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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23文心雕龙——芳华离殇】【[瘾]——蜕变的夫妻新生活】【003】【完】

本主题由 夜月 于 2023-12-1 07:29 移动 本主题被作者加入到个人文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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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sanchou23 于 2023-8-2 22:37 发表

我想说,拥有百分百兄这样的作者兼读者,真的很不错,能指出优点和缺点,以及应该努力的方向,其实我之前是有想私信hellodk00兄弟的,告诉他我写作的心得,后来想,也就只看了他写的一两章,想想还是算了,给不出太多针对性的建议。给百 ...
请用力私信我!
之前的处女作【癖】与本文【瘾】,其实都算是我的头铁之作,【癖】中一开始甚至想全篇喂给同好读者恋足配菜吃,一场插穴都不想写,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不情不愿地插了几场敷衍的“真·肉戏”,果然没什么人爱看
这也许跟我的偏执性格有关系,如果一个饭馆好吃,我可以连续吃一个礼拜都不带腻的,可能有些异于常人吧……
所以这次征文初写得目的,其实还是想看看小众xp到底有没有受众,所以才会以这篇从年龄上就不怎么符合征文主题的作品参赛,不是没有别的点子能写,而是想最后再头铁一次
这次将“恋足”与“传统肉戏”的比例继续调和了一下,等征文结束再把【癖】收收尾完结了,以后就要尝试其他题材了,希望这次能写出开始设想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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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陈先生 于 2023-8-5 12:29 发表
有一点不太理解的地方,足部高潮是非要射到脚上才行吗?只是最后射的那一下内射难道不行吗?感觉怀孕和保持足部敏感好像不应该成为一个二选一的问题……

可能是我前面看得不够仔细,如果说错还望见谅。 ...
上一章写得比较急,有些设定或者背景都藏在简单的对话里,可能不是那么详尽
摩擦揉按是一种产生快感的方式,精液的热度也只是产生快感的一种方式,对于足部高潮这件事来说都只是充分不必要条件。
现在的问题是,不只女主有“足部高潮”,男主也因为妻子的病情培养出了“深度恋足癖”,“一年多的时间没几次射在体内”,他们纵情于自己的癖好,已经像吸x一般上瘾了,潜意识里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而怀孕这件事,有“顺其自然”的缘分理论,也有“增加概率”的科学理论,内射得越多概率当然也就越大,女主在表妹的劝说下摒弃了前者,想要“增加概率”,但又对自己在以后性行为里的表现没有信心,所以有了表妹研究这个契机,女主才会想要寻求外物的帮助。

我自己设想的是这样,但好像没有在现有的文字里表述清楚,确实是发得太急了不知道现在还允不允许在前文里加两句话补救一下,总之我现在已经在下一章里狂打补丁了T.T

没有让读者在文章里找到答案,还要补充解释一番,确实是身为作者的失职!
感谢陈先生指正

[ 本帖最后由 hellodk00 于 2023-8-5 13:48(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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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6,509 字

  这是我写过字数最多的一章,也是最长的一段肉戏,所以写得太久,写得焦
头烂额,感觉自己亲自导演了一部AV,照这么个写法,原定10W字的篇幅肯定是打
不住了T.T

  回复一下前面CHERRY兄的指导和疑惑~其实本文的主旨都在标题里了,日常生
活平淡无味,身边琐事平平无奇,写多了可能会有些脱离色文的范畴,但我还是想
尽可能地把激情的引线都埋在这些日常里,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引爆

  剧透一下,暂定20章的篇幅,后面的所有肉戏战场基本都已经展示完毕了,
大家猜猜会是哪些地方呢~

                第07章

  周二,清晨。

  我闭上眼时,朝阳还未从天边露出头,早起的鸟儿已经开始在窗外的树梢上
欢鸣。

  我睁开眼时,手机的闹钟一直在喧嚣,枕边的余温还未完全消散掉,如兰叼
着一片涂满了果酱的面包,从主卧门外探进头来。

  「张帅,你那破闹钟都响过好几遍了!今天不需要你送了,你不会还想迟到
吧?」

  「唔嗯……昨晚没睡好……今天上午不想去公司了……」

  「哼,【华飞】对你可真是大度……我和若雨这就要走了,你继续睡吧!」

  「嗯,拜拜……」

  「砰!」

  主卧的房门关上了,厅里传来如兰招呼若雨出门的声音。

  「咣!」

  防盗门也被关上了,现在家里只剩我一个人,和两瓶药。

  我迷迷糊糊,拨通了副手的电话。

  「喂,老王,我身体有些欠佳,今儿上午就不去公司了,有什么活你帮忙看
着点。」

  「没事,就是……一直闹肚子……歇一上午应该就差不多了。」

  「工作上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打我手机……没什么大事的话,就等我下午去
了公司再说。」

  「好,就这样,挂了。」

  简单交代了几句,我就挂断通话,把头重重埋进松软的枕头里面,呼呼大睡
起来。

  …………

  十一点多,我饿醒了。

  起床,洗漱,穿衣,出门,我心中已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地。

  汽车引擎轰鸣,肚中馋虫乱叫,窗外街景飞逝,我开车直奔公司的反方向,
我的高中母校,【三中】。

  校门对面有个羊汤馆,还在那里读书时,下了上午最后一节体育课,我总会
满身大汗地去喝一碗放满辣椒的肉汤,在人声鼎沸的大堂里安静地回味着打球时
做过的动作。

  那味道,我早已记不清了。

  那感觉,我却刚刚梦到过。

  就近停好车子,我顺着母校的外墙大步疾行,目标直指校门口的人行横道线。

  砖石垒成的高墙上,还是爬满了青绿的藤蔓,也不知有几根是我当年见过的。

  凹凸不平的石板路,还是那样苍老陈旧,每一个浅坑的坐标仿佛仍在我心里。

  没走多远,实墙变成了栏杆,操场近在咫尺,一览无余,里面的学生们正在
上着体育课,一股青春气息将我的脚步逼停。

  男男女女,豆蔻年华,嬉笑追逐,忘情打闹,这里曾经也是我挥洒汗水的地
方!

  我突然恍惚,不知是不是饿得发晕了……

  我好像看见,自己在篮球场上左突右投,出尽风头,时不时偷看不远处的如
兰。

  我好像看见,如兰专注地握着球拍,与网对面的女生互相击打着洁白的羽毛
球。

  我好像看见,如兰跃起击球后,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痛苦地捂着扭伤的脚
踝。

  我好像看见,自己不顾一切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她,朝着医务室蹒跚而
去。

  我好像看见,喷完药后,疼痛加剧的如兰爬到了自己背上,脸蛋红得像颗苹
果。

  我好像看见,教室座位上,自己正脱着她的鞋,向她吹嘘着按摩技术有多高
超。

  我好像看见,她当年点头时,微翘的嘴角边绽放出了一抹我未曾察觉过的笑
意。

  哎……

  如果那时,我能够变得聪明些,早点知晓她的真实心意……

  如果那时,我们能够坦诚相见,放下所有的骄傲与矜持……

  如果那时,我们能够互诉倾慕,不管老师和家长的阻挠……

  我们也许能早一步共坠爱河……

  我们也许再也做不成「别人家的孩子」……

  我们也许会慢慢厌烦了循规蹈矩,墨守成规……

  我们也许会像其他情侣那样,在情难自制时偷尝禁果……

  我们也许会早早了解到各自的癖好,然后像近两年来一样欣然磨合……

  我们也许还是会在大学毕业后就立马结婚,却不用再经受那4年的煎熬……

  我们也许会早早地生下孩子,却不用再为此舍弃某些我们共同爱着的东西了……

  驻足许久,我怅然若失地走开了。

  哪有那么多如果?

  哪有那么多也许?

  倘若没有遗憾,就不能叫青春了。

  因为,人类总是不知满足为何物。

  所以,走好每一步路才至关重要。

  行人灯由红转绿,再由绿转红,我呆立在路边,踌躇不前。

  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现在的如兰……

  世俗的重压下,她迫切地想要当上母亲,我可以理解……

  两年的放纵后,她没有信心去改变自己,也可以理解……

  母性的感召下,她为了要孩子孤注一掷,我不能理解……

  她,究竟是怎么了?

  她,为何如此轻信若雨?

  她,真的只是为了要孩子么?

  她,有没有考虑过人工授精和试管婴儿?

  她,是不是厌倦了自己的与众不同,想要做个正常女人?

  繁殖的本能,独特的性癖,难道真如她想的那样不可调和么?

  也许,身后的母校正在嘲笑我的犹疑,于是用一阵欢快的下课铃将我从杂乱
思绪中唤醒。

  哎……头好晕,还是先补充点能量再想吧!

  又等来一个绿灯,我单手插兜过了马路,一只手攒着口袋里的两只药瓶,一
只手推开了羊汤馆的店门。

  …………

  一点,我来到公司,久违地忙碌了起来。

  五点,我把目光从成堆的待签文件里拔出来,接起了如兰打来的电话。

  「张帅,你下班了么?」

  「没呢,有些方案必须得今天审批完……敢问有何指示?」

  「正好,一会你忙完了过来接我吧,今天累得要死,不想开车了……」

  「行,我大概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好。」

  「没事,不急,我等你……」

  「那一会见。」

  「嗯!」

  挂断电话,我摸了摸裤兜里的两只药瓶,陷入沉思。

  如兰的声音,怎么有种隐含期待的感觉……

  「等我」……等我做什么?乖乖地吃下那两种来历不明的药么?

  她看似给了我选择的权利,其实自己心中早已有了决定吧?

  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

  七点零五分,我在【都市丽人】楼下停好了车,还是老位置,花坛边。

  抬头看着这栋夜色之下的巨物,它的全身上下一片漆黑,只有第十一层灯火
通明,那里正是如兰所在的销售部。

  我挠了挠头,毅然走向了大门。

  不出所料,玄学作祟,电梯又在与我作对,它一直停在最底层,上行按钮快
被我摁冒烟了都无法点亮,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维修标识,应该是才故障不
久,于是我向值班的保安说了一下情况,就走进楼梯间,无奈地开始爬楼。

  当我一鼓作气到达十一楼时,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还在加班奋战。

  行过长长的走廊,是一片明亮的开放办公区,至少有一半工位上坐着人,我
看到了几个熟面孔。

  王子作为刚升任不久的销售部副主管,正精力旺盛地来回穿梭,帮员工们一
一解决着棘手的问题。

  他看到了我,却无瑕抽身过来寒暄,只是瞥了瞥如兰的办公室,又冲我笑笑,
就继续指点起了身边的妹子。

  经理办公室的透明玻璃墙里,百叶窗并未被拉上,我看到了如兰。

  她正端坐在电脑前,紧紧盯着显示屏,鼻梁上的镜片反射着变幻的白光,配
合冷若冰霜的表情,肃杀非凡。

  她的办公桌宽大厚实,正冲着玻璃墙,桌后是一整块挡板,密不透风地保护
着桌下的隐私。

  如兰坐在那里,整套桌椅就像一尊宝座,时刻捍卫着在位女皇的高贵威仪,
叫人情不自禁就想对她俯首称臣,顶礼膜拜。

  可通过她身体轻微律动的节奏,我还是能猜到此时桌下的另一番情景——她
正优雅地翘着二郎腿,丝袜脚尖上挑着一只高跟鞋,晃晃悠悠,摇摇欲坠。

  这是她近两年来养成的习惯,根深蒂固,怎么都改不掉。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

  她今早穿了双什么颜色的丝袜来着?

  黑色?肉色?还是灰色?

  记不清了……

  「咚咚咚。」

  我走到写有如兰职级姓名的门牌前,敲了敲厚实的木门。

  「请进!」

  如兰转过头来,认出了来人是我,原本麻木的脸上堆出一个歉意的苦笑。

  「抱歉,临时有个加急的任务,你得稍等我一下了~」

  「没事……妳吃过晚饭了没?」

  「哪有空吃饭啊……」

  「要不我去帮你买点吃的?」

  「不必了,还不饿,等忙完了再说吧。」

  「哦。」

  我没有坐到沙发上干等,而是来到如兰身后,帮她揉起了累僵的肩膀。

  「哼~嗯!」

  她没有抗拒,只是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像只发春的母猫。

  看起来,在这快满一周的「惩罚」时间里,难受的不光是我一个人而已!

  前天晚上的餐桌下,那只偷偷伸到我胯间的脚丫,也许并非是偶然吧?

  当时,她不仅是想对我宣示主权,更是想趁机填补一下自己的欲壑吧!

  拧巴,却又可爱!

  不愧是让我爱了这么久的女人!

  此刻,我居高临下,办公桌下的美景映入眼帘,果然跟刚刚猜得一样。

  「啪嗒。」

  足尖上的高跟鞋掉落在地,赤裸的黑丝右脚先紧握起来,又尽情绽放,恰似
一朵盛开的五瓣花。

  那两条交叠起来的长腿好像夹得更紧了,包臀的套裙里传出了轻微的「沙沙」
声响,听起来像是丝袜之间在缓缓摩擦。

  「再用力点!」

  「不会疼么?」

  「不疼~」

  匀称的香肩被我的大手掌控,隔着单薄的衬衣,带着体温的指力很容易就能
传导过去,如兰没有再呻吟,而是将两只柔薏抬起来,搭在了我的手上,她仰起
头,不顾眼镜的滑落,与低着头的我深深对视。

  「张帅……」

  「嗯?」

  「你……想好了么?」

  我猜到她想问什么,可是,内心却不愿面对……

  「想什么?」

  「药的事。」

  才过了一天而已……

  妳就这么着急嘛??

  我抬起头,躲开她的凝视,深深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已有答案,只是不愿这么快被问到。

  我低下头,重新连上视线,满足了她的期许。

  「嗯……就如妳所愿吧。」

  「张帅……」

  「嗯?」

  「谢谢你的理解。」

  「我们之间,还需要谢?」

  听完我的答复,如兰的小手越来越热,握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我们之间的
脉搏联结起来。

  她的双眼放空了一瞬,嘴角微微上扬,不知是在缅怀尚未消逝的过去,还是
在憧憬即将上演的未来。

  「张帅……」

  「嗯?」

  「你也没吃晚饭吧,饿不饿?」

  「还好。」

  我还没从低落的情绪中爬出来,话比平时还要少。

  「我想……喂你……」

  如兰的声音几不可闻,我却听得格外清晰。

  「来这里。」

  她将赤裸的右脚蹬进鞋中,然后牵着我的手,把我从身后拉到了一侧。

  办公椅随着滚轮滑动开来,露出了桌面之下的隐秘空间。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我当然知道她要干嘛!

  女皇亲自敞开了秘殿的大门,肯定是想宴请我这位远道而来的国王了!

  盛情难却,怎能不从?

  「兰兰……」

  「怎么,你不想?」

  「我想,太想了!」

  「那还愣着干嘛?」

  我来不及说话,身体的本能已经带着我钻进了桌下,按照以往的经验,我趴
跪下来,身体前倾,将脑袋的高度伏至与办公椅面持平,然后便等待着女皇关上
大门,正式开席。

  如兰的这座「秘殿」,我不是第一回光临了,像以往每回一样,我再次感叹
它的宽敞舒适,左右的抽屉与我相距甚远,身后的挡板也没有阻碍到我那后撅的
屁股,我这样的大汉身处其中,竟然都未感到丝毫逼仄。

  如兰坐着办公椅滑了回来,裙摆撩至胯根,张开双腿,将毫不设防的裆部推
至我眼前。

  「你……慢慢吃,老娘要工作了~」

  她的嗓音本来是一坛清冷的湖水,现在却沸成了一池热烈的温泉。

  她今天穿的是一款长筒黑丝袜,黑色的蕾丝袜箍与黑色的蕾丝内裤之间,是
一片雪白的腿肉,黑白相间,诱惑分明,不断冲击着我的视觉。

  这早有预谋的美色,是用来奖励我投诚的吧?

  妳凭什么笃定我会选择接受?

  凭什么!

  我咬着牙,无心言语,只是迫不及待抓住她的内裤,生生往下扯。

  她配合地抬起俏臀,让内裤顺着丝滑的长腿一路逃难,最终从双脚之下褪除,
彻底远离了即将泛滥的洪区。

  我左手撑地维持平衡,右手搂住她的柳腰,将那赤裸相见的白虎嫩穴揽到口
鼻跟前。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妳知道吗?妳的主人,又把妳推回了生死未明的危险当中……

  万一,那两种药有什么副作用……

  万一,那个「红药」无效,只有「蓝药」生效……

  那时妳该怎么办啊?

  妳还能像现在这样生机勃勃嘛?

  不过,不用过于担心那些个「万一」,有我在呢!

  我将鼻尖抵在寸草不生的耻丘上,妄图将许久未闻的馥郁香气尽数吸净,贪
婪而又沉醉。

  追寻着潮热的气息,鼻尖划过藏在阴阜之下的一粒花蒂,挤开两瓣饱满紧实
的肉唇,来到了一处充盈着琼浆玉液的仙池。

  「嗯~~」

  如兰被我剐得一抖,喉咙里挤出了一声急促却微弱的娇吟,手中的笔掉落到
桌面上,滚落下来,在我的头顶敲了一下。

  我听得出,她是在强行压制自己的音量,毕竟外面还有那么多员工呢。

  得意地笑笑,我捡起那支钢笔,举起来递还给她,一丁点都没有耽误鼻尖的
畅游。

  短短一两分钟,池中白泽便快要溢满,呼吸困难之下,我赶紧将鼻尖移开,
回到阴蒂处摩挲戏玩一番,又引得她一阵颤栗。

  与此同时,我张开嘴,顺势覆上了那暗粉色的阴唇,这里就像如兰的另一张
檀口,微微张开,轻轻嘬动,唇肥汁满,津液横流,我忘情地与之深吻,时不时
将新鲜出炉的浓浆纳入口中。

  它们还是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腥臊之中透着一股咸鲜,入口温热,滑腻黏稠,
既像浓粥,又像酸奶,一直都是我最为钟爱的饮品。

  我越喝越渴,从嘴里渴到了心头,于是我越喝越快,越喝越猛,一时间,
「嘘溜嘘溜」的吸舔声与「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此起彼伏。

  「唔嗯~~死张帅,你轻点儿!别干扰老娘正常工作!」如兰低声斥道。

  「咕噜……哦!」

  我抬起眼来,视线被桌板挡住一些,只能看到她的下半张脸,那里,腮红初
现,正欲弥散,俏鼻轻皱,红唇紧抿,不知她是在把心思聚焦于工作之上,还是
在奋力抵抗着纵情娇吟的欲望。

  她打开电脑的音响,播放起一首舒缓的钢琴独奏,音量逐渐调高,应该是想
在不扰人的情况下尽量盖住桌下不堪的声响。

  接着,桌子右边的抽屉被拉开,我瞥见她拿出一个遥控器。

  轻点了两下,身后玻璃墙的方向传来一阵「嗡嗡」的机械转动音,我这才想
起来,如兰这间办公室的百叶窗是可以电动遥控的。

  又点了两下,屋里的白炽灯熄灭,如兰打开桌面上的台灯,黄光昏暗,只照
一隅,却是她从小就最喜爱的氛围,她说过,这样可以心无旁骛,只看眼前。

  在这朦胧的灯光里,今夜注定要被拉得很长,我很乐意慢慢享受。

  心中的急色被安抚成了柔情,我放缓了对蜜穴拥吻的节奏。

  渐渐地,如兰坐得越来越靠前,大腿根部早就伸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两瓣屁
股还撑在椅面上,整个阴户悬空敞开,下方再无椅面阻碍,这让我的舔舐可以更
加顺畅,更加深入,真是默契十足!

  伸出舌头,一路探寻,我找到了藏在股沟之下的肛菊,与那几道浅浅的菊纹
密切交流一番之后,我向上舔去,一颗颗粗粝的舌苔紧紧贴住了会阴处的肌肤,
它们划过平整短促的腹股沟,淌过崎岖瑰丽的阴道口,顺着两侧的肥厚阴唇攀爬,
直到全部抵达位于险峰的阴蒂,就会又降落到山底的菊海,在鼻尖与阴蒂的再度
触碰之下,重走这段无限轮回的旅程。

  我的脖子一抬一落,总能挑动一次次情难自禁的挺腰。

  我的口鼻一拱一探,总能激起一阵阵涟漪不断的肛缩。

  我的舌头一伸一卷,总能吃到一股股汹涌泵来的淫浆。

  如兰已经沉不住气了,粗重的喘息声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躁动,就像一头饥
饿的母兽,随时都可能会暴起猎杀。

  她右手点击鼠标的声音已经杂乱不堪,左手敲了几下键盘后就放弃了挣扎,
搭在我的头顶,几根纤指穿过我的浓发,在我的头皮上忘情地抚摸,手掌将我牢
牢按在她的胯下,就像是一个贪婪的女地主,怕我不堪劳作,突然罢工。

  「慢慢吃……慢慢吃,老娘工作完之前,你可不许松口~」

  「咕噜……嗯!」

  我更加卖力地舔舐,却始终挡不住淫浆的泛滥,它们不断顺着会阴滴落而下,
已经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大滩,两旁的高跟鞋都已经翘了起来,只有细细的鞋跟支
着地,鞋中的黑丝淫脚正随其主人浪荡地发着春。

  尽管肉棒早已硬到不行,在裤子里撑起老高,我却没有碰这双脚丫,我在等
着它们主动来找我。

  斜眼看了看左手上的腕表,已经七点四十了,也就是说,我已经「赴宴」了
快20分钟。

  有了「女皇」款待的「浓汤」果腹,先前舟车劳顿的淡淡饿意早就无影无踪
了。

  「啪嗒……啪嗒。」

  又过了10分钟,就在我吃得更加尽兴时,身下传来了两声令人熟悉的动静。

  低头一看,如兰膝盖外扩,大腿上翻,小腿内收,双脚在我跪地的膝间合拢,
将两只高跟鞋互相踢掉了。

  她向后倚在靠背上,左手也从我头顶拿开,与右手一起抓住办公椅的扶手,
将身体的支撑点从双脚转移到了双手。

  这种姿势,她是没有办法继续工作的。

  「咕噜……妳干完活了?」

  我咽下一大口淫浆,抬头问她。

  「我自己的那部分算是告一段落了,就等王子他们把预算和技术资料汇总一
下,交给我签个章就完事啦!」

  「哦,咕噜……」

  「你吃饱了没?」

  「还差得远呢。」

  「呃嗯~~你舔得不错,老娘要犒劳一下你!」

  随着如兰的一声宣告,寂寞已久的黑丝脚丫立马开始欢腾雀跃,它们从我的
膝弯向上爬,一路摸索,终于在我的左侧裤兜处,摸到了那两只小药瓶。

  「现在,我们该吃药了~」故作娇媚的嗓音里透着一股狡黠。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妳果然还是忘不了要亲手毁掉得来不易的性福……

  我,不同意!

  「嗯……」

  我推着如兰的椅子后移了些,暂时将身子探出桌下。

  直起腰来,让僵硬的肩背略微松弛一下,然后将两瓶药都掏了出来,我装傻
问向她,「现在,咱们应该吃哪种?」

  「废话……当然是……先吃『蓝药』了!」

  再次看到如兰的上半张脸,她眼里的春情都快要溢出来了。

  「哦~」

  我拖着长音揶揄她,意思是,「知道妳想做什么了~」

  「哼~」

  她羞得不敢看我,纤长的脚趾却凑近我的腰腹,找到块软肉掐了一下。

  吃过「蓝药」后,就该主攻她的脚丫了吧?

  按照若雨的治疗方案,对于恋足与脚淫的「怪癖」,我和如兰无法万无一失
地一刀切碎它,而是需要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关刺激下服用「蓝药」,利用药效将
「恋足神经」和「脚淫神经」慢慢杀死,以绝后患,这需要一个过程。

  而我,正需要这样一个过程!

  傍晚离开【华飞】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应对这次危机的紧急措施。

  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先斩后奏,殊途同归!

  现在,「红药」还是「红药」,「蓝药」也是「红药」。

  不仅不要扼杀,我还要让那双脚丫更加淫荡!

  我要让如兰一次次地直面自己的癖好,我要让她在这段过程中再次沉醉于曾
经走过的美好。

  我要向如兰证明,我可以凭借自身意志力平衡好各种性行为的关系,无需通
过药物将癖好扼杀,我们也能够尽早地要上孩子。

  先维持她的希望,再默默做到,以一己之力破解危局,这是我一直以来最擅
长的事情,也是能够给她最好的温柔。

  很纠结……

  很矛盾……

  但也很期待……

  当她抱着我们的孩子欣慰哺乳时,却还惊诧于「淫脚癖」的留存……

  她是会骂我阳奉阴违,不与她开诚布公?

  还是会夸我懂得变通,承认结果的美好?

  说实话,我猜不到……

  我只知道,自己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了……

  我现在只管走好脚下的路,至于是非功过,就留给未来去评判吧!

  那脚丫又掐了一下腰肉,似是催促我用行动表明决心。

  我拧开蓝色的瓶盖,从中倒出两颗蓝色的胶囊,一颗递给如兰,一颗含在口
中。

  我一直盯着如兰,观察她的反应。

  蓝色胶囊里的真正「蓝药」,都被我倒了出来,装进一只黑色小瓶里,锁进
了办公室的抽屉。

  红色胶囊里的真正「红药」,也都被我均分给了蓝色胶囊,无一幸免。

  现在无论红蓝,每颗胶囊的重量都是原来的一半,不过对于原本也就零点几
克的胶囊来说,这点破绽微乎其微,很难察觉 。

  我赌她发现不了。

  她很自然地就水服下,然后把杯子递给我。

  「给你水~」

  她的神情里只有期待,没有犹疑。

  太好了,赌对了。

  「不用水。」

  我重新伏下腰,埋首于蜜穴之间,喝了一大口淫浆,将嘴里的那颗「蓝药」
咽了下去。

  「嗯~真乖!」

  如兰进一步打开双腿,将交汇于一处的双脚向上一提,往前一探,直奔我的
胯下而来。

  她的双腿不仅细长,还很灵活,虽然从未练过瑜伽,却能无师自通地做出好
多体式,现在这种姿势对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那两只黑丝脚掌左右对握,隔着裤子夹住我坚挺的肉棒,交替揉搓,来回
往复,就像两把黑色锉刀正在磨穿一根铁棒外面的布套,「沙沙」的声响越来越
频繁,摩擦的温度越来越火热,竟让我生出一种随时都可能擦出火星的错觉。

  下体正承受着淫脚的猛攻,我无法坐视不理,随即以口舌回馈起她的热情来。

  我的舌尖不再局限于外阴的舔舐,而是逼近泉涌不息的蜜穴,贴上穴口边缘,
一圈一圈地划着圆朝里钻,企图穿越层层蠕动的肉壁,让这极度排外的淫壶逐渐
适应我舌头的尺寸。

  「嗯呃~」

  如兰又从压抑的情欲里漏出了一丝丝低吟。

  「张帅……」

  她脚下的动作放缓了,脚掌暂时放开了我的肉棒。

  「嗯?」

  裹在黑丝中的纤趾来回摸索了几下,夹住我的裤裆拉链,可丝袜太滑,始终
拉不动。

  「快解开,把它……掏出来!」

  这么迫不及待,妳是为了让「蓝药」尽快生效吧?

  「吱啦——」

  我依言照办。

  怒龙出山,昂扬挺立,黑云压顶,蠢蠢欲动。

  两只黑丝脚掌如愿以偿,攀上了赤裸的肉棒,它们享受着滚烫的温度,品尝
着柔韧的触感,动得不再轻快,而是愈加沉重,每一次对搓,都像要把我的肉棒
碾成一坨橡皮泥,马眼渗出的清液将足底的丝袜打湿,不再发出「沙沙」的交战
声。

  我的舌尖逆着洪流,在湿热的深洞里继续探寻,每向前侵占一分,溢出的淫
浆就会淌入我的口中,孜孜不倦,潺潺不息,我感觉自己已经吃了个半饱。

  当舌根快要抵上洞口无法寸进时,我想要抽身而退,可刚才还很排外的淫壶
现在却想要强留我做客,蠕动的肉壁紧紧夹住舌头,对我的离去恋恋不舍。

  这是一场拉锯战,我怎么会在这一回合的开局就示弱呢?

  我开始摇头晃脑,带动着整根舌条在她的阴道里转动,粗粝的舌苔,宽厚的
舌边,柔软的舌底,轮番伺候,来回剐蹭着逐渐失控的肉壁。

  「呜~~呜嗯!!」

  如兰仰头低嚎,翘臀抬离了椅面,淫穴直往我舌头上套。

  我的身下,那两只黑丝淫脚也停了下来,电击般打着颤。

  可惜,她主观想把我留住,身体却无法允许,湿热的腔体一次比一次缩得更
紧,我的舌头越转越吃力,终于,在最剧烈的一次缩阴之中,我的舌头连带着大
量的淫浆被一齐挤了出来。

  今晚,如兰的第一次高潮,终于来了!

  我看了眼表,才八点十分。

  「张帅~张帅~」

  她失神了片刻,突然忘情地唤起我的名字。

  「嗯?」

  「也许……我们的怪癖被治好前,这样的情景将会越来越难得,做一次,少
一次……」

  她从桌面上拿来手机,又从身侧矮柜上的包里拿出一根自拍杆,「所以,我
想跟以前一样,拍照,留念……」

  从她的神情里,我看到了一丝不舍……

  既然不舍,那为何还要抛弃?

  我,不理解!

  我好想问她,可一想到她昨日的决绝,就问不出口……

  谁对?谁错?就让时间来验证吧……

  「我来拍?」

  「这次我来吧,你那个位置,视角不好……」

  她把手机夹在自拍杆上,调成了自拍模式,来回找着合适的拍摄角度。

  「哦。」

  「我缓过来了,你继续吧~」

  在她轻启红唇发令之前,两只淫脚就已经率先抢跑了。

  它们没有继续揉搓我的肉棒,而是各自亮出最长的两根纤趾,左脚在下,右
脚在上,交叠相对,一齐将肉棒咬在了饥渴的黑丝趾缝当中。

  跟两天前餐桌之下的足交不同,这次,她的腿足绷直,从左右斜上方盘屈而
下,我的龟头是从趾背方向插入,趾肚方向穿出的。

  这次,趾穴的深度加厚了一倍,对于如兰来说,脚上的快乐,应该也是双倍
的吧。

  哦,其实,对于我也一样。

  「咔嚓。」

  我已经顾不上镜头在哪,腰胯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不断迎合着趾穴的套弄,
就像真的在抽插如兰的淫穴一样。

  「咔嚓。」

  我又将舌头钻入她的阴道,刚高潮完的肉壁大概知晓了我的厉害,也适应了
舌头的尺寸力道,不再那么固执地阻碍进出。

  「咔嚓。」

  我好开心,不只是为了生理上的欢愉,还为了我们之间的独特默契。

  她的淫脚夹揉着我的肉棒,我的舌头抽插着她的蜜穴,我们相互逢迎,我们
相互较劲,我们相互满足,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就像一张首尾相接的动态图,
我好希望它不要停下来,就这么一直播放下去。

  就这样,上下两处战场你来我往,攻守交替,不断碰撞出情欲的火花,我和
她逐渐放肆起来,仅存的理智眼看就要被烧尽。

  八点四十左右,如兰迎来了今晚第二次高潮,她没怎么叫,而是把力气都用
在了因过载而停滞握紧的脚趾上,那架势就像要把我的肉棒夹断。

  「咔嚓。」

  高潮迭起之时,她还在胡乱按着拍照键。

  我的舌头又被决堤的淫浆冲刷了一遍,不堪重负,险些抽筋,于是也跟着她
停了下来,休养生息。

  5分钟后,她歇了过来,淫脚又开始跃跃欲试,尝试给我的「恋足神经」带来
更大的「刺激」,以便更好地摧毁它。

  「你怎么……还不射……别再把『蓝药』的生效期拖过去了……」

  妳说过,嫌我总是射在脚上……

  瞧,我这不是说改就改?

  妳为何就是没有信心呢?

  接下来,我要射进妳的体内!

  「兰兰,我觉得,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足够『蓝药』生效了……接下来,我
们吃『红药』吧!」

  「啊?现在肯定不行呀!外面还有人呢……」

  「那就等他们都走了再说,咱们先继续刚才的……」

  我又伸出舌头,孜孜不倦地捅向早已春泥遍地的淫穴,肉棒也重新开始耸动,
在双重趾穴里乱捣,试图将淫脚的斗志唤醒。

  「呀~~死张帅,你真是……不知道累呀……让老娘用脚丫好好操练操练你!」

  明明很享受,却故作无奈,真是拧巴!

  「咚咚咚。」

  她刚要开始发力,办公室的门就响了,真是可恶!

  「停,你先停一会!」

  她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赶紧整理了一下被香汗打湿的发丝,然后就坐直
身子,昂首挺胸,收紧五官,神色渐冷,尽量恢复了一个「女皇」应有的仪态。

  「请……进!」

  椅子又被她往桌下推了推,我又只能看到她的下半张脸了。

  我们虽然停下了动作,可是,她的脚,还箍在我的棒上,一时紧张,忘了挪
开,我的舌,还插在她的穴中,不敢随意拔出,怕她叫出声来。

  「兰姐,预案都做好了,发您邮箱了,请过目~」

  这嗓音我很熟悉,来人是王子。

  「嗯,我过会慢慢看……不早了,没什么大事的话你们先撤吧。」

  「嘿嘿,我已经让他们先走啦……这次的活儿,我还是从头到尾都亲自捋了
一遍,应该没啥问题~」

  王子很自信,又在显摆。

  「嗯,那你也赶紧走吧。」

  如兰的逐客令很明显,也很坚决,王子这小滑头怎么还不滚?

  「咦?张哥是来接妳的吧?他人呢?」

  「他……一直闹肚子,在厕所里呢。」

  如兰的下巴朝左轻轻一撇,指向了办公室里的独立卫生间,一副稀松平常的
样子。

  只有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很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小穴,因为这个谎言又
紧张起来,一缩一缩地裹着我的舌头。

  「张哥!」

  王子朝着独立卫生间大喊。

  「喊什么喊!吵死了!」

  如兰怒了,小穴的锁紧程度跟她的嗓门大小成正比。

  「那我还是给他发微信吧……」

  糟糕,我的手机还在裤兜里,而且没有静音,来不及了!

  「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一会帮你转告他。」

  好老婆,真是机灵!

  「额……那正好……我也顺便帮张哥求求情~」

  「有屁快放!」

  「张哥上周跟我们一起打球,不是引起了兰姐的一点小误会嘛……这不,我
们又新建了一个约球群,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加进来,这周五我们准备再约一局,
打完球再聚个餐,给老吴庆祝一下生二胎,能不能请兰姐高抬贵手,放张哥来参
加一下啊?我保证,这次纯纯的罗汉局,一个女的都没有!」

  老吴这伙计,藏得够深啊!

  二胎这事,一次都没提过!

  我有些羡慕,也有些惊讶,小穴中的舌头不小心向外拉出来一点。

  「嗯!!」

  如兰随之发出一声惨叫。

  「兰姐,您这是同意了?简直太深明大义了,我要替张哥谢谢妳!等他出来,
麻烦让他看下微信哈,时间地点已经定好了……」

  「赶紧滚!!别再烦老娘了!」

  如兰不厌其烦,吼声如雷。

  与此同时,她趾穴紧握,狠夹龟头,缓磨慢碾,以此来惩罚我的莽撞。

  硬得发胀,胀到生疼,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变成了一根快要迸裂的石条!

  「啊?……哦哦!我滚了!兰姐再见~」

  王子的声音一愣,又开始犯贱。

  「走之前,把外面的灯都关上!」

  「还是留着灯吧,一会妳和张哥摸黑离开,别再磕着碰着了……」

  「别废话,节约用电!」

  「好好好,这次我真滚咯~」

  「砰。」

  办公室的木门关上,过了一会,半透着亮光的百叶窗也暗了下来。

  九点整,王子结束了今天的加班,离开了公司。

  整个十一楼,终于只剩我和如兰。

  空气静得可怕,暧昧的气息无声流转,在我们心头不断聚成压抑的云,我知
道她一定与我一样,也在享受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所以,我们都没有去惊扰这云
间的亿万水滴,我们都在等雨自然落下。

  如兰按捺不住,抢先发难,两只脚丫暂且放过了龟头,蹬在我的大腿上向后
推离,看来是想要拔出我那条惹祸的舌头。

  她做到了。

  「嘶~嗯!」

  四下无人,她终于可以放肆地淫叫,打响了这场暴雨的第一声雷。

  「哼!你这条舌头,差点害老娘露馅!」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没去穿鞋,黑丝脚丫就这么踩在地上,赤裸着离开了
我的视线。

  我早已吃饱喝足,便跟随着「女皇」的脚步,告别了这座藏于桌下的「秘殿」。

  趴了太久,我浑身发酸,好不容易站直身子,不自觉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全身上下的骨节好像都在噼啪作响。

  「啪嗒。」

  如兰已经赤脚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将厚实的木门锁死。

  「这样……就没人能再打扰我们了~」

  她的裙摆竟然还被撩在腰胯之上,裸露在外的阴阜娇艳白嫩,虽然没有寻常
女人那样的阴毛略作点缀,美得单调了些,可再添上两笔长腿黑丝,却构成了一
副更加惊世骇俗的绝世神作。

  「咔嚓。」

  我拿起如兰先前扔在桌子上的手机,将这美丽记录了下来。

  她莲步轻移,朝我飘来,因高潮脱力而一步三摇的吃力步态,在我眼中变成
了曼妙的舞姿。

  「咔嚓。」

  她的淫穴藏匿在扭动的胯下,随便一走便能泄出万丈春光,我能看见她那仍
未断流的淫浆不断淌过雪白的大腿内侧,逐渐染白了黑色的蕾丝袜箍。

  「咔嚓。」

  她款款来到我的身前,将桌上的杂物扫空,雪臀直接坐到了上面。

  「咔嚓。」

  一条长腿抬起,脚丫抵住我的屁股,轻轻一勾,我的肉棒便欺近了她的淫穴
上方。

  「咔嚓。」

  如兰夺过自己的手机,放到桌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先别拍啦……你不是说要吃药么~」

  「嗯!」

  今晚,妳的脚丫已经享受过快乐了,我不能再偏爱它们了。

  既然,妳这么想要孩子,那我就把精液全都献给妳的子宫!

  让妳看看什么叫两全其美!

  让妳忏悔如今的轻言放弃!

  让妳庆幸我的坚持与固执!

  我掏出红色药瓶,倒出两颗「红药」,一人一颗。

  这次,我们两人都没喝水,而是在湿吻之中互相吃着对方的津液,把「红药」
咽了下去。

  吻着吻着,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俩一起倒向桌面。

  随即,一只玉手下潜,握住我的肉棒,就像牵着一头公牛的缰绳,将龟头引
向了她的蜜穴!

  漂泊许久,重返乐园,我有些猝不及防……

  烫!润!爽!

  这感觉,我已有十天不曾体会了吧?

  这感觉,跟用舌头完全不是一回事!

  刚进洞口,我就被困住,已与舌头相熟的肉壁乍一碰到更粗更大的肉棒,又
变成了一副怕生的样子,蠕动,排挤,把龟头顶得好痒。

  此时此刻,我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仿佛都聚焦在了一处,如果有元神这种东
西,那它大概已经出窍,附身在龟头之上了。

  我试着动了动,却遭到了一波波顽强至极的围追堵截,还好有潺潺淫浆的润
滑,不然我真怕又像两年之前那样弄疼了如兰。

  「呃~嗯~~」

  虽然只是浅尝辄止,但还是激起了一声声娇吟。

  不知不觉间,如兰的双腿也环住了我,她就像一条四脚的章鱼,紧紧抓住我
这只猎物不放,居中的口器一直在细细咀嚼着棒状血食,难以下咽,却又口水直
流。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慢慢加大抽插的幅度,1厘米,2厘米,3厘米……直到1
0厘米左右,肉棒的一半终于被这淫穴真心接纳,如兰的娇喘低吟里,欢愉渐多,
痛苦渐少。

  她的小巧脚丫已经渗出不少香汗,娇嫩的足心不断游弋在我的屁股大腿上乱
摸,缠绵悱恻,推波助澜,愈发癫狂,让她的小穴越来越滚烫,让我的肉棒越来
越酸胀。

  随着我的升幅加速,「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16厘米,17厘米,18
厘米,当肉棒终于整根没入穴口时,她再也忍耐不住,用膝盖顶住我的肋骨,将
我的上半身支了起来,随后,长腿展开,一双黑丝淫脚抵在了我的胸膛上。

  它们没有满足于胸肌的紧实与炙热,享受片刻便一路向上,直往我嘴边凑,
看来是妄图染指我的舌头。

  想让我舔它们?怎么可能!

  这双脚丫上面,还沾着我自己的体液呢!

  「兰兰……这次,就不亲它们了吧……两只脚都碰过我下面了……」

  「哼!你这心理洁癖真是讨厌!」

  她的淫行被拒,嘴上不依不饶,镜片后面的杏眼却快要委屈出了泪花。

  又狠狠抽插了十几下后,我实在是不忍心她这副模样,抓住了抗在肩膀上的
右脚,从趾尖处撕开了湿漉漉的黑丝,将雪白玉足释放出来。

  这些编织诱惑的丝线是如此脆弱,绷紧断裂的声音是如此悦耳,汇成一首短
暂的绝唱,让有幸聆听的我相信了一句俗语——有些事物,被毁灭时才是最美的。

  「呀!死张帅,你干嘛!这双丝袜,老娘都没穿过几次呢!」

  如兰半嗔半怒,原本委屈的双眼瞪圆起来,一直撅着的红唇也迎来了解压的
契机。

  我对她笑笑,解释道,「兰兰,我有个提议……」

  我右手抱着她的左腿,下身继续抽插。

  我左手握住她的右脚,往下面推了推。

  「要不……妳先自己舔干净?刚才隔着一层丝袜,脚上应该不会太脏……」

  「嘁!你这人,真是麻烦!」

  她只是斥了一句,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犹犹豫豫地蜷曲起右腿,将鲜嫩的
脚丫送到了自己嘴边。

  印象当中,如兰可从未这样做过……

  她这样子,会不会自己舔出快感来呢?

  对她来说,这样子算不算是在「自慰」呢?

  如此一想,还挺刺激嘿!

  我傻傻地偷乐着,也不知笑成了什么样。

  她幽怨地瞪着我,慢慢张开了倔强的嘴。

  香舌舞动,穿梭在一根根玉趾间,游弋在一道道淫缝里,它冲刷过前掌,它
扫荡完足心,它攀爬上足弓,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力求将我肉棒残留过的痕迹
全部抹除。

  「咕吱!咕叽!咕叽!」

  身下结合处的白浆越磨越稠,靡靡之音越奏越疾,是我在用肉棒酬劳着她的
辛勤。

  「咔嚓。」

  我一心二用,左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将镜头对准纠缠在一起的红唇与淫
脚。

  「咕叽!咕叽!咕叽!」

  如兰的淫穴一缩一放,大开大合,热情互动,已完全适应了抽插的猛烈。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九点四十了,她还从未在我的全力输出下坚持过这么长
时间,也许是欲望憋得太久,高潮的浪头太高,把她卷得七荤八素,愈加迟钝了
吧。

  如兰的声音传来,「这下~你满意了吧?」

  气鼓鼓的,甚是可爱。

  我抬起头来,那只右脚已经拄在了眼前,足底的浅浅沟壑上遍布她的香津,
在台灯映照下闪闪发亮。

  「乖~赶紧给老娘舔~」

  「咕叽!咕叽!咕叽!」

  我放下手机,继续插了她几下,没有立即叼住伸来的脚丫,而是用右手托起
她的两片臀瓣,左手搂紧她的背,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

  「咕叽!咕叽!咕叽!」

  我的肉棒还在淫穴里继续耸动,配合着她自身的体重,插得更深了。

  「呀!呓~~」

  在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之下,她的惊呼中带着隐隐的哭腔。

  「你又要干嘛!」

  她双手紧紧搂住了我,双腿盘上我的腰间,像一只惊惶的树懒。

  「咕叽!咕叽!咕叽!」

  我迈起脚步,胯下挺动,慢慢走向房间一侧的独立卫生间,她的屁股被肉棒
高高挑起,又重重回落,红唇微启,一步一吟,如痴如醉。

  「这里不是正好有卫生间嘛,再去用香皂洗洗……我怕妳舔得不干净。」

  我喘着粗气解释了自己的行为,倒不是故意逗她,而是真的这么想。

  「唔~~死张帅……唔嗯~你太可恶了!」

  「咕叽!咕叽!咕叽!」

  我没有再言语,一路颠簸,抱她来到了卫生间门口,肉棒依然在插着她。

  「吱——」

  我朝里推开门,把如兰放到了洗手池旁边的台子上,肉棒依然在插着她。

  「哗啦……」

  我打开水龙头,示意如兰把右脚伸到温暖的水流下,肉棒依然在插着她。

  「来,伸伸腿,我帮妳洗。」

  我将香皂沾水,在她的右脚上涂了一层滑腻的泡沫,肉棒依然在插着她。

  「嗯~嗯~~」

  我手搓着嫩足,不放过一丁点死角,然后用水冲净,肉棒依然在插着她。

  「……好痒~~」

  她的淫穴一紧,被脚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剧烈翻涌,将肉棒给层层裹住。

  我举起那淫脚,在衣服上略微擦干,接着放到嘴边,肉棒依然在插着她。

  这只水光润泽的裸足仿佛宝玉雕成,通体乳白,洁净无瑕,只有一点朱砂痣
藏在了拇趾与二趾间的趾缝深处,不但无伤大雅,反倒妙趣横生。

  我们已经交战了太久,现在最需要的是能够一锤定音的对决,所以我没有再
迂回佯攻,而是直指如兰的死穴,伸出舌头杀向了那道最淫荡的趾缝。

  经过两次清洗,这里只有香喷喷的皂味,还透着一丝丝奶香,好闻极了,我
卖力舔舐,比在桌下舔穴时还要投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把这些奶味全
都舔进嘴里!

  「咕叽!咕叽!咕叽!」

  另一处战场上也激斗正酣,肉棒的攻城略地一刻都没有放缓,阴道的负隅顽
抗也一点都没有松懈,我与她之间,没人想要认输告饶,那是对彼此最大的不尊
重。

  「咕叽!咕叽!咕叽!」

  我的肉棒,奋勇突围,大力猛夯,龟头不断挤开了锁紧的肉壁。

  我的舌头,风卷残云,左冲右刺,舌苔来回剐蹭着敏感的趾缝。

  「呃啊~呃呃呃~啊!」

  她的蜜穴,逐渐失守,水闸洞开,淫浆不断冲刷着抽插的肉棒。

  她的淫脚,不甘示弱,放荡起舞,双趾来回搓揉着穿梭的舌头。

  我的肉棒越来越酸,越来越爽,爽到了小腹里,爽到了灵魂中。

  她的蜜穴愈加滚烫紧凑,她的淫叫愈加婉转悠扬,她的双眼微蹙,柔媚到了
极点,死死盯着我的脸,仿佛要把我的一辈子都束缚在她的视线中。

  「兰兰……兰兰……」

  我痴迷地喊着她的小名,射意渐浓。

  「嗯呃~嗯嗯嗯~哼嗯~~」

  她热烈地用淫叫来应答,意乱情迷。

  「……我爱妳!」

  我从心底挤出了不常挂在嘴边的三个字。

  微翘椒乳,鲜嫩白虎,放荡淫脚,我都爱!

  妳的冷冽,妳的飒爽,妳的傲娇,我都爱!

  以前的妳,现在的妳,未来的妳,我都爱!

  就是爱妳,就是爱妳,就是爱妳,爱到死!

  「嘶!呃!」

  我的爱,射了出来,全都射给她!

  「嗯啊~啊啊~~啊!——」

  我感觉到了,她也爱我,爱得不相上下,忘乎所以。

  她双眼失焦,口水从失控的嘴角滴落,连成了一条线。

  她全身静止,连脚丫都停止了搓揉,只是紧紧夹住舌头不放,只有阴道在疯
狂抽搐,喷涌着高潮的爱液,洗礼着刚刚射完还在拼命耸动的龟头。

  我们几乎共同抵达了高潮的彼端!

  极度兴奋后的龟头过于敏感,我越动越慢。

  渐渐平息下来,她的淫脚放开了我的舌头。

  「呼……呃!好啦,别动啦~射都射完了,老娘也爽过了,快出来吧~」

  「哦。」

  「啵」的一声,就像木塞被拔出红酒瓶,依然坚硬的肉棒退出了一片狼藉的
水帘洞。

  「这下,『红药」肯定能生效了~」

  如兰的声音如释重负。

  我看看手表,已经十点了。

  「嗯。」

  又是一个小时,她第三次高潮,对于需要「强化」的神经而言,这种程度的
刺激应该足够了吧。

  她慢慢坐起身来,双脚悬空踏在洗手台下的柜门上,伸手从旁边的纸盒中拽
下两节卷纸,轻轻擦拭起浆液溢流的下体。

  我也将缩水了一半的肉棒放到水龙头下,洗净上面的体液残留,冷却还逗留
其中的滚烫热血,一番清理,我将它塞回了裤裆,拉上拉链。

  「十点了,妳一直没吃东西,饿了吧?找个地方吃点宵夜去?」

  「饿归饿,但老娘现在累得只想睡觉~」

  今晚的战斗规模有些超乎寻常,她的嗓音疲惫不堪,慵懒至极。

  「那就回家,妳坐这稍等。」

  转身出了卫生间,几个大跨步,我就把她的内裤鞋子都带了进来。

  她穿好鞋子内裤,将衣物的褶皱都收拾妥当,见右脚丝袜的破洞已经挒到了
脚背上,露在鞋子外面,索性将两只长筒丝袜都脱了下来。

  我们摸黑走出公共办公区,并没像王子说的那样磕绊到。

  电梯的故障还未修好,我背起腿脚发软的如兰,在楼梯间里健步如飞,她的
双腿向前盘在我的腰间,两只鞋跟有意无意地轻敲我的胯下,就像在为我做着足
交。

  到了一楼,她执意要下地自己行走,我们在值班保安的目送下走出了【都市
丽人】的大楼。

  楼外的花坛边,我的配车已经等待了太久。

  上车,打火,起步,加速,她打着瞌睡,我一路狂飙,直奔家中温暖舒适的
被窝。

  停车,上楼,开门,回家,如兰匆匆冲完澡,裹着浴巾倒头便睡,连内衣都
没穿。

  十点半,我刚刚关上台灯,就听到家门的锁眼被笨拙地捅开,是若雨回来了。

  【第07章·完】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3-8-10 09:11(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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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陈先生 于 2023-8-10 11:44 发表
h兄文笔很棒,既有简洁明了的叙事,也有辞藻华丽的描写,文章中大量的排比、对仗信手拈来,很见功夫,这一点比我强多了,我的文字过于平实了。

这一章几乎完全是肉戏,量大管饱,非常过瘾。

夫妻的办公室性爱,其实是个比较常见的场 ...
哈哈,这个“药”作为一个前期主要冲突点确实是不太写实了,不过其实还另有安排~
涉及剧透了大概会在13到15章的时候揭露

传统的插穴肉戏其实我是第一次写这么长,比起插穴,我还是更加偏好足交啊,其实我认为足交也是一种“肉戏”,哈哈哈
陈先生无需多想,我很喜欢有话直说的人,这样大家才能共同进步不是~
看了cherry兄,梦版,陈先生的笔记式长评真的是受益匪浅,没人点赞回复反馈的心灰意冷,也会被从你们这里获得的情绪价值所冲淡,真的对写作都很有帮助!要不是我码字太龟速,害怕截止期限里收不了尾,我也挺想这样做,就是怕做不到你们这样言之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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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薯片薯片 于 2023-8-12 07:43 发表
  边看边写评论,碎碎念。
  开头突然就被击穿了,人生啊,不如意十有八九,错过的,遗憾的,一幕幕涌现,没有在合适的时间发生合适的事情,于是总是变成了不合适。
  突然很想吐槽,不是吐槽作者,“她看似给了我选择的权利,其实自 ...
首先感谢支持!也连载了不少章节了,出于各种原因,愿意回复的读者们越来越少,有时会感觉自己的热情有些难以为继,躺在床上,却无心动笔(当然了,以我的命根子担保,绝对完结),渐渐只剩下你们几位老哥还在茫茫多的作品中关注我写的东西了,每次看到你们的评论,我都会很欣慰:啊,不管我这篇作品多么冷门,至少还有人在认真阅读,我得快点写,哪怕只有几个人在期待下文,我也不能让他们失望!

关于“药”的问题,我都快忍不住要剧透啦前面的铺垫其实已经有些暗示啦~为了悬念,我也来当一把谜语人,本文不是为了探讨过于超现实的概念,而是想在探讨人性挣扎之余,解决一下男女主的青春遗憾,关键词是“表妹”和“篮球”

[ 本帖最后由 hellodk00 于 2023-8-12 10:55(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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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2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3-8-12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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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陈先生 于 2023-8-12 11:52 发表
难道药其实只是安慰剂吗?只是心理作用?我在另一篇文章中准备写类似的,不过我想写的是催情药。
哈哈,再剧透一些,表妹本性难移,可没那么好心去给姐姐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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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6,926 字


  前几天一直在重温动漫,每天懒癌1000字完成低保任务

  今天发现,距离上次更新,终于多了一个点赞!

  就这一丁点动力,足以让我在今晚赶出一小章来了

  预告一下:下章还是肉!E罩杯返场~

                第08章

  「张帅,快醒醒!」

  是谁,谁在叫我?

  这声音嗡嗡的,我感觉自己的耳中有水。

  我想开口回应,却突然被灌了一大口水。

  不,这不是水,而是一种浓稠黏滑的液体,很像酸奶。

  想起来了,我已经在这里泡了好久……

  这里,是如兰的蜜穴!

  周围,都是她的爱液!

  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我睁不开眼睛,却也没有感到憋气,无事可做的我只能疯狂喝「水」,想要
把令人窒息的幸福感全都喝净。

  「张帅!醒醒!醒醒!」

  那人又在呼唤我,我想往上游,却被什么东西踩住了头,浮沉之下又被猛灌
了好几口,呛得我直咳嗽。

  「咳咳……呕,咳咳!」

  「你终于醒了~急死老娘了!」

  我睁开眼,看见如兰正站在床上,一边背过手去系着胸罩的扣子,一边抬起
一只脚丫,轻轻摇晃着我的脸。

  原来又是个春梦啊……

  我抓住幼嫩微凉的裸足,在那涂着艳红甲油的拇趾上轻舔了一口。

  啊,真是个美好的早上~

  如果能够睡到自然醒就更好了……

  「呀!讨厌~」

  如兰抽回害起羞来的脚丫,就好像昨夜的淫荡不是它所为一样。

  我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才六点四十五,看她这火急火燎的架势,
我还以为错过了闹钟响呢,搞了半天还提前了一刻钟。

  「唔嗯!——」我伸了个懒腰,略带起床气地小声埋怨,「怎么起这么早啊?
我还没睡够呢……」

  「我的车停在公司,你可别忘了还要送我上班呢,我今天……要早去公司一
会儿……」

  「怎么了?」我见她支支吾吾,好奇地问她。

  「昨晚走得太急,什么都没清理……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肯定都很脏……


  「额……」我挠了挠头,「那妳正常时间到了公司再弄,不是也来得及么?」

  「我刚刚才记起来,昨晚好像忘记锁办公室的门了……我们部门有几个小年
轻上班去得特别早……我怕万一……」

  「哦,那就赶紧的吧!」

  我翻身下床,赶紧去简单洗漱了一番,就把卫生间让给了已经全副武装的如
兰。

  经历过昨晚的漫长激斗,当时那身衣物都已被如兰换下待洗,她今天穿的是
一套卡其色西装排扣连衣裙,这种温婉素雅的颜色倒是不常见她穿,盈盈一握的
柳腰被一根细细的同色腰带环住,勾出一抹动人心弦的曲线。

  哦对了,她今天穿的丝袜,是肉色的。

  具体什么款式,藏在裙子里看不出来。

  我去到厨房准备早餐,刚起床的若雨又跟前天一样,怯怯地探进头来,糯糯
地跟我打着招呼。

  「姐夫……早呀~」

  「嗯……」

  我没怎么搭理她,连头都没抬。

  这个「小魔女」,看起来人畜无害,但闲事都管到我和她姐的床上来了,可
真是「古道热肠」啊!

  「昨天早上,我姐说你失眠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明知故问!

  我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没,事。」

  「那就好~用不用我从医院拿点安眠药回来呀?帮你节省点路上的时间。」

  「不,用。」

  「哦~那你可要注意多休息呀,最近不要太累,失眠是很容易连续发作的。」

  什么意思?怎么个「累」法?妳最好给我讲清楚!

  说实话,因为「药」的事,我心里对若雨有些怨气……

  可转念一想,她的初衷,也许真的是为了她姐姐着想……

  如兰的淫脚,在若雨看来,也许真的只是一种「病」吧?一种有失妇道,不
为世俗所容的「怪病」。

  她想要帮如兰治病,想要劝如兰早享天伦之乐,虽是多管闲事,却也无可厚
非。

  我叹了口气,敌意稍减,不动声色道,「知道了,谢谢妳。」

  她柔弱地笑了笑,嘴角挂着那抹容易让人误会的「坏」,「你是我姐夫嘛,
应该的~」

  「对了,昨天妳是怎么去上班的?」

  「我姐开车捎的我,正好顺路嘛。」

  「今天妳姐不开车了,还是我送妳们上班……快去换衣服吧,等你姐出来赶
紧洗漱,今天咱们要早走一会。」

  「哦~」

  若雨听话地往次卧走去,转身之前,她就解开了睡衣领口的第一粒扣子,锁
骨之下的雪白肉色一晃而过,把我吓了一跳。

  这个小丫头,不知道自己的胸很大么?不知道避避嫌么?

  还是研究「性学」的呢,怎么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真是伤脑筋……

  不知怎地,我的心,跳得快了些……

  除了如兰,我面对其他女人从来都是波澜不惊,即使被「E罩杯」那样的人间
胸器压到身下,我也只是在身体上起了反应,心中从未有过一丝邪念。

  可刚才,我竟然……想要亲手帮若雨把扣子系上!

  我的大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用一个正当的理由,把手放在靠近她胸部的
地方,越近越好!

  猥琐,虚伪,道貌岸然……我这是怎么了?

  是那个「红药」残留的副作用么?

  毕竟,它所强化的神经是……关于性爱的。

  不,不对,不是药的问题,之所以想帮她系好扣子,只是为了防止她走光而
已……

  跟她的胸,没有关系!

  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我挠了挠头,劝慰好自己,将做好的早餐端去餐桌。

  没一会,卫生间的门打开,如兰揉着双眼之间的睛明穴走出来,若雨换好了
一身女文青的打扮进去洗漱。

  「怎么了?」见如兰又开始揉上了太阳穴,我关心问道。

  「可能是起得太急,头有点疼。」她皱着眉头灌了一大口热牛奶。

  「一会上了车,妳多眯一会儿吧。」

  「嗯。」

  很快,一脸清爽的若雨就来到了餐桌上,我的狼吞虎咽感染到了姐妹俩,她
们没再像往常那样细嚼慢咽。

  早餐吃完,我们比平时提前了20分钟出发,早高峰尚未成型,我专心致志地
不断超车,如兰在副驾闭目养神,若雨在后排紧盯手机,车里没有一人说话,电
台音乐也没打开,只有转向灯的「嘀嗒」声。

  半小时后,【中心医院】到了。

  「姐~姐夫~再见。」

  终于,一声软糯的告别打破了压抑的寂静。

  若雨开门下车,我忍不住问了一嘴,「若雨,今天还要加班到很晚么?」

  「姐夫,不一定呢。」

  「哦,晚上注意安全。」

  「嗯嗯,我走啦~拜拜。」

  「砰。」

  车门关上,她缓缓走向医院,步伐柔弱,落地轻盈,就像一个不忍踩到脚下
蚂蚁的幼稚女童,既文静,又乖巧。

  我若有所思地踩下油门,在经过了5个路口之后,将如兰送达了昨晚的战场。

  她张开美目,解下安全带,又揉了揉后脑勺,便与我吻别。

  窄胯轻送,长腿慢摇,昂首阔步,英姿飒爽之中不失高贵优雅,我痴迷地望
着那道曼妙身影,直到她消失在大楼的旋转门后才不舍离去。

  现在是八点整,半小时应该足够她清理战场了吧……

  下一次,我还是长点眼力见吧,第一时间收拾好残局,省得她再无力动手,
提心吊胆了。

  我打开车载广播,播放起了存在SD卡里的本地音乐,在一首幸存者联盟【冥
想】的单曲循环中加速疾驰,争取节省下100元的迟到红包。

  …………

  白天,总是庸碌而过……

  夜晚,总是叫人期待……

  四点半,夕阳西下,火红余晖从落地窗照进办公室,洒在我身前这张实木办
公桌上。

  这张桌子与如兰办公室里的那张很像,桌板宽大,稳重厚实,桌洞幽深,密
不透风,看到它,我眼前总会忍不住浮现出昨晚的疯狂,想要趁热打铁的「小兄
弟」间歇性地硬了一整天。

  在情欲的指使下,我拨通了如兰的电话。

  「兰兰……妳的头还疼么?」

  「好多了。」

  她的嗓音懒懒的,有种不想搭理人的感觉。

  「今天工作累么?」

  「不累。」

  「今天不加班了?」

  「不加。」

  「那需要我去接妳么?」

  「不用。」

  怎么回事,妳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吗?

  昨晚不是还挺主动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冷下来了?

  女人啊,真是瞬息万变,反复无常!

  为了撒泼打滚的「小兄弟」,我继续劝她,「别勉强自己,要不妳下班在公
司附近找个快捷酒店好好休息一会,然后我开车去接妳?」

  吾之色心,昭然若揭!

  妳担心在公司会被员工发现端倪,妳担心在家里会被若雨当面撞见,那开房
总行了吧?

  如兰的声音稍稍愣了一下,旋即爆发。

  「死张帅,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快捷酒店?你知不知道那种地方藏着多少偷拍的针孔摄像头?你想当网络小
电影的主演可别拉上我!

  还有,老娘之所以头疼,是因为大姨妈来了,你那个精虫上脑的木头脑瓜就
少打点歪主意吧!」

  哎!这天杀的大姨妈!来得可真是时候!

  趁热打铁是不可能了,我的「小兄弟」终于低下了头。

  「额……妳想多了,我只是关心妳的身体……」

  「哼,死样!」

  如兰显然不信我的蹩脚说辞,微嗔浅骂了一句。

  「真不用我接妳?只是接妳,不做别的。」

  「真不用。」

  「妳正常下班的话,今天的晚饭就由我来负责吧,要不要做妳最喜欢吃的……」

  还没等报完菜单,如兰就否决了我的讨好提议。

  「别!省省吧!老娘可不想再被你的『咸淡两重天』折磨了!要不一会你从
小区后街上带两份米线回家吧,我要菌菇的,微辣。」

  「哦,好吧。」

  挂掉电话,我默默退出了只差一步就要发出去的微信红包界面。

  这100元的早退红包,我含泪省下了。

  …………

  五点五十,我提着两盒热腾腾的米线回了家。

  如兰的高跟鞋脱在玄关,她则在沙发上侧躺着小憩,我轻手轻脚地把米线放
到餐桌上,然后坐到她的脚边,大手忍不住地在这双肉丝美足上爱抚把玩。

  「唔……你终于回来了~」

  她悠悠醒来,习惯性戴上了平光眼镜,将丝足从我的魔爪下抽离,坐起身来。

  「……饿死老娘啦!」

  一番摸索,肉丝脚丫钻进拖鞋,她循着米线的香气直奔餐桌,大快朵颐起来。

  六点半,我陪她吃完最后一根米线,喝净最后一口鲜汤,看她幸福地揉着吃
饱的小肚子,伺机向她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

  「兰兰……」

  「嗯?」

  「这两天我留意过了,若雨一般都是晚上十点半回来,准时得很……」

  「你想表达什么?」

  「我感觉她研究工作挺忙的,应该不会提早回家,打扰我们。」

  「『打扰我们』?打扰什么?你到底想干嘛?」

  「今天,妳……能不能……用脚帮我一下?」我指了指又在抬头的「小兄弟」,
「这里,憋得难受……」

  还没等她应答,我自作聪明地掏出蓝色药瓶,邀功般晃了晃,「放心,我可
没忘掉『蓝药』~」

  「哼!死张帅,你这人不长记性是吧!」

  如兰拍案而起,柳眉一横,杏眼一瞪,与我叉腰相向。

  「啊?」我呆立原地,不知所云。

  「两年前,刚得上『淫脚癖』的时候,有几次老娘来事了……不能同房,你
非要我……足交……帮你泄火,结果没弄多久我就……那个……把血都挤了出来,
弄得一屁股都是……

  那时候,老娘是不是跟你约法三章过,以后经期的时候,就不要再惦记我的
脚了?

  你现在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想看我难堪的样子?」

  往事尴尬,她的小脸随即羞红了起来。

  我悻悻作罢,「哦……我是真忘了,那就算了吧……」

  「哼!」

  如兰白了我一眼,满脸不爽。

  插曲过后,日常上演,她躺在沙发的长边,专心追剧,我倚在沙发的短边,
静看小说。

  一双肉丝脚丫就在我的手边,它们无需挑逗,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就已经
将我诱惑得难以自持了。

  但是,她方才的怒斥还余音绕梁,我可不想再挑起新一轮的争执了,天人交
战之下,我索性去到主卧的大床上,眼不见为净!

  就这样,我忍到了十点四十,忍到了若雨回家,忍到了如兰睡着,终于再也
忍不住了。

  我做贼一般摸进卫生间,将门反锁,开始在洗衣筐中来回翻找。

  筐中,只有如兰昨天穿过的黑裙套装和白色衬衣,昨晚被我撕坏了一只袜尖
的长筒黑丝应该已经被扔掉了吧……

  丝袜呢?

  今天她穿的肉丝裤袜哪去了?

  今晚,她来卫生间接水沐足时,我明明看到她穿着丝袜进来,光着双腿出去……

  那条丝袜,不是在这,还能在哪?

  我本来都计划好了,拿着她脱下不久的原味肉丝,一只袜尖放在鼻下,嗅闻
着残留的足香,一只袜尖裹住肉棒,幻想着消逝的余温,以我之手,代她之足,
好好慰藉一下壮志未酬的「小兄弟」!

  这下,计划泡汤了……

  如兰的衣柜里,当然还有很多丝袜,可要么是崭新的,要么是洗净的,并非
我想要的「原味」,我是个偏执的人,可不爱退而求其次,随便将就自己。

  一泡热尿之后,折腾了一天的「小兄弟」还是不肯服软,我决定冲个凉水澡
来浇灭它过剩的欲火。

  「咚咚咚。」

  我刚脱完衣服,卫生间的木门就被轻轻敲响。

  「姐,是妳在里面么?」

  声音轻柔软糯,是刚回来不久的若雨。

  「是我。」

  「姐夫……你在做什么?」

  「我刚要准备洗澡,还没开始……妳有什么事?」

  「可不可以……让我先用一下厕所,有点……尿急……」

  最后两个略显羞耻的汉字,被她以这样弱弱的语气小声说出,让我那原本就
焦躁不安的「小兄弟」猛跳了一下。

  我无奈地弹了弹它,回应若雨,「行,稍等。」

  「啪嗒。」

  我匆匆穿好睡裤,赶紧为她打开门锁,万一让一个大姑娘尿了裤子,那可就
太失礼了。

  「谢谢姐夫~」

  她立马进来,还没等我出去,小脸儿擦着我赤裸的胸膛就冲向了便池。

  乳头,痒痒的。

  她顾不得还有我这个大活人在场,小手拉着裤腰便要向下扯,吓得我立马背
过头去。

  「嗤啦,嗤——!」

  这是第二次听了……

  她尿得还是比我响!

  她柔柔弱弱,哪来这么大力气?

  水声嘹亮,我几度忍住回头一探的好奇心,浑身僵硬地退出了卫生间。

  「哗啦。」

  马桶抽水声响起,若雨红着脸出来,感激地冲我「坏」笑一下,就一言不发
地回屋了。

  我感觉,她那双眯起来的狐狸眼,最后盯了我胸口一眼。

  「扑通!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又乱了……

  脱下衣物,打开淋浴,凉水浇下,燥热的皮肤被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扑通,扑通,扑通。」

  不够,还不够……

  我擦净旁边的浴缸,接了三分之二的凉水,整个人泡了进去。

  「扑通……扑通……」

  好了,好多了……

  沸腾的热血渐渐冷却下来,随着周身的凉意重归平静。

  昂扬的肉棒渐渐瘫软下来,随着心跳的减缓偃旗息鼓。

  飞乱的思绪渐渐沉淀下来,随着暂停的呼吸沉入水下。

  我仰面躺坐,将头潜入水中,口鼻缓缓吐出一口口浊气,心中杂念被一枚枚
气泡包着,漂浮,远离。

  耳边水声钝钝,眼前波光粼粼,我好像又回到了清晨的梦里,又回到了如兰
的穴中,爱液潺潺,淫浆无瑕,我被包围其中,无比心安。

  仔细回想,今天的我,甚至让自己都感到陌生……

  是因为「惩罚」未完,若雨又至,禁欲时间太长,导致我的心情烦闷么?

  是因为如兰的动摇,让满足现状的我心生怨气,继而演化成了欲火么?

  是因为若雨的药物,在我自作主张的服用方式下,产生了什么副作用?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

  我不该意淫若雨……

  我不该轻信自律的决心,对她的柔弱心生怜惜,渐渐松懈了男女之防。

  我应该注意互动的尺度,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时刻防止被轻易诱惑。

  这样一来,我就能做回冷面煞星,与她相安无事,赶紧度过半月时光,重新
回到二人世界的正轨上。

  我不该辜负如兰……

  我不该放纵自己的欲望,恰逢经期便移情外物,妄图独享自慰的快乐。

  我应该囤好每一颗弹药,尽量只在她体内开火,争取射穿顽抗的卵壁。

  这样一来,我就能满足她的愿望,打消她的顾虑,留住她的绝世淫脚,让我
们的性福之路不再偏航。

  我浮出水面,深吸一口气,重新做回了往常的自己。

  擦干身体,回到床上,我安然入眠,恍惚之间,我好像感到了如兰的脚丫又
在拿我的小腿取暖。

  可惜,这次的角色对换了,我比较冷,她比较热,但那只脚丫却没有弃我而
去,只是偎得更紧了些。

  …………

  次日,周四,平淡如常的一天。

  这天,乌云密布,不见春日,就像我的心情,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只是
在阴郁的隐忍中,安静地等待着,或等拨云见日,或等暴雨倾盆。

  气温的连续上涨暂时停住了,预报数据还是14到20度,与昨天持平。

  到了傍晚,乌云一直未散,暴雨一直未落,就这样阴了整整一天。

  如兰没有回家吃饭,而是被美娜单独邀请吃大餐去了,我猜今天的主题是关
于她和王子的婚姻感情问题。

  若雨竟然没有加班,六点钟就早早回了家,刚吃完泡面的我傻了眼,帮她点
了份后街米线的外卖,就照常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浸于追更的小说之中了。

  不知怎地,总把自己关在屋里的若雨今天却很闲,时不时来找我搭话。

  一会问问在她离家这么多年来,这座城市有什么变化,哪里好吃,哪里好玩……

  她信誓旦旦说要把这些地方全都逛遍,可一谈到时间紧迫的工作日程,只能
把希望寄托在下次回国了。

  一会问问我和如兰的兴趣爱好,在听到我爱打篮球后,一改常态,满脸崇拜……

  她抱着我的胳膊撒娇,求我教她打球,我无奈跟她约定,只要她能说服如兰
一起,我才肯一起教她们。

  话题暂止,我趁她去上小便,换了一身运动服出门夜跑。

  我不仅是为明晚的球局提前活动一下快要生锈的筋骨,也是为了避免与若雨
长时间独处的尴尬。

  我一直跑,没有明月指引,没有繁星陪伴,只有夜风吹拂。

  我一直跑,时而与夜行的路人擦肩而过,时而与起步的汽车一较高下。

  我一直跑,跑过路口,跑过街灯,跑过各式门头,跑过缤纷霓虹,跑过这座
孤城,跑过这寂寞的夜晚。

  我一直跑,跑到了三中墙外,跑到了如兰回家。

  如兰今晚很香,红酒的残香存在于她每一次呼吸之间,我闻着她,睡得也很
香。

  【第08章·完】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3-8-16 08:54(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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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本来预告了下章肉戏,可写着写着发现要写到肉戏的话,一章的字数会有些臃肿……想要做到主角的心理变化有迹可循,一些肉戏之外的剧情还是必不可少的,不然我会觉得人物立不住,抱歉各位,第10章才是纯纯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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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字数:10215

  出了个小差,第一次用手机发文,就要麻烦版主大大帮忙排版啦。这次想写
出醉酒的感觉,为下一章的肉戏铺垫,啰嗦了些

  本章有几个小小的致敬
                第09章

  周五,还是个压抑的阴天。

  低飞的春燕从眼前滑翔而过,重新升回了暗无天日的半空中,盘旋几圈就耐
不住稀薄的气压,再次俯冲而下。

  我站在地铁出口举目眺望,层层乌云之下的【蓝旗球馆】是那样渺小,好像
随时都会被悬在头顶的豪雨吞没。

  抬手看看表,五点四十五,时间刚刚好。

  “轰隆隆!”

  闪电划过,巨响骤起,这两天来的第一声闷雷却没能震下一滴水珠,风中的
湿气愈加凝重,仿佛要吹来一整年的雨季。

  我手提黑色长伞,肩挎运动背包,就像一个远行而来的剑客,杀向了篮球的
江湖。

  我运筹帷幄,传球好像脑后长眼。

  我闪转腾挪,防守不输铜墙铁壁。

  我闲庭信步,突破如过清晨马路。

  我手起刀落,篮筐宽似汪洋大海。

  阔别球场十日,我仍斗志昂扬,身轻如燕,是昨晚的夜跑立了功。

  上次被“E罩杯”搅局的不爽,这次终于得以释放,我尽兴地度过了包场的2
个小时,在好友间的谈笑寒暄中,准备赶赴下一局的欢庆。

  “张帅,你可真不愧是咱们的‘湘北乔丹’,刚才场边围了那么多人,大概
都是来看你打球的吧。”

  这位一边收球入袋一边吃味羡慕的儒雅大叔,就是我们永远的群主兼新晋的
二孩儿奶爸——老吴。

  “额,还好吧……这些人里面,肯定也有你的观众,‘花形透’。”

  我挠了挠头,对他的恭维波澜不惊,因为我唯一希望在场的观众,并不在这
里。

  “你胡说什么!老子膝盖受伤之前,明明是打后卫的!”

  他若不说我都快忘了,我能在大一时就坐稳校队的主力后卫之席,全靠这位
洗澡摔成骨裂的倒霉学长给机会……

  “哦,你是戴了眼镜换了发型的……‘仙道彰’,这总行了吧?”

  嘁,不服老的中年人真是麻烦,还得昧着良心哄他玩儿!

  咦?这么说好像不太对劲……

  毕竟,我也28岁了……

  中年,不远了……

  “那我呢那我呢?我像谁?”

  王子闻声窜了过来,活像只撒欢的二哈。

  “你?大概像‘野猴子’吧……是叫‘清田信长’么?”

  “啊——?不是吧?我跟他……只有发型像而已!我是‘诸星大’,是‘诸
星大’啊——!”

  我没怎么搭理他的笑闹,只是安静地穿好外套和长裤,换了一双干净的袜子
和透气的旅游鞋,从场边长椅上站了起来。

  身前不远处,两位年近四十的内线大汉吵翻了天,关于谁更像“大猩猩”的
问题互不退让,谁也不愿意当“鱼住纯”。

  老吴无奈苦笑,封一人为“赤木刚宪”,封一人为“帕特里克·尤因”,这才
消停下来。

  这辣眼的场面,却让我有些动容……

  儿时,男孩们争当“奥特曼”,女孩们争当“美少女战士”。

  现在,一群满身臭汗的大老爷们在争当着各位“灌篮高手”。

  他们并非突然魔怔的小丑,应该只是被心头所好的兴趣串联了时空,看到了
过去的自己吧……

  青春啊,是需要感怀的,无论以何种方式,都无可厚非。

  老吴看大家衣服换得差不多了,汗也基本消了,拍了几下手,聚焦起众人的
注目。

  “好了哥几个!该回家的回家,该喝酒的喝酒,咱们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对
了,今天的场地费就不用AA了,我包了。”

  “被调皮小子折腾了六七年,终于生下个小公主,高兴坏了吧,连小金库都
舍得动用了?‘花形透’?”

  “‘野猴子’叫谁呢,找打!”

  八点五分,我们在老吴和王子的绝命追逐中,笑着往球场出口走去,可没走
几步,我就笑不出来了。

  转过球场外的隔断,球馆的吧台映入眼帘,一位青春靓丽的高挑女郎正与老
板大哥谈笑风生,她穿着修身的淡粉色运动服,身体前倾,胳膊支在台面上,将
上半身藏了起来。

  我在她的侧后方,只能看到两瓣圆滚滚的翘臀向后撅着,那圆润,那饱满,
仿佛快要把裤子给撑破了,双臀之间被勒出了一道缝,别有洞天的诱惑叫人忍不
住想要一探究竟。

  是“E罩杯”!

  我隐约听到,她正在问老板今晚有没有球技不错的熟人在场,最好是女的。

  看样子,她是刚到不久,正在挑选今晚的对手。

  我的噤声手势没能挡住老板的热情,“E罩杯”循着他的眼神转过头来,正好
看到了准备偷偷逃离的我。

  “嗨~‘湘北乔丹’!”

  她笑靥如花,像一道炽烈的阳光,射穿了这阴郁的夜幕。

  我没有搭腔,只是僵着脸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你这是刚打完球么?”她像一只好奇的小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再
多玩一会儿了?”

  “不了。”

  “那真是可惜了,上次打球防你,是我第一次真正跟男生对位,还没过足瘾
呢~”她眨巴着圆圆的大眼,向我传来一记直球,“下次一定要喊上我!”

  “找机会吧。”

  “对了,上次你走得太急,还没来得及认识~我叫易韶霏,就在你们的微信
群里。”

  她开朗大方地伸出手,我只好一触即分地握了一下。

  “妳好,‘E罩霏’。”

  我靠,嘴怎么瓢了……

  她朝我灿烂地笑,接着拿出手机点了几下,我的裤兜里马上响起了微信的提
示音。

  “我加你好友咯,记得接受哦!”

  “额,行吧……”

  转眼间,一行球友已经站在了大门口等我,王子和老吴分别朝我挤眉弄眼,
像是在怂恿一场被众人围观的校园告白,分外可恶。

  “我要走了,再见。”

  “别忘了!下次让我见识一下,你真正的实力!”

  我转身摆手,她放声高呼,这场不期而遇的尴尬重逢终于告一段落了。

  推开大门,走出球馆,外面仍是一副山雨欲来,黑云压城的景象。

  参加今晚球局的12人里面,有的与老吴交情不深,有的被家中雌虎勒令回家
辅导孩子学习,最终决定参加酒局的人只剩下了5个,分别是我,老吴,王子和两
位“大猩猩”。

  “这种天气,你说要吃露天烧烤?”

  当敬爱的老吴学长提议了今晚的聚餐地点时,我十分怀疑,当年他的脑子跟
膝盖一起磕坏掉了。

  他憨笑着挠了挠头,“没办法,这家店的生意太火爆了,我刚才打电话一问,
屋里早就满了……不过没关系,等下了雨,大不了让老板给外面支个棚子就是了,
雨中烧烤,多有情调!”

  我怀疑自己的挠头习惯就是跟他学来的,以后一定要改掉,太傻了!

  “咱们换一家不就是了,为啥非要去吃那一家?”“赤木刚宪”问出了我想
问的问题。

  老吴故作神秘地淫笑起来,“我跟你们说,他们家的烤羊腰可是一绝,我那
两个孩子都是吃完当天要上的,我媳妇可以作证~”

  “今天去那儿吃,不仅是为了还个愿,同时也是想把这个秘密武器大力推荐
给还没要上孩子的同志们……”老吴说着说着,抬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语重心
长地犯着贱,“……特别是,张帅!”

  论起犯贱,王子更胜老吴一筹,“我看你是想今晚再要个三胎吧?”

  “怎么可能!我可是爱惜老婆的好男人!她刚生完孩子,身子还没恢复呢……


  “我也没说你跟嫂子要啊,说不定是要个私生子呢~”

  “‘野猴子’,敢毁我名声!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老吴,你那腿脚是追不上我的,放弃吧~”

  “啊啊啊啊——哪里跑!”

  他们俩朝着球馆的院子外跑去,我与二位“大猩猩”则在原地看戏。

  不一会,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外,“尤因”傻眼问道,“老吴说的
烧烤店,是在哪来着?”

  “好像……就在这球馆附近?”

  …………

  “轰隆!”

  这已不知是今晚的第几声雷了,潮湿的春风吹在微凉的啤酒瓶上,凝成了一
层水衣,就像这天上的雨滴一样,迟迟不肯落下。

  街边的餐位上,我们坐着白色的塑料桌椅,举杯畅饮,吹牛打屁,尽情享受
这市井的夜。

  腕上的手表,时针已经转过了两圈。

  脚下的地上,整齐地摆着15个空瓶。

  老吴与王子,争起了今晚的十佳球。

  面朝的方向,蓝旗的门头依稀可见,短短四个字,看起来却有些模糊。

  我的酒量,退步得有这么厉害么……

  球馆这么近,好想再去打一会球啊,就算是醉了……

  哪怕,只是摸一摸篮球表面的纹路,哪怕,只是听一听篮球弹在木地板上的
闷响,哪怕,只是看一看篮球穿过洁白的篮网,荡起一小下水花……

  憋闷了整整两天,我需要把过剩的精力溶在汗水里,通通发泄出来,只打2个
小时好像还不太够……

  老吴看我心事重重,又开始沉默不语起来,调笑着跟我干了一杯。

  接着,他看了看手机,再看了看喝趴在桌面上的王子,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那个……我去上个厕所。”

  我知道,他是买单去了。

  两位“大猩猩”半小时前就告退了,现在王子喝成了烂泥,老吴也渐渐不胜
酒力,这场愉快的酒局也应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我甩了甩头,把醉酒打球的冲动给甩掉,摇醒了王子,帮他叫了个网约车。

  他一醒就开始吐,扶着路边的行道树不撒手,大有要把胆汁都吐干净的架势。

  “轰隆隆!!”

  这声雷,异常地响,就像天神的战鼓,能把世间的一切都给震碎。

  十点十五分,憋了两天的雨,终于泼了下来。

  我只好帮王子撑起伞,拍着背,在这场倾盆大雨之中,大吐特吐了5分多钟。

  “哗啦啦……”

  雨势滂沱,屏蔽了凡间的嘈杂。

  “噗噗噗……”

  脚步骤临,逼近了侧对的我们。

  “别跟着我了……我叫你,别再跟着我了!前面的让一让!”

  声如黄鹂,本该欢快悦耳,现在却如同被缠进了捕猎者的网中,凄厉而又决
绝。

  这种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我转过身,只见一个女人冲破了雨帘,正快速朝我们这里跑来,她的身后,
跟着一个男人,好像比我还要高一些。

  这女人从树丛的阴影中而来,几步之后,进入到了路灯的照耀之下,我这才
看清了她的样子。

  她额前的发丝被雨浇湿,糊住了大半张脸,衣服也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
领口松松垮垮,像是被拉扯过的样子。

  我愣住了……因为……

  她,所穿衣物的颜色是淡粉色。

  她,跳动的乳房像篮球那么大。

  她,望向这边喊出了我的名字。

  “张帅?……帮帮我!帮我报警,或者拦住他!”

  是“E罩杯”!

  她从我身旁掠了过去,躲在我身后的不远处观望,看过来的眼神中满是哀求,
好像我这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就是她此时唯一的依靠了。

  我晃了一下神,好像看到了两年前的丽丽……

  我使劲眨了眨眼,对她咧嘴一笑,随即转回头去,冷冷看向了追来的男人。

  眼前的情形再明朗不过,一个相识的女孩子,暴雨之中被一个陌生男人追逐
纠缠……

  嘁,不就是英雄救美么,这我熟啊!

  酒精在血液里沸腾,却没把我的脑子给烧坏,环顾一圈之后,我大概知道应
该怎么做了。

  追来的男人也跑到了灯光下,一头黄毛,年纪轻轻,白白净净,瘦瘦高高,
得有1米9多,衣服里的肌肉轮廓还算精壮,像是专门锻炼过的样子。

  说实话,如果光看外表,这小黄毛勉强可以算个面善的小帅哥了,奈何知人
知面不知心啊,非要干雨夜尾行这种猥琐的勾当。

  “哥们儿,她是我女朋友,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小黄毛追到我的跟前,放缓了脚步,色厉内荏地唬我。

  整个窄路就这么点空间,靠外是一溜完整的护栏和行道树,靠里是一片临街
饭店的餐桌椅,他想要过去,必须得像“E罩杯”那样通过我身边才行。

  “哦?是这样啊~那你请便。”

  我侧过身来,一只手打着伞,另一只手朝他一摊,做出一副放任通行的样子。

  “嘿,真识相!”

  那一瞬间,我听到小黄毛嗤笑了一声,满脸轻蔑,大摇大摆地从我面前走过。

  那一瞬间,我余光瞥见“E罩杯”一副不可置信的失望表情,准备拔腿继续逃
跑。

  那一瞬间,我若无其事地伸出了一只脚。

  “砰!”

  小黄毛向斜前方摔倒。

  “哗啦哗啦……”

  他扑到了我们那张餐桌上。

  人仰,桌翻,残汤剩饭弄脏了他的白色卫衣,油花被雨水氲开,像是被扔进
了一口大染缸。

  “嘶……啊!——”

  他狼狈地站起来,一边呻吟一边揉着痛处,恶狠狠地瞪着我。

  “现在的年轻人啊,走路都不长眼么?”我尽量学着最贱的语气,恶人先告
状道,“要是把我的腿踢坏了,你赔啊?”

  “你他么找死!”

  小黄毛随手拎起地上的酒瓶,直直朝我冲过来。

  我把雨伞塞进不省人事的王子手中,虚眼看着正对着我的治安监控,咧嘴一
笑,微微把头送了上去。

  “正当防卫”什么的,我可太喜欢了!

  “砰!”

  酒瓶碎裂,墨绿色的玻璃残渣散落在地,被雨水噼里啪啦地打着。

  剩下的部分被他拿在手中,残锋尖利,就像一把奇形怪状的匕首。

  咳,挨了这一下,头还是稍微有些晕乎的,大概是醉酒的缘故吧……

  一瞬之间,有一滴雨慢了下来,反射着“E罩杯”那两颗随着剧烈喘息而波涛
汹涌的巨乳,透射着小黄毛那用力过猛失去平衡的身体和手中那抹绿色的寒光,
我不禁唏嘘,好久没打人了啊,上一次,还是为了如兰……

  那一滴雨慢慢落了下去,眼中的世界恢复了正常的流速,我暗叹一口气,怒
拳从腰间甩出,正正轰在了小黄毛的鼻梁上。

  “哎哟!”

  他仰面飞起,再次倒地,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满地打滚。

  一击KO……这么不经打?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雨中的“E罩杯”呆立片刻,立马惊呼着跑过来。

  “王以金,你疯了!”

  哎?

  她们俩还真认识?

  这小黄毛,难道真是她男朋友?

  头晕……头疼!

  “E罩杯”像一只小鸟扑到我身边,翘脚摸着我的头。

  “张帅……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她的哽咽和慌乱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抓住了她的胳膊。

  “应该没出血,别摸了。”

  “你的手……你的手出血了!疼不疼?”

  刚才这拳没太把握好分寸,拳锋的指骨好像被小黄毛的牙齿蹭破皮了。

  “额……我真没事,他应该有事。”

  我用下巴指了指还在地上的小黄毛。

  “呸,那是他活该!”

  “E罩杯”抓紧自己的衣领,朝他啐了一口。

  “你们认识?”

  “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

  “前男友?”

  “嗯……”

  “那刚才是……?”

  “他……他想把我……总之,你救了我!”

  “哦。”

  只要没打错人就好!

  我走到泥鳅一般的小黄毛身边,抬脚踹了踹他。

  “喂,别躺地上装死了,不服的话就起来再打,想报警的话也请抓紧点,别
浪费我的时间……”我指了指周围的监控,接着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好
好想想,刚才是谁先动的手,是谁拿了个利器对我比划来着,等见了警察的时候
可别满嘴跑火车,至少有两个监控摄像头对着这里呢。”

  见他一副大脑短路的呆样,我知道应该没什么后续的麻烦了,于是几步踱至
王子身边,拿回我的伞给“E罩杯”遮雨,接着对小黄毛的大脑补刀,“还有,你
对这位女士做过些什么,可要好好想清楚再告诉警察叔叔哦。”

  “哎哟……嘶,你给我等着!”

  小黄毛挣扎着爬起来,像只败犬一样吠了一声,就灰溜溜地滚蛋了。

  “轰隆!”

  夜空瞬闪,雷声再响,这大雨下得更急了,就像我此刻的心情,酣畅淋漓。

  性路受阻,苦闷莫名,这场暴力来得正好,让我能够聊以宣泄,不至憋坏。

  “嘚嘚嘚嘚……”

  “E罩杯”正在牙齿打颤,瑟瑟发抖,我这才想起她的衣服已经被雨浇透了。

  将伞柄交到她手中,我脱下自己还算干爽的外套给她披上,上身只剩下“湘
北”的23号球衣背心了。

  凉凉的风,吹来凉凉的雨,打在我滚烫的皮肤上,中和着血液里滚烫的酒精……

  呼~好痛快!

  十点三十二,可怜的王子被雨浇醒,贱贱地看了一眼与我共撑一伞的“E罩杯
“,就自己爬上焦急等候的网约车跑了。

  十点三十五,老吴揉着肚子,拿着账单来到店门口,看到一地狼藉立马就傻
了眼,大概了解一下情况,就又捂着肚子往店里跑去,临了喊着要再来一泡,叫
我先走。

  没一会儿,车灯渐近,鸣笛轻响,我仔细看清了车牌号,低头拍了拍伞下发
呆的“E罩杯”。

  “妳叫的车好像到了,伞和衣服妳先拿着用吧,再见。”

  “张帅……”

  “嗯?”

  “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有些不太放心。

  “哦,也行。”

  …………

  “E罩杯”的家并不远,也就三站地铁的距离,我们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是在
雨点拍打车窗的脆响声中,听完了车载广播里的一首【冰雨】和【告别的时代】,
真是有够应景的,不过只有她一个人在歌声里暗自神伤,我一上车就被酒精和颠
簸搞得更加头晕了。

  网约车开到一片稍显老旧的居民楼外,被禁止车辆入内的石桩挡住了。

  “伞给了我,你一会回家怎么办?会被淋感冒的……不如送我上楼吧,这样
你还可以把伞带走。”

  “E罩杯”恢复了一些神采,不再像上车之前那样六神无主。

  我本想就送到这里,赶紧乘坐这辆车回家睡觉,没成想,却被她拉了下来。

  别说,她的劲儿还挺大的,我怀疑她要是能克服恐惧,放开手脚,也许那个
弱鸡小黄毛都不需要我来出手。

  “其实……我不怕淋雨的。”

  雨中,我为她撑着伞,无奈地看着车尾灯逐渐远去。

  她拉起我的右手,仔细端详起来。

  “车都走了,别看了……你手上的伤口被雨水泡了那么久,赶紧来我家处理
一下吧,别再感染了。”

  她的小手比这风雨来的温热,烫得我一阵晕眩。

  “这点小伤,没必要,再见。”

  自我疏导之下,我把这归结为酒醉晕车的不适感。

  把伞交到她手中,刚欲转身离去,我就发现从后方一辆古怪的车上,下来一
个古怪的人。

  这里没有路灯,看不太真切,我只觉得那人鬼鬼祟祟,一下车就撑着伞往一
家歇了业的门头下躲,貌似是想藏在那熄灭的落地灯箱后面,不让我们发现。

  “谁!”

  我踉跄着朝那跑去,满心怀疑那是尾随而来的小黄毛。

  那道身影闻风而逃,敏捷地拐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转角小巷。

  真是没种!

  我想继续追上去,可却被“E罩杯”从身后拽住了。

  “别去!太危险了!”

  “这小兔崽子还敢跟上来,胆子也太大了!我不介意让再他长长记性!”

  现在我有种怒发冲冠的感觉,我这小半辈子,最看不得欺负女人的渣男!

  “你已经受伤了,还醉得这么厉害,别追了……”

  她带着哭腔从背后紧紧抱来,沉甸甸的乳肉让我寸步难行。

  “松开吧,现在想追也追不上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赶紧把些危险的旖念打消。

  “哦……”

  她松开手,踮脚为我撑着伞,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像只精疲力尽的小鸟。

  “哎……我还是送妳上楼吧,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折回来。”

  “谢谢你!”

  “对了,妳家里,有冰可乐么?我需要喝点解解酒。”

  “有!”

  …………

  也许真是喝多了,酒劲发作之下,我都没有记清来路就坐在了“E罩杯”的家
里,转了几个弯,上了几层楼,通通断片了。

  此时,我左手拿着冰可乐喝了一大口,想要通过二氧化碳来带走身体里的酒
气,右手则被她捧在手里,细心地涂着碘酒。

  “疼么?”

  “还好。”

  我晕头转向地环顾四周,怎么连墙是粉色的……她还真是喜欢这颜色……

  “你……不问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

  “哦……刚才是怎么回事?”

  我脑子已经不转弯了,有话学话,问出了她想让我问的问题。

  “噗~你这人是根木头么~”

  “我妻子也这么说我。”

  我很得意,木头怎么了,她就喜欢我这样的~

  “刚才那人叫王以金,确实是我的前男友……不过我们已经分手半年多了……


  她努力辩解的样子,怎么像是在博取我的谅解一样……

  荒谬!

  张帅啊张帅,就算如兰吃过她的醋,难道你就应该当真了?

  当自己是谁啊,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会爱上你,见一个防一个?

  与其自恋,不如八卦!

  “半年……听蓝旗的老板说,妳那时候才刚毕业吧?”

  “毕业即分手,很俗套的故事对吧?”她自嘲地笑笑,继续说道,“但其实,
我们跟大多数情侣不一样,并没有什么劳燕分飞的剧情……我们都算是本地人,
父母都住在近郊,我们也没有去大城市打拼的打算,早就说好了,要一起在这里
本本分分地过日子……”

  “但是呢?”

  “但是,他劈腿了……”

  我抬眼看看“E罩杯”的脸,又低头看看她的胸,就像在观摩一件艺术品,完
全忘了她也许会把我当成一头色狼。

  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对那小黄毛的腹诽——瞧这脸蛋,瞧这身材,连她这
样的你都不要,难道你劈腿的是林志玲么?

  “那小黄毛,一看就像个渣男!”

  我的右手还在被她涂着碘酒,说到“渣男”二字时,她的力道明显加重了。

  “好了,妳别再涂了,本来是满满一瓶,现在就剩一半了……”我哭笑不得
地抽回了酱黄色的右手,“我答应妳,听妳讲完了再走。”

  她红着脸,话锋一转,“张帅,其实,我从小就很羡慕爱运动的孩子,特别
是你们男孩子,在家长和老师眼里总是拥有调皮贪玩的特权……”

  “哦……接着说,看我干嘛?我又不调皮。”

  “上大学之前,我被父母逼得只知道学习,做题,上补习班,跟别的同学比
成绩,好像自己只是一台随时准备着考试的机器一样,没有一丁点时间和心情去
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填报高考志愿的时候,我任性地报了【体育教育】专业,差点跟我父母闹翻
了天……

  入学后,我就遇到了同届的王以金……

  他很帅,打球也好,看我想学,还很贴心地教我打篮球,我们顺理成章地成
了男女朋友……”

  啧,妳这娓娓道来的节奏还真是急死个人呐,然后呢然后呢?

  我不动声色地又喝了一口可乐,头也不晕了,手也不疼了,只想赶紧知道下
文如何,就像个一直追更小说的狂热读者。

  “后来,我练习了两年半,终于觉得自己可以勉强上场,能够与他一起欢笑
流汗了,他却变了……

  大四的时候,我们学业不重,大部分同学开始走向社会积累实习经验,他则
当起了篮球网红。

  长得帅,球技好,他半年多就拥有了上百万的粉丝,有个叫【路人王】的全
国民间活动还专门邀请他去参赛,最后赢了个城市分站冠军,他就更加膨胀了……

  大四下学期,临近毕业之前,我能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他就像是个活在
了飞机上的人,整天跟着策划赞助方到处参加活动,全国各地都有他的粉丝,特
别是女粉丝……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想他,非得跟他视频通话,他找了各种理由推脱,最后
实在拗不过我,接通了视频……

  我记得很清楚,他在一间酒店的房间里,装成一副疲惫的样子,没聊几句就
想跟我道晚安说再见,可当他挂断通话时,也许是网络有延迟,也许是手滑没点
到,那通视频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成功挂断……

  我听到了一个恶心的女人声音在叫着他“金哥~小金金~”,我看到了他当
天发布的活动视频里那个互动过的女粉丝,正解着浴袍,扭到了他的床边……

  最后,视频,是我挂断的,分手,是我提出的……”

  她一口气说到这,我目瞪口呆。

  我说那小黄毛这么眼熟呢,我在B站还关注过他的账号呢,打球一般,毛病贼
多,竟然是“E罩杯”的前男友……

  一抬眼,我看她的俏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赶紧安慰道,“别伤心,是他配
不上妳。”

  她明明哭着,还非要冲我笑笑,抬起手来,用外套袖口擦干了泪痕,“你别
误会,我这眼泪可不是为他流的,只是替自己那些年感到不值。”

  “哦,想开点儿。”

  把故事听了个大概,我的醉酒反应又重新回到了身上,心脏咚咚猛跳,脑子
里不知哪根血管也跟着乱蹦,感觉比听故事前更晕了。

  我站起身来,又举起可乐喝了一口,试图清醒一下。

  “好了,故事讲完了,妳应该痛快了吧,赶紧换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吧,我
也该走了。”

  谁知,她却拽住了想要转身离开的我,“谁说我讲完了,不是还有今天的事
么?”

  手中的可乐被她拿过去,一口气全都喝光了。

  这不就相当于我俩间接接吻了么,还真是个不拘小节的姑娘……

  我在她的逼视中,迷迷糊糊地重新坐下。

  “好吧,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五分了,希望她能快点讲完,不然我回家太晚可就要
惹如兰不高兴了。

  “他今天其实是来蓝旗直播打球的,无意间看到了我,我却没有注意到他……

  我打完球后,被他堵在了球馆院子的角落里,他非要跟我道歉,请求原谅,
说要把我追回来……

  我当然拒绝,然后他就发了疯,对我拉拉扯扯的……

  我奋力挣脱,衣服都被扯坏了,然后就下起了大雨,我逃,他追,最后遇到
了你……”

  “妳说得不错,他确实是疯了,现在这法治社会,他还这么大胆。”

  “不怕你笑话,我们谈了三年多恋爱,还没上过床呢,他肯定遗憾得牙痒痒
吧。”

  嚯,同道中人呐,可惜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我举臂握拳,对她装了装样子,“抵制婚前性行为,人人有责!”

  她圆圆的大眼看向我,刚刚流过泪的眼中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亮,“呵
呵,你还挺幽默……其实,我后来反思过一个问题,性,到底是不是爱情的必需
品?如果我早早就给了他,他还会不会出去偷腥……”

  “我相信,只要爱得够深,绝对能为对方忍受住一定程度的寂寞。”

  我继续给她灌着鸡汤,却没好意思跟她说,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坐在她的面
前呢。

  “三年呢,算长算短?”

  她缠了一缕湿发,低头把玩着。

  “与一生相比,大概算短吧。”

  “话虽这么说,但我已经改变想法了……分手后我就决定,以后如果再碰到
心仪的人,就一定要把握好当下,不能再藏着掖着了,省得以后留下什么遗憾……
你觉得,这种想法如何?”

  “嗯,这样也不错,豁达,通透。”

  听完我的判词,她眼中一亮,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跟前,丰硕的巨乳投出巨大
的影子,压在我的头顶。

  “张帅……”

  她双手捧住我的脸,幽幽唤道。

  我的头好晕……

  “自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

  她缓缓低头,被雨浇过的嘴唇有些苍白,在我眼中不断方放大。

  我的头好晕……

  “你,喜欢我么?”

  她的嗓音不再像黄鹂般欢快嘹亮,反而变成了这雨夜里的春风,虚幻缥缈,
忽近忽远。

  我的头好晕!

  我本就有些醉酒上头,面对“E罩杯”这样突然的告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当她撩人的呼吸轻吐在我鼻尖上时,我终于清醒过来,赶忙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
无名指上的婚戒及时挡在了近在咫尺的两对儿嘴唇之间。

  “我已经结婚了,老婆很爱我。”

  “嗯,那天我见过她了,除了胸没我大,哪都比我美……”她竟然含住了我
的无名指,连带婚戒都一起舔了舔,“可是,我只想管好自己的当下,无论你结
没结婚,老婆是怎样的人,都改变不了我喜欢你这件事……我只知道,如果你现
在想要我,我就会毫无保留地给你~”

  我的脑子快要炸掉了!

  我的裤裆也要炸掉了!

  头疼……头疼!

  “妳……是个好女孩儿,如果有下辈子,我可以考虑先认识一下妳……对不
起。”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不想被这粉红色的温柔乡轻易困住。

  我晕头转向地背过身,偷偷将顶起小帐篷的肉棒调整位置。

  我笨拙摸索着打开门,毅然挣脱开了来自背后的温暖拥抱。

  “就算不想要我,伞和衣服总还得要吧!”

  黑漆漆的身后,传来“E罩杯”的诱人呼喊。

  “不要了……都不要了……妳别跟过来了!”

  我不敢回头看,那对篮球一样的大奶子!

  我不敢回头看,那张挂着泪痕的小脸蛋!

  我不敢回头看,那个将爱错付的易韶霏!

  我奔跑着逃离,逃入这沁人心脾的雨夜。

  我没喝醉……

  我要回家……

  跑着回家……

  就像昨晚……

  【第09章·完】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ellodk00 于 2023-9-11 20:04(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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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了,吐槽一下,昨天刚写完醉酒的章节,发出来,我就醉了,背包忘了拿,眼镜摔坏,背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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