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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绝代双娇】第二十七章:上山去(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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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娇】第二十七章:上山去(修改)

  作者:哎呀(ID:770729)
  2022.04.19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428

  第二十七章:上山去

  醒转过来,还不知发生何事?就被宫主揪了过去,询问其下山之路。见识过宫主武功,那敢造次,只好老老实实回答。

  宫主让他起来带路,走了没几步,飞来一脚,“啪”的一声,正中大臀。

  “谁让你往下面走的?我说下山了吗?”

  庞文一脸委屈,心道:“明明是你让我带路,若不下山?问来作甚?敢情我看着像个傻子?耍着好玩是吧?”虽然没发出声来,但喃喃自语,不忿之意跃然面上。

  宫主怎不知他心里怨言,自然给他再来一脚。肥厚的肉臀被击得随波荡漾,不禁感叹,手感真好。看着他敢怒不敢言,先前受到委屈烟消云散,真叫一个爽!

  “要泄愤,尽管来,老子打不过,不代表怕了你,总有一天,非将你吊起,奸得摇摇欲坠!体无完肤为止!否则地狱之龙白叫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在心里骂骂咧咧,过过嘴瘾而已。

  无端端挨了两脚,气得他鼓起腮帮子,像极了受了气的女孩儿,娇俏的可人。可惜他是个男人?直到现在,宫主还是有点不相信,在她认知范围内,这不男不女确实难以理解。

  看他气鼓鼓,欲言又止,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不禁让她忍俊不禁,好想捉弄他一番。

  “呵呵!很不服气噢!谁让你自作聪明,我说了往下走了吗?赶紧给我掉头往山上去。”

  下山,是离开峨眉,海阔天高任凭鱼跃鸟飞,谁也找不着,正常人都会选,他们也亦然。可这样一来,燕赤霞就再难救出。不可取,只能往上走。上山可以暂避一段时间,等待时机,再来重返淫窟,就可救出燕赤霞。基于以上分析只能往山上去。

  庞文自然无法知晓宫主计划,走在路上,慢慢悠悠。宫主嫌他走得糯,干脆让他直接爬坡,一来可以躲避追踪,二来更快到达山顶。可这样一来,就苦了庞文,虽知他仍是赤身裸体,山里灌木横枝会让他很受伤。

  果然爬了几个坡段,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划印,红红的一道道,看起来惨不忍睹。这还不算完,更因为雨水冲刷,泥土堆积,一脚下去不知深浅,经常整个人陷入进去,弄得一身泥浆,狼狈万分。

  庞文一路怨声载道,哀声不已,一度不愿再走,奈何宫主后面紧得逼,也就是发个牢骚,却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也算是报应,谁让他小命在人家手里捏住,形势比人强,无奈何也只得继续前。

  挺翘圆臀一扭一摆,软踏踏肉屌在腿间晃来晃去,一抬头就看到这丑陋之物,实在让人尴尬,但又不好说什么?不可能返回去吧?唉!人是自己扛出来的,也是自己逼他上山的,现在没更好的方法,忍一忍吧,等上到山顶后再想其他办法。

  坡陡路滑,双腿难以站立,为了不至于滑落,庞文也顾不上形像了,手脚并用,四脚爬爬,狗熊一样刨起泥土,用力攀爬。雅观与否不是现在考虑的问题,倒是担心别摔下去才好,否则不死也一身残。

  宫主在下面殿后,老实被他屁股和肉棒肉分了心神,想说不要去看,奈何那东西太过惹眼,总是情不自禁瞄向那处,好在他不知道这样偷窥,否则尴尬死了。

  前面突遇上一个陡坡,恰逢山泥倾卸,庞文站立不稳,被冲了下来。宫主赶紧双手托住,可是顶不住泥石流凶猛,两人快速下滑,“砰”的一声撞到粗壮树干。巨大的惯性将两人压在一起,圆润的屁股一下坐到宫主脸上,肉屌“啪”的一下打在宫主脸上,惊得她闭眼惊叫,嘴一张,一个圆润之物就塞了进来,怎不知那是什么?吓得赶紧吐了出,睁眼一看,果然那龟头就在嘴边。

  屁眼和肉棒直直怼在眼前,宫主已是花容失色,用劲将他推开。庞文转过身,见宫主,呼吸急促,眼神慌乱。娇美神态迷人之极,肉棒当即迅速膨胀,坚挺起来,情不不自禁又压了过来。

  宫主羞得满脸绯红,娇叱一声,让他赶紧回转,才算化解这场尴尬。小小一场误会算是挽回一局,小赢了她一把,不过他也知道见好就收,做得太过分惹起她愤怒,分分钟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经过这段小插曲,宫主内心起了波澜,不再平静。为了掩饰内心不安,只好不断催促他速度快点。庞文还在回味刚才旖旎,被她一催促,只能叹息一声,虽不情愿但也得迈步向前啊。

  宫主看着他肉棒久久没有软下来。心知他心里想着些什么?无非是一些下流、龌龊之事。或许已经对自己身体意淫了千百遍了,想到此不禁又羞又怒,但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禁止人家不准思想吧。

  暴雨还在持续,山上不停有断木碎石滚落下来,两人东躲西闪,左冲右突,行进得十分艰难。黄昏时分,终于爬上了山顶。浑身泥巴的庞文此刻有如丧家之犬,四脚趴在地上,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眼见前面有巨石一块,看起来还算平整,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上一躺就再也不愿起来。

  眼见他大大咧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来真是累得不行了,“算了,就让他休息一会儿吧。”

  仰面平躺,任由雨水冲刷。污泥洗尽,洁白身子又再浮现,肉棒在雨水洗刷下也露出真容。看着它慢慢抬头、膨胀、再竖起,宫主不禁奇怪,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这般兴奋?

  忽然,身上某个部位感受到一份灼热目光,抬头一看,庞文那厮果然在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腿间,看他眼神,恨不得将眼珠伸到面前来。

  宫主低头一看,不禁羞得满面赤红。才发现身上衣裙在雨水浸润下早已变得透明一般,紧贴在身上,整个阴户都印了出来,连上面深凹的裂缝都清晰可见,这跟脱光身子也没有多大区别,真是让人难堪啊!

  实在被看得不好意思,只好借意走开。走了一圈也没发现能够躲避雨水地方,眼看天快黑了,天空还灰蒙蒙,无边无际雨帘像不要命的下着,也不知道这雨下到何时?心里不禁犯愁。

  兜兜转转不知不觉又回到原处,惊见庞文手握肉棒上下撸动,吓得她差点失声尖叫,好在捂住嘴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躲在一旁偷偷观看,却不敢上前。

  “魔教妖人真是率性随意?这两兄妹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知廉耻,想他肯定是将自己当成意淫对象了,和他一起,又是这样环境,怎不让他想入非非?他这般赤身裸体也是不雅,得想办法让他遮挡一下才行,免得他老忍不住做羞人之事”

  下流也有个度,拖了这么久还没完事,总不能让他没完没了,得要上路啊。“咳咳……”,一声咳嗽,宫主走了出去,庞文吓得站了起来,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赶紧又捂住,不好意思的尴尬笑了笑。

  “穿上它,别整天露着,”手一扬,一物件飞了过去,庞文伸手接住,摊开一看,竟是女子贴身衣物,还留有余温。

  入手丝滑无比,显然是高等面料,果然是宫主,这贴身之物都比别人高级,庞文忍不住摸了一把。突然手上触到一些黏滑?两指搓了搓,放鼻子一闻,心中明了,望着宫主,露出一丝不怀好意微笑。

  宫主怎么不知到他手上是什么?一路上来,早已被他诱惑得春心荡漾,情欲难抑,那黏糊之物正是她羞处分泌出来的蜜汁,如此被他发现,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别看了,赶紧穿上,还要赶路呢”,说完一脚伸了过去。她也算机智过人,晓得先发制人,把目标转移,免得他在这事情上纠缠不休。

  内裤窄小,好在弹性十足,恰好庞文身材与她相差无几,刚好穿得上。只是绷紧的布料将肉棒紧紧地凸现出来,看着更加性感,更加诱惑人。

  黏滑汁液刚好贴在茎身上,感受是滑不溜秋,十分舒爽,忍不住抚摸一下,刮了一些水来,不禁赞叹一声“好滑啊……!”

  也不知他是赞美布料还蜜汁汁?这一语双关让宫主听着感觉在戏弄于她,羞愤之情油然而生,直想上去揍他一顿,她这般嗔怒,其实是被他不要脸行为击中了心灵,内心其实欢喜的,只是不想被看穿,这不,私处又冒出水来。

  一阵风吹过,宫主打了个冷颤,顿时清醒了不少。淅沥沥细雨随风扭摆,散落身上也会感到寒冷,不能再拖延了,得想想今晚如何安身才好。

  “此地可有避雨之处?”

  “呃……前面好像有一座古庙,但年岁已久,不知还能否住人不?”

  既然有个地方,那就不管这么多了,只要能落个脚,遮挡一下风雨先度过今晚再说。宫主让庞文带路,两人再度出发,走了半个时辰,还没见到古庙。眼看天色将暗,不禁让人着急,要知道荒山野岭,一旦暗下来,东南西北将分不清,要找躲雨地方就更难上加难了。

  “怎么还没到?”声音中透露着焦急。

  “呃……沿着这个小路,翻过前面山坡,就能看到”

  “要多长时间?”

  “大概两个时辰吧?”

  “那不行,两个时辰,天早已黑透,乌漆嘛黑,怎么走路?有捷径吗?”

  庞文仔细想了想,“呃,如果能爬上那个悬崖,那直接就到了”

  “哪里有悬崖?”

  庞文用手一指,顺着手指一看,果然有一堵黑影,在宫主看来,什么悬崖不悬崖,还不是平地一般,现在最要紧的是必须赶在天黑之前找到庇护场所,否则慢慢长夜将难以度过。于是催促庞文赶快往那边走。

  两人加快脚步,很快就到了悬崖底下,抬头一望,光秃秃的山壁,高有百丈之余,像是刀削一般,没有半颗草木。

  宫主没想那么多,一马当先,飞身一跃,已攀伏到岩石上,壁虎一般牢牢贴住。转头回望庞文,担心问到:“行不行啊?”

  庞文自是不想被她看扁,他也不是什么弱不禁风之辈,好歹也是十二星相中人,地狱之龙也不是白叫的,武功自然不弱。只是在宫主影衬下显得弱鸡而已。爬这段山崖还是卓卓有余。

  “这有何难?你爬就是,我跟着就来”。飞身一跃也跟了上去。宫主见他跟得上,自然高兴,三两下就爬至三丈高度。俯首回望庞文,见他紧紧跟来,再次稍等片刻又再继续攀爬。

  最后一抹余晖通过两山之间射了过来,照亮了半个山壁,两个细小身影在峭壁之上缓缓蠕动,如壁虎一般。

  两人走走亭亭,终于通过亮光交界处。回望远山斜阳,感受迎面霏霏淫雨,夕阳无限,两人身子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还没来得及欣赏这美丽风光,一阵山风拂来,吹乱了一头秀发,也扬起了薄薄的纱裙,低头一看,才发现身子变得通透,阳光穿过鼓涨的裙子直把里面映照的金黄般灿烂。

  “啊……!”宫主忽然被闪电击中似的突然呆住,一件尴尬的事就是下面是真空,早已不挂寸缕。可惜醒悟得太迟了,业已爬了这么高,想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再看庞文,只见他慢悠悠跟在后面,不紧不慢,见宫主停了下来他也停下来,这家伙显然不准备超越过去,她十分楚这家伙在打什么注意?

  正如宫主所料,庞文落下身段正是为了一饱眼福,娇嫩迷人的阴户就在头顶,他早已伸长脖颈等的就是这一刻,恨不得将脑袋伸进去呢,又怎么会超越宫主,放弃这份天赐福利。

  实在让人难堪,又不能明说,气得宫主又羞又怒,但没有好的办法,真是进退两难。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在等自己呢,他是打算死皮赖脸到底。你不走他是不会走了,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小心点,幅度收窄一点。唉!都遇上什么人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就是这样,你越在意,就越不顺利,这不,没爬几步,就刮了起了大风,就像和宫主开玩笑,山风将裙子不停掀起,一下就粘黏住后背。宫主回手去掏,费了好大力气才扯落下来,可没过多久又被掀起,挂到肩膀上来,无奈再让它落去。如是者三番四次,弄得宫主心烦意乱,疲惫不堪。看着此间山风呼呼,是不打算停了,敢情老天是故意的。

  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唉!其实内里早已被看透了,此时再做作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整下去就显得小家子气,天就要黑了,到时手放哪都不知道,那将会十分危险。

  便宜他了,宫主偷偷往下瞄,果然那家伙正两眼发光盯着自己腿间。而他两腿之间也供起高高一个帐篷。看他表情好像也不轻松。看来是被刺激的不行了,既然如此那就互相伤害啊,你不是想看吗?我就让你看个饱,看到得不到,激死你。

  宫主没有再把裙子扯下来,迈开双腿大步向前,甚至故意张开双腿,等待庞文上来,庞文也是被眼前春意刺激不行,肉棒不断碰触石壁,刮得他生痛。见他龇牙咧嘴,难受样子,更是添油加柴,将火烧得更旺,干脆收起裙脚,露出整个下体。

  有道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这样诱惑庞文,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儿,早被他灼热目光烧得春心荡漾,汁水横流。

  庞文手脚变利索了,三部并作两步,追上了宫主,头就顶着人家屁股不远处。宫主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了,既紧张又刺激,差点抓不牢,滑了下去。

  “啊……!”宫主一声娇哼,屁股突然被顶了一下,吓得马上抓紧,蜜穴好像压住了什么东西,细细一品,原来是个鼻子,不禁又羞又怒,用力一登,赶快爬上几步,才脱离接触。

  可是庞文像一只发情公狗,又追了上来,宫主心有余悸,只能加快速度。两人你追我赶,比先前快了无数。没想到一个无意之举竟然大大提升了速度。

  你追我赶,好一阵追逐,终于爬上到悬崖顶,庞文已累得气喘吁吁,摊坐地上,低头大口喘气,忽然眼前出现两条光洁的双腿,目光沿路向上,直至大腿消失于裙子里面才收回目光,抬头一看,一个饱满阴户凸现出来,只是被纱群紧紧贴合,但却纹理清晰,十分惹眼,庞文吞咽了一下口水,很想将裙子掀起。

  “好看吗?”

  “好看”

  “想看清楚一点吗?”

  “嗯……!”色欲熏心的庞文早已失去判断力,根本听不出公主愠怒之意,不加思索重重地点了点头。

  宫主眼睛闪过一丝亮光,双手抓着裙子慢慢拉了上去,直至将整个下体露了出来。

  幸福来得太快了,他已经被色欲冲昏头了头脑,意识跟随本能,兴奋地将脑袋埋进去,两手抓住大腿,眼睛瞪得牛眼一样。

  宫主咬着嘴唇,拳头握的紧紧的。此刻她心潮澎湃,满面娇羞地看着他。

  庞文还嫌不够,用手去掰她双腿,宫主为顺其意,抬起右腿做出一个金鸡独立,肉唇即时张开来,露出里面粉嫩糜肉。

  庞文被宫主这个举动惊得目瞪口呆,这么配合,怕不是欲求不满?有求与己?越想越开心,越想越激动。看着肉洞不断有水溢出,更加确信这个想法,于是伸出舌头就往里面舔去。

  宫主脸色突变,等的就是这一刻,闪电般揪住他的长发,拉了出来。对着脸蛋噼里啪啦一顿抽打。

  “我让你看,没让你舔,你他妈的怎么老是自作聪明?贱不贱?贱不贱……?”

  一边说一边扇起耳光,庞文根本无法闪躲,被打得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嘴角都流出血来。捂住被打得通红的脸蛋,终于清醒过来,深刻认识到天上不会有免费午餐。明白这是她的报复,算是对他一路来大不敬的惩罚。

  最后的一丝阳光也消失了,整座山瞬间暗了下来。庞文跪在地下不住叩头。也不敢多说一句,此刻宫主若然要他小命简直易如反掌,心知不能再激怒她了,只要让出了怨气才有活命一线希望。

  果然,打爽了的宫主,心情也好多了,看到天色暗了下来,才想起古庙还没找到,于是又把气撒到他身上。

  “还不快去把那个古庙找出来,若然找不到你就给我从这里跳下去!”说完一脚把正在叩头认错庞文踹翻在地。

  死里逃生,庞文吓得赶紧爬起,好在他没有说谎,没走多远就看到一黑色建筑,宫主快步上前,却被眼前景象凉透了心。只见墙塌瓦破,乱木碎砖满地都是,一片残垣断壁景象。

  围着庙宇走了一圈,没看到一处完整的房舍,却看到到处在滴水,实在让人失望,不禁唉声叹气。

  最后还是庞文找到一间算是比较完整的,但也仅可一半瓦片遮得住雨水,前半部早坍塌下去,比起其他算是有瓦遮头了。也只能在此将就一晚。

  看着雨水滴滴答答从瓦片流落下来,宫主眉头紧皱,失落心情写满脸上,一旁庞文见此,赶紧说出去找木材生火,其实他也知道,这里破败凋零,到处湿漉漉的,哪还有什么点得着火的东西?只是见她心情不佳,还是离她远点为妙,免得又将怒意迁移到自己身上,那揍了也是白揍。

  庞文心里苦啊,以为艳福不浅,却是为自己找了个祖宗,这算是对宫主亵渎的报应吧。逃走不是没想过,可是这妖女武功高得出奇,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与其不切实际幻想,还不如乖乖听话,或许才能保住小命。

  去了半天,才见庞文举着一个木箱回来,也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搜刮出来的?一脚踢烂,挑了几片干爽的,就弄火去了。

  宫主站立一旁,静静看着他忙出忙入,庞文也不奢望她会帮手,做好架势,扎起马步,旋转手中木棍。嘿呵……嘿呵……弄了好长一段时间,手都快废了,才冒出一点火星,小心翼翼将火弄旺,才松了一口气。望着火光,颓然倒下,已是累得筋疲力尽。

  宫主一脸惊讶看着他,没想到真能弄出火来,但她还是俏立一旁,不愿凑上前,庞文一看,心知她爱干净,定然不会与他一般摊坐地下。若然不能让她满意,等下又不知整出什么幺蛾子,这祖宗得伺候好啊。否则吃亏的永远是自己,没办法,勉力站起,又钻了出去。

  这次他学精了,挑选了两块平整木板,洗干净,拿到火堆旁烤干,再铺到火堆旁,诚邀宫主过来。

  宫主见他这么会做事,气也消了。奔波了一天,其她也累了,缓缓坐下,放眼屋外,空洞的眼神不知在看哪儿?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打扰她,没事吩咐那是最好不过,折腾了一天,累得够呛了,此刻又累又饿,再也不想动了,只盼望早点休息。

  雨不知何时停了,雨后的天空特别明净,满天繁星闪烁,大地一片黑暗,宫主抱膝弯腰,穷尽目力,穿过无尽黑夜,望向深邃宇宙,大脑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一些人和事。

  怜星和邀月,月尘和长老,她们安好吗?移花宫的众宫女,熟悉的,不熟悉的,她们过得怎样?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划过脑海,身处异地他乡,对她们想念更浓。

  还有她们两个,一想到那对孪生姐妹,少室山上艳丽往事又再勾了起。哎呀!这事不能再往下想了。宫主摸了一把脸,发现火一般烫热,不禁有些奇怪。

  随着夜色深沉,思绪越发缥缈,它不受控制地深入到内心深处,打开那道压住敏感话题的大门,勾起了无尽的回忆。洞中百日,所发生的旖旎韵事,幻化成一幅幅艳丽图画,走马观花般呈现眼前。这让宫主身体起了反应。

  说了不想为何止不住又想,宫主捂住耳朵,但阻挡不住如潮思绪。不但如此,那些发生过的艳丽韵事好像越好一样,一个个排起队来,沿着时间长廊走了过来。一副一副,恍如昨天,时间终于来到了今天。站在广场上,面对众人目光,内心早已激动澎湃,惊讶于当为何如此镇定?对红面和瘦猴的侮辱,为何又不作反抗?细细想来,顿觉不可思议,那个才是真实的自己,现在都有点分不清了。

  “瘦猴的舌头怎么这般长?红面的肉棒也忒大啊。他们好会玩弄女人,若然他们此刻在场我还会给他们玩弄吗?

  “噢……!”纤长的手指扣进了蜜穴,柔软的手掌也握住了娇乳。“来啊,玩我奶子啊,舔我蜜穴啊,啊……你们真会玩,蜜汁都被你吸干了,噢……好粗的肉棒啊,别插那么深嘛……唔……唔……”

  迷迷惘惘,混混沌沌,清澈的眼睛已布满红丝,两根手指被舔得津津有味。显然宫主在迷失世间走了很远,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山风呼啸,寒风凛冽,狂风从破败墙体灌入,宫主身体引起一阵寒意,打了一个寒颤,突然就惊醒过来,赶紧抽回双手,摸着发烫的脸蛋,“我这是怎么了?”

  寒风阵阵吹拂,宫主泛起丝丝凉意,才意识到衣服还是湿的,看了一眼庞文,他已呼呼大睡,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睡着了。这样也好,有他在就是一个麻烦。

  脱光衣物,找了根木棍晾在火堆旁,添加了几根木块,将火挑旺,听着外面山风咆哮,感叹大自然威力,同时也庆幸找到了这个庇护之所,虽然破败,但还能遮风挡雨。想起来这是庞文的功劳,不由回望他一眼。

  火光熠熠映照着他面庞,白皙,娇美,仿如女子般秀丽,这让她产生了幻觉,这到底是男还是女?或许上天给他开了个玩笑,错将一个男人的灵魂安在女子身上。一副美貌女子皮囊,怎料偏偏是个男儿心。

  如此奇特真是难得一见,对他兴趣顿生。情不自禁俯首观望,但见他面容精致,身材曼妙,若不作女子打扮,该会是多么标致的一个男人。这般貌美俊男,估计没多少女子抗拒得了。想那周芷若、宁中侧拜伏在他淫威之下,莫非是受不了他的诱惑?

  正在思考之际他,突然听到庞文大喊一声:“热死我了……”,然后坐了起来,看他眼睛赤红,目光呆滞。双手用力撕扯胸口。或许没有扯到有关衣物,伸手下去扯弄裤子。弄了半天才发现被屁股压住,竟然就站了起来,可惜被坚挺肉棒卡主,怎么也拉不下去。

  “他在干嘛?怎么像个傻子似的?”可是他眼睛紧闭,根本没有醒来,这底发生了什么?想到刚才自己迷乱,忽然发觉这个晚上发生了好多诡异的事情。

  在庞文锲而不舍努力下,窄小的裤子还是被他拉了下去,却又被龟头上菱沟勾住了。拉不下去。宫主站立一旁,看得十分尴尬,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都已构成严重冒犯了,若是平时,就是一脚的事。但他这般怪诞,恐怕不是他本意所为,生怕他会做出难以描述的事来,于是往他脖子来上一掌,立马就消停下来。

  安静下来,才发现他胸口布满红印,隐约感到他身体真的出现了问题,但一时想不出是什么。见他露着下体甚是不雅,欲为他拉上裤子。蹲下去,一股异香传来,熟悉而又陌生气味,不禁让她楞了一下,轻轻吸了一口,如兰似麝真的好闻。眼睛顿时发光,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似的,眼睛再也离不开那根肉棒。

  抓着裤沿的双手却迟迟没有提起,盯着肉棒眼睛变得如庞文一样通红。一直好奇,他的性器为何与众不同?这里四下无人,探究一下不会有人知道,想到此,胸口砰砰乱跳。抓着裤子的手慢慢拉了下来。

  “啪!”肉茎回弹,打在肚皮上,晃动几下才稳定下来,小心翼翼握了上去,“噢!好烫,怎么这么的烫?”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细想?翻着肉棒细细端详。

  “好白啊,怎么和他身上皮肤一个颜色?”小心摊在手上,看上去仿似白玉雕琢而成,光滑,温润。茎身笔直,卵蛋浑圆,完全不像其他男人那般丑陋,还有这龟头,光滑圆润,犹如剥了壳的鸡蛋,粉嫩得如婴儿皮肤一般。不禁感叹,它可能是世间最美丽男子性器。

  目光拉远,看到整个下阴,光洁无毛,十分干净,没想到男人下体也能长得这么好看。对比其他人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对此情不自禁瞄了一眼自己阴户,除了阴阜上有一撮绒毛之外,整个下阴也是十分光滑、整洁,两个性器仿佛天生一对,莫非它们注定会在一起?幻想起两个性器连接在一起时样子?脸上就火辣辣的,醒起这思想太过露骨,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哎呀!我在想什么呢?怎么连这种丑事都敢想,真是个骚婆娘……!”说是这么说,但手上却不由自主禁撸动起来,

  火光熠熠,映照着宫主脸上,那容颜更显娇艳欲滴。感觉情欲都快溢了出来了。干脆闭起眼睛,用心嗅闻着那股气味,这气味此时更为浓郁,芳香扑鼻,幽幽渗入心肺。宫主一脸陶醉,脑袋不知不觉靠了进去,嘴巴都已碰到龟头,瞳孔里尽是它的样子。马眼溢出了一些液体,将龟头趁托得更加光滑,气味好像就是这里发出来的。恍惚之间嘴巴张开了,龟头被含了进去,慢慢进入一个温软湿滑之地。

  “嗯……好嫩啊!”宫主情不自禁赞叹一声,芳香扑鼻,忍不住又含入一点,直至全根没入。

  “好嫩滑的肉棒啊!”仿佛吃到了此生最美味的佳肴,宫主紧抱他大腿,生怕被人抢走一般。脑瓜子深深埋入其中,前后摆动尽情吞吐。

  樱唇紧箍,用力拉扯,软舌缠绵缓缓吞入,舌苔温柔舔吻着龟头,玉手轻柔弄起卵蛋,有一刹那间,宫主真想将他弄醒,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得喜欢他这根肉棒,恨不得把所有技巧展出来,只想取悦于他。

  “咕滋……咕滋……”情欲已达到了高峰,肉茎出出入入,茎身在火光中闪耀着淫靡光芒,两边脸腮都凹陷下去,渴望下一秒就能从马眼里吸出男人精华。

  身体不再受控制,只遵循本能反应,不停地吸吮,眼睛布满红丝,早已杀得通红,胸口灼热得难受,忍不住想将它扒开。

  宫主如此疯狂,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她已毫无顾忌,没羞没耻,像极了饿久的野狼,恨不得一口将肉棒吃进肚子里。以至于每次都会全根尽入,吞至喉咙处,直到不能再进,把自己堵得喘不上气才肯放开。

  “呃!”庞文娇哼一声,身体一震,精液滋滋射了出来,宫主终于等来他的喷射,握住肉茎对着自己身子扫射。

  白色粘稠精液一坨一坨粘粘住了脸面、乳房……,宫主不但不躲避,反而很享受被喷射的乐趣。当喷射变弱时,才一口吞下龟头,用力吮吸。

  没想到精液下肚,烧灼感顿减,可惜精液少了点,还没品尝够,为了得到更多,纤长的手指揉捏起卵蛋,娇嫩嘴唇紧箍茎身,从根部慢慢搜刮上来,誓要将最后一滴精液也挤进肚里去。

  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男人精液。软下来的肉茎马上又被她硬,此刻目的很简单,只想让他不断喷射。现在只有精液才让她感到舒心。

  宫主还没意识到这般求精若渴已经很不正常。若此刻她能看一眼胸口就能发现,她和庞文一样满是身红斑。这显然是中毒了的表现,可惜她已失去了理智。发现不了其中秘密,或许这也是病毒的一种表现。

  就这样,肉棒一次次被舔硬了,一次次输出他的精华,可怜庞文射到腰酸脚软,摇摇欲坠,可宫还不允许他倒下,双手紧托他臀部,死撑着不让他倒下。

  庞文被折磨了一晚,射到卵蛋都干瘪,再也硬不起来。宫主才心满意足放开了他。

  外面山风还在呼啸,这里却是温暖如春,火光映照着宫主白皙身子,她正卷缩着身子,均匀呼吸声显示她一安睡,但食中两指却扣挖在玉穴里面,胸口的红斑已消失不见,大战过后身体已是满目疮痍,斑斑点点全是精液印记,连那隐秘的之处都布满精液,但这是她手指带来的,不能算在肉棒头上。

  疲倦的双眼紧紧闭合,眼角却有泪水流了出来,或许这是幸福的泪水,因为在她梦境里,正飞翔于云端之上。越过高山湖海,又来到那个久违的仙境。

  日上三竿,时至响午,庞文才悠悠醒来,睡了这么久,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是有这个本事,操干一天都能快速恢复,否则又怎能抵受得住夜夜笙歌的生活,所以腰有点酸麻也并不会在意。

  环顾四周,已不见宫主身影。没有她的存在那最好不过,免得看自己不顺眼又遭来莫名之罪。已经很长时间没东西入肚,早已饿得肚皮贴着后背。现在要紧的是尽快找到吃的。

  沿着庙后一条小河流溯溪而上,一路搜寻,竟然找到好多浆果,转了个弯,发现前面有一弯水潭,被巨石环绕当中,内里却是烟雾缭绕,才想起那里有一个泉眼,这小溪正是因它而起,亦是庙宇的食水来源。

  业已到了水源尽头,浆果也采了一大堆了,足够饱餐一顿,可惜没抓到大鱼,要是烤上一条,再配上浆果,简直是人间美味,唉!只能说美中不足。

  正准备打道回府,余光中发现石头上挂着一件熟悉衣服,这不就是宫主所穿的衣服?稍微一想,心里心明白,宫主这么爱干净,不用问肯定躲藏里面,刚才失望之情马上转变为大喜过望,想到宫主曼妙得身子,色心又再升起,轻手轻脚潜入过去,透过雾气果然看到一个赤裸身影。

  泉水清澈冰冽,浸泡其中简直说不出的舒爽。几十块岩石围困起来的空间无形中造就了一个天然浴场,岩石错落有致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其本意是为了防止动物闯入,没想到正好当作了屏风。

  泉水从两块岩石缝隙中溢出,也不知道从哪个山涧流过来的,形成一个水深及腰的水潭,水潭底部还铺了一层鹅卵石,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想来前人也是将它做个浴室。现时这样一个好地方被宫主霸占去了,庞文有点忿然不平,他也想投入进去,好想享受一番,可他只能远远看着,惹她不满又要挨揍。

  泡在水里的宫主早已发现庞文出现,生怕他过来,心里不禁着急。也不是怕暴露了身体,而是正在行气运功,已到了紧要关头,不能被打扰。

  早上醒来感到头晕目眩,回想昨晚疯狂和庞文怪异状况,意识到两人都中了毒,而且是同一种,仔细一想,天坑中那团毒烟就浮出水面,也只有它才会造成两人同时中毒。

  昨晚的事情已经清楚表明,毒气发作就是这样的癫狂,意识混乱,情欲难止。想来多半是一种迷幻之类的春药,现在怎么说也于事无补,羞事已经做了,也无须耿耿于怀。

  仔细回想,基本清楚这病毒可以用情欲宣泄得到缓解。难道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让自己不断找男人宣淫,把贞节降到他们一样低?然后与他们一起堕入荒淫无道轮回。

  宫主越想越气,很想揪起庞文,逼问解药,但想想算了,一来会暴露昨晚风流韵事,二来就算他知道此刻也无法拿出解药。

  心情烦躁,来到外面,看到小溪潺潺,洗了一把脸,顿觉心情舒畅,忽然想起,在雨中本该燥热的身体被冷水一浇,欲望全消,不禁暗喜,这毒可有破解之法了。

  为找一个隐蔽之所,不由得逆流而上,天遂人愿,居然就安排了这个完美地方。此处四面环石,既可以洗涤身心,又是不错排毒场所。

  听着庞文越来越近的脚步,宫主开始心急,也怪自己一时大意,一心只想着排毒,竟然忘了庞文的这人,少林寺那次经历,让自己变得惊弓之鸟。紧张之余就忙中出错,这下好了,让自己陷入困境。

  眼看庞文将至,若然被他看出端倪,突然偷袭,内力反噬,必然走火入魔,庞文这厮不可什么是善男信女,不能对他抱有幻想,得赶快退出为妙。唉!只得功亏一篑,白忙一个早上。

  宫主小心调运气息,将充盈全身内息慢慢收回丹田内,可这样一来就害惨了自己,本来被逼到皮表的毒素又再返回,跟随内力流经奇经八脉,转入到五脏六腑,这就造成更深中毒,将难以逼出来了。

  庞文在外面窥视,远远就看到宫主头顶冒着白烟,一动不动坐在水里,他也不是小白,知道这是在打坐运气,这是练武之人最脆弱时刻,若要攻击,绝无还手之力,此刻不出手更待何时?

  “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对于他这种奸诈狡猾小人,道义就像垃圾,可以随便扔掉,反而觉得这是上天赐的良机,若不珍惜,老天也会责骂。

  行至将近,突然一声“哗啦!”一声,水花四溅,一个白影冲向天空,洁白的身体阳光里闪耀,衣服也跟随飞了上去。

  庞文吓了一跳,抬头一望,宫主已站在巨石之巅,衣服也穿戴整齐,正俯首冷冷看着自己。

  “该死!大意了,又被忽悠……”庞文心里叫惨,这次不知又会遭受怎样的惩罚?

  “你来这里作甚?”声音冷淡,透露着丝丝杀意。庞文大气都不敢喘,该怎么圆过去呢?说错一句小命就难保。怎么办?

  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落下,恰好打中手中浆果,有了!

  “宫主勿误会,小人只是想拿些果子给您尝尝”

  “哦!……有这么好吗?口不对心吧?”凌厉的目光一扫,庞文打了一个寒颤,顿时感受到一份杀意扑面而至,吓得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双手举过头顶,把浆果奉献上去,颤栗说道:“冤枉啊,给我十个胆也不敢对您老人家心生异心?对您可是真心的,此心昭昭,日月可鉴……”

  正说着,忽然感到手上一轻,手上浆果瞬间不见,再一看鲜红的果子已全宫主手上。庞文被这一手功夫吓面无人色,心想,刚才若是取他首级,也不过如此。不禁手心冒汗,双腿发软。

  宫主抓起一颗果子,对着阳光看了又看,鲜红的果子娇艳欲滴,看起来十分可口,放一个入嘴里,一口下去,浆液喷溅,一股清甜沁人心肺,忍不住起眼睛细细体会。

  庞文见她喜欢,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又可蒙运过关,但这样一惊一乍,真让人受不了,只想逃离此地,离她越远越好。

  和风吹送,薄裙在风中摇曳生姿,闭目引颈,一面陶醉,她已经多天没有进食,这果子现时对她来说彷如仙丹一般,真心感到好吃。

  看到她这么迷醉,举手投足有如丹顶鹤,这这优雅神韵不禁让他看呆了,

  “滋”一颗浆果再次爆射出它的汁水,它是如此鲜甜可口,让宫主爱不惜手,这鲜甜口感简直不要太爽了。喉咙咕噜咕噜滑动,仿佛吞咽的是天生的琼浆玉液。

  阳光透过纱裙,直射宫主腿间,下体被映照的通透明亮,两腿间的春色早已暴露无遗,庞文对此看得真切,刺激的他差点鼻血横流,

  阳光下,宫主仙子一般美态,和她曼妙的身子尽显眼内,庞文早已看得失魂落魄,肉棒坚挺。好色之徒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多少次血的教训都不能阻挡蠢蠢欲动的心。春色迷人人自醉,色胆包天鬼迷心窍,竟然站了起来,趴在石头上仰望宫主裙里。

  宫主吃着手上浆果,好像不知道下面有一双贼眼睛正窥视自己。她吃得很慢,很优雅,庞文在下面也看得口水直流,那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好像还滴着水,好想咬它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

  最后一颗果子也抛入嘴里,汁水喷溅得满手都是,宫主将食中两指含住,慢慢舔吮,庞文看得欲火烧身,努力压住肉棒不让他抬头。

  酒足饭饱,宫主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低头看了一眼庞文,见他面红耳赤眼巴巴仰望着自己,不禁脸上一红,露出一副不好意表情,轻声问道:“你还没吃吗?”

  庞文吓得尴尬一笑,慌忙说道:“呃……还没,不过没关系,外面多着呢。”

  “哦,那真不好意思,吃光你的果子,劳烦你从新去摘哦……嘻嘻……”笑声中,人也飘然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庞文。

  “等着,终有一天,老子也会吃到你果子……!”庞文愤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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