇带来了太多的蛇,蛇中毒蛇更是不少,倒也不见得那
些狼一时间能讨得到什么好处,於是场面有点怪异,蛇和狼打斗!

  外面雪花飞扬,狼嚎蛇咻,声音怪异恐怖,而聂北搂紧两个玉人时却是忧心
重重,老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怎么回去才是正道。

  「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聂大哥,不要,我要你要出去,危险,我好怕!」

  黄洁儿紧紧的缠住聂北,怎么都不松手。

  「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出去看看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你们要是不放心
的话可以从缝隙中看着我嘛!」

  「洁儿,让他去!」

  黄夫人这时候反而平静得很!

  聂北出到外面,只见蛇已经龟缩到榕树的周围了,而四周都是高大的狼群,
那狼的眼睛绿幽幽的,裂着腥红的大嘴,露出尖长的獠牙,和地上一大堆立起蛇
头来明显是毒蛇的蛇对峙着,不远处的地上没见半条死蛇又或许死狼,聂北微微
愕然后便了然,多半是一倒下便会被饿狼廝咬抢夺然后吞下肚去,能留下屍体才
见鬼了。

  这时候场面算是暂时的平衡,狼没再进攻,只是候机而动,而蛇虽然毒,可
咬了狼之后不可能一下子毒死狼,这就意味着蛇咬了一口后就是被廝碎的命运,
所以劣势中的蛇不会轻易出击,而事实上要不是有聂北这个「蛇主」在这里,这
些蛇早就化整为零闪了,更不会有这场战斗。

  蟒蛇见聂北忽然出现在蛇堆里,离狼都不到二十米,对狼的速度而言,这是
个危险的距离,蟒蛇也顾不得危险了,浑圆滑溜的蛇身一溜便下了树,溜到聂北
身边来。

  「蛇主,我看我们还是逃吧,这群狼饿疯了,附近的东西都被它们吃光了,
看着能动的就想吃,很显然我们是能动的。」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一副郁闷的模样。

  「我倒也是想逃,可怎么逃?你想到再跟我说吧!」

  聂北自然想逃,看这蛇和狼斗,赢了输又如何?自己一没自豪感,二没实际
利益,赢了还好,输了却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还不如闪人。

  可怎么个闪人法,聂北却是毫无头绪,一点办法都没,虽然现在的雪下得没
有昨晚那么的猛了,可是昨晚的积累让地上的雪厚得很,周围茫茫一片,路又不
认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见那蠢蟒蛇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要走的话属下是可以在这雪地里溜滑而
走的,速度还不慢,那些拼死护着蛇主你的蛇要是一开始要走的话也没问题,可
蛇主你这身躯……」

  蟒蛇似乎对聂北这副身躯很是不屑,反而对自己的比较满意。

  蟒蛇接着自言自语,「怎么才能让蛇主你跟着我们走又走得快呢……现在雪
还不小,下午之后便会开始变成毛毛雪,无甚可怕的了,可是还是没办法让蛇主
和两位夫人一起走呀,怎么办呢!」

  聂北一巴掌拍在蟒蛇的蛇头上,恨恨道,「你这条蠢蛇,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呢,还不快点想点办法,这群狼可是你这蠢东西引来我这里的,整一个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的蠢货!」

  「正在想……在想!」

  聂北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多肉的站在那里,狼早就双眼发光了,此时更是
嗷嗷直叫,平衡在狼的贪婪下很快被打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裂着嘴亮着
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要不是蛇中有不少小腿那么粗的大蛇在缠绕那些狼的话,
它们早就扑到聂北跟前来了。

  不过饶是如此,见这些狼如此疯狂,亦是把聂北吓了一跳。

  百密一疏,这时候有一头狼扑了上来,蟒蛇也不见惊慌,挺身护在前,被聂
北一脚踹开,「怒道,滚开点,我还未没用到连个狼都对付不了!」

  一头双眼冒着绿幽幽光芒的狼见蟒蛇那粗长的蛇身时着实被胆怯了一下,待
看到聂北踹开蟒蛇时它裂了裂大嘴巴,亮出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狼庞大的身
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直向聂北的头部扑来,那双爪子都能清晰可见,
聂北却是一动不动,时间似乎在凝结……在缝隙中观看的两个女人早就震撼于聂
北与那条蟒蛇不一样相处情况了,此时却见到聂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而扑上
来的狼……「聂大哥……」

  「不要……」

  几乎同时惊呼,前一声是少女黄洁儿带着颤抖的声线,后一句是黄夫人掩嘴
慌神的惊呼。

  随着两个女人的惊叫,聂北闪了一下,狼的爪子划过聂北的肩膀,带出三道
深深的血勾,衣烂肉裂血出,可见这狼的攻击力。

  狼一扑不中,多少有些恼怒,还想再来一次时,却是晃了几晃倒了下去,只
见狼的肚皮下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狼的肠子都流了出来,在寒冷的雪地里红白
相衬,端的是枪眼。

  聂北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不屑的道,「老子不发威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团肉!」

  蟒蛇两只蛇眼骨碌碌的,似乎有点惊愕和崇拜,聂北却懒得管它,丢一句:
这里你看着,我进去看看我的小洁儿!

  聂北一进到洞里,在外面表现得坚毅非常犹如天神下凡的聂北顿时裂着牙直
呼气,掩着肩膀直叫,「呜,痛死我了!」

  「聂大哥,你受伤了!痛不痛,我看看!」

  黄洁儿双眼含着泪,一脸的关切。

  「洁儿,你让开点,娘帮他看看!」

  黄夫人没什么表情的走到聂北跟前,轻柔柔的拿开聂北的手,看这聂北肩膀
上的三道血勾,蹙起了秀眉,嗔怪道:「没事你逞什么能?你死了我们……」

  说着说着黄夫人眼睛微微红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死的是那头狼!」

  「就你厉害,你死了才好,省得害人担心!」

  黄夫人迅速的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冷淡的语气,可那份关心还是不知不觉的
表露出来。

  聂北嘿嘿一笑,黄夫人却是夺了聂北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去,在裙摆下用匕
首划开一个口子,然后用力一撕,撕下一块布条来,再用这块布条小心翼翼的帮
聂北包紮伤口,那股子平静和温柔让聂北对她的爱无限延伸。

  「好了!」

  不多时,黄夫人包紮好了,把匕首递回给聂北,温柔的玉手却被聂北死死的
抓住,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好在她身体遮挡了女儿的视线,要不然她简直无地
自容了,那幽怨又羞怯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蛋似乎在向聂北无声的抗议着。

  聂北也不再让她难堪,捏了一把便松开了。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蟒蛇钻了进来,黄洁儿虽然刚才透过缝隙看到这条大蟒蛇
似乎对她心爱的聂大哥没恶意,可她还是被近距离的蟒蛇再一次吓晕过去,被聂
北一把搂抱住。

  而黄夫人似乎有了第一次后再联想到刚才所见,第二次稍微坚强了些,但还
是本能的害怕,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臂,嘴唇也有点发白。

  聂北见这条死蟒蛇再一次吓晕甜心可人的黄洁儿时,顿时怒不可竭,喝道,
「你这条死蛇是不是想我一刀削了你!」

  蟒蛇用黄夫人无法听闻的声波对聂北说道,「别别别,属下只是忽然想到了
突围的办法,一时兴奋,所以才吓到小夫人……」

  「小你个头,现在还不是,将来嘛……什么,有办法了,快快快说!」

  聂北惊喜的说道。

  在别人听来,聂北这仿佛中邪了,自言自语,但黄夫人经过初时的惊怕后镇
静了下来,此时听到聂北对着蟒蛇「自言自语」,而蟒蛇又很乖巧的停在那里吐
着蛇信子,她明慧的眸子一瞬一瞬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聂北侧脸,又小心怕怕
的瞄一眼蟒蛇,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4

  放纵下去第012 章突围

  蟒蛇的方法让聂北哭笑不得,而且聂北总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可蟒蛇信誓旦
旦的保证,聂北也无话可说,姑且当个死马来医一下。可待看到按计划快速集结
成的「雪舟」时,聂北想起了那次出鬼森林的经过:滚蛇身!

  那次多少有点突然,可这一次是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坐到排成排集结得像个竹
排舟一样的大蛇身上,多少有些噁心感,自己也就算了,黄夫人和黄洁儿这两个
肯坐吗?

  聂北望瞭望脸无血色的黄夫人,还有好不容易醒过来勉强晕不过去却在一边
干呕的黄洁儿,聂北总觉得这说服的工作实在艰巨!

  「蛇主,快点呀,再不走就麻烦了,下面的支撑不了多久的。」

  蟒蛇催促中,看着近在眼前的饿狼,时不时沖一个过来,蟒蛇当真是急,皇
帝不急太监急多半就是这样。

  聂北也急,见两女一副宁死不上的模样,聂北惟有自个儿先坐到蛇身上去,
蛇身那自然的蠕动感,就是聂北也有种毛发皆立的感觉,但还不至於吓到跳下来
,要是那样的话黄夫人和她女儿黄洁儿就更不敢上了。

  聂北坐在蛇身上伸出手来,「上来呀,再不走就被狼吃掉啦!」

  黄夫人幽幽的望着聂北,似乎几米不到的狼蛇混战对她没什么影响,反而是
眼前这一对肉蛇让她毛骨悚然,她还是不太敢坐到蛇身上去。黄洁儿更不要说了
,醒来后不接着晕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现在要她坐到那蠕动滑溜的蛇身上去
,她哪敢,那小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肯上。

  无论聂北怎么说,黄夫人和黄洁儿就是不肯上,可见她对蛇有多害怕,聂北
见黄夫人虽然害怕,但也不是宁死不从,便先从她开始。

  聂北飞快的脱下袍子铺在身上上,然后光着上身跳下蛇身缠织成的「雪舟」
,伸出两手把黄夫人打横抱起,黄夫人一阵娇呼,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胸
膛上,「啊……你、你放开我,小坏蛋快放开我,我不要啊……呜呜……」

  聂北没想到看上去明慧坚强的黄夫人竟然也会吓得哭出来,清泪横飞,似乎
现在是搬她上断头台一样,她捶打着聂北,见聂北依然如故硬要抱自己上那堆「
蛇肉」上,顿时慌急,张开红艳润泽的樱嘴一把咬在聂北的手臂上。聂北忍着痛
哭笑不得!暗道:女人终究是女人,害怕起来逮住谁就咬谁,像个小狗一样。

  聂北狠下心来不管她挣扎,抱着她那娇柔柔香喷喷的身子踏上「雪舟」,然
后按她坐在自己的衣服上,也不算完全接触蛇,自一坐下,黄夫人的身子就僵硬
异常,双唇发白,还颤抖着,一动不敢动,这倒也算「安分」。只见那黄夫人惊
惶不安的眼睛死死闭着,睫毛颤抖得厉害,那对让聂北垂涎三尺的硕大玉女峰随
着惊惶粗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很是诱人,粉腮上挂着的泪珠子又显梨花带雨的
娇柔弱弱,引人怜惜!

  但聂北这时候也无心再欣赏这种美态了,再一次跳下来抱起双脚发软恨不得
自己晕过去的黄洁儿,「洁儿不怕,聂大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而且你也看到了
,这些蛇都是有灵性的,不会咬我们的,不怕!」

  「聂、聂大哥,我、我不要,呜……」

  黄洁儿嘤嘤而哭,似乎在上断头台一样,不过有她母亲上一次了,她见母亲
没什么事,倒也没黄夫人反应那么激烈,要不然聂北都不知道自己要受她们母女
俩多少次「廝咬」!

  聂北见狼群已经完全疯狂,那些构成围护圈的大蛇拼死也不能再阻挡它们的
进攻了,榕树下这个暂时安全的圈子已经变得不再安全,所以聂北不再迟疑,也
不管黄洁儿会不会因此而天天作噩梦,抱着她踏上「雪舟」,黄洁儿顿时像个缠
人的章鱼,柔嫩的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那双秀美浑圆的美脚夹着聂北的腰,就
是不让自己的脚垂下,聂北怎么都脱不开身,惟有安慰道,「洁儿别怕,聂大哥
坐下就好了,你就坐在聂大哥身上,怎么样?」

  黄洁儿又点头又摇头,始终是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聂北坐了下去,伸直双腿,黄夫人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呼的一声蹦起
来,然后坐到聂北的大腿上,一双柔荑穿过她女儿黄洁儿的腋下抓住聂北的双臂
,把她的女儿夹在正中心,差点喘不过气,而她却是酥胸一阵一阵的起伏,死活
都不愿意再坐下去。

  於是蛇成了聂北的肉垫,而聂北又成了这对如花一般美的母女的肉垫!

  「蟒蛇,可以了,叫它们沖出去,留下毒蛇,拼死都要把这些狼给咬一口毒
死它们。」

  聂北吼一声,「出发!」

  蛇要突围的位置上,蛇比狼还疯狂,大蛇拼死绞缠,毒蛇窜飞而起狂咬,有
点自杀式的疯狂,也只有聂北才能让它们如此疯狂,一时间狼圈被凶悍的撕裂一
个口,几十条大腿粗的大蛇并排的「雪舟」发力蠕动,速度并不算太快,和人小
跑差不多速度,可这在差不多一米深的雪地里,算是飞速了。

  「雪舟」滑出狼群包围圈,狼望着这么一堆「肉」溜走,如何肯善罢,越发
的疯狂,但断路的毒蛇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雪舟」背后狼嚎蛇咻,血色飞溅
,那血多是蛇血,可蛇毒却留在了狼的身上。

  没有大蛇绞缠,再多的毒蛇也无法阻挡狼群的獠牙和步伐,毒蛇不一会儿就
淹没在狼群中。

  狼群尾随「雪舟」狂追,但距离越拉越开,而狼群也越追越少,因为有不少
的狼被毒蛇咬了,蛇毒发作死去,最后这群狼活着不到一百匹,也算死得惨烈,
但蛇却死得更多,不计其数。

  有时蠢时聪明的蟒蛇指路,「载」着三人的蛇「舟」向上官县滑去……一堆
「肉」在茫茫的雪色世界里滑溜,周围景色唯美素淡,气氛倒也浪漫,只是「蛇
肉」堆上的一男两女刚刚才从狼口中脱身,惊魂初定,自然没什么「浪漫」的心
情去发掘浪漫的因数!

  一路上黄夫人慢慢平服了内心的惧怕,反而饶有兴致的坐在聂北的大腿上打
量这些蛇,但神色很明显有些落寞,时不时的走神,而黄洁儿却没那么放得开,
但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是唧唧喳喳的问着聂北关於这些蛇的事。

  黄夫人也竖起耳朵听着,她一直都很好奇聂北为什么能和蛇交流,是的,就
是交流,虽然她没有证据证明聂北能和蛇交流,但她很肯定这个猜想,而最让黄
夫人好奇的是聂北竟然能统领这些蛇。要不是和聂北相处了这么久,她或许还会
以为聂北是妖怪呢!

  聂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的好奇问题,最后只能搬出蟒蛇来「救驾」,说
有一次蟒蛇受伤了,自己救了它,而正好自己能和蟒蛇交流,而这次就是蟒蛇报
答自己,是蟒蛇在指挥众蛇,而不是自己云云。

  两女见聂北说玄乎其玄的,倒也没有太多的质疑,轻易的信了,聂北也松了
一口气。

  快到上官县城的时候为了不吓到别人,三人下了地,而蟒蛇就带着众蛇隐入
周围的森林中了。

  三人走回到城门时,碰到了四处找人急得像锅上蚂蚁似的官兵和黄家、温家
、柳家家丁,找到主母夫人和小姐,这些管兵和家丁自然是欣喜非常,同时也松
了一口气,有人已经飞快奔向黄府、温府、柳府彙报了。

  众人护着黄夫人和黄洁儿入城,向黄府的方向而去,黄洁儿不时的回过头来
望一眼聂北,那份不舍和眷恋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蒙了一层雾,要不是顾忌周围
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投入聂北的怀里的。

  黄夫人却走得决然多了,有众人护着时她再没看过聂北一眼,更别说交流。
本来聂北还想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最后还是没机会出口。

  望着两个女人消失在视线里,聂北又犯毛病了,那就是落寞,总觉得和自己
呆久的美女都是自己的女人,但自己的女人却都抓不住……努力……苦笑着撇开
心思的聂北想着是不是直接回家去,自己从城里追随男人婆她们出去之后,到现
在已经两天左右了,想来乾娘和巧巧肯定是担忧急了。

  最后聂北还是入城,向豆腐棚方向走去,豆腐棚没人在,聂北返身而回,经
过灵河周围的街道时,聂北明显感觉到街上的行人多了很多,特别是年轻人,今
天比以往的时候多得多,那些才子仕人,三五成群,而一些大家闺秀也是带上侍
女漫步于街上,而街道上都挂满了灯笼,比聂北第一次踏入上官县时所见的还多
,现在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这些灯笼都点燃了,照得整个上官县犹如萤火明城
,明亮如白昼,酒肆、青楼、艺馆、茶庄到处都是人。

  聂北心里有些了然:今晚可能是元宵夜又或是十六夜赏灯节了,也怪不得会
如此热闹。

  可他家灯火照人冷,聂北没能从这些「他」家的灯火中找到温暖,只想快点
回家!

  放纵下去第013 章温馨的惩罚

  「……你说,你逞的是哪门子的能,就十个刺客你都敢去惹,黄家给了月钱
给你要你护着家眷了?还是你以为你是大英雄无所不能了?」

  「我哪是什么大英雄呀!」

  聂北耷拉着脑袋儿站在一边上。

  姐姐宋小惠自一回到家,见聂北已经回来了,正被娘亲教导着,但聂北似乎
有点死皮赖脸,她便来气了,寒着一张玉脸好一阵「厉训」,聂北不时需要抹一
把飞到脸上的唾沫子,这时候才算消停些儿,聂北终於能插上嘴了。

  「你当然不是大英雄,你是个蠢蛋王八蛋坏蛋,害得我们……上下担心,到
处询问寻找,不得安乐,娘和巧巧睡都睡不着,吃也吃不下,都是你个小坏蛋…
…」

  宋小惠眼眶红红的,继续训着,「你要是大英雄就不会包紮着身体好几天都
回不来,你个害人精,看我不打死你!」

  宋小惠握着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胸膛上,??直响,倒是挺「凶猛」
的,但聂北只当她在捶骨而已。

  「没好几天那么夸张吧!不就两天而已吗!」

  聂北委屈的嘀咕着。

  「你还敢驳嘴?你看你现在怎么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浑身伤,你还
回来干什么,死在外面被野兽吃了还好,省得见到心烦,以后也少点担心。」

  聂北嘀咕道,「不就个肩膀破了点皮,哪有浑身伤!」

  「你还敢顶嘴,看我还治不了你了!」

  宋小惠一把揪住聂北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小惠姐姐我知道错了,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娘,救命呀,巧巧快帮忙说
些话儿呀!」

  宋小惠当真用力了,所有的担心忧虑在见到聂北的时候全部转化成怨气,一
股脑往聂北身上撒,苦了聂北。

  乾娘只是偷偷转过脸去拭掉宽心的泪水,对聂北求饶的话狠着心不管不问,
而一向爱聂北比爱她自己的巧巧也是没站聂北一边,咬着自己的红唇含着泪站在
一边上,任她姐姐发泄,哽咽道,「坏蛋聂哥哥,巧巧这次不帮你了,谁叫你让
人家和娘还有姐姐都吃不下饭净替你担心。」

  聂北求饶不得,也知道她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释放这两天来的紧张和担忧的
心情,所以强大的聂北被弱小的宋小惠「痛」打。

  好一会儿后宋小惠才气喘喘的停下手,双撑着纤纤小柳腰,弯着姣好的上身
吁吁的喘着气,那对完美的玉女峰此时低垂着,更显凸出,晃晃荡荡的,透过厚
厚的衣物依然能看到一抹腻粉白的肌肤,盈盈如白玉,聂北差点没闪了眼珠子。

  见小惠姐姐喘息足了要直起身来,聂北忙把视线转移,扭扭脖子伸伸腰,懒
洋洋的呼口气出来,「啊、小惠姐姐捶骨真舒服呀!手艺真不错!」

  看聂北那一副作怪的模样,巧巧第一个忍不住,带泪的脸蛋儿先是微微一笑
,接着忍不住扑哧一笑,接着又觉得不妥,忙板起脸来,一副大人的模样儿,看
得聂北想笑又不敢笑,心想:你聂哥哥我想逗小惠姐姐笑少受罪些,你笑个什么
劲,这不是让小惠姐姐恼羞成怒对我下狠手么?

  果然不出聂北的所料,宋小惠恼羞成怒又要揪聂北的耳朵,聂北有所准备,
蹦得像个兔子一样,飞快的躲到了乾娘方秀宁的身后,「小惠姐姐就饶了小弟吧
,我的伤还痛呢,虽然姐姐的拳头捶得很「舒服」,可捶多了小弟也消受不起呀!」

  「今晚我非捶死你这没脚跟的小混蛋不可!」

  「娘,北儿知错还不行,我好饿呀,好累呀,我这两天都没睡觉,又被坏人
追杀,现在回到家还要被小惠姐姐打,娘,你出声呀!」

  聂北大打悲情牌,其实他这两天来睡得可不少。

  方秀宁温和的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别那么
冲动干傻事就好,有些事儿该做,但有些事实在不该做,北儿要分清楚才好,小
惠也不必太责怪了,难得一家人平安没事就好。」

  聂北「大义凛然」的说道,「可是娘当时也看得清楚,黄夫人和她女儿实在
是无辜,北儿不去救她们的话良心过不去,所以就……」

  宋小惠轻哼一声,「哼,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才对!」

  聂北有点窘,被看穿的讪讪。

  方秀宁摆了摆手,然后对聂北说道,「北儿,你先坐下,我到厨房里端菜出
来就可以吃饭了,小惠,你和我一起去!」

  有乾娘护着,而聂北又百般讨巧,特别是对宋小惠百般讨好,又是夹菜又是
盛饭的,宋小惠的脸色终於好看了些。

  聂北回家后虽然被责问训导,但聂北心里是甜的,一种被关怀被在意的温暖。

  吃完不算很丰富的元宵饭后,聂北被三个女人全身检查了一次,三女见聂北
只有肩膀一块硬伤之外倒是送了一口气。可是当三女要帮聂北上药,解开黄夫人
包紮的布条,却看到聂北肩膀上完好无缺时……「你个小混蛋,是不是想骗我和
娘、巧巧的同情心才用布条乱包紮糊弄我们?」

  宋小惠又来气了。

  聂北也是惊奇,但却无法解释,事实上聂北也知道,这时候解释的话三女多
半不信自己,还会觉得自己是在狡辩!所以,这次聂北吃憋了,很冤枉,真的很
冤枉。

  方秀宁也是蹙起了眉头,显然对聂北如此「恶劣」的欺骗行为有些不高兴了
,而巧巧却是撇着小嘴白了一眼聂北。

  宋小惠冷冷的问道,「怎么不出声了?」

  而这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间接的为聂北解围了,聂北「勤快」的往外走
,「有人敲门,我去开!」

  看着聂北逃似的去开门,方秀宁无奈一歎,自言自语道,「越来越鬼马胡闹
了,这孩子,还是给他找个媳妇才行,他那性子有了媳妇后或许会改一改!」

  聂北去开门,打开院子的门时,却想不到来人竟然是温文碧这小妮子,记得
上次差点就要了她身子,都插进去一半了,最后因为美道姑单丽华出场搞黄了,
虽然聂北最后从单丽华身上找回了损失,但还是有点可惜的,要是连这个都……
聂北典型的贪心不足。

  现在在一次见到这小妮子,聂北多少有点理亏的感觉,诧异的问道,「怎么
是你?」

  温文碧那天傍晚的时候听单丽华所言,本以为聂北是死了的,偷偷哭了两天
,又不敢告诉她姐姐,后来听到小环向三姐姐彙报聂北的情况才知道,聂北不但
未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卖起了豆腐来,温文碧一时间既宽心愉悦又不知所措
,当时她就想:自己的身子被坏蛋那样了,还能再嫁其他人吗,可三姐姐她、她
好象也有点喜欢这无赖大坏蛋,我、我是不是要退出去呢……那大坏蛋又没有喜
欢我呢,还是喜欢三姐姐……当时胡思乱想的她有点吃味了,有点嫉妒她三姐姐!
但一想起聂北对自己干的事,她又面红耳热心跳加快,对聂北恨恨的。

  现在再见到这大坏蛋……温文碧警惕性的提着长裙后退了一步,一双慌乱的
大眼睛微微带着紧张的神色,讷讷的道,「我是来找你的!」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碧儿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你……谁是你碧儿,别乱叫!」

  温文碧这些天来都有心事,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在巷子里被聂北轻薄的情
景,她就心跳得很急,也不知道心里还把聂北摆在什么位置上,时而恼他碰了自
己的身子,也算汙了自己的清白,照例自己非他不嫁了,可是她是三姐的心仪男
人,而自己对他的感觉又……时好时坏,心乱得很,此时再见到聂北的时候,她
的心更是无法平静下来。

  「咦,文碧,怎么是你,来来来,快进来屋里,外面冷!」

  宋小惠惊喜的声音传来。

  宋小惠和乾娘、巧巧这时候出到院子这边,乾娘和巧巧虽然是温家的亲家人
,但温家家大业大,是上官县有名的大户人家,除了宋小惠大婚那一年和温家的
嫡系家属见过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少见,特别是这几年,宋小惠因为结婚成十年
都无所出,温家对她不冷不淡,两家的来往几乎断绝,所以乾娘和巧巧虽然见温
文碧有些眼熟,但不认得出来是哪家的姑娘。听到宋小惠的话她们才释然。

  几人好一番寒暄,乾娘热情的把温文碧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迎进屋里去。

  温文碧似乎也想不到打听到聂北所住之处找上门来竟然会是嫂子的娘家,更
想不到会遇到嫂子,自然是欢喜一场。

  古代的「小姑」在现代一般都是被描述为对嫁入门的嫂子百般刁难千般苛刻
的角色,但温文碧似乎对宋小惠态度还不错,对乾娘也是一种对长辈亲家的尊重
,少女虽然「少」,但那股子大户人家大家闺秀处事待人大方得体的仪态似乎传
承得很好,待人大方,不骄不躁,和乾娘、小惠姐姐聊得很来,倒是巧巧有些夹
生,对不太熟悉的人不怎么热情,乖巧的坐在一边,又或许时不时端茶倒水干些
小活。

  聂北插不上嘴,只好去洗澡。

  温文碧歉意的道,「方阿姨、嫂子,不好意思,来得匆忙都忘记带礼物了。」

  她不说自己不知道嫂子的娘家位置才不备礼物,而说匆忙,倒也把话说得很
好。

  「无妨,你能来就好,你吃饭了未,要不我弄些饭菜……」

  温文碧忙摆手对乾娘方秀宁道,「阿姨,不必了,我在家吃过才来……我其
实是想找聂……聂大哥说些事儿的,阿姨就无须添麻烦了,实在过意不去。」

  这时候聂北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出来,接着温文碧的话问道,「碧……碧姑娘
找我什么事?」

  温文碧歉意的对乾娘和小惠姐点头示意,然后又对巧巧善意一笑,才拉着聂
北出屋去。

  出到外面,温文碧才发现刚才一时心急反而自动的拉了聂北的手,一瞬间她
的脸蛋儿就红了个透,忙松开手。

  聂北有点不舍,这玉手握着的柔软感觉实在太好了。

  温文碧羞意消去,而聂北对她无礼过了,她对聂北也不再杉杉有礼,不再叫
聂北什么聂公子,而是直呼其名道,「聂北,你不会忘记了你答应我姐的事了吧?」

  「……」

  聂北一时迷茫住,心想:到底哪个姐,文琴姐的话我可记得,包括她身上每
一寸肌肤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也没答应她什么事呀?

  「元宵那晚下大雪,灯会还是照常开,你却不见踪影,可热闹了,灵郡其他
地方的才子佳人都纷纷到上官县来赏灯,更是有不少才子参加我姐姐的猜灯谜活
动,你却没来,今晚已经是十六了,上官县最后一个赏灯夜,你到底还参不参加
的?」

  聂北调笑道,「我为什么要参加,你似乎很关心我哦!」

  温文碧红着脸,不接聂北的话茬,反而有点急怒,「你难道忘记了你当初在
缘来楼答应我三姐的话了吗,你现在又不去参加,你无口齿,言而无信!」

  「有么?我当时好像只是说不知道而已,没说一定要参加这什么灯谜会吧?」

  眼前秀色可餐,聂北那双有点色的眼一直盯着温文碧那嫩出水来的脸蛋儿,
总觉得那天没突破最后一层膜实在是个遗憾。

  「你……」

  温文碧气得不行,但又有一丝丝的欢喜,她自想成全自己的姐姐,可又想聂
北主动不去,时常想聂北,又怕见到聂北,似乎恨不起他,但又总想着怎么恨他。

  而此时聂北色迷迷的眼神也让她浑身不自然,想逃的感觉,「反正话我已经
带到了,你去和不去是你的事,你不去的话最多就是我三姐有点遗憾,反正还有
上官县和周围县的公子才子,倒还不至於少了你这无赖灯会就黯然失色!」

  温文碧把话说完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无声而立,她跺了一脚愤声道,「你
真的对我三姐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为了自己的三姐姐,温文碧也放弃了女孩子的矜持,直白了很多。可她心里
还是有丝丝的不舒服。

  「我对你更有意思些!」

  温文碧又羞又气,更有丝丝的甜蜜和得意,她一直崇拜着自己的三姐姐,人
漂亮不说,还早早的可以帮娘亲的手打理温家的生意,处理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现在聂北这样一说倒让她觉得自己不比三姐姐差。不过,被聂北那犹如实质的
眼光一浑身扫视,她又有一种无形可遁的感觉,慌急的踏着碎步回屋去,然后和
方秀宁、宋小惠、宋巧巧告辞。

  乾娘方秀宁一番挽留,见她执意要走,惟有吩咐一路小心。

  聂北心里想着温文碧的三姐温文清那天仙一般的身姿,文静淡雅的气质,那
清明灵动的双眸,聂北不由得动力十足,对着正要踏上马车的温文碧喊道,「碧
儿,等等!」

  温文碧对聂北这个无赖很无语,总是说无赖的话,做羞人的事!但见聂北似
乎有改变主意的迹象,她却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
对得起三姐姐了,自从聂北把那块试探的玉佩送回来后三姐姐就一直盯着那块玉
佩出神,时笑时忧的,十五元宵那一晚聂北都没出现,三姐姐一晚上都无精打采
的,虽然也有黄家出事的原因存在,但在温文碧看来,很大原因是聂北没出现,
现在能让聂北出现在灯会上,也算自己没白跑一趟!

  聂北返身进屋里和乾娘她们说一声入城看赏灯去,巧巧也想跟随她的聂哥哥
去,而小惠姐姐似乎也是一副期盼的神色,聂北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聂
北更想她们能多出去走走别闷在家里。不过乾娘却似乎没什么兴致,平淡的道,
「你们三个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夜晚的路不太好走,记得早点回来,别玩太
晚了!」

  「那我留在这里陪娘,巧巧你和北弟去吧!」

  宋小惠柔声道。

  聂北劝道,「娘,为什么不去,难得有这么一个灯会,热闹得很,我们一家
四口去放松一下不好吗?」

  「这……」

  乾娘似乎有点意动。

  聂北加把劲道,「娘要是嫌走路辛苦的话,孩儿背娘去。」

  宋小惠和宋巧巧讚赏的睇一眼聂北,接着撒娇般劝着乾娘,乾娘本来就立场
不坚定,被三人软磨硬泡的答应一起入城去赏灯会,不过要等她把屋自收拾一下
才行!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5

  放纵下去第014 章十六灯会前

  一驾马车,勉强是可以坐四个人的,特别是女人,身体纤小,坐下四个人不
算太挤,温文碧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四个女人坐在车厢内,聂北挤着屁股坐
在马夫前面的车臂上,虽然不太舒服,但聂北在想:老子好歹比那匹拉车的马舒
服些儿!

  虽然被车臂硌得屁股很不舒服,但好在家离城内不算太远,以马车的速度也
就二十来分钟左右便可到达。

  入城时聂北要求下车走的,温文碧也不强求,先一步去了缘来楼,而聂北就
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一路闲逛。

  一般来说,新年的气氛往往会在元宵夜过后消淡,但因为有这灯会的原因,
上官县新年的最后一次「疯狂」却在十六晚,街道上到处张灯结綵、焰火闪烁,
照耀在各式游人那欢愉的脸蛋上,尽显欢松的气息。

  聂北一家四口进城的时间刚刚好,正是组热闹之时,一路闲逛,街道上游人
济济,小孩欢闹,酒肆、茶馆、青楼中猜谜揭灯、喝酒品茶、吟诗作对……四人
游走到一块宽阔的地带,却见人更多,团团而围,只听鼓声阵阵,锣声切切,不
时几声喝彩,却是一个杂艺团在表演,各种险奇的动作层出不穷,尽得周围的掌
声喝彩声,到精彩处时,一个小男人端着小铜盘周围讨赏,乐在其中的群众倒也
不吝啬这点小钱。

  而杂艺团旁边还有不少表演的节目,舞火龙、唱戏、就连舞狮这种岭南特色
的表演都有,可见这一带的繁荣,大运河给上官县带来了丰富的物质,也带来了
文化的繁荣。即使这繁荣往往有个时间间歇性,但不可否认,此时很的很精彩很
热闹。

  火焰烟花灿烂欢喜、篝火炽热照耀,人气十足,用聂北的话来说就是:简直
「乌烟瘴气!」热闹相对现代来说不足,但内容不见得比现代单调,反而更有味
道点,不像现代那样,过个新年都充满「商业」味道。巧巧那双眼睛都快不够用
了,时不时惊呼一声,转悠得比谁都快,直拉着她娘和姐姐的手,还不时的吆唤
聂北快点跟上……相对于街道上的繁华热闹,聂北更喜欢四下交错的河道上那些
小舟上的幽雅浪漫,不少才子佳人就在其上细饮慢嚼,一边欣赏着岸上迷人温馨
的风景一边对酒当歌,琴瑟箫?,弹唱吹拉,欢声阵阵,倒也惬意得很。

  巧巧和乾娘她们围在杂艺团上看表演,见到不少人手里拿着彩灯,她也嚷着
聂北要帮她买一盏,聂北自然不会拒绝,挤了出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四处喧哗
嘈杂,但那份喜气却是如此浓烈,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更添热闹气氛。

  不过……走在街道上像个夹心饼一样就不怎么爽了,而且一些小孩子手里的
焰火实在招摇了些,生人最好勿近,但事实上熙熙攘攘的,谁不是和谁「摩肩接
踵」的?新年被小孩子手中焰火烫穿衣服的想必不少。

  人在这时候热闹也就算了,却不想「神」似乎也很喜欢热闹,大老早的就搬
了「座位」立在街道边上,摆了水果香炉,然后几个「俗家弟子」在舞弄又或许
在念经,旁边还有一个敲锣打鼓的,端的是人神共「奋」,虔诚的善良百姓大多
数便会上支香或许拜一拜,於是香油钱便源源不断……聂北看这些「摆摊大神」
各显神通,不但能高堂稳坐体察人间苦疾,还能给周围百姓「引福降灵」,不断
上演一些「显灵」「施法」「仙术」等等「绝活」,聂北一时间直摇头,暗道:
这时代稍微懂点化学然再会点物理就成神了,他奶奶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这位公子一看便知佛缘颇广,天庭饱满、鼻樑高直实乃至福之相,眉角入
鬓,为人聪俊,印堂命宫光明超群之士,口角如弓,位列三公……」

  聂北停了下来,微微转身,侧着头瞥了一眼一个僧不僧道不道打扮的光头男
子,只见此人一身道袍手撚佛珠,不伦不类,却又神神化化故弄玄机扮得高深莫
测,一副「吾为半仙」的神色,又「慈悲」又「平静」的望着聂北,手里的佛珠
在他那只粗拙的手中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撚着,玄得紧。他身后设了个大大的法
坛,有点类似与做大戏的戏台,台前台后多半两个世界,台后聂北不知道,台前
却是看得清楚,上面摆各种各样的道符纸道布,乱七八糟的,不过看上去香烟云
雾的,倒也有些玄乎,几排香炉,乱杂杂的插满了正烧着香,那里面还有几个人
在各自法案上「作法施功」,众多善良的老百姓在排队等着上香,那所谓的香油
钱「袋袋平安」「平安袋袋」。

  而这位……聂北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你们这些神棍,故弄玄虚扮作高深忽
悠拐骗竟然哄到老子头上来了,他奶奶的。聂北冷淡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吗?」

  只见这亦道亦僧的傢伙掐指闭眼侃侃而谈道,「贫道自然是和公子说话,我
观公子身姿卓群,隐有智星深藏,更有贵人相助,承恩天命,非富即贵,指日可
待,不过……」

  聂北暗道:来了来了,先是一番奉承,好言画大饼,一副美好的未来蓝图展
现眼前,接着一棒打下,大饼被打碎,蓝图乌黑一片,从天堂忽然直转而下入了
地狱,吓你唬你,弄够心理落差后,一副欲知后事如何,请施主交钱的模样,於
是往往在这种先极度美好然后忽然直下极度危险相对比之下就会有很多人「欲知
后事如何」了,当然,后事亦简单,先交钱。

  但聂北现在只想一脚踹过去然后了事走人,不过看他那副认真哄骗的样子,
倒不好扫了他的兴,只听聂北阴恻恻的笑道,「嘿嘿,不过什么呢?」

  「施主大难在即!如不善加避凶迎吉,甚至会祸及生命累及家人,这就要看
施主造化了!」

  被人咒了,聂北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嗡声嗡气道,「那我现在交上些银两,
然后大师为我指点一二,让我避凶躲祸,如何?」

  果然,这神棍顿时眉看眼笑,一副算你识做的模样,赞道,「大善,施主若
能如此,家中妻儿老少定可平安!」

  聂北此时再也无法忍受,骂道:「善你妈个头!」

  一声才骂完,一脚却踹了过去,直中那傢伙的肚子,促不及防之下把他一脚
踹飞两米,把周围的百姓撞倒了不少,这一脚的威力把聂北吓了一跳,夸张了点
吧,老子什么时候如此强悍了,伤能快好,力能大出,奔能飞快,果然……够变
态!

  聂北撇了撇嘴,若无其事的去扶起那些被撞倒的百姓,却留着那神棍挣扎几
下勉强爬起身来,聂北笑道,「你装神弄鬼也就算了,骗老子也都算了,反正你
也骗不到我,不可原谅的是你吓唬我,还在吓唬中咒我家人,这一脚算是给你的
礼物!」

  见这神棍被聂北打,顿时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赤手空拳的,非道僧之人,
但很明显也是和这群神棍有不一般的关系,或许就是这群神棍的打手也未定,聂
北看到这么多壮汉,有些苦意,却没多少怕意,搞水道,「喂,我说你们这算什
么,我打个臭神棍而已,他说得不好让我动怒,要怪就怪他学艺不精,你们来了
正好,扶他回去多教他些东西,然后再出来混饭吃……哎……算了,当我没讲…
…喂,讲还讲,别动手哦!」

  聂北眼见这几个大汉越围越近,周围的老百姓都主动了让开了个「场子」,
聂北也全神警备,军用匕首在手,随时出击。

  本来还赤手空拳的几个大汉中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扑刀来
,无声举刀向聂北砍来,这时代,当街一个不对就拔刀相向,聂北算是有了个彻
底的认识,忙侧身闪躲,匕首撩去,那大汉似乎功夫不错,虽然不会飞来飞去,
但那明晃晃的大刀却被他挥得虎虎生风,抽刀也不慢,匕首对大刀,实力很悬殊
,但结果很是出人意表,只听到哢嚓一声清脆,接着?啷声又来,却是大汉那把
明晃晃的扑刀迎上聂北那现代高冶炼技术制造出来的锋利军用匕首时被削断了,
刀身落地?啷而响。

  众人无不诧异,匕首对大刀,如此结果……本以为一对一也能把聂北放倒的
几个大汉此时不再迟疑,纷纷拔刀而出,一涌而上……「统统住手,退下!」

  在聂北犹豫着是不是要走为上计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那几个大汉顿
时收步藏刀,呼啦啦的消失在人群里,弄得那些围观的老百姓惊惶不堪,待发现
他们只是从自己身边穿过去而已,并不是发心疯砍自己,这才放心。

  放纵下去第015 章白莲教圣姑初现

  这时候从这类似於大戏台的法坛内走出一位老人来,径直走到聂北对面不足
两米的距离处站住了,对,他看上去就是老人,因为看去头发、鬍鬚皆白了,苍
苍茫茫的,比前些天下的雪还要白些儿,一双浑浊似闭的双眼下陷到眼眶里去,
老面无肉,额骨微高,肤色泛白,面色深沉,整个人初一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
骨,但他那鹰嘴一样的鼻子却让人怎么看都不觉得慈善,反而觉得阴骛,一个老
人让人有如此感觉,也算是吓人了,特别是夜晚,要是没有周围的灯火的话,多
半聂北都会被吓到。

  虽然看上去这老人面色如病人,骨嶙嶙的,可他的步伐沉稳,中气十足,刚
才那一喊可没有病人能做得到,倒也不可小看。

  他的目光从聂北的头望到脚,再往上,最后落在聂北手中那把匕首上停顿了
一下,平静的道,「这位小兄弟,刚才下人鹵莽,多有得罪,老朽在此道个不是
,如不嫌弃,你我当可把酒一聚,未知可否赏老朽这个脸?」

  他对聂北手中的匕首很感兴趣,削铁如泥的匕首,除了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之
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武器,而一般能拥有此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利器
的人,大多来头不小,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关键时候让那些手下撤退,虽然他看
得出聂北没什么内家功夫,几个大汉齐上的话他不见得跑得掉,但老者一生谨慎
,眼前这位年轻人或许易於对付,可不见得背后没有大势力,为了不至於不明不
白的惹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敌人,他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声喝退那些手下,而现在
他主动赔罪道不是,然后邀请一聚,自然不会是觊觎聂北手中的匕首,匕首虽利
,但始终是把匕首而已,杀伤力不会因为锋利而提高很多,所以对他的帮不大,
也就没什么坏心思,而他之所以这么热情邀请聂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把酒
一聚,无非是想瞭解一下聂北的来头而已。

  他一番主动示好本以为聂北会给点面子,却不想聂北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冷
淡的道,「白面老头,你有时间的话就多点找找一些自然反应现象丰富一下你的
「法术」,别弄来弄去都是这什么纸中显字、清水冒血、鬼火自燃、火中取栗几
个烂法术,或许看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老百姓看穿了把戏呢!再说了,多
点趣味性也算对得住老百姓捐出的几个铜板嘛!而我呢还有事要去做,就不打扰
你了。」

  在聂北的语气里,已经把这所谓的「仙术法术」当古代版的魔术了,而这些
迷信的百姓就是看魔术的观众,只是看这些观众狂热了些,一些看到这所谓的「
仙术法术」的时候以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MM、如来佛祖、观音姐
姐、菩萨妹妹们显灵了,一时间五体投地跪拜得很虔诚,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翘
起来的屁股,聂北看得也够憋劲的。

  望着聂北鸟都不鸟自己就转身走人,白面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微
小的眼缝处寒光闪闪,阴森森的,特别是聂北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即
把这个「内行」给做了,一了百了。

  直到聂北消失在人流里,他才折身而回,入到「法坛」内,一个手下附在他
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他怒起一拍,那张实木厚重的案桌瞬间粉碎,他那个手下早
已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着滚蛋!

  这时候维帐侧闪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内衣无法看到,镂金丝的中衣贴身
柔软,外披一件价值连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领下一对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撑起一道
诱人的弧度,衣服虽然厚实了些,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但亦能从那份高度中
看出里面的规模,绝对是一对能闷死一个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边顺
着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翘挺滚圆的屁股,纤纤小蛮腰上一条紫腰带把腰一
束,那身段更显苗条,多出的腰带柔顺垂下,轻飘飘的贴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
迷人得紧,婷婷之姿,飘逸动人。头发却是半挽半梳,细珠碎玉般的发箍轻紮,
两支白玉发簪横插,丝巾轻挂两发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瑶鼻以下不可见,倒是
可见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飞眉入鬓,花钿淡涂,让两眉上方、眉心处微微泛着金
黄色光彩,充满野性的媚惑,那双灵闪闪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冷酷又妩媚的光芒。

  一双葱葱白嫩的手却是抱着一只可爱白猫,那白猫在她怀里乖顺的窝着,让
她时不时轻轻抚摩着猫头上柔顺的毛发,猫似乎窝在她温柔酥软的怀里睡着了。
聂北要是能看到的话多半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只猫,因为能窝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她整个人望去犹如紫衣仙子一般,朦胧而夺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气
质更是勾起神圣的诱惑,单是这外形就如此迷人,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见她盈盈出现、碎步莲莲,懒雅得很,或许说是傲慢更适合,只见她在白
面老者跟前站住了脚。

  白面老者忙恭声行礼,「属下见过圣姑!」

  对白面老者恭敬的行礼问好,女子却没什么多余神态又或许动作,她一只葱
白的柔荑轻柔柔的抚顺着怀里那可爱白猫的毛发,细长的单凤眼里似乎只有怀里
的猫,语气清清脆脆的,很悦耳,却很冷淡,「白护法,似乎我们有些麻烦了对
吗?」

  这白长老恨声道,「幽幽教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臭婆娘,在这灵郡里就喜欢
处处和我们白莲教作对,她们要是朝廷的鹰爪也就算了,她们却不是,反而杀的
朝廷命官不少,大家应该是同路人才对,起码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这几年来这
群臭婆娘却四处破坏我们的好事,现在又把我们上官县的分坛给踹了,端的是可
恨,特别是那爱笑的火鸡严火,一个幽幽教的火护法整天净干些损人又累己的事
,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抚顺猫毛的葱嫩玉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抚顺,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朦
胧面巾遮掩内的红润樱嘴传出,「这些就不需要白长老多说了,说些有用的!」

  白护法挑简就练的说道,「多日所见,上官县多富少贫,民心思安,不是似
西、北贫寒民悍,在此几番操作下来,入我教者实在少数,倒是钱米油盐富足,
如是而已!」

  「大赵贵在京都,富在灵郡,而灵郡之富其一於灵州,其二在上官县,当是
我教取财之地,入教者多少无关要紧,不可因此而颓志!」

  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护法精神一振,恭声道,「属下谨记!」

  白护法又道,「不过,幽幽教盘踞圣女峰,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乃灵郡地
头蛇,乃卧榻之虎也,再者,旧怨新丑,与我教为敌,多做坏事,不胜其烦,综
观我教实力,人才辈出,高手如云,剷除幽幽教亦是不难,何故留它在此继续坏
事呢?」

  「拍死一只蚊子尚需用双手,难道我们弹指之间能把幽幽教灭了?」

  紫衣女子细长的单凤眼一眯,闪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护法,最后
又回落到她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癣,无非痛痒而
已,累不及根本,当是小心则可撇过,而我们宿命之敌是大赵朝廷,岂能因一皮
痞之癣而把我们实力暴露在宿敌眼下?」

  白护法有些惭愧,自负智慧超群,却总是在圣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
,接声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圣姑指教!」

  「说吧!」

  「我们白莲教耳目遍佈整个大赵,为什么当时知道温家的三女儿私自举办了
一个什么以文论嫁的灯会圣姑却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
了大赵这有名的世家温家的三女儿的话,对我们教业……」

  「温文清?」

  紫衣女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几个让我佩服的
一个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见得能奴驾她,再者,她始终是个
女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温家年轻一辈中,四女一男,温家的大权迟早落
在温文强这个废物身上,所以娶了温文清也不见得能成什么事。」

  「我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把那挡路者给……」

  白护法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阴阴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一来这温文清就
是接手温家的最佳人选了,温家生意除开温夫人戴心婉之外也只有她最熟悉,温
文强一死,温家还有得选择吗?」

  紫衣女子依然不动声色,那双柔嫩的小手依然如故的抚顺着怀中那白猫的毛
发,一副事不关心无关紧要的模样。

  白护法似乎对这个上司的脾气很是瞭解,也没什么怨言,而是接着分析道,
「温家大女温文娴兰心贤慧,一心持家,她早已嫁人,育有一女,她做个好妻子
好母亲绝无问题,但她绝对不适合担起温家的重担;而温家第二女,温文琴,知
性淡雅,智慧足以担起温家重担,但她无欲无求,嫁入刘家多年,亦非是个好人
选,至於温家小女儿温文碧,做个乖乖女倒可以,或许长多几年还有可能担当得
起重任,现在显然能力不足,所以温文强一死,温家后辈无男丁,唯一的选择又
是我们教中才俊的妻子的话,助力足以……」

  紫衣女子轻迈莲步,优雅的坐到一张椅子上,双手依然抚顺着怀里的白猫,
平淡的语气道,「白护法此法听起来倒也可行,不过,你漏了三点!」

  「请圣姑赐教!」

  这白护法看上去都年过花甲的人了,却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如此敬重,也
算是奇迹了。

  「一,你忘记了温家的顶樑柱温夫人戴心婉了,只要有她在,温家就是屹立
一百年也不会被人侵蚀,二,温家名义上的家主温春秋尚在,即使他无为了些,
但他终究是个一家之主,他不倒温家就余温犹存,三,上面我也说过了,温文清
的智慧容不得你我轻视,即使是我亦无把握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招,贸然行事的话
到时候可能连我们的身份都会被发现,这是个风险!」

  「恕属下直言,第三个属下我不敢多说,但第一和第二个似乎都不是问题,
既然温文强可以死,那么戴心婉和温春秋亦可以死!」

  白护法阴森的语气寒冷的目光,此时尽是阴谋的味道。

  紫衣女子难得一笑,似乎带些嘲弄,白护法老脸不由得一红,恭声道,「不
知属下何处有错,让圣姑见笑了,请圣姑指教!」

  紫衣女子冷淡而突兀的道,「我知道你多少有些不服!」

  「属下不敢!」

  白护法忙跪倒在地,忠心道,「属下不敢有丝毫越上之心,盖因此乃一个大
好机会,放过实属可惜,所以……」

  「我知道,你起身吧!」

  白护法才忙站直身来,态度依然那么的恭敬。

  紫衣女子幽幽道,「你也别怪我笑你,你想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有很多东西
你没考虑进去,所以你我就有了两种不一样的看法!」

  「属下洗耳恭听!」

  紫衣女子接着道,「我们自然能让温文强死得其所死得自然,可是再让温夫
人、温春秋接着而死的话,你觉得别人会觉得他们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会是死
得其所的吗?很自然吗?」

  白护法脸不由得一红,只听紫衣女子接着道,「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而且
这三个人还是嫡亲系,那么必然轰动上层,引起注意,那狗皇帝派人查、王府也
查……温家的人脉力量发挥作用,全力介入来调查个中原因,那时候那精明得像
个狐狸一样的温文清开始回想点点滴滴的话,哼,我们不被查出些蛛丝马迹就见
鬼了,这么多势力介入,别说有蛛丝马迹被他们抓到,就是没有也够我们烦的了
,你又可曾想过?」

  「考虑不周,属下惭愧!」

  「既然吃力不讨好,我们自然不去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请圣姑吩咐!」

  「继续查探〈天旗〉的消息!还有就是留意武林各派人士的动向,特别是华
山派还有苗疆豪强衡山派!」

  「是!」

  「还有,敲打一下漕帮的人,让他们安分点,别到时候弄得天怨人怒死都不
知道怎么死!」

  「是!」

  白护法恭声记下,却忍不住问道,「〈天旗〉真的存在吗?」

  「存在,但不是传闻中那么包罗万丈而已!」

  紫衣女子似乎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东西,只见她站了起来,缓缓而走,消失在
维帐内……

  放纵下去第016 章婆媳一对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事情,现在他在乎的是找个卖灯的店,然后给巧
巧这妮子带一盏回去,讨她个开心!

  但在现在这条街上卖灯的店铺却没看到,挂灯的倒是周街都是,总不能摘人
家挂上去的吧?不过这都不算最郁闷的事情,最郁闷的事情依然是那些神棍,一
路走来聂北见到最多的就是刚才那样的神棍,表演的「仙术」大同小异,聂北看
得烦,特别是他们敲出来的那些低沉锣鼓声还有念经时的嗡嗡声,简直烦不胜烦!

  聂北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换条街道走走,这条虽然人流密集,但不见得就多
东西卖!就好比步行街不一定比小集市多商品一样。

  「两位姐姐,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呢?」

  聂北见迎面而来的两位女人很是漂亮,便是没话可问也得找话问,而事实上
这也是他想问的。

  两位女人看上去好象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那挽起来的鬓发盘叠如翠,珠链
玉簪,粉面玉容,身后跟随着两个提着花灯的丫鬟,看那打扮、这架势便可知道
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左边一个看上去比右边那个成熟很多,应该三十多岁,身材很是丰满,梳了
个堕马髻,婉转而妩媚,大气的脸盘略显饱满,有些偏肥,但在玉润粉嫩的皮肤
衬托下,微微偏肥不会让你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远山一般的黛眉
淡而不散,柔媚动人,那双柔和水水的眼睛流露着成熟女人的智慧和渴望,粉白
的瑶鼻秀挺直却不失柔润,圆润的下巴下一对硕大的酥乳高耸挺拔,把贴身的水
粉色中衣撑起一道隆隆的弧线,似乎裂衣而出,冬天厚实的衣物都无可抵挡,披
帛纯白而华贵,大袖衫典雅贤慧,长裙几可拖地,婀娜多姿的身段不是很高,看
上去妩媚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熟透了的身体一定是
成熟多汁,让人望一眼就觉得她浑身是软绵绵的,压上去一定很消魂。

  而右边这个个子稍微高些儿,秀发中分下垂束成柱垂与耳边,一个纯朴贤慧
的双垂髻,华丽与纯朴相映成趣,矛盾并存却让人觉得如此恰恰到位,她看上去
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二十上下,面目丰秀柔润,没有让人惊艳的美丽,只有楚楚
动人的样貌,越看越耐看那种,她的身子整体远不比左边那个丰满,只能说是均
匀,不过,她胸前那对玉峰却足可和左边那个妇人一比,这么一对豪乳似乎和她
那不肥不瘦的身体有些不太对称,裂衣的感觉让人窒息,事实上聂北第一眼望她
时焦点就定在她那「撑」起来的乳房上,如此高耸的乳房……多半她直身低头的
时候绝对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只能看到一道圆美的大弧度,而是男人的话,第一
眼注意的也绝对是她那对比例不合拍的硕大饱满的乳房。

  很快聂北就找到了这个年轻少妇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双「不合」自身的豪乳了
,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丰润柔媚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芒,哺乳
中的少妇奶水充足,自然是高耸涨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从两位元妇人身上移开,重複刚才一句,「两位姐姐,你
们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

  两位美妇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聂北跟前,在人来人往的街到上和聂北相对而
站,那年轻妈妈听了聂北的称呼后诧异的问道,「两位姐姐?」

  聂北稳定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念头,依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笑道,「你
们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当然叫你们姐姐呀,不过我想,叫妹妹或许更适合些儿!」

  聂北的马屁功夫已经练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境界了,炉火纯
青都不足以形容。

  「咯咯……」

  年轻少妇妈妈和那熟美妇人对视一眼,接着两人都忍不住吃吃直笑,顿时「
波涛汹涌」乳荡香飘,活色生香,直把聂北眼都看呆了,特别是那年轻少妇妈妈
,她那对非「真实」的豪乳里面因充满了奶水才如此规模,这么一阵开怀乐笑之
下,几下荡漾,最是「汹涌」,於是她那双充满奶水的乳房「颤」出了奶水来,
撑起的那丝绸质地的衣服顿时被渗出来的奶水湿润了,顶端两小块湿痕诱惑着聂
北的眼球,荡心勾魂,如此诱惑的现象,聂北就差没把口水流下来。

  两位柔美的妇人被聂北巧妙的讚美正是舒心,倒没发现聂北那双「揩油」的
眼睛在她们高耸的乳房上巡视。

  两个柔美妇人好不容易才停下笑来,那成熟柔媚的妇人婉尔的望了一眼聂北
,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从那年轻美少妇妈妈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婴儿抱在她那饱
满温润柔绵的怀抱里,然后轻轻的摇晃,把自己那饱满温柔的怀抱当作了摇篮,
隆隆滚圆的两只乳房夹起来的乳沟足夹住小婴儿,她红润性感的嘴唇疼爱的在婴
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那副心疼和着紧样,触动了聂北那股恋母情绪,觉得那一
刻那成熟肥美的妇人特别有味道。

  而那美少妇妈妈却是好笑的望着聂北,眼光颇为大胆,倒没有一般少女的忸
怩,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让聂北有些郁闷的是,这美少妇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孩
子,而对方是大人!

  「……」

  聂北非常「愤怒」了,於是不发一言。

  少妇望了一会聂北,转而对着成熟肥美妇人笑道,「妈可是个大美人哦,连
眼前这个俊公子都如此认为,咯咯……」

  「你这孩子,要死了,口无遮掩,妈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都快成黄脸婆咯
哪有什么美不美的,拿妈寻开心是吧!」

  成熟肥美妇人虽然嗔怪连连,但那声音十分轻柔,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舒服
,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忍不住流出了欢笑。

  鬼马的聂北「惊讶」道,「不会吧,年轻姐姐给我的感觉也就二十岁左右,
大姐姐看上去最多不就三十上下,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老来?」

  年轻少妇妈妈睨了一眼聂北,接着望着成熟肥美妇人又吃吃而笑,亲昵的挽
住成熟肥美的妇人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青青以后就叫妈你姐姐好了,
咯咯……」

  成熟肥美的妇人这次怎么都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娇嗔道,「没大没小,人
家看不出来你难道还不知道,真是的,在街上呢,别闹了,再闹我都觉得脸红了。」

  那叫青青的美少妇妈妈这才慢慢止住笑声,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恰带审
视的味道望着聂北,纯朴的样貌下却是一颗不安的心,对好奇事物不安的心。

  成熟肥美的妇人却是睨了一眼聂北,微笑着对聂北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
大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而这位是我儿媳妇!这是我孙子!」

  「……」

  聂北只能在心里呼喊:这个时代的奶奶真年轻!

  「你走的方向再往前走一点的话会有一个灯店的!」

  美少妇妈妈对聂北说道,然后和她那成熟肥美的妇人婆婆错开聂北缓慢离去
……望着这对婆媳融入人流的优美背影,聂北的躁动的心却无法平静,特别是那
两对高耸硕大的圆美乳房,总是在聂北的心里荡啊荡的……荡出了奶水湿透了衣
服……聂北的心久久无法平复!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5

  放纵下去第017 章猥琐的乞丐

  热闹的地方少不了乞丐,这似乎古今不变,乞丐,这个「行业」聂北不歧视
,这个社会人混口饭吃不容易,有杀人越货者,亦有贪污渎职官,更有蛀米虫和
白吃白喝人,那些卖别人的或许动物的「肉」的就不多说了,而卖自己的「肉」
的呢?聂北自问没资格评论,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手段各有各的,谁敢说自
己「混」的手段很「乾净」,多半都不怎么乾净吧?不过是很好的掩盖起来罢了。
可是这乞丐就不一样了,光明正大的「手脚」不「乾净」,黑碌碌的,一身破旧
,穿梭在热闹喜气的街道上,端的是异常显眼、对比鲜明,就差把「俺是要饭的」
五个大字贴上额头。

  聂北才从一对带婴儿、渗奶水的婆媳诱惑中回过神来,就面对一群迎面而来
逮人就「讨钱」和拦路抢劫没什么分别的乞丐,多少有些郁闷。

  带头一个乞丐是个中年人,四十有多,身材矮小,样貌猥琐,特别是那双色
迷迷的眼睛,骨碌碌的悠转搜视四周良家妇女、黄花闺秀,吃尽豆腐,聂北心里
暗恨:你这浑球,好好的讨钱就好了,还学老子和老子抢「风景」,样子猥琐败
坏色狼……呃、风流人士的良好形象,端的是可恶!

  这么一群破破烂烂的乞丐在「游街」,平民百姓忙闪躲回避,可不想自己一
套才穿出来的新年新衣被挤髒了。只有聂北这么一个傢伙傻楞楞的站在街道中「
迎接」这群乞丐而已。

  这群乞丐见聂北站在街道中,走到聂北面前时那带头的中年乞丐没多少表情
道,「这位公子,打点些利是碎银给我们这群兄弟咧,如何?」

  这年头乞丐都有脾气,讨个钱像追债一样,聂北听着郁闷。

  那中年乞丐来气了,恼声道,「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啊?」

  「我也想施舍一点,可没什么钱!」

  聂北这话倒是实话,他身上实在没多少钱。

  「妈的,那你挡在这路中心干什么?没钱就给我滚开点,少阻你爷爷我的财
路!」

  「……」

  聂北倒是想走开,这他们撒网一样横着街走,聂北乾脆站住脚,这时候这傢
伙竟然如此,聂北恼起,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中年乞丐。
只觉这乞丐虽然穿着破烂,样子也够猥琐,可是他的气息却不是很差,没有那些
不自然的气味存在,这也是聂北难容忍他到现在的原因。

  这群乞丐见聂北虽然穿着麻麻的,可气度不凡,样貌堂堂,自己人骂骂咧咧
他又没反击,倒也「赚」了一口气,没敢再生事,都走了过去……乞丐们都过去
了,聂北紧紧握起来的拳头缓缓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刚才真想揍人再说,好
在他们走得快。

  聂北自嘲的摇了摇头,还待往前走,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聂北愕然回头,
见是熟人,顿时愠怒道,「你不会是想我揍你吧?」

  「别误会别误会!」

  中年乞丐露出真诚的微笑。

  聂北对这中年乞丐没什么好感,却不想他竟然折回头来拍自己肩膀,更不知
道他回头找自己干什么,恼着脸望着他,等他给个说法。

  「我叫钱二!」

  中年乞丐自报姓名。

  聂北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亦无兴趣,冷淡的道,「我对你名字没什么兴趣,
你不妨说点别的!」

  中年乞丐忙说道,「喔喔喔,是这样的,刚才我一个兄弟见你和二夫人还有
少夫人相谈甚欢,所以特地回头和公子打声招呼,而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大
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喔?」

  聂北知道他所说的二夫人和少夫人多半就是刚才那对抱着咿呀学语的婴儿的
婆媳,可这什么二夫人什么少夫人却不是聂北知道的,更不知道这傢伙见自己和
一对美婆媳说说话就屁端端回头讨好是怎么一回事!

  钱二见聂北疑惑,忙解释道,「二夫人是上官现四大家族的当家人柳民的二
房,少夫人是二夫人儿子柳大城的妻子,才生下个儿子一岁不到……」

  在钱二的解释下,聂北才知道,原来刚才对漂亮婆媳是柳家的人,而这钱二
原本就是柳家在上官县开的粮油米店的一个掌柜,因为不检点贪墨了店铺的钱财
,被柳家以「典范」来惩罚,以达以儆效尤,钱二被送官府,蹲了几年牢,出来
后,又有「封杀令」在上官县存在:上官县内,谁敢请钱二做事便是不给柳家面
子!

  不单止如此,还有很多的禁止,比如一些酒店面铺亦不敢接待钱二,当真是
有钱都买不到吃的。

  柳家在上官县自然是面子大大,又有什么人敢不给面子呢?所以钱二这么一
个掌柜的,蹲牢出来后,一没钱财、二无耕地、三无业可为更无人无店敢收留、
四无家可归,钱二又不想背乡离井,於是乞丐成了个很好的「职业」,一混十来
年,倒也给他混出了些名头,上官县这一带混得风生水起,隐隐有乞丐头的态势。

  但乞丐始终是乞丐,一无名分、二无地位、三无尊严,所有的「尊严」都只
能在「同行」的身上获取或许体现,就仿佛一个山大王一样,久了亦无趣,这多
少让曾经是柳家粮油米店掌柜人人给面还好吃好住的钱二不满。

  十来年过去了,现年都四十好几的钱二虽然样子猥琐,但好、歹他还是分得
清的,亦知道自己当年一时猪油蒙心有此下场不是柳家的错,毕竟当时在柳家当
下人当掌柜时钱财还是颇丰的,柳家亦算对得他住,错就错在自己贪婪而已。但
,知错能改固然是好,只是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后是无法回头的,改的只能是态度
,却改不了很多东西,他混了乞丐亦然,柳家对以前的事亦调谈了,多半现在柳
家亦无人记挂,可钱二却是记挂着,无时无刻都想得到柳家的原谅,好让官府衙
门的老爷们把那个记事薄上的「罪民钱二」这四个字抹去。

  听说聂北和柳二夫人还有少副聊得开,又不像其他华服公子那样孤嚣,便来
讨好,看有没有些意外的收穫。

  但很显然,意外收穫是没有的,只听到聂北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所说的
那什么二夫人还有少夫人其实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已,想来我是帮不上你
什么忙的,因为我连柳家的位置都不清楚!」

  钱二很显然的失望,猥琐的样子在失望中看上去比刚才嚣张中看上去稍微容
易接受些儿。

  聂北不由得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失望的!」

  钱二双眼一亮,「你有办法?」

  「没有!」

  「……」

  「你不妨想一下,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想必你也不在乎那什么掌柜又或
许柳家什么的了,你在乎的不外乎是官府衙门里的那一个「罪名」而已,是不是?」

  钱二点了点头,在官府衙门里有「登记」有「科案」就代表这人是罪人,这
罪人往往会在出牢的时候解除,可柳家在上官县势大,他们只要知会一声官府给
点钱财打点,官府衙门就按着钱二的罪名不消,那钱二混在上官县或许混在别的
什么县都一样,反正到大赵哪个地方他钱二都是罪民一个,比奴隶好不到哪去,
能当个乞丐亦算不错了。

  聂北接着道,「你是上官县吃得开,那还在别的什么地方吃得开吗?」

  「灵州,反正这灵郡里我都有些兄弟的!」

  钱二有点自负,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谓的兄弟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点底气不
足。

  「那你打算走出灵郡?」

  「这倒没!」

  「那不就得了!」

  聂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灵郡吃得开,又不打算走出灵郡,虽然是个乞丐
,但亦活得不赖,官府衙门里那什么罪名罪人的定义对你的影响似乎不大,你又
何必太在乎?」

  「……」

  钱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把牛角尖钻穿了,思维钻了出来习惯的禁锢,有
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由得一喜,嘴都裂开了,那猥琐样还裂着嘴……猥琐,够
猥琐,实在猥琐!

  只见他就差没跳起来道,「对啊,我怎么没想通这点呢!」

  「……」

  聂北黑着脸,心里嘀咕道:你笨呗!

  「谢谢你啊,还未知道公子怎称呼?」

  「聂北!」

  「那聂……聂兄,我请你到酒楼里喝几杯,表示一下我的谢意,我不嫌弃的
话可以把我钱二当作兄弟,有什么事……」

  「得了得了,钱兄客气了,喝酒一事我们见面了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做,
就此别过!」

  见这钱二如此客气,还称兄道弟,聂北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适应
不过来,忙找个藉口搪塞一下就闪人了。

  钱二亦不在乎,他样子猥琐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而且聂北也只是表现出不习
惯不适应而已,倒没有什么厌恶或许鄙夷的神情,特别是听到自己贪墨钱财被送
官府衙门坐牢时,聂北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让钱二颇为感动,被人尊重其实很
多时候不一定要热情周到才算,很多时候平淡自然亦是,显然聂北就是这种!

  「贪墨」这种屡见不鲜的事件聂北自然是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在聂北心
里存留超过五分钟,现在聂北想的是快找到灯笼提一个回乾娘和巧巧的身边去,
站在她们身边聂北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很舒服!

  聂北继续前行,见附近有一间很大的灯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形态各
异,红蓝绿紫颜色百态,把整个店面照耀得像梦幻中一般,但,空气奇差,一股
油烟味不好闻,想也知道,这么多灯在烧油,废气也就多。

  聂北靠近才发现彩灯上还写着各式各样的灯谜,聂北指着一个做工惟妙惟俏
的彩灯对着守侯在旁边的店小二问道,「那个灯多少钱?」

  「公子,这些灯是不要钱的!」

  店小二见聂北虽然穿着朴素,但气质非凡,倒也恭敬。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免费的午餐提供,有的话倒也不会拒绝,聂北笑道,「
那太好了,谢谢哦!」

  聂北说着便把彩灯给摘了下来,转身欲走……动作够快。

  「……」

  店小二愕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急急喊道,「嗳嗳嗳,你干什么呢?」

  聂北站住脚,不解的问道,「我走人呀,能干什么?」

  店小二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道,「那你不声不响拿走我这里的彩灯干什么?
要强抢不成?」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关注了,聂北却还是不温不火的,「你不是说不要钱么?」

  店小二没好气道,「我是说不要钱,但我没说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拿走。」

  「……」

  聂北直想一脚踩死这猥琐的店小二,他奶奶的,说话真他妈的欠揍,聂北也
没什么好脾气了,「那你不要钱又不给人拿走,到底想干什么?」

  「猜灯谜,猜对了就可以拿走,这是我们小姐定下的规矩!」

  聂北直想骂娘:你他妈的刚才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好么,害得老子还以为天下
真的有免费的午餐呢!

  「喂,小子,你呆什么呆,快把灯还回给我,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管你好
看!」

  「……」

  嚣张,绝对的嚣张,这态度都快赶得上现代社会的派出所工作人员了。

  聂北也不跟这种人计较,只是笑道,「我拿在手里观赏一下总可以吧?」

  「不行!」

  「我对总行了吧?」

  那小二哥依然寸步不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对归对,可灯我还得挂
上去,因为这灯现在还不是你的,谁对出了就是谁的!你不能阻碍别人观赏猜灯!」

  「这谁定的了烂规矩,这么不通融!」

  「什么烂规矩,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们三小姐定下来的规矩,人人得以遵
守,就算县太爷来了也得按这里的规矩办事!」

  小二哥一副神气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但聂北对不至於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
撇着嘴一脸不屑的聂北忽然神色一动,问道,「你口中的小姐是不是温文清温家
三小姐?」

  「没错!」

  店小二一脸的神气,仿佛那是他姐姐一般。

  「我认识她的喔,能不能通融一下!」

  「……」

  店小二盯着聂北望了好久,最后损道,「这灵郡没有几个人是不认识我们三
小姐的,你认识我们三小姐也不出奇,但我们三小姐是否认识你就很难说了,而
且,个个都这样和我说一声就提灯走人,我不被掌柜的骂死?你当我白癡呀!」

  「严格些来讲呢,你不算白癡,只是呆了些儿!」

  「你、你是不上存心找茬的,我可警告你,这里可不是你惹事的地方!」

  聂北的心里直感慨,厉害的妞的手下也够牛烘烘的。「好吧,你挂吧!」

  聂北见这店是温家的产业,是温文清这仙子管理的,倒也不好撒野。

  店小二似乎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喝令他人的感觉,见聂北服「软」他便轻哼
一声把灯笼拿过来再挂上挂钩上。

  聂北等他挂好才三两下把那简单的灯谜给破了,然后严声道,「没对错的话
就给我取下来,少磨磨蹭蹭的,怠慢了客人可有你好看!」

  「……」

  聂北从一脸憋闷表情的店小二手中接过花灯,提在手上头也不回就闪人,留
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和一脸诧异的观众。

  聂北在想:这「五句话」也太简单了些,「三言两语」就对上了。

  「咦?」

  聂北忽然诧异的站住了脚,目光在人流中定格……

  放纵下去第018 章主仆第二春(1 )

  冷不防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人流中,聂北迟疑不到半秒,便跟着她,她也
只顾着赶路,纤细柔弱的身子穿梭过人流,到达穿城而过也是灵河一支流的河流
边,周围行人众多,街灯高挂,更妙的是河里也飘了不少的水灯,水灯在河水中
缓慢的随流而去,仿佛灵动随风的萤火虫一般,灯光照着微波荡漾的水面,泛起
粼粼的光彩,端的是绚丽非常。

  河岸边的才子佳人少男少女们,放灯的,观灯的,都带着欢愉的脸色,或许
现在放的灯不是灯,而是放飞心中的梦想,又或许是奢求!不过,看这周围放灯
等灯的人都是年轻人,准确点说都是未婚娶的才俊佳人,便可知道他们放灯的目
的,传情达意迷信缘分的放飞心愿。

  河岸边有人放灯,河中泛舟也有人在放,聂北这时候都没多大的注意,他的
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行色匆匆的小菊身上,暗想:小菊是琴儿的侍女,想必琴儿
就在附近了。

  确实,温文琴就在附近,准确点说是在停靠在岸的私人画舫上,此时小菊正
撩起裙摆,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然后再放下裙摆,伸手撩开画舫舱内的
垂帘布,钻身进去了,整个过程犹如精灵一般灵巧,动作轻盈可人,很是动人。

  聂北想都不想就有样学样,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画舫不算大,聂北
这么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踏上去,顿时沉晃了一下,聂北听到小菊儿道,「夫人
,琴弦我给你买回来了。」

  「嗯!」

  聂北不待再细听,他踏上画舫已经惊动了舱内的人,这时,小菊钻身出来想
看个究竟,才钻出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未来得及查看周围便被侧身在舱门边上的聂
北一手掩嘴一手搂腰引入怀抱,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菊儿,是你相公我!」

  聂北的声音小菊听得不多,可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那一次被歹徒劫
持下药再被聂北解救夺走清白的同时,也夺走了她这少女单纯的心,日思夜想的
都是他的身形,此时猛一听到聂北这温柔轻佻的声音时,浑身不由得一颤,一双
明亮的眼睛微微放大,接着就是微微泛红,娇躯酥软,背依在聂北的怀里,呼吸
接着就急乱了。

  画舫舱内中人见小菊出去看看情况都这么久没回应,柔声问道,「小菊,刚
才怎么晃了一下,可是有事?」

  这声音柔软恬静,却又知性淡雅,正是温文琴的,也只有她才会有那种发自
内心的冷雅怡然。

  聂北再一次听到这个和自己有过非一般关系的少妇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癡了
,却还有心思小声对小菊道,「暂时不要让琴儿知道我上了画舫!」

  小菊儿上身翠青色贴身小衣打底,青蓝色纯甲子囊身姿,那娇小肉嫩的乳房
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微微撑起了一道弓弧,幅度还不够大,可亦有了「可观」
的形态,想来被聂北耕耘开发还是有些效果的,小菊儿上身外套一件玲珑花棉袄
,棉袄盖过那翘翘滚绲的小屁股,直到膝盖稍上一些儿,腰带束缚,小蛮腰即使
有棉袄包囊亦可盈盈一握,蓝色裙子几乎垂地,遮挡了那双秀丽的白腿,就仿佛
囊在花蕾里的花瓣一样,让人忍不住要撕开遮隔细细品尝!

  小菊转过身来,头部才到聂北的胸膛,乌黑的秀发勉强能骚扰到聂北的脖子
,头上梳了个双丫髻,娇俏又可人得紧,脸蛋儿还显得娇嫩,红润似水、滑腻如
膏脂,比樱儿的差不了多少,但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满是成熟女人才会有的爱恋和
愁思,昂着臻首癡癡望着聂北那英俊潇洒却又刚阳十足的脸,小菊双单纯的明眸
亮眼慢慢的蒙上一层水雾,双手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倒也是个婉约的小女子。

  「小菊,你没事吧?」

  温文琴关切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温文清关心的话语惊醒了沉迷的小菊,她忙道,「没、没事夫人,刚才有些
浪,现在没事了,我撑船呢!」

  聂北放开小菊,示意她不出声,聂北轻轻握起撑杆竹,驻着岸边的土地发力
一撑,不大的画舫轻巧的离岸而去,向河中心无声划去……画舫舱内有灯,画舫
舱外是没灯的,透过布帘聂北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俏影静坐,两手抚琴,只是此时
有些发呆,一动不动。

  聂北再看一下周围和河岸上,见夜色中虽然有灯光,但画舫越划越远,视线
也跟着模糊,聂北的心却慢慢热了起来。

  见到小菊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时不时会
偷偷瞄自己一眼,又羞怯的垂下眼帘,娇羞又妩媚,完全不属於她这个小罗莉的
表情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在她那娇嫩润滑似水粉的脸蛋上,端的是诱人犯罪。

  聂北下面的兄弟已经开始抬头了,心里想,小菊虽然「罗莉」些,可她怎么
说都已经和自己有了关系,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过分,再「要」她身子也
不见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此处,聂北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搂住她那娇嫩的身子
,让自己的热情能传递到她那粉嫩娇俏的身子里,亦让自己能享受她身子的娇柔
和温香。

  小菊身子明显一颤,先是僵硬不敢一动,继而浑身软下,娇嫩的脸蛋而红润
飞霞,紧闭的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弱柔柔的哀呼一声,「聂大哥……」

  聂北腻爱非常,咬着她的耳垂道,「小菊儿,还记得那次在马车上我们做的
事情吗,那时候快乐吧?」

  小菊羞得耳根都红了,气息混乱,根本不敢接聂北的话,只是一直在心里问
自己:聂哥哥今晚又要要自己的身子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诱惑着她道,「小菊儿,我今晚再「要」你身子,
好不好?」

  「唔……」

  小菊腻出一个鼻音来,似乎无意识的,好象答应又好象反对。

  但聂北不管那么多,事实他一直都是色字当头,到一定程度他是放肆得很的
,这时候温香软玉在怀,粉水娇躯在手,嫩润柔媚的小妻子小罗莉……他压抑了
好几天没真正进入女人身体内发射的欲火早就焚烧得厉害了,聂北双手扮住小菊
那娇嫩的小脸盘,附下嘴一把吻住她那湿湿润润娇嫩似花辨一般的小嘴,慌乱无
力的小菊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热情,软绵绵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手和嘴肆意施
为,舌头钻入她口腔里纠缠吸、吮时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待聂北在她娇嫩的身体四处摸索时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聂北把她那娇嫩的
身子压在舱壁上,一手向她那正在发育的椒乳摸上去,顺利登山轻轻的揉搓着,
一手托起她右脚,再抬起自己的脚把她的右脚定住,然后松出手来向她的粉胯摸
去。

  被聂北弄得昏沉沉的小菊发现聂北一只大手微微颤抖的抚摩着自己的大腿内
侧,一路向上摸来,她既羞赧又紧张,却是无力抵挡,气嘘虚喘喘的,小嘴又被
封吻住,只能弱柔柔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身,很小很小。直到聂北一把按住她
那被开荒不久却水润粉嫩的小花田,然后温柔的隔着亵裤揉搓着,迷离的她浑身
一绷,唔腻腻的鼻音中泄了身,一股热腻腻的花蜜涌出花田,打湿了她的亵裤,
也打湿了聂北的手。

  聂北松开嘴来,附在她耳边嘿嘿直笑,小声道,「小菊儿,背着夫人和相公
亲热的感觉美吧?」

  小菊只是把红艳欲滴的脸蛋儿埋在聂北的宽实的胸膛里,动都不想动,芳心
又羞又甜。

  小菊不想动但聂北很想动,已经伸手去脱拉小菊的亵裤了,小菊已经经过人
事了,自然知道聂北想干什么,又羞涩又惊慌,她心里一直在担忧自己下面那夹
小粉嫩的小花田无法承受聂大哥的宠倖,但才泄身的她比刚才还乏力,又不敢声
张,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聂北的衣服,娇嫩玉滑红潮满布的脸蛋儿一副婉娈神采
,不多时就被聂北把亵裤被脱了下来,而聂北已经被欲火烧得脸都红了起来,脱
了小菊的亵裤,却不再脱小菊的衣服,而是伸手火急火燎的脱自己的裤头,涨得
发紫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颤颤的打在小菊的秀腿上,聂北一阵舒爽,用手握着
庞然大物胯下轻靠过去然后抵在小菊的玉门关上,随时要发力闯关深深进入她花
田内耕耘布雨。

  敏感的小菊自然能感觉到聂北的欲火,和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长之物的灼
灼烫人的温度,她呼吸不由得一窒,本来就是红润出水的脸蛋更是校验红火,期
盼羞赧的一双汪汪水雾迷离的眸子微带些惧意,「聂、聂大哥,我、我怕……」

  聂北亲吻着小菊的脸蛋儿,魅惑道,「小菊儿,你已经是我小妻子了,现在
相公来疼爱你,宠倖你,会很温柔的,别怕,没事的,那次在马车上你不是很勇
敢吗,不都没事,别怕,相公我要来了。」

  「可、可是我、我下面好小,都装不下聂大哥的……」

  小菊羞怩的嗫嚅着。

  「没事,我来了……」

  聂北说完便一嘴封上小菊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尖叫声,然后下身发力一顶,
扑哧一声,聂北那根不像是小菊那紧窄花田能容得下的庞然大物忽然插了进去,
三分之二没入小菊的花田里,再也插不进去了,聂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深吸两
口气才把舒爽得想射的那股冲动压下去。

  再看小菊,只见她银牙紧咬,两眼翻白,一双葱葱嫩白小手紧抓聂北双肩,
微微抖震着,被聂北撩起的粉白秀直的玉腿轻微抽搐,站在画舫木板上的另一只
玉腿却是打颤发软,有点站不住脚,粉嫩嫩犹如膏脂一般的小脸蛋儿潮红如血,
下面的粉腻水润的深沟肉壑花田忽然「迎客」,那份涨痛酸酥到骨髓和肚腹深处
的感觉让小菊直想尖呼一声,但小嘴被聂北深深吻住,只能在喉咙里哀鸣……「
唔……呜呜呜……」

  聂北还想再深入小菊的身体,腰下猛的用力再戳一下,又进了些,但还是不
能完全插进去,聂北知道,小菊的花田就这么深了,已经到头了。

  小菊娇嫩的身子在聂北这一戳之下,再也站不住了,浑身好一阵颤栗打摆之
下,软了下去,好在聂北手快,一把托住了她难翘挺圆圆的小屁股才不让她倒下
去。

  聂北在画舫舱外把小菊深入佔有,舱内忽然传出悠长清脆的琴声,似乎在为
舱外的两人伴个奏。

  聂北缓缓的拉动着身体,然后急急的顶撞进去,小菊的花田微微渗出了血丝
来,疼痛是必然的,但那每一下疼痛伴随着的涨满烫热酥麻感觉却让她浑身火热
,呼吸越来越急促,痛苦并快乐着。

  聂北其实也算是温柔的了,可小菊依然还是有点吃不消,好在已经有了第一
次的容纳,现在虽然出了点血,但问题不大,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急的抽插,小
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疼痛感完全埋没在酥麻酸快的感觉中,阵阵急促的喘气声
和喉咙深处的腻吟随着聂北每一次的撞入而加大。

  聂北越来越疯狂,而小菊在聂北的疯狂下更像一只无力承受狂风暴浪的小舟
一样,浑身被聂北撞得颤动,只觉得身体下面被撑得涨裂裂的,仿佛每一下都被
进入到肚子里,酸麻麻火热热一阵烧灼,让她迷失在这股充足中,只想尽情的?
喊忘情的呻吟,被封的嘴唔唔咿咿声缭绕不断,更是刺激聂北的感官,动作和幅
度更是快和大,啪啪声轻而急,小菊在这么猛烈的抽插中浑身颤栗,白里透红娇
嫩如粉的皮肤一个个小疙瘩泛了起来,粉红色的身体火热一片,烫得聂北浑身舒
坦,十万个毛孔都张了开来。

  聂北再一次进入小菊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那紧紧窄窄的肉嫩嫩小花田火热滚
烫,庞然大物捅进去仿佛浸泡在火热的开水里一样,刺激又消魂,说不出来的舒
服和惬意,让聂北的心和魂都飘荡在云端。

  忽然小菊咿呀一声,身子一僵,水润夹窄温潮火热的花田好一阵抽搐吸吮,
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蠕动好几秒,接着便是一股热潮沖出来,打在聂北
深入她花心的肉棒上,那股子舒爽直教聂北浑身发抖,好在还未到火候,要不然
聂北一定忍不住的。

  聂北没有停下来,动作狂热而放纵,小菊高潮来了还未来得及歇息一下便又
陷入了酥麻酸软欢快中,不多时再一次高潮,快喘不过气的她剧烈的挣脱聂北的
吻嘴,低哼一声,两眼一白,小舌头可爱的吐了出来,纤纤小蛮腰腰一阵狂摆,
粉胯奋力向上挺起紧贴着聂北的胯下让两人纹丝无缝,阵阵潮水射了出来,浑身
更是软如泥的腻到了聂北怀里,喘气如兰。

  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带着小菊儿粉嫩小花田的花蜜在花田里耕耘翻新,进进
出出,扑哧扑哧声轻而急促,每一下都插到小菊那粉嫩的小花田的花芯里,涨大
的龟头在花芯里捣弄着,塞得满满涨涨。

  小菊儿每被聂北插进去一下都颤栗一次,从她的小腹上能看到一涨一陷,聂
北的庞然大物自下向上顶插上去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很明显的涨起来,甚至连庞
然大物那具体的形状都能勉强猜想出来,庞然大物抽退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微微陷
回原形……小菊那娇嫩嫩的身子紧紧窄窄的粉嫩花田让聂北的快感特别强烈,不
多时也快到了,忙把她香汗淋漓粉红如潮滚烫烫软绵绵的身子放倒在船板上,肩
膀抗起她两条白嫩笔直的玉腿,双手撑在她如刀削的粉肩旁,下身开始猛烈的抽
插,每一下都插到蜜道尽头撞上花心嫩肉才甘休,嘴没被封住的小菊此时娇滴滴
嫩唧唧的呻吟,那声线似乎带着丝丝的疼痛,淡淡的黛眉蹙了起来,聂北每撞一
下她就弓一下上身,柔柔似水像柳条的小蛮腰款款摆动,粉嫩娇胯轻挺迎合,聂
北用力深深挺进时她又微微侧闪些儿,想这样能卸去聂北不少的力度。

  两人肆意的交合忘情的呻吟,却没发现琴声早已经停了下来,舱内的美少妇
人妻此时正软绵绵的趴在舱门里边上,脸红气喘,那只撩布帘的柔软玉手此时已
经抚上了自己那双耸高完美的双乳,随着小菊痛丝丝的呻吟声一下一下的揉搓着
,另一手按在粉胯处隔着裙子摩挲,红润的樱唇微张,双眼迷离,似乎一汪秋水
,朦胧而妩媚,荡意缭绕,三日不去。

  聂北似乎也感觉到舱内的异样,听到了温文琴自抚自摩所发出来的小小呻吟
,心里更是火热,在小菊的紧窄滑稠水润火热的小花田内猛列的抽插几十下,也
不管小菊这个年龄是否已经开始排卵,是否因为聂北射进去而早孕,聂北只想狠
狠的在小菊儿那粉嫩肥沃的小良田里爽快的内射,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扣着小菊的
小屁股,下身死死沉下去,庞然大物直达小菊的子宫内,一股股浓浓的乳白液体
从聂北体内劲射而出,全部灌在了小菊那娇嫩温润潮湿幽深的小花田里,滋润着
小花田的主人。

  小菊被这股生命热流一烫,再一次高潮,无法承受的她哀婉欲绝的哼了一声
,直接昏了过去,小柔舌微微搭在轻张开来的娇艳小樱嘴上,慢慢被聂北揉大的
乳房随着小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这时候舱内自慰的温文琴也到达了顶峰,香汗点点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木板
上,双眼媚丝丝、水汪汪的,轻轻微阖,银牙轻咬樱红嘴儿的下唇,潮红的脸蛋
春色飞满,妩媚而娇艳,急促混乱的呼吸更是扯动着那对雪白耀眼的玉女峰,一
颤一荡的,乳香飘荡,肉欲横流,任何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就地把她给上了,只
见她下面裙子湿了一大块,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也知道,自己无法忍得住。

  聂北抽出射了精后依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小菊那夹小的粉嫩温润小花田容
不下那么多精液,又失去了聂北这根「桩子」的堵塞,顿时流了出来,滑过滚滚
肉肉的屁股流落到船板上,糜烂得很。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6

  放纵下去第019 章主仆第二春(2 )

  聂北怕高潮后的小菊冻着,抱起她钻身踏入舱内,瞥了一眼觉得没脸见人的
温文琴,只见她面若桃花,眼如秋丝雾离,鬓发微乱,一副情欲勃发的娇媚姿态
,聂北微微一笑,把小菊轻轻放下,让她躺在舱内的碳炉边上,聂北再把自己的
衣服脱下,轻轻的盖到她娇小水嫩粉腻的身子上。

  聂北挺着紫红红还带着小菊和他欢愉时沾上淫液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走去,
聂北每踏一步就仿佛踏在温文琴敏感的心坎上,让她浑身发软颤栗,芳心急乱,
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媚眼本能的想望着,却又闪闪躲躲,娇羞一片。

  聂北蹲下身来,一把握住温文琴这个人妻少妇的玉手,轻唤一声,「琴儿娘
子,想相公我了吗?」

  温文琴嘤咛一声,那潮红未退的脸蛋儿恨不得钻到船底里去,另一只手一个
劲的拍打聂北那只抓住她手的手。

  聂北用力把她那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扭着
头怎么都不敢面对自己,秀发微乱,聂北露出了邪魅一笑,「我们都超越了禁忌
,我们水乳交融过,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敢面对我吗?」

  温文琴芳心混乱,良久无言,闭着那对知性淡雅的媚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兀
自轻轻颤抖,内心婉娈哀绝,一行清泪渗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是一会儿,然
后顺着桃腮粉面滑落,哀伤幽怨的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安静下来过日子,你
可知道我为了你心乱如麻,受尽内心道德的折磨,还得受你这小坏蛋留在我心里
的影子骚扰,睡不好,吃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温文琴双眼不由得淒婉一片,怨苦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的话那你还缠
着我干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

  温文琴微微一颤,接着又是楞住了,内心欢喜甜蜜,却又羞耻自责,好一会
儿才幽幽的道,「你我始终不可能在一起的,有缘没份,你又何必执着,你难受
我也不好过,何必……」

  「不行,你是我聂北爱的女人,我放不下,我要你,永远要你,要你幸福,
现在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请你相信,刘家也好,温家也罢,谁也不能阻
止我得到你佔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聂北几乎是吼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温文琴那娇柔的身子骨,那份强烈的佔有
欲表露无遗。

  「你……」

  温文琴心里虽然矛盾并存,想逃避着聂北,但聂北强烈爱意和霸道的佔有欲
还是让她心里好一阵甜蜜的,即使那甜蜜是她本能抗拒的,但她还是柔了下来,
随即轻声一歎,不知道何种味道的泪水慢慢的滑过她粉腮,喃喃道,「难道我温
文琴前世欠你这冤家的,非得折磨我的心不可。」

  聂北怜爱的抚摩着怀中玉人儿那粉雕玉琢的脸蛋,拭去她落下来的清泪,舔
弄着她的耳垂,温柔的道,「琴儿,在马车上你我的交合,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
分,在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註定你在我聂北心里有了个位置,而你也是我
聂北的妻子,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缘分……」

  温文琴喃喃自语,「我和你……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妻子……这可
以吗……」

  聂北见温文琴思绪有点混乱,陷入了自我的困扰中,聂北接着说道,「你现
在或许无法接受我,但我会努力争取的,而且也尊从你的意思,你或许觉得对不
起刘家,不愿离开那个刘宾,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暗地里承认是我妻子就行,好
吗?」

  温文琴轻声喃喃,「暗地里是你妻子?」

  「琴儿,你不愿意吗?」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手扳住她的头,用力转她的脸蛋儿过来面对着自己,重複着以前的工
作,尽力去争夺这个绝色美人儿的芳心,「你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

  温文琴红艳的脸蛋和绯红的粉腮泪痕犹在,知道聂北此时赤裸裸的身体,她
羞得不行,面对聂北霸道的话,她无奈而幽怨的睁开那双含着清泪的妩媚眸子,
两人对视着,透过两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彼此的心仿佛都找到了最近的距离,聂
北看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她看到了聂北对她霸道的爱,和强烈的欲望。

  聂北的脸越来越近,温文琴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当聂北的嘴贴上她的红唇时
,她娇躯一抖,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轻微的抗拒着聂北的舌头,但在聂北嵌而不
舍的纠缠下,她松动了一下,聂北舌头一钻,溜进了她满是津液的口腔里,尽情
的索取吮吸,聂北的热情很快感染了意志早就不坚的温文琴,两人实实的拥在一
起热烈的深吻,直吻到吻文琴无法喘过气来剧烈挣扎时聂北才松开。

  两人喘着气,温文琴芳心酥软肢体酸麻,浑身柔媚火热,挂泪的双眼雾色迷
离水意荡漾,面布春色眉带羞意,四眼相对时彼此都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聂北
心里欢喜,知道此时已经完全走进了这个美人儿的芳心,虽然她还有些放不开,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聂北抚摩着她的粉背,强忍着要立即推倒她提枪上马的冲动问道,「琴儿,
答应做我娘子,好吗!」

  温文琴红着脸蛋儿,此时被温得水汪汪妩媚无限的媚眼一飞,羞答答的唔了
一声,细不可闻。

  「你答应了?」

  聂北喜上眉梢,追问着。

  温文琴羞不可耐,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似愠似嗔道,「你没听清楚就算了
,人家才不会重複给你听!」

  聂北嘿嘿直笑,咬住她嘴唇好一阵吸吮,再附到她耳边淫淫道,「既然琴儿
娘子这么乖巧,相公现在就疼爱娘子。」

  「我、我才不要你这小坏人的疼爱呢!」

  温文琴那娇嫩如花的脸蛋飞上了艳丽的红远,羞怩的把臻首埋在聂北胸膛上
,说着唯心的话,那双葱嫩的玉手却情不自禁的在聂北胸膛上轻轻的抚摩着。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淫淫笑道,「相公疼爱妻子是义务,而妻子承受相公的宠
倖也是职责所在,小琴琴,到底要还是不要你可要想好了哦!」

  「我、我不……不知道,你个小坏蛋!」

  「真的不知道?」

  聂北伸手到温文琴的粉胯下面,撩开裙子探入亵裤,在水润温热的深勾肉壑
的花田口上轻轻一抹,只觉温文琴娇躯轻颤,嘤咛一声,似喜似羞,默默承受。

  聂北把手退出来,只见那手抹了不少水腻粘稠的液体,聂北轻轻淫笑,「琴
儿,你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晶莹剃透哦,不知道甜不甜呢!」

  聂北在温文琴羞赧无限的注视下把手指含到了嘴里,轻轻吸吮着沾在手指上
的花蜜。

  温文琴只觉玉面发烫如火,羞怩无限,忍不住握拳捶打聂北的胸口,娇腻啐
嗔:「你、你个小坏蛋大色狼,羞死人了,你竟然、竟然吃、吃那东西,髒呀!
嘤……」

  「我要吃了你,当然连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吞到肚子里去。」

  聂北说完就附下头去找温文琴那红润柔软的小嘴。

  「唔……唔……」

  两人热情似火,深吻纠缠,津液互渡连丝晶莹,情动欲起,半推半就之下,
温文琴被聂北脱下了裘衣罗裙,只剩下亵裤和红色丝质肚兜,只见那肚兜上绣着
一对惟妙惟俏的鸳鸯,「鸳鸯」此时被温文琴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高高撑起,巍
巍颤颤的,两个小顶点很明显的突出,中间微微下陷,更显得那对乳房的高耸和
饱满,聂北狂咽了咽口水,再往下一望去,只见没生育过的腹部平坦光洁,可爱
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腹部的沃野千里、良田肥沃,腰肢纤纤的弧度衬托出她
那被亵裤包囊的肉臀肥美硕大,那浑圆的曲线曲折婀娜,优美的曲线一直顺到小
腿的脚裸处,不紧不松的柔软丝绸亵裤正好无限的修饰了她下身的这曲线美,更
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态。凹下去的部位此时正紧紧的夹住,阵阵的廝磨扭捏
,显得很是动情。

  面若桃花的温文琴却蚊??的细语道,「小坏蛋,不可以,不要!」

  聂北搂着毫无力气、娇柔嘘嘘的玉人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去,目的是解开
她胸前那件红色刺绣鸳鸯肚兜带子的结,对她那欲拒还迎的话语聂北只是淫淫一
笑,舔弄着她的耳垂,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浑身臊热才甘休,这时候才温声道,「
既然琴儿承认是我娘子,那就得尽娘子的义务接纳相公的宠倖哦!」

  温文琴羞红着脸一声不出,只是微微撇过头去,也算是一种羞怯的答应,事
实上她现在已经欲念泛起,内心又默默接受聂北,哪里还忍得住芳心那股子的渴
望和火热。

  此时聂北在温文琴象徵性的抗拒中脱下了她那红色的肚兜,一对白嫩嫩的玉
女峰弹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光泽肉润,白花花的耀目惊人,荡人心魂,只见这
对完美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雪白得犹如两座高耸的雪峰,上面丝丝静脉
青青纤纤的,更是诱惑,聂北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附下头去吸吮轻咬着那对
带着丝丝青细静脉血管的乳房。

  「唔……小坏蛋,你轻点、儿、痛啊……喔……」

  温文琴薄弱的防线一攻即破,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呻吟出声来。

  当聂北欲火高烧急着要脱去温文琴最后那道防线……亵裤时,温文琴本能的
夹住,聂北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琴儿乖,快松开,相公我快受不了!」

  温文琴水雾缭绕妩媚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了些儿,见聂北一副欲火高烧的模
样,顿时一羞,同时自己身心也是需求得很,粉胯内酥痒痒的,急需填充,春天
的良田正需耕耘滋润,她羞赧的闭上眼睛,两腿微微松开,浑圆肥美的屁股配合
聂北的动作轻轻一抬,亵裤被聂北顺利脱去。

  亵裤脱下,露出真谛,聂北望眼所及,正是那一亩三分田,只见那里水泽润
润,芳草萋萋,森林茂密,肥美贲起的山丘上下分裂,一道红嫩粉腻的深沟肉壑
正在其上,此时已经溪水成流,水漫金山蓝田,湿润粘稠了整个粉胯,糜烂而香
艳,聂北一双眼睛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温文琴别提有多臊,被聂北注视着就仿佛自己的心被剖开来一般,毫无隐私
,赤裸裸的,那正是女人最神秘最羞人的地方呀,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怎么
可以这样盯着看!啊……他、他要干什么?噢……「小坏蛋,不、不要这样、这
样看人家那里、好、好羞人啊……」

  温文琴见聂北附下头去,一时间羞急无限,但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聂北
的嘴已经对着她下面那水淋淋滑腻粘稠的粉胯吻舔了下去,被聂北火热的吻吻在
粉胯上,舔弄着周围的森林芳草,吸吮着沾在周围的花蜜,温文琴不由得阵阵颤
抖,轻急羞怩,「唔……髒呀小坏蛋,喔……」

  聂北昂起头来,望了一眼既享受又难为情很不习惯的温文琴,淫淫一笑,「
琴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那、那地方怎么、怎么可以舔的!」

  「我的琴儿身体没有髒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所爱!」

  聂北又附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在粉胯森林四周打转,似乎用舌头在为温文琴
梳理着她肥美的山丘森林,顺便把沾在森林上的粘稠花蜜吞食,聂北一只手揉住
温文琴的粉臀肉股,另一只手一路爬上去,一直到登峰造极后才尽情在山峰上揉
搓。

  「……唔、小冤家,轻点呀……喔……」

  温文琴火热的身子动情的蠕扭着,一双柔软的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聂北的头
,那双雪白嫩滑的大腿轻轻夹起,把聂北的头夹住,似乎想永远不让聂北抬头出
来。

  聂北灵巧的舌头缓慢的向花田的泉眼钻去……探入深沟中,在水润丰富肥美
多汁的溪道两边舔弄吸吮嚼咬。

  只见温文琴潮红的脸蛋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瑶鼻急促喘息,哼哼唧唧,红
艳润泽的樱嘴轻张,忘情呻吟,「喔……小坏蛋啊……别咬吮了啊……姐姐受、
受不了啦……」

  温文琴一边忘情呻吟,蠕动的身子粉胯轻轻抬起,让聂北的口舌能更加的深
入到她体内去,双手用力的按着聂北的头,恨不得把聂北的头按进出水潺潺、粉
嫩娇红、温烫火热的花田里去。

  聂北的大嘴完全封上了温文琴身下那肥嫩温润泉水潺潺的花道口,灵巧的舌
头尽情深入,滑腻的舌头卷着文琴肥美多汁的花道里那颗小肉丸细细舔弄,用舌
头顶推勾拉轻压,然后又在四周粉嫩红润的肉壁来回打转,吸吮着花道里流出来
的花蜜泉水,把这些甜美的花蜜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啊……我要来啦,喔……喔……」

  温文琴被聂北灵巧的舌头几番纠缠着肥美多汁花道里的「小肉滴」,浑身打
颤,双手用力按着聂北的头,粉胯弓起,两下用力把聂北的头死死压在粉胯上,
一股炽热的潮水喷了出来,全部渡到了聂北的嘴里。

  放纵下去第020 章主仆第二春(3 )

  「好爽呀!」

  高潮被聂北的口舌中被带了上天,温文琴绷紧的火热躯体在一声哀娈绝艳的
嘤咛声中软了下来,玉体横陈,双手无意识的抚摩着聂北的头发,那一对嫩白的
美腿依然轻轻的夹着聂北的头。

  直到她听到聂北吞下她喷出来那些潮水时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时她才从极度
欢愉中回过神来,火红滴血的脸蛋儿羞赧一片,轻轻打开那双嫩白的大腿,那双
玉手动情的捧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双眼迷离雾绕,呢喃腻腻,「你这冤家,
妾身都快被你弄死了,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花样!」

  聂北一路从肥美多汁的粉胯花田处慢慢舔过茂密的森林,经过平坦的小腹,
逗弄着温文琴那微微下陷的小肚脐,再把她的衣物一路撩上去,然后湿吻随后便
到。

  温文琴蠕动着身子款摆娈转,红艳的樱小嘴呻吟阵阵,娇娇滴滴,「好人啊
……好痒呀、喔……」

  温文琴这少妇人妻的衣服慢慢的离身而去,浑身上下全部展露在聂北眼下,
任聂北施为,这一刻完完全全是聂北的女人!

  聂北翻身上位,把动情的温文琴轻压在画舫的木板上,两人男上女下的拥在
一起,聂北淫淫笑道,「不多花样怎么能让琴儿你这妖精弄出那么多水来解相公
我心里的渴呢?」

  温文琴依然无法适应聂北的口无遮掩,特别是聂北刚才把自己身体里喷出来
的那些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她浑身就忍不住臊热滚烫,芳心嘤咛,媚眼如丝似雾
,迷离梦幻,柔软的双臂轻轻勾环着聂北的脖子,小嘴吐气如兰,欲望知道了她
的一切思想,此刻她等待着聂北最后的深入佔有,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粉胯
偶尔轻挺,尽量摩擦刺激着聂北的欲火。

  两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但两人此时都无暇顾及了,欲火高烧再也无法忍手
的聂北分开温文琴那双修长白美的长腿,下胯挤了过去,轻握着涨通的庞然大物
向温文琴的粉胯抵去。

  当聂北庞然大物那紫红色的「前锋」碰触到温文琴那娇嫩嫩的玉门时,她混
身打了个冷颤,面色更是红得发紫,睁开媚眼瞥了一眼两人正准备交合的地带,
见聂北那庞大的物件青筋满布,涨红如烧红的铁棒,滚烫烫的,她的心跳动的更
是厉害。

  聂北只想快速进入,狠狠操弄着她的身子,尽量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可关键时候温文琴内心的伦理道德又开始作怪了,微微摆开她那肥美多汁春
水潺潺润泽一片的粉胯花田,欲望让她迷离双眼妩媚娇面,含春的黛眉飞荡着动
人的渴求,但伦理却让她无意识的闪躲着这最后关头的深入,呢喃哀求道,「不
、不要进去了好吗!姐姐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不行,你现在不让相公我进去就是对不起丈夫的事情!」

  「……」

  聂北见她神色变幻,聂北语气一柔,吻了她一下,「刚才姐姐不是很爽的吗
,只要我们快乐,我们真心相爱,其他,在我看来,都不重要,让相公进去好吗
,要不然会憋死我的。」

  对自己的女人,聂北不得不学会温柔,要不然以他急急色色的性格,早就闯
进去再谈条件。

  聂北接着道,「而且姐姐的水这么多,花田这么肥沃多汁,幽深火热,正需
要相公的滋润才对,刚才姐姐都肯给相公喝「水」吃蜜,现在怎么还顾忌那么多
呢!」

  温文琴本来就心志不坚定了,被聂北这么有意的出言羞弄,她的嫩绯红如潮
的脸蛋羞意十足,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的肩膀处,交颈相拥,幽怨的嗔道,「
刚才姐姐被迷迷糊糊的就被你欺负了,现在还耻笑姐姐,你个小坏蛋!」

  聂北淫淫直笑,「嘿嘿,那相公要进去了喔!」

  温文琴其实早就情动了,要不然内心那股子挥之不去的自责和伦理底线,她
早就任聂北深深进入好好享受那份被充分填满彻底佔有酸麻酥软的快感,欲火让
她的心柔媚似水,娇滴滴俏生生的嗔道,「你这小坏蛋,要进就进,问那么多干
什么!」

  聂北嘿嘿直笑,「琴儿是不是等不及了呢?那相公我可来了哦!」

  温文琴娇柔柔媚滴滴的哀婉低求,「小坏蛋,你要怜惜琴儿,你那……那、
我怕、怕受不了。」

  「是相公!」

  聂北轻轻的研磨,就是不肯轻易插进去。

  「相公……进来吧,琴儿受不了!」

  情欲已经被聂北完全挑逗起来放弃一切包袱只想这一刻彻底放纵任他欺负的
温文琴粉胯不时抬起,追逐着聂北那火热的庞然大物,也主动的发出了邀请,她
本能的害羞,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剧烈的需要。

  温文琴主动求欢时那腻到骨髓里去的声音聂北根本无法抵挡,想都不想就全
力一挺,啪的一声,聂北的小腹撞上温文琴浑圆弹性十足的臀辨时发出来的声音
,那庞然大物顺着春水通道冲破重重皱肉一插到底。

  「哎哟……」

  温文琴发出声类似与痛楚的呻吟,白花花秀直直的双腿绷得直直的,丰满的
上身弓了起来,那双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头昂了起来,红润娇嫩的小嘴
圆张,舒服并带痛楚的呼出了一口气来,接着缓慢的松弛下来,嗔怪道,「小坏
蛋,轻些儿,你要了我命了!」

  聂北一语双关道,「我就是要搞出「人命」来!」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不适应,再到慢慢的接纳,温文琴红润滑嫩的小嘴唱出了
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一双柔似水的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一双肉嫩雪白的
大腿本是张得大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聂北的腰部,夹得紧紧的,粉
嫩红湿的花田玉道甚甚接纳聂北每一下的深入撞击,只觉得聂北每一下都撞到了
底,那股酸涨的感觉仿佛出现在肚子里一样,让她发出醉人的呻吟来,「慢、慢
点啊……坏、坏蛋,你、你干什么……喔……太深、深啦、呜……你个坏蛋啊…
…你、你想插死我……琴儿啊……」

  「我干死你,叫你不听话,叫你逃避我,我干死你这蠢女人!」

  聂北发狂的挺动着,激动时粗话连连。

  「呜……喔……」

  温文琴被聂北剧烈非常的抽插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柳腰狂扭摆,粉胯本能上
挺迎逢聂北每一下深入到底的抽插。头部摇摆,秀发飞乱,黛眉轻蹙,小嘴圆张
,连续不停的呻吟。那双玉手此时不再箍着聂北的脖子,而是在聂北的虎背上到
处乱抓,一道道的血印留在了聂北的背后。

  不多时,在狂风暴雨中的温文琴很快便到了云端,「啊……来、来了、唔呀
……」

  高潮中的温文琴浑身颤抖,一双嫩白的秀腿挺直抽搐,小腹紧挺,贴实聂北
的胯下,让聂北那庞然大物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子宫底部,一股股的热潮
粘粘乎乎的喷出来,哧哧声响,僵硬的身子好一会儿才松弛下来,聂北却没停下
动作,依然一下一下的用力挺动着,高潮还未来得及喘气的温文琴再度反应起来
,配合的接受着聂北的每一记深入。

  聂北抱起温文琴的娇柔如水的身子,托着她双腿的脚弯,把她身体压在画舫
的舱壁上,拉动着身体一沖而上,全力顶入温文琴的花心底,力度十足。

  「噢……你这、这坏蛋、啊……歇、都、都不给妾身、歇……唔、一下……
喔……哦、好酸呀……再上点……啊……好爽呀……」

  画舫随着聂北的动作在河心处一晃一摇,岸上的人即使看到也多半觉得是风
浪大些而已,倒是想不到会是一男一女在画舫舱内大肆云雨,辛勤耕耘。

  在小菊儿体内爆发了一次的聂北,持久力更是惊人,几番潮起潮落的温文琴
慢慢的开始吃不消了,最后到无力配合,被聂北抱上琴案处大肆操弄,软绵绵的
身子聂北压上去就仿佛压在一块海绵上一样,很是舒服,她那火炉一般的滑腻温
润的花田玉道更是让聂北忘乎一切,只记得往前沖,再往前沖……温文琴花田道
口处已经被聂北抽插磨得肿了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红紫红紫的,更是夹窄了
,聂北舒服到了极点,更是卖力。

  饱经风雨的温文琴把嗓子都呻吟沙哑了,弱柔柔的任聂北在身体里闯撞,毫
无动作卸力的情况下聂北的撞击力更是惊人,记记直入,渐渐的温文琴从极度快
感中感觉到了丝丝的疼痛,火辣辣的,似乎桶破了肚子一般,下身酸麻一片,直
想尿尿……「坏、相公你、你太强了……喔……琴、琴儿不行了……喔……又来
了、呜……」

  耕耘操劳的聂北不知疲惫,直把温文琴操弄得昏了过去,见小菊儿幽幽转醒
,忙从温文琴体内抽出,把小菊抱过来叠在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身上,让小菊的小
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聂北从背后紧抱着小菊的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着庞然大
物找准小菊那温湿润腻的小花田口,在小菊儿一声娇哼声中再一次进入她那娇嫩
嫩的身体,尽情的开始耕耘,才恢复过来的小菊儿扭动着娇嫩身子甚甚接纳着聂
北每一下的深入到底的冲击。

  小菊儿很快就无法忍受那强烈的快感,咿呀一声娇嫩粉红的身子好一阵哆嗦
,粉嫩的小腹处突突直跳,牙齿都在打颤,格格直响,下面的小花田一阵一阵的
蠕动吸吮着聂北深到她身体底里的庞然大物,接着就是一股一股潮水喷了出来,
「聂大哥……啊……小菊要尿啦……哎呀……」

  聂北充分享受着被小菊那火热滚烫温润多水的小花田夹紧蠕吸的快美感觉,
双手从上托上,抚摩在小菊那对快速发育的小乳房上,尽情的揉搓着这对属於自
己和自己未来儿女的玉女峰,用心的开发着它,似乎要把它给揉熟了才甘休。

  享受着高潮后聂大哥温情款款的温存爱意,小菊飘荡在云上的芳心不多时又
被聂北揉搓的手挑逗了欲望了,娇嫩的身子一旦被开发了,她所表现出来的需要
和成熟女人的需要差不多,不多时小菊花那红润粉嫩的小嘴又唱出了动人的「情
歌」,而聂北又开始在她粉嫩火热的身体内耕耘……聂北一会在小菊那紧窄火热
的小花田里抽出,然后快速插进小菊身下温文琴那肥美多汁紧窄温润烫热的良田
里,一「犁」到底,晕睡过去的温文琴在熟睡中呻吟出来,「唔喔……相公……」

  聂北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深入,轮流佔有。

  小菊忘情的抚摩着她夫人的肌肤,留恋夫人那对饱满圆美的玉女峰,情不自
禁的和夫人湿吻起来,小舌头滑腻的钻到她夫人的嘴里去,一时间津液横流咿呀
阵阵,唔唔哼哼。

  一上一下被刺激,不多时,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被聂北快速的抽插深深的进入
和小菊贪婪的吸吮弄得幽幽转醒,性起情动周身火热的她很快就丢掉了和侍女用
身子「服侍」聂北的羞耻感,投入到三人的无限肉欲中去,尽情的享受着聂北的
热情和带来的阵阵激烈快感!

  小菊儿连续三次潮喷之后已经不堪承受了,婉娈一身娇啼,喷涌着潮水的身
子昏了过去,软绵绵娇嫩嫩的小身子趴倒在她夫人温文琴柔软的山峰上,而聂北
也快到了极点,但他不想再射到小菊儿的体内了,快速抽出庞然大物,抗起温文
琴那双修长美腿,对着她那肿得像馒头一般的玉门口,挺身一插,扑哧一声,聂
北再度光临了她的身体,猛在她体内挺十几下,聂北只觉后腰处酸麻一片,接着
一路酸麻到头顶,聂北浑身打颤,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香汗淋漓娇面如霞的温
文琴似乎察觉到了聂北的情况,配合着聂北最后一插,挺着粉胯夹着聂北的腰,
聂北最后一插顺利到底,沉闷一吼,马眼大开,一股股小生命播到在狂风暴雨中
被耕耘多时水份充足土壤肥沃的良田里……温文琴在这么一股热力惊人滚烫似火
的生命热流中激烈潮喷,身子似乎发冷颤一般,面部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人看起来
有些扭曲,银牙紧咬,那双迷离梦幻柔媚荡水的眸子一翻一白间,眼泪滚落了下
来,小嘴圆张喉咙滚蠕,哀婉娈娈,却是毫无声音,如此颤栗半分钟才停下来,
一紧一松间极度快感让松弛下来的温文琴带着满足的笑容睡了过去。

  射精过后聂北有些疲惫了,用衣物盖好两个被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的两个女
人的身子,再给碳炉加些碳,不让她们冻到,聂北才穿好衣服躺在画舫里微微闭
上眼,嘴角带着笑,今晚他满足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6

  放纵下去第021 章楼船灯会(1 )

  聂北是满足了,可有人是不满足的。

  在一艘很大的画舫……呃、应该说是楼船,只见灵和中大小画舫小传无数,
都是灯火通明,歌声嫋嫋琴声铮铮鼓瑟瑟齐鸣,鸳歌燕舞,不外是才子佳人齐聚
一起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当然,更有万芳阁和寻春楼这两家青楼的花魁或许头牌
趁此机会在河面上开欢场款待寻欢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楼船绝对是最抢眼
的,因为河上最大的就是它。

  楼船上灯火明耀,雕樑画栋,锦屏彩带,帷幔隐若,五彩缤纷说的多半就是
如此吧!不过,更多的是形形式式的彩灯,整条船都挂满了,灯上都提了灯谜,
字下还配了不少非就餐的桌子,上面摆好了笔墨砚纸,旁边站着年轻貌美的侍女
,侍女虽美,但没什么人看,因为坐在上头的温家三小姐、四小姐、柳家孪生姐
妹四人才是上官县出了名的美女,在此四绝色的陪衬下,侍女虽然好看,却也黯
然失色了。

  美食好酒,才子佳人,座上当真是无「白丁」,在此的大多是些年轻人,或
许说是才俊更适合些,吟诗作对、品画赏词、歌词乐赋、琴箫鼓瑟,样样齐全,
表演者欣赏者不外几点:一,在乎表演才艺,无非图个吸引异性又或许出个名头
,就好比什么四大才子,这种名头自然是响亮,大家都想被别人认可,二,当然
是为美女而来,今晚大多数的才子们都是奔着温家三小姐的美貌来的,要是能在
众多青睐者中崭头露角吸引温家三小姐注意甚至夺到芳心的话,那就更妙了。

  欣赏者不同心态自然就不同,此时船上的四个公认大美女就是一声不响的坐
在座位上,和下面那些论诗品词好不热闹的才子们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气氛多少
有些怪异。

  柳凤凤最是耐不住性子,偷偷问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温文碧,「文碧,三表姐
怎么啦,今晚难得如此热闹,怎么都沉默了呢?」

  温文碧望了一眼毫无神采的三姐,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柳凤凤,只是在
心里大骂了聂北千百偏:这坏坯子,平时不是见了美女色胆包天的么,我三姐姐
在灵郡都算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美人了,他怎么……现在还不来,这没口齿
的混蛋!

  柳凤凤又接着道,「我们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就不说了,虽然黄威那小傢伙受
伤不能来,但我二哥……」

  柳凤凤见温文碧美目瞥来,顿时闭上了嘴,今晚她为她二哥「做广告」都不
下百次了,也难怪温文碧一听什么二哥就会自然瞥来。

  但柳凤凤收不了那话匣子,略带着爱慕的神色道,「灵郡各地有名的才子都
慕名而来,才华横溢的才子多不胜数,相貌非凡的更是不少,别的不说了,就说
这苏公子苏丹,上官县出了名的美男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更是弹得一手好
琴,文采亦是了得,才从京城回来,还是去年科举的探花郎,比起上官县的四大
才子……」

  说到这里柳凤凤没往下说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是助他人威风损四大才子
也损自己二哥的威风,所以打住,但她说这苏丹的时候双眼亮亮的,想来颇为欣
赏他。

  柳凤凤转话道,「再说那林公子林才知,灵郡豪门林家唯一的儿子,要家世
有家世,大老远从郡府灵州慕名而来,其心可鉴,又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比
那天那姓聂的无赖登徒子大流氓好多了。」

  听柳凤凤如此一说,温文碧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潜意识里,聂北是坏蛋,大
大的坏蛋,可这都是她才能认为的,别人不可以这样说他,所以她轻哼了一声,
娇声道,「林家虽然说是的灵郡甚至是整个大赵有排得上号的大世家,但也不见
得比我们温家强,再说了,林家不过是些不法盐贩子罢了,我才不感冒!」

  柳凤凤撇了撇嘴,心想:你不感冒而已,又不代表三表姐不感冒,不过三表
姐不感冒也好,那我二哥的机会就更大了,嘿嘿……下面的人吟风弄月对酒当歌
,一番作为之下兴致显得颇为高涨。其间侍者穿梭,推杯换盏,果蔬甜点,热菜
美酒,即使不为美人来,亦可为自己肚皮服务三两下,再凭杆望水赏两岸灯火,
欣赏四周开阔而热烈的氛围,亦是人生一大美事。更何况,除了温家三小姐美若
天仙外,四小姐亦是娇美如花国色天香、倾城祸国之颜。望之在赏心悦目同时亦
是不由得内心蠢蠢欲动,再有就是那对柳家孪生姐妹了,也是长得娇俏艳丽,绝
色非凡。更兼一静一动、恬静温柔与泼辣刁蛮,彼此难分,真是一对璧人儿。那
婷婷身姿与娇俏容颜,谁不动心?就是伺候在温家三小姐身侧的侍女丫鬟小环亦
是貌美可人,甜心楚楚,能拥有其中任一亦是足亦!

  才子们自然都是热情奔放才华横溢,即使是半桶水也要晃一下溢些东西出来
才肯甘休,以至於溢些什么出来就不是要考虑的事情了,主要是溢出来东西能引
起美人们的注意,露一下脸就溢得其所,即使溢出一个屁来亦无悔今晚。

  於是彼此都在「溢」,暗地里竞争比拼较劲也就不可避免,面红耳赤的有之
,挖苦讽刺更是不少,当然,再怎么斗得厉害都是嘴皮子而已,才子们都不会傻
傻的在这种名流佳人云集、斯文楚楚「文雅」非凡的场所撒野,更绝不会大打出
手而弱了风度。

  「久闻四大才子独领风骚,在上官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才华四溢,可谓才名远
播?!」

  一个非上官县的才子忽然出声「讚美」着,此人衣着华丽,端的是堂堂相貌
,年龄二十上下,只见他安坐在位,不卑不亢,守侯在他身后的家丁讨好的起哄
而笑。

  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傢伙是在讽刺挖苦这四大才子的「局限性」,听此话的自
然有不高兴的,但也不缺乏在心里兴奋的,或许说认同的,上官县一些才子就觉
得这傢伙挖苦得好,这所谓的四大才子他们才不服,现在有人讽刺一番,他们的
心自然欣慰无限,乐意见到。

  还有就是非上官县的才子们,他们慕名而来,自然乐意见到被说是差劲的「
对手」,即使他们不差劲也无所谓,反正有人不认可你,那就得了!

  但有人喜闻乐见自然也就有人羞愤异常,四大才子中来的这三位就不说了,
气得一张老脸都绿了,但他们是斯文人,不会因为一句话而反应过激,彼此相看
一眼,都想对方出声自己窝在位置上静观其变,却不想这边上刁蛮任性的柳凤凤
当下就拍案而起,「啪」的一声在这嘈嘈杂杂的灯谜会现场依然十分突兀。

  柳凤凤正想反唇相讥一番时却被坐在她身边一直担心她刁蛮闹事的姐姐柳柔
柔给拉坐下来,小声劝道,「妹妹,人家的事与你何干,你动不动就发火,不被
人笑话?」

  柳凤凤虽然刁蛮,但她好像对她这位孪生姐姐很是顺从,没再怒起,只是小
声嘀咕道,「谁叫明赞暗讽四大才子,二哥可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个,我才咽不下
这口气!哼!」

  柳柔柔外表温婉柔媚,性格文静内向,但却做事说话可比她这位出生相差不
足一个钟的孪生妹妹成熟多了,只听她柔柔嗔道,「人家明里是赞四大才子,暗
里讽刺,这话意大家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明说,可你这么一反驳,就坐实了对方
的话语了,这不就是被人说中「恼羞成怒」了么?」

  柳凤凤气愤不过,哼哼道,「哼,那傢伙倒长得相貌堂堂,穿得亦衣冠楚楚
,可就是这臭嘴太缺德了些儿!」

  柳柔柔苦苦一笑,暗道:这些本来就是衣冠楚楚「出口成髒」的嘛,你急个
什么?再说你这妮子的口德也好不到哪去,柳柔柔在心里苦笑,却不会把心里话
说出来,轻轻摇着头道,「你这性子得改一改才行,娘都不知叮嘱你多少次了,
不可刁蛮人性,一个女孩子家……」

  柳凤凤苦着张脸嘟着红润润的小嘴,连声道,「得了吧姐姐,又拿娘来说事
,我在家听娘唠叨嘱咐,出来又被姐姐你耳提面教,我耳朵都听起茧了……好了
好了,我知道了,行了吧啰嗦婆!」

  柳柔柔笑者欲举拳捶打自己这个一直都和自己闹的妹妹,最后还是没举起,
因为这不是家里,她没有妹妹那么「放得开」。

  众人都被柳凤凤那突兀的一拍一站然后又没事儿似的坐下去闹得满头雾水,
但见美女薄怒娇嗔的可人模样,他们又觉得对方坐下去太快了,应该多拍几下站
多一会儿。

  但那个华丽衣着出言讽刺上官县上大才子的公子却是双眼发亮,聂北的眼神
好色却不太邪恶,最多也就内心邪恶些而已,但和这位公子比起来,聂北那眼神
只能算是纯洁。

  但他掩饰得不错,没被刁蛮的柳凤凤发现,要不然绝对有得闹了。

  只见这位华丽衣装的公子傲然道,「本侯是灵洲萧国舅箫府的萧邦,见过各
位!」

  众人刚才还在猜测这傢伙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嚣张,人在他乡还牛烘烘的,
不是找抽么?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是当今皇后的哥哥的儿子,小侯爷一个,自
然有嚣张的资本,一时间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接着便议论纷纷,刚才还一脸怒
气的三大才子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此时都没了脾气,起码表面上就是
如此!上官县柳、宋、田三大世家的人都不敢呀声,其他的更别说了。

  小侯爷萧邦见自己名声一出,大家顿时鸦雀无声时,心不由得有些得意,拱
手四示然后面对温文清朗声道,「本侯尚在灵州便对文清姑娘的芳名早有耳闻,
文清姑娘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出众不亚我们男儿,更难得博学多才,擅於
打理,把温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又貌若天仙,那次在灵州匆匆一别而过,
幸能一睹文清姑娘仙姿,至尽未忘,因知文清姑娘今晚设会,所以我冒味而来,
自是为文清姑娘而来的,我是……」

  「是个半天,烦不烦呀!」

  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不恰时宜的暴出来,生硬的打断了小侯爷「情真意切」的
表白。

  「中途打断别人的话是个不礼貌的行为,不过,就你这么一个将军府出来的
人,能穿成个人模狗样已经算是勉强得体了,更别想你能干出些什么礼貌的事情
来,不过今晚到此之人都是未娶未嫁的才子佳人,你这等军痞子大老远的从京城
滚来不会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一个结婚的男人,女儿都好几岁了,还跑来我们
这些年轻人的聚会中来,不知羞耻!」

  「这里有说不允许娶妻之人进入吗,再说了,我李千军贪这里的酒好菜香不
行吗?」

  这所谓的军痞子倒也牙尖嘴利,李千军转头望向温文清,大大咧咧的问道,
「喂,你这里没有不允许娶妻的男人进入的规矩吧?」

  虽然潜规矩里能进这里的都是年轻才俊大家闺秀,可事实上没有个明文规定
,而且这大家闺秀也少了些,甚至可以说除了温家姐妹和柳家孪生姐妹之外,整
个灯会现场没什么大家闺秀存在,起码表面上没,倒是有不少公子爷们带来的侍
女,但这侍女到底「服侍」到什么程度没谁知道。

  温文清倒没什么,只是对那萧小候爷仗势压人大皱眉头而已,而这位李千军
她是有所耳闻的,军人世家李家的公子,为人尚武,却不好色,只是楞了些,认
准的事一个劲去干,因政见不同,两家交恶,所以他和这萧小侯爷一向敌对,只
是不知道他这次跑到自己这里干什么,捣乱吗?看样子似乎是想捣这萧邦的乱了。

  而自己代表的一方是江南一带财力数一数二的温家,李将军家一方的势力自
然不想萧邦能胜出然后娶我,要不然有我们温家和萧家联婚合力,在朝廷里的分
量就会不一样了,看来北方又有变数了。

  温文清一下脑子里就转了几个圈,但她又觉得,这些都不是自己想理会的,
自己现在想的全是那个无赖的坏蛋,他却来都不来,教人心酸。

  温文清淡淡一笑道,「文清这里自然是能者皆可来,并无约束,不过,文清
所选的夫君都不能是结婚之人,李公子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参加小女子这灯谜会已
是小女子的荣幸,坐坐无妨!」

  「哈哈……」

  李千军哈哈大笑,接着对萧邦宏声道,「听到了没,我又没打算来讨老婆,
而且人家姑娘都允许了,我坐坐而已,你急个什么劲,有爷在这坐着,你这什么
猴子的别想仗势压人。」

  侯爷变猴子,一些人忍不住偷偷发笑,却是萧邦气得面都青了,强压着怒火
道,「有辱斯文,粗俗不堪,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不知文治为何物,实乃可笑。」

  安逸的社会里,文高武低的地位是很现实的,文人几乎都看不起武人,而这
里却几乎都是文人,就他这么一位特殊的,众人听此一言,对这侯爷虽然不太有
好感,但心里多少觉得他是「自己人」,而这李千军却就是异己了,心里多少有
些不以为然,不太看得起他,即使他是大赵战功赫赫的老将军的孙子,而他父亲
现在是军部最高领袖,他本身还是一位将军,但这都不妨碍文人对他们的轻视。

  说来其实也很奇怪,这里的人或许个个都轻视这位李千军,但对他爷爷这位
大赵立国初期戎马一生的将军很是敬佩,对继承他爷爷衣钵的父亲亦是尊重,但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到了李千军这一代,李家的光辉没有以前那么光芒四照
了,起码现在萧家开始发力,在庙堂里和李家有诸多政见不和!

  这时候温文清淡雅一笑,「大家不妨听小女子一言如何?」

  放纵下去第022 章楼船灯会(2 )

  温文清这个女主角出声了,众人无不应好,连嚣张跋扈的萧邦也安静了下来
,而怒起要发飙的李千军亦是定住手脚,他今晚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破坏这萧邦的
场子,可不是得罪江南众多世家。他大大咧咧,很多时候崇尚武力,但不代表他
一点脑子都无。

  温文清淡雅一笑,顿时如花开百媚,让人如沐春风,刚才一粗一阴的针锋相
对造成的紧张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如同春回大地的感觉。仙子果然有仙子的魅
力,虽然这仙子不像其她一些少涉凡尘的仙女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反而似乎有那
么一点自甘堕落的从事管理生意打理买卖等低下商人的行当,甚至不惜?头露面
搞这个类似於比武招亲的灯会。可谁也不可否认,温文清那仙子的般美貌不会因
堕落凡尘而黯然失色,反而多了些凡人的亲和感,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百花在
她面前也会淡然无光。

  温文清不紧不慢,没带任何感情波动的道,「文治武功是天下稳定的根本,
本无轻重之分,小候爷刚才的话有失偏颇了!」

  萧邦虽然孤傲跋扈了些,可他对从温文清檀口中说出来的「不敬」之言似乎
没敢有丝毫的恼怒,反而淡淡一笑,十分有气度的模样,「文清姑娘所言极是,
是小侯孟浪让文清姑娘见笑了。」

  温文清淡淡一笑,对这「猴子」的话不置可否,转而笑对李千军道,「李将
军戎马多年,想必亦能看出小女子此地并非沙场吧?」

  李千军讪讪收起动粗的架势,一时间两位都很自负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各自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但他们谁对谁都没什么话好说了,有的是无尽的敌
意,而且亦知道刚才温文清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温文清虽然情绪不高,但今晚的主角是她,她总得表个态。

  「今晚小女子很高兴,各方才子志士、青年才俊能赏脸参加这个灯会,是小
女子的荣幸,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请!」

  温文清早就帮娘亲打理家族里的生意,心志与口才都得到了锻炼,说起话来
大大方方的,颇为干练,当然,能独当家庭与世俗的压力「?头露面」搞这么一
个「以文招亲」类似的灯会,又岂是一般的胆色?

  众人见蒙着面纱的温文清轻轻脱下面纱,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来,晶莹润滑
的脸蛋柔媚而淡雅,仿佛一个仙子一般圣洁,给人清丽不可方物的脱俗感,在此
感官下,没人会看得清她的真切面容来,因为只有一眼大家已经醉了,忘记了再
仔细观看她的五官,只觉得就此一眼已足够。

  温文清依然是一身素装,淡雅怡然,高贵圣洁,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视
的感觉,确实,她虽然美,亦仿佛仙子下凡一般随和,但依然有遥远感,但男人
就是这样,越是有难度越有挑战越是趋之若骛欲罢不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而温文清这样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是拼了命也要争取一次。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子越是看去圣洁孤高的,其实越是孤单落寞,之所以对
人淡雅超然,是因为没遇到心动的人而已。

  面对温文清以茶代酒的相敬,众人如癡如醉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轰声喊好。

  温文清轻启樱唇,吐气如兰道,「众人或许还记得小女子当初许下的承诺,
小女子在此再次说明一下,以表心志!」

  顿了一下,温文清接着道,「今晚灯谜胜出者,而小女子又满意的,我会嫁
於他!」

  话说完后温文清脸色绯红,粉嫩嫩的,腮帮子更是陀红如潮,端的是诱人。

  温文清此言一出,下面顿时一哄,几番嘈杂,最后有人问道,「如何才知道
三小姐你是否满意呢?」

  「我手中这块玉佩是我随身之物,从没离过身,是我贴身之物,我满意的才
俊我会赠予对方,以此表示文清之决心!」

  此下又是一哄,大家交头接儿,显然很是动心,温文清这种自我做主甚至有
点「开放」的方式「选婿」或许很多男人心里有些彆扭,但看过她容貌的男人绝
对不会因为这点彆扭而放弃心中的仙子的,更何况还能攀上温家这棵大树。

  温文清把话说完了,却是安坐下来,手里紧紧捏着那块试探过聂北却被聂北
交还给掌柜返回到自己手中的玉佩,她心里不由(好)一阵淒苦:「我又何尝喜
欢这种像叫价拍卖一样的方式选择我的幸福?只是娘亲催得急,媚姨那边又心里
惦记,表哥柳小城又苦苦相追,众人都恨不得自己马上嫁到柳家去,自己一个弱
女子,能争取些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把事情闹出去,做成个既成事实,逼迫我
娘到时候为了温家信誉不能逼自己嫁给柳家而已。难道选择自己的幸福怎么就这
么难?」

  这些年陪着娘走难闯北,去的地方倒是不少,也有些青年才俊追求,其中不
乏优秀者,可和那个无赖坏胚子比起来,总觉得太过於拘谨无趣了些儿,自从见
他之后自己怎么都忘不了他的嬉皮笑脸和放荡不羁,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可是…
…他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吗,怎么不来参加这个灯谜会,难道自己的美貌不值得
他为我来一趟争取一下?这混蛋,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想到这里温文清一阵悲苦,连那些才子热闹的比拼也无暇注意了。

  而事实上这时候的聂北正在温文琴那美艳的身体内耕耘播种,才不会记得要
参加什么灯谜会,而且销魂事后聂北想起来的又不是灯谜会,而是乾娘、小惠姐
姐和巧巧她们,见小画舫上的两个女人安睡不醒,聂北也不想弄醒她们,便把画
舫靠在岸上,留下字条,盖好她们的身子,再添了碳加温,然后缠好缆绳,返身
去找乾娘她们。

  但不见了她们的踪影,聂北也不急,事实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相信相互能照
应得来,倒也不太担心。一路找到灵河边上,见到缘来楼的时候才记起答应了温
文碧那小妮子的事,忙进到缘来楼去,缘来楼一楼的掌柜显然认出聂北来,很是
热情,告知灵河河心处那条灯火辉煌的楼船上才是他们小姐开办的灯谜会,还说
温文碧那小女子已经吩咐过他了,要他派小舟载聂北过楼船那边……「……苏公
子虽然说得不错,我也颇为认可,但我时常在想,国之所以为国,因其有了阶层
的秩序,约束了国民,四海之内受节制和指挥,有共同的荣誉信仰,便可为国,
但,这似乎还是少些说服力,比如,我们灵郡,以上所定义的条件,灵郡都符合
,但照苏公子所言,灵郡岂不是已经是个国了?」

  林才知此言一出,众人譁然,都在想: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的柳小城、宋直光
、田一名三人本是站在一线,而灵州的林才知和才从京城回来的苏丹本是隐隐站
成一个阵线的,现在却是对上了,此大逆不道的言词一扣下来,这苏丹就不妙了。

  今晚虽然来了不少才俊,灵郡各地都有,上官县更是不少,可是能有实力争
取到温文清芳心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风头最是淩厉的自然是小侯爷萧邦,但他
今晚似乎不是很得意,因为他有所举动的时候那李千军便会出言顶撞,一来二去
,单是和这李千军斗嘴他就废了N 多口舌,可以说,今晚因为有李千军的存在,
他小侯爷什么都干不成。「次」活跃的自然是上官县四大才子仅来的三大才子和
灵州的林才知、从京城回老家的苏丹五人,其他都不能望其颈背。

  当然,不是说灵郡就这些才俊而已,事实上草莽多出英雄,谁又能笃定的说
谁谁谁才是最厉害,谁又是最不厉害?可风头劲、名号响、又敢於表现、不甘於
他人、还未有妻室的就是眼前这五个人,就这五人最有才情和文墨,自然今晚都
是他们在论道评事吟诗作对,抢尽风头。

  其实昨晚元宵夜的时候也是他们五个最为活跃,但是不知道温家三小姐为什
么无动於衷一副落寞神采而已。

  大家都不解,但温文碧却是清楚得紧,她知道自己这三姐姐是心动了,但心
动的时候不是这两天,而是大年初一那天在缘来楼对那无赖的坏胚子动心了,但
到了现在,那混蛋却不守信用,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姐姐又怎会开心呢!

  「林公子所言苏丹不敢苟同,再说了,要说灵郡是个国,你们林家就是国中
之王了,谁不知道你们林家富可敌国,公、私底下的盐茶贩卖占了整个大赵的一
半,当真是灵郡的无冕之王呀!」

  这时候田一名忽然出声为苏丹顶撞林才知。

  众人又是一哇,大家都不蠢,事实上能上这船的人都是有功名的,最低也是
个秀才,肚子里都有些墨水,自然能听出田一名话里的阴毒,都在想:看来你田
一名文文雅雅却不见得是吃素的,这话够毒,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话,
这林家多半就如卡在皇帝心头上的一根刺一样,猜度自然少不了,甚至暗中打压
削弱林家,这都不是不可能,搞不好还会找个由头把林家给除了。哪个皇帝不忌
讳大家族的人在自己领地阳奉阴违?更别说什么无冕之王呢,这不是找死?

  林才知一听,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怒道,「姓田的,我们林家安分守纪,拥
护皇上,我姑姑还是灵郡知府内室,官府中人,岂能被你一派胡言所污蔑?小心
我上告你一个诽谤的罪名。」

  田一名自负的道,「你姑姑如何你姑丈又如何我田一名才懒得理会,我不过
是就事论事而已,何况……灵郡偌大一个郡,又不是仅你姑丈这个知府大人一个
人话了事,我叔叔亦不见得会差於他!」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这林才知和苏丹拗上的时候田一名这个书香门第的「雅人」
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但温文清知道……「各位,听文清一言,大家今
晚对酒当歌,正是结交四邻才俊之时,岂可因为些小事而乱了和气,来来来,今
晚是文清的错,怠慢了各位,现在自罚一杯,向大家赔罪道歉!」

  说完后温文清自斟一杯白酒,昂头一饮,杯干酒没,烧酒顺着她的喉咙到肚
子里,一路火辣辣的,从没喝过酒的她面颊顿时红艳如火烧,忍不住几声咳嗽,
「咳咳咳……」

  心里有所牵挂,希望来的人未来,萧小侯爷之辈不愿其来却到座,温文清的
心怎么都不是滋味,只想酒入愁肠尝尝个中滋味。

  「文清、文清姑娘……」

  见温文清如此,众人都是关切的神色,都想走过去关心一下,可他们都是正
人君子,要顾忌形象,要表现的含蓄杉杉有礼,不可孟浪,唐突佳人就不妙了。

  他们迟疑了一下,却见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忽然走过去……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7

  放纵下去第023 章楼船灯会(3 )

  只见这男子步伐稳定,似乎自然得很,众人都有些愕然,暗想:你这傢伙倒
是脸皮厚,人家温姑娘只是呛一下而已,你过去干什么?

  温文清被酒气呛得厉害,掩着嘴低着头好一阵咳嗽,根本没发现有人走来,
但温文碧和柳家孪生姐妹却是见到了,温文碧心慌慌脸微热,柳凤凤先是微微诧
异,接着却是冷哼一声,柳柔柔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依然是文文静静的,但那
双眼睛明显诧异了一下,显然想不到当时还衣冠不整、流流气气、不修边幅的聂
北忽然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衣着还是朴素,可是那份气质已经完完全全变
了,变得更迷人更有魅力……想到这里柳柔柔脸色不由一红,美目不瞬不瞬的注
视着聂北,倒是想看看聂北这总是出人意表的傢伙走过来要干什么。

  聂北也不小的震撼了一下,温文碧也就算了,她的美貌聂北是不需多言的,
身体也……一想起那次差点就和她成就了好事,聂北的心不由得一热,火辣辣的
望着温文碧,温文碧被聂北这么大胆火辣的注视,很是不自然,心怦怦直跳,脸
也跟着红了起来,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再看另一边上的两对玉人儿,一模一样的脸蛋,一样的身段儿,一样的
衣裙着装,秀发轻挽散紮,素面如玉似画,娇媚无限,身段儿修长曲线婀娜,出
落得亭亭玉立、清丽脱俗得紧,端的是一对璧人。聂北见到柳凤凤怒目以对时才
分清她们谁是姐谁是妹,怒目以对的自然是柳凤凤,至於另一个……聂北只知道
她是柳凤凤的姐姐,不知道名字。

  聂北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走到温文清的身边站住,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安抚着
温文清的粉背,带些责怪的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你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我看着都难受。」

  本来被聂北大手安抚时低着头咳嗽的温文清还以为是身边的姐妹呢,待听到
那日思梦想的声音时,她浑身一颤,咳嗽赫然而止,只是她的脸蛋儿此时比刚喝
下烧酒时还要红,估计和这里挂起来的大红灯笼有得一比,都不敢抬起头来见人。

  底下的众人见聂北如此无礼,竟然对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如此轻薄,顿时火烧
眉梢,要不是还有些自恃身份和风度的话,早就涌上去一人一脚把聂北给做了。

  才子自恃身份和风度,但小女子却毫无顾忌,比如柳凤凤,她就没什么好顾
忌的,沖上来拍开聂北的手,然后护在温文清身前,挺起那对发育良好的酥乳,
对着聂北怒道,「登徒子,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占……做坏事,我……不会
放过你的。」

  「我又不对你干坏事,我只是对清儿干坏事而已,清儿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你……」

  柳凤凤在柳家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蛋
儿被气得通红,有暴走的倾向,飞快的一脚踢过来,聂北实在想不到这妮子发起
怒来竟然如此「泼妇」,一时忘记了闪躲,生生的被踢一脚在小腿上。

  柳凤凤似乎也想不到聂北会闪都不闪一下,让自己踢了个实,她楞一下,望
了一眼聂北,只见他只是对自己微微一笑,这笑容……柳凤凤忽然觉得这笑容很
动人,英俊非凡的样貌,不同常人的气质……这才发现,聂北原来如此迷人,而
且笑起来的时候竟然如此好看。

  而这时候她那个文文静静的姐姐站起身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羞怯怯的瞥了
一眼聂北,然后对妹妹道,「凤凤,不可造次!」

  接着这文文静静的姐姐转而对聂北柔声道,「聂公子,我妹妹脾气直率些,
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替她给你道歉了。」

  说着就要弓身对聂北行礼道歉,聂北怎么会计较这些,叫她要欠身给自己道
歉,忙伸手去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欠身下去。

  此时周围的人「哦」的一声愕然非常,听到这声类似於调笑的声音,柳柔柔
脸蛋忽然绯红一片,微微挣开聂北的双手,似怨似嗔的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
脸正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一时羞赧无限,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捏着自己的衣角,双眼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要哭了。

  聂北比那些发出「哦」声的人还要错愕,不就是不用你欠身道歉吗,用得着
哭吗?

  温文碧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忙站走过来牵着柳柔柔的手,再握着又要动怒
的柳凤凤的手,把两人拉回座位上坐下,然后是好一阵安慰。

  聂北一脸的无辜,却被慢慢调整过来的温文清白了一眼,心想:你这冤家,
都不知你真不知道还是假装傻,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姑娘家动手动脚的,
多羞人,要是起什么流言蜚语,叫柔柔以后怎么见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些,应该说是不注意这些,现代十几年的生活习惯忽然间
哪能完全改过来,更不知道这扶一扶竟然如此「複杂」,一时间聂北觉得自己很
委屈,真的很委屈,暗道:起码等我真的做些「过火」的「事」才哭嘛。

  但聂北这委屈在别人眼来就是装傻扮懵,这种人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是最可恨
的。

  「啊……」

  「小心!」

  这两声惊叫是温文碧和温文清先后喊出来。

  聂北忽然察觉到自己后脑勺一阵风声传来,忙侧头闪躲,只见一只大拳头一
拳揍来,好在聂北闪得快,聂北闪开这一拳后往远处一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回头一看,只看到柳小城一脸愤愤然,恨不得一拳把聂北打趴在地上。

  聂北见他还要缠上来干个不死休,忙道,「喂,大家都是文明人,动动嘴就
好了,何必动拳脚呢,多不雅观!」

  温文碧和温文清也算对聂北不要脸的话早就有所领教了,对聂北这种「文明」
的劝导很是想笑,不由得都白了一眼聂北。

  众人却心道:你也知道要雅观,刚才倒是轻薄无礼得很,整个一登徒子形象
,何来雅观可言!

  「对我妹妹无礼,我要你好看!」

  恨声说完,柳小城便又像头发怒的公牛一样沖过来,凭着一股子的怒气和蛮
力。

  聂北其实很容易就能把这没什么功夫底子的柳小城放倒的,但那样一来自己
就真的彻底得罪柳氏孪生姐妹了,不怀好意的聂北又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於
是聂北一味的闪躲,而愤怒于聂北当众污辱自己妹子清白的柳小城更是穷追不舍
,何来才子风范?

  柳柔柔见二哥如此失礼,忙娇声道,「二哥,我、我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你要是有事的话二哥我非撕了他不可!」

  柳小城乘机下台,总不成两个人再这里「兜兜转转」吧?

  嘿嘿一笑,却也不愿多话,反正聂北的脸皮已经不是一般的厚了,柳小城找
场子的话对聂北没什么影响,倒是柳柔柔吸引了聂北的目光,她那文文静静柔顺
似水一般的恬静性子绝对是个好老婆的人选。

  「小心眼珠子滚出来找不回去!」

  温文碧正好离着聂北不远,一声不轻的娇哼聂北能听得到。

  「我眼珠子要滚也只会滚到小碧儿你的裙子里去,那还不好找!」

  聂北小声的回她一句。

  温文碧顿时火烧脸,羞羞急急的坐下自己的位置上。

  事实上聂北的出现得罪了很多人,基本上这里的才子都得罪个透了,鬼叫聂
北那么多手脚,又抚摩文清仙子的粉背,又抓柳氏姐妹的玉手,在一群外表楚楚
内心龌龊的才子眼中,聂北简直是败坏风气,有辱斯文,更重要的是他玷污了仙
子。

  当然,在聂北的眼里,这些人是妒忌!

  聂北拱手四示,冷淡的道,「初来乍到,小弟聂北!」

  四下无一人应声,当聂北透明的,而事实上聂北也把他们当透明的。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下面忽然喊了一声,「姓聂的,你给我滚下来,少在那里
丢人现眼碍住我!」

  「滚你老母,老子我就喜欢站在这里,你不爽的话也可以上来,少在下面唧
唧歪歪!」

  从小就缺乏亲情的人往往是外表坚强内心脆弱,表现出自尊心特别强,平时
大大咧咧无所谓有事,但触及尊严底线的时候就会激烈反应!

  「你、你竟然敢骂起小侯我来了,可知道你现在骂的是谁?」

  聂北微微恼怒,对着下面那个安坐在那里,一身华锦丽裘,态度十分嚣张,
下巴都抬到天上去的傢伙道,「我管你是小猴还是大猴又或是母猴公猴……」

  「聂北……」

  温文清一声颇大的娇喝把聂北的话喝止了。

  聂北茫然转身,不解的望她一眼,「其实你温柔点我也能听得清楚。」

  这次温文清却没被聂北闹红脸,站起身来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脸色平
缓道,「我亲自来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聂北,而那位便是灵州
萧府的小侯爷萧邦!」

  萧邦?他在欧洲混得好好的怎么滚到东方来了!聂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撇
着嘴,对这假冒「萧邦」没怎么感冒,可这「小侯爷」聂北也算听清楚、回过味
了,众人本以为聂北刚才凶,现在听到这侯爷名头的时候好歹也吓得浑身打颤才
对,却不想现代人的聂北对这些封建帝国的特权阶层的能力没有个切身的体会,
虽然惊讶这侯爷名头,却丝毫没有惧意,所以依然很悠然的站在那里,初生牛犊
不怕虎说的多半是这样。

  温文清有些气苦,悄悄的在聂北背后掐了一把,小声嗔道,「你这无赖登徒
子,还不快点给他道个歉揭过这个节?」

  聂北瞥了一眼关切爱护之意溢於言表的温文清,心里很彆扭的拱手道着谦,
「喔,原来是小侯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嘴快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温文清忙介面道,「以侯爷的气度,这点小过节自然无风而飞,再者,聂北
是我温家的远亲,初来而文清又未及给各位介绍,导致产生了过节,侯爷要记怪
的话文清亦是责无可逃!」

  坐在边上的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凤三人都有些愕然,聂北都成了远亲,这
都什么亲跟什么亲?

  柳凤凤忍不住问道,「三表姐似乎有意以温家的势力来给侯爷施加压力喔!」

  「妹妹聪明了一次!」

  柳柔柔望着聂北那无悲无喜的侧脸,一时间有些走神。

  温文碧却在想,三姐姐如此维护聂北,看来姐姐是全心投入了,那今晚这个
所谓的灯活也就可有可无了,那以后自己……怎么办!温文碧一时间怅然无助,
在她心里,聂北已经是她今生的男人了,因为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碰」过了,
甚至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不嫁他还能嫁谁?可姐姐她又……一时间温文碧芳
心烦乱……不单止她们三个愕然,其实很多人都很愕然,或许他们不知道这远亲
到底是真是假,但温文清的维护之意却明显不过了,温家自然有不惧怕侯府国舅
的本钱,要维护一个人倒也不是做不到,萧邦见温文清如此,倒也「大度」,眼
珠子转了几转才呵呵笑道,「既然是文清姑娘的远亲,小侯自然卖这个面子,不
过今晚是灯会,对酒当歌,而聂……公子又是初来乍到,怎么都得露两手拿手绝
活给大家开开眼界吧?」

  一时间下面的人都「同仇敌忾」的开始对聂北落井下石。

  「对对对……」

  「只要你露些东西出来,萧小侯爷便会原谅你,这可划算……」

  「或许你在脸上划一刀,相信小侯爷会原谅你,嘎嘎……」

  这个很明显是妒忌聂北那张阳刚帅气的脸。

  见周围起哄,温文清反而松一口气,缓缓坐下,恨恨的白了一眼一脸无所谓
的聂北,心里悲苦:这个没良心的,亏人家这么紧张他为他费力周旋化解这个实
力悬殊的过节,他倒好,感激的眼神都没一个给人家!

  聂北不是不感激,而是太感激了,但感激不是靠嘴说的,而此时聂北在想怎
么才能脱身,要知道自己对对子绝对没问题,自问OK,吟诗可以作弊,虽然无耻
了些,但自己的脸皮够厚,倒也不在乎,这两样都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出现在
琴棋书画上,这四样自己一样都不行。

  琴,聂北觉得对牛弹琴其实也不算什么,最惨的是牛对人弹琴,而自己要是
弹琴的话……聂北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棋,聂北倒是懂一些,
可象棋他们会吗?聂北自问他们不会,问题是规则不是聂北定的,古人下的是围
棋,聂北拿象棋棋子来杀围棋……聂北想想都觉得汗颜,这丢人现眼的事还是少
做为妙;书,书法这类东西聂北自问已经到反璞归真的境界……真的不会!

  画嘛……自己是「抽象派」的,古人欣赏惯水墨画,自己那「抽象」的画技
……他们不懂欣赏!

  聂北支吾着站在那里,讷讷道,「我除了吟诗作对勉强之外,其他麻麻!」

  「那就挑个难度高的灯谜给他猜好了!」

  这时候李千军出声道。事实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於是这李千军便潜意识里
对聂北有好感,这灯谜放在这里,算是最容易的了,起码比被人有意为难好,再
怎么说这些题都已经出好的了,怎么都容易些。

  温文清自然也懂,便迫不及待第一个附议,「好,上灯!」

  放纵下去第024 章楼船灯会(4 )

  温文清既然都把话说出去了,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这么多人在这里盯着,温文清也不好拿些简单东西出来,只见小环提着
一盏飞鱼灯莹莹而来,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对着自己眨眼睛,她脸色一红,剜
了一眼聂北,然后灵巧的把灯挂在灯台上,灯光火亮的,灯台在正中,四周可见
,只见其上提有一谜:月落日出雁阵业!

  此题一出四下哑然,小环挂着得意的微笑而回,站在温文清身侧的时候被温
文清狠狠的剜了一眼,意思就是怪她净挑些难度大的。在温文清眼里,就应该挑
些容易看出答案的。现在她一心所系者聂北也,哪顾什么考究不考究了,反正考
究出聂北有多少墨水都改变不了对那坏胚子的心了,反倒是现在让他在这里下不
了台自己看着难受。

  聂北初一看这题还真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飘渺涣散得很,抓不住感觉。

  见聂北「搔首弄姿」一副抓脑样,其他人陷入了思考倒不觉得什么,温文清
却是比聂北还急,不时回瞪一眼自作主张的小环,小声嗔道,「小环怎可挑这灯
出来呢,这不是为难那无赖坏胚子么!」

  小环显然被温文清宠惯了,嘟着嘴,委屈的道,「谁叫他总是喜欢欺负我们
小姐,我刚才还想挑多一盏出来给他呢!」

  「……」

  温文清也只能祈求聂北能「逢凶化吉」了,这题不是自己出的,是自己故交
好姐妹田甜所出,难倒了不少人,但愿这无赖坏胚子能通过!

  聂北搔头,其他人更是如此,所以还不算很尴尬,而且聂北也来了些头绪,
不像一开始那样有无可着力之感,似乎可以猜成个「胭」字,只是这题本身的答
案多半也是有些朦胧,所以聂北也不太敢肯定。

  「喂,你行不行的?」

  宋直光嗡声嗡气道。

  聂北鸟都不鸟他,只是望着让温文清,含情默默的道,「我猜想是胭脂的「
胭」字,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温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搜索着闺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
,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点头,温文清顿时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几分,众人
都在等判决,她却微笑的问道,「能否说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见苏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阵业」是一个拆字迷,「月落」自然「月」
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随后,前「月」后「日」,而「日」又为后「雁阵
业」所修饰,而大雁阵形排「一」或排「人」,於是「月」「日」「一」「人」
四个字能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聂北有些恶寒,暗道:好一个「月日一人」!「日」得好。

  见苏丹先声夺人,答非己之答,风头尽出,林才知也不甘人后,接声道,「
而「胭」可以拆分为「月」和「因」,月就不用多说,「月落」是也,因呢?「
日出雁阵业」,大雁的阵形无非排成「一」或许「人」,「日」字里有雁阵了,
再多个「人」也就成「因」了,所以聂北猜想是胭脂的「胭」是正确的!」

  从此可见在座真正有大才的也就苏丹、林才知两人而已,至於坐在那里干吃
味的那三大上官县才子,他们都差了些,而那小侯爷萧邦嘛,纨?子弟,肚里哪
来什么墨水,倒是一肚子坏水满满的,强抢民女他倒是个好手,但他平时又爱干
些附风庸雅之事,到了「真刀真枪」实干的时候他反又哑了嘴。

  聂北连声道,「两位果然厉害,小弟佩服,未知称呼如何!」

  「在下苏丹,上官县人!」

  苏丹虽然贵为探花郎一个,衣锦还乡随时能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亦算是功
成名就了,但为人还是蛮杉杉有礼的。

  「林才知!」

  林才知就显得孤傲了些,要不是有那「小猴子」萧邦在这里「傲」压群雄的
话,他多半就是整艘船上最看不起他人的一个。

  聂北见伊人无事,亦就无他事,就近原则找个位置坐下。

  聂北坐下以后才发现坐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何羞」他老人家,这
个在聂北心里绝对是「勤奋」学习的好学生,此时竟然也在这里面,当真有些不
对劲,再看「何羞」的一身衣着,哇塞,「衣冠沐猴」的典型教材。

  其实何羞穿着一身华丽才子服饰不算难看,起码比这里很多用华丽衣冠打扮
的才子要好看些,但聂北对这「何羞」也算是「瞭解」,他忽然间穿上这么华丽
的衣服,聂北怎么看就怎么怪,还是觉得他穿回那件落魄才子袍好看些,起码给
聂北的感觉真实些。

  「聂兄弟依然风采依旧,放荡不羁,实在令人……」

  「打住!」

  聂北扫视着他那身衣服,疑惑的问道,「你这身新郎官一般的衣服,倒是春
风得意,不过这么晚了,应该在新婚洞房里出现才对,怎么……」

  何修老脸一红,讷讷道,「其实这都是文清姑娘的一番心意,是她派人特意
邀请我上来的,我自知原因有他,也不敢奢望,我有幸能上这船,能一睹三小姐
的真容,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温文清从缘来楼一曾掌柜那里瞭解到这何修当初在楼下和聂北有些交谈,以
为他是聂北的朋友,於是「爱屋及乌」的邀请了何修,这些原因何修自然是不清
楚,而聂北亦是不得知。

  看到何修那一副花癡样癡癡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温文清,聂北摇了摇头嘀咕
道:「事实上你不死也没药可救了!」

  因为聂北的出现,温文清显然热情高涨,巧笑嫣然、梨窝浅浅,那缓缓春风
一般的淡雅娴笑,只把何修这类傢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其他雄性动物亦是心动
眼热、色授魂与,特别是那萧邦小侯爷,就差口水没流出来而已。

  主人欢喜,客人自然受感染,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热闹起来。

  聂北和何修两人细吃慢饮,倒也惬意得紧,却不想这时候走来一人,妖里妖
气的道,「聂……兄,我敬你一杯!」

  聂北抬头望去,顿时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暗骂,这死人妖,到底有完没完,
每一次都见到他,真够烦人,噁心得紧!聂北忍着声道,「其实我们不是很熟!」

  只见他「嫣然一笑」,那动作……妖得很,对聂北眨了眨眼,那妖妖的睫毛
一扇一扇,柔柔腻腻的很,直弄得聂北心发毛他才道,「聂兄果然直接,不过,
一回生两回熟,何况我和聂兄亦有过一次面缘,算上这一次也就是第二次相见了
,倒也不算生了,聂兄你说呢?」

  说完他就举杯示意,聂北很不情愿的和他碰了一下杯,闷灌下去,本以为这
人妖会走人,但聂北错了,人妖他坐了下来,把何修给挤到了一边去,挨着自己
,男人喷女人的香水……他身上那股香气聂北怎么闻就怎么噁心。聂北不耐烦的
道,「你我最多也就半生熟,夹生得紧,还是少来往的好!」

  人妖也不见怒,只是不解的问道,「似乎聂兄对交我这个朋友没什么兴趣喔?」

  聂北努力深吸几口气,郁闷的道,「……这位兄台,有一点我想你搞错了,
其实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

  人妖望了聂北片刻,忽然忍不住嗤笑一声,「扑哧……」

  继而「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好笑道,「我自然看得出聂兄对男人没什么
兴趣,因为聂兄的眼里只有女人嘛!」

  聂北真的很想认真看清楚些这人妖到底是男还是女,或许是女扮男装也未定
,但聂北望了几眼后失望了,因为这人妖除了胸肌大些、眼神人妖些、皮肤白嫩
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男人!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来,而他又以男人自居,那必
定是人妖没错了。

  「呃……不好意思,失陪,我要去解手一下!」

  聂北直想远离这死人妖。

  人妖似乎当聂北没说,而是大声对四周妖声道,「今晚既然大家都如此有雅
兴,不妨各人一首即兴诗,如何?」

  「好!」

  四下轰声响应号召。

  有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对人妖或男人有种特殊癖好,望着人妖那妖气十足的面
容露出男人对漂亮女人才会露出的神情,直把聂北弄得很没胃口,而那人妖似乎
也很噁心!

  这时候坐在田一名身边的一个才子打扮的俊俏公子出声道,「素闻上官县四
大才子中,琴以宋兄最为精通;棋犹以柳兄为最;诗以一名兄最为出色,那现在
就由一名兄开头,即兴而作,让大家开开眼界,如何?」

  众人自是起哄,「好!」

  田一名也颇为自负,身位书香门第世家中的后起之秀,他有傲人的资本,自
矜的站起身来,四下一望,随后眼帘微阂,沉吟片刻,继而朗声吟诵道,「人在
楼船遥四望,夜色无际戍烟残。冻开河水奔浑急,雪洗青山错落寒。」

  「好诗!」

  「快在一个字!」

  「一名兄实乃我等……」

  不管懂不懂,赞一声总没错,四下讚美不绝於耳,田一名谦虚一笑,拿眼望
向温文清,在他看来,再多的讚美都不及仙子一记欣赏的眼神,而事实上他能收
到温文清这么一记眼神,是颇为欣赏的,让他欢喜异常,坐下去后都舒爽透了,
却没多想,自然不知道欣赏有时候不一定是爱慕!

  一番而下,自到苏丹,只见他饮尽一杯道轻声吟道,「夜静人未睡,仙子陪
灯会。船楼知有酒,谁肯轻易醉。」

  众人无不赞服,更觉苏丹才情非凡,比田一名那一首应景应情应物多了,也
顺溜不少,温文清双眼微亮,忍不住多望两眼苏丹,只觉此人风流倜傥,英俊潇
洒,未语已先笑的自信神情,端的是个迷人的俊公子。

  她忍不住望向聂北,只见聂北懒散又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散漫。温文
清不由得暗地里白了一眼聂北,不自觉的拿聂北和苏丹对比,只觉聂北阳刚爽朗
,英俊不凡,气质另类特别,放纵不羁,行事乖张随意,言行随心即兴,似乎都
不是好习惯,可组合到一块时却是魅力惊人,虽然没有俊俏的风流,但有随意的
洒脱与放纵,没有风度翩翩的雅气,却有放荡不羁的朝气,少有甜心可人的微笑
,却有让人脸红面热的坏坏浅笑。无赖坏胚子或许不是最完美的,但却是最让人
忘不了的,忘不了他的坏,他的无赖,他的嬉皮笑脸无厘正经,忘不了他对自己
的轻薄……温文清出神,人妖却是望了一眼了无生趣的聂北,好笑道,「人家即
兴诗词多有才,尔却睡眼犹如未醒时,到底还要不要博得美人心啊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只要清儿心属我,我又何需着急,她
若不属我我急又有何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聂北自信满满的噎回人妖,但心里却惴惴!温文清是让聂北第一个有初恋感
觉的女人,亦是聂北不忍强求的女人。

  人妖双眼一亮,轻轻喃着聂北的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说得真好,也很对!」

  被人妖含情默默的注视着,真的受不了,忍不住挖苦道,「我说得好与对你
都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好不好,你是个女的话我会很喜欢,可你……你不噁心
我行不行呀!」

  聂北实在忍不住了。

  「是你想太多了而已!」

  人妖奶声奶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我想太多?我……什么事啊,没看到我……什么事?」

  聂北疑惑的望着何修。

  只见何修十分难为情的憋在那里,一副欲说难说的模样,聂北看着都觉得难
受,正想打人的时候他却开口了,「聂兄,我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即兴做诗亦快
论到我这边了,你能不能……」

  「你倒是诚实!」

  聂北自我感觉不算很好,但从何修身上聂北能找到自我良好的感觉。

  何修一张老脸忍不住羞红了,忙借饮酒掩饰。

  聂北悄悄道,「折花闲立久,对酒远情多。今夜赏灯梦,何人奈吾何。这首
烂了点,好歹能忽悠一下的!」

  何修双眼顿时有神起来,连忙道谢!

  「你们这是作弊!而聂北你就是替人作弊!」

  人妖这时候神秘的附过身来小声道。

  何修一副窘样楞在那里充「关公」,聂北却没多少愧疚感,只是淡淡的道,
「你有证据吗?」

  「你……哼!」

  人妖被聂北一句噎死,别提多气!

  不多时,何修站了起来,勇敢的「作弊」:「折花闲立久,对酒闲情留。今
夜赏灯梦,悠悠终有疚。」

  「好!」

  「想不到何修你也有此水准,当日我之过,来,敬你一杯!」

  「过往我亦孟浪,此酒当陪过!」

  一时候众多才子忙对何修敬酒,何修先是讪讪,最后便是来者不拒。聂北觉
得自己的脸皮其实和何修的比起来,厚也厚不了多少。

  「到你了喔!」

  人妖饶有兴致的提醒聂北。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这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登徒子身上,大部分都想看他出
丑的,特别是田一名、宋直光、柳小城这三个傢伙,劲敌当前,他们反而更想看
到聂北出丑。而苏丹和林才知便是饶有兴致,萧邦这个「假冒伪劣萧邦」却是恨
不得聂北噎死当场,当然,李千军是和萧邦唱反面的,自然是想聂北大出风头而
萧邦被气死。

  但事实上聂北上很无风度很无礼貌和不懂规矩的安坐着,而且在众人眼里,
这傢伙那双眼还死死盯住主座位上的仙子温文清。

  温文清被聂北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胸膛里仿佛装了个兔子,心怦
怦直跳,清丽如仙子、飘渺如神女的玉容像抹了一层胭脂,绯红艳丽,瞬间把这
里的男人迷了个七八分醉。

  聂北把柳永的词改得面目全非,注视着温文清平缓的吟诵:「伫倚楼船风细
细,望极灵河,黯黯生天际。夜色灯光交照里,一句我只在乎你。拟把放浪图一
醉,对酒当歌,独乐还无味。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只有记笔侍女飞速的挥毫,又听聂北把修改的李清照姐
姐的《声声慢》搬出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淒淒惨惨戚戚,灯光火暖时,
最难平息,三杯两盏浅酒,怎敌她、嫣然展笑?雁过也,正伤心,似是旧时两相
识。」

  聂北努力弄些「单相思怨男」的表情出来接着道,「满地寒雪堆积,憔悴损
,如今有谁能懂?守住心扉,独自怎生得白,黑夜更添寒风,到深夜,淒淒厉厉
,这次第,怎一个、爱字了得!」

  聂北声已歇,良久无言,船楼鸦雀无声,只有聂北和温文清两人眼波的交缠
,双眸水雾迷离的温文清展颜欲笑,似又想垂泪感怀,接着便是无限的娇羞,聂
北诗不诗词不词的「诗」虽然怪异,可赤裸裸的表达了对自己的爱意,还当着这
么多人的面,怎教她不羞,平时的话她或许提着裙子跑了,可这一刻她甜蜜非常
,再羞她也移不开步。

  连她身边的三个少女都感动得良久无言,一副花癡样,何况她,但有些人始
终是干坏事的,比如聂北身边的人妖,冷不防丢出一句突兀的话来,「你这所谓
的「诗」,虽然不像诗,可情深意切感人肺腑,非一般人能比拟,端的是才华横
溢,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你是个「幽怨男」,被女人抛弃了?」

  「……」

  聂北一张老脸黑了起来。

  周围的人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却被人妖这么一句弄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
来,丝毫没有才子的作派,整个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人妖吃吃一笑,竟然挑逗的勾了一眼聂北,聂北顿时鸡皮疙瘩全起,而现在
这样的场面又让聂北只想快速逃离,猛的站起身来,直把桌子上的??罐罐坎坎
碰碰弄翻打碎,酒液四溅,糕点散落,菜肴翻盘,聂北的袍子都弄髒了不少,而
人妖似乎一点事都没有,身形灵巧的闪躲开了,何修就相对更惨一些,今晚的华
服全部变成菜汁酒液涂鸦的「鬼画符」。

  聂北四下请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继续,我去洗手间清洗一下!」

  聂北落慌而逃,实在不想和那死人妖呆在一起,更不想听那些恭维的话,那
只会让脸皮厚到极点的聂北亦忍不住脸红。

  望着聂北狼狈而逃的背影,不少人露出了嗤笑,宋直光、田一名之流恨不得
聂北能把脑子也清洗一下,或许死了也行,省得碍眼,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聂
北「作」的那些「诗」实在情到深处语感人,自己远远达不到那样的水准。

  温文清美目望着聂北离去,芳心也跟着去了,但表面上还是周到的说了一句
,「出了点小意外,那些下人会处理的了,苏公子的才情小女子佩服,大家可有
信心继续?」

  一句激将法,顿时把这里的才子书生那股书生意气给激发出来了,一时间又
开始热闹起来,诗依然继续在「即兴」而出……可温文清没什么心情听了。

  温文碧一双大大的眼睛波光流转,望着聂北下楼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想些什
么,事实上这几天她都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哼,多半是弄些淒美的诗词来哄骗我们三表姐,讨厌死他了!」

  柳凤凤娇娇的损了一句。聂北要是听到她说的话,一定会感慨,因为她实在
说得太准确了。

  「凤凤,你就少说两句,没看到聂公子他人都被我们笑走了吗,其实聂公子
的才情是这里最好的一个,他作的诗多感人,要是能作给……作给三表姐就好了!」

  柳柔柔神色一羞,脸蛋儿红了起来。

  其实柳柔柔很温和文静的,恬静温和的脸蛋很少有什么表情波动,身子俏俏
亭亭而坐,浑圆的小屁股坐下来把裙子勒得紧紧的,屁股的形态清晰可辨,很是
翘圆滚挺,纤纤的粉背直直秀秀,清丽非常。可她现在依然沉醉在聂北的诗里,
喜静的人多半喜欢弄些琴棋书画这类风雅事,同时亦是多愁善感的人,她也不例
外,听聂北的「诗」她芳心迷醉。

  柳凤凤古灵精怪的睨了一眼她姐姐,吃吃而笑,促狭的道,「那无赖本来就
是作给三表姐的嘛,有眼人都看得出来,何需姐姐你画蛇添足多说一次呢?姐姐
不会是被那无赖给「感动」了芳心了吧?咯咯……」

  「我……」

  柳柔柔羞得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讷讷的道,「我、我需要去解手!」

  才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提着裙摆站了起来,然后亭亭而去。

  柳凤凤托着秀润的下巴尖望着姐姐落慌而逃的身影,嗫嚅道,「姐姐肯定是
被那无赖迷惑了,我能感应到姐姐心里的波动,不过……聂北这无赖也不是很差
,就是讨人厌了些。」

  「你说什么呢凤凤?」

  温文碧用她那刀削般的肩膀轻轻的推了推胡思乱想的柳凤凤。

  「哦、哦、没什么,喝酒喝酒!」

  「你会喝酒?」

  「学嘛!」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7

  放纵下去第025 章楼船灯会(5 )

  聂北要洗手……说到底不过是聂北离开人妖的一个藉口而已!

  楼船下层有盛水的套间,可以洗手,亦有乾净的马桶,算是洗手间了,男左
女右,分别是船头船尾的分佈,果然不是一般的「男女有别」,不像现在那样把
男人和女人用的厕所弄得只隔一墙,不过,他这个现代人也没什么男左女右的概
念,所有走到了船尾处的「右」,进了女用的厕所,里面没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是女用的厕所,在里面洗了把脸,交了些「水费」,聂北
正要撩门帘出去,迎头撞了一个人进来,温香软玉的和聂北撞了个满怀,聂北很
自然的伸手搂紧,只觉腰肢纤纤柔润,盈盈一握,接着香风袭来,清清淡淡,似
乎是体香而不是香水,接着便是一声低促的女音惊呼,「啊……」

  两人都反应过来,四目相对,其中两目羞赧慌乱,另外两目却是坏坏带笑意。

  怀里的女子轻轻的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柔柔糯糯、温温和和的声音急促的道
,「你、你松开我!」

  聂北抱着柳凤凤的孪生姐姐,怎肯轻易松手,无赖的笑道,「你是柳凤凤的
姐姐,叫什么名字?」

  柳柔柔羞赧欲绝,被一个不算认识却心有好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一时间所
有的温和恬静都变成了羞赧,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你、你不要这样!」

  「说了就放了你!」

  「柔、柔柔!」

  「很好听,就好像柔柔的人一样,漂亮迷人!」

  柳柔柔一双葱白嫩滑的玉手依然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挣扎着要分开,聂北却不
松手,取笑道,「柔柔,你怎么跑进男人用的厕所呢,不会是找我的吧?」

  「这……这、这是我们女子用的……」

  柳柔柔怯生生的声音细如蚊?,一张粉嫩嫩的娇面此时红仆仆的,一双清澈
的眼睛紧紧闭合,那两弯翘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呼吸更是杂乱急促,被聂北强
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浑身都软了,一个静待深闺的未出阁少女,不羞才怪了。

  聂北微微愕然,但也不见丝毫的羞愧又或许害怕,反而得意一笑,暗道,这
次错得好,要不然也不能有如此美人在怀里。

  聂北见柳柔柔娇靥入花,玉面胜雪,粉腮赛脂,两弯柔眉细细长长,眼帘轻
合,睫毛颤抖,粉雕玉彻一般的琼鼻秀气小巧,下面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犹如
素笔勾勒,宛如画中伊人,弯弯的弧度翘翘的嘴角,轻轻一抿便迷人万千,衣襟
下白皙的脖子处锁骨清晰可见,初具规模的玉女峰盈盈挺挺,弹性惊人,压在胸
膛上尖尖的乳头依然能感觉到有些硬度,聂北心神不由得一荡,捧着柳柔柔的俏
脸对着她那红润润的优美樱嘴吻了下去。

  还未反应过来柳柔柔便被聂北吻住了嘴,身子紧张得僵硬,楞在那里,羞涩
的双眸张开,愕然的望着聂北,一声羞怯的鼻音哼了出来,「唔……」

  柳柔柔的小嘴很柔很滑腻,聂北的舌头伸了出去,在她紧咬的牙关处四下搜
索,舔弄着,一双大手在柳柔柔那纤纤柔韧的小蛮腰上四下摩挲,不多时,一只
手悄悄的顺着粉背往下摸去,直到一手抚摩在柳柔柔那瓣挺翘肉肉的美臀上,聂
北尽情的揉搓拿捏,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美臀的弹性、细腻、柔软,抚摩揉
搓起来很惬意。

  柳柔柔羞赧无限,美臀处传来羞人的快感,酥麻酥麻的,她整个人都酥软了
,眼神羞怯微合,努力闪开聂北的热吻,小嘴轻张,气喘吁吁的哀求着,「聂、
聂公子,不可如此、不要啊……唔……」

  聂北霸道的再次封住柳柔柔的小樱嘴,忽然在柳柔柔的美臀上一扭,吃痛的
柳柔柔牙关轻开,聂北逮住机会舌头探了进去……接着尽情的索取着柳柔柔小嘴
里甜美的津液,舔弄着她温润的口腔内壁,直弄得柳柔柔浑身颤栗,追逐着柳柔
柔生涩闪躲的柔柔小甜舌,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尽情的纠缠舔弄,柳柔柔被
聂北熟练的「口舌活」弄得娇躯酥软、芳心迷醉、浑身火热,唔唔嗯嗯的从喉咙
里轻哼着,「嗯、嗯……唔……」

  聂北揉弄美臀的手贪婪的前移,从下往上一撩,隔着裙子按在了柳柔柔那凹
陷下去的粉胯处,「啊……」

  柳柔柔受此一激,浑身颤抖,一个站不稳,就要滑下去,聂北忙收回手扶人
,顿时把柳柔柔抱了个严实,仿佛要把她揉入到自己的怀里一样。

  柳柔柔羞赧的脸蛋红霞满飞,双眼微微轻合,偶尔轻启,便能看到满眼的羞
怯之意,哀婉欲绝的神情,娇羞可人,气吁吁的,不小的玉女峰上下起伏。

  聂北忍不住伸手去抚摩,柳柔柔急急阻挡,抓着聂北作恶的手拉扯着不让聂
北得逞,但她力气小了些,被聂北摸了上「山」峰,轻轻揉搓起来,柳柔柔犹如
电击,那只拉扯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娇柔的身子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聂北胡作
非为了。

  聂北探手入衣内,微微撩开那粉滑的肚兜,切切实实的抓住一只细腻嫩滑的
小白兔,只觉得一手刚刚可以掌握,不多不少,指间还能夹住那两颗慢慢充血涨
大的乳头,聂北惬意非常,忘情的玩弄着对这诱人的玉女峰。

  「聂、聂公子,不可……喔……好羞人啊……快把手抽出来啊……」

  柳柔柔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胸前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让她娇羞又欢愉,只觉
得那酥麻的快感从玉女峰处传下,让娇嫩的粉胯花田蜜道开始湿润,潺潺沥沥的
湿润粘稠似乎夹带着阵阵淡淡的瘙痒感,很羞人又很难受,全身被揉得像火烧一
般的热,所以她那双优美的秀腿紧紧的夹到了一块,扭扭磨磨的,情动难耐一般。

  聂北再一次向少女最宝贵的圣地进攻,一手撩裙探入,从亵裤的裤头处插手
进去,惊慌失措的柳柔柔双手拉扯,秀腿紧夹,哀婉的睁开眼来望着聂北,羞怯
欲绝,娇羞无限。

  聂北坏坏的笑着,固执的把手抚了下去,指尖先摸到了一片滑滑的绒毛,只
觉得那里微微贲起,湿润嫩滑,聂北心神一荡,知道那里已经是少女的花田大门
周围的贲起肉瓣。

  「唔……求求你,不要了!」

  柳柔柔急得眼泪婆娑,哀婉欲哭。她不讨厌聂北,还有丝丝点点的少女情怀
,那一丝丝道不明说不尽的好感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剧烈挣扎的念头,有的只
是无限的娇羞。

  聂北在想,柳柔柔这可人儿的粉胯花田一定很是肥美,娇嫩细腻,聂北贪婪
的要把手再抚摩下去,但紧紧夹住的少女秀腿夹得很是紧密,纹丝不开,聂北只
能抚摩到「冰山一角」,如何肯甘休,还待使些小手段的时候大老远的传来了柳
凤凤的呼唤,「姐姐,你在哪呀,我知道你被那大坏蛋大色狼大无赖欺负了,在
哪啊,快点的回答我呀!」

  「我妹妹来了,你、你快点放开我啊!」

  柳柔柔听到妹妹的呼唤,先是心宽,接着便是羞怯和急躁,要是被妹妹看到
那自己……「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聂北十分无赖的道。

  「聂、聂公子!」

  「这不够好听!」

  柳柔柔又羞又急,她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动自己那个孪生妹妹能感应得到,就
好象自己也能感应到她的一些心理活动而已,所以她很急,更羞,自己的身子都
被聂北这个大坏蛋摸遍了,此时要是再被妹妹看到的话,那以后不被妹妹笑死!

  「聂哥哥,你快放了柔柔吧,不要让我妹妹看到啊!」

  聂北嘿嘿直笑,在柳柔柔那红润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望着她羞红到耳根处
的娇颜笑道,「柔柔,聂哥哥很喜欢你哦,下次我要你好不好!」

  「不、不行的……」

  柳柔柔羞得双脚发软。

  「那我不放,反正我都不怕你那刁蛮小辣椒妹妹!」

  「我……」

  柳柔柔羞急婉怯,咬着那红润的下唇,睨了一眼聂北那帅气阳刚的脸,羞赧
的点了点头,几乎微不可察。

  聂北嘿嘿直笑,咬着她耳垂柔声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到时候做我的小
妻子哦!」

  柳柔柔羞得直想把自己的臻首埋到那规模不小的玉女峰穀里。

  聂北放了柳柔柔,柳柔柔撩开厕所的门帘走了出去,对着不远处四下寻找的
柳凤凤招手道,「我在这里,那坏人被你吓跑了!」

  柳凤凤走近见到姐姐玉面潮红,衣物杂乱,便气不打一处来,哼道,「那大
色狼大坏蛋大无赖,弄得我浑身都酥麻麻的……呃、弄得姐姐你这样,我一定不
会放过他的!」

  其实柳凤凤现在亦是玉面飞霞,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她和姐姐心灵相通,
姐姐的感受大部分她都能感应得到,所以刚才柳柔柔的快感和娇羞她坐在上面的
灯会现场都有,受不了的她才会赶下来呼唤!

  不过这时候心慌意乱、芳心颤颤的柳柔柔没注意那么多,反而是心里一直惦
记着答应聂北的事,羞得她低头红脸,走神呆楞。而柳凤凤望着柳柔柔这副模样
时忽然鬼灵精怪的露出了笑容,咬耳轻问,「姐姐,你有没有被那大无赖吃了?」

  「胡、胡说八道!」

  柳柔柔娇羞的嗔道,色厉内荏,很显然是心虚。

  「我在上面坐着的时候,这里和这里、这里都酥麻麻的,仿佛被人抚摩了,
酥麻酥麻的很舒服,也好痒,姐姐一定是被那大坏蛋佔便宜了,而且还占了大便
宜,呵呵,姐姐,那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呀?」

  柳凤凤玉手指了指自己那和姐姐差不多的乳房还有粉胯处神神秘秘的笑道。

  「才、才没有!」

  柳柔柔难堪得紧,夹着现在还发软的双秀腿,双手急急慌慌的整理着不太整
齐的衣服,偷偷的瞥了一眼厕所的方向,哀怨似恨的心一时间百味掺杂。

  「姐姐,你就认了吧!」

  柳凤凤搂着姐姐的手臂吃吃而笑,接着又自言自语的道,「娘说女孩子家的
不能让男人碰身子的,而姐姐你被那大坏蛋这样……那岂不是……要、要嫁给他
不可?」

  「凤凤你、你……我不和你说了,唔……」

  柳柔柔娇嗔一声后便掩着脸洒着泪快步跑开……聂北撩开门帘走了出来,心
里一直在嘀咕:原来她们俩可以相互感应,还以为自己对柔柔做的事神不知鬼不
觉呢!奶奶的!

  聂北偷偷溜回自己的位置上,只见好几双眼盯着自己看,其中一双含情脉脉
、眼波流转的自然是文清,另一个是文碧这妮子,她那双无人能及的大眼睛亦是
时羞时喜时怨,还有一双眼睛却是恨不得把聂北吃了,就是坐在柳柔柔身边的柳
凤凤,而柳柔柔自从上来之后就是安坐不动,低头无语。

  至於其他人的眼光……聂北懒得理会,因为聂北知道,他们的眼光多半不太
友善,不过……「我说人妖兄,你能不能让我安生少少,少用这种吃人的眼光望
着我,我没那种爱好!」

  聂北没想自己下去打一下秋风占一下便宜后上到来这傢伙竟然还坐在自己位
置旁边,见自己回来时双眼都放光,嗯,真的是放光。

  人妖那灵动的水眸一转,柔声道,「你放心喔,我都无那种爱好喔,你不要
老往那方面想,对你没益的!」

  「……」

  聂北被噎个半死。

  聂北安坐定下,才有心感受四周情况,不由得吓了一跳,「哇哎,搞什么名
堂啊,这二胡、唢?、琴瑟、琵琶鼓锣齐上阵,现在是奔丧啊?又或是多重奏?
咦……那还搞书法画画?哇、还下棋,大杂烩呀现在?」

  人妖白了一眼聂北才道,「你张嘴能不能积点德啊,现在是在为琴棋书画的
交流作准备,调试一下乐器又或许找一下灵感,懂不!」

  「聂兄回来正好,等一下我何修还得从你这里学点东西才行!」

  何修这身华服,把那些菜肴酒水弄乾净依然是华服,而何修依然亦是何修,
二十出头的他才比聂北大一点点,但修养显然不错,竟然不对聂北发火。

  「……」

  但他那信赖的话语却让聂北惭愧,琴棋书画这东西得拿真章见人,而事实上
聂北没这么多「专长」,「博学」他倒是勉强!

  才子们之所以喜欢这样的灯会又或许别的什么酒会、书会之类的「会」无非
是想自己的才华得到展示,同时被人欣赏、受人崇拜而已,这时候的才子没抱仙
子回家作媳妇这念头的都活跃了起来,拿出一身所长来展示,博取名头、声誉,
亦是动力十足!

  他们自然是动力十足,但聂北却了无生趣,因为聂北是本着娶媳妇来的,而
不是混个什么「菜子」「公鸡」这类啃不下肚、爽不了心的「虚」东西。倒是美
得让聂北那颗坏坏、邪邪的心都不肯轻易亵渎的文清妹妹让聂北有动力些。

  聂北扭头望去,只见温文清心虚的转移视线,聂北忍不住想笑,待在把视线
转移过来,只见温文碧这妮子大胆的盯着自己看,一副淡淡幽怨丝丝委屈的表情
,见聂北盯着她看过不停,她反而有些恼怒了,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苦笑,再把视线转移一下,只见柳柔柔这妮子正偷偷的望着自己,见聂
北望过去,她又飞快的低下了头,从自己这个位置望去都能看到她粉脸上的晕红
都红到了耳根处。

  不过,聂北又看到了「凶狠」的目光,柳凤凤皱着小瑶鼻,狠狠的嚼着一只
红扑扑的苹果,那双本应该多情似水、含情脉脉(聂北觉得因该如此)的眸子此
时飞刀尽出,记记杀来,大有瞪死聂北在此的意思。

  聂北无所谓的笑了笑,还对她咧了咧嘴,只见柳凤凤刚才还只是飞刀的眸子
此时喷火了。

  聂北本以为逗逗也就过了,却不想柳凤凤这妮子却是站了起来,聂北顿时觉
得有些不妙,还以为她要走过来和自己拼命呢,却不想不是,她走的方向不是自
己这边,而是……啊……不会是找她二哥柳小城来帮手吧?

  聂北提心吊胆的望着柳凤凤走向她二哥柳小城的位置上,柳小城此时正专注
於棋盘,理都没理一下他妹妹柳凤凤,聂北才松一口气!柳凤凤却是恨恨的瞪了
一眼聂北,那意思很明显:还未完……

  放纵下去第026 章楼船灯会(6 )

  聂北这头在担心柳凤凤乱嚼舌头,那头主座位上的温文清站了起来宣佈一些
规则,然后就随意的开始了琴、棋、书、画的所谓交流,一时间爱好各样的人暂
态间泾渭分明的紮成一堆一堆,爱好琴的幽雅围坐,饮着茶喝着酒吃着点心欣赏
着他人的弹奏,又或许自我感觉良好的就坐案抚琴弹奏……喜欢棋艺的亦是围而
静坐,三三两两,看人下棋其实蛮有意思的,下棋更有意思,但聂北对这黑白棋
子不太懂,看了也白看。

  喜欢书法的自然是端杯近站,看人挥毫泼墨,手痒了亦露上两手,不亦乐乎?

  至於画画,除了那个似乎什么都懂的苏丹之外,再没其他人,只见他高椅静
坐,全神贯注的望着静坐在主座位上犹如仙子堕落凡间的温文清,再聚精会神的
提着毛笔在白白的纸张中淡淡勾勒丝丝刻画……何修本来好动,就想上去到处游
走观看,但见聂北和人妖「同志」坐如泥朔一般,他亦不好失了威风,便学个大
师一般安坐在位,只是那双眼睛和心都跑到周围去了。

  「聂……聂兄弟,来,我李某敬你一杯,我撑你的!」

  李千军这个将军这时候站在聂北面前,举杯示意之后自个儿便先干了,倒看
得出他为人挺豪爽的,还大大咧咧的,内心如何不知道,起码表面上他给聂北的
印象就是如此。

  聂北亦需一个人物来平衡那「小猴子」萧邦带给自己的压力,站了起来,举
杯示意,然后无声的干了,乾净俐落。

  「好,聂兄弟果然够爽快,哈哈……你这个朋友我李千军交定了,来,拿酒
来,我们再干几杯,让他们那些羞答答文绉绉的酸儒书呆子闹去,我们男人就应
该有男人的样子!」

  李千军很随意拉过一把椅子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聂北淡淡一笑,给两人的酒杯添了酒,才说道,「能和李将军交朋友我自然
是求之不得!」

  李千军才举起酒杯,自个儿又放了下来,很是严肃的说道,「嗳,你这话说
得就不够意思了,你当我是朋友的话,那我们就是对等的,没有高低贫富上的分
别!」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是自嘲一笑,赔罪道,「小弟着相了,你比我大,我比
你小,高攀的叫你一声大哥好,如何?」

  「求之不得!呵呵!来,敬你!」

  李千军真的没那么多礼教上的要求。

  「那我呢?」

  人妖不恰时宜的附了过来,附带着何修亦是如此。

  「人妖兄你就算了,不过何修兄不妨饮两杯,如何?」

  聂北倒是想帮一下何修,起码能和这李将军喝上两杯不见得是坏事!朋友多
多条路嘛,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朋友!

  「我李某人的过错,一味和聂老弟喝酒都忘了旁边,来,敬你!」

  李千军举杯对何修示意,何修忙不迭的端着酒杯低人一头的碰杯,然后拘谨
的喝下酒去。

  「我比聂老弟大,亦比何兄弟你大,好歹也混个老大当当了,我以后叫你何
老弟了,你们都得叫我一声大哥!哈哈……」

  李千军豪爽的大笑。

  这时候萧邦带着几个侍从走了过来,挖苦道,「你这个大哥当得也够窝囊的
喔,什么人不挑就挑这些歪瓜裂枣,丢人?!」

  「姓萧的,你针对我可以,别搞我李某的两个兄弟,要不然别怪我李某人不
给你们萧家情面。」

  李千军寒着一张粗犷的脸呼的一声站了起来,高大的他怎么看就怎么「猛」!

  聂北觉得这萧邦小侯爷其实长得不错的,就是酒色过度了些,脸色显得有些
白,眼眸带着血丝,还有黑眼圈,这让他失去了不少的分数,而且那眼神也让人
不舒服,很纨?那种,看他眼神就觉得他是那种除了好事之外其他事他都干的人。

  当然,聂北也知道,自己在别的眼中多半亦不外如是!

  萧邦被李千军忽然站起身来的举动吓得退了一步,还以为他又仗蛮力开始打
人了呢!他带的这几个家丁充当一下打手倒还可以,平时欺负一下善良的老百姓
亦足足有余,可在李千军面前,这几个家丁还真没什么把握抗得住李千军这头牛。

  见李千军只是站起来取点气势而已,并没有发疯,萧邦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在这里多人面前被人站起来就吓退了,他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了,色厉内荏的道
,「姓李的,我不想跟你这样的粗人一般见识,我是来找姓聂这小子的!」

  「喔?找我?让你这「猴爷」亲自来找我多不好意思呢!」

  聂北依然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一个现代人是没多少尊卑观念的,起码对这
「猴爷」没!

  见聂北面对侯爷亦是如此大大咧咧不拘不谨的,李千军更是喜欢,人妖就诧
异了,同时亦有点欣赏,威武不屈确实挺让人佩服的,不过又显得有些不识时务!

  其实聂北比谁都识时务,不识时务往往都是在美女面前而已,现在这边没什
么美女,聂北之所以如此,自然知道现在是二选一,要不选李千军这边站就选萧
邦那边站,事实上聂北已经选了。

  何修就猛对聂北打眼色,自然是想聂北能低声下气些,别得罪了这萧邦,他
自然是站在聂北的立场上替聂北顾虑的,毕竟一个贫民怎么都无法和一个侯爷斗
的,尊严在很多东西面前是可以丢掉的。

  但聂北似乎依然如故,淡淡的接着道,「不知道「猴爷」找在下何事呢?」

  「哼!」

  萧邦见温文清对这姓聂的如此维护,自然是想来结交一番,却不想聂北如此
不识时务,顿时不爽,冷冷哼一声,接着道,「久闻聂公子才高八斗,武压群雄
,本侯爷几个嗜武的手下非得要和聂公子切磋切磋,我亦不好阻拦!」

  「……」

  聂北在心里大骂卑鄙,老子足未出上官县,更未在众人面前露过手脚,何来
「久闻」一说?无非是存心找茬而已。

  但时间不给聂北多说,因为萧邦的话才说完,他那几个手下就围了上来,拳
头跟着就到,四个拳头齐来,都不给其他人有反应的时间。在萧邦看来,出其不
意揍聂北这小子四拳亦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到时候自己把责任推向这四个手下,
亦能对温文清交代,最多落个管束不严罢了,无伤大雅。

  太极聂北不会打,但借力打力聂北还是会的,四拳齐来,聂北反应力惊人,
侧身闪过,就手一推,四个自以为一击得手中的一个出拳去尽力气,收势不住,
又被聂北从侧推了一掌,顿时失去重心,倒撞过去,和其他三个撞到一块去,其
他三个亦都失去重心,最后,两个倒地两趔趄坎坎碰碰,把两张桌子几张椅子都
撞翻了,盘碟翻飞,砸到船板上怦怦啪啪的,闹得鸡飞狗跳,两捉桌子上的才子
们一时间被搞得灰头灰面好不狼狈。

  萧邦、李千军、人妖、何修这四个离得最近的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很是错
愕,而周围其他人等亦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琴、棋、书、画这些「表演」顿
时停下来,先看这边的精彩「表演」再说!

  萧邦带来的四个手下虽然不怎么样,可好歹也是四个打手类的人物,一击失
手弄得灰头灰脸的,很丢人,这更激发他们的潜力,地上两个就地一打挺站了起
来,和其他两个站稳身的一齐扑涌过来……聂北见李千军蠢蠢欲动手痒脚痒的样
子,不由得一笑,安慰道,「这四个傢伙何需李大哥你出手,小弟都能搞定!」

  李千军被聂北一句马屁拍得浑身舒坦,顿觉大有面子,受用得很,大嘴都裂
开了,颇为认可的点头笑道,「那聂老弟你小心点!」

  军人,最基本的作用是什么?杀人,这没错,但用什么杀人?枪,对,但现
代中国军人除了枪法准之外,搏斗的手段亦是十分出色的,聂北不是特种兵那种
变态杀人机器,但好歹都是位军人,力量大增的他要对付这四个武功平平的家丁
手下自然是拳脚生风,信心十足,聂北没什么花招,讲求的是力度、准度和速度
,天下武功,为快不破!

  聂北出手够快,四人才到,聂北踩椅跃起,当面飞脚,沖得最快的那傢伙被
聂北一脚踹出几米,当场昏死过去,其他三人拳头就到,聂北束手格挡……两分
钟过去,地上多了四个人,一个无声静卧,犹如一条死狗,另外三个蜷身呻吟,
这三个倒楣的傢伙被聂北卸下了膀子,手脚没受到硬性伤害,但亦够他们难受的
了。

  在这里面,稍微有些武学功底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聂北是毫无武学招数的,说
他是乱打亦不为过,在二十一世纪这叫「散打」!但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如此迅
速把四人解决,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更出乎他人意料的是,聂北才把人打倒,现在却蹲下了身去为他们接起膀子
……聂北的气度让那三个被卸了膀子的家丁很是佩服,扶起那个被聂北踹上一脚
不知死活的家丁然后诚心对聂北道,「我们四个学艺不精,败得心服!」

  聂北拱手表示歉意道,「三位大哥说笑了,小弟只是乱拳打死师傅而已,刚
才多有错失伤了你们的兄弟,我实在过意不去,还请你们原谅!」

  「哪里哪里!」

  「哪里哪里,你们四个饭桶还嫌我的脸丢得不够光吗,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萧邦冷声喝斥着,他那四个手下顿时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去。

  「吃坏米!」

  萧邦黑着一张脸恨恨道。

  聂北笑道,「侯爷何必动怒,我们刚才只不过是切磋切磋而已,承蒙你几个
亲信手下留情,侯爷大义不仗势欺人,聂北敬服!」

  聂北又趴在萧邦的耳边细细声道,「侯爷,好多人看着呢,大家都知侯爷平
时有气度有风度,现在岂可因为这小小的切磋而失了风度?即使这次你夺不到仙
子,但可不能够弱了名声,要知道像侯爷你这种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才高八斗
的才俊可是全天下美女的目光所在,可不能因为一朵鲜花而失去了大片的芳心!」

  萧邦见聂北如此给面,听了聂北的话更是舒坦,自矜的咳了几咳才道,「聂
公子果然文才武德,身怀绝技,无所不能……」

  「咳!咳!咳!」

  聂北都替他脸红。

  「喔,之前的过节我萧邦宣佈就此揭过,如何?」

  萧帮当着众多人的面说这话自然是分量十足,可信度奇高。

  聂北这时候自然不好拂面子,要不然这节就结到死了。

  酒饮过后,温文清款款而来,仙子一般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嫣然巧绝
,当是春风拂面甜人心扉。

  她见事态有变,急急而来,却不想聂北竟然和这萧邦和好如初一般,内在就
不管了,单这表面上看来,这局面实在可喜,她一到便飞了一眼聂北,含情脉脉
,二来便巧笑嫣然的的恭维起萧邦来,「侯爷不单仪表不凡,气度亦是不让英雄
,小女子亦为敬佩!」

  得仙子称讚,萧邦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浑身舒爽,飘飘然,对聂北
更为信服,之前那丁丁点点的磕碰都被他自动略过了,嘴裂到了耳根处,「谦虚」
的道,「哪里哪里,正所谓男儿当是胸襟容海量,气吞万里云,本侯不外是维持
我们男儿本色,差之英雄甚远,甚远……」

  温文清依然挂着淡淡微笑,语气平缓的道,「侯爷过谦了!」

  「文清姑娘,过去我敬你一杯如何?」

  萧邦抓住机会道。

  「小女子的荣幸!」

  温文清柔情的睨了一眼聂北。

  有美女在前,萧邦自然是殷勤得很,请温文清先行一步,他随后相随!

  聂北听到萧邦「谦虚」的言词差点笑出声来,把笑声憋在心里坐了下去,人
妖面对着聂北而坐,右边是李千军,左边是何修这傢伙,只见李千军道,「我观
聂老弟刚才出手,想来是武学平平,却能有此实力,速度比一般的高手还要快些
,不知道如何做到的。」

  聂北对於这样的问题惟有搬出老一套来,说之前和一个隐世老者生活,他随
意教授自己一些攻击的手段,之后他就死了,习武毫无系统的自己也就变成了现
在这样云云!

  这忽悠还算过得去,那老者又被聂北「说」死了,死无对证,他们不信也找
不到不信的理由。

  「你是孤儿?」

  人妖忍不住问道。

  「现在不是!」

  聂北很坦然,现在聂北有家了,这就是乾娘和巧巧给自己的。

  而这时候一个侍从急急走来,在李千军耳边嘀咕几句,李千军从容起身,拱
手对聂北三人道歉道,「李某有事,他日重逢时再把酒言欢!」

  「李大哥要走了?」

  「家父传诏,得赶回京城,再此别过,他日你若到京城,可到将军府找我!」

  「那有缘再聚!」

  聂北拱手恭送!

  李千军走了,不久后萧邦这「猴子」亦都走了。

  这两尊大佛一走,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没有了阶级没有了尊卑,彼此都是
读书人,卖弄才华、演绎风流不羁便是他们的长项。

  琴棋书画是媒介,是展示才华的媒介,可惜的是聂北对这些七窍通了六窍,
静坐欲睡,这时候忽然有一件事让聂北清醒过来,柳凤凤这刁蛮任性的主又去她
二哥柳小城的耳边嘀咕了……不多时,只见柳小城双眼冒火的望来,聂北暗自嘀
咕:这柳凤凤不但那小嘴儿厉害,搬弄是非倒也厉害!

  柳凤凤没完全把事实说出来,只是说聂北刚才在船的下层里又出言调戏了姐
姐。可柳小城听小妹如此说法,亦是怒火顿起,本想不再下棋了,先过去揍一顿
聂北再说,可一想到刚才聂北连萧邦那四个手下都轻松放倒,他又犹豫了。

  慢慢的,柳小城又有了另一样的心思,本来他还以为能凭自己的才华夺得美
人归的,即使面对田家的田一名和宋家的宋直光他都有这个信心,因为他有家族
上一辈关系上的优势,倒也不惧,到今晚,这萧邦小侯爷出现了,连苏丹和林才
知这两个身份不及侯爷但才情更胜侯爷的傢伙也出现了,他的信心多少被打压下
去。

  最重要的是,他认识到了温文清面对家庭亲人方面的压力时所表现出来的决
心,那是一种决不妥协的心态,这样一来他怕了,上一辈的关系优势不存在,而
这刚才又来了一个身份高贵的侯爷,虽然他现在已经告辞离去了,但还有两个才
华样貌都不差于自己的英俊公子在,甚至比自己还要好的竞争者,他如何不急?
所以他想到了捣乱,把今晚这个灯会搞黄,这样一来温文清的承诺就无限期的推
迟下去,没个结局出来,那么母亲再和姨妈多联系一下,到时候三表妹就是自己
的了。

  柳小城不急着表演了,而聂北也是心有想法,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对牛弹琴
不好,牛对人弹琴更不好;象棋尚可下,围棋岂可乱来;书法自问是狂草,就别
献丑了;画画够抽象,自己画出来看不懂别人亦看不懂,都不懂,那画来何用;
既然这些都不精通,自然不想他人表演长处抢风头自己干吃瘪,丢人聂北不怕,
可别把美得冒泡的文清妹妹也丢了,那聂北自杀的心都有了。

  搞破坏自然是很好的方法,有此想法后,见柳小城丢下棋盘对手愤愤走来,
撸手袖撩裤脚的模样,聂北自然是乐於「配合」,两人各怀心思,目的相同,一
个慢慢追细细喊,一个左闪右躲,专挑人多处闪,两人都很不「小心」的把桌子
彩灯打翻弄坏,在把到场的才子搞得一身髒,一时间聂北和柳小城成了两滴鸡屎
,搞浑了这锅汤!

  苏丹这探花郎好不容易才画好的一副「倩女优坐」画就被聂北十分无耻的「
意外」撕裂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8

  放纵下去第027 章比谁都纯洁

  「啪!」

  这一声不算大声,但聂北和柳小城这两个意在捣乱的人都停了下来,周围的
人也是大眼瞪小眼,只见一路总是闪躲入人堆里然后推推攘攘搞乱场的聂北此时
掩着一边脸,很是无辜的望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心里却在想:这傢伙的胸膛怎么
这么软,推着时怪怪的……嗯,肌肉隆是隆了,就是软了点……啊,这是女人?

  想到这里聂北禁不住再仔细打量一下这扇了自己一巴掌还双眼是火的「男子」
,这才看出这是个女人,他奶奶的,没事女扮男干什么,要扮也要像上次温文碧
、柳氏姐妹那样扮,起码要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是女扮男装,才不会造成误会嘛,
现在好了,你胸部被我推摸了,我白白挨了你一巴掌,真他妈的不是个事!

  恩,不过这巴掌受得也不冤,起码这傢伙的胸脯够软够隆,而且看这化了妆
的脸蛋儿也能看出是个小美人,不亏不亏!聂北一个劲在心里安慰自己!

  聂北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似乎还有些讨好,「对不起哦,我实在想不到你
……要不然也不会推你那……不过你放心,我敢肯定,你那里绝对发育得很好,
不比别人的差……」

  「你……你、你还说,我、我呜……」

  大家本来见聂北被扇一巴掌还微笑讨好就觉得奇怪了,此时见英俊「男子」
掩面哭泣而走的背影,更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聂北拱手讪笑道,「那位小兄弟可能觉得无缘无故错扇了我一巴掌觉得羞愧
难当,所以就哭着走了,误会误会,呵呵……」

  聂北才说完,却听到边上一声冷哼,放眼望去,只见田一名愤怒的盯着聂北
,聂北见是这傢伙,倒也没什么好脸色,也狠狠的瞪了回去给他,不过心里却觉
得奇怪:这田一名和刚才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

  田一名见他妹妹哭着走了,也不再逗留,跟着追了下去。其他人见这灯会被
搞得乌烟瘴气的,也没什么心思再呆,陆连续续的散去。

  这时候聂北和柳小城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一样,
一时间倒也消弭了不少恩怨,其实两人的恩怨说来也不是恩怨,不外是两人都有
着同一目标温文清而已!

  最后一个走的是聂北上次在缘来楼所见到的那个人妖,聂北一直都觉得他不
去做人妖真是浪费了。

  但他却在聂北身边停顿了一下,聂北微微后退一步,离他远些,他微微一楞
,继而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欺身过来附在聂北的耳边似笑非笑道,「人家女
孩子被你那样,你挨一巴掌也不算亏,现在你或许还在得意呢,咯咯……」

  说完之后他不等聂北反应就摇摆而去,望着这人妖下楼船的身影,再闻着他
留下来的香水味,聂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暗骂:死人妖,下次别让我看
到你!

  这时候温文清和温文碧、柳氏姐妹四人来到聂北两人的跟前,温文清的侍女
小环站在远处,聂北被温文清那双精明的眸子一盯,再看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时
,聂北的心猛跳了几下。

  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美,差点让聂北鼻血都流下来,美绝人寰的女人真是害
人!

  聂北倒还好一点,柳小城那傢伙就受不了,心虚的低着头,他一直以来都有
点怕这个表妹,特别是她那精明的眸子,往你身上一瞥的时候,你会觉得毫无遁
形,现在柳小城就有一种赤裸裸的感觉,仿佛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秘密根本藏不
住一般。

  「文清,我、我先回去了,天气冻,你注意身体!」

  柳小城逃也似的闪人。

  柳小城一走,柳氏姐妹也没多逗留,不一会儿就告辞了,柳柔柔经过聂北身
边时轻轻瞄了一眼聂北,什么都没说,倒是柳凤凤顿了下说道,「喂,坏……你
欺负我姐姐的事我记住了,哼!」

  「……」

  「色狼,你看够了没,人都走远了,该擦擦你的口水了。」

  温文清见聂北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盯着柳氏姐妹离去,顿时一阵吃味。

  聂北讪讪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现在只剩下几个人而已了,总算清净了。」

  温文清玩味的望了一眼聂北,微笑中带诘诮的味儿道,「是啊,我的客人都
被你们两赶跑了,想不清净都不行了,你说是不是呢聂……公子?」

  聂北知道自己有意闹场瞒不过一些聪明人的双眼比如温文清,但他面对温文
清讥诮的话语时却没什么尴尬又或些许难堪,反而心安理得毫无愧色,悠哉犹哉
的说道,「谁叫清儿你搞这么一个比「文」招亲呢,虽然我这人聪明过人,但怎
么都会有那么三两样是不懂的,好比这音律、围棋、书法、画画,自然总体不如
那些傢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儿你,所以就搞乱这灯会咯。」

  温文清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却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站在一边吃味的温文碧却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过,聪明过人一说
就有待考证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聂北忽然脸色一整,正经起来了,「不过,现在谁都走了,
可清儿你当时没宣佈这灯会无效,也就是说大家都弃权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
最后一个胜出,嘿嘿……」

  「……」

  「无赖!」

  温文碧恨不得马上把聂北掐死,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无赖加得意的模样。

  聂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时候可是特意的问了一下情况的哦,对最后一
个胜出的人会有什么收穫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儿不是想耍赖吧?」

  温文清被聂北的如此做派弄得玉面生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温文碧皱着小鼻子,娇声道,「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还厚脸皮。」

  温文碧接着又道,「谁说你胜出了,灯谜还好好的一个没猜呢,就无赖的说
自己胜出了,真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清儿!」

  温文清的白皙的脸蛋又是一红,羞赧的飞了一眼聂北,只觉得这坏蛋越来越
赖皮了,还特……特不要脸,只是心里怎么不生气呢,还有些喜欢听他这些疯言
疯语……温文碧一时气苦,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看了看三姐姐,又看了
了看聂北,跺了跺脚道,「就算你胜了,那还得我姐姐同意,要是我姐姐不满意
你也别想,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样欺负……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我告诉我娘!」

  温文碧脸蛋红了个透,心怦怦直响,差点就说漏嘴了。

  聂北也是直冒汗,还好这妮子的舌头转得快,要不然说自己上次欺负她引起
精明的温文清疑心然后追问的话,这妮子根本不可能在温文清逼问之下隐瞒什么
,那时候自己即使不被恼羞成怒的温家算帐也会被清儿厌恨,那才是欲哭无泪。

  温文碧见自己差点说错话的时候聂北露出紧张和担忧的神色,本来她还羞赧
的心忽然一动,转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聂北发现温文碧竟然露出诡谲的笑意时总觉得这不是好事,但还是道,「文
碧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一下!」

  温文碧本能的退一步,但一想起刚才聂北露出的紧张和担忧时,她便不再慌
张,而是望了一眼三姐姐,见三姐姐没说什么,便随聂北走到船沿边上,河风轻
吹,发丝飘飘,两人相近不远,温文碧依然显得有些紧张,再一次近距离的闻到
聂北身上的气息,她的心跳动的厉害。

  聂北轻声道,「碧儿……」

  「你、你别乱叫,谁是你碧儿,小心我告诉我姐姐你那天对我……欺负我!」

  温文碧两手绞在一起,眼角不敢看聂北,而是微微向后瞥去,见自己的三姐
姐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虽然知道三姐姐不可能听得到两人谈话,可她还是心虚
得很。

  「行行行,我不叫你碧儿,但你能不能到楼船的下面去,给我和你三姐姐点
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你……哼!」

  温文碧实在想不到聂北找自己谈话只是想让自己离开好让他放开手脚和自己
的三姐姐谈情说爱,她一时间有些郁闷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阵醋意。

  聂北又道,「其实我更想单独和碧儿你叙叙旧的,碧儿那香喷喷的身子,我
至今还忘不了,要不是那单……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

  温文碧一见聂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红晕都爬到了耳根处,提着裙
摆慌慌张张的走了。

  聂北在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小妮子,和我斗,还嫩些儿。

  这时候温文清走了过来,嗔怪的道,「笑什么呢坏蛋,和我妹妹文碧说什么
呢,看她脸都红透了,准是被你气的,现在好了,人都被你气走了。」

  聂北爽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觉得她这么一个大灯泡夹在这里我们谈谈情
说说爱什么的很不方便吗?」

  温文清虽然不知道这灯泡是什么东西,但她听懂了聂北的话,脸色红艳艳的
,嗔道,「谁和你谈情说爱呢,不害羞,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聂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让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碍事的主
给打发,你这正主我才不会轻易放跑了。」

  「你、你无赖,快放手啊,小环还在那边看着,羞死人了。」

  温文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一时间心慌意乱得很,
哪还有仙子般的圣洁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紧张。

  聂北嘿嘿一笑,对低着头站在远处的小环招手道,「小环,过来!」

  小环自从第一次在缘来楼见到聂北后就对聂北就没个好印象,口花花、色迷
迷、不修边幅、粗俗放纵……总是欺负自己小姐,一句话:不是好人!

  小环红着脸蛋来到两人跟前,主仆两人的脸蛋儿一个比一个红,聂北心想:
我牵着的是清儿的手,你害羞个什么?

  「去整理一张靠船沿可以看到灵河四周风景的桌子,然后再摆上些美食和佳
酿,我要和清儿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其实,自从回到古代,聂北每晚吃饭都是烛光晚餐。「咦……我说清儿害羞
也就算了,我又不是说和你烛光晚餐,小环你楞在这里害个什么羞,还不快去准
备一下,小心我真的和你来个烛光晚餐!」

  聂北现在的形象很难让女孩子恨得起来,但羞恼却是有的,小环现在就是这
样,又羞又恼,低着头??的问小姐道,「小、小姐……」

  「啊、什、什么事!」

  温文清其实比小环更紧张更羞怯,因为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一个男子如此牵着
手的,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小环鼓起勇气问道,「聂……聂公子叫我准备一张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
的意思……」

  「听、听他的吧!」

  「是小姐!」

  小环飞快的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发现她实在受不了聂北那偶尔闪过的火辣
辣的目光!

  「你、你个坏蛋你、你……」

  温文清被聂北一把搂在怀里,浑身都在颤栗,一点大小姐的脾气都没了,娇
嗔薄怒的话赫然而止。

  「清儿,你好像很紧张哦!」

  「我、我没、没有!你放、放开我,好羞人呀!」

  温文清双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聂北的胸膛,却是推不开。

  「这里风大,我不让你冷到!」

  聂北十分无耻的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风,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红润,越发的美艳。
感觉到聂北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几乎要奔出来,双眼紧闭起来,睫毛兀自颤
抖,软绵绵的身子直到聂北温柔的吻上她嘴唇时慢慢开始僵硬,芳心迷醉,身子
开始火热起来。

  温文清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很柔软,聂北不像以前那么的粗鲁和直接,反而
是出奇的温柔,缠绵得很,聂北对温文清有一种初恋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但
却让聂北不忍破坏,怀里的温文清就仿佛捧在聂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护。

  心有所属的温文清虽然羞怯难当,但很快就迷失在心上人的热情中,檀口在
迷糊间失守,只觉得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嘴里,她浑身一阵发软,那双撑在两
人胸膛间隔挡着一丝距离的玉手慢慢环上聂北的脖子,借此不让自己发软的身体
滑下去。

  温文清的娇躯发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两座玉女峰已经跟一般少妇有
得一比了,两座山峰的形状堪称完美,且极具弹性,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直
让聂北的心酥了一半,热吻跟着狂野了很多。双手情不自禁的滑下去,开始揉捏
着玉人的浑圆美臀。

  温文清被聂北揉得浑身臊热难当,双眼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
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註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
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
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分
开时之间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
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
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
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
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
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

  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於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
我是……呜……」

  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
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
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

  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
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
,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
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
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

  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
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
,「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
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
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
能头头是道,仿佛无所不知一般,这让一向自负才华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时心
里更是甜蜜,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又精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聂北,柔柔的亮亮
的。

  温文清又是惊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聂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飞吗?」

  聂北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只要借助於一些东西,人是可以像鸟一样的在天
上飞的!」

  说到这里,聂北神色有点落寞,终究是个现代人,忽然说起现代的种种,聂
北陷入了回忆中,现代里的朋友、校友、军队里的战友……温文清被聂北的话吸
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聂北的异样,期盼的问道,「借助什么东西呢,你既然知
道这么多,能不能弄出那东西来然后把人送上天去?」

  聂北回过神来,甩开那些没用的回忆,心想:飞机火箭我自问搞不出来,但
借风飞行的简单滑翔机我倒是可以弄出来,到时候用操杆控制它在天上飞个大半
天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好歹都在军事学院里进修了一两年,对这滑翔机的构造
和飞行原理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滑翔机要在高处翔飞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聂北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聂北只是在乱侃哄她开心的,见聂北自信满满,满口肯定的回答,
温文清神色微微一楞,继而是惊喜道,「真的吗?」

  「我没理由骗我的清儿!」

  聂北微笑道。

  温文清一脸兴奋,却听到聂北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自信能做出
来,清儿要是能给点自信与我的话,我一定能弄出来飞给你看的!」

  温文清不解的问道,「我能给你什么自信?」

  「当然能,清儿要是答应嫁给我的话,别说飞起来,月亮我都摘下来给你。」

  温文清脸色一红,媚媚的瞥了一眼聂北,低着头怯生生的道,「这、这又不
是我能决定的,答不答应还得问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儿你愿不愿意呀,你愿意吗?」

  聂北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温文清的那双玉手,仿佛无骨的一般,凉凉嫩嫩
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头埋入她那高耸的胸脯里去,手被聂北握着也不抽回来,只是??
的说不出话来,似乎这话题让她很是被动,很是羞於启齿。心里却大嗔:你这木
头,人家肯让你亲,手也让你握着,身子也……你还非要问个确准,非得要人家
亲口说愿意才行吗,那可多难为情呀!

  聂北见温文清一声不响低着头羞於抬起,无赖心思又来了,笑道,「我数三
声清儿要是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一二三!」

  温文清见聂北又开始耍无赖,把那一二三数得飞快,就是想反对都没时间接
上嘴,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来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微笑道,「到时候我飞去接清儿娘子,让清儿做一个飞起来的仙子!」

  温文清听到聂北的话又羞又喜,却在想,聂北现在身份低微,门户低下,虽
然自己无所谓,但娘亲和父亲又如何看待,特别是娘亲,她一心想我嫁给媚姨的
亲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柳小城,自己反对要是找个豪门大户公子也就算了,
但自己却心属一个寒苦人家子弟,门不当户不对,娘亲和父亲反对是必然的了,
或许连哥哥姐姐他们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这如何是好……想到烦心事,温文
清神色不由得黯淡无光,最后无奈一歎,抬起头来目光迷恋的望着聂北那英俊不
凡的脸庞,感觉着他那不同常人的气质,想着他怪异的行事风格,心意不由得慢
慢坚定起来。

  聂北见温文清神色忽然黯淡下来,多少能猜到她的顾虑,他也是很无奈,总
不能带着人家的女儿远走高飞吧?别说聂北不能,就是他放得下巧巧干娘她们,
还有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温文琴和小菊她们俩,也不见得清儿能下得了这个决
心离开众多亲朋好友,再说了,就是她放得下,聂北也不可能让她去承受下这个
决心时所带来的痛苦,所以唯一的办法依然是「攻坚」!

  温文清接着把她现在的情况给说了出来,聂北没想到这柳小城竟然是她表哥
,柳凤凤和她姐姐就是温文清的表妹,一时间聂北有些愕然,暗道:怪不得你们
走得那么近了。

  温文清微微挣开聂北的手,站起身道,「聂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聂北望着温文清款款而行的俏影,心里一片宁静,在想怎么才能让温家的人
接受自己呢?

  做生意?聂北有信心以现代的经营手段在这个时空里把生意做得很好,可是
那是得时间的,而且温家多半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身份不配的话钱再多也
是白搭,再说了,生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做起来的,还得要时间,到时候清儿被她
娘亲强逼着嫁给柳小城那自己不后悔一辈子?

  思绪飘飞的聂北脑袋有些混乱,这时候温文清已经上来了,亭亭的站在聂北
身侧,脸色红润却坚定,「聂大哥,把手给我!」

  聂北回过神来,望了一眼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温文清,依言把手伸了出去,
温文清轻轻的伸出一只葱手来,往聂北手上一塞,一丝沉甸的感觉传来,温文清
小手离去,聂北摊手望去,只见自己还回去的那块玉佩这时候已经在自己手里,
玉佩缠有一条红绳,红绳另一端是红红的流苏,而流苏旁边还紧紧绑着一束秀发
,聂北有些不解的望着温文清。

  温文清大胆的和聂北对视着,温声道,「玉佩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之物,它
已经是我的一半,现在我把它交给到你手上,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此生不变!」

  聂北感动非常,却听温文清接着说道,「我的心永远属於你这坏蛋的,此生
不负君,君若负我,文清之命便如这束头发一样,断无生还,望君怜惜!」

  断发明志……聂北一把搂住一脸决绝的温文清,脸廝磨着她的粉腮,想说些
什么,最后却一声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份爱给予得太多,有些重,沉甸甸的很充
实,让聂北的心酸酸的甜甜的,第一次有种初恋小男生的感觉,此刻聂北比谁都
纯洁!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19

  放纵下去第028 章再见黄夫人

  十六过后,温家派来了马车要接宋小惠回婆家,看着三个女人执手相看泪眼
,淒淒然然仿佛生离死别一般,聂北的心情也是好不起来。

  离别时聂北和小惠姐姐拥抱在一起,望着小惠姐姐那垂泪满面的容颜,聂北
温香软玉在怀心猿意马的心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只想永远这样抱着她不放开,「
小惠姐姐,在温家住得不开心的话随时回来,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宋小惠没有了大姐姐的做派,乖顺得像个小妻子一样,只是带着哭音轻轻嗯
了一声。

  望着载着宋小惠的马车越行越远,直向城里而去,巧巧似乎也感觉到了些异
样,从娘亲的和姐姐的表现看来,姐姐在温家过得并不好,巧巧投入娘亲的怀里
,陪着娘亲垂泪。

  「娘、巧巧,我们进去吧,外面冷,受凉着了风寒就麻烦了!」

  「咦,马车回头了,姐姐可能不走又回来了!」

  巧巧指着奔向这间泥草屋的马车欢喜的说道。

  聂北依言望去,摇头道,「这辆马车要新一些,不是小惠姐姐刚才坐的那辆
马车!」

  巧巧明显的露出失落表情,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只见这辆马车在院子门前停了下来,车门的门帘一撩,钻出一位粉衣少女来
,秀发轻挽头后,玉簪斜插,堆高起来秀发珠链微束,一茬刘海儿垂额,清丽可
人的发型下是一张粉嫩水润的脸蛋,流转生波,一眨一眨的很是迷人,那两扇长
长弯弯的睫毛俏皮兮兮煽动着青春的朝气,一股脑的向聂北涌来,荡漾着聂北的
心绪,精緻的瑶鼻下是一张红润润的小樱嘴儿,娇俏而甜美,端的是美不可言,
让人很想贪婪的亲几口,亭亭的身姿婉婉约约,亭亭玉立,那稍微显得不够隆的
地方要是被抚摩揉搓几次,相信会以见得到的速度「涨大」,或许来点终结方法
,耕耘她的小花田,播种让她怀孕,怀孕有奶水分泌了,想不大都不行,聂北邪
恶的想着。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她微小的樱嘴中传出,「聂大哥!」

  粉衣少女正是黄洁儿,她盈盈走到三人面前,礼貌的问好,「方阿姨巧巧姐
姐你们好,我叫黄洁儿,来找聂大哥的!」

  乾娘和巧巧都是回以一笑,乾娘道,「外面冷冻,快请进里面坐!」

  「不好意思呀方阿姨,我找聂大哥有急事,就在这里说就行了,说完洁儿就
要走了,就不打扰方阿姨和巧巧姐姐了!」

  乾娘和巧巧无妨一笑,识趣的回屋里,留两人在院子外说事!

  聂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找上自己,又知道乾娘和巧巧的姓名,但见她风尘
仆仆见到自己却是甜甜一笑的模样,聂北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来,「洁儿,你
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冒着寒风来找我,是不是你家里的人要你来的,有什么事
么?」

  黄洁儿恩的一声摇了摇头,「洁儿来找聂大哥是洁儿自己的主意!」

  「好洁儿不会是想聂大哥我了吧?」

  聂北嘿嘿直笑,双手很「自然」的握住了黄洁儿那冻得冰冰凉凉的小手。

  黄洁儿脸色不由得一红,羞答答的道,「聂大哥,人家有急事找你的。」

  聂北正「色」道,「洁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聂大哥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
不会推託,即使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

  黄洁儿神色羞赧,又有些甜蜜,最后却忧伤的道,「人家才不要你上什么刀
山下什么油锅呢,人家这次来就是想求你救救我弟弟!」

  聂北微微错愕,不解的问道,「我如何救你弟弟?」

  「我知道聂大哥一定行的,聂大哥能令那些蛇头听你的话,连那么多狼都不
怕,一定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才想起聂大哥你,别的大夫都说我弟弟虽然失血不
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太大,很难癒合,三五天后必然伤口感染,到时
候……还要我爹娘……准备好后事,呜……」

  「聂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我弟弟的对吗?」

  黄洁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望着聂北,那眸子里有盲目的信任和依
赖,还有挂在睫毛上的大大泪珠。

  黄威,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给聂北的感觉一直都不错,那天见他
被划了一剑,倒是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在聂北看来,那一剑虽然是黑衣婆娘含恨
出手,但应该也就是个皮肉伤而已,还不至於危及到生命吧!

  其实,以聂北一个现代人来说,又怎么知道在古代,即使一个感冒有时候都
能要一个人的命,何况其他?

  见黄洁儿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泪珠挂玉面,犹如梨花带雨一般,端的是引
人怜悯,恻隐之心顿起,在想自己本是一个军人,对这些伤口处理是必备的知识
,或许还真的能帮上些忙也未定。

  「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但我能不能帮上忙可是说不准!」

  周围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聂北对自己军人那些自救知识没多大信
心!

  黄洁儿显然比聂北自信,见聂北答应了,欢喜无限,破涕为笑,搂着聂北的
手向马车上拉,发育中的那对娇嫩乳房摩擦着聂北的胸膛,让聂北心都痒了起来
,心里有一个声音督促聂北:你有义务让这对小白兔长得和她母亲黄夫人一样饱
满丰隆。

  聂北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笑道,「你都要等我和我娘还有巧巧告辞一声
吧?」

  黄洁儿俏俏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聂大哥,不好意思哦,我刚才太高
兴了,我和你去,顺便和方阿姨和巧巧告辞然再道个不是。」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我娘和巧巧的名字的?」

  聂北边往屋内走边问道。

  黄洁儿见聂北答应,自信的以为弟弟无忧了,心情愉悦,见聂北问起,她娇
笑道,「咯咯……人家好歹也是上官县知县大人的千金嘛,在上官县打听些事情
有什么难的,何况聂大哥又是最近出名的「豆腐才子」,咯咯,人家不就什么都
知道了!」

  「……」

  好一个「豆腐菜子」!

  马夫在马车前赶马,马车内聂北轻轻搂住黄洁儿那纤柔柔的身子,嗅着她身
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聂北忍不住轻轻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洁
儿,貌似你又长大了哦!」

  黄洁儿浑身酥软的被聂北搂住,被聂北亲一下后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聂
、聂大哥,什么又长大了?」

  「这里呀,好像长大了不少哦!」

  黄洁儿被聂北的手按在胸脯上,浑身一颤,水雾缭绕的眸子微阖,呢喃道,
「唔……聂大哥……不要啊!」

  聂北见近在眼前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正吐气如兰的微张着,忍不住附下
去吻住她,灵巧的舌头不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尽情的索取她小嘴中的津液,
把她的小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肆意的舔弄,软软的腻腻的,很舒服。

  一只色手滑入她的衣服里穿入小肚兜内,不隔任何衣物抚摩着她那滑腻的小
蓓蕾,捏着那小乳尖慢慢的揉捏,聂北的下面那庞然大物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
欲念大起的聂北把黄洁儿那娇俏亭亭的身子抱起,让她那浑圆的小臀部坐到自己
那顶起来的小弟弟上,隔着她的裙子直顶入她那股沟里,聂北舒爽的轻哦了一声。

  黄洁儿已经快十四了,这在大户人家的家庭里,这个年龄段会有专门的人教
导她们一些男女之事,聂北那顶在她股沟里的东西她知道是什么,浑身发软的她
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小鼻子里呻吟了一声,「唔……聂大哥……你……你顶得洁
儿好痒啊……屁股那里……唔……」

  就这样,聂北在马车上猥亵着黄洁儿,黄洁儿慢慢的被弄得臊痒发热,酸麻
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去抗拒,只能任聂北摆佈,而她的心也没怨怒,有的只是
羞赧,在想自己那次在榕树下就和聂大哥睡在一起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现
在聂大哥又来欺负自己,虽然很坏,但自己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也就随他好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聂北也不可能有机会把这娇嫩的花朵给摘了,不过是欲火
过剩要借黄洁儿那夹起来的小股沟来泄火罢了,随着马车在泥路上奔波,一颤一
颤的,倒也省了聂北不少力气,同时也很好的掩盖了马车内的具体情况,让聂北
能轻轻的挺插着自己的下面的庞然大物,尽情的在黄洁儿那夹紧温热的股沟里摩
擦,给自己带来快感。

  脑子里却幻想着黄夫人那丰满婀娜、成熟诱惑的身子和高雅华贵的容颜,再
和黄洁儿现在的俏丽粉嫩容颜交替,聂北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知县府邸果
然不是一般的阔气,门前两座大狮子霸气十足,朱门高第,厚墙深院,气派自是
不用多说;进大门后是一个大大的园林式「围院」,江南特有的园林构设,错落
有致的小亭阁楼,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幽雅别致,假山错落间流水而过,潺潺沥沥
,更显得清幽雅致;走进这样的环境中,让初来的人有种眼睛应接不暇的感觉。

  三三两两仆人穿梭忙碌,见大小姐红着脸蛋儿带一个英俊的男子急急而入,
都是恭声问好,待见到聂北像个初入大观圆的「聂」姥姥一样时,她们又窃窃私
语起来,一些年轻些的侍女不由得美目连连,注视着聂北那「好奇」的模样,掩
嘴轻笑。

  黄洁儿现在还是红潮未退,但比刚才在马车上的时候可是好多了,聂北射出
来的那时候她也有种要尿尿的感觉,那感觉是她从来未尝试过的,很消魂,但她
觉得很羞怯,所以下了马车后她就一声不出了,带着聂北闷头赶路,而聂北又是
事后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黄家内屋豪华大气,古玩字画玉石琉璃,不过是装裱屋内的物件罢了,可想
而知这需要多少财富。

  「老爷,这如何是好,威儿他……」

  黄夫人紧紧的抓住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哽咽垂泪,不时用小手巾拭去粉腮上
泪珠儿,「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呀,我们威儿他……看着他一天天沉睡下去,高
烧不退,又不能躺卧,妾身的心就好象被刀割一样,威儿他、他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中年男人就是黄威的父亲,也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尚可,上官县的顶头父母
官,是一个身体已经发福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微微和黄夫人持平,样貌倒也
堂堂,看上去年纪也就三十多而已,只是此时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又被妻子淒
婉无助嘤嘤咛咛的抽泣叨念弄得心烦气躁,皱起了眉头,「好了好了,别哭哭涕
涕的了,威儿会好起来的,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又怎能让他有事,你放心吧!有
我在呢!」

  黄夫人急得团团转,没有因为丈夫的安慰而安静下来,而是越发的惶急,「
可是刚才老御医都来过了,最后还是摇着头离开了,这……老爷……」

  黄夫人此时已经是一个找不到岸的溺水女人,一切的明慧此时都没有了,唯
一的主心骨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黄尚可。

  「好了,芯儿,你一天一夜没睡,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威
儿会没事渡过这一关的,你不用太担心!」

  黄尚可本来就够烦了,又被妻子一个劲的兜问,头都大了,但是见妻子才安
全回来便为了儿子憔悴了一天一夜,他也动不起火来。

  黄夫人忽然双眼一亮,「要不我去一趟王府,让母妃再多派几个王府太医来
为威儿治疗!」

  黄尚可没什么好气道,「刚才那告老回家的老御医都束手无策,那些王府太
医难道还比皇上身边的御医高明不成?」

  黄尚可微微苦笑道,「芯儿,你难道忘了,岳母大人也只是才走而已,她带
来的那些太医不是还在吗,想必她带来的那些太医已经是王府最好的太医了,他
们都无能为力,你现在又……能有何用!」

  黄尚可说到这里不由一歎,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不少,他其实比黄夫人更要着
急,黄威是他唯一的儿子,黄家的香火所在,他如何不急?况且他这些年来再也
没能让尚且年轻的黄夫人怀孕,他又暗地里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样,没
能让那些女人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这两年来几乎不能房事了,他隐隐觉得自己已
经失去了再续香火的能力,要是黄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当真是无面见地下的列
祖列宗了。

  他虽然急,但他是黄家的一家之主,他不能露出消极的惶惶情绪,要不然身
边的人就撑不下去了,比如他的妻子,就是见他还老神在在才没倒下。

  听到老御医摇着头说黄威要是不能很快的癒合背后的伤口,到大规模发炎之
时便是魂归黄土之日,而期限就在三两天之内,一想到此,黄尚可便忍不住心头
一窒,想道,灵郡最好的大夫就是老御医了,可是他都无能为力,难道天真要让
我黄家绝后?

  「爹、娘,你看我带谁来了?」

  黄洁儿人未到声却到了,声音娇媚清脆,听起来让人舒爽,有如春风拂面。

  聂北随着黄洁儿进入主厅,见到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自然就是高贵典雅
的黄夫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黄夫人一身素衣长裙,可能因为居家的原因,素颜
不着半点粉黛,白里透红的脸蛋依然高贵典雅,此时哀婉的双眼丝丝可怜,更显
动人,上身内着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样紧裹着那对高隆饱满的乳房,没像外出时
那样包得严严实实,而是露出了优美秀气的锁骨,锁骨以下一条深深的乳沟露出
「冰山」的一角,白腻腻的,引人流口水,下面着了一件无皱长裙,直顺顺的感
觉很滑很柔畅,就仿佛藏在里面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一样,黄夫人的站姿看上去
永远是那么的高贵和勾魂,那身段儿婀娜媚惑,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
绝对小,该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耸高的地方圆美欲坠,巍巍颤颤,柔韧纤
细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几可握断,聂北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还有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和黄夫人岁数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气质更是无
法和黄夫人一比,安静的站在一边上,显然是个侍女。

  另一个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发福身材,显得有点肥,眼神也是黯淡
无光,聂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洁儿的父亲黄尚可了。

  听到女儿的呼喊,黄夫人和黄尚可抬头一望,黄尚可见是一个年轻人,不认
识的,一阵迷茫,热情不高,也就没站起来相迎。

  黄夫人却是明显一颤,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带聂北来,但见到聂北就想起自
己母女两和这男子在榕树下度过的了两天两夜,其间自己和他还……想到这里黄
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发热,不太敢看聂北,只是不解的问女儿,「洁儿,你带聂
……聂北公子回家所为何事?」

  黄夫人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很显然,一个少女私自带一个男子回家是一种不
妥的做法,更何况……黄夫人才问完,黄洁儿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尚可就好奇的
问道,「这位是?」

  「爹,聂大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了我和娘的人呀!」

  黄洁儿拉过聂北,又对聂北介绍道,「聂大哥,这位是我父亲!」

  「晚辈聂北见过黄大人!」

  聂北欠身施礼,动作很生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真诚。

  黄尚可见此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没苛求聂北的礼数了,顿时站起
身来,迎着聂北坐下,才自个儿坐下来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轻,真是一表人
才,黄家欠你这份恩情,我黄某人记在心里,在此黄某不胜感激!」

  聂北微微一楞,本以为这黄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么都是面目可憎出言
汙俗粗劣才对,却不想如此有礼,倒是让聂北有点出乎意料,看来表面杉杉有礼
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靠点,聂北丝毫不脸红的想着。

  聂北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黄尚可微微愕然,却不想聂北言简意洁,耐人寻味,甚是大方,一时间颇为
欣赏,态度更是热切,微微挤出丝笑容道,「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黄叔叔,
我亦托大的叫你一声聂贤侄,可好?」

  聂北无所谓道,「黄叔叔既然如此礼廉,小侄自然无有不从!」

  聂北和黄尚可谈吐颇为投缘,一时间倒也熟络起来,黄夫人站在一边上看着
两个男人客套寒暄,心里有些乱,亦是趁机拉过欢愉的女儿小声问道,「洁儿,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随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会引来多少非议
,说不准会毁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涂!」

  「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
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
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么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
样的情景谁敢说什么,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么,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这孩子,虽然没具体做什么,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芸芸之口当能毁人一生,娘也就算了,要是毁了你一生,该如何是好?

  黄夫人肃着玉面,严声道,「以后不准对他人提起此事,听到了没有?」

  黄洁儿从来没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严厉过,心里虽然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
随即撒娇道,「娘,我不提这事了,你别生气好吗?」

  黄夫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那烦躁慌乱的心绪,才温声道,「洁儿,你
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就好像今天这样,你把阿……聂北带回家
来,家里的人知道经过,自然没其他想法,但外人会怎么想你?到时候流言四起
,你又该如何嫁人?」

  黄洁儿小孩子心性一起,嘟着嘴道,「我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呢,反正我
和聂大哥在一起又不妨碍他们什么事儿,只要娘你理解女儿就行了,嫁不出去更
好,我就陪在娘身边一辈子,照顾娘和爹爹。」

  本来黄夫人还有些怨气的,可听了黄洁儿这话时却是心宽微甜,不由得微嗔
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岂能儿戏,你嫁出去以后娘有威儿……」

  说到此黄夫人的心一苦,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洁儿安慰道,「娘,其实我今天带聂大哥来,就是叫聂大哥出手救弟弟的
,有聂大哥出手,弟弟一定会没事的!」

  「什么?」

  黄夫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才幽幽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不分事儿,他既
不是大夫又不是郎中,如何能治伤救人?」

  「娘,你忘记了吗,聂大哥连蛇都可以命令的了,照我看来只有仙人才能做
到嘛,让聂大哥救弟弟一定能把弟弟救治好的!」

  黄洁儿一脸的自信。

  黄夫人微微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虽然不是俊俏惊人,但也丰神俊朗,气质
飘逸不凡,比其他男子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心头不由一热,忙转过面来,嗔道
,「……胡闹!」

  黄洁儿劝道,「娘,我知道你没什么信心,可弟弟他……这时候让聂大哥试
试总是没错,总归是个希望,或许聂大哥真的能救治好弟弟呢!」

  「这……」

  黄夫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淒苦难决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样
拖下去必然是有死无生,可让一个不知医学家底的人出手……总是有些拿不准主
意。

  「娘,我看聂大哥答应我的时候很郑重的样子,想必聂大哥会有些办法的,
不妨死马当生马……」

  「你胡说八道!」

  黄夫人轻敲一下黄洁儿的头,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娘就把你那聂大哥就赶
出去!」

  「娘答应了,太好了,弟弟有救了!」

  黄夫人忍不住苦笑,嗔道,「照你这样子说法,是娘在挡着所以你弟弟才没
救咯?」

  黄洁儿掩嘴轻笑,黄夫人却是忽然问道,「洁儿,你是不是喜欢聂北这小坏
蛋?」

  本来还娇笑的黄洁儿忽然一楞,继而娇面如花一般红艳,飞快的扑到她娘亲
的怀里,粉面挤了挤黄夫人那对饱满的乳房,羞不可耐的撒娇道,「娘,你、你
怎么笑话起洁儿来了!」

  黄夫人被女儿在高隆的乳房上一挤,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想起了那晚
在榕树下聂北赤裸着上身搂着自己睡下被他抚摩时的感觉,顿时玉面一热,浑身
一酥,竟然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当真羞人的紧。

  黄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来,才想对女儿说些什么的时候,丈夫黄尚可站
了起来,走到她这边来,轻轻的对黄夫人说道,「芯儿,我听说聂贤侄是应洁儿
这丫头之请来救威儿的,你看这事……」

  黄夫人刚才被女儿说动了,这时自然也是本着一试的心态,於是对丈夫说道
,「当初聂……聂贤侄救我和洁儿时身怀绝技,医术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下我
们亦无更好办法,我们便是试试也无妨,或许……」

  接下来的话黄夫人没再说了,让他丈夫发挥想像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么
希望,倒也不好在这里为聂北卖「广告」。

  黄尚可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於是,聂北便成了医生!

  其实聂北不想成为这什么医生,反而更想成为一名淫贼,望着黄夫人那素衣
罗裙下的身段儿,再看看黄洁儿那娇嫩欲滴的纤细腰肢,聂北反而觉得自己应该
去看医生了,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够流。

  「这治病救人,医死疗伤,岂能儿戏,黄大人,你要三思呀!」

  几个王府来的太医当听到黄尚可要让聂北来「试试」救人时,七嘴八舍的劝
导起来。

  其中一个还指着聂北质问道,「你年纪轻轻凭何救人,性命攸关,岂能「试
试」?我们等一辈子从医,尊就一个度,能为则为,不可为万不可为,莫有拿性
命当儿戏一事,你今天敢胡来便要负全部责任,可知责任之重乎?」

  聂北其实挺尊重这些年老古稀的老太医,对他的指责虽然听着很是憋闷,但
也没什么火气,只是冷淡的道,「就是因为有性命攸关,所以我来了,就是你等
不可为,才有晚辈来试试,要不然何需我在此?」

  那老太医被聂北噎的一楞,接着就是怒火中烧,拿着一根人参半截当归就要
「棒」打聂北,却被聂北一把抓住,夺过人参和当归,缓缓扶气喘喘的老太医坐
下,苦笑道,「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更别说望什么颈背了,要不是
有太医们在苦苦救治,今天来的或许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但既然我来了,好
歹也得试试,对吧,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一次,总比拖在这里等死来得好,不是么?」

  黄洁儿好一阵气苦:聂大哥都说些什么话嘛,什么死马活马的,难听死了,
但她却忘了刚才她和她娘说话的时候似乎也这样说过!

  黄尚可却是轻轻皱起眉头,但他还能忍得住,聂北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事
实就是如此,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黄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她这个
做母亲的很不高兴了,儿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兴才怪了。

  太医经聂北这么一说,虽然还有些悻悻,但没之前那么大火气了,或许之前
就是不忿这么一个年轻人插手,因为那是对他们医术的侮辱和不认可,但听聂北
一句「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后,他们心里好受多了,出言阻拦的心
思几乎没有了,事实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能有一个人出来接着最后一「棒」他
们或许开心才对,因为医死了责任不再在自己这边了。

  太医的阻力一去,聂北着手开始查看黄威背后的伤势,只见背后黑糊糊的一
条长道,聂北看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这些太医都涂了什么在上面,连伤痕都
看不到了。

  「我需要最烈性的白酒、上好的纱布、针线、还有尖刀和小刀!」

  聂北随口道来。

  「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黄夫人见聂北说话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头不由得升起了希
望,望着聂北的眼神也有些热切,这让聂北的心都跟着热切起来。

  聂北接着说道,「慢着,我需要烧开了的开水,最好能准备好!」

  黄夫人、黄尚可、黄洁儿还有站在一边上无所事事的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聂北
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见聂北说得肃穆淡定,他们也不出声,默默的做着自己该
做的事。

  黄夫人转身去忙,黄洁儿觉得站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母亲出去。
聂北转身对几个太医道,「晚辈有把握救活黄威,但到时候我需要太医你们的?
明,可肯与我配合?」

  黄夫人和黄洁儿才走出到门外,听到聂北这么一说,浑身一颤,惊喜交加,
忙加快脚步去做好聂北交代下来的事情。

  黄尚可激动的抓住聂北的双手,双唇都在颤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贤侄可是说真?真能救活威儿?」

  聂北刚才查看过黄威的伤势,虽然被那黑糊糊的东西涂得看不太清楚伤口,
但聂北还是大概的瞭解了一下,黄威的伤不及内,皮肉之伤,之所以难治,不外
是这伤口太大了点,从肩膀一路直到后腰,伤口破裂开来,现在更是有化浓了迹
象了,这样的伤势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无策,确实是难以癒合,可在聂北这个
现代军人面前,并不算很严重,想想现代战场上那些军人被弹片划开的伤口,那
叫皮开肉绽,比黄威这个更加恐怖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军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续
到军医出现,黄威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防范细菌,亦不懂更有效的消炎杀菌,更
不懂给病人缝针,所以往往大伤口的人都是伤口难以癒合,然后感染细菌发炎溃
烂高烧不治。

  但这些伤势就是对一个平凡的现代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更别说有过系统训练
的军人了,所以聂北很肯定的回答道,「其实治好这伤不难,不过小侄只精通这
伤势治疗,对如何止血却不太懂得,还需各位太医的相助!」

  黄尚可见聂北回答肯定,态度严肃,一时间喜极而泣,那些太医本来听到聂
北肯定的话还有些嗤之以鼻的,暗想:年纪轻轻真不知轻重!待看聂北不像轻浮
出言时,才开始忑忑,心里又想了:要是他真的能救活黄家小儿,我等颜面何在?
再听聂北说只精通伤势治疗还需他们相助时他们才松口气,暗道:此子或许能救
活人,但终究还是不如我等!

  聂北见众人忙活,却忽然想起等一下免不了要对黄威的伤口清洗轻刮,然后
还要缝针,虽然他还昏迷着,但鬼知道会不会把他痛醒过来,到时候会发生点什
么意外就很难想像得来了,於是聂北对黄尚可拱手道,「黄叔叔,小侄要出去找
些药材回来,告辞一下!」

  黄尚可现在简直把聂北当救命稻草了,恨不得时刻捏在手里,现在听聂北暂
时要离开一会去找什么药材,他忙道,「贤侄何需外出找药材呢,府邸储物仓库
里就有备用的药材,千奇百样,准能找到你所需要的!」

  聂北苦笑,暗道,麻醉药你有?聂北道,「我很快就回的,黄叔叔尽管放心
在这里等一下,很快便好,我不会偷偷跑人的。」

  黄尚可被聂北点出心头顾虑,一时间有些讪讪,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聂北出了黄府,往昏暗杂乱的角落里钻,尝试着放出自己很少用过的蛇主气
息去召唤周围的蛇,果然,不多时便有好几条小蛇从缝隙中钻出来,用聂北才听
得懂的声波频率恭声向聂北问好。

  聂北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在一个钟之内找到麻醉蛇并
带到这里来,我等着急用!」

  「蛇主,我俩就是麻醉蛇,蟒蛇将军吩咐我们两跟随在蛇主周围,随时听候
吩咐。」

  两条丑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儿,态度恭谨,显然很是尊敬聂北。

  蟒蛇将军?聂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严肃」道,「那你们能不能做到把一
个人完全麻醉,我说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体而脑袋还清醒那种!」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样的话,聂北要来何用!

  「我们两条蛇一起咬放出来的毒液便能做到!」

  麻醉蛇显得很是激动,似乎为聂北做事很是自豪,聂北却有种狗头军师的彆
扭感,但也知道,自己淫蛇血入体后自己就註定无法和蛇分开瓜葛来,所以虽然
彆扭,但还不算很厌恶,最多也就少点和这些滑溜溜的东西打交道罢了。

  聂北一手握一条麻醉蛇出现在黄家大院里时,把那些丫鬟嬷嬷吓得不轻,个
个都惟恐闪躲不及,倒是那些护院家丁神色自然些。

  聂北进入看护黄威的病房时,黄夫人和黄洁儿带着下人把聂北吩咐的东西都
准备好了,热水还能无间竭的提供上来,可两个女人看到聂北手里的两条蛇时,
还是吓了一下,但显然比以前好多了,她们虽然知道蛇和聂北有些「因缘」,但
黄夫人和黄洁儿还是很好奇。

  黄尚可忍不住问道,「聂贤侄,你抓来条蛇进来何用?」

  聂北却没回答他,而是让黄夫人和黄洁儿撩开黄威手臂上的衣物,露出病白
的皮肤,聂北便要把蛇深过去让它们咬上一口,黄尚可大惊,看着两条蛇黑灰灰
班班驳驳的,准不是好蛇,就要伸手阻止,却被黄夫人一个眼神挡了下来,那些
太医更是不解,但这时候他们也不好多话,免得露了短。

  聂北放蛇咬人,虽然很淡定,但多少有些担心,不知道这蛇麻醉的毒会不会
对伤患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作用,好在咬了之后好一会儿内都没见什么不良反应
,聂北在才微微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好处理了,位置弄好摆对,聂北开始了救人工作。

  聂北握着泡在开水消好毒了的小刀轻轻刮去敷在伤口上不知何物的黑糊糊东
西,待聂北费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那些黑糊糊东西刮去,才看清黄威这道伤口
的深浅,最深处几乎到骨,从肩膀一路划下到后腰间,皮开肉绽的,伤口周围现
在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有些地方还开始化浓,当真是触目惊心,再不作消毒杀菌
处理的话,便会化浓肿烂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没辙了。聂北看到不由得轻皱
了眉头,暗想:这男人婆,自己不但是母老虎,带的那群也不是什么善茬,出手
果然够狠,呃,小玲珑除外。

  黄洁儿轻呼一声,都不敢再看,黄夫人掩嘴垂泪,伤心不已,黄尚可却还好
点,强作镇定,那些太医倒是见惯不怪。

  聂北也不多说,小刀开始挑开那些化浓的地方,见到溃烂的就用刀锋轻刮除
去,直到露处血红色的皮肉,众人见聂北如此操作,无不头皮发麻,惟独聂北毫
无异色,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期间聂北让太医给黄威止了一次血,只见
太医针灸几下,血顿时止住,看得聂北大歎神奇。

  血止住了,聂北又开始他的工作,「烈酒……」

  「针线放进开水中浸泡……」

  众人不知道放进开水里干什么,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针线干什么,太医自问
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救人方法,到现在还看不出什么苗头来,要不是看到聂北一丝
不苟的「工作」着,他们早就当聂北是神棍了。

  可是,当他们见到聂北穿针插线像缝衣服一样把黄威那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
上时,他们眼大了,直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吐,承受能力弱些的看都不敢再看
了,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坚强一些的望着聂北每一针的动作若有所思,
同时微微点头,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显然他们这些终生行医的「专业人士」看出
了聂北这方法的有效性,只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而已,现在见聂北所为,他们才大
彻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却无法忍受了,掩着嘴在一边干吐着,这便是黄夫人
和她的女儿黄洁儿了,黄尚可却是强忍着噁心感觉轻轻抚摩着妻子和女儿的背后
,双眼震惊的望着聂北一针一针的穿插在他儿子的身上,缝人?想想都不可思议。

  这条伤口足足花了聂北一个多钟才缝完,当然,这也算是聂北第一次学而「
实践」,慢也就不足为奇了,好在还算顺利,缝合得还算不错,收针时聂北才呼
出一口气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黄洁儿好不容易才忍住「头麻」的感觉,见聂北一头大汗,掏出随身小手巾
便要帮聂北擦擦,却听到聂北道,「伤口虽然缝好,但工作还未结束,敷上药,
再用开水浸泡过的纱布帮伤患包紮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是聂北来做,上药包紮,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整个过
程耗去几个小时,聂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还真是耗神。

  剩下的聂北都交给了太医去做,他不想操心了,也操心不来,调理身体、开
单抓药、忌口忌食这些都不是聂北懂的。

  不过聂北补充提醒不能让伤患的伤口沾水,在癒合期间最多只能用湿毛巾擦
擦身子,还不能擦到伤口……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0

  放纵下去第029 章调戏黄夫人(1 )

  几天过去,聂北除了陪巧巧干娘她们卖豆腐之外就往黄家跑,查看伤口癒合
情况,本来聂北觉得没什么必要的了,没什么大问题,但黄尚可却认准了聂北,
非聂北不信任,本想趁热打铁多和温文清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聂北无奈之下只有
丢下爱情,当起医生来。

  聂北很郁闷的坐在县城豆腐棚的椅子上拍苍蝇,巧巧怯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
,关切的问道,「聂哥哥,谁惹你生气啦!」

  「你说呢?」

  宋巧巧讨好的依偎在聂北身边,还不忘小心的回头望去,见娘亲在那里忙着
,她便幽幽的道,「其实娘也是一片好心,聂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聂北苦笑道,「我这不是生气好不好,这叫郁闷,给我介绍物件没问题,怎
么能给巧巧你介绍物件呢!」

  巧巧脸蛋一红,瞥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就是为了
这个不开心吗?」

  「当然,乖巧巧是我的宝贝,怎么能介绍给别的男人呢!」

  巧巧本来还幽幽怨怨的,听聂北这么一说,她低下了头,捏着衣角,嗫嚅道
,「巧巧听聂哥哥这话好开心,巧巧也不喜欢娘介绍的那个何修,巧巧只喜欢、
喜欢聂哥哥!」

  「喜欢、喜欢个屁,今天早上不是娘跟我说起这事,从十六晚到现在,你多
半还要一直瞒下去!」

  聂北有点恼火。

  巧巧见聂北一脸不忿,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很沖,一时间委屈的抿起了嘴,眼
睛红红的,似乎要哭了,哽咽道,「巧巧只是觉得娘那晚只是一时冲动提起而已
嘛,再说,当时那何修又不在,人家又不喜欢她,就不打算和聂哥哥你说呗,不
想你不开心而已嘛。」

  聂北见都快把巧巧弄哭了,一时间觉得有些过份,语气一柔,「好了,跟我
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巧巧见聂北温柔起来,心里好受多了,然后轻声跟聂北说起当晚的情况。

  十六晚,也就是聂北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入城赏灯那晚,当时聂北
被巧巧叫去买彩灯,最后聂北却上了温文琴的画舫,还和她还有小菊消魂了两个
钟。就在这两个钟左右的时间内,乾娘和巧巧她们遇到了同是赏花灯的梅艳阿姨
,也就是上次乾娘方秀宁在这个豆腐棚里拉聂北过来介绍认识的那个梅艳阿姨,
一个妖冶妩媚的妇女,她当时带着女儿出来,两家相遇,自然是相谈甚欢,见聂
北还未回来,倒也不担心,那时候梅艳相约入茶楼赏灯喝茶,乾娘想着正好可以
为聂北说媒,便答应了。

  乾娘、小惠姐姐、巧巧、梅艳、她女儿何花五个女人聚在一起,谈话谈着谈
着便被乾娘扯到了婚事上,乾娘倒也很直接,当着何花的面就说起媒来。

  梅艳这次因为上次之后打听到聂北的一些事情,听说聂北才气不错,除了不
羁放浪些外,倒也合意,所以乾娘和她谈得很投缘,生辰八字都交换了,就差未
定个黄道吉日而已,后来梅艳见巧巧长得温婉可人得紧,便又为自己那晚来未婚
的儿子何修打起了主意,她向乾娘提出,乾娘似乎也知道她儿子一些事情,虽然
不太长进,秀才多年还是秀才,巧巧已经到了出阁年龄,觉得嫁给他倒也不错,
於是也表达有这方面的意愿。

  两家就仿佛换女儿一样,事情就是这样。

  聂北现在只想在「何羞」那傢伙的脸上踩上几脚,至於他妹妹何花……聂北
似乎没什么感觉,首先这名字就俗得可以,样貌呢……因为没见过她,心里没什
么概念,不过,再好的人换巧巧聂北都不干,巧巧永远是属於自己的。

  到时候找这「何羞」说说去,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有个转机,要是不行的话直
接和乾娘说好了,乾娘要是以哥哥妹妹之类的道德条框来反对的话,大不了和巧
巧把米煮了,到时候生米熟饭的,我看乾娘都不可能再把巧巧嫁出去,想到这里
,聂北反而淡定了很多,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很是奸诈的模样。

  巧巧见她的聂哥哥半天不说话,心里惴惴的,悄悄的握着聂北的大手,怯生
生的道,「聂哥哥,其实我不喜欢那个什么何修的,娘要是逼我嫁给他,我就死
……」

  「得了得了,怎么你都给我好好的活着,死能解决事情?」

  聂北心里感动,柔声道,「傻妹子,好了,过去帮娘的忙吧,看她累得满头
是汗的,到了这里之后就不肯给我帮忙了,真拿她没办法!」

  巧巧清澈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聂北,不放心的问道,「聂哥哥,你真的不生气
了吗?」

  「啰嗦,小心我打你屁股!」

  聂北笑着向巧巧那翘挺的屁股抓去。

  巧巧红着脸蛋儿跳开,心里大骂聂哥哥是坏蛋,昨晚才被他拉到厕所里替他
弄那丑陋的东西,最后还要人家为他用嘴吸它,还差点被要洗澡的娘亲发现,讨
厌的坏蛋聂哥哥!

  聂北坐在构造「科学」可以「自然晃动」的椅子上,色迷迷的望着三两米远
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巧巧,不时的回头瞄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色色的望着她,便
羞答答的埋头干活,那不高不矮的身段腰带紧束,素衣棉裤,那娃娃脸单纯又羞
涩,但往那里一站,从背后望去,翘挺的小屁股,纤小的腰肢犹如六月的垂柳,
柔软而坚韧,笔直的双腿亭亭而立,俏俏生生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不再编织
成大鞭子,而是而是轻挽头后,垂背而下,犹如瀑布一般柔顺直溜,勾人得紧,
聂北忽然觉得巧巧长大了,可以……聂北心里痒痒的。

  最让聂北心旌摇曳的就数乾娘方秀宁了,她那丰腴的身姿从侧面望去,简直
就是婀娜多姿的熟女,让人情不自禁会在心里幻想着把她压在床上的感觉,想必
很柔软很舒服吧,绝对没有压在少女身上时那种嶙峋感,而是一种软绵绵像压在
棉花上的感觉,那该有多舒服……方秀宁一头秀发盘起,一块碧方巾包裹后发,
木发簪横插定住,几镂青丝垂耳而下,随着她干活轻轻迎风而动,拂在她那柔美
的侧脸上,似乎就拂到了聂北的心里头一样。高耸的两座玉峰把那镂花的粉灰色
中衣褙子撑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外面套着那件绵袄似乎不够宽大,无法把粉灰色
褙子完全包囊住,被高耸的两座玉女峰撑起来,玉女峰以下部分的绵袄显得有些
松垮垮了。

  夹窄罗裙套不住浑圆硕大的臀部,反而更诱惑的勾勒出它那浑圆的弧度来,
一眼望去满眼都是肉欲的诱惑,此时乾娘正在忙碌,不时低头弯腰拿荷叶把豆腐
打包给客人,那浑圆的屁股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聂北从背面望去,滚圆肉肉的,
十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起「后入式」,聂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聂北心里在想:好在那些大老爷们都羞於干些买菜的事,要不然那些来买豆
腐的畜口还不口水流到地,那我怎么都不让乾娘卖豆腐了。

  聂北静静的欣赏着乾娘和巧巧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幻想着把她们一起搬上
床的感觉,下面不由得抬了头,聂北夹了夹胯下的兄弟,苦笑道:你现在抬头不
是自找痛苦受,看你怎么下台!

  这时候却发现乾娘的脸色有异,聂北四下一看,才发现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
男人带着几个人脸色不善的向豆腐棚这边走来,周围的人都识趣的闪躲到一边去
,那些还在乾娘铺前排队等着买豆腐的妇女似乎都知道这群人目的所在,同情的
望一眼乾娘然后也散开来,走得慢些的被他们一把推开,「滚到一边去,别挡着
我们宋家人做事。」

  一群人,六个,带头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双脚微跛,有点残疾,此人倒是长
得五官端正,但神色过於阴冷,样貌贪婪,那双眼睛偶尔闪过的冷光中带着淫邪
的味道,望向乾娘方秀宁时那双眼睛简直比聂北的还要赤裸裸,待看到乾娘身边
的巧巧时,淫邪的味道更浓烈,啧啧直笑,「夫人,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十
多年过去了,倒是想不到你风情更胜当年了,我真想……啧啧……」

  方秀宁神色冷清,从刚才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似水,看都不看眼前那六人一
眼。

  猥琐中年男人得意的笑道,「我赖九从能有今天也都是拜夫人你所赐,我还
真要谢谢夫人你,不过……」

  赖九从神色忽然一冷,「不过你这贱女人和下人鬼混连天,最后还偷宋家的
钱财在外面偷汉子,被宋家赶出来后还有脸面在上官县城内卖豆腐?」

  方秀宁神色羞愤浑身颤抖,面对这赖九从刻意在众人面前肆意的污蔑羞辱,
她每一次都气得浑身发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出声只会
带来更多污蔑而已。

  「我娘才不会是那种人呢,你这个恶毒的人,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污蔑
我娘,我和我娘哪里得罪你这坏人了!」

  巧巧不太会说话,但是见这些人就是隔些时间就来取辱娘亲的人,她怎么都
忍不住。

  赖九从盯着巧巧那娇嫩可人的身子,嘿嘿直笑,最后阴霾下来,哼道,「我
现在走路只所有一拐一拐的,都是拜你娘所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点谢谢你娘
呢?」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做些下流的事被人发现然后摔断脚,怨得了谁,只能
说是报应不爽。」

  乾娘冷冷的回一句,尖酸了些,很少见温婉贤淑的方秀宁神情会如此冷冰,
显然,不是极度厌恶和极度愤恨的话,方秀宁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

  赖九从面部阴森狞笑,「哼,我再怎么咎由自取也没你这个克死丈夫和儿子
的女人贱!」

  方秀宁嘴角几经抽搐,脸色煞白吓人,手指指着赖九从微微颤抖,可就是发
不出一声来。

  赖九从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得意的微笑着,挥手道,「把这豆腐棚被我拆
了,隔一个月来一次,我看她有多少工夫搭建……哎呀……」

  赖九从把话说到一半,迎面一个拳头打来,快到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被一
拳打退好几步,被身后的五个家丁七手八脚扶住才没倒到地上。

  聂北含恨收拳,见乾娘方秀宁羞愤哀怒的双眼含着清泪,贝齿咬着嘴唇浑身
发抖,聂北忙给站在一边寒着俏脸的巧巧打眼色,巧巧见聂哥哥出手教训了那个
恶人,心里好受多了,再见聂北打眼色过来,顿时明白,握着娘亲的手,把自己
那温暖的身子依偎到娘亲的怀里,让她感受自己带给她的温暖。

  赖九从好会儿才清醒得过来,却见鼻子歪了下去,鼻血流个不停,只觉被打
的脸火辣辣的,再见聂北立在不远前怒目似火,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顿
时恼羞成怒,挣开五个跟班的扶持,吼道,「还不快给我上,一定要把那畜生给
我废了!」

  他们不上聂北也会上的,这赖九从污蔑辱?自己又敬又爱的乾娘,如何都不
能轻易放过他,含恨出手的聂北拳拳到肉,大力透体而过,中拳的都爬不起来,
或许直接昏死过去。

  赖九从见势不妙竟然还想悄悄逃走,被聂北甩出的飞刀一刀穿腿,一个踉跄
跌倒,大腿上的痛让他面部扭曲,闷哼不已,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赶上来的聂
北一脚踩了下去,面部被踩压在泥土上,嘴里塞进了不少泥沙,喘气都困难。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宋家……」

  「宋你老母,老子打的就是你!」

  聂北抬起脚来狠狠的对着赖九从的大腿踩下去,只听到沉闷的一声骨头断裂
声:「嚓……」

  只见赖九从一声惨烈的杀猪惨叫,脸色忽然煞白下来,豆大的汗流了出来,
面部越发的扭曲,还抽搐着,接着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看样子你似乎找我乾娘很多次麻烦了,我也不欺负人,踩几脚就好!」

  说着聂北又抬脚然后再向他另一只大腿踩下去,骨头在这样猛烈的踩踏下绝
对没有完好的可能。

  杀猪声再一次高亢的尖啸,周围的百姓见聂北一副发狂的模样,在听到一脚
踩下去的骨头断裂声和赖九从那生不如死的惨叫,他们都觉得不寒而栗,一些消
息灵通些的人心里想道:倒是没想到这聂北豆腐才子、聂神医竟然如此暴戾!

  聂北把赖九从手到脚的骨头都踩断,还想再在他胸口踩上几脚时,乾娘不知
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再踩了,眼湿湿的望着聂北,劝道
,「北儿,不可再踩了,再踩就踩死他了,到时候……为了这种人去坐牢你叫娘
和巧巧怎么办!」

  「娘你别管我,他这人污蔑你欺辱你,我不废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惊恐非常的赖九从哭丧着求饶,「别、别踩我了,再踩就死了,求求你放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么,怎么不继续嚣张了?」

  聂北一脚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赖九给踢翻过去,赖九应声而晕死过去。「看
你嚣张还是我嚣张!」

  见聂北一副发狂模样,娘亲拉都拉不住,巧巧也怕了,战战兢兢的拉着聂北
的手,「聂哥哥,不要,巧巧好怕!」

  还要冲上去的聂北被巧巧和乾娘拉住,怒极的心慢慢平缓了一些,再看一眼
躺在地上的赖九从,此时正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就是活过来也残废了,起码
被聂北踩了几脚的双腿绝对没有复原的可能了,这辈子他就在床上过日子吧,或
许那双手也好不了,到时候他就上吃饭都得人喂。聂北这才解气一些,也知道现
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把人给弄死了,还真不好善后。

  聂北正正神,回头对乾娘道,「娘,我没事,但你也不要伤心,为这种人渣
的捏造污蔑而伤心不值得!」

  方秀宁一双湿润蒙雾的美目静静望了好一会儿聂北,才轻轻的恩嗯了一声,
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头默默收档,以前她经历过了,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没心情干下
去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客人光顾的。和巧巧乖巧的在一边帮忙。

  这时候一拔衙役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带头的一个汉子,四十左右,一面黑
鬍子犹如一个未完全退化的黑猩猩,人高马大的,倒也挺威猛,只见这拔衙役人
未到声却道了,「谁谁他妈的在这里惹事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聂北一脸黑线,心想,这「人民警察」真他妈的是混帐东西!

  这拔衙役前头还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带头,指着路而来,见到聂北这边时
遥指聂北道,「张捕头,就是那一男两女三个人,袭击我们赖管家等人,可能是
谋反的分子!」

  「你当我傻的呀?」

  张捕头一巴掌拍过去,只把那带路的家丁拍得满眼星星,怒道,「奶奶的,
三个人能谋个什么样的反,谋个窝里反不成?」

  张捕头打打骂骂的带着成十个衙役来到聂北三人跟前,那些衙役还算干练,
一来就散开来把豆腐棚隐隐的包围起来,剩下两个衙役汉子站在张捕头身边护卫。

  张捕头一双牛眼从聂北身上扫视过去,在乾娘方秀宁的身上顿了一下,有点
失神,但时间很短,然后再扫过巧巧的脸蛋,又微微楞了一下,但时间也都是不
长,张捕头的定力倒是不错,但他那些手下衙役却没这份定力,盯着乾娘和巧巧
狂咽口水,一副猪哥样。

  张捕头看到自己手下这么一副没出息模样,老脸一红,乾咳几声,口无遮掩
的喝道,「都他妈的没见过女人了不成,你们娘们昨晚还未榨干你等存货的话就
快给我滚回去交货再来,剩得丢我老张这张老脸!」

  成十个衙役无不精神一整,态度顿时端正起来,腰板挺直,不敢斜视!见此
聂北对这张捕头倒有了几分欣赏,少了些被围的敌意,拱手笑道,「这位官差大
哥,不知道你围着小弟这豆腐「铺」到底有什么事呢?」

  张捕头脸色一板,「笑嘻嘻的,很好笑么,给老子我严肃点!」

  聂北收起笑容,不着痕迹的给身边担忧的乾娘和巧巧递个安心的眼神,才对
张捕头道,「不知道张捕头带这么多人围小弟到底什么意思?」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聚众谋……呃、聚众扰乱秩序,殴打百姓,违法乱纪…
…」

  「不会是指我吧?」

  聂北左看右看的样子挺搞的。

  那带路的家丁抢白道,「张捕头,就是他,你看地上这些人,都是我们宋府
的家丁,被他打倒在的了,违法乱纪聚众……」

  老子我不会看吗,要你这蠢蛋说,还违法乱纪聚众什么的呢,对方才一个男
人站在那里,这聚众一说……说赖九从这傢伙和那些被打倒的家丁倒有几分米味
,你倒好意思说这话,你当周围百姓都瞎了眼不成,这蠢货!张捕头越想越气,
原本还神色在在的脸一下子佈满了黑线,又一巴掌扇过去,直把那带路的家丁扇
倒在地。

  张捕头黑着脸转过视线,眼神颇为複杂的盯着聂北,不鹹不淡的道,「你小
子挺能打的嘛?」

  「你错了,不是我能打,而是他们不耐打!」

  张捕头撇过头去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六个人,只有两个是清醒的,却在那里
呻吟,另外四个却一副死狗模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顿时觉得聂北的话
有几分道理。

  「他奶奶的,一群废物,不耐打就算了,还害得老子要专程跑来这里,喝酒
都不能尽兴,去叫些人来,把这几个废物搬回宋府去!」

  「是!」

  一个衙役应声而去。

  张捕头望了一眼聂北,大大咧咧道,「你这小子出手倒挺狠的嘛,跟我回衙
门吧!」

  「这些坏人欺负我娘亲,我聂哥哥才出手教训他们的,官大哥你不要抓我聂
哥哥……」

  这回到聂北一脸黑线了,暗自苦笑,巧巧啊巧巧,你叫聂哥哥怎么说你好呢
,我还打算一问三不知的,你倒好,一股脑抖了出来。

  巧巧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心伤害的,这张捕头也不例外,只见他微微露出
一丝笑容,安慰道,「小姑娘勿担心,最多就把你这聂哥哥抓进牢里蹲个十天半
个月就放出来了,没多大事儿。」

  本来官无善辈,不太坏就是好官,这张捕头也不算太坏,此人不好色,不好
赌,反而还有些义气,就是贪财了些,其他倒也好,良心尚在,见巧巧这么一个
可人儿紧张兮兮的辩解,他反而安慰起巧巧来。

  一个捕头在黄知县手下办公,抓毛贼能混个什么钱来?俸禄倒是不少,可也
富不起来,倒是那些大地主大户人家不时送来的拉拢钱才丰裕,所以收人钱财替
人消灾头,像今天这样,本来带上几个兄弟窝在酒楼里喝酒的,一听平时孝敬钱
不少的宋家家丁在这城里被「谋反分子」殴打倒地不知死活,他自然是「义不容
辞」赶来了,偏袒自然是无理由的。

  「把他带走,女人无罪不动!」

  聂北本来就对这个能把手下训练得有些纪律的张捕头印象不错,现在见他虽
然偏袒赖九从这些该死的傢伙,但却没把乾娘巧巧她们编罪,聂北对他的感官更
是好上一分。

  「张捕头,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呢?」

  这时候一声让男人觉得舒服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聂北不由一楞,转头望去
……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0

  放纵下去第030 章调戏黄夫人(2 )

  只见一座轿子缓缓落下,一个侍侯在旁边的紫衣侍女弓身伸出一只小手牵开
轿子门帘布,恭声道,「夫人小心!」

  只见黄夫人委身钻出轿子,但见黄夫人一头乌黑秀发掠向颅后,头中秀发高
耸,并挽成一髻,然后朝左边倾斜,一支玉镂金轻薄如纸的华胜侧别在上,旁边
横插一支象牙簪,身后秀发蓬松披肩垂背,好一个娥髻,黄夫人梳此髻更现高贵
典雅。

  上身天蓝色对襟大袖衫、橘黄色披帛,下身一着红花绸长裙,配合胸针、镇
玉等饰物,整个人艳丽非凡,光彩夺目,让这个街道上的气温忽然高了不少,别
的不说,聂北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很多。

  望着黄夫人那婀娜丰腴的身肢款款而来,聂北直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聂北火辣辣的眼神让黄夫人好一阵心颤,有点恼怒又有点欢喜,当真是矛盾
得很,但今天她高兴,因为儿子的伤势已经快速好转,在那些太医惊讶的神色中
走出了鬼门关,太医把脉后啧啧直歎神奇,黄夫人知道自己儿子没事了,而这一
切都是聂北的功劳,所以今天她亲自来这里就是为了接聂北到黄家去,再好好款
待一番,却不想正好遇上这事情。

  张捕头一见是黄夫人,微微错愕,但反应不慢,忙恭声问好,「在此能遇到
夫人是在下的福分!」

  黄夫人对张捕头显然有些着怒,乜了一眼张捕头,不急不缓的问道,「不知
道张捕头这么大张旗鼓的跑到这里所谓何事呢?」

  我这不是准备抓人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在干什么嘛,还明知故问……张
捕头在心里嘀咕着,但也知道,这可是一位正经八百的郡主,虽然现在的郡主大
多数挂个名号,但再怎么说,黄夫人始终是赵贤王的女儿,更是自己顶头上司的
夫人,得罪不得呀……张捕头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微微打量了一下黄夫人的
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端倪里,便陪着小心道,「夫人,在下在执行公务,正要抓
人!」

  黄夫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丁,又睨了一眼正用眼神「扒」她衣服的
聂北,不动声色的道,「张捕头兢兢业业是百姓的福音,这几个躺在地上的想必
就是相互斗殴作乱的歹徒,最后两败俱伤一起倒地到也出乎他人意料,不过这样
最好,张捕头还不快把这几个歹徒抓起来?」

  张捕头刚才听到黄夫人第一句话时还不太听得清楚,而现在……他还是听不
明白,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话其实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的,有时候装糊涂也可
以决定很多事情。

  张捕头虽然不知道黄夫人和聂北是什么关系,但既然黄夫人亲自出声「护人」
了,那么只能把宋家的这些家丁抓走,不过怎么说他都拿了宋家的好处,总不能
做得太那个,而又不知道黄夫人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便问道,「夫人果
然明察秋毫,在下这就把这些扰乱街市的歹徒带回衙门,只是这罪名似乎不太好
判,不知道夫人有什么建议!」

  「该怎么判这是张捕头回衙门之后协商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干涉!」

  张捕头这才松一口气,要是黄夫人因为这六个家丁得罪聂北而要深追究下去
的话,他夹在黄家和宋家之间就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了。

  张捕头带着手下把六个倒楣的傢伙给押走了,黄夫人盈盈走到聂北和乾娘、
巧巧三人的跟前,露出淡淡却很亲切的微笑,却丢下聂北,而两手亲切的握住了
方秀宁的手,自来熟的道,「方姐姐,小妹有礼了!」

  方秀宁无惊无喜,淡淡一笑道,「黄夫人太客气了!」

  黄夫人依然热情,「严格算起来,以小惠的辈分来算,我应该叫你一声方阿
姨,但从姐姐样貌上来看,我更应该叫你一声方姐姐,所以小妹斗胆自叫一声姐
姐!」

  千穿万传,马屁不穿,这话很对。方秀宁被黄夫人暗赞年轻,忍不住露了出
笑容,一时间两个女人似乎认识了几年的好友一般寒暄起来。

  黄夫人忽然睇了一眼聂北,继而转回诚恳的望着方秀宁,羡慕的对方秀宁道
,「方姐姐真是好福气,女儿漂亮可人,又乖巧孝顺,儿子却文武全才,学富四
海,更是精通医学,若非得他相救,我家威儿都不知道能否挨过这一劫,这是聂
……」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接着说道,「聂公子对我黄家的大恩亦是方姐姐的大
恩,在此小妹给方姐姐你磕头了!」

  才说完黄夫人就曲脚对着泥地跪下去,却被乾娘方秀宁一把扶住,受宠欲惊
道,「再怎么说我都万万不能受此大礼,你快快请起!」

  乾娘方秀宁扶起双眼垂泪真情流露的黄夫人,轻轻的拍着黄夫人的双手,微
笑道,「我家北儿他顽劣好动,但心地善良,救人毕竟是他力所能及之事,积德
行善,大丈夫所为,当不求回报,你无须多礼!」

  聂北虽然觉得这「善良」二字用到自己身上怎么都怪怪的,可见乾娘处处维
护自己「高尚」的形象,还有她处处显露出对自己的自豪感,聂北在心里大喊:
乾娘,我爱死你了!

  黄夫人紧握着乾娘方秀宁的双手,期盼道,「小妹和方姐姐虽然今天才相识
,可颇为投缘,小妹有很多问题想请教姐姐的,今天要是有空的话不妨随小妹到
府上一躺,彼此接着聊,可好?」

  乾娘微笑的摇了摇头,转身指了指豆腐棚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
好意思打扰你了,谢谢你的好意了!」

  黄夫人明显有丝失望,但还是笑道,「无妨,改天小妹亲自上门拜访才妥!」

  两个熟美的女人在一起寒暄客套,聂北最后惟有站在一边去,巧巧俏生生的
站在聂北身边,双眼泛着爱慕的神采,却是羞答答的一闪而过!

  那边上的两个女人终於寒暄完了,乾娘却是对巧巧招了招手,巧巧飞了一眼
聂北,见聂北对她笑了笑,她甜甜的走回娘亲身边,帮娘亲收拾豆腐「档」。而
黄夫人却是神色不明的走到聂北跟前,迟疑了片刻,柔声道,「谢谢你哦,要不
是有你威儿他……真的谢谢你!」

  「就一声谢谢就把我打发了?」

  聂北嘴角微微露出个鬼魅的弧度。聂北自然能看得出黄夫人对乾娘千恩万谢
的,无非是想把对自己的恩惠转移到乾娘的身上去,以后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也就
能「理直气壮」些。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最后轻轻错开聂北火热的目光,轻声道,「我知道一
声谢谢很苍白无力,大恩不言谢,可是我……还是谢谢!」

  聂北垮前一步,让两人的距离紧差半米不到,彼此的气息依稀可闻,黄夫人
身上淡淡的体香很好闻,聂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一副享受的模样,黄夫人心
如鹿撞,七上八下的,慌乱得紧,玉面陀红如霞,微带些妩媚的嗔道,「你、你
靠这么前干什么!」

  黄夫人说完就想退一步,聂北无赖的道,「夫人要是退步躲闪的话,就别怪
我在这里抱着你!」

  黄夫人好一阵大羞,又是大恼,娇羞无限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儿,瞪了一眼聂
北,幽幽细声道,「你怎可如此放肆,非得逼得我永远不见你才甘休吗,你是不
是想害死我你才甘心?」

  聂北戏谑的说道,「谁叫你道个谢都闪闪躲躲的,还一个劲的扯上我乾娘,
无非就是不想跟我多说话嘛,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

  「怕你个大坏蛋坏我身……清白,那眼神都能吃人,人家不怕你才怪了」黄
夫人在心里嘀咕着,脸上红润润的,更显美态,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庄重高贵
而又妩媚诱人。

  黄夫人发现自己在聂北面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很乱,他那火辣辣的目光
在自己身上扫视的时候让自己浑身发热,下面瘙痒,慢慢的湿润,羞人得紧。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眼着这个贵妇人,只觉得见她那一羞一红的神色变化
才舒服,「夫人好象很热哦,要不要聂北帮夫人解解火呢?」

  黄夫人侧过脸去,粉腮一片绯红,高耸的胸脯随着微急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荡人心魂,那丰腴婀娜的身姿香风阵阵,弄得聂北欲火高涨,恨不得就地把她正
法才解「渴」!

  「夫人,你看,它可很想你,只是你一直都不肯给它,弄得它每个晚上都想
夫人的小妹妹想得火气暴躁,现在小弟每个晚上都回忆着榕树下那一晚夫人的柔
和玉手,然后幻想着进入夫人的身体狠狠的抽插佔有,再强烈的在夫人体内喷射
,小弟才睡得着,现在再见到夫人,这里更加的涨痛了,夫人可有解药救小弟?」

  聂北无耻的挺了一下胯下,一个高大的蒙古包撑得隆隆的,确实够热情。

  「你、你、你个坏蛋坯子,我、我不想听你这些无耻话语,我没药……我不
知道……你、你无药可救了,有都不救你个色胆包天的小坏蛋……」

  黄夫人紧紧的夹着双腿,只觉聂北露骨的话让自己浑身酥软如麻,下面一阵
阵溪水流出,亵裤湿了一大片,滑腻滑腻的,很不自然,更是羞人,一股臊热涌
上玉面,顿时血色欲滴,几欲想逃跑,远远的逃离这大坏蛋大色狼……可是自己
怎么不恼他恨他放肆调戏轻薄自己呢,难道自己……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对第二
个男人产生反应,怎么可以做出有违妇道的事情来,就是思想有违都不行,绝对
不行……可是自己在榕树下已经那样子给他了,还不算违背妇道吗?赵芯儿啊赵
芯儿,你是个不忠不贞的坏女人……矛盾在内心的激发,激烈的冲撞着传统道德
的禁忌,让本还是羞赧无限的贵少妇彷徨焦虑,无助的慢慢的流下了泪珠……一
时间场面有些诡异,周围行人梭梭,这里是注目着,一些不识黄夫人的望着两人
相站,心里都觉得聂北是个负心汉,要不然怎么会让身边的女人流泪呢!

  聂北见黄夫人被自己弄得清泪垂落,一副淒淒然然、哀婉兮兮、梨花带雨的
模样,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在这里种环境下聂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在
黄夫人是背对着乾娘方秀宁,要不然聂北还真不好对乾娘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而早些时候,在家久不见妻子请到人来的黄尚可便派了他女儿黄洁儿出来,
黄洁儿早就想早点见到他聂大哥了,所以答应得爽快,她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
自己的娘亲在聂北面前垂泪,哀婉淒然,奇怪道,「咦……娘,你怎么哭了?」

  黄夫人不想这时候女儿会来,一时间有些难堪,吃吃的道,「哦、哦,娘只
是……」

  「只是什么?」

  黄洁儿那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睨了一眼聂北,鬼灵精怪的露出一丝诡谲的微
笑,「是不是坏蛋聂大哥欺负娘你了!」

  「不、不是,他、他没欺负娘!」

  黄夫人急智道,「哦、是这样的,娘只是一时高兴感激聂、聂北他、他救了
你弟弟,所以就忍不住流出了泪,让洁儿笑话娘了!」

  黄洁儿看了一眼她娘赵芯儿,似乎不是那么好骗,用手捏着聂北的衣角扯了
扯,颇有些拿住鸡毛当令箭的味道质问道,「聂大哥,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趁机
欺负我娘把她弄哭了?」

  真是聪明的小妮子呀,聂北恰有深意的笑道,「怎么会呢,要欺负你娘也得
找个隐秘点地方才好「欺负」嘛,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干那「欺负」的事儿呢!」

  黄夫人被聂北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调戏轻薄,芳心更是羞赧,双手轻放在小腹
处绞弄在一起,那贵气庄重的玉面犹如一块红珊瑚一般,俨然一个羞不可耐的少
女。而黄洁儿却是听得迷迷糊糊,充分发挥不懂就要问的优良传统,娇柔的问道
,「聂大哥,欺负我娘为什么一定要到隐秘些的地方呢?」

  「……」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就是一阵贼笑,「呵呵……这就得问你娘了!」

  聂北对着黄夫人的粉背道,「夫人应该很乐意解自己女儿的惑吧?」

  黄夫人娇躯一颤,低着头根本不敢接茬。黄洁儿见聂北把问题推向她娘,便
挽着她娘的手,缠住问道,「娘,为什么要到隐秘的地方去才能欺负呀,很多人
不是就在大街上欺负老百姓的吗?怎么……」

  「我、我也不知道,你别、别问我!」

  黄夫人被缠得急,又羞得慌,语气急噪,似乎带些火气,黄洁儿而不由得微
微吐了吐小舌头,转而缠住聂北问道,「娘不肯告诉我,聂大哥你告诉我嘛!」

  聂北坏笑道,「嘿嘿,一定一定,等你长大些聂大哥再好好的欺负你,那时
候你就知道欺负为什么要到隐秘点的地方去了!」

  黄洁儿还是不太懂为什么要等自己大点,「为什么要等洁儿大点呢?现在不
行吗?」

  手臂处传来柔软又极具弹性的温润感,聂北不由得扭头往下望去,只见黄洁
儿这小妮子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在那里摇啊摇的,一副撒娇的模样,一点都不
知道这便宜给聂北占得容易了些,发育中却不失规模的椒乳压在手臂上摩擦,聂
北心猿意马的。

  聂北乾笑道,「咳咳咳,洁儿要长大点才承受得起聂大哥我欺负嘛!」

  聂北在心里又暗暗道:不过现在欺负也行!

  黄夫人透过眼角余光见到自己女儿被聂北佔便宜都不知道,羞意未去的黄夫
人恨恨的瞪一眼聂北,对黄洁儿责怪道,「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往外跑,还……」

  黄洁儿见母亲说自己小,微微瞄了一眼聂北,急着反驳道,「娘,女儿已经
不小了,今年都十四了,要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嫁人的都有了!」

  说完后黄洁儿才觉得臊,那娇嫩如花的脸蛋儿嫣红嫣红的。

  黄夫人显然不开心了,「你、你不害臊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尽说些……胡说
八道,别人听了还说家里没教养呢,以后不准说这些,听到没!」

  黄夫人数落完女儿后转回身来,狠狠的瞪了聂北一眼,扯过黄洁儿不让她靠
得太近,红着脸对黄洁儿嗔道,「一个女孩子家学女红精刺绣就好,问那么多干
什么!」

  黄洁儿嘟起了嘴,腻着她娘撒娇道,「人家就是不懂嘛,你又不肯告诉女儿
,我不就问聂大哥咯,你就说我小,人家哪里小了!」

  聂北盯着黄洁儿的小胸脯,再望了一眼黄夫人那高耸的乳房,两一对比,暗
道:洁儿的是不小了,可和她母亲的一比起来,大巫见小巫多半就是这种情况!

  黄夫人好一阵气苦,把所有怨气都发在了聂北身上,於是聂北生生的接了黄
夫人好几记眼刀,好在聂北脸皮厚,这刀杀不死聂北,还让聂北有些得意。

  黄洁儿忽然转头对聂北问道,「聂大哥,你说洁儿承受不起,那我娘承受得
起吗?」

  「……」

  聂北露出异样的目光望了一眼黄夫人,只见她女儿此言一问出口,她的脸顿
时再涂一层胭脂,红到透,看上去和和熟透了红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
一口。

  「聂大哥,你倒是回答呀!」

  黄洁儿还未知所以的一个劲的催!

  求知欲很强嘛,到时候多教些好「技术」给她,然后再和她母亲一起来那…
…那就……嘿嘿……聂北露出了色色的笑容,贼贼的望着黄夫人道,「你娘能不
能承受得了你聂大哥我就不太清楚了,要试试才知道,但我想她一个人是承受不
住的!」

  黄夫人一听聂北这话,觉得下面痒了很多,淫水禁都禁不住流出来,亵裤兜
已经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了,要不是有罗裙相遮,被人看到自己被一个小十岁左
右的男子语言挑逗出淫水的话,黄夫人想死的心都有。

  黄洁儿天真的加上一句道,「那加上我呢?」

  聂北强忍着就要变禽兽的冲动,淫笑道,「我想也差不多了!」

  羞不可耐的黄夫人已经忘记了来找聂北的初哀,或许说她还记得,但今天不
敢再邀请聂北了。她微微夹着腿拉着黄洁儿的手就走,黄洁儿忙道,「娘,这么
急着走为什么,聂大哥呢,我们不是来请聂大哥到家里吃饭的吗,怎么……」

  黄夫人此时只想快点回府换内裤,湿淋淋的贴在粉胯下实在难受得紧,羞急
道,「饿死你那大坏蛋聂大哥最好,娘都快被他……被他气死了。」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快和我回去!」

  黄夫人有些怒了,羞怒,对聂北如此,对黄洁儿又是如此,总觉得女儿今天
问这些隐隐现现的暧昧问题直让内心羞到极点,恨不得捂住她的小嘴才好。

  黄洁儿十分不舍的被娘亲拉着走,不时扭头望着聂北,聂北却鬼魅的微笑着
,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放纵下去第031 章偷「吃」巧巧(1 )

  黄夫人虽然急急忙忙走,但临走之前还记得备好的礼物,整整一大车,她命
她的侍女紫娘随车送到聂北家去。

  一路上紫娘就跟在聂北、乾娘方秀宁、巧巧三人背后,不紧不慢,也没丝毫
的怨言。

  回到家里,紫娘让马夫把礼物搬下来,乾娘觉得这么多礼物,实在过於礼重
了,但见聂北理所当然的收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一件件礼物,有贵重有实用,倒也看得出黄家在这方面比较大方,聂北撇了
撇嘴,心里想道:这些东西对黄家不算什么,可对乾娘来说可就「多」了些,实
用些的有丝绸布匹,茶叶瓷器,还有一些金银首饰等等,贵重的有一盒猫眼石、
一盒南海珍珠,照黄夫人的侍女紫娘的说法,这些珍珠是研磨成粉沖水服用的,
目的养颜之用,聂北觉得这实在太浪费了些,有点不可思议,乾娘却是见怪不怪
的样子,但还是有些动容,想不到黄家竟然会为北儿如此破费,那黄家的独子被
刺客划那一剑一定是伤得很重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感恩」,北儿真的懂如此
医术?

  聂北见乾娘一双美目忽然考究的审视着自己,不由得对她笑了笑道,「娘,
你这样看北儿干什么呢,你喜欢就留下嘛,不喜欢就给我留下,反正不要白不要!」

  乾娘没好气的白一眼聂北,举手欲敲聂北的头,但又觉得不妥,缓缓放下,
不好意思的对紫娘道,「北儿他言词不羁,紫娘姑娘千万不要记怪!」

  紫娘微微一笑,「聂公子话语直率坦白,胸怀坦荡荡,紫娘佩服都来不及,
哪会记怪,再说了,聂公子救了我少爷的命,我夫人和老爷心里感激,每每称讚
公子为人侠义热肠,是位不可多得的……」

  「得得得,紫娘对吧,你可以暂时停顿一下的,我屁股被拍多了会痛的!」

  紫娘本是王府中的侍女,一直侍侯这黄夫人,黄夫人嫁的时候她陪嫁到黄府
,今年已经二十多快三十了,初一听聂北上面的话,一时间错愕,接着是脸红,
再接着又觉得好笑,掩着小嘴吃吃而笑。

  乾娘方秀宁忍不住微笑嗔骂道,「北儿,在姑娘面前不可如此轻佻,都多大
一个人了还……」

  「好好好,娘的话北儿谨记,得了吧!」

  「嫌娘啰嗦了是吧?」

  方秀宁故意板起了脸,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开怀
,眼角都露出了笑意。

  聂北讪讪而笑,心里丝丝甜蜜,乾娘或许平时是啰嗦点,但聂北知道,这个
世界上真心关心自己的人不多,乾娘就是其中一个,她善良贤淑,慈祥柔和的语
气总能在不经意间温暖到聂北的心,同时还能暂时熄灭聂北对她的蠢蠢欲动,让
这些蠢蠢欲动变成一种亲人般的依恋。

  紫娘适当插嘴道,「方夫人,这支千年人参是高丽进贡给皇上然后皇上再赐
送给王府的,王妃再转送给我们夫人的,现在夫人交代送给方夫人补身子的,每
次一小片,泡水喝或许配搭着熬汤饮用,女人服用能滋身养颜,但,切记不可…
…」

  紫娘瞥了一眼聂北,略微难为情的道,「切记,不可让未婚男子服用,这参
容易上火,会补得男性鼻血流出来的,到时候控制不住会坏事。」

  乾娘慎重的点了点头,温声道,「倒是让你家夫人破费了!你回府后向你家
夫人道个信,说她这个心意我领了!」

  紫娘应了声好的,接着又拿出一个锦盒来,亲手递给聂北,妩媚的望了一眼
聂北,微笑道,「这是我家夫人要我亲手送给公子的!」

  「哦?」

  聂北心头一热,倒是想不到黄夫人会送东西给自己,实在难得,嘀咕道,「
不知道这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呢?要是一千几百两银两的话就好了……」

  紫娘听到聂北嘀咕的话语,微笑着的脸蛋忽然垮了下来,有些抽筋的迹象,
心想:公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太……直接了点!

  乾娘想留紫娘下来吃顿便饭,但紫娘急於回去覆命,告辞时乾娘送她出去,
巧巧却忍不住在聂北身边鼓噪:「聂哥哥,我看这锦盒如此精美,里面都不知道
装些什么,巧巧好想知道哦!」

  聂北见巧巧可人的娃娃脸近在眼前,一张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间碎玉般的
皓齿整齐划一,小舌头吞吐间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让聂北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
拉她到浴室里诱导她为自己口交一事,虽然那次因为乾娘的出现匆匆收场,但个
中滋味聂北至今都欲罢不能……「巧巧,我们回房间去偷偷打开好不好!」

  聂北心里痒痒的,巧巧那樱桃小嘴那股子柔软温滑,笨拙生涩却滑腻腻的小
舌头……巧巧倒没聂北想那么多,脆声道,「好呀!」

  自从小惠姐姐回婆家之后,巧巧的这个房间现在又成了聂北的房间,被单里
有着丝丝的女人体香,聂北知道,那是小惠姐姐的体香,聂北引着巧巧走进房间
,放下门帘,舒服的躺到床上去。

  巧巧脸蛋儿有些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见聂北一动不动
的,不禁问道,「聂哥哥是不是累了!」

  聂北懊恼的望了一眼那门帘,心想:你聂哥哥我不是累,是郁闷,这门帘布
根本无法挡住什么,娘随时会进来,我就是想「干」点什么都不行。

  聂北躺在床上在想,现在是中午了,等乾娘午睡的时候就带巧巧入浴室里去
,叫她用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实在忍不住了。

  巧巧嘟起了小嘴,带些撒娇味道扯了扯聂北的手,「聂哥哥,你想什么呢,
怎么巧巧问你话都不理人家!」

  小妮子会撒娇了,不得了了,大姑娘了,是不是可以……聂北甩了甩头,苦
笑道,「怎么舍得不理我的巧巧呢,聂哥哥在想,收了这么多礼物,我该挑些什
么送给我的巧巧小妻子!」

  巧巧被聂北一句小妻子弄得娇羞无限,低着头腻腻的呼了一声,「聂哥哥…
…」

  巧巧少女深情羞赧而又甜腻的呼喊让聂北酥到了骨子里,淫淫的笑道,「小
巧巧,现在哥哥又很难受了,需要你这小妻子柔软的小嘴帮哥哥吸出来!」

  巧巧红扑扑的脸蛋儿竟然带了点娇媚的味道,飞了一眼聂北,羞怯又乖巧的
点了点头,那一声弱如蚊子呢喃的嗯声却只有她才能听得到。

  聂北一挺而起,捧住巧巧那娃娃脸,魅惑的道,「现在我就想讨点利息!」

  说完聂北就对着她的小嘴就印了下去,贪婪霸道的索取着巧巧樱嘴里的津液
,一双大手在巧巧娇嫩可人的身子上四处揩油摸索,不多时就覆在了她那对椒乳
上,尽情的开发着自己的领地。

  聂北一手从巧巧的上衣衣领处伸进去,滑腻的双乳触手可及,聂北揉搓拿捏
起来,仿佛揉捏着两个琼脂小山包,滑腻而弹性十足,感受着小小的乳尖在自己
手里慢慢的充血变大变硬,然后在巧巧娇羞的喘息声下聂北一只大手挥军直下,
袭击了少女的蓝田宝地,巧巧也不是第一次被聂北玩弄了,根本无意识去阻挡聂
北的动作,只是本能的扭动着火热得发烫的身躯,只觉得聂哥哥用手把火热带遍
了自己全身,自己身体犹如万蚁噬咬着,心又麻又痒,娇嘘嘘的呢喃道,「聂哥
哥,别、别摸巧巧下面啊……好羞人好痒的!」

  「哎……」

  巧巧浑身忽然一僵,双腿用力并起来,紧紧的夹着聂北伸到她裤兜里的手,
牙齿格格直响,好一会儿才微睁双眸,睨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呢喃道,「聂、
聂哥哥,你、你的手指……」

  聂北邪魅一笑,插入巧巧蓝田里的中指微微用力再捅一下,只见巧巧浑身颤
栗,那双清澈纯洁的眼睛一时间水雾缭绕,竟然泛起了迷离的色彩,双手抓着床
褥急喘一声,「唔……」

  聂北的中指慢慢深入,直到碰触到那层薄膜才停下,巧巧的玉道很紧窄很火
热,把聂北的手咬得紧紧,每进一点都困难,聂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被婴儿
咬住吸吮一样,层层峦肉嫩柔柔火热热的,更是消魂,要是当真把那真「枪」插
进去捅破那层薄膜顺着春水直入巧巧身体深渊底的话……聂北的心也开始火热起
来了,手指开在里面旋转着,柔柔的扣挖,慢慢的抽插。

  巧巧轻扭着火热烫人的躯体,强力压抑着的羞人呻吟在喉咙里打转,化作一
阵阵鼻音「哼」将而出,娇面潮红欲滴,似睁似闭的眼睛迷离梦幻,水汪汪的闪
动着诱人的媚光,那睫毛兀自轻轻颤抖,鼻翼一张一合甚是急促。到最后还是忍
不住那一阵一阵的酸麻酥软的快感,婉转哀娈的呻吟出来,「聂哥哥……不要啊
……别抠挖下面啊……好酸啊……呜……聂哥哥……啊……你的手指……别、别
挖进去啊……」

  随着聂北那作恶的手指温柔又快速的抽插,巧巧半张的小嘴咿呀呢喃,娇滴
滴的呻吟柔柔腻腻的,聂北见了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进她的小嘴里,逗弄和她那
小舌头,感受着那份柔软温润,看着忘情的巧巧舔、吸着自己的手指,聂北就幻
想着巧巧舔吸自己的下面一样,顿时涨痛得很,也消魂得很!

  清纯可人的巧巧此时脖子都是粉色的,那张娃娃脸更是绯红欲滴,小嘴含着
聂北的手指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呢喃呻吟,下面的「小嘴」被聂北用手指快速的抽
插、研磨、勾挖,一股股春水随着聂北的抽插丝丝带出,越积越多,最后顺着聂
北的手指流下,被巧巧的亵裤吸去,湿了好大一片。

  巧巧娇嫩艳红的樱桃小嘴忽然吐出聂北的手指,娇羞的闭着眼睛,芳心酥醉
,羞红了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哎……别、别逗巧巧了……啊……聂哥哥
……啊……别、别磨啊呜……唔……求求你了聂……聂哥哥……哎呀……」

  聂北拨弄着巧巧粉胯花田蜜道内的那颗涨大了的小「肉滴」,尽情的抠挖抽
磨着……巧巧哀婉一声呢喃,「聂、聂哥哥咿呀……巧巧想、想尿尿、唔……」

  聂北加快手指的挺动,另一只手适时的按在巧巧的蓓蕾上,肆意的揉搓,淫
笑道,「巧巧想尿就尿好了!」

  巧巧被聂北全力的淫弄,牙齿冷不防格格直打响,双眼紧闭睫毛轻颤,一双
柔荑紧紧抓住聂北那只在她胸脯上肆虐的大手,双腿使尽全力夹起,不让聂北那
只孤军深入的手指抽出来,她浑身发冷颤般,最后抽搐几下,下身哧的一声,一
股「潮水」从那未经真「犁」深耕的花田里涌飞而出,直喷洒在聂北的手里,一
手全湿,潮水湿透亵裤再穿透巧巧的长裙,一阵腻湿慢慢在长裙处扩开……聂北
缓缓把手从巧巧的裤兜里抽出,只见手掌全湿了,那潮水滑腻粘稠,犹如透明的
胶水一般,反射着丝丝的光,显得晶莹剔透,聂北忍不住放到鼻孔下嗅了嗅,一
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刺激着聂北的雄性激素分泌,忍不住把那只插到巧巧花道
里的中指放进嘴里吸吮,舔吃着巧巧高潮的花蜜……巧巧才恢复过来,见聂哥哥
吸食着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淫水,一阵娇羞,双手掩着那张红出水来的脸蛋儿,
嘤咛一声,呓呓道,「聂哥哥,怎么可以……好髒好羞人……坏蛋聂哥哥……不
要啊……」

  聂北淫淫笑道,「我的小巧巧全身都香喷喷,我恨不得吃进肚子里,怎么会
髒呢,来,你也舔一下!」

  「我、我不要……唔……」

  聂北用力拉开巧巧那遮面的双手,把一只沾满了她自己淫液的手指伸进她嘴
里……「自己喷出来的花蜜是什么味道呀巧巧?」

  聂北淫淫的问着,却把刚才伸进巧巧嘴里的手指再拿出来放入自己的口里,
甜甜的吸吮着。

  巧巧桃腮火面,媚眼丝丝,却是一脸羞意,弱弱的娇嗔道,「坏蛋聂哥哥,
欺负巧巧……我不知道!」

  聂北嘿嘿直笑,搂过巧巧高潮过后依然火热热的身子,只觉柔和似水的身子
入怀如温玉,好一阵舒爽,聂北扯过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贼贼笑道,「巧巧小
娘子,你舒服了,可哥哥我还未舒服呢,来,哥哥为你宽衣解带!」

  巧巧羞赧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施为,芳心微颤,显得有些紧张,却也甜蜜!
迷迷糊糊的被聂北脱剩小肚兜和亵裤,盖在被子里一阵凉意,巧巧这时候才清醒
一些儿,羞赧无限的窝在聂北怀里,吁吁道,「聂、聂北哥哥,娘、娘会发现的
,不要……」

  聂北已经欲火上身了,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房里就要把
巧巧的衣服给脱了,聂北顺便把巧巧的亵裤也给脱了下来,湿了大片的亵裤散发
着阵阵处子幽香,还夹带着巧巧刚才喷射出的花蜜那淡淡骚味,聂北忍不住放在
鼻子里嗅了起来。

  巧巧见聂哥哥一动不动的,带着疑惑把头从聂北胸怀里伸了出来,见聂哥哥
把自己贴身亵裤放在鼻子里嗅,顿时一股臊意涌出,娃娃脸更是娇艳,嘤咛一声
再把脸埋进聂北怀里,呢喃娇嗔,「聂哥哥,你、你那个……太羞人了!」

  聂北把亵裤丢下,暗笑,更羞的还在后面呢……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1

  放纵下去第032 章偷「吃」巧巧(2 )

  聂北把被子扯下一些,只见巧巧一件水粉色的小肚兜把那尖挺的蓓蕾盖住,
尖尖的乳头顶起两个明显的突点,初具规模的双峰若隐若现,媚惑众生。

  被子盖不实,巧巧觉得凉飕飕,有点冻,呢喃道,「聂哥哥,有点冻!」

  聂北只好把被子扯上一些,盖住巧巧上半身那美好的风景,抓着巧巧那温润
的小手向自己胯下按去,巧巧也不反抗,顺从的按聂北的意思去做,只是初一碰
触到聂北那滚烫似火耸挺如木桩的庞然大物时本能的缩了一下手,接着很自然了
握住了它,羞赧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又难受了吗?」

  聂北吸了一口凉气,压制着沙哑的声线道,「对对对,你套弄一下,然后帮
哥哥用嘴吸它,好不好!」

  巧巧羞赧的点了点头,窝在聂北怀里不敢抬头,但爱极了聂哥哥的她根本不
会去拒绝聂哥哥的每一个要求,她只是害怕做得不够好让聂哥哥难受。

  聂北微微弓着身体享受着巧巧那柔柔的小手服务,偶尔深吸几口凉气,享受
极了。

  巧巧感觉到那让聂哥哥难受的傢伙慢慢粗壮,一手似乎无法紧握,她「恨恨」
的折了一下,小嘴还不忘嘀咕,「叫你这坏东西使坏,越来越大,害苦了我聂哥
哥!」

  聂北痛得差点连眼泪都冒出来,一声不大不小的惨叫,「噢……」

  「聂哥哥,你、你怎么啦?」

  聂北连吸好几口气才觉得这一折的痛消了下去,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去捏着巧
巧那脸蛋儿,「你怎么又打它,下次不准打它了,打它痛的是哥哥我,知道没!」

  巧巧轻轻的恩一声,却带点委屈小声嘀咕着:「谁叫它老是作恶不让聂哥哥
你好过!」

  聂北在想,是不是要教道巧巧一些基本知识了,要是这样下去,自己那东西
不时给打一下,还不废了才怪!

  这时候大厅外传来杂声阵阵,而乾娘那温柔又关切的声音却传了进来,「北
儿,你怎么啦?怎么叫那么大声?」

  乾娘的声音让聂北慌乱了一下,只觉得怀里的可人儿身子有些僵硬,似乎也
很怕她娘亲发现两人现在这样,聂北慌乱一下便镇定下来,快速的搂实巧巧那娇
俏可人的身子,然后扯上被子往头一盖,把巧巧整个人都盖了起来,只要乾娘不
走进这房间的床边,一般情况下是发现不了什么的,这时候聂北才应声道,「哦
,娘,没事,我正要睡觉!」

  乾娘在大厅里忙碌着收拾一下房屋,顺便把那些礼物整理一下,现在也弄得
差不多了,也不疑聂北有他,只是觉得这睡觉和「惨叫」似乎扯不上关系,但她
也不多想,柔声道,「娘现在挑些礼物给你梅艳阿姨送去,顺便把你的事给定了
下来,你见到巧巧的时候就和她说一下,叫她喂一下院子里那几只老母鸡,我可
能迟一些才回来,厨房里我煮了些粥,你饿了就自己吃,娘走了!」

  聂北见乾娘没进自己的房间,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乾娘那一句去给梅艳阿姨
送礼物去,把事给定了,该不会是去下聘礼吧,聂北有些不知何感想,却发现原
本套弄自己那物件的小手一紧,弄得聂北差点爽出声来。

  乾娘走了,聂北也放开了手脚,微微扯下些被子,却见巧巧泪已满面,嘤嘤
咽咽,一副委屈无助的模样,又如雨打的梨花一般,让人好生怜爱。

  聂北温柔的抚摩着巧巧的秀发,「宝贝,怎么啦!」

  巧巧昂起头来深情无限的望着聂北,大胆而动情,没有了之前的羞涩,仿佛
变了个人一样,一手握着聂北的下面,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摩着聂北那轮廓分
明阳刚不凡的脸,双眼雾气缭绕迷离,惴惴的问道,「聂哥哥,你以后有了妻子
,巧巧怎么办,你还要巧巧吗?」

  聂北微楞,倒是想不到单纯的巧巧竟然多愁善感了起来,还顾虑着这些,疼
惜道,「在聂哥哥心里,巧巧就是哥哥心里的小妻子,永远要巧巧,不让巧巧离
开哥哥的身边!」

  巧巧心事顿时放下,甜蜜泛出,脸蛋儿梨花带雨却笑意弥漫,激动的把那红
嘟嘟的樱嘴对了上来,两人热情似火的深吻到一块,还显生疏的巧巧这次主动非
常,仿佛抛弃了所有的顾虑,丢弃了天生的害羞,热情的探出小舌头来让聂北尽
情索取,软软绵绵甜甜腻腻的,津液横溢,香艳无边,一时间两嘴相吸的唧唧声
不时飞满屋……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巧巧双唇微微红肿无法喘气才依依不舍
的松开彼此,只见巧巧娇面绯红,眼色迷醉,丝丝薄雾荡漾在双眸上,犹如一潭
清澈的春水,随时能溺死人。

  「巧巧,我们来个刺激点的,好不好!」

  聂北微沙哑的声线诱导着情动的巧巧。

  「唔……」

  巧巧娇媚的呢喃一声,柔柔小手不停的在套弄着聂北下身那涨红发紫的物件。

  「巧巧,你掉一个头,用嘴吸的!」

  聂北想试一下九六式,想着就浑身火热。

  巧巧一时间有些扭捏,但还是乖巧的顺着聂北的意思去做,巧巧转过头去,
钻到被子里去,浑圆翘挺的屁股留在了聂北头的这边,巧巧有些难为情,但好在
她头全盖在了被子了,别人看不到她的样子,倒也缓解了一下她的害臊之意。

  「好巧巧,趴到我身上来,把你那小屁股趴到我胸膛上来,快点!」

  巧巧只觉得自己要是按聂哥哥的话去做的话,那自己下面就……聂北也不管
巧巧发楞,伸手把她一只白花花滑嫩嫩的一双秀腿抬开微微举高,然后扯它跨过
自己的身体然后放下,这样一来巧巧的粉胯的正下方就是聂北的胸膛了,巧巧羞
不可耐,但也不反抗,迟疑一下她在被子里撑着手趴到了聂北的肚皮上。

  聂北曲起脚然后分开,让下身的物件更突显出来,直把那被子都撑得老高,
巧巧紧握的那只手从来没离开过,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聂哥哥到底要她干什么,有
点迷茫!「聂哥哥,这是干什么啊,是不是要巧巧吸那坏东西啊?」

  聂北双手捧着巧巧近在眼前对着自己下巴的屁股,放眼望去,两辨白嫩的臀
肉结实翘挺,虽然不算肥大滚圆少了些肉欲的味道,但胜在弹性实足,形态完美
,让人忍不住要咽口水。

  两辨臀肉完美弧度慢慢聚收於中,夹起一道深渊一般的股勾,紧小的一朵小
菊花隐隐可见,菊花纹路幽幽,似乎还因主人的紧张羞赧而微微一收一张。

  小菊花周围的颜色有些紫,沿着一道小蒂慢慢的一路顺下,颜色慢慢变红,
直到少女的粉嫩三角地带,那里粉红色一片,周围绒毛未黑,稀稀疏疏,却被粘
稠的液体涂鸦了,沾到一块贴在那贲起的玉贝上,犹如打碎了鸡蛋沾了鸡蛋清的
毛发一般,粘稠滑腻之意无限糜烂。

  两块贲起的玉贝中一道红嫩的小缝隙微微出水,犹如一道生命的溪流,隐隐
有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滑出来,慢慢的形成一滴欲滴下来的露水,聂北忍不住伸过
手去,用力微微掰开那道小缝隙,红嫩幽深的峡谷皱肉如山峦如波浪,上面潺潺
水迹,兀自在轻轻蠕动着,峡谷又如一道无底的深渊潭泉,深不可测的能淹死所
有男人,聂北呼吸不由得一窒……双眼瞪大如牛,喉咙咕噜咕噜几下嚥动……巧
巧羞赧臊热,浑身泛起一层粉红色,呼吸窒窒吁吁,还丝丝颤抖,现在害羞又紧
张,她爱聂哥哥,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即使死也无怨无悔,但此时她还是羞不可
耐,羞喃一声,「聂哥哥……」

  聂北才回过神来,邪邪的笑道,「它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才说完,聂北便淫淫一笑,伸出舌头来,被掰开的峡谷深潭里的露水累积成
多,粘力无法承受重量,滴落下下,被聂北的舌头承接着,淡淡骚味儿,几乎是
甜的。

  面对近在眼前的鲜贝甜泉玉露聂北再也忍不住了,吩咐道,「巧巧,别停下
,聂哥哥需要你吸它,同时你把跪着的双腿分开,趴实在聂哥哥的下巴上!」

  巧巧那柔软温润滑腻的小嘴,堪堪的把聂北那根庞然大物的前锋钻头含到嘴
里,生疏的舌头,舔弄着,再慢慢的吞下半截,巧巧直觉聂哥哥这东西都深入到
了自己的喉咙里去了,好一会儿才能适应……再一次品尝了巧巧那樱桃小嘴的柔
软温润滑腻,下身传来阵阵快意,鼻尖处却闻在巧巧粉胯处的芳香,聂北忍不住
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那水泽泽粘稠稠的贝瓣,只觉得身上的巧巧浑身打了个颤
,唔的一声身子无力的压了下来,粉胯一下子就压到了聂北嘴上,巧巧下身的「
小嘴」和聂北的大嘴印在一起,这种接吻何其香艳糜烂……聂北趁机双手固牢巧
巧的屁股,轻轻的吮了一下巧巧的玉户蜜门,巧巧犹如电击,双腿肌肉突突直跳
,嗯的一声哀腻鼻音,吐出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的道,「聂哥哥……那、那里
好、好髒的,不要吸了……」

  「我的巧巧全身都是宝,聂哥哥要尝个够!」

  聂北伸出舌头轻颤着,顺着那道红嫩的缝隙舔逗着,吞食着上面的露珠,再
灵巧的钻开小缝,舔弄着小缝两边的红嫩肉壁,嘴里承接着深潭流下的泉水,贪
婪的往肚子里吞……巧巧再也忍不住,身子轻轻的颤栗着,咿呀一声红着脸张开
小嘴儿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再一口吞进嘴里……两人孜孜以求,仿佛饥饿的婴儿,
彼此吸吮着彼此最敏感的器官,聂北舌头灵巧,弄得身上的巧巧浑身颤栗不停,
不多时就一声哀呼,身子打摆,含着聂北庞然大物的小嘴咿呀一声,玉泉涌出一
股蛋清一样的粘稠液体,被聂北封堵在泉眼上的大嘴一口吞食下肚……巧巧根本
不是聂北的对手,断断续续连丢三次,第四次快来潮时,聂北猛用力把她小屁股
压下,她那粉胯紧紧压在聂北脸上,玉泉蜜口被聂北大嘴堵住,聂北轻咬着玉泉
里的那颗小肉滴,再全力猛吸……巧巧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聂北在下面的玉门吸
去,浑身发冷,五脏六腑空空荡荡,芳心犹如被聂北吸了出来,又仿佛被强烈的
龙卷风吸到了云端……高潮剧烈的来临,让巧巧涌浪如潮,猛吐出小嘴的庞然大
物,昂头浪叫,「哎呀……尿……呜……」

  一股股热潮从巧巧的小花田里涌了出来,犹如缺堤的的洪水,猛烈而急促,
滑腻粘稠的「洪水」全部灌进了聂北的嘴里,聂北就仿佛含了一口的鸡蛋清,滑
腻清甜,消魂惬意得很。

  聂北没想到巧巧大高潮的时候竟然会这么多「水」,把一口春水吞下肚子里
,聂北几乎吃了个饱。

  聂北欲火未泄,双眼微赤,猛的把高潮后巧巧那娇软如绸烫热如火的身子转
过来,吼的一声把她压在床上,扯住她双秀腿搭在自己腰间,双手扳箍着巧巧的
小屁股,挺着高耸吓人的庞然大物挤在巧巧双腿间,兀自轻轻跳动的庞然大物狰
狞恐怖,红紫红紫的肉棒连着涨大的「躯径」犹如一个大鼓锤,端的是吓人得紧。

  巧巧哀呼一声被聂北弄成了上下位,随时会被聂北挺身入体,弱兮兮迷离离
的巧巧双手抓着聂北撑在脖子间的手臂,高潮后神智还在飘荡的她有些迟钝的问
道,「聂哥哥,你要干什么,你的眼睛怎么……好吓人!」

  聂北附下头去吻啄着巧巧娇嫩的双唇,用魅惑的声音道,「哥哥现在就让巧
巧做哥哥的小妻子,可好?」

  巧巧芳心神具醉,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睁开迷恋的睨了一眼聂北,轻轻的唔了
一声,也不知道她懂还是不懂,双腿微微曲夹,缠住了聂北的腰,一副爱君待君
轻摘取的模样。

  聂北哪里还忍得住,抛开一切的顾虑,沉重的身体轻轻压下去……沾满了巧
巧口水的庞然大物「前锋」碰触到巧巧那粉红娇嫩「水」淋淋的花道口时,巧巧
浑身颤了一下,双眼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一颤一抖的,显然不是一般的紧张
,一想到聂哥哥好象要用他那庞大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下那小小的花道里,她就怕
得很,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心里颤抖的想着,聂哥哥会不会把自己捅裂捅死
,可是……可是聂哥哥说这样可以做他小妻子……只要聂哥哥喜欢,巧巧死都不
怕……聂北虽然浑身欲火高烧,再不会发泄随时有被烧死的可能,但心里对巧巧
的疼惜和怜爱已经上升到了溺爱的程度,不忍让她受到那怕一点点的痛苦,聂北
忍着欲火轻轻的吻着巧巧的脸颊,安慰道,「巧巧,哥哥要进入你身体里,你怕
不怕!」

  「那丑陋东西吗?」

  巧巧颤着声音问道。

  聂北也不回答她,反正等一下她就清楚了,反而继续安慰道,「巧巧不用怕
,哥哥会很温柔的,进去一瞬间会痛,但慢慢就好了,信我!」

  「聂哥哥,巧巧不怕,只要聂哥哥喜欢,巧巧就是死了也不怕!」

  虽然话说得坚决,但那颤抖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她还是很怕。这也怪聂北
,谁叫他曾经为了泄火好死不死的说那庞然大物是作恶让他难受的东西,在潜移
默化之下巧巧对这庞然大物也就有着本能的害怕了,以为这次要是被这东西进入
自己身体,必死无疑。

  「我又怎么舍得让我可人的巧巧的死呢,好了,别怕,没事的,痛一下之后
就很快乐的,哥哥要进去了。」

  聂北一手扶住庞然大物,对着巧巧粉胯间那道细长小裂缝上下拭磨,沾了大
部分粘稠滑腻的淫液之后才缓缓向前推进,前锋的巨大顶得「玉门」微微下陷,
紧闭的「玉门」无法承受那份进入去的执着,「玉门」轻启,庞然大物前锋慢慢
撑开「大门」硬生生的把头挤进了「门」内。

  聂北见就是如此巧巧的「玉门」都渗出血丝,只见她都痛得眉头紧蹙,媚眼
婆娑欲泪,聂北又怎肯为自己一时之快而让她难受,所以停了下来,吻着她的额
头、脸颊、眉毛眼帘、桃腮粉面、白皙的脖子,再慢慢吻回去吻住她那樱桃小嘴
,双手也不停的在她火烫的娇躯四处游走,抓摸揉捏,尽量减少她的痛苦带来快
乐。

  「巧巧,还痛吗?」

  「唔……」

  巧巧蹙着眉头羞怯怯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巧巧不怕!」

  聂北依然不敢轻动,火热的吻四下肆虐,弄得身下的巧巧娇躯火热起来,烧
红了身子烫红了容颜……见身下可人儿眉头舒展,面现媚态,聂北再慢慢研磨缓
缓深入……聂北百般呵护千般怜惜,在巧巧扭动、呻吟之下前锋到达那道薄膜就
已经用了十来分钟,欲火烧得聂北面红眼赤,而身下的可人儿虽然眉头紧蹙,但
面如桃花眼若秋水,火热身躯躁动挺扭,似有不安难受又似难忍索取,已经初露
媚态。

  聂北轻轻啄着巧巧的脸蛋儿,柔声道,「巧巧小娘子,哥哥要再深入你身体
内,彻底让你变成哥哥的小妻子,你放松点!很快就好!」

  聂北庞然大物的前锋碰触到那道薄膜的时候巧巧觉得已经「触底」了,现在
却听聂哥哥说还要再深插进去,她不由得一阵紧张,怯生生媚滴滴的道,「还、
还可以再进去吗?」

  聂北嗯了一声,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念头,趁巧巧注意力转移之际,微微收
腹,下体猛一沉下……「啊……」

  巧巧只觉得自己的小命被狠心的聂哥哥夺去了,自己无法接纳得下的火热热
大东西穿透自己身体,一股被撕裂蛰穿的感觉从粉胯传到大脑,痛入骨髓,一声
惨叫,银牙死咬,珠泪横飞,绯红的脸蛋儿慢慢转为苍白、扭曲,一双玉手死死
抓住聂北的手臂,指甲都快扣进肉里去了,缠在聂北腰间的一双嫩白大腿此时翘
高绷直,以此来减少粉胯处撕裂的巨痛……聂北没想到十六岁左右的巧巧竟然都
不及十三岁上下的小菊承受力强,见到巧巧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聂北很是自责
,但此时也不能半途而废了,惟有尽量减少她的痛苦,聂北的热吻随后而到……

  放纵下去第033 章偷「吃」巧巧(3 )

  在聂北热情又温柔的吻弄下,巧巧的疼痛慢慢减弱,体内的酥麻瘙痒越来越
明显,疼痛已经无法压制这分需要,巧巧的脸蛋儿又慢慢泛红,储着泪水的双眼
越来越媚,双手缓缓松软,一双秀腿落下盘缠在聂北腰间,弱弱的娇哼不时不闻
,火热的身子轻轻扭摆,粉胯似有若无的挺起……聂北见此,缓缓拉动一下下身
,巧巧不由得眉头一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聂北身下的庞然大物虽然突破了
巧巧那层清白之膜,但依然有一截庞然大物存留在巧巧体外,欲火难消,反而更
旺,但还是耐心的研磨,缓缓的抽出来再轻轻深入,巧巧哼哼唧唧,咿呀连连。

  「……啊……啊……痛……好痛啊……嗯……聂哥哥……巧巧下面好痛啊…
…肚子好涨……好烫……啊……」

  巧巧秀眉轻皱,好一阵娇羞的轻呻低吟,美眸含泪,只见巧巧身下的床单上
处女落红点点。

  聂北依然十分温柔、耐心的研磨着……巧巧似乎还带着疼痛,但很显然也尝
试到了那份酸酸麻麻的快感……随着聂北慢慢的研磨浅尝轧止的深入,巧巧的呻
吟慢慢「唱」了出来,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火热,呼吸吁吁急急,气息躁热,
娇躯摇摆幅度更大,扭转间偶尔会配合聂北的抽插挺动一下,待聂北插得太深了
她蹙着眉头弓着身子哀吟一声,却不见太过,反而几番下来慢慢适应……「……
聂哥哥……啊……好深啊……戳到底啦……呜……轻点啊聂、聂哥哥……啊……
火辣辣的好酸啊……」

  床上纠缠的两人动作慢慢狂野,气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声连续而加快,巧巧
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娇滴滴糯绵绵的,似泣似诉,哀婉艳绝,透过窗户,只见身下
的巧巧摇摆的身肢就犹如三月的弱柳一般,又如窗外寒风中的树叶,更像大海上
经受狂风暴雨肆虐的小舟,淒婉而坚韧,廝声力竭也无悔……时间飞快,半个钟
转眼就过,但房间内战鼓依然隆隆,欲火如故狂烧,只见聂北压着巧巧的大腿到
她胸脯肚兜上,伸手紧搂她整个人儿,下身拉开大幅度的冲撞,带出粘稠的淫液
再凶猛的沖进去,一举夺嫡直入中心。

  巧巧那翘挺起来的粉胯更是突出,两辨花田「玉贝」被聂北沖进去的庞然大
物挤回两边,更加高隆,像被掰开两辨的馒头一般,死死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不
放,紧窄更是加强摩擦的效果,那份快感让身在爱欲中的男女骨头都酥了,酸酸
麻麻的只知道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接纳。

  初经人事的巧巧呻吟时只有简单的唔唔啊啊,哼哼唧唧,小舌头都耷拉出来
了,浑身像烧熟的虾一样,红扑扑的,惟独那些紧抓聂北手臂的手指有些发白,
死死抓着不放,那十个小脚趾可爱的弓起来,从来没有放松过,在聂北的深入撞
击中犹如十位可爱的证人一般,对着聂北的面鞠躬,聂北忍不住低头舔弄着巧巧
的脚弓底,然后再舔弄她那耷拉出来的小舌头,下身勇猛的进入抽出再进入,打
桩一般猛烈强劲……「唔……哎呀……聂哥哥啊……好深了……呜……死了……」

  「怎么会呢,我见你挺享受的嘛!」

  「轻点呀聂、聂哥哥……喔……太大力了,巧……巧受、受……受不了啊…
…啊、啊、肚子……好涨啊……呜……」

  聂北猛烈挺动几十下,巧巧浑身冷颤发抖,粉夸抽搐吸吮,嫩腿紧起,屁股
狂摆,小腹处可以看到阵阵的蠕动,似乎在为聂北的庞然大物腾位置让它再深入
一点似的,巧巧双手扣得聂北手臂皮破血流,高潮忍不住来临,一股热腻腻的「
潮水」涌了出来,把聂北深深进入花心里的庞然大物泡到了温水里,那种感觉只
教聂北想射精……巧巧高潮后玉面如火,媚眼如丝,娇若无骨的身子汗水淋漓,
通红一片,粉胯上面淫水满布,血迹丝丝,浪花点点,潮水沾满了聂北的肚皮,
湿透了两人身下的床被,水刚潺潺沥沥,糜烂非常。

  「巧巧,叫声相公来听听!」

  「恩……」

  巧巧甜腻的扭了一下身子,迷离的眼睛微微睨一眼聂北,娇羞媚声,「聂哥
哥,巧巧终於成了聂哥哥的小妻子了,巧巧好高兴!」

  聂北轻轻的抚摩着巧巧的脸蛋儿,淫邪的微笑着,温柔的问道,「那宝贝巧
巧可知道妻子该尽哪些义务吗?」

  「巧巧不知道,娘、娘没教我,不过……只要聂哥哥喜欢、开心,聂哥哥叫
巧巧做什么巧巧就做什么!」

  巧巧依然被聂北压腿搂身深插在内,说起话来难免有些气喘。

  「哥哥我很喜欢你这甜甜小嘴儿!」

  聂北淫淫的笑道,「现在哥哥就退出你身体,你帮哥哥吞一下,怎么样!」

  巧巧乖巧的点了点头,却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聂北操弄着她的身子。

  聂北轻轻从巧巧的花田里抽出那把深耕的大「犁」,巧巧忍不住唔了一声,
花道深处失去物件的插塞,潮水夹带着处子落红顺道而出,聂北既有成就感又心
疼,抱起巧巧的身子搂着,把还在巧巧身上的肚兜一把扯掉,温柔的舔弄着她那
白皙的脖子,温柔道,「刚才哥哥弄痛你了,现在还痛吗?」

  「恩!」

  巧巧羞赧的点了点头,把头枕在聂北的胸膛里,芳心全是蜜,下面虽然还火
辣辣,但远比不上成为聂哥哥的妻子所带来的甜蜜大,她只想永远这样依偎在聂
哥哥怀里,任他欺负!

  聂北捏着巧巧的已具规模的椒乳调笑道,「那刚才快乐吗巧巧娘子!」

  巧巧腻腻的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聂北捏弄她椒乳使她忍不住呻吟还是回答
聂北的话。

  「可是我还未快乐呀娘子,你用嘴帮我吸吮!」

  巧巧轻轻点头,无骨似水的身子轻轻滑下,柔柔小手轻轻握着还带着她丝丝
落红的聂北庞然大物,轻轻套弄着,壮着胆张嘴含了下去……巧巧吞吐间媚眼望
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享受的模样,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只觉得能让聂哥哥
快乐她才会快乐,吞吐得越发的卖力,小舌头不算熟练的缠、绕、舔、压,小嘴
吸吮得鼓鼓隆隆,吞吐间咻咻而响,这「箫」吹得虽然杂乱不成曲,但聂北却觉
得这是吹得最让他舒服的「箫」。

  巧巧不学自会的把手伸向后,往聂北股勾处摸弄起来,让聂北忍不住吸了一
口凉气,舒服的呼了一声,「噢……」

  庞然大物越发涨大,巧巧唔唔声中吞吞吐吐但都不敢让它深入,倒是「浅尝
轧止」,聂北犹觉未够,诱道着,「巧巧,把它全部吞进去嘛,吞到喉咙里去!」

  巧巧怕怕的望了一眼聂北,见到聂北鼓励的眼色,下了决心张大小嘴,尝试
着把聂北的「全部」吞入嘴里。

  「咳咳咳……」

  才到喉咙时巧巧就忍不住猛吐出来咳嗽了,涨红的脸蛋妩媚无比,双眼水雾
迷离,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聂哥哥,我不行呀!」

  你可能不太可以,但勉强一下还是可以的,不过,乾娘的话……想乾娘聂北
就混身火热,诱惑着巧巧道,「你行的,再来几次就好了!」

  巧巧在聂北的鼓励下尝试了几次,勉强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全部吞到嘴里,但
深入喉咙的那种异物不适感还是让她十分难受,在聂北忍不住扳着她的头发用力
抽插她的小嘴时她更是不适应,咿咿呀呀哼哼唔唔的,异物入喉她想咳嗽,但被
聂北的庞然大物塞得满满的,咳嗽不出来,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几个深喉后,火热腻润的感觉让聂北欲火高涨,有点忘乎所以的挺动着,待
巧巧的湿泪滴落到大腿时凉凉的感觉才让聂北清醒过来,忙抽出巧巧嘴里的庞然
大物,在巧巧一声惊呼声中把她掀翻在床,侧着身子举起她一条白嫩大腿,从侧
背处挺身进入她身子……「聂……哥哥……轻、轻点儿、咿呀……痛呀……好涨
呀……哥哥啊……巧巧受、受不了啊……喔……轻些……轻……深了啊……」

  巧巧潮起潮落两次了,被聂北操弄得死去活来,当狂潮再来时,她浑身无力
弓起,下面粉胯上挺承接,玉洞里蠕动吸吮,聂北再也忍不住那份酸酸欲射的快
感,猛挺几下箍紧巧巧的身子,庞然大物直插到底,在巧巧那夹窄不堪火热如炉
的花心里,一股股火热的子弹劲射而入,灌满身下这可人儿的花心,每射一下就
让身下的人儿颤栗一下……聂北猛的抽离巧巧的身体,把发射中的庞然大物插入
巧巧的小嘴里,深喉劲射,巧巧未来得及反映便觉得喉咙里被射了一股液体,促
不及防全部吞了下去……聂北兀未玩够,从巧巧的小嘴里抽出庞然大物,握着它
对着巧巧那娃娃脸倾泄最后的子弹,浓浓的乳白液体喷射而出,狂潮中的巧巧被
射了一脸……狂风暴雨过后的宁静,床上两人相拥而卧,巧巧小鸟依人的偎在聂
北宽大的胸膛里,披着满头乌黑散发枕着聂北的臂弯,潮红未退的娃娃脸蛋儿有
满足有娇弱柔媚,更有不胜风雨的慵懒和疲意,双眼轻阖微闭,就是不想睁开。

  聂北双手在巧巧的粉背上轻轻抚摩着,给她高潮后的温情,两人彼此都不愿
打破这种水乳交融心贴心的温情。

  不知什么时候,聂北第一个开口,柔情万千,「巧巧,巧……」

  聂北才发现,疲惫的巧巧此时已经熟睡在自己怀里,娃娃脸甜蜜满容,嘴角
处微微上翘,一脸的慵懒之意,聂北望着巧巧这甜心可人的模样,心里柔情似水
,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再吻了她的粉腮,才意犹未尽的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可人
儿。

  「聂哥哥……」

  熟睡着巧巧钻了钻身子,呢喃的呓语也是这般依恋甜腻,让聂北柔肠百结,
但接下来一句:「……坏蛋……」

  就差点让聂北忍不住再弄她起来佔有一次,让她知道自己刚才可是忍着来的。

  聂北弯身捡起被两人翻云覆雨弄落在地上的锦盒,这黄夫人送的锦盒聂北总
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打开里面才发现,锦盒虽美,装的东西……聂北略过锦盒
直接抽出塞在锦盒里的一张纸,甩开来看,只见纸张里几行细小的毛笔字,娟秀
整齐:笔墨砚纸文墨四宝,不值几个钱,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一说
法偏畸些,可士、农、工、商四大行差中,士派行在头,不无道理,而读书是取
士之道,你年轻有为,才华上佳,正当是用你的才华为国家出力之时,不可妄自
沉沦俗事!……赵芯儿!

  聂北看到最后落笔处惟有苦笑:黄夫人连劝导我都不敢亲自开口,看来她挺
怕面对我的嘛,不过读书这一事就算了,为国家效力倒也可以考虑,因为为国家
效力的同时,国家也会为我「效力」嘛!嘎嘎……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聂北倒
是想为国家效力,可国家需要我效力吗?科举是个不错的选择,值得考虑,值得
考虑……胡思乱想的聂北也有些困了,拥着巧巧那火热热的身子盖着被子暖暖的
,忍不住困意来袭,也睡了过去,至於乾娘交代的话……那几只老母鸡……饿死
了好宰来补补身子!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2

  放纵下去第034 章乾娘的往事(1 )

  「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是不是穿得衣物少感染了风寒呀!」

  乾娘坐在聂北房间的床沿上,深出一只玉手搭在巧巧的额头上试探着巧巧额
头的温度,见温度正常才放心,转过头来对做贼心虚的聂北道,「北儿,怎么一
回事呀,娘才出去一个下午,一回来就搞成这样了,巧巧是不是出去哪才感染到
风寒呀!」

  「娘,女儿没事,只是没注意冷到了,身子有些虚弱而已,休息两天就好的
了,不关聂哥哥的事!」

  巧巧红着脸瞥了一眼她的聂哥哥,见平时胆大包天的聂哥哥此时心虚得像偷
了钱被大人问起的小孩子一般,顿时觉得好笑。

  乾娘掖着被子、梳理一下女儿额头前的几茬乱发,犹不放心的道,「要不要
娘带你去单阿姨那里给她诊断一下开些药回来熬给你吃!」

  「娘,你放心吧,北儿不是救过那黄夫人的儿子黄威吗,你总归信一回孩儿
的医术吧,我说巧巧没事就是没事,这两天不下床好好休息一下,敢包好起来。」

  聂北拍着胸膛保证着。

  乾娘方秀宁轻轻的嗯了一下,但见女儿巧巧面色红润,又觉得这病有些蹊跷
,不过见女儿没发烧没咳嗽,她也放下心来。

  乾娘走出房间之后,聂北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巧巧眼波流转的望着自己,
聂北忍不住自责道,「都怪哥哥一时荒唐索取无度,弄得巧巧你都下不了床走路!」

  巧巧的脸蛋刷的红了起来,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娇嗔道,「大坏蛋聂哥哥
,你还好意思说,巧巧下面……现在都肿起来了,火辣辣的好痛,一动大腿就痛
得要命,都怪你,要不是你鬼点子多编这什么藉口来遮掩的话,我走不了路被娘
知道,不被发现才怪了,到时候看娘怎么收拾你!」

  不得了不得了,这妮子会释放出妩媚这种「东西」来了,少女和少妇果然有
本质上的区别,那眼神、那语气、那动作、那风情……都有着丝丝的不一样,连
我纯洁可人的巧巧初经风雨后也都变妩媚了些,当真迷人得紧!

  聂北嘿嘿直笑,兀自不知羞的道,「那当然,脑子好用总会在关键时候决胜
结局的,要不是我有所警醒早早就收拾扫尾清除汙迹的话,嘿嘿,等你这头小猪
醒来的时候或许娘就站在我们床头了!」

  巧巧哀求的眼神静静的望着聂北,「聂哥哥,那今晚我就睡在你这里好了,
反正姐姐在的时候新买的那张床和被子都在你这房间里,整理一下巧巧就可以睡
了,夜晚睡觉的时候就不怕娘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了!」

  「这样一来娘就怀疑了!」

  聂北走过去在巧巧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微笑道,「等你忙活的时候我就把
你抱回娘的房间去,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装病,两天不下床,娘又怎么会发现呢?
过了这两天不就可以了吗!」

  巧巧嘟着小嘴儿,羞答答的道,「可是巧巧想聂哥哥抱着睡,巧巧一刻都不
想离开聂哥哥你,聂哥哥的怀里很温暖!」

  聂北伸手刮了一下她那瑶鼻,微笑道,「好了,哥哥又不去什么远门,还不
是时时刻刻的都能见到,乖,听话,我出去问娘一些事儿,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休
息!」

  巧巧微红着脸忸怩的道,「聂哥哥,你能不能……亲巧巧一下!」

  聂北嘿嘿而笑,「嘿嘿,求之不得!」

  聂北附下身去在巧巧的红艳的小樱嘴上吻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安抚她安心
睡觉,看着依然疲惫的巧巧挂着甜蜜的微笑睡去,聂北才从房间里走出……乾娘
真是停不下来,喂那几只老母鸡之后又搬来椅子坐在院子里,曲起双腿就着眼前
一只簸箕在挑挑拣拣,簸箕里盛的自然就是即将用来磨豆腐的原料……黄豆!

  她听到脚步声走出来,依然专注的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却温柔的问道,「天
冷地冻的,北儿你出来干什么,受了风寒就麻烦了。」

  「我出来看娘你在干什么,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聂北走到乾娘方秀宁的身侧蹲了下来,有些责怪道,「娘你都懂得说这外面
天冷地冻的,怎么坐在这外面干活呢,回屋里也可以做的这些事!」

  「天快黑了,屋里昏暗看不清楚的,出来亮一些!」

  乾娘方秀宁听到责怪的话语,不恼还喜,欣慰的望了一眼聂北,微微笑道,
「再说了,十几年来娘都习惯了,也没你想得那么娇贵,这点点寒冷算什么,当
年娘带着小惠背着巧巧冒着鹅毛大雪流落在街……」

  「怎么不说下去呢,孩儿其实挺想听听娘的过去!」

  乾娘方秀宁神色淒迷,幽幽的道,「娘能有什么过去,平平凡凡的走过来,
又平平凡凡的走过去,一生不就这么过了。」

  「可是我看娘你一说起「过去」这词就不开心,孩儿替你难过的!」

  方秀宁强作欢笑道,「傻孩子,娘都没难过,你难过什么!」

  「可是孩儿还是很想听娘说一下娘的过去,我想瞭解娘你的苦与乐,乐了孩
儿和娘分享,苦了孩儿和娘你承担,这样娘开心了我也开心,娘苦了有我平分就
不会那么苦了!」

  乾娘方秀宁微微转过头去,不让聂北看到她要流出来的泪水,轻轻用长袖拭
去。但两人如此近距离,聂北又怎么会没发现呢!

  「娘,你怎么哭了!」

  乾娘方秀宁转回头来,没了眼泪,但眼睛红红的,有些变音的道,「娘高兴
,你是娘的好孩儿,娘这是开心,娘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自从娘被赶出了宋家
之后,就没这么开心过了!」

  聂北顺着乾娘的话问道,「今天捣乱生事还出浊言烂语污蔑娘你的赖九从好
象也是宋家的仆人,应该是管家吧?他那样针对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乾娘方秀宁停下了手中的活,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在迟疑,又似乎在组织语
言,又好象在回忆,又更像陷入了某种特定的情绪里……前些天下的雪依然未消
融去,苍茫茫的给这个冬天穿了层洁白的外衣,放眼望去似乎这个世界都是白的
,而蹲在地上听着乾娘平静述说的聂北,此时的心境就仿佛这个冬天一样,唯一
不同的是眼里的火苗越来越旺……乾娘,名方秀宁,芳龄四十,灵州人,灵州方
家人,原本方家和上官县的宋家关系密切,乾娘出生的时候两家定下了娃娃亲,
十五岁时照婚约嫁入上官县的宋家,丈夫宋玉奇,大乾娘五岁左右,由於方、宋
两家关系一向交好,所以乾娘初时在宋家的时候,宋家老爷、婆婆、丈夫都对她
很好,生活甜蜜,先后为宋家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就是小惠姐姐,在小惠姐姐之
后又怀胎十月产下一男婴,那时候宋家有后,对乾娘更是呵护倍至,随后八年左
右过去,女儿和儿子也慢慢长大了,女儿名小惠,儿子名夺弘,乾娘也觉得,这
一生即使就这样过了也甜蜜,但噩耗也就是在这时候传来……乾娘的娘家,也就
是灵州的方家,忽然一夜惨遭灭门,唯一不死的弟弟上告知府衙门,却被一个贩
卖私盐的罪名被捕入狱,第二天就惨死在衙门监狱里,至此,方家除了乾娘这一
外嫁女之外,算是无一生还,乾娘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当场昏死过去。

  自此之后的半年里,宋家的长辈对乾娘的态度开始慢慢变了,多半是觉得方
家一夜之间被灭门,仇家自然是不好惹,这乾娘又是方家唯一剩下的女儿,到时
候乾娘必然会连累宋家,於是乾娘的家公、婆婆都开始找乾娘的不是,乾娘的丈
夫宋玉奇也开始有些变了,对乾娘开始粗言粗语,不时打骂,要不是看在乾娘生
了个儿子为宋家延续了香火,或许乾娘被打死在宋家也有可能,他们如此造作,
自然是想找个好点的理由把乾娘给休了,撇清和方家的关系,奈何乾娘温柔贤淑
,逆来顺受,虽然夜里会独自垂泪,但依然尽着媳妇、妻子、母亲的责任,任劳
任怨,宋家的人见乾娘如此,倒也开始转变了一些,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惟
独不一样的是乾娘没了娘家。

  但是也就在宋家对乾娘由好转坏再由坏转好的时候,乾娘第二个噩耗再降临
在她身上,丈夫宋玉奇和儿子忽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半个月内十岁不到的儿子
和丈夫先后死去,要不是还有个的女儿在身边需要母亲的照顾,乾娘就差没当场
疯掉,又或许寻死了事。

  丈夫和儿子的死让乾娘倍受打击,但宋家亦是如此,乾娘没有任何可以出气
的凭藉,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都得自己来承担,可是宋家有出气的物件,那就
是乾娘,於是乾娘便成了不祥的女人,克夫丧子,这一罪名让乾娘在宋家受尽白
眼和毒打,每到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懂事的小惠姐姐便拼死护着乾娘,直到乾娘被
赶出宋家,小惠姐姐都是一路跟随。

  那年正是冬天,大雪飘飞,照乾娘所说,比今年这场大雪还要大,乾娘带着
小惠姐姐走出宋家大门,流落街边,本一心寻死的乾娘望着小惠姐姐那坚强不屈
的眼神时,她哭了。

  流落街头,带着女儿,没家可归,本是大家闺秀的乾娘除了刺绣女红之外,
半点营生技能都没有,乞讨成了唯一的生存手段,一个月熬下来,就差没饿死,
当时母女俩冻僵在街头上,饥饿和寒冷交织,乾娘本以为就这样死掉了,或许对
乾娘来说,这是个解脱,但看到陪在自己身边的大女儿时,她又心如刀割……乾
娘记得当时自己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冻得没了知觉,没了意识,再一次醒来的
时候却在一个温暖的房间内,这就是巧巧和聂北说过的,单阿姨单大夫的家,是
她遇到乾娘和小惠姐姐时把她们救了下来,也是她对乾娘说,乾娘有了三个月的
身孕,肚子里怀的就是现在的巧巧!

  之后在那单大夫的热情帮助下,乾娘慢慢走出阴影,带着大女儿挺着大肚子
慢慢撑了下来,直到巧巧出生,在单大夫的支助下乾娘才在这城外搭建了这么一
间泥草房,日子就这样艰苦的熬了下来,小惠姐姐也慢慢长大成年,及笄礼而嫁
,依以前在宋家和温家定下来的娃娃亲,小惠姐姐嫁入温家,丈夫温文强!

  放纵下去第035 章乾娘的往事(2 )

  乾娘一口气说了很多,似乎把心中压抑的苦水一吐为快,所有的委屈所有的
哀伤悲痛,一下子激发了出来,外表温柔内心坚强的乾娘却已经泣不成声,泪横
满面,聂北抓着她的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有自责,或许不问的话乾娘虽然压
抑着,但还不至於勾起这么多淒凉的回忆,「娘,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

  乾娘目光有些呆滞,木然的揩了一下腮上的泪珠,依然继续的说道,「我不
知道当时温家为什么还承认这个婚约,把你小惠姐姐娶了过去,你小惠姐姐随我
受苦挨饿十多年,嫁入温家这么一个大户人家,或许不受尊重,但以后的日子想
必也不会太难过,我也就安乐了,可现在看来,我又错了,你小惠姐姐嫁进温家
这么多年,十年了吧,无所出,受尽白眼,受打挨?,这些都是娘作的孽却让小
惠承受了!」

  聂北见乾娘一个劲的自责,便转移一下话题道,「娘,你给我说一下那赖九
从吧!」

  「他,以前宋家一个小小家丁,有什么好说的!」

  乾娘显得很厌恶这个人,一说起他乾娘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来,哀伤转
化为丝丝愤怒,但情绪显然比刚才平缓了很多,泪水也止住了!

  「但现在他好象是个管家的身份了哦!」

  乾娘没直接回答聂北的话,而是冷淡的道,「家公和婆婆有两个儿子,一个
是你乾爹,另外一个就是你乾爹的弟弟宋玉成,自从你乾爹走了之后,便把你乾
爹的弟弟宋玉成接了回来,并且把家业传给了他,但不久之后家公和婆婆也都去
了……」

  乾娘说到这里神色更加黯然。

  「那后来呢!」

  聂北忙出声问道。

  「公公、婆婆走了之后,你乾爹的弟弟宋玉成便把我赶出宋家,当时直接驱
赶我们母女俩出宋家大门的人就是这赖九从,那时候他就已经是宋家的管家了!」

  「他那双脚真的是娘你弄成的吗?」

  聂北强忍着怒火平静的问道。

  乾娘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只是好奇,而不是因为赖九从在豆腐棚里那些污
蔑自己的言语而怀疑自己的人格,这让她好受了些,要是聂北怀疑她是那种不贞
不忠的女人的话,她宁愿死也不回答聂北。乾娘回忆道,「算是也不算是!」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两人都不太注意,而聂北没出声,只是静
静的等待乾娘把话说下去……「娘在宋家生活安乐的那一年,一天晚上洗澡的时
候,发现屋顶有些声响……」

  乾娘的脸又愤怒又有些难为情,没往下说,但聂北知道,那赖九从肯定是在
偷窥乾娘洗澡。

  乾娘微微红了脸,接着说道,「我当时忙扯过衣服掩着身体,惊呼一声「谁
在屋顶」,这一声让做贼心虚的人从几米高的屋顶上摔了下来,幸亏没死,但双
脚从此便落下了残疾,娘当时虽然羞怒,可还是原谅了他,毕竟当时他也就和北
儿你现在这般年龄,娘就没把这事声张出去,让他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事实
上之后的日子里他都很安分,但你乾爹出事之后他便开始放肆了起来,那言语也
……放肆得很,后来宋玉成当家之后,他忽然被提升为管家,我也不清楚这回事
,但他一直在找娘的麻烦,这十几年来都没停止过,前些年还好一些,你小惠姐
姐在温家还不算太差的时候,他不敢怎么放肆,这几年就……」

  乾娘虽然没多说,但谁都知道,这赖九从是现在宋家的管家,那么他的所作
所为即使不是宋家指使也是默许乐见的。

  聂北听了乾娘这么多话,有很多疑惑的地方,比如灵州方家一门被灭一事,
这点知之甚少,疑惑是必然,还有乾娘的弟弟为什么到衙门报案会被抓,然后又
死在衙门监狱,这里面是不是有些必然的阴谋存在,或许这知府衙门也不见得撇
得了关系。

  再有就是乾娘的丈夫和儿子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死得如此急促,又如此巧
的是男丁,照理说如此急促的病是很少存在的,就上有也是猛烈的传染病,为什
么宋家的其他人没事呢?这点聂北疑惑!

  还有,这赖九从自从宋玉成当家后便一飞上天,从不名一文的小家丁飞上管
家位置,是不是太突然了些?

  聂北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却不想在这里问乾娘,想来她也是不清楚,问她只
会让她多想起些悲伤哀痛之事罢了。

  不过,这赖九从的所做做为,一定不能轻易饶了他,特别是他竟然敢偷窥我
聂北敬爱的乾娘洗澡,他死定了!

  聂北阴恻恻的眼神被乾娘方秀宁看到了,「北儿,你年少气盛可不能轻易惹
事,更不可向宋家或许那个赖九从寻仇,在娘的心里,多少的委屈都可以受,但
娘不能承受你和巧巧两人中任何一个出事,你可知道?」

  乾娘放下簸箕,站了起来,伸了伸腰,粉拳拳的捶打着她那丰腴却不肥胖的
腰肢,那美好的身段展露无遗,胸前那高耸颤颤的玉峰圆鼓鼓的,动人心魄。

  聂北随后也站了起来,心不在焉的应道,「我知道了娘!」

  乾娘方秀宁兰花指指着聂北额头嗔道,「你知道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整天给娘惹事生非,我看这次你多半是把娘的话当作耳边风,吹吹就过了。」

  聂北讪讪而笑,却在想,乾娘你也太……聪明了些吧,但你也不要说出来嘛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见乾娘没有完全沉入悲痛里,聂北也松了一口气,见乾娘一副泪痕依旧在的
娇容,聂北的心总是平静不下来,总想抱她在怀里好好怜惜好好疼爱,可是……
那也只敢在聂北心里想想而已,不敢乱动,因为聂北知道,表面上看娘温柔贤淑
,柔弱弱的,可她内心却是坚强得很,聂北不敢轻易露出「狼子野心」!

  「哎……」

  乾娘幽幽一歎,似乎有些落寞和淡然,伸手溺爱的抚摩着聂北的脸,最后微
微而笑,「这些年来,生活百味,娘也算尝得七七八八了,也看淡了很多东西,
已无所求,只想你和巧巧能平平安安,你能找个好人家,而巧巧又嫁个好家庭,
衣食无忧,娘也就安心了!」

  聂北觉得喉咙有些堵塞,哽咽得难受,一个两世为孤儿的人,缺乏家庭的温
暖,可这一切都从遇到乾娘开始改变,她温柔、贤淑、慈祥、又美丽,聂北总能
在不经意间感受到她细心的爱护,还有那份无怨无悔的付出,她不会高声宣示自
己的爱,她只是默默的为她的孩子付出一切,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就是
一个母亲的伟大之处!

  聂北轻轻的投入乾娘方秀宁那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双手环着乾娘的腰,交颈
相拥,聂北仿佛一个孩子一般依恋的用脸廝磨着乾娘方秀宁的粉腮,乾娘方秀宁
也是芳心沉醉,沉醉在一种母子情怀里。

  聂北动情的道,「娘,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不,下辈子的下辈子的下辈子都
要照顾你,还有巧巧!」

  聂北这句话说得有些居心不良,到底以何种身份照顾呢?聂北没说!

  乾娘方秀宁露出欣慰的笑容……乾娘的怀抱真的很的温暖,更重要的是很柔
软,一对平时走路都会上下微微颤摆的双乳,硕大无比,隔着衣物压在聂北的胸
膛上,软绵绵的,很舒服,乾娘那熟透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这是一种熟透
了的女人才会有的芳香,就好象沉酿了百年的好酒一般,喝下去很醉人。

  本来还心思纯良的某人此时心猿意马蠢蠢欲动起来,双手不安分的无声下滑
了些儿,在靠近乾娘那硕大滚圆的臀部附近的腰背处轻轻的摩挲着,犹想着向下
摸索过去,去感受那硕大滚圆的肥臀,那里走起步来曾经一摆一扭的吸引着聂北
的眼光,现在摸上去的话一定很……本来乾娘沉醉在母子情怀里,浑身放松的,
也不怎么注意到聂北在她腰肢上的小动作,待聂北抚摩而下并已经抚在了她敏感
的肥臀时,乾娘方秀宁娇躯一颤,玉面泛起一丝红润,慌忙推开聂北,羞怒的瞪
了一眼聂北,显然有些不高兴的嗔道,「你这小坏蛋,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娘
的便宜你都敢占,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面皮厚度和上官县那城墙有得一比的聂北在乾娘的嗔怪下也忍不住有些脸热
,讪讪的道,「娘,孩儿不知道怎么的,抱着娘的时候就想多和娘亲热一下,不
知道惹了娘不高兴,娘打我骂我都好,但不要生气好吗,气坏了身子孩子就是百
死亦难辞其咎了!」

  见聂北神色淒淒然,乾娘方秀宁内心不忍,暗自责怪:方秀宁呀方秀宁,你
明知北儿自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现在有了娘,自然就依恋些儿,动作也毛躁
些,但他的心没欲念,你又何苦如此敏感,现在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吓着了他。

  方秀宁想着想着就觉得愧疚,主动的搂着聂北的身子,安慰道,「北儿,刚
才娘心事烦心,语气不好,其实娘没怪你,你还是娘的好孩子!」

  「谢谢娘!」

  聂北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聂北总觉得自己在乾娘面前放不开手脚,始终做不
到对别的女人那样!

  乾娘娇嗔道,「但你下次可不准对娘毛手毛脚的,知道吗!」

  「那我亲一下我娘总可以吧!」

  聂北飞快的在乾娘那如脂似玉的脸上啄一口,装傻道,「我见好多小孩子都
这样亲母亲的呢!」

  乾娘不太习惯被聂北亲,但她觉得这是聂北对自己的依恋和爱使然,倒也没
说什么,只是娇嗔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就不收性些儿,浪浪荡荡
的,没点正经,好了,娘也累了!」

  方秀宁怎么都想不到聂北对她的爱早已经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爱的界限,那
已经是一种男人对温柔美丽的女人的爱!

  乾娘弯下腰去端起那簸箕,筛了筛,把簸箕里的黄豆筛成一堆,碎步而走,
才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见到聂北火热的眼神,她心头不知道怎么
的有些慌乱,北儿那眼神……怎么觉得有点色色的……他怎么可以对自己有这种
……这坏蛋,看来他是想女人。

  想到这里乾娘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对反应过来的聂北道,「北儿,娘已经
和你梅艳阿姨交换了生辰八字,你和何花的生辰八字都很配对,娘过几天找个时
间带上礼物陪你去何家提亲,顺便把这门婚事给定下来,让城里的半仙人掐个吉
时,到时候顺顺利利的把这人给娶回家来,到时候你就本本分分的,少给娘在外
面惹事生非,到处走个没影,净教人替你担心!」

  乾娘把话说完人就走了进屋,根本就是独裁、霸权、法西斯,一锤敲定了聂
北的终生大事,也算风雷厉行了吧?那什么「荷花」的要是漂亮的妞也就算了,
俺吃亏点……要是个「如花」「美人」的话……那我聂北就挖鼻孔死掉算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2

  放纵下去第036 章黄家女眷

  婚事有乾娘去操劳,聂北想操劳都操劳不过来,这天聂北丢下其他烦琐事到
黄家去,黄威的伤势好得很快,煞白的脸多少有了些血色,已经远离了鬼门关,
这几天来黄家上下都充满了喜气,那些老太医们都嘎嘎称奇,没了先前的成见,
对聂北大为佩服,到有种长江后浪退前浪的感觉。

  聂北却有些不自然,被一群老傢伙恭维聂北还真吃不消。

  好在今天那群老傢伙不在,每天聂北都会来这里观察黄威的伤势复原情况,
见黄威伤势稳定下来,正自我恢复中,聂北也不由得放下心来,可现在他饿了,
早上到现在,拆纱布换药、再包紮,弄了一个大早上,饥肠碌碌,「咕」的一声
响起,让聂北都忍不住讪讪,自我解嘲道,「看来肚子要造反了!」

  黄家现在恨不得把聂北吊起来供奉,见聂北饿得肚子呱呱叫黄夫人又好气又
好笑,同时亦有些不好意思,更有感动,没有聂北,她就失去一个儿子,唯一的
儿子,她一双明慧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温柔的道,「阿北,我今天已经煮
了你的饭菜,现在威儿伤势亦稳定了,出去和我们吃顿饭填饱肚子再做亦未迟!」

  黄夫人对聂北的称呼自然了很多。

  聂北回头望去,黄家三人和一紫衣侍女四人正站在自己身后,黄夫人优雅迷
人,充满了高贵的气息,往那里一站,整个人都成了一道风景,那股子成熟女人
的风情散发出特有的韵味儿,每一次都能诱惑着聂北心底里的那团火,特别是这
两天,为了表示不把聂北当外人看,出厅入房都是一套贴身睡衣睡裤,随意轻挽
,慵懒而诱人,只见上身一件乳白色的纯棉睡衣,纽扣从锁骨处一路别向右腋窝
处,水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和上身的睡衣宽宽松松的遮盖在那姣好的身上,就仿
佛盖在两个足球上的布一样,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那对隆隆的酥胸把衣服撑得
老高,规模巨大,滚圆的顶端甚至可以发现两个突点,端的是诱人,而且上衣被
酥胸支撑起来,下面难免就贴不着小腹,松拉拉的,更显上面的挺拔,想必走起
路来的时候一定是颤颤巍巍勾人眼神荡人心魂,下面穿一件乳白色的亵裤,贴身
紧窄,更显那对修长美腿的秀直,粉胯处微微凹下,聂北恨不得撕了这遮挡然后
看个清楚,往下是一双绣花莲鞋,盈盈可人,聂北艰难的咽下口水。

  而站在黄夫人两边的分别是她的女儿黄洁儿和她丈夫黄尚可,黄尚可就算了
,聂北对他没什么兴趣。

  黄洁儿盈盈而站,她和母亲一样,都是居家衣着,她是翠色的睡衣花黄色的
亵裤,上身娇俏清丽,秀气逼人,挺尖的小乳房在这样的装束下形态可辨,白皙
的脖子尖尖的下巴,娇媚的神态甜甜的嘴角,甜美而朝气,那水灵灵的眼睛正迷
恋崇拜的望着聂北,芳心许许。身下那花黄色亵裤紧紧裹着那两条秀丽的美腿,
秀直亭亭,双腿并拢,粉胯处一样微微下陷,勾勒出诱惑的形态,聂北恨不得立
即把这两个女人按在地上挺着庞然大物插入她们的花田耕耘播种一番……有这两
个迷死人的女人存在,聂北对那个紫衣侍女就没多关注。

  黄夫人被聂北那眼神望得芳心微颤,双脚都有些发软,丈夫就在身边,更是
羞赧,脸跟着就微微泛红了,其实聂北的眼神这时候只是呆了些而已,并不色,
但黄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被聂北望着就会产生一种被人脱得光光在巡视的感觉,
特别是不时的回想起当时自己用手为这小混蛋泄火,而自己的养育了威儿还有洁
儿的乳房又被他揉搓拿玩个遍了,最后为了救她自己还在女儿面前袒露上身贴紧
他胸膛为他取暖,点点滴滴回忆起来,让黄夫人又羞又愧,芳心不可抑制的急促
跳动,一时间百味陈杂,忙把娇面微微侧开一下,避开聂北的目光!

  黄洁儿就没这个顾忌,她见聂北望来,芳心虽然羞怩急跳,面又泛红,可她
还是大胆的和聂北对视片刻,虽然最后还是羞答答的低下了头,可亦可看出她对
聂北的心意,少女暗许的芳心让聂北有种飘飘然的成就感。

  这么一瞬间的眼神碰触还有心理活动,黄尚可自然无法品味得出来,事实上
他见儿子没事早就心花怒放,激动不已,哪会注意那么多,听到聂北肚子「叫唤」
和夫人的邀请,他忙介面道,「对啊对啊,芯儿今天特地下厨整了一桌好菜,无
论如何你都得留下来吃顿便饭,你是我们黄家的大恩人,饿着可不行!」

  见黄夫人那诱惑的身姿,还有她女儿黄洁儿那娇嫩清丽的身子,聂北这时候
只觉得下面的兄弟很「饿」,肚子反倒是其次了,便道,「好吧,不过等到我把
伤口包紮好再说,凉着在空气中很容易感染病菌的!」

  黄尚可见聂北如此着重自己的儿子,心里更是感激,恨不得把聂北抱起来亲
几口,想感激几句却又觉得那太过於空白无力了些,拿出钱财来又觉得见外太多
,不干什么站在这里又觉得浑身不舒服,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激,很是憋闷,
双手在揉搓着,全没一个知县大老爷的作派了。

  黄夫人见丈夫如此,娇嗔的白了一眼他,那凤眸一记眼波足以让男人疯狂。
黄尚可不由得有些讪讪的定下了神,对他妻子的眼波却是见惯不怪了,似乎带有
免疫力了,事实上他很怕妻子对他如此,因为自己「不行」了,妻子的需要他满
足不了,自然无脸面对妻子,所以往往妻子对他如此抛「媚眼」时他就想躲开。

  见丈夫如此,黄夫人芳心淒苦,幽怨的望了他一眼,最后视线不自然的定在
聂北专注的侧脸上,一时间不知道想什么,大脑空白一片。

  黄洁儿见大冷天的聂北都累出一脸的汗,芳心几经挣扎,最后还是大胆的走
过去用她贴身的手帕为聂北拭擦着脸上的汗珠,温柔而羞涩。

  聂北微微停下,望了一眼大胆在家人面前如此「出格」的黄洁儿,心不由得
很是感动,更是爱怜,对她甜甜一笑,「谢谢!」

  黄洁儿壮着胆向家人表露心思,自然是爱慕到了极点,只想以此得到家人的
支持,那嫁给聂大哥就可成了,所以她大着胆,不去顾忌背后母亲和父亲的眼光
,细心的为聂北擦汗,还为聂北牵着宽松的衣袖,让聂北更容易点「工作」。

  黄夫人见女儿如此,联想到在榕树下女儿那副「他死我亦死」的表情,她一
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事实上她不在乎名分这东西,起码在自己女儿的婚事上
她不在乎,女人很多时候很感性,黄夫人自己都觉得女人能有一个心爱的男人就
是最大的幸福,以前她得到了,黄尚可是她心爱的男人,可是这几年来他太让黄
夫人失望了,连床事亦是如此……洁儿能嫁给聂北这个大坏蛋亦不算委屈,起码
他下面的本钱厚……想到此黄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热,忙转移思维,暗道:自己
如此想法,丈夫会同意吗?

  黄夫人美目转移,定在丈夫黄尚可的脸上,只见丈夫见到女儿如此作为,脸
色一时间阴晴不定,想来亦是对聂北不大满意,黄夫人心里不由得一歎,丈夫想
女儿嫁给门当户对的人,而聂北虽然样貌才情都极其出色,可孤儿出身,最后寄
託在「黑寡妇」方秀宁一家,女儿嫁进去的话难免受其连累,想必丈夫是不会满
意的。

  「洁儿,你先出去吩咐一下下人摆好座位热好酒,我和阿北贤侄还有你娘一
会就来!」

  黄尚可脸色不太好。

  黄洁儿娇声道,「紫娘阿姨去也行啊!」

  紫衣侍女依然站着不动,黄夫人劝道,「洁儿,听父亲的话,快去!」

  黄洁儿嘟起了樱红的小嘴儿,松了手,对聂北道,「聂大哥,洁儿在外面等
你!」

  黄洁儿虽然不太懂得大人的心态,可聂北两个世界呆过的人,自然瞭解黄尚
可的心态,心里不由得一阵不舒服,暗想:自己才到这里二十来天,一个月不到
,什么事业之类的还在构思阶段,身份地位这类东西更别提,却不想这时候被人
轻视!

  聂北包紮好黄威的伤口后道,「好了,我以后会三天来次,没什么意外的话
个把半个月伤口就会基本癒合,一个月后应该问题不大!」

  「太谢谢你了!」

  黄尚可感激的道谢,「贤侄有什么需要尽管对为叔的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聂北却没什么心情,本来想出去静一静心的,忽然神色一动,「这样吧,听
说十年前左右一个叫钱二的人,他出牢了还戴着个罪民的「名头」,可以的话你
帮忙消了它吧!」

  聂北接着道,「好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聂北走得坚决,黄夫人极力挽留,黄尚可亦是如此,可聂北还是走了,没留
下来吃饭。

  「你啊,以前我嫁给你的时候你可是身价百出无人可比?现在你倒好,女儿
才表露一下心思你就老大不高兴了,开始嫌贫弃陋来了。」

  黄尚可被妻子说得脸色尴尬,好不自然,以前他是有才华,凭着姐姐嫁入柳
家积累了些资本,然后进京赴考,偶然一次机会在京城里认识现在的黄夫人,黄
尚可中榜返乡,那时候的黄夫人亦从京返灵州,於是两人便产生了情愫,黄夫人
那时候顶住王府的压力嫁给他,亦算是一件轰动上官县的美事,现在被黄夫人用
来讽刺,他一时间还真的无颜以对。

  黄夫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气,犹不解气的道,「刚才叫洁儿出去的时候什么
语气,阿北是什么人,他能猜不到你心里想什么?现在好了,弄得他都没心情留
下来吃饭了,你去和女儿解释吧,我都懒得管了!」

  黄夫人气哼哼的丢一下一句便想要回房去。

  黄洁儿依在门上红着眼睛,黄夫人一见,轻呼一声,「洁儿!」

  黄洁儿掩面沖回闺房,啪的一声把门给关死了,趴在秀床上哽咽垂泪。

  黄夫人呆立当场,黄尚可愧疚的搂着妻子的双肩,却被黄夫人甩开了,犹不
甘心,再被甩开,黄夫人气还在,「气管炎」的黄尚可一时间亦无了脾气,垂下
双手,轻轻一歎,「我还不是为了洁儿她好……」

  「好的话她现在就不用躲着我们闷在房里哭了,你……」

  黄夫人本想再数落两句的,可他始终是自己的丈夫,作为个妻子,她一时间
也不好再多言。

  「好了好了,算是我错了,夫人帮忙去劝一劝洁儿总行吧,就说为父的不再
过问这事了,全权留给你们母女俩处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想嫁谁就嫁谁,这
总不会再恼我了吧?」

  黄尚可好声讨好道,他虽然在外风光无限,在上官县横着走都行,可在家里
,绝对是「气管炎」。

  黄夫人气消得七七八八了,嗔怪的白了一眼她这个丈夫,啐道,「洁儿虽然
心思在阿北的身上,可她始终还是小了些儿,再过半年她才及笄礼,那时候才可
嫁人,现在急什么,你不反对她那些心思就好了!」

  「一切听夫人的!」

  黄尚可见夫人没生气了,亦知道有夫人出马女儿一定也没脾气,顿生家和万
事兴之感,也开怀了不少,问道,「那现在要不要追回阿北大家坐下来吃顿饭?」

  黄夫人没好气道,「现在你能追得回他才怪了,再说了,他回来不彆扭你也
会彆扭,还不如让这事调淡些儿再说!」

  黄夫人接着又道,「他说了三天后会再来看一次的,到时候再慢慢化解这点
彆扭吧!」

  「芯儿所言正合为夫之意,那我们去看看我们的乖乖女去!」

  黄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丈夫,嗔道,「女儿现在气在头上,最不想见的就
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还是我去吧,你跟着去的话她连我都不想见了!」

  黄尚可讪讪,自己就一儿一女,疼到骨子里去了,现在倒好,一个聂北就讨
厌起父亲来了,女大不中留啊!黄尚可生起这感慨的时候黄夫人已经走出了这个
病房,剩下黄尚可和紫衣侍女在照看着黄威这个黄家少爷。

  笃笃笃……黄夫人轻轻的敲着黄洁儿闺房的房门,柔声道,「洁儿,是娘啊
,你开一下门让娘进去,好不好!」

  「……」

  「娘已经说服你爹了,他说以后什么事都交给为娘来处理,现在为娘说什么
就是什么了哦,你还想和你聂大哥在一起的话可得讨好为娘才行的咯!」

  黄夫人话才说完,黄洁儿飞快的把门给打开了,粉嫩嫩的脸蛋此时梨花带雨
,清灵的眸子哭得红红的,一打开门就搂起了她娘的手臂,瞪着大眼睛急急的问
道,「是真的?」

  黄夫人见到女儿这副模样为了喜欢的男人丢弃羞怯一副紧张着紧的模样,又
好气又好笑,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的影子。

  黄夫人忍不住装模作样的道,「娘现在累了!」

  黄洁儿忙道,「娘进洁儿房里,洁儿帮娘你捶捶背!」

  「我看不用了吧,以前叫你帮娘捶捶背你捶几下就喊累了,娘看现在还是回
房去算了!」

  「娘……洁儿这次一定捶得很好!」

  黄洁儿撒娇的道,「来嘛,娘,人家想你了!」

  黄洁儿一边撒娇一边用力拉扯,把娘亲拉进了房里,让黄夫人静坐在床上,
她那双为聂北套弄过庞然大物的柔软嫩手轻轻的在黄夫人那圆润柔软的肩膀上捶
打。

  黄夫人嘴角挂着微笑闭着眼睛享受着被女儿讨好的感觉。

  黄洁儿如此卖力,自然有所「企图」,见母亲面带微笑,她便讨好的道,「
娘,舒服吗!」

  「嗯,还行!」

  「那娘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黄夫人忍不住继续逗弄着自己的女儿。

  「娘,你……你欺负我!」

  黄洁儿自然知道她娘在「拿捏」着自己,不由得撒起了娇来,那娇娇腻腻的
声音要是被聂北听到的话鼻血绝对流下来。

  黄夫人见女儿羞得不行,便不再逗弄她了,微笑道,「娘什么时候不是最疼
你的,娘当然不会骗你啦!」

  「那、那娘你不会反对洁儿和聂大哥在一起吧?」

  黄洁儿鼓起勇气问这一句,儿耳根都红了。

  「你爹都不敢管你,娘又怎么敢管你啊!」

  「娘……人家都听你的嘛,娘啊……」

  「好了好了,娘答应你,只要你喜欢的,娘都会支援你,行了吧!」

  黄夫人慈祥的笑着。

  「谢谢娘!」

  黄洁儿甜甜的在黄夫人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

  黄夫人话锋一转,「不过,你那聂大哥是个大坏蛋大色狼,你现在还小,在
半年内可不准她碰你身子,可是听明白了?」

  黄洁儿心虚的低着头,粉嫩嫩的脸蛋儿全红了,因为她早就被她聂大哥碰了
,娘现在才说,但娘既然说起,她还是「乖巧」的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就放心!」

  黄夫人点了点头,指了指肩膀道,「这里还有些酸,洁儿你捶捶!」

  「娘,好了!」

  黄洁儿停下了手。

  「……」

  黄夫人也想到自己要是答应得快女儿就会不「捶背」,却不想会这么快。

  「我走了!」

  黄洁儿挑了套衣服穿上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你去哪呀?」

  「我找聂大哥去!」

  银铃般的声音传来时黄洁儿那亭亭嫋嫋的身姿都不知道走到哪了。

  放纵下去第037 章媚媚

  聂北落寞的走在上官县城内的街道上,行人偶尔穿梭而过,根本不知道聂北
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灵河边了,这一带热闹和繁华是出了名的,连庙宇都比别
的地方多。

  巷陌街角处或大或小的几棵寒梅依然花开正好,幽香恬人,寒冬是梅花展示
的日子,其他众花都黯然失色,万物萧索,就仿佛聂北现在的心情一样,热闹现
在不属於他,他只属於幻想,构思,他想从现代的知识里找出符合现在这个环境
发展的东西。

  飞机大炮免谈,火车轮船白想,複杂化学高深物理亦是胡扯,哪干什么好呢!

  「客官,要不要载你一程?」

  见聂北站在岸边发呆,一个撑小艇的汉子出声拉客!

  聂北回过神来,好笑道,「不要钱的话我不介意被你载一程!」

  小游艇的船夫汉子立即拉下了脸,沉声道,「小子,你是不是存心找茬的?
你当我好耍吗?」

  「……」

  聂北苦笑,都懒得理这傢伙了,一点幽默细胞都没。

  「哎呀,别以为不出声就行了,我告诉你,我可是漕帮的人,你小子今天不
坐我的船呢就别……啊……」

  「扑通」,一个人掉进水里的声音,只有那艘小艇在灵河的水面上荡啊荡的
,艇上空空如也,船夫不见了。

  聂北缓缓收脚而回,转头就走,嘀咕道:「烦都烦死了,还在我面前叽叽歪
歪,不踹你都不行!」

  聂北迈步走了,只有那个掉进水里的船夫在水里边游边叫嚣,「小子,你给
我记住,我们漕帮不会放过你的!」

  聂北恨不得回头再踹多一脚,聂北一路游逛,倒是找到了一些灵感,首先,
上官县富,就富在灵河,就是因为有了灵河,上官县才如此发达(在聂北眼里其
实也一般般)而上官县又是个鱼米之乡,这里出产的大米是灵郡众多县里最多的
,而灵郡又是大赵的两大「粮仓」中的一个,想来这里面会有些商机的。

  聂北本想做些贩卖大米的事,想得入神,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吓了一吓,却
是钱二这浑球,只听他道,「噅……聂老弟今天真有闲情雅致呀,竟然在这一带
闲逛,下面上火了?」

  聂北苦笑,有道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嘴,什么样的嘴就说什么样的话
,很显然,这钱二够猥琐,嘴又够臭,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太好听,下面上火的事
聂北日日有,却不想被人点出来,还大声喧哗,弄得街上行人都往聂北这边聚焦。

  聂北再看看灵河边上最为显眼的两座青楼,一是万花阁一是寻春楼,四五层
楼高的青楼就立在自己身后,也难怪这廝会想些龌龊的事,男人……都差不多!

  钱二今天「低调」了些儿,身后只带两个乞丐而已,没像十六晚那么招摇过
市,可刚才对聂北说的话一句话却够洪亮,弥补了人数上的不足,十六晚他逛街
上焦点,现在他呼喊亦是焦点,可怜的是每一次聂北都沾上了「光」。

  钱二来到聂北跟前,露出了真诚的微笑,可那笑容却让人不敢恭维,这见他
笑道,「又想不到在这里能遇到聂老弟你,今天有没空和我喝上一杯呢?」

  聂北苦笑道,「空是有的,关键是看你有没有银两请而已!」

  钱二讷讷的道,「这……喝个三两杯的钱还是有的!」

  「……」

  聂北在想:才三两杯,多半我和你坐下就得起身了。

  钱二见聂北没出声拒绝,当下便笑了,心情愉悦,对身后的两个「跟随」道
,「瘦猴、死狗你们两个身上有多少钱,捐点出来,我们兄弟四个喝上几杯!」

  「……」

  聂北绝对无语。

  瘦猴讷讷的道,「我们身上只有刚才乞讨来的几个铜板而已,够买几个馒头!」

  钱二显然很失望,讪讪的对聂北笑了笑,转头对死狗问道,「那你呢?」

  「我的在瘦猴身上!」

  「……」

  这回到钱二无语了。

  聂北见钱二窘在那里,还以为他身上没什么钱,可自己身上也就二三十文而
已,两一两银子都不够,便出声道,「我这里还有二三十文,你找个能喝得起酒
的地方就好!」

  「算了,既然说好了是兄弟我请的嘛,走,进万花阁去,咱们也享受一下爷
们的生活!」

  钱二大手一挥,应者为……零!

  钱二见大家一动不动的,就疑惑了,「怎么,瘦猴死狗,你们两个平时我一
说请吃饭顿时飞起来,现在倒楞在这里干什么?哦……你以为我付不起钱不成…
…聂老弟,你说,我像个付不起钱的主么?」

  聂北先从钱二的头望到尾,只见蓬松杂乱的头发,麻绳低紮,「随意洒脱」
,一条不知道何处寻得的布衣前卫惊人(袋子特多,补丁加补丁再补丁)还污垢
斑驳,涂鸦得和现代非主流的衣服一样,套在身上简直是「引人注目」,至於那
条裤子和鞋子,聂北都懒得评价了,有此上身衣物「装裱」,其他可以忽略了,
对钱二的问话,聂北「艰难」的应声道,「不像!」

  「听到了没,你们这两个蠢货,聂老弟是斯文人,读书的,他的眼光能错,
你们两个平时蠢也就算了,还敢怀疑老子来了,我现在就和聂老弟上万花阁喝花
酒去,你们两个要是不来那就省了!」

  钱二兀自不检讨的道。

  「钱兄,我看就算了吧!」

  聂北讷讷的道。

  「什么算,今天见到你,我难得高兴,不喝喝酒怎么行,走吧!」

  聂北被钱二拉着走,钱二那两个「跟班」见拗不过去,惟有底气不足畏畏缩
缩的跟随在后。

  在万芳阁的大门处四人就被「拉皮条」的嬷嬷给挡了下来,「唷,你们四个
这是干嘛呢!」

  「进去喝酒啊干嘛,快让开!」

  钱二被两个手下看死没钱给,现在又被这浓装艳抹的嬷嬷拦住,胸口上那股
气自然不是很顺。

  这嬷嬷要不是见聂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话,早就把四人一众扫到街上了
,哪还会在这里啰嗦,三个乞丐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站在门口,这不是影响生意
是什么!

  「我们这里座位满了,不好意思啊,要不你们到对面的寻春楼去吧!」

  嬷嬷妩媚的飞了一记媚眼给聂北,嘴上却说得很好听。

  「我现在就喜欢看媚媚姑娘,怎么着?」

  钱二样子猥琐,声音却不小,一副我就是来横的你能怎么着的模样。

  聂北直想对周围进进出出好奇观望的人说不认识这浑球。聂北直觉脸皮够厚
,但和这廝比起来,聂北又觉得自己还需要锻炼。

  嬷嬷亦恼了,更重要的是她以为这又是寻春楼那边的人买通这些乞丐来搞事
的,所以脸拉了下来,尖声道,「你们是不是听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妨说得直
白些,你们这样的打扮,进去会吓着我那些贵客的,更怀疑你们到底有没有钱给
,所以我们万芳阁这里不欢迎你们三个,而这位公子就可以进来!」

  「……」

  聂北愕然。

  「……」

  钱二懊恼,暗道:长得英俊些待遇果然有些不一样,奶奶的!

  「喂,你这什么态度,我们老大想进去是给你们万芳阁的面子,还在这里啰
哩啰嗦什么劲,信不信我一拳打掉你那老脸上半米厚的胭脂水粉啊?」

  死狗脾气似乎火暴点,见刚才惹恼了钱二,现在色厉内荏的唬这嬷嬷或许能
讨好钱二大哥。

  那嬷嬷本来就很老了,老鸹婆一个,当了个门拍「拉皮条」的头,最忌别人
说她这些了,现在听死狗的话,顿时露出泼妇的嘴脸,尖厉的叫道,「你、你说
什么,说我老?」

  死狗把视线瞥开,一副你知道就好,我都懒得说的表情。老嬷嬷冒火的视线
从死狗的身上转移,转到哪个身上哪个就瞥开视线,惟独聂北神色平静的站在那
里,见那气得抓狂的老嬷嬷望来,聂北微微一笑道,「其实嬷嬷天生丽质,虽然
老了些,可依然风采依旧,想必当年一定是个大美人,他们三个不懂欣赏而已!」

  聂北又在心里道:其实我说的是反话!

  果然,见聂北这个英俊不凡的公子哥「慧眼识人」,发现自己的「美丽」,
那嬷嬷顿时眉开眼笑,只听她笑道,「还是这位公子有眼光!」

  「既然聂兄如此欣赏嬷嬷咯,那嬷嬷不妨陪在聂兄身边以身相许嘛,哈哈…
…」

  这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接着人也到了,却是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的三个
青楼「常客」,田一名、宋直光、柳小成,这三人中出声的是田一名。

  「唷,原来是田公子、宋公子、柳公子三位啊,有请有请,里面请!」

  嬷嬷虽然喜欢别人「欣赏」自己的「美貌」,可多少有些自知之明的,倒不
会真的像田一名所说那样腻上聂北。当然,亦好在她没腻上来,要不然聂北忍不
住要一拳揍过去,那就真的要掉一层粉了。

  田一名站着不动,挖苦道,「想不到聂兄不但人品有失正道,连朋友也交得
一塌糊涂,乞丐,呵呵……聂兄果然……那句怎么说?」

  田一名装模作样的问身边的两位「菜子」。

  柳小城因为和聂北有些不快的同时亦有些「合作」经历,所以对聂北的感官
不算很差,不像田一名那样,田一名因为巧巧的缘故多次和聂北有接触,事事不
顺的田一名自然对聂北有不忿和怨气,特别是那次在船上,女扮男装的妹妹被聂
北弄得大哭而走后变得沉默寡言了,田一名对聂北更是讨厌。

  而宋直光对聂北亦是不爽,自以为才情不差,却总是失风头给聂北,特别是
那次在缘来楼的时候,才对一个对子出来,聂北这傢伙却一口水喷出来,那次要
多丢人就多丢人,在宋直光的眼里,聂北那是故意让自己难堪的,气量不足的他
自然把这笔账记得很清楚,这梁子自然结下来了。

  宋直光见田一名如此,他自然是配合得很好,只见他嗡声嗡气的接上话道,
「那句话是这样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这聂兄亦就如此而已!」

  聂北本来对这钱二还保留着一丝距离的,虽然在黄家为他说了一下情,可那
本着能帮就帮的原则,却不想和他有多少纠缠,这时候听到这三大「菜子」的明
嘲暗讽、肆意挖苦,聂北顿时不爽,毫无难堪毫无造作的道,「钱二是我聂北的
兄弟,哪又如何,你不爽啊?」

  聂北的话让钱二感动得想哭,在这个社会里,高低贫贱、高雅富贵是分得很
清楚的,即使一个人不高不低平平凡凡,他亦都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得高雅有度,
是个斯文人,是高尚群体中的一个,但像聂北这样大声说和乞丐是兄弟的实在少
得很,或许说是没有亦不为过。

  田一名和宋直光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很贱,聂北想揍人了,对着田一名和宋
直光两人的肚子踹过去……聂北没想到只踹着一个人,自己出脚这么快,竟然只
是把田一名这廝踹倒在地而已,而宋直光那傢伙却是灵巧的闪躲开了。

  一时诧异,宋直光闪躲开来后,顿时骂骂咧咧,「有辱斯文的劣民,教无道
修无德……」

  聂北最起码踹中了一个,还是最嚣张经常找茬的那个,聂北对宋直光的话无
所谓了,捆着手站在那里,阴阴恻恻微笑着,听着宋直光骂骂咧咧的就仿佛骂的
是别人不是自己一般。

  聂北这副表情让不少人佩服,起码钱二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身后的两个「跟
随」……死狗和瘦猴就更别说,他们见过嚣张的,比如四大家族的这三个,平时
在上官县横着走,却不想聂北更嚣张,对着其中两个出脚就踹,踹倒一个被骂还
面无惧色。

  田一名本是一个文弱弱的书生,被聂北一脚踹中,可不好受,倒在地上好一
会儿都爬不起来,脸都白了,柳小城忙扶他站起来,宋直光见骂骂咧咧对聂北这
个脸皮厚又够无耻的人没什么用处,一时间只恨出门风流往往不带家丁下人之类
的,要不然三个人的家丁每人吐一口口水都足够把聂北淹死。

  田一名骑术出色,却不想武学功底麻麻,看来骑术和武术是划不上等号的,
聂北阴阳怪气的道,「哎呀……田兄,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有没摔伤呀?还能不
能爬上万芳阁姑娘的秀床呢?」

  聂北本来就就是够损的人,忍了这田一名这么久,今天算是彻底放纵自己的
情绪了,也够这田一名倒楣的,聂北今天从黄家出来就心情差到极点了,刚才那
小艇船夫都被聂北踹到水里去了,田一名这时候还诸多讽刺,聂北哪还忍得了他。

  田一名恨恨的离去,眼里的怒火足够把聂北烧死,宋直光和柳小城见田一名
走了,又发生了这么一件事,都没什么心情再进去「潇洒」了,接着亦都走了。

  「你们还是快走吧,他们的人要是都来了,你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那嬷嬷望着聂北说道,看来刚才聂北违心的「讚美」还是有些收穫的,起码
这时候这嬷嬷的语气透露着关心。

  「那我们快走吧!」

  瘦猴提议道,他担心三大「菜子」离开后会找人回头报复。

  「聂兄,刚才是不是莽撞了些!」

  钱二平下心里说道,「或许刚才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纠缠的,是我的错,害兄
弟你无端得罪田家和宋家,或许还有柳家,他们在上官县是大世家大豪门,我们
惹不起的。」

  聂北闷闷一笑,「算了,心情差,想发泄一下,送上门了顺便!再讲了,他
们骂你就是骂我,骂我亦就是骂大家,忍他干什么!」

  聂北自问是不是因为那田一名望多几眼巧巧又追求文清妹妹自己才那么决然
踹一脚给他。

  「要不……要不然聂兄跟我住几天,要是三大世家的人要找聂兄的麻烦,我
尚能帮些忙,上百个兄弟或许没骨气了些,但打打架挡挡路还是行的,大不了到
时候我陪聂兄你沖出重围到别的县去……」

  「没那么严重!」

  聂北心里惴惴,可那也是怕连累乾娘和巧巧而已,其他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聂北忽然有了些点子,附在钱二的耳边道,「小弟有些想法想钱大哥帮忙的,不
知道……」

  钱二拍着胸口的说道,「你既然叫得我钱二为大哥,那还有什么知道不知道
的,有什么尽管说,能帮得上忙的我钱二眼睛都不眨一下。」

  聂北见现在还站在人家万芳阁的门口,忙道,「那好,我们找个地方和你说
说去!」

  「也好,反正都没什么心情喝花酒了!」

  钱二点头道。

  「慢……等等,聂公子请稍等!」

  聂北等人才转头要闪人的时候万芳阁里头奔出了个丫鬟来,气喘喘的呼喊着
,聂北回过头去,见这丫鬟也就十五六岁,青衣绿裙,身材纤细,发育得倒也不
错,那对小乳房在急急忙忙的走路中一颤一颤的,似乎要跳出那中衣外面来,只
见她提着裙摆,手嫩如葱,精緻的脸蛋因为奔来匆匆,微微泛红,不算很漂亮,
但看上去清清秀秀的,倒也可人。只是混迹在青楼里久了,她那双眼睛妩媚得很
,勾魂的眼波很自然的流露,她急急而来,看清楚这上官县迅速有名的聂公子时
不由得有些失神,想不到比传言的还英俊一些,也不对,是魅力还好些,俊而不
秀,英挺刚阳,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什么事呢?」

  聂北微微诧异的问道。

  丫鬟回过神来,脸不由得有些热,忙道,「我们小姐想请公子上楼一聚!」

  这丫鬟说话的时候透露着一股优越感,似乎聂北一定会去一般。

  聂北无所谓的问道,「你们小姐我认识,或许认识我?」

  「我们小姐听说过聂公子的才名,知道公子到了我们万芳阁,所以差我下来
请公子到楼上一聚!」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小姐叫什么名字,我认识不认识的,不是想你说这些,
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公子都这样问了,很显然公子是不认识我们小姐的,我小姐就是风靡整个
灵郡甚至大赵的媚媚姑娘!」

  丫鬟不无自豪的道。

  「哦!」

  聂北仿佛听清楚一件无关要紧的事情一样,事实上他对这「媚媚姑娘」这一
称呼是有些印象的,就是那次扑救巧巧之后,站在不远处听田一名和当时不知道
他们名字的宋直光、柳小城三人说过,只是当时听得不太清楚的,说是到万芳阁
听媚媚姑娘唱几首云云,现在倒是有些记忆,不由得有些冷淡的道,「得了,我
知道了,不过今天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就不作打扰了,告辞!」

  聂北说完就要和钱二他们走人,那丫鬟却带些讥诮大声道,「我们小姐说了
,聂公子要是怕三大世家的人找到这里报复,大可不必,我们小姐会有办法为你
化解的!」

  「看来你小姐什么都料到了,那她这么聪明,是否料到我不会被你请上去呢?」

  聂北亦是讥诮的反问着。

  「……」

  聂北走了,走得很潇洒,事实上他对青楼这种胭脂气过重的地方不太感冒,
里面的女人自然也不能让聂北多感冒,当然,聂北没看到漂亮的女人之前是这样
,不过,门口这位老嬷嬷的「美貌」程度让聂北对万芳阁里面的女人没抱多大希
望亦是聂北毫不犹豫离开的一个原因。

  这丫鬟有些楞了,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要知道自己的小
姐可是灵州乃至整个大赵的有名女子,弹唱吹拉无一不精,更是美若天仙,不知
道多少富家公子、大官子弟、皇亲国戚为了能见上自己小姐一面而挥金如土,从
灵州到上官县,年尾到现在,这大半个月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上官县的才俊为小姐
疯狂,现在自己小姐主动邀请一聚竟然还有人拒绝,这倒出奇了,丫鬟有点怀疑
聂北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或许是下面有问题……想到这里那丫鬟忍不住脸红,
忙跑回去彙报。

  可能是现代的「小姐」把妓女这一「高尚职业」演绎得太低俗了,以至聂北
多少有些抵触,其实古代的妓女很多并不像现代那样的,真的有卖艺不卖身的,
可这都不要紧了,因为聂北都已经走了。

  那丫鬟回到楼上,走进一间房间里,房间内还有一个小房,里面摆有一张胡
床,被帐幔和珠帘遮挡了,光线透过胡床背后一个打开的窗户射进来,望进去只
能大概的看清楚有个妙曼的女子侧卧其上,其他都看不到,但就是这么一个模糊
的侧影,就仪态万千婀娜迷人了,这房间的「大厅」宽阔而明亮,但里面除了琴
案上摆有一张古琴、一张梳粧台比较显眼之外,其他基本上都是些书籍又或许奇
形怪状的乐器了,除此之外,这个房间里剩下的就是帐幔和珠帘了,说简陋它不
简陋,说她不简陋它又只有这么些东西,装饰的物件很少。

  「小晴,没请到人吧!」

  清清柔柔的声音从那帐幔珠帘遮挡的胡床上传出来,嫋嫋空灵,悦耳动听得
很。

  叫小晴的侍女忙跪到地上,「对不起小姐,我……」

  「好了,这不关你事,传言他本身就是个怪人,你请不到他倒也不出奇!起
来吧,别动不动的就给我跪下来!」

  秀气的侍女小晴这才松了一口气,忙站起身。

  这时候一个白鸽子飞落在打开的窗户上,白鸽子的一只脚上绑了一个小竹筒
,小晴侍女见此忙恭身退了出去,并把门关上,站在门外侍侯着。

  侧卧的女子身体依然侧卧在胡床上,只见她随手一挥,那只才站在窗户上的
鸽子被她隔空抓了过来,然后温柔的解出鸽子脚下竹筒里的信纸,并不急着看信
纸里写什么,而是妩媚的亲了一下鸽子的头,然后把鸽子放飞了。

  女子秀手展开那长而细的纸条,不一会儿就看完了,嫩手一握,这纸条顿时
成粉,只听她自言自语的道,「大赵这蠢皇帝要下江南,怪不得李千军和萧邦这
两人要急急赶回去,想来是收到风了,看来我们的消息还是不够灵通!」

  她继续继续嘀咕道,「白莲教应该有动作了,灵郡又该热闹了,看来《天旗
》一事也该缓一缓了,是时候回灵州了。」

  「小晴,你进来一下,我有事交代……」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3

  放纵下去第038 章好事多磨

  在一间小酒庄里,聂北和钱二还有他那两个「跟随」坐在一块喝酒,聂北亦
把自己心中那个点子说了出来,就是借钱二的人手在上官县城内散佈消息:田家
公子田一名逛青楼撒野,在大门处被城外的聂北踹一脚,田家的人即将带齐家丁
出动人脉整治平民聂北!

  「聂老弟,这消息散佈倒容易,可你这不是……越闹越大?」

  钱二疑惑得很!

  聂北把那浊酒喝光,呷呷嘴才道,「没错啊,我就是要把这事闹大,闹得满
城人都知道这件事!」

  「哦?」

  钱二更加不解了。

  「这似乎不太好吧?」

  瘦猴嘀咕着。死狗沉默。

  聂北阴恻恻的笑道,「现在我人都打了,消息迟早会传出去的,起码会在一
些大户人家里流传,我一个「贫民」亦即是平民,打了田家这么一个书香门第的
子弟,为了面子,他们怎么都不会轻易甘休的,那我现在就把这个消息瞬间散发
出去,让家家户户都知道,在讨论,这样大面积的讨论,你说讨论的人都是些什
么人多啊喇?」

  「自然是上官县的一些街头巷尾的老百姓多啦!」

  钱二想都不想就回答道。

  「恭喜你答对了!」

  聂北嘿嘿直笑,「那我又问你了,你说我这么一个平民,老百姓在讨论对错
的时候一般潜意识里会偏袒谁多点呢?或许说老百姓是认为我值得同情些呢还是
田一名值得同情些?」

  钱二并不笨,聂北说到这里他也跟着阴恻恻的笑了起来,指竖大拇指赞道,
「聂老弟,大哥我不得不佩服,果然够阴险……呃、说错,是果然够聪明!」

  瘦猴和死狗却听得糊里糊涂,死狗是个直性子,忍不住问道,「钱大哥和聂
大哥你们俩能不能给我和瘦猴说说,我们听得不是很清楚!」

  瘦猴就郁闷了,嘀咕道,「你笨听不出味道来,怎么扯上我来!」

  「那你说给我听好了!」

  死狗耳尖,一句噎过去,瘦猴顿时无语。

  钱二替聂北说了,「你们俩想一下,就拿我们来说好了,当我们听到有一个
市井平民和富绅豪门、地主官宦的家人有冲突即将被豪门富绅又或是地主官宦的
势力「清算」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没反应!」

  死狗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钱二双手一拍,赞道,「没错,我们的反应就是没反应,可就是没反应才说
明一些问题,证明这种事情老百姓已经麻木了,见惯了这些富家豪门、地主官宦
欺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可是见惯等於乐意见到吗?」

  瘦猴出声道,「当然不乐意,毕竟谁都有一两个要好的邻居亲朋,平时受些
大户人家的气自然不少,虽然没表面没反应,但心里肯定很不满的。」

  钱二学聂北阴恻恻的笑道,「嘿嘿,这不就得了,聂老弟稍微「超前臆测」
的「消息」一被我们散佈出去,老百姓表面虽然没什么反应,可呆在一块讨论时
总会认为这又是一桩「大欺小」的事情,同情我们聂老弟的准是一箩筐那么多,
在这样的议论压力下,田家这么一个书香门第的世家,自然不想被人觉得是个鱼
肉乡里欺压百姓的世家,那么他们不但不会找聂老弟算帐,还得对外诸多解释呢
,甚至必要的时候还会故意交好聂老弟,以此「证明」我们散佈出去的「消息」
是不合实际的,是假的,这才好保证名声嘛,嘎嘎……」

  「嘿嘿……」

  死狗和瘦猴跟着阴阴的笑了起来,聂北亦忍不住好笑。一时间四个「小人得
志」的傢伙笑得很是碜人。

  不多时,钱二和死狗、瘦猴三人就走了,忙着去联系那些分佈在街头巷尾的
乞丐,争取在明天能让聂北的「消息」飞满上官县的大街小巷。

  聂北从小酒庄里走出来,一路在想大米的事情,忽然想起文清妹妹这个美人
儿,或许她应该能给自己些意见,自己这么一个半路「出身」到这个时代的人,
想必很多超前想法是不符合这个社会的,问一下早就出来打理帮忙做生意的文清
妹妹或许自己能少犯些错误。

  聂北折身转入一个巷子的时候面对面的迎上一个女子,正是赶出来找聂北的
黄洁儿。

  「聂大哥……」

  聂北诧异了一会儿,接着就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黄洁儿俏生生的站在聂北跟前,那双清澈的眼睛又大胆又羞涩的望着聂北那
英俊不凡的脸,微微脸红的道,「我是来找聂大哥的,聂大哥喜欢见到洁儿吗?」

  「当然喜欢!」

  聂北望着娇媚清甜、美丽可人的黄洁儿,就差没流出口水了,嘴自然甜得很
,「我无时无刻不想洁儿你的!」

  「真的?」

  「骗你我是小狗!」

  「人家才不要你是小狗呢,聂大哥是大英雄,洁儿好……好……」

  黄洁儿虽然率真大胆,当时见弟弟倒地的时候还和母亲一起拼死出手,像只
拼死都咬上一口幽幽教那些黑衣人的母老虎,可现在这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那
粉嘟嘟红润润的脸蛋儿却是红得很。

  「好什么呢?」

  聂北这人就是够「无良」,邪邪的笑着。

  「洁儿……洁儿喜欢聂大哥!」

  黄洁儿虽然羞怩,但还敢壮着胆望着聂北,自从当着父亲、母亲的面做出那
大胆的亲昵动作来表示心意的时候,她的心已经放到了她聂大哥的身上了,而且
之前自己又和聂大哥在榕树下那样「睡」在一起了,最后在马车上还被聂大哥摸
了全身……那自己就是聂大哥的女人了,所以她大胆大得有「底气」!

  聂北笑得更邪了些儿,那味儿怪怪的,眼神色色的,直在黄洁儿那亭亭嫋嫋
的身子上扫视,那目光在黄洁儿不高的玉女峰上「巡逻」、在秀直修长、优雅并
拢的美腿根部处「视察」,邪魅一笑,「洁儿,你喜欢聂大哥,那想不想嫁给聂
大哥呢?」

  黄洁儿羞怩的点了点头,那双白嫩如葱的玉手轻轻的握在一块摆在小腹处,
显然温婉可人,那双清澈充满灵气的眸子此时显得有些羞意了,不大敢望着聂北
,反而是盯着自己的鞋子,粉堆玉砌的脸蛋儿绯红娇艳,仿佛一朵朝阳中绽开的
桃花,娇嫩而妩媚。

  黄洁儿其实不大,十四五岁,娇嫩嫩的身子或许还需时日来发育,可她心里
却装下了聂北,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为一个人绽放的时候就仿佛春回大地一般,
温暖而热切,或许会羞答答遮遮掩掩朦朦胧胧,但那份甜蜜的感觉总教人欲罢不
能。

  聂北见这街道少人来往,便情不自禁的搂起了黄洁儿的身子。

  黄洁儿嘤咛一声闭着眼睛埋首在聂北的胸膛上,柔嫩的双手环着的聂北的虎
腰,粉嫩玉润的脸蛋儿贴在聂北结实的胸膛,绯红中带着甜蜜的微笑,还有美好
的憧憬和幻想……听着聂北平静而强有力的心跳声,黄洁儿醉了……聂北只觉怀
里的可人儿微微僵硬后便是惊人的柔软,温柔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体香,很
迷人,纤纤小蛮腰柔韧温润,聂北忍不住慢慢的抚摩起来。

  嘴上却温柔的道,「洁儿,你其实好傻,没必要在你父亲面前那样的!」

  聂北何尝不懂当时黄洁儿当着她父亲、母亲为自己擦汗的含义是什么,可是
他放纵惯了,忽然得到一个少女毫无保留的心,既是感动和自豪亦是份责任,不
轻不重,却勾起了聂北无限的爱意。

  「有聂大哥在洁儿在身边,能望着洁儿、牵着洁儿的手、能抱着洁儿,那洁
儿就不傻,就什么都不怕,洁儿喜欢聂大哥!」

  聂北胸膛上强有力的心跳声给黄洁儿无限的勇气。

  黄洁儿忽然抬起头来望着聂北,羞赧却勇敢的问道,「聂大哥,你会……会
娶洁儿吗?」

  「会!」

  聂北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黄洁儿甜甜一笑,却不无担忧的道,「可是文清三表姨她怎么办?」

  「?」

  聂北愕然在那里,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文清三表姨?」

  黄洁儿柔声道,「对啊,我外婆是我婉姨婆的姐姐嘛,那我姨婆的女儿就是
我表姨咯,文清表姨还好啦,起码人家还心甘情愿叫她一声三表姨,可是文碧表
姨我就不想叫了,她都不比我大多少嘛!人家也得叫她表姨,好像那样叫的话我
就很小似的,人家都很大了……可以……可以嫁给聂大哥了!」

  聂北实在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存在,一时间有些愕然,这么说来
文清妹妹的娘亲也就是我未来的岳母大家就是黄夫人的姨妈了,而柳柔柔、柳凤
凤她们又叫温文清为三表姐的,那这里面又有什么关系?看来这里面的关系还真
不是一般的乱,聂北好奇的问道,「那柳家的那对孪生姐妹又和你是什么关系?」

  黄洁儿嘟起了小嘴儿,「柔柔和凤凤都是洁儿的表姨啦,人家只是比她们小
一点点而已,还得叫她们表姨,弄得人家每一次拜年的时候都在那么多人面前叫
她们表姨,不叫又不行,会被娘骂我不懂规矩的,不过,柔柔表姨和凤凤表姨都
很好的啦。」

  聂北黑着一张脸失声的问道,「又是表姨?」

  「当然是表姨啦,我娘叫表姨的娘亲为媚姨的嘛,那我娘就是和柔柔、凤凤
表姨她们是同辈的啦,人家当然要叫她们表姨了。」

  黄洁儿在聂北怀里十分的舒适,只想永远都不离开,对聂北问起的问题,她
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那你到底有多少个姨啊?」

  聂北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

  「亲阿姨有一个,她是皇妃啦,每年都会回来看我外婆的,不过我觉得她没
我外婆漂亮!」

  黄洁儿天真的说道。

  聂北嘀咕道:「你外婆多半已经七老八十了,还漂亮个毛啊!」

  「才没有呢,洁儿的外婆真的很漂亮嘛,洁儿骗聂大哥的话就是小狗!」

  黄洁儿见自己的话聂北不信,顿时急了起来,昂起小臻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
望着聂北,一副紧张的模样。

  「好了好了,我信你总行了吧!」

  聂北好笑道,聂北接着问道,「那表姨呢?」

  「文娴表姨、文琴表姨、文清表姨、文碧表姨、柔柔表姨、凤凤表姨,六个
表姨!」

  黄洁儿让聂北抱着,她把两只葱嫩秀白的两只手伸到聂北的胸膛处,一只一
只手指的屈掰点数!

  黄洁儿那可爱的模样让聂北心头万般怜爱千般疼惜,双手紧了紧,把她那柔
软如绸子的身子紧紧的搂贴在自己怀里。

  黄洁儿嘤咛一声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儿越发的娇媚艳丽,俏俏甜甜的昂起头
来睨了一眼聂北,怯生生的道,「聂大哥,人家这几天听些丫鬟说了,说你在追
求文清表姨,还打算娶文清表姨是不是真的?」

  「……」

  聂北一时间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事实上自己都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娶多
少个。

  黄洁儿那双葱嫩嫩的手勉强可以伸上去环箍着聂北的脖子,这样一来她整个
人几乎「挂」在了聂北的身上,只听她幽幽的说道,「洁儿知道没有文清表姨长
得漂亮,也没她那么能干,可洁儿还是很喜欢聂大哥,聂大哥娶了文清表姨的时
候会不会丢下洁儿不管?」

  「不会,洁儿就是聂大哥的甜甜小妻子!」

  聂北很肯定的回答,事实上要他放弃每一个喜欢的女人都是不可接受的。更
别说黄洁儿这么一个清甜娇媚的少女,聂北现在都恨不得能把她要了,省得夜长
梦多。

  黄洁儿听了聂北的话虽然羞赧一片,可少女的芳心就仿佛喝了蜜一样的甜。

  见黄洁儿癡心一片,又娇媚清甜可人,聂北下面的庞然大物就猛的发力挺立
起来,硬邦邦的滚滚烫烫,直直顶在黄洁儿的小腹上。

  黄洁儿虽然小,可懂得似乎不少,何况当时在马车上还被聂北猥亵了一次,
现在自然知道顶在自己小腹上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来着,「唔……」

  黄洁儿顿时嘤咛一声浑身酥软,粉嘟嘟红润润、清甜柔媚的的脸蛋儿飞上了
两陀彩云,娇艳欲滴,嗫嚅着红嫩嫩的小嘴儿怯生生的道,「聂、聂大哥,娘说
了不能让你碰洁儿的身子的,要不然洁儿就不能再和聂大哥在一起了,洁儿不要
离开聂大哥,要永远和聂大哥在一起,做聂大哥的小妻子!」

  「我恨不得立即把你变成小妻子!」

  聂北咬着黄洁儿那圆润的小耳垂邪邪的道。

  聂北那双不安分的手按在这了黄洁儿那迷人的小翘臀上,盈盈柔润,肉肉腻
腻,揉搓起来很惬意,弹性十足,又不失手感。

  黄洁儿小翘臀被揉,就仿佛芳心都被聂大哥揉碎了,醉了,那双灵气十足的
清澈眼睛娇媚羞涩,却倔强的注视着她心爱的聂大哥,任他欺淩任他轻薄。

  聂北邪魅的笑着,柔声问道,「洁儿,喜欢聂大哥这样对你吗!」

  黄洁儿羞赧的唔了一声,再一次把头埋回聂北那结实而安全的胸膛上,带着
娇柔妩媚的双眸轻轻闭上,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显示着她内心的甜蜜和紧张。

  聂北贪婪的收回一只手,伸插到两人紧相贴的前面来,准确的逮住了黄洁儿
胸前的一只小玉兔,感觉上洁儿这妮子的小玉乳似乎连小玲珑的都比不上,就是
小菊儿的也比她的大些儿,不过聂北觉得没关系,这本来就是留给自己开发的,
就连粉胯下那块粉嫩水润的小良田都是自己的,就等自己去开垦,去灌溉,去耕
耘去播种,那么这对小玉乳小一些也就无所谓了,自己有信心开发它让它和她娘
亲那对那样饱满硕大,因为小玉乳是自己未来儿女的宝贝,更是自己的宝贝。

  聂北轻轻的在那对小玉乳上抚摩,揉搓,拿捏,尽情的感受是好女的那份青
瑟和粉嫩。

  黄洁儿被聂北抚上胸前那对小玉兔,呼吸不由得一窒,轻哼了一声,腻人得
紧,更是柔媚娇嗲,清甜可人,接着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轻咬着自己的下唇,紧
闭着双眼,那双葱嫩嫩的玉手搂着聂北的脖子,穿着小花鞋的双脚蹬了起来,摇
摇晃晃的,似乎站都站不稳了。

  聂北见洁儿摇晃不稳的身子柔如水般,蹬着脚很是辛苦,便不再揉搓揩油了
,而是环抱着她那柔软绵坚韧如柳的小蛮腰,隔着滑顺的丝绸衣服收紧双手,把
她搂得紧紧的,附下头去找着她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吻了下去……黄洁儿嘤咛一声
无力抵挡,芳心迷醉,娇媚媚的双眸水汪汪的,仿佛一汪清澈的春水,轻轻睁启
间似乎就能滴漏而出,娇滴滴的支吾娇吟尽在喉咙处打转……聂北轻易的把舌头
钻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在玉人儿的小嘴里四处「掠夺」,贪婪的吞食着甜美的津
液,纠缠不清的追逐着黄洁儿那生涩闪躲的小柔舌,舔弄着她口腔内的嫩肉,黄
洁儿这温润柔软的小嘴儿再一次被聂北放肆的品尝……聂北还待进一步的「放肆」
,却不想一个女人出现了,一身紫色的衣服,不高的身子凹凸玲珑,脸蛋虽然不
算很美,但柔媚动人,细看起来亦有几分味道,聂北记得她是黄夫人的侍女,这
一望去亦知这女人的年纪不小了,起码和黄夫人差不多了,不过黄夫人比她明艳
得多了,气质是不可同日而语。

  黄洁儿一见这女人出现,顿时推开聂北,讷讷的道,「紫娘阿姨,我、我…
…」

  「我什么都没看到!」

  紫娘飞了一眼聂北,似笑非笑的道,「不过有些人倒是色胆大包天,不懂得
照顾一下女子的风评,光天化日净乱来!」

  聂北没想到这个侍女和洁儿关系这么好,但还是厚颜无耻的嬉笑问道,「紫
娘姐姐说的不会是小弟我吧?」

  紫娘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似嗔若娇的道,「当然说的是你,大白天的,洁
儿被你在这街上搂搂抱抱的,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你不为洁儿想想也得为自己想
想,到时候我们老爷责怪下来,那时候你想娶洁儿的话就做梦去吧。」

  黄洁儿羞赧的低着头,讷讷的道,「紫娘阿姨,不关聂大哥的事的,你不要
告诉我娘,洁儿也……也没失身子给聂大哥。」

  才说完,黄洁儿便腻上了紫娘,抱着她一只玉手一个劲的摇晃,甜甜的撒娇
道,「紫娘阿姨最疼洁儿了不是?紫娘阿姨……」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

  紫娘妩媚一笑,「不过我是夫人叫出来找你回去的,可不能再呆在外面了哦!」

  黄洁儿娇媚的望了一眼聂北,有点不舍,可还是没出声,聂北却道,「紫娘
姐姐果然厉害,这样也能找到我们!」

  紫娘媚眸睇了一眼聂北,嗔笑道,「还好你没把我们小姐拐到那些昏沉的地
方胡作非为……要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你!」

  「……」

  聂北气苦,这婆娘是笑我偷吃的时候没找个好地方呢还是讽刺我太哪个蠢…
…「不知道这胡作非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能否说得清楚些儿,我不太理解紫
娘姐姐你的意思!」

  「你心里清楚就行了,我家夫人就是知道你这傢伙太……太那个,所以才叫
我出来寻找我们小姐的。」

  紫娘一双美目注视着聂北,芳心暗道:果然是个魅力十足的才俊,怪不得小
姐会情根深种,就连我都有些心动了!

  聂北倒是想不到黄夫人竟然对自己如此瞭解,还担心自己把她女儿给「吃」
了,特地差遣侍女出来找人,果然坏了自己的事!

  黄洁儿走了,聂北又成了单身一人,还得继续想着自己的大业方向……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4

  放纵下去第039 章三妮子

  聂北在这没什么人走的冷清街道上站了好一会儿,正想走,还未迈得出个脚
,却听到冷冷一声轻哼,不由得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少女俏生生的站在一间房屋
的墙角处,姣袄的身上穿了一件白色内甲子,外套一件杏黄色的夹衣,小玉乳盈
盈撑起,那弧度优美如待开的蓓蕾。一件鹅黄色的锦袄裹在外面,袖子口处也只
是微微露出几个小巧晶莹的指尖而已。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围了一条紫貂裘围巾,
娇俏而妩媚。

  身下是一条精美的印花罗百褶裙,裙摆几可拖地,仿佛新娘的礼服一样轻罩
而下,那双脚丫子是见不到了,只见亭亭玉立的身姿宛若平湖里的一支雨荷,高
雅含蓄却清丽愉人,少女俏俏盈盈站在转角处,又如梧桐细雨过后的江南旧巷中
持伞的女子,又似山水画里出现的朦胧倩影,梦幻而迷离,美得有点不真实,更
像无声坠落在凡间的仙子,一张清丽可比洁儿,纯洁直逼小玲珑的的脸蛋白皙中
透露着淡淡的红润,尖尖的下巴更显得她整个人灵气十足,那双大眼睛永远是那
么的璀璨,那么灵动,犹如黑珍珠一般的双眸气愤的望着聂北,气哼哼的撇着红
润的小嘴,娇声嗔道,「大坏蛋臭无赖!」

  聂北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见到温文碧这妮子,一时间有些错愕,接着又无所
谓的露出他那坏坏的微笑,向温文碧走去。

  「你、你别过来!」

  温文碧面对聂北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

  聂北依言站住了脚,忍不住问道,「碧儿,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哼!」

  温文碧被冻得有点红的瑶鼻轻轻冷冷的哼了一声,接着恼怒的道,「我不来
这里的话都不知道你这大坏蛋大无赖在欺负洁儿,看我不告诉三姐姐再告诉芯儿
表姐!」

  「你都看到了?」

  「哼!」

  聂北微微感到尴尬,不过就一秒钟而已,又忍不住邪邪的笑道,「碧儿难道
真的要告诉清儿?」

  「当然!」

  「也好,清儿不肯嫁给我了,那我就娶碧儿你好了!」

  聂北厚颜无耻的道。

  温文碧顿时羞红了脸,吃吃的道,「谁、谁、谁要嫁给你了,不要脸!」

  「那天我们都……」

  「啊……你不准说……不准说……哎呀……」

  温文碧羞不可耐的扑过来,却不想自己踩到缀地的裙摆倒了下去。

  聂北眼疾手快加上速度变态,呼的一声奔了过去,一把抄着温文碧那温润柔
韧的小蛮腰,把她稳稳的扶住。

  惊魂初定的温文碧猛捶打着聂北,然后挣扎着要推开聂北,聂北好笑道,「
怎么啦,怎么今天怎么这么大刺激啊,猛扑过来喔,一头母老虎都没你这么凶!」

  「快放手,柔柔和凤凤就在转角处呢!」

  温文碧羞不可耐的要推开聂北,但聂北又怎么肯轻易松手呢,死死的抓抓温
文碧的玉手就是不放。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柳柔柔和柳凤凤两人亦在转角处,只是刚才她们没站出
来聂北看不到而已,温文碧刚才惊呼一声的时候她们就站了出来,正好见聂北鬼
魅的身形蹿过来搂住温文碧。

  聂北一时间有些惊诧,同时亦是惊艳,心歎:依然是一对璧人儿。

  柳柔柔一如既往的温顺纯良,一副典型的贤淑女子模样,冰非肌玉非骨,如
花的脸蛋尽是恬静的光芒,那双清澈的眸子平和柔慈,性感的樱嘴红润轻抿,面
对面的时候能给一种平静的美,让人心境跟着平缓恬静。

  洁白色的上衣、蓝天色的素纹罗裙,亭亭玉立的身姿犹如一朵盛开的温乃馨
,纯洁而美丽,高贵但芬芳可人,亲切而迷人,值得慢慢的品位静静的欣赏,不
忍心去亵渎,可聂北已经亵渎过一次,不在乎把那视线定在那洁白上衣的隆起位
置上,只见那隆起的弧度很是优美,纽扣处被明显的撑了起来,皱皱匝匝的和隆
隆的弧度成对比,这对玉乳似乎比上一次的大了些儿,看来自己的揉搓是有用的
,而那河柳般的小蛮腰盈盈一握,宽布带轻束,连带裙下窈窕轻灵,引人迷恋。

  和柳柔柔相反,柳凤凤就仿佛一朵盛开的山茶花,热情而奔放,烂漫而朝气
蓬勃,仿佛整个世界一时间全部是她的,让你很自然的感受到她的刁蛮和她的任
性。

  和柳柔柔有着几乎一样的脸蛋儿,但那神态却没柔柔那份恬静,而是充满了
灵巧,就是站在那里你一样觉得她是在动,一样的衣着,但穿在她身上却充满了
活泼的因数,仿佛整件衣服都活了起来,不像她姐姐那样整个人融入衣服里和自
然如此贴近。

  柳凤凤是迷人的,就好比她胸前那对撑起来的小玉乳,尖尖突突的撑着衣服
,和她姐姐站到一块,一个生动一个恬静,一静一动间演绎了两种不同程度美态。

  望着一对俏生生的璧人儿,聂北艰难的移开视线,尴尬的笑了一笑,才道:
「没想到大家都在啊,呵呵!」

  柳凤凤冷冷的啐道,「无赖的登徒子!」

  聂北对柳凤凤直接无视,深情款款的望着柳柔柔,直把柳柔柔望得心跳加速
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却收到温文碧吃味的一声轻哼,「哼……」

  柳凤凤怒道,「无赖登徒子,你看什么呢,再欺负我姐姐我一定……一定揍
你!」

  色厉内荏的扬了扬那个不算大的粉拳。

  温文碧依然暗自有力挣扎着被聂北握住的手,绯红的脸蛋儿羞赧无限。

  聂北小声威胁道,「碧儿,你再乱动我就抱着你了,信不信!」

  温文碧顿时「乖巧」下来,一动不敢动,但那脸蛋儿却依然如故,绯红一片
,都不敢抬头面对柳柔柔和柳凤凤。温润的小手亦就让聂北抓在手里。芳心乱如
麻!

  聂北转而对前面的孪生姐妹花道,「不知道你们找我要干什么呢?」

  「你干嘛抓住文碧的手?」

  柳凤凤柳眉倒竖,却不回答聂北的话。

  柳柔柔却是一双美目悄悄的打量着聂北和温文碧的神色。

  温文碧羞得不行,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哀婉欲绝的神色让聂北都为之动容
,似乎有恼羞成怒转而为恨的模样,聂北忙小声的道,「碧儿,别哭哦,哭了的
话她们可要看你笑话了!」

  「我要你管,你就是喜欢欺负我,我、我……呜……」

  聂北忘记了一句经典的话:将要哭的人不能安慰的,那只会把人的眼泪弄下
来而已。

  聂北见温文碧羞到哭出来了,顿时松了手,一时间手足无措,柳凤凤忙走过
来安慰温文碧,柳柔柔却是哀婉的睨了一眼聂北,才怯生生的走过来,似乎聂北
是老虎一般。

  不多时,三个女人中,一个梨花带雨,泪眼婆娑,此时正一手一手的揩着脸
蛋上的泪珠,好不委屈。另一个柔顺温婉的就抓着自己的一张小手帕低着头在自
我「较劲」,柳凤凤却哼道,「早知道就不来找这无赖登徒子了,一来就看到他
在欺负洁儿,现在又欺负文碧,之前还欺负我姐姐,哼,看我不告诉文清姐姐说
你是个大色狼,大混蛋大坏蛋大无赖。」

  聂北知道自己越是显得心虚,她们就会越上眼,所以表现得很是自然,似乎
无所谓一般,淡淡的问道,「你们三个找我干什么?」

  「是文碧要找你,我柳凤凤才不会找你这登徒子,对吧姐姐?」

  柳凤凤不知道怎么的,就似乎喜欢和聂北顶,不顶就不爽,反正聂北说的她
都想顶撞一下,持反对意见,敌意就是这么存在的。

  柳柔柔面对聂北这么久了,羞意稍去,对聂北盈盈做了个万福,才道,「我
妹妹口无遮掩难免伤人,聂公子切莫记怪!」

  柳柔柔知书达礼,性格柔顺恬静,神情无欲无求,作为个姐姐她总是时不时
的替妹妹搂「罪」上身,单是聂北就遇了两次,受了她两次万福,聂北这次真的
受得「心安理得」,没再去扶她。

  「姐姐啊,人家哪有口无遮掩了,明明是这诬赖欺负你又欺负文碧,甚至还
……还那样给洁儿了,整一个大坏蛋来的!」

  柳凤凤嘟起了嘴。

  柳柔柔听这话不由得一羞,记得上次在楼船上的时候,在洗手间里自己就被
这坏蛋那……那样了,又怎么个说法,自己该怎么办!

  柳凤凤还待这数落一些聂北的不是,温文碧此时却恢复过来了,插上嘴,颇
有泼出去的气势,娇声道,「聂、聂北,我们有一件事想你帮忙,你帮还是不帮?」

  「你得说说什么事我才能决定帮不帮的嘛!」

  「你之前答应过我要帮我完成一件事的,你现在想赖皮吗?」

  温文碧见聂北支支吾吾一副不太热情的模样,再联想到现在两人的关系,顿
时觉得淒苦,眼睛再一次红了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你……」

  温文碧银牙一咬,跺一下脚就欲走人,她的心再也无法承受聂北心里时不时
的没有自己位置,更不想再在聂北面前懦弱,只想走了才好。

  「喔,我记起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你带我找卖床和被的店铺嘛,我怎
么能轻易忘记呢,甚至连后来一些事情我都记得很清楚呢,我们的关系可不是一
般哦!」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温文碧。

  柳氏孪生姐妹听得迷迷糊糊,可温文碧却听出味道,勾起了回忆,那羞人的
事在脑海里翻滚,自己被这大坏蛋用那丑东西插到身体里去了,虽然只是一半,
可自己的身子却不再清白了,自己的心亦……「文碧,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柳凤凤大大咧咧的人,刁蛮人性惯了,倒是少注意些事。

  柳柔柔却是细心如发,更是善於思考,但她向来沉默寡言,倒是一双美目若
有所思的望着温文碧,转而又睨了一眼聂北,却发现聂北对自己眨眨眼,顿时闹
个大红脸,心绪接着就乱了。

  聂北问道,「现在可以说一下到底要我干什么了吧?」

  「你、你先答应我先,要不然我、我把你欺负我还欺负洁儿和柔柔的事告诉
我三姐,看她以后还理不理你!」

  温文碧拿着鸡毛真的当令箭了。

  温文碧固然说得「理直气壮」,却不想柳柔柔又闹了一大红脸,心想:以后
有什么事都不能让妹妹知道了,她知道的话准是全世界都知道,现在好了文碧知
道了,下一个亦不知道谁会知道自己被大坏蛋欺负了!

  聂北见温文碧一副真要如此的模样,便道,「好好好,听你的,你要我帮什
么忙我一定要帮,总行了吧!」

  温文碧这才黛眉舒展,笑意都爬上了她那娇俏的脸蛋儿。

  「你笑也得把要我干什么说出来吧?」

  「带我们进寻春楼!」

  「啊……」

  聂北错愕的一声让三个少女都羞怩了起来。

  温文碧恼羞成怒的嗔道,「你到底肯不肯帮忙嘛!」

  「当然肯!」

  放纵下去第040 章带三绝色逛青楼

  再次来到灵河边,在寻春楼的大门前,还未来得进去,聂北就站住了脚,对
身后这三个「活宝」问道,「你们这妆化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一般,而是特别的一
般,那些混迹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一眼准能看穿你们到底是什么「料」!特别是这
鬍子,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我觉得你们撕掉了或许还好些儿。」

  「要你管,她们不赶我们出来就行了,又不是进去真的干、干什么那个……
我告诉你啊,进去你要是敢招惹那些女人的话,我就揍你,再告诉我三姐知!」

  温文碧又扬起她那粉得不能再粉的粉拳,半点吓唬力都没,但见她咬牙切齿
的模样,聂北还真不好笑出来。

  聂北问道,「要说碧儿找他文强哥哥倒好说,你们两个又唱的是哪一出啊?
能不能给我一个你们俩要进去的理由听听?」

  「好奇不行啊!」

  柳凤凤黛眉一横,瞪了一眼聂北,小辣椒就是小辣椒,刁蛮又泼辣。

  柳柔柔对聂北歉意的笑了笑,介面道,「我表哥文强已经好几天没回温家了
,所以文碧就出来找人,找到了就带他回去,我姨妈生气了。而我和我妹妹就是
有点好奇,亦是想进去看看这地方为什么会吸引我二哥如此留恋,时不时的夜不
归家!」

  聂北腹诽道:这些「抓」嫖客的事儿应该是「妻子」的事,而不是「妹子」
的事,你们倒好,狗抓耗子了。

  聂北还记得这温文强就是小惠姐姐的丈夫,他难道真的不归家几天都窝在这
寻春楼里风流?

  「你是不是不想动了?」

  柳凤凤双手撑到了柳腰上,一副回答不满意就有你好看的模样。

  寻春楼作为万芳阁的竞争对手,规模自然是没得说的,楼高门宽,朱门赤柱
,灰墙绿瓦,窗榭天工,而最重要的是,门前的「拉皮条」不是位嬷嬷,虽然还
是浓妆艳抹,可好歹给聂北不坏的印象。

  这门头小姐看见聂北带着三个不像男人的男人要进来,顿时想缠上来,却被
温文碧和柳凤凤两人一个刀眼给制止了,只能讪讪的站在那里望着聂北带着三个
「男人」走进寻春楼。

  寻春楼的大厅大气而芳香,进到来的第一印象就是闻到很好闻的芳香,再有
就是这大厅环圆,四周雕樑画栋的装饰构造,丝布幔带飘飞,古桌木礅,风流人
士满座,正是细斟慢酌,有钱的没钱的都会叫上一个或几个姑娘作陪,搂搂抱抱
调情逗笑,最是卖笑多嗲音,想来无错,一进到来就听到那嗲腻的娇笑,确实很
诱惑。

  在这环形的大厅一楼四周,有几个楼梯可上楼上,楼梯处朱红柳绿的女子站
了不少,手中琶巾招摇,嗲声腻语,姿色中上,环肥燕瘦,红颜粉香,花姿招展
间风情放荡,莺声燕语,可不是一般的诱惑。三个假「男人」一进到这里面那眉
头就皱了起来,温文碧就仿佛一个带丈夫逛青楼的女子,时刻盯一眼聂北,稍微
见到聂北有异色就会冷冷娇哼一声提醒,倒是「监管」得很「严」。

  「唷……三位公子楼上请!」

  一个妙龄女人,丰姿卓越,见聂北这四人进来,神色淡定闲雅,亦知非凡一
类,顿时迎了上来。

  三个假「男人」好奇得四下观望,惟有聂北还能收敛心神,青楼果然是女人
堆的地方,单是这里看到的姿色,虽然不算什么绝色,可亦都是些中上之姿,看
着实在养眼,不过,聂北已经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忘却巫山不是云的人了,对这
些胭脂俗粉的女人聂北没多少感觉,反而是身边这三个好奇的假「男人」让聂北
上心些。

  对这女人的话聂北不吭声,就顺着她的意跟了上去,三个假「男人」亦回过
神来,红着脸跟了上来。

  「这青楼还赏灯么?这么多房间差不多有一半是挂着红灯笼的,怎么回事!」

  柳凤凤口直心快,不解的就问了出来。

  聂北气苦,虽然不知道很多,但这个还是猜得到的,多半是一种接客中或许
为客待房中的标记方式,只是不知道挂灯笼是接客中还是没挂灯笼才是接客中而
已。

  引领聂北等人的那个妙龄女人的双眼也够毒的,妩媚的望着聂北的时候还不
时的观察温文碧、还有柳氏姐妹,很快便看出了她们是女扮男装来逛青楼的,她
微微有些不自然,可也没多说些题外话,而是解答道,「喔,这位……公子,是
这样的,挂着灯笼的房间,就说明我们的小姐正在里面接客中!」

  「接客?接什么客?」

  柳凤凤显然还是不太瞭解这接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问了一句。

  「……」

  而这时候四人在妙龄姑娘的引领下走过长长的回廊,这条回廊一边对着环形
大厅的,另一边就是一排排的小房门,亦就是挂着灯笼或许没挂灯笼的房间门,
五人一路走过,挂着灯笼的房间内不时有些消魂荡骨的声音传出来,那引领的妙
龄姑娘菀尔一笑,妩媚风骚得紧,飞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不变,倒也觉得新奇。

  可三个假「男人」却是羞得玉面飞霞,她们虽然未经人事,可知道一些事情
,亦能联想到这些挂着灯笼的房间里到底上演着些什么样的戏份,一时间臊得慌。

  二楼一个类似於大厅模样的阁间,四下无墙的,更像是一间大形的亭子,不
过这些都不重要,反而是这亭子内闹哄哄的,「我说你们寻春楼到底意欲何为,
我们说好了是来观看菲菲姑娘的舞姿的,为何到现在依然不见人影,是不是菲菲
姑娘身子不舒服了?」

  「对啊,这四大头牌虽然不俗,弹奏吹拉自然是不错,可我们不是来听琴听
箫的,我们只想欣赏菲菲姑娘跳个舞,快叫她下来!」

  「简直是离谱,想听媚媚姑娘弹唱吹拉时她却不在了,不想听弹唱吹拉而想
看菲菲姑娘跳舞时却听到了弹唱吹拉,这算个什么事!」

  「简直是离谱……」

  聂北和三位假「男人」才进到这间大厅里,就听到了嘈杂和叫嚣、谩?,那
位引领的姑娘依然能笑靥如花,引聂北四人坐下后询问道,「我们寻春楼的小姐
是一流的,四位元公子可是需要……」

  「不需要,你给我上点茶就好!」

  柳凤凤厌恶的打断了,刚才那尴尬的呻吟声听得她现在还心跳加速,好不羞
人,特别是和聂北这个大坏蛋在一起的时候,想起来就羞。

  那姑娘仿佛也理解,因为她看出了聂北这四人中,除了聂北之外,其他三个
都是女人,倒也没什么,只是无碍一笑,转身欲上茶上酒水。

  「等等!」

  温文碧喊住了那妙龄姑娘。

  妙龄姑娘还不忘推销着自己这里的「特色」,「不知道几位元公子还有些什
么需要,我们这里春、夏、秋、冬、梅、兰、菊、竹、荷、雨、梦、露、云、霞
、彩、翠皆是貌美如花才妓一流……」

  温文碧微红着脸道,「暂时不需要这些,我要找我哥……」

  聂北打断道,「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温文强的朋友,我们想找他喝两杯!」

  「温少爷……」

  「怎么,他在还是不在?」

  温文碧见妙龄姑娘支支吾吾便猜到了她哥一定是在这寻春楼里寻欢作乐、醉
生梦死了,顿时恼怒起来。

  「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什么人不需要你管,你把我哥怎么,快把他交出来,要不然我一定
要你们寻春楼好看!」

  温文碧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平时被聂北欺负得脸红耳赤,但她好歹是温家的人
,是个受家庭众人惯宠的主儿,发起大小姐脾气来还是一套一套的。连聂北想换
些委婉些的语气说事都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温少爷说不能让人打扰,奴家也……」

  柳凤凤想起自己的二哥也是这样,一进到这种地方就丢了魂,连家都忘记回
了,害得娘亲担心忧虑,一时间亦是怒起,喝道,「你少……」

  「听我说吧!」

  聂北冷冷的打断柳凤凤等人的的话茬。

  柳凤凤被聂北打断话茬,顿时扭转枪头,「聂北你个大混蛋大无赖你……」

  「凤凤!」

  柳柔柔黛眉轻蹙,平时柔顺恬静的她顿时威严起来。

  柳凤凤见姐姐如此,顿时噤若寒蝉,不敢造次了,她实在少见姐姐有这么严
肃的时候,但她还是很讨厌聂北打断自己的话,那双凤眼瞪着聂北。

  「叫菲菲姑娘出来表演,和带我们去见温文强,两选其一,要不然我就不管
了,让这三位在这里闹好了。」

  聂北对妙龄姑娘平静的道。

  温文碧、柳氏姐妹气苦,特别是温文碧,那双美目幽怨淒苦,哀婉的望着聂
北。

  「这……」

  妙龄姑娘显然有些为难,「老实说,菲菲姑娘她已经回灵州去了,我向这里
的人解释的时候他们不信,公子你……」

  「我信!」

  聂北欣赏着妙龄姑娘的身子,虽然是个混迹青楼有钱便可一「骑」的女人,
可不得不说,这女人还是很有味道的,没上她的心思,可不等於不能吃些豆腐。

  妙龄姑娘感激的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色色的模样望着自己,顿时一阵
欢喜,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挑逗性的舔弄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聂北暗地里伸手捏了一下妙龄姑娘的屁股,嘿嘿的笑了一下,却话锋一转,
淡淡的道,「我虽然相信你的话,可我给出的选择你还得选哦美女!」

  妙龄姑娘被聂北在屁股上一捏,春意顿时飞上眉梢,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意思是:你这不是强盗逻辑么,给出两个选项,其中一个根本就无法选的,这不
是逼着人家选另外一个!

  「哼!」

  温文碧不合时宜的娇哼了一声,显然对聂北和这青楼女子眉来眼去很不满,
好还她没看到聂北底下的动作,要不然准是打翻醋?子。

  妙龄姑娘见温文碧似乎很着紧聂北,美目流转间妖媚一笑,腻了上来,很熟
练的坐到了聂北的怀里,双手勾着聂北的脖子嫣然巧笑,「公子,奴家漂亮吗?」

  软香温玉在怀,聂北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嘿嘿直笑,双手亦很自然的环住
妙龄姑娘的柔腰,轻佻的道,「姑娘自然是美不可言!」

  温文碧哪里还看得下去,一阵阵酸苦泛起心底,吃味的大声的哼了一声,「
哼!」

  柳柔柔咬着下唇低着头,一副哀婉的模样,只有柳凤凤是一脸的气愤。

  聂北忙道,「姑娘你虽然美,可还没有我小碧儿美!」

  「小碧儿是谁?」

  妙龄姑娘很显然不服。

  聂北信口雌黄的道,「她是我小妻子嘛,自然在家里呆着咯!」

  温文碧听聂北在胡说八道,羞怩不堪,又带着无限的欢喜,出声不行不出声
亦不行,只有玉手在桌子下猛掐聂北的大腿肉。

  柳柔柔幽幽的望了一眼聂北又望一眼温文碧,情绪很低落,却听到聂北又道
,「当然,我还有个小妻子柔柔也一样比你美,你们三个见过她们的,美吧?」

  聂北无耻的问温文碧还有柳柔柔、柳凤凤她们。

  聂北的话让柳柔柔羞赧无限,耳根处都可见红晕。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见聂
北问话,却是哀怨的睇一眼聂北,带有娇嗔和埋怨。

  柳凤凤不无酸意的哼道,「哼,我看你是记性不好,我姐姐她……」

  「喔,也对,我差点忘记了,我还有一位小妻子,叫凤凤的,亦很美,比这
里很多人都美!」

  聂北嘴角挂着一个玩味的笑容很邪恶。

  柳凤凤本来想拆台的,听聂北这么一句话抢白又是羞又是气,同时也有些得
意和欢喜,一时间楞在那里了。

  「既然公子家有美眷良妻,何用来此羞辱奴家,奴家告辞!」

  妙龄姑娘很显然被聂北弄得心灰意懒了。

  「不慌不慌,带我们去找一下温文强先嘛!」

  聂北忙拉住妙龄姑娘的手,感觉很温润很柔腻,软软的,抓着很舒服。

  「奴家得去询问一下妈妈才行,四位公子不妨等一下,奴家去询问一下,行
或是不行,奴家定回头给个複音。」

  妙龄姑娘谦卑的恭了一个万福往楼上走。

  聂北才有空闲四下观看,这大厅里摆了不下十桌,有一个类似於舞台的高台
正坐南向北,这设计很不「风水」,可这里是青楼,很多东西为了提高「顾客」
的优越感和身份,便把自己摆到最低来衬托「客人」的「高度」,於是座北向南
的改成了座南向北,不伦不类。

  此时四位打扮得花姿招展的妙龄女子正在舞台上演奏着,其中一个白衣女子
抚琴,流水琴声偶尔波澜壮阔、偶尔却声声切切如诉若泣,更似情人呢喃。

  还有一位绿衣女子吹箫,悠扬婉转的箫声轻灵欢快,尽吹世间欢乐符!

  另外一个大袄囊身的女子却是犹抱琵琶,十指纤纤,一手压弦一手扫弹,琵
琶低沉急促的声音催人快意。

  最后一个粉衣女子却是巧嘴轻唱,四下本是「怨声载道」的「顾客」,此时
亦是一面沉醉,都安静了下来。聂北却是无心细听,此时两腰正受虐,聂北苦笑
道,「碧儿,凤凤,男女授受不亲啊!」

  「现在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迟了些儿呢?」

  柳凤凤显然比较泼辣,「刚才你都说了些什么,你可敢重複一次?」

  「凤凤喜欢我重複吗?」

  聂北虽然皮肉受伤,可嘴却没事。

  「我喜欢掐死你!」

  柳凤凤被聂北逗得恼羞成怒。

  这时候那妙龄姑娘再一次来到四人面前,也间接的为聂北解围,只听她道,
「四位可以随奴家而来!」

  聂北疑惑为什么这寻春楼对「寻夫」举动如此豁达,待见到醉如泥还嚷着要
饮酒的温文强时,聂北才理解,看温文强那副模样,在寻春楼这里醉生梦死多时
,日日寻欢作乐,饮酒纵欲,双眼深陷,面如白蜡,再此下去瘁死在这寻春楼里
亦不是什么出奇的事。

  现在温文强已经不是摇钱树了,而是烫手山芋,现在有人接手了,她们自然
是乐得放手。再说了,这烫手山芋是有脚的山芋,现在烫手就松开,等它凉了,
它还是会带着诸多钱财走回来的。

  聂北成了苦力,背着温文强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还浑身髒兮兮的,酒气
熏天,聂北很郁闷,可看温文碧这妮子泪眼婆娑,信赖依恋的望着自己,聂北又
不忍心,於是温文强这个微微发福的傢伙就是聂北背出寻春楼的,好在外面有来
时的马车,可以放他到里面去,要不然聂北真想丢他在地上了事。

  摆弄好一切,温文碧、柳氏姐妹将要回去,温文碧柔声道,「谢谢你啊聂北
,要不是我也找不回我哥!」

  「谢他干什么,登徒子一个!」

  柳凤凤嘟囔一句。

  柳柔柔扯了扯妹妹的衣角,俏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道,「聂公子……」

  「我都叫你柔柔了,你还叫我聂公子?」

  聂北微笑道。

  「那、那叫你什么!」

  柳柔柔显然是很内向的女子,和男子多说一句话都会紧张,更别说现在被聂
北盯着,就仿佛一头饿狼盯着小绵羊一般,那侵略性的眼光放肆而大胆,她说话
都有些打颤。

  「姐姐,不管他,我们叫他流氓好了,我们走,让他走路回去的。」

  柳凤凤挺着胸挡在她姐姐的面前,挑着那双清澈的灵动的眼睛和聂北对视着。

  聂北邪邪的道,「发育不错!」

  聂北一句话让柳凤挺起的胸瞬间塌下去,天不怕地不怕的柳凤凤瞬间红霞飞
上玉面。

  正想发飙,柳柔柔红着脸扯住了她,嗫嚅着嘴想对聂北说两句话,最后什么
都没说,拉着恼羞成怒的柳凤凤登上柳府的马车,不多时就走了。

  温文碧自然是随她们而走,想用车搭聂北一块走的,却被柳凤凤死活阻止了。
聂北极其不幸的做了好人,最后徒步回家,亦算悲惨。

  不过聂北也乐得有个单独思考的时间,一路往城外的家走去,脑袋在翻转着
现代的知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5

  放纵下去第041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1 )

  今天聂北在黄府,这是聂北三天一次的「临班」查看黄威的伤势康复情况。

  聂北把被子盖回到黄威的身上,柔声道,「伤口已无大碍,正在癒合当中,
想必很快就能苏醒过来了!」

  黄尚可自从上一次弄得聂北不开心之后,这次再面对聂北的时候多少有些难
於开口,但感激写在了脸上,反倒是才进到这房里不久,站在一边上的黄夫人出
声道,「谢谢你啊阿北,没有你的话阿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又来了,都说了是举手之劳嘛,再说了,我今天来还有些事情想黄叔
叔解惑一二呢,呵呵!」

  聂北笑道。

  听聂北此言,黄尚可当下一喜,真诚的笑道,「贤侄有何问题不明,为叔能
回答的一定毫无保留,呵呵……」

  聂北自从和温文清、田甜两女在缘来楼五楼上交谈后,回来一晚,想到了一
个点子,现在就是趁机过问一下黄尚可这个官员,瞭解一下「政策」上的问题。

  「爹,娘,聂大哥,可以吃饭了!」

  黄洁儿依然出落的亭亭玉立,脸蛋儿粉嫩嫩的,柔媚娇俏,清甜靓丽,她美
目流转间灵气逼人,清澈的眸子望向聂北时水汪汪的,带着媚人的温柔。

  黄尚可拉着聂北的手拍了拍,略表亲近,认真的道,「贤侄今天无论如何都
得留下来吃顿便饭,你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或许不明白的,都可以问个详细!」

  「阿北,你再不留下来的话,我们家洁儿可得恼我们了!」

  黄夫人嫣然一笑,那笑容淡淡,却是带着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不着痕迹的
妩媚。

  「聂大哥,你留下来吃顿饭嘛,人家煎了个鸡蛋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

  煎了个鸡蛋?嗯,也只有洁儿才会如此自豪!

  事实上聂北没理由拒绝,单单是黄尚可这人的热情聂北就推搪不得,何况还
有黄夫人这位高贵熟美的人妻人母在邀请,她那成熟的风情酿造出来的女人味可
不是一般的诱惑人。何况还有洁儿这个欢乐鸟一般的清甜少女在美目恋恋哀求,
聂北自然是客随主便了……古铜色圆桌,红布铺就,四椅合围,不大的桌上摆放
了几样菜式,美食佳餚自然没错,但算不上珍馐贵盘,一般家庭美食,随意而温
馨,可见主人的用心。

  「阿北,坐吧,随意点!」

  黄夫人微笑着请聂北入座。

  聂北也没多少客套,依言而坐下,但不是坐主席位,黄尚可自然是当仁不让
坐到了主席上,黄夫人亦优雅的入座,只有黄洁儿这个小精灵没坐下来。

  黄洁儿从侍女的手中接过活来,摆放盛饭勺汤,黄夫人乾脆把那些侍女打发
了出去,吃个家庭便饭,自然不需要这些侍女守侯在一边上,平时吃饭都不需要
,何况现在有聂北存在,想必聂北亦是不习惯。

  「聂大哥,这是你的,水鱼乌鸡汤,这可是我的娘熬了三个钟的汤哦!」

  黄洁儿像个快乐的天使,今天她比谁都快乐。接着她又勺了两碗轻轻的放到
她娘亲和父亲的面前,「爹,娘,这是你们的!」

  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会亲自下厨,不由得望了她一眼,黄夫人见聂北目光
灼灼的望过来,不太敢和聂北对视,忙低着头把黄洁儿盛好的饭推放到她丈夫黄
尚可和聂北的跟前,然后端起酒壶替聂北和黄尚可倒酒。

  黄尚可不等他的夫人和女儿坐下便端起酒杯敬聂北道,「贤侄,来,为叔敬
你一杯,略表谢意!」

  黄夫人娇声嗔道,「阿北别听他的,先吃点肉菜先,别空着肚子喝酒,那样
很容易伤身的,你也是啊,别老给我喝那么多酒!」

  黄尚可虽然讪讪,但显然很是开心,对着聂北笑道,「为叔其实不容易啊!」

  聂北望着黄夫人严妻良母的模样,总有点吃醋,但还是淡淡一笑,「阿姨其
实说得很对,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的,只要开心就好,不一定非得喝酒才能开心
,是不是?」

  聂北的称呼怪怪的,黄尚可见他贤侄,他却叫黄尚可的妻子为阿姨,但也没
人刻意的纠正。

  「对对对,来来来,吃菜吃菜!」

  黄尚可看上去不像个豪爽的人,但今天他很豪爽,自个儿夹了一块肉嚼了起
来,一劲的点头,笑道,「贤侄可能不知,芯儿她……呃,你婶婶她可不是个常
下厨的主啊,今天为叔的能吃到她煮的饭菜,亦是托了你的福咯!」

  「喔?」

  聂北诧异的望着黄夫人,黄夫人这次倒也没闪躲聂北的目光,实际上她闪躲
都闪躲不了,只是被聂北望着的时候她芳心还是忍不住猛跳,就仿佛热恋中的少
女一般紧张,因为聂北那目光中带着她不敢面对的情和爱,更有欲!往日的相处
,贴身的纠缠,羞人的为他泄火,充满了暧昧和禁忌,她多少无法抹去芳心中聂
北隐隐存在的影子,更无法克服内心中三贞九烈的妇道伦理,所以现在她心跳很
急促。

  聂北邪邪的笑道,「阿姨不但上得「天堂」当仙子,还入得厨房当厨子,黄
叔叔好福气啊!」

  聂北还有一句没说,当然,那句上得了床的话他不敢说。

  黄尚可大有面子,一手抚着他那稀稀疏疏的短鬍子,一个劲的笑着。

  黄夫人芳心愉悦,亦暂时放下杂念,笑道,「阿姨都三十快有几的人了,哪
有你说的那么好,还仙子呢,都老太婆快了!」

  聂北夹了一块肉掉入嘴里嚼着,笑道,「老太婆都这么迷人的话那我看很多
女人都恨不得是老太婆咯!」

  黄夫人为嗔带啐的笑道,「阿北你这张嘴啊,将来准能骗到不少小姑娘!你
黄叔叔能有你这嘴的一半甜的话,我也就欢喜了!」

  黄夫人尽可能的表现得很贤淑,和丈夫很亲密,以此来打消聂北的坏心思。
聂北亦知道,但不在意这些,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内心难免会吃醋。

  黄尚可接而笑道,「我的嘴不甜又怎么能哄到芯儿你当初的心呢,对吧贤侄?」

  聂北瞥了眼黄夫人,然后大大咧咧一笑,举起酒杯道,「那当然,黄叔叔显
然风采依旧,可想当年的风采,必然是人中龙凤,也难怪阿姨会上当……呃、会
心动!」

  黄尚可正是心头大乐,倒也听不到聂北刚才说漏嘴,当下便和聂北碰杯,两
个男人把酒一干,想视而笑,黄夫人再一次为两人倒酒,却是白了一眼聂北,很
显然刚才聂北嘴快时说的「上当」一词还是没逃得过黄夫人的耳朵。

  「爹爹吃菜,聂大哥吃菜!」

  黄洁儿在大人面前始终放不开心态,倒是乖巧的夹菜到黄尚可的碗中,接着
又夹菜给聂北。

  黄夫人笑道,「洁儿,你好像漏了一个人哦!」

  黄洁儿甜甜一笑,「洁儿怎么会忘记娘亲你呢!」

  说着她又夹了块肉放到黄夫人的碗里,笑道,「娘瘦了,多吃点肉!」

  「乖!你应该多吃点才对,正长身子呢,要不多吃点怎么快高长大呢!」

  黄夫人煞有意味的瞥了一眼聂北。

  黄洁儿见母亲的眼神,似乎理解娘亲所想,顿时羞怩起来。

  四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饭吃三分饱,气氛融洽而热烈。古代本应食不言
睡不语的,但亦有破例时,就好比现代,四人不时出声,男的偶尔一杯清酒,女
的细嚼慢嚥,不时附言,倒不比一家人差多少。

  聂北见酒喝菜吃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黄叔叔,小侄有些问题想请
教你一下的。」

  黄尚可显然酒力不错,但那张微微发福的脸一样涨红了,脑袋还是清醒的,
见聂北如此说话,便爽声道,「贤侄大可不必客气,这里就是个家庭吃餐,大家
一家人,有话尽可说!」

  聂北望着黄夫人邪邪的笑道,「小侄自然是把这里当作家,亦把黄叔叔当家
人,更把阿姨和洁儿当作最亲的人,只是不知道阿姨把不把小侄当亲人而已?」

  黄尚可不知过去,自然听不出个味来,黄洁儿还小,虽然知道过去,却不会
多想,亦听不出聂北话中有话,倒是明慧的黄夫人听了出来,一时间芳心羞不可
耐。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黄尚可就笑道,「芯儿又怎么会把贤侄当外人
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阿姨,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后小侄有什么需要夫人帮忙解决的,夫人一定
不能推脱哦!」

  聂北目光邪邪的望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贤侄有什么需要的话,芯儿满足贤侄便是!」

  黄尚可心有感激,自然也以为自己的夫人亦是如此,当然对聂北豪气不已。

  黄夫人更羞,心里对她丈夫气道:那小坏蛋要你妻子我委身以他,你可愿意?

  黄夫人娇羞无限,却不能明说出来,惟有羞得臻首轻垂,对聂北和自己丈夫
的话不作反应。

  聂北却不想容易放过她,一语双关的追问道,「阿姨可是不愿意满足小侄?」

  黄尚可上次弄得聂北不开心的走了,那次自己里里外外不是人,这次自然不
想再弄得聂北不开心,毕竟聂北的性格越来越合他胃口了,倒也真的把聂北当侄
子来看待,忙道,「贤侄多滤了,芯儿一直关心你,你以后有什么要求,能做到
的她一定会满足你的,不行的话你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黄夫人气苦,虽然知道丈夫是「无知」所言,但还是羞得不行,「恼羞成怒」
的对着丈夫嗔道,「我愿意啊,你开心了吧,疙瘩木头!」

  黄尚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自己的妻子,见妻子微嗔薄怒的模样,他惟有讪讪
,举杯和聂北一碰,闷头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聂北意味深长一笑,为黄夫人倒了一杯酒,敬道,「阿姨国色天香,黄叔叔
人傑俊才,当得一敬,这一敬是敬阿姨的!」

  黄尚可被聂北赞得飘飘然,黄夫人却被聂北赞得芳心羞怩,无奈端杯喝酒,
黄夫人不常喝酒,但动作优雅,右手端杯左手以纹边衣袖遮掩,昂首喝酒,继而
把酒杯轻轻而放,妩媚的眼睛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

  一杯清酒下肚,几许红晕飞上玉颜,本来就貌美如花的黄夫人更加艳丽,教
人不敢直视,因为会让男人迷陷。

  聂北望着黄夫人那妩媚娇艳的脸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直觉得自己的下面
涨痛欲裂,忙转移注意力道,「敬完了阿姨,当然是敬黄叔叔你了,在上官县内
,黄叔叔躬身劳累,兢兢业业,替广大的老百姓谋福利示模范,当得一敬,来,
小侄敬你!」

  聂北的马屁拍得舒坦,黄尚可就差没把自己姓什么忘记,昂头一干,随后放
下杯子,自己替在满上,再敬回聂北,一来二去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不多时,黄夫人被聂北半强逼着喝了三杯酒,那如玉的两颊陀红陀红的,仿
佛醉酒的贵妃一般迷人,但黄夫人没醉,聂北知道,因为她还能恨恨的剜自己两
眼。

  反倒是几乎贴着聂北而坐的玉人儿黄洁儿自己喝了一杯,那脸蛋儿就仿佛一
大红灯笼一般,那双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娇媚入骨,不时的偷看着聂北的侧脸
,芳心迷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黄洁儿心里只有聂北大哥,没有酒食菜肴。

  聂北见黄洁儿穿着一身淡黄色轻装,就仿佛初时见面时那种装束一样,娇媚
而清甜,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有点她母亲的影子,活脱脱一个娇嫩版的黄夫人,
只是她此时多了些娇媚和粉嫩,半挽而起的秀发明珠玉链环束,后边的全数垂后
顺背而下,宛如精灵,粉白色的小衣和镂金小甲子把她那娇嫩的上身给包囊得紧
紧的,那对小乳房微微隆起,刀削般的肩膀围套一件淡黄色薄袄子,或许说是披
风更适合些儿,披风下一条无边纯黄的小罗裙轻盈而婉约,妩媚而清丽,盈盈而
坐的小美臀把小罗裙绷得紧紧的,小美臀那完美的弧度优美而诱惑,连同秀直的
粉背犹如画中人一般优雅,倒是得了她娘亲黄夫人的大部分优秀遗传。

  而黄洁儿的娘亲黄夫人的穿着依然随意,一件粉纱墨绿色小衣紧紧的贴在她
那姣好的上身,粉红色肚兜的吊带环过她那优雅白皙的脖子处清晰可见,高硕饱
满的那对玉女峰圆撑而起,那弧度惊心动魄,勾魂夺目,贴身小衣外裹着一件蓝
色小纳袄,却不扣纽扣,就仿佛一件披风一般,短小而紧身,更衬托出她上身那
丰腴的形态,和她女儿相比,她更像一朵完全绽放的牡丹,娇艳而妩媚,大气又
庄重。

  她身下穿着一条墨绿色带绣花纹的亵裤,宽松而柔软,仿佛水粉一般的泛着
柔和的光泽,那双修长秀丽的美腿就藏在里面,亵裤堪堪和墨绿色的小衣相连,
黄夫人静坐时那硕大滚圆充满肉感的肥臀把亵裤撑得紧紧的,那弧度惊人的圆滑
,侧面看去简直像半轮圆月,肉欲的气息弥漫在她那丰腴的腰下,迷人心魂。

  用军人那种眼角余光做偷窥的事情,聂北亦算学有所用了,可就是如此,让
下面的大兄弟越发的「暴动」、「奋起」,几乎撑裂胯裤,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
身子,这样才好受些儿。

  黄洁儿一直在关注着她的聂大哥,见聂大哥似乎不太自然,她忍不住靠近了
些,问道,「聂大哥,你怎么啦?」

  「喔,没事,继续喝酒吃饭,来来来,黄叔叔,小侄再敬你一杯,祝你步步
高升!」

  聂北举杯示意,黄尚可自然是有敬必干,黄夫人在这些时候亦无法阻止,事
实上她都不敢出声了,省得聂北又来找自己的麻烦,说些暧昧而羞人的话。

  「聂大哥,尝尝我煎的鸡蛋!」

  黄洁儿俨然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妻子一般甜甜带笑,给聂北夹了块煎得不像鸡
蛋的鸡蛋到聂北的碗里,明亮的水眸希翼的望着聂北。

  聂北苦着脸把「爱心」鸡蛋嚼了,只觉这鸡蛋一词用错了,鹹蛋或许更适合
些儿,或许又不太对,鹹到苦应该叫「苦蛋」,但聂北吃了亦不好当众吐出来,
那样不卫生不说,还会让洁儿妹妹下不了台。

  聂北强忍着把鸡蛋吞了下肚,黄洁儿迫不及待的问道,「聂大哥,洁儿做得
怎么样?」

  「喔……嗯,还不错!」

  聂北转而又道,「可能最近的盐便宜了!」

  放纵下去第042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2 )

  黄洁儿不解这盐便宜了和这鸡蛋有什么关系,黄夫人却是清楚,因为她尝试
过了女儿弄的鸡蛋,本以为聂北会吐出来的,却见聂北硬咽了下去,不由得有些
佩服,同时亦很欣慰,懂得顾及女儿感受的男人,倒也没枉女儿心属他一场。显
然听聂北违心的说「不错」,又听「盐便宜」,黄夫人慧质兰心,自然是懂得聂
北拐弯抹角的说女儿因盐「便宜」而不珍惜盐,下的盐太多。一时间黄夫人觉得
好笑,那双美目倒也大胆的望着聂北。

  黄洁儿听到聂北说不错就开心不已了,后面什么盐便宜不便宜她才懒得理会
,猛把盘子中那几块鸡蛋夹到聂北碗里去,甜甜而笑,温柔甜腻的道,「那聂大
哥就多吃点,我爹不吃鸡蛋的,我娘又觉得我弄得差不肯多吃,好在聂大哥你喜
欢,要不然就浪费了!」

  「……」

  「扑哧……」

  黄夫人见聂北一副苦样,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聂北促狭的
笑道,「我们洁儿一番苦心,阿北可不能辜负哦!」

  黄尚可见夫人如此,以为夫人认可了聂北和女儿在一块,便笑道,「贤侄以
后可得好好待我女儿,不可辜负她一片真心……」

  黄尚可还未说完就被黄夫人瞪了一眼,顿时打住,很是委屈,又不知道哪里
得罪了夫人,惟有苦笑的闷头喝酒。

  黄洁儿被父亲的话说得粉面飞霞,羞怩中又夹带着丝丝的甜蜜,低着头,却
不时睨望着聂北的侧脸。

  聂北被这几块鸡蛋闹得心慌,眼珠子急转,忽然笑道,「黄叔叔不喜欢吃蛋
那小侄就不勉强了,可小侄怎么都得孝敬一下阿姨嘛,来来来,阿姨也吃几块!」

  聂北忙把一半夹过去给黄夫人。

  黄夫人本来还笑眯眯的,顿时没了笑意,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颇有些打情
骂俏的味道,黄夫人不由得又是一羞。

  聂北左右一对母女花,一个娇媚清甜,一个端庄美丽,却又媚骨天生,下面
的庞然大物自一作反就没再消停过,聂北难受得很。

  聂北悄悄把一只手垂了下去,撩开袍子,微微伸到底叉里把那「造反」的庞
然大物微微拔斜一些儿,这样舒服了一些,可也是扬汤止沸而已,治标不治本的。

  聂北心虚四望,见黄尚可醉意已三分,正在吃菜,黄夫人见自己望来便低头
闪躲,而黄洁儿却是大胆的和自己对视,温柔似水,而聂北余光中观察到洁儿她
的一只手温婉的摆放在腹下,垫在秀腿上,聂北正是欲火高烧,「恶」从胆边生
,拔弄庞然大物的手悄悄伸过去抓住洁儿桌底下的柔荑。

  黄洁儿玉手被聂北轻抓,身子不由得轻颤,心虚的望了一眼母亲和父亲,见
他们都没怎么注意到才松一口气。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拉她的手伸入到聂北
的底叉内,玉手碰触到聂北那涨热滚烫的庞然大物时,黄洁儿美目圆睁,几乎惊
叫出声,绯红暂态间蔓延了她整张粉嫩嫩的脸,腮帮子桃红欲滴,羞得不行,更
是紧张,但不敢声张,底下的玉手似乎想抽回来。

  但聂北不放手,她亦无奈,聂北鼓励的望了一眼她,似乎带着哀求,黄洁儿
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小手不再挣扎,而是主动的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堪堪可握
,那滚烫的热度就仿佛黄洁儿此时脸上的热度一样。

  「洁儿你怎么啦?脸蛋这么红!」

  黄夫人见女儿火烧脸一般,不解的问道。

  「啊……哦……没、没事,可能是刚才喝了些酒,所以、所以这样!」

  黄洁儿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头低了下去,心虚得紧,却还是不忍心松开手,
她似乎也懂得聂大哥很喜欢这样。

  聂北自然喜欢,被洁儿那柔软水嫩的玉手握住那一刻,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
,特别是在这里的环境下,别提多刺激多消魂。

  黄夫人倒也没想到聂北和自己的女儿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做事」,见女儿这
样手,顿时有些嗔怪,温柔的道,「那就别再喝了,你可不比你爹和阿北这两个
大男人,喝酒像喝水一样,女孩子家的,吃些饭菜就好!」

  「是、是的娘!」

  黄洁儿声如蚊?!

  黄夫人不疑有他,黄尚可更不会知道,黄夫人忽然道,「我去给你们彻壶浓
茶出来,等一下喝了能醒醒酒!」

  黄夫人盈盈站起,款款而去,滚圆的美臀一扭一荡的,刺激着聂北男性的荷
尔蒙分泌,庞然大物越发的高涨,黄洁儿玉面更加的红艳,黄夫人去厨房,方向
不同,倒也不会注意到聂北和黄洁儿在桌底下的动作。

  黄夫人离去,黄洁儿便开始慢慢的为聂北套弄着,个中舒爽和刺激只有聂北
能知道。

  不多时,黄夫人端了个小託盘,回座,优雅的把茶壶和茶杯摆好,还未来得
及斟茶倒水,聂北松开洁儿的那只手换了上来,另一只手垂了下去,黄夫人坐下
后便抚了过去,一把抚在黄夫人的肥臀上,促不及防之下,黄夫人浑身轻颤,楞
在那里片刻,如花似玉的脸泛起了红晕,接着若无其事的摆放好茶杯,飞快的倒
了四杯茶,手都有点颤抖,好在她还能坚持得住。

  聂北的大手缓缓的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抚摩,感觉黄夫人的肥臀充满了肉
感,肥而嫩,圆而大,柔软而不失弹性,感觉美到了极点。

  黄夫人被聂北背着丈夫和女儿在桌底下猥亵,抚摩着敏感的肥臀,那异样的
酸麻感从聂北的大手传入到肉感十足的肥臀上,再从肥臀上传上大脑,整个人都
酸酸麻麻的,芳心羞赧却不敢声张,装作若无其事的安坐着,握着筷子的手都在
轻轻的颤抖着,玉面飞霞红艳,气喘慌乱。

  聂北一边享受着洁儿的小手服务,那柔软而温柔的套弄让聂北消魂刺激,而
自己的另一只手却在黄尚可这个准岳父的面前猥亵着她的妻子也就是洁儿的娘亲
,更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美艳的准岳母大人、美妇人妻人母被自己抚摩得玉
体轻颤,最后借喝酒来掩饰,一杯清酒喝下去,黄夫人越发的美艳。

  黄夫人那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慌乱而羞急,变幻间偶尔闪过一丝刺激的快感光
芒,但这些都不足以掩盖她芳心中的羞愧,妩媚的双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似
乎在警告,似乎在哀求。

  聂北当作没看到,那只大手依然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慢慢的变成揉搓拿
捏,力度十足,甚至撩开了黄夫人那墨绿色的小衣下围,插手进入她那件亵裤里
面去,真实切切的抚摩到黄夫人的肥臀,只觉得细腻柔滑,肉肉弹弹的,聂北心
都醉了。

  黄夫人被聂北如此侵犯,呼吸一窒,不由得从琼瑶鼻子中哼出一声来,「唔
……」

  黄夫人这么一声很突兀,让她女儿洁儿在做贼心虚下动作一顿,昂起那羞红
的脸蛋心虚的问道,「你、你怎么啦娘?」

  黄夫人自然不知道聂北还和她女儿在搞羞人的动作,要不然更羞,此时被女
儿这么一问,心虚的道,「没、没没事,被一只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黄洁儿见娘亲不是发现自己在为聂大哥那个……便放心了,又红着脸低着头
,桌子上的一只玉手轻握着筷子挑饭粒放进那红润润的小嘴儿里,桌子下面的玉
手儿就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轻轻套弄,动作生涩而温柔。

  聂北被黄夫人形容为蚊子,有些调皮的在黄夫人那肥臀上捏了一把,黄夫人
不由得轻呼一声,「喔……」

  「芯儿,你怎么啦?」

  黄尚可停下了筷子放下了酒杯,关切的问道。

  「喔,我、我忘记了,忘记给阿北添酒了!」

  黄夫人努力的表现出镇定的神色,端着酒杯靠近一些,为聂北添酒的时候一
语双关的哀求道,「好阿北,这是阿姨敬你的,以后洁儿就託付给你了,你以后
不准待薄她,而我就是你岳母大人了,得尊重我。」

  黄夫人固然不反对自己的女儿和聂北在一块,可毕竟女儿还小,才十四五岁
,她本不急着明说的,但现在她逼不得已要这样说,点醒聂北不让他继续轻薄自
己猥亵自己。

  黄洁儿听了娘亲的话,虽然羞怩,却芳心甜蜜,塌实,仿佛自己的幸福得到
了永恆,桌子下的玉手儿套弄得越发的卖力。

  聂北差点呻吟出来,连忙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好好待洁儿的,亦让岳
母大人能「性福」,同时孝顺岳父大人,替岳父大人分担辛劳!」

  聂北一语双关的说着,让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眉开眼笑,让黄洁儿这朵小
水仙娇媚羞怩,让美妇人妻人母的准岳母黄夫人羞愧得地自容。

  而聂北却对黄夫人婉转的哀求无动於衷,大手依然在黄夫人这个国色天香的
美妇人妻人母、准岳母的肥臀上揉搓,那细腻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肥臀抚摩起来肉
感肥美,让聂北爱不惜手,只想现在就按她在地剥光她衣物,然后抽出自己的庞
然大物狠狠的插到她那水润红嫩、肥沃多水的良田蜜道里,然后爽快的耕耘,尽
情的灌溉她的花田,让她这朵高贵优雅的牡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既做自己的
女人又做自己的岳母,更做孩子他妈,然后再把小洁儿这才适合耕耘播种不久的
小良田给开荒……聂北想着想着,鼻血都快流了出来,忙举杯对茫然不知的准岳
父黄尚可示意,黄尚可微微一笑,根本不知其他,一杯干了下去,他有了几分醉
意,聂北一边享受着他女儿柔手的服务一边抚摩着他那高贵美丽的妻子的肥臀,
平静的问道,「小侄想瞭解一下这农具方面的知识,比如官府衙门可有什么禁制
类的条文规定?」

  「喔?」

  黄尚可显然有些疑惑,不知道聂北问这个干什么,「贤侄问这个干什么?」

  「想瞭解下!」

  聂北觉得这时候把一些大概的东西透露给他知道也无关要紧,便道,「小侄
想到时候贩卖农具,不知道这方面可有什么法律法规上的约束?」

  「贩卖农具?」

  黄尚可显然不太认可聂北的所作所为,「这似乎……」

  聂北亦知这个时代官员对这些不上道的行业充满鄙夷,以前聂北倒无所谓,
现在倒不好让他给看小了,忙转弯道,「喔,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想贩卖农具
,但他对大赵这方面的法律法规不熟悉,所以请求小侄帮忙,我就想,黄叔叔博
学多才,又是一方高官,自然能一解小侄之惑,所以就想向黄叔叔请教一番!」

  聂北表面上把话说得很好听,底下的庞然大物却在享受着黄洁儿生涩的服务
,快感阵阵积累,舒爽而刺激,而那只作恶的大手却没离开过黄尚可的妻子黄夫
人的肥臀,反而是用手指得寸进尺的往黄夫人准岳母的股沟处探摸而去,椅子和
肥臀的紧贴阻止了聂北的「手势」,不能尽情抚摩,亦不可能从背后抚摩到黄夫
人这个美艳高贵的准岳母的肥嫩多汁的深沟肉壑中去,不过那朵幽幽的菊花却是
被聂北探到了,中指在股沟处摩擦着,手掌和其他手指在肥臀上揉搓着……那敏
感而羞人的地方被聂北探涉到,黄夫人浑身轻颤,酥麻麻的感觉夹带着禁忌的刺
激快感,让黄夫人这个高贵的美妇人妻人母羞愧难挡,却又欲罢不能,芳心羞急
,玉齿咬着下唇,琼脂白玉的脸蛋泛着红晕,单手似醉非醉的用左手撑着臻首,
右手急急的伸到桌子下面去抓住聂北作恶的手,娇软无力的拉扯着,那双慢慢荡
漾着水雾泛出春意的眸子哀婉欲绝的望着聂北,似乎哀求着聂北别继续下去,最
好是把手伸出来别作恶了。

  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黄夫人心虚羞急,黄洁儿忐忑不安;一个被
聂北主动猥亵轻薄,探花取蜜,另一个为聂北生涩的套弄抚摩;母女俩几乎是相
对而坐的,但是各有心事羞人事,都没发现对方掩藏在桌子下的龌龊和香艳。

  黄尚可倒是没什么心虚,只是此时已微醉,又被聂北赞得飘飘然,更不会留
心到这些,而是笑着回答道,「贤侄谬赞了,为叔的不外是略尽职责而已,当不
得如此。」

  黄尚可虽然说得谦虚,可那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只听他接着说道,「农
具向来是国家注重的工具,除开兵器这些作战类的工具,农具一直为大赵朝廷所
注重!」

  黄尚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聂北弄得已经快忍不住要呻吟了,更不知道自己
的女儿亦在干着些羞人的事,自己的内眷此时都成了聂北的「女人」,只见黄尚
可依然悠哉的接着道,「耕牛算是一种啦,耕牛是大赵明文规定不准随意屠杀的
,私自宰杀耕牛是要定罪的,除此之外,其他规定倒没怎么森严,可以忽视,比
如贩卖农具一事,就没明文规范了,大可放心去做,贤侄的朋友就是为叔的晚辈
,在上官县这一带地区,为叔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聂北感激的点了点头,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接着说道,「不过我建议你那
个朋友,做农具买卖的话最好就去找宋家或许柳家这两个上官县的大地主商议一
番,他们两家拥有的土地占上官县适宜耕种的良田一半有多,他们每年每季损坏
或许更换农具的数量必然不少,能为他们提供买卖的话,这条路子也就打开了。」

  聂北想不到这黄尚可还有点墨水,连这些也懂,看来能上高位坐这么久的人
,腐败也罢,渎职也好,肚子里的墨水还是有的。当然,聂北也能想到,一个大
赵繁华大县的一县之主,平时处理的政务必然不少,而且古代一把手往往是集人
事调度、财政财务、法律赏罚等等於一身的,既是「财务部长」又是「司法部长」
,更是「书记」,那「外交部长」、「公安部长」之类的更是别提,反正集权一
身就是了,懂「经济」亦正常不过。

  黄尚可话茬子打开,接着道,「具体事务比如那里有手续办理、登记在案等
等这些,又或许有点什么需要谘询的,你可以和本县的县丞卓大人瞭解一下,改
天可以的话我给你引见引见。」

  「谢谢黄叔叔指点!」

  聂北心事已了,心情自然不错。

  聂北的手更加的放肆,在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的肥臀上尽情的揉
搓,对她那抓着自己手的无力柔荑,聂北根本懒得理会。

  聂北的手转移着阵地,在黄夫人的亵裤内移动,坚定不移的把手从肥臀上移
到她前面去,一路向粉胯进发,黄夫人羞愧又臊急,死死的扯住聂北的手,那双
细腻滑润的美腿死死并拢起来,夹紧着粉胯,把自己那肥嫩多汁的幽谷肉壑夹起
来,一副坚壁清野的模样。

  黄夫人那双媚眼水水的,泪珠似乎就要滴落而出,正羞却慌急的瞧着聂北,
哀婉幽怨的睨望着,哀求之意表露无疑,但她现在已经无力了,所有的力气都用
在了克制呻吟上了,身体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挑逗和轻薄,下体产生的快感和禁
忌刺激更是让身体本能的想迎合聂北,这让黄夫人羞愧难当。反倒没有她女儿黄
洁儿那么的心安理得,只要不被娘亲和父亲发现,那她就没有愧疚,只有少女的
羞怩。

  聂北没想到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竟然把那双嫩滑的美腿夹得这么
紧,自己的手只能抚摩到贲起的粉嫩「阴坟」和那一茬柔顺的黑森林,根本无法
探入到深沟肉壑中去涉水探蜜一番,聂北不由得在黄夫人这个准岳母的嫩腿上扭
了一下……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5

  放纵下去第043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3 )

  黄夫人芳心哀呼一声,双腿轻抖,玉面羞红欲滴,娇躯轻颤,却是在这紧张
羞急中泄了身子,一股湿润火热的粘稠液体涌出花田蜜道,湿了亵裤。

  聂北感觉到了这股热潮的温度和湿润,心里忍不住阵阵得意,拿起黄夫人刚
才倒了一杯茶,邪魅的调笑道,「阿姨,这杯茶你倒多了,溢了不少出来了,好
粘手的!」

  黄夫人羞得无地自容,咬着银牙娇哼一声,红着脸柔柔弱弱的啐道,「这杯
茶不是给你喝的,是给我夫君喝的,你色……你、你胆大包天胡来,小心我、我
……」

  聂北望了一眼黄尚可,见他喝得七七八八了,都有八成醉了,现在正靠在椅
子上假寐着,没有人怀疑他会睡着。

  「黄叔叔现在醉了,他不喝,我自然就替黄叔叔喝嘛!」

  黄夫人羞愧中色厉内荏的说道,「你、你快把手……中的杯子放下,别闹了!」

  说完还不忘警告的瞪一眼聂北,可水雾滢然的媚眸怎么看都像是暗送秋波,
根本无法吓阻色心已起的聂北。

  黄尚可迷迷糊糊的睁开双醉眼,嘟囔道,「芯儿,给、给贤侄喝吧,他要就
拿去,我睡一会!」

  说完后黄尚可弓身趴到了桌子上。

  「就是嘛,虽然不能大口大口的喝,只能用手「搅拌」,但多少能解渴的,
阿姨你说对吗?」

  聂北邪邪的挑笑着。

  黄夫人玉面更红,更羞,白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迷糊了的丈夫,瞪一眼聂北,
娇羞带哀的道,「阿北,你怎可如此……」

  「我喜欢喝茶,特别是阿姨的茶!」

  即使黄尚可醒着亦无法听得出聂北话里的意思,埋头为聂北「打飞机」的黄
洁儿更不可能听得出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手很累,而聂大哥的这傢伙似乎越
来越大,吓人得紧。

  聂北趁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准岳母高潮时松懈的空挡,聂北放肆的大手
用力插入她那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手掌轻易的「按抚」在那才涌出潮水来依然湿
润火热的粉胯处。

  黄夫人水眸一睁,羞愤欲绝,对着聂北轻轻的摇着臻首,哀求之色淒婉娇羞
,却又妩媚一片。

  聂北这时候才不会轻易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那只大手不多时就开始抚摩起
来,抚摩着岳母黄夫人那肥美多汁的粉胯,摩挲着那两块阴瓣,拨弄着上面茂密
的黑森林,黑森林沾湿着刚才的春水稠汁,抚摩起来滑而腻,即使在周边,聂北
亦能感受到这个高贵岳母花田蜜道那滚烫的温度,火热粘滑的蜜汁潺潺而流,可
见这花田有多肥沃,厚而嫩的阴瓣抚摩起来粉腻温润,偶尔探指沿着沟缝处抚摩
,只觉那嫩而烫手的感觉让自己心都跟着烫了起来,下面的庞然大物没有因为小
洁儿的抚摩套弄而安宁下来,反而是越发的高涨,突突直跳,黄洁儿羞怩的握紧
,要不然都无法套弄了,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出生的良田蜜道才是聂北庞然大物
暴动一番的原因。

  黄夫人咬着下唇睨了一眼聂北,在用眼角余光观察一下丈夫的神色,见丈夫
已醉七分,趴了在桌上,再偷偷望一眼女儿洁儿,见她亦是耷拉着脑袋,似乎睡
着了,她松一口气的同时更是羞愧难言,默默的承受着聂北的放肆,玉手越扯聂
北的手就越进一分,聂北把中指促不及防的插进她那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
蜜道时,黄夫人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在桌子上的那只玉手几乎撑不住臻首,轻轻
颤栗着……聂北只觉得自己的中指被岳母大人花田蜜道的两边嫩肉强烈的摩擦,
让聂北的手指有一种九曲十八弯的感觉,插入了大半截中指之后就再也插不进去
了,聂北疑惑非常,尝试着往深处戳了几下,可岳母的肥美花田似乎就这么浅而
已,聂北怎么捣弄都无法再把手指深入进去了。

  聂北自然不信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自己的准岳母那可以养育出洁儿的肥
沃花田会如此浅,可中指才插一大半进去而已,接着就是戳不进去了,这到底怎
么一回事,「阿姨,怎么这么浅呢?」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却就是不回答聂北的话。事实上她羞到了极点,
又怎么会回答聂北这样的问题呢!

  聂北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却坏坏的道,「那阿姨总不能让小侄在门口外吧?
开门让小侄进屋内瞧瞧怎么样?」

  虽然不能把中指全部插进去,但聂北的手指却没停下来,而是在那肥沃的花
田四周轻刮慢磨,抠挖扣弄,用手指去感受着岳母大人的花田嫩肉的细腻与火热。

  黄夫人被聂北深入的手指弄得娇躯一阵一阵的轻颤,强忍着羞人的骚痒和渴
求,还有那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粉胯依然死死紧夹,花田蜜道依旧不引导聂
北的手指深入,重重的皱肉阻挡着聂北的手指,黄夫人知道,自己不配合的话,
第一次侵犯自己的男人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而「老马识途」比如她丈夫那
样的人就不再需要她引导了。

  「阿姨,都踏了一只脚进屋了,你就把我迎接入屋嘛!」

  聂北依然一语双关的诱导着。

  「像、像你这样的小坏蛋,我、我恨不得赶你出屋,才不会让你进来!」

  黄夫人急促的呼吸让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聂北知道自己这个岳母的花田结构有些特殊,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这九曲
十八弯的,多弄几次的话一定能弄进去的,这次就算了,乾脆用插进去的那一大
半中指捣这消魂洞……黄夫人很是不堪,聂北的手能感觉到黄夫人两腿上的肌肉
突突直跳,花田蜜道里春水潺潺而流……「阿姨,你怎么啦?」

  聂北犹自在作恶着。

  「你、你个坏蛋清楚的!」

  黄夫人恨恨的剜着聂北,既妩媚又羞愧,似怨似恨间娇羞的容颜更添迷人的
味道。

  聂北把中指深插进去,大半个手指淹没在那「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得门
道再深进,却不停的戳着岳母的花田嫩肉……「喔……」

  黄夫人整个人酸麻酸醉,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气急吁吁的喘着,那对高
耸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起伏着,聂北从侧面看去正好能望到那粉红色的
肚兜露出了一角来,而趴下来后黄夫人这个准岳母背后的衣服遮挡不足,粉背下
面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盈润,耀眼夺目,聂北垂涎欲滴。

  黄夫人低呻一声让黄尚可微微动一下而已,嘟囔着,「饮……」

  之后便沉沉睡去。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在岳母的花田蜜道里抠、挖、抽、磨、刮、弄,频率越来
越快,美妇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被聂北这个未来的女婿弄得浑身颤栗,气喘气籲.
聂北也被黄洁儿卖力的套弄搞得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能当着黄尚可的面享受如
此香艳的美事,刺激和禁忌让聂北迷陷,欲罢不能,从此陷入禁忌的旋涡中……
黄夫人更是不堪,羞急又紧张,刺激又愧疚,羞愤又夹带着酸麻的极度快感,几
番交织的情绪和心态让她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咬着银牙浑身大颤,桌子上的杯
、碗、碟跟着叮叮噹当轻响,就仿佛她粉胯处汹涌喷射的花蜜一般,嗤嗤声射满
聂北整个手掌。

  黄洁儿此时虽然听到异响,但她不想抬头,要不然她一定能看到在几的母亲
此时娇媚欲滴、消魂迷离的神情。

  聂北被卖力的洁儿弄得一颤一颤的,积累这么久的快感忽然全数爆发,爆炸
性的涌上大脑,聂北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庞然大物劲射「白血」,一股股嗤嗤
声射出去,就仿佛在为黄夫人粉胯处那肥嫩多汁的「小妹妹」伴奏一般……三人
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一些的表情,却又表现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黄洁儿抬
起头来,粉嫩的脸蛋儿潮红欲滴,底下一只柔嫩玉手在聂北的袍子上「恼怒」的
拭擦着,上面沾了聂北射出来的很多「白血」。

  黄夫人柔弱无力的坐直身子,狠狠的剜了一眼聂北,却带着高潮后的无限妩
媚与慵懒风情,脸蛋上娇艳欲滴,不比她女儿好多少。

  黄洁儿心虚的道,「娘,你是不是醉了,脸好红哦!」

  「啊……好像是有点醉醉的!」

  黄夫人比黄洁儿更心虚,毕竟刚才把自己搞高潮的人是女儿心仪的男人,以
后极有可能会是女儿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女婿,这让她情何以堪,也就无法发现
她女儿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聂北缓缓把那沾满了岳母肥沃花田里分泌出来的花蜜的手抽了出来,黄夫人
又是一颤,差点再一次软倒下去,待见到聂北把那沾满了自己那羞人的液体的手
扬到桌面上时,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要面对那羞人的情景。

  只见聂北整只手都湿透了,抬着的时候那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餐桌
上,糜烂而香艳,聂北露出邪邪的笑,坏坏的。

  黄洁儿不解的问道,「聂大哥,你的手怎么啦?」

  黄洁儿的话让黄夫人更是无地自容,聂北却邪魅的笑道,「这可是好兄弟哦
,刚才你娘说酿造了些好喝的东西,她不小心弄了出来,打湿了你聂大哥的手,
粘粘的,应该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坏蛋……阿北你……」

  黄夫人真的想掐死了聂北然后自己再羞死算了。

  「难道阿姨你想尝尝?」

  黄夫人嘤咛一声顿时没了语言,只见她娇躯在轻轻颤抖,羞怩不堪。

  聂北带着坏坏的微笑把那湿淋淋的手伸到黄夫人的女儿黄洁儿面前,邪邪的
道,「洁儿,你尝尝,味道可能真的不错哦!」

  黄洁儿望了一眼她的聂大哥,迟疑片刻而已,便张开那容润润的小嘴儿,就
要舔吸一下,黄夫人羞急的喊道,「不要……」

  「怎么啦娘?」

  黄洁儿停下动作,不解的望了一眼她母亲,却没舔吸到聂北手上那些花蜜。

  面对女儿那不解的延伸,黄夫人当真羞羞愧难言,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
口,忽然间呼吸一窒,只觉浑身臊热,几欲晕过去算了,因为她看到了聂北正舔
吸着手上的花蜜,那正是她高潮时那肥美多汁的花田蜜道射出来的花蜜,这教她
这么一个贤妻良母、贤良淑德的高贵夫人如何不羞?

  「聂大哥,真的好吃吗?」

  黄洁儿显然无法体会她娘的心情,见聂北在舔吸着手上的晶莹液体,她也蠢
蠢欲试。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

  聂北把手伸过去。

  黄洁儿不疑有他,把聂北那深入过她母亲花田蜜穴里的中指含进她那火热潮
湿的小嘴里,那灵巧的小柔舌舔弄着聂北的手指,让聂北的心都骚了起来。

  黄夫人只觉得面如火烧,心若狂潮,望着聂北的中指在女儿那红润润的小觜
儿里吞吞吐吐,就仿佛这中指刚才在自己的下面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般,下面
的花田道口处又潺潺出水了……黄洁儿舔吸了几口,见没什么味道便没了兴趣,
吐着小柔舌嘟囔道,「没什么味道啊,淡淡的,哪是什么花蜜,聂大哥骗我的!」

  黄洁儿其实经验不丰富,而且不会把那事往母亲的身上想,要不然她是可以
发现聂北手指沾的这些晶莹粘稠的液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阿姨,洁儿说不甜喔,要不然你再弄些出来,或许新鲜的会甜一些!」

  聂北对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娘,你是从那里弄这些没味的东西出来的,一点都不好吃!」

  黄洁儿嘟囔道。

  黄夫人慌慌张张的要站起身来,却才站起来便觉得双腿泛力,酸麻柔软,一
个踉跄就要跌坐下来,聂北忙站起身来抱住她,那双大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没意
的箍住了黄夫人那对高耸隆圆的玉女峰,只觉滚圆柔软,十分舒服。

  敏感的双峰被聂北双手按住,黄夫人嘤咛一声无力的依偎在聂北怀里,背贴
着聂北的胸膛,双峰落入了聂北的双手里。

  最让黄夫人羞赧的是,榕树下那一晚戳到屁股沟里去的大傢伙此时亦顶在自
己的股沟处,火热而庞大,黄夫人呼吸为之一窒,挣扎着要站回身来。

  而黄洁儿就在旁边,聂北自然不好太过,便扶着这个高贵的准岳母站好,当
然,她那对玉女峰有意无意的被自己抚摩了不少次。

  黄夫人红着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心虚的对女儿道,「洁儿,娘去洗一
下手,你和小……阿北吃饱了的话就出去走走,娘收拾就行了!」

  「我陪阿姨你去吧,我也想洗一下手!」

  聂北狼子野心表露无遗。

  黄夫人自然知道聂北的心思,更清楚的知道,要不是有女儿和丈夫在这里,
自己早就被这小坏蛋给佔有了,她又哪敢让聂北跟着,只见黄夫人附在聂北的耳
边小声「警告」道,「小坏蛋,你再敢像刚才那样欺负阿姨的话,洁儿你就别想
娶了!」

  聂北本打算逮着机会就把黄夫人给硬上弓的,而这次是个好机会,到时候生
米煮成熟饭,以后的日子里添些水就熬成粥,想不「粘」都不行啦!却不想黄夫
人这么「狠」,以洁儿来威胁自己。

  聂北自然不想失去洁儿,更不想「恼羞成怒」的黄夫人把洁儿当作报复自己
的「武器」,一时间聂北还真有点缩手缩脚的无奈。

  黄夫人趁聂北走神的时候迈着酸软无力的碎步快速的逃离,聂北见黄夫人丰
腴婀娜的身子离去,从后面望去只见高贵美艳的岳母黄夫人那肥臀上的裙子湿了
一大块,聂北望着就「火」起,正打算不顾那么多跟上去要了她再说,这时候黄
洁儿却喊了一声,「聂大哥,你来帮我看着我爹,我也随我娘去洗一下手!」

  说到最后黄洁儿的那粉嫩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显然是想起聂北刚才射了她
一手的乳白精液让她难堪和羞怩。

  聂北现在欲火正是高涨,见洁儿那娇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艳丽清甜,娇媚
可人,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的胯下也是粘粘的,
又觉得岳母黄夫人走开了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不由得心痒痒的,拉着她的手
道,「好洁儿,先别急着洗手,带聂大哥去看看你的房间,好不好!」

  洁儿不疑有他,带着聂北出这餐厅然后拐向内宅,丢下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的黄尚可……

  放纵下去第044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4 )

  一个不大的庭院,假山错落,流水潺潺,还有个不小的人工湖,湖水幽清,
人工湖四周栽种着花花草草,惟独几支梅花在散发着它的幽香,围着这院子有三
间厢房,聂北大概的猜想是这三间房分别是岳母黄夫人和岳父黄尚可的一间,其
余两间应该是黄威和洁儿的,而中间一间显然大不少,应该是岳父和岳母住的。

  果然,洁儿给聂北介绍道,「聂大哥,中间是娘亲和爹爹住的,左边是弟弟
的,右边就是洁儿住的!」

  洁儿嫩手推开闺房的房门,闺房分为外间和内间,内间一般情况下是摆设秀
床休息的,隔着帷幔外间最显然就是中间的位置上摆有一张古色古香的圆桌,上
面零落的放着几件女红物件,其间一件洁白色的手帕连着刺绣的针线,只见这不
大的手帕上鏽了个「北」字,旁边正鏽了个三点水边旁,聂北猜想洁儿多半是想
鏽个「洁」字,而圆桌旁边有两张中空四孔的木墩子,上面随意的丢着一件小肚
兜,水湖蓝色,粉粉腻腻的质地。

  洁儿顿时大觉羞赧,慌不遝的跑过去抓起墩子上那件水湖蓝的小肚兜飞快的
藏回到背后,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似乎很是羞怩,脸蛋儿红扑扑的。

  聂北早就「心怀不轨」了,进到这芳香弥漫少女闺房,哪里还忍得住,飞快
的走过去把洁儿那娇嫩如水、方向似麝的身子搂入怀里,一双大手紧紧的扣住洁
儿那柔韧如柳的小蛮腰,附下头去咬着洁儿那圆润可爱的小耳垂柔声道,「洁儿
,你好美!」

  洁儿被聂北亲昵的动作弄得娇躯发软,双手抓着水湖蓝的肚兜伸在背后,胸
前切切实实的压在聂北的胸膛上,异样的感觉让洁儿全身都臊热起来,但她却大
胆的昂头望着聂北,不过,多少有些不自信和害羞,「洁儿真的美吗?」

  「那当然,洁儿是我的小妻子嘛,当然美了!」

  聂北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悄悄的滑了下去,抚在怀中玉人儿那翘翘挺挺
的小屁股上。

  洁儿自然能察觉到聂北的异样,事实上聂北下面那根庞然大物已经顶在洁儿
那敏感的小腹上,硬邦邦的,洁儿嘤咛一声道,「唔……聂大哥又要对洁儿使坏
了吗?」

  「聂大哥要你做我的小妻子,就今天!」

  聂北双眼微微赤红,下面更是硬得涨痛,十分难受,那双大手开始用力的揉
搓着洁儿那翘翘挺挺的小屁股,两只大首长堪堪能掌握的小屁股肉肉弹弹的,揉
起来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洁儿粉面绯红娇媚,柔和甜美,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不解的望着聂北,「洁
儿不是聂大哥的小妻子了吗……唔……唔……」

  「是,不过今天要和你先行个夫妻礼先!」

  聂北坏坏的笑着。

  洁儿似乎懂得不少,脸蛋儿暂态间火红一片,娇俏柔媚的昂头睇了一眼聂北
,继而羞怩的低下头去,埋在聂北结实的胸膛上,娇癡的道,「唔……聂大哥你
捏得洁儿的……的那里有点痛了……唔……娘叫我不给聂大哥把身子给夺走的!」

  「那你娘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聂北坏坏的笑着,盯着洁儿就仿佛一头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洁儿娇滴滴的望了一眼聂北,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脆声道,「娘叫我提防
你对洁儿使坏,娘说你是天下最大的坏蛋,什么坏事都敢做!」

  「可是我不是早就对你使过坏了吗,现在再使多一次也不要紧啦!」

  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给他这么一个精闢的定论。

  洁儿带着神秘的微笑望着聂北,癡癡的甜笑,娇声道,「可是娘和洁儿都在
榕树下给聂大哥使过坏了,怎么不见聂大哥对娘再使坏呢?其实洁儿看得出来,
娘有点喜欢聂大哥对娘使坏的!」

  「啊……」

  洁儿娇媚的白了一眼聂北,竟然风情万种,「爹爹经常不在家里过夜,而那
次从榕树下回来后娘又跑过来和洁儿睡,洁儿深夜醒来的时候可是听到娘睡着了
都喊着聂大哥你的名字的,后来又呢喃说你坏,但洁儿那晚见娘睡着的面容是带
着微笑的,所以洁儿觉得娘应该喜欢聂大哥对她使坏!」

  聂北心里又惊愕又欢喜,没想到一向高贵贤淑、明慧优雅的黄夫人也会在梦
里呼喊自己的名字,看来是有戏的,可眼前这娇嫩的花朵还等着自己去摘,其他
暂时可以不理,聂北啄了一口在洁儿那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上,坏坏的笑道,「
那洁儿喜欢聂大哥对你使坏吗?」

  洁儿极力呼唤被聂北柔醉的心,不让自己沉醉下去,被聂北这么啄一口在脸
蛋上,她羞怩的闭上了双眸,根本上羞於回答。

  聂北收回一只手,勾着洁儿的下颌,把她那羞怩粉嫩的脸蛋儿抬起来,只见
洁儿那闭上的双眸上睫毛颤颤,显然很是紧张和羞涩,聂北忍不住对着她那张红
润光泽的小嘴儿亲了下去,把她的话堵在喉咙里,温柔而火热的把舌头伸了过去
,「撬」弄着洁儿的牙关,早就被聂北品尝过的小嘴儿很容易的就屈服了,让聂
北灵巧的舌头大军攻了进去,聂北的嘴就仿佛贪婪的匪盗,在洁儿那柔软温润的
小嘴里四下掠夺,吞食着清甜的津液,追逐着她那闪躲的小丁香……「唔……」

  洁儿浑身酥软,那捏着湖水蓝肚兜藏在背后的双手不由得松弛下来,湖岁蓝
小肚兜脱手落地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自己的心跳很快、很快,似乎要跳出
来,只懂得生涩的回应着聂北。

  聂北情深火热的湿吻直吻得洁儿粉面如火,水眸如烟似雾,娇媚无限。

  「唔……呼……」

  洁儿猛的一下摆脱聂北的热吻,急急的喘着气!

  聂北忍不住把手四下摸索,重点照顾着洁儿那对娇嫩小小的乳房,还有那翘
翘挺挺的小屁股,尽情的揉搓着这些应该发育长大的部位。

  长在富贵之家今年才十四岁的洁儿思想「发育」得不错,身子却显得娇嫩青
涩了些儿,那对小小的乳房没什么肉感,但硬硬腻腻的摸起来亦是不错,最重要
的是这少女的禁地是自己的,自己能见证它在自己手中慢慢长大,直到能养育自
己的后代……「唔……」

  洁儿被聂北全身的摸索弄得酥软无力,迷醉迷离,小手环上了聂北的脖子处
,堪堪能支持着她的重量不让她倒下,火热的气息急促的从那轻轻张开的小嘴儿
处和那如玉的瑶鼻呼出,喷到聂北的胸口处,隔着衣服「烫」到了聂北的心,让
聂北的心火热一片。

  聂北摸索间熟练的拉开了洁儿腰带的蝴蝶结,洁儿知道聂北的动作,却只是
羞怩的窝在聂北的怀里任其施为,脸蛋儿火热发烫,气息慌乱。

  聂北褪掉洁儿上身的淡黄色外衣,再扯下她那裹在胸前的镂金小甲子,洁儿
上身顿时剩下松拉拉的白小衣和那件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小肚兜,聂北那双大手抚
摩在洁儿的粉背上,能感受到肚兜带字系在洁儿粉背后面的结子。

  聂北火热的吻佈满洁儿的额头、耳垂、眉毛、眼帘、脸颊、瑶鼻、小嘴儿、
下颌、脖子,处处留下了晶莹的口水,湿腻腻的。

  聂北最后连洁儿的小衣也除了,上身只剩下一件勉强阻挡聂北那贪婪视线的
粉红色小肚兜,那尖尖挺挺的小乳房把那粉红色的小肚兜顶起两个小山包,上面
两个小突点让聂北疯狂,一只大手忍不住抓了过去,捏住一个小突点尽情的蹂躏
……「籲……聂、聂大哥啊……洁儿好热……唔……」

  洁儿不安的身子在聂北的怀里微微扭摆,火热柔软的身子仿佛随风的弱柳一
般,扰拂着聂北那火热的欲望……聂北单手几下把洁儿身下的那件长裙给脱了下
去,柔软的长裙滑落,露出一双穿着绸质亵裤的秀腿,亭亭秀秀,静电积累让这
绸质的亵裤紧紧的吸附在洁儿那双秀美亭亭的美腿上,显示出完美的形态,聂北
的手毫无阻隔的从裤头处插入洁儿的亵裤内……「哦……」

  当聂北的手抚摩到洁儿那少女的圣地时,她整个人都瘫痪了似的,身体的重
量完全靠聂北那只搂腰的大手支撑。洁儿那微阖似睁的双眸水雾一片,春色荡漾
,小嘴儿红润润的,急急的呼着如兰的热气,脸蛋儿就仿佛个熟透了苹果儿,红
扑扑的,说不出的诱人。此时她犹如一个娇柔如水的小鸟一般,完全依偎在聂北
的身上,露背的肚兜、粉白细腻的亵裤,俏俏嫩嫩的身子,这一切都诱惑着聂北
「脆弱」的心……聂北早就受不了了,只想让怀里的玉人儿成为自己的女人,把
自己的庞然大物插入她体内的深处,彻底的把她佔有,耕耘开发着她的身子……
欲火高烧的聂北把迷醉娇媚的洁儿打横抱起,洁儿弱弱的一声娇呼:「啊……」

  洁儿清醒了不少,俏生生的道,「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啊?」

  聂北坏坏的笑道,「让你做我妻子!」

  洁儿羞怩无限,却又是芳心甜蜜,把头偎在聂北的肩膀处,双柔软的小手环
着聂北的脖子紧紧的,柔柔腻腻的道,「洁儿好幸福,洁儿什么时候都是聂大哥
的小妻子,聂大哥想洁儿干什么洁儿就干什么!」

  聂北不等她说完就抱着她往她的闺房内间走去,撩开帷幔珠帘,只见一张可
躺三四人的大床摆设在内,粉红色纱帐幔的蚊帘,底处大红细细的流苏,床架古
色雕纹刻印,棕黑色带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和周围女儿闺房粉秀的打扮相衬间俨
然一张新床,就差大红蜡烛而已。

  聂北其实无心在意这些了,抱着羞怩无措只知「逆来顺受」的洁儿飞快的钻
进帐幔内,温柔的把洁儿放躺在床上,脱下她的鞋子,之后聂北反而有些不知该
如何下手的窘迫。

  因为玉体横陈的洁儿实在太美了,娇嫩的身子就仿佛一具玉雕粉琢的艺术品
一般,让人不想毁坏,只是望着陶醉亦是足已。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盈润剔透,泛着水润般的光泽,粉嘟嘟的,似乎弹指间
都可弄破,让人好不怜惜,那急促的呼吸让那对娇小的乳房上下起伏着,无法遮
掩主人姣好上身的粉红色肚兜松垮垮的搭在洁儿的胸前,仿佛有点多余,却又如
此完美,小肚兜更是无法遮挡洁儿小蛮腰以下的部位,那白嫩嫩的小腹露了出来
,只见那里盈润粉腻,不用触摸都可知道那里一定是滑腻柔润的,那可爱的小肚
脐微微下陷,对下却是粉柔的亵裤遮掩了的粉胯,只见双腿紧夹,粉腻的亵裤形
成一条幽深的沟陷,纹纹皱皱的亵裤无力维持那里的平坦,更添幽深诱人。盈润
的脚丫子好不可爱的弓了起来,就仿佛洁儿紧闭的双眸,一切都是紧张所致。

  洁儿见她的聂大哥抱自己到床上就没了动静,不由得轻轻的睁开那双羞赧和
紧张的眸子,俏生生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瞪着一双大眼在那里流口水,她嘤
咛一声微微转过身去,粉背和小屁股顿时对着了聂北。

  聂北这时候才把那一口口水咽下肚子里去,飞快的把衣服、鞋子给脱掉,全
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作用不大的底叉。

  洁儿背对着聂北,听到聂北脱衣服时那沙沙声,她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
又期待又紧张,又害羞又好奇,更是紧张无限!

  聂北挂着邪邪的微笑爬上了床,侧卧了下去,从背后把洁儿那美好无限的身
子搂入怀里,洁儿的身子就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软而娇小,嫩滑而幽香,不过一
颤一栗的身子显示她此时的紧张。

  「唔……聂大哥,洁儿好怕!」

  「不用怕的,聂大哥我会很温柔的把洁儿变成小妻子的,让洁儿尝试一下做
女人的滋味,享受女人的乐趣,让洁儿永远都不离开我,相信我,放松点!」

  洁儿听话的嗯了一声,但还是显得有些紧张,本能的紧张,对未知事物的紧
张,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紧张些什么!

  聂北从背后吻上她的脖子,把她上身的粉红色肚兜解除,聂北把洁儿贴身的
小肚兜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只觉得少女的芳香让自己心神飘荡,那双大手忍不住
在洁儿的胸前覆盖着她那对娇小嫩腻的小乳房,然后温柔而放肆的揉搓。

  洁儿的双手抓着聂北的手,似乎在拉扯又似乎把聂北的手按得用力些儿,小
嘴儿一阵一阵的几喘,哼哼唧唧的婉转呻吟发自喉咙,「聂、聂大哥……唔……
娘会……喔……会生气的……唔……」

  聂北邪邪的笑着,却不接话,而是伸出一只大手挥军直下,欲火从洁而的乳
房烧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在那里打转抚摩了好一会儿,然后再次直下,顺利把手再
一次插入到洁儿的亵裤内,洁儿虽然抓着聂北的手,但是在聂北面前反而有些欲
拒还迎的感觉,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粉胯被聂北再一次抚摩上了。

  「喔……聂、聂大哥哪、那里好羞人啊……尿尿的地方好髒的……不要……
好髒的啊……」

  洁儿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扭摆着,一双秀美的腿紧紧夹在一起,把聂北才抚摩
上去的大手给夹住了。

  聂北温柔的道,「洁儿,把腿放松,张开来!」

  「……」

  洁儿嗫嚅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话都没说,按聂北说的红着脸微微把腿张开。

  聂北的手顿时解放,温柔的抚摩着洁儿那嫩嫩水水的粉胯处,先是秀大根部
的两侧,那里肌肤细腻柔滑,盈盈温润抚摩起来惬意非常。

  「咯咯……聂、聂大哥……不要逗弄洁儿啦……啊……好痒啊……咯咯……」

  洁儿颤颤的身子娇脆脆的声音,不安的扭蠕着,闪躲着。

  聂北把洁儿的亵裤褪去,少女的娇躯顿时一丝不挂,再把她那迷人的身子转
过来,让她面朝天的躺在床上,聂北爬上身来,用双手撑开洁儿那双秀腿,然后
跪身到洁儿那粉胯下,瞪着一双牛眼直直的看着下面的风光,鼻血都差点流了出
来,只见洁儿粉胯处那才开始长毛的两瓣嫩肉儿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稀疏的阴
毛还不算多,而且不黑,绒毛毛的感觉,被滑腻的春水打湿了,中间那条线一般
的缝隙水光润泽,依然在潺潺的渗滴着洁儿那娇嫩花田酿造出来的花蜜,芳香四
溢。

  剔透晶莹的双腿陪衬着粉胯处那块风水宝地,更添那里的娇嫩和水润,微微
贲起来的花田是如此的娇艳和诱惑,小小的花田蜜口在洁儿那害臊不安的扭蠕间
偶尔裂开一丝缝隙,可以见到里面红嫩水润,幽深无比,可聂北有信心一插到底
……聂北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洁儿听到聂北吞口水的声音更是羞得慌,火热的
脸蛋儿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娇滴滴的道,「聂大哥……不准看……唔……」

  聂北嘿嘿直笑,「叫哥哥!」

  「聂哥哥……洁儿觉得有点冷了!」

  刚才臊热无比,显然久了多少觉得冷了。

  聂北飞快的扯上一张被子把她那美好的上身给盖住,自己反而退一退身,然
后附下身去,开始用口舌为洁儿做着进入前的工作,让这娇嫩的花田能得到足够
的润滑,这样才更好的承受自己的进入……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6

  放纵下去第045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5 )

  「啊……聂哥哥……髒啊……唔……你的嘴……呼……」

  洁儿原本已经绯红一片的粉靥越发的羞红,芳心羞赧万分。而这时,他更在
她那湿濡的幽谷甬道口淫邪地吮吸轻舔,更让少女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
限:「唔……不要……好羞呀……」

  「啊……不要……聂哥哥不要……不要离开……」

  洁儿轻抬粉胯,追逐着聂北离开的嘴,难舍难离,欲罢不能,少女情动时亦
是贪婪不舍,火热的想聂北的嘴再次舔弄。

  聂北也就是作样子而已,见洁儿如此迷陷,不由得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再
一次「吻」下去……「唔……」

  洁儿舒服得腻了一声。

  聂北的舌头开始有意无意的舔入到洁儿那道水嫩红润的缝隙中去……舔弄着
里面那皱皱的嫩肉,和那颗诱人的嫩「肉丸」儿,不时用嘴嚼吮着那两瓣粉嫩嫩
的阴唇,贪婪的吸吮着越来越多的花蜜……「洁儿,这样舒服吗?」

  聂北的嘴吻上了洁而粉胯下的春水潺潺的「嘴儿」,不时的伸出舌头在花田
外面四周舔弄,「洁儿舒服吧?」

  「喔……嗯……髒啊……」

  洁儿被聂北舔弄着娇嫩的花田,情欲慢慢的浮了出来,有些紧张又有些难耐
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聂北的舌头仍旧灵活的在她的娇嫩的花田蜜道里
搅动着。她的花田蜜道里已经是春潮滚滚、花蜜横流,潺潺而出,散发着一种清
甜气息的香味,直往聂北的鼻子里钻,刺激得聂北的神经越发的兴奋,那双眸子
更加的赤红。

  聂北的舌头灵活的在洁儿那鲜嫩红润的花田蜜道里左沖右突、上下捣弄着,
洁儿那狭小的花田让聂北品尝到了甜美的花蜜,还有娇嫩的口感,此时此刻聂北
自然是乐此不疲,越发的不可收拾。

  「聂哥哥……哎……别舔进去啦……啊……洁儿好难受啊……好痒……呜…
…」

  洁儿不安的扭蠕着身子,不断的娇吟着,臀部却难耐的向上挺着,迎合着聂
北的口舌,雪白娇嫩的玉腿不用聂北压着也会主动的分开到最大,仿佛想让聂北
的舌头更加的深入,更加轻松更加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舔弄自己的花田。

  聂北的舌头更加深入,而且不时的在她那娇艳红润的小「肉滴」上恬弄一两
下,洁儿的身子瞬间打颤发抖,扭蠕得越发的厉害,那娇滴滴的呻吟声更加的大
了起来:「啊……聂哥哥……别舔人家那里……啊……啊……聂哥哥……别舔人
家啦……受不了啊……」

  洁儿一股股的花蜜涌了出来,不似高潮却胜似高潮,花蜜粘稠滑腻,芳香清
甜,聂北全数收罗进嘴里,贪婪的吞下去。

  聂北用嘴火热的密封着洁儿的小花田口,开始强有力的吸吮着洁儿的花田蜜
道,那芳香滑腻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被聂北吮到嘴里吞下肚里去……聂北就仿
佛一个饥渴的婴儿一般,似乎吸的不是洁儿的小花田蜜道,而是吸着洁儿的乳汁
一般。

  「啊……聂哥哥……呜……洁儿忍不住了……喔……好酸啊……别吸啦……
聂哥哥……哎呀……尿尿啊……呜……」

  洁儿火热的气息急促非常,身子更是不安的扭蠕着,娇腻的呻吟一声接一声
,靥红如火,娇媚一片,媚眼丝丝,红润娇嫩的小嘴儿轻轻的张着,小舌头不安
的吞吐着,就仿佛演绎着聂北在她花田内舔弄的舌头的动作一般,一双柔荑胡乱
的抓着聂北的头发,聂北的舌头稍微浅一下她就按下去,小手无力,但那勃发的
春情欲意却表露无遗。

  「喔……聂哥哥……好酸啊……尿尿啦……」

  洁儿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火热的身子非常的敏感,反应也很激烈,本能的
想把腿夹住,却被聂北死死压在两边不能动弹。

  「啊……」

  洁儿似诉似泣的一声哀婉欲绝的呻吟,粉胯处那娇嫩的花田蜜道涌射出一股
火热粘稠的晶莹液体,首先烫到聂北深入花田里的舌尖,再顺着聂北的舌头流入
聂北的嘴里,滚烫滑腻,仿佛出酿造出来的美酒一般,让聂北贪婪的含在口中不
忍快速的吞下去,反而是慢慢的感受那股味道儿。

  这股火热滚烫的花蜜射得急而多,聂北根本无法全部吸到嘴里去,不少溅射
出来,弄得聂北鼻尖、下巴、嘴角晶莹一片,湿腻腻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连着丝线儿,糜烂而香艳……只见洁儿那娇嫩的身子此时粉红通透,少女的芳香
一阵一阵的从她的身子上散发出来,而那粉嫩嫩的脸蛋儿此时犹如醉倒的贵妃,
红艳娇媚,带着高潮后无限的迷离和慵懒,说不出的诱人。

  聂北的下面涨得越发厉害,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比吞下伟哥还要猛,他
迫不及待的要进入洁儿的花田里耕耘了,聂北的头抬了起来,离开洁儿的粉胯…
…聂北想用庞然大物插进去,所以拉开盖在洁儿上身的被子然后压在洁儿的身上
,再用被子把两人盖住……聂北的嘴吻上洁儿的小嘴儿,把含着的花蜜渡了过去
,洁儿根本无力抵抗,把一半的花蜜吞了下去……聂北嘴角带着坏坏的笑,离开
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刚才舒服吧?」

  洁儿睁大大眼睛妩媚而羞怯的望着聂北,柔媚的神情哀羞婉娈,乖巧的点了
点头。

  「那接下来聂哥哥可得好好疼爱我的好洁儿了!」

  「让洁儿来帮聂哥哥你!」

  聂北自然欢喜乐见,挺着身子跪在那里,洁儿弓身起来小手隔着聂北的底叉
温柔的抚摩着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又大胆的昂起头来望着聂北,轻轻甜甜一笑
,「这东西好坏哦,会动的。」

  聂北惬意的道,「洁儿喜欢它吗?」

  「聂哥哥喜欢洁儿就喜欢!」

  洁儿生涩的脱下聂北的底叉,聂北那涨红如烧红铁棒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
直指上天,大而长,青筋满布,龟头涨红发紫,显得狰狞吓人。

  洁儿呼吸不由得一紧,一只嫩手飞快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惊吓出声,
一双惊慌的眸子不安的睨了一眼聂北,吃吃的道,「聂、聂哥哥,它、它怎么这
样子的,好吓人的!」

  「不是这样子的会是怎么个样子呢?」

  聂北好笑道。

  洁儿轻声呢喃道,「人家小时候不小心见过我娘是这样服侍我爹,我爹下面
好象也有这么个东西,不过很小啊,聂哥哥的这么大是不是生病了?」

  聂北微微愕然,暗道:岳父要是真如洁儿所说那样的话,黄夫人这个美艳的
岳母姐姐也未必能完全享受到作女人的快乐啊,呃,作女婿的有责任让岳母姐姐
快乐!聂北邪恶的想着。

  「啊……聂哥哥,它跳得很厉害啊……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啊?」

  洁儿显然知道的不多,还担心聂北如她所说的那样生病了!

  洁儿的惊呼声将聂北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聂北这才发现洁儿好奇的用那葱
嫩嫩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庞然大物。

  聂北不禁惬意的呼了一口气道,「呃,没事的,你继续!」

  洁儿好奇地望着聂北勃起的庞然大物,红着脸羞怯地说:「这东西好丑哦!」

  可能是聂北的庞然大物有着诡异的吸引力,洁儿情不自禁的用一只小手轻轻
地抚摸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随着她柔滑小手的触摸轻握,聂北全身的血液和注意
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下面,涨痛得难受,而洁儿那好奇的抚摩轻握又让聂北很是
惬意。

  坚硬如铁直指苍穹又滚烫如火兀自脉动的庞然大物让洁儿觉得害羞的同时亦
感觉到有趣,她慢慢的揉动着自己的小葱指,杂乱不懂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
,可对於聂北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少女生涩的动作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聂北不
禁闭起了眼睛慢慢的享受……洁儿用柔软葱嫩的小手握着聂北粗硬的庞然大物套
弄了好一会儿,聂北被弄得呼吸粗重,不时轻呼几口空气,睁开眼睛见洁儿好奇
不解的望着自己,那张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很是诱人,聂北忍不住诱导着她,
「洁儿,把她吞在嘴里吸它,那样聂哥哥会很舒服的!」

  洁儿羞怩的低下了头,似乎有些迟疑,不过她还是低头去张开小嘴儿羞怯怯
的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含进那柔软嫩润的嘴里……聂北只觉得涨得有些难受的庞然
大物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洁儿那笨拙的小柔舌生涩的舔弄,
强烈的刺激让聂北忍不住叫了起来:「哦……洁儿、你太好了……再深点……喔
……」

  「咳……咳……」

  洁儿听聂北所言,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吞套更深,但是毫无经验的洁儿吞得太
猛,粗大的庞然大物让她差点窒息,她狼狈不堪的吐出了庞然大物,剧烈的咳嗽
了起来,带得胸前雪白的娇小肉嫩的玉女峰也微微的颤动起来。

  聂北心中甚为感动,轻轻的拍着洁儿的后背为她顺气,温柔的问道,「洁儿
,你没事吧?」

  洁儿昂起头来望着聂北歉然甜笑,不好意思地呢喃道:「聂哥哥……洁儿太
没用了……一点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洁儿……」

  聂北抚摩着洁儿那散乱的秀发,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柔软
的一块被洁儿无私而单纯的爱意佔据着,只觉得喉咙有些堵,感动的爱意在这一
刻在聂北全身每一个细胞中无限扩展……洁儿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不服输的她还
想再次来过,却被聂北给阻止了。聂北捧着她那粉嫩嫩、红扑扑的脸蛋儿柔声道
:「洁儿,不用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聂哥哥知道你的心意,聂哥哥很满足了
,聂哥哥能拥有洁儿你是聂哥哥最大的福气。」

  聂北温柔的凝视着洁儿那美丽的大眼睛,温柔中带着款款深情柔声说道:「
洁儿,聂哥哥好爱你……」

  这一刻,聂北的心里只有洁儿一个,只能永远佔有这个单纯而敢於去爱的少
女,把她揉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聂哥哥,我也爱你……」

  洁儿定定的望着聂北,水汪汪的眼睛柔媚娇羞,那迷离中带着万千的柔情,
仿佛要将聂北熔化一般。

  聂北忍不住搂住了她那温柔细腻的身子,把她轻轻的压了下去……洁儿就仿
佛一个柔弱的小妻子一般被聂北压在身下,粉胯被聂北压得开开的,腰身让洁儿
那双羞怯的美腿无法夹回来,伸一只手进被子里抓着庞然大物往洁儿的小花田靠
去……「聂、聂哥哥,洁儿还是好怕!」

  洁儿懵懵懂懂的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本能的紧张着,身子有些绷紧,那
双水雾缭绕的眸子此时睁开来,迷离一片,坚毅与羞怯在交替着,望着聂北近在
眼前的双眼!

  聂北温柔的吻上洁儿那粉嫩嫩、红润润的小嘴儿,胯下的庞然大物按目标坚
定前靠,准确无误的抵触到洁儿的花田小门,偌大的龟头狰狞而恐怖,洁儿那娇
嫩的小花田看上去根本无法接纳,比小玲珑好不了多少。

  事到临头洁儿反而一反刚才的羞怯和紧张,反而用双手自然的环上聂北的脖
子,主动的在聂北的嘴上啄了一口,癡情而温柔,对略微有些犹豫的聂北鼓励一
笑,甜甜的,糯糯的,温柔娇媚得很,腻腻道,「聂哥哥,洁儿现在什么都不怕
,你不用担心洁儿的,洁儿会很坚强的!」

  聂北自然不再迟疑,用双手把洁儿那两条秀美的粉腿压到最开,然后挺着庞
然大物在洁儿的花田蜜道小门磨了几下,沾了不少花蜜后往前温柔的顶去……「
唔……」

  洁儿被聂北顶得浑身一颤,柳眉儿都颦了一起来。

  门是找对了,可门似乎小了些儿,聂北顶了好几下都进不去,总是滑开顶到
洁儿的粉腿上,聂北急得像个吃不到桃子的猴子一般,无奈的抽回一只压腿的手
来,用来固定庞然大物,然后再往前温柔的挺去……「啊……痛……痛……」

  洁儿连连低声痛呼,环着聂北脖子的手握起粉拳来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背
后,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被聂北进入身子时的痛楚。

  聂北百般呵护千般温柔,总算把涨得发紫的龟头给顶进了花田门内,对洁儿
在背后砸粉拳倒是没怎么在意,反正柔弱无力像捶骨一般,多砸一下都无妨,只
是聂北却还是停了下来,聂北不敢大意,洁儿这娇嫩的小花田还是第一次迎客,
可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让她创伤过重。

  「坏哥哥……洁儿那里好痛!好像裂开了!」

  洁儿睁开双眸,颤抖的睫毛显示着她现在的紧张,不过她神色还是很坚强的。

  聂北撩开被子弓着身子微微望瞭望下面,见没流血,聂北才放心些儿,重新
盖回被子保暖,啄一下紧张的洁儿的红润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聂哥哥还
要插进去,痛的话就告诉哥哥,好吗?」

  「嗯!」

  洁儿怯生生的睨了一眼,聂北然后闭上双眸,重新箍着聂北的脖子,粉嫩嫩
的脸蛋儿羞红如火,却又坚强镇定,一副任君取摘的模样儿,娇媚可爱,清甜可
人。

  聂北自然是爱怜疼惜得紧,不敢太过直来直去,庞然大物研磨着前进,以求
达到最大限度减轻洁儿的苦楚。

  庞然大物一点一点的没入洁儿的花田,进入洁儿的身体,洁儿始终是蹙着眉
头一声不吭,紧闭的双眼上睫毛一颤一颤的,那上玉手环着聂北的脖子很紧,可
见她是忍着痛楚的,「唔……好涨啊……聂哥哥……涨啊……」

  随着聂北的进入,洁儿那双秀腿的肌肉突突直跳,粉胯本能的闪躲退缩,想
躲避着强大的入侵者……聂北好不容易才把庞然大物细磨慢插的捅入到洁儿的处
女膜那里,已经感觉到那少女与少妇的界限所在,这一段不长的距离却用了聂北
十多分钟,强忍着欲火的聂北满面涨红,汗珠冒出,可见淫蛇血已发挥作用,要
不是聂北心中对洁儿无限的爱意,早就无法忍受强烈高烧的欲火而快速的挺插进
去了,那样的结果自然会使洁儿痛不欲生。

  洁儿见聂北满头大汗,涨红如血,心里不知多愧疚,害羞丢掉了,只剩下甜
蜜和迷恋,因为她知道,聂哥哥是为了自己才忍得这么辛苦,仿佛和恶魔在战斗
一般。

  「聂哥哥,洁儿下面好涨,好像裂开似的,好痛,可是洁儿不怕,洁儿不想
聂哥哥这么难受,洁儿应该怎么做?」

  洁儿那灵巧的小柔舌伸了出来舔着聂北脸上的汗珠,温柔而乖巧,动作生涩
却大胆。

  聂北又感动又疼爱,吻上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好一会儿才松开,温柔的
道,「洁儿你放松点就行了!」

  洁儿被聂北吻得芳心迷醉,下面的小花田处似乎也不觉得很涨裂了,只觉得
聂哥哥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东西火热烫人,似乎还会一颤颤的跳动。

  聂北见洁儿紧蹙的眉头此时慢慢展开,红扑扑的脸蛋儿越发的柔媚,欲火高
涨的聂北忍不住想发出最后一插,温柔的道,「洁儿,聂哥哥要进去了,可能有
点痛,怕吗?」

  「洁儿不怕!」

  洁儿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温柔的望着聂北,羞涩中到着甜蜜,还有那丝丝被她
刻意隐藏起来的紧张。

  「我来了!」

  聂北微微拉开身子,弓起了胯下,正要给洁儿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进入,忽
然一声急促惊呼:「不要……」

  放纵下去第046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6 )

  一个女人撞了进去,一把撩开洁儿秀床的蚊帐帷幔,急急叫道,「小坏蛋你
、你……你干什么……你快放了洁儿……」

  洁儿听声音知道是自己的娘亲,不由得一阵难为情,羞赧无限的柔柔呼喊一
声,「娘……你怎么来了?」

  聂北没想到洁儿的娘亲黄夫人此时会撞进来,只见她此时那如玉一般的脸蛋
阴晴不定,丰腴婀娜的成熟身子站在床边上楞住了。

  黄夫人在桌底下被聂北弄得羞愧不堪,急急离去换衣服,在房间了踌躇了好
久才敢出来,回到餐厅时只见自己的丈夫黄尚可趴在那里睡觉,而聂北这个小坏
蛋和女儿却不见了踪影,黄夫人自然猜到聂北带着自己的女儿要干什么去,顿时
急急赶过来,却不想见到聂北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都不知道盖在被子中的两人
到底是怎么一个状态,自己的女儿有没有被这小坏蛋要了。

  聂北先是愕然一会,接着便带着坏坏的微笑一把掀开盖住两人的被子,顿时
把两人的胯下状况展露在高贵优雅的美艳岳母面前,只见一根庞然大物青筋满布
,此时已经把一部分插到了洁儿的花田里去了,还剩下的那一大截在外面,那东
西兀自脉动着,很是吓人。而两人相接处,洁儿的粉胯被撑得鼓涨欲裂,娇嫩的
小花田周围被庞然大物「挤逼」得隆了起来,潺潺的花蜜一丝丝的从两人的媾合
处渗了出来,晶莹一片!

  黄夫人首先看到聂北那庞然大物,呼吸不由得一窒,芳心微颤,娇躯仿佛瞬
间被庞然大物抽去了力气,酥软无力,就差点软瘫倒地,暗暗惊呼:这么大,自
己也未必吃得消吧……呸呸呸……想什么呢……黄夫人那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楞楞
的望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娇颜瞬间绯红一片,越发的艳丽
了。

  洁儿经过先前的羞怩,现在好了很多,大胆的望着她母亲问道,「娘……你
、你怎么来了!」

  聂北望着近在眼前又羞又气的岳母人妻,只见她换了一套衣服,叠缀的罗裙
拖地盖脚,上身羽绒大袄紧囊,领襟毛绒绒的,最上一颗纽扣都扣上了,全身上
下完全密封,除了那张高贵优雅的脸蛋之外,就剩下那双柔润的玉手暴露在空气
中,似乎不这么的话聂北就会吃了她一般。

  聂北邪邪的笑了起来,暧昧的道,「美丽的岳母姐姐,你不是想来看小婿我
怎么和洁儿欢好吧?不过没关系,小婿无限欢迎,洁儿你欢迎你娘亲在一边观摩
吗?」

  洁儿神秘一笑,点了点头道,「洁儿欢迎!」

  黄夫人指着聂北恨恨道,「你、你……你还不快点退出那……那丑东西来,
你、你都不顾洁儿受不受得了你这……这大得惊人的丑东西,你想插死洁儿啊…
…你个小混蛋,快给我退出来!」

  聂北淫淫的笑道,「给你退出来?是不是退出来给岳母姐姐你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

  黄夫人的脸蛋又是一红,又羞又气,却不敢靠近拉扯聂北,惟有冀望于聂北
主动退出女儿的身体,她看得出来女儿最后那层膜还未被聂北这个小坏蛋捅破,
不由得又急又羞又气道,「你个小坏蛋,洁儿还小,怎么消受得起你这身子,你
这么急着要了洁儿,她得躺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的,还不快点给我退出来!」

  聂北诡异一笑,挺动了一下身下的庞然大物,洁儿忍不住一声低腻的呻吟:
「唔……」

  黄夫人看着心惊肉跳的,更是羞赧和难堪,看女儿和未来女婿的赤裸裸媾合
,她又羞又慌,难为情得很,脸蛋火烧火燎的,滚烫一片,宛如一朵盛开的红牡
丹。

  「娘……」

  洁儿艳红如血的脸蛋儿娇媚无限,那双水眸竟然有些妖艳,望着她的娘亲道
,「娘,洁儿不怕的,洁儿会勇敢的承受聂哥哥的进入的!」

  黄夫人啐了一口道,「你说什么呢,一个姑娘家的,不知……不知羞!」

  黄夫人瞪了好几眼聂北,恨恨道,「小坏蛋,你还不快退出来!」

  聂北装模作样的退了退胯下,洁儿的粉胯似乎已经习惯了有庞然大物的塞填
,竟然忍不住抬起来追逐着庞然大物不让聂北退出去,洁儿一双小手紧紧的箍着
聂北的脖子不放,不舍难离的道,「聂、聂哥哥,不要离开洁儿!」

  聂北嘿嘿直笑,不再退出来,而是慢慢推进去,龟头又碰触到洁儿娇嫩花田
里的那层薄膜了,洁儿轻蹙着柳眉娇滴滴的又是一吟:「喔……」

  洁儿的呻吟让黄夫人越发的难为情,脸蛋绯红一片,芳心忍不住羞怩起来,
站在那里的娇躯忍不住轻轻颤抖,只觉自己的粉胯处慢慢的酥痒起来,羞人的淫
液渗了出来,滑腻腻的,才换上的衣服又开始被弄湿了,好不难受,身体上的反
应好羞人,不时的瞥一眼自己女婿的庞然大物,眼里慢慢多了些杂质,丝丝缠绕
,挥之不去,越发的撩人。她羞愧不堪,却不能就此逃离,不由得有些「恼羞成
怒」,色厉内荏的道,「聂北你个小混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洁儿迟早是你
的人,她身子现在还未完全发育好,你怎能如此……如此急色!」

  「岳母姐姐都说了,洁儿迟早是小婿的女人,早点弄成既定事实也不错嘛,
有了小婿的开发,洁儿的乳房不出一年就能长得像美丽岳母姐姐你的这么大,下
面的小花田也能在慢慢中适应小婿的庞然大物嘛,小婿勤劳些的话或许还能让岳
母姐姐你早点做外婆喔!」

  洁儿已经羞得闭上了那双倔强而温柔的眸子,而她母亲黄夫人却是被聂北赤
裸裸的挑逗弄得无地自容,更是想起过去的种种,这小坏蛋色胆包天的对自己做
的事,特别是刚才在桌子底下侵犯自己的圣地……想到这里黄夫人再也站不住了
,忙扶着床架,气喘吁吁,羞赧中带着无限的幽怨,狠狠的瞪着聂北,啐道,「
你、你胡说什么呢!」

  聂北见黄夫人这位高贵优雅的美艳岳母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子,心里痒痒的,
也越发的放肆,嘴角挂着邪魅的弧度,温柔的道,「刚才岳母姐姐的茶让小婿欲
火高烧,而现在洁儿又和小婿到了这种地步,小婿退出去的话准是憋死,所以岳
母姐姐想洁儿第一次破身子少些痛楚的话,就用自己的经验在旁边教导一些洁儿
该怎么做吧,或许指点一下小婿也行的!」

  「不行!」

  黄夫人红着脸想都不想就哼了一声。

  聂北反而不管站在床沿上的黄夫人,任这位贵妇人妻人母站在一边上羞愧难
当,而是对羞怩闭眼的洁儿道,「那洁儿你忍着点,你娘她不肯指导,那聂哥哥
我自己来了哦!」

  洁儿睁开双眸,怯生生的望了一眼聂北,又羞怩的瞥了一眼她母亲,才轻不
可闻的从瑶鼻里腻出一声来,「唔……」

  聂北撑着双手在洁儿那白皙的脖子两边,挺着庞然大物就要作最后的冲刺。

  「你……等等!」

  黄夫人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咬着自己那红润的下唇,迟疑在那里好一会儿
,神色变幻莫名。

  聂北不耐烦的道,「岳母姐姐既然不愿意帮洁儿和小婿,那小婿只好自己瞎
捅乱插了!」

  「我、我愿意!」

  黄夫人说这话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聂北脸色平静,内心却狂喜,洁儿可就羞得不行了,但她有自己的打算,虽
然羞于在娘亲的面前被聂哥哥「欺负」,可还是没出声。

  黄夫人果然说做就做,深吸几口长气起平缓一下自己那躁热不安的芳心,脱
了鞋子上了床,跪坐在两人的身侧,从洁儿的床头底下翻出一张洁白的方巾,羞
赧的望了一眼聂北和洁儿的结合处,如此距离更能看清楚聂北庞然大物的巨大和
粗长,还有那佈满在上面的条条青筋,黄夫人羞愧的双眼慢慢的浮现出丝丝的灼
热的渴望,妩媚中带着剧烈的挣扎,黄夫人强压着臊意,努力的平息一下埋藏在
心底里的滔滔欲焰,颤抖着声线道,「你、你托起洁儿的小屁股!」

  聂北本着先小后大的坏心思暂时先不去骚扰黄夫人,依言托起洁儿的小屁股。
黄夫人伸出一只葱嫩玉滑的手抚平床上的毯子,然后把那块洁白的方巾垫在洁儿
那洁白肉嫩的小屁股下面,聂北望着美艳的岳母姐姐认真专着的侧脸,嫣红如霞
的粉腮,侧看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是诱惑。他一双赤红的瞳眸此时犹如
饥饿的野兽在看待自己的猎物一般。

  黄夫人自然能感受到聂北望着她时眼神中那种赤裸裸的欲望,那目光火热霸
道,却又温柔多情,她芳心得意的同时羞、愧、惊、慌、急、臊、怨等等情绪瞬
间泛起来,百味陈泛。

  聂北把洁儿的小屁股放下,压在那洁白的方巾上,洁儿嘤咛一声,疑惑的问
道,「娘,这是干什么用的?」

  聂北知道,却不想回答,黄夫人红着脸道,嗫嚅道,「这……这是给你落个
纪念的!」

  「那……」

  「你别问那么多!」

  黄夫人臊得慌,打断了女儿好奇的询问,接着关切劝导道,「洁儿,等一下
可能会痛,但不会很久的,不用怕的,娘在你身边,你放松些身子就好了!」

  「唔,洁儿不怕!」

  洁儿红扑扑的脸蛋儿现出坚毅的神色,显得有些任性,但这是少女的爱的转
化,她可以为聂哥哥承受任何的痛楚。

  黄夫人告戒劝慰了女儿之后神色尴尬的望了一眼聂北,接着瞥了一下聂北的
庞然大物,还有自己女儿那娇嫩的小花田,言语複杂的道,「你个小混蛋,待会
温柔点,别弄痛了洁儿!」

  聂北淫淫的笑道,「有岳母姐姐这么一个「高手」在这里,洁儿当然没事!」

  洁儿就在她母亲的指导下蠕动着粉胯,迎接着聂北慢慢的挺入……「啊……」

  那层膜被聂北突破的时候洁儿还是忍不住一声尖叫,虽然有她母亲在一旁指
导,可少女的花田蜜道还是窄小了些儿,被聂北这么一根庞然大物插进去,痛得
她整个人都向上弓了起来,娇嫩粉润的秀腿蹬得直直的,脚丫子全部绷起来,冰
肌玉肤轻微颤抖,那粉嫩潮红的脸蛋儿此时有些发白,长长弯弯的睫毛儿挂着痛
溢出来的泪珠,梨花带雨,可怜楚楚,一手抓住聂北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的和
娘亲的手握在一起,好一会儿才痛呻出来,「娘……好痛……聂哥哥……洁儿现
在是你真正的妻子了吗?」

  聂北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意,万般柔情顿起,重重的点了点头,丝丝沙哑
的声线带着无限的爱意和温柔轻声道,「洁儿永远是聂哥哥的小妻子,永远是!」

  洁儿甜蜜的笑容泛了上了脸蛋儿,痛楚无法遮掩这份甜蜜,煞白的脸蛋儿飞
上了两片红晕,羞涩中带着少女的爱意,她望了一眼在一边目光灼灼却又羞红了
脸的娘亲,最后那目光定在聂北的脸上,温柔的对聂北甜甜而笑,「聂哥哥,洁
儿没事了!」

  黄夫人坐在边上,尴尬又羞赧,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为了减少
女儿的痛楚,她温柔而慈祥的抚摩着女儿的脸蛋儿,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女儿的小
手,给以她「坚强」的支持,然后引导着聂北的巨物继续深插进去……少女十四
年的身子彻底被聂北突破,在岳母姐姐的指导下坚定不移的往少女的花田的幽深
处深插进去……「唔……娘……唔……?……」

  洁儿娇嫩的花田被聂北一截一截的「犁」了进去,她的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
,小嘴儿哼哼唧唧的,粉嫩嫩的娇躯娇柔无力的蠕动扭转,粉胯微微退缩,看出
聂北的深入还是让让她十分不适应。好在有她母亲黄夫人在一边「指导」着,她
才不至於痛得无法忍受。

  「小坏蛋,你慢点啊……慢点……」

  黄夫人比洁儿还要紧张,已经忘记了羞赧,瞪直了眼紧紧的注视着两人媾合
的位置,望着那让她心惊动魄的庞然大物坚定不移的插进自己女儿的身体里,似
乎都到了头竟然还存留一小截在外面无法插进去,女儿的落红此时渗了出来,她
的心揪得紧紧的,同时身体内被压制的欲焰再也无法抵挡,犹如缺堤的洪水一般
涌上心头,芳心欲动,花田蜜道瘙痒难耐,潺潺的淫液羞耻的流了出来,比自己
女儿流得还多,黄夫人狠狠的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迷离的双眸被痛楚刺激
清醒了不少,继续引导着聂北的深入……

  放纵下去第047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7 )

  聂北的庞然大物插进了一大半,似乎已经把洁儿的小花田完全塞满了,鲜红
耀眼的少女落红渗了出来,滴落到那张洁白的方巾上,炫目非常。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洁儿那娇嫩的小花田里慢慢的研磨起来,直到洁儿那
皱起来的柳眉慢慢的舒展开来他才开始缓缓抽出庞然大物,然后温柔的插进去…
…虽然温柔,可还是一下子就把庞然大物插到了底。

  洁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似痛呼又像呻吟,柳眉轻蹙起来,火红的
脸蛋上神情似痛楚又像愉快,腻腻的一句轻呼接着而来,「聂、聂哥哥……好深
啊……洁儿肚子下面好烫好涨……」

  黄夫人那複杂的眸子望着聂北下面的庞然大物,再羞怯的睨了一眼聂北的侧
脸,紧张叮嘱道,「你小心点,多怜惜一下洁儿的身子,不要太用力,洁儿下面
娇嫩着呢承受不起你粗暴的动作,你千万别把你那丑东西全部插进去,你刚才那
一下就已经戳到了洁儿的子宫口了!」

  聂北对在一边「指导」的岳母姐姐的话并不作回答,而是专着的抽插着,缓
缓拔出再插进去,动作越来越快……聂北每一下都温柔的插入然后再拔出来,带
出洁儿那被新开垦的花田里的落红和春水,还有那紧紧咬住庞然大物的花田嫩肉
,接着又被聂北的庞然大物带着插了进去……洁儿在聂北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嫩
的身子躁热不安的扭蠕着,随着聂北的深入阵阵颤抖着,一只嫩手紧紧的抓住她
母亲的手,另一只捏紧床垫,小嘴儿娇籲连连,吟声阵阵,「啊……喔……轻…
…轻……轻点啊……聂哥哥……哎呀……娘……洁儿好、好热……里面好烫啊…
…」

  黄夫人见聂北越插越快,越入越深,她芳心揪紧,感觉插在洁儿身上的庞然
大物就仿佛插在她身上一般,让她不由得呼吸急促,难以喘气,面红耳赤的,丰
腴的身子也是慢慢的发热滚烫起来,这让她又是羞赧又是担心。

  洁儿苦尽甘来,开始纵情承欢,主动迎合、婉转娇啼,那水迹晶莹的粉胯贪
婪的轻抬迎合,迎接着聂北每一下的进入,柳腰偶尔亦会不自然的扭转一下,似
乎在闪躲聂北的庞然大物,不然它插得太深,欲拒还迎的模样儿羞答答的。

  「好涨啊……聂、聂哥哥……唔……太深了啊……喔……」

  洁儿娇靥含春,玉颊嫣红,娇羞万般的缠绵在聂北的胯下,只见洁儿那娇嫩
红润的小花田可爱的吞吐着聂北那庞然大物,随着庞然大物温柔而用力的进进出
出很自然的流出一股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洁儿身下那粉红柔软的床单被她那粘稠
滑腻的花蜜浸湿了一大片。

  聂北在洁儿那紧窄娇嫩、温润滚烫的处女花田蜜道中抽插了上百下,已始洁
儿即将迎来了她人生中作为少女转变为少妇的人生第一次高潮……洁儿只觉得自
己身体酸醉如麻、酥松绵软,全身上下潮红火热,极度的欢快让她情不自禁的呻
吟了起来,「啊……啊……娘……娘……洁、洁儿怎么、怎么啦……啊……娘…
…救、救洁儿……啊……」

  黄夫人知道自己即将见证自己女儿的高潮,红靥如花的她只能用一只手紧紧
的抓住自己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摩上女儿那娇小玲珑的嫩乳,在那
里抚摩着,给予她最大的快乐。

  聂北也知道洁儿快到了,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和深度,在貌美清甜、娇媚可
人的的美少女洁儿的娇嫩小花田中有力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插到洁儿那娇嫩
润滑、幽深滚烫的小花田底部,涨大圆硬的龟头每一次都是余势不减的撞上洁儿
那小花田底的子宫口……「啊……」

  洁儿已经开始全身痉挛了,那娇羞柔媚的脸蛋而此时潮红欲血,极度的欢快
酥麻让她的粉胯更是不知深浅的迎合着聂北的抽插,不断的抬起小屁股……初经
人事的洁儿才被开苞破身,娇小肉嫩的她又怎堪承受聂北那庞然大物的狂风暴雨
、肆虐蹂躏呢,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承风雨、承恩受泽的清甜娇嫩少女
在男女的媾合快乐中完全迷失……淫乱交欢在欲海中越来越沉迷,洁儿被聂北飞
快的抽插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以至於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娘亲正在抚摩着
她那娇小肉嫩的小乳房。

  「啊……」

  骤然间,不堪风雨和恩泽的洁儿一声哀婉欲绝的娇啼,那潮红娇媚的脸蛋儿
有些扭曲,柳眉极度舒展,似乎带着无限的春风,小嘴儿圆圆大张,却仿佛僵在
那里一般,只见她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蹬起,脚丫子死命地弓收回来,白嫩
的大腿肌肉突突而跳,粉胯下娇嫩潮湿、幽深滚烫的花田蜜道底部涌射出了一股
粘稠滑腻的新鲜花蜜……这股花蜜瞬间把聂北深入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浸泡在这股
火热的蜜潮中……「?……」

  聂北牙齿都发酸,强烈的抽插都忍不住要停顿一下,接着便是更加强烈的抽
插……「你、你慢点,别射到洁儿里面了,她还小!」

  黄夫人在一边上急急的扯了一下聂北的手臂。

  「哎啊……」

  洁儿娇靥羞红,娇媚一片,玉颊生春,哀婉欲绝,长长而急促的喘息着,娇
声吁吁,几乎昏厥过去。

  聂北紧紧的搂住洁儿潮红粉嫩、滚烫滑腻的身子,把洁儿严实的压在身下,
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进洁儿那娇嫩湿润、火热滚烫、狭窄紧逼刚刚涌射出花蜜
的小花田内,聂北只觉洁儿的小花田内仿佛有个小嘴儿在强烈的吸咬着自己的龟
头,嚼吸含吮着,仿佛被洁儿的小嘴儿吻住一般。极度的消魂,让聂北忍不住浑
身打了个颤,停了下来。

  聂北神色舒爽无比,赤红的双眼忘情的闭上,粗喘的气息急促,可见这「吻」
的滋味何等消魂。聂北就被洁儿湿润柔蠕、滚烫狭窄的小花田内的这么一个花芯
小「吻」给吸吮得畅快淋漓,极度的畅爽让聂北的快感快速的攀升,很快就到了
爆发的边沿……「噢……」

  聂北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扳住洁儿那温柔如绸、嫩腻如脂的小柳腰
,粉胯出其不意的向洁儿那小花田深处狂猛的插进去……「噗嗤」一声,留在外
面的那一截庞然大物竟然全部插进了洁儿那娇嫩浅小的小花田内……「啊……」

  沉醉在高潮中还未自醒过来的洁儿被聂北忽然这么一插到底,而且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深度,似乎把个肚子都戳穿了,潮红的身子顿时一个强烈的颤栗,接着
如同发冷般的一阵抖动,才涌射出过的花蜜再度强烈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
「啊……你……」

  黄夫人忽见如此,一时间脸都白了,女儿是不是被这坏蛋戳穿了?啊?难道
洁儿她……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初为君开,却被君狂风暴雨、蹂躏鞭挞,怎堪
忍受,暂态间那小花田无限的收缩蠕吸,把聂北插进去的那前锋龟头咬死在内,
火热滚烫的花壶尽头满是火热的花蜜,那里似乎才是洁儿在花田蜜道的酿蜜场所
……里面火热滚烫,比花田蜜道还要烫上一些,仿佛一个火炉一般……又仿佛烧
开了的水壶……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锋龟头插入「吻」嘴闯了进来,顿时被那「
小嘴」咬紧,死死卡住,聂北就似乎想拔也拔不出来……极其的消魂蚀骨!

  聂北被洁儿的花芯强烈的卡住咬吮,再也忍不住,就是想不在洁儿这娇嫩的
身子里内射都不行,聂北猛的压下身去,庞然大物尽情深顶,塞住洁儿那娇小肉
嫩、潮湿滚烫的小花田,庞然大物深入到底,火山爆发一样,庞然大物剧烈地抖
动,一股股滚烫的熔岩直射入洁儿那娇嫩滚烫的子宫内……洁儿哀婉欲绝的一声
腻吟,「哎……」

  「小坏蛋你、你……」

  黄夫人见聂北要把那罪恶的东西全部射到女儿的身体里,一时间气得不行,
抽起抚摩她女儿小嫩乳的那只手来,就想推开聂北,可是已经迟了,聂北已经全
部射了进去,直把洁儿那娇小肉嫩的小花田灌溉得满满的……洁儿被他这最后的
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的花田蜜道深处尽头,那「关卡」受此一
激顿时收得更紧,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龟头,花田嫩肉阵阵的蠕动抽搐,紧紧地
缠夹着聂北那霸道的庞然大物全「身」,阵阵的蠕磨……聂北强烈的射了十来秒
才休停,一股股的精液带着火热而狂放的生命力沖入洁儿那娇嫩的花田底,射到
子宫里面去,直打在那子宫内壁的嫩肉上,这份刺激使得洁儿身子在好长时间内
都在阵阵的痉挛抽搐……洁儿好一会儿才酥软下来,全身上下仿佛一个无骨的水
母一般,软耷耷的,香汗淋漓,就仿佛在欲海在捞起来一般,娇媚中带着饱经风
雨的潮红,粉嫩的娇躯依然轻轻颤栗,小腹处阵阵蠕移,似乎在贪婪的留住聂北
射到她子宫里的精液……好一会儿没见洁儿动弹一下,聂北待仔细一看时,洁儿
已经昏睡了过去……这时候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蜜道最深处的「关口」才缓缓
「松」张,把聂北那庞然大物闯进酿蜜场所的龟头放开,聂北消魂惬意的把庞然
大物浸泡在洁儿娇小肉嫩、火热滚烫的小花田内,闭着眼睛无限松弛。

  黄夫人却是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无奈的收回手,慌忙的替聂北做着事后工作
,帮她女儿整理着汗水沾湿了的秀发,然后扯过被聂北刚才忘情弄开的被子盖着
洁儿的上身,只见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深深插在女儿的体内,她顿时羞得不行,
又恼怒于聂北刚才他对自己女儿那般的粗鲁,顿时「恼羞成怒」的嗔道,「小坏
蛋,刚才叫了你别都插进去的,你这么一根……东西叫洁儿怎么受得了,当时我
还以为你把洁儿她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现在洁儿都被你弄昏过去了,
你还不快给我你把那丑东西拔出来!」

  聂北见眼前的美艳岳母面色绯红,又是含羞带恼娇嗔连连,那红润性感的樱
嘴一张一合间香气如兰,胸前那对滚圆完美的乳房永远如此高耸,撑起来的弧度
给人逼迫感,聂北不由得雄风再起,庞然大物迅速在洁儿的花田内崛起。

  洁儿虽然昏睡过去,但娇小狭窄、肉嫩滚烫的小花田却十分的敏感,下面的
再度充实酸涨的感觉让洁儿迷模糊糊的「唔」了一声。

  聂北知道洁儿已经不堪承受风雨了,倒也按美丽的岳母所言把庞然大物慢慢
的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完全退出洁儿的身体时洁儿轻哼了一声,粉胯难舍难
离的本能挺了一下子。失去庞然大物的小花田顿时无法塞堵聂北射进去的乳白色
熔岩和花芯酿造的花蜜,水乳交融的液体缓缓流出洁儿粉胯处那犹未能完全合拢
的红肿花田蜜道口,滑过洁儿那娇嫩白皙的小翘臀,最后滴落到屁股下面那潮湿
粘润的床单上,水泽泽的十分糜烂。

  黄夫人见女儿那小花田红肿起一个小山包,心疼得很,见到那潺潺而流下来
的乳白色精液时她幽怨而责怪的瞪了一眼聂北,却不自然的望到聂北的胯下,见
聂北那庞然大物依然坚硬如铁,涨红发紫,芳心不由得一跳,呼吸一窒,本能的
惊呼出口,「啊……你那东西怎么还这样?」

  聂北只是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美丽的人妻岳母,双眼发出淫欲的赤红光芒,
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十分的诡异!

  黄夫人见聂北如此神态,顿时惊醒过来,这坏蛋可是打自己主意很久了,而
此时三人在床,女儿已经不堪忍受昏睡了过去,女婿却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跟前,
而自己就盘坐在女儿身边,离这坏女婿不足一尺,伸手可到……黄夫人想都不想
就爬下床去,飞快的撩开床边的帷幔珠帘,拔腿就跑,也顾不得其他了……可聂
北哪肯让这煮熟的鸭子跑呢,凭着自己的速度赤裸裸的飞奔过去……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6

  放纵下去第048 章黄夫人之母女春(8 )

  只见黄夫人才跑出洁儿闺房外间,都没经过外间那张古色古香的桌子就发现
聂北已经站在洁儿闺房的门口处,背靠着紧紧关上的房门色色的望着她,聂北淫
淫的笑道,「岳母姐姐这么急着去哪呢?」

  「小坏蛋你、你想干什么?」

  黄夫人不由得退了几步,芳心轻颤,紧张得不行。

  聂北一步一步向美丽的岳母逼过去,坏坏的笑道,「岳母姐姐难道不知道小
婿要干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你、你别乱来喔!」

  黄夫人一步一步的退着,望着聂北那赤裸裸的身体,而胯下那根才在女儿身
体内横冲直撞的庞然大物正高指上天,涨红发紫,端的是吓人,黄夫人的双脚都
发软了,她知道自己对聂北是毫无抵抗力的,在榕树相处那段时间里,两人经历
那么多事以后就註定了自己要受这女婿欺负的了,现在聂北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
紧一下,接着就是无限的娇羞和慌张。

  「岳母姐姐好年轻,而岳父大人又不能满足岳母姐姐你,那小婿就勉为其难
替岳父大人分担分担,让岳母姐姐你活得滋润活得快乐,做个性福的女人,不用
浪费岳母姐姐这美艳丰腴的身体,这是小婿责任!」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个小坏蛋,你、你别过来!」

  「我不过去可以啊,岳母姐姐你主动过来也行的!」

  黄夫人被聂北逼到了外间与内间相隔的帷幔上,惊慌失措的道,「你、你不
可以过来,我不会让你这坏蛋得逞的!」

  「岳母姐姐在榕树下的时候不是很主动的为小婿服务的吗,都那样了,还怕
个什么!」

  黄夫人站住了脚,她知道自己再退的话就到内房了,那里面有床,又跑不了
,那就真的被这小坏蛋为所欲为了,只想用语言打消这小坏蛋女婿那蠢蠢欲动的
心,「我、我是你岳母,是洁儿的娘亲,你、你这小坏蛋才要了洁儿,你欺负我
怎么对得起洁儿的一片癡心!」

  聂北是楞了一下,不过转瞬就仿佛没听到美丽高贵岳母的话一般,依然不紧
不慢的向她走过去,温柔而深情的道,「洁儿小婿会疼爱一辈子的,可岳母姐姐
对小婿亦是念念不忘,小婿自然也不能不疼爱岳母姐姐你!」

  黄夫人急急争辩道,「我才没有!」

  「可是洁儿说你在睡着的时候曾经呼喊过小婿的名字,小婿自然能懂岳母姐
姐的心!」

  聂北所说的她不知真假,可这几天她总是不自然想起聂北倒是真,有一次在
春梦里梦到的人又是眼前这个坏坏的女婿,在梦里自己是个妩媚的妻子,在床上
尽情的迎合、逢迎着女婿每一次的爱抚和深入,放纵娇体承接着女婿的恩宠和雨
露……早上起来的时候亵裤湿了一大块……可是这些都是羞人的事,自己不说的
话没人知道,却不想自己会梦呓被女儿听到,还说给了这小坏蛋听,黄夫人一时
间羞愧异常、难堪欲死,神色哀婉,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幽怨的瞪着聂北,是
恨是怨是愧是羞,更是无措无主无神。

  是这小坏蛋让自己如此不堪的,也是这小坏蛋让自己这个贤妻良母做了很多
的错事,更是这小坏蛋欺负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道德的边沿,前面是大山,后面是
悬崖,进退不得。

  淒婉的黄夫人眼中清泪漫了下来,聂北不忍再逗弄她,飞快的上前把这高贵
典雅的岳母那香喷喷、娇柔柔的丰腴身子搂入怀里,温声道,「是我不好,你别
哭了!」

  贤良淑德、高贵典雅的美妇人妻人母被聂北这个女婿搂入怀里,娇柔的身子
顿时僵硬起来,开始生硬的挣扎着,带着哭音哀求道,「小坏蛋,洁儿已经是你
妻子了,我是你岳母,洁儿的母亲,你、你和洁儿都得叫我一声娘亲的,我们、
我们是不可以那样的,你、你怎可以这样,快、快放开我……」

  聂北搂着美丽的岳母那丰腴迷人的身子,一阵阵熟女幽香钻到鼻子里去,美
丽高贵的岳母那对高耸隆隆养育过洁儿的乳房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软绵绵的,上
面的小突点的硬度聂北都能感觉得到,聂北欲火高涨,那里还忍得住,亲吻舔弄
着美丽高贵的岳母姐姐那圆润柔软的白嫩耳垂,火热的气息吹到美丽高贵的岳母
耳蜗里。

  「小坏蛋你、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岳母……不要……喔……」

  聂北的热情让黄夫人紧张羞愧的同时亦是阵阵酥麻迷醉。

  聂北乾脆用牙齿轻轻咬齧着美丽高贵的岳母的耳垂,接着再把吻印到高贵典
雅的岳母最为敏感的白皙嫩腻脖子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娇躯轻轻颤抖……「唔
……快放开我……喔……你的嘴……」

  黄夫人极力的压抑着那酥麻酸痒的快感,轻张着性感的樱嘴娇喘吁吁的。

  聂北的吻熟练的转移过来,吻过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岳母的粉腮,粉嫩的桃腮
在聂北火热的吻遍后,就仿佛燎原的大火蔓延过来一般,瞬间把岳母姐姐那粉腮
染得陀红,红得娇艳欲滴,聂北越发的贪婪,精准无误的把嘴印在她的樱嘴上,
她闪躲不及,被聂北吻得正着,再想甩开聂北的吻可就难了,「唔……唔……」

  黄夫人的樱嘴被聂北封住了,所有的抗议都被堵在了喉里,唔唔的喘息娇哼
化作声声细吟,黄夫人那绯红的脸蛋哀婉又娇羞,那双明慧的双眸此时哀求的望
着聂北,滴溜溜的,犹带着刚才的泪珠。

  聂北灵巧的舌头接着就伸了过去,在娇羞无限的岳母姐姐那紧闭的牙关上打
转钻探。

  而聂北的色手开始放肆的游走,从娇羞的岳母那丰腴却不肥的柔腰处直摩而
下,最后留在她那滚圆的美臀上抚摩起来,慢慢的用力揉搓,还不时的隔着衣裙
布料戳一下娇羞无限的岳母那深深的股沟……在女婿那熟练而放肆的挑逗肆虐下
,身为岳母的黄夫人娇羞难堪,玉颜宛如盛开的牡丹花一般娇艳,羞赧之下又如
害羞的含羞草一般,羞答答的,仅能呼吸的瑶鼻急急的喘息着,吁吁如兰,打在
聂北的脸上犹如幽兰般诱惑。

  聂北只留一只手在娇羞难堪的岳母那肥美的滚圆硕臀上揉搓,另一只手悄悄
而上,一举登峰,高贵岳母那丰隆硕圆、完美迷人的乳房瞬间落入聂北这个坏女
婿的「掌控」之中,沉甸甸的,拿捏一下便感觉到那里十分的柔软,聂北虽然能
「掌控」得了,却无法掌握过来,高贵岳母的这对养育了洁儿的乳房被自己抓在
手里,让聂北的心突破了禁忌的快感,呼吸接着就急促了很多。

  聂北马不停蹄的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压搓,聂北顿时觉得自己这只手已经陷入
了肉的海洋里……不觉间迷失在这份柔软中……「唔……」

  黄夫人的玉乳失守落入女婿的手中,呼吸不由得一窒,激烈的酥麻感让她浑
身一软,几乎想呻吟出声,牙关一松,早有准备的聂北把灵巧的舌头钻到高贵岳
母的樱嘴里去,里面濡滑甜腻,潮湿温柔,聂北的舌头就仿佛鱼入大海江河一般
,肆虐乱窜,舔弄吸吮,热情而狂放,贪婪而粗犷,尽情的搜刮着岳母口中那清
甜的津液,追逐着怀里娇羞无限的高贵岳母那柔软闪躲的小香舌,把它吸吮到自
己的嘴里任意的舔缠轻咬……「嗯……唔……」

  黄夫人被聂北上下其手弄得娇躯轻栗,玉体酸痒难耐,芳心娇羞一片,但那
汹涌的欲念却不停的冲击着她内心中那道德与人伦构造的脆弱防线,酥麻酸软的
身子无力的任聂北施为轻薄,滴溜溜的双眸此时哀怨和娇羞在纠缠着,偶尔闪过
一丝欢愉的色彩,接着又被羞愧湮没;神色妩媚又害羞,紧紧闭上的双眼睫毛轻
轻颤动,宛如此时主人的芳心一般,轻飘飘的,却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聂北抚摸揉搓着高贵岳母赵芯儿乳房的手又摸了下来,找到岳母系在平坦小
腹上的腰带结子,轻轻一扯,蝴蝶结被聂北一扯顿时松开。

  黄夫人那羽绒大袄顿时松开来,露出里面那件大袖罗衫,温热绸滑的大袖罗
衫把黄夫人那姣好丰腴的上身紧紧的包囊着,有条明黄鏽金丝的柔软腰带紧紧的
束缚着黄夫人那柔软的柳腰。

  聂北有些气苦又有些好笑,黄夫人竟然束两条腰带,防自己竟然如此个防法
……黄夫人发现聂北这个坏女婿在脱自己的衣服,顿时从慌乱的神智中惊醒过来
,急急忙忙的抓住聂北那只要解她最后一道腰带的手,猛地挣开聂北的深吻,气
吁吁的哀求道,「不、不要……阿北、我、我是你岳母,你、你不能这样,我们
是不能这样的,不要……」

  「想不到岳母姐姐的乳房还这么翘隆挺拔,如此柔软弹手,小婿才舍不得放
开呢!」

  「你、你住嘴,不准再说……唔……」

  黄夫人羞得不行,玉靥生晕、娇羞艳红,真是个绝世的尤物。

  聂北坏坏的道,「我今天就要你!」

  「不要……」

  黄夫人死死的抓住聂北手,一双带泪欲哭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神色
淒婉欲绝。

  聂北也不跟她多话,两只手捧着她的臻首,对着刚才被自己吻得艳红的樱嘴
吻了下去,热情如火的舌头柔情中带着霸道的佔有欲,以此来表达自己要她的渴
求和决心……黄夫人很快就迷失在聂北的深吻中,呼吸急促吁吁,似呻非呻似吟
非吟的声音唔唔呀呀的在喉咙里面打转,空气仿佛被聂北热情的吻干了,肺部和
大脑缺氧,昏沉沉的,似乎醉了……那嫣红如火的娇颜妩媚中带着娇羞怯怯的愧
意,滚烫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摆着,似乎刻意的在摩擦着聂北胯下那涨挺的庞然
大物。

  聂北的手松开岳母的臻首,迷失在深吻中的岳母赵芯儿根本不知道聂北的手
离去,聂北一只手搂着娇羞熟美的岳母的柳腰,另一只手悄悄伸到娇羞熟美的岳
母赵芯儿的小腹上,着手去解她的腰带……腰带无声的脱落,大袖罗衫失去腰带
的束缚,就犹如无钮的披风一般,绸滑质地的大袖罗衫顿时松垮垮的,露出高贵
熟美岳母赵芯儿里面那如纱般的贴身丝绸小衣,丝绸小衣里层那件大红肚兜透过
小衣能清晰的显示出它的颜色,其上绣着的那对鸳鸯嬉水图亦能一窥七八,此时
正是被那对汹涌硕圆的白嫩肥乳撑起,两只鸳鸯头在乳沟处,微微凹陷,而两只
鸳鸯的侧身带翼的位置却被高贵熟美的岳母赵芯儿那对养育了洁儿的乳房给撑得
隆隆涨涨,仿佛随时都能飞起来一般,巍巍颤颤的,似乎嬉水也嬉得不够安全。

  羽绒大袄松开,大袖罗衫又松开,一股冷意把迷失在聂北热吻中的黄夫人拉
了回来,禁忌的危险和羞愧惶急让黄夫人浑身臊热难当,嘤咛一声再一次挣开聂
北的吻,羞急呢喃,「小坏蛋你、你快收手……我、我不要……」

  聂北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那丰腴却不肥满的柳腰,让她那娇柔滚烫的香躯紧
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急色伸入到岳母赵芯儿的胸前,粗鲁的撕下了岳母
那件丝绸质地的小衣,「嗤……」

  的一声清晰可闻。

  「啊……你、你住手,我、我不要……小坏蛋、大色狼……不要……」

  黄夫人羞急中用那柔弱无力的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肩膀,一副娇羞难堪的神情
淒婉可怜。

  聂北把撕破了的小衣丢在地上,接着把手深入到那大红肚兜里面,黄夫人急
急忙忙的抓住聂北的手,臻首急摇,哀求道,「你不要这样,我是洁儿的母亲,
是你的岳母,你怎么可以……」

  她不说还好些,她这么一说聂北的欲望更是高涨,淫淫的笑道,「等一下你
又是我岳母又是我娘子!」

  「你……喔……不要……唔……不要揉啊……」

  聂北毫无阻隔的抚摸上岳母那对硕大圆嫩的乳房,这是一对滚圆圆、高隆隆
的乳房,更是一对柔嫩滑腻的乳房,它曾经哺乳过洁儿,现在却是自己的,聂北
五指揉捏下去就仿佛陷入了肉团里一般,柔柔腻腻的感觉惬意非常,指间轻轻夹
住乳房顶端那颗葡萄,偶尔用力挪捏、拉扯,尽情的挑拨着岳母体内的欲望春情。

  「喔……停、停手啊……唔……」

  岳母慢慢陷入到酸麻的快感中,谴责中带着娇滴滴的呻吟。

  聂北悄然的把岳母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件大红肚兜,犹不能完全遮掩
那对高耸硕隆的乳房,其他位置更别说。

  如兰似麝的熟女幽香顿时扑鼻而来,聂北越发的热情高涨,滑手向岳母的粉
胯伸下去,黄夫人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不放,那是她最后的底线,怎么都不肯松
手,聂北坏坏的笑着,将那束缚着不让罗裙脱落的带子扯断,高贵的岳母赵芯儿
忙用一只手抓裙子不让它脱落,聂北微微低下身体然后把岳母打横抱起……

  放纵下去第049 章母女香(1 )

  「啊……」

  黄夫人娇呼一声,手忙脚乱的,再也顾不得裙子,而是本能的用双手环箍着
聂北的脖子,罗裙顿时脱落到黄夫人的脚弯处,露出了贴身的一件碧翠绣花的丝
绸亵裤,宽松柔软,黄夫人娇靥如醉酒,玉面艳红如火,羞急的道,「你干什么?」

  聂北欲火上身了,哪还管她问什么,抱着她就往洁儿的闺房的内间走去,轻
柔的帷幔在聂北面前等於摆设,而事实上它就是摆设!

  黄夫人「拳打脚踢」挣扎不休,羞急中清泪横飞,却无法改变什么,芳心本
应该会有大恨的,但却一丝痕迹都没有,惟独是羞和愧,更是慌急,滚烫的身子
和那烘烘的渴望让她还夹带着丝丝的期待。

  聂北抱着岳母赵芯儿走上床上,女儿依然在床上,她刚才和女婿欢好交合时
留下的糜烂气息依然存在,那湿润粘稠的液体历历在目,散发着情欲的诱惑味道
,女儿那满足的睡姿让黄夫人羞愧不安,聂北才放她下床她便急着挣扎坐起来,
就要爬下床去,那对高隆硕圆的乳房一颤一颤的荡漾着,那条红色鸳鸯嬉水肚兜
薄如蝉翼,形同虚设,若隐若现的更添诱惑。

  从侧边望去,那一只玉乳露出一大块来,雪白肉嫩的,上面丝丝静脉清晰可
见,女人能有如此丰乳的话绝对是让人妒忌的,不过聂北却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有的只是喜欢,因为这对乳房已是自己专属了。

  爬行中的岳母粉背全露,雪白粉嫩、光洁如玉,白皙鹅长的脖子和粉背上系
有两道肚兜的带子,更是诱惑。

  聂北见她羞急的要爬下床去,就仿佛煮熟的鸭子要飞一般,猛地伸手扳住她
那白嫩圆润的肩膀,用力把她搬翻回去,然后不管高贵熟美的岳母如何挣扎,聂
北结实沉重的身体接着就压了下去……丰腴柔软的身子被聂北这个坏女婿一压,
熟美人妻人母的岳母忍不住轻声呢喃了一句,「唔……不要!」

  聂北压在岳母赵芯儿的身上,动作更加的随意了,一只大手探进她那碧翠的
亵裤里面,毫无阻隔的按在那已经湿润滑腻的粉胯上……「喔……」

  成熟人妻人母的岳母一声媚腻又娇羞无限的呻吟情不自禁的飘荡出那性感的
樱嘴,挣扎的动作随之停顿下来,犹如一个奔跑中的母老虎被枪击中了,被聂北
压在床上丝丝的颤栗着。

  聂北放肆地抚摸着成熟高贵的岳母的丰满浑圆的秀腿根部,还有那凸凹肥美
的花田四周的肉瓣贲起处。

  黄夫人忍耐着强烈的刺激快感,那柔软的娇躯滚热如火一般,欲望勃发的情
况下她不由自主的想聂北能更热情一些,却带着无限的娇羞哀求道,「啊……小
、小坏蛋你……你的手啊、啊……不、不要啊……喔……不要啊……快、快拿出
来啊……」

  随着聂北肆无忌惮地揉、搓、磨、捏着成熟高贵的岳母她那肥沃多汁凹凸幽
深的花田肉瓣,她芳心瞬间沦陷,浑身软弱无力,待聂北的手指熟练的插进入了
她那肥沃多汁、火热濡湿的久旷花田蜜道里时,高贵熟美的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
不由得哀啼出声,「哎呀……」

  聂北淫淫微笑,继续把手指插进高贵熟美的岳母体内,一路深探进去,情况
和上次一样,中指只插到一半便再也插不进去了……「哎……」

  黄夫人婉娈欲绝的呻吟一声,有些无奈又些欢愉,更有无限的娇羞,只见她
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聂北的双肩,软绵绵的玉体横陈在聂北
身下,大脑几乎失去思考能力,本能的呢喃哀求:「小、小坏蛋……啊……你、
你的手指……啊……不要……」

  「芯儿,放松点!」

  黄夫人双眼带泪,强忍着极度的快感娇喘吁吁的道,「我、我啊……不准你
这样叫我……我、我不是你的芯儿……我、我有丈夫的……我、啊……我是你岳
母……你、你不可以这样的啊……不要啊……唔……别、别抠啊……」

  「你的身子我摸又摸了,亲又亲了,停下来还不是一样?」

  「……」

  「怎么又进不去啊,好芯儿,怎么回事啊?」

  黄夫人咬紧银牙,强忍着不出声,却是娇哼一声,「呼……」

  聂北嫺熟而猛烈地挑动着深入到熟美岳母那肥沃多汁花田内的中指,成熟美
妇人妻人母的岳母赵芯儿情不自禁的急促喘息,忍不住再次呻吟,「喔……啊…
…」

  只见在聂北这么猛烈的挑动之下,岳母紧夹的那双秀白的玉腿居然本能的分
开,任凭聂北的中指更加方便更加的随心所欲,可聂北的中指依然无法深插进去。

  成熟丰腴的岳母那火热滚烫的身子不安的蠕动扭转,粉胯随着聂北高频率的
颤动手指一抬一落的,婉转逢迎、欲拒还迎,这让高贵熟美的岳母娇羞难堪,呼
吸吁吁,急促火热的气息喷在聂北的脸上,犹如芳香幽兰,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
贪婪的野狼,狂热的伸出一只手上去撩起那件其薄如纱的红色鸳鸯嬉水肚兜,一
对完美圆隆的乳房顿时展露出来,白花花的耀眼迷人,那盈润饱满的光泽让聂北
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圆隆隆白嫩嫩的乳房青青静脉清晰可见,更加衬托出乳房
的白嫩,顶端那两颗已经充血涨大的乳头没有因为生育了两个孩子而变黑,而是
红艳艳的微微发紫,映照着下面托着它们的两块淡淡的的粉红乳晕,就仿佛两颗
已经熟透了的葡萄,娇艳欲滴。

  聂北情不自禁的用火热的大嘴把其中一只饱满柔软的乳房含进嘴里,狂热的
嚼咬着那颗葡萄嫩肉,伸过一只大手来抓住岳母的另一只乳峰大力的揉搓起来,
深插在高贵熟美岳母花田蜜道里的那只中指更加快速的插动、抠挖,一股酥麻饱
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岳母赵芯儿那羞急的芳心,经久的空虚瞬间得到了满足。

  「啊……啊……小坏蛋……阿北……你、你不能……啊……不能再作弄岳母
啦……呜……洁儿她、她在啊……你、你想羞死我么……唔……」

  在聂北嫺熟的挑逗撩拨下,长时间的紧张和亢奋让高贵端庄的人妻人母岳母
赵芯儿那根本对聂北本来就极度虚弱的道德人论防线瞬间崩溃,她慢慢的迷失,
粉胯很自然的配合着聂北的那手指的插捣、抠挖,樱嘴轻张发出一声声的娇呻腻
吟,高贵典雅的脸蛋儿此时骚媚入骨,偶尔才闪过的一丝清醒很快就被洪水般的
快感淹没,所有的伦理道德、明慧理智都已随风而去,只有滚烫的肉体对交配的
渴求……滔滔的欲焰让聂北再也无法承受那份需求,下面的庞然大物无限的涨大
,十分的难受,再得不到花田蜜道的夹压的话聂北不怀疑自己会被爆体而死。

  聂北三两下就把沉醉在欲望中的岳母的亵裤给脱了下来,很容易的就把高贵
典雅、成熟秀美的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那两条秀直白嫩的大腿给压开,聂北的腰
身挤到了高贵熟美的岳母的粉胯中,膨胀欲裂、滚烫发痛的庞然大物到着挺着它
那涨大发紫的龟头直接探到了熟美岳母的花田蜜道大门处,硕大发紫龟头兀自在
跳动,储势待发的抵在岳母那颗因情欲刺激而充血涨大塞满花田蜜道直到翻出一
半在花田外的鲜红肉嫩的「肉丸」上,龟头上那火热的「马眼」和那颗涨大鲜红
肉嫩的肉丸亲密的接触到一块,聂北用力的顶进去一些,在那里不断的研磨,沾
着更多的花蜜,做好进入的准备……极度敏感的鲜红肉嫩的「肉丸」被碰触道,
黄夫人不由得浑身轻颤,顿时惊醒过来,弓起那酥软无力的娇躯,发现女婿那根
才破了自己女儿身子在女儿身体内耕耘射精的庞然大物此时已经抵在自己的蓝田
门外磨擦,做好了进入自己身体耕耘播种的准备,黄夫人不由得惶急欲绝,「不
要……你、你不可以进去的……呜……我是你岳母啊……洁儿她还在身边呢……」

  聂北双手紧紧的抓住岳母那柔软的柳腰,不让她那惶急不安的屁股闪躲,然
后用力压下身去,把岳母那弓起来的身子压下去……「我们成就了好事,到时候
洁儿会原谅我们的!」

  聂北自然有信心让洁儿接受,最重要的是聂北隐隐觉得洁儿也希望自己如此。

  聂北有些硬来的意思了,这让黄夫人越发的不可忍受,羞急惊慌之下是强烈
的挣扎,拼命摆着屁股,想要甩脱聂北那庞然大物,然后摆脱那直抵城门的禁忌
威胁,肥沃多汁、火热幽深的花田不能接受聂北这个大色狼大坏蛋女婿的洗礼与
灌溉,那样很危险,黄夫人急声抗拒,「阿北、洁儿、洁儿她就在旁边……你需
要就要洁儿好了……我、我不管……你是不可以要我的……我是洁儿的娘亲、是
有夫之妇……我不能啊……你岳父不会原谅你的、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聂北此时已经欲火焚身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沉重的上身压了下去,把
挣扎推攘的熟美岳母的丰满上身压定在床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平定」
上身之后聂北伸出手来,两手一起扳住熟美岳母赵芯儿那羞急、狂扭急摆的肥美
硕臀,把她最后的反抗消弭在强大的力量面前。

  正面的进入姿势,聂北胯下的庞然大物已经沾满了岳母赵芯儿花田蜜道里潺
潺流出的花蜜,足够的润滑了,随时可以突破重围深深插进岳母那块泥泞火热、
肥沃幽深的花田里,去查探一下孕育了洁儿的位置……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7

  放纵下去第050 章母女香(2 )

  黄夫人挣扎无效,急得清泪横飞,不安摆动的臻首使得如云的鬓发散乱不堪
,铺就在床上,犹如慵懒的妃子。

  黄夫人惶急带泪的娇颜淒婉欲绝,芳心又是无助又是娇羞,更是愧疚难当,
该有的情绪都有了,却惟独没有怒意,让她感到羞愧的是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竟
然还带着深深的渴望,花田蜜道酥痒难挡,身体内不自然的渴望着聂北这个大色
大坏蛋女婿的庞然大物能插进来,充分的添满自己的欲望,两三年的幽怨或许能
从此一扫而空。

  「芯儿,我要你!」

  「不要……我不要啊……」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从羞辱感中走出来,聂北的庞然大物随着宣言的告示一挺
而入,毅然决然,温柔中带着霸道的粗鲁……「噢……」

  女婿的进入让黄夫人的大脑瞬间的空白,所有的挣扎随着庞然大物的进入而
宣告结束,自己身子也被女婿给要了去,他那狰狞吓人的庞然大物不单止进入女
儿的身体,还进入女儿出生的地方……天地为之变色,这是一对人伦道德不可原
谅的男女,他们以最亲密的状态结合到一起了,做着繁衍后代的事情,突破了禁
忌,要是黄夫人还因此生育下一代的话那就和洁儿或许洁儿的儿女乱了伦理……
聂北插进去的时候忍不住呼出一声:「?……好热好柔润啊,好爽好刺激啊……
这就是洁儿出生的地方了,小婿进来了,芯儿是我岳母又是我妻子,好爽啊!」

  黄夫人听到聂北情不自禁的话又是欢又是喜又是辱又是愧,几下交杂,芳心
迷乱,但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那久未被滋润的良田忽然被女婿那庞然大
物造访的时候那一阵强烈的撕裂感火辣辣的几乎把她脑海里所有的感觉和思绪都
掩盖了!

  聂北开始缓缓挺进……「哦……不要……快出去……阿北你个坏蛋……快出
去……裂开了……坏蛋……痛啊……」

  黄夫人狂摆疯扭着屁股,可她被聂北压得死死的,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屁
股摇摆的力度虽然大,但幅度不大,甩不开聂北那根已经插进去一小截的庞然大
物。

  聂北强忍着极度刺激想射的冲动,坚定不移的发力挺进,要把这才开垦洁儿
身体的庞然大物再次开垦翻新岳母这块肥沃的良田。

  聂北只觉庞然大物十分的艰难的在前进,层层皱嫩的花田四壁就仿佛长着无
限多的小肉球一般,摩擦着聂北要插进去的庞然大物,让聂北艰难进入的同时受
到了强烈的摩擦,极度的快感迅速蔓延,让聂北舒爽得猛吸几口气才把那股刺激
压下去,继续把庞然大物插进去……「唔……」

  摩擦是同等的,那么刺激也就一样了,黄夫人在女婿的深插过程中身体内被
压制的渴求无限上升,极度的刺激快感让高贵成熟的美妇人妻人母娇颜如火般红
艳,樱嘴轻张,阵阵呻吟传了出来,「不……哦……哦……好烫啊……啊……」

  黄夫人那推攘着聂北的玉手不知不觉的搂上聂北的肩膀,直抓得聂北的肩膀
都发痛,最后缠绕到聂北的脖子上,然后不安的望了一眼躺在两人身边不足十公
分的女儿洁儿,在女儿面前给女婿强硬的进入了,黄夫人不由得嘤咛一声羞得无
地自容,羞愧的把臻首移到另一边去……芳心轻颤,这小坏蛋怎么可以这样?怎
么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和世俗的眼光要了自己,把那才耕耘自己女儿身体的丑东
西再次硬生生的捅进到自己这个岳母的身体里,那是洁儿出生的地方啊,怎么可
以给女婿给的……插进来呢,我以后怎么对得起丈夫,又怎么对得起洁儿,这小
坏蛋,都不想一下人家的感受吗……黄夫人却没有发现她转过头到另一边的时候
她女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而且那高潮后的红潮过了这么久竟然没消退半点,
反而越来越红,犹如一个熟透的小苹果儿!

  聂北把庞然大物插入到岳母那肥沃多汁、火热濡湿花田那两次中指都能达到
的地方就再也插不进去,聂北急得像个火烧屁股的猴子一般,面红耳赤,「好岳
母好姐姐,算小婿求你了,快给小婿进去嘛!」

  「嘤!」

  黄夫人娇羞潮红的脸蛋越发的红润,强烈的刺激和滔天情欲让黄夫人这个高
贵典雅、贤慧淑德的人妻人母不安的嘤咛一声,对聂北的话她只是娇羞的摇一摇
头而已。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这能插进去的深度里研磨、挑、抽、插、摇,聂北抽
动着庞然大物故意胡乱撞顶、插刺,虽然不能完全进去,但高贵熟美的岳母赵芯
儿这花田出奇的多阻多碍,层层嫩肉就仿佛天然的磨沙一般,聂北插挺的时候庞
然大物被磨得一颤一颤的,极度的消魂。

  黄夫人被聂北胡乱的抽送、插弄搞得浑身颤栗发抖,只觉得花田蜜道被聂北
蛮闯瞎捣的几乎弄裂了,火辣辣的,极度摩擦带来了汹涌的快感,但找不道「门
道」再深入的庞然大物就仿佛一头蛮牛一样在娇嫩狭窄的花田内横冲直撞,狭窄
的花田接纳聂北的庞然大物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现在聂北又在「蛮干」,花田
顿时火辣辣的,无尽的快感带着阵阵的痛楚,远山一般的黛眉不由得轻轻蹙了起
来,妩媚娇羞的玉靥潮红欲滴,痛苦并快乐着的呻吟出来:「不要……不……不
要……不要插啊……没、没插对啊……呜……痛死、死我啦……喔……你、你别
乱、乱插……啊……别乱用坏东西戳啊……你、你……轻点……不对啊……别往
上插……哎呀……也、也别往下……啊……坏蛋……痛啊……喔……呜……你想
捅死人家呀……」

  聂北乱来片刻也停了下来,继续问道,「好岳母好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也
算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了,既然如此,就把最后的也给了小婿吧,你也好好的享受
一下小婿的服务嘛,要不然小婿就这样乱来瞎干了!」

  黄夫人早已经是春情荡漾、欲焰焚心了,渴望得到满足的身体对聂北的进入
是没有丝毫的反抗的,甚至很渴望聂北能彻底的进入,用那火热和粗壮瞬间填充
身体的空虚,身体和心理却不是一个概念,人妻人母的那一丝愧疚依然在黄夫人
的芳心内作祟,聂北要不是她女儿未来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女婿的话,或许黄夫
人早就放松身体放下坚持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主动承接着聂北的恩宠了。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你再不让我全部进去的话我就硬捅进去了咯!」

  聂北赤红的双眼内可以见到熊熊的欲火。

  黄夫人娇羞的哼道,「你弄死我最好,反正被人发现了我们这样我就没脸活
了!」

  「芯儿,我爱你,你快让我进去嘛!」

  「你、你别乱叫……我、我是你岳母……才不是你的芯儿……啊……你……
你下面那、那东西……别、别乱挑动啊……」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你有没有感觉到它在你身体里的热情,它很需要你
,而你现在也很想要吧,就引导我进去嘛,快点啦!」

  黄夫人也极其的需要了,全身上下就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特别是被女
婿填充了一小半的肥沃娇嫩的花田蜜道,那里就像一个极度空虚的黑洞,贪婪而
渴求,酥痒间无尽的欲望汹涌澎湃,火热急急的蠕动着,本能的逢迎着聂北的庞
然大物。

  聂北见美丽高贵的岳母心志有些松动,顿时一喜,按耐着暴虐的冲动,温柔
的抽挺插动起来,庞然大物凭着庞大坚硬的本钱一记一记的撞击在岳母肥沃良田
里的那阻挡的皱肉。

  「啊……小坏蛋……我……我不要……呜……以、以后你、你叫我……叫我
怎么做人啊……你、你停下来……我、我忍不住的……啊……」

  由於聂北的岳父大人黄尚可近三两年来没再耕耘灌溉过这块良田,久无人耕
的良田已经极度的乾枯,然而也就越发的敏感,被女婿的庞然大物在里面乱捅乱
插,疼痛而又极度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黄夫人不由得浑身颤栗,舒爽酥醉的美
感让黄夫人那黛眉时蹙时舒,一副享受又自责的表情淒婉哀羞,媚眼娇羞紧闭,
红润的樱嘴轻张,吁吁幽香兰气喘出,扑到聂北的脸上火热幽香让聂北迷醉。

  高贵端庄、明慧优雅的熟美贤妻良母的玉脸嫣红如潮,芳心中充满了对丈夫
对女儿的愧疚,可是在聂北温柔而有力的插挺抽动中酥麻快感汹涌如洪水一般传
入大脑,涨痛又消魂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渴望与索取,聂北每插挺一下给予的满
足和充实附带着禁忌的刺激与酸麻,快感如潮,熟美的人妻人母才起的愧疚心思
瞬间淹没在这份刺激快感中,越发的不可自拔……「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我
们都这样了,你就从了我吧,快把我的胯下肉棒全部引进洁儿出生的地方啊……」

  随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越来越不知轻重的乱捅,高贵典雅、丰腴成熟的岳母那
肥沃多汁、火热狭窄的花田蜜道本来就只能堪堪接纳聂北的庞然大物,被聂北这
么一阵乱来,娇嫩的花田被涨裂了些,生生的磨出了血来,就仿佛新开苞的处女
一样,落红点点。

  岳母皱起了眉头,似怨似嗔的呻吟道,「坏、坏蛋……呜……你别乱捅了…
…我、我下面都出血啦……啊……不要……」

  聂北再度温柔起来,「芯儿,我真的爱你,也爱洁儿,我会让你慢慢接纳我
的,我是你女婿,也是你男人,现在是,以后也是,因为,你现在是和我连在一
起的,做了夫妻才做的事情,有了夫妻之实!」

  聂北温柔而深情的话语犹如情人的执着,像女婿的呵护,更像丈夫的召唤,
多日的相处、长期的相对,黄夫人芳心中的羞愧和道德界限慢慢淡化,彼此的情
和爱在全身蔓延,脑海中聂北放荡不羁、英俊潇洒的性情与样貌不停浮现,榕树
下的点点滴滴,之后的无限思念,还有梦中的缠绵,让岳母的芳心无限的追忆,
阵阵的沦陷在爱欲中……

  放纵下去第051 章母女香(3 )

  「芯儿,放松点,迎接它进入享受它带来的快乐,我爱你!」

  聂北又道,「好芯儿,快点给我吧,要不然小婿就要憋死了!」

  黄夫人芳心已醉,心底的防禦卸下,见女婿急得满头大汗,仿佛一个被妻子
赶出家门找不到门进的丈夫一样,不由得娇羞的嗔笑道,「活该你个小坏蛋憋死
,硬生生的坏了我的贞操,看我以后理你不!」

  聂北见岳母姐姐如此娇羞带嗔,顿时欣喜不已,忙道,「好芯儿,惩罚我为
你服务吧!」

  黄夫人羞怩的捶打了一下聂北的虎背,娇声嗔道,「人家才不要你这小坏蛋
的服务,整天想的都似乎那些龌龊的东西,色狼,大色狼!」

  黄夫人虽然薄恼娇嗔,但还是放松了自己那柔软的身子,一双粉白滑腻的秀
腿主动的缠上了聂北的虎腰,搭到聂北的屁股上,一双柔腻的玉臂妩媚的的箍着
聂北的脖子,腻腻的道,「我今天从了你这小坏蛋,但人家那里好久没……没那
个了,你要怜惜些人家,别那么粗鲁!」

  聂北见到高贵美丽的熟美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如此转变,自然是喜不自禁,
忙不遝的点头,「小婿自然会对岳母姐姐温柔疼惜的!」

  黄夫人听到聂北叫她岳母,顿时臊红了整张脸,羞答答的闭上了双眼,粉胯
却自动逢迎上来,肥大的美臀轻摇细晃,柳腰款摆,纵体逢迎。

  聂北不由得欣喜若狂,大解风情的聂北立刻挺动着虎腰,把庞然大物缓缓的
向里顶入……有岳母姐姐主动的引导,她粉胯下那九曲十八弯仿佛迷宫秘道一般
的花田蜜道就赫然「开朗」,聂北的庞然大物冲破层层阻挠、闯过重重关卡「嗤
……」

  的一声庞然大物一点点没入岳母的花田蜜道之中,就仿佛游龙入海一般,濡
湿多汁、滑腻火热的花田蜜道里缓缓迎接着聂北身下这条庞大的游龙,游龙撑开
四周的皱肉,把岳母粉胯下这块肥沃潮湿的良田犁得涨满欲裂,只见胯下高贵美
妇人妻人母的岳母娇颜潮红欲滴,轻蹙的眉头荡漾着无限醉人的熟女风情,紧咬
的银牙下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呻吟飘荡了出来,柔媚滴溜的水眸犹如一汪春水,荡
漾着妩媚诱人的柔腻媚意。

  聂北的庞然大物一进再进,先是发紫圆涨的前锋龟头,然后是涨大得青筋密
佈的柱身,一截一截的没入胯下岳母的体内,庞然大物插进到一半的时候,岳母
那曲折多弯、皱肉层叠、重重隔阻的肥沃花田蜜道又把聂北的庞然大物给卡住了
,夹得死死的。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放松点啊,让小婿完全的插到里面去啊!」

  急躁的聂北忍不住挺了几下,依然插不进去。

  「哎呀……你、你这个小坏蛋……别乱捅啊……呜……好痛啊……人家被你
捅死了……噢……」

  黄夫人羞的是玉脸通红,仿若火烧,又羞又气,恨不得把这作乱的小坏蛋推
开,久未经人耕耘的花田蜜道那娇嫩的皱肉如何受得了这么庞大的傢伙蹂躏呢,
花田蜜道被插入的部分仿佛火烧水烫一般,火辣辣的,又如被撕裂了似的,有点
适应不过来,自己受不了就稍停下来的,可这小坏蛋就迫不及待的插捅一通,当
是可恨。

  不过,虽然痛楚让人难受,可是娇躯嫣红密佈、丰腴圆润的黄夫人却情不自
禁的扭动了那肥美硕大的屁股,款摆着丰腴却不肥满的柔腰,享受着女婿那庞然
大物摩擦花田蜜道内壁那些层层皱肉的酸麻醉痹感。

  聂北不敢乱插胡捅了,转而是慢慢的在岳母的肥沃良田里缓缓旋转研磨,让
高贵典雅的岳母那肥沃多蜜、火热濡湿、狭窄滑腻的花田蜜道酿造更多的花蜜,
那样就更加的润滑,那样才更容易的插到最深处!

  黄夫人在女婿那温柔的研磨之下,花田蜜道分泌了更多的花蜜,潺潺的流了
出来,滑腻一片,把两人的媾合的位置「滋润」得粘稠湿润,滑溜溜的,水泽光
润,她那粉胯上乌黑发亮的森林全部陷入水泽之中……森林中一条庞大的游龙只
见其尾不见其头……黄夫人慢慢的适应了聂北的庞然大物,滚圆硕大的肥臀再一
次款款轻摆,抖抖擞擞的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引导入最深处,柳腰轻扭,主动接纳
着聂北这个坏蛋女婿那才从女儿身上抽出来不久还沾有女儿那落红与花蜜的庞然
大物……聂北温柔而用力的把肉棒再向里插入,一下子又深深插入了几分,接着
聂北又向后轻轻抽动,然后再用力迅猛的向里面深插进去……被女婿深插进来,
黄夫人浑身都起了一片疙瘩,粉红的娇躯似痛难忍又像婉转逢迎的蠕转扭摆,轻
张的红润樱嘴急促的喘息着,娇吁吁的。娇滴滴犹如黄鹂轻啼一般的呻吟断断续
续的传了出来,「啊……好深了啊……等等啊小坏蛋啊……好烫好涨……涨裂裂
的好麻啊……」

  高贵典雅、丰腴圆润的岳母那肥沃多汁、狭窄火热、水润幽深的花田蜜道里
层层叠叠的嫩肉仿佛无数的小牙齿一般,紧紧的咬住聂北深插进去的庞然大物,
形成天然的阻碍,四周仿佛砂轮一般摩擦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聂北每插进一寸,
那极度的快感就累积一分,未到尽头就几乎忍不住要喷射出来,爽得聂北的牙齿
都酸了。

  「嗯……好大好深啊……」

  娇羞岳母赵芯儿犹如碎玉一般的皓齿紧紧咬住了红润性感的下唇,粉胯处那
火辣辣的撕裂酸痛在聂北温柔而有力的深深插入过程中继续蔓延,从粉胯处蔓延
到周身每一个细胞,让黄夫人粉红水润的身子无限的颤栗,那紧张又消魂的刺激
让她那幽香淡淡的汗珠从细小的毛孔中涌了出来,心灵上的刺激和肉体上的酸痛
快感让黄夫人完全丢弃了作为人妻人母、作为岳母的道德枷锁,犹如堕入欲海中
的浪妇一般,粉胯不安又贪婪的猛抬,硕大滚圆的肥臀急急款摆、柳腰扭转摇曳
,逢迎着女婿的深插举动……只见岳母那水泽光润、粘湿滑腻的粉胯处那两瓣娇
嫩的贲起被聂北的庞然大物挤压得越发的高隆,就仿佛两座月牙形的小山一般,
山间那道肉红鲜嫩的花田蜜道潺潺渗漏着岳母春情勃发、激情火热之下酿造出来
的甜腻花蜜,晶莹剔透的花蜜散发着惊人的芳香,聂北的欲望在禁忌和芳香中被
推向了疯狂的境地!

  聂北急急的把庞然大物旋转出一些儿,只见岳母那肥沃的花田内那些细碎的
嫩肉死死咬住庞然大物被庞然大物拉扯了出来,鲜红肉嫩的「牙肉」滴落着水泽
光润的花蜜,被聂北紧接着的猛烈狂野深插塞了回去……深陷在欲海里禁忌里的
的岳母赵芯儿被聂北一插到底,肉体上的舒爽涨痛爽透了灵魂……「啊……」

  情动的岳母被女婿一插到底,全身忽然用力腰弓起来,却被聂北沉重的身体
压得死死的,体下那撕裂火辣感让黄夫人的眉头都蹙了起来,那对水雾缭绕、媚
意横生的水眸几乎垂泪,婉转哀娈间却散射着无限满足的光芒,迷离而没有没焦
点的双眸,滴溜溜的仿若已入仙境,而那潮红欲滴的脸蛋儿此时更是绽放着春风
吹拂的媚意,从来没有过的舒爽与满足让她全然不知所在!

  聂北已经忍了好久了,这时候已经完全佔有了这个高贵典雅岳母,而且连她
的芳心也攻陷了,心里自然是有无限的自豪和满足,而胯下那庞然大物却涨得厉
害,在岳母那九曲十八弯、层层叠叠、牙肉紧咬、火热滚烫的花田蜜道里享受到
了全所未有的摩擦,那阵阵强烈的蠕磨让聂北头发都爽麻到竖直起来,更重要的
是她是黄尚可这个知县大人的妻子,更是自己的岳母,是洁儿的娘亲,禁忌的刺
激让聂北疯狂起来,开始全力的抽插……在女婿凶猛的抽插下,作为岳母的黄夫
人此时根本没有想太多,只有觉得自己的粉胯下火辣辣的、涨裂满塞、被填充得
满满的,酸麻酥醉的快感一股高过一股,欲火高烧剧烈渴望的娇躯随着女婿的插
入而被掀起了滔天欲火,阵阵呻吟不断从那红润性感、柔软光泽的樱嘴中呼出,
「喔……好北儿……好深好棒啊……插到养育洁儿的地方啦……喔……啊……轻
点啊……好涨……啊……好烫……呜……到底啦……好酸啊……」

  成熟岳母被女婿强烈的撞击着身体最柔软的部位,那深入到底的冲击就仿佛
冲破了人世间所有的阻隔,把两人的身体和心以最紧密的状态连接到一起,彼此
不分离。

  聂北大开大合的拉动着自己的身体,以最有力的姿势捅插进养育洁儿的地方
,一击撞中那火热娇羞的的花蕊,强有力的冲撞挤压,就仿佛一拳打中了气球一
般,激荡颤抖的花蕊激起滔天的快感,黄夫人无法自制颤抖起来,性感红润的樱
嘴不禁大大张开,娇喘吁吁,当那酥麻酸醉的快感穿透芳心的时候,黄夫人婉转
的哀啼,「咿呀……啊……」

  黄夫人身心爽快到了极点,从来未曾被人到达的柔软地方被女婿戳到了底,
彻底的在里面冲撞蹂躏,把养育洁儿的地方撞得轻颤酸麻,那火热滚烫的庞然大
物彻底的塞满了整个花田,犹如一把辛劳的犁一样在里面耕耘开发,把四周撑得
涨涨欲裂,火辣辣的,微痛间是说不出的欲仙欲死,贤妻良母在高度快感中溢出
了情难自禁的盈盈泪光,舒爽的泪光中包含着无尽的情欲欢愉,这一刻黄夫人完
全迷失在聂北的世界里……

  放纵下去第052 章母女香(4 )

  黄夫人那对养育了洁儿的硕大白嫩的乳房在聂北的撞击下荡漾着诱人的乳光
,那涨得发红泛紫的乳头犹如熟透了的葡萄一般,散发着诱惑的幽香。聂北情不
自禁的附下头去,张开火热的大嘴把一只乳峰含了进去,贪婪的吸吮起来,偶尔
还狂野的轻轻嚼咬……一只手伸出一把按在另一只乳房上,大力的揉搓起来,不
停的用指间捏着那涨大如葡萄一般的乳头捏弄……黄夫人玉体横陈,粉胯抬挺逢
迎、花田蜜道贪婪接纳逢迎、纵体承欢、气喘吁吁、娇啼腻呻,「啊……北儿…
…不要这样啊……我、我受不了啦……太大力了啊……啊……别插向上面啊……
插下点啊……上面是子宫啊……呜……小坏蛋……好美啊……插到里面了……噢
……」

  「噗嗤……噗嗤……」

  肉体相撞的声音犹如为两人此时的火热激情而伴奏的诱人的乐章……原始的
动作和火热潮湿的器官剧烈的交缠吞吐,做着原始繁衍的媾合,禁忌的爱欲无边
无尽,仿佛点燃了的大火,无法扑灭。

  聂北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松开那吸吮乳房的热嘴,邪恶的问道,「好岳
母好姐姐好芯儿,小婿插得够深吧,比起洁儿的父亲、我的岳父大人、你的丈夫
如何,插得岳母姐姐舒服吧,好姐姐说说看……」

  「啊……不、不知道……啊……你、你个小、小坏蛋……喔……啊……是、
是不是非得羞死人家你才甘心……啊……轻、轻点啊……」

  黄夫人那高贵典雅的容颜瞬间艳红若火,羞怩不堪,被女婿调戏的已经羞得
不行了,现在还在和女婿在做着逾越禁忌的交合,自己那生育了女儿的肥沃良田
此时正接纳迎合着女婿的粗热肉柱,自己在女婿身下婉转承欢、承接恩泽,娇羞
的子宫被它那圆大的龟头闯了进去,剧烈的撞击,此时还听到聂北这个坏蛋女婿
的故意调笑,黄夫人这个人妻人母娇羞的拼命摇头嘤咛哼哼,全身却因为女婿那
禁忌的调弄而刺激得突突颤栗,激动不已,粉胯下的肥沃花田蜜道依然贪婪的逢
迎着女婿的恩泽和宠倖,本能的迎合难以停下来,粉胯狂野欢快的挺起配合着女
婿的撞击。

  聂北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永动机一般带着岳母酿造出来的滑腻花蜜一
记一记的深深插入岳母那肥沃的良田底部,粗壮涨大的庞然大物每一下都去势不
减,直闯入她孕育洁儿的子宫,冲撞到尽头。聂北每撞入一次岳母那肚子就涨一
些,仿佛被硬硬塞入了个婴儿一样,强烈刺激快感让岳母忘情浪叫:「北、北儿
……我的好女婿……快点……啊……又到底了……我、我要死啦……啊……再快
点啊……用力插我……插死我……噢……好美啊……」

  黄夫人云鬓轻散,长发铺就了整个床头,如癡如醉的摇摆臻首让那如云的秀
发飞扬如狂,火红的脸蛋欲仙欲死,一副肉欲迷醉的模样,极限的满足下尽是醉
人的风情……聂北咬住岳母那粉润的耳垂呢喃的问道:「好岳母好姐姐,我的小
芯儿,大宝贝,舒不舒服啊,比起你丈夫、洁儿的父亲、我的岳父大人到底谁更
让你舒服,更深些儿?」

  「你、你个坏蛋……喔……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啊……别停啊……给
我……别停下来啊坏蛋……」

  聂北忽然的停下来让黄夫人的臀腰在半空中摇晃,急得黄夫人浑身红透欲滴
,眼泪都流了下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很是焦急,神情极度不满,一双秀嫩白
皙的美腿紧紧的缠箍着聂北的腰,那花蜜沾满的粉胯不安的挺摆,疯狂的套弄着
聂北的庞然大物,可始终没有聂北主动抽插时那种极度满足的快感了,花田蜜道
里就仿佛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咬嚼,痒得发狂。

  聂北却强忍着欲火,继续挑逗道,「到底说还是不说,小婿插得岳母你舒服
不舒服!」

  黄夫人羞急不堪,却不想回答这羞人的问题,但焚心的欲火却极度需要这坏
蛋女婿来平息,不由得带着哭腔哀求道,「小坏蛋……给我……」

  同时她的粉胯不停的摇晃挺摆,让那孕育了洁儿的肥沃良田尽量的磨擦着聂
北的庞然大物。

  「说了就给你!」

  聂北的霸道让黄夫人又爱又恨,同时夹带着深入骨髓的甜蜜,同时那半是快
感半是饥渴的感觉让黄夫人难以承受,有些放不开的羞答答的用鼻音籲道:「嗯
……唔……」

  虽然达不到聂北的要求,可也算是一种胜利,聂北满足的用力一挺,「噗嗤」
一声,庞然大物再一次深插到底,直把花田蜜道大门那些滑腻潮湿的花蜜撞得四
下飞溅,小腹的肌肉撞上岳母粉胯、肥臀的美肉,「啪」的一声,振奋人心,宣
告着激情再度火热释放……聂北把岳母那丰腴的身体转一下,聂北抓起她一条秀
白直嫩的大腿扛到肩膀上,双手扶着岳母那丰腴圆润的腰肢,开始新一轮的轰炸
,庞然大物狠狠的刺入她那肥沃的花田里,犁开四周紧紧咬住的「肉牙」,直插
入到孕育洁儿的子宫内,那里面滚烫如火,柔软如水,仿佛一戳便能把那妙处戳
穿一般,惬意消魂得紧。

  黄夫人得到女婿的深插,顿时一个轻栗,舒爽的呻吟出声:「咿呀……好深
啊……烫死了……下面好涨……小坏蛋……用力啊……噢……」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挪一下屁股然后夹紧……对……插死你……岳母孕
育洁儿的地方果然很美,好嫩好软啊,岳父大人他插不到这里面来吧!」

  「唔……啊……又顶到了……呜……他、他没有你这大色狼的坏东西长和大
啊……坏蛋……啊……满、满意了吧……喔……」

  「舒服吗!」

  聂北把人妻人母的岳母姐姐那条粉嫩秀白的美腿压到她那白嫩嫩圆隆隆的乳
房上,再用腿把她另一只腿压回到一边,岳母那肥沃多水的粉胯顿时大开,完全
的暴露在聂北那大炮的射程之内,使聂北的庞然大物可以不用完全插入也能插到
底里去,聂北不做片刻的停顿,双手搂紧柔腰,胯下发力,一下、两下、三下、
四下……从温柔到狂野,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意乱情迷的黄夫人被聂北羞辱
得芳心羞怩,却还是呢喃的呻吟道,「舒、舒服啊……我、我快不行了……呜…
…用力……」

  聂北自然是有求必应,速度越插越快,越插越急,越插越有力,越插越深,
只见岳母那湿润粘稠的粉胯随着聂北的抽、插一陷一隆的,插入就涨隆欲裂一般
,抽出就微微收缩下陷,原本白皙丰润的肌肤因为情欲的刺激红扑扑的,比她女
儿高潮时的样子差不到哪里去。

  「好岳母姐姐,你下面这张小嘴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摩擦,都快把小婿的
这根棒子给磨破锉烂了,真是太爽了!」

  「你、你个小、小坏蛋……不、不顾人家感受就全捅进来……啊……还问些
羞、羞人的话啊……人家就、就是不……喔……就是不告诉你……噢……」

  聂北嘴角弯起一个邪邪的弧度,凶猛的大力快插十几下,直把压在身下承欢
受宠的岳母捣弄得气喘吁吁,聂北才嘿嘿的笑问道,「你现在已经是小婿的女人
了,哪到你不说的,快说!」

  「人家是重峦叠翠的女人嘛、下……里面多、多细小嫩肉……啊……而且九
曲十八弯的……哎呀……坏蛋……你、你慢点啊……好酸啊……用力啊……呜…
…好美啊……」

  「好一个重峦叠翠,没想到岳母居然还身怀绝世名器呀,哈哈,我喜欢,简
直是太爽了!就让我替岳父大人好好的服侍一下美妙的岳母姐姐,嘿嘿……」

  「你、你个坏蛋……你、你不要再……再说这羞人的话……啊……又顶到了
……呜……」

  听到岳母居然身怀重峦叠翠的名器,聂北不由兴奋的放开全力抽、插起来,
再没有丝毫的保留,充分体味着身下美艳岳母名器带来的不同寻常的异样销魂感
觉。这成熟丰腴的美妇人妻人母已经生育了两个孩子,一个还是自己的小妻子,
她有足够的能力承受自己狂风暴雨的洗礼……「喔……唔……」

  黄夫人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了,只剩下急吁吁的喘息呻吟和尖叫。

  「噢……」

  能和自己这高贵典雅美丽不可方物的岳母剧烈交欢,聂北的肉体和心灵都达
到了全所未有的快感高度,胯下那战意十足的庞然巨物在岳母那曲折的名器花田
里进进出出。

  黄夫人在意乱情迷间只觉得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颤栗起
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漫入脑海。

  聂北也快到了极限,岳母姐姐这肥沃火热的花田内壁摩擦的特别厉害,胯下
巨物仿佛被九曲十八弯的花田蜜道折成几段,然后每一段都受到了不同方向和力
度的强烈挤压,那细小的肉牙又在被磨得有些发麻的庞然大物上不停的叮咬,这
种滋味简直是……「?……」

  剧烈的快感爽的聂北忍不住呲了一下牙床,倒抽了一口凉气。

  聂北把庞然大物仅剩的那一小截再猛力向前一送,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到岳母
那肥沃的良田深处,进入到一个全所未有的深度……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8

 放纵下去第053 章母女香(5 )

  「噢──」极限的深度插入让黄夫人那娇弱粉红的娇躯触电一般的痉挛不已
,聂北的庞然大物仿佛穿透了她的子宫内层插入到她的胃里一般,极限的深度带
来极度的快感,那酸麻舒爽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直让她整个人如同翻江倒海
一般感觉天旋地转,小嘴圆圆大张,呵呵的呻吟声无法听清,显然聂北这样的一
个深插让她根本无力抵挡。黄夫人被坏女婿这一插掀飞到了天上,高潮如期而至
,那双嫩白秀美的长腿紧紧的缠住聂北的虎腰,粉胯猛烈的挺起,小腹一阵一阵
的收缩,以至於那肥沃多水的蜜穴产生一阵阵强有力的吸、吮之力,接着便是不
自主的颤抖,一股股晶莹粘稠、火热澎湃的新酿花蜜涌射出花芯,瞬间淹没了聂
北深入岳母粉胯下那曲折迷宫里的庞然大物,黄夫人同时无法抑制那舒爽到骨髓
里去的?喊:「美死了!啊……」

  聂北随即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猛烈而彻底!整张床摇晃得吱吱呀呀而的狂响
,聂北猛烈快速的又是连续挺、插几十下……黄夫人高潮还未过又迎来再一次持
续而猛烈高潮……「啊……」

  只见黄夫人那双柔软的玉手在聂北的背后胡乱的抓扣,在聂北的背后抓出一
条条的血印来,颤抖的身子八爪鱼一般缠住聂北的身体,摆脱聂北压制的秀腿紧
紧的缠箍在聂北腰上,那力度几乎能把聂北的腰夹断,忘情的张着那红润性感的
小嘴一口咬在聂北的肩头上,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闷哼。

  滑腻的潮水从黄夫人这个美妇人妻人母的花田蜜道里涌射出来,把聂北的胯
部全部射湿,粘稠一片,晶莹光泽,而两人底下的床单亦全数打湿,粘稠稠的,
见证了两人刚才的疯狂。

  高潮后的黄夫人无力的酥软下来,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屏女婿把那庞然大物
一次次地插到子宫里去,聂北的庞然大物每一次重游那孕育洁儿的宝地黄夫人都
无力的颤抖一下,花蜜依然潺潺不断的流出。

  聂北还在那里忘情的投入,下面黄夫人却发出一声尖叫,「啊……洁、洁儿
你……」

  聂北闻声稍微把抽、插放慢一下,只见刚才还熟睡着的洁儿此时醒得不能再
醒,红扑扑的脸蛋儿娇媚羞赧,滴溜溜的水眸羞答答的望着她母亲和聂哥哥的媾
合位置,那里滴水如流,肥沃的淫水浸泡着良田、森林还有聂哥哥那根才破了她
身子的庞然大物,而母亲的花田蜜道口的贲起肉瓣此时红肿肥隆,犹如两块馒头
夹住聂哥哥的肉棒一般,那鲜红的嫩肉不知羞耻的吞吐着聂哥哥的庞然大物,带
出点点滴滴的花蜜……「啊……小坏蛋……快停下来……喔……」

  黄夫人羞得无地主容,作为一个母亲,竟然和女儿的丈夫媾合到一块,被女
儿眼睁睁的望着,淫荡的媚态以及结合之处的羞人情况全部被女儿看到了,以前
贤妻良母的端庄形象尽毁无存,如此羞人的场景竟然在女儿面前近距离的展示,
她羞愧得只想找个地缝去钻进。

  「洁儿不准看……啊……不准看……呜……不准看娘啊……」

  黄夫人羞急难堪之下哭了,那羞愧的泪珠从紧闭的双眼中滑出,滴落了下来。

  「娘,洁儿醒了好久了!」

  「啊……」

  黄夫人更羞,恨不得立即死去,也不愿面对此时此境的难堪场面。

  洁儿其实也是娇羞不又,身下那粉胯传来的火辣辣感让她清楚的记得现在插
在母亲体内的庞然大物就在刚才捅破了自己的身子,初期的疼痛之后便是从来未
有过的感觉,很美很舒服,现在坏蛋聂哥哥又在为娘亲做那事,洁儿知道那事是
娘自有和爹才能做的事情,可是她更想娘亲和自己一起服侍聂哥哥、分享聂哥哥
,这心思早在那榕树下就有了,刚才见到娘亲在聂哥哥的胯下婉转承欢、娇啼承
恩受泽,洁儿反而欢喜不已,现在见娘琴羞愧难当,洁儿不由得转动一下身子,
却觉得粉胯处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痛,不由得哀呼一声,「哎哟……」

  「洁儿……」

  黄夫人听到女儿痛苦的娇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待发现是初为人妇必有的
痛苦时黄夫人更是娇羞无限,自己的粉胯顿时越发的敏感起来,而坏女婿聂北的
庞然大物就在里面撞击耕耘着,黄夫人忙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极力忍
受着聂北这个坏女婿在自己身体里的横冲直撞,强行压抑着被女婿耕耘自己身体
的快感,不让自己再在女儿面前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刚才女儿听了很多,可这
一刻黄夫人真的不想再发出一声羞人的声音来。

  聂北身下的庞然大物依然不改当初力度的撞击着岳母粉胯下花田内那个孕育
过洁儿的子宫,却伸出手去把洁儿那娇柔无力的身子抱过来,把她横放在她母亲
的身边,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紧紧躺在一块,而聂北就伏下身体在挺动着。黄夫
人四肢依然纠缠着聂北不放,胯下花田蜜道吞吐着聂北不停进进出出的庞然大物。

  「喔……」

  黄夫人被聂北的举动弄得浑身颤栗,看到贴着自己的女儿又是好奇又是甜蜜
的在看着,黄夫人再也忍不住这禁忌的刺激,被聂北忽然一个深插后忍不住娇呻
出声,「啊……」

  「洁儿,你得多向你娘学学,你看她多投入,孕育了你的良田多肥沃、多娇
嫩、多水润,肥臀抬得多欢快,柔腰摆得多风骚,那迷人的呻吟叫得多好听,娇
滴滴的,多腻人!」

  聂北一边抽、插着岳母那肥沃多水、火热幽深的良田,双手一边捏着岳母那
对白嫩嫩的大乳房,仿佛一个骑士一般骑在岳母的身上鞭挞着她的肉体,让她带
着自己「飞驰」!

  洁儿羞红着脸点了点头,黄夫人极其难为情的撇头到另一边去,无法面对女
儿,潮红艳丽的脸蛋娇羞带愧,又带着无限的妩媚。

  「娘亲刚才一定很舒服,就好像洁儿刚才一样,刚才娘叫得很欢咧!」

  洁儿甜甜的笑着,望着她母亲那饱满摇晃的硕大乳房和那雪白娇嫩的平坦小
腹,作为女儿的洁儿都有些妒忌,忍不住伸过手去和聂哥哥一起抚摩起母亲那浑
圆尖挺的山峰。

  聂北主动的让开一只手,把岳母一只硕大圆隆的嫩白乳房让给洁儿来抚摩,
只见洁儿把她母亲的乳房轻轻抓在那嫩白的葱手里,慢慢的揉搓起来,洁儿惊歎
的赞道,「啊娘,你这里好大好细腻啊,怪不得聂哥哥总是喜欢揉你这里,都不
揉洁儿的!」

  黄夫人又是一阵大羞,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只见她哀婉的嘤咛一声,羞怩
不堪。可粉胯却欢愉的挺动着,迎合着女婿那庞大无匹的巨「犁」的深耕,花田
蜜道本能的分泌着润滑的花蜜,潺潺而流,随着那巨「犁」抽、插时带出的「噗
嗤噗嗤」的水泽声,悦耳动听得紧,亦是最羞人。

  聂北闻言把一只手伸到洁儿的胸前,把洁儿那两只粉红粉红的小蓓蕾中的一
个拿捏在手,娇嫩的蓓蕾被聂北温柔的揉搓起来。

  聂北两手中一手揉搓岳母那养育了洁儿小妻子的大乳房,另一只手揉捏着小
妻子洁儿那娇嫩的小蓓蕾,硬硬突突的正在发育,聂北嘿嘿直笑,「小洁儿,聂
哥哥现在不是在揉你的了吗,聂哥哥把它揉得像你母亲的那么大,到时候有多多
的奶水也能让聂哥哥吸些!」

  「唔……咯咯……好痒啊……唔……」

  洁儿那张清甜娇媚的粉嫩嫩的小脸蛋儿瞬间红艳起来,娇艳欲滴,吃吃的问
道,「为什么要像我娘那样大才会有多多的奶水?洁儿现在为什么不能有奶水,
而娘亲好像也没啊!」

  「你娘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洁儿你也能有的,一年内你准会有的
,嘿嘿!」

  「真的吗?」

  「当然,只要聂哥哥我以后的时间里多点灌溉你这朵小花,你总会结果的!」

  聂北邪邪的笑道。

  「那、那我娘她呢?也能有吗?」

  黄夫人玉面如火烧一般,举起无力的粉拳捶打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小、小
坏蛋……唔……你让我死了吧……喔……啊……我、我不准你说话……啊……洁
儿啊……别、别摸娘亲的身体啊……坏、坏蛋……轻点啊……戳到底了……呜…
…」

  聂北嘿嘿直笑,「你娘不让我说话!」

  洁儿昂起头来娇媚带俏的睨了一眼聂北,继而低下头去羞红着小脸儿紧张的
问道,「娘、娘、你怎么啦,是不是聂哥哥插得太深弄痛你了?」

  黄夫人带着颤栗的哭音呢喃道,「洁儿你、你别问啊……坏蛋……我、我不
要……你、你停下来……」

  「聂哥哥……你、你捏痛洁儿了……娘被你这样捏也会痛的……唔……」

  洁儿羞怩的扭了一下娇嫩的粉躯,闪躲一下聂北在她胸前那小蓓蕾上肆虐的
手,却见聂北把她那两个小蓓蕾完全的揉涨了起来,粉红嫩腻的小乳房充血挺立
,尖尖、挺挺的,和她身边的母亲那两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聂北用力的撞击着岳母的花田蜜道,噗嗤噗嗤声不觉于耳,聂北却逗弄道,
「岳母姐姐,你看洁儿多关心你!」

  黄夫人羞于出声,洁儿却瞪大了眼,定定的望着聂哥哥那庞然大物凶猛的刺
插到母亲的体内,把母亲那尿尿的地方都插肿了,还能见到一丝丝的血迹,好像
娘亲那里都被聂哥哥插破了皮,但娘亲的肥大的屁股却在聂哥哥每一次插入的时
候主动的抬起来,仿佛要让聂哥哥那大傢伙插得更深一些,而娘亲那娇羞不堪的
神情下是极度满足的色彩。洁儿觉得自己很没用,才被聂哥哥插进去就痛得死去
活来,洁儿不由得有点担心的问她母亲,「娘、娘,洁儿被聂哥哥插进去的时候
好痛的,到后来感觉酸酸麻麻的,但还是有些痛,娘你好像没事啊?」

  黄夫人被女儿的问题弄得娇羞不堪,不知如何接话,难道说自己的身体在聂
北这个坏蛋女婿的冲击下产生了无边的快感,根本不怎么感觉到痛,只有欲仙欲
死的感觉,只想女婿能狠狠的耕耘自己的花田?

  黄夫人咬紧牙关承受着大色狼女婿聂北在自己的身体内深耕细种,强烈的快
感让黄夫人爽得浑身颤栗,情动难耐,才过去的高潮似乎在女儿的注视下来得更
快,禁忌的感觉让黄夫人羞愧难当的同时亦是异常刺激,颤栗的娇躯也不知道是
羞愧所致还是禁忌刺激所致。

  洁儿的一只小手用力捏了一下她母亲那养育过她的乳房,另一只小手却抓开
聂哥哥的大手,然后撑起她那娇柔无力的上身,把香甜的小嘴儿送了过来。

  聂北自然是爽快不已,飞快的附下嘴去把洁儿送上来的香吻接了,洁儿昂着
臻首和她聂哥哥接吻,小舌头主动的舔了过来,被聂北贪婪的吸、吮着,两人津
液交流、热情交织,啧啧有声。

  黄夫人见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一边耕耘着自己的花田和自己交欢,另一边却还
不忘和自己女儿亲吻,宛如母女俩共同承欢在聂北这个小坏蛋的胯下一般,如此
情况让黄夫人更加羞愧难当,嘤咛一声臊得几乎无法呼吸,强烈的禁忌刺激达到
前所未有的强度,黄夫人只觉得自己已经不堪承受了,剧烈的快感刺激让她那敏
感不堪的娇躯不停颤栗,感觉随时会被女婿的庞然大物顶上天去。

  洁儿生涩而大胆的亲吻让聂北很是享受,对她亦是疼爱不已,特别是她对自
己搞上了她母亲的大度和宽容让聂北越发的宠爱她,柔情蜜意的热吻让聂北都有
些呼吸急促,洁儿就更是差点吻到窒息,小嘴儿红润嫩泽,挣脱聂北的嘴急促的
喘息着,好一会儿才道,「聂哥哥,你多点疼爱娘亲她吧!」

  放纵下去第054 章母女香(6 )

  「洁儿……啊……别、别说了……喔……坏蛋轻点……」

  黄夫人见女儿似乎不怎么在乎这坏蛋女婿佔有那孕育她的地方,心下更是羞
愧,极力想忍住不发出愉悦的声因出来的,可一出声就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聂北诱导着洁儿道,「洁儿,芯儿的乳房好香的,你伏下去用你的小嘴吸住
,我们把大宝贝带上天去!」

  洁儿羞怩的点了点头,俯下身去,伸出葱嫩嫩的小手抓住她母亲一只养育过
她的肥嫩乳房,就仿佛婴儿一样把那充血涨大的乳头含吸进那火热的小嘴儿里…
…见洁儿如此听话乖巧,聂北欣喜异常,欣赏着身下这对母女花,聂北心里顿时
掀起滔天的欲火,双双用力扳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岳母那柔软丰腴的柳腰,
然后肆意挺动自己的身体,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小坏蛋你、你……
喔……喔……啊……娘、娘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啊……洁儿不、不要啊……
呜……」

  滚滚泪珠顺着黄夫人那潮红欲滴的脸蛋滑下,淒婉欲绝的神情娇羞不堪。

  洁儿见娘亲流泪了,顿时不忍,吐出嘴里的乳头,晶莹的津液丝连不断,糜
烂不已,洁儿伸出一只葱嫩嫩的小手抚摩着娘亲的脸蛋,拭去娘亲因羞愧流下的
泪珠,脆声道,「娘没有不知廉耻,娘是最好的娘,洁儿不怪娘的,其实在榕树
下的时候娘已经和洁儿和聂哥哥睡到一块了,最后为了救聂哥哥我们还赤身贴着
聂哥哥,所以娘也是聂哥哥的妻子,洁儿也是,洁儿要和娘亲永远不分开,永远
侍侯聂哥哥,娘是聂哥哥的大妻子,洁儿是聂哥哥的小妻子!」

  「还有这样的事情,当时我竟然给你们母女俩迷迷糊糊的非礼了也不知道?」

  洁儿羞怩的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娇媚的啐了一口,「是聂哥哥你这大坏蛋
大色狼笨才不知道而已,要不是我娘急中生智脱掉衣服以身相贴给你取暖的话早
就把你冻死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让你欺负我和我娘的事情了!」

  聂北嘿嘿直笑,望着黄夫人那娇羞妩媚的绝色容颜,再望望娇媚清甜的小洁
儿,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此时都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能有此福分聂北已足已!

  「……」

  黄夫人却不知道怎么应话,只有羞怩的闭着那双淒婉欲绝、哀怨羞愧的妩媚
水眸,其上那长长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是迷人!

  洁儿再一次把她母亲那红涨的乳头含进嘴里,睨着那双娇媚清灵的眸子注视
着娘亲的表情变化。

  只见黄夫人此时玉面如火,瑶鼻喘息吁吁,小嘴圆张娇滴滴的呻吟连连,那
丰满圆隆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犹如翻腾的海面一般波涛汹涌、乳浪
阵阵,那双柔软的玉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把那柔软的床单都差点抓破了,而那双
修长秀美的白嫩大腿此时交缠在聂北的腰上,把聂北缠得紧紧的,滚圆硕大的肥
臀疯狂的扭挺、柳腰躁动的摇摆,那细腻柔润的小腹阵阵的抽搐,随着聂北有力
的插入而涨隆起来,伴随着她娇羞不堪的呻吟,显然她已经到了狂潮的边缘。

  聂北的抽、插火爆而激烈……洁儿的吻温柔而带着无限的禁忌……「嗯……
好大好深啊……」

  黄夫人两大敏感点被女婿和女儿佔据着,禁忌的刺激和滔天火热的性爱带领
着黄夫人这个高贵成熟的美妇人妻人母走入禁忌的深渊,芳心慢慢迷失在极度强
烈的快感之中,皓白的玉齿紧紧咬住性感红润的下唇,隐隐的撕裂之痛在聂北插
入之中夹带着无边的快感。

  聂北大力拉动身躯,凶猛暴烈的插捅着娇羞熟妇人妻人母岳母姐姐赵芯儿那
肉牙满布、层层叠叠、肥沃多汁、滚烫幽曲多磨的良田,这是名器中的重峦叠翠
,鲜红娇嫩的皱肉层层叠叠,曲折幽深如迷宫,九曲十八弯、峰回路转,层峦叠
嶂、崎岖难行,柔软曲折肉牙撕咬,肥美多汁、热火朝天,插起来时的摩擦果然
不是一般的强烈,当真是可遇不可求!

  「啊……啊……快点、喔……小坏蛋……啊……用力啊……人家又要来了…
…呜……」

  曾经守身如玉的美妇人妻人母此时此刻完全陷入到肉欲的快感中,柳腰狂摆
,粉胯猛挺,主动逢迎着女婿的深插,纵体承欢、承受小老公的宠倖,在聂北强
有力的攻击下,空旷多年幽怨乾渴的良田再度迎接狂风暴雨的沖刷和洗礼,荒废
的宝地再度焕发出惊人的活力,那里蠕、吸、磨、吮强劲,水润肥沃的花蜜犹如
小溪中的晶莹泉水一般潺潺渗出花田外面,濡湿身下的床单,黄夫人身心得到了
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强烈的快感,娇躯情不自禁开始阵阵的颤抖,接着是剧烈的痉
挛。

  已经完全陷入肉欲快感中的人妻人母放声呻吟,臻首飞摆、秀发如浪,声音
尖亢的浪叫,「啊……啊……好北儿,好女婿……喔……好深啊……好美……用
力……喔……好涨好烫啊……」

  「美不美啊岳母姐姐!」

  「好美啊……啊……又顶到那里了……呜……」

  聂北把岳母那双秀美白嫩的长腿扛到肩膀上,开始大力的轰炸着岳母的花田
,气吁吁的问道,「顶、顶到那里了!」

  黄夫人先是瞬间的羞怩,但很快便淹没在无边的肉欲快感中,娇滴滴气吁吁
的呻吟道,「孕育洁儿的地方啊……啊……好大力啊……噢……又撞到人家的子
宫里去了……哎呀……」

  「洁儿听到了吗,你聂哥哥顶到你娘亲的子宫里去了,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哦!」

  聂北涨红的脸挂着淫荡的微笑,邪恶不已!

  洁儿嘤咛一声侧着头睨了一眼心爱的聂哥哥,羞红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却依
然专注的吸、吮着她母亲的圆隆丰满的白嫩大乳房。

  「你、你个小……小坏蛋……快点……喔……别说些羞人的话啊……用力…
…」

  黄夫人娇羞的喘啼着。

  「?……小婿也要来了,要和岳母你共赴巫山!」

  聂北猛得狂插十来下,再也忍不住后腰处那股酸酸麻麻的快感,积储这么久
的火药大有一泄千里的迹象。

  「喔……射到我里面啊……我这几天安全……给我……」

  黄夫人嘶声腻喊,娇滴滴的,带着无尽的媚浪!

  聂北最后一插犹如山崩地裂一般,一犁能开天闢地似的,势大力沉插入,「
噗嗤」一声异常清脆,乾净俐落,穿透层层阻隔、击中深藏在重重嫩肉底里的花
芯,一记直中靶心,把花芯穿透插破,捅到子宫里再把整个子宫撞入小腹深处…
…「啊……」

  黄夫人被如此霸道的一记重插刺激得全身倏然不能自制的剧烈痉挛起来,修
长秀白的白嫩大腿死死缠住聂北的腰,搭在聂北屁股上的嫩白脚丫子收得紧紧的
,粉胯颤抖着贴压到聂北的胯下,紧紧相贴,纹丝不分,滚圆硕大的肥臀肌肉突
突直跳,似乎在抽搐,丰腴润腻的小腹蠕动如蛇,那丰满姣好的上身弹弓而起,
把专注着「吸奶」的洁儿忽然压向聂北的胸膛,一个胸脯柔软圆嫩,曾经养育过
洁儿,另一个胸膛结实强壮,一软一硬把洁儿的头夹压在中间,弄得洁儿惊呼一
声:「啊……呼……」

  两人犹未在意,黄夫人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淹没,双手死死的缠箍着聂北的脖
子,女儿被夹在两人的胸膛之间都不知道。

  聂北只觉得深插在岳母体内的庞然大物忽然被一股火热滚烫的潮水瞬间淹没
包围,浸泡在内有着说不出的快意,聂北感到牙齿都发冷,爽到麻痹的快感让聂
北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好岳母姐姐,小婿射给你了!」

  聂北死死的收紧搂住岳母那滚圆硕大的肥白美臀,胯下的庞然大物深深的插
在岳母的体内最深处,龟头直达岳母那孕育了洁儿的子宫内,一阵酸麻感从聂北
的后腰传出,电流般直上大脑再到胯下,「噢……」

  聂北低吼一声,一排排蕴育生命的液体浓烈而狂野的喷射到岳母的子宫里,
一股一股的滚烫无比,嗤嗤声犹如发射的水枪一般清脆悦耳……「噢……好烫啊
……」

  岳母被女婿这股火热的生命液体沖入那脆嫩的子宫内,暂态间觉得芳心被烫
了一下,接着全身上下火热滚烫起来,剧烈的颤抖、痉挛,麻痹了的花田蜜道再
次射出一股阴精,把床单弄得像浸水的毛巾一般……高潮一浪接一浪,暂态间达
到了颠峰!

  如水般的岳母软绵绵的身子火热潮红,极度满足的神情酥醉陀红,情不自禁
的呢喃道,「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啊……要是永远能这么美就好了!」

  「这还不容易,嘿嘿,小婿天天和你做就行了!」

  「啊……我、我、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美好的感觉被聂北一句「小婿」拉回到了现实,现实就是自己在女儿
的面前被女婿干得死去活来,最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自己和女婿突破了禁忌
,羞人的地方被女婿剧烈的进进出出,仿佛丈夫那样的恣意玩弄,而自己在肉欲
狂潮中不知廉耻的浪叫,无尽的索求,在女婿的胯下纵体承欢、婉转逢迎的被宠
倖,让女婿在自己孕育女儿的良田中施云布雨大力耕耘,自己却欲仙欲死不可自
拔……从肉欲中回过神来的人妻人母此时娇羞难当,娇柔无力的双手松开来,娇
柔如绸的身子顿时失去支撑,丰满的上身顿时往后倒去……

  放纵下去第055 章母女香(7 )

  黄夫人没想到自己已经被这坏蛋女婿插弄得浑身透支了体力,酥麻酸软到极
点,往后倒的时候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聂北忙伸手抓住她柔润的双肩,然后轻轻的扶她躺卧到床上。

  「呼,好闷啊!」

  洁儿这时候才能把被夹的臻首「拔」出来,粉嫩嫩的脸蛋儿被闷得红扑扑的
,轻张着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娇吁吁的喘着气。

  黄夫人又是一羞,高贵典雅的脸蛋儿羞赧不堪,微微偏撇到另一边去,不敢
面对女儿也不想女儿看到自己这张饱受风雨滋润的潮红脸蛋,散乱的秀反如云铺
就,却无法遮挡黄夫人那国色天香的丰姿,卓约中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肉欲的
诱惑。

  那双娇羞不堪的眸子水汪汪、滴溜溜的,此时却无限羞媚,一会儿柔情似水
、一会儿羞愧淒婉,白皙腻滑的肌肤通透泛红,妩媚中带着丝丝的放纵妖冶。

  黄夫人娇羞难耐的把缠在坏女婿聂北腰上的双腿用力挪开,然后松软软的滑
落到床上,分搭在聂北跪坐的两边,肌肉拉动时肥沃敏感的花田不可避免的蠕动
了一下,摩擦到聂北那射了精却依然不改硬度的庞然大物,顿时酸麻不已,黄夫
人忍不住一声呻吟出来,「唔……」

  「岳母姐姐还想要吗?」

  黄夫人嘤咛一声,嗫嚅的细嗔,「唔、不要了……坏蛋,还不快出来,塞在
人家里面干什么!」

  「……」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淫荡邪笑,「洁儿能在里面待十个月,小婿在里面
泡三两个钟头应该不是问题吧,我美丽的岳母姐姐?」

  岳母那凸凹有致的身子丰腴婀娜,冰肌玉骨宛如晶莹剔透的圣母,特别是那
对养育洁儿的圆隆隆白嫩嫩的大乳房,雪白嫩肤下静脉条条如丝,圆隆丰满却挺
拔高耸,丰腴圆润犹如两个熟透了桃子,连接那丰腴柔润的小腹看去又像两座草
原上的雪峰一般,顶端上两颗充血的紫红色肉葡萄鲜艳欲滴,诱人品尝。

  「快拔出去!」

  黄夫人「恼羞成怒」的拉下了脸,实在是羞得不行了!

  洁儿清脆的道,「娘,聂哥哥喜欢就让聂哥哥在里面嘛!」

  「洁儿你、你说什么!」

  黄夫人睁开羞愧的双眸,幽怨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儿。

  洁儿爬起来搂住她母亲的脖子,亲腻的道,「洁儿说娘你和洁儿一样,都已
经给聂哥哥那……那样了,都是聂哥哥的女人了!」

  黄夫人想反驳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些大义凛然的话了,又羞又
喜又愧疚不安,嘤咛一声娇羞不堪。

  「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女俩的,芯儿,好吗?」

  「……不、不好!」

  黄夫人羞怩的呢喃了一句,「我、我已经对不起洁儿她爹了,你、你还想继
续下去,我、我不要!」

  「但是岳父大人他满足不了你,只有你女婿我才能很好的满足你,把你滋润
得像朵魅力四射的牡丹一般,而且那快美的感觉岳母姐姐难道舍得不再要!」

  「我、我就是不要!」

  「喔……」

  聂北坏坏的把尾音拉得老长,接着淫淫的笑道,「可能是女婿我刚才不够卖
力,那好,现在就让女婿再好好疼爱一下美丽的岳母姐姐吧!」

  聂北说着就拉开身体把庞然大物退出了一截,然后又飞快的插进去,噗嗤一
声应声插到底。

  「哎呀……」

  黄夫人没想到这小坏蛋女婿如此强悍,射了之后还是那么的硬邦邦,更想不
到的是他说来就来,花芯被女婿的「凶器」给戳了一下,全身顿时犹如电击,好
一阵颤栗。

  聂北也只是戳一下而已,就停了下来,洁儿却给了聂北一个大白眼,聂北讪
讪的笑了笑,洁儿才转过头去棒住她母亲那羞愧欲哭的脸蛋,母女俩顿时四目相
望,黄夫人羞愧欲闪,洁儿却大胆宽容,只听洁儿柔声道,「娘,你和聂哥哥偷
偷在一起时不让爹他知道,不就行了!」

  「洁儿……是不是这小坏蛋教你说这些不知羞……羞人的话?」

  黄夫人芳心意动,女婿那强悍的身体和那庞大的肉棒都让她欲念如潮,欲仙
欲死的快感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她不知道自己能否经受得住以后的渴望和
需求,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忘不了这坏蛋女婿了,不论是肉体上的欲望需求又或
许是芳心中的依恋,因为她的心早已经为聂北打开了,她恨不得能天天和女婿在
一起交欢,让女婿尽情的进入自己的身体蹂躏自己的花田,甚至还可以用那依然
肥沃、娇嫩的良田为他生儿育女……不过一向首身如玉、贤良淑德的人妻人母的
廉耻枷锁在高潮后又锁了回来,把闯进心房里的女婿给锁了起来,进不得出不得
,矛盾并挣扎着,芳心徘徊在道德和禁忌的边沿无法理清思绪,对女儿的话本能
的害羞、愧疚甚至怀疑,怀疑是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为了以后能用自己的身体泄欲
而教唆女儿这些话语。

  「没有,这是洁儿想的,而且洁儿也知道娘你其实也是喜欢聂哥哥的,对不
对?」

  「我……我没有!」

  黄夫人急急争辩着,那双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闪闪躲躲的,显然很是心虚,
喜欢吗?不喜欢吗?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坏蛋女婿已经和自己春风一度了,
而自己根本无法忘怀他,还有他让自己得到的那些消魂快感。

  「娘已经、已经是个不贞不忠不良的贱妇了……呜……娘对不起你,对不起
你爹,娘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呜……」

  望着一心要自己和她母女侍夫的女儿,她的纯真、她的大胆、她的直率和清
甜俏糯,黄夫人只有觉得更加的愧疚,仿佛是自己夺了女儿的丈夫一样,世俗的
眼光、道德人伦的底线、人妻人母的责任和贞守一涌而上,在黄夫人那已经羞乱
不堪的芳心里纠缠不清,才高潮过娇弱无骨的身子顿时疲惫不已,羞赧、羞愧的
泪水盈眶而出,滑过那粉腻的桃腮滴落在铺就的秀发上。

  黄夫人羞愧而哭,根本不管洁儿说得如何,那滚滚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儿滚滑
而下,淒婉欲绝,可怜不已,就仿佛一个受尽了羞辱的少女一般,嘤嘤咛咛的引
人恻隐。

  洁儿扭过头来对聂北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个鬼脸,意思是说:我帮不了你了
,你自己来吧!

  聂北当然自己来,而且比较直接,用双手压开岳母那双柔软水润、秀美白嫩
的长腿,挺动着屁股让那雄风再起的庞然大物温柔的在岳母那红肿高隆的肥沃水
穴中进进出出,然后附下身去把岳母压紧在胯下,解放双手开始攀上岳母那对硕
大圆隆、细腻雪白的乳峰上,尽情的揉、搓、拿、捏,无所不用其至。

  聂北的胯下温柔而有力的插、挺、顶、撞、刺、捅、磨,在岳母那肥沃的花
田蜜道里尽情的耕耘……「唔……小、小坏蛋你……你……啊……你有、有完没
完啊……噢……好深啊……啊……」

  黄夫人敏感的身子再一次被聂北耕耘,那潮水一般的快感再度涌入心头,酸
醉酥麻,畅爽欲醉,黄夫人娇嗔气喘的同时粉胯不自然的挺、摆着,主动逢迎、
玉体横陈、纵体承欢,那潮红欲滴的妩媚脸蛋春意满布,风情娇媚,娇羞不堪的
双眸再度朦胧起来,迷离一片,随着聂北的插入露出舒爽满足的光彩。

  聂北抽、插的速度由慢转快,越来越狂野,就是要在床上把这个高贵典雅的
贤淑人妻人母给征服,永远做自己的女人,「芯儿,叫声相公来听听,要不然就
要到你肯叫为止!」

  黄夫人的嘴硬得很,即使芳心和身体无法拒绝这个色狼女婿的侵犯,但那嘴
却不肯轻易松动,特别是女儿就眼睁睁的趴跪在旁边好奇的望着,这让黄夫人更
放不开来,「我、我才不叫……啊……你、你是个小坏蛋……唔……人家是你岳
母娘你……喔……你、你都这样羞辱我……当着洁儿的面强行和我交欢……啊…
…你混蛋……我、我恨死你啊……啊……别往上挑插啊……噢……」

  黄夫人嘴硬得狠,但那双丰满浑圆、白嫩修长、秀直滑腻的玉腿不知道什么
时候开始又含羞带怯的轻夹着聂北的虎腰,白里透红的丰腴软腰疯狂的蠕扭,粉
面火烧火燎的,正是欲焰高涨、春情正浓,远山一般的黛眉无限舒张,显示着岳
母娘在女婿的胯下得到了极度舒爽的快感。

  聂北一边挺、动一边对好奇望着自己和她母亲交合器官的洁儿道,「洁儿,
吻住你母亲的嘴!」

  「不要……喔……洁儿不准看……啊……洁儿不要、不要听他的……噢……
小坏蛋你、你别乱在里面捅啊……啊……你的手捏、捏痛我啦……啊……」

  聂北的双手依然不改力度,尽情的捏弄着岳母那两颗充血涨大的红紫乳头,
偶尔拉扯一下,或许用力压下按在柔软雪白的乳房嫩肉中……洁儿听到聂北的话
羞红了脸,又听到娘亲那色厉内荏的娇嗔羞喝,一时间有些迟疑,被娘亲那羞答
答、甜腻腻的娇羞呻吟弄得芳心酥痒的洁儿娇媚的睇了一眼她母亲,只见母亲那
容颜酡醉,绯红如血,媚眼半闭轻张、媚意荡漾,迷离的雾水朦胧了母亲的水眸
,缭绕的眼波洋溢着肉欲的色彩,让人血气贲涨的呻吟一浪接一浪,而那两只硕
大白嫩的圆乳此时被聂哥哥揉搓那捏成各种各样的形态……见娘亲好像不是痛苦
,而是欢快是陶醉,洁儿才放下心来,睨了一眼满面涨红的聂哥哥,得到他一记
鼓励的眼神,洁儿大胆的附下头去……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8

  放纵下去第056 章母女狂潮(8 )

  「啊……洁、洁儿不要……唔……呜……呜……」

  黄夫人无力阻挡女儿的小嘴,红润润的小嘴把她那张轻张呻吟的樱嘴给封住
了,所有抗议和娇羞都被洁儿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唔唔呜呜的发出一些闷哼!

  黄夫人瞪大了双眸,只觉女儿那灵巧却又生涩的小舌头钻进了自己的嘴里,
和那小坏蛋一样的吻,火热却让她更不能接受,羞辱不堪的泪水汹涌而出,黄夫
人抬去无力的双手要推开「助桀为虐」的女儿,才发现双手也酥软不堪,被小坏
蛋女婿狂风暴雨灌溉洗礼、恣意耕耘、肆虐蹂躏了这么久,全身的骨头了酥软似
水了。

  而且突破禁忌让黄夫人羞愧难堪的同时亦让黄夫人刺激不已,香汗淋漓的娇
躯通红,火热急促的气息呼了出来,全部扑到洁儿的嫩脸蛋儿上,而洁儿接着也
开始浑身发热呼吸急促,艳红如火的脸蛋儿娇媚无限,火热的气息和她母亲的气
息彼此相互加温,暂态间都欲火高烧,情难自制,咿咿呀呀的声音很快就从洁儿
的喉咙处呻吟出来……黄夫人胸脯随着紧张、激动、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X 脯
起起伏伏,娇躯无法抗拒的颤栗、,「唔……嗯……呼……」

  黄夫人再一次被女婿带到了云霄中,樱嘴被女儿封住呼吸都困难,而乳房又
被女儿抓揉着,不一样的刺激让黄夫人这次的来得更加猛烈,极限的高潮让黄夫
人几乎晕过去。

  已经射过精的聂北并没有因为岳母高潮而喷射,反而是掀起聂北更大的欲火
,赤红的双眼瞥见跪趴在那里热吻岳母的洁儿,只见她情迷意乱、春情勃发的在
吻着她母亲不放的同时那双白嫩如葱的双手已经爬上了那对曾经分泌奶水养育过
她的丰…满雪白的大乳房,正在那里情迷意乱的抓柔着,全身不着一丝半缕,白
里透红的肌肤晶莹欲滴,玲珑剔透的颜色泛着的光泽,娇嫩嫩的如粉似脂,细…
腻红润,因为少女春情欲起,全身上下散发着媚人的幽香、肉欲的气息,从的脖
子处弯出一道优美弧度直过粉背最后连接着那高翘的挺…露的圆嫩屁股,然后顺
着那双秀直美白、嫩滑细…腻的大腿直到膝盖,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单上,小腿优
雅白嫩,迷人不已,那白净的小脚板正对着聂北,十个可爱的脚丫子整齐安静的
贴在床单上,得很。

  最让聂北杀眼冒「火」的是那白嫩红润的屁股,屁股完美无暇,优美不失肉
…感,是她母亲那滚圆多肉的肥臀的一个缩小版,只见中间那红艳紧皱的菊蕾犹
如含苞待放的菊花一般,诱惑着聂北的神经,聂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泥泞滂沱,是巨龙栖息的好地方……那颗「夹卡」在湿淋淋的花瓣道口的「
肉珠」若隐若现的就像一颗召唤巨龙的「龙珠」一样,鲜红欲滴!

  「呼——」聂北低吼一声伸出双手把在洁儿的「腿脖子」上,向前用力像把
尿一样的把洁儿的下半截身子摆正,洁儿惊呼一声,前身顿时趴到了她母亲的柔
软X 脯上,而下…身就被聂北「把」起,娇嫩的粉胯和她母亲那「水淋淋」的肥
沃花田相对,挺挺圆圆的小屁股正对着聂北的小腹,而且近在眼前,聂北能感受
到洁儿那娇嫩濡湿的粉胯的热度,这种温度适合耕耘播种,它是孕育自己未来儿
女的宝地,那里和她母亲的蓝田一样肥沃多水,火热幽深,而且花芯有着惊人的
咬力,岳母姐姐赵芯儿说那是比目鱼吻的「花田蜜道」,这种女人很容易怀孕。

  凭聂北刚才的「体验」,能大概的猜到为什么会容易怀孕,因为那子宫口就
仿佛一个鱼嘴一样,子宫就仿佛一个鱼肚,「鱼嘴」对射到「鱼肚」里面的J 液
死死含住,想流都流不出,只要是危险期在她体内内射一次精的话,十有八九能
让她蓝田种玉,也就是说洁儿是个很容易怀孕的女人。

  洁儿的小嘴儿离开了她母亲的樱嘴,急急的扭头回来问道,「聂哥哥,你要
干什么啊?」

  聂北被眼下这娇媚清甜的「少妇」洁儿那小天使一般的娇憨美态和那粉红肉
…嫩的所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下,聂北面色涨红、双目泛赤,散发着淫欲的
光芒,聂北飞快的把深耕入岳母花田里的「大犁」抽出,岳母花田里的肥沃的花
蜜失去堵塞顿时伴随着聂北射到里面去的精液汩汩流出,湿漉漉的庞然大物青筋
贲涨、发红发紫,在空气中冒着火热的气息,聂北YD的笑道,「你母亲我的好岳
母娘她累了,作为女儿的洁儿应该为娘亲分担一下「压」力的!」

  「不要——」

  「为什……妈……」

  前一句是黄夫人娇羞带怨的娇呼,因为女婿那庞然大物实在太吓人,自己都
吃不消,女儿还小,而且才被破身,创伤不轻的娇嫩身子如何受得了这坏蛋女婿
第二次的宠倖呢?怕女儿要躺在床上好几天不能动弹的母亲自然是娇声呼喊!

  后一句是洁儿的尖叫,「为什么」才问到一半浑然变音,「么」和尖叫的「
啊」组合成了「妈」,因为聂北已经急色色的从她后面进入了她身体,庞然大物
轻车熟路、「旧」地重游势大力沉的撕开所有阻隔深插而入,一举插到洁儿的花
芯吻「嘴」上,强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遍全身,火辣辣的酸痛就仿佛下体插入
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洁儿整个人仿佛被聂北这一插撕裂开了、烫灼熟了,火红的
颜色以见得着的速度在洁儿那嫩的脸蛋上蔓延,迅速的蔓延到全身……只见洁儿
在聂北这么一个急促的深插中欲瘫,但下…身却被聂北一双有力的大是后被把住
,庞然大物从洁儿背后深插着,成为平衡洁儿下…身的第三个「支点」,洁儿一
头枕到了她母亲那软绵绵的大乳房上,张大圆圆的红润润小嘴儿发出一丝丝沙哑
的喘息,全身上下一直颤抖不休,比她母亲刚才高潮时还要强烈些。

  黄夫人双手紧张的抚摩着趴在自己X 脯上的女儿那散乱不堪的秀发,然后温
柔慈祥的抚摩着那被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不知怜惜、粗鲁插入使得洁儿痛得发白的
脸蛋儿,脸蛋儿上那湿润的泪珠让黄夫人又气又羞又恼,娇羞中带着恼怒的火气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后悔了的聂北,娇声嗔道,「你这急色的混蛋,洁
儿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这一刻不要你会死吗?」

  「会!」

  「你——」

  「不要洁儿也行,要你咯!」

  「……」黄夫人娇羞的偏开了头,嘤咛一声羞怩不堪!

  聂北好声劝慰着洁儿,「洁儿,现在还很痛吗?忍一下,很快就会过去的,
到时候会很舒服的!」

  洁儿羞赧而坚强的点了点头,扭过那梨花带雨的娇颜睨了一眼愧疚的聂北,
洁儿见聂哥哥为自己一脸内疚,顿时觉得所有的痛楚都无关要紧,煞白的脸蛋儿
慢慢恢复红润,对着聂北露出娇媚的甜笑,说不出的柔情似水,那份少女的迷恋
让聂北又自豪又甜蜜,柔声问道,「我动了喔!」

  「嗯!」洁儿娇媚的应了一声,略微有些紧张的呢喃道,「聂哥哥你要轻一
点,洁儿那里好像没有娘亲的大,洁儿觉得那里好像又裂开了,好痛好麻!」

  黄夫人被女儿一句「没有娘亲的大」弄得臊热不堪,挣扎着要退出身来,聂
北那里肯让她跑了,飞快的把庞然大物从洁儿的娇嫩身子中抽出……「唔——」
庞然大物迅速的离去让洁儿不安的哼了一声。

  聂北的庞然大物迅速的对准就在洁儿粉胯下面一点的肥沃水润的花田就势一
挺……噗嗤一声应声插到了岳母的身体里去……

  放纵下去第057 章母女香(9 )

  「啊——」促不及防之下赵芯儿被聂北插入到底,只觉得下面被捅了个透,
火辣辣的感觉从花田蜜道里那细碎的鲜嫩肉牙上瞬间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赵芯
儿成熟丰腴的身体肯定比她女儿的承受力强很多,聂北这一插虽然有些粗鲁,但
痛楚不是很多,反而是出其不意的酸麻酥醉感让黄夫人爽了个透,身子瞬间被抽
空了力气一般,软面的躺在床上,被女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骨压着,想退出去是没
什么可能的了。

  待反应过来,清楚的知道插入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是前一秒还深插在女儿身
体里的那根,迅速插到自己体内来的时候还夹带着女儿小花田的YIN 液和温度,
自己和女儿竟然同时被这下坏蛋宠倖了,黄夫人一时间面红如火,臊热难安,想
挣扎着起来,但酥软不堪的身子根本无力回天。

  聂北开始一下一下的在岳母的花田里抽、插,然后飞快的把庞然大物抽出来
再插到洁儿的小花田里,两个花田,一个柔软火热、多汁多蜜、能承受自己每一
个方位的深插、撞击,重峦叠翠的名器阻碍重重、层层多磨,抽、插起来摩擦惊
人,惬意非常;另一个娇嫩狭窄、比目鱼吻别有洞天,每一下撞入都被那「鱼嘴」
吸、吮一下,甚至吻得紧紧,更是别有一番滋味,爽得聂北轮流抽、插,但不敢
再把庞然大物插入到洁儿的子宫内了,因为那里将被洁儿的花田咬死在内无法拔
出,强行拔出就会伤了洁儿,非得把洁儿弄到GAO 潮无力时方能甘休。

  洁儿的呻吟娇滴滴、甜糯醉人,单纯而腻人;她母亲黄夫人却是媚浪却娇羞
、柔腻带嗔,不一样的风情不一样的情调却是一样的结果,都在聂北的胯下婉转
承欢,承恩受泽!

  黄夫人羞得慌,无力的嗔骂着聂北,「岳母姐姐好贪心喔!」聂收北嘿嘿直
笑。

  黄夫人YU念勃发,娇躯蠕扭、柳腰款摆、肥臀狂颤乱抖,那粉胯贪婪上挺追
逐着聂北抽出来的庞然大物,情急之下主动挽留哀婉求欢的话都喊了出来,把心
地的那一丝秘密都暴露无遗,还被女婿取笑,羞得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娇羞满面。

  聂北把被自己弄得有气无力的洁儿轻轻放下,让她的粉胯和她母亲的粉胯几
乎相贴到一块,彼此渗漏出来的YIN 液相连交流,聂北扶住洁儿那肉嫩嫩的臀尖
,用力向两边分开,让洁儿那娇嫩鲜红的「水沟」更加显露,只见鲜红的「水沟」
里点点的花露滴漏而下,滴到下面她母亲的花田蜜道口上,让她母亲那肥沃泥泞
的花田宝地润泽晶莹,聂北把那涨大发紫还滴着她母亲的YIN 液的庞然大物温柔
的往洁儿的小花田里面挺进去……洁儿那双清澈灵动的星眸此时娇媚羞怯,却是
微微轻阖,那弯弯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颤抖着,娇媚的脸蛋儿酡红欲滴,瑶鼻
急促火热的呼吸气息全部喷到她母亲那柔软白嫩的X 脯上,红润润的小嘴儿圆张
,那柔软红嫩的小舌头都耷拉了出来,抵着那两排碎玉一般的银牙上,娇吁吁的
喘息道,「聂哥哥……洁儿痛……哎……」

  聂北温柔而有力的在洁儿的那娇嫩水润的花田蜜道里抽、插不停,小腹有力
的撞击在洁儿那圆挺肉嫩的小美臀上,啪啪声不绝於耳,而洁儿的身子不可避免
的被聂北撞得往前沖挪、颤动,使得垫在底下的黄夫人感觉女婿庞然大物撞击女
儿身子深处的时候就仿佛撞击的是自己的一样,再听到女儿那似诉似泣的娇呻羞
吟,小脸儿似痛楚更似舒服似陶醉是享受,黄夫人情不自禁的春意弥漫、YU焰越
烧越旺,芳心渴望得到女婿的宠倖,哪怕被万人诅咒而死也在所不辞。

  极度渴望的黄夫人开始用一双柔手在女儿的粉背上游走,甚至推攘着女儿的
肩膀配合着聂北的撞击,聂北插入的时候她就推一下,让聂北这个坏女婿能把那
传宗接代的「凶器」进入得更深更彻底一些,而黄夫人那柔软滑腻的灵巧舌头开
始不自主的舔弄着自己「乾渴」的嘴唇,而女儿那近在眼前红润水泽的小嘴儿就
十分的诱惑,好几次黄夫人都忍不住要吻了上去,最后被炽热的气息惊醒过来…
…再附上去再惊醒过来……反反复複挣扎着,最后YU焰佔据了黄夫人的整个芳心
,贪婪的吻上她女儿的嘴,被聂北插得勃发、情难自制的洁儿早已经不在乎这些
了,一时间母女俩火热的湿吻交接在一块,天地为之变色!

  初为人妇的洁儿很快就到了GAO 潮的边沿,「聂哥哥……轻点啊……啊……
洁儿要死了……啊……」

  「洁儿,聂哥哥好喜欢你的小洞洞哦,好紧,好爽,聂哥哥填充一下你…娘
亲的骚穴慰劳一下她先!」聂北不想让洁儿飞起来那么快,飞快的把庞然大物抽
出来,「啵」的一声昭示着洁儿那娇嫩水润、火热狭窄的花田蜜道对聂北的庞然
大物难舍难离,聂北的庞然大物带着洁儿的花蜜对准岳母姐姐那湿淋淋、水潺潺
的肥沃花田蜜道大门往内猛力挺进去……老马识途、旧地重游,重峦叠翠对「故
人」根本作不出一丝半点的阻挡,女婿的庞然大物冲破重重「关卡」、承受沉重
摩擦深深「犁岳母那荒废多娘的肥沃泥泞的良田中,噗嗤一声庞然大物没到尽头
,去势不减撞上岳母的花芯底里,在岳母的花田蜜道底部尽情的研磨挑动……高
贵成熟的岳母人妻人母赵芯儿爽得全身颤抖,那白嫩的双紧紧的搂住女儿那娇小
嫩腻的身子,一双秀白嫩腻的DA腿想缠上聂北的腰,却只能把女儿的小PI股连带
着夹紧,急急忙忙的甩开头来,摆脱和女儿的热吻,张着红润的樱嘴媚浪的爽叫
:「」

  聂北忽然抽离了庞然大物,从充实欲裂的状态忽然转到空虚酥痒的状态,极
限的落差让黄夫人焚心烧肺般难受,天堂到地狱般的失落,无尽无边的渴求和需
要让空虚的黄夫人几乎疯掉,一双柔嫩的手伸过来乱抓一通,却什么都抓不到,
粉胯贪婪的抬挺,不知羞耻的追逐着离去的庞然大物,一股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汩
汩的流出蜜道大门,水泽晶莹一片,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这有一大的「功
劳」是岳母的。

  聂北就是故意挑起岳母滔天的,让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吊出她死死压制
在心底里那如狼似虎一般的熟女ROU 欲需求。

  聂北把抽了出来的庞然大物对着被YU焰焚烧得难耐的洁儿那娇嫩濡湿的火热
小花田插去,一插到底,火热难耐的洁儿再度被聂哥哥宠倖进来,舒爽的同时亦
有点吃不消聂北的长度和粗度,瞬间被填塞欲裂,又是酥麻酸醉又是痛楚丝丝,
洁儿不由得柳眉轻蹙,婉娈哀绝的一声娇啼:「哎呀……聂哥哥……」

  聂北没再保留,全力拉动着自己的身体,快速有力的在洁儿的花田蜜道里进
进出出,一时间肉肉相撞的啪啪声和那「水」被搞动的「噗嗤」「噗嗤」声不绝
於耳,同时还有了黄夫人那难耐而娇籲细喘,更有洁儿那娇啼糯腻的呻吟,在聂
北那庞然大物频繁的抽、插中不断从洁儿那红润圆张的小嘴儿里传出来,「」

  聂北猛插几十下之后,洁儿剧烈的来临,只听洁儿一声娇媚入骨的呼唤,「
聂哥哥……」

  洁儿那粉红通透的身子一阵发冷的打颤、抖栗,可爱的肉肉小PI股不断的挺
回后面,的身子越来越激烈,情不自禁的洁儿把那双秀直白嫩、腻…滑肉润的美
腿忽然往后蹬踢不停,好一会儿的疯狂蹬踢之后慢慢的消停下来,腿上的肌肉突
突直跳,粉红嫩腻、香汗淋漓的身子接着就僵硬起来,粉胯处那濡湿泥泞、娇嫩
狭窄的小花田蜜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漩蠕、吮、吸……「啊——」

  洁儿一声娇啼,一股股滑腻的花蜜从花芯中涌射出来,从那「吻嘴」中射到
深插进来撞贴着「吻嘴」的G 头,然后迅速淹没聂北的庞然大物,暂态间火热温
润的感觉传遍聂北的全身,让聂北爽了通透,直吸好几口凉气才把那股欲射的刺
激快感压在脑后。

  GAO 潮让洁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香汗淋漓的身子柔若无骨,僵硬变得酥软
,软耷耷的趴在她母亲的怀里,小臻首轻压在她母亲那硕大圆隆、丰…满饱涨、
柔软白嫩的RU房上,粉腻嫩滑的脸蛋儿潮红欲滴,满足的表情清甜带笑,娇媚中
夹带着初为人妇的慵懒和妩媚,说不出的诱惑迷人,长长弯弯的睫毛兀自一颤一
颤的,瑶鼻舒张间火热的气息吁吁袭在她母亲的X 脯上,细…腻的肌…肤散发着
惊人的光泽,水盈润滑、晶莹剔透,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个水晶玉人儿。

  放纵下去第058 章我不行了要我娘吧

  聂北把庞然大物抽出来,只见洁儿的粉胯四周红肿不堪,娇嫩的花田蜜道因
为被聂北宠倖时间过长、摩擦过多而红肿起来,里面的鲜红嫩肉又因为涨肿而外
翻了出来,宛如绽放的花朵一般,就连那颗鲜红肉嫩的肉「肉丸」也都涨大到翻
出了大门外,露水点点滴滴,说不出的。

  见此情此境,聂北恨不得把庞然大物再深插回去然后用力的耕耘洁儿的身子
,却听到洁儿娇柔虚弱的呢喃道,「聂哥哥,洁儿不行了,好酸好麻,不能再服
侍你了,你向娘亲她要吧!」

  聂北强忍着再要洁儿一次的冲动,把洁儿抱下来放她躺在一边,再把庞然大
物对着岳母那娇羞蠕动的肥沃湿田大门,用力一挺,噗嗤一声再度杀了进去,开
始全力以赴、毫无保留的抽、插起来,没有半点怜惜,因为春焰贲起的岳母已经
不需要温柔了,她需要强横的抽、插捣弄,那才能满足她这个幽怨多年的成熟美
妇的需要。

  黄夫人听到女儿的「让贤」的话还有那么一点羞赧,但在聂北全力杀进来的
时候眨眼丢掉了,舒服爽快的一声舒吟:「喔……」

  「舒服吗岳母姐姐!」聂北YY的笑问,胯下不停的抽、插着。

  「唔……」黄夫人牛娇羞嘤咛一声。

  聂北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深插起来,「舒服吗!」

  「啊……舒服啊……好北儿……人家被你插得好爽啊……又顶到底了……噢
……好美啊……」

  黄夫人那红润的樱嘴里娇哼不断,滚圆肉腻的肥美大屁股更是摇摆得像波浪
一样,狂野放浪,娇首忘情的摇来晃去,云鬓散乱秀发横飞,摆飞出阵阵的「发
浪」,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醉人心脾。

  聂北忽然抽出庞然大物,把岳母那娇柔泛红、香汗淋漓的身子转过来,对调
了一个方向,再让黄夫人跪趴在床上,情迷意乱、肉YU缠身的黄夫人羞答答的按
女婿所说的做了,跪趴在洁儿的秀床上,挺起那滚圆肉嫩、肥美嫩白的大PI股,
让那块湿淋淋、泥泞不堪、肥沃水润的花田突显在聂北的眼前,只见那道幽深的
峡谷清流潺潺,春滴,四周的濡湿排列,整齐的贴在两瓣贲起的花瓣上,水泽光
亮,肿得像个掰开馒头一样的两瓣花瓣中间一道涨肿的肉壑深沟此时水流成河,
蜜道里的嫩肉外翻,那颗鲜红的「肉丸」涨大得有她女儿的两颗那么大,娇嫩,
似乎不自主的在微微跳动,聂北忍不住附下头去张开大嘴把岳母娘粉胯上那张鲜
红滴汁的「嘴儿」吻住,舔弄、吸、吮、嚼、咬,聂北已经完全的疯狂了,最后
用舌头卷缠着岳母娘花田蜜道门卡上那颗鲜红肉嫩的「肉丸」轻轻嚼咬……洁儿
的头就在她母亲的PI股附近,能清楚的看到她母亲花田蜜道里潺潺流出来的春水
YIN 液,洁儿好奇又娇羞的瞪着大眼睛看着,那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好髒啊,
聂哥哥竟然舔吮娘亲的那里,啊……还深出舌头钻到里面去……那里还阵阵蠕动
……自己的那里不是也和娘亲的这样吧?而这粘稠的水怎么这么像在饭桌上聂哥
哥手指上那让自己舔食的东西呢?啊……难道……「好女婿啊……」黄夫人一声
尖柔的浪叫,一股股潮水喷射了出来,毫无徵兆的喷射把聂北的脸全部射湿,还
射了聂北一嘴的春水花蜜。

  聂北把一嘴的花蜜咽了下肚,然后停着庞然大物整根插进岳母娘那肥沃的花
田蜜道里,深深插如到岳母娘那娇羞肉嫩的花芯上跳动研磨……、畅快爽美的快
感让岳母娘赵芯儿银牙轻咬、娇躯蠕扭、柳腰款摆、粉胯后挺、媚眼溢水、DA腿
轻轻颤抖,媚浪的呼喊着:「」

  聂北双手扳住高贵典雅成熟艳丽的岳母娘那柔软的柳腰,大力挺、动着庞然
大物抽、插着岳母娘的花田蜜道,开发着岳母的第二春,期待来年的秋收,聂北
发狠的拉出再用尽全力把庞然大物像打桩一样顶入岳母娘的良田中,势大力沉地
穿透岳母娘那重峦叠翠的花田撞击着藏在幽深穀底内的脆弱子宫,那是孕育洁儿
的地方,或许还会是自己播种进去的种子发芽的肥田宝地,然后肥沃的土地结出
爱的果实……、「啪」的一声是聂北小腹JI肉撞上岳母娘那翘…挺滚圆、肉…嫩
白腻、硕大肥美的大PI股,撞击的声音浑浊而低沉,似乎两人心底里的?喊一般
,掀动着内心那一根性ai的弦,无限的情、爱在这一刻无限延伸,直到永远。

  「芯儿,我现在是你什么人!」

  「」

  「还有呢!」

  「是洁儿的丈夫啊……」

  「还有呢?」

  聂北的狂野深插美得黄夫人迷魂荡魄,撑在秀床上的双手差点无力支撑,最
后只能把上身附下趴到床上,张着红润的樱嘴呢喃呻吟:「啊……好深啊……好
美啊……」

  「快说啊!」

  情迷意乱的黄夫人忘情浪叫,芳心毫无设防,极度的性ai带着和女婿做的禁
忌,舒爽畅美得她臻首狂摆,多羞人的话她都能回答得出来。

  听到高贵典雅、成熟艳丽的贵妇人、知县夫人、人母人妻、岳母娘叫自己相
公,而自己又和她,剧烈的交欢性ai,听着她媚浪欢叫、娇呻腻吟,聂北爽快不
已,兴奋得猛烈抽、插几十下,直把黄夫人撞得全身颤栗,浪叫连连,把她推到
了另一个gao 潮的前线……「好岳母姐姐……好芯儿……好娘子……我、我爱你
……我要、要射给你!」聂北已经到了强弓之末,强烈的禁忌刺激和剧烈的快感
让聂北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堆积了无数的快感,能把聂北炸得粉碎的快感汹涌澎
湃,催促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在岳母娘的肥沃花田里剧烈跳动颤抖,「蠢蠢欲射」!

  「好岳母娘……?……小婿就是要……」

  聂北涨红的脸已经见汗了,但极度的快感让聂北的胯腰就仿佛一个不知疲惫
的永动机一样,剧烈的抽、插,在岳母娘那肥沃的良田中进进出出,暴力耕耘…
…黄夫人的肥沃多汁、火热幽深、弯曲狭窄的花田蜜道紧紧的包裹着聂北的庞然
大物,花田蜜道周围那娇嫩的肉牙紧紧的卡咬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吸、吮、蠕、磨
……聂北的庞然大物在岳母娘的肥沃花田里最着最后的冲刺,聂北浑身都在颤栗
着,爽得牙齿都酸软,麻痹的感觉从后腰处传透整个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舒张开
来,毛都竖了起来……聂北低吼一声,「射给你!」

  聂北拉出庞然大物到岳母娘的花田蜜道大门处然后飞快的挺插进去,噗嗤一
声整根去尽……「哎呀——」岳母娘再也忍不住,尖声呼了一声,身子再也无力
支撑挺立了,软绵绵的趴倒在床上,全身抽搐,却动都无力动弹一下了,花田蜜
道里一股股火热粘稠的花蜜仿佛失禁似的狂喷狂射,黄夫人圆张的小嘴呵呵直喘
息着,海啸滔天的GAO 潮把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赵芯儿的力气抽离、灵魂出窍、心
神毁灭,只剩下无边的欲仙欲死的美感!

  聂北把岳母娘死压在床上,庞然大物插到了底,闯入了孕育了洁儿的子宫里
,畅快的倾泄着「火药」,一股一股滚烫浓烈的J 液噗嗤噗嗤的射到岳母娘的子
宫里……受此一激,gao 潮还未消停的岳母娘再度来潮,无力的身子失禁的从肥
沃多汁的花田蜜道里涌射更多的粘稠花蜜,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包浸在「水」的国
度里……「噢——」聂北吼叫一声,把射了一半精的庞然大物飞快的从岳母娘那
肥沃温润的花田蜜道里抽出来,扛起洁儿那秀直白嫩、肉嫩润腻的DA腿,对准洁
儿那娇嫩狭小的「水穴」急促凶猛的挺了进去,一挺到低,不再保留的聂北把洁
儿最后的空间都插尽,硕圆涨大的G 头一举插穿洁儿的「鱼吻嘴」捅入到洁儿那
娇羞脆嫩的子宫内,沉重的身体压在洁儿那娇嫩柔软的上,强忍着射J 的冲动在
洁儿紧咬不放的子宫内剧烈颤抖、蠕转着庞然大物的G 头,研磨着洁儿那极度敏
感的子宫内壁。

  「咿呀——」被聂北忽然插入,然后插到子宫里研磨,洁儿浑身都抽搐,一
声腻糯的娇吟,洁儿像只八抓鱼一样紧紧缠住聂北的身体,娇嫩狭窄、火热濡湿
的花田蜜道蠕吮、吸磨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鱼嘴」处更是死死的卡咬住聂北的
G 头凹陷位置不放,把聂北的G 头「含」在子宫里,子宫里瞬间涌涨出大量火热
滚烫、濡湿粘稠的花蜜,把聂北的庞然大物G 头迅速包裹,渗逼而出的瞬间把聂
北的庞然大物包裹在火热的YIN 欲海洋里,聂北此时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射J 的冲
动,射一半到她母亲体内还有一半J 液未射的庞然大物再一次火山爆发,灼热滚
烫的熔岩剧烈的喷射出去,瞬间填充满洁儿那娇嫩的子宫……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29

  放纵下去第059 章岳母很羞(1 )

  受到灼热滚烫熔岩沖刷子宫的洁儿全身一阵剧烈的,全身都泛起了一颗颗红
嫩的鸡皮疙瘩,娇腻的一声清啼:「啊——」

  在她们母女俩身上消耗全部「货存」的聂北也有种透骨的酸软感,爽到痹,
无力的趴压在洁儿那娇嫩无骨的身子上,气喘粗粗……一女婿一岳母一妻子,三
人同床交欢媾…合、恣意,一起达到了情与欲的颠峰,只见黄夫人娇喘柔柔、香
汗淋漓、粉红通透的丰腴身子此时趴在床上,而洁儿此时娇靥酡红、美眸轻阖、
小嘴轻张、X 脯起伏,娇柔腻弱的躺在床上,被聂北压在床上呼吸显得有些困难。

  黄夫人此时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一头如云秀发像瀑布一般柔顺垂床,一张
高贵典雅、柔媚润泽的脸蛋在这乌黑的如云秀发陪衬下越发的明亮艳丽,丰腴圆
润的娇躯通体泛红,香汗散发着熟女的媚惑,秀气圆润的香肩下一对硕大圆隆、
挺涨白嫩的大RU房巍巍颤颤的「扣」在黄夫人的胸前,几缕青丝披遮,若隐若现
的RU头仿佛羞答答的少女,更添诱惑,柔润平坦的小腹一马平川,细腻光泽、耀
眼非常,一双修长圆润、秀直白腻的DA腿瘫跪而坐,叉开的DA腿根部位置是如此
的明显凸现,粉胯上那块「风水宝地」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迷人,乌黑亮泽的茂
密整齐的生长在两瓣花瓣上,黄夫人一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水雾缭绕、迷离妩媚,
待发现聂北瞪着一双牛眼在盯着自己的粉胯处眨都不眨一下的时候黄夫人嘤咛一
声娇羞无限,忙把双腿收夹回来,拉动腿上的JI肉触发了花田蜜道周围的酸麻感
,黄夫人忍不住又是一声腻人的嘤咛,「唔——」,酥软的身子差点在这一阵酸
麻中软倒在床上。

  见坏蛋女婿聂北在一边裂着指嘴YD的笑着,黄夫人又羞又气,色厉内荏的嗔
怪:「小坏蛋你、你干的好事!」

  「当然是相公干的好事,我都算对得起你和洁儿了,卖力的灌溉你们母女俩
一大一小的两朵鲜花,滋润得你们容光焕发,而且刚才岳母姐姐可是「好相公」
「好女婿」的叫得很欢的,现在就是小坏蛋了,芯儿娘子总不能过桥拆板吧?」
聂北嘿嘿直笑。

  「我、我拆你个大鬼头!」黄夫人羞赧的避开女婿那火辣辣、满是爱意的眸
子,国色天香的玉脸酡红似醉,一时间甜蜜和不安齐涌了过来,极度欢愉后是理
性的回归,同时亦有事后关系上的忧虑,黄夫人低着头羞怩带愧,变幻不堪!

  聂北只有一手抄起洁儿那柔软娇嫩的身子,转移一下位置,让洁儿躺在床上
枕在粉红绣花枕头上,两人依然以最亲密的状态媾…合在一块,聂北伸出两只手
温柔而坚毅的把黄夫人那丰腴圆润、娇柔滑腻的身子搂过来,黄夫人只是轻微的
挣扎一下就让大SE狼、大坏蛋女婿聂北被搂在怀里,嘤咛一声窝在女婿那结实的
怀抱里,黄夫人有那么一刻是甜蜜温馨的,安静得像只猫儿一样,乖顺得像个小
鸟依人的小妻子。

  聂北一手抚摩着怀抱里的岳母那柔顺的秀发,一手在她那粉背上轻轻的摩挲
着,柔情蜜意的道,「岳母姐姐,我好幸福,能拥有清甜可人的小洁儿,又能拥
有国色天香的岳母姐姐你,我就是死也值得了!」

  黄夫人窝在聂北的胸膛上娇籲如兰,对聂北的话本能的羞涩,却不接话。

  「芯儿,我爱你,我要照顾你和洁儿一辈子!」聂北捧起岳母赵芯儿娇羞不
已的脸蛋,只见她紧闭着那双明慧又妩媚的水眸,睫毛一颤一颤的,聂北对着她
那红润的樱桃小嘴亲了下去……「呜……」黄夫人被聂北吻得直喘不过气,好一
会儿才挣脱开来,气喘吁吁,娇媚迷醉的双眸滴溜溜的望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娇
腻细嗔道,「你想闷死人家啊!」

  「我怎么舍得!」聂北忍不住再在她那脸颊上亲一口,只见她羞怩的闭上眼
,艳红的玉面甜蜜带羞,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聂北温声问道,「芯儿,你愿意让
我照顾一辈子吗?」

  「我……」黄夫人其实很想说愿意的,洁儿出生的地方都让这小坏蛋佔有了
,自己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心也给得差不多了,可是芳心里还存留
着对黄尚可、对黄家的愧疚,还有对世俗眼光的顾忌,这一切都让黄夫人彷徨,
而且她还有一个伤卧在床的儿子,这些牵挂都让黄夫人这个人妻人母心乱如麻,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心里不由得一歎,算是失落,但同时也是释然,交欢后能让岳母娘安静
的窝在自己怀里已经算是一个极大的收穫了,自己妄想有更大的收穫显然有些贪
心不足了。

  聂北拨弄着她脸颊上的秀发,柔声道,「不管怎么样,我的心永远留着你的
位置,在我聂北的心里,芯儿和洁儿都是一样的,是我的妻子!」

  聂北接着道,「我也不逼你,但你不能逃避我,好吗?」

  黄夫人睁开双羞怩闪躲的水眸,大胆灼灼的望着聂北,一时间柔情四起,黄
夫人激动而甜蜜的泪水涌了出来,她主动而狂热的箍着聂北的脖子然后把红润的
樱桃小嘴送上来,算是对聂北的回应和表达自己的芳心所向。

  有甜吻送上,聂北自然是照单全收。

  深情火热的吻把两人的心拉得很近很近,彼此的气息相通,这一刻他们不是
女婿与岳母娘的关系,而是、是一对经历风雨的恋人、夫妻。

  洁儿望着娘亲和聂哥哥深情蜜吻,忍不住露出丝丝甜笑,黄夫人瞥到女儿躺
卧在那里眼睁睁的注视着两人举动,一时间羞得不行,想离开这深情款款的吻又
舍不得,最后把心一横,闭上双眸当作什么都看不到,然后忘情的和女婿接吻…
…三个人,一男两女,一对母女,一个丰韵典雅、成熟高贵,身体丰腴柔腻、软
绵绵如绸缎,经得起任何程度的狂风暴雨,她全身散发着熟女的幽香;另一个娇
嫩窈窕,亭亭玉立,发育中的身子越来越迷人,嫩出水的JI肤嫩腻细滑,清甜可
人的脸蛋儿娇媚入骨,更重要的是她那单纯的心全部系在聂北的身上,身、心都
交给了聂北。

  聂北把庞然大物大物退出洁儿的狭窄娇嫩的小花田的时候顺便把两个女人都
搂在怀里,一起躺卧到床上温存,享受着剧烈性ai后的温馨惬意!

  一边一个搂着这母女俩躺卧在床上,聂北心里甜美惬意得很,却不想此时腰
间传来被捏的疼痛,聂北忍不住闷叫一声,「哎呀——」

  「怎么啦?」黄夫人享受着被女婿搂在一边的温馨和甜蜜,被聂北一声鬼叫
弄醒神了。

  「怎么啦?」聂北也是问这么一句,不过却不是问洁儿的。

  洁儿把掐住聂北腰肉的嫩葱柔指松开,娇媚的睇了一眼聂北,又昂起头来娇
羞的望了一眼窝在聂北另一边的母亲,问道,「娘,聂哥哥在吃饭的时候是不是
欺负你?」

  「啊——」黄夫人羞怩的挤了挤身子,吃吃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洁儿忍不住涨红了小脸蛋儿,全不回答她母亲的话,而是嘟起了红润粉泽的
小嘴儿,娇哼一声后握着粉拳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呢喃的嗔道,「坏
蛋聂哥哥……打死你个坏蛋……骗洁儿的大坏蛋……」

  「……」聂北对洁儿的「捶骨」行为直接无视,但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妮
子。

  黄夫人却不是这么想,见女儿的拳头一拳一拳的捶在女婿的胸口上,??直
响,她担心聂北被捶伤了,急急的嗔道,「洁儿,你、你干什么呢,快停手!」

  「我才不停手呢,谁叫聂哥哥骗、骗人家那样,坏蛋聂哥哥!」洁儿依然捶
打的聂北的胸膛。

  「你再不住手娘就生气啦!」

  「聂哥哥是洁儿的,洁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他也是娘的!」黄夫人娇声嗔道,才说完她的脸就忍不住滚烫如火,自己
竟然和女儿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洁儿停下了手,鬼灵精的飞了一眼她母亲,最后在聂北的胸膛上温
柔的抚摩着,吃味的道,「就知道娘疼聂哥哥比疼洁儿多一点!」

  黄夫人又是一羞,窝在聂北的侧身上紧紧的搂住聂北的身体,又是羞又是娇
,说不出的动人,却听洁儿接着道,「可是聂哥哥还是个大坏蛋,骗洁儿当着娘
你吃你流出来的那些……那些东西,坏透了!」

  聂北愕然,接着就是嘿嘿直笑,暗道: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啊……」

  作为一个贤妻良母,她平时高贵典雅、成熟明慧,待在深闺操劳家常、相夫
教子,人前人后都端庄贤慧,总是和丈夫行个也是规规矩矩,从来不敢逾越惟恐
失了妇德,而丈夫也是规矩老实,花样极少,生了威儿之后他就越来越不行了,
三两个月或许能来一次,但也只是草草了结然后蒙头大睡,而这两三年来他已经
不行了,也就乾脆不来了,但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女人,越发的不敢面对自己,
这一切虽然让她欲求不满、幽怨不堪,但她还有女儿和儿子,日子过得「无欲」
一些却还算美满,却不想这时候自己会和自己的女婿有这么一段孽缘,最后还和
他发生了关系,和他翻起、任他把那破了自己女儿身子的ROU 棒再插到孕育女儿
的地方,人其耕耘蹂躏,自己却无比的享受,身体和心理上都背叛了丈夫、背叛
了家庭、背叛了人伦道德,在女婿的身下婉转承欢、愉悦的被宠倖,在女儿面前
甚至和女儿一起被这坏蛋女婿带上巫山之端,现在女儿又发现自己早在餐桌上就
和女婿暗通款曲了,这让她情何以堪,一时间羞愧欲死!

  「岳母姐姐其实也不用害羞的,当时洁儿还不是暗地里为我用手套弄,嘿嘿!」
聂北一时得意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得意忘形的结果很明显是惨重的,「恼羞成怒」的两个女人一起发飙,扭、
掐、捶、打……娇嗔连连、恼啐声声……最后YU火再起的聂北霸道急色的拉着成
熟丰腴的美艳岳母娘那娇柔酥软的身子强行进入……再度起来……不忍心女儿再
受鞭挞的岳母娘全程接纳聂北的狂轰滥炸,一时间雷声雨声阵阵,洁儿的闺房内
风雨交加……

  放纵下去第006 章玉涡风吸(2 )

  虽然聂北打定了主意不真刀实枪的「干」,可不代表就停下了手,只见聂北
不管寒冰的「骂骂咧咧」和小玲珑的哀求,一手在揉搓寒冰的乳房,一手伸入她
的裤兜里去,轻轻的抚摩着她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感受那份快意!

  从聂北把手毫无遮隔的伸入到她衣服肚兜里揉搓她乳房开始,寒冰的身子就
一会僵硬一会柔软,聂北力大些她身子就软棉棉的,同时也骂骂咧咧的,力少些
她的身子便僵硬绷紧,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再看她那紧张羞愤的模样,聂北内心
反而温柔了起来。

  待聂北再把手伸入到寒冰的裤兜里抚摩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时,寒冰已
经紧张得气喘嘘嘘了,也忘记了骂骂咧咧,反而是绷紧了身子闭上了眼,两行清
泪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微微泛红的粉腮,此时她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弱女子。

  幽幽的芳香让聂北很享受,仿佛喝着陈酿多时的美酒一般,聂北附过嘴去,
轻轻的舔干她滑下来的泪水,很温柔,但色狼就是色狼,不多时就把嘴对上嘴了
,着寒冰那微薄的红唇,寒冰更是羞赧,死死咬紧牙关。

  聂北也不强求,只是双手不停,抚摩下面的手顺着美腿内侧滑腻白嫩的缓慢
的抚摩上来,直到触碰到一茬松滑的毛发,最后一手按住那块圣地,暂时不动了。

  可就是如此,寒冰也是浑身论一颤,双眼羞怯的睁开,似怒似哀的望着聂北
,嘴巴被封,喉咙处唔唔哼哼,似乎想挣扎,可身体无力一动,只能干着急,那
双清明又冷酷的眸子此时泪珠连连,倒是可怜。

  忽然,寒冰小樱嘴大张,鼻息急喘,身体好一阵绷紧,却是她口中的臭男人
把手指插入她下面娇嫩润滑、紧窄火热、汁水潺潺的肥美花田蜜道里,那一阵刺
激让她神经崩溃,牙关一松,樱嘴也宣告失守,被聂北灵巧的是舌头钻了进去,
尽情的纠缠吸、吮,而两手却是不停,一手在她那完美白嫩、细腻弹性的乳房处
大力却不失温柔的揉搓,下面的手依然不紧不慢的插进去,直到被一块薄膜遮挡
住才不再前进,但却在温润娇嫩、火热肥美的花田蜜道内刮挖研磨。

  「唔……唔……」三路大军齐下,寒冰如何忍受得了,不多时便是气喘粗粗
、泪珠伴随着汗珠齐出,忍不住的呻吟只能在喉咙里打转,咿咿呀呀的,似乎很
难受。

  聂北也能难受,忍得很难受!

  寒冰在聂北三路大军的骚扰下,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栗,在喉咙里哀呼一声,
涌出了几许热呼呼湿粘粘的液体,她高潮了。整个人忽然一阵安静下来,软绵绵
的,唯一激烈的就是精緻的鼻子,呼呼直喘着气,脸蛋潮红水润,那双眸子此时
也不再是羞愤,而是羞怯。

  聂北也停下了手,松开了嘴,寒冰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完美耸圆、雪白滑腻
的乳房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羞慌的睁开眼睛,却看到聂北正在舔吸着那只沾满
了自己淫液的手指,她脸色更是潮红了,才睁开的眼睛又慌忙的闭上,心臊热狂
跳。

  「男人婆,舒服吧!」

  寒冰依然是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气吁吁娇媚羞赧的道,「混蛋,你还是杀
了我吧,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无所谓的Y 笑着,「等一下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在不能和你……」

  聂北无视她的话,「这花蜜很香,还有些甜甜的,我才知道你这身子的芳香
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了,呵呵!」聂北淫荡的笑着,舔着自己的手指一副贪婪的
模样,最后又忍不住伸手在寒冰的花田蜜道口上轻轻刮些花蜜放到自己嘴里啜吮。

  寒冰玉面羞红得像块染红了的布,双眼紧紧的闭着,急促的呼吸让她那对白
嫩嫩、细腻弹手的玉女峰一颤一颤的,鲜红的乳头被聂北刚才揉得涨大了,仿佛
两个小葡萄一般,很是诱惑,乳头顶端处和她粉胯下那娇嫩温润、火热多汁的花
田蜜道一样,都能散发出幽幽的芳香,很是醉人,催人火起。

  「你、你干什么?」寒冰颤栗的声线带着哭音。

  「脱衣服呀没看到吗,反正都这样给你了,你多半也不想放过我了,我乾脆
把剩下来的事做完!」聂北双眼微微发赤,早就无所顾忌了,之前那些顾虑全部
丢回老家了。聂北松下腰带脱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勉强能阻挡住庞然大
物的底叉,里面正闹着「暴动」,似乎要把底叉给撑裂。

  寒冰又惊又羞,但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却是羞赧中带着娇媚,显然她亦是情
欲勃发,可她不想害聂北,更不想自己从此之后欲罢不能。

  「聂、聂北,你不要碰我!」

  聂北跨过寒冰的身子,然后轻轻的压在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柔软的娇躯上,腰
以下的部位紧紧的和寒冰的相贴,双手撑在寒冰耳的两边,俯视着这个待宰的「
羔羊」。

  「你、你别乱来哦,我、我……」

  聂北打断她的话温柔的问道,「你讨厌我吗?」

  两人一上一下面对面的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聂北说话时气息都喷到了寒冰的
脸上,寒冰头又不能动,闻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她芳心微颤,脸蛋越发的红
润,双眼羞臊的闭起,对聂北的话不作任何的回答。

  「你沉默我当你不讨厌我咯!」

  寒冰依然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聂北接着说道,「不讨厌就是喜欢咯!」

  寒冰微微睁开双眼,羞愤的啐道,「你无耻,不讨厌才不会是喜欢,我恨你
个混蛋!」

  聂北注视着寒冰的双眼,带着邪魅的微笑问道,「有多恨?」

  「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聂北依然面带微笑,小声喃喃道,「是够恨的了!」

  寒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却不想聂北接下来一句让她恼羞成怒,只听聂
北嘿嘿直笑道,「不过,没有恨何来爱,佛曰:万物皆有因由。那你恨从何来,
不外是心有所爱恨才至深,看来寒冰姐姐对小弟亦是芳心暗许,小弟现在才知,
亦算辜负了姐姐一番心意了!」

  「你、你、你……」寒冰发现「羞」不是最难受的,听这混蛋胡言乱语才是
身心具疲,恼怒非常!

  聂北淫荡荡笑,不再多言,双手温柔的抚上寒冰那对完美白嫩的乳房,触手
柔软温润,细腻不失弹性,聂北尽情的揉搓拿捏,把这对的白嫩嫩乳房揉成个种
各样的形状,偶尔双指夹住那犹如雪峰上盛开的莲花小乳头,慢慢的搓挪揉撚,
欣赏着它在自己手里缓缓涨大,仿佛花蕾在花农辛劳的栽培下绽放一般,很是惬
意。

  「嗯……」寒冰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急乱,羞红了整张玉脸,娇喘吁吁,
嘤咛声阵阵,「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聂北不管寒冰的哀求,依然贪婪的揉撮着这对让人垂涎三尺的完美,只觉得
这是人间的极致艺术品,惬意的欣赏着绝色惊人的冷艳圣洁的美处女娇羞婉娈的
在自己身下挣扎,品尝着慢慢把她变成自己女人时那种成就感。

  寒冰浑身颤栗,芳心羞急,更是勃发,娇羞难堪,从小到大这几处的羞人地
带都没曾被男人造访过,刚才被淫弄了一番,现在这混蛋更是把整个身躯都压了
上来,强烈的男人气息让自己窒息,让自己全身酥麻,阵阵的骚痒感慢慢的再次
浮现,情动欲发之下芳香散发,让这个夹小的临时帐篷充满了诱惑人的芳香,刺
激着身上男人的欲望。

  最让寒冰感到羞耻的就是小玲珑就清醒的躺在自己身边,这个小师妹是师傅
交代给自己照顾的,她清纯美丽,娇嫩如花,岂能随便污染……但这时候自己却
……「聂……唔……聂北……不要……、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不可
以……唔……求求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啊……、」寒冰芳心酥醉,阵阵的快
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再钻到粉胯的花田上,使得那里瘙痒湿热,空虚感就仿佛
千万只蚂蚁在吞噬嚼咬,极其渴望有东西插进去填充弥补那份空虚,寒冰不小了
,自然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剧烈的渴望所淹没,趁尚存一丝理智的时候
丢下尊严哀求着聂北,只想他能及时停下来,别再沉醉下去。

  聂北忘情的揉搓着寒冰那对雪白挺立的细腻,只觉得这次自己比上一次认真
多了,在自己熟练的温柔的揉搓中,感觉到身下冰美人的娇躯慢慢化软,压在上
面就仿佛压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很是舒服,而寒冰那冰肌玉肤慢慢变得粉红,
散发着惊人的芳香,就仿佛一个香喷喷的玉人儿一般,这股芳香让聂北仿佛吃下
了快粉一般迷幻欲仙,寒冰滚烫的身躯温暖如火,这样的温度更能刺激到聂北的
热情。

  有过上一次的,寒冰下面的粉胯处依然润滑粘稠、潮湿流水、花蜜满布,无
须再使她润滑了,聂北伸手往下,飞快的把自己的底叉给脱掉,随手一丢,正好
掩盖在躺在旁边的小玲珑那脚嫩粉嘟嘟的脸蛋儿上。

  小玲珑这时候低声惊呼,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味袭来,视线又被遮挡,很
是难受,涨红着小脸脆生生的道,「坏人哥哥,你别欺负我冰姐姐了好吗,你要
欺负就欺负小玲珑好了,冰姐姐都快被你欺负到哭了!」

  寒冰羞急的喝道,「不要,玲珑你别乱说!」寒冰知道聂北这大坏蛋欺负过
小玲珑了,好在没破玲珑的身子,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想自己受罪就好了,别连
累上玲珑。

  聂北嘿嘿直笑,「小玲珑,坏人哥哥欺负完你冰姐姐再欺负你好不好?」

  「不……不要……坏蛋,你不能这样……玲珑她还小,你、你要发泄就沖我
来好了,别伤害了玲珑!」

  聂北故意淫荡的说道,「玲珑都来那月事了,可不小了喔,那肥嫩嫩的小花
田适宜播种了,肥沃的水嫩良田可以使散播进去的种子发芽了,你做得到的小玲
珑都行的!」

  「你——」寒冰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要是那样的话我、我、我以后就恨
死您,追杀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寒冰仿佛一个护雏的母老虎一般,羞急中
色厉内荏的警告着聂北。

  「冰姐姐,我不要你杀坏人哥哥,坏人哥哥,你也不要欺负冰姐姐了好吗?」
小玲珑被聂北的底叉盖住,呼吸、说话时那底叉微微颤动。

  聂北的对小玲珑道,「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可不是在欺负你冰姐姐喔,我
现在是想办法让你冰姐姐生个小冰姐姐又或许小冰哥哥出来和你玩,好不好!」

  「真的?」小玲珑一阵欢喜,却不知道她冰姐姐现在哭的心都有了。

  「当然!」

  「你、你想干什么!」寒冰本能的害怕。

  「男人婆,你说我想干什么呢?」聂北淫荡的笑着,飞快的把寒冰身上的衣
物脱掉,双手开始扮开寒冰那双浑圆细滑的修长秀腿,把它压成个大字形,腰胯
靠近压过去,庞然大物直抵在花田蜜道的大门处。

  寒冰一双秀腿大开,肌肉拉伸,粉胯处被拉扯分开,肥嫩流水的深沟肉壑此
时分裂开来,水泽滴露,潺潺流水,蜜汁芳香浓郁,那蜜道嫩壁沾满了晶莹粘稠
的花蜜,娇嫩鲜红,重重匝匝的嫩肉阵阵蠕动,那颗鲜红润泽的肉丸「卡」在幽
深的蜜穀里,似乎在轻轻颤抖,更像对徘徊在粉胯嫩滑蜜道大门处的庞然大物招
手勾引。

  聂北轻压下去,庞然大物在花田蜜道的大门处上下研磨,拢聚的此时沾满了
从寒冰那深勾肉壑中潺潺流出来的花蜜,花田蜜道深处的温度散发出来,即使庞
然大物徘徊在花田大门亦能感受到里面火热的温度,挺进去的话一定是消魂溶骨。

  「聂、聂北你、你不能……进去的……求求你……不要这样……」

  寒冰嘲红的娇颜此时满是淒婉,粉红酥软的身躯此时横陈,任君採摘,又羞
又急的表情下压抑着强烈的需要,瘙痒不能动的感觉让寒冰一双秀腿的肌肉突突
直跳。

  聂北伸手往寒冰粉胯周围一抹,扬着沾满春水的手在寒冰面前,淫荡荡笑,
「嘿嘿,男人婆,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还说不要?」

  寒冰羞赧欲绝,恨不得此刻能死去,不想再被这坏蛋羞辱自己,她嘤咛一声
羞怯的闭上了那双迷茫旖旎的双眼,娇靥欲滴,柔媚泛起,春色浮现。

  聂北把盖在小玲珑粉面上的底叉摘掉,把她的脸蛋儿转了一下,让她躺在那
里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等一下还能看到聂北寒冰身体的位置。

  聂北邪邪的笑道,「小玲珑,你可要看好了,你冰姐姐现在给你示范一下,
到时候你想要坏人哥哥帮你弄个小小玲珑出来的话可就有经验多了。」

  「你——」寒冰现在死的心都有了,羞得慌,在自己小师妹面前被一个男人
玩弄,等一下还会……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浑身像火烧一般,难堪的同时又觉
得有人在一边更添刺激。

  聂北把头埋到寒冰那深深的乳沟里,吸嗅着那里散发出来催人情起引人迷醉
的芳香,四下舔弄,接着便张开嘴把寒冰那对近在眼前的雪白嫩滑、柔软温腻的
乳房含住,贪婪的吮、吸、啜、咬,牙齿轻轻磨咬着那颗娇嫩欲滴、涨大红艳的
玉乳乳头。

  寒冰那娇俏的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如兰娇喘,气息吁吁,羞赧
的粉腮桃红艳丽,微微轻张的樱红柔嘴忍不住那阵阵如电流流过的酥麻快感发出
婉娈娇媚的呻吟,「嗯……喔……不、不……不要咬啊……哎……不行呀……我
会忍不住的,快停下来呀臭男人大坏蛋……」

  寒冰欲火完全激发了,那双娇羞无限的眸子里充满了迷离的雾气,春水缭绕
间渴望涌动,春意迷离。

  聂北胯下的庞然大物研磨沾湿了枪头枪身,亦忍得差不多了,伸手到寒冰的
粉胯处,双指分开按在两辨贲起的花唇上,轻轻用力把那肥嫩鲜红、蜜汁潺潺的
花田蜜到道大门张开,聂北胯下缓动,收腹顶过去,庞然大物那紫红紫红、涨如
大蘑菇一般的顺着滑腻粘稠的春水缓缓的顶塞进花田蜜道里……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19:31

  放纵下去第060 章岳母很羞(2 )

  聂北拥着黄夫人和洁儿的身子疲惫的躺在床上,洁儿已经睡着了,黄夫人宛
如一个无力的小鸟一样的窝在聂北身边,紧紧的抱住聂北结实的身…躯,两人身
上粘乎乎的,YIN 液伴随着黄夫人那幽香阵阵的香汗。

  聂北轻轻的抚摩着黄夫人赵芯儿这岳母娘的粉背柔声笑道,「芯儿,你好棒
喔,喊得也够疯狂的,娇滴滴柔腻腻的,小婿我都快被你腻酥这副骨头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不作回答,只是汗珠犹在的瑶鼻轻轻的腻了一声,「唔——」

  「小婿服侍岳母娘你舒服吗?」

  「都快被你弄散这身子了,转下面都肿成个大馒头了,你还说,讨厌!」黄
夫人娇腻的捶了一拳聂北的胸膛,那撒娇一般的娇滴滴柔声细嗔骚媚入骨。

  「可芯儿你刚才好像挺…动这粉胯迎合得很惬意很享受喔,还一个劲的叫:
「好相公……好女婿……好夫君用力顶孕育洁儿的地方啊、啊……好相公……」
,小婿现在可还记得的喔!」

  「唔!」黄夫人羞得嘤咛一声,掐了一下聂北的腰肉,娇嗔道:「你、你不
准说,不准你说!」

  「那我回想的总行了吧!」

  黄夫人羞红着脸霸道的嗔道,「也、也不行!」

  「那要怎么样才行!」

  「都不行,人家多难为情,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俩,你看洁儿她,
下面都肿高过我的了,她才是第一次啊,就被你这坏蛋这样蹂躏了,要不是我在
这里,都不知道你这狠心的坏蛋会不会要了她的命,一点都不知道怜惜我们母女
俩!」

  「下次我温柔点!」

  黄夫人娇哼一声,「哼,你、你这次把我弄散架了,孕育洁儿的地方火辣辣
的痛,你还想有下次,没门!我、我才不让你要下次呢!」

  「不给我就硬上算了,反正你也是我女人了,要多一几次和要一次没什么区
别了!」

  「你、你……坏蛋,我、我掐断你这作恶的大东西!」

  「噢——」聂北的命gen 子被岳母娘柔嫩玉手一抓一折顿时倒吸一口凉死,
忙求饶道,「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好娘子,相公下次真的会很温柔的,真
的!」

  黄夫人羞红着脸啐声道,「谁、谁要你温柔了,我、我才不要,你对洁儿温
柔点吧!」

  聂北抚摩另一边熟睡过去的洁儿那粉腻腻、潮红欲滴的脸蛋儿,对着岳母娘
柔声道带笑道,「我对岳母娘你也温柔,温柔的进去再温柔的出来再温柔的进去
……」

  黄夫人被聂北逗弄得面红如火,羞得不行,却又甜蜜非常,芳心暗许,腻在
聂北身侧幽幽的道,「你这坏蛋以前不准叫我岳母了,没人的时候叫我芯儿,叫
人家岳母让人家羞得不行!」

  「那有人的时候呢?」聂北坏坏的笑道,他才不管呢,在床上他喜欢怎么叫
就怎么叫!

  「叫我赵阿姨或许黄婶婶,就是不准叫我岳母娘!」黄夫人羞赧的扭了一下
聂北的腰肉,警告般道,「再叫的话人家就真的羞死了,你也不想芯儿羞死吧,
好不好嘛!」

  聂北骨头被酥了,心也被迷了七七八八,好声道,「好!好!好!」

  「啵!」黄夫人飞快的亲一了聂北的脸,甜笑带羞的道,「赏你的!」

  「那我以后就好好赏你,多点射给你好不好?」

  「唔!」黄夫人又是一羞,红着脸道,「人家危险期的时候你可不能射到孕
育洁儿的里面去,怀孕的话就麻烦了,那样人家就没脸见人了!」

  黄夫人又道,「洁儿她可能已经怀孕了!」

  「这么快?你别吓唬我,我可不好糊弄!」聂北吃吃的道。

  「当然没那么快,可这几天是洁儿的危险期,很容易受孕的,而她被你开身
之后我才知道她是比目鱼吻的女人,所以更容易受孕的,你那东西射到里面去了
,又弄不出来,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多月就会知道是不是怀孕了,你得快点想些办
法把洁儿娶过门!」

  「……」

  「药物能不能打胎?」聂北无耻的道。

  「能,效果不佳,十能成功六七,但洁儿她还小,那些药物太伤身了,而且
一不小心很容易造成女人以后无法生育,我不想洁儿她吃那些东西!」

  聂北嘀咕道,「我也不想!」

  黄夫人複杂的望了一眼聂北,幽幽的道,「而且据我所知,比目鱼吻的女人
胎是打不得的,无法流出是原因,也就只能生出来,所以刚才叫你这坏蛋别射到
洁儿她里面去,你那东西那么长,都插到她子宫里面射了,坏蛋!」

  聂北无言以对,那时候YU火焚身,快乐才是第一要素!再说了,聂北才不怕
这怀孕不怀孕呢,反正是自己的女人,而这个时代又不实施计划生育,管那么多
干什么!

  黄夫人神色不明的望着聂北的侧脸,幽幽的道,「听说你和文清和「合」得
来,而且你乾娘方秀宁也替你找了河下村的美村姑何花,而且订婚了,可有此事?」

  聂北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无法隐瞒得了怀里这明慧的岳母娘的,所以聂北倒也
乾脆,点了点头,却不出声。

  黄夫人望了聂北好一会儿,最后幽幽一歎,柔柔道,「或许这就是命,我也
就算了,反正都从了你这坏蛋,可洁儿她始终是个黄家的女儿,大户人家的女儿
,总不能嫁於你做妾吧?」

  聂北想都不想便回答道,「在我心里,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妻子,不分高低!」

  「可社会会用芸芸众生的眼光来给它区分个高低,从礼节上区分它的大小,
而很多时候你心安理得不见得别人会认可你的信念!」

  「……」

  「一般人只能娶一个妻子,也就是正妻,其他只能是妾或许偏房,而有些时
候是可以娶正妻和平妻两个妻子,但那也就两个位置而已,而且这还是官员贵族
人员特权,再者,那何花既然被你乾娘一手操办了,那逃不得一轿抬入家门,这
是正娶,也就上正妻或许你有能力的话是平妻也行,那还有一个位置呢?你给我
表妹文清还是给我女儿洁儿?」

  聂北被岳母娘问得好无脾气,只是紧紧搂住她使得她别那么激动,聂北虽然
无法理解很多古代的习俗,但聂北理解婚姻在古代女性心目中的地位,女怕嫁错
郎,亦怕托所非人,更怕嫁入「冷宫」,而「冷宫」往往和偏房、小妾挂钩,那
也和声誉、尊严种种「虚」的东西挂在一块,可谓牵一发动全身,也怪不得岳母
娘一说起她女儿洁儿的归宿问题时会如此严肃在意。

  「我努力,我不让我的女人受委屈,这是我的诺言,我办不到的话芯儿你惩
办我!」聂北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毫无保证的诺言。

  黄夫人确是甜甜一笑,蠕了蠕身子腻腻道,「有你这句话我满足了!」

  「……」聂北小是一愕,接着便是无限的柔情泛起,想不到岳母娘会如此信
任自己,当下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

  黄夫人单手温柔的抚摩着聂北的脸,慈祥如母温柔如妻的道,「我也是你的
女人,可我的男人是不能落泪的!」

  「洁儿也是!」洁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紧紧的抱着聂北,泪眼婆娑
的望着聂北,柔情一片,心头甜蜜欲醉,竟是哭了。

  聂北拥着两个女人在怀里,温柔的同时带着无限的豪情,得女如此,夫複何
求?

  黄昏时段,站在黄府大门外,聂北望着黄夫人那饱经风雨蹂躏的丰腴身子慵
懒娇柔的站在门内对自己无力的挥了挥手,宛如一个妻子送丈夫远门一样带有不
舍和期待,聂北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夺得了这个高贵典雅的成熟美妇人妻人母的
芳心了,长达三四个钟的剧烈交欢,自己在她女儿身体里爆发了两三次,却在她
身体里爆发了好几次,最后一个小时里全部是她一个承受自己的轰炸,她现在能
站得起来出门送自己已经算是抵抗力强了,而洁儿因为良田被自己新开垦,创伤
不已,现在估计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三四天内她是不能下床了,而黄夫人……
现在酸软还未完全散开,等到散开了,估计也是两天下不了床,从自己最后一次
退出她身体时她粉胯处那红肿的程度中可以看出,她也是死命索取了,贪欢是需
要付出代价的!

  聂北也付出了代价,双脚有些发软了,腰也有点酸了,这是到这个时代后第
一次有这种酸软的感觉,看来自己还得锻炼。

  望着聂北迈着酸软的双脚离开黄府,黄夫人再也撑不住了,双脚发软就要倒
下去,站在一边的紫娘忙把黄夫人扶住,黄夫人红着脸道,「紫娘,你跟随我多
少年了?」

  紫娘多少有些尴尬,却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回夫人,夫人以前是小郡主的
时候紫娘就一直侍侯在夫人身边,一直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

  黄夫人点了点头,有点不自然的道,「今天那荒唐的事我知道一定瞒不住你
,内院的丫鬟仆人都是你支开的吧,老爷也是你让人抬到书房里睡的,你一直在
外面守侯着不让人进来对吧?」

  「……」紫娘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多出一声,发现主人和女儿、女婿不伦的事
让她比黄夫人还要尴尬,她也知道,要不是服侍夫人这么多年,或许自己会悄悄
的被清除掉!

  聂北强忍着不露害羞的神色,严肃的道,「我不想给第二个人知道!」

  「是!」紫娘神色一整,无比严肃。

  「还有,这两天我可能都下不了床了,老爷那边你帮我应付,同时替我照顾
好洁儿,不准让她感染了风寒,记得注意照顾好她的身子,不出意外的话洁儿她
已经……已经怀孕了,不能让她落下病根!」

  「啊……这么快?」

  「洁儿是我女儿,她什么时候来红我清楚,今天这么危险的日子被那坏蛋全
部射到里面去,而洁儿又是比目鱼吻的女人,十有八九一次受孕成功,一个多月
后就会有反应的,那时候就清楚了,不过今天她被她坏蛋不知怜惜的要得那么猛
,下面都肿得不像样子了,这几天她身子一定很虚弱,不能让她得些不必要的小
病小疾!同时记得对老爷说我们感染了风寒,需要休息几天,不让他打扰我娘俩!」
黄夫人说到「下面」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的下面红肿灼热、火辣辣的,似乎那小
坏蛋的ROU 棒还插在里面一样,麻痹酸醉的感觉让黄夫人那经受女婿耕耘灌溉的
肥沃多汁花田蜜道不由自主的流出了YIN 水来,把粉胯处再度弄得湿淋淋的,十
分难受,黄夫人整个身子不由得酥软酸醉,她估计自己这两天是别想下床了!

  「是夫人!」

  「还有,这两天夫人团里的大小事务你来处理,注意上官县境内所有的境况
,特别是白莲教和华山、衡山这一邪二正的动向,那漕帮是白莲教暗地里一个帮
刀子,查探清楚漕帮为什么会给白莲教控制住,而且他们的动向也得多加留意,
或许查不到些什么,但总不能放过,但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
的关系,有什么情况直接向上头知府衙门的杨夫人林兰彙报、或许向灵州知州大
人的田夫人苏瑶彙报也行!」

  「是!」紫娘一个娇柔柔的女人恭声应是时那「标兵」一样的神态有点怪异!

  紫娘又道,「可是我们的人手不够……」

  「有夫人团里花月阁的圣女在暗中行事,我们只是做情报工作的,不是打打
杀杀,有什么需要的话花月阁的女人会处理,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喔!」

  黄夫人微阖双眼虚弱的道,「我累坏了,你扶我回房去!」

  紫娘扶着黄夫人回房的时候忍不住在想:那个破了小姐身子又把岳母都给抱
了的聂北还不是一般的强悍,把夫人都弄成这个样子了,不知道我能受得了他几
下,呸呸呸……

  放纵下去第061 章原来十六晚楼船灯会里摸的是她

  第二天,聂北没去黄家,一来他知道黄夫人和洁儿这母女俩一定卧床不起,
起了也白搭,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就得不尝失了,二来是聂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
做,聂北想到创业了!

  所以聂北来缘来楼找文清妹妹,美若仙子精明如妖精的文清妹妹应该会给出
些中肯、符合这个时代的意见来。

  依然是一楼那个掌柜先接待聂北,客气得不行,「聂公子,我们三小姐交代
了,以后聂公子来了,无须通报,我即可带公子上五楼去。」

  「那有劳了!」

  聂北上到五楼那一楼的掌柜就「功成身退」下楼去了,聂北轻轻敲门,里面
传来温文清那淡雅得体、怡然清脆的声音,「文碧吗,进来吧!」

  「……」聂北愕然雨,倒也没出声说什么,反而是「卑鄙」的推门进去……
聂北没想到这五楼已经被温文清弄成了闺房,而文清妹妹对门而坐,聂北一进去
即可见到她,亦想不到的是温文清全身上下是居家服饰打扮,优雅而坐,素白的
中衣囊在上身,右斜的纽扣整齐有序,但这室内炉火旺烧,温暖如春,不似室外
,文清妹妹领口处纽扣不全扣上,再被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挺挺撑起,锁骨以下玉
女峰对上的部位松拉拉的,粉红色的肚兜清晰可见,嫩腻的RU沟亦是显露「冰山
一角」,凭聂北的经验几可推算「全貌」,聂北鼻血几可流下。

  中衣在小腹处最贴身,却因为文清妹妹是坐着的,质地柔软的素白色中衣皱
皱匝匝,更添慵懒之意柔媚之感。

  聂北此时眼里只有仙子般的文清妹妹,飞快的走过去,在文清妹妹还未来得
及作出反应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她身边,轻轻的抓住了她那双嫩出水来的玉手儿,
一个劲裂着嘴贱贱的笑着。

  温文清被聂北突兀的出现再突兀的亲昵动作弄得玉面飞霞,娇嗔薄怒的白了
一眼聂北,啐道,「坏蛋,还不快点放开手,让田甜笑话我了。」

  「喔?」聂北这时候才发现「现场」还有第二个人存在,只见这叫田甜的女
子长长的秀发轻挽成束,然后弯转穿成一个结,不着半丝头饰的撇在背后额头两
侧几许青丝低垂,柔顺而随意,额头前刘海儿散而不乱,显得秀气闲雅。

  一件合身得体的淡黄色的绣花镂纹的帛质袄子紧囊上身,袄子领口绒边起毛
,但这袄子是没纽扣的,而是袄子其上附随一条束腰用的腰带,本是束腰紮衣用
的,只是现在腰带解结,袄子轻披,胸前大开,露出米白色中衣,中衣柔软质地
,低松而贴身,V 领处可见翠绿色的抹胸,抹胸紧紧束缚着田甜胸前那对可比文
清妹妹的圆美RU房,炫目的弧度让聂北的心为之火热。

  身下一着花絮格子的长裙窈窕而柔美,此时正安坐在帐幔遮挡处,胡床不高
,她那双匀称的美腿轻轻着地,裙摆下一双红色绣花鞋小巧而可爱,竟然不着一
丝汙迹,个子不高的田甜有着匀称的身段,玲珑剔透的皮肤白里透红,上凸下凹
的身子婀娜却娇小,很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精緻的脸蛋如牛奶细腻似膏脂,看样子和文清妹妹差不多年龄,应该不到十
七,端的是花容月貌,此时正是黛眉轻蹙,明眸惊诧,红润樱嘴紧抿,似乎聂北
对文清妹妹的亲昵举动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神情有点呆滞。

  本应该有些尴尬的聂北却一脸的平静,内心却大赞:好一个清爽的小家碧玉
般的美女。但聂北心头又有一个声音:这田甜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聂北丢下暂时的疑惑,嘴上无所谓的对文清妹妹道,「人家羡慕你还未来得
及呢,你看我,英俊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的,就不多说了,重要的是我的内心
,有文化有知识、有内涵有深度、有爱心有热心,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颗爱你的
心!」

  温文清犹如煮熟了剥了壳的鸡蛋的脸蛋儿绯红朵朵,犹如火烧云一般,艳丽
非凡,既甜蜜又难为情的听着聂北那赤LL的毫无遮掩的「表白」,清澈淡雅的眼
睛妩媚带斜,剜了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啐道,「胡说什么呢,人家好姐妹田甜还
在这里呢,哪有你……你这样子说话的,不害臊!」

  「也对,听你的,还有一些就留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对你说好了!」

  「你——」温文清本是淡雅平和的女子,却被聂北逗弄得芳心羞怩,又觉甜
蜜,更在闺中密友面前大感羞臊,挣开聂北紧抓着的双手,红着脸娇声嗔道,「
你还说!」

  「好好好,暂时不说!」

  温文清迅速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但平复不了绯红的脸蛋,嗫嚅道,「你、
你先出去一下!」

  「干什么,不会生气赶我出去关门吧?」

  「人家穿件衣服啦!」温文清虽然芳心全交了出去,还断发明志了,照她这
外柔内刚的性格,非聂北不嫁了,用句话说就是迟早是聂北的女人,可她还是有
着女人的矜持,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总需要维持最后一丝尊严,害羞是
必然的,何况第一次被男子看到自己只穿睡衣的情况,多少有些难为情,抹不开
面子。

  「反正我都看了,你换上都换不回来了嘛,再说了,又看不到里面……哎哟
——」

  聂北望着腰间的玉手,再睇一眼羞不可耐的温文清,苦笑道,「说说而已,
用不着这样吧,谋杀亲夫啊……哎哟——好好好,我出去总行了吧!」

  望着聂北一边揉着腰一边往外走的背影,温文清羞怩的同时又忍不住扑哧一
笑,顿感温馨和甜蜜。

  聂北把门带上,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加一句:「清儿,你放心,我绝对
不会偷看的!」

  聂北的话让温文清的脸又是一红,啐了一口聂北。

  「文清你——」田甜见聂北出去了,忍不住想问些事,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
么个开头。

  温文清亦是知道怎么说好,红着脸一声不吭。

  「你选的是他?」

  温文清也慢慢放开心态,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是那傢伙他……」田甜一想到聂北这混蛋在楼船上抓了一下自己的……
那羞人的地方,她就有点恨恨,亦是羞得不行。

  「我知道他是有点坏坏,不过他人不坏的!」

  「还不坏?简直是个大流氓啦,那晚在楼船灯会上你也看到了,他抓了我、
我……那地方,嗯、多羞人,他一定是故意的!」田甜玉面生寒,很显然对十六
那晚女扮男装在楼船上被聂北抓到了RU房一事依然谨谨於怀。

  温文清虽然觉得闺中好友很值得同情,但她当时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能看
得清楚,不由得为聂北解释道,「那时候阿北这大坏蛋大无赖真的不像是知道田
甜你是女子的,当时那坏蛋大无赖只知道和小城表哥默契的破坏我的灯会呢,那
时候那坏蛋大无赖被田甜你掴一巴掌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呢,那时候觉得
那坏蛋的表情特可爱,咯咯……」

  听温文清这么一说,田甜亦觉得当时似乎就是这样,也不由得展颜一笑,继
而娇哼道,「哼,那也是他该死,现在我倒觉得掴得他少呢!」

  「还有啊,刚才他看到你的时候不也是疑惑一下的么?证明他暂时认不出你
来啦,也就是说那次他事先必然不知道你是女子的,至於抓了你的这个之后知道
不知道你是女子嘛……」

  田甜拍开温文清调笑的伸过来的「抓波玉爪」娇嗔道,「别闹啦,人家正郁
闷着呢!」

  「咯咯……等一下我叫他向你道歉怎么样?」温文清一该刚才的促狭调笑的
神色,认真的道。

  「我才不要,那无赖厚脸皮的傢伙多半没个正形,永远都不要见到他才好。」
田甜恼怒的道。

  「要不这样吧,我呆会要他作首诗给你,要是他作不出来或许作出来你不满
意,那你再决定原不原谅他,好吗?」温文清依然是向着聂北的,她知道聂北这
方面很厉害,所以不着痕迹的帮了聂北。

  但田甜似乎不太领情,白了一眼温文清,调笑道,「人还未嫁,心就随人去
了,没良心!」

  「好你个「甜甜」,敢取笑我,看我不收拾你……」温文清一改平时孤高淡
雅的形象,仿佛一个爱闹的小女孩一般,扑向田甜,田甜显然早有准备,娇笑一
声闪躲开来,接着猛扑过来,一时间两个美丽的女子在胡床上笑闹折腾,秀发散
乱,柔衣滚皱,遮掩不住嬉闹中两女的一些,那粉腻的JI肤都露了出来……咯咯
声娇笑更是不停……聂北在门外只听到里面笑闹嬉玩,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无限风
光,但幻想亦能大概想像得出里面到底有多。

  两女字在胡床上嬉闹折腾了还一会儿才停下来,两人都是玉面绯红,秀发翻
乱,衣襟不整,粉腻腻的肌…肤都露了出来,特别是温文清,本来穿着就少,这
么一闹,一只粉腻白腻的RU房都跳了出来,粉红色的RU头娇嫩欲滴,仿佛盛开的
雪莲花中的花蕊,无比。

  犹未完全消停的田甜忽然伸手在温文清那粉腻的RU房上一捏,温文清不由得
娇糯糯的呻吟一声,「唔——别闹了!」

  「都这么大了,要不是知道你身体状况,还以为你有奶水了呢!咯咯……」

  温文清羞怩的嗔道,「你才有呢!」

  「你结婚后不久就会有了,咯咯……」

  温文清更羞,玉手一把捂住田甜的樱嘴儿,娇啐连连,「不准你乱说,要不
然我可生气了!」

  田甜点了点头,温文清这才松开手,两个女人一时相对而笑,田甜接回刚才
的话题道,「你说的,要聂北那大无赖大流氓作诗是你说的哦,他就是作了我也
未必原谅他!」

  温文清知道闺中好友是刀嘴子豆腐心,一时气不过,用不了多久便会烟消云
散,所以淡淡一笑,无所谓的道,「好了好了,你生气的话等一下他进来你自己
跟他一笔一笔算清楚,反正我不管了,我现在到卧室里换件衣服先!」

  田甜恨恨道,「我当然要跟他算清楚,他前两天在那寻春楼的大门处踹我哥
一脚我还未跟他算帐呢!」

  温文清停下了脚,好奇的道,「喔?」

[ 本帖最后由 漓人 于 2012-7-23 21:25 编辑 ]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26

  放纵下去第062 章牛嚼牡丹大煞风景

  「这几天不是传得很厉害的吗,说什么富家子弟田一名逛青楼撒野被贫民聂
北踹了一脚,很可能田家会报复贫民聂北云云喔,准是那可恶的聂北搞的鬼,散
佈这些妖言惑众、拨弄阶层矛盾的言论来逼我们田家不报复他踹我大哥那一脚,
这些言论让那些不分是非只信传言的市井百姓对我们田家诸多非议,害得我娘和
我父亲他们操心了几天,那可恶的臭聂北,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温文清这些天并不是时时都在上官县,为了温家的生意,她得到处跑,也就
是今天才在有空静下来休息一下而已,倒没有多注意这方面的消息,没想到会有
这样的事情,而田甜所说的话亦符合聂北的性格,温文清的心一时间又担忧又疑
惑,敏感的女人想的就是聂北去那寻春楼干什么?

  「田甜,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详细和我说说!」

  「是这样的……」田甜大概的把从他哥田一名口中听到的话複述一遍给温文
清听,好在她哥田一名的为人不怎么样,倒也不会把话编「辑得」太离谱,,而
且只是说两人在寻春楼大门的街上发生冲突而已,和寻春楼没什么关系,当然,
从田一名口中说出来的话,聂北自然百般不是,错在聂北身上。

  「这是你哥和你说的?」温文清自然能抓住一些关键问题。

  田甜和温文清友好,自然能树跟得上温文清的思维,无奈的点了点头,「一
方之词,多有偏颇之处,但大概的事情应该不会有错,我哥被踹了一脚,当时宋
直光和你表哥柳小城亦在!」

  温文清听了才松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该不会暗地里要找阿北
的麻烦吧?」

  「你放心啦,经他这么一搞,原本还打算找回面子的我爹恨不得现在就找到
他做做样子来堵住众生芸芸、悠悠之口呢,哪还会找你情郎的麻烦!」

  温文清挪揄的话弄得脸为之一红,亦不接话茬,当作没听到算了,飞快的走
进胡床旁边一个阁房里,想来里面才是她在这缘来楼的卧室。

  不多时,温文清囊了一件大袄出来,粉红色的大袄从肩膀几乎直到地板,绒
白色的两边柔软而高贵,领襟处足有一掌宽的绒边,白色的毛发毛茸茸的,这大
袄就着温文清这婀娜的身子一囊,让温文清整个人犹如雪地里的火莲一般,热情
而妩媚,高贵而艳丽。

  同是女人的田甜自负美貌不差,可很多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才子俊
秀会为自己的好友温文清着迷,此时一见,才发现,温文清美得自己都有些妒忌。

  「怎么样?好不好看?」温文清嫣然一笑。

  「准能让你那色色的情郎把眼珠子闪坏!」田甜吃味的赞道。

  「你也不差啊,听说你表哥苏丹都快上门提亲了,在大赵境内,苏丹绝对是
不可多得的才俊,在上官县甚至灵郡这一带,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美目多少颗芳心
投在他身上,他却锺情於你,都不知道羡慕多少人!」温文清边说边向大门处走。

  「说得这么好,在灯会上你怎么不把机会给他,还不是你挑剩的,每次都这
样,气死我了!」田甜一把搂过只枕头抱在怀里,捶了两下发泄一下胸口不平!

  温文清却是得意的把眉毛一挑,「那倒也是,全天下只有大坏蛋才是最好的
,最适合我!」

  前面的对话聂北听不到,但这次温文清走近门了,聂北在门外能把这句话听
清楚了,甜得聂北像个小男生一样,「清儿你不要老是这么诚实好不好,我其实
不算最好的啦,只是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而已,但终究还是第二嘛!」

  「不害臊!」文清妹妹再内内娇声啐了一口。

  聂北为了偷听,都快把整个耳朵贴入到结实的朱红木门中去了,忽然吱的一
声木门打开了,「依」在门上偷听的聂北不稳的「趋」了进屋,直把开门的温文
清撞个满怀,软软的胸怀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聂北恨不得就这样倒下去,但又怕
伤着被自己就势搂着的文清妹妹,所以聂北飞快的旋转了两个圈,让两人的身形
定住。

  聂北温双手搂住温文清那柔软的柳腰,香软玉在怀,好不得意。

  自始至终都没惊呼出声的温文清多少有些惊吓,这才稳定心神,睁开那双梦
幻般的双眸,癡癡的望着带着淡淡微笑的聂北,两人柔情对望,一时间爱的视线
纠缠在空中,两人都忘记了还有外人存在。

  聂北的嘴轻轻的印到了温文清那红润的樱嘴上,温文清娇躯轻颤,接着便放
松身子,生涩的迎合着聂北探进来的舌头,小柔舌依然闪闪躲躲不太放得开,被
聂北追逐着纠缠不清,吸、吮、舔款款情深,不多时温文清便完全投入了,只觉
身心俱醉……两人忘情的深吻,可把坐在一边上的田甜害苦了,先是错愕楞住,
接着便是无限的羞意传来,同时亦是好奇不已,那双清澈的眸子瞪得老大,呼吸
比温文清的还要混乱些,她实在想不到闺中好友温文清会这么「热情」,更想不
到自己能看到这么热情的「戏份」,所以本能害臊的同时亦是感到好奇和刺激。

  可待她看到聂北的大手在抚摩着温文清那滚圆翘翘的美臀时她忍不住了,「
咳!咳!咳!」

  突兀的咳嗽声使得热情如火的两人犹如当头一盘冷水倒下,特别是温文清,
才记起好友还在,自己却和大坏蛋在这里亲热,自己还主动的配合,田甜一定全
部看到了,以后还不被她取笑个够,都怪这大坏蛋,要不是他人家才不会如此难
堪。

  面红如火的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恼羞成怒」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蛮
不讲理的道,「都是你个大流氓,占我便宜,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个大坏蛋…
…」

  「……」聂北很无语的站在那里,亦知道羞不可耐的温文清需要「自欺欺人」
一下,要不然那羞意准能让她钻到地板里去。

  田甜先是觉得好不尴尬,脸蛋都红了透了,接着见温文清羞不可耐的捶打聂
北时她又觉得好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田甜果然很「甜」,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犹如一支百合绽放一般,瞬间惊
艳四周。

  田甜忍不住的嗤笑出声更让温文清无地自容,更是羞臊,捶打着聂北更是用
力。

  聂北笑道,「害臊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

  温文清更羞,恨不得掩上聂北的大嘴巴,捶打又不奏效,大坏蛋这皮粗肉厚
的傢伙才不怕自己这柔弱无力的拳头呢,无奈下温文清红着脸跑过去掩一直娇笑
不停的好友的嘴……再一次嬉闹在胡床上翻滚上演聂北那「猥琐」的动作让嬉闹
中的田甜给瞄到了,一时间臊得慌,不再嬉闹,停了下来让羞意得不到完全「发
泄」的温文清给压在身上,美腿大开,滚圆美臀坐在田甜的粉胯处,附着姣好的
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掩住田甜那红润润的樱嘴。

  文清妹妹俯着上身,正对着聂北,大袄不整,宽松,那对圆美的RU房此时虽
然不可见,可从她那领口处望去,能清晰的看到一抹粉腻的JI肤和一道深深的RU
沟,聂北呼吸顿时为之一窒。

  田甜躺在胡床上,头对着聂北,从聂北的放向望去,也能通过领口处望到一
道深深的RU沟,还有那对可比文清妹妹的圆美RU房撑起来的一道山丘。

  聂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咕噜一声。

  温文清反应过来,才觉得刚才害臊之下把所有的形象都毁了,连忙放开被自
己压在身下的田甜,坐在胡床上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芳心惴惴,担心被聂
北看低了,美目不时瞄一下聂北。

  田甜亦是如此,特别是刚才看到聂北「拨开」那羞人的东西,现在总是不经
意的想起来,然后羞得慌,低着头忙整理着自己那皱乱不整的衣襟,如玉一般的
脸蛋绯红片片。

  聂北为了不让她们害臊而赶自己出去,忙找话题道,「清儿,其实这次来找
你,是有些事情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啊——喔!」温文清慌不遝的坐直身子,又恢复到了高贵典雅的模样。

  一时间让聂北有种错觉,刚才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温文清为温家打理生意这么久,心理素质自然不差,强自平复心绪,下了胡
床,盈盈走到一具茶几中跪坐,示意田甜和聂北入座,她却素手提壶彻茶。

  古色古韵的四方茶几,四下四个软锦垫座,温文清跪坐了一个,聂北和田甜
两人各自对坐,聂北不由得多望几眼田甜,还是觉得这秀丽柔美的女子仿佛在那
里见过,一时间聂北又联想不出来到底在那里见过。一时想不清楚,聂北亦只能
丢下不管,专注的欣赏着温文清那优雅的彻茶姿势。

  田甜亦是偷偷打量着聂北,田甜在楼船上见过一次聂北,那时候她对聂北最
大的印象就是他那份随意,才情颇高,胆识更是惊人,要不然面对萧邦的时候亦
不会镇定自如,当然,田甜不知道聂北是没什么概念而已,正所谓无知而无惧,
但不管怎么说,当时的聂北给田甜的印象是很不错的,甚至他对出她出的那条对
子「月落日出雁阵业」时,田甜还对聂北出奇的有好感,美目多是关注到他身上
,可后来当聂北抓到少女敏感的部位时,田甜对聂北的感官就下降到了极点,当
场就掴了一巴给聂北,之后便哭着跑了。

  现在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聂北,只觉聂北越发的英俊不凡,一身时下悠闲
的装束,更显他那份刚阳的男性魅力,刚阳的脸总是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
,还有那份随意的洒脱,嘴角处一抹淡淡的邪魅微笑,坏坏的,仿佛什么事都无
关要紧一般,又仿佛对某些事物带有讥诮,最迷人就是那双眼睛,可是色色的又
让人看着讨厌。

  听说他还懂医术,把老太医都治不好的黄威给治好了,这流氓还有什么不懂
的?田甜忽然觉得自己对这流氓很好奇。

  田甜一时间想得太多,难免出神,直到温文清把茶杯推到她跟前才让她回过
神来,精緻的脸蛋不由得一红,仿佛做贼被主人抓到一般。

  温文清见闺中密友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心上人看,而自己的心上人却盯着自己
看,一时间有写玩味,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田甜,直把田甜弄得心虚如贼,都不
知如何是好。

  聂北却没多想,他口渴了,有些郁闷的道,「这么小的杯子,这么丁点茶水
,悲哀——」说完后他提杯一灌,一小杯细心彻出来的上好雨前龙井被聂北「牛
嚼牡丹」的灌到肚子里,呷了呷嘴犹在抱怨道:「我说清儿,你能不能把这茶杯
稍微换个大点的,一杯茶才湿润个喉咙,真没劲!」

  「……」

  两个女子都愕然了,看怪物一般看着聂北。

  放纵下去第063 章被美女轻视了,可恨

  聂北这才回过味来,感情这是在品茶,而不是在喝茶,这一品一喝间,还真
让自己这个在军队里大口喝水大口嚼饭的人给「糊」上了,不过是「诈糊」而已
,窘!

  不过自己又何必在意?品和喝虽然方式不同,心态亦不一样,可茶最终还得
到肚里,无谓个得失,不是?聂北哂然一笑,调笑道,「该不会是我英俊到把两
位都迷住了吧?」

  「脸皮真厚!」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啐了一口。继而又为相互间的默契相视
而笑。

  温文清又好气又好笑道,「哪有像你这样品茶的,知道这样刚才我乾脆倒给
开水给你好了,浪费人家一番心思,一点都不文雅!」

  聂北无所谓的道,「我要那么文雅干什么,渴了就喝茶,谁规定喝茶得细品
慢咽了?」

  温文清以为聂北难堪下不了音台,顿时柔语温声的道,「好了好了,人家本
来就没明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吧,人家不逼你!」

  「这还差不多!」聂北理所当然的道。

  「……」温文清气苦,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又为聂北添上茶水。

  田甜忍不住低声嘀咕道,「小气鬼!」

  现代人,特别是军人,哪来那么多闲情雅致品茶,什么时候不是端着茶杯往
嘴里倒?不端茶壶倒已经不错了,但却得来一个小气鬼称号,亦算冤枉。

  聂北看得出这田甜小妞是赖在这里不走了,自己想和清儿亲亲热都不行了,
便也不啰嗦,直把来这里找清儿的目的说出来,「清儿,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主
要是想听听关於大米的一些意见,或许别的一些物品亦行,生意上的问题!」

  「喔?」温文清把已经端到红润的樱嘴上的茶杯轻轻的放了下来,诧异的问
道,「你……你怎么想问这些了?」

  在这个时代,除开致士一途,其他皆为「偏门僻行」,实不为才俊之首选,
简单划分的「士」「农」「工」「商」四大行业中,士贵、农贫、工卑、商贱,
这是自古形成的「潜意识」看法,即使事实中往往结果很有出入,比如往往商人
会和「士」人勾结,达到富而跋扈,很多「民」「工」不得不望其眼色受其脾气
,但那都是阶层行业不同所限,「商」在事实当中已经超越「民」与「工」,但
永远无法超越「士」,这是必然的,所以才俊都向「士」看齐,这也难怪,人往
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像聂北这种怪僻的人,亦应该是不甘人后的,也
就难怪温文清会有这么错愕的表情了。或许在她看来,聂北应该是问都不会问一
下的。但很显然聂北不单止想问,还有些别样的念头。

  但事实上温文清永远无法体会聂北的心境,更无法想像后世中「商」在社会
中的地位,所以她想不到也同样是不奇怪的。

  聂北自然也无法解释那么多,只有回答道,「我想经商!」

  「啊——」两声诧异惊呼。

  「喂,你是不是傻了,你如此有才竟然经商?」田甜显然比温文清更加替聂
北觉得可惜,哪有人不向庙堂看齐的?纵使差些亦能投笔从戎嘛,男儿不是应当
如此?

  「我需要钱!」聂北十分直接,直接到粗俗那种地步了,掉进钱眼里的人多
半如是这般。

  这回温文清气苦了,哪次两人第一次在缘来楼里见面时,聂北就是如此直接
,为钱而来,现在更是如此,这真是……温文清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但她没有看
低聂北,只是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茬。

  田甜还是觉得劝导一下聂北这只迷失方向的小羔羊好些儿,柔声道,「你到
底有没有想……」

  「得了,我知道怎么一回事!」聂北冷冷的打断了田甜这个好心,因为好心
往往很多时候只会扰乱当事人的心志而已。

  「你——哼,好心被当驴肝肺,本小姐才懒得理你死活!」田甜真的被气到
了,热心之下得不到感谢亦就算了,却得到冷言相向,当真是热脸贴上冷PI股,
自找罪受。

  「钱是个好东西,你们俩或许鄙夷铜臭腥味的人,但不可否认,你们的家族
之所以能维持到现在,不是靠那点薪俸,而是靠钱,钱从何来?」

  田甜被聂北说得无言以对,她田家就是书香门第,本来就看不起一些市井酒
徒、贩卒营商,可亦不能免俗的参与到商人逐利中来,只是不直接参与,而是扶
植家丁掌柜从中操作罢了,但又有何不同?

  温文清想的就实际多了,事实上她是个「堕落」的「仙子」,经商历时都有
两年了,早就不再是迂腐的「酸儒」了,对「商人」更是有自己一套理解,商人
商人,无非亦就是人,人,贵贱贫富,都得吃饭,吃饭就得靠自己双手去张罗,
过程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如在朝为官领取朝廷颁发的俸禄、或许直接贪污、再或
耕种自力更生、又如卖笑、又或许经商赚钱,都不过是为了达到生存的目的而已
,从这一目的出发,人,是没有贵贱之分的。

  何况温家本来就是依仗关系然后从事经商才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自然对商
人没有本能的鄙夷,当然,高高在上的俯视感会不会有就很难说了。

  聂北接着说道,「赚钱的方式很多样,但经商无疑是最「经济」的一类,相
对来说入手容易!而事实上你们每一个大家族,每年的财政收入起码百分之八十
以上是做生意得来的,只是参与方式各有不同罢了。」

  田甜阴阳怪气的道,「人家又没说经商不行,就你长篇大论一个劲说,蠢!」

  聂北顿时如吞了只生青蛙一般,噎得不行,半天无语。

  田甜见聂北被自己顶得半天无言,顿时得意。

  温文清黛眉轻蹙,表情认真,柔柔的望着聂北,轻声问道,「阿北,你问我
大米的事,难道想从此着手?可有周详打算,又或许说计划?」

  「没!」

  「……」

  「呵——」田甜直翻白眼,嗤笑一声接着道,「这么说你是想叫文清帮你想
办法咯?要是这样的话那还真高看你了!」

  聂北无所谓道,「这似乎不是你该管的!」

  「你——」聂北越表现得心平气和田甜就越来气。

  聂北笑的道,「麻烦美女你别打扰我和清儿商讨人生大计,你少说两句当帮
忙!」

  「你——」田甜气得不轻,完全没有了淑女风范,很没礼貌的翘着兰花指指
着聂北,气得娇躯轻颤。

  温文清见聂北如此「气弄」田甜,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聂北亦识趣
的道歉道,「像田甜姑娘这么美丽的女子,不应该生气的,多喝点茶或许条气会
顺些,人也更美丽些,亦能早些儿嫁出去,不愁成为老……呃……茶凉了!」

  温文清见聂北越说越离谱,便剜了一眼聂北以示警告,聂北忙打住,只见田
甜已经临暴走边缘了,那对圆美匀称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好不壮观,风
景无限美,聂北在想:能生出这么美女儿的女人一定也很美。

  温文清为了不让心爱的人和闺中密友闹得太僵,忙接着上面的话道,「你没
计划,只是想瞭解?有何用?」

  「不瞭解何来计划?」

  温文清先是一愕,继而嫣然而笑,含情脉脉的望着聂北,秋波频送,柔声道
,「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援你的!」

  「我有我的能力,我要是连这点小事都需要清儿你帮忙,那我怎么敢娶清儿
你呢?」

  「我才不会嫁给你个坏胚子大坏蛋大无赖,死不要脸的大流氓!」温文清红
着脸啐骂着聂北,简直是体无完肤。

  「你现在来问文清不就是要文清帮忙咯,还说什么不需要帮忙,臭不要脸!」
田甜很不适合时宜阴阳怪气的嘀咕一句,随手从茶几上一个玉盘子中撚起一块糕
点,塞进她那红润的小樱嘴里,鼓着腮帮子恨恨的嚼着,仿佛嚼的是聂北的肉一
般。

  「……」聂北一脸黑线。

  温文清无视两人的嘴「角」,一副女强人的模样说道,「大米是我们大赵的
主粮,灵郡有鱼米之乡的称号,是大赵「两大粮仓」中的一个,灵郡每年出产的
大米几乎占整个大赵的三分之一,从灵郡运销大米到大赵各郡准能赚取巨额利润
,这没错,可就因为如此,这块肥肉也就早被他人盯上了,现在正是各大米商的
盘中餐,一个人贸然进入,成功的希望不大!」

  温文清谨慎的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无异才松一口气,作为个女人,她
既然把心交给一个男人了,那么她就会估计她的男人的心里感受,显然温文清很
担心自己说得太……哪个的话聂北面子过不去。

  田甜很显然是个活泼的女子,拭了拭嘴角处的糕点碎渣,接上嘴道,「文清
为了顾及到你的面子没把话全说,我就补充吧!」田甜对温文清打来的眼色当作
没看到,接着说道,「大赵朝廷对大米这样的主粮是有管制的,不是谁想插手就
插手的,那样的话别有用心的人不就可以借粮食来扰乱我们大赵的统治?所以想
贩卖粮食是得有朝廷许可才行的,要不然抓了可得砍头的,你这流氓有多少个头
够砍?」

  「田甜……」温文清娇嗔的瞪了一眼田甜,示意她别太过分。

  「让她说下去嘛,好歹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听了才知道,知道才不犯错,
要不然我也不用到这里来了!」聂北倒虚心,好在不是心虚。

  田甜倒不用顾及聂北的心里感受,或许在她看来能打击到聂北更好,只见她
眉毛一挑,侃侃道,「再者,现在大米这块肉已经分到了各大势力的「餐盘」中
了,别说个人,就是某个势力,想进入这一行,亦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多一个
人进来就多一个人分肉,肉就这么一块,分的人多了分量就相对摊薄了,既有得
益的势力岂会轻易吃亏?」

  虚伪的傢伙,田甜在心里这么下了个结论!

  田甜继续道,「就好比我们上官县吧,田地拥有最多的地主大户就是宋家,
旗下的租田年产谷米自然也就最多,自然而然的有能力去选定有资格做米粮贩卖
生意的商人,而事实上宋家一直和上官县的柳家、刘家他们合作,把出产的谷米
折钱卖给这两家后,宋家就甩手不管,而柳家和河下村的刘家就通过自家油米粮
铺等管道销售出去,或许贩运出灵郡大批量交易给别的一些需求的郡县,脱手赚
钱,这已经成了一种默契,你能插手进来?」

  「不能!」聂北倒也诚实,事实上现在聂北在想的是:这河下村的刘家是不
是琴儿丈夫刘宾的刘家?柳家呢就不用猜都能想到是柳柔柔、柳凤凤姐妹的柳家
了,而宋家显然就是宋直光那廝的宋家了。

  「不过你依仗文清通过温家的关系,或许能成些事儿,你自己一个人嘛……」
田甜一副「讥诮」的神色睨着聂北。

  温文清一时望着闺中密友一时望着心爱男人,见他们彼此嘴角争斗,挖苦讥
损不断,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帮哪头好,哪个被言语「刺」伤了她的心都不好受。

  「我有我的能力赚到钱,亦有我的能力成事,无须依仗我的女人!」

  田甜的心很郁闷,就仿佛一个打胜仗了的将军连掌声都得不到一样,别提多
没劲,反而没有手下败将潇洒惬意,她怎么甘心,恨恨的道:「你要是不要文清
替你出点子和人脉关系的话,我看死你。」

  「看来你真的看不起我!」聂北自嘲的笑了笑。

  田甜轻咬着润泽的下唇儿不发一言,眼神複杂的睨了一眼聂北,一时间不知
道接聂北的话。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26

 放纵下去第064 章呃、你不是

  「北——」温文清柔情的呼唤着聂北。

  聂北举手阻止了温文清安慰之类的话,淡淡的道,「语言还未能打击到我!」

  接下来聂北对田甜道,「你觉得我聂北是吃软饭的,那好,我也不争辩,我
们来打个赌,我聂北要是在接下来的半年内弄不出点成绩来的时候我随你田甜处
置,要是我能凭我的双手做出有目功睹的成绩的话,你就永远别嫁了,做个老姑
婆好了,如何?」

  「田甜,不要赌,你们就不能各让一步吗!」温文清很无奈。

  「怕了就别赌!」聂北邪邪的笑道。

  田甜红着脸恼声道,「我、立我才不怕你,赌就赌,看你半年里能有什么起
色。」

  「呵呵……很好,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你等着嫁不出去吧!」

  「你等着被我差遣吧!」田甜不是个好强的女人,可是被聂北这「死对头」
这样「挑衅」她怎么都不能示弱的。

  「你们——」温文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候小环走了进来,气喘喘的道,「小姐,你要的资料我拿来了!」

  温文清无奈瞭望了一眼两人才扭头对小环道,「拿过来吧!」

  小环碎步快速的走过来,把一遝纸张放在茶几边上的一张白玉石磨制的案桌
上,便俏生生的站到一边去守侯。这时候小环才发现坐在茶几边的人有一个是聂
北,见聂北盯着自己看,小环那娇俏的脸不由得一红,泼辣的瞪了一眼聂北。

  温文清在众多纸张中挑挑拣拣,最后抽出一张来递给田甜,温声道,「喏,
就这个资料,你田家做马匹生意,对塞外的情况应该比我瞭解得多,我想听听你
的意见!」

  田甜接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不多时,她把纸张放下,睨了一眼聂北,将说
欲说的模样,聂北识趣的站了起来,「不方便的话我出去一下!」

  「北,你、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又、又不是外人!」温文清柔润的玉手拉住
了聂北的手,眼神温柔的注视着聂北。

  田甜瞥了一眼聂北拉着温文清的手,一时间觉得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她快速
的撇开那些不良情绪,柔声道,「这些资料我具体看不太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
定,文清你想把茶叶、丝绸、布匹的生意扩展到塞外草原并不是不可以,相反还
很有利润可图,只不过……」

  聂北拿过田甜看了放在茶几上的纸张飞快的看了一遍,亦大概的知道什么情
况,这纸张上记录的是文清她的一些计划。

  「不过,现在边关军事紧张,突厥和大赵两国军队对峙在边关上,年尾到现
在大小战争不断,要想运输出塞不易,而且这生意的风险奇高,随时会人、物两
空,得不偿失!」

  温文清没什么神色变化,笃定的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塞外对茶叶、布匹
、丝绸这些需求一直很旺,而我温家就是做这些生意的,既然有生意有需求,我
没理由丢下塞外草原那一块不占,相信边陲郡县一些豪门大家早就涉足这方面了
,我现在才开始,亦算迟了,但对的就算多迟都得去尝试一下,风险越高收益越
大。」

  田甜不无忧虑的道,「但是你的成本又或许风险是别人的一倍有余,这值得
吗?」

  温文清幽幽的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灵州林家已经开始全面抢夺我们
温家大赵境内的生意了,将来大赵境内的生意将会越来越难做,塞外却不一样,
值得我一试!」

  「林家?」

  「林才知的林家!」温文清冷淡的道。

  原来是楼船灯会上那林才知的林家。聂北和田甜都释然,聂北释然的时候脑
袋忽然想到了什么,向田甜那柔美的脸蛋望去,不由得一楞,原来是「他」,在
十六晚那楼船灯会上被自己「推胸」的假「男人」,似乎当时「他」就坐在田一
名的身边,而她又姓田……看来关系不是一般。

  田甜见聂北望着自己楞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聂北想到了什么,芳心不由得
一羞,脸蛋接着就红了起来,不自然的扯紧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再严实
些儿。

  田甜的羞赧让聂北越发的肯定自己的想法,嘴角不由得挂起了邪邪的弧度,
田甜见聂北那坏坏的微笑,顿时更羞,亦更气,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两人都认出了对方,但是都不点破。

  田甜阻止不了聂北的「邪恶」微笑,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个冬天都
过了一大半了,开春将来之际,草原自身对马匹的需要开始加大,不再像到冬季
时那样恨不得全部卖掉。这样一来,草原上的马匹输出减少了,那我家的生意也
就进入冷淡期了,但草原对中原的物品需求却正是旺盛期的开始,所以茶叶、丝
绸布匹等等大有可为,凭文清你家和王府的关系,想打通出塞管道也不算难,难
就难在你的成本控制上。」

  温文清点头道,「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亦和我娘商讨过了,水路陆路
都走得通,但这成本就是控制不下来,不过不要紧,大不了我们赚少些,生意还
是要做的。」

  聂北这时候插嘴问道,「田甜,田一名是你什么人?」

  「哼,是我大哥,你是不是连我也想踹一脚呢?」田甜一想起大哥就想起聂
北的种种坏来,是那种不可饶恕的坏。

  聂北释然,却不纠缠这一事,而是道,「那刚才你说你们田家在草原有马匹
生意,虽然春天快到了,生意少了,可这规模或许持续性有没有改变?」

  田甜一时间不知道聂北要干什么,但聂北所问的这些都是些不怎么敏感很浅
显的生意问题,倒也不怕聂北听去了对生意有什么影响,便道,「淡季生意规模
自然小了很多,但生意还得要做的,大赵缺乏马匹而需求旺盛,而马匹大多是从
草原输入,少量生意亦有钱赚,为什么不做!」

  「那清儿的生意成本就可以控下来!」

  「喔?」温文清好奇的望着聂北。

  田甜睨了一眼聂北,不鹹不淡的道,「你可不要口轻轻!」

  聂北亦不生气,而是道,「茶叶、丝绸、布匹这些东西在江南特别是在灵郡
是最便宜的,但江南缺乏马匹,我猜想没错的话草原马在江南是很受欢迎的,而
你们田家必然也有有部分马匹是带到江南这一带销售的,对不对?」

  温文清若有所思,田甜却是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聂北又道,「可是从草原上「赶」着一大群马匹南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来人手必然不少,来来回回都是人手,可你可曾想过,从江南上塞外草原买
马这个过程,这么多人手,庞大的劳动力却是空置了,效率是不是低了些?」

  效率、劳动力这都是现代名词,可这并不难理解,温文清和田甜都能在转眼
间大概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听聂北所言,似乎很「专业」,文清妹妹和田甜不
由得双眼微亮,多少有些诧异。

  聂北接着道,「我回来的过程中,那么一大批马匹,该有多大的负重能力啊
,你们可曾想过利用?」

  温文清这个精明的「仙子」双眼已经闪烁起来了,似乎能接上聂北的思维了
,田甜却接触不多生意,大概倒是可以理解些儿,见聂北在这里卖关子,不由得
恼怒的瞪了一眼聂北,没好气道,「你这流氓,能不能把你想说的话一次性把它
说完,在这里卖关子,讨厌!」

  田甜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点撒娇嗲嗔的成分,顿时有些羞怩。

  聂北苦笑道,「是这样的,你们田家北上草原买马的时候一大群护马人空手
而去,这过程人手劳动力浪费了,到了草原卖了马之后护马人是有工作做了,可
一大群的马匹却毫无用途的被「护送」回来,马力被浪费了,这两个过程中,你
们田家就白白浪费了劳动力,人和马的!」

  聂北也算说得直白了,实际上她们都不笨,一点就通了,田甜双眼亮亮的,
望着聂北的时候不再觉得聂北讨厌,热切的道,「你是说这两个过程中我们还能
做些东西赚钱?」

  「当然,比如,北上的时候有人有马,却是人手也空空马背也空空,可以运
载些东西到草原上面卖嘛;回来的时候有一大群马,这群马有极强大的负重能力
,你们可以在草原上购买毛皮、药材、肉乾等等大赵需求的物品回来卖嘛,这一
来二去都是生意,去也赚,回时赚贩马钱又赚贩卖药材、毛皮等等这些的钱,可
谓是大赚特赚啦!」

  两女美目灼灼,仿佛要吃了聂北一般,聂北讪讪道,「我虽然是英俊了点,
你们也用不着这样盯着我吧?」

  两女都啐了一口聂北,「臭美啦你!」

  聂北的肚子却咕咕噜噜直响了起来,聂北自嘲道,「看来秀色可餐是不抵饿
的!」

  聂北变味儿的讚美自然让两女都欢喜,聂北又道,「小环,我好像饿了,你
知道怎么做的啦?」

  「饿死你最好!」小环嘀咕一句,却望向了她小姐温文清。

  温文清白了一眼聂北才吩咐小环下去叫人准备些饭菜。

  温文清娇嗔道,「接着说啦!」

  「清儿,我好累,你能不能给点鼓励?」聂北色色的望着美绝人寰的温文清。

  温文清被聂北望得玉面一红,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啐道,「你爱说不说,
少来诈乖!」

  聂北呵呵一笑,「我当然会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上面所说的,未必没人想
到,可能田甜的父母已经考虑过了,但他们为什么不做呢?」

  「我怎么知道!」田甜没好气的道。

  「这里面原因可能很多,我猜想最重要的一条还是田甜的父母觉得做人不能
太贪,一来,像我上面那样所说去做的话,钱自然是赚到数不过来,可钱是赚不
完的,二来却有些未可知的危险存在!」

  聂北接着道,「不管一个人多强大,他都不可能把整个世界的饭都吃下肚子
,不贪的人往往就是吃饱了就够了,贪的人就会撑死,毕竟你吃多了,别人就没
得吃了,最后是你撑死了别人饿死了,这是个得罪人的事情,显然,田甜家为什
么不那样做是有原因,无非两种情况,第一,或许是没想到,第二就是不想做得
太过,把所有的饭都吃,撑死自己饿死别人,到最后得罪一大群人,自己就是撑
不死也会被怒众弄死!」

  「你说了还不是等於没说!」田甜嘀咕道。

  聂北笑道,「我想说的是,一个人吃不下的饭,两个人就可以吃下去,而且
吃得很饱,还很开心!」

  「喔?」田甜好奇的盯着聂北。

  「第一个情况我就不说了,田甜家人被我这么一说,必然会知道怎么做,但
我猜想的是田甜你父母一定是想到了,却不去做,属於第二种情况,那么找个合
夥人来吃饭的话就不同了,一来自己能吃得很饱,二来多了一个夥伴,在接下来
的「路上」走得亦热闹些,不会孤独,有什么问题大家出力也更好解决,遇到抢
饭碗的还能一起出手保护饭碗,安全系数高了不少,彼此得益,强强合作说的就
是这种!」

  田甜望了一眼温文清,再望一眼聂北,最后嫣然一笑,「原来说这么多,最
后还是兜回到文清的生意上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这么好心为我们田家出谋划策呢!」

  「你想到了就好,接下来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呃,或许你
不是,但不要紧,你回去和你父母说一下,说温家想和他们合夥北上草原做生意
,想必你父母不像你这么笨的话应该会找人来和我清儿妹妹谈的!」聂北说着说
着就忍不住损一下田甜。

  「聂——北——」田甜气得不轻,咬牙切齿的盯着聂北。

  放纵下去第065 章田家母女美啊

  这时候小环这妮子带着几个小二哥上来,小二哥手中都端了热腾腾的菜式。

  饭菜来了,聂北亦无心机多废话,忍不住伸出手去,本想撚一块肉嚼嚼的,
却被温文清拍开了手,嗔道,「去洗手去!」

  聂北惟有乖乖去洗手,回来再坐下来,三女一男,三坐一站,聂北吃饭,三
女不饿,聂北本来脸皮就厚,在三女的注视下倒还吃得香,温文清美目流转,爱
意氾滥,自是不必说了,田甜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未知心是何意,望着聂
北风卷残云的吃相,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温馨自然,一时间茫茫落寞。

  之后聂北和温文清还有田甜寒暄细语了很久,东扯西拉,聂北的见识自然是
无人能及,东西南北中都能说上一大堆,直让温文清美目异彩连连,芳心暗喜,
田甜却亦忘记了过去,之前想为难聂北想要他作一首诗的事亦忘了。

  聂北其实很郁闷,本以为这田添识趣离开的,好让自己和文清妹妹「花前月
下」浓情蜜意一番,却不想她似乎有意做「电灯胆」,聂北自觉今天没机会了,
当下便要告辞,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该做什么了。

  「那、那你小心点!」温文满清亦无大理由留下聂北,虽然她很想和聂北多
呆一会,或许望多几眼亦是满足,可未尽人意。

  「你真的要走了?」田甜明显有些失落。

  「当然,不过我们的赌约还在,你给我记住了!」聂北嘿嘿直笑,走得潇洒。

  望着聂北把这五楼的大门给关上,两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滋味,温文清慧心明
细,见闺中密友望着聂北离去的方向出神,文清若有所思,最后不由得一歎. 温
文清优雅的坐回到胡床上,睨了一眼田甜,神色玩味难明的道,「你应该向那大
坏蛋索取一首诗的,为难他一下都好,不过你没有那样做!」

  「哦——」田甜这才回过神来,神色有点尴尬。

  「大坏蛋初初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很差,但相处下来的话,你会慢慢的发现
他其实很好,见识和见解都比常人高明得多,就好比刚才他说的那些一样,即使
我娘懂得,但不一定能系统的说出来,有条不紊,他的才华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人
惊喜!」

  「你、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田甜讷讷的道,尴尬神色依然不改。

  「其实我对那坏蛋瞭解得也不多!」温文清有些好笑道。

  「那你还……」

  温文清望了一眼田甜,微微一笑,没作正面的回答,而是柔声道,「其实他
还有很多东西隐藏在心里,很多秘密我亦不知道,或许有一天他会对我说,或许
他永远都不和我说,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这就够了!」

  田甜有些走神,温文清不再感慨,而是笑道,「好了,田甜,我这次替你担
心了!」

  「喔?」田甜见温文清没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顿时觉得轻松了些。

  「你不是和那大坏蛋赌的吗,这次我怕你真的嫁不出去了,咯咯……」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反正到时候我赖着你好了!」到时候赖着温文清不
也是赖着聂北?

  温文清淡淡的笑道,「那你那苏丹探花郎表哥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田甜神色惆怅,转而问道,「好了,别说我了,说说
你吧,你和聂、聂北那流氓这样,伯父伯母那边你怎么交代?」

  「十六晚过后我娘和我爹就知道了,我爹你也知道的,整天除了棋还是棋,
他不理这事,都丢给我娘了,我娘倒是反对,一味想我嫁给我那表哥柳小城,媚
姨妈亦来找过我娘说这事,可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温
文清神色坚定的说道。

  「但……你和伯母闹得太……」

  「我相信那大坏蛋他会有办法说服我娘的!虽然说这些天她神色古怪,但好
歹她是我娘,我瞭解她,我娘不是那种毫无道理可言的人,这点你放心!有些幸
福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有些幸福是需要自己争取的?田甜咀嚼着这句话,一时间迷失了……「嗨,
那不是你…娘,来找你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温文清这五楼上的窗户正好能
看到缘来楼的大门处,见一辆豪华的马车上走下一位成熟的美妇人,她顿时对田
甜道。

  田甜往下望一眼,顿时提着裙子下胡床,一边穿着鞋子一边道,「我娘去灵
州我婶婶那里正好今天回来顺道而来找我,我把她请上来,你正好可以把那情郎
的提议和我娘她说说,省得我再回家彙报!」

  「这……也好!」温文清也轻轻的跳下了胡床,「我和你去吧!」

  聂北才下到一楼大厅,只见几个家丁护着一个端庄优雅、知性文秀的成熟妇
人迎面走来,贵妇髻高高盘起,金钗玉簪横插定发、华胜护鬓、钿花装裱,摇曳
走动间发簪末端那步摇摇摆荡漾,端庄优雅中带着成熟妇人的妩媚和慵懒。

  那黑色中衣就仿佛一道被白色大袖罗衫衬托的风景,引人情不自禁往那里瞄
,那高耸的弧度让聂北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这妇人不需腰带束腰,只在大袖罗衫外套装一件镂紧丝绣祥云的粉红色收腰
比甲,那宽松的大袖罗衫顿时被收缩贴身,勒得前凸的现象越发明显,那柔软柔
韧的柳腰纤纤如少女一般,扭动起来款款生风。

  只见其莲步姗姗、腰姿妙曼、举止雍容、神轻态笑、婀娜款款,风情万种说
的就是这种熟女,一张欺霜胜雪的容颜圆润无暇,典型的瓜子脸带着祸国殃民的
美态,丰腴的身子散发着ROU 欲气息,或许成熟女人都会有这种气息不自主的流
露出来诱惑着男人,但不管怎么说,聂北的YU火就这样给勾起了。

  两人错身而过,聂北直勾勾的望着她,她开始是欣赏的打量了聂北两眼,见
聂北用那霸道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扫着她的娇躯时,她不由得暗地里颦起了眉头。

  聂北出了一楼大门,却不想这时候缘来楼的楼上传来「哒哒哒」的下楼梯声
音,聂北已经跨出了门外,忍不住站住脚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形才下一
楼楼梯便奔向成熟妇人,把那纤巧窈窕的身子透入那成熟贵妇人的柔软又温柔的
怀抱里,一声欢跃而清脆的声音呼喊道,「娘,你特地顺道来接我的吧!」

  熟美贵妇人巧笑嫣然的发出如莺似燕一般的柔媚声音,「早上赶去灵州的时
候又是你叫我回来的时候顺道来这里接你回去的,娘怎么敢不来啊!」

  而这时候文清妹妹也走了下来,她第一眼是望到站在门口中「偷听」她人谈
话的聂北,接着是田夫人,当下便笑着问好道,「苏阿姨你好,苏阿姨依然这么
漂亮,文清以后改叫您苏姐姐好了,再叫田甜作妹妹,呵呵!」

  聂北当下愕然,这不是自己的「马屁」经典吗,文清妹妹真是无师自通啊,
又或许说她和自己是心有灵犀?

  这见这姓苏的田夫人也就是田甜的娘亲被文清妹妹赞得欢怀一笑,分开女儿
田甜之后笑嗔道,「苏阿姨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你还拿阿姨寻开心,也不怕人
见笑!」

  温文清甜甜一笑,「清儿可没撒谎喔,田甜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田甜暗自白了一眼闺中好友,古灵精怪的乐笑道,「苏琴姐姐,文清姐姐说
得没错喔!」

  「死妮子,娘的便宜你也占,讨打!」苏琴也就是田甜的娘亲笑着娇嗔,和
些晚辈在一起显然很是开心,被逗得欢乐非常,嗔怪的语气里带着无限的欢欣!

  「啊对了娘,文清她想和你说些事儿……」

  「聂公子,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聂北盯着三个女人正精神,却不想两
张牛头马面伸到自己面前把所有的美好的「风景」瞬间转换成裂嘴露牙的「惨像」!

  聂北被吓退一步,却发现是自己带巧巧第一来缘来楼时那拦截自己的两个小
廝,此时两人见到自己仿佛见到上帝一般讨笑弄巧,聂北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却
不得不忍着气道,「谢谢两位元,暂时不需要!」

  「喔——」两个傢伙显然是「热心」得不到满足,显得有些黯然,聂北却懒
得理他们,田夫人那绝世容颜和她女儿田甜那清爽秀丽的美貌一起重合构成一对
绝色母女花,还有文清妹妹那仙子般的娇颜,三花齐放,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
聂北都恨不得一脚把两人踹开了。

  聂北拔开这两个牛头马面的时候才发现,花似乎不在自己视线内绽放了,一
楼大厅哪还有田家母女花和文清妹妹那芳心可哥的娇颜?

  聂北恨得牙痒痒,直想一脚把这两个浑球踹到火星去!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27

  放纵下去第066 章两少妇人妻一萝莉

  聂北才走出缘来楼,逛过那些庙宇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女人,不,是三个
女人,小菊儿岁然娇嫩了些,但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她不是少女了。

  三女各有千秋,争妍斗艳、亮丽夺目,三女顾盼间美目流彩,婀娜的身姿款
款而来,人未到香风已暗来,飞丝飘带宛如在街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的很,亭
亭娉娉间自有风情暗自生,流于自然的迷人元素把沿路而来的眼光全部收罗,聂
北就差把眼球都给收去了。

  只见身子娇弱脾气却不一定柔的小惠姐姐最先望到自己,她纤小娇柔的身子
轻盈婀娜,仿佛弱柳随风一般摇曳款摆,随意轻挽的如云秀发迎着寒风丝丝飘飞
,清丽的脸晶莹雪白、粉腻如脂,在这大冷天里宛如芙蓉出水一般的清秀丽绝,
鹅长秀气的脖子优美典雅,昂得直直的,就仿佛她的性格一样,坚强不屈、直爽
又直接,一件粉红色花边刺绣的包裹式中衣裹在她那纤纤柔柔的上身上,那对完
美圆隆的RU房把中衣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在包裹的V 领处能清晰的看到一抹白
腻的,RU沟连同那两条白色肚兜吊带若隐若现间,粉红色包裹式中衣外裹着一件
类似於比甲子的绣花抹胸,其外再套一件锦质大红袄,大袄袖长而大、襟低而绣
边,不及过股,却是自带一更腰带在上,此时腰带被小惠姐姐紧紧束缚,有点英
姿飒爽的感觉。

  而文琴却是全身一件素白的颜色羽绒锦裘,一着裹全身,把那姣好隆突的上
身给裹在柔软而厚暖的羽绒锦裘里,只见胸口上锦裘交叠处一着水粉色的比甲子
裹胸收腹,把那对完美无暇的圆美RU房收藏在内,无法掩饰的高度把比甲子撑画
出一个山包来,让这锦裘无法完全合拢,RU沟清晰可见,她裹得最严实,露得却
是最多;羽绒锦裘羽绒毛细腻,镶边后着了粉一般柔滑,高高的羽绒领襟裹住那
优雅的脖子,那懒雅知性、优雅带怨的容颜绝世惊艳,有文清妹妹的美丽又有少
妇的妩媚和幽怨,那神态顾盼间自然而然的流露着成熟女人的风情和懒雅,懒淡
似乎是她天声的性子,什么在她眼里都仿佛是虚无的,宛如昭君出塞一般、孤傲
中带着雪莲一般的妩媚与哀怨,可她有在乎的,在她望到对面聂北的那一刻,她
仿佛被火灼一下,整个人颤了一下,懒淡无欲的神态瞬间忸怩起来。

  小菊儿就显得清涩多了,丫鬟青布衣、白布缀花叠长裙,白色长袖中衣外加
一件小缛挂披衫,碧色腰带一束,活脱脱一个俏丫鬟,那个丫鬟髻梳得千姿百态
,聂北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梳成的,辫、缕、布、笄好几样集中在那小脑袋上,青
秀如云的长发瞬间活泼起来,少成熟妇女盘发的妩媚和慵懒,却多了少女的纯真
与活泼,各有个媚情雅意,爽得聂北的双眼都不想眨一下。

  「小北?」宋小惠比谁都眼尖,第一眼就看到了聂北。

  聂北见三个女人都发现了自己,顿时嘿嘿直笑,笑得有点贱、有点色、带些
YIN 欲的味道,「不就是我咯,真可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啊,
能再次见到小惠姐姐和文琴姐姐还有小菊你们三个,这缘分可不浅啊,特别是文
琴姐姐和小菊你们俩,真深啊!」

  温文琴再一次见到聂北的时候心里欢喜之余又有些紧张,多日过去了,人未
见,芳心中装的都是他的影子,无时无刻的在脑海里闪烁着他那坏坏的笑容,在
白天自己想他为他走神,点点滴滴,总是无情亦有情,最是那人难相忘;每个晚
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回想起聂北的好、聂北的坏,甚至在梦里依然
和他做那羞人的事,总想着他能真的在自己身边,但一刻再见到这坏蛋的时候自
己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厉害,噗噗直响!这坏蛋又话里有话、一语双关的说些羞人
的话了!

  温文琴微微低了低头,嫣红的粉腮如三月的桃花,娇艳欲滴,小菊儿却是把
那双娇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小腹前掰弄着,娇滴滴的对温文琴小声的「明知故说」
道:「夫人,是聂大哥!」

  温文琴呢喃的唔了一声当作回答,偷偷的飞着媚眼望聂北,见聂北依然面目
依然明眸深邃、丰神俊朗,气质独特不凡又放荡不羁,一时间心如鹿撞,竟然像
个小姑娘初见晴朗一般臊热紧张。

  宋小惠却没那么多心思,虽然自己的便宜被这坏弟弟占足了,可最后一步还
没被聂北要去,倒也不会有温文琴现在这样的心态,她见到聂北欢喜之余最多也
就是芳心摇动些而已,见聂北又在「胡说八道」不由得娇笑嗔道,「就你多话说
,这上官县也就这么一块地方,朝九晚五的出出入入,见个面还需要什么缘分,
瞧你说的玄!」

  「对啊,刚才我就和夫人在一条街上连续见了同一个小狗好几次呢!」小菊
儿单纯的道。

  「……」聂北的脸顿时飞满黑线,很是无语。

  「扑哧……」

  「咯咯……」

  温文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小惠姐姐却是笑得花姿乱颤。

  见夫人温文琴和宋小惠一个掩嘴闷笑,还强忍着,另一娇笑连连,银铃般的
笑声咯咯直响,清脆悦耳,把四周行人的目光都招来了,小菊儿顿时反应过来,
想笑又不敢,闷着俏俏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小X 脯
,就仿佛大灰狼盯小绵羊一般,小菊儿不由得脸色绯红,换过一只小手挽锦盒,
然后向夫人温文琴的身边挪了挪,挨在一起,这才对聂北吐了吐那鲜红嫩…滑的
小柔舌。

  聂北「恨」得牙痒痒的,小菊儿这妮子竟然懂得tiao逗自己了,看来得好好
赏赐她,把她那娇小肥嫩的小花田耕耘几次,再给她播种几次,要她三两天内下
不了床才行。

  聂北在心里龌龊的想着,附近不知道哪个庙宇忽然「咚」的一声钟声浑厚悠
长的传来,接着便是好几声。

  聂北郁闷时小惠姐姐柔声道,「不和你这坏蛋说了,我还得陪文琴到庙里祈
个福,同时再到求子观音庙里拜一下!」

  聂北楞了一下,接着YY的望着温文琴那微微艳红的脸蛋,贱贱的道,「文琴
姐姐去求子观音庙里祈祷还不如向我祈祷好一点!」

  这话只有温文琴和小菊儿听得出味道,顿时娇羞不已,那脸蛋嫣红艳丽,宛
如不胜酒力的妃子,特别是温文琴,娇羞不堪的她妩媚带嗔的瞪了一眼聂北,红
着脸啐道,「你这小坏蛋以为自己是观音菩萨啊,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了!」

  宋小惠自然听不出聂北那话的深意,便解说道,「每逢有空我和文琴都会来
这里烧香拜神的,今天我和文琴主要是祈福拜佛的,到送子观音庙里参拜的是文
娴大姐,她应该就在庙里等我们了,所以我们得赶快赶过去!」

  文琴还有大姐?喔对了,洁儿那次可和自己说过了,她有好几个表姨的,其
中就有这温文娴,文琴姐姐都嫁人这么久了,那么她想必也早就嫁人了,以这个
时代的标准计算,说不定她生的孩子都赶得上小菊儿这么大了,不过,温家三姐
妹自己都见过了,一个比一个美,想必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岳母娘一定美得不像
样,要不然也不会把文琴姐姐、文清妹妹、文碧妹妹生得这么迷人,只是不知道
这温文娴到底有没有继承好岳母娘的基因而已。

  见三女要去,聂北自然也想跟着去,一来可以见识一下自己的未来的大姐温
文娴,二来自然想有多些时间和文琴姐姐、小菊儿多相处,找个机会再一番,要
是还能捎上小惠姐姐的话那最好不过!

  聂北本着狼子野心踊跃参与道,「我也去!」

  聂北见小惠姐姐带着怀疑的态度望着自己,一副防SE狼的防着自己,忙加上
一句道,「我也给乾娘她烧个香祈个福,小惠姐姐不会连小弟这个心愿都不给吧?」

  「……」宋小惠当然知道这坏蛋弟弟准不是那么好心,以前对自己动手动脚
的记录依然存留在她脑海里,那羞人的回忆让宋小惠芳心惴惴,却又不好反对,
不由得警告性的瞪了一眼聂北,同时羞怩的瞥着身边的文琴,见她似乎没发现自
己的异样才微微放心。

  宋小惠怎么都不会想得到温文琴其实比她还紧张,聂北想干什么她最清楚,
那眼神都快把自己吞到独自里去了,让温文琴羞愧的是自己下面竟然被这坏蛋那
色色的目光给「望」出那羞人的水来,湿腻腻的,要多难堪就多难堪,更羞愧的
是自己对这小坏蛋的放肆竟然没有半点的生气,一丝一点都找不到,反而是觉得
他不应该在这场合打自己的主意,那在别的场合呢?温文琴发现自己隐隐期待在
别的场合没人打扰的时候被这小坏蛋任意索取,这让温文琴羞愧不当。

  小菊儿却没那么多负罪感,只是羞怩的低下了头,脸蛋儿绯红欲滴、娇艳如
花,说不出的,那样子让聂北又怜又爱又疼,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驰聘一番。

  聂北色色的目光从三女的身体羞人的部位一一扫过,高山、水沟在聂北那侵
略性的目光扫视下如履平地。

  三女和聂北都存在暧昧关系,深或浅而已,被聂北这样一扫,浑身顿时臊热
不堪,芳心嘤咛一声心如鹿撞。

  聂北望着温文琴那娇羞闪躲的眼睛,嘴角不由得挂起邪邪魅魅的微笑,却无
比正经的问道,「文琴姐姐你呢?」

  「啊……」温文琴平时的从容淡定在聂北面前完全消失,芳心羞乱、如鹿撞
似鼓擂的,被聂北的话弄得一惊一乍,「我、我不知道你,你、你想去就去呗,
反正那庙宇又不是我开的,你想去谁会拦得了你!」

  好在平时精明的宋小惠此时也是心如鹿撞,要不然一定会发现温文琴的不正
常,这里最正常的反而就是小菊儿了。

  这会儿宋小惠才平复一下心境,以一个大姐的身份一语双关的「警告」道,
「你去归去,佛家庄严圣地,你给我安分些,可别给我惹出些丢人的事情触犯了
佛祖,我治不了你的话我就告诉给娘亲知道,准有你好看的!」

  聂北讪讪的回答道,「一定一定!」聂北忙讨好的去接过小惠姐姐手中挽着
的锦盒。

  宋小惠睨了一眼聂北,戏谑的微笑着带着淡淡的妩媚,让聂北欲罢不能,聂
北忙接着说道,「我看姐姐这样挽着也挺累的,所以小弟就想替姐姐拿,为姐姐
分担一下!」

  「真的这么好心?」

  「小弟除了好心之外还能有什么心?」聂北讪讪然,一个大男人手空空的进
送子观音庙里始终有点怪异,所以聂北就想手里有些东西拿,心也安理也得,却
不想这样的出发点都被人用怀疑的眼光望着,难道「狼子野心」四个字写在自己
的脸上了?

  小惠姐姐笑着娇嗔道,「色心、花心、贪心,反正没个好心!」

  温文琴和小菊儿比谁都清楚聂北的「心」是什么心,所以对宋小惠一语中的
的话很是佩服,不由得有些想笑。

  「算了,受伤了!」聂北装作一副「心伤」的模样,惹来三记白眼。

  温文琴轻咬着自己那红润的下唇,睇了一眼聂北,然后柔声对小菊道,「小
菊,锦盒里香、油、蜡、肉这些东西挺重的,把我们的锦盒给他拿!」

  「文琴我们进去万佛寺找文娴大姐,顺便拜拜佛祖!」宋小惠提着裙摆拉着
温文琴的手往这里最显眼最大的一间寺庙的阶梯上走去,两人那婉约轻盈的姿势
十分好看。

  聂北隐隐听到宋小惠向温文琴赔罪道:「文琴,我这弟弟平时大大咧咧、无
拘无促惯了,所以说话做事难免放浪形骸给人轻浮的感觉,所以请你不要见怪!」

  聂北暗笑,小惠姐姐竟然向琴儿赔罪,琴儿的表情一定很丰富,但可惜自己
只能看到婀娜的两个滚圆PI股在向阶梯上登去,一扭一扭的,不过琴儿在上到上
面时一?那的回首暗送秋波,不是一般的具有诱惑性。

  聂北回过头来盯着小菊儿,嘴角都弯了起来,他何尝不明白温文琴的意图,
这叫「弃驹保帅」,菊儿被琴儿「无情」的「出卖」了!

  小菊儿水汪汪的眸子带着羞怯的色彩,微微低下头去,把那挽在手里的锦盒
推向聂北面前,嗫嚅道,「你、聂大哥……」

  聂北顺手接过那个锦盒,却是戏谑的笑道,「这称呼好像不对喔我的小菊儿!」

  小菊儿那嫩水润润的脸蛋绯红欲滴,娇怯羞涩的神态十分可人,妩媚带羞的
双眸滴溜溜的望着聂北片刻,再一次低下去,嗫嗫嚅嚅的道,「聂、聂哥哥!」

  聂北被小菊儿一句聂哥哥呼唤得骨头了酥了,正想着要拐她到哪些没人的地
方胡作非为、发泄一番时,一个柔软的声音传来,「唷,你们这对小夫妻这么齐
心,准能求得菩萨送子给你们的!」

  放纵下去第067 章王家母女

  聂北遁声望去,只见一个熟透了的妇人带着一个少妇款款而来,初初望到这
熟妇人聂北就凭那颗「热切」的心感受到她那股子的朴素,这不因衣着又或许神
态表现出来的,而是一种感觉,聂北内心的一种感觉,很微妙的感觉。

  这熟妇人猛一看去和乾娘的年纪差不多,四十上下,但她没有乾娘高,以二
十一世纪的标准计算,她也就一米五五左右而已,肯定算不上「高」女人,但也
不算矮,小鸟依人形,特别是她那身段儿,匀称得来婀娜娇俏,婉约窈窕却又让
人觉得她肉…感十足,这种女人配对男人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有「身高」方面的
压力,但她的容颜又美得如此动人,是男人娶了这种女人做老婆都很幸福,只见
这女人如云秀发往后盘起,交错成结,秀发缀后成结之后用那碧色绸布包缠束住
,两支木质、古色、古雕的发簪交插在其上,影着熙熙的懒暖薄阳的光线素韵温
婉、淡雅从容,前面垂发便挽回到耳后,露出那如玉似脂的粉腮,毫无瑕疵的脸
蛋儿妩媚带俏,如玉一般圆润柔和,给人一种未语先笑的感觉,滴溜溜的眼睛水
汪汪的泛着媚人的光彩,注视你的时候仿若两潭春天的幽深碧潭在映着你,飞射
出那春天的气息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轻荡爽快。

  大袖罗衫似乎是时下流行的妇人装束,但感觉她穿的这件质地不算特好,但
还是够柔软,天蓝色、鏽花、镂素色祥云纹的大袖罗衫袖长宽松,袖子能遮掩着
柔软的玉手,只见其中右手握了一个锦盒,和聂北现在挽着琴儿的这个差不多,
想来也是来拜这送子观音的。

  聂北能透过宽松的袖子看到其内的米白色的中衣袖子,里面米白色的袖子是
紧窄的,那纤纤柔臂都能大概猜出个码寸来。

  这女人腰下一着湖水蓝的碎花罗裙直扫到地,走动起来那款款交错的柔软感
让聂北下面立时有挺…起来的趋势,聂北暗道:女人,非得一定要美得不像样才
能让男人疯狂,就这熟妇人这种女人味十足的女人也足以让男人YU火高烧。

  不过,这女人怎么有些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

  聂北想极都想不出到底在哪见过这女人,惟有甩开这些思绪,只见熟妇人身
边还跟随着一个亦步亦趋的少妇,这少妇也就二十三四左右,长得清秀婉约,秀
气得来仿佛一个邻家的嫂子一般,但她比熟妇人高出一些。

  但少妇少妇,少也是妇,妇人出门盘发是必然的,只见她将头发梳成两扇羽
翼形,似鹄鸟受惊、展翅欲飞状盘於后脑两侧,秀发「翅膀」底部白布缠绕轻束
,就仿佛那鸟的两只翅膀本布给束缚在头上一般,清秀娇俏中带着说不出的柔媚
来,和熟妇人个有千秋、平分秋色!

  不过,任谁第一样看到这两个妇人的时候都能清楚的看出熟夫人是哪个少妇
是哪个,因为这少妇显得有些局促和羞怯,亦步亦趋的跟着这熟妇人,透露着一
股子的恭谨,整个人看起来羞答答的,似乎大门不出小门不入的深闺少妇第一次
出门一样,眼睛清灵好奇神态却羞怯柔弱。

  少妇穿着和熟妇人有些区别,这少妇是绣花镂纹布质的碎花中衣外夹一件粉
红色小褥子,那对圆美的RU房没有熟妇人的那么鼓隆高圆,但那弧度却依然够「
弧」,优美迷人的紧,亭亭玉立的她给人窈窕高挑的感觉,但实际上她也不是很
高,也就一米六左右,但和熟夫人站到一块,她的「高」也就显了出来。一着碎
花长群给人轻飘飘的感觉很美,不过这大冷天的,聂北有点担心她能不能受得了。
其实聂北的担心是多余的,古代女人那亵裤分春夏秋冬四季「质地」和「厚度」
的,冬天了那亵裤自然就厚而暖了,就是不穿裙子也不见得会冻到,当然,有些
质地好的亵裤就是薄也很暖。

  两个女人,一个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另一个是才成熟不久的葡萄,聂北暗地
里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聂北听得出来是熟妇人对自己和小菊儿说话,听声辩位的能力谁都有的,远
近距离问题而已,这么近的距离,小菊儿自然也能听得出来是这熟妇人人打趣她
和聂哥哥,当下闹了个大红脸,同时芳心甜蜜欲醉,本能的想申诉说明一下,「
我、我……」

  小菊儿「我」了几下,最后红着脸沉默下来,芳心一千一万个首肯,又如何
说得出反话来呢?当下只是羞怩的低着头,一双羞怯却迟疑的小手最终还是轻轻
挽着聂北的手臂,甜蜜又不安的睨一下聂北,见聂北似乎也和自己一样的默认是
夫妻、对自己的亲密动作不反对,她顿时醉了,闻着聂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刚阳
气息,小菊儿晕陀陀的,双脚都有些发软。

  熟美妇人此时带着一个羞怯涩涩妙龄少妇来到两人跟前,也就是阶梯底处,
对小菊儿的羞怯怯的亲昵动作莞尔一笑,顿时如百花齐放、明艳动人,只见她若
有所思的望了好一会小菊儿又往往聂北,长长的睫毛弯弯如两把细扇,「扇」动
波澜起,迷人的很,她好一会儿着才开始笑语打趣道,「我看你们这对小夫妻俩
还真是般配,亲亲我我的,倒也甜蜜!」

  被长辈的善意打趣小菊儿那粉嘟嘟的脸蛋儿越发红润,羞不可耐的嘤咛一声
就要送开手来,聂北用一只手一把搂住小菊儿的小蛮腰,对小菊儿柔声道,「菊
儿,别怕,你可是聂哥哥的小娘子哦!」

  「唔!」小菊儿心醉了身子软了,单纯靠聂北那强有力的手臂搂住才不软瘫
在地。

  熟妇人飞了一眼聂北,轻微带笑道,「其实也不用害羞难为情的,大家都是
到拜观音菩萨的,不求子就是拜拜菩萨也会得个保佑的。」

  这里是灵河边上的街道,上了台阶就是大大小小的庙宇,但也就是送子观音
庙和那万佛寺两间庙宇最大,香火也最旺盛,女人进进出出多的那个自然就是送
子观音庙,还未上阶梯进庙宇聂北就敢给出结论了。

  聂北听熟妇人所言,本能的问道,「难道大姐姐和年轻姐姐都是想来这里让
观音送子给你们?」

  少妇羞赧的低着头,那白白秀秀的脸蛋儿瞬间如熟透的番茄,而那熟美妇人
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她只是带大女儿来而已,而不是自己要观音送子,被聂北「
一概而论」的话弄得有些难为情,不由得臊红了脸,娇声嗔道,「你看阿姨都和
一样的年纪了,要是要想着生个儿子还不给人笑话,是我这女儿害羞不敢来才叫
我带她来好了了她这个心愿!」

  「娘,你、你都说些什么呢!」羞怯少妇害羞的扯了一下熟妇人的手袖,却
羞赧怯怯的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丰神俊朗、气质不凡,比见过的男子更有一番
魅力,心不由得跳得快了些,见聂北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顿时心如鹿撞,仿佛
一个小偷怕被人发现一样急急慌慌的偏了偏头。

  聂北却从这熟妇人的话里听到了些味道来,忙接过她女儿的话问道,「你认
识我娘?」

  「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就是聂北吧,而就是方秀宁了!」熟夫人挽着锦盒优雅
的往阶梯上走,边走边说道,「我和方秀宁当然认识!」

  「我的脸上没刻有「聂北」这两个字吧?」聂北愕然道。

  少妇人想不到这就是聂北,上官县内风头正劲的人物,似乎还懂医术,连那
些王府里那些老太医都不得不服,也难怪行医多年的娘亲会见到他就来了兴趣,
但看样子娘亲也是第一次这聂北的啊,怎么认出他就是聂北呢?

  少妇甩开疑问又在想:对於这奇特男子的传言多了,而自己却是今天才见其
人,传言或许有真有假让人分辨不出真假,反正现在就是眼见为实耳听而虚,这
传言里对於他样貌的评价倒没假,反而有些不足,因为传言里根本无法表达他真
人站在面前时给人的那份气质,太独特了,说他潇洒却又夹带着落寞的气息,说
他放荡不羁他却柔情似水,起码现在第一次见面他就放荡的当着娘亲和自己的面
搂着他身边的娇小女子,温情款款不是转作的,但,这被他叫作菊儿的女子也不
知道是不是他的妻子,传言里他不是在楼船上和温家的三小姐似定终生了么?而
且娘亲也说他乾娘也为他物色了河下村的出名的村姑何花了,连婚事都替他定了
下来了,他刚才搂着的菊儿又如何个说法?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被这白白净净、清清秀秀的少妇给腹诽了,他还在等着
熟妇人给自己一个说法,此时只见熟妇人站住脚扭头往下望来,神色平静、面带
善意的微笑回答道,「你这短短无束的头发估计在上官县内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聂北没想到这头发也可以把自己给卖了,也可见出,心细的人是可
以知道很多事情的,比如第一次见面这熟妇人就知道认识自己了。

  「那不知道大姐姐和小姐姐没称呼?」聂北还是很本能很自然的问道。

  本来熟妇人和少妇还觉得聂北问得有些突兀有些孟浪,但见聂北当街问自己
这母女俩个妇人的名讳时神色自然毫无尴尬,亦觉得是自己过於着了痕迹,就当
是小辈问长辈的称呼好了,熟妇人和少妇这对母女俩先后回答道:「我姓单名丽
娟,我和是同辈,你叫我单阿姨就好了!」

  「我姓王,名萍萍,聂公子叫我萍萍姐得了!」

  单丽娟?王萍萍?单阿姨、萍萍姐?这萍萍姐就第一次听,可这单阿姨却不
少听了,乾娘和巧巧经常提起的大恩人单大夫单?聂北失声道,「大姐姐你就是
单大夫?」

  单丽娟……单丽娟……聂北心思牵动,似乎有些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最
后却什么都想不到,怪怪的,聂北惟有摇摇头甩开。

  熟妇人巧笑嫣然嗔道:「早就听你…娘说你口甜舌滑的了,现在看来你…娘
说得一点都不错,人小鬼大又口甜舌滑,以后都不知道惹多少风流债!」

  「哪有啊,你别听我娘她乱说,大姐姐看上去就像我姐姐嘛!」

  少妇人美目偷偷的打量着聂北,却是忍不住露出一丝丝的微笑,心道:我娘
看上去自然是美艳秀丽风采不减,还用得着你说。

  熟妇人却乐了,笑靥如花一般绽放,被聂北赞到心坎上了,或许觉得聂北的
奉承讚美有些着痕迹了,但依然很愉悦,娇笑的嗔道,「咯咯……你啊,叫我姐
姐的话,那你称呼你…娘叫什么呢?」

  「……」聂北被噎住了,心里却一百个声音在喊:以后叫她…娘子或许孩子
他…妈!

  熟妇人见聂北被问住了,顿时露出长辈那慈祥的笑容来,脆声道:「你和巧
巧一样叫我单阿姨就好了,别学你…娘她那样见面时总是叫我单大夫,怎么说她
都那样!」

  「好的单阿姨!」聂北回答得无比虔诚。

  「听说你把黄家的独苗给救活了,令那些高傲的老太医也佩服,你单阿姨我
也是行医人,难免会好奇,你有空的话不妨带巧巧到我们家去做做客,我有些医
术的问题想请教一下你!」熟妇人无比认真的望着,似乎这是她一生的兴趣一般。

  聂北却很无语,也很无奈,巧巧被被自己折腾得下不了床了,哪敢轻易带她
出门,被那些经验丰富的大妈一看,发现巧巧未婚已破身的话……那自己偷偷「
吃」了巧巧的事不就穿帮?好歹也等巧巧的行动恢复自然嘛!再说了,这医术…
…不说也罢!

  聂北有些讪讪,熟妇人却以为聂北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苦衷,又或许是那些
「高」门规矩不得外传之类的,顿时有些黯然,但还是笑着说道,「要是师门有
规矩不准外传的话那是单阿姨我唐突了,你当我只是随意说说的好了。」

  「啊……」聂北实在想不到自己胸无墨水不敢作文却被熟妇人以为自己藏拙
,忙解说道,「其实是我怕打扰单阿姨你而已!」

  熟妇人心喜,少妇人却壮着胆子道,「我娘不是在医馆里替病人看病就是在
家里,而且我们和我妹妹不回娘家的话我娘就和我爹两个人而已,你要是能和巧
巧到我娘家做客的话我娘只会更高兴的,娘你说对不对?」

  聂北当下笑道,「那敢情没问题,有空一定会去单阿姨家蹭饭吃!」

  「瞧你说的!」熟妇人欢欢微笑,「萍萍说的对,你和巧巧那妮子能来我不
知道多喜欢!」

  聂北小声问小菊儿能不能站稳,小菊儿红透了脸嘤嘤咛咛的回了一句,最后
还点了点头聂北才松开她,两个人跟了上去,少妇见势亦走上台阶!闻着少妇身
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聂北「心神不宁」,好在这台阶不算很高,要不然聂北不知
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住内心狂野的YU火焚烧。

  上到台阶上面,聂北才发现这是「庙宇一条街」,比那十六晚见到的「神棍」
还要「神棍」,这是正规的「神棍」场所,十六晚那晚见到的是「无牌营业」的
「野鸡大排挡」!

  不过,这正规得来似乎也太过於「正规」了些,竟然不表演「魔术」,实在
「正规」,就好比酒店按政府法律法规不从事卖YIN 经营一样的「正规」!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好,正规有正规的好处,因为正规意味着权威,信奉的
人自然也虔诚了些,各种各样的庙宇门前都是人来人往,不因春节过去而「凋淡」
多少,看来「神」在这时代真*** 「神」了!

  聂北和菊儿需要入这万佛寺去找琴儿和小惠姐姐,而熟妇人和少妇人这对母
女俩不是拜佛而是求子,自然朝送子观音庙里赶。

  望着单大夫单阿姨那纤小婀娜的娇躯玲珑凹凸,仿佛一个精灵女人一般匀称
窈窕,聂北的心没来由的幻想着她不穿衣服承欢在自己身下时的情景,一定很粘
人很消魂吧?还有她女儿萍萍姐,简直就是林黛玉的「健康版」,柔柔弱弱、娟
娟秀秀的,说不出的婉娈可人,一个邻家嫂子的模样儿怎么看就怎么上「火」,
聂北隐藏在无比正经外表下的心恨不得把这单阿姨和这萍萍姐变成单娘子和萍萍
娘子,无耻的聂北J 虫又上脑了,思想自然也跟着龌龊起来,当然,最明显的把
他内心反映出来的就是胯下的庞然大物挺直了「腰」!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28

  放纵下去第068 章女人这么多的佛寺?

  小菊儿一直把美目留在她心爱的聂哥哥身上,发现聂哥哥那坏东西又展现出
吓人的状态,粉面顿时绯红欲滴,芳心顿时回想起过去被聂哥哥要得死去活来,
聂哥哥又想要自己了吗?小菊儿嘤咛一声抓着聂北的手撒娇般啐道,「坏蛋聂哥
哥,又、又想干坏事了!」

  聂北回过神来,见小菊儿荡漾的表情娇媚带嗲,滴溜溜的水眸中雾汽缭绕,
泛着阵阵春波媚意,聂北兀自不敢相信小菊儿也变得这么媚惑了,不过这些聂北
乐得见到,当下便戏笑道,「那我们就干坏事去!」

  「唔……」小菊儿嘤咛一声差不多把头低入到她那不大的RU房中去,娇羞呢
喃道,「可是可是夫人她……」

  「那好,我们进这万佛寺里去找她们去!」

  万佛寺,没万佛没万佛,这个聂北进去才知道,一尊大如来佛像高一丈多,
「坐」立在正堂上,周围菩萨、罗汉等等一大堆的「神」围绕着如来,大堂前就
是上百个蒲团锦座整齐摆放在那,上面虔诚的跪拜着人,大多以妇人居多,这大
堂里上百个蒲团上面竟然被全部跪拜满,还不算那些正在烧香、添香油钱等等的
,当然,门外还站着排队的就更别说了。

  聂北望着一个个跪翘了PI停股的妇人的PI股,聂北暗暗乍了乍舌,暗道:这
香火也不是一般的盛!

  小菊儿进到这里面才恢复些「正常」的神色,芳心颤颤的想:在这里,聂哥
哥不敢再使坏了吧!

  聂北听乾娘曾经「唠叨」过,说这万佛寺是大赵出了名的「名寺」,和灵州
的弥勒寺一样的出名,乾娘和巧巧来这万佛寺上香都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说来
这万佛寺倒也没完全「腐化」掉,因为据聂北所知,乾娘和巧巧以前只求三餐温
饱而已,钱财必然不多,都能来上香,倒也说明这万佛寺是有些老少皆宜的味道
,不嫌贫爱富。

  聂北又听说灵州的弥勒寺只对妇女的祈祷显灵,而这万佛寺就什么人人皆可
,只求虔诚向佛就行!

  拜佛的人有男有女,但男人显然不太喜欢这类东西,大多是女人来做,所以
这万佛寺里望眼所及,几乎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过不惑的妇人居多,其次就是
些花信少妇。大堂里上百人在跪拜,花花绿绿的,聂北还真有点看得目不暇接,
各种各样的裙子包裹住的PI股有大有小,无一例外都是跪翘了起来,圆的、肥的
、瘦的、宽的、窄的……丑的、美的,各有各的特色,有几个单是看PI股不看脸
蛋都能看得出她们的姿色一定不俗。

  其中琴儿和小惠姐姐自己一眼就能认出来了,就算她们现在很虔诚的跪翘着
PI股对着自己也无法逃避自己金精火眼的辨认,特别是琴儿,在自己胯下承欢两
次了,她那滚圆肉润的PI股越发的肥圆了,把那裙子绷得紧紧的,更显圆隆,而
且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水润娇滴,她现在跪翘着PI股就仿佛等待自己给她来个后入
式的交欢一样,有着说不出的诱惑,而小惠姐姐也差不多,她那娇俏纤柔的身子
苗条窈窕,此时她头趴在反贴地板的手上,那圆圆肉肉的PI股也翘了起来,正虔
诚的朝拜着,两个女人再加身边这娇嫩纯美的小菊儿,聂北那双色眼瞬间起「火」!

  而琴儿和小惠姐姐身边的那个三十左右的妇人又是谁来的呢?难道是琴儿的
大姐也就是温家的大小姐?从后面看去,PI股可比琴儿的还要圆还要肥大些儿,
而且比琴儿要丰腴一些,跪拜在那里连在后面侧角一些的聂北亦能看到那对圆涨
鼓隆的RU房的一边轮廓,垂荡荡的吊在胸前一般,几乎吊垂到地上,聂北暗自嘀
咕:估计都比得上乾娘和梅艳岳母的了,黄夫人赵芯儿这位岳母娘的也差点没她
的大啊,和十六晚那晚在街上遇到的那对婆媳有得一比,当真「伟大」!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转移出去,只见挨着琴儿而跪的两个女人一个大一个小,
大的似乎三四十岁,小的二十上下,两个女人中,小的那个女子把秀发轻挽细紮
,其余捋后束起顺背垂柔,不过此时跪拜下去,这两束秀发反而是斜歪垂地,宛
如黑色的柳条一般。

  她头上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精緻银饰插布,鬓沿额前一个银质的镂空银环
套戴在头上,银光闪闪,望去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宛如一个模特儿在头上把珠
宝商所有的展品一次性展示出来一样。

  窈窕娇俏的身子此时跪躬拜倒,翘起来的PI股依然圆美无暇,但她穿的不是
裙子,而是一副武人装束,或许说是江湖人士的装束更适合一些,只见一件远未
及膝的布衣大挂包裹DA腿以上的身段儿,然后一条灰色腰带横腰紧束,勒得英姿
飒爽、苗条爽丽,DA腿以下可见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裹小腿的「劲裤」,一灰色的
双小皮靴套在她那娇上显得野蛮而灵动、爽朗而另类。

  而那个大的和她也差不多,但显得简练些,头上梳个妇人髻后用五支银质的
发簪展开插发固发,宛如没纸的摺扇骨展开插在其上一样,风情万种的身子丰腴
玲珑,跪拜在地那前鞠的姿势让那翘…起的PI股滚圆圆、肉滚滚的,说不出的。

  她是穿裙子的,一着舞衣一般的花格青长裙轻飘柔软、皱叠层折,竟是连衣
松裙,腰间那长长的腰带束腰后还垂下两端来,飘飘柔柔的,就好像她的身子那
般,带着说不出的柔媚似水的味道。

  最让聂北意外的是她们身子中间摆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竹筒,竹筒开着几个
小孔,这些小孔似乎在自然而然的冒发着一股缥缈如迷雾一般的烟雾,淡淡的几
乎不可见,幽幽森森的,带着诡异的气息,聂北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
就觉得那竹筒里装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这两个女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聂北简单的给她们下了定义!

  而小菊儿此时却扯了扯聂北的衣袖小声嗫嚅道,「聂哥哥,既然来了,我们
也拜一拜咯!」

  聂北从女人的PI股中回过神来,没回答小菊儿的话,任其拉着自己走,自己
便暗地里在心头上嘀咕道:这里的和尚真*** 幸福!

  聂北就任小菊儿拖拉着自己向前堂小和尚走去,那里有香、蜡、纸钱之类的
东西摆放,而前面就放了一个受捐募的香油箱,或许说是「自动售货机」更适合
一些,而那些香、蜡等等就仿佛售货机里的货物一样,你投钱了就给你!

  小菊儿很自然的掏出了几个铜板往那捐募箱里投下,然后就从前堂小和尚的
手中接过一小把香和几根蜡烛,正想拉着聂北上香去,聂北却是色眼飞掠四周,
只见这大堂两侧都有一个通向背后的走道,只是被黄色的帘布遮掩,聂北忽然急
急的道,「大师,这庙有没有茅厕啊,我尿急!」事实上是聂北色急!

  聂北一句「大师」让这前堂小和尚身板不由得一直,欢喜之下恨不得亲自带
聂北去不可,但他走不开,便异常热心的道,「施主显然是不常来,要不然准会
知道我们万佛寺的茅房在哪的,你入后堂往左走,再拐上一个弯就能能看到茅房
所在了。」

  「可是我娘子她也急!」聂北丝毫没有说谎的觉悟,脸色丝毫不变。

  小菊儿却是粉面生晕,羞赧不堪,同时有些疑惑,自己都不急,聂哥哥怎么
说自己急呢?难道……坏蛋聂哥哥……又、又要对自己做那事了……怎么办怎么
办……小菊儿羞怯怯的睨了一眼聂北,只见聂哥哥双眼微微发赤,一副火急火燎
的模样,她又是羞又是喜又是怕,被聂北握着的小手柔若无骨,此时却都红了起
来。

  小和尚的心显然比聂北纯洁多了,想也不想便道,「男左女右,情况差不多
,向右走再拐个弯就到了!」

  「谢谢!」聂北把手中的锦盒放在小和尚这香台的一侧,好声道,「大师,
这些是些香油类的东西,就暂且放在这里,麻烦你帮我看看!」

  「好的!」小和尚被聂北前一句大师后一句大师的叫得心花怒放,就差忘了
自己姓什么。

  聂北几乎是半抱半拖着菊儿往里面走。谁叫自己上火的时候只能拐到她!这
时候也只有小菊儿能替自己泄火了。

  聂北火急火燎的拐着小菊儿按小和尚指点的方向找去……

  放纵下去第069 章女厕所里春色浓(1 )

  小菊儿红着脸羞涩怯怯的瞟了一眼聂北,然后呢喃问道,「聂、聂哥哥,你
、你是不是又想要菊儿了?」

  聂北没想到菊儿问得这么直接,当下也回答得直接,「恩,聂哥哥见到你和
琴儿就想要你们,可是琴儿她现在不行,我等不及了,我要你!」

  很多时候结果不是可怕的,反而是不确定的结果让人忐忑,小菊儿确定了聂
北就是打那「坏主意」后反儿镇定了下来,没有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因为她知
道,聂哥哥需要的是不会让自己走的,而自己也不忍心聂哥哥难受,同时聂哥哥
把那粗粗长长的东西插到自己尿尿的地方时是快乐多过痛苦的,那种感觉用不了
多久自己就想尿尿了,前天还在梦里梦到聂哥哥把那东西捅到里面去,早上醒来
后亵裤都湿透了……胡思乱想的小菊儿又是娇羞又是期待的被聂北拉着走。

  佛寺真的很少男人来拜,所以男「厕所」这方向一直没人,但却连个和尚都
不见,聂北有些奇怪,但也不放在心上,反而觉得这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但在
聂北「强硬」的把羞怯、难为情的菊儿带入那男人方便的地方时,聂北失望了,
没有现代那种单间存在,整个茅房只有几个散发着阵阵臭气的马桶存在!臭不是
很臭,那些和尚倒也勤快,可是这不是臭不臭的问题,而是聂北不想自己才把火
热的肉龙挺进自己小娘子小菊儿的身体时忽然有人沖进来什么都看光了,自己的
小老婆的身子只能是自己看到,才不愿意便宜那些拜佛的人,而且那样还会打扰
自己的好事。

  聂北本来打算找个没和尚休息的房间又或许柴房然后把小菊儿给办了,却在
关键时间邪恶的念头浮了上来,便对小菊儿道,「好菊儿,我们走!」

  「去、去哪啊?」小菊儿以直为聂哥哥放弃了念头,有些放松的同时也有点
失落!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走了好几分钟,来到了右边,小菊儿弱弱的惊呼道,「聂哥哥你、你要进去?」

  「刚才你都进了男人的茅房了,你聂哥哥我进个女人的茅房算个什么?」聂
北露出了邪邪的微笑,却在那里四下扫视,只见有不少妇人往这边走,想来是解
决「内部」「矛盾」来的,而不是像聂北这样拥着小菊儿净想着自己把火热滚烫
的肉龙插到小菊儿那水泽泥泞的水穴中去。

  偶尔几个妇人用些异样而感慨的目光望着聂北,在她们的心里,或许聂北已
经上升到体贴、疼爱妻子的好丈夫行列里了,因为她们以为聂北是带着肚子不舒
服的小妻子到这一带的。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些八卦的妇人想些什么,现在他却站在离女性茅房不远处
,附在小菊儿的耳边道,「好菊儿,聂哥哥好急啊,好想进入你身子里,你喜欢
聂哥哥进到你身子里面去挺、插吗?」

  「唔!」小菊儿嘤咛一声低下了头,粉面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好不可爱
,另一只没被聂北握住的小葱手慌乱娇羞的捋弄着那垂贴在胸前的一缀发梢,显
示出她依然还上有些紧张,因为她已经猜到她的聂哥哥想和她到哪做那羞人的事
了。

  只听聂北怂恿道,「你到里面去,看看什么情况,要是里面没人或许又人也
看不到我进去的话就快点出来引我进去!」

  小菊儿似乎没有反对,她和巧巧一样,对聂北全抛一片心了,宁愿自己受委
屈也不愿她聂哥哥受委屈,「聂哥哥想、想要在茅房里佔有菊儿的身体里吗?」

  「……」聂北有些讪讪,最后便得有些坏坏,「不在茅房也行,我们就在这
里如何?」

  「嘤!」小菊儿嘤咛一声瞬间羞红了脸,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乖巧的向茅房
走去……在聂北想来,拜神向来是女性的专利,这万佛寺的香火又如此旺盛,想
必这女人来多了,难免有这方面的需要,而且上管县内甚至灵郡的贵妇人又时常
来上香,捐的香油钱必然不少,那么这方面的卫生想来会做得很好的,而且看这
茅房这规模,可比左边那男人的茅房好上不止一个档次,里面或许会有那些大茅
房内设小单间的设计,毕竟一些贵妇人高贵惯了,难免不想进去方便便和其他妇
人一样,所以极有可能会有单间存在,只是现在这茅房似乎也挺热闹的,妇人、
小姐不时进出,没小菊儿进去打探的话自己还真不好溜进去。

  聂北站在侧边四下扫视,间缺会少些女人又或许没人,终於在聂北等得YU火
快憋不住的时候小菊儿的身形出现在女性茅房的门口处,娇羞带怯的四下望了一
下,然后对聂北招了招手,仿佛一个偷情的小妻子一样!

  聂北撒着脚丫子就奔过去,速度之快可惊闪电,身形一闪便到了小菊儿的身
边……有小菊儿这个「内奸」带路,女性茅房内部结构顿时被聂北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不出聂北所料,这茅房不但大,而且分单间,单间可用木门遮掩,而且这
里面竟然没有多少异味,一排成十个单间,此时有两间闭了门,聂北一进来小菊
儿就慌得急,忙扯着闪入其中一间单间内,轻轻的把门掩上,包间内有一只乾净
的马桶和一只空空如的夜壶,再没其他。

  聂北见小菊儿呼吸急促、慌张羞怯的模样儿十分可爱,脸色晕红欲滴,那娇
嫩翘小的RU房随着那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一个受惊的小鹿,此时羞答答的睨了一
眼聂北,见聂北那冒着YU火的双眼盯裂物一般的盯着她时她全身酥软如醉,摇摇
晃晃如癡如醉,嘤咛一声软瘫而下,聂北眼疾手快把她搂入怀里。

  这时候有人进了这女茅房,聂北不知道是谁,反正有几个,之后便有人进有
出,似乎有些吵杂,一些妇人、少女甚至小孩子的声音都有。

  聂北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来,但那份偷偷摸摸的刺激还是让呼吸急促,而外面
一些进进出出的女人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一个无耻的傢伙藏在这一排单间中的一间
里正要对一个小萝莉实行肉` 体与灵魂的交流行动,所以那些夫人、少女们进来
后都不太注意,不久后那些微弱的「嘘嘘」声让聂北血气贲涌、鼻血狂流,太诱
惑了,聂北真想直接走过去看个究竟,究竟是哪个少女、或许少妇又或是哪个熟
妇竟然尿得这么大声。

  小菊儿脸红耳热,嘤咛一声大胆的把聂北紧紧抱搂住,显然也是春情勃发,
情动不已的小菊儿娇羞带媚的小声呢喃道,「聂哥哥,你、你会不要菊儿吗?」

  聂北上下其手,直摸得小菊儿气喘喘才道,「怎么会呢,小菊儿永远都聂哥
哥的小妻子,和你夫人一起服侍聂哥哥一辈子,永远不分开!」

  「真的吗?」小菊儿癡癡的柔声道。

  聂北啄了下小菊儿那红润的小嘴儿,溺爱的道,「你不信,那好,我就做给
你!」

  聂北放肆的在小菊儿那圆翘俏美发PI股上揉搓、在小菊儿那对已经被聂北开
发过的RU房上抚摩拿捏,小菊儿就仿佛一团柔软粘腻的粉团一样被聂北揉在怀里
,软绵绵的任聂北施为,压抑的呻吟声咿咿呀呀的闷在喉咙里变成了轻呢「唔唔
唔」,那火热的如兰气息急急的扑喷在聂北的胸膛上,勾起聂北更大的YU火。

  小菊儿面色潮红,娇怯中带着荡漾的妩媚和渴望,那双滴溜溜的水眸朦胧欲
滴,半开半阖间媚态毕现,和那少女的清纯相映成趣。

  这单间里春情弥漫,外面却是脱下衣裙时那种沙沙声伴随着熟妇又或许少妇
又或是少女的「嘘嘘」尿尿声,也就是聂北耳尖才能听得个清楚,心火烧得无比
旺盛。

  聂北情难自制的捧着小菊儿的脸蛋儿,见其羞怩紧闭的双眸上睫毛颤颤,粉
润的脸蛋儿此时红得不能再红了,仿佛血都可以渗出来了,那精緻的小瑶鼻急促
的呼出那火热的气息来,宛如空谷幽兰的气息醉人心魂,那肉肉嘟嘟的小嘴儿更
是,聂北对着小菊儿那粉润红嫩的小嘴儿吻了下去……小菊儿的小舌头很柔、很
滑、很腻,就仿佛一条小泥鳅一样在聂北的空腔里乱钻,调皮而生涩,但胜在她
第一次如此大胆,竟然主动的把小舌头伸过来,聂北自然是喜不自禁,用力的吸
、吮着小菊儿的小舌头,那双大手就开始从小菊儿的领口处伸了进去……小菊儿
被聂北不着一丝半缕抚摩在那敏感娇嫩的小RU房上时全身不由得一颤,宛如电击
一般轻轻抖颤,嘤咛一声几乎无法站稳。

  聂北的揉搓让小菊儿全身红了透,一颤一颤间秀美白嫩的DA腿根部那蝴蝶穀
便潺潺流水,晶莹粘稠的春水夹带着炽热的温度沖刷出来,把那稀疏的草原瞬间
变得水泽泥泞,水沟肉壑里瘙痒难耐起来,小菊儿情不自禁的廝磨扭蠕着那双秀
美白嫩的DA腿,火热通红的娇嫩身子在聂北怀里不安的扭摆着,嘤咛一声挣开聂
北的深吻,轻轻柔柔的急呼:「聂、聂哥哥别、别揉了……菊儿好热还难受啊…
…唔……捏捏痛菊儿了啊……」

  小菊儿一只葱嫩的小手往聂北的腰间摸去,生疏的解着聂北的腰带,然后那
小手迫不及待的钻到聂北的底裤里面去,把聂北那涨大火热的大犁掌控在她的小
手里,温柔而本能的套弄着,还不时的揉捏着聂北的子孙袋,那两颗敏感的「种
子孵化蛋」被小菊儿那只葱嫩柔软的小手一揉捏,聂北顿时舒爽入骨,忍不住惬
意的呼了一口气赞道:「呼——菊儿太好了!」

  得到聂北的讚赏,小菊儿越发的卖力,变了个人似的滑子,跪在地上伸出双
手来拉下聂北的裤子再把巧巧针缝剪造的古代版底叉脱下,望了一下让她惊讶、
紧张、害羞、担忧却又舒爽快美、消魂蚀骨的,只见它青筋贲张、头部涨圆发紫
,比上次还要大一些,小菊儿的心仿佛在打鼓一般,娇俏的脸蛋儿如火如荼、红
润欲滴!

  她娇羞带俏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等待的模样她反而又觉得有些难为
情了,又觉得有点害怕,担心自己的小嘴儿无法吞得下聂哥哥这粗长涨挺的肉炮
,所以有些迟疑了!

  聂北见此不由得好笑道,咬着小菊儿那玉润的耳垂轻声笑问,「好菊儿,是
不是琴儿教你这样做的?」

  「嗯!」小菊儿轻不可闻的点了点头,羞臊却大胆的道,「夫人叫我用手帮
聂哥哥套这……这吓、吓人的东西,还叫人家用脚心夹着搓磨,好羞人的!」

  聂北在心里得意非常,恨不得把琴儿这个「热心」老师拉来亲自给小菊儿实
践示范一次,聂北邪邪的问道,「就教您这么多?」

  「夫人她、她叫人家用嘴或许用人家的小PI股的啦。」小菊儿疑惑不解又羞
涩的望着聂北,迟疑了一下问道,「菊儿可以用嘴服侍聂哥哥,下面尿尿的地方
已经服侍过聂哥哥了,好像丝丝阵阵的痛苦中还有点酸酸晕晕的感觉,让人家觉
得很舒服,可后面的……的小PI股怎么服侍聂哥哥你啊?」

  小菊儿一直昂着臻首望着她的聂哥哥,见聂哥哥一副邪恶的表情,「露裂」
着奸诈的微笑,顿时有些怵怵的道,「聂、聂哥哥你、你笑得很碜人喔,多半又
在想坏事了!」

  「你说对了,你聂哥哥我就是想着怎么干你才让你这小妮子知道你聂哥哥的
厉害!」

  小菊儿大胆又羞怩的低下了头去,呢喃道,「夫人说了,菊儿已经是聂哥哥
的了,菊儿什么都听聂哥哥的!」

  聂北见小菊儿一副青涩清纯的娇憨样,心中的YU火霍然腾起,下面兄弟越发
暴躁,突突直跳,小菊儿的小手抓着它就仿佛抓住一条狂野的暴龙一般,小菊儿
又惊、又喜、又羞、又好奇,春情萌动的她浑身跟着火热,娇嫩红润的脸蛋儿越
发媚润,春意蕴含在那娇羞闪烁的眸子里、藏在那舒展带俏的柳眉梢,一副欲罢
不能荡漾的模样儿说不出的。

  这时候小菊儿她却昂起头来睨了一眼聂北,怯生生的问道,「聂哥哥喜欢菊
儿继续用嘴服侍吗?」

  放纵下去第007 章玉涡风吸(3 )

  寒冰睁大双眸,泪水缓流出眼顺着粉腮滑下,淒婉欲绝的望着聂北这个执意
要佔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芳心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恨。

  二十二年的蓬门未曾为人开,今始为君轻张启。花田蜜道大门被塞得满满的
,几乎欲裂,那份涨痛的充实感酸酸麻麻的,犹如电流击中,寒冰浑身颤栗,不
能动弹的身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刺激,香汗渗出了毛孔,这些香汗当真是香汗,
寒冰整个人犹如一个香水瓶一般,幽香浓郁醉人。

  聂北已经完全迷醉,庞然大物才进入一个头而已,那份夹窄、热度就让自己
欲仙欲死了,聂北只想再纵欲一次,深入再深入……「男人婆,望着你是怎么被
我进入的!」聂北一手勾起寒冰的头,使得她弓起了身,面对着两人正慢慢融入
到一块的位置。

  寒冰只见两人正在的位置上,晶莹液体涂鸦,茂密漆黑的卷毛沾湿,而自己
那贲起的两片花辨中间此时正插着一根具大无比的,那里青筋暴起,曲折满布,
庞大的东西还阵阵脉动,才插进去一个头就让自己浑身颤抖,疼痛欲裂,却又酸
麻酥软,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使得自己迷醉昏沉,只觉得自己的小花田两边肉辨
都被这庞大的挤到秀腿根部两侧了,挤得越发的贲起涨满,端的是羞人。

  寒冰玉面涨红欲滴,才看一满眼两人那亲密接触的位置就羞得不行,羞怯的
双眼紧紧闭上,嘤咛一声娇羞欲绝。

  小玲珑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都瞪大了,她实在想不到冰姐姐下面那夹夹的小
洞口竟然能让坏人哥哥那大东西顶挤进去,把四周的肉都撑到两边去了,而中间
地带的鲜红嫩肉却被撑得紧紧的,似乎要裂开了,冰姐姐一定很痛吧,小玲珑天
真的想着。

  聂北深吸两口气,舒张一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挺着庞然大物慢慢研磨深插
,只觉越深火越热,温度奇高,花田蜜道四周层层叠叠的嫩肉阵阵阻拦,紧紧逼
夹,花田蜜道本能的抗拒着聂北庞然大物继续的深入。

  「聂、聂北……啊……你、你快退、退出去啊……撑裂我了……喔……我不
要你进来……快出去啊……退、退出去……好涨啊……你再进来会、会破了我身
子的……我不要啊……」寒冰在聂北渐渐的深入中体会到了酸、涨、酥、麻种种
的快感和刺激,但她不想让和自己有合体的男人最后因为自己修炼的武功和身体
的特殊构造而精尽人亡,更不想自己因此而变得淫媚。

  聂北哪听得进去,依然坚毅的执行着深入的任务……聂北很难想像一个女人
的花田蜜道竟然可以这么夹窄,仿佛要把自己那缓缓深插进去的庞然大物夹扁在
里面一样,奇高的温度更像个火炉,渐渐深插的庞然大物就仿佛是插向烘烘的大
火里一样,越深入就越滚烫,烫得聂北浑身颤栗,气喘如牛,那帅气的脸亦是涨
红如火,呼吸着寒冰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是刺激着聂北那欲念大盛的神经,让
聂北消魂荡骨,庞然大物连处女之膜都未碰触到就忍不住想要射了。

  「求……求……求你了……别再深插啦……啊……喔……别磨啊……别、别
在里面颤……颤动……啊……」寒冰颤栗的身子聂北咬着牙关把庞然大物挺进了
三分一,碰触到那层代表着寒冰是妙龄女子还是妙龄少妇的膜……「不行的啊…
…你、你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了……喔……」寒冰急得眼睛都红润了
,泪水盈眶而出,那双柔媚似水的眼睛努力的变幻着,着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丝的
清明。

  聂北深吸着气,平复一下「蠢蠢欲射」的感觉,嘿嘿直笑,「都这样了,我
退出去你不是更难受?」

  「……」

  「那我真的退出去了喔!」聂北轻轻的退了一下,寒冰的粉胯却本能的轻抬
迎合,不舍聂北庞然大物的离去。

  聂北淫荡直笑,寒冰羞愤欲死,暗怪自己不要脸,这身体竟然不自然的索取
……聂北露出邪魅的微笑,轻轻挺动着胯下的庞然大物,又顶到了那层薄薄的膜
上,吸了一口气就要破身插入……「不要……你、你听我说完再、再……」寒冰
羞急的呼唤着。

  聂北停下动作,寒冰那两条柔软白嫩嫩的秀腿掖在聂北腰间,聂北单手扶住
寒冰那纤纤小柳腰,盈盈细腻之感十分温润柔腻,柔润绵绵,很舒服,聂北另一
只手依然勾着寒冰的脖子让她的头抬起,这样能看到两人紧紧接触的位置,聂北
轻轻咬了一下寒冰的耳垂,邪邪的道,「再再再什么呢?是不是再干你?」

  「你无耻!」听到聂北粗俗的话语,寒冰更是羞怒。

  「你不说那我就无耻了!」

  「不、不要……你那……那东西别……别在人家里、里面跳动……喔……不
行啊……噢……好酸啊……啊……好麻啊……」

  「快说,我等不及了!」聂北现在恨不得把庞然大物全根插进寒冰粉胯下那
火热滚烫、肥美多汁、滑腻娇嫩的花田蜜道里,最后直插到花芯核底里去。

  寒冰微微睁看那对羞愤又柔美的水眸,不自然的望了一眼下面,见聂北依然
存留着一大截在外面没进来,她芳心颤抖,脸蛋儿越发的红润,轻咬着自己的下
唇,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声线呓呓的道,「喔……我、我之所以能修炼媚惑众生,
因为我是名器中玉涡风吸的女人,你知道那是……」

  「听小玲珑说过这名词,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还得亲自尝试一下才得准,嘎嘎
……」聂北一想到将要品尝一下这所谓的名器就更加火热。暗道,这名器果然有
些不一样,单是进入一些就引得自己想射了,要是全进去品尝一下的话那死都值
得了。

  聂北的话让寒冰又是一羞,好一会儿才担忧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器的
女人还修炼了媚惑众生,就应该知道,我这样的女人要是用身子服侍男人的话,
体弱些的一次就可以让那男人精元损伤,接下来的日子能忍住的话面前可以虚度
余生,强壮点的不出一个月就会掏空身体,半年内亦会有生命危险的,而我亦会
……亦会变得很需要……很渴望……所以我求求你了,不要继续下去……」

  聂北柔柔的望着寒冰,没了邪邪的微笑,只有温柔的情意,「男人婆,你是
怕我为你精尽人亡?」

  寒冰羞得慌,怕聂北那迷惑自己的眼神,亦怕聂北那温柔的语气,一时间她
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聂北仿佛不再是个臭男人,恨不是爱
不是,她很矛盾。

  但给她的时间不多,因为聂北开始作最后的冲刺了……「不要啊……不要…
…我会恨死你的……」寒冰发现聂北还要刺插进来,顿时慌急起来。

  「我说过,我怕死,但不怕精尽人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随着宣言的告示,聂北胯下发力前挺,冲破那层膜,聂北犹不停顿,飞快的
挺身深插,一下子把庞然大物全部插了进去,顺着足够湿润滑腻的春水,聂北的
庞然大物深深插到了寒冰那水润红嫩、火热潮湿的花田底部,噗嗤一声清晰可听
……二十二年的清白一朝被夺,粉胯处丝丝鲜血渗出,夹带着潺潺春水,粘湿了
聂北的庞然大物根部,红艳而耀眼。

  「哎呀——」寒冰被聂北全力突破,彻底佔有,一举夺嫡,那股钻心的撕裂
感让寒冰全身僵硬,阵阵颤抖,那原本羞红欲滴的脸蛋此时煞白冒汗,银牙紧咬
,黛眉夹皱,双眼死闭,那弯弯的睫毛阵阵抖动,脖子处那青筋都冒了起来,汗
水和痛得情不自禁流下来的泪水混杂,芳香浓郁。

  那修长嫩白滑腻的美腿搭在聂北两腰间阵阵颤抖,肌肉突突直跳,仿佛在抽
搐正缺氧,粉胯处的肥美火热花田蜜道收缩紧夹,压制着聂北那彻底深入的庞然
大物。

  聂北觉得自己的庞然大物闯入了一堆火炭里,火热滚烫,把聂北吓了一跳,
极度的刺激还未过,接着,寒冰粉胯下那肥美火热的蜜道周围嫩肉开始蠕动,仿
佛四周挤压着庞然大物在磨铁杵一般,紧接着收缩入内,吸、吮着庞然大物往蜜
道拉扯,层层叠叠的蜜道嫩肉挤磨蠕动越来越快,仿佛一个漩涡一般,开始产生
吸力,这份吸力吸得聂北浑身颤栗,舒爽欲射,全身的力气就仿佛被吸干了似的
,飘飘然,连抽、插都忘记了。

  蠕动依然在加速,漩涡吸力在加强,似乎要把聂北那庞然大物吮断,吸骨吮
髓一般,极度的快感让聂北瞬间达到了快感的临界点,猛然醒悟,不顾寒冰能否
适应得过来,放下她的臻首,双手紧紧扳着她那纤纤的柔腰,胯下开始作出最后
的疯狂冲刺。

  「啊……坏、坏蛋……我、我……喔……痛……呜……」还未来得及消弭被
破身的疼痛酸楚,就被聂北疯狂的抽弄深插,一个劲的深插狠顶,寒冰才被耕耘
的良田那里受得了如此剧烈的「耕耘」,一时间痛楚连连,不多时便是酥麻阵阵
,痛苦并快乐着,让她浑身抽搐抖栗,银牙紧咬下唇,粉胯贪婪轻抬,羞怯逢迎
,纵体承欢受宠。

  聂北猛挺几十下,第一次做了「快枪手」,最后一刺刺到寒冰肥沃的花田底
里,精关大开,一股脑的发泄着自己的「火药」。

  「啊——」受聂北猛烈的喷射刺激,寒冰浑身一僵,接着漩涡吸、吮的水穴
瞬间紧夹,吮、吸得更加厉害,聂北的乳白J 液就仿佛开水一般射个不停,直到
把寒冰那贪婪的水穴灌满,这份强烈的力才减弱,寒冰亦是达到了顶峰,再一次
婉娈哀叫,「咿呀——啊——」

  一股火热滚烫的沸腾花蜜从寒冰那肥美火热、红嫩潮湿的花田蜜道里涌出,
包囊着聂北那深入腹地的庞然大物,然后逼渗出花田蜜道大门,再滑流到白嫩滚
圆的美臀上,漫过股尖流到股沟,湿润菊花再滴落铺垫在地上的布里。

  聂北大爽,暗道:这玉涡风吸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这吸、吮的「异
力」非一般的让人消魂,刚才不想射都得射,一次性清货,果然舒爽,可总觉得
太快了些儿,自己也太哪个了。

  聂北再看寒冰,只见刚才还冷艳高傲的美人儿此时媚眼如丝,汪汪带水,迷
离春乱眼,梦幻潮红披玉面,滴水柔媚,慵懒似醉,粉色娇躯、香汗淋漓,芳香
浓郁,醉人心神、荡人魂魄。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29

  放纵下去第070 章女厕所里春色浓(2 )

  聂北哪会说个不字呢,当下猛点头,被小菊儿这红润柔软的小嘴吞吐起来一
定很美妙,不知道能不能和小玲珑那样给自己来个冰火两重天,不行的话也是不
错的。

  小菊儿见聂北点头了,她壮起胆子来,伸出小嘴儿里的小,闭着眼睛附过头
去舔了一下聂北胯下那粗长贲涨、青筋交错的,见没什么事似的,小菊儿不由得
放下心来,大胆的睁开了双娇怯妩媚的眸子,神情专注的再舔上聂北的,那小舌
尖温柔的从根部慢慢舔上那涨圆发紫的G 头,然后张开那柔软红润的小嘴儿,慢
慢缓缓的把聂北的G 头吞进去,慢慢深吞下去,直到小菊儿觉得难受的时候停了
下来,却只是吞个三分之一而已,只见小菊儿那粉红的腮帮子涨隆隆的十分娇媚
可爱。

  小菊儿开始认真的吞吐着,咻咻啧啧的吞吐声轻而糜,小菊儿喉咙里唔唔咿
咿的呢喃、呻吟柔媚甜腻,小菊儿娇喘吁吁、妩媚带俏、媚眼丝丝、粉面生春、
清香阵阵,小菊儿那娇嫩柔软的身子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聂北舒爽的享受着小菊儿生涩的口jiao,心里感动非常,同时对温文琴亦更
发的期待,不知道她肯教小菊儿如此,是否肯亲自为自己服务一次?

  小菊儿吞吐了好一会儿,聂北也爽得浑身颤栗,好几次扳着小菊儿的头就想
按住然后挺着长抢巨炮顶到深喉处,可最后还是忍住了,有小玲珑一次经历就够
了,聂北不想再给娇小柔嫩的小菊儿也来一次。

  「?……」小菊儿似小舌头打圈缠转的时候聂北爽得轻哼了一声,抚摩着小
菊儿的秀发溺爱不已,促不及防之下差点就给这妮子把精华给弄了出来。

  小菊儿那双柔嫩的小手忽然在换伸回后面去,纤纤白嫩的葱指抚摩着聂北的
PI股,柔软的小手抚摩过的地方产生一种惬意非常的柔柔润润的感觉让聂北惬意
不已,小菊儿那葱嫩纤纤的手指忽然截进聂北的股沟里去,探中聂北的PI股眼后
用那柔软纤润的手指四下抚摩,不时用那小小的指甲轻轻的刮弄着聂北PI股眼四
周的皱肉……「噢——」聂北被小菊儿弄得舒爽不已,情不自禁的爽叫一声。

  小菊儿一只手刮弄着聂北的PI股眼另一只手温柔的「蹂躏」着聂北的子孙袋
,那两颗脆弱又敏感的卵蛋在小菊儿的手中就仿佛两个揉在手里的钢珠子,玩得
不已乐乎,而小嘴儿依然卖力的吞吐着聂北的暴龙肉炮,咻咻声在这狭窄的空间
里异常的清澈激昂……

  聂北爽得全身都颤栗起来,绷着身体承受小菊儿那生涩而大胆的服侍,特别
是PI股那里,被小菊儿那小指甲轻轻刮弄着的时候聂北就有把持不住要射J 的冲
动,炮弹都已经上了膛,随时会「擦枪走火」!好在聂北还能强忍住。

  同时聂北亦有些疑惑:小菊儿现在这些挑` 逗男人的动作手法就是琴儿本人
也未必放得开来做,更别说琴儿会主动教导小菊儿做这些大胆的「尝试」,再说
了,琴儿就算真的会主动教导小菊儿取悦男人取悦自己也绝对不会如此个教法,
这样的手法和大胆的动作显得有些大胆放浪,这不是琴儿这个懒雅嫺静的妇人的
风格,准是有其他的人再教导小菊儿如此取悦男人取悦自己,而小菊儿刚才的说
辞不过是遮羞的托词而已,多半是想取悦自己而胡乱的接受「她人」的建议,不
过聂北喜欢小菊儿这样弄,只不过聂北心头难免会有个疑问:会是谁这样教导她
呢?

  小菊儿不知道聂北脑子里想什么,她只知道昂头望着聂哥哥的时候见到他非
常的享受,那就是喜欢自己这样弄,於是越发的卖力,樱桃小嘴儿本来就不大,
塞入了聂北的肉龙后涨隆隆的十分难受,但她还是尝试继续把它吞下去,吞了一
半后涨圆发紫的枪头已经抵触到她的喉咙深处了,异物卡在喉咙里产生强烈的不
适应,比卡住鱼刺还要难受,只见小菊儿她呜呜直哼了,眼泪都快被呛出来了,
忙吐出聂北的那涨大粗长的暴龙……「咳……咳……咳……」小菊儿轻轻的咳嗽
起来,好一会儿她忍住咳嗽再度吞食聂北的肉龙火炮!

  小菊儿三路出招,处处温柔抚摩刮弄,不时用那妩媚的眸子睨望着聂北,小
嘴儿不时滴漏着晶莹的津液,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弄得湿淋淋的,YIN 靡不已。

  聂北虽然不忍小菊儿勉强去做,但那种快感实在太消魂了,胯下前后受到刺
激的感觉让聂北想射了,一个颤栗后聂北只想快点推出小菊儿的小嘴儿,要不然
真的要射了,却不想猛的抽出来时碰触到小菊儿的牙齿,庞然大物才抽出来顿时
经受不住刺激「噗嗤噗嗤」的射了,一股股浓精劲射出去,小菊儿愕然的经受着
聂北的狂射,那粉腻娇嫩的脸蛋儿被聂北射满了RU白的J 液,鬓发处都沾了不少
,粘粘的往下滴,此时聂北低吼一声扳着小菊儿发臻首往前一挺,龙枪带着扫射
而出的子弹顶入小菊儿的小嘴儿里,在小菊儿的小嘴儿里面暴射着浓烈的J 液…
…「呼……唔……唔……」

  「噢——」聂北尽情的在小菊儿的小嘴儿里爆发,爽得他都忘记了这是在万
佛寺的女性茅房里「干」事了,好在外面的妇女又或许少女进到这里来都解决「
内部问题」的,而不是来八卦偷听的,自然很少注意这些细小的声音。

  聂北虽然在小菊儿的小嘴儿里暴射了精,可在这种只隔一个单墙就有妇人、
少女在方便、那粉胯中间的水沟出「水」时那吁吁唧唧的声音总会被耳目聪锐的
聂北听到,聂北的心顿时幻想着别的单间里那些女人的姿态和动作、还有那粉胯
中间的水沟在出「水」时那形态、那情景,更让聂北想起自己到这大赵时代的第
一个女人,那个在草丛中尿尿被自己撞到无法把持住然后强行奸YIN 了她的熟美
妇人,此时也不知道她在哪,是否还记得那一段消魂蚀骨的记忆?

  在如此诱惑的幻想之下,聂北的庞然大物就是再射多几次也不一定会软下来
,此时正是硬邦邦的,聂北退出小菊儿的小嘴儿时小菊儿忙用那纤柔软润的葱嫩
小手掩住小嘴儿,妩媚的睨了一眼聂北后把聂北射进去的J 液全部吞了下去。

  聂北嘿嘿直笑,「小菊儿,这味道应该不错吧?」

  「唔!」小菊儿嘤咛一声羞红了脸,但还是大胆的道,「腥腥腻腻的,不好
吃也不难吃!」

  「以后多吃点,补身子的喔!」聂北邪邪的笑道。

  小菊儿眨了眨那妩媚的眼睛,弯弯的睫毛扇了扇,眼波就在这「扇动」中流
转,那红润欲滴的脸蛋儿娇憨可爱中带着春情荡漾的妩媚,特别是刚才那为聂北
的肉龙服务的娇嫩润泽的小嘴儿,此时肉嘟嘟的似乎微微带肿,可爱又诱惑,说
不出的,只见她娇憨的瞧着聂北,将信将疑的道,「是真的吗聂哥哥?」

  「对啊,琴儿难道没对你说?」

  小菊儿脸色不由得更加的红润,宛如火烧云一般,她讷讷吃吃的想说点什么
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跪坐在地上低着臻首,而那俏皮可爱的眼帘又是微微
下阖,惶惶忐忑又娇羞不堪的她扭捏着自己的发丝,不时偷偷瞄着聂北的神色!

  聂北忽然道,「不是琴儿她教你这些的吧?」

  小菊儿忽然浑身一颤,眼神又羞又惶,有些不知所措,吃吃的道,「聂哥哥
我……我……」

  聂北打断小菊儿的话继续说道,「其实小菊儿你不善於撒谎,那清澈灵秀的
眸子都把你的心底秘密暴露无遗了!」

  聂北扶起小菊儿娇嫩纤细的身子,轻轻的搂住她娇躯,隔着衣服抚摩着她的
粉背,继续说道,「你想取悦聂哥哥的话其实不需要这样的,你就是坐着不动聂
哥哥都会疼爱你一辈子的,你是聂哥哥的小菊儿,那就永远都是,无须患得患失
的害怕聂哥哥不要你,不需要刻意的讨好聂哥哥的!」

  刚才小菊儿就问自己会不会离开她不要她,看来她这么主动这么大胆的讨好
自己取悦自己就是为了这个,怕自己离开她!

  但她为什么会有这个顾虑呢?她不应该有这个顾虑的啊!聂北疑惑了!

  小菊儿哭了,两行清澈的泪水流了下来,静悄悄的毫无声息,要不是聂北发
现自己的胸膛湿冻冻的都不知道,聂北捧着小菊儿的小脸蛋儿静静的望着她,聂
北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望着小菊儿,以前一直都觉得她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其
实她懂得不少,似乎有种早熟的性质,她很美,典型的美人胚子,精緻细腻的瓜
子脸红润光洁,仿佛漫画里的小女生一般。她有巧巧一半的温顺乖巧,又有小玲
珑一半的娇憨清丽,但她没有小玲珑的单纯,她的心思敏感得多了。

  她是自己第二个女人吧?而且是第一个被自己开处的女人,娇小肉…嫩的她
此时梨花带雨,却带着欢喜甜蜜的微笑,迷恋而癡情的望着自己,聂北不由得柔
情万千,用大拇指轻轻的摁去她脸蛋儿上的泪珠,柔声道,「好好的,哭什么呢
,像个大花猫一样了!」

  「扑哧!」小菊儿娇声带嗔道,「你才大花猫呢!」

  聂北点了点她的小鼻尖,却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搂着她那娇柔如水的身子
,小菊儿却咬了咬下唇儿,好一会儿才讷讷的问道,「聂哥哥……你、你猜到菊
儿刚才是在撒谎骗你,怎么不问菊儿为什么要骗你呢?」

  聂北啄了一下小菊儿的小嘴儿,轻轻微笑道,「反正我知道我的小菊儿绝对
不会故意想隐瞒我什么,所以小菊儿想说的就说,不想说的聂哥哥也不会追问太
多!」

  小菊儿紧紧的搂住聂北,癡癡的道,「是我娘她教我的,她、她一眼就看出
了菊儿不再是女儿身了,於是她问了菊儿很多事情,菊儿没说聂哥哥是什么人,
菊儿说聂哥哥死了菊儿也不活了,她、她就每再逼问聂哥哥的姓名,但她却教菊
儿刚才那些,叫菊儿那样服侍聂哥哥你,说聂哥哥你会喜欢的,所以菊儿才学的!」

  聂北心下翻了几个念头:琴儿以为小菊儿是孤儿才在街边上「捡」养她、收
她做一个小丫鬟,这些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这个自己是知道的,可怎么现在又
蹦出个母亲来了?既然是一位母亲,像小菊儿这么乖巧的女儿她又怎么舍得在她
很小很小的时候把她给丢弃在街头巷尾上任其自生自灭?要不是琴儿她刚好经过
那里好心收养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没了小菊儿这么一个秀丽娇憨的小老婆?

  小菊儿见聂哥哥沉思走神,还以为是生她的气了,一时间有些忐忑,嗫嚅道
,「聂、聂哥哥是不是不喜欢菊儿那样?」

  「喜欢喜欢!」聂北回过神来猛点头,开玩笑,怎会不喜欢呢!

  但聂北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不知何人的岳母既然联系了小菊儿,并且
也认了她,却似乎不敢让人知道似的,看小菊儿刚才那副迟疑欲说带虑的模样儿
,肯定是这岳母交代不准她外说的,有这么不见得人?

  放纵下去第071 章女厕所里春色浓(3 )

  有什么见不得人不要紧,而是小菊儿始终是一开始就骗了琴儿,她忸怩担忧
不太肯说倒也很正常,但是她刚才还是对自己说了,她的心自己明白!

  小菊儿患得患失间又滑子去,用手卖力的套弄着聂北那依然YU火高涨的「高
炮」,然后张着那张红润娇嫩的小嘴儿把聂北的庞然大物给吞了进去……直接把
聂北的「肉炮」全部吞进去她那狭窄火热的喉咙里,而她却被呛得娇面涨红、泪
眼朦胧。

  「?……」聂北忍不住打个冷颤,舒爽透骨、惬意欢快,但聂北还是把小菊
儿的臻首给推开一些,让她的小嘴儿别吞下那么多呛得她难受。

  小菊儿忐忑彷徨的心总想尽力的取悦聂北,便又要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全部吞
下去,聂北忙道,「不用这样的小菊儿,有你这小嘴儿吞食聂哥哥已经很舒服了
,别太为难自己了。」

  小菊儿吞出聂北那沾满了她快的津液的,昂着头略带些不安的问道,「那聂
哥哥不怪小菊儿骗人了吗?」

  「我为什么要怪你?」聂北溺爱的抚摩着小菊儿的秀发,柔声道,「估计你
也是有苦衷的,而你母亲应该也是有苦衷的,既然都是有苦衷的,那就不是刻意
隐瞒,所以我的小菊儿依然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依然是聂哥哥的小妻子!」

  「真的?」

  小菊儿心花怒放之下声音大了些,外面那些进进出的妇人、小姐们有一两个
八一些的就嘀咕出声:「谁在里面一惊一乍的啊,吓着了老娘我你们担当得起吗?」

  小菊儿忙吐了吐小舌头,显得有些调皮有些可爱又有些娇憨,她癡癡的和聂
北对望着,一上一下,好一会儿小菊儿小声说道,「聂哥哥,其实不是菊儿想隐
瞒你和夫人她的,小菊儿一直把夫人当作了娘亲一样爱戴,而夫人又很疼菊儿,
菊儿隐瞒是因为……因为我娘她、她具体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

  「……」聂北愕然!

  小菊儿双眼低垂,有些出神的望着自己的小手温柔的套弄着聂哥哥的庞然大
物,轻轻的接着说道,「菊儿看不清楚她的样貌,因为她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蒙
着脸,走了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找菊儿,却叫菊儿不准把她存在的事情
说出去,要不然就不再来找菊儿了,所以菊儿只知道她是我娘,而我不知道她长
得怎么样!」

  「你既然没见过她的真实面目,那怎么确定她就是呢?」这是聂北的一个疑
问。

  小菊儿解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可是她能准确的说出菊儿背后有一
朵玉白色的小菊花,人家之所以叫小菊就是因此而来,还说这朵菊花是遗传的,
等到菊儿二十岁以后这朵菊花就会主动隐藏起来,遇到特殊的事情才会显示出来
,她还拿出一块和菊儿身上携带着的一模一样的玉佩,所以菊儿就信了她!」

  「聂哥哥你、你干嘛?」小菊儿忽然红着脸呢喃道。

  聂北一边解她腰带一边道,「我看看你背上的小菊花!」

  「人家前两次那样光着身子给你那样了……你、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上两次虽然赤L 交流了,可一次匆匆另一次却在小画艇上黑灯瞎火的,哪
有注意这些!」说来也惭愧,那时候自己只顾着快乐,很少注意这些!

  聂北把小菊儿的上衣撩上去,只见小菊儿那莹润细腻的粉背上方果然有一朵
形态极其似菊花的胎记,RU白色的十分的艳丽,仿佛在小菊儿身上打了个标籤一
样:这就是小菊儿!

  聂北心头啧啧称奇,忍不住用手抚摩了一下,小菊儿是敏感的颤了一下,她
小声说道,「就是因为菊儿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不敢对夫人说起,所以才…
…」

  聂北此时又爱又怜,想说些安慰的话又觉得有些苍白无力,最后什么都没说
,反而是小菊儿那娇嫩滑腻的粉背让聂北的YU火烧得涨热,开始上下其手,撩摸
着小菊儿那娇小肉嫩的小RU房,另一只手压她弯着身子撑在墙壁上,翘着那圆巧
肉` 嫩的小PI股对着自己的胯下,聂北飞快的把她的裙子撩挂在她粉背上,露出
那柔软质地的粉白色亵裤,聂北伸一只手指扣着裤头扯下到小菊儿的膝盖处,那
翘圆滑嫩的小PI股顿时露了出来,雪白光洁、散发着的光泽。只见幽深的股沟处
一朵菊花儿羞涩的藏在两瓣娇嫩白腻的股肉间,若隐若现的向聂北展示着,那一
条条红嫩的皱痕收聚到菊花中心,形成一个发散性的花蕾,小小的一朵竟然有着
无限的诱惑。

  「啊……」小菊儿没想到说着说着聂哥哥就要干坏事,心下紧张又期待,更
是欢喜,因为她知道聂哥哥没有生自己的气!

  菊花下两瓣月牙形的小嫩肉构造出一块神圣却诱惑的天地,那是一块桃源胜
地,那里有微微隆起的山包又有清澈的溪水细流、峡谷幽深火热,四周芳草稀稀
、水泽肉润,水沟鲜红肉` 嫩、幽深肥沃,一张一合间那颗小阴核若隐若现的暴
露在空气中,只见其涨圆,卡在小菊儿的蜜道上塞塞挤挤的,若隐若现间散发出
的光泽,就仿佛熟透落地樱桃卡在裂缝中一样,又仿佛那泌香溢艳的花朵沐浴在
朝露中一般、引人入胜、教人疯狂、令人迷醉,那晶莹芳香的花露从那水泽泥泞
的水沟肉壑中潺潺汩汩的滴漏出来,盈润四周、蔓延包裹那颗鲜红肉` 嫩的阴核
后顺着小菊儿那雪白秀嫩的DA腿流下去,直濡湿小菊儿的亵裤,一副水泽天地、
露润万物的景象,农夫耕耘的田地里有着YU望的潮水和泥土,泥泞中带着清新火
热的气息,醉人心魂。

  阵阵蠕动的水沟肉壑在空气中冒着丝丝的热汽,聂北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
的掰开小菊儿的两瓣月牙嫩肉,让那道幽深的水沟肉壑张开来,只见水沟肉壑深
处那层层叠叠的皱肉轻轻蠕动,里面水泽湿润,那颗阴核鲜红肉` 嫩,还丝丝颤
抖,这水沟肉壑在收缩间似乎在对聂北说她那里是「包罗万象」的,现在空虚难
耐急需要他的进入。

  小菊儿荡漾的呢喃轻诉着,那脸蛋儿绯红妩媚,媚眼丝丝、黛眉藏春、芳心
欲动,显然很是期待聂北的进入,这轻诉倒有点像提醒督促着聂北快点进入一般!

  聂北没想到十二三岁的菊儿竟然如此渴求,聂北伸出一只食指轻轻的戳了一
下小菊儿那鲜红肉` 嫩的「阴核肉丸」……「咿呀……」小菊儿不由得全身抖颤
,嘤咛一声不安的扭转着身子,那小蛮腰有着说不出的柔韧劲儿,扭动起来宛如
随风的河柳一般摇曳,看得聂北双眼微赤。

  小菊儿扭头回望,通红的粉面如火焚烧,灵秀带春的水眸媚意缭绕,小菊儿
春情难耐不堪,骚痒空虚的让人无法承受的火热急需异物闯入和她一起承担这份
YU望焚烧的热度,她红着脸娇滴羞怯的呢喃道,「聂哥哥、菊儿准备好了,你、
你可以插到菊儿那里去了!」

  聂北哪里还忍得住,就算外面那些进来的那些不是要尿尿的妇人又或许小姐
,而是兵戈挈仗的廝杀大军聂北也要把那火热的肉龙插到菊儿那鲜红肉` 嫩的水
沟水田里面去。至於小菊儿她母亲的事情……聂北也丢到一边去了!

  聂北扳着小菊儿的小PI股,两只大拇指用力的捭开小菊儿那翘圆光洁的肉肉
` 嫩嫩的股尖,使得她粉胯处那水湿火热、鲜红「肉」润的桃源仙洞大开,聂北
挺着沾满了小菊儿晶莹津液的火热「肉犁」慢慢靠近,涨圆发紫的G 头抵触到小
菊儿那火热濡湿的水沟小门处,聂北顶着「肉犁」的「犁头」在那里阵阵研磨挑
弄,用那小小的鲜红枪嘴顶撞着小菊儿那颗的「花核肉丸」,柔软弹性的肉丸被
聂北撞得收藏回那水沟中去!

  小菊儿春情勃发、欲念火热的身子经受聂北如此挑弄,顿时红火起来,粉润
的身子滚烫绯红,连那肉肉的股尖都红透了,颤抖的身子不安的扭蠕着,柳腰晃
晃摇摇、玉` 臀轻摆浪扭,似乎在闪躲聂北的「巨犁」,有似乎是在配合着聂北
的研磨!

  银牙轻咬下红润下唇的小菊儿不时回头羞望,媚眼丝丝、娇滴溜溜,那急促
的娇呼吁吁火热,压抑的呻吟憋在喉咙里嘤嘤咛咛、咿咿呀呀,娇滴滴的带着无
限的期待和难耐的娇羞。

  小菊儿再度回头羞望,娇羞怯怯的小声呢喃哀求道,「聂哥哥……菊儿好痒
、别、别磨了……好难受的!」

  「你是叫我插进去咯?」聂北邪邪的笑着。

  小菊儿嘤咛一声羞赧的回过头去,算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也不再逗她,
挺着沾满了小菊儿水田水沟花露的「肉犁」缓缓开进,犁裂四周的阻挡皱肉缓慢
而坚定的往花芯里插去,宛如顺水游河、潜水入泉的蛟龙一般,没入了小菊儿粉
胯处那口幽深火热的水泉中去……火热柔软、水润幽深、狭窄紧逼、蠕磨摩擦…
…再一次进入到小菊儿粉胯处那肥水潺潺的ROU 欲巢穴里,聂北爽得几乎想射J
,小菊儿就是小菊儿,在乎一个「小」字,小而窄让聂北进入的时候受尽了磨擦
,有一种犁裂了她而自己被磨损了的感觉,让聂北无限的享受这种彻底霸道的深
入插挺……「咿——」小菊儿被聂北缓缓插入到那鲜红rou 嫩、火热敏感的桃源
里,全身都绷紧了,那双撑站着的一双嫩白秀腻、肉润细滑的美腿几下抽搐打晃
,几乎有软瘫屈跪而下的趋势,聂北忙用双手搂住小菊儿的小蛮腰,用力吊拉着
她不让她软瘫趴地,然后挺着「肉犁」继续向小菊的娇嫩小良田里深犁进去……
唔……唔……」

  异物的入侵让那本来就狭窄无比的水沟肉壑越发的收缩紧窄,要不是聂北的
「肉犁」有着惊人的硬度的话估计被夹扁在里面,阴阳在一起文丝不分,惟有那
急促火热的YIN 水勉强能渗透出来,一股股滑腻火热的花露潺潺急流,把两人媾
` 合的位置弄得湿粘粘的。

  聂北把最后一截「肉犁」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瞬间犁到底,小菊儿那火热
狭窄、濡湿出汁的娇嫩花径水沟在聂北的「长犁」横沖直撞之下脆弱不堪,根本
无法守护好那娇羞万千、脆弱敏感的花芯总部,那脆弱而敏感的花芯被聂北的「
犁头」一击即中,余势不减把花芯直推撞得陷到肚子里去一般,瞬间把小菊儿的
肚子撑得隆隆的,仿佛初显大肚的孕妇一样,聂北搂箍着她那平坦肉润的小腹的
手能感觉到自己那犁到里面去的「肉犁」的模糊形态,那形态狂野而火热,YIN
糜而香艳。

  聂北深插到底时那份消魂舒爽身体也忍不住打了个颤栗,急促的虎吸几口空
气才缓解那份高度的刺激快感。聂北忍不住缓缓抽出慢推送,深入浅出的开始在
小菊儿的水沟肉壑里耕耘起来……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0

  放纵下去第072 章

  小菊儿好一会儿才从「假死」中回过气来,却立即承接着聂北温柔却有力的
抽送,那肉嫩红润的粉胯处被聂北插入的暴龙塞得肥隆鼓涨,进进出出间被撞得
春水飞溅、淫液滑流,虽然温柔却记记到底的抽送让小菊儿带着哭音急喘吁吁的
呻吟呢喃:「咿呀……呜……捅死菊儿啦……穿了……呜……坏蛋聂哥哥……你
、你不要菊儿了?要捅死菊儿吗……呜……喔……痛、痛啊……呼……太深了…
…咿呀……」

  聂北伏下上身压在小菊儿的粉背上,一手搂着她的小腹柳腰一手撩起她那微
微散乱的鬓发,吻上她那粉嫩滑腻的耳后脖颈处,温柔的道,「小菊儿,喜欢聂
哥哥这样插你吗?」

  「唔……喜、喜欢……噢、好、好深了啊聂、聂哥哥啊……哎……菊儿的肚
子好热好涨啊……」

  小菊儿忘情轻呻细吟,那份刻意的压制使得声音显得越发婉转而娇怯。

  只见小菊儿的媚眸半阖、轻咬着下唇儿、不安的扭转着柳腰、欲拒还迎的蠕
摆着那白嫩柔软、滑腻光洁的小屁股,那柔软滚烫的股尖把聂北的小腹肌肉廝磨
得舒爽不已。

  聂北舔弄着小菊儿的耳垂柔声笑道,「小菊儿,可别叫得太大声哦,外面那
些阿姨、姐姐、妹妹们可是进进出出的喔,把她们招引了进来的话那我的小菊儿
这舒爽享受的媚浪样可就被人看到了哦!」

  「坏蛋聂哥哥……啊……好酸啊……不要再顶进去啦……到底了啊……」

  小菊儿双手撑在墙上,弓着身子翘着肉嫩雪白光洁的小屁股被聂北从背后越
来越重的深插慢捅弄得娇喘吁吁。那冰肌雪肤盈润泛红,娇艳欲滴的散射着诱人
的光泽,仿佛一个瓷娃娃一般。或许她比洁儿小一些,但她之前已经和聂北做了
两次,聂北都没多少保留,所以她的身子虽娇嫩却比洁儿更有承受能力,婉转吁
吁的承接着聂北的撞击抽送时要比洁儿更加大胆主动和欢醉迷乱。那盈秀雪白的
小屁股和聂北的小腹撞击的时候啪啪声轻轻荡漾,摇曳痉挛的身子火热烫人,烧
得聂北欲火高涨的同时亦烧得她丧失理智,只想聂哥哥能深些再深些,却又在呼
喊着太深太大力……聂北用手兜着小菊儿的臻首扭转她的脸蛋儿回来面对着自己
,只见她红火如潮的脸蛋儿如沐浴在春风中,焕发着惊人的艳媚光泽。小菊儿凭
着身子那份柔软劲扭转过大半个身来,双手收回来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那红
润粉腻的小嘴儿凑了过来,火热的气息呼哧呼哧的喷扑在聂北的面上,如幽兰麝
香般的少女芳香瞬间就把聂北迷醉在肉欲的火热气氛中。情不自禁的伏下头去和
小菊儿深吻在一起,灵活的舌头撬开小菊儿的牙关顺利的进入她那柔软湿滑的小
嫩嘴里去,大舌头在小菊儿那红润的樱桃小嘴里搜刮着那清甜的津液,卷舔着她
那大胆却生涩的小柔舌,两根舌头就仿佛两条淫乱交合的水蛇一般,在小菊儿那
红润香甜的樱桃小嘴中纠缠不清。丁香小舌不时被聂北吸、吮到大嘴里贪婪轻嚼
细咬,口中津液彼此交杂传渡,火热的激情在这深吻中散发传播,使得两人都呼
吸急促、气息火热。

  嘴上交缠胯下却在火热的媾合中,聂北快速的在小菊儿的娇嫩肉穴里进进出
出,抽、插中不停带出小菊儿水沟肉壑深处的花蜜。深入浅出的抽送插刺不断产
生出让人消魂荡骨的噗嗤噗嗤声,就仿佛一根木桩插入泥潭里一般,又如蛟龙入
海翻江弄潮,掀起狂野的云雨暴风,飞溅的春水淫液宛如豪爽的厨娘在向大地泼
洒着她酿造的美酒佳酿,不过这美厨娘是小菊儿,而蛟龙是聂北!

  聂北那兜着小菊儿臻首的手臂穿过小菊儿的腋下,按在小菊儿的胸脯上,那
里急促起伏着,娇嫩细腻的乳房被衣裳包裹着,却阻隔不了色狼的大手。聂北的
手从V形的领口处探了进去,再度抚摩着小菊儿的小椒乳。那里还是小了点,除
了那惊人滑腻的感觉之外少了些「重品质」的手感,但聂北也抚摩得不亦乐乎,
因为心中有了爱和期待。今天的小菊儿或许还娇嫩青涩,但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
,自己尽情的开发着她这娇嫩的身子和那肉嫩鲜红的花田,作为女人的她那该凸
、该凹的地方迟早会在自己不懈的努力耕耘下涨大、肥沃、幽深,并且定有那么
一天会蓝田种玉、奶水盈乳,到时候让自己喝个够!

  「唔……唔……」

  三路大军齐下,小菊儿气喘吁吁、娇颜似火、媚眼丝丝轻张轻阖,媚态毕现
的小菊儿咿咿呀呀的从喉咙里哼唱出那娇人的呻吟,和聂北的深吻火热而带着让
人窒息的贪婪和狂野。虽然呼吸都有些困难但小菊儿依然难舍难离,直到快窒息
时才松开小嘴儿,然后侧着头张大了那红润如火、微微带肿的樱桃小嘴儿急促的
喘息着。那条在聂北嘴里乱钻的小舌头此时轻轻的搭在那玉碎一般的小银牙上,
那晶莹的津液汩汩流下她都不知道,她只觉得自己快死了,粉胯中间的小洞被聂
哥哥那粗大烫人的东西捅得麻了、酸了、醉了、烫人了,那酥到骨髓里去的感觉
美不可言,轻飘飘恍若游离在仙境之中……强烈的摩擦产生的火辣辣的感觉让小
菊儿那双撑地的秀腿情不自禁的张开,最后只留一只站地上另一只翘起来压在茅
房的木门上,双腿叉开成九十度角让聂北的肉棒进出得越发的顺利、更加的深入
,那涨圆发紫的枪头每一次都撞击到小菊儿的花芯底,在那脆弱敏感的花芯深处
里研磨捣弄、顶撞跳转……「咿呀……菊儿要死了啦……啊……」

  小菊儿站立的那条白嫩细腻的秀美大腿不住的酥软打摆,已经无力支撑整个
身子的重量了,而那只搭起来的另一条腿也软酥酥的要滑落下来,一声声娇腻咿
呀的压抑呻吟悱恻而缠绵、婉转而悦耳,糯糯腻腻的荡人心魂,更是消魂蚀骨。

  聂北忙抽回那只抚摩小菊儿那娇嫩腻小乳房的手,飞快的伸过去把小菊儿那
轻搭在门上的秀腿兜住,另一只手依然扶住小菊儿那仿若折断的杨柳小蛮腰上,
然后两手用手一收,顿时把小菊儿一只秀腿兜搂到她自己的胸脯前,粉背越发的
紧贴住聂北的胸膛,而身下的交欢器具亦像死死钉在小菊儿体内一般,依然耸动
、插捣着……「唔……」

  小菊儿又是一哼,身子一轻顿时细声惊呼,「啊……」

  小菊儿被聂北把一只秀腿搂屈回到胸脯上,小蛮腰也被搂得紧紧的,仅剩一
只玉足微微着地。小菊儿惊吓之下双手绕回头后箍住聂北的脖子,没被聂北搂抱
住的秀腿用力屈向后去勾住聂北的小腿,小菊儿就仿佛一条「缠指柔」的青藤一
般背对着聂北缠住聂北。

  在这种姿势中聂北依然用力的从背后挺插耸动着小菊儿的小肉穴,那里水泽
泥泞、鲜红肉嫩、滚烫又濡湿,聂北插捣得爽快不已,带着微微急促的呼吸问道
,「小菊儿,聂哥哥这样弄你爽快吧?」

  小菊儿蠕转着身子急喘吁吁的求饶道,「聂哥哥放菊儿下来吧……喔……菊
儿这样好酸啊……咿呀……捅破菊儿的肚子啦……啊……」

  聂北挂着邪邪的微笑用力的挺插几十下,小菊儿所有的哀求都化作了阵阵急
促的喘息和婉转压抑的呻吟,咿咿呀呀、哼哼唧唧,一股股清热如泉水的热流潺
潺的流滚出来,把这单间的地板都弄湿了一大块,小菊儿那滚烫的身子亦是香汗
淋漓、通红如火,瑶鼻吁吁呼气,小嘴儿圆张着急促的喘息。

  小菊儿气若游丝的娇呻起来,「好深了啊……喔……好美啊……酸麻涨痛火
、火辣辣的……啊……菊儿不行了……好累啊……要尿尿了……呜……」

  聂北知道小儿快高潮了,便把她压在墙壁上,那对娇小腻嫩的小乳房压在那
粗糙的墙壁让小菊儿又是一颤,越发的不堪,开始强烈的颤栗了,仿佛抽搐一般。
聂北解放出兜搂着小菊儿的那只手来,然后兜搂起小菊儿那只缠绕着自己小腿的
白腻秀腿,兜起来后小菊儿就仿佛一个被把尿的小女孩一样背对着聂北,但粉胯
中间那个湿淋淋、水嫩嫩的鲜红滑腻肉穴却被聂北从背后往上穿插深透,聂北微
微蹲着身体然后快速的耸动着胯下的庞然大物,从下而上斜捅而上,噗嗤声是如
此的清脆,那层层皱皱的小穴嫩肉在聂北强有力的插入过程中形不成半点阻碍,
反而是增加了聂北刺激磨擦的快感。

  「唔……喔……唔……喔……」

  小菊儿只能发出一连串的单音,婉转娇啼间淫水滚滚而出,火热的淫水把两
人的交欢位置弄得是「水深火热」!滚烫晶莹的花露潮水迅速的把小菊儿推上消
魂的仙境……接二连三的丢掉身子……聂北惊讶的发现高潮中的小菊儿粉背上那
朵乳白色的小菊花竟然变得粉红,反而是越发的清晰起来,聂北这才看得清楚,
这并不是什么小菊花,而是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莲花,它在小菊儿颤栗的高潮中越
来越清晰越来越娇艳,似乎量高潮的强烈程度而变色,端的是神奇。

  霍然间「咚、咚、咚!」

  三声,不轻不重,接着「咳、咳、咳!」

  又三声,这不是聂北和小菊儿交欢时穿出来的声响,而是女茅房单间外的敲
门声和一个女人故意的咳嗽声。

  就在这异响声中,已到了高潮边沿的小菊儿被紧张和害羞刺激得浑身僵硬抖
颤,小菊儿疯狂的蠕扭转摆着小屁股,差点就把聂北那深插到她那娇嫩幽深的花
芯里的庞然大物给摇断,小肉穴深处那一阵阵的蠕颤吸吮就仿佛一个翻滚的火炉
一般,粘稠滚滚的潮水滚滚喷射而出,咕唧咕唧的挤喷出那被「木桩」堵塞得涨
紧欲裂的凹陷深渊……聂北的小腹、胯下、大腿全部被射湿了。

  聂北舒爽得就要发射,却发现菊儿小嘴儿圆张、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呵呵声,
几下颤抖后呜呼一声美得几想尖叫,聂北忙松开一只手来在她将要尖声浪叫的时
候飞快的掩住她的小嘴,小菊儿滚涌欲死的舒爽浪叫只能闷在喉咙里呜呜直响,
「呜……呜……呜……」

  此时单间门外一个陌生妇人那温柔顺和的声音传来,「里面哪位姑娘又或是
夫人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放纵下去第073 章

  「是小菊儿!」

  这是琴儿的声音,聂北能听得出来,而且知道那三声故意的咳嗽就是她弄出
来的,现在多半是为小菊儿开脱,毕竟她和小菊儿在自己胯下承欢过了,对小菊
儿那妩媚荡魂的呻吟闷哼声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别人或许不知道聂北在里面,但
她一定知道。只听温文琴接着对单间故意问道,「小菊儿,是不是摔倒了!」

  此时的温文琴玉面微微绯红,幽幽怨怨、羞窘不已,芳心里吃酸撚醋、幽怨
带啐:死坏蛋,我还说他和小菊儿哪里去了呢,原来是拐着小菊儿到这里面放纵
胡为,大坏蛋大色狼……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丫头扯了扯站在温文琴身边的那个
妇人的衣袖娇憨的问道,「娘,是不是小菊姐姐在里面啊?」

  「应该是的,只是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想来真的和你文琴姨说的一样,
摔倒了!」

  这位就是聂北在万佛寺大堂前看到的那个虔诚跪拜的妇人,只见她热心的道
,「是小菊儿吗?我是婷婷的娘亲文娴,你是不是摔倒了?需要我们进去扶你吗?」

  「我、我看不需要!」

  温文琴急急对她姐姐温文娴道,「小菊儿她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

  温文娴疑惑的望着温文琴,不解的道,「文琴,你怎么知道?要是……咦…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是不是最近感染了风寒发烧了?」

  温文娴说着便撩着那长长宽宽的衣袖然后伸出那纤柔葱白的玉手温柔的轻贴
在她妹妹的头上,见妹妹只是脸红却不见有发烧的迹象才微微放下心来,微笑道
,「你最近心火太盛了,所以血气外涌,所以饮食方面得多注意一下,不宜再吃
那些油腻的东西了!」

  「知道啦,做了娘亲的人就是啰嗦,和娘亲她一样的啰嗦了!」

  温文琴表面笑着嗔闹,芳心却是大羞,什么心火啊,全是那色色的大坏蛋在
害人,害得人家的心这些天都在惦记着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都是他在使
坏,早上醒来的时候湿淋淋的,单是羞都把脸给羞红了!

  温文娴欲语还休,最后什么都没说,心里却在微微轻歎,自己这个妹妹也算
是淒苦,虽然嫁入刘家看似无忧无虑,但作为一个女人,她瞭解妹妹的心,那是
一种盼子热切的妇人之心。她看似懒雅的外表下是一种苦闷的压抑:金钱权势她
无求、荣华富贵她无意、名声身份她看淡,但惟独那想做母亲的心从来没淡弱过
,反而随着年龄的增加而越发的强烈,以至於看到自己带着婷婷的时候都会流露
出一种羡慕和渴求,最后转化成一种慢性的失落和默然。或许只有小菊儿在的时
候她才会开心一些,多半在她的心里小菊儿又是她妹妹又是她女儿了吧?自己换
作是她或许亦会如此吧?

  温文娴心里更清楚,刘家的人虽然明地里对妹妹依然相敬如宾、不敢亏待,
可妹妹在刘家守着空房幽闺是必然的了,要不是有温家的背景在支撑,或许妹妹
在刘家已经过着非人的日子了。想到此处,温文娴潸然欲泪,恬然精緻的脸蛋悲
戚哀怜,不由得轻轻的握住了温文琴的手,那淡淡温馨的亲情在是暂态间传递着
它的温度!

  温文娴的心温文琴亦懂,她也不是一两次对自己流露出这种关切关怀的神情
了,当下对温文娴淡淡一笑,微笑中带着她特有的懒雅和平淡,但她这次的笑容
里不再是一种应付式,而是真真切切的微笑。因为她有了聂北这个大坏蛋,她就
仿佛一个初恋的小女生一样,甜蜜而带着无限美好的憧憬,或许她觉得自己是可
以放下那个心愿了,没有自己的孩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有聂北这个大坏
蛋常在身边就比什么都好!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轻灵的银饰碰撞声,叮叮噹当的十分清脆悦耳,只见一
个女子已经出现在茅房里,这女子一副武人装束,或许说是江湖人士的装束更适
合一些,只见一件远未及膝的布衣大挂包裹大腿以上的身段儿,一条灰色腰带横
腰紧束,把她那玲珑姣好的上身勒得英姿飒爽、苗条爽丽。下身穿着一件墨绿色
的裹小腿的「劲裤」,脚踏一双小皮靴显得野蛮而灵动、爽朗而另类。头上的银
饰走动起来轻摇慢摆叮叮噹当的,却没让人觉得烦躁,反而是清灵悦耳让人顿觉
舒心爽意之感,头上、手腕、脖子都戴有银环,而且有戴好几只,或许聂北戴起
这些银环来别人会觉得像「圈狗」一般,可戴这女子身上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
灵气,是轻灵、带着爽朗、有野性又古怪的感觉集中在一身,给人捉摸不透的诡
谲神秘之感!

  她走过来后温文娴和温文琴、宋小惠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不由得都是心下
一动:好美的女子啊!

  只见这女子精緻的五官宛如精雕细琢的美玉一般,梨窝浅笑、杏眼顾盼生妍
,秀气翘挺的瑶鼻下是光泽柔美的樱桃小嘴,小嘴微微上翘给人一种对着你笑的
感觉,又有些向你撒娇的错觉,更有一种野性的味道!

  她走进来后也是微微错愕,她想不到这里面会有这么多美女,四个女人三大
一小,最大的那个素衣洁净、气质恬静嫺熟、体态丰满优柔,一副贤妻良母的模
样,说不出的温婉慈惠,而且似乎是个大肚子:丰满女人旁边那个也就是四女中
最高的一个,只见她明艳懒雅、丰腴婀娜,那份淡淡的书香气息和明慧的知性美
让人觉得她是如此的高雅娇丽:另一边上一个大红袄、棕花裙的女子身子就显得
柔弱窈窕,那清丽脱绝的气质显得清爽直率,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她那双灵
转的媚眼带着精明的光芒,闪烁间似乎能看透一个人似的,当是不好忽悠:另一
个小美女嘛……小了些,柔顺的丝绸锦衣包裹着她那娇小的身子,还在发育中的
身子站在三个大美女身边就显得青涩得多了,但她那副娇嫩天真的脸蛋儿却是最
吸引人,再过个三四年的话这十二岁左右的小美女准出落得「祸国殃民」,她和
那个丰满嫺静的女人的面目有些相似,应该是她的女儿吧!

  这银饰女子见此,心下有些打击、有些相形见绌之感,却被一声讚美迅速提
升自信心,只听那四女中的小美女用那略带些雅稚的声音赞道,「娘、琴姨、小
惠舅妈,这位姐姐好美喔!」

  但婷婷接下来一句却让银饰女子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只听她接着说道,「
姐姐身上的铃铛很奇怪哦!」

  「漂亮姐姐戴这么多铃铛和环子,可以给一个给婷婷吗?」

  婷婷一双清澈灵动的眸子带着讨巧、乖顺的光芒「可怜兮兮」的望着银饰女
子。

  「婷婷不得无礼!」

  温文娴当下温声喝斥她女儿无礼的请求,转而对银饰女子谦谦而笑,红唇轻
张皓齿微分如幽兰吐纳般道,「我家婷婷尚且不分是非,让姑娘见笑了!」

  银饰女子飒爽一笑,反而是轻轻的从手腕上解下一只银环来,清脆悦耳的道
,「这种银环我戴多一个是戴,戴少一个也是戴,无妨的!」

  「……」

  她转而对婷婷展颜娇笑,露出两个明显的小酒窝,如同春风瞬间吹拂着每一
个人的心扉,让人瞬间打开心扉接纳这个陌生的女子!对这怪异女子有些须保留
的三大美女顿时露出善意的微笑,对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只见银环女子缓缓走倒
小婷婷的跟前伸出她那只葱白芊芊的柔荑轻轻握着小婷婷的小手然后把那精緻的
银环递到小婷婷的玉掌上。

  小婷婷把弄着手中那个银环,仿佛刚刚从大人手中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般
,却不忘对银环女子甜甜的道,「谢谢漂亮姐姐!」

  银环女子被小婷婷这小妖精的「甜言蜜语」赞得笑靥如花,对这个才认识的
小美人儿有着说不出的喜欢,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在小婷婷那精緻细腻的小脸蛋
儿上啵了一口,吃吃的笑道,「小妹妹真可爱!」

  小婷婷鬼灵精怪的吐了吐小舌头,然后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欢笑,「咯咯…
…」

  银饰女子自然能看透小婷婷这小滑头那粉嘟嘟的小嘴儿抹了蜜讨乖弄巧的小
把戏,但这么精灵可爱的小妹妹任谁都不会轻易的拒绝她的小小要求。银饰女子
捏了捏小婷婷的粉脸儿,然后对一脸不好意思的温文娴等人微微一笑,却不再多
言,向前走进了聂北刚才和小菊儿翻起云雨的旁边一间单间,然后轻轻的把门给
掩上方便去……小惠姐姐十分溺爱的牵着小婷婷的小手赞道,甜笑带嗔道,「小
婷婷真是讨舅妈喜欢,咯咯……可是以后别用这抹了蜜的小嘴儿哄舅妈哦,舅妈
可没多少这种银环给你,咯咯……」

  小婷婷清音爽脆的道,「娘亲以前说婷婷是贴心小棉袄,现在有个小肚肚都
不肯说婷婷是小棉袄了,那婷婷就做舅妈的贴心小棉袄好不好?」

  温文琴笑道,「你这小滑头……」

  「人家也是姨姨的小棉袄!」

  「咯咯……」

  三大美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温文娴却是溺爱的抚摸了一下那微微隆起来的
肚子,那圆润柔和的脸蛋上焕发出母性的光芒……而这时候发出「奇怪声响」的
单间的木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了,小菊儿那花颜上的红潮未退,迈着酥软的双腿
摇摇欲坠、羞怯怯的走了出来,然后顺手的把单间的木门给关上去。

  婷婷见小菊儿出来顿时迎了上去,牵着小菊儿的手依赖的望着小菊儿,天真
的道,「小菊姐姐,你怎么呆在里面这么久才出来啊?」

  「是不是摔倒了小菊儿?有没有受伤?」

  温文娴关切的打量着小菊儿,只见小菊儿娇嫩的小脸此时绯红欲滴,仿若抹
了一层胭脂一般,身上的衣服倒是整整齐齐的,可那乌黑的秀发却是散杂靡乱,
而靠近她时那怪异的气味淡淡幽幽,有些「似曾相识」。温文娴不由得有些疑惑
,虽然有疑惑,但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小菊儿这般年龄会和男人合体交欢,更想不
到有男人会色胆包天的把小菊儿拐到这女性茅房里「行凶」!

  小菊儿红着脸轻轻的摇了摇头,低着头心虚的瞄了一眼眼前这三大美女,目
光最后落在她夫人温文琴的脸上,禁不住面红耳赤起来,那高潮后的绯红越发的
艳丽,在她看来聂哥哥是夫人的,自己却不经夫人同意就和聂哥哥欢愉起来,现
在有种被抓当场的感觉,芳心羞愧不已。

  温文琴现在见到小菊儿如此,她用脚也能想到那大坏蛋一定就在里面,并且
已经把小菊给要了,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要不然小菊儿的身子也不会软绵绵,
脸蛋儿那更是别说了,一眼就能看出是极度欢愉后的潮红,但愿大姐和小惠姐姐
不要看出些什么端倪来才好,要不然小菊儿如何是好!

  温文琴的芳心娇羞不堪,细心的她还看到小菊儿粉胯处有一块小小的濡湿,
也不知道是小菊儿自己分泌出来的花露玉液淋湿的还是那坏蛋射的东西射进小菊
儿的身子里到现在流出来把衣物渗湿的,但不管怎么说,那大坏蛋也太放肆了,
竟然荒淫到如此地步,居然到了女性茅房里和小菊儿行起那云雨之事来,要不是
刚才自己和大姐还有小惠姐在一起的话小菊儿的「下场」或许就是自己的「下场」
,想到此她更是羞赧,心里大嗔:大色狼!

  牵着小菊儿的玉手的婷婷却没那么多心思,只见她摇了摇小菊儿那柔软的玉
臂不解的问道,「小菊姐姐你的脸好红喔,里面很热吗?」

  「……」

  小菊儿娇羞窘迫的哑然无语。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1

  放纵下去第074 章

  温文娴和宋小惠目光灼灼的望着小菊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慢慢的两个
少妇人妻都是微微脸红,她们能从小菊儿那绯红艳丽的脸蛋、水汪汪的眸子中察
觉到风雨后的余韵和那缭绕不散的春情和娇媚,更有那挥之不去的倦意和慵懒,
这种饱经风雨摧残蹂躏的风情风貌她们身为人妻少妇自然能品出个味来!不过,
任她们如何敏感都会想不到小菊儿是在单间里面和男人行欢交配才会有此慵懒绯
红的脸蛋儿,而是觉得小菊儿这妮子长大了,青春懵懂期内难免会好奇的干了些
羞人的事儿。

  温文琴此时出声解围道,「好了好了,没事就好,我们快点方便完也好过送
子观音庙里去上香膜拜,要不然也就错过了良辰了。」

  「我、我已经方便完了,我、我出去等你们!」

  小菊儿只想快速的离开这难堪窘迫的场面,至於聂哥哥会不会被人从单间里
揪出来她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谁叫她在里面欺负人家这么惨,还害人家羞窘得慌
,刚才文娴夫人和小惠夫人审视自己的目光怪怪的,都不知道把自己想成什么了
,这多羞人啊,这都是坏蛋聂哥哥造成的!

  「婷婷也不急,我和小菊姐姐出去等你们!」

  「你们两个出去看一下大堂外面的物品也好,但不能到处乱走哦!」

  温文琴自然不想饱受风雨蹂躏留下明显痕迹的小菊儿再呆在这里!

  小菊儿和温文娴的女儿婷婷走了,温文琴这时候却一惊一乍的急道,「姐姐
你……」

  「怎么啦?」

  温文娴玉白的素手把着小菊儿才出来的单间的木门门把,正要推门进去的时
候却听到妹妹温文琴的惊呼,顿时别回头来不解的问道,「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没有!」

  温文娴複去推门,温文琴又喊道,「这间小菊儿用过了,要不然姐姐你换一
间吧!」

  温文娴未来得及回答宋小惠却微微有些恼恼的道,「今天都不知道怎么了,
这茅房里的单间都有人了,这里面只有这间是没人的,文娴姐姐快点解决完了也
好到小妹,今天出门喝的水多了些!」

  温文娴白了一眼温文琴边推门进去边道,「方个便都闹出那么多事来!」

  望着姐姐推门进去,温文琴芳心一阵紧张,替那小坏蛋紧张的,那小坏蛋虽
然可恨,可也不想他被抓当场弄个窘迫不堪!

  但她那里知道聂北此时几乎爽得鼻血狂流呢?

  自从单间的木门被敲响之后聂北和小菊儿只能就此「休战」,聂北未能再在
小菊儿的良田里播种,退出小菊儿那水深火热的幽谷肉壑时硬邦邦的「孽龙」让
聂北好一阵郁闷,小菊儿出了单间后聂北就四下观察这个单间,只见这里的单间
并不是完全的封闭的,而是在两个单间的中间横竖一堵墙把彼此隔开,而这堵墙
却几乎高达屋顶,仅仅存留着不到半米宽的缝隙,聂北想都不想就拔出匕首攀爬
上去,委身横缩在那堵墙上面,一时间可以把左右两个单间看得清清楚楚,聂北
横趴在那里犹在偷听外面的谈话,只知道外面女人多多,莺声燕语的诱惑让聂北
本来就硬邦邦的孽龙越发的暴涨,很是难受。

  不多时,一阵吱呀声从旁边的单间传来,接着一阵清脆悦耳的金属碰撞声叮
叮噹当的传入耳朵,聂北不由得微微偏移一下头,俯目下望,只见一个女子正轻
轻的把单间的房门掩上,正是外面佛寺外见到跪拜的那个银饰女子,更是刚才和
大姨子的女儿婷婷说话的漂亮姐姐!

  聂北没想到这女子居然这么的美,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女子进
来后转头向外然后开始柔柔的松衣解带了,聂北瞪着一双牛眼屏气凝神的盯着下
面的美人儿,看「风景」的人比尿急的她还要急,默默的在心里催促:快脱啊、
快脱啊……聂北内心的呼唤似乎起了作用,她摸摸索索的把束腰布带轻轻解开,
然后弓着身子翘起那圆翘肉嫩的美臀,两只葱嫩芊芊的柔荑轻巧环绕身后撩入那
件布褂衫里,然后爽快的把那件「武装劲裤」往下一脱,那光洁嫩润的美臀霍然
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凝脂一般的细腻光泽,飞洒着诱人的因数!

  只见她柔荑轻扣着裤头柔柔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停了下来,一双白腻润秀、浑
圆优美的修长玉腿适时向聂北展示出来,此时正微微叉开。而莹润白皙的美臀因
为翘起来,而且侧背对着着聂北,聂北俯视下去依然能清晰的看到股沟下方那神
秘的小三角地带,那里是如此的诱人……这十几二十岁的少女的花贲肉瓣的颜色
和秀白嫩滑的美腿根部颜色差不多,肥满的两瓣肉芽花瓣上覆盖着萋萋的芳草,
芳草黑油油的四周因为夹紧在大腿的根部,被挤压得微微鼓隆贲起,中间一道鲜
红色的峡谷宛若晨曦薄照的一线天,熠熠的流露着惊人的绚丽色彩,聂北呼吸为
之一窒,口水差点就滴了下去。

  银饰女子依然弓着身子,一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缓缓的向上抚摸而去,轻轻
的在自己的美臀上揉了揉,然后顺着股沟抚摸下去,柔柔芊芊的葱指轻轻的撩拨
了一下三角圣地上丛丛密佈的芳草,不小心碰触到那道敏感的「生命线」,她嘤
咛一声那弓着的身子不由得轻轻震了一下,忙把手收了回来,凑到那高挺的瑶鼻
上嗅了嗅,自言自语的呢喃道,「那里怎么还那么脆弱啊,每次不小心碰到都酸
麻麻的,而且那里的毛又长密了很多!」

  「……」

  聂北用手摁住自己的鼻子和嘴,一来不让自己流鼻血,二来是不让自己的喉
咙发出那野兽囫囵咽吞似的咕噜声,但聂北那双牛眼此时已经瞪肿了,丝丝赤红
的双眼折射出野兽的贪婪。

  银饰女子扭头往后看了一下那马桶,然后轻轻的凑着圆挺肉润的美臀往马桶
边上移了一下,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双手撑着蹲起来的双膝慢慢的蹲坐下去
,聂北的美好风光因为角度的问题顿时消失,只听到那嘘嘘簌簌的诱惑声音,宛
如急促的泉水涌出泉眼一般,汩汩潺潺诱人犯罪,现在恐怕就是让聂北对着泉眼
喝上一口那泉水聂北也愿意。

  聂北内心在挣扎着,当然不是良心的挣扎,反正聂北都没有存留多少良心,
他挣扎的是要不要冒着危险跳下去强行把这诱人的身体压在身下疯狂的云雨一番
,危险何来?就在这女子身上,她给聂北的第一感觉是如此的诡谲和神秘,古古
怪怪的,那个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竹筒子可依然缭绕在聂北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总
觉得着女子看上去柔柔俏俏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狠辣狡猾的心,自己下去可能肉没
嚼到先崩掉自己一个大牙,那样的话一世「英名」就毁之殆尽、贻笑大方了。

  聂北思想在走神间,他和小菊儿云雨的单间木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个丰满得
不能再丰满的少妇走了进来,然后反手把门给轻轻关上,再轻轻转过身来。一张
似曾相识的脸蛋蓦然出现,这张脸让聂北心中那根弦瞬间被触动了一下,把聂北
的心尖都弹震欲碎:这张脸在自己走出鬼森林那一刻就已经出现过,她说咒?自
己会有报应的,匆匆逃离后后一直没再出现,她是如此的让人牵挂,匆匆的交合
再匆匆的离别让聂北总有诸多的遗憾在心头,可这一刻,走近这单间的妇人却让
聂北有一种久违的窒息感,但——似乎也不完全吻合,这张脸和自己第一个女人
的脸还有些许差别,眼前这张脸似乎还显得年轻些,缺少那种熟透再发酵的浓郁
熟女味,只是芳香弥漫的花信少妇,三十上下的年纪正是芳华正茂之载、花香益
浓之时,但绝对不会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最明显的就是她眉心上缺少那颗美人
痣!但两人竟然如此惊人的相似,聂北不由得有些愣了,聂北隐隐猜想到了些关
键,但他不敢确定。

  进来的妇人自然就是温文娴,她一进来就闻到了聂北和小菊儿交配时「流」
下来的淫靡气味,这种糜烂的气息她很熟悉,不由得蹙起了那远山一般的黛眉,
她一双清澈的美眸望着小菊儿高潮时流到地上的一滩水迹,那柔美嫺静的玉面霎
时间飞上几许嫣红,细声娇嗔道:「这小菊儿也太……太羞人了,才多大个一会
儿,就自己一个人躲在茅房里偷偷干这事儿,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聂北回过神来,暂时放下那些疑惑,听到温文娴这个大姨子的娇嗔细啐不由
得替小菊儿默哀一秒钟,银饰女子那边聂北已经不再注意了,而是把那灼人的目
光投到了大姨子温文娴的身上,此时聂北才看出一丝蹊跷了,自己这大姨子竟然
是个孕妇,肚子微微隆起来,估计已经四五个月了,聂北略感可惜的同时那龌龊
邪恶的念头在心底萌芽……温文娴根本不知道头上正由一头饿狼虎视眈眈,赤红
的双瞳和那垂涎三尺的模样就是荡妇看到也会退避三舍,因为这头狼的贪婪足以
吞噬所有的美女,而现在差的就是没把它那狰狞的獠牙亮出来而已。

  温文娴无知而无畏,站在马桶前优雅的转个身面对着木门,两只白嫩的素手
温柔的抚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慈宁安祥在那里轻轻的摩挲其来,柔和嫺静的
玉面绽放出神圣的光环,只见她癡癡的道,「我的孩子,你听到娘说话吗,你爹
爹整天忙,把你娘亲我丢在家里闷坏了,你能陪娘亲说说话该多好啊,你婷婷姐
姐也很想见到你的哦,她说想要个小弟弟,你可不能让你婷婷姐姐失望哦,娘也
想你生出来后是个男子汉,替卓家留个后!」

  趴在墙顶上的聂北那熊熊欲燃的欲火瞬间消弭在温文娴大姨子的温柔娴淑的
语气中,但是很快又被重新点燃,只见温文娴素手撚着系在小腹上的带子轻轻一
拉,那件套在她那饱满丰隆的身上的素白宽松袍衣顿时松垮垮的,高耸饱胀的乳
房顿时下塌了一些,巍巍颤颤的抖动着,几乎要弹衣而出,聂北从高处俯视下去
,火热贪婪的目光从那宽松的领口处探视而下,那美好的风光一览无遗。只见胸
口处白腻圆润,轻丝织造的粉红色鸳鸯比翼肚兜轻飘飘的覆盖在那两座正为未出
生的婴儿积储奶水的丰隆饱胀的圆乳上,仿若两个充气的气球上面蒙上一块薄纱
一般,圆隆欲裂、若隐若现更添诱惑。高度圆隆的乳峰撑起的高度让那宽松的袍
衣下摆无法贴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可见其规模,顶端那两颗小葡萄顶起的两个
小凸点是如此的明显,让人忍不住情愿当她的儿子然后可以跑过去吸吮上几口:
两座圣女峰挤压构造起一道白腻幽深的深沟,凭聂北的眼力能把上面那青青的静
脉看得一清二楚,这对巨乳要是用来乳交的话……聂北龌龊的思想换来胯下那兄
弟的极度不满,胀痛欲裂的感觉让聂北好不难受。

  但诱惑依然在继续,只见温文娴撩起宽松的袍衣,此时那袍衣里面的中衣、
贴身小衣、和肚兜一件一件的外翻出来,外露出来的小腹圆润微隆,那柔软的腰
肢丰腴柔润焕发着晶莹的光泽,大姨子温文娴用温润柔软的手在小腹上恬静温馨
的抚摸起来,微微有些出神,聂北内心翻起的滔天欲焰却久久无法平伏,反而是
越演越烈,几乎无法压制。

  站在外面的温文琴见怀孕的姐姐进去这么久竟然没出来,顿时便焦虑不安起
来,她在想聂北那小坏蛋要是在里面的话姐姐进去这么久没理由没发现他,难道
他不在里面?这不可能,小菊儿刚才那饱受风雨滋润的脸蛋儿自己可是没看走眼
,那么……难道姐姐被那小坏蛋给制服不敢出声?姐姐这么漂亮,和娘亲她长得
有几分相似,是公认的娴淑大美女,以那小坏蛋荒唐淫乱的性子真不敢保证他会
对姐姐作出些什么事来。

  温文琴当下便要敲门,宋小惠疑惑的问道,「文琴你要干什么?」

  「我……我想叫姐姐快点!」

  温文琴打定主要要敲门了,说完后便用力敲响木门,笃笃笃啪啪啪一阵乱响
,「姐姐你行了没有啊?」

  「敲什么呢,就行啦!」

  温文娴在单间里轻轻嘟囔一句。

  「姐姐你没看到什么?有什么事你记得喊我们啊!」

  宋小惠好笑道,「文娴姐姐能有什么事,文琴你就放心吧,肚子才五个月左
右而已,行动还是很方便的,文娴姐姐不会摔倒的!」

  温文琴就是有苦也说不出,默然羞窘的站在那里,心里暗暗嗔道:坏蛋聂北
,你要是敢对我姐姐作出那放肆的事我……我一定你会放过你个小坏蛋的!

  放纵下去第075 章

  差点就要干些放肆事的聂北被温文琴突兀的敲门声震住了心神,就要往下跳
的心思暂时封住,却不想温文琴的「催促」却使得大姨子温文娴迅速的弯下身去
把那件百褶裙连同里面那件贴身的锦裘亵裤脱下到膝盖处。侧身弯腰的温文娴乳
波荡漾,裙子连同亵裤脱下去的时候那白玉般的大腿丰腴修长、浑圆白腻,并拢
弯曲然后侧身弯腰使得滑腻的双腿紧紧夹起来,双腿间竟然看不到一丝半点的缝
隙,而根部那一块乌黑亮泽的肥沃宝地却被夹藏在内,只能看到一茬乌黑油亮的
芳草却根本无法用眼望穿桃源蜜道的入口所在。直到她站直身来聂北才清楚的看
到那乌黑亮泽的芳草中隐藏颇深的那道鲜红肉嫩的沟壑深渊,那生育了小婷婷后
时隔多年又孕育婴儿的蓝田道口显得肥沃厚嫩,被浓密的芳草覆盖的花瓣相夹的
水沟肉壑似合似闭,若隐若现的花瓣壁肉肥水丝丝,依然鲜艳欲滴的颜色在晶莹
湿润的肥水润泽下越发的鲜美。那里依然是水深火热、狭窄柔嫩,那散发出来的
诱惑光泽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心底里的原始冲动。

  只见她和那银饰女子差不多的姿势蹲坐到马桶上,但却有细微的不一样,她
那双丰腴白腻的秀腿为了不挤压到肚子唯有张得很开,聂北从上而下能勉强看到
那大姨子温文娴那微微拉裂开来的肥沃蜜穴,簌簌唰唰的液体就仿佛闸门大开的
水库水一般从哪里奔腾涌射而出,花瓣壁那层层褶褶的鲜嫩浪肉被沖刷时激荡出
一阵阵声响传来,「嗤嗤嘘嘘」直响,聂北看得躁热难耐,特别是下面那刚从小
菊儿小花田里拔出来不久的大犁,欲求不满的它再一次蠢蠢欲动。

  而这时候吱呀一声传来,聂北艰难的把择人而噬的视线从大姨子温文娴的身
上转移开来,却见那银饰女子已经打开了木门走了出去,聂北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不由暗道可惜,真恨不得自己能一心二用双眼四用才行,那样的话自己就能在
欣赏大姨子温文娴那肥沃的肉穴时无需错过银饰女子那娇嫩的处子圣地,现在好
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欣赏到银饰女子的神圣三角宝地了。

  更不知道再次进来方便的是什么人,要是个丑八怪的话聂北宁愿戳瞎双眼,
但聂北这次真的宁愿戳瞎双眼了,因为银饰女子才出后便闪进一头暴怒的母老虎
,啪的一声木门关上,母老虎一进来就昂着头,那双羞愤恼怒的眸子此时散射着
灼热的火光,她和聂北四目相对,恨恨的轻哼了一声。

  聂北最贼心虚,可还是不忘再多看一样丰腴嫺静的大姨子温文娴,只见她此
时正好尿完,缓缓的站了起来,粉胯中间那蜷卷的芳草此时沾挂着点点滴滴的水
珠,熟妇人单手入怀掏出一张手帕,正要拭擦那湿淋淋的骄人地带。

  此情此景文琴姐姐竟然在这边怒目以瞪,聂北多少有些郁闷,却还未来得及
感慨可惜,便听到文琴姐姐轻声怒嗔:「你看够了没有,还看?」

  聂北本来还有些郁闷的,待见到文琴姐姐独自一个人关门在单间内,悄然露
出邪魅的微笑来,可惜的是怒火中烧的温文琴根本没有理智去品味出她其实比她
姐姐更危险!

  温文琴寒着脸冷声细斥:「你还不快给我滚下来,还想看多久?」

  聂北轻轻翻过身,然后洒然跃下,竟然做到无声无息,可以预见得出他自身
其实就存在那种类似于武学的能力,但是他无法准确有效的利用这些能力,只能
用手大力出拳打击和用脚发力闪电般逃跑、还有灵巧敏捷的闪躲,这些平时似乎
足够了,可是遇到高手的时候自保或许勉强,但怎么保护家人?但刚才跃下来的
时候身体内被改造过的力量似乎能随自己的意志而运转,这是个好的开始,或许
以后自己也能和那些武林高手一般禦风飞行,道时候自己就窃玉偷香……美好的
憧憬让聂北出神,嘴角带笑,一副猥琐奸笑样,但好景不长,现实是残酷的,耳
朵被柔软的嫩手一抓一扭……「哎呀、哎呀……」

  聂北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耳朵在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后还能再旋转,却没被扭下
来,委低着身体小声讨好道,「好琴儿,你扭的似乎是相公的耳朵而不是即将炒
菜的猪耳朵啊!」

  「我扭的就是你!」

  温文琴咬牙切齿的哼道,「你越来越色胆包天了,老实交代,你都看了些什
么!」

  「……」

  聂北汗颜,我看到的东西多了,可这怎么回答?

  见聂北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温文琴也察觉自己的问话很有问题,当下不由
得有些蛮横起来,乾脆耍「泼」了,「快说!」

  「真要我说?」

  聂北对着明艳照人的温文琴眨了眨眼睛道,邪邪的笑道,「你相公我看到的
东西你也有啊,你猜猜是什么?」

  一开始温文琴还品味不出聂北那可恶的「嘴脸」流露着那邪邪微笑所说的话
是什么意思,可慢慢的回过味来,顿时娇羞窘迫起来,最后演变成恼羞成怒,抓
着聂北的耳朵就恨恨的扭转,聂北的头忙更着她手中的劲道转摇,连声道「娘子
等等,相公我有话要说!」

  「我等你个死人头,今天有你无我!」

  「……」

  聂北震没想到文琴姐姐竟然如此动怒,当下死皮赖脸的贴上她那越发水灵玉
润的身子,双手搂抱着她那柔软纤韧的柳腰,若即若离的嘴在她那敏感的耳廓处
魅惑的道,「你相公的耳朵再扭的话就真的得摆上肉摊档卖了。」

  温文琴被聂北死皮赖脸的缠上来搂抱住,那强烈而熟悉的刚阳气息熏得她芳
心迷醉、娇躯酥软,敏感的耳廓被聂北火热的呼气吹佛,顿时染上一层绯红,绯
红向粉致的香腮蔓延,不多时便爬满了整张玉面,娇妍如仙子般绚丽!

  温文琴扭住聂北耳朵的手不由得温柔了一些,作势挣扎了一下,但聂北搂抱
得太紧,她本能挣扎一下便停了下来,一只手撑在聂北胸膛上,让自己那对傲人
的乳房不至於被这小坏蛋那结实的胸膛给压到,另一只手依然扭住聂北的耳朵不
放。只见她面色绯红欲滴,语气还是怨愤恼怒的小声嗔骂道:「你这流氓大坏蛋
,连我姐姐的便宜你都占了,一些不该看的都看了吧?」

  「哪有,大姨子一进来我就闭上眼睛了……咦、琴儿你眼睛怎么这么怪啊?
不信你相公我?我真的……」

  温文琴妩媚的嗔了一眼聂北,扭着聂北耳朵的那只手松开来,翘了一个兰花
指点了一下聂北的眉头,啐道,「要不是有我在外面的话,你这小坏蛋都不知道
会不会把我姐姐给……哼,我才不会信你这些鬼话,你一定是看了我姐姐的……
的便宜了!」

  「看了又怎么样没看到又怎么样?」

  聂北无赖的道。

  「你——」

  温文琴气得不行,「放开我,你这流氓大坏蛋,放开我!」

  温文琴眼睛红红的,身子开始扭动挣扎,那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肩膀。

  「再闹的话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俩在这里亲热了哦!」

  聂北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娇妻,半点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你欺负我,以后不准碰我!」

  温文琴倒是被聂北的话给震住了,要是被大姐和小惠姐她们知道自己在这里
面和这小坏蛋搂搂抱抱的话那羞都羞死了。

  聂北十分「诚实」的道,「我真的没有看到什么呀,刚才都睡着了,要不是
我的好琴儿忽然出现的话,你相公我都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呢!」

  「你就编吧,才不信你!」

  温文琴撒娇般别过头去,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儿,粉致白腻的香腮嫣红如桃,
十分好看。

  「那娘子要怎么样才信呢?」

  聂北邪邪的问道,心下已经蠢蠢欲动了。

  「怎么都不信你!」

  「那好,你说我看到了大姨子那不该被我看到的地方,可有证据?」

  「你——」

  「没有了吧?」

  聂北嘿嘿的笑着,「没有的话你就应该相信相公我啊!」

  「哼!」

  温文琴知道姐姐一定是被这佔有自己身心的小坏蛋看到了最隐秘的地方,但
她被聂北的无赖说辞噎得无言以对。

  「再说了,大姨子被你相公我看看也没什么损失嘛,说不定以后她也会和琴
儿你一样被你相公我给上了呢!」

  聂北知道这次不把琴儿这娇妻给摆平的话以后吃醋撚酸的事一定不少,所以
乾脆下猛料,大胆的暴露自己的「企图」!

  「你——唔——」

  聂北根本不给温文琴出声的机会了,对着气嘟嘟的红唇印了下去,灵巧的舌
头伸了过去,在温文琴的皓齿牙关处打转,可耍性子的温文琴就是不让聂北的舌
头钻进去,一副坚壁清野的模样,娇嗔带怨的眸子愣愣的和聂北对视着。

  聂北那双眼越来越柔情越来越深邃,温文琴娇嗔带怨的眸子慢慢的被融化,
最后变得水汪汪的,妩媚带俏,说不住的迷幻,只见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牙关
松动了一下,她那条柔软滑腻的小舌头钻了过来,在聂北的舌尖上舔了一下又羞
涩的收了回去,就仿佛勾引聂北的舌头钻进她檀口里一样 .聂北自然是不客气,
大舌头一下就钻了过去,在琴儿火热濡湿的香嘴里搅动着,舔弄着她口腔四壁,
纠缠着她那已经十分大胆的香舌,一个深吻吻得天昏地暗。温文琴的两只玉臂已
经环上了聂北的脖子,让她胸前那对隆圆完美的丰乳挤压在聂北的胸膛上,被压
得扁扁的。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乳房上传来,温文琴的身子越来越软,最后完全腻
在了聂北怀里。

  聂北的手悄悄的松开了玉人儿的锦裘系子,大手从底下撩了进去,隔着柔软
的亵裤在她那滑腻肉润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抚摸,一路向圣地进发。

  情动的温文琴咿咿呀呀的哼唧出那婉转的娇喘,绯红的脸蛋娇媚艳丽,她只
觉得小坏蛋抚摸到的地方都起火了,灼热焚烧的四肢柔软娇躯滚烫,本能的把那
双秀腿张开一些,让情郎相公的使坏更方便一些。

  聂北的大手一路摸上去,最后隔着亵裤压抚在琴儿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上,隔
着亵裤聂北能感觉到那里火热的蜜壶道口上的溽热温度、还有那湿透亵裤的湿意。

  风水宝地被聂北的大手按上时温文琴娇躯一颤,电击的感觉让温文琴这个人
妻少妇几乎窒息,嘤咛一声脱离聂北的深吻,哀呼一声情不自禁的把腿一收,夹
住了聂北的大手,脸色酡红如醉,媚眼丝丝的睇了一眼聂北,娇羞无限,娇滴滴
的道,「小坏蛋,在这里不行啊,姐姐还在隔壁单间,小惠姐姐就在外面,人家
那里被你弄的话会忍不住喊出声来的。」

  聂北坏坏的笑道,「可是琴儿娘子那里似乎已经水迹斑斑了哦!」

  温文琴嘤咛一声埋首在聂北的胸怀上,羞怩带娇,撒娇般呢喃道,「人家的
心都系在你这小坏的身上了,哪还能抵挡你的撩拨,你再弄人家的话人家真的就
忍不住了啦!」

  「我已经忍不住了,娘子那火热的洞穴相公好久没插过了,今天肉龙要归穴
栖息一番。」

  「你、你无耻,净说些羞人的话!」

  聂北嘿嘿直笑,大力抽出被温文琴夹住的大手,在温文琴还未来得及反应过
来时便火急火燎的扒下温文琴的亵裤。下半身特别是火热的粉胯处忽然一凉,温
文琴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哀呼一声「啊!」,声音有些大了,隔壁的温文娴正束
缚好衣服,还未出去,顿时关切的问道,「文琴,你怎么啦?」

  「喔……」

  温文琴亵裤被脱到膝盖处,粉胯凸显,聂北的大手毫无阻隔的抚了上去,温
文琴不由得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娇吟,酡红的脸蛋暂态间春风吹拂、媚意弥漫,
再也无法压制心底里的淫欲,但姐姐关切的询问又是如此的「不合时宜」,让温
文琴赧然不堪,忍不住白了一眼「闹事」的聂北,红着脸吃吃的回答道,「姐姐
我没事,只是这里髒了些,所以有些不满!」

  「那要不要过来我这边,我已经解决好了!」

  「啊——」

  这时候聂北的手指出其不意的插到温文琴的幽深火热的水沟里去,她浑身不
由得一阵颤栗,散发着诱人幽香的晶莹蜜液从蜜壶中滚滚流出,聂北的手掌不多
时就湿透了……插入到琴儿肉穴中的手指被那褶皱的嫩肉吸吮蠕咬得紧紧的,火
热的温度几乎可以把聂北的手指给融化掉,难舍难离的卡死聂北的手指不放。聂
北的手指只能深插进去不能拔出来,但是仅是手指插进去就已经让聂北销魂荡魄
了,要是把肉龙挺进去的话一定无限舒爽,以前进入时的感觉现在不由得在聂北
的脑海里回忆翻转,旖旎的过去让聂北越发的不能自拔,手指开始在人妻少妇温
文琴的幽谷肉壑中抠挖研磨起来……温文琴压抑着强烈的快感气喘吁吁的在聂北
耳边哀求道,「小坏蛋别闹啦……姐姐知道的话我……唔……我还有什么脸面做
人啊……啊……」

  「又怎么啦?」

  温文娴的声音再度传来。

  「喔——」

  温文琴强忍着极度刺激的快感让聂北的手指在花田蜜道里扣挖抽插,微微颤
抖的回答她姐姐的话,「没事啦,我可能要久一点才能出去,你要不就先出去茅
房外面等我、唔……」

  温文娴倒也没多想,平和的道,「那好,我就先出去了,在大堂那里等你和
小惠!」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2

  放纵下去第076 章

  温文娴说完后便打开了木门走了出去,外面的宋小惠顿时走了进来,随手把
门给关上了,不多时聂北便敏锐听到隔壁的嘘嘘声。聂北知道是小惠姐姐在隔壁
敞开门户「放水」,想到此处心里那邪恶的欲火一时间越烧越旺,忍不住抽出抠
挖琴儿肉壑深谷的大手,飞快的把自己的袍子撩开,然后把那件三角底叉给脱下
到膝盖处,那粗壮如婴儿手臂一般的肉枪狰狞的暴露在空气中,发紫的枪头宛如
鸡蛋那么粗圆,那枪嘴一线鲜红,仿佛在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温文琴再一次见到这根捅得自己死去活来的肉枪,依然被它的粗壮直长所震
撼。特别是那粗圆的枪头,那里曾经插入到她的子宫里,是如此的酸痛麻醉、如
此的让人消魂快美。但她此时有些无法相信自己下面那小小的花田竟然经得起小
坏蛋这根如此粗壮「肉犁」的耕耘,目光羞涩却充满了悸动。

  温文琴一只玉手缓缓滑下,情不自禁的伸过去,微微颤抖的握住那根吓人的
物件,无师自通的撸了几下,见聂北爽的连连吸气,温文琴娇嗔道,「我才来一
会这里就翘成这样子了,还说你没偷看我姐姐尿尿?」

  「唔……都怪琴儿太美了,相公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干你,能不翘成这样
子么?」

  温文琴小声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干干,干你的头呀,说话粗俗难听
,信不信我把你这干坏事的东西掐断呢!」

  温文琴葱指用力的捏一下聂北的蛋蛋,妩媚狡黠的望着聂北。

  聂北答非所问得道,「琴儿,刚才小菊儿的小嘴含住它的时候说是甜的,我
不信,你帮我舔吸一下,然后说说味道,我不太信得过小菊儿,就想听听第二个
人的说法!」

  温文琴脸色一羞,娇嗔道,「要不要叫我姐姐帮你吸一下然后叫她给你说说
个味道啊?」

  「最好不过……呃、不是,有琴儿就够了!」

  聂北恶寒,想不到放开心扉后的好琴儿竟然如此爱作弄人。

  「我姐姐有个爱她的丈夫,也有个可爱的女儿了,家庭温馨和睦,你这小坏
蛋要是欺负我姐姐,破坏她家庭幸福的话我一定死给你看!」

  温文琴恶狠狠的道。

  而这时候单间的木门又一次被敲响了,聂北和温文琴都是一愣,温文琴便要
挣开身子来,却听到门外传来小菊儿的声音,「夫人,菊儿可以进去吗?」

  小菊儿只是听说夫人在中间单间里,所以就找来了,而她又以为她的聂哥哥
是在隔壁,但她不好意思直接敲门,反而是想进夫人的单间里然后看能不能和夫
人交流一下,顺便和夫人说说聂哥哥的情况。

  被聂北弄得春情勃发、衣冠不整的温文琴听到小菊儿要进来,本能的想说个
不字,但聂北已经就手微微打开了木门。小菊儿以为夫人同意了,忙就近跻身就
要进来,小手随即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抓住然后飞快的把她往里面扯,小菊儿娇
呼一声顿时被扯了进来,木门随后便被关上了。

  惊魂未定的小菊儿进到单间里才发现抓住自己手腕的人就是刚才「欺负」自
己的聂哥哥,而夫人却被坏蛋聂哥哥搂在怀里,坦肩露乳的,下面的亵裤都被聂
哥哥给脱了,乌黑油亮的一块夹在双腿间,贲起的高度显得很是肥沃,湿淋淋的
水沟依然在不知廉耻的渗漏着粘稠的琼浆玉液,小菊儿不由得心想:夫人的那里
好肥美啊,比自己的肥美多了,她那里应该更容易容纳聂哥哥那根大东西吧!

  主仆俩人早已经习惯了聂北的荒淫,此时此境她们倒也没有特别的害羞,反
而是彼此有些轻松,都在想多一个人承受着坏蛋的轰炸也好过自己独立支撑……
一场大戏在聂北主导下即时上演……宋小惠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迈不出步去
,全身无力的依靠在单间的墙壁上,双腿紧紧夹在一块,湿润的感觉让她觉得羞
愧难当。

  隔壁单间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虽然断断续续相隔很久,要不是自己呆
在单间里比较久的话绝对听不出来这偶尔一声急促的喘息是为何而发。可是她现
在听出来了,那分明是女人的极度欢愉时发出来的压抑娇吟。宋小惠芳心惊骇莫
名,因为隔壁传来的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竟赫然是自己的好姑子和她的侍女小菊
儿一起发出来的。

  更震撼的是期间有个沉闷的喘息声似乎不是女人的,而是个男人的,宋小惠
心下剧颤,怎么都想不到一向知书达礼、娴雅守德的三姑温文琴竟然会和自己的
侍女一起在茅房里偷男人!这让她震撼莫名、芳心错乱、旖旎泛起,忍不住呆在
单间里全神贯注的倾听着那不仔细便会忽视的呻吟声。

  宋小惠那久旷之身很容易便春情氾滥,竟然在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中淫水
长流,湿透了贴身亵裤,发软发热的身子只能依靠在墙壁上才不至於软瘫下来。

  此时温文琴所在的单间里,衣裙散落、肉香肤麝、娇颜如醉、淫媚欲滴、春
意盎然,只见三具赤裸裸的躯体正淫乱的绞缠在一起。聂北站在单间中央位置,
双手抚摸在小菊儿的头上,而小菊儿蹲在前面小柔荑搂箍着聂北的双腿,娇嫩红
润、粉嘟嘟的小嘴儿正不急不缓的吞吐着聂北的肉龙,晶莹的津液把聂北的肉龙
「洗刷」得水光润泽,更加的滑溜,小嘴儿吞吐时咻咻叽叽的吸吮声是如此的清
脆悦耳。

  聂北背后紧紧的贴着一具火热粉红的娇躯,此时正如蛇一般在缠在后面蠕磨
扭转,那对白嫩嫩、滑腻腻的鼓隆肥乳挤压在聂北的虎背上推磨揉压,肥乳顶端
上那两颗胀硬的深红色肉珠在聂北背后刮动时拖带着炽热的情火欲焰。

  聂北那英俊的面目在温文琴和小菊儿这主仆俩人的前后夹击下变得极度的赤
红,粗重的喘息声越发的急促。

  温文琴那隐藏在心底上的淫欲彻底被激发出来,双手托着自己那对傲人的圆
美乳房用力向内挤压,再用发软发热的娇躯向情郎的后背紧紧贴压挤磨,上下起
伏、推磨搓刮,俩人的身体温度就仿佛被这么磨擦给点燃了。而温文琴情难自制
的分开一条大腿再抬起来,然后把湿淋淋的粉胯贴到聂北的大臀上,贪婪难耐的
磨擦着聂北的臀瓣,潺潺出水的清泉越磨越多,聂北的臀瓣和屁股沟都水淋淋的
了,不看清楚些还以为这些水是聂北渗漏出来的。

  极度舒爽的聂北不时哼出几声来,扳着小菊儿的小臻首越来越用力,虎腰也
忍不住主动的挺动起来,粗长胀大的肉柱越插越深,几乎钻到了小菊儿那敏感的
喉咙深处,聂北知道小菊儿那敏感的喉咙受不了自己的庞然大物插入,但还是忍
不住蠢蠢欲试,好几次都差点顶了进去。

  小菊儿咿咿唔唔的吞吐着,时不时用那碎玉一般的小银牙轻轻噬咬着聂北枪
头和枪身连接处的那到沟痕,然后用那灵巧的小舌尖钻弄着聂北的枪嘴。往往此
时聂北都会浑身打颤舒爽欲射,男人特有的沉闷喘息会特别的粗急,小菊儿就会
在这时候昂起那可爱的臻首来用那水汪汪的媚眸睨望着聂北,流露着那得意、邀
功的光芒,得到聂北一个鼓励的眼神后便会越发的卖力,直把聂北的快感高度迅
速拉升。望着小菊儿那粉致娇嫩的桃红脸蛋儿,聂北心存无限的爱意,想把庞然
大物插到小菊儿深喉里的想法慢慢平息下来,不由得诱导着在背后用丰胸给自己
推拿的人妻少妇温文琴,「琴儿,小菊儿的小嘴儿都快被我磨破了,你来顶替一
下!」

  聂北的声音有些大了,正在隔壁全神贯注「偷听」的宋小惠听到聂北的声音
时娇躯痉挛抖栗,就仿佛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在自己心坎上炸开了一般,芳心被
震撼被撕裂的感觉让她窒息,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是聂北那小坏蛋,是他
、是他、竟然是他……似乎失去心爱之物的宋小惠神色有些恍惚,喃喃的道,「
怪不得这些天来文琴她容光焕发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原来早已经和那小坏蛋给搭
上了!他们怎么搭上的呢?竟然和小菊儿一起任小坏蛋胡来,这还是文琴吗?这
小坏蛋竟然连文琴都勾搭上了,实在可恨……」

  「这该死的小坏蛋,果然是色心不改!」

  宋小惠想到了那次在马车上被聂北这小坏蛋轻薄的事儿来了,当下更是羞愤
,竟然有些吃味撚酸,恨恨的想道:害得娘亲和我替他担心媳妇的事儿,娘这些
天忙得脚跟不着地,他倒好,搞起别人的媳妇来了,竟然还是自己的三姑子文琴
,而且才把小菊儿给弄了,现在又……啊……刚才那小坏蛋就存在了,文娴姐岂
不是已经被那小坏蛋给看光了?

  宋小惠在隔壁气哼哼、酸溜溜的,但旁边的单间却正是香艳火热、淫乱糜烂
,吻吮啄吸声咻咻唧唧、喘息声此起彼伏、呼吸火热急促。此时三人已经换了另
外一个姿势,只见温文琴此时成主炮手,而小菊儿却成了「装弹员」!

  赤红着脸「粗声粗气」的聂北叉着双腿站在那里,庞然大物被人妻少妇温文
琴生涩的吞噬着,那红润溽热的樱桃小嘴吞吐时发出那嗯嗯咿咿的娇哼腻吟是如
此的惹火,温文琴那生涩的丁香甜舌在口腔里笨拙生疏却大胆火辣的舔弄着聂北
的长枪巨炮,不时的昂着臻首观察着聂北的表情变化,再根据聂北的表情变化而
判断自己的技术是否过关,然后做出调整,以求做得更好。温文琴的口技越来越
嫺熟,聂北也越来越舒服,爽得那根庞然大物越来越膨胀越火热,把文琴那娇艳
性感的樱嘴塞得满满的。

  从来没有替男人口交过的温文琴刚才听到聂北要自己替他用嘴舔吸的时候忸
怩不堪,一种羞耻感让她踌躇止步。但见情郎望着自己的小嘴就仿佛一头饿狼望
着一块肥肉一般,知道今天这小坏蛋是吃定自己了,心下忸怩,又担心自己不从
这小坏蛋的话他会想些更不堪的法子来弄自己,迫于无奈之下温文琴索性跪在地
上开始尝试用嘴取悦他。

  人妻少妇已经完全陷入了肉欲的深渊不可自拔,多年来高贵优雅的形象于跪
在聂北面前时荡然无存了,就连那贵妇人妻的羞耻之心亦开始瓦解,变得和小菊
儿一样的大胆。为了欢愉、为了爱、为了那消魂蚀骨的性欲狂潮她可以在聂北面
前卸下那份矜持,卖力的替聂北舔吸吻吮着那根不是丈夫的器物,并努力的挤起
自己那对傲人的雪白肥嫩的乳房来夹住聂北的肉棒,三文治夹热狗一般夹着磋磨
起来。露出来的肉棒前端正好被她那性感的樱桃小嘴含住吮吸舔吻……就是她丈
夫也从来没有得到她如此卖力的服务!

  聂北抚摸着温文琴的秀发断断续续的问道,「?……好琴儿、相公太爱你了
……你的乳房好丰满、好柔软、好滑腻啊……夹得我好舒服……嘿嘿……肉棒的
味道怎么样?」

  温文琴吐出聂北那根胀大发紫的龙枪,但双手还是挤压着双乳替聂北乳交着
,性感肉润的樱桃小嘴和聂北的肉棒间连接着晶莹的津液丝线,藕断丝连的线就
仿佛此时温文琴的心弦一般,又是欢喜又是娇羞。忍不住妩媚的白了聂北一眼,
伸出已经锻炼得十分灵巧的鲜红柔舌把连住情郎那根肉枪的津液给舔吸回嘴里,
然后意犹未尽的在聂北的枪头上啄了一口才娇声嗔道,「你个小坏蛋,就知道作
践人家,竟然要小菊儿和人家一起吃你这丑东西,都快把人家变成个荡妇了!」

  「琴儿越淫荡我越喜欢……喔……小菊儿你这小丫头、唔……你的小牙齿别
太大力啊,你聂哥哥的蛋蛋都被你咬烂了,轻点吞!」

  聂北被已经绕到自己屁股后面的小菊儿那柔软温热的小嘴儿吞吮着那子孙袋
,爽得牙齿都咧了除来,一个激灵就差点把宝贵的种子射到琴儿娇妻的桃红玉面
上。

  放纵下去第077 章

  「菊儿的小嘴只能吞下你一个蛋蛋而已,现在她把两个都塞进了了小嘴里,
你看,都涨得她腮帮子像个蛤蟆一样了!」

  温文琴夹热狗一般的乳交停了下来,松开手来时那对傲人的雪峰一颤一颤的
,两颗鲜红的乳珠仿佛钳接在峰顶上的两颗璀璨宝石一般炫目夺魄,没有生育过
子女的她看上去和小菊儿一样的水嫩娇滴。她此时正红着脸望着跪坐在聂北那叉
开的双腿间的小菊儿,一脸的不可思议。

  只见此时小菊儿就仿佛一个饥饿的小羔羊在吃羊奶一样吞吮着小坏蛋聂北的
子孙袋,尖尖秀气的下巴尖昂了起来,那精緻小巧的瑶鼻此时塞在聂北小坏蛋的
股沟间,双手就扣箍着小情郎的双腿。正面对着这边的身子已经粉红欲滴了,那
对以惊人速度发育的小玉乳上点缀着两颗充血胀硬的小樱桃,娇艳欲滴的模样儿
诱人摘取。平坦的小腹纤纤的小蛮腰,和那圆美娇翘的小屁股构成一道柔美流畅
的弧度。一双细腻白皙的大腿是如此的迷人,秀腿根部此时跪坐轻张,粉胯暴露
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两瓣鲜贝上稀疏带黄的芳草就仿佛深秋中点缀在盛开的小菊
花上的陪衬,是如此的幽美。只见那一道似开非开似闭非闭的花径道口此时正无
耻的渗出滑腻晶莹的花蜜,在空气中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和那幽幽的芳香,就是同
为女人的温文琴也不得不承认嫩有嫩的诱惑。

  见小菊儿样子极其的淫荡大胆,温文琴心底的淫欲也被搅得激荡飞扬,娇躯
禁不住臊热难当。那条直指着自己鼻尖的庞然大物依然热气缭绕、火热惊人,似
乎和自己体内的炽热欲火交融在空气中,温文琴不由得再一次把聂北的庞然大物
塞吞进那性感柔软的香嘴中去……望着人妻人妇的琴儿娇妻把自己的小兄弟慢慢
的吞进她那檀香甜腻的小嘴中去,聂北有一种征服的惬意,这人妻少妇将永远是
自己的女人,可以在床上向自己绽放着她那最妩媚最娇妍的一面,自己可以在她
体内任意的耕耘随意的播种,就仿佛农夫可以随时耕种自己的田地一般。

  「哦……」

  琴儿大胆的一个深喉吮吸让聂北忍不住发出一声类似於抽气的呻吟,竟然不
比小玲珑那张冰火两重天的「名嘴」差,当真让聂北享受到如同帝王一般的至高
享受。

  温文琴见小坏蛋被自己弄得魂飞魄散的模样,芳心顿时自豪不已,睨了一眼
聂北后便强忍住那喉咙被异物进入时那种极度反胃的感觉,硬是把聂北的庞然大
物吞到深处,胀圆如鸡蛋一般的枪头顶入人妻少妇的食道中让她的眼泪都呛了出
来,可她还是坚持下去……那阵阵蠕动的食道果然非同寻常,火热狭窄、吸吮力
量惊人的强大,仿佛即将把聂北的肉棒吞噬道肚子里去一般,吮得聂北浑身颤栗
,头发几乎都竖立起来,肉棒禁不住如此强悍的刺激,一阵阵的跳动,几乎到了
崩溃的边沿!

  温文琴喉咙十分难受,身子却无比的躁热酥软,芳心一阵自豪得意,使尽最
后一丝勇气把聂北整根巨炮吞装到自己的性感小嘴里去……温文琴的檀口和小菊
儿的小嘴儿就仿佛枪筒和弹夹,一前一后的把聂北的枪身和弹夹套装收藏。温文
琴那性感的红唇和小菊儿薄薄的小嘴儿在聂北胯下巨炮的底座处交接相连,就仿
佛含住肉棒接吻一样,配合的天衣无缝,教聂北身爽意惬,飘飘然的感觉欲仙欲
死!

  而小菊儿又在聂北的背后煽风点火,小嘴儿含住聂北的两颗肉蛋然后卖力的
蠕磨、拉扯,最后竟然伸出一只手来在琴儿的嘴角边沾湿一些津液后环回背后探
摸着聂北的屁股眼,然后坏坏的把她那纤纤的葱指戳了进去……聂北的身体就仿
佛一个火药桶,被小菊儿这丫头的一根手指给点燃了,顿时低吼一声,「噢——」

  聂北双手压顶琴儿娇妻的臻首,胯下猛挺顶撞,一下就把肉柱插尽了……温
文琴的深喉食道被聂北粗暴的顶撞进去,就仿佛喉咙里吞下一根木桩一般,强烈
的刺激难受伴随着那堵塞窒息之感让她那嫣红艳丽的脸蛋儿瞬间潮红欲滴,媚眼
水汪汪的渗出了眼泪,咿咿呀呀的挣扎着、摇摆着臻首,似乎要摆脱聂北深顶到
食道里阵阵脉动的庞然大物!

  不多时,颤抖的聂北开始缓和下来,脉动的庞然大物也稍微平静了些,小菊
儿很奇怪,但温文琴却清楚的感受到一股股滚烫浓烈的液体从肉枪的枪头喷射到
自己的喉咙深处,然后顺着食道灌涌到自己的肚子里去,多余的部份瞬间塞满她
的檀口。强烈腥味涌入让温文琴忍不住要咳嗽起来,但小坏蛋的庞然大物依然顶
塞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头被他双手压得死死的,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咳嗽,哼哼嗯
嗯的声音顿时不安的传出来。

  聂北舒爽不已得松开了紧按琴儿娇妻臻首的大手,「呼……」

  温文琴飞快的摆脱聂北的肉龙,只见喷了火的肉龙依然湿淋淋的,粘稠的液
体有才射出来的精液也有琴儿娇妻的香津。只见一滴混杂的液体不堪重力的垂吊
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十分抢眼。

  温文琴满含精液的香嘴蜜口此时圆张喘息,无法兜住的精液伴随着琴儿的香
津流了出来,漫过性感优美的红艳下唇然后滑到琴儿那圆润秀气的下巴尖,最后
低落到地上……小菊儿那粉嫩红润的小嘴儿依然舔吸吻吮着聂北的子孙袋,而那
葱嫩纤纤的小手还在戳插着聂北的屁股眼,让聂北就是射了精也停不下来。聂北
低吼一声扳转晕眩喘息的琴儿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然后用力的把她秀直姣
好的上身推倒,让她双手趴撑在地,翘起那滚圆肥美的硕臀。只见滚圆硕肥的美
臀下那肥沃的神秘地带耻毛丛生,鲜红色的小溪贯穿处溪水潺潺而流,芳草萋萋
的鹦鹉洲浸渍在那粘稠濡湿的溪水里。沼泽泥泞不堪,贲隆的两瓣花唇越发的显
露,粉腻的颜色是如此的诱人,微微蠕动的褶皱嫩肉包裹着那颗圆润欲滴的玉珠
,艳红的玉珠浸泡在泉眼里是如此的旖旎如此的诱惑,聂北呼吸为之一窒,双眼
越发的赤红……咽口水的咕噜声使得本就娇羞不已的温文琴越发的难堪,肥嫩白
皙的硕臀不安的扭摆着,潮红欲滴的脸蛋儿羞怩的扭转回来睨望着聂北。起伏不
定的胸脯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又似乎带着哀求,又似乎是在催促聂北快
点挺枪上马,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春色激荡,带羞带怯又带娇,说不出的风情万
种。

  温文琴是聂北见过众多女人中最高的一个,一米七以上的身高在这个时代算
是高挑的不能再高挑的女人了,就算是在现代社会她也是高的「吓人」的。但这
么一个女人此时却翘着滚圆肥隆的美臀等待自己临幸交欢,那湿淋淋的水穴就近
在眼前,完全向聂北绽放着,任予取舍,聂北几乎不用怎么蹲下身体就能挺枪捅
插到那肥水潺潺的谷地里。

  聂北被背后捣乱的小菊儿弄得欲火焚身,栗栗颤抖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需
要再一次泄火才肯甘休。

  聂北扶着琴儿的滚圆雪白的肥臀然后挺着射了精依然斗志昂扬、杀气腾腾的
湿漉漉肉炮往人妻少妇那空虚瘙痒的空穀深渊捅去。强大圆胀的枪头瞬间「枪」
破玉壶的大门,顺着那湿漉漉的蜜道余势不减的直捣花蜜巢穴,层层褶肉在势如
破竹的长枪捅插下形同薄纸,「老马识途」而且是「旧地重游」的肉龙宛若猛龙
入海一般没了进去……人妻少妇的花田蜜道是如此紧窄濡湿、火热滚烫、肥美多
汁,以至於聂北的肉柱捅插进去时肥水横流、汁液四溅,「噗嗤」一声捅破天地
的入肉之音沉闷而媚艳,爽得聂北十万个毛孔都舒张透气,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啊——」

  一声娇啼哀呼宣告少妇人妻此时再一次被聂北宠倖!

  温文琴没想到时隔多日再被小坏蛋秘密相公那根大东西插入时竟然还是如此
的胀痛欲裂,仿佛一根烧红了的铁杆带着炽热灼人的温度从自己的粉胯处瞬间穿
透自己脆弱柔软的娇躯一般,雷电闪击的感觉从花田蜜道四壁迅猛的向四肢百骸
袭去,那胀痛酸醉的电流穿过之感在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把温文琴的身心瞬
间击破……跪在那里摇晃了几下几乎软瘫在地!

  火炮的炮口冒着噬人的气息撞入到底,子宫内被轰然塞入异物的感觉让温文
琴全身禁不住痉挛起来,梳妆着贵妇髻的臻首高昂僵住,优美猩红的小嘴圆张,
呵呵喘息着如兰的香气,娇艳欲滴的玉面此时通红如火、宛若燃着情火欲焰一般
,仿佛带着娇羞、带着妩媚、带着痛楚、带着满足、带着舒爽……万般感觉在人
妻少妇热芳心中纠结缠绕……温文琴好一会儿才从「电击」麻醉的快感中回过神
来,扭回头来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竟然是风情万种、仪态万千,嗔怪反而成了
撒娇一般,「呼……你个小坏蛋……每一次都急急匆匆的闯进来,再好的身子亦
会被你捅破的,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家,小命迟早都会被你这冤家夺去!」

  聂北箍着趴在地上的人妻少妇那莹润肉嫩、滚圆光泽的肥臀,开始温柔的在
她那优雅成熟、丰腴婀娜的娇躯里抽动挺送起来,嘴上淫淫的笑道,「我的好琴
儿一直想做母亲,做相公的我怎可不努力呢,如此肥美的屁股、丰腴的娇躯、硕
大隆圆的乳房,以后准是位「营养十足」的好母亲,相公我又如何舍得要琴儿娘
子的小命呢,只会在琴儿娘子肥沃娇嫩的良田里播种小生命而已。」

  「喔……小坏蛋你坏、啊……不准你乱说啊……再说人家、哦、人家就羞死
啦……啊……哦……轻点啊……」

  温文琴在聂北温柔的抽送中舒爽得臻首摇晃、浪臀后挺、粉胯轻摇、婉转逢
迎、柳腰款摆、纵欲承欢,娇颜流火、媚眸溢水、娇躯滚热、丝丝颤栗,说不出
的香艳媚惑、道不尽的春意撩人、唱不尽的莺声燕语、流不断的蜜汁琼液、荡不
散的炽热情火、狂野欢爱……聂北挺动的幅度本能的加快,粗壮的庞然大物在人
妻少妇那崎岖的花径内横冲直撞,藉着肥腻濡湿的琼浆玉液顺利的直插到花芯田
底,记记都撞击到优雅知性的美人儿那娇羞脆嫩的子宫里。那里是如此的娇嫩如
此的火热,水壶装着开水一般的滚烫让聂北深入敌后方的前锋部队不敢在琴儿那
火热滚烫的子宫内多做停留,深怕自己会禁不住那高度的刺激快感而一溃千里。
聂北可不想这么快就鸣金收兵,因为还有一个在自己背后屁股眼四周骚扰的小菊
儿需要自己再度「喂养」,所以聂北捅的频率越来越快,撞入子宫内便飞快的撤
离,然后再飞快的插顶进去……小菊儿这时候亦是春情灼灼、欲念横生,粉致娇
嫩的脸蛋儿此时绯红滚烫,仿佛熟透的苹果还被人丢到水里煮一样,娇滴滴的带
着无尽的渴求,粉胯处那芳草萋萋的两瓣贲起花唇中间,那一道鲜嫩玫红的水渠
肉壑此时春水沥沥的滚涌而出,濡湿了四周的芳草,滋润了大地,漏洞最是消魂
处,待等情郎把物堵……情动难耐的小菊儿已经无法再安心的骚扰聂北那敏感的
屁股眼了,而是一手箍着聂北的大腿,另一只手本能的抚摸下去,轻轻的按在自
己那湿淋淋、泥泞不堪的花贲处,咿咿呀呀的轻揉着……望着近在眼前的两具「
凹」与「凸」的器物紧紧结合绞缠,小菊儿发现夫人那「凹」下去的器物鲜红带
汁、肥美肉嫩,被聂哥哥的「凸」大之物捅插进去时进逼胀裂,四周贲高隆胀,
那一插之下夫人花田蜜道里的汁液被挤出来时嗤嗤直响,要不是有聂哥哥那两个
垂吊着的肉丸遮挡的话,估计夫人那被「挤射」出来的液汁一定全射到自己的脸
上了。而聂哥哥的「凸」器物抽离时,夫人那「凹」陷的肉穴里面那些鲜红滴水
的褶肉便附在聂哥哥的庞然大物上被扯出来,滚滚的蜜液滴滴答答的滴漏,下面
的地上都滴了一滩了,再被聂哥哥捅插进去的时候「啪」的一声很乾脆,都不知
道夫人怎么这么勇敢,竟然还敢挺摆着那肥嫩滚圆的屁股往回迎撞着聂哥哥的冲
击,要是自己的话肚子都会被聂哥哥插穿的,好可怕啊……小菊儿娇小肉嫩的身
子跪在聂北叉开的双腿底下,前面就是夫人那跪直的双腿,腿上正是那翘起来的
肥嫩雪白大屁股,中间那比自己肥美一些的地方正被聂哥哥插捣着……迷离的把
那臻首靠近聂北和温文琴那交媾的位置,伸舌即可舔到两人交合的地带,那里是
沼泽的草地、水的世界、蜜的国度,甚至都被聂哥哥的棒子「搓磨」起沫了,腥
骚幽幽,竟是如此的诱人。

  小菊儿情不自禁的伸出那红腻柔软的小舌头轻轻的在夫人的大腿内侧舔弄着
,截取那多得流下来的花水蜜汁,贪婪的小菊儿最后乾脆昂着头用那粉嫩红艳的
小嘴儿吻吮着温文琴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吻吸舔吮……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2

  放纵下去第078 章

  「呜呜呜……」

  处於极度疯狂中的温文琴发现小菊儿在舔弄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时一种极度紧
张刺激的感觉让她身子极度不安的扭转摇摆,似乎要摆脱小菊儿的舔弄。但聂北
的庞然大物就仿佛一根钉子一般钉入她体内,让她全身颤栗发抖……根本无法闪
躲,禁不住娇喘吁吁的呻吟道,「唔……啊……小菊、不要舔上来啊……呜呜呜
……小坏蛋快叫小菊别舔上来啊……啊……小坏蛋你、你坏蛋……喔……好深啊
……又顶到人家花芯里啦……轻点啊……小菊你……不要……呜呜呜……」

  小菊儿就在温文琴的「求救声」中把那灵巧柔软的小香舌舔上了温文琴的花
瓣、草丛那里,那小舌头在上面打转,「撬、顶」着「凹」「凸」器官媾合的缝
隙,把她夫人那肥沃良田中渗漏处来的肥水攫取到自己那小嘴儿里然后吞到肚子
里去,似乎这样能缓解一下她体内那火烧火燎的饥渴感。

  聂北没想到淫念彻底爆发的小菊儿竟然如此迷情恣意,小小年龄就如此骚荡
骄纵,舔吸她夫人温文琴的花蜜时还不忘舔弄自己的肉蛋蛋,爽得聂北整个人都
颤栗起来,庞然大物在人妻少妇温文琴的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得越发的频繁,沥
沥飞溅的淫水宛如春雨一般飘落四周,把聂北的胯下全部溅湿,聂北嘿嘿直笑,
「琴儿你好多水哦,是不是今天喝水太多了所以漏出来了?」

  「人、人家才没有……啊……你、你快叫小菊别捣乱了啦呜呜呜……人家快
受不了了……呜呜呜……好酸啊……」

  温文琴臻首狂摇乱晃,贵妇髻在浪摇中摇摇欲坠、簪钗欲脱,此时一只柔荑
曲撑在地,臻首无力的垫压在上,小嘴圆张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轻阖似闭的流火
美目迷离梦幻,偶尔颦起来的凤眉隐含着醉人的娇媚:另一只无力的葱嫩玉手搭
在粉腻光洁的玉背上,勾搭过股沟然后伸出两只纤纤玉指摁按那两瓣被聂北的肉
柱插磨得火辣辣的鲜贝上,然后用力的张开,这样可以少些摩擦,同时亦能感受
到自己粉胯处被撑胀得紧绷绷的,随时都会裂开来一般!

  「嘿嘿,没有的话这水怎么就漏个不停啊!」

  聂北飞快的拔出再飞快的把木桩打进去,然后伸出手抚摸到人妻少妇的粉胯
中间,在那里揩了一下,滑腻腻的春水沾了聂北一手,聂北俯压着上身,紧紧的
贴在温文琴的粉背上,把沾湿粘腻的手掌伸到温文琴的臻首前,吃吃的道,「琴
儿,这些是什么呢,是水呢还是蜜汁呢,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来着,好琴儿能为
相公我解惑么?」

  温文琴本能的睁开那水雾朦胧的美眸,见到聂北手上沾满了那粘稠晶莹的液
体,她哪还不知道这些是从何而来,嘤咛一声羞窘的闭了双眼,娇喘吁吁无法言
语。

  「来琴儿,吃一点!」

  「唔……哦……我、我不要、啊……快点用力啊大坏蛋、嗯……人家不要…
…」

  温文琴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舔吸聂北手中佔有的那些淫液,因为那是她自己
流出来的,如何都吃不下口。可聂北停下来不动却让她无法忍受,媚态毕现的人
妻少妇闯破道德伦理的枷锁后跌入了肉欲的深渊,强烈的欲望需求宛如萌发的种
子一般在身体每一个部位快速生长,芳心中那些被妇道伦理压制囚禁的熟女本能
淫欲一经释放便如爆发的火山一般不可收拾,唯有心爱的男人方能「塞住」洪流。

  温文琴在情欲中焚烧,蠕扭不安的娇躯、焦灼挺摆的粉胯、贪婪空虚的肉穴
肥田,主动而疯狂的套弄着聂北那深插到她体内的巨炮。

  聂北坏坏的笑倒,「舔了就给你!」

  「呜呜呜……我要……快给我、我舔……唔……」

  全身上下只剩下对肉欲得渴求的人妻少妇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微微扭过头
来张开那柔软优美的红唇然后把聂北的手指吞吮舔吸起来。

  人妻少妇吞噬自己汁液时那娇羞又淫荡的神情让聂北觉得刺激不已,顿时开
足马力把「大犁」向花芯底深耕进去……一时间清脆急骤的撞击声再度响起……
聂北胯下之龙在人妻少妇的峡谷深泉中沐浴游玩、进进出出,泉水飞溅,手指却
在人妻少妇那柔软温热的樱桃小嘴中逗弄着她那羞怯柔软的香舌……多处敏感的
地方被撩拨被佔据,更有小菊儿这丫头在下面不知廉耻的舔吮吻吸,不堪刺激的
人妻少妇温文琴不多时便到了欲望的顶峰。喉咙里呜呜呜直哼哼唧唧,上下两个
「口」都把聂北咬得紧紧的。聂北只觉得手指痛、肉龙爽,不一样的感官,刺激
得聂北几乎想射。低吼一声把受挤压、夹磨的肉龙抽插得更加的欢腾,时来时去
如急风骤雨一般,又若奋起出击的猎豹,时浅时深的感觉让人难舍难离不堪撩拨。
一份佔据得不够踏实的空虚焦灼感油然而生,飘忽无常的感觉难以名状,瞬间把
温文琴这个放开心怀享受的人妻少妇心底里的欲焰焚烧得如山火一般猛烈,上下
两张「小嘴」把聂北咬得更紧,聂北怀疑自己的手指是不是被她给咬破了。

  温文琴臻首狂摇,仿佛一只咬住猎物撕咬的母豹一般,只不过猎物是聂北的
手指。温文琴几乎要瘫坐下来的屁股总会在聂北强有力的挺撞下向前耸去,要不
是有聂北的双手死死的扶助,温文琴那瘫坐的身子反而被撞成了趴倒,「喔……
好相公好夫君……唔……插得人家好爽啊……好美啊……太深了啊……呜呜呜…
…那大头别磨人家的子宫啊……喔……快丢了……」

  感觉到琴儿娇妻快到了春潮涌射的地步了,芙蓉一般的娇躯染了一层芳香淡
淡的汗水,火红的脸颊风情无限的娇媚妖冶,酥软摇晃的雪白秀腿那冰肌雪肤突
突直跳,性感的樱桃小嘴此时圆张,火热急促的喘息着,吁吁如兰,聂北低呼一
声,「小菊儿准备喝水咯!」

  聂北飞快的把庞然大物抽出来,温文琴那饥渴难耐的骚穴失去聂北的庞然大
物时缓缓弥合的那一瞬间,聂北看到花田蜜道里面那蠕蠕磨磨的褶肉还有蜜道花
田里那颗充血胀圆、激烈颤抖的「圣女果」,竟然像个电动铃铛的「铃芯」一样
在敲打着温文琴那娇嫩鲜红的蜜道四壁,那里晶莹的春水都被它搞动得谑谑轻响
,端的是诱惑惊人。聂北飞快的推了一把迷乱的小菊儿,小菊儿顿时被推趴着,
小臻首正对着夫人那近在眼前的肥沃池塘,再听聂北喝道:「小菊儿你还等什么
,吮琴儿的水帘洞呀,等一下哪里够你这小骚货喝饱的。」

  小菊儿本来就是在舔舐吮食着她夫人和聂哥哥交换时流出来的花露,刚才也
舔舐了夫人那肥嫩的花瓣儿,此时听到聂哥哥的话,她想都不想就把那粉嘟嘟湿
腻腻的小嘴儿往惊觉空虚的温文琴那下面的「小嘴」堵吻过去……温文琴那粉胯
中间那肥水潺潺的空虚「小嘴」被自己当女儿看待的侍女堵住吮吻时候她本能的
羞赧难堪,毕竟那是尿尿的地方,髒兮兮的,给人看到都羞窘不堪了,更别说被
女儿一般的小菊儿亲吮吻吸,微弱的羞耻感伴随着强烈的异样刺激感使得她粉躯
猛颤,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禁忌刺激让她那圣洁高贵的心越来越淫靡、放荡,待小
菊儿那灵巧调皮的小舌头钻到水帘洞里面去舔舐绞缠着那颗敏感娇嫩的鲜红「圣
女果」时,温文琴呵呵的喘息声仿佛窒息了一般,那粉红玉润的娇躯一阵一阵的
痉挛抽搐,那双跪地的小腿在地上乱蹬乱踢,当真是一个小浪蹄子。

  聂北亦是心急火燎,绕回小菊儿的背后然后扶着庞然大物对准小菊儿那汁水
唧唧的小花田挺进去……「嗯——」

  聂北的突然临幸让小菊儿那娇嫩的身子忽然绷紧,一声闷哼,直觉一根火热
惊人的硬柱子直捅入自己的大腿中间,然后势如破竹的撕裂自己小洞里的那些褶
肉阻隔往自己的肚子里钻,一下麻痹大半身的感觉又酸又痛、又麻又痹、有爽又
充实,说不出的酸甜苦辣让小菊儿那跪地的双腿死死的收夹回来,小而肥的鲜红
嫩穴越发的紧窄。聂北当是进入简单撤离难,消魂蚀骨的感觉让聂北头发都竖直
了,滚烫的火药已经上膛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刺激走火。

  单间里勉强可以让三人排成一排荒淫乱搞,人妻少妇温文琴那丰腴修长的娇
躯跪趴在前,小菊儿俏小玲珑、粉致娇嫩的身子跪趴在中间,小嘴儿仿佛贪婪的
婴儿一样依然紧紧的吮吸着凹陷的「奶嘴」,她翘起来的白嫩小屁股中下位置堵
塞着一根涨红发紫的庞然大物,此时正缓缓的抽动挺插起来……聂北越来越急的
抽送让吻吮舔吸着温文琴下面那蜜户大门的小嘴儿畅快的唔唔唔直哼,颤抖的牙
齿不经意的啃咬了一下温文琴那娇艳敏感的「圣女果」,温文琴不由得娇哼一声
,「啊——」

  在一声婉转娇滴的畅快呻吟声中,人妻少妇温文琴魂飞魄散,娇颜潮红欲滴
、娇躯不住颤栗、蜜道一阵阵的抽搐……濡湿滚热的潮水从打开大门的花房蜜壶
深处激射而出,婉转万千的腻糯一声,「咿呀——」

  「唔……」

  小菊儿哼唧一声,灵巧的小香舌收了回来,伴随着小舌头而「回」的是她夫
人高潮时喷射而出的甜腻温热的花蜜,滚滚而来的潮水呛到了毫无经验的小菊儿
,只觉得粘稠的液体有一半灌到自己肚子里去了。小菊儿慌忙离开那被自己小嘴
儿吸附的涌泉,但温文琴在极度高超中潮水喷射不断,小菊儿才松开小嘴儿便被
射了一脸的花露,但她也只能如此,含了一嘴花露的香嘴柔腔里呜咽一声,忍不
住伸出一只葱嫩的小手抹了一把脸。但那鼓隆隆的腮帮子、精緻的脸蛋儿依然是
湿淋淋的,青丝一半的秀发都被温文琴那潮水给射湿了,黏贴在额头、脸颊周围
,说不出的糜烂。

  畅快淋漓的泄身让温文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瘫侧在茅房单间的地
板上,香汗淋漓的娇躯散发着温温柔柔的光泽,蜷卷的双腿似乎要夹住那喷射的
「花洒」不让它继续喷射那羞人的潮水来,一颤一颤的雪白乳房下是那微微抽搐
的平坦小腹,那里是如此的迷人如此的诱惑。高潮余韵的艳媚色彩在其上缭绕不
散,火红的脸颊焕发出绚丽的光泽,慵懒满足的表情、散乱蓬松的发髻、糜烂的
气息,一幅蕴含娇柔慵懒的「暴雨梨花」图活灵活现的在茅房里绽放……

  放纵下去第079 章

  小菊儿含住了一嘴的花蜜舍不得独吞,咿咿呀呀的要转正身来。聂北配合的
搬弄着她那娇小滑嫩的身子,然后盘脚坐到地上,小菊儿就是坐到聂北的大腿上。
小菊儿那双白皙瑰丽的秀腿缠箍在聂北的虎腰上,粉胯紧紧的和聂北相连交缠,
紧窄的小穴肉洞依然被聂北的肉枪火炮堵塞在内,火热滚烫的枪头就指在小菊儿
的子宫里,那里火热肥嫩,仿佛不堪一触,稍微动辄一下小菊儿都会被刺激得死
去活来,可又是如此的畅快,那份酸麻胀痛夹带着麻痹酸醉奇特感觉令菊儿欲罢
不能、心甘情愿的被聂北那暴涨枪头撞击子宫。那种分被佔据、被堵塞、被撑顶
到底的满足感是如此的美好,令人神智迷离、欲望膨胀、魂飘魄飞、心荡神游,
说不出的痛快淋漓。

  小菊儿双腿缠夹勒紧聂北的虎腰后那双芊芊细嫩的柔荑缠绕住聂北的脖子,
然后送上红嘟嘟的小嘴儿来,鼓着腮帮子含住温文琴那肥沃的花蜜的小嘴儿是如
此的诱人,粉嘟嘟红润润的,印到聂北的嘴上温绵绵的,说不住有多舒服,小菊
儿她张开了小嘴儿,温文琴花房里分泌出来的花蜜一股股的渡了过来,甜腻腻滑
溜溜的液体在聂北的嘴里被小菊儿那灵巧的小香舌伸过来捣弄搅拌,到处舔弄,
说不出的调皮任性。

  被迷离的小菊儿弄得火气的聂北两只大手一只掌握小菊儿一瓣雪臀,然后大
力的往两边掰,让她那娇嫩的玉女管道越发的凸显在自己的火炮射程之下,再用
力的压向自己,长枪巨炮顿时捅得更深……「唔唔唔……嗯……」

  小菊儿脆弱娇嫩的花田蜜道被聂北的捅插得酸醉麻痹,畅快消魂的感觉让她
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娇哼腻吟,娇嫩的身子不安的扭蜷摆动,想条小水蛇一样。

  聂北忽然往上挺了一下,枪头顿时戳到小菊儿那脆弱的小花蕊,小菊儿娇躯
不由得一僵,全身颤抖不已,媚眼一翻,猛然的松开那主动吻着聂北的小嘴儿,
昂头向后呼呼哧哧的喘着气,那饱含春风的脸蛋儿妩媚娇俏,说不出的动人。

  体力逐渐恢复的温文琴已经坐了起来,见小菊儿和自己的亲亲小情郎交媾得
犹如调蜜一般,只见小菊儿春情难耐的挺摇着自己的身子,从背后看不到她那骚
穴被小坏蛋插捣的情形,可看她昂头浪摇的模样儿,用脚都能猜到下面会是怎么
样的一个状况,准是被小坏蛋那大东西给喂得饱饱的,说不定被小坏蛋那大东西
撑裂了呢!

  聂北一边干着小菊儿的小浪穴,一边含着小菊儿渡过来的那些花蜜盯着散发
着高潮余韵的温文琴,浑身绯红通透的温文琴玉面桃腮生妍活艳、性感红唇优美
肉润、鹅长白皙的脖子下是胸前的饱满,雪盈盈的肉丘巍巍颤颤的,诱惑着聂北
火热的眼球,小腹平坦玉润、小肚脐可爱迷人、粉胯处芳草萋萋、溪渠微微红肿
肥大,竟是如此的肥沃,晶莹粘稠的液体汩汩潺潺,依然在泄露着少妇人妻的秘
密。

  饱受雨水灌溉滋润的身子完全焕发出少妇人妻特有的成熟魅力,娇滴滴的模
样儿让人忍不住要一口把她吞下肚里去,娇媚玉润的人妻少妇见聂北正「吃」着
小菊儿那娇嫩的身子竟然还火辣辣的盯着自己这个「锅里」的,顿时一羞,白嫩
玉臂抱胸妩媚娇嗔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挺着庞然大物撞击着小菊儿的蜜壶穀底,听着小菊儿唱着那婉转娇糯的
春歌,贪婪火辣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琴儿娇妻小腹以下的位置,那里的草一木都需
要自己的灌溉滋润才会越发的茂盛,播下种子或许不久的将来就会长出茁壮的撑
天大树来,也好了了她的心愿。

  见聂北不盯上面的山峰就盯下面的水渠,温文琴本能还是有些羞臊,顾上不
顾下只见得忙脚乱,最后嘤咛一声乾脆敞开防备让聂北看过够,反正对於这小坏
蛋来说,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自己的身子都是他的,他想怎么看就怎
么看好了。

  但这小坏蛋的目光也太可恶,比他那钻到自己子宫里作恶的大东西还可恶,
这贪婪火辣的目光仿佛能钻到自己每一个细胞里一样,让自己身心都为之一颤,
才恢复的身子又开始火热滚烫起来,慢慢酥软身子越发的感觉到空虚难耐,下面
的羞人地带开始瘙痒起来,那粘腻的液体流得更慌了,这害人的小坏蛋,把自己
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了。

  小菊儿那哀糯娇滴的压抑呻吟咿呀嗯唔得在耳边缭绕荡漾,人妻少妇那强烈
的肉欲渴求再度点燃,情难自禁的成熟少妇绕过交换盘缠的两人然后从背后把聂
北抱住,春心荡漾的人儿用那凹凸有致的娇躯在聂北的背后不安的上下廝磨起来
,柔软滑腻的雪峰在聂北的背后阵阵磋磨,聂北享受非常,挺着庞然大物在小菊
儿娇嫩粉致的身子里插得更深更彻底,小菊儿越发的媚浪,娇滴滴的呻吟更是香
艳,「聂哥哥……唔……好深啊……菊儿被你捅死了啊……戳到人家肚子里面去
了……呜……」

  「吻我!」

  温文琴亦是欲火高涨,从背后伸过头来交颈索吻,聂北正含着她的花蜜舍不
得吞下去,这时候见她如此情动,自然有求必应,狂野的吻住温文琴的性感小嘴
,她那香甜柔舌在聂北的牙关四处舔舐,吮吻舔吸时唧唧声十分悦耳,灵巧大胆
的香甜柔舌开始钻撬着聂北的牙关。

  聂北放松牙关让她那香柔的舌头钻了进来,软腻滑溜的香舌入口便搜索着聂
北的舌头,两条柔软的舌头在聂北的口腔里纠缠舔弄,缠打得火热,聂北趁机把
含在嘴里的花蜜渡过给温文琴,温腻的液体过渡过去的时候温文琴全部接纳,饥
渴的往肚子里吞咽。激烈火热的深吻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停下来,以温文琴失败告
终,喘不过气的她难舍难离的松开交接的双唇,晶莹的丝线连接着两人的双唇,
温文琴轻阖着双眼伸出那灵巧的香舌在鲜红嫩润的双唇外舔了舔,动作说不出的
风骚。

  聂北嘿嘿直笑,坏坏的道,「琴儿娘子,刚才那股滑腻腻的花蜜好喝吧!」

  温文琴妩媚妖冶的睇了一眼聂北,娇媚带嗔道,「每次都是你贪婪的攫取人
家嘴里的津液,这次我占你便宜,格格……」

  聂北邪邪一笑,「琴儿真乖真可爱,嘿嘿,你没感觉到那滑腻腻的液体和刚
才你下面那水淋淋的小穴射出来的花蜜有些相似之处么,是不是有些骚味儿啊?
嘎嘎……」

  「啊……」

  温文琴没想到这小坏蛋竟然这么坏,小菊儿含住的花蜜渡给他之后他再渡回
给自己喝下去,而自己竟然喝了自己高潮时涌射出来的淫水。温文琴不由得骄纵
羞窘,握起粉拳就在聂北的背后捶打起来,臊热的脸蛋儿潮红欲滴,樱嘴不依不
饶的哼道,「作践人家,看人家不打死你个小坏蛋!」

  「呃……琴儿锤骨的手艺果然有一番功底,再大力一点,呃……对对对,就
这样,再大力一点就可以谋杀亲夫了……琴儿饶命啊……」

  聂北怪叫起来,都不想这声音是否已经过大了,要不是这一会儿茅房里的妇
女、少女少了些的话他的呼救声估计能招惹一大群「救急」而来的女人。

  「人家什么都给你了,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作践人家!」

  温文琴媚眸水汪汪的,捶打聂北虎背的力度越来越柔,最后变成了抚摸,媚
态毕现的她哀婉欲泪,说不出的悱恻迷人,每个神态每个动作都在不经意间勾起
男人的爱怜疼惜之心。

  人妻少妇这么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儿让聂北的心为之一荡,把搂抱在怀的小菊
儿放卧在地,耸动的庞然大物依然在小菊儿的小花田里耕耘着,然后反手搂过温
文琴这个幽怨妩媚的人妻少妇,让她双手撑着身子叉着双腿挺着屁股面对面的俯
撑在小菊儿的身上面。两个女人面对面的时候有些难为情的闭上眼睛,但两人屁
股都上下整齐的摆放在聂北的面前。下面的小菊儿那小屁股就别说了,中间正插
着一根大肉柱,进进出出淫水咕咕唧唧的飞溅出来,别提多糜烂:而温文清四肢
撑地,屁股高翘,水淋淋的三角地带就近在聂北眼下,那里芳草油亮、水土肥沃
、粉腻娇嫩,散发着惊人的幽香,那还未孕育过孩子的花房玉井依然鲜红粉嫩,
那两瓣鲜贝除了红肿肥嫩之外还呈现出惊人的形态,十分的幽美,水沟咕咕流水
时阵阵蠕动,就仿佛水是被「濡」出来的,而不是流出来的。那颗娇艳欲滴的「
小肉滴」若隐若现的卡在山沟悬崖上沐浴着涌流而下的泉水显得越发的光泽莹润
,引人去摘取、去品尝,如此肥嫩沃野的良田宝地,聂北真想在里面耕耘播种,
聂北才不信拥有如此肥沃田地的女人会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不把她肚子搞大还
真对不住她的奉献……聂北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去,聂北的嘴还未吻上温文琴那肥
沃的「小嘴」,因刺激而急促的呼气便火热的首先扑了过去,温文琴不由得娇躯
轻颤,潺潺而流的淫水越发的汹涌,差点就在聂北的嘴未亲上前便泄身,可见她
也是十分的紧张刺激。聂北要她摆这么一个姿势便知道小坏蛋要用嘴亲吻自己尿
尿的地方,她只以为小坏蛋只会作践自己而已,从来没想过聂北会不顾肮髒用嘴
亲吻自己哪里,紧张刺激的同时亦感受到聂北对自己那无穷的爱意,因为在这个
社会力,男人是不会做这么「下贱」的事来取悦自己的女人的,只有爱到情深处
才会有,但小坏蛋此时就是如此个想法、做法,温文琴的芳心被甜蜜和紧张所淹
没,晶莹的泪水无声的滴落,脸蛋儿带着甜蜜的欢笑……小菊儿只觉得火热的脸
蛋儿湿凉了一下,睁开双眸,见到夫人水雾缭绕的眸子情深一片,比以往任何时
候都要妩媚、都要温柔,但为什么夫人会垂泪呢?长长弯弯的睫毛都挂着泪珠儿
呢!小菊儿显然无法理解温文琴的心情,而聂北理解,但他看不到温文琴的脸蛋
,亦不知道温文琴感动垂泪,反而是近在眼前的清泉溪流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聂北颤抖的双唇轻柔的贴上琴儿娇妻那两瓣芳草丛丛、春水濡泽的鲜贝……

  放纵下去第080 章

  无限的爱意让聂北的亲吻无比的轻柔,在温文琴的大腿底部留恋往返,就仿
佛一个小男生在亲吻他情人的脸颊一样,熟女粉胯处那股带骚的浓郁芬芳激烈的
刺激着聂北的大脑,肾上腺分泌出更多的肾上腺素。

  「唔……」

  女人最隐秘的地方被情郎温柔的亲吻,那一阵阵的酥麻酸醉伴随着无穷无尽
的刺激让人妻少妇温文琴激情难耐的摆动着雪白肉嫩的屁股,浪浪而摇的屁股就
仿佛是在摇晃以其达到磨擦的效果一般。

  高涨的情欲爱火作用使得人妻那久旷花田里酿造的肥水潺潺而出,聂北的「
嘴脸」都被粘稠的淫水涂鸦得一塌糊涂了,稀稀湿湿的感觉更加刺激聂北的欲火
,温柔在炽热的情欲作用下迅速转换成狂野,本来箍紧小菊儿小蛮腰的双手抽上
来搂箍着温文琴那光洁滑嫩的美腿,然后借力把头重重的挤压紧贴在温文琴那水
淋淋的粉胯上,火热的大嘴死死的堵住温文琴那泄露的「肉门」,开始强烈的吻
吮抽吸着温文琴那流出水的「小嘴儿」……一种小肚肚都被从下面「小嘴」吸吮
出来的飘然欲死之感猛然传遍温文琴全身,光洁平坦的小腹不由得阵阵突跳,宛
若抽筋一般,无法言状的畅快欲仙美感是如此的销魂如此的奇特,人妻少妇不由
得娇呻媚吟一声:「啊……好美啊……」

  聂北的大嘴就仿佛一个抽水机一般从琴儿娇妻的深井幽谷大门吸取着幽谷里
面的春水浓汁,花田蜜道里那些鲜红肉嫩的褶肉都被强大的吸吮力吸了出来。聂
北的舌头不由得伸过去舔弄、钻插、舐压一番,聂北的舌头或许远远不及胯下那
凶器那般粗长无匹,但舌头胜在灵巧,那种勉强可以解痒却无法彻底满足的「半
饥渴」状态简直是妙不可言,让人欲罢不能却又焦灼难熬,简直教人疯狂。

  「呜呜呜……坏蛋别舔那里……好痒啊……」

  温文琴彻底坠入到肉欲的深渊不可自拔,肉穴被聂北吮吻,身心俱醉,欲仙
欲死却又难於彻底满足的感觉说不出的奇特。

  聂北的舌头在温文琴的花穴里迂回舔弄、上下求索,最后逮住那颗脆嫩娇羞
的阴核贪婪舔舐、狂野绞缠,因为这样子可以把温文琴蜜壶里的珍藏最大限度的
榨取,泄洪一般的花蜜滚滚而出的感觉让聂北叶跟着疯狂起来。

  花径里那娇嫩敏感的小肉滴被情郎那灵巧活跃的舌头纠缠舔舐,那感觉就仿
佛十万个蚂蚁在心尖儿上爬行一般,温文琴整个人都痉挛起来,火热滚烫的浓浓
花蜜滚滚而出,全部被贪婪的小坏蛋被吞噬,就仿佛一头饿狼一般。

  「人家要来了啊……快松开啊……咿呀……」

  温文琴感觉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身子几下抽搐,竟然又高潮了,蠕动的花田
蜜道一下涌射出几股火热滚烫的淫水来,暂态间把聂北的嘴给灌满了。猝不及防
之下堵吻得不够严实,聂北的脸上都被射湿了,粘滑滑的一片,像洗了一把脸一
样。聂北咕噜一声吧所有的春水都吞了下去,温文琴微微存留在脑海里的那一丝
半点的理智和矜持瞬间被火热的羞媚淹没,撑地的四肢再也支撑不住那充满肉感
的丰腴娇躯,嘤咛一声软绵绵的趴了下去,凹凸有致的身子顿时压在小菊儿那娇
嫩纤小的身子上……臻首浪摇、娇躯蠕摆、纵欲承欢、忘情受宠、媚声娇滴、呻
吟唧唧的小菊儿不由得哀呼一声,「啊——」

  情迷意乱的温文琴嘤咛一声俯下头去封住在聂北胯下承欢的小菊儿那轻轻娇
喘吁吁、哀啼唧唧的粉嘟嘟、红润润小嘴儿,两张鲜红性感的樱桃小嘴亲吻到一
块忘情而旖旎……小菊儿的惊呼被温文琴那情迷意乱的吻堵回喉咙里,「呜呜呜
……」

  被聂北抽插得浑身火热、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菊儿再被温文琴堵住那急需喘息
的小嘴儿,小菊儿全身上下顿时如闷熟的「小虾」,晕红通透说不出有多迷人,
喉咙里发出那无力的「唔唔唔」声,酥软无力的挣扎着、扭动着,似乐似悲的双
眸几可滴水!

  上下两张「嘴」都受到攻击,特别是下面那个最为敏感的「小嘴儿」,被聂
北捅插得火辣辣、酸麻酸麻的,灼热的肉棒每插进一次里面便收缩蠕吮起来,迷
离的小菊儿双手乱抓,双腿胡蹬乱踢。温文琴高潮时俯下身来亲吻她时她亦是疯
狂的回应着,那双肉嫩的小手似乎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的抓绕着温文
琴那丰满婀娜的上身,咿呀唧唧的和温文琴吮吻起来……「嗯……唔……嗯嗯嗯
……」

  在聂北好一阵急促的抽插顶撞下,小菊儿很快便到了狂潮的境地,但是她被
她夫人温文琴疯狂的亲吻着,想摆脱喘气都难,无法呻吟的她猛烈的抽搐起来,
似乎夹带着挣扎,已经完全的疯狂了,狭窄火热的小肥田一松一紧的开始痉挛,
层层叠叠的褶肉咬死聂北那深插到她子宫里面去的肉枪,几乎能把聂北那作恶的
工具给夹扁在内。娇嫩脆弱的花蕊里面涌射出一股股少女的佳酿,第一时间涌洒
在聂北那胀圆粗大的枪头上。因为「剑」和「鞘」塞得太紧,少女佳酿差点涌射
不出来,而小菊儿的花田蜜道里那强大的收缩之力似乎就要把那芳香甜腻、火热
粘稠的少女之酿从枪嘴处逼压入聂北膀胱里一样。那份刺激让聂北不得不退避三
舍,粗长的肉棒微微撤退,少女之酿顿时挤射而出,嗤嗤声不绝於耳,聂北的脸
被人妻少妇温文琴那熟女的陈年窖酒「洗湿」,此时胯下小腹周围便被小菊儿这
个新娇美娘子刚刚开坛不久的女儿红沖刷,聂北心神皆醉。

  小菊儿那双屈就的秀腿几下蹬踢,最后慢慢软酥停下,聂北亦无法压制那份
刺激的快感,呼吼一声吸气提劲猛然一挺,噗嗤一声,微微撤退的庞然大物再度
杀回到「中原」,一举击破小菊儿的花芯大门,前锋部队一头紮进小菊儿那「酿
酒」的「酒罈」里,顿时喝个够,里面火热滚烫,聂北忍不住打了个颤,不再忍
耐的神经为之断裂,迅速的点燃了那堆积在脑海里的快感,宛如火药在快感轰然
炸开,聂北那赤红的双眸此时发出惊人的金光,暴射的金光赫然炫目,让人不敢
直视。

  后腰处那一阵一阵的弹药上膛之感越发的急促,爽得浑身颤栗的聂北只知道
一个劲的顶撞着小菊儿的屁股,早已经被聂北戳到底的小菊儿被聂北戳得阵阵移
动,高潮还未来得及消受的小菊儿再度痉挛起来,一浪接一浪,越掀越高……聂
北体内的火山爆发了……聂北咬着牙闷哼一声,上膛的火药被体内那熊熊的情火
欲焰点燃,在小菊儿小花田里阵阵抖动的火炮轰然一声劲射出第一颗炮弹,接着
便是无休止的连续十来秒的倾斜弹药,小菊儿那脆弱的宝地瞬间被炸得粉碎……
子弹纷飞的世界里小菊儿那肥嫩娇小的圣女之地弥漫着浓浓的「硝烟」,滚烫的
战火淹没了那脆弱不堪的花芯,一堆堆得种子播了下去……娇小的小菊儿在如此
强悍的劲射下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得知那颤栗的娇嫩身子竟然在无声孕育了下一
代……聂北闪电般抽出那暴躁发「火」的火炮然后对着上面显然肥沃很多的「山
包」中间那道峡谷挺了进去……空虚难耐、抱着小菊儿乱摸乱吻得人妻少妇温文
琴骤然间觉得下半身瞬间被填塞得紧涨欲裂,似乎捅入一根烧火的铁棒一般,强
大的穿透力和那灼人心扉、烫人魂魄的感觉闪电般转化为那酸醉酥麻的急促快感
,温文琴的性感红唇不由得松开了小菊儿的小嘴儿,绷紧的娇躯在颤栗的同时猛
然昂头,似爽快浪叫、似痛楚哀呼、又似终於得偿所愿的娇吟一声,「喔——好
深啊——」

  聂北死死忍住那喷射的感觉,硬生生的停「火」,然后猛挺着身体撞击着琴
儿娇妻那丰腴肥美的娇躯,狠狠的耕耘着她粉胯下面肥沃良田,低声吼叫道:「
哦、好琴儿……你下面好柔软好狭窄啊……」

  「唔……唔……唔……」

  聂北狂野急促的抽插使得温文琴只能急促的娇喘,圆张着那性感的樱嘴在喉
咙发出阵阵狂热的单音节呻吟,粉色莹润的娇躯香汗淋漓、扭摆如蛇,贪婪浪摇
的滚圆肉嫩大美臀贪婪的往后逢迎着聂北最后的疯狂抽插,蛟龙入水回巢的声音
噗嗤噗嗤的响,异常的清脆干练。

  「相公……琴儿美死了……你、你插得好深了……呜呜呜……插到人家肚子
里面去啦……喔……快点……又要来了……唔唔唔……可以的话人家要给你生个
孩子……啊……到底了……呜呜呜……」

  温文琴忘情浪叫。

  聂北强挺几十下亦就到了强弓之末,身体忽然一僵,死命的把胯部往前顶,
双手握住琴儿娇妻那娇柔细腻的柳腰用尽全力的拖拉回来,使得两人以最亲密的
姿态交合在一起,不留一丝半点的空隙,跨下之物挺到人妻少妇温文琴的子宫里
面去,在里面研磨、抖动、旋转……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3

  放纵下去第081 章堵在人家里面容易怀孕

  身体脆弱的地方被小坏蛋那根大东西突进去研磨、装呀、跳抖……那份又酸
又胀的感觉几乎逼疯温文琴,爽得骨髓里去的感觉更是不堪,仿佛整个心都被小
坏蛋捏在手里一样,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不叫唤不呻吟的话自己就会被
汹涌而来的感觉塞满大脑,无法忍受,「好酸啊……要死了……嗯……啊……坏
蛋快出来啊……呜呜呜……快要丢了……」

  温文琴那香汗淋漓的娇躯禁不住阵阵颤栗,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火红的脸
颊、通红的身子都预示着人妻少妇已经沉醉在极度的快美之中!

  「琴儿,你时要我射到你的骚穴里面吗?」

  「射、射到里面给我……琴儿要为你生儿育女……」

  温文琴挺摆着那沉甸甸的硕臀迎合聂北飞速的抽插。

  「你好贪心哦!」

  聂北粗声粗气的诱问道,「能不能分一些给你大姐温文娴啊?」

  温文琴欲焰正浓,扭摆着娇躯浪摇着头,秀发飘飞、媚眼丝丝、RU波荡漾
、肉浪翻滚,说不出有多糜烂,她努力的想使得自己清醒一些,可是始终「迷离」
在梦幻的仙境中,「唔……分、分什么啊……唔……」

  「她太美了……像我第一个女人……我想干她……想射给她……就像射给你
一样、毫无保留……想她和琴儿你一样做我的娘子……分享你相公我的滋润……
替我孕育后代……」

  聂北死咬着牙关,就是不让那逼到尿道里的子弹发射,怎么都得问个清楚!

  「啊——」

  聂北的话让人妻少妇陷入羞臊中,夹带着阵阵恼怒,但瞬间便淹没在那炽热
的情火欲焰之中,反而是臆想到大姐那大腹便便的身子玉@ 体横陈、受宠承欢在
小坏蛋相公的胯下……以小坏蛋相公那东西的长度……自己那未出生的外甥在肚
子里就得被他戳中……异样的禁忌刺激使得羞到极点的人妻少妇陷入到疯狂状态
,越发的霪邪、霪媚,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点娇羞的嗔道,「小坏蛋……啊……就
知道你坏……喔……」

  「我不坏怎么能干姐姐你呢?」

  「不要你说……哦……人家不想听你粗俗的话……哎呀……太深了……呜呜
呜……」

  温文琴粉胯收拢,仿佛中间夹住一根烧红的火炭一般,这似乎是她喜欢的,
叫得越发的媚浪,娇喘吁吁、腻吟细呻、柔腰蠕扭、粉臀轻摇、化甜蜜当收缩紧
窄、肥水潺潺、娇声浪语,少妇的需求和媚浪被完全激发出来,别提有多妩媚多
消魂。

  「那我就干大姨子咯!」

  「人家不管你啊……快给我……姐姐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了……你想要干什么
都得等姐姐生育完以后啊……喔……」

  温文琴神智在聂北狂野的抽插下丧失殆尽,只有对ROU欲的贪婪追求,「
她愿意的话人家才不管……啊……好深啊……」

  「我等不及……迟早要干大姨子、吸大姨子那充满奶水的大RU房、等她生
育完了再给她播种、让她和你一样怀孕、生个聂家的后代……」

  聂北得意忘形的说着些淫邪的话。

  「你个大坏蛋……」

  温文琴难得有一些清明,但很快便又消失,「喔……你捅得太深了……呜呜
呜……说起我姐姐你就兴奋、啊……戳穿了……唔唔……是不是在把人家当做姐
姐了呢……啊……搞死人家了……呜呜呜……」

  「好琴儿……等我娶了清儿之后可就得叫你一声二姐了喔……」

  「你个坏蛋……哦……人家知道啊……喔……向左边一点……好美啊……人
、人家知道的事才不要你说……哎呀……是不是非得羞死姐姐你才甘心啊……呜
呜……」

  「琴儿好像没反对哦!」

  「啊……你能让人家怀孕人家就不管你……就算你把人家外甥女婷婷也要了
都不管了……呜呜呜……快射给我……等不及了……又要来了啦……」

  聂北一想到那未见面的婷婷还有娴淑贤慧的大姨子将来在自己胯下承欢受宠
最后受「惊」……那份旖旎香艳、禁忌糜烂的刺激让聂北再也无法忍受那压抑太
久的「火气」。低吼一声,「噢……琴儿你夹得好紧好爽啊、等一下我要把种子
射给到你子宫里面去让你怀孕搞大你肚子……到时候再把清儿的肚子搞大让你们
姐妹替我孕育孩子……」

  「啊坏蛋……你、你坏透顶、呜呜呜、好深啊、你、你看向小惠嫂子的时候
色迷迷的、是不是想连她也、也……唔、唔唔……」

  温文琴声声压抑但极其兴奋的嗲呻娇吟从那红艳性感的樱嘴中唱出来。

  隔壁那苟合偷欢的媚声浪语使得偷听的宋小惠浑身酥软无力、秀气娇俏的玉
面生晕酡红,时而迷离时而娇羞的双眸水汪汪的蕴含着,芳心大乱之下听到聂北
和温文琴、小菊儿交欢笑闹的声音越发的羞媚,荡漾、勃发之下双手不知道什么
时候已经抚摸到那羞人的地方了,左手抚摸在那双完美圆隆的玉女峰上,正本能
的揉搓着,右手隔着衣物按在双腿根部的位置上,想揉而不敢揉……内心越来越
无法忍受那被压抑多年的YU火,一经松动竟然是如此的澎湃难挡,不多时便有
吞噬自己身心的态势,越来越媚的双眸羞怩变幻着各种各样的色彩,有时妩媚有
时羞耻,最后YU望冲垮了内心那道德筑起的廉耻防禦,一双在聂北梦里曾替聂
北打过飞机的柔嫩葱手在上下求索着……揉搓着……慢慢恢复体力的小菊儿为了
报刚才「一箭之仇」,弓起身子一嘴吞含住温文琴的一个大肥嫩圆隆大RU房顶
端上的一颗大葡萄,死命的嚼咬拉扯,另一只手就抓住温文琴另外一只RU房尽
情的揉搓拿捏,越发陷入淫欲里的小菊儿见夫人一副霪靡荡漾的娇艳下绽放出g
ao潮来临等待情郎播种的模样儿,小菊儿忍不住伸一只手来勾住温文琴那鹅长
优雅的脖子,然后把RU房上吃葡萄的粉嘟嘟小嘴儿吻住温文琴那性感鲜红的香
唇檀口……「呜呜呜……」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温文琴没想到一项温顺的小菊儿竟然在「危急」关
头报复自己,急需张嘴喘息的樱嘴被封死,火热的气息全数通过轻合舒张的瑶鼻
呼出然后再吸新鲜的空气,可瑶鼻的「输送量」远远不够,顷刻间有种胸闷窒息
之感,头昏脑胀的,对於聂北怎么想怎么做她已经无法顾虑了,只觉得花田蜜道
里一箍一箍的抽搐收缩……而小坏蛋也快到了射那东西给自己的时候了,那根可
怕的东西猛力插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直达子宫里捣弄,更是加剧她的呼吸困难,
只能发出那类似于溺水一般的哀呼娇啼,说不出的婉转娇腻!

  她蜜道水壶里层层褶肉收缩夹紧死命地蠕磨吸吻住聂北的枪炮,无法禁止的
快感宛若山洪爆发一般汹涌澎湃,温文琴全身痉挛抽搐,花田里越发的收缩,仿
佛就要收缩回一团一样,把聂北的「大犁」夹得死死的,让聂北忍不住一阵颤栗
,庞然大物在琴儿娇妻的尿尿匝道里簌簌抖动,压抑多时的火药挡也挡不住的装
弹上膛……温文琴一阵难忍的酥麻从花芯传达周身,一个激灵大颤之下娇啼一声
,「嗯——」

  花房里激射出一股清澈粘稠的晶莹液体,灌洒在聂北那深深插入她花田蜜道
里的枪头上,烫得聂北全身一震,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精关大开,塞满了精管的
炮弹火药,以万马奔腾之势射入到别人妻子的子宫里,炽热的J子顷刻间灌满了
人妻少妇的娇贵脆嫩的子宫花房,千千万万的J子在里面飘荡激流、寻找到配种
的卵子……温文琴被聂北的灼热生命之流冲击最脆嫩的地方,抽搐的娇躯顿时更
上一层云霄,大脑为之一白,呼吸为之一窒,身子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弛下
来,滚烫的洪水一浪一浪的从泉眼中激流溅射而出,嗤嗤声清晰可闻,是如此的
激昂火热,滚烫的潮水把这单间里的地板再度增添潮湿。

  极度畅快的泄身让人妻少妇娇躯像那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酥软无力的趴了下
去,软绵绵的身子再度压在小菊儿那较弱纤小的身子骨上,琴儿娇妻此时娇喘连
连、脸颊飘荡着云雨后的无限满足的红潮、火红的娇躯香汗淅沥粘滑,散发出G
AO潮后的馥郁芳香,一时间弥漫了整个单间,场面异常的旖旎糜烂。

  聂北在别人妻子的子宫里抖动着最后的能量,把最后一滴J液也存放在人妻
少妇的子宫里时才意犹未尽的要退出枪来。

  「别、别出去……」

  温文琴急急忙忙的挽留着聂北。

  聂北的「可恶嘴脸」上挂着邪异的微笑,「难道琴儿娘子还想来?」

  「人家都被你捅死了,下面现在火辣辣的,你撤离了人家更难受嘛……」

  温文琴扭会偷来娇嗔的白了一眼聂北,然后羞怩兮兮的道,「你堵在人家里
面不让你射到人家子宫里的东西流出来,让多多的它在人家的子宫里存留久一点
人家怀孕的几率就会大恨多的。」

  聂北不由得贱贱的笑了起来……

  放纵下去第082 章痛苦并快乐着

  「我也要聂哥哥堵住菊儿的那里!」

  小菊儿早就松开了吻住温文琴的小嘴儿,此时正要挣扎着爬起来,但温文琴
那丰腴修长的身子不是她这么一个才从狂风暴雨中走出来酥软无力的小丫头所能
搬动的,挣扎几下无法起来,顿时娇嗲嗲的呼唤一声,「聂哥哥……」

  聂北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酥了,深受捏了一下小菊儿那绯红致致的脸蛋儿,
入手即破的感觉让聂北心为之一荡,骚骚的道,「小菊儿这么急要聂哥哥的大棒
子堵塞是不是也想给聂哥哥生个儿子呢?」

  小菊儿嘤咛一声,绯红的脸蛋儿不堪羞怩的埋首在她夫人温文琴那「博大精
深」的RU房中间,像个小鸵鸟一样,娇滴滴的道,「菊儿听、听聂哥哥和夫人
的,聂哥哥想菊儿怀孕的话……」

  小菊儿的话越说越低,最后几乎听不到。

  聂北心想:我当然想,来到古代无依无靠的,除了几个女人让自己有些归属
感之外,还真缺乏一些让自己拿孤独的心安定下来的「东西」,有自己的后代的
话或许自己会踏实一些。

  温文琴娇啐道,「他啊,都恨不得全天下漂亮的女人肚子里都怀着他播下去
的种,整一个混蛋大SE狼,哪会放过菊儿你这小绵羊啊,每次他都射到你里面
去,我记得上两次有一次这小坏蛋是在你排卵期内射的,包括这次就两次了,今
年之内你就等着做小小娘亲吧!」

  小菊儿又惊又喜,忐忑不安的道,「真的?菊儿真的可以怀上聂哥哥的骨肉
呢?」

  「你当然行,不行的话就叫小坏蛋多射几次给你嘛,反正你这小浪蹄子也不
小了!」

  温文琴神色黯淡,喃喃的道,「哪像我……」

  没怎么听两个女人的谈话,而是盯着琴儿娇妻的粉躯在幻想着大姨子温文娴
那大腹便便的娇躯是否也这般妖艳炫目让人一看就欲罢不能上了再想上?

  温文琴和小菊儿被聂北的压在身上很是难受,不由得扭动一下,回头正看到
聂北嘴角都挂了起来,邪魅得很,对聂北已经极其瞭解的温文琴不用像就能知道
这小坏蛋的心理一点是在想着那龌龊的事情,保不准还是在想着自己的大姐又或
许小惠嫂子,不由得娇嗔带怨的瞪了一眼聂北,很不是滋味的嗔道「在想什么好
事呢,笑得那么坏、那么碜人,就像一头喂不饱的饿狼一样,坏到透顶!」

  「聂哥哥准是在想着别的女人!」

  小菊儿娇声娇气一语中的!

  聂北的脸皮已经厚道刀枪不入了的地步了,正到化气炼神的境界,当然不会
脸红,气都不喘多几下,把微微疲软的庞然大物从人妻少妇温文琴那溽热温湿的
肉龙巢穴里抽出来,用力的把她那粉红通透软绵绵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躺坐在
地,然后正面抱起小菊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DA腿上,把那半软半硬的肉柱子
塞入到小菊儿那柔软娇嫩的花径里,小菊儿不由得轻哼一声,「嗯……」

  「小坏蛋你别再来了,再来的话我和小菊儿都走不动了,到时候还这么见人
啊!」

  温文秦早就知道聂北着小坏蛋强悍和持久了,而且往往毫无节制,又色胆包
天胡作非为,还真担心再被他在这单间里强行要一次,那样自己就真的软绵绵的
无法走路了,被娴淑温柔的大姐和心思细腻的小惠嫂子看到的话准能知道怎么一
回事,到时候非得臊死不可。

  温文琴还以为三人在这单间里风起云涌、狂欢乱爱还没人知道,可就在隔壁
的宋小惠就一丝不漏的听了去,一场火热的春宫合唱曲是如此的诱人,此时人妻
嫂子、干姐姐正闷着声咬着牙在颤栗着,因为她也GAO朝了,在自己的双手努
力下高@ 潮了,粘腻的淫水渗出小惠姐姐的花田蜜道,使得她裙子内的亵裤湿透
了,粘滑滑的十分的难受,但此时她双颊红艳、媚眼丝丝、小嘴圆张、喘息吁吁
,娇躯无力的瘫坐在地,还丝丝颤栗着,根本无力清理,不多时那淫水脸外面的
裙子也都湿透了。

  聂北耳朵精锐,竟然能听到单间隔壁的小惠姐姐那急促旖旎的喘息,聂北心
里嘿嘿直笑,邪恶的聂北在想着怎么才能把小惠姐姐和巧巧那丫头一起共赴巫山!

  小菊儿花田被堵塞,正是充实笃定,甜蜜不已,娇媚吁吁的问道,「聂哥哥
你、你笑得这么……又想干什么呢?」

  聂北回过身来,遭到温文琴一记白眼,聂北却收受若定,反而调@ 戏起小菊
儿来了,「小菊儿刚才不是叫聂哥哥我帮你也堵塞一下你这肥嫩的小花经么?现
在时二月中旬,聂哥哥可想我的小菊儿这娇嫩的肚子胀大,争取能在今年就能给
聂哥哥爆出个小生命来!」

  小菊儿嘤咛一声把头埋到了聂北的胸膛里,滚烫的脸颊绯红绚丽,娇嫩的粉
拳恼羞成怒的捶打着聂北的肩膀,睨了一眼温文琴后咛咛道,「大坏蛋聂哥哥,
你、你欺负我!」

  「现在才知道啊,都欺负好几次了,呵呵……」

  聂北得意的笑了气来,望了一眼温文琴,只见她两指成剪刀状,按住粉胯下
中间那两瓣微微红肿却湿腻腻的肥蛤嘴,然后夹会来,蛤嘴收夹会来,那溢渗出
来的RU白色胶状物顿时止流,只能堵塞在人妻少妇的花房里寻找配种的另一半。

  温文琴见自己这么羞人的动作被那冤家目光光的盯着看,顿时羞窘不已,想
收手亦不想收手,最后是愿望战胜了羞窘,娇羞带嗔的瞪了一眼聂北,恨恨啐道
,「看什么看,是不是又想插哪作恶的东西进来?」

  「咦,琴儿聪明了喔!」

  温文琴恼羞成怒的嗔道,「就知道你着死SE狼心里装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聂北嘿嘿直笑,「狠狠」的盯了一眼温文琴这美少妇粉胯处那旖旎的风光,
邪魅一笑,「我心里装的当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倒不如琴儿你小妹妹里面装的那
些东西好,要不然怎么按得那么紧呢?小菊儿你说聂哥哥说的对不对呢?」

  小菊儿羞答答的瞥了一眼温文琴,一只手半遮半掩的横护在那对傲人的圣女
峰上,紧紧能遮挡住那两颗鲜艳的葡萄而已,那雪白莹润的RU房反而被压扁了
一下,显得越发的饱…满圆隆,另一只手便伸到下面去紧张的夹住那道被聂哥哥
插肿了的蜜道,双腿也收紧夹实,不让聂哥哥射到里面去的那些烫人东西流出来
……小菊儿固然是侍女当多了,难免不想看到和蔼可亲、如姐如母的夫人羞窘不
堪,她尴尬的时候自己也尴尬,看夫人羞窘难当,小菊儿不由得娇嗔连连,「人
家才不知道呢,讨厌!」

  温文琴羞到了几点,晶莹的泪珠以见得着的速度盈满眼眶,然后渗透那长长
弯弯的睫毛滑了下来,一路划过那桃花的粉腮彙集在秀气玉润的下巴尖低落到那
雪白的玉峰上,哀婉欲绝的神色似哀似怨更似羞,无声无息的垂泪更伤人,好不
淒凉。

  见到玉人儿被自己调笑到哭了出来,聂北挂着坏坏微笑的嘴角顿时僵住,小
菊儿依然紧紧的和聂北连接在一起,却扭转身子搂抱着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的温文
琴,然后猛对聂北打眼色。

  聂北却反其道而行,「小菊儿你看,琴儿被我刚才的话说中了,要不然这么
会哭呢,一定是恼羞成怒了……哎呀——哼——」

  聂北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绣花鞋给砸到了,忙大惊小怪往后倒去……同时
假得不能再假的一声「惨」叫……接着便是一声轻哼,这哼声却是真得不能再真
,因为聂北磕到后脑勺了,自以为料事如神的聂北似乎忘记了这是「厕所」单间
,空间不足,假惺惺的往后倒很自然的撞墙了。

  温文琴收回扔鞋子的左手,见聂北那副真真假假的表情不由得破涕为笑,扑
哧一声后又板起脸来,「恨恨」道,「叫你使完坏之后又说些羞人的话来,砸死
你这大混蛋、大SE狼、大下流胚子,看你以后还作贱人家不!」

  「?……」

  聂北抚摸着后脑勺直呼凉气。心想:这下亏了,NND,脑震荡都有份了,
不过好在娇妻似乎出了一口气,这也不算血本无归。

  「你、你是不是磕痛了、我、我……」

  温文琴见聂北磕到似乎是真的,眼泪顿时又冒了除来,那细腻的柔荑伸了过
来,仿佛一个慈善的妻子一般又是吹起又是抚摸,那疼惜样让聂北觉得这次磕得
有些轻了。

  小菊儿见道聂北神色古怪,才发现他是再偷着乐,不由得白了一眼聂北,然
后葱指偷偷伸过去,在聂北的大腿上用力一掐——「哎呀——」

  聂北惨叫一声。

  「好相公你怎么啦,别吓琴儿!」

  温文琴捧着聂北那英俊刚阳的脸泪眼婆娑的,还真以为聂北有个什么三长两
短了。

  「好痛!」

  是很痛,但都是被小菊儿这妮子给掐的。

  「哪里痛啊?」

  「我的心好痛!」

  「磕道头心会痛?」

  「磕道头算不了什么,但见琴儿你刚才哭了我的心好痛!」

  聂北再自己的心里不断的嘀咕:我说的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温文琴又
欢又喜,芳心灌了蜜,说不出又多甜,虽然知道那小坏蛋嘴上一贯抹油,但还是
忍不住喜欢听到他的甜言蜜语,忸怩娇嗔道,「那就是头没事了?」

  「原则上来说……」

  温文琴夺声道:「没事就好!」

  温文琴也算看清楚了,这小坏蛋就是在欺骗自己的同情心,当下又好气又好
笑,散发着少妇风情的媚眼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

  「……」

  聂北气苦,暗道:女人还是笨一点才可爱!

  但受了小菊儿那一道肉掐却没收到什么利息,聂北恨得牙痒痒的,狠狠的瞪
了一眼不知何时变得俏皮了的小菊儿,但小菊儿显然不怎么怕他,吐了吐那柔软
小香舌后又眨了眨眼睛,那样子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聂北恨恨的挺了一下腰,庞然大物再小菊儿的深沟肉壑里有力的戳了一下,
小菊儿忍不住娇哼一声:「嗯——」

  温文琴见聂北还有力气用这坏招数作弄小菊儿,当下没好气道,「我们再这
里面被你这小坏蛋纠缠了这么久,要出去啦!」

  「再坐一会儿嘛,这里空气好环境优美……」

  「那你自己慢慢欣赏!我和小菊儿出去!」

  温文琴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又见聂北把那坏东西塞再小菊儿的体内不肯拔
出来,当下有些吃味亦有些侥倖,胆气也很足!

  「想走可不是那么容易!」

  聂北淫笑着从小菊儿身上退出来然后扑向更加肥美丰腴的人气少妇温文琴,
轻易的就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暴胀欲裂的肉枪巨炮就势已经顶在了温文琴的分跨
中间,随时能挺身插入……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4

  放纵下去第083 章你是火鸡?

  「不好了,婷婷她、她不见了!」

  温文娴急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只见她神色慌张玉面煞白,进了茅房就呼喊了
一声。

  聂北还待对温文琴和小菊儿进行深层次的耕种时忽闻此音,有那么一刻发愣
,早就「忍无可忍」的人妻少妇费尽全身的力气推开压在身上想再「干」坏事的
小坏蛋,娇声嗔道,「好相公,姐姐好像很急躁的样子,婷婷可能真的有事了,
我们快出去看看啦,不能再、再在这里面……」

  说到最后温文琴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臻首低垂,高潮后火红的脸蛋儿散发
出惊人的热量,婉转娇羞不已。

  聂北捏着温文琴那秀气靓丽的下巴,温文琴忸怩的偏了偏头,红艳欲滴的桃
腮十分诱人,聂北忍不住香了她一口,温文琴更羞了,聂北却坏坏的笑道,「我
们在这里可以干着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你知道吗,我们是在做神作的事情,创
造生命,懂不……???、一看你这眼神我就知道你不懂……喔、你的手放的地
方也不对、呃——这是我的腰、不是你的、喂喂喂……小菊儿你这是助纣为虐、
啊——轻点啊俩位娘子——嘶——痛——啊小菊儿你咬哪呢——咬断了你就成寡
妇啦——」

  温文琴睨了一眼小菊儿,叫小菊儿咬着小坏蛋的那羞人的东西在那里拉扯,
也不知道到底用多大的力,顿时又羞赧又诧异,脸色越发的娇怩,就仿佛盛开的
鸡冠花一般,艳丽非凡,略带些关切的嗔道,「相公你痛不痛呀?菊儿你、你怎
么可咬、咬他那里,咬、咬伤了如何是好!」

  「还是琴儿疼我!」

  温文琴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啐道,「人家才懒得理你这死皮赖脸的大坏蛋
,口花花没个正形!」

  小菊儿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娇憨俏媚的望了一眼温文琴又俏生生的望了一眼
聂北,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那吞咬着聂北胯下肉龙的两排小玉贝,然后缓缓吐出来
,只见聂北那再度「火气十足」的肉龙水光淋漓,和小菊儿那肉嫩嫩水润润的小
嘴儿藕断丝连的津液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如此的晶莹亮泽,小菊儿恋恋不舍伸出
那灵巧滑腻的小丁香舔了舔肉龙的龙头,娇媚的啐道:「就是这坏东西戳到了人
家的肚子里去,坏东西!」

  「嘿嘿,不是它的话刚你这小浪妇会哼哼唧唧的呻吟不停?刚才你的小PI
股挺得这么欢快可全靠它哦,还有就是你能不能怀孕替聂哥哥生小孩子也得靠它
才行的,它还坏吗?」

  小菊儿脸色酡红如醉,又俏皮又娇媚的嗫嚅道,「人家到现在都没发现它又
什么好的,太大太长了,每一次都捅穿了人家似的,人家每一给聂哥哥你弄的时
候肚子都酸酸胀胀的,担心你大力把菊儿给、给刺破了,所以这大东西一点都不
好,再小一半短一半的话人家就、就喜……喜欢!」

  「……」

  聂北的脸黑得和包公一样,才体会道包公其实不黑的,憋得多了就黑了。

  「夫人你说菊儿说得对不对?」

  小聚而开始拉帮手了。

  却不想温文琴被小聚而闹了个大红脸,火烧火燎的,芳心羞怩不已,再见到
聂北在一边坏坏的等「答案」,顿时想找个缝去钻,娇声嗔道,「死妮子你、你
都问些什么胡话呢,我、我才不懂这些!」

  聂北色迷迷的盯这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美人儿,坏笑道:「琴儿你
懂的,你如狼似虎的怎么会不懂呢,你相公我要是合了小聚而的尺寸你肯定不爽
,非要和相公我算帐吧?」

  「我、我不知道你、你说什么!」

  温文琴羞赧的挣扎着站起来,全身上下不着一丝一缕的婀娜身段焕发出莹润
水嫩的光泽,艳丽脱绝的娇颜就仿佛风雨过后的彩虹一般绚丽夺目,清泉一般的
眉眼流转生妍,轻抿的樱最红润性感,那弧度宛若一弯新月一般,总教人忍不住
想一亲芳泽!

  温文琴站起身的过程中胸前那一对圆隆傲人的冰雪山峰微微颤颤的荡漾出一
波一波的诱惑来,那里留下了聂北的淡淡「吻痕」和几根长长的断发,亦不知道
是她自己的还是小菊儿的,但绝对是聂北的女人的,峰顶上那两朵娇艳的雪莲花
在颤抖间活色生香、引人摘取,上面还残留着聂北这个勤劳小蜜蜂的口水,香艳
旖旎。

  一双修长秀美的嫩腿盈盈纤纤、娉娉婷婷,就仿佛水中独舞的天鹅一般高雅
美丽,那份莹润光洁宛若玉雕一般,只是……白嫩修长的秀腿根部中间那一块乌
黑亮泽的地方,此时泥泞涂鸦,那道鲜红柔嫩的峡谷此时正渗出丝丝点点的浑浊
液体,再两瓣花瓣的贲起位置上不负重力后一点一滴往地上滴落,那是她花心里
酿造的花蜜合聂北射道里面去的种子……温文琴见聂北那火辣辣的目光犹如实质
的利芒穿透自己赤LL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吞下肚子里去一样,娇躯不由得酥
软无力,差点就瘫了下来……聂北虽然很不情愿,但事实上他不情愿的事情太多
了,就好比自己的兄弟现在正是士气非得一战,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
两具娇躯缓缓套上衣服然后走出茅房单间……她们都出了单间后聂北无奈的再做
「墙上君子」,但是聂北宁愿这次不上墙,因为他才上到墙顶就看道小惠姐姐在
出单间的那一瞬间瞥了一眼墙顶,聂北心里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被瞥到了。

  而且还怨怨的瞪了一眼自己,然后「啪」的一声把木门甩得老响,聂北的心
也跟着「啪」的一声,接着是无奈的苦笑,喃喃道:「回家的日子不好过了!」

  「你现在就不好过了!」

  「谁!」

  聂北猛的惊醒过来,匕首十分嫺熟的握在了手里!

  「咯咯……」

  好一阵爽朗火辣的笑,是如此的恣意无忌,丝毫不怕引人注意然后发现聂北
在此干一些偷窥的行径,不过也对,这是个女人,她没做贼没心虚,似乎好真不
怕有人发现聂北存在,反正怎么算都算不到她头上。

  聂北才发现这时候一个女人、全身红火的女人出现在刚才自己和琴儿、小菊
儿翻云覆雨的单间里,优雅神秘的背靠在墙壁上,一双修长娉婷的美腿吓踩踏着
一双红靴子,火红的皮靴看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搅弄着不值得是琴儿还是小菊儿流
下的淫水,用那沾湿了淫水的靴尖在地上仿佛胡乱的涂鸦比划着。

  聂北再望多一眼这全身红火的女子,幡然有个疑问:这是冬天吗?

  显然,这即将要过去的冬天依然还是冬天,还是寒冷的,但对方却穿得比自
己少,要不是看她满身鲜艳的话聂北都有点想给钱她去添些衣服。望着对方火红
上衣那一道深深的乳沟和露出小肚脐以下一小截的小腹莹润白腻的肌@ 肤,聂北
能感觉道自己下面那兄弟似乎很暴躁,挺了起来,在袍子外面气昂昂的搭起了蒙
古包。

  聂北横侧在墙顶上,基本上算是面朝美人,如此明显的凸出部位顿时被对方
看到,当真「丑态毕现」。

  见对方似笑非笑的瞄了一眼自己那搭起来的「帐篷」,聂北再怎么脸皮厚都
忍不住有些挂不住,猛用手把那「嘴馋」的「弟弟」掰歪到另一边去,不让它直
挺挺的竖起来,丢人!

  聂北的动作让那女子脸微微有些热,那浓密却依然便宜的眉毛往上一挑,扑
哧一声笑了出来,顿时如玫瑰绽放一般火艳媚人,只见她那让人惊艳的容颜带着
「天真无邪」的笑容、明眸狡黠戏谑望着聂北道,「你就是聂北吧,果然很好色!
咯咯……」

  聂北一语定论:「喂,我现在只看到你在调戏我!」

  「咯咯……」

  女子笑起来那对豪华大RU一颤一颤的,那紧身低胸的火红上衣差点都无法
包裹得住,只见她微微昂着头翘…起那秀丽圆润的下巴尖,那怎么看都带着笑的
脸蛋妖媚却让你觉得她是如此的高贵自然,热情如火的笑容无比的率真爽朗,清
脆悦耳的声音带些嗲,「听人赞你赞到天上去了,今天一见果然……」

  聂北贱贱一笑,有种骚包的感觉,「嘿嘿……外面传的那些良好讚美基本上
属於事实,最多也就赞得不够到位,至於那些诽谤嘛……我想应该是没有的!」

  「打断别人的话是很失礼的意见事!」

  女子依然不改笑脸,但别人不会觉得她笑得虚伪,反而觉得她的笑很挑逗。

  「喔,那你继续,不过那些讚美的话就不必说了!」

  聂北大言不惭的道。

  「我想说的是今天一见你果然很好色,除此之外其他都一般般!」

  女子依然慢悠悠的用靴子尖沾「水」在地上一撇一划的涂鸦者,脸蛋有些红
润,糜烂的空气淫液满布的地板,这样的坏境就是老太婆处身在此亦会脸红,何
况她这么一个二十几岁的妙龄女子。

  「……」

  听了女子的话聂北那骚包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十分「不满」的「争辩」道,
「喂,你可不能睁着眼睛说大话啊,我是出了名的正直、善良、忠诚的男人,从
来不干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聂北嘴上说着心里想着:老子可没说谎,老子真的没干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因为漂亮的女人都是我妻子嘛,不「干」才是对不起妻子呢!

  「你不干对不起妻子的事情?」

  红衣女子神色暧昧的睇了一眼聂北,咯咯直笑,「刚才那些我就不想说了!」

  红衣女子望了一眼地上那些「水迹」,脸不由得有些热,但依然笑靥如花的
接着道:「那现在人家给个机会你对不住妻子,不来吗?」

  说完后红衣女子眼波一抛,一股媚意无声无息的袭过来,聂北觉得世界很美
好,女人很风骚,自己……嗯、很伟大、特别是下面!

  「怎么,就这些胆量而已么?」

  红衣女子巧笑嫣然,热情非凡,随手一挥,她那件紧身红衣裳轻轻松松的脱
了下来,顿时只剩一件薄细细的粉红色肚兜,硕大RU房撑起的山峰上面那朵绣
花火红玫瑰在如此「美景」陪衬下简直是花中之王。

  薄细细的肚兜面前遮掩下那玉女峰上的两颗娇艳的葡萄凸起两个点,竟然如
此诱惑,而下面的小腹基本全露了出来,白腻柔润的几乎在微弱的光芒下散发出
柔媚的射线,透过瞳眸刺激着聂北那蠢蠢欲动的心。

  「咯咯……你可不能太贪心哦,人家下面的裙子可不能脱给你这冤家,你想
的话自己来脱,你亲自来脱人家裙子人家就给你机会做些对不起你妻子的事情,
好不好?」

  红衣女子美波流盼,说不出的妩媚和大胆,那份热情从她身上流露出来十分
的自然!

  「自然好!」

  「哦?」

  「你这么美,我想一下是应该的嘛,我不想的话你就悲哀了!」

  聂北狡辩道。

  「那你还不快点下来?」

  能无声无息的「偷窥」自己的女人能简单?聂北苦笑的摇了摇头,「来这么
久了,姑娘就知道我名字,但姑娘的眸子聂北似乎还不知道,未请教!」

  红衣女子不作声响,此时聂北只见热情如火、笑靥如花的女子刚才用脚搅拌
淫水胡乱涂鸦的地板上清晰的显示着两个字:寒冰!

  「你是火鸡?」

  聂北失声道。

  放纵下去第084 章撩你的裙子是帮你止血

  「唔?」

  刚才还笑靥如花、热情如火的媚人微微一愕,神色似乎有些不愉,恨恨的瞪
了一眼聂北,「本姑娘叫蓝火,你给我记清楚了,再叫我火……那个的话我要你
好看。」

  「哪个啊?」

  聂北见到美女就忍不住贫嘴耍赖。

  蓝火转而笑眯眯的道,「你知道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聂北坐起身来,双脚垂吊在办空中,双手握着匕首无奈的去遮掩那丢人的蒙
古包,匕首横在胯下有点像要「自宫」的模样。

  「我不管,反正你叫了我就惩罚你!」

  「小玲珑叫呢?」

  「我也惩……嗯、也惩罚你!」

  「……」

  聂北平静道,「你这是打横来咯?」

  「你还不是一样很强硬?」

  她边说着边望一眼聂北「横刀」所在的位置,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另有所指。

  聂北神色不动,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蓝火,总觉得她有些奇怪。

  蓝火对聂北那双火辣辣的「扫视眼」熟视无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你
都算是大胆咯,把寒冰那块千年冰都给融了,弄得她回到圣女峰之后就魂不守舍
的,要不是玲珑她告诉我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是你的功劳,咯咯……」

  「……」

  聂北对小玲珑那妮子很无语。

  「不过……」

  蓝火语气不惊不喜,平淡异常,但极度的平淡往往才是最具危险的,聂北对
这个有充分的认识了。

  蓝火解着道,「你少点招惹我们的开心果,你需要发泄的话大可以去找寒冰
那贱人……」

  蓝火依然笑靥如花,可聂北总觉得她神色有些淩厉,同时亦能从她对男人婆
的态度上看出她对寒冰似乎有些不愉快。

  听到她把寒冰说成贱人的时候聂北的神色也变得十分的难看,「我承认我多
情、滥情,什么好色、下流之类的形容词你大可以扣道我头上,而不能扣到我女
人的头上,你再对我的女人出言不逊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聂北与其忽然一冷。

  「嗯?」

  蓝火先是愕然,接着便恰有玩味似笑非笑的从新打量一下聂北,扑哧一笑,
「挺男人的嘛,但你觉得你是她的男人,她可不一定认你!」

  聂北神色严肃起来,很郑重的接着刚才的话题,「我的事情你还没有资格管
制,而我和寒冰、小玲珑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来过问,你指手画脚的有些狗拿耗子
的嫌疑。」

  聂北接着道,「我想我是谁的男人都可以,但应该不会是你的男人!」

  聂北却是恼火,要不是见仿佛一个大姐姐一般维护小玲珑的话聂北就要发飙
了。聂北的脾气不算很好,就仿佛一条蛟龙一般,有些逆鳞是不可触摸的,而女
人就是他逆鳞中的逆鳞。寒冰那男人婆脾气虽然很「臭」,但聂北不讨厌她对自
己的冷淡,甚至以前那短短相处下她喊打喊杀的不下百次,聂北亦无半分仇恨,
因为她是美女,更重要的是她是自己的女人了,或许她不承认,但聂北心里已认
可她,所以别人不可以辱?她!

  聂北严肃起来后蓝火反而宛然一笑,吃吃的道,「是不是我的男人就得看你
的本事了,不过……外面那些女人要是没有你这个男人的话说不准就香消玉碎,
当然,有你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

  「什么?」

  聂北心下微怔,这时候才发现蓝火背靠在墙壁上并不是在耍酷,而是受伤了
,鲜红的血大部分被她那火红色的衣服给掩饰了,此时渗漏道地上了才给自己发
现,果然是好强的女人,硬撑的本事一流,那结果自然是血「亦流」。

  「你受伤了?」

  聂北跃了下来。

  苦苦支撑的蓝火见自己的虚弱被聂北发现,便无法在聂北面前死撑了,软弱
的就要瘫坐下去,聂北慌忙扶持她慢慢坐下去。蓝火是江湖儿女,倒也没什么男
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或许说观念不强更适合些,只听蓝火虚弱的嗯了一声,「嗯
,外面很多白莲教的高手,刚才被刺了一刀,死不了!」

  「你先别说话!」

  聂北收起那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慎重的道,「你流了不少血,得赶快止血
才好,要不然就麻烦,你伤在哪?」

  「左腿、肋下两处!」

  「那你刚才还在那里……乱动写字?」

  「我不动的话更难受!」

  「……」

  蓝火睨了一眼越发肃然的聂北,犹自嗤笑道,「喂,你不是真的想做些对不
起你妻子的事情吧?人家现在虚弱不堪,你大可以恣意妄为啦?」

  「你提醒我?」

  「不是!」

  「那不就得了,啰嗦!」

  「你——哼——」

  蓝火气鼓鼓的哼了一声。

  聂北不管她的反应,把她打横抱起,「此地非治疗的地方!」

  蓝火被聂北打横抱起来,忍不住嘤咛一声,强忍着被肌…肉拉扯伤口的痛楚
,冷汗簌簌而流,但她似乎天生不存在消极情绪一般,扭曲的俏脸依然想笑,只
是比哭还难看,见聂北要抱着自己出去,忙道,「你、你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女
人茅房不羞死人?」

  「救人要紧,其他大可不必理会!」

  好歹是美得不像人样的女人,而且还和小玲珑有些关系,所以聂北真的很诚
心说这句话。

  「你不要脸可你也得顾及一下我的脸皮啊,我被你只有抱着出去,不被外面
那些白莲教的人杀死也被羞死了。」

  「那你想怎么死、呃、你想怎么样?」

  「你放下我就好了,那些傢伙要是找到这里我也认了!」

  聂北把她放下,让她斜靠在墙壁上,动作很轻柔,蓝火美目忍不住静静的观
察起来聂北来!

  聂北放她下来后便促其曲起那只没受伤的腿,然后把她那丝绸薄裙往上撩去
,蓝火从微妙的氛围中回过神来,不解的问道,「你撩我裙子要干什么?」

  「替你止血!」

  聂北回答得乾脆,动作也很乾脆,但蓝火始终是个女人,被一个才见一次面
的男人撩裙子她怎么都抹不开面子,所以双脚交夹起来,把裙子夹住了,聂北撩
得不乾脆,於是……「?」的一声蓝火那件轻薄的裙子被聂北撕下了一大块!

  「那你撕我裙子又是干什么?」

  蓝火双手本能的按住秀腿的根部位置,那浓眉大眼看上去有点波斯美女风骨
的脸蛋上丝毫不见恼怒,只有玩味和疑惑,还夹带这丝丝点点的挑逗。

  「也是止血!」

  「那为什么不撕你的?」

  「我没裙子!」

  「我是说你袍子或许裤子!」

  「我替你止血当然撕你裙子!」

  「还不如说你无耻更好一些,为了看女人的身体就乱找藉口!」

  「反正你裙子也被刀剑划了几个口,撕了也就撕了,而我袍子是好的,当然
不好意思撕我的,你说呢?」

  「那人家的亵裤要不要撕呢?」

  「这倒不用,脱的就好了!」

  「那上衣要脱么?」

  「从伤势位置上来看不需要,但我怕你弱小的心灵也又创伤,所以脱了给我
查看一下会更保证一些!」

  「那你要不要脱呢?」

  「要!」

  「又是什么理由!」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就是理由!」

  「无耻!」

  蓝火似怒似嗔的道,「你刚才直接说脱就好啦,说那么理由,况且我现在和
寒冰那时候的情况何其相似,你再怎么乱来我都无法抗拒了!」

  「不用怕,我不会动你的,你大可不必用些反激将法来刺激我,我好色,但
我不想快乐完后给女人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你再不得到很好的止血的话我等着
奸…屍好了。」

  聂北毅然把破烂的裙子撩到她的da腿根部,只剩下一条单薄的红色亵衣套
在那双修长的美腿上,静电作用使得单薄的亵裤吸贴在她的秀腿上,把那双秀腿
那优美的线条勾勒得唯美又朦胧,粉胯处下陷的形态更是把诱惑推向了一个新的
高度。

  聂北有些出神的望着,蓝火不愠不火的道,「看够了吧?」

  「呃、差不多了!」

  聂北艰难的移开视线,注意力放在哪伤口处,只见大@ 腿中间被刺伤了,红
色亵裤被刺破,那鲜血依然在潺潺而流,湿透了周围的布料。

  聂北这时候还真没多少色心,也不打算脱她的亵裤,而是用匕首轻轻划开亵
裤,然后包紮,简单的包紮实在易过借火,但过程难免会碰触到蓝火DA腿上的
肌…肤,弄得蓝火呼吸有些不顺畅,聂北的心也为之一荡,暗道:好细腻的肌…
肤!

  蓝火见聂北刚才虽然是口花花、玩世不恭的样子,可认真当大事来临时他那
认真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认真,给人一前一后完全两个人的感觉,心下对他很
是好奇。

  聂北知道人在受伤的时候身体抵抗力都会下降,特别是失血过多的时候,单
就一个「冷」字也就无法忍受了……聂北站起身来脱袍子……才对聂北有些好奇
有些好感的蓝火见聂北最终还是色迷心窍的脱衣服,顿时有些失望,有些惘然,
更有些惊慌,忍不住问道,「你、你脱衣服想干什么?」

  聂北自然能猜到蓝火见自己脱衣服是怎么想的,心里唯有苦笑,但也不作解
释,飞快的把袍子脱了下来,全身上下顿时只剩下那件非古代品种的内裤。

  「你很让我失望!」

  蓝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里禁不住歎了一声:我蓝火也要像寒冰那样逃脱
不了被这英俊坏蛋破身的命运?

  担惊受怕却又无可奈何的蓝火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并不见聂北动自己的
身子,只觉得发凉的双腿被一阵温暖覆盖,她诧异的睁开双眸望去,只见聂北的
袍子轻轻的盖在上面,蓝火第二眼望向已经蹲了下来的聂北,只见聂北双手在撕
着那已经用了一半包紮自己DA腿的从自己裙子里撕下来的布块,神情十分专注
,而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无法想像(她是无法想像得出)的「亵裤」穿在身上,
那高隆的男性标志之物夹在腿间被夹得越发凸出……蓝火禁不住一阵脸红耳热,
芳心又羞又愧,还以为聂北是色心不改所以想占自己的便宜,却不想这傢伙只是
担心自己受凉生病,但他却丝毫不管自己怎么看待他的动机,倒也是个奇怪的人。
蓝火禁不住偷偷打量着聂北,才发现丰神俊朗的聂北真有着让人迷恋的魅力,几
分随意、几分认真、几分好色、几分执着、几分深沉……构造了她那大俗大雅的
作风和性格,第一眼时给人的低俗与粗劣的感觉往往会越来越模糊,反而成就一
种不合时代的魅力……蓝火低着头出神,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

  聂北把撕出来的几条布带绑接在一起,望了一眼蓝火的腰围,那如黄蜂一般
的腰子小小的,根本用不了多少布料就能包紮一圈了。

  「你靠在我肩膀上,我给你暂时性包紮你肋下的伤口,回去后你再处理。」

  聂北往了一眼蓝火那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硕RU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随着呼吸巍巍颤颤的,好想伸手去抓一抓试探一下看是什么样的手感,相信一定
不差吧,至於粉胯处那道天然的峡谷……能插一下的话死都值。

  蓝火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X脯不放,而自己的衣着亦是若有若无之
间,不由得有些羞怩,双手忍不住护到了胸前,冷不防的问道,「我美还是寒冰
她美!」

  「冰儿如雪山上的雪莲,圣洁孤傲、冷淡得宜,自然是美丽不可方物!」

  「哼!」

  蓝火娇哼一声有些不爽了,追问道,「那我呢?」

  「你如带刺的玫瑰,火红艳丽、热情奔放,亦是如此迷人!」

  聂北才不会傻到赞一个留一个呢,那样纯粹是不明智的行为。

  蓝火从来都要和寒冰争个高下,不管是武功又或是相貌更或许是小玲珑的对
两人的亲近程度她都要争上一争,听到聂北的讚美寒冰虽然很不高兴,但听又听
到聂北把自己赞得一是不差,不由得小小的满足了一下,依言把头枕在聂北的肩
膀上,让聂北的手能拉着布条环过粉背帮她包紮。

  聂北的手有意无意的触摸到她细腻的粉背,蓝火那未经人事的娇躯禁不住轻
轻颤栗,好一会儿后她发现聂北的包紮动作变成了抚摸动作,从自己的粉背缓缓
的抚摸到自己的臀瓣上,而另一只手似乎想回撤到自己胸前抚摸自己的RU房,
蓝火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你还未达到我心甘情
愿随你乱来的要求哦,再乱摸的话我可生气了!」

  「还未包紮好,很快就好了!」

  聂北没有在得寸进尺,而是就地抚摸着。

  蓝火觉得这样的环境十分的尴尬,感觉很彆扭,所以找话题转移彼此的注意
力道,「外面乱成一团遭,有白莲教的高手、也有外面幽幽教的姐妹们、更有苗
疆来到的衡山派的人,甚至尼姑都有,几方人物混战到一块了。」

  蓝火接着说道:「白莲教的人妄图假装成这里的和尚然后完全取代万佛寺以
其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们也不想想,上官县是什么地方,他们那些小动作
还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可笑!」

  蓝火的话此时才引起聂北足够的重视和认知,都怪现代「少林寺」高大的形
象深入聂北的心,让聂北本能的以为之前大姨子的呼救只是小事情而已,但此时
聂北色心遁去,飞快的包紮好她的伤口后抽身就走,「我得出去看看,你自己照
顾好自己吧!」

  听到蓝火说得那么乱,聂北的心都揪了起来,还真担心外面那些和自己有关
系又或许没关系的美女有什么三长两短。

  「?!」

  忽然一声仿佛炸弹一般炸开,单间那薄薄的木门轰然被狂暴的内力震碎炸裂
,飞洒的木屑仿佛激射的飞针一般四射,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聂北出於男人的本能
飞快的掩护在受伤的蓝火的身前,帮她把所有的木屑全部阻挡在外,背后顿时被
刺得血肉模糊,虽然痛,但聂北心里有个侥倖的声音:还好没射在美人的脸蛋上
,要不然……一个阴邪的声音传来,「现在才想皱是不是有些迟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5

  放纵下去第085 章美道姑憔悴了

  聂北抖了抖身上那些木屑,有一些抖不下来的已经刺插入肉,痛得聂北恼火
中烧。含恨转身,却见一个银发的老人中气十足桀骜阴霾的站在外面,他们身边
跟着同样阴霾的中年男人,聂北不由得失声道,「是你这神棍?」

  自从在十六灯会见到这么位「神棍」开始,聂北便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不想
此时两人交集的时间和地点会如此「奇特」,以至於聂北有些恼羞成怒,毕竟现
在自己也就穿着一条底叉而已!

  白护法见到聂北的时候也是微微错愕,没想到世界会如此的小,里面的男人
竟然是「行家」,此时彼一时了,白护法不由得露出一丝狞笑,吭声道,「想不
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当真是冤家路窄!」

  接着他又对蓝货阴恻恻的道,「你这只火鸡给老夫带来了那么多人的麻烦,
今天老夫一次性和你清算清楚。」

  「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蓝火心下微急,表面却维持着淡定的神色,双手抓着聂北的袍子然后强打精
神站起来,一双柔韧的藕臂轻轻一拂,聂北的袍子十分巧妙的裹住了她的香躯,
聂北只觉得一阵香风拂面扑鼻,泌入心扉,心神为之一荡。

  「你没受伤的时候想要逃的话老夫是奈何不了你,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
要杀你易如反掌!」

  白护法自矜的冷笑了一下,哼道,「你们幽幽教中,就你这只火鸡整天给我
生事捣乱,老夫烦够了,今天解决你就是拔除老夫心头上的一根刺。」

  「只怕刺终究还是刺,不紮心坎就扎手!」

  蓝火亦是针锋相对的哼了一句。

  聂北心里嘀咕:果然是火鸡,不单止高傲,而且「辣」,不过……是不是有
点太不识时务了?聂北透过门框点了一下老神棍带来的人马,个个都阴森煞气的
,手里的武器千奇八怪,绝难对付,这时候还火上浇油岂不是死得更快一些?聂
北暗地里做好了撤退的打算。

  白护法冷冷的往了一眼蓝火,轻蔑的哼了一声,他那些手下顿时暴起,其中
一个拎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石磨甩手砸向聂北和蓝火。

  石头的重视不是聂北又或许已经受伤了的蓝火所能抵挡的,聂北抱着蓝火全
力跃起,「?」的一声哪些木做的马桶应声而碎,聂北单手搂着蓝火单手攀吊在
墙顶上,背后血肉模糊,看上去聂北似乎比蓝火受伤还要严重,但那只是表面而
已。

  聂北不敢有半秒钟的停留,跟着就跃上墙顶,侧边一个通风窗触手可及,只
是有木栏格阻挡着!蓝火被聂北这么搂着腰一跃一跳的身上的痛越发的难受,但
此时此刻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啊,逃命要紧。

  银发老头见两只煮熟了的鸭子竟然在自己的餐刀下不翼而飞,岂能不气,没
人见到他怎么走动的,只觉得一眨眼间他已经站在了单间的门框内了,脸色阴森
的冷哼一声,就手禦气挥刀——刀手,一道白芒「嗤」的一声破空袭去,目标是
他心目中的一对狗男女。蓝火微微惊愕,聂北却心头巨震,本能的指导这道「气」
成之刀并不是自己能抵挡的,不由得护着蓝火的身体在墙垣上一个侧翻,厉芒「
咻」的一声贴着聂北的耳边削过,墙垣上方大腿一般粗的横樑霍然被削断,聂北
倒吸一口凉气,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武学内功的威力,更感觉到这银发老神
棍的可怕。

  蓝火虽然也是凛然,但却有些见惯不怪的神色,倒也没有聂北这么的「大惊
小怪」,娇声道:「抱紧我!」

  「已经抱得很紧了…!」

  聂北没好气道。

  白护法也想不到聂北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傢伙反应能力竟然如此的迅速,搂着
一个受伤的女人竟然还能闪得过自己全力的一击,不禁激起他更大的杀意,因为
此时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此子不除终成大患。

  白护法本着必杀之心耗力发功,双手霎时冒起一层似有似无的白光,冉冉而
起的气息看上去煞气逼人。

  蓝火神色凝重,单手运功,整个手掌在瞬间火红起来,炽热的气浪翻滚间仿
佛上面有火焰在闪烁,聂北情不自禁的道,「红烧熊掌!」

  「我烧你的头!」

  蓝火差点气得吐血,注意力不集中有些真气外泄,忙娇喝一声:「嗨!」

  然后一掌打出去……「轰」的一声,聂北本能的望一眼银发老头,见他没有
被蓝火一掌打死,似乎毛都没碰到一个,反而是他运功到了极致,聂北忍不住粗
俗的嘀咕一句:「FUCK!」

  但很快聂北发现自己错了,蓝火不是打人,而是破窗,那木栏格的通风窗在
蓝火一掌之下摧朽拉枯的破碎,勉强钻两个人的视窗射入冬天那「冷洋洋」的光
线,但很快便被两道白灼的光芒掩盖,仿佛晴天霹雳的闪电一般淩厉,空气被撕
裂时那嗤嗤声伴随着白老头一声低吼,宛若惊雷,在聂北和蓝火这两个一伤一无
武学功底的两人心头上炸开。即使蓝火耗尽最后一丝真丝全力破窗很果断,但白
护法的两道利如刀锋、快如闪电的罡气已经迎头袭来,那股寒意透彻心骨。

  生死关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平等,在这么一刻蓝火觉得有
点可惜、有点悲哀,因为伴随自己而死的不是一位英雄,而是一头彻头彻尾的大
色…狼,破窗后用尽所有力气的蓝火绝望和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聂北却空有力气没有武学招数,但他有着不屈服不认命的劲,更有比谁都明
白的生命真谛,死过一次的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聂北低吼一声:「火鸡你自己抓紧我!」

  扯过刚才那被罡气削断的横樑格挡在自己跟前,另一支手扭转匕首以刀面迎
上去……「铮铮咻咻」四声,交叉袭来的厉芒竟然像风一样透过匕首削断格挡在
聂北胸前的横樑,漏空的位置没东西抵挡便直面迎接闪电般劈来的「气刀」,罡
气就仿佛漏网箭鱼一般穿插过来,嗤的一声很整齐,聂北却为此伤了四处,血飞
溅出来时听到聂北闷哼一声,聂北同时搂着蓝火那没气没力的身子发力从窗户中
横穿出去……白护法忽然脸色一边,呼喝道:「不好,那婆娘不知道什么暗放幽
幽教那无色无味的「散功香」,我们得赶在毒发无力之时把她给杀了,省得夜长
梦多。」

  「他们进了送子观音庙,追!」

  白护法见聂北和蓝火就仿佛九头蛇一般难以致死,心下有些烦躁。

  「其实你刚才可以推我到前面替你自己挡「刀」的,那样你就不用受这么重
的伤!」

  蓝火美目间柔光闪烁,和她那疲惫伤残的身子有些不配对。

  「下次你不妨提醒我按你的意思去做!」

  聂北咬着牙站起来,有些恼火的道,四下往了一眼,见这是个类似於内院的
院子,挂着不少衣物,聂北单就一眼便看出这些衣服是尼姑穿的,亦能隐隐约约
的听到吟诵、敲打的「佛音」,聂北扯过一件尼姑袍往身上一裹,世界顿时少个
暴露狂!不过伤口流出来的血很快便把道袍给渗红了。聂北也就顾不得查看伤势
了,离开这里才是最要紧之事!

  两人相互支撑着要离开这地方,但还未来得及跨出一步银法老头就带着人从
万佛寺那边跃了过来,墙对他们来说是如此的「平坦」!聂北和蓝火所有去路都
有人拦截,可谓是插翅读难飞了。

  紧接着二三十来个大汉拐着一群女人跃了过来,身形轻松敏捷,翻墙的功夫
绝对一流。一群女人里面有温文琴、宋小惠、温文娴和婷婷母女俩,更有银环女
子和一个熟妇人,两人的脸蛋是如此的相似,以至於聂北很自然的把她们归结到
母女一列,但聂北本能的觉得她们似乎并没有别的女人那样的害怕,镇定得有些
异常。

  而这时候谑的一声,从万佛寺那边再一次跃过几十人来,手中的武器都带着
血迹,其中有一半聂北觉得十分的熟悉,全是面目姣好的女子,她们就是幽幽教
的人,多半是蓝火的手下,另外那些聂北就不认识了,不过……有一个道姑打扮
的女人聂北是熟悉的,那就是单丽华,聂北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她,她
憔悴了很多。她倒没第一时间发现聂北的存在,而是寒着那张洁净白腻的脸盯紧
白莲教的白护法。

  银发老头阴阴的哼道,「你们想她们都死的话就过来!」

  单丽华寒声道,「放了这些女人你们可以走!」

  白护法冷哼道,「女人我会放的,但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是会做!」

  白护法心里有自己的想法:控制香火旺盛的万佛寺计划被这些人搞黄了,那
么以佛教形式在上官县行事就不是那么的顺利了,这本身就是很郁闷的事情,现
在怎么都得把蓝火这个火鸡给杀了,而那个「行家」日后必然是心腹大患,除之
后快!

  「你们干什么,抓人家干什么,快放手……唔……好痛啊、快放开我!」

  小菊儿就仿佛一个小鸡一样被一个大汗扭抓在手里,娇小柔嫩的身子弱兮兮
的挣扎着,那粉拳乱砸乱捶,像个小母猫一样。

  「小妹妹别怕,叔叔会很疼你的,啧啧……」

  那个抓住小菊儿的阴霾汉子啧啧而笑,那笑容很YD。其他的也是露出会意
的微笑,望着温文娴、温文琴、宋小惠几个美妇人的时候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淫亵
的目光。

  小菊儿两眼红红的,又惊又怕的她发现心爱的聂哥哥和一个面色惨白但依然
能看出她那惊世美貌的女子被这些坏人围在中间,剑拔弓张的,而聂哥哥又是浑
身浴血的吓人样子,小菊儿不由得急声呼唤一声:「聂哥哥,唔唔唔……」

  见聂北一副强撑的样子,温文琴双手紧握,银牙暗咬,揪心不已,却不能在
众人面前表露一丝半点的关切,婆娑的眸子露出那急切焦虑的神色。

  见温文琴和小菊儿那担惊受怕的样子让聂北双眼冒火,「死老头,你抓这些
女人干什么?」

  这时候单丽华看到了穿着道袍的聂北,心不由得猛跳几下,脸色跟着就变了
,变得十分的複杂,谁也无法从她面部表情下看出她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也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这一刻她很想离开这里,离开这曾经霸道进入自
己的身子闯入自己的心扉的男子!

  她发现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忘记」在见到这坏蛋的时候功亏一篑,她隐隐的
明白,自己这一生是别想再忘记那一段痛苦又甜蜜的故事,更无法忘怀聂北这个
坏到底的男子,这一发现让单丽华既彷徨又羞愧,连佛道口头禅都忘记怎么念了
,捏着那把曾经让聂北吃尽苦头的拂尘怵怵不安……

  放纵下去第086 章诡异

  单丽华的走神并不影响白护法的行动,「少废话,给我上!」

  银发老头显然不是什么善茬,阴恻恻的把手一挥,几个看上去十分扎手的汉
子逼了过来。

  聂北和蓝火两人根本避无可避,唯有硬拼,而蓝火的那些女子手下见白莲教
这个死敌正想乘护法虚弱下手,顿时提剑攻取过来,至於她们这样做会不会造成
白莲教的人对那些手无抓鸡之力的女人痛下杀手她们才懒得理会……一时间送子
观音庙的这不大的院子里刀剑声声声急切,幽幽教的女子就仿佛一群疯女人一般
,不管自己也不管他人,所过之处不是对方死就是自己死。

  白莲教这次出动的人马都是精英,岂是易与的,幽幽教那些女人还未接近蓝
火和聂北就已经被拖住了,其中两个高手空出手来向聂北和蓝火攻来,务求一击
毙命。

  两个高手都是「空手道」,毫无武器的一拳一掌袭来,看似毫无威势可言,
但听到那拳掌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时谁也不敢以为这是真的在打空手道。

  纵使聂北没练习过武学,但好歹是名军人,军人的敏捷和对危险的敏感度都
是十分惊人的,而蓝火根别说了,能成为护法都有两把刷子。两人都知其利害,
不敢亦无力掠其锋芒,俱狼狈侧闪躲避,个中苦楚就别提了。

  蓝火恼火中烧,刚才要不是和火护法势均力敌的对招时被偷袭受伤,现在这
两个高手又能耐她什么何?

  闪躲、追砍、激斗……场面异常的混乱,刀剑无眼,死的伤的无不是惨痛的。
特别是幽幽教那些娇滴滴的美女们,杀人或许被杀聂北都觉得很揪心,每见到一
个幽幽教女子倒下的时候聂北心里会低估一句:又少了一个老婆!

  外面那些顾忌重重的武林人士没出手,而单丽华又陷入了彷徨挣扎的漩涡里
,以至於白莲教的人手能分出更多来围攻聂北和蓝火两个受重伤的人,两人在混
战中打滚闪躲,狼狈不堪,身上的创伤越来越多,动作越来越慢,聂北正面侧开
势大力沉劈下来的一刀,全身一个趔趄,差点向后倒去,忽然从背后捅来一刀,
聂北就势一个反侧扑地,「嗤」的一声聂北DA腿上多了一道血红伤口,聂北双
手当先撑地,用力撑跳而起,一把斧头「?」的一声砍在泥土里,泥土飞溅,那
握斧头的壮汉一斧头砍不中聂北,却见蓝火才闪躲开自己人的一剑,正是摇摇欲
坠的样子,不由得心喜,一斧头撩砍过去,砍中的话蓝火非得被横腰砍撑两截不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只见刚才还呆滞的「火鸡」双眸忽然眯了起来,
握斧头的汉子自知不妙,猛然抽身急退,却有点迟了,蓝火的身体闪电般暴突过
来,快如母豹,呼的一声蹿到了大汉的背后站定,脸色煞白却依然不改孤傲的蓝
火激烈的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她眼睛都不眨一下,举起一只手来
用衣袖拭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迹,手里握着一把滴血的镰刀,此时那被点了脉一
般的斧头大汉双眼无神,似乎充满了不信,一颗头颅慢慢的歪了一下,脖子处「
哧」的一声鲜血炸喷而出,一颗偌大的头颅「?」的一声掉到地上,斧头大汉至
死都不明白自己的头被割竟然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懂武功的不明白,其他那些弱女子更不会明白,不明白就神秘,神秘就惊诧
莫名,敬畏随之而来!

  聂北也不明白,但聂北不会敬畏,他只知道,斧头大汉为自己的大意呼出了
应有的代价。蓝火耗尽所有的力气全力一击,是收到了效果,但是也是强弓之末
了,斧头汉子头颅掉地的时候她也软跪了下来,胸前那对硕大圆美的山峦玉峰上
下颤抖几下,连聂北的袍子都无法遮掩,聂北就是在这重生死关头的环境中也忍
不住心头一荡,其他那些汉子倒不会像聂北那样怎么都忘不了「色」一下,蓝火
虽然美,但很致命,即时她脱光衣服站在那里,白莲教的男人也没一个敢转移注
意力去看一眼,因为一眼风光一条命,命始终比风光贵重。

  聂北趁此空挡一拐一拐的护到蓝火的跟前,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暂时死不了!」

  蓝火挣扎着要站起来,伤得不轻,始终无力站起来,聂北握着明晃晃的军用
匕首警惕四望,微微蹲了一下身体道,「扶着我站起来!」

  「我现在这样的情况只会连累你而已!」

  聂北撇了撇嘴道,「你忘记了你刚才怎么说的了吗,你说我可以推你挡刀子
的,我现在就是这么想的,扶着你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推你再我前面挡刀子,所以
你无需难为情。」

  蓝火柔和的望着聂北,嘴角慢慢弯了起来,露出一丝笑意,吃吃的道,「我
现在知道寒冰那种臭脾气的女人被你用强的手段佔有后为什么不但不恨你还对你
念念不忘了!」

  「可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含情脉脉的望着我的话我们两个都得死在这
里!」

  「咯咯……之前还觉得陪你这匹大色…狼死得有些冤,但现在我觉得能和你
一起死也是一种幸福!」

  「你自己幸福就好了,别预我进去,我还想再尘世中赎罪!」

  「我很差吗?」

  蓝火妩媚的挑了一眼聂北,那勾起来的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用那把滴
着鲜血的镰刀尖轻轻的在聂北的脸上刮着,说不出有多诡异。

  聂北用收微微推开那割人头就仿佛割草一般的镰刀,吃吃道:「你很美,但
谈情说爱的事情能否过了这关再说?」

  聂北气苦,自己够荒唐的了,没想到这火鸡竟然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叽叽喳喳。

  白护法在边上死死盯住不知有何打算的高手道姑单丽华,见自己的那些手下
都停下了手,顿时警觉,暴吼一声,「都给我醒醒……快点动手杀了他们,没时
间了!」

  被蓝火不经意间施展出的魅惑众生所迷住心神的白莲教高手一个激灵回过神
来,刚才被蓝火无声无息散发出去的散功香此时也开始见效,越来越没力气的趋
势十分明显,白莲教高手越发的暴怒,「啊」的一声四五个一起攻过来,聂北和
蓝火根本无法招架,聂北搂着蓝火就地打滚,堪堪闪过五件利器,一时间险象横
生……白护法久未见功成,又见武功高强的道姑单丽华神色依然不宁,当下决心
亲自出手,一个大雁展翅,犹如空中飞人一般猛扑过来,储势一个劲掌打出,直
取蓝火的背后……聂北使劲最后一丝力气使劲翻转一个身,和蓝火易了一个位…
…蓝火静静的望着这个让人看不明白的男子,美目含泪、虚弱无力的道:「这又
是什么理由?」

  聂北平静的道,「我说过,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就是理由!」

  「不要——」

  「啊——」

  「聂哥哥——」

  三个女人的声音齐叫出口,温文琴、宋小惠、小菊儿恨不得此时此刻亦能和
聂北这坏蛋易个位,但很显然她们做不到。

  「啪!」

  聂北生生的受了白护法的一掌,连带着蓝火一同被白护法一掌震飞出去,「
噗」的一声,蓝火一脸被血所覆盖,几米远的距离飞洒着聂北喷出的鲜血,最后
「砰」的一声两人砸在地面上……聂北生受一掌倒飞出去,血雾在空中洒过的时
候单丽华那飘荡的心神仿佛被重锤砸中,剧烈的疼痛瞬间侵蚀她全身,致使浑身
轻轻的颤抖,心中那根从来未敢触碰的弦,此刻震荡回音,却发现那坏蛋的一切
竟然能牵动自己的喜怒哀乐,此刻忍不住要冲过去,但脚步似乎不受控制,这么
都迈步开来,所有的哀伤悲痛转化成对白护法的暴怒,慈善怀仁的双眸此时射出
那骇人的寒光,她不再是一个慈悲为怀的道姑,更像一个为夫复仇的女人……小
菊儿承受能力差一些,见心爱的聂哥哥如此,一个怒急攻心晕了过去,温文琴面
无神色的瘫坐下来,宋小惠失神的站在那里,那些白莲教的教徒就是不用看管她
们也不会跑了。

  温文娴刚才从妹妹温文琴的口中得知,这男子就是自己三妹的心上人聂北,
而有婷婷和肚子里的孩子存在,温文娴本来就惶恐不安的,但此时她亦愣住了,
恐惧反而被勇敢所感染,慈祥柔和的眼睛流露出异样的色彩,一个男人能做到如
此,女人为他死又何妨?三妹是相了个好男子……只是、为什么感动总需要以悲
剧的形式展开呢?

  「娘、那人被这些坏人打死、死了吗?菊儿姐姐她晕倒了……我们……」

  婷婷抓住娘亲温文娴的玉手紧张的摇了摇。

  温文娴低着头望着自己的女儿,嗫嚅了几下嘴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两个看守温文娴和卓婷婷的白莲教教徒霪邪的扫视着温文娴和卓婷婷这对母
女花。

  温文娴一个妇道人家,相夫教子、柔弱温顺,顿时被唬住了,慌忙把自己女
儿那娇嫩的身子拉入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掩住女儿那直率的小嘴儿,怯怯的退
了一步,粉背正好碰到了背后的两个女人,「叮叮噹当」一阵清脆的金属相碰声
,却是银饰女子站在温文娴的背后。

  肚子隆隆的温文娴散发出来柔美温顺的母性光芒,配合着她那张圆润粉腻的
脸蛋,十个男人见到九个恨不得来强的,剩下一个自负帅气想偷心。

  其中一个白莲教教徒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捏一下温文娴那光洁白腻的脸蛋,
温文娴虽然柔弱温顺,但不代表遭到侮辱的时候还温顺,见对方伸手过来忙侧闪
开来,怒斥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尝尝你和你女儿的味道,嘎嘎——呃——你、你——唔——」

  那白莲教教徒还未来得及笑完,脸色忽然一变,掐着自己的脖子口吐白沫,
倒在地上挣扎翻滚几下后死翘翘,死状极其的狰狞恐怖,特别是那扭曲的面部,
可见其死前忍受什么样的痛苦。

  死伤似乎能传染一般,一时间劫持万佛寺这些女人的白莲教人个个都就中风
一般倒地抽搐,面部扭曲挣扎不一会儿就一命呜呼,十分的诡异。

  放纵下去第087 章美女百出

  「苗疆毒盅!」

  白护法惊叫一声。

  从聂北被击飞到这些人倒地其实时间很短,还待再上前一步补杀一掌给聂北
和蓝火的白护法惊觉过来,心头巨震,脸色凛然,连忙运功内探五脏六腑,见自
己没有被苗疆毒盅所侵才微微松一口气。

  刚才还诸多顾忌的那拔武林人士顿时围护过来,把银饰女子和那个中年美妇
围在中间,而没人看管的温文琴和宋小惠、温文娴、婷婷四人把晕死过去的小菊
儿弄醒后奔向聂北倒下的地方……她们一介弱女流,倒也没有谁在意她们,更不
会有人在意那已经「死」去的聂北和蓝火。

  「苗疆毒盅,你是衡山派的什么人?」

  白护法精光大盛的双目紧紧的盯住银饰女子,只有她那样的穿着才符合所有
的猜测。

  「我安婕妤,我娘舞弄月!你那些足够不如的手下是我杀的」银饰女子一只
手捣弄着一串佛珠,手上的银环叮叮噹当响不停,望向那死状狰狞的白莲教教徒
时眼睛都不眨一下,另一只手提着那个让聂北觉得诡异的竹筒。

  「呵——」

  白护法冷笑一声道:「想不到安国山不敢北上反倒派了你们母女俩来,倒也
是个英雄!」

  「老东西,敢侮蔑我爹,看我不……」

  安婕妤武学麻麻,要不然也不会被聂北偷看了少女「禁地」也没发现有头狼
在头顶上方,但给人下盅却是她的强项,而且她对看不惯的事和人绝对没什么好
脾气。

  「婕妤——」

  穿着花格青长裙一直沉默的中年美妇娇嗔的一句打断了她女儿安婕妤的发飙
,口舌之争已无意义。

  只见她款款而出亭亭而站,嫋嫋的身姿丰盈妖冶,那高耸入云的X脯巍巍颤
颤的,成熟女人那股子的妩媚风韵就是无声而站亦是如此的迷人,明媚的双眼上
两道娥眉微微上翘,给人一种妖冶狐媚之感。精緻的瑶鼻下那不脂而红的双唇轻
启,清脆的声音宛若玉珠坠地一般悦耳,「白崇,这个是我夫君嘱我还於你们白
莲教的,衡山派不会与白莲教有任何瓜葛的。」

  舞弄月素手一挥,一道牌印「咻」的一声激射出手。

  白护法不敢轻易动手去接,在他看来苗疆的衡山派行事多变,那里的人更是
性格古怪,下毒的手法比起幽幽教的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经她们之手的东西
还是少碰为妙。白护法白崇老手一翻,一道气劲袭出,金色牌印在空中仿佛遇到
了一堵墙,顿了一下掉到地上,白护法那满是银发的头向前示意了一下,可是好
一会儿都没见醒目的手下过去捡起那个金牌印,不由得回头一看,见刚才围杀聂
北和蓝火的几个白莲教杀手堂成员此时都软塌塌的坐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
子,正是刚才蓝火那火鸡暗中释放幽幽教独门迷药——散功香的药效发作了,成
了光棍司令的白护法双眼眯了起来,忽然一道银光撒下,白崇巧妙的闪躲开来,
拂尘再度横扫过去,不屈不饶。

  白护法或许武学造诣是这里最强的,纵使是单丽华又或许舞弄月也不足以胜
他,但势单力孤的他无心应战,只想脱身,所以被暴怒如雌虎一般的单丽华追逐
得很是狼狈,而单丽华追逐得时候拿对完美高耸的RU房亦是上下荡漾得很「狼
狈」。

  「娘,我们要不要帮忙?」

  银饰女子安婕妤小声问身边的娘亲。

  舞弄月神色玩味,那性感的嘴唇挂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淡淡道,「我们的任
务不是行善佈施,更不是救苦救难,没必要和白莲教半点回旋余地都不留。」

  「我听娘亲你的,反正我的武功平平而已,娘不出手人家也没办法!」

  安婕妤笑嘻嘻的道,身上那些银饰不时发出叮叮噹当的声音,谁也无法忽视
她的存在,当然,还有她手上提着的竹筒,幽幽的气息是人靠近都有几分戒心。

  「你这丫头!」

  舞弄月那狐媚的精緻脸蛋绽放出迷人的微笑,接着道:「我们走吧,这里没
我们的事情了,我们明天得赶到灵州去,要不然你姐姐会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的。」

  而就在这时候,周边忽然跃进十多个黑衣女子,其中一个穿着水湖色莲裙的
女子衣带飘飞,她在半空中轻飘飘的身姿总给人一些梦幻的色彩,看不清楚她的
容貌,但都被她的仙姿折服。

  本来想走的舞弄月见这些来人后好奇的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道:「这应该
就是幽幽教二老二新四大护法中的「老」护法秋水了,轻功果然柔如水轻如烟,
人更是……」

  「她没有娘亲你漂亮!」

  安婕妤不无妒忌的介面道。

  都怪对方出场太华丽、唔、应该是太做派了些,夺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向被
捧在手心里的骄傲「公主」又怎么会服气呢!

  舞弄月娇笑的白了一眼她女儿安婕妤,开怀乐笑却娇声嗔道,「好学不学,
净学中原人士那些虚伪的恭维话!」

  「本来就是嘛,她除了「飞」得好看些外,哪里比得上娘亲你啦,你看她柔
软无力的身子,哪里有娘亲你耐看,我要是男人的话才不想要这样的女人:你再
看她那低眉顺眼的表情,哪有娘亲你英姿飒爽,巾帼不用鬚眉才最美:再有,她
那病怏怏的肤色又哪里有娘亲你这种健康肤色好看?就是弹性也不足和娘亲你比
啊,所以女儿才说她不如娘亲你嘛!」

  安婕妤撅着那性感红润的樱嘴望着秋水轻飘飘的落地,对方那份娇柔如水的
模样让她也忍不住心动,但在苗疆当那高高在上的「公主」当惯了,难免不想被
别人压一头。

  舞弄月苦笑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道,「想不到时隔多年,她依然如此的
美丽,真不愧是幽幽三绝艳中的水仙花!」

  「三绝艳?水仙花?」

  安婕妤好奇的道,「那还有两艳呢?」

  「幽幽教上一任教主座下三个嫡传弟子,其中一个大弟子是单丽影,亦就是
现在的幽幽教教主,第二弟子是失踪的了梅艳,第三弟子就是秋水,这便是幽幽
教三绝艳,大概二十年前大赵评选十大美女的时候差点就选成二十美女了!」

  「为什么呢?」

  舞弄月望着秋水带人把白崇老头围堵起来,她那双幽远的眼睛弥漫了回忆的
神色,不无唏嘘的道,「因为很多都难於决出胜负啊,这幽幽三绝艳就是如此,
最后艳名成就在单丽影的身上,而她也是名副其实,娘倒也服气!」

  「喔?」

  安婕妤往着娘亲那精緻得无可挑剔的脸蛋,吃吃的道,「女儿怎么就从娘亲
你的语气中听出些不一样的味道来呢?娘亲以前一定也差点当选了对吧?」

  舞弄月却兀自言语:「过去的事情了,我们都老了,很多事情早已经放下了
,只是现在再看到秋水的时候我总有些自愧不如,更别说幽幽仙子单丽影了。」

  「不过,娘亲有你和姐姐,而秋水她倒现在依然孜然一身,娘倒也同情她,
幽幽教始终是个待花空凋谢的地方。」

  舞弄月看到秋水带人拉开了架势,预防白老头这头困兽逃脱,秋水香躯娇柔
神色却不见得柔和,再也看不到以前那种巧笑嫣然的模样了,自己呢?也没吧?
舞弄月不由得在心里一歎,同时亦有几许幽怨在心头,丈夫终年修武寻仙,闭关
的日子比出关的多,有丈夫等同于没丈夫的日子闺房空空如客房,与一直未婚的
秋水何异?现在更是派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以探亲的名义北上江南寻找那神秘的《
天旗》心总难免不舒服!

  安婕妤见娘亲淒淒然的样子,顿时不敢多言,只是握紧娘亲的素手默默无言
,却是温情款款。

  舞弄月望着小女儿片刻,露出欣慰的微笑,小女儿越来越懂事了,做娘亲的
自然高兴。

  可这时候院子通往庙宇大殿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透过光线看到一个女人
的身影出现,接着四个跟班接踵在后,大家还未完全看清楚进来是何人的时候如
黄鹂清啼般的声音传来,「幽幽教和衡山派的人齐聚於此,更有峨眉「二姑」中
的单前辈素手拂尘,如此热闹的场面,可否预上我?」

  女子心悠慢着的迈着莲步款款而入,毫无声息,但似乎亦毫无脾气。大家渐
渐看清楚进来的女子,女子全身上下最显眼的就是她那妖精一般的瓜子脸,可是
被一张丝巾给遮掩住了,而那双丹凤眼灵转轻瞥的时候十分来电,一股妖媚惑众
的气息焕发出来,让人神魂颠倒,和秋水那深邃清澈的双眸有异曲同工之妙,那
两道飞入云鬓的柳眉更添女子的「野性」,就仿佛褒姒妖妃一般的女子。

  女子一着紫色连衣裙、一条腰带、一只猫似乎可以简单的给她来个定义:妖
精!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5

  放纵下去第088 章女人多了也痛苦

  众人都停下了手,目光疑惑的望着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还有她身后跟随的
四个男人。

  单丽华、秋水、舞弄月几个见多识广的人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人来这,有不安
的有看好戏的,但秋水却蹙起了眉头,秋水的声音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柔弱如水
,「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白莲教神秘的圣姑,我秋水没猜错的话后面跟着的四位
高手就是白莲教派来专门保护圣姑的四大金刚了!」

  众人才知道,这个看上去十分孤傲十分乖僻的女子原来就是一直和朝廷作对
的白莲教的圣姑,白莲教有圣母有圣姑有教主,三圣从事,其中教主最大,教母
位次,圣姑居三,可见圣姑的权力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在这里院子里的男人除了聂北这个「不知死活」的坏蛋之外,剩下的男性动
物就衡山派弟子了,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美女居到一块来,更是想不到蒙着面
纱十分诱人的女子竟然是白莲教三魔中的老三女魔头,色授於魂的傢伙顿时冷汗
直冒,暗道:这样的女人就好比一条完美的眼镜蛇,看看就好,别想其他,除非
觉得自己的命不值钱。

  紫衣女子自然就是白莲教的圣姑,谁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她长
什么样子,有人想知道,但没人会傻到直接问对方名字,更不会有人胆大到敢去
摘下她面纱看她的面貌。

  白莲教圣姑单手柔顺的抚摸着她怀里那只懒洋洋的白猫,睨了一眼踌躇的秋
水,嫣然一笑道,「水仙花这么早就赶来,晚辈现在才来,显然是迟到了,晚辈
轻水仙子恕罪!」

  秋水自然能听得出对方的讽刺,不软不硬的回道,「你能在白崇未死之前赶
到,亦算准时了!」

  紫衣圣姑那细长的丹凤眼轻轻瞥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蓝火,见她那惹
火得让人妒忌的娇躯被一个浑身浴血的男子搂住,不由得眉毛一挑,平淡的道,
「不过很可惜,幽幽教的火护法此时和陌生男子睡得正香,也不知道会不会醒过
来。」

  「你这魔女——」

  单丽华气得不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心平气和的自己会在小坏蛋到底不
醒后脾气暴躁了很多,「今天我要为民除害,看招——」

  单丽华说打就打,她尘封多年的功力瞬间爆发,顷刻间直逼紫衣圣姑,速度
之快丝毫不差于蓝火刚才杀斧头汉子那一击,甚至还略胜一筹。

  紫衣圣姑眉毛一挑,举手阻止了「四大金刚」出手,而是把猫转手到其中一
个的手中,单丽华的拂尘已经杀到,淩厉程度比起在小巷里打聂北那次不知强悍
多少倍,那向紫衣圣姑挥洒而下的拂尘简直是「狼牙棒」。这也是单丽华一直很
懊悔的地方,那时候就是见聂北那小坏蛋没有半点武学功底,以为轻易就能把他
给……谁知道一朝大意铸成无法抹去的……真是哭都没泪出,而现在还得为那小
坏蛋动怒生恨,什么清规戒律都践踏了,无颜面对佛祖……紫衣圣姑飞身而起,
「嗉」的一声一把软绵绵的利剑从她腰带处抽出,一道剑气白茫茫仿佛一条白绫
一般向单丽华削去,比起白护法空手「挥刀」似乎「小气」了些,但更为锐利…
…以气化形能削就削、不能削则过,仿佛洪水沖来一般,单纯拿把刀或许其他一
些东西去抵挡是无法避免「湿身」的,聂北以血的代价换来深刻的教训,但单丽
华显然不是聂北这种有雄厚「内力」却毫无武功的人,对这种耗费内力真气所挥
洒出来的「气刃」有足够的认知,未敢掠其锋芒,侧身闪过,幽幽教一个姿色不
错的教徒猝不及防之下被「气刃」横腰削成两截……幽幽的女人对於两个顶尖高
手对决「错杀」自己姐妹似乎没什么反应,而事实上幽幽教的人一直都独来独往
,很少说和武林中哪个帮派门户的人一起联手行事,但以为蓝火被杀的秋水可不
管那么多了,杀了白崇这个臭神棍才是她此时的夙愿!秋水娇喝一声向白崇攻去
……幽幽教的女人都是疯婆子,见水护法出手了,她们顿时加入……一时间唯有
舞弄月和她女儿安婕妤带着衡山派的弟子站在一边优哉游哉而已。

  当然,还有人「优哉游哉」的,那就是聂北了,不过……身体快被温文琴、
宋小惠、小菊儿三女给摇散了,同时那眼泪也足以浸死他,宋小惠抓住聂北的领
口就仿佛抓住一个万分可恶的小偷一般(偷心的小偷真的很可恶)在那里摇啊摇
的,刚强的她努力的忍不住那喘不过气的悲伤,但忍不住那滚滚而下的泪水,哽
咽的嗔骂道,「呜呜呜……你个混蛋、大坏蛋、大猪头……」

  温文琴亦顾不得外人存在,情到浓时无法抑止,才找到的爱瞬间被夺走的悲
伤让性格淡雅的温文琴不懂压抑自己的情感,比宋小惠还要「疯狂」,把聂北当
「死屍」一般摇晃,聂北不知道自己是被她摇醒的还是自己本来就醒着却被她摇
晕再摇醒的,反正整个人被这样摇着脸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温文琴根本不在乎有大姐温文娴和外甥女婷婷的存在,抓住聂北的手臂便摇
边哭,「阿北……人家答应你任何要求、只要你醒来……」

  婷婷虽然「小」,但能分辩好坏了,见要好的小聚姐姐和二姨哭得像个泪人
一样,她也嘤嘤咛咛起来,扯了扯她母亲的手臂哀哀的问道,「娘亲,大哥哥他
会醒过来吗?」

  温文娴在女儿婷婷的头上摩挲了一下,并没说什么,只是哀伤之余见到妹妹
温文娴竟然对三妹的心上人这般着紧,心下错愕了好一会儿,也算看出些味道来
了,但不知道妹妹文琴和聂北的关系去到哪,而且又是这般情况,她还真不好说
些什么,唯有在心里歎了一口气,同时亦有些好奇这聂北怎么能让这么多女人心
仪,连自己的两个妹妹都为他牵肠挂肚!当然,她永远也想不到以后的事情,要
不然她现在就羞死了。

  对於小惠姐姐和琴儿这两个美艳的姐姐不把自己当「生人」看待聂北很无语
,更「可恶」的是小菊儿那妮子以为自己死得不能再死了,於是粉拳一拳一拳的
捶打他胸口,平时那灵气十足的眸子泪水如雨下一般,泪水已经淹没了她的声音。

  换作身体完好的时候被小菊儿如此捶打的话聂北会觉得很舒服,可是这次聂
北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再被这三个「蠢女人」乱锤一通的话不死也得死……宋小
惠堵得慌,自己悲伤也就算了,大坏蛋死了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和娘亲、巧巧她
们说,自从有了小坏蛋之后娘亲和巧巧就仿佛得到了新生一般,自己呢?以后呢?
忽然发现自己也无法忘怀聂北的时候宋小惠不由得揪着聂北的领口摇得更加用力
,哭哑了声线哽咽道:「大色…狼你起来……给我醒过来……人家这么多美女在
这里你个坏蛋敢走我就、我就……呜呜呜……你肯醒来的话人家以后你欺负人家
也不打你了……」

  「咳咳咳……」

  聂北勉强睁开眼,张启着那血迹斑斑的嘴,咳嗽了几声,一股血又吐了除来
,吐出血来反而好受多了。

  但也「惊醒」了三个「蠢女人」,一个揪着聂北的领口、一个「紧抓」聂北
的手、另一个用拳头「谋杀」的三个女人顿时「愕」在那里,聂北努力露出一个
招牌式的坏笑,吃力的道,「你们刚才的话我记下了!」

  举着拳头的小菊儿「哇」的一声扑到聂北的怀里掏声大哭,娇小柔嫩的身子
簌簌颤栗,那葱嫩的小手抓得聂北手臂生痛,聂北的虽然很难受,可还是咬着牙
一声不吭,身体痛,内心却很甜,孤儿只要有温情在,他便能忍受任何的苦楚。

  让聂北郁闷的是自己醒来反而也唤醒了温文琴和宋小惠的「理智」,见自己
似乎「死」不了反而懂得了害羞。

  聂北情深款款的睨望着温文琴和宋小惠,她们垂泪低泣的模样引人心疼,聂
北总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人,聂北在心里暗下决心:如此惨重的受伤只能被人整
一次,下次我整人!

  聂北才就能说说话而已,而且还气喘喘,但他那情深火辣的目光却不改当初
,直望得两女神色羞怩,她们含泪带羞的站起身来,才发现温文娴搂着破涕为笑
的卓婷婷在一边上目光灼灼的望着,顿时脸红耳热起来,周身不自然,总觉得自
己是在偷情然后被人发现一般。

  温文娴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尴尬的情景,所以在温文琴和宋小惠张嘴欲
说的时候抢先说道,「我们得快点带他去疗伤!」

  「啊……」

  温文琴和宋小惠似乎才发现周围是如此的危险,刀来剑去、血肉横飞,但刚
才自己却和聂北那小坏蛋在「卿卿我我」,芳心更是羞窘,同时亦急了起来……

  放纵下去第089 章夫人团花月阁的圣女

  宋小惠和小菊儿扶起聂北、温文娴挺着大肚子和温文琴两姐妹架起昏迷的蓝
火、俏小可爱的婷婷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向舞弄月她们那边移去。

  四大金刚早已经加入了混战,白莲教人数虽然只有六人,但各个都是顶尖高
手,而单丽华和秋水虽然出类拔萃,但始终只有两个人而已,所以混战起来反而
占不到什么便宜,而聂北这个打不死的小强正好又没死,反而被扶着站了起来,
这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也就有人欢喜有人悲,其中白崇就最郁闷,自负一掌能开
山劈石,却不足以断送一个毫无武功的小子的狗命,这「鹹鱼翻生」的感觉发生
在敌人的身上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见聂北被两个女人扶撑着向衡山派那群人中走去,白崇断然不管秋水用真气
舞弄的那快如飞燕势若飞石的丝带,抽身便向聂北这边袭来,背后毫不设防的暴
露在秋水的攻击范围之下,不惜使出那极其耗费真气的「刀手」,手臂全力挥劈
而下,一道罡气劲「刃」带着白崇那必杀的决心快如闪电的削向聂北……单丽华
本来见到聂北那坏蛋死不了才放下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很想横截白崇那一招,但
被紫衣圣姑死死的纠缠无法脱身,急得双眼欲裂,分心之下反而被紫衣圣姑那软
剑削去道帽,一头青丝洒然垂下,众人才发现,原来老土的道姑竟然美若天仙,
肤若凝脂颜如玉。

  无法救那小坏蛋的单丽华芳心若死,竟然癡癡的望着那道削向聂北的白芒不
管紫衣圣姑那变招刺来的软剑,而与此同时,本可以杀白崇的秋水放弃了击杀白
崇的机会改为救助单丽华,丝带在「长袖善舞」秋水手中就仿佛钢鞭一般,灵巧
又极具杀伤力,「铮」的一声丝带和软剑击撞,紫衣圣姑那刺向单丽华的软剑硬
生生的被震开,单丽华得救,同时白崇也得救。

  幽幽教的人一向视他人生命为草芥的,缘何这次秋水会为了一个道姑而放弃
杀死白莲教一个顶尖护法?很多人无法理解,就是一向自负的紫衣圣姑也无法猜
透这里面的关系!但秋水和单丽华自己清楚。

  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情,白芒已经闪劈到聂北的跟前了,聂北不怕死,
但这一「刀」削来,小惠姐姐和小菊儿亦无法避免香消玉碎的结局,人的潜能在
极其危急的关头会爆发性的增长,重伤之下就是走路都还要人扶的聂北暴吼一声
,双手用力收揽,窈窕纤柔的宋小惠和娇小嫩弱的小菊儿就仿佛两只小鸡一样被
聂北收藏在胸前,然后就势扑向地面……聂北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躲过,但他知道
,劈削而来的「气刃」再怎么厉害不可能再伤害到她们,要说以前聂北能从容面
对死亡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有太多无法割舍的东西了,亲情、爱情、女人……他
都无法割舍,他已经认同了这个社会,万恶的封建社会在聂北看来它依然有它可
爱和值得留恋的地方,但是,在三人一起死和一人死换两人活这道二选一的选择
题上,聂北还是很容易就找到正确选项的,当然,这道题还有另外几种特别一些
的选项,比如同是一死活二,聂北可以推自己的女人出去抵挡一刀,但这些聂北
做不来。

  英雄是痛苦,聂北早就理解过,亦无意做英雄,但也做不了狗熊,他所做的
一起不过是为了女人而已,女人才是聂北的勇敢源泉!

  时间似乎被一种感动凝固、定格,谁都忘记了打斗。所有女人望向聂北的时
候眼神都带有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异彩,就连紫衣圣姑也觉得如此男子死亦可惜,
温文娴心头再度一歎,眼睛有些湿润,喃喃道:「如此所为,岂是一个宽阔胸襟
所能包容,不外乎爱也!」

  「?!」

  声音很清脆,但这声音没多少人能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只有紫衣圣姑、白
崇、单丽华、秋水等几个顶尖高手才凭敏锐的感官判断出这声音出自何处。

  贴近聂北后背的地方尘土飞扬,一把宝剑插在地上,剑身剧烈的震动,发出
那「嗡嗡」声的鸣响,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正站在院子围墙上,裙带微微飘
荡,半披散的秀发柔顺随风,飘然若仙的姿态优雅自然,又如空中楼阁处於世外
不可触摸,此时她目光淡远幽深的望着院子里面所有的人,朦胧的面纱里面若隐
若现的脸蛋看不出悲与喜来,但见面纱轻动,空灵的声音飘荡而出,「你圣姑想
杀人,得问过我花月阁的剑!」

  女子素手轻抬,「铮」的一声,但见那把插在聂北背后替聂北抵挡了「气刃」
的宝剑凭空拔起,「咻」的一声飞入女子的手中,动作随意中带着一股傲气。

  紫衣圣姑不见丝毫动怒,反而有些庆倖,或许在她心里也是不想聂北死的,
她「簌」的一声把软剑以诡异的速度穿插回那婀娜的腰子上,聂北正好看到,忍
不住在心底嘀咕:穿皮带也不敢这么快吧?

  这时候劲敌当头,未知外面是否还有花月阁的人马,所以白莲教六人飞快的
聚到了一块,由武动瞬间转化成嫺静的紫衣圣姑漫不经心的弯下娇躯抱那只因为
打斗而暂时被放在地上的猫咪,轻柔的帮猫咪梳理着毛发,没有去看墙上站着的
花月阁死敌,而是情不自禁的往聂北的方向望一眼,见到聂北被几个女人紧张的
爱护着,她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萧然落寞。

  花月阁的女人横空出现,打破了场面,难得有一段短暂的安静,趁此空挡,
宋小惠等人忙把聂北和蓝火两人「搬移」出中心地带,靠近舞弄月和安婕妤所带
领的衡山派的时候宋小惠和温文琴才微微放心一些,忙查看聂北的情况……却听
安婕妤好奇的问她母亲道,「娘,那花月阁很厉害吗?上面那女人又是谁?」

  「花月阁是夫人团的分支,制衡武林各大派的神秘门派,而墙上那女人应该
就是花月阁外派的圣女了,娘没猜错的话花月阁的女人都姓凤!」

  「为什么啊娘?」

  「夫人团是个女性组织,大赵那些娴淑的贵妇成立起来维护大赵政权的,那
么花月阁作为它以个分支,必然得以维护大赵为己任,所以弟子几乎都是那些被
丢弃的孤儿,她们从小就被收养被培训,也就对大赵有足够的忠诚度,又因花月
阁的阁主姓凤,所以这些孤儿都随阁主姓氏!」

  舞弄月神色有些无奈,轻轻一歎:「可惜你爹他却妄想……」

  说到此处慌忙打住的舞弄月微微瞥了一眼身体羸弱、神色却烁烁的聂北,见
对方不怎么注意到自己和女儿的谈话才微微芳心,丈夫的心思她懂,人到一定高
度后野心总难免会膨胀,做妻子的很多时候亦是无可奈何。

  聂北自然没什么心思注意舞弄月和安婕妤母女俩说些什么,此时他想伸手去
查探一下蓝火的情况,但本能的伸向X脯的位置,聂北敢一百个保证自己的动机
很纯洁,那是出自本能的,查探心跳最直接的方法不是把脉,而是按在胸口位置
上感受,但聂北的形象显然没「高大」到让人轻易相信他的「动机」,起码和他
有过「深入交流」女人都不信色…狼大坏蛋把手伸向女子的X脯是为了查证对方
死活。

  宋小惠轻柔的拍开聂北的手,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附在聂北的耳边幽幽的
道:「小坏蛋,色心不改,是不是非得人家打你你才舒服!」

  「你都这样了,还那么坏,是不是非得气死我你才甘心!」

  温文琴幽幽的横了一眼聂北。

  聂北很无语,「……」

  怎一个冤字了得。

  还是小菊儿好,腻在身边用她那娇嫩的小RU房磨蹭着聂北的手臂,神色羞
怩咬着聂北的耳垂道:「聂哥哥喜、喜欢的话可以摸菊儿的!」

  聂北不由得露出坏坏的微笑,同时不经意的撇一眼站在边上的温文娴大姨子
,她那肚子隆隆的,脸蛋柔润光洁,此时故意侧转着身躯回避自己这一边,侧面
望去那硕大肥美的RU房撑起的轮廓十分的完美,相信里面已经充满了奶水……
聂北不由得想起在单间里看到的风景,色心总有些骚动,如雪一般的…肌肤、奶
水充足的RU房、肥沃幽深的花径蜜道……相对于大姨子温文娴的成熟肥美,她
身边的女儿婷婷就可爱多了,比小菊儿还小一些,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可
能是家世好营养足的缘故吧。此时她那黑溜溜的眸子正望着自己,流露出安慰和
关切的神色,那表情单纯得不能再单纯,俨然一个邻家小妹妹,聂北在心里嘀咕
:温家的基因果然优良,女的个个都如花似玉,小婷婷再过两三年的话又是祸国
殃民的主!

  「凤鸣倩,今天就到此为止,我没时间和你纠缠,恕不奉陪。」

  紫衣圣姑忽然出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她那婀娜妙曼的魔鬼身材上。

  紫衣圣姑本来就是来收拾白护法「万佛寺计划」破产后的残局的,现在多了
花月阁的人参与进来了,也没什么好便宜可占了,一向精明的她自然不想再此耗
费太多的精力,得不偿失。

  临走到院子大门的时候,紫衣圣姑驻脚回望,那细长的丹凤眼有意没意的瞧
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目光依然有神,正望着自己,她不由得展颜一笑,温声细语
的抛下一句:「你是我第一个欣赏的没武功男人!」

  「……」

  聂北黑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学武的决心无穷放大……小菊儿粉面含煞娇哼道
:「哼,刚才还想杀我聂哥哥,现在又说欣赏,我聂哥哥才不需要你这样的女人
欣赏呢!」

  「牙尖嘴利!」

  随着这么一句话白莲教的人走了,走得无所顾忌、来去自如!

  放纵下去第090 章再遇王家母女

  站在墙上给人高不可攀之感的凤鸣倩纹丝不动的望着白莲教的人离去,没什
么表情变化的她也情不自禁的望一眼聂北,这个男人虽然武功「差劲」了些,但
很「耐打」,受白崇那老不死几十年积聚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死不掉,已经是个奇
迹了,凤鸣倩心中忽然产生可惜之感:他要是武学高深那该多好啊!

  「喂,美女,谢谢你啊!」

  聂北记得,她叫凤鸣倩!

  凤鸣倩嫣然一笑,并没说什么,轻轻一跃,「飞」走了,她去哪聂北不知道
,想什么亦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准会气死,「耐打」的男人是聂北怎么都不肯
承认的,总觉得那是个沙包,并非讚美之词。

  秋水带着死剩下来的成十个幽幽教女子来到聂北跟前,秋水先是瞥了一眼似
乎有些不太认识的舞弄月,忽然神色一愣,失声道,「你时弄月姐姐?」

  也难怪,刚才打斗关头,她是在没什么心思去注意舞弄月的存在,而且舞弄
月结婚生下俩个女儿后气质和容貌难免会发生些改变,不靠近的话秋水还真认不
出来这是多年前有过一段交情的舞弄月。

  舞弄月亦是心情激荡,但两人都过了不惑之年,不再有哪些拥拥抱抱的亲昵
动作了,只是四目相对,宛若多年好友相见一般,一个眼神已经足够表达所有的
情感。

  「这是……」

  舞弄月拉过一脸好奇的安婕妤,然后向秋水介绍道,「这是我小女儿安婕妤!」

  「女儿都这么大了!」

  秋水望着二十来岁的安婕妤,心下唏嘘。

  舞弄月感慨道,「对啊,一眨眼都十几二十年的时间久过去了。」

  接着她催促愣在那里的女儿道,「婕妤,快叫秋水阿姨!」

  刚才还一个劲「贬低」秋水的安婕妤多少有些忸怩,但还是大大方方的喊了
一句,「阿姨你好,我为我刚才说的话对你道歉!」

  「?」

  秋水疑惑了。

  舞弄月便开始解释刚才母女俩的对话,秋水听完后嫣然一笑,但蓝火重伤在
即,救人要紧,秋水亦无心多聚,寒暄几句话便要把蓝火带回圣女峰救治。

  聂北没好气道,「据我所知,圣女峰离上官县有不短的路程,你把生人搬回
去后可能已经是死人了!」

  「你说什么呢?」

  蓝火原先的手下铮的一声拉出了剑锋。

  「这么凶,以后嫁给我的时候就让你做个小妾!」

  聂北撇着嘴道。

  「你——」

  被聂北戏弄的幽幽教女子脸色涨红,还真恨不得刺多一个洞给聂北。

  秋水温温吞吞的道,「把你的剑收起来!」

  姿色中上的女子无奈的收剑,她如何都想不到以后的日子里自己真的和幽幽
教其他姐妹那样被现在这个可恶的坏蛋给娶了,还替他生了一大堆的后代,但此
时她必须承受被姐妹们取笑的命运。

  秋水见她收剑便不再理会,而她觉得聂北的话说得也很对,蓝火现在必须赶
快得到救治,毕竟不是水都有聂北这变态这么「耐打」!白崇那一掌透过聂北亦
震伤了蓝火的五脏六腑,没有聂北如此离奇身世的蓝火伤得比聂北更重,如果说
聂北是站在鬼门关的门框上,那么蓝火已经跨了个脚进去。

  所以秋水默认了聂北的话,就近找大夫医治,伤势稳定下来后再带回圣女峰
亦未迟!

  「好吧,不过我们得赶快点找大夫给蓝火这丫头看伤去!」

  「好像我也要!」

  聂北才说完便再吐一口血,吐血他反而觉得更舒服些,但却把温文琴和宋小
惠几个吓坏了。

  「我没事!」

  聂北晃了晃手道,「我没那么容易死!」

  宋小惠抚顺着聂北的虎背、垂着眼泪哭诉道,「你、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你
这样教人家多担心!」

  「行!行!行!」

  聂北慌忙替小惠姐姐拭擦粉腮上的泪珠,却不想小菊儿也嘤咛落泪,而温文
琴就眼红红,似乎也要落泪了,聂北顿时头大,望着温文琴无奈的道,「你不是
也想掉眼泪吧?」

  温文琴赌气道,「要你管!」

  才说完便转回背后擦眼泪去,却不想再次被大姐温文娴看到,一张绝美的脸
蛋顿时涨红如潮,期期艾艾,真是「欲说还羞」!

  「我们走吧!」

  秋水那明眸望着聂北,似乎在徵求聂北的意思,她当然知道,就是眼前这奇
男子「不要命」才能让蓝火那丫头存活下来,所以她对聂北很有好感。

  秋水就好像水仙一般柔弱娇美,单纯说美的话她未必就美得过温文琴和温文
娴两姐妹,舞弄月和宋小惠亦有她这般的美态,不过她的人就仿佛她的名一样,
水柔柔的,声音如此、娇躯更是如此、连使用的武器亦是那软绵绵的丝袖,动如
跳舞、静若秋水。前凸后翘的身躯很诱人,不像小菊儿和婷婷嘛……娇嫩有余韵
味不足!

  只是刚才「回光返照」十分精神的聂北此时终於表现出伤患的特性了,胸口
闷痛之下觉得好困,色迷迷的眼睛微阖着,没了往日的神采、也就没那份色心欣
赏秋水那迷人的身姿了。

  这时候的聂北才是君子,别的时候都是色…狼。

  没有了白莲教的人阻拦,宋小惠和温文琴就急着想要把聂北搬出去救治,宋
小惠以一个大姐的身份倒好做事,毫不造作的蹲下她那高挑纤弱的身子,但还未
完全睡着聂北却怎么都不肯,压伤了小惠姐姐可就罪过了。

  温文琴在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想背聂北出去,但聂北还是不肯,衡
山派哪些男性弟子对背聂北这么一个让他们佩服的人没什么意见,不过聂北对被
他们背却很有意见,趁着还清醒的时候争取不劳累自己的女人还能让别的女人背
一下才好,幽幽教有这么多女子在此,而且个个长得不错,又都很冷酷,累到她
们聂北没什么心理负担,最后聂北得逞了。

  聂北被秋水背着,馥郁的幽香让快要沉睡的聂北精神不少,还有心思去享受
胸膛紧紧贴着秋水那柔软的粉背时的美好感受。

  快出院子的时候聂北看到了不知何去何从的单丽华,她见见聂北望向她的是
很微微侧开了头,那披散的秀发把她的脸色给遮挡了。

  聂北脸上挂着不太自然的坏笑,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你还要逃避吗?」

  别人以为聂北是重伤昏迷胡乱言语,单丽华却清楚的知道他是对自己说的,
那小坏蛋「果然」没有忘记自己,但他要自己以后都跟随他,这如何是好,从了
他?这、这怎么行,我、我是出家人,怎可与他……要不然这样好了,我照顾他
几天……唔、那坏蛋要是还想对我干那、那羞人事呢?我、我又该怎么办?还是
不去了……单丽华连自己现在在替靠近聂北找藉口都不知道。这些天的「不能安
眠」使得她从心底上不抗拒聂北,只是忸忸怩怩无所适从而已,说到底就是害羞。

  单丽华又想,那坏蛋伤成这样了,估计没能力对自己使坏了吧?再说了,我
还不能制服他不成?到时候逼急了我打晕他不就行了?嗯,就照顾他几天吧……
还是不行,那坏蛋坏透了,靠近他身体就不停使唤了,到时候还得受他欺负,再
说了,又有那么多女人关心她,我以什么样的身份跟上去?

  单丽华站在那里作内心挣扎的时候聂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单丽华清醒
过来的时候人早已经走光了……不由得站在那里怅然若失!

  出了大门之后舞弄月和安婕妤母女俩本想带着衡山派底子兼夜赶程向灵州奔
去,但恒山派弟子刚才在万佛寺那边和白莲教的人战斗过,都累了,现在也将近
天黑了,便想在上官县暂住一夜,她和温文娴温文琴等人告辞的时候温文娴邀请
她们到温家去暂住,舞弄月推辞不得,惟有答应。

  这时候宋小惠眼尖,才出了送子观音庙就见到王家母女俩的背影,便慌忙招
手呼叫。「啊、单阿姨……你等等……」

  事实上像王家母女这样快速离开送子观音庙的妇人、老妈子不少,毕竟刚才
院子里的打斗可不是一声不响的,外面的妇道人家不想殃及池鱼自然是避之莫及!

  巧巧口中的单阿姨自然也是宋小惠的单阿姨,更是聂北的单阿姨,她和大女
儿听到宋小惠的呼唤声不由得定住脚转过身,一个成熟圆润另一个秀气轻柔,两
张绝美的容貌先是闻声而喜,而后是愕然不已,待宋小惠等人走下台阶的来到前
面的时候单丽娟错愕的问道,「小惠,你、你们怎么……」

  宋小惠慌忙的抓住单丽娟的手,焦虑的道,「单阿姨,见到你就好了,我还
想把人带到你家里去呢,我弟弟他、他伤得很重,你快帮我救救他啊!」

  「聂北?」

  单丽娟对聂北的影响实在深刻。温柔纤弱的王萍萍亦是万分惊讶,她实在想
不到像聂北这么讨人喜欢的男子怎么会有人下如此重手。

  背着蓝火的幽幽教女子娇声道,「还有我们火护法!」

  单丽娟抓起聂北的手切一会脉,再抓起蓝火的玉腕把了一会,蹙起眉头扫了
一眼众人后说道,「把人背到我医馆去,前面不远!」

  单丽娟边走边问道,「我看他们都受了重伤,女比男重,刚才庙里的打斗有
你们的份?」

  宋小惠点了点头,「我们只是被牵连进去的而已!」

  单丽娟也不问秋水她们是什么人,只是望了一眼跟随的舞弄月母女俩,视线
最后定格安婕妤手中那发着幽幽蓝光的竹筒上,不鹹不淡的问道,「你们应该是
苗疆的人吧?」

  安婕妤点头道,「对啊,你是大夫?」

  单丽娟唔了一声后便对舞弄月母女俩十分的冷淡,在她看来,苗疆的盅毒医
学的一个别支,却没有医学的造福世人,发是个异常恶毒的手段,而苗疆十人有
八人是养盅的,所以她才有如此态度。

  「娘,她怎么……」

  安婕妤十分憋闷。

  舞弄月更细心一些,见单丽娟是看了一下女儿手中的竹筒才变个态度的,心
下有些了然,惟有苦笑。

  一路上众人走得比较快,话也说得很快,一直向单丽娟的医馆赶去……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6

  放纵下去第091 章熟妇人妻人母单大夫

  聂北和蓝火是躺在单丽娟的医馆里接受治疗的,聂北醒来时是两天后的事情
了。

  只见巧巧这妮子趴在床边睡得很沉,巧巧的面容依然那么的温婉可人,依稀
可见到乾娘方秀宁的影子,不过巧巧憔悴了不少,睡着还轻蹙着眉头。

  聂北勉强动一下麻痹的身体,巧巧就幽幽转醒了,她那双眸子微微泛红,显
然哭过!

  她本能的望一眼聂北的脸部,见聂北目光柔柔的望着自己,顿时惊喜万分,
抓着聂北的一只手喜不自禁的道,「聂哥哥你醒了?」

  「我不是睁着眼睛么,当然醒了!」

  聂北微笑道。

  聂北又接着道,「对了,这是哪里,我躺了多久?」

  聂北挣扎着要坐起来,巧巧忙阻止道,「聂哥哥你别动啊,单阿姨说了,你
虽然体质特别,可伤及肺腑,得好好休养才是,巧巧不准聂哥哥乱动!」

  巧巧接着道,「这是单阿姨的医馆病房,聂哥哥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

  「啊,那火鸡……呃、蓝火呢,她没事吧?」

  巧巧那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幽幽的睨了一眼聂北,站起来转过身去,打开放
在桌子上的锦盒,摆了一个碗出来,然后帮聂北勺粥,只留一个娇俏纤柔的倩背
给聂北。

  「谁惹我的小娘子生气啦?」

  巧巧依然一声不吭的,只是端起才盛出来的那碗热气腾腾的鸡粥放到嘴边轻
轻勺动缓缓吹气。

  聂北苦笑,巧巧虽然乖巧可人,但犯起倔来也不见得容易安抚,而且她犯倔
的时候不争不吵、不声不响,还真拿她没办法。

  聂北知道,为了蓝火受伤在自己的女人看来是如此的不值得,连一向温顺乖
巧的巧巧都吃味犯倔了,其他女人想来也会大吃其味,聂北再次苦笑,女人的心
思男人还是别猜太深,因为那是猜不透的,白费气力而已。

  巧巧见聂北哄自己一声后便毫无声气了,心下惴惴,轻轻放下碗来,回头却
看到聂哥哥闭上双眼不知沉思些什么,又或许睡着了。

  巧巧走到聂北跟前,伸手捧着聂北的脸附下头来吻住了聂北,两瓣柔软的红
唇微微有些冰凉,在聂北的嘴上亲了又亲,一双纯洁的眸子越来越模糊,直到掉
下一滴泪来,微热的泪珠滴在聂北的脸上,聂北无法消受。

  聂北睁开双眼,活动依然自如的双手伸出来拭去巧巧的泪珠,摩挲着巧巧那
粉致可人的脸蛋,嫩嘟嘟的十分滑腻,聂北忍不住啄了一口,自责道:「好了,
别哭了,你聂哥哥是坏蛋,是王八蛋,反正就不是个好东西,害得我的宝贝巧巧
为我担忧,该死、该……」

  巧巧柔荑一下子就掩住聂北的嘴,嘟着嘴道,「不要乱说,娘说老天有眼有
耳朵的,能听到人说话看到人做事,聂哥哥救人而已,才不是坏蛋,巧巧也不要
聂哥哥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但是我还是惹巧巧不高兴了,那我就是该死咯!」

  聂北知道,巧巧要是肯开口说话,那准是雨过天晴,所以打蛇随棍上。

  巧巧低着头幽幽的道,「都是巧巧不好,巧巧不应该任性的,但是巧巧又忍
不住担心……我……」

  聂北抚摸着巧巧的秀发半真半假的道,「别哭了哦,再哭就不漂亮了哦!」

  巧巧泪眼模糊的望着聂北的眼睛很认真的道,「聂哥哥,不管你以后做什么
事巧巧都支持你,不过你不要丢下巧巧一个人让巧巧担惊受怕好么?」

  聂北微微一愣,继而以男人的方式十分慎重的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双手紧紧
的抱着巧巧那柔软的娇躯,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虽然这样压到伤口会很痛,
但聂北能忍得住,他只想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女人,有一个就抱一个,一个都不放
手。

  巧巧「嘤咛」的一声就任聂北搂抱着,微微泛红的脸蛋儿露出了微笑,而那
双单纯的眼睛上依然湿润带泪,两相映照之下娇艳宛若梨花带雨一般,那样子又
癡又俏、既妩媚又单纯,聂北忍不住主动吻上悄悄那红润的樱嘴儿,舌头钻了过
去……巧巧衣不解带的两天守候,见聂哥哥醒来,欢喜之余便热情的回应聂北的
吻,两条舌头在纠缠舔吮,聂北的手十分不安分的在悄悄反而粉背上摩挲,左后
抚摸到了巧巧的翘臀上,那里弹性柔软,隔着裙子揉捏起来十分舒爽。

  巧巧被聂北嫺熟的揉搓敏感小PI股顿时软绵绵的,喉咙里发出娇滴滴的嘤
咛声,婉转柔腻,十分悦耳。

  聂北的一只手贪婪的向巧巧的X脯处摸来,准确无误的「把握」住巧巧的一
只RU房,聂北十分自然的揉搓着那属於自己的RU房,聂北坚信,巧巧这对发
育中的RU房很快就会赶上乾娘的,要是前些天自己的努力有结果的话,这里很
快就会分泌奶水,等待养育十月后的婴儿。

  巧巧涨红的脸蛋儿既妩媚又羞赧,炽热的气息吁吁唔唔的喷在聂北的脸上,
聂北下面的「兄弟」「立竿见影」的立了起来。

  贪婪的聂北把揉搓巧巧PI股的那只手向巧巧的粉胯处摸去……巧巧发现聂
北的企图,芳心轻颤的她慌忙抓住聂北的手,然后飞快的弹开她那情动的身子,
站在床沿边上羞答答的低着头,仿佛做错事一般,结结巴巴的道,「聂哥哥我、
我不应该勾引你的……你现在不能干……唔、不能干坏事,等你好了巧巧再、再
服侍你!」

  聂北望着脸蛋火红的巧巧,坏坏的笑道,「可是巧巧你好像很需要的样子啊
,脸蛋都可以滴出水来了,下面不知道……」

  「不要说!」

  巧巧飞快的蹿过来一把按住聂北的嘴,羞窘道,「聂哥哥说些羞人的话我就
不理你了。」

  「那我不说羞人的话,干些羞人的事总行吧?」

  才说完聂北的手又向巧巧那越来越大的RU房摸去,很容易的就抓住了那软
软的山丘。

  巧巧浑身又如电击,双脚发软差点就瘫倒,她还真怕撩起了聂哥哥的YU火
一发不可收拾,聂哥哥这样的情况是不能干那事的,想到这里她便用仅有的理智
压制那内心的情YU,坚决的逃离开来。

  聂北坏坏的道,「巧巧娘子的小Ru猪好像又长大了哦,用不了多久便能赶
上小惠姐姐的,再经聂哥哥长时间滋润的话,嘿嘿,就能比得上娘亲的了!」

  巧巧并不知道聂北老是在她面前提娘亲和姐姐就是要她潜移默化的习惯这种
调调,为以后把乾娘和小惠姐姐给上了打好巧巧的思想基础。而事实上巧巧很单
纯,潜意识里只知道坏蛋聂哥哥说这些话很羞人,却不知道聂哥哥的坏心思竟然
打到了娘亲和姐姐的身上来了。

  巧巧脸色红扑扑的,熟透的苹果很可人,只听她羞答答的道,「巧巧才比不
上娘亲的呢,娘亲一只都要巧巧双手才盖得住,沉甸甸的,人家才不要那么大,
挺在胸口多辛苦!」

  「……」

  聂北觉得下面的JJ更胀痛了,要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未必能「擒」得住因为
担心自己而决然不肯从了自己的巧巧的话聂北早就扑向巧巧了。

  巧巧端起碗筷来到聂北跟前,挪着那越来越肥美的PI股坐到床沿上,妩媚
的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又忍不住要伸手来抱她,她羞赧的道,「聂哥哥可不准
在对人家使坏了,要不然以后不理你的!」

  「……」

  好大的「威胁」!聂北那手迟疑了一下还是伸了过去,但「纯洁」了很多,
只是搂住她的小蛮腰而已,没有袭击其他敏感「地区」!所以巧巧才没做出什么
反应来。

  巧巧用小勺子勺了一勺鸡粥轻轻的放入她那红润柔软的小嘴里咂一咂,感觉
有些烫,便轻轻的吹了吹才把那香艳无比的鸡粥喂入聂北的嘴里。

  聂北才吃几口下面的兄弟就忍不住暴动了,聂北蠢蠢欲动道,「好巧巧,我
们几天没做了!」

  「做什么?」

  巧巧疑惑的往这聂北,神情温婉娇俏,红扑扑的脸蛋儿十分诱人。

  聂北咬住巧巧的耳垂嘀咕几句,巧巧的脸蛋越发的红艳,咬着自己的下唇儿
啐道,「伤到不能乱到了还满脑子那些羞人的念头,坏哥哥,不理你了!」

  巧巧再次站了起来,放下碗筷后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来轻轻的替聂北拭擦着
嘴角周围,聂北就手一拉,巧巧顿时跌入聂北的怀里,聂北飞快的搂住了她的身
子,嘴凑了过去,飞快的吻住了巧巧的小嘴儿,极其不卫生的索起吻来……被聂
北三番四次tiao逗的巧巧亦是情…欲勃发,被轻轻抚摸几下便软绵绵的,要
是有人说现在聂哥哥干那事也没关系的话她一定从了坏蛋聂哥哥,可是……「啊
……」

  巧巧被聂北忽然袭击了粉胯处,惊叫一声反而清醒过来,关爱聂北身体的她
拼尽全力挣脱聂北的纠缠,酥软无力的娇躯差点跌倒,妩媚的双眸娇嗔的白了一
眼聂北,啐道,「坏蛋!」

  「好巧巧好娘子,你下面都湿透了,你还逃?」

  聂北把手凑到鼻子处嗅了嗅,虽然只是隔着裙子,但依然能攫取到一些少女
花蜜的幽香。

  「单阿姨说聂哥哥的身子需要休养,巧巧不可以任性的!」

  巧巧望着聂北那高涨的地方,盖在上面的被子都被撑起来了,已经初为「人
妇」的巧巧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根东西多次插入到她子宫里去,在那里捣乱、
蹂躏,甚至射了很多烫人的东西近去,现在……巧巧出神的望着聂北不安分的地
带,芳心不由得更羞。

  「好巧巧,你都看到啦,聂哥哥涨得好难受啊!」

  聂北接着道,「巧巧,聂哥哥下面好涨,好想你的小妹妹啊,能不能……咦
、你去哪呢……还有得商量啊、小妹妹不行还可以用小嘴儿啊……手也好、喂、
巧巧……你脸红了还要出去?」

  「我出去叫娘来收拾你!」

  巧巧羞红着脸娇嗔一声后撩开门帘轻轻把门带上。

  「……」

  聂北望着下面那撑高的位置,苦笑的自言自语道:「你看你,老子我都伤成
这样了,只能喝粥,你还想吃肉?」

  「你这样的情况暂时还是少吃肉为好!」

  单丽娟这时候走进来,她只听到聂北说吃肉,却不知道聂北是另有所指。吱
呀一声推开门就走了进来,端了个盘子进来,上面摆放了几排银针,还有一些古
代的医用「器材」。

  聂北被单丽娟那身段儿吸引住了,对她告诫不能吃「肉」的事毫无言语,走
了巧巧那妮子,是否补偿个熟妇人妻人母呢?

  放纵下去第092 章王家母女春(01)

  「你刚才说什么想吃肉的,你别想了,你伤及脾胃,肉当能少吃便少吃,不
可擅自……」

  单丽娟莲步娉娉的走到病床旁边的桌子跟前站住,然后轻轻的把东西放下,
就仿佛刚才巧巧那样,只留个曲线十分优雅的粉背给聂北,她回来后应该是换了
衣服,紧身的灰色袄子裹在这位人妻人母的美妇「大夫」身上一点都不显得老土
,反而给人一种朴素而娴淑的感觉。从背后望去,那翘挺的肥臀把窄摆长裙绷得
紧紧的,十分的滚圆,那披散的秀发仿佛青柳一般垂顺到肥臀上,铺就得越发柔
媚。

  聂北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十分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喉咙,有些干。

  单丽娟自顾自的说着做着,却没见到聂北那张怪异的嘴脸。聂北耐心的听大
夫「的话,但那双眼就极其不安分的在」大夫「的那凹凸有致的身上」扫描「。

  单丽娟离得不远,能闻到单丽娟身上散发出来的熟女芬芳,带着肉…欲的气
息,本来就极其不安分的「小聂北」此时成了「大聂北」,蒙古包越撑越高,使
得聂北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么一块很不「和谐」的地方存在就挪动了一下身体。

  「你乱动什么?给我好好躺着!」

  单丽娟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十分「严厉」的嗔道。

  见单丽娟转过身来,聂北飞快的收回那火辣辣的目光,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说
道,「其实……单阿姨,我没觉得有多严重啊!」

  单丽娟没想那么多,在她看来聂北就是一个晚辈,做自己的儿子都足够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粉背刚才被聂北这个晚辈J视了。

  她从浅盘中拿出一根银针端详了一会,捏在手中,瞥了一眼聂北后「严肃」
的道,「你虽然伤不及命,但也不能等闲视之,小疾尚可危机生命,何况伤及脾
肺,更有多处皮肉之伤,万万不可大意,以免日后留下后遗症。」

  「对了单阿姨,火鸡……唔、和我一起受伤的那位女子如何了,她没事吧?」

  聂北依然对蓝火那惹火的女人念念不忘。

  「她比你严重,还在昏迷中,不过她有那柔柔弱弱的女人给她运功疗伤,应
该暂时死不了,但到底能不能醒来就得她的造化了。」

  单丽娟忧虑重重的道。

  柔柔弱弱的女人?聂北苦笑,秋水看上去全身上下仿佛都是水做的一般,柔
柔软软,但不代表她是柔柔弱弱的女人,那舞蹈一般的功夫亦能杀人!

  单丽娟接着说道,「我等一下要给你针灸,把你肺腑里的气给调顺它,而且
有些瘀伤最好也是用针灸的方式刺激它化掉,那样能快很多!」

  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门再度被推开,只见单丽娟的大女儿王萍萍轻悄悄的走
进来,后面跟随着两个学徒,手里提着四个火盘,在病房四个角落摆放好之后她
们便出去了,王萍萍留下,只见她云鬓素颜、明眸皓齿、绿裳莲裙,纤弱阴柔的
身子俏生生的站在一边,默不作声,她似乎在外和在家都一样的害羞,起码聂北
就是这么觉得。

  聂北望着高挑纤柔的王萍萍,再盯一会匀称丰腴的单阿姨,聂北在心里打起
了坏主意。

  王萍萍偷偷瞧一眼聂北,见他那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怎么看都是精力过剩
的主,反而不像受伤的人,她便暗暗放下心来。

  「萍萍你帮我掀开他被子!」

  单丽娟头也不回的对女儿说道。

  王萍萍「哦」的一声后怯怯的走到床边,一股如兰的幽香顿时扑向聂北的鼻
孔,王萍萍那纤纤柔弱的身子顿时遮在聂北眼前,把她母娘那丰腴姣好的身段给
挡住了。

  王萍萍都二十好几了,却还是像个小姑娘一眼羞答答的,柔弱的声线怯生生
的道,「聂……」

  「萍萍姐姐叫我阿北吧!」

  聂北十分的热情,事实上他对每一个美女都很热情!

  很难想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还如此的害羞,但她那唯美的样貌实在迷人,
羞答答的表情衬托下更有引人爱怜的气质,这样的女人捧在手心了还怕她碎了。

  王萍萍不敢和聂北那灼灼的目光对视,只是轻飘飘的「嗯」了一声,然后俯
下身来要掀被子,那对完美的玉女峰顿时垂坠而下,从不算严实的衣襟领口处往
里面望去,聂北勉强能看到一抹水绿色的肚兜和一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
RU沟缀着一条细珠项炼,纤柔的体制增添一些贵气,更像一个人妻少妇,只是
不知道谁这么好福气能娶到她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美女。

  「啊——」

  「怎么啦?」

  单丽娟听到女儿惊呼一声,忙回头询问。

  王萍萍涨红着脸嗫嚅道,「他、他怎么穿成这样?」

  聂北苦笑,心里嘀咕道:这能怪我么,我才醒来,什么都不知道,被你掀开
被子什么都看了,你还大惊小怪,又不是没见过?不就是仅穿一条现代版底叉么?
你连你丈夫那真傢伙都见过了,还在乎我这个被遮挡的?

  单丽娟其实在前两天替聂北疗伤的时候就看到过聂北现在这个装扮了,那时
候有小惠和温家的二女儿等人存在,而且医者父母心倒没有什么避忌的,更重要
的是当时不是现在这样的「形态」,现在……看到聂北那撑搞的地方时也是忍不
住一阵脸热,芳心微颤,显然是聂北那根东西的形态超出了她的认知!她不好意
思的把头转会去,背对着聂北和女儿,装作很镇定的道,「小北是我的病人,也
算是你的弟弟,有什么号大惊小怪的,又不是没见过……」

  才说完单丽娟的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只是她背对着两人,谁也看不到而已。

  「啊——」

  王萍萍再一次小声惊呼出来。

  「又怎么啦?」

  单丽娟本来就有点尴尬了,又听到女儿一声惊呼,语气不由得有些责怪的味
道!或许说是「恼羞成怒」!但她羞於会过头去再看到聂北那大东西,她怕自己
会胡思乱想坏了妇道。

  「没、没事!」

  王萍萍涨红的脸蛋儿都快可以滴出水来了,背对着娘亲使劲的抽着那只被聂
北死死抓住按在那硬邦邦东西上面的玉手,娇羞、哀怨的望着聂北,都快哭出来
了,她怎么都想不到聂北这傢伙竟然如此大胆放肆,竟然把自己的手抓住然后按
在那羞人的地方,那东西硬邦邦的还在脉动着,竟然如婴儿手臂一般大小,丈夫
的和他的比起来……这……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事你乱叫什么,
真是的,快把被子拿开,我得开始替小北针灸,拖得久了那火盘的碳就不够用了
,到时候着凉了就麻烦!」

  单丽娟故意用责怪的语气说话,一来可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心虚,二来可以中
和一下这尴尬的局面。

  王萍萍娇羞的挣扎着,这时候聂北也只能选择松手,不过还是贪婪的在玉手
上揉捏了几下,只把人妻少妇的王萍萍弄得芳心羞怯、娇躯轻颤。

  得意逃脱的王萍萍胸口起伏不定,似喜似嗔的低着头,红霞满飞的脸蛋儿火
红瑰丽,那只按在聂北庞然大物上的玉手藏回到背后,不安的在PI股上拭擦着
,仿佛沾染了什么肮髒东西一般。

  单丽娟不知道背后的事情,她暗地里深吸几口气后平复一下不安的芳心,然
后再淡定的转回身来,她选择性的没往聂北的下…身望,只看着聂北的脸,然后
就手把一排盒的银针摆放在床边上,这时候羞窘道极点的王萍萍讷讷的出声道,
「娘,我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才说完她就想走了,她实在无法忍受聂北对她所做的事情,更无法消受聂北
那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火辣辣目光,站在房间里的自己就仿佛赤LL的站在他
面前一样,难堪不已。

  单丽娟怪异的望了一眼自己这个大女儿,却见一向面色白净的女儿今天竟然
红霞满布,单丽娟还以为是她靦腆的性格在见到聂北那位置才如此,倒也没多想
,柔声道,「等等,我还有些事要你帮忙才做得来!」

  「哦!」

  王萍萍无奈的哦了一声,却是离得远远的。

  单丽娟素手探了一下聂北的头,温声问道,「自己能不能翻身?」

  聂北摇了摇头,事实上他用力的话还是可以的,但是他没打算自己来。

  「萍萍你过来,帮我翻一下小北的身体,让他背朝天,我要施针!」

  王萍萍极不情愿的挪着脚走过来,那双手想动补想动的样子,一时间都不知
道该镇么办才好,单丽娟催促之下她才伸出嫩手来推攘着聂北,和她母亲一起把
聂北推成面朝下背朝天的趴着,「显目」的「高炮」顿时被压在下面,聂北不由
得闷哼一声,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俩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都红霞弥漫…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6

  放纵下去第093 章王家母女春(02)

  针灸聂北不懂,但不妨碍他被人针灸。

  单丽娟的的手法很嫺熟,在聂北的后背施针的时候聂北还有心情侧着头用目
光调…戏着她那靦腆的大女儿王萍萍。

  王萍萍被聂北盯得娇靥生晕、芳心忸怩,不由得柔柔弱弱的问她…娘亲道,
「娘,好了吧,已经把他反过来了,我出去看熬的药好了没。」

  「唔!」

  单丽娟点了点头,聂北却道,「单阿姨,我下半身都麻痹了,好难受!」

  躺久了血液不能流通,自然是麻痹酸痛,古代或许没有这么系统的说法,但
个中原理自然懂得,「这……」

  单丽娟瞧了一眼大女儿萍萍,转口道,「萍萍,你来给小北按摩一下,疏通
一下身体内的血气,别憋坏了!」

  「这……」

  王萍萍望了一眼聂北那赤LL的背脊、翘挺结实的PI股……王萍萍迟疑了。

  「啊,好痛啊!」

  聂北小题大做的「痛呼」!

  单丽娟娇声嗔道,「快过来啊,你站那么远怎么做事呢,你这孩子越来越不
懂事……」

  单丽娟和方秀宁已经是好姐妹了,昨天聂北昏睡的是很乾娘方秀宁来过,她
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让单丽娟跟着揪心,所以她不能让聂北有半点事,要不然她也
无法向好姐妹交代。

  王萍萍无奈的走进床沿,单丽娟嗔道,「娘在这里施针,你到那床的那边去
吧!」

  面对面请「无知」的「助桀为虐」王萍萍很无奈,唯有磨蹭着走到另一边去
,那里有聂北那坏蛋的一只手垂吊在床边,王萍萍看那手就觉得它一定不会安分
的搭在那里。

  王萍萍忐忑的伸出双手在聂北的小腿上轻柔柔的按摩起来,似乎仅限於脚弯
以下的位置,没有往上按的意思。

  聂北暂时没什么意见,能让靦腆的王萍萍如此已经很不错了,聂北在想到时
候自己要是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强行要她的话,以她那柔柔弱弱的性格,多半是
哑巴吃黄连。

  聂北邪恶的想着,嘴角却不由得敲了起来,这让一直「警惕」的关注着他的
王萍萍越发的惴惴不安。

  单丽娟捏着一根银针轻轻的挪动着刺入聂北背后的穴位上,温柔的问道,「
痛吗?」

  「痒痒的、热热的,没感觉到痛,反而有些舒服畅快之感!」

  聂北一边感受着王萍萍那柔软无力的玉手按摩、一边注意这背后那一针一针
的刺痒,两种不一样的感觉重合在心头,竟然让聂北又一种异样的感觉。

  「针灸就是如此,没事的,你放松就好,阿姨不会让你有事的!」

  「谢谢阿姨!」

  「傻孩子,你和巧巧两个人都是那么讨人喜欢!」

  单丽娟嫣然一笑,接着说道,「痛的话就告诉阿姨!」

  聂北点了点头,又说道,「萍萍姐姐你真好,你和单阿姨不单止人漂亮心也
很好!」

  聂北一个马屁拍两女,而且还是一对各有美态的母女,一副能裹住她们肥瘦
各相宜的胴体却无法裹住那或丰腴或窈窕的身型,更裹不住那散发出来的淡淡芬
芳。

  王萍萍对聂北早有戒心,对聂北说什么话都本着警惕的戒备,单丽娟却不一
样,毕竟是三四十岁的女人了,被晚辈讚美,自然愉悦不已,只见她嫣然一笑,
「阿姨都做外婆了,哪还美什么呢!」

  「恭喜阿姨这么娘亲就当外婆了,可喜可贺啊!」

  聂北厚颜无耻的恭维着,反正话多不要钱,白说也是说,说了或许没白说。

  「对啊,青青她怀胎十月产下一婴儿,肥肥白白的,十分可爱。」

  单丽娟那幸福的模样十足一个慈祥的母亲,而不是外婆。

  青青?聂北灵光一闪,不由得有些古怪,神色不动的问道,「想必青青姐姐
一定比我大了,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认识青青姐姐。」

  「你当然有机会认识她啦,她就在上官县县城之内柳府上,她时常跑回来看
我这个做娘的,有缘的话你便可以看到我小女儿青青!」

  单丽娟自顾自的说着,却没看到聂北听到柳府的时候眼神变得越发的淫邪。

  聂北是在想不到正月十六晚所见到的那一堆「奶水婆媳」中的「媳妇」青青
竟然是单丽娟的小女儿,也就是王萍萍的妹妹,怪不得聂北总觉得王萍萍有些眼
熟,原来如此。不过王青青似乎比王萍萍丰满得多,而且好生养,就那对硕大的
RU房就不是王萍萍这个靦腆姐姐所能比拟的,虽然个中有很多「水分」才成就
王青青的「大」,但不可否认,王青青真的比王萍萍丰腴。

  至於婆媳中的那个「婆婆」嘛……聂北一下道她那肥美的身躯就想上她,很
想感受一下压在她身上然后恣意耕耘的感觉,一定十分美好……爱恩斯坦他老人
家说过,想像力比如何东西都重要……但爱恩斯坦很显然没说过让聂北把很好的
想像力用在女人身上……聂北上火了、非常上火。

  单丽娟没看到聂北那变换的神色,她没听到聂北出声她也没再多话,毕竟针
灸是个玄妙的医术,再如何嫺熟的大夫也得非常专注的下针,要不然没插准穴位
又或许插错了穴位的话,不但收不到意想的效果,反而会越发的糟糕。

  单丽娟专注的时候就是王萍萍羞辱的时刻,她一直都觉得聂北那只「安静」
的搭在床沿上的手并不会一直安静下去,却没想到它会如此的无耻的抚摸自己的
DA腿。

  才消退下去的红晕再度飞上王萍萍的娇靥,慌乱的眼神水汪汪的流转着醉人
的娇羞,本来是双手替聂北按摩小腿的,这时候停了下来,右手悄悄的伸到下面
去拉扯着聂北那放肆的手。

  早就被巧巧那可人儿弄得YU火高烧的聂北哪能那么容易打发,趁单丽娟聚
精会神的替自己针灸的时候大胆的侵犯着她这已经嫁为人妇的大女儿,不依不饶
的把手伸向了王萍萍的DA内侧的位置上隔着裙子抚摸着,感受着那滑腻的舒爽
感觉,似乎这样会能自己的身体没那么火热。

  王萍萍非但扯不开聂北的人,反而是那半推半就的姿态让聂北越发的不可自
拔,手不但抚摸而且还揉捏腿上的嫩肉,甚至越摸越上,都快摸到人妻禁地了。

  出嫁几年的王萍萍虽然很多事情不如意,即时房事亦是如此,但她始终守身
如玉,但怎么都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聂北这坏蛋恣意欺淩,冰清玉洁的身子被他那
放肆的大手尽情的抚摸,即时自己的丈夫也未敢如此大胆如此理所当然,竟然在
娘亲的眼皮底下抚摸自己,真是坏透了……唔……怎么自己会感觉到刺激和兴奋
呢?难道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王萍萍芳心在局促不安中胡思乱想着……聂
北偷偷的把手偷袭了一下王萍萍的粉胯,就是指尖点了一下,却想不到王萍萍竟
然在一震之后软绵绵的瘫坐下来,那圆圆翘翘的美臀差点就坐到聂北的膝盖上,
她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异样,慌忙间往上跌坐而来,那肉柔柔的臀肉擦着聂北的d
a腿坐到床上,可能是跌坐得太快,她忍不住发出「嘤咛」声来,花颜微微变色。

  专注的单丽娟本能的睨了一眼王萍萍,并没说什么,而是继续替聂北施针,
并且不时用那火摺子十分认真的烤那插在聂北背脊上的银针针尾,以传递热量,
化瘀血之用……王萍萍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双腿酥软会跌坐得更近,越发方便拿坏
蛋作恶,自己才跌下来,母亲那一睨眸的心虚期还未过那坏蛋大se狼的手就爬
了过来,但因为自己坐下来了,他的手竟然抚摸到自己的小腹上面来了。

  王萍萍的小腹很平坦,也不知道是她的衣服滑腻还是她的小腹肌…肤滑腻,
抚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让人爱不惜手。

  然而,贪婪的聂北却不满足抚摸小腹而已,打算挥军直下的时候王萍萍像生
命即将被夺一样,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不放,那双修长秀美的DA腿紧紧的收夹
起来,哀婉欲绝的双眸娇羞万分的望着聂北,流露着哀求的神色。

  聂北就吃准了王萍萍那柔柔弱弱的性子,今天不取够利息为日后打下佔有基
础的话聂北是不会甘休的。

  聂北咋呼一声,「单阿姨,我的腿还是好麻!」

  单丽娟望了一眼背对着自己而坐的女儿,柔声道,「萍萍,你别单手停在那
里啊,双手用力一些按摩一会就能缓解小北的麻痹了,快点啦!」

  「麻烦你了萍萍姐姐!」

  聂北对着王萍萍坏坏的笑着,「你双手用力按摩,我的手也按摩一下。

  两个按摩,意思是不一样的,但单丽娟却没听出味道来,而她女儿王萍萍却
很清楚,娇羞不堪的她羞窘不安,扭着身子要起来,但聂北的双按在小腹上不轻
不重的抚摸着,直摸得她浑身发软。

  「好酸麻啊,萍萍姐姐这么还不给我按摩一下啊!」

  聂北十分卑鄙的催促着。

  被逼无奈的王萍萍差点要哭出来了,哀怨的望着聂北,那只抓住聂北的手依
然死死不放,一语双关的道,「既、既然你叫我姐姐了,我当然会帮你按摩的,
你就不用亲自按摩了,要不然我不给你按了!」

  聂北很诚恳的点头,王萍萍忐忑间竟然信了聂北的话,要知道很多时候聂北
的话就和放屁没什么两样的,甚至还不如,她缓缓的松手了,就仿佛边防军忽然
全部撤退,让自己的「国都」暴露在贪婪的「敌人」面前一样。

  有那么一会儿聂北事安分的,以至於王萍萍把手松开后没见到聂北有所坏动
作还以为聂北是个「言而有信」的主,心下欣然,微微松一口气,暗自以为事情
就到此为止。

  但很快她就发现,原来坏蛋永远是坏蛋,色…狼改变不了本色,聂北的手轻
轻一滑……准确无误的按在她秀腿根部上,隔着裙子都能很好的感觉到哪里的温
度,溽热的感觉很刺激,但聂北很难受,因为庞然大物刺在床板上,而不是刺到
人妻少妇的肉穴中。

  「唔——」

  一阵强烈的麻痹之感让才放松下来的王萍萍顿时如电击,一声压抑的娇哼破
音而出。

  「萍萍,你今天到底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

  单丽娟被女儿一声娇哼打扰了心神,一根银针插错了穴位,嗔怪的瞧了一眼
女儿后便好声对聂北问道,「小北,有没有刺痛你啊?」

  当然有,但聂北感觉刺到的地方痛的是下面的兄弟,真不知道单丽娟刺了些
什么穴位,不过这话聂北不好说,而且现在大手按在她大女儿的敏感禁地里,有
些心虚的聂北反而没事一般的笑道,「单阿姨你继续,我也继续!」

  聂北后面一个继续是望着王萍萍说的,直把王萍萍弄得浑身轻颤,哀怨的眼
神几乎可以把聂北杀死。

  而单单丽娟却以为他是说继续趴着被自己施针,所以移动了一下那丰腴迷人
的娇躯坐近聂北的身体,秀美的长腿屈就着跪坐下来,那肥美的硕臀坐到自己的
小腿上,肥臀不可避免的和聂北的盆骨处相贴,那「肉」绵绵的感觉和那醉人的
如兰熟女幽香让聂北心火大盛,双手便开始在她大女儿的粉胯处轻轻抚摸起来。

  虽然王萍萍香躯纤纤柔柔偏瘦弱,粉胯却十分的肥美,隔着裙子亦能感知两
瓣肥贝的隆起弧度,中间微微下陷的位置是男人快乐的源泉之地,更是人来繁衍
后代的场所,少妇人妻的花田十分适合强悍的男人耕种。

  聂北的中指隔着裙子在那微微下陷的「沟子」上划弄,大拇指按在花蒂上不
轻不重的揉搓着、按压着,掌心就在人妻少妇的秘密花园里「大范围」的磨蹭着。

  放纵下去第094 章王家母女春(03)

  那久未久旱的良田十分敏感,被聂北的大手一摸一揉便酥麻难当,再被聂北
的手指沿着拿到峡谷边沿划弄时便无法抑制,感觉如同触电一般,却又感觉到全
身痒得难受,酥、麻、酸、痒、爽如打翻了五味瓶,那种欲来未来的感觉让她抓
狂,别样的滋味叫她全部神经末梢都颤栗。

  聂北侧着头垫在枕头上,享受的望着王萍萍那哀羞婉转的表情,作恶的大手
慢慢的加大了力度,在人妻少妇的丈夫专利地带恣意的揉搓,在她母亲不注意的
时候放肆的侵犯她女儿。

  在聂北恣意的淫辱下,王萍萍轻摇着柳腰,似乎不安、似乎挣扎、又似乎纯
粹的本能,那哀羞婉转的双眸带着屈辱的波光,轻咬银牙的樱桃小嘴里忍耐着别
样刺激的呻吟,那帮聂北按摩的双手此时掐着聂北的小腿肉,葱嫩的手指兀自在
颤抖,但怎么都比不上她那双秀美的长腿,此时内侧的肌…肉突突直跳,绞夹在
一起不安的廝磨起来。

  让王萍萍羞不可耐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在那坏蛋无耻的侵犯之下起了反应,
急促的呼吸狂跳的心、臊热的身子湿润的……的羞人地带,下面竟然会出水……
这……又羞又气的往往萍萍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艳丽非凡,少妇人妻的芳心在
羞辱和刺激中慢慢妥协慢慢酸麻,贤淑的做派、坚贞的妇道让她内心发出阵阵的?
喊:怎么可以这样,那坏蛋太可恶了……唔、他的手怎么可以这么放肆、人家那
里……不行、娘还在这里他就……快住手、忍不住的、好酸……啊、不要啊、这
么可以伸手到人家的裙子里面去、唔……原来聂北已经放肆的撩衣拉裙然后把手
探入到王萍萍的粉胯里面去,不存半点阻隔的抚摸着这靦腆少妇人妻的肥田,D
A腿根部茂密的芳草滑溜柔顺,触手所及就仿佛触摸一块不大的丝绸一般,王萍
萍那紧夹的双腿开始轻微的收缩蜷卷,以DA腿的天然屏障作用死死抵挡着聂北
这个大坏蛋的侵犯,要不然敏感的自己会被这坏蛋的傢伙弄失态的。

  聂北才没管那么多,他吃准了王萍萍那懦弱靦腆的性子,得寸进尺的把手探
进她胯间开始搓弄着,里面潮湿温热的感觉滑腻腻的,十分舒服。

  聂北那调皮的手指在王萍萍那毛茸茸草地和娇嫩柔腻的峡谷道口上来回抚慰
,并不时有意没意的揉捏几下,特别是那嫩嫩的阴蒂,聂北双指轻轻压、磨、扣
、揉、弄起来……王萍萍霎时间颤抖起来,簌簌的样子显示出她在极力的压抑着
那刺激的颤抖,为了不发出那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她唯有张着那张性感红润的樱
桃小嘴背对着她母亲贪婪的喘息着,唯有快速的喘息她才有足够的氧气来支援压
抑呻吟所需要的力气,但敏锐的聂北仿佛能听到她那慌乱惶急的心跳声,聂北不
由得在心里大爽,因为他知道,自己离真正提枪上马不远了。

  在聂北那大手毫无阻隔的抚摸下,王萍萍那久未被滋润的「水井」渗出丝丝
粘腻的春水,濡湿了「水井」周围的「杂草」,并且沾湿了聂北那揉搓的手指。

  不多时王萍萍的粉胯处就肥水潺潺蜜汁横流,滑腻助就了聂北的抚摸动作,
聂北丝毫没有理会王萍萍那哀羞愤愤的眼光,依然固执的在人妻少妇的禁地周围
抚摸爱抚,并偷偷用那色色的眼光瞥着跪坐在一边替自己针灸的人妻人母,专注
而呈俯视状的单丽娟不但没有发现自己拿已经嫁人了的大女儿被聂北侵犯着女人
最神秘的地方,就连聂北那几乎要把她生吞到肚子里去的贪婪目光她也没发现,
聂北觉得侧头向着王萍萍这边有点可惜,於是很自然的侧头对着单丽娟跪坐的这
边,用最直接的目光打量着近距离的单丽娟,这个娇小玲珑的人妻人母,跪坐的
单丽娟膝盖是对着聂北的,膝盖以上那丰美的秀腿笔直柔滑,因为弓着身子那平
坦的小腹处的衣服褶了起来,而肥臀的侧面就绷得紧紧的,充满了肉感,聂北很
想伸手去摸一下。

  躁动的聂北忽然伸出个中指来,猛然肏入王萍萍的蜜道里……毫不留情的一
戳到底,整个中指全部插了进去……王萍萍的幽径深谷受到异物猛然侵入,剧烈
的刺激使得狭窄紧迫的肉洞骤然收缩,两瓣肥贝更是像个害羞的河蚌被人戳到了
柔软的蚌肉一般紧紧的「咬住」聂北的手指,褶皱细嫩的花道壁还阵阵的额蠕动
着,王萍萍那已经发热滚烫的身子不安的轻扭了几下,两腿却时而夹紧时而放松
……也不知道她是在配合着还是在抗拒着。

  聂北的手指开始在王萍萍的蜜道里抠挖按压起来,敏感的王萍萍才被聂北抠
挖几下她竟然高潮了……忽然间王萍萍全身微微弓了一下,抽搐一会儿,那掐着
着聂北小腿肌肉的双手也柔软下来,紧夹的双腿此时无力的张开,小腹一阵一阵
的起伏着,一股炽热浓稠的花蜜从花芯里喷出来,糊满了手指,瞬间溅湿了聂北
那只寻芳探秘的大手。

  王萍萍此刻情愿自己死去,也不要在这样的情况下gao潮,那一股股的阴
精不知廉耻的涌射出来聂北那坏蛋一定会开心死了,他一定以为自己是个淫荡的
女人了……王萍萍gao潮的时候颤动得有些大了,她母亲单丽娟有些奇怪的昂
起脸来,疑惑的往了一眼今天特别「古怪」的女儿,见她红霞满面、眼神闪烁,
单丽华还以为到现在女儿还是没有适应聂北那「暴露」的身体所以才面红的,所
以笑嗔道,「萍萍,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先出去吧,看你也帮补上什么忙的了!」

  王萍萍如蒙大赦,娇羞不堪的挺着那发软的身子顽强的要离开这里,要不然
她都不知道聂北那大坏蛋要淫弄自己到什么时候。

  事实上聂北在单丽娟「疑惑」的一眼后已没打算再揩「油」了,手已经抽了
出来,所有王萍萍才走得那么的「从容」,只不过她在关门那一刻瞥到聂北那坏
蛋舔吮那插到她花田里的手指时她差点就软倒在门口,而这时候自己的母亲竟然
问道,「小北,你怎么可以随便乱吃东西呢?」

  「哦……萍萍姐姐见我身体虚弱,所以偷偷给我一些蜂蜜,萍萍姐姐真好。」

  聂北见王萍萍虽然出去了,但那裙子的一边依然能见到,便知道她是背靠在
门后喘息着,平伏她那羞耻不安的芳心。聂北的嘴角翘了起来,王萍萍已经是嘴
角处的肥肉了,随时可以一口吞下肚子里。

  单丽娟再如贤慧都想不到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坏胚子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偷
偷淫弄自己的女儿,听聂北所言她倒是信了,因为她瞭解自己的大女儿,性子柔
柔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但她有一副比谁都善良的心,她能偷偷给聂北带来蜂蜜
倒也没什么出奇的。单丽娟淡淡一笑,「蜂蜜倒是可以吃,但这东西也不能多吃
,知道吗?」

  聂北连连点头,邪恶的道,「单阿姨要是怕晚辈出事,那单阿姨每天弄些蜂
蜜给晚辈吃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阿姨哪能那么有空弄这些琐碎的事情呢,到时候就叫萍萍给你弄吧,反正
她也在我这里住几天,随时可以再医馆里呆的!」

  单丽娟素手轻轻紮下最户一根银针,然后吹着火摺子在银针的PI股上烤一
会儿,接着又去烤别的银针,她边弄边说道,「冬天就快过去了,冬去春来之际
天气也就在冷热交替之间,此天气正是易感风寒之类的疾病,这几天阿姨都忙得
不可开交,本偷闲带女儿去送子观音庙求子的……谁知道里面又打起来,现在倒
是把你弄到阿姨这里来了。」

  「大概是晚辈当时答应了阿姨你要到你这里来吃顿饭聊聊天天的,而佛祖又
关心阿姨的事情,所以就以至於的方式把晚辈给弄来了咯!」

  聂北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眼角的余光却不忘察看门口处的王萍萍,发现佳
人已去……聂北和单丽娟边聊边治疗,两人越说越投缘,从病痛扯到医学,聂北
虽然半吊子的皮毛现代医学「伎俩」,但胜在概念清晰,往往一言一语能令经验
丰富的女中医单丽娟大有茅塞顿开之感,对聂北越发的喜爱,两人的关系顿时更
进一层,有说有笑的,但本来没儿子的单丽娟倒开始羡慕起好姐妹方秀宁来了,
能认到这么一个乾儿子。

  针灸治疗后单丽娟收拾东西正要出去的时候乾娘方秀宁和巧巧来了,两个母
亲寒暄两句后单丽娟便出去了,留下乾娘和巧巧在病房里。

  方秀宁自从聂北受伤后她就在城外和城内两地跑了两天,刚才在家里推磨的
时候听到赶回来报喜的巧巧说聂北醒了,她喜不自禁的成家里干入城来,一路来
风尘仆仆的,倒让她那温婉秀丽的容颜微微泛红、秀发微乱、别有一番美态。

  和巧巧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大一小的两个熟透的苹果摆放在一起一般,诱人得
紧。

  聂北在心里暗道:乾娘依然那么的丰…满秀美,娴淑的她永远是那么的慈眉
善目,望着自己的时候她总是万般慈爱,那温柔的神态每每都能让自己那躁动的
心慢慢安抚下来,自己已经爱她爱到了骨髓里去,她即时就是一个眼神也足以让
自己满足好几天,可是……她似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只当自己是儿子,而自
己……亦当她是娘亲……是自己的娘亲更是自己未来儿女的娘亲……而她绝对不
允许有那样的事情出现的,就算是自己和巧巧在一起她也未必肯……那么……乾
娘,为了能佔有你,我就不得不使出些卑鄙的事情来了!

  乾娘和巧巧在聂北的病房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乾娘觉得是时候会家了
才告别,巧巧那丫头又想守候在聂北的床边过夜,但这时候单丽娟亲自端来伤药
,便劝巧巧在这里住下或许陪乾娘回家,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两天她都没怎
么合过眼。

  乾娘是不习惯在「寄人篱下」的,她很恋家,所以必须赶回去,巧巧乖顺,
既然不陪伴聂哥哥了,那么就陪伴娘亲。

  乾娘和巧巧离去,聂北喝下单丽娟端来的伤药后便睡了过去……但故事在继
续……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7

  放纵下去第095 章王家母女春(04)

  日子再消逝两天,聂北早就可以动了,除了肺部依然闷闷的之外就是身体稍
微有些发虚,但不管怎么样,聂北就是不让人知道他能动的事情,因为他想干坏
事。

  只是这两天先后来了不少人,把聂北偷吃王萍萍那靦腆人妻姐姐的计划给打
乱了一下,起先是闻讯赶来温文琴和小菊儿,她们俩自然和巧巧一样,心爱得紧
也就亲昵些,但在聂北「火」起的时候她们又表现得和巧巧差不多了,弄得聂北
好生郁闷,下面的小兄弟一天之内没有半个钟是软的。

  温文琴和小菊儿自然不好意思长留,她们走后黄夫人乘着轿子来了,同时带
着两个「仙子」来,那就是温文清和温文碧,聂北知道黄夫人为什么要带温文清
来,那样她能「名正言顺」些,少些闲言碎语的纷扰,但是,其实她无需如此的
,毕竟聂北和黄府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好,黄夫人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关心一下救
治自己儿子的恩人后无可厚非,但心虚之下的人总会有些「虚招」的,所以她和
温文清一起来了,只是聂北怎么都想不到温文碧这妮子也会来,她瘦了不少,那
尖尖的下巴更加尖秀了,而那大大眼睛也越发的显得「大」了,灵转间竟然带着
不合她年龄的幽怨。聂北有些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黄夫人自从那次和女儿黄洁儿一起被聂北宠倖之后,心态也随之而变了,她
不但是尊贵的皇亲贵戚,更是典雅的知县夫人,亦是聂北的岳母,同时也是聂北
的秘密妻子,和聂北的心上人温文清一起面对聂北的时候她总有些不自然,那风
华绝代的脸蛋总是泛着红晕,并且不怎么说话,而温文清有大把大把的思念直言
和聂北倾诉的,但又表姐在这里她也抹不开面子,所以她们虽然是三个人来看聂
北,但话却是最少的,聂北曲折的问洁儿怎么样了的时候黄夫人的脸蛋更加的红
润,模棱两可的说洁儿感染了风寒,需要在休息一两天。

  三女一男的场面有些尴尬,唯有温文清的贴身丫鬟小环在忙碌着,所以四个
女人也没多呆,不多时就都告辞了,临走前黄夫人和温文清那情深款款的样子却
让聂北受用不已,而清儿那高挑婀娜的倩影、小环那纤小匀称的身子、黄夫人那
成熟丰腴的香躯却让聂北的兄弟再度饱受「撩拨」之苦!但温文碧那幽怨夹带着
关切的眼神更让聂北有些吃不消。

  聂北没想到钱二也会来看自己,更想不到的是那人妖亦来,好在他也只是看
看就走,要不然聂北非得周身不自然不可!

  之后岳母梅艳和她儿子何修女儿何花也来过,聂北也就第一次极其不正规的
看到了乾娘给他物色的媳妇何花,何花有些害羞,穿着十分朴素,是真的朴素那
种,而不是朴素质材所制作出来的「精品」,或许说是老土也行,反正看上去就
真的和个村姑一样,猛一看去她还有点害羞,个子不高的她和她母亲梅艳站在一
起就有些矮小了,但她长得也实在对得起乾娘的眼光,纯朴的她没有华丽的装饰
却有她母亲梅艳的优良遗传,也没愧对她的名字,真的和朵花一样,村花!

  聂北不知道何花怎么想的,但他已经对这朵村花满意了……这天晚上的时候
饭菜是单丽娟亲自送来的,还替聂北按摩了一会儿,要不是天气冻的话她或许还
会像现代医院的护士那样带聂北出去散散步的,不过,聂北提议去不远处另一间
病房去看望一下蓝火她倒没说什么,和女儿王萍萍扶撑着聂北过去,王萍萍少不
了给聂北那不安分的大手揩油,弄得她脸红耳赤,娇羞不堪的她却没有想过要反
抗,更没想过要说出去,忍气吞声的增长了聂北那放肆的气焰。

  蓝火她没有醒,沉睡的蓝火就像一朵「睡莲」,只是苍白了花瓣。

  深夜的时候聂北醒过来,被一天积累下来的尿给憋醒的,非这时代的身体康
复得不错,活动自如的聂北摸索下床,找厕所去。

  医馆不算很大,聂北在这里住了四天,很清楚这里的构造,轻车熟路的在厕
所里放了「水」,睡意渐渐去的聂北色心顿起,暗想:在此留宿的也就是丰腴迷
人的单阿姨和她大女儿王萍萍,再有就是昏迷不醒的蓝火和守候的秋水了,不大
的医馆除了病房之外不就是单阿姨母女俩的卧室?要找到靦腆的王萍萍房间偷偷
摸进去窃玉偷香还不容易?

  无耻的聂北越想越激发那憋了几天的YU火,蠢蠢欲动的心总是安静不下来
,只穿单薄的睡意已无法使聂北感觉到寒冷,绕过几丛花花草草后进入到一个院
子里,聂北本以为窃玉偷香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起码偷王萍萍那柔柔弱弱的人妻
少妇实在不在话下,只是……单阿姨竟然没睡,而王萍萍竟然呆在她母亲的房间
里,聂北伏在门外透过缝隙能清楚的看到母女俩在忙着挑挑拣拣那些药材,不时
传来她们小声交谈的话语,聂北丛她们的谈话中得知王萍萍的不少事情,她是被
嫌贫爱富的父亲强行嫁到灵州去的,丈夫是个傻子,而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聂北好想大吼一声宣泄自己的激动。

  「娘,我不想说这些了,热水已经给你留好了,我困了,先去睡了!」

  王萍萍站直身来伸了一下懒腰,那完美的X脯往前一挺,越发的凸显,但始
终无法和她母亲单丽娟的相比,更无法和她妹妹那饱含奶水的相提并论,聂北在
想:怪不得没有她妹妹的大了,原来还未被开发……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好了,我
辛苦些给她来个全身开发好了,聂北邪恶的笑着。

  单丽娟望着女儿那单薄的身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收拾房间里的东西,
边回内房去了,聂北以为没戏了,正想走人,却不想单丽娟跟着就出了内房,手
上挽着几件衣服,聂北眼见,一眼就看出那是古代的所谓内衣,其中亵裤和肚兜
最为好认,多半是洗完澡后将要换的。

  而她大概是以为别人都睡了,所以比较随意,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褶皱的亵裤
和一件粉红色肚兜,而那胸前高耸丰满的RU房似乎随时都要将肚兜撑破似的,
滚圆的RU房上那诱人的Ru头在柔软的肚兜上突出来,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
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而她的肥大浑圆的粉臀在走动的时候臀肉一扭一荡的,教人有沖进去揉捏一
下的冲动。

  聂北以为她会出来然后去沐浴的,但显然聂北想错了,一般稍微有些地位的
古代女性所住的闺房一般都是那种类似于现代套房的厢房,里面是有浴室的,只
不过水都需要他人提进去而已。

  单丽娟现在所住的厢房显然就是那样设计的,因为单丽娟并没有出厢房,而
是在靠近大门的地方拉开一道侧门门帘走了进去,然后回身拉扯上一道门帘,并
没有拉回那道门,在她想来,深夜在自己的房间里那道门简直就是摆设。

  厢房内顿时失去所有的风光,聂北十分不甘心,伸手去推了推门推不开,但
难不倒聂北,这些两合木门永久后一般关得都不太严实,聂北用匕首轻轻插进门
缝里然后一点一点的撬着那门栊,几分钟内就把门给弄开了,无声无息。聂北溜
进去悄然把门给关上,本想直奔主题去开发王萍萍那具纤弱玲珑的躯…体,但走
才走几步而已,便被那淅淅沥沥的拨水声给攫住了心神,那道布料的门帘遮掩的
平面上一个妙曼的影子正被散漫的灯光刻画在上面,就仿佛皮影戏里的仙姿一般
让人心动,那是才进去将要洗澡的单阿姨,聂北屏气聚神、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悄悄的伸过手去轻轻的撩开一些门帘,往里面窥去……聂北的呼吸顿时为之急促
……灯光下美人正背对着聂北在脱衣服……单丽娟拐手回到粉背后面去,把下面
这道系带给拉开,然后再伸手刀脖子后面吧上面那道带子也给解开,肚兜顿时脱
下,单丽娟这个人妻人母那粉腻光洁的背脊从上而下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香肩
一下的位置即时她是背对着呢呗偷窥的位置聂北亦能看到那美好的RU房根部,
那么肥大肉嫩,在灯光下焕发出盈盈润润的光芒,就仿佛那两座山峰是玉雕的一
般,聂北的心一直在催促着:转过来转过来!

  聂北在心里的呼喊根本不可能有用,单丽娟又听不到,也还好她听不到,要
不然她也不可能再把亵裤脱下去,她把脱下来的肚兜往浴桶边沿上搭放,然后双
手扣住亵裤的裤头,优雅的弯了一下那丰腴柔软的腰子,把亵裤轻轻的脱下去…
…聂北看得眼大,单丽娟的PI股很肥很圆,作为一个大夫,她懂得保养,作为
一个妻子她充满了女性的韵味,作为母亲,她拥有慈祥的气息,硕大圆肥的美臀
在微微的翘起,亵裤越脱越下,露出一茬黑乌乌的耻毛来,单丽娟越脱越下之后
身子也鞠了下去,聂北从背后便能清楚的看到单丽娟那孕育了王萍萍和王青青的
肥美骚穴,那两瓣肥贝被双腿夹在中间显得越发的肥厚,就仿佛一个马蹄印印在
粉胯处一般,中间那道幽深水润的峡谷是聂北十分向往的地方,那里一定很肥沃
,花蜜一定很多、很浓、很甜。

  单丽娟根本不知道有人在背后把她最隐秘的生儿育女之地给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瞪大的色眼恨不得连那里的毛都给数清楚有多少根,龌龊的想着能把那罪恶
之棒插到里面耕耘然后散播种子。

  毫无察觉的单丽娟轻轻抬起一只腿来,然后优雅的把裤子褪出去,然后放下
来再把另一支腿抬起来,再把亵裤褪出去,那对垂吊在半空着的RU房晃荡出阵
阵的波浪,全部扑击在聂北的心头上,一股股冲动伴随着浪潮汹涌而来……

  放纵下去第096 章王家母女春(05)

  单丽娟随意的把亵裤和肚兜往后随手一丢,一股女人香伴随着亵裤和肚兜飞
过来,聂北望着那近在眼前散发着糜烂气息的肚兜和亵裤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此时单丽娟已经光溜溜的了,她站之身时婀娜妙曼的背面形态让聂北十分想
给她来个后入式,或许像把尿一样从后面插进去……只见她站在那里轻轻的抚摸
一下自己的Ru房,那动作温柔而羞涩,聂北好像听到她沉重的喘息了一下,似
乎她感觉到那是一件十分羞耻的事情,所以停了下来,最后素手轻轻往头上抚去
,一直摸索到那盘起的发鬓然后轻轻拔下那精緻的发簪,乌黑柔顺的秀发如山峦
倒塌一般滚散而下,柔顺的铺在那圆润的香肩上然后披在秀直的玉背上,她轻轻
的晃了晃、甩了甩那披散如云的秀发,飘飞的秀发和那晃荡的肥RU相映成趣,
她单手拂了拂耳边的秀发,然后素手伸到那个足以容下两个人的浴桶里拨弄几下
试探了一下水温,那动作轻柔而优雅,越发衬托出单丽娟的成熟与柔媚,只是平
时她把妩媚压制在贤慧之下而已。

  单丽娟那双白润细腻的脚板丫子趿着一双草履,她绕着木桶走过去取下毛巾
,然后遂了聂北的愿,她转身往回走的时候正面对着聂北……只见灯光下的单丽
娟柳眉如画似素、美眸漆黑慈和、瑶鼻秀直,瑶鼻下一张红润性感的樱唇勾勒出
优美的弧线,细滑粉致的香腮似乎吹弹可破,在灯光下显得越发的柔媚若仙,但
是一张脸蛋就散发出那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气息。

  更让聂北无法把持的是她胸前那对肥嫩的RU房,在走动间巍巍颤颤的,仿
佛两个活蹦乱跳的大白兔一般,两个棕色的RU头比一般少妇的要大一些,在雪
白的RU基衬托下益增鲜艳,就如熟透的樱桃点缀在上面似的,引人偷摘。

  那细腻的小腹平坦中能感受到那里的丰腴和柔软,可爱的小肚脐挤在白嫩的
肌…肤中间就仿佛是镶在上面的宝石一般,映照着下面那一块倒三角形的乌黑地
带更显璀璨,那里浓密幽静、饱满肥沃,走动间宝地大门若隐若现的出现,门缝
鲜红肉嫩,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特别适宜开发播种。聂北的呼吸为之一夺,顿时
粗重了很多。

  单丽娟依然不知道有头垂涎着口水的色…狼真慢慢的露出獠牙,反而侧过身
来自顾自的对着浴室里的大铜镜自我欣赏着,那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轻轻弯曲,两
只柔腻的玉掌温柔的托着胸前那对诱人的大RU房,她往下望着自己那优美浑圆
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洗净的粉藕一般,而
上面是一幅丰腴婀娜的身姿,以及那饱满高耸如峰的一双玉RU,活脱脱一个妙
曼的女人,为什么自家那死鬼就在自己这副还显年轻的身体上捣不出第三个娃来
呢?单丽娟怅然一歎,收拾那些杂乱的心绪,在木桶中撒下一些晒乾了的花瓣后
她抬起玉腿跨入木桶中,然后背对着聂北坐下,姣好的香躯顿时只留下一抹粉颈
和一头青丝给聂北,伴随着那拨动的水声就如一只蚂蚁在聂北的心坎上爬行一般
,让聂北欲罢不能。

  聂北悄悄的撩开那门帘蹑着脚溜了进去,就站在离木桶大概一米左右的地方
,如此近的距离,单丽娟那成熟女人的体香和花香聂北都清晰可闻,聂北下面早
就胀痛欲裂了,把袍子撑得老高,今晚就是佛祖来了聂北也要吃「肉」了!

  聂北悄悄的松开腰带脱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底叉,聂北把脱下来的
衣服搭在单丽娟放置内衣的地方,正想不顾一切死活都要和单丽娟「共浴」的聂
北忽然听到一声娇腻的哼声,聂北还以为单丽娟发现了自己,但接着又传来单丽
娟的哼唧声,这时候聂北也反应过来了,那是单丽娟的呻吟声,聂北神色忽然有
些怪异,带着那似笑非笑的微笑十足一头得意忘形的色…狼,聂北就静静的站在
单丽娟背后一米远的地方看着单丽娟这个人妻人母的熟妇人在自慰。

  香汤摇沸、肉浪起伏、娇声骚浪、水声人声声声切切……其实,聂北看不到
什么,聂北的目光从背后越过香肩除了勉强看到一只葱嫩的手放在哪硕大的RU
房上轻柔慢磨之外,其他都看不到了,不过那活色生香、引人遐想的声音却是如
此的诱人。

  单丽娟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水声都被搞动起来了,哗哗沥沥的水声就如伴
奏一般香艳。

  单丽娟轻颤的香躯微微起伏着,阵阵压抑的呻吟从贤慧的单丽娟檀口中飞出
,「唔唔……嗯……」

  聂北诧异的同时也在替单丽娟惋惜,如此美妙的香躯竟然要每每独守空房,
当真浪费,不过,单丽娟那性饥渴的状态才正符合聂北的心意,要不然要拿下她
还得费很大一番心思,特别是她现在正在自慰,等一下她自慰到高…潮的时候自
己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无法「义正词严」了,聂北邪恶的想着。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单丽娟忽然全身抖动起来,一声娇啼婉转而羞涩,又
带着无限的满足,「哎——」

  她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可见这样自慰的事情她做得还是很少的,要不然
也不会这么快。

  单丽娟抖动大概半分钟左右便松弛下来,聂北听到她喃喃的道,「我怎么了
,怎么又忍不住要这样了!」

  负罪感让单丽娟轻轻一歎,坐在浴桶中似乎有些失神,好一会儿,高…潮后
的单丽娟有些疲惫的把头枕到桶沿上来……轻轻的阖上那双幽怨又祥和的双眸…
…猛然又睁开……「啊——」

  枕着头的单丽娟眼角余光感觉到又一个男人站在自己身后,却无法在昂视的
情况下看清楚是谁。

  她本能的转过身来然后站起身来,惊觉这样更糟糕,忙弓着身子伸手捞水里
的毛巾起来草草的遮掩在自己的胸前,又觉得顾此失彼,「唔——」

  的哀呼一声慌忙的坐回到浴桶中去,浴桶里的水被她一惊一乍的动作搞动得
哗哗直响,水花飞溅,聂北胸前都被溅湿了。

  虽然单丽娟那动作异常的惶急,但聂北那双微微赤红的双眸还是清楚的攫取
了她身上每一个部位的光影,她那美丽丰腴的胴体湿淋淋的呈现在聂北的眼前,
惊慌的玉容又羞又惊,而那对白腻硕圆的RU房在惊慌的动作中摇晃荡漾的幅度
十分惊人,那两颗娇艳欲滴的RU头完美的点缀在花朵一般的RU晕上,其中一
只还贴着一瓣泡水展开的花瓣,羞答答的藏在花瓣里面,若隐若现间直教人想揭
掉那瓣花瓣来看一下整齐的一对。

  而那浓厚的萋萋芳草在水中泡了这么久之后更加变得乌黑发亮,湿淋淋的芳
草紧紧的贴在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上,生长旺盛的还贴到了玉润浑圆的大腿内恻上
,芳草不再蓬松之后她粉胯处那肥嫩的肉贝越发的凸显,中间那道凹陷的裂缝甚
至能看到「镶」在里面的那颗玉色宝石,很短的一瞬间聂北瞥见那里湿淋淋的滴
着水滴,也不知道是她刚才自慰高…潮时所分泌出来的花蜜还是真的是水滴……
「惊魂未定」的单丽娟坐到谁中厚才用那羞怯的眼神看清楚那男人是谁,见到聂
北这么一个晚辈还在「回味刚才」的样子,单丽娟那张惊惶带羞的秀丽玉颜就仿
佛暂态间被人用火点燃了一半,芳心恨不得找个缝去躲起来,又羞又气之间一个
劲在心里问道:他、他……怎么进我的房间入我洗澡的地方……他、他到底看了
多久……他、他都看了些什么……刚才……刚才自己那样他、他看到了?这、这
……嘤……羞死人了……聂北的那双微微赤红的眸子火辣辣的盯着她那浸泡在水
里的胴体……氤氲的空间里只见她的长发披在香肩上,高耸挺拔的RU房浸泡在
水中依然能大概的看清楚它的形态,要不是那漂浮的花瓣的话一定能看得更加的
清晰,或许连那深沟肉壑亦能静静看个透彻!

  又因在灯光之下,那氤氲的氛围在灯光照耀下耀然生辉,单丽娟那如光如玉
的容颜晶莹光泽:冰肌雪肤娇嫩无比宛若吹弹可破:浑身上下给人一种瑶池仙子
在沐浴的感觉,那是一种无需装饰就自然焕发出来的一种强烈至极的震撼之美。

  那是成熟女人所独有的妩媚风情与人妻人母那种贤慧内敛的习性组合而成的
娇柔之美完美的揉合在氤氲如仙境的氛围中,竟然有种梦幻之美,更是惹人轻怜
引人蜜爱,聂北呼吸十分的急促了,有种窒息的感觉。

  仅穿衣条底叉的聂北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胯下那兄弟十分暴躁的兀自跳抖,
就仿佛饿狼见到了绵羊一般,聂北知道,它很想钻插到单丽娟那肥嫩的幽谷中去
,在那里有它施展的天地,有它放纵的场所,更有它传承后代的摇篮……单丽娟
见到聂北全身上下仅有一件勉强遮挡羞人地带的「裤子」,聂北那充满男性魅力
的脸和那精壮的男性躯体在视觉上冲击着人妻人母的芳心,让单丽娟情不自禁的
把目光定在聂北的身上好一会儿,最后被聂北那挺高而且脉动的位置给惊醒过来
,本能的问道,「小、小北,你、你怎么可以走动了?

  才把上面的话问完,单丽娟惊诧的一声姐着问出来,「啊……你、你再这里
看、看了多久!」

  「我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能听的声音我都听了,不能听的呻吟
我亦听了,我可爱的丽娟阿姨你说我来了多久呢!」

  聂北坏坏的笑着,有点邪恶!

  单丽娟本来就想到自己什么都被这坏蛋发现、看光了,但还是自欺欺人的问
他,现在好了,那坏蛋仿佛一不做二不休的样子了。单丽娟又羞又气、既急又无
奈,板着那张是男人看到了都垂涎三尺的脸,似恼似羞的厉声道,「我是你娘亲
的好姐妹,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如此放肆,竟然偷偷进阿姨的房间偷看阿姨…
…唔、你快给我出去!」

  放纵下去第097 章王家母女春(06)

  聂北笑道,「你不准我过去我就不过去了?」

  「就、就是不准过来,你、你给我出去……」

  单丽娟双手害羞的护住胸前,惶急的双眼警惕的盯着走过来的聂北,聂北向
周边桶沿走来她就往那边桶沿挪去……聂北沿着浴桶走了一圈,单丽娟那丰腴的
香躯亦沿着浴桶边挪动一圈,怎么都不给聂北又靠近的机会,那双惊慌失措的眸
子不可避免的望到聂北那几乎扛在浴桶边沿上的高涨的庞然大物,单丽娟心跳越
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慌乱,娇艳绯红欲滴,带着无限的娇羞和嗔怒,但亦如一条
美人鱼被困在狭小的浴桶中,根本无路可逃。

  又会到原路的聂北站住了脚,正想乾脆跨入浴桶里算了,那样直接得来她也
没办法逃脱了,这时候却听到单丽娟那压制着怒气的教导性语言传来,「你、你
为什么要这样……」

  单丽娟本着长辈的身份和心智依然想开化精虫伤脑的聂北,「那、那温家的
三小姐不是很喜欢你的么,你怎么可以做些……」

  「做些什么呢?」

  聂北哪里听得进去呢,「我只是想帮阿姨你捶捶背而已,你都想到哪去了呢!」

  「有你这样偷偷跑进阿姨浴室里说捶捶背的么,你简直是荒唐……心术不正
、想、想……」

  想什么呢,想侵犯自己身体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呢!

  「我刚才看阿姨用自己的手来弄,蛮辛苦的,我在想阿姨应该会喜欢我着根
东西的,所以就特地来给阿姨你效劳了!」

  聂北用手撸了撸那根胀痛欲裂的庞然大物,还对单丽娟晃了晃。

  单丽娟羞愤欲绝,撇开头去闭上了双眼,从聂北的位置望去发现她的耳根处
都红透了,那半湿的秀发都无法遮掩那份旖旎的艳丽。

  羞愤的单丽娟却不无法挥去心头处那粗长的影子,那震撼和渴求竟然在羞涩
的同时不经意的浮现在心坎上,人妻的妇德和人母尊严让单丽娟感觉到千般的羞
窘、万般的羞耻。本想站起身来就逃的,可那样自己的身子就全部暴露在大色@
狼的眼下,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不逃得掉,所以只能簌簌的窝在浴桶里。

  聂北趁此机会把一只脚跨进了浴桶里,波动的水声让失神的单丽娟会过神来
,那双葱嫩的玉手扶着桶沿「哗」的一声猛然的站起身来,就要跨出浴桶夺路而
逃,她不讨厌聂北,即时如此她也找不到恨的理由,似乎娇羞多於恼怒,但廉耻
的妇道之心使她无法忍受身体被另外一个男人那生殖的东西插入,更无法忍受这
个男人是好姐妹的儿子,所以她不逃也得逃,那是个好机会……聂北没想到丰腴
柔美的单丽娟竟然在惶急的时候能发挥出「刘翔」的技能来,那「跨栏」的本事
就是刘翔也要自愧不如,那倩影、那肥臀、那粉背、那秀发、那飞溅的水珠……
构造出一幅极其瑰丽的「山水画」,特别是单丽娟那跨出去时迈开的粉胯,那一
抹红艳的穀口在黑森林中间散发出魅人的光芒。

  到口的肥肉怎可让她如此就逃,聂北比她还要快的抽脚处来,一步跨出,从
背后把单丽娟那柔软叫润的身子搂住,就实抱起把她掼入浴桶中,「啊——」

  单丽娟娇呼一声,「?」的一声后「哗啦啦」的飞溅出大片大片的水花,聂
北飞快的跨入浴桶中去……「啊——」

  单丽娟在水里扭转挣扎着,就仿佛一条水蛇在水里折腾一般,因为聂北那双
手已经从背后伸手过来把她那丰腴柔软的香躯给抱住了,也难怪她会像个被踩了
尾巴的猫儿一样。

  事实上聂北在跨进浴桶的时候就没再安分过,先是趁单丽娟被掼入浴桶身体
不稳的时候把她给抱住,那双穿过人妻人母腋下的大手十分贪婪的往单丽娟那对
肥美的RU房抓去……「啊……你放开我……啊、不要啊……你放肆……我、我
……啊、你、你的手……别、别摸啊……那里不能摸……唔……」

  浴桶本来就不大,聂北这么一个大男人挤进来后就越发的狭窄了,单丽娟在
这样的情况下想挣脱开来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聂北主动放手,可他会吗?

  单丽娟在挣扎的时候那曲线优美的粉背在聂北的胸膛上廝磨着,滑腻的感觉
让聂北心火大盛,精虫上脑的聂北根本无视单丽娟的哀求,今晚就是就是佛祖来
了也得吃「肉」。

  单丽娟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一下,她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股沟
处,生育了两个女儿的人妻人母单丽娟自然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惶急不安的她
神色几经变幻,最后最后是红艳欲滴,又惊又怕、又羞又气的她别过头去,那双
将哭未哭的眸子带着无尽的哀羞,到如此地步,她清楚聂北这坏蛋需要的是什么
,但那怎么可以,绝对不行的……「唔……住手、不要揉……唔……」

  单丽娟扭动着身子,声音似喝斥似哀求,淒婉羞怯。

  单丽娟掰着聂北那双覆盖在她那RU房上的大手,但聂北整个人压了过来,
而浴桶也就那么些空间,单丽娟那丰腴柔软的娇躯被压在了浴桶壁上,聂北的手
就仿佛垫在那里的一样,任她怎么掰都没用,聂北的手依然在揉搓着……十个手
指都陷入那柔软的RU肉中,抓、揉、搓、磨……百般手段尽出,聂北心想:单
阿姨的RU房果然肥美,那软绵绵的感觉实在美妙得紧。

  「你快住手啊混蛋……」

  单丽娟费尽全身力气扭摆那娇柔的身子也於事无补,那羞人的地方依然被坏
蛋聂北把弄着,让她羞愧的是自己那RU房竟然在聂北的玩弄下充血胀硬起来,
一阵阵阵的酥麻涌来时自己竟然有种久违的舒服之感,这让坚贞的她感到难堪和
不安。

  「你、你……你的嘴……不要舔、不准舔……唔……你个混蛋……你、你怎
么可以这样对我……」

  单丽娟不停的扭动着臻首,闪躲着聂北那火热的嘴唇,但聂北还是她那优雅
的脖子上留下肆虐后的口水。

  单丽娟那惶急羞怯的眸子涌出了晶莹的泪水,缓缓的滑过粉腮,聂北伸过舌
头去舔弄着,同时不停的亲吻她那莹润如玉的脸蛋,还有耳垂、脖子,处处都留
下了聂北的热情。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快收手,我是你长辈,你、你怎么可如此对我…
…你怎么和你娘交代!」

  单丽娟低声哭诉着。

  聂北的含着单丽娟的耳垂,那舌尖在嘴里逗弄着单丽娟那圆润可爱的耳垂,
直把单丽娟舔得浑身轻颤,看得出耳垂也是她的敏感点,聂北坏坏用力捏了一下
单丽娟的双RU,单丽娟不由得吟出一声似痛非痛似乐飞乐的娇啼,「唔——啊
——」

  「舒服吗单阿姨?」

  「……」

  单丽娟那张秀丽的脸蛋涨红如潮,那挣扎的娇躯已经慢慢的消停下来,她失
去了反抗的能力了,因为身子被聂北揉搓得发软酥麻了,「求、求求你放过阿姨
吧,你不能那样做的!」

  单丽娟哽咽着哀求道,在这样的情况她无法反抗,只能寄希望于能唤醒聂北
那已经邪恶的了心。

  「阿姨觉得我会怎么样做呢!」

  单丽娟的肥美RU房在聂北的手中不断的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聂北坏坏
的接着说道,「阿姨,你的RU房很嫩很肥哦,真想不到这RU房都养育了萍萍
姐姐和青青姐姐,这么肥嫩的RU房,应该还能继续养育孩子的,对吗阿姨?」

  「……」

  单丽娟银牙轻咬着那花瓣一样的下唇,装作没有听到聂北的话。

  「阿姨,是我摸得舒服呢还是你刚才自己摸得舒服啊?」

  聂北感觉到单丽娟那RU房开始胀硬起来,心下越发的得意。

  单丽娟紧闭的双眸上那睫毛一颤一颤的,忽然她双眸猛的睁开,哀羞的神色
一闪而过,樱嘴一张,一声娇呼呻了出来,「啊——」

  那扭摆的娇躯被施法了似的定住了!

  却是聂北趁单丽娟羞窘不堪的时候一路大军忽然挥军南下,轻松的按在了人
妻人母那肥沃的粉胯处。

  聂北轻压在单丽娟的背后,一直受箍搂这单丽娟的肥RU,另一只手覆盖在
她那肥沃的粉胯上,下巴抵在她那圆润的香肩上,向她耳根处吹气道,「阿姨,
你下面的小妹妹好肥好嫩喔!」

  「不要……不要碰阿姨那里、求、求你了!」

  单丽娟颤栗的声线带着哭音。一只手在胸前掰着聂北那只「抓RU」的大手
,另一只手伸到水底去无力的抓住聂北的手腕拉扯着。酥软的她本能的做着无力
的挣扎。

  聂北用力按了一下单丽娟那肥沃的花田,邪魅的笑道,「不碰阿姨这里的话
我碰那里好呢?」

  「嗯……你别用力按……喔……」

  单丽娟那含着泪水的双眸娇羞一片,「恼羞成怒」的嗔道,「你不是我的丈
夫,我的身体你都不能碰!」

  「现在暂时还不是,不过等一下应该就会是了!」

  聂北坏坏的笑道,那只抚摸在人妻人母肥穴上的手开始轻柔的抚摸起来……
单丽娟娇躯一颤,艳丽的脸蛋火热通红,又羞又气的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她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要挣扎,她只知道自己必须挣扎,一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男人等一
下要……想起来她就觉得难为情。

  「喔——」

  单丽娟那挣扎的身子忽然绷直,那臻首往后昂起,脑勺枕在聂北的肩膀上,
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两下,原来聂北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体内。

  「呜呜呜……你、你不要这样、快、快拔、拔出来……」

  单丽娟哀婉欲绝,她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思想就是再如何的不从身体也会
在坏蛋的撩拨下产生反应,道时候还不羞死人。

  「阿姨的笑嘴嘴咬得我的手指很紧,我都扯不出来了。」

  聂北的手指才扯出来一点又插进去,反而是越来越深,那动作简直就是再抽
插着,动作越来越快,抠挖捣弄、按刮捏揉,手指飞快的在熟妇的肥田力抽…插
……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8

  放纵下去第098 章王家母女春(7 )

  「啊……唔……唔唔唔……停停下来啊坏蛋……喔……」

  强烈的刺激使得单丽娟只知道强咬着银牙死忍着呻吟,只在喉咙、鼻腔里哼
唱处那美妙的歌声。

  聂北加快了动作,上面那只「环山抱峰」的大手也开始大力的揉搓着单丽娟
的RU房,火热的嘴唇在单丽娟的粉腮、耳廓、耳垂、脖子、香肩处肆虐,那浓
郁的熟妇体香让聂北YU火高烧,下面的庞然大物越来越忍不住冲动了,不安分
的从人妻熟妇的背后挺…动起来,虽然还未插入那温柔洞穴中,但在股沟和幽谷
外面廝磨的感觉依然十分的美好。

  聂北那火炮在洞穴外面「磨刀擦枪」的,那要来未来的「惩罚」似乎才教人
疯狂,「担惊受怕」的单丽娟被聂北弄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娇躯禁不住随着
聂北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本来紧夹得双腿在越来越无法忍受的别样刺激下
情不自禁的打开来,让聂北的手指能最大限度的插进去……「阿姨,我弄的是不
是比你自己来的舒服啊?」

  聂北舔弄着单丽娟的耳垂邪邪的笑道。

  聂北的动作把浴桶力的水搞动得哗哗而响,情欲渐渐被挑起的单丽娟美目流
转间偶尔闪过几许欢愉、几分妩媚,还有那抹不去的羞怯!她松开上面那只手,
羞赧的掩盖住自己哪性感的小嘴不让它把那羞人的呻吟声给叫了出来。

  在聂北多处捣弄之下,久未人事的人妻人母在聂北双指插入花田夹住她那颗
羞答答的「肉滴」磋磨时再也禁不住那份快感,尖叫一声:「死啦——啊——」

  单丽娟猛然昂起臻首,抵死的枕靠在聂北的肩膀上,全身好一阵痉挛,粉胯
中间那肥沃的花田力一股浓稠湿热的暖流涌了出来,即使浴桶力的水温本身不低
,聂北的手指依然能感受到热的温度。

  聂北停下动作来,邪魅的笑道,「阿姨,刚才你身体一颤一颤的难道是冷的?」

  「你、你、我、我……呜呜……」

  单丽娟窘迫得嘤嘤而哭。身体在坏蛋的侵犯下欢悦的gao潮了,那一股股
涌射出来的羞人的淫水一定给那坏蛋感觉到了,坚贞的她还得忍受聂北那张毫无
「口德」的「臭嘴」逗弄,一时间真恨不得把聂北掐死菜解气,或许自己死了也
好,省的羞得没脸见人,自己都这样了,以后自己这么面对那坏蛋?

  单丽娟胡思乱想之间浴室外面传来王萍萍那慵懒的声音,似乎还有些糊涂,
柔柔糯糯的,「娘,你怎么啦?」

  单丽娟的身子高…潮后软绵绵的背靠在聂北的怀里,听到女儿的声音时娇躯
一颤,本能的要站起来,却被聂北死死的搂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要、要是给我女儿看到你、你叫我怎么活。」

  单丽娟小声的在聂北的耳边哀求聂北快放了她让她穿好衣服。一想到女儿就
在外面,而自己就被这坏蛋制服在这里恣意霪弄,芳心蓦然感到万分的羞耻,那
涨红如火的脸蛋越发的灼热,娇腻柔嫩的身子不安的挣扎着,却又不敢大动作,
怕引起女儿的疑心,那惊慌失措的玉容让聂北看着越发的爱恋。

  聂北却没理会她的哀求,反而趁此机会把她转正过来,然后盘坐在浴桶上,
再把她双腿分开,让她正面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无法合拢的粉胯正对着聂北那
气昂昂的庞然大物,如此近的距离,聂北只要找准一下方向,随时能插入到人妻
人母的骚穴中去……「不要……不要你不要再错下去了,求求你了,你还受伤呢
,怎么可以……」

  单丽娟感觉到自己那孕育孩子的地方离坏蛋那根作恶的东西很近很近,几乎
碰触到一块了,那东西的灼热温度都能感觉得到,极度危险的姿势让单丽娟更加
的慌张,不安的情绪让她那哀羞的眼神蒙上了一层水雾,在聂北看上去那「泪眼」
就如水汪汪的大眼差不多,十分的引人犯罪。能生出王萍萍这么一个柔柔弱弱的
女儿,说明她本身也是柔柔弱弱的,只是她的柔柔弱弱是在内心,所谓的「外强
中乾」就是她了。

  「原来阿姨这么关心我的,那我怎可让阿姨独守空房呢,今晚就让我好好的
服侍阿姨你吧,让你做个快乐的女人!」

  聂北的一只大手抚在单丽娟的肥RU上,另一只手托着熟妇人妻的粉腻硕臀
,让后把她那细腻嫩滑的香躯轻轻的压在桶壁上。

  她女儿王萍萍在面不但没有让聂北又半点的萎缩,反而被那偷偷摸摸的感觉
刺激得面色微红,大手在硕臀和肥ru上大力的揉搓起来,下面那只手还是不时
的划弄着人妻人母那娇嫩的菊花,或许抹一下那道鲜红欲滴的裂缝,拨弄一下那
里的黑森林,甚至握着那根早就不耐烦了的庞然大物在人妻人母的那白腻的DA
腿上磨蹭,那滑腻的感觉让聂北彻底的疯狂起来……单丽娟惊羞间身子簌簌颤栗
,羞怯的眼神带着泪珠夹着哀求哀怨的望着聂北,喉咙里发出那颤抖的喘息声,
「唔!唔!唔」的摇着臻首,示意聂北放过她,「算阿姨求求你了……唔、不要
揉……唔……萍萍还在外面啊……喔……」

  「娘、你这么啦,你回答我啊,你不出声我进去了喔?」

  王萍萍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在里面霪弄着她母亲那丰腴细腻的Rou体,甚
至还想再她母亲体内射J让她多几个妹妹或许弟弟……羞急的人母气喘吁吁的道
,「喔……没、没事、唔——」

  单丽娟的声音赫然而止,那张吐气如兰的优美樱嘴被聂北疯狂的堵住,聂北
的舌头挤开了她的樱唇在她牙关上突击,无法抗拒的单丽娟很快就被聂北攻破,
舌头长驱而入,贪婪的在美人的檀口中搜刮、舔吸……单丽娟鼻间「呜咽」的做
着毫无意义的挣扎,聂北不理她无力的反抗,双手尽情的抚摸她那山峦起伏的娇
躯,舌头纠缠舔动她小巧湿滑的香舌,并不断的把她檀口中大量的香津吞咽进嘴
里。

  「娘?」

  见单丽娟这么久不回话,王萍萍有些不安的再叫一声。

  被聂北吻得鼻息咻咻的单丽娟双颊如醉、双眸时而欢愉时而娇羞的闪烁着,
但这些都在女儿那不安的声音中瞬间翻转,芳心此时剩下只有那被聂北抚摸、亲
吻引起的阵阵悸动和被女儿那不安声音所引起来的焦虑,她很想对女儿说没事,
让她快点回去睡觉,但疯狂的聂北锲而不舍的逮住她的小嘴吻吮不放,她被压在
桶壁上根本无法挣扎,想对女儿说东西的时候喉咙只能发出那「呜呜唔唔」的声
音,直急得她双眼泪珠滚落,要是女儿闯进来怎么办?怎么办?

  单丽娟芳心羞急间却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这刺激使得她玉面绯红娇
艳欲滴、娇躯阵阵颤栗、下面那肥沃的良田里伸出浓稠的淫水来,瞬间被稀释在
浴桶里……她认命的闭上了那双妩媚又哀羞的双眸,这样下去……将要出现的场
面她自问已经无颜面对了。

  单丽娟迷迷糊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坏蛋聂北托着屁…股抬起来了一下,她本
能的轻夹着聂北的腰,却被蜜户大门处一个胀热的硬东西给惊醒,「事到临头」
反而极大的催生了她的耻辱之感,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然挣脱聂北那火热的深
吻,喘息间惶急的惊呼一声,「啊——不要——」

  单丽娟挣扎着晃动肥臀、挪移着粉胯,闪躲着聂北的「肉炮」,不让自己拿
脆弱的门户本正对着,惶急间她脸色涨红如火。

  熟妇人妻人母那份挣扎反而让聂北越发的欲罢不能,肉炮却在一时之间对不
准「大门」,值把YU火攻心的聂北急得想锅上的蚂蚁一般,和吃了「伟哥」找
不到女人的男人一般,喘息如牛。解释的身躯把娇柔玲珑的人母美妇死死的压在
桶壁上,双手抽回抓住她的双脚然后分开压到桶沿上面,单丽娟不得以双手往后
掖着桶沿不让自己倒滑入水中,这姿势让她PI股向前翘起、粉胯大开,就仿佛
吊在那里等待坏蛋把那携带着生命种子的庞然大物插到她那肥沃的水田中一般。

  聂北双腿大开然后用胯兜住人妻熟妇的PI股,庞然大物准确无误的抵在单
丽娟那曾经孕育王萍萍的地方,让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炮口」的瞄准。

  所有的挣扎都被「干」尽坏事的聂北给化解,无法挣脱的单丽娟羞急之下清
泪滑落,认命的别过头去……「啊——萍萍——你——不要看啊——呜呜——」

  聂北没想到才认命似的等待自己进入的熟妇人妻人母竟然再度挣扎起来,而
且几乎到了疯狂的境地,听到她口中的呼叫聂北才反应过来,把头扭向「浴室」
门口的位置,才发现王萍萍此时正瞪大双眸站在不远处,那道门帘依然才晃动着
,可见她也是刚刚才进来。

  王萍萍见到那强逼性的把自己娘亲压在浴桶中的男人是聂北的时候那脸蛋瞬
间泛红,不知道聂北和娘亲下面到底有没有连接在一起的王萍萍双手捏住自己的
衣角吃吃的道,「你、你们……」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萍萍我们其实什么都没……」

  单丽娟急急忙忙的要解释,她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但她才把话解释到一半,
聂北已经猛然把胀痛欲裂的庞然大物往四十五度角挺插上去……单丽娟最后的「
解释」化作一声尖叫:「啊——」

  放纵下去第099 章女儿在一边看妈妈被插(01)

  所有的一切来得太快,突破在瞬间,道德伦理、妇道贞洁、人母尊严等等的
一切就在那短短的一道距离上消逝殆尽,失去了才发现,那道距离其实藏不住很
多东西,比如……聂北那条巨龙!

  聂北猛然奋进的时候单丽娟几乎晕死过去,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伴随着阵阵的
酥麻快感宛若电流击穿了肉…体穿透了灵魂,肉体上的受辱酸痛带来心灵上的羞
耻……特别是坏蛋竟然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强行把那庞然大物突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次未能完全那他那根粗长的东西插尽、他耸动身体用力挺插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把整根血肉贲张的生殖肉棒捅入到自己的子宫里去……完完全全的佔据着
萍萍出生的地方,把那里撑得胀痛欲裂……王萍萍看到如此情形,羞、慌、惊的
她想呼叫、想阻止、想撤离……但那双被娘亲那尖叫弄得发软的双脚怎么都迈不
开步来,反而是本能的紧紧的夹在一起,惊诧的用手掩住了小嘴,芳心和呼吸同
样慌乱的她想起了聂北之前用手对自己的侵犯,下面不由得湿了,羞愧的她微微
弓着身子,却情不自禁的望着聂北狂野的佔有自己的娘亲,看到他让母亲尖叫一
声后再耸了几下身子,只见娘亲双手死死的抓住那浴桶的桶沿,臻首后昂成面朝
天,性感的小嘴圆圆张大,呜咽的哼出几声似痛非痛、如哭似诉的娇啼来,涨红
的脸蛋挂满了娘亲的泪水,微睁的眸子泪水汪汪的,看到自己站在一边望着的时
候她害羞欲死的把头别到另一边去……但娘亲那一直让自己羡慕的香躯却在轻轻
的颤栗着……王萍萍虽然还是个处…女但好歹已嫁为他人妇了,男女之事早已经
零零碎碎的懂得了,她那单纯而柔弱的心房里就仿佛跳入了一只青蛙,再也无法
平静下来,此时的她忘记了自己其实也很危险,双脚发软的她柔弱的背靠浴室的
墙壁上,双眸呆呆如的望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萍萍不要看啊
……娘、娘现在……」

  「萍萍,我现在和你娘在交媾着,叫声父亲来听听啊!」

  聂北开始耸动着身体让庞然大物在人母单丽娟的肉穴中顶撞着,胀圆的G头
冠肉刮、磨着孕育了萍萍的洞穴肉壁,时不时碰触到那敏感的生命之源……「…
…」

  王萍萍对於聂北的话她羞窘难当,再见到聂北那饿狼一般的赤红眸子贪婪的
盯着自己窈窕的身子,本来就酥麻软弱的身子越发的无力,红艳的脸蛋娇羞无限
,眸子慌张失措,双腿夹得更紧了。

  「嗯……萍萍你快走!」

  单丽娟声音微微变音,有些颤抖有娇媚。

  聂北猛力的操弄着单丽娟这人妻人母的丰腴娇躯,却不忘扭过头去「狠狠」
的盯住王萍萍那较弱柔顺的眸子,霸道的喝道,「不准走,今晚丽娟是大娘子,
萍萍是小娘子,一个都不能少!」

  「坏蛋你住嘴……啊……好深啊……坏、坏蛋你这样对我还不够还……嗯…
…还想对萍萍、啊……」

  单丽娟到现在要是还不清楚聂北的狼子野心的话她也枉吃三四十年米了。

  「萍萍姐姐不是到送子观音庙里求子吗,既然她丈夫是傻子,那我当一次送
子观音好了,我要把现在正插着你身体里庞然大物再插到她即将孕育我儿女的子
宫里面去……」

  聂北邪恶的喘息着、?喊着。

  王萍萍看到娘亲那压抑着的欢愉脸色还有那忍不住的矫怩呜咽,她反而有些
好奇,甚至幻想着看一下浴桶下面的情景究竟是怎么样的,再听到聂北那大胆而
露骨的xia流话娇躯更加的臊热,粉胯处不知不觉的渗出那滑腻的春水来,比
她母亲还要害臊的王萍萍嘤咛一声软瘫的滑坐在地,簌簌颤栗的娇躯蜷曲起来,
羞答答的低着头,接着便嘤嘤咛咛的哭了起来。

  越来越把持不住的人妻人母单丽娟见女儿如此,又羞又气,敏感粉腻的娇躯
激动得一颤一颤的,下面竟然被那禁忌的情景刺激得水润滑腻,越发容易进出,
聂北抽…插得十分舒爽,激动得帅脸泛红,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逗笑道,「阿姨
下面好嫩好紧,晚辈我的棒棒都快给你夹断了,真想不到你竟然生了两个女儿,
噢……夹得好紧啊,我一说阿姨你就激动了?嘿嘿……」

  单丽娟紧咬着银牙别着头部看女儿也不看聂北,张着那心肝的樱嘴急喘吁吁
的。

  「阿姨下面这么紧又这么滑,都出水了吧,晚辈弄的毕你自己弄的舒服吧?」

  「唔……不要、你拔出去、哦……不要……停、停下来……」

  单丽娟轻晃着臻首,那湿水了的秀发垂在浴桶外晃荡着,动感十足。

  聂北双手开单丽娟的双脚,让它松垮垮的搭在自己的要件盆骨处,随着聂北
的动作单丽娟的双腿本能的收紧盘夹着聂北的腰,聂北的一首兜着单丽娟这个女
大夫那肥硕的美臀,另一只手抓揉着近在眼前的一只嫩RU,揉搓一会后又抓另
一只……而胯下的肉龙就在人妻人母的销魂洞里翻腾捣弄……在聂北连番的抽送
下,单丽娟欲焰如火、情动如潮,粉靥娇羞之下掩饰着那欢愉的妩媚,丝丝的媚
眼、娇喘的呻吟、还有那本能迎合而上抬的肥臀……这一切都出卖了正处於如狼
似虎年龄段的熟妇。

  「萍萍姐姐,你看你母亲,这个样子,我真不知道她是不要我停下来还是不
要,你能给我答案吗?」

  聂北尽量用言语挑逗着柔弱害羞的王萍萍。

  王萍萍昂首望了一眼挤在浴桶中的母亲和聂北,嘤咛羞臊的低下头去,芳心
大乱,虽然只能见到娘亲那昂起来的火红娇靥和胸前一抹雪白的RU肤和聂北精
壮的一节虎背,但娘亲那急促的喘息、不时传来的娇啼、聂北那温柔却有力的挺
、插动作、晃荡的水声……都是如此的让人血脉贲张、心如鹿撞,浴室燃烧器来
的情火欲焰正向人妻少妇的身心蔓延。

  王萍萍那羞答答的模样儿让聂北催生出无穷无尽的淫欲,聂北邪恶的望着王
萍萍笑道,「萍萍姐姐,你喜欢我吗?」

  「……」

  王萍萍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聂北邪魅的加重了一些语气,「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

  「待会你和你母亲这样舒爽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你——你、你混蛋……」

  单丽娟被聂北说得「恼羞成怒」,撑扶在桶沿上的双手忽然抽离一只握着拳
头向聂北的头捶打下来,动作含羞带恨,可到最后却改变了方向,砸在聂北的肩
膀上,轻飘飘的,捶骨的动作也就那幅度,聂北报复性的把庞然大物插到最深处
,然后再那里旋转研磨着,单丽娟那只捶打聂北的手不由得勾住聂北的脖子,浑
圆白腻的盘缠在聂北的腰上越夹越紧,那秀丽的峨眉颦了起来,娇呻一声呢喃道
,「啊……别磨……唔……」

  「啊、痛、嗯……别捅了啊……啊……求求你拔出去……唔……」

  单丽娟知道她女儿在看着自己被好友的儿子插捣着,芳心更是羞窘,要不是
有木桶遮挡的话她恨不得此时死去才好,但聂北的话更让她感到羞耻,同时亦感
觉到一种特别刺激的因数在浴室中滋生蔓延……禁不住的快感伴随着强悍的进进
出出油然而生,人妻的贞洁人母的尊严在激发的情…欲火焰面前被一点一点的吞
噬、一截截的被焚烧……即使内心羞愧难当,肉…体却背叛了她的思想,本能的
迎合着聂北的冲击顶撞,她自欺欺人的把那迎合当做是闪躲痛楚,但这有什么区
别吗?闪躲痛楚自然就是为了迎接快乐……因为王萍萍的存在聂北越发的兴奋,
今晚他就是要放纵,他拉动着结实的身躯缓缓抽插……然后到大力的进出……再
到狂野的蹂躏……单丽娟那绷紧的娇躯阵阵颤栗,嘴里无力的哭求道:「不要啊
……你、你轻点、求、求求你了、啊……太深了啊……呜呜、好烫啊……呜呜…
…」

  单丽娟那惊恐哀羞得的带泪的双眸把聂北的狂野的佔有野心刺激得越发贪婪
,动作反而没「轻」下来,而是记记的都把庞然大物抽送到底,圆大的G头在肉
穴中抖动、研磨、撞击,恣意蹂躏着美妇人妻人母的子宫花心。

  单丽娟娇躯内沉积多时的情…欲渴求越来越强烈,双腿紧夹着聂北的腰,而
那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箍着聂北的脖子,让自己的那越发娇媚的身子在水中淩空着
,那如云的秀发在桶沿外被「拖」进桶内,湿漉漉的垂吊到浴桶的水里,而那肥
硕的美臀伴随着聂北狂野的抽…插而挺得更欢快,敞开的阴户让聂北那侵略的肉
龙直出直入……人妻人母已经迷失在欢快的矛盾的性…爱之中,欢快的交换却夹
带着屈辱越羞耻,这让矛盾的熟妇总是处於一种亢奋之中,身体也极端的敏感,
聂北接下来一阵猛烈的插…抽直把单丽娟爽得娇啼不已,如火的花容、炽热的娇
躯、粉红肌…肤、羞媚的水眸、娇滴滴的呻吟……娇躯不安的挂在聂北身上扭动
着,肥硕肉嫩的美臀在聂北的胯下贪婪的晃着、摇着、磨着,就像一个大磨盘一
般:忘情摇摆的臻首使得秀发摆荡,宛如柳条迎风划水一般,美态可掬,无法压
抑得住的娇腻呻吟就如夜里的母猫叫春一般,让人欲罢不能,深了还想再深……

  放纵下去第100 章

  「嗯……喔……深、深了啊……停、停下来……我、我不要了、嗯……唔唔
……」

  聂北快速的抽插使得单丽娟感到了些许的痛楚,那是一种身体最深处被戳到
的酸痛,不安的她双手在聂北的背后忘情的抚摸着、抓绕着,一道道的指甲痕留
在了聂北的背后。

  正当单丽娟迷失在肉欲中的时候,聂北却忽然?车,火热的肉龙卡在人妻人
母的水穴大门,单丽娟本能的用双手双脚缠紧聂北,火热的娇躯扭摆了起来,浸
泡在水里的肥嫩嫩硕大美臀难舍难离的挺了几下,一副肉壑难填的模样儿,隐藏
在道德伦理下的风骚和妩媚在那么一瞬间被彻底揭开。

  待发现聂北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单丽娟那张本来就火红一片的脸
蛋烧了起来,越发的红艳,嘤咛一声别过头去,那羞窘的表情带着无尽的娇羞,
盘缠在聂北身上的双手双脚不知道如何是好,松也不是紧也不是,十分难堪。

  但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彻底的催发人妻人母心底里的肉欲,迸发出那别样的媚
态更是勾魂夺魄,虽然别过头去,但还是幽怨的瞟了一眼,那眼神比妩媚挑逗的
表情更具诱惑力。

  聂北强忍着要再插进去的冲动,双手托着人妻人母的肥臀站在浴桶的水中,
邪魅的道,「好阿姨,你知道我们现在做什么吗?」

  单丽娟侧开头去,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迅猛的抽插十来下,邪邪的笑道,「这回知道了吧我的阿姨娘子?」

  「唔唔……」

  单丽娟被聂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无耻……啊、你、你要干什么、
不要、我不要出去、呜呜呜……萍萍你、你闭上眼睛、嗯、娘现在、现在不准你
看、啊……坏蛋你、你别动、好深啊……」

  单丽娟见聂北要抱着她出浴桶再「干」,就连浴桶这块在她心里的最后一块
遮羞布也要给聂北剥落,那时候她那黑乎乎的孕育之林就将毫无遮掩的在女儿注
视下被聂北那坏蛋佔有抽插着……她顿时羞得更慌,酥麻的身子不安的在聂北的
身上无力的挣扎着。

  聂北不顾单丽娟的挣扎和哀求,托着她的肥臀跨出浴桶,并不时的耸挺着胯
下的庞然大物,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美熟妇的水穴,出水后「干」起来那「噗嗤噗
嗤」的抽动声不绝於耳,聂北开始在「浴室」里游走,身前挂着一个「受宠」的
美人儿,才清醒不久的人妻人母再度陷入无边的快感中,直爽得她秀脸含春、双
颊火红、星眸如醉、娇喘吁吁,花道肥田深处不断渗出那滑润粘稠的肥水,就仿
佛润滑油一般润滑着两具肉体紧紧磨擦的地方。

  聂北那沉重的呼吸、单丽娟火热的喘息、荡人心魄的娇吟和聂北那肉龙在肉
泉中「打洞」时那「噗滋噗滋」声交织在一起,合奏出一曲让人心荡神驰的乐曲。

  王萍萍羞赧不堪的望着聂北抱着自己的娘亲在自己面前强行交媾,那粗大的
物件在娘亲那肥嫩的双腿中间进进出区,娘亲那鲜红褶皱的小阴唇和肥厚的鲜贝
嫩肉随着娘亲被抛上、落下时翻出带入,如同艳丽的花朵被人工掰开一般……直
看得已为少妇人妻的女儿王萍萍心如鹿撞、呼吸紊乱,那窒息的感觉让王萍萍脸
色绯红如同一朵小红花,双手情不自禁的按住自己的粉胯处,芳心深处里感到聂
北此时插的地方不但是娘亲的肉穴、更是她的肉穴,似乎已经有一根火热的肉棒
插到了她身体里面去……「阿姨娘子的肥穴插着就是舒服啊、?、咬得好紧夹得
很爽啊!」

  聂北感觉到单丽娟的肉穴里那带有褶皱嫩肉的肉壁此时正紧紧包裹、夹迫、
蠕磨着那深插到里面去的棒身,而那探头到子宫里的「前锋」正被肥穴尽头那滚
烫柔软的子宫口「咬」住,软软硬硬的感觉让聂北几乎无法把持。

  当聂北托着成熟人母那丰腴的屁股用力把她那身子向上抛的时候,熟妇人母
人妻的单丽娟本能的夹紧双腿、收缩肉穴,这种拉扯的感觉直教聂北倒吸凉气,
爽得牙齿都酸麻了……而单丽娟那丰腴柔软的火热身子在落下的时候「兄弟」过
五关斩六将的直取花芯又让聂北享受那无穷无尽的成就感……所以聂北把单丽娟
抛得更欢、更高,顶入的距离越来越深……每一次单丽娟都紧紧的缠住聂北的身
体不让自己落下得太「沉重」,可即使如此,那份直达子宫底部的深度依然让她
感觉到冲击的力量,肚子都被戳动的感觉到酸麻麻火辣辣的,夹带着丝丝痛楚,
直教她死去活来,臻首昂得更高,阵阵「呜咽」颤抖而出,「啊、啊……咿呀、
呼、捅死我了……求、求求你了、不、不要把人家抛那么高、啊……噢……又到
底了……喔……啊……萍萍、救、救娘亲、呜呜呜……戳穿了……」

  聂北狂抛十来下之后,单丽娟那肥沃的肉穴慢慢的适应了这种特别深的插穴
方式,当酸楚疼痛彻底淹没在如洪水一般的快感中的时候,单丽娟落下的时娇躯
绷紧颤栗,「坐实」后柳腰款摆、肥臀浪摇,畅快的美感下单丽娟丧失了人妻人
母的仪态,忘情的呻吟着,「哦……好美、啊……啊……美死我了……啊、坏蛋
的傢伙哪来那么长啊……唔……好酸……哎呀……又戳到底了、呜呜呜……」

  收缩的肉穴紧窄的压迫着聂北的「兄弟」,一股股霪液不断地从美妇人母的
肉穴深处涌射而出,随着聂北的「抛起落下」被挤得「水花四溅」,滋滋声不绝
於耳,来来回回走动的地方点点滴滴的霪液越来越多,都快洒成一条「水路」了!

  「嗯……要死了啊……」

  单丽娟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娇躯开始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幅度越来越大,
四肢缠绕着聂北就仿佛溺水的人抱住木杆一样,死死不放,只把聂北勒得生痛,
粉胯贴压得更加紧凑,差点就把聂北的子孙袋给压烂,而她那肥嫩雪白的硕臀却
摇得更加的带劲,就仿佛一个大磨盘在磨榨豆浆一般,再强悍的男人在这样的摇
、磨之下也很难不被磨出「豆浆」!好在聂北不是一般的强悍,还能死死忍住,
依然大力的捣弄着人妻人母那水淋淋的肉穴。

  「萍萍姐姐,你看你娘亲,真多水啊,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么多水呢、?、
好紧的肥田啊、你一定比你娘亲的更紧吧、我好期待哦!」

  聂北喘气粗粗的「干」着王萍萍的娘亲还不忘用些霪荡下流的话刺激着害臊
不堪的她,「这么多水的地方,以前可是孕育你的地方哦,这么肥沃的地方不知
道还能不能给你怀个弟弟或许妹妹呦、嗯、你娘的身子好柔软、好肥嫩、夹得好
舒服!」

  王萍萍双眸越来越水润,芳心在害臊的同时夹带着惶恐、好奇、几许悸动,
甚至蠢蠢欲试,下面那没被人开发过的嫩穴竟然渗漏着滑腻的春水,把裙子都湿
透了,这一羞人的现象让王萍萍更加的难堪,绯红欲滴的脸蛋恨不得埋入到自己
胸前那双完美的玉峰中。蜷起来的柔软身子簌簌在抖颤着。

  单丽娟迷迷糊糊的听到聂北用那羞人的言语在「拨弄」着自己的女儿,但她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身体本能的迎合着聂北的深入撞击。

  聂北转过头去……火热的吻落在熟妇人妻人母的粉腮、舌头滑过玉颈、最后
含住那肥嫩嫩的乳房,咀咬着那乳峰上充血胀圆的乳头……「唔唔……轻、轻点
……嗯……要死了……啊……」

  单丽娟收缩的水穴不断的挤压蠕磨着龟头,那恨不得把精液挤出来的劲头让
阵阵舒爽的快感迅速传遍聂北的全身,舒爽的聂北把单丽娟那滚烫泛红的娇躯压
在墙壁上,然后托着她的大屁股开始疯狂的顶撞,单丽娟欲火焚身,她紧紧的盘
缠着聂北,粉胯不断传来「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而肉龙进「巢」时那「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就被完全的遮盖了。

  早已经敏感不堪单丽娟再也经不起聂北这么一阵猛烈的抽插,一阵尖叫,「
啊——」

  猛然间单丽娟高昂的臻首俯下来一口咬在聂北的肩膀上,喉咙里发那类似於
悲鸣的「呜呜」声,娇躯好一阵颤栗,肥穴里那褶皱内壁的嫩肉痉挛抽搐着……
那收缩蠕磨的感觉就仿佛一个婴儿的小嘴在贪婪的吸吮、噬咬着奶嘴一样「夹磨」
着聂北的子孙根,一股粘稠的「热水」从水穴深处当头淋下,瞬间让聂北的「坏
弟弟」沐浴在「开水」中……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8

  放纵下去第101 章

  剧烈的刺激让聂北的肉龙忍不住在单丽娟的水穴中抖动了几下,促使人妻熟
妇那开闸泄水的花芯越发紧缩、痉挛,单丽娟发疯的咬住聂北的肩膀肉「呜呜呜」
直叫,两下「吃痛」的聂北没再刻意忍耐那份快感,绷紧的精关顿时大开,一伸
一缩的肉炮在人妻人母的肥田嫩道里喷射着灼热的弹药,一股一股的向王萍萍曾
经呆过的地方涌去,单丽娟的肥穴里霎时间灌满了危险的精液……单丽娟还未停
顿的高潮再度被忽然而至的冲击掀起,惊叫一声,「不要——喔——」

  单丽娟虽然害怕聂北射到子宫里去,可她身体在受精时那亢奋的刺激却使得
她颤栗的娇躯下面再度涌射出更多的花蜜来,两股炽热的液体在人妻人母那娇嫩
的子宫内相撞……面对单丽娟的挣扎,聂北只有压制着单丽娟柔若无骨的火热身
子,不让她那摇摆的肥臀把射得正爽的肉炮甩脱出来,炽热的肉枪在单丽娟的水
穴中抖动内射了十多秒才甘休。

  高潮迭起的单丽娟无力摆脱,只能让那炽热的种子射入到子宫里,她在想自
己是个大夫,事后让自己不怀孕还是可以办到的,他硬要射到里面来就让他射好
了。

  王萍萍瞪大了双眼,呆呆的望着娘亲那丰腴的娇躯在颤抖中接纳比自己还要
小的男子的雨露,聂北的屁股一耸一耸的把那乳白色的液体射入到娘亲的子宫里
去,不做任何措施的娘亲不会真的像聂北这坏蛋说的那样怀孕了然后给自己生个
弟弟或许妹妹出来吧?要是那样的话那……看了这么久活春宫的王萍萍想着想着
双腿不由得死死的夹住,「唔」的一声后她羞急的用手捂住那红嫩的小嘴,然后
飞快的低着头,耳根处都红透了,却禁不住娇躯的轻颤、绷紧……好一会儿她才
软绵绵的耷拉在哪里,那软而厚裙子都湿透了,她掩耳盗铃的伸手扯下搭在旁边
的衣服遮掩在小腹处,才发现是聂北脱下来的衣服,和母亲一起泄身的她非常心
虚的瞟一眼聂北,见聂北带着坏坏的笑容盯着她下面看的时候她呼吸顿时窒息,
脑海一片空白,只存留一个声音在自问:他、他看到了?看到了吗?

  聂北自然什么都清楚,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在关注着王萍萍的反应,见她竟然
难耐情欲而泄身时聂北的嘴角翘了起来,望向她的目光越来越放肆,火辣辣的就
如剥衣服的手一般宛若实质!

  好一会儿单丽娟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用那软塌塌的柔手推攘着要聂北放她下
来,羞怯怯的道,「你、你退出去然后放我下来!」

  「这样不是很舒服吗,累的是我又不是你,做我娘子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聂北似乎是在对单丽娟说,又像在调戏着王萍萍。

  单丽娟那羞愧水眸不敢直视聂北那火辣辣的赤红双瞳,羞答答红颜别到一边
去,却正好见到自己女儿王萍萍那诧异、好奇、疑惑、羞窘种种混杂在一起的複
杂眼光,顿时「嘤咛」一声埋首到聂北的脖子根上,嚷道,「坏蛋你快放我下来
,我不来了。」

  聂北宠爱的添吻着单丽娟的粉腮,她象徵性的闪躲几下便不再做些徒劳的事
情了,聂北轻舔单丽娟的耳垂,温和的道,「刚才舒服吗?」

  单丽娟附在聂北的耳边娇羞的呢喃道,「阿姨刚才很舒服,你、你都射到阿
姨里面去了,满足了吧,你、你就放了阿姨吧!」

  聂北感觉到自己的「兄弟」泡在熟妇那肥沃嫩滑的肥田里很舒服,根本不愿
拔出来,而且他的夙愿还未达成呢,刚才只是想先爽一下才放松精关把多余的「
存货」注入给人妻人母而已,他那里会这么容易就把事情办完呢,所以他问非所
答道,「你恨我吗?」

  「我、我们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单丽娟没直接回答聂北的问题,但心底依然无法挣脱那道德伦理的枷锁。

  聂北轻舔着单丽娟的耳垂,略带磁性的声音轻柔的道,「你能做得到?」

  单丽娟神色变幻着,无法言语,「……」

  「萍萍姐姐你能当做没看到今晚我和你娘亲在这里的交媾么?」

  聂北怎么会忘记还有一个十分娇柔的萍萍姐姐呢!

  「你、你能不能把我娘放下来啊?」

  王萍萍怯生生的瞥了一眼聂北和她娘亲,赤裸裸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有一个就
是自己的娘亲,另一个就是曾经猥亵过自己的聂北,这光景让她粉面飞霞!刚才
自己春情勃发的泄身又让他看到,这让她更加的羞臊,声音差不多也只有自己能
听得到。

  单丽娟亦是羞到了极点,想下来却被坏蛋死死压在墙壁上,下面的小嘴被他
那坏东西佔据着,动一下就酸麻得要命,只能做起鸵鸟来,把那散发着高潮余韵
的脸蛋「窝」在聂北的脖子弯上。

  聂北坏坏的调笑道,「我们的女儿萍萍真孝顺,懂得关心起娘亲来了。」

  两女顿时羞不可耐,芳心羞窘,却无从辩诉,单丽娟忸怩的要下来,聂北用
力顶了一下,她浑身轻颤,顿时气喘气急,软绵绵的安静下来了。

  「萍萍,叫声父亲来听听!」

  聂北打定主意要把人妻人母的尊严全部践踏,只有彻底打碎单丽娟那虚伪的
尊严她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继续和自己交欢。

  要王萍萍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坏蛋为父亲她怎么开得了口,单丽娟更无法
接受女儿把聂北这坏蛋叫为父亲,她羞臊的道,「萍萍你不要听他的,娘是被逼
的,他强奸了娘亲,我……啊……你、你不要动啊……我不、不要……嗯……」

  单丽娟的话才说到一半那声音就颤抖起来了,最后只能断断续续的哼出来,
却是聂北又开始耸动着屁股让雄风再起的庞然大物在单丽娟的肥田里插、捅、挺
、顶起来。

  「坏蛋、啊……我、我不要了、呜呜呜……」

  单丽娟几乎是带着哭腔哼叫着。

  聂北开始无声的抽插顶撞着人妻人母的花道,粗糙的物件拉下的时候把单丽
娟肥田里那褶皱的嫩肉拖扯出来,水淋淋的嫩肉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发出妖冶的光
芒,聂北刺顶上去的时候吧所有的东西戳回到单丽娟的花田里去……聂北温柔的
轻抽慢送再到九浅一深,再由九浅一深到九浅多深,研磨、挑、压更是层出不穷
,彻底的把人妻人母的霪欲挑逗起来……单丽娟再一次意乱情迷起来,双腿又开
始有力的紧夹着聂北的腰了,搂住聂北脖子的双手动情的在聂北的肩膀周围摩挲
着,抵靠在聂北脖子弯上的臻首秀发如云,那张火红的娇颜掩盖在秀发下面无法
查看,但她急促火热的气息却扑在了聂北的脖子上,并断断续续的传出那哼哼唧
唧的销魂娇呻,如诉似泣,娇腻哀婉,荡人心魄,「哎呀……不要、不要那么快
啊……好烫啊……呼……」

  「舒服吗?」

  聂北的呼吸也有点重。

  聂北一出声单丽娟顿时如惊醒的蟋蟀,哑声了,死死紧咬银牙,就是不吭一
声。

  聂北加快的顶撞的频率,惊醒过来的单丽娟很快便陷入了迷离的快感中,紊
乱的呼吸带着压抑的「唔唔唔」声。

  聂北托着单丽娟那滚圆肥嫩美臀的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左手手指在交媾的地
带抹着黏糊糊的霪水往她股沟上涂鸦,手指并不时的在股沟上划弄,并且按压、
刮弄着单丽娟那敏感的菊蕾。

  花田被粗长的东西戳到了子宫里去,正是死去活来的时候,那未被人碰触过
的地方被手指划弄、按压时甚至比子宫被异物突入还要敏感,两处消魂的刺激使
得单丽娟禁不住「啊——」

  的一声,所有的压抑顿时解除,羞怯怯的道,「不要啊……哪、哪里很髒啊
……羞死人啦……呜呜呜……」

  聂北几番尝试之后把一截手指戳入到单丽娟那紧窄的菊蕾中去,传统的人妻
人母以前就是和丈夫行房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从没逾越过男上女下的方式,而
且都是匆匆进入再匆匆注入,没什么特别的享受,哪里有被人戳菊蕾的经验呢,
就是想也没想过。此时两处被「插」,她娇躯不由得绷紧了,滚圆美臀的肥嫩臀
肉猛然收缩夹起,聂北的手指不但难於插入她的菊花深处,就是已经插入到肉穴
深处的庞然大物也被花田肉壁夹得难以拔出,紧逼的感觉夹得聂北畅爽不已。

  王萍萍眼睛都瞪大了,她怎么都想不到娘亲的两个「洞洞」都被聂北那坏蛋
插弄,看娘亲那轻颤的身子,想必受到的刺激一定很大。王萍萍觉得自己的屁股
开始痒痒的了,她不由得收夹起那两瓣臀肉,似乎娘亲被插的地方自己也被插到
了。

  单丽娟带着哭音的哀求着,「坏蛋……呜呜呜……快拔出去啊……」

  「拔哪个出来呢?」

  聂北耸动几下屁股,庞然大物的龟头顶撞到单丽娟肉穴深处最柔软最敏感的
地方。

  「喔……你、你的手指快拔出来啊……我、我不要!」

  单丽娟被聂北顶入子宫的龟头弄得轻轻颤抖,声线也都变了音。

  「就拔出手指而已,你小妹妹里面的大弟弟要不要拔出来呢?」

  聂北邪魅的笑道。

  「……」

  单丽娟神色变幻,似乎这是个十分难於抉择的难题,让他拔出去嘛,自己又
舍不得那消魂蚀骨的快感,不拔出去嘛这坏蛋又嗤笑自己,女儿更是近在眼望着
自己被蹂躏那羞人的地方,这……要是坏蛋就是自己的丈夫那该多好啊……啊…
…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不行,坏蛋强奸了我,让我失去了妇道、丧失了
忠贞、丢失了廉耻,我应该恨死他的、恨死他……

  放纵下去第102 章

  「放松点大宝贝,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好吗?」

  聂北磁性、魅惑的声音温情款款。

  单丽娟没回答聂北的话,但是火热的娇躯却是慢慢的软了下来,聂北一边肏
干着单丽娟的肉穴一边把手指温柔的戳入到她的直肠里,手指在里面抠挖、抽、
插、捣弄起来,指肚不时压在她那火热的直肠壁上磨搓,单丽娟那火热、嫩滑的
娇躯不断的颤抖着,随着聂北在两个「洞洞」里的蹂躏她忘情的呻吟起来,「啊
……啊……喔……」

  人妻人母丢掉了矜持丢掉了尊严,娇滴滴的呻吟香艳无边,剧烈的快感如火
如荼的灼烧着她的芳心,风情万种的绝世容颜火红艳丽,妩媚风骚的双眸流火一
般冒着肉…欲的火焰,双手搂抱着聂北的头用力按压在她那对随着聂北动作「活
蹦乱跳」的肥乳上,身子不安的扭摆着、廝磨着、颤栗着。

  聂北费尽手段蹂躏着人妻人母那丰腴的身子,手指和庞然大物时而齐出齐进
时而你出我入、动作时而粗暴时而温柔、时而快速插捣时而缓抽慢送。

  单丽娟那娇滴滴的娇呻转变成风骚入骨的浪叫,「哦……好深好美……不要
停啊……啊……顶到了……呜呜呜……好酸麻啊……噢……你手指慢点……弄死
我了……嗯……」

  单丽娟情动勃发的抬高身子然后坐下去、粉胯挺送迎合着、扭摆廝磨着,那
股主动劲就如一个浪妇一般。

  聂北见单丽娟主动他反而偷懒了起来,到后来乾脆停了下来,单丽娟卖力的
耸挺着娇躯、抬压着屁股、送迎着粉胯套弄着聂北那庞大的生命之棒,但这相对
於她体内那些灼烧的欲火而言等同於杯水车薪,远远不够,媚艳如火的娇颜在春
情难耐之下涨红如潮,水穴那里十分的瘙痒、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都快把
单丽娟逼疯了。

  单丽娟焦急的催促着聂北道,「唔……快动啊坏蛋……」

  聂北托着熟妇单丽娟那肥硕嫩白的大屁股部让她「坐」下去,邪魅的问道,
「我的大娘子,你真的想要吗?」

  「……」

  单丽娟微微清醒一些,禁不住面如火烧,但此时她已经是欲火焚身了,丢下
廉耻和尊严主动求欢,「快给我啊坏蛋。」

  「给什么你呢?」

  「你、你个坏蛋、快、快进来,人家要你插进来!」

  单丽娟羞赧不安的扭摆着娇躯,尽量的磨擦着聂北的身体,那对肥嫩的乳房
在聂北的脸上扫来扫去,肉香浓郁芬芳。

  聂北虽然恨不得连续不断的肏弄着单丽娟的肥穴,但为了彻底摧毁她的廉耻
之心聂北死死忍住,「阿姨娘子,我不知道插到哪里去喔!」

  「用你的大东西插到人家的小穴中去、顶撞人家的子宫,孕育了萍萍和青青
的地方好痒,快点塞进来、呜呜呜……好难受啊……」

  单丽娟抓住自己一只肥嫩的乳房就往聂北的嘴里送,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啼,
那求欢切切的屁股耸挺着贴向聂北的胯下,温腻的花蜜汩汩涌流,圆润的股尖和
湿漉漉的芳草不时滴落一点一滴的花蜜。

  就在旁边的王萍萍没想到一向端庄秀丽的娘亲竟然会如此的风骚霪荡,在肉
欲的海洋里她也会如此的不顾廉耻,那股欲求不满的浪妇模样和平时宛如两人。

  单丽娟察觉到女儿那错愕的表情,芳心羞窘不堪,作为母亲的她竟然禁不住
那肉欲的煎熬向坏蛋求欢,而女儿却在一边目光灼灼的望着,这让她羞于面对女
儿,此时的她反而有点想希望坏蛋等一下把女儿也给要了,那样的话她还有勇气
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对自己的女儿,要不然她羞都羞死。

  聂北坏坏的道,「阿姨娘子真的要我的「大兄弟」插到你水穴里面吗,刚才
你可是很不愿意的,现在我怕阿姨娘子你不喜欢!」

  被欲焰情火灼烧身心的单丽娟很快就忘记了女儿的存在,或许说知道她存在
也顾不了那么多,她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聂北,娇呻啐道,「你怕的话就不会硬
生生的夺走人家的清白,现在人家都给你弄了,还能怎么样,人家不喜欢你会放
过我们母女俩吗?」

  「会,我会离开!」

  聂北十分无耻的回答道。

  「你、你个坏蛋、呜呜呜……非得让我把颜面都丢光你才甘心……嗯、人家
就是喜欢你插进来、行了吧坏蛋!」

  单丽娟细声抽泣起来,哀婉欲绝。

  「那以后还给我插进去吗?」

  「我……」

  「给还是不给!」

  「给——呜呜呜——快进来吧——」

  单丽娟下面那「漏洞」越发的空虚,潺潺的霪水不断的流出来,不少滴落在
聂北那若即若离在人妻人母那肥嫩花门徘徊的龟头上,然后滑入聂北的黑森林中
去,再流下聂北的大腿……聂北要的就是这样,彻底打碎人妻人母芳心中那层防
禦,为下一次能再把兄弟捅入她那肥沃的花田里做思想工作。

  十分渴望得到「满足」的单丽娟双腿紧紧的夹住聂北的腰然后借力把自己的
屁股「坐」下去,聂北那双托着她肥臀的手忽然改托起为按下,小腹微收然后悍
然挺腰把胯下之物迎插上去……庞然大物藉着充足的霪水润滑、几股力量的配合
迅速的挤开人妻人母的大阴唇、刺入小阴唇、穿透层层褶皱嫩肉、肉枪势如破竹
的撑开人妻人母的肉穴肥田直达最深处。

  出乎意料的配合、力量的重叠使得聂北的巨龙进入时是如此的迅速、猛烈,
单丽娟酣然的发出一声既满足又痛苦的尖叫:「哎呀——」

  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娇喘吁吁的嗔道,「你要捅死阿姨是不是?」

  「阿姨想要,我当然卖力!」

  聂北一边说一边开始拉动自己的身体,开始温柔而有力的抽插起来。

  「嗯…唔唔…啊…好胀啊…深了…嗯…好美……」

  单丽娟发出一阵阵酣畅痛快的娇腻呻吟,甜糯的声线宛若天籁之音,催人心
神俱醉、血脉喷张。

  聂北压着单丽娟在墙壁上连续的干了起来,不多时单丽娟再度高潮,聂北趁
人妻人母高潮时意志脆弱之际抱着她让她双手扶着浴桶边沿,令她微微叉开那双
秀直白嫩的玉腿,然后翘起那肥硕的美臀,在氤氲的空间里,一副淫荡的后入式
顿时展现在聂北和王萍萍的眼前。

  从背后望去,只见单丽娟娇躯曲线婀娜,一头秀发披散的垂吊在桶沿周围,
把熟妇那春风满面却又娇羞哀婉的表情阻挡住大半,鹅长白皙的脖子和圆润的香
肩上粘帖着几许湿发,淩乱之美妩媚妖冶。

  透过腋下能看到美熟妇人妻人母那美好的乳房的侧面形态,沉甸甸的垂吊在
半空中摇摇摇晃晃的,十分柔软,那小小的静脉青蓝色的十分好看。乳房上面那
粉背柔润光泽,一路下去以一道十分优美的曲线收窄的柳腰既柔韧又丰腴,微微
弯曲的柔腰使得那翘起来的美臀看上去越发的肥嫩硕大,肉感十足,因为被撞击
得多了红扑扑的。而双股间,那浓密、乌黑的芳草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
丘和幽谷,那里湿淋淋的能看出它被蹂躏后已经充血红肿,娇嫩的两瓣蛤唇都外
翻了出来,露出蜜道里那颗红嫩嫩的肉珠,诱人的景象让聂北恨不得一口吧它咬
下来。

  单丽娟不安的蠕扭着双腿廝磨着,肥硕的嫩臀微微晃动,蛤嘴吐着晶莹的花
蜜,这一切似乎是在向坏蛋聂北发出求欢信号一般,久未见聂北有所动作的单丽
娟因为空虚酥痒忍不住扭头回来,却看到聂北挺着他那湿漉漉的吓人东西向后走
两步然后蹲下去半扶半抱的把自己女儿王萍萍软绵绵的身子搂了起来。他那双大
手十分不客气的在女儿身上抚摸着,娇弱无力的女儿半推半就的无法阻挡,那对
圆美的乳房被坏蛋抓在手里揉搓着。

  单丽娟气若游丝的哀求道,「坏蛋,你要是还不满足的话我、我什么都可以
给你,求求你不要弄萍萍了!」

  「她是我们的女儿,我怎么会弄她呢,我只会疼她而已!」

  聂北半真半假的说道。

  聂北的话让单丽娟异常羞愧,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聂北此时正让王萍萍和
她母亲一样双手扶着浴桶然后翘起那鼓鼓圆圆的美臀,王萍萍柔柔弱弱的性子在
聂北的霪威之下羞怯怯的照做了,那脸蛋羞红如晚霞一般,水眸羞答答闭着,随
着慌乱呼吸起伏的浮凸身子在聂北的抚摸下越发的火热,嘤嘤咛咛的哼唧起来。

  单丽娟见女儿逆来顺受、哀羞婉转的模样十分诱人,引人犯罪的同时不亦是
引人怜惜么?单丽娟忽然神色一亮,继而黛眉轻颦,破声而哼了一声,「嗯——」

  原来是聂北用一只手扶着「兄弟」找准入口然后挺腰插入了人妻人母的肥穴
中了,单丽娟娇哼一声后气喘吁吁的道,「坏、坏蛋你、你等等,阿姨有话跟你
说!」

  聂北进入单丽娟身体后停了下来,抚摸王萍萍的手也停了下来,附着身体压
在单丽娟的粉背上,侧着头先对柔弱娇羞的王萍萍道,「好女儿,你等一下,我
和你娘商量些事!」

  王萍萍嘤咛一声差点软瘫下去,但聂北的一只手兜搂着她的小腹,她那娇柔
柔的身子大部分的重量都被聂北托着。聂北另一只手在单丽娟那肥嫩嫩的硕臀上
大力的拍了两下,啪啪两声清脆悦耳,屁股吃痛的单丽娟不由得轻哼两声,「唔!」
「唔!」,她一对肥嫩的臀瓣猛然收夹回来,肥沃的花田也为此紧缩,聂北的「
兄弟」被夹得十分惬意,忍不住「?」的一声淫淫笑道,「大娘子的肥穴真会夹
,夹得我很舒服!」

  聂北对着单丽娟那肥嫩嫩的硕臀再拍一巴掌下去,单丽娟回头媚眸一横,娇
哼一声,「嗯!坏蛋、你、你别拍啊!」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39

  放纵下去第103 章

  「大娘子这里就是肥嫩,应该比我们的「女儿」萍萍的要肥嫩得多,大屁股
的女人好生养啊,怪不得能替我生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女儿」,小「女儿」
更是——」

  聂北就此打住,王青青那对渗奶的乳房总叫聂北不时的想起她来,还有那肥
美的「婆婆」。

  对於聂北故意说那些羞人的话单丽娟红着脸一声都没有争辩,就当做没听到
,此时聂北扭过头来在她那娇媚红润的脸蛋上啄一口,朗朗上口的道,「娘子叫
相公停下来干什么呢?」

  聂北说着说着还不忘耸动一下屁股。

  「唔——」

  单丽娟从背后被聂北插入,芳心和身体同样的敏感,被聂北耸动一下顿时哼
叫一声。她那水汪汪的媚眼睨望着聂北,然后再扭头望向就在旁边和她并排着的
女儿,王萍萍亦是偷偷望向娘亲,见娘亲扭头望向自己,她顿时羞怩的垂着头闭
上眼,羞窘和难堪差点让她窒息。

  作为母亲的单丽娟更是羞窘,但是她还得设法去面对,因为坏蛋聂北真的让
人又爱又恨,她得想办法避免自己被聂北宠倖了而女儿又被坏蛋破身,母女俩的
身子同时被一个男人玩弄她怎么都接受不了,所以她红着脸对女儿道,「萍萍,
你叫、叫他一声父亲,他、他现在是娘的相公!」

  说完这句话后单丽娟羞赧不堪,却又有种刺激的快感在蔓延,她发现自己除
了廉耻的心在作祟之外竟然没抗拒坏蛋聂北作为自己的相公,这让她又羞又不安。

  王萍萍先是错愕片刻,后是娇羞和难为情,她实在想不到娘亲竟然让她叫聂
北为父亲,她如何开得了口?

  聂北也是错愕好一会儿,心中了然单丽娟的动机的聂北把那诡异的微笑挂上
嘴角。

  「萍萍听娘的话,快叫!」

  单丽娟在想,萍萍要是肯主动叫坏蛋「父亲」的话,那么自己也好用「父女」
的关系阻止坏蛋对女儿的侵犯。

  「唔——」

  王萍萍支支吾吾的呢喃了一声后沉默了,她还是无法对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
男子说出那两个字来。

  「萍萍,娘的话你都不听吗?」

  单丽娟故作板起脸来。

  「娘——」

  王萍萍娇羞的望了一眼娘亲,见娘亲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她不由得慌张起
来,忐忑的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她羞涩的低下头去,用
小得不能再小得声音嗫嚅道,「父亲!」

  「太小声了!」

  聂北十分邪恶的道。

  「父亲!」

  加大音量的一句呼唤使得王萍萍的耳根处都红透了。单丽娟更是浑身一颤,
羞怩的别过头去,嘤咛一声后呼吸为之急促起来,因为女儿一声呼唤也间接的把
自己呼唤成坏蛋聂北的妻子了,而女儿之所以那样呼唤却是自己要求的,就仿佛
自己要求女儿承认自己是聂北的妻子一般,这让本来就羞愧难当的人妻人母更加
的修窘,全身上下都红透了,显得越发的娇艳。

  聂北被王萍萍那羞答答的表情和异样的关系刺激得全身燥热,那种心理上的
满足和别样的情愫教人越发的邪恶,本来就邪恶的人就……聂北一手扶住单丽娟
的肥嫩硕臀便开始抽弄起来,拖出庞然大物然后再插进去的声音顿时响起来,「
噗嗤噗嗤」声不绝於耳。

  「好女儿,父亲我和你娘再给你性教育一次,可要看好了!」

  聂北淫荡的笑着。

  单丽娟见坏蛋聂北听到女儿呼唤他为「父亲」后竟然越发的兴奋,那根大东
西赫然在自己体内跳动、暴胀着,撑得自己的「小妹妹」都酸楚欲裂,而他抽插
起来也狂野了很多,单丽娟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或许自己的「小
伎俩」没收到期待的效果反而起了反作用。

  单丽娟替女儿担心了,但很快她便迷失在聂北那越来越快的深入抽插中……
幽深火热的花茎被被聂北那巨大的「兄弟」塞得满满的了,而人妻人母的火热花
田蜜道在异物的频繁进出下阵阵收缩、蠕磨,肥嫩嫩的屁股不停的往后迎送、挤
压,以便聂北的肉龙能更深入的顶到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幽深子宫,伴随聂北的「
深入」,单丽娟火热泛红的身子簌簌而栗,肥沃的良田深处流淌出一股股晶莹的
液体,把她那肥隆隆的鲜贝四周濡得湿漉漉的,粘糊糊的泥泞不堪。越来越多的
花蜜彙聚然后顺着一根根的芳草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慢点啊坏蛋、噢——轻点、好深了、嗯!」

  单丽娟臻首本能的摇晃起来,粉红的娇躯扭摆起来,风骚的柳腰扭摆起来肉
香阵阵,仿佛随时都会摇断了似的,双手就撑直的扶在桶沿上,支持肥嫩嫩的硕
臀一送一送的往后迎合着聂北的抽插,火红的脸蛋带着妩媚的春风,那无限的满
足化作一声一声的娇啼、呻吟!

  那娇滴滴的呻吟和肉肉相撞时那「啪啪」声在不大的浴室中回荡,显得异常
的香艳、糜烂。

  单丽娟别过头去没脸面对女儿,却是面对着那副铜镜子,镜子中的自己就像
一个不知廉耻的母马一般叉着腿、翘着臀在哪里被交媾着,而小嘴却圆张、秀发
披乱、柳腰扭蠕、屁股挺送,一副荡妇的模样儿。坏蛋聂北他那根粗长的坏东西
却在自己那湿漉漉的粉胯处进进出出着,青筋贲涨的形态十分吓人,粘着自己的
淫液就像一条大蛇一般在自己的「小妹妹」里钻动,单丽娟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妹
妹这么容得下它在里面直戳、乱捣、旋磨,只见「大蛇」进进出出间,自己那「
小妹妹」咕咕唧唧的吐出那羞人的春水,黏糊糊的淫水把四周涂鸦得一塌糊涂,
最后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去……「啊——坏蛋你、你要干什么?」

  单丽娟在镜子中羞怩难堪、却有十分享受聂北带给自己本能上的欢愉,却不
想看到聂北这坏蛋的一只手正悄悄的要脱女儿的衣服,看到这里单丽娟哪里不知
道聂北想干什么呢,刚才女儿都叫他「父亲」了,他还想、还想「干」什么?

  「萍萍你、你别那么柔弱、不用怕他的、你用手护住衣服不让他脱啊——」

  单丽娟才说道一般便尖叫一声,却是聂北惩罚「多事」的她了,「喔——捅
死我了坏蛋、嗯、萍萍都叫你女儿、你、你还要、还要……」

  聂北停下手来没有脱王萍萍的衣服,转而笑嘻嘻的望着单丽娟那惶急羞怒的
脸蛋,「娟娟大娘子,你说你相公我要什么呢?」

  单丽娟被聂北不停的插、顶、磨、刺弄得娇喘吁吁,呻吟都颤抖了起来,「
唔唔唔、轻点、轻点啊、啊!」

  「娘子回答不上来么?」

  聂北依然是一手兜住「女儿」王萍萍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扳住她母亲单丽娟
的浪臀,打桩一般一记一记的把生殖之棒捅入她那肥沃的良田里,用胀大的紫色
龟头撞击人妻人母那脆弱敏感的花芯。

  「呜!呜!呜!」

  单丽娟没敢再出声,她怕自己一开口便发出那羞人的呻吟,甚至是尖叫,只
能咬着下唇在喉咙里发出阵阵颤抖的呜咽,那声音哀婉、娇腻,糯入骨髓宛如魔
音。

  聂北一边耸动着身体淫弄着人妻美妇、人母熟妇的单丽娟一边撩拨着她女儿
的春心,一直大手在她小腹上摩挲着,到最后两只手都投入到王萍萍的身上去。

  聂北一收兜住王萍萍那柔弱无力的娇躯,另一只手兜到她垂吊的乳房去,隔
着衣服揉搓起来,少妇的乳房极具弹性,一只嫩乳刚刚可以被聂北一手掌握,拿
捏起来的感觉教人消魂。聂北很想剥下柔弱「女儿」的衣服去一睹她那毫无瑕疵
、完美无缺的身子和那娇嫩温软、细腻柔滑的雪白椒乳。贪婪的聂北大力的揉搓
着她的乳房,把它们揉成各种各样的形态,撩拨她那敏感的玉峰蓓蕾。

  王萍萍浑身上下已经拥有了少妇的成熟韵味,娇俏美丽的脸蛋带着羞赧的红
晕又显得清纯柔美,乌黑明亮的眸子水汪汪的蒙着一层雾水,红润性感的小嘴娇
嫩欲滴,此时娇滴滴的喘息着。

  少妇那没有哺乳过的乳房在聂北的揉搓下很快就胀硬起来,特别是那颗玲珑
娇艳的乳头,隔着衣服聂北都能感受到它的「兴奋」,聂北卖力的捣弄着单丽娟
的肥田,嘴上粗声粗气的调笑道,「好女儿,父亲弄得你舒服吧?」

  「唔——」

  王萍萍忍不住呢喃一声,却是聂北捏住她的乳头扭磨起来,芳心羞赧的同时
也得承受那阵阵的电麻之感,早已经春情勃发的人妻少妇和她母亲一样娇躯轻颤
,羞窘的反应让她无法言喻。

  放纵下去第104 章

  聂北的双眼放肆的扫视着「女儿」这副玲珑浮凸的娇躯,她没有她母亲这么
丰腴柔媚的风韵,但玲珑窈窕的身材亦有她的一番魅力,那紧身的裙子包裹的浑
圆臀部十分性感,肥而不大,翘挺的弧度十分诱人,相信那未被开发的圣地将会
让人感到血脉喷张,聂北一边淫弄着她母亲一边想像着她裙子、亵裤内的风光,
那禁忌刺激的「深渊」一定也很肥嫩,滑腻的玉腿交汇处的鹦鹉洲一定乌黑油亮
,肥嫩的两瓣鲜贝未准就呈现出粉红的色泽来。她那芳草萋萋的少妇之门一定水
淋淋的了,自己要是能把正插着她母亲的凶器捣入门内的话一定会感觉到十分狭
窄、十分湿润并且火热,然后接着她母亲的淫水顺利的捣到底的话那里一定很柔
软很销魂,播下种子的话或许还能发芽,那就是「女儿」的娇嫩花田,未被人开
发过。

  聂北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一手托住王萍萍的柔软小腹,另一只手兜托住王萍
萍的双乳然后把她的身子搂起来,只见柔柔弱弱的王萍萍逆来顺受的松开扶持桶
沿的双手,羞答答的抓住聂北那兜托在她乳房上的大手,神情娇怩羞臊,红着脸
怯生生的道,「你、你放开我。」

  美女柔柔弱弱、含羞答答的模样最叫人无法把持,总能催生男人的破坏欲望
,聂北就是要破坏她身上完美的结构,撕裂她那道薄膜,让「女儿」成为自己的
女人。

  王萍萍的声音让作为娘亲的单丽娟在肉欲的海洋中回过些许神智来,侧着臻
首把火红的脸庞贴枕在扶持桶沿的手背上,媚眼轻启,春意缭绕之下迷离一片,
焦点有些聚不起来,娇喘吁吁的道,「唔、坏蛋、你、你现在作弄着我、你还想
对你「女儿」下手吗、呃……你个坏蛋、嗯……我一说「女儿」你就兴奋,啊…
…捅到子宫里面了、呜呜呜……」

  聂北用手把王萍萍的身子转正过来,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兜住她那
死活要别过去的臻首然后用力扳过王萍萍那羞答答的脸蛋,只见白里透红的脸蛋
此时红彤彤的,羞赧的眼神闪躲着聂北那霸道中带着柔情的目光。

  聂北扭着头把火热的吻堵上王萍萍那有些薄的红润小嘴,那紧抿的小嘴有些
冰凉,吻起来软柔柔的很舒服,聂北的舌头不多时就钻入到「女儿」的檀口中,
羞答答的王萍萍嗯嗯唔唔的喘息着,那柔软滑腻的小丁香害羞的闪躲着聂北那大
舌头的追逐,火热的气息紊乱无章,一双握着拳头的玉手抗拒在聂北的胸膛上做
着毫无意义可言的推攘。

  起伏不定的胸脯就仿佛两只受到了惊吓的兔子,巍巍颤颤的几乎要跳出衣襟
来,王萍萍自从被父亲安排嫁到灵州之后就一直独守空房,傻子一般的丈夫根本
没动过她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就算是拖一下手都没有,可曾想到会被聂北给这样
「对待」,敏感的身子被聂北抚摸得发热发软,更是被他那强烈的男性气息熏得
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更别说他和娘亲交媾时流淌出来的那些霪液所散发出来的
催情气味了。王萍萍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空虚的心灵和火热渴求的娇躯
急需外来事物的填充。

  但聂北他根本没有「专心」,有一半注意力已经留给了她娘亲,聂北的下半
身就像不知疲惫的老虎一般在耸动着,「噗嗤噗嗤」的糜烂之音伴随着娘亲那肥
嫩的硕臀碰撞他小腹那一块一块的刚阳肌肉所发出来的「啪啪」声直教人脸红耳
赤,而她娘亲却发出那野猫叫春时才有的呻吟,更让人心旌摇曳。

  王萍萍的舌头被聂北逮住纠缠、舔吸、吮吻起来,那只搂住她后腰的大手滑
下去在她那翘挺完美的屁股上抚摸着,抓兔子的大手就解开她胸前的两个排纽然
后伸了进去,隔着软滑的肚兜揉搓着她的乳房。

  王萍萍忽然一声轻呼,「啊——」

  只见聂北手中已经多了一条粉红色的肚兜,却是聂北那伸入衣襟里的手大力
的把王萍萍的肚兜给扯了出来。粉红色的肚兜温热中带着少妇人妻的体香,清幽
幽的芬芳让聂北忍不住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聂北把肚兜往单丽娟那香汗淋漓的粉背上搁着,然后重新把手伸回到王萍萍
的衣襟内毫无阻隔的抓住王萍萍胸前其中一只兔子,细腻嫩滑的感觉真好,虽然
比她母亲单丽娟的小了一号,但她的乳房更滑腻更有弹性一些,而且那盈盈一握
的感觉却别有一番风味。

  「唔、唔……」

  王萍萍娇躯款摆、鼻息咻咻,一双娇柔无力的玉手急急忙忙的抓住聂北那只
肆虐在玉女峰上的大手拉扯着,表现得柔柔弱弱的,比她母亲还要娇柔无力。

  被吻住无法出声的她睁开那羞答答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的眼睛,那份
哀求表露在神色之间,却又显得是如此的娇媚,慢慢的她看到了聂北眼中的欲火
和爱恋。

  聂北哪会放了到口的肥肉呢,他恨不得立即从她母亲的体内抽出「兄弟」来
捅入她的花田里蹂躏娇滴滴的她。王萍萍直被聂北吻得无法呼吸的时候才被松开
嘴来,她「呼」的一声张着微微红肿的诱人小嘴「呼哧呼哧」的喘息着,那被聂
北吸吮得发麻的鲜红小丁香软塌塌的伸了出来,似乎是无力收回去的一般,那晶
莹的香津顺着滑腻的小舌尖滴了下来,聂北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着她的小丁香,
此时王萍萍媚眼轻阖间春意缭绕,水汪汪的散播着阵阵波光,媚态毕现的她芳心
沉醉、娇躯酥软,粉胯中间的肉壑幽谷早已经氾滥成灾了。

  聂北伸手往王萍萍的粉胯处摸去,就在这时候,单丽娟娇啼一声,「倒底啦
、喔、我、我要死了……」

  堆积的快感使得单丽娟再一次全身打颤,眼看就要陷入极度狂潮之中,浴室
外面忽然「啪」的一声,大门不知道被谁大力推开了,接着一个大嗓门嚷了起来
,「丽、丽娟、出、出来,呃、来喝、呵呵…………呃、呃……」

  一连串的「饱嗝之音」在夜里显得十分的突兀,特别对於正在交欢的男女来
说。聂北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混球如此「不识时务」,但单丽娟和王萍萍却是娇躯
一颤——听到丈夫的声音单丽娟浑身发冷颤一般,本来疯狂迎送的肥嫩屁股此时
忽然僵住,只有聂北的肉龙不改当初的在她那肥沃的良田中耕耘着,充当「大犁
耙」的角色。

  单丽娟没想到一向只会喝酒不会回家甚至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丈夫会在这么夜
的时候找到医馆来,羞愧难当的她想出声让聂北快点把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东
西退出去然后放了自己,但聂北显然比刚才更加的兴奋,顶撞的幅度又快又急、
插入的速度和力度既迅猛又沉重,记记都捅入到她的子宫里去,去势有余的火红
龟头捅到了底,紧张、惶急、羞赧、愧疚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人妻人母单丽
娟竟然在心底泛起刺激的快感,急迫的声音才出口便变成了一阵急促哀鸣:「我
、我丈夫他、他来了啊……快、快放、嗯唔、呜呜呜……」

  王萍萍也听到她父亲那喝醉了的熟悉声音,顿时一慌,哀求道,「啊——坏
蛋,你、你放开我,唔——是我爹他来了,你、你快放开我和我娘她。」

  王萍萍那柔柔弱弱的身子不安的在聂北的怀里扭转起来,一副惶急的模样儿。

  「噢——」

  聂北的手揉捏着王萍萍那娇嫩的乳房,生命之棒就在她母亲的酮体深处造访
她出生的地方,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关门声,不多时那杂乱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谁都知道单丽娟的丈夫、王萍萍的父亲此时已经走进了厢房,而且和三人现在的
距离就一「布」之隔而已,只要他向浴室这边走两三步伸手撩开门帘布的话,他
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妻子此时弓着身子极力忍受着聂北的淫弄、压制那消魂蚀骨的
快感呻吟,那霪水飞溅的地方正进进出出着一条水淋淋的肉龙。而自己的女儿就
被聂北搂在怀里爱抚着,身上那浮凸的地方都聂北反复的抚摸、揉搓,一副爱不
释手的样子。

  这种人妻的丈夫、女儿的父亲就在附近的感觉让聂北觉得更加的刺激、兴奋
,对单丽娟和王萍萍那哀求的神态熟视无睹,而正处於高潮边缘的单丽娟在即将
被丈夫抓奸在床的紧张刺激下浑身一阵哆嗦,一双发软的玉腿此时绷直了起来,
只留脚尖着地,那肥嫩硕圆的两瓣臀肉猛力的收缩、退缩,伴随着丰腴小腹的抽
搐、收缩使得人妻人母那肥沃幽深的水穴变得前所未有的紧窄,水穴里那褶皱如
山峦、娇嫩如豆芽的嫩肉颤抖、蠕磨起来,聂北那抽插太久而火热不堪的肉炮在
这么一阵强烈的蠕磨、拉扯之下仿佛被点燃了一半,那种挤压、拉扯、吸吮的感
觉直教人牙齿发冷,聂北「?」的一声浑身抖了一下,后腰处那一股股火药上膛
的感觉使得聂北抽插动作有那么一瞬间停顿。

  单丽娟就在这时候扭着那红彤彤的身子一拐,一只手回来乱抓一通,或许她
本意是挣扎的,但实际做出来的反应却是这般姿态,就仿佛一个溺水将死的人一
般,此时她只觉得再不抓住一些东西的话自己就只能飘荡在梦幻的世界里。

  聂北趁机松开王萍萍然后一只手扯住单丽娟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插入她那哆
嗦、收夹起来的双腿间大力托起她一条玉腿然后挺着湿淋淋的肉炮在她背后疯狂
撞击,「啪啪啪」的声音顿时如点燃的鞭炮一般。

  放纵下去第105 章

  单丽娟的丈夫在外面继续嚷着,「丽娟你这婆娘死哪去了、呃……快、快来
给我煮水洗个澡、呃……」

  王萍萍竖直了耳朵,她母亲就忍受着聂北的冲击时刻聆听着就在浴室外面的
丈夫的动静,却听到丈夫喃喃道,「浴室、嗯、好像是这里、呃——呃——有灯。」

  王萍萍只是不知所措的羞窘,单丽娟却是把整个心都提了起来,欲仙欲死的
酥软身子不安的聂北胯下扭转、挣扎,「坏、坏蛋、啊、快、快躲起来啊、喔—
—好深啊坏蛋、呜呜呜……」

  「我的大宝贝小娟娟,你的小妹妹真窄啊,你丈夫他那东西一定没有我的大
让你更舒服吧?他就在外面,要不要让他进来比一比呢?」

  「不要、求求你不要那样、呜呜呜……我、我什么都依你、求你不要那样。」

  单丽娟哀婉欲绝、泪眼婆娑的小声哀求道。

  「我要我们的好「女儿」和你做我妻子,你也愿意?」

  聂北嘴角挂着邪恶的微笑望一会单丽娟那羞愤的花容再瞟一眼羞怯怯的王萍
萍,一副贪得无厌的表情。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侮辱了我还不够吗坏蛋!」

  单丽娟哽咽着说道。

  「当然不够啊,我们的萍萍可没有蓝田种玉,那么这个任务就得我来完成了
,对吧萍萍「女儿」?」

  聂北对王萍萍眨了眨眼睛。

  王萍萍嘤咛一声低下头去,急促的呼吸让那鼓隆隆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萍萍虽然羞臊不安,但却没有动过要溜走的念头,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没
有反抗的意识,但单丽娟却不一样,听到聂北的话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多少愤
怒,只是有些难为情而已,因为聂北佔有了她,所以女儿再被聂北破身然后让女
儿怀孕的话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那样的关系了,但此时她想说些反对的话都不
行了,她早就陷入了肉欲的海洋里了,聂北此时亦是想早点搞定她好对王萍萍下
手,急促的抽插记记到底。单丽娟芳心本能的羞涩愧疚,若有若无的挣扎着、臻
首摇摆着,喉咙里发出阵阵娇腻压抑的咽呜,「呜呜呜……」

  见单丽娟媚浪风骚的受宠模样聂北亦是心跳加速、刺激亢奋的大起大落的猛
烈抽插着人妻人母单丽娟那已经红肿外翻的肥沃水穴,单丽娟在聂北的霪弄之下
全身泛起那一阵阵的鸡皮疙瘩,所有的思绪瞬间埋汰在汹涌澎湃的性爱快感中。

  「丽娟、你、你在里面吗?」

  单丽娟的丈夫醉眼惺忪的发现浴室里有灯光,而且有些听得不是很清楚的急
促呼吸声,他以为她妻子就在里面,所以摇摇晃晃的来到门帘外,本想伸手撩门
帘的,可妻子一向贤良淑德,如此行为一定让她羞恼,才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单手扶浴桶、单脚着地并且半侧着身子的单丽娟臻首竭斯底里的摇晃起来,
湿漉漉的秀发就像鞭子一般扇打在聂北的胸膛、手臂上辣辣生痛:丰腴的柔腰浪
摆起来,肥嫩却红彤彤的美臀上下左右的挺、磨着,「嗤嗤」声喷出的霪水沥沥
洒射,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不断袭击人妻人母那紧张又脆弱不堪的身心,丈夫就近
在咫尺,促使人妻人母芳心带着强烈的羞耻和愧疚,但强烈的高潮前奏却使得她
身体本能的迎合着聂北每一下的冲击,那肥嫩的美臀不停的扭动向上挺送、左右
扭摆着,着地的脚踮立起来,宛如跳芭蕾舞的舞女一般,全身抖栗着,性感的红
唇圆张开来,发出带有欢快喜悦和焦虑压抑的娇嗲喘息。

  「丽娟,我身体粘兮兮的,我要进去和你洗!」

  「爹,是女儿在里面不是娘亲啊!」

  王萍萍惊慌失措的扯着门帘,同时紧张的祈祷娘亲别在即将猛烈来临的高潮
中尖叫。

  单丽娟的丈夫神志不清的嘀咕道,「呃……是青青啊,呃、呃、有没有看到
你娘她呢、呃——」

  王萍萍见父亲把自己当做了妹妹,却不想纠正过来,反而想父亲赶快离开,
要是被父亲发现娘亲和自己现在的状况的话那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王萍萍羞臊的望着聂北从背后猛烈的抽插撞击,娘亲那里水淋淋的能看到已
经红肿了起来,仿佛肥美的河蚌咬住聂北那羞人的粗长东西,迅猛的进出连娘亲
小妹妹里的红嫩褶肉都被扯了出来,紧接着又被插拉进去……只见娘亲她脸色火
红、媚眼丝丝、欲仙欲死的神情中带着无边的紧张,那让人妒忌的莹润身子都绷
紧了,猛然间她咬住下唇「呜咽」几下后幡然一声闷哼:「嗯哼——」

  几乎同一时间她的身子骤然绷紧、抖颤,秀丽柔媚的娇颜因为亢奋而变得有
些扭曲,急促压抑的喘息似乎停顿、窒息,那只被聂北拖起来的玉腿痉挛似的在
抽搐着,白嫩可爱的脚丫子和那润腻如脂的脚弓极力蜷卷回来,不时蹬踢几下…
…小腹处那莹润的肌…肤抽搐似的跳动,粉背绷直挺起……单丽娟那痉挛、收缩
、蠕磨的花田内死死咬住聂北那根明知她丈夫就在不远处还继续「作恶」的「凶
器」,峰回路转的蠕磨伴随花芯潸然涌射的一股花蜜当头淋在「龙头」上,一股
接着一股,越涌越多霎时间如洪水泄漏一般,滚烫粘稠的花蜜瞬间灌满整个花道
,把聂北的肉龙完全浸泡在火热湿腻的浓稠爱液里,急促的花蜜挤出来喷射到聂
北的小腹上,水淋淋的感觉很糜烂很香艳。

  单丽娟就这样抖栗、抽搐、痉挛了一分多钟,强烈涌射的花蜜挤射出红肿的
花田时「嗤」「嗤」「嗤」的清脆悦耳。

  王萍萍发现坏蛋聂北在娘亲高潮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的停顿,反而是迎着娘
亲那射出来的霪水猛力把那仿佛撑裂娘亲小妹妹的大东西插进去,娘亲才射出来
的霪水大部分又被他塞了进去……娘亲因为父亲就在外面所以特别的紧张,被坏
蛋迅猛的抽插高潮不断,不断攀升的高潮让娘亲整个人都火红起来,不敢张嘴呼
吸的娘亲被那急促火热的气息「闷」得双眼微翻,仿佛窒息一般痉挛着,喉咙里
发出「咕咕」的闷哼声。

  娘亲忽然无法忍受那窒息的感觉,紧咬的牙关忽然一松,发出一声尖叫,「
咿呀——」

  娘亲尖叫一声后就就软绵绵的要倒下去,是坏蛋聂北兜搂住她的娇躯才不让
心爱的娘亲倒在地上,可是……坏蛋竟然还未把那能让女人怀孕的东西射出来,
意犹未尽的把陷入欲仙欲死状态的娘亲转回来,用膝盖叉开娘亲哪娇柔无力的玉
腿,然后紮马似的蹲下一些,高耸涨红的粗长东西对着娘亲那依然在涌「水」的
小妹妹从下往上斜插了上去……「唔?」

  外面传来单丽娟丈夫的疑惑声,接着呢喃道,「青青,我怎么好像听到你…
娘她的声音啊?」

  王萍萍从活春宫中回过神来,慌忙道,「啊,不、不是的,是、是女儿不小
心弄湿了将要换的衣服所以才惊呼一声的。」

  「咿?青青,你的声音怎么变得有点像萍萍的声音了?」

  「……」

  王萍萍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涨红着脸靠在墙壁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又忍不住把目光转向奸情正热的两人,却见娘亲又被坏蛋聂北以抱着的姿势弄了
起来,身子让他抛上落下,那红肿的地方随他那大得差点无法容纳的东西顶到底
再拉出来再插进去……那白花花、肉嫩嫩的乳房挤压在坏蛋那结实的胸膛上就仿
佛两个被挤压的气球一般,藕臂和玉腿上下盘缠着坏蛋聂北的脖子和腰,娘亲臻
首无力的垫在他肩膀上,喘息吁吁、鼻翼扇动、媚目溢水,风情万种、韵味无边
的娇颜妩媚骚浪隐现,依然还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娇羞和窘迫。

  而这时候外面传来步伐蹒跚的远去之声,作为妻子的单丽娟知道丈夫迷迷糊
糊的回房去了,羞窘不安的芳心不由得一缓,顿时忍不住极度欢爱的蚀骨之感,
娇滴滴的呻吟起来,「唔……深了啊坏蛋、呜呜呜、不、不要了、嗯嗯、好酸啊
、顶到那里了啊……」

  聂北气喘粗粗的耸动着身体说道,「刚、刚才忍着不、不叫出声来也难为你
了!」

  「你个坏蛋、呃——」

  单丽娟忽然一口咬住聂北的肩膀,好一会儿才松开,痛哼一声娇喘吁吁的嗔
怪道,「噢——你、你捅死我了、好涨啊、唔……」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了呢小娟娟!」

  「别、别乱叫、我、我才不是你、你的小娟娟、我、嗯、我的年纪都、呃、
都可以做你…娘了、啊……轻点!」

  单丽娟有气没力的闪躲着聂北每一下的深入,肥沃的水穴再也无力招架那火
热粗长的肉龙了,里面被它磨得火辣辣的,外面却红肿不堪,「我、我不要了、
唔唔、不要、喔、深了呀、啊——坏、坏蛋别磨啊、呜呜呜……」

  「谁说我的小娟娟老了,现在不是嫩得滴出水来了么,小妹妹那里还会「咕
叽咕叽」的叫呢!」

  聂北舔吻着单丽娟的粉颈、插着她的肥穴、说着霪荡轻佻的话语。

  「坏、坏蛋你、你住嘴、你快射了好把我放下来!」

  单丽娟作为一个大夫,对性事多少看得「透彻」些,话说得也自然,可她女
儿王萍萍却因她这么一句话羞赧不堪。

  「我要把今晚第二次纯良的种子留给我们的女儿萍萍,你想要的话就让你小
面的小妹妹卖力些蠕磨咯!」

  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畏缩着王萍萍。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0

  放纵下去第106 章

  「你混蛋、我、唔唔……」

  见聂北死心不改,自己什么都肯给他了他依然想得到大女儿,单丽娟的四肢
越缠越紧,嘴上却嗔骂着,「坏、坏蛋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母女俩?」

  「因为我喜欢你也喜欢萍萍!」

  「我、我才不要你的喜欢啊、呜呜呜……好深啊……呃、你、你叫我以后怎
么面对着丈夫面对女儿啊、到底了、嗯、啊——别吮我哪里、唔!唔!」

  王萍萍只见坏蛋聂北一口含住娘亲的一只充血胀硬的乳头贪婪的嚼咬、吸吻
起来,娘亲不多时就在聂北那坏蛋的霪弄之下再度狂泄霪水,昏昏沉沉的她又被
坏蛋聂北吻着喘息「呼哧」的性感小嘴,对娘亲那副贪婪不舍的模样坏透了,王
萍萍竟然有些吃味。

  「啊、啊、坏、坏蛋、我、我受不了、又、又要死了、咿——」

  单丽娟猛力昂高臻首,樱嘴圆张一声娇啼,全身抽搐一般抖颤,却是到了极
限。

  聂北尽可能长的用力把那粗长的肉枪刺入单丽娟那幽深火热的水穴尽头,在
敏感的子宫里聂北的龟头撞击、研磨着,紧缩蠕磨的子宫就像河蚌的嫩肉被戳到
了一般死死钳住聂北的龟头不放,竟然和小洁儿的比目鱼吻差不多功效,直教聂
北头皮都发麻,一个呼吸不畅之后差点就把内定给萍萍的大剂量种子射了进去。

  聂北猛吸几口凉气后压服那股消魂蚀骨的快感,火热的吻在她脸颊、粉腮、
红唇、脖子、乳房等处,单丽娟全身宛如触电一般震抖、颤栗着,盘缠在聂北腰
上的浑圆光滑的玉腿差点勒得聂北窒息,丰美肉嫩的肥臀仿佛坠沙包一般坐磨下
来,不知深浅的迎合、套弄着聂北那根火热的龙枪,红肿起来显得越发娇艳肥美
的水穴深处一股股淫液就仿佛瀑布一般洒然滚落……再度泄身出来,整个人软绵
绵的趴在聂北怀里,臻首高昂良久后终於无力的枕着聂北的肩膀上,娇喘细细、
水眸如泉、玉面如花,娇躯香汗淋漓、幽香馥郁,娇羞无限的脸蛋红火如荼,全
是欢爱满足后的娇懒风情和高潮后醉人的风韵。

  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错,聂北双腿从浴桶里出来之后就没再干过,湿粘粘的
全是单丽娟那「温泉」流出来的「泉水」,聂北都不知道她这丰腴娇美的身子漏
了这么多水为什么还能这般水嫩嫩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想继续和她交欢、继续蹂
躏那让人妒忌的酮体、永不停止的向她那娇嫩的伸出冲刺……聂北停下了,浴桶
里的水已经凉了,再也无法给不大的浴室提供热量了,聂北感觉到了凉意,撞击
倒无所谓,却不想一丝不挂正在享受高潮余欢的单丽娟受凉了,所以紧紧的搂住
她那柔如水的娇躯,用自己身体哪一样的火热温度给她取暖,手顺便在她细腻光
滑的粉背上摩挲着,火辣辣的目光就盯在便宜「女儿」王萍萍的身上,直看得她
娇躯摇晃欲瘫才甘休,却开口道,「好「女儿」,跟我回房去,这里已经有些冻
了!」

  谁也没想到聂北那坏蛋会如此大胆,竟然抱着单丽娟、带着王萍萍走进了她
的内房卧室,才进到里面两女便惊觉过来,因为那男人的鼻鼾声实是在太大了些
,正是单丽娟的丈夫所发出来的,只见朴素却整洁的秀床上躺着一头肥猪,个子
不高肚子却很高,这多半是喝酒过频所致,样貌平平,显得特别的粗俗那种,起
码穿着就很「暴发户」,怎么看都不舒服,他却穿得心安理得,也算「功力深厚」。
对於相貌平平的他能娶到「小娟娟」这么秀丽娴淑的妻子聂北是十分妒忌的,不
过能生出王萍萍和王青青这么两个娇滴滴的女儿却又让聂北觉得他还不算很讨人
厌,聂北坚信他将会是自己的情敌也是自己的岳父,当然,「情敌」已经是了,
岳父就有待自己去促成了。

  聂北火辣辣的望着娇俏柔弱的王萍萍,霪邪的心在这样的环境下越发的亢奋
激荡,帅气的脸涨红了起来,王萍萍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迷迷糊糊的跟着坏蛋
进来却忘记了父亲就在里面休息,虽然是喝醉了躺下,睡得正酣,但「父亲」这
两个字就压得她无法呼吸。

  单丽娟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去,或许死了也好,自己赤裸裸的被坏蛋聂北
「佔据」着也就算了,但现在却在熟睡的丈夫跟前出现,只有丈夫才能「进去」
的地方此时被坏蛋聂北那特粗特长的东西佔有着,这羞辱来得如此的猛烈,以至
於她都有那么片刻的失神,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她泪流满面,刺激和紧张让她浑
身颤栗,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性感红润的下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变换的脸色时
而煞白时而火艳。

  而柔柔弱弱的王萍萍终於还是忍不住小声道,「坏、坏蛋你、你、我、我出
去!」

  「不准走!」

  聂北用脚把拉扯的屏风门关上。

  王萍萍捏着衣角后退了一步,躲到一张胡床的旁边,羞答答的低着头,耳根
处的红了,嗫嚅道,「我、我回我房去!」

  「这不是有两张床么,就不必回你自己的房去了。」

  聂北一进来就扫视到单丽娟的厢房里有一张双人床,侧边却还有一张胡床,
想来是平时王萍萍和王青青她们姐妹们常到这里留宿,要不然也不用多留一张床。

  王萍萍哀求的望了一眼她母亲单丽娟,却见娘亲也是羞赧不堪,一副自顾不
暇的模样儿,哪还会帮自己说什么话啊?

  而这时候聂北见单丽娟已经不堪鞭挞了,便把在人妻人母的肥沃良田中耕耘
良久的「犁耙」抽出来,失去贲张胀大的「犁耙」堵塞,人妻人母那孕育了两个
女儿的肥沃肉穴顿时汩汩流水,鼓隆隆的阴阜周围漆黑却晶莹一片,中间那无法
快速回收的洞穴看上去就像一个婴儿嘴一般,却是红肿不堪,红嫩的褶肉都外翻
了出来,那颗娇艳欲滴的「肉丸」充血饱胀宛如一颗含在婴儿嘴里的玉珠一般,
直教人恨不得把它咬下来吞入肚子里去。

  聂北忍不住伸下手去在水穴大门处揩了一下,然后把那混杂着自己精液的粘
稠液体涂在单丽娟的性感红唇上,单丽娟羞赧的脸蛋顿时再镀上一层红漆,不堪
娇羞的嘤咛一声,不安的注意这就在眼前的丈夫。

  「啊——」

  单丽娟弱兮兮的娇呼一声,却见聂北把自己无力的身子打横抱起,羞窘难耐
的她推攘挣扎着,不安的小声责问,「坏蛋你、你要什么?」

  聂北嘘声道,「把你放上床睡觉啊!」

  「啊——」

  单丽娟芳心猛跳,全身都颤抖起来,丈夫就在床上,坏蛋他、他要干什么?

  聂北不管单丽娟怎么想,他判定单丽娟的丈夫喝醉了就不会轻易的醒过来,
抱着单丽娟往床边走近两步,轻柔的把单丽娟放在她丈夫身侧,拉过被子轻轻的
把她那白里透红的身子盖住,然后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大宝
贝休息一会儿吧,刚才累坏你了!」

  单丽娟芳心羞赧的同时亦觉得有点甜蜜,却红着脸压制的声线羞怯的道,「
小坏蛋你可别乱来!」

  聂北十分「无害」的笑了笑才说道,「想我不乱来就告诉我床上躺着的肥猪
叫什么名字?」

  「我、我丈夫王凡,不、不许你叫他肥猪!」

  单丽娟羞怒的瞪了一眼聂北。

  一记让聂北十分妒忌的眼神,对,就是妒忌,聂北就是妒忌单丽娟对这王凡
的维护,虽然他是她的丈夫,贤慧的她有这样举动很「合理」,但聂北还是酸溜
溜的。

  见聂北一副吃味不爽的模样单丽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开心,本能的喜欢见到
聂北对自己在意、着紧。单丽娟忸怩的瞥了一眼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睡在床内的
丈夫,一时间芳心又羞又愧,不由伸手掖着被子把那被聂北那坏蛋霪弄得毫无力
气的身子盖住,只露出一张春潮满布的娇容,羞赧的闭上了双眸,那弯弯翘翘的
睫毛十分好看,只是挂着让人心碎的泪珠。

  聂北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蛋,癡癡的道,「小娟娟真美!」

  单丽娟素手扯上被子把羞窘到了极点脸蛋蒙了起来,在被子内闷声闷气的呢
喃道,「小坏蛋你、你不要说了,你、你出去啊坏蛋、我、我不要你在这里!」

  「我、我回房!」

  王萍萍恨不得早点离开,踏着碎步慌慌张张的要走,却碰到了胡床床脚,重
心失衡的王萍萍「啊!」的娇呼一声花容失色。

  在聂北接住香风阵阵的娇软香躯的时候在想:这算不算投怀送抱?

  王萍萍要是知道聂北把她紧张、羞怯才会导致的摔倒想成是故意投怀送抱的
话她非羞死不可。她柔弱无力的推攘着聂北道,「你松手好、好吗?」

  温香软玉在怀的聂北又怎么会轻易放手呢,而且王萍萍的身子骨很纤柔,抱
在怀里的时候还芳香满鼻,清清淡淡的体香就仿佛她那娇柔怯弱的性子一般,十
分醉人:翠山一般的云鬓下是一张秀丽却娇羞的容颜,闪闪躲躲的眸子羞羞答答
的,粉腮桃红一片,仿佛少女一般清纯,带着她那靦腆的柔弱,聂北心魂俱醉,
目露柔情道,「萍萍姐姐真美!」

  王萍萍羞答答的别着头,只给聂北留下一边弧度柔美、红嫩欲滴的桃腮,桃
腮处几缕青丝映衬,更显美人如玉,聂北下面的兄弟越发的暴躁了,王萍萍敏感
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在浴室里那在自己娘亲体
内横冲直撞的坏东西,未经人事的人妻少妇花容嫣红、目显慌乱,芳心窘迫、娇
躯酥软之下软绵绵的身子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其使坏。

  放纵下去第107 章

  聂北对王萍萍早已经垂涎三尺了,忍不住对那粉嫩的桃腮吻去,贪婪而火热
的吻在王萍萍的桃腮上留下一串串的吻痕,连王萍萍的耳垂、脖子这些敏感的地
方都没放过,王萍萍无力的扭摆闪躲,神色娇羞忸怩,如兰的呼吸急促而慌乱。

  聂北一手箍上王萍萍优美白皙的脖子,轻轻扭转她的别过去的脸,贪婪的嘴
在她那红润光泽的性感樱桃小嘴上若即若离,呼吸着人妻少妇那如兰的气息,时
不时让两人的嘴唇碰触、廝磨一下,王萍萍心底上的春情在浴室活春宫的刺激下
就已经蠢蠢欲动了,再被聂北如此挑逗,顿时迸发出来,嘤咛一声对着聂北那若
即若离的嘴轻轻的送了过来,聂北心下欢喜,毫不客气的把人妻少妇那情动迎送
过来的香吻照单全收,四唇相接的一瞬间柔情弥漫,聂北带着说不出的温柔轻舔
着王萍萍的小嘴儿,舌头在她的牙关出打转,王萍萍睁开一丝眼帘,羞答答的瞟
了一眼聂北,认命似的再度闭上,碎玉似的银牙一松,让聂北的舌头钻了进来…
…聂北的舌头在甜腻湿滑的檀口里搞动着,贪婪的吞食着人妻少妇的晶莹香津,
并搜索、追逐着王萍萍那闪闪躲躲的小香舌,逮住后就吮到自己的嘴里任意的舔
舐起来,开始王萍萍还半推半就的抗拒着,后来便生涩的回应着聂北的深吻,两
舌恣意绞缠,吮吻时那「唧唧」声不断。

  半响,王萍萍已经是容颜似醉、玉面如霞、媚眼丝丝,一副春情勃发的模样
儿,可爱的瑶鼻喘息吁吁有声,如兰似麝的气息扑在聂北的脸上,平添几分催情
几许诱惑。

  聂北迫不及待的双手齐出,一手顺着人妻少妇王萍萍那婀娜、纤柔的曲线抚
摸下去,直达那滚圆翘挺的美臀,另一只手十分便利、准确的按住她那高耸圆隆
的玉乳,扯上拉下、左摇右晃、按磨拿捏的恣意揉搓着人妻少妇的乳房,丰隆柔
嫩的乳房在聂北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态,不多时便被聂北揉搓得胀硬起来
,那圆凸的乳头充血饱胀,即时隔着厚厚的衣物聂北亦能感觉到它的硬度。

  王萍萍鼻息咻咻、心跳砰砰,酡红似醉的脸颊含羞带娇,水汪汪的眸子时睁
时阖,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带着少妇的紧张和娇羞,娇躯半推半就的随着聂
北的揉搓节奏轻颤着,缠吻的性感小嘴里发出「咿咿唔唔」的呢喃。

  聂北趁王萍萍迷醉在爱抚和热吻之中时熟手的解了她的腰带……并把她那套
在姣好娇躯上的厚实冬衣给褪了下去,她下半身只存留着长裙、亵裤,柔美姣好
的上身内是肚兜外加一件水湖蓝色的纹丝小衣,肚兜那青翠的色泽聂北都能清楚
的看到。

  身子忽然一凉的王萍萍惊醒过来,脱离聂北嘴唇的小嘴本能的哀求道,「不
、不行的,你、你不能这样!」

  聂北没说什么,只是扭头望了一眼即将成为自己岳父大人的王凡,只见他依
然侧着萎缩肥胖的躯体在床内侧打着雷声一般的呼噜。

  而本是蒙着头的人妻人母单丽娟此时已经露出了俏脸,正羞愤欲绝的睨望这
边,聂北对她打了个飞吻,娇羞不堪的她心神一荡,全身泛起阵阵热潮,芳心一
时间竟然塞满了刚才欢好的画面和快感……下面那依然火辣辣的红肿小妹妹顿时
渗出「水」来,羞赧的人妻人母嘤咛一声别过头去,却是正对着丈夫的熊背,羞
愧难当之下再度扯上被子把红霞满布的娇颜给蒙住,做起了鸵鸟来。

  聂北邪魅一笑,对着王萍萍那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嘴吻了下去,把她所有的羞
赧和挣扎都封住在喉咙里,用火热的行动化解她内心的羞耻感。

  王萍萍很快便没了「抗议」,只有急促喘息的「吁吁」声和那「嗯嗯唔唔」
的呢喃。

  衣物单薄觉得凉又在聂北热吻之下情迷意乱的王萍萍很自然的贴紧聂北那温
暖的身躯,那双粉拳紧捏抵抗在聂北胸膛上的手本能的缠上了聂北的脖子,整个
人都挂在了聂北的身上,肚兜和小衣裹住的胸脯挤压在聂北胸膛上软绵绵、温柔
柔的,聂北呼吸为之一紧,下面胀得更吓人,顶在王萍萍的小腹上硌得她很不「
舒服」的扭摆着娇躯,似乎闪躲又似乎故意磨擦。

  聂北的大手再度抚上玉人儿的乳房,单薄的衣物无法遮挡少妇人妻那乳房的
娇嫩滑腻之感,握在手里那沉甸甸的弹手质感教人心旌摇曳,聂北大手发力揉搓
一会儿后嫌那小衣碍手,后探到那排纽位置把小衣也给脱了,王萍萍上身顿时只
剩下一件柔滑可爱的水湖蓝小肚兜裹住人妻少妇那高耸白腻的乳房,聂北就隔着
有等於没的肚兜左右上下的揉搓王萍萍的乳房,偶尔用指甲捏夹着那两颗饱胀的
乳头用力拉扯、蠕磨。

  王萍萍禁不住全身颤栗,几乎不可闻的呻吟从喉咙里发出来,「唔、嗯、唔
、呃……」

  聂北另一只手从背后顺着她幽深的股沟兜到前面来,人妻本能的叉开双腿让
聂北的手撩入到大腿中间,却在聂北忽然按上粉胯处的时候猛然收缩紧夹,偷袭
的大手顿时被夹住……王萍萍在聂北按上敏感禁地的时候娇躯抖颤、呼吸霍然加
剧,禁不住脱口惊呼一声,「啊………」聂北没有多余的停顿,大手隔着裙子和
亵裤在那王萍萍那贲起不是很明显阴阜上按摩起来,阵阵电流的感觉波及全身,
酥麻的快感潮水一般震撼着人妻少妇的那娇柔、靦腆的芳心,害羞的灵魂都为之
颤栗,哪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竟然如此的猛烈,她不知道要是像娘亲那样被坏蛋捅
入的话会是如何一种感觉,此时她只觉得脑袋渐渐的空白了……那双手却越缠越
紧,生怕稍微松动一些身子就会软瘫下去。

  「不、不要、唔、你、你无耻、呃、坏、坏蛋!」

  王萍萍那葱嫩无力的素手抓住聂北那只「涉水」的大手手腕娇弱的拉扯着。

  聂北揉搓不多时便感觉到人妻少妇好「女儿」那未经人事的良田荒地已经湿
润不堪了,聂北放弃揉搓动作改而巧妙的把王萍萍的长裙给脱了,柔软的裙子脱
落在地的时候王萍萍羞涩紧闭的水眸淒然睁开,哀求的望着聂北的眼睛,晶莹的
眼泪盈满了眼眶,哀婉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聂北搂着王萍萍的娇躯走两步后轻轻的把她压倒在胡床上,王萍萍那玲珑浮
凸的娇躯压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聂北微微撑起上身俯视着靦腆、羞臊的王萍萍
,人妻少妇那浮凸的X脯近在眼前,肚兜柔软的贴在身上若隐若现的勾勒出那对
嫩白莹润RU房的形态,幽深的乳沟处微微下陷显得特别的诱人,乳房随着美人
儿那紊乱急促的呼吸「山峦起伏」着,滚滚的乳浪冲击着聂北的感官。

  「坏蛋你不能、不能这样的,人家不是喊你为「父亲」了吗,你怎么、怎么
可以这么无耻!」

  王萍萍怯弱的指控着聂北的不是。

  「等一下你既是我「女儿」又是我的小娘子,你娘她就是大娘子!」

  聂北才说完就忍不住俯下头去轻舔着肚兜上的两个小凸点,隔着肚兜打转,
最后大嘴一张把凸点含入嘴里,宛如婴儿吃奶一般隔着柔软的肚兜大力的吸…吮
起来,并不时用牙齿轻轻噬咬着那充血的凸点、或许上下左右温柔拉扯着。

  「呃——不要——嗯——」

  在聂北这般肆虐霪弄之下王萍萍只觉乳房处那酸麻瘙痒的感觉巡视传遍全身
每一个细胞,电流经过一般的别样快感直教人妻少妇的芳心彻底堕落,滚滚的欲
念霎时间冲破了她的道德防线。

  王萍萍纤纤玉手推攘着聂北的胸膛,如玉似脂的娇颜酡红若醉,星眸羞赧流
转,樱嘴微启,娇滴滴的呢喃哀求:「轻点、痛!」

  「萍萍这里好香,「父亲」我喜欢!」

  聂北把头压在「女儿」王萍萍的玉乳中间,浓郁的乳香夹带着淡淡香水的味
道熏得聂北欲…火高烧,不由得把手也用上了,嘴叼着一只「兔子」手抓另一只
,「兔子」在聂北的揉搓下形态各异,水湖蓝的肚兜都快被聂北给揉碎了。

  王萍萍芳心羞涩,柳腰却在聂北的霪弄之下弓了起来,头怅然的昂回后面去
,那葱嫩的玉手箍住聂北的头似乎要把聂北那放肆的「嘴脸」被弄开,但实际上
却是用力的把聂北的头按压在自己那丰盈的胸…脯上,嘴里哼哼唧唧的娇喘着,
「唔、唔、嗯……」

  人妻少妇艳丽的容颜柔媚隐显、春情涌现,水雾缭绕的眸子春意怏然,迷离
梦幻的荡漾着一股妖冶的电流,能击碎男人所有的理智:而套着纯翠色亵裤的修
长双腿在聂北的身下不安的廝磨着,最后双腿把聂北的一只大腿给缠夹住,溽热
的粉胯处情动难耐的在聂北的腿上若有若无的摩挲着。

  聂北心跳加速双眼微赤,一只大手摸到下面去,隔着亵裤温柔的按在「女儿」
的「风水」宝地上,触手可以感觉到那里已经水润润的了,聂北的手指随着湿润
的地带找到一道微微凹陷下去的沟渠,那就是水源之泉,是滋生欲望的地方,缔
造生命的摇篮,聂北的手指开始隔着濡湿的亵裤在沟渠上温柔的划着,那里的湿
度随着聂北的揉搓在加强,聂北忍不住把划弄着的手指往沟渠里戳压进去,一节
手指带着柔软的亵裤压了进去,仿佛要连带着亵裤戳到人妻少妇的「泉眼」里一
般。

  王萍萍娇躯骤然一僵,压抑不住的呻吟飘出檀口,「唔……坏蛋不要、那里
不行的、唔唔……」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0

  放纵下去第108 章

  「行、谁说我不行的……来、喝!」

  这时候王凡在梦里叨喃着,三人的心为之狂跳,即使是聂北也不例外,那有
惊无险的又让聂北感到越发的刺激,大手扣住王萍萍亵裤的裤头在王萍萍半推半
就之下把她身下唯一的遮羞之物给褪掉,王萍萍顿时只剩下一件有等於没的柔软
肚兜,仅能勉强遮挡那对丰盈白腻的诱人RU房而已,却把那「若隐若现」的诱
惑演绎得勾魂荡魄。

  「嗯……」最羞人的地方失去了遮掩之物后王萍萍低声娇呼,「不要——」

  她双腿羞窘的收夹起来,湿润不堪的少妇宝地昙花一现般在空气中闪烁了一
下它美丽的「芳华」,足以让聂北狂咽口水了。

  聂北跪直一下身体,用手温柔的掰开王萍萍那没什么力气的玉腿,把两条玉
腿分成个M字型压在胡床上,聂北正想视察那即将为自己敞开大门的「开发之地」
,羞窘万分的王萍萍那白嫩的柔荑就掩了过来,慌慌张张的掩护着那少妇的「门
户」,娇声道,「你、你不准看!」

  蓬门为君开不得啊!不过聂北不是君而是「狼」,所以……聂北用手肘顶住
王萍萍的双腿不让它收夹回来,手掌抓住王萍萍那秀气的手腕把她的玉手拉开,
那泥泞不堪的肥嫩花阜顿时暴露在橘黄色的灯光之下,亦展现在聂北眼前。

  只见聂北的眼都瞪大了,呼吸似乎也停止了,一副猪哥的模样实在很猥琐。

  最羞人的地方被坏蛋如此近距离的盯着看,王萍萍却整个人都「烧着」了,
娇躯轻颤间粉红色的柔润玉肤以见得着的速度火红起来,娇怯怯的花容此时宛若
一朵未完全绽放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却又含羞答答,王萍萍难为情的别过头去,
哀婉羞窘的眸子溢出两道晶莹的泪流,哽咽着哀求道,「坏蛋我求、求你了,不
要看啊,羞人啊!」

  聂北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躁动的气息,双眸依然只有那块让人疯狂的禁地,
只见乌黑亮泽的芳草把少妇人妻的禁地铺盖得密密麻麻、整整齐齐,仿佛修理过
一般,两瓣饱…满的鲜贝在乌黑的芳草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粉腻、肥嫩,乌黑的芳
草中间一道天然的裂谷「陷」在那里,峡谷此时缓缓的流淌着晶莹透彻的液体,
把峡谷周围的芳草滩涂得晶莹亮泽,焕发出诱人的色彩,似乎还散发着迷人的幽
香。

  聂北越盯头越低,都很不得把头钻到里面去了,此时王萍萍羞赧不安的扭摆
着那滚圆的雪臀,聂北却看到了那仿佛卡在峡谷上的鲜红「肉滴」,有一半浸泡
在峡谷的「水」里,那水嫩嫩的光泽娇艳欲滴。

  聂北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出窍了,赤红的双眸冒着炽热的欲焰,灼热的体温
让聂北急需水源来滋润,乾燥的嘴唇禁不住往王萍萍粉胯处那潺潺出水的「泉眼」
堵去……聂北的嘴唇贴上王萍萍两瓣鲜贝的时候她娇躯抖动了一下,双手娇羞无
力的推攘着聂北的头,呼吸紊乱急促,「坏、坏蛋、你、你不要弄、弄哪里啊、
好、好髒、好羞人、嗯!」

  王萍萍挪着PI股闪躲着聂北的嘴,最后手肘撑着胡床收缩着自己的身体,
聂北双手放开她的双腿,伸到她腰子下面扳住她那不安分的雪臀,并且借力把自
己火热的嘴压下去,大嘴紧紧的堵住王萍萍那「水」流潺潺的「小嘴」,卷着舌
头坚定不移的往幽深的地方探进去,藉着滑腻的花蜜很容易就把舌头再度伸了进
去,灵巧的舌尖依然顽固的逗弄着人妻少妇幽谷肉壑里那颗敏感的小肉滴,舌尖
时推、时刮、时缠、时卷、时挑,尽一切所能的挑拨者人妻少妇的肉…欲之源,
并不时的吸…吮着少妇人妻那花田里分泌出来滑腻的花蜜,仿佛一个抽水机一般
在那水嫩、幽深的峡谷口上吸「水」。

  强烈的刺激如此箭一般穿透着人妻少妇的心防,芳心中宛若万马奔腾,整个
心仿佛跳了出来,娇躯禁不住弓了起来,双腿死命的收夹回来,把聂北的头夹在
粉胯处,急促粗重的呼吸「呼哧呼哧」的响着,那双葱嫩的手抓住聂北的头发无
力的拉扯着,微启的小嘴呻吟道,「呜呜、坏、坏蛋、好酸麻啊、求、求求你、
你不、不要吮人、人家那、那里啊!」

  王萍萍才说完禁不住再娇声娇气的腻呻一声,「啊——」

  却是聂北没「吮小嘴」之后便「吹气球」,大力的往王萍萍的蜜道里鼓吹,
仿佛卖力吹气球一般。

  王萍萍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坏蛋聂北给吹张胀了,那说不出是美好还是痛
苦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极限的酸麻感觉教她玉手抓住聂北的头发乱扯,
却没什么力道,蠕动着PI股要脱离聂北的嘴摆脱他往小妹妹里面「吹气」,但
那双白嫩嫩的DA腿却死死的夹住聂北的头不放,樱嘴急喘的同时带着哭腔呻吟
起来,「不、不要吹、吹啊、喔、坏、坏蛋!」

  聂北忽然转吹为吸,瞬间的转换让王萍萍再度尖叫,「啊——唔——唔——
唔——」

  「啊」才叫出一半便惶急的收回一只玉手死死掩住,便发出那「唔、唔、唔」
的哼叫,红艳的脸蛋上神色既羞涩又欢愉,剩下一只扯住聂北头发的手情不自禁
的用力把聂北的头按下去,滚圆肥嫩的PI股一耸一耸的往上抬着,一副春情难
耐的模样儿。

  聂北忽然松开嘴大力的呼出一口气后猛然堵吻住王萍萍的小妹妹,尽最大的
力量收腹劲吸、猛吸,王萍萍那双紧夹的双腿骤然蹬直,上身全力弓起来,臻首
猛然昂起浪摇,一手掩嘴另一支手收回来撑在胡床上发力挣扎,喉咙里发出一阵
如诉似泣的「呜呜呜」声,粉胯处忽然涌射出一股清澈滑腻的花蜜来,聂北吮得
太用力,以至於潮水来了反应不过来,全部灌入到食道里去,却被呛到了。

  「咳、咳、咳……」

  聂北松开嘴不敢大声的咳嗽起来。

  王夫人单丽娟全程观摩了聂北「欺负」自己的大女儿,但她无能为力,刚才
被聂北蹂躏得骨头都酥了,现在才勉强可动,见到聂北被女儿gao潮所喷出来
的霪水给呛到她芳心羞赧的时候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但又怕聂北的咳
嗽把自己身边的丈夫给吵醒,真是矛盾得很。

  坏蛋他怎么可以这样,把自己的清白给夺走,自己不恨他,还让女儿叫他「
父亲」了,坏蛋他却还要得陇望蜀对女儿下手,女儿全身上下都给他弄了,就差
最后一步而已了!

  这时候王萍萍弓起来的上身在泄身后软绵绵的躺卧下去,蹬直的玉腿此时微
微蜷卷回来,但粉胯却是微微张开,露出水淋淋的阴阜来,晶莹的花蜜几滴挂在
芳草上,宛若晨曦带露的莲花一般娇艳,充血胀大的小肉滴挤了出来,犹如一颗
泡在水里的珍珠一般光泽、水润。

  聂北望着眼下如此迷人的圣地,咳嗽都忘记了,伸出舌头舔乾净嘴边那些甜
美的花蜜后聂北站回到地上,伸出双手扶着王萍萍的小蛮腰把她那娇柔无力的身
子骨拉出来一些,让她那翘挺滚圆的粉臀刚刚垫在胡床的床沿上,双腿悬空,聂
北双手的肘弯处适时的兜住她双腿的腿弯俯撑在胡床上。

  春心荡漾的王萍萍半推半就的让聂北摆弄,脸蛋潮红欲滴,水汪汪的明眸娇
羞带怯的闭着,长长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刚才那从来未有尝试过的欲仙欲死
快感促使人妻少妇的芳心此时既期待又害羞、既想要又害怕。

  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小妹妹的地方抵着一根火热的东西,不时的在那羞人
的地方研磨着,仿佛就要插进来一般,王萍萍顿时惊醒过来,紧张害怕之下身子
簌簌颤栗,羞怯的双眸怯怯的睁开来,哀求的望着聂北那微微泛红的眼睛,「我
、我怕,我、我不、不要!」

  聂北温柔的道,「我的萍萍宝贝,你没看到在浴室里你…娘她那醉生梦死的
神情么,很舒服的,不要怕!」

  聂北一句话直把单丽娟羞死,却让王萍萍在羞赧的同时回想浴室里的情节,
那时候娘亲还真如欲仙欲死一般,那叫声、那呻吟足以让人骨头都酥掉……春情
弥漫在人妻少妇的娇躯里、缠绕在羞涩的芳心上,王萍萍那水汪汪的眸子迷离起
来!

  聂北抽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摩挲着王萍萍那粉嫩的脸蛋儿,接着小声道,「萍
萍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你就放松一些让我佔有你好不好?」

  王萍萍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态度,只知道自己除了害羞之外就没其他了,
特别是现在娘亲和父亲都在不足两米远的地方,自己却要被坏蛋聂北给、给……
这情何以堪?但是坏蛋他柔情中带着霸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再说,自己
也忍不住想再尝试一次消魂蚀骨的感觉。

  王萍萍哀怨的望了一眼聂北后羞窘的望向双人床上的父亲和母亲,父亲那熟
悉酣睡的脸是那么的模糊,母亲那羞赧、幽怨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清晰,王萍萍嘤
咛一声别过头去,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样儿。

  放纵下去第109 章

  聂北疼爱的在王萍萍那如花似玉的粉腮上啄了一口,柔声道,「萍萍姐姐我
的好「女儿」,我要戳进去了哦,一开始可能有些痛,但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你
要忍住喔!」

  王萍萍被聂北的话弄得羞窘不已,嘤咛一声后双玉手羞答答的掩住花颜。

  见美人儿玉…体横陈等待自己去把她这朵鲜花给摘采、去宠倖,聂北哪里还
忍得住,一只手伸到下面握住硬邦邦的「火炮」抵在人妻少妇的水穴大门处上下
磨擦着,直把人妻少妇的心都吊了起来,急促火热的气息从瑶鼻、小嘴里「咻咻」
「呼哧呼哧」的喘出,幽深的水穴本能的收缩起来,抗拒着异物的侵入。

  聂北深吸一口气挺着胀痛欲裂的龙枪沖关去,胀圆发紫的枪头笨拙的挤开少
妇人妻那两瓣鲜嫩肥隆的花瓣儿,嫩嫩软软的花瓣儿被如此大的一个东西塞进来
,硬生生的被挤向两边,显得越发的饱胀,整体看去宛如一个蛤嘴正贪婪的想吞
下一根玉柱,却只能勉强吞下半个柱头而已。

  王萍萍那秀气的黛眉颦了起来,羞答答的望了一眼聂北,怯怯的道,「有点
痛,你、你能不能别进去,我、我怕,你、你的好大,我、我哪里挤、挤不下的
,会、会裂开的。」

  「放心吧,你那里连小孩子都能生出来,我这「兄弟」挤进去是小意思!」

  聂北屏住气、忍住急躁的发泄欲…望挺着庞然大物在少妇人妻的花田大门处
研磨起来。

  「唔!唔!唔!」

  王萍萍禁不住发出一阵阵消魂的呻吟。

  在研磨的过程中藉着那湿腻润滑的霪水硬邦邦的龙枪慢慢的刺了进去,宛若
一把开荒的犁耙一般,犁头霸道的犁了进去,蚌肉一般鲜嫩的花田褶肉顿时卡主
聂北的犁头,花田里却潺潺汩汩的流出更多的「润滑剂」。

  「啊——」

  王萍萍不由得娇呼一声,「求求你别插进去了,胀痛啊!」

  聂北暗爽的同时亦感慨,荒田果然难耕一些,但成就感特别好,第一个吃「
河蚌」的人真幸福!

  聂北鼓起勇气要给王萍萍来个长痛不如短痛,虎腰处忽然多了一双温润细腻
的手掌,手掌娇柔无力却十分执着的往后拉扯着自己的PI股,最后乾脆抱着自
己的腰往后拉扯,两团柔软肥嫩的东西挤在自己的背后,软绵绵的,丝丝秀发如
柳条一般扫在背后的感觉有点痒,聂北就是不回头亦能知道这「顽强」的搞事者
是谁。

  而这时候背后「拉扯」之人那淒婉的哀求声柔弱的响起,「坏蛋你需要的话
我、我可以侍候你让你舒服,求求你别破萍萍的身子。」

  「都进去了,阿姨关心萍萍的话就知道她怎么做可以少受点破瓜之痛!」

  都插进去了,要聂北拔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聂北坚定不移的往前挺去,龙枪勇往直前的往人妻少妇那禁地深渊插去,虽
然有单丽娟之位护女之母在背后绊勒着,但饱受风雨「摧残」的人母那酥软无力
身子如何是聂北的对手,反而增添了情趣,心疼女儿的单丽娟忘记了自己赤LL
的尴尬,她那对肥满、嫩腻的RU房挤在背后软绵绵的仿佛给聂北来个「背推」
一般,又如在聂北灼烧的欲焰上泼下一勺油一般,烧得越发的旺盛。

  「啊——」

  在王萍萍的一声尖叫下,困难重重却突破重围的犁耙顺利的把人妻少妇那未
被开发的水田给开荒了,一举「犁」破那层薄薄的「膜」,把「女儿」变成了女
人。

  女儿压抑的一声尖叫让单丽娟这个做母亲的那赤LL的娇躯不由得一僵,拉
扯的动作为之停顿,脑袋一片空白,不知何含义的泪珠滴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没再拉扯聂北,也不再顾忌丈夫的存在,慌忙的爬
上胡床跪趴在床上俯着头哽咽的抚摸着王萍萍的脸颊、拭去女儿眼角处那因为剧
烈疼痛而溢出来的泪花,疼惜的道,「萍萍,你放松点,别紧张啊,疼痛很快就
会过去的!」

  现在都如此了,单丽娟也只能接受现实改而安慰起女儿来。

  王萍萍那紧抓床单的手在娘亲的安抚下松开来,指节发白的玉手交到娘亲那
温润的手掌里,可怜兮兮的「嗯」了一声,「可是娘,女儿就像被那坏蛋撕裂了
一般,好痛!」

  王萍萍转而泪眼娇羞的睨了一眼聂北这个夺走自己红丸的男子,眼神里有羞
怯、有幽怨、有未知的情愫,甚至还有恨,却不是恨他夺走自己的红丸,而是恨
他狠心插进来的时候弄痛了自己,痛得撕心裂肺。

  单丽娟神色複杂的睇了一眼聂北,继而视察起女儿的下面来,只见女儿那肥
嫩粉腻的小妹妹下面渗着丝丝点点的鲜血,十分的耀眼。而女儿那粉嫩的地方中
间被坏蛋那根粗长的东西塞得紧紧的,把两边挤得隆隆的,那进入过自己身体里
的大东西却还存留半截没插进去,要是全部插进去的话……真不知道初经人事的
女儿能否承受得起。

  单丽娟恼怒的伸过手来就要捏一把聂北的大腿,才发现那有点类似打情骂俏
,她不由得恨恨的收回手来,愠声娇嗔道,「你个坏蛋,萍萍是第一次都不知道
温柔点,明知道自己那……」

  说到这里单丽娟打住了,含羞带怒的玉面涌上一股血气,顿时红艳欲滴。

  而这时候熟睡的王凡又开始梦呓,「水、水、我要水、水……」

  王凡呢喃的「水」渐渐小下去,似乎睡安稳了,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俩却提
心吊胆、花容失色。

  聂北却是既紧张又兴奋,双手扳住王萍萍的柳腰收腹、弓背、PI股往前一
耸,剩下的半截犁耙迅猛的往人妻少妇的肥沃良田中「耕」了进去。

  「啊——」

  异物忽然全数进入,强大的撕裂感一下子塞满全身的感觉宛若被火碳烙到一
般,王萍萍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从小妹妹的外头一路灼烧到肚子里,下半身暂
态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火辣辣的却夹带着从未尝试过的满足感。

  聂北没有停顿,戳了再戳,一直把整跟庞然大物完全植入到人妻少妇那水深
火热的「温泉」之中去,肉穴深处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嫩肉带给聂北万分剧烈的磨
擦,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开发者」那份成就感直教聂北骨头都酥了。

  「呜呜呜——」

  扯过被子咬在嘴里的王萍萍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如诉似泣的咽呜,淒然
洒泪的水眸夹带着受宠的妩媚与娇羞,再度弓起来的身子簌簌颤栗,好一会儿才
软绵绵的倒下去,甕声甕气的呢喃道,「娘,下面好胀!」

  「很快就会过去的,你放松点!」

  单丽娟撩拨着女儿额前那散乱的发鬓,就手抽去女儿发髻上插着的簪钗,让
女儿的那如云的秀发素以的铺就在胡床上,显得越发的慵懒、妩媚。

  成了「助纣为虐」的单丽娟羞赧的瞪了一眼聂北,继续安抚自己的女儿,然
后教导她怎么去迎合聂北的抽送才不至於在第一次的时候受创过大,聂北也开始
轻抽缓送、细磨慢转、九浅一深的交媾起来,一直达手撑在胡床上另一只就爬上
了人妻少妇的玉女峰上,在人气少妇那雪白盈润的玉RU上揉搓,加深初经人事
的少妇那欢好的YU望。

  「你轻点啊、轻点!」

  单丽娟紧张的望着女儿王萍萍那红艳的脸蛋,但见女儿在聂北那坏蛋的轻柔
抽送之下眉头舒展,愈发娇滴的水眸梦幻迷离,呼吸急促、鼻息咻咻,明艳秀丽
的脸蛋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艳欲滴,引人咬上一口。

  聂北深入浅出的抽…插起来,时急时缓,宛若狂风骤雨,势无常态,却又时
时戳入到底,特破层层阻隔撞击着人妻少妇那初次迎客的花芯,鸡冠头一般的「
龙头」随着抽出、插入而刮磨着人妻少妇那嫩出水来的花田蜜道,阵阵电流一般
的酥麻快感从花径四壁迅速蔓延到王萍萍的四肢百骸,娇躯内焚烧着灼热的春情
欲焰,娇躯滚烫如火,红颜似醉,银牙咬被的樱嘴里发出一阵阵蕴含酣畅欢愉的
呻吟,「唔、唔、啊……」

  声声切切、娇娇滴滴、如诉似泣,婉转空灵宛若黄莺初啼,令人柔肠百结,
却是人妻少妇已入佳境。

  少妇人妻纵体承欢、主动逢迎,又是如此这般媚态,聂北愈发的兴奋,灼热
的欲…火烧得聂北狂野起来,PI股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开始急促猛烈的抽…
插起来,肥嫩嫩的花田在辛劳的农户耕耘下肥水潺潺,落红无情,泥泞不堪的花
田等待着雨露的灌溉,期待着种子的降临。

  王萍萍就如一条柔软的美人蛇一般在聂北的胯下扭转、盘缠,小蛮腰扭摆起
来香风摇拂、肥嫩美臀扭晃起来霪水飞溅,臻首摇摆起来娇啼醉人,「啊、啊、
轻、轻点啊、喔、唔唔唔……」

  「太深了啊坏蛋,萍萍她受不了的!」

  单丽娟见女儿呻吟急促非凡,忙在一边督促着聂北别捣弄得那么快速。

  「你、你没看到我、我们的「女儿」在我的抽…插下正、正欲仙欲死么,你
之前也尝试过的,还不是一样的受得起!」

  聂北压制着声线依然是气急气喘的。

  人妻人母单丽娟因紧张女儿身子而忘却的廉耻、羞窘之感被聂北一句话引了
回来,风韵犹存的玉容瞬间热切起来,红霞从脸颊处一路蔓延到耳根处,「嘤」
的一声双手上下掩护着两处嘴羞人的地方,眼神慌乱中带着无尽的娇羞和愧疚,
羞涩的望了一眼侧躺在双人床上的丈夫,羞愧难当的爬下床去,回到刚才躺下的
位置然后钻到被子里去,只留一张火红的脸蛋在外面,羞赧的望着聂北和王萍萍
两人在火热的交媾。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1

  放纵下去第110 章

  聂北专心致志的耕耘着人妻少妇粉胯下那块新嫩的良田,人妻少妇那肥沃幽
深的「温泉」狭窄、火热,抽…插过程收缩、蠕磨、吸…吮着敏感的龙枪,聂北
舒爽非常,欲…火更是高涨,耸动的抽…插变得大起大落宛如打桩一般插入人妻
的死人禁地深处,贲张的肉龙带着灼热的欲…火吞噬着人妻的理智,龙头奋进突
入总会余势不减的撞击着人妻那孕育下一代的子宫,剧烈的撞击伴随着消魂的研
磨,王萍萍爽得灵魂出窍,水汪汪的眸子羞赧启阖间电波如丝,眉宇间媚态隐现
,慵懒的花容春色缭绕、红霞满布,精緻可爱的瑶鼻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如兰的气
息,撕咬被子的小嘴儿哼哼唧唧的吟出婉约压抑的曲调,「啊、嗯、嗯、唔……」

  聂北抓起王萍萍两条柔软白腻的秀腿扛到肩膀上,把她那肥嫩美白的雪臀拖
到胡床的边沿外悬空着,然后开始新的一轮冲刺,记记到底、毫不留情,「啪啪
啪」的撞击声伴随着扑哧扑哧的进入声在寂静的厢房内奏响,洋溢着糜烂的氛围。

  在聂北的强悍的霪弄下,王萍萍玉手抓床、双肘撑床、上身弓起、臻首后昂
、肉肉嫩嫩的肥臀下挫……急切贪欢的挺送着迎合聂北的抽…插动作,情迷意乱
、主动逢迎的她和聂北配合得丝丝入扣,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欢悦酣畅的呻吟,「
唔哼、呜呜呜……」

  人妻少妇王萍萍的肥沃良田越耕水越多,宛如蜜液的霪水在聂北一番急促的
抽…插下泛起一沫一沫的泡沫,把人气的风水宝地涂鸦得泥泞不堪,黑乌乌的芳
草在黏糊糊的霪水泡沫浸泡下就仿佛一碗香甜可口的芝麻糊一般。

  一双葱嫩的玉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一只爬上了她那雪白柔腻的RU
房,在那里情迷意乱的抚摸、揉搓着,另一只就抓住聂北的手用力的按在另一只
RU房上胡乱的磋磨着,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儿。

  聂北余光感触王萍萍粉胯处这令人心神激荡的情景、耳听那让人心旌摇曳的
娇滴浅啼,热情难却、情欲亢奋,虎腰挺得更加频繁快速,肉龙在人妻少妇的神
秘花园里咆哮,「扑哧扑哧」的交媾声不绝於耳。

  「啊——唔——」

  王萍萍只觉下般身完全醉了,从没有过的销魂快感如滔天的洪水一般灌入心
扉,火热的娇躯禁不住一阵阵痉挛,从未消停。那欲仙欲死的美感,直教她差点
抓烂胡床的被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含糊的啼鸣,「呜、呜、呜……」

  那雪白肉…嫩的美臀不断的抬起、落下,不知道深浅的迎合着聂北的冲击,
完美无缺的嫩腻RU房在缀在胸前随着娇躯一颤一荡的晃荡出阵阵RU浪与幽香
,冲击着聂北那火热的霪心,动作更加的刺激,忍耐多时的后腰大有一倾如注的
趋势。

  王萍萍初经人事,不堪鞭挞,猛烈的交欢让她陷入了昏沉之间,只知道本能
的迎合、追逐着那被火热肉枪捅入的快感,子宫能在每一次的深入中感受到灵魂
的颤抖,紧缩、收缠时那细腻的磨擦仿佛一只手搔在心儿上一般,差点窒息过去。

  猛然间王萍萍全身一震,接着好一阵痉挛起来,臻首一阵乱晃,小嘴忽然松
开被子呼哧一声娇呻,「咿呀——」

  聂北只觉得自己那深插到人妻子宫里的肉棒忽然一紧,仿佛被一只柔嫩的小
手给抓住一般,那强烈的蠕磨吸…吮达到前所未有,聂北知道人妻少妇迎来了她
人生中第一次欢爱的高…潮。

  聂北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压制那已经上膛的火药,全力猛刺,记记到底插入到
王萍萍的子宫里面去,庞大的枪头雨点般落在子宫的尽头。

  「怎么这么吵啊!」

  这时候王凡蜷卷一下那肥胖的身躯,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

  王萍萍被忽如起来的惊吓娇躯顿时一僵,压抑不住的呻吟破音而出,「啊—
—」

  双腿骤然绷直了,死命的收拢夹住聂北的脖子,火热的花芯喷射出一股股溽
热的花蜜来,瞬间把两人交媾的地方濡湿如雨打。

  但是,聂北没有因为人妻的高…潮而停顿下来,而是在王萍萍潮喷的时候一
阵猛刺,「逆流而上」的冲刺更加消魂,王萍萍不由得断断续续的发出那带着哭
音的娇嗲呻吟,「啊——啊——啊——」

  娇躯一震一震的抖动着、抽搐着,高…潮的快感不间断的汹涌而至,王萍萍
那春风吹拂的脸蛋火红一片,妩媚的水眸流转着沉醉的迷离电波,光洁滑腻的小
腹一阵阵的蠕动,发冷似的一个劲的往聂北的身体里贴,但因为姿势的问题她总
是贴不上来。

  聂北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无法忍受那酸麻的快感,全力往前一挺,脉动的庞
然大物植入到人妻少妇的花径底部,在那里蠕磨脉动着,感受被人妻那温润紧缩
的花径「包裹」快感,花田蜜道里那鲜红的褶肉蠕磨着火热的龙体、幽深紧缩的
脆嫩子宫包裹、吸…吮着敏感的龙头,爽得聂北牙齿都为之发酸,「大限将至」
的感觉促使聂北本能的耸动着PI股,根本无意识到龙头已经戳到了人妻花芯底
了。

  被聂北研磨顶撞得酸痛麻醉的「云端仙子」疯狂的扯过聂北那揉搓她RU房
的大手往她那性感的小嘴儿里塞去,两根手指进入柔软滑腻的小嘴儿里让聂北有
那么一瞬间觉得消魂蚀骨,但紧接着就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却是极限高…潮
的王萍萍陷入了疯狂的境界,用力咬紧聂北的手指用来压制那禁不住的呻吟,喉
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咽呜。

  突然的疼痛让享受着快感的聂北突然一慌,再也忍不住那喷射的快感,一阵
酸麻透过后腰,火热灼烫的浓烈液体猝不及防之下狂烈的喷射出马眼,带着生命
的热力滚烫如火的注入到王萍萍那濡湿温热的子宫里,用生命的原始形态沖刷着
人妻那生命的摇篮中心。

  「啊——」

  强烈灼热的液体冲击着脆弱的花芯使得正在高…潮中的王萍萍再度攀升起来
,坠入到云端里昏昏沉沉的。

  王萍萍在浴室里看到娘亲被聂北挺着那大东西东西进入到那狭小的小妹妹里
面去的时候还以为娘亲那古怪的神情是痛苦所致,现在才知道,那时候的娘亲是
多么的兴奋多么的欢愉,只是因为娘亲的身份所以才压抑着!

  单丽娟见到女儿被聂北把那活力的液体注入到身体深处的时候神色竟然有些
异样的兴奋,芳心经不住轻轻悸动,弥漫着情…欲色彩的水眸愈发的迷离,水汪
汪的带着魅人的媚态,妖艳幽香的娇躯裹在被子里热烘烘的,羞窘和欲…火依然
在人妻人母那焚烧的娇躯上浇着油。

  王萍萍不知道自己在身子什么时候恢复知觉的,只觉得骨头仿佛都酥了,水
柔柔的使不上力,那种消魂蚀骨的滋味余味缭绕在心头,当真吃髓知味,王萍萍
「嘤」一声挣扎了一下,才惊觉坏蛋那根微微有些软的大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起
来,接着迅速的在自己的体内膨胀、僵硬,她娇躯顷刻间一颤,极度敏感的身子
再度反应起来,热烘烘霪水不断的分泌,已经做好了再度受宠的准备。

  聂北哪里会客气,搬弄着王萍萍的娇躯往胡床里边一些让她侧着身子卧在床
上,双腿微微蜷卷回来吐出那肥美的雪臀,柔柔肉肉的,十分消魂,聂北就转个
位置侧躺在胡床上,胸前紧贴在王萍萍的粉背后面,小腹微微弓着,王萍萍就仿
佛一个可爱的小女子一般窝在聂北的胸膛里,白皙的脖子枕着聂北的一只手臂,
如云的秀发散落在四周,宛若暴风雨过后的柳条,慵懒而妩媚得很。

  聂北那被枕着的手转向王萍萍那侧卧在下的一只柔腻肥嫩的RU房,另一只
手扯过被子把两人赤LL的身体盖住后就从上面穿过她的腋下攀到前面去抓住人
妻上边的一只肥嫩RU房,而那根暴涨的肉龙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人妻少妇的
花田蜜道,粗长的肉枪穿过人妻少妇那肥嫩嫩的PI股股沟直到那水淋淋的新鲜
开发的良田,庞大的龙头深插在里面。

  酥软娇柔的人妻王萍萍嘤咛嘤咛的任聂北摆佈,羞怩不堪又夹带着无限渴望
的容颜绯红欲滴,妩媚的眸子水雾缭绕,宛若碧潭春泉一般荡漾醉人的波浪。

  在被窝里聂北开始了新一轮的耕作,从外面望去只看到被子一阵一阵的起伏
着,却看不到欢爱的火热场面,但王萍萍那火热急促的喘息和那娇滴、糯腻的呻
吟却不断从被窝里传出来,「唔、嗯、轻、轻点啊、坏、坏蛋、嗯、好深啊…」
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无法言状的酸涨痛快美感让王萍萍难舍难离的迎合着聂北的
深入顶撞,但当聂北太过於用力插得太深的时候她那窈窕姣好、凹凸有致的胴体
又不安的扭动着、绷直、颤栗着,而那粉嫩嫩的肉臀就微微摇摆作着闪躲的动作。

  王萍萍的花田非常的紧窄、溽热,深插进去的时候还会阵阵的收缩蠕磨,和
她…娘亲的肥穴相比有着不一样的销魂感觉,聂北深了自然还想深,但人妻少妇
却本能的闪躲着特别的深入,聂北那里肯甘休,双手大力的盘拿住人气那对白腻
肥美的RU房,死死的抱住她柔软盈润的娇躯,一只脚插入到她那双软绵绵的美
腿中间,用自己的DA腿兜着她上面的一只玉腿蜷卷回来,另一只腿就死死缠住
她另一只玉腿,然后借力在人妻那溽热温润的娇小嫩穴中重重地抽…插起来。

  放纵下去第111 章

  王萍萍闪躲不得,只能用身体的柔软性来承受聂北每一下打桩一般的插入,
娇嫩幽深的子宫每一下都得承受火热龟头的撞击,王萍萍不由得全身痉挛起来,
冰肌雪肤跟着突突直跳,实在太深了,而且力度十足,仿佛把她那身子骨捅被戳
穿一般,酸麻的感觉袭击着脆弱的神经,王萍萍的声线都禁不住抖颤了起来,仿
佛带着丝丝的痛楚和哭音,「唔、嗯、好、深啦坏、坏蛋、啊、别、别再、再戳
、戳人家那里啊、啊、呜呜呜……」

  「不戳哪里啊?我的好萍萍「女儿」!」

  聂北粗犷的喘息着。

  「……」

  王萍萍被聂北一句「女儿」给弄得浑身狂颤,娇躯越发的滚烫,下面那被聂
北蹂躏多时的小妹妹更加的湿润,湿热的淫水潺潺的从花芯深处流出,禁忌的刺
激与子宫被顶撞的痛快感觉直爽得王萍萍几乎窒息,紧咬的银牙缝隙里哼唧出那
让人魂飞魄荡的呻吟来,「不、不要说、说了啊、啊、坏、坏蛋、啊……」

  逐渐适应那个深度后王萍萍肉嫩的肥臀一拱一挺的迎合着聂北的猛插,聂北
紧紧的缠住「女儿」那迷人秀美的身子,挺着那粗长的「兄弟」在她的神秘花园
里左沖右突,记记深入。

  丰满盈润的乳房在聂北的盘拿揉搓之下充血显得越发的饱胀,硬凸的乳头俨
然一颗鲜艳的樱桃,不时被聂北撚在指间搓弄着,柔软却充满着弹性的乳基把聂
北的手指陷进去,软绵绵的,个中滋味让聂北疯狂。

  抛开所有顾忌的人妻少妇完全的沦陷在肉欲的世界里,靦腆害羞的「女儿」
此时就是一个纵欲的荡妇,娇滴滴的哼唱着那动人的曲调,「哦、啊、嗯、好、
好舒服啊、嗯、坏、坏蛋你、你、嗯、深了啊、啊……」

  在女儿一声一声的娇嗲呻吟声中,单丽娟只觉得慢慢恢复体力的身子再度空
虚难耐起来,下面那敏感脆嫩的小妹妹再度渗漏出那羞人不堪的淫液,她不由得
并拢双腿然后情难自制的廝磨着,一只手抖颤着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
被子畏畏缩缩的想伸到下面去拨弄那敏感的阴唇,羞涩的动作很是迟疑,却抵不
过身体内那滚滚而来的渴求,两只葱嫩的玉指终於还是按在那肥嫩的鲜贝上……
「嗯?」

  这时候一个十分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是单丽娟的丈夫、王萍萍的真正父
亲王凡「醒」了过来,他撩开被子坐起来,大概是迷迷糊糊听到「怪异」的声音
,睡眼微睁的望了一样睡在自己身边的妻子,疑惑的问道,「丽、丽娟,怎么这
么吵啊!」

  王凡的声音有些沙哑,多半是酒喝多了喉咙干的缘故。

  单丽娟被丈夫忽然「醒来」给吓得娇躯僵硬、芳心欲死,哪里会回答他那类
似於自言自语的问话呢,而王凡也没望身边的妻子,而是迷迷糊糊的揉了揉那惺
忪的睡眼,神经质一般嘀咕道,「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像猫叫,大冷天的哪来
的猫叫,奇怪了!」

  王凡依然是处於半睡醒状态,迷迷糊糊的要下床,便挪着那肥胖的身躯边叨
念着,「在这里睡个安稳觉都不行,噢……困死了!」

  说着就打了一个哈欠,瞎胡看小说^.V。^ 请到风吹雪电子书论坛瞎胡的下
了床,然后赶去厕所。

  单丽娟感觉到呼吸都快停止了,芳心几乎要跳出胸膛来,羞愧的神色夹带着
紧张不安的眼神偷偷的望了一眼胡床上的一对野鸳鸯,却只能看到鼓隆隆的被子
安静异常,丈夫才一出去后被子便蠕动起来,起伏不定,女儿那娇滴滴的喘息声
微弱可闻。单丽娟羞窘不堪,同时暗骂聂北那坏蛋色胆包天,丈夫「醒」来了他
还要搞自己的女儿,丈夫一会儿回来了怎么办?

  单丽娟见灯火明亮,而丈夫刚刚起床就急急出去没注意,保不准回来便会注
意到,所以她慌忙撩开被子倾身过去把床头边上那灯火吹灭,明亮的房间顿时昏
暗一片,黑暗掩饰了很多东西,有被子里的交媾、更有人妻人母那羞耻、愧疚的
芳心和那的娇羞不堪的芳容。

  王凡很快便回房了,他似乎清醒了一些,见房间昏暗一片,他有些迷惑的嘀
咕道,「怎么没灯了,刚才好像是有灯光的,难道我记错了?」

  「糊涂了糊涂了!」

  王凡一路嘀咕直到爬上床躺下才安静下来,不一会儿那熟悉的鼻鼾声准时奏
响。

  不多时,胡床上那娇滴滴的呻吟也开始伴奏起来,唯一揪紧心扉的人就是躺
在丈夫王凡身边的单丽娟了,簌簌不安的她还得忍受女儿被那坏蛋淫弄而发出来
的荡人心魂的呻吟。

  作为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她顾忌的东西太多了,在不安中她不知道自己想
了些什么,只知道很紧张,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直到一个结实火热的身体钻
入自己被子里的时候她才惊醒过来,经不住一声娇呼,「啊——」

  「怎么啦丽娟?」

  王凡被单丽娟一声娇呼再次弄醒了,转了个身面对着和单丽娟,睡眼惺忪的
问道。

  「没、没事,睡了个噩梦!」

  「噢——困死了,早点睡吧!」

  王凡显然没注意到在自己身边躺着的妻子那闪烁不安的眼神,更没注意到妻
子的被窝里就窝藏着一个赤裸裸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才刚刚从自己女儿身上爬
下来,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女儿的香汗和淫液,此时他的双手正从背后绕到前面盘
握着妻子那对柔软肥嫩的乳房,而妻子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单丽娟面对着丈夫,羞闭的双眼上那弯弯的睫毛紧张惶恐的颤抖着,却不能
发出一丝声响,即使感觉到聂北那坏蛋已经把胯下之物靠了过来她也不敢有大的
闪躲动作,只是轻微的收缩着硕臀然后并拢双腿。

  而这时候聂北已经把那湿漉漉的粗长大东西贴到了股沟,那灼热的温度单丽
娟最熟悉不过了,她呼吸为之一窒,一双羞愧难当的眸子轻轻的睁开来,紧张的
望着近在眼前的丈夫,被子里的玉手慌张的伸回到背后去,一只推搪着聂北那在
自己粉腮、脖子、香肩上肆虐的「可恶」嘴脸,另一只急急忙忙的抓住聂北小坏
蛋那根就要从背后插到前面去的那根火热东西,然后用可爱的脚丫子轻踢了一脚
聂北以示警告,或许说是哀求更适合些!

  聂北根本不理会人妻人母那「肢体语言」的哀求,一双大手在人妻人母那对
养育了两个如花似玉女儿的肥硕乳房上揉搓、拿捏着,撚着那两个娇艳的乳头拉
扯、磋磨、扭捏着,单丽娟在聂北这般肆意无忌的侵犯下虽然无比羞急愠怒,但
丈夫那熟睡的标志——「呼噜」未响她亦就是「敢怒不敢言」,簌簌颤栗的忍受
着聂北对她娇躯的撩拨、挑逗,极力压制自己身体那越来越难於控制的春情。

  而这时候她丈夫王凡转动了一下那肥胖的身躯,单丽娟心虚得一动不敢动,
但聂北的手却有一只从她的乳房上溜了下去,坚决的拨开她那只掌握「命脉」的
玉手,耸着屁股熟练的找准人妻人母的花房大门然后温柔的一挺,硬邦邦的肉枪
从人妻人母的背后无声插了进去。

  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再度临幸进来,单丽娟呼吸骤然急促,张着两瓣柔软
的朱唇一口咬在被子上,喉咙发出一声难以名状的娇哼,「唔——」

  「又怎么啦丽娟?」

  王凡醉意未醒,却还是有意识存在,听到妻子闷哼一声便有些纳闷,脾气本
身不怎么好的他粗声粗气的。

  「被蝨子叮了一口!」

  单丽娟涨红的玉面羞愧不堪,却甕声甕气的咒?着聂北。

  聂北一只手惩罚性的撚着单丽娟的乳尖用力扭捏几下,柔软湿腻的舌头舔弄
着她的耳垂,不断的给她的耳廓吹气,庞然大物就加大研磨力度,人妻人母那香
喷喷的丰腴娇躯霎时间簌簌抖栗,要不是黑灯瞎火的话她丈夫王凡一定能看到近
在眼前的妻子银牙咬被、面如红花、眼如秋波,一副古怪的神情。

  岳父加情敌的王凡就在旁边,自己却上了他妻子和女儿,这份禁忌的刺激让
聂北浑身臊热难安,色胆包天的在单丽娟的背后轻柔的耸动着身体,把庞然大物
插入到人妻人母最深的地方,然后再那里温柔的研磨、顶撞、旋转着,享受着当
着她丈夫偷情的刺激。

  黑暗中单丽娟面容火红欲滴,含羞带恨的眼神不时闪过几许欢愉的色彩,在
聂北温柔的抽送下,她那敏感不堪的身子骨渐渐的产生了反应,而丈夫就在眼前
的那种紧张和刺激亦渐渐的使单丽娟产生了异样的兴奋,滑腻湿热的淫水不断的
从人妻人母那荒废多时的花田里潺潺溢出。

  那肥嫩硕圆的美臀在渐渐的迎合着聂北从背后的耸、插,肥沃水润的良田本
能的蠕动、收缩、磨合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一双秀嫩的玉腿情迷意乱的纠缠着聂
北的双脚,慌乱的呼吸全部吹拂在温暖的被窝里,如兰的气息让聂北迷醉,要不
是床面大部分被王凡那肥胖的身躯佔据的话聂北恨不得把被自己淫弄昏迷过去的
王萍萍好「女儿」也抱过来然后来个母女齐飞!

  单丽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紧张万分的被聂北宠倖着,肥沃多汁的肉穴越来越
无法抗拒聂北那根庞大的肉枪,深入到子宫的长度让她如癡如醉,在紧张、惶恐
和刺激、兴奋的作用下单丽娟无声无息的泄身了,僵硬的娇躯轻轻的抽搐着、痉
挛着,一股股溽热不堪的花蜜从人妻人母那熟透的花芯里冒涌出来,濡湿了下面
的床单。

  聂北却继续的捣弄着,渐渐的王凡睡熟了,能匀称的呼噜响起时单丽娟银牙
不由得一松,粉胯迎接着聂北大力的一插,不由得「唔」的一声腻吟,滚滚的潮
水再度涌出来,似乎有流不尽的趋势。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1

  放纵下去第112 章

  单丽娟本来以为自己之前被小坏弄泄身是情非得已,就是在丈夫身边被坏蛋
从背后搂着猛插进来亦能说是顾全大局,但自己怎么能在坏蛋插哪东西进来的时
候感觉到刺激呢,而高潮来临的时候非但没有愧疚感,反而觉得消魂、酣畅,难
道自己真的是个荡妇?

  以上念头只在人妻人母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而已,继而再度陷入到肉欲的风暴
里,高潮后还得承受聂北的淹没抽插,意识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聂北探手抹了些湿
腻的花蜜涂在自己那羞人的屁股眼上,那可恶的手指不时戳弄着紧凑、敏感的眼
眼,一时只觉得那感觉酸麻麻的,可那坏蛋他……他竟然把手指戳到屁股眼里面
去,他、他个坏蛋,「唔——」

  单丽娟屁股眼被聂北的手指抠入,宛若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小腹霍然一收
、屁股往前拱了一下,两瓣肥硕、滑嫩的臀肉骤然紧夹,聂北的食指顿时被收缩
的菊蕾夹住。

  聂北吸吮着人妻单丽娟那圆润的耳垂,吹起道,「好岳母娘,放松点,要不
然小婿我动作大了把王凡岳父给弄醒来就不好了!」

  「你、你个坏蛋、杀千刀的,你、你不要说些羞人的话,谁是你岳母了!」

  「萍萍姐姐现在沉睡在胡床上,那可是小婿的功劳哦,阿姨不就成了小婿的
岳母娘了?」

  聂北坏坏的松动几下腰臀。

  「嗯、唔、你、你坏、坏蛋、杀千刀的坏胚子你、你不要说了!」

  高潮余韵缭绕在心头的人母单丽娟似乎才想起大女儿来,不由得娇羞难堪。

  「小婿不说的,做的好不好?」

  聂北的手慢慢的在人妻的菊花儿上旋转抠挖着,屁股一拱一拱的耸动着庞然
大物顶撞人妻人母的最深处。

  「唔、不要、嗯!」

  单丽娟再聂北研磨之下玉面潮红、眼角含春、媚眼丝丝,急促的喘息咻咻而
火热,娇躯本能的迎合着聂北。

  聂北邪魅的道,「岳母娘的样子好骚哦,是不是想小婿弄快些呢?」

  「你、你、哪里羞人,你、你就弄哪里,你、你还说人家,你、你想怎么样?」

  单丽娟声如蚊子的啐骂着聂北,柔润的玉手不安的伸回后面无力的推攘着聂
北的盆骨,涨红如潮的容颜妩媚含羞,总是紧张不安的瞟向丈夫那张近在眼前的
脸,羞愧不时在欢愉的神情下闪现。

  只听她接着甕声甕气的道,「去萍萍房间再给你弄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
在这里!」

  「在这里多好啊,有岳父大人他的呼噜声作「伴奏」小婿就有无限的动力给
岳母娘你「效劳」啊!」

  聂北狠狠耸动几下屁股,钢钻一般的肉龙猛力顶入道岳母娘的子宫里去研磨
起来,那里肥水潺潺、肉汁火热、嫩肉如麻,磨擦、吸吮起来的感觉教人骨头酸
软。

  「嗯、嗯、唔……」

  单丽娟再聂北的淫弄下发出阵阵压抑的呢喃,那压抑的性快乐「憋」得人妻
人母那张本来就潮红欲滴的脸蛋越发的红艳,「求、求、求求你、你了、唔……
到、到萍萍的、的房、房去人家、人家随你怎么弄啊、啊!」

  「这可是岳母娘你自己说的哦,小婿可没逼你哦!」

  聂北邪邪的笑道,那双大手贪婪的在人妻那对饱满、滑嫩的傲人乳房上揉搓
着,不时得意的望着熟睡的王凡,粗长的庞然大物在望向王凡的时候特别的兴奋
、更加的暴涨,屁股耸动得越发的频繁,深入到人妻人母的成熟子宫里卖力的研
磨起来。

  「你、你干的坏、坏事还少了不成、嗯、别磨、磨人家那里、嗯、好酸麻、
嗯、不行了、不行了、人家、人家要、嗯、啊……」

  单丽娟忽然全身绷紧,红润性感的樱嘴再度把被子咬紧,嘴里发出一阵娇媚
入骨的咽呜,「唔唔唔……」

  单丽娟猛然反手回背后箍着聂北的头、双腿兀然抬起一只来勾缠住聂北的双
腿,那硕圆肥嫩的美臀贪婪的猛拱回后面来,却是被聂北研磨得再度来潮。

  蓦然间一股热潮从人妻人母的花田蜜道深处的花芯里涌射出来,聂北只觉得
深入到花芯里的龟头当先受到洪流的冲击,一种被浓烈胶水涂鸦的感觉让聂北浑
身抖了一下,接着那开合迅速的花芯再度「紧咬」着聂北那满目闯入「核心」的
龟头,满是肉芽的花径就紧缩、蠕磨,温热、柔软、紧窄的感觉让聂北畅爽难明
,庞然大物在人妻的肉穴里猛烈的抖动几下,差点就射了出去。

  人妻那潮水沥沥汲汲的把两人交媾的位置濡得如夜雨淋浇,只觉得潮湿、泥
泞不堪却无法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个光景。

  人妻人母在此刻再一次忘记自己是别人的妻子、母亲,只知道小坏蛋让自己
变成了真正的女人,尝到了甜头的女人,那感觉很久没尝试过了,今晚却几度欲
死,满足原来就这么简单。

  聂北让胀大的庞然大物在人妻人母那温热柔软的深沟肉壑里浸泡着好一会儿
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来,撩了撩她耳边的发鬓在她那绯红欲滴的桃腮上吻了一口轻
轻的道,「我抱我们的好女儿萍萍先回她闺房,你自己休息一下快点过来,要不
然我可把萍萍抱回来哦!」

  单丽娟羞怩的蠕了一下那幽香阵阵、娇柔无力的酮体,反手推搪了一下聂北
,那意思就是你快点走,人家知道怎么去做,不用你个坏蛋啰嗦!

  聂北邪魅的笑了笑,也知道人妻虽然被自己淫弄得春情勃发、欲念狂流,早
已经陷入到肉欲的海洋里不可自拔了,但存在多年的人伦道德和人妻人母的羞耻
之心依然左右着她的思想和动作,所以才会在「潮退」的时候给人一种「卸磨杀
驴」的感觉。

  聂北想到卸磨杀驴的时候给自己一个苦笑,把自己想成驴了,憋劲!

  聂北悄悄爬下岳母娘秀床然后来到胡床边上,掀开盖在王萍萍那粉红色娇躯
上的被子,曲线婀娜的酮体顿时展现在黑暗中,聂北能大概的观察到那优美的曲
线在夜色中焕发出来的诱惑因数,聂北的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人妻少妇那美白嫩滑
的屁股上,人妻少妇不由得呼吸一窒,娇躯颤了一下又恢复安静,但那花儿一般
的脸蛋上那两副可爱的睫毛却颤抖不停,聂北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一巴掌不轻
不重的在她那肉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王萍萍那可爱的瑶鼻「嘤咛」一声,却依然在「熟睡」,聂北的大手兵分两
路,一手爬上少妇的玉女峰上,另一只手涉水触摸人妻的水穴,轻声戏谑的道,
「我的好「女儿」,偷听你娘唱了这么久的歌,你是不是也想一展歌喉啊?」

  王萍萍幽幽的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羞答答的瞥了一眼聂北,花瓣一般的
红唇微张着想说些什么却无法说出口,最后反而是怯怯的伸手去扯那被聂北掀开
的被子,见聂北捏着被子不让自己盖回,她娇滴滴的哀求道,「坏、坏蛋你能不
能松手啊,人家、人家冷!」

  「你刚才应该听到我和你娘说了什么了吧?」

  聂北溺爱的望着王萍萍那特别靦腆、可人的脸蛋儿。

  「人家、人家才、才醒,没、没听到!」

  王萍萍说话的时候脸蛋儿的绯红蔓延到了耳根处,仿佛一个熟透的番茄一般
娇艳。

  聂北捏着人妻那依然有些充血胀硬的乳头揉撚着,吃吃的笑道,「说谎是要
受到惩罚的哦?」

  「……」

  王萍萍被聂北那似乎能看穿酮体转到自己芳心里面去的目光看得浑身臊热起
来,敏感的乳头又被聂北揉撚着,羞赧窘迫的王萍萍「嘤」的一声别过头去,娇
躯难免一阵轻栗,那双柔弱润滑的葱手半推半就的推搡着聂北那肆虐的手。

  聂北玩弄着王萍萍粉腻、温柔的酮体,回头去望了一眼她母亲单丽娟,单丽
娟见聂北望向自己,顿时臊得扯被蒙头,聂北莞尔一笑,不在逗弄王萍萍,双手
发力把王萍萍那娇弱柔软的身子打横抄起。

  王萍萍急促喘呼一下,双手惊慌的缠住聂北的脖子,一头秀发慵懒的洒垂在
半空中,宛若九天的瀑布一般,而那半掩在如云秀发里的脸蛋儿既妩媚又娇羞,
瑟瑟发抖的身子臊热不安,阵阵成熟少妇的幽香散发出来,闻起来充满了肉欲的
气息,刺激着聂北的肾上腺素分泌,胯下之龙挺立直指在人妻的嫩臀上,王萍萍
呼吸为之一窒,粉腻肥嫩的屁股羞涩的挪了一下,美目却半眯起来,朦胧迷离的
闪过一丝期待的神色。

  聂北亲吻着王萍萍那粉致的脖子轻柔的问道,「我的好萍萍,你现在知道我
和你娘大概说了些什么了吧?」

  王萍萍羞涩的把脸埋在聂北的脖子弯上,甕声甕气的呢喃道,「我、我不要
了!」

  「为什么呢?」

  聂北邪邪的问道。

  王萍萍红着脸嗫嚅道,「人家、人家下面的、的、现在痛、痛的,我、我不
要了!」

  聂北嘿嘿而笑,抱着王萍萍就往外走,边走边道,「我等一下会很温柔的,
慢慢的挺进去不会让我的好「女儿」感觉到痛,好不好?」

  王萍萍没有回答聂北那好与不好的问题,而是羞赧的哀求道,「坏、坏蛋你
、你不要叫人家女儿好不好。」

  聂北邪恶的笑道,「我和你娘她睡到一块了,她是我的娘子的话你不就是我
「女儿」了?」

  聂北撩开帐幔出了内房。

  王萍萍柔柔弱弱的窝在聂北的怀里,娇媚却又羞怯的说道,「可、可是你、
你也、也已经和我、我那样了,你、你不准再、再叫人家「女儿」,好、好难堪
的!」

  「那叫小娘子好了!」

  「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呢!」

  王萍萍怯怯的嗔道。

  「那叫你什么好呢?」

  聂北带着那招牌式的坏笑。

  「人家比你大几岁,你可以叫人家萍萍姐姐!」

  王萍萍羞赧的呢喃道。

  聂北吃吃而笑,坏坏的问道,「那我叫你娘什么好呢?」

  「你坏、坏蛋!」

  王萍萍羞赧不堪的在聂北的怀里扭摆着,反而增添了摩擦性,让聂北欲罢不
能,恨不得就按她在地上搞起来。

  这时候聂北用脚撬开厢房的房门抱着王萍萍走了出去,萧索的寒风顿时拂面
而来,聂北虽然也是赤裸裸的,但倒没觉得冷,而王萍萍就感觉寒气逼人,不由
得搂得聂北更紧了些,一对雪被柔嫩的乳房挤在聂北的胸膛上都变了形。

  此情此景何曾相似,只是少了些雪而已,记得当时自己就抱着琴儿沐浴在飞
雪中顶撞着她那高挑、柔软的酮体,此时……

  放纵下去第113 章

  聂北急切的步伐不由得放慢了,最后在院子前停了下来,那兜着王萍萍膝盖
弯的手慢慢移了上去,改而托住她那肉嫩嫩的美臀,横抱的娇躯顿时被聂北竖直
的托抱着,人妻那娇嫩的粉胯紧紧的贴在聂北那蠕动的子孙袋上,快乐之源的地
方相贴让两人禁不住一颤,一时间都有些忍不住了。

  聂北那穿搂在人妻腋下的手也托了下去,兜住王萍萍一只玉腿把她那泥泞、
潮湿的娇艳粉胯被分开,另一只手大力托起奋起的娇躯,挺立的肉枪枪头顿时自
下而上的指在人妻禁地的大门上,双手轻轻一松、屁股一耸,「噗嗤」一声庞然
大物应声而入……王萍萍在弄清楚聂北想干什么的时候聂北已经干了进来,臻首
不由得猛的往后一昂,性感的樱嘴大张开来,破音一声娇哼,「咿呀——」

  「喔、夹得我好紧啊萍萍姐姐!」

  聂北舒爽的哼道。

  「好深啊、啊坏、坏蛋!」

  王萍萍双手紧箍着聂北的脖子,一双白玉一般的美腿无师自通的盘缠着聂北
的虎腰,一对玉润的脚掌、两排可爱的脚丫慵懒的搭在聂北的屁股上,瑶鼻呼吸
咻咻、小嘴急喘吁吁。

  聂北一边走一边耸动着庞然大物钻入人妻少妇那才被开发、造访不久的子宫
内,就这样往她的闺房走去,不远的距离却传来了王萍萍那一阵阵娇滴滴的呻吟
,甜美娇媚得呻吟在黑夜里异常的婉转、空灵,宛若夜莺归巢时的啼鸣欢叫。

  聂北把人妻少妇那火热柔软的酮体抱回房里放在她那张香气弥漫的秀床上,
结实的身体压了下去,紧紧的贴在她凹凸有致、细腻柔软的娇躯上,庞然大物开
始毫无规律的在人妻少妇那湿润溽热的花田蜜道里使劲的抽送、顶撞。

  人妻那柔软的四肢宛若八爪鱼一般盘缠着聂北的身体,肥嫩肉滑的粉臀害怕
又欢愉的挺起来迎合着聂北的抽插,硕圆肥嫩的乳房在聂北的胸膛上压挤得像两
个不堪承受的水袋一般,贪欢受宠的人气情难自制的廝磨着上身,两个肉丘就在
聂北的胸膛上「扫地」!

  靦腆、害臊的王萍萍没有多少叫床的声音,「嗯嗯啊啊」、「唔唔呜呜」的
横叫声倒是不绝於耳,聂北插得太猛烈、太深的时候就娇滴滴的哀鸣着,「嗯啊
、好深啊坏、坏蛋你、喔、轻点啊、啊……」

  「?、你的小妹妹夹得很紧啊萍萍姐姐!」

  聂北爽得牙齿发冷,抽插得愈发的「凶猛」!啪啪声在人妻少妇的闺房里回
荡不散,激烈的交媾的糜烂之音、横流的淫液散发出来的淫欲气息弥漫四周,端
的是香艳不堪。

  人妻少妇那白花花的酮体在聂北的撞击下颤栗抖动的时候肉浪滚滚,热情如
火的红唇四下搜索着水源,不多时就纠缠在聂北那大嘴里,生疏笨拙的小丁香怯
怯的探入到了聂北的嘴里,仿佛一个饥渴的婴儿一般乱舔乱吮。

  聂北的狂野被她点燃了,忘情的和她痛吻到一块,灵巧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小
丁香不放,口腔大力的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任意的舔舐着,人妻王萍萍顿时呼
吸不畅,「咿咿呀呀」的呻吟哀婉欲绝却又娇滴如嗲,让人欲罢不能的与她绞缠
着。

  聂北那火热的枪头不断的撞击着人妻的花芯,使她忍不住从那扇动的瑶鼻里
呼出火热、急促的如兰气息,褶肉如芽的花径内紧紧的夹住聂北那根作恶的肉枪
不断的蠕磨、挤压,平坦、光滑的小腹起伏收缩间使得那幽深、柔嫩的子宫产生
强烈的吸吮力硬生生的吸咬着聂北的肉枪不放,成熟的胴体在颤抖中瘫软如泥,
聂北咬紧牙关强行忍耐花田蜜道那紧夹、溽热、蠕磨时产生的销魂快感勇猛的耸
动、抽插着。

  王萍萍在聂北猛力的抽送下花颜似醉、媚眸如水,不堪承受的快感使得她忍
不住扭摆着肥臀闪躲、摆脱聂北狂野的抽插,上下两张嘴都被东西堵住,人妻少
妇差点闷死过去,「咿呀」一声拼尽全力挣开聂北的吻,「不要、呜呜呜、太深
了啊、不行、唔、不行了、就快不行了啊坏蛋、坏蛋、啊……」

  聂北气喘气粗的,「好萍萍、你、你行的,喔、你娘她很快就来顶替你了,
再坚持一会儿!」

  迟迟疑疑来到女儿闺房大门的人母单丽娟当先听到女儿那压抑不住的婉转呻
吟,娇媚不已,这已经让身为母亲的单丽娟娇躯臊热难堪,却不想聂北那坏蛋一
句「你娘她很快就来顶替你了」说得那么「坏」,一时间仿佛抽去了单丽娟全身
的力气,双腿软绵绵的就要瘫下去,不由得慌张的扶住门框,急促的喘息、起伏
的胸脯都显示出熟妇人此时的心境,但为了不用在丈夫身边被小坏蛋强行交欢,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主动」来女儿的闺房任小坏蛋施为,但即将要面对母女同时
承恩受宠的事很她又踌躇不安,实在过於难为情了。

  「我们的好「女儿」萍萍不堪风雨了,岳母娘你打算一直呆在门外吗?」

  聂北虽然在人妻少妇的肥嫩花田里深耕细种,但还是能敏锐的察觉到她母亲
单丽娟已经在门外了。

  「啊、娘、啊、深啊、唔唔唔……」

  听说娘亲就在门外,王萍萍羞窘的同时亦感觉到别样的刺激,屁股猛拱起来
迎合聂北,被聂北插得太深了就好一阵娇哼。

  聂北抓过一只枕头垫高她的粉臀让她那肥嫩多汁的肉穴凸显得更易抽插,接
着用双手猛从两边挤压人妻那紧紧压在自己胸膛上的乳房,她配合的松了一下紧
箍的柔荑让聂北的手能伸入到紧紧相贴的两具赤裸裸躯体中间去「掌握」她那对
急需男人揉搓的乳房。

  「啊、啊、好酸麻啊、受不了啊……」

  王萍萍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浑圆、细嫩的粉臀本能的挺起迎合,酸麻无力
的娇躯通体泛红,尚存一丝理智都熔化在滚滚的欲焰中。

  「快给我进来!」

  聂北见单丽娟还未进来,顿时轻喝一声。

  「你是在叫我吗?」

  忽然一个十分冰冷的声音传进来,门被砰的一声推开来,跟着量个人影走了
进来,不一会儿灯火就被点亮了,在此之间,聂北被熟悉却寒冷的声音弄得心头
轻震,一个不慎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几股浓烈的精液顿时全部射到了人妻王萍萍
的花芯里,王萍萍亦是受此刺激而娇躯抽搐、花田蜜道痉挛,一股粘稠的花蜜泼
了出来,而那葱嫩的玉指却发狂般聂北的背后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聂北飞快的扯过被子把王萍萍和自己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盖住,错愕的望向门
口处……虽然「听声辨人」聂北很有把握,可当美道姑单丽华手挈拂尘、玉面含
煞的站在闺房内的时候,即使聂北的脸皮早已经如铜墙铁壁般固不可摧亦还是有
些挂不住,乾笑道,「丽华姐姐,哈、哈,这么巧,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你,
缘份天註定嘛!」

  「哼!」

  单丽华娇哼一声,美目瞥了一眼只留双含羞媚目在被子外头的王萍萍,继而
又把视线投回到聂北的身上来,语气越发的冰冷「你个混蛋,你干的好事!」

  聂北看到羞窘、难堪的单丽娟不安的站在美道姑单丽华的身后一副羞赧欲死
的模样儿,这时候聂北才想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为什么名字如此相似,而样
貌也……「糟!」这个字顿时在聂北的心头浮起来,恨不得夺路而逃,因为聂北
看到了单丽华眼里冒出那又爱又恨的怒火,而她手里那拂尘仿佛随时会兜头扇过
来一般。

  「你不是很威风的么?我现在把我大姐给你带进来了,你怎么没动作了?」

  单丽华越说越火,玉面寒霜一片,恨不得把那可恶的「害人精」杀了才解恨。
自己被他「祸害」也就算了,现在姐姐、和外甥女都被他……聂北被单丽华一句
「我大姐」给「吓」着了,虽然刚才「顿悟」了一下,可远比直接听到的震撼,
聂北从惊诧中回过神来,见美道姑单丽华越来越怒,大有就杀过来的迹象,忙诡
辩道,「我叫丽娟阿姨进来只是想和她切磋切磋一下医道而已,丽娟阿姨你说对
吧?」

  单丽娟「恨死」聂北这小坏蛋了,在女儿勉强强行插进来夺走了自己作为母
亲的尊严,在丈夫背后突入摧毁了自己作为妻子的忠贞,在小妹单丽华面前……
自己连最廉价的尊严也给那小坏蛋给毁尽了,现在那故意问自己这些「鬼问题」
,还嫌人家不够丢人吗?

  但是……恨归恨,当面对聂北那柔和的目光时她芳心又旖旎丛生,娇羞不已
的移了一下身位让自己遮掩在妹妹的身后,因为妹妹在,又是如此羞人的场面,
她都恨不得找个缝去钻了。

  聂北见「大姐」不出声,顿时对美道姑「妹妹」道,「丽华姐姐,?,丽娟
阿姨她默认了,啊——对了,你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得赶快吃了,饿着不好的!」

  聂北说着便想起身,动作到一半就收住了,且不说被子里自己那依然「强硬」
的「兄弟」赫然和羞臊难当的王萍萍结合着,即时没结合在一起身体现在也是清
光溜溜的,还真不好面呈出来,做贼心虚的聂北此时很窘。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2

  放纵下去第114 章

  原本,单丽华芳心挣扎了好久才决定偷偷来大姐这里探望一下那让她牵肠挂
肚的小坏蛋,谁知道到她摸索到他病房了却没看到人,还以为他出了什么变数,
芳心急躁不安,便想找大姐问问。但是自己步入佛门后就少与姐妹联系,就是自
己在送子观音庙里清修的消息大姐也不知道,所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抵不过对
小坏蛋的关切,便往内院潜进。本想大姐能告诉她小坏蛋到底在哪了,谁知道才
到门外的时候便不需要问什么了,因为小坏蛋就在大姐的房间里,而里面却传来
大姐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哪些小声的交谈。单丽华惊诧莫名,小坏蛋竟然色胆包
天的当着姐夫的面强行和大姐交欢,并且已经和外甥女云雨过了……不多时,小
坏蛋就抱着外甥女萍萍赤裸裸的出来,谁知道小坏蛋又干起那坏事来,单丽华当
真是气坏了,站在暗处脸色一会红如火一会儿寒如霜。直到小坏蛋霸道的要求大
姐进萍萍房间让他母女同淫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也就带着表面端庄内心实质柔
弱的大姐闯了进来……所以说聂北诡辩起来她更加脑怒,冷笑一声问道,「那你
现在和萍萍她躺在床上又是干什么?又讨论医道吗?」

  「我们在实践医学理论!」

  聂北讷讷的道。

  「哼!」

  单丽华冷哼一声,「好一个实践医学理论,都实践到床上去了。」

  单丽华一句话让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俩脸色几度翻红,倒是聂北还镇定些,
再怎么说单丽华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同丽娟阿姨、萍萍姐姐相比起来,美
道姑单丽华没见得好到哪里去,被自己弄起来的时候也一样欲仙欲死、忘乎所以。

  单丽华似乎能读懂聂北心里所想,寒霜一片的脸蛋顿时有些发热,继而恼羞
成怒的把视线转移到外甥女的脸上,「萍萍你说,那可恶的坏蛋都对你做了些什
么?你大胆说出来,有阿姨在这里,不用怕那小坏蛋欺负你!」

  说着说着单丽华抖了抖那手里的拂尘。

  父办婚姻促使单纯柔弱的王萍萍不知道恋爱为何物,更不知道爱是何种滋味
,也就别提男女交合的乐趣了,但今晚从被逼到顺从再到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感
觉,食髓知味的王萍萍从心底里对聂北倾斜了,见小姨面色含煞,似乎等待自己
说出聂北的不是后就做个了断的样子,她不由得替聂北担忧起来,温润的柔荑温
柔的交到聂北的手掌里去,轻轻的握住聂北的手掌,羞怩的望了一眼聂北后窘迫
的把头藏到了被窝里去,心虚的她自始至终她都没敢望一眼小姨单丽华。

  单丽华气苦,恨其不争哀其不幸,大姐如此,外甥女亦是如此,遇到难堪的
事情就当起鸵鸟来,那逆来顺受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气闷,但是……最气人的还是
聂北那小坏蛋可恶的坏笑,竟然还得意起来,他、他、混蛋!

  单丽华看到聂北那坏笑就仿佛他欺负自己时一样的可恶可恨,往事如烟却又
历历在目、点滴在心头,再看小坏蛋那总让人看不明白的眸子,似乎带着希翼、
带着柔情、带着疼爱……单丽华正要狠下心来狠狠教训他一次的冲动顿时消弭殆
尽,但又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这色胆包天的小坏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
好。

  这时候单丽娟就受不了这难堪的场面,有点窘的对妹妹道,「丽华,我看、
我看……算了吧,我回房去!」

  才说完单丽娟就转身欲走,她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妹妹在、女儿在、那坏
蛋也在,难堪、尴尬、窘迫的氛围折磨着她。

  单丽华本来就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小坏蛋的,见大姐如此畏畏缩缩她很自
然的认为是聂北那坏蛋把姐姐欺负成这样子,顿时「火」起,素手猛然一伸,欲
走之而后快的单丽娟顿时被她扯住,单丽娟从来没想过会在如此情形下遇见妹妹
的,本以为过来又得受聂北蹂躏所以下半身只穿亵裤,上半身就披一件细布罗衫
而已,被妹妹忽然拉住,没扣好的纽子脱扣两颗,白花花的乳房顿时露出一大半
来,她慌慌忙忙的用一只手来掩护,涨红的脸蛋娇羞不堪。

  聂北虽然和她春风暗度了,但还是被那白花花的春色给勾了魂,就差没流出
口水来。

  美道姑单丽华看到大姐被自己一拉扯就春光外泄,森然的容颜也不由一热,
再看到聂北那色迷迷的眼神时心下本能的发怒,而且还有些吃味撚酸,寒声道,
「姐姐你先别走,他那样对你……」

  「你、你说什么呢,才、才没有!」

  单丽娟虽然知道妹妹什么都知道了,但还是本能的维护着自己那已经存留不
多的颜面,心虚的为自己争辩着。

  「那坏蛋这么可恶,值得你替他辩护么?」

  「……」

  单丽娟无言以对,只是低着头红着脸站在那里难为情着,她有点羡慕女儿萍
萍了,起码还有一张被子「遮丑」!

  单丽华最恨的就是姐姐的懦弱,又不好说姐姐什么,就逮住聂北出气了,恨
声道,「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到处沾惹良家妇女!」

  单丽华铁了心修理一顿聂北那坏蛋了,说着就要动手,但刚才她拉扯大姐的
手现在被大姐拉扯着,她不禁疑惑的回望着大姐单丽娟。

  单丽娟羞窘的低着头,根本不敢望这个一向嫉恶如仇的妹妹,讷讷的哀求道
,「我、我没事,你、你就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

  「他对我和对你干的坏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单丽华话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恼怒的时候说漏了嘴,转而脸色一红。

  但俗话说,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单丽娟和王萍萍不由得
都把目光投向了单丽华,那眼神……只让单丽华羞窘欲死,「嘤咛」一声恼羞成
怒的娇喝一声,「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呢,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可什么都没想!」

  单丽娟目光幽幽的望着妹妹单丽华,继而又娇羞带怨的睨一眼聂北,她从妹
妹的语气、口吻中听出了些味道,以小坏蛋那胆大包天的性子,妹妹她、她或许
、或许……单丽华被母女俩的审视目光望得脸蛋发热,似乎有些泛红了,而这时
候小坏蛋那傢伙却搂着外甥女在被窝里动手动脚的,她禁不住难堪便对聂北大发
雌威,「小坏蛋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了!」

  说着便使巧力脱了姐姐的拉扯之手,抬起拂尘本想兜头给小坏蛋来一下重的
,最后还是不忍心,便向小坏蛋那肩膀挥去,却听到小坏蛋在那里呱呱叫,「喂
、喂、喂……你这是谋杀亲夫!」

  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聂北这样叫她的话她一定羞到下不了手,但是此时却是恼
羞成怒,娇啐一声,「坏蛋你住嘴!」

  拂尘眼看就到,聂北本身没打算闪躲的,才不信芳心已动的单丽华会痛下杀
手的,多半是出口气了事,正所谓打是疼骂是爱嘛,单丽华似乎也猜到了聂北那
坏蛋会不跑让自己打的,心下不由得一软,拂尘软绵绵的挥下,白玉一般的手腕
被聂北轻易的抓住了。

  单丽华脸色一红,怒哼道,「坏蛋你放手!」

  「你要打我当然不会放!」

  「你不放手我就打不了你了?」

  单丽华恨恨道,却不想这时候「咻」的一声,一把利剑从没关上的大门疾飞
而入,直射单丽华。

  单丽华芳心一紧、美目暴寒,来不及转身「抗剑」的她本能的想要闪躲开来
,但她的心却让她却生生的定住了身形,因为聂北就在她前面,而剑却从背来。

  聂北虽然武功上不了台面,但异力的存在却让他的触觉达到顶尖高手的境界
,发现剑从单丽华背后射来的时候聂北做好了单丽华闪躲后自己护着娇弱的王萍
萍闪躲的准备,却不想单丽华会不做任何闪躲,聂北不由得双目欲裂,暴力一拉
一扯,有些决然的单丽华娇躯被聂北暴力拉扯倾倒到床上去,飞剑贴着她的柳腰
直射而过,她那特意换的一件平常衣裙被刺穿了,「嗤」的一声跟着「噗」的一
声,两声几乎同时响起。

  这一切发生在一眨眼只见,快如闪电,等三女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由得芳心巨
震,只见一把利剑只剩下一把带流苏的剑柄钉在聂北的右边胸膛上,而剑身却在
聂北的背后,被鲜血涂得血糊糊的,点点滴滴的血液不断的剑尖上滴落。

  三个女人都愣住了,美目都是惨澹一片,只听到聂北虚弱的一句话:「你这
蠢女人!」

  放纵下去第115 章

  聂北这次伤得不是一般的重,回过神来的单丽娟飞快的取针给聂北针灸止血
……单丽华却被聂北一句「蠢女人」弄得愧疚欲死却又委屈万分,手忙脚乱的和
大姐、外甥女三人把聂北搬回到病房中去,聂北却紧紧抓住愧疚不堪的单丽华的
手不断说,「我没事、死、死不了,你忘记了,我可是坏人,坏透的人,都是好
人死坏人活的!」

  单丽华已经泣不成声,「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她们忙着救人,抬着聂北走的时候并没时间去理会到底是谁甩飞剑过来的,
但见房门不远的昏暗之处,一个绝美的女子瘫坐在冰寒的泥土地上,神色懊恨,
涣散的眸子涌泪如泉,左手抓住一根小树枝一个劲的插着自己那滑嫩的右手,皮
破血流,发白的双唇轻颤着呢喃道,「臭男人、蠢男人……」

  还是以前那间病房,聂北脸色发白的躺在病床上,单丽娟在旁边给他治疗,
旁边的单丽华就忐忑不安的在她大姐单丽娟的身后走来走去,不断的问,「姐姐
,小坏蛋他、他没事吧?」

  接着又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

  「小姨,娘亲会救活他的,你放心,一定会的,一定会!」

  王萍萍望着聂北那张发白的脸忽然觉得心很堵,柔弱的她眼泪不争气的流了
下来。

  这时候满头大汗的单丽娟伸了伸腰松了一口气,单丽华和王萍萍都抹了一把
泪忙过来问道,「小坏蛋他、他没事吧?」

  单丽娟抬起手来用衣袖印了印额头上的汗珠,不无担忧的道,「小坏蛋他体
质迥同常人,伤上加伤却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在他醒来之前不能断药,否
则……只是……」

  单丽华紧紧的抓住单丽娟的手臂焦急的询问道,「只是什么大姐你快说啊!」

  单丽娟目光複杂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妹妹,转而说道,「只是有些药十分稀有
,皇家贵胄的府邸或许会有,比如贤王王府,应该会有收藏。」

  「是什么药娘你快说啊,都快急死人了!」

  一向柔弱的王萍萍急躁了起来。

  「一是传闻中的冰魄,服用便具有舒气畅血之效,敷之即有消热解毒之功,
对创伤有神奇的疗效,只是此物极其罕见,即使我行医多年亦未曾见识,我也只
是猜想皇家富有天下,可能由此奇珍异宝之物,但即使他们珍藏此物亦未见得会
无缘无故给我们!」

  单丽娟忧心忡忡的说道,其实她现在也很紧张聂北的伤势,但是她现在必须
要比妹妹和女儿镇定和清醒。「二是千年人参,因为小坏蛋是刚阳之体,受伤必
然创伤阳气,阴亦就盛,千年人参是至阳之物,下药便可以补阳,使之阴阳中和
,此物不算太过於难求,但亦十分少有。」

  「我、我去偷来!」

  看到希望所在,单丽华目光坚定而富有神采,以前「偷」对於她来说是不屑
而为之的,但是此时彼一时,现在杀人的事她都做得出来。自己为小坏蛋而不闪
躲,小坏蛋就为救自己而不知死活,彼此的心境在那么一瞬间是如此直白的表露
,单丽华已经无法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只是出於出家人的关怀才关心聂北了,现
在她已经正视她内心的情感,在生死间很多心结迎刃而解、不复存在。

  「你就知道王府或许皇宫有冰魄和千年人参存在?或许有,你又知道如此贵
重的东西存放在哪?」

  单丽娟不冷不热的一句丢过来单丽华顿时面无色彩。

  「那、那怎么办?」

  单丽华幽幽的坐到床沿上,出神的望着聂北,自言自语的道,「难道就因为
一个什么冰魄、人参而救不了小坏蛋吗?」

  「娘,那黄夫人不是王府的大郡主么,前几天的时候她不是亲自来探望了小
坏蛋?而且她儿子还是小坏蛋救治之下才活过来的,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小坏蛋他
……」

  王萍萍小声的说道。

  「对啊!」

  单丽娟惊喜的道,「萍萍,你连夜到黄府去,就说小坏蛋他受了重伤,急需
稀罕的冰魄和千年人参救治,务求她亲自走一趟王府看有没有此物存在。」

  「要是没有呢?」

  王萍萍十分本能的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的话就看天意!」

  「哦!」

  王萍萍连夜赶去黄府,黄夫人被惊醒后惊慌失措的连夜奔向灵州娘家——贤
王王府!

  天色初亮的时候风尘仆仆的黄夫人赶了回来,却只带回千年人参,和一个消
息:冰魄有,却在京城的皇宫里!

  黄夫人看到聂北命悬一线的时候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却不得不在外人面前
表现得十分得体,不敢表露一丝半点的情愫,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单大夫,聂
、聂北他、他……」

  「暂时没生命危险!」

  「暂时?」

  黄夫人眼神黯淡了下来,蒙上了一层水雾。

  单丽娟痛苦的道,「因为没有冰魄!」

  「我这就赶去京城入宫……」

  黄夫人芳心已乱。

  「这里到京城好几百公里,来回最快也得几天,来不及了!」

  单丽娟劝阻了黄夫人赵芯儿。

  「那就没、没别的办法了吗?」

  单丽华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的大姐!

  单丽娟本能的摇了摇头,忽然见到妹妹手中拿拂尘,神色一动,冲口而出,
「有,武林中有一种双修的现象……」

  说到一半她打住了,脸色有些尴尬。

  单丽娟的话虽然只说到一半,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单丽华神色不由得「活」
了过来,一双哭红的眸子温柔的望着聂北,面容微微有些羞怩,却满怀希望,「
抛开顾忌」的神色浮现出来。

  「你们暂时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单丽华说出这话的时候双颊微红。

  单丽娟既诧异又释然,甚至有那么一些愉悦,看妹妹的神情,似乎和小坏蛋
关系非一般,或许之前就已经……现在要是妹妹真的用双修来救小坏蛋的话,那
么自己的「窘事」在妹妹面前也就不算「窘」了,只是、只是这样一来,自己、
女儿、妹妹都给便宜那小坏蛋了,这以后又该如何面对彼此的关系?无法理清头
绪的单丽娟一会儿神色羞怩、一会儿又神色忧虑、一会儿却莫名其妙的绯红起来
,宛如六月的天气一般变幻莫测。

  「娘、娘……」

  「啊、啊什么事?」

  单丽娟回过神来。

  「娘你没事吧?」

  王萍萍还以为娘亲心系聂北才如此,所以语气总有些怪异。

  单丽娟听出女儿的怪异语气,芳心不由得一羞,吃吃的道,「娘怎么会、会
有事呢!」

  她接着转声道,「我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丽华就可以了!」

  单丽娟带着疑惑不解的女儿和黄夫人往外走,把聂北交给了单丽华。

  王萍萍见娘亲把聂北丢给了不懂半点医术的小姨,顿时急了起来,禁不住出
声问道,「娘,我们不救小坏蛋了吗?」

  「你小姨不是正打算救么!」

  单丽娟微微有些异样。

  「救,小姨都不懂医术,怎么救啊,不行,我们不能丢下他不管的!」

  王萍萍知道,刚才在床上要不是聂北推开小姨的时候还护着自己的话或许不
会被一剑穿胸而过,也就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不知爱为何物的王萍萍第一次
如此在意一个男子,而且是个和自己有过夫妻之实的男子。

  「你就放心吧,暂时也只有你小姨能救他,娘、娘也无能为力!」

  单丽娟脸蛋有些发热,她在想:自己要是和妹妹一样有高深的武功的话,是
否也会毫不犹疑的用双修来救那强行夺走自己身子的小坏蛋呢?

  三个女人往外走,王萍萍当先打开房门,却还是问道,「就是那双修的方法?」

  娘亲和黄夫人出了病房后王萍萍担忧的望了一眼里面,最后还是听话的把门
关上。

  单丽娟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女儿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然后引领
依然忧心忡忡的黄夫人向客厅而行。

  王萍萍因为关切聂北,所以十分「多话」:「娘,你说那双修是怎么一回事
啊,怎么你一说小姨她就「活」了过来似的,真的能救活小坏蛋他吗?」

  黄夫人赵芯儿本来也想跟着问一句的,却不想单丽娟没好气的娇嗔一声,「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娘知道的也不多,你想知道的话等你小姨出来你亲自问她就
好了!」

  单丽娟是在羞于回答女儿的问题,脸颊都泛红了,女儿却还在询问不断,这
叫她如何回答?

  王萍萍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啰嗦」就被娘亲「喝斥」,浑然不知为何,却只
能委屈的闭上了嘴。

  黄夫人也不禁茫然、困惑,不由得悄悄问侍候在一边的侍女紫娘,「紫娘,
这双修怎么一回事,怎么单大夫好像羞于开口的样子?」

  紫娘俯下身来在黄夫人的耳边小声嘀咕起来,一时间黄夫人亦是玉面飞霞,
失声道,「这样也行?」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2

  放纵下去第116 章

  行与不行已经不是单丽华现在该考虑的了,就好像她和她姐姐她们一样并不
知道以聂北的体质就是不做任何事情他亦能慢慢康复过来,聂北只要不是被人砍
成两段或许头、心脏等等极其重要的人体部位被破坏他都能在不长的时间里自我
康复。

  此时单丽华她站在病床边上,神色平静,素手轻抬,一颗一颗纽子的脱落,
直到柔软的衣物滑落露出她那光滑柔嫩的身子……一连十天单丽华都关在病房里
,至於都干了些什么没人知道,只是王萍萍每一次送饭进去再出来的时候脸色红
扑扑的。

  聂北受伤的消息虽然被单丽娟和黄夫人几个隐瞒起来,但是十天来都不断的
有人到医馆看望聂北那些心虚的倒是好打发,比如文琴、文清她们,来探望的时
候被单丽娟一句话就打发了,不过名正言顺的乾娘和巧巧却不是那么好打发,因
为她们母女俩是来探望亲人的,而不是看望情郎,「理直气壮」的母女俩是每天
必来,少则一次多则几次,单丽娟依然以各种藉口搪塞她们母女俩,一次两次倒
也罢,多次如此难免让乾娘和巧巧生疑,迫于无奈的单丽娟只能带她们母女俩到
病房去,那时候单丽娟正在和聂北「双修」着,由於聂北半点武学功底都没有,
她只凭自己的内力深厚压逼性的和聂北双修,她身体内绝大部分的内力都传输给
聂北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武学高强的美道姑,而是一个柔弱不堪的弱女子,
门被打开的时候她都没力反应,反而软绵绵的趴倒在病床上,粉胯却依然紧紧的
包裹着聂北那根本能勃起的肉棒。

  乾娘方秀宁和巧巧担心聂北,急急的闯了进来,却看到病房里如此「交媾」
的画面,母女俩顿时脸红耳赤,巧巧就别说了,脸蛋儿稍微有一些羞人的事都会
红扑扑的,而且她已经和聂北偷吃不知道多少次禁果了,倒也没有特别的难堪。
但乾娘却不一样,她没想到自己会见到「儿子」那赤裸裸的身体,甚至连那巨大
的男性象徵之物亦能看到留存在外的一截,而绝大部分的都插到了一个不知名的
赤裸女子身体里,两人交媾的位置黏糊糊一片,而那女子的羞人地方都红肿不堪
了,都不知道交媾了多久才能造成如此糜烂的场面。

  乾娘红着脸别过头去,当下恼羞成怒,既然受伤了为何如此荒淫?

  为了安抚方秀宁,单丽娟可耗费了大量的口舌才把事情说明白,当中自然是
省略了聂北对她们母女俩的欺负行为。

  乾娘神色淒婉的望着聂北,心里又想气又想恨,却只是化作一声歎息,微红
着脸便带着巧巧出去了,单丽娟悄悄的把门给带上,临别一眼望了一下自己的妹
妹单丽华,一时间百般滋味在心头,过了今天就十天了,妹妹和小坏蛋在里面双
修也「修」了快十天,要是有效果的话照理说小坏蛋应该醒来才对啊,奇怪!

  三女黯然落座,脸色惨澹无光的巧巧和心虚不安的王萍萍就各自站在自己娘
亲的身后,黄夫人的贴身侍女紫娘就站在黄夫人身侧,规规矩矩的。

  「单大夫、唔、丽娟……」

  乾娘第一次肯以名称来称呼单丽娟,在她心里,单丽娟虽然是姐妹般亲切,
但改变不了她是自己的大恩人,心里存留着的尊重无时无刻的左右着方秀宁的言
行,但此时她神色十分平静,仿佛一下子憔悴了很多,但那双慌乱的眼神却出卖
了她的心境。

  「啊、呃,什么事?」

  单丽娟以前倒是自然、坦然的面对好友兼好姐妹的方秀宁,但此刻她有种「
见长辈」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以至於她人坐在那里心却不知道躲
到哪去了,听到方秀宁的呼唤她一惊一乍的。

  这时候的乾娘方秀宁心系聂北安危,才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而黄夫人在面
对乾娘方秀宁的时候亦有一种丑媳妇见婆婆的感觉,总是理不直气不壮的,低着
头一副外来人的样子,所以亦未留意到彼此的异样。

  乾娘方秀宁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接着问道,「那、那办法可行么?」

  如此所谓的办法始终让十分传统的方秀宁不能心平气和的去接受。

  「应、应该行吧!」

  单丽娟已经无颜面对方秀宁了,她芳心一直在问:要是秀宁姐发现自己和她
「儿子」交欢了的话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或许身份去面对接下来的关系?

  黄夫人强笑道,「秀宁阿姨,我看聂北他不会有事的,王府那些老太医一听
说单大夫在救人,他们就说自己不必再来多此一举了,所以有单大夫在就不会有
事!」

  堂堂郡主、知县夫人对乾娘这么一个民妇温声细语仿若倒置,其心态值得玩
味。

  「也只能祈求北儿他吉人天相了!」

  事到如今,不双修也双修了,她也帮不了什么忙,「他就没一天消停过,净
教人操心,每天就替他提心吊胆,可还是诸多麻烦找上我家北儿,要找就沖着我
这个不祥的女人来嘛、为什么……」

  方秀宁哽咽的嘀咕着,两行清泪滑了下来,彙聚到光洁的下巴尖上再滴落下
去。

  「娘,聂哥哥不会有事的,聂哥哥不会丢下我们的!」

  巧巧在方秀宁的身边蹲下,柔润的手掌抓住娘亲的那同样滑腻的玉手,温婉
柔顺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却十分坚信的望着方秀宁。

  单丽娟脸色微红的说道,「秀宁姐,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小、小北他出事
的,你放心好了!」

  方秀宁经历了太多事情,一时压抑不住的情感爆发出来后便渐渐的平静下来
,淒婉的对单丽娟点了点头,梨花带雨的方秀宁柔弱如雨后春花一般娇艳、淒美
,温婉柔顺的神色更添她的魅力,但此时聂北无法看到,要不然准能爱心氾滥。

  「对了,刚才和北儿那个……」

  方秀宁忽然想起房间里和聂北纠缠在一起的女人来了,但说起来的时候她还
是忍不住脸颊发热,嗤嗤的接着道,「就是那个双修的女子,是谁来着?」

  善良贤慧的乾娘在考虑着那个「女子」的问题了,在她看来,一个女子肯如
此……那么她除了嫁给北儿之外别无选择了,而自家就不能有负人家女子,所以
她询问了起来。又想,到时候北儿娶了梅艳的女儿何花后顺带把这女子迎入家门
,亦算给她一个交代了。

  方秀宁的话一问出来,场面顿时有些怪异起来。

  黄夫人在这成十天中,瞭解到单丽华是个道姑,而且还是单丽娟的妹妹,一
个三十五左右的女人,比自看小说^.V。^ 请到风吹雪电子书论坛己大一些,却
甘愿替自己的小丈夫聂北完全付出,甚至不惜生命,这对於一个步入佛门的女人
来说是十分奇怪的举动,更别说后来肯主动以身体清白去救治小坏蛋了。要说在
此之前他们之间没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关系谁也不信,以黄夫人的智慧,很自然的
认为小坏蛋又骗了人家美道姑的芳心,就仿佛骗自己的一样。人妻廉耻、母亲尊
严、长辈颜面都在小坏蛋诱奸自己的时候全毁了,而自己却时常牵挂他,甚至连
女儿都搭上了,一起侍候那小坏蛋。所以此时方秀宁问起的时候她心有感触,不
由得脸红耳热,心虚的站起来道,「我想我也该回去了,太医说我儿子这些天可
能会醒来,我得赶回去了。」

  黄夫人走了,走的仓促,溜都没那么快,方秀宁和单丽娟要送她出门都不许
,一手提着长裙一手护着云鬓,碎步莲莲,匆匆而去。

  方秀宁疑惑的问道,「里面「救治」我北儿的女子是谁啊,怎么黄夫人走得
匆匆像回避似的!」

  「我、我去煮药!」

  王萍萍找个藉口也溜了,脸色红彤彤的,她羞于见到自己娘亲那羞窘不堪的
样子,她难堪自己也十分的羞赧。

  巧巧也忙道,「我去看聂哥哥、呃、不、我和萍萍姐姐煮药去!」

  巧巧那可人的脸蛋儿霎时间红如晚霞。

  偌大的客厅顿时只剩下两个韵味十足的熟美妇人,一个玲珑剔透、凹凸有致
,匀称的娇躯丰腴娇艳,并带着一股圣洁的光芒,那是一种「医者父母」的威严
在散发着它特有的魅力,使得本已成熟魅力的单丽娟更加的动人。

  另一个温婉娴淑,秀丽的容颜温婉慈和,那平和、娴淑的气质发自她的骨子
里,靠近她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想和她说上几句话、或许多看她几眼,有种圣母玛
利亚的味道,而那丰满柔润的身子却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焕发着熟透的
气息,那一颦一蹙的神情拥有女人顶峰时期的韵味、风情,催生出无边的肉欲诱
惑!

  方秀宁也没追问,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不多时,心虚的单丽娟便出声
道,「她、她是我妹妹单丽华!」

  「啊?」

  「她是我妹妹!」

  单丽娟複述一次,颇有泼出去的感觉。

  「唔?」

  方秀宁似乎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一直认为聂北虽然捣蛋、不安分、惹
是生非,但她从来没把聂北往勾引良家妇女那方面想,此时……「我妹妹她主动
提出要用双修的方法救治聂北的,已经快十天的时间了!」

  单丽娟没事找事做的搬弄、摆正一下案桌上的修饰器件。

  「主动?」

  方秀宁呢喃着一个道姑无缘无故会主动以哪种方式来救人?方秀宁第一次不
信自己的宝贝「儿子」,总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北儿对人家做了些什么,所以她没
继续问下去了,转而道,「丽娟,我听说丽华妹妹她现在还没婚嫁的,可有此事?」

  单丽娟神色有些不犹,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乾娘方秀却以为单丽娟
难於启齿所以默认的,便接着问道,「你觉得我家北儿他怎么样?可入得你法眼?」

  「啊——」

  单丽娟神色忽然忸怩起来,两片红云爬上了她的脸颊,不多时便向粉腻的腮
帮子蔓延而去,耳根跟着就红透了,舌头都有些打颤,嗫嚅的道,「什么、什么
入得我法眼啊,我、我不知道!」

  单丽娟做贼心虚的误以为乾娘问她那些事是发现了她和聂北的事情,却没想
到乾娘接着道,「我知道,北儿年纪不大,少夫老妻总难免有些、有些那个,但
事已至此,没有再好的办法了。」

  「我、我可是有丈夫的、怎么、怎么可以嫁、嫁给那小坏蛋呢,你、你胡说
八道!」

  单丽娟亦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娇羞,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乾娘猛的拉住她的手,连声安慰道,「丽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我不是
说你和北儿,而是说北儿和你妹妹的事情。」

  「……」

  单丽娟恨不得此刻死去,心虚之下反应过度,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方秀宁看出
来,心虚下的脸蛋顿时涨红起来,尴尬的回坐下来,玉手兜放在自己的小腹位置
上羞窘的掰弄着,俨然一个偷偷恋爱的少女被母亲发现一般。

  方秀宁斟酌着言词,小心的观察着单丽娟的神色问道,「既然我家北儿都和
你妹妹这样了,这事我们家总该给她、给你一个态度,我想委屈一下丽华她,嫁
给我家北儿为妻,你看是否可行?」

  见单丽娟神色变幻,似乎激动得有些红,方秀宁自然以为单丽娟这个做大姐
的不肯,便忙做思想工作,「其实我家北儿你也认识,他就是行事乖张、叛逆些
而已,其他都……」

  方秀宁越说聂北的「好」单丽娟就越想到聂北的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
坏的,反正就是一个坏透的蛋就是了,让人又气又恨、又羞又怨,弄得她现在见
到相关的人芳心都羞臊、窘迫,特别是在方秀宁面前。

  方秀宁见单丽娟不出声,脸色却变了几变,她这个「扯皮条」的顿时不好意
思再说,沉默下来等待单丽娟的答案,单丽娟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羞臊却依然
存在,吃吃的道,「这个我没意见,关键是我妹妹她能否忽视世俗的眼光,她要
是肯的话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替她高兴。」

  方秀宁自然见过单丽娟的妹妹单丽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十二三年前她会忽
然失踪而已,但那时候她还是给方秀宁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美自然不在话下,当
年能与玄音仙子并称娥眉二仙子,可想其时的美貌,最重要的是她正直的性格,
所以方秀宁倒不觉得聂北吃亏什么,「到时候北儿大吉大利康复过来的话我去和
他说,我想他会听我的话的!」

  放纵下去第117 章

  聂北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乾娘正在「出卖」他,反而第一感觉到下
面的「哥们」有种麻痹的感觉,再清醒一些的时候才发现身边躺着一具一丝不挂
、白里透红的酮体,正是美道姑单丽华,绯红色的脸颊被如云的鬓发遮盖一大半
,慵懒的花容似乎疲惫不堪,轻颦起来的娥眉别有一番风味,微涨的朱唇喘息着
均匀的呼吸,如兰的气息扑在聂北的脖子上,暖洋洋的。

  但似乎还多了一个人,聂北本能惊诧,才发现病床旁边还真的站着一个女子
,竟然是男人婆,她正背对着病床扣上白色中衣的纽扣,下面没穿衣服,一双玉
腿光洁修长,画着一条优美的曲线一路延伸到那浑圆的DA腿根部,两个半圆的
臀瓣雪白耀眼的扣在腰腿之间,把柔软苗条的腰姿和浑圆修长的美腿衔接得天衣
无缝,一头乌黑亮泽的秀发如流云一般倾泻在她的粉背上,发梢长短不一的排布
在肥嫩浑圆的美臀上,美女起床穿衣的旖旎光景就这么给聂北欣赏到了。

  男人婆挽手回后撩拨一下如云的秀发,然后轻微躬一下身子去那丢放在椅子
上的亵裤,浑圆翘挺的PI股对着聂北,凸出的股尖下中间,一道幽深的股沟赫
然在目,沿下位置是佈满乌黑芳草的山丘之地,那里竟然水光隐现、峡谷红肿,
点点滴滴的粘稠液体不断流下,聂北不由得望了一眼自己的胯下之物,自己的「
兄弟」亦是沐浴在水光之中……聂北有点困惑,他搞不懂寒冰为何如此「主动」
,偷偷把自己个「J」了,但聂北乐意,果然很霪Jian!

  寒冰并没注意到聂北从背后偷看她,依然优雅的拿过亵裤、弯下柳腰、抬起
玉腿、从容的把一只脚套入亵裤里面去,乌黑的禁地被DA腿的肌…肉拉扯舒张
,泥泞不堪的「花园」宛若风吹雨打过,鲜红的花瓣都微微往外翻了出来,露出
「引人入胜」的霪肉来,褶皱鲜红,十分诱- 人!

  聂北望着寒冰一件件衣物的往那姣好、凹凸的身子上套,春色渐渐被隐藏起
来,但聂北的YU火却被慢慢激发出来,於是虚弱的聂北摸向了正在海棠春水的
美道姑单丽华,一只大手在她那粉致嫩滑的凹凸娇躯上「流连忘返」,不能主动
「出击」的聂北最后只凭一只手在单丽华的嫩RU上揉捏着,明显困乏的单丽华
在聂北的揉搓下娇躯滚热起来,慵懒黯淡的花容慢慢的佈满红晕,身子本能的反
应让她不安分的在病床上轻轻蠕扭着,在聂北揉捏着她那敏感的RU头时梦呓的
哼唧了一声,「唔——」

  单丽华熟睡的呢喃让寒冰惊觉过来,幡然回首,见聂北一只大手在美道姑那
引人妒忌的RU房上揉搓着,却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看,寒冰本能的惊呼一声,
「啊——你——」

  「嘿嘿……」

  聂北好一阵怪笑,笑得特别碜人。

  寒冰在聂北那灼人的目光下听着聂北那碜人的坏笑,芳心羞怩,娇颜如醉,
口齿不清的问道,「你、你醒、醒来多久了?」

  「你觉得我醒来多久比较合适呢?」

  聂北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虽然依然还是那么的坏,但是受伤使得他脸色有
些发白,亦就少了些魅惑的色彩。

  听臭男人那语气,多半醒了很久,那、那自己刚才穿衣服的时候……一想到
自己刚才被臭男人看了个透彻,寒冰的芳心就羞窘不堪,忽然瞥到臭男人那根才
从自己体内退出去的坏东西,寒冰那张让人惊艳的脸蛋儿霎时如被点燃的灯笼一
般,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芳心猛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新房里回荡:臭男人一定以
为自己忍不住「需要」所以偷偷来跟他那个了,这、这……寒冰羞窘之下不由得
「此地无银三百两」起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我是想……」

  聂北一副「我被欺负」了的神情好整以暇道,「我可什么都没想,是你想的
而已,而且不但想了,并且还、还做了……」

  寒冰羞窘之中把仅剩下来的腰带束缚好,涨红着脸蛋儿争辩道,「我、我是
为了救你而已,臭男人,不知好歹!」

  「但、还是压盖不了你偷偷对我「干」的那些事儿!」

  聂北就是喜欢看到一向冷淡冷酷、无波无澜的寒冰那羞窘难当的模样。

  「混蛋,你、你不准说!」

  「有胆做还不敢让人说了?我可不会这样哦!」

  聂北坏笑道。

  「你、你给我住嘴!」

  寒冰恼羞成怒的剜了一眼聂北,平时的话这眼神足够让聂北掂量掂量了,只
是此时她银牙半咬着红润的下唇儿,面色如熟透的苹果,她那记眼刀起不到杀伤
力不说,还有些抛媚眼儿的味道。

  聂北非但不住嘴,反而继续取笑道,「我上次虽然对你是粗鲁了点,但再怎
么说咱们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总不能在我受伤时候偷偷的、唔、呜……」

  聂北的话说到一半被恼羞成怒的寒冰奔过来一掌掩了回去,只见寒冰半倚着
身子在床上,双掌相叠俯撑着手掩住聂北的嘴,美人红着脸、羞赧的嗔道,「坏
蛋、臭男人,看你还取笑我不!」

  「唔唔唔……」

  聂北双眼猛眨,一副「我是良民」的模样。

  「再说的话我割了你舌头!」

  寒冰「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警告」聂北。

  聂北「唔唔唔」的猛点头,寒冰心软的松开了手,聂北深吸一口气,其实不
是呼吸不畅要吸气,而是寒冰身上那股香气很诱- 人,聂北忍不住要深吸一口,
寒冰却以为是自己刚才「闷」到聂北了,芳心紧张脸色却故意臭烘烘的,「臭男
人,你怎么样啦,不舒服可以说的!」

  「当然不舒服了,被你偷偷的、唔……」

  聂北又被羞红了脸的寒冰捂住了嘴,不过这次男人婆温柔得多了,力度注意
了分寸。

  寒冰脸色娇羞的嗔道,「你就是个坏胚子!」

  聂北现在斗不过男人婆,所以很识时务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连眼睛都闭
上了,手却搂抱着单丽华那娇柔滑腻的身子,「嘴」就留给男人婆了。

  寒冰见聂北搂着单丽华却对自己不理不睬的,顿时吃味不已,恨恨的收回玉
手,娇哼一声,「哼,臭男人!」

  「这么不捂了?」

  「你这身子臭烘烘的,才不想碰你!」

  寒冰坐在床沿上,忸怩的别过身去,只留一个侧面给聂北。

  「我没醒的时候都把我「兄弟」吞到肚子里去了还说没碰,要不是我醒来看
到你穿衣服的话你偷偷摸摸的行为就能瞒天过海了!」

  聂北几许刺激着这块千年寒冰。

  「你、你再说我、我……」

  寒冰一向无悲无喜,但那是封闭状态下的一种保护,当保护壳被敲碎后,她
依然是个女人,被聂北逗得娇羞、窘迫不已,举起玉手来又舍不得拍打那坏蛋,
「嘤」的一声站起来,就欲逃离这里。

  「「吃饱」了就走人?」

  聂北一语双关的讥诮道,对男人婆聂北始终提不上温柔的语气,总觉得不对
她「狠」一点就对不住自己的「过去」一般!

  「你、你还说,是不是非要把我气着你才高兴?」

  寒冰猛然收住了脚,转回身来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

  「对嘛,这才是男人婆!」

  「你——哼、以后我再也不见你了!」

  「真的才好!」

  聂北小声嘀咕道,「每次见到你们幽幽教的女人我总有诸多不幸!」

  「你——」

  寒冰再度转身欲走,却忽然这身回来,拿起那剑把带有流苏的剑恨恨的剜了
一眼聂北后哽咽道,「你个混蛋、以后再也不见你,真的不见你个混蛋!」

  「你走可以,你拿我的剑干什么?」

  聂北目光如烟似雾般让人无法看透,深邃中带着些许悲情,半开玩笑道。

  「剑是我的,我当然要拿回来!」

  话说到此,寒冰骤然幡悟,不由得愣在那里,紧张兮兮的睨望着聂北的神色。

  聂北爱怜的抚摸着单丽华那熟睡的脸颊,幽幽的道,「你的剑我还是能认得
的,或许说是你剑上那些幽香让人知道剑是你射过来的,为什么?」

  聂北见单丽华疲惫不堪、花容惨澹,不由得对「罪魁祸首」寒冰有些着怒。

  寒冰倔强的板起脸来,娇哼一声,「她要杀你我当然杀她!」

  「但你能否射得准一点点?似乎中剑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所谓的目标!」

  聂北没好气接着质问道,「再说了,你又知道丽华她当时是要杀我了?」

  寒冰见聂北处处维护单丽华,越发觉得委屈,幽怨悲愤的眸子蒙上一层水汽
,语气亦越来越倔强,「现在当然知道她不会,但是当时人家看到她就是想杀你
的样子,我就偷袭她!」

  「那你不能看清楚一点再出手,难道你就不怕错杀他人了,你就这么好杀?」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女人,好!好!好!」

  心如死灰的寒冰有些竭斯底里,两行晶莹的泪珠滚落。从讨厌到喜欢、到日
思梦想再到「形同陌路」,而自己却傻傻的丢下廉耻跑来和他「合体双修」救治
他,现在他醒来了却没得到他一声半句的好话,反而是句句责备,寒冰芳心堵得
慌,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哽咽道,「你就处处维护你的丽华好了,你以后死
活我都不理!」

  寒冰含恨转身,泪花涌现,她无声的拭去,淒然往外走去。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3

  放纵下去第118 章

  聂北见男人婆真的被自己气着了,忙激将道,「不是这么没气度吧,说你两
句就气鼓鼓的走人了?」

  寒冰很想一走了之,从此两人各走各道、形同陌路,但那双脚却不听使唤,
生生的在门口处定住了,没转回身来的寒冰之给聂北留下一个落寞伤神的倩背,
引人怜悯,只听她带着哭音咽呜道,「人家、人家关心你才出手的,你却……混
蛋,我恨你!」

  「……」

  寒冰恨声道,「我的剑真的刺、刺死你个坏蛋才好,省得见面或许不见面你
都在折磨我、欺负我!」

  美人淒然垂泪,却不愿被那坏蛋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

  聂北无法理解不见面的时候如何「欺负」她!

  寒冰多么想聂北能哄自己几句,或许道个歉、再或许语气温柔一些,这些都
足以让她气消怒散,但见聂北久久未回话,她不由得恼着声道,「你、你怎么不
出声了?」

  见聂北还是一声不响,寒冰背对这聂北继续问道,「难道你除说些气我的话
就没话可说了吗?」

  「既然你一点都不在乎我,那我、我走!」

  心凉了个透的寒冰含泪迈出房门……「其实他睡着了!」

  单丽华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夹带着继续羞怯,寒冰蓦然回首,当先望了一
眼那坏蛋,只见他真的睡了过去,而那被自己点了穴道的单丽华却不知道什么时
候醒了过来,眼神深邃难明。

  「你怎么……」

  「其实这几天多得你,要不然小坏蛋他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单丽华截断寒冰的话道。

  「你、你都知道?」

  寒冰就是再怎么冷酷也经不住羞事被第三个人知道,如霜若雪一般的娇颜微
微泛红,神情娇羞不堪。

  单丽华没接寒冰的话,一只玉手癡恋的抚摸着聂北的脸颊,玉色的指甲沿着
聂北的嘴唇画着线,微微出神的道,「其实你应该知道,和一个毫无武学功底的
人双修就好比高低两个湖的湖水相通一般,处於高处湖的水会慢慢的向低处流淌
、慢慢稀少,甚至乾枯。」

  寒冰沉默着,她事先当然知道用双修的方法救治聂北会把自身的武功过渡给
对方,此时她的内力就过渡了一小半给聂北,而单丽华却因为先和聂北双修而完
全失去了武功,很大一部分传渡给聂北她就成了一个平凡得不能平凡的「弱」女
人,寒冰不由得有些感动,她也为之前那些吃味的语言感到惭愧。

  单丽华自言自语似的呢喃道,「小坏蛋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不顾,我也看开了
,现在对我来说,佛道、武功都已经不再重要,我亦不乞求以后能有什么幸福,
只想小坏蛋他能继续在我面前露出那坏坏的笑,这已经足够了!」

  单丽华望着聂北的脸露出甜蜜的微笑,赤LL的娇躯蠕了蠕让自己和小坏蛋
贴得更亲密。

  寒冰微微一怔,陷入了迷茫中。单丽华瞥了一眼她,歎了一口气道,「看得
出来你很在意小坏蛋他的,要不然也不会、不会和我一样愿意不顾一切救他,既
然如此,又何必……你难受他也不舒服,不是?」

  「……」

  寒冰朱唇嗫嚅了一下,最终什么都没说。

  「其实,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表现得柔弱些并不是坏事,我知道,小坏蛋他可
是很疼你的,虽然很多时候他也是和你一样口是心非。」

  单丽华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三十好几了,虽然美貌依然不改当初,可是始
终没有寒冰那么的年轻、靓丽,她倒是想能够开导寒冰,「剑是你刺来的,他也
没怎么责怪你啊,只是在逗你而已。」

  单丽华接着说道,「我从来没对小坏蛋说过什么爱意的话,他倒是半真半假
的对我胡说八道,但在关键时候彼此却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就好像你放下种种
入到这病房一样,行动是心灵的表达,你欺骗不了自己也欺骗不了别人。」

  寒冰默然低头,幽怨的眼神波澜不定,而这时候门外传来轻巧的脚步声,而
病房实在不大,寒冰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收拾心情飞快的从窗户跃了出去
,单丽华不由得轻声一歎,满是情愫的眼神温柔的望着聂北,呢喃道,「我们这
些女人上辈子欠你这小坏蛋的!」

  聂北苏醒的消息很快让单丽娟和乾娘方秀宁知道了,两个中年美妇,一个关
心儿子,另一个本能的关切着和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男人。

  单丽娟在病床边坐着,素手搭在聂北的手腕上切着脉,因忧虑而颦起来的柳
眉渐渐舒展开来,露出一阵轻松的微笑,乾娘急急忙忙的问道,「丽娟,北儿他
、他没事了?」

  「他的体质超乎所见,康复得十分快速,已经没了生命危险!」

  单丽娟暗自惊讶于聂北那非人一般的生命力,如此伤势没有危及生命不说,
体内血气竟然比以前更加的充沛。

  这自然是单丽华和寒冰和聂北双修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渡过去给聂北的功力使
然,单丽娟无法理解。

  乾娘听到自己的「儿子」没事的时候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欢愉的微笑爬上了
她那张憔悴的芳容,顿时容光焕发,欢喜的眸子里溢满了欢愉的泪水,朦朦胧胧
的看上去十分慈祥。

  蹲在床边紧紧抓住聂北手掌的巧巧亦是泪光闪现,轻咬的下唇儿红润润的,
要不是有人在这里的话她都忍不住扑到她心爱的聂哥哥身上去了,但此时聂哥哥
的身边却躺着一个女人,她知道,就是这个女人救活了聂哥哥,是单阿姨的妹妹
单丽华阿姨,娘说要让聂哥哥迎她入门的,也就是说以后或许她就是自己的姐姐
了,乖巧的巧巧的这次没有念起女人本能的酸意来,反而对单丽华充满了感激。

  单丽华在装睡着,脸蛋儿却禁不住绯红无限,芳心咚咚直响,之前迷迷糊糊
和聂北双修而有人进来她倒没多少心思去顾虑这些,现在却不一样,神智清醒的
她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和聂北赤LL的拥卧在一张床上,不禁羞窘不已。

  脸色越来越红艳的单丽华很快就掩饰不了她醒着的事实,王萍萍当先发现自
己的小姨是在装睡,便促狭的道,「这次多亏我小姨她,要不然小、小北他也不
会这么快好。」

  单丽华的话题给王萍萍引出来,乾娘和单丽娟也发现了单丽华是醒着的,但
却没打算揭穿她,乾娘装作浑然不知的道,「这次真的多得丽华妹妹舍身救治北
儿,大恩大德我方秀宁无以回报!」

  「可是我妹妹她的身子却已经……」

  单丽娟那温玉一般的脸蛋微微发烫,却还是配合着乾娘把话题渐渐引导到之
前的话题上,试探一下她妹妹的反应,到时候也好当面向她提出迎接她回去和聂
北一起住。

  在这病房里的乾娘、单丽娟、单丽华、巧巧、王萍萍五个女人中,四个已经
和聂北有过露水之缘、夫妻之实,单丽娟的迟疑话语一说出来,神色安然的也只
有乾娘了。

  巧巧和萍萍就不说了,单丽华的芳心却是羞窘难当,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
热,却不得不继续装睡下去,那弧度优美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轻盖着被子的X脯
一起一伏的越来越无法安定。只有她以为自己装睡没人知道而已,其实病房里除
了睡着的聂北不知道外,四个女人都知道她是在装睡,连眼里只装有聂北的巧巧
也发现了。

  乾娘介面道,「如果丽娟你这个做姐姐的许可,我替我们家北儿做主,迎你
妹妹丽华进我们家门,也算对她清白的一个交代,你看如何!」

  很难看出,乾娘在拉皮条做媒人这一「行业」上是十分「老手」的,说起话
来一套一套的,和平时那温婉、娟秀的性子大相径庭,却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装睡的单丽华听到乾娘这话的时候心猛然揪紧,一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情绪弥
漫在心头,同时羞赧、欢喜等等心绪绞缠,让她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一种幸
福来得太快、来得太猛直教她有种窒息的感觉,脸蛋宛若火烧云一般。

  「这个……」

  单丽娟亦是「老辣」异常,端着话语做出一副十分难为情的模样儿,而事实
上她无需造作,她确实有些难为情,因为妹妹丽华是知道自己和女儿都被小坏蛋
给强行交配了,所以现在说着妹妹的话题不免让她胡思乱想的把自己、女儿想了
进来,一门三女都被小坏蛋给、给「弄」了,所以脸蛋微微泛红起来,她无法预
测未来,要不然她现在知道以后自己的小女儿王青青和二妹她们都会被小坏蛋给
抱上床的话她羞死都有份。

  乾娘没能猜到那么多东西,却顺着单丽娟的话道,「我知道,我们家北儿不
能以明媒正娶的方式迎接丽华妹子进门是有些难为了她,但我保证,丽华在我们
家、在我们心里,她就是北儿的媳妇,谁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的委屈!」

  乾娘自然记得自己替聂北说了何家的女儿何花的婚事,已经大概订了下来,
所以她才有此一说,要不然她不介意让聂北正娶单丽华的。

  戏演到这个份上单丽娟似乎也入戏了,便轻声一歎,无奈的道,「到了这个
份上,我做姐姐的还能说什么呢,妹妹她虽然和小、小北他有了夫妻之实,但我
也未敢私自决定她的终生幸福,所以具体如何害得看我妹妹她愿不愿意入你家门
了。」

  「这样啊,依我看,北儿好转后十天内你妹妹要是没说要离开我们家北儿的
话,我就当她愿意了,如何?」

  乾娘知道以单丽华的年纪、身份等等这些东西,她是抹不开面子的,所以就
藉着她装睡的份儿把一条「暗线」巧妙的透露给单丽华,她要是愿意的话一定会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呆够十天,要是真的不愿意的话她也有个时间考虑该何去何
从,这样彼此没把话挑明,却达到挑明的目的,可谓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彼此的
关系,不道破亦就不尴尬。

  放纵下去第119 章

  在聂北现在的家——泥草屋的背后,是大片茂密的树林,或许说是森林更适
合一些,古代不像现在,古代是随处可见森林的,或许这样说:现在的所谓「森
林」在古代是随处可见的。

  这森林边沿上有乾娘和聂北所在的泥草屋,更有一条不小的河流穿过,这河
流穿上官县城而过,和灵河(大运河)在城里交集汇合,而现在聂北所在的位置
,就是这条河城外段,亦是离家不远即泥草屋大院遥遥可望的正对面。

  十多天来,慢慢康复的聂北精深抖擞的面对着河流,举眼望去,只见河流对
面正是娘亲所说的河下村,亦是那梅艳阿姨和她儿子何修、女儿何花所在的村子
,聂北当时知道何修是梅艳的儿子时表情很丰富,最后有点邪恶。

  河下村说这是村子其实也不对,因为这村已经不算是个村了,这大河穿流而
过,它依河而建,河运发达,船只如过江之鲫,粮油陶瓷、布匹丝绸、毛皮酒肉
等等货物在这里中转,南北纵横交汇的一个枢纽,自然是财源滚滚来,於是这村
子比别的村子有些不同也就不奇怪了,说它是个城外城亦不为过,唯一的区别就
是这城非那城,没了墙的城,严格来说不算城,也不是镇子,於是只能算是村子
,倒也误导了聂北,现在隔河看到这「村子」的大概规模,聂北吐了吐舌头,暗
道:上官县城也就这个规模吧,闻名真不如见面呀!

  河边上有一座桥,很大的一座桥,比城里的那些流水小桥大得多,上面能跑
两辆马车,下面可通舟船,这河下村的人大多数都是经过那道桥过河然后一路进
上官县城的,当然,也可以到聂北的家,只是没多少人认识聂北的家而已。

  虽然这河下村隔河流水望眼能及,而聂北也是才被乾娘「放监」,但聂北在
回家休养的这些天里却不怎么清闲,首先,钱二和聂北联系上了,现在已经是初
春阶段了,聂北也想赚点小钱用用,所以在被乾娘「看守」不准到处走动的聂北
就约上钱二,出钱、出图案让他去张罗铁匠打造现代的农耕犁耙,钱二怀着惴惴
的心情拿着聂北的钱去忙了,这些天倒是没再出现,而聂北就偷得半日闲到这里
忙些事儿,却不是来和下村这里相亲的,亦不是来坐船的,更不是来看风景的,
他是到这里取竹子的,河边青竹,泡油后坚韧耐用,正是构建滑翔机骨架的理想
「材料」。

  自从回家休养之后次之后,聂北和温文清就没再见过面,但两人的书信却来
往得密切,一时间倒有点中学生相互递纸条的感觉,不过,两人的感情却在这种
闻音不见人的相思中越来越深,连清儿身边的侍女小环都被聂北调戏得没了脾气
,每一次送信的时候怯生生而来,出泥草屋院子门是娇面绯红,羞赧慌神。每每
这个时候聂北都会收到巧巧那吃味幽怨的眼神,还有乾娘方秀宁娇嗔和啐骂,甚
至还会被轻轻的敲打,怪聂北口花花,把人家小环一个姑娘家弄得耳红面热。

  乾娘知道聂北和温文清的事情后没反对也不支持,但那态度显然不算热情,
看得出乾娘对两人的交往没抱多大的希望,反而对那何花「情有独锺」,弄得聂
北有时都茫然,到底是乾娘在娶媳妇还是自己在娶媳妇?最后聂北理解了,乾娘
娶的是媳妇,而自己娶的妻子,两玛事!

  虽然乾娘在这方面上「霸道」了些,但聂北也没生硬反对,反而是乾娘之前
跑这河下村跑得勤快了,婚事也差不多给聂北定了,连日子都挑好了,找个时间
拉上两个被长辈安排的「木偶」见上一面,彼此满意的话……或许就是不太满意
都可以,到时候就锣鼓箫?齐响,一对夫妻也就这样很「仓促」结成,当然,现
在还有的是时间。而且,聂北知道乾娘不会害自己,帮自己找的媳妇也不差,要
不然聂北还不闹翻天,想起那天在医馆里见到的荷花,当真是一枝花,虽然聂北
一直觉得乾娘的审美观有点偏向丰@ 满类,或许和那所谓的「好生养」有关,那
荷花有点婴儿肥,但显得更加的诱…人,聂北现在反而有点期待能早点把美人抱
回家里来。

  而让聂北偷着乐的是这些天来美道姑单丽华天天侍候在身边,虽然她面对自
己的时候还是有些放不开,脸色总是酡红酡红的,但她似乎和乾娘达成了某些不
为人知的「协定」,「心安理得」的和自己住到房里了,白天照顾着聂北「伤期」
内的饮食起居,晚上的时候和聂北同床共枕的俨然一个温顺的妻子,那股温柔劲
都快把聂北给溶了,而多一个温顺、贤良的「女人」在儿子身边让乾娘就乐得眉
开眼笑,只把单丽华当媳妇看待了,但乾娘的溺爱分一半给单丽华之后让聂北大
感有媳妇不如没媳妇!

  让聂北惭愧的是单丽华已经完全失去了武功,体质柔弱不堪,却在这段时间
里无时无刻的照顾着自己,看得聂北心疼不已,但自己怎么说她都没用,看她一
副幸福的模样儿聂北有时候觉得或许幸福就这么简单。

  但、小惠姐姐今天回来了,所以聂北提前溜出来,省的又被小惠姐姐揪耳朵
,乾娘似乎看透了聂北的心态,也就批准了,不再逼着教他练习古代那些乏味的
「书法」!但还是严令要求要在县城春考前些出一些像样点的古代文来。

  琴儿和小菊儿好久没来了,岳母娘黄夫人从小娟娟的医馆里回去之后亦没来
,聂北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如何了。

  聂北握着一把砍柴刀站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四下张望,颇有些钢手挈刀
马背催,四下无人足一敌的「威风凛凛」风范,只是现在他的敌人不过是些竹子
而已,聂北总想弄个滑翔机出来威一下,能让人优雅淡然的温情妹妹欢呼一下亦
不失为一个自豪的事情,而且聂北预感到自己还是会回到黑森林里面去的,有滑
翔机的话那就简单多了。

  巧巧站在河岸边上,衣裙随风摇拂,盈盈一握的小柳腰处丝带飞舞,亭亭玉
立的站在那里,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宁静,胸前那对被聂北「尽心尽力」开发
的RU房越发的圆隆,已经极具规模了,完美的挺撑把中衣撑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那可人的娃娃脸比以前还要红润,看来聂北的滋润是有效的,只见她美目流彩
,娇滴滴的荡着一汪春水在里面,神色迷恋的望着聂北的身形,但还是忍不住对
聂北喊道,「聂哥哥,你到底在看什么嘛,人家站着都累死了!」

  聂北已经把巧巧从一个生涩的少女变成了既羞涩又带丝丝妩媚的少妇,那份
饱经风雨不堪承受的娇媚慵懒风情举手投足间都带些媚惑,好在她那娃娃脸看上
去天生纯洁,眼神也清澈,倒也掩饰了很多东西,不注意去观察的话倒是难以发
现和平时有什么差别,要不然早就引起乾娘的怀疑了。

  这几天聂北的床都被单丽华「佔据」了,但是聂北还是时不时的逮住机会就
缠着巧巧,巧巧一开始还能顾忌心爱的聂哥哥伤势而不让他得逞,可是慢慢的就
抵挡不住聂北的纠缠了,前几天就拒绝不够坚决让聂北得逞了,在她娇嫩的身体
内横冲直撞的,直到在她幽深的子宫里暴射几次才甘休,此时难得单独两个人,
巧巧自然欢喜,不管如何,只要聂哥哥在身边就比什么都好。

  聂北跳下石头,把厨房里拿出来的那把柴刀插在腰带上,轻轻搂着巧巧的柳
腰,迷恋的嗅了嗅她那发香,轻轻啄一下她那红润的樱嘴,然后微笑道,「以前
你推着那么一大车的柴到城里都不见你喊累,刚才走一下就气吁吁了,现在站一
会就喊累了,是不是生病了?」

  巧巧羞赧的捶了几下聂北的胸膛,红着脸蛋儿嗔怪道,「都怪聂哥哥你个大
坏蛋,以前娘不在的时候就缠着人家,在人家身体里乱捅乱撞,骨头都被你撞碎
了,害得人家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好乏,娘都问好几次是不是病了,你还问!」

  「谁叫我巧巧小娘子的身子这么迷人,叫声又那么甜腻,下面又咬得那么紧
,像个火炉一样,哥哥每一次见到你都想挺进去,听你甜腻腻娇滴滴的呻吟,感
受你下面的……」

  「唔——不准你说,不准说!」

  巧巧羞怩的掩上聂北的嘴,娇羞的双眸水雾迷离,娇面如花,嗔怪道,「人
家前几天被坏蛋聂哥哥你弄得床都下不了,现在才好一些,讨厌死了!」

  见巧巧一副娇嗔羞赧忸怩的模样,聂北嘿嘿直笑,附在她耳边YY的笑道,
「哥哥这么勤快还不是为了小巧巧你快点成熟,你看,这里被哥哥揉搓了这么多
次,现在都已经这么圆这么大了,多好看呀!」

  聂北贼贼的大手按在巧巧那娇嫩的椒乳上,隔着衣物轻轻揉搓着。

  放纵下去第120 章

  巧巧娇羞四望,最后无力依偎在聂北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娇吁吁的啐道,「
聂、唔、聂哥哥个大坏蛋、喔、以前都是骗巧巧的、啊——说什么难受,骗巧巧
给你干、干那些羞人的、的事儿,现在、噢、巧巧懂了!聂哥哥就是个大坏蛋,
大大的坏蛋……啊不要啊聂哥哥,不要再这里,啊——痛,别咬了!」

  聂北的头离开巧巧的胸脯,只见短短的时间里,那里的胸衣已经袒露,那红
色的小肚兜露出了一半,那小小的肚兜带子、肚兜上刺绣着的那朵粉色小梨花上
可见湿湿的水迹,那是聂北流下来的口水,聂北艰难的把视线移开,Y笑道,「
那巧巧后悔为哥哥干那些羞人的事吗?」

  巧巧羞赧的依入聂北的怀里,呢喃道,「巧巧看小说^.V。^ 请到风吹雪电
子书论坛不后悔,巧巧喜欢聂哥哥,愿意……愿意被聂哥哥欺负,这辈子巧巧都
做聂哥哥的小妻子!」

  聂北下面已经热情如火顶在巧巧的小腹上,硬邦邦的,依稀能感觉到那里的
热度,巧巧的脸蛋更红艳了,双眼慢慢变得水润迷离起来,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
,毕竟每一次聂哥哥都是用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里,就好象插到人家肚子里一样
,既快乐又酸酸痛痛的,涨裂得厉害,到最后聂哥哥不在人家身子里射那些滚烫
灼人的东西都不肯放过人家,这次在这里聂哥哥又……「聂哥哥,巧巧吃不消了
,下面还有点酸酸痛痛,聂哥哥,不要了好不好,等巧巧好了再任聂哥哥来!」

  聂北咬着她耳垂道,「哥哥温柔点就好了,我们进那竹林里,没人看到的!」

  面对巧巧那诱@ 人的身子聂北此时差点忘记自己来这里干什么的了,聂北已
经没心思考虑来到这里是为了打造滑翔机还是即兴和巧巧「造人」,他只想狠狠
的佔有巧巧那让人垂涎的ROU体,在她身体内驰骋、放纵、发泄,把火热的种
子散播出去才爽快。

  巧巧见聂哥哥不肯放弃,便乖顺的任聂哥哥半搂半抱向竹林里走去……一路
上聂北手脚并用,弄得巧巧春情勃发,媚眼丝丝,娇喘吁吁,双手情不自禁的搂
着聂北的脖子,附过混润的小嘴和聂北温情的接吻,几经风雨的她小舌头已经十
分灵巧,钻到聂北的嘴里一阵乱捣乱舔,翘挺的小PG被聂北托着,用力揉捏,
巧巧美目流火,粉面溢血,瑶鼻喘息唔唔哼哼,刺激着聂北本来就脆弱的神经,
还未进入到竹林就忍不住了,停下脚步,一手用力托高巧巧的小PG,另一只手
伸进她裙底扣着她亵裤往下脱出,把它围在脖子上,然后松开自己的袍子腰带,
砍柴刀掉落到地,聂北也懒得管了,微微拉下底裤,让那涨红如铁的火龙弹了出
来,巍巍颤颤的顶在巧巧的粉胯上,随时扣关直入,直取中原地带。

  巧巧感受到聂北庞然大物的火热气息,那硬如铁的感觉,庞大无比的「躯体」
,还有每一次进入自己身体时那份被撕裂开来的酥麻酸痛感,粉胯轻摇,似乎有
些渴望还有些惧意。

  聂北轻轻用手在巧巧那凹凸粉嫩的玲珑沟壑幽谷上轻轻抚摩了一下,只觉得
那里水润泥泞湿腻不堪,那里确实肿高了很多,像个小馒头一般,热度依然强烈
,仿佛个火炉一般,单是入口处就如此火热,「室内」可想而知,那将会把所有
的男人物件熔化。

  巧巧被聂北一摸,顿时打个冷颤,浑身定了一下,娇腻的呻吟发自喉咙,妩
媚而又甜糯,柔如水的小腰阵阵蠕动,呼吸时急时缓,呢喃道:「聂哥哥,你、
你轻点,怜惜巧巧的身子!」

  聂北哪里还忍得住,双手紧压巧巧的PG,下身向上轻挺,哧的一声庞然大
物应声而入,旧地重游,风景依然如此让人迷醉。

  「噢——」

  巧巧一声似痛似酸的哀啼,秀发长飘的臻首猛的向后昂起,牙齿都在打颤,
格格直响,那双搂住聂北脖子的手紧紧箍着,大腿死命夹紧,聂北的腰都被夹痛
了。

  聂北虽然很温柔了,但巧巧依然有些吃不消他的庞然大物,每一次进入都会
让巧巧有轻微的疼痛,现在这种母猴抱树的姿势更是不堪,一下子就被聂北插到
了底,她如何受得了,好在聂北没立即抽插,而是火热的亲吻她的脖子、脸颊、
耳垂、樱嘴,一手托着巧巧不算重的身子,另一只手在巧巧越发涨大的RU房上
隔衣揉搓,慢慢消除巧巧那些不适应。

  巧巧很快便适应了过来,阵阵的酥麻酸涨开始带来了强烈的快感,那充实的
感觉一下子满满的,仿佛心都被填实了,快感连连的巧巧纵意逢迎,柳腰款摆,
婉娈的扭着小PG,放任身体承接聂北的恩宠,接纳聂北每一下的深入造访。

  「咿——聂、聂哥哥、轻、轻点、啊……」

  巧巧的身子已经被聂北开发了好几次,敏感非常,被聂北这么插、捣更是不
堪,肉…嫩翘圆的小PI股欢快摇摆、小蛮腰纵情扭蠕、柔嫩的身子在聂北的怀
里如蛇一般忸怩婉转,轻昂着臻首欢快的呻吟,红润的小嘴儿圆圆大张,气喘吁
吁,面如火烧一般滚烫、酡红!

  巧巧只觉自己又被聂哥哥撕裂了,火辣辣的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娇嫩
的身子被无情的穿透到底,山崩地裂的快感和阵阵轻微的痛楚一同而来,瞬间佔
据整个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聂北看见巧巧那线条优美的粉腮艳丽火红,娃娃脸娇
媚柔腻,小嘴儿一阵阵欢快的呻吟犹如仙音一般缭绕在耳边,聂北不由得YU火
高烧,色心酥醉,聂北大力掰着巧巧那肉肉挺挺的臀尖,让她的娇嫩花田蜜道越
发的容易受到炮火的攻击,聂北的虎腰却是毫无保留、忘情狂野的大力挺送,猛
烈抽、插……先后和多个女人交欢媾…合,特别是寒冰这男人婆、洁儿和她母亲
芯儿、小玲珑、梅艳岳母这几个女人,不是技巧独特高超就是性YU旺盛,在她
们的身上聂北消魂荡骨的同时也锻炼了胯下的「兄弟」,庞然大物越发的庞大,
青筋贲布,每每插到巧巧的子宫里去,凶猛而狂野,巧巧三两下就被聂北弄得死
去活来,忍不住玉TI颤栗娇躯发抖,尖柔的呼叫,「啊——聂哥哥、啊……好
、好大好深啊、巧巧不行啦、轻点啊、呜……」

  巧巧被聂北近乎破坏性的插、捅、挺、顶、磨,狂野的在她那娇嫩的花田蜜
道里进进出出,敏感的花田蜜道传来异样畅快舒服的感觉夹杂着丝丝的痛楚火辣
辣的,说不出的刺激快感让巧巧四肢抓缠着聂北越来越紧,粉胯贪婪又不安的挺
迎着聂北的撞击深入,滚烫粘稠的幽香淫液滚滚的从巧巧的花田蜜道里涌出,湿
润着那娇嫩的花田,让聂北插得更顺利更彻底,巧巧一声声娇滴腻糯的呻吟婉转
哀娈,吁吁如兰的喘息急促而火热,扑喷到聂北的脖子、耳轮上,激起聂北更大
的YU火,焚烧着聂北仅有的怜惜和疼爱,只想狠狠的插到巧巧的最深处,尽情
的蹂躏着坏里这个可人的小妻子,她的娇嫩、她的婉转、她的温顺、她的乖巧不
再勾起聂北的疼爱,而是勾起聂北的肆虐狂野的邪恶YU火,她是自己的女人,
爱到骨髓里去的聂北发狠的把庞然大物势大力沉的捅…插到巧巧的花芯底……察
觉到聂北心态狂野的巧巧又惊有怕,颤抖的身子越发的抖怵,娇喘吁吁的哀求道
,「聂哥哥、相公、喔、慢点啊、巧巧被、被你捣烂了、噢、到底了啊……别再
插进去啦、聂哥哥饶了巧巧啊……呜呜呜……」

  巧巧死死抓住聂北的身体,如丝的媚眼带着不堪承欢的娇怯,颤抖的身子香
汗淋淋,红润的小嘴儿圆张着娇喘吁吁,痛苦并快乐着,巧巧只知道拼命扭摆着
肉肉挺挺的小美臀,迎合又闪躲的动作欲罢不能,她眉头轻蹙,其下一双水汪汪
的媚眼轻阖似闭,长长的睫毛上此时泪珠轻挂,如火如荼的娃娃脸媚态娇人,粉
红的娇躯香汗淋漓、蠕扭如蛇,扭摆间尽是摩擦的情火在燃烧,欢爱在加温,陷
入ROU欲中的巧巧忘记了那些烦恼的事情,只知道挺耸着肉嫩翘圆的小美臀主
动逢迎着聂北的抽…插和撞击,死去活来的承受着心爱的聂哥哥的宠倖,无边的
YU望瞬间被点燃,剧烈的渴求无法抑制……「爽不爽啊好巧巧!」

  巧巧蠕扭着娇嫩粉红、汗水淋漓的身子,娇弱弱气吁吁的呢喃道,「聂、聂
哥哥……你、你轻点、啊……巧巧肚子好酸啊、轻点啊……」

  「可是我看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啊!」

  巧巧嘤咛一声,「唔——」

  然后把头枕在聂北的肩膀上,一双嫩手搂着聂北的头,柔软的身子蠕扭的承
接着聂北每一下的深入撞击。

  聂北边挺着下身边向竹林里走去,巧巧就仿佛挂在树上的小母猴,身子随着
步伐一起一伏,下面的凹凸沟壑幽谷吞吐着聂北的庞然大物,滑…腻粘稠的晶莹
液体从巧巧那娇嫩鲜美的小花田中流出,顺着聂北的庞然大物流下,把两人交合
的位置变得泥泞水泽,沾湿了聂北的袍子。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3

  放纵下去第121 章

  巧巧娇啼轻吟、面红耳赤、巧媚哀羞,汪汪水眸媚意丝丝,水意迷离,臻首
轻摆,秀发如浪似绸,不多时巧巧就就浑身痉挛、小腿抽搐。小腹阵阵蠕动,沟
壑幽谷强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吸到最深处,接着又是一松,一股
粘稠稠的晶莹液体涌射而出,让聂北孤军深入的前锋浸泡在火热的海洋里……聂
北深吸几口气,压制着即将要射的快感,微微收腹,在竹林里停了下来,咬着巧
巧红红的耳垂再吻上巧巧那汗珠点点的红颜,微笑道,「小巧巧,舒服吧!」

  巧巧浑身软如泥,全身的重量都得靠聂北双手托着小屁股才没倒下去,对聂
北的话她已无力回答,只是轻呢一声,「唔——」

  聂北把巧巧娇柔如绸的身子压在一根竹子上,松下自己的腰带,用袍子把巧
巧那火热的身子裹住,然后用腰带把她和自己绑紧,再扯下刚才从巧巧身上脱下
来围在自己脖子上的亵裤,伸手回背后用巧巧巧的亵裤把她那双缠夹在自己腰间
白嫩可爱的脚绑实,这样一来聂北就是松开手巧巧只要有「擎天柱」轻轻撑住她
都不会掉下去。两人此时就仿佛一个连体婴儿一样,下身紧紧吻合到一块,没有
一丝空隙,相连处春水潺潺,滑腻如潮!

  巧巧娇羞呢呢,埋头在聂北胸膛上,娇颜若火、粉面如潮,香汗淋漓的身子
滚烫灼热、扭蠕如蛇,小蛮腰款摆摇曳生风,粉胯沉落耸挺间蠕蠕的花田蜜道淫
水潺潺滚涌。噗嗤噗嗤的进入、抽出动作伴随淫声飞扬,巧巧娇媚柔弱的嘤嘤咛
咛,美目流火欲燃,春心荡漾如水,娇腻糯人。

  聂北弄好一切后向上挺了一下,巧巧浑身一颤,娇滴滴的腻了一声,「聂哥
哥——」

  聂北深插在巧巧的体内,只觉得下身被巧巧的花田夹得紧紧的,火热温润,
十分享受,不由得淫笑道,「小巧巧,现在你掉不下去了,哥哥也得找些合适的
竹子了,你可要「坐」稳了哦,坐得太实的话会很深的哦!」

  巧巧娇羞婉转、可怜兮兮的求饶道,「聂哥哥,你托着巧巧好不好,巧巧有
点怕!」

  聂北坏坏的笑道,「你又掉不下去,怕什么呢,坚持不了的话就放松坐下来
嘛,嘿嘿,哥哥也想看看我的宝贝巧巧的小洞洞到底还可不可以再深些!」

  聂北说完就往竹林外面走去,那把破柴刀虽然钝了些,可没了它聂北也拿这
些竹子没辙,也只能回头去捡回来。

  随着聂北的走动,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起伏、颤动,那深埋在巧巧体内的
庞然大物就仿佛在抽插一样,巧巧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圆润的下巴抵在聂北的
锁骨处,双腿紧紧的夹住聂北的腰,然后用力的挺起身子,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坐
到底,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被聂哥哥那坏东西顶到尽头了,再坐下去的话就顶到
肚子里去了。

  巧巧小嘴圆张,娇啼腻吟,似欢似泣,情欲的光芒在水雾缭绕迷离一片的眸
子中柔媚的溢出,红扑扑的娇颜羞赧和欢愉交织变换,阵阵颤栗的躯体不安的轻
蠕着,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头此时披散在聂北的袍子周围,就仿佛一层乌黑的棉被
一样,圆张的樱桃小嘴急促喘息,阵阵呻吟,「聂、聂哥哥、你去哪、喔……」

  「砍竹子要刀的嘛!」

  把两人绑在一起就意味着庞然大物无法大开大合的抽插,但这种深深定紧在
花田内然后颤动的感觉也是非常美妙的,快感不会非常快的爆发,但会慢慢的累
积,这个过程聂北享受得很。

  「可是……可是外面会有人的,不要出去啊、唔唔……」

  巧巧喘息吁吁的忍受着那份被聂北深深进入满满佔据阵阵颤动的快感,有些
难为情的提醒着聂北。

  聂北笑道,「你穿着衣服裙子,我穿着袍子,谁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再说了
,这附近除了宝贝你和我之外,还会有谁呢!」

  到聂北一个来回,捡回柴刀重新走回到竹林的时候,巧巧已经娇喘连连了,
鼻子都冒出了小汗珠,银牙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小腰依然发力的挺起,不让
自己的粉胯彻底坐下去,可是花田里的颤动带来的阵阵快感又是如此的强烈,以
至於高潮不时来临。只见巧巧两眼一翻,咬着聂北的脖子浑身痉挛颤栗,忽然昂
头尖叫一声,「聂哥哥啊、咿呀……」

  聂北只觉下身忽然一热,接着阵阵湿意从胯下传来,接着流过大腿处,一路
顺流而下,慢慢从火热到温润再到凉凉,粘粘稠稠的,聂北知道,那是巧巧的「
潮水」。

  聂北在竹林里忙碌着,见到合适的竹子就手起刀落——没砍断,再来……巧
巧已经完全酥软如泥了,潮来潮去,根本没有停歇过,她浑身犹如从水里捞出来
的一般,香汗淋漓,满身肌肤通红,眼皮都懒得一睁,睫毛兀自在轻轻颤抖,鼻
翼一张一合,火热的气息打在聂北的胸膛上,烫烫的,那双白嫩的大腿无力再紧
夹着聂北的腰,身子的支撑点就剩下聂北的腰带和两人的交合处,巧巧只觉得自
己被狠心的聂哥哥蛰穿了,那东西蛰到了肚子上,丝丝痛楚和酸麻让下半身都酥
麻了,根本不想再动。

  巧巧几次潮来潮去,两人的下身几乎全部湿透了,粘粘腻腻的,巧巧体内最
后一次痉挛抽搐的时候聂北再也忍不住那股酸酸麻麻的快感,电流从后腰处传出
,直达到大脑,庞然大物在巧巧的花心里阵阵颤抖,扑哧扑哧好几声,一股股浓
浓精液射入巧巧的花田里,聂北舒服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巧巧无力对这股冲击做出本能的反应,嘤咛一声身子颤抖了一下,片刻后又
恢复了平静,闭着眼睛懒懒的趴在聂北的怀里,似乎睡着了,只有花田春水不自
然的喷涌而出……聂北虽然射了,但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因为两人这样的姿
势,聂北射了之后庞然大物依然无法抽出来,在巧巧那温润滑腻紧夹的深沟肉壑
里,雄风很容易再起……聂北一股脑的把看上眼的竹子都砍了下来,胸怀里的巧
巧却已经睡着了,眉头轻蹙,桃红的小脸泪珠点点,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硬邦邦
的深插在她体内。聂北苦笑,见砍的竹子也差不多了,但没车是无法搬得回去,
倒也不急,反而是自己一身欲火不泄不快,又不忍用力折腾巧巧了,便专注的慢
慢的挺动着下身,力度很轻很轻,尽量不刺激到巧巧,脑子里幻想着乾娘那美妙
的身躯,幻想着现在插进去的地方不是巧巧的花田,而是「犁」在乾娘那水嫩潮
湿芳草萋萋土壤肥沃的良田里,然后尽情在里面耕耘播种……禁忌的幻想让聂北
很快便到了爆发边缘,尽情的把所有的存货都交给了巧巧,熟睡的巧巧嘤咛一声
清醒过来,气若游丝的道,「聂、聂哥哥,不要啊!」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把巧巧折腾得惨了,多半三两天内是下不了床了,
见她娇柔无力,气若游丝,眼睛都懒得睁开,以及下体那如许之多极度欢爱的水
迹……聂北有些心疼了,暗自责怪这几天自己是不是索取过度了,要是乾娘能帮
巧巧承受一下的话……聂北一想到乾娘那丰腴成熟的肉体就有种把持不住的感觉
,她那温柔的眼神、关切的软语、温馨的关怀都让聂北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摇
摆。

  聂北放下砍刀,舔干巧巧脸上的汗珠,柔声道,「先别睡啊巧巧,哥哥松开
带子然后抽出来,再背你回去好不好!」

  「嗯,可是聂哥哥不准再偷偷要巧巧哦,巧巧好困要睡觉了!」

  巧巧呢喃一声,柔柔弱弱的,几乎听不到。

  聂北一手托着巧巧的小屁股,另一只手伸回到背后解开绑住巧巧脚腕的亵裤
,巧巧那本是圈住聂北腰的双腿无力垂了下去,聂北再解开绑着两人身体的腰带
,缓缓的把肉龙从巧巧的身体内抽出,只见巧巧花田圣地那两辨肉贝充血红肿,
像个特大的馒头,中间的深沟肉壑小洞无法回合,幽幽红嫩。随着聂北下身的暴
龙肉枪抽出,晶莹、乳白的爱液漏了出来,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丝丝的热气,粘
稠的液体滑出巧巧那已经被聂北高度开发的的娇嫩多汁的水沟肉壑,然后顺着大
腿一路流下去,糜烂而香艳。

  聂北堵塞物件的离去让巧巧嘤咛一声,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湿淋淋的粉
胯本能的追逐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难舍难离的索求着,然后又沉沉的睡着了,娇
媚可人的脸蛋儿佈满着欢爱后的红晕,娇艳欲滴的绽放着女人的妩媚。

  聂北用袍子飞快的把巧巧下身的糜烂液体擦乾净,巧巧粉胯处粉腻肉嫩,泛
着惊人的光泽,晶莹糜烂的爱液涂鸦在四周水泽泥泞,白皙的肌肤乌黑的森林,
那被自己开发耕耘不久的娇嫩鲜红小花田仿佛一个肉嫩多汁的鲍鱼一样,此时红
肿贲隆,娇嫩欲滴的小花田蜜道充血涨翻,肉嫩鲜红的皱肉潺潺滴蜜,夹带着自
己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不时往外滴漏,就是擦也擦不净。在古代中国,是绝对不
会有爱滋病这种东西的,最多也就是些花柳病。所以聂北和每一个女人交欢的时
候都不做任何预防措施,自从要了巧巧之后自己每一次都在巧巧的子宫里射精,
在那娇嫩肥沃的小花田里散播着种子,也不知道巧巧会不会因此而怀孕,不过巧
巧能怀孕的话聂北也只有开心,反正都不打算瞒乾娘多久了。聂北艰难的把视线
从巧巧那娇嫩鲜美的粉胯处移开,麻利的帮她穿上亵裤,拉下裙子,再束好自己
的腰带,把她背在自己背上,捡起柴刀背着饱受恩宠的巧巧往家里赶去……

  放纵下去第122 章

  「坏蛋,巧巧怎么啦?」

  正在收拾院子的宋小惠见聂北背着妹妹回来,忙放下手里的活走出来开院子
的栏门,「娘说你们出去了,怎么才一会儿巧巧看上去就弱兮兮的?」

  心虚的聂北有些怕精明的小惠姐姐,特别是她那双嗔怪的眸子,总让聂北有
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在万佛寺里的那些事儿她可是清楚的。

  聂北背着饱受风雨的巧巧走进屋内,宋小惠疑惑的跟着。聂北没接她的话茬
,而是边走边转移话题的道,「小惠姐姐,你怎么回来都不提早告诉我一声啊,
我可以去接你嘛!」

  宋小惠嬉戏的笑道,「油腔滑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啊,我看你是
巴不得我这些天别来才好!」

  「呵呵,怎么会呢!」

  聂北乾笑两声,把睡在自己背上的巧巧背入乾娘的房间里然后把她轻轻的放
在床上躺下,帮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忍不住对宋小惠问道,「对了小惠姐姐,乾娘
和丽华姐姐呢?」

  宋小惠素手帮巧巧脱掉鞋子、褪掉袜子然后掖好被子,没好气的对聂北道,
「娘亲去河下村了,给你看未来媳妇去了,你那丽华娘子嘛,到单阿姨的医馆里
给你抓药去了!」

  医馆有着聂北太多的回忆,寒冰那男人婆就在那里走了,之后没再见到她,
蓝火亦不知道醒过来了没有,秋水仙子那仙姿……而「小娟娟」和她女儿王萍萍
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些天来被乾娘「禁足休养」还真不知道很多事情,琴
儿和小菊儿又没再出现过,黄夫人倒是经常差暗- 夜- 仰- 望她那贴身侍女紫娘
送人参灵芝等等这些补药来,但聂北更想紫娘能把娇滴滴的黄夫人送来,或许送
小洁儿来也行。这些天没见到引人怜爱的小洁儿聂北思念得很,文清妹妹也没来
,好在她顾忌闲言碎语的时候还记得让小环捎「纸条」(信)来,倒也有些别样
的甜蜜。

  「小混蛋,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的!」

  宋小惠见聂北陷入了呆滞的状态,不由得恼怒的捏了一把聂北的脸。

  「唔?」

  宋小惠娇声嗔道,「你跟我来!」

  聂北微微吃痛回过神来,只能十分「乖巧」亦步亦趋的跟随着小惠姐姐出了
乾娘的闺房,望着小惠姐姐那纤柔浮凸的娇躯聂北想入非非,一脸的谄笑的道,
「小惠姐姐,到了多久了,我和娘亲、巧巧她们一直念叨着你呢!」

  见小惠姐姐只是斜着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斜睨着自己,聂北不由讪笑道,「小
惠姐姐不用这样望着小弟嘛,被人看到还以为你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呢!」

  「我注你的头,你给我老实交代,万佛寺里你都干了些什么?」

  宋小惠故作严肃道,要不然她都羞於提出这话题来,这小坏蛋竟然和文琴、
小菊儿给搞上了,而大姐温文娴又被他看光了,这坏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聂北嬉皮笑脸的贴了上来,大胆的搂住小惠姐姐的柳腰,诚实的反问道,「
小惠姐姐不是都听到了么,还要小弟说什么呢!」

  「你、你放肆,嗯,放手啊坏蛋!」

  宋小惠被聂北搂住,那浓烈的男性气息熏得她娇艳微红,忸怩的挣扎着,双
手死死抵挡在胸前,不让聂北的那结实的胸膛压挤她那对饱满的乳房,羞赧的容
颜轻嗔薄怒的瞪着聂北,恨恨道,「文琴她一直贤良淑德,小菊儿天性更是醇厚
,你老实交代,你个坏蛋是不是威逼了她们和你、和你……那个?」

  「什么那个啊,说明白点嘛!」

  聂北死皮赖脸的缠住小惠姐姐不放,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十分好闻,
聂北舍不得放开她这娇柔、芳香的身子。

  「就、就是那个!」

  「到底是那个什么啊?」

  聂北见小惠姐姐微微羞红了玉面,显得越发的娇美,心下蠢蠢欲动。

  宋小惠被聂北搂抱着,挣扎不开,便装作无所谓,素手伸到聂北的腰间,两
只葱指掐住聂北的腰肉,威胁到,「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才没娘亲那么疼你,
你不老实点看我不收拾你!」

  聂北情深款款的说道,「姐姐怎么打骂我,我都一样那么疼姐姐你的!」

  宋小惠芳心甜蜜,却依然板着脸,娇嗔道,「少点耍滑嘴,到底是不是威逼
文琴妹妹和你做那事?」

  「我像那种人吗?」

  聂北大言不惭的反问着,而事实上他是不怎么像,但他却就是这么一个傢伙
,为了得到喜欢的那女人他可以不择手段,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无比的真诚,甚至
可以不惜生命,在他看来,男人没有了权势、金钱去保护女人,那剩下的就是他
的生命了,为了珍惜生命,聂北已经开始夥同钱二「找」钱了,权势嘛……乾娘
在他休养这段时间里都是手把手的教他书法(写毛笔)就是要他在开春之际去考
试。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你那小坏蛋想急死我么!」

  宋小惠以为聂北是强暴了温文琴,所以替聂北揪心着。

  聂北大概的把自己和温文琴的故事和宋小惠说了一下,宋小惠听后诧异的望
着聂北,聂北被他望得有些彆扭,讪讪的问道,「小惠姐姐,我们再说着话,你
能不能先别顾着欣赏我的英俊啊!」

  宋小惠脸颊微微一热,娇羞的啐了句,「臭美!」

  「文琴她、她真的答应秘密和你、和你来往,做你这小坏蛋的娘子?」

  宋小惠在万佛寺里虽然听得真切,那时候温文琴欢愉的媚吟浪叫是如此的娇
滴,根本没有半点受辱的味道,反而有种和情郎恣意绞缠的欢快,可还是忍不住
问个真切。

  「对啊!」

  聂北神色诡异的望着小惠姐姐,邪魅的笑道,「小惠姐姐你呢?」

  「我、我什么!」

  宋小惠被聂北望得芳心惴惴,此时又是被聂北死皮赖脸的搂抱着,顿时羞怩
不已。

  「做我的娘子啊」聂北软玉温香在怀这么久,早就蠢蠢欲动了,美色当前,
又是如此的娇艳迷人,那粉腮就如熟透的桃子一般,聂北忍不住俯下头去亲了一
口。

  宋小惠那精緻粉腻的冰雕玉颜顿时绯红起来,娇声嗔骂道,「坏胚子,你再
胡来可别怪我打你!」

  聂北知道小惠姐姐在自己面前往往是外强中乾,那双手就大胆的在小惠姐姐
那浑圆肉嫩的屁股上揉搓,火热的嘴唇在她那粉腮处若即若离的吹着气道,「小
惠姐姐喜欢小弟这样吗?」

  几年来独守空房的小惠姐姐敏感不已,被聂北揉弄几下就浑身发软、发热,
娇羞带怯的推攘着聂北,急促喘息着啐道,「你越来越放肆了,还不放开我,我
是你姐姐!」

  「我就是看到姐姐在温家独守空房才特意为姐姐效劳的嘛,在万佛寺你也听
到了,琴儿和小菊儿多快乐啊,你不想尝尝吗?」

  聂北的手忽然滑落到小惠姐姐的股沟处,隔着裙子在那里磨擦着。

  宋小惠「呼」的喘息一声,身子猛然一颤,脸蛋儿绯红欲滴,羞涩的眼神一
会儿溢满妩媚一会儿流露娇羞,好不迷人,但人妻少妇的羞耻感促使她那浑圆娇
翘的美臀不安分的扭摆、闪躲着聂北的大手。

  「坏蛋你、你讨厌,快住手啊、嗯、唔唔唔……」

  宋小惠娇嗔连连,但聂北的大嘴已经封了下来,她一双羞涩的眸子不由得哀
婉的睁开来,害臊不安的注视着聂北那几乎可以碰触到她那长长睫毛的眼睛。

  聂北一双安禄山之手在小惠姐姐的背后肆虐,小惠姐姐那纤柔、优美的曲线
让聂北爱不释手,下面那才「吃」完巧巧的「兄弟」猛然抬头……宋小惠忽然感
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以下一些的位置上。已为人妇的宋小惠自
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张靓丽的玉面瞬间涨红起来。芳心娇羞嗔怒的同时亦是
心如鹿撞,软绵绵的娇躯半依半偎在聂北的怀里任予取舍,一双柔软的玉臂慢慢
的箍搂在聂北的脖子上,水汪汪的明眸隐含欲念,松软的牙关没做多少抵抗就让
聂北的舌头溜了进去,闪躲的香舌不多时便被聂北的舌头纠缠、啜吮、芳香四溢
的津液不断分泌出来,被聂北贪婪的搜刮、吞咽下肚里,宋小惠那娇柔的身子越
来越热越来越软。

  聂北的一只手爬了上来,沉迷在缠绵热吻中的宋小惠在聂北一手掌握一只玉
乳的时候她才一个激灵醒悟过来,一只葱嫩的玉手急匆匆的抓着聂北的手腕,却
使不上劲,无法把聂北的手拉开。聂北那只手的力度忽大忽小的揉搓起来,软绵
绵的酥乳在聂北的手里就像一团被揉搓的面团,粉腻柔韧,那感觉消魂得很,聂
北自然不会轻易离开。

  宋小惠红唇猛的脱离聂北的嘴,急呼呼的哀求道,「不要揉姐姐那里、嗯、
坏蛋,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放肆、唔唔……」

  阵阵电流从宋小惠的酥乳上传遍全身,娇躯所有的能量似乎都转化成热量了
,却使不上劲推开作坏的聂北,身体上本能的反应让她娇羞不已。更让她觉得难
堪的是自己心底里竟然还有一丝丝的期待,最明显的表现就是粉胯下面竟然分泌
出滑腻的淫液来。暖和的亵裤湿腻的一块,被聂北揉搓的乳房就仿佛能揉到骚穴
里去一般,那里酥痒难耐。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暗- 夜- 仰- 望击穿人妻少妇的
心防,使得她娇躯轻栗颤抖,眼神渐渐的迷离、起雾,身体不再闪躲、摇摆,双
手用力紧箍着聂北的脖子,让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更方便聂北的手在上面揉搓。

  「嗯……彆扭捏那里啊、唔……」

  宋小惠的乳头被聂北捏在手里,顿时一阵颤栗,娇滴滴的一声呢喃类似於呻
吟,当真让人血脉贲张、魂飞魄散。

  听到小惠姐姐那甜腻娇媚的轻嗔声聂北热血暴涨、双眸微赤,在小惠姐姐那
浑圆肉臀上蹂躏的大手不安分的转移到前面去,出其不意的按压在小惠姐姐的粉
胯处,那里肥隆隆的,就像一个大馒头,柔柔软软的。虽然隔着裙子亵裤,但是
按上去的时候依然能感觉到那里的湿热。

  宋小惠在聂北的淫弄之下早已娇躯滚烫、欲念横生,当被聂北偷袭一般按压
在敏感的粉胯上的时候她骤然僵住,接着如电击一般抖栗一下便软绵绵的挂在聂
北的身上,却无力去阻止聂北那只放肆到极点的手,急喘吁吁的哀求道,「坏蛋
、不、不要弄姐姐那里,姐姐那里你、你不能弄的,姐姐求求你了!」

  「小惠姐姐,你那里肥隆隆的,和琴儿的有得一比哦,好像都湿了哦!」

  聂北才不会轻易的抽回手来呢,反而是轻柔柔的在小惠姐姐那鼓隆隆的神秘
花园上摩挲着,食指沿着小惠姐姐的肉穴大门用力按戳进去,连带着裙子和亵裤
一起插入了一节手指。

  宋小惠骤然绷紧了身子,咿呀一声啐骂道,「坏、坏傢伙你、你无耻,喔、
不要揉啊、啊、嗯……人家会受不了的、啊、不要啊……」

  聂北这时候要是听得进去才见鬼了,反而是上手从衣襟处插入,毫无阻隔的
「掌握」住小惠姐姐的一只玉乳,小惠姐姐的乳房十分滑腻、柔嫩,却又弹性十
足,那两颗敏感的乳头早已经情动难耐的硬了起来,粉致娇嫩的手感教聂北无法
自持,贪婪而狂野的揉搓起来。

  而下面的手却撩开小惠姐姐的上衣,得寸进尺的把手往裙子里钻去,不着一
丝半缕的触摸到一块毛发蜷卷的风水宝地。那里湿热粉腻、肥隆饱满、芳草萋萋
,竟然如此的肥沃,聂北实在想不到纤柔娇美的小惠姐姐竟然能有这么肥美的蚌
穴,往往如此丰隆饱胀的肥穴只会是那些欲望特别强烈的女人才会有,看来小惠
姐姐的也是人前端庄人后荡妇?!

  「不要、唔、唔……」

  宋小惠知道聂北要干什么,却无法阻止,只能婉转娇羞的让聂北把手探入到
肚兜、亵裤里面去,女人两处最神秘的地方都被聂北这个干弟弟零距离的触摸,
紧张、刺激、羞赧种种情绪交织下她火热的娇躯禁不住痉挛起来,粉胯处那濡湿
的「肉蚌红嘴」更加的泥泞起来,幽谷肉壑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宛若一条曲
径通幽的溪流一般。

  而这时候乾娘从外面回来了,她老早的就在院子外面轻声叫了起来,「小惠
,北儿他回来了没!」

  「娘、娘回来了,你、你快放手啊、喔、唔唔……不要、你的手指、不能那
样、呜呜呜……不要戳进去啊、唔唔唔……」

  宋小惠听到娘亲的声音身子哆嗦了一下,却不想聂北听到乾娘的声音越发的
兴奋,中指猛然的突破了她的阴唇戳入到她的水穴中去,在她的哀求声中继续把
手指插进去,越插越深,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火热狭窄的花道里去。

  宋小惠那狭窄、曲折、幽深、火热的少妇蚌穴在聂北的手指戳入时本能的收
缩、蠕磨着,褶肉把聂北的手指钳得死死的,滑腻的花蜜却不断的从幽深的子宫
里涌出来,似乎为了方便聂北的手指戳弄一般。

  「快、快拔出来啊、啊坏蛋、唔唔……娘、娘就要进来了啊、啊……」

  宋小惠紧张死死,全身绷紧、抽搐着,火红的娇颜哀羞婉转,水汪汪的美目
含羞带怨,却又流露出刺激快感的色彩。急促的气息如兰般芳香,吹扑在聂北的
脸、脖子上热乎乎的,很诱人!

  聂北飞快的抽弄着手指,在她那幽深火热的花田蜜道里捣弄着,近乎马达一
般颤栗的手指扑哧扑哧的研磨、抽插着小惠姐姐的肥穴,汩汩涌溅的淫水不断从
紧张、收缩的水穴中溢出。聂北抽弄得越来越快,小惠姐姐的肉穴受到如此急促
的抽弄、研磨顿时痉挛起来,剧烈的蠕磨、收缩,子宫内积聚着紧张与刺激交汇
的快感,在娘亲随时会进来的预期下,小惠姐姐猛然一僵,「咿呀——」

  一声娇滴滴的哀啼下,人妻少妇的花田蜜道霍然紧缩,聂北的手指勉强还能
抽插,聂北便全力研磨、旋转,间或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那褶皱、娇嫩的肉穴内
壁,「呼——」

  的一声,小惠姐姐幽深火热的子宫里骤然涌射出一股粘稠、湿热的花蜜来,
聂北那只作恶的手顿时湿粘不堪。

  泄身的宋小惠面色潮红欲滴,媚眼丝丝、眉梢含春、鼻息咻咻,高耸丰隆的
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两只娇嫩的大兔子仿佛随时会跳出来一般,看
得聂北鼻血差点留下来。但乾娘已经回来了,把小惠姐姐就地正法的念头暂时压
下去,悻悻的在小惠姐姐的肥蚌美穴上摸一把才不舍的抽出手来,水淋淋的手看
上去糜烂不已。聂北舔了舔那深插到小惠姐姐那肥穴里捣弄的手指,上面那些晶
莹的粘稠液体带着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芳香气息,霪淫的味道是男人都把持不住。

  宋小惠看到聂北抽出一只水淋淋的手来就已经臊得慌了,见到他贪婪的舔舐
着上面那些晶莹的淫液她更是羞窘。那闭月羞花的脸蛋红得像块红布,别着头不
敢看向聂北,双手松开聂北的脖子,不安的推搡着聂北的身体,惶急的道,「你
、你个坏蛋,还、还不快点放开人家,被娘看到的话人家、人家就不活了!」

  聂北借机「敲诈」道,「小弟以后还会和琴儿、小菊儿她们一起,我爱她们
,就像我爱姐姐一样,以后我要你,你现在答应了我就放开你!」

  宋小惠不安分的扭摆着娇躯,才泄身的娇躯火热滚烫着,而且酥软无力,扭
转的时候仿佛刻意在营造磨擦一般,阵阵酥麻的感觉反而让她越来越没力气,并
且越来越紧张,「你、你胡说八道,快放开我,快啊坏蛋,娘进入到院子里了,
别胡闹了,被娘看到的话怎么办!」

  「姐姐你知道吗,我其实很想娶你!」

  聂北在心里加上一句:还有乾娘和巧巧!

  「你放开我,快啊,啊,娘就要来开屋子的门了坏蛋!」

  宋小惠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聂北的怀里扭转着挣扎着,但见聂北一副铁
了心的模样,她知道拗不过聂北,顿时服软,神色娇羞不堪,语气却有种如释重
负之感,「人家、人家答应你行了吧,快放开我!」

  聂北香香的在小惠姐姐那粉致嫩滑的脸蛋上啄了一口,溺爱的道,「这才乖
嘛!」

  宋小惠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哀婉幽怨的嗔道,「你个坏蛋,嘤!」

  宋小惠跺了跺脚提着裙摆迈着发软的玉腿急急忙忙的躲进乾娘的房间去,多
半是收拾羞乱的芳心、整理淩乱的衣着和那湿淋淋的地带。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4

  放纵下去第123 章

  乾娘方秀宁一进到屋里就看到聂北「谄笑」的搬椅抬凳的,一副孝顺的模样
儿,别提多殷勤,便好笑道,「傻乎乎的乐个什么呢?」

  「娘回来了,我自然高兴啊!」

  「少贫嘴,你梅艳阿姨来了!」

  乾娘虽然嗔怪连连,但掩饰不了她眼里的笑意。

  梅艳依然那么妖冶、妖娆,简朴的衣着包裹不住她那赛雪欺霜的肌肤,连衣
布裙外套一件粗糙厚实的大袖罗衫,朴素的外表妖艳的内在,特别是那对十分凸
出的胸脯,绝对能给人足够的视觉冲击,让人情不自禁的幻想她穿上华丽的衣服
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美态。

  聂北目光富有侵略的往梅艳身上一扫便有种立即要扑到她的感觉,强忍着蠢
蠢欲动的欲望笑道,「梅艳姐姐又变漂亮了哦!」

  梅艳妩媚的睇了一眼聂北,嗔笑道,「这话都成了你口头禅了吧小滑头?」

  梅艳自身对聂北这种恭维很是享受,特别是如此英俊刚阳的男子,让她如沐
春风一般爽朗起来,一扫生活的沉重,但是这滑头是自己选做女婿的,倒想他能
沉稳一些,别这么轻浮,当真是又爱又恨了。

  梅艳那如云的青丝绾起了一个慵懒的抛家髻,簪钗三两,丝巾半裹,显得有
些累赘有些不伦不类,但在她身上却恰到好处,给人一种自然美,带点不羁的野
性,一张微微带些劳累痕迹的容颜在展笑的那一?那完全生动起来,让聂北有一
种错觉,仿佛一个美艳的熟妇忽然间化作了一个少女,聂北有些呆了,梅艳见聂
北发呆的盯着自己看,芳心顿生自信之感,不由得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讪讪的笑道,「能见多几次阿姨的话我这句话说多了就真的成了口头禅
了。」

  「咯咯……」

  梅艳禁不住娇笑起来,走到方秀宁身边微微拉着方秀宁的手示意道,「你看
你看,我就说这小滑头准就是改不了这口头舌滑的习惯!」

  乾娘莞尔一笑,娇嗔的瞪了一眼聂北,聂北忙道,「娘也越来越漂亮了!」

  「整天每个正形,还不快去上茶!」

  乾娘娇嗔道,笑靥如花的乾娘看上成熟美艳,丰腴柔润的身子骨娇滴滴的,
仿佛捏一下都能滴出水来,饱胀欲裂的乳房比之梅艳阿姨的毫不逊色,看的聂北
狂咽口水。

  梅艳来到这里是自然是和她女儿的婚事有关,商讨婚期之事,同时她还有自
己的目的,她想来看看单丽华,或许单丽华不知道她是谁,但她绝对知道单丽华
是谁,现在单丽华和聂北在一起住,她是知道的,虽然说乾娘和她女儿订下的是
明媒正娶之约,但她还是得亲自来看看。

  两个妇人一个娴淑得体,另一个妖娆随意,各有各的风情,成熟的玉体散发
出阵阵熟女的诱惑,优雅的坐姿、丰腴的娇躯、端庄的仪态都让聂北着迷。

  梅艳和乾娘一边谈论一边注意这站在乾娘身边做乖孩子的聂北,巧笑嫣然的
把话题引扯到聂北的今后打算上,「秀宁姐,你可听说了春考之事?」

  明慧的乾娘自然知道梅艳这个准亲家想瞭解一下未来女婿的前景问题,她微
微笑道,「北儿正在备考开春统考呢,我对北儿取得秀才有信心!」

  聂北巨寒,在聂北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形象是代表秀才的,就是鲁迅笔下的
「孔乙己」他老人家,酸腐之儒秀才也。

  「嗯?小北,你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对考试没信心?」

  梅艳一直关注着聂北,见他苦着一张脸,顿时问道。

  聂北甩掉那些该死的「潜意识」,微微一笑,却不作回答,考试对一个现代
人来说简直就是噩耗,多了也就麻木了。

  接下来小惠姐姐出来了,而聂北就闪人了,要聂北站在那里被三个女人品头
论足一番的话聂北绝对受不了,而且小惠姐姐那吃人的目光又总会幽怨带恨的投
来,聂北闪之而后快。

  聂北回房看望被自己要得死去活来的可人儿巧巧,熟睡中的她甜美可人得紧
,乌黑长长的秀发披散在枕头四周,那可爱的娃娃脸红嘟嘟的,睡得很沉,眉梢
带着风雨后的满足和妩媚,在房间里静静的望着床上最让自己疼爱的女子,时间
不知不觉的过去,待乾娘方秀宁进来时天都快要黑了,聂北本能的问道,「娘,
那梅艳阿姨呢?」

  「她走有好一会儿了,本想留她下来吃了饭再走的,但她惦记着家里虚弱的
丈夫,所以谈完事就走了。」

  方秀宁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盘,剩着温水,她把洗脸盘放在地上,搓了搓水里
的毛巾,拧乾后拭擦着巧巧那红嘟嘟的脸蛋儿。

  「小惠姐姐回来住多久啊?」

  聂北在想着坏主意,难免询问起小惠姐姐的事情来。

  「她煮饭去了,等一下吃完饭你个小捣蛋别给我到处跑了,你的身子还未完
全康复,找个时间我和你再到你丽娟阿姨那诊断一下!」

  乾娘回首严肃的睨一眼聂北,慈祥平和的眼光带着暖人心窝的温度。

  聂北和钱二约好了倒城里聚头然后到铁匠铺里看样品的,所以口是心非、模
棱两可的道,「娘你放心啦,孩儿现在能打死一头老虎了!」

  乾娘挪着那硕圆肥美的屁股轻柔的坐到床沿上,撩着袖子伸出素手去贴着巧
巧那光洁红润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才轻轻收回,没好气道嗔道,「还打老虎呢,
你少点惹事娘就开心了!」

  乾娘这时候俯下身去拧毛巾,衣襟顿时给沉甸甸的豪乳压得有些松,聂北从
领口处望进去能看到两个雪白的乳基和它们构造起来的乳沟,乾娘丝毫没注意到
自己在聂北面前走光了,扭干了毛巾后坐直回来再给巧巧擦着脸蛋、藕臂、玉手
,聂北却口干舌结的站在那里,下面那傢伙十分不安分的挺了起来。

  乾娘一边拭擦着巧巧的手臂一边自言自语道,「这孩子怎么这几天都一副病
恹恹的样子,现在又沉睡如此,好教人担心,都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聂北做贼心虚,亦是不好说些什么,吃饭的时候巧巧醒了过来,一家四口在
饭桌上围坐着,巧巧低着头吃闷饭,平时最多话总是哄着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聂北
亦是如此,每次都点聂北不是的小惠姐姐被聂北那样猥亵之后芳心正慌乱着,自
然不会多话。

  反倒是乾娘心情愉悦,话也多些,「巧巧,你这几天是不是病了,老实告诉
娘,娘和你入城去给单阿姨看看!」

  「不、不是!」

  巧巧羞赧的瞥了一眼聂北,解释道,「我只是有些累所以就多睡些,女儿没
事的,娘不用担心的,过几天就好了!」

  「你这孩子,之前一段日子你也是如此,反反复複的,你现在还是这样说,
可你总是这么困乏,为娘看着都心疼,要不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娘自
己一个人忙就是了,找个时间娘就带你入城给你单阿姨看看,而且你也好久没去
看望过单阿姨了,单阿姨可惦记着你了!」

  巧巧羞怯闭上了嘴,依恋而幽怨的望了一眼聂北,那眼神媚媚的,充满了一
个少妇的味道,弄得聂北心痒痒的。

  「啊对了北儿!」

  「啊、什么事啊娘?」

  偷了乾娘的宝贝,心虚的聂北被乾娘方秀宁一惊一乍的呼唤给吓到了。

  「我和你梅艳阿姨说好了,过些天你和我一起到河下村去提亲,也顺便的和
何花那孩子见见面,春考回来后就给你们完婚。」

  乾娘方秀宁说话的时候那眼角都带了笑,可见她开心得!

  「啊?」

  聂北一口饭闷在嘴里,「这么快?」

  「快什么快,都拖了好些日子了,今天难得我们一家四口都在,这事这么定
了也好!」

  乾娘有点「蛮不讲理」!

  小惠姐姐只顾着吃饭,头都快埋到饭碗里去了,而巧巧却是夹着青菜放进樱
嘴里的筷子都忘记了抽出来,那排碎玉一般的银牙轻轻的咬住了筷子嘴,身子僵
硬,神色木然,眼神淒苦,单纯的她现在已经懂得幸福为何而来了,忽然间疼爱
自己的聂哥哥仿佛就要被别的女人抢走,她那单纯的心怎么都觉得委屈,忍不住
的泪水从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光洁粉嫩的腮帮子滴落在饭菜里。

  「巧巧,你怎么啦,好端端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娘,别吓
娘啊!」

  平时的话方秀宁或许能发现些什么的,可是这几天的事多了,她操劳得不少
,所以心一急的她倒也没发现自己的女儿落泪和聂北这婚事有必然的联系。

  「娘——」

  巧巧梨花带雨的扑到方秀宁的怀里,嘤嘤而苦。

  乾娘轻轻的拍着女儿的粉背,安慰道,「有什么事就和娘说说,别总是憋着
,告诉娘,为什么哭了起来!」

  「娘,你为什么要让聂哥哥娶那何花,呜……巧巧不要!」

  「……」

  聂北的心跳得好快,暗道:乖乖,这次惨了!

  「嗯?」

  乾娘显然很是疑惑,望了一眼聂北。

  真情流露的巧巧被娘亲疑惑的语气弄回了神,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巧巧不
、不要聂哥哥娶女人,那样聂哥哥就只会疼嫂子而不疼巧巧了,娘亲到时候也会
逼着巧巧嫁人,我不想嫁人,我只想永远呆在娘的身边服侍娘一辈子,我不要聂
哥哥不疼我,我也不想离开娘……」

  坐过山车是什么感觉,就是聂北此时的感觉,把心放回肚子里的感觉真好,
可也有点遗憾的意思,在想:或许巧巧这次嘴笨些的话就把两人的关系挑明瞭,
早些摊牌出来暴光不见得比晚一些好处理。但,每一个人都有些鸵鸟心态的,聂
北也不例外,这关系能拖一天就拖一天吧,NND,还得找那「何羞」混蛋,巧
巧要是真的被他娶了那我聂北就别混了,一头撞死在南墙上好了。

  巧巧的话乾娘没有丝毫的怀疑,而事实上巧巧从来都是没什么心机的,见女
儿如此,乾娘方秀宁露出溺爱的笑容,嗔道,「胡说,你聂哥哥都这么大了,当
然得娶妻生子了,娶了大嫂回来还不是一样疼你,还多个大嫂疼你呢,而你也不
小了,今年都十六了,娘也得为你找个好人家不是,我看那何修就不错,虽然…
…」

  「娘……人家真的不想嫁人嘛,人家只想做个孝顺小女儿永远陪伴在娘的身
边,服侍娘,关心娘,不让娘感觉到寂寞,反正我就是不想嫁人,娘……」

  巧巧腻人的本事还是很强的,那声腻到骨髓里去,乾娘不知道酥麻了没,聂
北的心就酥麻了一半,要不是乾娘在这里的话聂北又要抱着她到床上去云雨一番
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腻人的呢,女大当婚,哪能不嫁的呢,难道跟在娘的
身边做一辈子的老……姑婆呀?真是的,你不要紧,娘可看着心疼!」

  乾娘方秀宁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需要的是什么,是一
个疼她爱她的男人。

  乾娘虽然嗔怪,但还是很欣慰的,有个腻人的儿子讨自己心欢,又有个可人
的女儿,她很满足了,她觉得很幸福!十多年过去了,丈夫和儿子也走了十多年
,一人带着两个女儿生活得虽然艰苦,可子孝女顺总能让她在艰苦中找到自己的
幸福,她不苛求什么荣华富贵,那些虚华的东西她已经看淡了,因为她就是从那
里走过来的,她只想女儿有个好归宿,儿子有个好媳妇,她也就满足了。

  「人家听说那何修都快二十出头了,我才十六,我不干!」

  巧巧飞了一眼聂北,继续腻着乾娘撒娇。

  聂北在心里直想笑,我都快二十了,这二十出头和快二十有什么区别?年龄
不是问题,问题是心在何方,小巧巧,聂北我想不疼你都不行!

  这时候闷头吃饭的宋小惠抬起头来了,疑惑的望了一眼妹妹,却依然没什么
心情说话,只是她那双精明的眸子却多一些疑惑。

  聂北可以哄着乾娘,但无法哄住小惠姐姐,见她眼里多了些疑惑,聂北有些
发怵,小乖乖,聂哥哥娶谁还不是一样最疼你,你别在两尊大佛面前露出马脚才
好。

  乾娘显然没想那么多,「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乾娘有些着怒了。

  「反正女儿就是不嫁,女儿就是死也不嫁,呜……」

  巧巧洒泪奔回房去。

  乾娘方秀宁不知是气还是什么的,沉着玉面,胸口好一阵起伏,那丰满浑圆
的玉女峰波浪起伏,好一会儿才平下心来,一声无奈轻歎,「这孩子怎么就如此
倔强,非得气死娘才行,我这不是为她好么!」

  「娘,你先别生气,我去劝劝她!」

  宋小惠放下碗筷盈盈站起,瞟了一眼聂北后微微红着脸追入房间去。

  「娘,你也别生气了,巧巧她或许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我去看看!」

  聂北心虚的站起身来向乾娘的房里走去。

  乾娘听了聂北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出神的呢喃道,「那何修虽然落魄了些
,才情也是一般,但为人老实,量也不会委屈了巧巧,这就足了,一家人求的是
什么,无非就图个平平安安快快乐乐,那什么荣华富贵不过是铺设而已,况且一
入豪门深似海,娘不求其他,而这何修亦是不差,有何不好!」

  聂北进到乾娘的房里,只见巧巧蒙着头闷声闷气的抽泣着,小惠姐姐坐在床
沿上好言相劝,但效果似乎不大,见到聂北也跟进来后她无奈的站了起来,悄然
无声的从聂北身边经过,却不想聂北轻浮的在她的翘臀上抚一把,宋小惠那极力
维持严肃的脸蛋顿时绯红起来,「你——」

  「以前拍雪,现在拍灰尘!」

  聂北嘿嘿的笑着。

  「嘤!」

  宋小惠见聂北旧事从提,之前在马车上被他抚摸一下乳房就泄身的丑事和刚
才的窘事顿时浮现在羞涩的芳心上,她禁不住脸红耳赤、羞窘难当,「嘤咛」一
声羞走出去。

  宋小惠走出房后巧巧怯怯的拉下被子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娃娃脸,可怜兮兮
的望着聂北,聂北轻轻的走过去坐在床边上,巧巧扯开被子扑到聂北怀里,紧紧
的抱着,眼泪婆娑,嘤嘤咛咛的细声凝泣,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小妻子一样,哭得
好不委屈。

  聂北此时也不管会不会被忽然进来的娘亲看到,更不理会已经是自己「嘴边
肉」的小惠姐姐是否会再一次进来看到,聂北紧紧的抱着巧巧那哭得颤栗的娇柔
身子,柔声安慰道,「乖乖,别哭了,就算聂哥哥娶一千一万个妻子都好,小巧
巧永远是聂哥哥心里的小妻子,永远不会让我的小妻子离开身边,好不好!」

  「嗯!」

  巧巧哭泣停止,依恋在聂北怀里,埋在聂北胸膛上的臻首乖顺的点了点头,
然后又不无担忧的道,「可是娘要我嫁给那何修,巧巧不要嫁给他,巧巧要嫁给
聂哥哥!」

  说到这里她羞赧无限,埋到在聂北怀里更紧了些,耳根处都红透了。

  「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你永远是聂哥哥的小妻子,我的小妻子还未为聂
哥哥生一堆小孩子呢,怎么肯让你跑了!」

  聂北尽量换些欢快的语气说着。

  「聂哥哥……」

  巧巧羞怩一声腻呼,身子也软了。

  「出去陪娘一起吃饭好不好,娘其实也是为你好……」

  巧巧听到聂北的话身子忽然一僵,打断聂北的话紧张的问道,「聂哥哥你是
不是也想巧巧嫁人?」

  「怎么会呢,别多心了,我们出去吧,和娘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的,大不了
我们就阳奉阴违好了,呵呵!」

  聂北奸诈的笑道。

  「坏蛋聂哥哥,哼,不理你了,我去吃饭,最好是娘把我嫁了,看你还穷开
心不!」

  巧巧忽然撒娇的下了床,做个鬼脸后扭着身子走了出去,那股子慢慢转变的
妩媚让聂北的心总是情不自禁的痒起来。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5

  放纵下去第124 章

  在餐桌上,巧巧和乾娘重归於好,而乾娘小心翼翼的试探巧巧亦是没什么剧
烈反对,她还以为聂北把巧巧给劝开了,一时间笑靥如花,看得聂北口水差点都
流下来,暗道,女儿可人,娘亲温婉秀丽,要是能把她们……聂北想着想着嘴角
就忍不住挂出一个邪魅的弧度。

  但小惠姐姐可没乾娘那种慈祥和溺爱的心态,反而对聂北这小坏蛋弟弟的「
秉性」瞭解透切,芳心充满了警惕,亦就不是那么好忽悠,她望着聂北和巧巧的
目光带着探究、审视的味道。

  午饭后乾娘又「重拾旧业」,依然「霸道」的认为男人不应该做女人的事情
,不给聂北下手帮忙,聂北只能站在边上看她那忙碌的秀丽背影,觉得自己很懒。

  聂北以为小惠姐姐会在家里住的,却不想午饭后她说要去河下村去,聂北总
以为她是在躲避自己不让自己有对她下手的机会,她却说是去看琴儿和小菊儿,
聂北嘿嘿直笑,「小惠姐姐,你迟早会和琴儿一样,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巧巧见天色昏沉仿佛随时会下雨一般,正把晾晒在外面的衣服全部收回来,
听到心爱的聂哥哥的话忍不住停下脚来插嘴问道,「聂哥哥,什么逃不出你手掌
心啊?」

  「一条漂亮的美人鱼!」

  聂北恰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宋小惠。

  「美人鱼是什么东西啊?」

  巧巧撇着那红润可爱的小嘴儿漫不经心的问道,「姐姐,你知道吗?」

  「……」

  宋小惠银牙轻咬下唇,水眸含春、脸色晕红,靓丽脱俗的容颜流露出既羞又
媚的神韵,少妇的风韵尽显无遗。

  巧巧见一向乾爽的姐姐都默不作声,顿时以为聂北是在乱编,娇嗔道,「坏
蛋聂哥哥骗人,真的有的话姐姐和我怎么没看到!」

  「刚才还在的,现在可以已经游到灵河里去了。」

  聂北坏笑道。

  「人家才不信你!」

  巧巧迈步挽着衣服分开放回到各自的房间里。

  羞于作声的宋小惠羞涩的瞪了一眼聂北,提着包裹就出门去,却听到聂北在
屋内一语双关的的声音传出来:「小惠姐姐,你可别忘了今天答应小弟的事情哦!」

  聂北的话让宋小惠芳心紊乱、羞涩,加快脚步逃似的离开了,连乾娘在她背
后问她去哪她都没注意到。

  聂北独自一个人去竹林那里把砍好的竹子运回来放在乾娘的磨坊上竖直摆放
着,风乾后即可以凭着自己在军校里的理论知识去实践构造一架滑翔机,借风飞
行,到时候飞去娶文清仙子妹妹……「北儿,你放些竹子在这里干什么呢!」

  乾娘俨然一个持家有道的主妇,一条灰色围裙套在她胸前,丰腴、娇柔的身
子却勤劳的推着石磨,明秀、粉致的脸蛋微微泌出了香汗,脸颊上贴着几许青丝
,却不时抬起手来用袖子拭擦着。

  聂北看着有些心疼,虽然现在凭聂北的关系不能无端得来很多的大钱,但小
钱却不断,不愁穿不愁吃倒是可以,乾娘就是什么都不做也比以前过得好,但她
习惯了勤劳,聂北一叫她不用做了就会被她用那嗔怪、教导的语气好生教诲一番
,以至於聂北只能看着她操劳而干心疼。

  「娘,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用这些东西亲自去给你带个仙子一般的
媳妇回来孝敬你!」

  聂北双手的把那些「合格」的竹子摆放好。

  乾娘忽然停了下来,语重心长的道,「我们家始终不是大富之家,温文清那
个女孩子乾娘也听了她一些传闻,知道她是个好女孩子家,可她终究是大家闺秀
,很多东西我们都欠缺,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难免……」

  聂北走过去面对着乾娘自信的笑道,「娘难道对孩儿没一点自信么?」

  乾娘没好气的道,「娘能有什么自信,你老是给娘惹是生非,三天一小伤五
天一大伤的,娘的心都快给你吓坏了,你给娘老老实实的娘就自信了。」

  聂北讪讪一笑,乾娘接着上面的话题道,「那温文清是个好姑娘,但很多时
候婚姻不是你们俩的事情,她也无法改变很多东西,要不然她也用不着弄个「灯
会」出来了不是?所以娘自信和不自信又能如何?」

  乾娘目光关切的望着聂北,希望儿子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当断则早断。

  聂北懒懒一笑,有种惰性的不羁,这是乾娘十分憎恶的,但此时却发现原来
北儿那不是一种懒散又或是不恭的态度,而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自信使然,自以
为完全瞭解儿子的乾娘此刻忽然发现儿子还有恨多性格是自己不懂的,不由得有
些出神。

  文清妹妹是怎么样一个那女子聂北不敢说完全瞭解,但她那性子决定她会是
一个十分明事理的女人,于外她独当一面、八面玲珑,于内她贤良淑德、温柔体
贴,这就是好女人,自己是不会放弃文清妹妹的,她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嗯、
「管家婆」!至於温家的人……打铁还得自身硬啊,但我绝对够硬,无论思想、
身体上还是下都很硬,聂北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乾娘见聂北一副「屡教不改」的神色,不由得一歎,幽幽的道,「哎!既然
你执意如此,娘也不想强求,不过,人家门第高庭院深的,且不说温家的人如何
看不起北儿你,就是你以后在别人的眼里也会落得个吃软饭的名头,你懂得娘的
苦心么?」

  乾娘接着道,「娘情愿自己苦一点也不愿你娶一个「大小姐」回来受半点委
屈!」

  聂北的心瞬间被乾娘那充满关怀、溺爱的言语弄得暖烘烘的,情不自禁的搂
住乾娘那娇柔、温香的丰满身子,很眷恋的在她那张让聂北垂涎三尺的玉面上亲
了一口,卖乖的道,「娘,要不这样好了,你帮我娶那「村花」,我自己娶仙子
,到时候两个正牌媳妇孝敬娘亲你,如何?」

  乾娘方秀宁身子被聂北搂抱着的时候依然本能的僵硬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
,只是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慌乱,芳心泛起丝丝涟漪,但很快都被心底里对
儿子的母爱所平息,亦就让聂北温柔的搂抱着她那体香馥郁的身子,聂北那温暖
的怀抱和魅惑的男性气息使得乾娘心神欲醉,脸颊飞上几许红霞,继而被聂北说
话时那副贪得无厌的神情弄得忍俊不禁,不由得莞尔一笑,轻啐道,「你个坏小
子倒是想得美,人家有权有势的官家老爷才有资格娶正妻一个、平妻一个或许两
个,你倒是贪心起来了,都不害臊!」

  「一个帮娘你捶背,另一个帮你煮饭,多好啊,娘以后就不用做了嘛!」

  聂北搂抱着乾娘方秀宁那柔软丰腴的身子就是不想放手,下面渐渐的挺了起
来。

  乾娘方秀宁芳心甜蜜,不由得主动搂住聂北,她没有聂北高大,臻首才到聂
北的脖子弯处而已,搂住聂北的时候宛若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子一般,凹凸有致
的娇躯贴在聂北的身体上软绵绵的,聂北的心都酥了起来,乾娘却依然未觉察到
聂北下面的暴动,昂着头望着聂北甜蜜的道,「娘知道你孝顺,娘也很高兴,但
是娘还是很担心你娶了大家闺秀会受委屈!」

  聂北望着乾娘那近在眼前的性感、红润的樱唇启合间皓齿可观,同时温婉的
声音、如兰的芬芳从不同的感官刺激这聂北的欲望,聂北双手不由得紧了紧,把
乾娘那丰腴的腰子搂得更紧,「娘你都会说咯,清儿她是个大家闺秀嘛,那么她
就会有大家闺秀的风范,是不是?再说了,除了娘能让我委屈外,谁还敢让我委
屈!」

  乾娘微微察觉到聂北搂着自己的不对劲,但还是没怎么在意,笑嗔的敲打了
一下聂北的头,「臭小子,娘什么时候让你委屈了,嗯……」

  乾娘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那秀丽的玉脸忽然有些异样起来,玉白的娇颜慢慢的
绯红起来,神情十分忸怩,在聂北的怀里显得极其的不安,硕圆肥美的屁股不自
然的往后拱,一副远离聂北的模样。

  因为乾娘感觉到一根男性的东西戳在自己的小腹上,火热热的,一开始她倒
是没注意到,当那东西越来越硬,她便发现了不对劲,人妻人母的她自然知道那
是什么东西,芳心不由得又羞又怒,恼怒的眼神望了一眼聂北,但聂北一副十分
自然的神色,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不禁羞窘不已。

  而被她母性刻意忽视的男性气息忽然全部扑在瑶鼻里,一种异样的感觉浮现
在心头,让她脸红耳赤,杂念丛生的芳心羞愧难当,讷讷的道,「好了好了,别
缠着娘了,娘要忙了!」

  乾娘一双素手微微带着些羞涩推攘着聂北的胸膛,见聂北依然死皮赖脸的抱
着自己身体不放乾娘不由得娇嗔道,「小坏蛋你还不快放手,你还想抱着娘抱多
久啊!」

  「一辈子都抱不够!」

  聂北依然不想放手。

  「到时候就怕你有了媳妇后就不理娘了!」

  乾娘幽幽的道,推攘聂北的力度小了些。

  「娘要是怕孩儿娶媳妇就会不理你的话,那娘你嫁给北儿做媳妇好了!」

  聂北半真半假的道。

  乾娘脸色忽然一热,故意板起脸来掩饰自己的难堪,娇声嗔怪道,「胡说八
道,都几十岁的人了,你个小鬼头还开娘的玩笑!」

  「谁说娘你几十岁了,我看就二三十岁嘛,娘可比很多女人漂亮咧,像娘这
么漂亮的女人要是嫁给北儿的话,就是捧在手心里都怕会化掉呢!」

  乾娘方秀宁的芳心越发的羞怩、不安,她越来越能感觉到儿子对自己身体的
迷恋,所以她更加的慌乱,为了让聂北不再把注意力投到自己的身上她不由得把
脸拉下来,语气冰冷了很多,「你再乱说的话娘可不理你了!」

  「……」

  「还不放手,再不放手娘可生气了!」

  乾娘温和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严肃。

  聂北丝毫不怀疑乾娘会因此而发怒,所以极其不情愿的放开手来,见乾娘这
时候依然十分的「严肃」,不由得有些惴惴,忙讨好道,「娘别生气好不好,北
儿只是开玩笑逗娘你开心的呢!」

  乾娘的脸这才微微转晴,只是芳心却微微觉得有些失落,她也不知道那是为
什么,「好了好了,去吧去吧,别在娘这里捣乱了!」

  乾娘忙打发聂北走开,省得自己心乱如麻。

  而这时候钱二派瘦猴来催促了,聂北只能暂别让人眷恋不舍的乾娘进城去,
他终於迈出了在古代赚钱第一步了,迟了吗?迟了,合理吗?合理,因为他不是
神,他也是人,才到这里两个多月,瞭解这个古代的社会亦要一段时间!

  只是……很多时候理论和实际情况有很大出入,比如……

  放纵下去第125 章

  世上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聂北没那福气做八九之外的一个,自然亦就不如意
……「我靠,打块烂铁犁亦得到衙门去办理手续?」

  聂北在钱二的「办公室」(破庙)里甕声甕气的哼道。

  很多时候聂北以为现代人比古代人聪明一些,可往往错了,很多时候现代人
和古代人都是一路货色,比如在「官道」上,古今中外无不是一个样,而剥削和
被剥削永远是一个主题,只不过现在稍微会伪装、婉转些许,而古代就比较直接
,但直接到自己的头上的时候依然很烦恼。

  原来铁、盐、茶、米等等这些特别的物品都受到朝廷控制,而很多时候上有
政策下有对策,政策执行到地方上的是很往往就会变了一个样,比如这铁,大赵
明令规定民间不得私自铸造武器,但武器这东西却无法给出个标准来,士兵用的
是武器,换到厨师手里是菜刀,具体如何还得靠人去说,好比铸造一把大砍刀,
可以标是杀猪刀一把,只不过大把了些而已,这到底算不算武器?

  到底是不是武器就得「权威」人士去定义了,而当权者往往就是标准的制定
者,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标准,而上官县就制定出打铁也要上报的规定来,就
好比现代的工商局,工商局要的是「税收」,而古代这些就沖个「钱」来,其实
本质都一样。

  聂北自然很清楚这些道道,当下没废话,和钱二直奔当权者的家中去……高
官不如现管如何理解?就好比聂北的便宜岳父黄尚可,他是知县大人,但他只管
「高层」,张捕头就受他管制,但走贩市卒、平民百姓却受张捕头管制,所以大
众可以不知道黄知县是谁,但一定知道张捕头是何人,而这「当权者」也就不是
便宜岳父黄尚可,而是乾娘受辱那次出现的张捕头。

  聂北夥同钱二、瘦猴、死狗四人直奔张捕头的府邸,站在城内一间比上不足
比下有余的大院前,聂北昂头一瞥,「张府」二字平淡无力,颇有些低调的味道。

  「这就是张捕头的府邸了?」

  聂北望着门前两尊石狮子,总觉得上官县一个小小的捕头拥有如此一个住宅
也腐败得过於明显了。

  「没错,这就是张春生张捕头的住宅,我们要不要直接敲门?」

  钱二和聂北在一起的时候衣着打扮得倒也人模狗样,不过,那面貌依然很猥
琐。

  聂北没好气道,「不直接敲门还有间接敲门的做法?」

  钱二噎住,好一会儿才提着手中两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所谓「礼物」到聂
北眼皮下晃了晃,讷讷道,「聂老弟,这送礼的是不是、寒酸了些!」

  聂北从钱二的手中接过几两酒和几两肉,掂了掂道,「我出得了手的就这些
,他要或许不要就不是我们理会得来的!」

  「……」

  「笃笃笃」的走马声从背后传来,只见一辆马车正好在四人的身边停下来,
一只白嫩的葱手撩开车门帘布,继而那秀发如乌云压城一般的臻首微侧着钻了出
来,一个穿着花红罗裙的贵妇人优雅的踩着车辕扶着车厢轻轻下了马车,微微弯
曲的双腿在罗裙的包裹下显得婉约娇柔,然后轻轻的牵着着里面一个柔弱女子的
玉手谨慎的扶持着她下车。

  柔弱女子和大红罗裙的妇人有几分相似之处,柔弱女子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
模样儿,气色不是很好,却不改她那清秀的颜色,瓜子脸秀气文静:娇柔纤小的
身子娉婷楚楚:神态恬适、文静,自下了马车就静静的站着,不见出声、不见走
动,站姿优雅中透析着些许病怏怏的气质,一着纹黄色的连衣裹裙穿在她身上越
发显得娇小,一头秀丽的青丝随意挽回背后用丝带轻缚,显得素雅不已。

  只是……她那双清澈如宝石一般的眸子无神了些。

  钱二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道,「聂老弟,穿着大红罗裙的漂亮妇人就是张春
生的夫人张霞,而张夫人牵着的就是她女儿张茹茹,小时候不知道为何失明。」

  聂北一眼便觉得这张茹茹神色有些不同于常人,但没想到她竟然是失明的,
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却……这好比一块宝玉缺了一小块一般,让人惋惜的同时
大生怜悯之情。

  马车离去,张夫人牵引着女儿经过聂北四个人身边的时候顿了顿,好奇的扫
视了一眼站在自家门前的四人,目光最后定在聂北的脸上,温和的问道,「你们
可是来找人的?」

  「没错,我们是有些事来找张春生张捕头的,不知道……」

  聂北吊着语气回答,一双鬼祟的目光却不时投放在眼前这对母女身上,张夫
人样貌算不上特别漂亮,但清秀的面容十分的白净,所谓一白遮多丑,皮肤白的
女人怎么看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体态贤淑、举止得体的熟妇人虽然没有惊艳的
容貌却依然有着诱人的风韵,那端庄、贤慧的举止很多时候就好比一杯毒酒,诱
惑着男人去摧毁她、蹂躏她,何况她那裹在衣裙里的躯体凹凸有致、玲珑剔透:
秀发如云、芳香阵阵:乳圆臀肥的,无时无刻不向外流露出熟妇人的肉欲气息,
传达着一个熟透的女人那种发自身体本能的交配资讯。

  「那里面请!」

  张夫人牵着女儿的手自个儿先行一步,两个女人莲步姗姗、裙摆摇曳、摇波
臀浪,端的是婀娜多姿、裙摆生风,女人味十足。

  聂北自认是曾经沧海的男人了,所以定力还是有的,而钱二就相对差一些,
但还不算很猪哥,死狗和瘦猴两个嘛……「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我们!」

  钱二看到他们俩那模样就当场说出这么一句话。省得到时候进到人家的大厅
里却木呆呆的盯着人家张捕头的媳妇和女人看,还不丢人?

  死狗和瘦猴很无奈,像两只斗败的公鸡,只能目送聂北和钱二跟随张夫人和
张茹茹母女俩入屋去。

  张夫人牵着亦步亦趋的女儿引领着聂北和钱二穿过大院进入到乾净、雅致的
客厅里,大方得体的请聂北和钱二就坐,两个打扮朴素的丫鬟机灵的上了茶,这
时候张夫人温柔、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家夫君在家,两位暂且稍等!」

  张夫人张霞和她女儿张茹茹都是美女,所以聂北才觉得钱二刚才的话说得是
对的,这「礼物」实在是寒暄了些,自己还真不好意思在美女的家里拿出手了,
於是聂北十分无耻的把「礼物」塞到了钱二的手里。

  钱二愕然的接过「礼物」,却又不好意思塞回去给聂北,一阵气苦,张夫人
从聂北和钱二的衣着打扮中判断两人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所以亦未多做客套
寒暄,告罪一声就领着女儿入内院去了,而这时候张捕头却从内院里走出来,三
个男人两壶清酒、几两生肉……张夫人安顿好女儿后含笑而出,带着聂北带来的
「礼物」入厨房去。

  张捕头坐在椅子上面对着聂北,却瞥了一眼坐在聂北身边的钱二,似乎有些
诧异,因为钱二实在很「出名」,上官县有名的乞丐头头,在他看来聂北是那种
恃才傲物、自命清高的「公子」才对,绝对不屑于和乞丐「同流合污」的,可事
实胜於雄辩……虽然诧异聂北和钱二这对搭档,但他表面上还是很平静,不鹹不
淡的出声道,「聂公子找老夫不知道有什么事呢?」

  聂北对这张春生张捕头也算印象不错,见他如此直接,倒也没废话,放下茶
杯道,「哦,是这样的,我想搞些生意,但涉及到「铁」这一块,听说张大哥在
这方面颇能拿些主意,所以特地来听听张大哥的意见!」

  张春生听着聂北的婉转奉承,神色难免有些自矜,但他对聂北还是保有足够
的尊重的,且不说聂北现在的名头如何,又或是以后前途怎样,单是聂北眼前和
黄家、温家交好这两项就足以让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捕头端正个态度。聂北一声张
大哥叫来,他也顺着意吭声道,「我看聂老弟也不单单是要大哥我给个什么意见
这么简单吧?」

  张捕头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一副忠奸不明的神态,想来他也不是太正派
的傢伙,最起码也是个圆滑、世故的人。

  「小弟一些心思果然瞒不过张大哥!」

  聂北自然知道张捕头会对自己这么一个平头百姓眉开眼笑、称兄道弟是因为
黄家那一层关系,又或许是温家那边,「听闻上官县打铁的铁匠能否开工都得凭
张大哥一句话,而我正好想打些铁器,而没有你的批示那些铁匠根本不敢开工,
所以小弟不得不来烦扰张大哥你!」

  聂北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奉承、客套、虚伪种种齐来,张捕头却听得很受用
,摆摆手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呢,这点小事,没问题,包在大哥我身上。」

  「什么事聊得这么高兴啊!」

  这时候张夫人端着几碟小菜和酒壶、酒杯从内院出来,素手纤巧的把託盘里
的小酌之食摆放在案桌上。罗袖微绾、秀发盘缠、动作轻盈、优雅,神态恬适、
含笑,张夫人把一个家庭主妇演绎得风情万种。

  这时候张捕头才正式给他夫人介绍聂北和钱二,张夫人听说「俊俏」的公子
哥就是闻名未曾见面的聂北时不由得多望聂北两眼,对聂北轻盈浅笑的点了点头
算是彼此认识,继而又盈盈的退入内院里去了。

  聂北暗歎:女人可以不必太漂亮,但一定得贤良淑德!

  聂北未来之前就知道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对於混迹于上官县的老油条张
捕头来说定当是有求必应的,倒也轻松,事已成,便和张捕头开始称兄道弟、胡
侃乱吹起来,一时间寒暄、客套满屋飞,钱二自认是人精了,但见到聂北小小年
纪却十足小滑头一个,人情世故、虚情假意无一不精,他唯有自愧不如,起码他
心态上没有聂北那么放得开。

  钱二在对人对物的心态上自然无法和聂北相比,毕竟钱二他浸淫在这个「万
恶」的封建社会里已经多时了,畏官如虎的「平民心态」自然无法和聂北相比。

  聂北和张捕头在客厅胡侃,张夫人却在女儿的闺房里坐着,望着女儿摸索着
方巾一针一针的刺绣,竟然不由得一歎. 张茹茹手中的绣花针顿了顿,露出一个
开朗的微笑,唇齿轻启间清脆甜腻的声音飘了出来,「娘,你怎么又来了,女儿
除了看不到花花绿绿的世界之外,我什么都很好,有疼我的爹娘这我已经满足了
,娘也无需唉声歎气的自责!」

  张夫人无言以对,闺房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张茹茹素手刺绣时的沙沙声,
见娘亲又陷入无边的怅然中去,张茹茹便无话找话的问道,「啊对了娘,刚才什
么人找爹啊?」

  张夫人从惆怅中回过神来,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见女儿颜如玉、面如花:
唇如朱丹、齿如碎玉:眉若远山、发似云霭,该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大好姑娘,但
……清澈的眼睛却无法看到东西,为什么老天要对我的女儿如此不公……张夫人
每一次看到那些让她满意的公子哥就会惘然心伤,因为他知道,那些能让她满意
的公子哥绝对不会心仪自己这看不见东西的女儿,所以她会有一种不公的落寞,
对女儿的话也只是平淡的回答道,「一个叫什么钱二的,娘不认识也没听说过,
倒是有个叫聂北的,娘倒是听闻他的一些事儿,相信茹茹你也听说此人吧!」

  聂北?张茹茹手中的绣花针又一次停了下来,刚才那明朗的神色忽然有些暗
淡,幽幽的道,「娘,他真的如传闻中那么出色吗?」

  张夫人望了一眼女儿,却没回答女儿的话,反而沉默了,却听张茹茹略带些
悲哀的语气自言自语的道,「女儿听了不少他的传闻,他或许真如传闻中那么出
色,或许也只是虚有其名,但……」

  张茹茹手中的绣花针又凭感觉的绣了起来,喃喃的道,「好与坏于我又何干
了,我只是个看不见东西的女人,好、他看不上我:坏、他亦看不上我,而我,
亦无法看见他!」

  张夫人哀苦的掩住自己的樱嘴,无声的泪水溢出眼眶。

  张茹茹恢复了平静,却仿佛能看见东西一般,「娘,你哭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6

  放纵下去第126 章

  「娘、娘没哭,娘给你去看看,可以的话娘留那聂北下来吃饭!」

  「娘你、你说什么呢,人家才不是那意思呢,娘、娘……」

  张茹茹羞赧娇嗔,却发现娘亲已走了出去,如玉一般的娇颜泛起阵阵红霞,
芳心有如平湖镜面里投入一颗小石头,涟漪丛生,久久不能平静。他真的如传闻
中那么出色?他真的可以为女人付出一切?他长什么样子呢?不知道他……「聂
贤弟不如留下来吃顿便饭吧,亦好让大哥我一尽地主之谊,可好?」

  张捕头收到妻子的眼色,见聂北又急着要走,便出声挽留。

  「谢谢张大哥的厚意了,只是我有伤在身,又急着去办事,所以心领了,改
天我定当亲自来叨扰张大哥一番!」

  聂北还想和钱二赶去铁匠铺看看情况呢。

  「如此大哥就不便强留了,不过下次可得一醉方休!」

  张捕头乐得和聂北这么一个极具潜力的「人物」保持密切的关系。

  聂北和钱二当下便起身告辞,拱手相别之时张夫人张霞心生一智,忙出声道
,「聂、聂公子请稍等!」

  聂北注脚回头,望着张夫人那端庄娴淑的玉脸,疑惑的道,「不知道嫂子有
何吩咐?」

  张夫人妩媚的白了一眼他丈夫,暗怪丈夫胡乱认聂北这么一个小夥子为什么
弟弟,搞得自己想凑合聂北和女儿的时候关系乱七八杂的。张夫人素手往鼓隆隆
的胸脯里探取出一块玉色方巾,上面绣有一个「张」字,方巾幽香四溢,亦不知
道是张夫人的体香又或是方巾里的香水使然,张夫人美眸顾盼,巧言道,「哦,
是这样的,小女茹茹仰慕公子才情却又怯於自见,便嘱我这为娘的把这信物交与
你,尽表她的心意。」

  张夫人说完便把方巾递了过来,大有硬塞给聂北的态势。

  聂北猜想茹茹可能就是那个秀丽的失明少女了,但真的如张夫人这般说辞么?
聂北不尽信,但此时是好意难却,拒绝的话落尽张捕头一家的脸,接了的话一段
不知道如何收场的关系即将缠绕,聂北落於两难。不过,那张茹茹刚才自己所见
之秀气文静,当是美女一名,除开目不能视之外无可挑剔,聂北迟疑了。

  张夫人逮住时机伸出玉手抓住聂北的手然后把方巾塞到聂北的手里,微笑道
,「多闻聂公子处世当求一个随心所欲,迟疑、畏缩可就失之所望了。」

  激将?聂北没想到张夫人贤淑之余心眼却不少,被人「强迫」的感觉让聂北
十分怪异,却不难受,聂北把头靠近一些,顺着张夫人的意思邪邪的道,「我当
是随心所欲的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夫人你!」

  聂北的声音压得很低,钱二和张捕头都听不到,但张夫人却听得真切,芳心
轻颤之下玉颜泛红,又羞又怒的嗔道,「你怎可如此……哼!」

  见张夫人轻嗔薄怒的,神色娇怩、眼神羞涩、语气轻柔,聂北真的想对她「
干」坏事,但此时亦知道不能轻佻下来,神色一转,正色道,「方巾我聂北收下
了,茹茹姑娘之情我聂北谨记於心,就此别过!」

  见聂北「轻佻自如」说走就走,张夫人反而本能的有些失落,直到丈夫张春
生亲自送聂北出门时她才回过神来,神色羞怩不已,「那、那方巾不是你自己的
么,怎么……」

  张捕头显然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媳妇当着自己的面把最贴身的手帕送与别
的男子,他有种屈辱的感觉。

  「老爷无需动怒,妾身也只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而已,都是为了我们的宝
贝女儿啊!」

  张夫人幽幽的道,「我们家茹茹都二十上下了,花容月貌的却没有一家门当
户对的上门提亲,总不能我们自家上门向别人提亲吧,再过几年的话……」

  张夫人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

  张捕头烦厌的皱起了眉头,这妻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垂泪三尺,打不得骂
不得,唯有一歎方休。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的扯谎说那是茹茹的主意、茹茹的信物?」

  张夫人嘤嘤咛咛的「嗯」了一声,可怜兮兮的模样儿别提多柔弱。

  「糊涂,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追求的是温家三小姐温文清,我们女儿她
……他会看的上我们家茹茹么,你这不是找脸来丢么?蠢女人,荒谬!」

  张夫人卷起袖子拭了拭粉面上的泪珠,讷讷的道,「在妾身眼里,我们家茹
茹是最好的,那聂北不是收下了「女儿」的方巾了么,那就是他对我们茹茹也有
心意。」

  张捕头气苦,恼声道,「在刚才那样的场合下,凡是识得大体的人都不会轻
易拒绝,你这是强迫性的,人家心意如何你可曾瞭解,到时候即使我们家茹茹嫁
得体面,生活却未必美满,何况聂北那人早已有多门婚事在盯着了,我们还凑什
么热闹。」

  「你是说我们茹茹比不过别家那些姑娘了?」

  张夫人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自然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张捕头气苦,欲说还休,拂袖而出,他宁愿出去和那些手下逛逛青楼喝喝酒
也不愿和自家婆娘多费口舌。

  却把镜头放回到聂北这边,聂北告辞张捕头一家后出门,正巧遇到从马车上
下来的单丽娟,只见她素衣清裹、乌发微盘、红颜淡妆,体态玲珑的她盈盈而站
,饱满丰腴的身段凸显无遗,那段曲线直让男人呼吸急促、血气上涌,轻轻腰带
下那微微显露在裙子外的粉胯凹陷处看得聂北的心直往下沉。

  熟透的单丽娟水嫩嫩的,巧手挽着一个医盒器具,莲步姗姗、姿态婀娜,硕
圆肥隆的屁股款款生风,迎面而来的感觉有如春风吹拂,教人心醉。

  她也发现了聂北,略带憔悴的容颜忽地一红,神色跟着娇怩不安起来,迟疑
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张府走来,每一步就仿佛踩在自个儿的心坎上一般,隆隆如敲
鼓。

  被聂北淫弄的身子越发的娇艳、更加的敏感,每每欲罢不能,总是夜深人静
的时候春思欲动,聂北的影子在她心里折磨得她无法入睡,睡着了却往往梦到继
续被那坏蛋「欺负」个透,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亵裤粘湿一片,而那时
候就会自责、愧疚,但她怎么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聂北这冤家,娇羞、窘迫、
幽怨种种思绪在心头,竟是不敢直视聂北,低着头走路,只想和那坏蛋无声而别
过才好。

  聂北却邪邪的挡在单丽娟跟前,单丽娟错开个身位想走,聂北又闪到她跟前
挡着她去路,芳心羞急、慌乱的单丽娟娇羞的嗔道,「你、你要、要干什么?」

  聂北见钱二就在身边不远,倒也不好放浪形骸,便笑道,「好些日子没见阿
姨你了,过得可好?」

  「我、我过得很好、很好!」

  单丽娟俏生生的别着头,眼皮羞怯的低垂着,把那娇羞无限的眼神遮掩在眼
帘里。

  「阿姨姐姐来这干什么呢?」

  「我、我给张小姐看眼疾!」

  「阿姨姐姐果然是医者父母心,大慈大悲的好人,只是为何多日来不直接给
我医治伤痛反而让丽华姐姐两地奔波?」

  聂北往前逼了一步,单丽娟屏着气微微后退一步。

  她真想上天能把聂北这小坏蛋给收了,省得老是被她欺淩,对聂北的话她讷
讷的羞於回答,反而是想起妹妹丽华来,妹妹每次来取药的时候都是身姿慵懒、
面带春风,一副饱受风雨蹂躏的模样,她又如何敢到聂北的家去呢,这不是羊入
虎口么,在自己家里他都那么放肆,当着丈夫的面把那灼热的粗长东西从背后插
入自己的身体里恣意和自己交配,要是到他家里给他医治的话非得再次被他弄到
床上去恣意交欢不可。

  聂北这时候挺了挺腰,已经崛起的庞然大物把袍子撑起了一个山包,一语双
关的道,「丽娟阿姨,小婿这兄弟急需阿姨你高超的医术来医治!」

  单丽娟不经意瞥到聂北胯下的形态,看着他「下流」的动作,听着他一语双
关的调戏言喻,芳心好一阵娇羞,呼吸为之急促起来,白腻盈润的脸蛋涨红起来
,恼羞成怒的啐道,「你、你无耻!」

  聂北见人妻人母如此神情,自然知道她亦是春心荡漾,但羞耻依然存在而已
,对她娇啐的话语不做辩驳,反而「威胁」道,「阿姨不到我家给我医治「兄弟」
的病也行,我带着兄弟到阿姨家里去「医治」也是可以的,阿姨你说呢?」

  单丽娟银牙轻咬着下唇儿,红润润的嘴唇被她咬得更加的殷红,娇羞的闪躲
的眸子慢慢变的娇滴滴的,仿佛溢满了春水的两汪深泉,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羞赧
下隐现可见几许娇媚之态,羞答答的,宛如少女之姿。

  「阿姨你要选一个方式「医治」哦!」

  聂北淫笑着夥同一头雾水的钱二、死狗、瘦猴三人大步离去,留下神色绯红
欲滴、芳心娇羞不堪的熟女大夫单丽娟站在张府门前失神。

  放纵下去第127 章

  此时已经是开春之际,绵绵春雨潇潇沥沥,聂北站在铁匠铺门前回头往内望
去,只见钱二和死狗、瘦猴三个人整围在铁匠师傅的炭炉上烤肉,一副乐不思蜀
的模样儿,不由得苦笑,犁头、铁耙之类的东西倒也简单,有图纸、有方向就剩
下铁匠师傅的事了,所以钱二她们三个如此苦中作乐聂北亦毫无语言。

  在这些天里,美道姑单丽华的风情聂北已经尽情的领略了,真所谓春宵一刻
值千金,回味无穷的聂北自然不想再铁匠铺里耗费光阴,这绵绵细雨的天气最是
搂着媳妇暖被窝的好氛围,一想起单丽华那温软的娇躯、肥沃的水穴、白腻腻的
豪乳、肉嫩嫩的肥臀聂北就浑身热乎乎的,恨不得插翅而飞。

  「开春首场绵绵细雨,该死的寒冬即将过去了!」

  钱二边烤着刚才冒着雨蹿到肉铺里买的生肉边感慨着,昂头望去却不见了聂
北的踪影,忙走出铁匠铺门前搜视,正看到聂北弓着身体钻入一辆华丽的马车里
,他便放心的回到「烤炉」边继续他那未成之业!

  在马车里,一个男人三个女人挤在一起,聂北自然是偷笑不已,左边是文碧
妹妹,右边是文清仙子,最右边就挤着一脸怨气的小环儿。

  文清妹妹一着白色褥裙,裙摆缀地,双腿并拢下尽显玉腿的浑圆、修长:上
身是件简单的锦帛罗衣外加一件貂裘披风,显得清淡怡人、素雅不凡。罗衣把仙
子那对圆隆的玉女峰包裹在内,隆起的曲线富於柔媚的色彩,而纹花的衣襟交叠
处依稀可见一抹翠色的抹胸,若隐若现间益添诱惑。

  聂北自一坐下就把温文清那柔润细腻的玉手握在手里,温文清几番收缩都摆
脱不了,娇嗔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便任他捏握着,一种被着紧的幸福油然而生。

  多日没见文清妹妹,她依然美到让人不敢直视,她那张毫无瑕疵宛若九天仙
女下凡的容貌就仿佛一面镜子,能让人自觉形秽、信心尽失,淡雅怡然的神色下
蕴含着道不尽的少女情怀,芳心暗喜的睨望着聂北,责怪的语气娇嗔道,「你的
伤还未完全好就到处跑,都不知道人家……方阿姨多担心!」

  「你不担心?」

  聂北自觉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温文清情意绵绵的关怀依然让聂北受用不
已,被她曲线婀娜的香躯诱惑起来的欲望反而消弭下去了,纯粹一种少男少女般
的恋情在缠绕。

  「人家当然担心你,只是这些天芯儿表姐姐老是缠着人家,人家都脱不了身
去看你!」

  虽然妹妹和侍女小环在左右,但温文清还是大胆的说出相思之情。

  聂北自然知道那是黄夫人赵芯儿这个好岳母娘加秘密娘子在故意拖住文清妹
妹的,也就是说自己为美道姑单丽华身受重创的事文清妹妹还未得知。

  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交流着别后的情丝、爱恋,小环儿还好一些,虽然这些
日子替小姐送信的时候被聂北调戏得没了脾气,却没有温文碧那样对聂北情根深
种,倒也只是娇羞而已,温文碧却是娇羞中伴随着无穷无尽的哀苦与妒忌,但那
是自己的姐姐和未来的姐夫,她只能把那慢慢积累的情感、思念深埋在心头,那
不争气的眼泪渐渐的模糊了她那特别大的眼睛,悄悄别过头去的时候眼泪无声的
坠落。

  聂北对文清妹妹自然是爱恋有加,但对温文碧这小妮子亦是难以割舍,一直
用余光关注着她,见其哀苦的别过头去,越发单薄的娇躯微微颤栗着,似乎哭了
,聂北心如刀割,禁不住偷偷把一只手伸过去,在她那平坦的小腹处,悄悄的抓
她一直微微冰凉的小手,在左边挨肩而坐的玉人儿娇躯忽然僵住,柔软的玉手不
敢大动作的挣扎着。这时很马车轻轻启动了,聂北偷偷捏着温文清和温文碧姐妹
俩的手不放,却问文清妹妹道,「清儿,你要去黄府干什么呢?」

  温文清不知道自己心爱的情郎暗地里还紧紧抓住妹妹的手不放,见其问起便
回答道,「威儿苏醒过来了,所以我得过去看看。」

  黄威醒了?他是自己的小舅子呢还是自己的儿子呢?聂北邪邪的想着。

  马车在潇潇沥沥的绵绵春雨下向黄府驶去,车厢内春色弥漫,却是聂北的手
在温文碧那小妮子的玉腿上贪婪的向少女的禁地摸去,不敢声张的温文碧耳根处
都红透了,双手娇柔无力的扯着聂北那只作恶的手……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黄府
的大门前,温文碧却嚷着要回去,温文清不知道妹妹为什么到了却嚷着回去,但
聂北却清楚,一路来自己的手一直在小妮子的粉胯处隔着裙子揉磨着,在快到黄
府的时候小妮子绷紧那纤柔的身子泄了身,此事她脸色绯红、眼神羞窘,粉胯处
泥泞不堪,她自然想回去了。

  红着脸不敢抬头见人的温文碧娇滴滴的道,「姐姐,我、我好像头有点晕,
很不舒服,我想回去休息!」

  温文清知道妹妹一直都很依赖娘亲,见她脸色火红、眼神惶急,似乎真的生
病了,往往这时候妹妹都要求呆在娘亲身边,所以温文清也不勉强,差侍女小环
送妹妹回去,自己就和情郎聂北并肩走入黄府……黄夫人收到门人回报时迎出来
,却没想到小情郎竟然也来了,所以错愕好一会儿,神色又羞又喜,国色天香的
脸蛋泛起了几许红晕,含情脉脉的睇了一眼聂北后自然而然的把两人往里面请,
往内院的路上黄夫人和温文清这对表姐妹牵手寒暄,温声细语的好不温馨,不时
传来几声欢愉的娇笑,宛如银铃一般悦耳。

  黄夫人体态丰腴、身姿妙曼,走起路来肥臀有规律的扭摆起来,罗裙随之风
生水起、肉浪滚滚,那幽幽如兰的体香纵使很长一段距离聂北都能敏感的闻到,
下面的「兄弟」跟着就兴奋起来。

  而文清妹妹就就窈窕婀娜,修长的身段儿玲珑剔透,前翘后凸的身子走起路
来优雅如仙,莲步细碎腰姿却款摆如随风之柳,无声的体态无时无刻不流露出一
种大家闺秀的风范来,而那种温文尔雅、淡然大方的言行举止总能让聂北欲罢不
能。

  聂北望着黄夫人和温文清表姐妹俩的屁股猛咽口水,下面的「兄弟」已经蠢
蠢欲动了。

  而这时候黄夫人和温文清已经穿过了前堂,就要步入大厅。

  黄威这个黄府「太子」苏醒,黄府上下都喜气怏然,上官县有头有脸的富商
巨贾又或是官员乡绅三三两两的前来道贺,遇见黄夫人无不恭声问好,倒也沖淡
了这鬼天气带来的阴郁气息,就连一向酷酷的紫娘亦笑靥如花,和聂北走在后面
还会主动的攀谈几句,聂北则大有受宠若惊之感。

  见聂北愕然的望着自己,紫娘有些得意,咯咯而笑,嗔道,「我又没小姐、
夫人漂亮,你盯着人家看干什么!」

  「唔?」

  聂北听紫娘的语气总觉得有些异样。

  紫娘自知失言,但夫人都不在乎,自己又在乎个什么呢?所以她微微羞涩的
道,「你色迷迷的盯着人家,是不是想对夫人和小姐那对人家使坏?」

  聂北嘿嘿一笑,「你都知道?」

  「我是夫人的贴身侍女,我当然知道,那天要不是我在外面守候着,你把我
们夫人和小姐弄得咿呀连天的,恐怕整个上官县都知道了!」

  紫娘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那眼神竟然带着挑逗的色彩。

  「这么说来我得好好「射射」紫娘姐姐才是咯,只是小弟我的感谢方式有些
特别,姐姐要受得起才是哦!」

  聂北半开玩笑的道。

  「我才不要你谢谢,你去「射」我家夫人和小姐吧,小姐这些天困乏连天,
想来是怀孕在即了,你争取把我们夫人也搞怀孕得了!」

  紫娘白眼连翻,娇啐不已。

  聂北断定黄夫人知道紫娘发现了那天的事情,而紫娘现在依然没事在这里和
自己嚼舌根,想来紫娘此人深得黄夫人信任,那么自己也无需担心她会把那天的
事传出去,所以胆子也放开了,咧着嘴嘿嘿直笑,小声道,「洁儿怀孕了我可以
娶她,岳母娘怀孕了话我难道可以跟手娶她回去?」

  紫娘也说开了,吃吃的笑道,「我夫人要是被你这坏蛋下了种的话,我们家
老爷不知道的情况下自然欢喜交加,何需接我们夫人到你家去!」

  聂北淫淫而笑,幻想着黄夫人被自己内射后受孕的娇羞神情和那越来越胀的
肚子,聂北觉得全身臊热不已,一种禁忌的刺激缠绕在心头。

  紫娘微微红着脸道,「女人七大名器可曾听说了?」

  「嗯!」

  聂北故意放慢脚步。

  紫娘见聂北点头便耐住羞意接着说道,「女人七大名器里,比目鱼吻最容易
受孕,危险期交欢的话十成十怀孕,其次就是重峦叠翠了,或许说都差不多,差
别就在於比目鱼吻对男性的尺寸没过高的要求,而重峦叠翠的女人就不一样,不
能穿透层层叠叠的阻隔直达花芯的内射的话,几乎不能让她怀孕,只要能穿过重
重阻隔射到最深处的话,重峦叠翠的女人就和和比目鱼吻的女人一样容易受孕,
我们夫人这些天正是危险期,你可不能浪费好时机哦!」

  比目鱼吻是子宫主动含住被射入的精液,而重峦叠翠就是花道曲折迂回,射
入的精液无法流出,容易受孕是正常不过的。

  紫娘接着说道,「最不容易受孕的就是朝露花雨的名器女人,其高潮之时会
潮喷,射入的精液会被沖掉!」

  聂北淫邪的望着紫娘,她依然是紫色衣裳裹娇躯,浮凸玲珑的娇躯直逼黄夫
人那种级别,让人恨不得压她在下面恨恨淫弄她的肥穴、吸吮她的乳房、攫取她
香嘴里的津液、恣意的和她交媾。聂北在想,她既然是黄夫人的侍女,一如继往
,应该还没结婚,会不会是个老处女呢?聂北淫邪的目光不安分的探究在紫娘那
紫色长裙上,猜想着里面的风光,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色色的道,「想不到紫娘
姐姐懂得的「知识」还蛮多的嘛,有空的我们来探究一下姐姐你是什么名器的,
好不好?」

  紫娘神色不由得忸怩起来,啐道,「我只教你侍候我夫人和小姐而已,你别
想太多了!」

  聂北神色忽然变得阴森起来,「说吧,为什么要鼓惑我给芯儿受「精」?」

  紫娘神色不变的睨望着聂北,可怜兮兮的道,「你凶个什么劲呢,我只是喜
欢小孩子而已,又不会害了夫人,你急我干什么!」

  聂北暂且信了紫娘的动机,「你喜欢小孩子还不容易?」

  聂北霪邪的望着紫娘霪笑道,「我可以帮你嘛!」

  「你、你帮我夫人去吧!」

  紫娘惶惶急急的追到前面去,丢下一脸淫笑的聂北。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6

  放纵下去第128 章

  「紫娘,你带聂公子去熟悉一下环境,顺便唤醒洁儿那丫头!」

  黄威此时已醒,倒也不用劳烦聂北了,而大堂内丈夫和大姑等人正在会客,
黄夫人便故意找个藉口让紫娘带聂北去一解女儿的相思之苦,自己就和温文清前
往大堂客厅。

  紫娘只是个幌子,聂北和紫娘都很清楚,洁儿的闺房聂北知道怎么走,紫娘
带领聂北道院子外面便站住了脚,聂北走了进去,这院子依然没怎么改变,初春
绵绵细雨之下多了些愁思,江南的味道特显浓郁了些。

  洁儿的闺房内依然芳香淡淡、色调柔媚,圆桌上随意丢放着几件绣满了自己
名字的方巾,聂北撚起一块方巾来,再掏出张夫人硬塞给自己的那一块,两相对
比,聂北不由得苦笑,小洁儿的刺绣工夫和那张茹茹的比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聂北把两张方巾端入怀里,撩开帐幔来到小洁儿的秀床边上,一个小玉人儿
正躺在软绵绵的秀床上盖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头乌黑的秀发铺缀在床头上,光洁
的额头、弯弯长长的睫毛、精緻的小瑶鼻、红润润的小嘴儿、圆润的下巴尖……
粉致致的脸蛋儿红润娇俏。

  露在外面的一条藕臂散发出滑腻的光泽,防护玉雕的一般,纤纤的十指微微
握起,轻压在小胸@ 脯撑起来的被子上,那睡态可掬的样子让聂北又爱又怜,恨
不得时刻把这玉人儿搂在怀里轻怜蜜爱着才好。

  聂北轻轻的钻到被窝里伸出双手把小洁儿香柔柔的身子搂入怀里,让她背后
紧紧贴在胸口上:只穿睡衣的小洁儿软绵绵的,滚烫的身子仿佛能把聂北全身的
热情点燃,聂北情不自禁的把双手摸向小洁儿的胸前,双手隔着柔滑的小衣温柔
的掌握着小洁儿的粉丘,聂北没想到多日不见小洁儿的RU房已经发育得初具规
模了,聂北欢喜不已,轻柔的揉搓起来,不多时就把两只大手探入到小洁儿的小
衣里,一只切实的抓着小洁儿的玉RU,另一只抚摸着小洁儿那平坦的小腹,粉
腻滑嫩的肌肤让聂北爱不惜手,却怎么也感觉不出那里已经有了自己播下去的小
生命存在。

  熟睡中的小洁儿被聂北揉得全身灼热起来,不多时便幽幽转醒,发现是多日
不见的心爱聂哥哥在「欺负」自己,芳心欢喜之余娇羞不已,嘤咛一声转过身子
来面对面的抱着聂北的身体,如云秀发妩媚的披散着,俨然一个小仙女一般,她
癡癡的呢喃道,「聂哥哥,怎么现在才来看洁儿啊?」

  聂北与小洁儿耳鬓廝磨在一起,轻柔的道,「聂哥哥出了些事儿,所以不能
来看我的小乖乖!」

  「聂哥哥前些日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前些日子洁儿发现娘一个人的时候失
魂落魄的,见到人家的时候就强颜欢笑,人家问她她又不说,到人家想聂哥哥你
要见你的时候娘她又搪塞人家,说聂哥哥会主动来看洁儿的,直到现在聂哥哥才
来看洁儿。」

  洁儿在聂北的耳边癡癡的说着,柔柔糯糯的声线宛若空灵的天籁之音,「聂
哥哥,你告诉洁儿,你和娘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洁儿?」

  「怎么会呢,别乱想,你@ 娘和聂哥哥我只是想这些日子你能好好休息而已!」

  聂北脸不改色的扯着谎。

  却不想这句话让小洁儿忸怩了起来,粉致致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一只玉手悄
悄的抚在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上温柔的摩挲着,她想起了娘亲对自己说的话了:洁
儿,你那坏蛋聂哥哥只管快乐,在你身子里射了J,你可能已经怀了那坏蛋的宝
宝了,这些天娘差紫娘多谢照顾你,你就不要到处跑了,好吗?

  记得当时自己问了一句:娘,聂哥哥射在你身体里比射在我身体里还多,那
娘会不会也怀孕的?娘和聂哥哥生的孩子叫洁儿姐姐呢还是叫洁儿姨娘呢?

  当时娘亲就羞红了脸,嗔怪的敲了自己头,现在回想起来,娘亲当时羞赧之
下转移了话题,没有回答到自己的问题,娘亲很滑头。

  「我的好洁儿在想什么呢?」

  聂北的话让窝在聂北怀里的小洁儿回过神来,脸色红润通透、娇艳欲滴,娇
柔的身子小鸟依人的依偎到聂北的怀里了,聂北双手只能绕到背后环抱着她的小
蛮腰,她如癡如醉的神情带着甜蜜的微笑,微微昂了一下头让两人鼻子贴着鼻子
,呼吸不分彼此,那双灵转眸子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聂北双眼,清澈得似乎可以看
到她那纯洁的心灵,满是少女情怀的芳心带着少妇的春意,「洁儿好想你哦!」

  聂北抓住小洁儿的一只柔嫩小手往下按在那已经热情贲张的贪婪之物上,坏
笑道,「小娘子是想聂哥哥呢还是想聂哥哥这里呢?」

  「嘤!」

  小洁儿嘤咛一声腻得聂北整个心都酥了起来,而小洁儿那张粉嘟嘟的玉面慢
慢泛起了红晕,一双忸怩的清澈眸子慢慢迷离起来,水汪汪的十分诱人,柔软的
娇躯贴得更紧了些,娇滴滴的嗔了起来,「坏蛋聂哥哥,你坏、你坏!」

  见小洁儿娇媚的模样儿聂北爱怜不已,忍不住温柔的吻上她的小嘴儿,柔柔
腻腻的香唇、灵巧湿滑的小舌头、芳香四溢的香津,聂北的舌头在小洁儿的香嘴
里掳掠够了才松开火热的嘴,此时小洁儿媚得可以滴出水来,轻轻颤抖的睫毛扇
动着少女、少妇的春风,急促火热的喘息带着如兰的芳香催生着情欲的因数。

  聂北双手掌控小洁儿那圆翘的PI股,大力的把她的身子压向自己,她那敏
感的粉胯隔着衣物紧紧的贴在聂北的胯下,要不是有亵裤的存在恐怕聂北已经忍
不住找准位置挺进去了云雨一番了。

  「坏蛋聂哥哥,洁儿是你的,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感觉到聂哥哥那庞大的东西顶在羞人的地方,以前被聂哥哥插进去的那种消
魂感觉从荡漾的心底泛了起来,又羞又喜的洁儿芳心悸动、脸色绯红。

  「洁儿难道不知道聂哥哥想怎么样?」

  「我、我……不、不知道!」

  小洁儿水汪汪的眸子羞答答的,身子却月贴越近,娇嫩的蓓蕾压在聂北的胸
膛上都变了形。

  「我知道!」

  这时候黄夫人撩着帐幔走了进来,脸色绯红欲滴。

  「娘、你、你怎么又来了!」

  小洁儿的「又」字用得好,之前就是关键时刻娘亲来到,非但不能阻止聂哥
哥把那巨大的东西插入自己的小妹妹里,还把自己给搭上了,现在又来了。

  「坏蛋,洁儿现在的身子可不能让你乱来了,弄个不好……」

  黄夫人话说到一半打住,古人对那些不吉利的话十分敏感,黄夫人自然不会
说出口,继而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让你来看看洁儿的,可不是让你这个坏蛋
爬上洁儿的床,现在洁儿身子不稳定,你可不准乱来!」

  聂北极其不情愿的下了床,黄夫人走到床边帮女儿盖上被子,安慰道,「洁
儿,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的身子,得好好休息,我和你聂哥哥去看看你弟弟!」

  「是你们母女俩的相公!」

  十分不满黄夫人那句「你聂哥哥」!

  羞赧不已的黄夫人推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却推不动聂北半点,反而被聂北顺
势抱住了身子,只是双手羞怯的抵抗在聂北的胸膛上不让自己那对几乎裂衣而出
而肥乳收到挤压。

  聂北眼神爱恋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岳母娘兼秘密妻子,红艳如桃花、娥眉如青
山、美眸若星辰,流转间妍媚尽生,含珠般紧抿的柔唇画出一道优美的唇线,不
朱而红,让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聂北轻啄一口,色色的赞道,「岳母娘子真美
,你相公我恨不得吞了你!」

  黄夫人宛若少女怀春一般芳心如醉,脸色却有些难为情,瞥了一眼女儿,见
女儿神色欢喜、目光温馨的她才微微放下心来,人妻人母已经堕入了爱欲里,当
真把聂北当做了秘密丈夫,一颗芳心全然交付。

  聂北附在黄夫人岳母娘子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对洁儿隐瞒了我受伤的事?」

  黄夫人嫣然一笑,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道,「小夫君,芯儿这样做你是不是
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呢!」

  「当然要好好「射射」我的大宝贝娘子!」

  聂北把黄夫人那浮凸饱满、幽香阵阵的柔软娇躯搂得更紧,温香阵阵。

  黄夫人只是象徵性的挣扎几下就任聂北紧紧搂抱在温暖、可靠的胸怀里,双
手自然而然的环在聂北的腰上,而红润如醉的脸蛋枕在聂北的肩膀上,芳心既羞
又甜蜜,娇媚带俏的眼神轻轻一瞥,媚惑的嗔道,「坏蛋,欺负洁儿还不够,还
想欺负她@ 娘亲么?」

  「那芯儿喜欢被小婿欺负么?」

  聂北的手按在黄夫人的肥臀上,肉嫩嫩的感觉很销魂,本来就欲火高烧的肉
龙更加暴躁,顶在黄夫人的小腹上阵阵脉动。

  黄夫人娇躯越发柔软,眼神渐渐朦胧起来,神秘的熟妇花园里顿时泌出粘稠
的花蜜来,吐气如兰的樱嘴请不可闻的「唔」了一声。

  这时候聂北邪邪的附在黄夫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小洁儿听不到聂哥哥悄悄
对娘亲说了什么,却能看到娘亲那让人妒忌的脸蛋越来越红,娇羞不已之下用那
经常抚摸自己头发的手捶打着聂哥哥的胸膛,并且娇嗔不断,「坏蛋、大坏蛋,
不理你了!」

  娘亲忸怩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跟着就传来姑妈那温柔的声音,「洁儿,是姑妈!」

  放纵下去第129 章

  黄夫人娇躯一颤,慌忙推开聂北,妩媚、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羞赧的整理
着被聂北搂搂摸摸弄皱的衣服,这才应声道,「姐姐稍等,我就给你开门!」

  有女儿在此「掩护」,黄夫人除了羞怩之外倒也没有过多的惶急,迈着碎步
扭着PI股去开门,聂北就装作给洁儿看病的「大夫」,安分不已,但注意力却
全放在闺房外。

  只听一个女性十足的声音对黄夫人道,「妹妹亦在啊,我还以为你到哪去了
呢!」

  黄夫人此时道,「洁儿这些天身子略有不适,便邀请一个恩人再次给她看看!」

  黄夫人的话才说完,聂北就见到岳母娘携手带一个妇人迎面走来,聂北精神
不由得一震,双眼顿时发亮,只见这妇人头上一个堕马髻梳得妩媚而慵懒,发堆
於右侧,几许秀发细织成辫然后把堆起来的秀发盘绕起来,再插上三支翠玉发簪
定住,露出白皙圆润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被竖起的镂金花纹领襟遮挡了一半,
一件粉金色的袄子囊在极度丰腴甚至可以说有点偏肥的娇躯上,聂北从容望去,
这肥美的夫人秀直圆润,单是一个身姿就能勾起男人无限的幻想,一眼就让人想
上她,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耕耘她那肥美的身子,多半很柔软、很舒服、很有肉
感,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最经得起男人折腾,这妇人让聂北第一眼便觉得有点眼熟。

  妇人那摇曳生风的身姿婀娜肥美,裙子里的风光一定无限美好,那粉胯上的
良田一定肥美欲滴,单是看那摇曳的滚圆荡浪的肉肉肥臀就可知一二,只见一张
圆润柔媚的容颜映入聂北的眼里,让聂北双眼不由得一亮,同时心里已经反应过
来,暗道:原来是她,柳家的二夫人,也就是十六晚在街上遇到那对婆媳中的「
婆婆」,聂北记得当时自己还感慨这时代的奶奶很年轻呢!

  这肥美妇人其实比黄夫人还要大上几岁,都三十好几了,但看起来却不显老
,依然是珠圆玉润,脸蛋圆润光泽,略施了粉黛,娥眉如新月,美目如星辰,那
红润性感的嘴唇轻轻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来,似乎在引人一亲芳泽。锦衣玉食的
生活使得她身子微微偏肥,但锦衣玉食也使得她的肌…肤就如婴儿一般的水嫩,
丝毫不逊色于黄夫人,而她的「肥」却不是那种水桶般的「肥」,而是适度的「
肥」,或许说是过度的丰…满圆润,虽然不敢说她是窈窕淑女,却是圆润不失婀
娜,三围的比例依然完美无憾,上面丰腴饱满,中间圆润收窄,下面滚圆硕大,
活脱脱一个S型的女人,而且是个加粗的S,这样的女人绝对好生养,下面那花
田圣地必然是水润肥嫩、幽深火热、肥沃多汁的,肥沃的花田里只要能播种一番
,绝对能发芽生长直到开花结果,过程更是消魂香艳……肥腴妇人进来后亦一眼
发现了聂北的存在,微微诧异,「这位是?」

  聂北礼貌了黄夫人忙介绍道,他是救治我们威儿的恩人,叫聂北,相信姐姐
一定有所耳闻了!「黄夫人介绍聂北的时候看到聂北对着空气亲了一口,才小腿
的红霞再度蔓延在她的玉颜上。

  肥美妇人不由得望了聂北好一会儿,忽然想起来站在边上目光灼灼的聂北就
是十六晚在街上遇到的「问路」小夥子,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实在太逗了,竟
然把自己和媳妇当成了姐妹,肥美妇人诧异的道,「是你?」

  聂北忙收起qiang奸的目光,不好表现得太色,收敛一下自己那胡思乱
想的心思,好整以暇的道,「可不就是我咯,我也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漂亮姐姐
你啊!」

  黄夫人没想到聂北和丈夫的姐姐相识,有些意外,当下笑道,「想不到姐姐
你和他相识,当是出乎我的意料!」

  「好些日子的事情咯,那时候我和青青抱着孩子在大街上遇到他,说起来也
好笑,有时间再和你说说!」

  肥腴熟妇人莞尔一笑,瞟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迷醉的望着自己的X部,
不由得一羞,同时对自己能迷住年轻才俊有些得意,不过那笑声还是赫然而止,
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但芳心反而没怪聂北刚才的放肆和无礼。

  聂北想不到这成熟肥美的妇人不单止是柳家的二夫人,而且还是黄家黄尚可
的大姐,也就是黄夫人赵芯儿的大姑,也是洁儿的姑妈,当然,现在亦是自己的
姑妈了,有这么一个充满肉感美的成熟肥美妇人作为自己的姑妈,聂北自然是求
之不得。她那对饱满的RU房,几乎裂衣而出,涨涨隆隆的,巍巍颤颤的感觉,
给人眼球上的压力,仿佛无法负担那份「重量」,让人的心都跟着吃力,丰腴的
腰肢不会让人感觉到肥胖,只会让人感觉肉润肥美,硕大滚圆的肥臀把那条印金
罗裙绷得紧紧的,肉感十足,聂北就差鼻血没流出来。

  成熟肥美妇人想不到聂北依然那么的「眼拙」,还是叫自己姐姐,可是听到
聂北说得不经意、赞得顺当、自然而然,似乎不是在拍马屁,表面上「可信度」
很「高」,这么说来自己的美丽还是依然,当下忍不住开怀乐笑,「咯咯……」

  眼前一对硕大无匹的RU房在笑声中巍巍颤颤,上下摆荡,几乎要裂衣而出
,那一阵阵的RU浪波涛滚滚涌来,肉YU的味道浓烈,熟女幽香浓郁,肥美的
娇躯婀娜丰…满,诱惑着聂北视觉神经,聂北觉得自己的心也摆了起来……黄夫
人见聂北那色迷迷的眼神似乎要把姑姐给吞下去,顿时吃味起来,领着姑姐走进
女儿床边的时候偷偷掐了聂北的腰肉。

  四个人洁儿的房间里呆了一会儿,接着便到黄威的病房看望一下,他苏醒了
过来,精神有些疲惫,虚弱的他和聂北聊了起来,倒也投缘,只是聂北总有些怪
异,也难怪,把人家的母亲给霪了,此时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严格点算起来聂
北这是个「儿子」交流!

  黄夫人更不堪,不多时就找个藉口说去做饭便离开了……黄威说着说着便困
了,躺下不久就睡了过去,黄雅芳、温文清、聂北、洁儿四个悄悄的退了出去,
走向大厅的时候黄雅芳妩媚一笑,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聂北,感激道,「谢谢你
阿北,谢谢你多次帮了我们黄家这么多,我今天来不知道你在,也没带什么礼物
,你要些什么礼物,下次姑妈一定带给你!」

  我要什么礼物?聂北望着黄雅芳那肥美饱满的身子,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庞然
大物已经挺了起来,邪邪的想道:我要你!

  聂北自然不会把龌龊的心思说出来,而是淡淡的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聂北淡然处之的态度让黄雅芳越发的有好感,此时黄尚可欢喜的迎了过来,
「贤侄今天来了都不告诉为叔一声,反倒弄得为叔像个外人了!」

  聂北面不改色,只是在心底里歉意的道:不好意思了岳父大人,洁儿我照顾
,岳母娘芯儿我也照顾了,而且照顾得很好,她那肥沃幽深、火热曲折的重峦叠
翠花田蜜道被小婿我耕耘、灌溉得肥嫩水润,相对来说你还真是个外人了!

  聂北、温文清、黄雅芳、小洁儿尾随笑容忙面的黄尚可步入客厅,客厅里有
不少祝贺而来的客人,彼此介绍一番后相继入座,倒也交谈甚欢,上官县里富绅
、地主、贵族、豪门的人或多或少都听闻聂北一些事,所以刻意深交的可不少,
好在有温文清这么一个交际花存在,要不然聂北还真受不了这么多热情,相对来
说聂北更适合释放「热情」。

  「清儿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聂北暗地里拉着温文清的玉手,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

  温文清脸色微微泛红,含羞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轻柔柔的啐道,「谁是你
贤内助了,你的贤内助多着呢!」

  温文清那清明、深邃的眸子流露着幽怨的色彩,因为她知道,缠绕在聂北身
边的女人不少,刚才黄夫人就给她流露了这个资讯。黄夫人的动机她自然无法理
解,聂北要是知道的话肯定能理解到黄夫人这实在打伏笔,为洁儿打伏笔。

  「不管世界上女人有多少,我心里的贤内助只有清儿你一个!」

  温文清芳心又羞又喜,心底里那一丝幽怨越来越淡,因为她是这个时代的女
人,理解这个时代女人是不能独佔一个男人的,那么值得在意的就是自己在男人
心目中的地位,聂北的话让她宽心、甜蜜,她从来没怀疑过聂北的话,她亦能感
觉到聂北对自己的爱非同一般,她看向别的女人可以色迷迷、霪欲表露无遗,但
望着自己的时候情深一片,似乎带着不一样的尊重,有这些也就足够了。

  放纵下去第130 章

  温文清陷入自我纠正的时候那些借恭贺之口行攀附之意的人陆续离去,曲意
逢迎、虚情寒暄的声音消失了,大厅内只有黄尚可、聂北、温文清、黄雅芳、小
洁儿几个,紫娘恭顺的在一边指挥着吓人清理场面,却无法理清外面那潇潇沥沥
的春雨之音。

  少了虚情假意便多了些随意、真切的交流,聂北又不时问文清妹妹一些事儿
,聂北渐渐瞭解到黄雅芳的一些事,间接的瞭解到黄尚可发家的经过:原来早期
黄家并未发迹,反而是兄妹相依为命,黄雅芳很小就入柳家做侍女,自小便侍候
现在的柳家当家人柳民亦就是柳凤凤、柳柔柔姐妹俩的父亲,柳民渐渐懂得「人
事」后便和别的地主子弟一样荒淫,天生丽质的侍女黄雅芳自然无法逃出他的魔
手,在他日夜霪弄下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十月后产下一子,亦就是柳大城,但黄
雅芳始终是侍女一个,身份低微,只能当个小妾,三年后柳民娶了正牌夫人,就
是文清妹妹的亲阿姨,亦是柳小城、柳柔柔、柳凤凤的亲娘。

  不过,虽然是小妾,但黄雅芳体态柔媚、丰腴:面貌秀美如花:又最早伴随
柳民身边并为他生下大儿子,所以颇得柳民欢心,小妾身份却得到平妻一般的地
位,黄尚可就是借着姐姐的地位慢慢发展起来,娶了王府郡主赵芯儿(黄夫人)
才得到现在这般地位。

  天气助就闲情逸致,更有小洁儿乖巧的在一边插嘴讨巧,倒也温馨,也不知
道过了多久,直到黄夫人差个小婢过来传唤才醒悟过来,便到餐厅里就位而坐,
黄夫从厨房里端出盘盘碟碟、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顿时把大夥的馋虫勾了起来。

  「你们先吃,我进去再炒个菜,顺便煮些清淡点的粥给威儿!」

  穿着白色居家常服、前面围着围裙的黄夫人转身又入了厨房。

  岳母娘黄夫人一副美厨娘的模样儿扭着肥美的屁股婀娜摇曳的走进厨房,聂
北看得心火大盛,胯下之物立光见影、一柱擎天。

  在黄尚可的热情下大家都起筷子了,但小洁儿见聂哥哥衣服食之无味的模样
,在联想到聂哥哥望着娘亲那贪婪的神色,她似乎懂了,在桌底下用那葱嫩柔润
的指尖在聂北的手上写道,「聂哥哥是不是想洁儿的娘亲你的大娘子了?」

  聂北点了点头,此时他肠胃还真不怎么饿,反而是肉龙欲求不满、饥饿难耐!

  小洁儿又在聂北手心里写道:「厨房有后门的,出餐厅往右走就能看到!」

  聂北狂喜不已,恨不得抱着小洁儿狂弄她几百下,她那温润细腻的手心上写
道,「小娘子你真好,我这就去慰藉你@ 娘亲!」

  小洁儿在聂北手心继续写道:「我给你把风,但聂哥哥可不能像上次那样让
娘两天都不敢下床哦!」

  聂北嘴上挂起一个霪邪的弧度,坐在聂北右边的温文清嗔怪的扭了一下聂北
的大腿,暗怪他有饭不吃还笑得那么、那么碜人,却不知道聂北正想着自己在厨
房里干她的表姐。

  黄尚可亦停下筷子,奇怪的问道,「聂贤侄,怎么不动筷子咧,不吃就凉了
,来,趁热吃,威儿能康复得这么快还真多得你,所以你无需客气!」

  儿子平安醒来,黄尚可欢喜之余话就多,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口中的贤侄此时
正幻想着霪弄他的妻子,此时聂北藉机道,「我肠胃有些不舒服,我出去一会,
你们先吃!」

  「阿北,你、你没事吧?」

  温文清温柔而关切的眼神差点把聂北心里那滚滚的霪欲之火给灭掉,聂北安
慰道,「我没事,一会就回来,你和黄叔叔、芳姐姐、洁儿他们先吃!」

  聂北走出餐厅后急急忙忙的按洁儿说的方向找到后面,聂北从虚掩着的后面
进入到厨房里……厨房里一个婀娜的侧面的倩影映入眼帘,她专注的炒着菜,并
不时注意着旁边炉灶上的烧锅,正是让聂北心火大盛的黄夫人。只见丰腴、柔美
的岳母娘双腿修长,亵裤柔软相贴,更显笔直、玉立,盈盈而站之下那翘挺、肥
腴的美臀从侧面望去宛若优美的半圆之月,顺着平坦小腹上去可以看到可比肥臀
那弧度的乳房几乎裂衣而出,那围裙被撑得老高,乳房和美臀一前一后的浮凸出
来,那曲线教人无法自持。

  黄夫人她并没有注意到聂北的存在,微微弯下身来拣起一根木柴侧着头放入
火炉里,鼓着粉致红润的腮帮子鼓吹了两口气,那模样显得有些可爱有些调皮,
而那前凸后翘的身子因为弯腰的缘故而越发的「翘起」。

  聂北已经无法承受欲@ 火的焚烧,无声的走了过去,黄夫人勺动锅勺的时候
忽然发现身子一紧,一个结实的身体从背后把自己玲珑浮凸的身体给搂抱住了,
那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芳心轻颤,呼吸为之一窒,羞得人妻美妇「唔!」的一声
腻呼,接着花容便一阵紧张,惊慌失措的嗔道:「小冤家、你、你怎么进来的!」

  「厨房和岳母娘一样都有「后门」,小婿从厨房后门进来,也想在厨房里从
岳母娘的后面进入那肥沃的花园里!」

  聂北早已贲张、暴怒的庞然大物顶在岳母娘黄夫人的股沟处,并且不安分的
挺磨着。

  黄夫人娇羞不已,强忍着肥臀处被那火热之棒顶磨的酥麻快感,担忧的娇嗔
道,「你、你进来干什么呢,人家还没炒好呢,还不快给我出去,被人发现的话
人家就不用活了。」

  聂北一手兜搂着岳母那丰润、柔软的平坦小腹,另一只手环抱在她那对肥嫩
、饱隆的乳房上,手掌掌握着其中一只尽情的把玩、揉搓着,火热的亲着她的粉
腮、闻着她身子那好闻的芳香,轻咬着她的耳垂霪霪的道,「好芯儿,你知道吗
,我看到你贤良淑德的样子就想干你,你这嫩得出水来的身子我恨不得日日搂在
怀里任意蹂躏,你鼓隆隆的豪乳、圆圆肉肉的美臀和那肥沃出汁的花田是我的最
爱,洁儿没酥麻意外的话怀孕了,她尽到了做妻子的责任,你是否也要表率一下
尽职尽责给我聂家留个后呢?」

  黄夫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芳心羞赧不堪,暗想起来:这小坏蛋,上次
霪弄自己和洁儿的时候就一个劲的射到我们母女俩的体内,特别是自己,身子里
灌满了那灼热的种子,还好上次自己不是危险期内,要不然自己和女儿同时被这
坏蛋交配、受精然后怀孕的话还不羞死,但现在这坏蛋又想来,人家正是危险期
内,怎么敢让他胡来,他把那羞人的东西插进来的话还会拔出去么?要是硬射到
人家里面怎么办?况且外面还有丈夫、表妹、姑姐他们在,这多羞人。

  而这坏蛋现在却打着要让人家怀孕的名头来……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自己
这个做岳母被他那样了他真的还要人家和洁儿一起给她生孩子吗?这怎么可以…
…黄夫人这样想了一会后,她体内的霪欲反而激发了出来,灼热的身子越发的娇
软,幽深的子宫不断分泌催情的霪水,危险期内天性的交配欲望吞噬着人妻人母
的自制力。

  尚存理智的黄夫人趁自己还能控制思想的时候哀求道,「小冤家,人家现在
不能给你,你那些子孙浆射到人家里面的话会怀孕的,洁儿怀孕了,十月后人家
都做外婆了,要是、要是再怀了你这坏女婿的种的话人家还不羞死,求求你了,
改天人家再给你好不好!」

  「可是你相公我现在难受死了,而且外面有岳父、姑妈、和文清他们在,做
起来一定很刺激的,好娘子,你就给我吧!」

  黄夫人听坏女婿、小情郎这么说,羞得脸色更红了,聂北一边说双手一边抚
摸起来,一只轻重交替的在岳母娘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坚定
不移的按到岳母娘的粉胯上,隔着柔软的亵裤揉磨着那肥隆隆的熟妇花田,肥沃
的花田在聂北的揉磨下不一会儿就水灾氾滥,柔软的亵裤都被濡湿了一大块。

  「嗯——小坏蛋你、你讨厌嗯、嗯轻点啊坏蛋、唔……」

  黄夫人知道无法制止小夫君的动作,知道难免要在这里提心吊胆的被女婿宠
倖一番,而且那紧张刺激的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人妻人母红着一张吹弹可破的
玉脸,娇柔的道,「你这个坏、坏胚子、唔、怎么样羞人你、你就怎么样羞辱人
家、啊、你的手指别进去、唔、唔……」

  禁不住发出阵阵呻吟的黄夫人把手里的勺子往锅里一放,「?啷」一声轻响
,慌慌忙忙的掩住自己的樱嘴,神色紧张不安的扭着臻首望着厨房的门。

  聂北见岳母娘在自己爱抚下已经充分的湿润了,丰腴的身子已经做好了接受
自己宠倖、交配的准备,「我的好岳母娘子,小婿忍不住了,我要你,要把我的
「大兄弟」插入你的肥穴里。」

  聂北把一只手从岳母娘那湿淋淋的水穴中抽了出来,揉搓着岳母娘那高耸肥
乳的大手把岳母娘姣好的上身压下去,让她撑在炉灶上,翘了那肥硕、肉嫩的P
I股,接着把手移了下来,兜搂在岳母娘赵芯儿那柔软的腰肢,那只霪水滴滴的
手开始急迫的扯下岳母娘的亵裤,一直拉倒膝盖处,岳母娘子那肥隆、饱满的阴
阜顿时暴露在聂北的目光之下,鼓隆暗- 夜- 仰- 望贲起的两瓣花瓣上长满了浓
密的芳草,一直蔓延到她那丰润的小腹底下,一道似乎在蠕动的褶皱肉缝鲜红欲
滴,霪水从里面潺潺流出。

  肥沃的良田是她快乐的泉源,也是她欲求不满的地方,更是聂北消魂的场所
、繁衍后代的摇篮,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么肥美的花田都忍不住想在里面耕耘、
播种。

  人妻人母的风水宝地暴露在空气中使得她娇靥欲滴,一只玉手伸回到背后羞
答答的遮掩着那迷人的春光,聂北出手把岳母娘那毫无意义的玉手拔开,伸出两
指分开那霪水潺潺的肉穴,露出里面褶皱、鲜红的嫩肉,隐约可见一颗诱人的肉
珠沐浴在湿粘粘的溪流之中,看起来也是油亮、圆润,糜烂的熟女味道从水穴中
散发出来,刺激着聂北的YU火,「岳母娘子,你这里好肥嫩啊,还真真蠕动起
来,就像要吃东西一样,想来岳母娘是饿了哦!」

  黄夫人羞赧之下掩饰不了那春潮涌现的饥渴之感,娇嗲嗲的嗔道,「你个坏
蛋,还说!」

  忽然间,黄夫人感觉到腰子被上手扳住,紧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顶了过来
,滚烫的温度让她全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随即玉面通红,心跳几乎停
止,似乎屏着气等待坏蛋女婿猛力的一插。

  聂北微微蹲了一下身体,挺着肉枪在岳母娘的水穴周围研磨着,浸霪着滑腻
的花蜜,直到整根肉枪了都水光亮泽时,吸气收腹后便对准粉嫩的肉穴猛力一顶
……「噗滋」一声,粗长的肉枪藉着岳母娘的霪水插入大半,聂北马不停蹄的推
出一些,然后再度发力猛插进去,「啪」的一声,聂北小腹撞上岳母娘黄夫人的
肥臀,肉枪全根插入到岳母娘子那紧窄的深沟里。

  黄夫人在聂北全力突破、整根而入之际只觉两腿间一阵胀痛,女婿竟从她屁
股后面把她这个岳母的花田又一次狠狠的犁开了,娇躯本能之下肥臀紧缩、小腹
收缩、臻首往后一昂,压抑的一声娇啼,「咿呀——」

  「好爽啊!」

  岳母娘那肥沃的水田耕耘起来就是爽,幽深火热、水润肥腻、曲折迂回又紧
窄如处,当真是销魂洞。

  「小坏蛋、插得好深啊、酸死人家了!」

  黄夫人娇滴滴的呢喃了一句。

  聂北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黄夫人就一边强忍着羞人的呻吟一边注意着厨房
外面的动静,聂北一边干着岳母娘的风水宝地一边伸手穿过她腋下掌握着那对养
育了洁儿的肥硕RU房,捏着乳头揉搓着道,「岳母娘子的奶子真大、小婿真是
爱不惜手、洁儿得好些日子才能追有你这规模啊,而岳母娘子的小妹妹就肥嫩多
汁、曲径通幽,插着很舒服,唔、夹得好紧、和洁儿的差不多。」

  黄夫人红着脸承受这聂北的顶撞、和语言挑@ 逗。

  「岳父大人在那里吃饭,我就吃岳母娘子你!」

  聂北兴奋得一阵狂抽猛插。

  岳母娘全身都被顶撞得颤抖,「不、不要说、说了啊坏、坏蛋、嗯、好深啊
、喔、喔、好美啊……」

  在聂北的恣意的「操作」下黄夫人快感连绵不绝,丰润的柳腰不安的扭摆着
,而肥白肉嫩的PI股就一耸一拱的迎合着聂北的抽插。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7

  放纵下去第131 章

  黄夫人双手撑在炉灶上,臻首回转,迷离的水眸嗔怪而又羞涩地看着聂北,
芳心紧张又酥麻:这小冤家兴起的时候都不管在什么地方,隔着一堵墙的外面就
坐着丈夫、姑姐、女儿、还有他的心爱情人,这坏蛋就就挺着那根粗硕的肉棒在
人家当初分娩洁儿的蓝田里放肆地抽@ 插着,要是丈夫他们听到了声音或许闯了
进来怎么办,这坏蛋,这么长这么大的东西滚烫烫的,插得这么深,人家就快忍
不住要欢叫了……「我的好娘子,是不是很刺激啊?」

  聂北一边抽送着一边压着声线霪霪的说道。

  「唔唔唔……你……你个小坏蛋、嗯、怎么可以……可以这样、你……你…
…别……别……喔……」

  黄夫人赵芯儿娇喘吁吁的嗔着,聂北却「尽心尽力」的将那根粗糙肉枪整跟
戳入到她这个岳母娘的肉穴里去,恣意的抽@ 插起来,一双大手却从背后搂抱住
她那硕大的乳房任意的揉搓、按压着。

  「嗯……唔……不要……坏蛋女婿……喔……还不快点拔出来……人家就快
忍不住了……嗯……快点啊……」

  黄夫人被聂北霪弄这么久,春心荡漾、玉面潮红、娇躯滚烫,早已经无法自
拔了,但一个之墙的「危险」和紧张还是让她担惊受怕,同时,这几天毫不设防
的身体极其害怕聂北播下禁忌的种子。

  「岳母娘子,相公可没叫你忍哦,你的小妹妹可没忍住,你看,我的大兄弟
一进「房」里它就欢喜不已,「口水」都流了这么多,好死死咬住我大兄弟不放
,恨不得正跟吞下去不吐出来,我又怎么设拔出来呢!」

  聂北兜起岳母娘赵芯儿的一只软绵绵的玉腿,让它轻轻搁在自己的腰际,开
始更加猛烈的抽插,就像打桩一般往里面沖. 「哎唷……轻……轻点啊……嗯…
…」

  黄夫人「嗯嗯唔唔」的声音从樱嘴里哼出来,急促火热的喘息呼哧呼哧的吐
露着如兰的芳香,婉转逢迎的娇躯随着聂北越来越深的抽@ 插一阵阵的轻颤,呻
吟声也越来越无法压制,她不得不再度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发出一阵阵咽呜似乎
的呻吟来……「呜……呜……呜……」

  「呜呜呜……」

  高度紧张、刺激的交媾让黄夫人禁不住那汹涌而至的快感冲击,好一阵压抑
的咽呜后全身抽搐了几下,一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涌了出来,娇躯就如抽去了骨头
一般,软绵绵的就要瘫下来,聂北忙把她那滚烫、通红的娇躯转正过来,然后推
起她的双腿让她双手箍在自己的脖子上,以一个母后抱树的姿势插入。

  「嗯……」

  黄夫人腻吟一声,既羞又欢,满是水雾的眸子不安的望一眼厨房门后睨了一
眼给儿子熬粥的锅,芳心羞怩不已,却无法阻止小坏蛋小情人的深入,「求求你
了小坏蛋,人家现在还在炒菜呢,都、都糊了、嗯、轻点、到底了、唔唔……」

  聂北以行动代替了回答,这时候黄尚可在外面催促了一句,「芯儿,行了未?」

  准岳父的声音让聂北感到更加的刺激,狠狠的顶了一下,黄夫人银牙紧咬着
下唇儿,强忍着即将尖叫出来的呻吟,努力用最正常的声音回答道,「快、快行
了、啊!」

  和面个「啊」字在聂北猛烈的抽插下都变了音。

  「快点啊,全面的菜都快凉了!」

  黄尚可虽然有点惧内,但始终是个大男人,他没事的的话绝对不会进到厨房
里去,但他的声音却如此的近。

  「知道了!」

  黄夫人尽量用嘴简短的话语回答。

  聂北亲吻着黄夫人那粉腻的脖子,霪邪的道,「我的好岳母娘,你的小妹妹
好热好紧哦,是我插得深一点呢还是岳父大人他插得深一点呢?」

  「你、嗯、你个坏蛋、唔、唔、这样作践人家、啊、你、你都插到人家的子
宫里去了啊、喔……」

  黄夫人附在聂北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呻吟道。

  聂北兴奋得面色赤红,狠狠的霪弄起来,托着黄夫人的肥臀慢慢移到她熬粥
的锅边上,黄夫人正沉迷在紧张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忽然感觉到PI股越来越热
,不由得睁开那迷离不堪的眸子,顿时惊呼一声,「啊——坏、坏蛋、嗯、喔—
—」

  黄夫人的PI股被聂北往前移一点她便觉得烫,娇躯就猛的往聂北的身里贴,
恨不得把整个娇柔的身子腻入到聂北的身体里去,顿时被聂北的庞然大物插得更
深,顶到了尽头,「喔」的一声尖叫。

  「怎么啦?」

  黄雅芳的声音传了进来。

  「喔、喔没事,放多盐进菜里了!」

  黄夫人似嗔带怨的白了一眼聂北,全身的注意力都聚到了PI股上。

  聂北一靠一离的把黄夫人的肥硕PI股靠近火热的火炉边,黄夫人就一松一紧
的贴到聂北的身上,保守的黄夫人就如主动发力交媾一般,「坏、坏蛋、嗯、你
坏、喔……」

  黄夫人娇滴滴的啐骂着聂北,全方位的紧贴、深入更是消魂阵阵压抑的呻吟
飘荡出来,咿咿呀呀的娇喘更是腻人、骚媚,几经霪弄后黄夫人再度无法承受,
但极度紧张的她忽然发现聂北没再把自己的PI股移到炉灶上,反而猛烈的耸动抽
@ 插自己的小妹妹,人妻人母的她知道坏蛋女婿快要射了,之前的担心就快来临
,难道自己真的要怀上坏蛋女婿的孩子吗?女儿已经被坏蛋那样了,自己还……
不行的,但为什么不行呢?自己什么都给这坏蛋了,再给他孕育后代也没关系了
,可是……自己始终是她岳母娘啊,以后洁儿怀孕了,挺着一个大肚子,见到自
己也挺着一个大肚子,那多难堪啊,以后的孩子彼此怎么称呼,这是乱伦、不能
这样啊……黄夫人全身在抽搐着,思绪却在纠缠,聂北越插越快,记记都到底,
这时候外面的黄尚可有些不耐烦的吻了一句,「怎么还不行?」

  听到丈夫声音的黄夫人既紧张又羞愧,本来打算随那坏蛋的意思任他射进来
的,此时一个激灵,哀婉的哀求着,「不要、嗯、不要射到人家里面、坏蛋、嗯!」

  黄夫人的PI股猛拱起来,想让肥沃、酥麻的小妹妹「吐出」聂北的肉龙。

  岳父大人、姑妈、文清等等就在外面的情形和岳母娘交配的刺激让聂北陷入
了极度禁忌里,此时更是到了「崩溃」边缘,黄夫人的话他那里听得进去。托着
黄夫人的PI股一阵猛刺,胀大的G 头都捅入到岳母娘黄夫人的子宫里去了,水深
火热的子宫更是刺激着聂北的霪欲,此刻的聂北只把黄夫人当做自己的女人,任
意耕种的女人。

  黄夫人发现自己越挣扎那坏蛋就抱得自己越紧,身子却在惶急中被坏蛋霪弄
得霪水狂流,一阵一阵颤栗的身子经不住火热的深入霪弄,预期而来的高潮不会
因为黄夫人的惶急而延误,一阵滚烫的花蜜从黄夫人那火热、熟透的子宫里涌射
出来,蕙质兰心的黄夫人不由得顺着聂北的动作迎合着,一锉低、一挺起的动作
让聂北的疏松了力度……刺激的环境干着刺激的事,快感来得很快,不刻意压抑
快感的聂北全身打个冷颤,一阵酸麻从后腰传遍全身上下,爽得聂北那根刺在岳
母娘子宫里的肉枪一阵抖动,热情如火的J 液猛烈的涌射出去……却不想此时的
黄夫人却不配合了,在射出一瞬间,黄夫人那浑圆滑腻的玉腿猛力夹住聂北的腰
,肥美肉嫩的PI股借力拱了起来,粉胯迅速的脱离了聂北的控制,花蜜飞溅的花
穴吐出聂北的「大兄弟」,反而贴在聂北的胸口上。而发射的聂北无法抑止步入
发射轨迹的J 液,「喔!」的一声对着黄夫人的PI股「嗤嗤嗤」的喷射着浓浓的
J 液。

  黄夫人为自己庆倖的时候感觉到粉胯周围被一股股火热的液体沖洗着,黏糊
糊的,她受此一激之下她才放松的身子一度绷紧,花田几下蠕动,再度泄身出来
,火热的花蜜全部涌在聂北的胸口处,聂北胸口处的袍子顿时湿透一大块。

  面色红艳欲滴的黄夫人既消魂又愉悦,销魂是那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愉悦
是自己终於不用被那坏蛋内射进来,以后也就不用去面对和女儿一起孕育的尴尬
,但她隐隐知道,自己迟早逃避不了那一天的到来,因为以坏蛋那旺盛的需求来
看,自己这个做岳母的迟早要再次承欢在他身下,到时候犹豫不决的芳心绝对无
法支配那被霪弄得欲仙欲死的身体!

  两人就这样抱着,过了好一会儿,黄夫人娇滴滴的嗔道,「坏到透顶的小坏
蛋,还不放人家下来!」

  「岳母娘子柔柔软软的身子抱着不但舒服,还很香,我都有点舍不得!」

  聂北对不能在黄夫人的身体里内设多少有些遗憾,但刚才射十分彻底,倒也
畅快。

  「你个坏蛋,被你进来什么都搞坏了,你看,菜都糊了,火也灭了,都怪你!」

  黄夫人面色潮红欲滴,高潮的余韵弥漫全身,焕发出万种风情,那轻嗔薄怒
的样子真让人欲罢不能。

  「小妹妹没坏就好!」

  聂北嘿嘿的笑道。

  「讨厌!」

  黄夫人轻轻的擂了一下聂北的肩膀,嗔道,「快放人家下来啦,你弄人家都
弄这么久了,外面的人都等不及了,要是他们进来看到的话人家死给你看!」

  黄夫人那娇嗔、撒娇的模样宛然一个热恋的少女那般,聂北整个心都酥了,
又爱又不舍的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这才轻轻的把她那红潮消退、温香却依旧
的柔软娇躯放了下来。

  黄夫人简单的清理了一下粉胯处的痕迹便拉上那被聂北扯下来的亵裤,见聂
北挺着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站在那里,沾满了自己的霪水湿漉漉的,脸色不
由得一红。

  「我要你的小嘴儿帮我舔乾净!」

  黄夫人昂头睨望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白了一眼,嗔道,「才不要呢!」

  「我的好岳母娘、好芯儿、好娘子、小乖乖……」

  「嘤、我不要听!」

  黄夫人红着脸背过身去,胡乱的铲起锅里的菜,发现糊了很多,都不知道还
能不能吃,再揭开煮粥的锅,见给儿子煮的粥没坏她才放心,转而嗔道,「作践
了人家还要人家帮你清理,人家才不干!」

  黄夫人见聂北苦着脸,放心软了下来,红着脸接着道,「你在这里等一下,
我端菜出去后找个藉口让洁儿进来一下,她疼你比疼我这个做娘的还多,她应该
肯帮你这坏蛋舔乾净!」

  黄夫人瞥到聂北胸口处那濡湿的一大块,想起来拿事自己忍不住泄身时弄湿
的,顿时臊得慌,玉面红扑扑的!

  聂北环着岳母娘黄夫人的香躯,在她那红润欲滴的脸蛋上啄了一口,坏坏的
笑道,「难道大娘子好芯儿不疼我?」

  「我疼你个大鬼头,老是胡来,人家黏糊糊的,端菜出去得洗澡去了!」

  黄夫人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轻轻推开聂北,然后端着炒糊的菜迈着不太便
利的双腿走了出去,饱受风雨的PI股一扭一扭的,异常诱人,才射J 的庞然大物
又翘了起来。

  黄夫人出去不多时小洁儿就红着脸进来了,因为她知道,心爱的聂哥哥才把
自己的娘亲霪弄完,娘亲出来的时候父亲和姨妈、文清表姐他们没多留意,但自
己却看到娘亲粉胯处的亵裤湿了好大一块,那绝对不是厨房的水弄湿的,此时见
聂北挺着那湿淋淋的大东西站在那里笑眯眯的望着她,娇躯顿时酥软起来,脚步
越走越不灵便,好不容易才走到聂北跟前,嗫嚅的呼唤了一句,「聂哥哥,你、
你在这里啊!」

  「难道我的小宝贝才知道聂哥哥在这里?」

  「嘤!」

  羞不可耐的小洁儿扑到聂北的身上,嘤嘤咛咛的嗔道,「要不是我在饭桌上
一个劲问姑妈和文清姐姐问题的话她们早就进来帮娘亲的忙了,那时候你偷吃娘
亲的事情准被她们看到。」

  聂北一只抚摸着小洁儿的粉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小洁儿那头披散着的如云秀
发,邪邪的笑道,「那我的小宝贝要聂哥哥怎么报答你呢?」

  「我不要聂哥哥报答,我只要聂哥哥永远在洁儿身边!」

  小洁儿那娇柔的身子窝在聂北怀里轻轻的呢喃。

  聂北良久无语,几份甜蜜几分责任油然而生,捧着小洁儿的脸蛋儿在润嘟嘟
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她羞涩的闭上双眸露出甜蜜的微笑,聂北附在她耳边嘀咕了
两句。

  小洁儿红着脸低头望了一眼,好一会儿便羞涩的嗯了一声,娇柔的身子慢慢
的蹲了下去,一只细腻柔软的小手抱着聂北的PI股,另一只手轻握着聂北的庞然
大物,然后吐出那可爱的小舌头在四周围舔着,把她母亲留下来的YIN 水全部舔
乾净,再张着小嘴儿把聂北的肉枪吞下去……聂北舒爽的哼了一声,双手轻轻的
抚摸着小洁儿的头发。

  不一会儿聂北就在小洁儿的小嘴里喷了……

  放纵下去第132 章

  「你们母女俩还真般配,母亲被火烤得脸蛋红扑扑的,女儿进去收拾一下也
烤得红扑扑的,看得我这个做姑妈的都心疼了!」

  黄雅芳在饭桌上善意的取笑道。

  黄夫人和黄洁儿做贼心虚,讷讷的笑了笑,这时候聂北拐了个弯回到饭桌上
,谁也不会问聂北去干什么了,因为大家都依偎聂北是去方便去了,在饭桌上自
然没人会低素质低智商问这些,只是黄夫人红着脸盈盈起身给聂北装饭,抵给聂
北的时候聂北偷偷的在她那滑腻的玉手上摸了一把,黄夫人的脸蛋更红了,她还
发现聂北总是盯着自己的RU房看,那宛若实质的目光就像一双无形的手在自己的
乳房上抚摸一般,黄夫人那才受宠过的敏感娇躯臊热起来,粉胯处才止住的霪水
再度泌了出来,本来就黏糊糊的地带越发的泥泞,受不了的黄夫人不一会儿就藉
口给儿子送粥去。

  饭桌上只剩下五个人,聂北时不时的给文清妹妹夹菜,温文清当着如此多亲
戚的面红着脸吃菜,又羞又喜的表情可爱极了。

  小洁儿见聂北不夹菜给自己,嘴巴都瘪了起来,幽怨的望着聂北,直到聂北
冒着让温文清吃味、猜疑的危险一个劲给她夹菜的时候才露出娇甜的微笑。

  五人有吃有笑的,聂北总能以搞怪的方式把人逗笑,聂北却盯着姑妈、温文
清、小洁儿三个女人的酥胸一个劲的流口水,姑妈黄雅芳的饱满肥嫩、摇摇欲坠
的挂在胸前,随着娇笑摇摇荡荡的,聂北很期待它能一不小心的跳出来,文清妹
妹的就圆圆隆隆的,十分完美,顾忌一只手不能掌握,但她不怎么笑,温文尔雅
的样子,多嘴噗嗤一笑而已,所以聂北看不到什么「汹涌」的现象,但那是聂北
最想抓的,只是有人存在而已,小洁儿的嘛……尚需努力……三女都发现了聂北
的目光,姑妈妩媚嗔了一眼聂北,芳心既羞又骄傲,被聂北看多了反而忸怩起来
,越来越热的身子显得十分不自然,而就这这时候,一个侍女急急的从外面进来
禀报:「老爷,才搭建起来的码头驿站被一群刁民给毁了,卓县丞卓大人恳求你
过去处理,他处理不来叫人彙报来了就在门外!」

  「又是宋家那些佣民在搞事,当是可恶,连迎接皇上……呃,我还有些事情
要处理,你们慢慢吃!」

  黄尚可放下碗筷急急忙的走了,顿时剩下聂北和三个女人,恢复脸色的黄夫
人不多时回到饭桌上,一顿饭吃下来聂北米入肚少、色填霪心,倒也饱了!

  饭局完毕后事女人的天下,聂北无法知道黄夫人、温文清、黄雅芳、小洁儿
四个女人到底堆在黄夫人的闺房里都聊了些什么,唯有在外面和「十分懂事」的
紫娘说些「大人的话题」,紫娘被聂北撩得面红耳赤,却依然委曲想就,就连聂
北握住她那双如水缔造的柔荑她也只是略微忸怩一下而已,反而一记消魂眼瞭过
来,颇有风情万种的味道。

  两人在外头逐渐的发展成打情骂俏的一对「狗男女」,聂北的手都环上了紫
娘的柳腰,不多时便不安分的滑了下去,一只手摩挲着紫娘那硕圆的PI股,直弄
得她娇靥晕红媚眼如醉,声音都有些抖颤,吃吃的道,「坏傢伙,你的手好放肆
,嗯,别揉啊!」

  紫娘虽然涉足的事情很多,就是神秘的夫人团她也参与在其中,但她依然无
法承受聂北的放肆,还有那熏得人陶醉的男性气息,「被夫人和小姐看到你连嘴
里的都美咽下去就打着我注意的话准有你好看!」

  「我们相互取暖而已,别想那么多!」

  聂北十分无耻的侃道,双手却没停下来。

  「有你这样揉着人家PI股取暖的吗,你个登徒子,坏透了!」

  紫娘虽然娇嗔连连,但那神情却妩媚至极,火热的娇躯不安的在聂北的怀里
扭蠕着,凹凸有致的身子几乎「全面」磨擦着聂北的身体。

  聂北狠狠的在她那PI股上扭了一把,「哎哟!」

  紫娘娇呼一声,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小坏蛋,你扭痛人家了!」

  聂北没接她的话,笑道,「对了紫娘姐姐,芯儿、呃、夫人她叫姑妈、洁儿
和清儿进去干什么?有什么秘密是不我不听的么?」

  「夫人?你家的夫人吗?」

  紫娘促狭的笑着,撑着玉手让自己的胸脯轻松一些,不要再被聂北结实的胸
膛给压挤着,她怕自己忍不住喘出声来。

  「是我的夫人也是你的夫人!」

  紫娘知道聂北和黄夫人母女俩的事情,聂北也不在乎了。

  虽然都是「夫人」,前后意思却不一样,紫娘自然能听得出来,不由得横了
一眼聂北,妩媚的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夫人的打算?」

  「芯儿的打算多里去了,我哪知道得了那么多啊!」

  「不负责任的男人!」

  「嗯?」

  聂北转而「奸笑」道,「负责任?可以啊,今晚我就对紫娘姐姐你负责任,
好不好?」

  聂北双手加大了力,把她那柔媚的身子骨搂得结结实实的,一柱擎天的庞然
大物隔着衣服顶在紫娘的小腹上。

  紫娘那火热的身子越发的娇柔,芳心微颤,「人家才不要你的「负责」,不
过我们小姐可不一样了,前几天应该来的月事没来了,虽然那事常有不定时,不
过,再过些日子要是还没来的话就十之八九了,你说这样情况下我们夫人该做什
么呢?」

  「猜不到!」

  聂北心下了然,洁儿极有可能怀孕了,可是这就能猜到黄夫人「鬼鬼祟祟」
拐几个女人进房做什么?

  紫娘没好气道,「你自己不动脑子,人家才懒得跟你说呢!」

  「……」

  而此时,房内传来步伐声,聂北飞快的在紫娘的脸蛋上啄一口便松开她,不
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四个女人出来了,四人表情各异,黄夫人那越发明艳的脸
蛋摆着一副澹然的神色,仿佛刚才几个女人不是她带进闺房里关起门「谈事」的
一般,只是望向聂北时那眸子带着别样的色彩,怪怪的,聂北如此觉得。

  小洁儿的却羞答答的低着头,耳根处都看以简单水润的绯红色,娇滴滴的让
人受不了,她那娇媚的风情直让人恨不得天天搂在被窝里疼爱才好。

  而那姑妈黄雅芳自一出门便瞥了一眼聂北,转而又望了一眼温文清,神色似
笑非笑,显得十分狡黠,「好了,威儿没事我这个做姑妈的也放心了,天这么黑
了,我也该回去看看我的媳妇和我的小孙子了。」

  黄雅芳说走就走,黄夫人挽留几句不得,便欲亲自送出去,黄雅芳恰有深意
的阻止了,黄夫人便吩咐紫娘替自己送丈夫的大姐出门了。

  而平时恨不得黏到聂北身上去的小洁儿此时红着脸道「娘、三表姨(文清妹
妹)洁儿困了,我、我也回房去了!」

  小洁儿转而羞答答的睨了一眼后聂北,红着脸无声的走了。

  聂北觉得有些头大,思绪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却无法理清,聂北很想问一下
岳母娘黄夫人到底怎么一回事,但黄夫人却没有想说的意思,而文清妹妹嘛……
咦……无悲无喜?有古怪!

  这时候黄夫人略有深意的道,「文清,这件事实在过於无奈了些……」

  「芯儿姐姐,我知道洁儿她等不得,你不用说了,我需要些时间考虑一下!」

  温文清平静的道,「天也黑了,我得回去了,到时候我给你个答覆!」

  黄夫人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给聂北打了个眼色,聂北唯有苦笑
,因为聂北不知道黄夫人打的是什么眼色,只能随着明显忧郁的温文清出门。

  坐着聂北、温文清、小环的马车在雨滴中慢慢模糊,直到完全消失在黄夫人
的视线内,黄夫人不由得轻轻一歎,喃喃道,「但愿文清能想得开来,要不然洁
儿嫁给小坏蛋反而导致文清离开小坏蛋的话,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怪我!」

  紫娘静静的站在边上,也不接茬,黄夫人转而讷讷的问道,「紫娘,我是不
是太自私了?」

  「夫人,你也是疼爱小姐而已,早点做好打算也好,到时候小姐姐真的是怀
孕了的话也好安排,亦能让三小姐姐有个思想准备的时间!」

  「可是文清听到我说洁儿已经和小坏蛋……那个的时候她明显……」

  黄夫人心有惴惴,话说到一半反而说不下去了,一来她担心自己的心爱表妹
会忌恨自己、或许是自己的女儿,两家人的关系因此走上隔阂的话……她不想看
到,十分不想,二来就是刚才自己不但把女儿的事情说了,还把单丽华那美道姑
和聂北的事情透露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的小情郎坏女婿知道这些事自己说的会
怎么想,再者,她亦担心聂北这个小情郎知道自己私自做主和他的心爱女人「交
流」的话会责怪自己,明慧的她此时有些后悔了。

  黄夫人对下人没什么架子,但紫娘依然十分恭敬的道,「夫人就放心吧,照
紫娘看来,夫人完全不必要担心那么多,那坏、嗯、那聂公子那般油腔……呃、
那般出色,他一定可以化解三小姐的心病的!」

  黄夫人见自己的侍女亦能看透自己这小情郎的「毛病」,却一副欲说还休的
模样,顿时噗嗤一笑,那让花为之失色的娇颜使得傍晚顿时因此而绚丽多姿起来
,「你啊,在我面前什么时候变得畏畏缩缩起来了,那坏蛋不就是油腔滑舌、死
缠烂磨的本事强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紫娘陪着淡淡的笑容藉口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三小姐那边你就无需介
怀了,让那、那坏蛋去解决好了!」

  紫娘有些迟疑的道,「至於他会不会怪夫人你说他「坏话」……我想他会明
白夫人你的苦心的,以其说洁儿一个,不如一次性全说了,不是?再说,他那么
……那么疼夫人你,应该……应该不会怎么样给夫人你的!」

  黄夫人脸色跟着就红了起来,神情羞窘不已,自己和那坏蛋的「好事」虽然
是被紫娘知道了,但被当面如此个说法,她还是禁不住窘迫的。

  不过,听到紫娘如此分析,黄夫人也明显轻松了很多,折身往回走,紫娘忙
打伞跟随,一路向小洁儿的闺房走去。

  尴尬、窘迫慢慢消除了,平时那种明慧的神色再度出现在黄夫人那如玉似脂
的脸蛋上,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紫娘,调侃道,「洁儿出嫁的时候就让你陪嫁过
去,做个通房丫鬟!」

  「夫人就别取笑紫娘了,紫娘都一大把年纪了,哪还是什么丫鬟,都成了大
嬷嬷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了,谁还会看上我这个老姑婆!」

  紫娘神色有些哀愁,亦有些羞赧,更有些期盼。

  「……」

  黄夫人话到一半才省起紫娘也不年轻了,从黄府一路侍候自己侍候到现在,
都三十出头老姑婆了。黄夫人神色不由得愧疚起来,「这些年来真的你一路陪伴
在我身边,任劳任怨的做着本来是我该做的事情,我……」

  「夫人不要说了,能侍候在夫人身边紫娘已经很满足了,不求其他!」

  紫娘的芳心此时亦泛起了愧疚之情,心底那个秘密她无法向别人说起,特别
是对她信任有加、仁至义尽的黄夫人,她需要完成的任务和她的心态已经冲突了
很多次,但远没有今天如此强烈,让她有种彷徨的感觉。

  黄夫人挪揄的笑道,「紫娘要是有心仪的人得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做主去。」

  此时紫娘不知为何想到了聂北,却很快又陷入了为难的境界中,没人知道她
心里想什么,但她却清楚,为何?因为秘密在她心里!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8

  放纵下去第133 章

  马车从黄府直往城外行驶,出到城门的时候几拔衣着破烂的人群挤在城门附
近熙熙攘攘的,有好几千人,而周围全是官兵、捕快,城门把守的是张捕头,他
披着雨衣负手而立,那些捕快拱卫在他身侧两旁,而此时他见是温家的马车便没
有阻拦,转而对那些人群高吼了一声,「尔等聚而闹事,可知这是谋反之罪?」

  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又挤嚷起来,「我们不知道这么
多,我只知道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们要知县大人给我们做主,宋家的人欺人太
甚了!」

  淋在夜雨中的人群嚷了起来,在这初春寒夜里,冒雨焚烧的火把亦无法温暖
众人淒凉的心。

  马车穿过城门越走越远,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的消失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
却听到温文清蹙着娥眉喃喃的道,「宋家这些年来做的真过份,这样下去迟早出
事!」

  聂北也暂时放下城门所见所闻,见仙子喃喃一句后却黯然失色的样子便想着
法子找话说,「清儿,刚才那些冒雨挤在城门附近的人主要是干什么的,发生了
什么事?」

  聂北对这些事也略有所闻,刚才那些衣着破烂、淋雨聚集的人群都是附近的
「无产阶级」,封建社会力最底层的贫民,其中不乏一些本来有田后来却被大地
主霸佔的民户,这些人主要是给地主耕田拿佣金或许获取微薄的收成,但眼下宋
家地租、田租负重不堪,收成亦要是剥去绝大部分,官府方面更是明目张胆的收
取苛捐杂税,重重剥削、压制下的这群人却只能通过一些十分无力的「上诉」来
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上诉的物件却又是多方剥削自己的一方:官府!试问又如何
维护得了?这也算是悲哀,可更让人悲哀的是「这悲哀」似乎古今未变。

  但文清妹妹似乎热情不高,被聂北缠得紧了就幽怨的望他一眼,转而望着马
车外面的夜雨,X 脯起伏不定,明亮透彻的眸子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

  聂北放下那让人烦恼的话题,转而抓住她那双柔润的玉手,她忸怩了一下见
聂北死皮赖脸的便随他,小环儿见聂北惹恼了自家小姐,有鉴於他时常欺负自己
,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此时不由得娇声嗔道,「你这坏蛋,忒不要脸,惹恼我们
小姐!」

  聂北难得又一次不和小环儿扛上的,反而挨着温文清那幽香阵阵的身子,似
乎把她压在车厢板上了,「清儿,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生我气了?」

  「你、你挨这么近干什么啊,好挤啊,还不坐开点!」

  温文清幽怨的剜了一眼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聂北却趁机越挤越来,
她挪开的PI股位置被聂北佔据了,而她半边圆臀都坐到聂北的大腿上了,不由得
红着脸嗔道,「你、你赖皮!」

  温文清说着便要站起来,聂北哪会给她移开身子呢,仙子那软绵绵的美臀坐
在怀里的感觉叫人无法割舍,双手很自然的环住她的柳腰,手掌贴在仙子那温柔
的小腹上的是很能感觉到她娇躯轻栗,「坏蛋,你放开我!」

  「乖,静静坐在相公怀里说说为什么生相公的气!」

  聂北近在耳边的话语和吹拂耳廓的热气宛若电流一般穿透温文清的娇躯击中
紊乱、彷徨的芳心,扭摆挣扎的的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几许艳丽的红晕漫上了
如画中仙子一般的容颜上,越发的诱人,聂北正想亲吻一下仙子的粉腮时却听到
她酸溜溜的话语,「人家才不是你娘子,你也不是人家的相公,洁儿才是你娘子
,那单丽华和那河下村的荷花也是,反正我就不是!」

  「……」

  这时候聂北大概的猜到了心爱的岳母娘子黄夫人到底在闺房里说了些什么,
一时间心绪飘飞,虽然古代男人是风流的一类,只要有本事,三妻四妾很平常,
享尽齐人福不在话下,可那也只是现代人的一种臆想罢了,实际上的酸和醋依然
存在女人的心底。

  温文清知道一些事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她知道以自己心爱之人的智慧会明
白自己想说的是什么,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就算是一个毫无保证的谎言亦
可,却不想他听了自己的话后一副默然之色,难道连给一个解释的必要都没了么?
为什么要在自己全抛一片心的时候如此待我?之前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

  悲从心来的温文清很想自己能坚强一些,银牙轻咬着阵阵颤栗的嘴唇,但那
不争气的眼泪却无声的坠落了。

  泪珠从仙子秀美的下巴尖滴落到聂北那环在她小腹处的手背上时聂北才反应
过来,怀中的仙子娇躯轻颤着,能听到压抑的哽咽,聂北双手搬着无声饮泣的仙
子娇躯,让她侧着身子坐到自己双腿上,用双手扳回她那哭得淒然惨澹的脸蛋,
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直教人心疼,「清儿……我……」

  「你放我下来!」

  温文清芳心悲苦,却兀自坚强着,虽然那「坚强」十分脆弱!

  「都是我不好,清儿你不哭好不好!」

  聂北才不会傻到这时候松手呢!

  「我没哭,你放开我,我要赶你下马车,我不想见到你!」

  温文清气昏了头,平时澹然优雅的仙子此时显得有些蛮不讲理。

  「……」

  「你没听到我叫你放手吗花心大萝蔔!」

  温文清见聂北依然没放开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恼了,但她身体却没挣扎,思
想和身体似乎叛离了。

  「是相公!」

  聂北一只手轻轻在温文清的脸颊上拭擦着泪水,温声道,「别哭了,外正下
着雨,马车内也下雨的话我和小环儿就湿身了!」

  「哼!」

  小环儿无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侧着脸娇哼一声,显得比温文清还要生气,
样子却很娇俏、很可爱。

  温文清噗嗤一笑,转而又阴着脸,苦闷的泪水依然落下,玉手忽然抓住聂北
的手含恨的咬了下去,边咬边哭,咽呜的哭声夹带着模糊的嗔骂,「咬……咬死
你个负心大坏蛋……呜呜……」

  两只手指在仙子的银牙肆虐下皮破血流,钻心的疼痛传来,聂北却哼都不哼
一声,温和眸子透出温柔的目光,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温文清,「我可没有负心
,在我心里,我的好清儿依然是娘子,我的贤内助!」

  「我……我不听你的鬼话……呜呜……洁儿她都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有什么
话说,你都是骗我的,你个大坏蛋,咬死你!」

  温文清正气在头上,就像一头母老虎一般,娇艳的小嘴儿咬住聂北两个手指
就是不放,还加大了力气,聂北手里流出来的鲜红热血把她的小嘴儿染得殷红、
妖艳。

  痛让聂北蹙起了眉头,却坏坏的道,「你努力些也能怀了我孩子嘛!」

  温文清本能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才回过味来,苦的淒苦的脸蛋顿时绯红一片
,聂北趁机抽搐那被撕咬的手,几只血肉模糊的牙印排列成优美的圆弧,并夹带
着仙子的香津。

  「好清儿,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要你管……啊……你……你干什么呢……啊……呜呜呜!」

  在温文清的挣扎、娇呼声中,聂北已经把她那柔软的娇躯横摆在自己的双腿
上,小腹压腿、背朝天,翘了罗裙里那圆美的PI股。

  聂北不理温文清的挣扎,麻利的松开她柳腰上的腰带撩起仙子的夹窄罗裙,
微微扯下她那件丝质白亵裤,露出仙子那粉嫩细腻的美臀来,只见两臀圆润饱满
,如膏似脂的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中间那幽深的股沟亦增添无限
的诱惑,直让人垂涎欲滴,怎忍摧残?

  「坏蛋……你……你下流……」

  温文清双腿不安分的乱蹬着,双手死命的拉扯着被聂北褪下的亵裤,但拉扯
不过聂北,羞人的PI股暴露在聂北的眼下教她难堪不已,芳心羞窘之下脸蛋跟着
红透了,可怜兮兮的泪水佈满了仙子一般的脸蛋。

  聂北咽了一口口水,努力让自己狠下心来,「恶狠狠」的道,「作为我的好
娘子,却不听话,看来不打你是不行的了!」

  聂北扬起巴掌对着那肥嫩嫩的美臀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很清脆,雪白嫩
滑的美臀上泛起了一只不太明显的红色手掌印。

  「啊——好羞人啊……不准打那里……」

  温文清娇躯轻颤了一下,乱蹬乱抓的没停过,好在马车的车厢够大,要不然
非磕碰到头不可,那样的话聂北就心疼了。

  「谁叫你不听话,哭得我揪心死了,不来点家法娘子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呜呜呜……」

  温文清嘤嘤而哭,也不知道是不是羞成那样的,「你欺负我,坏蛋,你负心
的坏蛋,背着人家找那么多女人,人家说一句都不行,我恨死你了!」

  「……」

  聂北扬起手掌欲再度拍下去。

  却被反应过来的小环儿扯住手袖,粉面含煞的嗔道,「坏蛋,你……你不准
打我小姐!」

  「小环儿,你也不听话是不?」

  「就是不准你打我小姐,你个坏蛋,再打我小姐我也咬你!」

  小环儿咧了咧红嘟嘟的小嘴儿,一排整齐的银牙精緻皓白,两只小虎牙很是
可爱。

  聂北又好气又好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顺势兜搂,把小环儿横放在膝
盖上和温文清并排的压在DA腿上,三两下就撩起她的蓝裙子扒下她的绿色小亵裤
,露出她那圆翘的小PI股,可能是跑到比较多的缘故,粉嫩嫩的PI股显得十分结
实,聂北抽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和温文清刚才那一巴掌差不多。

  聂北没停下手来,在温文清和小环儿一大一小的两个美臀上轮流拍打,「劈
劈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

  「唔——」

  「啊——」

  两个女人一个美得让人无法直视,一个娇俏可人,在聂北的拍打下娇呼连连
,粉嫩的娇躯禁不住那不知道是痛还是痒的感觉阵阵颤栗。

  马车行驶在颠婆的泥路上,聂北的手巴掌拍打在心爱的女人PI股上,一路上
那淅淅沥沥的雨声无法掩盖那「劈劈啪啪」的脆响,聂北不知道前面驱马的车夫
是否能听得出来。

  放纵下去第134 章

  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走得不算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聂北惩罚性的的拍
打变成了温柔爱抚,只见温文清和小环儿两女的美臀此时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可知那里必然是火辣辣的,而柔软温香的身子趴在聂北的腿上,轻启着小嘴娇
滴滴的喘息着、抽泣着,刚才聂北可是真的下了力。

  聂北的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涉及到两女的股沟,并且时不时的用指甲刮过
那紧凑的菊蕾,哀婉抽泣的两女慢慢的擦觉到了聂北的动作,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但她们都以为是自己一个人受到如此待遇而已,所以都不
敢声张。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绕到前面去……温文清的秘密花园已经长满了芳草,萋萋
茸茸的很滑手,并拢紧夹的双腿使得花园十分神秘,但花瓣却被挤压得愈发的肥
美,聂北能感觉到手指处传来的饱满和柔腻,就像开了壳的牡蛎一般;而小环儿
的那小PI股紧夹着的花园就显得青涩了很多,芳草还未完全长齐,嫩却不肥,只
是微微隆起一些,无法和文清妹妹那肥嫩的花园相比,但聂北知道,小环儿的花
园绝对和文清妹妹的一样紧窄,因为此处未曾迎客,正等待着自己这个勤劳的园
丁去开发、修剪。

  聂北的手指探入到两女的花缝处,两具香艳的娇躯不禁抖了一下,彼此大气
都不敢出一点,芳心羞赧之下只想哪作恶的坏蛋快点收手才好,却听到聂北「咦」
的一声,「咦?什么时候出水了?」

  两女都以为聂北是说自己,聂北刚才拍打虽然让她们疼痛,却慢慢的产生了
异样的感觉,那感觉说不出来,却让她们的花田在不知不觉的泌出了霪水来,此
时听到聂北的话,自然是羞赧不已,脸蛋涨得通红,心却提了起来,因为聂北的
手指没停下来,在羞人的地方轻轻的抚摸着,敏感不堪的地带受袭,电流透过身
躯的感觉让她们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嗯——」

  在两女的娇吟声中,聂北的两只手的手指戳入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彼此
的娇吟使得温文清和小环儿都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即时难堪不已,和侍女一起被
那坏蛋如此霪弄,温文清很是不堪,娇滴滴的哀求道,「你的手,不要……唔…
…不要进去……好……好酸麻!」

  聂北不管不顾,两只手指分别插入到温文清和小环儿的花园深处,直到碰触
到那层柔软的薄膜才没再深入,手指被鲜红肉嫩的水穴强烈夹压、蠕磨、吸吮的
感觉直传到聂北的大脑,让聂北愈发的兴奋,胯下之物顿时硬挺起来,趴在聂北
大@ 腿根部附近的仙子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顶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女人的本能
让她知道那是什么,脸蛋顿时像火烧的一般,身子却尽量的弓起来、绷紧,心如
鹿撞的喘息着粗气。

  聂北的手指开始温柔的霪弄起来,抠挖、研磨、刮磨、抽插等等百般手段齐
出,快到家的时候温文清和小环儿这两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就无法承受那汹涌的快
感了,火热的娇躯在一颤一颤中迎来了她们人生中第一次的高@ 潮,那溽热粘稠
的花蜜在蠕动的花田中泄出来……小环儿的的小花田在「泄蜜」的时候还算正常
一些,收缩、蠕磨着聂北的手指不放,一直到完全泄完才松开,弄得聂北整只手
掌都是晶莹的「花蜜」,霪香糜烂。

  仙子的就迥同一般了,起先如一般的女子高@ 潮时那花田一样蠕磨着侵入的
手指,层层叠叠的褶肉吸磨的强度十分惊人,但,在高潮泄身的时候竟然是门户
大开,大有吃完了冰棒便吐出「木棒」的样子,一股股霪水宛若水枪喷射一般从
异常幽深的火热花芯处涌射出来,一直维持半分钟,直把马车厢的一侧喷得如雨
淋一般,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又女人可以这样泄身的,直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反
应。

  泄身的两女犹如两条软绵绵的面条一般挂在聂北的大@ 腿上,红艳欲醉、媚
眼如丝,却能在奔流的快感中强忍着没呻吟出来,亦算奇迹了。聂北哪里知道两
女此时的身体的状况呢,她们顾忌驱马的车夫,无声的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
银牙都快咬碎了。

  温文清娇喘着回过神来,微微扭头偷看那作恶的坏蛋,见它一直望着马车车
厢,便巡视望去,望见车厢一旁几乎全部湿了,犹如风吹雨打过一般,她一下子
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外面的雨水淋进来的,待看到聂北那只从自己小妹妹内抽
出来的湿淋淋手掌慢慢的伸过去揩弄着车厢上的「雨水」时她才幡然醒悟过来,
一张本来就潮红欲滴的脸蛋霎时着了火,又红又烫,拱起身子嘤咛一声趴到聂北
的怀里,红透的脸蛋埋在聂北的胸口上,羞得无面见人。

  聂北嘿嘿直笑,霪霪的对小环儿笑道,「小环儿,这车厢好像挡不住外面的
雨水咧,你看,都淋了进来,湿淋淋的!」

  小环儿才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迷迷糊糊的,羞赧不堪,被聂北兜
着臻首不得不依言望去,果然见到一面车厢几乎全湿透了,她不知道是自己的小
姐潮吹弄湿的,还以为真如聂北所言,嘤嘤咛咛的「唔!」了一声,「唔,这雨
是很大!」

  家教一向严谨的温文清生就一副大家闺秀的仪态和风范,很多事都中规中矩
,却不想今天被那坏蛋如此霪弄,自己却大泄特泄,自然羞窘不已,但此时那坏
蛋还出言调笑,顿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在聂北的怀里就像一只发疯的小猫
一般乱抓乱捶,恼羞成怒了,「坏胚子……呜呜呜……我叫你作恶……叫你欺负
人家……我死了算了!」

  「别!别!别!」

  聂北连忙讨饶,好声道,「你死了我到哪里找这么漂亮又这么水嫩的娘子啊!」

  温文清现在听到个「水」字就羞得慌,顿时不依,一个劲抓、捶、咬,发泄
着之前的委屈和现在的羞赧。

  不多时小环儿也借机报复,聂北怕伤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敢大力对
抗,只能温柔承受,顿时「淒惨」不已,直到马车停在茅草屋大院门外才勉强安
抚好两头母老虎,脖子、胸口、背后、手脚处都是抓痕,还有牙齿印,聂北哭笑
不得。

  不过聂北也不吃亏,她们在抓、捶、咬,他却在揉、搓、摸,两女全身都被
聂北摸了个遍,温文清是聂北重点关照的,此时衣裙皱乱、鬓发紊乱;娇颜似水
、媚眸泛波;欲乳半裸、美臀流露;更别说那花蜜涂抹的粉胯、花园了。

  平静下来的温文清才发觉到刚才的荒唐和不雅,忙低着头红着脸整理着衣着
,两女那娇羞的神色、遮掩的动作让聂北大饱眼福。

  经过聂北的霪弄和刚才的嬉闹,温文清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但依然没什么
好气,红着脸递给聂北一把雨伞,甕声甕气的道,「我娘的寿辰快到了,一个月
后,到时候你可以……可以去祝寿!」

  聂北机灵的介面道,「顺便提亲!」

  温文清明显心喜,眉梢又娇又羞,眸子水汪汪的,本想忸怩一下的,但聂北
那温柔的眸子让她癡迷,芳心喝了蜜一般的甜,情不自禁的道,「你记得你说过
的话,来了,不管我家人亲戚如何看待,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娘子,不来的话…
…哼!」

  「……」

  聂北嬉皮笑脸的时候甜言蜜语张口即来,虽然那也是认真的,但总带些轻浮
的色彩,但在在陷入温情的「严谨」中时,聂北不善於甜言蜜语,但,虽然不知
道说什么好,心底那柔软的地方还是被温文清的柔情与癡恋给击中了,聂北在想
,或许之前她送与的那玉佩和断发之物无需存有,有她芳心在,即永恆!

  温文清主动搂住聂北的腰,交颈相拥,癡癡的道,「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
请记得在心里给你的清儿保留一个位置!」

  聂北紧紧的拥抱着温文清的娇躯不放,眼里从来没有过的平静和祥和此时流
露出来。

  温文清的眸子慢慢的蒙上了雾水,却欢喜的笑着,敏锐的她知道自己的心上
人此时才是最真实的存在,此时的他安静中带着别样的伤感,这才是他内心流露
出来的真实表像,他渴望被爱护、被关怀、被肯定,仿佛一个小男孩一般,她不
知道什么造成心爱的人如此这般,但她知道,自己已经读懂了他的心,即时他的
心一直封闭着!

  「清儿我……」

  聂北知道,众多女子中,只有清儿离自己的心房最近……最近……「好了,
我不需要你的承诺,我需要你爱我娶我!」

  温文清呢喃着。

  聂北没出声,但眼神却十分坚定,不管温家的人如何看待,抢也得把文清仙
子抢回来。

  温文清窝在聂北的怀里就如小女人一般,难舍难离的道,「坏蛋,我、我得
回去了!」

  「清儿,夜里的泥路难走,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吧!」

  聂北动机十分纯洁的挽留着。

  温文清的脸蛋却泛起了红晕,吃吃的道,「不、不了,我、我还是回去吧,
明天我还得邀请媚姨(柳夫人)、琴姨(田夫人)、宋夫人和芯儿表姐她们到家
里去商讨一下怎么安置刚才那些流民,要不然这么大冷天的还下着雨,会冻死冻
伤很多人的!」

  温文清温声细语的解释着,她的心早已经给了聂北,把身体给聂北也是迟早
的事,但她真的有事,每年温家都会出钱出力安置一些贫苦黎民,只是今年显得
十分特殊了些。

  聂北想到了那些冒雨聚集在城门口的贫苦黎民,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温文清
的作为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对温文清的爱更加热切,捧着她的臻首对着她娇艳的
红唇印了下去,温文清娇躯轻颤,嘤咛一声,「嗯……」

  两人无视小环儿的存在,在马车内深情热吻,知道温文清面红耳赤几乎喘不
过气来才分开,温文清美眸似水,娇媚的容颜绝色倾城,娇滴滴的惹人迷恋,她
轻轻推开两人的距离,带着欢慰的微笑道,「好了,你的娘子和妹妹打着伞站在
门口依门相望呢,看她们那神情,估计都盼了很久,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聂北透过车窗望去,只见茅草屋内穿来黯淡的灯光,可以看到屋门边上站着
两个人儿,一个是巧巧那妮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永远是那么可人,旁边是成
熟丰满的美道姑单丽华,玉手撑着一把伞,一副急躁不安的样子,粗布莲裙被飞
溅的雨水打湿了亦无心顾及,真如文清妹妹所言,她们不知道在门口翘首以盼了
多久……聂北鼻子不由得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家……曾几何时是孤儿院,那
里冰凉冷淡、无亲无故,孤苦伶仃的生活到底是在前世又或许是今生?聂北不知
道,只知道此时此刻的温馨足以弥补冷雨夜的冰寒,浪子归家的感觉是一颗漂泊
的心灵在融化。

  聂北撑着文清妹妹的油纸伞站在院子门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下的马车,
也不知道文清妹妹这个可心儿什么时候走的,但记得她最后一句话:人家也在家
门前等你,等你驾着你说的滑翔机飞到我家娶我!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9

  放纵下去第135 章

  聂北轻轻的推开院子门,吱呀一声惊动了巧巧和单丽华,她们一手提裙子一
手撑伞,绣花鞋沾满淤泥亦不顾了,快步走过来。

  「聂哥哥……」

  「夫君……」

  两声满带着热切关怀的呼唤,两双妙目饱含欣喜的望着聂北眼前的聂北,聂
北丢掉雨伞,一把将两个女人抱在怀里……在饭桌上乾娘方秀宁一边给聂北夹菜
一边嗔怪,「你的伤才好,就到处跑,又不按时回来,好不容易回来却淋得湿漉
漉的,教人揪心……」

  乾娘慈祥的嗔怪了几句后严肃的道,「明天给我安安分分的呆在家,那里都
不准去!」

  「……」

  聂北很无语,也很温暖,但到时候能否安定下来尚需时间去验证了。

  单丽华和巧巧却红了脸,因为聂北进院子的时候是撑着伞的,只是后来……
后来才淋湿身的,因为聂北丢掉了雨伞抱着她们一个劲的亲,都不顾那冰冷的雨
水。

  晚饭过后单丽华这个准媳妇收拾碗筷,巧巧这个隐媳妇肩名副其实的小姑就
去煮热水,乾娘就带着聂北入她的「闺房」去教聂北写毛笔字。

  乾娘教聂北写这毛笔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聂北总是写不好,这不是聂
北笨,而是乾娘手把手的教导时总难免俯下身来,两人耳鬓廝磨,香嘴说话时那
如兰的气息吹拂在聂北的耳边,云鬓青丝骚扰者聂北的脸颊,甚至有些时候乾娘
自己不注意,那对惊人的RU房都轻压在聂北的背后,那软绵绵的感觉搔到了聂北
的心尖上,更有那幽幽的发香、丰满身子散发出来的清幽体香、成熟女人的肉欲
媚香,这些都刺激着聂北的感官,聂北总是心猿意马的,能学得好就见鬼了,没
当场露出色@ 狼尾巴已经算是定力惊人了。

  所以聂北总是很害怕乾娘教他,一来学得辛苦,忍得亦难受,效果却几乎麻
麻,字还是那个字,龙飞凤舞的,惨就一个字。

  「娘,改天练吧,还有些时日都未到春考呢,我今天都困死了,想早点睡!」

  下面的兄弟十分「不满」了,聂北他不知道再闻着乾娘身上的幽香自己还能
不能克制得住内心蠢蠢欲动的YU望,搞不好自己强行侵犯乾娘的话那就罪过了。

  「你啊,正道没见你学好,整天动邪歪心思鬼点子,都这么大个人了还……
还要人整天督促着才安分些!」

  乾娘没好气的嗔怪着,心里却赶到羞赧,这些日子准媳妇单丽华夜里的「叫
声」她可是听了不少,她的北儿今晚能否安分的睡觉还未知道呢,可能自己还得
忍受那搔心的呻吟声。

  这时候聂北趁机转过身来面对着坐在旁边的乾娘,这样可以肆意无忌的观察
乾娘的丰满身子。因为在家里,乾娘一般都不会盛装打扮,只是一件棉质的灰白
色中衣,撇右扣钮的那种,那傲人的X 脯就藏在里面,堆起的圆弧看上去鼓隆隆
的,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甚至可以看到那两个小凸点,聂北时常在想,那里面
到底是何种规模才能撑起如此傲人的形态。

  「你这孩子,这样盯着娘干什么呢!」

  乾娘方秀宁被聂北火辣辣的目光盯得很不自然,微微挪了诺肥美的PI股,慈
祥的眸子有些难为情。

  「娘,你真美!」

  聂北情难自制的讚美一句。

  乾娘芳心欢喜,表情却有些不自然,半绾起来的云鬓下,那娴淑平和的脸蛋
禁不住微微泛红,双手不自然的掖了掖中衣外的棉袄,就像一个陌生女子面对色
狼时扯衣服遮掩X 脯一般。

  聂北好不容易才平复躁动的「狼子野心」,转移话题道,「娘,你放心吧,
考个什么秀才对你儿子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准过,不过的话你打我!」

  「娘都老了,才没那么多力气打你,你能安分一些娘就心满意足咯!」

  「娘还很年轻啊,白嫩嫩的,又丰满,整一个豆腐西施!」

  聂北顺口的赞道。

  「你这小滑头,娘的豆腐你也敢吃了,是不是觉得娘不会打你啊?」

  乾娘被聂北赞得笑靥如花,却还是有些难为情,本能的呵责着聂北。

  「娘真的很美嘛,丰胸肥臀、花容月貌,成熟女人的韵味表露无遗,丽华她
和娘站到一块的话别人一定觉得娘你更诱人一些!」

  聂北厚颜无耻的试探着和乾娘的底线。

  「你……你说什么呢,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说了!」

  乾娘轻嗔薄怒的样子蕴含着无尽的娇羞,她是女人,自然喜欢听到异性的讚
美,那样使得她恢复一些自信来,但聂北的讚美让她十分难为情,毕竟在她的心
理,聂北就是她的儿子,而不是异性!

  聂北对着乾娘总有种狼对刺蝟的感觉,无从下口,不得不装作很委屈的道,
「我这是实话实说,诚实的孩子,娘不会想我撒谎吧?」

  乾娘凭着女人的敏感能感觉到聂北对自己身体的迷恋,但她依然没擦觉到聂
北有佔有她的想法和野心,饶是如此,她还是很不自在,特别是聂北的目光,总
是时不时的流连在X 脯上,但她又不能说些什么,心里泛起了涟漪:这小鬼头怎
么可以这样……老……老盯着那羞人的地方看,我是他娘啊,他这样……这样太
放肆了。

  方秀宁此时芳心已乱,无法面对聂北,便盈盈起身,表情依然温和宁静,「
你自己多练习一下,娘去洗个澡!」

  望着乾娘丰腴的身姿摇曳而走,聂北在心里不由得一歎,想「吃」了乾娘可
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好一会儿,聂北感觉到一双嫩手按在太阳穴上轻轻缓缓的
揉着,只听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夫君,你因何烦恼咧!」

  「没事!」

  聂北甩掉那些「不得志」的事情,回过头来伸手把一具柔软温润的娇躯搂住
,顺势的按坐到自己的怀里,双手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丽华,这些天难为你
了!」

  武功全失的单丽华这些天和聂北同床共枕、承恩受宠多次,俨然一个温顺的
娇妻,对聂北的怀抱早已经毫无抗拒了,她反身过来面对面的坐到聂北的怀里,
双手环在聂北的脖子上,轻昂着臻首和聂北对视着。

  一头青丝一根丝带,折叠如云的困紮在后,露出白腻的优美脖子,既妩媚又
清丽,越来越红润的脸蛋饱含着雨露滋润的痕迹,媚丝丝的水眸荡漾着魅人的电
波,几缕发鬓顺垂在如玉的粉腮边上,发梢轻轻缀到天蓝色的睡衣衣襟处,仿佛
要从微开的领口处钻进去一探那白腻的RU房。

  单丽华眷恋的望着聂北道,「人家心甘情愿的,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

  「等等!」

  聂北满脸黑线,「这比喻能用到你绝世好夫君身上来?」

  「才不是呢,你是个大坏蛋,之前人家还是道姑的时候你……你那样对人家
,大流氓……咯咯……」

  单丽华在聂北的怀里娇笑连连,那水嫩嫩的身子骨就如迎风的弱柳一般,而
胸前那对大兔子就「跳」了起来,活奔奔的,聂北能从领口处看到一小半的雪白
肌肤,还有那条可以夹死人的乳沟,聂北在想:怎么越来越大了,不会涨奶水了
吧?

  单丽华见聂北「目露凶光」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不由得又骄傲又羞怩,扬
着粉拳轻巧巧的捶了一下聂北,撒娇撒癡的嗔道,「死相,还看不够么!」

  「看什么呢,说准确点嘛!」

  聂北咽了咽口水。

  「你……」

  「丽华娘子想相公看你哪里啊?」

  聂北坏坏的笑道。

  「嘤!」

  单丽华羞红了脸,「你欺负人!」

  聂北在单丽华的粉腮处啄了一口,邪魅的笑道,「欺负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还打算欺负你一辈子呢,谁叫你註定是我的小娇妻呢!」

  单丽华又神色娇羞、芳心饮蜜般甜,自从抛开世俗的一切枷锁决意伴随聂北
之后,就没有回头的路,她也不奢求很多,只想自己委身的男人能给自己一个温
暖的怀抱、甚至一句温馨的情话,这已经足够了,谁叫自己不可遏制的爱上这个
岁数差不多比自己小一倍的男人呢。好在自己的小男人真的很爱自己,可以为自
己不顾一切,此时亦能得到他的怜惜和宠爱,不枉自己把身心都给了他。

  聂北宠爱的捏了捏单丽华的瑶鼻,微笑道,「傻笑什么呢我的小娘子!」

  聂北那像对待小女孩一样的举动让单丽华忸怩起来,娇嗔道,「不准你叫人
家小娘子,人家大你那么多,女儿都……」

  话说到此,单丽华幡然打住,神色骤然紧张起来,她有一个女儿,除了几个
好姐妹之外很少人知道,她很多时候想和聂北说的,但患得患失的她怕自己一说
出来聂北就不要她了,没有聂北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思活下去,所以一
直都隐瞒着聂北,只是此时一时漏嘴……聂北倒没注意倒,就算听出个味道来亦
不会在意,浑然未觉的聂北诧异的道,「女儿?」

  「相公我…我……」

  单丽华不知道聂北知道自己生育了一个女儿会怎么对待自己,忐忑不安的说
不出话来。

  「别我了,想女儿还不容易,这些天我这么努力的在你花田里播种,或许早
就存在了呢!」

  聂北霪霪的笑道。

  「啊?」

  单丽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顿时红透了脸蛋,像个熟透的番茄
,娇艳欲滴,「我、我才、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聂北奸诈的笑道,「这个问题你去说服我娘就可以了!」

  单丽华已经羞得说不出话了,娇躯越发的滚烫,那经常被灌溉的身子娇嫩水
润,浑身上下散发出熟透的芳香,那芳香就仿佛动物的交配资讯一般刺激着聂北
,以至於一挨近她就想和她交媾,「丽华娘子,今晚又要辛苦你了,我们努力给
你造个女儿出来!」

  单丽华脸蛋红扑扑的,春心荡漾下那妩媚的水眸可以溢出水来,嘤咛一声埋
首在聂北的胸膛上,她自然知道聂北说的「辛苦」是别有所指,这些天每天都在
床上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身子没有一天是硬朗的,酥软无力娇慵无力,很多时
候都懒得起床,早上起床上茅房小便的时候尿出来的大多数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独力承受聂北狂轰滥炸,自然有些吃不消。

  聂北兜住单丽华的柳腰,另一只手十分准确的按在了单丽华的肥乳上,那里
经过聂北多次揉搓、抚摸,肥满、柔滑得很,一手无法掌控,肉嫩嫩的手感真的
很好。

  「嗯——轻点、嗯……」

  单丽华娇滴滴的呻吟着,越来越敏感的身子不安分的扭摆着,晚霞爬上了她
的脸颊,越来越火热的身子像块上好的绸子一般贴在聂北的胸前,两团肥腻的臀
肉本能的在聂北的双腿处廝磨着,单丽华很容易的就被聂北勾出心底的霪欲,渴
望被填充的身体指导着她的言行,「夫君……嗯……到……到房里去……」

  放纵下去第136 章

  乾娘洗一个澡用了大半个钟,出来只见到聂北安坐在客厅内和巧巧聊天,便
问道,「北儿,丽华呢?」

  「呃……她「累」了,在床上休息!」

  聂北撒起谎来神色不变,刚才抱着春情勃发的单丽华回房后便是一阵剧烈的
交媾,半个钟内让敏感的单丽华丢了好几次身子,此时正在床上喘息着呢,要不
是巧巧在外面因为吃味而弄出声响来的话聂北此时正在单丽华的身体内做着第二
波的冲刺呢!

  乾娘的脸微微有些发热,她很清楚聂北所说的「累」是怎么一回事,事实上
他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说了,乾娘装作信了聂北的话,轻轻的坐到餐桌的椅子上,
一边拂动着湿漉漉的秀发一边说道,「巧巧,你去看看丽华嫂子,我和你哥有些
话要说!」

  「嗯!」

  巧巧乖巧起身,红着脸走进聂北的房间,她知道,丽华嫂子又被聂哥哥在床
上蹂躏了一次,此时多半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乾娘见巧巧离开了,便拐弯抹角的道,「北儿,你的伤才好,要注意休息才
好,别……别太过於放纵自己!」

  「娘就放心吧,我的伤已经好了!」

  「就算好了亦不可多在儿女情长上多费心,男儿志在四方,不可……」

  乾娘睨了一眼聂北,接着道,「这些天我看丽华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你也
得怜惜一下她才是,别累坏了她身子!」

  「……」

  聂北尴尬了片刻才讷讷的道,「娘不是想抱孙子么,孩儿不勤快点怎么行呢!」

  「勤快也不用会到家就想着、想着那事啊!」

  乾娘红着脸和儿子讨论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尴尬。

  聂北装傻扮懵的反而道,「娘说的是什么事啊?」

  「就是那事,你知道娘说什么的!」

  乾娘难堪的白了一眼聂北。

  「吃饭?」

  乾娘羞怒的举起了玉手,恨恨道,「少胡扯,娘说的是房事,你晚上别总是
折腾丽华!」

  「我没有啊!」

  「没有,娘的耳朵又不是聋的,晚上丽华喊得像个……嗯!」

  说道这里乾娘嘤咛一声无语了,端庄秀丽的玉面发热泛红了。

  聂北心里忽然一动,最后贼贼的笑了起来,他想到了一种办法,或许可以敲
开乾娘那充满伦理的芳心,不过……此时间乾娘恼羞成怒的望过来,满上露出委
屈的表情,「娘,不是孩儿有意为之,而是孩儿血气方刚忍不住嘛,你想一下,
孩儿一天到晚面对着娘你这个大美女,又有可人的巧巧,更有躺在床上的娇妻,
兴起也只能发泄在你儿媳妇身上咯,难道要我找娘亲你来解决啊?」

  「你、你胡说八道!」

  乾娘的脸暂态间红了,神色显得又羞又怒,一副惶然的样子。

  聂北见好就收,省的触及她的底线把她弄得恼羞成怒了,忙赔笑道,「我只
是开个玩笑而已,娘别记在心里哦!」

  聂北对着乾娘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皮。

  乾娘吃吃的说道,「我、我当然不会放在心里!」

  可是真的能当没听到么?谁也不知道,聂北的话就仿佛在她那平静的心湖里
投入一块小石头,虽然不会泛起惊涛拍岸,但激起的涟漪却不是那么容易平伏,
更何况这些天每个晚上都听到单丽华那让人面红耳热的呻吟声她早已经春心微动
了。

  两人好一会儿无言以对,聂北是居心叵测,乾娘却是好不尴尬,但她却有一
颗长辈的心,倒也能遏制那羞怩蔓延,而此时巧巧扶着慵懒无力的单丽华走了出
来,巧巧的脸蛋永远红扑扑的,好不可人,而单丽华因为才受聂北滋润,那粉红
剔透的脸蛋上满布媚人的春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没巧巧扶撑着的话真不知道
她能不能站起来,那副饱受蹂躏、不堪风雨的样子教人心生疼惜。

  乾娘见单丽华这个样子,自然之道怎么一回事,心里难免暗暗嘀咕着:北儿
这么龙精虎猛的,难为丽华了。

  单丽华上身一件棉质小袄衣,纽扣没扣好,能看到里面一件RU白色的绣花肚
兜,那绕后到鹅长脖子后的肚兜带子就像两根吊着两只肥硕玉RU的绳索,绷得直
直的,只见小袄衣被撑起一个大山包,随着盈盈莲步轻微荡漾着,想来就是里面
的重量让肚兜带子也「紧张」。

  小袄衣外面披着聂北的一件大袍子,袍子几乎直垂到地,恰恰把下面身子穿
着的亵裤被遮掩住,却遮掩不住那无限的春风,更无法抵挡单丽华那亭亭玉立的
风姿,嫩白的脚丫子套在一双布拖鞋上益显秀气。

  聂北忙走过去半搂半扶着慵懒的娇妻,关切道,「穿这么少,小心冷到!」

  单丽华满含情意的瞟了一眼聂北,芳心欲醉,红着脸蛋讷讷的道,「妾身没
事!」

  乾娘起身插了进来,聂北顿时被弄到一边去了,扶着单丽华的乾娘才知道自
己的准媳妇被自己儿子弄惨了,软绵绵的,根本毫无力气可言,心疼的乾娘扶着
单丽华坐下,顿时对着聂北嗔怪起来,「你啊……怎么说你好……丽华的身子哪
能经受你每晚的……」

  乾娘还真不知道在这种事上怎么说聂北好。

  乾娘话说到一半打住,三个女人顿时脸红耳热,单丽华半低着头,耳边都红
透了,一头如瀑布的秀发无法遮掩得住,只听她甕声甕气的道:「娘,是妾身不
好,不关夫君的事!」

  单丽华叫乾娘方秀宁为「娘」的时候没有半点难为情,因为在她的心里,聂
北已经是他的夫君了,那么夫君的娘亲也就是她的娘亲。

  「你啊……」

  乾娘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温柔的抚摸着单丽华的玉手,好一阵安慰,
反正就是数落聂北的不是,片刻又道,「丽华,你也不能一味的纵着他,那小滑
头是个一天不打就上房拆瓦的主,由着他性子的话还不知道他闹出什么事来呢!」

  「娘教训得是!」

  单丽华恭声应是,在一个「儿孝」的古代家庭里,家婆绝对是权威的,单丽
华完全代入一个媳妇的角色里了,她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小夫君,见他毫无脾
气的样子,和在床上时那横冲直撞的勇猛样完全倒调过来,她不由得有些偷笑,
更多的是温馨。

  单丽华不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去给聂北煮药去,同时也煮自己的那一份,那是
她到姐姐的医馆里给夫君抓伤药的时候姐姐单丽娟神神秘秘的要自己抓回来熬来
喝的,姐姐吩咐每个晚上都得喝一点的,记得当时的情形是:在医馆里,姐姐接
着夫君的伤势拐弯抹角的询问自己和夫君的房事,当时自己就很尴尬,因为姐姐
也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她都是「姐姐」,彼此都被夫君宠倖过,所以还是扭扭
妮妮的告诉了她,她听到夫君每个晚上都要在床上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脸
红了,接着就给自己开了一副药,自己问她那是什么药她不肯说,只是说那是安
身子的药。

  「巧巧,扶你嫂子回房休息,你去熬药吧!」

  乾娘是过来人,见到儿媳妇承恩后如此较弱,便不忍她再劳累。

  「我、我还是和巧巧一起给夫君熬药吧!」

  单丽华微微有些脸红的请求着,虽然姐姐单丽娟开药给自己的时候没说明那
是什么药,可是从姐姐的暧昧表情看来,单丽华自然能猜到那是什么药,多半是
些补药,或许是些安胎药之类的,单丽华自然有些心虚,想自己去煮。

  乾娘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她们走了之后乾娘把话题转到别处,听她说
道,「北儿,现在家里有些剩钱,娘有个主意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

  聂北好奇的坐了下来。

  「娘以前和你妹妹巧巧两个人过日子,没能力没心思想太多,倒也得过且过
,但现在不一样了,你不久将成家立业,总的有些家底才好,娘帮不了你很多,
但既然现在有些余钱,而附近又挨山涉水的,荒凉之地不少,娘想请些人来开荒
几块地来,也好有个收入之源,娘这想法不知道你……的意思!」

  聂北良久无语,以聂北现代人的思想,根本无法理解古代人那种农耕意识,
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状况:从上到下,或许位及巅峰的皇帝,他们都要有一块自
己的耕地,或多或少,他们认为耕地才是永久的利益保证,而事实上,在古代,
农耕是主要财政收入,耕地的多或许少才是财富的象徵,也就难怪乾娘会有如此
个念头。

  耕地?农民?聂北被这「农」字勾得心头一动,这上官县要数那个大户人家
的田地最多,那么就数这宋家和柳家了,这两大世家是出了名的地主世家,而宋
家就是地地道道的旧地主,不经营什么生意的,总收入基本上就是土地上的收成
或许佣田租金,却也足以让宋家在上官县内成为四大世家中的一员,可想拥有的
田地有多少了。而柳家就有点不一样了,又是地主又经商,起码钱二以前就是柳
家的掌柜,可推测到柳家亦是经营生意的,可这也都遮掩不了柳家作为一个大地
主世家的本质,拥有的田地和宋家差不多,就是根据这里多栽种水稻的情况创造
「打禾机」来贩卖,能拉到大地主作为自己的「大客户」的话,还愁打不开「市
场」?

  「打禾机」只是一个口头惯语而已,实际上就是脱粒机,古代的水稻脱粒绝
对是件麻烦的事情,收割容易脱粒难的难题相信很多地主心有体会的,就是收割
好了,然后一抓一抓的在竹篾编织的大箩里拍打,这种水稻脱粒方式甚至一直延
续到二十世纪。想来这个时候最好也就是这种了,或许还不如,而自己根据现代
的见识捣弄一个结构极其简单的脚踏「打禾机」出来的话,嘿嘿,这脱粒的效率
绝对提高一百倍,这一带栽种水稻的还不抢着要?到时候那白花花的银两便流水
一般灌入自己的口袋,这钱还愁没得花……想到美好处,聂北不自然的发出了笑
声,「嘿嘿……」

  乾娘久见聂北没反应,反而是神色呆了一会儿后变得古怪起来,此时更是「
奸笑」连连,她一时间有些忐忑,不知道聂北对自己的主意持什么态度。夫在从
夫、夫不在从子,虽然聂北完全孝顺她,但她潜意识里还是以聂北为中心的。

  好一会儿,乾娘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道,「你个小鬼头,又在想些什么坏主意
想得这么开心,鬼笑得碜人!」

  「呃——」

  聂北从空中暂时飘回到地上来,实际些,因为还有很多工作需要自己去做的
,比如「打禾机」所需要的齿轮,相对于这个几乎全手工的古代来说是个「难加
工」的零件,不过聂北相信这个时代的打铁工匠能打造出来,或许精确度不高,
但打禾机这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精细的机器,对零件的要求不苛刻,比一般的自
行车还要简单,整个「打禾机」中最「複杂难造」的齿轮应该都不是问题,那整
个打禾机也就不是问题,不过,没问题也得把构造图纸设计出来然后找铁匠打造
所需要的零件,再找木匠弄部件,然后组合起来,这些就是问题了在夜深人静的
时候乾娘又再一次听到儿媳妇那娇滴滴的呻吟从儿子的房间里传来,一夜不能安
眠的她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显得很没精神,反倒是柔如水的单丽华起色更好些,巧
巧却噘着嘴一脸吃味,娘亲听到的呻吟声她自然也能听到,娘亲转辗难免的时候
她更是春情勃发、空虚难挡,所以早上围坐在桌子上吃早饭的时候她望向聂北的
眼光难免带着幽怨。

  但现在的环境,人前之下她也只能当个「好妹妹」,聂北吃完早饭之后在三
个女人的注视下兜着图纸冒着飘飞的细雨入城去……聂北当先找到钱二,和他们
商讨了细緻,然后让他全权处理犁耙和打禾机的事宜,聂北就想着怎么联系到宋
家、柳家这些大地主的世家,当下找到黄府上,黄尚可和黄夫人都不在,小洁儿
却在,还有一直侍候她的紫娘。

  小洁儿见聂北来到,欢喜交加,缠着聂北情意绵绵,那股腻人的劲直把聂北
的化了,差点忍不住抱她到床上鞭挞一番,当然,不是聂北定力好,而是紫娘看
得紧,根本不给聂北有动小洁儿的可能,聂北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岳母娘子黄
夫人吩咐的。

  而这时候门外的管家来通:灵州知州夫人求见!

  知州夫人入到黄府和小洁儿亲热的聊了好一会儿,又去看望了一下黄威,看
得出她和黄家的人都很熟稔,她也打量了一下聂北,微微对聂北那特别的形象微
微愕,转而嫣然一笑,声若黄鹂娇啼般清脆,「你是聂北?」

  「夫人认识我?」

  聂北被美妇人一个微笑勾了一半的魂魄。

  知州夫人没回答聂北的话,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就告辞了,原因:黄夫人不
在,她找黄夫人的,而聂北知道,岳母娘赵芯儿应该是被温文清邀请到温家去了。

  知州夫人英姿飒爽的身影走出黄府,聂北的目光也随着出了黄府,直到小洁
儿娇嗔连连聂北才吸回自己的口水,才想起来,刚才自己除了记得盯着对方那绝
世容易看之外,竟然没注意其他细緻,不由得暗忖: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具有吸引
力,单纯一张脸就足以让自己神魂颠倒了!

  小洁儿见聂北灵魂出窍的样子不由得嘟起了小嘴儿,很委屈的样子,聂北费
了好大劲才哄笑她,从她的口中得知,这知州夫人姓苏名瑶,和上官县田家的田
夫人苏琴是姐妹。

  聂北想起以前在缘来楼和田夫人苏秦匆匆一瞥的惊华,再回想刚才知州夫人
苏瑶的绝世容颜,两个熟妇人那沉鱼落雁的容颜刻到了聂北的脑海里,久久无法
忘怀。

  黄威似乎也听闻了聂北和自己姐姐的事情,以至於聂北在看望他的时候他望
着聂北一阵怪笑,弄得聂北的心毛毛,问小洁儿的时候她又红着脸什么都不说,
聂北唯有当没事,正想告辞,张捕头张夫人却提着锦盒拜访黄府,她见到聂北也
在黄府的时候惊喜不已,和聂北热切的打着招呼,聂北摸了摸怀里绣着「张」字
的方巾手帕一阵苦笑,心里想道:敢情张夫人她这是对女婿的热切了!

  张夫人是来看望一下黄威的,不外是联络一下感情,黄家的两个话事人都不
在,便是礼数做足就好了,当下欲告辞,聂北在想怎么联系上宋家、柳家这些大
地主,岳父大人和心爱的岳母娘都不在,聂北很自然的向张夫人求教。

  张夫人也不问聂北要干什么,笑道,「这还不容易,阿姨的马车带你去!」

  能和熟美诱人的张夫人同床……呃……通车办事,聂北自然欢喜,在小洁儿
不舍的眼光下聂北和张夫人走出黄府,在门口处正好遇到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
凤三个女子撑着伞提着裙从马车里钻下来……三个女子见到聂北的时候表情各异
,温文碧先是一阵欢喜,继而被幽怨取代,在走进聂北的时候又被羞意掩盖,尖
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脸颊却飞着两团彩云;柳柔柔就一只羞红着脸,根本不敢
抬头多望聂北一眼,一手捏着方巾一首捏着衣角,目光投在自己的绣花鞋上,显
然,聂北曾经对她所做的事她从来没忘记过,更没忘记过聂北这个人,他的影子
一只在心里挥之不去;柳凤凤就不同了,进了黄府看到聂北的时候娇哼一声,横
眉立眼的,总之就没个好脸色。

  聂北暗地里对着温文碧和柳柔柔打了个飞吻,只把两妮子的脸蛋儿闹得红扑
扑的,柳凤凤就当场想发飙了,见聂北迟迟才给自己也来一个的时候她不知道为
什么气消了,但还是娇哼一声,「姐姐,我们进去,别管那下流胚子!」

  「……」

  聂北苦笑的摇了摇头,和张夫人蹬车走了。

  望着聂北的离去,温文碧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般的差,百事不上心的样子
,或许她没见到聂北的时候还好一些。

  柳柔柔也差不多,一副失落萧然的样子,「不忿」的柳凤凤倒是话多,一个
劲绕着聂北来数落,直到她的声音消失在黄府深宅里。

  「想不到小北你的女人缘这么好啊!」

  张夫人坐在马车上和聂北亲热交谈,不多时她就把话题引扯到聂北的女人身
上来了。

  聂北偷偷的打量着张夫人的娇躯,被她那成熟的曲线弄得心旌摇曳,对她的
话倒没怎么着意,笑侃道,「这说明我很出色嘛!」

  「……咯咯……」

  张夫人先是微微愕然,继而是一阵银铃般的乐笑,藏在紫色褙子里的酥胸随
着娇笑好一阵颤抖,那收紧的锦袄差点都无法束缚得住。

  聂北双眼差点跳了出来,张夫人娇笑一会儿,发现聂北盯着自己的X 脯看,
一副色授予魂的样子,她又骄傲又羞赧,娇怯怯的嗔道,「看什么呢?」

  「唔!」

  聂北讪讪的收回目光,「没看什么!」

  张夫人那人比花娇的脸蛋微微发热,和一个男子同车共路本身就是有失礼仪
的事情,更别说现在两人挨肩而坐,彼此气息交流,而他有盯着自己羞人的地方
看,自己竟然没生气,自己这是怎么了?

  聂北浪荡的接着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夫人这么吸引人,我是个男人,
哪里经受得住夫人的魅力,我不看的话得去看大夫咯!」

  聂北的话虽然轻佻,但语调轻松、调侃,让她忍俊不禁,「扑哧」一笑,没
好气的嗔道,「你这人嘴就是甜,怪不得女人缘那么好!」

  「哪有,是夫人平易近人、亲切动人使得我有胆量说些实话而已!」

  聂北的目光有人不不住投到张夫人张霞的X 脯上,那里勾勒出来的弧度实在
让聂北无法抗拒。

  「你还看?」

  张夫人轻轻侧了一下身子,轻嗔薄怒的样子,很是娇媚。

  「下来!」

  这话不是聂北说的,更不是张夫人所说。

  「怎么回事?」

  张夫人诧异的撩开了车门帘……「啊!」

  张夫人惊呼一声触动了聂北的本能,大手罩过去,张夫人一只玉腕被聂北抓
住,巧力把张夫人扯回到马车里,张夫人惊魂未定,只觉「呼」的一声,一个身
形窜了出去……马车再度上路,但是马车上的聂北和张夫人两人的心情都变得沉
重了起来,好一会儿张夫人还是忍不住道,「小北,刚才那些流民好吓人哦,我
才伸出头去看一下,他们就七手八脚的扯住我不放,要不然你的话我今天就惨了!」

  聂北陷入了沉默了,刚才那些流民的躁动的动作、麻木的眼神、饥饿、冷冻
身体都撼动了聂北的心,虽然现代社会里河蟹有些讽刺,但明地里还算天下太平
,而刚才那样的情况,那些流民表现出对一切「富贵」的嫉恨却不是一时半刻能
积聚形成的……他们对张夫人的马车进行拦截、破坏,已经到了放纵、抢夺的地
步,饥饿、贫苦、不公、怨愤、等等情绪交集形成的愤怒已经变味了,原始的农
民暴动状态已经呈现出它黑暗的一面,群情汹涌在没有理性的引领下,它只会越
来越趋向「破坏」的一面。

  聂北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会想尽办法得
到,但面对这些无家可归的饥饿流民时,聂北还是无法做得视若无睹……聂北苦
笑的摇了摇头,轻声的歎了一口气,「哎——」

  张夫人美目瞟着聂北,脆声问道,「小北,告诉阿姨,刚才你是如何说服那
些流民放我们的车子离开的?」

  「夫人……」

  「叫我阿姨!」

  张夫人佯装生气的要聂北改口。

  「阿姨姐姐,麻烦你掉转车头,不去柳家了,车我到温家去!」

  聂北忽然说道。

  张夫人对车夫吩咐两句后再转回到刚才的话题,「小北,你还未回答阿姨的
问题呢,到底是怎么安抚那些疯了一半的流民让他们肯放我们走嘛!」

  张夫人半撒娇的望着聂北。

  聂北撩开马车车窗的帘布往后望了一眼,那里人头涌涌,衙役刀兵出鞘,正
对峙着,不由得幽幽道,「其实他们的要求很低,高一些就是有个家,有个吃饭
的饭碗,这就很奢侈了,或许低一些,只求有人理解他们,也就足矣!」,都需
要去做的!而且,现在还是只是初春,秧苗多半都没育,更别说有水稻收成可言
,相信现在到第一度熟(江南水稻一年两熟)的水稻还有大概些时日,在这几个
月的时间里,自己得有足够的钱财「组装」好足够多的「打禾机」,到水稻成熟
季节推销出去,那么这「客户」问题就得现在开始有所准备了,或许现在这个没
成熟水稻做实验,不能当场让「客户」体验「打禾机」的快速脱粒的效果,不过
这没问题,可以随便找些类似的东西来当示范教材嘛!关键的还是有客户关注,
这方面还得借戴绿帽子的岳父面子办事才好。

  「哎呀!」

  聂北轻叫一声,手抚摸着头,别着头望着乾娘,十分委屈的道,「娘,你干
嘛敲我?」

  「谁叫你不理娘自个儿在那里傻笑,把娘的话当放……嗯……当耳边风啊!」

  乾娘微微有些脸红,那粗口不是她这么一个出自深闺的女人能说的。

  「娘,你的主意自然是好到不得了啦,你在家里拥有至高无上的裁决权,你
说什么就什么,孩儿一定全力支持!」

  聂北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但那意思却表达了出来,他是赞成的!

  乾娘甜甜一笑,嗔怪的横了一眼聂北,却发现聂北似乎心不在焉,此时匆匆
的站起来回房去,「北儿,你、你干什么去呢?」

  聂北很少有不理会她这个乾娘的,很多时候都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难得见
聂北不声不响冷落她的,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忙呼唤着聂北。

  「娘,我回房去,我想到了一个好的赚钱方法了!」

  聂北匆匆回房赶图纸去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49

  放纵下去第137 章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乾娘又再一次听到儿媳妇那娇滴滴的呻吟从儿子的房间里
传来,一夜不能安眠的她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显得很没精神,反倒是柔如水的单丽
华起色更好些,巧巧却噘着嘴一脸吃味,娘亲听到的呻吟声她自然也能听到,娘
亲转辗难免的时候她更是春情勃发、空虚难挡,所以早上围坐在桌子上吃早饭的
时候她望向聂北的眼光难免带着幽怨。

  但现在的环境,人前之下她也只能当个「好妹妹」,聂北吃完早饭之后在三
个女人的注视下兜着图纸冒着飘飞的细雨入城去……聂北当先找到钱二,和他们
商讨了细緻,然后让他全权处理犁耙和打禾机的事宜,聂北就想着怎么联系到宋
家、柳家这些大地主的世家,当下找到黄府上,黄尚可和黄夫人都不在,小洁儿
却在,还有一直侍候她的紫娘。

  小洁儿见聂北来到,欢喜交加,缠着聂北情意绵绵,那股腻人的劲直把聂北
的化了,差点忍不住抱她到床上鞭挞一番,当然,不是聂北定力好,而是紫娘看
得紧,根本不给聂北有动小洁儿的可能,聂北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岳母娘子黄
夫人吩咐的。

  而这时候门外的管家来通:灵州知州夫人求见!

  知州夫人入到黄府和小洁儿亲热的聊了好一会儿,又去看望了一下黄威,看
得出她和黄家的人都很熟稔,她也打量了一下聂北,微微对聂北那特别的形象微
微愕,转而嫣然一笑,声若黄鹂娇啼般清脆,「你是聂北?」

  「夫人认识我?」

  聂北被美妇人一个微笑勾了一半的魂魄。

  知州夫人没回答聂北的话,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就告辞了,原因:黄夫人不
在,她找黄夫人的,而聂北知道,岳母娘赵芯儿应该是被温文清邀请到温家去了。

  知州夫人英姿飒爽的身影走出黄府,聂北的目光也随着出了黄府,直到小洁
儿娇嗔连连聂北才吸回自己的口水,才想起来,刚才自己除了记得盯着对方那绝
世容易看之外,竟然没注意其他细緻,不由得暗忖: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具有吸引
力,单纯一张脸就足以让自己神魂颠倒了!

  小洁儿见聂北灵魂出窍的样子不由得嘟起了小嘴儿,很委屈的样子,聂北费
了好大劲才哄笑她,从她的口中得知,这知州夫人姓苏名瑶,和上官县田家的田
夫人苏琴是姐妹。

  聂北想起以前在缘来楼和田夫人苏秦匆匆一瞥的惊华,再回想刚才知州夫人
苏瑶的绝世容颜,两个熟妇人那沉鱼落雁的容颜刻到了聂北的脑海里,久久无法
忘怀。

  黄威似乎也听闻了聂北和自己姐姐的事情,以至於聂北在看望他的时候他望
着聂北一阵怪笑,弄得聂北的心毛毛,问小洁儿的时候她又红着脸什么都不说,
聂北唯有当没事,正想告辞,张捕头张夫人却提着锦盒拜访黄府,她见到聂北也
在黄府的时候惊喜不已,和聂北热切的打着招呼,聂北摸了摸怀里绣着「张」字
的方巾手帕一阵苦笑,心里想道:敢情张夫人她这是对女婿的热切了!

  张夫人是来看望一下黄威的,不外是联络一下感情,黄家的两个话事人都不
在,便是礼数做足就好了,当下欲告辞,聂北在想怎么联系上宋家、柳家这些大
地主,岳父大人和心爱的岳母娘都不在,聂北很自然的向张夫人求教。

  张夫人也不问聂北要干什么,笑道,「这还不容易,阿姨的马车带你去!」

  能和熟美诱人的张夫人同床……呃……通车办事,聂北自然欢喜,在小洁儿
不舍的眼光下聂北和张夫人走出黄府,在门口处正好遇到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
凤三个女子撑着伞提着裙从马车里钻下来……三个女子见到聂北的时候表情各异
,温文碧先是一阵欢喜,继而被幽怨取代,在走进聂北的时候又被羞意掩盖,尖
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脸颊却飞着两团彩云;柳柔柔就一只羞红着脸,根本不敢
抬头多望聂北一眼,一手捏着方巾一首捏着衣角,目光投在自己的绣花鞋上,显
然,聂北曾经对她所做的事她从来没忘记过,更没忘记过聂北这个人,他的影子
一只在心里挥之不去;柳凤凤就不同了,进了黄府看到聂北的时候娇哼一声,横
眉立眼的,总之就没个好脸色。

  聂北暗地里对着温文碧和柳柔柔打了个飞吻,只把两妮子的脸蛋儿闹得红扑
扑的,柳凤凤就当场想发飙了,见聂北迟迟才给自己也来一个的时候她不知道为
什么气消了,但还是娇哼一声,「姐姐,我们进去,别管那下流胚子!」

  「……」

  聂北苦笑的摇了摇头,和张夫人蹬车走了。

  望着聂北的离去,温文碧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般的差,百事不上心的样子
,或许她没见到聂北的时候还好一些。

  柳柔柔也差不多,一副失落萧然的样子,「不忿」的柳凤凤倒是话多,一个
劲绕着聂北来数落,直到她的声音消失在黄府深宅里。

  「想不到小北你的女人缘这么好啊!」

  张夫人坐在马车上和聂北亲热交谈,不多时她就把话题引扯到聂北的女人身
上来了。

  聂北偷偷的打量着张夫人的娇躯,被她那成熟的曲线弄得心旌摇曳,对她的
话倒没怎么着意,笑侃道,「这说明我很出色嘛!」

  「……咯咯……」

  张夫人先是微微愕然,继而是一阵银铃般的乐笑,藏在紫色褙子里的酥胸随
着娇笑好一阵颤抖,那收紧的锦袄差点都无法束缚得住。

  聂北双眼差点跳了出来,张夫人娇笑一会儿,发现聂北盯着自己的X 脯看,
一副色授予魂的样子,她又骄傲又羞赧,娇怯怯的嗔道,「看什么呢?」

  「唔!」

  聂北讪讪的收回目光,「没看什么!」

  张夫人那人比花娇的脸蛋微微发热,和一个男子同车共路本身就是有失礼仪
的事情,更别说现在两人挨肩而坐,彼此气息交流,而他有盯着自己羞人的地方
看,自己竟然没生气,自己这是怎么了?

  聂北浪荡的接着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夫人这么吸引人,我是个男人,
哪里经受得住夫人的魅力,我不看的话得去看大夫咯!」

  聂北的话虽然轻佻,但语调轻松、调侃,让她忍俊不禁,「扑哧」一笑,没
好气的嗔道,「你这人嘴就是甜,怪不得女人缘那么好!」

  「哪有,是夫人平易近人、亲切动人使得我有胆量说些实话而已!」

  聂北的目光有人不不住投到张夫人张霞的X 脯上,那里勾勒出来的弧度实在
让聂北无法抗拒。

  「你还看?」

  张夫人轻轻侧了一下身子,轻嗔薄怒的样子,很是娇媚。

  「下来!」

  这话不是聂北说的,更不是张夫人所说。

  「怎么回事?」

  张夫人诧异的撩开了车门帘……「啊!」

  张夫人惊呼一声触动了聂北的本能,大手罩过去,张夫人一只玉腕被聂北抓
住,巧力把张夫人扯回到马车里,张夫人惊魂未定,只觉「呼」的一声,一个身
形窜了出去……马车再度上路,但是马车上的聂北和张夫人两人的心情都变得沉
重了起来,好一会儿张夫人还是忍不住道,「小北,刚才那些流民好吓人哦,我
才伸出头去看一下,他们就七手八脚的扯住我不放,要不然你的话我今天就惨了!」

  聂北陷入了沉默了,刚才那些流民的躁动的动作、麻木的眼神、饥饿、冷冻
身体都撼动了聂北的心,虽然现代社会里河蟹有些讽刺,但明地里还算天下太平
,而刚才那样的情况,那些流民表现出对一切「富贵」的嫉恨却不是一时半刻能
积聚形成的……他们对张夫人的马车进行拦截、破坏,已经到了放纵、抢夺的地
步,饥饿、贫苦、不公、怨愤、等等情绪交集形成的愤怒已经变味了,原始的农
民暴动状态已经呈现出它黑暗的一面,群情汹涌在没有理性的引领下,它只会越
来越趋向「破坏」的一面。

  聂北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会想尽办法得
到,但面对这些无家可归的饥饿流民时,聂北还是无法做得视若无睹……聂北苦
笑的摇了摇头,轻声的歎了一口气,「哎——」

  张夫人美目瞟着聂北,脆声问道,「小北,告诉阿姨,刚才你是如何说服那
些流民放我们的车子离开的?」

  「夫人……」

  「叫我阿姨!」

  张夫人佯装生气的要聂北改口。

  「阿姨姐姐,麻烦你掉转车头,不去柳家了,车我到温家去!」

  聂北忽然说道。

  张夫人对车夫吩咐两句后再转回到刚才的话题,「小北,你还未回答阿姨的
问题呢,到底是怎么安抚那些疯了一半的流民让他们肯放我们走嘛!」

  张夫人半撒娇的望着聂北。

  聂北撩开马车车窗的帘布往后望了一眼,那里人头涌涌,衙役刀兵出鞘,正
对峙着,不由得幽幽道,「其实他们的要求很低,高一些就是有个家,有个吃饭
的饭碗,这就很奢侈了,或许低一些,只求有人理解他们,也就足矣!」

  放纵下去第138 章

  「你们是谁?」

  门卫把聂北和张夫人给拦了下来,牛气冲冲的样子就如聂北欠他个十万八万
似的。

  聂北从来没来过温府,此是第一次,温府并没有黄府那么金碧辉煌,不过够
大气,看上去实用有余奢侈不足,很合聂北的口味,特别是门口的两个石狮子,
看上去似乎没黄府那两只那么裂牙露齿、面目狰狞,显得很温顺,以其说是狮子
还不如说是两个狮子狗,只是……门口这只真的「狗」却不见很可爱。

  「喂,我问你们话呢,你聋的么?」

  那看门的小廝见聂北穿着一般,而张夫人虽然穿着不凡,但气质明显不足,
以他「独到」的眼光自然能看出他们都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之人,所以语气难免尖
酸刻薄。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张夫人有点生气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官太太」,或许比上不足,但比下还
是有余的,又如何受得了他的气呢!

  聂北虽然心情奇差,但还是心平气和的,「可以的话麻烦这位大哥进去通报
一声,就说聂北求见!」

  「温府是你们随随便便……什么……你是聂北?」

  「你说呢?」

  聂北没好气的反问一句。

  那小廝似乎现在才认真观察一下聂北,可不是,短短的怪异头发,出色的样
貌,带些懒散的语气,这不就是和三小姐有「交情」的聂北么?

  「小人该死……小人这就去通报、通报我们小姐!」

  那嚣张的小廝态度转换得很迅速,聂北怀疑川剧里的变脸大师绝对不是他的
对手。

  张夫人显然没有和那小廝一般见识,见他进去通报了,她想问聂北来温府想
干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反而告辞道,「小北,阿姨也就送你到这里了,我
就不和你进去了,我回家还有些事要处理!」

  「……」

  聂北也不好挽留。

  「啊对了,听说你医术不凡,我们家茹茹的眼……有空的话阿姨想麻烦你去
看看,可好?」

  张夫人没对聂北医好女儿的眼睛抱多大的希望,她不过是找个托词想聂北到
家做客而已,顺便和自己的女儿培养一下感情。

  聂北苦笑,却不得不点头应允,张夫人见聂北应承下来,芳颜绽开,脆声道
,「那阿姨就当你答应了哦,到时候你可不要忘记了,那样阿姨可就生气了!」

  张夫人没给聂北反悔的时间,娇躯一扭,快步登上了马车,那动作优雅、婉
约,上马车那一?那,襦裙绷紧住的圆臀弧线让聂北的眼睛闪了几下。

  聂北在温府的门外望着成熟的张夫人里去,不一会儿,那小廝跑了出来,帽
子都有些歪了,讷讷的对聂北道,「我三小姐正在会客,小人不敢打扰,我四小
姐她叫我带你进去!」

  「那麻烦带路!」

  「小人刚才……」

  那小廝迟疑在那里,一副惴惴不安的神色。

  聂北微微一想,知道他担心些什么,便道,「改变自己的作风,那你还是你!」

  聂北说得笼统,但那小廝也是个机灵的人,忙点头道谢,便引领聂北入温府
……从外面看来,温府实在不起眼,但进到里面才显示出一个豪门大富之家的那
种「不经意」的奢华,那种贵气即使没有黄金装裱亦依然表现得淋漓尽致,或许
就在佈满庭院的花花草草上展示优雅;又或许在铺、设精緻的回廊画栋上流露不
凡;昂或是红墙绿瓦、碧湖苍树构筑而成的别致都勾勒非一般的典雅。

  不过,商人有商人的效率追求,倒是把一个江南园林的府邸弄得有些「简单」
了,那走道似乎也过於「直」了些,不像黄府那么「曲径通幽」「迂回百转」,
聂北走得很舒畅。

  忽闻「铮」的一声,继而「铮铮」三两声,随后传来优美的曲调,悠远空灵
的琴声时而平缓时而急促,宛若少女在窃窃私语,又如女子匆匆碎步……不过,
流行曲聂北或许能知道谁在爱谁,可古筝弹奏出来的曲子嘛,聂北自认无法做到
闻琴知雅意,却还能知道的弹奏得很是好听,仅此而已。

  单间对面湖边凉亭,琴案女子一人,背后人影两只,聂北能清晰的看到弹奏
古筝的女子是柳柔柔,那琴声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柔若似水,就仿佛平静的湖面
吹拂过一阵微风一般娴雅,亦似现在这般的小雨缠绵,空穀幽灵的音乐舒畅着天
气的烦忧。

  那两只人影自然是温文碧和柳凤凤,三人似乎也发现了聂北的存在,有些躁
动,柳柔柔的琴音走了音,再弹奏下去就没有刚才那种味道了。

  「聂公子,我们四小姐请你过来的,小人就告退了!」

  小廝话才说完,人就溜得比兔子还快,要说温家还有哪些人让他害怕的话,
那就非柳家来的柳凤凤和脾气越来越古怪的温文碧了。

  聂北默认了,悠悠的向对面走过去,聂北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廝搞的鬼,刚才
直接带自己到那边不就好了,现在还得自己绕一圈,聂北在心里腹诽了那小廝N
次,却无法猜到这是文碧妹妹安排的,她得有个面对聂北的心理准备,似乎就在
聂北绕湖一圈这段距离上。

  「文碧,刚才为什么让这下流胚子进来,我一看到他我就想……想揍他!」

  柳凤凤恶狠狠的盯着走过来的聂北说道。

  「你打得过他么?」

  温文碧幽幽的望着闲庭信步般的聂北,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我……我打不过他,可不是还有你和我姐姐么?我就不信我们三个人打不
死哪坏透的色胚子!」

  柳凤凤面子有些挂不住,在她看来聂北是在是可恶了些,嗯,特别是在楼船
上的时候,竟然那样欺负姐姐,害得自己也……想到这里她有些脸红了,双手不
由自主的环在那不算高耸的X 脯上,似乎这样才能环卫那种被抚摸的怪异之感。

  柳柔柔这么一个古典至极的女子,水柔柔的温顺性子,对妹妹那「打打杀杀」
的话就如耳边风一般,她只是半低着头,抚琴的那双嫩手不知何时收了回去,垫
在小腹处,一副淑女的模样。

  倒是温文碧有些癡癡的,幽怨的神色写在脸上,终日的愁思苦恋却是一段无
法逾越的禁忌之情,她在想,自己活着是否还有存在的意义,可是坏蛋他都那样
给自己了,自己是他的人了,那他为什么……温文碧望着聂北的身形越来越幽怨!

  聂北最吃不消的就是文碧妹妹这种为君消得人憔悴的模样,总让聂北惭愧、
心疼。

  「咳!咳!咳!」

  聂北走路半点声音都没有,那是单丽华的武功在他体内发挥了作用,不经意
的就展现了武学的魅力,但聂北不在意,武学得之幸也,不得命也,能活得开心
就好,不是?不过,现在似乎不怎么开心,聂北咳嗽几声后强笑道,「三位美女
找我有什么事么?」

  「谁、谁找你了?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温文碧心虚的辩道,她日思梦想都想见到聂北,却当面对聂北的时候却心态
複杂,一会喜一会愁。

  「……」

  聂北很无语,在心里嘀咕:我是找我媳妇文清妹妹的,可不是找小姨子你的!

  见聂北好一会儿没声出,柳凤凤没好气的哼道,「喂,你个登徒子变哑巴了?」

  「凤凤怎么如此对客人说话啊?」

  回廊转角处一个温和的声音略带威严的传来,柳凤凤顿时如霜打的茄子。

  这一声温柔的娇嗔却把聂北带入了呆滞的状态,那声音是聂北返古后听到的
第一个人类的声音,更是第一个女人的声音,聂北无法忘怀,要说聂北在这万恶
的社会力还有些什么什么遗憾,那就是草丛中那个让人惊艳的女人。

  这么一个声音让聂北无从回头,不敢面对,亦不敢却回头,聂北有些怕自己
是听错的,不是她的话存留的依然是遗憾,可要是真的呢……聂北无从去印证真
与假,却听到温文碧一声娇嗲如媚的呼唤:「娘,你不是和姐姐会客了么,怎么
到人家这里来了!」

  「姨妈,可不是凤凤不乖哦,而是有些人……」

  柳凤凤的表情俏皮又可爱,让人无法狠心责怪。

  「凤凤!」

  柳柔柔娇嗔一声喝止妹妹的话,转而盈盈而起,优雅而得体,柔声问好,「
姨妈好,别听妹妹她胡说!」

  莲步婀娜的夫人未来得及出声应答,温文碧又有选择的转移了话题,「娘,
你出来了,姐姐那边……」

  「呃,娘想看一下柔柔和凤凤不就来了,那里商讨柳民的问题,有你姐姐在
娘就偷懒一会儿也没问题!」

  声音越来越近,聂北感觉到就在自己背后响起,「朋友来了都不给娘亲介绍
一下?」

  「娘,是、是三姐的……的朋友,他叫聂北!」

  温文碧迟迟疑疑的样子就像自个儿给娘亲介绍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聂北?」

  温文碧的母亲显然对聂北很熟悉不够,当然,只是对「聂北」这两个字熟悉
而已,却不知道聂北是何人,竟然能让自己拿高傲的三女儿芳心暗许,连她这个
做娘的都无法扭转。

  聂北慢慢的转过身来,一个熟美的身影落入聂北的视线内,丰腴的娇躯一步
一摇的蹬上凉亭的步阶,罗裙的裙摆几乎可拖地,那白如玉一般的素手提着罗裙
的样子优雅又娴淑。

  纤柔的腰子款摆间尽显女性的柔媚,更别说腰子以上、金纹中衣内的那对酥
X ,鼓隆隆金纹中衣外套着一件大袖罗衫,却没束腰带,只是随意的裹起来,纽
扣别在腰子侧,很自然很随意,还有些慵懒的感觉。

  但见她低着头上阶梯,从V 形衣襟领口处能看到肚兜的带子,粉红色的,聂
北能知道那肚兜带子一定是绕到脖子后面打结。可能是刚才会客的原因,一头秀
发盘了起来侧在脑后,编织的发辫绕绑在发鬓的根部然后用两根白玉发簪插住,
显得既雍容华贵。

  但当聂北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投在妇人的脸蛋上的是很所有的思绪都定格了,
只记得眉心处那颗美人痣依然带着别样的性感与风情,其他都没心思注意了,心
里一个劲呼喊:是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她竟然是文碧的母亲,那……那也就
是温文娴、温文琴、温文清的母亲,这……聂北那机灵的头脑有那么一霎那是短
路的,那种诡异的气氛似乎无意间触动了文碧的母亲的神经,她昂起头来望了一
眼,目光定格在聂北的脸上,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似乎呼吸也跟着停了,双
手无意间放松,罗裙瞬间铺就下来,耷拉在阶梯上,她侥倖的一位以前那一次会
在时间的距离上一点一滴的消磨掉,直到它就如一个不堪开口的梦好了,却不想
人算不如天算,会在自家屋内再一次见到那作恶的坏蛋、色狼,而且这人还是自
己女人的心上人,以自己女儿的脾气或许、或许将来这坏透的胚子还是自己的女
婿,这……这情何以堪?

  戴心婉的脸色瞬间几变,最后苍白一片,银牙紧咬、娇躯轻轻的抖栗。

  「娘,你怎么啦?」

  见娘亲动作怪异,温文碧不知就里的问道。

  「姨妈,你没事吧?」

  柳柔柔和柳凤凤对温文碧的娘亲戴心婉极其的敬重。

  聂北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你……你还好吗?」

  「你、你不要过来,走、走开、我、我不要见到你!」

  聂北没有走动,但听到聂北的声音的戴心婉却尖锐的娇呼着,身子本能的后
退着,心神极其不宁。

  步阶高低,一个不留神,戴心婉那丰满的娇柔身子一个不稳,「啊!」的一
声娇呼往后倒去,吓得她花容失色。

  温文碧、柳柔柔柳凤凤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见戴心婉就快倒地,亦是玉容错
愕、呼救不及,温文碧双手都掩在红润粉嫩的小嘴上了,始终无法想像聂北那种
变态的速度,她和柳柔柔、柳凤凤只感觉到一个残影蹿了过来,跟着在半空中打
了几个旋转才落下,而娘亲却被聂北搂在怀里了,那梳妆整齐的秀发也紊乱了,
不过,娘亲好像现在比要倒下的时候更害怕了,为什么呢?

  温文碧自然无法想像自己的娘亲和聂北有过那么一段「野外」的经历,但聂
北知道,更知道第一个女人在自己的怀里发抖得厉害,丝毫不差於当时自己强行
夺取她清白的时刻,只是旧情在重温的时候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让聂北无法「释
怀」!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0

  放纵下去第139 章

  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人在自己的怀里惊怔、僵硬,聂北心疼,总想说些什么
,可嘴巴似乎塞了个鸡蛋,话到喉咙就再也出不来了。

  而这时候温文碧和柳家姐妹反应过来都走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扶持着戴心婉
,一脸的关切之色,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

  戴心婉只是脸色惨白的摇了摇头,娇躯却微微的挣扎着、抗拒着聂北的怀抱。

  温文碧单纯的道,「谢谢你啊聂……聂大哥,要不然娘亲就摔倒了,啊对了
,你离得这么远,怎么就窜到了娘亲身边来了呢?」

  温文碧的好奇聂北没什么心思注意,倒是她们三个小妮子来了自己不好在抱
着自己梦里都想着的女人,极其不情愿的松开了手,温夫人的脸色十分複杂,眼
色慌张、仓惶,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恨不得立即离开,「我有些不舒服,柔柔
,你扶我回房去。」

  「大事不好了夫人,那些流民暴动起来了!」

  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闯了进来,神色慌张,额头处破损了一块,正冒着血,
华丽的衣服又是湿漉又是泥泞,显得极其的狼狈,他身后跟随着两个家丁小廝,
也是这么一副模样。

  那老头显得很贵气,养精处优的肤色,不过此时狼狈了点。

  「爹,你的头怎么啦?」

  温文碧吓坏了,慌忙迎上去扶撑着闯进来的狼狈老头。

  「那些流民把县衙门给包围起来了,有一些还四下抢夺、破坏呢,爹和几个
老友在茶楼对弈,却不想那些柳民蹿了进去……见人就打,见东西就抢,爹这条
老命差点都被那些刁民给抢了去!」

  狼狈的老头愤愤不平的唠叨着,丝毫不注意聂北的存在。

  「怎么……」

  「文碧别问了,快去吩咐下人熬些姜汤备些热水,你爹这样子很容易冷到,
感染了风寒就麻烦了!」

  温夫人一时间也急了,倒也暂时忘记了聂北的存在,夫为纲的习惯使得她本
能的为丈夫着想,「凤凤,你帮姨妈亲自去一趟医馆请一下单大夫她……」

  「姨妈,这里不是有一位「神医」么?」

  柳柔柔目光温柔的望着聂北示意着。

  「对啊娘,芯儿表姐的儿子威儿那样的创伤聂、聂北他都可以治疗得过来,
爹头上的皮外伤有他在的话就可以了啊!」

  温文碧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聂北,但依然无法掩饰她的幽怨。

  戴娘子温夫人可以维持的澹然被「聂北」两个字击得粉碎,脸色难堪、芳心
杂乱,有些烦躁的嗔道,「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吗!」

  「……」

  柳凤凤带着一个下人就赶去请单丽娟去了,温文碧慌忙去吩咐下人做事,温
夫人和柳柔柔这么两个古典、娴淑的女人就扶撑着狼狈老头温春秋入内院,聂北
正想跟着去的时候温夫人凤眼一瞪,火气十足,大有势不两立的趋势。

  只是聂北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见聂北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温夫人反而露出
了她软弱的内在,神色慌乱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好妻子,或
许聂北没出现的话她能把羞愧的秘密隐藏在芳心伸出,但聂北和自己的丈夫走到
一块,她难堪、羞愧等等不良情绪在蔓延,极其不愿聂北跟随,或许说根本不想
见到聂北,那只会让她想起一些羞人的事情。

  「你、你不要跟着来,你出去!」

  柳柔柔见姨妈对聂北如此大意见,不由得有些担心,便帮聂北说些好话,「
姨妈,聂北他可以帮姨父暂时处理一下伤口的!」

  「我不需要他,我不想见到他!」

  温夫人已经快崩溃了,难堪的同时亦心虚,更不知道那作恶的坏胚子的心思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要是他把那事和家里的人说……戴心婉不安的情绪难免
忐忑乱想。

  柳柔柔神色无奈,芳心却想:姨妈你到那个然不需要他,但姨父的伤口需要
他啊!

  「这位是?」

  狼狈的老头也就是温家的名义上的当家人、温夫人戴心婉的丈夫温老爷,这
时候他似乎才注意到聂北的存在,也难怪,进得了温家大门的人那个不是非富即
贵,聂北一身寒衣,实在不起眼。

  柳柔柔神色複杂的介绍道,「哦,他就是聂北,和文清表姐她……」

  聂北抢白道,「呃,我和文清是好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聂北下意识的不想温夫人戴娘子把自己想得很糟,更不想现
在承认和文清妹妹有些什么,掩耳盗铃的话语在聂北的口中说出来倒也牵强,温
春秋这个多年不理事只知道下棋对弈的老头倒是信了,「哦……听闻一些事情,
不过不认识!」

  贵族阶层的人难免有些矜持,无法引起他重视的人是得不到他热情的。

  可是温夫人却清楚,脸色忽然极其难看,她不知道这么一个和自己有过那样
关系的男人再和自己的女儿结成一对后自己怎么去面对接下来的「暗关系」!他
会不会再纠缠自己?她不知道,她想得很多,却只是从禁忌的关系上想问题而已
,对聂北却没有人格上的鄙视,倒也是个奇怪的事情。

  在厢房里聂北不管戴心婉那複杂多变的眼神,简单的给温春秋这个未来的岳
父大人处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一直到包紮好了伤口都没见到匆匆赶去请单丽娟
的柳凤凤回来,更别说单丽娟的影子了。

  聂北的气息让总让戴心婉心神不宁,见丈夫没什么大碍了她就想着离开,顺
路到三女儿那里和那些人说说最新进展,省得到时候朝廷大军挥军南下平乱,那
时候事情就大了,「兵」很多时候比贼的破坏力还要恐怖,她不忍见到廝杀死伤
,特别是那些手无寸铁的流民,亦不愿上官县出现战祸毁坏家乡。

  聂北慌忙跟上,温夫人板着脸站住,侧身望了一眼病房,见外侄女柳柔柔和
丈夫都没有注意到这边才娇声喝斥道,「你个杀千刀的,你、你跟着我干什么!」

  「身为上官县的人,我自然得关心大事的进展,你说对不对?」

  聂北厚着脸皮站在温夫人的跟前,闻着那久违的幽香、望着那性感迷人的婀
娜娇躯、却感受着没人的冷眼与怨恨,「戴……嗯,温夫人,我知道有些事情…
…」

  「没有事情!」

  戴心婉神经质的娇声喝止聂北的话,见自己的声音把丈夫和外侄女的注意力
都引了过来,便紧张了起来,声音跟着压小,「你想干什么?」

  聂北很认真的道,「我想你不恨我!」

  放纵下去第140 章妇联大会?

  「你是谁啊,无缘无故我一个妇道人家恨你干什么!」

  温夫人慌张的提着裙子往前走。

  聂北快步跟上去,温夫人再次站住脚,转过神来,神色又羞又怒,本想骂几
句的,对着聂北的眸子她又说不出来,就当做没听到,正到一个院子外,几个下
人恭声问好,她点头致意,站在厢房大门前「笃笃笃」的轻轻敲了几下,发现聂
北也跟到这边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愠声道,「你再跟着我的话我叫人轰你出
去!」

  聂北没有应声,他知道这时候还是沉默比较好,果不然,这时候厢房的门吱
呀一声打开了,可爱的小坏而探出个头来,看到自家夫人站在门外,顿时伸直了
那柔软的柳腰好声道,「夫人!」

  温夫人嗯的一声点了点头,继而走了进去,聂北听到她进去时丢下的一句:
「环儿,把那人给我挡在门外!」

  温夫人持家多年,对突发事件的适应能力一只都很好,虽然以前和聂北有过
那么一个交集再到现在的赫然登门很是突然,使得她再次见到聂北的时候芳心仓
皇、慌乱,经过这么一段时间,她的心态也调整得不错了,起码镇定了不少,她
打定把那事当做「没事」,就算那坏蛋把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他的!

  小环儿没那么多心思,她只之地夫人吩咐的事情照做就行了,夫人进门后她
回头一看,果然有个人跟在夫人后面,正是那老是惹自己生气的坏蛋,不由得双
腿一叉,整个人大字型的拦在门口处,也亏她穿的不是那种妇人常穿的罗裙,而
是侍女服侍,要不然那双笔直的美腿绝对叉不开这么「文雅」的动作来拦人。

  聂北一只盯着让自己神魂颠倒的第一个女人,小环儿出其不意的阻拦让他差
点撞到小环儿那挺拔的小X 脯上,警醒过来的聂北微微后退一步,却看到小环儿
媚眸睨睇着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儿,娇声嗔道,「坏人,我夫人不给
你进去!」

  聂北在心里嘀咕:你们夫人都给我「进去」一次了,第二次咋就这么难进呢!

  「哦,夫人不给我进,那我的小环儿肯给进么?」

  聂北邪邪的笑着。

  「谁、谁是你的小环儿,再乱叫的话我告诉小姐说你欺负我!」

  小环儿神色又羞又气,秀丽可人的脸蛋微微泛红,轻嗔薄怒的样子很可爱。

  「你就只有调戏环儿的能耐而已么?」

  这时候背后突兀的传来了讥诮的语气。

  聂北很怒,非常的怒,因为背后的人说话不负责任,自己何止只有调戏侍女
的能耐啊,真刀实枪来的都行!

  聂北愤然回头,见到来人的时候顿时蔫了,「碧、碧儿,瞧你说的,我逗着
小环儿玩的呢!」

  聂北现在最怕就是看到温文碧那双大大的眼睛流露出来的幽怨。

  素手托着茶点的温文碧娇哼一声,聂北殷勤结果温文碧手中的託盘,温文碧
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聂北不小心碰触到她的嫩手,她浑身有如电击,猛的
收回手去,红晕霎时蔓延了她那张俏丽的脸蛋,聂北微笑道,「这些粗重活还是
交给我吧!」

  聂北端着茶点就想往里面走,小环儿依然倒不会因为聂北手中多了一个託盘
就把聂北的「坏」给忘记,挺着鼓隆鼓隆的小X 脯往前一挡,「给我,不要你送
进去!」

  「小小年纪咋就这么不懂事呢!」

  聂北气苦。

  「我、我就是不给你进!」

  小环儿也「凶」了,她已经不小了,实际年龄和温文碧差不多,但她的身子
却让人觉得她还是个小女孩,特别是那一副丫鬟的装束,显得俏皮可爱有余,成
熟不足,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都把她说「小」了!

  「环儿,我带他进去吧,他不会搞事的,要不然我一定……一定恨死他!」

  温文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聂北,略带着警告的味道,她还是对聂北的「放浪
不羁」有本能的「提防」!

  女人的警告聂北一般不怎么在意,可文碧这妮子此时幽怨得很,行为可能走
极端,到时候闷自己一辈子气的话……聂北觉得还是安分些好!

  有文碧这个未来小姨子担保,小环儿无奈的方行,聂北端着茶点走进上官县
最高级别的「妇联大会会场」!

  那是一件类似於书房的地方,佈置得古典大气、明亮宽阔,不是有几个女人
坐在一起的话一点书房的气氛都没有!

  聂北的到来引起了厢房内所有人的注意,刚才还温声交谈的几个女人都把目
光投了过来,让聂北有种上T 台的感觉。

  里面有才进去的温夫人,她见到聂北进来的时候脸色明显变得有些白,一副
坐夜不踏实的模样,一只手本能的压在并起的双腿间,仿佛要把那裙子给压紧不
给扯开一般。

  温文清却是微微错愕,她怎么都想不到心上人会在这时候到自己的家来,甚
至闯入了这个厢房,这里有她的娘亲戴心婉、小姨也就是柳夫人戴心媚、表姐赵
芯儿(黄夫人)这情形……温文清脸色跟着就红了起来,微微带着些许难为情,
虽然家里人、亲戚又或许朋友都知道她芳心许可给一个叫聂北的人,她亦没否认
,可此时此刻,这么多人存在,她好歹是个女子,害羞之心在此一刻萌发。

  除开戴心婉和温文清这两母女芳心有异之外,黄夫人赵芯儿亦是诧异,同时
亦释然,温柔的目光在空中和聂北的目光缠绵一?那后错开,心里却不由得歎了
一口气:这冤家,洁儿和文清是表姨侄的关系,自己怎么好意思和婉姨开口说明
这古怪的婚事呢?而文清现在能勉强答应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又如何有脸亲自和
她娘亲解释呢?洁儿这些天老是犯困,多半……洁儿的肚子拖不得,得怎么是好
呢?小冤家害死人了,昨天、昨天那坏蛋还想、还想射到人家里面去,他不快点
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的话看我还让他碰不,黄夫人一会想这一会想哪的,开会的
议题顿时丢到一边去了!

  黄夫人心不在焉,想着想着就在想到怎么开口和婉姨(温夫人)说明个中的
关系。

  这时候聂北才有心思打量厢房里,有七个女人,除了温文清未出阁之外,其
她六位都是世家豪门的贵妇,文清妹妹和她母亲戴娘子就不说了,黄夫人赵芯儿
这个美艳香甜的岳母娘聂北最是熟悉不过,她敏感点在哪聂北都知道,而聂北还
知道的是在座的还有田夫人素琴,之前在原来楼里要不是那两个混蛋阻挡了自己
的视线或许自己当时就能大饱眼福了,要知道那时候她那美丽动人的女儿田甜亦
在,让人惊艳的母女俩站到一块,绝对让人心旌摇曳的。

  不过,此时收腹挺胸安坐在位的田夫人苏琴却让聂北感受到她高贵神态、典
雅气质和成熟娇躯糅合而成的韵味,素色比甲子、貂裘锦衣、花格子长裙都无法
埋藏的「凹凸与崎岖」时刻都在流露着女人的无限风情,引诱着聂北走向犯罪…
…当然,犯罪现在只存留在幻想里!

  她似乎对聂北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那也怪在缘来楼与她匆匆一瞥的时候被
她发现聂北色迷迷的盯着羞人的地方看,所以再一次见到聂北的时候难免有些冷
淡,即时她已经从女儿的口中知道他就是聂北。

  她对聂北的感觉一般,却看到坐在身边的妹妹苏瑶对聂北颇有兴趣的样子,
不由得和她嘀咕起来,想从妹妹的口中多瞭解一下聂北这个上官县第一怪人!因
为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苏瑶是夫人团的郡级的负责任,和知府大人的夫人是同一级
别的,瞭解的东西自然多谢。

  女人都很三八!聂北给女人的定义,但还是忍不住欣赏着和苏琴有相似样貌
却没一样气质的苏瑶,要说苏琴是大家闺秀的贵妇的话,苏瑶就是清爽的邻家嫂
子,雪白得如玉雕粉饰一般脸蛋美得不像样,却还总是挂着迷人的微笑……或许
那本身就不是笑,而是让你觉得她在笑,让人望一眼就舍不得移开视线,从而忽
视她那同样出色迷人的凹凸娇躯。

  如果说七个女人中有五个聂北算是熟悉的话,那么另外两个聂北绝对是第一
次见的,其中一个装束和「小」田夫人苏瑶差不多,气质也相似,颇有飒爽的味
道,但见她一袭花絮莲裙、一条粉红色丝带、一双绣红弓鞋把迷人的娇躯勾勒得
婀娜多姿,要不是坐着而是走动起来的话多半裙摆生风,让路边的男人随风摇曳。

  四大世家聂北认识其中两家的夫人,剩下两个聂北没见过(黄雅芳是柳家二
夫人,类似妾氏,并不是主夫人!所以聂北猜想她可能就是宋家的宋夫人唐梦,
因为另外一个妇人的眉梢、眼角等等都和戴娘子戴心婉有些相似,脸型却和柳柔
柔、柳凤凤两姐妹极其相似,那么她就极有可能是柳家的大夫人戴心媚,只见她
梳妆一个贵妇髻,妩媚又大方,雪白的瓜子脸上一双勾魂的媚眼闪烁间波澜荡漾
,给人媚丝丝的感觉,润泽的红唇很是性感,微微启着的时候能看到两只可爱的
大板牙,皓白如珠,所谓的红唇皓齿亦不过如此,斜倚在位的娇躯玲珑浮凸,镶
锦边的大袖罗衫裹也裹不住那饱满的乳房,凸起的圆弧引人流口水!

  在座的七个女人也就她坐得最随意,聂北进来的时候还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
那刚阳的脸,颇有挑逗性。

  「各位姐姐好啊,我叫聂北!」

  聂北很无耻的拍着七匹母马的马屁,自来热的端着茶点在各个案桌上摆放下
来!

  黄夫人首先就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温文清却只顾着害臊,两位田夫人窃
窃私语了一会儿,听到聂北那厚颜无耻、不加掩饰的奉承话语不由得噗嗤一笑,
柳夫人和宋夫人就愕然片刻,继而莞尔,而才进来不久的温夫人却用看望丈夫这
个藉口再度避开聂北,临走前扯走了她疼爱有加的小女儿温文碧。

  聂北在文清妹妹的案桌边摆放茶点的时候温文清红着脸小声问道,「你怎么
来?」

  「我听闻发生了大事,所以想过来看看!」

  聂北小声回答着,却能在眼角的余光下感觉到所有的目光都投到自己和文清
妹妹两人的身上来。

  「就、就这么简单?」

  温文清经历过很多场面都不怯场,但这次她有种想拉着聂北就逃的感觉!

  倒是聂北脸皮够厚,靠得很近小声道,「我来看未来岳父和岳母娘的!」

  温文清在心里啐了一口聂北,红着脸别过头去,却看到五双考究的眼睛注视
着自己,她那天仙一般的脸蛋顿时如火烧一般的烫,好在聂北还知道替她解围,
转移话题的道,「你们继续你们的话题,当我不存在好了!」

  聂北说完火酒拿着託盘站在一边上,那情形有多突兀就有多突兀。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1

  放纵下去第141 章有其母必有其女

  几个女人眼望眼,目光最后全部投在温文清的身上,温文清很着脸,嗫嚅道
,「刚才芯儿姐姐的提议要是都没意见的话,那么明天我们的田租佣金就降一半
,可好?」

  温文清的目光主要放在宋夫人的玉颜上,偶尔投到柳夫人戴心媚的脸蛋里,
只要这两家大地主带头降低佣金的话,那些流民也就不至於血本无归而被逼走上
绝路。

  宋夫人迟疑了片刻,惭愧的道,「我一直都劝我家那个死鬼别做得太过分,
可他从来都不听我的,几年来加租不断,我亦无法,我唯有尽量劝一下他,成与
不成我这个做妻子的也得尊夫意志!」

  宋夫人如此说辞,柳夫人戴心媚本想说赞成的,最后沉默了,她不能一面赞
成而让宋夫人难做,厢房里沉默良久,黄夫人赵芯儿道,「略尽人力,结果如何
暂且不咎,当务之急当求安抚人心,此时此雨寒彻骨,温饥寒交加的流民总的有
个安置才好,不然……」

  黄夫人没把话说完,但大家都知道事态的严重,上流民集中在城内,冒雨挨
饿讨公道,饥寒交逼,已经初现暴动的苗头,再在一些有心的利用下的话,到时
候群体失去控制的话烧、杀、抢、掠不可避免,那时候上官县四大家族在的上官
县的财产必然受到大范围的破坏,单此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朝廷因此追究责任
的话更是各不讨好。

  黄夫人急切的道,「钱我们尽快凑齐,尽快搭棚施粥,派下人出去宣传,做
到尽量安抚这些流民,具体我没可以容后再议!」

  黄夫人担忧黄府和衙门两地的情况,丈夫在衙门处理如何她担心,家里的儿
女更让她焦急,要是那些流民失去理智的话……她不敢想!

  这时候小田夫人(苏瑶)冷不防爆出一句,「兵部已经收到风声,批文下达
要求我夫君着重关注这边的情形,稍有不对即可出兵镇压,到时候难免……」

  苏瑶没接着上面的话说下去,而是转声道,「而且此时也惊动了上面几位夫
人,她们提醒我要警惕白莲教在这次事件里扮演的角色,提防他们鼓噪这些流民
暴动进行破坏,很不幸的是,已经出现这样的苗头了,白莲教的匪徒潜伏在流民
群里鼓噪已经产生了作用,要不然也不会包围衙门和黄府两处,却对始作俑者的
宋家秋毫无犯!」

  苏瑶话说得铿锵有力,颇为干练,不过,聂北觉得和她那绝世的容颜有些不
匹配,或许她长得三大五粗的话聂北不会有此想法。

  「还有,我朝军队和突厥骑兵在北边国线上交战正酣,此时正值开春之际,
粮草难以为继且不提,大赵境内安定的话那不是问题,可此时大赵两大粮仓的灵
郡这里却随时发生暴动,情况不妙,个中原因我想白莲教的圣姑能给我们一个解
释!」

  宋夫人、柳夫人、田夫人(苏琴)不热心这些政治问题,倒是文清妹妹博学
多瞭解不少大赵的政事,所以问道,「难道白莲教真的和突厥勾结了?」

  苏瑶没肯定的回答,却道,「去年的情报显示白莲教的圣姑暗地北上和突厥
的使者见面,之后个中来往不断,而此时南北呼应的效果给了我刚才的猜想,上
面几位夫人亦有此顾虑,所以吩咐我从灵郡赶到此地,当务之急是谋求安定,勿
在和突厥交战再在后院起火,再者,皇上和皇后、贵妃等已经乘船南下,照行程
来看,最多半个月最少十天时间即可抵达灵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皇上在灵州侯
爷府邸下榻几天后便会启程来参加温夫人的寿辰,到时候上官县乱哄哄的……所
以正如郡主刚才所言,安抚流民是当务之急,其他容后解决!」

  几个女人听到皇上会来上官县参加温夫人的寿辰竟然一点惊讶都没有,聂北
猜想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个中关系聂北无法以正途来猜想得出,聂北只能龌
龊的想:温夫人娘过四十,却依然貌若天仙,那韵味与风情足以使正常的男人疯
狂,可想当年的风姿,或许温文清此时此刻的仙姿也未必及得上吧,那皇帝多半
是得不到才珍贵,所以念念不忘,总要看看!

  「又是白莲教?」

  黄夫人颦着眉头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却不安的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回
去看看!」

  「也好,衙门那边暂时不管了那里也没什么好抢夺的,而官府的威严还是存
在每一个人的心底,而且有衙役和捕快在,我想暂时不会出大事!」

  小田夫人苏瑶爽练的站起身来,「那我就和郡主你去一趟黄府!」

  聂北一直安静的听着,同时偷偷的在几个天姿国色的女人身上扫视,此时才
开口道,「各位姐姐可否听小弟一言?」

  几个女人此时发记起还有这么一个傢伙存在,也算是聂北的悲哀,苏瑶和黄
夫人从新坐下来,「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黄夫人目光柔柔的望着自己的小情郎。

  黄夫人那把自己当孩子的目光让聂北有种想打她PI股的冲动,此时只能忍耐
着,也不多姿态,而是直接说道,「刚才的听了一下,觉得那个搭棚的做法要立
即去执行,要不然淋雨后病痛随时能夺走很多人的性命,同时药物得随时准备着
,大夫也得随时候命,我想这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病倒了,要是我们能在关键时候
把那些病倒的人救治好,比什么宣传都好,特别是那些有病人的家属,我想他们
一定会听话从新安定下来等待安排!」

  几个女人的眸子同时一亮,她们情急之下倒是没有聂北考虑得那么体面,把
人心那方面的事情都想到了,只是他这么一个小小年纪的人如何有这种人情世故
的思考?

  聂北不管这几个绝色女人怎么想自己,接着说道,「那施粥也得赶快,具体
就不需要我多说了,不过有一点我很想说!」

  「哦?」

  温文清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她一直都觉得自己看上的人不会差,只是没有
验证的「事情」她难免会在家人的反对下彷徨、茫然一些,甚至自个儿怀疑自己
草率的把心给一个男人是否有失妥当,此时看聂北侃侃而谈的样子,她比谁都开
心。两位田夫人和宋夫人、柳夫人四位都有些好奇,黄夫人就一脸的微笑,望着
聂北就火辣辣的。

  「就是施粥不能单纯的施,一味施舍终究不是办法,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
人以渔,得让那些流民有自我生存下去的基础,要不然那就是治标不治本!」

  小田夫人苏瑶微笑道,「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聂北没有回答苏瑶的话,而是转而问道,「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宋夫人和
柳夫人!」

  「嗯?」

  两个丰腴迷人的女人疑惑的道,「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能回答的一定不隐
瞒!」

  再怎么说苏瑶都是上头下派到地方的「钦差大臣」,宋夫人和柳夫人自然想
给她留下一个「配合」上头的印象。

  「我想,上官县大部分的流民都是从宋家或许柳家的田地里「解放」出来的
吧?」

  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宋夫人和柳夫人,两张不一样的脸蛋却有一样的美态,
圆润的脸蛋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不过此时的聂北十分认真,没那种好色的心思。

  宋夫人和柳夫人支支吾吾无法回答,事实上基本就如聂北所言,上官县大部
分的流民都是被宋家和柳家的剥削得无法坚持下去才聚集到一块流窜的,要不是
灵州有知州大人也就是小田夫人苏瑶的丈夫掌兵镇守的话或许这些流民早就四处
流窜为乱了。

  但是,事实虽然如此,可宋夫人和柳夫人都觉得很委屈,因为她们在这方面
根本无权作出决定,这一切要是追根究底的话和她们还真没什么关系,戴心媚势
利一些,自然听不得聂北这么一个嫩小子在自己面前让自己难堪,不由得娇哼一
声。

  聂北也没放在心上,继而接着说道,「其实我不是说责任的问题,再说两位
夫人貌美如花,想来芳心也是很善良的!」

  宋夫人唐梦感激的睇了一眼聂北,生了柳柔柔、柳凤凤这对双胞胎姐妹的柳
夫人亦不好发作,脸色也好看了不少,聂北接着问道,「不过,我想知道的是,
那些佣户是不是都有一份卖身契在地主的手中?」

  柳夫人戴心媚和宋夫人唐梦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温文清这时候幽幽的道,
「以前是没有的,那时候租金或许税收都很宽松,那些农民也乐意租地租田耕种
,地主的田地也不怕会没有佣户耕种而空荒,也就不用那束缚他们的「卖身契」
,只是随着租金、税收等等涨上去,越来越多的民户无法忍受而放弃耕种,这样
一来,地主的地租不出去,那收入就降低了,地主就开始想办法了,「卖身契」
的形式也就跟着出现了,目的就是束缚那些佣户!」

  几个女人都不知道聂北问这些干什么,大多好奇的望着聂北,温文清好奇的
问道,「阿……阿北,你问这些干什么呢?」

  温文清把聂北叫得亲切,脸蛋有些红,但此时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或许在
她看来,多些亲戚朋友认可她和聂北的关系才好呢!

  聂北审计着怎么在解决流民的问题时候也能给自己带来些实实际际的利益问
题,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在想这是不是不合法的?」

  「签了就合法!」

  柳夫人没好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哦!」

  聂北也不见怒色,笑道,「或许这个社会就是有钱就合法,不过,在得利的
时候难免民愤不断,我这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兴趣听听?」

  「你爱说不说,想你也给不了什么号方法!」

  柳夫人依然对聂北没什么好脸色。

  聂北在想柳凤凤的刁蛮、任性的存在合理性,得出一个结论:有其母必有其
女!

  放纵下去第142 章有才又要财

  「有什么好建议聂公子不妨道来一听,能解决民众苦难是士子的荣耀,我当
禀报上去……」

  苏瑶目光定格在聂北的脸上!

  「我只是略尽其力而已!」

  聂北打断苏瑶给自己盖大帽子,接着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过……」

  聂北奸诈的卖起了关子!

  「有什么尽管说,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们尽量满足你!」

  看得出来,在这厢房里,苏瑶是最有权威的,当然,黄夫人亦是,或许皇族
的身份使得她比苏瑶更有权力,从苏瑶对她的态度上就知道了,不过在聂北这个
情郎面前,她总是温柔似水,脑子也不好使,心思都在聂北的身上了。

  聂北邪恶的想道:你能力范围内可以满足我?你能做的「事」可多了!

  聂北内心龌龊,表情却无比认真,「首先,地主得解除那些「卖身契约」!」

  「这个不好办!」

  苏瑶虽然只是个知州夫人,可接触的层面可不低,首先她丈夫是灵郡一文一
武两巨头中的武官:知州大人,和知府这个文官品格同等,而她自身又是夫人团
里的郡级负责人,从事亦是政治的事情,对利益问题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解除「
卖身契」固然还佣户一个公道,可社会本身就是不公平,封建统治阶层的基础是
地主,他们的利益不得不顾及,失去「卖身契」的束缚,高租金的田地佣户不耕
种,地主利益受损,他们必然不会轻易答应的!

  现代社会出身的聂北尚且见识到统治阶层、官僚主义对底层人民的压榨与管
制,古代封建社会的黑暗程度聂北就是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听到小田夫人苏瑶的话聂北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淡淡一笑,「我知道个中厉
害,只是,既然我有这样的要求自然有我的想法,当然,也不会无缘无故让地主
阶层的利益受损,这个小田夫人大可以放心!」

  「呃?」

  此时谁都被聂北吊起了好奇心。

  柳夫人没好气的道,「难不成还能皆大欢喜?」

  「我想也差不多!」

  聂北信心十足的道,继而反问一句道,「我想一份「卖身契」仅能束缚一个
人而已,但是那效率绝对很低!」

  「效率?」

  几个女人都有些糊涂,包括温文清在内。

  聂北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有些苦意,原来很多时候自己也会弹琴,不过听
的只是一群母牛而已!本想把话说得详细些、有说服力些,到时候自己开出的条
件也就顺理成章了,却不想一些现代的名词还得自己去解释,「效率可以说是收
入和一个人付出的劳动量之比,我这样说能明白不?」

  古代很多知识都发展得不错,并不是说她们不懂得个中的逻辑道理,只是不
懂得像现代人这样系统的定义、描述而已,经聂北这么一说几个女人都露出了了
然之色,见聂北一脸无奈、郁闷的样子,几个女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自己
懂得不多,所以……几个女人望向聂北的目光已经悄悄发生了改变,带着好奇、
从新审视的味道。

  温文清的小姨柳夫人戴心媚没有不耐烦聂北了,而是颦着那好看的峨眉在沉
思着,宋夫人亦是一副如此,苏琴、苏瑶两姐妹却静静的望着聂北,不得不说,
聂北此时给她们的感觉很好,一种不同於同龄人的沉静与自信让聂北魅力飙升,
对女人有着致命的诱惑,看文清妹妹那能溶解聂北的目光就知道了。

  聂北好整以暇的接着道,「效率提不上去,那么地主的收入必然下降,而收
入低了的时候你们往往就是加租,只是租加到现在这种地步的时候佣户就温饱都
不足以保全,更是没心思劳作,效率更低,形成了恶性循环,最后谁也得不到好
处,就好像现在,闹不好暴动起来的话可能家族的财富在哄抢间瞬间易手,甚至
性命都甚忧!」

  不能说聂北卑鄙,或许聂北是有唬吓宋夫人和柳夫人的心思,但历来农民暴
动遭殃的都是那些压制他们的统治阶层,所以聂北说得一点心虚都没。

  小田夫人苏瑶沉思片刻后道,嗫嚅着说道,「你说的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提
高那……效率吧?」

  「夫人不但人美,心思更妙!」

  聂北微笑道。

  苏瑶脸色微微泛红,但被人讚美的感觉很好,而且讚美的男子又是如此的出
色,不管才华还是样貌。

  黄夫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女婿,对聂北那花花肠子她可是有足够
的认识,倒是文清妹妹对聂北认识不够透切,没能看透聂北对漂亮女人的佔有欲
,但是还是嗔怪的剜了一眼聂北,怪他出言孟浪!

  聂北却犹不在意,似乎那只是不经意间的讚美,没别的心思在里面,接着说
道,「既然加租不能明显提高地主的收入,却让民众积怨生恨,那么我们为什么
还要继续执行下去呢?不能另寻出路么?此时我想到了效率,正如夫人所说,只
要民户的效率能提上去,那么加租也能一样增加收入啊,这就是我的思路,至於
两全其美嘛……嘿嘿……」

  聂北嘿嘿的奸笑着,丝毫不掩饰自己要有好处才肯说的意图!

  温文清这回又好气又好笑,却又觉得十分温馨,她想起缘来楼的时候聂北亦
是如此,坏坏色色的眼眸印着两个铜板,嘴巴更是……坏蛋!温文清娇嗔的白了
一眼聂北,却没打算出声!

  黄夫人忍不住露出优雅的微笑,看得出来她亦很无语,芳心却很是甜蜜,那
坏蛋以前面对自己的时候就死缠烂磨,最后乾脆强、强行要了自己,此时亦是坏
坏的,无处不坏的坏胚子!

  本来对聂北有些看不惯的大田夫人苏琴此时就仿佛看着自己的孩子向自己讨
要糖果一般,不由得莞尔一笑,这人果然有些怪,他的一些想法往往能出人意表
,就如现在自家贩马和温家丝绸布匹合作走北疆一样,去时丝绸不重,运马回来
时人手多亦更安全,马还能驮着草原进货的药材、毛皮等等回来再度贩卖,甚至
温家丝绸在草原销售的利润还有提成分,可谓来回都是赚钱,而照女儿田甜所言
,这想法就是眼前这看去有些浪荡的聂北所出,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
么。

  大田夫人怎么也想不到聂北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她们既个成熟美妇人的影子,
一个个的在他脑子里被脱光衣服、然后……柳夫人戴心媚却噗嗤一笑,之前的晦
气此时笑掉了,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嗔道:「外头传言,豆腐才子聂北心里不
但有才,而且亦很要财,看来没有冤枉你!」

  聂北脸皮早就厚如铜墙铁壁,此时反而笑侃道,「没办法啊,小北我穷,又
想娶几个老婆、呃……娶一个娘子,所以礼金我总得想些办法凑集的!」

  聂北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收到文清妹妹那勾魂的横眸顿时改口,几个老婆一下
子变成一个娘子,十分没原则!

  聂北俏皮的话顿时把几个女人逗得咯咯直笑,掩嘴的、低头的、别过臻首去
,笑得花姿乱颤,胸脯上那两团肥满、饱胀的肉丘颤荡出阵阵火热的电浪,袭击
着聂北的心神,聂北色狼的本质顿时暴露出来,目光流连在文清妹妹、大田夫人
、小田夫人、宋夫人、柳夫人、黄夫人六个女人的胸脯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聂北的狼样很快便被发现,引来六记嗔怪的白眼,外加大腿处一记火辣辣的
肉掐和温文清轻不可闻的娇哼!

  「……」

  好一会儿几位夫人的脸色才从红热中恢复过来,这时候小田夫人苏瑶昂头望
了一眼聂北,和聂北的视线在空中碰触,带着淡淡的微笑脆声道,「不知道聂公
子需要些什么样条件才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呢?」

  她很少见过像聂北这么「坦率」的,以至於觉得有些突兀有些好笑。

  聂北在温情妹妹的身边顺势坐了下来,闻着温情妹妹那清幽的体香很是惬意
,却一本正经的道,「瞧夫人你说的,小北我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做事,不求
半点回报……」

  苏瑶见聂北那做婊子却立贞碑的样子没好气道,「刚才是阿姨说错了,应该
是聂公子那两全其美的方法除了废除那契约之外还需要我们几个妇道人家出些什
么力呢?」

  「财力!」

  「……」

  几个女人一脸的黑线。

  「回到刚才的话题,我可以保证能把上官县地主阶层的收入提高,同时亦能
安抚现在这些流民,前提是这次施粥、搭棚等等全权事宜都得交与我处理,当然
,钱还是你们凑集的!」

  聂北最终还是没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不过需求却表露出来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柳夫人泼辣一些,语言一点都不客气,要不是她的样貌和温夫人有几分相似
,美态又如此媚人的话聂北还真的要生气了。

  「我只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聂北自然知道自己的情况,实在拿不出有分量的保证来让她们信任自己。

  「空口无凭,谁知道你会不会拿着我们几家的筹款溜之大吉啊!」

  柳夫人悠然的端起一杯茶到嘴边优雅的呷了一下,戏虐的望着聂北,一副我
就是跟你扛上了的样子。

  聂北神色不变道,「当然,这样的事情是极有可能的!」

  「……」

  几个女人顿时愕然,柳夫人也错愕了一会儿,她以为聂北会做出一大堆的保
证,却不想聂北依然如此「诚实」,倒也出乎意料!

  聂北接着道,「所以钱财方面的用度问题得有人监管,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们
推荐一个信得过的人出来做财务监督,我也就难於私饱中囊了!」

  「过於殷勤,非奸即盗!」

  柳夫人小声嘀咕着!

  聂北苦笑,此时充分理解「女人都很小气」的论断,刚才让柳夫人不爽一下
,现在自己处处被她「不爽」,报应不爽!

  此时黄夫人第一个出声赞同:「我看聂公子信心十足,倒也不可能是儿戏,
而且我们共同推荐一些人去监督的话也大可放心,所以我赞同凑集款费交与聂公
子去处理!」

  或许谁都知道聂北对黄家有恩,黄夫人的赞同可能有些别的情分在里面,但
她们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和黄夫人有秘密的情愫存在!

  温文清望着聂北好一会,转而让守候在门外的小环儿进来吩咐几句,小环儿
跟着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她再度回来,在温文清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此时温文
清微微一笑,举「贤」不避亲的赞同道,「我和芯儿表姐一样,亦是赞同的,同
时温家再提升两成的筹款比例,亦就占总比例的四成!」

  「啊!」

  柳夫人微微有些动容,亦有些替二姐(戴心婉)心疼,「清儿,这么大的事
情你和你@ 娘商量一下总是好的……」

  「媚姨,刚才我让环儿去询问一下娘亲的意思,娘没意见!」

  占善款的四成份额不是一笔小数目,但相对于温家来说,还不至於动到根本!

  温文清都如此说了,柳夫人戴心媚亦无话可说,但她不好表态,只是有些郁
闷,因为温文清望向聂北的目光中带着癡迷的爱恋,那么她的儿子柳小城也就没
什么希望了。

  宋夫人亦没当场表态,似乎有意随大流,把目光投向大小两位田夫人,只见
小田夫人苏瑶望了一眼她姐姐苏琴之后转而望着聂北,朱唇轻启,如春风一般的
微笑道,「我苏瑶也选择相信你,不过依你所言,我们会商量派遣专人来监督你!」

  「我也赞同你!」

  大田夫人接着道,「而且田家亦会酌情增加救助款额!」

  田家虽然是高门府第,但没有温家财大气粗,田夫人能如此许诺全凭善心!

  六个女人有黄夫人、温文清、大小田夫人一共四个选择信任聂北,宋夫人和
柳夫人虽然有些异议,但也只能认同这样的结果:五大家族筹钱安抚流民的大小
事务由聂北具体去操作,「卖身契」一事亦相应废除,不过聂北得在安抚好流民
的同时不损地主的利益,这是最低的底线!

  聂北再向自己的目标迈出一步,之前的想法因时而转变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2

  放纵下去第143 章谁在呼唤?

  聂北在温府呆到下午四五点左右才走,却没能再见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聂
北知道她是躲避着不愿出来见到自己,聂北只能带着遗憾离开,坐黄夫人的马车
到半路的时候下了车,在黄夫人的担心下步入雨中,一时不知去向。

  黄夫人的马车和小田夫人的马车并排行驶在雨中,小田夫人苏瑶撩开车窗帘
布,见黄夫人怔怔的望着雨中,以为黄夫人是在担心家人的安危,於是安慰道,
「芯儿,鸣倩已经带人暗中盯着白莲教的人马了,再者,华山派的上官掌门已经
和我取得联系,他和他的弟子也愿意和朝廷一方对抗白莲教!」

  在庄重场合苏瑶称呼黄夫人为郡主,但私下里她们的交情很深,彼此称呼十
分随意。

  「信得过么?」

  黄夫人收回视线,明慧的眸子平静无澜,「据我所知,江湖教派之间是非难
断、恩怨不断,但这些年都朝着一个方向追寻,那就是《天旗》在这方面朝廷和
他们是对立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他们带有太多的草莽习气,终不是善
与之辈!」

  「这个我清楚,自从传出《天旗》藏在上官县后武林个中势力都想办法渗透
到这边来,候机取得《天旗》而上官奇此人表面功夫得道,形似和蔼无争,实质
野心勃勃,自然也想取得《天旗》成就大事,不过,他们和白莲教的恩怨倒也分
明,所以在这方面他们的心倒也不假!」

  苏瑶目光沉着,颇有巾帼的味道,「上官奇本是上官县的人,上官县之名就
因他祖父而得名,上官世家传到他父辈之时因为白莲教暗中出诡计而被夺家产,
债务缠身唯有偷偷迁徒到西北,上官奇的父亲半路病死,作为儿时的记忆,我想
上官奇是不会轻易忘记这段仇恨的,所以我们可以暂时利用一下!」

  马车越走越远,但还能听到黄夫人的声音,「对了,《天旗》在上官县这个
消息是如何得出的,又如何传播出去的,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黄夫人忽然想起这么一件事来。

  「看天象!」

  「?」

  「传说《天旗》所在之地百年会有一次天光闪现其下,紫色缭绕三天不散,
而就在去年年尾之时(聂北初到古代)此景象就正好出现在郊外断谷(鬼森林)
附近的上空中,多人得见,消息就此传开,芯儿想必有印象!」

  「嗯,只是当时我没往那方向想而已!」

  「温夫人就有二十来天就到寿辰了,皇上也就快到灵郡了,那聂北千万别辜
负我们所托才好!」

  虽然面对着聂北的时候感受他的自信和笃定会情不自禁的信任他,可此时苏
瑶难免有些惴惴,毕竟皇帝就快到了,到时候这里乱哄哄的,怪罪下来多半不好
受!

  「我对他有信心!」

  黄夫人目光柔柔的,脸上带着不一样的色彩。

  黄夫人对聂北信心十足的时候聂北却对钱二有信心,「我对你有信心,你就
按我说的去做!」

  聂北走出「乞丐窝」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倩影打着油纸伞匆匆急急的走过
,犹如一只雨中的蜻蜓一半,聂北快步跟上,正想呼唤:「萍……」

  话到一半的时候但见一只大手从女子的侧面飞快的掩上……油纸伞掉落,在
泥泞的雨水里被一阵疾风吹得翻滚,一阵轻微的「唔唔」声从转角处传来……聂
北经过瞬间的愕然之后就是一阵火起,想不到才见到温顺如水的萍萍姐,却连招
呼都打不上就被人掩嘴拖入暗巷里去了,要是自己正好没看到的话……那……聂
北牙关紧咬,捏着拳头快步跟上去,在转角处伸头望去,两个男人不费什么力气
就把萍萍姐那纤柔的娇躯拖到了巷尾,其中一个闷声闷气的道,「把她弄晕再说
拖到屋里去吧!」

  「那多没趣,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也逃不出你我的手掌心,脱光她衣服看
着她挣扎听着她哭求来上她才过瘾。」

  其中一个邪恶的反对。

  那个说要弄晕王萍萍的男子怯怯的道,「可是我还是有些怕!」

  他个子有些矮小,只能帮忙着打开巷尾处一扇旧门,吱呀声清晰可闻!

  「没鬼用,现在人心晃动,到处都乱哄哄的,谁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再说了
,这美人儿娇滴滴的,又梳了个妇人髻,说明嫁了人,你我爽了她她也不敢声张
出去,怕什么!」

  这个男人年纪二十多,但很是结实,比较高大,所以他一指手箍着王萍萍另
一只手掩着王萍萍的嘴的时候很是轻松的样子,半提半拖着王萍萍。

  王萍萍又惊又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声,慌乱的眸子泪花涌现,她
知道现在外面乱哄哄的,本想不出来的,但是娘亲这么久没回来,她想到温府去
看看,却不想此时被人无声无息的控制住,真是叫破喉咙都无人应。

  两个男人合夥要把王萍萍带入巷尾处那开着门内,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但王萍萍知道,里面不管有什么,自己都要受到淩辱,王萍萍不安的挣扎着,玉
指紧紧的扣住那大汉的手腕想要掰开,穿着绣花鞋的秀腿在地上蹬踢着,雨水泥
浆溅湿了大部分的裙子,却无法改变自己弱小的事实。

  随着那扇门被关上的同时,王萍萍惊惶的呜呜呜声亦被隔断了,王萍萍的美
貌足以让她们疯狂,特别是那柔柔弱弱的性子,让他们有种摧残的冲动,不过他
们进到屋里就放开王萍萍,看着王萍萍如一只待宰羔羊一般欲走无门的样子他们
霪霪而笑,那矮小个子虽然胆小了些,却急色得很,鹹猪手抓住拔王萍萍的衣服
在王萍萍羞怒挣扎的动作中撕下她的外衣,露出粉红色的肚兜,惊慌失措的王萍
萍躲到墙角处,纤柔的身子瑟瑟发抖,眼神惶恐欲绝,「求求你们不要……呜呜
呜!」

  聂北快速追随到门外的时候听到那个大壮实一点的男人霪霪的笑道,「不要?
TMD ,刚才老子夹在流民堆里瞎起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抓了两个娇滴滴的女人,
却被人要走了,害得老子一肚子火,那两个那个美啊……好在你也不差,正合了
我们兄弟的口味,啧啧……呃!」

  他的笑声被「?」的一声震得嘎然而止,慌慌忙忙的用手护着头不让那些飞
溅的木屑紮到,另外那个小个子的男人就趴在地上茫然失措。

  灰尘消失,只见门外走进一个男子,脸色比外面的雨天好不到哪去,目光凛
冽,「你想得倒是很美!」

  几个子从聂北的牙缝里挤出来,有着说不出的杀意!

  聂北的声音使得娇躯挣扎不断的王萍萍不由得震了一下,惶急的眸子含着泪
花向门外望去,见那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出现在昏暗的屋子里时委屈的泪水如断
了线的珠子一般涌了出来,猛然甩开壮实男人那只掩住她小嘴儿的手,哀婉欲绝
的呼唤:「聂北……呜呜……」

  「萍萍姐,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的,你放心!」

  聂北入风一般疾走两步,拖着残影就如鬼魅一般变态!

  「是、是你?」

  见聂北身形鬼魅壮实男人心里有些发怵,但是发现聂北竟然是那个在河边把
自己踹到河里去的人的是很顿时怒起,冷哼道,「老子是漕帮的人,那次把老子
踹下河的时候我正想着找你算帐呢,想不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看你是活
得不耐烦了!」

  他松手放了娇柔无力的王萍萍,惊吓过度却聂北出现后瞬间放松的王萍萍就
如绸子一般软绵绵的瘫趴在地上。

  本来怒不可赦的聂北看到那傢伙在自己面前卷衣袖撩膀子的样子顿时一脸的
黑线,撇了撇嘴,鸟都不鸟他,见他莽汉一般擂着拳头沖过来,聂北就势闪躲开
来,呼的一声蹿了过去……「啊!」的一声惨叫,本想控制王萍萍的矮个子挨了
聂北一肘,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出去老远,砰的一声砸到地上,半天爬
不起来。

  聂北飞快的脱下外套,轻柔的裹住王萍萍的身子,王萍萍来不及感受聂北给
予她的那份安全感,而是慌声叫道,「小心……啊!」

  「打的又不是你,你尖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聂北一只手捏了捏王萍萍的脸蛋儿,另一只手缓缓收回来,壮实男人弓着身
体缓缓倒趴在地,脸色煞白,嘴角出抽搐着,一副喘不过去的样子,却是聂北向
背后出拳,后来先至,一拳抽在他心窝处,顿时得个这般下场!

  王萍萍被聂北的亲昵动作弄得脸色绯红,挣扎着要站起身来,聂北忙半抱着
她站直来,王萍萍红着脸微微挣扎了几下,嗫嚅着说道,「人家以为他、他打到
你了!」

  「他能伤得了你相公我?」

  聂北不屑的望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虾米」,目露杀机!

  王萍萍听到聂北的话脸蛋更加的红润了,却无颜争辩,因为她知道,自己虽
然是灵州那傻子名义上的妻子,但实际上自己的身子却是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
坏蛋的,甚至……甚至心也逐渐给了他!

  「萍萍姐姐,你站好,我杀了这两个祸害!」

  聂北松开王萍萍,正准备一脚踢暴壮实男人的头颅再把那小个子的傢伙也给
做了,省的他们再害人,王萍萍却痛呼一声就要倒下去,聂北不由得再度搂住她
的身子,关切的问道,「怎么啦?」

  「脚扭到了,有些痛!」

  王萍萍被聂北搂得紧紧的,安全又结实的怀抱让她芳心温暖,脸蛋儿红扑扑
的,闻着聂北身上的气息,她轻轻的闭上了眸子。

  「我看看!」

  「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的!」

  「那我扶你坐下一会,我杀了这两个东西再送你回去!」

  王萍萍撑开身子,急急的扯了扯聂北的衣角,昂着臻首哀求的望着聂北轻轻
的摇了摇头,「不要杀人好不好?」

  「他们想欺辱你,我不杀了他们难解我心头之气!」

  聂北庆倖的同时微微心悸,要不是这么巧让自己遇到的话,那后果真叫自己
抓狂。

  「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见到你杀人,就放了他们好不好,人家也没受到什
么伤害!」

  王萍萍於心不忍的替躺在地上的两个傢伙求着情,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
,带点撒娇的味道,眸子里有着以前没有过的温柔。

  「像他们这么坏的人留着迟早害人!」

  聂北半点自我觉悟都没,说别人是坏人的时候一点惭愧都没有!

  「你才是最坏的坏人呢!」

  王萍萍情不自禁的嘀咕着,声音虽然很小,可聂北还是听到了,邪邪的笑道
,「我的好萍萍,你说什么呢,再说一次!」

  「没、没说什么!」

  王萍萍讷讷的否认着,好一会儿没见聂北出声,还以为聂北生气了,不由得
昂着臻首望去,只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她才记起自己的上衣刚
才被扯去了,剩下一条粉红色的肚兜,现在裹着聂北的袍子,却无法遮掩那被粉
红色肚兜裹住的胸脯,鼓隆隆的裸露着迷人的形态,坏人就是盯着自己哪里看,
不由得羞红了脸,双手抓紧了聂北的袍子遮掩住那迷人的春光!

  聂北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压制那蠢蠢欲动的心思,有些责怪的道,「怎
么自己一个人出门,还走这一带,都不知道多危险,我要是……」

  聂北话说到一半,见王萍萍委屈欲泪的样子顿时收声,才听到她轻柔柔的解
释道,「人家建娘亲随那柳凤凤出门多时未回,所以就想到温府去瞧瞧,而马车
车夫载我倒城中区的时候就不愿过去了,人家只有走路的,人家又没想到会这样!」

  「唔?」

  聂北眉头皱了一下,记得柳凤凤在柳府被温夫人派去请单丽娟的时候中午都
未到,但直到自己离开温府之时都未见到柳凤凤把人请到,但照萍萍姐姐所言,
柳凤凤早就请动了单丽娟,只是在半途不知所踪……聂北眼皮轻跳一下,目光落
在地上的「大虾米」身上,急忙扶着王萍萍坐下,「你想干什么?」

  王萍萍不忍见人死去,亦不愿聂北杀人,因为那是要偿命的!

  聂北没有回答王萍萍的话,而是快速的出到外面去,用破瓦烂碗兜了几许冷
水进来,兜头就泼在「虾米」的脸上,冰冷的雨水把壮实的男人弄醒过来,聂北
没等他清醒就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清脆,接着就是几巴掌,劈劈啪啪的
像烧炮仗。

  到那傢伙完全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整张脸都肿了,「求求你别打了、饶命
啊!」

  「叫什么名字?」

  「范健!」

  「你果然很犯贱!」

  聂北再扇一巴掌,怒声问道,「刚才你说的两个女人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犯贱」被聂北打蒙了,一个劲求饶。

  「绕你老MU,你刚才所说的那两个被什么妇女维护着的女人现在在那里?」

  聂北厉声喝道。

  「在、在包围黄府的流民堆里!」

  范健此时心里怒很不已,但表情却不敢有半点桀骜!

  「啊!」

  王萍萍惊呼一声,急急的问道,「我娘为什么会在那里面?」

  范健神色鬼祟,迟迟疑疑没打算说,聂北接着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啪」的
一声,「我娘子问你话呢,聋了的话我不介意宰了你!」

  「是、是、是,我说我说,是我们的人抓了单大夫去助威的!」

  「为什么要抓我娘?」

  王萍萍不解聂北却能猜到一些,之所以抓走单丽娟,多半是因为单丽娟多年
行医积善而在贫民百姓心目中的地位不低,逼迫单丽娟在人群中充当「精神领袖」
的话效果一定不错,在二十一世纪里,台湾的民进党游行抗议之类的就喜欢用这
招!

  聂北没想到自己还是猜对了,那就是流民群体的意识力果然被有心人利用了
,「范健」这些人从中鼓噪、起哄,再抓单丽娟去「撑门面」,就可以把流民的
意志引导到有心人想要的方向中去!

  聂北没再问「犯贱」的话,就手一拳砸晕了他,然后蹲在地上把王萍萍背起
来,冒着雨向黄府奔去……却不想背后传来一声呼唤:「萍萍!」

  谁在呼唤?

  放纵下去第144 章和你好熟啊!

  「娘!」

  王萍萍没想到自己的娘亲会在附近,不过……「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
我娘亲?」

  王萍萍见她母亲单丽娟的双手被人绑回后面去,而且全身湿淋淋的,发丝还
在滴着水,这大冷天的一定不好受,嘴唇都冻得发紫了。而和娘亲有同样「待遇」
的就是柳府的柳凤凤了,她和娘亲一样也是冻得嘴唇发紫,兀自都发抖,湿透的
衣裙紧贴着她那玲珑剔透的娇躯,越发的窈窕,不过淒艳了些。

  聂北自然也注意到单丽娟和柳凤凤两女,单丽娟那丰腴的身子被湿透的衣裙
贴住,浮凸有致的呈现出动人的曲线,撇右包裹的镶襟翠白色罗衫因双手被捆绑
在背后而拉扯开来,V 形领口打开,露出绣金纹丝比甲子包裹的高耸圆胀的胸脯
,而贵妇喜欢穿就的两叠式长裙此时紧贴在腿上,两条秀直浑圆的大腿形态诱人
犯罪,双腿并拢起来的沟渠从粉胯处一路到脚底,裙子穿成了裤子!

  柳凤凤的情况也差不多,只是她的身子发抖得厉害,看来很少吃这样的苦!

  聂北把王萍萍轻轻放下,神色严峻的道,「我一直在想,白莲教的圣姑多半
是神圣而高尚的,不过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净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大失我所
望!」

  「能有效果就是好手段,我想聂公子不会不懂么?」

  圣姑依然风采照人,一袭墨灰色的方巾形态小贴衣就像肚兜一般贴挂在胸前
,浮凸的玉女峰显得更加的高耸,两条缠挂到脖子后面去的小带子和垂吊而下的
几许发鬓相映成趣;外面披裹着一件大麾式的收腰锦裘,如蜂一般的小蛮腰处系
着紫色的丝带,过长的带子垂到锦裘的下摆处,和内在的一截紫色裙摆相接一般
,望之雅逸、柔媚,还有那种让人自然而然产生的孤高之感。

  聂北望着她那张被面纱半遮半掩却可比文清妹妹的容颜,再看看她怀里那只
慵懒的小猫,聂北没好气道,恼声道,「那你现在这样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效果?」

  圣姑宛然一笑,竟然有如天山雪莲绽放一般让人在寒冷中感受到春风徐徐的
清凉之感,「很简单,我只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情,那我就把这两位娇滴滴的美女
给你放了!」

  「说!」

  聂北看到单丽娟和柳凤凤两个冻得瑟瑟发抖,那模样让人心疼,所以平时废
话连篇的聂北此时惜字如金,谁也看得出来聂北此时正压抑着怒气。

  「看来你很生气唷!」

  圣姑见聂北如此,她反而笑得更妖媚,那笑不露齿的神态教人抓狂,聂北更
想把她压在床上大力的摧残她、蹂躏她,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婀娜的身姿、迷人
的脸蛋,在床上被宠倖的话一定很销魂,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夹盘缠起来的话一
定很有劲!

  聂北冷冷的望着圣姑,同时偷偷的打量她边的四大金刚,思量着要不要出手
救人,圣姑美眸一瞥,继而嗤笑道,「倒看不出来,在万佛寺回来后短短半个月
左右的时间你却有了不低的武功,我想多半是你的娇妻单丽华那个娥眉仙子传给
你的吧,咯咯,玄音师太要是知道自己的师妹做了你的妻子、而且武功全失的话
一定给你来几拂尘!」

  「少废话,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人!」

  圣姑忽而收起笑容,神色冷了不少,让人有种突然?车的感觉,很郁闷,却
听到那魅人的声音传来,「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加入我们圣教……」

  「不要听她的,白莲教做尽坏事……啊……」

  单丽娟话说到一半却被圣姑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

  「侮辱我圣教的人都没好下场!」

  圣姑美眸冷冷的望着单丽娟,片刻后望向绷紧身体的聂北,「你心疼了?」

  「放了她们,你什么样的要求我都答应!」

  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脸蛋都冻得发青了,聂北心疼不已。

  「很好,那把衣服脱了!」

  圣姑语气冷淡非常。

  「啊?」

  聂北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是短路的。

  「叫你脱就脱,是男人的话就别婆婆妈妈!」

  「……」

  聂北本来就脱下一件袍子裹在王萍萍的娇躯上了,此时只剩下贴身的保暖衣
而已,「我想知道你要我托的是上衣还是下衣,又或许是全部?」

  为了自己的女人,我忍!

  「三种情况你自己选一种!」

  圣姑倒也聪明,没回答聂北挖苦的话,反正她也只是想聂北脱上衣而已,把
话丢给他看他怎么做好了。

  「现在我当然只脱上衣!」

  聂北很自然的道,「不过,只有我和圣姑你两个人的时候我就想脱全部!」

  「下流!」

  圣姑也禁不住脸红,恶狠狠的道,「不快一点的话我让你脱光到外面冷!」

  聂北徐徐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身躯,匀称而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很有力量美
,单丽娟已经闭上了眸子,两滴清泪滴了下来,她或许对聂北夺走自己的清白而
怨恨交加,可恨多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恨什么,或许只是潜意识里要恨一下才能
化解一下自己内心里的愧疚,因为自己的身体怎么说都已经背叛了丈夫,只是这
一刻她哭了……她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在尊严面前可以放弃任何东西,包括女
人,只有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放弃一切,包括生命!

  望着聂北受人摆佈,承受不必要的屈辱,单丽娟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块石头,
一只都刁蛮任性的柳凤凤安静异常,只是心急如焚,「坏人,你打不过他们的,
快跑啊……再不跑的话人家就抓你了,多一个被人抓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

  聂北很无语,心想:我要走早就走了,而你这时候才叫,是不是有点迟了!

  「咯咯……」

  圣姑捏了捏柳凤凤那粉腻如脂的脸蛋儿,「小妹妹说得很对啊,怎么不跑呢!」

  她睨了一眼聂北,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有点肌肉嘛!」

  圣姑的翘起了嘴角,一副俏皮的样子,倒也少见,只见她挥了挥手,四大金
刚中的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极其怪异的东西,很多根针构成的,迈着踏实的步伐
走过来。

  「求求你了圣姑姐姐,你、你不要杀他好吗!」

  柳凤凤自从被抓之后就一直都很「乖」,没见她生气不说,还一个劲的叫圣
姑为姐姐,那嘴巴甜得要命。

  「为什么不能杀呢?你喜欢他?」

  圣姑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玩味微笑。

  「才、才不是!」

  柳凤凤红着脸讷讷的道!

  此时四大金刚的一员拿着那怪异的东西走到聂北的前面,王萍萍挣扎着站起
来要护到聂北的跟前,聂北伸一只手出来把她拔到一边,轻声道,「萍萍,你让
一边!」

  「我不要,他们、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要、要死我陪你!」

  王萍萍泪眼婆娑的抓住聂北的手臂,淒婉的样子让人心碎。

  「哭的滚到一边去!」

  拿着类似於刷子的「金刚」怒目圆瞪。

  「你TMD 去死!」

  聂北火气顿时上来,一拳含恨而出,拿着「刷子」的「金刚」在如此近的距
离里本能的捆手挡胸,本以为能凭自己的本是挡下聂北的一拳,但他根本不知道
聂北有异力的存在,更有霪蛇血在体内的转化,被聂北出其不意的一拳击得连连
倒退,知道圣姑一只葱嫩的手掌在他背后支撑他才定下来,脸上处了豆大的汗珠
,气息有些不稳了。

  其他四位金刚在聂北忽然出手的时候迅速控制住柔弱的单丽娟和柳凤凤两人
,见聂北还有沖过来的意思,猛然拔出武器,两把架在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脖子上
,聂北收住脚,寒声道,「我能让答应你们的要求,但不代表你能呼喝我的女人!」

  王萍萍贴在聂北的身边,脸蛋微微泛红,眼神迷离如烟,那一层雾糅合了太
多的情愫,此时她没有愧疚和羞耻,只有甜蜜,在她想来,或许在这里死去也不
算很坏。

  「很好!」

  圣姑不咸不淡的一句,接着从揉着手腕的那个金刚的手中结果那「刷子」,
平静的走了过来,「不想她们两个死的话就转过身去!」

  聂北望着圣姑手中的那个「刷子」,似乎明白了她要干什么,不由苦笑,转
过身去,背后肩的地方顿时传来一阵刺痛,聂北无法看到背后被刺了个什么东西
,单丽娟和柳凤凤却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朵娇艳的莲花,只是带着聂北的血。

  圣姑退后几步后望着自己的傑作满意的笑了笑,伸出一只纤纤的玉指在针尖
上揩了些聂北的血迹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然后把那东西丢回去给四大金刚,把
视线再度投放到聂北的背后时,从来没见过的现象让她呆住了,只见刚才被自己
印紮的地方以见得着的速度癒合,脸那些血迹都一点一滴的脱掉,要不是针刺里
具有特质的药物使得伤口癒合了却还能存留色素在肌肉里的话她都有些怀疑自己
刚才到底有没有动过手。

  「你……」

  「少废话,第二个条件,说完快放人!」

  见聂北牛哄哄的圣姑就道,「还没想到!」

  「什么?」

  「没想到就是没想到!」

  「你耍我?」

  「现在你的女人在我手里,我耍你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是?」

  圣姑望着聂北背后那朵不太明显的莲花,好奇的道,「我很好奇,你的身体
为什么可以自我恢复这么快?」

  「我也很好奇!」

  圣姑望这聂北的眸子,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没再追问下去,因为她知道,自
己问不出什么来,「言归正传,最后一个条件就是我要你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怪
我,并且不管将来如何,你都不能怪罪我家人,这点你做到的话我就放人,做不
到的话我宁愿让你恨多一些!」

  她举了举手,四大金刚的刀刃都逼到了单丽娟和柳凤凤的脖子处了,细嫩的
皮肤和吹毛断发的刀锋对峙,结果谁都知道是如何的,聂北自然也知道,但他不
知道为什么有着魔鬼身材又有着魔鬼心灵的圣姑会忽然又这样奇怪的条件,但也
只能无奈的道,「我答应!」

  圣姑还未来得及反应,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冷言,「我还未答应!」

  凤鸣倩从门外轻飘飘的走了进来,那身姿依然飘逸如仙,神色平和,似乎见
到圣姑这个死敌就如见到战友一样,要不是知道内情的话,谁也不会想到她们所
代表的势力已经缠斗了N 久,而且是不死不休那种。

  聂北一直都觉得凤鸣倩是个仙子,乌黑的秀发结髻在脑侧,上面插着一支精
美的玉簪,另一边别着精美的花朵形金钿,轻纱面巾就挂在两侧,若隐若现的脸
蛋圣洁而梦幻,聂北就郁闷了,怎么她和白莲教这圣姑一样都喜欢蒙着面纱呢,
长得又不丑,还怕见人?

  最然聂北流口水的是凤鸣倩那贴身的水绿色中衣勾勒出来的曲线,外加一件
绸质的披挂霓裳,简直完美。

  她虽然美,娇滴滴的,可聂北知道,不带剑她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剑,只
是……此时她身后不带一个人,难不成打起来的时候她亦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出
几个帮手来对付白莲教的高手?聂北觉得很玄,也就没什么好开心的,因为聂北
清楚的知道,单纯自己和凤鸣倩两个人的话是很难对抗武功高强的圣姑和四大金
刚,更别提救人了!

  「白莲教为恶多年,直接或许间接残害的无辜生命数不胜数,谁也不可轻易
饶恕他们!」

  凤鸣倩没有完全走进来,站得有些远。

  「你不答应似乎有些迟了!」

  圣姑得意的笑着,那微微眯起来的眸子看上去很狡诈的样子,又有些俏皮,
「他的背后刺有我们白莲教的印记,严格点来说他也算是你们朝廷的敌人了!」

  凤鸣倩瞥了一眼聂北,眉头挑了一下,没有接茬,而是道,「你想搞乱大赵
的根基,但是我门花月阁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好笑了!」

  圣姑嗤笑道,「你们花月阁还保护着《天旗》的呢,还不是被人盗了出来与
至於前朝覆灭在大赵的手中?」

  圣姑对凤鸣倩讥讽后转而对聂北说道,「聂北,你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

  圣姑继而让四大金刚把单丽娟和柳凤凤给放了,「凤鸣倩,本圣姑不陪你玩
了!」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凤鸣倩立时拉开架势,转眼一看的时候差点气昏过去,只见聂北带着三个女
人往外面走,不由蹙着眉头对聂北道,「你要干什么?」

  聂北没好气的道,「你不答应、你也不饶恕、你想打架,那你留下,这里似
乎没我的事了!」

  聂北一直都不想扯入这些武林又或许朝廷的纷争中去,自然不想明确站到某
一边去。

  「你、你不帮我?」

  「和你好熟啊?」

  「你——」

  「你带多些人来然后四五个打一个的话我就和你对付她们五个,可是你只带
你自己来而已,打也白打!」

  聂北护着三个女人慢慢退出这间不起眼的屋子。

  聂北的卑鄙行为让凤鸣倩气得不行,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但单纯靠她自己
一个人的话实在难於留住白莲教的圣姑,也就无法给自己那些正在赶来的人争取
时间。

  聂北没再理会里面的情况,带着单丽娟、王萍萍母女俩和柳凤凤三个女人走
出那房子后见冷雨潇潇,而天也黑了下来,冷冷清清的街道周围灯火熙熙,单丽
娟和柳凤凤湿透的娇躯被夜风一吹,瑟瑟发抖,牙齿像敲算盘一般,聂北便到,
「附近应该有客栈,找个客栈换些干的衣服我再送你们回去,要不然非冻出病不
可!」

  「客栈里有我们衣服吗?」

  王萍萍无助的望着聂北,聂北却被她问倒了,讷讷的道,「没有的话我再去
给你们买啊!」

  「这、这样的天气,布、布店早、早就关门了!」

  单丽娟冻得口齿都不清了。

  「去我、我芯儿表姐那、那里吧,就在、在前、前面不远而已!」

  柳凤凤比起单丽娟也好不到哪去,两个女人被白莲教的人抓取当「精神领袖」
好几个钟,被雨水淋了这么久,不当场倒下已经算是坚强的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2

  放纵下去第145 章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1)

  单丽娟、王萍萍母女俩和柳凤凤三个女人在黄府里有黄夫人安排,聂北很想
抱着婀娜迷人的岳母努力造人,不过刚才「范健」和圣姑相继的出现让聂北完全
确定白莲教在这次流民聚集、围攻衙门、黄府这件事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而
作用最大的就是混在流民中的「托儿」,揪出这些「托儿」的话或许暴动就消弭
於无形,起码也容易安抚很多。

  聂北和黄夫人说了自己的想法后就赶去「乞丐窝」那里找钱二,钱二正好不
在,问了钱二那些「手下」才知道,他和死狗、瘦猴两人去铁匠铺当监工去了,
现在还未回,聂北只能冒着雨在赶到铁匠铺,却不见人,铁匠师傅却说他正好走
了,聂北差点抓狂,聂北再度返回「乞丐窝」,钱二真好喝死狗、瘦猴几个在啃
骨头、呷着酒。

  他们见聂北来了热情的拉聂北一起,聂北只吃些花生而已,然后长话短说道
,「是这样的,我现在找你是想钱大哥你发动兄弟来帮我!」

  「你喊得我一声大哥,那你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到你的我定当义不容辞!」

  钱二猥琐的拍着胸膛,乞丐头的形象和豪气的动作、语气纠结起来有种怪异
的感觉,但聂北感觉很温馨,有种回到军校宿舍的感觉,「而且上次要不是你在
黄知县面前帮我说话的话,我现在还甩脱不了十年前的帽子呢!」

  「那我就说了!」

  聂北好整以暇的把自己的想法给钱二一一说来,大概就是:一,钱二让他手
下的这些乞丐换个装然后混进流民堆里去,然后留意流民堆里那些傢伙比较活跃
,并且记录下来。

  第二阶段就是几个「流民」涌上去死揍一顿,然后钱二的「手下」就从当聂
北的托儿开始在人群里引导流民的思想,在从众心理的作用下,那些流民随流是
必然的,到时候四大家族的凑款一到,自己跟手实施安抚的具体事宜,哪有不成
事的呢,所谓有钱好办事嘛!

  不过……聂北内心里的「私人计划」也跟着活起来,照聂北在内心里的定义
,那就是:农务承包!

  或许别人觉得很可笑,不过聂北知道,此时农耕水准实在低下,别说那些栽
培技术了,单纯就是收成时那种效率就让人受不了,此时自己正在捣弄快几十倍
的「打禾机」,顾一群人手作为员工,然后自己喝地主家族交涉,用比他们以前
请人收割时还要低的成本去和他们交涉,又用提早收成去诱惑他们,就不信那些
地主不把那些农务交给自己的人来做!

  聂北离开「乞丐窝」后本想回家的,可下雨的泥路实在难走,便往黄府返回
……「你啊,才把凤凤和单大夫她们三个湿淋淋的人送来,转眼又把湿淋淋的自
己送回来了!」

  聂北回到黄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黄夫人正好未睡下,穿着暗紫色的宽松
锦缎睡衣和棉质的乳白色亵裤,一双可爱的小脚穿着居家羽绒鞋,看上去有些可
爱。

  一头云霭般的秀发蓬松的披散着,她不时右手捋撩一下发鬓,那张白腻如玉
的脸蛋微微带着睡前的慵懒,既妩媚又娴雅。

  黄夫人那养育了两个孩子的乳房饱满欲坠,在胸前堆砌起两个高耸的玉女峰
,柔软的锦缎睡衣挂在山峰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山峰之间那道迷人的峰谷,聂北心
火顿时点燃。

  黄夫人见小坏蛋女婿没接自己的话,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那眼神
就像要吃了自己一般,黄夫人哪里还不知道聂北想干什么,不由得一羞,脸蛋微
微泛红,娇嗔道,「人家在和你说话呢!」

  「呃!」

  聂北四下望了一下,偌大的黄府此时灯火朦胧,这里只有自己和岳母娘,心
思活了起来,「芯儿,我的岳父大人呢?」

  「他睡下了!」

  黄夫人到客房里给聂北那来毛巾,迟疑了一下便亲自帮聂北拭擦脸上的雨水
,温柔的眼神轻柔的动作宛若一个贤慧的妻子,聂北情不自禁把她那丰腴的娇躯
漏入怀里,双手揉搓着她亵裤里的肥臀,「我的好岳母娘好芯儿娘子,我今晚要
你,要蹂躏你的小妹妹让你受「惊」一下!」

  黄夫人红着脸忸怩了几下,就让聂北搂抱着,聂北湿湿的衣服带来的冰冻也
让她给忽视了,柔软肥嫩的美臀被聂北揉得酥麻起来,瞬间传遍了敏感的身子,
被聂北这个农夫耕耘得越发肥沃的良田禁不住湿润起来。

  此时黄府内院也就是黄夫人和紫娘而已,紫娘去煮热水给聂北了,黄夫人倒
不担心会有人看到自己和聂北亲热,但是她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和小情郎行
起云雨来,到时候自己能否控制得住不给女婿内射进去,她不知道,而且她还未
做好和女儿同时孕育同一个男人的种的准备,而那里的空虚似乎提醒了她,昨天
那里就差点给聂北这坏女婿给射那东西进去了,受孕期内再也不敢让坏蛋干那事
了,即使她自己此时已经是春心荡漾了……她难为情的推开聂北,嗫嚅道,「一
见到人家就想使坏,人家给你擦乾身体呢,你却把人家的也弄湿了,不给你来了!」

  黄夫人假装生气的把毛巾塞到聂北的手里,然后督促道,「我吩咐紫娘去煮
热水了,我去给你找些合穿的衣服来,你赶快擦一擦身体!」

  「我想和芯儿你一起洗!」

  聂北抓住黄夫人的手腕顺势一拖,要走的黄夫人顿时跌入聂北的怀里,沉甸
甸的乳房沉重的撞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让聂北的「小兄弟」立时向黄夫人
「敬礼」。

  乳房上的挤压让黄夫人颤栗了一下,柔软的小腹处又感受到那根让她记忆犹
新的巨龙的热度和硬度,不由得红霞迷茫,眼神水汪汪的,气息也不太稳定了。

  聂北邪邪的笑道,「我的好岳母娘,你好像很想要哦!」

  「才、才不是,你放开人家啦,勒得人家都喘不过气来了!」

  黄夫人越发的娇媚,那发自本能的渴求让男人看着就想压她到床上去狠狠的
霪弄她的香躯,那重峦叠翠的肉穴曲折多弯,生命之棒插进去的销魂感觉妙不可
言。

  「岳父大人他不疼岳母娘你,小婿疼你好不好?」

  聂北尽挑些刺激的话题挑逗着黄夫人的神经。

  「他、他也疼我,但没你那么坏,见到人家就想着干那事!」

  黄夫人被聂北赖皮的搂抱着,芳心羞赧又甜蜜,脸蛋红扑扑的,娇媚如水的
风情尽是少妇的诱惑。

  「我想干什么事啊?」

  「你坏!」

  黄夫人恼羞成怒的捶了几下聂北的肩膀,「不跟你个坏蛋说了,我去给你拿
些干的衣服来!」

  见聂北还是死皮赖脸的搂住自己不放,黄夫人有种被重视的甜蜜,却又有些
没好气,「快放手啊,紫娘出来看到的话还不羞死人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已经……」

  「不准你说!」

  黄夫人红着脸掩住聂北的嘴。

  黄夫人见聂北一脸急躁的样子,不由得撒娇道,「相公,迟些时候人家再好
好的服侍你,现在先放开你小娘子好不好!」

  聂北骨头都松了,俯下头去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在她羞赧的表情中聂北
看到了微笑,却听到「咳咳咳」几声,直把黄夫人吓得一阵啰嗦,猛然推开聂北
,发现是自己的侍女紫娘时她才平静下来,但是脸蛋却红了个透,很是诱人。

  「夫人,热水已经放好了,聂公子可以进去沐浴了!」

  紫娘也羞红了脸,一副局促不安的神色,毕竟知道一件事和看到一件事是两
码事!

  「我、我去给你拿衣服!」

  黄夫人极其的羞窘,急急忙忙的找个藉口就扭着屁股走了,一扭一荡的肥臀
让聂北的心猛地跳了几下,乾咽两口口水!

  黄夫人飞快的躲入到客房里去,背靠在门上,单手按在高耸的胸脯处,饱满
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着,绯红的脸蛋又媚又娇,套着柔软亵裤的秀长美腿
不安的扭磨了几下……黄夫人好一会儿才平伏那猛烈跳动的芳心,自言自语的道
,「讨厌的小坏蛋,弄得人家都快忍不住了,下面都……嗯!」

  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黄夫人双手揉了揉自己的玉面,努力的吸了口气对外面
喊道,「紫娘,你来这里一下!」

  「什、什么事啊夫人!」

  紫娘脸蛋红扑扑的走进来,衣服褶乱,还有多处湿了,特别是上衣凸起的位
置。

  黄夫人第一眼就看到了紫娘的异样,疑惑的问道,「紫娘,你怎么搞成这样
子了?」

  紫娘结巴结巴的道,「夫人我、我不、不小心弄成这样子的!」

  黄夫人上下扫了紫娘两眼,一副精明过人的模样,直望到紫娘低下头为止,
她才问道,「紫娘,是不是那坏胚子在聂北服侍他洗澡的时候对你动手动脚的?」

  「夫人……」

  紫娘红着脸蛋,想解释一下,可被夫人全说中了,她羞赧的点了点头,「嗯!」

  「那、那他有没有……」

  「没、没有!」

  紫娘夹住了双腿,总觉得夫人应该能看到自己粉胯处的湿痕,都是那坏蛋的
手弄的,要不是自己坚决逃掉的话那自己可能就和夫人一样被那坏蛋给……给要
了,紫娘见夫人两道审视的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红着脸道,「夫人要不是不知
道他的能力,要是紫娘给他那里了,那现在紫娘非和夫人一样躺在床上休息两天
呢,哪能这么快就出来!」

  「你说什么呢!」

  黄夫人信了紫娘的话,但被紫娘的话弄得脸发烫,为了化解羞窘的气氛她把
气发到了聂北的身上,娇嗔道,「你我都睡觉去,不给他拿衣服了,让他洗完澡
后光着身体,看他还那么坏不!」

  放纵下去第146 章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2)

  黄夫人她回到房里因为担心刚才不给那坏蛋送衣服而冷到他,却又不敢在这
是很去找他,那简直和送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辗转好一会儿都睡不着,直把已
经睡着的丈夫黄尚可给弄醒了,嘟哝道,「芯儿,怎么还不睡啊!」

  「嗯,就睡!」

  和丈夫同床睡,心却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婿,这让黄夫人
羞愧难当,脸蛋在黑夜里红透了,黄尚可却看不到。

  黄尚可的轻微鼻鼾声再度演奏的时候黄夫人终於禁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睡
着了,她在梦里担心那小坏蛋情郎,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找到客房睡觉,会不会冻
到,会不会生自己的气……但她似乎低估了聂北的霪行,在梦里她梦到了小坏蛋
,他邪邪的对着自己笑,不顾自己的羞意,在丈夫面前霸道的抱起自己的身子就
往房间里走,房里温暖如春,柔软的被子垫在自己的身下,而那小坏蛋不顾丈夫
黄尚可的拉扯就压在自己的身体上面,结实的胸膛紧紧挤压着自己的乳房,火热
的嘴唇封住了自己的嘴,那双发热的坏手就在自己的身体每一个部位抚摸、揉搓
着,丈夫站在边上瞪爆了眼珠,而那坏蛋却霪霪的笑着,然后扶着他那粗长的东
西猛然突进洁儿出生的地方……「嗯!」

  熟睡中的黄夫人本能的发出一声娇吟,侧睡的身子弓蜷了一下,嘴角处带着
春风一般的笑容,梦里出现的丈夫影子慢慢被一种充实的感觉淹没,酥麻、消魂
的交欢感觉在梦里真实的传递到脑海里,粉胯处本能的发出润滑的霪水,娇柔浮
凸的娇躯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梦里的交欢似乎越来越真实,直到两只大
手从背后绕到前面隔着锦缎睡衣揉搓她的乳房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发觉,刚才
被猛然突入的感觉不是梦境中发生的,而是真实的存在,自己睡着的时候被人从
背后插了进来……而此时还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着,那份胀逼的感觉直穿到肚子,
睡得惺忪的黄夫人娇滴滴的呻吟开来,「嗯……嗯……」

  被霪弄多时的黄夫人本能的微蜷身子让肥美的硕臀凸回后面去迎合着从后面
直插进来的生命之棒,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快感如电流一般袭击着黄夫人身体
内的每一个细胞,消魂的快感让她渐渐的清醒过来,背后那熟悉粗重呼吸、大力
的动作、直捣进柔软温热的子宫里去的粗长之物……这一切让黄夫人不用想都知
道是谁在背后偷偷的和自己交配,可是,好像自己是和丈夫睡在一起的……黄夫
人想到丈夫真的就在旁边的时候,「啊!」

  的一声惊呼,继而忙用手掩住樱嘴,却无法掩住被人从背后「深入」时的娇
喘声,「唔……唔……」

  「舒服吗我的好芯儿!」

  聂北从背后亲吻着岳母娘的香肩,大手揉搓着那对养育了洁儿的大乳房,柔
软又不失弹性,深入到锦缎睡衣里盘拿、磨挤的手感让人心荡,滑腻、温润、肥
嫩,让人爱不惜手。

  黄夫人却紧张得要命,她想不到那坏蛋竟然偷偷跑进来,还爬上了床,更要
命的是丈夫就和自己睡在一起,大被同眠、肌肤相触,而坏蛋女婿就把那粗长的
东西从背后插了进来,也不知道霪弄了多久,此时被弄得浑身热烘烘的,花田蜜
道伸出那充实饱胀的感觉十分美满,但刚才一声尖叫似乎把熟睡的丈夫弄醒了…
…黄尚可迷迷糊糊的嘟哝道,「芯儿,怎么啦?」

  「没、没怎么!」

  黄夫人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她以为那小坏蛋会惊吓得停下来,但她错了,小
坏蛋女婿此时还在微微的挺动着身体撞击自己,烫人的大东西在自己那敏感的子
宫里研磨着,一双大手藏在被窝里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伸到了睡衣里去逗弄着自
己的乳头,结实的胸膛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后,双腿在被窝里缠夹着自己的腿,
然后屁股一耸一耸的顶撞洁儿出生的地方……呜呜呜,乳房几乎贴着丈夫的手臂
,他千万别碰到丈夫才好啊……黄夫人压制着呻吟声的时候不忘暗暗祈祷着。

  聂北的动作轻柔却深到底,硬生生挤到脆弱的子宫里作恶,黄夫人紧张之下
还得压抑着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声,身子不敢动一下,那感觉较她难以承受,
急促的娇喘掩也掩不住,谁都能听得到。

  黄尚可睡闭着眼,转了个身面对着黄夫人的脸,听到自己妻子的娇喘,疑惑
的问道,「芯儿,你气喘吁吁的,这是怎么啦?」

  「我、我发、发恶梦了!」

  黄夫人的脸蛋红了个透,艳丽如血一般,紧张的芳心羞赧不安,银牙紧紧的
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上身掩饰的往丈夫那边靠去,然后把屁股往
后凸翘出去,使得躲在被窝里作恶的小坏蛋离丈夫的身体远一些。

  可黄夫人那样的动作反而让聂北更容易插得更深,聂北一只手搭扶在黄夫人
的黄蜂腰上用力扳住,屁股一耸一耸的大力深插进去……「嗯……」

  黄夫人被聂北从背后顶到最深处,不由得发出一声粗长的喘息,一只玉手死
死捏住枕头,另一只玉手死死掩住嘴巴不放,粉致如玉一般的脸蛋如火焰一般艳
丽,香喷喷的身子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好一阵哆嗦,双腿大力的并夹起来,肥
嫩的硕臀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似乎是本能的创造磨擦,水穴如决堤的水库一般涌
出一股一股的霪水来,使得两人交媾的位置泥泞不堪,随着聂北温柔的抽插甚至
能听到些许唧唧声。

  「很夜的了,睡吧,那只是恶梦而已,不是真的!」

  黄尚可听到妻子娇喘吁吁,似乎还在为「噩梦」而「担惊受怕」,便出声安
慰她,但他朦朦胧胧的意识根本无法知道近在咫尺的妻子竟然被已经默认了的女
婿霪弄着,两个生殖器官以最亲密的状态交媾着,女婿的肉龙都游到了妻子的生
命发源地里去了,正想在那里创造生命。

  「嗯!」

  黄夫人一声轻呢亦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那红火滚烫的身子发抖得越来越
厉害,甚至时不时痉挛起来,修长的玉腿情不自禁的和聂北的双腿纠缠在一起,
圆圆的肥臀一拱一拱的往后耸动着,使得小情郎女婿那根炽热的庞然大物能贯穿
整个溽热幽深的子宫,直达尽头,抽出来的时候霪水从花田里潺潺流出。

  黄尚可不知道妻子的蓝田被人耕耘着,却擦觉到妻子在发抖,不过只是以为
寒冷所致,「是不是冷啊芯儿?要不要点灯起来加多张被子?」

  「不、不要!」

  黄夫人的心都快跳了出来,连忙道,「没、没有冷……啊……」

  「那就睡吧,不早了!」

  「嗯!」

  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和女婿媾合交配,那种紧张和禁忌的刺激让黄夫人再也禁
不住,快感瞬间达到顶峰,丰满柔软的火热娇躯哆嗦、痉挛着,曲折多弯的名器
肉穴四壁本能的收缩、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褶肉就像千万只消肉芽一般噬咬着
聂北那入穴的肉龙,那感觉让聂北头皮都发麻,捣弄得越来越快,有些过火了,
床都轻微的摇了起来。

  「芯儿,床怎么摇了起来?」

  黄尚可脑子不怎么清醒,不太肯定的道。

  「啊……哪、哪有啊!」

  黄夫人在高潮的边缘,那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抽搐着,同时又紧张得喘不
过气来,越发加重她的颤抖频率。

  聂北火热的吻在岳母娘的粉颈上流连着,在她耳边轻悄悄的道,「岳母娘子
,刺激么?」

  「芯儿,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黄尚可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或许黑夜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
没听错!

  黄夫人双腿用力缠了一下聂北的腿以示警告,强忍着呻吟道,「呃、我、我
看是、是你这死鬼睡糊涂了,我们的房间何来第三个人啊,我看你是想威儿想糊
涂了!」

  「嗯!」

  不太清醒的黄尚可被黄夫人一说,疑惑顿时消去,倒还真以为是自己产生了
幻觉,也许实在是困了,嘟嚷道,「那就睡吧,困死了!」

  可这时候黄夫人却到了交欢的顶峰,特别是花田蜜道的深处,屡次被女婿的
龟头深入研磨,酥麻的快感夹带着紧张和不安,让她在哆嗦中「哦!」的一声泄
了出来,溽热的花蜜从收缩的子宫里涌射出来,烫得聂北的龟头猛烈脉动起来,
差点就射了出去。

  黄夫人那丰满、柔润的娇躯痉挛着,芳心却有些羞怩有些愧疚,不断的在问
自己:我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和女儿的夫君在丈夫的眼皮底下行其交媾之
事,直到自己忍不住泄了身!

  黄夫人高潮后胡思乱想,但聂北没有停下来,或许不能大开大合的抽插岳母
娘的风水宝地,但深耕细种的感觉亦能消魂蚀骨,又是在岳父大人的床上、身边
和美艳动人的岳母娘交媾,那份刺激的快感不是男人能忍受得住的,聂北今晚说
什么也要在岳父大人的眼皮底下给美艳的岳母娘来一次彻底的内射,让她受「惊」
受孕,和洁儿一起同时给自己生儿育女,那才能把岳母娘的心完全争取过来,要
不然她永远都无法从儿子、丈夫构造的家的氛围里过渡到另外一个新家中去。

  黄夫人那火热的敏感香躯在聂北连续不断的抽插下再起反应,潮红欲滴的脸
蛋如癡如醉,肥美柔嫩的硕臀翘得更突出,紧抓枕头的玉手悄悄伸到小腹处,轻
轻的压在肚皮上,感受着聂北插入时的胀起感,鼓隆隆呢的就像怀孕了一般,抽
出的时候又恢复平坦……而这时候,黄尚可的呼噜声渐渐大了起来,伴随着的是
聂北的动作也大了起来……黄夫人的喘息也跟着重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3

  放纵下去第147 章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3)

  「坏蛋你……你慢点……嗯……床摇得太厉害了……唔……会……会弄醒他
的!」

  黄夫人见小情郎女婿抽插得越来越快,下身被捅得火辣辣的,花田伸出的霪
水不受控制的奔流出来,而床就在两人的交媾中轻轻的震动,奸情正热的她不知
道多怕就在眼前的丈夫会忽然醒过来,作为一个母亲,她和女儿一起承欢在女婿
的胯下,作为妻子,她在夫妻的床上偷偷和女婿交媾,丈夫就贴着自己的手臂睡
觉,早已掉入情欲深渊的她还是觉得一阵羞愧,可激烈交媾的蚀骨之感又让她欲
仙欲死,身体与芳心的矛盾让身为人妻人母的她陷入难舍难离的境地,更让她担
忧的是,照这样下去,那小坏蛋女婿迟早要在自己的体内射精,着可如何是好…
…「刚才他不是醒着的吗,还不是一样没发现!」

  美艳的岳母让聂北疯狂,那柔嫩的身体耕耘起来十分舒服,身位人妻人母的
她能经受聂北最深入的撞击,龟头撞上子宫内壁的感觉让聂北无法放慢速度。

  「不行的、呜呜呜……他、他就在身边、唔唔……就、就好像看着人家被你
、被你……这样、人家觉得好难堪啊……」

  黄夫人压着声音气喘吁吁的哀求着,「要、要不你停下来我们出去再、再弄
好不好、唔嗯……喔……唔……」

  「我也想停下来……可岳母娘你的小妹妹咬得这么紧,似乎不愿意松开咧!」

  聂北就像一条附身的霪蛇,从背后把岳母娘黄夫人缠得紧紧的,一耸一耸的
把那生殖器官挺插到岳母娘的子宫里面去,幽深火热的花田蜜道在龟头的龟冠擦
刮下给她传递着阵阵电流。

  黄夫人臊热的脸蛋红得滴出血来,红润的樱嘴似张非张,阵阵娇腻的喘息声
「呼哧呼哧」的传递着激情;火热、汗湿的娇躯不安的在聂北的胸怀里扭蠕着,
「呜呜呜……快停下来坏蛋……嗯……人家忍不住了……唔唔唔……要叫出声来
啦……啊……」

  「爽就叫吧,岳父大人睡着了听不到的!」

  小坏蛋女婿的抽插使得黄夫人的下体酸麻胀痛,尤其是聂北那个胀大的龟头
,时不时的挤逼近娇嫩的子宫里,让紧张不安的黄夫人又痛又爱。

  「坏蛋你……不要在人家……的里面抖……抖动啊……嗯……坏蛋……哦…
…撞……撞到底了……啊……讨厌……你又戳到了……停下来……人家受不……
不和你来了……呜呜呜……」

  黄夫人在女婿的霪弄下欲焰高涨情火猛烧,肥嫩嫩的美臀更加主动的耸回后
面去,聂北就是不动她也会套弄得很深,「喔……戳到里面去了……呜呜……好
胀……嗯……」

  「岳母娘子,你的小妹妹好像在哭泣哦,「泪水」流个不停,我用力塞都塞
不住!」

  「你不要说了……嗯嗯嗯……慢点……」

  黄夫人紧张的望着丈夫的脸,见他在梦里吧唧着嘴巴,还以为他就要醒了,
黄夫人那火热的娇躯顿时僵硬起来,银牙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儿不让自己子再呻吟
出声来。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霪霪的笑着,「芯儿,你的小妹妹真会咬,还很会磨,就
像你的小嘴儿一样!」

  聂北揉搓着岳母娘的肥乳,转而伸出一只手去……「啊……」

  黄夫人惊呼一声,紧张不安的喘息着,「他、他的手……你、你快拿开!」

  聂北在被窝里轻轻的抓过黄尚可的手按在黄夫人的小腹上,听到黄夫人急躁
难堪的语气聂北反而觉得很刺激,耸动的频率加大了不少,邪邪的道,「我想让
岳父大人感觉一下「我」在岳母娘你肚子里的境况!」

  「嗯……嗯……」

  黄夫人伸手下去轻轻的拉扯着,但被聂北霪弄这么久了,早就没气没力了,
哪里扯得开丈夫的手,丈夫的手贴在自己一胀一缩的小腹上就好像丈夫睁着眼睛
望着自己和女婿交配一般,黄夫人羞得不行。

  黄夫人被女婿的庞然大物直抵深处,花田蜜道被填充得满满的,那快感强烈
到无法形容,激烈喘息的黄夫人根本无法合上樱嘴,晶莹的香津都流了出来,无
法抑止的呻吟娇滴滴的啼鸣着。

  两人在忘情的交欢,大床时不时的晃动,两人小心翼翼的话语,黄夫人情难
自禁的娇啼、浪吟,种种杂音缭绕在寂静的房间里,促使黄尚可慢慢的转醒,迷
迷糊糊的嘟哝了一句,「芯儿,怎么这么吵啊!」

  「啊……」

  黄夫人被聂北顶到云端上了,意识早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却忽然听到丈夫
的声音,娇躯吓得一阵哆嗦,猛然僵硬好一会儿便开始软化,紧张过度之下竟然
达到了高潮,幽深火热的肉穴猛烈收缩紧夹,痉挛的花田蜜壁剧烈的磨擦着聂北
的肉棒,片刻之后就一松一紧的抽搐着,随着花田的抽搐而肥水涌射,「咕唧咕
唧」声清晰可闻,火红的脸蛋先是极度的欢愉,接着就是一阵苍白,紧张、羞愧
、不安的眸子紧紧的闭着,弯弯的睫毛就像她狂跳的心一般。

  黄尚可听到黄夫人一声「惨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正想弓起身来看个
究竟的时候黄夫人半边身子微微依了过去,半压在黄尚可的身上,一条藕臂搭在
黄尚可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黄尚可手臂,「惊恐」的抽泣着,「夫君,
人家又发噩梦了,好怕啊!」

  「没事没事!」

  黄尚可伸过手来在黄夫人的粉背上轻轻的拍着,要不是聂北夜视能力强悍的
话或许黄尚可这个便宜岳父拍的就不是岳母娘的粉背了,而是自己的虎背。

  「唔!」

  黄夫人忽然一声腻吟。

  「最近是多事了些,那些大胆刁民四处流窜,而皇上又即将来给温夫人祝寿
,为夫亦焦头烂额啊!」

  黄尚可还以为是妻子回答自己的话呢,却不知道是聂北依然不知死活的在温
柔霪弄着她妻子,生命之棒深深的耕种在妻子的最深处,而且已经快到了发射的
边缘,随时要在妻子的身体里下种。

  在岳父醒着的时候和岳母娘交媾让聂北感到万分的激动,深插到岳母娘子宫
里庞然大物阵阵的脉动着,聂北已经无法忍受那种酥到骨髓里的快感了,就要在
背后无声的在岳母娘的肚子深处注入生命的种子,让它在温热的生命摇篮里发育
,直到岳母娘的肚子都被它撑大。

  黄夫人感觉到女婿那深插到自己子宫里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更加的粗大,
那一阵一阵的脉动就仿佛在调试着发射的角度,撑得她这个岳母娘的花田蜜道里
象饱胀欲裂,她清楚的知道,小坏蛋女婿就要射精了。

  担心女婿的种在自己肚子里孕育的黄夫人就仿佛面对着邪恶的洪水即将用来
一般,整个身子都蹦紧了,很想立马逃脱,不让小坏蛋女婿的生命之棒佔据自己
的身体,可是丈夫却醒着,还一个劲的「安抚」自己,自己不敢有大动作,面对
越来越近的大爆发,她紧张得喘不过气。

  「芯儿,你这么啦,身子硬邦邦的!」

  黄尚可没睁开眼睛,但意识和感官都是清醒的!

  黄夫人感觉到聂北双手箍住她的腰子,小腹用力的挤压她的屁股,做好了最
深入的注射准备,情不自禁的一声哀呼,「不要……」

  「芯儿……芯儿,你没事吧?」

  黄尚可根本无法理解黄夫人此时的心情,因为他不知道,可黄夫人知道,那
小坏蛋是执意要在自己的身体里内射,要自己这个做岳母的和女儿一起怀上他的
种,可那样自己又怎么去面对……更何况丈夫就在身边,自己的身体却要给女婿
播下禁忌的种子。

  「不要!」

  黄夫人失神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哀求着,黄尚可却以为夫人被噩梦惊吓
过度,所以胡言乱语,倒没多想,安慰道,「那是梦而已,不是真的!」

  黄夫人没来得及听清楚丈夫说什么,紧张的娇躯忽然一震,两眼一翻,差点
晕死过去,因为她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强劲的往自己的肚子里注射了进来……黄
夫人的肥嫩大屁股本能的往后弓着,突突直跳的臀肉猛然收缩回来,和聂北双腿
盘缠的秀腿用力的蹬直,湿淋淋的花田剧烈的痉挛着、抽搐着,廝磨着聂北那脉
动而喷射的庞然大物,子宫收缩产生的吸吮力吮得聂北全身抖栗,销魂蚀骨得很
,才射出第一波种子的生命之棒开始猛烈的涌射,一股股乳白色的种子涌入到岳
母娘那做好了受精准备的子宫里去……在聂北射出第一股精的时候黄夫人的脸色
先是一白,却不敢出声,皓白的银牙都快把红润的下唇给咬破了,呼吸亦似乎停
止了,害怕被女婿弄大肚子,可她更害怕丈夫发现此时两人的交媾,所以不敢动
弹半分,只有默默的等待着更猛烈的灌溉……在聂北开始步入快速射精的时候,
一股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击着娇嫩敏感的子宫时,那颤栗的快感使得黄夫人那煞白
的脸蛋暂态间潮红起来,仿佛烧着了一般,但黄夫人反而觉得脸蛋的温度不够,
和一股股沖射到自己小腹深处的滚烫热流相比,发热的脸蛋算是冰凉的了。

  黄夫人没想到小坏蛋女婿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在丈夫醒着的时候达到高潮
,一耸一震的插顶在自己的最深处,丈夫就在咫尺之间,他就猛烈的往自己的肚
子里喷射炽热的种子,这几天正是最容易受孕的时期,而自己的构造又註定有入
没出,和女儿一样,十有八九受精收成功……难道……难道自己真的要背对着丈
夫怀上女婿的种吗,以后女儿的儿女和自己肚子里的种是怎么个关系?禁忌的难
堪使得黄夫人的脸蛋有着病态的火红,不曾有的一种悸动在芳心中慢慢滋生,身
子跟着颤栗起来……黄夫人恍惚着,当女婿那火热的种子灌满她这个岳母的子宫
的时候,羞赧、愧疚、彷徨、紧张等等种种複杂的情绪侵袭着黄夫人的芳心,很
想尖叫、?喊,那份饱胀、充满的感觉又让她本能的感到刺激,肥嫩嫩、水淋淋
的肉穴里一阵一阵的抽搐,子宫一松一紧的痉挛下,她便在这样的情况下高潮了
,溽热的霪水被捏被硬涨的大龟头紧紧堵塞在花田里无法流出,在花田里充当溶
液,加快女婿的种子找到合适的另一半。

  聂北的庞然大物被岳母娘的肉穴夹磨、龟头被子宫收缩吸吮,差点把精元都
射尽,脑海有那么一?那的空白,只是感觉到精液不断从睾丸里流出然后射入岳
母的子宫里,足足过了半分多钟,那近乎死去的「付出」才停止下来。

  放纵下去第148 章岳父在的时候岳母受「惊」了(04)

  好一会儿,再度听到丈夫黄尚可的鼻鼾声,黄夫人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
来,感觉到坏蛋女婿的肉棒仍在自己的小妹妹里堵着,很满足,没刚才那么饱胀
欲裂了。

  那一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避无可避,自从自己和女儿
一起被宠倖就註定要面对母女一起怀孕的乱伦禁忌,可这小坏蛋他……他个坏透
了,在丈夫身边给自己播种,要是真的受孕了的话那多羞人啊!

  肥嫩滑腻的乳房被聂北抓揉得有些疼痛了,黄夫人才从恍惚中醒过来,弱弱
的惊呼起来,「啊……坏蛋你……你出来……你……你都射到人家里面去了……
人家就快做外婆了你还……还要人家从新做娘亲吗!」

  黄夫人不安的扭摆着娇躯,要挣脱聂北的搂抱,可那有气无力的动作显然收
不到什么效果,反而像个撒娇的妻子,被聂北搂得紧紧的不放。

  「芯儿,我爱你,也爱洁儿,你们母女俩都是我的妻子!」

  聂北亲吻着岳母娘的脖子,揉搓着她的乳房,依然僵硬的肉棒佔据着岳母最
肥沃最火热的地方,把自己那千千万万的子孙堵在岳母的子宫里。

  黄夫人满脸晕红,又是惶急又是幽怨,更是羞涩,但事已至此,她除了难以
接受母女俩同时受孕的禁忌之外,倒也不介意替心爱的小坏蛋女婿生儿育女,想
到自己即将和女儿一起挺着大肚子,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坏蛋女婿的耕耘的结果
,她就羞臊了脸,火烧火燎的,声音又娇又媚,轻嗔薄怒的责怪着聂北:「小坏
蛋,你欺负完人家了就满嘴甜言蜜语,欺负人家的时候一点都不顾人家的感受,
人家危险期内还在里面射,人家是你岳母啊,怀了你的种怎么办,人家还不羞死!」

  「好芯儿,你相公我就是要你和洁儿一样,肚子里孕育我的后代!」

  「我……我才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了哦我的好岳母娘子,你没感觉到肚子里塞满了你的未来孩
子了么?」

  聂北的手抚摸到黄夫人的小腹处,那么莹润嫩滑又光洁平坦,让人抚摸了就
不想离开,但这里迟早会失去平坦,取代的是鼓隆隆的大肚子。

  「你……你快放开人家!」

  黄夫人被聂北越说越臊,高潮后的潮红消退不去,潮红欲滴,引人垂涎,水
汪汪的眸子娇滴滴的,都快渗出水来了,「人家煮药喝,才不要受那个罪呢!」

  「你敢?」

  「谁叫你……你未经人家同意就射进来,人家都没做好怀孕的思想准备,你
就在人家里面射了……那么多,讨厌死了,还不快点放开人家离开这里,要是被
他发现的你给人家播了种的话非杀了你不可!」

  「那我真的退出来了哦!」

  「哎呀,别动……」

  随着聂北的轻轻往后退的动作,黄夫人感到一股热流随着牵动的肉棒在自己
的子宫里荡漾,但就是流不出来,她知道那是女婿的刚才在丈夫眼皮底下射到自
己肚子里去的精液,羞红着脸轻声道:「慢点来,别拔那么快,人家那里好酸…
…」

  「我可没说要拔出去哦!」

  聂北拔出一点点后忽然往前一挺,火热的巨龙「嗤」的一声再度杀入到岳母
娘的娇躯内……马不停蹄的开始第二轮的耕耘,已经想当困乏的黄尚可睡得很沉
,聂北乾脆翻过岳母的身子,然后压在那玲珑浮凸又柔软如棉的娇躯上,双腿夹
住她的一条玉腿,然后把她另一条玉腿压倒她那饱满的乳房上,屁股不断的耸动
,胯下之物在她火热湿润的肉穴中不断的颤磨、顶刺,圆胀的龟头刮着夹窄的子
宫颈只教黄夫人欲仙欲死,凝脂一般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红色。

  黄夫人无法抗拒女婿那炽热的肉龙,特别是那完全对女婿开放的肉穴,水淋
淋的很容易就被女婿的长枪肏入到底,酥麻酸胀的感觉让黄夫人又爱又恨,不会
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低低的吟了起来,「嗯……不要啊……呜呜呜……慢……慢
点……嗯……人家喘不过气了……啊……好深啊……」

  「舒服吗岳母大人?」

  聂北双手很自然的盘拿住岳母娘的大乳房,细腻的乳肉揉搓起来十分舒服,
软绵绵的又不失弹性,充血肿胀的两颗棕紫色的乳头宛若两颗点缀在雪峰上的雪
莲花一般娇艳,让人忍不住要摘取,聂北时不时的用手指夹住岳母娘那两个大乳
头磋磨着,感觉到岳母娘的娇躯在自己的霪弄下阵阵颤栗着,聂北无比的享受这
种任予取舍的快感,屁股沉下的力度越来越大,火热的嘴唇游弋在她那红如春桃
一般的粉腮出,气喘气粗的道,「岳母娘子,你的小妹妹又在吸吮我的小弟弟了
哦!」

  黄夫人听了,脸上潮红不堪,羞赧的啐道:「要……要死了啊你……你……
你心理还有人……人家这么岳母么……」

  黄夫人在聂北的身下就像一条调皮的淫蛇,不安分的扭蠕着娇躯,肥嫩嫩的
硕臀又想要又想逃的摆动,「恩……你…你个坏蛋啊……啊……不要啊……不要
……不要老是……老是顶人家那……那里啊……喔……」

  聂北把生命之棒顶到最尽头,不断在那里淹没,却扭头望了一眼熟睡的黄尚
可,邪邪的笑道,「岳父大人,你看到了吧,芯儿上面嘴儿唱着迷人的歌声,下
面的「嘴儿」就咬住你女婿我的肉棒不断「流口水」,好多的水啊!」

  黄夫人臊热的脸蛋羞愧在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聂北带给她的肉欲快感研磨,
肉嫩嫩的肥臀贪欢图爱的挺摆着,迎合着女婿的抽插,合不起来的樱嘴娇喘吁吁
的,强行压小的声音听上去娇滴滴的,「你……你不……不要说了坏蛋……嗯…
…快带人家出去……唔唔……人家……人家羞死了……呜呜呜……要死了……好
……好酸啊……」

  「芯儿,你不觉得在这里被岳父大人「看」着我们行事更刺激些吗?」

  「他……他醒来会发现的……嗯……嗯……」

  黄夫人在聂北的霪弄下胸脯起伏很大,说话都气喘吁吁的,可水深火热的地
方被女婿佔据着,那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美好,那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快感使得她那
红润欲滴的娇靥有些扭曲,眉宇间隐现着少妇霪心勃发时那无尽的媚意,水雾缭
绕的眸子迷离如烟,那抖动的睫毛扇动着骚浪的春风,当真是「鸟语花香」,「
只要……只要出去……人家……人家就什么都答应你……嗯……不要在这里……」

  「这里暖!」

  「呜呜呜……」

  黄夫人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阵不安的咽呜声,红唇被聂北封住了,灵巧的舌
头很容易的就钻到了她的檀口里,如饥似渴搜的刮着她的津液,黄夫人不一会儿
就主动的伸过柔舌和聂北纠缠起来,唧唧声在房间里响起……夜深了,黄府外面
春雨沥沥,黄府主人房内亦是风雨交加。

  聂北抱住黄夫人的柳腰一阵猛插后,一股股精液再度射入岳母娘那孕育了洁
儿的地方。这时黄夫人的高潮也同时来临,压抑着声线呻吟和啜泣着,弓起来的
香躯一阵剧烈的抽搐后软绵绵的躺了下去,红润的小嘴圆圆的张着,可爱的小丁
香抵在皓白的银牙上娇喘吁吁的,极度嫣红的脸蛋香汗潺潺,紊乱的秀发铺垫在
臻首下,宛若夜里的昙花绽放。

  那双紧扣在聂北背后的玉手软耷耷的滑下来,环箍在聂北的脖子后面,和聂
北绞缠在一起的玉腿盖在被窝里看不到,但黄夫人那湿漉漉的粉胯却潺潺不断的
渗着高潮后的霪水。

  聂北趴在黄夫人浮凸的娇躯上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到她的子宫里,那感觉爽
得聂北都不想动一根手指头,把黄夫人当上好的床垫了。

  聂北舔着黄夫人的桃腮,舒服的道,「芯儿,这次怎么不挣扎了,全让我射
进去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黛眉舒张了一下,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接着缓缓的睁
开媚眸,水汪汪的,视线定格在聂北的脸上,有气无力的嗔道,「人家那里有力
气推开你个小坏蛋,再怎么不让你个坏蛋射进来你还不是一样硬往人家里面射!」

  聂北望了一眼在旁边打着呼噜的便宜岳父,邪邪的笑道,「芯儿难道不怕怀
孕了?」

  黄夫人羞怩的别过头去,娇嗔道,「你个坏蛋,那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吗!」

  聂北霪霪的笑道,「有也可能是岳父大人的种哦!」

  「你……」

  黄夫人生气的要推聂北下来,红着脸嘟着嘴薄怒道,「他几年都没碰过人家
的身体了,再说了,他都没那个能力了,人家……人家要是有个什么……什么的
话就是你个坏蛋干的坏事,难道你个坏蛋现在就想不认了?」

  「有个什么呢?」

  聂北邪邪的笑道。

  「你个大坏蛋……唔唔……」

  黄夫人扯着聂北的耳朵,但聂北转而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儿,直把她吸得喘不
过起来,好一会儿才挣脱开来,气喘吁吁的嗔道,「讨厌,刚才弄得好不够啊,
人家的身子现在连动根手指头都觉得酸,那么大力,刚才还差点把他弄醒,吓死
人家了!」

  「可是我见岳母大人在我大力的时候叫得最甜,所以……」

  「不准你说!」

  「我逗你的芯儿,别生气!」

  「哼!」

  黄夫人气哼哼的道,「你个没良心的,你别趴在人家身上!」

  「好芯儿,女婿再也不敢气你了!」

  聂北趴在黄夫人软绵绵的身子上舒服得不想下来。

  黄夫人刚才和聂北忘情交媾的时候丢弃一切,此时却被聂北「女婿」两字弄
得羞窘不已,同时,那刻意被黄夫人忽视的呼噜声此时成了她廉耻之心的吹化「
曲」,不由得推攘着聂北,没好气的道,「你……你的心里还知道人家是你岳母
啊!」

  「在我心里,芯儿是我的娘子!」

  「人家才不听你的鬼话,弄着人家的时候就老叫人岳母娘,弄得人家羞臊死
了!」

  黄夫人羞怩的捏着聂北,芳心又羞又甜,脸蛋媚艳欲滴!

  聂北情深意切的捧着黄夫人的脸蛋,啄着她的红唇,真诚的道,「芯儿,我
是真心的,在聂北的心里,芯儿就是娘子,要是芯儿肯嫁给我的话……」

  「胡说什么呢,洁儿和清儿表姨侄俩能嫁给你的话你个小坏蛋就该偷笑了,
还想连人家这个岳母也娶,贪心不足的坏蛋!」

  黄夫人笑靥如花,却红着脸假意娇嗔着。

  「我真的没胡说啊,要是芯儿肯嫁给聂北的话,聂北才不管世人的眼光呢!」

  「你啊……能听到你这样的话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黄夫人抚摸着聂北刚阳的脸,癡癡的道,「人家也想和洁儿一样无所顾忌的
嫁……嫁给你,可是洁儿是我的女儿,而我又是知县的夫人,而且人家还有个儿
子……」

  「威儿……」

  黄尚可听到黄夫人的话反而梦呓一句。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4

  放纵下去第149 章母体女嘴(1 )

  「今晚人家担惊受怕的,心跳个不停,都怪你!」

  黄夫人见黄尚可只是梦呓而已,绷紧的酮体才柔软过来,环在聂北脖子上的
双手伸到下面去扯被子上来把两人的肩膀都遮盖住,软绵绵的火热娇躯扭转了一
下,呼的一声吐出一口浊气,全部喷到了聂北的脸上。

  黄夫人呼出的热气很好闻,温香的感觉让聂北又有些蠢蠢欲动了,邪邪的笑
道,「芯儿受「精」不是更好么?」

  「受惊有什么好的,都快吓死了,要是被他看到人家这样子,那人家还怎么
做个好妻子好母亲啊!」

  黄夫人感觉到聂北那根依然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正慢慢的恢复雄风,气息不
由得急促了许多,本来就水汪汪的眸子朦胧了起来。

  「你还是个好妻子,不过是我的好妻子而已,受精之后将来也会是个好母亲
,我们儿女的好母亲!」

  聂北轻轻的拱了一下屁股,已经开始硬挺的肉棒缓缓的进入到最深处,然后
停留在那里,享受洁儿「故乡」深处那火热「握」住感觉,而且那里发自本能的
收缩、蠕磨,都让聂北舒服不已。

  黄夫人此时才知道小坏蛋女婿他说的是什么话,臊热的脸蛋红彤彤的,羞赧
带怨的啐道,「人家才不要做你那……那什么的母亲!」

  「看来我刚才努力得不够啊!」

  「喔……不……不要来了……恩……轻点……」

  黄夫人很快便开始迎合聂北的动作,主人房里再度雷雨交加……聂北最后一
次没再黄夫人的深穴中射精,而是塞到她那红润的性感小嘴里喷射,被聂北霪弄
得有气无力的黄夫人只能又羞又怨的含住聂北的肉龙让聂北射到她嘴里,一半吞
了下去,另一半含在嘴里,在聂北的要求下也吞了下去,还伸出香舌把嘴角处的
些少精液舔个乾净……黄夫人像团烂泥一般躺在床上,上下两张「嘴」都鲜红欲
滴,而身下的床单湿淋淋的,但那张特别的「嘴」没有遗留聂北射出的半点精液
,只要是聂北射到里面的,那鲜红肉嫩的深穴都会窝藏着,以至於聂北要离开而
替黄夫人盖被子的时候看到她的肚子微微胀了些,那感觉……很好,聂北差点又
想上她。

  「……走……走吧……坏蛋……弄死人家了……」

  黄夫人躺在床上呢喃着,似乎已经睡着了,脸蛋红润欲滴,一副饱受滋润的
模样,很娇媚!

  「那我真的走了哦!」

  「……」

  回答聂北的只有黄夫人那依然有些急促的喘息。

  第二天早上,聂北是被人偷偷吻醒的,那调皮又柔软的小舌头在牙关上打着
转,柔顺的发鬓扫在聂北的脸上痒痒的,一只轻柔的玉手撑在胸膛上,促使聂北
的呼吸更加困难,睁开双眼才看到小洁儿一双翦眸乌亮亮的,修长的柳眉弯弯,
不画而黑,粉嘟嘟的小嘴儿不朱而红,那瓜子脸不修而媚,可爱的白色侧扣中衣
和一件淡黄色的折叠罗裙穿在她那已经发育起来的娇躯上别有一番娇态,让人又
爱又怜。

  见聂北醒来,黄洁儿粉腻如脂的脸蛋霎时间红彤彤的,偷吻着聂北嘴唇的小
嘴儿不知道该离开还是继续,僵硬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羞答答的道,「聂哥哥你
醒啦!」

  「我的小洁儿娘子在偷吃嘴儿,相公我在梦里笑醒了!」

  聂北搂住小洁儿的小蛮腰坏坏的笑着。

  黄洁儿羞窘得说不话来,扭扭捏捏的神态娇媚不已,欲说还休的样子让人欲
罢不能。

  聂北搂住小洁儿的小蛮腰在她一声娇呼下一个猛然的转身,把她压在了床下
,邪邪的笑道,「我的小宝贝是不是想要聂哥哥的大宝贝了!」

  「聂哥哥……」

  小洁儿身子肉嫩窈窕,神色羞怩羞臊,声音娇嗲媚腻,「你……你压坏洁儿
的身子了!」

  「那你说,这些天有没有想聂哥哥!」

  聂北见小洁儿的脸蛋粉嘟嘟红润润的,就忍不住亲了又亲,恨不得吞了她。

  「想!」

  小洁儿被聂北亲吻着,身子跟着就热了起来,不安的扭了起来,「聂哥哥有
没有想洁儿!」

  「没有!」

  「……」

  小洁儿那羞怩的神色顿时化为哀怨,一大早起来听到聂北在自己家里的时候
她连外面的冷雨都可以忽视,整个心暖烘烘的,不顾父亲和弟弟的目光亲自端了
热水进来给心爱的聂哥哥洗刷,可是……「因为洁儿你就在聂哥哥的心里,都不
用想的,你已经是聂哥哥身体里的一部分了,聂哥哥不能没有我的宝贝洁儿的!」

  聂北撩拨着小洁儿的发鬓,眼里没有半点「色」素!

  「讨厌!」

  小洁儿破涕为笑的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推攘着嗔道,「一大早的就欺负洁
儿,怪不得刚才人家给你端水进来的时候凤凤表姨叫人家小心被你欺负,而以前
也听文碧表姨说你没良心,而娘亲就老骂你坏,聂哥哥就是个大坏蛋!」

  聂北心想:不坏怎么能把把芯儿给上了呢,不坏又如何能让你们母女俩怀孕
呢!

  「聂哥哥你在想什么啊!」

  「呃……呃没事!」

  「聂哥哥你……你起来啊,压得洁儿都喘不过气来了!」

  小洁儿娇滴滴的望着聂北,很娇媚,或许她没想过用姿态来勾引自己的男人
,可她那自然而然的美态却教人如此理解,「起来洗刷然后去吃早饭,娘亲自下
厨的!」

  「她还能下床?」

  聂北嘀咕着!

  「娘为什么不能下床?」

  小洁儿目光古怪的望着聂北,一脸的考究,好一会儿才疑神疑鬼的嗔道,「
聂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又欺负娘亲了?」

  「怎么会呢!」

  聂北面不改色,本能的扯着谎,但小洁儿早就和黄夫人一起同床受宠了,就
算让她知道又如何,「洁儿,我和你娘亲给你制造小弟弟小妹妹你不喜欢吗?」

  黄洁儿臊红了粉面,推开聂北站起来,讷讷的道,「洁儿只要聂哥哥和娘开
心,那洁儿也就开心了!」

  聂北还未来得及开心,小洁儿就羞赧的嗔道,「可是……难怪刚才见娘亲她
走路怪怪的,现在才知道是坏蛋聂哥哥你弄的!」

  聂北叫小洁儿轻嗔薄怒的样子,早晨的欲火又特别旺盛,心下蠢蠢欲动,邪
邪的笑道,「洁儿,想不想喝豆浆啊!」

  「聂哥哥你想喝吗?娘早上只是煮饭做菜而已,没弄豆浆,不过聂哥哥喜欢
的话洁儿到街上买!」

  小洁儿单纯的以为聂北想喝豆浆,扭着灵巧的身子就要走出。

  聂北忙抓住她的小手霪霪的笑道,「洁儿,是聂哥哥想喂你喝豆浆!」

  「聂哥哥什么时候买……啊……聂哥哥你……嗯……你坏!」

  小洁儿话还未说完就见到聂北脱下睡裤露出那血肉贲张的生命之棒,哪里还
不知道聂北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呢,看那根连娘亲都有些吃不消的巨龙在眼前脉
动着,就像一条活生生的巨蟒一样,小洁儿又爱又畏,臻首低了下来,脸蛋红扑
扑的。

  「洁儿,聂哥哥涨得好难受,你的小妹妹聂哥哥又不敢乱来,那用小嘴儿帮
聂哥哥吸吮一下,好不好!」

  聂北扯着羞臊不安的小洁儿不放。

  「爹娘她们都在外面等你洗刷完出去吃饭呢,而且……凤凤表姨、单大夫和
萍萍阿姨她们也在……洁儿怕……」

  小洁儿迟疑着,她为了心爱的聂哥哥什么都肯做,可此时还是有些难为情。

  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两昨晚和自己一样在黄府留宿,而柳凤凤那刁蛮的公主
自然也在,此时当然会被黄夫人和黄尚可留下来吃早饭的,可此时精虫上脑的他
才不管那么多了,谁叫小洁儿那么吸引人,「洁儿,你的小嘴儿卖力一些的话聂
哥哥很快就可以的了,就像上次在厨房里那样……」

  小洁儿红着脸睨了一眼聂北,娇媚的点了点头。

  聂北坐在床边,小洁儿扶着聂北的膝盖蹲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来握
住聂北的命根子,柔嫩嫩的小玉手轻轻握住的感觉让聂北的肉龙暴动了一下,吓
得小洁儿猛然收回手来,在聂北的热切鼓励下再度握住,那烫人的温度和差点握
不过来的粗度教小洁儿紧张得险些喘不过气,红着脸吃吃的道,「聂哥哥,它好
烫,比以前烫!」

  「它不能进入洁儿的小妹妹里面当然烫了,所以洁儿你要好好补偿一下它哦!」

  「都是它,那天晚上弄得洁儿好几天都只能躺在床上不能下来,小妹妹也肿
了好久!」

  小洁儿的头越靠越近,却没张嘴吞下去。

  聂北见小洁儿那红润粉嘟的小嘴儿就忍不住,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扳住小洁
儿的臻首就往下压,小洁儿闭着眼红着脸张开小嘴把聂北的龟头含了进去,聂北
舒爽的呼出一口气。

  小洁儿听到心爱的聂哥哥很享受的样子,芳心顿时有些自豪,动作也主动多
了,小香舌略微生疏的在聂北的龟头上乱舔,滑腻香舌舔弄肉棒四周的时候聂北
跟着就气喘起来,那感觉很销魂,丝毫不输於插穴的感觉。

  放纵下去第150 章母体女嘴(2 )

  「唔……唔……唔……」

  小洁儿见心爱的聂哥哥很享受,便努力的把聂北的肉棒吞得更深,差点就吞
到了喉咙处,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鼻息喘出急促火热的气息,让聂北的
胯下周围都暖烘烘的,很舒服。

  聂北的双手张开,插在洁儿的秀发里抚摸着,还时不时的用力压一下小洁儿
的臻首让她吞得更深一些,一开始还能克制,随着小洁儿动作越来越嫺熟,舌头
越来越刁钻,时不时顶撞龟头上的马眼时,聂北的动作再也无法温柔起来,抱着
洁儿的臻首就像抱着黄夫人的肥臀一样,而小洁儿的小嘴就成了黄夫人的肥穴,
松动着屁股不停的抽插起来……粗长的肉棒连最后的三分一都插到嘴里的时候,
龟头已经插到了喉咙里,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小洁儿想吐,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急促
的咽呜,「呜……呜……呜……」

  小洁儿的津液随着聂北的动作流了出来,聂北的子孙袋湿淋淋的,随着聂北
的抽插、小洁儿的配合,子孙袋还不停的碰触着小洁儿的下唇儿,似乎还要塞进
去的样子。

  小洁儿十分难受,可是还是没有挣扎,鼓着小嘴儿努力的营造最舒服的环境
让聂北快乐,食道的刺激却让她涨红了脸蛋,眼角处都渗出了泪水。

  聂北不经意看到时不由得一阵心疼、自责,高涨的欲火一点一点的消弭,动
作也停了下来,小洁儿感觉到嘴里的肉龙没再深深的插到喉咙里去,自己舒服了
很多,可是很是不解,微微昂着头睨望着心爱的聂哥哥,轻柔柔的问道,「聂哥
哥,你怎么停下来啦!」

  聂北退出肉棒,扶起小洁儿的娇躯,怜爱万分,撸了撸她耳边的发鬓,揩乾
净她嘴角的津液……小洁儿望着聂北的眸子,静静的感受着聂北对她的爱意,那
极度被疼爱的感觉让小洁儿的心都醉了,癡癡的道,「聂哥哥是不是不忍心洁儿
难受啊,其实洁儿可以的……」

  「得了,下次聂哥哥不动,那样就不难受了,刚才都是聂哥哥不好!」

  「那聂哥哥不难受吗?」

  「难受,可聂哥哥不想看到洁儿你难受!」

  「那……那聂哥哥现在就不动,洁儿自己来!」

  小洁儿甜甜一笑,在聂北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蹲下身去,张着鲜红的小嘴
儿把聂北的肉棒再度含吞入温柔的嘴里……「嗯!」

  聂北舒服得哼出声来,心中甜蜜的小洁儿十分温柔,那舌头就像一条小蛇一
般在聂北的肉棒四处纠缠,银牙还时不时的轻咬一下龟头处的那道凹槽,直弄得
聂北裂牙裂嘴。

  一刻钟后聂北忍不住了,后腰处酸麻欲仙,「洁儿……嗯……再深点……」

  小洁儿忍着难受把聂北整根肉棒都吞到喉咙里去,连子孙袋都喊到了小嘴里
,让食道本能的蠕磨、吸吮使聂北获取最大的快感。

  聂北往后撑在床上,屁股轻微的抖颤着,肉棒在小洁儿的小嘴里抖动起来,
一股股火热的子孙从管道里暴射出去,大部分被小洁儿吞到肚子里,小部分溢满
小洁儿的小嘴,甚至渗漏在嘴角处。

  小洁儿吐出聂北的肉棒,慌忙掩住小嘴儿,闷声闷气的咳嗽起来,乳白色的
精液从小洁儿那掩嘴的指缝处渗流出来,糜烂不堪。

  好一会儿小洁儿才止住咳嗽,玉手掩着嘴儿不放,把未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
全部吞下去,还意犹未尽的舔舐着指缝的残留,那水汪汪的翦眸睨着聂北一眨一
眨的,别提多娇媚。

  「聂哥哥,洁儿乖不乖?」

  「聂哥哥疼死我的宝贝洁儿了!」

  聂北捏着小洁儿红润润的脸蛋儿怜爱的道,「刚才聂哥哥很爽,聂哥哥也让
洁儿爽一下好不好!」

  小洁儿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娇滴滴的嗔道,「娘说了,前三个月洁儿都不
给你弄下面的,而且……」

  小洁儿瞥着聂北啐道,「而且那样还不是聂哥哥你最快乐!」

  「嘿嘿!」

  聂北一阵淫笑,「难道洁儿就不快乐?」

  「……」

  小洁儿盈不吭声,红着替聂北清理着胯下周围的水迹,完后就像一个乖巧的
小妻子一般帮聂北穿上衣服,然后拿着披衣帮聂北披上,个子只到聂北锁骨处的
她踮着脚才勉强帮聂北披上,高速发育的蓓蕾隔着衣服在聂北背后廝磨的感觉很
舒服!

  整理好聂北的衣着后小洁儿拉着聂北的手到热水盘处洗刷,才发现脸盘里的
水早就凉了,不由得讷讷道,「洁儿去给聂哥哥你打过一盘热水来!」

  「不用了洁儿,聂哥哥没那么娇贵!」

  聂北接过洁儿手中的毛巾,在小洁儿的注视下简简单单的洗刷一下,此时一
个窈窕的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小洁儿望着聂北洗刷时那柔情似水样子,她那好
看的黛眉颦了起来,娇声道,「你们俩还在这里面啊,菜可都端了上来咯!」

  洁儿闻言转身,见是是柳凤凤这个表姨,不由得羞怩的道,「凤凤表姨,聂
哥哥很快就好的啦!」

  「你啊,人未嫁心就想着他了,这可怎么行啊,像他这种坏蛋,你千万别对
他好!」

  柳凤凤无来由的嗔骂着,反正她心里想和聂北作对就是了,谁叫他那样欺负
她姐姐,而且她能感应得到和姐姐一样的感觉呢!

  聂北擦着脸转过头来,见其穿着一件淡绿色的坠地襦裙,绣着水云图的绯红
色轻纱薄褂下摆遮掩到膝盖处,一着襦裙变叠裙,把刁蛮的柳凤凤衬托成古典的
淑女了。

  一条丝质带子高腰紧束,金丝霞罗的抹胸轻缚,一收一松之间刁蛮尽去,玲
珑浮凸,可见酥胸隆起、素腰若柳,引人想入非非的娇躯轻轻转动间长裙款摆,
盈盈而来。

  一头云髻雾鬓轻绾,一支金钗定发根,几许青丝随风在粉腮处婆娑,引人遐
想,宜喜宜嗔的娇靥颇有几分薄怒的味道,却不失柔媚,美眸碧波流转,顾盼间
彰显青春活力。

  聂北被小洁儿轻轻推了推才回过神来,擦脸的动作才得以继续,目光偷偷盯
在柳凤凤的酥胸上,心中暗暗比较,结论是:还是可人的柔柔的乳房比较大一些
,毕竟是姐姐嘛。

  小洁儿挨上柳凤凤不依道,「凤凤表姨,你怎么取笑起洁儿来了!」

  水汪汪的眸子瞥了一下聂北,继而望着柳凤凤红着脸转移话题道,「你怎么
进来了呢!」

  「可以吃饭了,芯儿姐姐让我来叫你们出去吃饭咯,咦?」

  柳凤凤嗅了嗅,疑惑的问道,「洁儿,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很怪!」

  「没……没有啊!」

  洁儿脸蛋红红的,急急忙忙的打诨道,「凤凤姨,我们出去咯,让聂哥哥好
了自己出去就好了!」

  柳凤凤见小洁儿如此爱护聂北,不由得瞪了一眼聂北,没好气的嗔道,「是
不是我扰你们俩卿卿我我的气氛了!」

  「才……才不是呢!」

  柳凤凤定住脚,扭头过来「煞气」的白了一眼聂北,含沙射影的嗔道,「他
那坏蛋没干过好事,洁儿你告诉我,他刚才有没有欺负你,有的话我一定打断他
的腿!」

  「啊……」

  小洁儿的脸蛋儿红透了,讷讷的问道,「没……没有!」

  柳凤凤见小洁儿神色羞怩,和姐姐当时被欺负的样子一模一样,断定聂北「
欺负」了小洁儿,顿时柳眉倒立,一字一顿的喝道,「聂——北——」

  「又在哪里得罪姑奶奶你了?」

  「你刚才有没有欺负洁儿?你可别说没有哦!」

  柳凤凤虽然大不小洁儿不多,甚至身高方面几乎持平,可辈分在哪里,而且
她在家里是小妹妹,却一直都喜欢充大姐大,特别喜欢从小洁儿这边得到那种感
觉。

  聂北把毛巾敷在脸上,甕声甕气的问道,「那我还能说什么?」

  柳凤凤想了想似乎觉得刚才的话有些问题,可她固执的性子使得得不肯回头
,蛮不讲理的道,「你就说你欺负了洁儿!」

  「……」

  小洁儿和聂北的脸上都出现了一道黑线,很黑,很黑!

  「凤凤,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这时候黄夫人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那妙曼的身材、妩媚的神采无处不艳,
水蛇一般的柳腰下一袭大红丝裙,丰满的上身一件棕红色的彩云抹胸紧勒,勾勒
出傲立的胸部,宽厚的锦缎罗衣裹在外头,一排整齐的扣钮扣在右边,典雅又不
失大方。

  淡笑怡人的玉面似芙蓉出水,眉如三月柳叶,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一支珠钗横插,盈盈走动时步摇摇曳,玉绶轻鸣,贵妇的魅力让人迷醉,黄夫人
美眸流转,横眉一瞥,睇了一眼聂北,情意绵绵,似乎夹带着昨夜未去的春风,
「饭菜都煮好了,都过去吃饭吧!」

  「芯儿姐姐,他就是欺负洁儿嘛,要不然你问洁儿她!」

  柳凤凤很委屈的撅着嘴。

  「好了好了,什么欺负不欺负的,都过去吃饭了!」

  黄夫人淡淡的笑着,那媚丝丝的眸子总是时不时的睨一眼她的坏蛋女婿。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4

  放纵下去第151 章

  柳凤凤很委屈,气嘟嘟的,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后当先走了出去,聂北和洁
儿跟在黄夫人的后面出去,到了餐厅时黄尚可客气的迎了上来,热情得不行,「
聂贤侄,来来来,快坐下,昨晚你来了我都不知道,实在惭愧!」

  「那里那里,劳烦黄叔叔就真!」

  聂北和黄尚可客套着,视线却被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两吸引了,大的一身曲
线,玲珑妙曼,黄夫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宽松累赘,外裹式的天蓝色抹胸把
她那傲人的胸脯包裹起来,高耸的乳峰上一朵金丝牡丹花煜煜发亮,乌黑亮泽的
秀发随意的披挽回后,用丝巾绾缚着,一双手轻轻垫在秀腿上,倩女嫣然安坐的
样子,白玉般莹润的秀靥艳比花娇,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可在聂北出现的那一刻
,她却微微挪了挪身子,神色也不太自然。

  王萍萍依然是她昨天的衣服,只是今天多了一件披纱,坐在美艳惊人的娘亲
身边俨然一对姐妹,细细的黛眉俏俏的水眸,秀气的瑶鼻温顺的神情,朱唇皓齿
,刀削的香肩素约的柳腰,就如她的性子一般懦弱,仿佛不能承受一场风雨。

  王萍萍的目光和聂北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她难得没有羞得低下头去。

  几人相继就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尚可惭愧的道,「贤侄昨晚留宿,
为叔不知,是为怠慢,自罚一杯!」

  黄尚可当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昂头喝下。

  聂北也不阻止,而是望着给儿子黄威夹菜的黄夫人笑道,「黄叔叔哪里话,
您在上官县日理万机,劳心劳力的,小侄岂敢再叨扰到你啊!」

  「那里那里,这也是分内之事而已,为民出力,是我等为官者的责任,贤侄
过誉了!」

  黄尚可口里说得好,脸却笑开了花,自个儿又倒了一杯,然后也给聂北亲自
倒酒。

  聂北一语双关的道,「其实黄叔叔不必自责,昨晚有黄夫人热情周到的招待
,小侄还真想在此多留几天,好好享受夫人她做的菜!」

  聂北夹起一块酸甜排骨对这黄夫人示意,「你说对不对呢夫人?」

  「你……你喜欢留下我们自然欢……欢迎!」

  黄夫人芳心羞怩的应付着。

  「啊对了,昨晚小侄忽然进入,没有吓到夫人你吧?」

  聂北身边坐着的是单丽娟和柳凤凤,面对着的是黄夫人,可以看到黄夫人的
脸蛋微微泛起了红晕,不注意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她是在害羞,而黄尚可等人又
以为聂北只是在说留宿一事而已,但听黄尚可豪气的道,「贤侄说的是哪里话,
威儿今天能坐在这里吃饭,多得你高超的艺术,你能来黄府我们自然是无限欢迎。」

  聂北微微笑着,笑得很贱,黄夫人就羞窘得慌,无言的吃着饭菜,单丽娟迟
疑了好久,最终还是在这时候出言道,「黄知县,民妇有些话不知当讲亦或不当
讲……」

  聂北在黄尚可未出声的时候就盖大帽,「单阿姨尽管放心喔,黄叔叔他为人
刚正不阿,只要有益广大百姓的,他都会十分热心去做的!」

  「……呃……那是那是!」

  黄尚可打着哈哈呷了呷酒水,「大言不惭」的道,「单大夫素来尽得上官县
的百姓爱戴,有什么话尽管道来!」

  黄夫人白了一眼聂北,一副没好气的模样,单丽娟得聂北帮言,芳心无来由
的带着甜蜜,抛来一眼,难得的温柔,弄得聂北心里痒痒的,又搔不到,坐在那
里整一个骚包。

  「近段时间流民四起,或许有败类寻此期内趁机为乱,又或抢夺打砸,但绝
大多数多为善良的民众,官府镇压无可厚非,可近来阴雨连连,厚雪初化,更夹
寒风,饥寒交逼,病、伤无数,民妇虽有其心医治,奈何独力难撑,勉强难为,
药材等器物难以为继,又不忍熟视无睹,是以恳求知县大人能以衙门之力拯救那
些善良的百姓!」

  单丽娟长身而起,即要跪拜而下,黄夫人眼快,岂能肯与,连忙扶住,好声
道,「单大夫无需如此,夫……夫君他定当竭力为民,不会……」

  「妇人之仁!」

  黄尚可断然打断黄夫人的话,「流民目无法纪,扰乱滋事,实为可恶,而且
皇上刻日南下,县内各地若未安定,视为夫如何?大乱当得严惩,尚可震慑蠢蠢
欲动之辈,岂可妇人当道!」

  黄尚可一番话把黄夫人和单丽娟说得脸色全无,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单丽娟
有些讪讪,黄夫人却是难堪不已,她知道最近夫君的压力很大,被这些流民闹得
心神俱累,有些火气是必然的,可没想到他会当场落自己的面子,一点情面都不
给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断自己的话,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可为妇之道让她
默不作声,郁郁坐下,小洁儿和黄威连忙安抚自己的娘亲。

  一顿早饭几人都吃得索然无味,草草结束,黄尚可心情亦不佳,本想和聂北
聊聊又或是和自己的夫人谈谈化解一下心中的闷气,奈何此时衙门的衙役匆匆来
报,县城东门郊外的灵河码头被人捣了,为皇帝淋湿搭建的简棚亦被再次拆毁,
物资被哄抢殆尽,怒极的黄尚可不由得甕声甕气的哼道,「我就说,此等刁民,
死不足惜,坏我大事,哼!」

  黄尚可丢下这么一句后就匆匆而去,多半是处理那里的事情,可黄夫人就被
气得脸色发青,夫妻俩第一次闹得如此不愉快,小洁儿和黄威姐弟俩好话连连才
哄得她安定下来,更有柳凤凤在背后不断安抚,她那起伏不定的胸脯才渐渐平静
下来,可心头上的怨气却不见得会消除。

  「娘,我们回去吧!」

  王萍萍此时扯了扯她娘亲的衣袖。

  单丽娟亦知刚才讨了个没趣,同时亦在心里得了个结论,黄尚可非是好官!
此时自然亦想告辞,当下便和黄夫人辞别,「黄夫人,民妇昨晚多得你热心招待
,感激不尽,如今不敢多扰,就此告辞,身上衣物改天奉还!」

  「单姐姐请留步,小妹有话要说!」

  以辈分来算的话黄夫人应该叫单丽娟为阿姨的,可依样貌来看的话,黄夫人
叫单丽娟姐姐倒未为不可,两人的美貌实在难分伯仲,黄夫人明艳照人,被聂北
滋润后更是水润魅惑,更有养尊处优积储起来的贵气,一颦一笑都让人如沐春风
;单丽娟就成熟端庄,更有医者的仁心气度,气质极好,要是再经聂北多滋润几
次的话,那就更俱魅力了。

  黄夫人引领单丽娟母女到客厅就坐,紫娘上茶,小洁儿和黄威姐弟俩站在母
亲背后,柳凤凤这刁蛮女子虽然刁蛮任性,可在长辈面前总是乖顺得很,除了时
不时瞪几眼聂北之外,倒也安分的坐在那里,没有出声打扰……只听黄夫人抱歉
的说道,「单姐姐,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夫君出言逆耳,实乃最近流民扰得他心
火横生,非有意损薄,恳请姐姐万莫放在心上!」

  「民妇理解!」

  单丽娟就事对事的话或许有些愤愤不平,可她绝对不会埋怨黄夫人的,「只
是不知夫人留民妇在此有何要说的?」

  虽然单丽娟对黄夫人的印象很好,可不事权贵的她又被权贵奚落,对黄府这
个地方难免有些抵触,只想快点离开才自然。

  「昨天我连同几位世家夫人商讨了流民之事,其内涉及救治一事,而刚才听
单姐姐所言,意欲亲力亲为,所以小妹想和单姐姐交换一下意见,或许撇开官府
亦能做一番事情!」

  黄夫人话说至此,媚眸横瞥,却见聂北一副睡着的模样,顿时有些没好气,
知道他是有自己替他说就偷懒了。

  单丽娟本来没什么色彩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殷切的问道,「此话当真?」

  「小妹怎会在这种话题上放肆!」

  「那太好了,有各大家族、豪门、贵院的人出力相助,相信可以很好的安置
那些流民的,药物充足的话,伤痛、病寒也就无虞了,在此民妇替那些贫苦流民
谢过黄夫人你!」

  单丽娟昨天被白莲教的人抓去做了一天的「托儿」,见到不少流民的惨况,
善良的她不忍死伤出现,只想尽自之力帮助他们,今天又机会和知县大人提起,
却不想……更不曾想山移水覆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下欣喜交加,激动不
已。

  一时间两个女人攀谈甚欢,姐妹相称,闹得聂北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她们聊
了多久,聂北只觉耳朵一痛,慌忙嚷道,「什么事?」

  晃晃脑袋才清醒揪耳的人是黄夫人,而黄夫人似乎也觉得那动作过於亲昵了
些,特别是在儿女和外人面前,当下闹了个大红脸,心虚的嗔道,「我和单姐姐
说的话你听清楚了?」

  聂北望瞭望黄夫人那吹弹可破的娇靥,又望瞭望单丽娟那如花似玉的玉容,
讷讷的道,「当……当然听清楚了!」

  「那就好!」

  黄夫人暗暗白了一眼聂北,接着转过头去对单丽娟说道,「那小妹就去联络
各大家族,争取早点把筹款一事办妥,单姐姐就随聂……聂北他想办法筹集足够
的药材等医疗物资!」

  放纵下去第152 章田家

  要筹集药材,聂北当先想到文清妹妹和田甜两个,因为之前聂北给她们谈过
草原马匹、丝绸等等的合作问题,而且温家和田家也开始合作了,温家的丝绸伴
随田家的马队人员北上,田家贩马南下的时候马群驼载着温家出手丝绸后购买草
原的货物返回,草原药材繁多,想必温家和田家不会不做这方面的生意。

  小洁儿万分不舍,可也只能依依不舍的望着聂北和单丽娟两人的马车消失在
黄府的门前街道里,黄夫人撸了撸女儿的发鬓,轻轻一歎,芳心直问情为何物,
奈何自己和女儿母女俩都深陷其中……温家自然是温夫人做主,可是她知道聂北
来的是很就闭门不出,接待聂北和单丽娟的就是文清妹妹,虽然文清妹妹美得不
像个人,看到她聂北很愉快,可看不到自己第一女人,聂北终究有些遗憾。

  文清妹妹和聂北、单丽娟三人直奔田府……田家作为上官县四大世家中的一
员,亦是财大气粗,但田家有些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书香气息浓厚,未入大门就
能从门匾上那刚劲有力的「田府」二字中看出其内在的底蕴,就连那门童亦是举
止得体大方有礼,「三位请稍等片刻,容小廝入内禀告老爷和夫人!」

  不多久,田家主人田万光和他夫人苏琴亲自迎出,田万光貌不惊人,眉宇间
甚至有些猥琐,精小的眼睛望向文清妹妹和单丽娟两个的时候隐含着男人的欲望
,这点别人或许发现不了,可「行家」中人的聂北却捕捉透切,心下略有不满,
同时暗含警惕。

  田夫人依然美态十足,淡酥色大红花锦裘衣裹身,V 形领处可见秀气的锁骨
,其上雪白的颈项挂着一串细碎紫玉,华贵而不俗气,身上外披着一件淡翠色的
锦袄,显得雍容华贵,满头青丝用发带绾起再饰以金钗、华胜、金钿,半缕青丝
垂在高耸而起的酥胸上,出落得柔媚婉约,微施粉黛的脸蛋端庄典雅,明眸顾盼
间清波微泛,步履从容,身姿姗姗摇曳,款款而来以至於裙摆拂动,宛若贵妃春
游,惹人眼球,最爱她那典雅又端庄的气质。

  聂北每一次见到田夫人都心生爱意,恨不得当场疼爱一番,几番压制才挥去
蠢蠢欲动之念,在田家两位主人的欢迎下聂北、温文清、单丽娟三人遂入得田府
,田夫人苏琴去张罗饭菜,小田夫人苏瑶从灵州到上官县,自然住在姐姐家中,
此时忽闻三人为流民一事而来,自然迎出,和田万光一起在前厅上待客。

  在黄府第一次见小田夫人苏瑶的时候聂北的第一印象就是英姿飒爽英气逼人
,细小微翘的柳眉给人古典的柔美感觉,黑珍珠一般的瞳眸深邃藏情,红润的樱
嘴光泽欲滴,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嘴角微微上翘,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给人
未语先笑、暗通款曲的感觉。

  人,总要吃的,这点聂北深有体会,可不足四个时辰连吃两顿肥腻的,又未
免过於频繁了些,可不是,田府开始备餐上桌,红鱼大虾、肥烧水煮、清炒烩燉
,满满一桌,聂北和单丽娟两个在黄府吃过饭不久,见此不由得四眼相望,颇有
些苦意。

  可田家上下好不客气,而大、小田夫人两位欢颜笑靥相对、温声细语相请,
任谁也无法拒绝,唯有相继就座,更惨的是这时候田一名这个花花少爷荡了回来
,对聂北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聂北还未吃够田一名的冷眼,田甜这妞又从内院走
了出来……田甜下身是一件淡粉色居家长裤,裤脚处镶着粉红色的锦边,显得十
分可爱,嫩白的脚丫子躤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走其路来拖拖拉拉的,上身穿着
绣花青的绸子睡衣,此时皱巴巴的,衣冠不整的露出绯红个肚兜一角,乳沟都清
晰可见,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冲击着聂北的眼球,淩乱却显得慵懒的乌黑秀发随
意的披散在刀削一般的香肩上,娇俏又妩媚,身材纤细婀娜,小蛮腰素约轻灵,
随着拖遝的走路声婉约摇曳,宛若随风柳条,楚楚动人,而她睡眼惺忪,神色慵
懒,清灵秀气的脸蛋一脸的不情愿,「娘,你一大早的嚷人家起来干什么嘛!」

  「还早啊,都看你睡成什么样子了,家里来了客人还如此孟浪,还不快回去
换过一件衣服再出来!」

  田夫人苏琴见女儿春光乍泄,连忙迎上去替女儿整理衣裳,轻嗔薄怒的催促
女儿快回闺房换过衣服出来。

  「娘……人家又不是相亲,怕什么……啊……」

  田甜一边说一边用那不经意的目光向餐桌扫来,看到单丽娟的时候她没什么
,见到闺中密友温文清安坐在位的时候神色欢喜一下,待扫到聂北正目光灼灼的
盯着自己的时候顿时惊呼一声,揉眼撸发的双手飞快的收回来掩护着迷人的胸脯
,羞臊的转过身去,脸蛋发烫发热,红晕飞升,跺了跺脚逃似的飞奔回房,俊俏
的丽影轻盈又羞怯,聂北的心差点就跟着去了。

  「我去看看,你们动筷,不用管我们母女俩!」

  田夫人苏琴盈盈而起婀娜而去,从背后望去,肉滚滚的肥臀随着无声的步伐
一颤一荡,在裙子里向外散发着魅人的肉香、动人的韵味。聂北差点把舌头吞去
,大歎秀色可餐。

  在饭桌上,田万光首先力主聂北和他儿子田一名化解之前的恩怨,聂北虽然
对田一名没什么好感,可还是虚以应付,田一名自然不好拂了他老子的面子,勉
强举杯相敬,倒也宾主甚欢。

  聂北和单丽娟吃得少,话也就多,不一会儿就把话题往流民那事上引,田万
光把决定权丢给他夫人苏琴,「内子一直打理琐碎事务,具体之事还得过问她才
能定夺!」

  这时候田夫人素琴和穿扮一新的田甜走了过来,一个风韵迷人,女人味十足
,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熟女风情,鼓隆隆的乳房直教人抓狂,恨不得立即揉搓
它们才能化解心中的乾渴,而田甜就真的很甜,玲珑的身姿娉娉婷婷,双颊染着
迷人的红晕,仿佛话着少女的浪漫与悸动,不过……此时聂北的大腿真的很悸动
,多半被文清妹妹扭红了,不由得咧着牙回过头来,乾咳几下,才发现,不知道
什么时候,田一名那傢伙对着文清妹妹流口水了,夹菜勺汤好不殷勤。

  聂北十分不爽,温文清见聂北吃醋的样子不由得眉毛一挑、嘴角一翘、迷人
的眸子眯了起来,那样子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谁都听得出来田万光刚才是在敷衍,此时田夫人来了,大夥都把心思放在田
夫人的身上,田夫人和女儿优雅的落座,歉意一笑,听取单丽娟和温文清说明来
意的时候她美眸睨了一眼丈夫田万光,继而再望一眼妹妹,一个呷着茶一个目光
灼灼的望着自己,很明显丈夫不想多事,而妹妹就因关切流民的生死而想自己出
一臂之力,她犯愁了,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田夫人的迟疑把温文清和单丽娟的
心都吊了起来,聂北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实在的,聂北对医疗这一块不怎么
急躁,反而急着那些筹款什么时候到手,只要钱到手了那有办不成的事?

  田夫人清眸流转间嫣然一笑,「老爷,其实和温家合作的事妾身也不怎么接
触,几乎都是你宝贝女儿她在跟手,所以妾身想听听这丫头怎么看法!」

  医治流民需要的药物可不是一味两味那么简单,动辄论车来算的,大批量的
药材不是供应不出来,可是那样的话别的供应就得暂时停下来才行,田夫人陷入
两难,自然把烫手的山芋丢给女儿,反正丈夫和妹子都疼爱自己的女儿,女儿做
什么样的决定他们都不会责怪她,也就不管她这个极其「不」负责任的娘亲了。

  这时候聂北来劲了,吭声道,「聂北记得当初田甜姑娘说过,人当以「孝善」
为先,孝我就不说了,乍一看,田老爷笑容满面夫人容光焕发,自然是儿女孝顺
家庭和睦了,而我想,田甜姑娘名字好听人更美,心灵自然灵巧,那些流民此时
正需要救治,要是因为欠缺药物而延误了救治时机,我想田甜姑娘你是不忍的呵?」

  田甜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没好气道,「我那有说过,而且,我好或许坏与
你这口是心非的人何干!」

  「……」

  「甜甜不得无礼!」

  田夫人娇嗔的喝止女儿,但那眼神带着笑意,仿佛女儿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一
般。

  「不过,文清既然都愿意出力,我们田家自然不愿甘於人后,想我田家世代
为官,能为民做些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你说对不对呢爹?」

  田甜把目光投向田万光。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田万光连声「赞许」!

  放纵下去第153 章田夫人哀羞

  疼爱的女儿都答应了,田万光也只能无奈的点头,不过接下来的问题不是都
解决了,田家能供应的药材不是免费的,那就是说现在那些筹款没到手的话药材
也免谈,而且田家不能一次性满足需求,只答应支持一半而已,剩下一半还得另
想他法。

  聂北磨破嘴皮子都不能让田万光答应暂时供应药材,钱财到时候还上,小田
夫人帮嘴才让田万光那猥琐男答应,看得出来,田万光对小田夫人是垂涎三尺,
只是小田夫人一来是妻子的妹妹,更是弟弟的妻子,所以他不敢流露半点色相,
但那掩饰得很好的霪欲却被聂北看个透彻!

  聂北饭几乎没吃,豆腐倒是吃了不少,那双腿不安分的在田夫人的大腿上磨
蹭,并且时不时在桌底下用手隔着裙子抚摸田夫人的秀腿,田夫人又气又怒,却
不敢出声,一双羞怨的水眸淩厉的剜嗔着聂北,警告他安分些。

  田夫人感觉到聂北的手也伸过来了,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柔软的裙子无法
隔阻聂北大手上的热度,田夫人的娇躯仿佛被烫到了似的,在聂北的抚摸下绷紧
了身子,脸蛋慢慢的迷漫一层迷人的红晕,纤柔的玉手乘饭桌上的人不注意时伸
到大腿处拍开聂北作恶的手,可不一会儿聂北的手又赖了上来,比刚才还放肆,
把裙子微微撩了起来,然后大手就探了进去,一路从柔嫩的小腿腿肚处抚摸而上
,田夫人拉扯不得,被那只可恶的大手一路抚摸到大腿内侧,虽然还有一件保暖
的亵裤隔阻,可那被抚摸而过的感觉依然清晰,异样的感觉难堪而又十分奇妙,
饭桌下面的玉腿禁不住瑟瑟颤栗,芳心又羞又怒,羞赧不堪的媚眸瞪了又瞪,柔
荑扯了又扯,可总是无法阻止聂北这个杀千刀的在放肆。

  田夫人故意挨近聂北一些,秀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靠了过来,悄悄在聂北的
耳边红着脸蛋咬牙切齿的嗔怪着,「想不到你这么放肆,还不快点住手!」

  小田夫人此时正和单丽娟、温文清等人讨论着流民的事情,谁也没注意到大
田夫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北聂北这头狼给恣意猥亵着,这时候聂北也悄悄的在田
夫人的耳边邪邪的道,「都怪夫人你太迷人了,聂北忍不住想侵犯你!」

  聂北放肆的手抚摸得很温柔,带着情欲和淫意,恣意在人妻的粉腿处隔着亵
裤抚摸着,那美妙的气氛在荡漾着,不一样的刺激和羞赧在人妻的心田里激荡开
来,白玉一般盈润光滑的庄重俏脸此时飞上几许红晕,仿佛不胜酒力一般,异常
的娇艳。

  「淫贼你……你再不住手我……我可要叫了!」

  田夫人迫于无奈,红着脸吃吃的啐骂着,芳心羞窘不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在暗处被一个小自己一半有余的男子爱抚,情何以堪,更别说那羞人的地方在这
坏蛋的抚摸下隐隐感觉到瘙痒难耐,少被滋润的荒田隐约间要渗出水来了,那种
羞人的事情要是被聂北这淫贼发现的话自己哪还有脸见人。

  聂北刚才就是惯於一种定性的抚摸,久了田夫人就放松了警惕,以为聂北就
那个程度的放肆,刚才走神之间,聂北不顾田夫人的阻挡和警告,灵巧的手掌出
其不意的奇袭她敏感的粉胯处,并拢的指肚准确的按在田夫人大腿根部那神秘的
熟妇禁地上,聂北没想到田夫人样貌端庄得体,仪容大方典雅,却有一亩肥厚惊
人的大肥田,按在上面的感觉就像按在一只没有乳头的乳房上一样,肥嫩而带着
惊人的弹性,肥田中间明显凹陷一道沟渠,可以想像那里是多么的肥沃也幽深。

  在聂北的袭击下田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随着黄夫人触电般的一颤,聂北明显感觉到田夫人粉胯处那两瓣肥隆厚嫩的
阴阜明显收缩了一下,一双大腿骤然收夹回来,聂北那只大手顿时被夹得死死的
,但聂北受用不已,幻想着被这双丰腴有肉的大腿夹住腰臀,而自己的庞然大物
就恣意肏弄她粉胯幽谷……聂北想着就觉得受不了,胯下的庞然大物猛然挺起,
胀得聂北发痛。

  田夫人一声娇呼后把所有的视线都引了过来,疑惑的望着她,聂北也暂时按
兵不动,田夫人才得以调整神色,借喝酒掩饰娇羞和难堪,更有那酡红的脸蛋,
芳心却羞赧欲死,桌子下面一只玉手死命的掐着聂北的手臂肉,换来聂北报复性
的一记大力按压,田夫人不由得全身绷紧,饱满欲裂的酥胸一阵急喘,粉腻水润
的脸蛋绯红一片,宛若三月的桃花一般灿烂,怕人发现的田夫人端起一杯酒猛喝
入肚去,酒气逼上来后,脸蛋越发的娇艳,羞赧含怒的眸子哀婉的望着聂北。

  「田夫人,你酒力不好就别喝那么多酒,你看你,脸蛋都红透了?」

  聂北调笑道。

  「对啊娘,你以前没喝酒的啊,这么今天连喝两杯了呢!」

  田甜奇怪的问道。

  「没……没事……难得大家高兴,喝……喝点酒也不错!」

  田夫人紧夹住双腿死命不让聂北的手动一下,纤柔润腻的十指紧紧抓住聂北
手腕暗自用力往外拉扯,却羞于应付女儿的疑惑!

  在众人不再注意这边的时候田夫人羞臊不堪的小声哀求聂北,「你……你不
要碰我哪里,求你了!」

  「好像出水了喔!」

  聂北没有回应田夫人的话,反而把自己的发现很惊奇的告诉田夫人。

  田夫人虽然国色天香、水润玲珑,更是有着惊人的肥穴,但田万光却不懂得
滋润,经常出去寻花问柳而把田夫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肥沃的深穴久没有游龙
光顾,丰腴饱满的娇躯少有雨露滋润过,正是如虎入狼的熟妇阶段,敏感而饥渴
,敏感的花田圣地被聂北的大手按压着不动也霪水潺潺了,被聂北这么一说,田
夫人恨不得找个缝躲起来,绯红欲滴的脸蛋发烫发热,愠怒的眸子带着哀羞的色
彩。

  这时候田万光督促儿子田一名特意举杯敬聂北一杯,田一名老大不愿意,可
不能忤逆老子的话,只能勉为其难的举起杯来,不冷不淡的道,「聂公子,这一
杯喝下去彼此恩仇两消!」

  田一名不知道暗地里和自己算计怎么找聂北算帐的老子为什么会要自己主动
化解和聂北的恩怨,他更不知道的是他娘亲此时正哀羞的承受着聂北的猥亵,就
在他敬酒的时候聂北的手还是在台下隔着亵裤温柔的蹂躏着她娘亲的禁地!

  聂北笑眯眯的道,「之前的恩怨聂北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所以恭敬不如从
命,来,干!」

  且不管田一名父子诚心如何,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底下功夫嘛……也要
做,聂北和田一名碰杯的时候加大力度抚摸田夫人的肥嫩大花田,大拇指轻压在
田夫人粉胯的耻骨处,四只手指压在肥穴的两片花瓣上面上下磨擦起来,中指朔
着花瓣中间的湿润峡谷,来回滑动,时不时用指甲戳着亵裤压入到峡谷缝隙里面
去,仿佛要带着亵裤的布料插入那除了她丈夫田万光之外没有别的男人光临过的
泥潭里去……当着田万光和田一名这对猥琐的父子霪弄田夫人让聂北有种变态的
快感和得意,望着田夫人那丰满圆润的娇躯强忍着羞臊和刺激丝丝颤栗,聂北胯
下的肉龙蠢蠢欲动,恨不得当众宣淫把大小两位田夫人给上了。在聂北的恣意猥
亵下,田夫人心跳如狂,粉胯处传来阵阵电流袭击的酥痒快感让她感到别样的刺
激,同时身心慢慢产生一种饥渴的焦虑和空虚,就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爬行一
般,那种「想」男人的感觉让忠贞的田夫人又羞又愧。

  田夫人那媚态初现的神色让聂北淫兴大发,放肆的大手改磨擦为揉搓,还时
不时的拉扯肉贝上的萋萋芳草,甚至扭捏着肥嫩的肉贝,强烈的刺激令田夫人玉
体剧震,花田蜜道深处不由自主的分泌出的粘稠滑腻的爱液,把保暖的亵裤濡湿
好大一块。

  人妻熟妇此时此刻已经心神迷乱,背着丈夫、儿子、女儿、朋友的视线在桌
底下被霪弄,又不敢声张,那种不堪承受的强烈刺激感教田夫人喘不过气来,亦
不敢大声喘息,绷紧的凹凸娇躯不安的在座位上不经意的挪移,呼吸不畅之下憋
得花容绯红,而锦裘包裹住的饱满酥胸随着急促而压抑的呼吸阵阵颤抖着、起伏
着,不一会儿就迎来她被聂北开发的第一次春天,丰腴的身子绷直起来,小腹处
收缩僵硬,双腿交缠紧夹,幽深火热的深谷肥田猛然剧烈痉挛,四周层层叠叠的
嫩肉蠕磨收缩,火热的凹凸娇躯一阵啰嗦,打冷颤一般……聂北感觉到她肥田中
间涌出一股热潮,濡在亵裤上很快便扩散、湿透四周,渗透过来的霪水让聂北的
手掌也湿腻腻、热乎乎的。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5

  放纵下去第154 章成事三女人

  田甜总觉得今天娘亲怪怪的,好端端的发冷颤?「娘,你冷吗?」

  还是女儿贴心,就像娘亲的小棉袄,懂得关心娘亲!

  「呼……没事,娘刚才喝多了点!」

  田夫人恨不得此刻死去才好,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坏蛋猥亵到高潮,大泄特
泄,他的手一定感觉到自己泄出去的霪水了,羞死人了!

  聂北见田夫人被自己撩拨得春潮涌现,贪婪的抚摸两下也就抽回手来,暂时
放过她了,但那湿淋淋的手聂北还是专心的端详了一会儿,那动作直把田夫人弄
的娇靥臊热芳心欲死,想恨想怒想怨想夺路而逃。

  不过,见聂北没再做出难堪的事情来,田夫人不由得松一口气,幽怨带恨的
眸子仿佛被刚才的潮水沖走了,只剩下哀羞忸怩的神色,不一会儿就找个藉口回
房去了。

  但此时聂北的胯下的「兄弟」却被田夫人引诱得蠢蠢欲动,暴涨难受,田夫
人匆匆而走,聂北左右的位置空缺,右边是让人疼爱不已的仙子文清妹妹,正想
拉她的玉手被自己套弄几下的,门外此时有人来通报,死狗来找自己,聂北只能
忍着胀痛欲裂的感觉不太灵便的出到大门处,死狗附在聂北耳边嘀咕几句,聂北
那色欲未退的双眸顿时眯了起来,「铁匠铺里的成品有没有损失?」

  「这倒没有,流民骚乱以后钱二大哥加派了人手在那条街上行乞,稍有不对
我们就把几十把已经组装好了的犁耙转移了,打禾机的零件也被带走,除了那铁
匠师傅的铁匠铺被砸之外,我们没什么损失!」

  聂北神色一动,连声问道,「上官县有多少铁匠铺被砸?」

  「几乎间间都被抢夺打砸一空,里面的铁几乎都被抢光!」

  「流民抢铁?」

  聂北小声嘀咕着,神色讥诮起来,里面必然有所蹊跷,流民抢吃的还有人信
,不过此时聂北也管不了很多,当然,也无需管很多,好一会儿丢下「铁匠」阴
森森的笑道,「是时候清理那些白莲教的托儿了!」

  「有没有危险啊,我和你去吧?」

  温文清这时候关切的跟了出来。

  「没危险不需要你去,有危险我又怎么肯让你去?」

  温文清温情柔柔如水,欢喜的美眸水汪汪的,聂北不管死狗的存在,温柔的
抱着温文清香香的啄了一下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温文清两家霎时酡红似醉,娇羞的推攘着聂北,嘤咛声连连,「讨厌,有…
…有人在啊登徒子,羞死人了!」

  「啊……怎么天还在下雨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死狗那表情很欠揍,假得不能再假,他一声不出倒还好一点,欲盖弥彰的话
反而弄得温文清「恼羞成怒」娇嗔大发,聂北的腰肉狠狠的受了一记肉掐,忍着
痛眼神很无辜的望着温文清,温文清红着脸横了一眼聂北,缓缓的松开放在聂北
腰上的玉手,「要走也不能悄悄走掉,我们进去和人家道别一声!」

  聂北牵着温文清柔润的纤手往里面走,边走边道,「是我进去道别,这样的
鬼天气我想你跟着我去受罪,你留下来替我尽快筹集资金,要不然拖久了那些流
民就容易生变了,到时候我也没把握做事了!我们夫妻俩分工合作,无往不利!」

  前面那些温文清还听得认真,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粉致的双颊犹如深秋的
晚霞一般娇艳,芳心又羞又甜,嘴上却啐道,「口花花的大坏蛋,都不害臊,人
家才没答应嫁给你呢,」

  「不嫁也行,洞房就可以了!」

  聂北坏坏的笑道。

  「你……嘤,不和你说了,没一句正经的,讨厌!」

  温文清羞得低了秀首,仙子一般的容颜粉上一层绯红。

  「有正经的啊,就是我爱你!」

  聂北半点肉麻都不觉得,温文清脸色却越来越羞怩,芳心更是甜如吃下一颗
蜜饯。

  两人柔情蜜意的走进田府,回到饭桌的时候大夥还在,当然,田夫人也回到
座位上了,见到聂北的时候又怨又羞,绯红的脸蛋静静的面对着饭菜也不敢扭头
望一眼聂北,只是……似乎还多了一个人,聂北惊奇的道,「咦……你怎么在这
里,刚才还未见到你咧?」

  凤鸣倩一身劲装,衣裳、劲裤都是棕红色,纹着几许精美的粉红色祥云图,
一条宽大的腰带在她那纤柔若素的柳腰上缠绕两圈才在腰间处别一个结,参差不
齐的两头垂在秀气十足的盆骨下方,显得有些飘逸,江湖气息相对于田家大院里
的每一个人都浓厚一些。

  右裹娇躯的青翠色大锦衣柔软而不厚,被腰带束缚得紧紧的,毛茸茸的襟边
垂到凤鸣倩修长秀腿的中间位置,上面交叠的领口被完美的酥胸撑起一道优美的
弧线,她那双白腻的素手藏在长长的袖子里取暖。

  臻首上一条大大的辫子在顶上盘结堆起,然后用一支玉簪插住,两侧再插两
支金质花钿,面纱依然挂在其上,精緻圣洁的脸蛋若隐若现的,谁也不怀疑她揭
下面纱的红颜可比文清妹妹,不过她的神色冷了点,对着聂北的时候冷了点,聂
北在想,她这么喜欢带面纱,要是揭下她面纱她会不会跟自己没完?聂北觉得极
有可能。

  凤鸣倩对聂北的印象本来不错的,可那天在巷尾屋里聂北让她给恨上了,她
此时对聂北是没什么好感的,眼都没正瞧聂北,冷冷的洒道,「和你很熟啊?」

  「……」

  聂北大感报应不爽,之前对她说过的话现在她又用来顶回自己,噎得死死的
,果然很该死!

  不过聂北现在没心情斗嘴,便和在座的几位告辞,此时小田夫人苏瑶出声道
,「聂北你等等,我有些话要和你说一下!」

  「哦?」

  小田夫人也不忌讳,当众说道,「皇上的行程改变了,我刚刚收到消息,皇
上行程有变,已经提早到达灵州,下塌萧侯爷府邸又或赵贤王府邸,听闻流民暴
动当即龙颜大怒,限我夫君后天出兵围剿,估计五天内州兵即可全部就位,到围
拢之时我亦无能为力,上头几位夫人不忍生灵涂汰,催我尽快想个办法……」

  「夫人请放心,聂北知道怎么做了,不过……筹款一事你得尽快落实,那样
我才有物质的基础做事!」

  聂北表面尚且表现得信心十足。同时,聂北的心里对田夫人口中的「上面几
位夫人」感兴趣了,传闻中的夫人团是否有过人之处,聂北不得而知,但这份心
思却让人感动。

  小田夫人忧心忡忡的望着聂北,聂北只能对她颔首以示鼓励,接着不再多留
,出了田府便随死狗往「乞丐窝」里去。

  温文清和小田夫人也不多呆,随即亦走,上官县一般的人口是流民,出兵围
剿的话上官县人口当即减半,也只有帝王才有那个狠心,别人无法熟视无睹,她
们奔走筹款的事宜,尽快落实筹款一事。

  单丽娟本亦想走,却被大田夫人留了下来,吩咐呆呆的望着门口的女儿田甜
和单丽娟去处理药材一事。

  雨下了这么久,似乎渐渐的小了些,可气氛依然阴郁,人心更是揪紧,流民
抢夺打砸在继续,封建帝王的暴怒带来的兵祸在酝酿,利益即将受损的豪门望族
又或许良知尚存的地主世家不得不做出应有的反应,财力在调动,人脉在联络。

  但这一切主要还是三个女人去做,一个是黄夫人,她有着王府的背影,皇族
的血统,高贵的出身意味着她一言一行所取得的效果非常人能比拟的,或许黄尚
可之前为了取悦皇帝而冷淡了流民事件,以至於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可祸事终
究始于上官县,朝廷追究下来他一县之主根本无法逃脱干系,被黄夫人略加说明
他便比谁都积极,衙役不再做维护秩序之事,几百个衙役对峙上万名的流民根本
就是於事无补,此时,这些和现代城管、派出所工作人员有得一比的衙役在灵河
河段、官道、桥头等处四处设卡,截拦物质,让经过上官县的物质暂时截留,等
待筹款一到,立时限令收购,特别是粮食和药材,庞大的人群消耗是可怕的!单
纯靠上官县本身的积储实难支撑,或许大户人家能把储粮全数捐出,暂时过上清
淡的平民食宿,要不然根本无法满足这方面的供应,但,那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女人就是小田夫人,她身后的支持是大赵最有实力的女性团体夫人团
,一群官宦贵妇能左右大赵的政治,这点谁也无法否认,单纯枕边风就够了,更
别说其他,夫人团的能量是很大的,可是力大难能巧绣针,她们一下子显然难於
着力,能做的就是尽量配合,在一些规则上予以通融,比如黄尚可设卡截取物质
一事,没有上头的允许,那形同谋反。

  最后一个女人就是温文清了,温家一向多行善事,颇有好名,此次民生大事
,本应是一向亲力亲为的温夫人过问的,可自从她在草丛中被聂北夺取清白之后
,就一只龟缩在家,大小事务全权交与三女儿温文清处理了,以温家的关系和财
力,自然举足轻重。

  放纵下去第155 章少他《天旗》无人能取

  三个女人在明处努力,聂北夥同钱二这个乞丐头在暗处活跃,白莲教的人手
段下作,聂北却卑鄙无耻,聂北离开田府的当晚就和钱二带着化装成流民的乞丐
化整为零把那些特别活跃的煽动分子暴打致残,第二天早上「煽动分子」大多数
变成了钱二的手下乞丐,有这么一群人存在,流民中悲观情绪得以抑止,躁动的
氛围亦慢慢的回归理智,当天中午的时候筹款集中了起来,小田夫人负责把钱交
到聂北手中的时候把凤鸣倩也交到了聂北手中,美其名保护聂北不受白莲教匪徒
的残害,实质就是她们推荐出来监督钱财用度的婆娘。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让人迷失本性,自然有让人回复本性的魔力,饥寒交
逼的流民在面对快速搭建起来相对温暖的简棚和热腾腾的肉粥时,所能选择的路
子不多,剩下那些顽固不灵的要不是居心叵测动机不良就是作恶累累唯恐衙门秋
后算帐,那些有衙役对付!

  围攻黄府的流民在大力度的救助下渐渐离散,大部分暂时安置在简棚里,小
部分被聂北收留,温饱算是暂时解决。

  病痛有单丽娟和一些热心大夫帮忙医治,一日三餐暂时有了着落,人心思安
,过了三天后,一触即发的暴动稍有偃旗息鼓之势,但隐患尚存,就是白莲教暗
中鼓噪的力量尚未被消除,先期抢夺打砸的流民或许起心於从众之念,但抹黑的
脸始终怕光,心有惴惴,唯恐被事后追究,心态十分不稳,还有一些本着撒网不
如浑水摸鱼的人,他们捣乱所引起的猜度亦难免死火重燃。

  不过再怎么隐患多多都好,流民的情绪总算是安抚了下来,少数为乱者不足
以定义全部,而这一切都归功於「温饱」二字,能「温」是有搭棚在遮风挡雨,
和之前淋在寒雨中想比,那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饱是有四处收购的粮食在供应
,而能「温」归根到底的功劳是钱二的那帮兄弟,他们兼夜赶工,在不缺钱不缺
物资的情况下一夜间搭起了几百间简易竹棚,在流民感激不尽的目光下他们自作
乞丐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尊重被感恩的温暖,第二天再度卖命搭建一倍有余的简
棚,城内城外空地上凭空多出一千多间「野营帐篷」,也算是个奇迹了。

  「大家好,我叫钱二,和大家一样,都是口无半点粮腰无三分钱的人,但艰
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三天来大家也有目共睹,但凡热心之人都没有抛弃你我,他
们出钱我们自己出力,营造了这一片暂时的家,这里虽然依然风吹雨打,但不再
饥寒交逼,虽然病痛常有,但不会夺走无辜性命,你我依然未能锦衣车行,但你
我望到了希望……」

  在一个大简棚里,彙集了流民人群中比较有威望的一群人,钱二站在人群中
间的一个高台上高声宣扬。

  平民百姓往往是最善良的人,他们知道的或许不多,但谁对他们好他们很清
楚,钱二等一直被她们看不起的乞丐这些天忙前忙后的,又是搭棚又是施粥、搬
运物资等等,他们都看在眼里,此时钱二那颇有煽情的宣扬多少都激起了他们内
心的温暖。

  钱二接着说道,「同时我收到消息,上官县各大地主家族已经废除大家之前
订下来的契约,佃户佣金和租金恢复到去年的水准……」

  「放屁,就是恢复到去年的水准又如何,我们还不是一样吃不饱穿不暖?我
看你就是他们的走狗,在这里鼓噪我们,你也不安什么好心,不要在这里假惺惺
的了,滚吧!」

  「对啊,滚吧,我们取回我们应得的东西,不要住在这里牛棚里!」

  「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弥补之前剥夺我们的一点点,就想我们甘休?」

  「就是……」

  四面八方顿时响起不同的声音,初一听去还以为群情汹涌,诸多不满,仔细
搜视的时候却似乎没见几个人在鼓噪,声音倒是很大。

  聂北本来在后台搭讪凤鸣倩这个天之骄女的,她板着脸一声不吭,聂北说多
了她就假寐着双眸不予理睬,却不想外面那些傢伙却开始「搭讪」起来,这时候
凤鸣倩才睁开美目,烁烁的望了一眼聂北,脆声的道,「外面那些嚷闹的就是你
所说的托儿?」

  凤鸣倩依然蒙着面纱,聂北近距离的和她相处,轻薄的面纱无法遮掩她那粉
致的仙容,正是堕落凡尘的容貌才让聂北蠢蠢欲动,这三天来对着她能看不能动
,就像饿极了的狼对着刺蝟一般,无法下口,难受得很。

  「你终於开口说话了,三天了,NND ,老子以为你变哑巴了,得罪你老人家
一次而已,用不着做得这么绝吧,好歹我们现在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
…呃……多半又是对牛弹琴了!」

  凤鸣倩也不见动怒,只是平静的过滤聂北的「废话」,好看的娥眉轻轻的颦
了起来,「那你既然能猜得到有人在捣乱,为什么不取抓他们起来?」

  末了凤鸣倩小声嘀咕一句,「什么都不做,就知道在这里胡说八道逗人家发
笑!」

  「……」

  聂北脸她嘀咕的都听了,窘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甕声甕气的道,「那现在你也
知道有人捣乱了,你出去抓两个回来让我瞧瞧?」

  「这么多人,我……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哪个啊!」

  凤鸣倩撩开帐幔往人群里望去,黑压压的一群人,别说找人,挤进去都难,
不由得暗暗咋舌。

  「你这么聪明都不知道哪个是哪个,我这么笨的人又怎么知道!」

  「……」

  凤鸣倩自然知道聂北是在挖苦自己,俏脸禁不住微微发热,愠愠的反了一眼
聂北。

  这时候瘦猴悄悄的走了进来,在聂北耳边低声道,「聂大哥,行医馆那边有
人捣乱,单大夫她们有危险!」

  瘦猴混杂在流民群里,现在悄悄来报,虽然年纪比聂北大,但他还是称聂北
为「大哥」,说完后他就走了,根本不多做停留。

  瘦猴进来的时候凤鸣倩美目望都不望一眼,天性澹然,可她耳目敏锐,瘦猴
的话她一字不少的听了去,澹然的神色也离奇了出现了愤怒,弯弯长长的娥眉轻
轻的蹙了起来,「这些可恶的流氓,单大夫这三天来没日没夜的替流民百姓医治
风寒湿痛,他们还敢……难道良心都给狗叼了去?」

  「你愤怒了?」

  「……」

  聂北无厘头的一句话让凤鸣倩愕然一会儿,本以为聂北会很愤怒的,可聂北
那神色淡然的模样让她愤怒,「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

  「你什么都能事先猜度到大概,可你就是不去做,你没……」

  凤鸣倩很少如此动怒过,即时和白莲教的人斗生斗死她亦从容面对,仿佛那
是她生命的一部分,是那么的无处不在、习以为然,可亲眼目睹成千上万个流民
无家可归、饥餐露宿、衣不蔽体……甚至妻离子散、冻死饿死、病痛折磨等等的
悲苦淒惨时,她还是触动很大,之前的所谓「太平盛世」观念让她回想起来总有
些无知过去的羞耻和讥诮,正因为如此她才敬重单丽娟的无私,听到有人在临时
医馆里捣乱,她自然愤怒,但聂北无动於衷的神色让她抓狂,「你没良心!」

  「你慢慢在这里愤怒吧,我去临时医馆!」

  聂北可没凤鸣倩想得那么简单,就算有人捣乱也绝对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去找
单丽娟的麻烦,犯众怒的事我想就是亡命之徒也忌讳三分的,但这次竟然有人到
临时医馆里捣乱,这必有内幕。

  聂北从极度殷勤忽然转为冷淡让凤鸣倩心理落差过大,一时间有些忧郁,幽
幽的跟在聂北身边……一个老头髒兮兮的,但眼神很是锐利,只见他小声的对身
边一个「小夥子」问道,「公子,我们弄这么一出又用吗?」

  只见一个公子哥锦袍裘衣、金带玉绶、束发明面,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在三三
两两、扶扶撑撑来求医的流民之中可谓是鹤立鸡群,油纸伞不能遮挡他不凡的仪
錶,一些少女经过的时候总难免偷偷望他两眼,但他对这些似乎没有半点感觉,
老者疑惑的话语在他耳边也像耳边风一样,她静静的站在一个搭棚前面平静的望
着喧哗熙攘的人群,嘴角轻轻的挂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老者似乎也习惯了他的高深莫测,很多时候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话说
了之后就静静的等待,也不见急躁,但老者不敢看一眼翩翩佳公子的脸,老者知
道,这是公子第一次没蒙面纱面事人,但这到底是不是公子真面目……谁也不知
道,因为公子的易容术一直都是神鬼莫测的。

  好一会儿那翩翩佳公子才漫不经心的道,「死一些流民可以让他多费些神也
是不错!」

  「可是……这对我们的计划似乎没甚脾益,多费神思罢了!」

  老者目光因森的望着吵得越来越凶的人群,没有半点老年人的慈祥,可说出
自己的疑问时总有些忐忑,对翩翩佳公子很是敬畏。

  「他来了!」

  翩翩佳公子目光烁烁的望着一个短头发的帅气男子匆匆赶来,他身后跟随着
一个目光郁郁的女子,那女子轻纱蒙面,身材如烟若柳,娉娉嫋嫋,仿佛飘来的
一般,那身姿让骚动的流民霎时安静不少,男的看到这么一位仙女般的人物出现
,目光都呆了!

  但这位翩翩佳公子却没有那些男人那样「色呆」,反而是嘴角翘了起来,那
张俊俏可比女人的脸带着狡猾的微笑,老者却目光一凝,瞬间大悟的样子,讥诮
的道,「怪不得这些天没看到这死婆娘四处搜我们,原来跟随聂北这小子在这无
所事事!」

  老者接着深沉的道,「凤鸣倩她自喻清高、心怀苍生,自然乐於这道,也好
,能让他们的心思放在这里我们依计划行事也方便很多!」

  老者似乎才领悟公子的一丝动机!

  「我们的把戏未必就能瞒得过他!」

  翩翩佳公子目光凝在短头发男子身上,见他面对众多愤激的流民亦面带笑容
,不由得有些佩服。

  「谁?」

  「聂北!」

  「他或许聪明,但他能接触的资讯未免少了些,资讯不足就註定他永远也猜
不透我们要干什么,即使他能猜出哪些流民是我们弄死的,那又如何,无论如何
他也不会想到我们的计划是……」

  老者话说至此猛然打住,只因公子一记平和的目光投来,温柔却带着严厉。

  翩翩佳公子神色无喜无悲,淡淡的道,「走,我们还有我们的事要做,流民
把这么多人力物力引到这边来,特别是那些州府兵丁,少了他们,我们做起事来
事半功倍,可聂北……他的能量不能以常人量度!」

  「圣姑,不如我们杀了他?」

  「……」

  翩翩佳公子幽幽的望着聂北的背影,问非所答的自言自语,「《天旗》现世
必有异象,更有异人,少了他,《天旗》无人能取!」

  「那……」

  「他是命中註定的那个人的话,我们杀不了他,反而彼此势如水火,命中不
是他的话杀了也白杀,成败得失你会掂量!」

  「……」

  他一直都觉得聂北会是一个棘手的对手,要处之而后快,可听圣姑如此说法
,不由得有些泄气。

  翩翩佳公子接着道,「不过,有一个人可以杀!」

  「谁?」

  「单丽娟!」

  「属下立即派人处理!」

  「我让漕帮的人去干了!」

  翩翩佳公子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有些炮灰是需要牺牲的,因为其心不够
坚贞!」

  他转过头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老者,神色平淡,「你说呢白护法?」

  「属下谨遵圣姑令谕!」

  老者诚惶诚恐的要下拜,翩翩佳公子轻手抬住,微笑道,「白护法历来对我
圣教忠心耿耿,无需如此拘谨!」

  「属下诚恐!」

  翩翩佳公子没再看老者,转而轻轻喃喃的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5

  放纵下去第156 章我是夫人团的人

  「让开让开……」

  聂北和凤鸣倩匆匆赶到行医馆里,乱哄哄的,有维护单丽娟的,也有喊着要
单丽娟偿命的,怎一个乱字了得!

  心切单丽娟的聂北大力的推开那些爱看热闹却事不关己、挤挤嚷嚷的流民,
急急躁躁的闯入行医馆里去,情形让聂北有些头大……「你还我儿来……你把我
儿子医死了……我要你偿命……我也不要活了……」

  一位老妪半头银丝,面若树皮,正扯着单丽娟的一边衣襟死死不放,哭得老
泪横飞。

  旁边还有及各哭得撕心裂肺的流民,她们拉拉扯扯,甚至揪住单丽娟的鬓发
不放,单丽娟被弄得鬓发紊乱、衣冠不整,被老妪拉扯的衣襟处露出大片雪白的
肌肤,和一抹绣着碎花的绯色肚兜,直把围观在四周的雄性动物勾得神摇魂荡,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恨不得自己亲自去扯上一扯。

  这也就算了,可人多混杂,伤心的痛心的无心的有心的,恩怨不分的,闹了
起来是非也跟着不分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种男人和妇女都如泼妇一
般的吵嚷,差点让聂北抓狂。

  「我老婆和孩子昨天只是稍微感染些风寒,今天一大早就全死了,你还口口
声声说很快就好……」

  一个男人悲痛万分的哭诉着单丽娟的不是。

  接着就是一阵凶猛的控诉,可谓群情汹涌。情到激处还拳脚相向,甚至一些
男人也都如此,不过……也有不少人是护卫者单丽娟的,毕竟还有大部分的人是
单丽娟救活的,於是那些平时尽得单丽娟关照的流民和才死了亲属的流民便尽是
些推攘之事。

  「你们干什么呢,不要这样呀,那些人不是我娘害死的,你们不要这样……」

  王萍萍的声音柔柔弱弱的,淹没在熙攘不堪的声音里,也只有聂北才能听得
到。

  聂北应声望去,才发现不单止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俩被绞入漩涡里推攘不休
,何花顶着一个药托在头上,踮着脚尖在人群里好不狼狈。

  「啊……」

  「谁推我……」

  「哎呀……谁踩我……」

  「住嘴……」

  「……」

  「靠!」

  聂北听着乱哄哄的声音忍不住暗骂一声。

  「哎……唔……」

  何花被推攘的一个踉跄,吓得花容失色,经不住惊呼一声,好一会儿才发现
被一个结实的胸膛给环抱着,自己没有摔倒。

  聂北大手紧紧的搂住何花的柳腰,柔柔软软的手感很是舒服,少女的处子体
香更是泌人心肺,心神不由得一荡,聂北的语气也就正经不起来,「娘子这是主
动投怀送抱了?」

  何花心神方定,听到聂北那让她又喜又羞的声音,禁不住昂头望着聂北的脸
,美目温温隐含情,脸蛋红霞飞起,「……聂公子,谢谢你!」

  何花轻轻的挣扎着要站直身来,聂北就势放开她,正色道,「花儿,你没事
吧?」

  「我没……没事,单大夫她在那里,你快点去救她啊!」

  何花这三天来都在这边帮忙,一来可以略尽微力做些好事,二来就是可以天
天看到聂北,这是她娘亲梅艳的意思,也是她乐意的。

  聂北握着何花的手掌牵着她往推推攘攘的人群最里面挤进去,才听到单丽娟
轻柔柔的解释着,「我今天才赶到这里……具体怎么一回事我还未知道,可否等
我查看一下再给大家一个交代,可好?」

  「我看你是心虚想金蝉脱壳……」

  「就是就是,不能让她走,要带她去衙门让衙门给我们一个公道,还我家人
的性命来!」

  「放你妈的臭屁,你家人死了就死了,关单大夫什么事,单大夫是什么人我
们这些生活在上官县的穷人还不知道吗,那天那日有些疾病不是单大夫给我们免
费诊治的?现在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就全部算到单大夫的头上来,你们还有没
有良心?!」

  「我操你娘……你家人没死你当然这样说……」

  「你竟然咒?我,我和你死过……」

  望着两派人对吵,单丽娟有苦难言,面对揪衣扯衫、指抓腿踢的几个妇女她
更是百口莫辩,她心怀慈善,医者善德仁心,一夜醒来,事情变得如此不堪,听
说一下子死了几十人,她有些憔悴有些怅然,同时疑窦顿起,却没注意到推推嚷
嚷的人群中暗藏杀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从人群空隙中疾风一般刺了过来,离
隔三尺犹可感受它逼人的寒气。

  寒光闪过之际,聂北双眼一眯,继而惊骇欲绝,暴吼一声,「你敢……」

  聂北一声暴吼很是突兀,大有晴天霹雳之势,众人不由得一愣,仅见聂北迅
速放开何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空出手,在小刀就要刺入单丽娟后腰的一瞬
间如钢爪一般握住锋利的刀身,入骨寒的小刀刀尖刺到单丽娟的衣服上就再也动
弹不得,聂北手掌力流出来的血把小刀染成了鲜红色。

  刺客没想到刺杀一个弱质女流竟然也会失手,但很多事情不会因为当事者的
意志而有所改变,等他反应过来而恼怒不休的时候聂北另一只手紧握着的拳头也
跟随着到了,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太阳穴一痛,跟着就像被抽去骨头的一团肉一样
,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啊……杀人啦……」

  周围一阵尖叫。

  聂北这才反应过来,望了一眼地上的死鬼,只见被一拳击中太阳穴的倒楣蛋
双眼暴突、口鼻三孔鲜血潺潺……定是活不成了,聂北没有惊慌,只是诧异自己
拳头的力度竟然有如此威力,在那里楞了一下。

  「小心后面……」

  凤鸣倩惶急的呼了一声,飞身一跃,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通体发白的宝
剑,人在半空中飞剑而出,闪电般击中第二个偷袭单丽娟的刺客手中的匕首,在
火花飞溅时刻听「铮」的一声金属碰撞声,刺客半边身被震麻,内心隐生惊悸,
自知事不可为,顿时遁逃,眨眼的功夫隐入人群中去了,这时候人群才反应过来
,但谁是刺客他们根本不知道,凤鸣倩人在半空中,素手一挥,宝剑飞回手里,
欲追刺客唯恐来不及!

  几乎同一时间,从背后偷袭聂北的刺客被聂北从容侧闪开来,一个旋转后顺
势一推,刺客顿时正面来了个饿狗抢屎,直把看好戏的流民吓得惊呼连连、速速
后退几步,刺客「?」的一声砸到地上蛮响的,他的反应能力倒是不错,一个快
速的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就欲逃跑,忽觉肩膀一沉,有如千斤压背之重,不堪承
受之下「砰」的跪倒在地,膝盖猛烈撞击地面的结果就是他以后只能当个残废人
,不过现在他得承受那种挫骨之痛,脸色几经抽搐,最后变得一片惨白,豆大的
汗珠串串掉落。

  这时候周围那些望着凤鸣倩流口水的畜口们才如梦方醒,所有的色念一扫而
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愕然和阵阵的惊栗,因为施展千斤之重的人是站在刺客
肩膀上的凤鸣倩,娇滴滴的一个女人,也就百来斤,成就出来的事情却让人匪夷
所思。

  凤鸣倩面无表情的从刺客的肩膀上跳下来,弓鞋轻轻一踢,刺客手中的匕首
被踢出几米远,这时候刺客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坏人……坏人……」

  两个女人娇呼着沖了过来,託盘、拳头一起来,刺客顿时头破血流,也算是
「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一把。

  「……」

  聂北望着两个「疯女人」一脸的黑线,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一手握住王萍
萍举的手腕,粉拳扬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搂住何花的小蛮腰不让她再把那託盘砸
下去,两个女人忽然被人阻扰,顿时调转枪头过来,粉拳、託盘就要向聂北招来
,聂北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们不会想连我也打一顿吧?」

  「啊……」

  「是你……」

  两个声音,王萍萍和荷花不由得讪讪的放下「武器」,本来怒气十足的两张
俏脸慢慢的有些羞红,她们都在想:作为女人,理应温柔娴淑、柔和乖顺才对,
可刚才情不自禁的出手和当街对骂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温
柔呢?而且这里这么多人都看到自己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样子,羞死人了!

  这时候衙役赶来了,钱二也隐隐跟随在背后,刺客一逃一伤一死,张捕头无
悲无喜的望着聂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走走客场就要把伤得惨重的刺客带走
,聂北忙拉过张捕头,悄声道,「张大哥,上官县在你的治下竟然发生这等胆大
包天形同谋反的行刺事件,可谓其恶令人发指……」

  聂北在借题发挥,看那上纲上线的样子张捕头恨不得抽他两巴,但张捕头也
知道,聂北现在虽然无权无势,但以他只能要谋个一官半职的话绝对比自己高,
姑且不说以后,就是以现在他和黄府、温府等等豪门望族、世家大院的亲密关系
也能让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捕头黯然失意,所以他郁闷,却只能无辜的望着聂北
,讷讷的说道,「没……没那么夸张吧?」

  「何止啊!」

  聂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张大哥你想一下,皇帝眼看就要圣临本县,但
这里的治安却如此这般让人揪心,我想到时候你的顶头上司黄知县在圣上的面前
一定很难受,黄知县在皇上面前受责后必然想到是你办事不力,到时候你再在黄
知县面前也一定不好受,是不是这个理呢?」

  「……」

  张捕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来,「聂贤弟有什么「好
的建议」尽管提出来,大哥我尽量满足!」

  北望瞭望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刺客,「情真意切」的拱手道,「怎敢怎敢,
小弟我只是替大哥担忧前程而已!」

  聂「我知道我知道,可大哥我也晓得,多听听些别人的建议总归没错的!」

  张捕头真想掐死聂北那副貌似「诚恳」的嘴脸!

  「那我就不啰嗦了哦!」

  聂北一本正经的道,「上官县现在如此磕破,表面混乱不堪,可实质无伤根
基,只要流民能为我安置,那圣上莅临之时也不见得很差劲,可有这些刺客捣乱
,小弟我实在不敢保证能一定安置好这些流民?,张大哥你说是不是?」

  「那是那是,那具体怎么做呢?大哥我全仰仗聂贤弟你了!」

  张捕头被聂北绕来绕去有些头晕,也不知道他兜这些圈子到底想提些什么样
的要求!

  「哦,是这样的,昏死过去的那个刺客我想亲自看押审问,不知道……」

  聂北总想看看到底是谁想杀自己的女人,以单丽娟的为人,绝对无关势力纷
争之事,那要杀她的动机就值得商榷了。

  「这……」

  张捕头为难了,他虽然嗜酒、好赌成性,但一直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本分工
作,很少敢在大的规则制度上逾越半点,这是他一直稳坐此位的原因。

  聂北再次发挥三尺不烂之舌,「我在想,张大哥要是把人直接交给小弟的话
,这次刺杀事件就是一件小事情,可是张大哥要是把人带走了,成了县衙里的案
件,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闹得满城风雨而传到圣上耳边的话我想
黄大人再怎么爱惜张大哥之才也实难在龙颜大怒之下保全大哥你啊!」

  聂北忽悠加唬吓齐出,张捕头有些忐忑了,神色动摇了起来,望了着聂北小
声道,「聂贤弟,人我可以交给你不带回衙门公事公办,可你收押刺客意欲何为?」

  聂北没有直接回答张捕头,只是故作神秘的道,「张大哥可曾听说夫人团一
事?」

  张捕头神色一敛,变得沉重起来,吃吃的道,「听……听说过,可那些娘们
……呃……那些夫人们和这……这事没关系吧?」

  「怎么就没关系啊!」

  「啊!」

  「大哥别怕,我就是夫人团的人!」

  「啊?」

  张捕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要说聂北是个娘们的话他打死都不信!

  「FACK!」

  聂北见张捕头一副当机的模样哪有不知道他往哪里想了呢,忍不住低骂出声!

  「……」

  张捕头实难理解聂北那奇怪的发音,「聂贤弟你……你说你是夫人团的人?
可是……可是……」

  「夫人团就不能有男人了?」

  聂北扯夫人团这张虎皮想在张捕头面前弄得神秘莫测些,却不想把自己绕进
「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命题中去,有些无趣!

  「……那……那聂贤弟说自己是夫人团的人,到底什么意思?」

  张捕头可不想让这刺客一事被所有人都知道,特别是上头「领导」。

  「我是说,此时我是奉上头之命秘密向你要人,所以张大哥大可放心把人交
给我而不必担忧!」

  聂北扯起谎来出奇的理直气壮、面不改色。

  「下官遵命!」

  听聂北此言,张捕头那颗被聂北唬吓得一惊一乍的心才微微放回肚子里去,
不过,要是他知道聂北不过是在吹牛的话,估计能吓他一身冷汗!

  「不过……」

  聂北捏着下巴一副「领导思考」的模样。

  「还有什么吩咐聂……聂大人尽管吩咐下官!」

  张捕头倒也转得快,态度万分恭谨!

  「咳!咳!咳!」

  聂北脸皮够厚了,也忍不住有些面热,「是这样的,我提人一事你知我知,
不能为第二个人知,不然就是泄漏紧急机密,按律当斩!」

  「下官谨记!」

  张捕头神色肃然!

  於是聂北附在张捕头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依聂北所言,张捕头命人装模作样
的把刺客押出去,目的是在无人的地方转手把人交给跟随而来的钱二,张捕头以
为此事就此了结,却不想聂北来到那个被他一拳打死在地的刺客旁边,在那死鬼
的脸上随意的拍打了几下,才乐笑道,「我说这人怎么这么会装死呢,张大哥,
他既然装死,那就一路把他押回衙门去把!」

  「……」

  张捕头无语,而那些流民也很无语,就是有点眼光的都看出来那倒楣蛋死了
个透切,双眼都暴凸出来了,口鼻此时伸出了黑血,还能活?可聂北这无耻的傢
伙却当着众多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神色还那么自然,不是他傻就是他把大夥当傻
子了。

  「嗯?」

  聂北面不改色,「张大哥,你还愣着干什么?」

  「……」

  张捕头见过无耻的,亦见过卑鄙的,但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指鹿为马
的本事一流也就算了,「难能可贵」的是他不脸红。张捕头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
,最后还是依聂北所言把人抬走了,但不是抬回衙门,而是秘密抬去埋了!

  这些流民经刺客一事惊吓,再见聂北如此「明断生死」,顿时安分了,神色
有些发楞,聂北趁此机会把单丽娟等人暂时带出临时行医馆!

  放纵下去第157 章只对自己的女人温柔

  「卓县丞不必远送,我们就此别过!」

  在衙门门口,聂北和卓县丞惺惺相惜的辞别。

  卓县丞就是温文娴的丈夫,亦是卓婷婷的父亲,死去的几十个流民的屍体就
存放在衙门的停屍间里,聂北和单丽娟就是赖查看这些死者的死因的,聂北和单
丽娟都很怀疑这些死者的死因为何,所以今天聂北就和她一同前来这里了,黄尚
可这个聂北的准岳父、准情敌不在,卓县丞在,也就多得他引领才免去很多麻烦!

  卓不凡一个四十上下的那人,看上去和黄尚可差不多年纪,蓄起了一把髯美
须,看上去文质杉杉的,可想年轻之时也是一个风流人物,他对聂北拱手相送,
聂北转身的一颗他忽然想起了些事情,迟疑了一下便似自言自语一般道,「新规
则不管如何的温和,始终会冲击就规则,各种事情还得妥善处理,要不然大家很
为难!」

  卓县丞此人表面平和好相与,但内在到底是如何个居心聂北不知道,不过,
他此时这么一个句类似无言之言却让聂北清楚的知道,自己招收一部分年轻力壮
的流民「另起炉灶」一事虽然苗头才伸出来,但终究还是碰触到一些旧势力的利
益了,在县城的郊外大张旗鼓的开荒……这本来没什么,这时代大凡有些钱财的
人家不是开荒取地就是出钱购置,以地为贵的风气造成了大大小小的地主不少,
也不在乎聂北这么一个跻身进来,可坏就坏在聂北不想和他们那般按旧规矩办事
,竟然大规模提升那些流民、佃户、农夫的工钱和收益,任聂北这样发展下去势
必出现一个两相「对比」的尴尬景象:彼此都是地主阶层,或许类似地主阶层,
但聂北这边却是天堂一般的待遇,而其他地主那边就是地狱的境况,「周扒皮」
「吝啬鬼」等等蜚蜚之声在民间的悠悠之口下流传,其他地主要不跟着聂北一样
提高佃户、农户、杂工的待遇那就得承受声誉的损失,要是跟随聂北从事,那就
得钱财损失,两失之间选择,痛苦是必然,自己是使他们痛苦的人,他们也不让
自己好过。

  聂北闻言楞了一下,没有回头,没说什么,和单丽娟一同登上马车驶离衙门
大院。

  聂北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而新编收的铁匠师
傅正在城外新搭建的简易搭棚里马不停蹄的铸造自己设计的现代农具,并且开荒
也就在昨天开始了,种种动作正密锣紧鼓的进行,箭早已经发了出去,势在必行
,没有回头可言,该得罪的势力终究要得罪,多说无益。

  那不该得罪的呢?似乎自己再怎么折腾也於他们利益无关!

  估计自己的「农务外包」的设想在开头之际是困难多多的,但可以坚信,只
要第一季收入出乎那些旧势力意料的多的话,他们必然看到「效率」的神奇效果
,而且皆大欢喜,到时候他们也就知道「何乐而不为」这个道理了!

  单丽娟和聂北安坐在马车上,见聂北眉头先是深锁沉思,继而舒展自信,那
种认真的样子是她自认识聂北以来未曾见到过的,很迷人,少了玩世不恭的放荡
,多了些年月沉积的沉稳;少了些年轻的躁动,显露了深邃的睿智;那种不一样
的成熟洗脱了单丽娟心目中的不「成熟」,瞬间演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她
的男人!

  单丽娟走神至此,方才醒悟过来,未着半点粉黛却如花似玉般秀丽的脸蛋顿
时有些羞涩,有些发烫的迹象,好看的红霞蔓延了上来,俨然一朵正在绽放的鲜
花一般迷人,那成熟的风情在那羞羞答答之间暗藏着少女一般的情怀,让人一看
之下欲罢不能,心有种搔不到的痒,总想搂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才解心头之痒!

  可惜聂北此时陷入沉思没看到,要不然一定食指大动。

  好一会儿聂北才回过神来,见单丽娟脸蛋微红、眼神羞赧,柔荑轻绞在小腹
,双腿并收静坐,眉宇间隐含羞涩。

  聂北禁不住伸过手去握住她的玉手,单丽娟娇躯本能的颤了一下,玉手微微
用力往回收缩,却被聂北握得紧紧的,她有些不安也有些羞窘,更有些不知名的
欢喜,可人伦和妇道让她羞怯的挣扎几下,但见聂北厚着脸皮死不放手的劲,她
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只是红着脸别着头幽幽的道,「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你是我的!」

  「你……」

  「放心吧,我只是喜欢握着你玉手的感觉,然后说说话而已,不会对你怎么
样的!」

  「你……你是才好!」

  单丽娟那被襦裙紧勒的浑圆美臀挪了挪位置,离聂北远一些,似乎这样才安
全一点!

  「我不是这么没信用吧?你看我,目善眉慈,一看就知道是好人中的好人,
我一言九鼎……」

  聂北愤愤不平。

  「……扑哧!」

  单丽娟刚才在临时医馆里见识了聂北那「指鹿为马」的无赖能力,现在又听
到他厚颜无耻的自辩言词,想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百媚顿生,「你
对我和萍萍母女俩做过的事杀千刀都不解恨,你坏透顶了,还敢说自己是好人,
无耻!」

  单丽娟虽然说得恶狠狠的,可聂北手上还缠绕着纱布,那是为她而受的刀伤
,她清楚的知道聂北是多么着紧自己,正因为聂北把她当自己女人一般来爱她才
陷入痛苦的伦理挣扎中,她有点羡慕妹妹单丽华,她可以从容的投入到他怀里,
安心做他的女人,可自己不行,自己是别人的妻子,是两个女儿的母亲,甚至已
经是外婆了,如何能承受不论之恋之重?但这些重要么?人生短短一百年,正如
坏蛋所言,及时行乐也不失为一种豁达的生活方式,不是?可自己为什么总是放
不开呢?单丽娟迷茫了!

  单丽娟宜喜宜嗔的模样让聂北看得有些呆了,对她的嗔骂和迷茫倒没怎么在
意,说实在的,聂北很少见到单丽娟有如此个笑容,最多也就是轻轻一笑,有如
威风拂过平湖,涟漪半点,此时却一笑倾城,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

  见聂北盯着自己的脸蛋发呆,一副猪哥的模样,单丽娟羞窘难当,却又有些
欢喜有些得意,历经那个晚上的荒唐事情后,单丽娟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
忘怀这个强行夺取自己肉体的男人,没见到他的是很一想起他对自己和女儿所做
的事情就怨恨交加,可当真真切切面对他那带着坏坏微笑的英俊面容时,却是无
法说清内心到底是什么样一种心态,可谓百味交杂,本以为随着日子的过去可以
掩埋那段羞耻的记忆,可随着日子的过去,羞臊依然,悸动还在,现在甘愿和他
同坐一辆马车,亦甘愿被他霸道的牵着自己的手,内心生不出半点的恨意来。

  单丽娟生硬的板起脸来,娇嗔道,「看什么呢呆子!」

  才嗔骂完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温玉一般的脸很热。

  聂北装模作样的抹了抹嘴,贱贱的笑道,「笑一笑十年少啊,你看,这一笑
,都把丽娟姐姐笑成丽娟妹妹了!」

  「才……才不是,你哄小妹妹去吧,我才不要听你的鬼话!」

  单丽娟羞涩的低着头,嘴角微微弯了起来,不认真看的话是看不到的!

  「肉麻!」

  聂北「很怒」、「很怒」,「恨恨」的撩开马车的门帘,「我说凤鸣倩,你
只是个监工,不是老闆哈,现在更是我亦个马夫,你少发言我也能确定你不是哑
巴!」

  聂北「忿忿」的盯着凤鸣倩那因驾驶生疏而手忙脚乱的样子,倩影秀挺婀娜
,坐在驾驶座上的美臀把纱裙撑得紧绷绷的,弧度优美至极,那身材足以让聂北
不顾一切要对她做出一些卑鄙无耻的「事情」。

  但,仙女似乎只懂得发一次言,更无法知道聂北此时龌龊的念头,骂一句「
肉麻」之后却头都不回一下,就专注的对着那匹被她折腾个半死的马,素手执韁
、禦马奔车,对她来说难於杀个匪徒。

  单丽娟臊红了脸,她就知道和聂北这个「匪徒」在一起准是把仅有的那般点
脸皮都丢光,可真的要丢脸的是很还是很害臊,忍不住伸出玉手扯了扯聂北的衣
袖。

  「喂,那个,我们要去田府,你别把马车驾到灵河里去了哈!」

  聂北半点怜香惜玉的风度都没有,而实际上聂北和凤鸣倩这个「哑巴」在一
起根本无所适从,就好像和男人婆寒冰一起一样,聂北爱之深,但很多时候斗嘴
多过调情。

  凤鸣倩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这些天来,每一天都给聂北呼来喝去的,所受
的气是这些年来的总和,可小田夫人苏瑶是她的「上司」,派她来监督聂北的时
候也有保护聂北的任务,所以多少气她都忍了,忍了也就和谐了,在武林中艳名
远播的花月阁圣女有此一着,颇感委屈。

  聂北悻悻的缩回头来,单丽娟不由涩涩的白了一眼他,「你啊,就不能对我
们女人温柔点么?看着就让人讨厌!」

  「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干嘛对她温柔!」

  聂北撇了撇嘴。

  单丽娟美目一眨一眨的望着聂北,芳心不知道想些什么,却见聂北缠了上来
,还未来得及推开他就被他搂住了,羞赧得脸色晕红满布,讷讷的道,「你就不
能正经一回吗?见着人家就动手动脚的,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

  「谁敢说不是的!」

  「我才不是!」

  单丽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坏蛋如此絮语,可潜意识里还是喜欢听到
聂北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或许一句讨好、逗乐的话都足以让她内心暗自愉
悦。

  「你没看到我对你很温柔么,不是我的女人我才没那么好气呢?」

  聂北不管单丽娟的羞窘,双手大力一托一放,人妻人母那温香柔软的肥臀顿
时坐压在聂北的双腿上,成熟肉体散发出来的幽香能瞬间击破聂北那频临崩溃的
理智,更别说那浮凸有致的酮体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6

  放纵下去第158 章滑腻的花蜜

  「唔……坏蛋你……你的手……嗯!」

  单丽娟如蛇一般的娇躯坐在聂北的怀里扭摆了起来,皆因聂北那双「贪婪」
的手从腋下穿到前面去按在她胸前那丰满的乳峰上,软绵绵的揉起来很舒服。

  「小娟娟,你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啊,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聂北的脸交颈伸过来贴着单丽娟的粉腮廝磨着,火热的嘴唇时不时印在她的
粉腮上。

  「嗯……不……不要!」

  单丽娟挣扎不得,倩背贴着聂北的胸膛坐在聂北的怀里已经够羞人了,以为
那坏蛋会就此满足,哪想到他竟然如此放肆,贪心不足的抚摸自己的乳房,娇躯
如被电流击中一般,颤抖了一下,本想挣扎,可身子一震臊热后就软绵绵的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聂北的手下会如此柔弱,闻到他身体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气
味就有种眩晕无力的感觉,被他霪弄更是不堪,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贱的女人?
可以随意任他放肆让他欺辱?

  聂北体内的欲火无名而起,肉龙嗷嗷待哺的挺立着,径直顶在单丽娟的股沟
处,僵硬似铁一般欲刺破襦裙进入人妻人母的身体里去。

  马车在小雨连连的街道上宾士,笃笃而响的马蹄声传入车厢内的时候聂北才
发觉似乎过於安静了点,把单丽娟的娇躯转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黯然垂泪,那样
子别提多可怜、多幽怨、多无奈,梨花带雨的淒婉神情直看得聂北心疼不已,顿
时有些手足舞蹈起来。

  「小娟娟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了,这样欺辱我,作贱我,想干什么
就干什么,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单丽娟没有挣扎,只是伤心欲绝的让聂北正面搂抱在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栗
着,决堤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掉。

  「对不起!」

  聂北隔着衣服抚摸着单丽娟的粉背,泛红的眼眸一点点的消退,慢慢恢复正
常,「可面对你的时候我情难自制,你原谅我别哭了好吗!」

  聂北轻轻的拭去划过她脸颊的泪水,轻轻的啄着她的红唇,浓浓的爱意在传
递着,单丽娟能感受得到聂北嘴唇传递过来的爱意,那是一种另类的温柔,可也
是她不敢接纳和面对的温柔,哭泣颤栗的娇躯有些生硬,咬紧牙关闭着眼,脑袋
却一片空白。

  随着聂北锲而不舍的索吻,单丽娟梨花带雨的脸蛋慢慢弥漫起一层绯红,呼
吸呼哧呼哧的喷在聂北的脸上,在聂北的充满爱意的热情感染下,紧咬的牙关无
意识的松弛下来,抗拒的本能解除,聂北的舌头不多时就钻了进去,牙关的失守
似乎预示着她芳心已经接纳随之而来的一切,面对一段孽情时那种不安的心态让
单丽娟禁不住发出一声呢喃,「唔……」

  聂北的舌头灵巧而挑逗十足,单丽娟这么一个传统的妇人,何时经历过这些
呢,结婚多年,夫妻行房的时候也是安安分分的熄灯盖被才……夫妻只见彼此赤
裸的身体也难得一见,更别说接吻这档事了,所以,自聂北的舌头钻进她的香嘴
里后,她脑袋就炸开了,混混沌沌的任聂北施为,让人垂涎的脸蛋泛起一阵阵热
潮与红潮,似睁似闭的眸子不时闪过醉心的媚意。

  不一会儿,单丽娟那闪闪躲躲的小香舌主动的迎合着聂北挑逗的舌头,还大
胆的伸到聂北的嘴里让聂北吸吮着,彼此的津液在交流着,伴随着缠绵的爱意,
彼此的心在这一刻很近很近。

  两人的缠绵深吻直到单丽娟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分开,此时单丽娟已经春
情闪现、娇靥晕红俨然诱人十足的桃子,媚眼如丝宛若两汪秋水,妩媚而恬静,
粉藕的玉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绕在聂北的脖子上,高耸饱满的乳房因相拥而挤压
在聂北的胸膛上,压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半圆来。

  「还生我气吗小娟娟!」

  聂北再次亲了一下单丽娟的红唇。

  单丽娟羞赧的把头埋在聂北的脖颈处,忸怩了一会儿,才羞怯怯的道,「人
家无缘无故生你气作甚,还不是你个大坏蛋老是欺负人家,非得弄哭人家你才甘
心,你坏……都是你!」

  单丽娟小女人姿态的捶打了两下聂北的胸膛。

  「刚才不是道歉了吗,是不是诚意不够啊,那好,我再来!」

  「唔……坏……嗯……」

  单丽娟正是心扉微开的时候聂北的吻又封了过来……「嗯!」

  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单丽娟那妩媚的眸子已经水汪汪的了,玲珑凹凸的娇躯
如绸子一般依偎在聂北的怀里,正娇喘吁吁的喘息着,此时此刻,人妻人母的芳
心甜蜜如醉,人伦妇道不存半点,就连之前凤鸣倩就在车厢外的难为情也丢掉了
,完全沉醉在甜蜜的爱恋中,这也是这些天来为流民的事朝夕相对之下必然的结
果。

  「小娟娟,你好美!」

  单丽娟那春情勃发的模样让聂北蠢蠢欲动,单丽娟适时就感觉到一根硬邦邦
的东西顶在自己那羞人的股沟处,敏感的禁地在裙布的阻隔下依然显得十分不安
全,那东西仿佛随时会冲破阻隔闯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那感觉让单丽娟又不安
又羞怯,软若丝绸的身子不安的扭蠕了一下,「坏蛋,你……你不要老是想那事
好不好,羞死我了!」

  「我可什么都没想哦!」

  「嘤!」

  单丽娟恨恨的在聂北的要间处扭了一下,嗔道,「人家想和你说说正事呢,
你就满脑子坏水,讨厌!」

  聂北强忍着满腔翻滚的欲火,轻声道,「那娘子想和夫君说什么正事呢?」

  单丽娟对聂北那张嘴很是无奈,羞赧的白了一眼聂北,这才说道,「之前人
家就觉得那些流民死得诡异,今天来验屍后果然有问题!」

  单丽娟那长长的峨眉蹙了起来,愠怒的样子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聂北很是佩服单丽娟的胆气,虽然面对那几十件死屍的时候她脸色发白,但
还是坚持了下来,「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那几十个流民全部中一个名为「穿心蛊」的毒,死者都是在半夜因心脏停
止脉动而死!」

  单丽娟在聂北的怀中幽幽的说道,「到底谁那么狠毒,那些与世无过多纷争
的流民和他们无怨无处,为什么要对他们下那样的毒手!」

  「真的有传说中的那种蛊毒?」

  聂北神色凛然。

  「有,只是我们中原之地少见罢了!」

  单丽娟接着说道,「蛊毒最为盛行就在苗疆,而苗疆之最即为衡山山脉一带
,其中衡山派之所以为中原武林人士所排斥,就是因为他们也是蛊毒施放的好手
,为害了不少中原人士。」

  聂北本能的想起了万佛寺里看到的那对母女,提着一个发出幽幽蓝光的竹筒
子的母女,聂北虽然没有和她们母女俩说过话,但却在万佛寺的厕所里看过安婕
妤最神秘的地方,亦打听过她们母女俩的姓名,更知道她们是衡山派的人。

  「能在众多衙役的看守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几十个流民下蛊,必然是这方面
的能手,除开苗疆的人,我想已无他人能办到!」

  单丽娟也想到了舞弄月和安婕妤这对母女俩,她们就是苗疆的人,第一眼看
到她们的时候就心有芥蒂,现在自然更对她们厌恶。

  「这些都不重要了,仅凭这一点点的资讯我们是猜不到什么来的,重要的是
现在我因这件事而知道,上次匆匆行事虽然达到了控制流民主流意志的目的,但
那些鼓噪捣乱的托儿却没有完全清理乾净,是时候清理这些垃圾了。」

  「会不会有危险啊?」

  单丽娟昂着头望着聂北那刚毅的脸,略带些羞涩的眸子流露出温情的关切。

  「会,但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

  聂北的手悄悄滑落到人妻人母的圆硕肥臀上,轻柔柔的抚摸着,附在粉致的
耳廓便上霪霪的道,「不过不知道单阿姨能不能安慰一下我?」

  「怎……怎么安慰?」

  单丽娟敏感的察觉到聂北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也大概的猜到那坏蛋想干什么
,呼吸为之急促起来,说话也不太利索了。

  聂北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双臀的中间,手指隔着裙子轻轻的抓绕着人妻人母的
股沟,霪霪的笑道,「难道阿姨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样的安慰吗?」

  两人的姿势极其的暧昧,单丽娟双腿跨坐在聂北的双腿上行,粉胯大开,正
面对着聂北那「兴致勃勃」的庞然大物,那坏蛋还是不时的耸动一下,让那东西
隔着裙子、亵裤冲撞自己的粉胯,单丽娟知道,再不作出反抗的意思的话那坏蛋
可能就要在马车上奸淫自己了,可她没有明确的反抗,只是埋首在聂北的肩膀上
喘息着,芳心早已经沉醉在温暖的怀抱里了,此时面对聂北那「吃人」的态势,
她不但没有想逃的心思,反而有些期待,「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眸微微泛赤,胯下之物更是肿胀得厉害,急需发泄,聂北抽手扳着单
丽娟那刀削一般的香肩微微撑开两人的距离,见她紧闭着双眸,面若桃李、吐气
如兰,红润娇滴的樱唇微微张开,皓齿宛若碎玉一般可爱,聂北哪里忍得住,猛
然俯下头去狂野的稳住她的小嘴。

  「嘤……」

  单丽娟睫毛轻颤,嘤咛一声便让聂北的舌头钻到了香嘴里去,生疏的香舌羞
涩的配合着聂北侵略的舌头,泛红的脸蛋妩媚闪现,春情荡漾之下热情的回应着
聂北。

  聂北一首兜搂着单丽娟的丰腴柳腰,另一只手一路抚摸上来,所过之处都把
单丽娟的肌肤点燃,滚烫得吓人,隔着衣物依然可以感觉到那酌手的温度,聂北
的大手一路摸上到单丽娟的玉乳上,沉甸甸的玉乳一只手无法掌握,揉搓起来软
绵绵的。

  「唔……唔……」

  在聂北抓上玉乳那一刻,单丽娟浑身一颤,瘫了似的腻在聂北的胸膛上,娇
躯不安的扭蠕着,聂北被她玲珑凹凸的娇躯磨得欲火攻心,双手要撩她的襦裙,
单丽娟迷失在两人缠绵的舌战中,迷迷糊糊的配合聂北挪了挪屁股让聂北方便的
把她的裙子撩伤到腰际,待聂北扣着她那件粉绿色的亵裤往下拖的时候她才反应
过来,「啊……坏蛋……不可以的……嗯……」

  单丽娟本能的要收缩夹紧双腿,可只能夹住聂北的虎腰而已,但亵裤还是离
开了肥臀,裤头都脱到了大腿中间,粉胯完全暴露出来,聂北一只手勾搂着她的
腰际不让她挪出去,另一只手伸到人妻人母的粉胯下揩了一下,四指刮过敏感的
人妻那贲起的圣地,毛茸茸的,却已经湿润不堪了。

  聂北的手指碰触到羞人的「花瓣」,单丽娟娇躯颤抖了一下啊,鲜红的樱嘴
微张,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飘了除来,「嗯!」

  聂北那只探秘只手抽了出来,伸到单丽娟那红晕密佈的脸蛋跟前,食指、中
指和大拇指磨蹭几下,霪霪的笑道,「好滑腻的花蜜啊!」

  放纵下去第159 章马车内也下「雨」

  「嗯……」

  聂北的举动让单丽娟臊得慌,看到他玩弄手上那粘湿的晶莹液体,下面的小
妹妹顿时伸出更多的花蜜来,春意弥漫的玉容绯红欲滴,紧张急促的呼吸全数吹
在聂北的脸上,粉藕一般的手臂环圈在聂北的脖子上,银牙轻咬着下唇娇媚的横
了一眼聂北,肥嫩嫩的硕臀尽量拱翘回后面,远离聂北胯下那个危险的蒙古包,
喘吁吁的嗔道,「坏蛋鸣倩在外头,你……你不要乱来哦!」

  单丽娟羞赧不已,无论是欲火被撩起的身体又或是已经失陷的芳心,从根本
上不抗拒聂北的再度进入,但她本能的抗议无法阻止聂北的动作,聂北飞快的撩
开袍子然后把保暖裤和底叉一同拉下,早就迫不及待的庞然大物顿时弹了出来,
兀自「拍打」在单丽娟的大腿内侧位置上,感受到人妻人母那滑腻的肌肤越发的
暴胀。

  聂北伸一只手下去握着脉动不已的巨龙在单丽娟的大腿根部廝磨着,龟头时
不时碰触一下湿漉漉的黑森林,仿佛一根寻找洞穴的猛龙一般在肉穴大门滑动,
沾弄着汩汩而出的霪水,火龙的温度能烫着人妻人母的芳心。

  「小娟娟,需要我进去给你止止痒吗?」

  聂北亲吻着单丽娟的粉腮,在她粉红的耳边邪邪的笑道。

  毫无阻隔的感触到聂北那根肉龙的存在,还在禁地门前徘徊,那种将来未来
的紧张和羞臊让单丽娟浑身如火烧一般难受,灼烫的温度让她的脸蛋看上去更加
的通红,那羞赧的眸子紧张的闭着,长长的睫毛瑟瑟颤抖,她没回答聂北的话,
只是侧着头枕在聂北肩膀上喘息着,一副默认的样子。

  聂北双手托着单丽娟的肥臀的臀瓣,用力掰开一些,让人妻那霪水潺潺的幽
谷大门微开,胀大的紫色龟头抵在幽谷进口处,只要聂北一松手就能凭藉单丽娟
的身体重量沉入幽谷中去。

  单丽娟任聂北施为,大气都不敢出半点,就等着那无法避免进入,她羞赧、
她紧张、她渴求、她愧疚、她忐忑、她不知道以前有了第一次的情况下第二次是
否能容纳得下它再度的光临,单丽娟红着脸在聂北耳边蚊蚋一般哀求着,「坏蛋
……你……你轻点放人家下来!」

  聂北让单丽娟蹲站着让后松手,坏坏的笑道,「你自己坐下来把!」

  单丽娟浑身如水一般柔软,双腿勉强蹲站着,聂北的手一松开,她猝不及防
之下沉了一下,聂北那硕大的龟头顿时插了进去,暂态间的冲击是如此的强烈、
如此的满足、这般的胀痛,单丽娟禁不住一声娇啼,「喔……」

  酸痛酥麻从小妹妹处飞速袭击全身心,本能要稳下来的身子失去了力气,一
坐之后再度跌坐下去……挺拔坚硬的肉枪一瞬间就消失在黑油油的森林中,继而
就听到单丽娟一声哀呼,「哎呀……」

  只见单丽娟双手紧紧的箍搂着聂北的脖子,柳腰死命挺直,梳妆着贵妇髻的
臻首猛然昂回后面去,张圆了樱嘴呼哧呼哧的喘息着,那直穿入心田的感觉差点
让她窒息过去,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而聂北也努力忍耐着要射出去的快感,没
敢乱动,生怕深入到滚烫肉穴中的龟头无法再度承受蠕磨的快感而射出去。

  单丽娟绯红欲滴的脸蛋既满足又娇羞,才起又落的满足写满在脸上,夹带着
点点滴滴的痛楚和哀婉,水汪汪的媚眸轻轻的睨了一眼聂北,再瞥一下马车的门
帘,一时间羞意更浓。

  芳心直说:死了死了,鸣倩一定听到自己刚才的呻吟了,也一定知道里面发
生什么事,这多丢人啊。

  「丽娟阿姨,我终於再度佔有你了,好紧的小妹妹啊,还真感觉不出你这幽
深火热的小妹妹孕育过两位姐姐哦!」

  「人家不要你说这些羞人的话……嗯……不要乱动啊……哦……好涨……嗯
……有点痛啊坏蛋……啊……轻点……」

  单丽娟和聂北交颈而拥,双手在单丽娟的粉背上隔着衣服抚摸着,身体开始
轻微的耸动起来,单丽娟娇躯死死颤抖起来,气喘气急的在聂北耳边嘱咐着。

  聂北耸动屁股的时候双手大力把人妻人母的肥臀往下压,务求把生殖之棒插
到肥沃多汁的肉穴最深处,感受成熟肥沃的人妻人母禁地中的紧窄和蠕磨。

  「坏蛋……人家……人家就知道你……嗯……你不会放过人家……哦……好
美啊……」

  在聂北的耸动抽插下,单丽娟脆嫩的花田蜜道慢慢的适应了肉龙的粗长,戳
到子宫里面去的酸痛再也无法掩盖那阵阵汹涌而至的快感,力度长度都十足的深
入抽插直爽得她臻首臻首微昂、媚眼如丝、娇喘吁吁,藕臂缠在聂北脖子上越缠
越紧,浑圆的秀腿本能的张开来,让粉胯能充分的承接狂风暴雨的沖刷。

  「呃……单阿姨你的小妹妹咬得真紧,和萍萍姐姐的差不多!」

  「啊……坏蛋……唔唔……你弄就弄……不……不要说好吗……嗯……」

  单丽娟在聂北的怀里婉转承欢,娇躯如蛇,耸挺的乳房在聂北那结实的胸膛
上忘情的廝磨着。

  聂北欲火狂烧,动作越来越大,极度的快感冲击着单丽娟这个人妻人母的心
神,慢慢的她开始配合,肥美的硕臀一起一伏,时而「锉磨」时而摇摆,被塞得
满满的肉穴在庞然大物往外抽的时候带出一股股粘稠的霪水,不多时就把聂北的
胯下弄得泥泞不堪,但却是交媾的绝好润滑剂,让肉枪很容易就刺入到底,冲击
着脆弱的子宫,没一下戳入都让单丽娟那火热的娇躯抖一下。

  「唔……哦……哦……好深啊……啊……不要啊……那里……呜呜……好胀!」

  单丽娟很想忍住那猫叫一般的呻吟声,可那胀裂的满足感和那坏蛋的大东西
刮弄、磨擦的酥麻快感从肉穴四壁穿透身体每一个细胞,内心的情欲就像决堤的
洪水,瞬间淹没了人妻人母的理智。

  随着马车的节奏,聂北的动作越来越大,庞然大物插入到人妻人母的禁地更
加的深,胀大的龟头在人妻的子宫内壁上刮磨的感觉教人牙齿发酸,那又舒爽又
难耐的感觉教单丽娟的娇躯臊热不安,精雕细刻一般的脸蛋红火一片,似乎已经
蔓延到全身了,秀美的脖子都能看到迷人的酡红,娇躯随着聂北的抽插阵阵颤栗
着,聂北插得太深的时候她就像一条被踩中尾巴的灵蛇一般扭摆、转蠕,插得不
够力度的时候她又像一条搁浅的鱼儿一般猛力耸动着屁股,把青筋交错的巨龙吞
吐得水光盈盈、噗嗤噗嗤直响。

  两人在马车车厢内剧烈的交媾着,丝毫没注意到驱赶马车的凤鸣倩此时已是
呼吸急促、酥胸欺负、面若桃花、眼如晨雾,双腿不自然的并拢起来,执韁的素
手很是僵硬……她芳心羞赧不堪,圣洁冷艳的花月阁圣女何曾经历过这些呢,就
是想想也羞得慌,此时却隔着一块门帘听着那让人脸热耳红的交欢声,脑海不自
然的构想着车厢内到底是如何一种景象。

  单丽娟时不时发出一声哀婉欲绝的娇啼,娇媚入骨又腻入肺腑,能瞬间点燃
人体内在的欲火,凤鸣倩内心直骂「奸夫淫妇」,但缭绕在耳的娇啼、喘息又是
如此的让人心神摇曳,凤鸣倩不由得驱动体内的花月阁的最高内功心法来镇压那
不安的躁动。

  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感觉到后腰被撞了一下,本能回首一看,却是单丽娟
的臻首不知道为什么耷拉出车门门帘这边了,正好碰撞到她的背后,只见单大夫
发髻微乱,发簪倾斜,那张端庄的秀脸此时火红艳丽,美目淒迷梦幻,樱嘴红润
轻启,呼吸急促喘息吁吁,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单丽娟被聂北摆平躺下,马车空间不足,臻首耷拉出去,撞到凤鸣倩的时候
她本能的睁开了眸子,见到凤鸣倩目光羞赧的望着自己,顿时大羞,恨不得此刻
可以死去才好,嘤咛一声闭上妩媚水润的眼睛别过头去,银牙紧咬着下唇强忍着
不再呻吟出声来,但在车厢内,双腿被聂北扛在肩膀上,火辣辣的水穴被聂北大
力的抽插着,长枪抽出到禁地大门然后打桩一般迅猛插入,一击长程的穿透直到
龟头完完全全撞上子宫内壁的时候才被缓解去势,那份戳穿了似的满足感很快就
让单丽娟忍不住再度呻吟出来,「啊……啊……好深啊……啊……」

  凤鸣倩被单丽娟「叫」得香躯酥软,心跳得厉害,美目却舍不得离开单丽娟
那火红艳丽的脸蛋,那张脸蛋不但对男人有致命的诱惑,对女人也同样有足够的
吸引力。

  单丽娟迷失了,可不经意的睁开水眸时,见到凤鸣倩依然目光羞赧的盯着自
己的脸,不由得银牙紧咬,死死忍住那畅快淋漓的呻吟,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呼
,「呜呜呜……」

  当着凤鸣倩这个外人奸淫人妻美妇的感觉很刺激,让聂北动力十足,挺着虎
腰猛力的抽插,沥沥的雨水声都不足以埋汰那交媾时的「噗嗤噗嗤」声,仿佛雨
中的交响曲一般动听。

  马车在路上颠沛着,而聂北在马车内辛劳的耕耘着人妻人母的肥腴酮体,快
到田府的时候单丽娟低沉的娇啼,「戳死我啦……呜呜呜……忍不住了……啊…
…」

  在一声婉转的呻吟声中,单丽娟蹬直的长腿,曲蜷回来的脚丫子就像跳芭蕾
舞的舞女一般具有独特的诱惑力,拉扯着马车门帘的双手借力弓起了上半身,就
这样弓着、绷紧、痉挛着,一股炽热的霪水从花田蜜道伸出涌了出来,迅速的濡
湿了马车的底板,更是把聂北整根生命之棒沐浴在滚烫的长河里,爽得聂北牙齿
发酸,也有种想要射的感觉了,单丽娟高潮后那痉挛不休的娇躯还未来得及松弛
下来,就感觉到聂北抽插得越来越快,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在身体内阵阵脉
动,越发的膨大,她知道那坏蛋快要射了,她想挣扎一下,不想让那坏蛋射在里
面,可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涌来,她很快就沉沦了,才落下的高潮就像反弹的弹
珠一般剧烈攀高,在她思维陷入空白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沖进了体内,
就像撞在心坎上一般,让她忍不住一阵哆嗦,两眼一翻,花房内再度泄出花蜜来
,和聂北射进去的精液想沖相溶,水乳交融也大抵如此。

  凤鸣倩也差一点瘫在马车驾驶座位上,只觉得体内忽然一热,接着就感觉到
粉胯的位置濡湿了一大块,双腿羞窘的闭紧,仙子一般的娇靥臊热难当,美目羞
涩不安,十分心虚的留意身后的那对「狗男女」,关注着对方是否发现自己也泄
身了。

  单丽娟还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见凤鸣倩绷紧身子坐在驾驶座位上,一副雕像
的模样,不由得羞窘不堪,之前有一块门帘遮掩,倒还能掩耳盗铃的当她没听到
,可那小坏蛋放倒自己后,头都碰触到她后腰了,她能没个察觉?或许在自己陷
入疯狂的时候她还回过头来看自己那烧红的脸呢,自己那时候一定很霪媚吧?被
小一辈的小坏蛋霪弄也就算了,还要被小一辈的鸣倩看到……嗯……羞死人了!

  单丽娟羞臊窘迫,却不知道凤鸣倩也差不多,但两个女人的芳心都对聂北「
咬牙切齿」,可谓爱恨难明,特别是单丽娟,芳心和肉体都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再
度让那坏蛋进入身体,然后就像自己的丈夫一样随意的耕耘自己的肉体,甚至…
…甚至射在里面,此时此刻的理想回归多少让她羞愧,可那种萦绕在心头的高潮
余韵却是如此让人食髓知味无法忘怀,更有一种肉体被彻底满足后的依恋和归属
之感。

  两人整理好衣物后聂北搂着单丽娟,单丽娟矜持的忸怩两下就小鸟依人似的
依偎在聂北的怀里,粉拳轻轻的砸着聂北的胸膛,愠怒的娇嗔道,「都怪你,人
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以后哪还有脸见鸣倩啊!」

  「这又说明难为情的,到时候你夫君我把她也……嘿嘿……」

  聂北得意忘形的霪笑着。

  「……」

  单丽娟又羞又气的剜了一眼聂北,显然,女人都有吃醋的天分,不管关系如
何,能吃就吃,绝不放过!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7

  放纵下去第160 章

  聂北那邪恶的话让凤鸣倩给听到了,结果就是到了田府下了马车后就一副小
心提防的模样,同时不敢多看聂北一眼,或许聂北盯着她看的是很就浑身不自然
,绝世容颜每每泛红。

  进了田府聂北才知道,小田夫人的丈夫田万年率领的州兵已经开拔到县城郊
外的十里之外了,小田夫人苏瑶前往交涉才回来,可是……她现在似乎很不开心。

  聂北和单丽娟的到来好像都不足以引起她的注意,倒是大田夫人苏琴热情的
请单丽娟落座,而面对聂北的时候却有些难为情,见到他就想起上次在桌底下他
那只可恶的手,伸到自己的裙子里面去……此时间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目
光中隐含着让人心悸的爱慕和欣赏,但也毫不掩饰那份赤裸裸的佔有欲,有如实
质一般留恋在那羞人的地方,让自己难以承受,身子被他盯住哪里那里就发热起
来,心跳都在加速,好在那坏蛋也知道收敛,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样给他呢?

  田夫人的心乱七八糟的,而此时单丽娟开门见山的道,「田夫人,民妇这次
前来是有事要麻烦你的!」

  「不知何事呢?」

  「物有两极,物极必反,这些天阴雨连连,近日渐渐稀小,不久将停,到时
候极有可能艳阳高照,温度转换过於迅速,蚊虫等等有害之物滋生,病患必然频
发,甚至……」

  单丽娟忧心忡忡,对於她来说,治病救人是一种责无旁贷的责任。

  田夫人神色一怔,似乎猜到单丽娟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惊疑的道,「不太
可能出现那种情况吧?」

  「谁也不想!」

  单丽娟神色凛然的道,「可纵观历来瘟疫产生的时机,无不是在阴雨过后艳
阳高照的半个月内,而地面可腐之物越多就越容易爆发,不巧的是流民虽然暂时
安抚了下来,而那些在混乱中死去的屍体也得到了很好的收殓,可有些地方还是
很肮髒,要是……那就不堪设想!」

  「那该如何是好?」

  古人说说瘟疫都是面无血色的,苏琴也担忧了。

  「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和田夫人商量一下,看田府能否加大我们的药物储备
量,流民病伤之时可用之,不幸……那个的话或许民妇尚能借药物之力多救些人!」

  单丽娟接着说道,「同时我想可以的话召集一下乡绅们起坛祭天!」

  起坛祭天?那不是作法?或许说得难听点事迷信、是装神弄鬼自欺欺人!聂
北有些无语的望着风采照人的单丽娟,总觉得她叫床的时候最可爱,迷信的时候
……最傻!

  「药物之事我即时可以赶赴温府商讨,草原贩回来的药材全部供应这边都可
以,只是动员乡绅祭天一事我可没那个威信,这得黄夫人或许温夫人出面方可!」

  「那……」

  单丽娟话还未说全,聂北就插上嘴了,「瘟疫其实也没什么啊,预防措施做
到位的话,那什么事都不会出现!」

  聂北是个现代人,对瘟疫没有切肤之痛,也就没有那种惶恐,皆因知道瘟疫
其实不过是一种传染病而已,而且还不是艾滋又或许天花,没什么好怕的,但古
人却心有余悸,但凡瘟疫肆虐过的地方,十者死八九,瘟疫和死亡已经在古人的
脑海里画上了等号。

  「就得张嘴!」

  单丽娟见聂北下巴轻轻的,顿时没好气,一记横颜递来,聂北唯有无语,「
……」

  田夫人苏琴见聂北被单丽娟以记娇嗔就沉默了,不由得有些诧异,在她的印
象里,聂北就是缠上就不死不休的,何曾有这等「乖巧」劲?可这时候也容不得
太多想,「那好,事不宜迟,我和你走一趟温府,和心婉姐姐商量一下!」

  「哦对了,聂……聂公子,你和黄夫人的关系不错,就和我妹妹苏瑶一同去
黄夫人把我们的设想告知她一声!」

  大田夫人苏琴丢下这么一句就和单丽娟走了,风风火火的,倒也爽练。

  可聂北总觉得她们对瘟疫过於敏感了些,而且方法也让人哭笑不得,竟然想
着祭天让神灵保佑一番,这……嗯……愚昧!但聂北又在想,自己要是不瞭解瘟
疫形成的原理的话,是否也会迷信神灵呢?多半也就如此吧?

  才下马车又上马车,聂北觉得这几天自己就是劳碌奔波的命,不过……刚才
来的时候有秀丽温柔的单丽娟单阿姨在怀,此时去也有漂亮爽练的小田夫人苏瑶
相伴,倒也惬意。

  小田夫人苏瑶人既有小家碧玉的甜美亦有大家闺秀的大方,更有巾帼的「大
大咧咧」,好聂北同坐一辆马车也不见她有什么拘谨的,线条优美的娇躯端正的
做着,聂北总觉得她又想想军校里的MM学姐!

  不过,衣着却是天壤之别,苏瑶上身裹着一件紧身的彩霞纱抹胸,在胸前够
了出一道诱人的弧度,肩披一件低襟羽绒罗衣,腰束胭红百褶罗裙,腰若细柳,
肩若削成,曲线流畅的身形宛若一具完美无瑕的艺术精品,再在那靓丽逼人的脸
蛋上绽放一个甜美微笑的话,相信聂北能把舌头吞下去,可是……美人似乎心情
很差,上了马车后就没什么动作,这颠覆了聂北对她的认知。

  「苏瑶姐姐,不是小弟惹你生气了吧?」

  「……姐姐?」

  苏瑶好一会儿才从出神中回过味来,被聂北一句姐姐「哄」得一些乐了,「
应该叫阿姨,阿姨都三十有几了,你倒还好意思叫我姐姐,也不怕把你自己叫老
了!」

  聂北脸不改色的道,「能有这么漂亮的姐姐我睡梦都笑醒的哦!」

  「口甜舌滑准没安好心!」

  苏瑶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她那隐含在爽朗性格里的妩媚丝丝点点的散发着
它独特的魅力。

  「没啊,我只是看苏瑶姐姐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好受!」

  聂北发现自己的脸皮再度达到一个厚度!

  苏瑶微微侧着头睨着聂北,直把聂北看得头皮有些发麻才幽幽的问道,「你
们男人是不是为了权力都可以丢掉人性丢掉廉耻不择手段?」

  聂北嘴角露出一个複杂的苦笑,冷淡的道,「权力是个好东西!」

  「连你也这么认为?」

  苏瑶神色黯淡。

  「难道你不觉得权力是个好东西?」

  聂北反问道,却在心里想着:为了权力我到底能够无耻、狠毒到哪一种程度
我不知道,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可以不是「人」!

  「……」

  苏瑶沉默了片刻,继而激动起来,「或许你说得对,权力确实是个好东西,
只是他竟然为了权力而不顾事实,欲要把这些安定下来的流民当反贼来处理,以
达到冒功请赏的境地!」

  苏瑶犹未平伏内心的激动,「在权力、仕途面前,他已经丧心病狂了,他内
心不为人知的想法简直令人发指,他或许能矇骗得了皇上,可他的想法无法蒙蔽
我这个和他朝夕相处的女人,他不肯向上禀明而撤兵,竟然还先我们一步请奏皇
上,说这一带流民作乱严重,非得重兵镇压才是,而皇上却被他所蒙蔽,圣旨已
下,要他全力围剿「反贼」,他能围剿的「反贼」也就那些贫苦、善良的无家百
姓而已,他变了,变了!」

  看来苏瑶受到的打击不小,忠君爱国、护民爱民的她却有这么一个丈夫,她
心寒又心伤,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向上揭发丈夫不顾事实要滥杀贫民来冒功的
事实的话,得来的是欺君大罪,一家人性命都不保,不奏明的话她的心又总是不
安,良心在责备,而且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迟早要被揭发的,单是她这几天接触
的人比如黄夫人、聂北等等就清楚的知道这些流民已经慢慢安抚下来了,丈夫「
请旨」后就已经是把箭射出去的……爽朗的她实在藏不住这样难受的心事,所以
鬼使神差的和聂北说了出来,话说了之后内心是没那么难受,但意味着多了聂北
知道此事,聂北要是邀功揭发的话……聂北听后皱起了眉头,自己安抚流民的功
劳被抹杀不说,那些流民的生命在军队面前也仿佛秋收的牧草一般脆弱,而自己
和钱二在安抚流民时对他们保证的话在屠刀面前将会成为一种「诱杀」话语,自
己也就间接的成了侩子手?

  聂北也起了无名之火,对苏瑶那个和自己未曾见过面的丈夫田万年有着说不
出的厌恶,但见苏瑶紧张不安的望着自己,聂北能感受到她的担忧和难受。

  聂北和苏瑶对黄府来说已经不是外人了,马车未停就被请了进去,交谈中苏
瑶没有隐瞒黄夫人什么,和聂北说的也和黄夫人说了,她知道好姐妹黄夫人绝对
不会害她,或许和皇族血统的黄夫人说了还能帮自己想想办法,黄夫人果然没有
辜负她的「设想」!

  黄夫人神色一动,美目轻瞥,那种小女人的得意姿态显得娇俏而妩媚,「有
了,就是请我二姨出马,皇上对我二姨可是旧情绵绵的,只要是我二姨提出的请
求,皇上一定会应允的!」

  「你二姨妈是谁啊?」

  聂北只顾着盯着两具玲珑剔透的娇躯流口水,对黄夫人的话只是本能的问一
句!

  黄夫人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你的未来岳母娘!」

  才说完黄夫人又忍不住有些脸红,自己也是他的岳母娘了,可自己却……「
……」

  想起温夫人聂北就有些遗憾,这些天她都躲着自己,日思夜想却连面都看不
到。

  放纵下去第161 章碧儿,你瘦了

  温文清在一个小园子的门外脆声的喊道,「娘,是清儿啊,我可以进去吗?」

  庭院清幽洁净,内种花花草草,在如此季节,却宛若春芬,可见这里打理得
精心倍至,在一盆尚未开花的牡丹前面,温夫人左手牵着右手的袖子,右手夹着
剪刀,欠着丰腴的上身在专心致志的修剪着花枝,硕大饱满的双峰巍巍颤颤的,
好不诱人;梳妆整齐的坠马髻侧在脑后,发根处用一串明润的珠链环束,额头上
方别着一个精美的金钿,看上去古典而华美,颜如玉面如花,真可谓人比花娇。
她对温文清的请求充耳不闻的样子,而她旁边站着一个玉雕粉琢的少女,精心裁
剪的兰花白连衣小裙穿在她身上宛若精灵一般可爱而迷人,娇小柔嫩的身子纤纤
亭亭的站在一边,给人一种脱俗之感,头上梳妆一个俊俏可人的双丫髻,娇俏的
脸蛋粉致致的,聂北看到的话一定想用手指捏一下,她那柔嫩的小手挽着一件绯
色大锦袍,水灵灵的眸子望瞭望外面,继而轻轻俏俏的道,「姥姥,文清姨姨叫
你呢!」

  戴心婉停下手来,伸了伸腰,左右轻握成拳在后腰处捶了捶,卓婷婷乖顺的
走过来欲要帮外婆捶一下,戴心婉舒心微笑,温声道,「姥姥听到,婷婷乖,你
出去帮姥姥看看,除了你文清姨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有的话回来告诉姥姥!」

  「嗯!」卓婷婷乖巧的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伸着小头往外看了一下,吐了
吐小舌头,返回来对戴心婉道,「姥姥,文清姨姨和聂哥哥在外头,还有芯儿姑
妈和……和一个很漂亮的阿姨,婷婷不认识的!」

  戴心婉莲步姗姗走到回廊石桌旁边坐下,对卓婷婷道,「你去叫小环姐姐在
门口看着,其他人都给进来,就那聂……聂北不让进!」

  「为什么啊姥姥?聂哥哥他人很好的……」卓婷婷自从在万福寺见到聂北开
始,就觉得聂北是个很好的大哥哥,她不明白为什么姥姥好像很讨厌聂哥哥。

  「你还小,不懂,去吧!」

  ……聂北被小环儿挺着胸脯拦在那里,只能在园子门外乾瞪眼,温文清以为
母亲对自己选的物件不满意所以有意冷落、拒之门外,现在不由得鼓励的望着聂
北频送秋波。

  「我就在外面等你们的消息吧!」

  温文清、黄夫人、苏瑶三人步入园子去,聂北无奈的望着小环儿,苦笑道,
「好环儿,你不要老是阻你老爷我的好事行不行啊?」这么一个好机会,却不能
看到让人心挂记的戴娘子,聂北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按住小环儿就抽她那翘挺的
小屁股。

  「不要脸,你才不是我老爷!」小环儿脸蛋儿娇俏精灵,不太敢面对着聂北。

  「你小姐都快是我夫人了,我还不是你老爷!」

  「臭美啊你,小姐说你是个大坏蛋,我……我也觉得你是,才不要小姐嫁给
你!」

  「老是跟我作对,是不是忘记上次马车上的痛了?」聂北霪邪的望着小环儿
,青衫、黄腰带、碧绿裤、绣花鞋、丫鬟鬓,出落得娇俏可人,花边衣襟处可以
看到一对发育十分良好的双峰,玲珑可爱,带着少女的青涩和娇嫩。

  「你……嗯……你干什么……」

  小环儿后退一步,背靠在门边,清澈明亮的双眸紧张、羞涩的望着一步步逼
进来的聂北,双手本能的环卫在胸前,脸蛋微微泛起了红晕。

  「啊……你……唔唔唔……」聂北大臂一张一收,小环儿娇俏玲珑的身子顿
时落入「狼怀」,火热的吻封了下去,小环儿还未来得及抗议和挣扎就软了下来
,喉咙里发出阵阵呢喃。

  小环儿虽然很喜欢和聂北作对,可那只是想引起聂北的注意的一种本能表现
而已,所以根本无法抗拒聂北的一举一动,牙关很快就被聂北的舌头钻破,脑袋
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一条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收刮着一切,四处找自己的
小舌头。

  聂北的手爬上了小环儿的椒乳上,十五六岁的小环儿乳房发育得不够雄伟,
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小环儿面若晚霞一般红艳,双手撑在聂北的胸膛上,娇躯火
热柔软,绸缎一般的小蛮腰仿佛要被聂北搂断一般,柔软性极佳。

  可就在这档口聂北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目光灼灼的望着后面,小环儿这才
从情迷意乱中走出来,偷偷的睨望一眼聂北,然后追随聂北的目光望去,只见四
小姐手里拿着一件针织纱衣,目光幽幽的望着这边,小环儿本来就被聂北吻得面
红如火,此时羞赧一起就更红了,大力把聂北推攘开来,嘤咛一声掩着脸跑了,
连夫人吩咐的话都顾不得了。

  小环儿走了,聂北的眼里只有文碧妹妹了,一句深情的呼唤,「碧儿……」

  温文碧娇躯丽绝、俏媚的脸蛋散发着淡淡的忧愁与哀怨,尖尖的下巴大大的
眼睛勾勒着姣美的形态,有唯美漫画里那狐狸精的特质,此时素衣包裹、纱裙缀
地、明眸皓齿、秀发轻舒、俏丽盈盈,娉婷嫋嫋的身子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娇嫩
的蓓蕾把胸前的素衣撑起一道完美的弧线,青涩却如此迷人。

  「哼!」温文碧怒哼哼的把手中拿未针织好的衣服扔过来转身就走,日思夜
想,可每每见到他都是他在风流,自己却……却睹物思人瘦,何能不气。

  「碧儿……你……你去哪呢……别走那么快啊……你的衣服不要了吗!」聂
北抓着针织纱衣追了上去。

  「你……你跟着我干什么,不准跟着我,我恨死你了!」温文碧拐过一堵墙
后站住身子,回头狠狠的瞪了两眼聂北,转而气哼哼提着裙摆往深深庭院走去。

  聂北在转角的地方扯住了她的手臂,霸道的扳住她的双肩用力转她面对着自
己,双眼柔情万分的注视着她,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碧儿,你瘦了!」

  温文碧本是睁着那精灵一般黑亮的大眼睛冷冷幽幽的望着聂北的,是他,是
他让自己茶饭不思,他人近在眼前,彼此的心却远在他方,他是姐姐的男人,不
是自己的,可自己……自己却不能忘记他,皆因彼此之前的种种已经在芳心内酝
酿出爱的酒,让人沉醉却如此不可自拔……可是……自己可以割裂脆弱的心而成
全姐姐,但看到他和姐姐之外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却百般滋味,自己并不吃醋,
因为大坏蛋本来就是多情的种子,但很心酸,心酸自己将来的身份是永远不可能
和他在一起,他已经佔据了自己整颗心的空间,没有他的日子自己不知道活着有
哪些味道,或许死了更好,少了思念的苦楚,也是一种解脱,在姐姐和他结婚那
一天沉静的死去……幽怨与恨意在此产生,她以为自己这一刻绝对是恨死聂北的
,或许觉得自己应该恨才对,可那一句蕴含无限爱意的「碧儿,你瘦了」了却让
自己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望着温文碧那弯弯睫毛里面那乌黑的大眸子从
幽怨到朦胧再到泪如泉涌,不堪承受的别过头去,娇美清瘦的脸蛋如雨打梨花一
般让人怜惜,无声垂泪、娇躯瑟瑟的人儿让聂北心疼不已,把她娇柔纤美的身子
拥入怀里紧紧抱住。

  温文碧娇躯在聂北的怀里微微僵硬,而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她心安,一种
久违的甜蜜在身体里流转,抚摸着思念所淤积的哀伤与苦楚,僵硬的身子缓缓放
松下来,聂北爱意温存软化了她的娇躯,软绵绵的让聂北拥抱着,泪水却依然无
声的流淌着,她在想,或许这一刻他才属於自己的,离开他的怀抱,那他就永远
不属於自己的了,他只能是自己的姐夫。

  聂北的胸前衣服全被泪水打湿了,聂北抚摸着温文碧的粉背,心有万分爱意
,「碧儿,都是我不好,这些天都冷落你了!」

  两人拥抱在一起,聂北没有办点的爱欲,只有万分的爱意,好一会儿,聂北
撑开温文碧的娇躯,四目相对,梨花带雨的温文碧淒迷的望着聂北,眸子里渗着
不舍和决绝,聂北心惊,坚决的道,「碧儿,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你也别想着可以离开我!」

  温文碧微微笑了起来,带着泪水,「我姐姐才是你的最爱,你将来是我姐夫
,我们是不可能的!」

  温文碧伸出一只葱嫩纤柔的玉手在聂北的右脸上柔柔的抚摸着,「这张脸在
文碧的梦里出现了千百次,有笑的、有严肃的、有凝望的、有愁苦的、有……有
很多……就是没有文碧可以拥有的,文碧能拥有的不过是自己内心里你的影子,
但文碧已经满足了,起码这一刻文碧知道,你的心里也是有文碧的!」

  「碧儿,我爱你,我要娶你!」

  聂北再一次把温文碧拥抱起来,比上一次拥抱得更紧,温文碧差点就喘不过
气来,可那种让人窒息的着紧却如此的甜蜜,她轻轻的把头埋在聂北的胸膛上,
双手紧紧的搂住聂北的腰,这一刻她不管彼此要面对的关系,只想好好的感受彼
此的爱意,微微泛红的脸蛋带着满足的笑意,她没想过和姐姐抢聂北,能听到聂
北情真意切的说爱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作者: 漓人    时间: 2012-7-23 21:58

  放纵下去第162 章文碧

  「你要娶的是我姐姐!」两人拥抱在一起好一会儿,温文碧昂着头望着聂北
,「我只能是你小姨子,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才不管什么小姨子,我要文清也要你!」聂北心理在说:还要你娘亲…
…呃,还有怀孕的大姨子温文娴、还有已经彻底归心于自己的文琴姐姐!

  「那样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可以告诉你!」聂北附在温文碧的耳边小声道,「你二
姐姐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多你一个又有什么不可的?」

  「啊……」温文碧错愕的望着聂北,羞涩的道,「才……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你不过是想骗人家的身子而已!」

  温文碧的心虽然本能的不信,可还是有些悸动,羞赧别过头去,才发现,此
时两人相拥在回廊走道上,大白天,还好没人经过,不由得羞赧的推攘着道,「
抱够了吧,还不放开人家!」

  「还未抱够啊!」聂北嘿嘿一笑,轻轻的舔了一下温文碧的耳垂,邪邪的道
,「碧儿,还记得上次我们还未做完的事情吗?」

  从耳垂处传来酥麻的感觉,紧张得心如鹿撞的温文碧娇躯一颤,语急气喘的
,「什么……什么事情啊?」

  「把你变成我娘子的事情!」

  「什么……什么娘子,人家……人家才不要做你什么娘子,快放开人家啦!」
温文碧还是不知道聂北想说什么,可那什么娘子的却让她脸红耳赤,芳心砰砰的
跳个不停,身子软绵绵的。

  聂北双手从玉人儿的粉背滑下,掌着她那翘挺肉嫩的两瓣美臀大力一按,温
文碧喘息一声,顿时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在小腹处,在往下一点的话就隔
着裙子戳到那羞人的地方了,就连那东西的温度都如此的烫人……温文碧呼吸为
之一窒,娇躯就像一根无骨的小蛇一般挂在聂北怀里,脸蛋以见得着的速度红了
个透,「大坏蛋……你……嗯你坏透了!」

  「记得我们那未完成的事情了吧?」聂北霪邪的在温文碧的耳边轻笑着,双
手十分不老实的在她那翘圆的嫩臀上隔着衣裙抚摸着。

  「……」温文碧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坏蛋想干什么呢,之前要不是有美道姑
单丽华及时出现的话,自己或许早就给他强行夺走了身子,不过……那次也进入
了一半,自己的清白早就给了他,此时他难道……难道……「啊……你……你要
干什么哟?」温文碧惊呼一声,娇躯被聂北托着脚弯处打横抱了起来,粉藕的柔
荑本能的箍着聂北的脖子,娇羞不已的在聂北耳边嗔道,「你……你不要乱来哦
,娘亲她……她知道的话打死你个坏蛋的!」

  聂北嘿嘿一笑,「你娘她来的话我连她也要了!」

  「你……唔……进错房间了……这是大姐姐和小婷婷的房间啊……大坏蛋…
…」温文碧在聂北的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般,想挣扎一下,可臊热不安
的身子在聂北的怀里就软绵绵的,闻着聂北身上那刚阳的气息,芳心都酥麻了,
那里还有力气挣扎,而且心里对将要来到的事情没有半点的抗拒,有的只是难为
情而已。

  聂北才不管这是谁的房间呢,对温文碧的爱非得昇华才能让聂北的心安静下
来,用脚踢开门进去后再用脚勾上,然后抱着娇媚不堪的温文碧向内房走去,然
后轻轻的把那陶瓷一般的娇躯放在秀床上。

  温文碧害羞的躺在床上,娇嫩纤柔的身子就像睡熟的公主一般圣洁,本来不
太雄伟的小玉乳这时候反而向上凸显出来,玉指纤纤的双手轻轻的叠在小腹上绞
缠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蜷卷着,裙子从脚跟中间微微下陷,凹陷的曲线一路
直达大腿根部的位置,若隐若现的够了着少女的花田位置,此起彼伏的曲线从头
蔓延到脚尖,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引诱男人狠狠的压下去把那曲线给压平
才能化解那被勾起的火焰。

  聂北那微微赤红的眸子喷射出噬人的炽热,犹如实质一般在「扒」她的衣裙
,目光从脚尖一路「扒」过大腿、「抚」过内侧、「摸」入少女的禁地中去……
犹不解馋的「扫」过纤细平坦的小腹、最后「登」上那青涩秀美的玉女山峰上…
…聂北的奸视是如此的火辣和赤裸裸,温文碧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脸蛋儿红晕弥
漫,就这样也差点呻吟出来,那双特别迷人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优美的睫毛轻
微的抖擞着,嘤咛一声扯过被子草草的盖在娇躯上,身子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好一会儿,温文碧听到脱衣服的沙沙声,不由得睁开来,见到大坏蛋一件一
件衣服的脱下来,露出那精壮结实的上身,充满了刚阳的美态,在柔和的光线下
散发着魅人的雄性魅力,她不由得看呆了,可不一会儿她就差点惊呼出来,只见
大坏蛋他不但把上身的衣服脱了,而且也把下面的衣服脱了,那根早吓人的东西
就像放出笼子的猛兽一般跳了出来,正贲张怒发着,周围纠结着一条条的青筋,
愣是吓人,胀大发紫的前头差点都比得上自己的拳头大了……「嘤!」温文碧嘤
的一声,害臊的别过头去。

  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大坏蛋他靠近来了,身子更是紧张了。

  小腿被聂北拖起来的温文碧无意识的娇喘着,「唔……不要……」

  「碧儿,别怕,我帮你脱了鞋子好「办事」!」

  「聂……聂大哥,碧儿……碧儿好紧张!」温文碧虽然默许了聂北的一举一
动,可此时还是紧张得很,别着头不敢转过来,赤裸裸的大坏蛋让她羞臊不安。

  聂北微微一笑,一只手托着温文碧的一只小腿,另一只手就着鞋跟慢慢捋下
,绣花鞋被脱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去,聂北跟着把棉质袜子扯下来,另一只也
照样如此,然后赤裸裸的身体坐落到床边上,轻轻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来端详,玉
足小巧雅气,白腻盈润,比自己的脸还要白上一些,上面可见丝丝的静脉,五个
可爱的脚趾就像五颗白珍珠一样,此时正紧张的曲蜷着,不时松一下,一动一静
很是诱人,上面的脚趾甲不着半点灰尘,就好像五颗皓白的牙齿一样,让聂北情
不自禁的俯下头去……聂北用嘴含住温文碧的脚趾温柔的舔弄着,舌头不时流连
在脚趾缝上,弄得温文碧小腿抽搐着,另一只却不安的蹭磨着、蹬踢着,娇躯就
像在被子的遮盖下不安分的蠕动扭摆起来,红润的小嘴娇滴滴的喘息着,玉足上
传来的酥痒让她忍不住娇笑起来,「嗯……好髒啊坏蛋……不……不要舔……唔
……好痒的……咯咯……坏蛋……咯咯……」

  「嗯……好痒的……坏蛋……人家不来了……」在聂北的肆虐下,温文碧娇
躯从扭摆中缓缓软下来,最后只能躺在那里喘息着,两只小玉足沾满了口水,显
得越发的晶莹剔透,在聂北的嘴离开后,十只可爱白嫩的脚丫子调皮的蠕磨几下
,似乎在拨弄那滑腻的口水。

  聂北把温文碧的秀腿放下来,去掀温文碧那张盖在娇躯上的被子,温文碧死
命的抓住一角不放,睁着大大的眼睛羞怯怯的望着聂北,哀羞的神色带着恳求的
信号。

  聂北爬到温文碧的娇躯上面,双手撑在她脖子两侧,俯视着温文碧那张俏媚
娇羞的脸蛋,头慢慢的压下去……温文碧红着脸蛋儿,轻轻怯怯的闭上了眼睛…
…聂北火热的嘴唇在温文碧的小嘴儿上若即若离,却怎么都不亲吻下去,还是不
时滑落到她的粉腮处、耳廓处吹着热气,然后再回到她那红润欲滴的樱嘴上,伸
出舌头在那里若有似无的舔弄着,就是不吻下去。

  温文碧的脸蛋儿越发的酡红,好几次想张开小嘴儿伸出小舌头来让大坏蛋舔
弄,紧张而急促火热的气息「呼哧呼哧」的如幽幽兰香一般吹拂在聂北的脸上,
弄得聂北兴奋不已,下面的庞然大物胀得发痛。

  这时候温文碧受不了那种若即若离的挑逗,松开紧抓被子的双手飞快的箍上
你聂北的脖子,借力昂起头来,娇艳欲滴的小嘴儿火热的印在聂北的双唇上,生
疏的吸吮着,迷乱的小香舌在聂北的牙关上舔弄着,呼哧哧的气息、紧缠勾勒的
双手、起伏不定的酥胸都昭示着玉人儿此时的激动。

  聂北此时也不再挑逗她了,张开牙关用力把她的小香舌吸进嘴里,然后狂野
的舔吸着,大肆的吸取她檀口中的香津玉液,美人儿鼻间呼出的如兰幽香的气息
更让聂北心如火焚,大力的吸吮着她的小香舌,恨不得整个吞下肚去。

  温文碧那可爱的瑶鼻喘息得更加急促、频繁,好像随时会以个不堪窒息过去
一样,身体被情火欲焰焚烧得滚烫灼灼,脸蛋在缺氧下酡红似醉,娇艳欲滴的脸
蛋、粉腮让聂北放弃了她已变得红肿的小嘴,转而流连在她的粉腮、脖子四周。

  「唔……嗯……」温文碧在聂北的热情霪弄下嘤咛声声、娇喘不息,呢喃轻
哼更是连绵不绝。

  放纵下去第163 章姨姨,你怎么吃聂哥哥

  两人忘情深吻,盖在温文碧身子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到一边了
,聂北的结实的胸膛不轻不重的压在她的那浮凸玲珑的玉乳上,聂北一只撑住身
体的重量,另一只手悄然下滑,在柔软的柳腰处隔着衣服抚摸着,不一会儿就探
入到她那双蠕磨的双腿中去,直奔主题的按在少女的花田上……「唔唔……」聂
北的嘴再度封住温文碧的小嘴儿,温文碧粉胯圣地被侵袭,娇躯一阵哆嗦,喉咙
里发出阵阵咽呜式的呻吟。

  聂北的手时而大力时而温柔的隔着裙子揉搓着少女的禁地,哪里微微贲隆,
十分火热,似乎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气,软软的、柔柔的、肉肉的,再有温文碧那
身子在自己的揉搓下如水蛇一般的蠕动、摇摆,腻媚入骨的娇呻细喘,倒也很刺
激。

  聂北的嘴唇离开温文碧的小嘴儿,一路亲吻到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舒服吗我的好碧儿?」

  「不……不要揉那……嗯……那里啊……受……受不了的……唔唔……好热
……」温文碧面若红布,被聂北吻得有些红肿的樱嘴轻启娇喘着,时睁时闭的眸
子闪烁着诱人的媚意,娇媚入骨的风情丝毫不差於娇俏可人的小洁,让人疼爱非
常,恨不得时刻压她们在床上恣意的交媾才爽。

  想起小洁儿聂北体内又是一阵骚动,碧儿和小洁儿可是表姨侄女的关系,一
个娇俏艳丽一个娇媚清甜,能同时佔有她们俩……在她们体内狂烈的射精留下不
可磨灭的种子……想着想着聂北就有些受不了了。

  大力的揉搓着少女的风水宝地,那里娇嫩、细腻、水润……是如此的诱人,
即使此时此刻隔着裙子无法看到那诱人犯罪的风光,但那里迟早是自己的天地,
可以任意耕耘恣意播种的地方,幽深的洞穴里能容纳自己的一切……聂北不单止
大力揉搓,甚至不是轻轻的扭捏那脆嫩的花瓣……「啊……啊……痛……痛啊…
…唔唔唔……大……大坏蛋你……嗯……你捏痛碧儿了……呜呜……人家忍不住
了……啊……」没有真正经过人事的温文碧那里能承受这么猛烈的手淫呢,在一
声娇呼声中,火热的娇躯剧烈的哆嗦了几下,小腹一挺一挺的,屁股激动的耸了
几下,一股溽热的洪水就这样泄了出来。

  聂北的手不再揉搓,只是用力的压在上面,被收压贴在粉胯处的裙子慢慢的
濡湿了,渐渐的聂北也感觉到了湿意,聂北再看温文碧,只见她软绵绵的躺在床
上,脸蛋绽放出欲仙欲死的色彩,沉醉在高潮中的欢愉神色娇艳诱人,那紧闭的
眸子上睫毛轻轻抖动,小瑶鼻上点泌出丝丝香汗,红润性感的小嘴儿微微张开,
娇滴滴的喘息着……「碧儿,爽不爽?」聂北的手不安的覆盖在温文碧的一只玉
乳上,轻轻的把玩着。

  「唔……」温文碧呢喃一声,芳心娇羞难言,精緻娇俏的脸蛋佈满了泄身后
的潮红,越发的诱人。

  「碧儿,聂哥哥想把大东西插进你小妹妹里面了哦,配合一点把衣服都脱了!」
聂北早就忍不住了。

  聂北着实行动了起来,双手开始解温文碧的衣裙,温文碧此时反而不依了,
一手抓住腰带不让聂北解,另一只手按在胸口处不让聂北扒开衣襟,涨红着脸蛋
儿娇媚的望着聂北。

  「不是吧碧儿,你这样过河拆板也太不厚道了吧?」聂北大力的拉扯了几下
,可那小妮子就是不依,死活不放手,就那么娇滴滴的望着聂北,可怜兮兮的样
子,古灵精怪的本质在这一刻让聂北抓狂。

  聂北抓住碧儿的一只玉手往下拉去,按在胀痛欲裂的庞然大物上,一阵阵脉
动的肉龙滚烫灼人,温文碧玉手仿佛被灼了一下缩了一缩,聂北大力的拉回来按
在上面,只见温文碧神色一阵哀羞,脸蛋再镀上一层红漆,玉手怯怯想要收回却
被聂北抓得紧紧的,「碧儿,你摸到了,你再不给它点好处的话就胀爆了!」

  温文碧似乎慢慢适应了聂北那根吓人的生殖之棒,玉手试探了几下后勇敢了
握住它,并且无师自通的套弄起来,聂北不由得一阵舒坦,「呃」的一声呻吟出
来,温文碧羞涩的望着聂北,弯弯的睫毛扇了扇,她弓起了身子在聂北耳边娇滴
滴的道,「大坏蛋,碧儿这样弄你舒服吗?」

  「嗯!」聂北双手又不安分起来,要扒她的衣裙。

  温文碧婉转的扭着身子不让聂北得逞,既俏皮又妩媚的望着聂北猴急的样子
,娇滴滴的嗔道,「大坏蛋,你是碧儿的姐夫哟,碧儿那里不能给你的,碧儿用
手帮你弄好不好?」

  「你个害人的妖精,今天你姐夫我非强奸你才能解馋!」聂北凭藉自身的重
量扑下去压住那逗弄自己的妖精,让她知道「吊着」肉龙的欲火在「反弹」的时
候会是何等「危险」。

  「啊……不要……聂哥哥……」

  温文碧被聂北压在床下,小手撑在聂北胸膛上,脸蛋儿红扑扑的,妩媚入骨
,娇滴滴的呼唤差点让聂北把持不住精关,精虽然没射出来,可心却软了一大半
,也不忍对她用强,转而啄了一下她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儿,「碧儿,乖乖的让聂
哥哥佔有你让你成为女人,聂哥哥的女人!」

  「娘说没结婚不能让男人碰……碰那里的!」温文碧妩媚的眸子哀求的望着
聂北。

  「上次不是插入一半了吗,这次不过是完成上次未完成的事情而已!」

  想起上次的事情温文碧就羞窘不已,不安的在聂北身下扭转着身子,妩媚的
瞥了一眼聂北,羞羞答答的摇了摇头,就是不肯答应。

  聂北欲火焚身,双眼微赤,坐在温文碧的小腹上,不顾她的放抗,双手全力
去扒她衣服……嘶的一声,温文碧的素衣被撕裂开来,露出乳房以上锁骨以下那
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在粉绿色的肚兜下若隐若现,肚兜里
遮掩的一只玉乳把柔软的肚兜撑顶出一个坚挺的山包子,青涩诱人。

  这样诱人的风景,聂北本来想让肉龙在少女的花田里大快朵颐一顿的,可这
时候见到温文碧也不挣扎也不呼喊,只是躺在那里默默的淌泪,哀婉、惊惶的望
着自己,似乎上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已经在她的心理留下来阴影,聂北停下了
动作,轻轻的抚摸着她粉致红润的脸,「都是我不好,吓着碧儿了!」

  「聂哥哥……呜呜呜……碧儿愿意……愿意给你!」温文碧双手箍着聂北的
脖子,泪眼婆娑的望着聂北。

  聂北见她依然有些害怕,也知道上次自己强行进入却半途而废后已经在她心
里落下了阴影,或许自己和她娘现场交媾「示范」引导她和自己交欢的话更好一
些,此时此刻也不忍再要她身子,见她小嘴娇艳欲滴,小小圆润,不由得蠢蠢欲
动,安慰道,「碧儿,我爱你,暂时不弄你下面,但你得用别的地方让我舒服好
不好?」

  「聂哥哥你……你是不是生碧儿的气了?」温文碧紧张兮兮的注视着聂北的
眸子。

  「没有那样的事,碧儿美丽动人,我疼爱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见聂北没有生自己的气,温文碧的破涕为笑,自己用衣袖拭了拭脸上的泪水
,见聂北涨红着脸坐在自己小腹上,那根吓人的东西红得发紫,看着也知道难受
,不由得红着脸问道,「坏蛋,你是不是很难受?」

  「碧儿,你聂哥哥我快死了!」

  「我……我不要,聂哥哥,都是碧儿不好,碧儿不让你死!」温文碧不明就
里,还以为聂北真有些什么事,紧张的弓起身来抱着聂北精壮的上身不放,「你
要碧儿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让你离开我……」

  「真的?」聂北此刻生龙活虎,哪像要死之人。

  「……」温文碧乖巧的点了点头,羞涩的瞥了一眼聂北胯下那根大东西,仿
佛吹弹可破的脸蛋酡红通透。

  聂北往后退一下身体坐在床上,就势抱起温文碧娇俏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
双腿上,自己就往后躺下去,肉龙直翘翘的竖在半空中,就在温文碧的眼下,「
碧儿,我不要你下面的小嘴儿,你就用上面的小嘴儿帮我吸吧,胀死我了!」

  聂北说完之后就一动不动,他知道温文碧一定不会再拒绝的。

  温文碧怔怔的望着聂北那直翘翘的肉龙,芳心一阵羞赧,想和大坏蛋说自己
不用嘴儿而用手,可看到他躺在那里等待自己,仿佛等待自己的女人为他服务一
样的心安理得,才欲张嘴的话顿时咽回肚子里去了,小手迟疑一下便握住那根已
经属於她的肉棒,才握住那东西就感觉到它强烈的脉动的一下,惊羞过后反而有
些好奇了,有着玉色指甲的纤纤食指好奇的在龟头处点了一下,见它越发的硬朗
,便用指甲刮了一下……「呃……」聂北怪叫一声,闭着双眼睁开来,见温文碧
目光羞涩却十分俏皮的望着自己,便没好气的捏了一下她那羞红如火的脸蛋儿,
「恶狠狠」的道,「再不快点,小心哥哥强奸你!」

  温文碧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撅着小嘴儿委屈的道,「人家……人家不会嘛
,凶什么呢!」

  温文碧衣裙半裸,面若红丹,眼波流转生妍,翘臀柔柔肉肉,聂北心火更胜
,真有种强奸她的冲动,不过,对思想已经属於自己的女人用强,聂北多少有些
心疼。

  温文碧作怪的抓了一下聂北的子孙袋,聂北倒吸一口凉气,痛苦并快乐着,
温文碧这时候才心甘情愿的俯下头去,一阵强烈的性欲气息即时扑鼻而来,熏得
她脸蛋发烫,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吐出鲜红的小香舌来,舌尖轻轻的在龟头上舔了
一下,聂北受用不已,安静的躺在那里享受着温家小女儿的「服务」。

  温文碧见聂北舒爽的样子,她受到了鼓励,小柔舌开始四下舔弄,在龟头四
周划过一圈后转而向下,那小舌头滑腻腻的肉柔柔的,十分灵巧,舔到子孙袋的
时候再往上,如此往返,那肉棒顿时水迹光泽。

  「唔……好碧儿……含进去吧,它需要你的小嘴儿!」

  温文碧伸手捋了一下垂下来的秀发到耳边上,双手撑在聂北的盆骨处,小舌
尖在龟头马眼处舔舐着,并睨着眸子望聂北的反应,见聂北那帅气的脸涨红起来
,芳心大有成就感,对着贲张的庞然大物张大小嘴儿然后「唔」的一声把龟头吞
进了柔软、温柔的小嘴里!

  「嗯……」聂北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碧儿你真好,聂哥哥爱死你了,嗯
,对,就那样……呃……你的牙齿别咬……唔……就这样……」

  温文碧微微蹙着眉毛,有些不太适应,生疏的吞食着聂北的巨龙,桃腮鼓隆
隆的,娇艳的红唇紧紧含住聂北的真身,就像两瓣大阴唇,不过比大阴唇还要娇
嫩不少,让聂北很是兴奋,一手轻勾在玉人儿的粉颈后,另一只手在她的腮帮子
、脸颊、柳眉、额头上爱恋的抚摸着,嫩得出水的肌肤让聂北爱不惜手。

  温文碧吞吐得越来越嫺熟,小香舌就像一条调皮的泥鳅一样在香嘴里乱舔乱
钻,把聂北的快感迅速的拉升,那只勾在她粉颈上的手开始用力的按着她的臻首
,一上一下的,肉棒越吞越深……饶是如此,粗长的肉龙还是有一小截存留在外
面。

  温文碧已经开始觉得难受了,那异物碰触到喉咙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咳嗽
,精緻唯美的脸蛋儿涨得很红,瑶鼻急促的呼吸「呼呼哧哧」的,小嘴吞吐时「
咻咻唧唧」,糜烂之音在住房间里异常的催情。

  「唔……唔……」温文碧越来越难受了,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咽呜,随着快感
的增加,聂北开始用上了主导力量,双手扳着她的臻首开始快速的耸动屁股,把
红润娇嫩的小嘴儿当作水深火热的良田来耕耘了。

  火热的肉棒在少女的小嘴里抽插了十几分钟后,聂北的快感累积到要喷射的
程度,而这时候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噫?文碧姨
姨,你吃什么这么香呢……咦……姨姨你怎么吃聂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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