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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武林启示录】【更新至22部】作者:影子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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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启示录第二十部纵欲

  我将她的肥硕屁股轻轻提起,下体缓缓退出。只听“滋”的一声,热气腾腾
的雪白蜜汁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弄湿了一大片竹席。

  她娇嫩的下体兴奋之余,正剧烈蠕动,似乎在大口喘气。我心中淫性勃炽,
放下她一条大腿,却把另一条向前方抬起,跨入她的腿间,将肉棒刺了进去。

  玉贞的身子微微侧了起来,这姿势没有小腹的阻挡,我的下身重重撞上她柔
软的胯间,似乎连肉丸也可以挤入。棱角分明的巨大肉枪从全新的角度进击,给
双方新鲜的快感,她忍不住柔弱而销魂的呻吟起来。

  我左手握住她一只脚腕把整条腿抬高,右手抓住她丰厚的臀肉,拇指却深深
陷入肉缝,将上面那一片阴唇强行扮开,玉贞的洞口被无情扩张,露出秘道里从
未见过天日的淫肉,我不住狂野挺动,“啪啪”不断撞击,她兴奋得疼痛起来,
拉着我的手颤声道:“爷,会把奴家弄坏的!”

  鲜艳的蜜肉好似要滴出血来,我知道自己心里激荡,手法就有些粗暴,松开
拇指,缓缓把玉茎刺到根部,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玉臀,笑道:“玉贞,你那两
个乖女儿叫什么?”

  丁玉贞正有此意,便道:“昨晚两女一叫彩蝶,一个叫黄莺,对您老都很是
倾心……奴家功力浅薄,难以单独侍侯您,唤两人来分担一二,爷可愿意?”

  我微微一笑,缓缓退出玉茎。丁玉贞挣扎着坐了起来,却不下床,跪起探手
到床角隐秘之处拉了一下。

  我感受到床下少许响动,知道定是传递信号的一类装置,也不以为意。见她
跪起后玉臀益发显得丰满,便贴上去从身后握住她垂下的乳房,在她耳边低声笑
道:“谁说你功力浅薄?”

  巨大的肉棒毫不客气挤入她两腿之间,因棒身的跳动,龟头顶不时点击着粘
腻的蜜唇。丁玉贞知道我的意图,并肘撑住竹席,上身俯在手上,一面夹拢大腿,
沉腰撅起屁股,略微回头,面红耳赤地道:“玉贞哪有什么功力,还望老爷子多
加疼爱,不吝指点!”

  我心中大动,挪后仔细打量。她就象一只向胜利者表示雌伏的母兽,将自己
最脆弱部分袒露在对方最强大的武器前,以展示自己忠贞不二之心。丁玉贞被我
专注注视,既羞耻,又激荡,情不自禁阵阵颤抖。

  我贪婪地上下逡巡,说道:“好妹子,把大腿再夹紧一点!屁股再抬高一些!”

  丁玉贞羞得把螓首埋进手臂,却依言照办。她玉臀紧绷,拼命向上撅起,柔
软的腰肢却沉到最低,一对圆润大腿从膝上就死死并拢,没有半点空隙,膝下小
腿却左右分开,支撑住身体。湿淋淋的蜜唇因为下身的竭力挺出,好似朵醉人的
肉花,正娇艳绽放。

  极度的羞赧令她一身白皙的肌肤变成了悦目的粉红,芳心狂跳,显然同样感
到莫名的兴奋。我瞪大眼睛,呼吸不由粗了起来,赞道:“真美!简直美不胜收!”

  等了片刻,丁玉贞向后挺出的下身开始微微摇晃,且越演越烈,竟好似失去
平衡。丰满的臀肉明显的颤抖起来,牡丹花儿不断开合,连带菊蕾也开始强烈收
缩。

  我知道她支持不了多久,连忙站起走上前去,捧住她雪白的肥硕屁股。丁玉
贞“恩”了一声,知道好戏既将开始,既有些期待,又感害怕,心中不由忐忑不
安。

  我用两个拇指扒住蜜唇旁的嫩肉,再往两边用力,桃源口顿时“滋”的一声
翕了开来。我微曲双腿,让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对准那窄窄的洞口,一下子插了进
去,顶端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

  丁玉贞浑身一震,失神叫道:“好哥哥,淫妇的穴被插穿了!”

  我死死抵住她的下体研磨,俯身用力按住她的螓首,说道:“好妹子!果真
是名副其实的淫妇!”

  丁玉贞激荡得心神迷乱,心中再无半点顾忌,拼命扭动屁股淫声道:“好哥
哥,妹子的淫穴舒服吗?哥哥的大鸡巴操得妹子快活死了!”

  我把她散乱的长发抓在手中,一手扶住香肩,屁股猛地向前一撞。丁玉贞
“啊”的浪声叫了出来,道:“对!就是这样!好哥哥,你真会操,妹子还要!”

  我心中肆掠着狂野的冲动,握住她的柳腰猛地向上一提,竟把她抓了起来。
丁玉贞原本跪俯着,此刻连忙用双手撑住绣榻,正要分开双腿,我已将巨大的肉
棒抽到门口,又粗暴地插了进去,下腹和她的屁股相撞,发出一下沉闷的声响。

  若不是我抓着她的腰肢,丁玉贞定会向前扑出,我沉声道:“大腿夹紧,抓
着脚脖子!”

  她连忙并拢膝盖,小腿分开,弯腰依我所言握住脚踝,一面颤声道:“好哥
哥,你真会操!”

  由于髋部紧合,她穴里的淫肉都堆积到一块,无耻地纠缠舔弄着肉棒。我扮
住她的两片臀肉小幅度摆动下身轻轻抽插,玉贞快活得几乎要狂乱起来,屁股乱
摇,浓稠的汁液被棒身不断带出,“嗒嗒”的掉落下来。

  玉茎好似烧红的铁杵,感觉越来越灵敏。小穴中天翻地覆的蠕动夹吮,带来
强烈的酥麻快感,心底似乎也瘙痒起来。

  我越插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撞得她不住摇摆。丁玉贞口中更为不堪,尖
叫道:“好祖宗!亲爹!你再快些,把淫妇操死了吧!”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我知道定是昨晚两女,握住玉贞的腰肢更加狂暴抽插,
她大声淫叫,秀发飞舞起来,突然间浑身僵硬,大腿剧烈颤抖,身子无力的向前
倒去,却被我死死搂住。

  丁玉贞鼻中忽忽的喘着气,下身好象失禁一般,滑腻滚烫的蜜液从两人紧密
胶合处涌了出来,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昨晚同她一起侍侯我沐浴的两女走了进来,脸上神色都掺杂着惊讶和羞赧,
其中一个嗫嚅道:“娘亲,唤女儿们何事?”

  巨大的玉茎仍霸道地顶着玉贞的花蕊吮吸,她神魂颠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嘿嘿一笑,慢慢退出,一面扶着她躺下。

  两女不由偷偷盯着我紫红跳动的玉茎,口干舌躁,心如鹿撞。玉贞喘了一会,
侧身靠入我怀里,玉手轻轻握着巨大的肉棒,臃懒地道:“你俩不知是几世修来
的福分,能有机会得魏爷宠幸,先把衣衫除了,看入不入得了爷的眼!”

  两女又羞又喜,瞟了过来,正迎上我的眼神,心中顿时一阵模糊,不由都露
出茫然神色。

  我微一转念便即明白,定是自己淫念大动,那摄魂大法不知不觉又开始作怪。
只不过此次欢好纯粹为满足肉欲,自然不需顾忌。

  玉贞却以为两女犹豫,正要呵斥,我心中升起邪恶念头,将她的螓首按向玉
茎,一面却朝两女微微一笑。

  玉贞不敢再说,俯下身张嘴含住龟头轻轻舔吸,一面急迫地向两女招了招手。
两女却恍若未见,呆呆的盯着我的双眼,心中爆发出强烈的爱恋。

  左边那女子更为美貌,虽只十七、八岁模样,身段却已发育完善。脸上虽然
羞赧,神色间却跃跃欲试。我想她招了招手,她霞飞双靥,忐忑不安的走上前来,
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微笑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她羞赧地道:“奴家唤作彩蝶儿,今年十七了!”

  我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拉过来亲了一口,才对另一个少女笑道:“那你定是黄
莺儿了?”

  那女子走了过来,脸红轻声道:“是,奴家是妹妹,也是十七岁……”

  我轻佻地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你是妹妹?是老夫的妹妹吗?”

  两女闻言大羞,黄莺儿细声道:“奴家是彩蝶的妹妹……”

  丁玉贞察觉两女异样,看了一眼,见她俩娇羞无限,春意盎然,顿时吃了一
惊。我将她搂入怀中,把正面对着两女,从玉贞腋下探手握住她丰硕的乳房,笑
道:“你们的娘亲真是丰满,对吗?”

  两女俱是脸红,又偷偷抿嘴微笑。丁玉贞知道了我的企图,一颗心顿时火热,
光滑的后背贴入我怀中。

  我微笑着问道:“两位姑娘可曾与你们娘亲一同侍侯过男人?”

  两人一齐羞赧摇头,我的手滑到玉贞腿间,食指轻轻挖了进去。玉贞“恩”
的一声挺了挺腰,彩蝶儿和黄莺儿面红耳赤地盯着我的手,身子轻轻颤抖,好似
我挖弄的是她们的蜜穴。我侧头吻上玉贞的脸蛋,轻轻笑道:“两位姑娘若是不
愿意,老夫也不会强求!”

  丁玉贞转过头和我亲吻,喃喃道:“丫头们求都求不来,怎会不愿意呢!”

  我抽出粘满晶莹涎液的手指,慢慢送到她嘴边。玉贞满面飞红,星眸半闭,
伸头含住手指舔食。

  我用食中二指在她嘴里轻轻搅动,丁玉贞甚是情动,灵巧的舌尖缠了上来。
我在她耳边轻笑道:“好妹子,乖女儿,你的元阴饱满之极,咱们多快活一次,
功力就更进一分,你可真是爹的乖宝贝!”

  先前她在极度快乐中的淫秽称呼,此时却被我用来调侃,丁玉贞万分羞赧,
却转身吊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极轻的叫道:“爹,玉贞以后就是你的乖女儿
了!”

  我微微一愣,呵呵大笑起来。这丁玉贞果然是拿身体作本钱的高手,顺着竹
竿往上爬的本事实在是驾轻就熟。若我真是“和合老仙”魏修年,她认下这个干
爹,首先保住性命自然不在话下,往后的日子里投其所好,学到一两手绝技也不
是什么难事。

  习武之人但凡有修炼上乘武技的机会,那是拼了命也不愿放过,丁玉贞春情
荡漾,桃腮儿晕红,满脸的期盼,似乎早忘记昨晚还想要洗心革面,退出江湖。

  我在她肥硕的雪白玉臀上拍了两记,淫笑道:“乖女儿,只要你好好听话,
爹自然会如你所愿!”

  丁玉贞大喜,慢慢滑到我两腿间,媚笑着握住粗壮的肉棒,调皮地吐出鲜红
的小舌头,轻轻舔着龟头顶端。

  我探手拧了拧她的小鼻子,笑骂道:“鬼丫头!”

  丁玉贞转向彩蝶儿和黄莺儿,板起脸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脱去衣衫,
上来侍侯干爷爷!”

  两女早看得娇躯火热、心摇神驰,闻言连忙应了一声,匆匆褪去衣裙。

  丁玉贞在我腿旁跪了起来,一手在我的肉丸轻轻揉捏,一面将如云长发全拨
到一侧,嗲声道:“爹,您看着女儿侍侯您!”说完俯身含住龟头,微侧螓首将
肉棒慢慢吞入,水汪汪的媚眼却一眨不眨注视着我。

  玉贞让硕大的龟头深深刺入喉间,鼻中腻哼了一声,似乎十分满足,才慢慢
吐出。她用力的吮吸,将玉茎舔得干干净净,然后抬头把口中的液体全咽了下去。

  我探手玩弄着她的乳珠,赞道:“乖女儿,你真会吹!”

  玉贞向我抛了个媚眼,然后埋首大力吞吐起来,一面故意把雪白的屁股高高
撅起,左右轻轻摇摆。彩蝶儿和黄莺儿都脱光了衣衫爬上牙床,却不知该做什么,
只好坐在一旁等待。

  我跪了起来,一手抚摸玉贞的秀发,一手探到她股间玩弄。玉贞抱着我的屁
股分开双腿,螓首在我下腹左右摆动,口里啧啧作响,鼻中腻声呻吟。

  我向彩蝶儿招了招手,她脸红挪到身旁,我低头吻了上去,手却从她屁股上
摸了下去。

  彩蝶儿的股间早已湿润,我把中指挤入小小的肉缝,笑道:“小丫头流了好
多浪水!”

  彩蝶儿颤了一下,昵声道:“是,干爷爷!只是……只是娘亲流的浪水更多!”

  我见黄莺儿的视线果然又移到玉贞的股间,笑道:“小莺儿,你娘流的水多
吗?”

  黄莺儿羞赧万分,似乎早忘记如何应付,显然要单纯得多,她略带惊惶地说
道:“是啊,干爷爷,娘亲泄了这么多元阴,会伤身子的!”

  我抚摸着彩蝶儿浑圆的小屁股,笑道:“这些都是你娘教的吗?”

  彩蝶儿和我的眼神接触,立即脸红垂下头去,低声道:“是,干爷爷!”

  丁玉贞吁了口气,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叹道:“傻丫头,你们干爷爷是回
天术的大宗师,就算是咱们原先的教主,最多也只能与他老人家平起平坐,这些
粗浅道理,在他那里是行不通的……你俩能得他老人家垂青,不知是什么福气,
还不快把功夫使出来,请干爷爷指点!”

  彩蝶儿反应最快,立即趴下去含住我的龟头,小小舌尖在龟棱间划动,明媚
的大眼睛虔诚地望着我,一副诚心讨教的模样。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脸蛋。彩蝶儿露出欢喜神色,吐出龟头昵声道:
“干爷爷,求您多指点小蝶儿!”说完一面套弄粗壮的棒身,一面又低头将一颗
肉丸含进嘴里。

  丁玉贞见她如此乖巧,也不由露出微笑。我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笑道:
“玉贞,你调教的乖女儿啊!”

  丁玉贞贴上来嗲声道:“奴家这些女儿当中,小蝶儿最有悟性,原先教主也
很是看重,封她为七仙女之首……只是如今咱们好比丧家之犬,惶惶……”

  我微笑打断道:“七仙女?和本老仙倒是有渊源……”

  丁玉贞吃了一惊,忙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女儿决不敢存心冒犯爹
爹!其实小蝶儿这点微末道行,如何配用那‘仙’字,爹您老人家才……”

  我嘿嘿一笑,大手滑到她股间,连着萋萋芳草将两片蜜唇抓在手里。丁玉贞
“嘤”的一声,似乎羞赧至极,媚眼如丝,一对豪乳紧紧贴了上来,埋首到我颈
旁昵声道:“好爹爹,您又要玩女儿了吗?”

  魏修年必定知道玄女教的教主是谁,但我还不清楚,怕露出马脚,所以故意
岔开话题,丁玉贞果然装作情欲亢奋,不敢再说。

  我手上越来越用力,丁玉贞狂乱起来,一口咬在我肩上,呼呼喘着粗气。屁
股乱摆,拼命向我挺凑,沙哑着嗓子急道:“爹,女儿受不了了!”

  小蝶儿和丁玉贞讨好肉棒的方式大致相同,果然是一脉相承,她闻言吐出玉
茎,一面握住套弄,一面抬头道:“干爷爷,娘亲想要您的大宝贝,丫头呆会再
给您吹,好吗?”

  我微笑道:“小蝶儿真懂事,没辜负你娘的教导!”

  小蝶儿的粉脸情不自禁红了一红,又偷偷抛了个媚眼,直去身挪到我后面,
用一对挺翘的乳峰挤压着我,媚声道:“小蝶儿最乖,今后不仅要听娘的话,更
要听干爷爷的话……干爷爷,您喜欢娘亲怎么侍侯?”

  丁玉贞见这小丫头如此乖觉,便没有作声,轻轻咬着我的肩膀,一只手掌却
探下握住龟头,四根手指灵巧的在龟棱上挤压搔弄。

  小蝶儿却配合她快速套弄着根部,阵阵酥麻传来,我不由舒服得哼了一声。
两女大受鼓舞,更是专心致志。

  龟头顶泌出液体,湿润了玉贞的掌心。她举起手掌看了一眼,媚笑着送到嘴
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小蝶儿全身都贴了上来,用力握着肉棒,昵声道:“干爷爷,娘亲真淫荡,
对吗?”

  我向后探手抚摸着她的屁股,笑道:“你娘确是淫荡!你淫不淫荡?”

  小蝶儿犹豫了一下,低声道:“丫头是娘亲的女儿,自然……自然也很淫荡
……”

  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我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道:“好!干爷爷
就是喜欢淫荡的丫头!”

  小蝶儿大喜,以为获得我的欢心,贴上来用小腹厮磨着肉棒,道:“丫头一
定努力学东西,一定会听从干爷爷的教诲!”

  我的手指一下子插入她湿润的秘道,小蝶儿浑身一颤,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
:“干爷爷你好坏,用手指玩人家!”

  我在她耳边笑道:“你想要干爷爷教你东西,那当然不成问题,但你要先把
干爷爷侍侯得舒舒服服的!”

  丁玉贞抿嘴一笑,体态曼妙的躺了下去,一副看戏的模样。小蝶儿知道自己
成了主角,轻轻握住玉茎,脸红道:“干爷爷想丫头怎么侍侯?”

  我瞟着玉贞道:“你娘有个极妙的姿势,干爷爷最是喜欢,不知她有没有传
予你?”

  丁玉贞娇嗔瞪了我一眼,心头却一阵模糊。小蝶儿脸红道:“可是丫头进房
时所见的姿势?丫头记得娘亲教导,似乎叫做‘三秋驴’,只是有些不同,想来
是干爷爷另有心得……”

  我低头笑道:“‘三秋驴’也是极好的,但不是你娘最拿手那个……咱们让
你娘给你示范一次,好不好?”

  小蝶儿瞟着丁玉贞吃吃笑道:“求母亲将那最得意的姿势传授给女儿,女儿
好用来侍侯干爷爷……他老人家高兴了,必定有高深武功传下,女儿定与娘亲分
享!”

  小蝶儿显然极得丁玉贞信赖,也知道不会有什么极妙的姿势,便跟着凑趣,
一起调戏玉贞。

  丁玉贞身如火烧,瞟了我一眼,翻身趴了下去。又象先前那样跪伏着,更扭
起屁股,淫声道:“乖女儿,这就是娘亲最得意的姿势,今日便传给了你,以后
你和娘亲每日都要这样来侍侯你干爷爷,让他从后面大干特干!”

  小蝶儿不由得也痴了,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道:“去,学你娘那样趴在
一块!”

  两女刚趴到一起,顿时高下分明。丁玉贞身材颀长,肤若凝脂,雪白丰满,
玉臀肥硕,大腿圆润,宝蛤虽大,但秽迹未消,更显得娇艳欲滴,引人垂涎。小
蝶儿屁股浑圆紧绷,但离丰满还有一段距离。腰细腿长,虽好象更具活力,但总
比不上玉贞的卖相。唯一引人注目的,是小蝶儿的宝蛤竟比月儿的还小两分,两
片肉唇紧紧相扣,好似个小馒头,让人不由产生扮开仔细内窥的想法。

  我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着两个屁股,两女便一起媚声呻吟,款摆腰肢。我见
黄莺儿默不吭声,好似有些自惭形秽,便对她招了招手。

  黄莺儿跪步上前,脸红道:“干爷爷有什么吩咐?”

  我笑道:“你娘传授如此精深的姿势,你干嘛不跟着学学?快趴下了!”

  黄莺儿却嗫嚅道:“丫头悟性太低,比不上蝶姐姐,丫头只能照着样子做,
若有不妥的地方,请干爷爷指点……”

  我哈哈一笑,道:“你悟性低不低,呆会干爷爷一试便知,先不用妄自菲薄!”

  黄莺儿露出欢喜神色,连忙学两女般趴了下去,屁股高高撅起,轻轻摇摆。

  丁玉贞回过头来,脸红道:“您老别见怪,这丫头平日间也挺伶俐,今日就
象掉了魂似的!”

  我微微一笑也不多言,走到她身后,捧着大屁股将玉茎刺了进去。丁玉贞浪
声哼了出来,身体主动前后耸动,让巨大的肉棒在宝蛤口快速出入。

  我待她动了十数次,抽出肉棒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你做娘的功夫的确
精深,爹再试试大丫头!”

  小蝶儿顿时打起精神,我移到她身后,用力把她奇小的宝蛤分开,将龟头顶
住洞口,猛的插了进去。

  小蝶儿“呀”的叫出声来,几乎立即便要软倒下去,更别说学玉贞主动套弄。
我一手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抱住小小的屁股,肉棒猛烈抽插,一面粗声道:“大
丫头,你差你娘还很远啊,以后要多向她讨教!”

  小蝶儿呻吟道:“是,干爷爷,丫头一定听您的话!”

  我刺到根部,死死抵住她问道:“干爷爷插你时是什么感觉?”

  小蝶儿颤声道:“干爷爷的鸡巴好象烧红的铁棍,一插进来,丫头浑身就酥
透了——干爷爷下下都插到丫头的心眼里去,丫头再没有半点力气……干爷爷好
会玩穴,难怪娘亲那么服服帖帖,从来都只有男人对她千依百顺的!”

  丁玉贞又脸红起来,我低头看着被肉棒强行撑开的殷红蛤口,笑道:“大丫
头这穴口儿真小!”

  玉贞哼道:“这小浪蹄子平日里最得意的就是这个,常常夸口说只要被她一
夹,没有男人能支持住—今儿你倒夹夹你干爷爷瞧瞧!”

  小蝶儿无力地俯了下去,颤声道:“娘你就别再说了,女儿下面的小嘴都快
被干爷爷涨坏了,哪里还敢夹他的大宝贝!”

  我微笑道:“大丫头先别浪,你守住元阴,干爷爷让你尝尝你娘最喜欢的撩
阴枪!”

  玉贞白了我一眼,哼道:“她要是能坚持二十下不泄身,我马上让她出师!”

  她的语气中竟然带着强烈的醋意,我不由微笑着瞟了她一眼。丁玉贞眼中一
阵迷乱,羞赧垂下头去。

  小蝶儿分开腿翘起屁股,昵声道:“好爷爷,丫头想尝尝您的撩阴枪……”

  我忖思了一下,先斜斜的顶了进去,龟头刺在她平日间陌生的角落,小蝶儿
忍不住一下夹紧屁股打了个冷战。

  快感刚过,我又是用力一下挑刺,她的秘道顶端被龟头一路划过,脚趾都兴
奋得爪了起来,刚张开小嘴,还未来得及叫出声,第三下已至。柔韧的龟头重重
擦过花蕊,小蝶儿只觉花芯奇痒,心弦被狠狠拨了一下,猛烈的快感如大浪一般
冲来,忍不住一下绷紧,然后大力哆嗦,狂丢起来。

  我连忙牢牢顶住她柔软的花芯,缓缓转动屁股。小蝶儿沉醉于翻天覆地的酣
畅中,浑然不理身外之物,鼻中哼哼唧唧,花蕊阵阵吐出浓稠的元阴,顷刻就在
龟头顶包了滑腻的一层。

  我运起心法,小蝶儿只觉龟头似乎插到花蕊里,一股滚烫阳气直窜而来,不
由得通体酥麻,美不胜收,那阴精顿时源源而出。

  丁玉贞见她乐陶陶的哆嗦个不停,良久不能自持,大惊求道:“爷,丫头不
懂事,看在她诚心侍侯您的份上,求您放过她吧!”

  我微微一笑撑了起来,按着小蝶儿狂野抽插,一面送了股真气过去。小蝶儿
止住泄身,却又亢奋起来,口中胡言乱语,“哥哥、爷爷”叫个不停。我插了片
刻才放过了她,当我退出玉茎,她体内蓄积的大股淫水从狭窄的宝蛤口喷了出来。

  我将小蝶儿递给丁玉贞,笑道:“丫头这么乖,我怎会对她使手段?只是她
没尝过销魂滋味,今日让她体验一番!”

  小蝶儿虽然娇软无力,体内却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丁玉贞试探到她体内真气
运转,喜道:“女儿谢谢爹爹成全,蝶儿,还不快谢过干爷爷!”

  小蝶儿昵声道:“丫头谢过爷爷,爷爷好厉害的撩阴枪,丫头这辈子是出不
了师了!”

  我呵呵一笑,拧了拧她的脸蛋道:“你慌着出师干什么,你娘还有好多绝技
你没学到手呢!”

  小蝶儿嗲声道:“只要能跟着干爷爷和娘亲,丫头一辈子也不愿出师!”

  丁玉贞见我似乎对黄莺儿不甚在意,便把小蝶儿放在身旁,转身趴下,回头
脸红道:“爹,咱们就光顾着自己,却忘了您还没快活呢!”

  我抚摸着她挺翘的玉臀,赞道:“乖女儿!”

  小蝶儿爬上前来用力扮开玉贞的臀沟,向我媚笑道:“干爷爷,你仔细瞧瞧
娘这销魂窟!”

  我盯着玉贞的下身,微笑道:“饱满柔嫩,娇艳欲滴,比你的可要勾人多了!
你娘的销魂窟怎么了?”

  小蝶儿道:“蝶儿怎配和娘亲比呢……只是我娘曾经夸口,她这里有样功夫
……”

  丁玉贞大羞嗔道:“死丫头闭嘴!干爷爷面前,哪轮到你来逞口舌!”

  我心中大乐,笑道:“小蝶儿,你告诉干爷爷,你娘那儿的功夫是什么?”

  小蝶儿向我抛了个媚眼,笑道:“娘亲啊,女儿该不该告诉爷爷呢?还是你
亲自来说吧!”

  我笑道:“且慢,小莺儿等了许久了,让干爷爷先试试她!”

  小蝶儿顿时露出不屑神色,对我撒娇似的撅起小嘴。我拧了拧她的小鼻子,
将下身挺到她嘴边。小蝶儿立即含住肉棒吮吸,一面讨好地望着我。我扶着她的
螓首轻轻抽插,对黄莺儿道:“莺儿,你过来!”

  黄莺儿爬了过来,我对她道:“你躺下,让干爷爷好好看看你!”

  黄莺儿依言照办,小蝶儿使出浑身解数拼命讨好,就想把我的注意力吸引过
去。我赞道:“小娼妇,你可真会吹箫!”

  小蝶儿吐出玉茎大力套弄,淫声道:“好爷爷,你赏给丫头,丫头全给你喝
下去,好吗?”

  我呵呵笑道:“傻丫头,你修为不到,赏给你也只能白白浪费。这回爷爷真
阳大动,好处不少,你娘尽心尽力,自然该由她来承受!”

  丁玉贞又羞又喜,连忙移上前来。小蝶儿无奈下只好让位,暗生闷气,撅嘴
道:“那丫头要什么时候才能承受这样的好处?”

  玉贞眼中露出凌厉神色,反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斥道:“老爷子对你和气,
你就越来越放肆,娘尚且不知该如何采吸,你有多大道行,敢对老仙说这样的话!”

  小蝶儿忙跪下求饶,我搂住玉贞微笑道:“丫头上进心强,所以急切了些,
你做娘的该好好诱导,何必打骂?快别生气了!”

  玉贞俏脸微红,轻声道:“实不知老爷子如此和气,女儿只怨命苦,早几年
时候没能遇上您!”

  我抚摸着她起伏有致的身体,笑道:“你嫌太迟吗?我可觉得时候正好!”

  她水汪汪的媚眼中顿时充满情欲,张开小嘴却没发出声音。我把她抱入怀里,
问道:“丫头们都学了些什么功夫?”

  丁玉贞没有半点怀疑,抓住肉棒答道:“莺儿和蝶儿都已把玄女教入门的功
夫练成了,如今正打算练些中级……”

  我笑道:“谁管那些,我是问咱们采阴补阳的功夫!”

  她嘻嘻笑了一下,一面轻轻套弄着我,一面道:“蝶儿的吮阳功、凝阴术、
销魂吟和坐莲功都小有成效,此时正在练玉女盘和天魔舞。女儿打算让她练成后
就开始修习玉门困龙术,爹爹觉得如何?”

  我沉吟未语,问道:“莺儿呢?”

  玉贞道:“莺儿入门稍晚,还未开始练玉女盘,她心性不够坚定,未必能修
炼本门上乘功夫……”

  我只能从名称上推测这些功夫的妙用,却不知实际功效,怎敢与她深入讨论,
便道:“小莺儿练媚术或许不成了,但肯定是修炼武功的好胚子……虽然年龄大
了些,但仍有很大发展余地,你找些武功给她练练吧!”

  丁玉贞应了一声,叫过小莺儿,把她搂入怀中朝着我分开腿抱了起来,媚笑
道:“爹,你也疼疼莺儿吧,可别让人说您偏心!

  我嘿嘿一笑凑上身去,硕大的龟头在小莺儿的桃源口轻轻点击。她竟然羞得
侧过头去,丁玉贞在她耳边问道:“莺儿,今天是怎么了?”

  小莺儿昵声道:“女儿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想起干爷爷,心里就慌的紧……”

  丁玉贞白了我一眼,道:“爹,是您弄的手脚吧!”

  我把两女一起压了下去,下身一挺,肉棒便顺利插入莺儿的小穴。我抓住玉
贞丰满的奶子快速抽插,两女便真真假假一起呻吟起来。

  小莺儿确实更为不济,很快也泄了身子,只是她功力平平,我便懒得施为。
看她一副单纯模样,与小蝶儿显然是两类人,丁玉贞说她心性不够坚定,说不定
就是指她不忍心加害他人。

  小莺儿快活过后,好似寻常少女一般疲惫欲死。我送过真气,顺手点了她的
睡穴,将她放到一旁。

  小蝶儿要讨好丁玉贞,搂着她道:“莺儿表现得如此差,难怪母亲说她不堪
造化!”

  玉贞皱眉道:“就算莺儿练不了上乘媚术,你也不能欺负她……”

  小蝶儿立即道:“女儿听娘的吩咐,以后女儿再不会瞧不起莺儿妹子!”

  丁玉贞懒得理她,见我看过去,道:“爷,您……”

  我上下打量着两女,笑道:“小蝶儿,你先躺下……”

  小蝶儿向我抛了个媚眼,乖乖躺了下去,我把玉贞搂到怀里,探手玩弄着小
蝶儿的蜜唇,笑道:“乖女儿,你的销魂窟倒底有什么功夫?”

  丁玉贞“嘤”的一声把螓首埋入我怀中,我在小蝶儿的大腿上用力拧了一记,
道:“丫头你替你娘说!”

  小蝶儿浪声道:“是,干爷爷,娘曾对丫头说,除非她愿意,否则男人休想
把宝贝从她下面抽出来!”

  我抬起玉贞的下颌,淫笑道:“乖女儿,你有这般厉害的功夫,先前干嘛不
对我使出来?爹正嫌你夹得不够紧呢!”

  丁玉贞周身火热,颤声说道:“女儿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锁您的
火龙枪呀!”

  我微微一笑,凑到她耳边道:“你听好了,呆会依法施为,便能把好处化为
己有……”丁玉贞连忙凝神记忆,我念完口诀,迈下牙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
道:“趴下!”

  丁玉贞依言跪在床沿,半个屁股挺出床外,上身俯了下去。我捧着她的屁股,
又对小蝶儿道:“丫头,钻到你娘下面来!”

  丁玉贞又是羞赧,又是激荡,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小蝶儿咯咯娇笑,神色
大是兴奋好玩,从玉贞胯下钻出头来,一面还媚笑道:“哎哟,呆会娘亲岂不是
要丢在丫头脸上?”

  我拧了拧她的小嘴,笑道:“你娘不仅会丢在你脸上,还会尿在你脸上呢!”

  小蝶儿吐了吐舌头,道:“干爷爷,你若是真让娘快活得失禁,丫头宁愿让
娘尿在脸上!”

  我呵呵笑道:“那有什么特别难的?”

  小蝶儿讨好道:“干爷爷说的是,刚才您若多弄两下,丫头也会尿出来了!”

  我笑道:“是吗,那刚才真该都弄你几下的!”

  她娇憨地皱了皱鼻子,我将玉茎伸了过去,小蝶儿连忙向外挪出螓首,张嘴
让我插了进去。我一面轻轻抽插,一面笑道:“这下你可要仔细看清楚,学学你
娘下面是怎样锁男人的宝贝的!”

  丁玉贞娇嗔回过头来,大有撒娇的神情,我呵呵一笑,盯着她说道:“小蝶
儿,帮爷爷把你娘的屁股分开!”

  丁玉贞目中掠过强烈的娇羞,脸红转过头去。小蝶儿吐出玉茎,咽了口唾沫
道:“是,干爷爷,娘的屁股就是丰满,都挡着爷爷插穴了!”

  我赞道:“小蝶儿,你真聪明,爷爷一定会给你好处!”

  小蝶儿在下面对我眨了眨眼睛,嗲声道:“丫头谢谢爷爷!”一面反抱住玉
贞的屁股用力拉开,又娇声道:“爷爷快看!娘下面的小嘴已张开了,正等着含
您的大鸡巴呢!”

  我欢喜地拧了拧她的脸蛋,用手指轻轻插入玉贞的秘道。她体内早充满滑腻
的淫液,顿时滋滋作响。玉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运功收缩秘道紧紧夹住我的
手指。小蝶儿惊讶道:“干爷爷,娘真的会锁阳术呢!”

  我呵呵笑道:“这哪里叫锁阳术,这叫锁指术……只怕连手指也锁不住!”

  一股阳气从我中指尖“中冲穴”注入玉贞下体,她只觉花蕊儿一阵瘙痒,屁
股一颤,蜜壶内重新收缩起来。

  我顺势将食中二指插了进去挖弄,笑道:“丫头,爷爷没说错吧!”

  小蝶儿吃吃浪笑起来,道:“娘亲不是爷爷的对手,连手指都锁不住,更别
说爷爷的大鸡巴了!”

  丁玉贞颤抖起来,滚烫的蜜汁顺着手指流到掌心,小蝶儿一瞬不瞬盯着她的
反应,立即笑道:“爷爷,娘下面馋得流口水了,您就赏给她了吧!”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插入彩蝶儿的小嘴,笑道:“丫头,你娘的淫液可口吗?”

  小蝶儿舔得啧啧有声,道:“娘的淫液又香又浓,丫头最爱吃娘的淫液了!”

  小蝶儿正说得高兴,突然叫了一声,原来丁玉贞终于忍不住,在她大腿上用
力掐了一下。我将玉贞的屁股拉到身前,笑道:“丫头喜欢吃就好,呆会有的你
吃!”说完将肉棒猛的插了进去。

  丁玉贞畅快得叫出声来,我大力抽插两下,又退出插入小蝶儿的小嘴,道:
“丫头,给爷爷含紧了,仔细舔,否则呆会可有你好受的!”

  小蝶儿“唔唔”应了两声,果真卖力地吮吸。我在她嘴里抽插数下,又重新
插进玉贞体内。丁玉贞春情难耐,饥渴呻吟,宝蛤口源源不断吐出淫液,片刻就
把蝶儿的小脸弄湿。

  我抱住丁玉贞的屁股大力抽插,她颤抖起来,无力的趴了下去。小蝶儿一眨
不眨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吃吃笑道:“娘又丢了,爷爷您真厉害!”

  丁玉贞瘫软着身子,再也无力配合我的奸淫,我不由有些恼火,抱起她放在
床沿,让她的上身俯在床上,对小蝶儿道:“乖丫头,看爷爷操你娘的后庭!”

  小蝶儿跳了起来,丁玉贞颤声道:“爷,女儿在玉树后庭花一节上极为马虎,
求您老多多怜惜!”

  我哼了一声,用力分开她的臀肉。小蝶儿探头一看,道:“娘亲的屁眼好小
哦!干爷爷,娘定会被您操坏的!”

  我一把将她按在玉贞身旁,冷冷地道:“那你就替你娘让爷爷操操!”

  小蝶儿听我语气不佳,忙乖乖趴好,我分开她的臀沟,把龟头顶着她深褐色
的菊蕾,用力一下插了进去,一面笑道:“小丫头,后庭被多少人用过呀?”

  小蝶儿浑身一震,连叫疼也不敢,连忙用力扮开自己的屁股,楚楚可怜地道
:“爷爷……”

  我没有尽根而入,只是让肉棒尖端在她紧窄火热的后庭快速出入,数十次后
她也差不多适应下来,轻轻说道:“爷爷,丫头被您操得好舒服!”

  我缓缓抽出玉茎,再猛地插了进去。这一次齐根而入,下腹重重撞上她的小
屁股,小蝶儿尖叫一声,浑身疼得颤抖起来。丁玉贞不敢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
的长发。我抽出玉茎,又再快速抽出,让她紧窄的菊穴口刺激着棱角分明的龟头,
一面握住她一对乳房用力揉捏。小蝶儿柔弱地呻吟,菊蕾被扩张成一个火红的圆
洞,小屁股不住颤动。

  龟头已变得乌紫,酥麻的快感逐渐蔓延,我抽出肉棒,笑道:“丫头真乖,
爷爷一下就快活起来了!”一面转到玉贞身后。

  丁玉贞朝床里面挪了少许,屈膝跪了起来,用力分开屁股向后撅起,昵声道
:“爹,您跪在女儿后面,让丫头给您舔舔吧!”我依言跪上床沿,顶着她粉红
紧缩的菊蕾,用力把硕大的龟头压了进去,一面笑道:“丫头,你瞧瞧,你娘的
菊蕾仍是这般娇艳,这就叫做道行!”

  丁玉贞显然颇有经验,只是玉茎太过巨大,仍让她很是难受。小蝶儿昵声道
:“是,丫头谢谢爷爷指点!”一面跪在床前,捧住我的屁股,吐出舌尖轻轻舔
着我的会阴和后庭。

  我心底又痒又酥,扮住玉贞的股沟缓缓刺入,走走停停,终于插了大半根进
去,才退出来轻快地抽插。

  丁玉贞喉中腻声哼着,一手从身下探后握着我的肉袋温柔揉捏。我逐渐加大
力道,小腹重重撞击着她丰硕的臀沟,她也适应了过来。

  我俯身压在她背上,下体狂野抽插,沉声道:“玉贞,我要来了!”

  丁玉贞连忙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口中浪声呻吟。我再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抽插
两下,猛地把肉棒尽根插入蜜壶,开始大力喷射起来。

  玉贞只觉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击打在花蕊上,全身莫名其妙的亢奋起来,连忙
强行抑制,依我所授之法搬运内力,顿时感到雄厚的阳气从丹田升起,并快速奔
流起来,不由心中狂喜。

  我在她身上舒服的趴了片刻,才慢慢退出玉茎站了起来。丁玉贞侧过身来,
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我见她满面通红,笑道:“这阳气太过刚烈,你一时还不能
适应,最好打坐片刻。”

  丁玉贞揽镜自照,这才明白过来,忙应了一声。小蝶儿露出艳羡神色,又偷
偷瞟了我一眼。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按在胯下,小蝶儿连忙吐出舌尖一遍遍
清理肉棒,最后又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我从三女处得到莫大好处,玉茎稍受刺激,立即又露出狰狞面目。丁玉贞微
微心惊地瞟了一眼,在小蝶儿身旁跪了下来,用青葱般的手指捻着棒身,道:
“丫头,现在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

  小蝶儿面红耳赤地盯着紫红威武的巨大肉棒,一颗芳心狂跳起来。丁玉贞捻
住龟头颈轻轻按压,抬头娇媚地瞟了我一眼,凑到小蝶儿耳边轻轻说道:“你瞧
爷爷这龟头多肥壮,被它撞上两下,有几个女人能不泄身呢?这火龙脑袋棱角如
此分明,淫肉儿若被它刮上,那还不把浪水全吐出来呀!”

  我微微一笑,这丁玉贞察觉了我好淫的本性,只怕是一分惊讶,九分欢喜,
再也不用隐藏本来面目,使出浑身解数迎合着我。

  丁玉贞的面孔红了一红,又对小蝶儿说道:“你这丫头平日总说要将本门发
扬光大,今儿怎么却象木头一般?你想,若非是本门祖师爷现身,娘亲怎肯用那
么羞人的姿势侍侯?”

  小蝶儿熟知丁玉贞的为人,见她不遗余力地向我献媚,知道我定是大有来历,
偷偷瞟了我一眼,嗫嚅道:“丫头不知是祖师爷驾到——难怪爷爷这般厉害——”

  丁玉贞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叹道:“你还未领略到干爷爷的手段,否则
也不会这般生硬吹捧——你虽然年幼无知,但总该听娘说过‘和合大仙’的威名!”

  小蝶儿露出恍然神色,脱口道:“原来爷爷就是魏……魏……大仙,娘亲多
次向丫头提过您老的大名,咱们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丁玉贞微笑道:“你瞧着大仙和娘亲差不多年纪,叫爷爷还有些委屈,是吗?
他老人家功参造化,你小小丫头,如何能领悟这返老还童、年华常驻的深奥境界?”

  小蝶儿楚楚可怜的看了我一眼,脸红道:“爷爷才是真正的陆地神仙,丫头
原来不知道爷爷的神通,日后再不敢用小仙女的名号了!”

  我哼道:“干嘛不能用?爷爷是老仙,日后你娘便是大仙、仙后,你乖乖听
话,还愁做不了小仙吗?”

  丁玉贞喜形于色,连忙嗲声道:“女儿谢过爹爹!蝶儿,爷爷赏了你封号,
还不快磕头谢过!”

  小蝶儿却早已拜了下去,我呵呵大笑,拧了拧玉贞的脸蛋。她偷偷瞟了一眼
我狰狞的下体,把小蝶儿的螓首扶了上来,昵声道:“丫头,快给老爷子啜啜!”

  小蝶儿应了一声,凑上来将肥硕的龟头含住了用力吮吸,柔嫩的红唇紧紧扣
住龟棱,螓首快速起伏,在尖端强烈吞吐。

  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口中一下子充满温暖的涎液,龟头泡在当中,说不出
的舒服。她螓首起伏之时,发出响亮的啾啾啧啧声,我心中痒了起来,摸摸她的
长发赞道:“做的好,丫头的资质确是不错!”

  丁玉贞含笑观赏,水汪汪的媚眼中似乎要滴出汁液。小蝶儿得我赞赏,大受
鼓舞,更是卖力地讨好。再过得片刻,她口中湿润到极点,喉间竟然发出咕咕的
声响,显然是充满了唾液。

  我正要仔细品味,丁玉贞凑上来媚笑道:“女儿的资质悟性不知怎样,请爹
爹品鉴!”

  小蝶儿连忙退出玉茎,一不小心涎滑的口水就被带了出来,急忙捂住小嘴。

  前端粘满口涎的巨大玉茎在两女眼前不住跳动,好似挥舞着的武器。硕大的
龟头被小蝶儿吮成了乌红色,伞一般的龟棱张牙舞爪,棒身奇迹般浮现起一根脉
络,好似缠在石柱上蜿蜒盘旋的一条乌龙。这情形从未出现过,我低头仔细打量,
心中也着实好奇。

  丁玉贞怔怔地盯着威武雄壮的大肉棒,不由得痴了,直到我拧了拧她的脸蛋,
才回过神来,脸颊顿时飞红。

  她顺着我的腿紧紧贴了上来,那对异常丰满的柔软乳房把玉茎根部和肉丸夹
在当中,她抱着我的屁股,低下螓首含住龟头,然后一面吞吐,一面耸动起身子。

  玉贞紧缩口腔,快速起伏。她口中灼热而干爽,与刚才小蝶儿嘴里温暖而湿
润的感受大异其趣,显然是蓄意反其道而行。

  我低头仔细打量,玉茎上果然再无半点津液,再过得片刻,竟感到有些干涩,
肉棒出入之时,与口腔强烈的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让人微觉不适,欢喜万分。

  我舒爽之余,不由对两女的媚功产生极大的兴趣。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想
来与那“吮阳功”有关,若是让月儿她们学得,那以后可真是乐翻了天。我越看
越觉这丁玉贞是个宝贝,忍不住露出得意微笑。

  小蝶儿看在眼中,叫道:“娘,爷爷高兴了!你再用力些,说不定他老人家
就赏给了你!”

  我心中好笑,丁玉贞却立即更卖力地讨好,玉颊因为大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口中发出巨大的声响。我淫性大炽,抱着她的螓首摆动下身,半截肉棒快速抽插
着她的小嘴,精关却好似泰山磐石,坚不可摧。

  丁玉贞心神荡漾,面颊酡红,口中迅速湿润起来。玉茎再次粘满了闪亮的口
涎,我更加肯定内含玄机,缓缓退出她紧缩的檀口。

  丁玉贞松了口气,又羞又嗔地瞟了我一眼,“咕”的一声将唾液咽了下去,
才道:“你以为干爷爷象你那些小相好,被你吮两下就……”

  小蝶儿忙道:“娘……”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丁玉贞连忙住嘴,抱着我嗲
声道:“爹,小蝶儿以后都不接客了,女儿让她一心一意的侍侯您!”

  小蝶儿刚才被我看得心惊胆战,忙走上来跪下道:“爷爷,以前丫头没福分
跟着您,日后丫头决不让其他男人沾身,丫头和娘只侍侯您一人!”

  我脸色稍霁,望着玉贞笑道:“对呀,你和爷爷欢好一次,胜过与他人交合
百次,又何苦作践自己呢?”说着又把肉棒挺到她嘴旁。丁玉贞脸红白了我一眼,
樱唇微启,一面稍稍仰起了头。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唇间不住跳动,却不插入,玉贞心神迷醉,桃腮晕红,张
嘴想要含入,我却躲了开去,龟头始终不离她的檀口。

  她浑身火热,急得左右追随,轻轻呻吟,我终于让她含住龟头,她立即深深
吞入,情不自禁发出一下满意的叹息。

  小蝶儿看得瞪大了双眼,我对她微笑道:“丫头,看你娘多会替爷爷含鸡巴!”

  小蝶儿一下子只觉口干舌躁,哑声道:“是,娘亲最爱吃爷爷的鸡巴!”

  我嘿嘿淫笑,抓住玉贞的头发抽了出来,甩动肉棒在她的脸上拍打,笑道:
“乖女儿,你爱不爱吃爹的鸡巴?”

  丁玉贞心里一阵哆嗦,满面飞红,昵声道:“是,女儿最爱吃爹的大鸡巴!”

  我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按在床前,握着柳腰把肉棒捅进蜜壶,然后
半刻不停的大力抽插。

  玉贞连忙扶着床沿,分开腿沉腰撅起屁股。我狂野地挺动,玉茎迅猛地出入,
蜜壶中滋滋作响。龟头每次都用力刺中花蕊儿,她丰满的屁股被我重重撞击,发
出“啪啪”的清脆声音。

  纵使她颇有道行,这次也再难守住元阴,下身好似敞开了源头的小溪,温热
滑腻的淫水不断从紧密结合处涌出,片刻就把自己的屁股和我的小腹湿透。

  她承受着我似乎永无休止的猛烈冲刺,下身越来越敏感,时而飘飘欲仙,如
坐云端,时而寒毛倒竖,瘙痒难耐。原本肥厚的蜜唇似乎也被我撞回体内,变成
小小的两片,无力的翕着,露出了圆圆的肉洞,红彤彤的很是诱人。

  我将坚硬肿胀的肉棒用力顶了进去,俯身抓住她胸前沉甸甸垂下的豪乳,舒
服地道:“乖女儿,用你的功夫给爹爹夹一夹!”

  玉贞身心俱醉,哪里还会担心其他事情,立即运功收缩玉门和秘道。我只觉
她的穴口儿一下子死死咬住肉棒根部,蜜壶里逐渐紧窄,滑腻的淫肉紧紧裹住棒
身,身体里忽然间温热无比,烫得我阵阵酥麻,浑身舒坦。

  玉贞刚夹住肉棒,立即兴奋得哆嗦起来,颤声道:“爹,你的大鸡巴烫死女
儿了!”

  蜜壶内阵阵抽搐,好似有千百个肉环套住玉茎一齐转动。我狂喜之下,把肉
棒用力拉出再猛的插了进去。

  丁玉贞大叫一声倒在床上,身体突然间僵硬无比,秘道一下子夹得死紧,然
后剧烈蠕动起来。蜜壶恢复了原貌,眨眼间便充满了滚烫的蜜汁。

  我几乎就射了出来,连忙追逐着快感,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抽插。玉贞宝蛤口
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屁股上布满汗珠,圆润的大腿剧烈地哆嗦,慢慢跪了下
去。

  小蝶儿见她不知不觉中口水都流了出来,而我仍然猛烈挺动,急得眼泪汪汪,
求道:“爷爷,娘不成了!”

  我知道弄的过分了点,笑道:“傻丫头,有爷爷在,你娘怎会有事?”一面
送了股阳气入玉贞体内,调动她体内真气搬运起来。

  丁玉贞“唔”的一声缓过气来,身上却懒洋洋的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只好趴
跪着任其自然。我充满真气的大手在她周身游走,一面凑到她耳边笑道:“乖女
儿,看你夹得爹这般舒服,爹就多给你一些好处!”

  她娇羞至极,忍不住“嘤”的一声,苍白憔悴的俊俏面容升起两团淡淡的红
晕,更加惹人怜惜。我轻轻挺动屁股继续抽插,交合处发出响亮的“滋滋”声,
我淫笑道:“玉贞,你下面这张小嘴真不要脸!”

  丁玉贞受我真气催发,浑身滚烫,兴奋莫名,终忍不住说出内心强烈的感受,
嗲声道:“爹,你坏死了!”

  小蝶儿找来丝巾替玉贞擦拭嘴角和下巴,大着胆子道:“爷爷,让娘亲休息
一会,丫头先侍侯着您,好吗?”

  我拔出狰狞的肉棒,笑道:“好啊,丫头知道疼娘,真是乖女儿!”

  小蝶儿瞟了瞟玉贞的下体,脸红着把她抱上床放下,然后走了过来。她略微
靠入我怀里,小手轻轻套弄着肉棒,低声道:“丫头从未见娘这般模样,爷爷实
在太厉害了!”

  我抚摸着她的屁股,微笑道:“爷爷的功夫再不是以前的套路,你娘往后也
不需要再靠采吸男人的精气增进功力,你年纪还小,日后自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小蝶儿露出似明非明的神色,我心中暗笑,在她脸蛋上香了一口,低声问道
:“爷爷是插你的浪穴呢,还是操你的小嘴?”

  小蝶儿本是七上八下,闻言心中一喜,媚声道:“求爷爷操丫头的小嘴,丫
头和娘一样,最爱含爷爷的大鸡巴!”

  我知道她定会选后者,笑道:“那定要比先前更卖力,否则爷爷就狠狠操你
的屁眼!”

  小蝶儿脸红撒娇道:“爷爷坏!丫头的屁眼儿比娘亲的还小,您却用那么大
的劲!您只疼娘亲,一点也不疼丫头!”

  我一把揪住她的长发,这小丫头极有天分,“呀”的一声仰起了头,却抱着
我的腿跪了下去。

  小蝶儿又象先前那样用力吮吸着龟头,我待她嘴里充满温暖的口涎,开始挺
动起来。小蝶儿“呜呜”的叫着,涎滑的唾液不断被我带出,从下巴滴上胸脯。

  我抱着小蝶儿娇小的身子将她倒转了过来,她修长的双腿立即钩住我的脖子,
抱着我的屁股大力吞吐着玉茎。

  她娇嫩的蜜唇就在面前,我一手抱住她的屁股,一手拇指挖入肉缝,食中二
指却插进菊蕾,然后虎口用力,前后一齐挖弄。

  小蝶儿的屁股一下绷紧,喉中咿咿唔唔,我抱着她走到床前放了下去,让她
的螓首仰在床外,抓着奶子,把她的小嘴当穴口儿一样抽插起来。

  我没有深入,小蝶儿不甚费力,便专心刺激起肉棒尖端敏感的区域。丁玉贞
躺了片刻,恢复了少许力气,见我这样玩弄,不禁又有些脸红。

  我对她微微一笑,道:“好丫头,你和你娘一样,都很会含爷爷的鸡巴!”

  丁玉贞白了我一眼,神色间大有撒娇的成分。我让肉棒尖端快速出入彩蝶儿
的小嘴,只觉下身痒了起来,玉茎也越来越硬,便对玉贞招手道:“过来!”

  她挪了上来,趴在小蝶儿身上。我按着她的螓首,从小蝶儿嘴里抽出肉棒,
挺到玉贞嘴旁。她闭目含住龟头用力吮吸,然后徐徐吞入。肉棒在她嘴里敏感的
跳了一下,我舒服得吐了口气,扶住她的螓首。玉贞忙微仰螓首前后耸动,快速
吞吐着玉茎,我摆动腰肢,倒象是在配合着她,不由暗赞她知情识趣。

  玉茎越来越酥麻,我抱着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突然间尾脊一麻,连忙深深插
入。玉贞只觉肉棒一下膨胀,哪会不知是怎么回事,急忙卖力吞吐。

  我舒服得哼出声来,下身剧烈颤抖,股股滚烫的阳精强劲地射入她的檀口。
玉贞用力吮吸,鼻中腻声呻吟,一对玉手按摩着我的屁股和大腿。

  我快美的回味了片刻,才缓缓抽出玉茎,一面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玉贞小心
翼翼的不让精液被带出口外,脸蛋却晕红起来。

  我邪笑道:“乖女儿,张开嘴让爹瞧瞧!”

  丁玉贞面如火烧,仰头闭目慢慢张开小嘴。我见她口里充满了白滑的精液,
淫笑道:“丫头,爷爷射了你娘一嘴精液!”

  小蝶儿虽没有看见,却媚笑道:“是啊,爷爷射了好多,娘嘴里都盛不下了!”

  我心中大乐,立即道:“那你帮你娘盛点吧!”说着把玉贞压了下去。

  玉贞抱住小蝶儿的头,把口中液体全渡到她嘴里,笑道:“先你不是求爷爷
赏给你吗?快都咽了吧!”

  小蝶儿却毫不犹豫就咽了下去,然后昵声道:“丫头谢过爷爷!”

  我呵呵笑道:“好丫头,你果真是个乖丫头!”

  小蝶儿颇为得意,丁玉贞瞟了我一眼,道:“老爷子您先歇歇,女儿打水给
您清理!”

  我见她仍是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坐上床把她搂入怀里,笑道:“让小蝶儿
做吧!”

  小蝶儿连忙跳了起来,出房打来清水,仔仔细细替我清理干净,又侍侯我穿
上内袍,才去服侍玉贞擦净身子。我解开黄莺儿的睡穴,拍了拍她的脸蛋。黄莺
儿醒了过来,见我笑吟吟的望着她,坐起脸红道:“干爷爷……”

  我说道:“蝶儿、莺儿回房吧,仔细体会爷爷给你们的好处,爷爷要休息一
会!”

  丁玉贞本来早已娇软无力,但两个丫头离去后,却依然穿上小衣,慢慢下了
床,在我身前盈盈拜了下去,娇声道:“爹,女儿玉贞给您磕头!”

  我把她拉了起来,微笑道:“你怕我赖帐吗?”

  她脸红嗫嚅道:“玉贞怎会怀疑您……女儿是向您表明心迹……”瞟了我一
眼,又道:“玉贞日后死心塌地跟随您老,若有二心,天诛地灭!玉贞愿意为您
做牛做马,不为别的,只求您的疼爱……”

  我盯着她道:“你说这样的话,可要考虑清楚后果,若老夫放在心上,他日
却发现你心口不一,必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却立即跪下起誓道:“丁玉贞若有违心之言,让我一身功力顷刻间离体而
去,落入敌手遭受千刀万剐之刑!”

  修炼采补术之人最怕的就是采来的功力不为己用,我脸色缓和下来,扶起她
微笑道:“你作下这样的决定,老夫也不知对是不对,但总会如你所愿就是。”

  她却失望地道:“您还是不相信玉贞……女儿阅人千万,却从未见过功力象
您这样精深的人。小莺儿心存和善,不是吾道中人,小蝶儿野心勃勃,不可过分
依靠,玉贞和她们相处日久,自然心中明了,但您老一眼就让她们原形毕露,浑
浑噩噩地露出本性,大异寻常,就连女儿……女儿也……”

[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7-13 20: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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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启示录第二十一部纳妾

  我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微笑道:“就连你也怎样?”

  玉贞羞红上脸,埋首到我颈前,媚声道:“就连女儿看了您老勾魂夺魄的神
目,也情不自禁的春心荡漾…”

  这丁玉贞光从两个丫头的眉梢眼角就看出端倪,确是有些道行,且嘴里专说
男人爱听的言语,当真是骚媚无比。我得意的嘿嘿一笑,大手便抚摸上她挺翘的
玉臀。

  她知道搔到我的痒处,迎合着扭了扭大屁股,又嗲声道:“老爷子,您这门
霸道功夫叫什么名字,可否告知女儿?”

  我微微一笑,说道:“老夫这门秘术与魔教的摄魂大法倒颇有些相似,却算
不得厉害,我修习数年才小有成就,你若想学,虽不是什么难事,只怕一时不能
见效。”

  丁玉贞心中狂喜,脸蛋都兴奋得红了起来,却也知道掌握分寸,吊着我的脖
子嗲声撒娇道:“爹,您对玉贞太好了!女儿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微笑点了点头,她见我有些沉闷,便贴了上来,脸红道:“女儿对蒲团功
有些心得,您老枕着女儿养养神,好吗?”

  我见她一脸娇羞,心中大为好奇,却更加小心翼翼,眯起眼笑道:“当真有
心得?”

  丁玉贞芳心狂跳,俏脸更红,垂头轻声道:“女儿的浅薄伎俩,自然不会放
在您老眼里!”

  我知道她定是想起先前向我施展“锁阳诀”的不堪情形,心中不由一荡,故
意盯着她淫笑道:“还不快把蒲团摆出来!”

  丁玉贞春心荡漾,娇躯一阵火热,脸红着爬上床躺了下去。

  我要从她的姿势中看出玄虚,自然睁大眼睛半点也不漏过。她以为我淫念又
炽,不由激荡得轻轻颤抖。

  只见玉贞缓缓解开衣襟,袒露出雪白的柔软胸怀,又调整了一下卧姿,然后
微挺酥胸,一面紧夹两腋,那对浑圆丰硕的豪乳顿时颤巍巍的努了出来。一对玉
手在胯间虚握成洞,然后曲起大腿左右分开,脸红道:“女儿摆好了…”

  这分明就是欢好的姿势,差别处恐怕就在于并非真正插入,而是让她握着下
身,体会乳房的丰满柔软。我不知道是否真是如此,一脸坏笑打量着她。

  她见我没有上前,脸变得更红了,赧道:“您若不喜欢这样,女儿摆另一个
…”

  我点了点头,她翻身俯下,小腹和大腿紧贴榻面,双腿大大分开,玉手在臀
下虚握。她肥硕的屁股顿时紧绷起来,益发显得肩若刀削,纤腰不足一握,小小
的绸缎亵裤更好似要被撑破。

  这姿势侧重突出玉臀的丰满,与刚才仰卧着强调酥胸有相同的意图,男人若
是压上去,定会倍感舒服,好似压上软肉做的蒲团,难怪会叫“蒲团功”。

  我心中有了计较,迈上床压了上去,一面笑道:“爷就是爱你这大屁股!”

  丁玉贞承受着我的体重,一对豪乳压在身下,几乎要爆了开来。我探手抓住
揉捏,叹道:“可惜不能前后兼顾!”

  她浑身娇软若棉,好似没了骨头,仰头喘了两口气,然后轻轻扭动起来。这
般压在她身上,如何还能静心养神,但却相当舒服。

  柔软挺翘的玉臀不住摩擦着我的下身,毒龙又开始探头探脑。咱们如此紧密
贴着,她顿时感受到,吃吃浪笑道:“您老不仅返老还童,连这宝贝也和小伙子
一般精力旺盛!”

  这丁玉贞淫荡无度,很合我的口味,我笑道:“小伙子能喂得饱你吗?”

  她反手抱着我的屁股,翘起玉臀顶住肉棒挤压摇摆,一面媚声道:“小伙子
怎能和您比?您的精力和手段都比小伙子强上百倍!”

  玉茎巨大坚硬起来,我将手指顺着她的腿根滑进亵裤,却发现早已温热湿润,
笑道:“哟,都这样湿了!”

  粘腻的蜜唇被我捻住,玉贞颤了一下,回头脸红道:“爹若还想要,女儿把
丫头们都唤来侍侯您,好吗?”

  我置若罔闻,低头解开内袍,把她亵裤裆部往一边拉开,挺身将粗壮的肉棒
浅刺入肉缝。

  丁玉贞本以为自己还能承受,岂知刚接触到肉棒,顿时芳心狂跳,亢奋莫名,
身子瘫软无力,竟好似要虚脱过去。不由得趴了下去,心中慌乱,娇弱呻吟道:
“玉贞不成了…”

  我抱着她无力垂下的大腿把下身抬了起来,一面刚强插入,一面笑道:“你
既然不成了,干嘛又来逗我呢?”

  玉贞只觉口干舌躁,眼冒金星,颤声道:“女儿不自量力,求老仙垂怜!”

  我全身都压了上去,在她耳边轻轻道:“老仙现在传你和合大法的入门篇,
依此法配合我搬运内力,立即便会有莫大好处!”

  丁玉贞连忙用心记忆,我把真气从女子玉门到任脉的循行方法在她耳边轻轻
说出,再从玉茎送了股阳气入她体内。丁玉贞依法搬运,果然精神一爽,任脉中
真气来回冲击,虽然尚无威势,但却决不可小窥,身上也又有了气力,知道我所
言不虚,欢喜之余,嗲声叫道:“爹…”

  我呵呵一笑,握着她的腰肢用力插入,小腹重重撞上她的屁股,她只觉真气
从玉茎潮涌般冲入体内,狂喜撅起屁股跪了起来,立即借我的真气在任脉中开辟
天地。

  人体经脉系统深奥繁复,除了十四正经外,尚有奇经八脉、络脉、经别等诸
多考究。而真气在经脉中的搬运路线,却又更加精深奥妙。我虽然把任脉的修炼
法告诉了丁玉贞,但靠她自己永远也无法知晓真气在其他经脉中的循行路线,成
就也极为有限。

  我用力顶入,让真气循环往复,再不停歇。丁玉贞周身俱融,飘飘欲仙,沉
迷于合体双修的醉人快感中。我重重压上她的后背,抓着硕大的奶子轻轻摆动下
体,一面在她耳边道:“女子以任脉为天,又是人体所有阴经之主,待你把任脉
融会贯通,爷再教你督脉的路子!”

  玉贞乐陶陶如坐云端,喃喃道:“女儿全听爹爹安排…爹这和合大法果然名
不虚传,一经上手就流连忘返,女儿恨不得一辈子都让爹这样操着!”

  我嘿嘿笑道:“尝到甜头了吧!你若想功力大进,日后练功打坐尚在其次,
首要之事就是让老子玩穴!”

  玉贞见我似乎肯倾囊相授,顿时来劲,媚声道:“女儿求之不得呢!女儿日
夜盼望,就怕爹爹不肯来玩!”

  我呵呵大笑,搂着她的腰肢快速抽插,她神魂颠倒,浪声淫叫,让我心神荡
漾。玉贞又骚又淫,大对我的胃口,若月儿金铃同意,我倒极愿把她收入私房,
想到这一点,不由在心中盘算。

  花园中响起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入玉贞这栋小楼。

  这男子脚步轻浮,功力实在有限,“蹬蹬蹬”上了楼,径直往卧室这边走来。
我立起上身,慢慢退出肉棒。龟头一离开玉门,两人的真气就断了开来,玉贞失
望得呻吟,一把将亵裤褪到膝弯,用力分开自己的臀沟,昵声道:“您别走,女
儿还要!”

  我啪的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笑骂道:“你乐昏了,有人来了也不知道!”

  她这才注意到外面的脚步声,定了定神,又回头媚笑道:“就算有人来,您
也不用走呀!”

  我笑道:“好!”一下把她扑了下去,重新插入肉棒狂野挺动,下腹啪啪的
撞着她的屁股。玉贞欢快的叫了起来,我捂住她的檀口,直到来人走到近处,才
减轻下身的力道。

  这人走到房前,脚步却犹豫起来。我见了这情形,知道当中定有异样,在玉
贞耳边轻轻问道:“是谁?”

  她摇头表示不知,一面扭起屁股。我迎合着轻轻挺动,时而旋转研磨,时而
左右浅刺,玉贞身心俱醉,媚眼如丝,娇软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鼻中钟管一般细
细呻吟。

  外面的人轻轻叫道:“春娘…”

  这声音还带着一点稚嫩,年纪着实不大,却充满了感情,看来内心很是激荡。
我哪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凑上去低声道:“是你小相好?”

  玉贞不敢隐瞒,脸红点了点头,又大力耸动屁股套弄肉棒,回头轻声嗲道:
“爹爹莫恼,女儿再也不敢了!”

  我缓缓抽出,玉贞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当龟头退到玉门,我挺身一下子又用
力刺入,她被我撞得一下前倾,情不自禁腻哼了一下,连忙俯好身子,又回过头
似嗔似喜的瞟了我一眼。

  门外听到些许响动,拍门道:“春娘,你在里面吗?是我!”

  玉贞皱了皱眉,满脸的不耐烦,我搂着她丰满圆滑的小腹,微笑道:“让他
进来!”

  她脸颊顿时火热,撅嘴扭了扭身子,还要不依,却被我狠狠捏住胸前一颗大
葡萄。我下身用力插入,死死抵住她的花蕊。玉贞蹙起黛眉,回手抚摸着我的屁
股,颤声道:“爹别恼,女儿全听你的!”

  我在她耳边笑道:“乖!”

  玉贞脸色绯红,咬唇白了我一眼,顿了一顿才提声道:“进来!”

  门立即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刚抬头就看到床上的两人,不由一下
惊住。

  我却好似不知房中多了一人,握着玉贞的腰肢用力插入,“啪”的发出一声
清脆的肉响,玉贞“喔”的叫了出来。

  虽然我解开的宽大内袍挡住了他的视线,但瞎子都知道我在做什么,那年轻
人一下由惊转怒,本能似的跃前握拳击向我的后脑,大吼道:“住手!”

  我看也不看反手挥出,一掌掴在他脸上,他顿时倒飞出去,滚出门外。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这人最多二十出头,五官端正,只是面青颧赤,两眼无
神,受人采补后一身功力已十去其八,若再沉迷下去,只怕连小命都要丢掉。我
搂着玉贞的酥胸把她抱入怀中,笑道:“乖女儿,这位英俊少侠是谁?”

  她侧头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道:“是‘奇门刀’顾戍的儿子顾畅…居然敢向
您出手,当真不知死活!”

  顾畅一跃而起,怒道:“春娘!”

  玉贞理也懒得理他,反手按着我的大腿扭起屁股,一脸媚笑的讨好着我。我
用力抓着她柔软硕大的奶子揉捏,一面笑道:“这种小角色,你怎么也感兴趣?”

  玉贞吃吃浪笑道:“送上门的羊羔,不宰有伤天和!”

  我哼了一声,手上用力一握,她顿时“哎哟”叫了出来,向后贴入我怀里,
撒娇道:“您又不早来,您若早来半月,女儿怎会受他欺负!”

  顾畅气得浑身发抖,大叫道:“春娘,你骗我!”

  玉贞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打本姑娘的主意!”

  顾畅拳头紧握,两眼血红,满腔羞辱愤恨全转移到我身上,盯着我咬牙切齿
地道:“奸夫淫妇!有胆就留下称号,今日之事,他朝我定当千百倍讨回来!”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呵呵笑道:“我这乖女儿是你的梦中之人,自不用老
夫再罗嗦,老夫‘和合老仙’魏修年,小伙子,你若想讨回场子,可真要多费点
功夫…”

  顾畅眼神怨毒,恶狠狠地道:“原来你就是魏修年!好,你等着!”说完转
身狂奔而去。

  玉贞担忧道:“爹,他会泄露您的行踪…”

  我笑道:“傻丫头,爹来江西干嘛呀?”

  玉贞颇为机智,略一盘算便知我是要引起孙仲予的注意,却媚笑道:“爹是
来救女儿脱离苦海!”

  我呵呵笑道:“不错,不错!”一面抱着她用力抽插。玉贞脸红道:“爹,
顾畅这一去,定会四处泄露您的行踪,只怕立即便有人赶来…”

  我探手梳理她下腹的芳草,挺动着笑道:“来一些虾兵蟹将,正好给咱们造
势…乖女儿,你多大了?”

  玉贞也觉有理,便俯身撑住绣榻翘起屁股,昵声道:“女儿下个月就满二十
八了,到时您老可要给女儿好好贺贺!”

  我笑道:“才二十八?实在不象!”

  她心中一紧,连忙问道:“玉贞看起来很老吗?”

  我抓着她的乳峰狂野抽插,一面淫笑道:“怎会老?只是丰满得不象话!若
是与人动手,你这奶子可真是累赘!”

  我知道她没有说假话,玉贞的功力虽然不俗,但离随心所欲的先天境界还有
很长一段距离,综合她肌肤的润泽程度、毛发的生长和脏腑功能,大致就可以推
断出她的年龄来。

  玉贞听了我的话,脸红啐了一口,昵声道:“你老是没一句正经,玉贞日后
不知还要受你多少欺负呢!”

  我哈哈大笑,越插越是用力,她今日早已超出限度,逐渐绵软地趴了下去,
口里虚弱的呻吟。

  我停了下来,用手指轻轻搔弄她的菊蕾,微笑道:“玉贞,你猜和合大法是
怎样练督脉的?”

  肛门就是人体督脉的“长强穴”,她听我这样问,哪会不知,一说到和合大
法,立即来了精神,昵声道:“可是要把您的宝贝插进女儿的后庭?”

  我心中暗笑,若是练任脉要插入玉门,练督脉要插进后庭,那练手太阴肺经、
足厥阴肝经可不知要插到哪里了,嘴上却道:“不错,若你不把这玉树后庭花练
好,就算你把任脉搬运得滚瓜烂熟,我也不会传授督脉的方法!”

  玉贞连忙撅起屁股用力分开臀沟,昵声道:“女儿这就想练,请爹爹指教!”

  我抽出玉茎,让硕大的龟头顶着她微微拉开的菊蕾,用力慢慢插了进去。玉
贞立即收缩起臀肉,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菊穴死死咬住肉棒,火热紧
窄的感觉让我心都酥了起来。我抱着她的屁股快速挺动,一面探手抚摸肥厚的蜜
唇和蚌珠。

  玉贞雪白的屁股已被我撞成粉红,她懒懒的趴着,早已无力迎合。我抽出肉
棒,在她的亵裤上擦了擦,又刺进蜜壶,搂着她的小腹道:“乖女儿,再用你那
功夫替爹夹一夹!”

  她低声呻吟道:“再用困龙术,女儿就要断气了…”

  我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腹,笑道:“有爹的内力在,你只会舒服,快点!”

  玉贞只觉温暖的阳气源源不绝从小腹输入体内,懒洋洋的很是舒服,便又运
起那玉门困龙之术。

  我待粘腻的蜜肉裹住了肉棒,便轻轻抽动起来。两人都感到强烈的快感,玉
贞更是大力的哆嗦,我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用力搂着她圆润的小腹,挺动越来
越快。

  肉棒好似插进火热的岩浆,玉贞剧烈地颤抖起来,蜜壶内快速抽搐,我只觉
屁股一紧,浑身酥到极点,连忙狂野挺动。

  玉贞突然弓起身子,用力想拉开我搂着她小腹的大手,我正在紧要关头,连
忙死死把她压住。她浑身一震,突然虚脱般软了下去,一边哆嗦,一边却从下体
涌出温热的液体,原来是快活得失了禁。

  我心中激荡,一面用力按压她的小腹,一面狂野抽插,玉茎在她体内开始强
劲爆发。她舒服得尖叫起来,清澈的玉泉随肉棒的出入股股喷出。

  我让快活后的肉棒仍插在她体内,把她抱起走到椅中坐下,探手玩弄她湿淋
淋的玉门,舒服的叹道:“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尿床…”

  玉贞转身扑到我怀里,一对玉手不住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
坏坏坏!”

  我哈哈大笑,轻轻的搂着她。自月儿有了身孕后,我已很久没有这样放纵过,
此时满足至极,仔细品味这暴风雨后的一刻宁静。

  肉棒缓缓滑出她的下体,玉贞低头爱怜地看了一眼,轻轻道:“这下它才肯
老实了!”

  我微微一笑,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蛋,却听到彩蝶儿急匆匆走了过来。

  若没有急事,她决不会在这时候打扰,我皱了皱眉,让玉贞清理身子。

  彩蝶儿上楼后,玉贞也听到了,瞟了一眼床上的水泽,不由脸红起来。我嘿
嘿一笑,她更是羞赧,走去用被单盖住,我笑道:“让她看看又何妨?”

  她大羞跺足嗔道:“就不让她看!”

  我呵呵大笑,她见我随和,又经过抵死缠绵,不知不觉亲切起来。

  顾畅走后,咱们也没去关门。彩蝶儿在门外微微探头,正好看到玉贞蹲着替
我清洗下身,抿嘴笑道:“爷爷!娘!”

  我点了点头,她走了进来,说道:“娘,院子里来了好几个江湖中人,古古
怪怪的,看情形似乎在踩盘子…”

  玉贞看了我一眼,道:“女儿全听您安排!”

  顾畅刚去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人手,看来多半是峨嵋灵性昨晚从我这里
得到消息,知道胭脂楼是孙仲予的据点,所以才会有人来打探。

  我思索了一下,道:“玉贞,经过魔教昨晚那样一闹,胭脂楼只怕呆不下去
了,丫头她们可有去处?”

  小蝶儿一听,急得跪了下去,道:“爷爷,求您带着丫头,丫头不愿与您和
娘分开!”

  我知道她是怕落入对方手中,笑道:“傻丫头,你以为爷爷和你娘要抛下你
们逃跑吗?爷爷要和他们好好玩玩,带着你不方便。”

  玉贞盘算了一下,道:“后园假山是个秘室,若风声太紧,你就到那里去避
避,但务必不可超过十日,否则定有危险——”

  小蝶儿问道:“为什么?”

  玉贞皱眉道:“反正是为了你好,问那么多干什么!莺儿没做过什么大不了
的事,留在这里不会有事…”

  我明白她是怕和孙仲予翻脸后祸及小蝶儿,却知道小蝶儿这样跑来通知咱们,
多半已被对方盯上,若不帮她一把,咱们走后,她只怕难逃厄运。

  虽然她是罪有应得,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死了也就死了,未免可惜,而且
玉贞对她似乎有些感情,我淡淡地道:“若小蝶儿这样留下来,只怕逃不出对方
罗网。”

  玉贞被我点醒,皱眉点了点头,一时想不出两全之策。小蝶儿眼泪汪汪地望
着我道:“爷爷…”

  我微笑道:“好丫头,你不要急,爷爷呆会送你出城,再给你易易容,你只
要乖乖躲在一户农家,便不会有事…”

  小蝶儿欢喜磕下头去,道:“丫头谢过爷爷!丫头一定规规矩矩躲着,等您
和娘来接丫头!”

  我含笑点头,她站起上前和玉贞一起侍侯我穿上衣衫,又道:“爷爷这么疼
丫头,丫头铭记在心,这辈子都会好好服侍您和娘!”

  我见她确实相当害怕,微笑道:“爷爷和你娘最多去上一个月,这些日子你
也不要闲着,爷爷有套功夫,这便传授给你,你用心练练,武功自会突飞猛进!”

  小蝶儿大喜,我笑道:“先看好步法!”说着在房中游走起来,两女连忙默
默记忆。这一套步法内含伏羲八卦的奥义,共分为三十二步,却局限于一丈见方
的范围中,变化无穷,极是精深奥妙。我缓缓走了两遍,逐渐加快身形,两女见
我矫若游龙,脸上神光湛然,飘逸出尘,不由得倾倒迷醉。

  这路“太虚步”是轩辕帝皇功中“太虚掌”的基本步法,我传授给两女,就
是要让她们体会高深武功的玄妙,不知不觉中对自身一味歹毒的武功失去兴趣。
我停下步法,微笑道:“你俩若能将这步法练到登峰造极,能胜过你们的人就极
少了!”

  两女泣然下拜,我又正色道:“我传授了武功,但你们若再害人,我决不会
放过!”

  两人连忙应是,我刚才虽然足不沾尘,却已在楼板上留下足印,便坐到一旁,
让两女踏着脚印练习。两人看我走得极为轻松,轮到自己却万般笨拙,才走两步,
体内真气就已乱成一团。

  玉贞本就身心俱疲,此刻更觉艰难,失望得要哭了出来,难过地道:“女儿
资质愚笨,这等深奥武功…”

  我摇头道:“与资质全无关系,欲练上乘武功,必须百折不挠,你俩不用心
急,我给你们说说这里面的诀窍…”

  我讲解了一些真气配合步法的法门,再让她们自行揣摩。两女初窥门径,逐
渐可以开始学步,慢慢体会到其中淋漓痛快的酣畅,顿时一头栽了进去,浑然不
理身外之事。

  “咚咚”的沉重脚步响起,一个龟奴惊慌的跑上楼来,口中叫道:“老板娘,
不好了!有人在咱们院子里闹事,非让你出去呢!”

  两女一惊,我知道对方终于忍耐不住,微笑道:“收拾细软,咱们要走了!”

  明知道胭脂楼不寻常,又听我提起玄女教,那这里面必然少不了采阴补阳的
坏事,十有八九会怀疑到玉贞。等到发现胭脂楼依旧井然有序,自然会作出两种
猜测。一是魔教接管了这里,二是孙仲予有漏网之鱼,想来灵性他们有所顾忌,
所以才会小心谨慎,以防引起误解。

  玉贞只带了两件衣衫,却把历年搜刮的珠宝银票裹了一大包,脸红道:“这
是玉贞多年积蓄,请您老收下,女儿既然跟了您,日后自不用再担心生计…”

  小蝶儿醒悟道:“丫头也有一些,我取来一并送给爷爷…”说完就跑了出去。

  我微微一笑,坐下把玉贞轻轻抱在腿上。她靠入我怀里,道:“老爷子,咱
们别去福建了,好吗?您带女儿和蝶儿找个安静地方,别理其他事,咱们每日都
全心全意侍侯您…您虽然武功高深,但他们人多势众,玉贞担心…”

  我笑道:“不用担心,我又不是要把他们全杀光…据说有好几个老朋友都在
福建帮孙仲予,你知道都是谁吗?”

  她立起上身,蹙眉叹道:“女儿担心的就是这个,他们的名声都…都不下于
您,有两个…还…”

  我笑道:“有两个名气比我还响,对吗?”

  她撅起小嘴,扭着身子撒娇道:“人家担心你,你却一点也不着急!”

  我搂着她亲了亲嘴,道:“若没有把握,我怎会去送死,爹又不是傻子!”

  她知道我定有计划,稍稍安心,道:“爹不是傻子,玉贞才是傻子!”

  她的语气有些无奈,我微笑道:“乖女儿,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脸红垂下螓首,过了一会才道:“玉贞就好比那井底之蛙,
遇上老爷子后,才知道自己的才智实在平庸…”

  我淡淡一笑,轻轻把她搂入怀中,她过了片刻,又柔声道:“女儿虽然处处
受制,却没有半点不服…只要您日后都疼女儿,女儿就心满意足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秀发和粉背,玉贞舒服的依偎在我怀里,心中
居然慢慢升起一丝暖意。

  小蝶儿的脚步声传来,玉贞连忙坐直,脸上飞起两团红晕,也不大敢看我,
比情窦初开的少女还要忸怩。

  修炼采补术的人,不仅有一身媚功,让对方沉迷于床第之间,更有把人骗得
神魂颠倒的手腕,我自然不会忘形,却是一副全盘受用的模样,呵呵直笑。

  玉贞的粉脸却更红,小蝶儿走了进来,唤了一声,便把手中的包袱放到桌上。
她瞟了玉贞一眼,抿嘴笑道:“爷爷对娘做了什么,让她臊成这样?”

  我站起微笑道:“你这么聪明,猜一猜定能知晓!”

  小蝶儿受不了我的目光,垂下头去,脸蛋儿不由也火热起来。

  咱们走出小楼,我顿时发现被人监视,略一盘算,便停下脚步。

  玉贞忙问道:“老爷子,怎么了?”

  我哈哈一笑,搂着两女的腰肢轻飘飘的跃上房屋,她俩顿时发现那藏于假山
后的身影。

  我带着两女跃出花园,身后响起尖锐的哨声。对方反应如此激烈,让我也有
些奇怪,难道是认出了“魏修年”?

  两女都紧张起来,玉贞道:“老爷子,这是鄱阳帮求援的信号,咱们要快些
了!”

  我点了点头,提起身速,一面问道:“龙凤客栈在哪边?”

  玉贞朝右边一指,我立即搂着两女转身往左面飞奔,两人虽不解其意,但都
不由把身形提到极至。

  咱们这般逢墙过墙,逢屋过屋,大白天的未免惊世骇俗,下面的人不由指指
点点。前面跃上来一条身影,正是和月儿雨儿在鄱阳湖上所遇之人。他拱手道:
“在下鄱阳帮于傲,敢问可是魏老仙大驾?”

  我理也懒得理他,这焰火传讯可打乱了我的安排,情形大大不妙,城中白道
高手若知魏修年现身,必定都会赶来,我可不想这时候就与他们对上。

  于傲没料到我丝毫不顾身份颜面,忙大步跟了上来,一面激道:“前辈何必
这般匆忙,以往睥睨群雄的豪气都到哪里去了?”

  我回头哼道:“白道中人最不要脸,不及于人就死缠烂打,单打独斗不行便
一涌而上,老子懒得理你!”

  街道上突然有个清越的嗓音响起,朗声道:“魏修年!可敢与贫尼单打独斗?”

  灵性轻盈的跃了上来,我大叹霉运当头,脚步迈得更大,呵呵笑道:“在下
随便说说,师太怎么当真了!”

  我带着两女,仍可轻易抛掉于傲,但灵性缁衣飘舞,脚步轻灵,想凭身法摆
脱她就不大可能。她见我实力雄厚,就没有赶上来,看来是在等待援手。

  眼看就要出城,后方又快速赶上一条身影。我掉转一看,顿知今日难以善罢
甘休,原来竟是钟无弦。

  钟老哮喘之疾大有起色,跑这么快大气也不喘一口,我却头大如斗。灵性精
神一振,立即提起身法,两人不断追近,钟无弦仗剑喝道:“魏老贼,这次再逃
不掉了,干脆回头一拼吧!”

  两女看了对方的武功,不由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发抖,玉贞泫然若泣道:
“老爷子,你…你先走吧,若…若是咱们不死,求您伺机相救…”

  我皱起眉头,钟无弦疾恶如仇,两女若是落入他手中,如何能留得性命,但
如果不这样,又怎能逃脱?

  正发愁时,突然心有所感,侧头望去,只见月儿曼妙的身影从树林投了出来,
顿时胸怀大慰。

  月儿虽然做了些改扮,又以轻纱蒙面,但显然很是仓促。她快步赶上,娇笑
道:“咦,这不是魏老仙吗!这样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是在逃荒吗?”

  我欢喜道:“正是老头子,姑娘救命!姑娘救命!”

  月儿瞟了两女一眼,娇哼道:“你把她们扔下,难道还跑不掉吗,何需我救?”

  我笑道:“姑娘说笑了,随便把女人丢下岂是男人能做的事?若在下是那样
无耻之人,就算命丧钟老鬼之手,也不值得小姐现身来救。好姑娘,你若有吩咐,
在下无不应从,还请你不吝援手!”

  她咯咯一笑,道:“好吧,看在你对咱们九幽宫一向恭敬的份上,就帮你这
次!”

  “九幽宫”是什么玩意我并不知道,但月儿定有深意。钟无弦听了咱们的对
话,眉头大皱,赶得更急。月儿把小蝶儿搂了过去,我一下子轻松许多,两人一
起提速。

  经苦婆婆指点后,月儿的身法已超出体能的极限,她把彩蝶抱在怀中,却仍
然游刃有余,抿嘴低声笑道:“小丫头,你给了那老头子什么好处,让他这般舍
不得你?”

  小蝶微感讶异,举目望去,虽只能隐约看到月儿五官轮廓,但朦朦胧胧的似
乎格外动人,尤其是那双含情妙目,更加妩媚婉约,不由得心神荡漾,一时说不
出话来。

  月儿微微一笑,又瞟向玉贞。玉贞连忙移开视线,微微缩在我怀里,好似乞
求我的保护。不知为何,月儿出现后,她就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好似老鼠见了猫,
令人心生疑惑。

  周围逐渐偏僻,月儿停下脚步,把小蝶儿放了下来,哼道:“这老头真麻烦!”

  钟无弦和灵性见咱们停下,夷然不惧赶了上来。钟无弦打量了月儿两眼,说
道:“姑娘,这恶贼坏事做尽,是天下女子的公敌,为何姑娘要包庇他呢?”

  月儿摇头道:“他是个大好人,怎会做坏事?你们定是认错人了!他和我做
了好几年邻居,一直清净练功,平日里又和气又大方,有空就给咱们宫里的女孩
子说些笑话,那些小女孩不知多喜欢他,怎会是坏人?”

  钟无弦叹道:“这人叫魏修年,匪号‘和合老仙’,专门以女子为鼎炉…兴
许近几年他隐姓埋名,但他以前犯下的罪孽足够死上几百次!”

  月儿娇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认错人了!他每日除了练功就无所事事,成天
游手好闲,那些小姑娘就叫他‘魏老闲’,不是魏修年,也不叫魏老仙,你们弄
错了!”

  钟无弦又好气又好笑,皱眉道:“傻丫头!魏老闲不就是魏老仙吗!九幽鬼
母是你什么人?”

  月儿咦了一声,睁大眼睛道:“你也知道婆婆的名号,想来不是无名之辈…”

  钟无弦苦笑道:“在下确是薄有微名,鬼母一向可好?”

  月儿笑道:“婆婆自然很好,她老人家每天早上寅时起床,先念一个对时的
佛经,然后吃早饭。婆婆最爱吃蛋炒饭下麻油腐乳,天天都吃不厌,饭后她老人
家通常会……”她转眼见对方都瞪大了眼,嫣然笑道:“咱们正准备给她老人家
做九十大寿呢!”

  月儿一口一个婆婆,又说那“鬼母”已满九十高龄,自然让我联想起阿苦婆,
她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以前想必也曾叱咤风云,否则恐怕钟无弦也没闲心陪
月儿说这么多废话。

  钟无弦叹道:“这人确是十恶不赦,请姑娘别插手此事,了结后老夫亲自陪
姑娘上九幽宫说明情况,并向鬼母贺寿。”

  正邪不两立,以他的身份说出这番话来,已给了极大的面子,若月儿仍不同
意,双方只好撕破颜面。我稍稍凑近月儿,低声说道:“宫主千万别听他们花言
巧语,这些人就是想欺负你年纪轻,又天真又单纯…常言道,日久见人心,咱们
相交这么多年,老头子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月儿想了一下,对钟无弦道:“婆婆也曾说过,杀人不好…你想杀人,自然
是不对的…”又掉头轻轻道:“我帮了你这次,回去后可要把那盆海棠给我!”

  我呵呵笑道:“自然听姑娘吩咐…三姑娘真是明辨是非,杀人最是不好!”

  灵性和钟无弦眉头大皱,若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已被他们杀了数遍。月儿瞟
了他俩一眼,道:“你们别再追来了,若是单打独斗,你们未必是魏老闲的对手,
我见他死死抱着这两个女子不放,就知道他不是坏人!”

  这话倒好似说钟无弦和灵性不是好人,钟无弦恼火道:“九幽鬼母的后辈,
都是这样不分轻重的吗?老夫就和他单打独斗,一决生死!”

  月儿皱眉道:“你敢对婆婆不敬,想来是自以为功夫了得…魏老闲!”

  我恭声应道:“三姑娘请吩咐!”

  她哼道:“咱们也别学人家以多欺少,咱们一人对付一个!”说完轻飘飘扑
向钟无弦。

  灵性丝毫不惧,空手冲了上来。她掌中暗含刚猛内力,秀丽的五官神光隐现,
正气浩然,兴许就是峨嵋鼎鼎大名的“佛光普渡掌”。

  我展开太虚步法环绕游走,暂且取了守势。月儿兴许怕被灵性认出剑法,居
然赤手与钟无弦相斗,她手上虽练有“素女残阳功”,但钟无弦剑法造诣极高,
每每被逼得转换身法。

  钟无弦笑道:“小姑娘,你功夫虽好,但想要对付老夫,只怕还是不能…”

  月儿娇笑道:“不错,本姑娘对付不了你,但九幽宫自然有人对付得了你…
魏老闲,你把那女人捉回宫去,看这老头来不来领罚!”

  我哈哈大笑道:“姑娘高明!”身形越转越快,一面施展出太虚掌法。灵性
顿时压力剧增,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我的掌影,连忙展开一套绵软小巧的掌法,守
住周身要害。

  钟无弦本以为灵性纵使比魏修年差上一筹,但一时半刻决不会有问题,就安
心想要先给九幽宫的小丫头一点颜色。岂知“和合老贼”似乎修为猛进,才知道
中了月儿之计,见灵性形势殊不乐观,数次想来解围,都被月儿突袭破坏。月儿
使出游击之术,身法变得颇为诡异,频频凌空转换身形,却似乎毫不费力。钟无
弦既要防备她或左或右的攻击,又担心灵性落入淫贼之手,忍不住也有些焦急起
来。

  我脚下越走越快,灵性知道厉害,数次想打乱我的步法,却被我稍作变化,
便毫不费力化解开去,一面还要应付我飞舞的双掌,想要拔剑已为时太晚,形势
更加险恶。

  灵性终于慢上一拍,我转到她身后,手掌定了一定才向她背心按去,她旋身
出招,步法略现忙乱。“嘭”的一声两掌相击,她借势飘出三丈,脸色便有些苍
白。

  钟无弦以为她受到内伤,连忙抢上守护,灵性低声道:“晚辈没事…”一面
带点疑惑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钟无弦扶着她道:“咱们走!”

  待两人的身影越来越小,我才转过身来。玉贞瞟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复杂。
我盘算了一下,看了月儿一眼,笑道:“我来替你们介绍一番,这位是九幽鬼母
的得意小弟子月姑娘,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彩蝶儿姑娘,月姑娘是鬼母特地派来
帮老夫对付孙仲予的!”

  月儿精灵剔透,眼珠儿一转,取下面纱笑道:“丁姐姐,昨晚咱们是敌非友,
多有冒犯,还请姐姐宽恕!”

  玉贞垂下头去,我微笑道:“玉贞,若有冒犯之处,还请你看在我的面上,
多多担待!这样的事情,日后决不会发生!”说着长揖下去,一面向小蝶儿打了
个眼色。

  小蝶儿搂着玉贞道:“娘,爷爷和这位姐姐都给您赔礼了,您就别生气了!”

  月儿闻言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中神色似笑非笑,玉贞板着脸道:“我没生
气!”

  我笑道:“玉贞,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咱们昨晚还是对手,自然无所不用
其极,后来我可是当真了!”

  小蝶儿摇着她的胳膊又叫了一声,玉贞这才没再说话。我笑道:“大伙儿既
然把话说明了,蝶儿也不用再躲着城外,和你娘走一块吧!”

  小蝶儿大喜,娇滴滴应道:“是,爷爷!”

  月儿蓄意鬼魅般飘忽的身法,给人深刻的印象,显然出自“鬼母”嫡传,虽
没能瞒过玉贞,但应该成功骗过了钟无弦和灵性两人。咱们绕了一大圈,才转回
鹰潭城西。那两人虽然退走,保不准会再摸上来,看看月儿这武功高强却不通事
务的丫头有没有和我分手。

  魏修年既然已到了这里,又和孙仲予的部下春花娘接了头,去福建的意图已
经相当明显。钟无弦他们决不会让我得逞,必定四处联络围剿于我,接下来的数
日会异常凶险。

  这也是我把月儿的身份揭露的原因之一,若带着玉贞上路,我实在没有多大
把握躲过白道高手的追杀,所以打算让月儿扮成春花娘,咱们夫妇联手上阵。

  又到了进鹰潭前和水晶碰头的农舍,不仅四神将齐聚一堂,连水晶也赶了来。
从此刻起,玉贞和小蝶儿将会远远跟在“魏修年”身后,一路受到严密保护和监
视,直到到达与孙仲予接头的地点。

  水晶瞟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起来。我轻轻搂着玉贞的腰肢,对众人微笑道:
“这位是丁玉贞姑娘,各位都介绍一下吧!”

  诸位神将都是精明之人,和和气气的逐一上前见过,我低头对玉贞道:“你
和蝶儿先与他们走一道,这样安全一些,今儿你也有些累了,我带你去休息吧!”

  玉贞的脸蛋红了一红,对众人福了福身,才由我扶着到了另一间茅屋。

  我搂着她在木床上坐下,柔声道:“玉贞,昨晚咱们不知你的为人,才会设
计对付你,你不要生气。若是你不愿去福建,我也不会强迫,但我已答应了鬼母,
自然要说到做到,不若我先安排个地方让你住下…”

  她垂头轻声道:“过去的事就别说了…”

  小蝶儿嘻嘻笑道:“爷爷,娘早不放在心上了…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武功似
乎都很好?”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不错,这些小伙子、小姑娘的武功都相当不错,你有
空多讨教讨教,他们瞧在爷爷的面上,一定会指点你的!”

  玉贞瞟了我一眼,又低头道:“你…你和魔教弄到了一块儿?”

  我用力把她拉入怀中,低头吻了上去,玉贞象征性的挣了两下,就软了下来。
我的大手在她的背臀游走,最后握着丰满的乳峰,松开她的嘴笑道:“和魔教混
到一块又怎么了?这次是鬼母出面请老夫,我才答应帮他们对付孙仲予的…”

  玉贞脸红着想要拉开我的手,我却把她压了下去,一手滑到她腿间捏住那嫩
肉。小蝶儿吃吃娇笑,玉贞面红耳赤,拼命挣扎,求道:“不要…那么多人在外
面,羞也羞死人了!”

  我停下手上动作,望着小蝶儿笑道:“丫头,可曾见过你娘这般害臊?”

  小蝶儿脸上飞起红霞,移开目光摇了摇头,我微笑道:“过来!”

  她又羞又喜,七上八下的走了过来,我把她搂来坐到腿上亲了一口,微笑道
:“好好侍侯你娘,知道吗?”

  她脸红道:“是,丫头一定!”

  我拍了拍她的脸蛋,起身道:“你们歇一歇,我出去和他们布置一下!”

  小蝶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瞟了我一眼,脸更红了。

  我走入正房,如雨也和月儿坐到了一起,四神将起立躬身道:“参见神君!”

  我点了点头,道:“丁玉贞知晓孙仲予秘巢的底细,是咱们福建一行成功与
否的关键,请四位神将妥善保护,严密监视。”

  四人一齐应是,我又笑道:“本人扮成这副模样,四位或许奇怪…”

  公孙龙道:“神妃已将缘由告知属下四人,属下斗胆,请神君三思!”

  我看了月儿一眼,众人就这策略刚才似乎已讨论了一番,想来不出可行性和
危险性两方面。公孙龙果然恳切地说道:“神君身系教中千百万弟子殷切希望,
尊贵无比,万不能有丝毫闪失,不如让属下以身相代,属下武功虽然低微,但若
由神君居中策应,也可获取相同效果!”

  我微笑道:“各位可还有其他建议?”

  水柔想说什么,但看了公孙龙一眼,还是未说。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笑道
:“水柔,尽管说出。”

  她的脸蛋红了一红,道:“是,神君,属下斗胆,认为此计未必可行。”

  公孙龙皱了皱眉,水柔接着道:“其一,魏修年名声狼籍,白道必定严阵以
待,未必能顺利逃脱追捕;其二,孙仲予身旁聚集了诸多邪魔凶人,当中只要有
一人和魏修年有旧,咱们的人就陷入重围,无论是神君或是其他人扮魏修年,都
是以身犯险,实不可行!”

  公孙龙摇头道:“此计大为可行,若咱们余下的人暗施援手,故布疑阵,摆
脱白道追捕应该不成问题,后者虽然值得注意,但只要时刻警惕,还有逃脱的机
会。虽然要冒点险,但立即便可得知孙仲予的秘巢所在,也是值得的…”

  费长房躬身道:“属下赞同公孙,既然魏修年是假,也可给他安排一个随从,
请神君让属下和公孙共同执行,既便不成功,也必能将孙仲予秘巢的位置带回,
到时神君发起圣教大军,定能将对方铲平!”

  我点了点头,问道:“若有人想攻下咱们的白石堡,会不会死伤惨重?”

  答案是肯定的,只要见过白石堡的人,都会留下极深的印象。它地形险要,
虎踞龙盘,固若金汤,就算攻城方是守方十倍人数,也未必能拿下。只看孙仲予
此番与正道交战之初就收缩实力,大有可能是有险可凭,既然总坛早有如此典型
的先例可循,我若是他,也会造一座同样的堡垒,作为发展的大后方。

  四神将一齐动容,我微笑着慢慢说道:“水柔说得对,这趟福建之行凶险无
比,但咱们不能任得孙仲予修养生息,逐渐壮大。本人蒙受极高荣耀,身负莫大
期望,自然也当承担最大责任…我固然不能指挥教众行军打仗一般攻城杀敌,但
我会让一干邪魔从内部分崩离析!”

  四人隐约察觉我的意图,竟是要以一人之力从内部瓦解孙仲予的组织,又感
到我的话中似乎充满了不祥的味道,大惊全跪了下去。费长房激动地道:“万望
神君珍重贵体,形势纵使再坏,教中弟子也不愿您有丝毫闪失!”

  我叹道:“四位请起,这并非我一时冲动,我也是一名剑手,自会知道把握
尺度!”

  四人却俯着未动,齐道:“请神君改变主意,否则属下等宁愿长跪不起!”

  我知道时机已到,对月儿打了个眼色,她立即进内屋取了盆水来。我将四位
神将逐一扶起,道:“咱们并无身份高低,只是职责不同,在下与四位一见如故,
就象是我的兄弟姐妹一般,早说过不用行大礼了!”

  我已变回原声,四人目瞪口呆,不知不觉就被扶了起来。我在月儿端来的水
里放了些药粉,将脸上易容洗去,对四神将拱手道:“不得以而为之,一直不愿
欺瞒四位,冒犯之处,请各位海涵!”

  公孙龙最先回过神来,迟疑道:“那神君之事…”

  我的眼中闪起金光,四人一下又跪了下去,道:“拜见神君真身,神君抬爱,
属下等定严守机密!”

  月儿把水柔扶了起来轻轻搂住,娇笑道:“阿柔,他那身份是对付叛徒和教
中居心叵测的人用的,大伙儿都是好朋友,干嘛这么见外呢!”

  如雨也笑道:“是啊,阿柔,你以后也别叫‘神妃’了,听着就别扭!”

  我把另外三人扶了起来,叹道:“兄弟更喜欢做寒梅,除非你们不愿与我做
朋友!”

  费长房笑道:“咱们在心里自然把神君当朋友,口头上怎么称呼并不重要…”

  月儿咯咯笑道:“原来老费最滑头!”

  众人不由心神一荡,费长房老脸发红,看了她一眼,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

  公孙龙定了定神,见我确是态度诚恳,心里既有些欢喜,也有点惊心,说道
:“寒梅兄一直把咱们当好朋友看待,大伙儿心中自然有数,以后咱们嘴上仍然
叫神君,但心里就象对自己的亲兄弟一般!”

  水柔的眼睛亮闪闪的,微笑道:“既然做了好兄弟,咱们就更要说了,这风
险太大,你就算不考虑自身安全,也要为雨儿和月儿想想,她俩会多担心哪!”

  月儿想也未想,理所当然地道:“我会一直和他一起!”

  如雨眼中露出些许幽怨神色,此刻我倒希望怀有孩儿的是她,这样就有充足
的理由让她安心留守。我走到如雨身前,拉起她的小手,注视着她柔声道:“雨
儿是不用担心的,雨儿对相公最有信心,对吗?”

  如雨既有些羞赧,又很是欢喜,眼神一下明亮起来,抬头温柔地道:“是,
妾身相信,相公定能平安归来。”

  我如此不避嫌,众人微觉惊讶,却倍觉温馨。水柔含羞瞟了公孙龙一眼,脸
蛋红了起来。我转向四位神将,微笑道:“若我能以一敌四,你们应该可以放心
了吧!”

  既不能出手伤人,又要让他们心服,我心中其实并无把握,出此豪语,主要
是为了让如雨安心。四人露出惊讶神色,我又笑道:“你们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
就不能再限制我的手段了!”

  如雨靠着我娇笑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他去的,只好麻烦四位把他擒下,他
诡计多端,你们可要多加提防!”

  水晶以前极少能安静这么长一段时间,这时也忍不住笑道:“好主意,我也
想看看师兄究竟有多大能耐!”

  四人也有些心动,彼此看了一眼,公孙龙笑道:“若神君果真能独斗咱们四
人,那能留下神君的地方确是不多,只是咱们定会全力出手,希望打消神君的主
意…”

  我哈哈笑道:“自然要全力出手!”

  河边空地上,四人分散站开,将我围在中央。这四人无论是武技还是内力,
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尤其是为了对付孙仲予,最近更苦修强化了一段时日,益
发不可小窥。若象昨晚那样突袭得手迅速远扬,难度确是不大,但若要接下四人
的进攻而又让他们心服,却极不容易。

  四人中功力相对较弱的是水柔,而心思灵动则以费长房为首,又以公孙龙功
力最高,最是沉稳,郑声由始至终未发一言,但武功却数他最是狠辣。

  我虚捏剑指,场中顿时剑意荡漾,一面微笑道:“今日若不把看家本领使出
来,我这脸可要丢大了!”

  四人雄心大起,水柔脸上淡淡泛起一层圆润的玉色,一双手似乎也有些透明。
费长房周身噼啪轻响,郑声脸色淡绿,最是吓人,而公孙龙双拳紧握,身上竟然
流转起至刚至猛的罡气。

  我微阖双目,心湖好似镜面,再不受外界丝毫影响。众人突然体察到一种玄
妙的境界,明明看到我站在中央,却又毫不起眼,似乎可以把我忽略过去,就好
似地上的一片树叶、一块鹅卵石一般。

  月儿、如雨和水晶倒还罢了,四神将却突然感觉万分别扭,郑声首先忍不住,
狂吼一声,连环三爪抓向我背心。手爪未到,森冷的阴风已透了过来,似乎恨不
得在我背心挖出几个大窟窿。

  费长房呼啸一声,纵前挥手连劈数掌,封住我的退路。掌缘划空,好似轻刀
破纸,到内劲吐实,却变得好似北风呼号。若让他的手刀劈在身上,还不如让大
砍刀砍上一下。

  水柔的身形虚虚实实,两只玉掌上下翻飞,好似彩蝶飘舞,虽然好看,却封
死了一侧的去路。

  公孙龙大步踏前,却并未出招,给我留出正面的方向,只待我踏上前去。

  我呵呵一笑,纵后将背心往郑声手上凑去,反手“嗤”的一声弹出股强劲的
指风,刺向他的脑门必救之处。

  身前三人知道失策,让我抓住各个击破的机会,一起猛烈出招。郑声变招极
为迅速,突然侧身后倾,单手撑地,连环穿心腿呼呼踢向我背心。

  我蹬地后翻,凭空跃至郑声头顶,其他三人前扑来救,郑声转为“兔蹬鹰”
势,但已是强弩之末。

  我扣住郑声小腿穴位将他提了起来,向费长房掷去,一面猛扑向水柔。费长
房连忙收招后退,我指上剑气纵横,水柔心虚后撤,公孙龙急援心上人,不料我
凌空转身,轻飘飘猫着身袭向费长房。

  公孙龙和水柔都瞪大了眼睛,费长房刚接住郑声,就看到我对他呲嘴一笑,
然后身上多了根手指。

  我转身向公孙龙和水柔两人走了过去,笑道:“来,咱们三个真刀真枪的干
一场!”

  水柔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公孙龙笑道:“不打了,神君算无遗策,咱们口服
心服!”

  月儿咯咯娇笑,如雨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嗔道:“我早说这人诡计多
端的!”

  水晶瞟了费长房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道:“快看老费,一辈子也没见过
他这副模样!”

  费长房哭笑不得,叹道:“神君这才是随机应变的巧功夫,修为差一点都办
不到!”

  我正色道:“其实我的功力并不比大伙高多少,差别在于从小就有人提醒我
注意心性的修为,各位练的都是上乘武功,若想不断精进,更应该时刻留意磨练
心性。至于如何始终保持空灵的心境,则并无常法,要各位自己摸索体会…”

  四人略有感悟,都点了点头,我笑道:“阿柔,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当
真好看!”

  水柔莞尔道:“叫做扑蝶功,我才只有六成功力,教主也会的,她使出来才
叫好看…”我笑道:“难怪!”

  我和月儿雨儿避入房中,替我净过脸后,如雨便坐到我怀里,撅起小嘴道:
“相公,你可一定要事事当心!”

  我亲了上去,道:“乖宝贝,你还未给相公生儿子,相公自然不会抛下你!”

  如雨用力拧了我一下,道:“你又来胡说八道了!”

  月儿贴了上来,笑道:“相公要雨儿替你生儿子?为什么呀,你不是最喜欢
女儿吗?”

  我笑道:“你这么野,若生个儿子,只怕更是顽皮不听话,雨儿最温柔,当
然不一样!”

  如雨笑来倒入我怀里,月儿大嗔道:“我这次一定生儿子,非要把你的白头
发都气出来!”

  我哈哈大笑,把月儿抱住又亲又爱,一面抚摸着她的小腹,道:“宝贝儿,
你可别太疯了,先前和钟老头对阵时,我看你这腰扭来扭去,可真担心肚子里的
宝贝!”

  月儿微笑道:“你放心,珠姐传了我一套安胎心法,宝宝现在要多乖有多乖,
从不跟她娘作对!”

  我欢喜道:“我听一听…”说着在床前跪了下来,贴上月儿的小腹。如雨爱
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月儿你要争气呀,咱们楚家的长子可要指望你了!”

  月儿抿嘴一笑,很是得意。我抬头愕然道:“谁准许你们私自改变主意的,
竟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

  如雨嗔道:“你神通广大,化身千万,有没有办法让月儿铁定生女儿呀?”

  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哼道:“她这次敢不给我生女儿,以后就得生两
个来补偿;若第二胎还是小子,就要赔我四个!”

  两女笑成一团,我趁机搂着她们倒上床去。如雨挣扎道:“慢着,咱们还没
和你算帐呢!”

  月儿钻到我怀里吃吃笑道:“雨儿,我还以为你被他一哄,就什么都忘了呢!”

  如雨大嗔道:“月儿,你要临阵脱逃吗?”

  月儿忙道:“不会不会!”又板起脸推开我道:“快说!你对那两个坏女人
那么好,是什么意思?”

  我神秘兮兮的道:“其实我是想偷师…”

  两女大起疑惑,我邪笑道:“她们俩在床上的玩意儿当真是花样百出,相公
想学到手后,再拿来侍侯你们!”说着在月儿腋下搔了一把。

  月儿正要嬉笑,却见如雨涨红了脸,忙强行忍住,使劲瞪了我一眼。如雨眼
红红的说道:“你若想纳妾,咱们自然随你,但若不是洁身自爱、宜家宜室的女
子,你要咱们如何向珠姐交代…”

  我最怕就是如雨这样,但也知道她是全心全意为我着想,便搂着她叹道:
“相公明白了,既然你不同意,这事过后让她们离开就是,今后我也不会再去碰
她们…”

  如雨靠入我怀里,柔声道:“若是正经女子,相公想要,妾身决不会有意见!”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笑道:“相公对正经女子可没什么兴趣呢!”

  我和两女随便说笑了一会,又再改扮成魏修年。刚走出房门,就听到月儿轻
轻说道:“雨儿,你今儿可做了件大笨事,我没想到你真会这样做!”

  如雨犹豫了一下,道:“你是指那两个女人?”

  我心中好奇,连忙驻足倾听。月儿似乎点了点头,道:“我一直觉得相公对
你太敬重了些,你和他成婚前,他就曾说过你守身如玉、坚毅刻苦,语气里充满
了敬佩,我可从未听他这样评论过什么人…”

  如雨微觉羞赧,轻声道:“那又怎么了?”

  月儿叹道:“傻丫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是有限的,他对你敬重一分,
心中的爱怜就会减弱一分,有的女人能干贤惠,男人都听她的话,可却从不碰她
的身子,就是这个缘故…咱们女人要的可是夫君的疼爱怜惜,你想想,以前他抱
着咱们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刚才他抱着你又是什么样…”

  如雨似乎发起怔来,月儿轻轻说道:“珠姐武功又高又能干,几乎可以只手
遮天,但相公就从不放在心上——咱们就象亲姐妹一般,我可不愿见到他对你的
宠爱越来越少…”

  如雨有些难过地道:“可我真的是为了相公、为了快出生的宝宝着想…”

  月儿移上去搂着她,感动地道:“好姐姐,咱们都知道,相公他更是清楚,
所以他并没有不高兴…”

  如雨抽泣起来,哽咽道:“他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向我发出来的,我一直以
为夫妇就是要相敬如宾,可是看到他对你和珠姐那么亲密,又忍不住难受…”

  我心中感动,便听不下去。月儿开始或许还想劝她顺着我的意思,后来也被
如雨的一片赤诚打动,惭愧起来。我走出前院,到了玉贞和小蝶儿住的小屋。

  两女都修整了一番,玉贞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小蝶儿坐在她腿旁轻轻捶着,
见我走入,娇声道:“爷爷来了!”

  玉贞忙站起迎了上来,我见她气色光鲜,伸手在她脸蛋摸了一摸。

  玉贞拉着我在床沿坐下,道:“老爷子,你们都安排好了?”

  我颔首道:“大致差不多了,就只是不清楚孙仲予的秘巢所在…”

  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道:“孙仲予不很看中媚术,奴家武功不高,以前就
是帮他训练一些小女孩,四处打探消息。此番七大派发动后,他曾传消息给我,
说若有状况,可脱身到福州东南石竹镇,到时自会有人联络指引…”

  我点了点头,微笑道:“你这么美貌,他可曾对你有心思?”

  玉贞脸红道:“孙仲予最是小心谨慎,既知奴家修炼采补术,怎肯近身…”

  我笑道:“河豚虽然有毒,但鲜美万分;玫瑰虽然有刺,可娇艳无比,孙仲
予也算个人物,想不到却连这道理都不懂!”

  玉贞面颊滚烫,心里却喜滋滋的,小蝶儿媚笑道:“那些品鲜者、采花人中,
有几个能象爷爷这样厉害呢?”

  我望了她一眼,笑骂道:“死丫头!嘴可真甜!”

  小蝶儿笑的更灿烂,走上前跪在我腿旁,一副绕膝承欢的模样,只不过一对
丰满的乳房却大方的压着我的大腿。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又搂着玉贞道:“你对孙仲予有什么印象?”

  玉贞道:“孙仲予精明、果敢,很有魄力,他一向仔细,每件事似乎都要经
过反复推测,但一旦下了决定,就全力以赴。他…他精力也很充沛,据说每晚都
要女人侍侯…”

  我呵呵笑道:“是我充沛些,还是他充沛些?”

  玉贞掐了我一下,嗔道:“我怎么知道!”小蝶儿的酥胸不断挤压,吃吃浪
笑道:“我猜定没人比爷爷更充沛!”

  我的手偷偷滑到腿旁,轻轻抚摸小蝶儿的乳峰,小蝶儿顿时凑了上来,更用
身子挡着玉贞的视线。

  玉贞正用心斟酌,便没有注意,又道:“他这人很会统御下属,只是不轻易
相信人,发号司令时干脆明确,手下都很敬佩。其实这人并不高大,但给人的感
觉很沉稳浑厚…”

  小蝶儿道:“这人长相如何?”

  玉贞回忆道:“他身材不高,国字脸,五官很有气势,眼神凌厉,似乎可以
把人看穿。始终都很整洁,留着修剪整齐的络腮胡…”

  我点了点头,偷偷捻着蝶儿的乳珠,又问道:“据说孙仲予手下有两大明王,
你可知道他们的底细?”

  玉贞轻摇螓首,道:“奴家只知道这两人年纪都不大,但寻常人根本见不到
他们,更别说知晓底细……”

  我笑道:“那他身边的几个老家伙你总知道吧?”

  玉贞脸红道:“女儿只知道翻天掌,勾漏老怪和北邙真人……”

  我奇道:“北邙真人?就是专收女徒、以身学剑那个?”玉贞点了点头,我
见她情不自禁露出忸怩神色,哼道:“你和他有染?”

  玉贞忙在我身前跪了下去,冤枉道:“玉贞也不想的,他门下弟子众多,却
仍要女儿侍侯,女儿也没有法子……”

  我怎会相信,却微笑道:“技不如人,怎能怪你,那他后来有没有传你绝学?”

  丁玉贞脸红摇了摇头,我笑道:“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玉贞捉摸不透我的真正意思,便不敢随便答话。她跪在蝶儿身旁,自然就看
到我在蝶儿胸前活动的大手,忍不住娇媚地瞟了我一眼,摩挲着我的大腿昵声道
:“爹已玩了咱们母女一早上,难道还不够吗?”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所谓好东西,就是怎么玩也玩不够,谁让你们
母女俩都这么好呢!”

  两女一起霞飞玉颊,蝶儿水汪汪的杏眼中更似罩上朦胧的轻纱,丰满酥胸轻
轻起伏,眼神更是大胆,显然情欲已动。玉贞媚笑道:“女儿可承受不起您的恩
宠了……”

  我望着她笑道:“爹说你行,你就一定行……”

  玉贞芳心乱跳,娇软的身子立即火热起来,我嘻嘻一笑,又道:“不过正事
要紧,等爹办完这事,再好好疼你们母女!”

  玉贞顿时又嗔又羞,我一把将蝶儿抱到怀里,一边吻上樱桃小嘴,一面却抓
住她柔软的下体。蝶儿顿时抱着我哼了起来,我逗了她片刻,任她万般挑逗,却
没有进一步动作,蝶儿失望至极,死死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又向玉贞问了一些细
节,才道:“我呆会先走一步,你们听安排也跟着上来,一路要小心仔细,若有
空闲,就练练那太虚步。”

  两女吓了一跳,想起钟无弦的功夫,仍是心中怵然。玉贞幽怨叹道:“老爷
子,咱们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定要处处谨慎,你若有了什么闪失,让咱们靠谁去!”

  我好生安慰了一番,才走了出来,刚到门前,突然冒出个主意,便想听听两
女会说些什么。

  房中却静寂无声,过了片刻,才听到玉贞幽幽一叹。

  蝶儿立即笑道:“娘啊,你大事不妙了!”

  玉贞嗔道:“少乱嚼舌根子!”蝶儿笑道:“你心动了,是不是?”

  玉贞啐了一口,脸红道:“什么心动不心动的!他本事很大,咱们如果能跟
着他,也不用再终日惊惶……”

  蝶儿嘻嘻笑道:“娘这话骗女儿还行,不过如果教主她老人家在的话,有人
可要吃大苦头了!”

  玉贞沉默下去,蝶儿却嗔道:“娘啊!现在只剩下你我相依为命,还有什么
话不能说的呢?反正女儿是心动了!爷爷威名远扬,神通广大,您还犹豫什么!
难得是他肯对你好,只要你悉心侍侯,日后的好处数不胜数,女儿跟着您,也能
享点福……”

  玉贞呸了一声,蝶儿已搂着她的腰,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难道你没想着
爷爷吗?女儿从未见你象今早那样快活过……女儿和莺儿走后,他是不是又疼你
了?你还想要什么?”

  玉贞顿时霞飞双靥,瞪了蝶儿一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算盘
——你还不是想要他的好处!”

  蝶儿居然倒入玉贞怀里,撒娇道:“娘啊!人家替你打算,也就是替自己打
算了,这也不对吗?”

  玉贞哼道:“那我问你,我和爷爷在一起时,顾畅是谁放进来的?”

  蝶儿委屈道:“娘不是怀疑女儿吧!坏了您的事,对女儿有什么好处?爷爷
摆明了更疼你,若他生起气来,女儿只会一起遭殃!女儿和莺儿离开后,就照爷
爷吩咐回房打坐,后来龟叔告诉我有人鬼鬼祟祟,我才去看了一圈……”

  玉贞显然也不大肯定,没好气地道:“算了,不是你做的就好。”

  蝶儿笑道:“爷爷没生气吧?刚才说起北邙道长,他好象很不高兴,你太不
小心了!”

  玉贞叹道:“我也没料到,他说起那牛鼻子,我心里就不痛快……”

  蝶儿吃吃笑道:“还敢说不动心?我看哪,娘都想替爷爷死守了!”

  玉贞脸红起来,瞪眼道:“顾畅那种人你爷爷根本没放在眼里,但那牛鼻子
不一样,你若想让爷爷对娘生气,以后尽管在他面前提那牛鼻子!”

  蝶儿陪笑道:“女儿怎会提起那人——你说爷爷没把顾畅放在眼里,那他没
有生气?”

  玉贞回想起当时情形,不由得晕生娇靥,眉目含春,又忍不住低头偷笑。蝶
儿见她这般神色,更加好奇,玉贞耐不住蝶儿不住追问,且芳心还有些得意,脸
红细声道:“你爷爷非但没生气,他还…还当着顾畅的面玩…当时真把娘羞死了
…”

  蝶儿春情荡漾,吃吃媚笑,问道:“那顾畅有没有被气得吐血?”

  玉贞摇了摇头,我听到此处,倒越来越舍不得走开,只不知两女还会说出多
少撩人的言语,更不愿放过那浪荡风情,见土墙上有些缝隙,便无声无息地移了
过去,将房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偏偏两女笑了半晌,一时无语,过了片刻,玉贞却又叹了口气。

  蝶儿知道她心情矛盾,便扶她到木床坐下,道:“娘,女儿给您揉揉腿,您
躺着养养神吧。”

  玉贞点了点头,脸向外侧躺下去。蝶儿坐上床沿,居然伸手过去,替玉贞松
开了腰带。

  我见玉贞并无异色,知道蝶儿如此侍侯并非首遭。只见她解开玉贞的裙褂,
露出薄如蝉翼的蓬松绸裤,就开始在腿上轻轻拿捏起来。

  玉贞舒服得吁了口气,叹道:“蝶儿,你对娘的心意若能始终如此,倒不枉
咱们母女一场……”

  蝶儿淡淡说道:“娘就是对女儿放心不下,若不是遇上爷爷,只怕您还不肯
将这块心病道出……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偌大一个玄女教眨眼间就分崩离析,
娘这两年再怎么担惊受怕,却始终没有丢弃女儿,蝶儿纵使不好,也决不会对娘
做出无情无义之事!”

  玉贞叹道:“若果真如此,教里的功夫你想学什么娘就教什么,不过老爷子
说咱们的武功太绝了些,你不如专心练那太虚步,娘行走江湖多年,却从没见过
如此精妙的武功,难得咱们有这种机缘,你定要好好把握……”

  蝶儿应了一声,玉贞脸红红的又道:“还有就是,娘也把侍侯老爷子的功夫
传授与你……”

  蝶儿吃吃笑了起来,尖尖指甲隔着绸裤在玉贞光洁大腿上轻轻搔刮,玉贞顿
时痒得蜷起腿来,脸红嗔道:“疯丫头!”

  蝶儿翻上床躺在她身后,一只小手在玉贞的小腹摩挲,一面在她耳边轻轻问
道:“娘,除了爷爷之外,你有没有对别的男人动过心?”

  玉贞叹了口气,道:“就算曾经有过,也能克制过去,但这次……”

  蝶儿笑道:“这次逃不掉了,是吗?”

  玉贞脸泛桃花,闭目道:“蝶儿,他那双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受?”

  蝶儿一下默然,半晌才痴痴地道:“我一看到那对眼睛,就会忘掉其他事情,
心里慌得紧,他想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玉贞叹了口气,转身搂着蝶儿道:“乖女儿,咱们都逃不掉了!”

  蝶儿一下紧紧抱住玉贞,闭目颤声道:“那双眼第一次看女儿的时候,他正
在欺负着娘,娘好快活,从没有见娘这么快活……”

  蝶儿越说越激荡,小手竟顺着玉贞的臀沟滑了下去。玉贞面颊酡红,皱眉道
:“蝶儿,不许疯了!”突然一个激灵,想来是被蝶儿弄到要害。

  蝶儿抱得如此之紧,玉贞一下子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心中也是异样。蝶儿咬
着她的耳垂,颤声说道:“他是从背后玩娘的,他喜欢从背后玩,他后来一直都
从背后玩……”

  蝶儿突然将玉贞翻了个身,玉贞哀婉地道:“蝶儿,不要……”但身子却好
似没了力气,任由对方摆布。

  蝶儿褪下玉贞的下裳,从身后将食中指插进玉贞湿淋淋的下体快速抽插,一
面喘息道:“娘喜欢被他从后面玩,是吗?”

  玉贞蹙眉“恩”了一声,居然屈起一条大腿,娇嫩的宝蛤顿时袒露出来。一
面探手向后,也从蝶儿玉股后插进去揉捏。

  两女手上疯狂的动作,却都竭力压抑口中销魂的呻吟。蝶儿逐渐陷入迷乱,
手上动作越来越不堪入目,令玉贞痛苦起来。

  玉贞察觉异样,挣扎着点了蝶儿的穴道,却褪去她的下裳,躺到她身后柔声
道:“丫头别急,爷爷也从后面玩你!”

  玉贞轻轻把中指刺进蝶儿的秘道,然后温柔挖弄,一手则捻转着小小的蚌珠。
蝶儿细细的呻吟起来,玉贞在她耳边道:“丫头舒不舒服?爷爷会不会玩呀?”

  蝶儿神魂颠倒的呢喃道:“爷爷真会玩,丫头舒服死了!”

  玉贞又刺了根手指进去,又低头搔弄蝶儿的菊蕾,笑道:“丫头,爷爷的鸡
巴大不大?爷爷还要从后面玩丫头的后庭呢!”

  蝶儿开始轻轻颤抖,昵声道:“爷爷的鸡巴好大,涨得丫头心眼都酥了!”

  玉贞手上越动越快,又在蝶儿耳边低声笑道:“丫头真会侍侯爷爷,爷爷最
疼丫头了!”蝶儿笑了起来,突然大力哆嗦,颤声道:“爷爷!爷爷!丫头丢了!”

  玉贞缓缓退出手指,见蝶儿蛤口涌出股如脂如油的透明汁液,不由叹了口气,
解开了她的穴道。

  蝶儿高潮过后却伤心的抽泣起来,玉贞轻轻拍着她柔声抚慰,蝶儿更是难过,
翻身扑到玉贞怀里,哭道:“娘,他不喜欢女儿…呜呜…他明知道女儿想要,却
不理人家!”

  玉贞笑道:“傻丫头,爷爷要办正经事,才没时间要你!他不知道多疼你,
还一个劲夸你呢!”

  蝶儿泪眼婆娑地道:“真的?”

  玉贞逗起她的下巴,笑道:“娘怎会骗你?早上你和莺儿回房后,他说你人
儿长得极美,身段儿好,又会侍侯人,只要你听教听话,就让我把你带着身边,
一同跟着他……”

  蝶儿连忙抱着玉贞道:“女儿一定听话,一定听娘的话!”

  玉贞轻轻搂着她,疼爱地道:“傻丫头,娘怎会不带你!”

  蝶儿感激地道:“娘对女儿真好,您就是蝶儿的亲娘,女儿一定会象对亲娘
一样报答您!”

  玉贞微微一笑,转眼望到凌乱的床单,不由脸红道:“今儿的事可不能再有
了,若让他知道了讨厌,咱们再怎么做可都挽回不了!”

  蝶儿把脸埋入她怀里,羞赧道:“是,娘!人家也不知怎么了,说着说着就
疯了起来…”

  玉贞得意笑道:“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顿了顿又道:“丫头,你知
道吗,爷爷把他成名的和合大法也传给了娘!”

  蝶儿惊讶的抬起头来,叹道:“娘,你真厉害,这么快就……”

  玉贞脸红啐了一口,轻声道:“不是娘厉害,是他对娘极好……”见蝶儿一
脸羡慕,又道:“等下次爷爷高兴了,娘求求他,把这大法也传授给你!”

  蝶儿心花怒放,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娘您可一定要记在心上!”

  玉贞点了点头,回味起当时那销魂滋味,又忍不住说道:“你不知道,这大
法万般神奇,修炼之时美妙绝伦,快乐似仙……”她脸上自然而然露出向往神情,
更令蝶儿心痒难止,求道:“娘啊,你给女儿仔细说说,或是让女儿开开眼界,
行吗?女儿决不说出来!”

  玉贞顿时脸红,低声赧道:“傻丫头,既然叫和合大法,岂是独个儿能练的,
要让爷爷进到你身子里……”

  蝶儿春意盎然,更是一脸期待,玉贞搂着她道:“那种强烈的滋味,会刻进
你的骨子,烙在你的心上,只要爷爷让你试过一次,这一辈子都会魂牵梦绕!”

  玉贞说得越好,蝶儿越是委屈,撅嘴求道:“娘……”

  玉贞叹道:“娘知道你想什么,所以咱们母女一定要一条心,千方百计也要
把爷爷拴在咱们身旁!”

  我心中大是奇怪,难道先前被她从眉梢眼角看出什么?蝶儿也是一脸疑惑,
玉贞盯着她又道:“若是娘没猜错,这里还有他的女人!”

  蝶儿讶道:“是月姑娘还是两个水姑娘?”

  玉贞却摇头道:“娘也不清楚是谁,但刚才他身上确是有其他女人的香味—
—男人本事越大,就想要更多女人侍侯,你爷爷有其他女人并不为奇,他若不想
要咱们知道,咱们就装作不知。只是咱们母女心里可要清楚明白,可不能让别的
女人比了下去……”

  蝶儿会意的点了点头,服帖地道:“女儿全听娘亲吩咐,待会女儿就去套套
话…”玉贞提醒道:“你正经说话就行,可绝对不许和那几个男人勾勾搭搭…”

  蝶儿脸红嗔道:“娘啊!人家怎会!”

  玉贞却板起脸道:“不会就好!若是你不老实,娘以后再不理你!”

  蝶儿撅起嘴应了一声,玉贞又自言自语道:“这些人似乎对你爷爷恭敬得很,
魔教的人很少对外人这么客气,不知他有没有入教……”

  蝶儿笑道:“爷爷本事大,自然受人尊敬,就算是魔教……”玉贞却打断她
道:“你呆会和他们说话,可千万别说‘魔教’,要说‘圣教’或‘神教’……”

  蝶儿哦了一声,又道:“不知道爷爷起程没有?要不要女儿去看看?”

  玉贞摇头叹道:“别去,他若想来,自然会来,咱们不能急!”

  蝶儿点了点头,见玉贞有些索然,便道:“娘你也累了,先睡上一会儿吧!”

  玉贞点了点头,有些脸红道:“娘这半日也确是累坏了,你爷爷的精力实在
旺盛得很……”

  蝶儿慢慢服侍她躺下,吃吃媚笑道:“谁叫娘周身是宝呢?您上上下下生得
这般销魂,爷爷自然爱不释手!他不是说过,好东西是玩不腻的!”

  玉贞嘻嘻一笑,微微得意道:“蝶儿,你猜一猜,他最喜欢娘身上哪处地方?”

  蝶儿掩嘴轻笑,凑到她耳边道:“自然是娘那会锁他火龙棍、撩阴枪的小淫
穴!”

  玉贞脸红啐了一口,眼波婉转道:“依娘看哪,他最爱的是娘的大屁股——
你不也说他最爱从后面玩吗,女人屁股若是又肥又嫩,就由不得男人不从后面来
——他最爱的就是娘趴下的姿势,因为这样娘的屁股会更大…”

  蝶儿吃吃笑道:“娘啊,你教教女儿,人家也想和你一样…”

  玉贞微笑点头道:“好啊,你从今儿起把坐莲功和玉女盘再练一练,娘再把
困龙术传你,三管齐下,定会收到奇效!”蝶儿欢喜点头,低头见玉贞雪白丰嫩
的玉股果然腻滑诱人,便借着替她整理下裳,有一下没一下的偷偷抚摸。

  玉贞“啪”的一掌打在她手上,低声骂道:“死丫头!若他在咱们房里,你
想怎样摸也行,要是被他撞见咱们这副模样,你让娘……”

  蝶儿一下撅起嘴来,气鼓鼓的道:“是!敢情这又嫩又肥的屁股倒不再是娘
的了,而是爷爷的,娘如今要替他死守着!”

  玉贞脸红嗔道:“死丫头!你没由来的喝什么醋?若娘得了他的宠爱,岂有
不把那好处分给你的道理!”

  蝶儿想想也是,便贴上去撒赖,嘻嘻笑道:“谁让娘一说起他就一副浪模样,
人家看在眼里,也没来头的生气……只可惜了这副销魂身骨,他竟然狠心舍得丢
下您这些时日!”

  玉贞杏眼含春啐了一口,蝶儿瞟了她一眼,笑道:“娘,人家什么时候才能
有您这样的身骨?”玉贞神秘笑道:“你求求爷爷多疼疼你吧!”蝶儿若有所悟,
又轻轻媚笑道:“娘,你说若咱们母女有一对大屁股,爷爷还舍不舍得丢下咱们
去其他女人那里?”玉贞轻轻哼了一声,脸上神情极为不屑。

  我想象着两人一齐向我撅起大屁股的淫靡模样,心里更加舍不得放手了。这
母女俩精彩绝伦,举世无双,若白白放过,定会后悔万分。一时之间,如何让如
雨在这事上做出让步,似乎比摧毁孙仲予的势力还要重要。我左右思量,又担心
离开后玉贞两女冒犯雨儿,留下不可弥补的裂痕。正慢慢踱回如雨的小屋,却见
月儿望着我似笑非笑的站在屋前。

  我停下脚步,傻傻的盯着她,月儿白了我一眼,袅袅娜娜的走上前来。我搂
着她的腰肢,苦笑道:“月儿,我舍不得!”

  月儿没好气的道:“什么舍不得?她们有那么好吗?”

  我凑到她耳旁,轻声道:“比你要差一些,比雨儿好!”

  月儿脸红拧了我一记,低声道:“谁让你刚才那么硬气,一下子就应了下来,
如今可别指望我替你游说!”

  我涎着脸道:“你既已帮了一次,再替相公说一次又何妨?”

  月儿瞟着我娇声娇气地道:“你偷听咱们说话,真不知羞!”

  我笑道:“你故意说给我听,若相公错过,岂不让你失望?”又把她轻轻搂
在怀里,柔声求道:“好老婆,亲亲老婆,你知道相公憋得辛苦,就帮相公这次,
好吗?”

  月儿脸红红的瞟我一眼,昵声道:“因为她俩是对淫荡母女,你才特别喜欢,
是不是,干爷爷?”

  我的手偷偷滑下她的臀沟,微笑道:“你陪我体会一次,就知道缘故了,干
奶奶!”

  月儿抓住我的手,脸红啐道:“我才不愿做丁玉贞的娘呢!”

  我一把抱住她道:“心肝儿!别怄气了!你的天魔妙相吃定了她们,你没见
丁玉贞先前怕你成那样吗?”

  月儿跺足嗔道:“你这老色鬼!我就没见你这样急过!”我在她耳边轻轻笑
道:“是,你说得对,相公是色鬼!”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力拧了我
一下,说道:“你若答应三个条件,咱们就同意留下她俩!”

  我顿时大喜亲了月儿一口,终还是她最知我,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如雨,
又跑出来捉弄我半天。月儿哼道:“先别高兴,兴许你不答应呢?”

  我笑道:“什么条件?”她道:“第一,只能让其中一个做妾,另一个做丫
头!”我嘻嘻笑道:“没问题。”

  月儿又道:“第二,不许让她们生养。”我笑道:“这两人内功独特,想生
养都难,这点也不成问题……”月儿嗤鼻道:“你手段非凡,谁说得准呢?”我
只好陪笑道:“好,那第三条呢?”

  月儿道:“第三,我叫她们做什么,她们就要做什么。”我笑道:“正合我
意,交给你相公最放心!”月儿却毫不买帐,又道:“第四……”

  我睁大眼道:“不是三个条件吗?”月儿板起脸来,我笑道:“好,好,你
说这第四条……”她哼道:“第四,珠姐、雨儿和我随时可以加入第五、第六直
至第二十条,若犯了任何一条,咱们就把她俩扫地出门!”

  我苦笑道:“好,只要相公有得玩,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月儿嫣然笑道:“为了两个女人,值得吗,相公?”我恨恨地道:“才二十
条而已,若是换作你,两千条相公也愿意!”

  月儿吃吃笑道:“幸亏人家进门的时候,没人这样刁难!”我搂住她道:
“宝贝儿,谢谢你!”月儿撅起小嘴,嗲声道:“以后不许你冷落了我!”我在
她耳边爱怜地道:“相公怎么舍得?”月儿又道:“你还要对雨儿更好!”我叹
道:“傻丫头,相公对她哪有不好了!”月儿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让她
开开心心!”我笑道:“雨儿呢?相公现在就让她开心!”

  如雨坐在床沿,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见到我忙迎了上来。她把我看得极
重,见我去玉贞那边许久未回,自己就心软了,月儿再趁机劝了两句,两人就定
了条件。我接过她递上的香盏,微笑道:“雨儿,月儿全都告诉我了……”

  如雨顿时忸怩万分,脸红道:“月儿…她…她都说了吗?”我呵呵一笑,放
下茶将她搂来坐到腿上,在她耳边亲昵地道:“是呀,雨儿呀,你真是小坏蛋!”

  如雨更是羞赧,面颊滚烫,我心中好笑,在她香腮亲了一口,坏坏地道:
“那些羞人的话语,要不要相公说出来?”如雨“嘤”的一声缩到我怀里,我低
头吻了上去,一面轻轻握着她一侧柔软的乳峰。

  如雨星眸半闭,脸泛桃花,仰面吮吸我伸入她檀口的舌尖。我微微离开她湿
润的香唇,嘻嘻笑道:“雨儿,其实我是骗你的,月儿怎会全说出来,要说也是
你亲自说!”如雨羞得无地自容,捶打着我的胸膛撒娇道:“你坏!你坏死了!”

  我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叹道:“宝贝儿,你做得对,相公要谢谢你替我着想,
替咱们的儿子女儿着想!”如雨吊着我的脖子昵声道:“妾身太笨,竟忘了相夫
教子是自己的责任,贱妾会做好本分,相公无须顾忌……”

  我的手在她柔软若棉的怀中大动,一面柔声道:“好老婆!你知道相公最喜
欢什么,那两个女人只是相公的玩具,我怎都不会让她们得势的!你不一样,雨
儿是清清白白进的门,又温柔又得体,相公最怜惜雨儿了!”

  如雨春情荡漾,“嗯”了一声昵声道:“人家也是相公的玩具,相公爱怎么
玩就怎么玩!”我呵呵一笑,撩起她的下裳道:“对,相公来玩玩具!”

  若要从鹰潭进入福建境内,有两条通路,一是过铁牛关,一是过天柱关,两
条路一般远近,但最终都要经山道翻越武夷山。若让我进了福建,那与孙仲予搭
上的可能就大幅度提高,所以猜想正道一方面大肆搜捕,一方面会在扼守这山道。

  无论我是不是魏修年,都不会硬闯武夷山,出发后我和月儿往西南折向,摆
出一副突出重围的模样,而余下众人却暂留鹰潭,静观其变。

  月儿改扮成玉贞的容貌,粗粗一看,倒有八分相似,二人联手施展身法,体
内真气飞速奔腾,酣畅至极,只花了一个时辰,便抵达梅溪镇。

  镇门口靠墙懒洋洋躺着几个乞丐,月儿笑道:“相公,武功这么好的叫花子,
你猜会不会是在等咱们?”

  于傲的武功虽然马马虎虎,但似乎颇善内政,鄱阳帮论实力虽只是二流帮派,
但只轻轻吹了一下警哨,就差点让我功败垂成。

  这种地方帮派大多有快速联络的方法,此时已近黄昏,从咱们午前摆脱钟无
弦算起,已过去三个时辰,如无意外,消息应该早传了过来。

  我微笑道:“一试便知,若有丐帮插手,更加理想!”

  月儿撅嘴道:“人家不管,晚上我要好好吃一顿…”

  我搂住她笑道:“我可不敢让两个宝贝儿一起挨饿,只需要告诉他们老魏到
了这里,咱们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到镇上吃喝投宿了!”

  虽然少了蝶儿这丫头,但对方的主要目标是魏修年,只怕不会放在心上。我
扶着月儿慢慢走向镇门,顿时引起那几名乞丐的注意。月儿望了对方一眼,轻轻
对我说了一句,我似乎突然发现有问题,搂着她掉头便走。

  四个叫花果然立即跳了起来,一个往城里奔去,两人跟了上来,还留了一人
继续把住城门,显然早有安排。我施展出身法,笑道:“他们真配合呢!”

  月儿回头看了一眼,道:“心思如此缜密,难怪丐帮名扬天下!”

  两个跟来的乞丐刚进树林,便听到头顶衣衫飞舞,大惊抬头看来,只见我一
脸狞笑猛扑而下,闪避已是不及,顿时暗叫不妙。两人应变也快,聚气凝劲,一
同使出“天王托塔”,同时沉声吐气发力。

  “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堪堪抵挡住我的下扑之势,只是足背都陷入地上泥
土,两张脸也憋得通红。我象泰山一样压在他们上方,两人再也动弹不得。

  树后嘻嘻一笑,月儿转了出来,两个叫化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走近,伸指点在
自己身上。

  我和月儿换了一身衣衫,戴上那粗豪大汉和黑瘦汉子两张人皮面具,才慢慢
往镇上走去。

  刚进城门,前方就涌来一伙武林中人,人数约有四十,大多二三十岁。当先
一名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人转头道:“小兄弟,你当真看清楚了,确是那恶
贼?”

  他身旁气喘吁吁的小叫化道:“史老爷子,咱们四个瞧得清清楚楚,和画像
上一模一样…咱们舵主已跟了上去!”

  那姓史的老人自语道:“那就不会错了…根儿,立即发消息…四个城门都派
人了吗?”

  另一面有个年轻人应道:“是,师傅,都已增派人了!”

  说话间众人已到了城门,那史老人上下看了咱俩一眼,见我衣袖卷起,胳膊
上肌肉强健丰隆,知道决不会超过三十五岁,便毫不怀疑。我和月儿让开大道,
史老头却在城门下停了下来,转身拱手道:“各位同道,那淫贼是武林公敌,人
人得而诛之!他卑鄙无耻,大伙也不用和他讲江湖规矩,此番辛苦各位大驾,回
来后老头子摆酒给大伙洗尘!”众人慷慨应是,史老头大手一挥,一群人便出城
而去。

  咱们冷眼旁观,他们人数虽多,高手却寥寥无几。稍觉可观的,除了史老头
外,便是当中那手执戒刀的年轻和尚和负剑的青衫女子。想来七派的高手虽然不
少,但有必要扼守的据点太多,却也不能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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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启示录第二十二部对恃

  找了间干净客栈,我和月儿就住了进去。梅溪镇现在外张内弛,虽然入夜后
也曾有人来客栈查探,但我两人均可以隐匿武功,又早有准备,抬出扬州回春堂
的招牌,便轻松蒙混过关。

  月儿果真叫了一大桌菜,踌躇满志的吃个不停。有了身孕后她越来越有口福,
体态也就渐显丰腴,变得更加风流撩人,岂能不令我欢喜莫名。

  这一日我极尽欢好之乐,夜间总算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两人便出镇往
西边百里外的大都市宁都城而去。

  我不想月儿受累,路过石门镇时就套了辆马车,待抵达宁都,已是华灯初上。
这一路上也并不安生,时不时见人快马赶过,到好似发生了大事。

  云来客栈的饭堂不小,却早已是济济一堂。本来江湖人聚在一块,多半会呼
啸吵闹,杯盏狼籍,但此刻厅内却很是沉闷,众人静静的喝酒吃饭,就算彼此交
谈,也不自觉把声音压低。

  我和月儿心生奇怪,走到柜台道:“掌柜,要一间上房!”

  掌柜陪笑道:“两位爷,实在抱歉,小店的客房已满!”我故意皱眉对月儿
道:“倒霉,又满了,咱们再换一家试试……”掌柜摇头笑道:“两位爷,此去
未必如愿,今日人流如潮,各大客栈只怕都已客满,现在天色已晚,小店尚有一
套雅阁,两位爷不若在此歇息……”

  月儿顿时心生欢喜,她早想舒适沐浴一番,又担心以咱们的模样衣着入住豪
华别院惹人疑虑,想不到好事送上门来,一面却皱起眉头问道:“那要花多少银
子?”

  咱俩相貌衣着虽然普通,但质地却不低劣,掌柜笑道:“若在平常,定要收
足二十两,今日就便宜五两,如何?”

  月儿摇头道:“太贵太贵,大哥,咱们再找一找,说不定……”我的模样却
有些意动,皱眉道:“怕什么,反正昨晚才赢了一把大的,不如咱们也开个荤?
既然来的容易,大不了我再去碰碰运气!”

  掌柜趁机笑道:“小店这雅阁装饰精美,一向都是达官贵人入住,又有专人
侍侯,随传随到,热汤沐浴,香纱软帐,两位大爷试过之后,保管不会失望!”

  我不由憨憨的笑了起来,月儿却拖着我的衣袖往门外拉,一面道:“就算是
赢来的,那也是白花花的银子!找不到客栈,就到城外野庙将就一下,也比花这
冤枉钱好!”

  月儿身材娇小,我又不情不愿,两人拖拖拉拉,堂中就有人笑话起来。那掌
柜忍住笑,说道:“两位爷,小店再让一些,十二两,不能再低了,如何?”

  我一把就将月儿拉了回来,欢喜道:“别拉了!我哪里也不去,十二两就十
二两,咱们今儿就住这里!”

  小二将咱们带入别院雅阁,月儿嘻嘻直笑,塞了三两银子过去。小二哥自是
欢喜莫名,我皱眉道:“兄弟,你怎么又乱花钱?”她笑道:“这你可不明白了,
既然到了这等安逸所在,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还穷省什么?呆会吃饭洗澡后,
我还想找个相好呢!”

  我瞪了她一眼,问道:“小二哥,宁都城涌来这么多人,是不是出了什么大
事?”

  小二回道:“怎么不是?昨日城中发生一起惨案,可怜见的,好好一家十四
口人被杀得干干净净!”

  既然惊动白道中人,想来不是寻常凶案,我讶道:“抓住杀人凶手没有?”
小二哥摇头道:“没有,官府说是江湖仇杀,凶手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我
叹道:“这可越来越没王法了!”小二哥却道:“可不是!查不出凶手,便编插
个借口搪塞,往后还敢指望他们什么!”

  我听他话有蹊跷,忙问道:“这是为何?小哥你仔细说来!”

  小二哥很是健谈,慷慨陈辞道:“这不明摆着吗!虽说那花家娘子经常出外,
但我也曾见过一面,的确是端庄正经的良家妇女。我听她们同街的四婶说,自她
相公死后,这花家娘子孝敬公婆,抚养独女,照顾小叔,虽然年纪轻轻,相貌又
美,一颗心却已象槁木死灰一般,又把她相公留下的生意打理得妥妥当当,在城
东一片大有口碑。如今无辜遇害,官府找不到凶手,便称是江湖仇杀,未免太过
敷衍!”

  我大感好奇,问道:“可知这花家娘子的名字?”小二哥却茫然摇头,我笑
道:“若说这不是江湖仇杀,为何城中有如此多人提刀配剑?”小二愣了愣,道
:“这也着实奇怪,今早二子说见到花家铺子设了灵堂,去祭拜全是陌生人……”

  我问道:“花家做的是什么生意?”小二回道:“是茶叶,花家先辈本是茶
农,早些年经营有方,家道就兴旺起来。”

  我点了点头,此处毗邻福建武夷山,武夷岩茶名闻天下,自是近水楼台。但
这花家应该不会只是茶商这么简单,否则饭堂内白道中人也不需要唬着脸如丧手
足。

  月儿见我再无所问,便对小二道:“你下去吧,先给咱们送桌酒菜,再吩咐
厨房准备热水!”

  小二哥去后,月儿说道:“相公,你猜是谁做的?”我思索道:“官府既如
此定案,多半是受人指点……”

  月儿讶道:“你是说孙仲予买通官府……”我摇头笑道:“相公是说有白道
中人向官府指点,只怕是和孙仲予有关,你还记得他前些日报复的举动吧。”

  我指的是武夷派林永福和九华山法心禅师遇害之事,这两人一同参与了七派
联盟,清剿行动告一段落后首先就成了孙仲予的报复对象。月儿点头道:“是,
七大派前些日着实威风,如今稍微松懈就立即出事,可有些进退两难了!”我摇
头道:“这对咱们可不是好事,相公想去看看!”

  月儿会意,说道:“如今七派四处布控,歹人纵有掩护,只怕行动也很有限,
说不定能把他们挖出来……爷可要妾身一起?”我微笑道:“咱们尚未引火烧身,
相信还不是问题,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养着身子。”

  饭后休息了片刻,我换过一身衣衫,走到外间饭堂,找小二打听了本地有名
的赌坊所在,就大摇大摆出客栈而去。

  我在大利赌坊随便赢了两手,就抽身从后门阴暗小巷而出,辗转到了东城大
街,果然见有家店铺白幔高挂,大设灵堂,拉过路人一打听,果真就是凶案现场
花家茶铺。我见天色虽晚,但仍不断有武林人士前来祭奠,猜想堂内多半有前辈
高人坐镇,便不敢轻易造次。花家定不寻常,在此敏感时期,若我贸然闯入,被
人拆穿身份,只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花家满门被屠,我若想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除了凶案现场外,就只好打死
人的主意。在金陵当捕快时,也知晓刑部曾颁发律例,凡凶杀之案,未结案前遇
害人尸首不得下葬,如今案发才一日,尸体应该还在衙门。

  殓房中果然停满了尸首,我查看标签,找出花家一众遇害者,却只有十二具,
想起客栈小二说他们满门十四口被杀得干净,不由心里奇怪。

  揭开盖尸白布,死者临死前恐怖绝望的表情立即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死者
中有七个是家仆,一家人应该都不会武功,当中有老有少,除了最小那五六岁的
孙子是被一脚踢死外,都是一刀致命。凶手刀法凌厉,下手凶残,受害者或者被
削去头颅,或者被拦腰斩断,死相极惨。残肢虽已被缝回身体,但血水仍在滴滴
答答,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尸臭和血腥味,令人极不舒服。

  我仔细留意尸体身上伤痕,发现凶手出刀多是从左至右,想来应该是左手用
刀,且臂力强劲,内功深厚,一刀两段毫不费劲。花家老太爷身材颇高,但凶手
平平削去了他半边脑袋,以如此霸道强横的刀法对付不会武功的老弱,凶手应该
不屑于腾空出刀,由此猜测他的身材可能相当魁梧。回想当日金铃对孙仲予手下
的描述,的确有一人相当吻合,便是那号称“君山虎”的凶徒左丘虎。

  查看死者标签,对照小二哥的话,发现少的是花家大奶奶和长孙女两人。正
在思索其缘故,却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我重新替尸体盖好白布,听脚步轻盈,似乎是三个会武功的女子,心中一动,
便轻轻掠上横梁。

  三人走到殓房前,一女道:“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另一女道:“好吧,
咱们就在门前等你。”那女人似乎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进来。

  我向下望去,只见这女人一身缟服,面容苍白憔悴,手里提着个大篮子,篮
内装满瓜果酒菜,知道必定是来拜祭亲人。

  她径直走向花家一众死者停放之处,慢慢取出祭品默默摆放,却忍不住内心
悲痛,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

  她将祭品摆放完后,却坐在一旁怔怔的发起呆来。门外两人许久未听到声息,
唤道:“阿琴,你没事吧?”这少妇回过神来,低低应了一声,站起从篮中取出
香烛,跪倒涕泪道:“不孝媳祸及家人,罪孽深重,百死不赎,只待找回孙女,
立即自裁谢罪——非儿今日仍无消息,恳求公公婆婆保佑她早日逃出生天,为花
家保存一点血脉……若有罪业,就应在媳妇身上,媳妇粉身碎骨,决不敢辞!”

  原来这花信少妇便是花家大少奶奶,她的语气里充满死志,想来昨日并不在
家中,否则只怕早和凶手拼了命。这花家奶奶武功平平,但家里出事后却引起轰
动,不知是何缘故,那凶手嗜杀如狂,却偏偏掳走她的女儿,其动机同样让人疑
惑。

  七派联盟在福建和江西交界广为布控,实力强大,身份可疑的人饱受盘查,
寸步难行,想不到居然还是出了事,等于被照脸打了一记耳光。接下来一段时日,
只怕任何一个茶摊、驿站都会布有七派的眼线,纵使是偏僻山道,也会有人把守。
凶手做案前不会不顾忌到这些,却仍然如此嚣张,料想多半是有所倚峙。

  我记起玉贞曾要蝶儿躲藏的秘室,待花家大少奶奶三人离开后,就往城中花
街赶去。以玉贞和蝶儿的亲密关系,也忍到最后关头才说出秘室的存在,看来知
道这秘密的人决不会多,如果本地也有孙仲予的秘密据点,那凶手藏身其中的可
能性就大了许多。

  此番和月儿上路,她倒藏了把袖剑,而我却手无寸铁。凶手刀法强横,纵使
不是左丘虎,也绝对马虎不得。我正在乱打主意,突见前边有对身影颇为熟悉,
倒象极了苏小叶和丐帮大小姐唐火莲。两女虽作男人打扮,但苏小叶眉目未变,
腰间仍挂着那把圆月弯刀,顿时大喜赶了上去。

  苏小叶微有所觉,顿时警惕,侧头向我望来。我咧嘴一笑,道:“小叶,是
楚破!”

  小叶眼中一下亮了起来,连忙拉着唐火莲停下,微微脸红道:“楚大哥!”

  我点头笑道:“这么晚了,你们还要上哪里去?”见唐火莲看了过来,微笑
道:“阿莲!”

  唐火莲“呀”的叫了出来,惊讶道:“真是楚大哥!你怎么这副模样?”

  我说道:“我听说这里出了事,特地过来看看!”阿莲点头道:“是啊,有
人害了虞姐姐的家人,还掳走她的女儿,大伙儿把城里城外翻了个遍也没有下落
……已经整整一天了,小叶姐和我闷得慌,就出来逛逛,顺便看看有没有可疑人
物……”

  我问道:“知不知道是谁做的?”阿莲道:“大伙儿猜多半是孙仲予指使左
丘虎做的,那凶徒在虞姐姐家里留下血字……”我问道:“写的什么?”阿莲撅
嘴道:“那恶贼写的是‘虎爷爷灭虞琴满门’。”

  我忍不住看了小叶一眼,见到我后她的心就越跳越快,周身都起了变化,令
我心里也异样起来。阿莲见小叶一下子静得出奇,也颇为奇怪,侧头问道:“小
叶姐,你怎么了?”

  小叶面红过耳,好在天黑未被阿莲发觉,连忙笑道:“不…没什么!”

  两个叫化见两女和我说话,便慢慢走近,我问道:“阿莲,那是你的护卫?”
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我迟疑道:“我说不定知道左丘虎躲在哪里,但那地方
你不能去……”

  阿莲听我说的奇怪,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我笑道:“是风月场所…
…”她顿时脸红,虽然羞赧,却道:“楚大哥你真是!那有什么?只要能抓住那
恶贼……”我点头道:“你说的也对,那咱们就去!”

  小叶突然道:“大哥……要不要叫人帮忙……”我想起那被掳的小姑娘,摇
头道:“不用了,咱们越快越好!”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中一个叫化却插嘴道:“大小姐,左丘虎手下硬朗
……”阿莲皱眉道:“我知道你打不过他,楚大哥说不用就不用!”我笑道:
“两位不用担心,呆会你们护着大小姐就行。”

  两个叫化极不放心,但见唐火莲眉宇含煞,便不敢多说,只在心里打好主意,
稍有不对立即求援。一行五人到了本地最大的烟花之地秀色楼外,阿莲问道:
“楚大哥,他就躲在这里面吗?”

  我摇头道:“还不知道,我和小叶进去查查,你们先等等!”

  阿莲点了点头,我对小叶道:“小叶,你随我来!”

  我和苏小叶轻轻跃进秀色楼后花园,她见我落地后立即闭目凝神,奇道:
“大哥……”

  我挥手止住她,皱了皱眉。秀色楼此刻生意兴隆,正是最红火之时,房内房
外各式各样声音俱备,一时极难分辨,便压低声线道:“小叶,咱们一起听一听,
假山里兴许有人!”

  我伸手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小叶微微一缩,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全身
火热,心神荡漾。我凑到她耳边道:“小叶,静下心来,咱们是来救人!”

  小叶闻言一惊,顿时清醒过来,忙收摄心神与我合力倾听。我逐渐排斥掉四
周杂音,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假山上,隐约就听到凄厉的哭叫呻吟。

  我心中一惊,顿时再听不清晰,小叶掉头望来,满脸惊惶,颤声道:“大哥!”

  咱们虽然听到响动,却苦于入地无门,无法制止;更不能惊动对方,以免杀
人灭口。我心中杀机大盛,拉着小叶跳出围墙。

  外面守侯的三人连忙迎了上来,阿莲见小叶脸色铁青,目中隐泛泪光,讶道
:“小叶姐,怎么了?”

  我说道:“左丘虎就藏在花园的假山里,一时查不到入口,咱们进去找找,
小心别惊动了他!”

  五人跃回花园,丐帮两名弟子听不到假山内声响,一脸半信半疑。众人俯身
小心仔细的搜索,硬是将园内花花草草摸了一遍,最后连角落处的柴房也翻转了,
却仍没有发现。此时唯一没有找过的,就是假山旁边的池塘。

  我除下面具脱掉外衣,说道:“小叶,把刀给我用用!”

  小叶解下弯刀递了过来,我抽出刀身咬在嘴里,慢慢沉入深深的池塘。

  水下漆黑一片,可惜月儿的夜明珠没带在身旁,只好碰碰运气。我潜向靠着
假山的一面,压抑着内心的焦急烦躁,逐寸仔细摸索池塘长满青苔的石壁。换了
三次气后,手下突然触到一个拉手模样的东西,下面的石壁似乎可以向一边拉开,
露出个黑洞洞的够一人弓着身进出的入口。

  我心中大喜,浮上水面向四人打了个手势,然后潜回原处,轻轻握着拉手,
极小心地体察着石壁后的感觉,再将它慢慢拉开。

  石门拉到一半,壁后似乎紧了一紧,我伸刀入内,轻轻把后面连接的机关破
坏掉,再慢慢拉开入口,猫着身钻了进去。

  向前爬了四五步,脚下就踏上台阶,已可站立起来。我极慢的浮起,不让水
池荡起波澜,还未冒出水面,就已听到少女虚弱的痛苦呻吟。

  秘室中一灯如豆,听声音回荡,居然颇为宽敞。我在心底计算好距离,“哗”
的一声猛的站起,床上跪俯着的赤裸精壮男子回头望来,一脸惊容。我二话不说
跃前挥刀砍去,他应变极快,左手抡起床前小茶几砸了过来,力道大的惊人,右
手一把就握住了放在床头的长刀。

  “噗”的一声闷响,那沉重的茶几已是四分五裂,我刀路不变向下劈去,只
是去势已缓了两分。

  “铮”的一下,他用抽出的半截刀身架住了弯刀,却忍不住呛出一小口鲜血。
我得势不饶人,趁他来不及转过身来,手中圆月弯刀上下翻飞,破空声不绝于耳。
他先机尽失,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手中长刀,只好连着刀鞘疲于招架,加上姿势别
扭,更是手忙脚乱。

  我突然挥刀纵劈而下,这一招凝聚了全身功力,劈空时已没了声响,去势虽
慢,刀下的空气却似乎也凝固起来。他遇此机会怎肯错过,唰的一声撤出长刀横
举格挡,眼里就已露出狰狞神色。

  双刀“铛”的相击,他正要发力,突觉我刀上内劲一下子不知去向,急忙收
刀,胸中已是沉闷如塞。我趁势挥刀发劲,弯刀有如流星赶月,划了个优美的弧
线重重劈在他的刀上,他顿时“哇”一声的又吐了口血。

  我手上刀法连绵发出,刀刀重劈,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苦苦支撑,内伤越
来越重,口中鲜血源源流出,终忍不住大喝道:“住手!”

  我置若罔闻,信手挥刀,走到半途却翻腕斜飞,顿时在他胸前划出道不轻不
重的伤口。他咆哮起来,状若疯虎,刀刀拼命,憋住一口气奋起反抗。我刀下缠
绵婉约,不断消耗他的精力,时间一久,他的招架之力越来越弱,身上伤痕就越
来越多,不一刻就浑身血淋。我出刀更加难以捉摸,他渐渐疲软无力,脸色好似
白纸,额上汗如雨下,剧烈地喘着粗气,随时都会虚脱过去。

  我嘿嘿一笑,掌中弯刀骤然雪亮,闪电般斜劈而下。这一刀杀意大盛,那男
人拼起余力举刀格挡,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他手中长刀拦腰而断,眉宇间被
划出一道血痕,人也脱力的仰面倒下,瞳孔散大,呼吸欲绝。

  我定了一定,提腿将他踢下床来,慢慢坐上床沿,望着那缩到床角,倍受摧
残,兀自瑟瑟发抖的少女柔声道:“你是非儿吧!别害怕,坏人快死了!”

  那少女惊骇万分,憔悴无比,似乎根本没听到我说什么,只是用床单紧紧裹
住自己。我柔声道:“非儿,没事了,哥哥带你去见娘,好吗?”

  她却依然没有反应,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放下手中弯刀,柔声道:“非儿,
坏人已经被大哥哥打得快死了,不用再害怕了,咱们离开这里,好吗?”

  少女的目光却移到圆月弯刀上,我小心提防,微笑道:“大哥哥刚才就是用
这把刀,把那坏人打倒的,非儿看到了吗?”

  她艰难地从床角挪出来,慢慢伸手握起弯刀,目光却转向地上的男人。我知
道她想做什么,便道:“非儿,让大哥哥替你动手,好吗?”

  少女的目光移到我脸上,良久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又慢慢下了床来。左丘虎
神魂分离,目光涣散,喉中嗬嗬轻响,浑然不知大限已至。那少女走到他身前,
双手握住弯刀刀把,“波”的一刀猛插进他的胸膛,殷红的鲜血立即泉水般喷了
出来。

  那少女一刀过后,发了狂似的乱砍乱劈,鲜血溅了一身。左丘虎早已断气,
尸体渐渐被砍得稀烂,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柔声道:“好了,坏人已经死了!”

  非儿悲痛万分,抽抽噎噎却哭不出来,我接过弯刀,小心翼翼试探着慢慢轻
轻揽着她,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欺负非儿了……”

  非儿缓缓转向我,却异常激动,哽哽咽咽说不出话,小脸憋得通红,突然一
阵抽搐,翻目昏死过去。

  花非儿的情况大为棘手,定要尽快服药救治。我按住她的背心输入真气,一
来护着她的心脉,二来帮她调顺气息。左丘虎的尸体实在有些恐怖,我不愿对人
解释,便割下他的首级,把油灯掷到尸身上,秘室中顿时燃了起来。

  非儿的衣衫早被撕成碎片,否则我定会给她穿戴整齐,再带她出去。小叶和
阿莲见我抱着个身影浮出水面,情不自禁欢呼了一声。我随手将首级扔在地上,
一名丐帮弟子捧起来仔细打量,惊道:“果真是左丘虎!”

  我将自己的外衣裹住非儿,和弯刀一起交给小叶,笑道:“你见过他?”那
丐帮弟子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佩服,恭敬地道:“是,在下当年曾随师傅追踪
这恶贼,想不到今日终于在公子手下伏法!”

  我微微一笑,对小叶道:“非儿伤得很重,一定要安静调养……我的意思是
她现在最好别被人打扰,这事悄悄告诉她娘就行!”

  小叶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会意地点头道:“小妹这就去办!”我又道:“我
说个处方,你让她娘尽快煎给她喝……”小叶点头应是,她记心甚好,只听我说
了一遍,就丝毫无差。我见快近子时,担心月儿挂念,便道:“今日之事,非儿
姑娘受伤害很大,大伙儿若能替她保守这个秘密,等于救人一命……”

  众人见了非儿这般模样,如何不知她的遭遇,都暗暗颔首。阿莲瞪了两个叫
化一眼,恶狠狠地道:“如果你们敢泄露出去,我就禀明爹爹,把你们两个割掉
舌头逐出丐帮!”两人连忙躬身应是。小叶知我要走,微羞道:“大哥落脚何处?
若花夫人想要致谢……”我笑道:“可别对外人说是大哥做的,大哥住云来客栈
小院,月儿也在,明儿你们来不来玩?”小叶粉颊火热,脸红垂下头去,阿莲高
兴地道:“月姐姐也来了?明天咱们一定会来!”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小叶一眼,正想告辞,突然记起一事,不由皱起眉头。
小叶忙问道:“大哥怎么了?可是有伤……”我摇了摇头,微微俯前,两女愣了
一愣,立即会意地聚上前来,我压低声线道:“先前大哥到府衙殓房查找线索,
曾听到花夫人焚香祷告……”

  我将花家大少奶奶想要以死谢罪的事说了出来,两女眉头大皱,阿莲叹道:
“上次咱们击溃孙仲予,虞姐姐的《武夷明细图》功不可没……”

  我心中顿时恍然。武夷山延绵千里,峻险耸峙,本来是孙仲予进可攻、退可
守的天然屏障,岂料联盟会将之视若阳关大道,盟下高手一夜间洪水般涌入福建,
孙仲予旗下组织被闪电般摧毁,直接决定了交战的结果。金铃事后分析,也曾赞
叹此役可圈可点,想不到其中最大的功劳,应当归于这样的一个女人。

  小叶默然未语,但神色坚决,我脑海里情不自禁浮起假山前她彷徨无主的柔
弱神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知道她决不会让虞琴做出傻事,便道:“那大
哥走了……”

  阿莲忙道:“可是你把衣服给了……,不如先跟咱们回去换一身衣衫……”

  我上身只穿了件小衣,而且还湿淋淋滴着水,我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道:
“大哥一向放浪形骸,这有什么干系?”

  阿莲小脸微红,娇憨的皱了皱鼻子。小叶抬起头来,眼中温情款款,柔声道
:“大哥,妹子代非儿姑娘谢谢你!”我微微一笑,道:“明儿早些来,月儿她
想念你们的紧!”

  我回到客栈,月儿早已沐浴,随便穿了件丝质轻袍,懒懒的躺在长椅上看着
闲书。见我这般模样,噗嗤笑道:“这是怎生说的,非要当脱衣服才能走人吗?”

  我取下面具,叹道:“月儿,我杀了左丘虎。”

  她微微动容,讶道:“是怎么回事?”

  我叹道:“真是小不忍则乱大谋,相公不是做大事的料……”说着将经过告
诉了她。月儿仔细听完,走上来替我褪着衣衫,柔声道:“相公侠义胸怀,有情
有义……月儿万般欣慰,没有看错相公为人……”

  我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腰肢,低头亲昵地道:“只要有你伴着我,做不成大
事又算得什么?”

  月儿神色欢喜,眼波流转,口角生春,贴着我轻轻道:“你先洗一洗,奴家
一会儿给你看样新玩意儿……”

  月儿她眉目含春,脸泛桃花,我料想今晚一定又有好玩的东西,只不知古怪
到何等程度,不由得心痒难止,大为期待,连忙呼唤下人准备热水。

  匆匆梳洗完毕,我随便披了件软袍,满怀希翼的走进内室。

  卧室中灯火通明,四周点满了蜡烛,恐怕有上百枝,骤然踏进来,那亮光令
人颇不适应。月儿曼妙的斜躺在屋子正中的大圆桌上,身上披了件绿色丝袍,衣
襟下摆却敞开着,露出一对微微交叠的修长美腿。

  明亮的烛光映照,再加上翠绿丝袍的烘托,月儿润泽的肌肤好似发着光,雪
白得刺眼起来。那交叠的双腿以一种极妙的姿态向我展现,益发显得她大腿圆润
结实,小腿修长纤细。更有甚者,那玉足尖端、光洁小巧的可爱趾甲,竟也涂上
了鲜红的凤仙花汁。

  月儿似乎不经意的抬了抬腿,那衣襟下摆顿时敞得更开,我的目光情不自禁
往上移去,正要看到大腿尽头,那膝盖却微微一侧,顿时挡住我的视线。

  我心中一急,举目向月儿望去,只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神色间竟然妖艳
无比,不由得心旌摇晃。看到她的脸,我这才注意到,她不但蓄意加重了眼线,
又把自己丰润的双唇涂得娇艳欲滴,在左眼之下,更特意点了一颗漆黑的眼泪。

  后汉梁翼的老婆出了名的骚媚,她爱梳坠马髻,走路用折腰步,与人说话之
时,经常蹙眉捧心假装心痛,更有一项发明,便是月儿现在画上的“涕妆”。不
知不觉间,我已是口干舌躁、心中乱跳,胯下的毒龙暗暗抬头,将衣袍轻轻顶起。

  月儿瞟了我下体一眼,似乎羞涩的掩嘴微笑,眼神却大胆放荡,又牵住衣襟
慢慢拉开,将小腹展现在我眼前。

  四个多月的身孕令月儿肚脐以下都膨大起来,我看着那雪白丰隆的小腹,心
中突然升起股强烈的欲火,玉茎一下坚硬笔直。月儿吃吃媚笑,又招手嗲声道:
“相公,你过来!”

  我慢慢走上前去,爱不释手的抚摸她的大腿,正想左右分开,月儿却缩腿侧
身闪开,吃吃媚笑道:“不给你看!”

  我心中淫兴勃炽,猛的把她翻了过来,月儿鲜红的张了开来微微喘息,酥胸
剧烈起伏,丰满的双峰几乎要裂衣而出,那两颗葡萄骄傲地突起,在绷紧的衣衫
上清晰的显现出来。我心中激荡,抓住她的衣襟正要撕开,月儿却一下屈腿坐起,
一手探去熟练的搓揉我跳动的肉棒,一手抚摸我的胸膛,贴上来媚声道:“好相
公,不要急,人家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我又酥又麻,一把抱住她就想咬住那娇艳的樱唇,月儿却缩身左右躲闪,一
面咯咯娇笑。我欲火攻心,呼吸也粗重起来,低头在她脸颊耳鬓乱亲,一面扯开
她的衣衫,刚触上那又软又弹的乳峰,月儿突然“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痛苦。

  我连忙松手,正要关切询问,她却搂紧我贴了上来,吃吃媚笑道:“好主子,
你弄疼人家了!”

  我心中大恨,一把抓住她的长发,骂道:“死贱人!”

  月儿“啊”的柔弱叫了出来,明媚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汁液,颤声道:“好
主子,奴婢是要留着嘴替你吹呀!”

  她微微颤抖的红唇涂了厚厚一层油亮的胭脂,我只觉心摇神驰,肉棒好似凶
险锋利的长矛,在空气中不住挥舞。月儿用力挣扎,扑入我怀中在我胸前又咬又
舔,然后逐渐往下俯去,我扶着她的螓首挺出下腹,连忙低头仔细打量。

  月儿的一对小手握住了粗壮的肉棒,她用双肘撑住桌面,慢慢俯身凑前,吐
出鲜红的小舌尖,轻轻舔住马眼泌出的粘液,然后微微后缩,顿时就拉出一条闪
亮的银丝。

  玉茎坚硬得疼痛起来,我呻吟了一声,月儿立即把硕大的龟头含进灼热的口
腔,然后激烈地吞吐起来,屋中响起响亮的“啧啧”声,鲜艳的胭脂溢出她的红
唇,玉茎上片刻就粘满了淡红的口涎。

  月儿睫下那颗醒目的泪珠令她的脸不真实起来,时而幽怨,时而可怜,时而
圣洁,时而妖媚。我心中百感交集,按住她的螓首快速抽动,正觉酣畅淋漓,周
身毛孔似乎都张了开来,两腋生风,遍体舒爽,月儿却突然躲闪开去,捂住嘴狡
黠地望着我,眼神中尽是捉狭的笑意。

  狰狞闪亮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不住跳动,我呻吟道:“宝贝儿……”

  月儿捂着小嘴,慢慢将口中液体轻轻咽下,然后牵住我的手,腻声道:“好
相公,月儿给你看……”说着轻轻平躺下去。

  她慢慢曲起双腿,将美妙的下体缓缓向我展现,那神秘的入口已微微打开,
露入殷红狭窄的幽径,鲜艳珍珠骄傲挺立,白嫩鼓胀的蚌肉似乎已浸透了晶莹浓
稠的汁液,美味可口,令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我立即就要探手去摸,月儿却侧身躲过,昵声道:“不许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闷着声不说话,月儿毫不担心,偷偷抿嘴微笑,探手从
桌后取出一个玉瓶,又侧了回来。她打开瓶塞,慢慢将瓶中透明涎滑的液体倒上
自己的桃源,然后顺着大腿倒了下来。

  房间里立即充满了那液体的浓香,浓稠的涎液慢慢流下,她修长的大腿顿时
亮晶晶一片。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胸中闷气早已不翼而飞,心里砰砰直跳。月
儿最后把一对玉足涂上涎液,然后放下玉瓶,又对我曲起双腿,却用玉足拨弄起
巨大的肉棒,一面软语求道:“好相公,你别生气,月儿是怕自己忍不住,才不
给你玩……”

  那涎液顿时粘满我巨大的下身,我敏感得轻轻颤抖,低头看着她白玉般的小
脚灵巧地搓揉我的下体,赞叹道:“宝贝儿,这……这可真奇妙!”

  月儿轻轻媚笑,神色放浪至极,用大趾和次趾轻轻夹着紫红的龟头,阵阵痛
楚传来,我不由微微闪避。月儿又把另一只玉足也伸上前来,一起合拢用脚掌心
握住棒身,然后前后套弄,发出“滋滋”的声响,又嗲声呻吟,媚眼迷离,脸上
神情销魂放荡。

  我大感舒畅,配合着前后挺动,月儿的小脚越搓越快,浑身上下都扭动起来,
胸前丰满双峰轻轻荡漾跳跃,让人神魂颠倒。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
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

  我握住她的脚腕用力挺动,让紫红粗大的玉茎快速摩擦她柔软温暖的脚心,
一面死死盯着那亮晶晶、湿漉漉的绯红溪口。月儿发现我的视线,便慢慢拉开两
片肥厚的蚌肉,颤声道:“好相公,月儿给你看!”

  我喘息起来,月儿挣脱我的手,把丰隆挺翘的玉臀挪到我身前,然后侧卧屈
起双腿,昵声道:“相公,你把宝贝放到奴家腿上……”

  我依言将巨大的肉棒放入她双腿之间,月儿交叠起大腿,玉茎顿时被紧紧箍
住。我这才明白她为何要在双腿涂上滑液,连忙按住她用力抽插起来。

  她丰满大腿间滑腻而温暖,虽远远比不上插入蜜穴的销魂滋味,却也算是不
错的代用品。我狂野地挺动,玉茎越来越是火热,月儿举手在我胸前轻轻抓挠,
弄得我心痒难耐,又配合细声呻吟,不时轻轻颤抖哆嗦,好似快活无比。

  她的表情又骚又媚,我忍不住将手指挖入她的小嘴。月儿立即吮吸吞吐,又
吐出舌头纠缠舔吸,我再忍不住,玉茎一下插到她大腿顶端,顿时来到两片粘腻
的蜜唇间。我一面用力压着她的玉臀,一面疯狂挺动。月儿蹙眉夹紧双腿,轻轻
扭动腰肢让肉棒拨弄灼热阴唇。我只觉浑身酥麻,玉茎一下涨大。月儿立即察觉,
撑起上身激荡地道:“好相公!赏给月儿喝!”

  我嘿嘿淫笑,取出肉棒大力套弄。月儿就要挣扎下地承受,我按住她的玉臀
道:“宝贝儿,你看!”

  月儿不解地向下望来,我握住根部,甩动肉棒拍打着她的玉股,开始强劲的
喷射。精液射在她的玉臀、大腿,再缓缓流下,月儿面颊晕红,却俯下身将玉臀
撅的老高,一面回手替我抖动火热的肉棒。我大力喘息,轻轻摆动,粘稠精液兀
自股股喷出,甚至射到她雪白的玉背。月儿扭着屁股,手上一面快速套弄,待我
快活过后,慢慢把残余的精液在自己下体涂匀。

  我将自己和月儿擦拭干净后,两掌把蜡烛打灭,抱着她上了绣床。虽然不是
真个欢好,却也费了咱们一个对时,街上已响过了三更的更鼓。

  似乎是刚合上眼,就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我睁开眼来,见天色仍未亮,只听
外面有人叫了一声“非儿不可卤莽”,咱们外面的房门已被撞了开来。

  花非儿冲进内室,口中焦急叫道:“哥哥,哥哥!”

  月儿忙趁黑穿着衣衫,我一头雾水,坐起道:“花姑娘?”

  花非儿听到我的声音,大喜扑了过来,我连忙把她扶住,起身点亮铜灯。她
见到我的身影,更是激动,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伤心地道:“哥哥,你
怎么趁我睡着,就一个人走了!”

  我见了她的情形,心知不妙,连忙安慰。屋外传来女人的声音,道:“公子,
小妇人虞琴打扰了!”

  我忙道:“花夫人请进!”

  虞琴和苏小叶走了进来,两人见到房中插了上百枝蜡烛,不由愣了一愣。我
心想幸好月儿已洗掉浓妆,不然她们不被吓一跳才怪。

  虞琴虽想谢我救出非儿,可没料到会如此尴尬见面,正要先致歉,月儿却站
起微笑道:“小叶!”

  苏小叶上前拉住她的手,月儿衣衫单薄,圆隆的小腹就很明显,小叶不由露
出惊喜神情,道:“月儿,恭喜你!”

  月儿俏脸微红,虞琴见她有孕在身,神色更是不安,歉然道:“打扰夫人休
息了,咱们立即就走!”见非儿抓着我的衣摆不肯松手,柔声道:“非儿,跟娘
回去吧!”

  非儿充耳未闻,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我的脸一眨不眨,似乎怕我凭空消失。
我柔声道:“非儿,你娘和你说话呢!”

  非儿撅嘴道:“哥哥你怎么也忘了,那坏蛋把非儿的家人都杀光了,我娘也
被他杀了!”她说着说着就伤心起来,眼里也充满了泪水。我笑道:“非儿弄错
了,那天你娘不在家,她就是你娘啊!”说着往虞琴一指。

  非儿回头望了一眼,断然道:“我不认识这女人!这女人坏透了,她不让我
来找你!”

  虞琴黯然垂泪,我暗叫不妙,问道:“你家住哪里,你知道吗?”非儿脸红
嗔道:“哥哥讨厌,人家怎会不知道!”

  我盯着她慢慢说道:“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非儿露出回忆神情,撅嘴道:“非儿当然记得!昨日下午我正在房里写字,
突然听到阿康惨叫,我从窗子望出去,就见到了那坏人。他砍死了曾大姑和二叔,
又把弟弟踢来撞到墙上,我二婶本来想去抱弟弟,也被他砍成两段。那坏人走进
厨房,我就听到阿琼她们尖叫,我看着他杀了爷爷奶奶,想要逃跑,但就是跑不
动……这时我妈妈回来了,她拖着我往门外跑,但是坏人追了上来。他杀了我妈
妈,然后把我打昏了……我醒了后就在那屋子里,他就……他就……”

  她脸红起来,我打断道:“你妈妈昨天本来不在家?”非儿摇头道:“她说
要去河县的,不知为何又赶了回来……”

  我点了点头,这小姑娘除了对她娘的事混淆外,思路算是相当清晰。我见她
面色虽然苍白,但神色间却颇为平静,倒象是说和自己不相干的事,犹豫了一下,
小心翼翼地道:“你不怕了吗?”

  非儿立即道:“有哥哥在,非儿什么也不怕!那坏人欺负我的时候,非儿的
确怕得要命,但哥哥一来,非儿就不怕了!”

  她把炽热的仰慕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倒令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拉起她
的小手,三指搭上脉门,本打算替她把脉,这小姑娘却不知想起什么,突然间浑
身火热。我连忙若无其事的把她的手腕放上桌面,笑道:“我给你开的药,你喝
了没有?”

  非儿做错事一样垂下头去,细声道:“非儿睡醒后找不到哥哥,她们却要我
喝药,非儿不知道是哥哥让我喝的……”

  我笑道:“现在你知道了?呆会儿回去就喝……”她却突然激动起来,小脸
通红,大声道:“我不回去!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又想丢下我!我已经没
有亲人了,你再丢下我,我就去死!”

  我顿时头大如斗,见虞琴也是一脸苍白不知所措,便干笑道:“非儿,怎么
可以和大哥哥这样说话?”

  非儿满腔愤怒顿时全化作委屈,眼眶儿一下子通红,一面紧紧拉着我的手,
一面却呜呜哭道:“哥哥坏,哥哥对非儿一点也不好!”

  我只觉满嘴发苦,正不知如何是好,月儿走上前搂着她柔声道:“是哥哥不
好,欺负咱们非儿妹子!妹妹别哭,姐姐替你骂他!”

  非儿抬头望了她一眼,只见月儿嫣然微笑,千娇百媚,风情万种,顿时如沐
春风,不知不觉收住了哭泣,艳羡道:“姐姐,你好美呀!”

  月儿拧了拧她的小嘴,娇笑道:“非儿的嘴可真甜,哄得姐姐好开心!”非
儿欢喜莫名,咯咯娇笑,月儿微笑道:“夜好深了,非儿也累了,要好好休息,
咱们旁边有间睡房,非儿就睡大哥哥的隔壁,好吗?”我笑道:“是啊,大哥哥
不会再走掉,你乖乖去睡觉,明儿一大早,哥哥就来叫你起床!”

  非儿的身子本来就相当虚弱,闻言顿时疲惫不堪,眼皮都象抬不起来。虞琴
连忙上前扶住她,非儿歪在她肩上,立即迷迷糊糊半梦半醒。虞琴感激道:“多
谢公子和夫人,小妇人这就带她回去……”

  我摇头道:“非儿姑娘出现离魂现象,正是心神大伤之证,此时最忌情绪激
烈波动,花夫人还是让她在这里休息吧!”

  虞琴想不出更好办法,只好点头。苏小叶扶着月儿坐上牙床,笑道:“月儿,
你可要小心身子,快休息吧,那边就让我代你打理……”

  月儿点了点头,拉过薄被轻轻搭着小腹,小叶望了过来,脸蛋红红的甚是美
艳。虽然这里是客栈,但我却算是主人,忙起身招呼道:“两位请随我来!”

  小叶整理好床铺,和虞琴一起扶着非儿卧下,才走了出来,对我道:“花夫
人想在这里守着非儿姑娘,我去替她取药……”

  我叹道:“小叶,大哥现在可麻烦了,该怎么办呢?”

  她愣了一愣,脸红道:“大哥好人做到底,就暂时敷衍一下非儿吧!”

  我苦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你也不用忙着去取药,她这症结已
成,一时半刻谁也没有办法……”

  小叶苦恼道:“那怎么办?她还不认识亲娘呢!”我打量了她一下,突然低
声笑道:“这样也有个好处,她娘一下子倒死不掉了!”

  小叶顿时白了我一眼,娇嗔的女儿神态动人心弦。见我注目,又晕生双靥,
偷偷侧过身子。我凑近少许,凝望着她优美的粉颈,柔声道:“妹子,你也回去
休息吧!”

  小叶似乎感受到我的气息,一时间心摇神驰,轻轻“嗯”了一声,脚下却纹
丝不动。

  我见了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柔情荡漾,鬼使神差的又踏上一步,只差便要
贴在她身侧。小叶浑身火热,螓首低垂,白玉般的粉颈似乎也红了起来。我嗅到
她身上清馨的处子芬芳,神智一昏,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我的唇一触到她的耳鬓,两人顿时不约而同浑身一震,我清醒过来,连忙退
后道:“小叶,对不起!”

  小叶满面通红不敢看我,过了半晌,才蚊蚋般的说道:“你……不用……”

  我呆呆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等了片刻,见我没有反应,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又低头抿嘴笑道:“大哥,我走了!”

  我点头道:“好!”

  小叶的嘴角动了一下,忍着笑道:“你快进房吧,月儿一定还在等着你呢!”

  我点了点头,道:“你也快回去吧,小心些!”说完就转身回房。

  月儿当真还半躺着等我,她见我一脸木然,奇道:“相公,怎么了?”

  我坐到床前,皱眉叹道:“月儿,相公刚才忍不住亲了苏小叶一下……”

  月儿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又正色道:“那又怎样?”

  我皱眉道:“可是……”

  月儿见我不说原因,心中已明白是和金铃有关,问道:“那你喜不喜欢小叶?”

  我不由默然,她笑道:“小叶不会在意的!”

  月儿对我一片痴情,所以想法简单,我摇头道:“她的家人、朋友都会在意,
相公这样做,等若是害了她……”

  月儿笑道:“兴许她愿意被相公害呢?”

  我知道多说也无用,便道:“别想了,咱们睡吧!”

  我吹熄铜灯,脱衣上床。月儿靠在我怀里,片刻就睡了过去,我却毫无睡意,
睁大眼睛胡思乱想。小叶的事倒还罢了,花非儿却似乎钉死了我。以她现在的情
形,若发现我不辞而别,想必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可若是把她带在身边,我又怎
能进行原先的计划。

  还没过多久,隔壁突然传来下床的声音,非儿开门出来,轻轻走到咱们这边。
她慢慢推开房门,蹑手蹑足走到床前,看见我仍在床上熟睡,才放心舒了口气。

  月儿早醒了过来,却阖着眼装睡。花非儿站在榻前看了片刻,居然坐上床小
心翼翼的躺下,蜷着身子缩在我身旁空隙处,才安心睡起觉来。

  我心中长叹,再也无心思索什么,搂着月儿做起春秋大梦。

  天明时分,我又醒了过来,却是有只手探入我的小衣,握住了坚硬的玉茎。

  我睁开眼来,非儿正轻轻拉起宽松的裤管,把粗大的肉棒释放出来,她全神
贯注的盯着我兴奋的下体,小手开始温柔的抚摸。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立即出声制止,但又怕吓坏了她。非儿觉察到什么,举目
望来,正迎上我明亮的眼神。她脸上羞赧之色一闪而过,收回小手,却解开了自
己的裙带。

  我吓了一跳,连忙抓住她的手道:“非儿,你做什么?”

  她毫无异色地道:“非儿要侍侯哥哥!”说着就想把自己娇小的身体贴上来,
我抓住她的双臂道:“不行!你还小……”

  非儿挺起胸膛,骄傲地道:“非儿不小了!”

  我克制住视线没有落在她微微坟起的胸前,盯着她的眼睛正容道:“不对,
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之后,你会遇上你的相公,待你们拜堂成亲后,你才可以侍
侯他!女孩子的身体是宝贵的,不可以随便给人看、被人碰!”

  非儿恼道:“不是,我已经长大了!非儿就算死也不会把身子给别的男人,
非儿只给哥哥!”

  虽然明知应该打消她这个念头,可见她又露出那种偏执和抵触的眼神,只好
先作让步,我哈哈一笑,爽朗地道:“是,非儿慢慢会越长越大了……咦,你怎
么睡到这房间来了?”

  她见我没有坚持,神色便慢慢缓和下来,撅嘴道:“非儿以后都要和哥哥睡
一块儿!”

  我只觉头痛了起来,月儿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转头望了望,睡眼惺忪地道
:“妹妹起得真早……”

  我笑道:“你以为都和你一样懒?”她嘻嘻一笑,我又道:“非儿,去给你
姐姐打水洗脸!”

  非儿满脸的不高兴,气鼓鼓的应了一声,下床出去汲水。

  待她走出房门,我捂住脑袋呻吟道:“这个小魔星,我真想丢下她……”

  月儿叹道:“相公,你丢得下吗?”

  我叹了口气,黯然道:“昨晚上从听到假山里传出的声音那会儿起,我心里
就一直不好受,咱们查遍了花园,仍没有发现入口,我就……”

  月儿搂着我柔声道:“相公,你尽力了——你不用顾虑,这姑娘既与我们有
缘,也不必刻意躲闪,日后就顺其自然,你把她交给妾身就是……”

  我转头讶然道:“月儿,你想做什么?”她嗔道:“难道人家也信不过吗!”

  非儿端了盆水进来,月儿对她招招手道:“非儿,你过来!”

  非儿撅着嘴走了过来,月儿笑道:“你想跟着大哥哥,是吗?”非儿立即点
了点头,月儿轻松地道:“我说的话,你大哥哥一向都爱听,只要你也乖乖听我
的话,我就让大哥哥以后都带着你,如何?”

  非儿转头望着我,我无奈地道:“哥哥最听老婆的话,她说什么,我就做什
么。”

  月儿得意地道:“你信了吧!”非儿盯着她道:“好,我听你的……”

  月儿笑道:“那你现在就拜我为师,以为师傅说的话,你都不可以违背。”

  非儿撅起嘴来,低声道:“你才比人家大多少……”见月儿凶巴巴的瞪了过
来,才不情不愿的跪下,气鼓鼓的道:“徒儿拜见师傅!”

  月儿点头微笑,道:“好,乖徒儿,这是师傅的见面礼!”说着从腕上褪下
一条宝石手琏,递了过去。

  非儿终是少女心性,见那手琏鲜艳小巧,璀璨夺目,顿时高兴起来,连忙戴
上腕仔细打量,欢喜地道:“谢谢师傅!”

  月儿微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师傅自会有许多好处给你!”

  非儿心领神会,点头应是,月儿又问道:“昨晚和你同房那女人呢?”

  非儿嘻嘻笑道:“我偷偷点了她的睡穴,这会儿只怕还在睡觉……”月儿瞪
眼道:“快去给她解穴,以后不许对她有所侮慢!”

  这师傅翻脸比翻书还快,非儿也能适应过来,撅嘴“哦”的应了一声,起身
走出房去。

  我忍不住笑道:“月儿,这招当真有效!”

  她得意的哼了一声,又道:“呆会儿都听我的,你可不许插嘴!”

  我苦笑道:“好老婆,为夫什么时候违背过你?”

  月儿侧头瞟了我一眼,娇憨地道:“以前没有,将来更不许你有!”

  我抚摸上她圆隆的小腹,亲昵说道:“宝贝儿,你有了这至尊宝,难道还怕
相公飞出你的手掌吗?”

  月儿“嘤”的一声扑入我怀里,吊着我的颈项嗲道:“好相公!你这样子会
把月儿宠坏的!人家只是想试试你,究竟可以对月儿容忍到什么地步——”

  我本以为她是因为有了身孕,所以娇纵了些,却未料到原来还有这番心思,
低头不住亲吻,爱怜地道:“心肝儿,相公就是爱宠着你,谁也管不了!”

  非儿被承诺可以跟着我后,似乎解开了一大心结,走路也半蹦半跳。到了门
前,顿也不打一个,大呖呖的走了进来。虞琴一脸无奈,却不能冒昧跟进,正要
说话,月儿已道:“夫人请进!”

  虞琴走了进来,歉然道:“实在抱歉!非儿昨晚又打扰公子和夫人,都怪小
妇人一时大意……”

  月儿摇头笑道:“花夫人,贱妾未经许可,就收了非非做徒弟,失礼了!”

  虞琴露出愕然神情,非儿却已叫道:“师傅,你收我做徒弟,干她什么事!”

  月儿瞪眼道:“师傅说话你也来插嘴,一边站着去!”

  非儿小嘴一扁,可怜兮兮的望了我一眼,却果真走到一旁,再也不敢插嘴。
虞琴神色间露出一丝为难,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的道:“非儿资质平庸,又体
质虚弱,恐怕辜负夫人的教诲,不如让她暂且……”

  月儿打断笑道:“若花夫人有两全之计,那自然最好,也能解去我家相公的
担忧!”

  虞琴听出她话中的不满,不由极为难受,伤感地道:“公子好心搭救小女,
小妇人万般感激,非儿给公子引来这么多麻烦……”

  非儿的杏眼逐渐圆瞪,再听下去只怕就要发性,月儿止住虞琴,道:“想必
小叶已告诉你咱们的来历,你可知咱们做事的规矩?”

  虽然非儿是被我救出,虞琴却仍不愿让她拜月儿为师,自然是因为知道咱们
是魔教中人。此刻听了月儿的言语,心中顿时一紧,迟疑道:“不知是何规矩?”

  月儿哼道:“正道中人不是一向把‘知恩图报’放在嘴边的吗?”

  虞琴的脸色越来越白,神色间却透出一丝坚决,道:“小妇人自然知道!寒
家薄有家业,愿赠与公子,以报搭救小女性命之恩!”

  月儿淡淡一笑,过了片刻才道:“既然如此,咱们也不要你的家业,你这就
走吧,我相公就当什么事也没做过……”

  虞琴的脸一下煞白,转头望向非儿,见她一脸不屑,心中更是惊惶,握拳颤
声道:“你们要怎样才肯放过咱们!”

  月儿微微一笑,向非儿招手道:“乖徒儿,过来!”

  虞琴脱口道:“非儿,不要去!”又忙伸手去抓,非儿身段小巧,一错身就
躲到月儿身旁,厌恶地道:“师傅,这女人讨厌死了!”

  虞琴顿觉一桶冰水当头淋下,心如死灰呆立当场。我皱起眉头,觉得月儿太
过分了些,正要说话,却见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只好打住。

  月儿这才放下心来,又将非非轻轻搂住,对虞琴道:“花夫人,你曾经抬抬
手就破去孙仲予多年精心布置,如今为何这般失策?”

  虞琴醒过神来,抬头疑惑的望着她。月儿又道:“我知道那小女孩儿对你极
为重要,可也要讲策略,明知道她把那人当作天人一般,你就不要把对那人的敌
意显露出来。”

  虽然虞琴未必同意月儿的说法,但心思却活络起来,盯着非儿打起主意。

  虞琴还没有结果,苏小叶却来到客栈。我见她手里拿了个青花瓷罐,笑道:
“是非非的药吗?”

  小叶望了非儿一眼,微微脸红道:“这是给月儿的……我以为非儿姑娘要多
休息一会儿,就让阿莲等会拿来……”

  月儿笑道:“谢谢你,小叶!是什么东西啊?”小叶走上前笑道:“甲鱼汤,
给你补身子的,快趁热喝了……”

  非儿跳起来乖巧地道:“师傅,我去给你拿碗!”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

  小叶回头望了她的背影一眼,奇道:“月儿,非非她叫你什么?”

  月儿娇笑道:“师傅啊!我收了她做徒儿……”小叶显然不信,瞪了她一眼
道:“你可真顽皮,哪里象是快要做娘的人?”

  月儿此刻见到小叶,似乎更亲密了许多,口不择言嘻嘻笑道:“有人爱宠着
我,想不顽皮也难啊!”

  小叶顿时脸红,以为月儿知道了什么,偷偷瞟了我一眼。我见虞琴半晌也没
有主意,笑道:“月儿的确想收非非做徒儿,但花夫人没同意……”

  月儿顿时撅起小嘴,想是怪我坏了她的计划,小叶望了虞琴一眼,无奈却不
好说什么。岂知虞琴听了我的话,却叹道:“小妇人愚钝,实在想不出好办法…
…”

  月儿见到机会,笑道:“我倒有个法子——只要你跟咱们走一块儿,日子长
了,这事自然会有起色!”

  这方法太过匪夷所思,虞琴不由睁大了眼,月儿笑道:“一起走的话,我相
公既能替非非治病,你也可以慢慢和她相处,还可以离开这伤心地……”我接道
:“如果花夫人要料理生意,也可把非非姑娘交给在下……我保证她不损一毫,
过些日病情有了好转,再把她送回给夫人……”

  月儿又道:“若花夫人不放心咱们,就让小叶做个担保……”

  小叶见月儿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又嗔又羞、脸泛桃花,走上前搂着她
细声道:“月儿,不许你欺负我!”

  月儿笑道:“我哪敢欺负你……”接着又极低声笑道:“等你做了老四,我
再欺负也不迟!”

  小叶“嘤”的一声把脸藏在月儿颈侧,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欢喜,我听了两女
的调笑,既恨月儿毫不理会我的顾忌,又怜小叶一片火热痴情,心中砰砰直跳。

  虞琴见我神思不属,而两女扭作一团,不知有多亲密,叹道:“不是小妇人
疑心公子和夫人,实在是对非儿放心不下……公子和夫人可否稍候两日,待小妇
人将家中事务……”

  月儿却摇头正色道:“不是咱们故意刁难,我相公要布置对付孙仲予,不会
再把时间浪费在此地……咱们先走两日,你办完事后再跟上来……”又转向小叶
道:“若没有特别的事,你也和咱们一道吧!”

  小叶偷偷瞟了我一眼,脸红微微点头。非儿拿着个碗走了进来,笑道:“师
傅,我给你盛汤!”

  月儿微笑点头,虞琴看了非儿乖巧的神态,眉宇间不由露出一层忧色。

  非儿虽然主动积极,但手脚生涩,显然没侍侯过人,小叶上前接过瓷罐,笑
道:“让姐姐来吧!”

  非儿看了她一眼,不甘心的退到一旁,我笑道:“非非,你不记得她了吗?”
非儿茫然摇头,我笑道:“你不认识姐姐,也该认识姐姐的弯刀呀!昨晚多亏了
姐姐把宝刀借给哥哥……”

  非儿立即上前抽出小叶雪亮的弯刀,果真熟悉无比,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
那优美的刀身,再望向小叶的眼神就多了许多亲近,柔声道:“姐姐,谢谢你!”

  小叶怜意大作,微笑道:“非非,姐姐教你刀法,你想不想学?”

  非儿大喜点头,兴奋得脸蛋儿都红了起来,握着弯刀再不肯放手。月儿娇嗔
道:“哼!小叶,你竟然和我抢徒儿!”

  小叶一下子哭笑不得,非儿虽然不舍,但见了她的模样,仍回过头来,对月
儿楚楚可怜地道:“师傅,你别对姐姐生气,非非不学了……”

  月儿忍俊不已,噗嗤娇笑道:“傻丫头!姐姐又不是外人,你也拜她做师傅
好了!”

  此言大合非儿心意,她立即就要行拜师大礼,小叶忙搂住道:“非非,姐姐
都还没满师呢!”

  月儿嗤鼻道:“你就别自谦了……只要有东西教非非,你就能做她师傅……”
顿了一顿,又坏坏笑道:“你若是没满师,是不是也不嫁人?”

  小叶顿时大羞,非儿沾染了月儿的灵气,行事也机灵起来,一下子跪倒磕头
道:“徒儿拜见二师傅!”

  小叶一时疏于防备,这一下就没拦住,又因心里着实怜极了这小姑娘,便把
她扶了起来,柔声道:“好吧,姐姐就收你做徒儿!”

  月儿嘻嘻笑道:“她嘛,你该叫四师傅……”非儿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叶大
嗔回头,却死活不敢看到我这边,盯着月儿跺足道:“月儿!你再疯,我可要撕
你的嘴了!”

  月儿调侃小叶已是过分,更当着虞琴的面,就很是居心叵测。我端起甲鱼汤,
笑道:“真香!”一面慢慢送到她嘴边。月儿瞟了我一眼,抿嘴一笑,专心喝起
汤来。

  虞琴自然看出小叶和咱们不简单,更加捉摸不透咱们的用意,见不可能让非
儿心甘情愿跟自己回家,便道:“如此小妇人就先回去交代事务,非儿要麻烦公
子和夫人照顾了!呆会儿我让人把她的东西送来……”

  月儿摇头道:“花夫人你不要多心,依贱妾看,她以前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
再用……”

  月儿有时似乎全心全意的为非儿着想,有时又好象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虞琴
自问看不分明,自身的立场也就摇摆不定,心中的忌惮不由又深了一层。

  月儿从怀里取出一个血红的翡翠玉戒递了过去,颇为担心的道:“两日后你
带着它到鹰潭南城门,自会有人接应,带你来见咱们……这是相公送给我的,你
可别弄丢了……”

  虞琴哭笑不得,慎而重之的收了起来,又望了非儿一眼,才告辞离去。

  虞琴走后,我抽个空偷偷问月儿道:“鬼丫头,你对她玩那么多手段做什么?”

  她抿嘴笑道:“她不放心,自然会跟着咱们,就不会想去自尽了……况且人
家不是有身子了吗,一路上有个人给主意也好啊!”

  我瞪眼道:“你再骗我,可要挨板子了!”月儿媚笑道:“好相公,当真什
么也瞒不了你——她不是对福建相当熟悉吗,这回就让她布置魏老鬼的逃窜路线,
定能轻松过关!”

  这些好处我自然也曾想到,却知她一定还有其他用意,嗤鼻道:“哼,呆会
儿有人要挨板子咯!我一定狠狠地打!”

  月儿大发娇嗔,撒野道:“你要打便打,打坏我没关系,只别打坏你女儿!”

  我苦笑道:“心肝儿,你死活不告诉我,难道见不得人吗?”

  她哼了一声,却转移话题道:“相公,你打算如何处置非非?”

  我奇道:“自然是替她治病……”月儿没好气地道:“那还用说——她对你
铁了心,有没有病都会这样,你怎么处置?”

  我有些尴尬道:“月儿,非非还是小姑娘,哪里能谈这些……”

  她却摇头道:“相公,你曾说过,为医者只有取得病人的信任,针对病患的
心结,既治病、又治心,才能疗效若神、无往不利,如今自己反倒疏忽了。”见
我无语,又低声说道:“你可以哄她一时,但若日后又弃她而去,只怕伤害更大
——非非虽然现在还是小姑娘,但已是出落的美人胎子,难得她把你看得比什么
都重,你也不会在意她的遭遇,不如就早下决定,也好安她的心。”

  月儿的话虽然小声,但不知有意无意,又能让小叶听到。小叶看似正一心指
点非儿握刀的诀窍,粉颊却浮起两朵红云。

  我知道月儿的用意,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月儿得意的抿嘴一笑,站起道:
“乖徒儿,师傅教你轻功身法!”

  两女正要去院中,唐火莲却拿着药赶了来。众女相见,自然是一阵亲昵寒暄,
我取水将碗洗净,盛药唤道:“非非,来吃药了!”

  非儿应了一声,欢欢喜喜走了过来,双手接过药碗,轻轻道:“谢谢哥哥!”

  我点了点头,她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又捂嘴苦着脸道:“好苦啊,哥哥……”
我笑道:“漱漱口,房里有桂花糖,吃两块就不苦了!”

  非儿看我眼中露出爱怜神色,顿时好似从心里甜了起来,稚气未脱的俊俏小
脸泛着光彩,忙应了一声,取水漱口,又跳进内室找糖吃。

  月儿满目笑意,小叶若有所思,阿莲只当是寻常吃药一幕,不知两女为何停
下,见她们半晌未语,笑道:“知道吗,慕容小睫刚刚也到了宁都,这会儿只怕
正在东大街拜祭!”

  月儿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阿莲,你见到她没有,是什么模样?”

  阿莲天真的道:“人太多了,我只看到背影……身材很苗条,衣服很好看,
难怪叫第一美人……”

  众人都忍不住露出笑容,阿莲心不染尘,清纯可爱,若果真经历岁月蹉跎仍
不变色,那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品红莲”。月儿笑归笑,却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小
腹。我知道她的心意,笑道:“阿莲你错了,就算当着慕容小睫那丫头的面,我
也要说,我老婆才是天下第一美人!”

  阿莲噗嗤笑了出来,月儿娇媚白了我一眼,又欢喜得垂下头去。小叶搂着她
笑道:“月儿,我敢保证,你相公这样说,不算是应那句‘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自然是夸月儿貌美,月儿却凑到她耳边,轻轻笑道:“若他夸你是西施,
那你们算不算情人?”小叶又羞又嗔,伸手咯吱月儿。月儿最是怕痒,笑得花枝
乱颤,一面软语求饶。非儿抱着个瓷罐出来,见状大为兴奋,放下罐子上前拉开
两女,笑道:“二师傅,你别欺负我师傅!”

  月儿吃吃娇笑,小叶嗔道:“非非,你别被月儿迷惑了,是她欺负我!”非
儿却笑道:“你让着师傅些吧,她怀着哥哥的宝宝呢!”

  月儿得意笑道:“好徒儿,真不枉师傅这般疼你!”

  小叶叹道:“非非啊,你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好的度量!”

  非儿轻轻扶着月儿,抿嘴一笑道:“有桂花糖,你们吃不吃?”

  我坐到桌前,笑道:“月儿,别疯了,大家坐下来聊聊!”

  众女闻言都走了过来,我问道:“小叶,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宁都?”

  小叶坐下道:“收到消息时,我和阿莲刚好在梅江,立即顺流而下,到的时
候天刚黑,算比较早……”

  我点头道:“现在有哪些人在主持?”她笑道:“有身份的人虽然越来越多,
但泰山天权道人首先接手,就仍由他主持,此外就是武当一瓢、黄山掌门谷非凡、
‘神鞭’吴颂、铁面判官崔道山,余者多为碌碌,不入大哥法眼……”

  我咋舌道:“小叶,你不是想挑起众人与我决一死战吧?”

  众女一起咯咯娇笑,苏小叶改口道:“好吧,英雄还有许多,只是我苏小叶
没耐烦放在心上……”

  阿莲笑道:“不是,来之前我听说昨晚又有一批来祭拜,有少林心镜大师、
南宫家主南宫远、长白派‘白头翁’沙河,年轻一辈的,比如太白双英的罗英杰、
峨嵋方浩然,还有这次比武大会败在楚大哥手下的杨青蔼,都比较出名,据说谈
醉秋也来了……”

  月儿笑道:“到底是丐帮大小姐,消息这般灵通!”

  阿莲嘻嘻笑道:“咱们丐帮弟子若是不会讲话,就连剩饭都要不到,长久下
来,自然人人磨练了一张嘴皮子,所以功夫虽然不好,但传话却是蛮快。”

  众人不由莞尔,我摇头道:“阿莲可千万别妄自菲薄,贵帮不求锦衣玉食,
不求黄金白银,更能明白公道所在——大哥一向不大看得起七派,但对贵帮却甚
是敬佩!”

  阿莲嫣然一笑,小叶道:“那大哥把你教中的事做完后,就加入丐帮吧,有
阿莲照顾着,起码也能做个莲花使者……”

  月儿对她笑道:“我可不愿做叫化婆……你愿意吗?”

  苏小叶嗔道:“你说你的,干嘛又扯到我身上!你看阿莲也没什么不好,她
好歹也算是个小叫化婆……”

  阿莲叫道:“哎,难听死了,什么小叫化婆!”月儿和小叶笑成一团,我叹
道:“你们连阿莲也要欺负,真是太没人性了!”

  两女一起瞪眼,我又笑道:“阿莲,你们帮里来了哪些头目?”

  阿莲道:“已到的是执法长老涂世雄,另外宋长老、邬长老正在赶来……”
我笑道:“李长老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她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李爷爷在铁牛关一带,我爹怕中了贼子的调
虎离山之计,就没让他来。”

  我早料到是这样,笑道:“大哥有个秘密,不告诉七大派无妨,但却要向大
小姐备个案……”

  阿莲听我说的有趣,嘻嘻笑道:“那是什么?”我笑道:“其实和合老贼魏
修年早死了,最近那个……”

  阿莲指着我,“哦”的拉长声音道:“我知道了,最近那个定是你在搞鬼!”
我讶道:“你知道?”她抿嘴笑道:“前两日钟无弦老前辈要寻三个人,说其中
那年轻男子精通易容,医道精湛,内力深厚,你知道他找上咱们帮里哪一位帮忙
吗?”

  我苦笑道:“李长老?”阿莲笑道:“不错,李爷爷当时就怀疑是你,只是
不知你的用意……”我心想阿莲也并不是毫无心机,笑道:“就算钟无弦找的人
是我,也不能说明是我扮的魏修年……”阿莲笑道:“谁让你装神弄鬼,一个劲
只想让他知道魏老贼已死掉!你一说起魏修年,我就知道是你扮的!”

  我笑道:“那时大哥还未有准备,就让他祖孙俩认了出来……大哥总要先和
孙仲予搭上线,逃命才有价值呀!”

  阿莲撇嘴笑道:“才不是呢,你若不想被追杀,把易容改过就是,干嘛又巴
巴的跑去给人家治病?”

  我苦笑道:“大哥是治病为主,兼向他作点暗示,谁让他那么厉害,被他追
杀可不是闹着玩的!大哥也不想被丐帮众位英雄赶得无处藏身,还望妹子手下留
情!”

  阿莲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我会跟我爹说明白,至于他还要不要派人追
杀你,我可说不准!”

  小叶提醒道:“还有钟老前辈……”

  阿莲点了点头,又笑道:“楚大哥也真是大胆,你现在扮成魏老贼试试,马
上变成过街老鼠,休想安生吃顿饭、睡个觉!”

  小叶担忧地望了我一眼,我笑道:“不用担心,又不是要和正道硬拼,若当
真有危险,改回装扮就是,莫非明知我不是魏老鬼,也非要把我杀了泄愤?”

  小叶稍觉安心,阿莲问道:“楚大哥,那你现在和孙仲予搭上线了吗?”

  我点头道:“搭上了,咱们来这边本是想虚晃一枪,然后直插福建,不想遇
上这事……”

  阿莲看了非儿一眼,道:“楚大哥,你心眼真好!”

  她自然而然流露出钦慕神情,我微笑道:“你也会做的,不是吗?”

  阿莲小脸微红,道:“可我……武功不好,又不会治人……”

  我微笑道:“阿莲,武功这事急不得,你有名师指点,日后再加把劲,前途
不可限量……况且大哥的医术只能治一两人,但丐帮却可治天下人,你又何必在
意会不会医术呢!”

  阿莲眼中露出感动,正要说话,却听见外面传来一行极轻的脚步声。

  数人走到门前,当先一人道:“阿弥陀佛!老衲少林心镜,求见楚公子!”

  小叶和阿莲都露出愕然神色,我不由冷笑连连。她俩不会泄露底细,自然是
虞琴将我的来历告诉了对方,目的恐怕只有一个,就是要我交出非儿。

  做了那么多事,却换来这般结果,就算我涵养再好,也难免气愤。正所谓关
心则乱,只想不到她的偏见顽固到如此地步,竟宁愿拿女儿的健康与性命做赌注。

  我微微一叹,道:“大师请进!”

  五个人鱼贯而入,当先一名老僧又高又瘦,身上没有二两肉,轻飘飘的好似
根竹竿。第二人从他身后转出,居然就是花家大少奶奶虞琴。她一身孝服,头簪
白花,但微微脸红,眼光盯着地上,好象有点不好意思。

  再后来三位一字排开,两道一俗,那中年文士虽已达天命之年,但神采风流,
面如冠玉,眼神锐利,身上一袭青缎长袍精细高雅,益发显得潇洒倜傥,令人心
生好感。

  咱们起身迎客,五人虽见苏小叶和唐火莲在场,却丝毫没有露出异色,心镜
合什道:“老衲心镜,见过楚公子、楚夫人,见过唐大小姐、苏姑娘!”

  众人恭敬回礼,我微笑道:“不敢!大师莅临,在下夫妇受宠若惊,咱们两
人初到贵地,未及造访,还望大师见谅!”

  心镜微笑道:“公子客气!”说着侧身道:“老衲替公子引见……”他指着
那最左面那魁梧道人,笑道:“这位是泰山派天权子道长。”

  我抱拳道:“见过道长!”天权子打了个稽首。心镜向中间那名六十多岁、
鹤发童颜的老道士道:“这位是武当一瓢道长!”

  我抱拳恭声道:“久仰道长大名!”一瓢回礼道:“不敢!”

  心镜又指着那中年文士道:“这位是南宫世家家主,南宫远大侠……”

  我施礼道:“幸会!”南宫远淡淡的回了一礼。

  我转向众人,笑道:“四位‘前辈’德高望重,在下夫妇仰慕已久,时常期
盼一见,只不过在下福薄,一直无缘,想不到此番一齐大驾光临,令此地蓬壁生
辉,在下惊喜万分……月儿,快来拜见四位前辈!”

  四人又好气又好笑,心镜合什道:“公子不用客气,公子扶助弱小、铲除左
丘虎这魔头,咱们特来致谢!”我笑道:“举手之劳,只要前辈不怪在下擅越,
余意已足!”

  心镜笑道:“公子说哪里话来!”

  我微微一笑,道:“各位前辈请坐!月儿,看茶!”说完便径自坐下,不再
言语。

  月儿盈盈走出,手中木盘放了五杯热茶,她春风满面逐一放在五人面前,一
面脆声相请,殷勤倍至,连花夫人也产生错觉,对自己恩将仇报的行径,咱们似
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心镜向月儿道了谢,然后斟酌着言辞,慢慢说道:“花家为孙仲予迁怒,正
道武林失于防范,痛心疾首,定要缉拿罪魁祸首,且看护花家后人。左丘魔头既
已伏诛,听闻花家姑娘惊吓过度,花夫人思女心切,盼能将女儿带回调护,望公
子体谅花夫人舐犊情深,海量成全!”

  我“哦”了一声,望向虞琴道:“果真有此事?”

  虞琴见了我明亮的眼神,莫名其妙心慌起来,却仍点了点头。我晒笑道:
“你一心求死,我把女儿交给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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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紫月天使(2009-7-26 09:29): 有啊?!
请问楼主,怎么是空的?什么内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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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火狐浏览器,用ie内核浏览就可以看到全部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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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原帖由 cvcvvbvb 于 2009-7-13 21:38 发表
是啊  作者都太监N年了 这书 应该没得搞头了  话说 最近也没什么书 就拿这个消遣吧  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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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得很好,尤其是收师娘那段,很精彩,可惜没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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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涉书坛看到的一部经典作品,小说故事性强,情节曲折生动,对性爱的描写也细腻感人,可惜找了很久也看不到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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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影子武士的大作,最初发在海岸线,开始发文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天一章,最后几章就慢了,曾说不会太监,要闭关一段时间,这关也闭了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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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文的经典,作者好像在99BBS被警察抄了后进去了,现在还没放出来呢,可惜了,我看过N多的色文,关于性爱的描写都是抄袭这部经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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